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关系(1v1 先婚后爱)》 你不会不行吧(微h) 沉央看向小姑娘的手,那两只手是少见的修长,又丰盈白皙,指甲柔和带珠光,青葱玉指是大家闺秀的象征,小姑娘在江家的遭遇他偶有听闻,可见她的手是天生的好看,若是好生保养定不比现在的差。用这双手给自己发泄,真像是高攀了人家。 “可以吗可以吗,我发誓我绝不乱动,都听你的,你让我朝东我绝不朝西。好不好嘛,我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咱就勉强勉强呗。还是说……你想自己解决?” 小姑娘撅嘴,像瘪了气的气球,本是她自作主张的行为,这番场景下成了他的不是。再不依着人家他真有负罪感了,连忙答应小姑娘的请求,把阳物从穴儿里拔出。“啵——”的一声,二人同时落入寂寞的漩涡。 江潼的兴致都在那巨物身上,她把穴儿的投诉丢在脑后,一鼓作气把沉央推倒,带着异样的微笑用双手包住水滋滋的龟头。龟头周遭的液体来历颇为复杂,有她自己的,也有沉央的,混在一起的手感极为复杂,江潼不喜欢这个手感,从床头柜抽出纸巾把阳物擦干净。她忘了这东西还在兴致头上,手上任何动作无异于挑逗,只会让龟头冒出更多白浊。 “唔……”江潼恼了,向沉央求助:“你这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呀?我搞不懂。” “舒服透了。”沉央淡笑,他越来越喜欢眼前这位单纯的小姑娘,她不够纯,看似小鹿般清澈明亮的双眸内含欲望,就是那欲望魅惑住他,灼灼的目光死死盯住猎物,能逃吗?自然是可以,他不愿,他就爱看小姑娘同他相契合,吻她,肏她,无法自拔。 “乖,把手给我。”男人牵着她的手,带领她在自己的阳物上下游走:“对,就是这样,轻些,动作加快,你可以握紧,不要怕,嗯……呼……宝儿,你真不客气呐。” “别怕,没怪你呢,放松点,你不是想听我喘吗?这么哭着把我的心都揪紧了我哪敢在宝贝面前喘,啊……嘶……对……就是这样,乖孩子真聪明,嗯……” 江潼手上功夫愈发灵巧,通过男人喘息的反馈她变更姿势,男人很会喘,让她情不自禁夹紧腿,若不是没了劲,她愿意再央求着男人,求着她让自己再高潮一次。这么快活的事情怎不见人宣传呢?怕是过于上瘾影响社会运作吧。 不够,还不够。 她套弄着许久也不见男人射出,龟头永远只有象征性的微小白浊冒出,恼得她心烦,她想看男人高潮,想和他接吻,这东西不认输她就只能一直想着,一直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射吗?片里会叫女人口交,让她们把浓液吞下,她下不出这嘴,难不成真的只能用传统功夫慢慢消磨吗? 那得弄多久呀……她等不及了…… 如果朝那吹口气会如何? 江潼用余光看向男人,他面上泛起层层鸿运,压不住的情欲不断从嘴里迸发,一声高一声低,眼神愈发迷离,时而闭眼感受被小姑娘套弄的快感。他怕小姑娘累着,大手包小手陪她一同套弄,直到快感将要达到顶峰。他拉开小姑娘的手,不曾想这小脑袋里藏着多少莫名其妙的想法。 她俯下身子在离阳物分毫之差,对准龟头吹气。 “小心!” 沉央用手挡住龟头,大量浊液冲向大手,江潼的脸离得近,就是有手在前做阻挡粉嫩的脸儿还是被挂上点点白液,就是不想闻也被迫闻到了精液的味道。一股子腥味,总感觉在哪闻过,好像是走在某条大道时,满街都是这味道。 江潼只顾着思考,全然不知脸上的白浊,她正坐在男人面前,看着他抽出纸巾清理自己的液体,想来定不是第一个做此事,他娴熟地擦拭双手与阳物,擦拭干净后将纸巾团成小球丢进垃圾桶,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带一丝犹豫,比逗弄她的身子更熟练。 这么想着,江潼心生好奇:“你都是自己解决么?” “嗯哼?”沉央挑眉,不急着回答江潼地问题。 江潼察觉自己话中带有歧义,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没有说你不受欢迎,也不是觉得你喜欢滥交,就是片里都是男女性交,我没见过自慰什么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沉央被小姑娘逗乐,将人搂紧怀里猛亲:“是啊,都是自己解决的。” “那哪个舒服,性交和自慰。”江潼现在是十足的好奇宝宝,她有很多问题想问,男人看起来心情不错,她得多问几个,以后也不知有没有这种机会。 男人听到问题后不假思索地回答:“和你做舒服,娇娇,你把我肏透了你知道吗?我从前不觉得性爱是一件美事,甚至觉得麻烦。你今天给了我很大的惊喜,要不是怕你累坏了,我真想和你干到天亮。” “真的吗?”江潼眨眨眼,确认自己刚才听到的不是幻觉。在她印象里沉央有些别扭,做爱还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吗?还是说他喝了假酒,在发酒疯。 “当然。”沉央捧起江潼的脸蛋深吻,唇齿分离时心中恋恋不舍,理智告诉他不能继续下去,至少要让小姑娘休息好。他把人放开,道:“浴缸有热水,你先去泡着让身体放松,这样也好入睡。” “一起呗。”江潼牵起男人的大手,她记得那个于是足够容纳俩人,现在时候不早,两个人一起泡能减少不少时间,再者:“我们都把对方看光了,没必要遮遮掩掩,走吧,你明天不还得去公司。” “不好吧……”沉央突然而来的矜持感束缚他坐在原位,江潼本就无力,拉起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只能出现在想象中。 才多久又打回原形,江潼深感无奈,伸手揉男人的碎发发泄:“你在怕什么啦!担心我在浴室对你动手还是你在浴室对我动手!” “都有。”男人老实交代。 别急(微h) “你可真是个娇娇,摸哪都能喘,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待会还得费上其他东西。别老抓住我的浴巾,能看到的,别急……好吗?” “可它膈着我腿磨,好痒。”女孩嘟嘴,娇俏得很:“我只是想把它挪开,我现在哪都痒……你摸的地方痒,不摸的地方也痒。” 沉央亲上她的嘴,大手一直向下移,来到腿间。这的光景大有不同,他身上有浴巾没及早察觉,不知女孩竟早就湿透,越靠近穴口,肌肤越是湿润。 轻吻结束,沉央抬手拂去女孩脸上的泪珠,她情动便止不住泪,又痒得皱眉,瞧起来像是个受气包。 “我等会放进去,如果难受了你就说。” “放什么?它吗?” 江潼的手本就在不远处,只要右移就摸到了突起大物,她不知轻重,直接握住它,险些让男人失魂。 一提到那东西江潼便来精神,水灵灵的眼格外清澈,她勾着唇,满是期待能亲自褪下这层隔离,就这么放进去吗?它摸起来好大,能放得下吗?片里的女人倒是能放下这么尺寸,可她没试过,会不会…… 要不不放进去吧,她再大胆也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更不知这样为什么能爽。 江潼试着和沉央谈判:“你能不能缩小些,太大了……” “噗……”沉央没控制住笑出声,他依着小姑娘想法逗她:“那你想要什么尺寸?” “至少不能这么大吧,这怎么放得进去。”江潼放开手比划,她真的在思考哪个尺寸适合自己,全然没注意到沉央借机平缓呼吸,差点就被小姑娘弄软了,她是天生的魅,不需要技巧便让自己折服。 捡到宝了。 等到恢复状态,沉央握住江潼的手,压下:“别想了,这尺寸可不如我的愿。我尽量做好扩张,你别担心,乖。” “啊……”江潼略显失望,听见男人说要做扩展,又起了兴趣:“片里没说怎么扩张,他们都是放穴边磨,还有舔,你磨可以,但能不能别用嘴。” “为什么?” 因为用口能更好地高潮,沉央正有这打算。 “我还想亲亲,你用口舔了我不好下嘴。用手,好吗?” 沉央地心猛地一抽,点头答应。 看来他才是那个傻子,以为主动权在自己手里,到头来不还是裙下臣,他甘心如此。 再费劲他都愿意。 沉央伸手把小姑娘抱起放到自己腿间,他又亲上唇,小姑娘只是喜欢那份感觉还未犯瘾,他不嘬上几口心就空落落没了神,如果可以他挺想抱着她亲上整夜,哪会腻呢,恨不得留在温柔乡里。 少女被亲得迷乱,声音堵在嗓子里哼哼地喊,她比先前娴熟些,缠住他的身子胡乱蹭,贴着他痒,不贴更痒。沉央托住她的臀抚摸嫩肉,他指节修长,把缝儿周围都攻略下。 冰凉的手指在温热里探索,吓得江潼夹紧双腿,明明是反抗却把手指困在里面,就那样挨着,贴着,揉着阴蒂好不快活。 江潼空出一只手抓进男人的手腕,她选择自己操控自己的大手,完全没功夫理会止不住的呻吟:“呃……嗯……好难受……不行了……不行了……我求你别停,就这……啊……” 一会功夫,汁水再次汹涌而下,喷到男人手心,手背。他根本接不住潮水,任其攀附肌肤顺留而下。 “娇娇,你这根本不需要我呀。你告诉我你哪不敏感好吗?我真怕你就这么虚脱了,一个接一个地高潮你自己是顶不住,我也不好受。还能继续吗?” 沉央淡笑,他真没见过这么好满足的人,皮囊纯得很,骨子里又媚透了。 “嗯……我哪知道……平时自己摸也不见事,我不管了,我今儿就是晕过去也得见到你的阳具。” “好好好,都依你,把腿放开些,我用手给你做扩张。会有些不舒服,你忍不住就说,不要憋着。” 沉央看着小姑娘把腿展开,他终于能让自己的手活动开。满手的淫水已经为他进入做好准备,他试探地放入一根,小姑娘已经忍不住乱喘。 “很难受吗?”他问。 小姑娘摇头,她不知道该如何描述那个感觉,抹掉泪水,说:“赌得慌,没有你摸着舒服。” 她还是喜欢那个感觉,所以又求沉央:“可以再来一次吗?” “不可以。”男人第一次拒绝她的请求:“只能二选一,你这人没谱,什么都想到,却是不知道自己的底限,我真的怕没一个小时你就晕在我面前。” 刚才的高潮还留有些余韵未散,挠痒痒地给江潼止欲,大抵也能多撑一会,她点点头,让沉央把手指留在里面,不过也有要求:“那你得让我看到你高潮,这样公平些。等我看完了你怎么弄我都行,还得喘,我刚才听到你悄悄喘了,我喜欢听这声。” “可以,过来些,我想亲你。” 小姑娘把身子挨近,她亲得小心翼翼,连舌头都留在自个那存着,还得沉央自己用勾出,小姑娘不乐意,舌尖挡住攻势,吮吸水儿滋滋作响,让人乱了谱,呼吸跟着乱套。才多少功夫就学会勾人了。 借着吻,男人又放入一根手指,穴儿未开苞,吞下两根很是费劲,江潼真是受不住刺激,臀部左右乱晃,穴儿也收到指令,挤住通口不让异物入侵。 身体的坚定并不起作用,男人伸手控制住蜜臀,在雪肌上掐出鲜红,怕小姑娘疼,在唇齿离开的间隙问:“疼吗?” “哪都不疼,沉央,我不是小孩,疼了我会说,舒服了我也会喊。算我求你了我真的想要,你快让我舒服了好吗?” 像是在展示自己的实力,江潼主动向下吞入两指,适应穴里异常:“你手指还是细了,那玩意握着好大。” “想看吗?” 他压着欲望问。 “想!” 等了多久了,终于能见着。江潼解开缠绕,急不可耐地打开浴巾,就见龟头冒出白点,屹立在两腿间,血管狰狞的布满在上面。 江潼不是没见过男人地下的东西,片里特别喜欢展示这玩意,要么干瘪瘪地还没她手指长,要么发紫地黑,胀大得很。可没见过这种颜色,光洁不说,居然粉嫩得很,她直勾勾地看着凶器,嘴角不自觉向上扬。 好看,好喜欢。 她知道这念头很怪,怪得离谱。她看片瞧着玩意要么遮住要么跳过,若不是没在现实中见过让他产生好奇她怎会一直求着人家呢,可是她现在是真的喜欢这玩意,还起了拍下来的念头,这可是能向别人炫耀的好东西。 她也想个这玩意。 “可以碰吗?”女孩抬头,眨眼央求。 “你碰得还不多吗?”沉央轻笑:“不要像刚刚那样乱握了,它同你那穴儿一样敏感。” 手听到了这个指令,双手握住凶器学起片里的姿势上下抽动,龟头在一次又一次的动作中喷出浊液,卸下男人的防备。他也随着小姑娘的动作呻吟,本就嘶哑的嗓音配上喘息,在听觉上让江潼高潮。 她动了新念头,停下动作。 正在上头的时候被迫停下,就是再自制的人也难抵抗寂寞。沉央很是无奈,低哑地道:“怎么不继续了。“ “我怕你射了,它不还得进去吗?“ 沉央不知何时把手指抽出,惹得她的身体再一次躁动。 -------------分割线---------------------- 小小吐槽:以前看别人写篇肉写了一万字好佩服人家能写这么多,我还觉得如果是我自己写绝对一千字内让角色do完,好家伙上手一写,都四五千字了还在前戏,急死了急死了怎么还没do! 想要(h) “你不如担心它什么时候憋不住泄了。乖乖,你已经爽过了,我还硬挺着难受,算是体谅我,别乱搞了好吗?” 沉央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新认识,从前他有自信说自己持久,到小姑娘这边他不敢过分自信,就是一个微小的呼吸都能卸下他的防线,更别提她现在的手段。 本来只是想随便弄弄,让她舒服好就可以休息,哪知做着做着把自己欲火给点上,这不是随便糊弄就能完事的工程,他知道自己的爱好,不把自己爽了他是真睡不着。 在江潼穴儿处多套弄几下,男人感受到丝丝温意,加上先前开好的口,大抵能容纳下自己的尺寸吧…… 他也没谱,但是太想要了,他急了。 江潼看出男人的心思,不知何时起他的气息变得浑厚无比,没了那游刃有余的模样。她把身子向阳器靠近,顶着鬼头随意蹭蹭,道:“让它进去吧。” “嗯……” 沉央扶起阳器,方才蹭落的淫水挂在上面,龟头裹着粘液找到穴口,轻轻地蹭着,顶到位置,还是大了些。 他管不上这些,深吸一口气,将龟头向内按入,塞进去了。 “嗯……”小姑娘发出呢喃,泪珠子打到他腹中化开。 又哭了吗? 沉央抬眼看向江潼,她蒙声不吭,倔强得让人心疼。 “乖乖,是不是弄疼了。不要忍着不吭声好吗?这对你来说确实勉强,不行我们就不做了,这不是什么必要的活,可以略过。告诉我,疼吗?” “不疼,真不疼,才不到一小指节,我刚才连你俩手指都吞下,这真没事。”小姑娘反过来安慰他,他没法子,依着人家继续向下。 他已经足够小心,一点点探进,可是意外还是发生了。 该说江潼的身体真是敏感得可怕,进去的时候男人的指节靠近阴蒂,竟不知不觉将将她带上高潮。加上刚才高潮的余韵还有阳物的双重刺激,身子骨彻底软下,刹那间坐入整根阳物,就是男人前戏做得再好也招架不住这等刺激。 小姑娘疼得失声,头靠在沉央肩膀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痛,太痛了。 感觉下体被撕裂开,堵着,胀着,难受得可怕。 沉央听着她的哼哼声,不自觉地一起难受。他的心被揪着发疼,下体却感到无与伦比地快乐。 双重矛盾让他格外内疚,手放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地安慰。 “对不起……如果我多加注意就不会……想哭就哭吧,没事的,等会咱换个姿势把它拔出来,你坐在上面控制不好力道,待会我来,不疼了就同我说。”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潼察觉到自己逐渐适应了这个尺寸,疼痛感渐渐散开,留下方才的高潮和闷胀感在作祟,形容不上来,至少不是她自己想要的舒服。 “不疼了。”她呢喃道。 “好。” 沉央转过身,将江潼压在身下。也许是他的错觉,那东西似乎比刚才又大上一圈。如果真是如此,她又得受上一次哭。 沉央叹气,亲她的嘴角:“等会难受了可不能忍咯。”又摸摸她的细发,全当是安慰。 好想肏她啊。 怀着这种罪恶的念想,沉央一点点把东西取出。 东西才出三分之一,江潼迅捷抓住他的手臂,惹得他一惊,向内蹭入一些。 “嗯……对!就是这,好舒服,呼……” 歪打正着的,居然找到了她的G点,沉央顿时来兴致:“还要继续吗?” “我想要。” 沉央被那迷离的双眸刺激住,整个人打足精神,心下一横,一下一下地开始抽插那胀红巨物,他等这会等得太久了,欲望占据理智的地位。 “啊……啊……”小姑娘扭动细腰,让阳物不断刺激自己的G点:“沉央……你慢些……我不行了……我……唔……” 嘴被堵住。 沉央贪恋地吮吸她的味道,大手揉掐酥胸,软绵绵的,小姑娘软得香甜,他哪止得住念想,慢下来更是不可能。 “乖,让我爽一会,我真的没法控制住自己。你太会夹了宝宝,怎么能让我这么爽,我是真的停不下来,就这一次好吗?” 沉央疯狂抽插穴口,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就那么抽着全不见停。 小姑娘原是哼哼地喊,被他肏得爽,嗓子放开了叫,此起彼伏地呻吟:“嗯……好爽……沉央……啊……啊……好舒服……我快……快潮了……嗯……啊——” 滚烫的汁液喷出,阳物在穴儿里被汁液浇灌,从龟头点点迈进。水堵不住,从缝里流出打在精囊,滴在床单上。 沉央感觉到自己也快要射出,又抽动几下,放下所有防备,让精液喷出。 东西在身体里,再小的变化都被察觉。小姑娘猜想男人也射了,借着手臂撑住身体,双手挂在男人身上,先亲上嘴角,伸出舌头舔他的唇,被他反向包住深吻,发出啧啧水声。 两人交缠在一起,沉央抱住早已软得不像样的小姑娘,生怕她亲着亲着就晕过去。 突然间,江潼离开他,开口:“你还没软么?那东西又胀起来了。” “乖宝,不怪我。你太会喘了,我也是男人,哪受的住这种诱惑。” “可哪有……哪有这么快呀……你不累吗?” 沉央亲着她的颈,喘起重气:“肏你,永远都不会累。放心,我不会强迫你,你让我在里面多待一会,等会我自己去解决。或者你夹紧些,让它在里面卸掉。宝贝最会夹了。” 看起来谦和有礼的人说出的荤话好叫江潼上瘾,她还以为沉央是绝对理性派,做事有条不紊,今日可算是见到新模样。她也想继续做,方才的感觉让她上瘾,但体力早就跟不上,她得理智些,不能真被人肏晕。 况且,她想亲眼看男人高潮,他好会喘,再多喘下去,她大抵又能喷一次。 “要不,我用手吧。” 江潼提议。 -----------分割线----------- 碎碎念:终于do了,心满意足,嘿嘿。 用手帮他(微h) 沉央看向小姑娘的手,那两只手是少见的修长,又丰盈白皙,指甲柔和带珠光,青葱玉指是大家闺秀的象征,小姑娘在江家的遭遇他偶有听闻,可见她的手是天生的好看,若是好生保养定不比现在的差。用这双手给自己发泄,真像是高攀了人家。 “可以吗可以吗,我发誓我绝不乱动,都听你的,你让我朝东我绝不朝西。好不好嘛,我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咱就勉强勉强呗。还是说……你想自己解决?“ 小姑娘撅嘴,像瘪了气的气球,本是她自作主张的行为,这番场景下成了他的不是。再不依着人家他真有负罪感了,连忙答应小姑娘的请求,把阳物从穴儿里拔出。“啵——“的一声,二人同时落入寂寞的漩涡。 江潼的兴致都在那巨物身上,她把穴儿的投诉丢在脑后,一鼓作气把沉央推倒,带着异样的微笑用双手包住水滋滋的龟头。龟头周遭的液体来历颇为复杂,有她自己的,也有沉央的,混在一起的手感极为复杂,江潼不喜欢这个手感,从床头柜抽出纸巾把阳物擦干净。她忘了这东西还在兴致头上,手上任何动作无异于挑逗,只会让龟头冒出更多白浊。 “唔……”江潼恼了,向沉央求助:“你这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呀?我搞不懂。” “舒服透了。”沉央淡笑,他越来越喜欢眼前这位单纯的小姑娘,她不够纯,看似小鹿般清澈明亮的双眸内含欲望,就是那欲望魅惑住他,灼灼的目光死死盯住猎物,能逃吗?自然是可以,他不愿,他就爱看小姑娘同他相契合,吻她,肏她,无法自拔。 “乖,把手给我。”男人牵着她的手,带领她在自己的阳物上下游走:“对,就是这样,轻些,动作加快,你可以握紧,不要怕,嗯……呼……宝儿,你真不客气呐。” “别怕,没怪你呢,放松点,你不是想听我喘吗?这么哭着把我的心都揪紧了我哪敢在宝贝面前喘,啊……嘶……对……就是这样,乖孩子真聪明,嗯……” 江潼手上功夫愈发灵巧,通过男人喘息的反馈她变更姿势,男人很会喘,让她情不自禁夹紧腿,若不是没了劲,她愿意再央求着男人,求着她让自己再高潮一次。这么快活的事情怎不见人宣传呢?怕是过于上瘾影响社会运作吧。 不够,还不够。 她套弄着许久也不见男人射出,龟头永远只有象征性的微小白浊冒出,恼得她心烦,她想看男人高潮,想和他接吻,这东西不认输她就只能一直想着,一直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射吗?片里会叫女人口交,让她们把浓液吞下,她下不出这嘴,难不成真的只能用传统功夫慢慢消磨吗? 那得弄多久呀……她等不及了…… 如果朝那吹口气会如何? 江潼用余光看向男人,他面上泛起层层鸿运,压不住的情欲不断从嘴里迸发,一声高一声低,眼神愈发迷离,时而闭眼感受被小姑娘套弄的快感。他怕小姑娘累着,大手包小手陪她一同套弄,直到快感将要达到顶峰。他拉开小姑娘的手,不曾想这小脑袋里藏着多少莫名其妙的想法。 她俯下身子在离阳物分毫之差,对准龟头吹气。 “小心!” 沉央用手挡住龟头,大量浊液冲向大手,江潼的脸离得近,就是有手在前做阻挡粉嫩的脸儿还是被挂上点点白液,就是不想闻也被迫闻到了精液的味道。一股子腥味,总感觉在哪闻过,好像是走在某条大道时,满街都是这味道。 江潼只顾着思考,全然不知脸上的白浊,她正坐在男人面前,看着他抽出纸巾清理自己的液体,想来定不是第一个做此事,他娴熟地擦拭双手与阳物,擦拭干净后将纸巾团成小球丢进垃圾桶,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带一丝犹豫,比逗弄她的身子更熟练。 这么想着,江潼心生好奇:“你都是自己解决么?” “嗯哼?”沉央挑眉,不急着回答江潼地问题。 江潼察觉自己话中带有歧义,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没有说你不受欢迎,也不是觉得你喜欢滥交,就是片里都是男女性交,我没见过自慰什么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沉央被小姑娘逗乐,将人搂紧怀里猛亲:“是啊,都是自己解决的。” “那哪个舒服,性交和自慰。”江潼现在是十足的好奇宝宝,她有很多问题想问,男人看起来心情不错,她得多问几个,以后也不知有没有这种机会。 男人听到问题后不假思索地回答:“和你做舒服,娇娇,你把我肏透了你知道吗?我从前不觉得性爱是一件美事,甚至觉得麻烦。你今天给了我很大的惊喜,要不是怕你累坏了,我真想和你干到天亮。” “真的吗?”江潼眨眨眼,确认自己刚才听到的不是幻觉。在她印象里沉央有些别扭,做爱还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吗?还是说他喝了假酒,在发酒疯。 “当然。”沉央捧起江潼的脸蛋深吻,唇齿分离时心中恋恋不舍,理智告诉他不能继续下去,至少要让小姑娘休息好。他把人放开,道:“浴缸有热水,你先去泡着让身体放松,这样也好入睡。” “一起呗。”江潼牵起男人的大手,她记得那个于是足够容纳俩人,现在时候不早,两个人一起泡能减少不少时间,再者:“我们都把对方看光了,没必要遮遮掩掩,走吧,你明天不还得去公司。” “不好吧……”沉央突然而来的矜持感束缚他坐在原位,江潼本就无力,拉起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只能出现在想象中。 才多久又打回原形,江潼深感无奈,伸手揉男人的碎发发泄:“你在怕什么啦!担心我在浴室对你动手还是你在浴室对我动手!” “都有。”男人老实交代。 …… “你放心,我现在很累,就算真有打算也是明天趁你进浴室把你堵在里面做。你如果强迫我我就哭,直接把你哭痿。沉央,走吧,好吗?我想洗澡了。” 沉央坳不过她,乖乖被她拉去浴缸泡下,起初他提心吊胆地窝在浴缸里害怕小姑娘动手动脚,终究是他想多了,才进去一分钟江潼找到个舒服的姿势卧下立刻呼呼大睡。 弄湿床单 江潼被洗手台哗啦啦的水声吵醒,不知现在已经几点,她不想费劲去看时间,半眯着眼转头,窗外的阳光直映在她视线范围内。 啊——瞎啦! 她遵循身体本能转身背对太阳,右手在床上一通乱摆,没有任何阻挡,边上的人还在洗手台洗漱,按照时间推算,沉央父母应该也起床了,得去一起吃早餐了。 逃不过起床的命运啦。 四肢比想象中酸痛,常年不运动的后果在此显现。江潼费力把软绵绵的双手撑在床上,“嘿咻”一声,上半身离开温柔乡。 被痛醒了,被凉醒了,被自己气醒了,阳光溜入卧室爬上床,水渍在光的照耀下格外显眼。自己居然全裸睡觉把床单和被套弄湿了! 虽然昨天做过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部看了一遍,但是她不能接受自己全裸睡觉的事实。这不是她的羞耻点,而是某种洁癖,或者说是懒惰带来的习惯。 昨天她特地尽量不弄脏床单,因为她不想睡觉的时候感受到被子或者床单湿乎乎,她绝对会受不了大半夜爬起来换新的床上用品。 当时把沉央的浴巾喷湿透后她立刻把浴巾丢到地上,把自己的浴袍垫在二人身下。 费尽了这么多心思,怎么就!怎么就还是把床上用品弄湿了,还是俩!