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霍格沃茨的小修士(NPH)》 1给不告而别的坏女孩一点惩罚 季星晚已经记不清这周一内第几次被他们给惹毛了,第五次……也许是第八次? 他们把这归咎为男孩少年时顽劣的天性,比如在把几只胖乎乎的绿毛虫当成礼物送给她,在她享受甜点时丢一个粪蛋,又或者像今天这样,一不小心把她的长发炸成了鸡窝头。 季星晚顶着她凌乱的头发,一路从陋居的花园走到自己的家门口,她愤愤地踢了两脚立在门口的枯树桩,回头瞪了一眼那两个害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别瞪我,我们不是又故意的,”弗雷德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嘴里咕哝道,“而且,你这样还挺可爱的。” “那你需不需我帮你也改造一下?”季星晚面无表情地举起手,指缝中迸出几朵红色的火焰。 弗雷德盯着她的手掌,谨慎地向后退了一步,“不用了,我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就很好……” 乔治瞪了弗雷德一眼,示意他赶快闭嘴。他和弗雷德是双胞胎兄弟,跟他的哥哥比起来,他要稍微温柔细心一点,也知道该怎样哄女孩子。 “别担心,晚晚,”乔治用一种松快的语气说道,“我们肯定能帮你把头发给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谢谢,不用了,”季星晚摇了摇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因为一些原因,她最近有些焦躁。她不想把这种情绪带给身边的人,所以,她想先处理好自己的问题再陪他们一起胡闹。 弗雷德撅了噘嘴,看上去有些不大情愿,“嗯……好吧,那你要静多久,一个下午够吗?” “我不知道,”季星晚如实说,“可能要一到两个月吧。” 弗雷德和乔治没把她的话当着——尽管她的语气陈恳的不能再诚恳了,他们笑嘻嘻地问她晚上要不要去陋居吃饭,还邀请她明天一起去树林里打魁地奇。 季星晚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有些无奈,又有些烦躁。 从她穿越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年,整整五年的时间,她到现在为止也只是刚刚摸到了修炼的门槛。 穿越之前,她是一个修士——五岁修炼,十五岁筑基,也勉强算是个修炼天才。 可她现在已经九岁了,却才刚刚练气一层。 她实在接受不了这种落差。 季星晚只要一想到过去的事就头疼,她筑基后的第一次历练就倒了大霉——她孤身一人进了秘境,收获虽然很大,可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踩到了一块儿黑乎乎的圆石头。接着就两眼一黑,穿越到了这里。 更糟糕的是,她的修为随着年龄退化到了她四岁时的水平。 四岁……那个时候,她还只是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 万幸的是,她的宝贝和功法都放在储物戒里,她可以重新开始修炼。然而,这个时空的灵气实在是太稀薄了,跟她上一世的凡人世界没什么两样。 灵力在这里被称为魔力,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巫师的体内,随着年龄缓慢增长。 靠着那一点点天地灵气,季星晚废了好大力气终于成功引气入体。但照这样的修炼速度,估计她六十岁的时候才能筑基…… 其实,除了修炼以外,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提升修为,比如,她可以找个巫师一起双修或者服用丹药。 季星晚这次就打算闭关一段时间,用丹药来提升修为。尽管这种方法会在她体内留下丹毒,但为了尽快提升实力,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因为……她很担心弗雷德和乔治。 她读过《哈利·波特》,也很喜欢弗雷德和乔治。既然她来到这个时空,这里的所有人对她来说就不再是纸片人了。 这两个捣蛋鬼热衷于对她施展恶作剧,把她惹生气,再哄好,是他们永远都玩不腻的游戏。 也许等他们去了霍格沃茨,就会变得成熟一些吧。 季星晚心里忽然有些难过,他们交到了新朋友,还会记得她吗? 她轻叹了一口气,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排出大脑,她回到了自己的房子,掀开卧室下面的木质地板,走进了地下室。 她住的地方是一个随身小屋,里面各种家具一应俱全,只不过是中式风格。初到这个时空,随身小屋帮了她的大忙,让她避免了露宿街头的悲剧。她就地安了家,后来才发现陋居离这里不远。 只有她知道这间地下室的存在,在这里修炼比较保险。 修炼时不能被干扰,也不能被打断,万一弗雷德和乔治偷偷溜进她的屋子,她一不小心走火入魔,那就惨了。 她盘腿坐在地下室的石床上,取出了存放在储物戒里的丹药。她得抓紧时间,最好能在两个月内完成修炼,那样还能赶在弗雷德和乔治开学之前陪他们玩上几天。 …… 季星晚睁开眼,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现在,她的修为达到了练气后期了。适用于练气期的丹药已经被她消耗一空,她的体内也积累了一些丹毒。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发现她全身上下都包裹着一层厚厚的泥垢,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臭气。 这些都是她体内的杂质。 她念了一个净尘咒,祛除了身上的污秽,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原因,还是觉得自己闻起来臭臭的。 储物戒里有引水珠和浴桶,她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伸了个懒腰,打算先睡上一觉。 身上那件脏衣服估计洗都洗不干净,她干脆一把火烧了,光着身子爬上了床。 两个月没见,不知道弗雷德和乔治想她了没有。季星晚目光暗了暗,眼睛慢慢地垂了下来。 应该没有吧,他们现在应该欢天喜地的准备去霍格沃茨,哪里还会记得她? 她苦笑一声,盖好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小屋外,两个红发少年结伴而来。 弗雷德轻轻叹了口气,望着眼前的木屋,忽然有些胆怯。他不知道自己曾经多少次来到这里,满怀期待地推开那扇木门,却找不到那个熟悉的女孩。 “乔治,你说她回来了吗?” “我不知道,”乔治难过地摇了摇头,“两年了,也许,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可能!”弗雷德恼火地说道,“再过两个月她就会去霍格沃茨上学,就算在这里见不到她,在学校里也一定能见到。” 乔治没有说话,他跟着哥哥熟练地翻过小栅栏,来到了院子里。 弗雷德轻轻推开了房间,叹了口气。 “她没回来,”少年失落地垂下头,“是不是因为我们之前总是欺负她,她才——” 乔治打断了他,示意他不要说话,“嘘,弗雷德,你听!” 房间中隐隐能听到轻微的鼾声。 弗雷德和乔治交换了一个眼神,脚步极轻地走了进去。 卧室的床上,一个女孩睡得正香,她把被子捂的严实,只露出黑色的长发。 弗雷德急切走了过去,掀开被子,想要证实女孩的身份。 眼前的场景让两个少年同时愣住了。 女孩趴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乌黑的长发将光洁的裸背遮去一半,圆润的屁股像一颗可口的小白桃,双腿之间神秘的小丘若隐若现。 “是她吗?”乔治哑着嗓子问。 “我哪知道,我们又没见过她没穿衣服的样子。”弗雷德低声说道。 乔治深吸一口气,扶住女孩的肩膀,将她轻轻翻了个身。 女孩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胳膊,在睡梦中发出几声呓语:“弗雷德,别走……” 弗雷德用手指戳了戳乔治的胳膊,轻声说:“她在叫我的名字呢。” “我听见了,”乔治的胳膊被季星晚抱在胸前,她身体的幽香直往她的鼻子里钻,“弗雷德,快把被子给她盖上。” “乔治,”女孩吸了吸鼻子,“别难过……” 乔治的嘴角轻轻上扬,他冲哥哥眨了眨眼,“弗雷德,她也梦到我了。” 弗雷德轻哼一声,他脱掉鞋子,爬上了床。他没有给女孩盖上被子,而伸手在她的胸前轻轻抚摸着。 季星晚的乳肉还没有完全长起来,但是白嫩光滑,像两个可口的布丁。 少年的指腹有些粗糙,在他手掌的刺激下,两颗粉嫩小巧的乳头竖了起来。 “不要……别摸……”女孩口中发出了声含糊不清地呻吟。 “弗雷德,你……在干什么?”乔治难以置信地看着哥哥。 “给不告而别的坏女孩一点惩罚,”弗雷德用手指搓着两颗乳头,“你要是不来,那她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乔治听了,目光一暗,他什么都可以让给哥哥,除了他心爱的女孩。 “她也是我的。” “现在是我们的。” 仍在梦中的季星晚丝毫不知,她已经归属了这两个少年。 她原本深陷于噩梦之中,可胸前忽然传来了一阵酥麻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小声呻吟。 “唔……别捏……嗯~” “舒服吗?”不知是谁在问。 “嗯……舒服……”季星晚的双腿慢慢分开,两腿间的神秘地带完全暴露在弗雷德和乔治面前。 乔治低下头,握住女孩右边的软胸,轻轻揉捏,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她的乳尖,引得她身体一阵颤栗。 他俯身下来趴在季星晚胸口,用湿软的舌头含住她的乳尖狠狠一吸,季星晚爽得闷哼一声,小穴开始微微湿润。 弗雷德觉得手中的小胸是说不出的好摸,他把玩够了以后,开始用唇齿在上面轻轻吻咬着。 顶端的乳头他自然不会放过,他用牙齿轻轻地刮弄叼磨,却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季星晚一下子惊醒,两个红发少年吮吸着她的乳肉,其中一个还把手指探到了她的花穴,企图挑开那狭小的细缝。 她彻底傻眼了。 弗雷德和乔治……他们两个在干嘛! 2确定恋爱关系(微h) “放开我……”季星晚红着脸,伸手推着他们两个的头。可当弗雷德和乔治抬头看向她时,她却愣住了。 她难以置信捧着弗雷德的脸仔细端详:少年脸上的婴儿肥已经渐渐褪去,蓝色的双眸越发清澈,红色的头发毛蓬蓬的,跟她印象中的样子变得有些不太一样。 他们长大了。 “现在是哪一年?”季星晚声音颤抖着,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升起。 “1991年,7月,”乔治试探地摸了摸她的脸,见她没有躲开,大着胆子把她揽入怀中,“你失忆了?还记得我们是谁吗?” “我没有失忆,”季星晚说到一半,忽然痛呼了一声,“唔……弗雷德……把手拿出去……疼……” 弗雷德的手指已经没入了季星晚腿间的细缝,女孩的小穴上光秃秃的,像个小白馒头,一摸就开始流水。 他用食指和无名指撑开了阴户的两瓣肉唇,里面的小阴唇还没有完全长出来,穴口原本紧紧贴合的缝隙被手指强行拨开,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 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两个少年直勾勾地盯着看,撕裂的痛感勾动着她的神经,季星晚羞耻地夹紧了双腿,哀求地看向两个少年。 “先把手拿出去好不好?” 听了她的话,弗雷德固执地拉开她的双腿,把满心的难过又委屈都发泄在她身上,“为什么一声不响地离开我们!” 季星晚现在也意识到自己不止闭关了两个月,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少不得要为自己辩解两句:“我跟你们说过的,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时间有多久……” “你说过的,最多两个月——而不是两年!如果你生我们的气,可以打我们骂我们,为什么欺骗我们!” 乔治说完,又往撑开的小穴里加了一根自己的手指。还没发育好的幼穴直接被粗暴的撑开,疼得季星晚瞬间哭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好疼,把手拿走好不好……” 两个少年见她哭的可怜,一边抱着她手忙脚乱地拍着她的后背轻哄,一边用手指浅浅地在穴口抽送。 粗糙的指腹蹭过敏感的花唇,泛起一阵酥麻的痒意,但很快又被酸胀的疼痛取代,干涩的穴道随着手指的摩擦溢出滑润的液体,季星晚喉中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攥住了他们的手腕。 她虽然很喜欢他们两个,但也不想糊里糊涂地跟他们发生关系。 “到底要怎么样你们才能原谅我?” “简单,”弗雷德凑了过来,“做我们的女朋友,我们就原谅你。” 季星晚张着嘴说不出话……做他们的女朋友,为什么,他们是喜欢她还是单纯地想要玩弄她的身体? 正当她坐在那儿发愣的时候,乔治的唇突然覆了上来,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了蹭了一下,这个吻很浅,但却温柔。 “晚晚,我们喜欢你,你不愿意和我们在一起也没关系,只求你不要再突然消失……” 听到这句话,季星晚心情十分复杂——她一方面因为自己这两年离开他们而感到内疚,另一方面又害怕他们骗她。 如果让她详细讲述一下从小到大被他们欺骗的经历,可能两天两夜都说不完。但在选择女朋友这样的大事上,他们应该不会撒谎吧?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试探一下他们的态度,“那如果我不同意,你们就不会原谅我了吗?” 听到她的话,弗雷德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他的手指从她腿间抽走了,无力地伏在她的身上。 “不,我说的都是气话,请不要……请不要生我们的气。” 季星晚又回想起以前——她在穿越的时候受了很严重的伤,神志不清地昏倒在陋居的花园外,是弗雷德和乔治把她捡回了家,他们把她在卧室里藏了三天,也照顾了三天。直到韦斯莱夫人打扫房间时,发现了快被他们养死的“小宠物”,气得她把他们狠狠地揍了一顿。 “她不是一只兔子,可以让你们随便摆弄——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让我给她治治伤——你们会害死她的知道吗——” 也许是因为韦斯莱吼叫的声音太大,又或者是因为她的伤势在魔法的治愈下有所恢复,她醒了过来,第一眼就看到两个被揍得鬼哭狼嚎小坏蛋。 然后,她就在离陋居不远的地方安了家。 她最开始英语没那么好,他们两个便不厌其烦地陪她练习。 晚晚喜欢弗雷德和乔治——这是他们两个教她说的第一句话。 季星晚就算英语再差,也知道“like”这个词的意思,当时这两个小坏蛋嬉皮笑脸的,就是想骗她上当,好变着法的取笑她。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出那句话: “Wan love Fred and George.” “什么?”两个少年抬起头,蓝色的双眸像化不开的晨雾。 季星晚红着脸,小声地重复了一遍。 弗雷德欢呼一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 女孩挺翘的乳尖不小心蹭到他的外衣,整个人像是触电般的浑身一颤,伸出手试着将他推开,“弗雷德,能不能先让我把衣服穿好?” “不能,”弗雷德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一下,“你以后就是我们的女朋友了,晚晚,我好开心。” 少年的犬齿带着一点点锋芒,将她的锁骨磨出一丝细小的红痕,她气呼呼轻哼了一声,“你们两个穿的倒是整齐,就我一个人光着——” 乔治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唇上,打断了她的话。 “晚晚想看我们不穿衣服时的样子吗?” 季星晚的脸更红了,她绞着手指,支支吾吾地点了点头。 “真的想看?”乔治的手掌慢慢地滑到她的胸前,包住还没发育好的乳房揉捏了两下,“看的话你恐怕是要挨操了。” 季星晚身子一僵,她没想到乔治说的话会这么露骨,他没等她回答,便含住她的耳垂吸舔起来。 敏感的耳朵被少年包裹在温热的口腔中轻轻吮吸、用牙齿撕咬,季星晚浑身颤抖,感觉身体的某处似乎也跟着热了起来。 另一旁,弗雷德的耐心早已耗尽,他看着女友闭上眼睛轻声娇吟的样子,下半身的器物早就高高昂起。他一把将季星晚从弟弟的怀里拽了出来,舌头横冲直撞地探入她的口腔,吸着她香滑的小舌。 乔治也没恼,而是轻轻笑了一声,将全身的衣服慢慢地脱掉。按住女孩扭动不止的双腿,强硬地将它们分向两边。 细小的肉缝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几丝银亮的液体,他直起身子,扶住滚烫的巨物抵在在女孩的两腿中间。 “晚晚,你的小穴好骚,我们还没开始玩里面就流水了,里面痒不痒?想不想让我操你?” 季星晚双眼迷离地盯着弗雷德看了一会儿,又抬头忘了一眼乔治,似乎是在思索将第一次交给谁比较好。 可惜她忘了,在强势的两兄弟面前,她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他们也不在乎是谁拿走她的第一次,反正他们只要其中一个做完,另外一个就会立刻接上,他们会无间隔得操她,将她的小肚子里灌满他们的精液。 就在季星晚发呆的时候,弗雷德的唇移到了她的胸前,将小巧的乳头吸在嘴里,用力拽着。 “唔……疼……”季星晚推了推弗雷德,双眼被眼泪模糊了视线。 突然,饱满硕大的龟头突然戳进了她的小穴,在泥泞不堪地穴口来回打转。 小穴的媚肉被撑开了,乔治恶作剧般的将阴茎送进去一点,碰到那层处女膜前再快速地抽出。 快感十分轻微,却把小穴磨出了不少水。 “别玩儿了……”季星晚咬了咬,下意识地收紧了甬道,将插到一半的龟头又挤了出去。 乔治嘶了一声,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两下,“晚晚,你夹得太紧了,放松一点。” “再扩张一下吧。”弗雷德说着,用手指在阴户上寻找着包在最里面的阴核,他的技巧还没那么娴熟,只能找到那颗蜜豆用指腹轻轻按压,空出的那只手在女孩的胸口不停地抚慰着。 季星晚绷直了腰背,唇间溢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女孩光裸的身体和娇媚的呻吟犹如春药一般撩拨着两个少年的视觉与听觉,高挺的肉器无形中又胀大了一圈。乔治再也忍耐不住,握住阴茎,猛地往里一送,抵到了处女膜上。 季星晚爽的脊椎骨一麻,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向她袭来,她不由地抱住身前的少年,主动寻着他的唇吮吸。 “想让我全部进去?”乔治坏笑着问。 季星晚吻着他的脖子,轻轻点头。 “呜……”一种撕裂地痛感让季星晚瞬间清醒,乔治的阴茎破开了那层薄膜,顶在了她的花心上。 “晚晚,”乔治舔着她脸上的泪珠,温柔地哄道,“等一下就不疼了……你放松一点,里面太紧了,夹得我好爽。” 季星晚的双腿攀上了乔治的腰,仰着脖子流泪,明明刚刚那么舒服,怎么现在这么痛? 乔治继续舔着她的唇,等着季星晚慢慢适应他的粗大,女孩被他亲的晕乎乎的,穴里的媚肉不由自主地绞着那根滚烫的棒子吮吸。 “动一动……”季星晚小声要求。 “甜心,你想要什么?”乔治轻笑一声,表现的极有耐心,“说出来,我就给你。” 季星晚张了张嘴,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她说不出来,小穴却越来越痒,只能自己扭着屁股。 可乔治一直按着她的腰,她那点轻微的律动无疑是饮鸩止渴,勾的她身体的欲望更强烈了。 最终,季星晚终于哭着说了出来:“乔治,求你……操我……” 乔治抿了抿嘴,控制着粗长的阴茎慢慢往外,硕大的龟头刮着小穴里的每一层媚肉,舒服地季星晚只想浪叫。 他只留一个龟头含在女孩的小穴里,猛的往里一捅。 “嗯……” 3第一次阴道高潮(h) 滚烫的龟头直接戳到了花心上的软肉,穴道瞬间被粗硕的柱身塞得毫无缝隙,就连穴壁上的肉褶都在痉挛打颤,季星晚只感觉下体被一根滚烫的东西劈成了两半,痛得已经没有了知觉。 她嘤咛了一声,手指胡乱地在乔治的背上抓挠了几下,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一下痛楚。 可这依旧毫无办法,她只强忍住泪水,哀求地看向乔治,“疼……乔治,轻一点……我难受……” 被女友可怜巴巴地盯着,乔治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他很想告诉她,其实他的动作幅度一点都不大,而且他也有些疼,阴道里面虽然很软很烫,但过于狭小的口径显然很难容纳他的粗大,柔弱的肉壁就像套子一样紧紧箍着他的龟头,蠕动着想要将他排挤出去。 可他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温柔地吻着女友的额头、脸颊、嘴唇和耳朵,轻声哄道:“晚晚,我会轻一点的,你再忍一忍,乖……” 兴许是他的安慰起到了效果,季星晚挣扎的没那么厉害了,这让乔治接下来的动作顺畅了许多。 他按住季星晚的肩膀,抬起她的双腿缠到自己腰上,缓缓地抽送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出穴道里被自己摩擦出了湿滑的液体,身下的女孩也不再痛苦的呻吟,而是小声轻哼着,透露出一丝难耐的愉悦。 两年未见,他们第一次会面就是如此亲密的接触,这让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的兴奋,他抱起女孩纤细的腰肢,莽撞又没有规律的顶撞起来,恨不得把他全部的欲望都埋入她的身体里。 “晚晚……小骚货……夹得好紧,嗯……好爽,你舒不舒服……” 季星晚被操得背都弓了起来,她才刚感受到一些酥麻的快意,就被一股强硬的力道狠狠的贯穿了身体,饱胀酸麻的感觉像潮水般席卷而来,她爽得绷直了脚背,两条腿摇摇欲坠地挂在乔治的腰上,扭着屁股迎合着他的撞击。 “嗯……舒服……哈啊……好胀,小穴好胀……嗯啊,里面塞得太满了……轻一点……” 从女孩的呻吟声中,少年摸清了规律,他深吸一口气,将阴茎慢慢地退到穴口,再猛的捅进去,顶着花心操弄。他不顾女孩的哭喊求饶,来回重复着这个动作,几轮下来就把她操得彻底丢盔卸甲。 “乔治,太深了……又顶到了……呜……别碰那里,太爽了,我会受不了……” 乔治非但不听她的哀求,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粉白的阴户被撑得通红,柱身上沾黏了几缕鲜红的血迹,在娇弱的花蕊中反复进出,带出一阵“扑哧扑哧”的声响。 弗雷德等的有些心急,他脱下了裤子,释放出硬得快要爆炸的阴茎,将女友的小手拉到他的胯下,“晚晚,帮我摸一摸,哥哥胀得好难受……” 女孩无意识地顺从了他的指令,手里握着滚烫的肉柱上下撸动着,她的下身还含了一根同样粗硕的肉刃,在她的身体里来回律动、戳刺。 太淫乱了,她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一边任由快感吞噬她的理智。 “啊……乔治,慢点……太快了……嗯……不要……” 乔治忽然加快了速度,他似乎找到了季星晚的另一个敏感点,他先是试探地往那个地方顶了顶,紧接着便察觉出穴道一阵剧烈的收紧。 刚刚退出去一半的阴茎又猛地捅了进来,每次都对着那一圈密密麻麻的敏感点猛戳,季星晚被操得直翻白眼,双腿再也撑不住滑落到了两边。 酥麻的快意一点点堆迭,最后疯狂地在她身体中释放,她感到双腿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和滚烫的液体融合在一起。少年喘着粗气趴在她的身上,轻轻咬着她的锁骨抱怨道:“我还想多操一会儿呢,竟然被你给咬射了……” 射完了精后,乔治仍然舍不得离开,他觉得已自己的肉棒又有了变硬的趋势,但在哥哥不耐烦地催促下,他不得不让开了位置。 “你不是占着一只手吗?” “但我想操宝贝的小逼。”弗雷德咬着牙说。 “知道了,别急。”乔治慢吞吞把肉棒从季星晚的小穴里拔了出来,他原本想多磨蹭一会儿,可弗雷德直接识破了他的计划,一脚把他踹到了边上。 被一直堵着的精液从阴道里慢慢流了出来,季星晚赶紧夹紧小穴,她可以吸收掉这些精液来提升修为,所以不想浪费。 “晚晚就这么喜欢我们的精液吗?”弗雷德看到了她的动作,脸上坏笑了一下,将她的屁股抬高,“既然宝贝这么喜欢——那我们两个一会儿要轮流把你的小穴给射满。” 听着少年口中让人羞耻的话,季星晚勾住他的脖子,害羞地将脸埋在他的颈窝。 火热粗硬的阴茎对准穴口轻轻碾磨了两下,猛地挤进去大半,弗雷德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那种被紧密包裹着的舒适感,他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好紧……宝贝,你的小逼被操了一次还这么紧……” 弗雷德的手揉上了季星晚的奶子,用手指捏着她两颗小巧的乳头轮流逗弄着。他控制着龟头在小穴的肉缝里浅慢地抽插着,故意问道:“宝贝,要不要我操你,要的话就讲出来。” 一阵阵快感掠过,却落不到实处,季星晚快被小穴中的痒意折磨疯了,她咬了咬唇,小声回应:“嗯……我想要弗雷德……操我……” “小骚货。”弗雷德握住女孩的细腰,腰腹一挺,将肉棒操进去大半,开始又快又猛地抽插了起来。 “嗯……弗雷德……” 少年的龟头抵在女孩的花心上研磨,她的小穴紧咬着他的性器不放,温暖又舒服。弗雷德深吸口气,将她的腰慢慢抬了起来,重重地抽插着。 季星晚的身体随着弗雷德的冲撞摇晃着,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太深了……弗雷德……轻一点……嗯……嗯啊……” 她越是求饶,弗雷德就操得越重,他跟弟弟一样,很快就找到了女孩的敏感点,他的龟头对着凸起的肉芽揉摸,一下又一下地顶着那里。 “嗯……哈……嗯哈……好舒服……弗雷迪……” 弗雷德看着满脸情欲地季星晚,知道她快要高潮了,所以越插越凶狠。季星晚的阴道一阵一阵地颤栗痉挛着,喷出了一大股水。 少年的气血直往上涌,抱起女孩对着她的唇一顿猛亲,身下还在猛烈地抽送着。 “小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爽吗?” 4去陋居赴约(微h) 季星晚光顾着自己舒服了,高潮了两次就腿软的直打颤,可弗雷德还在抱着她的腰大力猛干,硕大的龟头专挑着她敏感娇嫩的花心摧残。 虽然修士的身体素质远超普通人,但花茎里面的嫩肉是最脆弱、最敏感的,季星晚又刚被开苞没多久,弗雷德每次插入都直达洞底,又快又猛地抽送着,她忍不住哭着求饶:“慢一点……弗雷德……我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弗雷德撇了撇嘴,但身下的速度确确实实地慢了下来。 他将头埋在女孩胸前,轮流舔着她柔软的乳肉,最后越舔越凶,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排排牙印,抽送的速度又快了起来,将女孩捣的淫水四溅。 “不行了……嗯、哈……又顶到了……”季星晚抱着弗雷德的头,胸口被他咬的酥酥麻麻,马眼顶在她的花心上反复厮磨,小穴被粗硬的肉棒撑开,又快速收拢,层层迭迭的媚肉不知疲惫地吮吸着少年的阴茎。 这次的高潮比上一次还要猛烈,季星晚缓了足足五六分钟,弗雷德被紧缩的阴道绞的气血直往上涌,鸡巴在粉嫩的小穴里疯狂进出。她的乳头快被他咬的疼死了,但还是抑制不住那股酥麻的快意。 射完精后,弗雷德将女孩搂在怀里,亲吻着她光滑的脖颈,表情温顺地像只大狗狗。 “不许再走了。” “嗯,”季星晚小声哼唧着,“其实,我之前也没去,一直都在家的。” “不可能吧,”弗雷德搂着她的肩膀,疑惑地眨了眨眼,“你是说你之前回来过?——可是,罗恩写信告诉我们,你的家里根本就没有人呀。” 乔治躺在床上,霸占了季星晚的枕头,自言自语道:“难道小罗尼在骗我们?” “没有,其实这座房子有一间地下室,就在床下,我一直在里面——闭关修炼。” 季星晚用她匮乏的英文词汇将“闭关修炼”这件事描述了出来,她确定弗雷德和乔治听懂了,但他们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只要坐着不动,魔力就会自己提升。 他们两个生性活泼好动,当即就去地下室里转了一圈,季星晚躺在床上没有动,她高潮过后就浑身无力,需要休息好久才能缓过来。 没过多久,弗雷德和乔治就跑了回来,抱着她又亲又咬。 “停停停,你们是狗吗……嘶,弗雷德,好痛……乔治,别咬了!” “如果我们是狗——那你就是我们的小母狗,”乔治揉着她胸前的软肉,嘴里嘟囔道,“小母狗的胸好小。” “嫌小就不要摸。”季星晚赌气地扭过身子,又被乔治反手抱住,两个少年一人握住她的一边的乳房,轻轻揉捏起来。 “虽然小,但是很软。” “晚晚,我们两个帮你把它们揉大。” 季星晚的乳珠被弗雷德咬的有些红肿,乔治低头将它含在嘴中轻轻舔吸。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又赶紧捂住嘴巴。 “怕什么,”弗雷德移开她的手,女孩的呻吟声在他耳侧缠绵,他脸上的笑容愈发浓厚,“放心吧,今天我们都不会再碰你了。” 虽然他们嘴上说着要把季星晚的肚子给灌满,但实际上却一点也不敢放肆,她刚被开苞,而且身体又那么太娇小,万一不小心把哪里给碰坏了,将来发育不好那就糟糕了。 季星晚修养了几天以后,弗雷德和乔治带了一大堆蛋糕来拜访她。实际上,他们每天都会来,而且还把她的房间里弄得乱七八糟——他们似乎把这里当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用来做一些危险的小实验,或者熬上一大锅魔药。 “这是我们用在学校里攒下的药品配制的,”弗雷德向她展示着他们的新成果,“都是很普通的药水,但是多少能换点钱——” “——我们打算去对角巷买件礼物送给你,”乔治补充道,“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不用,这太破费了。”季星晚知道,韦斯莱一家过得非常拮据,弗雷德和乔治手里根本没有多少零花钱。 “别说傻话,给女朋友买东西不是应该的吗,”弗雷德揉了揉她的长发,又在她脸上亲了亲,“妈妈让我们邀请你去陋居吃饭。” “大家都知道你回来了,他们很想见你——尤其是罗恩和金妮,”乔治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果,剥开糖纸塞到季星晚嘴里,“爸爸说幸好当时没有帮你注销户籍,不然你就不能去霍格沃茨上学了。” 英国的户籍制度跟国内不同,他们是将房子、生日和姓名绑定在一起。当时季星晚的户籍就是拜托韦斯莱先生帮忙解决的,因为她的房子一直都在,韦斯莱先生觉得她还会回来,所以户籍就一直保留着。 “唔……”季星晚含糊不清地点了点头,嘴里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炸声。 乔治脸色一变,发现自己竟然将乳脂糖和爆炸糖弄混了。他立刻抓着季星晚的手连声道歉:“抱歉,甜心,我拿错了糖——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了,”季星晚吐出一口黑烟,摸了摸被炸得发麻的嘴角,“我没事的,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不光是乔治,就连弗雷德也十分紧张地望着她,他们之前可不会这样,顶多关心一下,再哄一哄她。 “你们两个很不对劲,”季星晚皱了皱眉,“不会是又背着我做什么坏事了吧?” 弗雷德和乔治交换了一个眼睛,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是,我们是怕你生气——” “——生气了你就会去闭关修炼,我们就见不到你了。” 他们说完,目不转睛地盯着季星晚,似乎是想听到她的保证。 这两个小坏蛋,竟然在套路她……季星晚无奈地笑了笑,“你们放心吧,我不会再离开你们了,也不会和你们分开……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夕阳下的陋居远远的看去像个破败低矮的城堡,查理热情地欢迎了季星晚,他把她高高地举过头顶,原地转着圈。 “小晚,你长高了不少呢!” 金妮欢快地跑了出来,叽叽喳喳地让查理把季星晚赶快放下来,罗恩站在菜地旁,看上去腼腆又害羞。 “怎么不见比尔和珀西?”季星晚问道。 查理没有注意到两个弟弟阴沉的脸色,把季星晚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坐着。 “比尔去埃及工作了,珀西……”查理嘴角抽搐了两下,“可能是在房间里擦他的级长徽章吧。” “你是不是也要去工作了?”季星晚坐的高,视觉也开阔了许多,她注意到有两只地精在偷吃韦斯莱夫人种的卷心菜,结果被弗雷德和乔治狠狠地踢了一脚。 “罗马尼亚那边通过了我的工作申请,再过几天就出发!”查理脸上闪烁着喜悦地光芒。去罗马尼亚研究火龙,一直都是他的梦想。 “现在学校里就剩下珀西、弗雷德和乔治了,”查理说,“对了,还有罗恩,你们今年都要去上学,能分到一个学院就好了……” “可是你们不肯告诉我是怎么分院的!”罗恩闷闷不乐地说。 “小罗尼,我们是怕吓到你,”弗雷德装出一副体贴弟弟的模样,“新生都要跟巨怪搏斗,到时候根据你们的表现来分院。” 听了他的话,罗恩似乎是吓坏了。 “没关系的罗恩,等你有了魔杖,我们教你几个咒语。”乔治一边说着,一边对季星晚眨眼睛。 季星晚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两个小坏蛋,总是这个样子,一有机会就捉弄罗恩。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在陋居的厨房里饱餐了一顿,韦斯莱夫人做的果冻布丁是季星晚最喜欢的一道菜。他们一大群人把厨房塞得满满当当,吃饭的时候,她总是避免不了碰到身旁两个男孩的胳膊。 一只手忽然搭在季星晚的腿上,缓缓游走着。她穿的是法衣,跟巫师们的服饰很不一样。法衣是可以保护主人的,但是现在……这件裙子却主动把裙口给撑开,让那只手进来。 等等……别…… 弗雷德用手指将女孩的内裤扒到一边,揉着两瓣阴唇,在他的律动下,那两瓣粉白自动给他打开了一条细缝。少年用指尖沾着细缝里流出的蜜汁,来回勾抹着,最后找到顶端的花核,狠狠一按。 “嗯……”季星晚猛地夹紧了双腿,一股蜜液有从她的小穴里流了出来,滴的弗雷德手上到处都是。 饭桌里面这么多人,他怎么、怎么能这么玩弄她。 5正式收养 季星晚夹紧了双腿,不让弗雷德的手再往里深入,她紧咬着嘴唇,可还是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 乔治听到皱了皱眉,他瞥了一眼小女友,发现她脸颊上泛起了一团红晕,便知道弗雷德又在偷偷做坏事了。 他给了哥哥一个警告的眼神,没想到弗雷德非旦没有收敛,反而握着季星晚的小手,放到了他的大腿根上。 隔着衣物,季星晚也能感受到他腿间的滚烫。 “妈妈,”乔治一下子站了起来,“晚晚有点困了,我送她回家吧。” “可是还我准备了热巧克力……”韦斯莱夫人说着,怀疑地望了季星晚一眼,发现她眼中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像是真的困了,于是善解人意地说道,“那就回去休息吧,弗雷德、乔治,一定要把小晚安全送到家。” “她家离我们家只有几步路,为什么不干脆住到我们家里来呢。”罗恩吃完了他盘子里的冰淇淋,眼巴巴地看着父母。 韦斯莱夫妇对视了一眼,他们确实有提过收养季星晚的事,但是被她给拒绝了。 “你怎么能那样,弗雷德,你实在是太大胆了,要是被发现了该怎么办!” “乔治,你什么时候开始畏畏缩缩的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离开陋居的三分钟内,弗雷德和乔治一直在吵架,季星晚听得头都要爆炸了。 “是啊,但是我们不能——” 季星晚努力提高音量,好盖过乔治的声音,“你们两个能不能不吵了,我不想你们因为我起争执!” 弗雷德和乔治闭上了嘴,齐刷刷地望着她。 “如果你们再吵,”季星晚越说底气越不足,“我就……” “你就怎么样?”弗雷德仿佛猜到了她要说什么,委屈地冲她喊道,“你不能那么做,你不能不理我们!” 乔治要比哥哥更加委屈,明明是弗雷德的错,他也要跟着受牵连。 季星晚察觉到了这一点,她牵着乔治的手,故意把弗雷德冷落到了一边。 弗雷德像是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蓝色的眼睛微垂着,他站在原地,默默看着他们两个离开。 前面的两个人没走多远,一个身影就猛地扑了上来,三个人搂抱在一起,摔倒在草坪上。 “永远都不许丢下我一个人!”弗雷德在季星晚脖子上蹭着,尖利的牙齿咬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红痕。 季星晚不明白,她可是个修士,就算不是体修,她的身体素质早就超出了普通人的范畴,可他们两个总能轻易伤害到她。 她抱住伏在她身上的那个少年,轻声说:“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那也不许再生我的气了。” “好好好,怎么样都行,”季星晚往弗雷德脸上亲了亲,无奈地说,“你能不能先起来,我们快把乔治给压吐了。” 乔治被他们两个压在最下面,正在使劲推搡着上面的弗雷德。 少年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弗雷德笑着爬了起来,一路上继续跟乔治吵吵嚷嚷的。 季星晚没有发觉自己的嘴角也跟着扬了起来,他们两个,就应该永远这么快乐。 “你们还不回家吗?” 弗雷德和乔治已经在季星晚身上赖了十几分钟了,但还是没有半点要回家的意思。 季星晚摸着他们腿间胀得硬邦邦的一团,两个少年哼哼了两声,拉开牛仔裤的拉链,示意她把手伸进去帮他们揉一揉。 “本来想亲亲你就走的,但是亲着亲着,它就硬了。”乔治说完,低头轻咬着季星晚胸前的乳肉。 季星晚的衣服早就被他们两个给脱干净了,四只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乱摸,弗雷德含住她的嘴唇吸吮,两个少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上次见面只在一起呆了一天,然后又一下子分开几天,现在他们只想整天腻在一起,半刻也不想分开。 “今天太晚了……”季星晚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希望他们留下来。 弗雷德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他张了张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不远处就传来了韦斯莱夫人的呼喊声。 “糟了,妈妈找过来了!”弗雷德和乔治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开始整理他们的衣服。 他们两家就隔着不到十分钟的路程,他们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是有点不对劲。 两个男孩在匆忙跑出去之前,还不忘在季星晚脸上亲一下。 “真是的……”季星晚拍了拍自己红扑扑的脸,披上一件衣服,开始清点自己储物戒里的东西。 她所有的财产都存放在了里面,那些功法暂她时用不着,炼丹炉被她搁置在了一旁,灵石倒是堆的像小山一般,但在这个世界根本没处花,只能用来提升修为。 季星晚一通翻找,倒是还真让她找到了几块儿金子,最大的也有几公斤重,这些都是她在秘境里顺手夺来的,原本以为没什么用,所以放着放着便忘了。 “太好了,有了这些总不至于没钱去上学了。” 其实季星晚对于上学这件事没什么太大的执念,如果去的话也不会太耽误修炼,主要是能陪着弗雷德和乔治。 但事实上,就她目前的身份来说,想去霍格沃茨上学,还要经过一系列的麻烦事。 季星晚修炼了一整夜,清晨她推开门,发现一个衣着考究的白胡子老头站在她的门外。 眼前的老人头发差不多和胡子一样白,即便他的年龄很大,但他的腰背依旧挺得板直,看不出丝毫的老态。 “您是……邓布利多先生?”季星晚试探地开口问道。 “是的,没错,”邓布利多温和地说,“能请我进去坐坐吗,我已经在门外站了半个小时了。” 季星晚连忙打开门让他进来,“哦,实在抱歉,我修炼……呃,睡觉的时候,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邓布利多进门后微微环顾了一圈,目光在放在桌子上的几块儿金子上停留了片刻,季星晚请他坐下,并给他泡了一杯茶。 “我本来想和你的监护人喝一杯的,”邓布利多说,“但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季小姐,你没有监护人,对吗?” “是的,”季星晚有些不解,“这有什么问题吗,先生?” “原本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你现在要入学,”邓布利多平静地向她解释道,“我想你已经从韦斯莱一家那里了解霍格沃茨了,小巫师需要到那里学习魔法知识,以及如何控制他们身上的魔法。在校期间,会有教授看管他们,放假回家的时候,则是由他们的监护人来负责这件事了。” 季星晚听明白了邓布利多的意思。 “先生,您的意思是,我应该找一个监护人,是吗?” “对,没错,季小姐,我不建议你去麻瓜的孤儿院,据我所知,有不少巫师家庭想收养一个孩子呢……” 邓布利多微微叹了口气,他也不想强迫季星晚去做这件事,但这个女孩的情况有些特殊,首先她身上没有踪丝。二来,她住的附近至少有三个巫师家庭,魔法部很难检测到她是否会违反保密法的规定,所以只能靠监护人来保证这一点。 “季小姐,我觉得亚瑟·韦斯莱家还是不错的。” “可我不想再给韦斯莱家增加负担,养一个孩子应该很费钱的吧,先生?”季星晚略微担忧地问。 “是的,”邓布利多看着那些金子,轻声说,“但那些应该足够了,或者,你想再去看看别的巫师家庭?” 季星晚没办法推辞,只好跟着邓布利多去了魔法部。那里官员对她的情况进行了登记,然后整整一个上午,她都在跟那些想要收养一个孩子的巫师家庭会面。 有的巫师在意她的血统,有的巫师嫌弃她年龄,有的则是觉得东方人很难融入他们的家庭。 还有这种样样都嫌弃她的。 “西茜,这个女孩年龄有些大了,还是个东方人,是不是纯血统她也说不清楚,如果她没有被分到斯莱特林,那些人指不定要在背后怎么嘲笑我们,”卢修斯冷冷地说,“她除了长得漂亮,没有一点符合我们的要求。” “但是德拉科一直想要个妹妹,”纳西莎说,“而且他看起来很喜欢那个女孩。” “等你到了家,我们可以一起去打魁地奇,”浅金色头发的小男孩拖着长腔,对季星晚说,“我会让爸爸给你也买一把扫帚。妈妈会给你买很多漂亮的新衣服,我们的家很大,还有家养小精灵,你知道家养小精灵吗——只有古老的巫师家庭才会有的。” 季星晚已经听德拉科·马尔福说了十几分钟他的家境如何优渥,要不是读过原着,她可能会以为他在说大话,但事实上,马尔福家是真的有很钱。 “如果她被分到了其他学院,就让她退学好了,”卢修斯压低声音说,“到时候我们可以在家教她。” 纳西莎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好了,我们就要这个孩子。”卢修斯说。 “等等,先生,你们还没问过这个季小姐的意见。”魔法部的职员说。 卢修斯撇了撇嘴,等他们收养这个孩子,她就会改姓马尔福。 “抱歉,马尔福先生,我想我们不太适合成为家人。” 听到季星晚的话,卢修斯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德拉科愣了几秒,随后哼了一声,跟在爸爸身边头也不回地走了。 拒绝成为马尔福的家人,她一定会后悔的!等到了学校,他一定要狠狠嘲笑她。 马尔福一家出了办公室的门,正好撞上匆匆赶来的韦斯莱先生。 “啊呀呀,韦斯莱,你来这里,是打算收养那个孩子吗?”卢修斯脸上露出讥讽地笑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家的孩子已经够多了吧,再养一个,你们家估计要破产了吧?” 亚瑟的脸涨得跟他的头发一样红,“我想这不关你的事,马尔福。” 卢修斯冷笑一声,带着妻子和儿子离开了。对于这些不识好歹的人,他们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今天加了一会儿班,来的有些迟了……”亚瑟推门走了进去,看着那个坐在小板凳上,缩成一团的女孩,温和地询问道,“小晚,你愿意成为韦斯莱家的一员吗?” 季星晚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韦斯莱先生还愿意收养她,他们甚至都不能给罗恩买一件新袍子。 她现在有了一笔钱,已经不会成为韦斯莱家的负担了。 经过漫长的挑选,季星晚已经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她的了。 “我想,我愿意。” 6对角巷之行 季星晚成为了韦斯莱家的一员,韦斯莱夫妇十分善解人意,他们说她可以保留自己的姓氏,甚至还可以不改口喊爸爸妈妈。 虽然这个称呼一开始是有些别扭,但多叫几次大家就都习惯了。 现在季星晚有了新的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妹妹和六个哥哥。 这天他们聚在一块儿,参观季星晚的新房间。韦斯莱家的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房间——除了弗雷德和乔治,莫丽和亚瑟没想过会有一对双胞胎出生,所以在他们只准备了一个房间和一张床。 以韦斯莱家当时的经济实力,连第二张床都买不起,所以弗雷德和乔治从小就睡在一张床上,长大之后,他们就不愿意分开住了。 “你的房间比我们的都要大,要漂亮,”罗恩赞叹地说,“有整整两层呢。” 整个陋居都是韦斯莱先生亲自设计搭建起来的,季星晚的房间也不例外。韦斯莱先生接受了她带来的那笔钱,并将一部分用在了建造房屋上,这件事大家都知道,所以没有一个孩子会觉得父母偏心。 房间的入口位于三楼的一个小角落,第一层放了一张茶桌和一张木头做的沙发,方便季星晚来摆放她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盥洗室和卧室都在第二层,还有一个晾衣服的小阳台。 等查理去上班后,四楼就只有季星晚一个人住了。 弗雷德朝季星晚挤挤眼睛,压低声音说:“以后我们想找你就方便多了。” “如果能在我们的墙上开一道暗门——” 季星晚赶忙制止了少年的奇思妙想,“乔治,你这样会把整栋房间都弄塌的!” 弗雷德握住女友的小手,兴奋地晃来晃去,满屋子都是他们乱跑的脚步声,珀西嫌他们太吵,不满地嚷嚷了几句,结果被轮流挖苦讽刺了一番。 “现在还没有开学呢,级长,你不能提前行驶权利。” “不,我觉得珀西是在拿我们练习,这样他开学以后就会更熟练。” 韦斯莱夫人的喊声打断了珀西想要说的话,“好了,孩子们,快下楼,我们今天要去对角巷买东西呢!” 前几天他们收到了霍格沃茨猫头鹰的来信,正好今天韦斯莱先生休假,所以他们决定去对角巷把上学需要用的东西都买齐。 这还是季星晚第一次去对角巷,他们通过飞路粉抵达破釜酒吧的壁炉,那个酒吧看起来昏暗狭小,但在那里喝酒的人却出奇的多。 他们先去了一趟古灵阁取钱,韦斯莱家的金库里只有几枚金币,银西可和铜纳特也少的可怜。 韦斯莱夫人将所有的钱都收到了她的小包里,然后在心里叹了口气。珀西选上了级长,她答应给他奖励,所以今年的资金又是紧巴巴的。 出了古灵阁他们就分开了,韦斯莱夫人要带珀西去买猫头鹰,韦斯莱先生领着罗恩去置办一些二手的学习用品,季星晚自然就落到了弗雷德和乔治手里。 “不许带着小晚乱跑,先去买课本,再买长袍,别忘了魔杖!”韦斯莱一边叮嘱弗雷德和乔治,一边把一小包鼓鼓囊囊的金币塞到季星晚手里,“还有,你们两个不许去翻倒巷!” “知道,妈妈。”弗雷德和乔治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等韦斯莱一走,他们立刻拉着季星晚的手,在对角巷闲逛了起来。 “那是嬉笑蹦跳魔法把戏坊,我们等下要去那里买一些费力拔烟火。” “那里的冰淇淋味道很棒,你要来一份吗?” 季星晚要了三份冰淇淋,弗雷德和乔治想要抢着付钱,结果他们谁也没有抢过他们的女朋友。 “宝贝,你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弗雷德揉着隐隐发痛的手腕说,“都把我给弄疼了。” “确实,我们之前从来没看出来。”乔治有些闷闷不乐,因为季星晚刚刚只用一只手就把他推开了,他甚至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弄疼你们了吗,对不起,”季星晚慌慌张张地帮他们揉着疼痛的地方,“我不是故意的。” “倒也伤的不是很重,”弗雷德调皮地眨眨眼,“但如果你想喂我吃冰淇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甜心,我不需要你喂我吃冰淇淋,”乔治笑眼盈盈地望着季星晚,“我想要一个吻。” 季星晚轻哼了一声,将两勺冰淇淋送到他们嘴里,“今天晚上去我的房间,我再把吻给你。” “我可以去吗?”弗雷德问。 “当然。” 弗雷德勾起嘴角,“我就当你邀请我去做游戏喽。” 乔治附在女孩耳边轻声说:“三个人的游戏。” 季星晚的脸红了,明明听起来很正常的话,从他们嘴里说出来就这么暧昧? 他们两个对待其他人也不像这样,但只要一单独跟她呆在一起,就像是夏日里两支可口的甜冰棒,让她忍不住想要舔上一口。 只是现在还不能舔,要等到晚上才行。 没吃完的冰淇淋被季星晚收进了储物戒,到了晚上还能再拿出来吃。 “冰淇淋放进去不会化掉吗?”乔治担忧地问。 “不会,东西放进去多久拿出来时都会跟原来一样,”季星晚解释道,“但是不能放活物。” “真是太神奇了,”弗雷德说,“我原来以为你的戒指只能用来放放书本杂物什么的。” 弗雷德和乔治已经对季星晚的各种小玩意不感到奇怪了,但他们偶尔也会怀疑,所有的中国巫师都是跟他们的晚晚一样奇怪吗? 他们没去过中国,不知道那里的巫师是什么样子。但他们听比尔说起过埃及的巫师,好像和英国巫师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这其实也是季星晚一直在回避的问题,按照原着的设定,中国存在的是巫师而不是修士,这就相当于是这个时空的法则。 “我还有几块空间石,等我有空也给你们两个做成戒指。”季星晚说。 “真的吗!” “不会很贵吧?” “不贵,不贵……”季星晚连忙摇头,反正她现在有一枚储物戒就够用了,多余的东西还不如送给他们两个。 “那真是太好了,”弗雷德欢快地说道,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拍了拍额头,大声说,“梅林!我们得赶快去买东西了,妈妈只给了我们一个小时。” “时间可能有些不够用,我们得先去把魔药给卖掉,”乔治担忧地看了季星晚一眼,“晚晚,你能自己去买魔杖和袍子吗,我们帮你去买课本和其他东西。” “没问题,”这对季星晚来说没什么难的,“但我不知道在哪……” “长袍去摩金夫人专卖店买。” 季星晚顺着弗雷德指的方向看去,那家专卖店离他们不算太远。 “魔杖要去奥利凡德,就在那边,”乔治指着一个方向说,“然后我们在嬉笑蹦跳魔法把戏坊汇合,可以吗?” 季星晚点点头,“我知道了,那我们就赶快行动吧。” 7长袍店的偶遇 弗雷德和乔治不用买校服长袍,虽然在过去的一年里,他们长高了不少,但为了省钱,他们都是穿比尔和查理旧长袍。 季星晚不知道买其他东西要多少钱,但她听说学校用课本都非常昂贵,最便宜的一本也要四加隆,她手里的钱用完就没有了,最好是节省一些,跟大家一样买二手课本,天平坩埚那些倒是可以买新的。 “二十加隆够不够?” “够了。”弗雷德还从来没有拿过这么多钱,他小心地把金币装在口袋内侧里,跟他自己的钱分开。 “那就四十分钟后再见。” 两个少年在季星晚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飞快地跑开了。 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离这里也就十几步路的距离,季星晚进店时,里面已经有两个男孩在试校袍了。 “亲爱的,一年级新生是吗,”摩金夫人笑着把季星晚迎了进去,让她站在台子上,用一把魔法尺子丈量着她的尺寸,“在这里亚洲面孔可不多见。” 店里的一个男孩她看着眼熟,这不就是那个马尔福家的男孩子吗? 那按照原着的剧情,跟他说话的人是哈利·波特? 季星晚不免对哈利投去了好奇地目光,哈利也在偷偷看她,两人的目光相遇了,哈利腼腆的对季星晚笑了笑。 “在这儿见到你,真让我感到吃惊,”德拉科拖着长音,用一种不讨喜地语气说,“我听说韦斯莱家把你收养了。” 听到这个,哈利对德拉科愈发喜欢不起来了,这种事是很隐私的,谁会把别人的隐私挂在嘴边到处说? 季星晚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的,没错,你有什么好吃惊的呢,马尔福?” 他们早就在魔法部互通过姓名,而且季星晚认为她和德拉科还没有熟悉到互相称呼对方教名的程度。 德拉科忽然对季星晚怒目而视,他用冷冰冰的语气说:“我很好奇他们是从哪里弄来的钱给你买新袍子,我猜不会是他们砸锅卖铁换来的吧。” 季星晚给了德拉科一个无比冷漠的眼神,不管他是不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她都没有必要包容他的坏脾气。 而且他对自己的态度也不算客气。 “我一点也不想跟你说话,马尔福,你能让我安静一会儿吗?” 德拉科的脸涨红了,“你总一天会知道,当初的决定是有多么的错误。” 季星晚背过身去,把德拉科完全当成了空气,不管他说什么她一个字也不理。 这让马尔福小少爷更加生气了,他发誓也不搭理季星晚了,直到她主动跟自己说话为止,他又继续跟哈利聊起了刚才的话题。 哈利心里更加不愉快了,好在他最先试完了衣服,他急匆匆地付过钱之后,跟着海格离开了。 季星晚的衣服都试完了,德拉科还在等着他的妈妈过来给他付账。校服长袍也不便宜,一件竟然要十几加隆,这可比课本还要贵了。 瞥见了季星晚那满满一口袋钱,德拉科忍不住打破了自己刚才立下的誓言,出言讥讽道:“韦斯莱家哪来的这么多钱,不会是偷来的吧。” 话音一落,忍无可忍地季星晚抓住德拉科的肩膀摇晃了起来,“我自己——有钱——闭嘴吧你!” “啊啊啊啊啊!”德拉科交叫着,在季星晚的大力摇晃下,他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显得有些凌乱。 “记住了吗?”季星晚凶巴巴地问。 德拉科苍白的脸上更无血色,他惊恐地看着季星晚,小声说:“记住了。 季星晚满意地点了点头,扭头走了出去。德拉科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他明明是为她好,难道在马尔福家不比在韦斯莱家要幸福的多吗? 季星晚不知道德拉科的想法,她现在心心念念的就是她的魔杖。 修真者会对命中注定属于她的机缘有所感应,她竟然心里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前进,难道魔杖也属于机缘的一种? 也对,这就相当于修真者的法器嘛。 奥利凡德的店又小又破,门上的金子招牌上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382年制作精良魔杖。 季星晚进店时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丁丁当当的铃声在响,她刚准备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等上一会儿,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就从后面走了出来。 奥利凡德先生注视着季星晚,“年轻的小姐,你好。” “你好。” “方便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奥利凡德先生记得他卖出去的每一根魔杖,当然,他得首先记住魔杖主人的名字才行。 “星晚·季,我是东方人。”季星晚回答道。 “好的,季小姐,”奥利凡德先生眨了眨他那双颜色极浅的眼睛,“每一根魔杖都具备超强的魔法物质,我一般会选用独角兽毛、凤凰羽毛和龙的神经作为杖芯……你想用哪只手来使用魔杖?” “呃,先生,我想不用那么麻烦,”季星晚局部地说,“我想我知道它在哪里。” 奥利凡德先生顺着季星晚手指的方向走去,他取下架子上一个灰扑扑的盒子,自言自语道:“既然客人想先试试这根,那我也没什么好阻拦的——十英寸半,相思木,杖芯是龙心脏的神经。” 季星晚接过那根魔杖,感觉一股热流从魔杖传入了她的手心中,她挥舞了一下那根魔杖,杖尖冒出的红光像烟花一样在她头顶炸开。 奥利凡德先生像是完全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赞叹道:“太神奇了,实在是太神奇了,我从来没有见过——都是魔杖选择巫师,但你却……选择了它。” 面对奥利凡德先生探究的目光,季星晚耸了耸肩,“不,应该是我们相互选择了彼此。” “对,我想是这样子的……”奥利凡德先生微笑着说。 这根魔杖花了季星晚七加隆,三套长袍加上手套和帽子花了她四十加隆,现在她手里只有三十二枚金币和一些银币,这些剩下的今年的零花钱。 如果不买旧书的话,莫丽给她的一百加隆大概剩不下多少。 以后的课本只会越贵,照这个花钱速度,她的钱根本撑不了几年。 她一边想着该怎么才能赚一点钱,一边朝着魔法把戏坊走去。 8在房间里被两个男友摸逼吸奶(h) 季星晚到了对角巷的嬉笑蹦跳魔法把戏坊,这里应该是弗雷德和乔治在对角巷最喜欢的地方——里面有各种帮他们实现恶作剧的小玩意。 她一边浏览着店内的商品,一边看着下面的价格。 “这些东西可真不便宜,难怪未来的韦斯莱把戏坊会那么赚钱。”季星晚小声咕哝着,从架子上拿起一大盒费力拔烟火。 “嘿,晚晚,”弗雷德赶了过来,手里还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他瞥见了季星晚手里的东西,小心地问道,“这是要买给我们的吗?” “对呀,”季星晚顺手将两个少年手里的收进了她的储物戒,随口问道,“你们的东西都买齐了吗?” “买齐了,”乔治紧张兮兮地看了她一眼,“我们也准备送你一件礼物,但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别犯傻了,只要是你们送的,我都喜欢,”季星晚笑着对他们伸出手,“所以,礼物呢?” 弗雷德牵起她的手,“晚上再给你。” 吃过晚饭后,两个坏小子趁妈妈不注意偷偷溜进了季星晚的房间。 陋居的人也不会每晚都聚在一起,大家吃完饭后都是各干各的,除非有客人或者聚会。 两个机敏的少年还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给别人制造了一种他们一直呆在房间里的假象。 季星晚洗完了澡,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发现她的大床上摆着一件奶白的睡裙。 “这就是你们要送给我的礼物吗?” “当然啦,你都有新长袍了,所以我们给你买了一件睡裙。” “还有一套晨衣,在学校里面穿,睡裙还是在家里穿。” 季星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真不敢想象,他们两个是怎么走进服装店里去买女生穿的睡衣的。 “那我换上……”她拿着睡裙就往浴室里面走。 弗雷德拦住了她,“就在这里换吧。” 乔治走了过来,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浴巾。季星晚浑身光裸的站在他们面前,瞬间红了脸。 “你们讨厌死了。” 两个少年移开她挡在胸前的手,肆无忌惮地揉着她的小胸。 下一秒,她就被乔治扑倒在床上,少年微凉的唇覆了上来,吸卷着她的唇舌,吻得深入又绵长。 乔治的唇慢慢向下移,湿滑的舌尖扫过女孩的敏感的脖领,酥酥麻麻的,像过电一样,季星晚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嗯……” “嘘,”弗雷德捂住她的嘴,“小心被听见。” 他们自从那次以后,很少像今天这样激烈的亲热,不过偷偷摸摸地抱着亲亲还是有的。 弗雷德和乔治上次就浅尝了一下女孩身体的美妙,然后憋了将近一个月。 他们现在不敢公开关系,按照自家老妈偏心女儿的程度,这件事一旦被戳破,他们两个极有可能会被扫地出门。 不过今天没人会打扰他们了。 乔治抱着女孩,唇舌在她的脸颊、耳朵、脖子上扫了个遍,他们的小女友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一股栀子的清香,她的皮肤也比他们的要光滑细腻,一点瑕疵也看不到。 小嘴软软的,实在是太好亲了。 季星晚也被亲了有了反应,两颗乳头在少年的衣服上磨蹭着,挺立了起来,少年的手掌抚上她的软胸,轻轻地揉捏着,别提多舒服了。 她现在也想要他们。 弗雷德总是很没有耐心,“亲够了吧,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乔治将手探到女孩的腿间勾出一缕银丝,放到口中吮吸了一下,这个动作直接让季星晚看红了脸。 她抬起胳膊勾住弗雷德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嗅着他身上的气息,主动将小嘴送过去给他亲。 弗雷德一手搂着女孩的腰肢,另只手轮流在她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头上逗弄着,女孩的胸虽然小但却异常的柔软,让弗雷德爱不释手。 况且,只要他和乔治多努力一下,这对奶子总能大起来的。 季星晚从弗雷德的怀中挣脱,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可他们两个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他们伏在她身上,一边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一颗乳珠,一边将手掌伸到光秃秃的小丘上来回揉搓。 乳头拉扯被他们拽的老长,那点柔软的乳肉也被他们捏的变了形,牙齿碰到乳尖传来阵阵酥麻,季星晚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腿,迎合着他们手指的爱抚。 弗雷德的手指伸了进去,没怎么经过开采的花穴里面紧的要命,他的手指刚一进入就被里面的嫩肉紧紧地裹住,他缓缓地将手指抽出,女孩的花穴就像一张小嘴似的吸着他的手指不放。 乔治顺势摸上了两瓣阴唇间的那颗蜜豆,用指腹剐蹭揉捏着。他指腹上的薄茧将敏感的花核磨的通红,水亮亮的挺立着。 两人用手指把季星晚的小嫩逼里里外外玩了个遍,快感一阵高过一阵,从小腹传遍全身,季星晚爽的想叫,可她的嘴巴被乔治给吻着,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她将手伸进两个少年的裤子里,握住他们坚硬粗挺的肉根,被软软的小手抚摸着,两根鸡巴弹了弹,似乎变得更加粗硬了。 “孩子们,该上床睡觉了。”莫丽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房间里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乔治蹑手蹑脚的爬下床,熄掉了床头的灯盏,在一片黑暗之中,季星晚只能听到自己的小穴在弗雷德手指的抽送下,发出的渍渍的水声。 她的脸变得更红了,天呐,她怎么会这么淫乱。 弗雷德的手指上沾满了淫水,他将手抽了出来,脱下裤子,释放出等待已久的阴茎。他整个身子都压了下来,抱住小女友香软的身子,舌头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吸着她香滑的小舌头。 女孩的穴口被硕大的龟头顶弄摩擦着,淫水更加泛滥。男孩的手指一抽出,小穴里面一阵空虚酸痒,她难耐地扭着身子,迫切地希望弗雷德把她填满。 9嘴巴和小穴同时含着肉棒(3ph) 伏在她身上的少年兴奋地低声喘息着,腰一沉,将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缓缓地送了进去。 弗雷德的鸡巴一插进去,就被里面的穴肉立刻裹往里面吸,层层迭迭的褶皱爽得他骨头缝都麻了。 他亲吻着女孩的锁骨,女孩的小穴一缩一吸,竟主动将他的阴茎吃进去大半,粗硬的鸡巴泡在浸满淫水的小穴里,爽得弗雷德头皮发麻,抱着女友的小屁股卖力抽插起来。 季星晚淫水泛滥的小穴被撑得近乎透明,龟头破开层迭的媚肉直达花心,狰狞的肉柱在里面一进一出,抚慰着每一处瘙痒的褶皱。 “好深……弗雷德……嗯哈……被塞的满满的……啊啊啊……又顶到花心了……慢一点……” “宝贝,晚晚……你的小骚逼好会吸……吸得我好爽……” 弗雷德喘着粗气,又是几轮猛烈的挺入。阴道里的软肉像是千百张小嘴一样舔吸着他的肉棒,吐着蜜汁,硕大的龟头退到穴口,带出一大泡淫水,再狠狠地插进去。 那一瞬间,季星晚几乎是丢掉了所有的廉耻心,叫的愈发淫浪。 “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嗯啊……哈……大肉棒操的我好舒服……好喜欢弗雷迪操我……好深……呜呜……太深了……啊哈……太快……嗯啊……会受不了的……” 乔治听着女友的呻吟,感觉小腹像是燃起了一团燥热的火焰,他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女友和哥哥下体交合的地方传来一片黏腻的水声。 