《惩爱(高干)》 太太被抓回来了 年关,一日黄昏。 凛冬肆虐的时节,雾气是地平线之上的乳白原野,平添一层沉暗朦胧。 景璋台的园林道上,正打扫残枝落叶的管家和小徒弟险些撞到彼此。 许多年不见这么浓的雾了,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甚至连冬风袭过都吹不散。 浅浅的呼啸声里,只有墙檐下挂着的灯笼晃啊晃,光晕映在威严肃穆的鎏金铜狮子上,仿佛从旧时代遗承来的古色古香。 再被一柄利刃刺透。 夜幕降临,雾气浓厚缭绕之中,禁门的铁栅栏升起,几辆军用越野车如同蛰伏猛虎自外驶入,车大灯的光晕直直划破朦胧雾夜,桀骜压迫,威慑力十足。 小徒弟不管看了几次都惧怕这样的场景,腿脚直发软:“这么晚了……军座还在忙。” “今天是年夜,”管家将被寒风吹歪的灯笼扶正,语气敬畏,“不过军座一向如此严明。” 若要细说,景璋台曾经是帝王行宫,如今的主人又何尝逊色。 秦攸,军政界一手遮天的显赫人物。 铁血手腕,作风狠辣。 忤逆他的人,连年夜都躲不过,全城戒严搜捕也要抓回来。 那几辆越野车自正门长驱直入,最终在主楼前停下。 一行特队从车上下来,气势肃杀。 过年时节,本该是其乐融融的祥和,唯独这支特队,不仅看着吓人,做的事也吓人。 小徒弟都不敢吱声。 夜色中,越野车的后备箱缓缓打开,一只蒙着黑布的笼子被抬出,送进了灯火通明的主楼。 笼子里似乎关着什么可怜的小动物,随着铁笼的粗暴震荡,撞出几声柔软的呜咽。 然后便再也听不到了。 管家缄默着当作没看见,对政事漩涡避而不及,小徒弟却忽然壮胆说了一句话。 “那好像是太太的声音……?” 一语激起千层浪。 “瞎说什么呢,太太早就去意市给军座订婚礼穿的西服了,”管家低声呵斥,“棠小姐是军座的未婚妻,这次特队抓的是罪人,怎可混为一谈。” 被勒令闭嘴的小徒弟挠了挠头,正疑惑时,头顶上方的纸灯笼不知何时亮起灯火,暖融融的漂亮。 其实,景璋台从未有过在年关挂灯笼的习俗。 这灯笼是为了年后的大婚才准备的。 军座的未婚妻,名唤棠璃。 大家都说她很美很美,景璋台上下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美人,像玻璃器皿护着的艺术品,美得一碰就会碎。 军座七年前就与她订下婚约,年节后的成婚之礼更是重要大事。 景璋台挂满的灯笼,不知令多少人羡慕眼红。 又或者说,天底下哪个女人不仰慕秦攸。 手握重权的男人,独一份上位者的贵胄气势,打着灯笼也找不出第二个。 强硬的手段亦是。 管家望着灯笼,想起陈秘书之前透露的消息,说是有人给检察院写了一份举报信。 举报军座的信。 信是从景璋台外面的邮筒寄出去的,兜兜转转绕了一圈,又被呈到景璋台的书房。 很明显,军座身边出了个不听话的叛徒。 有骨气,但这点骨气少得可怜,军座一手便能捏碎,旁人听了也只觉得是个笑话。 军座亲手养的人,胆子竟然小成这样,委屈了就只知道写信。 也不知是谁这么没骨气。 一旁的小徒弟看着灯笼,天真懵懂地还在想爱情。 他记得师傅说过,如果棠小姐今晚在这里的话,鱼池露台会放新年烟花。 军座平日里那么强势的一个人,放了烟花,就是真的喜欢她吗? 棠小姐她……是真的喜欢军座吗? 可惜,都没有答案。 浓雾也始终未散。 * 主楼内,气氛是极具压迫的。 坐在高位上的男人,周身皆是让人不敢忤逆的睥睨之意。 黑布被他踩在军靴下,碾得皱了,像是开膛破肚的死物。 秦攸的视线落在阶下,目光锐利。 “军座,太太抓回来了。” 特队的禀报声回荡在厅内,余音消去之时,哪有什么玻璃皿里的艺术品。 玻璃碎了满地,只有铁笼里关着的罪美人。 台阶下,她蜷在笼子角落的阴影里,身子瑟瑟发抖地缩成一团,但是仍然能看出她很白,近乎剔透的白皙浮于一截雪颈的单薄之上,破碎又哀艳,一手便能捏碎。 碰——! 午夜,窗外忽然响起烟花爆竹铺天盖地的炸声,听着惊心动魄,跟子弹似的。 秦攸走到笼子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棠璃。 他不听话的猎物。 “夫人,信写的真不错。” 危险,硝烟,蔓延。 —— 新文来咯,求收藏和珠珠~ 沦为他的罪美人 冷酷骇人的一句话,是意味危险的硝烟,蔓延着裹住棠璃。 她的贝齿抿着下唇,唇珠失了血色,一缕发丝覆于其上,倔强又破碎。 发丝细密,铁笼子的竖栏又是焊死的粗硬,影子笼罩着她,逃不开躲不掉。 烟花落幕,鱼池的游鱼早已惊死大半; 可男人又何尝在乎,他是高高在上掌权者,腥风血雨不过是信手捏来; 她亦是他的池中物,阶下囚。 两天的时间恍若隔世,前日见面,她仍是他宠爱的未婚妻,并肩站在他身侧,淡淡与他告别。 她一直在忙婚礼的事情,猫咪似的打哈欠和他撒娇,提起他应该穿什么衣服出席婚礼。 以秦攸的特殊地位,军装制服本是最合适的选择,她却觉得定制的西装更好,想去意市找裁缝给他做一身。 “唔,这样,很不错的。”她冲他比划着西服的样式,纤指微凉,像稀有冰种。 罕见的美人,平日里仙女似的出尘,偶尔表现出一点好,谁又能不免俗地松动心绪。 然而这份温香软玉,终究是她假扮出来的陷阱。 他的未婚妻,原来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咪小刺猬,躲着他偷偷磨爪子磨刺。 小东西真是要造反了。 盛怒之下,那双纤骨漂亮的玉手却被捉住,锁在了冷骇的铁笼竖杆上。 等待他审判她的罪名。 她居然还不肯认。 “我不知道什么信。”棠璃垂下眼眸,手指骨节紧张泛白。 “不知道?”男人的军靴踏过笼外一周,声线让人不寒而栗,“那你逃什么?” 铁笼囚禁,本就是极其折辱人的手段,叫她委屈地低进尘埃里,像是一只随时都会被他亵玩的宠物,一点安全感也无。 上位者的森严气势又是另一道枷锁,压得她喘不过气,尊严,人格,仿佛都随着那块仅以遮挡的黑布,被男人碾烂在军靴之下。 她不再是他的妻,是他玩弄鼓掌间的猎物。 棠璃感觉到头顶逼仄的威压,颤着声线开口:“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说着说着她便低下头,躲闪之意再明显不过。 “不想看见我?”他低沉的声音凿进她的心缝,既而捆住她的心跳,“还是说,在我身边看了这么久,收集够了证据,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就不想要了?” 穷凶极恶的一句话,几乎彻底绞杀棠璃的心跳。 美人卷翘的睫毛顿时不闪了,呆呆停住,似是被漩涡吞噬,猜测得到了最终的印证。 举报信上的词句字字珠玑,指认秦攸军座擅用私刑,审讯的手段狠辣残忍。 剜眼睛…… 他果然如此嗜杀如命。 “怎么,从我书房里偷刑卷看的时候,没翻到这一种?”男人慢条斯理地蹲下,犀利隼眸盯紧了她,“棠璃,你胆子挺大的。” 她的名字被他念出,仿佛已经死了一回。 “信是我写的又如何……”由于他的恐吓施压,她眸中泛起湿意,“你好残暴,根本就有没有人性,你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 她是斯文养大的美人,连反抗他都要讲道德道理。 可男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你说的没错,”秦攸审视着她蜷缩的雪白娇躯,目光侵略玩味,“那我会怎么对待别有用心的小叛徒,你应该也知道了。” 她的味道很好,先尝哪里而已。 隔笼玩乳 铁笼的明暗交界落下浮动阴影,更衬得男人的眼神晦暗不明。 棠璃忽然觉得自己很小,很冷,脊骨也在发寒。 自认识秦攸起,他冷酷无情的模样就深深刻在了她心里。 高高在上,威仪冷厉。 他是长官,是首领,是景璋台的主人,拥有这样显赫的身份,无情亦是他最合适的仪容。 她甚至难以想象他是不是还有七情六欲。 曾经,她初听闻他权势滔天,捏死一个人就如同捏死蝼蚁般容易,可在他身边跟了几年后,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变态。 比起干脆利落的处决,他更享受施虐的过程。 他会把不听话的小叛徒关起来,用尽各种私刑折磨,这样玩弄鼓掌之间的游戏,会让他特别兴奋满意…… 想到这里,棠璃强忍住哆嗦怯意,为自己的下场感到无力。 她没有亲眼见过他是怎么用刑的,但即便只是耳闻,就足以让她心生拒意。 他位高权重,无法无天,游离在法律之外,可恶得像个魔鬼,他应该得到报应的…… 无奈她只来得及尽一些绵薄之力,就被他抓了回来,还被羞耻地关在笼子里,像一只小动物,一点尊严都没有…… 走投无路的棠璃浑身发冷,脑海中思绪如潮,忽然有一瞬渺小的勇气,用力将牙关向下咬紧。 与其落在他手里被屈辱折磨,她不如让自己体面些! 闭眼的最后一瞬,棠璃几乎尝到了喉间腥甜,可是眨眼间就被一股更为冷冽的气息覆盖—— “啊……!” 铁笼里,美人雪白的躯体一颤,徒劳地开始呼痛挣扎,连带着笼子也晃出动静。 只见男人精壮有力的手臂探入笼内,准确无误地扼住她精致脆弱的下巴。 铁腕钳制之下,她失血的粉唇被迫顶开,露出白净整齐的贝齿,以及内里湿软紧窄的喉腔。 “急着咬舌自尽?”男人处变不惊的低沉嗓音再次响起,“我可不喜欢叫不出声的小哑巴。” 她的心思被他一语道破,惊慌失措之间,喉腔里无助吞咽的动静显得格外嫣红色情,香软小舌更是打颤不停。 猎物的抗拒,容易让笼子外的猎人兴奋。 秦攸挑了挑眉,对她是完全的掌控,像是玩弄一只不听话的猫咪。 她挣扎地用力,似乎讨厌极了他,还试图咬他的手指反抗。 嗷呜,嗷呜。 来不及咬到,男人竟将手指直接探入她的喉间! 骨节分明的指节迅速揪住她柔软的香舌,她急切地瞪着他想要咬他,可他的手指越发往里探得深,抵拭着她的喉腔,反复进出插弄。 肆意,变态。 动作再烈些时,手指进出的掠影竟像极了抽插欲意,指腹指侧的粗糙薄茧反复碾过她的敏感。 他狠狠欺负她的小嘴,嫣粉的蕊心内,咽不下的晶莹潺液越汇越多,笼内竟响起细密的水声。 “呜……呜……!” 棠璃哽咽着,异物入侵的感觉又耻辱又难受,忍不住干咳几下,再也不敢咬他了。 “这么软的一张小嘴,拔掉舌头是不是更乖些?“他慢条斯理地撤出手指,将指间水痕印她在巴掌大的小脸上,语意不明。 她都招了,可还是被他掐住下巴,粉唇晶莹翕张着,残留的呼吸吃力,连带着胸前的丰盈起伏连连。 棠璃的喉咙被他折腾得又哑又疼,他蔑视的态度让她感到更无助了,她难受地拼命挠他的手背:“放开……你不要碰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被关在笼子里,被他玩弄舌尖,这样的遭遇让她无地自容,但他明显还有更多花样。 笼内,美人仰起的颈项线条纤细脆弱,颈侧系着的丝巾松散欲坠,再往下,嫩乎乎的雪乳轮廓丰满,挤在笼子的栏杆间,像一对被囚禁的浑圆白兔。 她的五官气质出尘,身子却长成这幅娇嫩模样,疑是仙女堕凡尘。 秦攸的视线暗下三分,隔着笼子,隔着她的衣物,毫不犹豫地捏上她的丰盈。 男性的力道淬着危险荤意,指间的雄性温度更是掐下一抹奶球挺翘…… 白兔似的圆球被弄疼了,挤在笼子的缝隙间,晃得愈发惹眼。 “棠璃,你既然嫁给了我,就是我的人!想求死?没这么容易,”他漠然宣布着对她的占有,强硬又霸道,“我近日是忙了些,冷落了你,才让你想不开。” 掌心丝毫不冷落她,揉着她的乳球,捏出色情的形状。 “你把真相说出来,我就当作事情没有发生过。” 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施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然而,正在被隔笼玩乳的美人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 棠璃强忍疼意,难以适应,露出宁为玉碎的反抗:“你放开我!