可恶!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潼把脸埋到被单里乱喊乱叫:“我怎么就不能穿了衣服再睡呢!啊啊啊啊啊啊啊!” 沉央听到声音,迅速赶来,见到小姑娘呈鸵鸟状在床上乱喊:“怎么了?” 江潼瞥到沉央,大早上看到这张秀气的面庞,心情不自觉好转些。她从床上爬起,什么都不说,就是嘟着嘴皱眉,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闷声抓起浴袍穿上,穿浴袍的动作凶狠,尤其是绑上腰带时,用力向两边拉扯。 看得沉央更着急,又重复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姑娘闷闷不乐,不愿与人直视:“我……我把被子和床单弄脏了。” “生理期?”沉央安慰道:“没事,待会我叫人来换。” “不是……睡觉的时候好像起反应了……”江潼越说越羞愧,抱着脑袋自我检讨:“我昨天应该穿衣服再睡,这样就不会弄脏,也不用麻烦别人帮忙了……要不我等会自己换吧,对不起……” 沉央被这通莫名其妙的说辞整懵了,信息量超过他的理解范围。大清早的他脑袋好像也不清醒,半天也想不出一句安慰话,憋了半天终于从嘴里吐出一句话:“你先去洗漱,我叫人把床单拿来。” “嗯。”江潼拖着双腿走去洗漱。 餐厅。 沉煜与周见晚终于等来姗姗来迟的小夫妻,那两位平时都准时准点到餐厅,今天一反平常,害怕二人短短几日出了岔子,找人过去打听。 听闻二人一大早的叫人拿新的床单和被套过去,也不要人帮忙,自己在里面忙前忙后,浪费了好长时间。 周见晚第一反应是自家儿媳来了月事,立刻叫人准备卫生巾同红糖水送进卧室,又叫后厨开小灶,给江潼准备些补血暖宫的食物。 江潼自知真相无法告诉他人,心虚地接受沉父沉母的好意。 “小潼呀,这事不必藏着掖着,大家都能理解你的难处,换床单这些事可以叫别人代劳。” “没事没事,这些事我自己也能做。” 可不敢啊,叫人知道自己水多到把床单弄湿,她再厚脸皮也不敢丢这脸,就让这事烂到肚子里吧。 沉煜提议:“今儿宴会小潼就别去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场合。” 原本默默吃早餐的沉央听到此话立刻起劲,附和道:“她身子骨不好,不如我留下来照顾她。” “不想去就直说。”周见晚戳破自家儿子的假面孔,边给儿媳添水边阴阳怪气:“不知道谁之前一直躲着小潼,现在上赶着给我装熟装体贴了。” 沉央见父母不吃自己那套,转头向江潼求助。 说来之前他躲着自己好像是因为自己一直想他和自己做爱,和不相识的人领完结婚证就被缠着要上床,是谁都会觉得自己有毛病吧,也不怪他躲着自己。 至于现在,该做的都做了,说不熟太假了。 江潼尴尬地看向沉央,接收到他用眼神发出的求助信号。 就当作是给他赔不是了。 江潼笑盈盈地看向二人:“让沉央陪我吧……” “好。” 不等江潼找个合适的理由,沉煜干脆利落地答应她的请求。 亲儿子与儿媳待遇差距之大,由此可见。 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江潼与沉家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不然怎会在自家也有意偏向江潼呢。 实际上,江潼与沉家并不相熟,她的母亲才是关键。 江母名江照月,与周见晚情同手足。她本有大好前景,可惜英年早逝,留下江潼一女无依无靠。 依照程序,江潼被稍微有血缘关系的徐家收留。 起初徐家待江潼极好,在外人眼中看来已经把江潼看作是亲生女儿,周见晚见状,打消了强行把江潼带回家抚养的念头。 不过,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有些人对亲生女儿不见得好。 周见晚直到多年后才懂得这个道理——徐家从一开始就在打江潼的主意。 沉徐两家在社会上出名,不仅因为两家成功的家族企业,还有维持多年的友好关系,关系靠利益维持,也靠所谓的联姻维护双方关系。徐家收养江潼一能获得好名声,二可让她代替徐卿卿完成联姻任务。 为了最大程度控制江潼,徐家煞费苦心。 尽量减少她与外在交往,她接触的人,读的书,想要的东西全都经过徐家审查,只要判断为造成威胁便立即斩草除根。以至于外界对江潼评价出奇的一致:单纯,温室的小白花,什么都不懂。怯懦。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沉央最早发现了小姑娘的异常。 沉央不喜欢小孩,尤其是那些心智未开又被家长宠溺的孩子,可沉家二奶奶不知哪发疯,只要是照顾孩子的活都招收无误。 那月徐家多人被委派去海外,孩子不便带在身边便委托沉家帮忙照顾。江潼与徐卿卿也被送到沉家大宅子,这一切与沉央无关。他备考许久,现在结果已定,直到准备收拾行囊远走海外都该是他休息的大好时光。 好巧不巧周见晚打听到好友的女儿在沉家大宅,把好大儿拽去大宅勒令他必须去照顾好江潼。 沉央表面答应,去到大宅子第一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去,吃喝拉撒全在房间里解决。他见着小孩就烦,不打扰小家伙就是对她最大的照顾。 他是你小叔 小孩子可不会因为你在房间里就不去打扰,一群孩子听说有新来的人,吵吵嚷嚷地跑去沉央房前敲门,见大哥哥如何也不肯开门便撒娇叫大人过来帮忙。 “央儿,去陪孩子们玩玩。” 他再不孝也不能薄了老人家地脸面,硬着头皮走出房门。 孩子们见有人陪他们玩,高兴坏了,就算沉央臭着脸还是拉着他一起玩,只有江潼躲得远远的,或者是,不和任何人有交集。 能少一个人闹腾是好事,沉央也不去打扰她。 一开始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直到饭桌上,徐卿卿硬挤到他身边要他喂着吃饭。 “沉央哥哥,我想吃那个。” 徐卿卿声音尖锐刺耳,他被这小孩吵得愈发烦躁,这小孩比想象中更加吵闹,啧。 才上了餐前水果,他已经迫不及待离开这个地狱。 “那个,卿卿,按照辈分你应该叫他小叔。” 又来了个小家伙,个头看起来比徐卿卿大得多,行为举止却显得卑微。 “你管我!我就要叫人家哥哥!你来干什么!走开啦!” “对不起……”小家伙真的听话走开了。 如果全天下小孩都能这么听话就好了。 沉央鬼使神差地向徐卿卿搭话:“她叫什么?” “江潼。” 母亲口中的人原来是她,沉央望着小家伙的背影,看出其中端倪。 他随便找了理由跑开,向下人打听孩子们休息的房间找到江潼应该住的卧室,然而无论如何敲门皆无人回应。从屋外望去房间也是一片漆黑。 那她会去哪? 沉央费了好大功夫才在第三天逮到江潼,不枉他忍着烦躁陪那群叽叽喳喳的乌鸦闹腾几天。 江潼突然被臭脸的沉央拦下,看着比自己高大许多的身影,她第一反应是鞠躬道歉:“对不起!” ??? 他还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说,这小家伙怎么回事? “你叫什么。” “江……江潼。”小家伙眼眶已经泛起泪光,双手在胸前紧扣,小小的身体竟在不停地颤抖,好似沉央对她做了多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一个不懂得与小孩交流,一个只顾着害怕,怎么看都不该凑到一起。 沉央花费许多天想同江潼交流均告败,小家伙看起来一刻也不想与他多待,见到他下意识鞠躬道歉转身跑路,即使抓到小家伙看见那可怜巴巴的模样他也不敢继续下去。 没办法,沉央叫亲爱的母亲来帮忙。当然,该说的情况他一字不落如实报备。 周见晚才来不到一会,小家伙脸上灿烂如阳光,他第一次见到她笑,悬在半空的石头终于有了着落。 “她为什么这么怕我?”沉央不解。 “你这张臭脸谁看了不怕!拜托,人家是小女孩耶!” 周见晚又将接回江潼的想法搬出台面。只可惜各种因素交织在一起,周见晚错过接回江潼的最佳时期,等到她准备就绪时,江潼已经被徐家驯化成一朵温顺的小花,至少在外表与言行上看不出一丝端倪。外人只看到一位温和的小姑娘,除了鲜少出现在社交场合,几乎不见异样。 如果不是在宴会上被小姑娘哀求着,他也以为徐家改邪归正,重新做人。 “你是周见晚的儿子,对吧。” 他当时洗完手,正准备离开,突然不知从哪冒出一小姑娘把他拽进男厕所里,将他压在墙壁上堵住他的嘴,稚嫩的面容写满凶狠,眼眸间布满浑浊。 他认出江潼,乖乖点头,忘了要抵抗。 “你能带我去见她吗?” 她没说原因,他也没问。依着小姑娘的想法一起从后门逃离会场,他不喜欢参加应酬与宴会,早就把逃跑路线准备好。娴熟地带人坐进车,命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开回家。周见晚对儿子半路跑回家见怪不怪,对他带来的人感到惊讶,来人看着面熟,大抵在何处见过。 “阿姨,求求你救我!” 监禁,控制,驯化,江潼用三个词概括自己的十年。 未等周见晚向徐家施压,徐家反咬他们一口。 徐家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在确认江潼弃暗投明的第一时间销毁所有证据,并大言不惭地叫沉煜将江潼还回来。 危急时刻也有非常手段,既然徐家意为联姻,她便随了他们地意愿。只是要征得江潼与沉央同意,周见晚犯了难。 结婚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江潼想要逃离徐家,可不见得她能够相信沉家;眼下还要牺牲自己的儿子,沉央那边也是个大问题。 “周阿姨,我相信你。” 江潼不假思索答应:“您是唯一一位十年来一直帮助我的人。” 不然她也不会第一时间向周见晚求助。 江潼解决了,沉央那边却废了好大力气。 劝了整整一周啊! 沉央想的事情比周见晚这位家长还要细致,大到江潼的未来规划,小到她的衣食住行,他权衡各种利弊后才同意领证。 明面上俩人是自由恋爱结婚,对外做的样子不能少,出真金白银筹备婚礼暂且不谈,连同居同床这个细节也不放过。沉央自认为是正人君子,身正不怕影子歪,挺直腰走进新婚卧房。 他是正人君子,江潼却不走矜持那挂,劈头盖脸对他来一句:“做爱吗?” “不做。”他底气十足,他不是好纵欲的人,更不会在危难关头向人发难。 “啊……真的不做吗?”江潼把失望二字写在脸上:“为什么啊?夫妻做爱不是很正常吗?” 沉央哑口,无言以对,她说得好像有那么个道理。 不对!自己怎么被一个小姑娘带偏了。 沉央选择转移话题:“我明天要早起。” 第二天,江潼追在男人后面问:“你明天休假对吧。” “嗯。” “做吗?” “不做!” 他是不是遇到变态了。 “为什么?”小姑娘追问个不停。 “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了解。” 他恨不得给说这句话的自己一巴掌,祸从口出,最后遭罪的人还是自己。 ------------------------------------------------------------------ 关于为什么江潼直接喊沉央全名,不知道后文会不会补充,先在这补下。 其实要追述到沉家大宅子时期。 原先江潼叫沉央小叔,刚成年的小沉央不喜欢这称呼,把自己显老了。 然后江潼改口叫他沉央哥哥,让沉央想起被熊孩子们折磨的记忆,此称呼也被驳回。 “那沉先生?” “算了,直接叫我沉央。” 好奇心害人 第三天晚上小姑娘不再问他做爱的事情,坐在电脑前打开搜索页面,一字一字敲下直击男人内心的灵魂问题:男人多少岁失去性欲。 智能搜索看热闹不嫌事情,推送各种答案的同时附赠一大批相关问题,相关问题那一栏一长串文字给小姑娘打开新世界大门: 男人一过二十五,状态大幅度下滑。 男人多少岁开始阳痿。 男人阳痿怎么办。 能以性爱不和谐为由离婚吗? …… 他不该好奇站在小姑娘身后看显示屏,更不应该在小姑娘回过头时看到她那副“我懂的”表情,由此心生好胜心与展现欲,并催使他冲动说下这句话:“后天我有空,做吗?” “啊?好呀!” 她好歹犹豫一下给他后悔的机会啊!怎么这么果断呢!为什么! 算了,做就做吧,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正好打消她的好奇心。沉央找此接口安慰自己,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出事……吧? 早饭过后江潼被强行留下接受精神与物质的双重关爱,应付许久才被允许回房休息,她哼着小曲进门,一眼看到坐在书桌前的男人。 “沉央,你不去上班么?” 距离沉央平时的上班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而本人悠闲地坐在书桌前细细品尝咖啡,右手灵巧地滑动鼠标,阅览显示屏里的图片。丝毫不见有半点离开位置的想法。 他放下咖啡,语气欢快地回应:“嗯,今天把会议安排到线上。” 不用为了这么无聊的会议来回跑,他别提多快乐。 “啊……”江潼似懂非懂,她只在电视里见过开会,都是一堆人围在一张桌子上,男主或女主闪亮登场,给在场的人一个下马威,或者是配角强力施压,无论哪边都十分气派,在电脑前也能那样么? 江潼对会议感到好奇,走进书桌,戳戳沉央的衣服试探问:“我可以看么?” “可以是可以……”沉央察觉到左上角炽热的视线,抬头一看,果不其然,小姑娘眼里闪着光,估计脑子里把开会想象成一件好玩的事情。他把椅子向另一边挪动,腾出地方好让她搬椅子坐下:“如果你不嫌开会无聊。” 有些事实需要亲自体验才可以理会,他劝说再说也不如江潼亲自体会。 得到允许的江潼兴冲冲跑去把不远处的椅子搬来,她把周见晚硬塞的红糖水和甜品都拿过来摆放台面,一切准备就绪后扑通坐下,迫不及待地死盯屏幕,问:“什么时候开始呀。” “五分钟后。” 线上会议对江潼而言是一个新领域,她看着着桌面一切感到十分兴趣,得到沉央同意立即把鼠标拿来在显示屏上操控,沉央则充当她的讲解员,时不时回答她的疑惑。 “为什么不开摄像头?” 江潼对所有人墨守成规不开摄像头与麦克风的约定起了好奇心。 “容易被其他人侵犯隐私。”沉央想起往事,恶寒涌上心头:“之前有人通过会议摄像头扒出了我的临时住所,再把信息卖给相关人士,受害者远不止我一人。” 短短几句的描述令江潼大受震撼,她本以为只是个人肖像被侵犯,没想到还涉及到其他隐私信息,听沉央的描述犯人很有可能就在公司内部,那岂不是…… 沉央猜到她的想法,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没事,都送去监狱了。哦对了,有几个人你需要认识,在公司大概率会遇到,比如……” 沉央刚介绍第一个人,音响不合时宜传出声音:“各位领导……” “开会了。”江潼提醒他。 “没事,都是废话。”沉央把声音调为静音。 沉央同江潼聊了许久,大致带她认识几个高层与之后入职的直系领导,顺带科普公司规章制度与他的工作方向。 聊天期间沉央会根据屏幕显示内容暂时打开声音,江潼稍微听了一会,全是冠冕堂皇的话术,这是现实中的会议么?和宴会感觉差不多,好无趣呀。 害怕是自己带有偏见,江潼又问了当事人:“你这会,开的什么内容?” 沉央果断回答:“听老东西们发表不必要的废话。” 难怪他连书房都懒得挪过去,就在卧室内安心休息。 今天沉煜与周见晚都不在家,自然不安排家庭晚餐,沉央也想换个口味,便叫后厨休息,难得的休息日他选择自己待在卧室里,等什么时候饿了再去点外卖填饱肚子。 江潼时而上网发现新世界,时而同沉央聊天,恍惚间太阳快落山了。 若从昨晚与沉央接触到今天算来,整整一天二人的交流量超过先前所有所得量。 察觉到这一点的江潼回想起对沉央印象的前后对比,惊呼道:“我发现你和我想象中很不一样,一点也不像那些人说的样子。” “嗯?”沉央放下手上的资料,饶有兴趣看向小姑娘:“他们怎么说?” “长辈们都说你寡言少语,不过人不错,谦逊有礼。年轻人我接触得少,我问过徐卿卿,他说你是禁欲系,就是那种看起来性冷淡但是能勾起别人欲望的形象。” “那你呢?你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样子。” “凶巴巴的,每次看我都很不耐烦。” 沉央被这顿评价呛到,放下水杯连连咳嗽几声,他和小姑娘见面时间不多,抛开之前在沉家大宅那次,几乎是素未谋面,她居然是这么看待自己,沉央不免在心里自我反省:“我有凶过你吗?” “没有,就是看起来很难靠近。你都不知道我那天是鼓足多大的勇气才敢去把你堵在厕所里。”江潼见沉央面色不对劲,赶紧补充:“现在不一样了,我大概知道为什么徐卿卿会喜欢你,你是个好人。” 滴,好人卡。 沉央心头一紧。 ---------------------------------------------------------- 小番外 江潼:“沉央,我发现一件事。你好像不爱喊我的名字。” 沉央:“有吗?” 江潼:“有!我们认识两周了!你都没叫我名!” 沉央:“严谨些,我只是没当面喊你的名字。” 江潼:“承认了吧承认了吧,” 大胆与谨慎(微h) 为什么收到好人卡会不开心呢?沉央想不通,他收过好人卡,没有哪次像今天这般郁闷,心里闷得难受,看什么都不顺眼,他难以形容此时此刻的感受,只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你倒是比以前大胆。” 先前还是见着他就哭唧唧的小家伙,现在认识了多久,两周不到,他知道了小姑娘的G点,看见小姑娘在高潮后泛起泪光,娇羞地躺在床上呻吟,满足他对性爱的所有幻想。 “嗯?有么?我挺小心的呀。” 二人的思维模式不在一个空间里,江潼自我认为仍是一个小心翼翼的人,她一一罗列自己如何谨慎行事,与沉央心中的形象完全想法。沉央不禁思考是哪方面认知出了问题。 沉央反问她:“敢与相识不到两周的人面前大谈性事,你觉得这很小心吗?” “诶?我们领结婚证了呀,做爱不犯法。”江潼迷茫地眨眼,搞不清沉央话中意思,她低头沉思,略带疑惑提问:“难道还有人结婚后不做爱么?他们什么时候做?生小孩之后,还是出轨?” 在她看来,自己的行为合理又合乎道德,不该被称作大胆。 沉央眉心微动,很快抿嘴一笑,柔声道:“如果从谨慎角度出发,性交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两情相悦下自然发生的进阶行为;另一种是在全面了解对方,权衡之下采取的行为。小姑娘,你很了解我吗?” “呃……”江潼在心里细数对沉央的了解,不谈昨天与今天的新发现,她对沉央的了解只停留在基本信息,许多消息来自道听途说,真假难以判别。 总的来说,她不了解沉央。 “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江潼将自己的认知刷新,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也许她会在无数夜里为自己先前的行为忏悔;可能会突然惊起抓耳挠腮,对着空气拳打脚踢;或者某个深夜里会乱叫一通,吵到苍蝇连夜离开她的房间。 回想起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江潼低着头不敢再与沉央直视,呆呆地看向双手,视角焦点慢慢发散,逐渐看不清一切。 她重新聚焦双眸的契机是察觉到不适,她回过神,发现沉央的手已经爬上她双颚,捧着她的脸亲吻,轻得像果冻贴在唇边,挠痒痒的,温柔而耐心。 吻只停留片刻,又消失不见。 “娇娇,你很喜欢道歉吗?或者说……习惯性道歉?”男人的声音倦怠,少了几分声,多了几分气,如羽毛轻柔地抚慰肌肤。他贴上江潼的耳,朝着耳尖轻巧地呼气,小姑娘如临大敌,她的耳朵第一次被人呼气,也是第一次因为一丝若有若无的气体全身发抖。 她明显感觉到下体冒出了水。 “我也得向你道歉。你知道床上的水怎么来的么?昨夜我将你抱上床,不小心碰到这,呼……穴儿自顾自地冒水了,可是它的主人在熟睡,不知梦到什么,哼哼地叫。我喜欢听这哼哼声,就坐在边上吹,吹呀吹呀,水越来越多。” 沉央故意让每一个气口都擦过小姑娘耳边G点,他看着眼前的可人儿脸颊潮红,心情好转。轻轻地摸着她的发梢,回味方才的滋味。 想要她,现在,立刻。 “舒服吗?”沉央贴在她耳边问。。 “舒服……”江潼下意识回答,好在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理智重新占据思维,她立即拦住沉央想要与她亲热的动作,坚定道:“现在不行!” “啊?为什么?”他已经做好把小姑娘抱去床上的动作,现下突然摁下暂停键,手悬在半空。江潼的阻拦无疑是在油门踩到底的时候命令刹车,他如果有尾巴一定是瘪下来,像条破布直勾勾挂在身后。 江潼不好意思地挠头,她没想到会令沉央大失所望。小心翼翼抬头,解释:“我想去浴室做,但你不是习惯吃完饭才洗澡么……所以我想吃完饭后……” 沉央仅听到前面半句便将人抱起:“浴室是吧,走。” 小姑娘话没说完,屁股已经落在陶制洗手台边上的平整位置,男人一边脱衣一边向浴缸放水并调试最佳温度。他做事虽有条不紊却十分急躁,难以想象他现在怀揣着多么复杂的心情大步在浴室走动,左边打开浴霸右边准备洗浴用品。 一切准备就绪后,沉央光着上半身站在江潼面前,露出性感的肌肉线条:“你想怎么做?” 江潼紧盯肌肉线条,悄悄咽下口水:“我……我也不知道……” 江潼之所以想在浴室体验性交完全是因为以前看过的一个外国电影,徐卿卿没告诉她电影名字,她只记得有一个画面是男女主角在浴室相互依偎,头上的花洒喷水打在二人身上,让她心潮澎湃,难以忘怀。但是!电影只有接吻!只有短短几秒的接吻镜头就没了! 这比爽完就走还绝情! 沉央舔舐嘴唇,迫不及待吃下美味大餐。于他而言无论在哪做爱都抵不过眼前人带来的诱惑,做爱么,说白了就是高潮,再高潮,不能让双方都感到无与伦比的畅爽,换再多个场景也是无用功。 既然她不知道,那就由自己发挥吧。 他亲着江潼的脸颊,抬手解下她胸前的纽扣:“没事,我们先做,做爽了你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来,伸舌头,我还没亲过瘾,嗯……” 胸前的纽扣全数解下,衬衫顺着肩膀滑落挂在双臂,江潼放任衬衫擦过她与男人的肌肤,无暇顾及如何将其褪去,她含过男人的唇瓣,慢慢深入口腔,舌头快速而灵活地吸允,惹得男人不自觉地呻吟,深吻,堵住她喘息的去路。 你来我往交锋下,暧昧的喘息声在浴室内不断回荡。江潼逐渐掌握接吻技巧,无师自通学会换气,热烈地向男人发起进攻,激烈的湿吻使她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又被男人在间隙中舔舐,再入口腔。 ------------------------------------------------------------ 碎碎念:写完这段肉就要进入剧情了。 上下夹击(h) 沉央嘴上功夫不断,仍有精力去控制双手,形成两面包夹之势。 男人的手伸进裤子里,隔着柔软的内裤有规律地向花穴打圈,微湿的内裤接住不断涌出的淫水,不过一会布料便全尽湿透。 好痒……好想夹腿…… 江潼想要解决自己的欲望,男人只管勾起她的欲望,却不满足她的需求。 可是沉央并没有如他所愿,褪去她身下所有布料后依旧不紧不慢地抚弄阴蒂,他总能跳过G点,在四周细细摩擦。 是在报复她刚才的打断吗?小姑娘不悦地哼哼叫,抓住沉央修长的指节向G点靠近,他却坚持不靠近,用蛮力固定位置,按照自己的节奏进行。 和男人比力气,她有些自讨苦吃。 江潼转换思路,泪眼汪汪哀求:“沉央,求你了,我现在哪都痒,你不能吊人胃口呀,好不好,嗯……” 沉央猝不及防落在她的G点,早已饥渴难耐的身体瞬间到达高潮,那一刻江潼全身绷直,双手强撑上躯,下体则一抽一抽地抖动,穴儿吐出透明的水,点点落向台面。 “嗯……”江潼细细品味得来不易的高潮。 沉央轻揉小姑娘的穴口,尽量让手指沾上淫液:“娇娇,还记得昨天你湿了几次么?三次,还是四次?然后呢……身子骨多软……泡在浴缸里熟睡,怎么弄也弄不醒。轻轻碰那你都能湿,你让我怎么满足你……还是说你想连续两天换床单?” “唔……” 被满足的江潼不再被欲望缠身,她听进其中的道理,乖乖点头。又嫌挂在手臂的衬衫碍事,将内衣与衬衫一并脱下。 两只圆乳暴露出来,随着呼吸在男人面前轻微晃动,沉央左手抓住乳尖逗弄,将唇贴上右乳,含在嘴里舔舐挑逗。 小姑娘被男人突然的举动吓到,体下男人的手还在穴儿四周游荡,胸前又被他占领,易受刺激起反应的两个部位同时被夹击,身子一颤,呻吟不管不顾地飘出嗓子。 “呜……呼……好痒……别舔了……真的……好痒……沉央……慢些……哈……哈……啊……” 她向前抱住男人,强行压在他身上好让他动作放缓,又忍住再次高潮的欲望,慢慢调整回自己能控制的状态。 “你干嘛呀……一会不让我高潮一会有逗我!”江潼埋怨地乱揉男人细发,想报复他刚才的行为,模仿他的手法用冰凉的指尖揉他乳头,触感并没有想象中好。 “我这可不是G点。”沉央轻笑,温声细语哄她:“水少了,手指插进去可能会涩,怎么?