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留学生秘闻录(NPH)》 (一)生日时les室友教自慰(微h)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我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反手就关上了房门,将一室春光牢牢锁在了门内。 虽然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一进房门就看见两个带着巨型假阳具的女生了。 我的宿舍室友叫拉维妮,是一位拉美裔的姑娘。她微棕色的皮肤紧致而有光泽,身材丰满匀称,傲人的胸围和浑圆的屁股是让我这种直女都垂涎欲滴的。 另一位身材纤细高挑的白人姑娘,是拉维妮的同性恋人。 此时两人都笑容满面的穿着款式相似的黑色蕾丝塑身衣说着祝福,而她们身下,穿戴式的pegging上巨大狰狞的假阳具却虎视眈眈地朝着我。 “哈哈!”拉维妮夸张地笑了两声,将头靠在了佩洛伊的肩上“我就说她会被吓到吧,她目前只在av里看过这东西!” “才没有呢!”我努力装作波澜不惊地走近,伸手捏了捏假阳具的伞状的顶部,那是一种紧实有力但却富有弹性的手感。 拉维妮顶了顶胯部,龟头顺着力道一下从我手掌划过,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在我掌心来回磨蹭,我触电般立马松开了手。 佩洛伊走到我身后,两只手从我的腋下穿到胸前,从身后将我抱住。故意挤压着我的胸部,在我身边用气声说道:“想试试看吗?我们俩不介意三人行的哦~” 说着还故意用假阳具戳弄着我的臀肉。 两人前后夹击将我困在中间,仗着身高优势在我脑袋顶上接了个响亮的吻。 “嘿!我可不是你们的情趣用品!” 我气喘吁吁地从她们中间挣扎出来。 这两个可怕的女人在被我撞见做爱现场后就不再有所掩饰。而在知道我还是处女后就经常开一些类似的玩笑,美其名曰是帮我提前适应亲密的肢体接触,实际上就是这对情侣的恶趣味罢了。 不过我对这种行为也不反感,可能我天生也不太直,看见两个美女做爱时身体也会出现轻微的反应。而且在她们的调教之下,我终于摆脱了一种思想饥渴但身体性冷淡的状态,离我睡遍联合国的雄心壮志更进了一步。 我天生是个矛盾的人。 我属于享乐主义,但是我又不允许我的人生有脱轨的意外。我对人生的计划如此,对性爱的态度也如此。 我从性意识觉醒直到现在,除了看看小黄书小黄漫外,我在现实中没有喜欢过人也没有谈过恋爱更别提做爱了。 我一直想体验做爱的快感,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对象与时机。我倒不是担心处女不处女,负责不负责这些问题,我在意的是安全和隐秘。 成年后不是没想过去约炮,但是国男的平均质量低和性教育的缺失一直阻止着我的行动。 我可不想第一次约到个秒男,或者要为“戴不戴套”这种愚蠢的问题和人产生争执。再加上考虑到一旦性事被人偷拍曝光后会带来的麻烦,我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好奇心和欲望。 但自从我申请成为交换生成功后,我就暗自下定决心,要趁着大三大四这两年在异国他乡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我要做尽在我常规生活中不会做的事,好好疯狂一把。 其中一件重要的事就是睡遍联合国! 但显然这等雄心壮志也不是轻易能过实现的,我交换的半年来,光为了适应学习和生活环境就已经精疲力竭。要不是撞见了拉维妮和佩洛伊做爱的现场,我大概还要像尼姑般茹素下去。 “好啦好啦,不欺负你了。”佩洛伊帮我整理了一下头发,“你先去洗澡换身衣服,我们去把食物准备好。”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犹豫了一下,没拿我平时常穿的棉质小兔子的睡裙,而是拿着自从a买了就没穿过的真丝吊带睡裙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巨大的全身镜,是拉维妮买来放在这里的。 洗完澡后,我站在镜子前审视了一会自己的身材。说起来我对身材的审美有些“俗气”,我就喜欢胸大腰细屁股翘腿长的。 我对自己还算满意,C罩杯半球型的胸部,0.7的腰臀比,虽说因为身高只有163cm,无法拥有的大长腿,但好在比例还不错。 我原先对自己的身材一直没有概念,或者说是从来没有正视过自己的身体。也是到了这里以后,学着local穿运动bra和legging才发现自己的身材居然能和性感挂上钩。但我平时还是不怎么穿legging,因为我阴部明显的骆驼趾,直接让我从性感变成色情。 我擦干身体穿上那件黑色的吊带睡裙。 这件睡裙也是拉维妮和佩洛伊帮我选的。它是低胸设计,黑色布料勉强盖住我的乳头,胸部则是被大片的蕾丝覆盖着,短款高叉的设计让我在走路时,私密处时隐时现。 今天是我在国外第一次过生日,拉维妮和佩洛伊早在一个月前就说要给我一个惊喜。虽然她们没有说明,但我知道这个惊喜多半和我的破处计划有关。 我有些激动又有些紧张地走出房门。 “米娅!你看起来也太可口了!”佩洛伊看见我就夸张地叫了起来,她走过来捏住我的下巴在我唇上轻轻印了一个吻,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裙摆朝我隐私处摸了过去。 “嘿,别闹了。” 我赶紧夹住了那只作乱的手,却没想到她直接掀起了我的裙摆。 “女孩,希望你第一次做爱的时候穿的不是带着小兔子图案的内裤。”她看着我的内裤毫不客气地嘲笑道。 我尴尬地笑了笑,好吧,我承认,我现在对成人世界的仪式感还只学到了皮毛。 拉维妮坐在沙发上敲了敲红酒杯的杯壁以示抗议,“该吃饭了!” 佩洛伊拥着我的肩走了过去,茶几上果然摆着的是薯条炸鸡和披萨。 不过还有个造型奇特的蛋糕,蛋糕正中间插着一根芒果干,芒果干两边用奶油挤出了两个圆球。 虽然很抽象,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这造型就是一根阳具。 “我们俩亲手做的,很棒的造型是不是?”拉维妮在这根阳具旁边插上了数字“2”和“0”的蜡烛。 “很棒。”我双手交握,闭上眼说道:“祝我早日吃到真的。” 我们关了灯,在拉维妮和佩洛伊的歌声中我正儿八经地许了愿吹了蜡烛。我们吃了会披萨,又分吃了蛋糕,当然,那根芒果干阳具落入了我的肚子里。 几杯红酒下肚,我们三个人都有些微熏。 “米娅,你有什么喜欢的类型吗?” “二次元算吗?” “你是希望他们从书里走出来跟你做爱吗?”拉维妮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你平时自慰的时候难道也想的书里的人吗?” “没。”我掩饰地喝了一口酒,“我没自慰过。” “没有做过爱,没有自慰过。”佩洛伊爱怜地摸摸我的头,“my poor robot。” “不要这样叫我!(robot 是对国人带有种族歧视的叫法。)”我拍开佩洛伊的手,“如果要说喜欢,我喜欢雷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金发碧眼,噢,老土的审美,不过是个好消息。” 还没待我追问,拉维妮起身从沙发后面拿出了一个桶装水大小的纸盒子递给了我。 “生日礼物?” “拆开看看。” 然后我就收获了一根巨型的dragon dildo。 它足足有30cm长,我两只手才能堪堪将它环住。 “你们是让我用它破处吗?” “那你会死掉的,毫无疑问。”拉维妮道:“但它可以是你的终极目标。” “好的,我会把它放在我的床头,让它时刻提醒我不忘初心。”我把dragon dildo放到一旁,又从盒子里掏出了一个带着吸盘和凸起的东西。 “考虑到作为直女,你的第一次献给dildo太过心酸,我们给你选了可以体外用的道具。”佩洛伊贴心地解释道,“早知道选跳蛋了,但是我们以为你有。” “会用吗?需要教你吗?” “不用!”我语气坚决,但我其实的确不太清楚如何让自己体外高潮。 我唯一一次高潮,还是被她们俩按着剃毛时到达的。 有一次我们三个人去酒店式的温泉,说白了就是房间里有温泉的酒店。 当时我害羞地裹着浴袍走到温泉池边,而在温泉里全身赤裸的两人毫不犹豫地就把我扒了个精光。 “米娅你下面是天生的毛发少吗?” 不知道是谁有手摸了摸我的三角区,上面只有稀疏柔软地几根毛发。 我不好意思点点头,发现她们两人下面都剃得干干净净。 我之前看片的时候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如果老外都习惯shaved,那我以后是不是也要养成这个习惯,才能让自己做爱的时候避免一些尴尬的发生。 “必须要剃吗?” “倒也不是必须,有些人的性癖就是unshaved。但是剃了之后会更卫生,敏感度也会提高许多,大多数人都会剃的。” 我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 说实在话,我不是很敢在这个部位动刀子。 像是看出了我的顾虑,拉维妮兴致勃勃提议道:“需要帮忙吗?我可以教你也可以帮你哦!” 我连忙摆手拒绝。 “不要害羞啦,很正常啦!”拉维妮说着从温泉中站起身,搂住我的腰不让我逃走,浑圆柔软的胸部和我挤压在一起,她低头狠狠吸了一口我凸起的乳首,我顿时一阵腿软,倒在了她的怀里。 我赶紧看向佩洛伊,在我眼里拉维妮这种行为算得上是一种当众出轨。 结果对方却已经去行礼那边翻找剃毛刀了。 “佩洛伊,难道你不介意我和拉维妮……这样吗?” 虽然我都觉得我这话问得有些婊,但我还是没忍住。 “不介意。我和拉维妮的爱不是建立在性之上的。我们只要彼此互相信任,坦诚相待,那么我们的爱就牢不可破。”佩洛伊爽朗一笑,“再加上我们都很喜欢你,偶尔一次三人行只会让我们的性生活保持新鲜感。” 好吧,是我格局小了。 最后我躺在拉维妮怀中,双腿成m状,将整个阴部暴露在她们眼中。 这是我第一次摆出如此放荡的姿势,羞耻感使我全身变得发热敏感。 冰凉的剃刀轻柔地从我的三角区划到私密处,没有多久凉意就被温热的触感替代。 “米娅很兴奋,小穴流了很多水呢!”佩洛伊恶作剧似的将手指插入我的小阴唇,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我的花蒂。 没想到我直接闷哼一声,腹部一阵紧缩。 竟是直接高潮了。 后来我也试过自己抚摸花蒂,但是却没多大感觉,加上学习精疲力竭,我也就没再尝试过自慰。 现下大概是酒精上头,想起那次仓促的高唱,我竟然是下面又泛起了湿意,晕晕乎乎地就说道:“教教我吧!” 拉维妮和佩洛伊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坦诚,两人交换了一个吃惊的眼神,随后露出了一个兴奋的笑容。 “要付学费的哦~” 我甜甜一笑,将两边肩带往旁边一拉,丝滑的睡衣直接滑落至腰间,露出我雪白的胸部,“肉偿可以吗?” 拉维妮把我推倒在沙发上,伸出手指挖了两坨蛋糕上的奶油,分别涂抹在我的乳尖,“让我尝尝米娅的胸部甜不甜。” 她欺身压在我上方,我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只手指在自己的乳尖上转了个圈,然后将手指放在自己嘴边,一点一点地将上面的奶油天时干净。 “我要疯了!”拉维妮嘟囔完,一口将我一边的乳房含入口中,牙齿逐渐从乳晕划到乳尖。 细微的疼痛感让温热潮湿的触感变得更加刺激,我不禁挺起胸部想索取更多触碰,同时忍不住开始大力揉搓自己另一边受到冷落乳房。 “腿张大一点。” 我乖乖听话。 “这是大阴唇,像是蚌壳一样保护着我们的阴部。”佩洛伊手指摩挲着我的阴唇,“米娅的大阴唇肥嘟嘟的,很可爱。” 她将手指横穿过我的两片阴唇缝中来回摩擦,我的小腹瞬间像是有电流划过不自觉地想将双腿并拢,却被她按住。 “大阴唇里面,就是小蝴蝶样的小阴唇,而再里面,就是我们的珍珠……” 我感觉我的小阴唇被扒开,隐藏在里面的花蒂暴露在了空气中,我的小穴不自觉地缩合着,既像是要努力隐藏,又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紧接着一个柔韧的东西牢牢扣住了我这个阴部。 我知道这就是我的那个生日礼物。 随着空气排出,硅胶做的吸盘牢牢和我的阴部贴合。 吸盘上的仿真舌头就像猫的舌头,一个个凸起就像猫舌头的倒刺,在电源被按下的那一刻,它疯狂地开始舔舐我整个阴部。 “哈~啊” 我仰着头,双唇微张,忍不住上下摆动着腰身迎合着玩具地刺激。 拉维妮将她的胸部送到我嘴边,我主动将它含了进去用力吮吸。 佩洛伊带上了假阳具,直接后入拉维妮在她体内开始疯狂抽动。 过于放荡的场面和身下的刺激让我没坚持多久就到达了高潮。 这可真是难忘的生日。 我心想。 (二)派对游戏,当众指交(微h) “晚上party,我们来接你。”拉维妮给我发来了短信,“成年人的party,穿我送你的内裤!!!” 看在三个感叹号的份上,我第一次穿上那条只有两根绳拴着一小块布料的丁字裤。 穿起来感觉有些奇怪,随意的动作就会导致那小块布料嵌入我的阴唇里。 大概穿丁字裤就只是为了尽快脱掉吧。 我选了一条紧身的香槟色掉脖连衣短裙,这样我既能露出脖颈的线条,还能将胸部的圆弧和腰臀线勾勒出来。随意将长发盘在脑后,再画上看起来微醺的妆容,整体打扮刚好能中和我五官本身的幼态,让我显得更加有成熟的风情一些。 毕竟国外的主流审美可不喜欢“小女孩”。 大概晚上七点多的时候,佩洛伊开着车带着拉维妮来宿舍接我。 我们学校在比较偏僻的地方,只有极少一部分学生会选择住在学校,大部分人都会在离市中心较近的地方租房子住,开车上下学。 这次Party就开在佩洛伊同学租住的公寓里。 “亲爱的,你今天真美!”一见面拉维妮就给我来了一个亲热的拥抱,她暗示性地拍了拍我的屁股,“愿你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上次生日后,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并没有变得尴尬,反而进入了一种“蜜月期”。 “所以你说要给我介绍认识的人,今天晚上也在吗?” “一会你就知道了~” 一刻钟左右的车程后,我们来到一栋看起来就很价值不菲的公寓楼前。 我们三抱着各自的礼物进了公寓,做电梯上了楼,走过弯弯绕绕地回廊,终于来到了目的。 房门没锁,拉维妮按下门把手推门而入,我跟在她们俩身后,好奇地打量着屋内的情况。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所谓“成年人的party”。 在我的预想中,我一推门就会看见三五成群淫靡的场景,但实际上房间里算上我们三个也只有八个人。 另外五个人围坐在茶几旁在喝酒玩游戏。 “嗨,我叫米娅。”我微笑着和其他人打招呼,其他人也纷纷自我介绍。 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男生,长得十分帅气,他是篮球队队员,身高1米9。 “你……你好,米娅,我叫阿斐亚。” 他刚向我做完介绍,拉维妮就把我按坐在了阿斐亚身旁,还小声对我说了句:“莱昂纳多。” 阿斐亚疑惑地看着我们,我狡黠一笑,对着他眨了眨眼睛,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冰的威士忌加青柠水,心里了然阿斐亚就是拉维妮她们费尽心思为我找得破处对象。 阿斐亚的确长在我的审美点上,而且篮球运动员的身材自然不用多说,但我现下兴趣缺缺。 我想我的确是有点问题,或者是纸片人看多了。 真实的,摸得着的男人对我的吸引力还是弱了些。 可能我流露出来得不感兴趣让阿斐亚有些踌躇,他似乎想和我说说话,但一直没好意思开口。 很快开始的游戏解救了尴尬的气氛。 游戏很像是大富翁,只是抽道具卡时会附带一些成人要求,像是“脱掉一件内衣”,“和某人接吻”的要求都属于小儿科。 场上第一个抽到大奖的是一个开起来很腼腆的棕卷发的女生,她被送进了“监狱”并且要帮已经在“监狱”里的人口交。 “监狱”里正好有一个男生。 棕卷发的女生倒也没磨蹭,直接走过去蹲在了那个男生面前。 男生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自己处在半软状态的阳具,他扶着自己的阳具拍了拍女生的脸,女生一脸享受地将阳具含进了嘴里,舔得啧啧有声。 我看这样的活春宫还是有些不适应,掩饰性地端起酒杯一点点啄着杯子里的酒水。 身边的热源在一点点靠近,阿斐亚伸长胳膊放在了我背后,像是虚空环抱着我似的,“嗨,你的脸好红,很热吗?” 我将披散的头发撩拨到一边,露出颈部光洁的皮肤,有意无意地像他怀里靠了靠,“Asia red。(指亚洲人代谢不了酒精,经常出现的脸红的状况)” “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爱。” “嗯哼~”我举起了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我更希望听到别的评价。” 他在我耳边低笑两声,“那,诱人?” 我顺势倒在他的肩膀上,“我喜欢这个评价。” 他终于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揽进怀里。 不得不说,真实肉体的热度和力量感是纸片人无法替代的。 我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阿斐亚起伏的胸膛。他身上惊人的热度和他紧绷的肌肉的确有讨好到我。 我能感受到他直白而有含蓄的,对我的渴望。 似乎初夜是这样的极品帅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阿斐亚的手在我的腰上摩挲了一下,“米娅,或许你还记得我吗?” 我闻言有些奇怪,坐直身体想从他的怀抱中起来,但却被他牢牢按在怀里。我拍了拍他的小臂,他才松手。 我再次好好打量了他一番。 金发碧眼,五官深邃,气质干净阳光。 是个帅哥,但是也我记不住的帅哥。 都说老外分不清亚洲人的脸,其实我也分不清楚老外的脸。 我弯起眼睛,撒娇道:“能给我一个提示吗?” 阿斐亚看起来有些失望,不过很快说道:“讲座,《我能吻你吗》。” “啊!”我一拍双手,“原来是你啊!” 那是大概半年前,我刚来留学的时候,有一位社会学家来开了一次讲座。 讲座的主题就是《我能吻你吗》。 我觉得有趣参加了。 讲座一开始,这位社会学家就随机邀请了两位幸运观众上台,其中就有我和另一位男生。 这位社会学家要求我们近距离对视3分钟。 我还记得我和那位男生身高差过大还引起了全场善意的哄笑。 我也不是一个局促害羞的性格,立马环视四周,看见演讲台高度合适,在征询了社会学家的意见后,蹦蹦跳跳地坐了上去。 然后我就开始了和那个男生长达三分钟的对视。 我们鼻尖就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彼此都能闻到各自身上的味道。 我记得那个男生的眼睛湛蓝如大海,也记得全场起哄地喊着“亲她,亲她”,那个男生不知道是一时意乱情迷还是因为全场的起哄也真的想要吻我。 当他靠近时我下意识地躲开。 我们的对视被社会学家叫停了,然后我们就各自下台了。 那天的演讲挺有趣的,社会学家输出了一个观点,就是在你想吻一个女生的时候一定要征求对方的同意,哪怕你觉得你们心有灵犀。 当然,这个观点只是为了引申出更高阶的内容,这里暂且不提。 现在想想,那个男生的确就是阿斐亚。 “那之后我一直想认识你,但是我从来没有和中国的女孩相处过,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习俗,我怕贸然去找你会冒犯倒你。”阿斐亚见我想起来了,整个人显得更兴奋了一些,“后来知道拉维妮是你室友……” “好了,现在我们认识了,也不算晚,不是吗?” 我又靠回到阿斐亚的身上,继续享受人体靠枕带来的舒适感。 “游戏继续!”有人欢呼道。 原来是待在“监狱“里的男生射了出来。 总卷发女孩伸长了舌头向所有人展示着嘴里的精液,然后将精液都吞进了肚子里。 我眼角一抽,口交吞精什么的,暂时还不在我的意向内。 游戏又转了几轮,轮到我抽卡了。 我看清手里的卡片上的字后,猛得站起了身。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我抽到了不得了的内容,都让我大声读出来。 “找一个人让你高潮。” 我脑子一懵,下意识地看向拉维妮她们求助,而拉维妮疯狂地给我使眼色。 我低头看向阿斐亚。 他仰头满怀期待地望着我,像是一只臣服的野兽将它的咽喉完全暴露出来任人掠夺。 “至少他是喜欢我的。” 我心想。 我半蹲下,因为身形差,他只是坐着我们俩就能平视。 此时所有人开始哄叫着:“吻她,吻她!” 仿佛又回到了那次讲座。 阿斐亚凑近想要吻我,我略一偏头,他的吻就落在了我的颈侧。他碎密的吻从我的脖子一直到我的乳房。 我小声地对他说:“手指可以吗?” 回答我的是他游走到我臀部的手。 我将他推离我一点,“把你的手给我。” 阿斐亚倒是听话,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手放到了我的掌心上。 我把放在一旁杯子里酒都倒在了他手上,又低头将他手上的酒渍一点点地舔干净。 “宝贝。”阿斐亚声音哑得厉害,“再舔下去就不只是手指了。” 我笑着吻了吻他的下巴,随后转过身去,面向所有人,双手支撑着身体,跪趴了下去,撅起屁股对着阿斐亚。 拉维妮怪叫着跑过来,将我衣服狠狠扯到中间,让我两个乳房完整暴露了出来,她又粗暴地扯掉了我的乳贴,“看我干什么,干她呀!看她那个骚样!” 我故意把裙子往上扯了一点,确保将卡着丁字裤的阴部暴露在了阿斐亚眼前。 刚刚我在舔他手指的时候来些感觉,现在那小得可怜布料已经被浸湿了。 我感觉到有一根手指顺着我的臀缝滑到了我的阴部,突然其来的接触惊得我塌下去的腰弓起。 阿斐亚一只手揽住我的腰不让我乱动,另一只的手指在我的臀肉上游走。 常年打篮球的手,指尖指节都遍布老茧,粗糙的触感让我一阵阵颤栗。他拇指揉搓着我的阴蒂,快感让我的小穴不自觉分泌出更多液体,一张一合地渴望着被填满。 他一根手指进来得还算顺利,我只是感觉到微胀。 这是我的小穴第一次被进入,我都能感觉到它不知廉耻地疯狂着在吮吸着阿斐亚的手指。阿斐亚小声地骂了一句脏话,手指开始不断地变换角度扣弄着我的阴道。 直到触碰到某一个点,我呻吟一声,再也跪不住了,软软地倒下。 阿斐亚干脆把我抱进怀里,我背对着他,他胳膊横在我胸前,我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这只手臂上。他这只手揉捏着我的胸部,将我的乳头放在指尖掐弄。而他在我小穴里的手指飞快抽插着进攻着我的G点。 快感一阵阵传来,我一直紧咬着的唇终于张开,发生声声呻吟。 余光中我看见有人在对着我打飞机。 迟到的羞耻感让我侧身把脸埋在了阿斐亚的肩上。 他吻着我耳后的肌肤,更快速地进出,让快感层层迭迭地将我吞噬。 我感觉到自己像一张被拉紧的弓,小腹收缩到极致后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猛得绽开。我颤抖许久后,完全瘫软在阿斐亚的怀里。 阿斐亚待我平静后,从我小穴里抽出那根湿漉漉的手指,向众人展示。 “她高潮了。” 阿斐亚说道。 (三)我能吻你吗 游戏的后半段对于我来说乏善可陈。 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很快就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而“破产”,我丢下手里的卡片,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特调的百利甜。 醇香的味道好像奶茶,我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我酒品还算好,喝多了不哭不闹,就是浑身使不上劲,便倒在一旁的沙发上装睡。也可能不算装睡,我的确有段时间意识完全不清醒,等我再回过神来时,耳边是其他几人的大呼小叫声,好像有人真刀实枪的干了起来。 在疯狂地气氛中,居然还有人记得酒醉的我,将我扶起抱在怀里,给我喂了些水。 就从肌肉的量感上来说,我知道这人是阿斐亚。 他给我喂完水后也没放下我,而是继续抱着我,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我的乳房。周围的人好像邀请他加入,但他却拒绝了。 同时想打我主意的人也被他笑骂着赶走了。 我知道这个时候醒来,少不得要被人起哄和阿斐亚当众做爱。 于是我只能继续装睡,直到人声逐渐安静,我听见拉维妮对阿斐亚说佩洛伊喝多了没办法开车,她们俩打算在附近找个旅馆睡一晚,麻烦阿斐亚照顾我一晚。 装睡,还是清醒变成了我现在面临的最要紧的问题。这就像是rpg游戏开启be结局和he结局的关键选择点,如果我选择了清醒,自己回宿舍,那我未来的一年多再面临类似状况估计也不会真正走出自己的舒适圈。 “他至少是喜欢我的。”我默默想着。 为他的喜欢所感动吗? 显然不是。 在一段关系中,多喜欢一些的人注定占下风,而我喜欢成为那个掌控关系的人。 和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当炮友,总比和一个陌生人强。 阿斐亚把我打横从沙发上抱起,我任由他将我抱出房间,直到身边的人都离开了,我才好似刚醒,双眼朦胧地看着他。 “这是哪?”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环住了他的脖子,让我们的姿势显得更加亲密。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电梯,我租的公寓就在楼上,拉维妮她们……” 我没等他说完,就回吻了一下他的下巴。 他显然明白了我的默许,抱着我的双手更加用力了一些。 “嘿,勒疼我了。”我抗议地掐掐他的后颈。 他好脾气地道了声歉,恰好电梯到了,他抱着我急匆匆地就走了出去。 我被他的反应逗得笑出了声,手指在他背上撩拨似的画着圈。 他飞快单手开门关门,一回身双手松开将我放下,便把我压在了身体和门板之间,低头就想吻我。 我伸出手指按住他即将吻下来的唇。 他不解地看着我。 “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他的眼中露出些茫然,“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下巴抬起,嘴唇微张,像是邀请也像是挑衅地望着他。 阿斐亚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湛蓝的眼睛中荡起了涟漪。 “我能吻你吗?” 作为回应,我踮起脚拽住他的领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四)浴室磨逼,破处(h) 这是我第一次接吻,我气势汹汹地想要掩盖自己的青涩却被阿斐亚轻易化解了攻势。 他反守为攻,用舌头勾住我的舌头不让我离开,直到我身体完全发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才满意地含着我的舌尖重重地吮吸了一下,结束了这个吻。 “谢谢你的允许。”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轻语。 他的手从我的腰间滑到我的腿心,宽大的手掌插入我的肉缝,拇指在我早已充血的小肉核上来回打圈。 我被刺激地呻吟出声,忍不住用腿夹紧他作乱的手,然后用仅存的那点理智把他推开。 阿斐亚茫然无措地看着我。 我越过他朝客厅走去,背对着他一边走一边脱掉了皱得不成形的紧身裙和湿透的丁字裤。 我回身赤裸地对着他勾勾了手指。 他仿佛面对神明一般痴迷却不敢造次,一点点走进牵住我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我要洗澡。” 我说道。 阿斐亚微微一愣,然后露出了一个无奈且带着宠溺的微笑,“好,我去帮你准备。” 趁着阿斐亚在浴室里放水的时间,我参观了一下他的公寓。 一室一厅,收拾得干净整洁,房间里还插了木质调的香氛。 很快,水放好了,阿斐亚走了出来。 我张开双臂,半撒娇半命令道:“抱我过去,我没力气。” 阿斐亚大步上前将我再次公主抱抱起,穿过客厅来到浴室,把我放在了撒着玫瑰花瓣和滴着精油的浴缸里。 刚好合适的水温让我发出舒服的微叹,我闭上眼睛享受此刻的舒适。 我其实对马上要发生的事还是有些紧张的,所以有意无意地在拖延时间。 我感觉阿斐亚应该也看出来了,但却没表现出一夜情地迫不及待,很耐心地在包容着我。 突然我感觉脸上一阵冰凉,我睁开眼一看,阿斐亚单膝跪在浴缸旁,手里拿着化妆棉和卸妆水,小心翼翼地在给我卸妆。 “前女友留下的?”我略微一抬眉,故作生气。 阿斐亚一个手抖,赶紧解释道:“拉维妮说今晚你可能在我这里,我才买了一些女士用品,可以给你看我亚马逊的购买记录。”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捡起浴缸中的一片玫瑰放在唇上,又轻轻吹落。 “那她和你说了吗?我是第一次。” 阿斐亚点点头,用手舀起一瓢水浇在我露出在水外的皮肤上,用手做毛巾,擦拭着我的身体,“我知道,所以我想给你最好的体验。” 我抓住他的手放在脸边蹭了蹭,像是一只乖巧无害的鹿。 “不担心我缠上你吗?”(老外间有个种族歧视的偏见,和亚洲女孩上床就会被逼婚) “那是我的幸运,我……” 他还想说些什么来表示诚心或者是我哄我开心,但我却不想听了,于是直接问:“不一起吗?我想看看你。” 他闻言立马像一只得到主人首肯能上主人的床睡觉的大金毛,要是有根尾巴一定摇得飞起。 阿斐亚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衣服,黑色的子弹头内裤被撑得变形,龟头部分也有潮湿的痕迹。 他在扯下内裤的一刻,巨大的阴茎直接蹦了出来。 我目测他的阴茎大概16cm左右,龟头有一个鸡蛋的大小,整体微微上翘,颜色偏浅,和唯美向av里的男主的差不多。 我对他的鸡巴很满意,不大不小,既满足了我的性幻想,又不会过大让我初夜吃苦头。 他跨步坐进浴缸另一头,双腿张开放在我身体两侧将我整个人圈在中间,浴缸里的水瞬间溢出了一大半。 失去了水的温度,我感觉到有些凉意,干脆转身坐在他的腹肌上,将他翘起的柱身压进我的肉缝,硕大的龟头刚好擦着我的阴蒂。完美的契合让我们俩齐齐一声叹息,迫不及待地进入了下一步。 他扶着我的腰,迫使我前后摇动,我的逼缝裹着又硬又躺的肉棒来回磨蹭,龟头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我逼缝前面的肉核。 我在玄关被挑起的情欲,再次被推向高处,快感就像浴缸里的水,波澜不断,终于累积到了某个点时,我感觉我的小穴“咕嘟”分泌出大股蜜液,下身一阵抽搐,我到达了今晚第二次的高潮。 阿斐亚又在我的逼缝里抽插几十次后也射了出来,他一边吻着我的耳朵,一边解释道:“抱歉,今晚硬太久了,我现在不射出来一次,我害怕你一会会受伤。下次我们在水里试试?”他看着气氛正好,隐晦提出了下次约会。 我吻了吻他的下巴,“先专心这一次吧。” 我们俩洗完澡后,阿斐亚似乎找到了抱我的乐趣,还没等我开口就主动把我抱进了卧室。他把我放在深色的大床上,又把房间里的灯光调成了朦胧但又不影响我们看清彼此的亮度。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给自己再次苏醒的欲望带上透明的套子,俯身压在我的身上,湛蓝的眼睛被欲火燃得发亮。 这次他的吻变得有些凶狠,他的舌头在我口腔里肆意搅弄,我无力反抗只能承受,津液顺着我的唇角滑下。 直到我眼前发黑他才离去,一双唇游走到我的胸部。 他一只手用力抓握我一边的乳房,乳肉都从他的指缝间溢了出来。他低头含住另我一边的乳房狠狠地吮吸我的乳尖。 粗暴的对待让我浪叫声连连,我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想索取更多。他抬起头,抓着我的双手让我自己玩弄自己的奶头,命令道:“张腿。” 阿斐亚把我的双腿抬起折成了m型,整个阴户都暴露在他的视野里。 他扒开我的馒头似的阴唇,藏在里面的花穴早就不知羞耻地微微张开流着淫液。 他低头含住我整个阴户,用力吮吸着的阴蒂,粗糙温柔的舌头伸进小穴里搅弄着穴口,还想往更深处钻。 我双手死死攥着床单,整个身体后弯出一个弧度,熟悉的快感又在冲刷着我的身体,我闭上眼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可那个能带给我快乐的热源却离开了我的下身。 高潮被打断的失落让人空虚,我茫然带着些抱怨地看向阿斐亚。 阿斐亚讨好地在我唇上轻轻一吻,随即一根手指伸入了我的小穴。 “哈~” 那份空虚立马有了宣泄的出口,我的阴道像是一张小嘴,死命地吮吸着能带给我满足感的手指。 阿斐亚手指飞快地在我阴道里进出,时不时带出一些乳白的液体。当我的小穴被他的手指干得逐渐软烂,他又伸入了第二根手指。 微涨的感觉让我不禁皱眉,但阿斐亚很快调整了手指的角度,不断进攻着我阴道壁上的褶皱。 不同于阴蒂被玩弄时尖锐的快感,阴道的被刺激时是让人感觉到百抓挠心般,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求求你进来。”我带着哭腔祈求着,过于漫长仔细的前戏变成了一种折磨,“我不要手指了,我想要你的大鸡巴。” 话音刚落,小穴里的手指就被抽搐,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抵住了我的穴口。 “米娅。” “什么……啊!” 阿斐亚一个顶胯,直直地把龟头顶入了我的小穴。 我疼得大叫一声,不管不顾地去推阿斐亚的小腹,想让他出去。 一直对我言听计从的阿斐亚像换了个人似的,不管不顾的,以一种缓慢但不容拒绝地态度把柱身顶入了一大半,直到感受到明显的阻力时才停下。 刚刚累计得快感荡然无存,我不断倒吸着凉气好减轻痛感。 不过阿斐亚也不好过,被我夹得生疼。他含住我的耳垂,不断让我放松些,又重新揉弄我的阴蒂,再次唤起我的欲望。 刚一感觉到我的放松,他就一鼓作气,直接捅破了我的处女膜,将整根阴茎都插了进来。 下半身被撕开的痛感让我小声啜泣起来,我向后逃离又被他拽回原处狠狠插入,我这幅样子更加刺激到了阿斐亚。他从九浅一深的慢慢抽插,变得越来越快,最后像是打桩机一般,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 我们结合的地方,我的淫液都被摩擦成了白沫。 最初的疼痛过去以后,我慢慢品尝出了一种别样的快感。随着阿斐亚微翘的龟头一次次地顶开我阴道里的褶皱,那种悠长入骨的快感越来越明显。 我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夹男人的鸡巴,每当他抽出去的时候,我淫荡的阴道就死死吸住他的肉棒不想他离开。 阿斐亚显然也受不了我这种夹弄,喘息着毫无章法地亲吻着我。 我身体终于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脑子一空,小腹紧绷抽搐着,而阴道也像绞藤植物一样紧紧咬住了阿斐亚的肉棒。 阿斐亚重重的抽插了两下,压在了我身上。 他射了。 待我身体平静下来以后,他抽出裹挟着我淫水和血液的肉棒,取下装得满满当当的安全套,打了个结扔在了地板上。 他躺到我身边把我揽在怀里,“怎么样,宝贝?舒服吗?” 我没吭声,但是脸上的餍足的神情给出了答案。 “那再来一次?” 我一巴掌糊在了阿斐亚的脸上。 (五)事后,私处保养 我第二天是独自在床上醒来的。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大致意思是阿斐亚去学校训练了,他做好了早餐在餐桌上,让我等他中午回来,他送我回学校,顺便一起吃午餐。 我掀开被子走下床,脚一踩到地面就忍不住皱眉。 倒不是像许多小说里说得那样腰酸腿软,而是我的花穴肿得厉害,稍微的摩擦都引得我下体火辣辣得疼。 这还是我昨天严辞拒绝阿斐亚再来第二次的结果。 