你不要碰我!”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做这么色情的事情…… 瞧,真是有骨气。 这话偏偏激怒了男人,秦攸占着她丰满的乳球下缘,揉捏更肆,凶狠异常:“还不肯让老子碰?” 军营出身的野烈,被她的倔强反抗彻底激发。 他倒是小瞧了她。 几年了,明明是他的女人,她却从来不让他摸,不让他亲。 更不肯让他肏。 可笑,荒唐。 他与她订婚以来,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 摸到老婆的军座大人:嗯,老婆逃跑了是因为没时间陪她 知道老婆不让他摸以后:腹黑记仇上线 小女囚被长官摸穴 被最恨的男人玩了身子最软的地方,棠璃忍不住地摇头躲避他的桎梏,不安至极。 他的摧残或许尚未开始,但她已是一片破碎的落叶,颤抖间,颈项上缠着的丝巾松散落下…… 她的命脉要害悉数暴露在他的掌心,青筋浮痕脆弱,然而再往下,印着一抹更明显的颜色。 她胸前的位置,有一处极其精致细巧的工笔纹身。 痕迹纤细,美丽之中莫名多了几分淫色,那纹身的尾部甚至沉在了嫩乎乎的雪乳之间,欲坠不坠,更衬得乳沟丰盈诱人。 也像是小钩子,勾起男人眼底的暗烈猩红。 他在军政界一手遮天,早已没了敌手,只剩下一些曾经被罢免的旧党流离残喘,最新有动向的,是仁派那帮人。 而眼前的标志,即是仁派素来用的笺印。 怪不得,情报处承上来的消息如此模糊。 原来,藏在他身边的细作就是她。 真是好样的。 棠璃离不得丝巾,颈边空凉的触感让她有一种裸身暴露的危机感,可她已经深陷囹圄,还来不及用手护住脖子,就被男人勒住要害。 “怎么,要当间谍?跟老子玩真的?”他冷冷抿唇,压迫而瘆人。 他的大掌自她的颈项滑下,停在纹身所处的冰肌玉骨上,用指尖滑下一道痕迹。 像是持刀修罗,要对她开膛。 棠璃几乎停滞了呼吸,没有想到瞬息间他的气场会变得如此可怕,正当她以为他的力气可以直接把她撕开时,他的手指却往下一划—— 滑进了她的乳沟。 紧接着是重重的一握,不再有衣物的隔阂,掌住她的乳肉,反复蹂躏着。 丰盈雪乳酥软至极,随着男人的蹂躏摇出一团团奶波,嫩豆腐似的盛在他的掌心,雪白时不时被粗糙的古铜色所笼罩,情色涟涟…… “刻纹身的时候,你的奶子是不是也在晃?”他阴戾至极,凶恶的质问几乎能把她揉碎,“是不是也让别人看见了?” 这么多年,不让他摸,不让他碰,纹身却偏偏纹在了这种位置! 他真是小瞧了她,以为她不过是一时兴起才写了信反抗他,居然还挺有本事。 这条丝巾,她带了许多年,甚至从他们初识的那一年起她就带着。 原来,是早就长歪了骨头,跟外人勾结在一起,想要造反啊。 秦攸半生军威深重,不料居然被一个美人骗了。 她有胆子挑衅他,很好。 那她落回了他手里,就要承担后果! 棠璃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过分荤粗,反应青涩呆慢,乳尖都被他掐疼了也不肯叫。 因为她觉得羞耻。 谁曾想,她清冷倔强的骨气再次被他轻易看透。 “脱衣服。”他忽然冷怒地下令。 “什么……?”她难以相信。 “脱光,搜身!” 铁血无情的长官,对笼子里不听话的小女囚发号施令。 她不从,抿着唇,睫毛上挂着湿泪,徒劳地抗拒着。 “还是说,要我叫人进来把你扒光了,绑起来检查?”他的语气越发危险了,“看看你身上还藏着什么东西。” 青涩没用的小细作,只能用一些最简单的方式传递消息。 她的衣服,她的身体。 棠璃努力地抬头看清男人,脸颊苍白,血色全失。 几秒钟的犹豫,他一下子就单手把笼子拎起来,天旋地转间,她被放到了厅内光线最好的位置,像一只即将被享用的祭品。 他的力气大得近乎可怕,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指尖触碰到衣扣的瞬间,棠璃都恍惚地不知道是被他逼的,还是被他钳着手拉到这个位置的。 说是要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可她的一切还是被他掌控着。 她想喊“不要”………可她已经失去了他的信任,失去了和他说话的资格……只剩下抿唇强忍,试图熬过他的第一道私刑。 窸窸窣窣地,笼子里,可怜的小女囚被男人操控着,一点一点脱下衣物,再怎么躲,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最后一层底衣单薄得厉害,她不知道该如何躲过他的审视,抿唇紧张地出血,呼吸都在感受钥匙的位置。 她藏了一把钥匙,在腰侧那里。 为了尽力避开他,她试着一点一点把钥匙往下推…… 可是忽然,他踏着军靴,直接绕到她的身后。 铁笼落下的阴影,都被男人完全盖过。 他本可以停下的,却将手重新伸进笼子里,变本加厉地又一撕—— “啊……!” 裂帛声里,小女囚雪白的娇躯一览无遗。 静谧肃穆的中厅,本是景璋台处议大事之地。 然而此刻,却染上一丝情色之意。 女儿家浑圆挺翘的雪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烟色的小内裤被男人拧成细细的一股,腿心的春光再也藏不住。 男人粗糙的指尖触上粉玉丰润的花户,与此同时,一滴泪自小美人的脸颊滑落。 她的花户呈淡淡的樱粉色,漂亮极了,花唇鼓鼓的,极是丰腻,又青涩又妩媚。 “这里被人碰过吗?” 男人喑哑发问。 扭着小屁股被插穴 他的触碰立刻带起一片生涩涟漪。 粉润丰腻的花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像是含羞花蕊,羞得都忘了自己的花瓣该如何绽开。 一时间,连雪白的臀肉都染上胭色。 她年纪轻,雪臀不似过分成熟的那种丰腴,而是玲珑有致的浑圆。 由于他的侵犯,拧成细股的烟色小内裤陷进臀缝里,勒着私处的娇嫩,小菊,花户,无一不是女儿家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只消被布料摩擦几下—— “啊嗯……” 伴随着一声破碎的嘤咛,小女囚腿心处的花唇战战地收缩好几下,整只小屁股翘得愈发饱满了,高高地撅起来,雪白的,圆圆的,几乎顶到了笼子顶部,蜜桃似的花缝也露了出来。 这正好给了男人可乘之机,他的指关节摩挲几下那道花缝,带着往里嵌入的暗示,动作不容置喙。 语气更是。 “回答我。” 触碰到金属冰凉的一瞬,棠璃的心也跟着抖了一下。 笼子内的空间本就狭小,她被关了半日,腿脚几乎都没了力气,又被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不知何时弄成了跪姿,心里上的羞耻几乎能将她压垮…… 下体私处,她从来不愿意给人看的地方,竟然被他一览无遗,被他随手触碰,一切都是这么突然,她恨他! “你别碰我……”她转不过身,嗓音都由于羞耻变了腔调,“你凭什么碰我……” 她是有几分骨气的,可这份骨气在铁血手腕的男人面前什么也不是,倒显得哽咽的语气掺着几分哀软,拼命的挣扎,也不过是让小屁股扭得更加浑圆而已。 “凭什么?”秦攸无动于衷,甚至只用一根手指就能完全掌握她。 勾起她的小内裤,烟色布料不留情碾过花唇,她还在颤,他便曲起指关节,施力顶入! “呜——!” 伴随着一声可怜的叫唤,她的嫩穴被迫撑开,迎纳他的指尖。 私处内壁又紧又暖,像是会吮吸的小嘴,遇见第一次闯入这紧窄甬道的物什,颤颤巍巍地吃着,逐渐煨热他的手指,再是抗拒,也暖乎乎的像个绒套子…… “你走开……!你走开!”她被深深刺激到了,哭叫着控诉他,一双纤手胡乱抓着栏杆,屁股晃得厉害,小腰都快要折断了,可还是被他霸着暖穴挣不脱。 “老子是你男人,”他依旧不为所动,语气反倒更冷厉,一字一句地叫她听清楚,“碰你,天经地义!” 与此同时,指尖戳刺的力道也重了些,带了几分用强的意味,往她的深处碾去! 半指深入,一道柔软的屏障挡住了他的入侵。 薄薄的处女膜,才稍微消解了男人的怒意。 说是怒意,其实更是雄性的占有欲作祟。 她落在他手里,不管犯了什么罪,不管随了哪波旧党,即便沦落成了小女囚,也只能是他的女人!他的未婚妻! 倘若这处嫩乎乎的暖穴让别人碰过,谁的命都死不足惜! 验明了她的身子,秦攸才伸出另一只手,掰过她的脸细看。 呜咽不停的小女囚,眼泪断了线似的落在笼子里,比他想的还要可怜难过,哀艳的模样令人揪心下坠。 “怎么?”男人的语气沉了三分,“哪都没动你,哭什么。” 棠璃就像一块几乎要碎掉的玻璃,而他的这句话则是最后一击。 哪都没动你。 他坏事做尽,怎么能说的出口? 棠璃并非一味的懦弱,被他欺负到了可怕的地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你明明就碰了!”她眼眶泛红,颤着嘴唇语气激动,“你明明碰了我的那里……” 他的手指,甚至还插在她的穴里,听她这样说,又搅了一下。 “为何碰不得?”他粗蛮道,又重复了一遍,“我是你的未婚夫!” 她被插得难受,明明不想哭的,可还是忍不住落泪。 “才不是!……这里……只有我喜欢的人……才可以碰的!” 女儿家的情愫,是乳白哀软的雾。 喜欢。 呼风唤雨的掌权者,从来没有人敢忤逆其意,更何提缭绕情雾。 秦攸掐着她的小屁股,眸色深幽。 七年,即便是景璋台的草木,也接受了他是主人。 “你再说一次。”他的声音冷得吓人。 小东西,操死你 美人的骨头生得别致,别致地在他心上划下一道痕迹。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棠璃哽咽开口,“从来没有!” 他的冷厉仿佛是爆发前的平静,一下子攥住她的手,几乎能把她的手腕攥碎:“那这是什么!” 两人的手,一是古铜色的强劲,一是冷白皙柔。 唯一相同的,是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 戴上这定情信物时,她曾经说过喜欢他的,还发了誓。 他和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对彼此而言,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是更合适的选择,偏偏是她先提起了情意,而如今,又是她亲口说从未。 当他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休想!” 钻石星星点点的光耀,在棠璃看来就像他的锐利冷酷。 她也不知哪来的骨气,当着他的面,摘下了戒指。 “我不会喜欢你!也没有你这样的丈夫!” 戒指砸落,在男人冷峻的面孔上划下一道血痕。 “好,很好。”他阴测抬眸,甚至都不屑于拭血,全部的目光压在她的眉眼间。 下一瞬,铁笼的栏杆发出刺耳的折断声! 军营出身的男人岂是吃素的,手腕一拧,直接将铁杆拗断,巨大的响声像是他心中怒火的发泄。 他的疯狂显然吓到了她,她尖叫着朝笼子后面缩,雪白赤裸的身子浮现出一种惹人凌虐的美感,更别提两团嫩乎乎的奶子,乳球晃得格外色情。 她哪里是真的怕他,身子里明明还藏着一截不听话的尾巴,有骨气的时候,敢嗷呜嗷呜地反抗他,闯祸了只知道躲! “逃?晚了!” 忤逆长官的小女囚被从笼子里抓了出来,纤薄的腰肢被大手紧紧梏住,再也无处可躲。 她的雪白几乎被他的暗纹军装制服完全笼罩,随着他的每一大步,硬质面料不断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冰冷的腰带,勋章,枪套,无一是不冷酷坚硬…… 一身制服的男人,锢着赤裸雪白的小女囚,是权利顶端的威仪恣肆,是世间罕见的哀艳美丽。 