这样就不行了?” 分明是关切的询问,传入江潼脑子里却成挑衅,她打起精神挺直腰杆,主动掰开双腿面向沉央,一副正气样:“来吧!” 沉央看着她,目光中带有一丝玩味、探究。打量了半响,这才笑开。轻轻啄上小姑娘的唇,暧昧道:“乖乖,我们是在做爱,不是在做手术。放松些,好吗?” 话音刚落,他不等江潼反应过来便捏住战栗的阴蒂,一点点地刺激这花尖,频繁挑逗G点,带起一阵颤栗。方才憋住的水把持不住,汩汩流下,沾湿穴儿与蓄谋已久的大手。 小姑娘未忍住刺激,双腿再一次夹紧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使她格外兴奋,呻吟声连绵不断,萦绕耳边。 “嗯……哈……哈……沉央你故意的!” 沉央伸出两指,滑开两瓣阴唇,将手指一点点挤进穴内,小心扣弄穴周,加深穴儿的敏感度,借着穴儿一抽一张的规律运动与大量淫水做的润滑,手指很顺利地深入穴中,来来回回地抽动开。 他记得小姑娘的G点,故意将手指朝着G点抽擦,果不其然,小姑娘因外来物不适而皱起的眉头顺利舒展开,酥爽盖过了不适,她头皮发麻,细腰不自觉向前跟随手指的运动摇摆。 快感接连不断冲向大脑,掏空江潼所有理智,她舒服得哼哼连叫,再这么下去,她迟早要向沉央妥协。 沉央知道所有前戏已经准备充足,胯间巨物也呼之欲出,压抑的欲望到达阈值。他加快手上的速度,撞击穴内穴外的敏感点,让小姑娘走上情欲的高峰。 “嗯……啊……我……我不行了……” 手指被穴儿紧细在内里,勉强抽出的指尖被浊液纠缠,粘液连在穴口与指尖两端不肯离去。穴口一张一合规律抽搐。 至于江潼…… 小姑娘眼神迷离,嘴角边挂着丝丝水滴,一连三下的高潮让这位昨天才开苞的她受到极大冲击,昨天的沉央还是收敛过多。 即使自知无法再承受突如其来的高潮,在手指抽出那一刻江潼仍感到了周身的寂寞,那份不舍冲洗她被情欲控制的大脑,她决定向男人反击。 她想看沉央高潮。 江潼左手勾住男人裤头深入里面,低声窝在他耳边呢喃:“沉央……可以插进去了吗……我想要……给我……好吗……” 江潼很顺利寻到自己想要的炙热,碰到那巨物的她立刻握住目标,熟练地用指腹在鬼口处反复摩擦,刺激它吐出白浊。 本就立起的阳物自然受不得此等刺激,毫不犹豫碰出液体黏住柔嫩的指节。 “小姑娘,你是想要它进去还是想要它泄。再摸我可就要全射你手上了。” 江潼听劝放手,好让沉央掏出勃起的巨物。 沉央再次打开她的双腿,扶着发烫的阳器蹭在穴外,确认做好湿润后让身体前倾,压在她身上,阳器随着动作直屈深入,不受阻拦便到达尽头。 “嗯……” 舒服!她的穴太会夹了! 沉央得到满足,又亲着小姑娘的唇,将她的快感堵在嘴里。 现在的江潼无论音色,神情,体温,动作,无一不在勾引他的情欲,诱惑他摒弃所有杂念只享受当下,让他忘却体贴,疯狂地吸允与索取。 想肏她,想狠狠地肏晕她。 催情剂(微h) 小姑娘是他的催情药,只要靠近她便会让自己褪下伪装。 沉央抚上小姑娘的酥胸,指节陷进柔软,又被它反包裹,他三浅一深抽插着,下体不断冲击颤动的媚肉,在她不止的娇喘中到达温柔乡。 “哈……哈……沉央……我又要……啊……你慢些……”江潼咬住他的肩,迫使他停下动作,她实在坚持不下去了,甚至忘记第几次被男人带入高潮:“求你了,快点射出来……我真的不行了……嗯……呜……” “好……再一会……”沉央摸摸她的背安慰她。 一会是多久,他不明说,咬吧,她想怎么咬都行,射?不可能。 穴内滚烫的巨物仍在持续抽插,穴儿有意迎合吞咽,不断分泌湿热包裹它,水声咕咕作响,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的台面,不时抽搐收缩挤弄,触感湿润又暧昧,带起一片酥麻,沉央忍不住发出闷哼。 他不断冲向顶点碾压敏感点,听着耳边哼哼的呻吟,江潼欲求不满地控诉,大抵在埋怨他。 室内啧啧声愈发频繁,空气中尽是荷尔蒙的气味,不时带有男女闷哼作响,地上,墙上,台面上,皆沾染了浑浊的液体。 江潼已知央求是无用功,男人的极限深不见底,她想要早些解脱只能尽可能配合他,主动出击卸掉他的韧劲。 她瘫软着身子靠近男人,拉过他的身仰头吻住。沉央感觉自己被带入无际的柔软,意志被悉数瓦解,喘息也控制不住,忘却如何压制汹涌的欲望。小姑娘太会吻了,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设计,她天生就能勾住自己的魂。 私密空间里此起彼伏地传出声响,交合声,接吻声,喘息声,不断地交织,重合,为淫乱的画面带来一场视听盛宴。 江潼的手在男人身上乱摸,她在寻找男人的敏感点。 当她顺着男人的下颚线滑落时,听到了他沉重的闷哼声。 “是这么?嗯哼?”她像是在逗小狗,在那点上来回挠动,果不其然,男人再次发出喘息,回应她的提问。 沉央耐力在一般人之上,从前总是对方早早瘫下,他的情欲却未到头,今日被小姑娘多重夹击下,情欲早已积累至极点,若非贪恋这份滋味,他或许会更早些败下阵。 小姑娘眉眼弯弯,笑进他心底:“沉央,我喜欢听你叫,只要你肯叫,你怎么肏我都行,浴缸,墙边,床上,把我肏晕,肏失禁,都依你。” 他最后的理智,在此奔溃。 欲望直泄千里。 “好……” 连抽几十下,精液在体内射出。 待欲望倾斜干净,沉央俯身吻上江潼的唇,高潮之后的沉央恢复平静,就连吻也变得绵长柔软,他细细品味着身下的甜美,不放过任何细节。 在那一刻,他与她像极了恩爱的夫妻。 被突然吻住的江潼失神,仅靠条件反射回应,本就疲倦的身躯似天上摇摇欲坠的风筝,左右摇摆着寻找支撑点,最终落入坚实的怀抱。 “抱紧些。”沉央不急着把阳物拔出,让疲软继续留在小姑娘体内,他托起蜜臀,将人抱起离开台面:“可别晕过去了,你说好的浴缸还没进去呢。” 那句话,他可能一辈子都忘不掉。 “嗯?嗯!你放我下来呀,我自己能走!唔——” 江潼害怕掉下,四肢紧抓住沉央,肌肤贴合在一起,她近距离感受到男人的体温与心跳,滚烫,炙热,疯狂。 这些并不重要,她最在意还是二人乳尖的摩擦,每一下都令她发麻,更别提穴内悄悄觉醒的巨物。 “哈……呼……” 短短几步距离,仿佛过去许久。 温水从下至上,停留在江潼胸间。她双腿呈M字跪在沉央腿上,阳物随着她的动作脱离出,只留三分之一还在穴儿。沉央取来一条发带,面对着她替他缠上秀发,手法凝练,很快便团出一个小黑圆子。 “好了,这样头发就不会湿了。坐下吧,泡泡热水放松身体。” 江潼一手撑在沉央胸前,另一只手扶住阳物,硬度虽不及先前,却也足够硬挺,她慢慢放下身子,一点点吞下炙热。 “嗯……”阳物又重回体内,可是,与水面上的感觉全然不同。 “好难受,比昨天还难受……”江潼左右摇摆腰肢,想要调整到一个舒服的角度,可就算顶到G点,她还是受不住这种感觉:“沉央,就这样吧好吗?在水里又涩又堵,根本就不舒服。” “那拔出来吧,我去外面解决。”他心疼小姑娘,尤其是粉润的面容不见情欲,只有勉强与不悦留在脸上,他一看到这表情心便随之紧抽。 “不用!”小姑娘拦住他,坐实在他腿上。消失的红晕悄悄爬上脸,目光游离在男人目光之外,说说停停,满不情愿地说出实情:“水都堵在里面了,拔出来……就都溢出来了……那样浴缸就脏了。” “我抱着你起来不就行了。”沉央不解,小姑娘在意的地方总是奇奇怪怪。 “我不管啦。”江潼嘟嘴撒娇:“我就要这样,我的身体我做主。” 沉央哑笑,宠溺地看着她:“乖乖,有个东西可不是你的。你做得了它的主么?叫让它软下来,不要继续在小穴里胀大。” 江潼自知理亏,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她一泡澡就容易分心,平常都带着手机进来消磨时光,现在除了眼前的男人没什么可以玩弄。 所以,她直接开始把玩男人每个部位。 先是手。 沉央的手指修长,掌背宽大,掌背上的薄薄皮肤下是脉络分明又带有力量感的青筋,指甲圆润细致,一看便是平日里打理的结果。 江潼的手比脑子先动一步,扣住男人的手带到眼前,她细细端详这只足以勾起情欲的手,问道:“你的手好好看啊。平时有打理吗?指甲昨天是不是修理过了?” 沉央一一回答:“会涂护手霜,昨天的确有修剪。满意吗?满意了就放下吧。” 他的敏感点(微h) “啊?你不喜欢这样吗?对不起。” 她赶紧松手。 “不是。”他故意停顿,主动扣住小姑娘的手:“这样,是我的敏感点。” 啊? 啊! 江潼立刻紧扣,手指攀附在手背上来回抚摸,瞪大双眼凝视沉央,看着他因此粗喘、潮红,精神上得到高度满足。 仅靠声音便让听者高潮并非易事,沉央的声音天生带有魅惑力,凉薄而低柔,好似一股挥之不去的冷风,慢慢地刻入骨髓,刺激体内神经,他的喘息更是在重压那根敏感,迫使它松动,在连绵的诱惑中断裂。 江潼品味完这份美味又要回味几分,许久过后不依不舍将手放开。她欣喜地拥抱男人毫不吝啬夸赞:“你真的好会喘啊,我太喜欢了。你学过吗?还是天生?算了,这都不重要,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向肏一个男人,希望自己也有你那东西。我想天天肏你,每天只要想三件事,肏你,上班,睡觉。太棒了。” 说到动情处,江潼忍不住乱晃,在空中描绘自己的幻想。 “ 好好好,别动,悠着点……不要仗着现在年轻有精力就乱搞,照你这么忙活迟早要精尽人亡。” 沉央将小姑娘落下的发丝绕过耳后,语重心长地教育她,生怕她因此走岔路。 他朝江潼对视,深邃的眼眸里包含深意,眼神坚定,不容她拒绝。 “可是……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像你这样的人了……” 等到明年一切安妥下来便是不可避免要将离婚提上日程,结婚本就是帮助江潼逃离徐家的手段,二人从未将对方看作伴侣关系,顶多算是契合的炮友。 性爱上的相互契合并不代表两情相悦。 “乖,做不成夫妻我们还能做炮友,才多久就开始担心这些事。”沉央亲吻小姑娘的唇角,手掌抚摸她的面庞,传来一股坚实稳重的力量。 小姑娘那样的尤物他宝贝还来不及呢,除非小姑娘心有所属,不然他一分也不会让却。 不知不觉中,江潼的手游走到沉央圆润饱满的胸脯。 平时见他穿衣服的样子只觉得身材匀称,谁能想到脱下衣服后别有洞天,他的肉乖乖地爬到自己每个性癖上,该有的都有,而且优于常人。 只是胸手感没有自己的好,算是美中不足吧。 沉央见小姑娘盯着自己的胸叹气,以为她又想到什么伤心事,一问才知道,居然是因为自己的胸手感不如她而失望。 她的脑回路果然不同寻常。 “娇娇,像你这么软的胸可不多见,又软,又大,你瞧,一只手抓不住它。”沉央用行动佐证自己的说法,带着私心多揉几下,动作停了也不放开:“同你比,未免太看得起我了。这方面我可能会让你失望一辈子了。” 泡了将近半个小时,江潼一直在对沉央动手动脚,身下的穴儿也不见收敛,夹紧阳物套弄,时而吸允,时而咬紧,颇有不见精液不罢休的倔强。 沉央泡在预感里难免放松身心,对下体的控制力度减轻,直到气息愈发迷乱,他才想起自己现在并不是能放松的时候,至少不是在快要射出精液的时候。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抓住江潼的臀,理智告诉他应该抽出阳物,欲望却促使他射在穴里。 江潼也察觉到沉央的异常,关切道:“怎么了?” “嘶……呼……你快出来……我要射……” 他还是慢了一步,精液脱离指挥先一步踏进穴儿的深处,滚烫的浓精填满小穴。 内射了…… 二人失语。 原先未想会在浴室久待,沉央只带上一个安全套进来,本想先把江潼安置进浴缸里自己出去拿安全套,江潼却不在意,拉着他一同入水,大言道:“你想射了就抽出来呗。” 他被小姑娘说服,自认为自制力能够让自己顺利在体外射精。 事实却完全脱离他的设想。 他过于自信了。 “对不起……” “没事的没事的。我有买短效避孕药,你不用担心。而且这也不是你的错啊……沉央!抬头看我!”江潼厉声呵斥,伸手托起沉央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我选择不带套那必定是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决心,我不准你把责任全推到自己身上!起来,我饿了,去吃饭!” 江潼从浴缸爬出,站在边沿强托硬拽把沉央拉起,等到他出浴就粗鲁地把浴巾丢给他,不等他反应过来,自顾自穿上浴衣向外走去。 当沉央走到房间,看到江潼已经拿出避孕药与水,果断咽下药物。 他看着江潼若隐若现的大腿,欲言又止,上前仔细端详片刻,确认自己的猜想。 毕竟是自己的过错,他总觉得不好意思,吞吞吐吐提醒她:“你……要不要去浴室冲一下身子,或者用纸巾擦干净……那个……精液流出来了。” 江潼愣着,大惊,脸羞得通红,重力拍打沉央手臂:“你怎么不早说呀!” 真是的!现在才和她讲! 二人分别坐在卧室两个方位,一个在床上,一个坐在书桌前。 晚餐才点下,需要等上些时日才能吃到热乎乎的晚餐。也就是说,二人还需独处一段时间。 江潼望着沉央的背影,有感而发:“沉央,你不担心么?如果我真的奔着怀上你的孩子目的接近你……” “你更应该担心你自己。” 沉央打断她的话,转过身与她对视:“娇娇,你是觉得我会吃亏么?” “有选择权的人是我。不是你。我的势力在沉家排不上名号,但用来对付你绰绰有余。我有各种方法不让你留下我的种,你呢?有多大几率能保证自己顺利生下小孩?” “你怀孕对我而言利大于弊。家里人都很喜欢你,你猜猜如果知道是我的种,他们是开心,还是非常开心?沉家最不缺喜欢照顾小孩的人,我只需要留个种,既能完成繁育任务,又不怕影响自身前程,何乐而不为?” “但你呢?如果想要荣华富贵,你需要用多少精力去照顾孩子来维护这段关系?如果仅仅只是想要个小孩,你有考虑过自己的健康和前途吗?” “我唯一要担心的,是有十个月不能肏你,懂吗?” -------------------------------------------------- 碎碎念:终于要开始写剧情了。虽然主剧情但其实还有段试衣间肉,给我do!狠狠do! 起床困难 江潼全身酸痛,想抬起手都要使劲。 这就是死宅不运动的恶果吧…… 她自我反省一秒,便将运动提高身体素质的念头抛掷脑后。 “嗯……几点了……“ 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想起,她伸手取过床边时钟,回应:“七点。” “别动,再多睡会……” 说完反手将她压下,搂着她侧躺,不过一会耳边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昨夜吃过晚饭后江潼自认为体力已经恢复八九成,自信满满地缠着沉央想再做一回。沉央起先不乐意,他对江潼的体力值抱有怀疑,奈何没忍住小姑娘自我贬值的不平等条约。 想起在浴室的缺憾,又有不平等条约加持,沉央卸下所有束缚,从书桌到软床,褪去的衣物铺设出二人的活动路径。 原打算十点睡觉硬生生拖到十二点才结束床上运动。 沉央向来睡眠轻,她鲜少见他会比自己先睡着,也不见他比自己晚起。现在主动提出多睡会,可见他自己也深受睡眠不足的痛。 那就多睡会吧。 再睡十分钟是每一个在起床边缘挣扎人士的谎言。 等到江潼再次睁眼,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江潼猛地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穿衣,像极了迟到的学生疯狂抢救时间。 人刚走出房间,便遇到沉央双手拿着托盘上楼。 “叔叔阿姨呢?“她急忙询问。 “走了。餐厅在收拾了,去哪吃早餐,阳台还是房间。“ 不同于沉央的冷静,江潼急得上蹿下跳,沉家向来喜欢一同吃早餐,成为每个人墨守的规矩。她才来多久就缺勤,无疑是在破坏规矩,若是在徐家指定要被一通教训。 “啊啊啊哪有心情吃呀,叔叔阿姨有没有不开心,我要不要去打电话解释。我闹钟怎么没响呢!” 沉央淡笑,绕过江潼走进房间:“你生理期情况特殊,大家都能理解。进来吃早餐吧,都是你喜欢的。” 江潼反复询问,确定沉煜周见晚没有流露一丝不悦才敢安心吃早餐。 待她填饱肚子,沉煜已经换上一套偏向正式的穿搭。 对哦,他今天要上班。 江潼突然想起正事,连忙走到沉央面前询问:“一般上班怎么穿合适?” 明天就是她入职的日子,她却连上班要穿什么都不知道,若是普通公司她还能敷衍了事,奈何要入职的是拥有大量自主服装设计品牌的企业。 她总觉得自己会因为服装不得体被辞退。 “都行,你喜欢怎么穿?” 沉央在江潼住进家里第二天就被周见晚带去商场做参谋,大大小小买了不少衣服,江潼就是随便抓两件衣服穿都不会出错。 除非她的品味异于常人。 “这样也可以?”江潼站起身向沉央展示自己居家穿搭,黑T恤黑运动裤黑拖鞋,怎么看也不像是入职时尚公司该穿的衣服,她却很喜欢这么穿,无他,方便罢了。 沉央立即否决:“不可以。” 今天稍微没监督小姑娘搭配衣服,她又穿回那套他多次想丢进垃圾桶的搭配,这衣服要版型没版型要美感没美感,把她的优点全部埋到土里,完全是在糟蹋她的身材! 无法理解! 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把最不易出错的颜色与搭配穿出一股懒散的气息,这哪是要入职,这是去下楼丢垃圾吧。 衣柜里的睡衣也好过这一身穿搭。 “下午叫王叔送你去公司看看别人怎么搭配。”沉央说完,又补上一句:“去衣帽间,我带你搭几套。” 说是带江潼搭配,实际上她只是个没有感情的换装机器。她的衣服并不多,却被沉央参杂自己的衣服各种组合搭配来回试穿,江潼内心在哀嚎,她实在是无法欣赏来服装搭配,脑子里全是从前被徐卿卿强制拽去试衣服的情境。 沉央比徐卿卿更过分。 前脚江潼才换上一套走出试衣间,后脚手上又多了几套成衣。 他不会上瘾了吧。 江潼必须阻止沉央这无底洞的行为,她趁沉央走去衣柜挑衣服间隙从一堆衣服里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手机屏幕故作震惊:“哎呀,已经换了快一个小时了,沉央,你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没事,现在赶过去也来不及了,那件太大,你换这件。”沉央不见倦怠,继续站在衣柜前挑选衣服。 他并没有上瘾,而是不满。 偌大的试衣间里,没有一套搭配让他满意。 这侧面说明了他当时的眼光很有问题。 身为设计总监出了这等差错,他无法为自己辩解,当初他是怀揣什么想法买下这些衣服,应付了事?还是迎合大众审美?有没有站在江潼角度想问题? 没有。 她一直呆在家里,反反复复只穿那几套舒服的衣服他却没看出问题,以为小姑娘只是单纯的懒。 事实是除开那几套,大部分衣服不是尺码不合适就是与她形象不符,无论哪种都是他无法容忍的问题。 等等!尺码有问题…… 沉央指着衣柜里几套晚礼服问江潼:“那些晚礼服,你穿着合身吗?” 那些礼服虽然是按照江潼的尺码定制,但是数值与他实际接触的不符,他这两天近距离接触江潼,对她的身体已有大体了解。 尺码……小了。 “啊?稍微有点挤……可能是我吃胖了……”江潼有些不好意思,她因为身材问题很多衣服穿上后会稍微变形,尤其是胸部与臀部被束缚,无奈之下走上了穿宽松款衣服的道路。 “你?胖?谁说的?徐家那些畜生?”沉央皱眉,将不悦堆积在眼眸,显得阴森恐怖,不禁让人毛骨悚然:“连衣服都让你穿别人不要的崽种有什么资格对你评头论足。我等会叫人处理这些不合身的衣服,你穿这套去公司,我带你买些新的。” 听到要花钱江潼立刻变得敏感:“欸?不用不用!多穿几次就合身了没必要……” --------------------------------------------------------- 碎碎念:明天不一定更新了,要复习期末考,当然缺的以后会补上。 约会前夕 沉央否决她的想法:“这里是沉家,不是那个需要你去垃圾桶找新衣服穿的徐家。娇娇,你告诉我,想,还是不想。” “可是……买衣服很花钱诶……” 江潼回避问题,手指抓住衣角,垂下眼眸不敢正视沉央。 沉家给予她许多帮助,让她逃离囚笼,不必整日担忧自己哪日被当作商品卖出,为了让她有能力谋生更是制定一份完整的计划,让她真正拥有生存能力,而非塑造成脑袋空空的花瓶。这份恩情本就难以回报,她哪有资格向恩人提要求。 沉央叹气,走近江潼身边抚慰她,将她搂入怀抱,眼神柔情似水。他轻轻点落一吻,柔声安抚:“小姑娘喜欢合适的衣服没有错,拿出些自信来好吗?我也想看你穿上那些衣服,一定很漂亮。” “可以吗?” “当然。” 同江潼约好时间,沉央终于将上班提上今日行程。 临走前为防止江潼半路改变心意,沉央特意与王管家嘱咐此事。 也许是鲜少见到自家少爷对女人过分上心,王管家对江潼展现无微不至的关怀,恨不得把江潼的每一个情绪变化记录并及时解决,让她以最好的精神状态去迎接这场约会。 江潼第一次看到那位常常萎靡不振的王管家焕发生机,躲到房间直到被通知即将出门才愿踏出半步。 江潼拘谨站立,不知该将手放在哪处:“王叔叔,我这么穿有什么不妥吗?” 她下楼的时候王管家一直盯着她,有那么几秒面露错愕,虽然很快恢复正常,不过还是被江潼察觉,让她对自己的着装打扮产生怀疑。 她检查了五六次保证身上的衣服都是沉央钦点的样式,只是稍微扎了马尾,难道在时尚公司扎马尾犯法吗?还是说今天是不宜扎头发的日子。 或者是她衣服上沾了不干净的东西,王叔阅历资深一下子就看出来,而自己傻呆呆地没发现。 呃啊啊啊啊啊啊不是吧出师不利吗? “不,十分得体。”王管家欣慰一笑:“今日或许是难得的佳节。” 愚木也迎来春天。 王管家本想围观二人相见,找借口说亲自带江潼与沉央会合,江潼却执意要自己去走一趟,王管家的小心思就此落空。 稍加叮嘱几句后王管家带车离开。 江潼站在一楼大厅的示意图面前仔细查阅路径图,她想亲自熟悉上班流程,免得明天出一些不必要的岔子。 现在离碰面时间还早,稍微在这里闲逛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江潼确认好路线,走去前台领取通行证,再跟着人流走入电梯,直到这一步都和她心里的估算相近,只是当她站在电梯外那一刻,她遇到了迄今为止没见过的问题。 原来这个世界上的电梯不是那一层都会停下,至少她眼前这部电梯的内部按钮没有她想去的楼层。 她原意是先去自己将来的工作地点参观一番,再向上找沉央,现在却来到一个自己陌生的领域。 好在电梯外附有指示图,江潼观察四周时发现那栏文字,走到指示图面前继续认真看上面的注释,不求熟练掌握全部信息,至少能安全到达自己要去的地方。 “啊——这破电梯就不能每一层都安装一个按钮吗!” 突然大步走来一位女生站在形式一致的电梯门中央抱怨,她双手抱着一个大箱子,小小的个子抱着堆着千奇百怪物件难免吃力,她侧过脑袋发现站在指示图前的江潼,扯着嗓子问:“姐妹,十五楼坐哪个电梯?” 十五楼?江潼也要去那层楼,她再次确认信息无误,回答:“那边,你跟我来。” 电梯离江潼近,她走在前面,等她按下按钮转过身,女生还在后面踉踉跄跄行进,箱子没过她的鼻梁挡住她大半个视线。 叫这么较小的女生搬大箱子,未免太强人所难了。 江潼快走到女生面前接过纸箱:“我帮你拿吧。” 她比女生高半个头,抱着箱子走并不费力。 “啊啊啊姐妹谢谢你,你去哪一层楼我帮你按。” “我也是十五楼。” “诶?太棒了姐妹你是哪个组的我是z2组。” “啊?我明天才入职。” 被当作是员工了,看来这个打扮在这不违和呀。 江潼心中窃喜,对未知的担忧降低几分。 “啊!抱歉,我叫易灵,你有空也可以来我们组玩呀,就在茶水间边上。我们那风景可好看了。” 电梯很快到达指示楼层,二人走出电梯。江潼主动提议帮忙将纸箱抱进易灵的工位,易灵大喜,踮起脚抱走部分草稿分担压力。 “我也没什么能回报你了,就带你参观一下未来的工作环境吧!” 江潼第一次进到公司内部,与她想象中的公司全然不同,整体区域十分宽大,走出电梯看到的是一条精致的走廊。 走廊边上布置了超长的展示柜,里面摆放琳琅满目的服饰,既有当季新款,也有时代经典,聚光灯充分展示服饰的精美设计,有时会见到几位着装精致的人站在柜内,每个人手拿软尺测量,聚精会神地测量数据。 “你别看他们人模人样的,再过几天都是顶着黑眼圈猛灌咖啡。”易灵双手怀抱草稿纸,走在江潼左前方带路:“要不要进去坐坐呀?今天的下午茶很好吃哟。” 易灵小跑几步先到门口,掏出塞在口袋的手机对感应器一刷,机器滴滴作响,她用全身推开玻璃门,作出请进的姿势让江潼先进到工作区域。 十五楼的工作区域大同小异,全靠组内成员集思广益做出与别组不同的装修风格,当然,布料,软尺,草稿纸是不变的元素。 江潼跟在易灵身后来到十五楼最深处,这边区域明显比其他组稍大,同时具备折角全景落地窗,正巧今儿是个大晴天,整个区域看起来十分明亮,想必是一个不错的看日落的地方。 如果自己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就好了。 江潼心想。 被围观的展览品 她走到离门口最近的桌子放下纸箱,眼睛被窗外的镜子吸引,未有一刻挪开视线。 江潼心里贪恋这份光景,悄悄站在纸箱边上观赏窗外景色,期望自己能在这个空间里多待几分钟,几秒钟。 