我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吃完了阿斐亚给我做的早餐,又从烘干机里找到了我的连衣裙,玄关处找到了我的包包,就是丁字裤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不过即使是找到了,我也不会穿。 那点布料要是现在勒紧我的逼里,那绝对不是快感而是折磨。 我没打算呆在这里等阿斐亚回来。事后呆在对方家里,等着和对方共进午餐,未免情侣感过强。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像许多女人一样,对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有特殊的情感,从而在精神上被变相束缚,所以我需要一些界限感来提醒自己清醒。 一夜情可以变成多夜情,但起于肉体的也只能止于肉体。 我大概天生钝感,羞耻心少得可怜。我就这样穿着连衣裙,乳头激凸(有些肿),没穿内裤,叫了个Uber回到了学校。 回到宿舍,拉维妮不在。 我又洗了个澡,拖着疲惫的身体,强打起精神重新护肤还给自己全身涂上了身体乳。 涂到下体的时候,我仔细查看了一下我私处的状况。 虽然在这之前我是个处女,但我总有些做外围的“职业素养“。我对阴处护理的认真程度,不下于对我的脸。 在剃毛之前,我就经常用a酸擦拭我私处黑色素沉淀的地方,每天涂含有烟酰胺的护肤乳,对于乳头乳晕也是如此。在剃毛后,我买了一个家用激光脱毛仪定期褪毛。 加上我本身皮肤白皙,体毛少,没过多久,我就成为岛国a片里说的“白虎”,虽然我不是天生,是后天努力的。 没办法,我就是个审美俗气的人。与其说“白虎”和粉嫩的乳头这些特征是我想用来讨好男人,不如说是我想用来讨好自己的。 也许我的审美还是受到了男凝的影响,但是这不妨碍我每次看到自己粉粉嫩嫩的小逼和乳头就会自我欣赏一番。 但可能这种“不专业的保养”导致我的私处更加娇嫩敏感,昨天仅仅做了一次,穴口就红肿地不能闭合,靠近穴口的阴道壁都被草得翻了出来,更不用说被一直揉搓的花蒂和阴户。 这是我没想到的,我也没有准备任何的药,只能涂了些润肤乳,试图减少一些摩擦。 做完这些,我倒头就睡。 初夜的不适,多次高潮的疲惫和宿醉的后劲让我睡得昏天地暗,直到有人大力地捶门才把我弄醒。 我烦躁地揉乱了头发,挣扎地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嘿,宝贝,你没事吧?”拉维妮侧身挤进我的房间,“阿斐亚找不到你都快急疯了。” “抱歉,我太累了,一直睡到现在。”我拿起床头充电的手机,上面有阿斐亚近百个未接和短信,也有拉维妮和佩洛伊的。 “太累了?”拉维妮闻言眼睛发亮,“你们做了多少次?” “一次。” “一次?!” 我直接张开双腿让拉维妮直观地感受我的惨状,我直到现在都没敢穿内裤。 拉维妮看了啧啧两声,“你也太没用了,不过多做几次,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希望吧。” 我开始查看阿斐亚给我的留言。 “说真的,米娅。阿斐亚很喜欢你,你们可以认真地试一试。” 我嘴上敷衍了几句。 看着阿斐亚信息中透露出的忐忑不安与焦急,我决定去篮球场逛一逛。 做人留一线,毕竟以后这跟屌还有用处。 (六)yellowfever 我穿了一件露脐紧身短上衣,宽松的卫裤,梳了个高马尾,带上黑色镜框就出门去体育场找阿斐亚。 周末基本上没人在学校里乱逛悠,倒是体育场这边有不少蹭免费游泳池和健身房的学生。和各种校队训练的体育生。 一路上我一步一挪,艰难地爬上了篮球场的观众席,倚在第一排的栏杆上看篮球队训练。 在欧美,体育生的体育成绩是他们进入好大学的敲门砖,进入大学后他们不一定学习体育相关的专业,可以自由选择专业。但是一般学校在录取体育生的时候,会要求他们参加校队,也有不少想走职业的学生会积极参加。 就我所知,我们学校的篮球队内部就竞争十分激烈,篮球队员们几乎全年无休,每天都会训练,因为每年都有职业联赛的球队经纪人到校队来选秀。 篮球场上三个教练模样的人带着十几个队员在分组训练,队员中白人和黑人各占一半。阿斐亚的身高和体型在这群人中并不突出,我太懂篮球技巧,但目光却被一个梳着脏辫的队员所吸引。 他应该是黑白混血,皮肤像许多职业联赛里的黑人一样,颜色接近棕色,面部五官的钝感不明显,更接近白人的深邃。他身高比阿斐亚略高,肌肉的形状和密度堪称是艺术品。 他在球场上的气场完全不像是一个学生,就像爱豆有“星相”一说,他这种人站在球场上就有一种称霸球场的气质。 我正望着他发呆,没想到隔着大半个篮球场的距离,他却敏锐地像我这边看了过来。 我们目光有片刻相对,我不慌不忙地勾起一个笑容,他很快又重新投入了训练中。 阿斐亚在训练间隙的时候也发现了我。他立马惊喜地叫出了我的名字,跑到观众席下,双手抓住观众席的底台,核心一收紧就反身翻了上来。 他张开双臂想拥抱我,我伸出一只手指抵住了他的胸肌,拒绝了他的靠近。 “你太湿了。”我故意用了一个暧昧的说法,实际上我就是嫌弃他满身是汗,“抱歉,我太累一直睡到现在。” “应该我说抱歉才对。”他突然弯腰凑近,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我还以为你不满意我昨天的表现……” 脸上满是委屈。 我像搓狗头一样揉了揉他的金发,也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很享受,下次我们可以在水里试试。” 然后我就眼见着阿斐亚从脸到脖子突然变得爆红。 “嘿!阿斐亚!” 陆陆续续有阿斐亚的队友走了过来。 “who is this lady?”队友们故意用了尊称以示调侃。 “Mi Ya is my girl……” “We are dating.” 我抢在阿斐亚之前定义了我们的关系。 Date意思是我们还在接触暧昧中,我们不需要对彼此负责,而互称男女朋友的关系是relationship,也意味着我们需要彼此忠诚,互相扶持照顾。 我能感觉到阿斐亚听到我的话后,身形微僵,但他很快在我头顶落下一吻,道:“是的,我们在dating。” 其他人自然是纷纷怪叫起哄。 突然“砰”的一声,一个篮球飞快砸到我身边的座椅上。 我强忍下惊叫的冲动,只见不远处那个脏辫男已经收回了扔球的姿势。 “继续训练。”他走到观众席下,目光像野兽一般,极具压迫性地盯着我和阿斐亚,“观众席保持安静。” 我意识到这个我刚见过一次的人对我有些在意。 是讨厌吗?还是好奇? 我甚至脑补了一出脏辫男暗恋阿斐亚但苦苦压抑的更衣室大戏(一般有更衣室的地方,txl都达咩)。 但无论如何,这个男人引起了我的兴趣。 “sorry,sir。” 我捡起掉在一边的篮球丢给他,他单手就接住了。 我站到观众席栏杆旁,把挺立的胸部整个放在栏杆上,身体向下探去,“我会听话的。” 之后的日子里,我和阿斐亚的感情逐渐加深,性生活更加和谐,在所有人眼里我们就是真的一对。 但实际上每次他犹犹豫豫想提出变成relationship的时候,我就会岔开话题。 好在很快他们要迎来校际篮球联赛,阿斐亚无暇再纠结我们之间的关系,全身投入了赛前训练。 于是我向佩洛伊请教了如何烘焙饼干和小蛋糕,时不时带着我做的小点心去篮球队和拉拉队慰问。 啦啦队的妹子个个都身材健美,拥有着我羡慕的大长腿。 和我这种纯靠瘦和先天的基因而维持的好身材不同,她们既有美丽的线条还有力量。我暗自下决心,等我有钱请私教的时候,也要撸铁增肌。 我原先以为,现实里的篮球队队员和啦啦队队员应该像电视剧里一样,都是成双成对的。但实际上,无论男女,所有人都在努力搞事业。很多球队都规定了,篮球队员不可以和拉拉队员谈恋爱。 至于实际如何,我也无从得知,但是至少这两者的关系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桃色。 为了迎战校际篮球联赛,阿斐亚他们增加了不少训练量。 下训的时候,阿斐亚经常会赖在我身上,叽叽咕咕地说他有多想打职业联赛。 这一次他在十几个人中被选为首发,他下定决心要抓住机会,在比赛中一展拳脚来获得篮球经纪人的青睐。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表现出一脸崇拜,对他说:“你肯定可以的,我相信你。” 从阿斐亚的口中,我还知道了那个脏辫男叫迪扎德,妈妈是一位超模,爸爸是前职业联赛篮球运动员,名字早早就挂在了各个球队的预备名单上。 据我这些天的观察,我脑补出来的更衣室大戏只是我的脑补,迪扎德对阿斐亚没什么兴趣,他应该是对我有兴趣。 迪扎德默默关注了我的社交媒体,我“投桃报李”地视奸了他的社交媒体,我发现他应该是个yellow fever(看多了岛国片,性癖是亚裔女性,并幻想所有亚裔女性都是片里的一样),关注点赞的人都是一些亚洲的福利姬。 虽然迪扎德的外形是少有的长在我审美点上的黑人,但一想到他是一个yellow fever,我就觉得反胃。 我开始后悔我在第一次见面时隐晦的挑逗和挑衅,我希望他因为我过于隐晦而没有察觉。 也不知道在背地里他是如何意淫我的,但他在现实生活中,还不至于对队友的“女朋友”出手。 毕竟这种有背景的球星二代,要是闹出一些丑闻,对他日后的前途或多或少会有影响。 而且迪扎德本人极为幼稚,吸引女生的注意力只会用一些小学鸡的招式。 所有人称呼我都是叫我名字,而他在阿斐亚面前不理我,背着阿斐亚就他叫我Chinese doll(略歧视,轻佻的称呼)。 我做的小甜点一次也不少吃,吃完总是嫌弃我做得不够甜。 自然,我对所有人笑脸相迎,只对他没有好脸色。 阿斐亚还问我是不是不喜欢迪扎德。 我怕被冠上种族歧视的帽子,只解释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被迪扎德扔球吓到了。 “他人很好的,很照顾队友。” 天真的阿斐亚还在为迪扎德说好话。 我在心里白眼都快翻上天去。 是啊,他人很好。 不仅想照顾队友,还想照顾队友的女朋友。 (七)演讲厅口交做爱,中途有人进来(H) 阿斐亚神神秘秘地约我晚上在篮球馆见。 我收到了他的短信,看了一眼今天的日期,大概猜到了他的目的。思考了片刻,我从图书馆回到宿舍,收拾洗漱了一下,画了一个淡妆,把T恤牛仔裤换成了吊带背心和短款百褶裙,又从衣柜里挑了一套新内衣换上。 自从开荤后我就收集了不少各式各样的内衣,每次和阿斐亚上床就是我的内衣秀。 不过日常我还是最爱我的棉质内裤。 出门前我特意装了三个安全套在我裙子的口袋里。 我到篮球馆的时候,阿斐亚他们已经下训了。他的队友看见我,告诉我阿斐亚还在洗澡。 我大概又等了十几分钟才等到阿斐亚出来。 阿斐亚没有和往常一样穿着篮球衣和大裤衩,他穿着军绿色的工字背心和黑色工装裤,看得出他还重新用发胶抓了一个发型。 我小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两个乳房将他的小臂刚好包裹住。 “你今天还是那么的漂亮。”他弯下腰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在空中晃了晃,“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我欣然同意。 阿斐亚带我到了我们最初遇见的演讲厅。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到的钥匙,打开了平时常闭的演讲厅的门。 我兴奋地从入口直接跑到了舞台中间,脚步声在能容纳500人的空间里发出“咚咚”的回响。我一个借力跳上了演讲台,双手撑在身后,看着阿斐亚款款向我走来。 他走到面前,一只手按着我的脖子,让我们俩人额头相抵。 “这位美丽的女士,我能吻你吗?” “你会让我说不吗?” 阿斐亚很快吻了上来,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我的牙关,在我的口腔里肆意搅弄,试图捕捉我的舌。而我灵巧的闪躲,引导着他与我的嬉戏,直至最后我们都有些缺氧,两条舌头才相互依偎在一起,轻轻摩挲了一番。 阿斐亚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我看见他紧张地咽了几次口水,抱着我的手越收越紧,踌躇了许久才开口说道:“米娅,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30天,我……” “做吗?”我打断他道。 “什么?” “做爱吗?操我吗?”我轻轻将他推离了我一点,好让我从演讲台上跳了下去。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安全套,用嘴撕开包装,“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在我们在一起的第30天里,我们不好好做一次吗?” 我早就猜到了阿斐亚今天约我的目的,他一直希望我们炮友关系转正。可我还没做好对这段关系负责的准备,或者说我就没想过要负责。 只要不是情侣关系,我就可以在碰到下一个感兴趣的人时,随时抽身离开。 虽然这么说很残忍,但在我心中阿斐亚更像是我刚出新手村遇到的第一个小boss,他好驾驭,易摆布,很适合作为我第一段两性关系的磨刀石。 我承认我三观不正,渣得理直气壮,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在和另一个人发生关系前,就会和阿斐亚彻底分手,不会让阿斐亚带绿帽子。 “米娅,我……哈~” 阿斐亚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我没给他这个机会。 我半跪在他身前,拉开了他工装裤的拉链,用舌头隔着内裤的布料,一点点勾勒着他阳具的轮廓。 我眼神带媚,抬眸望向他,“米娅可以吃阿斐亚的大鸡巴吗?” 话音刚落,原本安静蜷缩在布料下的性器就膨胀了一些。 因为阿斐亚要为了篮球赛保持身体状态的关系,我们也快一个多星期没做了。他现在本身就是一点就燃的状态,再加上我在性事上任性,从来没给他口交过,听我这么一撩拨,我估计他脑子里现在就剩下了做爱两个字。 果不其然,他立马将刚刚抬头的阳具掏了出来。 我扶住柱身,用舌尖舔了舔肿胀的龟头,还好气味不难闻,是沐浴露夹带着点麝香的味道。 我张嘴勉强把他的龟头含了进去,嘴角扯得生疼,我想动动舌头,却被他的龟头压得死死的,只能在他龟头底部浅浅的摩擦。 阿斐亚忍得额角青筋暴起,却还是没忍住,按着我的后脑勺往里面顶了两下,顶进了我的喉咙。 我被呛得连声咳嗽,眼泪直在眼里打转。 阿斐亚赶紧退了出来,“宝贝别勉强。” 我那点奇怪的胜负欲上来了,拍开了他想要来扶我的手,重新抓住他的鸡巴。 这次我没有冒冒失失地含进去,而是伸出舌头像舔冰激凌一样,一点点舔舐着。从他的冠状沟,一直舔弄到他的龟头,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舌尖时不时去掏弄他的马眼。 我的双手也没闲着,在他的肉棒上,上下撸动。 没过多久阿斐亚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伸出一只手摸着我的脸,“宝贝,你太棒了。” 他再次伸手想要拉我起来,这次我顺从的站了起来。 我感觉到他快射了,我可不想被射在嘴里。 阿斐亚把我拉到讲台边,“趴上去。” 我俯身向下,大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脚尖刚刚触到地面,整个臀部对着阿斐亚。 他掀开我的裙子发出了一声惊叹。 我今天穿的是白色蕾丝丁字裤。 开档的。 我穿上的时候自己照过镜子,我整个馒头似的阴户就刚好卡在两根白色的蕾丝袋子中间,看起来纯洁又淫荡。 阿斐亚整只手覆盖在我的阴户上,中指伸进我的小穴扣弄着,拇指在我的花蒂上画着圈。我被这上下同时夹攻弄得几乎都站不稳,淫水顺着臀缝一直流到了大腿上。 阿斐亚干脆把我抱起,让我跪在讲桌上。 我下巴贴着讲桌,屁股高高翘起,两只手将臀肉掰开,让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阿斐亚骂了一句脏话,直接开始用嘴舔弄我的阴部,用舌头模仿着性交地频率在我小穴里抽插。 眼见我就要高潮了,突然一些动静让我们双双停下了动作。 “门怎么没关?” 阿斐亚反应迅速,立马抱起我闪到了舞台幕布后面。 紧接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推测出过两天这里要办活动,他们提前来看场地该如何布置。 他们在观众席讨论地火热,根本没注意到舞台的幕布后面,还藏着两个人。 我和阿斐亚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他拎起我一条腿,从侧面将鸡巴插进了我的逼里。 被打断高潮后,空虚的阴道几乎是欢呼雀跃地一点一点吞吐着迎来了它熟悉的肉棒。 我一只脚虚掂着,全身的重量都在阿斐亚的双手和他鸡巴上。 “第一天见到我的时候只想吻我吗?”我小声和阿斐亚耳语。“没想过操我吗?” “想,我想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阿斐亚进出着,似乎用力地快把卵袋都塞进了我的逼里。 如果坐在观众席里的人留点心,就会发现这间演讲厅里有许多不合理之处。 演讲台上的水渍。 被拽得变了形的舞台上幕布。 幕布没有完全遮挡到的地面,一闪而过的白。 是有人跪倒时露出的大腿。 当然还有若隐若无的抽泣。 但他们讨论的太认真了,直到最后也什么都没有发现,让这一室旖旎隐藏在了幕布之后。 福利:收到珍珠加收藏过十 这是上一章米娅幻想被当众乱奸成为肉便器。 但是这个想法和正文米娅太ooc了,米姐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的,她是要掌控性爱的,掌控人生人哈哈哈哈 但是我都写出来了,就当作福利吧。 “第一天见到我的时候只想吻我吗?”我小声和阿斐亚耳语。“没想过操我吗?” “想,我想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阿斐亚进出着,似乎用力地快把卵袋都塞进了我的逼里。 一层层的快感让我神志有些模糊,似乎真的回到了演讲会那天。 我全身赤裸地趴在演讲台上,屁股高高翘起,双臀不知道被谁的手扒开,小穴暴露在灯光之下。 而舞台的另一旁是排着队想来操我的人。 一个人走了过来,一个挺身就把鸡巴塞进了我的逼里,他嫌弃我逼里精液太多,啪啪两巴掌打在了我臀肉上。 我吃痛,赶紧夹紧小穴,讨好地用小穴吮吸着他的鸡巴。 男人进出十几次后,终于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我的体内,拿起一旁的签字笔,准备在我的身体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真是个骚货。” 他看见我的臀肉写满了名字,不满的把我拉起来,让我正面面对他,最后把签名签在了我的乳房上。 紧接着下一个男人来了。 “你的肚子怎么鼓了?是被谁操怀孕了吗?” 他用力按了一下我的肚子,我就像是失禁般,精液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他笑嘻嘻地掐着我的乳尖,痛得我连声哀求。 “你给我口交吧。” 男人把鸡巴塞进我的嘴里,不顾我的反抗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我就像鸡巴套子一样被迫承受着男人的进攻,我喉间反胃的抽搐被男人当做了最好的按摩。 他射精的时候牢牢按着我的后脑勺不让我离开,我被迫吞下了男人的精液。 “下一个。” (八)储物柜小精灵 第一场篮球校际赛在隔壁市的大学举行,阿斐亚他们整个篮球队要外出四天,来回路上各花一天,休整一天,比赛一天。 第三天我算着时间,在比赛临近结束的时候给阿斐亚发了短息问他比赛结果。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收到了回信。 “我们赢了!!!!!!!!!!!” 这个结果我其实早就知道了,我问了球队里的替补。 还没等我编辑好祝贺短信,阿斐亚就给我打来视频电话。 他还穿着队服,金发被汗打湿了一大半,但是神采飞扬,双眼放光。 “米娅,我们赢了!” “让我猜猜,你们一定是大比分获胜,你还拿了全场MVP。” 他有些羞涩地挠了挠头,“是Eric告诉你的吗?其实我拿MVP还有感谢迪扎德,他给我传了不少的好球。”他对着镜头后面招了招手,“迪扎德,你要跟米娅打个招呼吗?” 阿斐亚话音还没落,电话就落到了迪扎德手上。 我手忙脚乱地拿过身边的抱枕挡住了自己的胸部。 我这个时候没课,呆在宿舍里,就穿了一件低胸地吊带睡裙,几乎半个胸都露在外面。 迪扎德果然注意到了我的裙子,或者说是我的胸部,吹了声口哨,“Chinese doll,你的裙子很适合你。” 我冷着脸,几乎是明着警告了迪扎德,“先生,请你尊重你队友的女朋友。” 谁知道迪扎德脸皮刀枪不入,“据我所知,你们还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阿斐亚见气氛不对,赶紧从迪扎德手里拿走了手机,“米娅别生气,迪扎德总是这样开玩笑。迪扎德,快给米娅道歉。” “对不起,”迪扎德嬉皮笑脸地说道:“Chinese doll。” 我可算是看明白了,想让阿斐亚正面怼迪扎德就是不可能的事,迪扎德别说尊重我了,估计就连阿斐亚都不太尊重。 男人之间那点弯弯绕绕,我可太清楚了。 他们还保留着未进化的动物本能,本能地对社群里社会地位比较高的人有种容忍和讨好,而社会地位高的人对位卑者一言一行都带着不屑和轻视。 要气死迪扎德我只能自己来。 “好了阿斐亚,我们三天没见面了,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好吗?” 他不就是惦记我是个亚洲人吗? 我偏要让他看得见吃不着。 “明天你们是先回体育馆吗?我去体育馆找你,就穿校队的队服如何?里面直接穿那套你最喜欢的戴蝴蝶结的内衣……” 阿斐亚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赶紧拿着手机走到了人少的地方。 “阿斐亚我好想你啊~” “上帝啊,米娅!不要再说了。”阿斐亚做了一个求饶的手势,他看了一眼下面,“我还穿着队服,你不想我当众出糗吧?” 我“咯咯”地了两声,“好啦,明天见啦。” 第二天晚上我穿着正常的出了门。 虽说我想玩点刺激的,但也不想全校闻名。 路上倒是很多人穿着校队的篮球队服,这个队服在学校纪念品商店就有得卖。 篮球队首战凯旋,不少人去校门口迎接他们。 刚刚阿斐亚给我发短信说他们已经到了校门口,球队要先到篮球场里做个简单的总结就自由解散。 我趁着体育馆人少,直接偷偷溜进了篮球队专用的更衣室。 国外有一点好处就是摄像头少,不过要是丢了东西出了案件,也基本不可能找到嫌疑人。 更衣室里果然没人,连灯都没开。 我摸黑找到了写着阿斐亚名字的储物柜。 我早就找他要了一把他储物柜的备用钥匙,他虽然不解,但也没多问什么。 我打开储物柜,储物柜的左侧是一个一个的小隔层,而右边是一个挂衣服的地方,中间没有隔断,只有一根晾衣杆,空间完全可以容纳一个我。 我脱了外衣,只穿着胸罩和内裤钻了进去。 等了没多久,阿斐亚告诉我他解散了。 “到更衣室来,储物柜里有惊喜哦。” “一个人来!” 没过一两分钟,我听见有匆匆地脚步声逐渐靠近储物柜。 下一秒,储物柜的门被打开了。 阿斐亚看见了鸭子跪在储物柜里的我。 “我是储物柜小精灵,可以满足主人所有的愿望哦~” 我挺起胸部,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刚好挡住我乳尖的小蝴蝶结。 这套内衣是纱质和绑带设计的,两个乳房和小腹都被透明的纱覆盖着,重要部位都被小蝴蝶结掩盖着。绑带将乳房和阴户的形状都勒勒出来,一条串满珍珠的袋子刚好卡在我的阴部的肉缝里,时隐时现。 阿斐亚半跪在我面前,一只手捧着我的脸,喉结不断上下滑动,“你真的可以满足我所有的愿望吗?” 我突然闹钟警铃大作。 他该不会又要提转正的事吧? 我还在想如果他开口我该如何拒绝,谁知道他踌躇半天,艰难地开口说道:“乖乖吃我的鸡巴。” (九)更衣室,粗暴dirtytalk尝试(h) 平日里我和阿斐亚在一起,我是爆粗口比较多的那个。 在这方面我也很双标,我喜欢故意用dirty talk去刺激阿斐亚,但是要是他在床上一口一个“婊子”“贱货”“母狗”,我可能当场把他的鸡巴给他拧下来。 偶尔一次的粗鄙之词感觉也不错。 至少我当下被阿斐亚的踌躇和意想不到的粗口反差萌到了。 我爬到了他身前,拉下他裤子的拉链和内裤,给他半抬头的肉棒套上套子,就捧着他的肉棒一点一点舔了起来。 唇舌很周到的照顾着他的龟头,时不时刺激着他的马眼和冠状沟,手在他的肉棒和阴袋上揉弄着。 他腰身小幅度地摆动着,极为克制地操着我的嘴。 当他渐入佳境的时候,突然门口有人问道:“阿斐亚,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们两同时一愣,我感觉阿斐亚肉棒上的青筋猛得跳动了一下,这是他要射精的征兆,我赶紧将他的肉棒吐了出来。 还好储物柜的们开着,刚好能挡住我和阿斐亚的半边身体。 “我……”阿斐亚声音喑哑得厉害,“我刚刚在车上出了不少汗,想先洗个澡再回去。” 我看门口的人没有进来的打算,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重新含起了阿斐亚的肉棒,给他来了一个深喉。 他闷哼一声,拍了拍我的后脑勺以示警告。 “那我们要等你吗?一起去吃个饭?” “不用了,你们先走吧,我约了米娅。” 随后陆陆续续响起了脚步声,应该是门口的人都走了。 门外的人一走,阿斐亚就按着我的后脑勺,狠狠地操弄起来,次次都操到了我的咽部。 我泪眼朦胧地正要发飙,阿斐亚突然松开了对我的桎梏,小声问道:“我可以在这里操你吗?” 我咳嗽了好几声才压下去想吐得冲动,想着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给阿斐亚庆功,再加上刚刚是我自己作死,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这里太危险了,去淋浴间。” 阿斐亚把我从储物室抱了出来。 他这次是正面竖着抱我的,我很自然地就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间。 更衣室的灯一直没开,我被这样赤裸地抱着也没有很大心理负担。 他就着抱我的姿势,把我的臀肉扒到两边,露出藏在里面的小穴。他将中指直接插入我的小穴中,随着走路的一起一伏操弄着。 他用脚踢开一间淋浴室的门闪身走了进去,把我放在了地面上。我刚刚跪了太久,腿有些麻,站不稳又倒回了他身上。 他一只手将我横抱住,“这么着急找操?” 他“啪啪”地在我屁股上打了两巴掌,虽然不怎么疼,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的我还是惊得叫了两声。 可主人游戏还没结束,阿斐亚捞着我一只腿,让我以小狗狗尿尿的姿势站立着。他把花洒取了下来,直接开到最大对着我的小穴冲淋着。 淋浴室的水压很大,无数的水柱密密麻麻地冲击着我敏感的阴部,我半真半假地呻吟着,“主人,不要再继续了,米娅要高潮了。” “高潮了就不能吃主人的大鸡巴了。”阿斐亚用他的滚烫坚硬的肉棒抽打着我的花心,“是不是很喜欢主人打你的骚穴?你还真是个贱货。” 我从一阵阵快感中挣扎出来,反手给了阿斐亚软绵绵的一巴掌,“适可而止。” 阿斐亚被打脸了也不生气,放下我的腿,胡乱地吻着我的脸,“这才是你嘛,我的女王大人。” “那女王大人命令你……啊!” 他突然把抱着我的双腿,把我举到半空中,我下意识伸手抓住了隔间木板的上沿。我的胸部刚好在他嘴部的位置,他张嘴把我的乳尖含了进去肆意吮吸。 我爽得身体好仰,完成了一轮明月,“另一边也要……啊!” 我还没说完,又是一声惊叫,“放我下来,旁边有人!” 就在刚刚,我似乎感觉到我搭在木板上的手被温热的东西触摸到了。 “没人的宝贝。”阿斐亚将我揽进怀里安慰道:“你站在这里,我去旁边看看。” 阿斐亚出去了一阵,回来道:“我每个隔间都看过了,没有人。” 我静下心来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在进来更衣室的时候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我确定更衣室里空无一人。 可能是隔壁花洒没关牢吧,也可能是我快高潮时的错觉。 但出了这个插曲,我也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心情,“我们回去吧。” 我刚迈出一步,就被阿斐亚拉了回来,他用一个能溺死人的吻告诉我他想在这里要我。 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背过身去,双手扶着隔间的门板,塌下腰将臀部对着他。 他的手掌顺着我的臀缝划到了我的花穴,狠狠地揉弄了一下,就将带着套子的肉棒插了进来。 阿斐亚一改往日的温柔,大开大合地在我体内进进出出。 我克制的呻吟断断续续从齿间漏了出来。 他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臀肉上,就像是骑马的人在驾驭身下的马一样,“叫出声。” 他狠狠地顶入了数十次,每次都撞到了我体内的敏感点上,阴袋撞得我的臀“啪啪”作响。 粗暴的对待让我终于终于抑制不住,发出抽泣呜咽的声音。 随着我声音地猛然提高,我小腹一阵抽搐,双腿一软,到达了高潮。 (十)我相信你 我和阿斐亚从体育馆出来后,两个人找了一家餐厅吃东西。 在等餐的时候,阿斐亚递给我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纸袋,里面全是他去隔壁市给我买的小礼物。 带有市名的吉祥物娃娃,手工做的饰品,冰箱贴……都不贵重,但却用心。 我点了一份奶油南瓜甜汤,阿斐亚点了一块16盎司的牛排,足足有普通牛排的两倍大。 阿斐亚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还在更衣室里干了我两次,早就饿得不行了。 但还是在吃之前,他分了一小块牛肉出来装在餐盘,切成适合入口的小块,淋上黑胡椒汁递给了我后,自己才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不得不说,我很喜欢和这种细心体贴的人相处。 谁会拒绝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呢? “米娅,我真的很喜欢打篮球,打职业一直是我的梦想。” “我知道,每次谈论篮球的时候你都特别认真。”我舀起一勺浓汤抿了一小口,有些腻,“你打球的时候就像会发光。” 阿斐亚闻言果然笑得很开心,“嘿,米娅,你觉得迪扎德怎么样?” 我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吃饭的时候可以谈论一些开心的话题吗?” “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他呢?我认识的所有女生几乎都喜欢迪扎德。”阿斐亚低着头,“迪扎德球打得好,家世也好,和他交往的女生可以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而我只能送给你这些……” 他看着我身边礼品袋。 看来阿斐亚也不是完全没发现迪扎德对我的意图。 “阿斐亚,看着我。”我双手捧起阿斐亚低下去的头,我知道他此时内心一定十分缺乏安全感。 一部分原因是我一直不肯明确我们俩人的关系,一部分原因是他的综合条件确实不如迪扎德。 “阿斐亚,你知道吗?我在我自己国家的家里的冰箱上贴满了冰箱贴,都是我去过的地方的纪念品;我现在背的包包是是我在Alipay上买的,只要十几刀。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再有其他人。” “迪扎德也许很好,但是与我无关,也与你无关。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有自己的选择要做,虽然大家现在都在一个学校,也并不意味着我们会有长久的交集。天上的星星那么多,我不要最亮的一颗,我要我最喜欢的那一颗。” 阿斐亚脸上浮现出挣扎的神色,过了好久,他好像下了个决定,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他举起水杯,“米娅,敬你。” 我笑了笑,真诚地祝愿道:“敬你美好的前程。” 后来校队又打了好几场比赛,他们赛绩全胜,只是阿斐亚再没有拿过mvp。 这些天他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一副压力很大心事重重的样子。 很快轮到了我们学校的主场,听说有好几个球队的球探会来看比赛。 我知道消息后就替阿斐亚感到高兴,可他本人却一直提不起什么精神来,问他原因他只是说训练太累。 “放平心态啦,你只要发挥出平时的实力,一定会有人看中你的。” 要不是担心浪费阿斐亚的体力,我肯定会拉着他疯狂做爱来缓解他的压力,而现在只能给他一些口头上的安慰。 比赛当天,我穿着校队队服,扎着双马尾来给他们加油。 迪扎德看见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吹了一声响亮的流氓哨。 我看见阿斐亚脸色难看了几分,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揽着阿斐亚的脖子给他来了一个热吻。 其他人见状纷纷起哄,连教练都打趣,说这是幸运女神的吻。 我在阿斐亚耳边说道:“我相信你。” 阿斐亚勉强地笑了笑。 看到他这个状态,我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幸运女神没有眷顾阿斐亚,他状态极差,甚至没打完上半场就被换了下去。一直坐在场边的替补,就是之前给我传消息的那个人上场后,整个球队的状态都为之一振。 新上场的替补和球队核心迪扎德配合的十分默契,连砍十多分,一挽球队劣势,将局面转危为安。 我看见坐在替补席上的阿斐亚脸色苍白近乎透明。 最终,我们校队赢得了比赛。 阿斐亚散场后便不见了踪影。 我打电话他不接,他回了一条短信说他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你如果想找一个人聊聊天我随时都在。” “不想聊天的话,做其他的任何事也可以哦:)” 我连发了两条短信给他。 “真的任何事都可以吗?” 我以为这是属于我们两的黄色废料,于是回道:“当然。” 大概过了两三天后,我突然接到阿斐亚的电话,“我一会来接你。”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提前预约就直接来和我见面。 这个时候我当然不会和他计较这些,匆匆收拾了一番,就赶紧出了宿舍。 阿斐亚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米娅别再担心我了,我已经想开了,我会慢慢调整好心态,抓住下一个机会的。” 我亲了亲他的脸颊,“我相信你。” 他将车直接开到了他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那我现在能兑现那个诺言吗?” “什么?” “我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我察觉到微妙的违和,但是也没多想,只是警告道:“不要太过分。” “你会喜欢的。”阿斐亚掏出一个眼罩给我带上,牵着我的手带我上了楼。 进到家门,他急切的脱掉了我的上衣。 “不用这么着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当有双手在我的腰间游走时,我猛然发现不对,一把推开了身前的人,摘下了眼罩。 瞬间,我像被人用棍子重击了后脑勺。 我看见了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迪扎德?!” 希望看到这章的宝子们不要太生气。