终于被扔在床上时,棠璃早已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脸色苍白,仿佛所有的颜色都汇在乳间腿心。 雪肤被他的制服磨红,是他留下的痕迹,至于更深处的痕迹…… 喉腔,嫩乳,穴芯,不过半夜,他的粗鲁几乎要将她吞没,颠覆了她所有的礼教认知。 “你要审我便审我……不要做这些羞辱我的事!” 看着缩在床上的小女人一副不肯为他折腰的模样,秦攸欺身而上。 “你,当然是由我亲自审。” “记得这间卧室吗?本来,应该是我们婚后同房的地方。” “现在……”男人一顿,目光嗜血,“我会好好审你。” 扯过她的脚踝,精致润白的一截,就被他完全握在掌心。 他几乎将她对折,用了点巧劲便让她逃不出他的身下,被褥是中式的肃红,映得她肤色雪白,平添妖娆。 吻,激烈而带有惩罚意味的吻,把她拖进了他的深池,香软的小舌再一次被搅弄,她难以招架他的噬咬,胡乱的抓挠反抗怎敌他的步步为营—— 大手游刃,滑入她的腿心,捻得两瓣花唇浮起水嫩嫩的粉色,揉得她在接吻的间隙都不断喘气嘶叫,声音,水液,都被他完全堵住了。 脱去制服的他,手段愈发狠了些,动作干脆凌厉,而她最应该怕的,却是那处的“刑具”。 棠璃被他玩得又疼又痒,花户渐渐生出一股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挣扎着垂眸,那抹场景却吓得她花容失色。 男人的胯间,赤紫巨硕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可怕,狰狞暴涨着,毫不掩饰的野性。 一声粗喘低沉,他将她按入被褥,硕大凶悍的性器,碾着花唇捅入她的穴道。 本应是新婚燕尔,本应是怜惜她的,现在一切都没有了,只剩下男人狠狠的惩罚。 “你不如杀了我…!啊呜……”她仰起雪颈,奶肉跳动,红唇破碎的模样凄美又哀艳。 他掌着她的小屁股,冷漠威仪,抬腰重插。 “小东西,操死你。” —— 上肉了上肉了~ 谢谢大家的收藏珠珠,加更马上可以安排啦(满100) 破处占有 赤裸雪白的小女囚声娇体软,反抗的力气一点也不中用,想要杀她,何尝不是轻而易举。 但是死法么……自然是长官精心挑选过的。 粗大的肉棒才插入粉嫩穴道半截,顶部就被小暖穴分泌的水液融融裹住,退出来时柱身上亮晶晶的一片,好不淫靡色情。 再一次更快的顶入,他插得太狠,她的汁水只够勉强润滑,何况这又是初次,疼得她哀哀叫唤起来。 “啊……不要……!你出去……你出去!!呜呜……” 身居高位的男人从何心软过,反而喜欢极了猎物嘤嘤求饶的媚态,一副惹人凌虐的小模样。 在阳具顶到她处女膜的那一刻,他毫不怜惜地重捅深入! 薄薄的一层处女膜被捣碎,溢成掺粉的血丝,自交媾处一缕一缕地滴落在床单上。 为喜事特意准备的床单,刺绣精致复古,可是茜红的颜色再漂亮,又怎会有美人的处子血艳丽夺目。 “记住,你是我的!” 男人霸占着她的全部,暴涨的大肉棒将她的小暖穴撑得满满当当,变态宣布着对她的掌控。 在新年元夜,在景璋台最尊贵最馥丽的卧房,年轻娇美的小夫人,被军座大人的硬屌破了处。 不,现在,她是不听话的小女囚。 所以没有求饶的资格了,只有在长官的胯下挨操的份。 从夫人沦落到小女囚,身份的云泥之别,加上羞人的哀,破处的疼…… 一切都让她更敏感了。 “我恨你…….呜呜…….” 棠璃哽咽着流泪,身子止不住地颤。 而在体格上,他对她又是彻底的压制。 被他破处的瞬间,他宽阔壮硕的肩背完全笼罩着她,疼胀的瞬间袭来,她无力地被他骑在身下,几乎看不到墙顶那盏扇花灯。 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他夺走了。 他的撞击无情狠厉,她的花户被磨得破了皮,他的肉棒粗硬巨大,花缝的蚌肉粉唇被撑到了极致,痛楚,饱胀,如何能让她不恨他…… 小女囚眼泪汪汪的眼神凄楚动人,如瀑长发也被撞散了,青丝泄下遮在两团乳球上,颤巍巍地晃。 如此场景,更令秦攸兽性大发,毫无预兆地粗暴冲入,强悍猛烈地力道把粉嫩的小花户撞得啪啪作响! 她嘤嘤哭着,被迫操出了润滑的汁液,染着好闻的蜜味,蔓起一室淫靡。 “不是想找死么?”他摸了摸她水,故意要她羞,动作未曾停下,继续狠力操弄。 七年了,他早已默认她是他的了! 惩罚式的占有,宣泄意味十足,快感是独属于他的,而她只有被操的份,断续地在床单颤栗抽搐,嫩乎乎的奶子晃成两滩雪豆腐…… 面对面的操弄,让他居高临下地看到她的奶子是怎么晃的,以及她的表情。 可怜的小女囚被肏得泣不成声,睫毛上沾满了泪珠,分明是恨他,怨他,但小嘴又不断溢出呻吟春叫,滴血似的唇珠像极了她下面的小阴珠,只不过一是留有齿印,一是被大肉棒磨得肿胀充血…… 这么惹人怜的一只小美人,浑身上下无一不美,特别是乳沟处的纹身,令男人疯狂。 随着奶球晃动,精致细巧的纹身轮廓极美,只可惜了代表的含义。 秦攸俯下身,以齿咬着她的奶尖,以手揉搓她的乳肉,把她咬疼了,捏红了,身下的撞击又不停,她的叫声一下子染上哀戚,咬着自己的舌头就要见血…… 他精悍得过分,怎会让她得逞,擒着她的下巴,用子弹内裤塞住她的小嘴。 极其强势的填满,塞入。 “还想咬舌?”他改变了主意,声线变态,“你是我的,我没操够之前,你就不准死。” 啪,啪—— 喜床摇得更狠了。 男人壮硕的肌体呈完美的古铜色,狼腰耸动不断把小女人压在被褥里肏。 雪白娇小的她,就像一块凉丝丝的小甜点,被他咬开了一道缝,往里填牛奶馅。 塞进去了,塞进去越来越多…… 她又叫不出声,眼泪窣窣地掉,平坦嫩滑的小腹也鼓了起来,被灌进去好多好多稠稠的“牛奶”…… 新年第一缕微光照入卧室时,可怜的小女囚被肏得已不省人事,而从不的嗜甜的男人,目光落在她红艳肿胀的腿心,久久不曾挪开。 小女囚被操坏了 大年初一的午后,城内薄雾未散。 银装素裹的景璋台,又多了一份古典的意味。 以及谜团重重。 陈倩在长廊上走,身后领着从军区带来医生,碰见的人都和她问好“陈秘书早”,可她实在无心四顾。 她是军座的秘书之一,专门负责军座和夫人的事。 夫人前天就给她放了假,说是自己去意市就行。 但一夜之间风云骤变,何况还发生在新年。 檐下,灯笼还未摘全,古色古香的余韵隐约有几分夫人的温软。 若要细说,从古至今,景璋台的风云似乎总是那些,权利的顶端,少不了纠葛。 唯独这一次,不肯动心的夫人和不听话小女囚,是同一个人。 陈倩叹了口气。 推开婚房的门,陈倩先让医生进去看诊。 军座已经走了,里面唯独她一人。 还有满室的情欲遗香,甜靡不曾散去。 像是一阵淫雾。 医生看到情况都惊了下,知道不能乱说话,低头做事。 美人半掩的雪白娇躯,喜被上随处可见的白汋…… 陈倩的心情也十分复杂。 整个景璋台,她是和棠璃相处最多的人。 此时此刻,她难免纠结。 她是军座的秘书,固然首先忠于军座。 但看着喜床上浑身痕迹的雪白女子,她又有些动摇。 棠璃是罕见的美,像是一抹蒙着雾的玻璃,朦胧,破碎,哀艳。 可惜,长了一块军座不喜欢的骨头。 如今,怕是没有人保得住棠璃了。 即便棠璃是老副首长的女儿。 老副首长棠勋,膝下只有棠璃这么一个子嗣,可惜他很早就被确诊了阿尔茨海默氏症,不再记事。 若是抛去那些过分久远的年份,棠璃甚至都算军座养大的,毕竟她今年才到可以结婚的年纪。 如此一来,军座的盛怒也可以理解了。 接回来七年的猫咪,一直都乖乖的,忽然伸出爪子挠人,还挠出道血印来。 怎能忍。 陈倩的心情依旧复杂,医生检查完毕,也跟她说明了情况,方便登记档案。 “伤……主要在私处,”医生说得隐晦,“得好好养着,都快要缝针了。她醒着,你问问她还需要什么。” 陈倩装作镇定地走过去。 床上,美人只盖着一条薄被,露出的香肩欺霜赛雪,可锁骨附近都是吻痕咬痕,暧昧,凌虐。 她沦落成了小女囚,却依旧是罕见的漂亮。 看着陈倩有些脸红。 军座连夜抓人…审人……审成这副模样…… 棠璃的声音很小,问她要两样东西。 一份避孕药,一条丝巾。 这倒是把陈倩为难住了。 规矩森严,她要什么,都得记录在档案上,写明原因的。 这可怎么写? 小女囚受了刑……所以得服避孕药……? 陈倩都觉得逻辑要命,怎么形容意思都不对。 还是具体写写小女囚受了什么刑? 意思更不对了…… 陈倩只能先答应下来,然后去请示军座。 “行,你先休息,我出去了。”陈倩搪塞道。 听见关门声响,棠璃疲累地睁开眼。 她好疼,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而满目的扇花茜红都在提醒她那个男人的存在。 新年了。 新年的一年。 他实在是个很有威仪的人,委员会的新年会谈少了他都逊色,所以她从来没有在新年见到过他。 可是今年,一切都变了。 她唯独希望,留在去年的那把钥匙,能逃开他的魔掌…… 棠璃暗暗祈祷着,又沉沉闭上眼。 * 书房。 “军座,太太她……”陈倩刚请示了半句,就说不下去了。 秦攸端坐在书桌之后,手里把玩着一枚钥匙,睨过来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我记错了,是棠小姐。”陈倩连忙改口。 清晨的时候,军座下了命令。 夫人犯错,从此以后,景璋台就没有这个称呼了。 叫得男人裤裆都硬了(加更) 七年,景璋台的人都习惯了唤棠璃为太太,除了前几年她自己不愿意听这个称呼。 那时,美人年纪轻轻,身子还未长开,一被提起要嫁给秦攸,总是有些不自在的。 男人掌权已久,气势自然威仪冷酷,一副生人勿近的距离感,她被定下要嫁与他,就像是入虎口的小羊羔。 军座一直不近女色,但身边之人,都或多或少猜过一些他的品味。 军座喜欢聪明的女人,冰雪聪明。 可惜,棠璃是雾。 谁也不知道军座为什么娶她。 不过,这些都是旧事了。 陈倩改了口,才得以继续自己的汇报。 她没有直接提避孕药的事,先承认自己的失职。 “根据您的意思,婚礼的细节由棠小姐定夺,这是棠小姐前天去意市替您定西装的行程,这是之前去花店的……都是真的。” 几份行程单,有机票,酒店,还有裁缝店的预约。 都是真的。 唯独她撒谎了。 秦攸握紧了拳头。 由于他的身份特殊,她身边也有保镖二十四小时不离身,时时刻刻盯着她。 而只有与婚礼相关的事宜,她会和他求情,说是想给他一个惊喜,能不能不要人跟着。 想来,她就是利用了他对她的宠爱,借此瞒天过海,才和仁派的人勾结在一起。 他再一次小瞧了她。 “还有呢。”他寒声道。 饶是陈倩别无二心,听见这声诘问,也忍不住哆嗦一下。 军座掌权以前,军政界确实分为两派,那些宽和求仁的行事温文,可还是不敌军座的铁血手腕,逐渐被剥夺实权。 怕是不甘心,才会在最近想办法弄些动静出来。 按照规矩,是要尽早弄清楚的,越快越好。 所以……得撬开小女囚的嘴。 陈倩想起棠璃的模样,迟疑着递上另一份文件。 “军座,这是情报处送来的审讯问题列表。” 情报处的人都是秦攸的心腹,做事风格和特队一样随主,草拟的问题极其冷酷。 如何与仁派沟通交流、见面的地点、仁派的主要人员藏在哪里…… “军座,棠小姐她或许并非有意,“陈倩思量着开口,“您最近公务繁忙,棠小姐准备婚礼也是这一年的事,从前都没有什么的。” 须臾。 又是一道犀利的眼神扫来。 陈倩别无他法,退下之前,只能将棠璃说的话转述一番,再缩手递上档案。 “避孕药”三个字,她尽量说得轻声。 但秦攸的态度,还是肉眼可见地冷沉下去。 “嗯,知道了。” 可是陈倩合上门之后,没走几步路,就听见器物砸碎的声响。 她只得心惊肉跳地离开。 到了快傍晚的时候,陈倩才被通知说避孕药配好了。 是中药,并非市面上的那些口服剂药片。 她刚想起身给棠璃送去,又得到消息说不用送了。 军座改了主意,他亲自去。 不过,还特意遣了人来,让她确认一件事。 “棠小姐最后一次出门,确实是要给军座定西装的。”