易灵从茶水间回到办公室,一眼便瞧见呆呆站在窗前的江潼,手拿奶茶与麻薯溜到她身边,得意道:“这不错吧。” “嗯。”江潼回过神点头,手指侧边的纸箱提醒易灵:“东西我放到这啦。” “谢谢姐妹,喝奶茶吗?这家麻薯超好吃的要不要尝一口。” “易灵,说过多少次不要把吃的带进来!” 身边突然多出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二人面前,男子穿衣个性鲜明,无数亮片挂在鲜红的外衣闪闪发亮,服饰搭配五彩缤纷,更别提他那头粉色短发,很符合江潼心里的设计师形象,十分大胆不羁。 “我又没吃,这是我专门为小姐姐准备的谢礼。”易灵把奶茶塞给江潼,自己一口吃下拳头大的麻薯,迅速咀嚼吞咽,手法熟练一气呵成。她靠近江潼指着眼前的男人大胆说他坏话:“这是我的同事陆悠悠,你以后见到他躲远些,这人又倔嘴又毒,只要你拖延一定会跟在你后面唠叨特别烦人。” “呲,懒得理你!你是……”陆悠悠眼睛未落到江潼外貌先被她的衣服吸引注意力,仔细端详后捂嘴大惊:“天呐!你这件衬衫去年hora男装秋季时装周的限定款吧!我居然能看到本体,这质感,这色泽,啊我不行了!易灵挪开你的脏手!” 嗯?江潼傻楞站在眨眨眼被迫围观陆悠悠夸张的动作,她一句都听不懂,从限定款和人类行为观察判断应该是很贵的意思。 江潼低头看向自己的衬衫,她回想起今天早上的情境,想起这是沉央的衣服。限定款……弄脏了要赔多少钱? 不对,现在重点不是这个,怎么人越来越多了!这个小组的人都停下手上工作围在自己身边,还有人拍照!他们在做什么?这衣服很特别吗? 江潼慌乱向后退,被玻璃阻挡逃跑路径,她仿佛成为橱柜里被展示的商品。 眼前众人叽叽喳喳地吵闹,她的喉咙被言语封锁。 “小姐您怎么买到这件衬衫的?方便告诉我渠道吗?花了多少钱?” 她无法回答任何问题,好像也听不清任何声音…… 江潼语塞,紧张得满脸通红,他们已经开始研究她身上其他服饰的牌子,七嘴八舌地讨论下得出统一看法:不及衬衫。随即又将关注点放在衬衫上。 说实话绝对是不可以的,她能够进入这家公司三分靠自己,七分靠背景,只要被人知晓自己与沉徐二家皆有瓜葛,流言蜚语是逃不出的魔爪,她无法阻止真相到来,只期望无限延长那天到来的时间,至少让她在那天不必一昧的依附他人。 那说自己买的高仿?岂不是触碰到他们的雷区的!都限定款了怎么来的高仿,衣服质感高仿也能模仿吗? 有什么办法可以既让他们相信又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脑子呀,求你想出一些荒唐又实际的理由吧! 啊!有了! 江潼与众人对视,打断他们发言,鼓起勇气说出一个有事实依据的谎言:“我……我……我从垃圾桶捡的。” 顿时,全场哗然。 有人面面相觑,也有人呆若木鸡。 江潼很是尴尬,生怕自己的谎言被拆穿,也怕被继续追问,眼神四处乱飘,试图逃离所有人的目光。 陆悠悠最先察觉到她的窘迫,率先做出反应。只见他手指挠挠脸颊,面带歉意,语气比先前要弱许多:“啊……不好意思我们太激动了……喂喂都回去了别吓她。” 立刻左一个右一个将人遣散,走前不忘暗示易灵安抚好江潼情绪。 易灵收到陆悠悠的眼神指示,拉上她的手向外走去,尽快逃离这个事发现场。 易灵不会安慰人,拿出自己看家的话痨本领转移江潼注意力。 “你不要在意哈,其实大家都很友善,只是今天稍微热情了点……啊对了我们加个好友吧。”说罢她立刻打开手机界面添加江潼好友:“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别的不敢自夸但什么小道消息八卦呀知道得最多了。” “我和你说啊……” 八卦开启易灵的话题开关,仿佛打开水库大坝,任水冲向远方。她从里讲到外,从十五楼说到二楼,恨不得五分钟内把自己已知的所有八卦全部掏出来与江潼共享。 直到二人挥手告别易灵也没记起来问江潼的名字这个基本礼节,她重回办公室被陆悠悠随口一问才想起此事,坐在工位上重拍大腿,懊恼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江潼有意告诉易灵自己的名字,奈何易灵话之密,她几度尝试搭话均已失败告终。她初出茅庐,社交技巧完全不足以应付易灵这类社交怪物。 如果自己的同事都是这类人……她能正常与人交流吗?会不会第一天就在厕所里自我忏悔,打开word文档激情卸下八百字自我反省。 不行!要自信!江潼!你可以! 江潼站在沉央小车边上,双手握拳给自己打气,不知沉央已经悄悄出现在她身后。 “在祈福吗?”沉央站在她面前双手抱胸,面露好奇,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有待研究的服饰,没见过的全新版本。 他离江潼有一米远,但是江潼仍能闻出他身上轻飘飘地传来一阵木质香,其中夹杂香根草与柠檬,稍微靠近他味道便更加明显,不知不觉会被这股气味安抚内心忧虑。 “好好闻的味道。”江潼走近猛吸几口:“这是那个灰黑色玻璃瓶的中调么?” 沉央过了一小会才反应过来,露出赞叹:“嗯。记住多少瓶了。” 他第一次邀请江潼进家里的工作室时小姑娘直奔香水走去,询问他能否让自己试闻他收藏的香水 解压方式 人在看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会忍不住两眼放光,沉央第一次看到江潼眼中的光,纯粹明亮。点头同意她的请求。 “全部。”江潼毫不掩饰自信,得意道:“你今天早上喷的是放在梳妆台左手边第三瓶香水,对吧。” 沉央停顿片刻,轻点头:“嗯哼,答对了。好了猜香水游戏到此结束,小姑娘上车吧。” “好。对了!我们去哪买衣服?这附近吗?”江潼很在意这个问题,刚转过身面向车辆又转回头看向沉央。 公司坐落在CBD,附件大大小小布列三四个商圈,不远处的商场据说坐拥全城最多的服装品牌,去那儿买衣服自然是不错的选择,但也意味着公司内很多人都会看到她与沉央同行的身影。 如果被公司里的人发现自己与沉央的关系……会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无论是她,还是沉央。 “不。”沉央否定:“很麻烦,我猜你也不想去。”他伸手拉开副驾驶车门,示意江潼坐入,关门后再从车前绕到驾驶位开门入座。 车内系统识别到主驾信息,自动开启显示屏,直入导航系统。 “现在为您导航——” 江潼侧向左侧,眼睛紧盯显示屏碎碎念:“诶……比回家路程远。好像是两个方向,时间上……那肯定会错过晚饭时间了,要不要和阿姨报备?如果已经开始做晚饭……” “已经说了。”沉央开启引擎起步,眼睛看向前方:“那边很多知名餐厅,解决晚饭不是难事。比起这些现在当务之急是——小姑娘,不要忘记系安全带哟。” “欸欸欸。” 江潼手忙脚乱系紧安全带。 小车驶出地下室来到马路,CBD地段分为高峰时间与非高峰时间,路况的区别只分为堵和非常堵。车辆走走停停,江潼在车上被迫做了许多次仰卧起坐,这对一个连续两天高强度运动导致全身酸痛的宅女而言无异于是伤口撒盐。 痛!太痛了!没有任何办法,江潼怪自己不争气,天天窝在房间里导致现在只能坐在副驾驶上默默忍受这份酸苦。 副驾驶在与肌肉酸痛作斗争,主驾驶则在默默积累怨气,沉央若有所四,默默无言地操控汽车,似乎在等待一个爆发的时机。 例如,现在。 “你晕车吗?” 又遇到一处红灯,车辆停在马路上,沉央暂时放开双手活动筋骨,歪头看着副驾驶上那位扶腰的小姑娘,心里却在默念红灯倒计时。 明明眼前的男人面无表情,江潼却看到有一团浊气在他周遭缠绕。她突然想起今天王叔叔在车上同她闲聊的对话: “沉央外表看着听话温和,实际上是沉家最叛逆最难管教的小孩。他把话都压在心里不说,然后自己悄悄做。车库那两辆摩托原先被夫人退了,当天晚上他把车都带回家。和他相处不能只看表面哦。” “他喜欢摩托么?会不会经常飙车?” “我也不清楚,不过你坐他的车可要多加注意,系好安全带。注意他的情绪哈。” 呃……沉央现在情绪似乎不稳定,他活动手腕是在为飙车做准备吗? 江潼左右摇头查看路面情况,车辆早已驶出商圈,目前路面比在商圈里空旷许多,现在不是晚高峰时间,路上行驶的车辆不算多。 “我,你……我安全带好像还没有系好有点晕,你……你要飙车吗?”江潼语无伦次,双手抓紧安全带,身体向后挪动,她在考虑要不要让沉央把自己放下,附近应该有地铁站吧,还有公交车,要不走过去?打电话报警? 不管怎样,她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沉央停下手中的动作,张嘴,又闭上。小姑娘像只受惊的金丝熊,脑子与四肢不在一个频道上。 他原意是想了解小姑娘是否晕车,先前余光看到她因车辆晃动面色不佳,大概率晕车,扶手箱有晕车药可以缓解症状,哪知道被敏感的小动物误解为准备飙车泄愤。 自己看起来很生气吗?看来不能一边开车一边想手下那几个猪脑画的设计稿,情绪外露得过于明显。 不过……可以借这个话题逗逗她吧。 沉央紧抿嘴唇,佯装积怨已久的语气,单手搭在方向盘十二点钟方向:“嗯,稍微解解压,这儿有晕车药,你受不了可以先吃下,待会可能没时间让你吃。说起来……接吻好像也可以解……” 副驾驶的安全带猝不及防被拉成一条直线悬在半空,扶手箱被手压住,另一只手伸出圈住他后颈,最后一个字被对方用温热吞下,如暴风雨席卷而过。 2,1。 绿灯亮起。 江潼回归原位,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既是血液上头的后遗症,也是对未来的不安。她拽安全带,声音比先前细弱几分,颤颤巍巍地说: “这是市区,飙车容易出事,我们慢慢开,好吗?” “好。” 沉央摩梭薄唇,确认一切并不是梦。 嘴角似乎残留她的气味,甜的。 下一个红灯再骗她一次。 该需要红灯的时候会发现它久久不来。 红灯不再亮起,车辆一路畅通无阻安全抵达目的地。 江潼长松一口气,快速解开安全带落地。 在她心里试衣服在今天最恐怖的事情从第一排到第二。 沉央无言,默默地熄火,下车,关门。只有向江潼招手时说了一句:“过来。” 江潼小跑走来,迎接她的是一个有力的拥抱。触不及防的吻令她大脑空白,身体在错愕中回应他,渐渐地,她鼻尖充斥着那股沉稳的气息,与男人现在的行为完全不符。 直到唇齿分离,银丝断裂,沉央才想起放开她。 “解压。” 轻描淡写的解释,仿佛他在做一件极为寻常的事情。 寻常到,小姑娘的脸儿染上通红,久久无法消散。 “这儿可是公共场合!” “嗯。”沉央淡言:“所以只是接吻。你不知道吗?公共场合可以接吻的哦。” 他自然知道江潼陈述非表面含义,只要被人看到二人的亲密画面,便会对他的名声与评价造成影响,说到底只是名义婚姻,现在与她绑得愈紧,分离造成的影响愈深。 他在乎吗? “走吧。” 沉央轻拍江潼后背,推动她向前走动。 妥协 江潼情绪来得快,走得也快。地下车库里那个愤愤不平的小姑娘变成眼冒星光对什么都感到好奇四处乱跑的小孩,她飘飘然地快步行走,将沉央丢之脑后,有时遇到汹涌的人流,恐怖自然上头,时不时回头寻找沉央,确保他在自己周围。 “你来过这类商场几次?”沉央放任小姑娘在眼前乱跑,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嗯……不知道。”江潼旋转一圈观察环境:“我不知道商场应该是什么模样,不知道他们领着我去的地方是不是商场。不过……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在商场随意走动不会被制止。” 她抬着头,清澈地目光看着沉央,缓缓绽开一抹浅笑。 沉央不禁心酸,她是如何做到保持乐观的面容,让他分不清真假,以至于不知用何种神情去回应她,同情?欣慰?愤怒? 他做不到。 “想去哪儿闲逛吗?”低沉的男声渐渐贴入耳尖,听不出任何思绪。 “如果指这里……没有。”江潼快速否认:“商场人太多了,很吵,而且总被人盯着,像在参加宴会,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去海边。” “嗯……先去买几套能穿的衣服,然后去吃饭回家……”手机突然震动,沉央打开查看,突然眉头紧皱,轻啧一声:“老爸今天又亲自下厨,嘶,没人制止他吗……你喜欢吃甜食吗?” 他抬头看着江潼,像在寻找救命稻草。 “不讨厌。” 沉央打开一张全是甜品的照片摆在江潼面前:“这个量,你能吃完吗?” 图里面品种并不多,但是每个品类均有两份,一看便知是二人份的量。 江潼稍微掂量,心里没底:“如果今晚只吃这个的话,应该可以。“ “那就拜托你了!” “你不喜欢吃甜食吗?” “能吃,但是这个剂量,我一般偷偷丢进垃圾桶。” 完成一件糟心事沉央心情格外明朗,轻快踏起脚步走进服装店,本就俊美的面庞加上和颜悦色的笑容量谁也无法抵挡,导购接连殷切听从他的指示,取下大量服饰挂在衣架上拖入私人试衣间。 江潼站在角落围观这个似曾相识的场面,回忆涌上心头。 她绝对来过商场,徐卿卿偶有几次带她来买衣服也是这个架势,虽然不是她试衣服但也把她折磨得不轻,因为她不可能只试一家店的衣服,从早逛到晚,雨露均沾直至商场闭门。江潼那天品尝到各家贵宾室专项茶点,全靠它们补充能量。 回想起那些场景,江潼瞳孔睁大,恶寒涌流,心里默默祈祷沉央能够适可而止,量力而行。 江潼走入私人试衣间,导购已经将所有衣服陈列在侧边,并配备一系列点心与饮品,根据客人需求只配备一名导购在里面辅助二人。 沉央站在衣架前挑挑拣拣,时而取出几件在江潼身上比划。二次筛选出部分服饰让导购分开摆放,与他相比江潼仿佛是身外人,完全不发表任何意见,挑选成为沉央专属换装游戏。 “先选这些。带去里面让她试穿,这类算作一套,这些归为另一套,不要搞混。娇娇,进去试衣服。” 在专业人士面前江潼毫无抵抗之力,低声应答拖着灌铅的大腿走入试衣间。 第一第二套皆是裙装,上款下窄的搭配充分体现江潼的极致身材,大胆勾勒丰韵与苗条,颜色方面以黑白为主,皮革外套配上柔软长裙,在不失锐利的同时保留几分柔美。 第二套选择亮黑大衣搭配修身长裙,高跟鞋在裙底若隐若现,利用胸针作为点缀让整个画面不过多沉闷。 站在服装搭配角度而言,这两套衣服为江潼增添气质与自信,让旁人惊觉美艳,难以将她与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划上等号,再次感慨服装的魔力。 只可惜,当事人并不喜欢。 “不喜欢?为什么?因为价格?” 沉央狐疑,除此之外他想不到江潼说出不喜欢的理由。 “嗯……怎么说呢……”江潼张手捂嘴思考措辞:“感觉在刻意显露自己的身材,我觉得不是很必要。还是喜欢宽松些,至少穿着舒服,这样干活方便。” “哈?”沉央神色顿时猛降,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亮光:“这身材你想藏起来?简直在暴殄天物!” “这些都要了。”沉央指向那两套衣服。 “欸欸欸,等会!这两套都不合身啊!”江潼急了,来不及褪去高跟鞋歪歪扭扭地走过去拽住沉央的手臂阻止他:“这两套衣服穿着真的不舒服,勒胸!” “啊?” 沉央停下打量小姑娘的着装仔细观察,好像……确实没有在家里大,这身材她怎么忍得住天天穿运动服,肉全老老实实长到该长的地方。 真想把她珍藏的破布烧掉,只穿自己挑选的衣服。 “sa,换尺码。” 江潼换大一码衣服出来,胸口与臀部没有被紧勒住的感觉,但是其余地方却显松垮,并不能完全服帖肌肤。 “很好!”江潼竖起大拇指表示赞许。 轮到沉央不满,他先是站在远处观察,再走近江潼在衣服上摩梭,掐住布料念念有词:“把这儿收紧……然后这边……这样会紧吗?“ “嗯。”江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任沉央摆布,布料渐渐贴近肌肤,并无不适的感觉,沉央将注意力放在衣服上,未发现小姑娘耳尖滴出红晕。 “暂定这两套,回去我再改腰围。” 沉央松手,继续去衣架前挑衣服。 江潼转身,发现衣架上的服饰数量不减反增,猜测是换衣服的片刻功夫沉央又让导购添置部分衣物,江潼看着五花八门的服饰目光呆滞,哀嚎道:“还要试吗?两套不够吗?家里衣服也不少呀。” “那点衣服不够,你是打算凑出两套轮换吗?”沉央始终把注意力放在衣服上,对他来说花费长时间在选择与搭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江潼衣柜那点衣服与沉央相比完全是尘埃与高山,却能让她连穿一周不带重复,与在徐家的零星布料比对已经是贵宾待遇,况且,换衣服好累啊! “去试这件。” 骗小孩 沉央拍拍瘫倒在沙发上的江潼,导购在后边拿下衣服走去试衣间,江潼瞥见衣服,发现其中异样:“没有内搭?” “有,穿今早我那件衬衫。既然不想买太多衣服那就穿我的吧。” “不行!”江潼惊起,双手比成一个大大的叉:“我不能穿你的衣服!今天被好多设计师问衬衫出处,价格暂且不谈,太引人注意了!” “说明我有眼光。”沉央耸肩,颔首一笑:“下次我挑小众款,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了。” “不要,弄坏了怎么办。” “换一件。”干脆利落的回答,他完全不心疼衣服。 “啊啊啊啊,衣服多了不起呀!”江潼跺脚,鼓着小脸坐下,不愿意走去换衣间:“还要待多久……冰箱里的甜点会不会坏掉,叔叔难得做一次甜点。要不先回家吧,衣服之后再买,好吗?” 沉央坐在小姑娘对面,托起脸颊看她,声音带着清润的音质,格外动听:“好呀,再买几件你喜欢的款式。小姑娘想穿什么?运动装?工装?还是T恤配裤衩?” 江潼没料到沉央竟痛快答应她的请求,思索片刻,难以抉择是买几件自己想要的衣服还是直接回家。良久,试探性询问:“衣服……都想要,可以吗?“ “可以,不过有一个前提,三套我想要的换一套你想要的,如何?” “成交!” 沉央用一分钟诱骗小姑娘,让她懊悔两个小时。 直至江潼肚子咕咕作响,这场换装游戏宣布结束。 上班前夜的疲惫为江潼今后一周的实习生活埋下基础,那是一个混乱复杂她无法理解的全新世界。 第一天前脚踏入公司后脚被埋伏在电梯口的易灵拽去z2组,她万分肯定江潼是自家实习生,把江潼摁在工位上做了俩小时针线活,然后被z1组组长徐柳是杀进来抢走到自家地盘做文案工作直到下班。 她到底是隶属于那个工种? 第二天坐在工位二十分钟,她被易灵徐柳是二人带去人事部理论,她们一定要在今天确定江潼名分,从投简历掰扯至二面结束,各自认为江潼理应成为自家实习生。 江潼被迫看一个小时论战,闹剧以石头剪刀布结束,易灵开开心心将把人带走。 对此,本人疑惑:“我当初应聘的是保洁工作。” 第三天因为z1组人手不足,她被通知无需前往公司,直接到达海选现场做协助工作,面对清一色的高个子大长腿模特站在她面前,她需要做百来人的调度工作,勉勉强强稳定秩序,但是对着有图有文字的表格依旧念错了超多人的名字。 无解,在脸盲人眼里大家都有鼻子有眼,区别太小了。 第四天易灵迎来交稿死线,沉总监亲自下达死令,再拖延时间就滚出公司。作为z3组代理组长易灵又又又颜面扫地,以身作则跪地道歉保证下次不再拖延工作,在陆悠悠强迫下画押求得谅解,z3全组熬夜赶制成品,江潼连续工作20小时。 回家路上,眼睛一闭,与全世界断绝联系。 第六天,休息,下午需要出门社交。 江潼机械咀嚼吐司,没有感情,全是肌肉记忆与人生感悟。 沉央伸手在江潼面前晃悠,强行启动机器江潼的人类模式:“醒醒,那块吐司你吃了五分钟,吐司先生要通过食品保护协会投诉你咯。” “工作。好累。” 陈述句。 “不想出门。” 陈述句,包含百分之二十的感情,百分之三十的倔强,百分之五十的倦怠。 沉央打开手机查看江潼的工作安排,确认今天是她的休息日。 “今天有什么特殊安排吗?” “有。”江潼低头,抬起,完成点头动作:“同事请客吃饭,不想去。” 沉央将江潼的空盘推向一侧,把自己那份剩下虎皮卷与泡芙的碟子挪到她面前:“你这种思想很难认识新朋友喔,趁现在没有人在背后干涉多拓展自己的人际关系。” “我也知道,但是,社交好累,好麻烦……”江潼仰头感慨,重咬一口虎皮卷:“我不知道说什么合适,搞不懂每个人的雷区。” 她吃不下那么多食物,示意沉央将吐司都拿走。 沉央拿走吐司,取过豆浆壶添满二人杯子:“放宽心,你和他们认识不到一周,相互了解不深,踩雷了及时道歉,现在有空尽早去玩,之后忙起来大家不一定能见上一面。” “嗯,呃!” 江潼被虎皮卷噎住,拿起杯子一饮而尽,豆浆温度刚刚好。 “叔叔阿姨呢?”她突然注意到餐厅自始至终只有她与沉央二人,王管家也不在,她昏睡那一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出差,王叔腰伤复发,现在……我看看时间,哦,在医院挂号了。”沉央一边吃吐司一边看手机日程记录:“你们聚会打算玩到几点?” “十一点在中心广场集合,吃饭,然后去看展,唔——”这个巴掌大的泡芙塞满奶油,江潼没能成功制服奶油,有部分不安分奶油从侧面溢出,江潼赶紧抽出纸巾防止奶油溜走:“只有这两个是固定的,后面安排是自愿原则。” “那把五点到之后的时间留出来给我,今天带你去试衣。” “诶——” 又要试衣!江潼瞬间失去生活的动力,她宁愿去公司上班。 沉央看着面前的小脸垮掉,笑盈盈安慰她:“放心,这次是去试礼服,只要大体没问题很快结束。我向你保证。” “咦?最近有什么重大的宴会需要我也出场么?” 她与沉央领结婚证这件事目前只有几位关键人物知情,大部分宴会她完全不需要出场,同在徐家一样,能躲尽躲,躲不过的都是大场面。 上次她回国恰好赶上某位大人物的婚礼晚宴有幸遇到沉央,一鼓作气重回自由身,现在过去有多久了……好像才一个月,又有重要应酬了。 “二奶奶生日宴,会遇到很多你不想见到的人。” 二奶奶在沉徐两家都颇有地位,徐家的人自然不会缺席,就算她心里恨透他们表面功夫也要做好。 胃里翻江倒海,难受,想吐…… 江潼吃下最后一口泡芙,抬头与沉央对视:“一般这种场合你会半路跑回家吗?” “不会。”沉央嘴角上扬,眼皮轻轻跳动:“当然,如果亲人身体不适需要我贴身照顾,不会有人故意为难。” “收到!” 喜欢她的人 “潼潼!” 徐柳是身着开衩大衣脚踩高跟鞋以超高速度向江潼飞奔而去,张开双手确认目标施展熊抱技能,双手紧扣确认将其束缚于胸:“咿呀呀呀呀,美死了美死了,宝贝好会穿呀裙子绝美唔好软好软诶嘿嘿嘿——” 江潼当众被女性搂搂抱抱经验甚少,已有的大部分被强行熊抱印象皆来自眼前女性,即使已有丰富的体验与心得江潼依旧难以适应,被束缚在大腿两侧的双手在空气中四处挣扎,余光看到数不尽的路人投来目光,同组同事则站在一侧假装路人,江潼尴尬得脚底蜷缩准备开展基建施工。 “柳姐,你冷静点。”江潼奋力从胸口吐出此言。 “不要不要,潼潼又长高了呢,来给姐姐亲一口——mua!” “同性恋真恐怖。”陆悠悠站在远处打开手机摄像头,放大,将人物居中,打开录像功能,身旁其余人动作相似,在嗑瓜子看戏这方面大家都是专业选手。 “宝贝衣服好好看,mua!是不是知道姐姐会来特地打扮,造型也好看,mua!” 江潼双颊落下大红唇,她被亲得毫无反抗余地,更别提去澄清服装搭配非她本人主意,而是沉央与王管家的主观建议。 沉央出门前特地为江潼预搭好服饰,以防江潼敷衍了事拿出他藏在里处的双杠运动套装。 根据今天的场景与气温沉央选择温暖的大地色为主色调,长裙飘逸自然,腰线处细绳增加视觉效果,凸显江潼凹凸有致的身体线条,灰色长袜衔接裙底,亮白色粗跟莫卡辛鞋既保证舒适的行走体验,墨绿色尼龙编织三角包满足多种需求。 “唔!柳姐,你别亲啦大家都看着呢!”江潼抽出左手挡住徐柳是嘴唇攻击,用尽全力硬生生把她扣在自己腰部的手掰开,从她身上挣扎脱离,后退三步远离危险区域:“你口红全沾我脸上了,别闹了好吗?” 徐柳是一脸痴汉模样,不见悔意,恬不知耻地继续靠近:“哎呀呀,我可真是不小心,潼潼过来姐姐替你擦干净。” “她这个症状多久了?” 易灵悄悄出现在二人中间,筑起一道安全屏障,她目露鄙夷,嘴角一侧抬起,得意道:“柳是你是真变态呐,公众场合也不放过直女。” “我和我家宝贝妹妹联络感情而已,许久未见亲热些有什么不对。”徐柳是撩起发丝,理直气壮挺直身子呈现轻松模样:“倒是你,约好时间又迟到。我的时间可是宝贵,麻烦你下次守时不要拖延。” 陆悠悠点头表示赞同。 “哎呀,天气可真好。也不知道是谁提前一个小时就在这等着呢。”易灵移开视线,假装自己没有迟到溜到众人面前,指着身后餐厅招牌问:“这家东南亚餐厅据说味道还不错,你们有什么忌口吗?” 徐柳是答:“我减肥。” “叫你出来就不可能是和你吃饭。”易灵回怼,不理会徐柳是需求,转头看向自己的组员:“你们呢,能喝酒吗?” “呃,一定要喝吗?”江潼怯懦询问。 “不勉强,不过大中午总得喝酒暖身嘛。还有谁不喝,你们俩不准不喝嗷。” “柳是,喝不?” “废话。” 统计完成,乌泱泱的人群涌入东南亚餐厅。 餐厅是典型的热带雨林风格,五光十色的顶灯烘托出盛夏氛围,一片绿意盎然生机勃勃,暖气十足,几人入座后迅速褪去身上外套挂在椅背。 两张大桌拼接在一起才能满足多人点餐,酒精饮品坐在一桌,非酒精饮品坐在另一桌,虽说在做的多少人身材苗条,但点起餐来毫不手软,桌上食品几乎涵盖餐厅所有品类,碳水化合物一茬接一茬地被消灭,油炸高热量食品更不在话下。 