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谁都要先摔跟头再成长 这两人都是给米娅练手的小boss 后面还有超超超超优质的男人等着被米娅套牢 (十一)祝你前程璀璨(h) “迪扎德?!”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他们一个洋洋得意,一个完全不敢正视我的眼睛。我立马明白了眼前的状况。 “让我猜猜?”我冷笑两声,“你拿我换了什么?阿斐亚?” 阿斐亚身子一抖,喉头上下滑动了好久终于开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是怎么样的?”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狡辩。 “我只是,只是想让你尝试一下新的性爱体验!”阿斐亚就好像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不错的理由,立马有了底气,“你不是说你可以接受3p吗?” “我是说我可以接受和拉维妮她们两人3p!而且你别告诉我,你听不出来我当时在开玩笑!” “但我在你眼里,不也只是一个能带给你快乐,消遣时间的床伴吗?”阿斐亚突然控诉道:“那你为什么不能接受迪扎德?他体力也很好,我也告诉了他你的规矩,你和他做爱也会很享受的!” 我一下子脑子没跟上他的逻辑,居然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他说的内容。思考后的结果就是,这个傻逼在放屁。 “我知道你们亚洲女孩不喜欢黑人,”迪扎德适时地坐到我身边,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被我一把拍开,“但是做爱而已,喜不喜欢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突然回想起了些什么,“上次更衣室,你在场是吧?” 迪扎德耸耸肩表示默认。 我再次看向阿斐亚,第一次觉得这个长得跟天使一样的男人是那样的恶心。 如果说今天的事我还能理解是阿斐亚最近状态不好,为求一个机会病急乱投医,但是上次在更衣室那一次,他正处于春风得意的时候,我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默许一个对自己“喜欢的人”图谋不轨的人听一个完整的现场。 阿斐亚看见我看他,还以为我心动了,睁着他那双湛蓝的眼睛,好似万分痛苦隐忍地说道:“米娅,求求你了,就当为了我。” 迪扎德也道:“嘿,我的要求也不过分,就一次而已。” 我闭上眼,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做好了决定。我不再去理会阿斐亚,跨坐到迪扎德腿上,逼肉隔着布料若有似无地磨蹭着他的大腿,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能得到面试的机会,那我能得到什么?” 迪扎德闻言露出了一个惊喜的笑容,“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H家的包包怎么样?” “好啊。”我甜甜一笑,倚在了迪扎德怀里,默许了他解开我胸罩的动作。 阿斐亚见状,表情有些落寞地想要离开。 “站住!”我冷声道,“站在旁边看我们做完。” “嘿,阿斐亚。”迪扎德此刻当然凡事顺着我的心意,“你在场她会更放松一些。” 阿斐亚停住了脚步,低着头站到一旁,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既然决定要做,那我就不再犹豫,决定好好享受这次“特殊”的性爱。 我从迪扎德腿上站起来,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与此同时他也从裤子里掏出了他的性器。 “No way!”我粗粗看了一眼就变了脸色:“我会死掉的!” 说完我转身想跑,却被迪扎德长手一捞,拦腰抱起。无论我怎么挣扎也撼动不了他对我的控制,他把我从客厅抱到了主卧,一把扔在了床上,随即附身压了下来,“宝贝,你只会爽死的。”他分开我的双腿,唇舌含住了我的阴户。他的舌头很长,能进到我小穴很深的地方,还时不时照顾着我的花蒂,甚至连后穴都舔到了。我被刺激地呻吟连连,下身更是淫水肆溢。 迪扎德从床头柜取出了安全套和润滑剂,他给自己带上套子后,又挤了大量的润滑剂在我的穴口和他的鸡巴上。前戏一直做到他三根手指可以在我小穴里轻松进出后,他开始慢慢地插入我。 就像是缓慢地凌迟。 我在他刚插入的瞬间就被刺激地高潮了一次,不是因为爽,纯粹是因为过于地满胀感和所有的敏感处被毫不留情地碾压。 “停下,我真的会死掉的!”逐渐地我已经感觉不到了刺激,完全只剩下了疼痛,我一边啜泣,一边向后退,却被迪扎德扶着臀部一把拽了回来。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迪扎德表情也不轻松,但语气中却带着得意,“你下面很喜欢我的肉棒,一直在吸它。” “阿斐亚!”我终于受不了大叫道。 阿斐亚一直在门外,此时听到我的呼唤赶紧走了过来,我眼里含泪对他伸出了双手,“我太疼了,摸摸我好不好。” 迪扎德好像咒骂了一声,无可奈何地抱着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上半身靠在阿斐亚怀里,下半身仍然和他连在一起。 他们两人一上一下开始刺激我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阿斐亚轻吻着我的脖子,双手玩弄着我的乳尖,迪扎德舔舐着我的小腹,手指揉搓着我的花核。渐渐地我终于放松了下来,我就靠在阿斐亚的怀里,看着我的小穴一点一点吃掉迪扎德的巨屌。 直到迪扎德顶到了我身体的某个地方,我突然痛得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该死!”迪扎德的鸡巴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顶到她的宫口了!”他还是不死心,试图抽插了几下,我咬着唇,很快痛出了一身汗。 也许是因为我脸色太过苍白,也许是迪扎德也不舒服,他终于放弃了插入的方式,将鸡巴从我的阴道里抽了出来。 迪扎德拿他的鸡巴解气似的抽了抽我的脸,决定让我帮他乳交。我说下面疼不想动,就躺在阿斐亚怀里,让阿斐亚挤着我的双乳,让迪扎德的肉棒在我双乳间进进出出。 迪扎德在我胸上射了一次,又抱着我用后入的姿势让我帮他腿交了一次。后来不知道那根筋不对,说他要节约体力,便开始玩弄我的身体。用手指和舌头,还有外卖临时买的玩具让我不断高潮,直到最后我被玩得失禁晕了过去才放过了我。 帮我事后清理的阿斐亚。 在迪扎德和我“做爱”的期间,他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被我们两指令指挥着为我们的性爱增添情趣。 等我醒来时他坐在我床边,握着我的手眼神复杂着注视着我。 “阿斐亚。”我声音嘶哑地叫了他的名字。 他扶起我喂了我一些水,“米娅,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 “你知道吗?”我打断他无意义的道歉,“我今天原本准备向你提出正式交往的……” 当然这不是真的,但是对于阿斐亚这种人,我知道怎么让他难受。 果然那一瞬间,阿斐亚漂亮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他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流出。 他从椅子上直接跪到了地上,拉着我的手,就像在教堂中忏悔时,亲吻十字架一样亲吻着我的指尖。 “求求你米娅,我们继续好不好?”阿斐亚看起来那么卑微,“你想和迪扎德继续也好,再找其他人也好,不要抛弃我好不好,就像今天一样,只要让我在你身边就好……” “阿斐亚。”我收回被他握住的手,“祝你前程璀璨。” (十二)NextLevel 那天结束以后,我就拉黑了阿斐亚的所有联系方式。学校里见面也是绕道而行,他们还在比赛期间,他也没多少时间专门来堵我。 拉维妮曾经想帮阿斐亚来找我说情,她刚一张嘴,我便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正式宣布道:“我和阿斐亚,已经结束了。”拉维妮毕竟是我的朋友,见我这边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便也不再在这件事上多言,虽然她们都很奇怪我和阿斐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才导致了关系决裂。 我从来没有把阿斐亚那点龌龊的手段闹得人尽皆知的想法。当初同意和阿斐亚开始关系的是我,选择将双方关系定义为炮友的也是我,连最后那场荒唐的性爱也是我点头允许的。我既然享受了阿斐亚带给我的快乐,我就选择承担识人不清的后果。只要做好安全措施,我觉得做爱对于女生来说不是什么吃亏的事,除非对方技术太烂。所以对于这一切,我也没有什么好不甘心的,真要计较起来,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追究是一回事,继续纠缠又是另一回事。我是有些自作聪明,但绝不是蠢。再在阿斐亚身上浪费丁点时间都是对不起我自己。 但我同意了迪扎德的见面请求。 大概是听闻了我面对阿斐亚时的决绝,当我答应了他的邀约后,迪扎德显得格外兴奋。他像是一只求偶期的雄鸟,尽情开屏炫耀自己的实力。虽然他是名副其实的星二代,但平时在学校里还算低调。这次难得开着和他“身份相符”的超跑来接我,一点不畏惧撬队友女朋友的传言,大摇大摆地将我从宿舍接了出来。 迪扎德带我去逛了一下午的奢侈品,最后还十分守信地去H家提了他当时答应送我的包。在这过程中,我一直表现得十分冷静,但他看我的眼神却越来越热烈,大概是在他生活的圈子里,很少出现我这种和“妖艳贱货”不一样的款。 而实际上我是纯粹得不懂奢侈品,在这方面我算得上极没见识,除了能认得价格标签上的零,对这些奢侈品的工艺材质,设计理念一窍不通。 我父母都是体制内拿死工资的,家庭条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他们能给我提供的也只有交换留学两年的学费和生活费,这还是在我不乱花钱的基础上。我要是想在这两年里,过得生活多姿多彩一些,就要靠我自己想办法挣钱。 我对于迪扎德来说“特别”是“特别”,但他也从我身上找到了来自不同“阶级”的优越感,他像是忘记了曾经对我轻佻幼稚地挑衅,表现地彬彬有礼,对着我高谈阔论他的有趣的经历,但话里话外都暗示着,只要我继续和他保持关系,就能获得不一样的生活。 晚餐迪扎德定在了一个法国餐厅,当餐后在他用憋足的法语和主厨交谈时,我终于等到了一个让他彻底闭嘴的机会。我用流利的法语接过两人的话头,赞美了主厨今晚的菜品,还和主厨谈了一会巴黎当地一家不错的餐厅。 我很感谢我父母将家中有限的资金用来带着我四处旅行增长见识,而不是购买一些“值钱”的东西。这让我在面对拥有无数“值钱”的东西的人时也有不自卑的底气。礼貌地送走主厨,我也不在虚与委蛇,开门见山地和迪扎德说起了我答应此次约会的目的。 “包我就收下了,这是你答应我的。” “当然。” “那我们日后也没必要再见了。”我冷着脸说道:“你应该知道我原本就不喜欢你,再加上上次你表现得很让我失望,我想不到我们继续见面的理由。”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迪扎德嗤笑了一声,“失望?上次爽到尿了的不是你?” 哪怕我自诩脸皮足够得厚,窘迫的事情被人这样毫无遮掩地说出,我还是有些招架不住。我稳了稳心神,“被强奸的人高潮了那强奸就不存在了吗?快感从来不是强奸犯开罪的理由,违背了对方意愿的性行为就是强奸。” “对,上一次我是自愿的。”我抬手阻止了他想说出口反驳的话,“但是迪扎德,你是个男人就要承认,是你威逼利诱我的约会对象,你的队友阿斐亚,让他把我骗去他的公寓,想利用我的同情心让我同你发生性关系,同时你还赠予我一个H家的包作为补偿。这些也都是事实不是吗?” 迪扎德双手一摊,毫无压力地承认道:“是。” “我很好奇,我当时要是没有答应你会怎么做?放我离开吗?” “我不喜欢没有意义的假设。”迪扎德说道:“事实就是,你答应了。” “是,所以我收下这个包作为补偿,不会对外说一些对你不利的事,但是没有下一次了。”我拿出手机,将上面正在录音的画面让迪扎德看清楚,“下一次,你若是敢违背我的意愿对我做出些什么,我会让这份录音公之于众并同时对你提起诉讼。” “球星二代强奸异国留学生。” “这场官司无论我能不能打赢,想必你坦荡的前途都会变得崎岖起来吧?” “为了一时之欢,值得吗?” “迪扎德。” (十三)电影制作人 我很顺利地就摆脱了迪扎德的纠缠。迪扎德既不是蠢货,我也不是那么重要,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再继续热脸贴着冷屁股。 迪扎德也不是全无优点,至少说话算话,答应送我的包也没要回去。从店里提的货也不用我去验真假。我在网上查到了一家评价还不错的二手店,准备把包卖了换点钱,作为即将到来的暑假的旅行费用。 我趁着某天没课,叫了一辆Uber去商业圈卖包。车来了以后,我按照习惯坐在了车后座上,在和司机确定好目的地后,就低头刷手机。 在这过程中,我总感觉有人在看我,我几次抬头都从后视镜中与司机对视了。我一挑眉,对着后视镜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司机咧嘴一笑,看起来有几分憨厚,“你是留学生吗?” 看来又是一个喜欢闲聊的司机。 我干脆收起手机,回答道:“我说话口音很重吗?” “不是不是。”司机伸出一只手指指他自己的脸,“你的妆容打扮都和这里的亚裔不一样。” 我点点头,留学生和当地亚裔的风格的确很好区分。 司机又问道:“你是天朝人吗?” 我脑中的警铃瞬间拉响,当地人的脑子中都有一个错误的等式,那就是天朝的留学生等于有钱人等于被抢劫的对象,我虽然穿着没那么“贵气”,但我今天还带着一个包,要去的目的地是奢侈品店十分集中的商圈。 “不是,是岛国人。”我随口一诹,顺便岔开话题,你是披萨国的吗?” 对方有些吃惊,“你猜得很准!” 卷卷的头发,生硬的口音,再加上一说话就停不下来的手,想要猜不准也很难。 好在很快就到了我想去的地方,我担心的抢劫并没有发生,我逃似的拿着包下了车,头也不回地钻进了二手店。 包卖得很顺利,入门基础款的包二手交易的行情不错,店家报价四千出头,我没有狠要价格,和店家又拉扯了小几百刀后,将包卖了出去。 原先我计划,暑期里用一个月打工攒点旅行的资金,现在则不仅可以省去打工的时间,还可以将原计划里的吃喝住行全面升级。 旅行对于精神层面的意义在于见更多的人观更多的景闻更多的事,但在物质层面上来说,穷游和富游带来的体验绝对是天差地别。 就像去海边,有钱没钱都可以看海景听海涛,但是有钱没钱则是决定了住青旅还是海景房,是海边散步还是尾波冲浪,是吃三明治汉堡还是海胆龙虾。 当然一次旅行我可花不完这小五千刀,我还能攒一部分钱,剩下的还可以请一位私人的健身教练满足我增肌的愿望。 我美滋滋地想在附近逛逛街时,突然一个人叫住了我。 “嗨,女士。”是刚刚那个披萨国的Uber司机。 我后退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警惕地看着他。周围来往的行人很多,我随时准备大喊救命。 “别害怕,我没有恶意!”他看出来了我的警惕,双手举起来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我就是想找你谈谈,我这儿有一份报酬不错的工作,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名片盒,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我。 我接过看了一眼,上面写的公司我并不知道,而这个叫罗密欧的人职衔是电影制作人。 原来不是抢劫犯,是诈骗犯啊。 我心道。 大概是我的想法也表现在了脸上,罗密欧赶紧说道:“我的确是一位电影制作人,只不过我制作的是成人影片。” “不好意思刚刚我说谎了。”我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我不是岛国人,我是……”我本来想说自己是棒子国的,但一想到那个国家色情直播行业也十分兴旺,于是实话实说道:“我是天朝人。” “没关系,我还是意大利人~求您了,别丢我的名片,冷静一下,再给我两分钟好吗?” 我没理会他,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名片扔进了垃圾桶,转身往商场走去。 “我们是正规公司,你在任何搜索引擎上都能找到我们公司的介绍,当然还有我个人的简历。”罗密欧仍然契而不舍地跟在我身边喋喋不休地解释道:“我想请你拍摄的是素人系列,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和隐私,你还能得到不菲的报酬,如果你日后想做职业演员我们还能帮你做职业规划。哦,我看出来了,你对这行没兴趣,但是!但是!” “这位美丽的,与众不同的,看起来很喜欢冒险的女士……”罗密欧再次拿出一张名片递向我,“你不想在你漫长的人生中拥有这么一次特殊的经历吗?” 不得不说,罗密欧看人比我强多了。 我停住了脚步,望向他。 “至少你上网了解过我们的公司后再决定也不迟。”他适时地将名片塞进了我的手里,“有兴趣了随时打电话给我。” (十四)签订合同 许多年以后,当我到了开始喜欢回忆过去的年纪时,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初自己是出于何种理由答应了罗密欧的邀约。我试图给自己荒唐的选择找一个开脱的借口,这个借口可以是我刚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段失败的亲密关系(虽然当时我不承认它对我来说是一种打击),可以是我刚开荤不久荷尔蒙上头,亦或者是我天生淫荡怪不得其他人,总之事实就是,我去拍了一部av,而这部av使得我人生既定的轨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哪怕是在许多年以后,我也无法单纯地评判这种改变是好还是坏。就像征服了一辈子雪山的人最后死在了雪崩之中,追求未知的人一辈子都在冒险又何尝不是一种得偿所愿。 当时的我还拥有着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事态发展的盲目的自信,做着自以为是“万全”的准备。 在我回到学校以后,根据罗密欧给的名片去搜索了相关的信息。正如罗密欧所说,他们公司是在整个欧美都十分有名的成人电影出品公司。罗密欧本人是其中一个团队的总负责人,他们团队会随机邀请素人来参与拍摄,这些素人自由度极高,可以选择公开自己的身份或者是带着面具拍摄,也可以和团队一起制定具体的拍摄内容。 影片都是付费的,价格还都不便宜,我粗略地看了一些宣传片,里面有不少带着面具的女人选择尝试sm或者壁尻这种大尺度的体验,也有一些人选择直接露脸和有名气的成人向男演员做爱,虽然后者基本上后续都出了道。我还看了一些网络上的匿名分享,总而言之,这家公司还算靠谱,没有什么负面评价。 我给了自己一个星期的冷静期,等到第七天的时候,我还是给罗密欧发了邮件,想先看看他们的策划案和合同。 他们公司在本地的办公楼也在市中心商业繁华的区域。实际上我经常在逛街的时候都能看见他们公司挂在办公楼外的logo。那个logo倒是规规矩矩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是那座办公楼一层有好几家成人用品店面,每次路过我都会不自觉地行注目礼。 我和罗密欧就约在开在他们办公楼里的连锁咖啡店里。我先到了几分钟,看着罗密欧抱着一摞文件从电梯里冲了出来。 罗密欧将文件放在桌子上,兴奋地搓搓手,“喝点什么?” “拿铁,谢谢。” “它家的甜甜圈和红丝绒蛋糕不错,你会喜欢的。” 趁罗密欧去买咖啡的时间,我先看起了他给我的策划案。这个策划案没有太猎奇的东西,就是让我和随机搭乘Uber的客人一起完成一些性行为。 “拍摄内容我们还可以商量,在这方面我有决策权所以你完全可以相信我。”罗密欧把咖啡和蛋糕都放在了我面前,又将薪酬合同递给了我,“关于薪资这方面我们用的是模版合同,空白的那一栏是填你的附加要求的。只要你完成拍摄就能获得5000刀,如果影片反响不错,付费金额到达一定数量,你还能得到额外的分成……” “不如先听听我的附加要求吧?如果能达成共识我们再继续往下谈。”我尝了一口拿铁,里面加了肉桂粉,不是我喜欢的味道,“第一点,我不露脸。” 罗密欧点的是expresso,他一口喝掉了那一小杯然后赶紧咬了一口甜甜圈,“当然,我很理解,亚洲的女孩总是会提这样的要求。” “第二点,我不接受插入式做爱。” 对于这一点罗密欧有些迟疑,“我能听一下理由吗?” 我耐心地解释道:“你怎么能保证这些随机的陌生人是干净的呢?” “Make sense,但是你的酬劳可能会降低到3500刀左右。” “没问题。最后一点,你们要保证我在拍摄过程中的身心安全,我要有随时喊停的权利。” “等一下!关于随时喊停这一点……我并不能完全保证,因为拍摄是一个复杂的事情,我们前期有很多的安排筹划,如果被叫停就意味着所有的一切都被辜负了。” “如果我提出了停止拍摄,无论进行到哪个程度,我都不会索取任何酬劳。” “这不是钱的问题,在酬劳方面我们是很慷慨的,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演员在钱上发生纠纷……我不能保证你随时可以叫停拍摄,但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如果意外发生了,我们会根据情况付给你巨额赔偿。这些条款,包括有关你的隐私安全的条款,都已经写在合同里了。” 罗密欧的态度很诚恳,他根据我的要求直接带我去了他们公司找到法务改了合同。他们的办公区域十分的简洁大气,完全看不出是从事成人电影拍摄的公司。 “这里是我们专门用于处理推进项目的地方,我们还在许多地方有不同主题的拍摄间。你这次是拍外景,下次有机会可以带你去拍摄间参观参观。” 我很快拿到了修改好了的合同,他们给了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去考虑。在这一个星期里,我花了几百刀,找了三个不同律所的律师帮我参考合同,在确定合同上没有任何文字陷阱后,我在合同上签了字。 在等着罗密欧那边走程序的同时,我还被安排了去体检,主要是抽血验尿等一些常规检查,看我有没有一些传染病。 这一点我很欣慰,至少不是只有我一人有性安全方面的意识。 很快,我就迎来了正式的拍摄日。 (十五)拍摄前的准备 拍摄那天我穿了一身类似岛国校服的衣服,白色衬衫,粉紫色格子裙,领结和内衣也都是粉紫色色系的,我还在膝盖手肘这些关节上打了腮红。既然做一回“女主角”,那我还是要尽力扛起“票房”这杆大旗,有一点职业精神。罗密欧也和我说过,喜欢看我这类亚洲女生的买主多数是被岛国动漫影响的死宅,那我的穿着打扮自然要往他们的审美上靠拢。 我到了约定地点后,罗密欧他们已经做完了所有拍摄前的准备工作,他看见我便连连赞美,又再次提议让我考虑成为正式的成人影片演员,“你可以考虑移民,我们公司可以给你提供雇主担保!” “嘿,专业一点,罗密欧。”我从工作人员那儿接过了一个软质的黑色蕾丝面具给自己系上,“至少拍完这一部后看看销售量再这么说啊。” “真因为我是专业的,所以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一个会成功的成人影片的演员其实不用长得多么美丽……啊,抱歉,我没有否定你的美貌的意思,纯粹的美貌其实是不能引起人们的欲望的。” 这个观点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具体说说。” “那就允许我冒昧地评价一下你。” 我点点头。 “从身材上来说,你兼具了亚洲teenage的轻盈纤细和西方审美里喜欢的曲线和肉感,这样一来喜欢你的受众会被拓宽不少,不是每个人的道德观都能允许他们自己喜欢过于tiny 的小女孩的,当然你最大的优势不是这一点……就像此时的你。” “我怎么了?”我顺着罗密欧的快速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我一只手横在胸下托着另外一只手的手肘,被托着的手的手指点着自己的下巴。 “我不是说你的姿势,虽然你这个样子真得很可爱,但我最喜欢的是你注视我的目光和看着我的神情。” 他这么一说我大概明白了,之前有不少人说我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我喜欢在对方说话的时候看着对方的眼睛。 “你的目光很性感充满诱惑力,让我觉得自己在被你无声地挑逗。” “哦吼。”我露出了一个受不了的表情,“我没有。” “无意识地才是最致命的,这是你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成人影片演员的杀手锏。” 听完罗密欧的言论,我着实无语了片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每一个来拍摄的素人都用这套理论来社交的,但对方好歹是语气真挚地在夸奖我,我只能干巴巴地回应道:“我今天会好好工作的。” 拍摄用的车就是我和罗密欧第一次见面,他用来跑Uber的那辆,此时车里前前后后装了5个固定机位的摄像机,还有两台移动的摄像机放在副驾驶座上。 罗密欧不光是制作人,他还是这一次拍摄的司机,导演和摄像。拍摄的全程只有他一个跟我在一起。 我在确定了黑色蕾丝面具遮挡好了我面中大部分位置,只露出额头和嘴巴后,示意可以开始拍摄。 “摄像机打开了,女演员可以开始了。” 我对着镜头用岛国语做了一段自我介绍,又用英文翻译了一遍。我给自己编了一个名为奈奈子日本留学生的身份。这就是会多种语言的优势,有些马甲说穿就能穿上。随后,有工作人员递过来了一个盒子,让我从中抽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数字几,我就要帮几个人射精。 我抽到了数字3,然后我还在摄像机的记录下,点开了罗密欧用来接单的Uber软件,宣布挑战正式开始。很快我们就分配到了一单客人。在开往目的地的路上,我坐在车后座,罗密欧向我提了几个简单的问题,算是加深观众对我的了解。 第一名乘客是一位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的男性,他上车后看到我有些意外,“她是谁?” “抱歉,她是我的女朋友。”罗密欧解释道:“她生我气了,不愿意坐在我身边。” “你为什么带着面具?”他环视车内一周,“为什么有摄像机?” “嗨,你知道我们想干什么的。”我抓住这位乘客挥舞的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简单地解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很抱歉甜心,我很喜欢你。”他听完后,恋恋不舍地摸了我大腿好几下才收回了手, “但是我有女朋友了。” 人家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勉强,后面又接了两叁单,都是类似的情况,无论男女都拒绝了拍摄的请求,不过这些人都没少占我便宜,搂腰摸大腿揉胸都没少做。 “专业的制作人,你要滑铁卢了。”我一开始还紧张兴奋到现在就只剩下了无奈,“要是今天完成不了怎么办?” “相信我,这样的事不会发生的。” 就在我以为拍摄要以失败告终时,我们又接到了一个男性乘客。他身材削瘦,脸上有个酒窝,看起来十分阳光可爱。他知道事情的经过后,立马取消了订单,表示可以配合我们的拍摄。 他一把将我扯进怀里,解开了我衬衣的扣子,将头埋在我胸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喜欢你的味道……但是我是个双,一般靠后面高潮,你们有道具吗?”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傻愣愣地看看抱着我的小可爱,还是罗密欧告诉我们,后备箱里有各种工具。 罗密欧把车开到了郊外的一片空地处,他找到了一个合适隐秘的地方停了车,又赶紧去布置摄像机,我和小可爱在一旁研究专业团队提供的道具。 “这两个怎么样?”小可爱挑选出了两个,“这个是双头pegging,你可以含着假鸡巴干我,要是觉得不爽我们可以玩这个。” Pegging我熟悉,它就像一条内裤,只不过在内裤的前面和底面各有一个假阳具。一个要插入佩戴者的体内,另外一个当然就是用来操干别人的。而小可爱手里拿着的另一个道具是一个两端都做成龟头形状的超长阳具,可以同时深入两个人的体内,双方可以通过相互用力将阳具在彼此身体里推进推出。 我实在想象不出,我和一个男人在这个荒郊野外,屁股对屁股抢着一根鸡巴吃的样子,所以我私自做主选择了Pegging。小可爱虽然用后面高潮,但是很有绅士风度,尊重了我的选择。 没过一会,罗密欧告诉我们可以开始拍摄了。 (十六)被叫mommy(含gb,h) 【路人gb,我掐指一算唯一的gb,且看且珍惜】 虽然罗密欧告诉我这些东西都是新的并且事先消了毒,我还是自己又用消毒凝胶将pegging上的两跟阳具好好地擦拭了一下,然后给它们带上了套。 不知道什么时候罗密欧举着摄像机对准了我,小可爱也站在一旁看着,“你很有安全意识啊。” 罗密欧道:“她的名字其实是Miss clean。” “闭嘴吧。” 首先要拍我带pegging的过程。 车前盖上垫着一大块防潮垫,我坐在防潮垫上,一只腿折起踩着车头,另一腿耷拉着。我的内裤早就被我脱到了一边,这个姿势让我整个私密处就暴露在了镜头前。我将润滑剂倒在假阳具上,握着粗壮的柱身,用龟头转着圈地碾压着我的花蒂,然后浅进浅出地进攻着自己的小穴。 说实话,我自己的动作并没有让自己爽到,只是想到自己是在镜头前自慰,身体便开始发热。这种丢弃掉廉耻的感觉其实很让人沉醉,这一刻我不用考虑任何事情,只需毫无顾忌地展现自己的欲望,不顾矜持和脸面地去勾引镜头后不存在的人。 我咬着唇喘息着,胸部随着呼吸一起衣服,乳头在没人抚摸的情况下充血挺立,形状隔着衬衫也清晰可见。 罗密欧适时地推近镜头,镜头就像屏幕后的人的化身,可能是那个人的眼睛,手,或者是舌头,一点一点地,细细密密地从我的眼落到我的唇,啃咬我的咽部,再抚摸到我的胸,最后来到我一收一合的小穴。 小可爱看了一会便忍不住了,走过来跪下捧着我的小腿吻了起来, “Mommy,我帮你。”他一边吮吸着我的花蒂,握着我的手不断加深着阳具在我穴里进出的力道直到完全塞了进去。我双手撑在身后,收缩着小穴调整着假阳具在我体内的角度,时不时呻吟出声,小可爱则是帮我绑好了pegging系在我腿上的袋子。 我缓过劲来一抬脚将小可爱踢翻在地,从车头上蹦下来踩在了他的鸡巴上。小可爱立马淫叫出声,听着调像是爽到了极点。 小可爱叫我“mommy”时我就知道他的癖好了,我也没想到随机到的路人是这个路数,于是穿着打扮都是偏学院风,不然穿着6cm的高跟鞋来踩这一脚,他可能立马就射了。 我伸手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因为还系着领结,胸部在衬衣间时隐时现,原本我打算脱了短裙,但是大鸡巴配格子裙也别具视觉冲击力,便这么穿着了。 我让小可爱转过身,双手撑在车头。我从他身后解开了他的皮带,将他的裤子和内裤扯到了脚踝处,他的鸡巴已经很硬,但是低垂着。 我从道具箱里挑出了一把尺子和一个锁精环,小可爱看见我手里的东西瞬间眼睛一亮,双腿内扣夹着鸡巴把屁股翘了起来,我顺势一尺子抽了上去,他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多了一道红痕。 “啊~”他爽得鸡巴一抖,连声骂了几句脏话,“不要,mommy,我要被打坏了。” 我又连抽几下作为他说脏话的惩罚,我原本想让他冷静一点,给他带上锁精环,没想到他越被打越兴奋,马眼上还溢出了不少液体,我干脆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他的鸡巴。 “不要啊,mommy。”小可爱嘴里这么喊着,鸡巴却一直往我手上撞,我被撞了一手的前列腺液,多少没了耐心,加重力道抽了上去。这一次他应该是疼了,哀嚎一声,鸡巴软下去不少,我赶紧把锁精环给他套了上去。 我感觉腿边一凉,回头看见罗密欧在拍我的裙底。 “你流了好多水。” 我此时发觉我的淫水已经顺着我的腿根流到了我的小腿, “你应该穿丝袜的,这样拍出来效果更好。” 我的确很兴奋,没想到玩男人也这么爽。我带上指套开始给小可爱的后穴做扩张,他后面十分干净,像是时刻准备着使用一样。 “你是吃过多少鸡巴,被玩得这么松?”不一会小可爱已经可以容纳我的叁根手指在他的后穴里进进出出了。我凭着看耽美小说的经验,在他后续内壁上找到了他的g点,毫不留情地按了小去。 他嗷叫一声,带着哭腔地胡乱喊着,“我要吃mommy的奶子和鸡巴!” 因为身高差我用后入的方式很难操他,于是我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坐到车上去,他身体对折抱着自己的双腿。我扶着我的假鸡巴一鼓作气地捅入了他的后穴,他爽得直翻白眼,但锁精环套着他的鸡巴让他不能射精,鸡巴涨成了一种诡异的紫。 我还在担心他的鸡巴会不会就这么坏了,回过神的他已经双腿盘在了我的腰上,一个用尽让我弯下了腰,捧着我的胸吮吸了起来。他重重的吮吸伴随着牙齿地轻咬让我腰一软,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Mommy我想喝奶。” 我下面一阵阵发痒,阴道开始不由自主地绞紧含着那根鸡巴。我原本想说些骚话来回应,但是说到嘴边全是呻吟。我扶着腰开始抽插,但是没动一会自己开始体力不支浑身发软。自己体内的情欲不上不下卡在了一个点,折磨得我有些意识模糊,当然就管不上身下的小可爱。小可爱已经开始玩弄自己的两个囊袋,我见状干脆抽出在他身体里的假阳具,又从道具盒子里拿了两个跳蛋,一个放在他鸡巴上,一个推进了他已经缩合不上的后穴里,凭借着记忆按在了他的G点上。 小可爱瞬间像一条濒死的鱼挣扎着,带着整辆车发出剧烈的响动。“老实点。”我一巴掌抽在他鸡巴上,然后用指甲狠狠一掐他的马眼,他尖叫一声,白色的精水一小股一小股地从马眼里流了出来。他躺在车上夸张地喘着气,居然是高潮了。 太累了。 这操男人好玩是好玩,但是真的是太累了。我居然是完全应付不过来小可爱这个小妖精。 小可爱恢复了以后,立马要帮我舔。我看了一眼时间,又想到还有两个人要应付,便婉拒了。 我们收拾好现场后,我和罗密欧把小可爱送到了他要去的地方。小可爱下车前依依不舍地想找我要联系方式,被罗密欧阻止了。 其实我还有点想留一下他的联系方式,但是一想到他痴缠的劲儿,要是他真想放开了做,那我可能真得要被榨干了。 万事从0到1难,有了小可爱这个开头,接下来我们的运气好了不少。我们很快又接到了另外一个愿意配合的人。 那是一个看起来六十岁左右,头发全白的老先生。本来他上车的时候,我都没打算问他,即使他看起来依然强壮,很像电影里的西部牛仔或者农场主。 这位看起来十分亲切和善的农场主弄清楚了原委之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将我抱进了怀里,掀开我的裙子,把我摆弄成了小孩尿尿的姿势,让我的私处近距离对准了摄像头。他将我的衬衣拉到了乳房上面,咬着我的乳头将它们拉扯变形。就在他满是老茧的手伸伸进我的阴道里的时候,我带着哭腔喊道:“带指套!” 他被吓了一大跳,然后爽朗大笑,“帮我带。” 我从他怀里趴了出来,从置物袋里翻出指套给他带上。带好后他直接就伸了两根手指开始扣弄我的花穴,原先操小可爱时积累的快感很快再次被唤醒,没弄两下我就颤抖着高潮了。农场主分着我的腿不让我并拢,镜头完整地记录了我小穴抽搐的样子。 