季星晚小穴流出来大股的淫水被弗雷德的肉棒带了出来,有一些甚至溅到了乔治的腿上和手心里。 乔治能想象到自己的哥哥是如何用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柱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女友的阴道壁,龟头顶着软软的花心操弄,甚至想要突破狭窄的宫颈口。 压抑地欲望胀得他小腹生疼,他忍不住脱下裤子,慢慢靠近季星晚,声音嘶哑的厉害:“甜心,帮帮我,我好难受。” 怎么帮?季星晚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她回忆着之前偷看过的那些小黄文,好像上面写过把鸡巴含进嘴里也能让男人爽吧。 她握住乔治那根滚烫的肉棒,侧起身子努力往他那边靠,终于将两片柔软的唇瓣贴到了少年硕大的龟头上。 她用湿滑的小舌头舔走了马眼里分泌的透明的粘液,然后嘴巴又长大了一点,将龟头整个含住,灵活的舌尖在冠沟来回扫弄。 少年的肉棒上也是一股沐浴露的奶香味,季星晚舔了一会儿也没尝出什么异味,便努力地把整根都往嘴里塞。 女孩的口腔温暖又湿热,爽的乔治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本意是想让她用手帮自己解决一下,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把他的鸡巴含了进去。 实在是太爽了。 他的小女友为什么这么乖,这么软,又这么好操? 既然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可以再深入一点? 乔治又往前挪了挪,他抱着季星晚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摆正,只让她的头侧躺在自己的腿间,大鸡巴顶开她柔软的小嘴,狰狞粗硕地柱身压着湿滑的小舌头来回摩擦。 “唔……嗯……” 龟头顶到了季星晚的嗓子眼,难以适应的异物感让她的喉咙发出了一声浑浊不清的干呕声,肉柱上的青筋磨得她的舌头酸酸麻麻。喉咙几乎是被没有间隙的顶撞着,就差一点就要被巨物给顶开。 女孩的牙齿时不时地会碰上乔治敏感的龟头,痛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全身发颤,他弯着腰低声祈求女友:“甜心,嘴巴再长大一点可以吗……别让牙齿碰到……对,就是这样,晚晚,你的小嘴让我太舒服了……” 季星晚乖乖地张大嘴巴,分泌的口水顺着嘴角全都流到了乔治的鸡巴上,又被他几个抽插带了回去。 “唔!……” 季星晚的嗓子眼被乔治的大鸡巴给操开了,生理性的眼泪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下半身传来的酥麻的快感让她暂时忘记口中的不适,用舌头配合着乔治进出的动作。 她好舒服,她想让他们更舒服。 弗雷德抱着小女友的肉臀,鸡巴插在她的小穴里毫无章法地猛操,他在这之前没有任何经验,只知道他操的越狠,晚晚就叫的越好听,小穴也吸的越紧。 季星晚被操的一阵失神,大脑完全被快感占据无法思考,嘴巴被乔治的塞的满满的,只能发出“嗯……嗯……”的呻吟。 弗雷德俯身下去含住女友的一颗乳珠又咬又舔,另一只手也揉上了女友的小乳,腰肢控制不住的疯狂抽送,比刚才快了不止一个等级。 季星晚的小穴被大鸡巴捣的淫水四溅,噗嗤噗嗤的水声还有啪啪啪的肉体的撞击声在黑暗的房间中尤为响亮。 “宝贝……你水好多……鸡巴泡在里面好舒服……”弗雷德扶着女友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抓住她的乳肉疯狂挺腰,“真是怎么都操不够你……乖宝贝,我的晚晚……” 他干的又猛又狠,女孩的小穴卖力地吮吸着他的肉柱,蚀骨销魂的快感从弗雷德的尾椎骨升起,他感受着女孩的身体在他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轻颤,伏在她身上兴奋地喘着粗气。 酥麻的快感传遍季星晚的四肢百骸,她的身体蜷缩了起来,紧紧地缠住在她身上起伏的少年,滚烫的浓精射到了她的花心深处,她被烫阴道一阵痉挛,和弗雷德一同抵达了高潮。 弗雷德射精之后没有拔出去,感受着女友高潮后阴道剧烈收缩的余韵,半软的肉棒又有了隐约勃起的趋势。 他伸手去摸女友的脖领,结果却摸到了她嘴角边淌下来的口水。 “怎么样,乔吉,宝贝的小嘴舒服吗?”弗雷德问。 “舒服……现在别跟我说话!”乔治深吸了一口气,在女友口中做最后的冲刺。 硕大的龟头顶开狭小的甬道,反复在女孩的喉咙口进出着,发出一阵叽叽咕咕的声响。 那个纤细的小口夹的乔治骨缝酥软,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在抽插间不断胀大,乔治猛地将肉棒从季星晚嘴里抽离,但还是没有控制住,将浓白的精液尽数射在了温热的口腔里。 “对不起,”乔治手忙脚乱地想找东西帮季星晚擦拭,一边不住地道歉,“对不起,甜心,我不是故意的,快吐掉……” 可季星晚却握着他半软的肉棒不让他抽身,像吸果冻一样吮吸着他的马眼,把所有的液体都舔的一干二净。 季星晚吧唧了一下嘴,将嘴角上残留的精液也舔了进去。 嗯……好奇怪的味道,有一股淡淡的腥味,但还算能接受,射到嘴里的也不能浪费,要全部都吃掉才行。 “可是……我全部都吃掉了,怎么办?”季星晚故意装作不懂的问。 乔治一愣,随即温柔地摸了摸女友的脸,“干嘛勉强自己。” “才不是勉强,只要是你们的东西,我都喜欢,”季星晚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语气甜软在他颈窝上蹭了蹭,“我也要弗雷德的,也要乔治的……” “要我们的什么呀?”弗雷德低声笑着,在女友脖子上印下两个红印,两个少年心照不宣地换了个位置,他们没有给小女友休息时间,一前一后同时进入了她的身体,一寸一寸将她填满。 虽然季星晚的小逼很好操,但紧致苏软的小嘴更让少年有征服感。弗雷德骑在小女友的脸上,上下起伏着抽送,快感和心里的满足感交织,让他快要爽到爆炸。 “宝贝,你的小嘴真是太软了……虽然没有你的小逼软……吸得我好舒服……要被你给吸干了……” “嗯……唔……”季星晚用指甲剐蹭着弗雷德的大腿,无声地向他抗议,明明是她快要被他们两个给吸干了好不好。 两只卵袋啪啪打在季星晚的下巴上,周围沉闷的空气难免让她呼吸不畅,轻微的窒息感让阴道骤然紧缩,紧紧地吸着乔治的肉棒不留一丝缝隙。 乔治抓住女友的细腰不让她的身体偏移,火热的龟头像雨点一样扎在她的花心上,小穴里一圈一圈的媚肉挤压着肉棒,层迭的褶皱摩擦带来巨大的快感。 他浑身上下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女孩的宫胞口像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巨物,像是在邀请他的进入。 乔治咬牙低喘着越操越猛,“甜心,我可以再进去一点吗……好爽……嘶……真的好爽……” 季星晚的宫胞口被反复顶弄着,她全身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水,高潮迭起,太满了……她感觉自己要被操穿了。 粉嫩的小穴被快速进出的肉棒撑的圆圆的,淫靡的水光被打成一股股白沫,乔治的龟头已经被子宫吃进去大半,他控制不住地用力往里面继续操弄。 “嗯……啊啊啊!……” 刚刚高潮过得小穴根本经不起这么猛烈的刺激,肉棒撑开狭窄的子宫,狠狠地磨着细嫩的子宫内壁,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季星晚浑身痉挛着失声浪叫。 “弗雷德,甜心喷水儿了。”乔治的小腹被淋湿了一大半,他按着女友被鸡巴顶得微微隆起的小腹,向哥哥炫耀自己的“战绩”。 “哼,我一会儿也可以把宝贝操到喷水。” 两个少年卖力地挺着腰,在季星晚身上驰骋着,短短一会儿的时间就让她高潮了两次,她哭着低声求饶,可他们愈发兴奋地折腾她。 射精过后,季星晚念了个净尘咒除去三人身上的汗液,弗雷德推开弟弟,趴在女友身上哼哼唧唧地说他想要再来一次。 “让我休息一下嘛,累死了。”季星晚亲了亲他的脸,趁着休息的时间将他们刚刚射出的精液吸收到体内。 乔治疑惑地问:“奇怪,为什么我们一点都不累。” 季星晚尽量用他们能听懂的话解释了一下:“因为你们吸收了我的魔力,我同时也吸收了你们的。” “这个有魔力?”弗雷德用手指从女友的小穴里勾出一缕透明的银丝,“宝贝,我们做爱不会对你的身体有损害吧?” “不会,”季星晚摇了摇头,“因为我每次都运行了功法才会这样,并不是做爱就能提高魔力的。” 就是一次对付两个她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但她的收获也是双倍的。 听到季星晚的话,乔治俯身咬住她的一颗奶头,“那你不许去找别人帮你提高魔力。” 弗雷德咬住了另外一颗奶头,“我们两个会把你喂得饱饱的。” 他们知道小女友非常在乎她的修为,而且她这么迷人,以后肯定会有其他爱慕者。 “轻一点咬,好痛,”季星晚疼的吸了吸鼻子,但却没有推开他们,任由他们两个咬着她,“你们是我的男朋友,我只会和你们在一起。” 她是双修,又不是采阳补阴,有一个男人就足够了。但谁让她有两个男朋友呢,只好牺牲自己的体力反过来去满足他们了。 而且,提升修为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她喜欢他们两个,所以才非他们不可。 弗雷德和乔治顿时喜笑颜开,吸着两颗被咬的红肿的奶头,来来回回舔了好一会儿,把季星晚给伺候舒服了。 “宝贝,休息好了吗?”弗雷德温热的鼻子喷洒在季星晚的脸上,夹杂着浓浓的情欲。 季星晚忽然有些后悔告诉他们实情,现在他们知道做多久都没事,而且做的越多精力越旺盛,还不得无休止地在她身上发泄精力。 “还、还没有……”她心虚地不敢抬头。 “小骗子,那这是什么?”乔治随手在女友的腿间抹了一把,手上沾的都是她的淫水。 季星晚开始撒娇耍赖,可是他们根本不理会她,整整一个晚上,他们轮流用大鸡巴把她送上高潮。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弗雷德和乔治就偷偷溜下了楼,在厨房里到处翻找吃的。 “你们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莫丽起床后怀疑地问道。 弗雷德嘴里塞满了冷掉的面包,含糊不清地说:“因为太饿了。” 莫丽拿起煎锅,对他们说道:“别吃那个了,我给你们做早饭吃。” “我去叫晚晚起床。”乔治说着就要往楼上走。 他刚走到楼梯口,正好碰上刚洗完澡准备下楼的季星晚。 “晚晚,早上好。”乔治冲着女友调皮地眨眨眼。 季星晚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她一点也不好,折腾了一整夜,她的腰都要断了。 但他还是她亲了亲乔治的脸,跟他道了句早安。 “你背着锄头要去做什么呢?”弗雷德看见季星晚这一身装扮,吃惊地问道。 “去种田啊。”季星晚简短地回答道。 10弗雷德和乔治的报复 弗雷德和乔治还以为季星晚要翻地种菜,吓得急忙把她拦下。在韦斯莱家,女孩是不用干重活的,如果让妈妈看到他们的妹妹挥着锄头在后花园翻土,非得好好的教训他们一顿不可。 “晚晚,要是菜园里没有你想吃的东西,我们可以去麻瓜的村子里买,”弗雷德委婉地说道,“真的没必要现种。” 乔治也劝道:“晚晚,快把锄头放下和我们一起去打魁地奇吧,韦斯莱家还没有到让收养的孩子亲自种菜养活自己的地步。” 听到“收养”这个词,季星晚眉头略微皱了一下。 “不,别误会,我是说,你就跟我们的亲妹妹一样,”乔治见她眼神有些微妙,急忙解释道,“她不用做这些——你当然也不用!” “亲妹妹?”季星晚听了,强忍住笑意,走到乔治身边,温热的故意倾洒在他耳畔,“那你会和亲妹妹一起做昨晚那些事吗,乔吉?” 远远看去,少年腰身略弯,女孩踮起脚,柔软的嘴唇贴近他侧脸的轮廓上,像是在亲吻他一般。 乔治的脸红了,结结巴巴地为自己刚才的话辩解:“不、不是的——你不是我们的亲妹妹,你是我们的女朋友,我们只和你做那些事。” “哦?”季星晚语调一变,“那你就嫌弃我是韦斯莱家收养的孩子。” “晚晚,我不是那个意思!”乔治哭丧着脸。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绕来绕去又把自己给绕进去了。他求助地看向弗雷德,发现他也正一脸茫然地瞪着眼睛。 季星晚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他们两个从来都是家里的小霸王,鲜有像今天这样吃瘪的时候。 果然他们还是少年时的样子最可爱,再长大一点,她可能就斗不过他们了。 “好啊,晚晚,你竟然故意整蛊我们两个,”弗雷德板着脸,努力维持自己作为哥哥和男友的尊严,“看来你是想把昨天的事再经历一遍。” “不要,不要……”季星晚吓得撒腿就跑,现在可是白天,被人发现了怎么? 弗雷德和乔治追上了她,把她扑倒了在了田埂里,三个人都吃了满嘴的泥。 “呸——”弗雷德吐出嘴里的泥巴,指着季星晚手里的小锄头说,“快把那玩意放下,跟我们出去玩。” “我不要,我还要种药材呢。”季星晚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 她储物戒里的丹药和灵植都不多了,得提前备下一些,像灵植这样的天材地宝,自然是年份越久越好,她从前修为不够,所以力气也没现在这么大,没办法开垦药田。现在有这个条件,肯定要尽早执行。 “好吧,”乔治见无法说服她,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地将她手里的锄头拿了过来,“那我们来帮你。” 他们自然没理由让女朋友来做这些辛苦事,整整一个上午,他们都在土地里挥洒汗水。季星晚一边将灵植的种子混着灵石一同丢进土里,一边递上一瓶冰镇南瓜汁。 “我说,你们在学校里有没有好好锻炼?” “当然有了,”弗雷德说,“我和乔治可是格兰芬多球队的击球手!” “那你们两个为什么只和罗恩一样高?”季星晚不怕死地问。 “那是因为小罗尼长得快,我们在学校里锻炼了——你昨天摸了我们的肌肉,还说很喜欢的。”乔治咬着牙,一脸愤然地盯着女友。 弗雷德朝弟弟眨了眨眼,示意他别再生气。他笑着对季星晚说:“晚晚,下午和我们一起去打魁地奇吧,顺便检查一下我们的训练成果怎么样?” 听他们说起魁地奇,季星晚有些怀念她筑基之后可以御剑飞行的时光,可惜她现在修为不够,不然她可以邀请他们一起尝试一下她的飞剑。 吃过午饭之后,弗雷德和乔治特意回房间换了一身行头。平常他们在家里都穿着宽松休闲的衣服,和麻瓜们平时穿的衣服很类似,但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款式。但他们换上长袍时,给人的感觉立刻变得不一样了——看上去十分的挺拔、威风。 “第一次带你骑扫帚,当然要正式一点。”弗雷德对季星晚说。他转过身去之后,又朝着乔治挤了挤眼睛。 “我也想去,你们等我一下。”罗恩看到他们准备出门,立刻去扫帚间拿出了他那把当成宝贝的旧扫帚——跟他所有拥有的东西一样,这把扫帚曾经属于他的哥哥查理,它曾陪查理征战了五个年头,现在已经旧的不行了。 “随便你,但我们可不带着你飞。”乔治说。 “我才不用你们带——我自己会飞。”罗恩气鼓鼓地瞪了哥哥一眼,迈着长腿跨上扫帚,两腿一蹬就飞了起来。 飞在半空中呼吸新鲜空气的感觉是很不错,但没一会儿季星晚打起了瞌睡,她一直保留着睡午觉的习惯,从闭关结束到现在,她一次午觉都没落下。 她环在乔治腰上的手臂慢悠悠地滑到了他的大腿上,乔治身子一僵,试探地叫了她两声,见身后没人回应。忽然控制着猛地向前加速,飞了几秒之后便立刻停了下来—— 砰的一声,两人的脑袋撞到了一起。 季星晚清醒了,脑袋上也肿了一块儿。 “你这是干嘛呀?”她揉着额头不满地抱怨道。 “让你检查一下我们的飞行技术,”乔治轻挑地吹了声口哨,“你觉得怎么样?” “呃……很不错。” “我们还有更厉害的呢,”弗雷德眯起眼睛,眉眼弯弯地看着她,“晚晚,你想和我们一起尝试一下吗?” 季星晚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她小心翼翼地、试探地问道:“如果我不想尝试呢?” “哦,很简单,”弗雷德用一种轻松地口吻说,“那我只好强行扒掉你的衣服,一边骑着扫帚,一边狠狠地操你。” “别担心,晚晚,这次你可以好好的感受一下我们在学校里的锻炼成果了。”乔治回头看着女孩惊慌失措的样子,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 作者的话:下章是飞天扫帚上的play,求收藏求留言~~ 11在飞天扫帚上做爱1(h) 季星晚开始懊悔,她为什么要在上午的时候挑衅他们两个。她不会骑飞天扫帚,现在他们高高地悬在空中,只要有一点异动都会引来扫帚的颠簸、晃动。 周围全是繁茂的树枝,和慌乱地扑闪着的雀鸟,根本就瞧不见罗恩的身影。 “别找了,罗恩早就被我们甩到后面了。”弗雷德放肆地低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季星晚抱到了自己的扫帚上。 两人面对面挤在同一个扫帚座椅上,季星晚拽着弗雷德的前襟,可怜兮兮地仰头望着他,“哥哥……你不能……这是在外面……会被人看见的……” “不能什么?”弗雷德坏笑着,对女友的哀求视若无睹,他低头准备吻住她小巧的红唇,轻轻舔吸了一会儿,然后顺着她的唇角一路吻到了耳根。 “晚晚,等下叫的骚一点,要比昨天晚上的还要骚。” 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季星晚满脸通红,被舔得湿亮的嘴唇在空气中颤抖了两下。 这一句话,几乎击碎了她所有的道德感和羞耻感。什么叫比昨天晚上的还要骚,她才没有—— “唔……” 不等她做出回应,弗雷德就再次吻住了她,他狠狠吸咬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肆意翻搅。 他接吻的时候可没乔治那么老实,双手十分自然地探到了她的衣襟里。她身上那件法衣一见弗雷德的手过来,自动给他敞开了半边,将主人胸前的一片雪白全都暴露了出来。 季星晚有些气闷,别人的法衣都是衷心护主,而她身上的这件,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叛徒。 现在怎么看都像是她主动勾引他们两个。 弗雷德低头看着女友身上那些淡红色的痕迹,喉结滚动了一下,舌头慢慢地移到季星晚的胸口。 女孩的胸小小的,像只丝滑可口的布丁,弗雷德直接将半个含在嘴中,吮吸了一会儿,接着轻轻的啃咬了起来。 “不行,别……”季星晚伸手想要阻止,弗雷德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小腹,将上半身的衣服全被扯到腰间,正好缠住了她的双手。 胸口被吸又酥又麻,红肿的乳尖被男孩的牙齿一碰就立刻挺了起来。弗雷德的舌头在上面绕着圈的打转撩拨,舔完了这颗,又去咬另一颗奶子。 “晚晚的皮肤真白。”乔治骑着扫帚与他们并排飞在一起,侧着身子跟她接吻,双手在她的光滑的皮肤上来回摩挲。 季星晚近乎全裸地坐在扫帚上,又紧张又害怕,万一罗恩要是跟过来,他们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同时,她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身上被他们手掌抚摸过的地方痒痒的,心砰砰直跳,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控制不住地跳出来一般。 乔治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结束了这个深吻。他又盯上了女友漂亮的锁骨,可惜这个角度没办法亲,只能摸一摸。 “唔,别这样……弗雷德,乔治……”季星晚靠在弗雷德身上,无力地喘息着,“小心被人给看见。” 弗雷德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胸上抬起头,两颗小巧的乳头被他舔的水亮,他揉着女友的奶子,又亲了亲她的小嘴,“晚晚,我硬了,你说怎么办?” 季星晚咬了咬嘴唇,“忍着。” 弗雷德替她拉上衣服,握着她的小手去撸自己坚挺的肉棒,季星晚宽大的衣摆正好遮住了他们的动作,从外面只能看到起伏的裙角。 “好烫,”季星晚红着脸,握着粗大的柱身上下揉搓,“可是,现在不行……晚上、晚上再玩。” 弗雷德知道过于强硬的态度只会适得其反, 如果她不配合,他也没办法把她的身体在空中扭过去,于是便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诱哄她:“晚晚,可是你把哥哥摸得更难受了……就让我们操一下,你坐在前面,我从后面操,用衣服遮住,别人看不出来的。” 见季星晚的神情有些松动,弗雷德继续哄骗:“晚晚不想试试吗,在飞天扫帚上操晚晚的小逼,一定很刺激,到了晚上我们就不能出来玩儿了。” 乔治也在一旁帮腔,“现在罗恩还没过来,说不定他还在原地打转呢。” “好吧,”季星晚红着脸应允了,“但是要快一点。” 快一点,怎么可能快呢,小羔羊总算上钩了,大灰狼一定要细细慢慢的品尝才行。 弗雷德把裤子脱了一半,从内裤的孔洞里把阴茎掏了出来,龟头上沾着一丝马眼里分泌出透明液体,柱身偏向粉白色,青筋狰狞可怖。 这么大……季星晚有些不敢相信,她的小逼是怎么它整根吃进去的。 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晚的疯狂,季星晚夹紧了双腿,怎么办,她现在好色情,看到弗雷德的肉棒后更想要了。 在季星晚的抚摸下,弗雷德的肉棒在她柔软的小手里狠狠地弹了弹。 他驱使着扫帚停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让季星晚踩着树干在扫帚上转了个方向。他双手撩起季星晚的裙子,塞到她的手里,“自己抓着,把屁股抬起来。”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季星晚的身体像是过电一般,颤抖了一下,她抓住裙摆,踩着树干将身子努力地往前倾。 弗雷德的双手空了出来,伸到她两腿中间,直接将她的小内裤拉到另一边,握着硬邦邦的鸡巴在穴口来回磨蹭着,“晚晚,原来的小逼你已经这么湿了呀,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吗?” 季星晚咬着唇不肯说,弗雷德真是太坏了,明知道她已经湿的不行了,还故意这么问。 她害羞不肯回答,弗雷德就一直用龟头磨她阴唇上的软肉,得不到爱抚的小骚穴吐着淫汁地想要把大肉棒给吃下去,两瓣阴唇被磨得又酥又麻,小穴里痒痒的,像是有虫子在爬。 季星晚终于忍不住了,竟然对着扫帚上坐垫的棱角前后摩擦起来,小穴中又吐出一大泡淫水浇在弗雷德的龟头上。 “唔……晚晚想要、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哥哥用大鸡巴操我好不好……晚晚的小逼好痒……嗯啊……别磨阴蒂……嗯……别磨……” 隔着一层内裤,阴蒂被磨的红肿发硬,“啪”的一声,屁股被弗雷德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小穴猛的一夹,爽得季星晚差点没哭出来。 “宝贝,你怎么这么骚,别急……大鸡巴马上操你。” 眼前的场景看的弗雷德眼底发红,就连乔治也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弗雷德扶着肉棒,用龟头顶开骚软的媚肉,低头看着那张饥渴的小嘴一点一点把他的肉棒吃进去。 季星晚的小穴早已恢复了原来的紧致,紧张又刺激的环境下让她不由自主地把骚穴夹得更紧,肉棒刚一进入,阴道中的软肉就急不可耐地贴上来吮吸。 “嘶……宝贝……别夹这么紧……小骚逼快把哥哥的鸡巴给夹断了……”弗雷德的阴茎只进了一半就被卡住了,他想要一插到底,却又怕弄疼季星晚,只好强忍着欲望,掐住女友的腰,上下套弄他的阴茎。 季星晚成了弗雷德的鸡巴套子,被他抱着在半空中上下吮吸着他的肉柱,小小的穴口被撑得发白,被龟头顶过的骚肉淫水泛滥,阴道深处却是更加痒得钻心。 “唔……大鸡巴进来了……好胀……被插得好爽……还想要更深一点……啊啊……弗雷德……哥哥……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弗雷德刚进去一点,龟头就被季星晚娇软的穴肉裹住往里面吸,听她叫得这么浪,他索性也不再忍了,控制着扫帚突然飞了起来。 季星晚的身体骤然失重,弗雷德松开了她腰上的手,导致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坠。她正好跌坐在弗雷德的腿上,完完全全的把他的肉棒吃了下去。 “啊啊……哥哥的肉棒顶到骚心了……全都进来了……嗯啊……插得好深……弗雷德……哥哥……晚晚好舒服……” “宝贝,别叫那么大声。”弗雷德捂着小女友的嘴,低头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含住她小巧的耳朵又吸又舔。 飞天扫帚在半空中微微颠簸,弗雷德根本不用动,但凡有一点晃动,都能让埋在阴道里的鸡巴上下抽送,甚至有时还会四处摆动。 这么明目张胆的操着小逼,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两人瞬间绷直身子,极度的紧张感让季星晚的小逼夹的更紧,宫口像个吸盘一样咬住龟头,奇异的快感让弗雷德不停地在空中变幻着方向,寻找着各种角度不停地往子宫口顶弄。 “哥哥,你真是坏死了……”季星晚攥住弗雷德的手,在他怀里小声呜咽着,“嗯啊……又顶到了……花心麻麻的……啊啊……要被哥哥顶坏了……” 季星晚的宫胞口被大鸡巴狠狠地顶弄着,爽的她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冒,龟头趁着她张开宫口喷水的时候顺势戳了进去,把她的骚汁全都堵在了肚子里。 “弗雷德确实很坏,所以,甜心要不要到我这里来呢?”乔治的裤子上早就支起了帐篷,等了这么久,他都快硬的疼死了。 “我才不要……乔吉和弗雷迪一样坏。”季星晚嘴上这么说,却夹紧了小逼卖力地吮吸起来。 “嘶……”层迭的媚肉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弗雷德被她吸得头皮发麻,差点没忍住要射出来,他生气地掐着季星晚的胸,“你就知道心疼他,想让我快点射出来,然后换他操,是不是!” 弗雷德有些吃醋,他抱住小女友的腰,疯狂地上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高速进出的肉棒将淫水甩的到处都是,飞天扫帚随之剧烈摇晃,季星晚吓得身体颤抖,声音中也带着哭腔。 “你别这样,弗雷德……小心摔下去……”季星晚的子宫口被磨的又酥又麻,浑身上下就像是过电一样,这个体位让弗雷德每一次都进入到最深的位置,她很快变得无法思考,只能抓住扫帚的前端,张着嘴低喘。 弗雷德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挺动着有力的腰肢,又快又猛地操着季星晚的小逼,一边轻声哄道:“别害怕,晚晚,不会摔下去的……乖宝贝,你的水好多,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老公快要射了……你不想要哥哥的精液吗……” “要……哥哥把精液全射给我……啊啊啊……大肉棒要捅进子宫了……弗雷德……哈啊……哥哥的精液全是晚晚的……大鸡巴插得晚晚好舒服……好喜欢哥哥……” 全根没入的鸡巴顶着宫口使劲往里操,察觉到季星晚全身痉挛,像是快要高潮的样子,弗雷德耸动的更加卖力,就连乔治都能听见肉棒在小穴里翻搅的水声。 季星晚瘫倒在弗雷德怀里,下体一阵紧致的收缩,潮喷的淫水混着精液全被堵在阴道里,高潮过后,她的脸看上去更红了。 弗雷德亲了亲她的脸,用一种小孩把尿的姿势捧起她的腿,准备把阴茎往外拔。 “不、不要……”季星晚咬着唇,小声说,“会流出来的……” “没关系的,宝贝,又没人看到。”弗雷德说着,把季星晚往上一抬,两人彻底分离。女孩的下体射出一道透明的水柱,这全都是她高潮时流的水。 乔治早就脱了裤子,难耐地撸着自己粗硬的阴茎,弗雷德直接把季星晚抱到了他的身上,小穴对准鸡巴,慢慢地放了下去。 高潮过一次的小穴非常湿滑,轻而易举地就将乔治的肉棒整根吃了下去,龟头顶到还没走来得及闭合的宫口上,直接操进了子宫。 乔治和季星晚同时发出爽到极致的叹息。 “唔……哥哥的鸡巴好大……和弗雷德的一样大……乔吉……” 季星晚的小穴还在缓慢的收缩,裹着自己肉棒的小穴又热又紧,乔治忍了好久,这一下猛的插入差点没让他爽翻天。 汗水顺着脸颊一路滚落,顺着棱角分明的下巴滴到了季星晚的脖领上。季星晚仰头看着乔治,半睁着眼睛,满脸的意乱情迷。 乔治想都没想就吻了上了,女孩的嘴唇小小的,又甜又软,就像布丁一样丝滑,柔软的舌头勾住他的舌头,像只小猫一样轻轻舔吸。 他已经开始在脑子里幻想着把她扒光,狠狠地压在身下操弄的场景。 弗雷德眯起眼睛看着吻得火热的两人,又看了看不远处,驱使着扫帚朝着弟弟和女友撞了上去。 “咣当”一下,季星晚没忍住叫出声来,大肉棒在她的体内跳动了两下,龟头戳着她敏感的骚肉,让她的身子直接软了半边。 “别亲了,”弗雷德说完将目光转向另一边,嘲笑道,“罗恩终于爬上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们不肯教我,”罗恩气鼓鼓地瞪了两个哥哥一眼,他注意到了满脸通红的季星晚,怀疑地问道,“你为什么这样抱着她?” 12在飞天扫帚上做爱2(h) “因为晚晚很害怕,”乔治环住季星晚的腰,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哥哥保护妹妹,有什么不对吗?” 大鸡巴在自己的小穴狠狠地弹了两下,戳到一侧的骚肉,季星晚差点没叫出声来,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偷情的人,害怕被那一双眼睛给看穿,恐惧滋生出一种莫名的兴奋,让她不想停止这种快感。 乔治故意抬起腿,轻轻撞着她的屁股,宽大的袍子遮掩住了他的动作。罗恩只能看见季星晚的身子一颤一颤的的,还以为她是因为害怕而发抖。 他绝对想不到季星晚不是跟乔治挤在一个座位上,而是坐在他的腿上,小逼里面插着哥哥的大鸡巴,正噗噗往外流水。 “小晚,你没事吧?”罗恩担忧地问。 “这就不用你来操心了,罗恩,”弗雷德骑着扫帚挡在他们中间,“看来你已经学会怎么骑飞天扫帚了。” “我早就学会了!”罗恩害怕地抓住扫帚的边缘,不让自己摔下去,“但你们没告诉我要怎么降落。” “这个嘛——” “——需要你自己研究。” 罗恩在一片嬉笑声中愤怒地朝两个哥哥大喊:“你们两个给我回来——告诉我要怎么降落——” 他们转眼间已经飞出去数百米,弗雷德和乔治的笑声还没走停止。 “你们两个也太坏了,你们就不怕罗恩从扫帚上摔下来吗?” “我们当初可没人教,不是照样自己学会了吗?”弗雷德无所谓地说。 “比起这个,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乔治低头附在季星晚耳边,“晚晚……我们坏不坏,难道你不知道吗?” “等等……不要……会被看到的……唔……” 乔治脱下季星晚上半身的衣服,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两颗奶头,狠狠一捏,下体啪啪地撞着季星晚的屁股,坚硬的肉棒顶开层迭紧致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子宫里。 进去的时候快,抽出的时候缓慢,乔治完美地保持着这个频率,丝毫不顾及他们现在正骑在飞天扫帚上。 季星晚被大肉棒操得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她闭上眼睛伏在扫帚杆上,弓着身子,只能听见呼啸的风声,和自己骚浪的呻吟声。 “乔治……哥哥……插得太深了……嗯啊……小穴里面要塞不下了……呜呜……哥哥的鸡巴好大……干的晚晚好舒服……啊啊……” “乖晚晚……”乔治的手从季星晚张着的嘴中探进去,压住她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弄,“是我的鸡巴大,还是弗雷德的大?” 季星晚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这种送命题她要怎么回答。 见她不肯回答,乔治将肉棒从她的小穴中缓缓抽出,龟头停留在穴口,故意磨着她敏感的骚肉,就是不往里送。 这下季星晚忍不住了,她回过头,一脸讨好的看着身后的少年,“哥哥,乔治……” “怎么了,晚晚?”乔治哑着嗓子问。 季星晚眼中含泪,“哥哥……动一动……晚晚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乔治腰一沉,抽插了几下又退了出来,“想要哥哥的鸡巴,那就回答哥哥的问题。” “呜呜……我不知道……”季星晚扭着腰,想要把那根带给她快感的肉棒再吃回去。 “啪”的一声,乔治隔着衣服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语气恶劣地质问:“不知道?我们操了你那么多次,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季星晚的呜咽声更大了,“明明都是一样的……哥哥就会欺负我……乔治……动一动好不好……小母狗想要哥哥操……” 看到她这个样子,乔治心软了,柔声问:“我打痛你了吗?” 季星晚摇了摇头,屁股上不痛,就是麻麻的。 乔治心软了,他揉了揉女孩白软的屁股,把她往后一拉,把粗硬滚烫的肉棒再次狠操了进去。 “啊啊……乔吉……嗯啊……”季星晚浑身酥软颤栗,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娇软无力的呻吟声。 身后的少年越操越猛,季星晚温暖的小穴成了他发泄欲望的容器,龟头顶在子宫深处,狠狠地干着越绞越紧的肉穴,狰狞的柱身反复摩擦着湿滑的阴道,操的她淫水喷了一片。 “哈啊……乔治……好舒服……好喜欢乔治……” 听到这句话,乔治的动作越来越猛,直到季星晚哭叫着达到高潮,他才慢下来让她缓上一会儿。 “乔治也喜欢晚晚。”少年低头吻上女孩的脖领,语气温柔地仿佛能掐出水来。 季星晚抬起头,望着一旁脸色阴沉的少年,伸出手去够他的胳膊,弗雷德握住了那只柔软的小手,在上面落下一吻,他的小姑娘总算是没忘了他。 “晚晚,要专心一点,”乔治假装生气,他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我们还没结束呢。” 高潮过后的季星晚浑身发颤,乔治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欲望,又快又猛地操弄着她不断收缩的肉穴,龟头疯狂地捣着花心,带出的汁水像雨点一样流下来。 “呜呜……不行了……哈啊……要被干坏了……哥哥慢一点……太深了……啊啊……太快了……” “不行了还夹得这么紧?”乔治咬着牙操得又快又猛,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女孩的花穴就像一张小嘴一样疯狂吮吸着他的肉棒,吸得他魂都快丢了。 他保持这个频率继续抽插了数百下,身下的女孩再次高潮,插着鸡巴的小逼喷出一大股淫水。 乔治呼吸微乱,巨大的快感从尾椎骨不断升起,龟头捅进子宫,马眼一张,将浓白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里面。 粉嫩的小穴泛着一种妖艳的红,还没有完全疲软的肉棒插在里面抖了两下,慢慢地拔了出来。 弗雷德凑了过来,盯着那里仔细地看,“乔治,晚晚的小逼都被你操肿了。” “说的就好像你刚才没用过一样。” “但是你用的比较狠嘛。” “那你的意思是,我比你厉害一点喽?” “我可没有这么说——” “好了,好了……”季星晚实在忍不住,制止了他们的争辩,“不要吵了,你们两个都很棒。” “所以……” “你最喜欢哪一个?” ———————————— 求收藏,求留言~ 13情之所起与失而复得的欢欣 “我……你们……”季星晚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拿出她的杀手锏,“再问这种问题,我就不理你们了。” 乔治正在帮她穿衣服,听到这话他手中的动作一顿,在她的胸前狠狠掐了两下,“刚操完你就要不理我们?刚刚你的小逼里插着谁的鸡巴呢?” 季星晚疼的抽泣了一声,“哥哥们的……” “再说这种话我们就打你们的屁股,”乔治揉了揉季星晚胸上的痛处,再帮她把衣服穿好,“掐疼你了么?” 季星晚擦干眼泪点了点头,乔治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撕开包装纸递到她的嘴边。 她犹豫了一秒,用舌尖试探了一下,确定这颗糖没有问题,讨好般地舔了舔乔治的手指,把那颗糖吃进了嘴里。 弗雷德觉得她这个动作十分地好笑,“晚晚在害怕什么呢?” “还不是怕你们对我恶作剧,”季星晚弱弱地说,“你们之前总是欺负我。” 出关以后的季星晚不再是以前那个连锄头都扛不动的小弱鸡了,她现在一个打他们两个绝对没有问题,但情侣之间的小情趣倒也没必要那么上纲上线。 弗雷德郁闷看着季星晚,“我们哪有你说的这么坏。” “可我们确实也不是什么听话的好孩子,”乔治笑的有些促狭,“也许晚晚喜欢珀西那种书呆子。” “或是罗恩那种可爱的小男生?” “难道是比尔?” 季星晚撇了撇嘴,吐槽道:“也许你们忘了这个家里还有查理这个人。” 弗雷德和乔治听了哈哈大笑。 “查理只喜欢那些稀奇古怪的动物。” “如果他哪天把一只火龙带回家,告诉妈妈,他要娶这只火龙为妻,我们都不会感到奇怪。” “我只喜欢你们,两个小坏蛋,”季星晚嗔怪地瞪了他们一眼,而后看似不经意地问道,“学校里有女孩子追求你们吗?” “唔……” “这个……” 弗雷德和乔治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们很少提起学校里的事,不过季星晚也大约也能猜到——他们是学院的魁地奇球员,巫师们对魁地奇的喜爱程度可谓用痴迷来形容,他们两个在学院里一定很出名。 而且,以他们性格,很难不成为人群的焦点,怎么可能会没有女孩子向他们示好呢。 “如果有的话,你会生气么?”弗雷德一边一说,一边观察着季星晚的表情。 “我为什么要生气,”季星晚撇了撇嘴,“我只是很好奇,以你们的性格……怎么会,怎么会喜欢谁呢……我是说,你们不应该只专注于恶作剧吗……” 季星晚的声音越来越小,其实她的心里一直有些忐忑不安,所以不自觉地把这个问题说出了口。 “如果你从来没有离开过,也许我们会像你说的那样一直不开窍吧……”弗雷德的话像在对季星晚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你知道吗,在霍格沃茨开学的前一天,我躺在床上睡不着,然后听到乔治在偷偷的哭。” 乔治搂着季星晚的手臂骤然收紧了,勒的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弗雷德将目光转向季星晚,“他之前从来都没有哭过,直到那天我才知道,躲在被子里偷偷哭鼻子的不止我一个。” 季星晚呼吸一滞,去霍格沃茨的前一天,原本他们应该是开开心心的,满心期待。 但是因为她…… 她只要一想到乔治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的场景,心脏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拽了一下。 乔治察觉到季星晚的情绪变得非常低落,反过来安慰她道:“晚晚别难过,现在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对不起,我——” “好啦,不说这些了。”弗雷德揉了揉季星晚的头顶,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知道答案后,季星晚心里仿佛被苦涩填满了,他们说起那段经历时总是一脸平淡,但却完全不能用一句话来概括形容。 “可是,我还是想听。” 弗雷德挑了挑眉,笑道:“原来晚晚是想让我们跟你表白呀。” 季星晚嗫嚅道:“才不是……” 乔治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那天晚上你没去陋居吃饭,我们当时还以为你还生气,第二天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凶巴巴地命令我们跟你道歉,然而你并没有。一开始我们也不是很在意,以后你在闹脾气,过几天就好了。” 弗雷德补充道:“是啊,我们那个时候比较傻,不知道女孩子也是需要哄的。” “结果,第二天你还没有出现,我们有点不习惯,毕竟从遇见你开始,我们几乎每天都待在一起。” “第三天,我们带着你最喜欢吃的糖去找你,打算跟你好好道个歉。然而你并不在家,我们还以为你跑出玩了,所以我们决定躲在门后,等你回来了给你一个惊喜。” “可你没有回来……” “我们一直等到天黑,你还是没有回来。” 说到这里,两人的语气微微凝滞,像是回忆起了非常难过的事情。 但他们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弗雷德叹了口气,“我们等了好几天,越等越心慌。” 乔治低下头,将脑袋埋在季星晚的颈窝,低声说:“我们当时在想,也许等你气消了就会回来,我们只要一直等就好了。” “后来……后来我们一直等不到,就出去找你,我们把周围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找了一次又一次……” “我们那个时候懵懵懂懂的,但心里就是有个念头告诉我们,一定要找到你,我们……不能没有你。” “我们一直以为你被坏人给拐跑了,”弗雷德故作轻松地说,“爸爸还特意去请他的傲罗朋友帮忙搜查探查了一下,那个人说这附近没有其他巫师来过的痕迹,你应该只是离家出走……” “但我们害怕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就像你突然出现一样,又突然地消失,”乔治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们对你也有一点小小的埋怨,我那个时候在想,你真的舍得那么久都不见我吗?” “傻瓜,我当然舍不得了。”季星晚的声音有些哽咽,在过去的世界里,她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只知道埋头修炼。 因为还保留了过去的生活习惯和思维方式,她以为离开一段时间也没关系的。 可两个月的时间对他们来说都这么煎熬,那整整两年,他们是怎么度过的呢? “所以我们不许你说那种话,”弗雷德强硬地说,“不许不理我们,也不许再离开我们。” 季星晚轻声说:“不会的,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不会离开我的家,也不会再离开你们。” 乔治捏了捏她的脸,“那你以后修炼怎么办?” “你们和我一起啊。” 弗雷德一听就蔫了,“可以不要吗,那也太无聊了。” 季星晚眨眨眼,调皮地笑了笑,“试试看嘛,很有趣的。” “小骗子,我们才不上当,”乔治舔了舔季星晚的耳朵,“不过,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一起修炼。” 季星晚身子一软,无力地靠在乔治怀里,弱弱地摇头,“我不要。” 弗雷德砸了咂嘴,“真难过,我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晚晚可是很主动的。” “还不是因为你们先挑逗我。” “吃抹干净就不认人的小骗子!” 季星晚又跟弗雷德拌起了嘴,乔治脸上挂着笑容安静地看着他们,时不时将手伸进季星晚的衣襟里揉一把她的胸。 他们玩到一直快吃要饭的时候才回去,进了厨房,莫丽愣愣地看着他们。 “罗恩呢?” 季星晚:“!” 罗恩——罗恩!这下糟了,他们把罗恩忘在树林里了! 14陋居生活篇 假期很快过去,不知不觉中,季星晚已经在陋居住了整整一个月。明天就是开学的日子,她本来应该和其他人一样,高高兴兴的,但她怎么都快活不起来。 一方面是因为她舍不得爸爸妈妈和金妮,另一方面,是因为珀西在假期里逼着她疯狂练习英文,季星晚虽然口语说的还行,但是课本上有多晦涩的英文单词,她必须要照着字典才能看得明白,理解起来就更困难了。 和大家一起上课,但她却连字都不认识,就显得她像个笨蛋呆瓜。 为此,她不停地查找字典,在课本上做中文注释,整整一个月都没闲着,几乎都快要把那几本旧书都翻烂了。 而且,学校里的生活也不像现在这么自由。 “晚晚,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话音一落,弗雷德就跑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捧从花园里摘下来的花,也不管美不美观,就那么胡乱地往花瓶里一放。 陋居的花园里原本生长一大片蓬勃茂盛的野花,但现在应该快被他给薅秃了。 “都收在储物戒里了,要不要把你们的行李也放进去?” “不用了,到时候家养小精灵会把我们的行李拿到宿舍,”乔治走到季星晚的身边,看了一眼她的胸部,微微皱了下眉,“我们该给你买一件胸衣的。” 他们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女友的胸膨胀的这么快,已经由两团鼓包变成了半个手掌那么大的圆苹果。 季星晚被两人的精液滋润了整整一个月,屁股也变得圆挺挺的,就像一只水嫩多汁的蜜桃。下体还长出了几根稀疏的阴毛,只不过洗澡的时候被弗雷德顺手剃掉了。 就是个子没长多少,不像他们两个,吃完季星晚给的丹药之后,他们身高猛蹿,皮肤也白了一个度。 季星晚撩开衣服看了看,“没关系的,多穿两件衣服能盖住。” 她这一举动让两个少年看红了脸,白色的衬衫将两团乳晕衬得更加诱人,皮肤上的点点红痕印证了他们昨晚的疯狂。 弗雷德大步跨了过来,差点把桌子上的花瓶给撞倒,他一把拉住季星晚的衣角,把她掀起来的衣服又拽了回去。 “晚晚,不许随便脱衣服!” “我没有脱衣服,”季星晚小声辩解道,“而且只有你们两个在,应该没关系吧……” 乔治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针织马甲背心,给她套在衬衫外面,一脸玩味地说道:“是吗,我还以为晚晚刚才是想勾引我们呢。唔……现在看起来就好多了。” “我不太喜欢这件衣服的图案,”季星晚照着镜子,“而且,你们还用需要我勾引吗,到了晚上你们就自己摸过来了。” 弗雷德拍了拍她的头,“那你今晚自己睡。” 季星晚瘪着嘴,委屈地说了一句:“我不要。” “到了学校就不能和我们睡在一起了,你要提前习惯。”乔治说。 “我不要嘛,”季星晚抱着他们的手臂,轻轻摇晃了两下,“今天是最后一个晚上了,我想和你们一起睡。” 弗雷德受不了小女友对着自己软软的撒娇,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哄道,“好好好,我们晚上陪你。” 乔治叹了口气,无奈又宠溺地说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弗雷德冲他们做了个鬼脸,“走吧,下楼吃晚饭了,我都快饿扁了。” “我好像闻到肉丸子的香味了,”乔治一边往楼下走,一边嗅着空气里的饭香味,“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总感觉刚吃完饭没多久就饿了。” “那是因为你们身体里已经有了灵气,吃普通的食物很难饱腹。”季星晚说完,两人都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算了……”她懒得解释了,“大概是因为你们在长身体,所以就吃的多吧。” “可我们总是很饿。”弗雷德委屈巴巴地说。 “饿了就告诉我,”季星晚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脸,“我给你们辟谷丹吃。” “什么?”弗雷德听不懂这个陌生的词语。 “就是一种药,吃了能让你不饿肚子。” 他们来到厨房,珀西听到了季星晚的话,兴奋地说道:“这听起来很棒,可以给我来一份么?” “这样你就可以节省吃饭的时间,用来学习了,对么?”乔治问道。 珀西很愉快地承认了,“是的,没错。” “珀西,你的生活就没有一点乐趣吗?”弗雷德一本正经地问道。 “我觉得学习很有意思,”珀西高傲地说,“而且妈妈会很开心的。” “珀西说的没错,”莫丽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用魔杖指挥着一个个空盘子落到他们面前,“好了,开饭了。” 饭桌上,罗恩看着季星晚,几度欲言又止,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小晚,你不热吗,穿这么厚的衣服?” “呃……”季星晚放下她的牛肉汤,尴尬地抬起头,“我还好,不是特别热。” 她无意中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乔治正在偷笑,气恼地用叉子戳了一下他的手臂。 调皮的少年笑的更欢快了,“你戳我干嘛,我的肉又不能吃。” 不能吃吗,季星晚抿了抿嘴,那他每天晚上喂她吃的是什么? 夜晚,两个身影轻轻的推开季星晚的屋门,蹑手蹑脚地朝着楼上走去。 刚掀开被子,就被一双柔软的手臂勾住脖子,乔治笑了笑,低头吻了吻女孩的脸。 弗雷德躺在一侧,怀里搂着季星晚,双手在她滑溜溜的小屁股上揉了两下,不忘开口嘱咐道:“在宿舍里一定要穿衣服,记住了吗?” “记住了。”季星晚转过身,哼哼唧唧地向他索吻。 他们三个在一起睡觉时都不穿衣服,因为他们爱极了这种没有任何阻碍,亲密接触的感觉。 看着小女孩在他们的臂弯里躺好,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两个少年在她脸上落下轻柔的一个吻,拉过被子,把他们盖的严严实实。 “乔治。”弗雷德有些睡不着。 “嗯?” “我觉得我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弗雷德脸上浮现出笑意,“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我们和晚晚。” “是啊,”乔治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曾经我只是不想和你分开,毕竟我们从一出生开始就形影不离,现在……是我们三个。” “真想快点长大。”弗雷德莫名地叹了口气。 “然后就可以把晚晚娶回家,对吗?” “哈哈,你总是这么懂我。” 乔治抚摸着小女友的长发,目光如水般温柔,“我也想……能早点娶到她。” 15一年级|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开始的旅行 中间套用了一部分原文 —————————— 第二天大家都起的很早,弗雷德和乔治急匆匆地从季星晚的房间里溜出去,差点撞上准备出房间的珀西。 他们从自己的床下拉出一个大行李箱,把上学用的东西一股脑地往里面塞。 季星晚愣住了,“你们两个还没收拾行李呀?” “嗯——” “——我们忘记了。” 两个少年尴尬地冲季星晚笑了笑,看样子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季星晚叹了口气,小手一挥,他们的东西就像是自己长了腿一样,整齐规整的摞在了行李箱里。 弗雷德和乔治早就见怪不怪,这不是季星晚第一次在他们面前施展这种特殊才华,她说这个是什么“灵力”,这又是一个他们不理解的词,他们也没花心思去想过。 总之,他们的小女友很厉害就对了。 他们每人都分到了几块莫丽做的三明治,这就是他们今天的早餐和午餐,孩子多了就是忙不过来。 最后,韦斯莱夫人从阳台抱着一床打着补丁的被子,塞在罗恩的箱子里,他们才算收拾齐全。 季星晚在帮着弗雷德和乔治去扫帚棚拿飞天扫帚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脚下,在一片慌乱中,金妮大声尖叫着:“小晚,你把鸡给踩死了!” “别管这个了,”韦斯莱夫人把鸡的尸体扔到一边,“孩子们,快一点,我们必须要抓紧时间。” 爸爸先生今天不在家,所以只有妈妈一个人带他们去国王十字车站。除了季星晚,大家对那里都非常熟悉了,一路上金妮跟她说个不停,他们都去上学,家里就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会给你写信的,每周都写。”季星晚向她保证道。 “但我恐怕不能每周都给你回信,”金妮难过地说,“埃罗尔没办法飞那么久。” 埃罗尔是韦斯莱家的猫头鹰,它已经很老了,而且经常迷失方向。 “晚晚,要不要我推着你走呀?”弗雷德在车站找出几个行李推车,把他的行李箱放了进去,示意季星晚坐上来。 “我也想坐在上面。”金妮抬头望着她的哥哥们。 “好啊,那我推着你。”乔治笑着摸了摸金妮的脑袋,把她抱了上去。 两个女孩欢快地笑着,珀西看了不满地咕哝了一声,似乎是在怪他们太招摇了,罗恩紧张地跟在他们后面,身体不自然地挺直了。 “妈妈,霍格沃茨——我能去吗?”金妮尖声问道。 “不行,金妮,你还太小了,明年你就可以去了,”莫丽朝他们挥了挥手,“珀西,你走在第一个。” 季星晚好奇地打量着四周,陌生的地方总是充满新奇,而她即将前往一个另众人向往的世界。 哈利站在不远处,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他可以确定眼前的这群人跟他一样是巫师——他曾经在对角巷见过那个东方面孔的女孩。 他不知道怎么去站台,正好可以跟这群人后面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的。 季星晚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哈利,扭头去冲他笑了笑,正当她准备跟哈利打个招呼时,妈妈开口说话了。 “弗雷德,该你了。” “我不是弗雷德,我是乔治,”弗雷德略带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说实在的,你是我们的妈妈,但为什么就是不能分清我们呢?” “抱歉,乔治——” “开个玩笑,我是弗雷德。”少年迈着欢快地步子,在乔治的催促下,推着行李车猛的向上跑去。 石砖砌的墙壁离季星晚的脸越来越近,她明知道自己不会撞上,但还是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几秒,嘈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季星晚睁开眼,发现周围挤满了巫师。 “乔治,我看到了几个朋友。”弗雷德的语气中透露着欢欣。 “我们去跟他们打声招呼吧,”乔治看向季星晚,“晚晚,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我就不去了……”季星晚摇了摇头,他们和朋友一个假期没见,应该有很多话要说。 “那你跟着珀西。” “我们一会儿再去找你。” 丢了这两句话,弗雷德和乔治朝着人群中跑去,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我得去级长包厢,”珀西低头看着季星晚,略微思索了一下,“但我带你去换个校袍,应该没关系的,跟我来吧。” 珀西牵起季星晚的手,虽然他经常爱板着脸,但还是很照顾弟弟……哦不,妹妹的。 级长包厢里空无一人,珀西是到的最早的,他从行李箱里找出自己的长袍,脱下外衣,很熟练的把衣服换好了,而另一边的季星晚还在跟她的袍子打架。 珀西叹了口气,“小晚,你的头发太长了。” “我只是……不太习惯穿这种衣服。” 霍格沃茨校服上半身还算贴合,下摆却十分宽大,能够把鞋子完全遮住,看起来像一件极不合身的裙子。 弗雷德说,很多年以前,巫师长袍里面都是不穿裤子的,可自从接触到麻瓜们之后,大家的思维方式都或多或少的发生了改变。 不穿裤子……那下半身岂不是都是光着的? 季星晚看着拖在地上的长袍若有所思,“珀西,巫师穿袍子的时候要怎么上厕所?” 珀西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我不是教过你漂浮咒吗?” 假期里珀西教了季星晚很多咒语,虽然他不能使用魔法,但他只需要指导理论知识就够了。 季星晚眨了眨眼,重新把松散的头发固定好,“呃……好吧,这确实是个很好的办法。” “我们走吧,去跟妈妈和金妮告个别,然后你可以去找罗恩,不要总是跟弗雷德和乔治混在一起,多交一些新朋友总是没坏处的。你最好能和我们一样分到格兰芬多,最好不要去斯莱特林,那里的学生恐怕不会对你太友好……” 珀西又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大概除了季星晚,恐怕没人有这个耐心具体听他说些什么。 哈利拖着他的大皮箱,一路上听着火车的蒸汽机声,心情无比的愉悦。 多亏了那一家好心的人帮忙,他才能登上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否则,他真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赶上火车,要面临什么样的状况。 徳思礼一家会来接他吗,还是说会直接把他丢在伦敦? 拿到魔法学校的入学通知书却没赶上火车,他应该是历史上第一个倒霉蛋吧。 好在现在一切顺利。 哈利穿人群,走到列车最后面,那里正好有一个空包厢。他放下箱子,先把海德薇的笼子放了进去,然后又再去对付那个让他头疼的大物件。 可他的箱子实在是太重了,他人长得瘦小,没什么力气,尝试了好几次,箱子总是重重地砸在他的脚上。 “需要帮忙吗?”乔治走了过来。 “劳驾,搭把手吧。”哈利气喘吁吁地说。 “嘿,弗雷德,快来帮忙!”乔治朝哥哥挥了挥手。 在他们三个的努力下,总算把箱子推到了包厢里。 “多谢了。”哈利说着,把额头上被汗水沾湿的头发掠到一边。 “那是什么?”弗雷德指着哈利头上闪电型的伤疤说。 “梅林的胡子,”乔治惊呼一声,“你该不会是……” “他是,”弗雷德跟乔治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又看向哈利,“你是不是?” 哈利快被他们给绕晕了,“是什么?” “哈利·波特呀!” “你们是说他呀,”哈利笑了笑,“没错,我就是。” 弗雷德和乔治呆呆的看着哈利的伤疤,季星晚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把他们吓了一大跳。 “嗨!” “哦——天呐,宝贝儿,别这样,”弗雷德捏了捏小女友的脸,“还怪吓人的。” “你才吓人呢,”季星晚冲他做了个鬼脸,扭头就往列车外面走,“妈妈正在找我们呢。” “就来了。”弗雷德和乔治最后看了哈利一眼,跟在季星晚的身后走了出去。 哈利松了口气,他们两个的目光直勾勾的,把他看的脸都快红了。 他在包厢里坐了下来,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心中不免对这家人感到好奇。 他还记得在长袍店遇到的傲慢无礼的男孩,他说那个叫晚晚的小姑娘是个孤儿,还被一家很贫穷的人收养了。 应该就是红头发的这一家人了吧,他们家的孩子这么多,还愿意再收养一个,他们肯定非常的善良。 “等等,罗恩,你鼻子上有脏东西。” “哦,不,妈妈——”罗恩刚想逃走,却被妈妈一把抓住,替他擦了擦鼻子尖。 罗恩觉得很不好意思,尤其是当着弗雷德和乔治的面——他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妈妈在帮他做这些事了。 “好啊,罗恩,你个小鬼头,鼻子又碰灰了。”弗雷德笑道。 “你闭嘴。”罗恩不客气地瞪了哥哥一眼。 “珀西呢?” 莫丽的话音刚落,一个瘦高的年轻人大步向他们走来。 “季,星,晚!你跑到了哪里去了!”珀西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但无论是谁他走在路上,忽然回头发现一直跟着自己的妹妹不见了是什么心情。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了,”季星晚伸手帮珀西顺着气,“我就是看到弗雷德和乔治了,上去叫他们一下嘛。” “然后呢?” “然后她就把你忘了呗,”弗雷德好死不死地说道,“哎呀,珀西,别放在心上,毕竟晚晚更喜欢我们。” 他们既是晚晚的哥哥又是她的男友,哥哥有什么稀罕的,晚晚有的是。 季星晚拼命地朝弗雷德使眼色,示意他别再补刀了,乔治捂着嘴偷笑了几声,适时地开口缓解了一下气氛。 “珀西是从哪里弄到新长袍的?” “因为他是级长啊。”莫丽怜爱地说。 “原来你是级长啊,珀西!”弗雷德假装很吃惊的样子。 “等等,他好像说起过一次——” “等一下,没准是两次——” “不对,他说了整整一个假期呢!” “喂,住嘴!”珀西果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两个弟弟身上,面红耳赤地跟他们争论起来。 “好了,别吵了,”莫丽看向珀西,“亲爱的,祝你新学期顺利,到了学校别忘了让猫头鹰给我们带封信。” 莫丽吻过珀西的脸颊,他就走开了,随后,她转向弗雷德和乔治,“现在轮到你们了——新学期一定要规矩点,如果猫头鹰给我来信说你们炸了学校的马桶——” “妈妈,我们从来没有炸过学校的马桶。”弗雷德调皮地说。 乔治眨眨眼,“这倒是个好主意,多谢了,妈妈!” “我是认真的!”莫丽板着脸看向他们,“好好照顾小晚和罗恩。” “放心吧,妈妈,他们两个跟着我们肯定没问题的,”弗雷德保证道,“你知道我们刚才在车上看到谁了吗?” 哈利原本正透过车窗偷偷观察着这一家人,听到弗雷德提起自己,赶忙往后缩了缩。 “谁啊?” “哈利·波特!就是我们在站台遇到的那个黑头发的小男孩!” “妈妈,我能去上车去看看他吗,”金妮听了,祈求地看向母亲,“就一眼,求求你了,妈妈……” “不行,金妮,刚才你已经看过他了,那孩子又不是动物园里的动物,让人看来看去的,”莫丽叹了口气,“刚才我还在想,那个孩子为什么一个人来车站,没想到……唉,你们看他多懂事,多有礼貌啊。” “妈妈,你说他会记得神秘人的长相吗?”弗雷德好奇地问。 莫丽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不许你去问他,不许你去!别让他刚开学第一天就想起那些事来!” “知道了,妈妈,别生气嘛。”汽笛声响起,弗雷德拉起季星晚的手,跳上了车。 莫丽匆匆吻过他们的面颊,金妮忽然哭了起来。 “我会想你们的……” “别难过,金妮,”乔治摸了摸小妹妹的头,“我们会给你寄一个霍格沃茨的马桶圈。” “乔治!” “开个玩笑,妈妈!” 火车启动了,莫丽向他们挥手告别,金妮又哭又笑,追着火车跑了一段路,直到一个拐弯,再也看不见她们的身影。 “晚晚,你要去我们的包厢吗?”弗雷德问。 “我为什么不能去。”罗恩小声质问道。 “因为只有一个位置了,小罗尼。”乔治回答道。 “那小晚可以跟我去找一个包厢吗?”罗恩哀求地看向季星晚。他不想一个人待着。 16大方的新朋友 “嗯……”季星晚有些犹豫,她本来想跟弗雷德和乔治一起走的,但是罗恩这么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就又咽了回去。 “没关系的,”乔治表现的非常善解人意,“你可以和罗恩坐在一起,我们的包厢里人很多,你可能会不太自在。” “你们先去找包厢吧,我们去把行李放下,”弗雷德说,“然后再去找你们。” 弗雷德和乔治朝着列车中间走去,罗恩望着他们的背影,嘴里咕哝道:“他们最好不要再回来了。” “我们走吧。” “等等——这里有个包厢还没坐满,”罗恩推开面前的包厢门,探着脑袋,怯生生地问,“请问那里有人吗?” 话音一落,哈利的声音就从包厢里传来出来:“这里没人,你们可以随便坐。” 罗恩说了声“谢谢”带着季星晚走了进了包厢。他们刚刚坐下来,准备交谈几句,包厢门就又被推开,把罗恩被吓了一跳。 “找到你们了!”弗雷德走了进来,向罗恩分享他的好消息,“罗恩,李·乔丹弄到了一只很大的袋蜘蛛,你想去看看吗?” 罗恩的脸色瞬间变得很苍白——他最害怕的东西就是蜘蛛。说起来,他人生中一大半的心里阴影都是弗雷德和乔治带给他的。 “晚晚要跟我们去看吗?”乔治笑着问。 季星晚摇了摇头,从储物戒里掏出一堆毛线球。 “你这是要织毛衣吗?”弗雷德盯着她手里的针线问道。 “是织围巾。”季星晚纠正他。 妈妈教会了她编织技术,但她却不是很喜欢那些图案,自从保密法公布之后,巫师的审美一只停留在十七世纪。于是她拜托爸爸帮她找了一些麻瓜们的编织图本,现在她尝试着练习。 “离圣诞节还早呢,你不用着急给我们准备礼物。”乔治说。 “谁说我们是给你们织的,”季星晚噗嗤一笑,“这是给罗恩的。” 罗恩看上去非常吃惊,弗雷德和乔治瞬间变得很委屈。 “真的给的我吗?我喜欢这个颜色!”罗恩刚说完,弗雷德就给了他一个眼刀,他立刻不敢说话了。 “这是我第一次织围巾,还没那么熟练。”季星捻着羊绒线灵活地在长针上绕了个圈, “好吧,那就当成练手了,”乔治不放心地问,“给他织完了,你会给我们织吗?” “当然了,家里的每个人都有份的。” 弗雷德和乔治更委屈了,他们想要得到晚晚独一无二的礼物。 季星晚低头笑了笑,她也想把最好的送给他们。 “唉,对了,哈利,我们光顾着说话,还没向你做自我介绍吧,”弗雷德对一直在偷偷打量他们的哈利说,“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 “这个是罗恩,我们最小的弟弟,”乔治接着他的话说,“星晚,我们的妹妹,她姓季。” “好了,一会儿再见。” “晚晚,我们坐在列车中间的包厢。” 他们走了出去,随手拉上了包厢门,罗恩和哈利很快就熟悉了起来,两人聊的火热,季星晚静静地听着,没有怎么参与他们的谈话。 “——你之后就跟麻瓜们住在一起了吗,他们怎么样?”