陈倩仔细回忆,并未有差错。 窗外,夜色逐渐被雾雪笼罩。 军装披风带起肃杀寒意,或许,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 “不肯吃饭?” 棠璃缩在床角,只听男人这样问。 方才,她听见开门的动静,胃都跟着颤了一下。 是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没有和他相处太多,却仅仅通过开门声都能听出他的存在。 经历过了昨夜,她以为他又会是凶悍直入,可没有想到,他把一碗中药和晚饭放在床头柜,拉了张椅子坐下,一言不发审视她。 她躲开他的目光,一点一点舔着把药喝了,但是没有吃饭。 “我不吃,你滚开。”她声音恹恹的,软软的,底气不足,只剩下骨气撑着。 若非被他用皮带捆着手脚,她定是会寻死觅活。 因为她知道,他会要她回答很多很多问题,把她关到可怕的地狱里,她不要那样…… “不吃?”他审问的声线倒是慢条斯理,“那吃点别的。” “你为什么还要给我吃的…?”她喃喃气弱道。 审问的时候,不都是不给水喝不给饭吃,这样才能更快地招出来…… 但她忘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把你喂饱了,你才有力气叫。” 她的声音很好听,哪怕是把她绑起来严审,嘴里塞着男人的内裤防止她咬舌,都委屈成这样了,她眼泪汪汪地哭着叫唤几下,就还跟小猫叫春似的!叫得男人裤裆都硬了! 所以,只能他亲自来审! —— 哼,究竟是谁的错,我也不说~ 谢谢大家的收藏和珠珠!努力加更! 流着白色奶油的小湿猫 喂饱。 秦攸说的一句话,让棠璃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 她体会到了中药的回苦,以及……那种被彻底喂饱塞满的酸胀感。 但是比苦更可怕的,是男人身上的寒意。 来不及回神,他就已经逼近她,一把掀起薄被,在她的惊呼声中,再一次将她掌握。 小女囚的手脚都被皮带缚着,只消轻轻一扯,她就被拖到床沿。 经历了一整晚的操弄,赤裸雪白的胴体似乎被他灌溉地妖娆许多,纤细的四肢,丰满的嫩乳…… 她被迫地绽放,再由深棕色的皮带牢牢捆住,与其他痕迹一道彻底将她标记,越是白皙,越是印着他的标志,强烈的反差,营造出一种惹人凌虐的脆弱美感。 秦攸任由她挣扎一会,再勾住她脚踝处的皮带扣,不费吹灰之力就抬起她的腿。 “呜……你走开…!走开……” 她的玉腿纤细修长,扭着,踢蹬着,精致的足弓绷起曼妙的弧度,脚趾也忍不住地战栗。 她的挣扎无疑是徒劳的,他提起她的腿,向上压过九十度。 小女囚娇弱的身子立刻被对折钉在喜床上,蜜桃般浑圆的小屁股就完全暴露在他的掌控下。 “不要看……不要看……呜呜……”她嗓子叫哑了,试图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屁股,皮带锁扣发出叮叮声响,纤手挣扎在床单上,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啪——! 小屁股立刻被抽了一巴掌,打在浑圆的臀峰上,浮起樱红。 “你落在我手里,命是我的,身体更是我的,”男人的手段冷酷,声线也冷酷,“乖一点,这么嫩的小屁股,才不会被抽烂,操烂。” 言语,调教,都是审讯的一部分。 不肯折腰的小女囚被粗暴打了屁股,被恶劣的荤话吓坏了,终究还是软得不敢动,任由他继续。 她膝盖窝的位置被他压住,整只小屁股完全暴露在光下,白里透粉,特别是腿心处,丰腻花唇肿得厉害,媚红一片。 像是被蒸得胀起来的糕点,被打肿了的粉蚌。 秦攸看着她的腿心,气息逐渐粗沉,蕴着怒意摸了上去。 花户抹了药膏,满手的晶莹粘腻,将两瓣花唇撑开,里面粉嫩的小孔被迫露出来。 男人的气息重些,距离又近,一点点气流的刺激,便让她受不住…… 嫩穴羞耻地收缩着,几下颤抖后,竟是一副再淫靡不过的场景。 细嫩的小孔白浆直冒,咕唧咕唧,噗嗤噗嗤的,稠稠的液体不断被溢着挤出来,滴在花户旁凝固的精斑上。 她的私处是抹了药,可是他射进去的精液太深太多,穴道里面怎么也弄不干净,被他视奸久了,羞耻到了极致,又刺激得她排出来一些精液。 他的精液,可是在她的小暖穴里足足锁了一天。 这一切,都被秦攸净收眼底。 除了蜜穴的潺潺声,耳边还有她低低的啜泣声。 听得男人裤裆都硬了,看得男人鸡巴都要炸了。 她真是一只可怜的奶油湿猫。 滴着汁,流着白色奶油的小湿猫。 流着奶油的地方,要养好了些,再被操坏,才能记得住疼。 他勾起一抹“奶油”,强势送入她的小嘴,逼她尝尝她自己的蜜味,以及他的腥味。 棠璃怎会愿意吃这种东西,她被迫吮着舔着,难受地控诉:“变态……!秦攸,你去死……啊!” 她的小屁股倒是乖乖被他玩弄了,可惜小嘴又不乖。 他该教教她怎么叫人。 抠着她的小嘴,将她摆成跪在床上的姿势。 紧接着,就是制服腰带解开的声音。 男人的身材结实壮硕,古铜肤色,完美的倒三角,狼腰劲挺。 可最能吓坏她的,无疑是胯下那处的可怕隆起。 不乖的小嘴,也要狠狠操过才会软。 操她的小嘴 见他开始解腰带,棠璃一瞬间仿佛又被带回昨夜。 “不要……我会吃饭……我吃饭……”她急急求饶道。 直觉告诉她,他准备要喂别的东西给她吃了,尽管她不知道是什么,但只要与他相关,她都是讨厌的。 “晚了,”他扼住她的下巴,冷言冷语,“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方才是怎么骂我的,嗯?” 棠璃虚弱地颤了一下,唇瓣发抖。 “军座……军座大人……”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 裸身跪在床沿的小女囚,一身欢爱过的痕迹,唇边还沾着白色奶油,她可怜地抬眸,仰视着军装冷酷的高大男人。 军座大人。 明明是极具威仪的称呼,肃正不容染指,可意思都变了。 她叫得真好听,哀哀的,娇娇的,即便威仪的军座大人审过无数阶下囚,她也是最让他满意的那个。 能让长官满意的小女囚,通常不会轻易得到审讯的结果。 恰恰相反,她会被玩很久,很久。 惩罚的方式层出不穷,能让长官兴奋愉悦的过程,有时候当然比结果更重要。 棠璃是不知道这一切的。 她是清白人家的女儿,棠家已经退出政坛几十年,除了有些旧年间的家产,别无其它。 可她嫁给了秦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棠璃还沉浸在情绪里,忽然被什么硬热的物件蹭了一脸,还来不及看清,颈后也被他控制住。 看着小女囚在自己身下走神,秦攸无疑是不悦的。 暴涨的性器也因此带着怒气,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的刹那,直接打在她的小脸上。 她跪着,连他的一半高都没有,精致的面容更显小,还被发丝挡住许多。 拢起她丰盈乌青的长发,发丝绸缎似的顺滑,握在手里感觉极好。 他不曾为她挽过发,若是顺利的话,婚礼迎娶会有这个步骤。 但根本就不要紧。 现在,不也挽过了? 他想要的,就没有她逃得掉的。 他的动作,每一次都是强势霸道的,带着完全的掌控,连她的发丝都要全部抓在手心,还特意顺过,不像寻常急色的男人那般毛躁。 竟然,有几分温柔。 可接下去要做的事,一点都不温柔。 “说说这是什么,你等会要吃下去的。”他扯着她的头发,力道刚好将她的脸掰正,她的小巧口鼻直直对着赤红的性器。 她似乎很嫌弃他的物什,哭着娇骂就要躲开:“丑怪物……走开……” 与她白皙精致的面容相比,他的性器确实野蛮了些。 黑紫,粗长,狰狞,丑陋,这般巨物她讨厌还来不及,怎会喜欢。 不过无妨,反正她是要吃下去的。 棠璃哭骂的尾音还未落下,唇齿间的缝隙就被撬开了。 那根又粗又长的丑怪物几乎比她的脸都要大,她满眼都是黑紫的柱身,不一会儿嘴里就尝到了味道。 腥,热,全是他的味道。 她的头发被他扯着,想用牙齿咬他都咬不下去,越是呜咽挣扎,他的巨物愈发滑入喉腔深处,抽插着,耸动着,涎液搅起阵阵水声…… 小女囚的嘴又软又滑,一点也不比下面的暖穴逊色,秦攸极是满意地喘了口气,顶腰继续往她的软腔里送。 咕唧,咕唧,她的嘴很小,被他占得满满当当,偶尔有丝残存的空气留在里头,都被操出响声,她喘不上气,拼命地呜呜哀叫,眼泪都被他操了出来…… 可越是这样,她的小嘴就吸着越厉害,带给他灭顶的爽意。 秦攸嘶了口气,开始剧烈地抽送,用奶油牛奶把她灌满的同时,沉声命令脱口而出:“咽下去!” 她的头几乎完全埋在他的胯下,颈项纤细极了,都快被他戳出物什的轮廓来,两只嫩乎乎的奶子更是不断打在他的腿上。 她整个人就好像一叶狂风暴雨里的小荷,弯折凹下的细腰,跪不稳的膝盖。 摇摇晃晃的一身娇弱,都快要折了,唯独留有巴掌印的小屁股撅得浑圆,俯视看下去,红肿肉穴几乎都翘得见了边…… 他怎会放过她,伸出手指就捅进她那撅高的花蕊内芯,肆意搅弄着里面软热的媚肉,湿润的药膏。 搅软了,又是一池迅速融化的泥泞,冒出来的滴滴露珠被臀缝后的小菊盛满。 随着她的妖娆扭动,就跟雨打莲叶似的,一只小屁股美得晶莹剔透。 嘴被他用大肉棒操着,小穴被他用手指插着,棠璃上下两只小洞都被他占满了,他一齐动的时候,她已是被他从头到尾地贯穿,往哪里躲都躲不掉。 正在她觉得自己要死掉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军座。” 秦攸的下属语气恭敬,显然不知里面是的审讯何等紧要火热。 “有南鲨的新消息。” —— 肉肉炖起来~剧情也走起来~ 谢谢大家的收藏珠珠,明天应该又可以加更啦 泡在精液里的小湿猫 恍惚间,棠璃咽了一下口水。 又烫又硬的大肉棒插在她的小嘴里,一并堵着的,还有许多染着他气味的“牛奶”。 可怕的丑怪物,青筋一跳一跳的,穿插在她的心跳声之间。 她的脑海一片混乱。 酸胀,抵触,羞耻,胡乱想着一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素来公务繁忙,且作风纪律严明。 就连新年亦是,必须处理的急务,从不会多拖一日。 而且现在这么晚了,需要跟他汇报的,应该也是十分重要的事。 他应该,不会搭理她了吧…… 毕竟,跟她相比,还有其它无数件重要的事等着他裁决。 棠璃胡乱想着,逐渐说服了自己。 床架宽大,她又这么小,往后退一些,他应该不会发现的…… 她颤颤地挪着膝盖,往后面的方向爬。 可是他的手指还插在她的穴里,她翘着小屁股往后挪,手指就顶得越深,几乎完全插进了嫩穴深处,指节上的粗糙薄茧摩擦着她的嫩肉,带起一片战栗的触感,好像触电了一样,弄得她又胀又怕…… 含泪忍着,棠璃艰难地撅起小屁股继续,往他的手指上插自己。 太深了,太深了…… 就在她雪臀颤颤快要熬不住的时候,大肉棒终于从她的喉腔里滑了出来。 “啵”地一声,像是开瓶器的声音,只不过淫荡很多。 他应该没有在看吧。棠璃心虚又疲惫地想着。 她腿心一软,娇得根本跪不稳,就忍不住把嘴里含着的“牛奶”吐了出来。 唔……实在是小穴太难受了,昨天晚上刚被他操透,泛红充血的软肉根本没有养好,又被他的手指连番插弄,疼痒的感觉几乎时时刻刻往她的心里钻。 现在,一股雄性独有的麝腥味,也往她的心里钻。 是她没有咽下去的“牛奶”。 他喂给她的。 垂眸之处,湿奶油般的白浊浸湿了她身下的喜被。 一片更深的阴影,却始终笼罩不去。 她颤颤抬头。 对上男人冷酷视线的那一秒,她的心跳都停了。 穴芯最娇的那块媚肉,也忽然被他的手指狠狠戳刺玩弄起来!她的心都好像被他揪住! “咳……咳……啊……不要……啊嗯……” 可怜的奶油小湿猫慌乱咳嗽起来,微喘吁吁,唇边还滴着奶油,淫靡哀软。 她被插得受不了想躲,他强制扼住她的下巴,逼迫她重新抬头。 “我说过,要咽下去的。” 他的视线落在她唇边的白汪汪的淫迹上,极是威仪。 不过是一小会的功夫,她就敢在他的眼底下反抗他。 秦攸喜欢偶尔地纵容猎物,让她有一丝丝的希望以为自己可以解脱。 再把她抓回身下,重新惩罚。 所以,他不动声色地盯着她。 看着小女囚雪白的娇躯,是怎么在茜红床单上留下痕迹的。 期间,唯一一次想放过她的时候,是她主动扭着小屁股把自己往他的手指上插。 小屁股扭得真圆,像是裹着雪霜的糖葫芦。 粉嫩小孔更是咕叽咕叽地吞着他的手指,她把自己插得好满,他几乎生出一种病态的愉悦感,可她居然是为了把他的阳具吐了出来。 怒意侵袭之下,男人用手指狠干她的穴,幅度之大,把她的小屁股都操出白花花的臀浪来,水液四溅,肉穴外翻。 满手都是她的湿润,再挤了一把稠稠的牛奶,他的大手抚遍她的全身。 颈项,嫩乳,蝴蝶骨,腰窝,所到之处,都被抹上奶油的淫白,她又是刚被他用手指操翻了的,除了发抖,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很快,被捆住手脚的小湿猫,就不止圆嫩的屁股是湿的了,浑身上下都泛着水光晶亮的奶湿,无处不散发着他的气味。 被军座大人用精液标记的麝腥气味。 棠璃以为这是他的惩罚,嘤嘤哭着绝望,可没有想到还有更绝望的。 “进来。” 他一声令喝。 后知后觉,她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对门外的人下命令。 全裸的小湿猫一下子吓坏了,呜呜地跪在他胯下哀求:“军座大人……别这样……” 她一抖,浑身的湿奶油就滴滴答答地流,汇在她蝴蝶骨的凹陷处,腰窝的小坑,臀缝中陷下去的小菊,像是被淋了雨的花苞一样,漂亮极了。 赤红肉棒不知何时又硬得跟烙铁一样,抵在她的唇珠上。 娇嫩的花苞要被烫坏了。 “看你的表现。” 精水粥 他的冷酷无情,在下属的脚步声中逐渐被放大。 棠璃如何愿意被外人看见自己这副小湿猫的淫靡模样,流着泪,张开小嘴。 火热的柱身,撑得她唇角酸胀,她含得又急,眼泪汪汪地抬头望他。 总算是乖了些。 秦攸摁了摁她的后脑勺以表安抚,出言示意下属停在玄关那扇厚厚的屏风后面。 看似宽恕,实际却是另一种惩罚。 屏风避光,却不避声。 棠璃以为她求饶了,他就会让外人出去的,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直接让那人在屋内把报告说完。 即便有屏风挡着,她依旧觉得这样很耻辱,浑身都泛起可怜的羞红。 她想让他收回命令,但一句话也说不出。 “呜……呜……” 只有依稀含糊的水声在室内回荡。 粗长的大肉棒,明明已经给她喂过一次“牛奶”,却依旧尺寸骇人,在她柔软娇小的口腔里冲撞凿捣。 他一边听着下属的汇报,一边这样操弄她的小嘴。 胯下的小女囚浑身赤裸,而威仪的军座大人,除了解开裤裆的拉链掏出肉棒宠幸她以外,全身制服完好,甚至还能冷静地吩咐公务。 多么色情的场面。 她是还没被审问干净的小女囚,可他似乎根本不担心顶级机密被她听去,全然掌控一切,除了操弄她的顶胯动作如同狂风骤雨,连声线都是不紧不慢的。 棠璃的整张小脸几乎都被他摁在胯下,口鼻间充斥着男人的阳刚气味,而声音…… 肉棒强势捣弄喉腔的凿水声,浑圆嫩乳甩到军裤的拍打声,无一不淫靡色情。 耳膜充斥着这些靡靡淫音,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怎么了,怎么会被他玩弄得如此彻底,被他牢牢占据着,其余一点声音也不听见…… 狰狞肉棒侵占了她全部的感官,他方才已经射过一次,如今持久得吓人,次次都往喉管的最深处捣弄。 她快要被捣坏了,绷紧身子,小脸涨得通红,几乎连呼吸都没有力气了,被捆在身后不断挣扎脱力,像是离了水的仙鱼,扑腾着软了下去……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一股灼热的液体冲进喉腔,灌满了她的全部。 “咽下去。” 这一回,他的命令带着一些彻底舒爽后的愉悦。 但仍然是压迫的。 棠璃迷糊混乱地厉害,喉咙一软,把他喂进来的“牛奶”咽了下去。 现在,她的身子由内而外都是他的味道,可怜的小湿猫,整只都被军座大人灌满了,他的气味怎么也散不去…… 但他似乎很喜欢她现在的样子,叫人把之前撤下去的晚饭重新热好端上来。 菜色却没有之前的丰富,是一碗热腾腾的营养粥。 “喝。”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命令。 可棠璃现在最不想看见的食物就是粥。 刚刚喝了他喂的东西,唇齿间都是散不去的男人气味,她不要喝…… 奄奄一息地就要说“不”,棠璃虚弱的眼神落在碗沿。 美丽失焦的瞳眸,在新年第一次泛起亮光。 碗沿下面,刻着一行小小的字。 有人来救她了。 棠璃不敢相信,迟钝地掩饰着内心欢喜,低下头颅,一点一点舔舐着碗里的营养粥。 粥的味道很淡,她的唇齿似乎依旧被他占据着,每一口都像是在舔舐他的精水,喝下去整整一碗精水粥…… 可怜的小湿猫顾不上其他了,努力伸着小舌头舔粥,委屈地要落泪,再倔强地忍了回去。 忍一忍,她就可以活下去了。 这一次,他应该不会再注意到她,他一边给她喂粥,一边隔着屏风和下属吩咐军务,不会知道她在想什么的…… 棠璃舔着粥,试图尽量记下他们说了什么。 她理解不了太多,只听懂副将正在沿海军区布置什么……以及南鲨的路线如何北上…… 而他,需要出趟门。 —— 棠璃:我是有组织的~ 军座大人:是吗 太太逃跑了(加更) 大年初二的清晨,雪停。 景璋台依旧银装素裹,但是少了几分压抑。 因为军座出门了。 军用越野车自正门驶出,去了哪里自然是机密,隔日再回来时,却先拐个弯,驶入旁边的军区大院。 比去景璋台,军区大院内的气氛显然祥和许多,到处都是人烟,充满了过年的气息。 某栋家属楼,门被叩响。 来开门的是一位保养得宜的中年女人。 “军座。” 叶莲先是点头,同秦攸打招呼。 秦家名门,人丁不多,如今秦攸掌权,叶莲这位继母对他也是极为客气。 秦攸忙完公务登门拜访,自是因为新年,大手一挥,让下属把一些礼品送进屋。 叶莲客气道谢,接着看了看他的身后。 秦攸脸色不善。 叶莲犹豫几下,终究还是问出口。 “秋秋她……没有来吗?” 叶莲喜欢叫棠璃“秋秋”,算是多来以来的习惯,毕竟按照本城的习俗,长辈唤晚辈要有个昵称的。 棠璃生在晚秋,所以是秋天的秋。 秋秋。 秦攸冷着脸色,不曾发话,转身进屋。 身后,一片空荡。 叶莲叹了口气,把门合上了。 屋内暖气打得足,布置也是老派军家的陈设,从未变过。 秦攸第一次见棠璃,就是在这个地方。 那天,她站在叶莲身后,好奇地看着他。 彼时,她还不认识他,单纯是在打量他,美丽的瞳眸清透干净,但是又带着出尘的距离。 像阳光斑驳的琉璃。 一下子就七年多了。 叶莲的鬓边染着白发,她把礼品拿出顶好的茶叶招待秦攸,紫砂壶上炉,晕出一片氤氲水汽。 七年的时光不知不觉过去,也不知从何时起,琉璃蒙上了一层雾。 堵在人心口,闷得慌,恨不得砸碎,却又舍不得。 “我和秋秋的婚礼取消了。”秦攸开口。 叶莲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放下茶壶,把老花镜戴上:“你说什么?” 语气里充满了急切、关怀。 她关心的是棠璃。 几乎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子,再亲自牵线将她介绍许配给自己的继子,叶莲怎么能不关心。 秦攸换了个坐姿。 “延迟。” “延迟了,我最近事情比较忙。” 听清楚原因解释以后,叶莲才总算放下心,抚着胸口,吃了一颗基础病的药丸。 安稳了点,两人才继续聊起其它事。 话题不过那么几个,叶莲也不好干预太多别的,倒茶的时候仔细看了看秦攸的脸,忽然发现他脸侧有一道血痕。 看着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挂到了,半结痂,约莫是几日前留下的。 她绕回原本的话题,担忧问了一句。 “军座……你和秋秋是不是吵架了?” 长期手握重权的男人,手段通常也强硬些,而棠璃的年纪小,总与他相处不到一块去。 见秦攸没有否认,叶莲再次叹了口气:“你别对她太……实在不行我跟她说?要不让她来我这里住几天,我也算她半个母亲。” 秦攸把茶杯盖上。 “人我扣下了。” “时间不早,先告辞。” 听,多强硬的话。 留下一脸无奈的叶莲。 军区大院外,引擎熄火的越野车开了道窗缝。 秦攸很少抽烟,景璋台是历史园林,所以他尽量不碰明火。 但此时此刻,旁侧的烟火缸里已有不少痕迹。 他吸了一口烟,入肺。 棠家也有一个古董园子。 这种园子,维护修缮的费用颇高,棠家文弱没用,连园子也守不住,当年都要快抵出去了。 叶莲是做园林修复的,当年听说这件事情以后,就于心不忍地来和他商量。 商量说,能不能把园子买下。 总之,景璋台也是园林,多一处房产也无妨。 他就问叶莲,那园子里有什么东西,有什么价值。 他的作风一向如此,冷酷,不讲道理。 叶莲跟他说了很久各种文物的名字,听得人头疼,临末才说,棠璃也住在园子里。 她啊。 反正是做慈善赔出去的钱。 他就把她也买回来了。 一支烟罢,下属恭敬地敲了敲车门,语气为难。 “军座……是夫人,哦不,棠小姐。” “棠小姐逃跑了。” —— 加更来啦~ 明天或许也可以加更?谢谢大家的喜欢! 给小女囚戴项圈 景璋台。 曾经的帝王行宫亭台楼阁高筑,沿边一圈高高的墙瓦,将里面所有的秘辛与外界隔绝。 不知何处。 棠璃是被冷冰冰的地板硌醒的。 “咳……咳……这是哪……” 她捂着脑袋,后颈疼得厉害,记忆就像断片一样。 完全密闭的房屋没有一扇窗户,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 思绪游离间,一片冰冷的陈设映入眼帘。 不知不觉地,新年几日无比漫长,她看习惯了婚房的茜红馥丽,忽然置身于这样冷冰冰的环境里,一种强烈的落差油然而生。 更是大梦初醒的空虚。 他真的生气了。 这里,应该就是景璋台的私牢…… 可怕地让她发抖。 她稍微清醒了一点,记起自己是在景璋台的园林里迷路了。 茫茫雪景,新鲜沉冷的空气,像是一座牢笼,困住走投无路的她。 然后…… 碰—— 一声巨响。 门被踹开。 军靴咄咄,由远处逼近。 压迫而熟悉的脚步声。 她的身子,似乎都熟悉了这种感觉。 就像小动物一样,被猎者盯上几次以后,身子的每一个部分仿佛都被猎者标记过,会对他的出现产生反应…… 战栗,害怕,以及—— 敏感。 “小东西,养好了?” 男人蹲在她身边,低沉嗓音袭来的刹那,她又落回他手中。 她凌乱狼狈得很,发丝垂落,融化的新雪在发梢留下点点湿痕。 凌乱的美人,自然也是极漂亮的,破碎又脆弱,仿佛一折便会香消玉殒。 而他,一如既往的冷酷威仪,没有丝毫的急迫。 不紧不慢地,就逮着了她这只怎么也不听话的猎物。 好像早有预料一样。 秦攸喜欢将一切玩弄于鼓掌之间。 包括她。 她生得极好,精致罕见的漂亮,以至于叶莲都被她骗了,认为她是极容易被欺负坏掉的艺术品,叮嘱他务必捧在手心好好宠着。 其实不然。 她是一块有棱角的小玻璃,他每每将她握紧了些,就会被尖小的棱角划破掌心。 破皮流血,对于普通人而言,是值得大呼小叫的伤口; 可是对于军功赫赫的掌权者而言,被小玻璃划伤掌心—— 不过是一种青苦的挑逗。 生涩,特别。 既而衍生出病态的兴奋疼痛。 他才出去两天的功夫,小湿猫躲起来把自己舔干净以后,就又要用爪子嗷呜嗷呜地挠他了。 看来,她是养好了。 小嘴被他磨破的伤口养好了——深喉; 奶子被他揉红的肿痕养好了——扇打; 嫩穴被他撑裂的操伤养好了——狠肏。 他有的是法子惩罚她! 