一直开车转圈的罗密欧提醒我,“你的任务是让别人高潮哦。” 这位老先生太过急切,弄得我措手不及,罗密欧的提醒我才让我找回了些神智。我伸手去摸自己屁股下面老先生的阳具,发现它还是软绵绵的。 没道理把我玩弄成这样他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我有些茫然地问道:“需要我操您后面吗?” 气得老先生掐了一下我的阴蒂。 后来我费了老大的劲儿,两只胳膊都酸了才棒老先生撸了出来。而在这个过程里他又是摸又是舔地恨不得把我吸进肚子里。 男人年纪大了就是没用了。 我在心里吐槽道。 送走了老先生,我筋疲力尽地坐到了副驾驶上。 “恭喜,还剩最后一个。”罗密欧给我加油鼓劲。 好累。 我脑子放空了一会儿。 罗密欧见状没有开车,坐在一旁静静地陪着我。 我突然灵机一动,一只手附在了罗密欧的性器上,那里鼓鼓囊囊,又热又潮,“你硬好久哦,没关系吗?”从我和小可爱开始,罗密欧就几乎一直硬着。 “嗨,不要恶作剧,还好我没发动车。”罗密欧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放心,我是专业的。” “可是你一直一副很想操我的样子哎?”我仰头靠在他肩上,盯着他的下巴。 罗密欧拦住我的肩膀,手指摸索了一下我露在外面的肩头,他低头看着我,“你现在是在挑逗我,对吧?” “是在邀请你。”我靠近他的唇,用气音说道:“上我。” 罗密欧想吻下来,被我躲了过去。 “来嘛来嘛,你也不想加班吧。”我抱着他的肩膀撒娇道,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罗密欧略微一犹豫,便露出了下定决心的表情,“还是找一个空地,下车做。” 我点点头。我现在很累,就想速战速决。 “录一个第一视角的口交视频。” 我继续点头。 “我对于你来说不算陌生人了吧?” 我还是点头。 “我可以插入吗?” 我点……赶紧摇头。 罗密欧开怀地笑起来。他很快又找到了一个偏僻的空地,戴上了头戴式摄像机,开始拍摄。他知道我很累,并主导了这次的口交。他时不时地指导我怎么做在镜头前更有吸引力,整根吃下去的时候要歪一点,让龟头顶起我的脸颊,吃龟头的时候要吐出舌头舔马眼,和镜头互动的时候,最好用胸部去磨蹭柱身。 投桃报李,为了感谢他的体贴,我同意了他颜射的提议。 浓稠的精液射在脸上时,我克制住了躲开的冲动,让他射在了我眼睛上方。精液从我眼睛上滑到我的侧脸,打湿了我的面具,虽然没有弄到嘴上,我还是做出了舔唇的动作。 就在罗密欧拉着腿蹲麻的我起来,庆祝拍摄结束的时候。草丛中突然钻进来了两个人。我下意识地躲到了罗密欧身后,罗密欧也赶紧遮住。 我看清楚那两个人的穿着打扮后,瞬间全身冰冷,汗毛站立,脑海中一片空白。 那是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矮的那个身材十分魁梧,高的那个没带警帽,一头红发在黄昏时也分外惹眼。 “遭了。”罗密欧小声说道。 而我僵在原地,根本没法思考。 “两位玩得很开心?”矮的那个男人从胸前掏出了证件,几乎把证件贴在了罗密欧的脸上让他看清楚,“刚刚就跟着两位了,两位出示一下id。” 红头发的男人则是绕过罗密欧走到了我身边,他看起来没有那么壮硕,但走近后,给人的压迫感更胜于另外一个人。 “女士。”红发警察用证件的皮套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和他对视。他扯开我脑后面罩的带子,一直藏匿的面容终于暴露在了青天白日之下。他伸出食指擦掉了我下巴上的精液,“ID。” (十七)审讯室(强制搜身,口交) “女士,ID。” 红发警察的食指触到我皮肤的瞬间,我似乎被他的温度猝不及防地从混沌中唤醒。我匆忙地背过身想系上敞开的衣襟,但手却颤抖着对不齐扣子。 “需要帮忙吗女士?” 声音从我耳边传来。 我猛地一转头,嘴唇差点擦到红发警察的脸,他脸上带着看起来很是亲切的笑容。 “麻烦离我远点。”我呵道。 红发警察略微一挑眉,收敛起脸上的笑,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希望不要让我重复第叁遍,ID。” 我两只手拽着衬衫的两襟试图将它们合拢,“没带。” 谁会在出来拍av的时候带ID啊? 突然两只手腕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红发警察将我两只手举过我的头顶,还没等我反抗,一个冰凉的东西锁在了我的手腕上。 他的目光快速在我裸露在外的胸部上划过,“女士,你涉嫌非法卖淫,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没有卖淫。”这个时候我反而冷静下来了,我向罗密欧使了个眼色,“我们是恋人关系,对吧,罗密欧?” 罗密欧迅速反应了过来,“是,我们是恋人。” 红发警察一根手指勾着手铐中间的铁链,把我往外拽了拽,“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呃,叫……”罗密欧脸上出现了一种大脑当机的表情,“Miss clean?”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罗密欧,正如红发警察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请这位Mr.罗密欧先生和Miss clean小姐跟我们走一趟。放心,调查清楚会放人的。” 我没有直接说实话来解释,因为我突然意识到,虽然拍摄av在这里是一件合法的事,但对于留学生来说却不一定。留学生禁止从事性交易行为,字面上理解是禁止卖淫,但我不清楚这其中包不包括拍摄av【注1】。 我路过罗密欧的时候想和他交换一下消息,却被红发警察直接拽上了警车,塞进了副驾驶里。矮的那个警察开着罗密欧的车跟在我们后面。 再没有时间留给我害怕或者焦虑了,我必须开始考虑后面会发生的事。我没有卖淫这一点是肯定,再加上罗密欧知道我是留学生,他们的法务部门应该会留意到这一点,因此很有可能禁止行为中是不包括拍摄av这一条的。可是万一他们疏忽了这一点,我面临就是罚款和监禁,我需要找人保释,就算被保释,我百分之百也会被遣返回国。我是公派交换,那么国内肯定会知道我被遣返的原因……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今天接了多少客人?” 我闻言看了身边的人一眼。红发警察注视着前方的车道,没有分给我一点的余光。仿佛刚刚那句话只是我的幻听。 “脸上带着男人的精液,全身都是吻痕,露着奶子没穿内衣,想想也知道裙子下面没穿内裤吧? 我震惊地看着他。 这个红发警察长得很是俊美,初见面的时候脸上一直挂着阳光的笑容。我以为正是因为他的亲和力,所以是由他来询问我这一位女性。可没想到此刻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嘴角的弧度尽是残忍的恶意。此时的他不像是一个警察,更像是街头的流氓混混,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又更像一位警察了。 “警察先生。”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再次确定了一下已经被系好的衬衣上的扣子,“在定罪之前,我就是清白的。请你保持应有的尊重,不然我保留告你诽谤的权利。” 他轻笑一声,“好的,我会‘好好’问清楚,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我心里不好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车一直开到了某一栋楼的地下停车场,我被红发警察拽着手铐走到了电梯前。罗密欧紧跟在我后面,他刚跟我说了一句别担心,就被他身边的警察打断了。矮个子警察示意我和红发警察先上楼。 我走到电梯里,看见电梯按钮上标注的警察局的标识时,内心最后一点侥幸彻底破灭。我之前坐在警车里还在想这会不会是罗密欧他的恶作剧,但是我的面具已经被红发警察扯了下来,如果真的有隐形摄像机的话,那么他们就要赔偿我巨额的违约金。等我走出电梯,走进警察局,看见好几个胖警官在喝咖啡吃甜甜圈的时候,我已经在想着怎么请律师办保释了。还好我刚刚卖了包,存折里有点钱。 红发警察把我带到了一个审讯室里。审讯室不大,灯光很暗,里面摆着一张放着电脑的桌子,桌子前有一盏树立的大灯,桌子对面是一把椅子,其中一面墙上是一整块单面玻璃,和电视剧里看到的审讯室几乎一摸一样。 红发警察走在我后面,反手就关上了审讯室的门。我被关门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红发警察走到桌子后面,“啪”的一声将灯打开。光路穿过室内的灰尘直直照射到我身上,我下意识抬起手捂住了眼睛。 “我要女警察来和我谈话。” “小姐,这不是餐厅,你不能点菜。” 我的确不知道本国的法律,但我还以为基于人道主义原则,至少应该有一位女性警察在场。【注2】 红发警察从腰间抽出了黑色的警棍走到我身边,用警棍顶着我的腰,“面壁,双手放墙上,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带违禁物品进来。” 我抬头看向他,从他淡漠的神色里我没有读出任何东西。于是我按着他的说法,背对着他扶着墙站好。紧接着,我感觉警棍重重地点在了我两侧肩胛骨之间,我因为这力道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警棍沿着我的脊柱慢慢滑下,快要到我臀部时被拿开了。 我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猛然之间,警棍直接顺着我的阴部横插进了我的两腿之间,我条件反射般夹住了警棍,不让它在继续动作。 “还说不是妓女,很会夹棒子嘛?” 我转身推开贴在我身后的红发警察,逆光的原因,我一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问道:“袭警?” “没有。你离我太近了,条件反射。”我解释道,“我还没仔细看过你的证件,我有这项权利的吧?” 红发警察略一颌首,从口袋里拿出证件递给了我,我借着查看的动作,飞快地记下了他的警号和名字。 我将证件还给了他。 他随意地将证件扔到了桌子上,“还没检查完,”他用下巴示意我坐到椅子上,“坐上去。” 椅子是全金属做的,四条腿和地板相连的,冰冷的触感让人如坐针毡。 红发警官走到我面前,半蹲下身,刚好和我坐着同一高度。这个时候,我终于能看清他的脸了,他的瞳孔像是野兽一般,在暗处亮得惊人。之前的阳光亲切仿佛只是我的错觉,比起向日葵,他更像是开在长满藤蔓的古堡墙壁外的野生蔷薇,艳丽却妖异。 要是换一个时间地点和场合,我会被他的样貌深深吸引,可此时我却如闯入蔷薇丛的兔子,不敢轻举妄动,以免被蔷薇藤蔓刺得鲜血淋漓。 “张腿。” “什么?” “张开腿,女士们总喜欢在一个地方藏东西。”他拿着警棍敲了敲我左右的膝盖,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双皮质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 “没有这个必要……啊!”我惊叫出声。 他将我的两条腿拉起放在了椅子两旁的把手上,伸出一根手指,直接捅进了我的小穴。因为紧张一直紧闭的小穴被强行插入,皮质手套冷硬的触感磨得我生疼。他毫无顾忌地用手指扣弄着我的阴道,粗鲁地一遍一遍刺激着我阴道内壁的褶皱。 我喘息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仰靠在椅背上,双眼朦胧地去看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小小的房间里,各个位置居然有七八个摄像头,摄像头的指示灯都是绿色,此时齐刷刷对准着我。 手指在我阴道里抽弄了十几下才被抽出,红发警官轻“啧”一声,将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黑色手套已经被我的淫水弄得又湿又亮。 “在看什么?”他站起身,双手放在我身体两侧的扶手上,弯下腰将我完全罩在身下。他侧头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摄像头?我们局里的摄像头总是时不时的失效。” “既然会失效,警察先生放了我如何?”我仰着头望着他的下颚,咬着唇痴笑起来,“这里还没检查。” 我吐出舌尖轻舔了一下牙齿。 我可能遇到黑警了。 但是如果能免去这次麻烦,有些事也不是不可以。 红发警察俯下身慢慢向我靠近,直到我们两人的鼻尖几乎相碰的距离,他才停下。他炙热的鼻息带着充满侵略性的味道洒在我脸上。 他长得,真是好看啊。 我不合时宜地想到。 他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不挣扎不反抗,就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任由他逐渐收拢手上的力道,直到窒息感越来越明显,我眼前开始发黑,我才听他说道:“那我再好好检查检查。” 他将警棍抵在了我的唇边。 我注视着红发警察琥珀色的眼睛,吐出舌尖舔了舔警棍的一头。下一秒我将警棍大口含了进去,它将我的脸颊顶出了一块突起,我卖力地吞吐起来,喉咙间还发出细碎的享受般的呻吟。就在我逐渐忘情的时候,红发警察掐住了我的下巴,让我把警棍吐了出来。 “骚成这样?” “警察先生,我是饿。”我声音娇得仿佛能掐出水,“我想吃点其他的。” “哦?”他用拇指擦掉我嘴边的津液,“想吃什么?” 我舔舔唇,“想吃您的大肉棒。” 红发警察轻笑一声,将我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桌子上,“过来。”他勾勾了手指,唤狗一样对我说道。 我走过去,蹲到他面前,用舌头隔着布料舔出他阳具的形状,然后咬开了他裤子的拉链和内裤。他巨大的性器直接弹出来打在了我的脸上。 “好大。”我用被铐住的双手不怎么灵活的捧起他的肉棒,直接用舌尖一直从他的龟头舔到了他的囊袋,“能把手铐解开吗?太大了我含不住。” “又想玩什么花样?”他扯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眼中带着警告的意味。 我缓慢地眨了眨眼,“想一边含着您的大鸡巴,一边摸着您的囊袋。” 我看见他的喉头上下耸动了一下。 果然,他帮我解开了手铐,我乖乖地跪坐在地上。下一秒他掐着我的两腮让我张开嘴,按着我的后脑勺扶着性器就插进了我嘴里。他毫无顾忌地每一下都插到了我喉咙的深处,我强忍着呕吐感,被迫承受着他的侵犯。他就像操飞机杯一样狠操了我十几下,才放缓了节奏,开始九浅一深地抽弄起来,我一只手撸动着他露在外面的柱身,一只手揉着他两个乒乓球大小的囊袋。 他喘息声逐渐变粗,按着我后脑勺的手放轻了力道,轻抚上了我的脸,我感觉嘴里的阴茎又大了一圈,阴茎上跳动的血管越来越明显,他应该是要射了。 就在某一瞬间,我双手一齐用力,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肉棒和囊袋。他低吼一声,条件反射将我推开,炙热的液体溅了我一脸。 他呻吟着弯下腰,但没想到几乎是下一秒他就缓了过来,直起身,气势汹汹地要来抓我。“我看你是找死。” “我看是你想找死。”我双手握着枪对准了他。 他飞快低头看了一眼腰间,本该放配枪的位置空了。 【注1】:各国法律的解释权归各国所有,本小说里法律的解释权归我所有 【注2】:同上 故事到这里才正式开始!慢慢从美高日常风变成充满未知的冒险故事啦【大雾】 (十八)二级反转(微gb,强制潮吹) “哈。”红发警察古怪地笑了两声,“你想开枪打死我然后逃跑吗?” “不。”我收起了所有的表情,“我只是想玩点别的,警察先生……或者说是验证点什么。拿着手铐坐到椅子上去,双手反铐到背后。” “你会用枪吗?”他朝我走近两步,“要我帮帮你吗?” 我没有退后,端枪的手也不曾抖动过半分,只是拉开了枪的保险栓。 在交换的第一学期,我就在本地的枪支俱乐部学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嘿。”他灿然一笑,又变回了我们刚见面时候的样子,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别激动,想玩什么我陪你就是。”他按照我所说的把自己铐在了椅子上,两条长腿大剌剌地伸着,整个人松弛惬意。 我站到他的面前,在他的注视下,反手用枪托狠狠地给了他一下。他反应很快迅速侧头,只被蹭到了唇角。他的牙齿应该是磕破了口腔里的软肉,一丝鲜血从他的唇边流了出来。 他目光自下而上地看着我,眼角带着诡异的红,他伸出舌头缓慢地舔掉了那点血液。动作神态宛如我刚刚诱惑他一般。 配上他这副比我更加能挑起人欲望的皮囊,我又怎么能不受他蛊惑? “张嘴。”我冷笑着把枪抵在他的唇齿之间,“含进去。”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喉间发出几声低笑,舌头一卷将枪管含入口中。他目光下流地注视着我,一边呻吟一边吞吐着枪管。枪管好就像一根性器一样在他猩红的双唇中进进出出,可他目光侵略性太强,我被他看得身体微微发热,我见根本达不到侮辱他的目的,他还乐在其中,于是抽出枪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不继续了吗?”他笑着将伸直的两条腿收起将我夹在身体中间,“有人说过你口活很烂吗?” “应该没有夸过你的人多。” “比起含,我更擅长舔。” “闭嘴!”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枪口在他的脑门上留下了个红印。“你们还要演到什么时候?你们已经违约了!” 他露出了一个困惑的表情。 “是,我是留学生不懂法律程序,你们设计的剧情和布置的场景也很真实符合逻辑。可你们好歹是发达国际,警察可以这么任意妄为吗?人权和程序正义都是狗屎吗?” “很抱歉小姐,让你看到了我的国家不好的一面……” “现在想想,虽然说是与随机的陌生人发生关系,但是真正和我发生了关系的都是你们安排的演员吧?被我上的人是第一个,我看见他后面那么干净时就有些怀疑,再到第二个人的时候,罗密欧似乎就已经没在用手机接单了。选择罗密欧作为第叁个人是我临时兴起,那原先安排的第叁个人是谁?是你吗?” “原来不是卖淫女,是个女演员啊。”红发警察笑得有些玩味,“但现在我也不能放你走了,袭警抢夺配枪,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那我们赌一下好了。” 我弯曲了一下因为紧张而僵硬的手指,直接扣下了扳机。 无事发生。 我“呵”地冷笑一声,将枪砸到了墙上,枪碎成了几瓣,溅起的碎片划破了我的小腿。我也顾不上疼,“罗密欧,你不出来解释一下吗?”我对着摄像头大声叫道。 没有任何反应。 我走到门前,拉动门把手却没能打开门,门把手下面还有一个复杂的锁扣。就在我一边拍门一边试图打开锁扣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响动,还没等我回过头,一只手就从我斜上方重重地拍在了门上,“你是不是太无视我了?” 我尖叫一声。 红发警察从后方将我揽腰抱起,顺便重新将锁扣扣好。他一只手钳住我两只手腕,反扭着我的手臂,一把扯烂了我衬衫,我浑圆的胸部颤抖着裸露在了空气中。 “放手!”我徒劳地继续挣扎着,“你们违法合同了!” 他掐住我的后颈迫使我抬头,我只能身体后仰将胸部高高挺起,他一只手肆意地揉捏着我的胸。 “我会去告你们的!” “什么合同?”他放在我胸上的手从我的腰间游走的臀部,轻轻一推,我整个人扑倒在墙上那面巨大的单面玻璃上,“合同关我什么事?我只是单纯地……” “想干死你。” “!” 我眼前猛得一黑,想回击的话都被扼杀在了喉咙里。 他直接自下而上地狠狠将我贯穿,不给我任何缓冲的时间就大开大合地开始在我体内进出,“啊,抱歉,Miss clean。” 我两个奶子在玻璃窗上挤压地变了形,肿胀的乳头被压得生疼。 “来不及戴套了。”他的声音里充满着愉悦,微微上翘的性器一下一下地直击我阴道内最敏感的部位,“我会给你我最近的体检报告的。” 我无力地大口喘息着,整个大脑因为疼痛和刺激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开了我的双手,我不由自主地扶着玻璃去维持身体的平衡。我拼命踮着脚尖,想远离那根在我体内作乱的凶器。他干脆抱着我让我的双脚离开了地面,让我整个身体的着力点只有他那根和我的下体连在一起的性器。 我双手胡乱地在玻璃上画出一道道指痕,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放开。”原本的呵斥变得软绵无力。 “什么?换个姿势?”他将性器契在我体内,直接将我转了个圈,让我正面与他相对,他低头用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我的齿关,力度凶狠地吮吸着我的舌头。 我想闭嘴咬下去,却被他察觉到了用意。他深深地几个挺身,朝我身体更深处顶到去。 “不要……不要!”我的反抗仿佛蜉蝣撼树,他轻柔地舔去我眼角的泪,但说出的话却让我害怕到颤抖,“操到你子宫了?让我操进去把你射满好不好?” 他自然不是要获得我的首肯,他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我的宫口,每一下都试图将尺寸完全不匹配的性器操进我窄小的通道中。 之前那里虽然被人顶到过,但在我抗拒下对方很快就放弃了。 但现在在我体内的他显然是不会就此罢休的,“很痛吗?你浑身都在抖,但是下面咬得我好紧。”他把已经身体瘫软的我放到了桌子上。 他再没有了顾及,腹部肌肉绷紧全力开始进攻,桌子被他撞得一直发出声响,他握住我的腰,我才没有被顶飞出去。 被密集顶撞的宫口从疼痛逐渐变得麻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酸楚感从身体沿着神经扩散到全身。我说不出话也叫不出声,只能哭着喘息着看着对方,祈求对方能有丁点的怜惜。 但猛兽在餍足之前又怎么会心软。 他强势地操开了我的宫口,将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 就在那一瞬间,我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但身体却源源不断的向我输送着同一个可怕的信号。 “要坏掉了。” 我身体剧烈地抖动着,阴道一边排斥一边又狠狠绞缠着入侵者,一大股大量的液体从体内喷了出去。 “Fuck!” 我仿佛死了一次一般,五感丧失,思维一片混沌。 直到对方的红发重新点燃了我眼里的色彩,他骂着脏话,等我小腹的抽搐结束后,又在我体内进出了上百下,才抽出了鸡巴,用手撸着对着我的脸射了出来。 我毫无抵抗力地承受着这一切,失神地望着他。 他除了衣衫有些凌乱外,只是解开了皮带,两只手腕上是被他扯成两半的手铐,射完了的性器仍然半硬着露在外面。他弯下腰,鼻尖和我相抵,浅色的眸子倒映出我脸上带着精液,双眼聚不了焦的样子。 “爽吧?”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第一次潮吹吗?半天都缓不过来?” 我无声地动了动唇。 “什么?”他将耳朵凑了过来。 我一口咬住。 去他妈的。 【有人雷这种h吗? 对不起,我的性癖强制爱就是一个疯一个硬 就要承受方身体上被强迫,但是精神上永远不被驯服】 (十九)失足 我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但是力度不痛不痒。他将我从桌子上抱起,让我靠在他怀里站好,就像玩洋娃娃一样,试图帮我整理好衣服,可我上衣的扣子已经被他全部扯掉了,于是他脱掉了穿着的警服衬衫,又脱掉了贴身穿着的黑色工字背心套在了我身上。 他赤裸着上半身,脖子上带着一条手工编织的项链,“尺寸合适,好在我的胸也不小。”他抓着我的手按在了他饱满紧实的胸肌上,“手感不错吧。” 门外又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刚刚我们在做的时候,门外就一直有人在敲门。 我缓过了些劲来,推开这个身份不明的红发男人去开了门。门外的人是罗密欧,他见我出来就开始疯狂地跟我道歉,我没理会他径直走出了审讯室。 审讯室外还是一副警察局的模样,但所有的警察都已经不见了踪影。我凭着方向感打开了审讯室隔壁房间的门,果然那里是单向玻璃的另一面。里面还架着两台摄像机对着审讯室那边,房间里还有好几台监控连接着审讯室里的摄像头。 我取走了还在工作的摄像机里的储存卡,又操纵着电脑删除了所有摄像头的监控记录。“有云端备份吗?算了,我自己查。” “那个……”罗密欧迟疑地说道。 “没关系。”红发男人说道,“让她删。” 我在确定了我所有露脸后的视频都被删除后,问罗密欧:“你们这里有洗澡的地方吗?” “有有有!”罗密欧弯着腰,一副讨好的样子,“我让人帮你准备洗漱和替换的衣服。”说完,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红发男依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懒洋洋地依靠着墙壁站着,“就这么洗澡了吗?不留着精液做证据吗?” “证件上的名字是真的吗?”我面无波澜地看着他。我刚刚记下了他的名字和警号想去投诉他,但是他都不是警察,我自然也就投诉无门。 “安诺维洛,我的名字。” 我点点头,慢慢走到他身边。 “很生气吗?但是体验还不错吧?”他弯下腰目光与我平视,倒是没有再试图触碰我,“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餐,你补充一点体力,然后去我的地方?这次我们正常做爱,我不会再那么粗鲁了。” “可是遇到这种事,我真的很害怕。”我睁圆了眼睛,泪水微微打湿了睫毛,“能抱抱我吗?” 他表情有瞬间的不自然,迟疑地张开双臂把我揽进怀里,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背。 我看准时机,屈膝直接朝着他的鸡巴撞了过去,“去你妈的!” 我使出了国粹。 “哈!同一个坑我不会再摔第二次!”他灵巧地闪过,游刃有余地躲开了我胡乱地踢踹,“别这样,我的技术不好吗?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气喘吁吁地弯下腰,双手扶着大腿停下了攻击,“滚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碰见你这个晦气玩意算我倒了八辈子大霉。” “这是中文吗?中文果然很好听。”他笑嘻嘻地说道:“太可惜了,我听不懂这门语言。” 我抬起一只手对着他竖起了中指,“fuck you!” “这次听懂了。” 我感觉再和这个东西纠缠下去,我的肺就要炸了,我不再管他,走出房间去找罗密欧,“等我洗完澡出来,请让这个人消失,不然我会让你的公司惹上麻烦的。” 罗密欧连声答应。 这个警局就是之前罗密欧提到过的特殊布景的拍摄间,所以更衣间盥洗室配套完善。我快速的洗了一个澡,把身上的粘腻都冲洗干净,换上了他们提供的一次性内衣和一套新的运动服。走出盥洗室时,那头扎眼的红毛已经消失不见了,只有罗密欧一个人守在外面。“辛苦了辛苦了,吃点东西休息一下,我们再谈后续的事情。”罗密欧点了一桌子的快餐。 我也没客气,坐下风卷残云地吃了一些。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后,我对着一直小心翼翼观察我的罗密欧说道:“说说吧,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我们的特邀演员。”罗密欧清了清嗓子,“因为你对拍摄尺度的接受度比较低,出于对销量的考虑,所以他加入了拍摄。刚刚他们突然出现,我以为是我们团队内部沟通出现了问题,本来想解释的,但是我的同事告诉我,他决定继续完成和你的拍摄。” 罗密欧突然戴上了哭腔,“何小姐,我真的很喜欢你,也很对不起你,但是他在公司里的话语权比我高太多了,我实在没办法阻止他。” 流量男星话语权大于导演也不是说不通。 “也就是说他出于个人意愿,打着拍摄的幌子对我实施了强奸,而你们其他所有工作人员都是帮凶。” “你可以去告他的。”罗密欧很真诚地建议道:“我们这一行经常有这种事情,我可以向你推荐律师。” 告他?怎么告? 我在删录像的时候就想明白了,如果我要告那个红毛,一方面我就要经历举证调查公诉等等一系列环节,而我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要回国了,我要完成毕业论文和两边学校的答辩,根本没时间耗在这上面。另一方面,如果真要去告他,那就还是逃不开要坦白我拍摄av的事实,如果学校那边收到了风声,难保不会传回国。 所以在遇到不公时毫不犹豫走司法程序的人都要有很大的决心和勇气,而现在的我只能选择一条现实可行的路。 那就是谈赔偿。 “额。”罗密欧略微沉吟,“其实何小姐,如果按照我们的合同,如果你露脸的视频不被公开放映售卖的话,我们就不算违反隐私条例。另外,在拍摄过程中你也没有受到伤害不是吗?” 他大概看我的脸色过于难看,补充道:“但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我们可以将给您的薪酬从3500提高到8000,这是我们提供给参演演员最高档位的报酬了。” 当下我说不出什么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就像前不久刚栽的跟头一样,选择都是自己做的,亏只能闷声吃下。 放纵也需要资本,要么足够聪明,能跳开所有的陷阱,要么有足够的能力,能给后续的烂摊子收场。而我两者都没有,只能涨教训。 “就按你说的办吧。送我去医院,我要去拿阻断药。” “那个药副作用很大,我可以保证他没有问题。在他决定出演了以后也和你一样做过血检尿检,我可以把体检报告发给你。” 我只是重复道:“送我去医院。” 罗密欧只好按我说着做,带我去拿了药,又送我回了学校。一路上我一直处于梦游状态,罗密欧在我耳边叮嘱了许多,但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回到宿舍以后,我又洗了个澡,换上舒服的睡衣,吃了药。 药效上来以后,我浑身发热,头痛得厉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但又睡不着,只能胡思乱想。 我一边担心着录像没删干净,流传出去了怎么办。 “流出去就流出去吧。”我安慰自己道:“又不是身材不好,大不了就留在这里正式出道呗。” 我甚至联想到了人的本性和教化的问题。 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是千古以来一直争议的问题,而我应该是性本淫。如果可以放纵,我应该会沉溺在身体的快感里无法自拔,我享受无所顾忌地放荡。如果投胎在其他没人管教的家庭里,我可能小小年纪就成了失足妇女了。 可转念一想,不行,我不喜欢伺候人。做爱还是得按照我自己的节奏和心意来。就像这次和红毛,我虽然身体爽到了,但是精神上却很不爽。 慢慢地我睡了过去。 梦里我仿佛长出了一根大屌,不停地操干着一个红发男人。梦里我看不清楚他的五官,但是仍然被他隐忍而性感的呻吟吸引,对他身上流畅健硕的肌肉爱不释手。 “你也有今天。” 我在梦里完成了荒唐的复仇。 【 趁着还没什么人看,改一个设定。 女主名字改成何诗久啦,英文名JOY。原先随便取了一个米娅是觉得这两个音不会难为外国人(主要是因为取名废),不重要的角色会叫女主joy,重要的会叫她中文名~外文名字不好记,四个字名字的男性角色就是能在女主这里有名分的人~ 】 (二十)体检报告 没想到时隔两日后,我梦里的主角竟然又出现在了我面前。我当时正坐在图书馆二楼落地玻璃窗旁看书,有个不认识的同学过来告诉我图书馆外有人找我。见我一脸疑惑,她很是兴奋地指了指窗外,我透过玻璃看见红发男正站在楼下,仰着头看着我微笑。进出图书馆的不少人都在好奇地打量着他。 他看起来就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如果他是,那么学校的论坛里不会没有讨论他的脸和身材的帖子。他穿得一身黑但并不枯燥低调。一是归功于他耀眼的头发,另一是归功于他身上的一些小的饰品。他穿着无袖的上衣,大方展示着他肩臂流畅充满力量的肌肉,他穿着宽松的休闲裤,但腰间三指宽的腰带更加凸显了他肩宽腰细的优点。耳朵上繁复的耳饰让他看起来有些妖艳,但左手小臂上缠着一圈圈的皮绳又增加了一丝野性。 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海蛇这种生物,五光十色的外表下暗藏着危险。 安诺维洛。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他的名字。 但我昨天在网络上尝试着用他的名字,红发,他们公司作为关键字搜索,都没有搜到他演的片子。我怀疑他真实身份应该不是演员,而是某种意义上的付费玩家。 他出钱,通过电影公司作为中介,安排合意的女性和剧情,自己半真半假地参与进来。这样一来,之前的一些不合理之处就能说通了,比如罗密欧为什么不能阻止他后面对我做的事,还有他为什么轻而易举地就让我删除了所有的录像。因为他根本不在意拍摄的成果,而是在享受愚弄我的乐趣。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去了。“找我什么事?” 安诺维洛举起手里的文件袋对着晃了晃,“体检报告。” 我接过拆开扫了一眼,这个人的身体过分健康了,“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他挪了一个位置,帮我挡住了刺眼的阳光。 “为了上我,你花了多少钱?” 他摸了摸下巴,“多赔偿给你的报酬是从我工资里扣的,你是天朝人,应该比我算得快。” “有备而来啊,网络上一部作品都没有的大明星?”我将文件袋拍到他胸口,“我说得这么含糊不清你还能明白我的意思?” “原来你想看我拍的电影?”他抓住了我的手腕,脸上略带着羞涩眼睛亮亮地看着我,但手指却极为色情地摩挲着我的腕骨,“我拍的片子都是特定渠道销售的,你要是想看,免费发给你。” 我额角一抽,正想骂人,突然听见一个声音犹犹豫豫地问道:“Joy,他是谁?”我扭头看见了许久没见的阿斐亚。 算算时间他们校际赛应该比完了,听说我们学校的成绩不错,具体成绩我没怎么关心,但就看阿斐亚的精神状态而言,他应该收获不少。 “好久不见,阿斐亚。”我反手握住安诺维洛小臂,将他整条胳膊抱进怀里,在阿斐亚看不见的暗处,用指甲掐起了安诺维洛腰间一小点的皮肉,“这是安诺维洛。” “哦!安诺维洛。”安诺维洛顺势将我整个人搂进了怀里,挑起我的下巴亲昵地说道:“我还是喜欢你昨天在床上对我的称呼。” 阿斐亚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浅浅地倒吸了一口气,“Joy,我对你说的话仍然作数……” “我倒是很好奇你对,th……”安诺维洛调整了一下发音,“诗久,说过什么话?可以分享一下吗?” 我有些惊讶地快速撇了一眼安诺维洛,他是我到这里来以后,第一个叫我中文名字的外国人,虽然发音生涩僵硬,但是意外的标准。“他说要和我以及我未来的男朋友一起3p。” “我同意了!”安诺维洛面不改色地忍下了我掐着他那点肉360度旋转的攻击,“那是不肯能的,亲爱的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不过这位失恋的先生,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吃晚餐。” 我转过身背对着阿斐亚,用表情将“你脑子是不是有病”的意思清楚地传递给了安诺维洛。 “好的。”阿斐亚表现得像是狗血剧里的悲情人物,“很荣幸能和你们一起共进晚餐。” 