罗恩问。 哈利摇了摇头,“太差劲了,当然并不是所有麻瓜都这样。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有两三个巫师表兄就好了。” “五个,”罗恩有点郁闷,“我是家里的第六个孩子,小晚是第七个。比尔和查理已经毕业了,按理说我应该以他们为榜样,比尔曾经是男生会主席,查理是魁地奇队长。但我觉得没什么好的,如果你有五个哥哥,那么你就永远用不上新的东西,我穿比尔的旧长袍,用查理的魔杖,还有珀西不要的老鼠。” 见罗恩拿出他的宠物鼠,季星晚嫌恶地皱了皱眉。 “抱歉,小晚,我忘了你不喜欢斑斑,我这就把它拿远一点。”罗恩说。 季星晚撇了撇嘴,要是罗恩知道他的宠物手其实是一个坏蛋阿尼马格斯,他肯定会比她还要嫌弃。 “它还活着吗?”哈利好奇地问。 “应该吧,”罗恩叹了口气,“它一直这样,大概是因为年龄太大了。珀西当上级长之后,妈妈给他买了一只猫头鹰,他们买不起——我是说,他就把斑斑给我了。” 罗恩的耳朵涨红了,尴尬地看向窗外,哈利觉得买不起猫头鹰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一个月以前口袋里也一分钱都没有。 他跟罗恩说起了徳思礼家的事,之后罗恩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季星晚揉了揉肚子,她有点饿了。 正好卖零食的女人推着零食车过来,哈利买了一大堆食物,并热情地跟他们分享。 季星晚接下了他给的南瓜馅饼,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你怎么没带行李呢……呃,万?” 听见哈利用一种古怪的发音叫出了季星晚的名字,罗恩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认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为哈利开脱道:“那个发音是有点难,多尝试几次就好了。” 季星晚觉得太奇怪,一个男孩在反复念着一堆含糊不清的字节,另一个男孩一本正经地教他,虽然哈利念得啥也不是,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她的名字。 要不她还是走吧。 “这个给你吃。” 季星晚接过哈利递来的巧克力蛙,心想,她可以再坐一会儿。 吃完人家的东西就走有点不太仗义,好歹也得教他把名字念会了。 季星晚一口咬掉巧克力蛙的脑袋,将里面的卡片塞到罗恩手里,“诺,你不是收集卡片吗?” “我已经有好几张邓布利多了,我缺的阿格丽芭和波托勒米,这张给你吧,哈利,你也可以开始收集了。” 哈利拿着那张卡片仔细地读着,他仿佛对巧克力蛙卡片上有名的巫师人物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转眼就把季星晚的名字忘到了脑后。 季星晚盯着包厢门,那她现在走。 “你要来一包比比多味豆吗?”哈利将一个零食盒子塞到季星晚怀里。 好吧……看在零食的份上,她可以再多呆一会儿。 17要对两个男朋友公平一点 季星晚也没有太吝啬,拿出冰淇淋。 至于这是放了多久的冰淇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哈利吃的很开心。 “你是怎么做到的?”哈利对所有的事都充满了好奇,“你能凭空变出食物,你还没上学就会施魔法?” “她不是变出来的,”罗恩解释说,“那是东方魔法,跟英国巫师使用的魔法是不一样的。” 这套说辞季星晚说多了,就连罗恩都记住了。 哈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没有深究,又继续低头吃他的冰淇淋去了。 季星晚把手里东西收回了储物戒,“我先走了,你们两个慢慢聊吧。” “你这就要走了?”罗恩哼了一声,“果然他们两个比较重要。” 季星晚摸了摸他的头,“你也很重要呀,小罗尼。” “别这样叫我!”罗恩的反应很激烈,“我也是你的哥哥!” “别那么计较嘛,你的生日也就比我早几天而已,”季星晚笑着推开了包厢的门,“回头见。” “再见。”哈利朝她挥了挥手。 季星晚穿过长长的列车走廊,在各个包厢里寻找着弗雷德和乔治的身影。 他们火红的头发非常显眼,很快就找到了他们。他们的包厢还差一个位置就坐满了,弗雷德一见到季星晚,立刻伸手把她拉到他和乔治中间的位置坐下。 一个黑皮肤的女孩惊叹道:“弗雷德,这就是你们的妹妹吗,她长得可真漂亮!” “那是当然喽,”弗雷德自豪地扬起头,“晚晚,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李·乔丹,这是艾丽娅·斯平内特,这位是安吉丽娜·约翰逊。” 季星晚依次跟他们每个人打过招呼,她个头小小的,坐在这群人当中显得有些拘谨。再加上他们聊的都是魁地奇、新学期的选修课之类的话题,她一句话也插不上,只能无聊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乔治见季星晚一直在发呆,伸出手臂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他的小女友好像有些怕生,都不像平时那么活泼了。 “晚晚……”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身旁的女孩摇晃了两下,一下子栽倒在他怀里。 “晚晚睡着了?”弗雷德捏住季星晚的鼻子,女孩蹙了蹙眉,张开嘴巴,胸口微微起伏着。 乔治双手托住季星晚的头,让她枕着自己手臂,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 “你别吵她。” “放心吧,乔治,这样都没事,她肯定醒不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弗雷德还是松开了手。 包厢里比刚才略微安静了一点,他们凑在一块玩起了巫师棋,乔治的手空不出来,索性抱着季星晚睡了一觉。 列车快到站时,季星晚才一脸困倦地睁开眼,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弗雷德枕着她的胸口睡得正香,包厢里的其他人也正在歪着头打瞌睡。 怪不得她一直觉得胸口闷闷的,原来是被弗雷德当了枕头。 乔治也一直被她压着,动都不能动,应该也不太好受。 见大家都还没睡醒,季星晚抬起头,偷偷地亲了亲乔治的下巴。 靠在她身上的男孩忽然动了一下,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不满地抱怨道:“晚晚真的好偏心。” 尽管季星晚的动作很轻,但还是把弗雷德给吵醒了。 “嘘……”季星晚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才没有偏心。” “我不管,你不能只亲他,也要亲我一下。” 弗雷德费力地向前探着头,发丝扫过季星晚的脸颊,轻轻在她柔软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再过五分钟列车就要到达霍格沃茨了,请你们把行李留在车上,我们会替你们送到学校去。” 这道声音忽然响起,弗雷德慌乱地从季星晚身上爬起来,结果动作太猛,后脑勺一不小心撞到了靠背上。 “哎呦!” 他的痛呼声吵醒了所有的人,季星晚看到他这幅滑稽的样子,忍不住低着头笑了起来。 “别笑了,不许笑!”弗雷德委屈地揉着脑袋,他还没有开始亲呢,列车怎么就到站了。 “这就到了吗?”乔治打了个哈欠,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两个,“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季星晚止住了笑声,“你的胳膊麻不麻?” “嗯……有一点,”乔治装出一副可怜样,“你能帮我揉揉吗?” 弗雷德从行李箱里翻出他们的校袍,一把甩到乔治身上,没好气地说道:“你还是快点换衣服吧。” 乔治听了皱了皱眉,晚晚和弗雷德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干嘛要瞒着他呢? 他闷闷不乐地握着女友的手臂,看着她一件一件地把行李从储物戒往外面拿。 别人都忙着换衣服,丝毫没有注意到他怪异的举动。 “你怎么还不换衣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人同时发问,季星晚愣了一下,伸手敲了敲乔治的额头,“你自己去问弗雷德吧。” 弗雷德撅了噘嘴,那么丢人的事,他才不会说出去。 列车到站了,乔治还在拖沓着往身上套校袍,季星晚原本想等他一会儿,弗雷德却直接将她推了出去。 “你和我们不同路,你不用等我们,我们在礼堂见。” “要小心巨怪哦,晚晚!” 季星晚垂眸笑了笑,分院仪式要跟巨怪搏斗这种话,也只能骗骗罗恩。 她可是知道剧情的。 外面的寒气很重,微弱的灯光在黑暗中闪烁着,季星晚听到了一个男人的的呼喊声,随着人群向前面走去。 “一年级新生,请到这里来!”海格提着灯盏,清点着新生的人数,等到所有人都到齐了,他才带着他们继续往前走。 “我们不会要走路去霍格沃茨吧?” 听到罗恩的声音,季星晚朝他的方向挪了挪。 “嗨,晚晚,”罗恩注意到了身边的女孩,“路有点滑,要我扶着你吗?” “谢谢你,但是不用了。”季星晚闷闷不乐地回答道。 她有些苦恼,为什么家里的每个人都觉得她是一副弱不禁风,容易受伤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她太瘦了吗? 18分院仪式 顺着那条狭窄的小道一路往下,路过两边茂密的丛林,一片黑色的湖泊出现在大家面前。湖对岸的山坡上耸立着一座巍峨的城堡,一扇扇窗户在星空下闪烁着。 “每条船上不能超过四个人。”海格指着湖边的小船说道。 季星晚跟在罗恩和哈利身后上了船,两个人把她挤在中间,瞬间暖和了不少,一个圆脸的男孩也跳了上来,委屈巴巴地吸着鼻子。 “你叫什么名字?” “纳威·隆巴顿,”圆脸男孩带着哭腔对季星晚说道,“我的蟾蜍找不到了。” “蟾蜍?”季星晚愣了愣,刚才好像有个滑溜溜的东西从她的脚底窜了过去,不会是…… 她眼疾手快地一把将那个东西按住,“这个是你的蟾蜍吗?” “莱福!”纳威高兴地从季星晚手中接过他的宠物,“谢谢你,它总是想从我身边逃跑。” “不客气。”季星晚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净尘咒,把手上黏糊糊的液体消除干净。 可能是都在想着分院的事,大家一路上沉默不语,直到他们下了船,随着海格登上大理石台阶,许多的幽灵穿过墙壁,从他们的头顶掠过,人群中才传出些许慌乱的惊呼声。 一个高个儿的黑发女巫,穿着翠绿色的长袍,从礼堂的侧门走了出来。 “一年级新生,麦格教授。”海格对那个女巫说。 “现在交给我就可以了,”麦格教授严肃地看着底下的学生,轻声说,“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茨,开学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在那之前我们进行分院仪式。也许你们已经了解过了,霍格沃茨有四个学院,分别是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 “学院就像你们在霍格沃茨的家,你们要和学院的其他同学住在一起,一同上课。你们在霍格沃茨就读期间,优良的表现可以为你们的学院加分,违规学院会使你们的学院减分。在学期末,分数最高的学院可以获得学院杯。” 麦格教授说完了这些,让他们排成队,跟在她的后面进入了礼堂。 在霍格沃茨就读的学生没有季星晚想象中的那么多,一个学院貌似还不到五十个人,他们低声交谈着,将好奇地目光投向刚刚进入礼堂的他们。 职工餐桌前的矮脚凳上,一顶打着补丁的帽子忽然开口唱起了歌,把他们都吓了一跳。 等它唱完,礼堂里响起了掌声,罗恩松了一口气,跟着大家一起鼓掌,“看样子是由这顶帽子决定我们去哪个学院,我要杀了弗雷德——他一直告诉我分院仪式是要跟巨怪搏斗。” 季星晚抿嘴笑了笑,站在她身后的男孩拽了拽她的头发,迫使她不得不回头面对他。 “你想干嘛?” “去斯莱特林,”德拉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是最好的学院。” “哦,我知道了,”季星晚敷衍地回应了一句,把长发从德拉科手中抽走,“请不要拽我的头发,好吗?” 德拉科又不说话了,他刚才一直站在季星晚身后,结果她根本不理自己。 他们一个个的都是怎么回事,先是季星晚,再是哈利·波特,为什么都只跟韦斯莱家的纯血败类混在一起。 罗恩听见了德拉科跟季星晚说的话,一把季星晚拉到自己前面,将他们两给分开。 “小晚,你别理他。” 分院仪式开始了,麦格教授拿出一卷羊皮纸,依次念出他们的名字,被叫的学生需要坐在矮脚凳上,戴上分院帽,等待他们的分院结果。 季星晚的名字比较靠前,很快就轮到了她。 “嗯……” 不等分院帽说话,她就在心里不停地默念道:“我要去格兰芬多!” “你要去格兰芬多?”分院帽沉吟了片刻,“不再考虑一下吗——去拉文克劳,那里会让你充分地展示自己的天赋与智慧。” 对于分院帽说的话季星晚并不意外,她是一个手上沾过血的剑修,在秘境里她没少干黑吃黑的事,正直忠诚的赫奇帕奇并不适合她。而且她的血统不明,斯莱特林肯定不愿意接纳她。 “抱歉,我还是想去格兰芬多。”季星晚看着不远处格兰芬多的桌子,弗雷德和乔治正兴奋地朝她挥着手。 “好吧,”分院帽有些惋惜地说道,“虽然我看不透你的想法,但优秀的人去哪里都是一样的。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那么就去格兰芬多吧!” 分院帽喊出了最后的结果,格兰芬多的学生为他们的新成员高兴地欢呼着。 季星晚坐在弗雷德和乔治为她留出的空位上,许多学生探着身子跟她握手,过分的热情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好啦,好啦,你们别吓着她了。”弗雷德推开那群人,把季星晚护在身后。 亚裔的面孔在霍格沃茨并不多见,况且美丽的东西总是额外引人注目,单单是看上几眼,都会让人觉得心情愉悦。 “看来以后我们得把你看牢一点,”乔治在季星晚耳边低语,“免得谁把你拐跑了。” 季星晚笑了笑,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那万一我真的跑了怎么办?” 弗雷德拄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哦……那你必须小心一点,免得被我们给找到。” “为什么?”季星晚天真地眨眨眼。 乔治脸上的笑容不减,说出的话却让人发寒,“如果让我们抓到你,我们会把你关在笼子里,让你再也跑不了。” “那你们可要好好学习魔法,”季星晚偷偷地将手放在两个男孩的大腿上,朝最危险的方向探索着,“不然很难让我屈服。” 男孩的呼吸声渐渐急促,这还是那个他们亲一口就会害羞的女朋友吗,礼堂里有这么多师生,她也太大胆了。 19喜欢比尔吗 弗雷德和乔治绷直了身子,艰难地把季星晚的手移开,那双灵活的小手总能轻而易举地拿住他们的软肋,随意撩拨几下就惹得他们的身体起了反应。 “想被收拾了是不是?” 季星晚无所畏惧地笑了笑,“现在我们又不住在一起,你们想怎么收拾我,嗯?”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了一眼,他们有太多的办法来收拾这个嚣张的女孩了,不过,引她上钩的过程才更加有趣。 “先不说这个了,”弗雷德反手将那只想要逃离的小手握住,“想不想今晚跟我们一起去夜游啊?” “夜游?” 见季星晚有些犹豫,乔治凑了过去,嘴唇几乎要贴到她的脸上,“我们有办法能避开学校的老师和管理员,一起来吧晚晚,霍格沃茨有很多秘密等着你去发现呢。” “乔治,你、你别挨这么近,”季星晚脸红了,“我去就是了。” 她小心翼翼地往后躲,结果却一不小心撞在了弗雷德身上,少年顺势捏了捏她的耳朵,对着她轻轻呼了口气。 “那晚上十二点,休息室等你。” 季星晚生怕别人注意到他们三个过分亲密的举动,好在又有一个新同学分到了格兰芬多,大家都忙着为他鼓掌欢呼,就连弗雷德和乔治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 “是哈利·波特!” “他被分到了格兰芬多!” “太棒了,我们有波特了,我们有波特了!” 季星晚微微松了口气,她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但也许是被这种欢快的气氛感染了,她也跟着鼓起了掌。 “现在就差罗恩那个小鬼头了。”弗雷德咕哝道。 现在听候分配的只剩下了三个人,丽莎·杜平成了拉文克劳的新生,接下来就轮到了罗恩。 “罗纳德·韦斯莱!” 罗恩跑了上去,脸色有些发白,那顶帽子刚戴到他的头上,就发出一阵笑声。 “又一个韦斯莱,好吧,那肯定是——格兰芬多!” 掌声再一次响起,罗恩走了下来,几乎是瘫倒在哈利旁边的座位上。 最后一个学生被分到了斯莱特林,大家不再看向教职工餐桌,而是把目光投向面前的金盘子上,眼巴巴地等着食物出现。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笑容满面地看着他的学生,“欢迎啊,欢迎大家来到霍格沃茨的新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残渣!哭鼻子!拧!” 他重新坐了下来,大家鼓掌欢呼。 “他是不是有点疯疯癫癫的?”哈利不确定地问。 “疯疯癫癫?”珀西小声说,“他是一位天才!世界上最优秀的巫师!要不要来点马铃薯,哈利?”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餐桌的盘子里已经放满了食物,季星晚拿了一个馅饼,小心地咬了一口。 水果馅的,味道很不错。 “晚晚,你要吃薯条吗?”弗雷德不停地把好吃的食物往季星晚的盘子里塞,没一会儿就把她的盘子垒的高高的。 “这么多,”季星晚傻眼了,“我可吃不完。” 乔治目光目光幽深地看着她,“晚晚要多吃点才行。”不然会没力气的…… 浪费食物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季星晚埋头认命地嚼着手中还没吃完的牛排,就连和别人聊天的心思都没有了。 不过她的同学却聊的火热,现在的话题又转到了各自的家庭,自然也少不了对季星晚的一番盘问。 “小晚是韦斯莱家的!”罗恩自豪地说。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拉文德·布朗八卦地问道,“她是亚裔……怎么会是韦斯莱家的人呢。哦——我知道了!她和韦斯莱家的人订婚了,是不是?” 赫敏·格兰杰不赞成地摇了摇头,“不可能,哪有这么小就订婚的。” “在古老的巫师家族中,这并不奇怪,”珀西解释道,“但小晚没有和谁订婚,她是我们的家人。” 赫敏听后沉默了,她是麻瓜出身,所以不了解什么巫师家族,在这方面,她总感觉与同学们有些格格不入。 “别说的那么肯定嘛,珀西,”弗雷德说,“说不定晚晚长大后想要嫁给我们呢。” 珀西对着弟弟翻了个白眼,“那小晚也不会选你。” “那你觉得她会选谁,难道选你?”乔治嘲讽道。 珀西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孩,而且他只把季星晚当成妹妹。听到乔治的话,他很严肃地摇了摇头,“要选肯定选比尔啊,比尔各方面都很优秀,就是年龄大了点,但正好可以多照顾小晚。” “所以,晚晚,”弗雷德看着季星晚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逼问,“你,喜,欢,比,尔,吗?” 季星晚不明白,她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这火还能烧到她身上。 “不、不喜欢,我们两个根本就不熟嘛……” 乔治轻哼一声,“不熟?那他假期里还给你写了那么多封信?” “拜托,他是我的大哥,给我寄信有问题吗——等等,”季星晚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题,“乔治,你偷看我了信件!” 乔治辩解道:“不是偷看,它们就放在桌子上,我只是把它们拿了起来——别瞪我,弗雷德也看了!” “弗雷德!” “要吃东西吗,晚晚,我喂你。”弗雷德一把将手中的鸡腿塞到了季星晚口中,堵住了她的嘴。 “他们好像吵架了,你们不去劝一下吗?”哈利担忧地问。 “习惯就好,”罗恩用一种习以为常的口吻说,“他们每天都会吵个两三次,一会儿就又和好了。不过他们要是哪天打起来,那就真该拦着点了,不然弗雷德和乔治可能会保不住他们的小命。” 哈利相信了罗恩的话,并在心里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去招惹季星晚。 宴会快结束时,每人个都吃的饱饱的,并且昏昏欲睡,就连唱校歌这样的活动都没办法让他们打起精神来。 弗雷德和乔治却异常地兴奋,他们两个用葬礼进行曲的调子唱完了一整首校歌,邓布利多甚至用魔杖帮他们指挥了最后一个小节。 “晚晚,十一点半,我们在休息室等你。” “我记住了。”季星晚打了个哈欠,她现在已经很困了,就连罗恩什么时候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走上楼梯的都不知道。 20被绑在树上,吊起来打屁股(微h) “珀西,我们还有多久能到呀?”季星晚问。 “快了,格兰芬多的休息室在八楼,和寝室塔楼相连。”珀西突然停了下来,身后的一群人全都撞到了他的身上。 “小心,是皮皮鬼,”珀西警告道,“他是学校里喜欢恶作剧的精灵。” “呦,是一年级的小鬼头啊。”皮皮鬼咯咯地笑着,从他们的头顶掠过,伸手想去拔季星晚头顶的发簪。 他的手指触碰到发簪的瞬间,突然剧烈地灼烧起来,痛得他哇哇大叫。 “这是什么鬼东西!痛死我了!”他跌跌撞撞地飘到墙边,“噗”地一声消失了。 “小晚,你也太厉害了。”哈利说道。 季星晚淡淡一笑,没有作答,在异世界她随便拿出一个东西来就是宝贝,那枚玉簪是她的灵器,专克各种邪物,她没有想到的是,发簪竟然对皮皮鬼这一类的精灵也能造成伤害。 两个世界不同,根本没有比较的必要,所以她也没觉得自己有多么的了不起,魔法那么高深,她要学的还多着呢。 到了休息室,女生级长带着她们爬上螺旋楼梯,来到寝室。家养小精灵已经帮她们收拾好了床铺和行李,几个女生互道晚安之后,爬上了自己的床。 季星晚等她们睡熟之后才轻手轻脚地溜了出去,弗雷德和乔治坐在沙发上,眼神中透露着几缕幽怨。 “晚晚怎么这么慢。” “我们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嘘,”季星晚向他们打了个手势,“小声点,我可不想惹麻烦。” 弗雷德皱了皱眉,“奇怪,有人会说什么吗?” 季星晚不置可否,她的寝室里住着严守校规的小赫敏,她事先知道才不敢过于放肆,否则哪天赫敏把她的行为举报给麦格教授,麦格教授再写信告诉妈妈,那他们就要惨了。 不过弗雷德和乔治还不知道这些,她说出来就太让人起疑了。 乔治低头查看着手中的活点地图,“费尓奇在五楼,我们正好可以从那条近路出去。” 说完,他就挽着季星晚的胳膊往外走,一面低声向她介绍着活点地图的由来。 “晚晚想要这张地图吗,我们可以给你。” “反正我们已经知道城堡里所有的密道了。” 季星晚摇了摇头,“这地图挺珍贵的,你们还是自己留着吧。” 这张地图以后给了哈利会有大用处,她还是不要打乱剧情了。 黑夜中的禁林有些阴森,一阵冷风吹过,季星晚清醒了不少。 “我还以为会遇到什么灵兽。” “灵兽是什么?”弗雷德好奇地问,“我们只知道禁林里有马人、蜘蛛和独角兽。” “听说还有狼人。”乔治说。 “你们见过这些生物吗?”季星晚问。 “没有,它们都生活在禁林深处,”弗雷德停下一颗大树下,四处打量着,“我们在这里搭一张吊床怎么样?” “好主意,”乔治附和道,“晚晚,你有绳子吗?” “绳子……我找找看,”季星晚用神识在储物戒里翻找了起来,最后还真让她找到了一捆软绳,“你们看这个行不行?” 天真的女孩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两个小魔魔的圈套,竟然还把制服她的工具自己送了过去。 弗雷德接过绳子,将一端吊到了树上,“就是不知道这个够不够结实。” 季星晚保证道:“当然了,这捆绳子,就连筑基期的修士都没办挣脱。” “哦,这样的话……就太好了……”乔治绕到季星晚身后,忽然把她的双手束缚住,用绳子牢牢地捆了起来。 “乔治,你干什么——快放我——” 绳子的另一端被弗雷德绑在树上,季星晚的双脚悬空,双脚胡乱地蹬着,身上那件薄薄的晨衣也被一层层脱掉,挂在光洁赤裸的臂弯上。 弗雷德“啧”了一声,“乔吉,看看我们的宝贝,真的好狼狈啊。” 女孩那对小小的软胸随着她上下乱颤,乔治伸手捏住顶端的粉红,用手指轻轻揉搓,“晚晚怎么连哥哥都不叫了……” “哥哥……我错了……快放我下来吧……”季星晚的手腕已经被绳子勒出了一圈红痕,要是他们不放她下来,她恐怕要吊在这里一个晚上。 “哦?晚晚错在哪里了?”弗雷德漫不经心地问道。 “晚晚不该跟哥哥吵架……” “晚晚说的不对。”弗雷德话音一落,抬手狠狠在季星晚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女孩雪白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团红色指痕。 季星晚有些懵,无论他们怎么争吵,他们都没有动过手,可今天他们竟然用这么大的力气打了她,还是屁股这么羞耻的部位…… 她委屈地眼眶都红了,可两个少年却依旧不为所动,谁让她宴会开始的时候那么嚣张,主动挑衅他们,上赶着被收拾。 乔治分开季星晚的双腿,手指向她腿间探去,“晚晚,你要是说对了我们就放你下来。” 敏感异常的身体轻轻一触就有了反应,花穴被玩弄的渐渐有了湿意,季星晚羞耻地闭上眼睛,脑中思索着答案。 “我、我不该给比尔写信……”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这次打她的是乔治。 无论她怎么回答都是错的,季星晚的屁股很快被打的又红又肿,淫水滴滴答答的顺着穴口往外淌,就连她悬空的地面上都湿了一片。 她忍不住开口哀求:“好疼……别打了……求求你们……哥哥……晚晚不知道哪里做错了……放我下来好不好……好痛啊……” “晚晚湿的这么厉害,确实没办法好好思考,”弗雷德用手指勾起她腿间的银丝,放在唇边舔了舔,“要不要哥哥帮你?” 乔治抬起季星晚的双腿,架在自己脖子上,掰开她两瓣白软的屁股,观察着那圈粉红的褶皱,晚晚这里也小小的,很可爱。 他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按了按,“晚晚,再招惹两个大哥哥的话,我们就操你的这里了。” “不、不要……”季星晚心中油然生出一股绝望,根本就没有正确答案,他们把她约到这里来只是想单纯的玩弄她。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又不是他们的小玩具。 粗硕的肉棒进入了她的身体,就连口中的呜咽声都被堵的死死的,乔治揉着她的屁股,口中发出舒爽的叹息,“晚晚……别夹这么紧……才一天没操你而已……小骚货,想不想要哥哥的精液?” 季星晚没办法回答,因为弗雷德还在她娇软的口中发泄着他的欲望,手腕被绳子吊的生疼,喉咙口也火辣辣的,可她的小穴中的软肉却在愉悦地蠕动迎合着盘扎在她身体里狰狞的肉柱。 痛苦与欢愉交织,季星晚的身体无力地蜷缩颤抖着,胸口如同被一块巨石压着,憋的她喘不过气来。 他们是恶作剧天才,那对他们对她好、疼她、宠她,是不是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恶作剧? 她是想要精液来提升修为,可是……不是这样子的。 两个少年在季星晚身体里同时释放了出来,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倦色,弗雷德拂开她脸上的发丝,抬手一摸,不由地愣住了。 晚晚……她怎么哭了? 他示意乔治赶紧解开季星晚身上的绳子,乔治赶忙把女友搂在怀里,帮她擦拭着口中和下身流出的液体。 女孩无声地哭泣惹得他们心慌,呆滞无神的双眼更让他们无措。 “晚晚……” 弗雷德伸出手,想要把季星晚抱住,好好地哄一哄委屈的小人儿,却被她一把推开。 “走开!” 季星晚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着。 乔治扳着她的肩膀,想要去吻她,结果换来一句冷冰冰的,“别碰我。” 穿好了衣服,季星晚一声不吭地往回走,弗雷德和乔治跟在她身后,一把拉住她的手。 “晚晚,为什么不等我们……你不要哥哥了吗?” 21坏男孩装可怜 “别碰我,很痛。” 听了她的话,弗雷德和乔治的手猛地缩了回去,随即又把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捧起,轻轻揉着红肿的伤处。 他们以为绳子伤不了她的,根本没想到会弄得这么严重,因为她手腕被捆起来的地方被衣服挡着,所以他们谁都没有发现。 “晚晚,我们不知道你受伤了,都是我们不好,你打我们出出气吧。” “我说过了,别碰我……”季星晚把手抽了回去,脸上冷漠的表情,刺得他们胸口一阵生疼。 晚晚不想要他们了。 不行……不可以! 弗雷德用尽浑身力气抱住了季星晚,季星晚的力气要比他大的多,她硬掰着他的手指,痛得他骨节发白,但就是强撑着不肯放手。 “放开,我再用力,你的手指就要断了。” 弗雷德咬着牙坚持,“不、放,只要晚晚开心、掰断我几、根手指,我都无、所谓。” 季星晚越想越委屈,他们就是吃定她狠不下心,才故意施的苦肉计。 她才不会心软。 乔治捧着季星晚的脸,轻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痕,可女孩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越滚越多,试探性地吻了吻她的唇,她没有躲开,却张嘴狠狠地咬了上来,咬的他嘴唇发麻,甚至渗出几丝血迹。 咬吧,只要晚晚不再离开他们,随便她怎么发泄都可以。 见怀中的女孩力气有几分松懈,弗雷德顺势将她搂的更紧,“晚晚,不生气了好不好?” “不好。” 尽管季星晚的语气十分的生硬,但两个少年还是松了口气,这就代表着,还可以哄好。 “那晚晚怎样才能不生气?”弗雷德固执地问。 季星晚面色稍稍缓和,但语气依旧冰冷,“你们猜啊,猜出来我为什么生气,我就原谅你们。”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了一眼,风水轮流转,如今转到他们头上了。 “因为骗了晚晚。” “不对。” “不应该把晚晚绑起来。” “答错了。” “那就是……我刚刚太用力了?”弗雷德说完,心虚地把脸埋在季星晚的颈窝上蹭了蹭。 猜了好久也没猜出来,季星晚小声地提醒了一下,“我屁股疼。” “屁股?”乔治愣了一下,伸手去拽季星晚的裤子,“我看看。” 他这一拽,季星晚的半个屁股直接露了出来,红肿稍微散去了一些,只剩下一层淡淡的粉色。 “原来是屁股疼啊……”弗雷德喃喃了两声,不顾季星晚的反抗,伸手把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自己腿上,用手掌缓缓揉了上去。 “轻点。”季星晚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我没有很用力,”弗雷德说,“一定是乔治下手太狠了。” “胡说,明明是你打的最响。”乔治无奈地辩解道。 晚晚喊了好几次疼,他们都没在意,她一定伤心死了。 不过,晚晚还小,他们可以慢慢教,像打屁股这样的小情趣,他们可以一点点灌输给她,不然以后她怎么才能主动要求同时吃下他们的两根鸡巴?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捏死季星晚的下巴,轻声问道:“晚晚刚才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 “我没有……”季星晚不想承认,她的情绪上来,产生的那些想法,比被挨打还要羞耻。 弗雷德若有所思地,“让我猜猜看,晚晚当时是不是在想,‘他们竟然用这么大的力气打我,一定是不爱我’……” 季星晚捂住耳朵,“不是,不是,我没有,别说了。” “被我说中了吧,上次我们偷吃了你藏在柜子里面的最后几块巧克力饼干,你就这样郁闷了好久。” 弗雷德不仅在季星晚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还戳了她过去的伤疤,原本就没哄好的女孩这下子更生气了,跌跌撞撞地爬到乔治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催他快点走。 “我们不要弗雷德了。” “那可不行,”乔治摸了摸季星晚的头,“没有弗雷德,你的乔吉会很难过的。” 季星晚不知想到了什么,沉默地低下头,闷闷地说:“那就把他带上吧,但麻烦你转告他,我不想理他。” “晚晚……” “我也不想理你。” 乔治:“!” 最后还是没有把人哄好,季星晚一个人回了寝室,让他们两个在外面站着,吹够一夜的冷风再回去。 弗雷德望着天空,长叹一口气,“乔治,你觉得晚晚会原谅我们吗?” 乔治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我觉得她已经原谅我了,至于你——” “阿嚏!” “好冷啊……” 两个小坏蛋感冒了。 上课的时候,他们用光了安吉丽娜包里所有的纸巾,还不肯去医疗翼。 “真搞不懂你们,”艾丽娅把口袋里最后一张纸巾甩给他们,“去找庞弗雷夫人,她一瓶魔药就能让你们好起来。” 安吉丽娜嗤笑一声,“艾丽娅,你不明白,他们要是病好了还怎么找小晚装可怜。” “我们没有装可怜。” “我们是真的很可怜!” 弗雷德和乔治委屈地像两只受伤的幼犬,今天早上他们冻得浑身发抖,顾不得回寝室加件衣服,匆匆赶到礼堂想去再哄哄晚晚,结果却看到他亲亲热热地跟新认识的小姐妹坐在一起,理都不理他们。 艾丽娅疑惑地问:“现在也不算太冷,你们怎么会感冒?” “因为我们……我们昨晚冲了个冷水澡。”弗雷德又打了个喷嚏,支支吾吾地把事实遮掩了过去,毕竟被女朋友在塔楼外罚站一夜也太丢人了。 安吉丽娜听了,翻了个白眼,嫌弃地说道:“你们两个现在已经这么弱了吗,冲个冷水澡都会感冒?” “你冲一整夜的冷水澡试试……”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弗雷德和乔治脑袋昏昏沉沉的,连晚饭都没有吃,心里只惦记着他们生气的小女朋友。 “小晚,你的头发好长呀,”赫敏一边说着,一边把季星晚的头发分成几股,给她编起了麻花辫,“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妈经常给我编头发,后来就不行了。” 赫敏的头发乱蓬蓬的,看起来像是怎么梳都梳不开的样子,所以她十分羡慕季星晚这一头顺滑的长发。 “我的妈妈从来没有给我编过头发,因为她太忙了,你可以试试魔法洗发水,说不准能让你头发好起来。”季星晚提议道。 拉文德和帕瓦蒂听了,捂着嘴偷笑。 “魔法洗发水?那恐怕也要花好几个小时才能把她的头发弄好吧。” 赫敏没有理会另外两个舍友的阴阳怪气的嘲笑,继续低头给季星晚编头发。她知道别人都不太喜欢她,随便他们怎么说,反正她也……不在乎。 “说什么呢?”季星晚一脚踢在桌子腿上,拉文德夸张地尖叫一声,挥手差点把墨水给打翻。 “我说的是实话!”拉文德不服气地看着季星晚,“你想怎么样?” 赫敏察觉到氛围有些不对劲,连忙说道:“小晚……别吵架。” “我想让你闭嘴,”季星晚懒洋洋地抬眸看了她,“你太吵了。” 拉文德气鼓鼓瞪着季星晚,似乎是打算跟她大吵一架,帕瓦蒂看到不远处向她们走来的弗雷德和乔治,紧张拽了拽拉文德的袖子,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两人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收,换了地方写作业去了。 两个男孩坐在空出来的沙发上,乔治一脸莫名,“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可能因为你们长得太高了,她们把你们当成了高年级的学生,”赫敏看了他们一眼,把自己的课本收进书包,“小晚,你们聊,我去图书馆了。” “欸,赫敏……”季星晚伸手企图把赫敏给拉住,可这个小叛徒走的飞快,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赫敏一走,弗雷德和乔治就凑了过来,顺势往季星晚身上一躺。 “晚晚,我的头好疼啊……” “晚晚,哥哥生病了,还没吃晚饭。” 季星晚点了点他们的额头,咬着牙骂道:“活该!我才不管你们。” 22奇怪的误会 “晚晚的心好狠,”弗雷德抱着季星晚的胳膊,委屈巴巴地看着她,“晚晚,哥哥想抱抱你。” 话音一落,乔治也跟着哼唧了起来,“晚晚,我也头疼,帮哥哥揉一揉好不好?” 他这副撒娇耍赖的样子除了季星晚谁都没有见过,两个混世魔王竟然也有靠着生病来换取怜悯的一天。 季星晚认命地叹了口气,托着乔治的后脑勺,让他枕在自己腿上,用手指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 弗雷德见了,连忙松开季星晚的手臂,手顺势搭在她的腰上,把她给抱住。 “别,弗雷德,这样不好,”季星晚不安地抬头张望了一下,“有好多人看着呢。” “我不管,”弗雷德把怀中的女孩搂的更紧,“偷偷摸摸谈恋爱就算了,难道现在抱一下都不行了吗?” “抱吧,抱吧。”季星晚无奈地说。 弗雷德在小女友的腰上揉了一把,“晚晚,今天和我们一起睡吧。” “我不要,”季星晚摇了摇头,“你们住在男生宿舍,我怎么跟你们一起。” 乔治难过地撅着嘴,“哥哥生病了,晚晚还一点都不心疼我们……” 季星晚一听就不乐意了,她就是太心疼他们,才会把他们宠成这样。 “别生气了嘛,晚晚。” “就陪我们一晚上。” 两人就算是生病了,嘴也不肯闲着,絮絮叨叨的听得季星晚的头都要大了。 “好好好好……” 弗雷德心情瞬间好转了许多,“等他们睡着了,我们再把你偷偷带进去。” “不用那么麻烦。”季星晚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张银制的面具,戴在了脸上。一层薄薄的光雾蒙住了她的脸,下一秒,她的面容就发生了变化。 “哇,”弗雷德惊呼一声,“哇——晚晚变成男孩子了!” 乔治在季星晚的小嫩胸上捏了一把,“但是胸还在。” “这张面具并不能改变我的身影、容貌,但是却能迷惑你们的眼睛,”季星晚向他们解释,“你们看到的这张脸,不属于任何一个人,是虚构出来,并不存在的。” “那就是说,等晚晚的胸再变大一点,就不能用这个方法溜进男生宿舍了。”弗雷德惋惜地砸了咂嘴。 “事先说好的,我只陪你们一晚。” 乔治把季星晚的家庭作业胡乱地塞到她的书包里,拉着她就往男生寝室走,“先陪了再说。” 季星晚被他们推搡着来到男生寝室,她发现戴上面具根本就是多此一举,这一路上他们根本没有碰到什么人。 乔治拿起自己的枕头丢到弗雷德床上,顺便把正在发愣的季星晚也抱了上去。 “这能睡下我们三个吗?” 弗雷德把季星晚的鞋子放在床下藏好,自己也脱掉衣服爬上了床,“放心吧,晚晚,你那么瘦,占不了多少位置,肯定可以的。” 三个人同在一张床上,只能侧着身子躺下,季星晚被夹在中间,被他们紧紧包裹着,炽热的感觉游遍全身。 男孩细碎的头发时不时地蹭过她的安静,手指轻挑地按压着她敏感的地带,又飞快地抽离。 弗雷德和乔治很享受这种把季星晚夹在中间的感觉,虽然他们平时也爱拥着她入睡,但晚晚却不会像今天这样,任由他们抱着欺负。 “弗雷迪。” “怎么了,晚晚?”想要干坏事的男孩动作一顿,随后又装作若无其事样子,继续拽着季星晚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 “别脱我的内裤。”季星晚小声抗议道。 “这件衣服太占地方了,我们的空间本来就不多。”弗雷德狡辩道。 “你——”季星晚刚准备跟他争辩几句,却忽然闭上嘴,往被子里一缩,把头也盖起来。 寝室的门开了,李·乔丹走了进来。他走到弗雷德的床边,一把拉开了帷幔,“弗雷德,这才几点,你就要睡——” 李·乔丹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刚刚还在疑惑为什么乔治是空的,原来……他竟然在弗雷德的床上! 他们两个还没穿衣服,面对面地躺在一起! “你们、你们两个——对、对不起,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我肯定不会往外说的——我发誓——” 乔丹结结巴巴地说完,将帷幔拉回原位,逃也似地飞奔出寝室。 季星晚缩在被子里笑个不停,屁股上冷不丁又被抽了两把掌。 “你还笑!”弗雷德拿起魔杖,朝着乔治的空床铺一挥,那里的帷幔自动合在了起来,把那里伪装成有人的样子。 “对不起,但是……哈哈,太好笑了……” “不许笑!”乔治有些恼火地抬起季星晚的下巴,在她脖子上狠狠吸了一口。 “唔……对不起……我错了……乔吉……”季星晚伏在乔治肩膀上,一对软软的小乳在他胸前讨好似地蹭着。 “怎么不跟我道歉?”弗雷德舔了舔小女友粉白色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季星晚艰难地翻了个身,吻了吻弗雷德的脸,“我怎么可能会忘了我的弗雷迪。” “昨天你还说不想要我了,”弗雷德哼了两声,“快点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了。” 只要他们一对着季星晚撒娇,她就忍不住满足他们的所有要求。 季星晚搂住弗雷德的脖子,她调动灵气,一点点渡进弗雷德的口中,男孩的身体恢复了一些活力,更加放肆地紧吻着她的唇不放。 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弗雷德推开,刚翻过身手臂又被乔治给牢牢压住。 “别……不行……这是在宿舍……” “就要。” 一前一后两根滚烫坚硬的棒子蹭着她的股缝和小腹,不断在腿间湿润的小丘上试探,酥麻绵痒的燥热从身体中涌出,季星晚颤抖着发出一声呻吟。 “甜心,别叫。”为了防止女友再发出声音,引人怀疑,乔治干脆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 季星晚拼命地挣脱,“我不叫……放开我……别进来……唔……” “弗雷德!”她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出去。” “就在里面放一会儿……嘶……晚晚……里面好湿好热,”弗雷德在季星晚耳边不断喘息着,“裹的好紧呀,晚晚…… 23开拓后穴(h) 弗雷德抬起季星晚的一条腿,放到乔治身上,挺着腰慢慢地将肉棒推往深处,穴口的细缝被撑成一个圆洞,层迭的媚肉立刻贴了上来,贪食地吮吸着肉棒上的每一根狰狞的青筋。 “好胀……”季星晚爽得直哆嗦,她蜷缩着身子往乔治怀里靠,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哭叫着哀求,“乔治,亲亲我……” 乔治用手指碾着女孩花心上的那颗蜜豆,低头覆上她的红唇,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沉声:“晚晚不是不许弗雷德进来吗,现在怎么又让他操了?” 季星晚缠着乔治的唇不放,阴蒂被男孩的手指挑逗得红肿发硬,浑身上下像是过电一样酥麻酸爽,身体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因为晚晚是个小骚货,离不开哥哥的鸡巴,哥哥说的对不对?”弗雷德喘息声粗重,揉着季星晚的臀肉,像打桩似地狂插着她的肉穴。 花穴那根飞速进出被捣的淫水四溅,噗嗤作响。两瓣阴唇直往外翻,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 “不……不是的……”季星晚松开乔治的唇,被操的连带着声音都有些颤抖,“因为晚晚……喜欢哥哥……唔……” 话音未落,弗雷德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他吻得疯狂又热烈,就连女孩嘴角淌出的涎液都被他舔了个干净。 “宝贝晚晚,哥哥也喜欢你。”男孩声音缱绻又低沉,蓝色的双眸中带着浓浓的情意,让人只看一眼便深陷其中。 他掰开季星晚的股缝,操的更加卖力,狭窄的宫口渐渐对他打开了一条缝细,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一顶,将整根柱身都送到了季星晚的花穴里。 “啊……”下体紧密相连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季星晚双目迷离,按着被肉棒顶起的小腹,口中发出几声迷乱地呻吟。 “别叫……”乔治慌忙堵住女孩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万一有谁路过他们的寝室,发现有什么不对,那他跟弗雷德的关系估计会越传越乱。 他握住肉棒在季星晚掌心轻轻磨蹭,看着她被弗雷德操得香汗淋漓,听着娇媚的呻吟声,他感觉小腹那股燥热的火焰越燃越热,肉棒简直要硬到爆炸。 平时他的鸡巴要么插在晚晚的小逼里,要么被她的嘴巴含着,像今天这样受冷落还是头一次。 可这张单人床太小了,他坐起来让晚晚帮他舔两下恐怕都有些费力。 乔治委屈地看着女友,质问:“晚晚难道就只喜欢弗雷德吗?” “不……晚晚也喜欢乔吉……两个哥哥,都是一样的喜欢……”季星晚双目迷离地吻了吻男孩的唇。 “那哥哥能像弗雷德那样,把鸡巴插到晚晚的小穴里吗?” 另一根滚烫的肉棒紧贴着她的阴户,龟头抵在上淫水泛滥的穴口上,作势就要往里钻。 季星晚哭着摇头:“不要……一根都受不了……两根一起来,晚晚会被撑坏的……” “可是哥哥实在忍得难受,”乔治见小女友哭的可怜,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晚晚就辛苦一下好不好?” “不好……哥哥求求你了……别这样……晚晚会被你们给玩坏的……”季星晚是真的慌了,她知道乔治既然提出来,那就肯定是要有这个想法,而且肯定会在她身上实行。 原本她以为弗雷德才是最坏的那个,哪能想到外表温和的小乔吉也是个黑心鬼。 弗雷德与乔治对视了一眼,立刻明白了他的坏心思。 他故意放缓了身下的速度,慢慢地磨着季星晚小穴里的软肉,不让她得到满足。 趁着女孩空虚发痒的时候,被欲望折磨的时候,他顺势说道:“那晚晚看这样好不好,我操后面,把前面让给乔治。” 季星晚咬着手指,把呻吟声压回嘴中,“我不要。” 她反抗的没那么激烈,在两个男孩眼中,就如同变相的许可与迎合。 “晚晚真的不想试试吗,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弗雷德一边抱着她哄,一边将沾满淫液的肉棒从花穴中抽出来,用手指勾出几缕黏腻的银丝涂在她的后庭上作为润滑。 比起给她开苞的那次,季星晚这回是真的害怕,毕竟后庭不是真的与男人融合泄欲的地方,况且那里她从来都没有用过,就连日常排泄也不曾,紧致的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弗雷德抚上那一圈粉红的褶皱,用手指帮季星晚按摩放松,他试探地将指尖按了进去,周围的肌肉瞬间僵硬的绷紧了。 “好疼……”季星晚含着眼泪,张口咬在了乔治的肩膀上,她明明已经很放松了,但那种奇异的酸胀感还是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排拒着弗雷德的手指。 “晚晚别怕。”弗雷德的指尖退出去又送进去,每一次都沾着一点淫液塞进那个小空,在晚晚没有完全放松之前,他半点也不敢深入。 他对着弟弟喊:“乔治,得让晚晚换个姿势才行。” 季星晚被翻了过来,她趴在乔治身上,撅着屁股,将后庭露给弗雷德。花穴上的肉唇还未合拢,便又被插了一根鸡巴进来。 乔治搂着女孩的光洁的臂膀,不急不缓地在她身体里抽送。因为已经被操过一回,季星晚的小穴湿软滑腻的厉害,他很容易就能将整根肉棒推到最深处。 但他却不急着那么做,龟头只顶到花心便停了下来,假装善意地问道:“晚晚需要哥哥帮你放松一下吗?” “什么……啊……”季星晚忽然惊叫一声,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送,软软的倒在乔治怀里,双目失神地呢喃着,“又操进子宫了……哥哥、好坏……” “不把你操软,弗雷德要怎么进去呢?”乔治满脸坏笑地看着女孩。 季星晚紧攥着两侧的床单,细碎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她的后庭已经吃下了弗雷德的一根手指,渐渐已经能容纳下第二根。 “坏蛋……坏蛋……我真该咬死你……” “别这样说,甜心,”乔治抚摸着肩膀上那个浅浅的齿痕,“我知道的,你根本舍不得用力。” 24两根肉棒同时进入,被操到喷尿(双龙h) “啊……” 季星晚已经听不清乔治在说些什么了,她的后庭被强撑进三根手指,酸胀的感觉折磨地她浑身都在颤抖。 嘴唇被她咬出了丝丝血迹,眼睫上全是未滚落的泪珠,“别……弗雷德……好疼啊……” “马上就不疼了,”弗雷德一面哄着她,一面用手指将紧绷的软肉给撑开,“宝贝,再忍耐一下。” 干涩的后庭被他的手指抚慰得渐渐滑腻,弗雷德扶住自己的阴茎,在季星晚后庭上蹭了蹭,发现那里的小洞狭窄的竟然连他的龟头都容纳不进去。 他咬了咬牙,用力往里面一挤,紧致的菊穴被他瞬间破开,季星晚痛的大叫,乔治慌乱地捂住她的嘴,挺着腰啪啪地猛里操干着她的花穴。 “啊……好麻……哥哥……别再顶那里了……求你……” 床被撞地咯吱咯吱响,季星晚拽住床头的帷幔,才能勉强支撑住酥软的身体。花穴被肉棒顶弄得汁水连连,酥麻的快感暂时冲散了后穴的酸痛。 听着她细小又无力的呻吟声,乔治忍不住松开了手,情不自禁地含住她的红唇轻轻舔吸。 “唔……” 季星晚被亲的晕乎乎的,身体渐渐放松,慢慢地向他们打开。 “晚晚……太紧了……”弗雷德缓慢地在后庭里抽送,“再放松一点……你快要把哥哥给夹射了……” 他不敢一下子操的太深,只能一点点往里面磨。季星晚的后庭实在是太细太紧,只要他稍微多操进一点,娇嫩的肠壁便立刻裹着他的肉棒往外推。 这种感觉……简直要爽到爆炸。 他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吸得又胀大了几分,蚀骨的快感直冲头顶,想要射精的欲望从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就没停过。 “晚晚,我的乖宝贝……小母狗……实在是太好操了……”得了趣的弗雷德抽送的力道越来越大,强硬地将整根阴茎送到了女孩的肠壁里。 “啊啊……不要同时进来,太胀了……嗯啊……不要……呜呜……要被撑坏了……” 两根肉棒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填满了季星晚前后的两个穴,硕大的巨物挤压着腹中的器官,季星晚抽搐不止,花穴中稀稀拉拉流出一股液体,淋在乔治的身上。 弗雷德被骤然紧致的快感绞的说不出话,闷哼一声,竟然就这样交代了出来。 射过精的肉棒还是粗粗长长的一根,坚实滚烫的插在穴里,冷不丁地狠弹了一下。 季星晚受不住,低声呜咽起来。 乔治含住她胸前的一颗乳珠,舌尖轻轻在乳晕上打转,满脸坏笑地望着身上的女孩。 “甜心,刚刚那是什么?” 季星晚害羞地厉害,捂着脸不肯回答。 两个男孩也不强迫她说,只一下一下撞着她的身体,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不像刚才那么温柔,像是要把她全身的精力都要榨干。 有了精液的润滑,弗雷德进出时顺畅了许多,女孩白嫩的臀肉被他的小腹拍的一片通红,纤细的腰肢也被他掐出了几个指印。 “慢一点……哥哥……嗯哈……晚晚受不住……” 季星晚仰着头,被难以抑制的快感推上极乐的边缘,最后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用绵软的手臂牢牢攀住两个男孩的身体,任由他们对她挤压揉弄。 乱情迷之时,乔治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畔:“晚晚,你尿了哥哥一身,要怎么赔我?” 羞耻的记忆浮上心头,伴着屋内回响不绝的水声,季星晚忍不住缩了缩穴道,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乔治的脸。 弗雷德在她屁股上狠抽了两下,“坏晚晚,你难道还想让哥哥那么快就射出来吗?” 乔治轻笑两声,“弗雷德,晚晚害羞了,你别打她。” 弗雷德哼了一声,下手的力度只重不轻。 “别打了……”泪水从季星晚的睫毛上滚落,“坏蛋。” “晚晚才坏,尿了哥哥一身,还不赔我。”乔治埋怨地说着,用力地捣着季星晚的花穴,双手揉着她嫩乳,掐着两颗奶头肆意拨弄。 季星晚被玩弄得话都说不连贯,“哥哥……想让晚晚……怎么赔……” 天真的兔子终于跳入了猎人的圈套,狡猾的男孩趁机提出自己的要求:“我也想操晚晚的后面,晚晚让不让我操?” “让……晚晚是哥哥的……啊啊……顶慢点……哥哥……求你……” 季星晚越是求饶,他们就操的越狠,两个穴被他们轮流灌满了精液,她也被操了个透。 直到走廊里时不时地传来一阵脚步声,这场愉悦的爱事才算停止。 弗雷德把季星晚抱到乔治的床上,随即跳下床把窗户打开,宿舍里的液味太重了,不提前通通风,只要有人进来就能闻出气味不对。 “这味道也太重了,不知道一会儿能不能散。”乔治把脏乱的床单揉成一团,又拿出干净的换好。 “要是散不掉也没办法,”弗雷德无所谓地说,“反正过几天全学院都会知道我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的事。” 季星晚觉得有些好笑,“李·乔丹不是你们的好朋友吗,连这点秘密都不能替你们保守一下?” 弗雷德瞥了她一眼,泄气地说:“好朋友归好朋友,但他也是出了名的大嘴巴。” “让我来想想办法吧。”季星晚艰难地撑起身子,从储物戒中翻出一个破旧的石盒。 她在秘境中无意踏入了一座大能府邸,本以为会得到什么传承,结果只带出了这么个小盒子。 里面装的都是香料。 还都是上古时期失传的秘香。 “这是什么东西?”乔治指着一个黑桑葚颜色的香珥问道。 “这叫返魂香,据说香味能飘数百里,病者闻之即起,死未三日者,薰之即活。” “晚晚,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乔治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种香料很名贵吗?” “我不知道,那些都是古籍上记载的传说,具体有没有用,我也没试过。”季星晚捏起一颗香珥看了看,又小心地放好。 这里面的香料一种比一种名贵,她挑了一种最不起眼的,切下一块儿,丢进铜制的小香炉里。 浓郁的香气瞬间在屋内散开,顺着窗户飘向屋外。 “咦?我怎么感觉自己一点都不困了?” “好像活力又瞬间恢复了。” 未来的半个月,凡是闻到这种香气的巫师,夜间也能保持和白天一样的精力,霍格沃茨一时间变得乱糟糟的,晚上到处有学生乱跑,听说费尓奇先生大发雷霆,但却也无能为力。 —————————————— 作者的话:我要不就是登录不进来,要不就是发文一直转圈,卡的要死 25弗雷德和乔治日常崩溃的瞬间 “晚晚,我们能不能不练了。” “是啊,晚晚,你简直比伍德还疯狂。” 奥利弗·伍德是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队长,自从他发现大家晚上可以不用睡觉之后,竟然让队员在晚上加班加点地训练。 弗雷德和乔治是球队的击球手,自然也没办法逃过去。 最致命的是,他们的女朋友会在每天四点半起床,在空旷的室外练习剑术,他们必须要陪着,不然整整一周都得不到她的亲亲抱抱。 每天挥剑两千下!练完后胳膊都要抬不起来了,天知道他们每天有多辛苦! 弗雷德和乔治委屈地像两个受气包,迫于季星晚的眼神威胁,认命地拿着手中的木剑一通乱挥乱舞。 “好了,好了——停下!你们两个这是要去砍树吗?”季星晚赶忙制止了他们的动作,“累了就去旁边休息一会儿吧。” “喂,乔治,”趁季星晚不注意,弗雷德小声说,“我怀疑晚晚就是单纯地想让我们练出肌肉,好让她随时都能摸到。” “我认同你的观点,但我们的修为确实增加一点了,虽然比不上双修时修为的增长速度,”乔治疲惫地把剑放到一旁,“晚晚,你快要练完了吗?” “再等我一下。” 季星晚沉下心来,将周身的灵力全都运用在手持的灵剑上。 作为一名剑修,她渴望与敌人来一场生死间的搏斗,在厮杀与实战中提升修为,是剑修的必经之路。 但现在她连一个与她对战的人都找不到,只能把全部的精力都投身于日复一日的练习。 “真是精彩绝伦的剑术啊。” 舞剑结束,身后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季星晚转过身去,对眼前之人微微颔首,“邓布利多教授。” “季小姐,请原谅我的冒昧,”邓布利多微笑着说,“但对于一个老年人,失眠实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只能到处走走,来排解多余的。” 季星晚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看来邓布利多已经猜到学校的异常情况和她有关了。 “再过一段时间,大家就不会再保持这个状态了……呃,我是说,每个人都会拥有正常的作息。” “啊,我想这应该没什么关系,因为发现在每个人都很享受这样的生活,”邓布利多无所谓地说,“继续练剑吧,季小姐,我只是随便走走,碰巧路过这里而已。” 邓布利多朝着禁林的方向走去,看样子是打算去拜访一下海格。 “晚晚,校长找你做什么?” 刚刚邓布利多过来时,弗雷德和乔治识趣地回避到一旁,他们见季星晚练完了剑,便拉着她一起去礼堂吃早饭。 “我也不知道,”季星晚耸了耸肩,“我一直觉得他神神叨叨的——嗨,早上好,哈利,怎么不见罗恩?” “你们好,罗恩在休息室补作业呢,”哈利一边给他的面包涂抹上果酱,一边说,“弗雷德,乔治,奥利弗让我转告你们,今天上午要加一场额外的训练。” “哦,梅林的胡子!”弗雷德恼火地说,“就不能让我们好好过个周末吗?” 他们本来打算偷偷把晚晚带出学校,去霍格莫德村玩一天,回来再一起舒舒服服的泡个澡,结果现在全泡汤了。 季星晚轻轻摇晃着他的胳膊,轻声安抚着这个暴躁的少年:“弗雷德,别生气嘛,我会去看你们训练,回来给你们按摩,好吗?” “嗯……那可以在浴缸里按吗?”弗雷德调皮地眨眨眼。 “唔……”季星晚不置可否,碰巧赫敏坐在了她对面的位置上,探着身体向她请教问题,让她顺理成章地躲过了弗雷德的逼问。 “赫敏,难道课本上还有你不理解的地方吗?”她故作惊讶地问道。 “小晚,你别取笑我,”赫敏嗔怪道,“我比好多人都差远了。” “才不是呢,你比大部分人都优秀得多!”季星晚接过赫敏手中的书,和她讨论起黑魔法防御术上的内容。 “韦斯莱,这个给你。”一个高年级的女生走到格兰芬多的餐桌旁,红着脸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乔治。 乔治盯着粉红色的信纸沉默了一瞬,似笑非笑地抬头,“不好意思,小姐,我想你弄错了。信封上写着,这是给弗雷德的。” “你、你难道不是……哦,抱歉,你是乔治·韦斯莱,”那个女生的脸更红了,“没关系,给你也是一样的。” 她说完就跑开了。 乔治无奈地摇了摇头,随手将信封丢到了一旁。 “不打开看看吗?这已经是你这周收到的第三封情书了。”季星晚不由地歪头看向身旁的男孩,眼中似有点点银星在闪动。 她的小男朋友,好像越来越帅了。 也许是他们最近被逼着疯狂运动的缘故,身材变得越发挺拔壮硕,不过修士那种不染尘世的飘然气韵,倒在他们身上找不到一丝一毫。 但这一点不影响他们的魅力。 “有什么好看的,”乔治揉了揉季星晚的头顶,“我对其他女孩一点兴趣都没有,你知道的,晚晚,我只喜欢你。” 赫敏吃惊地张大嘴巴,看了看季星晚,又看了看乔治。 她好像……一不小心听到了什么不该被发现的秘密。 不过乔治和小晚没有血缘关系,在一起也没关系吧。 礼堂上空里飞来成群的猫头鹰,其中一只落在弗雷德身边,他拿下猫头鹰脚上绑着的包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金加隆可给它。 “你买了什么东西要这么贵?”季星晚把下巴搭在弗雷德的手臂上,“给我看看。” 现在家里的经济情况一点都不乐观,一个金加隆对弗雷德来说算是一笔巨款,这能让他买下一整箱稀奇古怪的整蛊道具。 弗雷德撕开包装纸,放到季星晚面前,“喏,拿去吧。” “原来是一本书啊。” 季星晚一边说着,一边翻开书页。她刚扫了一眼里面的内容,就飞快地把书合上,塞回弗雷德手里。 她现在总算知道,弗雷德和乔治那些生理知识是从哪里学来的了。可是,这些黄色漫画未免也太色情,甚至比她前世偷看过的那些还要狂野。 “唔,害羞了?”弗雷德戳了戳季星晚微红的脸颊,“这可是你自己要看的。” 26震惊的赫敏 季星晚气不过,张口在弗雷德的手指上狠狠咬了一下。男孩痛呼一声,把指尖放在口中轻轻吮吸。 “晚晚,你是燕尾狗吗,这么爱咬人?” “燕尾狗是什么?” “是一种神奇动物,别管那个了,”弗雷德把手伸到季星晚面前,委屈地说,“我的手肿了,好疼啊,一会儿握不住球棍怎么办?” “好啦,好啦,我帮你吹一吹。” 对付撒娇的小狗,季星晚只能哄。 她握住男孩的手腕,将他的手指放到唇边,缓缓地将灵力渡入他的伤口。 指尖柔软的触感愈发鲜明,心口像是被羽毛轻轻剐蹭了一下,弗雷德舒服地眯上眼睛,恨不得把手指塞进晚晚的嘴巴里搅一搅。 季星晚这个动作像是在捧着弗雷德的手亲吻,“咣当”一声,赫敏手里的叉子掉了。 “小晚,你你、你……” “格兰杰,你怎么结巴了?”乔治吃惊地问道。 赫敏涨红了脸,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们这么做是不对的!” 弗雷德不明所以,“我们干什么了,格兰杰?” “你们在谈恋爱!”赫敏压低声音说。 “哦。” “所以呢?” 弗雷德和乔治一脸淡定,反到把赫敏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无力地抗议道:“你们三个,这不合规矩……” “别拿麻瓜的思想看待我们,格兰杰,”弗雷德说,“没有哪条巫师法规定我们不能这样做。” “哦,不,”赫敏一副惊呆的样子,“这是真的吗,让我缓一缓。” “你缓吧,”乔治憋着笑说,“我们吃完了,要去球场了,回头见。” 他们带走了季星晚,又转头去叫哈利。 哈利现在是球队的找球手,不过伍德不让大家到处宣扬,他打算把哈利当做秘密武器,让他在最关键的时候再出场。 球队的训练有些无聊,季星晚坐在看台上,继续织她的围巾,没一会儿罗恩也来了,絮絮叨叨地跟她说起这周四晚上,哈利和德拉科约定午夜决斗的事。 “所以呢,最后谁赢了?”季星晚熟练地用毛衣针勾出一个漂亮的花纹,随口问道。 “马尔福根本就没有去,他骗了我们,还叫来了费尓奇,”罗恩愤怒地说道,“结果害得我们差点被走廊尽头的三头巨犬给咬死!” 季星晚安静地听着罗恩的吐槽,她知道,剧情从那一刻已经正式拉开了帷幕,或许还要更早,从罗恩选择和哈利坐在同一个包厢,他们的命运就牢牢捆绑在了一起。 比起小救世主哈利,她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家人。但她家人的命运与巫师界息息相关,她可以置身事外,但韦斯莱一家不行。 否则,弗雷德和乔治也不会迎来分离的命运。 季星晚无意参与格兰芬多三人组的冒险历程,所以上学之后刻意跟哈利和罗恩保持了一定距离。 打败伏地魔的只能是哈利,那些历练在她的眼里只是小儿科,但对哈利、罗恩和赫敏来说,却是很大的挑战。 如果她也参与进来,那他们怎么能短短几年时间里快速成长起来呢。 但是,她真的能做到置身事外吗? 从她进入这个世界开始,剧情已经开始发生细微的改变了。 “小晚,你怎么看起来忧心忡忡的?”罗恩关切地说,“围巾织不好也没关系的。” “啊?”季星晚低头一看,傻眼了。 原来在她刚刚想事情的时候,把毛线织得扭曲又松垮,跟之前的那些完全不搭。 现在只能把这几行拆了重织了。 “你说是谁把那只三头巨犬放在那的?”罗恩自言自语道,显然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和哈利很久了。 “邓布利多呗,这你们都想不到吗,”季星晚说,“整个学校都归他管,总不会有人明目张胆地牵着一只怪兽进学校吧,肯定是提前跟他打过招呼——或者,他吩咐那个人这么做的。” “这个我们知道,不过我们更关心那只大狗在看守什么东西——嘿,你快看,哈利飞得真的很棒!” 罗恩不再纠结三头巨犬的问题,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哈利吸引了过去。季星晚觉得,如果罗恩是个女孩子,大约能和哈利凑成一对。 训练结束,弗雷德和乔治跑到季星晚身边,美滋滋地喝着她带来的南瓜汁,趁人不注意,拐着她就往浴室跑。 季星晚带着她的特制面具,光明正大的走进了男生盥洗室,可惜浴缸没那么大,他们三个人在里面泡澡显得有点挤。 两个男孩抱着他们新买的小黄漫,时不时发出一声低笑,季星晚坐在旁边,帮他们轻轻按着肩膀。 乔治抱住她,“好啦,别按了,手累。” 弗雷德也凑过来,“手酸不酸,我帮你揉一揉。” 季星晚感觉心里暖暖的,她才按了五分钟,他们就怕她累,可她平时枕着他们的胳膊睡觉,一枕就是一个晚上,他们什么抱怨的话都不会说。 “晚晚……”弗雷德盯着女孩胸前的两颗红豆,低下头,轻轻舔了两下,张口含住,用力地嘬吸起来。 “别这样,”季星晚闷哼了一声,“很疼的。” 弗雷德过了好久才松口,用手指拨弄着女孩那颗被他吸得水亮通红的奶头,呢喃道:“为什么没有呢?” 季星晚一愣,“有什么?” “给你看——”弗雷德把小黄漫拿到季星晚面前,“这上面明明有的。” 看着那些会动的漫画,季星晚不知道自己该闭上眼睛,还是该大笑一场。看来他们的生理知识仅限于爱爱方面,其他方面还是一窍不通。 她红着脸,小声纠正道:“我又没有怀孕,怎么会有……奶水。” 乔治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脖子,“真的不会有吗?” “不会。” 弗雷德不信,用鼻尖顶着她的娇乳,吸得更加用力。季星晚恼了,拽住坏狗狗的头发,用力捶打着他的肩膀。 “晚晚,你竟然打我!