棠璃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养好”是指什么,就被男人欺身压住。 “小东西,我确实很忙,”他的声线令人不寒而栗,“但我也很擅长一心二用。你最清楚了。” 目光幽幽,冷峻的暗示把棠璃带回两天前。 羞耻的场景,他一边用大肉棒操她的小嘴,一边用手指插她的嫩穴,同时还能维持着禁欲的模样,听下属汇报公务…… 淫乱的羞耻让棠璃失神,可她一走神,就立刻感觉到身上的衣物被撕开!扯烂! 娇美的小女囚,偶尔也有几分玲珑的小心思,趁他之前肆意操弄她的时候,偷偷藏了一件他的军装衬衣。 出逃的时候,她便可以用这身衬衣掩体。 深色暗纹的设计,过分宽大的尺码,更衬得她肤白胜雪,引起男人的凌虐之意。 在他可怕的力道里,在她害怕的尖叫声中,衬衣被粗暴扯烂,小女囚的赤裸娇躯再一次暴露在空气下。 她浑身的纤瘦,唯独奶子大,屁股翘,嫩乎乎的浑圆,一晃就颤得厉害。 “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 棠璃羞耻地紧闭双眼,却依旧感受得到他扼住她下巴的暴怒。 愤怒的男人可怕至极,他是不是要打她了……把她活活打死…… 劲项传来紧绷的窒息感,他或许也是想勒死她…… 叮,叮。 清脆好听的声音回荡悠远。 棠璃疑惑紧张地睁开眼。 对面墙壁,镶着一整面的镜子。 镜子里,浑身赤裸的小女囚,被男人禁锢在怀中。 而她纤细的颈项上,多了一条项圈。 黑色皮革材质,镶嵌着金属扣,喉腔最脆弱的位置,落下细细的锁链,尾部沉在丰盈的乳沟里。 色情,禁忌。 “喜欢吗?” 他冷笑阴沉。 给小女囚的大奶子戴铃铛乳夹 乱跑的小湿猫不肯听话,颈链便是专门定制给她的项圈。 前天,她被他狠狠操晕干翻,苏醒以后,倔强地要了两样东西。 避孕药,丝巾。 前者的作用已经让他愤怒失控过一回,而后者,就不止惹怒他这么简单了。 秦攸掰过她的小脸,强迫她看清楚自己浑身赤裸被玩弄的模样。 她脸皮薄,被这种淫荡的装扮束住,讨厌委屈地不行。 小美人泫然欲泣,湿润的雾气在眼眶里打转,身子颤得厉害。 更不消说,嫩乎乎的大奶子跟着一晃,埋在其中的细链也跟着摇,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好听极了。 何况,细链覆盖着纹身中线的位置。 给纤细精巧的色彩,添上了最淫美的装饰。 这是独属于他的小女囚。 棠璃心里冷得厉害。 她猜测,秦攸是最厌恶她这处纹身的。 因为代表着仁派。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每一次落在这处纹身上时,眸色沉得深不见底。 变态,兴奋,嗜血。 强烈的占据意味,几乎要剥夺她的全部,把她变成他的一部分。 如果他的肉棒现在埋在她的小穴里,可怕粗长的丑怪物会立刻胀大一圈,把她撑得酸疼难耐; 如果他的手指现在插在她的小穴里,便会立刻发狠了地戳刺她的软肉,剧烈进出,抽插骇人。 每一次,她都觉得自己会被他弄死。 她已经见到来救她的人了,她不想死,不想死在他手里…… 她想,是不是用丝巾遮一遮,他折磨她的频率就会少一点…… 但他却给她戴了一条颈链。 把纹身装饰地更漂亮,一览无遗,惹人犯罪。 他是高高在上的审讯者,为所欲为,何况对她犯罪! 他冷静缜密,即便一心二用,也可以全盘在控。 一边操她,一边审她。 “怎么跑出去的?” 秦攸松开她的下巴,大掌滑落,停在她的奶子上。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她幽怨愤愤。 她来不及跑出景璋台,到处都是他的眼线,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秦攸盯着她看。 她的两只雪乳弹滑丰软,前几日被他噬咬的痕迹已经消了些,恢复了嫩乎乎的娇腻,抓在掌心手感极好。 一揉,一捏,顺着她胸骨线条下坠的银链也像条淫乱小蛇似的,亮晶晶地流着动着,钻进她的乳沟里,凉丝丝的链子都被捂暖了。 只不过,要从她的乳沟里揪出来才能摸得到。 她的奶子浑圆肥嫩,乳沟被挤出深深的丰盈,夹得银链尾部都不会动,还得由他拨弄着,才能让小淫蛇摆起尾巴。 “嗯……呜嗯……放开……啊不要……” 丝丝凉凉的触感惹得她嘤咛不断,她只能极力忍着,可不管怎么样,微弱的呻吟也会从唇齿间溢出来。 雪乳敏感娇嫩,被他抓着大力亵玩,根本就是抓在她的心上,尤其是脆弱的小奶尖,只要一被男人粗粝茧印刮蹭到,就好像触了电一样,酥酥麻麻地席卷全身…… 她越是躲,他越是找到她的敏感处,揪住不放。 两只精巧漂亮的乳夹,不止何时出现在男人的掌心。 秦攸捏着小女囚嫣粉娇嫩的奶尖,蓄意揉弄了好一会儿,揉得她娇哼着微眯美眸,腰肢一拱一拱地在他怀里抖,百般抵触,也终化作哀软媚骨。 待小奶尖泛起樱桃红的颜色,男人毫不留情地打开乳夹,对准充血微颤的嫩奶尖就是一夹。 “啊……!啊……呜——疼……好疼……” 可怜的小红豆奶尖被夹子夹出噬骨的疼,疼得她瞬间瞪大美眸,雪颈绷紧腰肢反弓,小嘴胡乱叫着疼。 小女囚叫得越哀软,越是漂亮得赏心悦目。 皆因乳夹上缀着的那些特殊装饰。 一串流苏似的小铃铛,把白嫩嫩的奶子衬得愈发浑圆挺翘,衔着殷红的蕊尖叮叮作响,淫靡乱摇。 高高在上的审讯者,总有办法将小女囚装饰得淫荡漂亮。 这样,审起来才不会败了他的兴致。 —— 等会儿加更~ 一边操穴一边审问她(加更) 棠璃垂着泪,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任由两只雪乳被男人逐一玩弄,玩弄到了极致,再缀上沉沉的乳夹以作装点。 酥疼,羞耻,她浑身都泛起潮红,热热的,脑袋晕得厉害。 细碎的铃铛声,怎么晃也不停歇,越晃越色情,像是一道淫咒施在她身上,她想捂起耳朵,脖颈上的项圈就被他扯紧! “乖些,这声音多好听,”他掐着她的奶子,语气又是熟悉的残忍变态,“听话。” 他完全掌控着她的所有,用最让她觉得羞耻的方式,潜移默化地告诉她该如何接受审讯。 秦攸可不喜欢随手就把小女囚玩死。 她起码,可以被玩一个月。 他会掌握她的全部,包括对于疼痛的接受程度。 “我们先试一试,你还欠我很多问题没有回答,”他在她耳边沉沉道,“比如,你的上一次逃跑。” 大手微勾,将两边铃铛流苏的末端一并拢在掌心,不轻不重地扯着。 他的话锋一转,让她稍稍放松了抗拒。 两只雪乳软得就像一滩嫩豆腐,瞬间就被他揪出水滴形状。 “啊嗯——”她呻吟着,香汗滴落。 “你上一次逃跑的时候,是去给我定西装了。” “嗯……”她勉强承认。 “那我的尺寸呢。” 一声秋后算账。 身居高位的男人,心思沉得可怕。 在旁人看来,这分明不是什么急着要审的问题。 急着要审的问题,都写在陈秘书承上来的文件里。 那份文件如今在何处? 秦攸漫不经心地揉了揉小女囚的奶子。 又滑又腻,嫩乎乎的,耐玩。 纸可不禁撕,被他随手揉烂了扔进垃圾桶。 今日,叶莲一提结婚的事,他心里就不痛快。 这几日事情多,倒是忘了和她算旧账。 说是要给他制衣物,这个借口,她已经用了很多次了! “尺寸!” 男人骤然提高了声调,来回扯了几下铃铛,又把她的雪乳抓在掌心扇打好几下! 雪白的乳肉一下子就被打肿了,浮起桃粉色的红印,与铃铛的鎏金光影交辉相映。 “啊嗯——!我不知道……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她满脸潮红,疼得尖叫啼哭着。 她叫的是真话。 制衣服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她又怎会真的去了解他,了解他的尺寸…… 美人垂眸,闪躲含泪的目光暴露了她的心虚。 “小东西,你该好好量一量,算一算的。” 他显然不喜欢她的答案,又对准她的奶子扇了好几下。 啪!啪! 乳肉被打出淫靡的声响,两只上下跳动的白兔子撞在一起,撞得铃铛猛摇,锁链震颤。 乳浪拍击着棠璃的神智,感官都被他侵蚀殆尽,雪乳好疼,奶尖好痛,疼极了,痛极了,又滋生出涣散的情欲。 酸胀的痛苦,羞耻的愉悦…… 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细嫩的玉腿也被他掰着分开,粉嫩的花缝对准了男人的裤裆。 军裤被男人一把扯下,昂扬挺立的赤红肉棒一下子埋进了小女囚的嫩穴! 她本是胡乱挣扎着,一下子瘫软成水,仿佛被肉棒插得不会动弹了,只有指甲在他的背上乱挠。 紧致湿软的穴道,被温柔养了两日,依旧和初次同样窄嫩,紧得他头疼,绞得他分身暴涨。 他险些被她的软肉吸得了魂。 连日在外奔波,终于忙完公务回来,将已经开过一次荤的大肉棒重新插进她的嫩穴里…… 这样的温软滋味,何尝不是美色误人。 可惜,她被插得哭哭啼啼,又怎么量得准他的尺寸。 浸润片刻后,男人的目光重新狠厉起来,抓着她的奶子,开始挺腰上下抽插。 “又或者说,你更擅长算一算救你的人什么时候到,嗯?” 他再次发问。 涣散间,棠璃的心跳忽然乱了。 好不容易被养嫩的小穴,再被他撑得酸胀饱满,她几乎以为他忘了之前发生的事…… 可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丰盈绵软的奶子,在他掌心抖了一下。 挺翘弧度,软下去指印的痕迹。 他仿佛又钻到了她的心里,对她了如指掌。 室外,冬夜又开始飘雪。 园林的雪地上,留着两串脚步痕迹。 在某个拐角,走散了。 一支终究被追上捉住,另一支不知去向何处。 他心思缜密,根据她的颤抖,找到了她穴里敏感的媚肉,调整角度,对准猛顶。 “小东西,你的同伙,现在应该还在景璋台里。” “我说的对吗。” —— 军座大人是有点东西的,超强! 并且热衷于操老婆,审老婆(bushi) 珠珠收藏摩多摩多~明天努力四更,谢谢大家追文的热情 抱着她猛操 棠璃难受得不敢动弹。 小穴内的嫩肉承受着被粗硕柱身碾压撑开的胀痛,她的心又何尝不是煎熬。 景璋台的高墙挡住四方天日,岂是她一人就可以逃脱出去的。 她的同伙…… 新雪白茫茫的一片,她和她的同伙才从楼宇中脱身,就在白茫茫的雪景里走散了。 她一阵发抖,冷热交加。 冷的是心,而热的,则是…… 柱身凿捣花径,娇小湿嫩的穴道被操出淅淅沥沥的汁水来。 已是第二次承欢了,浑身的酸软迫使她尽力适应他的巨大,嫩肉像是习惯了他的强势存在,甚至还有些留恋他的火热温度,紧窄的绒套子越发将他吮得紧—— 不……她是讨厌他的,怎么这样迎合他! 棠璃呜呜落泪,恨极了自己这副身子。 她纵是恨,可银镜倒映出的交媾之姿也是真的。 妩媚又青涩的女体,像是被男人肏得绽开的花蕊,奶子浑圆,小腰细软,屁股肥嫩,一身酥软,不情愿地依在男人怀中。 再亲密不过的交合处,嫣红充血的花唇含着柱身,娇滴滴的唇瓣被肏得外翻,内折,再湿淋淋地翻出来…… 他的每一次进出,都饱含着愉悦、痛楚。 “想怎么疼?”他见她不愿答话,索性调整了抽插的力道。 沾满她淫液的柱身退至穴口,只余一点点的顶端还卡在内里。 “你……”她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退出去之后,穴内的汁液涌动甚欢,突如其来的空虚延长着她对他的依赖,以此更好地迎接他的下一次进入。 很快,他就进来了。 进得又凶又猛,但是缓慢,让粗硬的柱身充分碾过她的每一处细致纹理! 呻吟,尖叫,统统被碾回了她的柔软喉腔,小女囚瞬间被肏得美眸泛白,娇娇的身子承载不了过多肉欲,透明易折的指甲不断划拉着他的脊背。 缓慢的节奏持续几次后,又突然回到了从前的狂风骤雨,间歇不断,仿佛要把她的心吊出来。 “这样?还是这样?” 他甚至还有余力刮蹭着她娇嫩的乳尖,肆意拨弄乳夹,铃铛再晃出清脆声响,与交媾处的啪啪撞击声淫荡和鸣。 无论她想怎么疼,他都是可以做到的。 