我以前怎么就没能发现阿斐亚还有点表演型人格呢? “那你们俩去吧!”我拍开安诺维洛放在我肩上的手,“祝你们用餐愉快。” “好啊,这位小帅哥,晚上吃牛排汉堡如何?我知道有一家Pub的啤酒好喝极了。” “我都可以。” 这两个人真的有撇下我,独自去吃饭的意思。 这是干什么?是你们俩突然看对眼了,吃完饭要去击剑吗? 我摸不着头脑地正准备离开,就听见安诺维洛用不小的声音问道:“你和诗久是怎么开始的?她在床上一直表现得这么烂吗?” “她在床上很可爱啊,只是没什么经验……” 我一人一脚踢在了他们的膝盖窝上,阿斐亚一个趔趄,而安诺维洛却丝毫不动,“你们不知道在背后分享床事是很低劣的行为吗!” “别生气宝贝,你一起来我们就是当面分享了。”赶在我发火前,安诺维洛凑到我耳边,“我帮你摆脱你前男友作为赔罪。” 我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他不安好心,“……成交。” 甩掉一个算一个。 安诺维洛的车是一辆地盘很高的越野,他托着我的屁股我才爬上了副驾。 “你要锻炼了,宝贝。”安诺维洛坐上驾驶座,这种巨大的机械怪物在他的操控下异常的平稳轻巧。 我们到了一家Pub,里面坐了许多一边喝酒一边看球的人。 “会开车吗?”安诺维洛问我,得到否定回答后,他对阿斐亚道:“那就只能你一个人喝酒了。” 我兴趣缺缺地点了一碗沙拉。 男人之间很容易就有了共同话题,他们开始谈论球赛,说了一堆我听过却不了解的名字。我耐着性子听着他们瞎逼逼,就想看看安诺维洛如何能让我摆脱了阿斐亚。 我的手机进了一条信息,是度假酒店给我发来的确认信息。 “要去旅行?”安诺维洛仿佛长了第三只眼睛,明明在和阿斐亚聊天,却还是看到了我手机里的信息。 我把屏幕按熄,“不确定,看看而已。” “如果你要去那个国家,我建议你跟着旅行社,这样安全一些。” “旅行社没有我满意的路线。” “想去看遗址?”他将刚端上来的牛排,切成了合适入口的小块装在盘子里递给了我,“那你更需要负责任的向导了。” 我不客气地接过吃了起来,“私人向导太贵了……” “也有免费的。” 我眼睛一亮。 安诺维洛用叉子戳走了我沙拉碗里的一个小番茄,一口吃掉,用舌尖舔了舔溢出唇边的红色汁水。“比如我。” 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不许再偷吃我的番茄,西兰花多吃一点,谢谢。” 【因为本文是第一人称,在作者有屁放里,会补充一些其他视角。 真相:安诺维洛就是在度假中,无聊去好友的公司玩,看到了何诗久的拍摄突然来了兴趣,就想加入。原先安排的第三人是那个矮个子的警察,他自告奋勇地要参与演出,本来他也没打算做过分事,按照合同来的。但何诗久帮罗密欧解决让他有种期待落空的不爽,就执意要吓一下何诗久,后来又被何诗久挑衅,就干脆不遵守游戏规则来。 至于阿斐亚,他面对迪查徳属于自卑,但是嫉妒和不甘,再加上何诗久明确表达过她喜欢阿斐亚多余迪查徳,所以他觉得就算何诗久和迪查徳发生了关系,他还是可以从迪查徳那里抢回何诗久。但是他和安诺维洛地差距太大,仅仅是谈话就能感觉到自己和对方不是一个量级的,所以再没有自信纠缠何诗久了。再就是有一点,他也没有喜欢何诗久喜欢到非她不可的份上。 以及安诺维洛基本上通过套阿斐亚的话(背着何诗久)摸清了她前面发生的一些事】 (二十一)亲爱的(飞机指交)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的生活恢复了以往的风平浪静。临近考试,学校里的所有学生都开始疯狂复习。卷面考,essay,presentation,我为了全A的成绩,每天三杯美式续命。这个时候我就由衷地佩服这些本地的学生,他们除了每天复习外,仍然可以晚上从10点蹦迪蹦到临晨3点,第二天早上5点起床,喝一杯espresso就当完全没有熬过夜。大概就这样过了两周,我终于结束了所有课程的测评,也如愿拿到了全A的成绩,这意味着我下学期可以拿到不菲的奖学金,在最后毕业的时候还有可能获得特殊的荣誉。 我向国内的家人告知了这一切,并向他们宣布了我暑期要留在这边的决定。他们都很支持我趁着出来的时间去不同的地方走走。 “但是要注意安全。”我妈举着手机,屏幕里还有我爸和我的外公外婆,“钱不够用就和家里说,不要去做那些端盘子的事哦。” “端盘子没什么不好啦。”我心道,要是你们知道我这两笔钱怎么来的,估计宁愿我去端盘子。我撒了个谎,告诉他们我帮别人做了一个网页设计,赚了些钱。 我外公听了就连声叹气,他是学考古的,我外婆和我妈都是研究传统艺术,只有我爸这个“赘婿”是搞计算机的。我和我爸一致都觉得,做人务实一点好,风花雪月这些当作爱好可以,作为职业在如今的社会里太过不切实际。为此我外公一直耿耿于怀,我妈和我外婆倒是无所谓,只要我开心就好。 赶在学校宿舍关闭前,我找了一个可以短租的房子,把自己的东西搬了出去。学校放假期间,学校宿舍是不能住人的,私人物品也要全部清空,直到下学期开学前再重新预约。 在这个期间,罗密欧他们给我发来了样片让我确认内容,成片的确没有我后面露脸的部分。 不得不说,看自己拍摄的片子是一种很有趣的体验,有一点点羞耻,但也虚荣心爆棚。影片里的我身材玲珑有致,表现得落落大方又诱惑力十足。看完后,我下体一片泥泞,忍不住自己自慰了一次。 在确认了成片没问题后,我收到了8000刀的报酬。 事情很快就都安排妥当了,我也踏上了前去度假的旅程。 四个小时的行程,我奢侈地买了商务舱。想起去年这个时候,我在经济舱狭小的空间里硬生生地坐了十几个小时,不得不感慨有钱真好。商务舱座椅的空间比经济舱大了不是一点半点,我要是蜷缩起腿,整个人能平躺下去。我换上飞机提供的拖鞋,给腿上盖上毛毯,透过飞机窗,看着后面的旅客陆陆续续登机。直到飞机快要关舱门的时候,我身边另一个位置才来了人。 我余光一撇,一头红发撞进了我的视线里。 我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怎么是你?” “度假。”安诺维洛弯起眼睛,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陪我的亲爱的一起。” 所以他是怎么弄到我的航班信息的? 我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比和我在学校里有过纠葛的那两个的身份背景要复杂多了。我没有表现出很激烈地抗拒,实际上我这个人的感情一向比较平淡,对于物质没有那么执着,对于人也没有很强烈的爱恨。 “随你好了,但是我对你没兴趣。” 安诺维洛闻言露出了一个备受打击的神情,“亲爱的对我没有兴趣,是因为我在床上表现地不够好吗?可是,亲爱的,你总是弄得我很痛……” 我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他说话的声音不算小,坐在前排的一对中年夫妻就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其中一位还对我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 我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道:“你要跟就跟,要是破坏了我的假期我跟你没完!” 安诺维洛一边乖乖点头,一边抓住我的手吻了吻。我白了他一眼抽回了自己的手,戴上眼罩,歪头睡觉。 我迷迷糊糊睡了一会,睡梦中感觉大腿内侧有些微微地痒。这种感觉慢慢地延伸到了我的腿心,我的阴部被温柔的东西遮盖住了。有什么东西在耐心地抚摸着我闭合的小阴唇,试图让它吐露出包含在其中的宝石。 这种轻抚就像三月的暖阳和煦而舒适,我不禁夹住了腿,想索取更多。我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轻笑,声音低沉充满磁性。我不自觉地向音源靠去,倚在了一个有力的支撑上。 而在我下体活动的东西越来越大胆,它按住了我充血的阴蒂,一圈一圈地摩擦着。我的小穴开始一收一合地吐着淫水,连我的股缝都湿湿乎乎的。我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却被人禁锢住了。 “别急。”一个声音说道,“这就给你。” 下一刻,有东西伸进了我的小穴。 我突然被惊醒,条件反射地将小穴里的异物绞紧,不让它动弹。我感觉到自己在某个人的怀抱之中,我一边摘下眼罩,一边挣扎想坐起身,却被身边的人按在了怀里。 我又惊又怒地瞪向安诺维洛,他抱紧我含着我的耳垂小声说道:“安静,飞机上的大家都睡着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然如他所说,飞机上的灯都熄灭了,不少人在睡觉,小部分的人在看飞机上的影片,闪烁灯光时不时地将机舱内照亮。 安诺维洛把两个座位之间的扶手抬了起来,让我们两个人的座位连成了一片,又将手伸到了我的毛毯下面,虽然没有人看见,但他本质上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进行指奸。 我握住他的小臂,小声急促催道:“出去。” “好。”他将阴道里的手指拿了出来,还没等我松一口气,我阴部前端的花蒂就被狠狠地刮了一下,我呜咽一声倒在他的怀里。 在安静地只有风噪的飞机上,这一声格外的清晰。巧合的是,就在同时,飞机上暗下去的灯突然亮起,机舱中部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全身僵硬,还以为我们被当场抓了包。还好只是乘务员要开始派餐了,不少乘客听到动静陆陆续续地醒了过来。 “你要死啊!别玩了!” “很好玩不是吗?”安诺维洛的手还在我私处和大腿间游走,我只能抱着他的胳膊,不让他乱来。我没注意到的是,因为我的动作,他的胳膊刚好嵌在我俩胸之间。我穿的是轻薄的吊带连衣裙外加一件外搭,没穿胸罩贴的乳贴。此时就像用乳肉在按摩安诺维洛的手臂一样。 安诺维洛喉间发出了短促的闷哼声,“我带了指套,昨天做的体检报告在登机箱里。” “所以呢?啊!” 在前排的中年夫妻回过头之前,我赶紧将脸埋在了安诺维洛的肩头。 安诺维洛再次将手指快准狠地插进了我的小穴。 “真是年轻人,刚刚在吵架现在就和好了。”我听见那位男士和他的夫人说道:“很像我们年轻时候不是吗?” “是呀,换成现在我根本不想搭理你。” 安诺维洛爽朗了地笑了笑,“亲爱的,我们和好了对不对?”表面上是一副沉浸在甜美爱情中的大男孩的样子,而毛毯下的手却继续对着我做着下流的侵犯。 我小腹用力,试图将他的手指推挤出去。每次快要成功的时候,安诺维洛就会再次将手指狠狠地插回来。一来一回,仿佛是我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般。他手指修长,能摸到我阴道里那片皱褶的敏感处。他一只手指一点点地将皱褶抚平,另一只手指也伸了进来,在我阴道内四处抠弄。 到了这个地步,我再没有精力去阻止他了。我抱着他的手臂宛如落水之人抱着一块浮木,眼神涣散地看着空姐们在过道上游走着发放着餐食。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地声音,小穴却疯狂吮吸着安诺维洛的手指。 很快,两名空姐端着餐盘走到了我们面前,她们端着的是我们刚上飞机点的食物。我下意识地躲在了安诺维洛肩膀后面,挡住了自己应该已经绯红的脸。 “能帮我女朋友放一下小桌子吗?”我听见安诺维洛说道:“她晕机,撒娇不放开我。” “当然没问题,需要晕机药吗?” “你需要吗,宝贝?” 我软绵绵地掐了他胳膊一下。 “她不需要。” “好的,这就帮您布餐。” 我感觉那名空姐弯下了腰,头离我的腿越来越近。就在这时安诺维洛手指加速地在我阴道里抽插着,湿粘的体液在他的动作下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我没心思去管有没有被空姐听见,完全沉浸在累积地一浪又一浪的快感里。就在快感要到达顶点时候,安诺维洛突然用拇指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阴蒂,我身体猛地一抖,花穴吐出一股又一股地粘液来。 “小姐,您真的没事吗?” 我听见空姐的声音离我特别近。 “没……没事,谢谢。”我慢慢从安诺维洛背后钻了出来,我迅速地扫了自己下身一眼。还好盖在腿上的毛毯有厚度,在外人眼里,应该就是安诺维洛的手放在了我的腿上。 我带着怒气看向安诺维洛,他晃动了一下被我抱着的那只胳膊,顺带着我的胸前的两坨肉一起晃动了起来,“亲爱的,现在舒服了吗?”他的手指还在我体内,在我高潮后还缓慢地抽插着。 两名空姐终于走远了一些,我推开他的胳膊,顺带将他的手指从我下面抽了出来。他将手举在半空中,像是邀功似的给我展示了一下他几根手指上的手套。吓得我赶紧将他的手按了下来,摘下了他手指上的手套。 “你到底想干什么?!” “亲爱的从来没有好好听我讲话呢!”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说过了,我还没睡够,还想和你睡一次。” (二十二)骨刀 他说过吗? 他没说过吧…… 我当然不会蠢到找安诺维洛求证,我色厉内荏地警告了他一下,一下飞机跑得飞快。办理了入境,拿了行李,直接杀到了机场停车场,去找酒店派来的大巴车。上了大巴之后,我又看见了那头熟悉的红发。他毫不意外地朝我挥了挥手,我没搭理他,选择了一个远离他的座位坐下。 我订了一家住宿餐饮接送全包的酒店,酒店临海,有一片私人海滩。网络上对这家酒店的性价比,安全性,住宿,餐饮的评价都不错。 大巴从机场直接开到酒店,我坐在临窗的位置,看着车窗外的街景从市中心的精美到贫民窟的破败再到度假区的繁华。白人在不少第三世界国家圈起一小块地方,打造成极尽奢靡的度假胜地。就像是一扇无形的门,门里是香槟雪茄游艇比基尼,门外是饥饿贫穷毒品传染病。 有些事不能多想,不能深想。 我拉着我的行李箱去前台办check in,安诺维洛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酒店是园区式结构,能看海景的独栋式的别墅酒店价格最高,我当然是住不起了,选择了价格适中的大床房。酒店前台不仅给了我房卡,还给了我一条手环,凭着手环我可以使用整个园区里所有的设施。 安诺维洛在我后面办的check in,我临走前没忍住偷偷看了一眼,他的手环从颜色到质感,明显跟我不是一个档次的。这样也好,要是他真的选择住我隔壁,那我大晚上的还要在门背后堵上一个衣柜才好。 我顺着工作人员的指引,找到了我的房间。房间里的设施完全对得起我付的价格,房间的阳台下面就是一个小的游泳池,里面有一家四口正在玩爽。我听着小孩子们的笑闹声,心情很是愉悦,现在阳光正烈,我决定先休整休整,等太阳落下去一点再去海滩。 我冲了一个澡,换了一条新的内裤。换内裤的时候,我又想起了安诺维洛。他都跟到这里了,想必后面还有动作。如果真按他说的,他就想再跟我上一次床,也不是不可以。快点做完,快点滚蛋,别来打扰我的假期。 我连上酒店的Wi-Fi,开始查找能带我去看遗迹的地陪,找了半天也没选到合适的。当地天朝的私人导游和旅游公司都不少,但是网络上评价参差不一,在这种地方还是小心谨慎一点,安全最重要。 天色渐暗,我换上了一套黑色的比基尼,外面穿着一件宽大的能刚好遮住我臀尖的白衬衫,去了酒店的私人海滩。 海滩很干净,人不多也不少,既不拥挤,又很有热闹的氛围。游客们三三两两的坐在沙滩上的小木桌前,服务生端着烧烤和饮料在其中穿行。沙滩上,孩子们建着沙堡,年轻人打着沙滩排球,尖叫声此起彼伏。 我踩在海水和沙滩的交界处,感受脚下细小的沙砾因为潮汐力偷偷溜走的触感,看着粉紫色的落日余晖在海水中渐渐消散。直到风从温热变成凉爽,我回到了人群中,挑了一张没有人的桌子,坐了下来。 服务生拿着菜单和酒单走了过来。 我来之前已经做了不少功课,当地的特调鸡尾酒很有名,我估摸着自己的酒量点了四杯不同的鸡尾酒,又要了一些小吃和烤肉。不一会我面前的桌子就摆的满满当当。日落后,沙滩上的人更多了一些。他们多是一群人或是一家子,一人点一杯酒坐着聊天。像我这种一个人点一堆吃的倒是少见,来了不少人问我要不要去他们那边坐坐,我都婉拒了。 自己一个人,喝着椰奶菠萝味道的调酒,吃着洋葱圈,吹着海风,听着喧闹声,脑子游离着的感觉也很不错。 有人坐到了我对面。 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 红发的人因为基因的关系,皮肤比一般的白人更白一些。安诺维洛穿着沙滩裤,赤裸着上半身,饱胀的胸肌裸露在外,两颗乳粒是极淡极嫩的粉色。我没忍住看了好几眼。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又奇怪地看看我,似乎不明白我在看什么。 我偷笑着把刚刚尝过一口不喜欢的鸡尾酒推到了他面前,又叫来服务生加了一杯莓果味的。安诺维洛尝了一口我推给他的酒皱了皱眉,仰着头一饮而尽,顺便让服务生给他上了一扎啤酒。 他递给了我一个iPad,“这是你们国家来的旅行团,明天去看遗迹。原本是不对外的,但是车上有两个空位,地陪想多赚点钱,所以可以带上我们。如果你觉得没问题,我晚上给他答复。” 我手有些发软,接过iPad放在桌上,用手指划拉着屏幕。旅行公司是国内的知名公司,资质齐全,合同是中文的,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你不会把我卖了吧?”我警惕地看着他。 他应该也该洗澡没多久,头发不像往常一样被抓成张扬的形状,而是松松散散地随意垂下。他吸了一口啤酒上的白沫,上唇沾了一圈白,难得地看起来有些傻,“什么?” “没什么。”我低头在电子合同上签了字。 海边的篝火被点燃,表演的人举着火把向空中吐出一条火柱。所有人都兴奋地“哦哦啊啊”地叫着。 我指着安诺维洛胸口的项链,“这是什么?”上一次就看见他带着。 “这个么?”他摘下项链,手编的绳子上坠了一个圆柱形的东西,他放在我手心上,“骨刀。” 我举着项链放在鼻子前面,两只眼睛都盯着项链下面的小拇指长的圆柱,“刀?” 安诺维洛被我逗笑了,他从我手中拿走项链,两指夹着那个圆柱,手指飞快弯曲再伸直,圆柱就变成了小刀的模样,“用深海鱼的鱼骨做的。” “这个好!可以过安检!”我双眼发亮地盯着安诺维洛骨节分明的手。 安诺维洛游刃有余地将小刀玩弄在指尖,就像是魔术书手中的扑克牌,总是在一眨眼之间就消失,下一秒又出现在了意想不到的地方。 我忍不住拍手叫好,“可以让我玩一下吗?” 安诺维洛将小刀递给我,“它没有刀柄,小心……!” “小心”的“心”还没说完,我的手掌就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渗了出来。我痛呼一声, “怎么这么锋利!”我嘟嘟囔囔地抱怨道。 “拿出来我看看。”安诺维洛舔舔唇,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 “没事啦。再在过一会伤口都愈合了。”我拿起酒杯,将剩余地一点酒倒在了手掌上。酒精和冰块猛地一刺激,我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安诺维洛拉起我的手,低头慢慢靠近,猩红的舌在齿间一闪而过。 “不许舔!”我另一只手“啪唧”一下打在了安诺维洛脑门正中央,“脏死了!会感染的!” 他露出一副不爽的神情,“这个度数的酒也会感染吧?” “说的也是,我去找服务生要酒精。” “我房间里有。”安诺维洛摩挲着我的腕骨,用一种哄骗的语气“不仅有酒精,还有绷带,创口贴……还有很大的浴缸和水床,无论是泡澡还是睡觉都能看到海景。” 【这里是综合了坎昆,Varadero和泰国的几个小岛写的,所以特色比较模糊。去海边推荐古巴或者红海那边,要干净很多。综合安全来说古巴最好,但是听说他们这几年经济崩溃了,sad,想出去玩。】 (二十三)精油SPA(胸肌肉棒按摩,69) “明天我还要早起去看遗迹。”我露出一副看穿了事情真相的神情,“今天不想做。” “想做精油SPA吗?坐了一天飞机,明天还要走好久的路,不想放松一下吗?”他在我的小臂上随意捏了几下,小臂上的肌肉明显放松了不少。 我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小臂,安诺维洛没有催促,安静地用手指按住我出血口的两端。 “我明天要去看遗迹的,我期待好久了。”我小声道。 安诺维洛竖起三根手指,发誓道:“一定会让你看到的。” 我满意地点点头,向他伸出双手,“抱,我不想走路了。” 他轻松地将我打横抱起,我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无意识地蹭着,他“嘶”了一声,“喝醉了吗?” 我刚开口想说自己没醉,但是一想到只有醉了的人才会说自己没醉,“半醉~”说话声音有点发飘。 他笑了起来,胸膛共鸣震得我的耳朵痒痒的。他另半边的胸膛上粉嫩的乳粒就在我眼前晃阿晃,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揽着我腰的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别乱动。” “你用的什么身体乳啊?为什么颜色这么好看?”我改搓为揉,整只手揉捏着安诺维洛的胸肌。虽然他的胸部没有我的柔软,但是很有弹性和韧性,让人爱不释手。他忍无可忍地将我往天上一抛再接住,我吓得脑子清醒了不少。 安诺维洛住在海边的小别墅里,他打开门后,我“噌”地一下从他怀里跳了下来,小跑进了房子,我一边跑一边脱掉了白色的衬衣,一头扎进了室内游泳池里,再随着绵密的小气泡一起浮了来,仰躺在水面上。 我早就想下水了,但是又不敢一个人下海。 安诺维洛蹲在泳池边,撩起水泼在了我的脸上,“下来陪你?” “不要!”我腹部发力在水里翻了个身,从仰泳变成了自由泳的姿势游到了岸边,趴在泳池边上抬眼望着安诺维洛,“一号技工师傅请快点到岗。” 这句话我是中英文夹杂着说的,也不知道安诺维洛听懂了没有。他单膝跪地,纳喀索斯是观赏着水里自己的倒影,而他凝视着水里的我。我就趴在池边看着他发呆,等得不耐烦了便摆动双腿踢起了些水花。 安诺维洛猛然回神,双手插到我的腋下,把我从水中直接提了起来。 “我能走啦!”我挣扎着想让他把我放下,但他却很执意地将我抱上了二楼。 二楼居然有一间桑拿房,桑拿房的正中是一张很宽大的按摩床。安诺维洛把我放在了按摩床上,又递给我了一大块浴巾,“干净的。” 我乖乖垫在了身下。 安诺维洛调好了桑拿房里的温度和湿度,点了一排香薰蜡烛,对着微弱的灯光研究着精油的功效,“薰衣草的可以吗?按完睡个好觉。” “专业。”我没有吝啬夸奖,自觉地背朝上趴在了按摩床上,脸放进了中空的小洞里。手掌微微刺痛,我爬起来一看,是安诺维洛在给我处理伤口,“再迟一点,伤口都要好了。” 说完我的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以后少喝酒。” “我又没醉!不是,我半醉。”我轻轻哼了一声,又趴了回去。 “半醉?”安诺维洛扯开了我脖子和后背上比基尼的系绳,将它从我身下抽了出去,“全醉是什么样的?会像海妖一样把路过的男人拖进水里吗?” “你知道现在身边的男人是谁吗?”沾满精油的双手落在了我的腰上,热乎乎的温度很是熨贴,那双手向上移到了我的后背,先是顺着我的脊柱刮按着,然后手掌用力横向推按,“我叫什么名字?” “讨厌鬼!” 移动我外胸廓的手突然发力,顺着我乳房的形状狠狠刮了下去。我痛得双腿胡乱蹬了一下,泪水在眼睛里打转,“痛痛痛!小点力,不然不给你小费!” “我在给小姐您检查胸部,自然是要大力一点了。”安诺维洛将手伸进了我身体和按摩床之间,五指张开抓着我的胸,指尖慢慢从底部划到乳尖,“很健康的胸部,饱满柔软有弹性。”指尖扣弄了一下乳孔,“很适合啃咬。” 安诺维洛的双手游走到了我的臀部,他将比基尼的束成一条线夹在我两臀之间,弹性防水的布料紧紧地包裹着我整个阴部。我感觉有些不舒服,自己抬腿反手脱掉了下身的比基尼,随手一扔,湿掉的布料砸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我摇摇屁股,“继续。” “小姐您真是……相信我啊。”安诺维洛手指划过我的尾椎,两只手分别包住我一瓣臀肉,“这里用过吗?”他按了按我后穴周围,我撑起身体警惕地看着他,“你别乱按啊!” “那就换个姿势。”他掰开我的双腿让我变成青蛙趴的姿势,双指从后方插入我的逼缝之中,双指夹住我的穴口和花蒂痛快地摩擦着。我呻吟着想闭拢双腿却被他按住,我只能塌着腰翘起屁股,腰部配合着他的动作前后摇动。 而就在我快要高潮地那一刻,安诺维洛突然抽回了手,将我整个人翻转了过来。高潮被强制中止的空虚让我有一些发疯。我看着同样浑身赤裸的安诺维洛,他全身雪白的肌肤都微微发红,目测20cm左右的阳具完全勃起,竖挺在腰间。他的性器虽然长得巨大狰狞,但是颜色也很粉嫩。 秀色可餐。 我脑子里突然出现这四个字,小穴很诚实地吐出了一股粘液。 “既然小姐很喜欢我的胸,那我就帮小姐做个胸推吧。”他将精油倒在自己的胸上,再用手一点点将精油推开。他整个胸部都亮晶晶的,粉嫩的乳粒也有些肿胀。 他都这么说了,我不好意思让他在继续帮我摸下面,只能略带着期待地躺了下去。他也上了按摩床,双腿分开跪在我身体两侧,双手撑在我两边。他那张美到妖异的脸在我眼中不断放大,那双淡琥珀色的眼眸似乎燃着一把幽幽的火。 他将胸压在了我的胸部上肉贴肉地来回摩擦,下身又烫又硬的性器压在我们俩小腹之间。 “啊哈~”我挺起胸部主动和安诺维洛相互蹭着,我的乳头不断在挤压之间变形,又在精油的作用下滑出变回原状。我像是一只树袋熊一样,手脚并用的挂在安诺维洛身上。一边用胸乱撞着他,一边用小穴摩擦着他的肉棒。 安诺维洛托着我的腰和颈椎,“想高潮了?” 我点点头。 “明天不去遗迹了?” “就一次。”我不断碎吻着安诺维洛的下巴,“就一次!给我啦!” “yes, my lord.” 一瞬间天旋地转,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和安诺维洛上下已经调换了位置,我趴在他身上,脸正对着他的大肉棒,马眼上分泌出了不少前列腺液,我脑子一抽将龟头含进了嘴里,舌尖将马眼里的液体舔干净,又吐了出来。 “继续。” “不要。”我撅着屁股往后退了退,直到安诺维洛的鼻子碰到了我的阴部,“你先帮我。”我好像听他叹了一口气,紧接着温热的舌头就灵巧地钻进了我的花穴,舌面细小的突起在敏感的阴道内,粗糙的触感被无限放大,但浅处的抚慰远远不能平息我体内的渴望。 安诺维洛像是知道我的心思般,将舌头从小穴里抽了出来改成吮吸我的阴蒂,两根手指接替了舌头进攻我体内更深处。 “再快点!我快到了!”我忘情呻吟着。安诺维洛变换着手指的角度,一下一下地插在我体内的敏感点上。终于,我尖叫着到达了高潮,但小穴却死死咬着安诺维洛的手指不让他抽出。 他屈指轻挠了一下我此时分外敏感的内壁,引起我身体一阵颤抖,“该你了。”、 我餍足地趴在他的身上,看着他已经憋成深红色的龟头,懒洋洋地握住了他的柱身。我放松小穴,把他的手指吐了出去。手里一边撸动着,一边从按摩床上爬了下来。我余光看见安诺维洛神色放松,于是在心里默念。 三,二,一。 我松开手,撒丫子地跑出了桑拿室,飞快地跑到了浴室里,反手锁了上门。浴室四面都是玻璃,我打开水龙头给浴缸放水,笑嘻嘻地看着安诺维洛脸色漆黑地从桑拿房里追了出来。我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踮起脚尖像是跳芭蕾一样转了个圈,迈步走进能并排躺下两个人的浴缸里。 哼,和我斗! 睡觉。 【安诺维洛发呆是因为想到了童话里的美人鱼,既然是美人鱼当然脚不能碰地。 以及何诗久酒量真的一般,因为每次喝完酒思考能力很薛定谔,所以她总以为自己没醉。】 (二十四)我喜欢的是 第二天早上我被人捏着鼻子叫醒了。 “早上好!”安诺维洛侧躺在我身边,单手撑头着头,另一只手拨弄着我额前的碎发,“昨晚睡得好吗?” 温馨的叫早服务怎么听都有一股怨念在。 我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上的被子,慌乱地思考了一下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昨晚从沙滩到桑拿房的一幕幕像走马灯一样从我脑子里闪过。 我眼神飘忽地干巴巴笑着,“早上好,哈哈哈,那么一点酒我怎么就醉了呢?” “醉酒的人什么事都做不了,你却做了很多事。”安诺维洛笑得意味深长,“半醉而已,快点下来吃早餐,我们要迟到了。”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先去了一楼。 我赶紧掀开被子看了看身上,又伸手摸了摸小穴。还好除了身上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红痕,小穴没有被用过的迹象。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漱的时候,看见浴室的玻璃门上的门把手被整个卸了下来。 我一个激灵。 一楼空间里充斥着咖啡的香味,安诺维洛坐在餐桌前喝着咖啡,他对面的位置上摆着一份三明治。我坐到他对面,从咖啡壶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我一边往往咖啡里加牛奶,一边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什么星座的呀。” “11月。” 哦吼,天蝎。 我在心里为自己祷告,希望能一直像昨天一样把安诺维洛糊弄过去,不然我这个小身板可经不起他算总账。 “我帮你把房间退了,行李在客厅,你去看看有没有少的。” 没敢抗议,我喝了两口咖啡,捧着三明治去点了点行李,一样没少。 安诺维洛弄来了一辆车,他开车带我去了约定好的集合地的停车场。旅游大巴已经等在那里了,这个旅行团是退休的大爷大妈组成的夕阳红摄影旅游团,我站在车外看见一车的大爷大妈透过车窗好奇地看着我们。 我头皮一麻,赶紧拽着刚停好车,动作不紧不慢的安诺维洛跑了过去。一上车我就道歉道:“不好意思,我们对这里太陌生了,弄得有些迟了。” “没关系咧小妹,到点还有两分钟咧。” 虽然在地球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见到天朝人,我平时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上街也都能听见熟悉的天朝话,但是此时猛地见到这么多同胞,还是觉得很亲切。车上只剩最后一排还有两个空位,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是很愿意安诺维洛和这群大爷大妈们接触。我把安诺维洛塞进了靠窗的角落,自己坐在了他和一个大爷中间。 安诺维洛两条长腿在狭小的空间蜷缩起来,他还没什么意见,坐在他前面的阿姨热情道:“哎呦,小伙子腿长哦,我座椅直起来点给腾点空间。” 安诺维洛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从她的动作里也明白了用意,灿烂一笑,就像那天装假警察,一见到我时露出的笑容。 怪能唬人的。 我在心里腹诽道。 “外国小伙子就是长得俊哈,整好配我们漂亮的小姑娘。”前后左右的叔叔阿姨都打开了话匣子,“小姑娘你是移民还是留学啊?” “在哪留学啊?” “出来几年了?” 听到这些问题,那种亲切感更加明显了,我笑着胡乱地答了一些。我对这些问题不反感,社交嘛,还不是抓着什么问什么,场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这是男朋友吗?”一位阿姨终于问出了在场所有人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看了看一直笑着看着我们,一句话也听不懂的安诺维洛,心想编也不好编,于是给了肯定的答案。 “哦~”所有人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那小姑娘你抓点紧,这么好看的帅小伙子,以后生的洋娃娃指不定多好看呢!我跟你们说,就是文工团李春妮的三女儿就找了个老外……”叔叔阿姨们的注意力终于被转移走了。 我没憋住笑,也不知道这些人要是知道了我和安诺维洛违背风序良俗的关系会是什么表情。 安诺维洛揽进怀里,下巴枕在我的头顶上,“你们在说什么?你笑得很开心。” “在讨论我们的孩子会长什么样。”我恶意地说道,像他这样的人应该会很反感这种话题。 “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应该会像你。”安诺维洛闻言手放在了我的小腹上,“也有可能每个地方长得都像你,我的基因不是强势基因……诗久要给我生孩子吗?” “大白天别讲鬼故事。”我在他怀里调整成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趁着去遗迹的路上,浅浅地补了一个觉。 这片遗迹虽然藏在丛林里,但是已经被开发成了成熟的旅游区。从下车到建筑遗址,我们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我的背包在安诺维洛身上,我就拿着单反边走边拍也怎么累,一会就见到了遗址的真面目。 经历了几千年的风吹雨淋,石头堆建成的建筑已经不可避免地被自然的力量侵蚀,岩间藤生植物见缝插针地生长。但是它们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巨大,便是看一眼,心中的敬畏油然而生。 我顶着烈日从各个角度上对遗迹的整体,还有局部残存的花纹拍了照。安诺维洛兴趣缺缺地站在一棵枝繁叶盛的大树下面。我过去找他,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速写本。我拍照技术一般,拍不出遗址整体的壮观,准备趁着还在现场,起一张稿子。 “你还会画画?”安诺维洛将瓶装水递到我嘴边,“就这么喜欢这几块石头?” 此话一出,我就知道我可以高光输出一波了。 “这几块石头当然什么都不是,但是它加上它背后的故事,就变成了历史。”我手上的动作没停,但是画的不是遗迹,而是一张奇怪的脸,“那我喜欢的是历史吗?也不是。历史在时间过去的那一刻,就变成了永远没有人能够知道的真相,后世的人无论努力考察研究,也只不过是在编一个能将所有证据串起来,能自圆其说的推测。” “而我喜欢的是我在看到这些石头时脑子里的想法,导游说这是祭祀用的遗址,那当时的祭祀会长成什么样呢?”我“刷”得一下将画张纸撕下来递给了安诺维洛。 他皱着眉头看了许久,疑惑道:“画的是我?” 我狡黠一笑,“传言这里的古人偏爱扁额头和斗鸡眼,于是当孩子刚出生时就会拿块石头压着婴儿的额头,拿一根棍子掉在婴儿两眼之间,人为制作出这种长相,也可以认为是最早的‘整容’。” “谢谢你煞费苦心帮我整容。”安诺维洛将那副画折好放进衣服口袋里,“所以说来说去,‘我喜欢的是我在看到这些石头时脑子里的想法’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喜欢的是我自己’?” “对。”我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我踮起脚尖往,吹掉了落在安诺维洛眼睫毛上的一滴汗珠,“难道不值得喜欢吗?” “值得。”他捞起我的后脑勺,对着我的唇吻了下去。 “咳咳。”“嗯嗯!”刻意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推开安诺维洛,“你这种行为在我的国家,是会被带着红袖章的叔叔阿姨抓起来的。” 【其实何诗久挺喜欢装b的哈哈哈,之前和小黑在法国餐厅吃饭也是。年纪还小的时候,不成熟的表现,就爱得瑟啊。 红毛篇大概要有两到三章,一次大肉就完了,daddy要出场了! Daddy篇里剧情会更多,何诗久以为自己终于做了一次猎手,结果哈哈哈哈。 他们俩的出场对话,我还早之前就想好了! “您是人类吗?”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是。” “我还以为您是吸血鬼呢,但想想现在是白天。” “听起来是很不错的赞美。” 】 (二十五)裸体海滩 旅行团在遗址停留了不到两个小时就离开了,不过我很满足。其实遗迹的照片网络上都有,那些照片比我照的更清晰,角度更好。