坏女孩,看我怎么教训你!” “唔……弗雷德,别摸那里……乔吉,帮我……啊……你们两个又欺负……” 他们的动作过于激烈,浴缸里大半的水溢了出来,流了一地。 27撅着屁股主动把两根肉棒吃进去(h) 弗雷德将季星晚压在身下,挠着她腰间的痒痒肉,“还凶不凶?” 季星晚怕痒,躲闪不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哥哥我不敢凶你了,快放开我。” “放开你也可以,但是你要把哥哥们伺候舒服才行。”弗雷德将女孩翻身面朝自己,从她的脖领一路吻到腿间。 粉红的花穴被他用手指翻开,顶端的蜜豆在指腹的揉搓与挑逗下微微泛红,两瓣阴唇在男孩口齿的叼弄下颤颤巍巍地分向两边,穴口一收一缩,吐出几丝银白的液体。 下体被完全打开,浸泡在浴缸的温水中,季星晚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痒……” 她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头发和身上都湿漉漉的,脸颊泛起两团潮红,看着柔弱又可怜。 弗雷德和乔治当然知道他们饲养的这只小兽并不似她外表那么柔弱,一般她会露出这种表情,那就代表着她又想挨操了。 乔治勾住季星晚的脑袋,将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口中,指腹上的薄茧蹭过柔软的小舌,深浅的来回抽动进出。 他这个动作,像极了肉棒在口中搅弄。 季星晚羞耻得想要躲,下巴却被他捏住动弹不得,嘴巴长久张着无法合拢,没一会儿口中就蓄满了涎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 少年满脸坏笑,“晚晚是前面的穴儿痒,还是后面的?你不说清楚,哥哥们可要把前后两个都占了。” 季星晚舌头被手指压住,只能“唔唔”的发出抗议。乔治这个小坏蛋,明知道她现在不能说话,还故意整她。 “晚晚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乔治放开了季星晚,心满意足地亲着她香甜的小嘴,卷着她的舌头,吮吸得啧啧有声。 自从上次之后,他的小甜心就怕的厉害,再也不肯让他们碰一下。他们憋了将近两周,好不容易才等到机会,肯定不能轻易放过她。 乔治亲完,弗雷德就急不可耐地将女孩按到她的腿间。 “晚晚,帮哥哥舔一舔。” 两根灼热的巨物拍在季星晚的脸上,狰狞的筋络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清晰的印痕。季星晚一手握着一根,张开嘴,将男孩粗硕的龟头含入口中。 两个少年同时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吟,他们的小宝贝竟然将两个龟头同时吃了进去,还不时地用舌头在马眼上来回扫动,温热的小嘴包裹着他们的敏感,简直要把他们的骨髓也一同吸去。 弗雷德闭着眼睛,口中的喘息越发低沉,“宝贝儿,好会吸,哥哥太爽了……” 乔治虽然也爽的要命,但比起这个,他还是更关心季星晚的身体,“甜心,吃不下可以慢慢来,不用太勉强。” 季星晚确实吃不下了。 容纳两个龟头已经是她嘴巴的极限极限,再稍微往里多进一点,她的嘴角便是一阵撕裂的疼。她只好吐出其中一根肉棒,握在手里来回撸动,嘴巴还不停地卖力在另一根上吮吸。 嘴里的肉棒顶到了喉口,再猛地抽出去,另一根便毫无间隙的插进来,季星晚的嘴巴没有半刻空虚,口腔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男孩的鸡巴泡在里面又暖又舒服,一秒都舍不得拔出来。 弗雷德和乔治不约而同地将手伸向季星晚的下体,在她前后两个穴里扣弄。 好久没做,无论哪个肉穴都紧窒的要命,他们艰难地把里面的手指加到三根,隔着中间的肉壁,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手指的律动。 “唔……不要……”季星晚刚说一句话,嘴巴就又被鸡巴给塞满了。 她被刺激的双腿抽搐,小穴里的汁水顺着乔治的手背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就连后庭也被弗雷德勾起了些许的湿意。 弗雷德用空闲的手掌握住她的小乳,“宝贝的这里好像又长大了一点,是不是趁我们不在的时候,自己偷偷揉了?” 季星晚摇头,她才不会像他们想的那么色情。 见前戏做的差不多了,两个男孩抽回手指,乔治率先搂住女孩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身子托起来,命令道:“小甜心,自己把屁股掰开。” 深陷的手指突然拔出,无尽的空虚感淹没了季星晚的身体,她此刻迫切地希望有什么东西来把她给填满,最好是那两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 见女孩异常乖顺地主动将自己的鸡巴吃进去大半,连一声疼都没喊,只是接连不断地发出几句沉闷的呼声,乔治一寸一寸吻过她的脖领,在后面的穴里缓慢抽送。 不同于前面的小穴,女孩的后庭没那么热,甚至有些干涩,但却要更加紧致,嫩肉痉挛得包裹着柱身,吸得他骨缝发麻,柱身暴胀,恨不得立刻狠狠插进去,将这张肉嘴给干透。 乔治的动作过于温柔,季星晚被后庭异样的、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折磨得难受,扬起头,眼中含泪地看向弗雷德,“哥哥,前面也要。” 弗雷德被她这幅淫荡的样子勾的不行,骂了句“小骚货”,就含住她的嘴唇亲了起来,同时扶住自己的肉棒,缓缓送入她的身体。 季星晚被吻得意乱情迷,有些微微喘不过气,没等她反应过来,埋在她身体里的两根肉棒突然同时动了起来。 两人的动作激烈又疯狂,速度比刚才快了两倍不止,季星晚被挤在中间,没有一丝缝隙,一对娇乳随着身子上下晃动,乳头在男孩灼热的皮肤上蹭过,硬得像两颗红色的小石头。 前后都被填满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季星晚搂着弗雷德的脖子,不住地哭叫哀求:“啊啊啊,好胀……哈啊……慢一点,哥哥的鸡巴太大了……会把晚晚给撑坏的……嗯……慢些……” 她这样非但没能让两个男孩慢下来,反而勾起了他们欲望,更加猛烈在她的穴里疯狂抽送,卵袋啪啪地撞击着她的下体,将穴口的淫汁都拍成一缕缕白沫。 季星晚像只搁浅的鱼儿,张着嘴不停地喘息。 太快了……太满了…… 上次在寝室,地方不大,根本没有他们施展的空间,这回弗雷德和乔治干脆把季星晚抱了起来,又快又猛地撞击着她的小腹和臀部。 白皙的皮肤被撞得通红,乔治一改平时的温柔,咬住她的后颈,季星晚痛得想叫,嘴巴又被弗雷德给堵住,齿关也被他扣开,舌头在彼此的口中相互交缠。 又经过数百下抽插,季星晚几乎要被干的昏死过去,两个男孩的唇欺压在她身上又咬又舔,她现在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由着他们来。 弗雷德和乔治将肉棒拔了出来,季星晚被两股滚烫的浓精烫得不住地痉挛,再次抑制不住地攀上高潮。 浴缸里的水已经换过一次,两个男孩把尚在失神的女孩放了进去,紧搂着她的身体,小意温存。 “宝贝亲亲。” “晚晚,我也要亲。” 季星晚累极了,她靠在他们身上,小声地说着自己的诉求:“哥哥,我好累,我想睡觉。” 乔治笑了笑,“好啊,等晚晚洗完了澡,哥哥陪晚晚一起睡。” ———————————— 日常求收藏求留言~~~ 28万圣节的巨怪1 英国的冬季来的比预想的要快,季星晚紧赶慢赶,终于在万圣节之前,让家里的每个人都收到了她织的围巾。 弗雷德和乔治开始期待他们的羊毛袜子和手套,然而季星晚却彻底宣告罢工。因为她前一段时间她收到了爸爸给她来几本中式菜谱和甜点配方,所以最近她一有时间就泡在霍格沃茨的厨房里,和家养小精灵一起研究新的菜式。 上完魔咒课,她送了弗立维教授一盒龙须糖。这个小个子教授是拉文克劳的院长,他不像斯内普教授那样对他们冷冰冰的,也不像麦格教授那么严厉。 在魔咒课上,他偶尔会允许他们开会儿小差,或者做点小游戏什么的。 耽搁了一小会儿功夫,季星晚一个人走出教室,正好在躲在走廊的角落里遇到了低声哭泣的女孩。 “赫敏,你怎么了?” 赫敏慌乱地收拾东西,转头就走,她不想让季星晚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也害怕她说出那些让她承受不住的话。 季星晚站在原地犹豫了一秒,还是选择追了上去。 她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也知道接下来的故事走向。罗恩对赫敏说了一些伤人的话,害得赫敏躲在盥洗室哭了整整一个下午,错过了万圣节的宴会,还碰巧撞上了巨怪。 正义感爆棚的哈利和内疚的罗恩自然要来救她,三人在巨怪手下死里逃生,也因此产生了深厚的友情。 可以说,要是没有这次的巨怪事件,也就没有未来的格兰芬多铁三角。 这里面原本是没有季星晚什么事的,可她是赫敏的朋友,好朋友躲在厕所里伤心痛哭,她什么事都不做,显得太反常了。 所以她才故意在下课后给弗立维教授送糖,还聊了几句,本以为能马马虎虎的把这件事错过去,没想到还是撞上了。 原着的描写无法涵盖所有细节,就比如她不知道赫敏先是躲在走廊,被人发现后才跑去的盥洗室。 这么说起来,赫敏遇到巨怪,还有她的原因。 想明白了这一点,季星晚不去也得去。 赫敏跑的飞快,季星晚匆忙跟着,结果一不小心跟拐角处的少年撞了个正着。 “嘶……好痛,你不会看路吗!”德拉科摔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的,他一抬头,看到撞他的那人是季星晚,甩开克拉布和高尔的手,忍着痛自己爬了起来。 “对不起。”季星晚说。 德拉科哼了一声,“你把我撞倒,说句对不起就完了?” 自从上次吵了一架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说过话。准确的来说,是德拉科单方面决定不再搭理季星晚,除非她先跟自己道歉。 而季星晚每天忙着和她的小男友相处,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个男孩敏感又自傲的情绪。 “那你想怎么样?”季星晚担心赫敏,语气有些急躁。 德拉科听出来了,凶巴巴地冲她吼:“你怎么回事,把人撞了,还问怎么样,你一点礼貌都不懂吗?” 季星晚复杂地看了德拉科一眼,“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好,我原谅你了,送我去医疗翼。”话一说出口,德拉科便有些后悔,他不该这么轻易原谅的她的,怎么也得让她乖乖叫句“哥哥”才行。 他一直对季星晚没有选择马尔福而是选择韦斯莱这件事耿耿于怀,那几个傻乎乎的红毛小子都能做她的哥哥,凭什么他就不行? 季星晚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根比人脸还大的彩虹棒棒糖塞到德拉科手里,敷衍地说道:“下次吧,马尔福,我今天真的有事。” 说完,她绕过克拉布和高尔,朝着赫敏的方向跑去。 “什么——下次?”德拉科看上去气坏了,“你是还打算狠狠撞我一次吗?” 季星晚没能拉住赫敏,赫敏躲在隔板后面,还把门锁住了。 “你不用安慰我,让我自己哭一会儿就好了,”赫敏哽咽着说,“我知道的,他们都讨厌我。” 季星晚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于是默默地取出纸巾,从隔板的缝隙中递给赫敏。 用完最后一张纸,赫敏再次从隔板下伸出手,季星晚给她塞了一根棒棒糖。 赫敏破涕为笑,“什么啊……这么大的棒棒糖,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弗立维教授给我的,我想它应该会甜。” 赫敏又哭了起来,“小晚,是我不好,害你错过了万圣节宴会……你会不会也像罗恩那样,觉得我很讨厌。” “我不会的,赫敏,”季星晚温和地说,“没有人是完美的,每个人都会被人讨厌,难道说出那些话的罗恩就不讨厌吗?” “可是……不止他一个人那么想,”赫敏擦了擦眼泪,“大家都嫌我太古板了,除了你,没人愿意跟我做朋友。” “不会呀,纳威就很喜欢你,”季星晚认真地纠正她,“而且你也算不上古板吧,也许你其实有着一个疯狂又大胆的灵魂呢。” “也许吧……”赫敏苦笑一声,“谢谢你陪我,我想我们该回去了,晚宴应该还没有结束,我们还可以去吃点东西。” “等等,你先别出来,”季星晚用袖口掩住鼻子,“好难闻的味道。” 盥洗室突然多了一股异常难闻的怪味,就像十年没人打扫的公共厕所,混着臭袜子脏抹布的味道。 当时季星晚看书时就觉得巨怪身上的气味过于辣眼睛,现在她真实的闻到了,第一反应就是——想吐。 她真的趴在洗手池上干呕了起来。 赫敏察觉到了不对,慌忙打开隔板门,去查看季星晚的情况。 可当她看清眼前的恐怖情况,仿佛从头到脚仿佛被施了一个石化咒,就连上前一步的力气都没有。 那只巨怪大概有十二英尺那么高,皮肤像岩石一样黯淡无光,庞大笨重地像一滩烂水泥,脑袋却又扁又小,像挂在巨树上的巧克力豆。 赫敏回过神来,尖叫一声,紧紧攥着季星晚的手臂,把她拉到角落。 29万圣节的巨怪2 听到赫敏的尖叫声,哈利和罗恩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们刚才不小心把巨怪和赫敏锁在一起了。 “我们回去!”罗恩咬着牙说。 即便心里再不想回去,可他们有什么别的选择呢?哈利猛一转身,奔回那扇门,拧动钥匙——门开了,两人冲了进去。 “小晚!”罗恩一脸震惊地看着把赫敏护在身后的季星晚,显然是没想到她也会在这里。 巨怪听到声音,扭头看了看哈利和罗恩,又继续向季星晚和赫敏的方向逼近,他似乎觉得先打死这两个更瘦弱的比较好。 哈利捡起一截被巨怪撞飞的水管,朝着它的脑袋扔了过去,“把它搞糊涂!” 赤鸢剑已经被季星晚握在了手中,赤鸢虽然好战,但它与主人心意相通,此刻还是乖乖的保持着安静。 季星晚确实有些犹豫,她出手的话,场面太血腥了,会不会吓到这三个小朋友? 眼看着巨怪又朝着哈利冲了过去,罗恩急得团团转:“小晚,快帮忙呀!” 也正是这一句话,让季星晚暂时止住了出手的想法,他们不能事事都依赖她,有些事情,总是要自己面对的。 见季星晚迟迟不肯动手,罗恩冲着巨怪喊了起来,试图吸引它的注意。 正如黑魔法防御课上说的那样,巨怪傻乎乎的,根本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罗恩的举动在它眼中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它丢下季星晚和赫敏,转头向罗恩挥起手中的巨棒。 季星晚呼吸一滞,再也顾不得其他,挥剑朝着巨怪的头颅斩去。哈利不知道她的打算,纵身一跃,跳到巨怪的背上,季星晚吓了一跳,急忙收回了用灵力裹住剑气,将赤鸢强行收了回去。 好吓人,她差一点就把哈利给一剑捅穿了。 万幸的是,巨怪暂时放过了罗恩,它本来就没什么脑子,为了把哈利从身上甩下去,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连连挥舞着手里的木棒。 赫敏吓呆了,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罗恩抽出了自己的魔杖,他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却听到自己下意识地念出了脑子里想到的第一条咒语。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罗恩的漂浮咒发挥了作用,巨怪手中的木棍脱手而出,悬停在空中,一秒钟之后,砰的一声砸到它自己的脑袋上。巨怪原地摇摆了一下,面朝地倒在地板上,轰隆一声,把整个房间都震得发抖。 “它晕倒了吗?”哈利不确定地问。 “我想是的,”罗恩往后退了两步,尽量让自己离巨怪远一些,“小晚,你刚才怎么不帮忙,吓傻了吗?” 季星晚收起赤鸢剑,“比起这个,我们还是先担忧一下目前的处境吧。” “什么意思?” 楼道里突然传来一阵响亮的脚步声,片刻之后,麦格教授冲进了厕所,后面紧跟着斯内普教授,奇洛在最后。他一看到晕倒的巨怪,无力地抽泣了一声,瘫坐在抽水马桶上,紧紧地攥着自己胸前的袍子。 季星晚不得不承认,奇洛伪装的真的很成功,要不是她知道故事的真相,估计也会被他给骗过去。 “你们最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现在应该在格兰芬多休息室,而不是在这里。”麦格教授严厉地看着他们几个。 赫敏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 “请别这样,麦格教授——他们是在找我。” “格兰杰小姐?” “是这样,麦格教授,我在课本上看到过很多关于巨怪的知识,我自以为能对付它,结果、结果我想错了,幸好他们赶了过来,否则我就……” 赫敏深深地低下了头,做出一副很内疚的样子。 麦格教授叹了口气,“傻姑娘,无论课本上说什么,巨怪都不是一年级新生能对付的了的。因为这件事,格兰芬多要扣去五分。我对你感到很失望,如果你没有受伤,就赶快回休息室吧,学生们都在自己的学院里享用晚宴呢。” 赫敏看了他们一眼,快步离开了。 “至于你们三个,”麦格教授说,“我只能说你们很走运,很少有一年级学生能击败巨怪。你们每人为学院赢得了五分,我会把这件事告诉邓布利多,好了,你们可以走。” 他们走出去好远,总算闻不到巨怪身上的臭气,季星晚这才肯把挡在脸上的袖子放下来。 “你们说是谁放出了巨怪?”哈利问道。 “猜不出来,”罗恩摇了摇头,“我想那个人肯定是想在万圣节找点乐子。不过斯内普真的很可疑,他去三楼干什么呢?那里关着那只三头巨犬啊?” 他们没过多的纠结这个问题,因为今天的精力已经耗尽了他们所有的心神,他们现在只想大吃大喝一顿,然后上床睡觉。 “你去打巨怪,为什么不叫上我们?”弗雷德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季星晚。 乔治哼了一声,“甜心,要是你只顾着跟小罗尼玩,而不陪我们,我们就要在他身上实验一下新的恶作剧了。” “才不是呢,”季星晚三言两语说清了事情的原位,然后拿出了她的巨型棒棒糖,“弗立维教授给了我三个,他说这个糖特别好吃。本来我们一人能分到一根,但现在只剩下一个了,你们介意和我享用一个吗?” “当然不介意,”弗雷德愉悦地说,“晚会上有一种做成胡萝卜形状的橘子糖,我觉得还不错,所以就拿了一些给你。” 乔治手中端着一个银盘子,装着弗雷德说的那种糖。 季星晚决定先吃完她的棒棒糖,再尝其它的糖果,因为她真的很期待连弗立维教授都夸赞的糖果,到底是什么样的美味。 她撕开糖果的包装纸,还没来得及舔上一口,两个男孩就咬了上去。 咔嚓一声,糖果从中间裂成两半,弗雷德和乔治叼着糖转身就跑,转眼间,季星晚手中只剩下一根木棍,上面粘着些糖渣。 她的嘴瘪了下去,一副要哭的模样,“你们……把糖还给我,我一口都没吃!” 弗雷德和乔治站在男生寝室门口,冲她做着鬼脸。 啊啊,坏蛋! 季星晚气坏了,想都没想就冲着他们扑了过去。 30把她当成糖果吃掉吧 季星晚刚踏进男生寝室,弗雷德和乔治就架起她的胳膊,把她抬上了螺旋楼梯。 “晚晚,你上当了哦。” “糖归你,你归我们。” 季星晚嘴里被塞了两块儿巨大的糖果,两条腿在空中乱蹬。 弗雷德推开寝室的门,乔治把季星晚丢到床上,还顺手拉上了帷幔。 “唔唔唔!”季星晚发不出声音,用双手护住胸口,警惕地看着他们。 “晚晚,今天是万圣节,所以我们想吃一点不一样的糖果。”两个男孩把头枕在季星晚的肩膀上,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 下一秒,他们忽然捂住鼻子。 “你的衣服——” “——好臭!” 季星晚眨了眨眼,表示她很无辜。她是想告诉他们来着,可是她没办法说话呀。 两个少年紧皱着眉头将她身上的衣服扒光,像两只小狗一样在她身上嗅来嗅去。 最终,他们得出了结论。 “身上香香的。” “可以吃。” “唔……”季星晚一下子就疼出了眼泪,为什么他们总是那么爱咬人呢。 第二天早上,赫敏坐在餐桌旁,严肃地看着季星晚,“昨天晚上你没有回寝室。” “嘘,”季星晚赶忙打了个手势,暗示她小声一点,“别告诉罗恩。” 经过昨天那件事,赫敏跟哈利和罗恩成为了好朋友,为了避免小赫敏说漏嘴,季星晚觉得自己有必要提前给她打打预防针。 “好吧,这件事我可以为你保密,”赫敏飞快地说,“但你们谈恋爱的事也要瞒着罗恩吗?” “要的啊,”季星晚叹了口气,“你不知道,罗恩其实是个妹控。” 赫敏没忍住笑,“是什么?哦,天呐——真是让人意想不到,那你说,他有一天会对自己的哥哥们动手吗?” “这可说不准,”季星晚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虽然弗雷德和乔治从小到大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里阴影,但他的反抗从来没有停止过。” 德拉科路过格兰芬多的餐桌,趾高气扬地跟季星晚打了声招呼,“早上好,昨天你给我的糖果很好吃,这是回礼。” 他从口袋里抓起一把糖,一股脑地丢到季星晚的面前的银盘子里。 “这是我妈妈做的糖果,如果你当初没有做出那个愚蠢的决定,那你现在每天都能吃到美味的糖果。”他说完,又瞪了季星晚一眼,好像这都是她的过错一样。 “呃,马尔福,其实……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季星晚迟疑着开口。 “你说吧。” “我比你大。” 德拉科:“!” 恍惚间,季星晚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大约是德拉科想当哥哥的梦。 季星晚又一次把德拉科给惹毛了,少年丢下一句狠话,发誓不再理她。之后,他们又开始长达几个月的冷战。 圣诞节前夕,每个人都十分放松,因为马上就要放假了,他们可以畅快地玩上半个月,还不需要担心家庭作业。 但哈利他们三个却忙的焦头烂额,他们几乎一有时间就去图书馆查资料,试图从哪本书里找到尼可·勒梅的名字。 自从海格上次说漏嘴后,他们就对那只三头巨犬看守的东西更加好奇。 “小晚,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赫敏问道。 季星晚捧着一本古老的书籍,看的入迷,根本没听到赫敏叫她。 这本书是邓布利多借给她的,自从校长先生第七次发现她凌晨半夜在城堡里乱跑以后,终于发觉到她每天过得太清闲了,所以就向她开放了自己的私人藏书柜。 这些藏书都非常珍贵,有再多的金加隆也买不到。 当然,季星晚肯定不会白看,她回赠邓布利多一枚储物戒,虽然没有她戴的那枚的好,但是校长先生很喜欢。 “赫敏,有我们两个找就够了,”罗恩头也不抬地说,“你知道的,小晚根本就不想在上面多花心思。还有,你确定你是在哪本书里见到过尼可·勒梅吗?” “当然了,我敢保证这一点,你们两个先找吧,我要回寝室了。”赫敏圣诞节不留校,所以要提前收拾行李。 休息室的门洞打开了,弗雷德和乔治爬了进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森森的寒气。 季星晚两旁的沙发陷了进去,他们坐了下来,安静地靠在她身上取暖。 “今天你们两个怎么这么乖?” 弗雷德脱下身上那件湿了半边棉夹克,把它放在壁炉旁烤干。 有几朵雪花从上面飘了下来,在火焰旁跳跃了两下,转眼消失不见。 他一脸淡然地说道:“我们被罚了抄句子,就因为我们给几个雪球施了魔法,最后砸在了奇洛教授的后脑勺上。” 季星晚听了,差点没被口中的热茶给呛到,“你们两个也太大胆了,那可是……” 伏地魔的脸! 弗雷德拿起她喝了一半的茶水,一饮而尽,“我想他即便是教授也没什么关系的,但抄句子也太无聊了,还不如关禁闭。” 乔治将冻得僵硬的手指伸进季星晚的毛衣,试图用她的肚皮暖暖手。 冰凉的指尖一触碰到温热的皮肤,季星晚打了个冷颤,身上立刻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抱歉,很凉吗?”乔治飞快地把手抽了回去。 “没关系的,我不怕冷,就太突然了,没反应过来。”季星晚把下摆毛衣拉了条缝,示意乔治把手放过来。 她有灵力护体,并不畏惧普通的寒暑,但为了不表现得太过突出,她平时的穿着还是跟着季节走。 “你对他可真好。”弗雷德酸唧唧地说。 “我对你也一样好,”季星晚从储物戒里拿出两碗冒着热气的汤面,推到他们面前,“我今天去厨房做的,味道还不错。” 两个男孩拿起筷子,笨拙地将面条一点点送进嘴里。 “我也想吃,”罗恩可怜兮兮地看着,“小晚确实偏心。” “给你,你吃吧。”弗雷德第一次破天荒地把食物分给了罗恩。 罗恩受宠若惊,抱起碗咕噜咕噜吃了起来。 季星晚哭笑不得,“罗恩,你明明才吃过啊。” “什么?”弗雷德跳了起来,“小罗尼,把面还给我!” 罗恩死死地护住他的碗,这么好吃的东西,他才不会还。 31不开心的乔治 弗雷德把罗恩压在沙发上狠狠地教育了一顿,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哥哥还是不能对弟弟太好。 “这样真好,”哈利小声说,“我也希望也能有几个哥哥妹妹。” “这个简单啊,”季星晚调皮地冲哈利眨眨眼,“你和我们的妹妹结婚,将来做我们的家人。” “哦……不,”哈利脸红了,“我觉得,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 不早,不早,反正你迟早都要是追妻的,季星晚美滋滋的想。 忽然,乔治抬起手臂,在季星晚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 “干嘛,很疼的。”季星晚捂着头,眼角溅出几朵泪花。 乔治搂住她的腰,往怀中一带,低头在她耳畔说道:“不许盯着其他男孩子傻笑!” 季星晚不服气地与他争论道:“小气鬼,你不也经常和球队里的女球员说笑打闹吗,我有像这样指责过你吗?” “我……”乔治一时语塞,“我们那是球队之间正常交流。” 不知为何,季星晚觉得乔治的语气有些心虚。 小乔吉不会变心了吧? 她一把甩开腰上的手掌,站起来冲着一脸懵的弗雷德招了招手:“弗雷德,我们走。” “去干嘛?”弗雷德一脸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去砸伏——奇洛教授的后脑勺。” “不带乔治一起吗?” 季星晚回头看了一眼,少年缩在沙发里,靠背遮住他半个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两个。 那一瞬间,她只感觉自己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被狠狠戳了一下。 季星晚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心软,回回都被他们用这种方法混过去,她岂不是太失败了。 而且,她不止一次看到乔治跟安吉丽娜和艾丽娅说说笑笑,虽然她并不是非常介意这件事。但乔治什么都不跟她解释,甚至还有些遮掩,这才是最让她感到恼火的地方。 “好吧,不带他也行,我们两个还没有单独出去过呢。”弗雷德挽起季星晚的手臂,回头朝乔治炫耀似地挑了挑眉毛。 乔治看着他们两个手牵着手越走越远,最后淡出他的视线。 他没有追上去,而是茫然地坐在沙发上,最后僵硬地站了起来,不知去了什么哪里。 他也不知道他该去哪,没有弗雷德,没有晚晚,他的生活没有一点乐趣。 晚宴上,弗雷德用勺子敲了敲季星晚的头,“晚晚,跟我单独待在一起不开心吗?” “我很开心呀。”季星晚闷闷不乐地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牛排。 就在这时,有了从她的身边路过,她飞快地抬起头,在看清楚来人之后,脑袋又沉了下去,脸上写满了失落。 不是乔治。 “弗雷德,你会变心吗?” “不会的,晚晚,我怎么敢呢!如果将来我的新娘不是你,你恐怕会在婚礼现场杀了所有人!”弗雷德故意做出惊恐的表情,逗季星晚开心。 季星晚没吭声。 弗雷德摸了摸她的头,偷偷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好啦,别在因为乔治的事感到不开心了,我和乔治都不会变心的。”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晚晚,乔治那么做,只是想让你多注意点他而已。” “你是说,他是为了让我吃醋?”季星晚不明白,“可是……为什么呢?” “因为你有两个男朋友啊,”谈起这个话题,弗雷德也有些沉闷,“谁能得到你更多的关注,你就会偏心谁多一点,不是吗?” “才不是,我、我……一直对你们两个都很公平。”季星晚结结巴巴,话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她确实做不到完全的公平,尤其是想到原着中弗雷德的结局,她总会忍不住多关注他一些。 如果说弗雷德是炽热的小太阳,那乔治就是温柔如水的小月亮。 他会帮弗雷德收拾恶作剧的烂摊子,也会在弗雷德惹季星晚生气时替他拼命打圆场。 但他偶尔也会觉得不平衡,希望季星晚给他的爱比弗雷德多一点。 想到这些,季星晚趴在桌子上,有些垂头丧气,“弗雷德,我是不是个很糟糕的女朋友,没办法给你们完整的爱。” “晚晚,你不会想跟我们分手吧?”弗雷德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不行,我们不允许!” 季星晚摇了摇头,她并不想分手,只是想补偿一下乔治。 “晚晚,你可以这样……”弗雷德附在女友耳边说了句什么,而后轻轻叹了口气,“唉,谁让我是哥哥呢,这个圣诞节就把你让给他好了。” · 圣诞的钟声敲响了,少年伴着风雪返回城堡,手中还握着一瓶刚开封的蜂蜜酒。 他到现在还没想好该怎么跟女友解释自己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 但也许他根本就不用解释,因为晚晚可能根本就不在乎,不是吗? 他的小女友很好,非常好,会给他们织围巾,织毛衣,会给他们喂饭,会去魁地奇训练加油。 几乎他们需要什么,她都能做到。 好的有些不太真实,就像做梦一样。 对比之下,他的行为显得愚蠢又好笑。 靠着活点地图,乔治轻松地躲开费尔奇,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想自己要怎么面对弗雷德的怒火。 因为他把他们存下来的钱搜刮了个干净,全部拿去买酒了。 “弗雷德,你睡着了吗,”乔治推开寝室的门,试探地叫了一声,“晚晚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一阵寂静的沉默过后,乔治不再出声,而是简单地洗漱了一下,脱掉衣服,爬上了自己的床。 他被子掀开,刚要躺下,手掌就触摸到了一团光滑细腻的东西。 这是…… 来不及思考,一个娇小的身体就整个扑到了他的身上。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身体几乎瞬间驱散了寒冷。一滴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蜿蜒着滑向他凸起的喉结,而后,又被一片柔软湿滑的东西轻轻舔去。 他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一开口,嗓子哑得厉害,“晚晚,别这样,哥哥会忍不住的。” 32硬不起来就要把机会让给哥哥(h) 季星晚轻轻笑了一声,捧着男孩的脸,吻了上去。 乔治的唇有些凉,嘴巴里有一股甜的发腻的酒味。 季星晚顿住,用手指在他赤裸的胸口上画着圈,“你去霍格莫德村喝酒了?” “嗯,”乔治轻轻应了一声,“还在生我的气吗?” “生气,”季星晚仰头在他的薄唇上狠咬了一口,“以后不许跟那些女孩走的太近,不然我会更生气。” “是我不好,晚晚怎么罚我都可以。”乔治一手攥住女友的手腕,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柔软耳垂,修长有力的双腿压在光洁的玉腿上,劲瘦的腰肢覆了上来,轻轻撞着她的腿心。 男孩低沉的声音惹得季星晚心尖发痒,耳侧也染上了一团细微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脸颊上,两腿被迫打开,肉缝湿哒哒的吐着蜜液。 两人吻得炽热缠绵,黑暗之中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任何一丝若有若无的触碰都让两人身体发颤,乔治鼻吸粗重,吻得毫无章法,却越发感觉到身体的不对。 他怎么硬不起来了? 身下的女孩身子一抖一抖的,像是在笑,乔治有些恼火,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感觉比平时还要好,可下面就是没有反应。 “哥哥,”季星晚的指腹在男孩宽厚的肩膀上滑过,最后停留在他的耳际,她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几分被情欲侵染的娇气,“晚晚想吃哥哥的肉棒。” 乔治没理由拒绝,也不想拒绝,他坐起身来,靠在床尾的柱子上,示意季星晚过来。 季星晚趴了下去,用舌尖挑起男孩的阴茎,一点点含入口中。 软趴趴的大蘑菇,吃起来也不错。 撩拨了半天,乔治依旧没有反应,他还以为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急得他把满头红发揉得乱蓬蓬的。 一个人影摸黑爬了上了来,在季星晚圆润的屁股上摸了两把,掰开她白嫩的小逼,对准那道流水的细缝,把自己早已坚挺的肉棒送了进去。 “嘶,好紧……真爽……” 乔治急红了眼,咬着牙吼了一句:“弗雷德,下去!” 弗雷德低声笑着,一边掐着季星晚的腰啪啪啪狠操,一边语气嚣张地冲乔治挑衅道:“谁让你喝了那么多酒,自己硬不起来怪谁?” 女孩粉色的阴户上沾满了水渍,肉唇向两边绽开,穴口被撑得滚圆,紧紧地贴合着柱根,小腹被顶的微微隆起,身体摇晃着牢牢地嵌在鸡巴上。 龟头粗暴地顶进子宫,空虚的内壁被瞬间填满,穴里绯红的褶皱被肉棒猛烈摩擦着,刺激感来的突兀又猛烈,全身的情欲仿佛都累积到了一处,只能通过淫乱的叫声来释放发泄。 “哈啊……哥哥的操进来了……里面麻麻的……好爽……啊啊……再用力点……干晚晚的小穴……大鸡巴好爽,好舒服……嗯哈啊……肚子好胀……被哥哥的大鸡巴塞满了……小骚逼好舒服,还要……呜呜……还要……” 季星晚已经爽到失了神智,一声声求着弗雷德更加用力地干她,坚挺的肉刃早已将小穴搅得泥泞不堪,她的身子被撞得往上倾,稍微离开一点就又被弗雷德拉回来。 淫荡的叫声让弗雷德所有的理智瞬间瓦解,他咬紧牙操得又快又狠,湿泞的肉嘴像吸盘一样裹挟着他的肉棒,紧紧嘬着龟头,吸得他马眼一阵酸麻。 “干死你……小骚货,嗯,吸得好紧……” 听着两人下体发出的黏腻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乔治的身体更加燥热,他将手指伸进季星晚的口中,把她的嘴巴分开,握住肉棒放了进去。 他只是喝了酒,身体不敏感,但看到眼下的场景,再不敏感都会被勾起反应。 仿佛是为了要证明自己,他根本没给季星晚适应的时间,直接将肉棒捅到了她的喉口。 季星晚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一声,随即缩紧了两腮,主动将那根巨物往自己嘴里吸。她本来就打算补偿乔治,所以吸舔得比平时更加卖力。 “小母狗,好会吸……”乔治舒爽地喘息一声,将手指插进季星晚乌黑的发丝中,抱着她的头前后律动起来。 两个男孩一前一后撞击着她的身体,像是在比赛一样,几乎要将季星晚的骨架都撞得快要散架,她好似真的成为了一个只供发泄的小母狗,承接着他们永无止境的欲望。 穴道被操的淫靡湿软,龟头剐蹭着不断收缩的内壁,每一次都又深又快地操进子宫。季星晚好似一块飘在海上的浮木,几乎要被一阵阵的快感给淹没。 反复抽送了数百余下,弗雷德终有些忍不住,想要射出来。他双手在女孩光洁赤裸的身体上游走着,将那对酥软的小乳揉的不成形状。 “晚晚,哥哥要射了,唔,小骚货,灌满你……” 暴胀的龟头喷射出大团浓白的精液,烫得季星晚不断抽搐,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升起,渐渐堆积到顶峰,不可收拾地蔓延至全身各处,全身的毛孔仿佛都在这一秒炸开,爽得她浑身发颤。 弗雷德还没有来得及在她高潮的余韵里享受片刻,就被乔治催促着将肉棒抽了出去。 来不及喘息片刻,季星晚就被抬了起来,原地调转了个方向,淌着涎液的小嘴对着弗雷德,高高撅起的屁股对着乔治。 刚刚那段时间,她就泄了好几次身,现在浑身无力地跌在床上,低声哀求着他们:“哥哥,我不行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 弗雷德将阴茎上残余的液体抹在她的唇角,“把哥哥的鸡巴舔干净,我就放过你。至于乔治……那可就不好说了。” 乔治用手指翻着她红肿外翻的穴口,另一手扶着肉棒,在肥厚的阴唇上拍打着,显然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 季星晚委屈地瘪了瘪嘴,认命地含住弗雷德的肉棒,小舌灵活地扫过龟头下的冠沟,吸得啧啧有声。 “嗯……”乔治低吟一声,腰跟着一沉,把龟头挤进湿滑的穴口,将即将流出来的精液又堵了回去,“甜心,好舒服……” 33给她戴上铃铛(h) 精液混杂着淫水,让小穴更加湿热润滑,乔治的肉棒轻而易举地就操到了花心。 他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用龟头顶撞着最深处的软肉,似乎把女孩的宫口玩上了瘾,狭小的缝隙被反复打开又闭合,穴道中的液体被全部推进了子宫,胀得季星晚呜呜地哭了起来。 “哥哥,别这样玩呀……啊,好胀,会坏的……” “晚晚可真没用。”乔治嘴上这么说着,却停下了身下的动作,低头吻上女孩纤细玲珑的曲线。 小穴细碎的折磨渐渐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虚和麻痒,仿佛有无数小蚂蚁在身上乱爬,季星晚始终等不到乔治的下一步动作,开始有些急了。 “哥哥动一动呀,呜呜……哥哥,晚晚穴里痒……” 她扭着腰主动用肉穴去吞咽身体的肉柱,淫浪的样子让男孩的克制之心荡然无存。 “骚死你算了。”乔治恶狠狠地在季星晚的后脖领咬了一口,按住她的身体,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将她翻过来面朝天花板。 粗硕的阴茎完全没入花穴之中,龟头和冠沟卡在宫口转了个圈,搅得敏感花心酥麻不止,肉柱碾过穴壁里凸起的软肉,似乎要将小穴给捅穿搅烂。 “哈啊……好爽……大肉棒,好喜欢……嗯……捅得好深……大鸡巴插得骚穴好舒服……嗯啊……大鸡巴,小骚货喜欢大鸡巴……啊啊,哥哥,晚晚要喷了,要被你操喷了……哈啊……” 季星晚的身体颤抖着,花心喷出一大股热流浇在龟头上,娇嫩的肉壁的阵阵紧缩,咬着粗红的肉棒吮吸。 淫荡的呻吟声回荡在耳畔,乔治呼吸有些错乱,他低头吻住那双娇艳的红唇,粗暴地揉着季星晚的奶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满面潮红的双颊。 乔治不怎么喜欢后入的姿势,他更喜欢从正面进入季星晚的身体,因为他喜欢看着她为他失神的眼睛,和淫乱的表情。 两颗乳儿在他掌心中被揉的没了形状,奶头硬硬的,被他含入口中嘬吸。 胸口又热又麻,季星晚爽得流泪,弗雷德将手指塞入她的口中,压住了她喉间的呻吟。 “宝贝,小点声,楼上楼下都要听到你淫叫了。” 季星晚呜咽不清,缠在乔治的腰上的双腿无力地垂了下来,粗红色鸡巴在她的穴里狂插猛干,一大股透明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喷了出来。 高潮持续了十多分钟,刚有停下的苗头,她的身体随之又涌起一股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将她灵魂都击散。 “啊啊……又要到了……” 小穴越绞越紧,乔治抬起季星晚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她的整个臀部都被拎了起来,鸡巴混着淫液像打桩一样直上直下地狠凿着肉穴。 乔治操得愈发疯狂,“不许去,等我一起。” 和哥哥一同拥有她,已经是他能容忍的极限。只要一看到她对着其他男人露出笑容,心里一直压抑着的小小阴暗面就会克制不住地不断放大。 想要把她关起来,用铁链锁住手脚,让她眼中除了他们两个再也没有旁人。 “晚晚,我爱你。”乔治抵住季星晚的额头,诉说着最深沉的爱意。 两具肉体激烈地碰撞着,浓白的精液射入子宫,相拥的两人像要是在此刻融为一体。 比起情欲带来的刺激感,绵绵的爱意更让人感到心神激荡,季星晚的心怦怦跳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克制不住地要从身体中冲出。 她眼中涌出泪花,抱着身上的男人动情地拥吻缠绵。 “我、我也爱你们。” 听到她的话,弗雷德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晚晚总算是没有忘了他。 他回到自己的床上,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晚晚,圣诞节快乐,这是我们送给你的礼物。” 季星晚感觉脖子一凉,转眼就被戴上一条银制的细链,上面挂三颗响声清脆的铃铛,只要她身子一动,就叮铃铃响个不停。 “这个不是给狗狗戴的吗?” 弗雷德拍了拍她的脸,“你就是我们的小母狗啊。” 季星晚抿了抿嘴,用灵力将摇晃的铃铛包裹起来,避免它发出让人尴尬的声音。 他们要是喜欢听响儿,在床上听听就好。 弗雷德和乔治一脸满足地抱着女友温存,每当这个时候,他们的小女友都会极度依赖他们,不管他们怎么揉捏摆弄她,她都不会反抗。 可是这次却有些不一样。 随着身体对精元的不断吸收,季星晚的神色也越来越凝重。 天空中发出沉闷的巨响,向她不断发出示警。 她的修为要压制不住了! 出关之后她就已经迈入了练气后期,这大半年里,她一有时间就打座修炼,本来只靠着吸收天地灵气,她也不会这么快就晋级。 然而,她经常跟弗雷德和乔治双修……哦,不,三修…… 这可比修炼的速度快多了。 可季星晚并不想在这个时候筑基。 修士的每一次晋级都会迎来雷劫,修为越高雷劫也就越强。 可就算是最轻松的筑基雷劫,也有很多修士挺不过去,陨落在此。 季星晚是火系天灵根,雷劫的威力会比普通修士还要强上一层。况且,她已经被劈过一次,知道天道降下的雷劫有多么恐怖。 她现在可是在学校,如果雷劫把城堡给损毁了,把她卖了都赔不起。 想到这儿,她强忍着痛苦,不断用灵力去拓宽自己的经脉,试图消耗一些灵力。 殊不知,她的经脉早已被淬炼到练气期的极限,再坚持下去,她恐怕会爆体而亡。 “噗——” 怀中的女孩没人任何征兆的,喷出一大口血。这可吓坏了弗雷德和乔治,他们一个扶着季星晚,另一个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拭着血迹。 “晚晚……” “咳、咳,我没事,只是来不及解释了,”季星晚从储物戒中取出她最好的法袍穿在身上,连同赤鸢剑一起拿在手里,爬到窗户旁,回到看着弗雷德和乔治,“你们两个,不许跟着我!” 话音一落,她就直接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天上的雷声滚滚,仿佛下一秒就会落到她的身上。 季星晚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跑远一点,再跑远一点,千万不能让雷劫伤了他们。 34妹妹变姐姐 季星晚现在还不能御剑飞行,就直接从塔楼上跳了下来,还好弗雷德和乔治的寝室不算太高,靠着法袍的防御,她也就只是狠狠地摔了个跟头。 她一边跑,一边将心中的怨气全都发泄了出来:“狗老天,我早就挨过一次筑基雷劫了,你怎么还劈我啊?把我送到这破地方来不说,还没多少灵气让我修炼!这些就算了,我还天天被两只红毛狗给欺负!” 天空响了一声闷雷,仿佛是在说:“你自己招惹的他们,难道怪我喽?” 眼看着一道紫色的雷电破云而下,季星晚干脆不跑了,站在原地,举起赤鸢剑,准备迎接第一道雷劫。 “你要劈就劈我一个,不要波及到其他人!” 她刚一喊完,那道紫雷就迎着她劈了下来。就在这时,她的储物戒突然飞出一块儿黑乎乎的石头,将雷电吸了干净。 与此同时,黑色的石面上出现几道裂缝,露出隐隐的金光。 季星晚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害得她穿越到这个时空的罪魁祸首吗? 她有些慌了,“喂,你把雷劫吸收完了,我拿什么筑基呢?” 话音一落,第二道雷劫也随之而来,石头突然金光大闪,灵力似潮水一般争先恐后的涌入季星晚的身体。 她难以置信地眨眨眼,“你把我的修为还给我了,那我的骨龄,岂不也……”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发现自己果然在一点点长大。 看来,当时她失去的那十一年的骨龄和筑基期的修为,都是被这块石头拿走了。 季星晚盘腿坐下,运转起功法,将灵力纳入体内。 这些灵力本来就是从她身体中取走的,因此,回归本体之时,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筑基一层、二层、三层…… 她的修为还在不断攀升! 直到九道雷劫停止,劫云散去,她的修为也稳固在了筑基中期。只要再修炼少许时日,她就可以打破壁垒,迈入筑基后期。 “太好了,只要再修炼个几十年,我就能结丹了!哎呦——什么东西?” 金光散去,一颗圆形的透明晶球砸到了季星晚的头顶,打破了她对未来的没好幻想。 她捡起那块圆球,来回打量着:“原来你长这个样子啊,我还以为你是块儿石头呢。” “晚晚!” 不远处传来两个男孩声嘶力竭的呼喊声,季星晚赶忙把圆球收回了储物戒。 弗雷德和乔治远远地望着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们的眼睛。 这真的是他们的晚晚吗? 怎么一下子长大了这么多? 月光下,少女手持长剑,一席红衣赤脚立在于雪中,长发如瀑散开,三千青丝随风独舞。 好美…… 弗雷德和乔治渐渐出神,眼中露出渴慕与向往。 “咳、咳。”邓布利多轻咳两声,两个男孩瞬间回过神来,尴尬地望着他。 刚刚的动静那么大,自然惊动了校长,弗雷德和乔治担心季星晚,偷偷从寝室里溜了出去,三人就这么撞上了。 本来也没那么尴尬,可是他们刚刚看到那几道雷光吞没了季星晚,不顾一切地想要跑到她的身边去。邓布利多肯定不会让他们去送死,直接给他们施了一个定身咒。情急之下,他们就骂了几句脏话,最后还哭了起来。 “抱歉,先生。” “先生,您能原谅我们的过失吗?” “没关系的,韦斯莱先生,年轻人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信念……我可以理解。”邓布利多对待学生一向很温和,况且他刚才自己也担心的要命。 他施了好几个高深的魔法,试图阻挡雷劫,然而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能在心中祈祷季星晚能够脱离危险。 “弗雷德、乔治!”季星晚朝她心心念念的男孩跑了过来,一头扎进他们怀里,使劲蹭着。 “晚晚长大了不少。”弗雷德瞥了一眼季星晚的胸口,飞快地移开了目光,假装看向别处。 再多看一眼,他都感觉自己要流鼻血了。 “晚晚,你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还能变回去吗?”乔治皱着眉头问道。 他不是不喜欢季星晚长大后的样子,而是…… “晚晚,你不会比我们大吧?” 听了这话,季星晚心虚地低下头,她现在的外貌虽然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但骨龄却实打实的是二十二岁。 转眼嫩草变老牛,她还真有些适应不过来。 弗雷德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他还是喜欢软乎乎的妹妹,虽然晚晚现在也很软,但他们再也没有当哥哥的威严了。 乔治叹了口气,揉了揉季星晚的长发,“算了,不重要,只要比我们矮就好。” 季星晚:“!” 她这是被鄙视了吗,是吗,是吗? “韦斯莱先生,我想你们两个不用担心,这应该只是被雷劈中的副作用,”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对吗,季小姐?” “对对对,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季星晚感激地看着邓布利多,还是校长先生反应快,一下子就给她编了个好理由。 “但是季小姐现在这样恐怕没办的向你的同学们解释,”邓布利多提议道,“不如我带你去找斯内普教授,你可以请他帮你配置一些缩龄剂,这样你就可以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现在吗?”季星晚迟疑地说道,“这么晚了,斯内普教授会不会已经休息了?” 邓布利多笑着说:“哦,我想应该没有,他负责今晚前半夜的城堡巡视工作,现在应该还没睡。韦斯莱先生,你们两个可以先回去,明天一早你们就能看到一个和原来一模一样的季小姐。” 支开了弗雷德和乔治,季星晚跟邓布利多说了实话,不过关于穿越时空和原着的事情,她肯定是一个字也不会提。 她只说这是她家世世代代的修炼方式,和巫师们是不同的,邓布利多善解人意地没有继续往下追问,而且还答应会替她保密。 “我猜季小姐的魔法水平应该很高,就连我都不敢保证能在这么恐怖的雷霆下全身而退。”邓布利多说。 季星晚尴尬地舔了舔嘴唇,雷劫是挺恐怖的,但一道也没劈中她。 “啊,是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跟不远处的男人打着招呼,“圣诞节快乐!” 35比尔的礼物 斯内普的薄唇几乎要抿成一条直线,冷冰冰的黑眸不带任何感情地扫了季星晚一眼,“邓布利多,你又给我带了个大麻烦过来。” “那季小姐就交给你了,”邓布利多愉悦地笑了笑,“我可以暂时接替你的巡逻工作。” 斯内普冷哼一声,对着季星晚不耐烦地摆了摆头,“跟我来。” 季星晚随着斯内普来到他那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办公室,她很非常明智地保持着沉默。斯内普的脸色臭得就像黑了底的坩埚,恐怕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要往她的脸上喷刀子了。 “配置缩龄剂的步骤就在上面,”斯内普从一堆杂乱的书本中翻出一张羊皮纸,甩到季星晚面前,“原材料去柜橱里面找,坩埚可以先借给你用。” 他这个态度,明显是不打算帮忙。季星晚也没打算麻烦他,照着羊皮纸一步步操作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和玻璃搅拌棒的声音。加入最后所需要的蚂蟥汁,坩埚里的液体翻滚跳动着,变成了鲜亮的绿色。 季星晚松了口气,这个颜色,应该代表着药剂配置成功了吧? “先生……” 斯内普的长鼻子伸了过来,打量着坩埚里的液体。显然,他找不到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 “下次自己去柜橱找材料,不要什么事都来麻烦我。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斯内普沉着脸下了逐客令,事实上季星晚也巴不得他赶快这么做。这间冷冰冰的地下室就像是蝙蝠的巢穴,跟他共处一室仿佛呼吸都成了一种错误。 她低声说了句谢谢,把药剂收进了储物戒的玻璃瓶,她一次性熬了很多,应该足够她用上两个月了。 她蹑手蹑脚的回了寝室,跟她料想的一样,弗雷德和乔治都还没睡,他们坐在床边,一边拆他们的圣诞礼物,一边等她回来。 听到脚步声,两个男孩争先恐后地跳下床,伸手把她拥进怀里。 弗雷德摇晃着女友脖子上的小铃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晚晚,斯内普没有为难你吧?” “唔,还好……其实只要降低一下存在感,他倒是不会很为难人,”季星晚看着他们拆开的礼物,笑着说道,“看来你们今年收到不少好东西呀。” “还是老样子,我们还没来得及拆你送的礼物呢,”乔治指了指另一堆包裹,“家养小精灵把你的礼物也一起拿过来了。” “他们知道我在这儿?”季星晚脸上染上一抹绯红,天呐,现在究竟有多少人知道他们偷偷摸摸睡在一起了? “晚晚,你的衣服怎么解不开呀?”弗雷德咬住法袍上红色的系带,试图将手掌伸进女友的衣服里。 “小色狼!” 弗雷德哼哼了两声,算是默认了这个称呼。 季星晚把法袍收回储物戒,乔治很贴心地给她套上了自己的睡衣。她随手拿出一面镜子,看着里面的倒影,微微出神。 她的样貌竟然比之前十五岁时更美艳了些,眼角眉梢流露出一股媚态,再也看不到曾经的清纯可爱,倒像是画卷上勾人的女妖精。 emm……她要是加入合欢宗应该能混个长老当当。 不过她没有这种志向,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她的剑修吧。 “晚晚的胸好大,一只手都握不住。”乔治将手掌放在女友的高挺的乳峰上捏了两下,忽然觉得她一直保持这个样子也很不错。 “但是奶头还是小小的,”弗雷德看的入迷,张口将粉红的乳珠含入口中,用舌头来回挑弄,含糊不清地问了句,“会有奶吗?” “都说了要怀孕才有啦。”季星晚一脸无语地将两只小色狗推开,伸手去拿她的圣诞节礼物。 乔治的眼睛盯上了那个最大的礼盒,“弗雷德,你看,这是比尔送给晚晚的礼物。” 弗雷德“啧”了一声,不开心地说道:“那个家伙肯定没安好心。” 他们两个这样评价自己的哥哥,让季星晚很是诧异,她拆开比尔寄来的包裹,里面掉出一件精致的蓝色连衣裙,还有一封信。 弗雷德捡起那封信,拆开和乔治一起读了起来。 “他问你要照片呢!” “他还问你喜不喜欢这条裙子,”乔治生硬地问道,“晚晚,你喜欢吗?” “呃……我想这条裙子应该不太适合现在这个天气穿出门。”季星晚小心翼翼地说道。 虽然她不太明白两个男孩为什么突然变得不开心,但现在只要顺着他们的话往下说就对了。 “比尔喜欢你。”弗雷德仓促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不可能,”季星晚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道,“我跟他根本就没见过几面,而且他大我那么多岁,怎么可能喜欢我?” 季星晚想不通为什么弗雷德和乔治会觉得比尔喜欢她,她和比尔第一次见面时只有五岁,而那个邻家大哥哥已经是十六岁的英俊少年了。 比尔和她根本没说过几句话,他毕业之后,他们两个就再也没见过面。 他们两个第一次产生交集是在开学以前,季星晚刚刚被韦斯莱家收养,比尔作为大哥象征性的给她寄了封信,她礼貌地回复了过去。后来不知怎么的,两人的联络就频繁了起来。 季星晚觉得,他们的关系确实不太像兄妹,倒像是相隔甚远的笔友。 弗雷德和乔治没有理她,而是小声地讨论起来。 “乔吉,你说这会不会老妈授意的?” 乔治哼了一声,“我觉得很有可能,她想让晚晚成为我们真正的家人,而不是养女,比尔是家里最优秀的那个,她肯定想撮合他们两个在一块儿。” “那妈妈这次恐怕要失望了。” “没错,因为晚晚已经是我们的了。” 季星晚满头黑线,一脸无语地听他们讨论,比尔大她十一岁,在他眼中她就只是个豆芽菜,他们两个还真敢往那方面想。 查理也经常跟她写信呢,可他们却一点也不在意,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吃醋。 还不是因为嫉妒比尔的帅气。 “嘁……”两只醋狗。 听到声音,弗雷德和乔治齐刷刷地扭过头看着她,委屈的眼神像两只受伤的小兽。 “晚晚。” “花心鬼!” 季星晚:“?” 她怎么就变成花心鬼了? 36弗雷德和乔治关于未来的计划 “真的想把你们的脑子撬开,看看里面究竟装的都是什么?” 两只小狗很好哄,给一点点糖就能让他们开心起来。甜蜜的糖果不需要太多,只要一个吻就好。 “里面都是装的晚晚呀,”弗雷德眼睛亮晶晶的,把小女友送给他的礼物拆开,“哇,我喜欢这个存钱罐。” 他晃着手里的小狗存钱罐,里面的钱币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要把我的钱放在里面。”弗雷德爬到自己的床上,去翻找藏在枕套里的零钱。 乔治忽然有些心虚,躲在季星晚身后,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过了几秒,隔壁床上传来弗雷德恼怒的吼声:“乔治——我的钱呢!” “抱歉……都花光了。” “那是我攒了好久,用来买原料的钱!” 弗雷德冲到床上,怒气冲冲地把乔治揪了出来,两只狗子扭打在一起,场面顿时变得一片混乱。 “大不了我把我的存钱罐给你。” “那是晚晚送的,那笔钱不能花,要好好保存起来!” 季星晚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们两个给拉开,并努力试图岔开话题,“弗雷迪,honey,你说刚刚要买什么原材料。” 她从来没对男朋友说过什么甜言蜜语,一句话就能把弗雷德哄的晕头转向,如果他现在有尾巴的话,可能已经摇起来了。 “我们想开一间魔法把戏坊嘛,就想攒些钱买点原料做一些小实验,”弗雷德一脸的怏怏不乐,“当然啦,以我们现在的水平,肯定做不出什么好东西,但要一步步来嘛。” 自从弗雷德和乔治拿到第一笔零花钱开始,他们就有意识地把钱攒了起来。因为他们知道妈妈不希望他们毕业以后去开店,而是去魔法部上班,这就代表着他们没办法从父母那里借到创业资金,只能自己一点点的攒钱。 可是自从他们有了女朋友以后,他们就经常买零食来投喂她,这就导致他们的攒钱计划一拖再拖。直到现在,他们口袋里连一个铜纳特都没有了。 季星晚翻了翻储物戒,找出她仅剩的几枚硬币,塞到弗雷德手里,“诺,我这里还有些钱,你们先拿去买原材料吧。” 乔治看着弗雷德掌心中的金币有些发愣,随即很快地回过神来,“五加隆啊……等等,晚晚,你平时不是没怎么花过钱吗,怎么就剩下这些了,难道是——” “嘿,晚晚把钱都给我们了。” 乔治说话的时候,弗雷德就已经打开了他的存钱罐。里面明晃晃地装着十枚金币,比他们所有零花钱加起来都多。 他把钱倒了出来,板着脸说:“这太多了,我们不能要。” 季星晚捏了捏他的脸,“别不开心了,你们的和我的有区别吗?” 乔治摇了摇头,“这样不行,我们应该赚钱养你的。” “等你们长大赚钱了再养我也不迟啊,”季星晚靠在乔治身上,打了个哈欠,“快把钱收起来吧,这样我以后才能心安理得花你们的钱。” 弗雷德和乔治当然知道这是季星晚为了让他们把钱收下,才故意这么说的。一直以来,他们都想甩掉贫穷的帽子,也许他们将来会赚大钱,也许他们会默默无闻。 但不管未来怎么样,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朋友,才是他们真正值得庆幸的事。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屋内,给昏暗的房间添上了一抹亮色,女孩窝在厚实被子里,轻轻动了一下。 “好困……” “那就再睡一会儿,”乔治笑着吻了吻她的脸,“我们去看看罗恩和珀西起床了没。” 弗雷德蹲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女友,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 晚晚真好看,以后要是有了小宝宝,肯定像她一样美。 季星晚觉得脸上痒痒的,睁开惺忪的睡眼,搂着弗雷德亲了一口。 “你不睡了吗?” “不睡了,你们都起来了,就我一个人赖床,有点不像话。” 乔治将下巴搁在季星晚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甜心,我的早安吻呢。” “你昨晚搂着晚晚睡了一整夜,还没有亲够吗,要什么早安吻。”弗雷德的语气酸溜溜的,像是一个散发着幽怨气息的小娇夫。 “床太小了,挤不下我们三个,”乔治给自己吃独食的行为找了个合理的借口,“而且,是你自己说的,圣诞节的时候把晚晚让我给我。” “我现在后悔了还不行吗?”弗雷德翻了个白眼,将妈妈送给他的毛衣套在晨衣外面。 家里的每个人都能圣诞节的时候都能收到妈妈织的新毛衣,这是韦斯莱一家的传统。 弗雷德和乔治的毛衣上总是会用黄色的字母标注着他们的名字,而季星晚的毛衣则是干干净净的奶油色,没有任何花纹和点缀。 “我真是太爱妈妈了,我喜欢这件毛衣!”喝下缩龄剂的季星晚又变回了小小的一只,不过她释当的减少几滴了药量,好让自己看起来只是比普通人长大的要稍微快上那么一点。 “但愿等我们向妈妈袒露实情的那一天,你还能保持这种想法。”弗雷德抢先一步腕住了季星晚的胳膊,一边说着,一边向罗恩的寝室走去。 罗恩和哈利早就醒了,他们两个穿着他们的新毛衣,正在解决一大包巧克力蛙。 “少吃些吧,”弗雷德嫌弃地瞥了罗恩一眼,“宴会上有数不清的美食等着你呢。” 罗恩将满嘴的巧克力咽了下去,“我想一点餐前甜品应该不会影响什么。” “嘿,珀西,你想去哪?”乔治注意到了想偷偷溜走的珀西,大喊了一声,“圣诞节是家人团聚的日子,你今晚要和我们坐在一起,不许去找那些级长!” 珀西嘟囔了两声,被弗雷德和乔治一左一右地架出了门。 他们一走,罗恩就迫不及待地对季星晚说道:“你猜哈利收到了什么?” “嗯……”季星晚装出一副疑惑地样子,“莫不是一把新的飞天扫帚?” “什么啊,他收到了一件隐形衣,”罗恩用夸张地语气说,“不是用隐形兽毛做成的,而是一件货真价实的隐形衣——这可是非常非常宝贵的!” “吃你的巧克力蛙吧!”季星晚把一大块儿巧克力塞到了罗恩的口中,粗暴地堵住了他的嘴。 “还有一张字条,”哈利拿出一张羊皮纸递给季星晚,示意她看,“我真想知道是谁送的。” 此时季星晚的注意力并没有在那张神秘的纸条上,而是一直盯着她手中的巧克力蛙卡片。 上面画的是邓布利多。 37跪在课桌上求操(h) 季星晚一时间陷入了犹豫,她记得这盒巧克力蛙里面只有这一张邓布利多的画片,原本应该是哈利只剩下最后一块巧克力时才发现的。 如果她现在把画片拿给哈利,是不是就把时间线给提前了? 可如果她不给的话,他们可能永远都找不到尼可·勒梅的名字,也发现不了魔法石的秘密。 思来想去,季星晚还是将画片拿了出去。反正邓布利多有意要将哈利培养成一个勇敢无畏的人,那之后发生的事,他应该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她没必要操心那么多,换句话说,就算哈利将来成不了那样的人,只要他活的开心,那也就足够了。 至于那个没鼻子的大魔头,他制造了那么多恐怖事件,就算没有哈利,也一样会有人站出来反抗他。 此时,正专注于那张画片两个男孩并没有注意到季星晚的异样,哈利率先读完上面记录的那些关于邓布利多生平壮举,傻乎乎地问道:“小晚,你知道什么是炼金术吗?” 季星晚拍了拍哈利的肩膀,笑眯眯地说了句:“不知道。” 具体的细节还是让赫敏去跟他们解释吧。 “哦。”哈利没太在意,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件隐形衣的事,想必之下,就算现在知道了尼可·勒梅是谁,也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嘿,你在这儿呢!”弗雷德像一阵风似地跑了进来,像季星晚炫耀他的战果,“我把珀西的级长徽章偷过来了,你觉得我们把它藏在哪里比较好?” 季星晚揉了揉眉心,苦恼地说道:“你们做坏事能不能别带上我?” 乔治自动忽略了她的话,兴致勃勃地提议道:“你去把他藏在女生盥洗室怎么样,珀西肯定不敢进去,我觉得这个主意棒极了!” “我觉得不怎么样!”季星晚咬着牙把徽章夺了过来,还给了一脸恼怒的珀西,免得他们三个,在宴会上还一直吵来吵去。 “晚晚,还是你对我好,火鸡腿给你吃。”珀西从一只烤的油汪汪的火鸡上切下两个鸡腿,放到季星晚的盘子里。 弗雷德撇了撇嘴,“珀西,你不知道吗,晚晚更喜欢吃鸡翅。” 他话音一落,乔治就已经将鸡翅给切好,贴心地抽掉了骨头,喂到季星晚的嘴边。 做完这些,他还不忘嘲讽珀西几句,“看来你对妹妹的喜好并不了解啊,珀西,你这个哥哥做的可真不称职。” “你胡说什么!” 季星晚嚼着嘴里的火鸡肉,在心里默默感叹一下自己再次成为工具人的悲哀。 吃完了饭,弗雷德和乔治拉起她的手,带着她远离喧嚣的大厅,朝着空无一人的天文塔走去。 对于他们的行为,季星晚感到十分诧异,因为性格原因,注定让他们成为每个聚会中烘托气氛的焦点。 天空又飘起了雪花,弗雷德搓着手,哈出一口热气,“晚晚,你想不想家?” 乔治搂住季星晚的肩膀,抬头望向漆黑的天空,“晚晚,你想念你的爸爸妈妈吗,如果有一天你离开的话,可不可以带上我们一起?” 烟花从弗雷德手中燃起,炸出一朵朵绚烂的蓝色,噼里啪啦的爆炸声掩盖了季星晚的声音,好在,乔治也并不是非要听到她的答复。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冻得硬邦邦的水蜜桃,塞到季星晚手里,还没等她咬上一口,忽然吻住了她。 现在的少年已经初显高大挺拔的身姿,原来只需要低头就能亲到的女孩,必须要弯腰才能够到。 不过没关系,无论为她弯腰多少次,他都愿意。 “好冷啊,”弗雷德歪头看向身旁的两人,在心里偷偷嘲笑他们是亲亲怪,但凡有一丁点机会都要腻在一起,“唉,如果现在有人也肯抱我一下,我绝对不会这么冷。” 季星晚听出小男友语气中淡淡的哀怨,笑着从乔治怀里挣开,扑到弗雷德的怀里。 “弗雷迪吃醋了么?” “吃醋,我才不会呢,”弗雷德盯着女友娇软的红唇,喉结滚了滚,“我是在想给你这个花心鬼什么样的惩罚才好。” 说完,他直接把季星晚抗到肩膀上,随便推开一件空教室的门,把她丢到了桌子上。 他伸出手,将她的衣服一层层褪去,亲吻着她的唇瓣,双手在柔软的嫩乳上揉捏着。 两颗奶头硬硬的在他手掌中挺了起来,女孩青葱的玉指按在少年的手背上,口中发出羞怯的声音:“哥哥,舔一舔晚晚的乳头好不好……晚晚的奶头好痒,舔一舔嘛……” “晚晚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弗雷德笑了笑,嘴唇慢慢往下移,在女孩光滑的脖领上嘬了几个红红的草莓印,这才捧着那对娇乳舔了起来。 这种生怕被人撞破的感觉尤为刺激,季星晚的腿心早就黏糊糊的湿了一片,她主动张开双腿,盘在弗雷德的腰上。隔着厚实的衣料,她都感受到那有一大团鼓鼓的东西顶着她的花户。 