狠狠疼她,狠狠,让她疼。 “帮你一起逃跑的人呢。” 在剧烈的操穴声里,男人再问了一次,顶胯不断。 她泛红的眼眶又有泪水滴落,软软的小舌再没了自尽的力气,整具娇躯都像被肉棒钉在他身上一样。 这间牢房里没有任何家具,她是被他抱起来操穴的。 他甚至都不消费什么力气,光用一根粗长的肉棒就能把她顶得起伏连连,再用余下的力气挑逗她身子的其它各处,好好地疼她。 “在……!啊啊……他在……” 棠璃受不了男人的疼,娇啼着招认了。 天罗地网,谁又逃得出景璋台。 正如她被男人掌在怀中一样。 军装制服是肃穆的暗沉,哀艳如她是赤裸的淫润。 男人的大肉棒在小女人的娇穴里驰骋进出着,让布满掌印的小屁股晃出白花花的臀浪。 臀浪淫起,看似随时都要被他操得散架,可紧致的穴蕊又牢牢吸着他的分身,湿糜的操穴声在空旷的室内不断回荡…… 一下接着一下,好像他们彼此从未分开过。 至死方休之时,牢门又被叩响。 “军座大人,有人来访。” 蜜汁四溅 他蓄意将她撞得一阵颤抖,阴沉地将手覆在她薄软如玉的小腹上。 粗硕驴物硬得厉害,将她的薄腰插得隐约凸起,手指覆上去,都是他的骇人形状。 他慢条斯理地牵起她的手,也叫她摸一摸这副淫色。 男人爱不释手的,美人啜泣讨厌的。 秦攸并未急着回复门外的动静,低下头,封住她瑟瑟发抖的唇。 凿击,深捣…… 他的浓烈,覆盖了她的所有。 …… 不知多久过后,小女囚赤裸的娇躯彻底软了下去,连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她蜷缩着,躺在男人的披风上,青丝如瀑散乱,脆弱,勾人。 事后,淫靡的残息在周围旋微着,悠悠久久。 男人重新穿好军裤,又是冷酷威仪。 他半俯下身,指腹抚过小女囚翘立的奶尖。 乳夹是淫荡的凌虐,将两粒乳尖都照顾到位,如今,可怜的小乳珠泛起鸽血红,不再瑟瑟发颤了,便是漂亮静谧,宛如稀世珍宝。 “为什么要背叛我?”他问 “……你一点也不了解我。”她哀怨合眸,不忍看他。 空气冷了下去。 脚步声远离,门合上,锁死。 * 鱼池旁。 林苑是专用景璋台的主人会客之地,下属早已等候多时。 “一个人?”秦攸睨了眼手下,语义不明。 “杜准先生是一个人来访。”手下立正踢步,帽沿微晃。 军座的近身副将去了沿海军区执行任务,由他暂时顶替,难免摸不清军座的脾气。 而比他麻烦更大的,显然是里面的那位杜准先生。 会客厅。 一身军装的男人气场冷峻,坐在客位的来访者底气就稍弱了些。 毕竟,在国际组织任职的文人客,如何能与军营出身的掌权者相提并论。 “杜先生从旧城来?”秦攸语气不屑,散漫寒暄。 杜准戴着细框眼镜,态度不卑不亢:“我受命从旧城来,新年吉祥,特地上门拜访军座,多谢军座顾念旧情,肯临时见我。” 瓷杯砸碎声,是对这句话的回应。 “装什么狗屁,”秦攸一声冷嗤,“你是棠老的得意门生,跟我有何关系。” 杜淮抬起头。 男人之间的较量,无声且压迫。 棠勋曾经执政时,在高校广纳学生施教。 杜准是标准的白面书生,最受棠勋喜爱。 彼时,秦攸刚在军校展露矛头,充礼数才拜棠勋为师。 两人的政治观念,可谓是水火不容。 用贤宽仁,强权威压,怎能容得到一块去。 今日,再次爆发。 因为杜准的来意,触到了秦攸的逆鳞。 “棠老师的女儿在你手上,是不是?”杜准忽然从位置上站起来,语气激动,“你不能限制她的自由!” 立刻,秦攸的护卫队武装待命。 “这里是我的地盘。”秦攸的眼神冷得吓人。 杜准从旧城遥遥赶来,虽然对情况了解得不多,但至少能猜准七分。 剩下的三分,答案在秦攸的军装制服上。 暗色军装行纹复杂,可是袖肘处的暗渍再明显不过。 秦攸奉行强权,擅用私刑…… 杜准一下子激动起来,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就要揪着他的衣领咆哮质问:“这是不是棠璃的血?!私自用刑是违法的!你不能对她这么做!” 场面霎时混乱,可是在杜准冲上去之前,护卫队就已迅速将他擒拿在地。 而主位上的男人,不过是动动手指而已。 秦攸喝了口茶,余光落在制服袖肘的暗渍上。 是该换了。 他的小湿猫,也该改称小淫猫才是。 才被他玩了这么点时间,嫩穴就跟被操坏了一样,汁液滴滴答答地淌,流得到处都是,散发着一股好闻的蜜香,与他的精液掺在一起,更是甚好。 若非他在外面站了会,味道怕是都散不去。 想到这里,秦攸喉结未滚。 至于台阶下这个碍眼的白面书生,他丝毫没有放在眼里的打算。 “把人拖出去。” —— 来一个炮灰 让军座大人消消气(更气了) 君威(加更) 杜准毫无还手之力,被护卫队揪着衣领往外面拖,只剩下吐字的资格。 “你针对棠璃!因为棠老师最不喜欢的学生就是你!” “你不能对她这样做!我会叫人来帮忙的!” “叫人?” 秦攸的目光犀利一扫,然后不屑地笑了。 “她是我未婚妻,我的女人。” “你,凭什么资格。” 桀骜,嚣张,强硬地宣誓主权。 他是有枪有军权的主,他就是规矩。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一样的下场。 * 杜准被驱逐一事,不过是景璋台一点小小的尘埃。 陈倩去主楼的路上经过门房,听说门房管事一天要接待几千号人,只能礼貌笑笑,安慰一番同事:“这样啊,您先忙,军座找我,我先走了。” 到了主楼的书房门口,陈倩又等了一会,才等到秦攸允许她进去。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雪茄味。 陈倩是称职的秘书,稍一回忆,便意识到军座抽烟的频率确实高了很多。 准确来讲,就是这几天。 “进来。” 秦攸靠着椅背,随意吩咐一句,声线略哑。 烟灰缸里,雪茄的痕迹都快装不下。 “军座,您喝水。”陈倩不太自在,主动拿起茶壶。 “不用,”秦攸冷漠摆手,把雪茄掐灭,“你有功劳,坐。” 陈倩更不自在了,心里七上八下。 书房里,除了沙发和主座以外,只有一把椅子。 并非景璋台节省收支,而是没有人敢在秦攸面前与他平起平坐。 椅子放了也是白放。 那把铺着软垫的玫瑰椅,已经很久没有人使用了。 陈倩记得,棠璃以前会坐在这把椅子上,替秦攸整理案书,擦拭钢笔…… 美人如玉,安静地就像一幅画。 昔日如昨日,仿佛她还是军座夫人一样。 而陈倩今天的功劳,是第一个发现棠璃逃走了。 陈倩不得不承认,她在看见棠璃逃走的那一刻,心里是动过恻隐之心的。 那么冷的雪,那么白皙的美人。 而军座和棠家的渊源,就如同黑白两色。 一样不浅,一样不容。 但是,她依然选择了听命于军座。 景璋台到处都是护卫队巡逻,即便她不叫人,棠璃也逃不出去的。 陈倩愧疚地想。 “陈秘书,你说她为什么…抵触我?” 坐在上首的男人忽然发问。 抵触。 这个词,明显是他斟酌过的。 在无数重要场合发表过定论演讲的男人,何曾需要斟酌。 陈倩透过雪茄的烟云,尊敬地看向秦攸。 军营出身的男人,即便懒怠放松,身型也是永远挺直的,像是主宰万物的猛兽。 君威。 陈倩忽然想到了这个词。 “军座大人,您是无数人敬畏的,”陈倩谨慎开口,“棠小姐可能不太了解您……” 仪表,地位,家世,阅历,什么都有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得夫人青睐。 再退一步讲,满城多少政客家的小姐倾心于军座,想要嫁给军座。 完美无缺的理由,却被秦攸含怒打断。 “够了。” 男人心情不佳,略微有些不耐烦,用钢笔在笺纸上写了字。 “按我吩咐的去做。” 陈倩不敢再多语,生怕不慎触怒他,连忙接过笺纸。 纸上的字,却让她错愕万般。 —— 没有得到老婆喜欢的军座大人:怒 且疯狂吃醋 等会就二次加更揭晓! 还有棠璃的小伙伴去哪了~后面会很精彩的! 求个珠珠收藏啦 猫咪尿尿(二次加更) 棠璃又被关起来了。 这一次她被关的房间和喜房完全不同,她几乎一醒来便哭了。 冰冷至极的牢房,四周墙壁空空,屋内什么也没有,那扇铁门牢固得就跟从来没有打开过一样,连给她送饭的人也进不来。 餐食,都是被从门下的圆洞里递进来的。 触怒军座大人的小女囚,仿佛就该被这般关着。 她知道秦攸气怒,不敢提别的要求,委屈地低头吃饭。 至少饭是热的。 可是吃下去以后她很快就没有了感觉,抬头又是冷冰冰的灰墙和那面镜子。 孤寂。 只有她,其余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想起了在棠园的日子。 棠园里有很多爸爸收藏的文物,被妥善地安置在了一个个玻璃罩子里。 她平时,就是和那些玻璃罩子作伴。 爸爸不记得她了,身体也不好,所以被送去了疗养院。 棠园里,只有她一个人住着。 偶尔会有客人上门,说是来看文物的,看完以后也就走了,还是她一个人过夜。 一个人也挺好的,很安静,不怕有人会打扰她读书。 她可以把自己照顾好的。 棠璃抿着唇,呆呆地看了会儿餐盘旁边的那碗中药。 她也不怕苦,一点一点把中药喝下去了。 腿心黏腻难受,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又多又浓,她稍动一下就会流出来。 棠璃喝完了避孕药,重新缩回那块披风上,也不知怎么睡着的。 墙角,监控的红点亮着光,从未熄灭。 过了几个小时,监控画面里的小女囚就有了动静。 她醒来以后似乎很难受,不安地挪到铁门附近,可怜极了,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猫咪。 猫咪终于意识到,主人是她的全部。 哀软的小女囚,脸色潮红,挠门的动作越来越急。 “有人吗……?呜呜……我想上厕所…….呜……放我出去…….” 她的声音很软,沁着水,浸着哭音。 棠副首家里斯文养大的小女儿,脸皮薄得很,若非忍不住了,怎么将如此羞人的请求说出口。 她不像是在说谎,小腹微微鼓起的弧度亦是薄软,胀胀的。 先前饮下去的避孕汤药,胀得羞人。 可她的脸皮实在太薄,越是想忍越是羞,紧张的美眸一片迷离哀涩。 但是没有人回应她。 “呜……” 她哭得眼泪汪汪,躲在门边,像一只没人要的小猫咪。 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打开了。 男人踱步进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想上厕所?” 他不知观望了多久,语意怜悯,又不留情。 棠璃拼命点头,可怜地什么都顾不上了,缩在他的脚边,攥着他的裤管求饶,小心翼翼地讨好。 “嗯。”他愉悦地笑了,似乎很好说话,拍手叫人送东西进来。 可是等东西放在地上的刹那,棠璃一下子就呆住。 乳白色的猫砂盆,里面装着猫砂,是好闻的奶香味。 男人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俯视手足无措的她,意思尽在不言中。 尿吧。 小湿猫的屁股浑圆好看,撅起屁股溺尿的样子,一定羞耻漂亮。 见她委屈地不敢动弹,他立刻不悦,要叫人把猫砂盆撤走。 “记住,不是你想要什么,而是我给你什么。” 他危险地盯着她颈项上的项圈。 —— 吃醋以后的军座大人:继续调教! 猫砂·调教溺尿 棠璃被他危险的眼神吓坏了。 “变态!呜呜…….” 她脑袋里乱得很,还不曾想清楚,惊慌之间,又忤逆了他。 秦攸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眸色冷得叫人不寒而栗。 抬指再落下,猫砂盆就被撤走了。 空空荡荡的室内,只剩下坐怀不乱的他,以及一只可怜的小猫。 “以后跟我说话以前,记得想清楚自己的身份。”他勾了勾她的项圈,震慑的意味十足。 他可不介意多欣赏一会儿小女囚啜泣无助的样子。 棠璃一受惊吓,小腹就胀得厉害,被他恐吓得几乎浑身都在颤,泄不出去的水就在小腹里鼓鼓地晃—— “我……我用…..”