亲眼看看更像是一种仪式感,在身临其境的那一刻,内心中有一颗小小的礼花升空炸开,人生成就的进度条猛地就前进了一大格。 我们跟着旅行团返回了市区,我指挥着安诺维洛开车带着我去市里的地标建筑物打了打卡。 “我还有个想去的地方。”我在导航上输了地址,导航将我们指引到了海边的一块沙滩。 “裸体海滩?”安诺维洛略一挑眉,“我的身材难道不合你的心意吗?”他抓着我的手隔着衣服的布料从胸肌摸到了腹肌。 我拍拍他的小腹,“快脱快脱。”我直接脱掉了连衣裙,漏出里面穿着的比基尼。 “不许脱了。”安诺维洛钳住我的两只手,满脸的不高兴,“也不许去。” “你说了可不算,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坐在车里等我回来,二是乖乖脱衣服陪我进去。”说完我扑进他的怀里,脑袋蹭着他的胸,撒娇式地说道:“一起去啦~我又不干些什么,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嘛。” 安诺维洛被我闹得没办法,在我颈窝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然后开始脱衣服,他脱掉了外面穿着热带风情的花衬衫和沙滩裤,只剩下一条黑色子弹头内裤。他手指勾着内裤边缘,犹豫了一秒,皱着眉头也脱了下来,巨大的性器垂在了胯间。 “谁让你脱这么光了!”此时的我再也憋不住笑了,我早就猜到安诺维洛应该是对这种地方不怎么了解,“是可以裸体的沙滩,又不是必须裸体的沙滩。” “不是吗?”安诺维洛的表情空白了一秒。 “当然全副武装也不合适,你脱掉上衣,裤子穿着就好了。”我眼疾手快地在他还没苏醒的巨物上薅了一把,开门下车一气呵成。皮一下很开心,我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胸上多了一圈牙印。 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片海滩没有我想象中的活色生香。目之所及的地方,只有我和安诺维洛两个年轻人。一些身材走样的中年人懒洋洋地摊在遮阳伞下,皱皱巴巴的性器被大肚子遮了一半。 “好奇心满足了?”安诺维洛语气里透露着幸灾乐祸。 我撇撇嘴,踮起脚勾住安诺维洛的脖子让他低头。 “怎么了?” “洗眼睛。” 但是来都来了,我拉着安诺维洛去逛开在路边的情趣用品店。要是我一个人的话,无论是裸体海滩还是情趣用品店,我肯定是都不敢进的。虽然我也不信任安诺维洛,但有他在场,我胆子大了不少。 安诺维洛显然是喜欢这个提议的,我们两个人走进了一家灯光暧昧的店。这家店的橱窗里放着人偶穿着的是朋克铆钉风格的情趣内衣,比其他店里的蕾丝渔网元素,看起来个性不少。 一进门就看着大厅正中的墙上从下到上,整整齐齐地挂着数根巨型假阳具,有点镇宅的意思。我暗自吸了一口凉气,“真的有人能用得上这么大的东西吗?” 当初我室友送给我的30cm的dragon dildo在它们面前就是个弟弟。 “不要小瞧人体的潜力。”安诺维洛随手拿了一个猫耳朵发箍戴在了自己头上,他对着我举起手轻轻地“喵”了一声,“好看吗?” 好看这词听起来肤浅,不像美丽那样更有画面感,但是安诺维洛和“好看”这个词很配。 安诺维洛的肤色是发蓝调的白,发色红得像正值花期的月季,眼眸像燃烧的火焰。他的眼型有西方人的深邃,但眼尾狭长微微发红。这样的样貌让人初见第一眼便印象深刻,看多了也不嫌厌,越看越想看。 是我一个女生都羡慕的长相。 “好看。”我真心实意地说道。 “好看有什么用。”他眼波一转,语气有些幽怨,“还不是做到半路就被人扔在了床上。” “哈哈。”我干笑两声,随手拿起和猫耳朵配套的尾巴,“这个要怎么带啊?” 安诺维洛从我手中拿走,在自己的屁股上比划了一下,“塞进后面的。” 我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移到了他的屁股上。 嗯,很翘。 很适合插根尾巴什么的。 想到安诺维洛赤身裸体带着猫耳朵,后面塞着尾巴的画面,我身体开始微微发热,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 我故意拉着他往卖女同用具那边走了过去。对着墙上琳琅满目的pegging,我展现出了浓厚的兴趣,“这和上次拍摄时用的道具差不多哎……上次有个奇怪的东西我还没用过呢!” 我找到了那种长条形的有两个龟头的假阳具,举起盒子对着安诺维洛晃了晃,“你看这种,很神奇是不是?”我一个人硬着头皮自说自话,“听说男性前列腺高潮要比单纯射精要爽很多,所以就算不是同性恋,也有很多人迷恋这种感觉。那天拍摄,第一个男演员就是这种情况哎!” 安诺维洛双手迭抱在胸前,仿佛完全没有听懂我的言下之意。 我干脆跑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腰,抬起头睁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语气也是腻死人的甜,“你不是想和我再做一次吗?我们一起试试那个东西,好不好?” “好啊。” “反正都是为了爽啊,我们试试新的……哎?你答应了?”我不敢置信的答应他。 “诗久希望的,当然可以了。”安诺维洛弯下腰,视线与我平齐,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看了成片,诗久在操别人的时候流了很多水,很兴奋吧?” “虽然我没有这样做过,但是和诗久也不是不可以。”安诺维洛睫毛颤了颤,脸颊上染了一些红晕,看起来意外地纯情,“但是要温柔地对我哦。” 【有点后悔写第一人称了,这一段安诺维洛视角一定很精彩。以及不要期待,这篇文再没有GB了,安诺维洛毕竟是天蝎座的 另外有人去过那种到处都是好看的肉体的裸体海滩吗?我唯一去过一次,真的,都是白人老头,胸比我胸大的那种,去了不到1分钟就走了】 (二十六)堵上两个洞 在安诺维洛答应我后,我的脑子就处于宕机状态,梦游似的跟在安诺维洛身后,看他买了许多东西。直到结账的时候,我看到收银台旁的货架上的润滑油才醒过神来,拿了一瓶大毫升装的放在了要结账的物品里。 “应,应该是需要的吧?”一想到一会要发生的事,我就有点不好意思和安诺维洛对视。 “真体贴。”安诺维洛将那瓶润滑油放回了去,又换了一瓶,“不过,我喜欢这个味道的。” “依你。”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心不在焉,既兴奋又焦虑。后面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用来做爱的地方,上一次的小可爱是老手,所以我们进行的很顺利。但我和安诺维洛两个新手上路,搞不好就会发生流血事件。而且万一安诺维洛因为被我开发出来了新的性癖,以后的人生轨迹发生了改变,那我岂不是也要承担一定的责任? 我赶紧摇摇头,把这个想法从脑子里丢了出去。如果他能接受这种方式,那么说明他本身自己也是渴望的,只不过刚好遇到了我,给了他这个契机…… “诗久。”安诺维洛用叉子叉了一块西兰花递到我嘴边,“多吃一点,不然一会会体力不支的。” “啊?”我对上安诺维洛关切的眼神,脸上又有点发热,嘴一张就把西兰花吃了进去。 直到回了酒店我还一直恍恍惚惚,安诺维洛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诗久幸好是个女孩子。” “?” “要是个男孩子,初夜的时候一定会紧张到秒射,然后再也硬不起来,被女朋友嫌弃。” “安诺维洛,你真的好恶毒啊。”我从我们买的东西里找到了润滑油,“那个……你可以适当的清洗一下。”我发誓,我说完那一刻我绝对看到安诺维洛翻了一个白眼。 “好的,Miss clean。” 这里不止一个浴室,为了节省时间,我把门把手坏掉了四周透明的主卧浴室留给了安诺维洛,自己跑到了客卧正常的浴室去洗。我其实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安诺维洛会乖乖配合我,要是洗澡的时候被偷袭,那我只有乖乖挨操的份了。 好在安诺维洛还算守信,我平安无事地洗完了澡。我洗澡的时候,脑子里全是刚刚在车上临时查到的东西。洗完了,我套上了自己的浴袍到了主卧,一推开门我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安诺维洛几乎浑身赤裸跪在门口,头上带着兽耳,颈部套着项圈,项圈上还垂着两根带着小夹子的链子,他腰腹上绑着几根带子,带子系着一小块布料,刚刚好将他的性器套住。 我回过神来后,就感觉自己的私密之处开始泛起了湿意。 他略带羞涩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他捧起我一条腿,让我的脚踩在他的小腹上,双手给我按摩着腿部的肌肉,“今天走这么久不累吗……主人?” 我眼皮一跳,无声地咽了一口口水,突然就有点明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思了。安诺维洛这个下了血本想要色诱我的样子,总感觉背后憋着什么大招。但我也真的抵抗不住诱惑,只想先过了今晚再说。 我踩在他小腹上的脚下移,停在了他已经勃起的性器上,性器上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打湿了那一小块布料。我轻轻碾压着他的龟头,他沉吟一声,声音不是我想象中的娇媚,很低沉,很性感。 他的手顺着我的小腿一直抚摸到了我的大腿根部,“主人你流了好多水?我能舔你吗?” “不可以。”我拽了拽他的项圈,“躺床上去。” 安诺维洛顺从地躺在了床上。 我分开双腿跪坐在他的小腹上,把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棒压在自己腿心之间。我拿起他项圈上连着的两根铁链,将两个小夹子按出了声响,“为什么偷懒,这个不应该夹在你的奶子上吗?” “疼。”安诺维洛顶了顶小腹,肉棒滑倒了我腿心更深的地方,“主人帮帮我。” 我的注意力全在上面,没去计较他的小动作。我舔舔唇,伸出舌头舔在了安诺维洛的乳首上。他虽然胸肌健硕,但是乳粒只有一丁点,我废了吃奶的力,硬生生地将它们吸肿了一点。 过程中,安诺维洛抑制不住的发笑,“好痒。” 我恼羞成怒地将两个小夹子夹住他的乳首,“奶子这么小还好意思笑。” “是我不对。我应该像主人一样,奶子又挺又大,没人玩都会立起来。”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我的胸,“主人的奶子看起来涨得要喷奶了,要我帮主人吸一吸吗?” “今天是我玩你。”我手上一用劲将两个小夹子从他身上拽了下来,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气,“再不听话,主人就给你的大胸打上乳钉哦。” “主人喜欢这个风格吗?”安诺维洛道:“主人我们一起打情侣的吧?我知道好几家卖乳钉的店,都是买一送一哦。” “……”好烦哦,说骚话完全骚不过他。我干脆闭嘴,埋头干事。 我从他身上下来,一把扯烂了他的那块“兜鸟布”,将巨大的肉棒从束缚中解救了出来。我捧着沉甸甸,热乎乎的肉棒开始吞吐起来。我想着怎么着也要在进入他之前,让他先射一次吃点甜头,免得一会他太疼了要撂挑子。可我口了半天,他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倒是他见缝插针的用手指把我的小穴插地淫水横流。 “主人你要不先带pegging吧?”他把性器从我嘴里抽出,还贴心地帮我揉了揉酸痛的腮帮子。 我赶紧顺着现成的梯子下了台阶。 安诺维洛把已经带好套子的pegging递给了我,我靠在他怀里往自己的小穴里塞假阳具。Pegging是安诺维洛挑的,他似乎是按照自己的尺寸选的,这比我自己用过的都大了许多。假阳具的弹性比不上真的,我刚塞进去一个头就急得冒了一笔尖的汗,下身又疼又胀,忍不住就小声道:“弄不进,帮帮我。” “好。”安诺维洛的声音哑得厉害,他一只手磋弄着我的阴蒂,一只手拿着阳具在我穴口浅浅抽插着,“换个姿势?嗯?”他让我完全躺下,自己坐在我身旁,一边刺激着我全身的敏感点,一边用假阳具慢慢操开了我闭合的阴道。 “很久没做了?” 我胡乱地点点头。也许正是因为好久没做了,我总感觉这一次下面格外的热,还带着一股难以忍受的痒。尤其是当安诺维洛将假阳具抽出我体内时,那种痒意越发的明显。 “啊哈,痒。”我忍不住想坐起身,但安诺维洛却欺身压了上来吻住了我的唇,重新将假阳具塞进了我体内。我和安诺维洛相互凶狠地吻着,两人都肆意地掠夺着对方的呼吸,身下阴道死死绞着能缓解我体内瘙痒的假阳具。 快感渐渐从小腹蔓延到我脑海里,我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直到当后穴传来怪异地感觉我才略微清醒了一点。我无力地推开安诺维洛,拔出了插在体内的东西。 不知道什么时候,pegging的假阳具被换成了双头的那个。而这个双头也和我之前看到的不太一样,一头又圆又大,一头直径小但很长。 “这是什么?” “可以堵上主人两个洞的东西啊~”安诺维洛神色怜爱地亲了亲我的脸颊,“虽然主人很想尝试后面,但是第一次不可以太贪心哦!” “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气得把东西扔到了他脸上。 “主人不要它吗?” 安诺维洛伸出手指在我两个穴口附近的肌肉上不断摩挲着,刚刚消退了一点的痒意,突然汹涌而至。这一次不再只是花穴,连后面都有百抓挠心地痒意。 “可是怎么办?为了让主人的第一次不太那么难过,我买的套子和润滑油都是催情功能的呢~” (二十七)玩坏(催情,后穴,失禁) 安诺维洛攥着我两只手,他不碰我也不让我摸自己,我只能夹紧双腿相互摩擦着,试图减少一点不适感。他早就想好了要来这么一出,所以现在哪怕自己的鸡巴也硬得吓人,仍然要和我耗着,让我服软求他。 催情?! 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没人碰的小穴像是在水里呼吸的蚌壳,一开一合不断吐着爱液,流出的水不仅打湿了后穴,连身下的床单也弄湿了一块。 可我就是不肯开口求他,连难耐的呻吟都被我死死扼在喉间。我看了那么多小说,连肉文里都说这玩意儿忍忍就过去了,我这点骨气还是有的。 但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了情欲可以这么折磨人。我的五感变得既迟钝又敏锐。我好像再也看不见,听不见,感受不到其他东西,只有与安诺维洛相接触的皮肤和私处传来的渴求那么明显。 “别哭了。”安诺维洛舔掉我的眼泪,我才发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喘息着哭了起来,“你自己也说了,为了舒服可以尝试一些新的东西吗?” “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他在我耳边,语气温柔地哄骗道:“你不想要我的大肉棒吗?那天被我操得很爽吧?子宫都被我操开了,你还喷了好多水……” 仿佛魔鬼低语。 “别说了,别说了!”我放弃了抵抗,反正都是要做的,不是他忍不住就是我忍不住,我何必像个守着牌坊的贞洁烈女一样。“轻一点,不要把我玩坏了!” 安诺维洛轻轻地笑出了声,他拿着我的手让我去摸他的鸡巴,“是你快把我玩坏了。”肉棒上青筋暴起,时不时会跳动一下。 他重新拿起双头假阳具,把它弯成了u型。大的那头没费多少力气就塞进了我湿软的小穴。小的那头沾着我流出的的淫水被慢慢塞进了我的后穴,“疼吗?” 我摇摇头,不疼但是很胀,可这点胀和痒比起来不值一提。在假阳具被塞进来的瞬间,我前后两个穴就开始疯狂的吮吸。安诺维洛将假阳具往里面推了推,u型的弯道刚好卡在我的会阴上。他按下了一个开关,假阳具突然震动了起来。 “啊啊啊~”我的惊叫声因为剧烈的震动变得支离破碎,从所未有的前后两个穴被一齐刺激的感觉让我无所适从,我的手无助地攥着身下的床单,身体弓成了一个弧形,像是既要把假阳具吃到身体更深的地方,又想逃离让我发疯的刺激源。 我几乎是瞬间就到达了高潮,短暂地失神后是更大的空虚,假阳具的深度根本满足不了更深处渴望,“安诺维洛,安诺维洛……”我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怎么了?” “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yes, my lord。” 安诺维洛抽出还在震动的假阳具,我的小穴又吐出了更多淫液。他将我翻过身,揽着我的腰,从后方将火热的器具顶在了我的穴口。我扭动着腰身,找准位置,主动将他的肉棒吃了进去。在他完全插入的那一刻,我们两人齐齐叹了一口气。 他开始无所顾及地大力抽插着,熟门熟路地就干到了子宫口。我舒服地呻吟着,微微的疼痛和巨大的快感终于止住了我难耐的痒。 安诺维洛不知道从哪拿来了和他头上兽耳配套的假尾巴,他把假尾巴上的肛塞塞进了我已经张开的后穴里。他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用肛塞玩弄着我的后穴。 “再快点!”我急促地喘息着。 安诺维洛揽着我狠狠的撞向他的胯间,两个囊袋打得我臀肉啪啪作响。我小腹一紧,刚高潮过后的我居然又潮吹了,喷出的液体全洒在了安诺维洛的鸡巴上。安诺维洛没有给我缓和的时间,大开大合地又进出了上百下,他闷哼一声,射在了套子里。 他抽出性器,刚射过的性器居然没怎么软。他取下套子打了个结扔在了地上,又动作粗鲁地换了一个新的。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的动作,“还要吗?” “开胃菜而已。”安诺维洛重重地压在了我身上,直接把肉棒又塞了进来,“你这么喜欢玩新花样,不如再来点新的。”他扣弄着我的尿道口,引得我一阵筋挛,“被操尿过吗?” 我表情有些尴尬地看着他,我还真试过。 安诺维洛应该也看出来了,表情变得有些阴测测的,“怎么被操尿的?” 我不想说,他就故意在我里面乱顶,疼得我眼泪汪汪的,“我想上厕所,他们不让。” “他们?我小瞧你了。” 我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的东西又恢复成了坚硬如铁的状态,但他只是小幅度地摩擦着我阴道内的敏感点,“是我见过的你喜欢3p的前男友?” “不是我前男友!”说起这个我也一肚子火,“我花样多关你什么事啊?要操就操,不操就出去。”反正我身体痒得那股劲已经过去了。 安诺维洛掐着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在我唇上轻轻落了一个吻,仿佛不带一点欲望似的。 然而下一秒,我便被惊涛骇浪所吞噬。 “那不叫被操尿。”安诺维洛笑得带点疯劲,“你猜猜,等你喷得没有东西可喷了,再喷出来的是什么?” 我这时候才发觉,这个人之前跟我做爱都收着一股劲。此时他真的是发了狠,随着他每一下的顶入我的小腹都会被他的鸡巴顶得突出一块,我好几次都产生了肚子被他顶破的错觉。 我被做得意识模糊,脑子里仅仅有一根线连接着我快要飘散的魂魄。我失去了视觉,眼前只剩下大片大片斑斓的色块,而这些色块中,红色明艳得像是刻进了我的脑子里。 终于,我听见了轻微的声响,那是线断掉的声音。 我仿佛死过一次一般,挣扎着重回人间后看到第一幅画面,就是安诺维洛额角冒汗,趴在我身上喘气的样子。他拇指搓弄着我的尿道口,随着他的动作,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的从那个小洞里流了出来,但我却还沉浸在灭顶的快感里,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干到了失禁。 他笑得像个吃到糖的孩子,“这才叫做被操尿了啊,我的主人。” (二十八)卖艺 被操尿了安诺维洛都没放过我,“诗久身体很好。”他抱着我给我喂水,“我很尽兴。” 水的味道有些奇怪,我盯着水瓶看了好久眼神才聚焦,这是一瓶电解质水。不知道安诺维洛什么时候买的,但显然已经蓄谋已久。安诺维洛见我缓得差不多了,便又开始了下一轮进攻。 当我终于晕过去的瞬间,我听见我心里的小人发出了喜极而泣的声音。 我昏睡了很久,中途迷迷糊糊地醒了好几次,每一次身边都有人给我喂水,还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彻底醒来是一天以后,我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我踉踉跄跄地从床上摔了下来,半跪半爬地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脑子清醒了不少。 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安诺维洛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已经从鲜红变成了淤青,胸部和大腿内侧青得最吓人,小穴到现在也还没合上,阴道里的媚肉外翻着,阴唇又红又肿。 “安诺维洛!”叫了和没叫一样,我脑子里出现了电视剧里的名场景《我的嗓子》。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解质水,“咕噜”喝了一大口,刚想吞咽,嗓子就像吞了刀一样得疼,气得我把瓶盖拧紧,瓶子砸到了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安诺维洛还是没出现。 我察觉出了一些异样。 床头柜上还放着用了小半管消肿止疼的药膏,应该是给我抹下面的。药膏下压着一张便签。 便签上写着安诺维洛对我的身体的赞美,以及解释了他临时有事不得不走,最后留了一个邮箱让我有事可以和他联系。 我冷笑一声,刚想扔掉纸条,但随即想起安诺维洛能掌握到我的行程,应该有点本事。以防万一,我还是用手机把他的邮箱存了下来。 安诺维洛倒是说话算话,说睡一次就睡一次,睡完就走。这事听起来好像是他拔屌无情,但我内心完全没有被渣了得失落,甚至很庆幸,仿佛送走了瘟神。冲着这个诚实守信的精神,我决定将他在我心中-10000的评分变成-9999。 我又在床上躺了许久,直到实在饿得不行了,才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吃点东西。换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脖子上套了个东西,是之前安诺维洛带着的手编项链,可以变成小刀的深海鱼骨制成的吊坠坠在我胸前。被使用过度的身体变得十分迟钝,我到现在才发现。 这个礼物,或者说是补偿,我十分喜欢,决定留在身边以防万一。 我住在安诺维洛留下的海景房里好好养了几天,身体才缓过劲来。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去餐厅吃点东西,太阳不晒的时候就去海边吹吹海风,晚上回来再点着香薰泡泡澡。 十天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我又回到了m国,回到了我暂时租住的房子里。我花了一天的时间将房子打扫了一下,把放在床头的30cm的dragon dildo锁进了杂物柜里。我暂时不想看到一切和男人性器相似的东西,短时间之内我都不会有世俗的欲望了。 我原本暑期计划是打工加旅游,但因为前段时间的一系列的事情,我省去了打工的时间,而这次旅行除了我事先定好的机票,其他费用安诺维洛都包了。既然钱和时间都有,于是我决定找一个门槛高一点的假期实习,哪怕是无薪的也可以。 这一点我和许多同龄人的想法也不太一样。在我的假期安排里,旅行的优先级永远要高于实习。一是因为我还要工作一辈子,而一放就是两个月的假期却没几个。二是我学的计算机,大厂的实习经验可以被自身项目经验和笔试刷题替代。 现在玩开心了,剩下的时间也不能浪费在每天无所事事上,我整理了一下简历,希望能找到一个实习工作。 在笔试面试等回复的过程中,我接到了学校留学生联合会的电话,她们想去市里地标广场那里路演,宣传天朝文化。 我和学校里的其他留学生联系得不是很紧密。 当然不是出于什么出了国就不跟国人玩这种弱智的想法,而是因为留学生的圈子太小了,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消息就传得特别快。十分钟前发生的事,十分钟后整个学校的留学生就都知道了,一个小时后整个市里的留学生就知道了,一天后一个州的留学生就知道了,再往后,这个瓜就不再仅仅属于留学生,当地说中文【注】的人都会听说一二。 我当初因为心怀睡遍联合国的雄心壮志,和其他留学生保持着合适的社交距离,没有亲密的朋友,但是大型的集体活动都会参加。 这次路演联合会那边准备喊几个会乐器跳舞的人表演曲目,同时卖一些字画,路演筹得的钱会捐给当地的一些华人【注】慈善组织。 “你带汉服过来了吗?”电话那头的人问。 “唔……”我吞吞吐吐地说,“我带了旗袍。” 说完那边沉默了片刻,我感觉她心里可能在吐槽骂人。 汉服配件那么多,带来带去的真的很占位置。 “也行吧。” 到了路演当天,我有点后悔没带汉服了,她们穿着不同形制汉服,有的仙气有的灵动。不是说旗袍不好,而是我带的旗袍是专门找裁缝改了的,腰那块掐得特别紧。虽然当时带旗袍的确有秀曲线秀身材的意思,但是在这种场合这么穿,哪怕身边的人都在真诚地夸我好看,我还是有点微妙的羞耻感。 大家开始架各自的装备,奏乐的架乐器,后勤的负责把一些写好了的字,画好了的画挂起来。 我今天是来写字的,原本还应该有个人坐我旁边画山水的,但人临时有事没来,就剩我一个人支着张桌子写字,和那边的轻歌曼舞有些比起来就有些突兀。 我小时候刚识字,就被外公带着书法启了蒙。刚开始练得中规中矩,按照我外公制定的正统的习字路线,先是《曹全碑》,楷书颜真卿,行书王羲之。我长大以后,就开始瞎学了,临了苏轼,又因为跟风学了瘦金体,几经融合,算是有了自己的风格。但我外公极其看不上我的字,他对我的字的评价就是疏狂飘忽没有风骨。 但是这字诓诓老外绝对问题。 我先是大笔一挥,写了几幅唬人的大字,让一起来负责后勤的同学帮忙挂了起来。然后我就找了个他们装东西的行李箱坐下,无所事事地开始默诗。 默着默着,我惊奇地发现高考必背的那些诗词文章我居然忘了许多。 “啧啧。”我摇头感叹道,“我们原来以为念念不忘的东西就在我们念念不忘中遗忘了。” 正儿八经地诗词记不得几句,这种有时代印记的疼痛文学语句我倒是记得清楚。 广场是个公共区域,这里卖艺的人很多,行人也很多。一般来说,行人都会默默绕开表演的人,但难免就会有几个心情不好的。 我正写得投入,屁股下的行李箱不知道被哪个缺德的踢了一脚。还好有好心人顺手扶了我一把,不然我就要一屁股坐地上了。 那人扶的我的腰,看我站稳很快就送开了手。 我抬头想向他致谢,看清他的样子后,我心跳不禁漏了一拍。 (二十九)开心就好 一双幽绿的眼睛。 我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天真稚气一点,“你是人类吗?” “从生物学上来说,”男人的声音像是某种金属,冷质而又有磁性,“是。” “我还以为您是吸血鬼呢,但想想现在是白天。” 完美的搭讪,我在心里夸自己的机智。这种男人我这辈子应该也只会遇到这么一次。显然我的生活不会和他发生交际,但我想在此刻他能为我有片刻的停留。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左右,外表很完美,身材高大宽肩细腰,铂金色的头发,幽绿的眼睛,艺术品般的五官。但令我心动的是他的气质,矜贵禁欲,但又散发着危险神秘诱惑人的味道。就如我说的,他看起来仿佛不是人类,而是活了几百年,孤寂残忍游走人鬼界线之间的吸血鬼。 “听起来是不错的赞美。”他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站到我身边,挡住了从建筑物之间倾泻下来的阳光,“你在写什么呢?” 我指着其中一句,用中文说道:“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很美的韵律。”他听人说话时表情很认真,玉石做成般的眼睛会深深地注视着对方。 “很可惜了,您不懂我们的语言。”我难得有些害羞不敢回视,“它的意思更美。”我不打算为他翻译。 他赞同地点点头,“是很可惜。” “boss,我们要走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们应该是一同出现的,只不过我的注意力都被身边的男人吸引走了。 “那再见了,吸血鬼先生。”我主动地和他挥挥手。 男人弯了弯嘴角,“再见了,人类小女孩。” 好的,晚上做梦的素材有了。 男人走后,我笑得傻里傻气地继续写字。 路演结束后,联合会的会长告诉我,我的字都被一个人买走了。我有一种预感,买我字的人就是那位“吸血鬼”先生。 过了好几天,联合会的会长又给我带来了一条消息,学校的联合会被长期资助了,资助人邀请我们去参加一个博物展。 我觉得有些奇怪,我并不是联合会的核心成员,这种事应该轮不到我头上。 “资助人就是上次买你字的人。”会长看我的眼神有几分打量,就差把老实交代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我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但是他们想知道的部分我没有解释,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买我字的人身份还不确定,我只是凭直觉觉得是那位先生。可我和他只是简单地攀谈了几句,他当时觉得有趣,一时兴起又不差钱就买了我的字,这样还说得过去。但是后续资助大学里的一个留学生联合会,就让人听起来有些暧昧了。 我自问我没有让人一见钟情非我不可的外表,而且那位先生看起来女伴至少也应该是超模级别的。那这么想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看上了我的—— 才华。 “哈哈哈哈!”我被自己逗得乐不可支,管他原因是什么,反正只是去看个展,又不是去上床,去就行了。 就算是上床,谁赚了还不好说呢! 参观的当天,我稍微打扮了一下,穿了一条类似小礼服的连衣裙,画了淡妆,和被邀请的其他人一起去了展览地点。 有学艺术的同学告诉我们说这是个私人展览,是个喜欢收集美术作品的富豪开的。我跟着她们一路上似懂非懂地看了一些油画雕塑作品,她们说的名家我只知道莫奈。我看得实在无聊,就自己去了中国字画展览区域。 藏家应该对中国字画不怎么感兴趣,收藏的都是近些年拍卖行价格高噱头大的作品,唯有一副古画研究价值很高,我好像听外公提过。 “但这幅画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吧?”我不由得凑得近了些,想隔着玻璃看出些端倪。 “很喜欢?”突然有人在我身后问道。 他出现的悄无声息,我听到他独特的声音心跳又错了一拍,朝前倾的身体一个重心不稳我本来还想挣扎着自己稳住身体,但一想到他在身后,便放任自己往前栽了过去。 果然,腰间出现了一条有力的手臂,将我拉了回来。 “我只是在想这幅画是真是假。”我扶着他的手臂站稳又很快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下午好,吸血鬼先生。” “里瑟尔森。” “何诗久。” “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诗久。”里瑟尔森很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我想为一位女士挑选一件礼物,希望你能帮我参考一下。” 一面是我不感兴趣的画展,一面是我感兴趣的男人,对于这样的提议我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我坐上了里瑟尔森的车,车前座坐着司机和上次见过的西装男,西装男应该是里瑟尔森的秘书。我编了个借口跟联合会的人说我先走了,但又留了个心眼,约了几个和我比较熟的人明天一起吃brunch。 里瑟尔森一路上和我聊着我这段异国生活,距离不近不远,就像一位亲切的长辈。 车开到了一家珠宝店,店里陈列着各色的宝石。我们一进店,所有店员都动了起来,他们就在门口挂了close的牌子,又端来了甜点和饮品,将我们引到了VIP室。 我在路过柜台时偷偷地瞄了一眼有价格的首饰的售价,心里默默打消了里瑟尔森是要送我礼物的妄想,老老实实把自己摆在了腿部挂件的位置上,安静地吃着小甜品喝着鲜榨果汁。 店长一连喊模特为里瑟尔森展示了十几套珠宝首饰,但他好像都不是很感兴趣。 “你觉得哪套好呢?”里瑟尔森突然问道。 店员的目光突然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我赶紧把嘴里的蛋糕咽了下去,“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里瑟尔森递给了我一杯饮料,“华人,五十多岁,也经常穿着旗袍。” 我闻到饮料有淡淡的酒味,谨慎地抿了一小口。有点猜到他对我另眼相看的原因了,大概就是因为我那天穿了旗袍,又写了毛笔字,一副很符合刻板印象的传统华人的样子。 这个原因也不错,我心里轻松了一些,总比什么不靠谱的一见钟情要好一些。 “那这样的话,翡翠或者珍珠可能会和旗袍更配一些。”我说完心虚地扫了一眼周围的店员,好在他们职业素养不错,脸上除了恭敬看不出什么其他的神色。 里瑟尔森略微一颌首,从一旁镶满水钻造型浮夸的纸巾盒里抽出了一张餐巾纸,“别动。”他扶住我的后脑勺,动作轻柔地擦掉了我嘴边的奶油。 我呆呆地看着他那张艺术品般地脸在我眼前渐渐放大,然后慢慢离去。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们会接吻。不是他吻我就是我抗拒不了他如有似无地诱惑吻上去。这么想着,我的脸上就迸发出惊人的热度。 他轻轻笑了一声,“晚上吃淮扬菜可以吗?” 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他中英夹杂的句子,但动作先于思想,应了下来。 餐馆不在唐人街,是远离市中心的地方,这里有足够多的空间造一个九曲回廊式的园林式庭院,我看着满院的荷花还以为回到了国内。这里的菜品也不错,淮扬菜做得还算正宗,清爽微甜。 和里瑟尔森聊天也很愉快,他和我聊天应该是降维式的,他的阅历和学识和容易就让我心生钦佩,虽然年长但不说教,也很喜欢听我说一些新奇的事物。 总而言之,算得上一个“wonderful dinner”。吃完饭,他送我回了我暂时租着的公寓。 “我可以邀请你作为我的女伴去参加一个华人家庭的私人聚会吗?”在我下车前,里瑟尔森对我说道。 我闻着车里淡淡的有些冷冽的木质香味,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我仿佛又看见了我眼前出现了两个选项,一旦选择其中一个,我人生的走向又会因为蝴蝶效应产生巨大的改变。 “是很重要的聚会吗?” “对于我来说很重要。”里瑟尔森身体像我这边倾斜了一点,将我散落的头发别到我的耳后,这是他今天第二次与我有近距离的身体接触,“你只需要玩得开心就好。” (三十)同乡 色欲熏心。 我在镜子前一边卸妆一边崩溃。我在心里咒骂安诺维洛,不是因为他我就不会素这么久,不素这么久就不会一看到一个合胃口的男人就想入非非。明明我都在男人身上栽过两个跟头了,而里瑟尔森又明显是一位我驾驭不了的男人。 但面对他的邀请,我还是一上头就答应了。事到如今我安慰自己,反正也还没找到实习,不如跟着里瑟尔森去涨涨见识。 说起来里瑟尔森,这个男人我有点琢磨不透。我觉得他是看透了我的那点小心思的,我对他的好感就摆在明面上,没有做任何隐藏。但他对我的态度很有些耐人寻味了,他给了我一些特殊待遇,但这些特殊的待遇又远远算不上“追求”。去了首饰店没有送我东西,请我吃晚餐说是帮忙想主意的酬劳,邀请我去私人聚会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女伴。每一件事看起来都有些暧昧,但是细究起来理由又相当的合理。不知道是他本人真的绅士,还是高段位玩家的一些手段。 