金灿灿的菠萝海鲜炒饭颗粒分明,淋上青柠提鲜,腰果增加嚼劲,五常大米与蟹肉的融合可谓一绝;泰式猪颈肉咸甜开胃,蒜香浓郁,褐色微焦状态提高爽脆口感,搭配现成的泰式烤肉酱或是甜辣酱丰富味蕾刺激; 经典的冬阴功汤不能缺席,香气浓郁辣而不呛,热汤鲜美,特有的酸感开胃,海鲜爽滑有弹性,一碗下肚打开味蕾的同时提高暖心温胃。 江潼自认为胃口不小,不想周围全是饮食恐怖分子,大家围桌而坐,竟在续杯饮品的情况下将满满一桌食材灭空,抱怨东西不够塞牙又点上一轮,让江潼做好吃长久饭的准备,不要停嘴,因为今天这顿能报公款。 “江潼你多吃点,这次灵姐能准时交差你功不可没呀!”坐在旁边的同事见江潼停手超过五分钟,将刚上的小吃拼盘摆到她面前:“灵姐手艺但凡有你三分之一也不至于跑去z1抢人。” “啊,是吗?我以为是缺人所以……” “缺啊!可太缺了!我们每年都和上级反应实习生稀缺问题,谁知道公司这么变态硬是不降低标准,一堆没必要的破要求,这不闲的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在选未来继承人!” 只要有一个人开始骂公司,便会有成千上万的人符合,每个人都能找到一个公司不做人的理由加入群聊。 “我们那一届当年能拿下公司实习生名额的都绝非凡人,你说打下手的工作他怎么有脸设门槛选人,去年新加要求必须精通三类语言,圣马丁毕业也要精通三语言,它在高贵什么?” “姐当年在别家都能直接免试入职,搁这得实习三月考核,入职后他娘的还得等三个月才能挂上初级,发什么大病。” 徐柳是撂下酒杯,愤愤不平吐露往事:“切,你们这算啥!我家潼潼要作品有作品,要学历有学历,只能去做保洁!要不是当初我多看两眼,易灵能捡到这么个大宝贝么!” 江潼挂不住脸,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她当初看到这家公司能准点下班待遇不错,而且做保洁不需要人际交往,这么完美的工作她想都不想把简历投过去,对于是否被录取毫不在乎。 已婚 录用邮件发来邮箱时正巧被沉央看到,他随口一问自己的求职岗位,得知真相后面部抽搐,神情呆滞,准备动用关系将她调去其余岗位。 好在徐柳是比他先一步做好所有工作,叫江潼颇有些失望。 因为她已经在为做保洁做准备工作,理论知识扎根脑中。 “江潼你本科不是设计类?”陆悠悠旁听徐柳是源源不断夸耀江潼的话语里挑出重点,惊讶于她简历成分究极复杂:“居然能同时兼顾服装设计和珠宝设计,天呐……” “不是!别听柳姐吹牛!只是打下手,我对设计一窍不通!”江潼迅速否认,抓来一个蒜香面包堵住徐柳是的嘴,诚挚交代实情:“那些作品不是独立制作,全是工作室和团队作品,我没有艺术细胞!就是手艺好些……大家不要误会。” 徐柳是搭上江潼肩膀,右手捧起半杯梅子酒,双腿岔开坐姿豪迈:“潼潼不要谦虚!没有艺术细胞那你衣服都咋搭出来的!你们说!我家潼潼衣品是不是很棒!一天一风格,每天美出新高度!是不是!” “呃……那些衣服都是家里人事先搭好的款式……姐你别喝了,都上脸啦!”江潼抢过徐柳是酒杯叫服务员换成苏打水,继续补充:“包括发型妆容什么的,我对这些真的一窍不通,都是家里人的主意。” 听到江潼所述,陆悠悠眉飞色舞,急切询问:“帮你搭配的是今天送你来商场的人么?” 江潼反应慢半拍:“啊?嗯。” 刚才在停车场下次时与陆悠悠撞见,他见到了王管家,王管家为今天妆容造型贡献巨大力量,获得沉央好评。四舍五入下今天的搭配有王管家的功劳。 “谁呀?江潼老公?”易灵加入群聊。 “啊?” “江潼结婚了?” 众人反应各不相同,没人预想过眼前姑娘会英年早婚。 “啥?易灵你不要造谣!什么老公!不可能!我不允许!”徐柳是听到暴言,激动地双手搂抱江潼,将她的脸摁进自己大胸,生动展示宣誓主权的姿态。 “她结婚了,你不看简历?简历上都写了已婚。”易灵掏出手机打开邮箱,翻出江潼简历,放大其中一部分,婚姻状况种赫然显示【已婚】二字:“笑死,别自我挣扎啦,换个直女去爱吧。” 已婚二次宛如巨型闪电劈中徐柳是理智,她转头不愿面对现实,拎起酒瓶子猛灌,依旧不让江潼从大胸解脱:“呜呜呜不可能,怎么一回国就被糟践了,呃啊啊啊啊啊啊呜呜——” 江潼害怕怕徐柳是被酒精冲昏头脑乱说话,她是目前公司内为数不多了解她身世的人,如果徐柳是酒后吐真言,后果将不堪设想。 江潼挣扎出脑袋张手捂住她嘴巴,神情变得严峻:“柳姐你冷静!不要总把事情往坏处想!我没事你不要太难过!” 易灵摆手吐槽:“不不不,她这样子百分百是失恋。江潼你最好离她远点。疯女人做出什么都很正常。” 她忘了自己也是不守规矩的人。同组同事默默吐槽:她在骂自己吗? “所以停车场那位先生是你对象么?”陆悠悠死抓这点不放。 “不是。” 陆悠悠放在桌底的手默默握拳,喜悦之情流于表面:“那位先生要怎么称呼呢!他品味与我相投能否替我要一个联系方式?” 陆悠悠的小动作被易灵发现,男人的算盘直接打到她脸上,不知江潼能否察觉,应该不太能吧……她或许没反应来自己已经被女同看上了。 易灵看江潼的脸色愈发同情,她闭眼摇头深感惋惜:家门不幸呐!一家人全被同性恋看中。 “呃,姓王,联系方式我去问问他。” “江潼你随母姓?” “嗯是。” 江潼忙着处理徐柳是的烂摊子,回答心不在焉,没发现陆悠悠已将她与王管家二人归为父女。 陆悠悠想乘机打听更多情报,被易灵打断拽到一侧耳语:“不是……你连人家爹都不放过么?想拆散人家庭啊!” “啧,去打探一下不行么,指不定老两口离婚了,哎呀你是没见到她父亲,那气质,嘶哈。” “哎……家门不幸啊,一次性摊上俩同性恋。” 众人在东南亚餐厅吃出酒吧气质,在角落里欢声雀语,餐厅经理对酗酒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顾客是上帝,只要没事就是赚爆。 酒过饭饱,众人正步走入餐厅东倒西歪走出,好在除了徐柳是酒精过量微醺,其他人仅是吃撑走不动路。 展览离商场不远,几人步行十分钟到达目的地,原是五分钟路程奈何二位组长酒意不消,欲在路边再小酌一轮,被陆悠悠连推带骂拖到展览馆门口。工作人员见到二位酒气微浓,血色上脸,起先不允许二人入会馆,酒鬼犯事可不带脑子思考,后果绝不会在可控范围之内。 徐柳是轻哼,豪言自己这辈子还没醉过,主动表演直立行走自证清白。 易灵比她冷静几分,掏出名片用公司大名替自己背书,胡言道此次目的是为秋冬大秀做准备,特地选择一个人少时间点带手下设计师们找灵感。 工作人员心中疑惑被他们的着装打扮打消,众人站在人群种有如鹤立鸡群,虽风格各异但自信十足,再加上皆属知名时尚公司名下,权衡再三加上请示领导后抛下规章制度允许他们进入。主动询问是否需要向导,被易灵礼貌回绝。 “悠悠哥,真的进去么?她们会不会在里面发酒疯?”江潼站在陆悠悠身后悄声询问。 陆悠悠摇头,对事情有充足把握:“这俩酒鬼酒量在公司排得上前列,你放心吧。” 虽说如此,江潼却无法信服,一路心惊胆战,生怕一不留神会眼睁睁看着她们被抵押在馆内签下巨额债款。无心观展的她注意力全在二人身上,对于各位展品只是瞥去几眼,确认记在脑子里便觉足够。 展览什么时候都能看,欠下巨额债款却不能轻易偿还。孰轻孰重,自有一把量尺。 聚会结束 “唔啊!终于出来了,等会去哪?”徐柳是走出展馆抬手拉筋,双手带动肩膀向后压放松身体:“潼潼想去哪玩讷,想不想去姐姐家,我家里沙发很大哦。” 易灵吐槽:“徐柳是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去喝酒?” “哦!可以!潼潼一起去喝酒吧!”徐柳是高呼,从江潼背后扑到她身上,江潼下意识躲开,徐柳是偷袭失败。 “我不去了……稍等。”江潼掏出手机接通电话:“嗯对我现在过来。那个我还有事先走啦,我叫的车已经到了拜拜。” 江潼挥手告别,向西南方向离开主人视野。 “这么快就叫网约车了?呃——”易灵冷不伶仃打寒颤,神色骤然青灰,胃中倒酸,仿佛那位阎魔就在自己眼前:“这感觉……江潼不会约到沉总监的车吧?” “总监那身价需要开网约车?谁敢坐?”陆悠悠不屑,眼神落到江潼背影,深感遗憾:“王先生怎么不来接她呢,真可惜。” 易灵的第六感没出错,主驾正是沉央本人。 沉央煞有介事地摆出网约车司机架势,目视前方,语气分寸感十足:“小姑娘,系好安全带并点击确认上车。” “嗯嗯。”江潼乖乖地附和,正坐在副驾驶关闭车门等待车子发动。 一秒,十秒,三十秒。 “诶?” 小车一动不动。 江潼朝沉央轻轻一瞥,发现他也望向自己,四目相撞,思绪被似水的秀眸淹没,不知去向。 沉央淡笑:“没事。”启程上路。 路上二人闲聊。 “玩得开心吗?” “嗯……吃得很饱,大家都很热情,还听到了很多事情。”江潼复盘今日行程,事无巨细叙述所见所闻,有一种在给家长汇报的感觉:“大家聊到了沉总监的八卦……啊……” 话说出口她才想起本尊在身边,立刻捂住嘴巴,借余光瞥向沉央,察觉到他神色无变化,大胆猜测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所述内容,立刻别扭地转移话题:“那家东南亚餐厅……” “不说沉总监的八卦么?”沉央唇角荡其一抹弧度,尾音拉长,带着戏谑教育她:“讲八卦可不能只说前半句哟,我也想知道沉总监有什么八卦是我没听说过的,还是说你觉得我不适合做你的分享对象?嗯?” 江潼眼珠子左右晃动,大脑高速运转,试图寻找能与上司分享的八卦,想了半天实在找不出能说上台面的八卦,她在副驾驶上如坐针毡,嗓音弱得不行:“你,你不要听啦,那些事情你听了可能会不高兴,我怕你生气。” 尤其是又坐在沉央车上,她可不敢随意造次。 “哦?你不说我可就乱猜咯,让我想想我自己造过什么谣……男女通吃,顶撞上司,私生活混乱……” 沉央平静罗列自我抹黑的事迹,没有最恶劣,只有更恶劣。 江潼无法用正常思维去解读沉央的话,自己造谣自己?真的存在这种事情吗?他给自己贴了多少人设?为什么在那么多负面人设情况下他还名声好像影响不大,怎么做到的? “你……这……”江潼呼吸微滞,视线忽左忽右的乱瞟,一时间不敢看他,干巴巴地附和:“不愧是总监,思维方式不是我等小辈可以企及……比我打听到的八卦还多……” “打听?想知道关于我的事情你可以直接来问我,借旁人口述容易胡思乱想。”秋日暖阳轻轻映射他的侧颜,精致而柔软:“我不会对你动怒,所以……小姑娘,你可以对我更加坦率,不必来回试探。” “当然,不要勉强自己,慢慢来,我可以等你。” “嗯。” 该如何描述现在的心情呢?江潼想不清楚,十年前她走进那辆黑色轿车,母亲离世的失离感未消,又得挤出笑容去感谢他人慷慨之心,那时有人在意她的感受吗?有吧,他们冠冕堂皇地让自己把那儿当成自己家。 自此她的家变成带有卫生间的保姆间,透过三平米的窗窥探世界,每周一次在花园放空成为唯一寄托…… 有多久没真正坦率待人了?她快忘了自己是可以向妈妈撒娇的小孩,而不是低头哀求他人的米虫。 江潼倒向椅背,歪头呆呆注释窗外车水马龙,鼻子微微发酸,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心情保持平静。 这一微小动作被沉央捕捉,他腾出右手抽出纸巾递给江潼。江潼不解:“嗯?需要我拿纸巾做什么吗?” “擦眼泪。” “我没这么容易哭。”江潼接过纸巾,对沉央的反应哭笑不得:“你安心开车吧。” “嗯哼?所以只是在床上会变成小哭包?” 想起在床上一直被沉央抹眼泪安慰的模样,江潼刚起的倔强劲软下几分:“那个是生理反应,和打哈欠会流泪差不多……我哪知道自己敏感会流泪。“ 江潼悄悄观察沉央,他那双清澈的眼眸里略过若有若无的笑意,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玩味,流转之间,有如冬日暖阳,令她心安。 沉央要带江潼去的是一家躲在商圈后面的服装定制工作室,依照沉央所述,这家工作室是他校友自设品牌,近几年得到知名设计师赏识逐渐小有名气,工作室得以从郊区小作坊拓展到城区。 正逢周末,工作室内所有人手在店内接待顾客,私人试衣间爆满,更别提公共试衣间,好在工作室事先做好预设,划出一大块面积作为休息区。 江潼正准备去领取排队的号码牌,被沉央拽回直接走去柜台,他与人点头示意后带着江潼熟练上楼,左绕右拐来到工作室内部。 这个空间与外面相比稍显凌乱,即使分区明显划出不同区域仍是凌乱,碎布遍布每个地方;草稿纸胡乱张贴在桌面,墙面,地面;只吃了一口的汉堡放在工作台上,可乐杯上水汽随引力滑落。 大概是不对外开放的工作区域吧,她这么贸然进入真的合适吗? 轻易得逞 “我说,你太会挑时间了,每次都挑人多的时候来。”一位身着丝绒墨绿阔腿裤,湖蓝色修身格子衬衫搭配奶绿毛呢西装外套的女性手拿三套礼服走入工作间,羊毛卷发型用一梗褐色木棍随意盘起,面容略显疲态:“这三件是样品,你拿去试,不合适去找老周。如果没什么问题他大概不允许你做定制。” “只要你配合我,他一定会主动去做定制。”沉央接过衣服挂到试衣间旁边的衣服架子上,对江潼说:“进去试试吧。” “好。” 江潼把手提包递给沉央,拿起一件礼服走入试衣间。 她习惯性观察周围环境。试衣间空间比先前在商场的那些店面要小上许多,一个人在内舒展手脚不成问题,两个人在内就会拘谨许多。还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落地镜,挂钩,座椅皆有配备。 外套,裙子,高跟鞋,江潼一件件褪去身上衣物。 她一边在密闭的试衣间内更换礼服一边听外边闲聊,这儿没有隔音的说法,外面听得见里面的动静,里面也能察觉到外面的事情。 “这妹子谁呀,居然能使唤你拎包。你家亲戚?”女人问沉央。 沉央平静回复:“我的妻子。” 四字,四秒,江潼听到高跟鞋飞奔的脚步声,纸箱被踹飞的碰撞声,女人在外的呐喊声:“老周!见宇!别摸鱼了!还踩你那破缝纫机!快上来!沉央结婚了!对象就在里边!” “啥?哪个沉央?那个沉央?我靠?沉央?结婚?” “真假?对象男的还是女的?一米八还是大他十岁?”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到近停在试衣间周围,似乎有人被撞到墙上发出一阵惨叫声,江潼不清楚,她只能肯定现在屋外人数一定超过三人。 “人呢人呢?我怎么看不到?我瞎了?” “在里面换衣服,是个妹子。个子不矮,年纪也不大。” “我靠,沉央你是不是威胁人家和你结婚,妹子你咋还没穿好,要不要我帮你。” 有人屁股被踹了一脚。 “你敢走进一步我不介意送你进牢房踩缝纫机。” 外面嘈杂不断,江潼默不作声,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淡紫色仿真丝素色长裙包裹全身,v字领口大开大合蔓延至腰部,布料边沿用编制纹理工艺做锁边,并且将编织绳作为修饰让褶皱纹理向中聚拢,收紧腰部与臀部,展现身材曲线的同时保证服装的轻盈感。 接下来她需要穿着这件礼服展现在众人面前,比起身材上的焦虑她更担心自己拖累了这件衣服,没有最大限度展现衣服的精华所在。特别是胸部已有趋势将布料挤压变形,这还是在她贴了胸贴的前提下…… 江潼小心翼翼走出试衣间,环顾一周,工作间内人数从两人增加到五人。 五双眼睛在审视她。 一位看完,点点头,先行离开。 沉央不急于评论服装问题,开头先问一句与她身材相关的重要问题:“胸和臀挤么?” 江潼点头。事实就在眼前,她想要睁眼说瞎话也说不出口。 “衣服尺码是不是大了?你看那裙摆,诶老周你这件做的完全不合身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头戴渔夫帽的男人不愿承认事实:“这件尺码是按照特定身材的普遍数据做的,有点误差很正常。” “你用普遍数据去衡量人妹子未免有点不礼貌,再加上沉央的癖好一直都不正常。”羊毛卷女士用手肘戳沉央手臂,玩笑道:“你是不是虐待她,细胳膊细腿的就那俩地方有肉。还特多,啧啧啧。” “是啊,强迫她每天做十小时无氧。”沉央脸上挂着松散笑意,顺着她的玩笑话继续瞎编,同其他人一起嘲弄渔夫帽:“老周,没事,我不介意。你毕竟是男人,设计出来的衣服有瑕疵在所难免,离开女装领域吧,少你一个不影响时尚圈。” 短短几句,渔夫帽被成功激起胜负欲,立即拍着胸口下定言:“你说什么?我周某人字典里就没有瑕疵二字!你把她数据发我,我做不出来跪在你面前!” “还有两套没试,指不定有一个正好合身。”沉央假模假意走去挂衣架子,刚将手搭在衣架上,被渔夫帽制止强制挪开。 “合个锤子,别试了,只要数据到手不合身我把衣服送你,把钱打来我立刻开工。” “好叻,不愧是学长,真大气。”得逞的沉央立刻卸下伪装,打开手机播放录音,方才对话被清清楚楚记录下来,在场的所有人成为见证者。 不仅如此,沉央关上录音打开转账记录,时间是十分钟前。他挑了挑眉,眯眼淡笑:“钱已经转到你账户上了,川渝男儿可不能反悔。去换回衣服吧,不用试啦。” 他改变方向走到江潼身边,双手搭上她的肩膀把人送进试衣间,亲自关门。 “哦豁,鱼上钩了。”羊毛衣女士先反应过来,拍拍渔夫帽肩膀示意他坚强:“恭喜啊,接了一单大活。见宇,咱走吧,让你周哥独自哭会。” “诶好勒。周哥你别哭太久,楼下挺忙的。” 二人接续拍拍他的肩膀,走出房间。 房间进入几秒宁静,很快被布料落地声音打破。 渔夫帽被摔到地上,男人大骂:“沉央你个老狐狸!” 沉央转身望了他一眼,笑意愈发灿烂:“嗯?怎么会呢?” 江潼站在试衣间里听到了一次又一次的脚步声远离,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倔强地伸直手臂在背部胡乱摸排,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触碰链头,这件礼服为了美观性特地做了隐藏设计,美是美了,却把她害惨。 ------ 碎碎念:因为电脑死机差点丢了几千字文,找了一个小时才把文找回来,心梗差点熬不过去,感谢科技改变命运。昂长的剧情章从这开始就要告一段落啦,终于开始写肉了,许愿自己顺利写完肉肉。 请狼入室(微h试衣间) 坚持几次不见一丝成果,江潼放弃抵抗,决心出去寻求援助,探出脑袋正撞上站在衣架前的沉央。沉央看到她身上依旧是那件礼裙,走到她面前低声询问:“怎么了?” 江潼尴尬一笑:“我摸不到拉链,你能进来帮我么?” 希望他不要问自己当初是怎么这件衣服,问就是先拉上拉链套进去再把衣服转过来。 所以她才不喜欢穿裙子呀,不像裤子那样简单方便,也不怕走光。今后需要找个时间与沉央严肃商讨这个话题,争取让衣柜里多几件裤装。 “好。”沉央点头,自然走入试衣间,把江潼堵在最里处。他正要关门,又想起其他事情,停下手上动作:“顺便量体吧,尽量让老周早些开工。我出去拿软尺。” 说着沉央走出试衣间,环顾房间寻找目标,最后视线落到六点钟方位。他前往工作台拿走桌上一条软尺,转身再次进入试衣间。江潼见到他出现在视线内,离开座椅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等待他关门,而后听从指令转身,正对镜子。 二人之间交谈简略,仿佛只是设计师与顾客的关系。沉央走进,伸手,找准拉链拉下。动作丝滑,无需犹豫。 这份难得的自然气氛被服饰特性打破。 礼服受设计影响,一旦拉开拉链便失去约束,面料向两边散开,随着肩膀向手臂滑落,悄无声息地从空中顺滑而下,默默地平躺于地面。 转眼间,小姑娘从身着华丽外衣变为换装游戏里的裸体形象,换装小人比她还多件内衣,她本人身上只剩腿间单薄布料。嫩乳猝不及防脱离布料袒露在二人视线,巨乳弹出,身体与镜子距离缩短,尤其是乳头,与镜子的距离只剩厘米。 江潼呆望镜中画面,有那么一瞬间,她忘却自己原来的身份,仿佛面前那位女性非她本人,她只是一个站在上帝视角的旁观者,近距离窥探二人,作为观察者,她失去了自己的思想。 “呼……”沉央低头朝小姑娘耳尖呼上一口热气,勾回她的理智。他俯下身,压低嗓音贴在她耳尖:“乖乖,把内衣穿上。” “啊……好。” 江潼恍过神,伸手拿取挂钩上的文胸穿上。受沉央影响,她也压低声音,一边穿内衣一边说话:“穿文胸会不会影响数据导致定制衣服不合身。” 沉央摇头,哑笑:“你不穿只会影响我。” 尤其是刚才,他有一瞬动了念头,想把小姑娘压下身下狠狠肏弄,房间的门没锁上,随时会有人进来,这近似于公众场合,与她躲在这狭小空间肆意妄为,一定非常刺激。沉央喉头下意识动了动,呼吸变得急促。 他很快恢复好状态,双眼紧盯小姑娘手上动作,芊芊玉指不熟练地穿戴内衣,比平时多浪费一些时间。 江潼穿好文胸站在沉央面前,今天她穿的是一套无痕抹胸,设计很省布料,该打马赛克的区域设置布料,不必打马赛克的就只有细细长绳,沉央内心给予这套内衣极高评价,认为穿比不穿更有魅力,不好的地方就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场所。 如果不是在试衣间里就好了,撕烂这身内衣一定很爽,就像在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一件他心心念念了一周的佳品。 他有些后悔提议在试衣间内量体,也后悔主动帮她量体,应该叫她穿一身保守的内衣,不对,她穿什么都好看……还得叫其他人来量,亲自上阵完全是在磨砺他的耐力。 “嘶——” 沉央的手才触碰江潼的肌肤,她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因为敏感,而是他的手在外暴露时间过长,温度低于自己的背部体温。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额……没什么,就是你的手有点凉。” 手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没有衣物遮蔽保暖,温度本就低于其他部位。只是江潼没想到她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好在不是在做其他事情叫出来,被人听到能理直气壮地解释。 沉央缩回左手,握拳,朝掌心哈气,直到温度回升,再缩回右手重复刚才的动作。直到双手温度回升再拿去软尺靠近小姑娘后背。 “直接碰我其实也没什么问题。” “不行,我一定会被他们怀疑对你动手动脚,即使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和字面意思差不多。”沉央双手握住江潼秀发,将其撩至胸前,使后背袒露在他眼前:“我现在很矛盾,只能尽量不去想,希望你也可以不诱惑我。” “我要怎么做?”江潼扭头看向沉央,被他扭回原位。 “不知道。” 换衣间似乎愈发紧凑,江潼定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也许这个房间原本是具有隔音功能,前提在连接店面与房间的门是紧闭,而非敞开。这里安静得能听到一切动静,包括头顶上呼呼吹来的热风,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的嘎吱声,还有身后并不平稳的呼吸。 江潼借着镜子反射观察沉央的动作,他拉开软尺贴在肩膀,对准数据后放下。又在肩颈点固定,下蹲,手指接触到她的臀高位。右手稍冷,凉意刺入她的神经,令她感到一阵酥麻。好消息是这份感觉在她承受范围内,坏消息是…… 这不是遇冷反应,而是……起性欲…… 逼仄的空间封锁了她的活动空间,头顶上刺眼的灯光将她清晰暴露在自己的视野里,她无法否认事实,身体的反应渐渐明显,从身后攀爬至她颅内。她能做的事情不多,只能缓缓地轻轻地呼吸,让自己冷静,不让沉央察觉到她的异动。距离刚才的对话已过多长时间?无法感知。 沉央在她身后,却不在她视线范围内,他现在感受如何?是否与她一致?她不敢想。 好像,她听到了更多、更嘈杂的声音,清晰得让她忽略掉四周面板的存在,自己似乎袒露在休息室里,这里不存在换衣间,只有一扇敞开的大门。 褪去(微h试衣间) “转过来。” 她再度与沉央的目光相遇,他看起来游刃有余,没有太大的变化。为了不影响他,江潼急匆匆地躲开视线,不愿让他察觉到自己的心绪。就算她再怎么躲闪,试衣间内空间有限,再加上有任务在身,二人距离无限贴近,暧昧氛围在空中悄悄蔓延。 楼下的喧闹与空间内的沉静形成巨大反差,叽叽喳喳的吵闹声灌入她的耳,只叫她更觉羞耻。或许,她应该穿上外套去把门关紧,如此一来就不容易受外面的影响,就是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也不会有太强的负罪感。 江潼抬头观察沉央,他仍兢兢业业地量体,身下无异样,可能现在想做出格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她独自一人又能做些什么? 江潼打消关门做爱的念头。 情欲却不见减弱。 量体本就少不了亲密接触。量胸围的时候,沉央的手总无意触碰她乳尖外那层面料,说是有意吧,他却是面不改色,似乎没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挑逗她的情欲。