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受不住了,小脸布满泪痕,“不要….不要撤走……” “怎么跟我说话,嗯?”他仍然不满意,肃穆欺她。 景璋台里的下人卫队,都是有专门训练过的,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地称他敬他,唯独眼前这个小女囚,他想亲自驯一驯。 言语上的调教,配合着生理的煎熬,让小女囚更加羞耻了。 他凑到她耳边,给了她一点提示。 听完以后,棠璃哭得一喘一喘,可怜极了,唇红齿白颤抖些许,终究说出了他爱听的话。 “军座大人,呜呜…我想尿尿……求求你了……” 她的羞耻,她的纠结纠葛,悉数被他掌握,换来病态愉悦的赞赏。 “真乖。” 男人高兴了,一颔首,猫砂盆又被摆回了先前的位置。 位置是有讲究的,正对着镜子,离他的脚下距离二尺。 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能肆意欣赏小湿猫溺尿的美态。 她的玉腿颤得厉害,连路也不会走了,一点一点由他牵引着爬到猫砂盆附近,背对着他,分开双腿跪蹲下来…… 姿势,亦是他要求的。 娇滴滴的小美人跪在猫砂盆上,腿儿分开了,露出腿心糜艳的风光。 挺翘的小屁股粉嫩浑圆,可是跟花户一比,竟也失了颜色。 被大肉棒操翻的肉穴,蕊芯肿起一片饱满的嫣红,两瓣花唇丰腻至极,像是粉嘟嘟的馒头,又软又肥。 她年纪轻轻,身子也清纯得不行,接连被他肏了两回之后,渐渐展露出一种介于少女和少妇之间的独特风韵,对于男人而言,无疑是致命的吸引。 棠璃虽是背对着他,可透过镜子也知道他一直在欣赏自己的私处,羞愤难耐,溺口就像被他的眼神撩拨一样,泛起酥酥麻麻的触感—— “啊……” 蚀骨的酸痒,折磨得她忽然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透明水柱自小肉孔淋出,溺尿的满足感让她忍不住痉挛哼叫,小屁股一颤一颤的,妩媚地就跟被操烂失禁了一样。 湿了奶香味的猫砂,浸淫了她的心。 她是得到了他的允许才可以这样泄的,被彻底占据的感觉让她生出一股羞耻的臣服感。 她的身子是完全属于他的……就连用来泄溺的小肉孔,都是属于他的…… “嗯…嗯……” 她颤得更厉害了。 从镜子里看到小女囚迷离的眼神,秦攸喉间发干,直接踹翻了椅子,走到她旁边,用浸过香的巾子给她擦拭私处。 翘起屁股溺尿的小猫咪,文雅又淫荡,他抚过她的肥嫩肉穴,不出所料地带起一片涟漪。 “你的全部都属于我,”他加深对她的占有,“知道吗?” 她羞红着脸点头。 “那以后都这样上厕所。” 听闻这霸道的命令,她羞得更深了,头低低地埋下,几乎要埋进自己的胸前。 他很满意她的娇羞,继续给她擦拭。 景璋台的一切,都像极了古时。 中医的避孕药,讲究的拭巾。 又或是说,权利顶端的这一方天地,从未变过。 掌权者难得愉悦,便会给小女囚泄露一点天机。 关于他的变态占有欲,是从何而来的。 “我猜,杜准也挺喜欢你的。” 舔奶揉穴 杜准。 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秦攸死死盯紧了棠璃的小脸。 她浑身赤裸被他罩在身下,一丝秘密也无。 她先是怔了些许,然后怯怯地否认:“不…不是……没有的事……” 空气一下子安静地过分。 棠璃被男人的可怕气息所震慑,硬着头皮说了点什么:“那…你搜到人了吗?” 之前,帮她一起逃跑的人。 可是,她企图转移话题的心思又岂能瞒得过秦攸。 “杜准是你父亲的得意门生,”男人丢了拭巾,灼灼逼问,“你是不是还心悦于他?!” 棠璃被他问得脑袋懵懵的,忽然露出一个迷茫失神的表情。 曾经,棠勋桃李满天下,教授的学生大多能够出人头地,那些上门拜访的来客和她说笑时,也偶尔会和她提起。 瞧,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从中选一个便是她未来的丈夫,只优无劣,绰绰有余。 然而终究是造化弄人。 眼前的他,确实是爸爸的学生。 只不过,是爸爸最看不惯的那个。 做事法则,观念立场,都好像天地两界,根本就不是同一路人。 小美人失神的表情,就像一面蒙着雾的玻璃,把男人隔绝在外,怎么也踏不进她的心房。 “罢了,”男人的语气冷硬如常,“你只要记住,你的人是我的,其余那些,想都不要想。” 强势的意味确实如旧,可声线落下之时,却隐含着几分沉闷。 棠璃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强忍内心的害怕,抬起头与他对视。 其实,男人有一副比寻常人优越太多的仪表外貌,五官深邃,身型硬朗,一身古铜色的精悍,几乎随时都能吞没她。 然而,比起他手里的滔天权势,这似乎都不值得一提。 即便棠璃再恨他,也不得不承认如此。 她眼神里纠结似乎取悦了他,他一把揽过她置于膝上,裤裆那处硬得厉害,硌得她腰臀发麻,明显是又要与她亲热的征兆。 惩罚式的亲热。 他或许是把她的纠结理解成了沦陷,惩罚的力道也不再像从前那般粗鲁。 棠璃是想跟他解释清楚的,但已经来不及了。 大肉棒缓缓地插进了嫩穴,在穴口附近不轻不重地碾磨着她的敏感点,来回进出浅浅戳刺。 一连串攻伐带起酸酸胀胀的电流,刺激得小女囚身子一跳,两只大奶子颤巍巍地摇。 满腔想说的话,也化作呻吟呜咽。 “嗯……唔嗯……哈……” 想说的,再也说不清楚了。 他倒是全盘在握,插弄的间隙,还能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声音粗喘禁欲。 ”我之后要出去巡视,不在城里。” “至于你写的那封信,那把钥匙,以及你的同伙……” “我们来日方长,不着急。” 即便他放缓了操弄的力道,可棠璃依旧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只会呜咽连连地啜泣。 娇嫩的肉穴湿润潮涌,她的汁水越肏越多,暖乎乎地裹着他的肉棒,缩紧吮吸,情欲交织。 这一次,他直接坦白告知她行程,也不怕她知道她亲手筑的囚笼长什么样子。 是温柔,也是强势。 她不管怎么挠他,他都能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慢慢玩弄她,闲暇时的消遣才会更长久,更有意思。 操弄的动静又渐渐剧烈起来,有她的湿润汁液和他之前射进去的浓精润滑,粗紫柱身的凿捣进出顺利许多。 她即便不想要他,终究也被迫着要了。 面对面的插弄,让他不仅能看清楚她的媚态神情,还能肆意玩弄她的嫩乳。 小奶尖自从被乳夹调教过以后,就一直艳红俏丽地挺着,诱人得很。 他含入口中细细品尝,再用手指刮蹭着她下面的花缝阴珠,上下同时索取,强势温柔地要了她好久。 她叫得厉害,呜呜哼哼地勾人,嗓音又软又娇,勾得他难以自持。 几十分钟,几个小时…… 临近巡视启程出发的时间,他才恋恋不舍地耸腰加重力道,嘶吼着,将精液喂进她的穴芯深处。 即便该结束了,可他依旧霸占着她挺翘的小屁股,掌下揉搓不断,没有松手的意思。 他对她上瘾了。 要是她早早以色惑他…… 秦攸深吸一口气,将肉棒从她的穴里拔出。 还残存着她的温度。 他的眸色恢复冷沉,看着小女囚被他操翻的妩媚裸体,终究一言不发地疾步离去。 一向自制自持的军座大人,也有了丝毫的动摇。 他若不立刻走,便会像从前每一次出远门的时候那样,对她说一句话—— 秋秋要乖,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 今天的珠珠投给偶尔温柔的军座大人~ 快要跨年啦,在微博写了一些角色的小剧场,大家可以去看看!id是 洛锦换 被操得酥软无力 从前,很多年的日子里,岁来去往,送别的场景都没有变。 听着男人疾步离去的军靴踏声,棠璃微喘着合上眼。 被他激烈插弄后的空洞虚弱,或是说空虚,一点一点地浮上心头。 那场景,就像是走马灯,恍若隔世。 她晕得沉,陈倩走进来的时候,都没有发现。 “棠小姐,军座已经启程了。” 这是七年以来棠璃第一次没去军座,陈倩思来想去还是告诉她了。 棠璃或许是太累,没有立刻回答。 如果是因为别的原因不回答,陈倩其实也不介意的。 作为军座的秘书,她永远终于军座,检举她的逃跑,在所难免。 陈倩沉默了一会,让随行的医生进来给棠璃检查。 医生忙碌的功夫,陈倩也忍不住回想起从前军座出远门的时候。 作为旁观者,她记得的反而是全貌。 秦攸身份尊贵,每次出门的目的,自然都是机密。 她主要负责一些琐碎事宜,没有资格接触副将和主秘书才能知道的机密,这一天的任务,无非就是陪着棠璃在门口站一站。 来给秦攸送行的人很多,主要都是一些官员政要。 秦攸永远公务不离身,上车以前还在看文件签文件吩咐事宜,也永远被官员政要簇拥着,旁人难以近其身侧。 连棠璃也成了旁人。 那样的热闹,那样的寂寞。 直到上车前的最后一刻,秦攸才会简短地来和她道别。 “秋秋要乖,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匆忙一句叮嘱,也不知是铁汉柔情,还是丈夫敷衍爱妻。 可他是军座啊。 素来冷酷无情的军座,说这么一句话似乎已经足够体贴了,甚至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式的体贴。 棠璃的反应也会像合格的未婚妻一样,看看自己的丈夫,再听话地点点头。 一派琴瑟和鸣,似乎美满无缺。 但只有陈倩知道事情的全部。 棠璃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以前,棠璃会很期待地问她,军座什么时候离开,什么时候回来,她准备了好多话想和军座说。 可惜,这个“以前”,也只发生在她第一次经历秦攸出远门之前。 十几岁的少女,准备了好多话想和男人说,然而等到真正站在门口的那一刻,她才发现不是她一个人来送他的。 她甚至连和他单独讲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先是军座,然后才是她的未婚夫。 她永远都不能奢望他能陪着她走走,耐心听她说话。 没有机会,也不合身份。 怎会不失落,不伤心。 少女的心事,即便不说出来,也会写在脸上。 陈倩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美人。 棠璃不再是从前那个少女,她长大了,精致的小脸更加清冷出尘,纤瘦的娇躯也不再只是单薄。 像是拨开云雾之后找到的妖精巢穴。 几千年了,才养出她这只风骨哀艳的妖精。 年纪轻轻,便已是绝色。 一同前来的医生正在给她检查身子,她周身无力,需得人扶着才不会软倒。 粉唇难耐抿着,承欢后的潮红仍浮在雪肤上,时不时溢出敏感的呻吟哼叫。 声音又酥又软,钩子似的挠在人心尖上。 “嗯……嗯呜……” 即便陈倩是女人听着都不好意思了,思绪飘忽了一下。 军座的自制力,当真是令人敬佩。 能忍了七年都不碰美色罕见的未婚妻,连出远门前的告别也是经她提醒才说的。 但是,冷血就是身居高位的前提。 是无数人臣服效忠于他的原因。 陈倩实在想不明白,棠璃为什么要背叛军座。 检查很快结束了,医生再次摇头连连,开了很多滋阴消肿的药膏。 陈倩受着军座的命令不敢怠慢,立刻要去取药。 她顺道思索着该怎么劝棠璃体谅军座的繁忙公务,却听见棠璃虚弱地冲她说了句话。 “你是不是也很怕他……” 陈倩滞了一瞬,看向棠璃。 美人似雾,美得叫人捉不住。 “那说明……其实他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