她伸着小脚在弗雷德身上来回蹭着,口中发出细微又难耐的呻吟声:“唔……哥哥的大鸡巴硬了……嗯……晚晚的小穴痒,哥哥把鸡巴放进来好不好……求你了……” 蓄满淫液的花苞被弗雷德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破开,等季星晚适应之后,他又不急不缓地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指腹在靠近穴口那圈凸起的肉壁上轻轻按压。 那里的敏感神经最为密集,手指在湿软的穴壁里抽插,滋生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季星晚不由自主地抬高腰腹,去迎合少年手腕冲击的力道。 在她快要抵达高潮时,弗雷德却飞快将手抽了出来,嘴角含笑,“想要哥哥的鸡巴,就去那边跪好。” 季星晚闻言,翻身将双手撑在桌面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乖巧地摆出小母狗的姿势,急切地轻哼着:“哥哥,我趴好了……快点插进来啊,晚晚要肉棒……” 尚未得到满足的身体热得像一团火,空虚的小穴一收一缩,黏腻的液体顺着桌角的边缘流了一地。 不等弗雷德进行下一步,乔治就已经急不可耐地解开腰间的按扣,将粗硬肉柱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揪着季星晚脖子上的狗链,粗暴地将她的脸拽到自己胯下。 “晚晚要不要吃哥哥的肉棒?” 季星晚抬头看着乔治,晕乎乎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少年胯下的粗大就猝不及防地甩到了她的脸上肉,透明的液体从马眼中溢了出来,顺着顺着暴胀的龟头一路流到她的鼻尖。两颗硕大的卵袋紧贴着她的嘴唇,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腥味。 38一边舔哥哥的臭肉棒一边挨操(h) 季星晚用脸顶了顶那根肉棒,嘴里咕哝道:“好臭……” “臭?”听到她的话,乔治眉毛一挑,捏住她的鼻子,把鸡巴捅进了她微张的小口中,“才一天没洗澡你就嫌弃成这样,臭也得给我舔干净。” 少年的性器过于硕大,直接侵占了她口腔中全部的空隙。季星晚嗦着口中滚烫的肉棍,喉咙被龟头一阵乱顶,吓得她慌忙往后躲避,一不留神屁股就撞到了身后那根坚挺的棒子上。 湿透的花穴立刻将肉棒的顶端含了进去,层层迭迭的媚肉贴合了上来,包裹着柱身热情的蠕动。 弗雷德被湿热的穴壁吸得尾骨酥麻,手掌覆在季星晚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把她的身体往后一拉,将鸡巴狠狠地撞进两瓣白嫩的臀肉里。 粗硕的肉棒带着银亮的汁水狠狠地鞭挞着深处的娇蕊,每一下都极深极重。龟头挤进温热紧致的宫口,腹部隆起的痕迹彰示着少年频繁进入的深度。 季星晚已无处可逃,被口中的硬物顶进了细小又弯曲的喉管,身体几乎是同一时间做出了反应,溢出的涎液填平了干涩的甬道,可那种火辣燥热的感觉却始终无法消散。 她身体不断颤栗着,足面紧绷,努力去迎合前后撞击的力道。穴口已经被不断进出的肉刃拍出一圈淫靡的白沫,暴胀的筋络碾过花穴中每一寸酥痒的褶皱,快感如同热浪般汹涌不止。 季星晚眼神渐渐迷离,与他们一同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望与快感之中。 好舒服……被大鸡巴操的好爽……再深一点…… “唔……” 乔治猛的往前一顶,将她娇颤的呻吟声又压了回去。口中全是温热的津液,湿滑的小舌时不时地在龟头上扫弄。 看着胯下的女孩努力取悦自己的样子,乔治愉悦地眯了眯眼睛,手指穿过她乌黑的长发,紧紧扣在她的脑后,抽送的速度不断加快。 “晚晚好会舔……嘶,口水好多,鸡巴泡在里面真舒服……舌头再动一动……” 季星晚呜咽了两声,两腮酸麻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却被少年勾着脖领的银链又拉了回去,接着便是更加粗暴的惩罚。 一时间,房中只能听到银铃清脆的碰撞声。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性事终于有了快要停止的苗头。身后的少年喘息声不断加重,将几股浓精射进花穴深处,随后慢慢地弯下腰,从散落的衣服中寻找着他的魔杖。 地板上已经蓄起了一滩水洼,桌角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弗雷德随手将这些清理干净,笑着调侃道:“晚晚流了好多水儿,你说小精灵打扫教室的时候会不会发现我们干的好事?” 季星晚没办法回答,因为她嘴巴里被灌满了浓精,半截粉红的舌头露在外面,舔着肉棒上的残留的白液。 “别吐,乖乖吃掉。”乔治看着她把精液咽下去,随后把她抱到怀里,捡起地上的衣服给她穿好。 她揉了揉酸涩的下巴,嘴里咕哝道:“好渴……” “喝了那么多还渴?”弗雷德把女友从弟弟的怀里抢了过来,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要不要哥哥再喂你一点?” 季星晚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我还是回去喝水吧。” 再来一次,她的膝盖怕是要撑不住了。 *** 圣诞节很快过去,赫敏在开学前一天回来了,而且还告知了他们跟尼可·勒梅有关的消息。 “我很高兴你们找到了他的名字,”赫敏兴奋地翻着一本巨大的旧书,“哦,在这里,我找到了——尼可·勒梅,是人们所知的魔法石的唯一制造者!” “什么石?”哈利和罗恩异口同声地问道。 “你们平时都不看书的吗?瞧——读读这一段。” 赫敏把书推给罗恩和哈利,又扭过头去跟季星晚说话,等她注意到季星晚正在侍弄的那盆植物时,明显被吓了一跳。 “小晚……这、这个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 “从三号温室外面捡的,”季星晚疑惑地挠了挠头,“怎么啦,赫敏?” “你看看它的牙齿,”赫敏压低声音说,“我敢打赌,这是毒触手的幼苗!” “是吗,怪不得它一直想咬人呢!”季星晚眼前一亮,仿佛养一株会咬人植物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让人担心的事。 成熟的毒触手一片叶子能卖十加隆,她数了一下,这上面至少有十几片叶子,发财了,发财了 “小晚,你还是把它交给斯普劳特教授吧,书上说毒触手的纸条会分泌毒液,这种毒液是致命的!”赫敏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不要嘛,赫敏,我为了养活它,浪费了一块儿灵石呢。而且我发现它会咬人之后,特意给做了个防护罩,它伤不了人的。” 季星晚为了向赫敏演示,故意将手指凑了过去。嫩绿色的幼苗察觉到她的靠近,立刻张开藤蔓上的嘴巴,露出尖尖的牙齿,朝她咬了过去。 随着赫敏的一声惊呼,毒触手的枝条碰到了那层泛红的灵器罩,像是被烫到一般,皱巴巴缩成一团,哆嗦着抖掉一片枯萎的叶子。 季星晚:“……” 她的十加隆就这么没了。 赫敏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只要它不伤人的话,我是不会告诉斯普劳特教授的。” “哇,赫敏,”季星晚一把抱住赫敏,“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说完,她心虚地朝着弗雷德和乔治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他们偷偷往珀西的书包里塞了一颗粪蛋,吓得眼皮直跳。 她还是和赫敏一起去图书馆吧,她有预感,休息室马上就会变成毒气室。 “我不想去图书馆,明天才开学呢,”罗恩抱怨道,“现在也没有作业可以写啊!” “你可以做一份新学期的学习计划表!”赫敏严厉地说,“哈利,你也会做的,对吗?” “应该会吧。”哈利底气不足地说。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魔法石、厄里斯魔镜、隐形衣还有未来的魁地奇比赛,至于学习什么的,早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39哥哥尿在你嘴里好不好(微h)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魁地奇球队又展开了一系列疯狂的训练,即使在大雪过后连绵不断的阴雨天里,也没有打消球队的训练计划。 季星晚不止一次听到,弗雷德和乔治抱怨他们的队长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训练狂,让他们每天都累个半死。 大概是因为这场比赛的裁判临时换成了斯内普,他一向偏心自己学院,而这次格兰芬多的对手正好是斯莱特林。 不过这对她来说是件好事,她正好可以趁弗雷德和乔治累得呼呼大睡的时候,一个人去禁林深处,收集那些挂在树枝和荆棘丛上的独角兽尾毛,而不用时刻担心他们两个的安危。 考虑到丹药的推销问题,季星晚觉得,炼丹卖钱的事可能一时半会儿成不了,因为她还要花费不少的力气向别人演示丹药的成效,而且在拿到营业执照之前,她也只能去黑市售卖东西。 既然如此,她还不如卖一些容易脱手的货品。禁林里有大把的资源,简直是一座丰富的宝藏。 像这种独角兽的尾毛她已经收集了不少了,运气好的时候,还能捡到一块儿它们撞掉的兽角。 运气不好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一不留神走的太远,然后被一群八眼巨蜘蛛当成食物给团团围住。 “抱歉,我没打算伤害你们,但是你们非要吃我不可吗?”季星晚握着赤鸢剑,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那群黑乎乎、毛森森的大怪物。 “没想伤害我们?”一只蜘蛛活动着它的大螯,发出一阵咔哒咔哒的声音,它的八只眼睛同时看向季星晚,语气森寒,“但是你刚刚打伤了我的同伴!” 地上翻倒一只巨大的蜘蛛,它腹部有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已经没有了生息。 “是吗,如果你注意到是它偷袭也在先,那我杀死它也没什么奇怪的。”季星晚冷冷地说。 她并不想伤害禁林里的动物,甚至包括这些吃人的家伙,因为它们姑且算是海格的朋友。但前提是,它们也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举动。 “这是我们的本能,”领头的蜘蛛说道,“你自己闯进来,被当成食物吃掉也是活该。” “好吧,”季星晚皱了皱眉,“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也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 话音一落,那群蜘蛛同时扑了上来,同时挥舞着它们的大螯。一片刺目的火光闪过,伴随着几道凌厉的剑气,几个呼吸的时间,周围已经堆满了蜘蛛的尸体。 季星晚将蜘蛛的尸体收紧了储物戒,并用咒语清理掉地面上的血迹。她记得八眼巨蜘蛛的毒液非常难得,必须要在杀死它们的时候迅速将毒液取出,否则毒液就会很快风干。 但她不会取毒液,先放在储物戒保鲜,以后再想办法处理。 收拾好了东西,已经将近凌晨。月光很皎洁,但不断有飘过来遮住月亮,使禁林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季星晚靠着魔杖顶端的一点光亮,寻找着回去的道路,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她忽然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站在月光下,仰头看着天空。 拨开面前的草丛,她看清了不远处站着的生物。 是马人。 “今晚的星火很明亮,”马人说出了一句莫名的话,刨了刨蹄子,朝着季星晚走了过来,“马驹,你不该到这儿来,禁林很危险,而且这里大多数生物都很讨厌人类。” 季星晚还在抬头看着天空,乌云不知什么时候散去了,露出一颗颗闪亮的银星。 听到马人的声音,她慢慢回过神来,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好漂亮的马人啊,白金色的头发,蓝宝石一样的眼睛,而且身材好的惊人。 唉,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小男友才能练成这样的身材。不过话说回来,她已经好久没有摸过他们的腹肌了,最近他们锻炼的那么频繁,身材应该变得更好了吧…… 费伦泽疑惑地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他的话还没说完呢,她怎么就跑了? 时间已经太晚了,季星晚蹑手蹑脚的爬进门洞,进入了格兰芬多的休息室。壁炉里还有一些余火闪着微光,她路过那几张软软的扶手沙发,一个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你回来了,出去玩怎么不叫上我们?” “乔治!”季星晚顺着声音找了过去,扑到少年的怀里,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怎么还没睡?” “本来是睡了,被尿给憋醒了,突然想看看你在干什么,”乔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我就从地图上看到你去了禁林。” “所以你是在等我吗?” “嗯,”少年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晚晚,我想亲你。” 他太想她了,心里想,身体也想。 季星晚的手指在少年手臂上线条分明的肌肉上游走着,将他的手掌拉到自己腰上,声音微颤:“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黑暗中,两人的唇瓣贴到一处,呼吸滚烫交错,灵巧的舌头滑入对方口中,先是浅浅的试探,而后是激烈的纠缠。 身体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乔治用手掌扣住季星晚的后脑勺,不断加深着这个吻,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握住饱满的乳峰,指腹轻轻揉搓着发烫的乳尖。 两人吻得炽热又缠绵,乔治恋恋不舍地松开季星晚的嘴唇,用舌头舔去她嘴角的一缕银丝,对着她的耳朵呼出一口热气,“晚晚的奶头硬了。” “你还不一样,”季星晚隔着少年的睡裤,握住他胯下早已勃起的肉柱,脸颊微微发烫,呢喃道,“好大……” 乔治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挺动精壮的腰身,在她的掌心中上下磨蹭着缓解自己的欲望。 少年性感又低沉的喘息声萦绕在耳边,带起胸前的阵阵酥麻,下体被他的膝盖顶得湿粘一片,季星晚咬着嘴唇,肉穴难耐地收缩着,酥痒的感觉飘飘荡荡的始终落不到实处,不断折磨着她的理智。 “晚晚,帮哥哥舔舔好不好?”乔治不再满足于这样粗浅的动作,渴望将欲望彻底完全的释放,见季星晚有些犹豫,他出手揉摸着她胸前绵绵的两团软肉,不断勾动着她的情欲,引诱道,“这么晚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季星晚想了想,从乔治的身上慢慢滑了下去,跪在地上去脱他的裤子。 休息室这么黑,就算有人来了,应该也看不见她。 粗硕的肉棒弹了出来,季星晚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鼻尖凑近上下嗅了嗅,谨慎地问道:“乔吉,你今天洗澡了没?” 乔治无奈地笑了笑,他就只有那一次没洗澡让她舔了鸡巴,早知道会被她念叨这么久,他还不如三天不洗澡,让她真实的感受一下尝尝臭肉棒的味道。 “小笨蛋,我洗了。” “可是你刚刚尿了尿。”季星晚用手掌搓着肉棒,就是不肯往嘴里塞。 “我没有,”乔治的鸡巴被季星晚揉的又胀大了一圈,他深吸一口气,直接用龟头顶开她的唇缝,深深地捅了进去,“尿在你嘴巴里好不好?” 40我们算不算偷情(h) 季星晚听了,吓得她猛地往后一缩,嘴里含着的东西也跟着滑了出来,“你、你真要尿啊……” 乔治听出了她声音中的恐慌,却还是想逗逗她。他故意板起脸,说的十分认真:“小母狗就应该接主人的尿,晚晚你说对不对?” 对吗……季星晚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她自己好像也不太清楚。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成为了巴甫洛夫实验中的狗,在性事方面,弗雷德和乔治占有绝对主导的地位,无论他们发出的任何指令,她的身体就下意识地遵从。 可这件事是不是有点太难为人了? 她绞尽脑汁企图找出什么理由来反驳乔治的观点,可憋了半天也只想出一句:“那是不对的,很脏……” 乔治握着鸡巴往季星晚脸上戳了戳,委屈地说道:“晚晚这是嫌弃我了?之前你尿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可什么都没说。” 季星晚涨红了脸,说什么都不肯同意,乔治本来只想捉摸她一下,见她开始较真了,立刻停止了这个话题。 他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把湿透了的内裤褪到她的脚踝,握住硬的发疼的肉棒触碰着湿漉漉的花唇。 “晚晚,坐下来,自己动。” 少年说着性感又勾人的话,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小穴被蹭的又麻又痒。季星晚仰着头,口中发出一连串娇媚的呻吟,她身子颤抖了一下,用手指掰开紧致的小口,对准少年胯下高高扬起的巨物,慢慢坐了下去。 “啊……” 被填满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季星晚搂住乔治的肩膀,慢慢地动了起来,小穴一收一缩地吮吸着粗硕的巨物。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尝试女上男下的姿势,但由她自己来节奏和速度还是头一回。 黑暗之中,少年低沉、克制的闷哼声更能引人遐想,季星晚尽力把身子往下压,让肉棒抵到最深处,再逐渐加快速度。 无边无际的快感席卷全身,紧绷的神经慢慢松懈,对着眼前的少年丢盔卸甲,把全部的身心都交付出去。与往日不同的是,还多了一种征服的快乐。 “哥哥舒服吗……唔……晚晚好爽……”季星晚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但偶尔口中泄出的一两句破碎的呻吟就足以证明她此刻的满足。 粗硕的肉棒在层层的软肉中迅速挺进,龟头剐蹭着敏感的内壁,在宫胞口狠狠弹了一下。湿热酥麻包裹感让乔治头皮发紧,仿佛灵魂都要被这种蚀骨销魂的感觉吸出体外。 “好紧……”乔治搂在女孩腰上的力道又收紧了几分,他张着嘴,一口咬上她的锁骨,在那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眯眼享受着欢愉,“背着弗雷德……我们这算不算是在偷情呢,晚晚?” 季星晚动作狂乱,仰头亲吻着乔治的薄唇,小声地哀求道:“你别告诉他……” “好,”乔治轻笑一声,配合着她的力道上下顶弄起来,“想要我不说出去,那以后就要乖乖听我的话。” 乔治的动作又快又猛,花穴被那股滚烫的火热磨得汁水淋漓,季星晚没有任何准备,猝不及防地被一股股向上猛冲的力道送上高潮。 似乎有一朵朵烟花在她眼前炸开,她微微喘息着,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身体一转,被乔治压到了沙发上,然后就是又一轮有力的深操。 “啊啊……慢一点……哥哥,太快了……哈啊……晚晚要被你捅穿了……呜……宫口、宫口好麻……要不行了……大鸡巴太爽了……” 乔治伏在季星晚身上,呼吸声愈发粗重,他每一下急促似乎都能让她高潮不止,花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颤栗收缩,同时也带给他无尽的欢情。 他粗暴地吻住了那张不停乱叫的小嘴,强硬地撬开她的贝齿,席卷着她的香甜。 肺部的气体渐渐抽离,季星晚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双手软绵绵的推着他的胸膛,她的力量过于微小,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 两人的交合之处已经是黏腻一片,白色的水沫随着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被装出体外,女孩白玉般的双腿缠在少年精壮的腰上,在他身下不断的颤抖。 “呜……哥哥慢点……又要喷了……” “小骚货。”乔治舔迷恋地吻着季星晚的脖领,在她的哀求声中又疯狂抽送了数百下,这才把一大股浓白的精华释放在她体内。 “唔……好烫……”季星晚睫毛抖了抖,像只小猫一样窝在少年怀里,在他胸口蹭着。 “甜心,”乔治抚摸着她柔嫩的小脸,柔声问道,“今晚要不要我一起睡?” “改天吧,要是一不小心把弗雷德吵醒了,他又要折腾个没完了,”季星晚打了个哈欠,再次嘱咐道,“今晚的事不许告诉他。” 乔治笑了笑,“放心吧,我不会说。” “那我回去睡觉了,晚安。” “再让我抱抱。” 两人抱着缠绵了一会儿,最后乔治实在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在季星晚脸上亲了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回了寝室。 季星晚也是一挨枕头就睡着了,梦里她又回到了禁林,再次看到了那个漂亮的马人。马人一开口就对着她说起了星象,她还没来得及应声,马人又变成了海格的模样,他一边指责自己伤害了他那些“可爱的朋友”,一边流着眼泪说要跟她绝交。 梦的最后,无数的光点汇聚成一个金色的透明圆球,不停地追着她跑,最后她躲闪不过,被狠狠地砸中了脑袋,晕倒在了黑暗的森林里。 季星晚从噩梦中醒了过来,抬手摸到了一个冷冰冰圆滚滚的东西,立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不是把这个东西上了三层锁然后丢进储物戒了吗,它怎么又自己冒出来了? 上次只是踢了一脚就穿越,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又给她解锁了什么穿越新姿势。 “拜托,我现在只想呆在这里,我再也不想走了,您行行好,就当我求你了。”季星晚也不知道这个圆球能不能听懂,谁知道她说完以后,圆球就莫名消失了。用神识在储物戒里探查了一下,发现它又回到盒子里躺平了。 真是奇怪。 尽管如此,季星晚心里始终有些莫名的不安,修士很少做梦,而且这个梦非常奇怪,这总归不是什么好兆头。 41和德拉科在球场上大打出手 魁地奇比赛开始了,因为这是总决赛前的最后一场比赛,几乎全校师生都到场了。 “小晚,赫敏,你们看,是邓布利多来了!”罗恩激动地大声说道,“哈哈,斯内普没办法偏袒哪一方了!” 显然,校长先生突然的到来,引发了人群的掌声和热议,可总有一些不协调的声音试图去打破这种氛围。 “韦斯莱,你那么高兴干什么,”德拉科讥笑一声,“谁知道波特能在扫帚上呆多久呢,我猜是五分钟,有人想打赌吗?” 除了他的两个小跟班笑了几声,在场没人任何一个人理他,都在观察着激烈的赛事,德拉科丝毫不觉得尴尬,挨着季星晚坐了下来。 赛场上,斯内普刚才判了一个罚球,因为乔治把游走球对准他打了过来。赫敏紧张地抓住季星晚的袖子,眼睛片刻不离地盯着哈利。 “你知道格兰芬多是怎么挑选球员的吗?”德拉科大声说,“他们挑选的都是那些他们觉得可怜的人,比如波特,没爹没妈,还有韦斯莱兄弟,家里没钱——你也应该入队啊,隆巴顿,因为你没有头脑。” 纳威的脸涨的通红,转头怒视着德拉科,季星晚再也忍不住,一把将身边的男孩推到地上。 她拳攥紧拳头,骨节捏的发白,低声威胁道:“马尔福,你敢再说一遍!” 德拉科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错愕,随即不服气地大声说道:“难道我说错了吗,波特就是没爹没妈,韦斯莱就是穷光蛋。” 季星晚这次真的是被气坏了,被家人宠坏了是没教养借口吗!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暴脾气,因为她一拳下去,大概会把这个小恶棍打得哭鼻子。 克拉布和高尔慌忙把德拉科扶了起来,潘西心疼的替德拉科揉着膝盖,可后者却全不领情,气呼呼地哼了一声,甩开他们的手,把衣服上的褶子给抚平。 消停了没两分钟,罗恩从椅子上窜了过去,再次把德拉科摔在地上,纳威犹豫了一下,跟克拉布和高尔扭打在一起。 在一阵慌乱的尖叫声中,德拉科一不小心拉住了季星晚的头发,试图借着这个力道让自己站起来,季星晚被拽得头皮生疼,她的喊声吸引了周围几个格兰芬多高年级学生的注意,珀西第一个冲了上来,试图把她的头发从德拉科手里解救出来。 “你们快停手,不许打架,我是级长!”珀西生气地吼道,“马尔福,快放开我妹妹!” “啊啊啊——”德拉科的惨叫声把珀西的声音盖了过去,他捂着手掌,脸色惨白地瘫倒在地上,“我的手指断了!” 等麦格教授怒气冲冲地赶到现场时,哈利已经抓到了金色飞贼,比赛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 “你们在做什么!像麻瓜一样用拳头打架!”麦格教授看上去鼻子都快气歪了,她看向珀西,“韦斯莱,你是级长,我以为你会向低年级学生做一个很好的表率!” “教授,是马尔福先欺负我妹妹的,”珀西连忙说道,“我只是想制止他的行为而已。” 麦格教授看到德拉科受伤的手里还紧紧攥着季星晚的一大撮长发,嘴角不自然地抽出了两下……揪头发女孩的头发,这事换成是她估计也忍不了。 “那你呢,韦斯莱!”麦格教授指着鼻青脸肿的罗恩说,“还有隆巴顿——哦,他已经晕过去了。” 罗恩的鼻子正在疯狂流血,赫敏茫然地看着他们,她刚刚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比赛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 “我来说吧,教授,”季星晚把德拉科说了一遍,麦格教授听了脸色铁青,她适时地补了一句,“他怎么能这么说呢,教授,很显然,我们的球队水平非常高,哈利还是您亲自挑战的,您肯定不是觉得他父母去世了,很可怜,才破格让他进入球队,对吗?” “当然了,”麦格教授生气地说,“马尔福先生,你说的这些话实在是让人——”她停顿了一下,强忍着怒气继续说了下去,“我会把这件事告诉你的院长,还有邓布利多教授。” “可是她把我的手指掰断了。”德拉科委屈巴巴地说,眼中噙着泪。 “我太疼了,没收住力道,”季星晚平和地伸出手,在德拉科的又一声惨叫中,把他断掉的手指重新复位,“你看,这样就好了……你甚至连校医院都不用去。”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麦格教授抿了抿嘴,假装没有看到季星晚的暴力行为,“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各扣五分。” “可是,教授——” “没有可是,韦斯莱,你们最好快点把隆巴顿送到医疗翼。” 罗恩手忙脚乱地把纳威抗到肩膀上,赫敏拿出手帕帮他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 “谢谢。”罗恩红着脸咕哝了一声。 “没关系,你的两只手不是都占着呢嘛,”赫敏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愤愤不平,“马尔福实在是太嚣张了,他也该得到点教训了!” 赛场上打架这件事被很多人传开了,最后竟然越传越离谱,季星晚相信这里面一定有德拉科添油加醋的成分,因为她只掰断了他两根手指,而不是打折了他的手臂。 “这么说那是真的啦?”复活节假期的某一天,他们在图书馆遇到了海格,他手里拿着几本书,笑眯眯地跟他们打招呼,“小晚,你这次真的是一战成名了。” “连你都知道了?”季星晚无奈地叹了口气,“哎呀,早知道传的这么难听,我还不如把谣言给落实。” “那肯定不行,”海格听后,变得严肃了起来,“他爸爸肯定会到学校里来找你的麻烦,。” “海格,你都借了些什么书?”哈利好奇问道。 “没什么,”海格把书藏到背后,“你们四个,好好复习,马上就要考试了。” 说完,他就踢踢踏踏地走了。 赫敏若有所思地说道:“你们觉得会和魔法石有关吗?” “我去找找看,你们在这儿等我。”罗恩早就看书看得不耐烦,现在巴不得找点别的事情做,一分钟后,他回来了,怀里抱着一大堆书,把它们重重地扔到桌子上。 “《不列颠和爱尔兰的火龙种类》、《从火龙蛋到地狱》、《饲养火龙指南》……”赫敏的声音有点抖,“海格是养了一条火龙吗?” “火龙全身是宝,养大了能卖好多钱呢!”季星晚感叹道。 哈利咽了咽唾沫,“但前提是……这合法吗?” 42大赚一笔 养龙当然不合法,海格是知道这一点的,但他对自己拥有充足的信心。 “这枚龙蛋是我赢来的,这种东西可是花钱都买不到,”海格得意地说,“而且那人看上去急着脱手,我也正好算是帮了他的忙。” “海格,别忘了,你住的是木头房子。”赫敏提醒道。 但海格根本就没听,他一边拨弄着炉火,一边哼着小曲。 时间一天天过去,考试也越来越近,就在他们快要被成堆的家庭作业和复习计划逼疯的时候,收到了海格的字条。 他只在上面写了四个字:快出壳了。 罗恩想直接放弃草药课,直奔海格的小屋,但赫敏坚决不同意他这么做。 “赫敏,我们一辈子能看见几次小火龙出壳啊?” “我们不能惹麻烦,如果有人发现海格,他会比我们更倒霉——” “别说了。”哈利小声警告道。 德拉科就在他们的不远处,偷偷听他们讲话。 “我恐怕不能和你们一起去,”季星晚一边给她面前的植物堆肥,一边说道,“我跟弗雷德还有乔治约好了。” 今天上完草药课以后她就没别的事了,正好可以偷偷溜出城堡,去霍格莫德村把那几只八眼巨蜘蛛处理掉。 在一家不起眼的药品店后院里,店主小心翼翼地把蜘蛛的毒腺取出来,把绿色的毒液滴到玻璃瓶里。 “好了,一滴也没有浪费……早就听说霍格沃茨里有八眼巨蜘蛛,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好运,一口气捡到这么多蜘蛛的尸体,”店主愉快地说道,“一瓶我可以给你们五十加隆。” “你别想蒙我们,”弗雷德板着脸说,“我查过了,一品脱能卖到一百加隆呢,这一瓶少说也值六十加隆。” “可是我出了不少力气呢,”店主耷拉着脸,“没有我,你们根本取不出毒液。” 他当然不会糊涂到把季星晚的话当真,哼,什么捡来的,分明是他们把这几只蜘蛛给杀了。 但谁会跟金加隆较劲呢,只要有钱赚,管它是怎么来的。 乔治指着那些装满毒液的玻璃瓶说,“先生,这里有十五个玻璃瓶,你要收我们一百五十加隆的手工费?” “我们可以只买一瓶啊,其余的拿到对角巷去卖,”季星晚对着乔治眨了眨眼,“哦,对了,我捡到了一些独角兽的兽角和尾毛……” 店主傻眼了,这几个小巫师也太厉害了,“捡”得都是些好东西。 他连忙说道:“别别别,就六十加隆一瓶,你把其他东西也一起卖给我,我都按市场价收。” “好嘞,就这么定了,”在店主呆滞的目光下,季星晚变戏法似地拿出了一大把东西,“算钱吧。” “哦,好,好——”店主回过神来,清点着货品,“一共是一千二百加隆,你们等等,我去取钱。” 弗雷德和乔治拎着大钱袋,听着钱币碰撞的脆响,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一千多加隆啊。” “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快把钱收起来吧,”季星晚搂着他们的胳膊,眼巴巴地望着三把扫帚酒馆,“以后你们赚得肯定比这些要多得多。” “这些钱……都给我们吗?”弗雷德呆呆地问道。 “晚晚,你自己留着吧,”乔治把钱袋塞进季星晚怀里,“未来六年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他们这么一说,季星晚忽然想起来了,下学期他们每人都要买一套洛哈特的书。家里的钱肯定不够用,搞不好爸爸还要去外面借钱,不如留一些钱用来买课本。 “给我一半吧,”季星晚说,“剩下的你们留着。” 弗雷德和乔治还是犹豫着不肯接,季星晚连凶带骗的让他们收下了这笔钱,然后一头扎进了酒馆,把每种口味的酒都各买了一遍。 用魔法催熟的酒品尝起来意外的香甜,然而季星晚喜欢的是那些高度数的烈酒,一口下肚,身体像被烈火灼烧一样。 当年她偷喝了一坛师门深藏的百年女儿红,从此之后就爱上了那种感觉。 身体的麻木可以冲散理智带来的痛苦。 飞升无望,能守着他们过一辈子,也很好。 “弗雷迪……” “怎么了,宝贝?”弗雷德凑了过来,在她眉间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 “能给我买一瓶烈火威士忌吗?” “这里没有烈火威士忌卖,想喝的话得去猪头酒吧,”酒馆里的人越来越少,弗雷德看起来有些不安,“你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宝贝儿……” 季星晚脸上带着一抹异样的潮红,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少年,不满地咕哝道:“把手拿开呀,乔治。” 乔治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漫不经心地跟弗雷德调笑,手指摩挲着季星晚的脖颈,顺着衣领慢慢往下探去。 “唔……别摸……乔吉,这里有好多人……被看到怎么办?” “放心吧,他们看不到。”乔治脸上露出一个恶作剧般的笑容,用手指夹住小巧的乳头往上一挑,“奶头好硬,晚晚,你可真敏感,下——” 季星晚身体颤了一下,用嘴唇堵住乔治接下来要说的话,羞脑地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公共场合他竟然这么大胆,不给他点教训怎么行。 乔治疼得“嘶”了一声,可怜巴巴地拉着她的衣角,就连弗雷德也摆出受委屈地模样,向她诉苦:“晚晚你不能只亲他。” 季星晚无奈扶额,“你们两个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演员是什么?”两个少年歪着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季星晚一开口他们就问个没完没了,直到她说的口干舌燥,又给自己点了一杯黄油啤酒解渴。 “麻瓜们可真有趣。” “他们还很厉害呢,可惜爸爸从来都不让我们去麻瓜世界玩。”乔治遗憾地摇了摇头。 “这太简单了,等到了暑假,我们找个借口偷偷溜出去,”季星晚说,“我带你们去唐人街,那一定有很多好吃的……我想吃火锅、大肘子、红烧狮子头……” “咕咚”—— 季星晚哑然失笑,“是谁在咽口水?” “是乔治!” “弗雷德!” 两个男孩开始互相推诿指控,他们只是想多了解一点晚晚的过去,才不是因为听到那么多好吃的嘴馋呢。 43缺失的记忆 季星晚回去之前又强灌了几壶茶,哈利和罗恩很好哄弄,但喝酒这件事肯定瞒不过赫敏,要是被她闻到自己满身酒气,肯定又要数落个不停。 虽然她比赫敏大几岁,但一对上她谴责的目光,总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也许是跟他们相处的久了,心态也变得像小孩子一样。 可事实证明她这次想多了,哈利、罗恩和赫敏急的团团转,根本没空盘问她今天去了哪里。 季星晚一出现,赫敏就率先开口向她解释了今天发生的事:“小晚,马尔福今天偷偷跟着我们去了海格的小屋,他从窗户缝里看到小龙出壳了——他一定会去告发这件事的,到时候海格会被赶出学校的,我们一定要帮海格想想办法!” “先不急,”季星晚拉着赫敏的手安抚道,“他好不容易抓到我们的把柄,肯定会趁机打压我们,不会那么快去告发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小火龙处理掉,没有实证,他告发也是没用的。” “小晚……你说的处理掉,不会是让我们把它——”罗恩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季星晚翻了白眼,“我有那么残忍吗?” 当然有——不过罗恩不敢说。 “我们让海格把小火龙丢了,但是他不肯,”哈利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怕小火龙会饿死,他怎么不想想,如果他被开除了,他自己也会被饿死。” 季星晚在储物戒里一通翻找,最后找出了一个灰扑扑的袋子,“诺,这是灵兽袋,我们先把这个给海格,让他把小火龙养在这里面。” “这么小的袋子……能装下一头小火龙?”罗恩怀疑地问道。 “当然了。”季星晚肯定地说,只要跟主人签订契约,就算是神兽也能养在储物袋里。火龙只能算是比较凶猛的野兽,没有一点灵气,也不用担心契约的问题。 哈利对季星晚的话深信不疑,随即提议今晚就把灵兽袋给海格送过去,现在已经到了宵禁时间,他们只能用隐形衣,可惜隐形衣没那么大,遮不住他们四个,最后只有哈利和季星晚去了海格那。 然而无论他们怎么劝说,海格就是不肯把小火龙放进灵兽袋,就算季星晚向他演示了一遍灵兽袋功效他也不肯。 “我不能把它养在这么小的袋子里,它会闷死的。”海格固执地说。 “可是——” “现在太晚了,你们还是回去吧。”海格向他们下了逐客令,随即就去照顾那只刚出生的小火龙了。 季星晚不免感到一阵深深地无力感,从一件小事就能看得出,想要改变原着的情节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他们不是纸片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情绪,她根本没办法左右他们的想法。 不过幸运的是,她和哈利、罗恩还有赫敏在同一时间长大,原着中的一切都是围绕哈利展开的,哈利很信任她,她的劝告哈利将来肯定能听进去一些。 哈利虽然因为莽撞和固执的性格惹下了不少麻烦,但他也在慢慢成长,不管怎么说,当他得知自己是最后一个魂器后,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牺牲自己。 虽然在邓布利多的计划下,哈利又死而复生了。但还有许多的无辜的人,因为战争而丧命。 季星晚承认,她最开始的愿望只是想保护好家人,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心态早已慢慢发生了改变。 也许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拥有过谁,也没有家人和朋友,所以才体会不了失去家人的痛苦。 像那个对角巷卖冰淇淋和蔼可亲的大叔、温柔的学长塞德里克、莽撞的学弟科林,那个每天去打扫里德尔老宅,还被冤枉成杀人犯的老头…… 这些死者的家人,他们所承受的,是旁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伤痛。 战争,死亡,悲哀又真实。 知道的越多,越痛苦,季星晚终于深刻地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 她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格兰芬多,她懦弱的隐瞒了自己知道的一切,生怕自己的秘密暴露在众人面前,而给自己带来麻烦。 “小晚,你怎么了?”走到休息室门口,哈利忽然发觉跟在他身后的女孩情绪有些低落,连忙安慰道,“你别海格的话放在心上,他不相信你,我们信。” 季星晚笑了笑,“我知道的,哈利,晚安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哈利愣愣地看着她,想要安慰几句,却又无从开口。 他总感觉小晚一直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入学的时间越久,她似乎也变得越来越不太开心。 兴许是想家了吧。 季星晚目送着哈利回了寝室,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 如果说谁能帮助她改变故事的走向,那个人,只能是邓布利多。 “柠檬太妃糖。” 听到口令,校长办公室门口的石像听立刻给季星晚让开了位置,邓布利多答应她可以随便来找他借书,顺便把口令告诉了她。 那个多思多虑的老人还没有睡,见到季星晚,他略微有些诧异,“季小姐,你这么晚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借书吧?” “先生,我想和你聊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关于预言和魂器,”季星晚扫了一眼墙上那些历届校长的画像,又补了一句,“只有我和你,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听到那两个词,邓布利多平和地目光变得凌厉了许多,他一挥魔杖,办公室里所有的画像瞬间陷入了沉睡。 “看来我没有猜错,季小姐,你果然知道一些事。” 这下轮到季星晚震惊了,她知道邓布利多精通摄神取念,甚至可以通过目光对视来窥探记忆。 为了保守秘密,她和邓布利多见面时,一直有意识地回避着他的目光,所以……他怎么猜出到她知道预言和魂器的事呢? “先生,您的意思是,您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就全都知道了?”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沉思。 “季小姐,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时候吗?” 季星晚挑了挑眉,“是在我的房子,您来给我送霍格沃茨的信……您不会忘了吧?” “不不,我没忘,”邓布利多长叹了口气,“虽然我已经一百多岁了,但我的记忆力还是很好的,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没有忘记。” 听了邓布利多的话,季星晚愈发疑惑,既然邓布利多没忘,那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呢。还是说,他们在那之间就已经见过?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44为信念而战 然而邓布利多没有给她提问的机会,而是迫切地询问起她所知道的一切。 季星晚没有任何隐瞒,将书中的内容全盘托出,邓布利多安静地听着,只会偶尔打断她一下,抓住某个点细细地盘问。 “西里斯是无辜的,他没有出卖莉莉和詹姆?” “嗯,投靠伏地魔的人其实是小矮星彼得。” “彼得是复活伏地魔的关键人物,对吗?” “算上哈利,一共有七个魂器?” “不,先生,现在纳吉尼还没有变成魂器,”季星晚急切地说,“先生,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 “去消灭魂器?”邓布利多轻轻摇了摇头,“星晚,我恐怕现在还不行。” 季星晚不解,“先生,为什么——我们已经知道魂器被伏地魔藏在什么地方了,不是吗?” “日记本在卢修斯·马尔福家,我不是魔法部的官员,无权去他的宅院搜查。况且他一定把日记本藏在非常隐秘的地方,以免被人发现——除非他自己主动把日记本交出来。” 季星晚赞同道:“那肯定不可能,卢修斯极力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呢。那我们只用等到下学期就好了,他会把日记本拿出来的。” 用来陷害他们一家。 “除此之外,我们还需要蛇怪的毒牙和格兰芬多的宝剑。”邓布利多提醒道。 季星晚一愣,确实,只靠格兰芬多的宝剑是无法消灭魂器的,它必须要吸收掉蛇怪的毒液才行。 那么,就需要有一个人来召唤出宝剑杀死那只蛇怪。 这么说,密室必须要打开,剧情还是没办法修改。 等等—— “先生,我们不能用厉火咒吗?”季星晚问道。 “星晚,那是黑魔法。”邓布利多无奈地说。 季星晚抿了抿嘴,“我知道的,先生,你不屑去使用黑魔法。” “你也不行,星晚,”邓布利多严肃地说,“黑魔法并非念一个咒语,挥舞一下魔杖那么简单,他一样需要理论知识的支撑和对邪恶力量的深刻理解,一旦接触便再难摆脱。” 季星晚明白,黑巫师就像他们那的邪修,越练越魔怔。 邪修里面有好人吗,有,但是非常少。 那些人最开始都是抱着“我只是试试看,不会误入歧途,”的想法去修炼的,可最后能坚守本心的人又有多少? “那赫奇帕奇的金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拉文克劳的冕冠还有复活石戒指,我们是不是都没办法拿到?”季星晚的语气中有股说不出的失落,她向邓布利多坦白了一切,结果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挂坠盒在布莱克的老宅,等西里斯洗脱嫌疑,我们再去拿挂坠盒也不迟,”邓布利多缓缓说道,“至于赫奇帕奇的圣杯,如果我们堂而皇之地把它从莱斯特兰奇的金库里拿出来,这无疑是在挑站妖精的权威——恕我直言,妖精和巫师的关系一向非常紧张,如果继续恶化,恐怕又会挑起战争。” 作为一个外来人,季星晚只想一门心思想消灭魂器,自然不像邓布利多考虑得这么周全。 她有点垂头丧气,“先生,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等待伏地魔复活,”邓布利多干脆地说,“现在的他不是活人,只是一片灵魂,虽然他附在奇洛身上,但我们根本拿他毫无办法。” 灵魂这个东西玄之又玄,在魔法部神秘事务司的死亡厅工作的巫师就是专门研究这个的,都研究好几百年了,还没研究明白。 别说是邓布利多,恐怕就连梅林都没办法。 季星晚挠了挠头,一向整齐的长发略显凌乱,迟疑地问道:“先生……那哈利……你不会伤害他的,对吧?” 这是她最担心的,也是她最开始并没有向邓布利多坦白的原因。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她来到韦斯莱家,来霍格沃茨上学,成了哈利的朋友,自然会站在哈利的角度考虑。 她不允许别人伤害她的朋友。 邓布利多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最后,他轻轻叹了口气。 “星晚,也许牺牲哈利可以挽救一些人的生命,但谁都没有资格替他做出选择。换句话说,那些人是为哈利而死的吗,不是!就算没有哈利——没有所谓的救世主,难道就没有人站出来反抗了吗?” “一定会有的!”不等季星晚说话,邓布利多又继续说了起来,“就好比那些凤凰社的初代成员,他们绝大多数都是纯血统,隆巴顿夫妇,斯普维特兄弟,博恩斯一家——换句话说,如果他们不加入凤凰社,也不会也用不着冒那么的风险!” “我明白的,先生,”季星晚难过地说,“还有那些在战争中牺牲的无名者。”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邓布利多久久没有言语,扭头看向窗外的朝阳。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聊了整整一夜。 火红的凤凰落在季星晚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她的脸。 “福克斯。” 凤凰欢快地叫了一声,一口吞下她指尖变出的火焰。 “它和我想象中的凤凰不太一样。” “也许是因为我们来自不同世界的缘故。” 邓布利多听到自己是一本书的人物时,也只是惊讶了一瞬,并没有真的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只言片语,不足以描述他的一生。但那短短的几行字,却已设定好了他的命运。 他是一个把爱挂在嘴边的人,但却真的没有享受过那所谓的爱。 邓布利多笑了笑,“星晚,我很感谢你告诉我关于他的事。” 季星晚面色一僵,尴尬地低下了头,提到格林德沃时,她明显感觉到邓布利多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多少年过去了,邓布利多始终没有忘记曾经的爱人,但他却到死都不知道,格林德沃是爱着他的。 可现在知道了又能怎样,他们已经没有重归于好的可能了。 休息室里的炉火已经燃成了一团灰烬,季星晚坐在沙发上,跟偶尔从她面前路过的同学打着招呼。 她等了好一会儿,那两个少年这才顶着乱蓬蓬的红发,慢悠悠地从寝室里走出来。 他们一眼就看到了窝在沙发里的季星晚,丝毫不顾及旁人的目光,一左一右地贴到她的身上,靠着她的肩膀打起了瞌睡。 45女朋友的奖励(微h) 弗雷德闭着眼,头慢慢地垂了下去,像是又睡着了,乔治比他稍微好一些,强撑着睡意,手臂自觉地环到了季星晚的腰上。 “今天你们起这么早?” “要去图书馆。”弗雷德咕哝了一声,抱着女友的胳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靠着。 季星晚摸了摸弗雷德的额头,疑惑地皱了皱眉,怎么没发烧就开始说胡话了? 乔治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解释道:“昨天我们回来之后做了一份计划书,把我们的小想法都写了出来,但是我们现在会的不多,做不出来成品。” “所以你们打算认真学习了?”季星晚眼睛亮亮的,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男孩。 “是一边学习,一边研究,”弗雷德在她颈间蹭了蹭,还偷偷亲了一下,“晚晚,我们肯定会加倍努力的。” “嗯!”季星晚抿嘴一笑,“那你们好好学习,晚上给你们奖励。” 一听到奖励,弗雷德和乔治瞬间有了精神,围着他们的女孩想要先尝一点甜头。 他们不知道晚晚最近在忙什么,都没空理他们,昨天好不容易挤出时间陪他们出去玩,可也就是抱着亲了一会儿。 他们没亲够,想接着亲,还想对她做点过分的事。 弗雷德和季星晚的唇刚挨在一起,不远处就传来几声重物掉落的声音。 他们两个赶忙分开,悄咪咪地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珀西怀里抱着的书掉了一地,赫敏一边帮他捡书,一边解释自己是不小心撞到他的。 三颗脑袋齐齐地缩回了沙发后面。 “好险,”弗雷德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差点被珀西发现。” “多亏了赫敏帮我们打掩护,”乔治惊魂未定地对季星晚说,“要是被珀西知道了,他肯定会幽灵一样监视着我们,生怕我们会引诱你。” 弗雷德扬了扬眉毛,“实际上我们已经做过了,不是吗?” “先生,你看起来可真得意!” “我没有,”看到季星晚脸上的表情,弗雷德飞快地低下了头,用只能他们三个听到的声音说,“最开始明明是你更主动一点。” 季星晚假装没听见他的话,跑过去跟赫敏和珀西打了个招呼,趁着他们说话的功夫,弗雷德和乔治猫着腰从另一边溜了出去。 “对了,珀西,可以把级长浴室的口令告诉我吗?” 珀西板起脸说:“不行,小晚,那是级长和魁地奇队长专用的,等你成了级长以后就可以去了。” “哎呀,珀西,你就告诉我嘛,”季星晚拽着珀西的袖子撒娇,“而且,我能成为级长的几率和弗雷德进魔法部工作的几率一样大。” “那还是几率很大的。”珀西一本正经地说。 季星晚:“……” 珀西到底是怎么违心地说出这句话的? “好了,你去吧,别被其他人看到,”珀西无奈地叹了口气,“口令是会跳舞的巨怪。” 珀西急匆匆地走了,赫敏红着脸看向季星晚,压低声音问道:“小晚,你不会是要弗雷德和乔治一起去吧?” “唔……这个嘛,可、可能吧……”季星晚心虚地避开赫敏的目光,“今天的天气真不错,我们去吃早饭吧。” 从季星晚的反应,赫敏已经猜到她和弗雷德乔治已经发生了确实的关系,她揉了揉太阳穴,再三叮嘱道:“你现在还小,要注意一点,不能怀孕!” 季星晚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她早就服用了避子的丹药,五年内都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放心吧,赫敏,等下你要去图书馆吗?” 赫敏摇了摇头,“我们昨天答应了海格要去帮他照顾小火龙,对了,海格收下你的东西了吗?” “别提了,”季星晚一想起这件事就头疼,“他说什么都不肯要。” “那就难办了,”赫敏担忧地说,“马尔福随时都可能把这件事说出去。” 事实证明,赫敏的担心是对。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德拉科一看到他们,脸上就会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容,这让哈利、罗恩和赫敏感到十分不安。他们一有空就会去海格的小屋,对他摆事实讲道理,劝他赶快把那只小火龙送走。 季星晚没去,她现在每晚都在级长浴室跟弗雷德和乔治呆在一块儿,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们,他们一般都是在宵禁之后才去洗澡。 级长浴室非常豪华,就连浴池都是用雪白的大理石做成的,里面差不多能容纳十几个人,浴池上方有上百个水龙头,随便拧开一个都能喷出一股混着热水的彩色泡泡浴液。 弗雷德坐在池边,看着弟弟和女友嘻嘻哈哈地在对方身上涂抹蓝色泡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紫色雾气,让他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 当一个级长可真不赖,不过乐趣也就仅限于此了,要不是晚晚喜欢这里,再好他也不会来。 想到这儿,他跳进浴池,朝着季星晚游了过去。刚一靠近,女孩笑着就扑进他的怀里,将泡沫全都蹭到了他的身上。 弗雷德的手指在季星晚光洁的皮肤上游走着,他的女孩似乎比刚入学的时候白了不少,甚至比他还要白一些,但看起来却跟白种人很不一样,她的皮肤是那种白皙、清透的颜色。 他的晚晚越来越好看了,美得让人心颤。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轻轻摩挲着季星晚的耳垂,直到把那里揉成粉红色。 季星晚身上热的厉害,双腿软软的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勾住弗雷德的脖子,侧脸贴在他的胸口,看着一颗颗小水珠顺着他的肌肉缓慢往下,最后跌落到水中。 身后猛地贴上一具同样坚硬滚烫的身体,大手粗鲁地在她身上揉捏着,指尖轻轻蹭过她全身各处敏感点。随后,两人同时把她挤在中间,压住她不断扭动作乱的身体。 季星晚有些喘不上气,浑身的血液直往头上涌,压得她有些懵。 他们最近很少一起欺负她,对弗雷德和乔治来说,看着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把她压在身下,惹得她不住求饶,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季星晚觉得,他们可能有让人围观做爱的癖好。虽然每次他们都会把她折腾的异常疲惫,但是总好过两个一起,极致的快感总会让她产生一种在死亡边缘徘徊的错觉。 “不要……” 46被狗链拴住,被操到疯狂失禁(双龙h) 季星晚艰难地推开两人,从他们的怀中滑了出去,还没逃出去多远,脖子上的银链骤然收紧,将她白皙的皮肤勒出了一圈红痕,那股力道粗鲁又蛮横,直接将她扯了回去。 “疼……”她眼里噙着泪,缩在在乔治怀里难过地吸了吸鼻子。 “抱歉,小甜心,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乔治伸出手指抚摸着季星晚脖领上的红痕,对着那轻轻吹气,“但你要乖乖的,别总想着跑。” 银色的链条在乔治手里拖得很长,弗雷德拿了过去,将链条的一端紧紧地固定在一个水龙头上。 季星晚就像一只被绳索困住的宠物,卑微地仰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们。 “你们没说过送我的项链还会变长。” “那样就少了很多乐趣,不是吗?”弗雷德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小狗狗,来和主人一起玩吧。” 两双手一起托起季星晚的身体,白嫩柔软的胸脯从浓密的泡沫中浮了出来,少年湿厚的舌头按在两颗挺翘的乳尖上,围绕着乳晕来回剐蹭抚弄。 渐渐的,他们的嘴唇慢慢移开,在季星晚的身上或重活轻地亲吻着,将一颗颗红莓印在白皙的皮肤上。 季星晚轻轻颤抖着,口中发出几声细微的呻吟,弗雷德抬起头,轻而易举地抓住那双在他们胸前推搡着的小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捏住一颗乳头不住地旋捏揉搓。 “宝贝,舒服吗?” 少年的声音哑的厉害,温热的气流从季星晚的耳畔划过,细小的电流从全身各处炸开,她觉得每一处皮肤都在发热,渴望着他们的爱抚。 “舒服……哥哥,再摸摸我……” 乔治听了,手掌托住季星晚的臀部,轻轻地揉了几下,用大腿分开她的双腿,膝盖抵在她的腿心,摩擦着敏感湿润的花唇。 花穴被磨得又麻又痒,季星晚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扭了扭腰,在一片迷茫中寻找着他们的唇。 “哥哥……” 乔治比弗雷德快一步吻上了季星晚的唇,他闭上眼睛,轻轻舔了舔她的唇瓣,然后慢慢地将香软的小舌含入口中激烈地裹挟着。 看着他们两个忘我地拥吻在一起,弗雷德嘴角浮出一抹淡淡的笑,他扯过季星晚的双腿,腰一挺,从身后戳进了她的身体。 “唔……” 臀部传来一股撕裂的痛感,没有任何扩张的动作,弗雷德的鸡巴直接没入了她的后庭,季星晚疼得浑身紧绷,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紧,排斥着侵入身体的异物。 娇嫩的穴壁紧紧地绞着硕大的龟头,弗雷德额角青筋直跳,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将温热的水流推进后穴,借助滑腻的泡沫,缓慢地往深处挺进。 他吻着季星晚的肩膀,柔声哄道:“晚晚,放松一点……宝贝儿,不怕……” 季星晚的身体在弗雷德和乔治的安抚下软了下来,她勾住乔治的脖子,嘴巴依旧紧贴着他的唇不放,两人的唇舌激烈的交缠着,喉咙里偶尔发出几声暧昧地呻吟。 身后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季星晚整个人都贯穿,肠液包裹着粗长的肉棒将她的后穴磨得火热,异样的快感充斥着她的身体,前穴空虚的感觉也越发明显。 她的双腿慢慢缠上乔治劲瘦的腰肢,湿漉的花穴抵住高昂的肉棒,身体向前倾斜了些许,无声地向他求欢。 乔治松开女友的唇,轻笑了一声,手掌覆在她的腰上,往下一按。 季星晚的身体猛地沉了下去,又长又硬的阴茎顶进了花穴,前后同样滚烫的触感几乎把她弄得快要晕厥,大脑一片混沌,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 情欲支配着她的身体,她不断地喘息,呻吟声断断续续,胸脯随着少年的动作上下摇晃,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 “啊啊啊……好深……哥哥的鸡巴太大了……哈啊……不要同时进来……太胀了……呜……小穴被塞的好满……啊啊……好舒服……哥哥,不要、不要这么快……慢一点……嗯啊……肚子好胀……” 她越是求饶,弗雷德和乔治就越是作恶,他们的手掌像铁钳一样禁锢着她的身体,肉体激烈地碰撞着,发出啪啪的声响,将低微的哀求声盖了过去。 弗雷德和乔治毫无顾忌地在暖狭的甬道里快速进出,每一下都将肉棒送往穴道深处,肉壁不断痉挛挤压,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都一起吸走。 “晚晚……小母狗,骚穴操起来太爽了……” “嗯……真会叫……甜心,叫得再浪一点……” 弗雷德和乔治口中说着污秽的词语,力道一下比一下重,速度也越来越快,温暖致紧包裹感让他们舒服得不断喘息。 季星晚前后的两个穴吃了不少浴池的温水,肚子鼓鼓的,像个小孕妇一样,膀胱被挤得又麻又爽,尿液控制不住地喷了出来。 “呜……哥哥,我不行了……要尿了……啊啊……喷出来了……” 话音一落,一股温热急促的水流浇在乔治的身上,他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坏笑,“小骚货,这么快就尿了,哥哥干的你爽不爽?” 失禁的感觉让季星晚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她咬着嘴唇,感觉自己视线渐渐模糊,整个人被无边无际的快感包裹着,仿佛飞上了云端,下一霎,却又被拉入地狱…… 射过一次之后,弗雷德和乔治把季星晚拉到了浴池边,让她跪在地上,交换位置后又干了她一次。 做到最后,季星晚不知道失禁了多少次,她浑身就像脱力一般瘫在弗雷德的身上,双腿大分,浓厚的精液顺着无法合拢地穴口流了出来。 乔治将浴池里的水放干,换了新的进去,向弗雷德招呼了一声,“水放好了,把晚晚抱进来吧。” 在浴池了泡了好一会儿,季星晚才恢了些许复意识,她拽了拽脖子上的项链,发现它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样子,想起刚才的事,她不由得感觉有些羞耻。 “这个可以帮我摘掉吗?” 47一边吃鸡巴一边失禁(h) 季星晚找不到项链的锁扣,这条项链显然被施了魔法,戴上之后锁扣就会自动消失。 有铃铛,没有锁扣,还会变长……怎么看都像是一条狗链。 “这可是我们给你精心挑选的礼物,”弗雷德气呼呼地在季星晚的唇上咬了一口,“不许摘!” 季星晚委屈地舔了舔嘴唇,不摘就不摘嘛,这么凶巴巴地干什么,把她的嘴都咬肿了。 “从明天开始,所有的奖励都取消。” “晚晚的心可真狠,这可不行哦。”乔治用温柔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他从浴池中探出身子,拿起浴巾缠住季星晚的双手。 季星晚的像大字型一样趴在浴池边,屁股被乔治高高地抬了起来,小穴暴露在他的眼前。 小穴已经被清洗的非常干净,粉红的穴肉半开半合,里面已经完全湿透,晶莹的花液流了出来,乔治将嘴巴贴了过去,用舌头拨开两瓣湿软的花唇,把花穴从里到外舔了个遍。 少年的舌头灵活又柔软,在穴道里不停转圈,还时不时地去挑逗那颗被欺负的红肿的阴蒂,酥麻的感觉再度从尾骨涌起,季星晚双腿不住地打颤,阴道一阵痉挛紧缩,没一会儿被玩弄到了高潮。 “哥哥……不要……别这样舔……嗯……好麻……” 季星晚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张着小嘴不住地嘤咛。两个少年都被她的声音撩起了火,胯下的肉柱又硬成了粗长的一根,恨不得把她现在就操死。 淫水流到乔治的舌尖,小穴被吸出渍渍的水声,弗雷德听得喉咙发干,他捏住季星晚的下巴,一边粗暴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一边握住季星晚的小手,放在鸡巴上来回撸动。 滚烫的触感从手掌传遍全身,季星晚被吻得身体发软,腰慢慢地沉了下去,乔治及时托住了她的身体,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小骚货,站稳点。” 季星晚被打的哆嗦了一下,穴口刚好贴在乔治龟头,冷不丁地吃进去了一点,紧致的包裹感瞬间直冲大脑,乔治舒服地长舒了一口气,随即将肉棒整根没入,猛烈地抽送起来。 粗硕的肉棒啪啪啪地猛捣着花心,像打桩一般又快又猛地抽送贯穿,快感来的比刚才还要猛烈,不到五分钟季星晚就哆嗦着泄了一次身。 身后的少年没有半点想要停止的意思,都腰身蓄足力气猛冲,每次都轻轻抽出,再重重地捣回去,季星晚被操得直翻白眼,刚想张口求饶,嘴巴就被插了一根鸡巴进去,堵住了她的声音。 宫口被磨的又麻又爽,淫水像失禁一样直往外喷,穴口被粗大的阴茎撑得近乎透明,就连尿道都张开了一个小口,每抽插几次身体就会控制不住地抽搐痉挛,高潮一次接着一次,不断摧残着她的意识。 不行了……她真的要被操死了…… 又过去大半个小时,他们终于在她身体里释放了出来,季星晚昏昏沉沉的,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已经被他们收拾妥帖,靠在浴池的一角,弗雷德和乔治估计是等的太久,没忍住困意,竟然也睡了过去。 季星晚急忙把他们推醒,浴池里的水早就凉了,她被他们紧紧抱着,没觉得多冷,但他们一直泡在冷水里,搞不好可能会生病。 “弗雷德,乔治,快醒醒……” “宝贝,我这就起来……早安。”弗雷德咕哝了一声,迷迷糊糊地亲了季星晚一口。 季星晚有些哭笑不得,弗雷德样子真是可爱的要命,要不是他们还泡在冷水里没出来,她真的想恶搞他一下。 乔治比弗雷德睡得浅一些,但也是哼哼唧唧的不愿意起来,直到季星晚说出现在已经是凌晨叁点,他们这才从睡梦中惊醒。 弗雷德懊恼地揪了揪头发,“晚晚,对不起……我们本来想洗完澡带你回去的……你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季星晚摇摇头,“放心吧,我没事。” 她不怪他们,他们最近实在是太累了,稍微有点空闲的时间都拿来学习和做实验,每天晚上还和她一起在浴室里胡闹,实在是没什么时间睡觉。 乔治拿毛巾抱住她湿漉漉的头发,他们叁个穿上衣服,一路上打着哈欠朝着休息室走去。 也许是因为这次折腾的太厉害了,季星晚睡醒后身体疲乏的厉害,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上课时还不停地打喷嚏。 罗恩和赫敏不顾她的反对,硬是把她带到了医疗翼。庞弗雷女士诊断出她得了重感冒,让在医疗翼她卧床休息,直到身体恢复。 季星晚现在只能躺在病床上,除了对着天花板唉声叹气,什么事都干不了。 