与其被这么不近不远地吊着,我寻思着找个机会和他快点上床,尝过味道,赶紧跑了得了。 参加聚会的衣服和首饰是里瑟尔森派人送来的。答应参加的那天晚上,我就很直白地告诉他我没有合适的衣服。如果我去参加自己朋友的聚会,那我只要负责把自己打扮得漂亮就行了。但谁知道里瑟尔森嘴里的聚会会是什么样的?比起自己去猜,还不如他来准备。 里瑟尔森为我准备得很齐全,旗袍手包高跟鞋首饰应有尽有。旗袍是绸制的,竹叶青的底色点缀着白色玉兰花的刺绣,整体十分素雅。珍珠耳环和手链也都款式简约大方,每一颗珍珠都流光溢彩。手包和高跟鞋也看不出牌子,虽然都是布艺的表面,上面的刺绣却是十分繁杂精美。 我穿戴整齐在镜子前看了半天,发现这一套挑不出任何毛病。旗袍的剪裁居然很合适,虽然比我自己那条腰部放宽了些许,但让我从性感变成了端庄。而圆润的珍珠又中和了旗袍的素净,带来了些许俏皮。最后拿上手包,穿上5cm左右的高跟鞋。我也能厚颜无耻地称自己为“大家闺秀”了。 聚会当天,我穿戴好刚走出公寓大楼就看见里瑟尔森站在车外等着我。我租的公寓条件还算不错,但他和他的车显然与这里格格不入。公寓的保安是个爱车的人,每次有人开着豪车在公寓前逗留,他都要上前搭讪一翻,最好再能帮人泊个车。可里瑟尔森就站在那儿,保安只敢站在大堂门口,眼巴巴地看着。 “我的眼光不错。”里瑟尔森笑容款款地看着我走近,“高跟鞋穿得习惯吗?车上还准备了运动鞋。” 这么贴心的男人真得很难不让人心动。“如果我一会摔跤了您会扶住我吗?” 里瑟尔森掌心向上向我伸来,我轻轻搭了上去。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掌覆着些许茧,握起来很让人安心。 “我会抓牢你,不让你摔跤的。”他护着我的头顶,送我坐进了车里。 车前排还是坐着那位秘书和司机,我简单地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 “今天聚会的主人姓唐,唐太太也喜欢中国的书画艺术,你们应该有共同话题。”里瑟尔森说道:“如果觉得太过无聊,可以多吃些东西,在m国,应该没有比唐家的厨师更会做中国菜的了。” 我点点头。我没有感觉到紧张或担心接下来的聚会,既然里瑟尔森会带我来这个聚会,就应该有把握我能应付这个局面。如果我要是真得出了什么岔子,那也只是里瑟尔森看人眼光不准。 车又开到了一个我不知道在哪的偏僻的地方。唐家的宅子比我们上次去的餐馆夸张许多,从宅子门口开进主宅都花了将近十分钟。 里瑟尔森挽着我下了车,秘书跟在我们身后。 主宅大门口站着一些人,为首的是一对大约五十多岁的中年夫妻。男的国字脸身材魁伟,大拇指上带着一个大扳指,女的应该是他的夫人,身材纤细,穿着枣红色的旗袍,气质温婉。两个人看起来就和民国电视剧里的军阀夫妇一般。 还没走近,我就感觉那男的飞快地撇了我一眼。 并不是什么友善的目光。 我很快地就反应过来,里瑟尔森有些弄巧成拙了。里瑟尔森大概原本想找一个来自天朝的女伴,以显示亲近之意。但他没想到,任何一个传统的天朝人,都不会希望看到一个自家的小辈以一种暧昧的姿态出现在一个男人身边。 我还是挽着里瑟尔森的胳膊,但身子挺得更直了,拉开了一些与他之间的距离,等走到那对夫妻面前时,立马放开了里瑟尔森的胳膊,规规矩矩地站在他身边。 “唐先生,好久不见。”里瑟尔森和唐先生握了握手。 “你迟到了。”唐先生英语不是很标准,“一会罚酒罚酒。” “天朝的高粱酒吗?很久没喝了,有些想念。”里瑟尔森对着身后的秘书勾勾手,“唐太太还是一如既往地风姿绰约,生日快乐。” 秘书将一个礼盒交给了一旁的佣人。 唐太太笑着道谢,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个圈。 “唐太太生日快乐,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我很突兀地开了口,“我是U大的交换生,里瑟尔森先生是我们学校社团的赞助人,我们平时会做一些路演来为当地宣传天朝传统文化的慈善机构募捐,希望有机会能邀请唐太太一起为慈善事业做贡献。” 富太太应该十有八九爱做慈善吧。 我连蒙带猜地飞快说了一溜烟,也不知道他们信了没有。虽然可能被认为不懂礼貌自作主张,但爱表现出风头的女学生总比来身份暧昧的女伴强。 果然唐先生看我的眼神稍微和善了一些,唐太太一直都态度温和,“好优秀的孩子,一会你就跟着我好了。” 我笑着答应,趁唐家夫妇转身的空隙,我连忙用眼神询问里瑟尔森。里瑟尔森带着淡淡地笑,看不出他对我的举动是什么态度,对上我的目光,他无声地用嘴型对我说道:“玩得开心。” 接下来我就老老实实闭了嘴,男人们到楼上去了,我就跟在唐太太身后,和另外几位夫人一起去了花园的凉亭。几位夫人看起来都很年轻,但就唐太太的实际年龄和她样貌的差距,我也猜不出其他几位的真实年纪。她们从秀场谈单拍卖会,太太A谈到太太B,我就在一旁安静地喝茶吃甜点,顺便默默吃瓜。 直到她们谈到了自家的孩子,才想起了一旁的我。“小姑娘你还介绍你的名字呢?你多大了。”唐太太招招手让我坐到她身边,拿着团扇给我扇了扇风。 “我叫何诗久,20岁了。” 这里都是华人,夫人们用的都是中文。我听着唐太太的口音很熟悉,所以回答时就故意带了些口音。 果然唐太太眼睛一亮,“s州人?” 我笑着点头,“s州人。” “哎呀,我都有三十多年没有回去过了。”谈起家乡,唐太太话多了起来,她和几位太太分享着儿时的记忆,“我小时候最喜欢下着雨,在茶馆里听评弹了。”唐太太说了一个茶馆的名字,“也不知道她们家还在不在了。” “还在,就是换了位置。”我顺势接过了话头,“还有唱曲的人变了。” “换成谁了?”唐太太听了我的回答以后,语气颇为感慨,“那时候她还在学曲,现在也成台柱子了。” 一个夫人问道:“你一个小姑娘也听这个啊。” “我们这一辈爱听的可不少。”我起了个范,“我不仅听,我还会唱呢!” 对付长辈最好的技巧就是彩衣娱亲。不要害怕出丑,有啥才艺上啥才艺,她们根本不在乎你表演得怎么样,聚会过后只会模模糊糊记得,这个小姑娘挺大方的。 几位夫人估计也是聊累了,听我这么一说,立马捧场让我来一段。 “有琵琶吗?” 唐夫人让人取了过来。 我简单地调了个音,也没带指套,左手按弦,右手一扫,唱了一首流传度最广的《秦淮景》。 “我有一段情呀,唱给诸公听。诸公各位,静呀静静心呀。让我来,唱一支秦淮景呀……” 刚一唱完,就听见一声洪亮中气十足的“好”。 吓得我手里的琵琶差点扔进湖里。 里瑟尔森站在唐先生身后,亭子里光线暗,我看不太清阳光下里瑟尔森的表情。但他幽绿的眼睛从来没有这么亮过,想来心情还不错。 我和里瑟尔森在唐家用过了晚餐才回去。 我坐进车里就换上了运动鞋,虽然那双鞋跟不高,但穿了一天也有些难受。 “今天辛苦了。”里瑟尔森将他自己的西装外套搭在了我的肩上,车里冷气调得比唐宅低很多。 “看在我辛苦了的份上,里瑟尔森先生回答我一个问题吧。”我的手指摩挲着外套的衣角。 里瑟尔森颌首。 “您调查过我了,是吗?”我语气平静,“我和唐夫人是同乡呢。” “我找人看了你的学籍资料,碰巧发现了这件事。”里瑟尔森很干脆地承认了,“我在和唐先生谈一个合作,他向来不怎么相信‘外国人’。因此我需要一个帮手拉近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很幸运的是,我在这个时候遇见了你。” 学籍资料是有记载国籍籍贯这些东西,我在心里默默评估着他这番解释的可信度。 “生气了吗?”里瑟尔森眉头微蹙,露出了些许和他气质完全不符的忐忑。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沉默了几秒。 “没有。”我狡黠一笑,仿佛刚才冷脸的人从开不存在一般,“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应该领到一份来自里瑟尔森先生发给我的报酬。” 里瑟尔森也笑了,“当然,你想要什么?” 我拽着里瑟尔森的领带,一抬腿,旗袍下摆跑到了我的大腿根部。我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肌肉瞬间紧绷又立马松驰了下来,他靠在坐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胡闹般地举动。 “你。”我说道,“我想要的报酬是你。” (三十一)不服气(微h) (三十一)不服气(微h) 里瑟尔森的手指在皮椅上轻轻敲了两下,他半睡着眸,让人看不出他的态度。 “你确定?” “我确定。” 我判断不出里瑟尔森话里的真真假假,更何况他和我之间隔着阶级的差距,遇上这种人,我决定快点吃掉快点跑,纠葛越少越好。 管他是利用我拉好感,还是真的看上我跟我玩暧昧。我做完今晚,就跟他say goodbye。 里瑟尔森的手抚上了我的后腰,“去酒店。” 原本是要送我回公寓的。 “是。”司机默默放下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 属于里瑟尔森清洌的木质香和我用的主柚子调的香水,在半封闭的空间里混合得越发缠绵。里瑟尔森周身的气场有些微妙的改变,我隐隐有些不安。我像是站在岸边窥见深潭之下埋藏着宝藏的人。因为贪婪,哪怕冒着溺死的风险也要潜入深潭去一探究竟。这种危险感刺激我肾上腺素激增,一股蛮横地勇气让我下定了要得到里瑟尔森的决心。 “想要奖励就自己来拿。”里瑟尔森的手顺着我的后摇滑倒了我裸露的腿上。 “这里?” 里瑟尔森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告诉了我答案。 我盯着他的眼睛,手指从里瑟尔森耳后沿着他的下颌线滑倒了下巴,指尖轻轻有力,在他的颈部留下了一道红痕。我解开他系得整齐的衬衣扣子,露出他肌肉饱满的胸膛。 里瑟尔森面不改色,但被我压在腿心之下的性器却硬了起来。我身体前倾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地舔舐着刚刚我划出的那道痕迹。然后我蹲到了他的两腿之间,解开他皮带的金属扣拉开拉链将他半硬的性器释放了出来。 我下意识地把这又热又硬的肉棒放在手心里垫了垫,里瑟尔森的长度和安诺维洛的差不多,但他的龟头要更大一些,颜色也更深。我将手掌弯成了一个半圆,在柱身上撸了两下,肉棒看起来更狰狞了。 帮他打飞机也太菜了吧?所以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抬眼看里瑟尔森,他嘴角噙着惬意地笑,完全看不出身下剑拔弩张的样子。我舔舔唇,伸手拿过自己的手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张湿纸巾,没敢去看里瑟尔森的脸色,拿湿纸巾从他的龟头擦到冠状沟又擦到了柱身。 我听见轻轻地一声笑,随即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后颈。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里瑟尔森的拇指在我的颈动脉上摩挲着。我被摸得汗毛战栗,赶紧丢掉了纸巾,低头将他的性器含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到了我的喉头,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舌头仔细地描摹着肉棒的形状,双手还不忘照顾露在外面的柱身和两颗囊球。我含得脸颊都酸了,嘴里的东西除了刚插进来变得更大了一些外,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 里瑟尔森一直很安静,车厢里只有我一个人制造出来的声响和汽车的引擎声。就好像我现在变着花样的讨好只是一出独角戏,讨好的对象只是看剧的人,根本不陪着我入戏。车速渐缓开入了地下车库,我吐出嘴里的肉棒,又拆了一张湿纸巾,把我舔得亮晶晶的龟头和柱身上面我的津液擦干净,客客气气地把还全硬着的“棍子”塞回了里瑟尔森的西装裤里。 说实话,我有点生气了。 我虽然想和他上床,但还没必要为了挨一顿操这么低三下四的。 里瑟尔森神色自若地顶着西装裤一大块凸起下了车。司机和秘书没有要下车的意思,我磨磨蹭蹭地下从车里钻了出来。电梯门已经打开了,里瑟尔森走了进去,就在我琢磨着怎么开口跟他说我想走了,突然手腕被拽住了,里瑟尔森直接将我扯进了电梯里。 我整个人重重地砸在了电梯厢的铁皮上,但头部被人护住了。我的意识还因为被巨大的撞击声扰乱时,双唇就被人衔住,对方灵巧的舌轻而易举地探入了我的齿间。木质香和刚刚残留在我口腔里的麝香味让我头晕目眩。我本想推拒的手被里瑟尔森攥住举高,束缚在了我的头顶。他另一只手托着我的臀部,把我举得更高,以方便他对我的掠夺。 就在窒息感越来越明显,我眼前开始发黑的时候,“叮”的一声响,电梯到了。里瑟尔森终于放开了我,恢复到了之前彬彬有礼,带着些距离感的状态。他用拇指擦掉我嘴角因为无法吞咽而流出的津液,揉了揉我的发顶。 电梯是从地下停车场直达这里的,电梯外是一个大平层,整个平层都是属于里瑟尔森的房间。 里瑟尔森好像心情还不错,他牵着我的手带我走出了电梯,“真是笨拙的小女孩。”他走到水吧,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冰块掉入酒水中,又很快浮了起来。 我有些不服气,我这辈子还没被人用笨拙评价过。而且他嘴里的笨拙是指我对他没有吸引力吗? 没有吸引力就不要那么硬啊!含起来很累的好不好! 我轻盈地转了个圈背对着他,一颗一颗解开了上襟的盘扣,从上到下将旗袍脱了下来。然后解开内衣,抬起小腿脱掉了内裤,再次转身面对他时,我浑身赤裸不着一缕。 里瑟尔森眸色逐渐变深,握住酒杯的手蹦出了青筋,我坦然地在他侵略性的视线中一步步走近。我拿走里瑟尔森手里的酒杯,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勾着他的下巴把酒渡给了他。 然后手一抖,我将冰凉的酒水倒在了我的胸上。 我绕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脖子,把湿漉漉地胸部挤压在他健硕的背上。酒水在他的衬衫上,留下了两块不规则的水渍。 “先生。”我趴在他的颈窝上,语气委屈地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也在等待你的享用。” 【我是个小天才,月底的任务这个星期做完了,不出意外的话可以恢复日更了。 日更3000+比较难,但是2000左右还是可以做到的。】 (三十二)不后悔(微h) “诗久。”里瑟尔森抬手摸了摸我的下颚,像是在摸一只小动物,“做出了选择,就不能后悔了。” “那可不一定。”我咬住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撕咬着,“要是你技术太差,我还是会后悔的。” 下一秒天翻地覆,我被里瑟尔森打横抱了起来,他用脚踢开了卧室的门,将我扔到了能并排躺下三四个人的大床上。他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衬衣下饱含力量的肌肉若影若现。他单膝跪在床上,拽着我的脚踝将我拉到他身边。他取下坠在我耳垂上的耳坠,“红了。” 许久没带过耳饰的耳洞微微发热,我揉揉自己的耳垂,“这两颗珍珠太重了。” 里瑟尔森顺手拿着耳坠在我的乳尖上比划了一下,“不带东西比较好看。”他把耳坠扔到了一旁,端详了我一会儿,把我手腕上手链系在了我的脚踝上。 然后,里瑟尔森用自己的皮带将我的双手捆在了一起。 这个人不会有奇怪的癖好吧? 还没等我琢磨清楚,里瑟尔森将我系着珍珠手链的那条腿扛在了肩上,我腰部悬空,私处整个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含住我的阴阜,舌尖稍微往阴唇里探去就是我的花蒂。他用粗糙的舌面摩擦着我的花蒂,将它欺负地充血膨胀,最后狠狠吮吸了一口,才放过了它。 “好湿。”他一只手盖住我的整个阴部,中指陷入我两片大阴唇中,从我的花蒂揉到我的穴口。“是我让小诗久久等了。” “哈啊~”我用被拴在一起的手套住了里瑟尔森的颈部,让他和我接吻,一点点舔舐我胸部半干涸的酒渍。我小穴毫不吝啬地分泌着粘液,热情主动地释放着邀请的信号。 里瑟尔森地手被我弄得湿漉漉的,他沾着我的淫水,往我的小穴里并排插入了两根手指,他的手指微微向上弯曲,一进一出地攻击着我阴道内的褶皱,水声咕唧咕唧的,没过多久,我就喷了他一手。喷过以后,我的小穴还死死地绞住里瑟尔森的手指不让他出去。 “坏孩子。”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轻哼一声,放松了下来。 我剧烈地喘息着,脑子里想到了另外一个男人。 安诺维洛像是开启了我身体的某个开关,我越来越容易潮吹了。 我有一段时间没有高潮过了,潮吹过后快感的余韵特别悠长。等我缓过劲来后,感觉自己的小穴被一个炙热的东西抵住了。 “等一下!”我惊叫道,“等一下!” 里瑟尔森的龟头已经插进来了一小截,我地穴口被撑得变了形。 “你没带套!”我伸手抵在了他的腹肌上。 里瑟尔森蹙着眉,舌头顶了一下腮边的软肉,艰难地停下了继续挺入的动作,“一定要带吗?” 我露出一副“你在开玩笑的表情”。 里瑟尔森被我看得额角一抽,手指在我们两结合的地方摩挲了一下,还是“啵”地一声将性器拔了出去。 我看他脸色有些沉,主动提出,“酒店里应该都配着安全套吧?” 他完全可以不管不顾地插进来,只有他随意地动两下我肯定就会失去反抗能力。 插到一半拔出来的行为既算得上忍者也能算得上绅士。我就不去计较他差点无套插入的行为了。 里瑟尔森飞快扫了一眼床头柜,略微思索,就将我翻了一面,让我背对着他跪在床上。“先这样吧。” 他用后入的姿势插入我的腿心,柱身陷在我的阴唇之间,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戳着我的花蒂。刚开始抽插起来还有些卡涩,我过了不应期后,花蒂被碾压地快感又带动着我的小穴吐出了不少粘液。他抽插的速度极快,肉棒将这些黏液都摩擦出了泡沫。 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玩弄我自然下垂的胸部。像一只野兽一样骑在我的身上,在我裸露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我没克制我的声音,咿咿呀呀地叫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高潮了两次,私处的皮肤开始有些发疼的时候,里瑟尔森终于射了出来,又浓又多的白色浊液把我的腿间弄得一片泥泞。 我翻身仰躺在床上,他用手指沾着精液抹在了我的唇上。我下意识地舔了舔,精液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我不高兴地撇了撇嘴。 他又轻轻笑了一声,像是羽毛拂过我的耳朵,让人觉得身体微微发痒,又酥又麻。 里瑟尔森射完过后,那种像是要吃人的压迫感减轻不少,他坐在我身边,一下一下地捋着我散乱在床铺上的头发。 我举起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先去洗澡。” “去吧。”他解开了我手上的皮带,举起我的手腕在被捆的地方落下了一个吻。 皮带绑得不怎紧,没有在我的皮肤上留下痕迹。只是我的双手因为长期处于一个姿势,有些发麻发酸。 我在浴室里取下了脚上的珍珠链,放在了洗手台上。顶着酸胀的感觉,我飞快地冲了个澡,主要是洗干净了自己下半身乱七八糟的液体。 洗完后我就裹了一件浴袍,出浴室的时候,看见里瑟尔森和我同款造型。只是他腿间的巨物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将浴袍顶起了一大片。 “你,你也去洗吧。” 趁着里瑟尔森洗澡的时候,我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拿手机订了一辆回公寓的Uber。 我已经进入了频繁高潮后的贤者时间,虽然没有被插入,但已经爽过了。理智回笼,对里瑟尔森没那么有执念了。 卧室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你去开一下。”里瑟尔森在浴室里说道。 我打开门,门外站着那位秘书先生,他递给了我两盒东西。我定睛一看,两盒安全套。 秘书一脸平静,“玩得开心。”然后他从外面关上了门。 我瞬间满脸通红。 这个时候里瑟尔森也从浴室里出来了,浴袍松松垮垮地披在他的身上,铂金色的头发还滴着水珠,水珠滴在他的胸肌上一路向隐秘处滑落。 “继续?”他歪了歪头,明明表情很平静,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侵略的气息,“怎么穿上了?是补给我一次亲手脱的机会吗?” “啊,那个,你看……”我说了一练串没有意义的词。“你也射过了,我也爽过了,我这报酬就算拿到了吧。” 他向我走来的脚步一顿,略微挑了挑眉。 “我刚叫了车,车快到这里了,就不麻烦您送了。” 我自认为体贴地说道。 【在daddy视角里,何诗久很合胃口,可他不是会做出“包养”行为的人。但是如果何诗久主动开口,那他肯定也不会错过。没准备套子这件事,一是因为daddy很久没做过忘记这一茬了,还有一个原因后面会讲。 另外何诗久真的很任性,就是自己爽了,不管对方死活的那种。但这个性格真的很容易会被在床上算账,哈哈哈】 (三十三)言而有信 “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吗?”里瑟尔森站在原地,表情有些晦涩“我的技术太烂,让你后悔了?” “不是不是。”我赶紧否认,我只是想离开不是想找死,“我一直很享受。” “那就是累了。”里瑟尔森一颌首,走到床边坐下,两条长腿交迭在一起。他拍一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过去,用一种完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那今天就到此为止,你先在这里住下,需要什么东西,我让肖恩去帮你采买。” 肖恩是那位秘书的名字。 “先生,我觉得我们之间产生了一些误会。”我慢慢吞吞地走到了他的身边,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说辞,“我想要的报酬是想和您上床,但不是发展成长期的关系,我想的是……” “一夜情。”里瑟尔森说出了我没有说出口的词语。 我有些尴尬,但还是点头承认。 他眼里露出几分戏谑,“现在的孩子啊……”剩下的话都被意味深长的笑所代替。 之前里瑟尔森叫我小女孩我只觉得是情趣,但现在他看我的眼神更像是长辈在看一个任性胡闹的小辈,即使我们正在讨论一夜情这种话题。我迟来得羞耻感让我臊得不再敢跟他对视,视线游移到了其他地方。 “抬头。”里瑟尔森声音冷了下来,还有几分严厉,他一伸手,我下意思地躲了一下。他动作微滞,但很快从我怀中拿走了我一直抱着的东西——那两盒安全套。 “我知道现在的孩子追求刺激,新鲜感。”他把安全套放在了他的身旁,就是他刚刚拍过示意我坐的地方。“但是我不接受,我不喜欢身边的人来来去去。” 上位者做久了的人,哪怕没有真正的发怒,但是只要他愿意,周身散发出的压迫感还是让人几近窒息。 我的双唇无声地开合了一下,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既然我们观念不一致,也没有真正发生关系,不如……” “何诗久。”里瑟尔森第一次连名带姓叫我的名字,“我知道你们中国人有一句话叫做‘言而有信’,我给过你反悔的机会了。” 我心脏剧烈跳动着,但身体却越来越冷。我意识到自己像是一只人工饲养但又被放归自然的兔子,看见狮子假寐,便敢去吃它身边肥美的野草。 但我终归不只是一只兔子,我的大脑还在疯狂地运转。 所以现在这算什么?不是说好是给我报酬吗?现在我不想要还不行了吗? 拜托,我想上你,和你想包养我差别很大的好不好? 我们学校有不少家境不好的白人女孩都处在包养关系中,她们管金主叫“sugar daddy”,和国内的“干爹”异曲同工。大学学费太贵,奖学金有限,贷款利息太高,当然也有人纯粹为了更好的生活条件,去接受一段短暂的包养关系。 我连av都拍过,其实就道德观来说,我不会觉得就“包养”二字来说有什么问题。但是我也不会傻到认为“包养”会是什么好事,我又不是物质欲大于身经济实力的人,我为什么要从作出选择的人变成被选择的人? “诗久。”里瑟尔森身体前倾,从一个低的视角仰视我半垂的眼,“你在顾虑什么?” 我抿抿唇,“您结婚了吗?”他没带戒指,但是一个三十多岁有身份地位的男人,没结婚也很奇怪。我不是介意自己做小三,当然,我也介意,但是我也试图提醒一下这个男人,不要背叛自己的婚姻。 “结过,现在是单身。”里瑟尔森虚揽我的后腰,让我站在他两腿之间,是一种给了我一定空间,但又完全处于他控制之下的姿势。就像一位父亲教训完在学校里犯了错的孩子,然后又企图用一些温情的对话来缓解两个人之间对峙的氛围,“还有顾虑吗?” “顾虑?”可是我的亲爸就知道,不要试图逼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我的顾虑太多了,里瑟尔森先生。” “您拥有完美的外表,学识阅历,金钱地位,任何人都会被您的魅力所吸引,我自然也不例外。”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抚摸上里瑟尔森的喉结,那里有一条淡淡的红痕。我指尖游走到他的颈侧,按在了他的动脉上,就像他下午曾经对我做过的那样。“但这也意味着,您想伤害我的时候,我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就像您只是稍微严肃了一点,我就手脚发凉,一动也不敢动。” 指尖下脉搏的跳动清晰而又有力。 “我看男人的眼光一向不好。”这种情况下提及以前的情史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但是如果能打消里瑟尔森对我的兴趣也不错,“我曾经和一个很喜欢很喜欢我的男生约会,我以为我会是这段关系里占上风的那一个,但没想到他为了自己的前途,把我骗去和一个讨人厌的家伙上床。” “您看起来也是利益至上的人。您今天因为要拉近和唐先生的关系,找到我当助手。要是明天哪个商业伙伴觉得我不错。”我轻轻笑了一声,“您是不是会把我送给别人呢?” “说起来我虽然远远不如您,但也是前途光明的人。今天我可以因为喜欢您,想和您来一段露水姻缘,但不意味着我会因为这些干扰到我应有的未来。” 里瑟尔森突然就笑了,原本凝滞的氛围消失殆尽,他笑得很开心,很纯粹,他将手覆在了我放在他动脉的手上,“是很凉。”他攥着我的手伸进了他的浴袍里,放在了左边的胸膛之上。他身体的温度,让我微僵的手指放松了许多。 手掌之下是他充满弹性和力量的胸肌,以及和动脉同频跳动的心跳。 “我没办法向你证明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里瑟尔森目光柔和地注视着我,“但是我以我们家族,勒森布亚的名义向你起誓,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发誓这种事,我幼儿园毕业以后就不会相信了。”我试图把手抽出来,但却没有成功。 里瑟尔森看起来毫不费力,但却牢牢握住了我的手,他把我手举到唇边,轻吻着我蜷缩的手指。 “可是怎么办呢?诗久除了相信我,没有任何选择了。” (三十四)选择 我总是觉得人生像一场rpg游戏,我作出的每一个选择都会通向不同的结局。可这一次的选择我好像做了,又好像没做。 当天晚上我和里瑟尔森没能继续,在我们僵持的过程中,秘书肖恩又来敲了门。肖恩小声地向里瑟尔森交待了几句,里瑟尔森便换了衣服出去了。 出去前,里瑟尔森吻了吻我的额头,“别想太多,好好休息。” 我气哼哼地在里瑟尔森的酒柜里选了一瓶看起来很贵的酒,喝了一小杯,然后倒在被人重新收拾好的大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之前见过的司机鲍勃在卧室外等我。他递给了我一份暑期实习合同,上面写的职位是软件设计师。我查了一下上面写的公司,那是一家规模500人左右的信息安全公司。 我爽快地签了合同。 里瑟尔森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拒绝也没什么意义。我藏好了自己的护照,还背熟了使领馆的电话号码,决定实在不行要么求助使领馆,要么就直接跑回国。 我还在鲍勃的帮助下搬出了原先租住的公寓,新的住处是在所谓的“富人区”, 一天到晚都有警车在街区巡逻。私人停车场里停得除了跑车,还有游艇。我有天半夜,看见一艘亮着灯的游艇从我的窗户前经过,要不是看见前面的拖车,我还以为自己仍在睡梦之中。 我对现在的住所很满意,不大不小,两层楼,花园影音室健身房室外泳池应有尽有,一位住家阿姨玛丽陪我住在一起,鲍勃成了我的专属司机。 我签下了合同的第二天就去公司报道了,但和我预想的不一样的是,我在那儿就是挂了一个职,没有人给我安排工作,上下班打不打卡也无所谓。 我实际上的工作是陪唐太太。 这些天相处下来,我也摸清了一些里瑟尔森没告诉我的信息。唐先生是当地有名的华人领袖,是第三代华人,而唐太太是嫁给唐先生以后才来到M国的。两人之前有过两个孩子,但是都没能活下来,直到唐太太年近四十,才冒着极大的风险生下了现在的孩子。而这个孩子生下来后,也是多灾多难,唐先生听了高人的建议,在孩子8岁的时候把他送回了国内,在寺庙里养着。 唐先生唐太太老来得子,自然视若珍宝。但这么多年来,一年到头见不了几面,唐太太一直心情有些抑郁,连带着身体也不好。 陪唐太太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大多数的时候我只要乖乖听她们说话就行了。听她们的谈话我也不觉得无趣,毕竟都是社会地位远高于我的人,她们再只了解珠宝首饰,但见识和经历都是我不曾拥有的,她们对话中有用的东西我就默默记下。也有不少“陈旧腐朽”的观点,像什么“做得好不如嫁得好”“一定要生儿子”这一类。这一些话我听听就完事了,从不多言,反正她们信奉的东西也不会影响我的人生。 这帮太太们平时就是看看展,侍弄花草喝喝茶,她们的孩子多数已经离家独立了。有我这么一个年纪的小辈在她们身边装傻撒娇她们也挺开心。偶尔帮她们拍拍照,让鲍勃买一些网络上流行的食物,让她们尝尝鲜,日子过得轻松惬意且无聊。 这样的日子让我想起了我退休的外公外婆。我外公外婆刚退休的时候有很长一段不适应的时间,每天有更多时间干自己喜欢的事,但日子还是有些无聊。他们看是看不惯我妈看电视剧,说她品味肤浅。但我妈按着他们看了几集后,家里就出现了三人追剧的场面。 我把我妈用来驯服我外公外婆的电视剧清单敬奉了出来给这些太太们,她们看没看我没问,但是有一天唐太太突然提出要抄经书,送去国内给儿子。 “听里瑟尔森说,你的字很漂亮。”唐太太给我倒了一杯茶,我赶紧双手接过,“我眼睛不太好,还麻烦诗久帮我多抄几卷。” 我一听瞬间炸了毛,我这段日子除了上次在酒店,还没见过里瑟尔森本人,他居然隔空还能压榨我的劳动力。 但我还不敢反对,当天回家让鲍勃给我买了一些用具,把书房布置成了适合写字的地方。 有一天晚上我有些饿,便想去餐厅找点吃的,路过书房的时候,我听见了一些许动静。我没有考虑太多,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 黑暗中,书桌后坐了一个人。 我吓得心跳空了一拍,但我很快意识到是那是里瑟尔森。 门外的灯光照进房间,在书桌前戛然而止,将里瑟尔森的脸隐藏在了昏暗之中。他靠坐在我平日里坐着的椅子上,手指间夹着的雪茄忽明忽暗。 就像夜间才会出现的吸血鬼,他的眼睛在我推门而入的瞬间,从幽谧变得有了光芒。 他把手里拿着的纸张放到一边,手里的雪茄按进了我的砚台里。 “过来。” 他的声音好像被施了魔法的大提琴,我是听见了琴音而被蛊惑的人,不由自主地向黑暗走去。 【若干年以后,何诗久见到了唐夫人的宝贝儿子,看到他脖子上,脊柱上纹的六字箴言,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三十五)亏大了(h) 上一次在酒店我们算是不欢而散,紧接着里瑟尔森消失了半个月,今天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这可不是烟灰缸。”我从那种被诱惑的状态中挣扎出来,小声地抱怨道。 “不好意思。”里瑟尔森好像喝了不少酒,整个人的状态好像比之前见到的时候更加情绪外放。他攥着我的手腕,让我坐在他的一条腿上,他从身后环抱着我,两只胳膊卡着我的乳肉,头枕在我颈窝。 他腿部的肌肉很硬,我坐着不是很舒服。我稍微屁股抬起来了一点,他就故意压在我的身上,我不得不双腿分开,身体前倾保持平衡。他趁机将腿卡在我两腿之间,隔着布料磨蹭着我阴部。 “这是写的什么?” 是了,里瑟尔森外放的情绪是欲望。 我被他的情绪感染,身体发热,下面慢慢有了湿意。我再次挣扎了一下,里瑟尔森放开了对我的束缚,我起身坐到了书桌上,面对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金刚经,佛教的书籍。” 他低沉地应了一声,抬手取下我笔架上挂着的一根写大字的毛笔,在指尖转了个圈,“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我适应能力很强,但是……”笔杆在我的肩头轻轻一拨,我宽松的睡裙就滑落了下去,我上身赤裸地暴露在他的注视之下。 他拿笔头轻轻顺着我的锁骨扫到了我的乳肉,又在我的乳尖上点了点,“继续说。” “我不喜欢时时刻刻被盯着,嗯哼。”我咬着唇把呻吟声吞了进去,笔杆勾开了我内裤的边缘,执笔的人力度一直很轻,凭着感觉勾勒着我的下体形状。 “会开车吗?” “我只有天朝的驾照。” “那去换一下驾照。”里瑟尔森抽出了笔杆,笔杆只在我的下体外游走了一圈,已经沾满了我流出来的水。里瑟尔森看着笔杆浅浅一笑,“喜欢什么车?” “老公。”我掐着嗓子又娇又媚地说道。 里瑟尔森略微挑眉,表情有些惊讶。 我心里一阵得意,面上不显,“男人不是把车叫做老婆吗?我想要老公一样的车,又帅又有安全感。” “好。”里瑟尔森将毛笔扔到一边,单手捞起我的屁股,把我的睡裙和内裤都脱了下去,直接将两根手指伸进了我已经泥泞的小穴里快速抽插着。 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我静静地环着他的脖子,享受着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静谧的空间里回荡着我压抑地喘息和越来越明显的水声。直到某个点,我再也克制不住了,小声地哼了出来,里瑟尔森重重地在我阴道内的某个点按了按,我立马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我身下垫着的毛毡被我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一大片。 里瑟尔森站起身,将我身后的障碍物全部扫落在地,听着声音是砸坏了一些东西,还没等我出声抗议,里瑟尔森炙热的坚挺就抵在了我的小穴上。 “套子!”我生气地叫道:“套子套子!” “一定要带吗?”里瑟尔森一边说话,一边缓慢地挺动着腰身,他死死掐住我的胯骨不让我乱动,“我身边很久没有有过人了,体检是去年做的,显示我一切正常。” 我的手在虚空中抓了抓,然后被里瑟尔森握住,放在他的背上。 “我结扎过了,就算射进小诗久的子宫里也没关系。” 因为疼痛,我耳边有轻轻地嗡鸣,巨物的入侵感让我仰着头,试图涉取到更多的氧气。整个被插入的过程被无限地延长,我清晰地感受到龟头一点点撑开我阴道里的褶皱,顿感的痛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我的小腹四散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哭什么呢?”进到一半,里瑟尔森突然停止了动作,他吻上我的眼角,“是因为被我欺负了吗?” 我茫然地看着里瑟尔森,我的注意力都在身下折磨人的刺激中,根本没法分心辨别他说了什么,我模糊不清地祈求道:“进来,快点进来。” 