在反复触碰中,江潼身上的鸡皮疙瘩攀爬在肌肤表面,掀起一阵难耐。 江潼全身颤抖,手掌下意识抓住沉央手臂,制止他的动作。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我痒……还要量什么……一定要碰那吗?” “胸围、胸线、腰线、腹线……”沉央尾音拖得绵长,轻轻地抚弄小姑娘的耳尖:“我知道那儿敏感,已经有意避开了。再忍会,我尽量加快速度。” “快些,求你了……我怕我熬不到那时,嗯……”江潼松手,气音带有几分焦躁。 沉央揉揉她的小脸,柔声安慰:“乖,再忍会,真不行待会做完用手帮你弄弄。” “那你呢?你不想要吗?” 都这会了还想着他的感受,真是…… 沉央俯下身,亲上小姑娘嫩唇:“回去再说。” 之后的量体沉央有意回避与江潼的接触,她比在家里还要敏感,这其中又环境的影响。身处陌生环境人难免更加警觉,五感会更加敏锐,本就容易受刺激的体质稍微一碰气息骤变,有几次沉央几次不小心摸到敏感点,上方微妙的娇喘声冷不伶仃地灌入他耳内。 说什么回去再做都是他自己在逞强,如果条件允许哪还轮得到小姑娘主动,不等她开口就把阳具倾尽插入,再不济也把小姑娘亲软,贴着他的胸膛娇滴滴地喘。可惜人在曹营身不由己,先不提被陌生人听到,且说那几位房间的主人,他对那几个人知根知底,相应的,自己长时间在试衣间不出来,自然会被他们察觉。 今天就当把那玩意剁了,皈依佛门。 沉央心如死灰,关闭多数感知老老实实做事,量到上腿围时沉央习惯性抬手,手背碰到私密处,顿时一片湿润将他从神游中带回。他立即抬头,正见到小姑娘微瞥眉头,紧紧地盯着他,眼眸泛水,强咬住下唇将喘息憋回肚子里。 我没事,你继续……”这声儿带着哭腔,叫他愈发不忍。 沉央紧闭双眼,在心里做好思想准备。 名誉哪有小姑娘重要。 再睁眼时,他有意回避江潼目光,低头捡起放在地上的纸张,背对她快速填写数字,紧盯纸面数字,指尖放在纸墨中一一核对数据,从上滑下,直到手指不再感受纸张触感。 全都量好了,也就是说折磨人的事情终于结束了。 沉央不用忍耐,起身勾住小姑娘下巴发狠吻上去,不等她反应过来撬开她的唇齿直入腔内,疯狂地吸允,撕咬,将她抵在镜面把人亲得晕头转向,呼吸完全乱套。江潼搂住他,不甘示弱主动迎合。 啧啧水声在试衣间内萦绕。 工作室的试衣间比寻找试衣间隔音更差,几个木板搭起一个地方,楼下男女吵闹的细碎声清晰可见,好在无人打扰,二人得以尽情放肆。 江潼不想沉央比她憋得更猛,没有一点松懈的念头,趁沉央换气功夫躲开他的攻势,仰头平息急促喘息,又怕被发现,尽量控制声音不被其他人察觉,沉央却毫不在乎,压着她舔舐,亲吻,不放过一丝细节。 突然,江潼听到楼梯那传来脚步声。哒哒作响的声音打破专属二人的氛围。 “这能进么?”男声颇有拘谨,声音略小于女方。 “哎呀去看看呗,指不定有人在上面。”高跟鞋急匆匆地走,走去二楼唯一见到房门敞开的休息室。 女人拽着男人向工作间走入,工作间的门没关,再加上人全跑下边伺候客人,任二人直入里间。工作间摆放着各类物件,明眼人自然明白,那二人却似未见世面,长驱直入这不对外开放的地盘。 那一瞬间,江潼被吓得腿软,倾尽全力力气制止沉央,瞪大眼观察他身后的门是否锁死,生怕外人推门而入,一只手捂住沉央的唇,他亲得猛,唇角湿漉漉的黏糊,指尖也被染上液体。 门外女人在工作间徘徊,偶尔对工作室里的东西动手动脚,打乱本就凌乱的设计稿,眯眼观察堆积的布料,她蹬着高跟鞋在里面踱步发出阵阵响声,每一下都踩在江潼的听觉神经,那声细细碎碎地折磨她,叫她无法动弹,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打扰观光二人组。 然而紧张的人似乎只有她自己,沉央一手搂住她的细腰贴紧自己,一手抚上她压在唇齿的指节,勾起,舔舐。 沉央内心的欲望早已充斥眼眸,看小姑娘的眼神早已变样。 “我们出去吧,这看起来也不像有人的样子。你看下面人那么多,可能都在下面了。” 江潼食指被舌尖舔弄。 “啊……我不想等了!好不容易有时间出来买衣服,第一家就要排队,烦死了。” 中指沦陷。 “要不,我们换一家店?我看别的店衣服也不错。” 无名指也…… “你懂个屁!这家店最近在网上评价可高了,我托关系才拿到一个定制名额。” 改变主意(微h试衣间) 江潼将手缩回,不让他乱来。男人淡笑,低头贴入她颈窝,在她身上到处乱蹭,大腿插入双腿空隙,撑起,借布料轻轻摩擦她的下体。江潼进不能退不开,任内裤紧巴巴地贴在她穴口。 等了一个多世纪,江潼快要疯掉才等到高跟鞋与运动鞋离开。 她拽住沉央外衣,踮起脚尖躲过他的攻势,艰难地控制音量:“嗯……哈……哈……我真是疯了才想和你在这做。” 沉央深深看了小姑娘一眼,低声呢喃:“乖乖,还想要么?” “我说不想,你会停下么?” 沉央不知何时悄悄从后背潜入双腿间,撩开江潼内裤并拢三指隔着布料摩梭阴蒂,动作幅度大,覆盖所有区域。 听见小姑娘的回应,沉央停下动作,即使心里不好受仍遵从她的意愿。可江潼的身体似乎与她的意志背道而驰,双腿察觉到手指准备离开立刻夹紧,将大手困在私处与其亲密接触。 “骗你的,我超想要。”江潼主动解开胸罩,双乳再次暴露在空气中,顺带褪去早就落在膝盖边的内裤,她踮起脚搂紧沉央,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可能还会有人上来,你动作尽量轻点,不要被其他人发现。” “没事,被发现了你就说是我强迫你,我兽性大发不要脸,他们了解我的为人,确定我能干出这类混蛋事。” 得到许可的沉央放开手脚,小姑娘的乳头被他肆意揉弄,乳尖忽而立起,红嫩嫩地挺着,他用指缝掐住乳尖,上下移动刺激,时而用大拇指盖住,如何也玩不腻。 沉央透过镜子看清自己的神情,他不再掩饰自己,由内而外被欲望裹挟。淡定地与江潼协商:“小姑娘,我改主意了。我不能保证只让你自己爽够就完事,我也得进去熄火。” “现在?嗯……” 江潼也有此意,手蠢蠢欲动搭在沉央下腹,熟练解扣,拉开拉链,掏出阳具。先前他就一直隔着裤子磨她下体,叫她抵不住汁水诱惑。现在将其放出,完全看到全貌。依照江潼与沉央多次做爱经验,她有七成把握阳物已是成熟阶段。 他可真能憋……江潼在内心默默吐槽,下意识夹紧双腿配合手部动作研磨。 江潼不太确定现在贸然让沉央进入小穴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她只是被激起欲望,吃了餐前甜品激发味蕾,却不见有吃完正餐的肚量。她不认为自己现在已经足够润滑,能让沉央直接进去。身下与他贴近,自然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变化,光他现在的尺寸就已经叫她头疼,不撕开一个口子完全无法容纳进去。 “这么塞进去,会不会出事啊?” “放心,我没疯到不了解你的情况,不过总要进去。”他加快手上动作做足润滑,大口含吻她的圆乳,感受那水一般嫩的乳儿任他作弄,另一个早被他抓得变形,想从指缝逃脱,他吞口气,吐出,心里却是不满足。 还没等江潼憋下一声呻吟,又是一轮进攻,这次不同以往舒缓揉搓,无论双乳还是私处都被快速逗弄,敏感点频频受击,身下水声汨汨。 “现在可以放进来了吗?嗯……呃……呃……” “那点水儿还没插进去就干了,娇娇你今儿有些急啊……也不见潮……” “唔……”江潼颤抖着身子,双手强硬捂住嘴巴让声音最大程度减弱:“你插进去嘛,进去指定潮,可以吗?” 她现在即羞耻又舒爽,明明能听到门外络绎不绝的脚步声,她却没有一秒想要停住现在的举动,只想要快些达到高潮,让大脑完全陷入欲望。 蜜汁点点溢出,沾湿她私处四周干爽,随冷光打下泛出微光。 只是这些润滑还不足以他插入。 可是…… “娇娇,冷吗,要不要披件外套?”他见小姑娘一直在抖,脸贴在他胸脯上看不到表情,只能看到耳尖冒火的红,身体也失常滚热,像极了身体失温。今天她的身体状态让他感到异常,让他不敢贸然行动,无论江潼怎么劝他也无济于事。 “穿了你还肏我么?”江潼仍闷在他胸口,许是豁出去了,浑话一段接一段:“沉央,你教教我怎么忍得住不肏我,好吗?我是真不行了,要不是你手挡住我早就塞进去,疼总比得不到好。” “还是说你想我穿着衣服被你肏?我都依你,好吗?我等不住了。” 她早就拉开沉央的裤链掏出阳具,可是沉央就是不允许她进一步,只顾着帮她润滑,扩张,一定要照着步骤一步一步做完。也不知什么时候套了套子,都到了这一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东风愣是原地不动。 哪天她一定要趁他不注意把他绑起来,逆反他一切准则。 沉央耐心安慰她,抹去她脸上的泪珠,继续安抚她的情绪:“不行,现在还不够,你受不住。” “不试试哪知道我受不住。”她拉开沉央的手踮脚让阴蒂与阳具亲密接触,朝着缝隙慢慢磨,对准G点碾过去,可惜二人身高差摆在面前,不然她一定把握入穴的主动权:“你明明也想要,为什么不进去……沉央,给我。” 纵然沉央脑子里一堆道理,这会一个都说不出口,好像说什么都像在为自己狡辩,可是欲望不需要狡辩,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那根勃起的巨物已经袒露自己的想法,他的可人儿用那修长漂亮的手握住欲望,本就色情的身材加上现在的动作,说没有勾引,那真是屁话。 他在矜持什么?都肏了那么多次,该败露的面孔早就败露,一个星期没做怎么又端上了。 “是啊,差点忘了……娇娇,转过去。那样好进去。” 江潼听到回应,兴奋地转过身,愣住,面前景象让她有些犯难。且不说她第一次被后入,不懂怎么摆姿势,就是这环境横看竖看都不像能让她好好享受做爱的场合,四周是复合木板,除了门口有把手墙体一片光溜溜,更别提江潼正对镜子,镜子更不可能安装任何修饰物件,她微微向前屈,乳尖比脸先一步接触冰凉的镜面,身体条件反射直起身子。 在试衣间被肏开(h) 顾不得这些了。她好不容易说服沉央,再不肏她就要考虑把他摁在地上了。江潼心中一横,忍着冷让双臂和胸与镜子亲密接触。微微扭过头,观察沉央动静。 沉央扶起阳物,让它贴入穴口沾上天然润滑液,屏住呼吸缓缓插入。 “沉央,我这有一份……我靠,人呢?都跑了?” 江潼才接触到坚挺的前头,她满脑子都在想着被肏,哪注意到又有人进来,立刻被吓得全身缩紧。一哆嗦,身子不自觉向后吞入半根巨物,她爽得飞起,又被吓得控制不住自己。双重矛盾下自然无法操控声音,好在沉央及时捂住她的嘴,才不叫声音冒出去。 “量体!”沉央不耐烦地回应外边声音,仔细安抚江潼情绪,轻抚她的后背,待她稍微放松下来后微微松手,给她一个缓存时机。 小姑娘着实被吓得不轻,穴里的水像不要钱地往外冒,一股接一股喷出,算是因祸得福,沉央得以将阳具顶到最深处,让穴儿完全容纳自己。 “什么?你给妹子量……哦哦不好意思忘了那是你老婆,sorry打扰了。” 江潼眼泪哗啦啦往外掉,痛感与爽感一同降临,让她身体感知变得复杂。她不能叫出声,双手搭在镜面眼看自己被感知折磨的五官愈发扭曲,她咬着下唇强撑,小心翼翼地配合阳物缓慢抽动下体主动抽插,缓解焦躁的心绪。 这只能解燃眉之急,无法真正满足她的欲望,江潼期望那人快些离开,让自己好好发泄一番。 “咦?怎么就你一个,沉央呢?” 怎么又多一个……江潼欲哭无泪,表情愈发委屈,从镜子里看好像她是被强迫那一方。不情不愿做交欢之事。 江潼无奈的叹气声传到沉央,他转移视线看向镜子里的江潼,也轻叹一口气。憋了这么久他情绪也变得急躁,他借房间里另外的交谈声音慢慢将阳具抽出,插入,动作虽轻,却一直碾过江潼的敏感点,惹得她双腿发软,渐渐卸掉力气。江潼腾出一只手掐住沉央手臂,摇头示意他不要动,她快撑不住了。 无法交流的密闭空间里交谈变得困难,沉央将江潼的意思误解为不要抽出来,她想要。顺从她慢慢捣入,这一来一回的折磨不让江潼好受,她轻哼一声,不知外面是否听到,至少她与沉央是听得一清二楚。 二人同时停下动作,观察试衣间外的动静。 工作室二人组在房间里偷偷休息片刻,一边操作咖啡机一边闲聊吐槽。他们完全没有避讳沉央的意思,大大方方吐槽不完全在场第三人。 “完咯咱们沉哥哥连对象身材数据都不知道,也不知结婚多久了……哥哥可真会藏,是怕我们吃醋吗?嘤嘤嘤~” “算了算了好歹这次看起来还没开始倒贴,咦说起来两口子是领证了吧,那婚礼,沉央你什么时候办婚宴啊?” 猜测他们没有听到自己的娇喘声,江潼赶紧死死捂住嘴,为了防止再次漏音用手臂堵住嘴,可嘴无法出声不代表其他部位也不出声,例如嗓子。她快要疯掉了,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理智建议她不要轻举妄动,欲望却在疯狂勾引她在被发现边缘疯狂徘徊,身子浅浅抽动满足性欲,嗓子哼哼低吟。 “等通知,你们下面不忙?” 沉央深吸一口气,他现在不比江潼好受,外面两个嘴碎的不知何时离开,在外叽叽喳喳地吵闹也罢,偏偏要把他也扯入对话,现在他哪有兴趣和这帮人插科打诨,只能要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语气回答他们时不时丢来的问题。 比这更难应付的事情是现下前后两难的情况。小姑娘因受惊肉穴紧缩,恨不得把他的欲望绞断,穴儿紧绞,已经快让他无法忍受,可比疼痛更强烈的是这极致环境下无法让人拒绝的快感,他迟迟不肯离开,任穴儿对他百般折磨。 “忙啊,姐估计准备上来抓人了,周哥我先走啦。” “诶等等,一起。” 杯子砸在桌面上乒乓作响,马丁靴与板鞋在木地板发出双重奏,轻快踏起离别乐曲。 快滚!沉央在内心咒骂,逐渐失去耐心,身体发狠冲撞,令整根没入。 “唔……”渴求已久的抽插突然降临,江潼全身发麻,双腿被摁下疲软摁键,悠悠地垂落下去。 沉央见江潼快支撑不住,伸手从腹部捞起她,防止因体力不支瘫倒,捞人同时不忘正事,提醒已走出工作室二人:“锁门。” “咔。” 仿佛是上天为二人准备的厚礼,门锁与提醒呼应。噪音随之四处飘散,不见踪影。屋外的吵闹闷闷砸在大门,不欢消散,没有一点分贝被邀请入室。 属于二人的极乐时间,开始。 “好啦,人已经走了,放松点。”沉央俯下身,顺手捏住江潼丰满的双乳,雪白浑圆的乳儿包在手掌里变形,停住诱惑人的摇晃:“乖乖,让穴儿松会,再夹下去我今儿就在这交代了。” 江潼浑身无力,半靠在沉央怀里,人还陶醉在突入的高潮中,口腔粘满液体,发音含糊不清:“唔……呃……嗯……我不行了……你自己动好吗……” 她能控制夹的东西只有双腿和嗓音,阴道从来都不在她的可控范围内。现在她被冲昏头脑,更听不进半点话。 沉央无可奈何,娇娇的确帮不了他的忙,自能自行寻找出路。揉弄几下乳尖也不见身下有轻微放松,沉央将重点转向阴阜,现在江潼背对着他很难看到下面的情况,他一边将人撑起从镜子观察私处,一边用手摸索身下领域。 江潼看着那指节分明的手落在阴蒂上,有技巧地来回拨弄,时而挑逗,时而揉磨,三慢一快规律挑逗,阳物在里面做配合,狠狠碾过敏感点,不留情面。江潼身子一跳,身下立刻汁水四溢,透明液体逃脱体内无规律地四处喷射,亮晶晶的晃,她仰头重喘,感觉浑身酥麻,泪水随之逃离,叫她视线迷离。 她在冷冽的灯光下被男人弄喷…… 走出试衣间(h) 太淫荡了……沉央舔舐上唇,做足吃大餐的准备。 随着高潮降临,阴道逐渐放松,沉央感受到紧致的小穴有规律地吸允自己,他不紧不缓抽动,越是抽动,越能感受到快感在脑内不断积累,就差走向临界点爆发。 “沉央……嗯啊……哈……哈……” 江潼上半身都在沉央双臂笼罩里,她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不知该享受持续不断的高潮还是劝说沉央不要一直压着她的敏感点,她被肏开后穴儿畅通无阻,淫水布满大腿,腿间水光晃眼。 她从镜子看向身后人的神情,那明知故犯的坏笑与恨不得把她吃干抹净的眼神,不必明说,他所做一切全是故意而为。 沉央将她压在镜前狂肏,什么九浅一深,不存在。只有全根没入,直捣花心,每一下掏出水儿,由引发淫水不断刺烫。 双乳在运动中激烈摇晃,不停拍打镜子,江潼怕这声音被人听到,转换姿势将双乳压在镜前,殊不知这样也会激起自己的性欲。 乳尖被冷感侵蚀,不断地在如冰的镜子面上摩擦,让快感更加强烈。 “嗯……唔……哈,啊……唔……” 沉央又一次顶到深处,颇有情调地拎起江潼,在她耳边调情:“乖乖,我知道你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待会你想怎么骂我踹我都行,现在多陪我爽会。” 在小姑娘背上落下吻,沉央往里一顶,闷哼一声,揉磨内壁发出闷闷水声。 因为活动空间有限,能活动的姿势只剩下几种,好巧不巧的抽擦总会经过她那敏感点,每一次来不及反应又继续顶上去,速度不紧不慢,仿佛在挑战她的耐心,或是在探索她能否承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身体被本能支配迎合男人的动作,无人顾及是否会被发现,无数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沉央的情绪不断被拔高,突然间,他感受到自己到达临点,抽插的力道不再像刚才那么绵柔,闷哼一声又快又狠地连抽,腰下重重一挺,身子往下一压,停住。 滚烫汹涌而至。 江潼已经说不出好爽二字,爽是与一瞬的高潮挂钩,而她,一直在高潮中未落。汁水早已泛滥成灾啪嗒啪嗒地往下落,有时混杂着粘稠的丝,慢悠悠地垂下。 阳物慢慢从肉穴挣脱,橡胶制品在冷光重发出熠熠光芒,浓精在里面鼓胀,展现方才各种焦灼。男人心情大好,拖起小姑娘长吻,连她最后的余韵也不放过。 舔净小姑娘嘴角,沉央玩味地看着她:“你说,我现在问你舒不舒服会不会特别不要脸?” “呜……嗯……沉央你不是人……”江潼漫漫泛着泪看着沉央,长久战后她已经失去瞪他的力气。 他但凡有心,也不会冲着敏感点一直捣鼓。 “嗯哼!娇娇说得是。不要乱动,乖乖恢复体力。”沉央不反驳,双手抱起江潼把她放置在座椅,单膝跪地拿出口袋里的纸巾,掰开小姑娘双腿仔细擦拭。 江潼长年缺乏锻炼,大腿相对柔软,手感虽略次于胸部摸着也是一种别样享受,沉央轻掐双腿,粗气喘息,总想做些私心事。 大腿被粗气摩梭,江潼再迟钝也能察觉。悄悄将略冰凉的手深入沉央后颈,刺激他的知觉:“又想做什么坏事?” “想舔,从这到这……”纸巾由大腿深入私处,吸足水分:“只要你允许,我随时可以为你服务。” 江潼拒绝,稍微移动小腿,不小心碰到大衣口袋,里面硬邦邦的胀,也不知里面藏了多少东西。江潼瞧见散落在门口附近的避孕套包装,突然就明白了一切:“你的口袋里藏了多少东西,又是手帕纸又是避孕套……你不会……故意的吧?” “很遗憾,猜错咯。那是为了今晚和明天做准备。”沉央向江潼展示自己外衣两个大口袋,两盒避孕套,一包湿纸巾,一包干纸巾,还有一张便利店小票:“家里那点存量用完了,我买来备用。毕竟明天是难得的休息日,原本打算在家用,没想到会在这派上用场。” “你为什么不拿塑料袋装起来?”江潼不解。 堂堂总监不至于会去扣一个塑料袋的钱吧?他那么倘然塞进口袋里就不怕不小心拿出来见光死吗?嗯……和他自己造谣的那些事相比较,掏出一盒避孕套似乎没有想象中的不耻。 “麻烦。”擦到私处时,沉央抬头,定定地望着她,微微一笑:“就这件事而言,放进口袋里是一个正确选择,不是吗?” 江潼微微一怔,大脑再次放空。 待她缓神,身下已被擦拭干净,沉央捡起内衣内裤,耐心替她穿上,又起身取过裙子,弯腰继续服侍,江潼像一个无法自理的小姐被仆人细心照顾,那位仆人手脚颇为生硬,勉强帮她穿好衣服,熨平衣服上的褶皱,却惹得自己的外衣皱巴,看起来有些狼狈。 “想在这休息,还是外面?” “外面。” 沉央听到答案后弯腰把江潼公主抱起来,踹开试衣间大门径直向房间里的沙发走去。江潼没想到沉央服务周到至如此地步,心里感到不安,紧拽他的衣领嘟囔:“我能自己走。” “难道……你还想在这做?”江潼瞪大双眼,改手交叉捂住胸口。 “别乱想……我没疯到这种地步。就当是我在为刚才的行为赎罪吧,毕竟我不想因此度过一个平静的夜晚。”沉央坐到江潼身边,神情恢复至寻常的冷漠模样,声音平静却不是那般生人勿近,:“如果你不想,我不会强迫你,无论现在,还是将来。其他事情我无法向你保证,只有这件事,我说到做到。” “那如果我强迫你强迫我呢?”江潼终结未开始的煽情氛围,提出自己的想法。 沉央无语:“你这什么恶趣味……想玩情境再现?” “嗯……之前有段时间看了好多这类片子,我还挺好奇那种感受的。那类片叫什么来着?SM?调教?” 未知领域(微h) 聊到自己熟知的领域,江潼打开话匣子,同沉央说了许多自己在网上学到的性知识以及十八禁创作者们喜爱的癖好特征,比如男性产乳,双洞等。 由浅入深,江潼所说内容愈发重口,即使沉央比她多活几年,听到某些超越想象的内容也难免虎躯一震,后来越听越多,逐渐麻痹。 当然,他拒绝江潼分享他部分作品的邀请,这种刺激对他来说为时尚早。 “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里和别人聊这类话题。” “我也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里听人讲述。” 他确认江潼只是了解,而不是在展示自己的性癖才放心。 突然就能接受陪她玩sm的请求。 待江潼体力恢复至能够自立行走的状态。二人起身离开工作室。 临走前沉央纸递给老周,嘱托他完成后送至他在附近租住的酒店。 工作繁忙的情况在所难免,沉央自入职公司便在附近酒店租下一间能满足日常生活的套间,以免在通勤上浪费太多时间。 不过江潼在沉家一月之久沉央一直在家与公司之间往返,今天才知道他在附近还有下榻点。 走到马路分岔路口,人行红灯亮起,江潼站在沉央两步远的位置。 “酒店离这远吗?” “不远,车也停在那。” 他计算过时间,在商圈附近寻找一个停车位的时间完全足够他带人从酒店走到工作室,索性把车停在那步行带江潼去工作室。这也是为什么他要求江潼休息足够再离开工作室。 绿灯亮起,二人同时迈出脚步。 江潼看向不远处的目的地,自言自语:“叔叔阿姨都不在,明天是休息日。那为什么……不直接去那儿过夜呢?” 沉央有想过这个问题,与江潼所想角度不同。 他在意的地方是——私人领域通行资格。 每个人对私人空间的需求不同,沉央属于那种宁愿把朋友带去家里会客也不愿让他们踏入自己个人居住场所半步的人。 于他而言让人进入私人领域无异于袒露在他人面前。 察觉身边那位一言不发,江潼意识到自己在突破与他之间的边界,就算二人已经坦诚相见,也不代表关系更进一步。 江潼主动开口化解尴尬:“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不要在意,我不是着急才……” “我急啊。”沉央加快脚步,走到江潼前面。 前台快到换班时间,新来的接待员小姐双眼无神,呆站着倒数时间。她刚为一位男士办理入职,确认不是自己想找的那位总监先生,只过半秒她就把人忘得精光。 带她的老员工时常与她提起有位着名时尚公司的设计总监是这里的常客,相貌不亚于明星身材,身材极好,放在这个时尚人士多如蝼蚁的地方也是难得的佳品。其他在大堂工作见过那位先生的员工都对他赞不绝口,在她刚入职那会引起了她强烈的好奇心。 新鲜感很快就没了。 虽然大家对夸他夸得天花乱坠,但自己上班也有一个月,完全没见过与她们描述相类似的人。再者她这一个月见过的人太多,早已对帅哥美女免疫,唯有下班与发工资能勾起她的兴趣。 还有一分钟就下班了。 “欢迎……”她看到有人走入大堂,条件反射向走来的人打招呼,那人却不看她一眼,略过前台走向内部。 接待员小姐定眼一惊,抓住身边同事,忙问: “姐!是不是他!” “对对对,就是他。” 二人视线随他移动,直到身影消失不见才发现他后面还跟了一个人。 待她回过神,时钟已跳过零点许久。 “啊,可以休息了。” 她一边回忆那位先生英姿一边做交接工作。 如果她多留意一眼,或许能看到那位行走带风的总监在进入电梯那一刻,将身后青涩的姑娘拉入怀里,猝不及防地掌住她后脑热吻的场面。 电梯停到相应楼层,江潼踉踉跄跄走出电梯,她被吻得有些懵,来不及发问身体已经踏入酒店套间。 刷卡,关门。 江潼陷入幽暗空间中。 房卡没能插入卡槽,从门口感应位置落入地面,发出轻微一声。无人在意它,落地的“咔擦”一声被热吻声覆盖。 门厅采光不足,江潼被压在黑暗里依靠本能行动。一个热烈的吻,将她所有未成形的问题在须臾间一并吞没,她成了没有感情的性爱机器人,除了迎合想不出自己需要再做什么。 沉央的确着急,急到全力地吻她,把柔软的身躯紧紧嵌入怀里,手掌握住她的腰下压,分开她的双腿用脚顶在垮间。 他似乎没有想象中的急躁,江潼主动在他腿间慢慢地蹭,他却把主要注意力放在接吻上。 接吻能让彼此感受对方的呼吸,沉央湿热的喘息尽数喷在她面庞、耳尖……一切他能触碰的地方。 江潼在间隙气喘吁吁,艰难吐出每个字节:“嗯……先去洗澡……呃……唔!” 男人的手沿着腰线下滑,从下勾起裙摆探入,没有任何犹豫地,撕裂单薄的布料。一顿,狠狠捏住掌心丰满的臀肉,像在逗弄她的乳,又像在勾引她的穴。 沉央听到江潼在耳尖悄悄发出的呻吟,带些拘谨,显得暧昧。 