她实在想不明白,明明他们叁个一起泡的冷水澡,弗雷德和乔治就活蹦乱跳的,一点生病的迹象都没有。 而且,她可能是历史上第一个患上重感冒的修士。枉她平时一直吹嘘自己身体好,肯定不会生病,现在真是打脸打得啪啪响…… 好在弗雷德和乔治每天都会来看她,虽然探视时间只有十分钟,但他们总会变着法的逗她开心,时间一到,庞弗雷女士就立刻出现在病房,态度强硬地把他们给赶出去。 “你们赶快出去——她的身体太虚弱了,需要好好休息——哦,你这是怎么了?” 弗雷德和乔治刚离开,罗恩就来了。 “我不知道,被狗给咬了一口,就变成这样了。”罗恩目光躲闪,心虚地不敢抬头。 他的右手肿成了原来的两倍,皮肤也一种变成了难看的绿色。很显然,咬伤他的动物牙齿是有毒的。 “好吧,有点难处理,但是能治好,”庞弗雷女士不太相信,但还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拿药” “其实,我是被小火龙给咬的,”趁着庞弗雷女士离开的时候,罗恩压低声音对季星晚说道,“只要等到星期六,我们就能把它送走了。” 48一年级学期结束 然而罗恩的希望注定是要落空了,第二天下午,德拉科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打着借书的名义过来将罗恩好好地嘲讽了一番。 他还在为上次打架的事生气,不停地威胁罗恩,说要告诉庞弗雷女士究竟是东西咬了他。就算对待季星晚,他也没什么好脸色,离开的时候还顺走她一包巧克力蛙。 罗恩挥舞着缠满绷带的拳头,怒气冲冲地说道:“这个小混球——等我的手好了,一定要再揍他一顿!” “算了吧,”季星晚忍不住泼了他一瓢冷水,“他身边可是有克拉布和高尔,他俩随便站出来一个都比你块头大。” 罗恩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到时候非但出不了气,再挨上一顿胖揍,实在不划算。 季星晚出院的那天是星期日,弗雷德和乔治过来接她。一路上,他们两个都皱着眉,看上去有些困惑。 “发生什么事了?” 弗雷德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唉,你自己看吧。” 他们经过记录学院比分的巨大沙漏,弗雷德朝上指了指——格兰芬多的分数少了一大截,原本排在第一的分数,不知怎么的,忽然变成了最后一名。 现在谁都知道哈利、赫敏和纳威半夜在学校乱跑,被麦格教授抓住扣了每人一百五十分。 就连弗雷德和乔治都感到震惊,虽然他们平时经常惹麻烦、被扣分,但也从来没有一下子被扣这么多。 “怎么,感觉自己闯祸大王的位置不保,产生危机感了?”季星晚打趣道。 “才不是呢!”弗雷德气愤地说,“我只是觉得麦格教授太严厉了,我们以前被抓住的时候,最多被扣二十分。” “嘘,小声点,”乔治冲他使了个眼色,这时麦格教授正好从走廊里经过,“我们应该庆幸不是斯内普抓住了他们,不然被扣的就不止一百五十分了。” 因为这件事,大家都埋怨上了被扣分的叁个人。纳威哭得眼睛肿了,赫敏变得比平时更加沉默,哈利又成了人们议论的对象,不管他走到哪,都有人对他指指点点,说一些侮辱的话,哪怕从他身边经过时,也不会刻意压低声音。 “别担心,”季星晚安慰他们,“失去的分数总会回来的,好歹我们送走了小火龙,不用再担心海格被开除了。” 哈利听了,扯出一丝僵硬的笑容,“你说的对,没错……但是……” 他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时间一天天过去,一切都按照原定的轨迹发展下去。就像季星晚说的那样,他们被扣掉的分数在学期末又加了回来——作为赶走伏地魔,保护魔法石的奖励。 至于被附身的奇洛,季星晚见到他时,他早就烂成了一堆碎屑。 邓布利多在那天晚上找了个理由支开了她,好让哈利、罗恩和赫敏他们叁个在一起行动,没有季星晚的帮助,他们能更好的得到锻炼。 哈利在医疗翼躺了整整一个星期,他出院那天正好赶上年终宴会。每个学生都拿到了他们的成绩单,季星晚得了年纪第二名——比赫敏稍微差一点,珀西说如果她能在魔法史这门课上多下点功夫的话,肯定能像他一样年年都拿第一。 “哦,你快闭嘴吧,这么多好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吗?”弗雷德烦躁地打断了珀西,他拿起勺子,往季星晚嘴里塞了一口巧克力蛋糕。 “别喂了……我吃不下了……你们没觉得我最近长胖了吗?”季星晚皱着眉头,揉了揉圆滚滚的肚子。 “是有一点,”乔治的目光在她的胸部停留了一会儿,又往下看看,“甜心,多吃饭才能长个子。” “我看起来很矮吗?”季星晚闷闷不乐地问道。 弗雷德和乔治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后同时摇了摇头。他们倒不是觉得季星晚长得矮,而是觉得她跟他们比起来,显得过于娇小。 身体太小,抱着睡觉很舒服,但做爱的时候总担心会把她弄伤。 其实季星晚也有这个顾虑,她以前总担心弗雷德和乔治像原着一样长不太高,所以给他们吃了很多长身体的灵植。现在他们被她喂又高又壮,每次压着她的时候,她的腰都在打颤。 “唉,”季星晚叹了口气,“长高是不太可能了,越吃越胖还是很有可能的。” “为什么?”弗雷德敏锐地问道,“晚晚,上次你被雷劈过之后,是不是不会再长大了?” “唔……”季星晚嘴角抽了抽,解释道,“什么叫被雷劈了,那叫渡劫。” “哦,那我们会被雷劈吗?”乔治问。 季星晚听了,觉得无奈又好笑,不过她也懒得再去纠正他们了,“暂时不会,等你们修为够了,我会帮你们渡劫。” 弗雷德和乔治只是随口一问,他们现在心里装的都是未来的假期和宏伟的梦想,至于季星晚说的那些未知又遥远的事,他们听过之后便全忘记了。 晚宴之后,所有人都回到寝室打包自己的行李,讨论着假期里想要干的事。赫敏已经列好了她的学习计划表,季星晚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失去了兴趣。 未成年巫师不准在校外使用魔法的通知书发到了学生手里(但季星晚没有收到,她猜测魔法部可能早就通过踪丝知道了她的年龄),第二天,海格领着他们登上渡过湖面的船队。之后,他们坐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车,脱掉巫师长袍,换上麻瓜的衣服,吃着美味的零食,一路上谈笑风生。 最终,列车停靠在了国王车站的九又四分之叁站台,季星晚和大家一起通过出口,看到了正在等待他们的妈妈和小妹妹金妮。 金妮一看到季星晚就朝她跑了过来,围着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金妮好像忘了她还有几个哥哥。”罗恩不满地咕哝道。 哈利朝他咧嘴一笑,“好了,开心点,你们整整两个月的假期相处,她总会想起来的。” 49二年级|做爱时被大哥发现(h) “小晚,再跟我说说哈利的事吧。” “金妮,你已经问了快八百遍了!” 从他们放假回来后,金妮就不停地向季星晚追问哈利的事情,问了整整一个星期,她竟然丝毫不觉得腻烦。 “哪有那么多次,”金妮红着脸说,“最多十几遍。” “明明是几十遍,”季星晚笑道,“罗恩已经邀请他来家里做客了,过一段时间你就又能见到他本人了。” 金妮的脸更红了,她还没有想好见到哈利该怎么跟他打招呼。 “晚晚!”弗雷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快过来,我们抓到了几只野兔。” 季星晚看到那几只又肥又大的兔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红烧兔肉、麻辣兔头、干煸兔肉…… “别想了,”乔治看到她嘴馋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这是我们用来做实验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野兔关进笼子,顺手塞了几把干草进去。 季星晚蹲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真的不考虑一下加餐吗?” 弗雷德揉了揉她的头顶,哄道:“兔子肉不好吃,我把零食都给你。” 季星晚听了,微微撇了撇嘴,他又没吃过,怎么知道不好吃。 “孩子们,马上要开饭了,快去洗手。”韦斯莱夫人站在厨房的窗户旁喊道。 “就来了,妈妈。”他们齐声说道。 弗雷德和乔治刚才出去玩,把身上弄得脏兮兮的,于是就先回房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等他们走到餐桌旁,发现季星晚已经身边已经坐了个男人。 是比尔,他是叁天前回来的,可能还要在家里呆上很长一段时间。 按理说,比尔好不容易有了假期,能回来看看家人,他们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但他总是往季星晚身边凑,他们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在心里生闷气。 好在他们的女朋友还是非常贴心的,一看见他们进来,就立刻朝旁边挪了个位置。 “妈妈炖了牛骨,你们要不要吃?”季星晚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唇贴在牛棒骨的一头,小口地吮吸着里面的骨髓。 弗雷德摇了摇头,“那你妈妈专门给你做的,而且我们也不喜欢吃骨头。” 乔治没有说话,盯着季星晚的动作,莫名联想到昨天晚上他的小女友伏在他的胯下,嘴里含着他的肉棒,配合着灵活柔软的小舌头又吸又舔,最后被他射入了满口的白浆。 他喉咙一紧,哑声问道:“好吃吗?” 季星晚点点头,又拿起一根牛骨,挖出一小勺骨髓,喂到乔治嘴边,“你尝尝。” “很香,”乔治尝了一口,附在她耳边幽幽问道,“晚晚,是这个好吃,还是哥哥的好吃?” 季星晚身体一僵,脸颊瞬间爆红。乔治的胆子也太大了,他就不怕被旁边的比尔听见吗? “当然是……哥哥的……”她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心惊胆战地环顾了一圈,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边,这才略微放宽了心。 乔治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揉了揉,“那晚晚想不想吃?” 哐当一声——似乎是比尔不小心把叉子掉在了地上,乔治的手飞快地缩了回去,季星晚松了口气,双腿不自然地并在一起。 内裤又湿了,黏黏的,好难受。 吃完了饭,乔治拉着季星晚回到房间,急不可耐地将她的衣服褪到腰间,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挺了进去。 刚才在吃饭的时候,他就想操她了,想得鸡巴软了又硬,卡在牛仔裤里,胀的发疼。 “呼……”欲望终于得到了疏解,乔治舒服地眯了眯眼,揽住女孩的柔软的腰肢将她抱了起来。 季星晚的小穴还没那么湿,肉棒只插进去叁分之一就已经疼得她哭出了声,“好疼……轻一点……” 她扭着腰不停挣扎,却被那根粗硕的肉棒越插越深。 弗雷德看着他们两个,微微有些错愕,“乔吉,现在是白天啊……” “嘘,别说话,替我们看着点人。”乔治被夹得也有些疼,他一边安抚着怀中的女孩,一边浅浅地在穴里抽送。 等到他的肉棒完全进入季星晚的身体时,两人交合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大片,花心的软肉像吸盘一样不停地嘬吸着马眼,爽得他头皮发麻。 “晚晚,现在还疼不疼?”乔治喘着粗气,托着季星晚的屁股,将她抬起又放下,动作轻柔地套弄着他的肉棒。 “痒……”季星晚的花穴已经被完全撑开,龟头时不时地撞击着蕊心,空虚绵痒的感觉渐渐袭来,她搂住乔治的肩膀,不由地催促道,“再动快一点……好痒……” 话音一落,少年抽送的速度骤然加快,小腹啪啪地撞击着她的屁股。那种猛烈的感觉刺激得她浑身颤栗,酥麻酸胀的感觉同时向她袭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弗雷德只看了一会儿,裆部就鼓了一个大包,他不悦地抿了抿嘴,但还是认命地接受了安排,站在楼梯口替他们把风。 二十多分钟过去,里面的动静还没有消停,女孩沉闷的呻吟声传入他的耳中,听得他更加烦躁——啪的一声,仿佛一切的声音都停止了,弗雷德瞪大双眼,看着忽然出现在他眼前的男人,骂人的脏话脱口而出。 “比尔,谁允许你随便幻影移形的!” 比尔不解地皱了皱眉,抬起头不经意地朝房中看了一眼,随即呆愣在了原地。 女孩凌乱地长发散落在她光洁的裸背上,腰间的衣服刚好遮住了隐私部位,修长的双腿跨在少年身上,正在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想要强迫自己忘掉这幅情景,然而心脏剧烈的跳动声,却久久不能轻易。 “抱歉,我只是想来送一杯茶而已……”比尔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向房中迈进了一步,“我想,你们应该需要我的帮助。” 50在哥哥的注视下被操到高潮(h) 乔治飞快地用被子罩住季星晚的身子,恼怒地瞪了比尔一眼,“我们不需要,你先出去。” 季星晚既慌乱又害羞,把脸埋在乔治胸前,根本不敢抬头。 肉棒抽送的速度慢了下来,但却依然没有停止,酥软的肉穴被捣出了渍渍的水声,异常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羞耻又刺激的感觉让季星晚浑身颤栗不止,她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语气绵软地哀求道:“乔吉,你别动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乔治的动作又忽然快了起来。 “唔……别……不要……”季星晚害怕拽着身上的被子,遮住身上的羞处,她的身体忽然没了支撑,因为被撞击的惯性来回摆动,差点整个向后仰倒。 “别怕,”乔治将她身体拉回怀里,亲了亲她的脸,柔声说,“比尔已经出去了。” “真的吗?”季星晚刚想回头看一眼,后脑勺几就被少年的手掌扣住,微凉的薄唇贴在她的嘴上,舌头轻轻撬开她的贝齿,疯狂吸取着她口中的蜜液。 看到这一幕,比尔轻笑了一声,拿出魔杖,在房间里里施了几个魔法,隔绝了内部的声音。 听到比尔的笑声,季星晚的心被瞬间提起,乔治骗了她,比尔还没走,一直在房间里看着他们。 按理说,被其他人看到他们做爱时的场景,她应该感到抵触和害怕的,但不知为何,她胸腔里却弥漫着一股紧张又刺激的感觉,甚至隐隐有几分兴奋感。 察觉到怀中的女孩有些走神,乔治不满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两巴掌,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给我专心一点,不然我就不操你了。” 季星晚想说她才不在乎,弗雷德还在一边等着呢,可当乔治的鸡巴从肉穴里抽出来时,那种像小蚂蚁在乱爬般的痒意和空虚感又蔓了上来,折腾得她泪水连连。 “哥哥,我错了……不要嘛……” 话音一落,粗硕的肉棒再次操到宫口,又狠狠往里插了插,强硬的力道将她再次贯穿,将小腹都顶得凸起了一块儿。 “小穴好紧好湿,哥哥爱死晚晚的小骚逼了。” 乔治重重地喘息着,将鸡巴抽出来大半,再狠狠顶回去,两颗卵袋不停地拍打着季星晚红肿的阴户,层层迭迭的褶皱被硕大的肉根抚慰撑平,炙热的龟头反复贯穿子宫的小口,强烈的刺激让两人都浑身一颤。 温狭的宫口紧紧地裹着鸡巴,龟头插进子宫,像是被无数条舌头在吮吸裹挟,乔治的龟头被吸的暴胀,他尾骨一麻,抵在花心深处释放了出来。 季星晚嘴巴被亲着发不出任何声音,淫水像失禁一般从穴道深处涌出,高潮的快感汹涌而至,浓白的精液不及防地灌入宫口,烫得她浑身抽搐,阴道和子宫再次疯狂收缩。 “晚晚……” 乔治的话还没有说完,女孩忽然从他怀中挣脱,把自己整个人都藏进被子里。 季星晚觉得自己刚才真的是被操得神志不清了,竟然和乔治一起发疯胡闹,如果房间里的是个陌生人也就算了,可偏偏是他们的大哥。 天呐,她以后要怎么面对比尔。 想到这儿,她的脸又烧了起来,恨不得一辈子都藏在被子里不出去。 被子忽然被掀开一角,季星晚抬起头,看见弗雷德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弗雷德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见到她害羞的样子,忍不住逗她,“你怕什么,比尔又不会吃了你。” 季星晚听了,嗔怪地瞪了弗雷德一眼,把脸埋进被子里继续装鸵鸟。 她有的时候实在是搞不懂他们,明明不喜欢她和比尔走的太近,却又像现在这样调侃她。可她要是真的出去笑着跟比尔打声招呼,他们的醋坛子一准能把她淹了。 正想着,被子里忽然硬挤进来一双男人的腿,正好岔开对着她的脸,中间鼓鼓的那一大包死死地顶着裤子,看得她两腮一麻。 弗雷德见她迟迟没有动,索性自己拉开裤链,双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朝着他胯下按了过去。 粗硕的肉棒贴在季星晚的鼻尖,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马眼中渐渐溢出一股透明的液体,炽热的气息让她感到一阵晕眩,她张开嘴巴,吮吸着硕大的龟头,双手小心地握柱身上下撸动。 温暖湿润的小口裹着肉棒,紧致的感觉让弗雷德头发麻,口中发出几声舒爽的闷哼。 过了好久,比尔轻声问道:“你们没有强迫小晚吧?” “你看我们像是强迫她的样子吗?”弗雷德故作轻松地说道。 季星晚听了,气呼呼用牙齿剐蹭了一下口中的巨物,疼得弗雷德倒抽了一口凉气。 “晚晚,别咬我,咬坏了你就没得用了。” 比尔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失落,他眨了眨眼睛,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可最后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弗雷德,乔治,我们谈谈吧。” 乔治看了弗雷德一眼,“好,我们去下面说,弗雷德,你快一点。” “知道了。”弗雷德懒洋洋地点了点头,等比尔和乔治离开房间,他掀开被子,将季星晚抱到他的腰上。 “宝贝,你把刚才把哥哥给咬疼了,要怎么补偿我?” 季星晚扶住弗雷德的肩膀,将白嫩的乳房和发硬的乳尖压在他的胸前,慢慢凑近他的脖领,湿滑的舌头舔舐着鼓起的喉结,故意挑逗着他的敏感部位。 “这样可以吗,哥哥?” 她不知道,男人的喉结不能碰,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此时此刻,她动作犹如烈性春药一般,瞬间将弗雷德的欲望激发到顶峰。 他胯下的欲望被刺激的肿胀了一圈,硬得像一根铁棍一般。 “晚晚,”弗雷德深吸一口气,嗓音中夹杂着浓浓的欲望,“是你自己作死的,一会儿可别哭。” 说完,他翻身将女孩压到身下,一口咬住她粉红的乳尖,不顾她的哭喊求饶,狠狠地贯穿进她的身体。 51作为养女的担忧 季星晚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得到解脱的,她只记得,做完之后,全身都是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般。 看着胸口上被咬出的红血丝,季星晚在心里把弗雷德骂了一百遍,这个家伙,做完之后把她往浴缸里一丢,他自己倒像没事人,腰不疼腿也不酸,还冲她一脸坏笑。 跟他比起来,乔治简直就像个小天使。 她完了澡,站在楼梯口偷偷听着楼下的动静,比尔似乎还在和弗雷德乔治聊天,他们的声音压的很低,语速也很快,所以她不是很能听得清,只能偶尔听见几个熟悉的词,“小晚……爸爸妈妈……魔法部……” 魔法部?听到这个词,季星晚轻皱了一下眉头,他们的事跟魔法部有什么关系? 过了好久,比尔终于走了,她这才慢吞吞地走下楼,装作不经意地问:“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没什么,你不用担心,”弗雷德无所谓地笑了笑,“比尔暂时会替我们保密。” “暂时?” “前提是我们必须要安分一点,不要总是欺负你,不然他就会把这件事告诉妈妈。”乔治把季星晚抱到自己腿上,在她腰上酸痛的地方揉了揉。 季星晚舒服地哼了两声,忍不住问道:“那魔法部呢?” “哦,看来你都听到了,”弗雷德看起来毫不意外,他将手中的巧克力掰成叁小块,给他们每人都分了一点,“是这样的,巫师的法律虽然没有明确规定不能拥有两个配偶,但多少会对声誉和仕途产生影响。” 说到这儿,他担忧地看了季星晚一眼,“晚晚,恐怕你以后也不能去魔法部上班了,但是你也不用太担心工作的问题,你可以和我一起开店嘛……” 季星晚从乔治身上滑了下来,从茶几下面翻出一把核桃,用手指捏碎,将干净的桃仁一颗一颗放到透明的玻璃瓶中。 这些果肉无论是用来做甜点还是当零嘴吃都很不错,爸爸给她一口气买了很多,可以一直吃到假期结束。 “我不想让爸爸妈妈不开心。”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沉闷,弗雷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茫然无措地低下头,乔治从身后环住季星晚的肩膀,僵硬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别说傻话,晚晚。” “我没有……” “不许分手,不许……我们一定还要别的办法!”乔治忽然大喊一声,吓得季星晚手中的核桃没有拿稳,尖锐的碎壳划过她的手指,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弗雷德掏出手帕,抱住季星晚受伤的手指,嘴里不停地埋怨着乔治不该大吼大叫。 “我没事……傻瓜,我怎么会跟你们分开呢,”季星晚揉了揉眉心,喃喃道,“我只是不想再瞒着爸爸妈妈,他们对我那么好,如果我还一直欺骗他们,那就太不应该了。” 得知季星晚不开心的真正原因后,两个少年松了口气。太好了,他们差一点以为晚晚还是想去那个该死的魔法部上班,然后从此跟他们分道扬镳呢。 但如果晚晚真的那么做,他们也没有阻碍她的理由。因为他们知道理想对一个人来说有多么重要,所以他们不会成为一个为了让女朋友坚守爱情,而放弃理想的混球。 “晚晚,我们那怎么能叫欺骗呢,我们只不过是晚一点才告诉爸爸妈妈真相而已,”弗雷德一脸轻松地说道,“不过你想现在告诉他们也没关系,顶多挨几顿骂而已。” 他们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一时间竟然让季星晚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们不怕了?” “怕呀,你是没见过妈妈发脾气的样子,简直比神秘人还恐怖。” 听到乔治拿妈妈和伏地魔做比较,季星晚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也太夸张了。” “一点也不夸张,”乔治替季星晚剥起了核桃,“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尊重你的想法,答应我们,别有太大的压力,好吗?在爸爸妈妈心里,你和我们是一样的,没有分别。” 乔治一句话道出了季星晚心里的想法,她始终记得自己是韦斯莱家的养女,所以和父母之间总有一种隐形的隔阂, 她害怕事情被揭露之后,爸爸妈妈会产生后悔将收养的想法。 但对于弗雷德和乔治来说,他们能想到的最糟糕的结果就是当着全家人的面挨一顿毒打,然后被罗恩和珀西轮流嘲笑。 而且,他们的心态也一向很好,就像今天这样,比尔不小心闯进房间,他们也只是慌乱了一下,然后就开始享受那种隐秘的乐趣。 “真的吗,爸爸妈妈不会怪我?” “不会,”弗雷德哭丧着脸,“你还是担心一下我们的屁股吧。” 事情说开以后,季星晚松快了不少,她调皮地笑了笑,语气轻快地说道:“这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你左右两边的屁股就能对称了。” 弗雷德脸色一白,把季星晚压在沙发上,不停地挠着她腰上的软肉,季星晚笑得气都喘不上来,只能连声求饶。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别挠我痒痒……” “你亲我一下,我再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季星晚勾住弗雷德的脖子,软乎乎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乔治口中发出不满地嘘声,把手里的核桃捏的啪啪响。 “公平,晚晚,你知道什么是公平吗?”乔治一脸哀怨地盯着季星晚,仿佛她刚才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在事情变得越发严重以前,季星晚及时给他补上了一个吻,然而,在她心中,却极不赞成乔治的说法。 她可不知道什么是公平,毕竟他们从来都没有对她公平过,她只是不想让她的小男朋友不开心而已。 晚饭过后,韦斯莱先生才急匆匆地赶回家,最近没日没夜的加班让他感到有些疲惫,他推开门,看到堵在门口的弗雷德和乔治,心中顿时拉响了警铃。 “你们又惹什么麻烦了?”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心虚的表情,他们下午偷偷商量过了,最终决定先把谈恋爱的事情告诉爸爸,再由爸爸转告给妈妈,也许这样能让他们免了那顿揍。 “是这样的,爸爸,”乔治吞吞吐吐地说,“我们谈恋爱了。” 52韦斯莱先生的猜测 陋居的扫帚间阴暗、狭小,到处爬满了蜘蛛,抛开这些不谈,这里倒是个适合私下交流的好地方。 每次弗雷德和乔治犯了什么错,需要韦斯莱先生来帮忙兜底的时候,他们都会来这里进行一场私密谈话。 所以,当韦斯莱先生今天刚迈入家门,看到那两个一模一样,又面露心虚的臭小子站在他面前的时,他就已经预感到有一个糟糕的消息在等着他。 弗雷德和乔治谈恋爱了! 韦斯莱先生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开始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虽然他的两个双胞胎儿子整日形影不离,但他们似乎从未做过什么超出兄弟感情以外的事。 也许这只是他们的恶作剧? 想到这儿,韦斯莱先生开始飞快地在脑中回忆弗雷德和乔治有没有对某个女孩子产生过关注和兴趣,可他最终得到的答案是——没有!他们两个似乎除了对自己的妹妹关注的多一点外,就连其他女孩的名字提都没提到过。 “你们两个——你们不能……”韦斯莱先生发出一声绝望地长叹,“你们是亲兄弟!” “不是的爸爸,”弗雷德意识到乔治的话让父亲产生了误会,慌忙解释道,“是我们和一个女孩子谈恋爱了。” “哦,”韦斯莱先生松了口气,但又立刻意识到了不对,“一个女孩子?等等——你们两个和同一个女孩子谈恋爱了?” 弗雷德和乔治一脸乖顺地点了点头。 也许是因为刚才误会让他过于震惊,韦斯莱先生非常平静地接受了他们两个和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的事实。 而且,他的两个儿子自从出生开始,就始终保持着一致,他们喜欢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留同样的发型,就连脸上的雀斑都长在相同的位置上。那他们能喜欢同一个女孩,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 “所以,你们是想多要一点零花钱?”韦斯莱先生一边在口袋里翻找着硬币,一边嘱咐道,“对那个女孩好一点,不要欺负她。” “爸爸,你就不问一下那个女孩子是谁吗?”乔治鼓起勇气问道,爸爸一直没问起,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 “我猜是你们的同班同学,或者是魁地奇球队的队友?”韦斯莱先生敷衍地回应道。 “都不是,爸爸,”弗雷德欢快地说,“是小晚!” “谁?”韦斯莱先生的手臂摇晃了一下,语气有些飘忽。 弗雷德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兴高采烈地对爸爸说道:“是晚晚,我们早就在一起了,你不会反对我们的,对吧?” “她是你们的妹妹,你们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不是吗?”韦斯莱先生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心中的愤怒,他收养小晚,是想给她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中长大,而不是为了让她给自己的儿子当童养媳! “又不是亲妹妹。”乔治小声反驳道。 韦斯莱先生攥紧拳头,声音颤抖地问道:“所以你们就引诱了她,引诱了一个思想不成熟的小女巫?” “我们没有!”弗雷德大声说,“爸爸,我们是互相喜欢的,绝对没有引诱或者强迫她!” 韦斯莱先生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像在是强迫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我记住你们今天说的话了,如果以后让我发现你们欺负了她……或者对她不好——” “怎么会呢,爸爸,我们一定全心全意对她。”弗雷德和乔治赶忙做出保证。 韦斯莱先生沉默了许久,目光来回在弗雷德和乔治脸上扫视着,似乎是在思索他们是否靠得住。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好吧,我会想办法让你们的妈妈接受这件事……慢慢来,不能着急……”韦斯莱先生又擦了擦汗,“我先进去,你们等会再进来。” 季星晚正在厨房里忙碌,她帮着妈妈把餐具都收进碗柜,又擦干净了厨房的桌子,就在这时,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了,韦斯莱先生瘫坐在椅子上,摘掉了眼镜,两眼闭着,一副非常疲惫的样子。 她从妈妈手里接过一碗肉汤和一大块儿黄面包端到餐桌上,“爸爸,吃点东西吧。” “嗯,好,”韦斯莱先生咕哝着,又将眼镜戴好,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季星晚的脖子上,严肃地问道,“小晚,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季星晚不自然地将衣领往上拉了拉,盖住脖子上的红点,含糊不清地回答说:“可能是被虫子咬了一口吧。” 这样的谎话韦斯莱先生平时可能会相信,但自从他知道他们叁个谈恋爱以后,就有些怀疑弗雷德和乔治是不是已经对小晚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 季星晚那个吻痕,刚好让他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弗雷德,乔治,你们给我过来!” 他的吼声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就连韦斯莱夫人都放下了锅铲,一脸疑惑地看向丈夫。 “亲爱的,怎么了?” “没事,”韦斯莱先生瞪着战战兢兢地弗雷德和乔治,挥了挥手让其他人离开,“你们先出去。” 季星晚一脸茫然地站在那里,直到比尔牵着她的手,强行把她拉走。 没一会儿,厨房里就传开了一阵砰砰的声响,还弗雷德和乔治的哀嚎声。 “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把爸爸气成这样,”罗恩一脸震惊地说,“我这还是第二次见到爸爸发这么大的脾气。” “可能是因为下午的时候,他们两个把小晚给欺负哭了吧。”比尔说完,默默地瞥了季星晚一眼。 听到这句话,季星晚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比尔的暗语当中揭开了她的羞耻,她低下头,刻意避开罗恩和金妮向她投来的好奇的目光,嘴唇微微的颤抖着。 “我先上楼了。”她仓惶地丢下一句话,脚步匆匆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爬上叁楼,她仍然能听到弗雷德和乔治的哀嚎声,还有还有几句韦斯莱夫人的怒吼,看样子,他们两个这次少不了一顿男女混合双打。 她大概猜到了他们为什么挨揍,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站出来去向爸爸妈妈解释些什么,但她就是迈不开脚,特别是在比尔面前,所有的谎言和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啪的一声,比尔出现在她的面前,刚好挡在放门口前。 “不要这样。” “抱歉,以后不会了,”比尔看着季星晚的眼睛,“但我必须要追上你,跟你聊一聊,不然以后可能再也没机会了。” 53险些走光 “为什么,我们不是天天都见面吗?” “你在躲着我,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比尔叹了口气,向季星晚伸出手,“来吧,试试看。” 季星晚犹豫了片刻,抓住了比尔的手臂,随后,她感到周围变得一片漆黑,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挤压着,胸口被勒的喘不上气,然后—— 啪的一声,她终于得到了解放,无力地倒了下去,双眼不停地流泪,几秒钟后她才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坐在比尔的腿上。 她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嘴里咕哝着:“幻影移形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比尔贴心地替她倒了一杯茶,“你现在还只是随从显形,以后多尝试几次就能习惯了,不过,确实没必要为了少走几步路就幻影移形。” 季星晚撇了撇嘴,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你还好意思说。” “今天是个意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比尔冲她眨了眨眼,“我可以发誓。” 提到今天的事,又免不了一阵尴尬,于是,季星晚僵硬地岔开了话题,“这是你的房间吗?” “曾经是,我毕业之后,查理住在这里,”说完这句话,比尔根本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直接挑明了问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季星晚抚摸着裙角的褶皱,木然地摇了摇头。 “别说谎,”比尔皱了皱眉,“我为今天下午的事还有刚才那句话向你道歉,请你以后不要再躲着我了,好吗?” 季星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轻声说了句,“好。” 她并没有因为下午那件事生气,只是不喜欢比尔那样打趣她。 比尔松了口气,他并不想把他和小晚之间的关系弄僵,他喜欢和她聊天,喜欢她那些新奇的想法,也喜欢她身上那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见识,这总让他忘记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姑娘。 不,不是小姑娘,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外表清纯可人,但到了床上却比最淫荡的妓女还要风骚的小浪货。 可惜她年龄实在太小,吃不下他这么大的,而且弗雷德和乔治把她护得跟宝贝似的,不然他真不会像今天这样,只在旁边看看就算了。 “你以后不许再调侃我了。” 比尔“嗯”了一声,伸出手臂,将季星晚圈进怀里。他明显感觉到怀中的女孩身体一僵,没等他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就已经被一股强硬的力道推得后趔趄了几步,跌坐在床沿上。 “你想干嘛!”季星晚恼怒地质问道。 比尔揉着被撞得发麻的手肘,淡淡地说道:“看你不开心,想要抱一抱你,安慰你一下。” “原来是这样,”季星晚面色一囧,尴尬地蜷了蜷手指,“抱歉,我还是不太习惯国外的礼仪……那个,你没事吧,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她走到门口,转动着木质的把手,想要把门打开,然而她尝试了几次,面前的门都纹丝不动。 “比尔,”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到底想怎么样呢?” 就算她再迟钝,也能感觉到比尔的不对劲。 在她的印象中,这个大哥一向是亲切又温和的,而不是像今天这样,对她开一些过分的玩笑,还突然从身后抱住她,更不会把她关在房间里不让她出去。 该死的,缩龄剂马上就要失效了,如果她不想当着比尔的面喝下药水,就必须得马上回到自己房间里去。 “先别出去,爸爸妈妈还在气头上,你现在去给他们求情,只会适得其反。” 季星晚一时气结,比尔语气温柔,话里话外都在为她考虑,她竟然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不去爸爸妈妈,我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比尔,把房间打开,求你了。” 比尔微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他思索了片刻,刚准备拿起魔杖,解开门上的魔法,就听到一声轻微的、布料被撕碎的动静。 他抬眼看去,女孩弯着腰,在极力掩饰着什么,但他依然能看得出,她的身体在一点点变大,身上那件连衣裙已经成了多余的束缚,开始慢慢撕裂。即便如此,她依然有些喘不上气,手臂微微颤抖着拿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满了绿色的药剂。 到嘴的解锁咒变成了飞来咒,他紧紧握住那个向他飞来的玻璃瓶,打开瓶塞嗅了嗅。对于一个O.W.Ls考试拿了十二个优秀的毕业生来说,通过气味分辨出药剂的名字再简单不过了—— “缩龄剂?” “威廉——快点把它还给我!” 季星晚气的直接喊出了比尔的大名,她扑到他身上,想要将药剂给夺回来——可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高了,他只需要将手轻轻举过头顶,她就再无任何希望夺回她的药瓶。 在一阵拉扯中,那件连衣裙被她猛长的身体撑得四分五裂,原本包在胸前的那片碎布碰巧掉了下来,她只能用手掌挡住暴露的身体,蹲在房间的角落里,停止与比尔的争斗。 “我的裙子坏得不能穿了,你这下满意了吗?”她声音中带着哭腔,她想站起来,穿上储物戒里的衣服,但是她不能,只要她挪开手掌,就会在比尔面前彻底走光。 “对不起,玩笑有些开过头了,”比尔慌乱地解释着,从衣柜里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到季星晚的身上,把她抱了起来,拿帕子轻轻擦拭着她的眼角,“别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他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弗雷德和乔治哄人时的心情,负罪感满满,痛苦又难熬。 季星晚脸上露出一种不自然的神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 “好,你没哭,”比尔继续给她擦着眼泪,“那缩龄剂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季星晚不好回答,因为涉及到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关于她的身世还有来历……还有,如果让爸爸妈妈知道他们收养的小孩一夜之间变成了成年人,他们会怎么想? “我发育的比较快,不行吗?”她裹紧身上的衣服,推开比尔的手,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吧。” 这一次,她不再选择跟那个门把手较劲,而是直接对准门板冲了出去。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木门被撞出了一个人形的大洞,她加快了脚步,趁着大家还没有发现她之前,赶回了房间,将身上的外套甩到地板上。 比尔愣了几秒,挥动着魔杖修好了被撞烂的房门,口中喃喃道:“脾气可真够辣的,脑袋不疼吗?” 54在春梦中滋生的邪念 季星晚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半睡半醒间,她偶尔能听到一两句痛苦的呻吟声,还隐约察觉到有一只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揉着红肿的伤处,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等等,她是一个人睡的,哪里的手? 该不会是—— 她睁开眼睛,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身边的两个红毛吓了一跳。 “做噩梦了吗?” “你的头怎么受伤了?” 弗雷德和乔治趴在床上,都没有穿裤子,见季星晚醒了过来,他们艰难地朝她的方向挪了挪,朝她投来关切的目光。 空气中残存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季星晚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向他们伸出手,一不心碰到了弗雷德的伤口,疼得他“嘶”了一声。 “怎么打的这么重,还流血了。” “呃……”弗雷德沉吟了片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这样的,爸爸妈妈很生气,气的不能再气了。” “然后呢?”季星晚提高了音量,“你们就把我们上床的事也说出去了?” “是啊,”乔治沮丧地说,“我们觉得,他们的怒火既然已经达到了顶点,干脆全都告诉他们算了,省的挨两顿揍,我们以后也能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了。” “可惜我们的判断出现了错误,他们揍得更狠了,”弗雷德抓了抓头发,“妈妈本来想帮你检查一下身体的,见你房间里的灯关了就没来打扰你。” 季星晚忽然感到一阵心塞,爸爸妈妈都快气疯了,他们还敢火上浇油,他们不挨打谁挨打? “晚晚,你快去看看弗雷德的屁股,是不是两边对称了?”乔治见季星晚的情绪有些低落,又开始像往常开玩笑逗她。 季星晚没有理他,而是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根蜡烛,她只用手指搓了搓烛芯,温热的火光就瞬间填满了大半个屋子,弗雷德和乔治对她凭空召唤火焰的能力早已习以为常,只不过他们还是头一次被她这么认真地盯着屁股看,所以显得有些害羞。 他们背上、大腿上到处都是紫色的淤青,屁股被打的又红又肿,还泛着血丝,季星晚心疼地抹着眼泪,嘴里埋怨他们不早点把她叫醒,一边拿出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着。 药膏一接触到皮肤,便立刻化开,几乎连半刻钟都不到,他们身上的红肿和青痕就全都消失了。 季星晚把药膏收好,终于露出了笑脸,“嗯,两边对称了。” “好啊,小坏蛋,你又取笑我。”弗雷德红着脸,把季星晚压到身下,逼着她向自己道歉。 “好了,别闹了,”乔治拍了拍哥哥的肩膀,“晚晚头上的伤还没好呢。” 弗雷德砸了咂嘴,向季星晚索要刚才的药膏,想给她也抹上一点。 那种药膏是专门用来去除伤疤的,光是给他们抹屁股就用去了一半,现在就剩下最后一点了,季星晚舍不得给自己用,反正脑袋上又不会留疤,就骗他们说已经用完了。 “到底是怎么弄伤的?”乔治把她搂进怀里,担忧地问道。 季星晚不敢说比尔抱了她,只说被他抢走了缩龄剂,她一着急才撞到了门上。 弗雷德和乔治气的脸色发白,缩龄剂一旦失效,意味着什么,他们比谁都清楚。 他们一边安慰着女友,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报复比尔,他们的女朋友,只有他们能欺负,别人都不行。 季星晚打了个哈欠,想告诉他们别去找比尔的麻烦,最近还是先安分一点,免得又要挨打,可她实在太困了,话还没说出口,眼皮就耷拉了下去。 睡梦中,一团金色光雾将她层层裹住,她的身体极其困乏,她挣脱不开,只能慢慢地等光雾散去,而后,她睁开眼,看到了一个只有黑与白的世界。 是在梦中吗? 她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巨大的浴池里,这里是……霍格沃茨的级长浴室? 她不能百分百确定,但这个里的装潢和霍格沃茨的级长浴室大体上是相似的,除了窗户的那张美人鱼的画像,现在那个地方变成了一只张着大嘴的青蛙。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一点。 她咬了咬手指,发现疼痛感和色觉一起消失了。 确实是在梦中。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季星晚惊愕地抬起头,发现离她不远的位置坐着一个英俊的少年,他手中握着魔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听不到他的声音,但却能清晰地感知到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对,没错,感知,梦里的一切都不是感官刺激下的存在吗? 浴池里泡沫浮动,将他们的身体遮盖的严严实实,但如果两人挨得再近一点,还是能看到彼此赤裸的身体。 浴室、帅哥、裸体……怎么看都像是个春梦。 季星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她一点都不想做什么春梦,她可是有两个男朋友,每天都被喂的饱饱的,就算在梦里都没什么欲望。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相貌英俊的少年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将魔杖抵在了季星晚的脖子上,“回答我!” 听到少年冰冷的呵斥声,季星晚不禁有些恼火,她这一整天都诸事不顺,在梦里还要被人欺负。 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少年手中的魔杖直接飞了出去,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少年脸上错愕的神情一闪而过,他定定地望着季星晚,依旧面无表情,只是语气中多了几分迫切。 “无杖魔法吗?你是怎么做到的?” 季星晚见他还是一副镇定的样子,不知为何,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点邪恶的念头:她想看到他慌乱的表情,想听他低声啜泣,想要把他捆起来随意凌辱。 因为是在梦里,就算她做一些过分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伴随着一股莫名的兴奋感,这种想法在她心中被无限放大,她舔了舔嘴唇,朝着面前的少年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再靠近一点。 ———————————————— 作者的话:下一章梦交且有部分gb情节,介意慎点 55在梦中捆住陌生男孩的双手,玩弄他的身体 作者的话:有小一部分gb情节,不喜可以跳到下一章哈 ———————————————— 少年犹豫了片刻,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太理智,但还是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在这短短的几秒钟,他已经做出了决断……为力量冒一次险是值得的,尽管他丢了魔杖,但这个女孩未必能伤害他……她的脖子那么细,他只需要将手掌放在上面,轻轻一捏就能让她断气。 “小姐,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 季星晚眯眼笑了笑,这个男孩的声音淡哑,有种蛊惑人心的禁欲感,还有他那张帅气的脸和修长的身材,组合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精致又完美的艺术品。 梦里的世界还真是美妙,这样的极品男人都有。 她的身体微微倾斜,双臂勾住男孩的脖子,将雪白的乳肉压在他的胸前。 “小姐?”少年的呼吸一滞,身上的肌肉瞬间绷紧。 他从来没有跟任何女人有过肢体接触,所以也不曾感受过这么柔软的触碰,胸前被压着的地方就像被塞了一团柔软的羽毛,暖融融的,有些痒,但非常舒服。 尽管如此,他还是很反感季星晚的触碰。要不是为了弄清楚她身上的秘密,他恐怕早就把他一把推开了。 季星晚砸了咂嘴,对这个男孩的反应不太满意,他表现的也太平静了一些,玩起来可能没什么趣味。 她凑到他的耳边,生气地咬了咬他的耳朵,命令道:“把手伸出来。” 男孩抿了抿嘴,不太情愿地伸出手臂。 季星晚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与抗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她攥住男孩的双手,拿起他放在浴池边的领带,一圈圈缠了上去。 少年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他挣扎了几下,发现那双小手又加大了力气,捏得他腕骨生疼。 他有些懊悔自己刚才的举动,这个女孩的身体虽然娇小,但力气却比男人还大,简直就像个无礼的女妖。 看着自己双手被缚,像狗一样被她拖拽着绑到浴池中央,他心中的怒火再也克制不住。 “放开我——该死的——你怎么敢——” 少年不停地低吼咒骂着,与他刚才清冷的样子大相径庭,季星晚皱了皱眉,一只手捏住他的颌骨,强迫他嘴巴张开,另一只手拿起他的内裤,直接塞到了他的嘴里。 吵闹声瞬间就停止了,男孩瞪大了双眼,嘴巴里充斥着一股腥臊的味道,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不清地悲鸣。 他的抵抗让季星晚来了性致,她像逗弄宠物一样挠了挠他的下巴,“乖一点,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如果这男孩一会儿的表现能让她感到满意,她不介意给他一点奖励。话说回来,这个男孩的年龄看上去比弗雷德和乔治大一些,肉棒也应该也更大吧,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的下…… 正想着,季星晚腰上忽然挨了一脚,不痛,但却足以让她感到恼火,她“啧”了一声,捏住少年的脚踝,将他的腿拉到自己腿间,跨坐了上去。 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暴露在陌生女人面前,还被她毫不掩饰地盯着看,少年羞恼地闭上眼睛,在心中咒骂了几声。 随后,他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柔软紧紧地贴在他的大腿根部,还带着一点湿腻的痕迹,他还没来得及多感受一会儿,就被一股剧痛唤回了游离的神智。 他睁开眼,低头向身下看去,发现自己的魔杖正被季星晚握在手中,而魔杖的另一端,已经没入了他的后庭。 “唔……” 撕裂的痛感从股缝中传来,少年疼得眼尾泛红,比痛感更强烈的是难以言喻的屈辱……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这个该死的女人!如果让他拿回魔杖,他一定要……一定要杀了她! 季星晚坐在少年的腿上,握住魔杖的一头,慢慢地推了进去,杖身在后穴里越陷越深,最后只剩下手指握住的那一截。 少年的身体颤抖着,肠道的软肉被魔杖上的纹路磨出了血丝,火辣辣的疼,温热的水流被一起推进了穴道,沐浴液浸在穴壁的伤口上,折磨得他更加痛苦。 季星晚轻笑一声,“别乱动,否则,你的魔杖恐怕会折断哦。” 她的威胁起到了效果,少年停止了挣扎,绝望地闭上眼睛,一副任由她摆布的样子,但他不停颤抖地身体却暴露了他的恐惧与不安。 季星晚玩了一会儿,忽然停了手中的动作,将他嘴里的内裤拽了出来。 她都做的这么过分了,他还是没有哭鼻子,只是红眼圈,再继续下去,他估计还是没什么反应。 果然,梦中世界不是她能随意掌控的。 少年的嘴巴终于得到了释放,他剧烈地咳嗽着,紧缚的双手和抖动的身体给他苍白的面容又染上了一种脆弱感,他目光幽怨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嘴唇无力地动了动,“能不能放开我?” 季星晚没有回答,而是伸出左手攀住少年的脖子,另一只手按在他胸口的红豆上来回揉搓。她不停地挑逗着他的身体,柔软的唇瓣蹭过他的耳垂,湿热的吻落在他的喉结、锁骨还有胸前。 少年身体颤了颤,胸前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绵痒,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他身体各处蔓延,他不明白这种感觉来源于何处,让他很陶醉、很享受…… 但身体的舒适感还不足以让他深陷其中,因为他的魔杖还插在那个让他感到羞耻的地方。他不得不放低姿态,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向面前的女人低头,哀求她放过自己。 “求你……下面很疼……放开我……” 季星晚听了,略微迟疑了一瞬,随后将魔杖从他的后庭里抽了出来,丢到一边。 她有些不太理解,梦中虚构的人物也会感觉到疼吗?可她挑逗了那么久,他的肉棒还是软趴趴没什么反应,也是因为疼才会这样吗? 有些奇怪,但她脑子懵懵的,也思考不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这样,她不如用实际行动来证实一下。想到这儿,她慢慢地少年的身上滑了下去,跪在他的腿间,用嘴巴碰了碰龟头。 少年刚刚舒缓下来的身体又再次绷紧,温暖又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性器,舌尖在龟头的沟壑下来回打转,酥酥麻麻的快感缠绕着他每一个敏感的神经。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尾骨直冲大脑,他几乎是瞬间就硬了起来,身体在本能的趋势下试探地在季星晚的口中冲撞。 季星晚被粗硕的性器顶的一阵晕眩,跟她料想的一样,这个少年的肉棒果然比她男朋友的要大上许多,就算是她正常的身体也一时无法接受。 没一会儿,她就被顶的泪水渐渐,两腮泛起一阵酸麻,她只好将口中的肉棒吐了出来,慢悠悠地爬了回去。 快感骤然消散,少年不悦地眯了眯眼睛,心中冷笑一声,他就知道她不会那么好心让自己舒服,肯定是有想到了其他办法折磨他。 可看到她脸上的泪水时,他又有些迷茫,他的判断几乎很少失误,可这个女孩的行为又让他实在无法理解,又觉得有些可笑。 真是个傻瓜,为了让别人舒服,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觉得自己有些高估这个女孩了,她恐怕空有一身魔力,却没有一个聪明的脑袋瓜。 这样的人,很容易被人给利用。 “小姐,”他又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你说过会让我舒服的。” 季星晚看了一眼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撑坏,但随即又想到她这是在梦里,就算整根吃下去也没什么问题。 她扶着男孩的肩膀,抬起挺翘又圆润的屁股,穴口对准高昂的巨物慢慢地坐了下去。 插入的瞬间,少年发出了一声愉悦的轻哼。 硕大的龟头顶开层层迭迭的软肉,一下子就插进去大半,季星晚这才后知后觉感到一阵酸麻和饱胀,甬道里的软肉被顶成了从未有过的宽度,她失禁般的喷出一大股淫液,身子软软地跌了下去。 “唔……好大……太深了……” 滚烫的龟头一寸寸在她的身体里攻城略地,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被卡在了宫口,她艰难地扭起了腰,花穴费力地吞吐着巨物。 少年开始不满足于她律动的频率,自己挺着腰在她身体里抽送起来,他的力道很大,每次都将她的身体重重地撞起,然后靠着下坠的力道将他的鸡巴吞咽回去。 龟头一次次猛戳着酸胀的花心,季星晚舒爽浑身颤栗,口中不自觉地溢出几声哭腔。 “嗯……不要……太大了……慢点……” 少年听后,抽送更加猛烈,仿佛要把刚才遭受的一切全都返还在她的身上,软穴里的媚肉被插的敏感不已,酥麻的快感像过电一样传遍全身,十分钟不到她全身痉挛地被送上高潮。 穴道紧紧地吸裹着肉器一阵疯狂收绞,直接让没有任何防备的少年精关失守,马眼暴涨地喷出一大股精液,季星晚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哈哈……实在是太有趣了。” “我叫汤姆,”少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汤姆·里德尔。” 56整根吃下去,子宫都要被塞满了(h) 听到这个名字,季星晚一下子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她想的一点都没错,今天就是诸事不顺,就连做的梦都这么古怪。 她感觉心里毛毛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一样,有些莫名的恐惧。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毕竟,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站在她面前的,是汤姆·里德尔,不是那个灵魂分裂了很多次,变得有些神经质,甚至心里已经扭曲的伏地魔。他现在可以任由自己欺负、嘲笑,被捆在那里,扭着屁股喊痛。 她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这个少年可以叫任何名字,只是她的潜意识觉得也许只有少年时的汤姆·里德尔才能配得上这么英俊的容貌。 虽然她没见过伏地魔本人,但哈利在冥想盆里见过很多次,就算他们之间有着抹不平的仇恨,他也不得不承认年轻时的伏地魔是真的英俊帅气。 可她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她背对着里德尔,焦躁地搓着左手的食指——那个地方应该有一枚戒指,陷入梦境的代价就是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倚仗,尽管灵力还在,但她依然觉得非常不安,特别是在高潮过一次之后,她的身体有些疲乏,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小姐,你刚刚在笑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冷漠又冰凉,季星晚吓了一跳,她飞快地转过身,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堵结结实实的肉墙。 头顶的灯光不停晃动,身体有种失重和晕眩的感觉,在摔倒之前,季星晚下意识地伸出手,牢牢地攀住身前的少年。 她的鼻子磕在男孩结实的胸肌前,含糊不清地问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里德尔轻颤了一下,将手掌扣在她的腰间,声音发哑:“你系的不牢,很容易挣脱。” 说完这句话后,少年忽然有些后悔,他这样说,就好像在提醒她,下次记得再把他绑紧一点。 他可不想再有下一次,这种被人压在身下,随意凌辱践踏尊严的感觉,他一次都不想体会。 想到这儿,他就恨不得把此刻趴在他怀里的女孩给掐死。 “你刚刚在笑什么?”里德尔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季星晚回过神来,不自然地在他怀里动了动,躲避着他的手掌,却被他一把掐住腰,按到浴池边上。 她有些气恼,说话也不留情面,“笑你不够持久,比不上别的男人。” 里德尔眼皮颤了颤,他不知道季星晚口中的“不够持久”和“别的男人”哪个更让他恼火一点。在遇见她之前,他就连用手掌疏解欲望的行为都未曾有过。他的第一次完完全全的交代在了她的身上,她竟然还笑自己不够持久? “再试试看,小姐,我这次一定让你满意。” 他一边说着,一边掰开季星晚的双腿,目不转睛地盯着被射过一次的小穴,浓白的浆液从尚未合拢的花缝淌到大腿根部,两瓣粉白色肉唇暴露在空气中,在他焦灼的目光下害羞地缩了缩。他伸出一根手指,将流出来的精液全都塞了回去,还促狭地里面翻搅了一通。 季星晚被他的手指搅弄得花心湿热,雪白的臀瓣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几寸,更加方便他的手指直进直出地插入。 她因为自己这幅淫荡的身体羞耻地红了脸,刚才她还信誓旦旦地不想和这个男人扯上任何关系,现在却希望他的手指能再插的深一点。 “小姐,要再试一次吗?”里德尔装模作样地询问着她的意见,一边扶着硬得快要爆炸的阴茎抵在湿粘的阴户上,混着刚刚射出去的精液缓缓插进去一半。 “唔……不行,太大了……会撑坏的……”季星晚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一股酸胀酥麻的快意从尾骨一直蹿到了头皮,还没等她适应过来,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了他的动作。 粗红的阴茎将花穴一寸寸填满,饱胀的感觉让她舒服得溢出一声声呻吟。她被撞得身体来回摇晃,后背蹭着光滑的大理石板,几次都差点从男人的身下滑走。 “抱住我。”里德尔发现自己不再那么反感季星晚的触碰,反而很享受她紧紧拥抱着自己的感觉。见她乖顺地听从了自己的话,伸出双手牢牢地攀住他的身体,他满意地轻笑一声,用足了力气又快又狠地抽送起来。 “啊……不行了……嗯……轻点……太深了……撞得好疼……” 花心被滚烫的龟头一阵猛捣,除了酸麻之外,季星晚竟然感受到了几分轻微的疼痛,她来不及多想,就被席卷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 里德尔这次有所防备,在她高潮的时候刻意放慢了速度,享受穴道收缩时紧密湿热的包裹感。 其实就算她没有高潮,小穴也紧的让人受不了,但他更喜欢在此刻聆听她哀声求饶的低语,仿佛他已经完全将她征服,让她成为了归属于自己的东西。 待季星晚高潮过去,里德尔再次狠狠地贯穿进花穴深处,粗红在撑得发白的阴户里反反复复的进出,两瓣粉嫩的穴肉被盘扎在肉柱上的青筋磨得红肿不堪,可怜巴巴地向外翻着。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宫口已经被顶开了一道缝隙,伏在身上的男人正在疯狂地向里面冲撞。 这些举动就像刻在男人的基因里——哪怕不用教导和学习,他就知道该怎么向身下的女人索取快乐。 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进狭小的宫口,里德尔低声喘着,肉棒被刺激得又胀大了一圈,他揉捏着季星晚的乳房,将自己全部的欲望都埋入她的身体。 “嗯啊……好大……嗯……太满了……不要再进来了……呜呜……吃不下了……” 季星晚被操得眼中泛起了水雾,肉棒进入子宫的瞬间,灭顶的快感如同浪潮般席卷而来,让她整个人都像是云端漂浮着,男人恶狠狠地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他肆虐般的冲撞,让她一次又一次达到欲望的顶峰。 “吃不下也得给我吃,主人的东西,你没资格拒绝。” 这一次的性事格外持久,结束之后,季星晚被彻底榨干了力气,依在里德尔怀里蜻蜓点水般施舍给了他一个吻。 少年愣了片刻,看向季星晚眼神让她有些捉摸不透。不过她也懒得去捉摸,一个梦而已,想那么多做什么。 “对了,我让你操了这么久,你是不是也得让我玩一玩?” 听了她的话,里德尔心里那点旖旎瞬间消失殆尽。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想着要不还是把她掐死算了。 57只需要做个笨蛋花瓶被他操(微h) 季星晚以为,梦境到这里就该结束了,但是还没有,里德尔把她偷偷带出去级长浴室,藏到了八楼的有求必应屋内。 与其说藏,倒不如说囚禁——他不知道对这间屋子下达了什么指令,她没有办法从这里出去,那扇门只对里德尔一个人打开。他每天都会过来陪她一会儿,或者在那张木桌子旁看书、写作业,但他从来都不在这里留宿。 所以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只能躺在那张双人床上睡觉,顺便祈祷一下再睁开眼时能结束这场梦。然而,她每次苏醒后看到的永远都是那个讨人厌的汤姆·里德尔。 她开始产生怀疑——如果这是一个梦的话,也太真实、太连贯了一点;但如果不是梦的话,她的色觉、嗅觉和味觉为什么还没有恢复? 痛感和快感还是有的,当然了,这两种感觉也只有在里德尔伏在她身上发泄的时候,她才能感受的到。 “小姐,你今天有些不太专心,”里德尔惩罚似地咬着她的耳朵,牙齿在耳朵上轻轻剐蹭,“在想什么?” “没什么,”季星晚盯着床单上的水渍,眼神有些飘忽,“你还不走吗?” “我跟你说过了,我最近一段时间会住在这儿,”里德尔用手指玩弄着她的乳尖,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为什么总是记不住事儿?” “我不知道,”季星晚攥住他的手指,不让他继续在自己身上作恶,“汤姆,我什么才能出去?” 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里德尔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厌恶,他的手指不由地用了些力气,疼得季星晚倒吸了一口凉气。 “抱歉,小姐,”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的歉意,“我不太喜欢别人这样叫我。” “那我该叫你什么,”季星晚生气地扑到他的身上,咬着他的喉结,“叫你里德尔?” 比起他的名字,里德尔更不喜欢别人称呼他的姓氏——那个肮脏的、麻瓜父亲给他的姓氏。他抚摸着被季星晚咬过的地方,盯着她柔软的红唇看了两秒,扬了下唇角,“你可以叫我主人。” “做梦吧,你叫我主人还差不多!”季星晚没好气地说。 “是吗,小姐?”里德尔压着她,精瘦的腰微微抬起,再重重地撞下去,做完之后一直没拔出去的阴茎在她体内又慢慢地昂了起来,“你的身体里正埋着谁的东西呢?” “你——给我走开,信不信我——” “怎么样?”里德尔讥讽道,“又想把我绑起来,你现在还有力气吗?” 他早就发现了,每次做完之后季星晚就如同一只被磨掉爪子和牙齿的野猫,虽然暴躁,但再也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威胁。而且,她有着一种近乎愚蠢的仁慈,就算他把魔杖交到她手里,她也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小姐,如果你想出去的话,那就要乖乖听话。还是说你想要光着身体被我丢出去,被学校里的男人看个遍?” 季星晚死死地咬着发白的嘴唇,里德尔说的没错,她身上唯一那件旧衬衫还是他给的。虽然是在梦里,但赤裸着身子暴露在众人面前,还是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况且,她一直怀疑这并不是一个梦。想要出去,少不得还要跟这个男人虚与委蛇。 她强迫自己的语气柔和下来,低声哀求道:“我会听话的,主人,求求你了,让我出去吧,我在房子里快发霉了。” 里德尔很喜欢季星晚顺从的样子,他轻轻叼弄着她的后颈,湿润的舌头从她光滑的脊背上滑过,细密的绵痒在他的唇舌下一圈圈扩散,引来女孩的阵阵轻颤。 “小姐,不要总是想着出去,外面很危险——霍格沃茨不允许外来者进入,如果被别人发现了,他们会把你抓进监狱,你呆在这里才安全。” 季星晚听了,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怒火,她那么低声下气地求他,结果他却把她当成小孩子戏耍——他真当她没去过霍格沃茨啊! “闭嘴吧,你这个骗子,小偷!” 不知道究竟是她话中的哪几个字眼刺痛了里德尔,他恼怒地拽着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拉扯着,手掌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生气,就算是她上次一不心将墨水碰洒在他的日记本上,他也只是冷着脸凶了她几句。 里德尔的手上动作停顿了片刻,他没想杀死她,只是想吓唬她一下,好让她乖一点。可当他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他忽然发觉到她平滑的皮肤下没有丝毫的起伏—— 她没有呼吸。 他早该发现的,可他每次只顾着欣赏她口中发出的令人迷醉的声音,而完全忽略了这件事。 “我知道你是什么了。”里德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慢悠悠地将季星晚抱到了床边。 “我是什么?”季星晚不解地重复了一遍。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什么吗?”看到季星晚疑惑的样子,里德尔心中更加愉悦——他窥探到了季星晚的秘密,而她自己却不知道,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有成就感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小姐,”里德尔摊开面前的日记本,将一根羽毛笔塞进季星晚手中,“你只需要做我的笨蛋花瓶就好。” “笨蛋花瓶,”季星晚咬了咬唇,“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你为什么要塞给我一根羽毛笔?” “笨蛋花瓶的意思是你不用想别的,只需要撅起屁股被我插就好……我给你羽毛笔是想让你帮我写日记,真是个傻瓜,”里德尔双手握住她圆润挺翘的乳房,手指轻轻在乳尖上弹了弹,“我来念,你来写。” 季星晚坐在里德尔的大腿上,下半身与他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欲望在她体内愈发膨胀,硕大的龟头甚至将她的小腹顶出了一片凸起的痕迹。 如果从下往上看,还能看到女孩岔开的双腿中间,看到她红肿不堪的阴户已经完全包住了粗硕的柱根,淫靡的花液顺着男孩的两颗阴囊流到了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一时间,酥麻饱胀的感觉像电流一般传导进季星晚的身体,甚至隐隐有几分撕裂的痛感……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深了。 这种情况下,她根本就写不成日记。 里德尔恶劣地笑着,“小姐,你最好认真一点,如果你不小心写错了字,或者把我的日记本弄脏了,那我只好再多操你几次。” 59噩梦终醒 里德尔不明白季星晚的情绪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仿佛是一瞬间的事,她就眨巴着眼睛开始掉眼泪。 他很讨厌女人哭,特别是那些孤儿院里的女孩——得不到玩具会哭、抢不到食物会哭、被人欺负了会哭,那种尖锐的声音简直能刺破人的耳膜。但季星晚和她们是不同的,她蜷缩成一团,一边哭一边小声呢喃着,显得安静又可怜。 “我要回去……我必须要回去……他们还在等我呢……” 季星晚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心里有股信念在支撑着她。她不能死,她也绝对不能屈服,她要回到弗雷德和乔治身边,她要回到她的家人身边。 里德尔望着季星晚,感觉的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豢养了这么久的小宠物,要很快地死掉,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不,她不会死,她只会精神溃散,然后慢慢地疯掉。 这样也很没意思,他还是喜欢她神智清醒的样子,最好能全身心的依赖他、无条件的顺从他。 里德尔将季星晚往怀里带了带,安抚地顺着她的后背,轻声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季星晚用手指拂去脸上的眼泪,“里德尔,我真的很想杀死你。” “你不会的,”里德尔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你很清楚那样做的后果。我对这间屋子下达了很严格的指令,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把你带出去。有我陪着你,你最起码不会再继续煎熬痛苦下去。” “但是我可以折磨你,逼你带我出去。” “好啊,那我们两个就一起痛苦吧,看看谁最先屈服。” 屋子里很安静,他们两个谁都没有再说话,季星晚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里德尔合上书本,轻笑了一声。到现在为止,他的驯化计划终于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的几天,季星晚表现地一直很听话,里德尔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去主动挑逗那个冷漠的男人。里德尔像是真的被她表现出来的样子给迷惑住了,对她温柔细致了许多,也偶尔会向她敞开心扉。 “你问我将来想要做什么……唔,我想废除保密法,让纯血巫师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导,让那些不会魔法的麻瓜供我们驱使,至于那些泥巴种……他们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泥巴种?”季星晚做出疑惑地神情。 “就是麻瓜的孩子,但是他们会魔法,”里德尔厌恶地说,“在我眼里,泥巴种比麻瓜还要肮脏下贱。” “为什么?” 里德尔用一种理所应当地口吻说道:“你好好想想,如果哪天你养的猪或者狗——它们下了几只小崽子,结果那几只小崽子有了魔法,可以和你一起学习魔法知识,甚至平起平坐,你不会觉得厌恶吗?” 季星晚耸了耸肩,“可能会吧。” 里德尔看着她,目光阴冷,“你不认同我的想法,是不是?你觉得麻瓜不是动物——我告诉你,他们就是!而且还是很愚蠢的动物,如果放任那些泥巴种进入巫师的世界,它们迟早会玷污我们的血统。” 季星晚嘴角抽了抽,按照他这种说法,那他自己不就是巫师与猪狗媾和诞生的产物吗。不过这只是她心里的想法,她可不敢宣之于口。 “那你好好干。”她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敷衍地回应了一句。 里德尔意识到自己似乎说的太多了,他止住了话头,问道:“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哦……我想长生不老。” 有那么一瞬间,季星晚好像在里德尔脸上看到了贪婪的神色。 他急切地问道:“你做成了多少——还是说,你已经成功了?” “一半吧,”季星晚含糊不清地说,“我现在是不会变老了,可以永葆青春,至于长生……目前这对我来说还是痴人说梦。或者我现在已经死了……不然我为什么看不到颜色呢?” “已经死掉的人是不会有实体的,你的脑子可能已经不太清醒了,”里德尔脸上的表情恢复了正常,他拿出一大包衣服丢给她,“行了,快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出去。” 幸福来的过于突然,季星晚差点没忍住欢呼雀跃,她终于可以出去了,可以甩开里德尔了!然而,她没能高兴太久,里德尔虽然允许她出去,但是前提是她必须喝下他准备的魔药,这种魔药一喝下去她全身的力量仿佛都被瞬间抽走了,必须要里德尔牵着她才能走路。 “风信子球根可能放的有些过量了,”里德尔微笑地牵起她的手,“我下次会注意。” 季星晚没有说话,她隐隐产生了一丝动摇和恐惧,但她很快压制住了那些不好的情绪,反复告诫自己不能放弃。 里德尔给她找来的都是他不要的旧衣服,还用一条大围巾和针织绒线帽包住了她的脸,只把一双眼睛露在外头。这样的话,即便有人看见她也认不出她是谁。 “汤姆,这个气球是什么颜色的?” “绿色,”里德尔摘下那个气球放在她手上,“很鲜活的颜色。” “今天是你的生日,对吗?”季星晚问。 里德尔有些诧异,眯起眼睛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跟你聊起过的我的生日。” “我猜的,”季星晚摆弄着手里的气球,淡淡地说道,“祝你生日快乐,可惜我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礼物送给你。” “礼物?”里德尔垂眸看着她,“我不需要礼物,也不用过生日。走吧,我带你去别处看看。” 五十年的霍格沃茨城堡和季星晚印象中的样子差不多,圣诞节假期,学校里没什么学生,所以他们一路上一个人没什么遇到。直到二楼走廊的拐角,里德尔停住脚步,低声咒骂了一句: “真该死——是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季星晚眼前一亮,刚想开口说话,就看到里德尔背对着邓布利多飞快地挥舞一下魔杖,指着她的脸。 下一秒,她的喉咙就像是烧着了一样,口中只能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节。 “唔……” “别说话!”里德尔死死地嵌着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身后。 “汤姆,真奇怪,你怎么没到楼下礼堂里和大家一起去享受晚宴呢?”邓布利多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年轻了五十岁的邓布利多头发还没有全白,而是漂亮的红褐色,他的目光越过里德尔,停留在季星晚的脸上。 两人对视的一瞬间,季星晚疯狂地对着邓布利多眨眼睛,眼神中写满了哀求。 邓布利多不是会摄神取念吗,如果他能看到自己的记忆,如果他能帮帮她…… “这位小姐是……”邓布利多皱了皱眉,语气听上去有些疑惑,“我好像——” 里德尔不等邓布利多说完,语速飞快地截断了他的话:“先生,这是我的女朋友,我刚才不小心惹她生气了,正在哄她呢。抱歉,先生……她生病了,嗓子哑了,不能给你打招呼。” “原来是这样,”邓布利多似乎相信了里德尔的话,但眼睛还是一直盯着季星晚,“既然她生病了,你为什么不把她送到医疗翼去呢?” “我正打算送她去,先生。”里德尔面不改色,拉着季星晚慢慢地从邓布利多面前走了过去。 看着邓布利多的身影一点点远离,季星晚这次是真的有些绝望了——尤其是当她看到里德尔那张面色的阴沉的脸,她意识到接下来等着她可能会更加残酷的折磨。 里德尔将她带到了二楼女生盥洗室,用一种嘶哑的咝咝声打开了密室的通道。密室里的空间很大,却很阴暗、湿冷。 季星晚闭上眼睛,感觉到一个滑腻冰凉的东西在贴着她游走。 是蛇怪,好恶心。 里德尔还在用蛇佬腔跟蛇怪对话,应该是他跟蛇怪吩咐了什么,它才不会伤害自己。 “睁开眼睛!”他厉声命令道。 季星晚睁开眼,施加在喉咙上的咒语解除了,她又可以说话了,但她一句话也不想说。 “你以为我没发现你那些小动作吗?想逃跑是吗,小姐?”里德尔的怒火已经达到了顶峰。在他的计划里,季星晚是会逃跑的,然后他会将她抓回来,丢在这个牢笼里。他要让她的希望一次次落空,最后对逃跑产生本能的畏惧。 可他没想到会遇见邓布利多,从他去学开始,邓布利多就一直盯着他。他有预感,这个人会成为他事业最大的阻碍。 “你需要反省,直到你学会听话为止。” 里德尔走了,留下了季星晚一个人。 叁天过去,那道门里再也没有出现过他的身影。 季星晚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如同窒息般的孤独与焦虑,她试图弄出点动静吸引那条蛇怪的注意,可那个大怪物在里德尔离开以后似乎又陷入了沉睡。 她判断时间的唯一方式靠近墙面听水管里的冲水声,这里的管子连通着所有的盥洗室。当声音停止后,就代表着每天的宵禁时间到了。 第五天,她在蛇怪的身下找到几截还算坚硬的骨头,看起来像是人的腿骨。她选了其中最长的一根,拿在手里当成佩剑演练起了招式。 她不知道练了多少遍。 剑舞累了,她就在墙上刻字,她将自己学过的所有的咒语都刻在墙面上——无论是黑魔法还是白魔法。 如果她能发明一条折磨人咒语,她一定要将那个人的感官全部剥夺,而不是像她现在这样,只是看不到颜色、感知不到温度…… 她要让那个人的视觉、触觉、听觉、嗅觉、味觉全都消失,完完全全地沉浸在黑色的雾霭之中。 此刻与她为伍的不止有绝望和焦虑,还有深深的恨意。 第叁十七天,她在那面墙上写下了一道咒语:self-destruction(自我毁灭) 第四十二天,那柄“剑”断了。 第四十五天,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密室的门打开了,里德尔低头看着蜷缩在潮湿地板女孩,他在等待着,她的屈服。 季星晚嘴唇动了动,轻唤一声:“主人。” 里德尔依旧面无表情。 季星晚咬了咬嘴唇,一件件扯掉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她跪在男人的腿间,解开他的腰带,疲软的阴茎垂在她的脸上,她张开嘴巴,轻轻舔舐着肉囊上的褶皱,讨好般地又叫了一声,“主人。” 里德尔蹲下身,抚摸着季星晚的脸,看上去,他的驯养计划似乎已经全部完成了,他希望他的小宠物这次是真的学乖了,不然的话,他可舍不得再把她关上两个月。 “甜点留到一会儿再吃吧,”他蹲下身来,帮季星晚穿好衣服,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现在和我一起去做一件很重要事。” 季星晚松了口气,强忍着厌恶牵着里德尔的手,和他一起穿过密室门后那条幽深的隧道。和他们同行的还有那条蛇怪,它滑走在地面上,远远地超过了他们。 扑通一声。 季星晚的脚步顿住了——盥洗室的地板上,躺着的是桃金娘冰冷的尸体。蛇怪杀死了她,她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喊叫,就被无声无息地夺取了性命。 里德尔脸上露出了畅快的笑容,他甚至不屑于给桃金娘一个人眼神。 “肮脏的泥巴种。” 季星晚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看到里德尔袍子里的口袋装着他那本日记。这个时候,他应该要制作他的第一个魂器了吧。 里德尔忽然握住了她的手,“我发明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咒语,想在我们两个身上试一试。” 随着他口中念出的那段冗长又低沉的咒语,季星晚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镰刀割裂下来了一块儿,痛得她想大叫。 突然,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这个声音很熟悉、很温柔,像是从天空飘下来的,萦绕在她耳边。 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她却有一种预感——这场梦要结束了。 “汤姆。”她叫了一声。 里德尔将头转向她。他和季星晚看起来一样痛苦、虚弱,看来灵魂也给他带了非常大的伤害。 “你总说我蠢,其实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季星晚说着,从她的口袋里摸出一根被打磨得尖锐的骨刺,狠狠地扎入了的小腹。 少年面色惨白,捂住不断渗血的伤口,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季星晚笑了,“迟到的生日礼物,喜欢吗?汤姆,我要走了,我们两个,再也不见。” “不,等等——我不允许——” 季星晚听不到里德尔的声音了,在一片沉寂的黑暗中,金色的裹住了她的身体。她静静地金光消散,然后睁开眼。 弗雷德和乔治眨着蓝色的眼睛,一脸担忧地看向她。 “怎么回事?” “做噩梦了吗?” —————————————————— 作者的话:作者想解释一下上面的内容,因为是半夜写的,可能脑子不太清醒,写的有些迷。 ①晚晚没有疯,也没有屈服。她在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给自己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做。那就是把各种骨头打磨成骨刺,然后在脑子里想象着把它们刺入里德尔的身体里。这种脑补的报复让她感到很快乐,当然最后她确实也那么做了。 ②晚晚确实是穿越了,但她不能改变里德尔制造魂器,也不能杀死他。原因跟时间转换器的使用方法类似——如果改变既定的事实,会产生很可怕的后果,甚至可能会将她自己给抹除。 具体可参照原着第叁部,哈利和赫敏穿越时间之后,有机会抓住逃跑的小矮星彼得,但他们不能做,因为他逃跑是已经发生的事实,事实无法改变。 ③文中晚晚自创的咒语我只找了个单词没有音译,大意是精神崩溃是从自我放弃开始的,他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但却又不得不放弃,甚至为可以解脱而感到庆幸。 能研究出这个咒语,晚晚多多少少都有点小bt了 60馋他们的身子 “做噩梦——做了个什么样的噩梦,她有跟你们说吗?”一个男人焦急地问道。 “有,”是乔治的声音,“听上去她像是被某个邪恶的家伙关了四个月,他一直折磨她……我和弗雷德都不觉那只是个梦——她吓坏了,她真的吓坏了——她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她连八眼巨蜘蛛都敢杀,什么能吓到她——” “八眼巨蜘蛛?”一个男孩惊呼一声。 “闭嘴,罗恩,”弗雷德说,“最主要的是,这根本说不通。她睡醒前叁十分钟还在床上呢,而且我们昨天晚上一直陪着她,谁能把她弄出去?” “未必要把人带出去,可能是诅咒什么的。”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季星晚听出来了,这是她爸爸。 “诅咒——亚瑟,会不会是因为你最近抄查得罪了什么人,他们才报复在我们的孩子身上?” “让一让,冰块来了——” 珀西急吼着冲进房间,大家立刻给他让出一条路。他将冰块放在季星晚的额头上,试图给她降低一下体温。结果,冰块一触及到她的皮肤,就像是投进了烈火之中,很快就融化成了水珠。 “天呐,她的身上烫得都能把人给烤熟了。” “罗恩,你能不能闭上嘴!”弗雷德烦躁地将罗恩拉到一边,趴到床边握着季星晚的手。 “这样不行,我们必须得赶快把她送到圣芒戈去——金妮,别挡在这儿——” 听到妈妈的声音,季星晚的眼皮颤了颤,艰难地睁开眼,虚弱地说道:“爸爸妈妈,你们别急,我没事的……不用去圣芒戈……” 她这是因为心境不稳引发的灵气暴乱,就算去了圣芒戈,治疗师对她的病症也无从下手。修士跟巫师不同,心境稍微松动便会对修行产生很大的阻碍,严重的话甚至可能会走火入魔。 那几个月的监禁还是对她的精神产生了不好的影响,但她一直强撑着,不让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断掉。直到见到弗雷德和乔治那一刻,她再也坚持不住,紧紧地抱住他们,大哭了一场。 弗雷德和乔治听了她的描述,还以为她是因为在睡得太深,所以才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他们安慰她只一个春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不会因为这个吃醋发脾气。 可当他们听到她被囚禁了将近四个月,神情立刻变得认真起来,不等他们询问再多的细节,她的灵力就开始在经脉中倒转逆行。 他们两个吓坏了,急忙叫来了爸爸妈妈,这才有了今天早上这一幕。 现在季星晚已经好多了,她运作功法,将逆转的灵力收回丹田,再次洗濯经脉,这才使自己的体温降了下来。 这还多亏了珀西拿来的冰块,稍微唤醒了她的意识,否则不停作乱的火焰灵力会使她的经脉的温度不断升高,直至爆体而亡。 虽然没必要去圣芒戈,但是韦斯莱夫人还是坚持让季星晚卧床休息。她甚至默许弗雷德和乔治每天晚上都可以陪着她,就是为了让她开心一点,不再那么焦躁不安。 “爸爸,你确信小晚是遭到了诅咒吗?”比尔看着缩在乔治怀里的季星晚问道。出事的那天早上,他并不在陋居,而是去了对角巷给季星晚挑选新衣服。回来之后,他才知道,他差一点就失去这个妹妹。 “八九不离十,”韦斯莱先生说道,“小晚提到的那个让她喉咙灼烧、说不出话来的咒语是烧喉咒——黑巫师惯用的手段,长时间不解咒就会烧坏人的喉咙。她没从来没见过的咒语却在梦里出现了,如果不是诅咒的话,那就实在太古怪了。” “为什么要用这种咒语,如果他们不想让人说话,直接用无声无息咒不就好了吗?”珀西愤愤不平攥紧了拳头。 “因为黑巫师发明咒语的目的是为了伤害别人,哪怕是一个很简单的咒语,”韦斯莱先生越过珀西看向季星晚,关切地问道,“小晚,你现在好一些了吗?” “爸爸,我好多了,最近我都没有再做梦了。”季星晚对韦斯莱家的所有人都非常感激,他们毫无保留地相信了她的话,而不是把她当成一个被噩梦吓到的小孩。 她觉得自己愧对这份信任感,因为她对所有人都隐瞒了真相,将来也可能会连累到他们——她送了里德尔那样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他估计要恨死她了。而且,他那么记仇又自傲的人,肯定会把她看做年轻时的污点,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抹去。 “晚晚,喝牛奶了。”弗雷德从楼上下来,手端着一杯热牛奶,乔治十分自然地接了过去,喂给季星晚喝。 季星晚被他们两个每天伺候得像公主一样,做什么都要他们抱着,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他们身上。 珀西说这是因为她被关了太久,留下的精神后遗症,过段时间就好了。家里的每人都表示理解,除了罗恩——他到现在都没原谅季星晚瞒着他谈恋爱的事呢。 “好奇怪的味道,”季星晚喝了一口,眉毛就咒了起来,“弗雷德,你在里面加什么东西了吗?” 这次的牛奶味道有点腥,还有一点点的咸,这个很像……精液的味道。 “好喝吗,我加了很多糖浆进去。”弗雷德满脸坏笑,冲她眨了眨眼。 季星晚脸涨得通红,小声地说一句“好喝”。她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弗雷德和乔治怎么都也不肯碰她,说要等她病好了再一起研究点“新花样”。 可她每晚都脱得光溜溜的,贴在他们两个身上,早就快要馋死了。她想要他们的大肉棒,想放在嘴巴里舔,想掰开小逼让他们两们两个狠狠地操她。 这些想法,她光是在脑子里想一想就羞耻的要命。 “还想要……” “晚晚,你现在病还没好,不能一口气吃太多,”弗雷德一本正经地说道,“等你病好了,我们让你一口气吃个够。” 季星晚张了张嘴,还没说话,比尔就先嗤笑了一声。 “故意让我听到这些……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61被围观的自慰现场(h) 韦斯莱先生还在和珀西讨论黑巫师的问题,金妮在翻看一本很旧的魁地奇周刊,除了罗恩时不时地会向他们几个的方向瞥上一眼,没有人能听到他们到底在聊些什么。 “我可没有故意说给你听,”弗雷德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玻璃杯,“是你自己偷听到的,这可怪不到我们头上。” “什么——我偷听?”比尔鼻翼急速地煽动了两下,压低声音说道,“那之前的那些呢——也都是我偷听偷看到的?” “我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乔治低着头,看都不看比尔一眼,语气冷淡。 换做平常,他们绝对会对大哥尊敬有加,但是最近几天,他们的对待他的态度可算不上友好,有的时候甚至还会做出挑衅他的举动。 就像刚才那样,当着比尔的面给季星晚喂一杯“睡前牛奶”;或者像昨天早上,在四楼的楼梯下面,将手掌伸进季星晚的裙子里,毫不顾忌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抓揉两把。 他们就是要用这种幼稚的手段向比尔宣誓主权,晚晚是他们的,别人想都不能想。 季星晚每次都害羞的要命,但她的身体根本无法做出反抗他们的举动。而且,那种露出的感觉实在是羞耻又刺激。 比尔略微沉默了一下,忽然扬起嘴角,“既然你们那么喜欢让别人到小晚的身体,那我可以……” 季星晚困得打了个哈欠,头从乔治的肩膀上滑了下来,枕到他的手臂上,她看到比尔的嘴巴一开一合,又看到弗雷德脸上浮现出一丝怒火,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困了?”乔治捏了捏她的脸,“那我抱你回房间。” 季星晚咕哝了一句“不要”,迷迷糊糊地从乔治怀里滑了下来,她这几天虽然无时无刻不在黏着他们,但如果连几步路都要他们被抱着走,会被罗恩和珀西嘲笑的。 乔治也没坚持,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扶着季星晚送她回了房间。季星晚换好睡衣躺倒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乔治,等着他脱衣服。 “我们现在还不睡,”乔治被她可爱的样子给逗笑了,“要去找比尔商量些事情,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们。” “和比尔商量事情?”季星晚清醒了大半,微微皱了下眉,不放心地嘱咐道,“你们别被他给骗了。” 乔治摸了摸她的头,让她放宽心,“是件好事,等我们敲定了再告诉你。” 季星晚听了,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男孩子们真是奇怪,明明前一秒还像是水火不容的仇人,下一秒就会因为某件事和好如初。 但她知道,弗雷德和乔治是不会轻易原谅比尔的,因为他们把她“做噩梦”的一部分原因归咎于比尔前一天晚上吓着了她。在第二天一大早比尔来送还缩龄剂的时候,他们三个似乎就已经吵了一架。 乔治离开之前关掉了房间的灯,季星晚一个人躺在床上,却有些睡不着了。她原本以为,那杯精液牛奶是今晚开始疯狂的苗头和预兆,没想到他们还是不愿意碰她。 她的身体明明早就康复了,他们就是不信。难道,他们是在怪她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不会的,季星晚抿了抿嘴,将这个荒谬的想法给打消。 前几天,她试探地问过一次,结果被他们两个按在床上收拾了一顿,屁股上的红肿半天才消下去。 他们警告她不许再胡思乱想,别说是在梦里,就算是真实发生过,那她也是被强迫的。如果他们因为这个而怪罪她,那他们还算什么男人。 看到他们那副凶巴巴的样子,季星晚那句到嘴边的“确实是真实发生过的”又被她咽了回去。 她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解释,她确实是穿越了,只不过这次穿越的是她的灵魂而非肉体。在被里德尔囚禁在密室里的两个月,她花了一点时间想清楚了这件事,虽然她弄不懂自己的灵魂为什么会凝结出实体,但目前也只有这个解释最为合理。 不知何时,季星晚两只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乳房,抓住两团白软来回揉捏,脑子里幻想着大肉棒在她的小穴抽送进出的画面,脸颊红得发烫,双腿紧紧地夹住被角,不停地摩擦着阴户。 她现在已经没空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只想该怎么填补身体的空虚。也许是因为她的身体许久没有得到爱抚,随便一摸就难受的要命。 又或者……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小骚货。 季星晚脑子里充斥着这种羞耻的想法,手掌更加用力,胸口被她揉的酥酥麻麻,两颗乳头也被手指玩弄得挺了起来,她捏住乳尖来回旋转揉搓,一边轻轻哼叫。 “好想要……弗雷德、乔治,摸摸我……嗯……想要肉棒插进来……嗯啊……小骚货想要大肉棒……狠狠地操我……” 比起现在这样,她更喜欢弗雷德和乔治略微暴力地揉弄她的乳房,如果让她自己来,她却始终找不到那种感觉。虽然很舒服,但总感觉差了点什么。 腿心中泛出的淫液已经将内裤弄湿了一大片,她随便摸了一把,手指上就沾满了黏液。她张开双腿,将内裤贴在腿心的布料拢到一起,然后拽住内裤的边缘,用力往上一拉。 “啊……” 她爽得惊叫了一声,身体瞬间绷紧,脚趾蜷缩成一团。内裤的布料被拉成一条直线,卡在两瓣阴唇中间,时不时地剐蹭着穴口敏感的嫩肉,就连阴蒂都被磨得红肿凸起。 她尝到了乐趣,愈发用力地挤压着阴蒂,另一只手还在穴口不停地打转扣弄。舒爽的快意油然而生,但却始终堆积不到高点。她不得不松开手,将淫水涂抹到整个花唇,一边小声地呻吟,一边揉弄摩擦着花核。 密密麻麻的快感传入四肢百骸,小穴空虚难耐地收缩着,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不行……还不够……到底要怎么做…… 房间里的灯忽然亮了起来,季星晚眼皮颤了颤,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房间里,女孩的脸颊红的厉害,口中发出让人意乱情迷的喘息声,睡裙全都卷到了腋下,露出一对白软的酥乳,乳尖又红又挺。下半身虽然还穿着内裤,但从那一大片阴湿的痕迹和凸起弧度,不难看出她究竟在做些什么。 “咳……” 有人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这人的声线跟弗雷德和乔治并不相同,而且,分明是个成年男人的声音。 季星晚一惊,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赶忙裹紧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等她睁开眼,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时,差点没哭出来。 “你们两个怎么把他带过来了?” 62被打屁股、舔穴、彻底看光(h) “我们听到楼上有动静,以为你没睡着,就想着上来跟你说件事。”弗雷德嗓音哑的厉害。他走到床边,将手伸进被子里,抓住季星晚的奶子重重地捏了一把,恶声恶气地问:“小骚货,才几天没挨操就忍不了了,自己摸的爽不爽,刚才高潮了没有?” 季星晚慌乱地藏进被子里,“你们不是进来了吗,就没有……” 弗雷德被她气得脸色铁青,他现在只想把这个小浪货捆起来狠狠地抽她屁股。她明知道自己需要好好养着,做不了那些事,却还趁他和乔治不在的时候张着腿自慰,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简直要把他们给气死。 “是吗,我们进来以后你不是也玩的挺起劲儿的吗,现在怎么不接着玩了?” “我没有。”季星晚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显得有些底气不足。正当她思索要怎么把这件事混过去时,被子忽然被一股大力给掀开了。乔治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出来。” 季星晚心里咯噔一声:她好像把她的男朋友惹生气了。她又往里面缩了缩,弱弱地说了一句:“不出……” 没等她说完,乔治直接扯着她的胳膊,把她从被子里提了起来。她蹬着腿挣扎了两下,双手被乔治反剪到背后,内裤也被他扯到了腿窝。 季星晚感觉到房间里的几人都将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难为情地夹紧了双腿,小声抗议道:“别这样,乔治,比尔还在……” “他在怎么了?”乔治说着,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季星晚惨兮兮地叫着,白嫩嫩的翘臀微微一颤,立刻浮现出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哥哥别打……我错了。” 季星晚最怕弗雷德和乔治打她屁股,每次都让她羞耻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屁股被打得又痛又麻,身体被陌生的目光注视着,那种羞耻又刺激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湿乎乎的,”乔治的手掌慢慢地滑到季星晚的腿心,用手指夹住里面的小阴唇,摩挲了两下,“晚晚真是个小变态,被打屁股都能流这么多水儿。” “不是的……”季星晚呜咽了一声,扭过头不安地看了比尔一眼,发现他正专注地盯着自己的腿心。 她的睡裙被撩上去了一截,只能堪堪遮住臀部,光洁的阴户露出来一半,两瓣花唇被乔治用手拨开,能清晰的看见中间粉嫩的颜色,还有被手指拉出来的水丝。 好粉的小嫩苞……比尔喉咙发干,脑子里全是季星晚一边揉胸,一边自慰的样子,身子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他看到女孩被他吓得惊慌失措地样子,忍不住扬了扬唇角。 实在是太可爱了。 季星晚扭了扭,躲避着乔治的手指,声音中带着哭腔:“哥哥,别摸了,有人在,你不能这样……” “怎么不能,”弗雷德抱着她的头,将她的脸帖在自己胯下,“晚晚不是喜欢被人看吗?乖,把哥哥的肉棒拿出来,让比尔看看你是怎么吃哥哥的鸡巴的。” 季星晚羞得脸颊通红,支撑着身体的双臂开始微微打颤。弗雷德和乔治说的没错,她就是一个喜欢被打屁股的小变态,也很享受被别人围观的刺激与兴奋。可是,她不想承认这些古怪的癖好能带给她快感,尤其是在大哥面前,她觉得有必要维护一下自己仅剩的颜面。 她一眨眼,眼泪就珠子一样往下掉,“才不是像你们说的那样,而且我和你说过了,我的身体早就好了,是你们不相信我。” 弗雷德和乔治最见不得季星晚掉眼泪,特别像现在这样,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们,用泪水无声地控诉着,仿佛他们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他们顿时慌了,笨手笨脚地抱住她,口中说着: “好了,好了,不哭了。” “哥哥没有不相信你,哥哥不是怕晚晚再生病嘛。” 季星晚见他们上当了,继续在那里装哭,“可是我都给你们说过很多次了,你们就是不信。” “因为哥哥太担心晚晚了,”乔治贴在她的身后,含住她粉白的耳垂,用舌尖轻轻拨弄,“晚晚不哭了好不好,哥哥帮你舔舔小穴。” 季星晚立刻止住了哭声,红着眼问他:“真的吗?” 弗雷德和乔治一愣,随即马上反应了过来。 “骗我们?” “小坏蛋,又装哭。” 季星晚见被识破了,嘴巴一瘪,看上去这次是真的要哭。弗雷德眉心一跳,立刻搂着她的肩膀,吻住她香甜柔软的红唇。 乔治轻笑了一声,抬起季星晚的双腿,弗雷德见了,配合地抱着季星晚躺在了床上,让她压在乔治身上。 女孩双腿被分到两边,睡裙被完全撩了上去,挺翘的圆臀被乔治抓在手中,宽大手掌在光滑的皮肤上来回摩挲着,湿哒哒的小穴正对着他的嘴巴,已经被舌头舔出了一条缝隙。 这跟季星晚想得不太一样,她以为,至少要等比尔离开之后,他们才能亲热。这样不行,她会被看光的…… 可是,乔治舔的好舒服啊,她不想让他停下来。 她晕晕乎乎地想着,小穴被舔的一收一缩,又流出一行透明的水珠,全被乔治的舌头卷进口中,他松开含在口中的一瓣肉唇,转而用牙齿去叼弄红靡湿亮的花核,两腮缩紧,用力往外嘬吸拉扯。 乔治湿滑的舌头舔舐着每一处敏感的部位,刚刚被迫休止的快感加倍袭来,酥麻酸爽的感觉从小腹一直传到头皮。季星晚有些承受不住这么凶猛的刺激,浑身就像过电一样,屁股不停地扭来扭去。 她的嘴唇慢慢从弗雷德的唇滑了下来,趴在乔治的腿间,口中轻轻哼叫着:“嗯……不要,别舔……呜……会被看到的……啊……乔治,别咬那里……好麻……嗯……不行……” “啊……” 季星晚的声音忽然拔高了一个度,身体晃得更加厉害。原来是乔治将舌头捣进湿热的孔洞,剐蹭着穴壁的褶皱,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小穴里反复抽送。 弗雷德听着季星晚下体发出的渍渍的水声,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一边笑道:“晚晚早就被比尔看光了,他就连你小逼流水的样子都看得一清二楚。晚晚要是觉得不公平,可以叫他也脱光了给你看。” 63想吃哪一根肉棒?(h) 早就被看光了……季星晚脑海中回荡着这句话,模糊的神智渐渐清明,随即又在快感的浪潮中彻底湮灭。 她嘴唇颤了颤,由喉咙发出一声含糊又急促的哼声,疯狂收紧的甬道挤压的乔治舌尖发麻,他不得不将舌头从紧致的花穴中退了出来,被堵住的淫水瞬间喷溅到他的脸上,就连他头顶的床单都湿了一块儿。 比尔没想到季星晚会这么敏感,只被稍微舔了几下就潮吹了。他盯着那道透明的水柱微微愣神……他从来见过女人潮吹时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美得他挪不开眼。那么小的花苞竟然可以吐出这么多淫液,如果可以插进去,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他估计一辈子都会忘不掉。 他拳头紧握,骨节被捏得隐隐发白,浑身的肌肉不自然地僵直了。魔杖就在他手边,如果他想,可以随时给弗雷德和乔治甩一个昏迷咒,然后…… 想到这儿,他忽然泄了气,如果晚晚不愿意,那一切都是白搭。 季星晚听到弗雷德的低笑,羞愧地闭上了眼睛,“别嘲笑我。” “没有嘲笑你,我笑是因为晚晚太可爱了。”弗雷德很喜欢季星晚口嫌体直的样子,就像现在,她虽然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身体却表现出了享受与欢愉。 而他和乔治乐趣,就是调教这只不诚实的小狗,直到她可以彻底遵从自己的本性。 他握着肉棒,放到季星晚嘴边,轻挑地问道:“晚晚想吃哪一根?” “当然是我的。”乔治坐了起来,顺势将季星晚捞到怀里,高挺的鸡巴将裤子都顶起了一块儿,直直地戳在她的阴户上。 他用手指挑起季星晚肩膀上的睡裙吊带,在她耳边轻声说:“晚晚今晚已经吃过弗雷德的精液了,你答应过哥哥,要对我们公平一点的。” 弗雷德一听,不满地嚷嚷起来:“那只是一份小甜点,又没有把鸡巴吃进嘴里,这不算数,你说是吗,晚晚?” 季星晚脸皮不像弗雷德和乔治那么厚,被他们直白的话逗弄得脸红了又红。弗雷德的肉棒明晃晃地放在她面前,马眼开合了一下,溢出一股液体,从龟头上滑了下来。 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接住,肉棒贴在她舌头上的一瞬间,弗雷德先是舒服的得闷哼一声,接着肉棒就狠狠弹了一下,龟头碰到牙齿上,疼痛又刺激的感觉使得它胀大了一圈,瞬间把季星晚的嘴巴给塞满了。 他顺势将鸡巴往深处捅了捅,得意冲着乔治扬了扬眉毛,“晚晚已经选好了。” 季星晚的上颚被磨发麻,口中立刻分泌出涎液裹住肉棒,有了口水的润滑,她的嘴巴变得温暖又湿腻,舌头缠绕着柱身上的经络打转,两腮贴到牙齿上,卖力地吮吸吞吐着。 “嗯……晚晚,舌头再多动一动,舔一下龟头……对,就是这样,真乖……唔,实在是太爽了……” 弗雷德粗声喘息着,把季星晚捣得咕叽咕叽直响。这张小嘴不知道有什么魔力,仿佛要连同他的灵魂一起吸走。这根他躲在她的房间里,拿着他的小内裤自己动手释放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里面暖暖的,水又多,就像是在操另外一个小穴,虽然包裹感没有那么强烈,但湿软的舌尖刺激着龟头,又是另外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 他伸手抱住季星晚的头,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推着她的后颈往自己的胯下送。 肉棒进的更深了一些,季星晚的喉咙上的软肉被龟头顶着,不适应地蠕动了一下,含糊不清地干呕了一声,嘴巴再也兜不住漫溢的液体,从嘴角流了出来。 乔治一边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帮她擦着嘴角,一边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晚晚还说自己不偏心,明明已经吃过弗雷德的了,还要再吃一次,你果然是喜欢他多一点。” “唔……”季星晚艰难地转动了一下脑袋,看起来像是做了个摇头的动作。 “你说什么?”乔治眯起眼睛,故意凑近,去听弗雷德操她的小嘴发出的声音,“我猜晚晚是想说,更喜欢我多一点,对吧?” “胡扯!”弗雷德不屑地轻哼一声,“晚晚明明最爱黏着我。” “是吗,可是她每天更愿意让我抱着她。”乔治不甘示弱地回应道。 弗雷德气的咬牙切齿,“亲爱的乔吉,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晚晚更喜欢抱着我?” 眼看又到了两人争风吃醋的环节,季星晚吓得哆嗦了一下——他们总归会和好,最后受累的,也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她赶忙撩起裙角,扭着屁股在乔治大腿上蹭了蹭。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行为就如同单方面宣布了乔治的胜利,但与其承受弗雷德一个人的怒火,也好过双倍惩罚加身。 果然,乔治发出了胜利的欢呼,弗雷德虽然一声不吭,但身下撞击的力道却明显加重了许多。 季星晚被顶得摇摇晃晃,最后无力地靠在乔治的肩膀上。乔治笑着捏住她的脸,在她酸麻的两腮上按了按,“晚晚是想让我操你的小逼吗?” 64大哥的尺寸也太大了(微h) 季星晚没办法开口说话,只好又把睡裙往上提了提,将鼓鼓的胸部露出来一半,刚好能看到边缘优美的曲线。 乔治心中暗笑:刚才还那么害羞,现在胆子倒大了不少,就是不知道之后还能不能像今天这样放的开。 他将手掌滑到季星晚的胸口,握住一个奶子揉了两下,坏笑着问道:“晚晚不怕被比尔看了?” 季星晚身子一颤,握着裙角的手哆嗦着垂了下去。乔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指腹在手背上轻轻剐蹭,“别放,让我摸一会儿。” 乔治的双手慢慢地覆在她的胸口上,动作轻柔地抚动,两颗乳粒时不时蹭过他的掌心,绵痒的感觉在胸腔渐渐泛开,季星晚腰肢扭动,穴口空虚难耐收缩着,又涌出一大股淫水。 “啧,晚晚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乔治假装嫌弃地砸了咂嘴,随即又叹了口气,“好可惜,今天不能再操你了,不然肯定要让你好好补偿我一下。” 不做了?季星晚听了,不免有些小小的失落。乔治看到她的表情,生气又无奈地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晚晚以为是我不想做?你刚刚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就算身体康复,也得有个过度阶段,多来几次我怕你吃不消。” 原来他考虑的还是自己的身体,季星晚想着,心里泛起一股暖流。那如果是这样,她只吃弗雷德的肉棒是不是对乔治不太公平? 弗雷德操得正起劲儿,忽然感觉龟头一紧,被一股强硬的力道吸入了狭小的甬道,温热又紧致的包裹感爽得他“嘶”了一声,差点就这样交代出来。 他长舒一口气,又挺着腰猛插了十几下,阵阵酥麻的感觉从尾骨直蹿头皮。最后马眼一松,一股浓厚的精液狂喷而出,全都射到了季星晚的舌头上。 把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季星晚又握着弗雷德的肉棒去舔龟头上残留的几丝白液。 弗雷德伸了个懒腰,一脸地饕足地躺在床上,“乖宝贝儿,别舔了,再舔又要硬了。” 季星晚没听他的,把肉棒上上下下都舔了个干净,又转身去解乔治的腰带。这次乔治没有再阻拦她,季星晚终于如愿以偿地把他的肉棒吃进了嘴里。她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精囊,控制着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在马眼上来回舔舐。 乔治舒服地眯着眼,躺到弗雷德左边的枕头上,冲比尔得意地扬了扬眉,好像在说,这种待遇只有我们才有。 比尔凝望着季星晚吞吃肉棒的动作,下半身硬得生疼。他舔了舔发干的嘴角,哑声问道:“既然小晚的身体已经好了,我们的计划要不要提前几天?” 计划……什么计划?季星晚一边帮乔治口交,一边偷偷听着,心里无端生出几个猜想:难道,弗雷德和乔治把她卖给比尔了?看起来不太像。应该是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做爱的时候让比尔在一旁看着,正好满足他们的癖好。 可是,这对比尔有什么好处呢?她抬眸朝着比尔双腿之间望了一眼,随即飞快地将目光挪开,脸颊羞得通红。 好大…… 光是从裤子被顶起的形状就能看出来,比尔的尺寸即便在欧美的成年男性中也称得上是超大号的巨根。 不知道弗雷德和乔治长大以后会不会也拥有这么惊人的尺寸,如果有的话,她还能吃进去吗? 应该……可以吧,她的体质比普通人要好,只要他们每天多帮她松一松,她肯定能慢慢适应。 乔治注意到季星晚的小动作,揉了揉她的长发,“晚晚,专心一点,不要偷看别的男人,哥哥会吃醋的。” 弗雷德也逗她,“小花心鬼,这么远能看清楚吗,要不要让比尔把裤子脱了凑近点给你看?” “不要……”季星晚嘤咛一声,松开乔治的肉棒,又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 弗雷德和乔治低声笑着。 “怎么又害羞了?” “刚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把弗雷德的精液都舔的一干二净,现在怎么又不行了?” 听到他们的话,季星晚脑子嗡嗡作响,身体也烫的厉害。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这么的淫荡。 “你们是不是嫌弃我了?” 弗雷德和乔治瞬间收住了笑声,他们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紧张的眼神,随后不约而同地伸出手,想要把季星晚抱到自己怀里。 他们意识到这次有些操之过急了。其实,无论是他们刚才的举动,或者那些打趣的话,都是为了引导季星晚能够接受真正的自己。 他们都明白,晚晚不是不喜欢暴露的刺激感,而是当她做那些事的时候,内心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诫她:那样做是不对的,那样很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三个人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很疯狂又违背常理的事,又何必再自己束缚自己? 要做爱就要做到尽兴,他们不希望季星晚一味地去满足、顺从他们,他们想让季星晚说出自己的需求与想法——只要在他们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再出格的举动他们都愿意陪她一起尝试。 “晚晚,我们永远都、不、会、嫌、弃、你——” “——需要我们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吗,比尔可以做我们的见证人。” 别说是季星晚,就连比尔都被弗雷德和乔治的话吓了一跳——牢不可破的誓言一旦成立,违背者将受到失去生命的惩罚。 “不要!”季星晚生怕他们做傻事,慌忙从被子里爬了出来。她看着弗雷德和乔治伸出的手,犹豫了一秒,钻进了乔治的怀里。但她也没有冷落弗雷德,而是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小哭包。”弗雷德宠溺地笑了笑,捧起她的脸亲了又亲。 季星晚哭得抽抽噎噎:“因为我太害怕了……” “怕什么,怕我们抛弃你?”乔治用袖口给她擦拭着眼泪,“我们才应该害怕吧——现在家里都有人在盯着你了,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跟我们抢呢。” 比尔听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们还是继续聊一下那个计划吧。” 65当众承认想被人看 “什么计划?”季星晚眼眶红红地看向比尔,嘴里咕哝道,“坏事我可不干。” 比尔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是坏事……你不是一直想去唐人街吃好吃的吗,我可以带你们去。” 在季星晚寄给他的信中,曾多次向他提起过中国的食物有多么的美味可口,每次他读到那些片段,脑子里就会浮现出那个小馋猫一边写信一边流口水的样子。 比尔的提议让季星晚十分心动,但她还是摇摇头拒绝了——在她的计划中,应该只有她、弗雷德和乔治,她可不想带着一个电灯泡。 “我们可以自己去。” 季星晚回答在比尔的意料之中,他向弗雷德和乔治提出建议时,他们也是这么说的。但是,他有充足的理由可以说服他们。 “小晚,你觉得你生病以后,爸爸妈妈还放心你们三个出去吗?”见季星晚想要反驳,他又补了一句,“哪怕骗他们去对角巷玩,他们恐怕也不会允许。” 季星晚刚张开嘴的又闭上了。比尔说的没错,自从她生病之后,她就成了妈妈的头号关注对象,就连她的饭食都要额外单做一份。她不想再给爸爸妈妈添麻烦了。 “和你一起去,他们就会同意吗?”她闷闷不乐地问道,觉得希望非常渺茫。 “他们已经同意了。” “什么?”季星晚简直不敢相信,“你怎么做到的,竟然能说服爸爸妈妈,你也太厉害了!” 听到女孩的夸赞,比尔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这件事并非是他的功劳,只是凑巧而已—— 其实韦斯莱先生早就有带季星晚去散心的打算,但却一直在为资金问题发愁——家里的孩子又这么多,他不能表现的太偏心,所以要带就只能都带出去。这绝对是一笔不小的花销,可他现在就连给孩子们买书本的钱都没有。 两难之下,比尔找了过来。他表示想带他们出去玩几天,还保证一定会看好弗雷德和乔治,不会让他们闯祸。至于旅行的费用,作为哥哥对弟弟妹妹的关照,他可以全包了。 韦斯莱先生对比尔非常放心,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韦斯莱夫人虽然还有顾虑,但在丈夫和儿子的劝说下,总算是勉强地点了点头。 “我们可以在麻瓜都市里多逗留几天,只要不惹什么麻烦,爸爸妈妈是不会管的,”比尔微笑着说,“小晚,我还可以陪你去逛街,买衣服。你不用担心钱,我买给你……” 弗雷德和乔治不满地哼了一声。这些听上去都是男朋友该做的事,他们不需要任何代劳。 “不用了,我自己有钱。你工作没多久,还是把钱攒起来留着以后用比较好,”季星晚干巴巴地拒绝了比尔的好意,“总之真的很感谢你——” 没等她说完,比尔就打断了她的话,“我现在每个月工资有一百加隆,如果能替那些妖精找到财宝,还有额外的收入。” 季星晚吃惊地瞪大双眼,“解咒员的工作这么赚钱吗?” “当然了,否则他也没必要大老远跑到埃及去工作,”弗雷德说,“别讨论这些了,我们到底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他和乔治都有些等不及了。 “等等——”季星晚忽意识到了什么。她看向比尔,眼神中带着浓浓的疑惑,“你为我们花了这么多时间、又花钱……那你呢,你想要什么?” “也许弗雷德和乔治会告诉你,关于我们之间的交易。”比尔解释说——他故意把“交易”两个字说的很重,像是在刻意将季星晚引入误区。 然而,季星晚既没生气也没上当,只是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那两个小傻子果然还是被比尔骗了,糊里糊涂地就答应了他什么事。 没等她提出疑问,弗雷德和乔治就像两个小炮仗一样原地爆炸了。 “嘿,你别乱说,我们可什么都没答应你!” “晚晚,你别听他的,他就是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比尔扬了扬眉,“我可没有挑拨你们。我们约定好了的——我帮你们找一些有趣的小玩意,你们让我在旁边……看着,”他憋了好久才说出那个词,“难道不是吗?” “但前提是晚晚同意,”乔治咬着牙说,“我想这句话你肯定听到了。” 比尔看了季星晚一眼,眼神戏谑,“小晚,你同意吗?” 季星晚神情窘迫,如果羞耻也分等级,那她被比尔看光大约只能算得上第二级,而最高级的羞耻,大约就是在他面前亲口承认——我想被你看。 她又乔治怀里缩了缩,祈求地望着她的两个男友,希望他们能替她把那句话讲出来,哪怕是用嘲笑的口吻说,都不会让她像这样难为情。 可那两个小坏蛋故意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咬着她的耳垂,小声地催促她快点回答。她没有办法,扭捏了半天,最后才结结巴巴地说出那句:“我、我同意……” 难以启齿的话终于说出了口,她却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就好像压在身上的巨石忽然消失了一样。 “太好了,”比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我们明天出发,你们今晚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等比尔走后,季星晚才将矛头转向弗雷德和乔治。 “你们两个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我们上楼就是为了和你商量这件事的,”弗雷德理直气壮地反问道,“可你呢,你在干嘛?” 季星晚没有说话,郁闷地撅了噘嘴,又重新钻回被子里,继续吃她的大蘑菇。 她的小屁股露在外面,正好对着弗雷德和乔治的脸,两瓣白白的唇肉包住了粉红的肉洞,中间的缝隙中却不停地溢出透明的水液。 没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少年低沉的喘息声,还有另一个少年的轻笑。 “晚晚这里似乎也长大了一些,正好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把两根鸡巴一起放进去。” 季星晚害怕地哆嗦了一下,两根一起?不行,会坏掉的。 66查林十字街 第二天天一亮,季星晚就把她要带走的东西规规整整地放进了储物戒,弗雷德和乔治不情不愿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胡乱收拾了几件衣服,来到厨房跟爸爸妈妈道别。 韦斯莱夫人轮流亲吻了他们的额头,最后一次叮嘱道:“一定要乖一点,别招惹麻瓜,千万别给你们的爸爸惹麻烦。” “哎呀,妈妈,我们都记住了,”弗雷德说,“你都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玩的开心一点。”韦斯莱先生说。他趁妻子不注意,飞快地低下头,压低声音对季星晚和乔治说:“如果你们见到什么新奇的东西,可以带回来让我也看一下吗?别让你们的妈妈知道。” “放心吧,爸爸,绝对没问题,”乔治欢快地说着,从厨房的壁炉架上端起一个花盆,然后环顾了一圈,“谁先来?” “我先来,小晚第二个,”比尔取了一把亮晶晶的粉末,丢在了壁炉的火焰上,等火焰变成碧绿的颜色,他径直走了进去,喊了一声,“对角巷。” 接下来轮到季星晚。她和比尔一样走进火焰中,等她说出目的地之后,火焰呼啸着蹿起,瞬间将她卷走。一连串的炉门在她眼前飞速闪过……她夹紧双肘,在一阵急促地旋转过后,头晕目眩地从壁炉里爬了出来。 “咳、咳——这该死的煤灰——咳,好呛,”她咳嗽了几声,摇摇晃晃地扶着比尔的胳膊让自己站稳,“你从埃及回英国时,也是用的飞路网吗?” “不是,”比尔轻轻拍着她后背,一边帮她顺气,一边解释道,“虽然各个国家之间有直接连通的飞路网,但使用时需要向魔法部报备,大部分成年巫师都会选择用骑扫帚或者幻影移形的方式来进行国际旅行。” 他一说完,弗雷德和乔治的身影就一前一后地出现在破釜酒吧的壁炉里。季星晚牵起他们的手,跟在比尔后面,朝着破釜酒吧后院的围墙走去。 比尔昨晚就用村里邮局的电话在伦敦预定了一间高级酒店,他们得赶在中午之前付清房费,所以才一大早来对角巷的古灵阁兑换一些英镑。 从古灵阁出来后,他们又返回了破釜酒吧。这间酒吧位于伦敦的查林十字路,是非魔法世界和对角巷的通道。 跟各种繁华的商铺比起来,破釜酒吧就显得很不起眼了。只有一两个麻瓜从这里路过时,会不经意瞥上一眼。但随即又会马上离开,看脚步匆忙的样子,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 比尔看着路边的指示牌,找到了一间报亭,他花了几便士买来一份伦敦地图,便开始低着头研究起来。 弗雷德和乔治揉着饿扁的肚子,小声抱怨早上应该多吃几个咸肉三明治。 季星晚将二十张崭新的50英镑面值的钞票折在一起,放进外套内侧的小兜——这笔巨款是她在古灵阁用两百加隆换来的,也是他们这几天的生活费,可不能弄丢了。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几个人低着头越走越远,等他们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发生变化时,已经被人流给冲散了。 好在他们的头脑还算清醒,知道要回去等。然而,季星晚却是个实打实的路痴。幸好有个热心的大姐姐将她领了回去,她也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就住在附近的麻瓜街区。季星晚觉得她有点眼熟,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她是谁。 破釜酒吧门口,比尔正在训斥弗雷德和乔治,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愤怒又严厉地盯着他们。季星晚远远地看到,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另一个人:“看起来真像珀西。” 她身旁的女孩调皮地笑了笑:“是有些像,他也经常这样板着脸。” 听到她的话,季星晚脑中闪过一个名字——佩内洛·克里瓦特,珀西的女朋友。 她不由地问道:“你是拉文克劳的克里瓦特小姐吗?” “哦,原来你认识我呀,”这位大方开朗的女孩忽然露出腼腆的表情,“是他告诉你的吗?我们说好要先保密的。” 珀西和佩内洛的恋情还没公开,季星晚只能装傻充楞,“我有一次在走廊见过你,克里瓦特小姐,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呀?” 佩内洛松了口气,“原来你不知道,”她又露出笑容,“没什么,破釜酒吧到了,我先走了,回头见。” “回见。”季星晚目送着佩内洛离开,转头面向一脸阴沉的比尔——弗雷德和乔治已经挨完训,接下来该轮到她了。 这个时候想要不挨骂,恐怕只能用那个方法可。 她抢在比尔开口之前,握住他的手臂,轻轻摇晃了一下,“哥哥,我错了嘛,人太多了,我长得太矮了,看不到人,一不小心就找不到你们了。” 比尔原本是想趁机好好教育一下这几个不听话的弟弟妹妹,可季星晚一对他撒娇,他满肚子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他喉咙一紧,握住了那只搭在他手臂上的小手,“握紧一些,这样就不会走丢了。” “那我们呢?”弗雷德和乔治气呼呼地问,“谁拉着我们?” 比尔瞥了他们一眼,淡淡地说,“你们的手不是都占着呢吗?” 弗雷德和乔治每只手里都拿了一根热狗肠,口袋里还装着一袋满满的炸薯条——他们刚刚就是被这些东西散发的香味给勾走了,结果他们买完食物,想要把季星晚的那一份给她时,才现在她不见了。 乔治听了,三口两口吃完他的热狗。热狗肠是刚烤出来的,烫得他龇牙咧嘴,不过他总算是腾出来一只手,与季星晚的手指交缠在一起。 弗雷德不满地瞪了比尔一眼,似乎是在责怪他抢了自己的位置。他跟在比尔身后,时不时地清清嗓子,或者将路边的小石子踢到前头,制造出一些很大的动静来吸引他的注意。 比尔却装作看不见他的样子,就是不肯把位置让出来,直到他们经过地铁的安检机,不得不排好队一个一个进去时,他才松开了季星晚的手。 67比尔的忠告 九十年代的唐人街还没有那么繁华,冷清的街道上挤满了杂货小铺,只有零星的几间餐馆在开门营业。 “要吃这个吗?”比尔不认得中文,所以每路过一家餐厅都要问上一遍。 季星晚挑了一家客人最多的餐厅,点了几道招牌菜先尝尝味道。菜一上桌,她就开始埋头苦吃,嘴巴和筷子都停不下来。虽然饭菜的口味并不算特别的地道,但在异国能吃到这么多家乡的菜式已经很难得了。 跟她比起来,弗雷德和乔治就显得优雅的多,尽管他们对中国的食物并不是特别热衷,但却很享受尝新的过程。至于比尔,他只喝了一碗汤,菜根本就没动。 “我不会用筷子。”他坦言道。 “我可以教你。” 话一说出口,季星晚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什么要这么“热心”。想要教会一个用惯了刀叉的英国人熟练地使用筷子,光靠语言指导是不行的,势必要手把手地教学。 想到今天早上和比尔那几分钟的身体接触,她不自在搓了搓衣角。可在所有人当中,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当这个老师了,就连弗雷德和乔治都没表示出异议。 她只好拿起比尔面前的餐具,向他示范手指该如何放置。示范了一遍之后,比尔将手覆在她的手,宽大的手掌包住了她的手背,手指模仿着她刚才的动作。 “是这样吗?” “不是。” “那是这样?” “也不对……” 在弗雷德和乔治的嘲笑声中,比尔又尝试了几次,那两根小木棍还是不听他使唤,他面露无奈,但却依然保持着良好的风度——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而是耐心地、一次又一次尝试着。弄得季星晚都不好意思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装成不会的样子来骗人了。 可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就凭比尔的聪明劲儿,他就算不能熟练地掌握,至少也能学到一点技巧。正当她准备张口询问时,比尔总算夹起了一块肉,顺势塞到了她的嘴里。 “你吃。” 季星晚嘴唇颤抖了一下,不敢去看弗雷德和乔治的反应——他们两个肯定生气了,搞不好还会牵连到她头上。 她当机立断地想把那块儿肉吐掉,可弗雷德却一筷子捅到了她的嘴巴里——他和乔治不停地往她嘴里塞食物,直到把她的腮帮都填得鼓了起来,再也吃不下了,他们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够成熟点?”比尔对两个炸毛的弟弟说。 “抱歉,以为我们不成熟的心智,实在无法理解你刚才的行为。”弗雷德尖刻地说。 “如果一门心思盯着弟弟的女朋友就算是成熟的话,那我们确实学不会。”乔治紧跟着说道。 面对两个弟弟阴阳怪气的质问,比尔不留情面地怼了回去:“我至少不会噎死她。” 季星晚想要说话,喉咙里却卡满了食物,根本发不出声音。她急忙端起乔治面前的汤碗,猛地灌了一大口。 “我喜欢……”她终于可以顺畅地呼吸了,“我就喜欢他们那样。比尔,你不用、不用——” “你想说我多管闲事,是吗?”比尔冷冰冰地打断了季星晚的话,“小晚,你这样无条件地顺从他们、任由他们胡闹,迟早会害了你自己的。” 季星晚不知道该怎么应答,只能含糊地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她既要帮着男朋友说话,又不能拂了大哥的面子,她夹在中间,就个受气包一样。 比尔原本将逛街的计划安排在了饭后进行,可因为刚才的事,三兄弟要么就是冷着脸不说话,要么就是暗戳戳地互相讥讽。季星晚可不想带着三个一直阴阳怪气的家伙去逛街,索性便提议先回酒店待一会儿。 他们在上午就拿到了房门钥匙,但只上去匆匆看了一眼便离开了,现在可以好好地参观一下这个地方。 房间的装潢非常精美,落地窗前有一个小沙发,正对着电视机。靠近浴室的地方还有一扇很大的试衣镜。 “这就是电灯吗,比蜡烛亮堂多了。” 弗雷德和乔治脱了鞋,踩在地毯上,把电灯的按钮开了又关,关了又开。接着他们又打开电视机,看着上面正在播放的动画节目,时不时地发出一声感慨,“麻瓜不会魔法,竟然能做出这么神奇的东西,他们也太厉害了。” “谁说不是呢。”比尔轻声应和道。 三个男生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猫和老鼠的动漫,他们被滑稽的汤姆猫和调皮的小老鼠杰瑞逗得哈哈大笑。季星晚松了口气,到现在为止,气氛终于变得和最开始一样融洽了。 “我买了一些酒,你们要尝尝吗?”比尔用电话订购了几瓶酒,拜托酒店的侍者送了上来。 他们异口同声地表示了赞同,季星晚将动画栏目切换成了音乐频道。在欢快的摇滚音乐下,她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酒,然后跟弗雷德和乔治一起光着脚在地毯上跳舞,大声叫嚷,或者搂抱在一起疯狂接吻。 “幸好我提前给房间施了隔音咒,不然酒店的管理员可能会我们赶出门去。”比尔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品酒,音乐声将他的声音盖了过去。 “比尔,你在说什么?”季星晚喝得头晕脑胀,就连走路都是摇晃的。她朝比尔走了过去,一不留神被他伸长的腿拌了一下,身体失重跌坐在他怀里,手里的红酒几乎有一半洒在了他的领口。 “酒洒了……”季星晚瘪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红色的液体顺着比尔的锁骨流了下来,她双眼迷离地盯着那一连串的水珠,嘴唇慢慢地靠近,贴在比尔的锁骨上,接住了滑落的酒液,“不能浪费……” 比尔身体一僵,扶住季星晚的肩膀,轻声说道,“小晚,你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我没有醉,我还要喝。”季星晚固执地又把嘴唇贴了回去,而且又往下移了几寸。她伸出湿滑小舌,舔舐着比尔身上未干的酒渍,含糊不清地说着:“威廉,你尝起来好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后那句话的缘故,比尔感觉被她舔过的皮肤忽然热了起来,酒精在胃里翻滚,一种不理智的情绪瞬间冲到了他的大脑。 可当他扭头看到站在沙发两旁的少年,那种不理智的情绪又被瞬间压了回去。他搂住季星晚的脖领,将她横抱在自己腿上。 “你们现在要做吗?” “当然,”弗雷德笑了笑,抓住女孩乱动的双脚,伸手去脱她的裤子,“我们可没喝醉。” “机会难得,”乔治一颗一颗解着季星晚衬衫上的衣扣,“晚晚可是很少有喝醉的时候。” 68小穴被指奸/握着比尔的肉棒找哥哥要酒喝( 房间里的音乐声停止了,厚实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光线。女孩浑身光裸,蜷缩在陌生的怀抱里。 她闭着眼睛,浑然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被三个男人注视着,否则一定会害羞地遮住自己的私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完完全全地敞开腿给他们看。 男人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女孩纤细的腰肢,然后慢慢地滑向她的小腹。他戳了戳那两瓣肉嘟嘟的阴唇,柔软的触感从指腹传来,带着微微的湿意,他有些不敢相信——只是碰了一下就湿了? 他深吸一口气,用手指将两瓣唇肉分开,径直伸到穴口,揉搓着边缘的花肉。他的手指越来越湿,两片小阴唇被他揉成了深红色,就连褶皱上都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他顿时感觉喉咙一紧,下身一阵一阵绷得生疼。 “太小了……真不敢想象,你们第一次是怎么插进去的。” “这你得问乔治,我是第二个,”弗雷德笑嘻嘻地说,“不过我想应该差不多,我们操了她整整一年,她还和最开始的时候一样紧。” 一年?他们一年前就做了? 比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震撼,他所见过的所有人当中,再也没有比弗雷德和乔治更大胆,也更混蛋的人了。 他们就不怕把她弄坏吗,她还这么小,里面的肉可能都还没长全。 “两个混球!”他忍不住骂道。 “你也一样,”乔治不客气地回敬了一句,“如果你是什么正人君子,现在就应该把手从她身上拿开。” 比尔动作一顿,他的手指适才推进湿润的穴道,便立刻被娇软的媚肉裹了起来,吮吸着他的皮肤。里面的温度烫得他指尖发麻,他一边用指腹剐蹭着穴壁的褶皱,一边在脑海里幻想着自己的肉棒在里面疯狂摩擦时的场景。 “嘿,我们只是让你摸一下,可没让你把手放进去!”弗雷德生气拽着比尔的胳膊,硬生生地把他的手抽了出来。 “抱歉……”比尔呢喃着,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放入口中,品尝着花液的味道。 他承认自己现在的行为就像个下流的妖怪,跟绅士一点也不沾边——在没有得到女孩允许的情况下,他竟然用手指侵占了她的身体。 愧疚感压得他喘不过气,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比真实——他的肉棒硬得几乎快要爆炸,心里还有个声音在不停叫嚣着让他做出更加冒犯的举动。 就在这时,躺在他腿上的女孩翻了个身,正好压在他勃起的阴茎上,疼得他整个背都弓了起来。他不得不解开腰带,将性器从紧绷的裤子里释放出来。 “活该。”弗雷德和乔治不免有些幸灾乐祸,可下一秒,他们两个再也笑不出来了。 比尔的肉棒,此时此刻正被季星晚抓在手里——她全然是在睡梦中无意识的举动,根本不知道自己手里握的是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手指碰到的这个东西热热的,很舒服,便顺手握了起来。 “快把它——拿走!”乔治咬着牙低吼道。 比尔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颊微微泛红,有气无力地说道:“拜托,是她自己要摸的,这可不关我的事。” 弗雷德和乔治气得牙根痒痒,看比尔面红气喘的样子,分明是在享受。把自己装的那么无辜做什么,不就是让晚晚摸了几下吗,怎么弄得像是他吃了很大的亏一样? 他们一个拽着季星晚的手,另一个掰着她的手指,一边吓唬一边哄她,想要让她手松开。结果她却像护宝贝一样护着手里的东西,死活都不让他们碰。 “季星晚,等你睡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弗雷德磨着后槽牙,在她小屁股狠狠拧了一下。 “唔……弗……”熟睡的女孩终于有了反应,她嘴唇动了动,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呓语,“弗雷迪……喝酒……”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拽着手里的东西,看上去好像是把它当成了刚才的酒杯。 比尔的喘息声骤然急促了起来,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肉棒又胀大了一圈,龟头上的小孔又吐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将柱身染的更加湿亮。 季星晚愣愣地看着,似乎是不太明白她的“酒”为什么自己流了出来。 弗雷德看得一阵无语,嘴角不自然抽搐了两下,“我不喝,你自己喝吧。” 季星晚闻言,竟然真的坐了起来,低下头迷迷糊糊地就把嘴巴往上凑。乔治吓得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她呜呜地挣扎了两下,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满眼委屈看着他们。 怎么了,明明是他们让她喝的呀…… 乔治只能哄她:“晚晚乖,我们不喝这个,喝点别的好不好?” 季星晚听了,脑袋向后一仰,靠在乔治身上,冲他羞涩地笑了笑,声音软绵绵的,又带着一丝醉酒后的沙哑,“哥哥要给晚晚喝什么呀?” 她甚少流露出这样娇憨的情态,看得乔治心尖发痒。他将手指放到她的唇边,她竟自觉地把它含了进去,像吮吸肉棒一样吸着他的手指。 他的目光愈发幽深,“晚晚知道的。” 季星晚用脑袋蹭着乔治的小腹,那里硬邦邦的,有一条长长的东西藏在衣服里,潜意识告诉她,这是她现在最想要的东西。 “是这个吗?” 乔治弯下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是,晚晚真聪明。” 弗雷德瞥了一眼比尔坐着的小沙发,说道:“这里太窄了,把她抱到床上去。” 还没等乔治伸手,比尔就先抱着季星晚站了起来,女孩连忙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生怕自己从高处掉下去。 她的阴户正好对准了男人高昂的性器,他每迈出一步,龟头就会往上顶戳一下,穴口的花肉被反复碾磨着,痒得她浑身发颤,娇喘声不断。 “嗯……好痒……不要戳那里……呜……要痒死了……坏蛋……放我下来……” 季星晚意识不清,不知道自己的小穴正空虚吸啜着龟头顶端的液体,她只知道那里难受的要命,痒得她快要疯了。 “哈啊……”终于到了床上,她两腿一摊,又躺回比尔的腿上,双手翻开在腿间的花瓣,在肉穴上不停地扣弄着。 红艳艳的细缝中淫水直流,晶亮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一直淌到床单上,就连菊穴都是湿乎乎的。弗雷德伸手在上面按了按,那一圈粉红的褶皱便立刻缩成一团,可爱的样子把他逗得乐个不停。 “晚晚,你的小屁眼都被操了十几回了,怎么还是不让摸?” 69三个小洞被同时填满(h) 季星晚呜咽着扭作一团。他们两个知道她害羞,一般不会轻易去触碰她的后庭,除非他们来了性致,想要同时霸占她前后两个蜜洞。 那种成倍堆迭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无法抗拒, 每次做到最后,她不是虚脱无力地瘫在他们两个怀里,就是毫无知觉地昏了过去。 疯狂到极致的性爱,每每回味起来,总是让她既恐惧又期待。 后庭太久没有被进入过,现在就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容纳。弗雷德耐心地将小穴里的淫水扣出来,裹在手指上,小心翼翼地往里探。 他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菊穴完全湿润,他才突然发力,强硬地将手指捅了进去。 “嗯……”季星晚哼叫一声,双腿不停地抖动。尽管如此,她还是配合地将腿举高,方便弗雷德继续他的动作。 少年低头吻了吻她的腿窝,“宝贝真乖,哥哥再帮你扩张一下,不然等下会很疼的。” 后庭的手指已经加到了叁根,狭窄的甬道分泌出肠液,紧紧地包裹着侵入的手指,撑得季星晚不住地嘤咛。 “好胀……哥哥,好胀……嗯……别动了……里面要胀破了……嗯……” 她难受得扭动着腰肢,屁股在比尔大腿的肌肉上蹭来蹭去,将他撩拨得气血翻涌,仅剩的理智也荡然无存。 “小晚,别再动了。”比尔声音沙哑又颤抖。他将手掌放在女孩白皙的小腹上,中指向下一勾,按着凸起的花核研磨扭转。 “啊……”女孩惊叫一声,腰背瞬间绷紧,舒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握着比尔的手,口中胡乱地叫着: “哈啊……哥哥……你摸得晚晚好爽……唔……麻麻的……好舒服……哥哥真厉害……嗯……” 听到她夸赞自己,比尔忍不住轻轻笑了笑。他的手法十分娴熟,逗弄完阴核,又用手指轻轻拍打着阴户,花唇被他拍得一开一合,颤抖着甩出一连串的水珠。 看到季星晚的反应,弗雷德有些吃醋——他才是晚晚的男朋友,她怎么能只称赞别人而忽略了他呢。 “小花心鬼,是不是又想挨罚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猛地向上一弯,后庭和花穴之间的肉壁被顶得凸起了一块儿,甚至连花户都鼓起了一个小包,就好像被肉棒操进去一样。 他故意在比尔的手掌落下时,和他同时按压着一个地方。两人同时发力,将花穴挤成了一条小缝——这样做非但使季星晚没有任何快感,反而会使她的小穴更加饥渴空虚。 季星晚被折磨得眼泪连连,浑身轻颤不止,“啊啊……别、别这样玩……好难受……哥哥……不要……我错了……饶了我吧……” “错哪了?”弗雷德语气恶劣地问。 “我、我不知道……” 啪啪——弗雷德另一只手在季星晚两边的屁股上各打了一下,不满地咕哝着:“小笨蛋,喝醉了之后怎么变得傻乎乎的。” “没什么影响,晚晚就算是喝醉了身体也还是那么敏感……小骚货,我说的对吗……啧,奶头可真硬。” 乔治将脸埋在季星晚的胸前,握着一对酥软的小乳,用手指亵玩着两颗奶头。他玩够了以后,又含在嘴里,用牙齿轮流叼弄起来。他咬的极为用力,牙齿陷进了乳肉里,留下一圈红靡的牙印。 “谁说不是呢。”弗雷德将手抽了出来,把指缝中的液体蹭到女孩的身上,接着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酒精在身体中一点点扩散,季星晚的意识越来越失控模糊,她渐渐已经不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了,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翻了过来,脸朝下嘴里含住了一根硬硬的东西。 她趴在比尔的腿上,两条腿岔开跪着,屁股高高地撅起,腰背折成一道美丽的弧度,滚烫的硬物抵在她的臀缝间,一点点捅进正在缩小的肉洞。 弗雷德的肉棒一插进去,便立刻被湿滑的菊穴缠绕包裹着疯狂吮吸。刚开始他的动作幅度不敢太大,怕把季星晚给弄疼了,所以便抓着她的屁股缓缓地抽送了几下,再一点点往里深入。 直到肠壁被磨得渐渐松软,他才挺着腰大力操干起来。女孩雪白的臀肉被捏出五道鲜红的指印,房中瞬间响起了激烈的肉体碰撞声。 他操得越来越凶,龟头猛戳着娇嫩的肠壁,粗红的肉棒在双臀之间快速进出,将肠液都拍打成了一圈圈细密的泡沫。 听着后穴中传来的噗嗤噗嗤的水声,比尔眉头紧皱,胯下的肉根硬得发疼。他握着女孩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自己高挺的巨物上,包着她的手掌上下撸动着肉棒,另外一只手则是悄悄地向她的穴口探去。 后庭的肠壁不像花穴那么有弹性,又只和前面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因此比尔的手指一进入弗雷德便有了感应,但他也只是狠狠瞪了比尔一眼,并没有阻止。 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比尔已经将手指加到了叁根,那种强烈的挤压感和包裹感根本不亚于他和乔治被进入的状态。 而且比尔还在特意配合他抽送的频率,就是为了让他的快感更加强烈。他对比尔“上道”的表现还算满意,反正晚晚现在睡着了…… 他心虚朝前面看了一眼,发现乔治躺在床上,按着季星晚的脑袋,让她的嘴巴套弄着肉棒。 应该是睡着了,不然怎么会一点声音都没有。 “乔治,晚晚的叁个小骚洞都被填满了。”弗雷德兴奋地喘息着,腰腹向打桩一般不断向里挺进。 “是吗?”乔治也来兴趣,“要不要换换位置?” “不要,我还没爽够呢,等下你再去操宝贝的小逼。” 房中的气氛旖旎浓醇,黏腻的水声响个不停。女孩的花穴被手指捅得直往外翻,淫水飞溅得到处都是。 半睡半醒间,季星晚只感觉到下半身无比得饱胀,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克制不住地从身体里喷出去。 70憋尿后疯狂失禁/被四根手指强制扩张小穴( 季星晚确实醉得不轻,但她还残留着一丝清醒的意识。她知道弗雷德在操她的屁眼,嘴巴里的肉棒是乔治的,花心的甬道也被手指给塞满了,这叁个地方都被插的很舒服,唯独小腹酸酸涨涨的,特别难受。 呜……想尿尿…… 她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乔治,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握住了他沉甸甸的精囊。 哥哥,晚晚想尿尿…… 她想说的话全被嘴里那根粗硕的棒子堵了回去,嘴角溢出透明的涎液。乔治用手指摩挲着她微红的脸颊,把她的头深深地按了下去,舒服地喘息出声。 “晚晚舔鸡巴的表情可真色情……再往下一点,对……就是这样……真会舔……” 季星晚嘴巴被填的鼓鼓囊囊,身体在弗雷德的冲击下前后地晃动,液体不断在膀胱震荡、冲刷,让她的尿意无限放大。 不行,不能在这里尿…… 即便是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她依旧没有丢下自己的羞耻感,而是一次又一次地收紧小穴,试图将尿憋回去。 虽然阴道和尿道没有在同一个地方,但她的努力还是起到了一丁点的作用。然而,在性器和手指疯狂地摩擦挤压下,尿道的小口泛起阵阵酸楚的感觉。每当她强行把尿憋回去时,都能感觉那种液体回流的温热感。 不行了,快要忍不住了…… 随着弗雷德一记暴力地猛冲,她的小腹忽然痉挛起来,穴口紧紧地绞住比尔的手指,一道水珠从两瓣肉唇中喷了出来,其中一大半浇到了弗雷德和比尔的身上。 失禁的感觉既羞耻又舒爽,酥酥麻麻的快意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屁股如同触电一样不受控制痉挛扭动,身后的水柱也跟着身体来回乱晃。 骑在她身上的弗雷德低吼一声,肉棒愈发凶狠地猛凿着肉壁,速度快到几乎化为一道虚影。 他一边抽打着季星晚的屁股,一边喘息道:“晚晚撒尿的样子真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哥哥把宝贝儿剩下的尿全都操出来好不好……呼……太爽了……晚晚……你实在是太好操了……” 刚才季星晚屁股一通乱扭,让他们两人相连的地方擦出一阵火热的快感,龟头在娇嫩肉洞中变着角度乱戳乱捅,浓白的精液射入菊穴深处,烫的女孩下身不住地颤栗痉挛。 “真爽。”弗雷德长舒一口气,一脸饕足地将肉棒从季星晚的后庭拔了出来。 粉嫩的菊穴已经变成了一个几乎四指宽的圆洞,从外面甚至能看到里面被灌入的精液。 “你这样不会把她给弄坏吗?”比尔担忧地问。 “不会,”弗雷德用手指将流出的精液又塞了回去,在后庭的褶皱上按摩打圈,直到那一圈粉粉的骚肉慢慢收紧合拢,“晚晚的恢复能力很好,这里一会儿就能变成原来的样子。你看……就像这样。” “原来如此。”比尔喃喃自语,眼睛紧盯着季星晚腿心那团粉白诱人的小丘,观赏着自己的手指插在里面来回进出捣弄的样子,另一只放在鸡巴上的手掌还在不停地套弄。 他想进去……想狠狠地操进去……再重重撞击…… 哪怕他明知道这个小洞根本无法容纳他的巨大,但这个疯狂的念头一旦萌生,便再也无法克制。 他喘着粗气,小拇指在穴口的边缘不断徘徊着,想要找到可以进入的缝隙。然而,对于他而言,叁根手指已经是季星晚所能容纳的极限,要是换做弗雷德和乔治,说不准还能试一试。 趁着手指抽离的间隙,他咬了咬牙,心一横,将四指并拢,猛地捅进了花穴中。 “啊——” 乔治刚刚才在季星晚的嘴巴里射出来,她正伸着小舌头清理肉棒上的液体,下体便忽然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仿佛把她整个人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 疼痛感瞬间霸占了她所有的神智,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忙不迭地朝乔治的方向爬去。 她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晓得自己逃到乔治身边就会安全,可她的屁股刚抬起来,就又被比尔插在小穴里的手指重重地压了回原地。 “唔……不要……” 这次,她的身体又被调转了个方向——她的脑袋枕在比尔的肩膀上,身体被他的手臂牢牢钳制着,两条腿疼得根本没办法合拢,只能岔开坐着,眼泪一颗颗地从眼眶中滑落。 “哥哥……晚晚好疼……不要、不要再弄了……哥哥,求你了……弗雷德、弗雷德,救救我……乔吉……求你们……” 比尔亲吻着她侧脸,手掌自上而下地向小穴深处推进,“晚晚,马上就好……再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女孩腿心的花蕾已经被摧残地红肿不堪,穴口已经被撑到了惊人的宽度,花茎外沿的褶皱全都被翻了出来,可怜巴巴地挂在外头。 听到季星晚的哀叫声,弗雷德和乔治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一边拉拽着两人的身体,一边愤怒地吼着: “威廉·韦斯莱!就算晚晚能恢复,你也不能这么玩!” “她都快疼死了,你看不出来吗,把手松开!” 比尔手臂被他们拉扯得摇晃了一下,但还是牢牢地钉在女孩的身体里。他抿了抿嘴,手上的动作却比刚才粗暴了许多,“别动,她已经不疼了,不信的话你们仔细听。” “啊……不要……嗯……疼……慢点……” 季星晚眉头微微皱着,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呻吟声时而痛楚,时而又舒爽愉悦。 “你们看,她能吃下去,只是现在还不太适应而已,”比尔转头对弗雷德和乔治说,“你们没必要埋怨我,我做了你们一直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难道不是吗?” 弗雷德听了,骂了一句很难听的脏话,“我们可没你这么龌龊!” 比尔没有回答,他闭上眼睛,右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声也愈发粗重。随着他腰腹的一阵紧绷,他终于把压抑已久的欲望释放在女孩的两腿之间。 他慢慢地将左手抽了出来,将精液全都涂抹在季星晚的阴户上。那里沾满了淫水和尿液,再加上男人射出的浓精,看起来脏兮兮的。 季星晚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她搂着比尔的脖子,眼神发怔,低头看着自己腿间淫乱的一片,脸上挂着一副呆滞的神情。 比尔抬起手,想要回抱住她,结果还没等他的手指碰到她的身体,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71道歉与惩罚1 随着一道清脆的响声,比尔的脸瞬间歪向一边,上面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乔治一愣,而后赶忙把季星晚抱了起来,对比尔解释道,“晚晚喝醉了,她脑子有些懵,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比尔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他不敢去看弗雷德和乔治脸上的表情,生怕他们对他说出嘲弄或者怜悯的话来。 在这之前,他有过很多糟糕的设想,但都没有这一记耳光来的沉重又耻辱。小晚肯定恨死他了,估计看他一眼都会觉得厌恶。 比尔心中想着,愈发地感到茫然无措,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必要继续留着这里呢?他还是离开好了,免得小晚看到他又会不开心。 他打定了主意,整理好衣服,光着脚跳下了床,朝着门口走去,并努力把自己样子伪装得不那么像一个落荒而逃的失败者。 正当他从乔治身边经过时,一只小手拉住了他的袖子。 “对不起。”趴在少年怀中的女孩抽泣着,小声地说出这句话。 “小晚?”比尔略微错愕地抬眸向季星晚看去。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他才对。 “对不起,”季星晚只露出一双哭红的眼睛看着他,“你把我弄得太疼了,第一次的时候都没这么疼。我气急了才打了你一下,没想到你突然凑过来,就、就一不小心打到了你的脸上……” 虽然她很生比尔的气,但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向解释清楚。毕竟巴掌打在身上和脸上是不同的,后者侮辱性的意味更强一些。 她是想打他没错,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想再多打几下——只是为了泄愤,可不是为了要侮辱他。 听到季星晚的话,比尔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只可惜,他完全会错了意——季星晚向他道歉只是为了抹除自己心中那一丁点的愧疚感,然后心安理得地继续生气,可不是为了和他修复关系。 “小晚,我……” “别跟我说话,我不想理你。” 比尔刚一开口,就被季星晚无情地打断了。她又将脸埋进了乔治的颈窝里,语气沉闷地催促他们快点带她去洗澡,再也没有看比尔一眼。 乔治抱着光溜溜的女孩走进浴室,弗雷德拧开水龙头,将浴缸里灌满热水。没一会儿,整个房间便被一团温暖的水雾笼罩起来。 季星晚伸了个懒腰,瞥了一眼那两个拼命向她献殷勤的小坏蛋,冷冷地哼了一声,“你们两个刚才玩的挺开心呀。” 乔治和弗雷德交换了一个忐忑眼神,异口同声地否认道:“不开心,不开心!” “好吧,”季星晚挑了挑眉,“既然你们玩的不开心,那以后再也别碰我了。” “不行啊,晚晚,”弗雷德看着季星晚的脸色,谨慎地措辞,“你是我们的女朋友,我们不能碰你还能碰谁?” “哦——原来你们还知道我是你们的女朋友啊,”季星晚拖着长腔,阴阳怪气地讥讽道,“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知道呢。” 乔治内疚地低下头,“晚晚,今天的事是我们不好,我们以后——” 他忽然顿住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额头上直冒冷汗。 “晚晚,别捏——疼、疼——” 他动也不敢动,只因为自己作为男性最脆弱的地方正被季星晚握在手里,重重地挤压玩揉弄着。 弗雷德自然也没有逃过去,他的阴茎包括下面的两颗卵袋,每一处都被季星晚狠狠地“爱抚”了一番。 浴室里响起两个男孩子的哀嚎与喊叫,他们疼得脸色煞白,话都说不连贯,只能不住地求饶。 “晚晚——真的好疼,你这样捏会坏的……” “这样不正好吗,我可以用别人的,正好合了你们的心意。”季星晚凶巴巴地瞪着他们。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这两个小坏蛋,这次如果不给他们点教训,下次他们就能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对不起,晚晚……”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其实季星晚现在没什么力气,弗雷德和乔治是知道的,季星晚也知道——因为他们的手就放在她的手上,但他们只是勾着她的手指,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可以轻松地掰开她的手指,让自己免除疼痛。但是他们只是哀求地看着她,用这种方式博取她的同情。 季星晚由一开始的气愤,渐渐变为了无奈,但最后心甘情愿地松开了手。 她悲哀地意识到,在这场惩罚游戏中,她看似是强势的那一方,但真正掌握主导权的还是他们两个。 “真是输给你们了。” 她刚一松开手,两个少年便立刻把她拥在了中间,低头亲吻着她的脖颈,他们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口上游走着。 听到她的话,弗雷德抬起头,在她的红唇上咬了一下,得意地说道:“宝贝,认命吧,你永远都没办法赢过我们两个。” 季星晚不满地在他们的腰上拧了一下,“别说的那么肯定,一辈子那么长,我总有机会赢你三四次。” 她对上乔治的目光,又底气不足地改了口:“一两次吧……” 两个男孩无声地笑着,将手伸向她腿间的花穴,用温水清洗着上面沾黏的液体。直到每一处的褶皱都被他们翻洗得干干净净,他们才放心大胆地把手指没入那个被撑圆的小洞,缓缓地抽送起来。 “你们又欺负我!”季星晚口中发出微弱的抗议声,“我真应该向你们学习一下——如果你们再欺负我,或者惹我不开心,我就……我就自己打我自己。” “打住,”乔治止住了她的话头,强忍着笑说,“晚晚,我们可没干过那么愚蠢的事。” 弗雷德表现得不像弟弟那么委婉。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所以,笨蛋晚晚,你这种想法到底是从哪学来的?” “我随口一说的,行了吧?”季星晚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你们两个可以不要再嘲笑我了吗?” 她的话没有起到半点作用,他们两个还是笑个不停——尤其是弗雷德。季星晚被他逗得又急又气,干脆从浴缸中站起来,将胸压到了他的脸上。 “不许笑了!” “唔……”弗雷德不甘示弱地咬住她的乳肉,“就笑。” 两人嬉笑着抱作一团。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地靠了过来。 72道歉与惩罚2(微h) 浴室里的嬉笑声瞬间停了下来,季星晚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来得及缩回去,比尔就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羞臊舔了舔嘴唇,对身下的男孩说:“快放开我呀。” 哪成想,弗雷德听了她的话,反而把环在她腰上的手臂缠得更紧了一些,还用嘴巴叼弄着她的奶头,故意弄出响亮的嘬吸声。 乔治见状,从身后覆了上来,一边拍打着她翘起的圆臀,一边将两根手指探进花穴,不停地抽送挖弄。 他清楚地知道季星晚身体上所有的敏感点,也知道该怎么样挑逗抚慰才能让她感受到真正的快乐。 距离阴道口不远的地方,肉壁上盘扎着一圈略微鼓起的褶皱,这里是阴道一抹最最为敏感的地带。乔治将手指合拢,不断在那里按压、摩擦、旋弄,并用空出来的大拇指轻轻剐蹭着阴蒂。 “恩呜……”季星晚闷哼一声,腰身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她看似是在躲避着乔治的手指,实际却是爽得快要崩溃。 G点的刺激过于强烈,麻痒的感觉甚至盖过了阴蒂被刺激的快感,很快她的小穴就流出了一股蜜液,被手指带出一片黏腻的水声。 一时间,浴室里每一种羞耻的声音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她脸红的快要爆炸,尤其是当她抬头与比尔的目光对上时,身体竟然又克制不住地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为什么,她明明不想再在这样了,为什么被他看着时身体还会变得兴奋? “不要,别看……”她眼中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小声哀求着让比尔离开。 比尔没有动,他就像一根石柱一样立在原地,望着季星晚的脸,眼睛从始至终没有看向过别处。 “小晚,你能原谅我吗?” 季星晚无力地张了张嘴……他现在说这些做什么,没看到她正在忙吗? 她这些天忍得实在难受,虽然刚才跟他们欢爱了一场,她的小穴也一直被填的满满的。可这根本就满足不了她,素了那么久,她只想好好做一次,最好是可以高潮。 哪怕就算是他们的手指玩弄着,只要能让她释放出来…… 在她的快感即将堆迭到最高点时,乔治手上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季星晚气喘吁吁地蜷起身子,口中发出几声软绵绵的哼叫。 弗雷德也松开紧缚的双手,把她捞到怀里,坏笑着说:“你先回答他吧。” 季星晚醒过神,气得磨了磨牙,刚把她哄好,他们就又开始作恶,勾引她就算了,还偏偏吊着她,真是她天生的克星。 “小晚。”比尔又叫了她一声。 “我听到了,”季星晚有些心烦,随口说了一句,“原谅你?可以啊,如果你愿意向我跪下认错,今天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话音一落,浴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弗雷德和乔治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比尔愣了一秒,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你说的是真的,只要我跪下,你就会原谅我?” 看到他反应,季星晚有些懵。她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是为了让比尔知难而退,可不是为了让他真的给自己下跪认错。 但凡是个头脑清醒的人,都不会这么做,尤其是在弗雷德和乔治面前,可是比尔非但没有拒绝,反而一脸欣喜的同意了——他就不怕被弗雷德和乔治嘲笑一辈子吗? 眼看着比尔的双腿已经慢慢地屈了下去,季星晚一边慌乱地从浴缸里爬出来,一边阻止着:“等等——别跪,我不是——” “咚”的一声——没等她说完,比尔已经跪在了地上。 季星晚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瞧瞧她都干了些什么啊?让爸爸妈妈最骄傲的孩子给她下跪,羞辱他的尊严,无视他的感情…… 想到这里,她内疚地低下头,小声的喊了一声:“哥哥。” “小晚,你原谅我了吗?”比尔固执地追问道。 “我原谅你了,你快起来好不好?”季星晚揉了揉发酸的眼睛,难过得想哭。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将她圈入怀中,宽厚的胸膛紧贴着她的侧脸,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没关系的,小晚,就算你没办法喜欢上我也没关系的。” 听到这句话,季星晚再也绷不住了,靠在比尔怀里呜呜地哭了出来。 “别哭了,宝贝,”弗雷德叹了口气,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他抱住季星晚,艰难地开口说道:“你要真的喜欢他……我们……可以。” 他的意思就是乔治的意思,他们两个没有什么贞洁的观点,否则也不会选择两个人共同拥有她。 他们知道深深爱着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但他们却自私地将她的心割裂成了两份——只因为他和乔治无法忍受让他们其中一个人和她白头到老,另外一个却要孤独一生的罪恶感。 从那天开始,他们就在一直害怕,害怕她又将爱分给了其他人,更害怕她有一天会厌倦他们之间的关系,想要把割裂的心收回来。 所以,他们宁愿带着她一起堕落,只要她再也无法回头,就可以永远留在他们身边。 他们承认自己的做法对季星晚很不公平,但这就是他们的爱,他们极端的爱。 “傻瓜,”季星晚哭得更厉害了,“我只喜欢你们啊!” “那比尔怎么办?”乔治看到她哭,心里也跟着难过,“晚晚,他现在是你的了。” 季星晚茫然地询问道:“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让他对你下跪,并接受了他的跪拜,”弗雷德说,“你说你原谅他了——这形成一条无形契约,违反的人终将受到背弃。” 见季星晚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乔治便更加详细地对她解释了起来:“我们是不会轻易向什么人下跪的,哪怕是父母或者梅林。就算是骑士对国王宣誓效忠,也只是单膝下跪。” 季星晚瞥了一眼比尔跪在地上的两个膝盖,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声音有些发颤,“那双膝下跪就是……” “绝对的臣服,”比尔虔诚地亲吻着她的脸,“小晚,我对你绝对的臣服。” 季星晚眼前发黑,差点没有晕倒……去他妈的文化差异,她怎么知道…… “没关系,”弗雷德故作轻松地说道,“我和乔治不介意你有一个情人,至少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担心你有多余的精力分给别人了。” 季星晚嘴唇动了动,像是在品尝什么很苦涩的东西。他们怎么可能不介意,无非是为了让她安心罢了。 “……当然啦,就这么一个,不能再多了。而且你们也不能背着我们乱搞……” 弗雷德还在继续说,然而季星晚什么都听不到了,她一头栽到了比尔的怀里,彻底晕了过去。 73偷情被抓(h)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来,洒在女孩的脸上,她在睡梦中微微皱了下眉,翻身撞进男人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小脑袋贴着他宽阔厚实的胸膛轻轻蹭了蹭。 比尔紧张得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心脏突突突地狂跳。他大着胆子将手放在女孩的身上,摩挲着她光滑的皮肤,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向下,最后停留在她的腰际,将她紧紧地匡住。 只是抱着她,就已经非常舒服,更别说两人赤身裸体皮肤紧紧贴合着,那种感觉更是好到不行。不知不觉中,他胯下的欲望又苏醒了过来,龟头已经胀成了赤红色,直直地戳在女孩腿间的蜜穴上。 许是被顶的有些不太舒服,季星晚不满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柔软花唇刚好压在男人微张的马眼上,穴口翕动收缩,时不时地蹭过那个地方,爽得他浑身发麻打颤。 “嗯……”比尔闷哼一声,握住勃起的阴茎在唇缝间来回滑蹭。穴口红肿的软肉抖动了两下,被硕大的龟头压得陷进去了一块儿。 他反复尝试了几次,却始终无法突破那道狭小的缝隙。他只好抬起季星晚的腿,耸动着胯部,慢慢地把自己粗硕的肉棒往里面推。 两瓣肥厚的阴唇包住了他一半的龟头,穴口被摩擦得溢出几缕清透的淫液,季星晚在睡梦中都能感受到那种酸胀的疼痛,咬住嘴唇呻吟了一声。 比尔立刻停了下来,沉声问道:“小晚,你醒了吗?” “嗯,”季星晚眼皮发沉,吃力地睁开眼,等看到房间里只有她和比尔两个人时,被吓了一跳,“他们呢,他们两个在哪里?” 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慌乱和害怕,比尔忙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别急,他们去买东西了,等会儿就回来了。” “真的吗?”她不确信地再次问道。 “小晚,”比尔侧过头在她的耳朵上重重地咬了一下,“别胡思乱想好吗,他们不会不要你的。” 季星晚红着脸低下头,她刚才确实产生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是就这样被比尔直白地讲出来,就……显得她很蠢。 她瞥了一眼躺在她身边的男人,觉得自己有必要向他说清楚,她对契约什么的根本就不了解,只要他愿意,他们可以立刻解除那种关系,他还是一个自由的人。 “比尔,我……” 季星晚刚要说话,但比尔先她一步开口。 “小晚,幸好你愿意接受我,不然我肯定要难过的去死了,”他顿了顿,笑眼盈盈地望着她,“对了,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 “没什么。”季星晚又闭上了嘴。她还是装哑巴吧。 可现在这种情况,她装哑巴似乎有些不太现实——比尔忽然翻身压到她的身上,双腿将她的膝盖强势地分开。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根滚烫粗硕的硬物就已经抵在她的穴口,试探地往里面冲撞。 男人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根处,又烫又痒,季星晚耳朵敏感,他的头低下来时,便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不可以吗?”比尔的头停在空中,脸上露出受伤的神色。 季星晚眼神躲闪,不敢看他脸上的表情,“不行,他们说过,不能背着他们……” “不让他们知道不就好了,”比尔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低头吮吸着她的白嫩的耳垂,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乳尖,“我是你的情人,我们在一起得时候自然是要背着他们,小晚,这样才叫偷情。” 季星晚的乳尖被揉得充血发硬,绵延的痒意从微颤的乳晕中炸开,她满脑子都是比尔说的那个词——偷情,这件事她想都不敢想,如果被弗雷德乔治发现了,他们两个估计会把她吊起来打。 “唔……别捏……”她按住比尔的手,低声哀求道,“你的太大了,他们不可能发现不了……我们下次再做……” 比尔沉默了片刻,轻轻说了声:“好。” 房间的气氛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他们明明以最亲密的姿势搂抱在一起,却表现得像两个陌生人一样。 最终还是季星晚先挨不住,随便找了个话题:“哥哥,你之前交过几个女朋友呀?” 比尔好一会儿儿才反应过来。他一直以为季星晚不愿意跟他说话,所以才没有主动开口,而且在以往通信时,他们也从没聊过这么私密的事。 可是现在小晚主动聊起来,是不是代表着她正在尝试着了解他呢? 想到这儿,他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却还是强压住嘴角的笑意,稳重地回答道:“如果连和女孩子约会都算上的话,那应该是有两个。” “啊?”季星晚嘴巴一瘪,有些不太开心,“怎么只有两个啊。” 比尔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小晚是觉得他之前交往的女朋友太少了吗? 他试探地问道:“我看起来很花心吗?” “不是,不是,”季星晚拼命摇头,“我是说,你上学的时候那么优秀,人也长得帅,怎么只跟两个女孩约会过呢?” “可能是因为那时候我手里没什么零花钱,只能向她们表达关怀体贴,约会时却连一杯咖啡都买不起,”比尔淡淡地说,“那时候珀西刚入学,爸爸还没有涨工资,家里的条件比现在还要糟糕。” “原来是这样,”季星晚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别难过,至少你现在很有钱了。那你毕业以后就没跟女孩子约会过吗?” “没有,”比尔耸了耸肩,“我一直在忙工作,所以很少跟女孩子接触,现在更不用考虑这个问题了,我只喜欢你。” 季星晚一噎,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本来是想劝比尔好好找个女孩谈恋爱的,怎么说着说着又把自己绕进去了? “小晚,”比尔碰了碰她,“我下面难受。” 他握着季星晚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间,“你摸摸看,它快疼死了。” 季星晚刚一握住,比尔的肉棒就在她的手里狠狠地弹了弹,滚烫的热度弄得她有些心慌。 “你帮我吸出来好不好,”比尔皱着眉,语气委屈又可怜,“真的好难受。” 季星晚迟疑了片刻,想到比尔在被她拒绝后露出的那种受伤的表情,最终还是心软了。 只是舔一舔而已,应该也没什么。她这样想着,从比尔的腿上下来,弓着腰趴到床上,伸出湿软的舌头轻轻舔舐着他的性器。她对顶端溢着透明液体的龟头有些发怵,所以故意避开了那个地方。 舔湿了柱身,她又低头去舔两颗卵袋,正当她艰难地含着其中一颗,费力地用唾液去湿润它时,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刺目的灯光晃得她睁开不眼。 “哈,弗雷德,看我发现了什么。” “我看到了,乔治,是一个出轨的小,骚,货。” 季星晚心猛得一沉,从弗雷德和乔治的语气中,她觉得自己这次大约是要玩完了。 74被吊起来鞭打胸部(微h) 乔治低头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女孩,从弗雷德手里接过软绳,熟练地在她手腕上绕了几圈,然后打了个结。 “别怕,晚晚,”他抚摸着女孩的脸,温柔地说道,“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马上就能结束。” 季星晚怎能不害怕,他们先是脸色铁青地将她斥责了一番,又强行把她从比尔身边抱走,接着竟然语气生硬地哄了哄她。她想不通,要单单只是为了把她吊起来打一顿,他们大可不必表现的这么反常。 所以,按照以往的经验,他们一定是…… “不!”她看清了弗雷德从背包里拿出来的东西,吓得哆嗦了一下,“不、不要这个。” “那换一个怎么样?”弗雷德又拿了出一个更大号的震动棒,上面还有清晰的螺旋纹路。看到季星晚脸上表情,他略微皱了下眉,“还是不行吗?难道你更喜欢这个?” 他又捡起一个小玩意晃了晃——它看上去更古怪,像是一串连在一块儿的透明玻璃珠子,季星晚见都没见过,更想象不到它是要用在身体的哪个部位上的。 没等她说话,弗雷德将背包开口朝下,把里面的东一股脑地全都倒在了床上。 他脸上露出恶魔般的笑容,向她一一展示着他和乔治采购的货品,“喏,晚晚,这里好多呢……总有一个你喜欢的吧?” 季星晚打了一个冷颤,双手拼命地挣扎起来。她好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这条绳子送给他们。 否则,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双手被牢牢地捆住,吊在他们用魔法搭建起来的铁架上,面朝着镜子,一抬头就能看到自己正在不断扭动着身体。 她看了一眼便害羞地挪开了目光,对着弗雷德和乔治苦苦哀求道:“哥哥,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换个惩罚好不好,我不想要那些东西。” “哦,对了,惩罚……”听到她的话,弗雷德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拍了拍脑门。 他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换上一副严厉的神情,“不行的,晚晚,我们说过的,不能背着我们乱搞,你知道我们刚才有多难过,多伤心吗?我们必须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不然你永远都记不住。” 说完,他又喜滋滋地将目光转向那一堆情趣用品,嘴里念叨着:“让我想想,应该先用哪个来惩罚这只不听话的小狗呢?” “鞭子怎么样?”乔治提议道,“我喜欢鞭子。” “好,”弗雷德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那么你先来吧,乔治。” 季星晚看了看弗雷德,又看了乔治——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出来。 “这样做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比尔忍不住说。 “你要是想让她等会儿接着含你的鸡巴,就给我闭上嘴。”乔治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扬起了手里的鞭子。 为了让季星晚乖乖地被他们“惩罚”,他和弗雷德可是故意板着脸数落了她好久。 为了让表演显得得更加真实,尽管他们后来察觉到晚晚有点害怕,他们也不敢安抚她,只能偷偷摸摸地哄一哄,那种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 当然了,如果他们精心设计的恶作剧被比尔的一句话给毁了,他们会更难受。 更何况,所有的计划比尔都是知情的,他们的队伍里不允许出现背叛者,如果还有下次,他们就再也不带他一起玩了。 比尔接收到了乔治的眼神威胁,老老实实地坐在了一旁,闭上了嘴巴。 啪的一声——乔治手里的鞭子落了下去,紧接着,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胸口席卷而来,季星晚咬着嘴唇轻哼了一下,眼里登时就有了泪花。 她的长发落在脸颊在两侧,楚楚可怜地垂着眼睛。 乔治喉结滚了滚,差点没忍住想要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地安抚一番。 在场的每个男人,只怕也和他是同一个想法。 “疼吗?”弗雷德哑着嗓子问。 “不疼。”季星晚摇了摇头,羞怯地夹紧了双腿。 疼痛感来的快散的也快,除了乳头被皮鞭扫过的那一下,是实打实的疼以外,其他被打的地方,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又痒又麻。 弗雷德见她不疼,便也就放心了,他走到季星晚身后,环住她的腰,“晚晚,抬头,看着镜子里的我。” “不要……” “不听话惩罚时间加倍。” 他一恐吓,季星晚就不得不抬起头。她望向镜子里的弗雷德,也看到了赤裸着身体的自己。 那一道鞭痕正好印在她的胸口,鞭痕的颜色和乳晕的颜色几乎要融为一体,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是啪的一下,第二鞭就又落了下来。 乔治一边在心里唾弃弗雷德趁机独占女友的可耻行径,一边继续装出一副冷漠凶狠的样子,“一边的奶子打十下,你自己数着,打完奶子再打你小屁股。” 第叁下的力道明显比前两次重了许多,她疼得叫了一声,忘记了把数报出来,这下可把乔治给惹毛了。他捏住那颗被鞭挞得红肿的奶头,狠狠地一旋,顺势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第几下了?” “第叁下,”季星晚可怜巴巴地掉着眼泪,“哥哥,别拧,我疼……” 乔治嘴唇动了动,手指松开,在她的乳头上刮了刮。 “那就乖乖把数报出来。” “嗯。”季星晚点点头,双腿难耐地摩擦着……好奇怪,为什么她被打的是胸部,难受的地方却是下面…… 第四鞭……第五鞭……不管是痛麻还是舒服,她都没有忘了报数。 “晚晚是不是湿了?”弗雷德将嘴唇贴在她的耳畔,轻轻呼了口气。 “我没有……”季星晚被他撩拨得耳根发痒,嘴硬着不肯承认,直到弗雷德将手伸到她的腿间,紧贴着她的臀部,往上揉了一把。 “还说没有,黏糊糊的,你看这是什么?” 看到弗雷德指缝间勾连的银丝,季星晚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红唇微微颤抖了一下。十鞭子打完,她左侧的乳房已经红肿不堪,鞭痕遍布,下面的小穴也湿的一塌糊涂。 “小变态,”弗雷德笑着将手上的液体抹到她唇上,转身拿起那一串透明玻璃珠,“宝贝,给你的身体里放点东西吧。” 乔治则是将鞭子扔给了比尔,对他挑了挑眉,“剩下的十鞭由你来打。” 75串珠勒穴,放置惩罚(h) “让我来?”比尔有些犹豫。 他不敢下手,是怕几鞭子下去,把他和季星晚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亲密关系给打没了。 而且,在原本设计好剧情中,他是一个被归家的男主人捉奸在床的情夫。 现在他摇身一变,成了拿着鞭子的执法者,惩罚的还是被他哄骗着偷情的小姑娘。 这样的人渣角色,他自己都唾弃。 “要不你还是自己来吧。” “怕什么?”乔治直接把鞭子塞到他手里,“把控好力道就行。” “等等,先别急,这个东西还没放进去呢。乔治,过来帮我一下。” 弗雷德握住那串玻璃珠,紧贴着季星晚的臀缝,上下滑动着。 垂在最下面的几颗珠子擦着湿湿黏黏穴口缓慢地蹭了回去,侧面的玻璃上沾满了潋滟水泽。 冰凉的触感让季星晚小腹一紧,花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她现在宁愿再挨上十鞭子,也不想把这个陌生的东西放到自己的身体里。 更何况,她现在根本没办法从弗雷德的动作中猜出,他究竟想把这个东西放进她前后哪个洞。 要是前面那就还好,倘若是后面…… “哥哥。” “嗯?”弗雷德的唇再次贴到了她脸上,“怎么了?” “别蹭后面了,”季星晚红着脸,被少年温热的鼻息撩拨得浑身燥热,“很痒。” 玻璃珠上沾着的液体被带到了她的后庭上,稚嫩的软肉被磨得阵阵麻痒,液体越多,那种难受的感觉便越发强烈。 “抱歉,晚晚,我不是故意的,”弗雷德坏笑着将手指浅浅地插入她的后庭,左右旋转了一圈,再抽出来,“现在好了吗?” “唔……”随着手指的侵入抽出,季星晚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连带着红肿的乳尖都在微微发颤。 不好,她很不好……这样玩弄,她会更难受的…… 乔治捏住串珠的一头,从她腿间绕了过去。肥嘟嘟的唇瓣被压得从中间绽开,露出里面红靡湿润的软肉。 串珠的两端分别掌握在两个少年手中,他们同时将它向上提起,直到那一串玻璃珠被拉得完全绷紧,其中有一大半都陷进那两瓣柔软的花唇里。 每一颗玻璃珠上都沾满了淫液,变得晶莹剔透,就像是一颗颗闪光珠宝,被镶嵌在了粉嫩蜜穴中。 面对这样美丽又淫靡的场景,在场的几个男人腿间都支起了帐篷。他们看着季星晚委屈的模样,心尖发痒,只想现在就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蹂躏一番。 “晚晚,你抬头看看,”乔治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你现在样子好美。” 季星晚被迫将头仰起,望向镜中的自己——她现在的姿势,就仿佛是掰开小穴,坐在那串珠子上一样,就连紧缚的双手和胸前的红痕,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淫乱感。 哪里美了,分明是羞耻到爆棚。 她踮起脚尖,想缓和一下那种下坠的力道带来的不适,但却身子一软,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滚动的玻璃珠在阴蒂上狠狠地碾了一下,尖锐的快感瞬间席卷过她的身体。 两个少年握着串珠的两头前后抽拉,总有一颗珠子压着阴蒂,在上面碾磨、滑动。 其余的珠子也没闲着,它们反复搔刮着穴口的软肉,带着整个花户都在疯狂抖动。 没一会儿,她的阴蒂就被磨得又胀又痒,娇嫩的花唇向两边翻开,不停地有汁水从串珠和穴口相接的缝隙中漏出来,滴答滴答地落到地板上。 “哥哥……好难受……快把它拿走……”季星晚的双腿开始打颤,她越是站不稳,玻璃珠便在她的花穴中陷得越深。 弗雷德和乔治忽然加快了速度,强烈的快感像潮水般向她袭来,她扭动着身体,发出一声声喘息哀求。 “哥哥,别玩了,别玩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只要把它放进去就好了。”乔治在她耳边说。 她眼泪汪汪地抬头望着他们,腿间的地板上已经蓄起一滩水花,“把它放进去好不好,哥哥,求求你们……” “真的吗?”弗雷德眨眨眼,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这可是你自愿把它放进去的。” 明明不是自愿的,但季星晚现在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她只能吃力地分开双腿,让弗雷德拿着珠子放进她的小穴。 “晚晚真乖。”弗雷德抖了抖手背上的水渍,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剥开两瓣小阴唇,另一只手握着串珠对准嫣红的小洞,慢慢地往里面按去。 一颗,两颗……玻璃珠实在是太凉了,每放进去一颗,都会刺激得小穴收缩一下,紧接着便能听到季星晚急促地闷哼。 “嗯嗯……好凉……好难受……” 真正难受的还在后边,玻璃珠只放进去三分之二,就已经顶到了蜜穴深处,剩下的三分之一,全都是弗雷德强行塞进去的。 “不行,哥哥,太满了……嗯啊……里面好涨……啊啊……小穴吃不下了……”季星晚痛苦得哼叫着,额头上满是汗水。 “还有最后一颗,”弗雷德将仅剩的玻璃珠塞入汁水四溢的肉洞,顺便用手指堵住了往下滑落的珠子,命令道,“把小骚穴夹紧,一颗都不许掉出来,否则我们就加倍惩罚你。” 他说完便挪开了手指,最外面的玻璃珠迫不及待地冒了个头,季星晚不想再被惩罚一次,赶忙夹紧了小穴,硬生生地将它又挤了回去。 “嗯……” 三颗玻璃珠挤在一起,撑着紧致的肉壁,带来一阵猛烈的刺激,她身体一软,珠子又开始慢悠悠地往下滑。 “晚晚,要掉出来了哦。”乔治漫不经心地提醒道。 季星晚难过地想哭,她感觉自己小腹快要被撑裂了,弗雷德的要求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小穴里面又湿又滑,再加上玻璃珠本身就滑溜溜的,她稍微一用力,它们就在穴道里面来回相互交错碰撞,酥麻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渐渐乏力,如果现在有谁轻轻碰她一下…… “不、不要……” 她看着走到她面前的比尔,惊恐地摇着头。 “我会轻一点。”比尔给了她一个抱歉的眼神,而后慢慢地抬起手。 76被三个哥哥吸奶舔穴(h) “啊……”在季星晚的尖叫声中,三颗玻璃珠接连从她的小穴中滑了出来,在短短的一秒钟内,她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试图让滑出身体的珠子再缩回去,但她能做到的,也只是夹紧双腿,让它停止滑动。 为什么她不试试用灵力来控制它呢,她真是太蠢了。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应该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保持着绝对的理智和清醒,这怨不得她……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引动了体内的灵力。 然而,还没等她开始尝试用灵力将珠子塞回去,就被弗雷德和乔治发现了。 原因无他——他们对季星晚的灵力熟的不能再熟了,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双修,每次他们双修的时候,彼此的灵力都会相互交汇到一处。 这还是晚晚教给他们的。这个小笨蛋,竟然当着他们的面作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甜心,”乔治将手放在季星晚的小腹上,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你再用灵力,就不是多挨几鞭子的事了。” “啊啊啊……” 玻璃珠在手掌的挤压下,毫无章法地冲撞剐蹭着敏感的肉壁,季星晚阴道一酸,大量的淫液从花心深处流了出来,顺着肉壁与玻璃珠的之间的缝隙四处喷涌。 穴口的玻璃珠已经掉出了一大截,像是尾巴一样垂在她的两腿中间,随着她扭动的身体甩来甩去。 “嗯嗯……好胀……啊……滑出去了……嗯啊……” 她仰着头大声浪叫,皮鞭一下一下落在她微颤的娇乳上。痛苦和欢愉融合在一起,折磨着她脆弱又敏感的神经。 等那十鞭子打完,小穴里的玻璃珠也所剩无几,最后仅剩的几颗也因为重力的原因正在缓缓地向下滑落。 她自暴自弃地从镜子中看着它们一点点从她的身体里掉了出去——反正她没有完成弗雷德的要求,就算夹紧这最后几颗,还是一样受罚。 “晚晚可真笨,”乔治接住了那串珠子,顺手解开了一直捆着她的绳子,“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季星晚被吊了许久,绳索解开时身上的力气也跟着散了,左摇右晃地眼看着就要摔倒。就在这时,三双手同时环在了她的腰上,争抢着想要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你说的倒轻松,自己试试看就知道有多难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盯着围在她身边的三个男人。 不是说要惩罚她吗,怎么把绳子给解开了?难不成他们又想出一了个新主意来折腾她? “我才不试,”乔治哑然失笑,低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有晚晚给我表演就够了。” “你们不罚我了?”季星晚试探地问。 “不罚了,”弗雷德低声笑着,“但如果晚晚喜欢的话,我们可以留到下次。” “不、不用了……”季星晚摇了摇头,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对这样的行为是喜欢还是讨厌,但听了弗雷德的话,她却控制不住地往那方面想。 “保留到下次,也不是不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她抬头看到弗雷德和乔治戏谑的表情,生生止住了话头,一把甩开他们的手,扑到床上,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如果她可以变身,她一定选择变成一只鸵鸟,一辈子把头埋进沙子里,也不要在她的往后余生中,从弗雷德和乔治的口中一遍遍重温她刚才说出的那些羞耻的话。 “你们不许取笑我。” “怎么会呢,”话音一落,她的身体被翻了过来,下一秒,弗雷德的嘴巴就已经贴到了她的嘴唇上,“晚晚的所有要求,我们都会尽全力去满足。” “但是晚晚要先满足一下我们。”乔治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只手搂着季星晚的脖子,另一手解开腰带,露出腰腹间紧绷的肌肉。 季星晚被他们充满欲望的眼神看得心跳加速,手掌不由自主地伸到他们腿间。虽然隔着两层衣服,她依然能感受到那两根性器的勃胀与硕大。 她摸了一会儿,径直扒开了他们的裤子。 弯翘的肉棒一下子从他们的内裤里弹了出来,高挺在胯间。她用手指圈住顶端的龟头,在张合的马眼轻轻按了按。 “嗯……”弗雷德和乔治低低喘息一声,马眼分泌出更多的前精,被紧贴着它的指腹均匀地抹在龟头各处。 季星晚的手掌顺着长长的茎身慢慢往下套弄,指腹与龟头拉扯出几道细白的丝线,也被跟着一起带了下去。 阴茎还没有插入,上面就已经湿湿黏黏的泛起了水光,哪怕隔着一段距离,她都能闻到那股浓郁性感的味道。 她咽了咽唾沫,想象着把他们的阴茎放进嘴巴里吸舔时的样子,握着肉棒上下套弄,一边夹紧双腿摩擦着腿心。 忽然,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膝盖,顺着她的大腿一路上移,直到把她的双腿完全打开。 没等她拒绝,比尔已经将脸埋在她的腿间,张口含住了两瓣柔软的花唇,用舌头卷吸着上面的蜜液。 “唔……”她颤抖着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松开了手上的肉棒,抱住比尔的头,手指从他火红的发丝间穿过,竟然主动抬起屁股把花穴送往他的嘴边。 湿濡的舌尖顺着花唇裂开的缝隙来回滑动,时不时地拨弄剐蹭着敏感的阴蒂,小腹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意,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紧绷着颤栗起来。 “嗯……”她咬紧嘴唇,小声地喘息,愧疚得不敢去看弗雷德和乔治的眼睛。 “宝贝,他舔得你舒服吗?”弗雷德坐了起来,握住她红肿的乳房,用手指夹了夹上面的红樱。 那里还有些疼,他一碰,乳头就立了起来。 不等季星晚说话,他就低着头自言自语道:“肯定很舒服,晚晚的骚奶头都硬了。” 他和乔治一左一右地握住季星晚两边的乳房,手掌将一整团乳肉都包了起来,唯独把两颗奶头露在外头。 他们伏下身子,先是用舌头舔了舔粉红的乳尖,随后薄唇一抿,将乳头整颗含进温热的口中,狠狠地嘬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