她发现自己的内裤散落两边,颇有些震惊,低声向他抗议:“你撕坏了我待会穿什么……” “不穿,娇娇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最好看。”声音低沉,在她耳边盘旋,好听得要命。 沉央太了解该如何运用优点俘获芳心,她在心里怪罪他,落到嘴边变成了呻吟。 内裤没了,穴里的水自然会沾湿裤子。沉央反而蹭得更紧,手指顺着间隙慢慢探入,从腿缝到穴口,手指与大腿来回刮弄,动作轻巧,若即若离的触感让江潼忍不住战栗。 他开口轻咬小姑娘耳尖,说:“先去洗澡,还是先肏。” 他的举动已让天平倒向另一边。 江潼被他下过无数次套,这次学了些聪明:“我都要。” 小孩子才做选择。 中断高潮(微h) “好啊,小姑娘胃口变大了。”沉央继续骚挠她,俯身贴近,纤长有力的手指在私处周围轻刮几下,黏液哇哇往下流,顿时弄得他满指头都是。堵在私处下那件裤子被淫水弄湿,腿上那块薄布料晕出一片水渍,江潼心里愈发空虚,下意识迎合他在腿间刮蹭,渐渐靠近裆口,随着动作轻磨,心里增长的空虚似乎有了一个明确所需的目标。 “水真多,裤子都被你蹭湿了。” 沉央漫不经心地轻吻,舔她耳尖,下颌,再到颈部。江潼来不及反应,感官刺激一点点冲击她,她咪着眼,被沉央的软发挠得发痒,反手摁住他的头,舒服得轻声低吟。不料脖颈上传来一阵刺痛,硬逼出她的泪花:“沉央……疼……” 好似个小猫躺在他怀里撒娇,让他不忍下口,停止这凶狠的行径。想在小姑娘身下留些印记的念想不到一会成了废案,对此他没有一点惋惜的情感,没有什么比肏他最爱的娇娇更重要。 痛感很快被更加明显的感知覆盖。 指节在江潼发觉前重重插入湿热的穴儿,撬开媚肉直入敏感点。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江潼猛地一个激灵,连连仰头,距离结束上一次高潮不到一个小时,快感来得比平时更早,也更加明显,下体瞬间一抖,抽搐起来。 不必在意隔音好坏,江潼的喘叫声愈发放肆,仰头的,捂嘴的,各式各样的滥叫,口水都忍不住流淌下来。 开始夹腿了。再有一会,她又得喷。 江潼不该庆幸自己遇到一位好炮友,这位老狐狸先生虽然会体谅她的感受,本质还是一个坏心眼,逗小姑娘看人家吃瘪早就列在计划清单里。先前不熟还会装一下,现在双方心知肚明,露出狐狸尾巴见怪不怪。 所以,他抽出手指,将粘液蹭在她腿间抹干净。 再然后,没有了任何肢体接触。 江潼没反应过来,沉央率先搂住她肩膀向里走:“走吧,满足你洗澡的心愿。” ? “不肏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声音娇滴滴的,惹人怜爱。 沉央柔声回应:“不是已经做完了吗?现在是洗澡的时间,一心不可二用。” 听着多无辜,如果他不是一脸老狐狸模样江潼或许真信了。 做完……这也叫做完?他的分寸都用在这种地方吗? 江潼恼了,脑子里在设想如何扒了他的裤子直接塞进去。 好在她咬咬牙忍住,毕竟对所有沉央的好感度在一开始就拉满了,权当他在与自己开玩笑。江潼冷静下来,在心里替她开脱,扯过他的外衣,冷静询问:“你想要什么?” “不明显吗?肏你。当然啦,不可能是现在。” 他脱下外套,顺手也褪去小姑娘的大衣。 江潼不让他动手,拉下外套后退半步。他不急,主动褪下自己的衣服,领带,衬衫,裤子。 裸露在她面前。 “难道你说的洗澡……想看我洗澡?好吧已经答应你我不能轻易反悔。” 理所当然的语气,理所当然的动作。他真就打开花洒,自顾自地开始洗澡。 啧! 江潼三两下脱去衣服冲进淋浴区,用力一推把沉央摁到角落,单手握住逐渐膨胀的阳物,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不说话。 “怎么了?改变注意想和我一起洗?” “或者说……你想摸腹肌?” “你挡住花洒了,站开些,这样我没法洗。” 无论说什么都不见江潼有所改变,冷着脸倔强站在他面前,任由热水打在肌肤上,顺着雪肌下滑,再落到地上。 淋浴间重回往日寂静的状态。 “好啦好啦不和你闹了,乖乖不要摆出这么可怕的表情。”知道自己玩过火了,沉央主动服软,伸手调整姿势抱住江潼:“先洗澡好吗?洗干净了我们去床上慢慢玩。” 还不见江潼开口,沉央捏住她双颊,略显无奈:“生气了就骂我,打我,你想怎样都行,不要憋在肚子里,想要我怎么赔罪,告诉我。” 江潼瞥过脸,不与沉央直视,闷闷开口:“不要去床上,我就要在这做。你自己惹的火,你必须现在给我熄灭。坏人!” 听到小姑娘开口沉央心头莫名一轻,差点儿就被判下大罪了,他现在可得好好赎罪,不能出半分差错。 他抓过江潼五指紧扣,捏了捏指骨,嗓音更发柔欲:“娇娇想让我做什么,乖乖站着挨罚还是跪下来伺候你……嗯?” 这个问题江潼早就想好了。 “站着,好好做一个假阳具。” 江潼稳居上位,没有半分退让的想法。她第一次以上位者的姿态面对沉央,既兴奋又害怕,她在心里设想过搞砸的情况,等到做好最坏的打算后行动起来毫无负担,或者说,更加期待。 一改方才急近的行径,江潼学起沉央不慌不忙的模样忽上忽下把弄手上大物,慢悠悠与他贴近,用乳头在他胸膛前磨蹭,顺手与他十指相扣,踮起脚尖在颈部蜻蜓点水。 沉央比想象中听话,无论是在他敏感点上肆意妄为还是主动勾引他都像块木头站着随她摆弄,气息也不见有较大起伏,只有阳物给予她反应,愈渐膨胀。话是自己说的,结果却与自己设想截然不同。 在江潼的幻想里,她应该看到男人在自己面前展露情欲,面色潮红无法自拔,浑身上下滚烫无比贴在墙壁上解热,至少得表现出气息不稳的状态吧,而不是似笑非笑看着她,仿佛在考核她的技术,在心里默默给她的手艺打分。 “你真能忍,连话都不说。”江潼不悦,手上动作不减,在准备进一步发展。 沉央起手阻挡,整个人黏上去挡住江潼的行动,又或者说,顺势让自己的下体蹭到她穴口:“冤枉呐娇娇,你见过哪个假阳具会说话?再说了我哪次在你面前能忍住,硬成这样你还不满意吗?我刚刚只是在想要怎么赎罪,惹了你不尽兴,今儿可就不好玩了。” 被动做好本职工作(h) “呜……”江潼小幅度摇着屁股在沉央身上蹭,肉棒被夹在腿间来回磨蹭,她不知轻重更不顾他的想法只叫自己爽快,就是力度不足,一直没有真正的高潮:“你先在这把我弄高兴了,之后的事情我们之后再聊,好吗?” 都说色心迷人眼,江潼想要想疯了,越看沉央越顺眼,往他五官啄几口,使了力气把他堵在淋浴间,怎么说都要在这来一炮,先不提以后还能不能有这份待遇,往后想找个同类男人可不知要花多少钱。 沉央抬手移动花洒位置,这小姑娘冒然闯入,霸占了花洒的正下方,让他一个人在外着凉,自己倒是被花洒淋个精光,连睫毛也挂上几颗水珠:“你这样容易着凉,头发都湿了,过来点,嗯对。” “那要加快速度吗?”江潼抬起一条腿,让龟头直捣穴口:“早点做完早点出去吹干头发。你这么杵着也行,我只要这东西就可以了。” 说罢用手扶住阳物,从穴里扣出点粘液涂抹表面,赶在热水冲走粘液前将龟头贴到穴口,低头确认好位置慢慢放下身子,沾了她粘液的阳物直接顺着捅进那被淫水灌溉许久的嫩穴,撑开,往深处的花心撞去,中间蹭到G点直碾过去。 被中断的高潮终于重新降临,伴随一声又一声地呻吟,江潼完成自助式性爱体验。 “唔哇……”江潼仰起头,颈部紧绷,娇喘没有节制地往外冒,直接砸到沉央面前,让他失去表现机会,真成了她专属的假阳具定在原地,除了伸手帮她把松落的发丝挽到脑后,撇过眼周水珠,什么也不用做。 沉央轻叹气,面色不佳。 江潼学着沉央语气,佯装无辜问他:“怎么不洗澡了?” 小东西学坏比他想象中要快。 可惜学得不多,无法全力与他抗衡。 沉央掰开江潼双腿,环手腾空抱起她。出于条件反射,江潼习惯性勾腿拦腰扣在他怀里,这个姿势让她尽情被阳物肏弄,伴随沉央走动的起伏身下一冲一撞直击花心,身子很快就软下来,呜咽一声垂头落在颈窝里,全靠沉央支撑着紧贴在他身上,失去控制身体的权利。 “你要做什么?”这声像她主人那样,软乎乎的,没了小狐狸的踪迹。 “拿沐浴露。你叫我洗澡,我自然要服务周到,不对吗?”他也学着小姑娘反问的语气。 如果没蹭机调整姿势三番两次碾过她的G点,表面看着还有几分真心。 小姑娘沾上了他的味道,又有几分不同,胡椒味的绿茶月季带着冰爽的水仙花和柑橘香味,甜甜的劳丹脂给人亲切感觉,闻起来自信、不同寻常,在空气中飘然而去还留下一片余香,哪怕他习惯了这味也忍不住深嗅,舔舐。不光是耳尖,来回一小段功夫,江潼上半身被他舔了个精光,耳尖,颈窝,锁骨,嫩白的肌肤留下点点红印。 像逗猫那样,挠得她身体痒,心里更痒。哪都被舔过,只剩下嘴唇。 “亲我。”江潼没忘记自己还把握几分主导权,贴着沉央额头强势索吻。 稍稍仰头就能亲到那张嫩唇,沉央自然不会怠慢。轻摁在她嘴唇上来回摩擦,舌头探出来便舔回去,由浅入深。沉央接吻时候会散发独有的饥渴,从动作到嗓音透露出性感,很诱惑人,江潼喜欢与他接吻有部分原因出于此处。 上面被堵着,下面也被堵着,方才的空虚感烟消云散,江潼浑身上下都得到满足。满满涨涨的泄了个精光。从前一直好奇动物怎么会在野外忘乎所以地发情,现在明白了,情欲有时候能战胜一切,她大方承认如今的自己也只是个乱发情的动物。 久违的快感叫江潼浑身提不起劲,飘忽忽地附着在沉央身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叫唤,直到高潮结束。 沉央发觉身上的人软绵绵趴着,穴儿不再一抽一抽的,被她塞进里面的阳物却仍保持纯粹活力,他忍了那么久不射,没想过她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感受。震惊,不舍,思绪万千。沉央轻轻贴在她耳边抱怨,化身受气的小娇夫:“你真忍心丢下我啊……” 他还没射诶。 “一次而已,澡还没洗呢。”江潼对他的表现心满意足,笑嘻嘻拍拍他脑袋,口齿不清说:“你放我下来,我们去洗澡,洗完了继续。” 沉央瞥见希望,选择让自己的分身留在穴里:“不用担心我的体力,你只管吸紧就行,剩下的交给我。” “这能洗得干净吗?” 江潼倒是不介意让阳物多留些时间,与试衣间那地狱模式比起来现在可完全是新手模式,她现在充满自信,自认为有得是精力与沉央斗。 沉央把江潼扣得紧实,顺势抽动几下:“当然可以,保证把娇娇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 得到小姑娘许可,沉央杵在她腰间的手开始挪动,摸一下阴蒂,捏一下,再揉一下,美名其曰清洁工作,热水滞留在掌心一下下打到阴蒂,手法极妙,叫人不断恍神。 沉央着迷地看着江潼在他怀里呻吟的模样,嘴角上扬,仰头吻住她微张的小嘴,探进去,色情地嘬着她的舌头,听她堵在嗓音里的情欲。 手臂力度减弱,江潼身子渐渐下落,让阳物顶至深处,如此美事沉央自然不会放过,故意不加阻拦等着江潼主动吞咽,龟头在里处顶着花心乱磨,揉着阴蒂加强刺激。江潼不想被他轻易得逞,调整好手臂受力点腰部发力引体向上,挺起胸口贴到沉央脸上。 奶子就在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更何况是娇娇主动送来的福利。 沉央低头吸住她的奶,用舌头引诱乳头,发出淫荡的交合声。 “我什么都没做就忍不住给我奖励了?”沉央不给江潼反应的机会,转身把她放到洗漱台上抓住双乳猛吸:“嗯……真棒的福利。” 沉央埋头吸她的奶子,在她低吟重一下下肏她的能穴,势必让她再泄一次出来。 吸奶插穴全都要(h) “啊……呜呃……好舒服……”高潮配合舔舐,让快感达到全新的高度。江潼爽得眼眶湿润,张腿扣紧沉央腰部:“嗯……不要……我不行了……啊……哈……” “这样子可不像不要的样子。”沉央呼吸粗急,挺腰重力捅进淫穴,勾起一片淫叫:“宝宝,要,还是不要。” 江潼急声回应:“要……快肏我。” “诶……只肏吗?宝宝不喜欢被舔么?”沉央捏住那两只形状完美的圆奶肆意揉弄,乳头又挺又翘,触感润滑软绵,一上手他就停不下来抓揉的举动。一口含住乳尖,用力吸允,尽可能地含住更多的乳肉,恨不得把圆乳整个吞下去。 身下抽插却不减弱,没有怜惜之意,每一次都是尽数插入。 江潼被吃得酥麻,嘴里不住地喊着沉央的名,双手抱住他的头,将他的脸埋到自己棉柔双乳重,将奶往他喉咙送去:“都要……我都要……呃啊……啊……轻点……痒……嗯……” 洁净的瓷砖地板满是凌乱衣物,透过明亮镜面窥探两具酮体姿态,狭密空间将每个声部的音量放大,水乳交合声、肌肤拍打声与潮起潮落的呻吟,这像试衣间,却比试衣间更加放肆,更加叫人难以止住欲望。 正事被江潼忘得精光,满脑子只想着做爱,吃完一边奶便叫沉央吃另一边,不偏袒任何一方。穴儿努力吸允阳物,争抢着让他感受灵魂出窍的乐趣。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穴儿把阳物吃得倾尽,自个儿也是一塌糊涂。 沉央低头仔细看下体,倒吸一口气,小姑娘下腹哆嗦着痉挛,流水不来凑热闹后二人身下风景淋漓尽致展现在他面前。底下完全失禁,透明的淫水和乳白色粘液交合着附着在各处肌肤上,顺着地心引力向下流淌,打湿洗漱台一片洁白。 江潼方才的自信有些依据,即使身下被抽插得通红饱满,稍微歇会她立即恢复精力。顺着欲望指控江潼不停地去引诱沉央,舔他红润的乳头、修长的手指,在他耳边淫叫,就是射完了也不让他休息,张开嫩穴用他的手磨,磨不动了就亲,亲舒服了就舔,她有的是法子,多得是时间。 完完全全被魅魔附身。 给她冲洗身子那段时间,沉央被小姑娘的手段制服,身心倾述缴械,好声求饶才被允许安心伺候她洗澡。 江潼坐在洗漱台上,轻快摇晃双腿,朝着沉央恶劣坏笑:“说好的要玩一天,今天肏不晕我就不让你睡咯。” “好啊。”沉央轻笑,将毛巾盖到江潼头上,抱起她向外走去:“但愿我这一周不是白准备。” 小姑娘学坏的时候最大胆自信了。 江潼盘腿坐在软床,面朝落地窗。沉央租下的套间采光极好,除了玄关较暗,无论门厅还是房间皆有折角落地窗可观赏窗外全景,楼层又高于窗外其他建筑,天地一线皆收于视野,一望无际,旷野辽阔。她乖乖坐在床上欣赏风景,至于吹发护发的活自有人帮她完成。 如果被公司其他人看到这个场面,估计得被吓得说不出话。高高在上的沉总监竟自降身段耐心帮新来的实习生吹头发,江潼也心安理得地接受服务,阶级的天平在此刻一并崩塌。 每一个被误解的背后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例如沉央狂妄表示:“你留点体力,不然天没暗人就晕在床上。” 这才有了如今的画面。 江潼渐渐放空,大脑如走马灯闪过无数画面与想法,突然锁定一个奇怪的想法,脱下浴袍,双手包裹右乳掐出一个奇怪的模样,她对着沉央傻傻说道:“你看,比心。” …… 沉央顿住,不知该从哪里开始吐槽。 “这是在……色诱我?” “唔……不是。看来这个笑话不好笑。” 江潼迅速接受接过,放手耸肩重新套上浴袍,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情感, 沉央无力吐槽:“还好不是色诱……差点失去对世俗的欲望……” 等到酒店送来新毛巾与枕头,沉央站在床边环顾方位,选择最佳位置摆放枕头,在枕头上垫上一条毛巾,拍拍枕头示意江潼躺下。 江潼爬过来,依照沉央指使坐在枕头上面,解开浴袍半躺在床上。沉央等她摆好姿势,半跪在腿间,掌心里的安全套随手一扔,慢慢压在江潼身上,撩开小姑娘秀发轻吻红唇。 二人水乳交融,清晰感受对方心跳声激烈跳动,江潼不安分的手贴着男人的乳头,夹在指缝里磨蹭。 沉央单手捧住她的脸温柔地吻着,轻柔地爱抚着,与之前那发狠的吻法截然不同,仿佛在爱惜得来不易的宝物。 亲吻永远是最好的调情剂。 情欲慢慢浮现在沉央面庞,他毫不吝啬赞美身下美人,溢美之词蜂拥而出: “嗯……娇娇真棒……” “怎么就亲不腻呢,越来越喜欢乖乖了……” “真嫩……水做的似的。” 江潼没有余力去回应他,任他吻、舔,从眉心到乳尖,触感慢慢下移,每落到一处都让她情动不已,激起一阵颤栗。 痒,但是很舒服。 沉央很会拿捏尺寸,每当江潼稍对他感到不满,便立刻自降身段伺候她,好感度降下一分又上升三分,今天一整天被他三番两次伺候,渐渐卸下防备,脑袋放空任他摆布。 当吻落到小腹下方,敏感的酥麻感触底反弹,伴随一声呻吟江潼心头一紧,双腿下意识夹紧,卡住沉央后路。 “那儿……也舔吗?” “不喜欢?” “嗯……”不是肯定,她在思考,权衡。对于口交她分外谨慎,毕竟与排泄口相连,卫生问题格外关键。在浴室洗澡时沉央对于清洗私处格外细致,那会她隐隐感觉到他的想法,只是没有着落,也不好开口确定。 选择沉央把选择权交到她手里,是否尝试新事物,皆由她决定。 江潼张开双腿,平躺软床扭头看向窗外,弱弱地点头:“你要好好表现哦。” “保证把你舔喷。”沉央浅笑,轻吻下阴户,爱惜至极:“到时忍不住了喷我一脸都行,不要害羞,放心叫,放心爽,娇娇哪都是香香甜甜的,我给你舔一辈子都是我赚了。” 专心舔穴(h) 夕阳正好,洒在少女私处,尽情展示鲜花绽放时的美艳,叫人欲罢不能。 沉央痴迷地看着眼前,忍不住咽下口水。 来不及嗅闻,他伸出舌头由下往上舔,软贴软的全新触感激起江潼不适,说不来是什么感觉,不安,酥麻,瘙痒……这份触感突破她从前所有感官认知。 “嗯……” 才一下,她就忍不住叫唤。 沉央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重舔,每一次都让舌苔与私处亲密接触。几次探索下来,他发现小姑娘格外敏感,轻轻舔一下,她就哆嗦一下,从嗓音流出来的叫声毫无规章可言,色得要命,像在给他下媚药。 他又频繁舔弄阴蒂,令穴口吐出丝丝蜜水。再往阴户四周轻吻,让小家伙水光莹莹,在阳光下格外鲜嫩。 每一步都在章法之中,沉央深知小姑娘的穴儿有多稚嫩,不知隐藏爱欲,只知如何诱人。整个阴户被他含在嘴里亲,阴蒂在嘴里被舌头挑逗,用牙齿咬住磨,吸住穴口吐出的水,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嗯……” 穴肉被他里里外外翻来覆去地舔,江潼很快迎来第一次高潮。 直到把穴水舔舐干净,沉央才放过嫩穴。 “乖乖,喜欢吗?” “嗯……”江潼脸蛋嫩红,双眼迷离,小嘴一张一合,说出让沉央心满意足的语句:“我还要,可以吗?” 看到小姑娘那微微蹙眉,欲求不满的模样,沉央眼中闪过贪婪的欲望,得到认可的愉悦比快感更让他舒心:“啊……可以,当然可以,你想要多久都行,我一天不舔乖乖的娇穴就浑身难受,我爱死你了。” 不等江潼回应,沉央紧扣身前洁白如玉的娇美身躯,专心低头继续舔穴。 双指指腹贴近阴户两瓣,顺时针打圈几下后双指张开,将微紧合的穴儿张开,舌尖轻点内壁,以一种奇怪的滑动规律舔弄,令江潼无法捉摸。 好痒……太爽了…… 江潼夹腿蹭一蹭,想要消除身下瘙痒感,可沉央并没有如她所愿,推起她的双腿固定在两侧,她纵使有百般力气,也被软乎的短发略过大腿内测的肌肤卸力,指腹时而贴在穴儿,时而在大腿磨蹭,让她不知从何处开始发力。 能做的只有躺在枕头上,肆无忌惮地浪叫。 沉央深吸一口,看着水亮的粉嫩穴儿毫无保留展现在自己面前,眼眸一热,骨子里那疯狂贪婪的欲望腾空而起,捧起小姑娘丰满的臀肉,单手压在大腿内侧,张嘴含住娇小阴蒂,每一次与舌尖接触都逗起涟漪,源源不断地冲向江潼颅顶,冲毁狂浪重孤立无助的理智。 “啊……啊……呃……不要……呜啊……不行……沉央……沉央……我不行了……呃……唔……呃啊……” 江潼摇头甩泪,眼神愈发迷离,看不起一切景色,恐怖,刺激,渴求,各种情绪交错复杂,她不敢设想身下的情况,那是她完全没有接触的,另一个桃花源。可是前往桃花源的坎坷与未知无法让她冷静,想让沉央停下,又想探索全新领域。 快感如海啸般将她吞噬,她的五指抓不住实物,被无名的力量摁在床单上,掀起一片裂痕。 舌头依旧滞留在穴道,穴外,不停搅动,舔吸,不知疲倦。 沉央沉醉其中,用牙齿轻咬穴肉,软嫩可口的触感让他迷恋,小姑娘怎么这么可口,小嘴,嫩乳,软穴,浑身上下像棉花娃娃那样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抱在怀里好好爱惜,徐家那群畜生哪有资格得到这类宝贝。 无法想象未来会有谁得到她,不敢想,不愿想。 沉央拼命将舌头往里钻,他想要舔遍江潼每一寸肌肤,有里到外,他都想亲身品尝。 “呃啊啊啊碰到了碰到了……” 碰到哪了?G点?她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换个法子也能挖掘出新领域。怎么这么容易让人满足呢……啊……啊……现在插进去她会不会受不住…… 想到此处沉央浑身燥热,他收回舌头狠狠嘬吸阴蒂,双指插入穴儿里,勾指朝上扣弄。 “啊啊啊……” 江潼越叫越烈,脚趾蜷缩抓住床单,细腰来回摆弄,毫无章法。她捂住沉央细发,无力地推开他:“我……我不行了……你快离开……呃……” 沉央大喜,张嘴含住嫩穴,在底下含糊不清回应:“喝不到小娇娇的蜜水我不会离开,喷吧,喷我脸上,嘴里,都依你。” “你……变态……唔……啊……” 来不及把话说完,江潼浑身一颤,下一秒,穴儿深处喷出一股热流,沉央大口吞咽,却仍有些漏网之鱼从嘴角留下,液体没有颜色,也没有气味。 直到把阴户舔舐干净,沉央才从江潼身下离开。 潮吹之后的江潼无力躺在床上,她看到沉央从底下冒出,勾勾手指示意他上来。 沉央伸手抓住小姑娘的五指,和她十指相扣,一手托起润乳,盖在掌心里肆意玩弄:“怎么了?想让我吃奶子?” “唔……”江潼摇头,将头扭过来与他舌吻乱亲,随意亲了几秒便匆匆放开,张了张嘴,吐出一句:“骗人……” “嗯?我骗你什么了?”他低低柔声呢喃,轻揉小姑娘秀发,温柔地看着她。 “一点都不甜……你骗人……” “怎么会呢?嗯……再亲亲就甜了,娇娇要不要再亲几下?”他轻声哄骗着,调整好姿势后立即俯下身把人压下底下细细轻吻。 江潼没有回避,慢悠悠地回应着,舌头深入口腔与他交缠。不知吻了多久,江潼脑子涨晕得很,男人身下巨物也在胀大,隔着浴巾与她小腹接触,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 她借着余光看向窗外,夕阳点点晕染蓝天,露出微红的色彩,大抵很快就能看到夕阳西下。不对,她应该看不到了。 无所谓。 江潼勾手压下沉央,淡淡地说出叫人无法抗拒的荤话:“我现在想被你肏了。” 依她所愿。 今日不是安眠夜(h) 江潼不记得自己是在哪一时刻失去意识。耳边隐约听到稀稀疏疏的摩擦声,它似乎在很远的地方传来,由近到远愈渐清晰,直到压住她的意识,逼迫她强行睁开双眼。 这是哪……那人是谁,怎么不穿衣服…… 那是胸肌吗?看不清…… “呃……水……”江潼嗓音低哑干涸,全靠喉咙震动扯出声响。她看到那块白花花的肉向自己靠近,轻手轻脚喂她喝水,咕咚咕咚饮下温水,江潼觉得自己喉咙终于活过来了。 江潼不小心瞥到沉央下体,原来不是一大片裸肉,只有上半身没穿衣服,挺好的,靠在他胸肌上很舒服。江潼挪动上身,让自己尽量与沉央胸膛想贴。 沉央笑了,扶住她上半身低低的说:“看来是睡醒了。想去楼下吃自助还是点套餐?这家酒店的出品都不错,想吃什么?” 江潼张嘴,思索片刻开口:“我的内裤,还能穿吗?” “从实用角度出发不建议穿,但是从情趣角度设想,我个人认为很色情。”沉央温柔给出答复,手藏进羽绒被里抓住江潼臀部,单指探入一块轻薄面料,在她耳边细语:“如果你执意要穿回那件,我很荣幸为你代劳脱下它。” 江潼才发现自己身上布料加起来比沉央多,她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识那段时间发生什么事情,不必多想,这些衣服不可能是她自己穿上,尤其是内裤,从触感上猜测完全不是先前那一件。或者是,这套内衣都不是自己昨天换上那一套。 这算是设计师的执念吗?连里面也不放过。 江潼浑身像木偶散架那样,无法准备操控每一个肢体行动,每挪动一下都能感受到肌肉剧烈的撕扯,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是这都在她的可承受范围之内,但是操控这么个身子,她实在是没有强大的意志力与念想说服自己走去楼下吃自助餐。 正如沉央所说,这家店对食品的把控有一定的实力,美食加上劳累一天后的食欲是从前无法比拟的分量,江潼一个人吃空双人套餐,半瘫在前厅沙发上捂住肚皮欣赏窗外夜景。 她对着窗外景色感慨:“总感觉……进入贤者时间了。” “怎么说?”沉央走过来。 江潼见到沉央坐下,悄悄挪开与他的距离:“大概就像这样……在为自己之前的行为忏悔。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做爱时换了个人,和日常生活里的自己割裂太强了。” “真不想承认那个人是自己啊……” “为什么?”沉央靠近,捏住江潼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我很喜欢那样的你,自信,从容,不会在我面前假装怯懦。那样有什么不好?” 江潼转移视线,张手撑住沉央胸膛,不让他进一步靠近:“太……太张扬了,从我现在的情况来说那完全是在虚张声势。” “怎么会呢?我们家那点家底还不够你拿来张扬吗?” “没有……不是……”江潼直视沉央,急切地向他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总不能一辈子依赖你们,而且……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可是娇娇直到现在也不肯依赖我……你看,还挡着呢。”江潼愣了一下,被沉央察觉拽进怀里,对着她耳朵细细呢喃:“你说我要不要蹭你现在忏悔不会反抗的时候肏你,就在这弥补下午做到一半你晕过去那次……明明还在吸我,怎么就变成了去厕所自己导出来呢。太可怜了,你说,是不是。” 手失去方向窝在两胸之间,江潼眨眨眼,颇有些紧张:“呃……如果你很介意这个,我,我尽量吧……” 沉央轻揉小姑娘秀发,除此之外再无动作:“逗你玩的,又怕了?比起这个,我更担心你会从此讨厌我,不愿意靠近我,娇娇……以后不要悄悄躲开我,好吗?” “嗯,好。但是你现在这情况,我能物理上躲一下吗?” 身下那玩意顶到她了。 “让我捂捂嘛,今晚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继续,看在我下午那么卖力的份上,总得给些报酬吧。”这种请求的语气取悦了身下的小姑娘,她抿嘴浅笑答应沉央的请求。 说好的只是抱一抱,不知道是谁先亲的对方,打破那暧昧的界限。沉央早看腻窗外一成不变的夜景,开发全新欣赏方式。 小姑娘半跪在沙发边上,刚刚被肏湿了小喷些水在腿间,腿还有些发软,虽然高潮停止了水却还往外流。 被肏开后江潼双眼迷蒙,看不清窗外景色,沉央把她抱到窗前,她刚伸手抵在窗边,还没看清夜景,男人在后面忽然握住她的细腰,拉过来,一挺腰,直接插了进来。 沉央边肏边揉阴蒂,贴在她耳边说:“怎么一碰小穴它就咬我呀,这样我想走也走不掉,你有什么办法吗?” 有本事你别插进来啊! 江潼在心里默默反驳,她每次开口话到嘴边便成了呻吟,自己没讨到好处倒助长沉央威风。 到了高潮沉央紧紧搂住江潼,阳物顶到最深处,让江潼有种自己被钉在沉央身上的错觉。好在那巨物也有疲软的时候。等到二人松开,江潼大口喘气瘫倒在沉央怀里,他抱着小姑娘帮她撩开黏在脸上的碎发,轻声夸赞她的表现。 两盒安全套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对于今天晚上的二人是恰好足够的数量,从前厅到窗边,从工作台到床上,无论是后入还是女上,没有人愿意停下这个疯狂的举动,好像说出口了,就不会再有以后。 反差 江潼记不清后面的事情了,做了多少次?数不清。 怎么睡着了?也忘记了。 从最后的结果来看,应该是她先服了软,毕竟沉央那分身还倔强的住在她穴里,天才亮起一小块,它便悄悄勃起,连同她一并胀醒。 江潼侧躺在床上,像个玩偶被沉央环在怀里睡觉,手臂挤着胸大腿压着臀,这姿势压得她无法动弹,要不是累坏了这姿势她绝不可能睡得着。 听着身后匀称的呼吸声,江潼内心愈发感到不平衡。抬手拍打沉央手臂,微松的手臂又搂紧,后背被动贴在他裸露的胸膛感受江潼不想感受的震动。 “再睡会……”呓语的声模糊不清,带有几分撒娇。 “能先拔出来再睡吗?” “唔……里边暖……”沉央扭了扭身子,插得更深了。 好生气啊,这说的是人话吗? 江潼叹气:“你这样我没法睡。” “好吧。” 拔出来了,但是姿势没有变化。 “有没有一种可能,现在这个姿势不适合入睡。” “嗯……是吗?”沉央半眯着眼,手不老实地捏了捏那团柔软,就算自知理亏也不要脸多占了会江潼的便宜才肯松开她,平躺在床上继续睡觉。 从前江潼认为沉央睡姿不太好,有时候半夜起床总会发现手被他牵着或者整个手臂在他怀里,只是二人不用同一床被子而且她第二天在中间放了个枕头后次数有所减少,睡眠没有太大影响,现在她认为沉央睡姿特别不好,他完全没了分寸把自己都搂在怀里。 三番两次拍醒沉央,不到一会又被搂紧怀里。最终她放弃挣扎,保持姿势勉强入睡。 这一觉江潼做了很多奇怪的梦,比如在野外被一米八的玩具熊抓回窝里,脸怼到玩具熊孔武有力的乳沟里,或者是和枕头打架输了,躺在一堆枕头里动弹不得…… 裂口打开后很难愈合,尤其是二人同在屋檐下。 甚至不需要问答,看对眼的第二个动作就是接吻。 性爱成为了与喝水同等地位的必需品。 直到沉央因工作出差,才迎来短暂而又漫长的空窗期。 短暂是因为出差时间不长,漫长是回来第一夜被告知生理期来了。 “难怪我最近性欲那么强。”江潼恍然大悟。 王管家上楼送补品时沉央坐在阳台上看风景,秋风萧瑟,人影凄凉。 好惨,但不知道怎么安慰。 自从沉央出差回来,工作组气氛异常沉闷,因为他出差交稿日期延迟,但是现在人回来了,意味着死期降临。没人敢做第一个被螃蟹骂的人,设计稿堆在一边,路过无数次,忽视无数次。 直到总监派人过来催促,几人怀揣视死如归的心情踏上高层。 江潼从外场回来,好巧不巧与他们撞了个正着,可怜的小实习生成为打头阵的冤大头,宛如烫手山芋的设计稿全塞进江潼怀里,没人想承认这是自己设计出来的东西。 幸运的是前面还有几拨人在沉央办公室里接受人性的拷问,z2组几位瑟瑟发抖站在办公室外围等待恶魔降临。 “诶……我进去合适吗?”江潼抱着一堆设计稿有些不知所措,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并不属于设计部,这类事情本与她无关。 “合适,非常合适。” “对啊,提前熟悉我们特有的文化氛围。” “能与沉总监直接交流的机会很少,小潼你应该珍惜这次机会。” 直接交流……好像每天都有交流来着,而且:“我也不是设计师啊……再怎么离谱沉总监也不会成为我的顶头上司。” “四舍五入总会是的。”易灵语重心长教育她:“你看那个腿特长的妞,她是模特出生,现在沉总监是她的直系领导。” 江潼顺着易灵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便瞧见人群中最亮眼的存在。她最近经常与模特打交道,却还是一眼被那位妖艳绝色吸引,举手投足皆如画报模特,格外耀眼。 “好漂亮……”江潼看呆了。 “周日青呀。”陆悠悠凑过来一起聊八卦:“她本科学的就是设计,虽然履历不够门槛,不过人长得好看被破格录用了,听说她是主动申请成为沉央助理,勇气可嘉。” “她和总监也挺般配的,光靠那脸就能吃饭。” “呃……快到我们了……我先去吐会……” 易灵捂着胃快步跑开,留下几人继续在外面干等。 “灵儿姐为什么对沉总监那么害怕?” “也只有你这种新来的人对他无动于衷……那人是个变态。” 江潼点头,表示理解。 前面那一组垂头出来,脑袋上空隐约看到一大片乌云在飘。陆悠悠上前打探情况,悲壮回来报告打听成果:“完了。” 敞亮,宽阔,这是江潼进入沉央办公室的第一印象。 四人一排站开在沉央面前,除了江潼在观察环境,其他人纷纷低头不语。 “你们几个约好来这军训了?”沉央开口:“东西呢?” 易灵拍拍江潼后背,示意她把稿子拿过去,江潼收到暗示,屁颠屁颠走上前,双手奉上设计稿。 交稿时正巧与沉央眼神撞见,沉央脸上挂着嘲讽,说出的话也带着几分阴阳怪气:“你什么时候成了设计师?” 江潼愣住,看看后面同事,又看看沉央,失去语言逻辑系统:“我,我不能来学习吗?” 对上司使用反问句……后面三人替江潼捏了一把汗。 “当然可以。”沉央唇角微扬,指着身边空位,笑道:“过来这边,免得被误伤。” 当易灵走出沉央办公室时,整个人都处于恍惚的状态,眼神飘忽不定,大受震撼。不止是她,其余二人也是以上症状。其他同事在外面向易灵打探消息时,易灵给出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抛开品质不谈,沉总监长得真的很养眼。” “哈?谁问你这个啊!” 回到办公室后,易灵站在人偶前喝下一口冰水,转身,严肃地看向办公室众人:“今天去聚餐吧。庆祝我们第一次没被总监臭骂。而且,我好像被夸了……” 一反常态 “怎么回事?小潼,他们都怎么了?”同事急切拽过唯一一个看起来正常的江潼打探消息,今天那三人从沉央办公室回来后整个人大变样,脸上如沐春风面带微笑,没有一人戴着痛苦面具。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们的精神状况。 江潼挠挠脸,也有些不解:“我不知道诶……总监说话听起来很不客气,我以为这是他们难过的表现。” 在她看来三人表示属实奇怪,明明设计稿都被要求修改,却没有一人表示不满,反而比进来时的心情还要轻松惬意。 “你不懂,你太不懂了。”三人组之一重力摇头,摆出一副歌颂模样:“你见过他慈爱的模样吗?没有!不对今天大家都见到了!我已经能想象到他对待自己孩子的神情,那副被精心雕琢的面庞露出耐心的容貌,啊……好想成为他的小孩。一定很幸福吧!” “滚啦!恶心死了,我鸡皮疙瘩全冒出来了,一堆神经病!” 江潼目瞪口呆,悠悠补充一句:“可是他不喜欢小孩啊。” 陆悠悠搂住江潼肩膀,郑重地向她传教:“小潼啊……人总是会变的……不论是我们,还是他。趁现在你还是个小白,多和我们去他办公室吧。感觉有你在身边去总监办公室都多了几分从容和自信,当然,还有沉总监对初学者的那份仁爱。” “带上小潼就不会被骂?真有那么神奇吗?” “不,还是会被骂的。”江潼立刻辟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能不能听进去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事情。 其他组的同事本着来看热闹的心态跑来z2组,听到有这良方妙药本着试一试的原则拐着江潼前往沉央办公室。 那一天,公司内网多了一篇夸赞沉央的帖子,有人附和,有人反驳,还有人发现附和的人多来自十五楼。 沉家长辈的寿宴如期而至,时间定在工作日,在这十分尴尬的时间点里因为主人喜好定下远早于普通宴会的开场时间,江潼不得不提前请好半天假去为宴会做准备。这次宴会必须全家出动,王管家作为贤内助自然要去辅助沉煜周见晚夫妻,身为小辈的沉央担起重任,不知是第几次成为江潼的御用司机。 江潼久违地在公司坐上沉央的车,她害怕被发现,一路上提心吊胆四处张望,趁下午地下车库人少溜到沉央车旁前往美容院做好妆发。 沉央在车上同江潼聊天时,突然提起那日事情。 “自从你去我办公室后总感觉有些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江潼回想起同事们替他狡辩的模样,狡猾一笑:“可能都变成抖M了,你要小心点哦,沉总监。” 沉央闻言舔了舔唇,轻叹气:“果然不能让你和他们呆在一块,会影响我的工作习惯。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啊……” “你当我不存在不就好了。” “办不到。那么大个人站在我面前你教教我怎么忽略。” “这……好麻烦……” 二人插科打诨来到美容院,因为需求不同,所以二人各自前往不同楼层。临走前沉央再三叮嘱防止出现差错,即使江潼表示自己有过类似经历也不见他放心,每过一段时间便会通过手机了解情况。 护理中途江潼因为太舒服睡着,醒来时手机联系人顶部还是沉央。 沉央:在干嘛?怎么不回消息了? 沉央:你是嫌我烦了? 沉央:回我消息嘛好不好好不好。 江潼:…… 沉央:好冷漠的标点符号! 沉央:你果然嫌我烦了,每次都回我省略号。 江潼:嗯。 回复完沉央消息,江潼把手机锁屏继续睡觉,为保障睡眠质量她特地将消息提醒设置成静音,舒服睡了两个小时,精神得到极大满足。 这么做的后果是与沉央碰面那一刻,她耳边就源源不断传来男人的唠叨声: “好啊小姑娘开始进入叛逆期了都不回我消息,你说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又不在你身边如果出现突发状况你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不准把头扭过去,我知道我这么做是很烦人但也是无奈之举,总不能让我男扮女装进去看着你对吧。” 江潼在脑中幻想沉央穿女装的场景,点点头:“你女装应该也很好看。” 沉央手放在方向盘上,僵住,片刻后淡淡一笑,继续开车:“下次我穿女装和你去美容院。” “会被当变态抓走的。”小姑娘纤细的手指漫无目的的把玩着美容院送的小玩偶,口吻平淡自然:“沉央,你今天不太正常。” 话多过头了。 沉央一反常态的原因来自于今早听到的惊天大消息。 如果能再有一次机会沉央宁愿不知道这件事——徐家背地里和沉家某些人联手打算逼迫沉央江潼二人离婚。 为一个无背景无能力的小姑娘大动干戈?当然不可能。不过是想恶心沉煜一家顺带给江潼一个下马威。原本沉家对沉煜周见晚行事风格颇有意见,如今沉央与家族里的人联系不多,话语权不高,导致长辈们听信谗言打算趁这次宴会大多数人都到场验验二人夫妻身份是否属实。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能准备的时间很少,一大早沉央便表现出一反寻常的态度,如今临近目的地,全靠说话来缓解心中焦虑。 “还在担心那件事吗?”江潼把小玩偶抱在胸前沉思:“夫妻之间会做的事情我们不都做了么?难道还要在他们面前表现舌吻才能自证清白?嘶……在一堆人面前接吻,好怪哦。” “噗……他们看到会发疯吧,再大骂我们不知廉耻。” 这件事假设能靠一个吻结束该多好…… 宴会入口设在老宅后院,一来解决停车问题二来后院面积空旷,更适合用作设宴迎宾。这次会客厅装修古朴简约,与老宅风格相得益彰,前厅多为青年子弟驻足,两侧数米长桌摆放各式食品满足来者需求。中厅则摆放圆桌,大量侍者身站大厅两侧,随叫随到,中年一代在此谈笑风生,促成各方合作,根据不同身份入座区域各有不同,沉氏位于中央,四方根据关系亲远排设。 火药味十足 依照约定沉央江潼二人径直走向中厅寻找沉煜周见晚夫妻身影。周见晚眼尖,一眼瞧见远处二人,抬手摆臂招呼,又不愿在原地等待,蹬起八厘米粗跟高跟鞋快步走来,沉煜生怕夫人摔倒,赶忙在后面追。 “哎呀潼潼宝贝真漂亮,让我好好瞧瞧。”周见晚抓住江潼肩膀开始打量,前有早期名模与她的一八八丈夫,后有二者强大基因之子,江潼如同进入巨人国的小矮人任三人把玩。再精美的华服也难以辅佐她抢夺三人天生的主角光环,更何况她那三厘米的小细跟无法挽救她的身高。 “那边怎样?”沉央站在江潼身侧开口询问。 “差不多,你带潼潼和他们打个招呼。”周见晚放下江潼左手,手指二人两肩之间:“没必要贴这么紧,整的像在蜜恋期。” 沉央左手用力,让江潼向自己倾倒:“那不挺好的,本来就是新婚期。” “你……”周见晚眯眼,眸间带有几分不爽:“不要倚仗自己的身份对她动手动脚。” “不好意思,有问过本人意见哦。”沉央笑得轻佻,低头看向江潼:“对吗?娇娇。” 江潼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陷入两难情况,为什么一家人火药味那么浓……这会不应该一致对外吗?瞧着母子眼神已经擦出火药味,江潼向沉煜寻求帮助,可惜沉煜眼里只有老婆,全然没有和谐和睦的念想。身为四人中最小辈,江潼指着远方那桌和谐团圆的人群弱弱开口:“那个……那边是不是更重要一点点?” 并没有。 幸好沉家那些人忙于应酬,完全没注意到不远处这一场小变故。江潼连劝带拽物理分开二人才结束这场不明不白的闹剧。 该说不愧是大场面,越走入中心江潼越感觉到无名的压力在四周蔓延,每走一步都是与怯懦无声的博弈。在万人目光审判下她紧紧挽住沉煜手臂站到几位长者面前,先看到她的那位老者一愣,随即看向她身边的男人,眼眶微微泛红,渐渐露出慈爱的面容,平静而又温柔地说:“央儿来啦。” “嗯,奶奶生日快乐。” 回应亦收敛锋芒,发自内心祝愿老者。 江潼无法体会二者心情,有样学样与老者打招呼,至于如何通过神情与语言传递感情,她无法做到,就连假装也装不出来。干瘪瘪的祝福无法吸引老者注意。 所有人的焦点都在沉央身上,她再一次成为无人在意的配角。 挺好的,当配角被忽略总比当主角一直被审问好。 他们一群人好似都互相认识,谈的话题江潼哪个都听不懂,沉央仿佛自带吸引体质,只要站立就有人不断靠近,每个人都在说话,叽叽喳喳吵得不停,江潼不知该听哪边好,索性哪个都不停,偶尔通过某些关键词偷听他人谈话内容。 这是她在徐家学到的技能,很多东西都是靠这项技能知晓,从面子上说这种方法很不齿,与偷听八卦没什么区别,可面子有那么重要吗?已经在人家脚底讨饭吃哪还管什么脸面啊。 偷听是一个技术活,里面有百分之八十是无关紧要的废话,百分之十八听不懂,百分之二是她目前能够获取的最佳情报。 江潼运气不错,在这人声鼎沸的场合里抓到了一个对她来说十分重要的信息。 “徐总,要是老人那边不承认那两人关系,那联姻岂不是……” “你不要乱说!现在不还没下判决吗!” “那二姐和三哥不可能坐视不管,先等他们消息再说。现在就议论这事可是会给人落下把柄。” “是是是您说得对,是我嘴拙。” “哎呀照我说当初就不该……” 声音渐行渐远,江潼无法再捕捉有用信息。 凭借这点对话她不好直接笃定话中其中一人是自己,只好继续从人群中捕捉声音。 旁边的小姑娘一直站在男人身边,尽管在尽量减少存在感却还是被人注意到,一个略微黝黑宽厚的男人指了指她说:“央儿这姑娘瞧着也不大呀,你俩怎么好上的,之前那位呢?” 他这话一说,信息量爆棚,很多人眼神齐刷刷地转过来,其中内涵各不相同,江潼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上一次还是站在众人面前,明面上是寻找好心人家收养实际上是作为拍卖商品任人围观,现在嘛……倒像售后评价。 “二伯,您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喜欢随便打听别人的私事?”沉央笑着打岔:“您后边那位是新招的男宠吧,长得挺别致,和您那不三不四的品味一模一样。” 这话轻飘飘地传入所有人耳朵,讽刺,凉薄,周围人听得一愣一愣。有人略带同情的看了看男人,无人敢接下沉央的话茬,大喜的日子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靶子。沉央是家里小少爷有得是资本猖狂,他们什么地位什么来头自个要掂量清楚。 有人哈哈一笑打个圆场,众人默契地转移话题,不再提起沉央身边的女人。 江潼第一次见这种大场面,慌得手心冒汗不停搓手指,平时都是低声下气招待来者,哪见过沉央这种豪横的架势。 不愧是最难管的小孩。 也难怪有人会专门给他使绊子了。 “央儿,带囡囡去见见小辈们,互相熟络熟络。” “好,奶奶要注意身体,累了就叫姨姨她们带您去歇息。” “哎呀,知道啦。” 其他人与沉央的关系江潼不好判断,至少面前这位沉央是打心底的有感情。又多唠叨几句后才带着江潼离开,期间还回头望几眼,心底很是不放心。 江潼对这环境没有一丝情感,头也不回带逃离第一现场。 感情这事不太容易轻易察觉,江潼不说话时看起来只是一个安静的大姑娘,无人愿意察觉她的情绪,她自己也很难说出自己的想法,书上没教过这个内容,她很难将感情清晰描绘出来,外人察觉或是猜测,她一律以他人说法作为答案。 例如现在。 前未婚夫 “怎么了?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嗯……” 江潼不清楚站累了是否能归类于心情不太好。 沉央看了看她,一会儿问道:“我们去那边坐着聊会吧。” 江潼迟疑了一下,她目前第一需求就是找个地方坐下,可是没有第二需求与聊天相关。 “好。” 前厅提供许多需求不一的桌椅,既有简约木椅拍成一列,也有圆形高脚桌分布四处,还贴心的在较为隐蔽的空间内设置小型沙发。沉央不想被他人打扰,牵着江潼的手熟练地在前厅里弯弯绕绕,找到一个既可以观察外厅情况又具有隐私性的空间,里面正好摆放着松软沙发,除了较矮对高个子不友好外没有任何缺点。 在江潼眼里是一个完美无瑕的休憩地点。 坐下后,沉央见江潼还是低着头,伸手捧起她的脸,掌心肆意揉弄软乎乎的面庞:“你不会又想把事情憋在心里吧。哪儿难受了和我说,是因为那堆虫豸惹你不开心了还是想知道她们提起的之前那位。” “唔别捏了,妆会花掉。”江潼抓住那两只糟蹋化妆师成果的魔爪,坦言:“我就是站累了想找个地方歇会,真没什么大事情。之前那位说的是你前女友吧,那是你的私事我无权干涉。而且想来也是,你如果不是第一次就不会那么熟练了。” “第一次?你指哪方面?” “床技。” 沉央眼睫微垂,并没有反驳她的话,淡淡将手放下,沉默地牵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搓了搓,没有其他动作。 他更希望小姑娘主动打听他的私事,除此之外他无法把握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 哪怕是倒贴也要倒贴得明明白白。 沉央直截了当地说:“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人?” “我无法用金钱回报的恩人。”江潼的回答也很直接。 沉央笑了,眯着眼看她:“好歹装一下讨我开心啊,怎么迟钝到连这都看不懂,真是……不愧是母女。算了,毕竟倒贴也能遗传……是我活该。” 江潼眨眨眼,咽下口水,对沉央自说自话的行为感到迷惑,也不知如何做较好,心里一番斗争后选择乖乖地坐在他身边听他诉苦。 “回去再和你说,你不想听也得听。”沉央抬眸向右侧看去,呢喃:“这里电灯泡太多了,走也走不掉。啧……” “咿呀——终于找到我家宝贝了!” 如飞刃穿云而过,徐柳是脚下不是细高跟而是为她爱情助力的风火轮,她一路疾跑不带停,目光坚定不容迟缓,只在咫尺之间迅速将美人秀脸埋进乳沟,动作娴熟,他人无法企及:“啊啊啊啊啊啊啊潼潼宝贝美死了美死了这腰这屁股这小脸蛋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宝贝,好久没见到姐姐了想姐姐了吗姐姐超想你的宝贝,姐姐每天都在想潼潼……潼潼怎么被歹人带到这阴沟里了小少爷麻烦你把这脏手放开男女授受不亲。” “需要我把结婚证贴到你脸上吗?”沉央压着怒火,嗓音微微发抖。 “明年你可以把离婚证贴我脸上,我非常欢迎。”徐柳是以微笑迎接:“潼潼今晚要不要去姐姐家睡呀,每天被迫和男人睡一起一定不好受吧,来姐姐那一起贴贴一起睡觉觉,姐姐房间都是香香宝贝想用什么都行。呃我怎么也染上沉家喜好迭字的臭毛病,算了不理了宝贝好不好呀。” 江潼脸闷在胸里既幸福又窒息:“姐姐,妆要花了……” “咿呀宝贝喊我姐姐啦真开心,我记得潼潼给我的备注也是姐姐呢,不像某些人到现在备注还是全名。还好老家伙不查手机,一查就露馅。” 沉央拳头硬了。 想骂人,非常想骂人。 江潼眼睛看不到实景,体感已经察觉到身边迸发的寒意,很恐怖,很危险,先前母子间较量与之相比已然成为小打小闹。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局面? “诶?小姑你在做什么?嗯……小潼姐姐?你也来啦!”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潼心里又凉了一截。 谁来不好,偏偏是她那前未婚夫——沉雪俞。 和江潼交往密切的人虽不能说普普通通,至少也是各有所长。每一个都是一眼难忘的存在,例如虽然年长却是个十足妹控的徐柳是,一表人才语出惊人的沉央,还有这位,在认识沉央前徐家唯一让她接触的异性沉雪俞,他也不正常,从沉家出来的人要么亭亭玉立要么千奇百怪,这位嘛……依照他家的实力与地位联姻的烂活怎么也不可能轮到他头上,全凭个人实力和魅力打着赎罪名号列入联姻名单。 长期接触下来江潼对沉雪俞评价摇摆不定,一方面他本质不坏,在沉家熏陶多年基本礼教已经刻入骨髓,可另一方面,他……很会装,诸如卖惨装可怜阴阳怪气三件套一件不少,还是个偏执狂…… 当年江潼随口说一句喜欢胸大的男人,直到现在他衬衫胸前那个纽扣依旧是最脆弱的部件,在公共场合爆开纽扣习以为常。 沉央的情敌雷达无声作响,他看向那青涩的面孔与粗款的身材长在一个身体上的男人,太阳穴隐隐作痛。 “你是……” 沉雪俞推了推眼睛,露出属于少年的阳光笑容:“沉央叔叔您好,没想到第一次见面是在这个场合,我叫沉雪俞,您应该也不想记住我毕竟我是小潼姐姐的未婚夫,不过我太年轻了还没到结婚的年纪,不像叔叔那样成熟老练。” 说完又转头看向徐柳是:“小姑,小潼姐姐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做……我看着好心疼,可是您是长辈……” 年纪轻轻就敢正面面对两位老油条,江潼在内心对沉雪俞感到敬佩。 拖他的福,江潼终于从乳沟里被人拔出来,得以呼吸来自新世界的新鲜空气,在这场角落战役里全身而退。 江潼没有能力中止这次口角战役,在边上待了一会后肚子忽然作响,往外瞧去正好看到她爱吃的东西,三方说得激烈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话题主角早已悄悄离场,走到另一个深渊。 “江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