这样不上不下得卡着真是太难受了。 “嗯,那就不是我欺负你了。”里瑟尔森一插到底,在我的尖叫声中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进出,“小诗久是饿哭了。” 里瑟尔森将我的两条腿折迭压在我身子两边,我整个人呈现一种任人索取的状态由着他在我体内一轮接着一轮的进攻掠夺。我泪眼模糊间只能看见他紧绷的下颌线,和从身上滴落的汗珠。 “轻一点,我受不住了。” 身下厚重的实木桌子一直在吱呀作响。 “你可以的。”里瑟尔森握着我的手去摸我们交合的地方,那里潮湿泥泞,温度高得吓人,“你流了好多水,小嘴一直在吸我。” “还好有一张嘴还不错。”他说着说着轻轻笑了起来,“不然我亏大了。”又是两下凶狠地挺身。 【之前在车里daddy没什么反应的原因找到了。 何诗久看的黄色小说里,都说犯了错误,kj可以得到原谅。而在她这里,一旦她蹲下,daddy就会默默把她拉起来让她转个圈撅起屁股。】 (三十六)兜风(微h) 我和里瑟尔森在性事上出奇得合拍,除了第一次他喝了酒要得比较凶以外,后来几次做得都很克制。基本上当我高潮了几次,体力支撑不下去后,他就会主动结束。他很会控制我的节奏,不会用强烈的刺激逼着我不断高潮,而是一点一点的,带着温存和缠绵,将我逐步推上快感的巅峰。 我很喜欢这种舒适愉悦的感觉,那种做到意识模糊身体麻木的状态,说实话,太让人感到负担了。 里瑟尔森十分繁忙,我们一个星期只见面一两次。但他每一次的出现都能彻底满足我的欲望,而下一次的出现又是刚好在我的身体刚刚出现渴望的时候。 性事上的和谐充分反应在了我的身体之上,我每天都精力充沛,皮肤也越发细腻,连一颗痘痘没有。 没过多久,唐太太也出门旅游了,我属于自己的时间多了起来。拿着这段时间攒的钱,我请了一位德语私教,开启了我继中日法之后,第四门语言的学习。我还请了健身私教,想把房子里的健身室利用起来,顺便完成我增肌的心愿。 刚开始的时候,我找的是一位男性私教。也不知道是我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我总感觉他指导我的时候,手不太规矩。我还没有脸皮厚到住着里瑟尔森的房子再反过来给他带绿帽子,于是在课时费还没用完的情况下,我换了一位女性私教。 这样一来,我锻炼的气氛就好多,我常常是一边看着教练的肌肉线条流口水,一边完成多几组的健身动作。 里瑟尔森虽然很喜欢揉捏我身上的软肉,但他对我增肌的想法表示尊重,他只是时常让我多吃一点,他总觉得我太过单薄了。 在暑假结束之前,我终于在司机鲍勃的突击指导下,成功换了到了这边的驾照。里瑟尔森送我的车已经在车库里停了有些日子了。 巧合的是,那是一辆很有力量感的越野车,和之前度假时安诺维洛开的那辆一样。 驾照下来的当天,我兴致勃勃地给里瑟尔森打了个电话。 “第一次主动联系我,”里瑟尔森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拿到驾照啦!我载你去兜风啊!” 当天晚上里瑟尔森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了我面前,他洗了个澡,简单地吃了点东西。 “我们大概有五个小时的时间,何小姐想带我去哪里兜风呢?”他牵着我的手走到了停车库。 里瑟尔森还像是从哪里赶回来的,天一亮还要回去。 “那去看夜景吧,我还没去过呢!” 坐上的车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体贴的人是不是会让对方休息一下什么的。但是既然里瑟尔森愿意这样奔波来满足我的愿望,那作为许愿的人还是坦然接受好了。 我打开车载电台,电台里放着黑人女歌手的蓝调歌曲。我跟着音乐小声哼哼,哼着哼着突然就笑出了声。 “笑什么?”里瑟尔森屈指在我的脸颊上刮了一下。 “我有一点明白为什么男生喜欢载着自己的约会对象去兜风了。”我打了转向灯,看了看后视镜,又飞快地看了一眼后方的视线死角,操作着车并入了高速出口。 “为什么呢?” “说不清楚,但就是很开心。”我点了点刹车,让车速降下来了一些,“下面就是山道了,我还没开过呢。” “没关系,大胆开。” “里瑟尔森先生,你的命好像很值钱的样子,这么盲目信任我没关系吗?”我虽然一直在说话,但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前方,根本分不出精力看身边的人的神情。 “你开得不错。”里瑟尔森说,“比我想象中开得更稳,也比我想象中开得更快。” “所以,鲍勃会加工资吗?” “他已经得到了。” 我们两人闲聊之间,我已经把车开到了山顶。这是离市区不远的一座小山丘,是本市最适合看夜景的地方。山道修葺完善,并不难开。正值周内,山顶上除了我们再没有其他人了。 我停好车,车头正对山下灯火辉煌的城市。 里瑟尔森把我从驾驶座抱到了他身上,我靠在他怀里,感受他呼吸时胸腔的起伏。“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很忙。” “你一直都很忙啦!”我撇撇嘴,“不过我马上也要开学了。” 他在我的发顶落下一吻,“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没有哎,好像什么都不缺。” “包?珠宝?或者古董字画?”里瑟尔森浅浅地叹了一口气,“总要给我一个能够讨好你的机会吧?” 他无奈地语气把我逗乐了,我挪了挪屁股在他的某个部位蹭了蹭,“我要这个就够了。” “这个本来就是你的。”里瑟尔森把我抱得更紧了一些,下巴抵在我的颈窝上。 “里瑟尔森,我们的关系会维持多久?”我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我只想要一些能带走的东西。” “如果我习惯了你带给我奢侈的生活,那我们的关系结束后,我要怎么去维持这种习惯呢?再去找一个男人吗?我不觉得我这辈子还能遇到第二个像你一样,让我心动又宠着我的人了。到时候,我付出的代价是我能接受的吗?” “我接受我们这一段关系,仅仅是因为接受你这个人,也愿意接受因为你而获得的记忆和经历。” “就像现在。” “等我老了以后,我就可以跟一起跳舞的老太太们炫耀,我曾经开着一辆很酷的车,载着一位绅士,在城市的边缘一起看万家灯火,这很棒不是吗?” 我说完这一段话,里瑟尔森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我被我自己震撼到了。 我也太他妈能说会道瞎比比了吧。 看看这不卑不亢的态度,不仅连吹带捧了里瑟尔森,还把自己说得跟不慕名利的小白花似的。 然而我就是单纯不想坐实被包养的关系,我就是不想在人格上低他一等。 里瑟尔森听完一直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就是被我坐着的东西越来越大。 “你累了吗?”我抬了抬屁股,手从身后伸了过去,隔着他的裤子揉捏着他的性器。 里瑟尔森终于有了动作,他捏着我的下巴让我扭过身和他接吻。这个吻一直到我们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才结束。 “我只是担心,你跟我坦诚完心事后,而我只能用做爱来回应你,你会生气。”里瑟尔森用额头抵住我的额头,“可我却不知道能让你消气的方法。” “让我消气的方法……”我笑着去吻他冒出胡须的下巴,“一,不要让我生气,二……” “用力操我,让我脑子里只有你的鸡巴,自然就不生气了。” 里瑟尔森轻轻一推,我就扑倒在了副驾台上。 他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我的臀肉,然后手法色情的揉捏着刚刚被扇的地方。“好孩子不要说脏话。” 我穿着的内裤已经被我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他把挡住我阴部的布料扯到一边,露出我微微张开的小穴,伸进去了一根手指。 里瑟尔森手指上有许多的茧,他帮我做扩张的时候,总是能带给我许多别样的刺激。等到他三根手指已经能在我体内进进出出的时候,我扶着他的性器,慢慢地坐了下去。 虽然还是有些吃力,但是阴道被完全撑开的满足感完全盖过了那点不适。 还没等我完全适应,里瑟尔森就托着我的屁股让我吞吐起他的性器。 我一边哼唧一边s形的扭腰,“那次在车上就想这么干了吧!” 里瑟尔森没有回答,而是重重几下挺身,让我再没有精力去说些有的没的。我扶着副驾驶台,身体完全放开承受着里瑟尔森的索取。 山脚下的城市从灯红酒绿慢慢变得沉静。 回去的路上是他开的车,我团成一团在副驾驶座位上昏昏欲睡。 在我快睡着之前,突然听到里瑟尔森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诗久。” 我恹恹地应了一声。 “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说结束才能结束,明白吗?” 我睫毛颤了颤,没有回应,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因为daddy是要玩花样的,所以日常小甜肉,就没那么粗长了。 再补充一下daddy视角(我发誓,以后不写第一人称了):何诗久一早就跟他明牌了,所以何诗久那些无论是故意捧高他,不用他的钱,平时不联系,做爱贼热情的小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挺喜欢何诗久顶着一张不知世故的脸跟他言不由衷的,但是前提是,人在他掌控之中。】 (三十七)骚扰信息 “嗨,亲爱的!”再次见到我的前室友拉维妮是在学校的咖啡店,我们亲热地拥抱了一下, “假期过得怎么样,你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你这学期不住宿舍了?” “是我的错,亲爱的拉维妮!”我赶紧道歉,“我这个假期过得太忙了,忘记告诉你了。” 我们一边排队,一边聊着假期的趣事,当然,我分享的大部分内容都是我瞎编的。 “你是交了男朋友才出去住的吧?”拉维妮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你现在整个人都散发着‘被人疼爱’过的味道。” “嘘!”我眨眨眼,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秘密。” 想到一年前还是会因为拉维妮和她的女友能接受三人行而受到冲击,要是拉维妮知道我近期的经历会不会也深受震撼呢? 想是这么想的,但这些事我一个字也没往外说过。 可是我自从开学以后,既有了自己的车,还有人时不时来接送我,到底是有人注意到了本就令人瞩目的里瑟尔森。 一些猜测在小范围里传播着。 终于有一天,当我打开车门准备上车的时候,一个同学大声地问道:“Joy,车里的那个人是你的男朋友吗?” “不是!”我也大声回答道:“他是我的sugar daddy!” 问话的同学和他身边的伙伴都哈哈大笑,显然以为我在开玩笑,于是纷乱的猜测都被统一成了,何诗久交了一个年上的男朋友。 有的时候人总是很奇怪,你沉默的时候他们猜来猜去,你承认了他们反而不信了。 只是里瑟尔森听到我用“sugar daddy”称呼他的时候,表情有些怪异。 开学第一个月我过得很忙,甚至有的时候里瑟尔森过来陪我,我还在写essay。 暑期实习结束的时候,公司那边给我编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项目经验。我缠着team leader,也有可能他是冲着我背后的关系,给我指导了不少的项目细节。我想趁着自己记忆还深刻的时候,把项目真正的作出来。 我还和我的教授定下了我的毕业论文方向。我准备做三维物体识别和重建,一直在查相关资料。按照计划,我要在明年四月底完成这边学校的答辩,然后六月以前完成国内学校的答辩。 另外,我这个学期还要再修两门课程,才能达到毕业所要求的学分。 这段日子里,我还遇到了一件小插曲。 那天我和教授讨论完了我的论文方向,教授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提出我还没关注他的社交媒体。 “请体谅一下我的好胜心。”微胖的白发老人带着一种期待目光看着我,“我想成为全m国followers最多的教授。” 我哈哈大笑,当即掏出了手机。 我的社交媒体已经很久没有登过了,再我通过了一长串安全验证后,终于登了上去,当着教授的面关注了教授。 教授很开心,鼓励我好好写论文,还和我讨论了一下社交媒体经营对职业发展的益处。 从教授办公室出来,我开始翻看我的私信。我刚刚看到99+的未读消息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结果发现出了系统消息外,剩下的消息全部来自于一个我没有关注的账号。 那个账号用的原始头像,账户名是一串没有意义的英文。 我刚点开,最新一条消息是一张图片——一根刚射了精的肉棒。 我:“!!!” 我:“???” 我:“……” 我赶紧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大概翻了一下他给我发的所有的信息。最早一条消息的时间是上学期期末。 起初就是正常的say hi,说想要和我互相关注,会和我分享一些可爱的动物和有趣的视频。在没有得到我的回应后,他就开始放飞自我了,先是发发腹肌锁骨,接下来就开始了没完没了地发生殖器。仿佛在给我直播他每一次打飞机,不仅发图片,还会发各种“想见你”“想上你”的文字。 这个软件如果对方查看了消息,对面是有提示的,他看我一条消息没读,再加上我长期没有更新状态,估计以为我弃号了,所以把这个号当成了树洞。 我又点开了自己的主页,上面除了有几张我刚到这边来参加学校活动的照片外什么都没有。实在搞不懂,对面的人是为什么会对着几张这么正儿八经的照片发情。 我放大了几张对方发来的照片仔细看了看,虽然他身上有肌肉,但是只有薄薄一层,看起来还在发育之中。性器虽然大,但是颜色粉粉嫩嫩的,手指也很修长秀气。 说实话,我刚开始看着还有点生气,但越看越想笑。就从他发的图片和用词来看,我感觉对面的这个人应该年纪不大。 于是我没急着拉黑,回复道:“太过频繁对身体不好。” 这也是我猜他年纪不大的原因,一天能打三四次手枪,还打得乐此不疲,想来只有高中生左右的年纪才有这样的精力吧。 发完之后,我就把手机放到了一边,在图书馆忙活了大半天,才想到去看回复。 果然对方回复了我的消息。 上面撤回了七八条,唯一显示的那一条是。 “对不起,前段时间我账号被盗了。” 我立马笑出了声,一边擦眼泪,一边将他加入了黑名单。 【下一章大肉,打屁股叫daddy终于来了!我好好炖!】 (三十八)看完再说 我从学校回家的时候在门厅看见了一双男士皮鞋,我问出来迎接我的玛丽,“他来了?”、 “在楼上影音室。”玛丽接过我手里的包,脸上带着打趣地笑容,“饭菜准备好了在冰箱,晚上我休假。” 我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小跑上了二楼。 提前过来了,那怎么没去学校接我?我嗅出了点反常的味道。 我推开影音室厚重的大门,女人呻吟的声音从隔音良好的房间里倾泻出来,动静还不小,我赶紧关上门,生怕楼下的玛丽听见。 “你回来了。” 里瑟尔森双腿交迭地坐在沙发上,身上还穿着西装裤和丝制的衬衫,手表和皮带都还带着,只有衬衫的领扣解到了胸口,像是一副随时可以召开视频会议的样子。 但这个样子的里瑟尔森却正在用影音室里几百万一套的家庭影院设备看A片。 银幕上一个女人正双腿分开撅着屁股跪在桌上,一根又细又长的竹枝正有节奏地抽击着她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都是一条条的鞭痕。 里瑟尔森按了暂停键,视频的名称出现在了银幕正中心——《继父发现了调皮的继女不及格的成绩决定惩罚她》。 他朝我伸出一只手,“好久不见,不想我吗?” “嘿!”我警惕地看着里瑟尔森,“我可从来没有考试不及格过。”话是这么说着,我顺着他的动作坐在他的腿上。 他不轻不重地掐着我的下巴,和我交换了一个吻。他应该喝了点酒,口腔里是淡淡酒精的味道。 “当然,我们诗久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里瑟尔森吻着我的额角。 我把他的脸推开,艰难地从他怀中挣扎出来坐到了一旁。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男人今天给我的感觉很不对。他一般不会干没有意义的事情,一进门给我看这个,不得不怀疑他在点我。 “你这是要干什么?”我指着银幕飞快地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发现没有任何对不起里瑟尔森的事后,理直气壮地质问道:“我做什么惹你不高兴的事了吗?” “不用这么紧张,只是担心诗久和我在一起会无聊,想学习一点新东西。”里瑟尔森拿起遥控器重新播放器视频,一时间密闭的空间里又重新充斥着淫乱的声音,“毕竟现在的孩子喜欢追求刺激。”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耳熟。 我一点一点挪回里瑟尔森身边,抱住他的手臂将自己的手送到他的掌心里,换出来了遥控器,“那也学习一点正常的东西啊!”我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裤子,很好,没有太大反应,应该是不吃打屁股这一口。“换一部吧。” 最好是唯美向的,千万不要教坏床上温柔体贴的里瑟尔森! 我自说自话地退出了视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了一个文件夹,就从影片的名字来看,真是应了“人类的性癖千奇百怪”这句话。 里瑟尔森玩着我的手指,“就这部亚裔的吧。” 标题很简短,就是《可爱的亚洲青少年》。 我一看里瑟尔森选择这个我还有点乐,既乐这种片子一看就是老老实实不玩花样的片子,又乐里瑟尔森选这个片子明显是想找点代入感。 一边看片子一边做爱,这不玩得也挺花的嘛。 我笑呵呵地点了播放,缩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里瑟尔森拿起放在沙发边桌上的酒杯递到我嘴边,“喝一口?” “不要。”他喝的酒度数太高,喝一口我就晕晕乎乎的了。 里瑟尔森也没强求,大手揉揉我的发顶,自己喝完了那点酒。 我有点没耐心看完片子前面没完没了的广告,按了快进,直接到了演员自我介绍那儿。 只见一个穿着打扮好像是岛国女高中生的女生,带着黑色蕾丝面具,用日语介绍着她叫奈奈子,今年20岁。 我下意识地就按了暂停。 “她和诗久一样都是20岁呢!”里瑟尔森在我耳边说道。 气流带着炙热的温度浇在我的耳垂上,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干笑两声,没有想到该怎么回答,于是又干笑了两声,才回答到:“好巧哦。”我死死盯着银幕里嘴角带笑,眼睛亮晶晶的人,根本不敢看一旁里瑟尔森的脸色。 我还没傻到认为这就是一个巧合,虽然不知道里瑟尔森是怎么发现的,但他肯定是发现了才有了今天这么一出。 我大脑飞速旋转着,这部片子我可是一点都没露脸,要不打死不承认? 可是我和影片制作公司签合同用的是真实信息,里瑟尔森要想证实起来应该也很容易。 不对,我为什么要不承认? 我又不是在和他有关系以后才拍的,我那个时候可是个自由人,想干什么干什么。他有什么资格跟我算前账?真要算起来,他还结过婚呢! 于是我腰杆子也挺直了,“那个……” “嘘。”他食指按在了我的唇上,从我手里拿走了遥控器,“有什么话,看完再说。” 【永远不会被PUA的何诗久哈哈哈哈。以及后面会解释为啥daddy知道了,其实伏笔和线索我埋得可明显了。文案上现在还有名字的男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哈哈哈。】 (三十九)不听话的孩子 我自己拍的这部片子我是看过的,当时看完我还挺得意的,感觉自己又不矫揉造作,又不过分饥渴放荡,看完后自己还不要脸地自慰了一次。 但是再陪里瑟尔森看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如坐针毡。 片子大概为了营造真实性,大概地剪了一下前面我被路人拒绝了几次的镜头,直到小可爱出现的时候,里瑟尔森突然放开了我。 影音室空调开得大,我感觉有些冷,厚着脸皮想去蹭里瑟尔森的温度,但他只是目光清浅地看了我一眼,“坐好。” “哼。”我乖乖自己坐在了一边。 酒在里瑟尔森那边的边桌上,我绝了喝酒取暖的心思,屈膝抱着自己的腿缩成一团。 片子演到了我在给pegging上的假阳具消毒,罗密欧说出“Miss clean”的时候,里瑟尔森轻轻地笑了一声。 我看过这部AV底下的评论,不少人喜欢Miss clean的meme,甚至有人呼吁我出道就用这个称呼。 等演到我操干小可爱,罗密欧给我被淫水打湿的腿根特写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一眼里瑟尔森,他的西装裤已经鼓出了一大截。 我觉得时间差不多,这个时候勾得他干起来,这件事应该就能稀里糊涂地混过去了,于是再次厚着脸皮凑了过去,拿着他的手放在我腿跟上,“你摸摸,这儿也是湿的。” “这么凉?”他皱了皱眉,反握住我的手,捏在手心里搓着。 就在我以为他会和往常一样抱住我的时候,他把我反向一推,“那边柜子里有毯子。” 很好,这个男人铁了心了要跟我玩放置play了。 我从柜子里拿了毯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就露出了个头。 一会儿你有本事别碰我。 到了第二位像农场主的老爷子登场后,里瑟尔森难得阴阳怪气了一回,“看了我不用担心你对年龄的接受度了。”看到后面我费劲千辛万苦才给那位老爷子弄射以后,更是冷笑了一声。再到最后,我给罗密欧口交,他则是评价道:“拍得倒不错。” 我人生中第一次没有快进,看完了长达90分钟的AV。 片子放完后自动暂停,影音室里一片寂静。 里瑟尔森神色不明地看着裹成毛毛虫的我,昏暗的光线下,他好像随时都会露出尖牙,一口咬断我的脖子。 我顶着他的目光,没两分钟就扛不住了压力,慢慢吞吞地从毯子里钻了出来。 他不发一言,看着我的一举一动,看着我慢慢走近,最后跪坐在他腿边。 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在心里默默安慰着自己。 我抱着他的小腿,脑袋依在上面,用一种泫然欲泣的语气说道:“我知道错了。” 里瑟尔森抬抬腿,“站好。”语气十分严肃。 我站起来的时候又看了一眼他的关键部位。 还很硬。 我心里有了底,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 “当时玩得开心吗?”里瑟尔森问我。 “啊?”我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个,我用指甲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才缓过神来,“还好吧。” “怎么会想起来拍这种东西呢?”里瑟尔森牵起我的手,掰开我攥紧的手心,轻轻抚摸着我掌心刚刚被自己掐出来的印记,“缺钱吗?还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要是他骂我一顿我可能还扛得住,可是这样严肃却温柔地问我原委,问得我眼睛都有点发酸。 “没。”我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里瑟尔森不肯放,“就是为了好玩。” “唔,以后玩记得确保自己的安全。”里瑟尔森看着我,眼里像是藏着什么更深的情绪,“大庭广众之下……要是被警察抓住了可就难办了。” 我心脏一抽,惊慌地看了他一眼。 里瑟尔森嘴角噙着笑,“怎么了?” 我抿着唇摇头。 不可能的。 后面那一段安诺维洛和我的视频已经被我全部删掉了,里瑟尔森顶多就是他从罗密欧那里知道了有这么一段事,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拿到那段视频。 我当时……真的删干净了吗? 就跟明明出门锁了门,但是只要一回想就会不确定一样。 “没关系的,诗久。”里瑟尔森摸着我的头发,“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我也会帮你处理好的。” 我看他好像不是真得生气了的样子,试探着环住他的脖子,像小鸡啄米一样在他唇上吻了好几下。他放任着我的动作,但是无论我怎么舔他的嘴唇他都不肯张嘴让我的舌头进去。 我只好又乖乖站好。 但我敏锐地感觉到气氛已经微妙地改变了。 里瑟尔森抚摸着我的小腿,“诗久做错了事,爸爸妈妈会怎么惩罚你?” “讲道理。” 放在我腿上的手一顿。 我也知道我的回答有些离谱,但是犯了错误怎么求原谅,这对于看了无数小黄书小黄漫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开卷考。 我很有眼色地蹲下,“用嘴可以吗?” 里瑟尔森两只指头掐住我的脸颊,让我变成了嘟嘟嘴,拉开了我和他重点部位的距离,“我的孩子犯了错,会挨鞭子。” 我目光悚然地看了里瑟尔森一眼,发现他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还是尊重一下本国的法律吧! 我在心里大叫道,但是嘴里就轻轻地“恩”了一声。 “那么综合一下怎么样?”里瑟尔森揉着我脸颊上的软肉,“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要被打屁股啊。” 【daddy原来只觉得何诗久小,没觉得自己老。但是他听见何诗久向别人介绍他是sugar daddy以后,掐指一算,他大何诗久17,中间差一个他儿子还隔两岁,心里有点梗。 Daddy今年37,何诗久20,熊孩子15。】 (四十)Daddy(h,打屁股,被kj) 我长期以来的猜测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验证,里瑟尔森绝对是有点特殊癖好的。 可是他好这一口,我可不好啊! 如果只是打屁股,我还是能够接受的,虽然我长这么大还没被打过。但是我哪里知道里瑟尔森会做到哪一步呢?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要用皮带吗?”他到目前为止还穿得衣冠楚楚的,我很难不怀疑他那根皮带是给我留着的。 听到我的问话,里瑟尔森掐着我的手指明显更用力,“你想要我用皮带?” 我口齿不清地叫道:“手!手就好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疼他也别想好过。 里瑟尔森一抬眉,松开了捏着我的脸的手,侧侧头示意我趴在他腿上。 我咬咬牙,内裤一脱,撩起裙子趴了上去。 里瑟尔森的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臀尖,把被我丢到一旁内裤又捡起来放在了我眼前,“要咬着吗?” 我声音有点发颤,“不至于吧?” 不就是玩点情趣再做爱吗?难道真得想揍我一顿吗? “那不要叫太大声。”里瑟尔森手指从我尾椎骨划过,“我怕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还没等我问出口,“啪”地一声闷响在房间里 我愣了一秒,火辣辣地痛感才从神经末梢传到了我的大脑。 “里瑟尔森!你是真打啊!” 我挣扎了起来,但是他的手肘压在我的背上,我就像一只翻了壳的乌龟,光四肢乱舞,但是身子不得动弹。 又是“啪”“啪”两声响,他两下都打在了同一个地方,“叫我什么?” 我眼泪立马就因为疼痛在眼眶里打转,“里瑟尔森!” 又是重重的一下。 “里瑟尔森先生。”我背过手去捂那一块背打的臀肉,那一块的皮肤很烫,不用想也知道肯定红了一大片。 里瑟尔森地巴掌落到了另一边,我感觉我的臀肉像水波一样晃动着,“再想想。” 我呜咽一声,费劲心思想起了他曾经短暂提起过的姓氏,“勒森布亚!勒森布亚先生!” 我捂在屁股上的手被拿开了,里瑟尔森地手掌再次毫不留情地拍打在了我的臀上。“再想想。” 我脑子乱成了一锅粥,一边抽泣,一边换乱着叫着“老公”“亲爱的”亲密的词语试图唤起他的怜悯。可随着我每一次地叫喊,他都会更加无情地抽打。 我想起了一进影音室看到满是竹条痕迹地屁股,想来我现在的屁股也应该全是掌印红得发紫。 随着我的挣扎,我已经从双腿并拢趴着的姿势变成了青蛙趴。我试着闭嘴,不再去尝试叫他。可没想到,他直接打在了我的阴部。 剧烈的钝痛完全没有带给我传说中的快感,我眼泪流个不停,脑子里空白一片。 “消极抵抗可不是好孩子的行为。”里瑟尔森的手掌就覆在我的腿心,一向能给我带来的姿势眼下只能带来惧意,“最后一次机会,好好想想。” 最后一次机会? 我几乎是用气声,试探性地吐出了一个单词。我感觉到他的手掌离开了我的阴部,我身子一抖,准备迎来下一次的痛楚。 “大点声音,好孩子。” 我咬咬唇,知道自己答对了。 “Daddy。”我强忍着羞耻,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Daddy我知道错了,不要再打我了!” 里瑟尔森的手掌再次抚上了我的臀部,这一次他带来的不再是疼痛,他的手指嵌在我两片肿胀的阴唇之间,打着圈的揉搓着我藏在里面的花蒂。 “看来真得不喜欢这样被对待啊。”他勾起手指在我的穴口浅浅地抽插着,“一点都没有湿。” 我缓过点劲来,忍不住嘲讽了一句,“你倒是很喜欢嘛,硬得惊人啊,daddy。” 里瑟尔森的性器就压在我肚子下面,硌得我难受。 我感觉到刺痛的臀肉被一阵湿软的触感所覆盖,我一惊。 “别乱动。”里瑟尔森掐住我的胯骨,一点点地舔着我被打过的皮肤。 都说人感觉到的快感来自于黏膜被摩擦。 可当里瑟尔森舔过我肿胀敏感的皮肤时,我整个人都在微微战栗。疼痛过后的抚慰带来得快感就像羽毛挠在了心上,勾得人心痒痒。 我抽泣的声音立马变了调。 “是daddy做得过分了。”里瑟尔森抽来几个靠枕堆在一起,让我趴在上面。“daddy补偿你。” 我还以为他会直接插进来,可没想到他抱着我的双腿,将我下半身举到了更高的地方。 “啊!”我惊叫一声,“不要……脏!” 里瑟尔森含住了我的阴蒂,温柔而强势地用舌尖将它从小阴唇中舔了出来,一点点地将它吮吸得充血鼓胀。 “不脏的,宝贝。” 他放开了我变得硬挺的阴蒂,转而含住了我的阴唇,他用牙尖轻咬拉扯着,像是要把那块软肉吃入腹中。 在我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中,他终于唇舌下移,来到了已经张开的小穴上。他将小穴流出来的那点汁水舔得一干二净,他粗糙的舌面挤压进我的阴道,仿佛性器般摩擦着敏感的阴道壁。快感不断堆积,在我阴道口开始规律收缩的时候,他的舌头却突然撤了出来,换上了一个滚烫炙热的东西抵上了我的穴口。 “慢一点,daddy,我屁股疼。” “那你自己来。”里瑟尔森放下我的双腿,让我跪在沙发上面,他两只手轻轻分开我的臀肉,让小穴露了出来。 我就着别扭的姿势,反手握着他的性器一点点往身体里送。 里瑟尔森的龟头长得格外狰狞,每次吞进去的时候我被撑得有些痛,而这一次更是如此。刚刚被打过的阴部又被里瑟尔森吮吸过,整体都变得鼓胀而又敏感。 我努力放松着自己,让小穴一点点适应着巨物的入侵,当将整个龟头吞进去的时候,我脊背覆盖上了薄薄一层汗。我刚喘着粗气想适应一下,里瑟尔森直接掐着我的腰,把整根东西插了进来。 粗长的性器直接撞到了我的子宫口,而他的囊袋则是重重地拍在了我的臀肉上。我眼前白光一闪,直接在疼痛和快感之中,喷出了一股液体,浇在了里瑟尔森在我体内的肉棒上。 我整个人还在抽搐,里瑟尔森就开始在筋挛着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 “fuck you,daddy.” “yes, you do .” 带着疼痛的性爱才刚刚开始,里瑟尔森每一次深入都很用力,耻骨都撞在我受伤的地方。 “宝贝知道顶和撞的区别吗?”里瑟尔森的手伸进我的上衣里,揉捏着我的胸部。 我感受着粗长的性器一下一下撞着我闭合的子宫口。 “这是撞。” 下一秒他微微地调整了一下角度,性器在我体内地敏感点狠狠碾压过去。 “这是顶。” 里瑟尔森又是顶又是撞重复了十几次, “然后……”里瑟尔森咬住我脖子后面的软肉,“小诗久就被我操开了。” “不要了,不要了!”我尖叫拒绝着,我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好像浸泡在痛苦和快感共同炮制出的魔药里。 “好孩子。”里瑟尔森插进了我的宫颈口,“ daddy射进来了。” 【下一章电话play,熊孩子露一下脸,鉴于这个孩子只有15岁,在这本故事线里,只有边缘性行为】 (四十一)他的孩子(微h) 里瑟尔森射完以后将性器从我体内抽了出来,他射在里面精液淅淅沥沥得弄了我一腿。 不是说结扎有风险吗?这个老东西怎么还有这么多东西可以射? 我恨恨地想着,趴在沙发上装死一动都不肯动。 里瑟尔森蹲在我身边,“生气了?” 我不理他。 他摸着我脖子上他留下的齿痕,“是我不好,去给你上点药?” 我动了动脖子,离他远了一点。 “先洗个澡好不好?Miss clean?”见我还没有反应,他半真半假地叹了一口气,“要daddy怎么做你才能消气呢?” 我红着脸回头瞪他。 都下了床了,他怎么还好意思这么自称啊? 里瑟尔森笑着把我从沙发上捞起来,打横抱着我走向主卧的浴室。 路上我越想越生气,扭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胸肌上。没想到口感不错,我下意识地舔了舔。 屁股被轻轻地拍了一下,“还想做?”里瑟尔森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轻哼一声。 比起会打人屁股的daddy,我更喜欢大胸的男妈妈。 但这句话我不敢说,谁知道说了以后,里瑟尔森又会想出什么变态的玩法。 “站好。”他把我放在了浴室里防滑的毯子上,自己打开浴缸上的进水口放水。 这么剧烈地做了一轮,我们俩居然都还穿着衣服。只是他身上的衬衣和西装裤已经皱皱巴巴的了,还沾满了不明的液体,我的上衣和裙子也是乱七八糟地挂在了身上。 里瑟尔森走过来把我们的衣服都脱了下来,一起丢进了脏衣娄。我盯着脏衣娄里我们混杂在一起的衣服,一时有点感慨。 我挺喜欢里瑟尔森的。 我在心里掐着指头数了数目前和我发生过实质性关系的男人,阿斐亚是凑合,迪扎德是赌气,安诺维洛是意外,只有里瑟尔森是我想要的。 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这段关系能一直维持到我回国。 “想什么呢?”里瑟尔森吻了吻我的侧脸。 我摇摇头,环着他的腰撒娇道:“没什么,屁股疼。” 虽然浴缸可以并排躺下两个人,但里瑟尔森还是让我趴在他身上。我的双乳挤压着他的胸肌,肉贴肉的亲密带给人一种别样的满足感。他很快就又硬了,滚烫的性器直接插进了我已经软烂的小穴,但他没动,就这样放在我身体里。 小腹热乎乎得还挺舒服,我也就这样伏在他肩头。 “圣诞节有计划吗?”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背。 “不知道哎。”现在才十月中旬,我还没来得及考虑。不过圣诞假期比较短,我应该也不会回国就是了。 “那和我一起吧。”里瑟尔森用了一个祈使句,“去庄园怎么样?庄园里风景很好,养了不少的动物,附近还有很多传统的小镇,你会喜欢的。” “听起来不错,可你的家人不会介意吗?”我有一点点心动,但是这边对圣诞节的重视不亚于我们的春节,网络上经常有人分享,圣诞节被交往中的对象带回家结果惹对方家里人生气的经历。 我知道里瑟尔森有一个青春期的孩子,他有一次接视频的时候我瞟到了一眼屏幕,对面是一个铂金发色,绿眼睛,但是五官比里瑟尔森要精致秀美的小姑娘。 这么重要的节日,平日里就不怎么陪伴自己的父亲再带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情人回去,要是是我,我可接受不了。“要不要问问你女儿的想法?” “女儿?”里瑟尔森沉默了一瞬,“那孩子是个男孩。” “男孩?”我吃惊地撑着他的肩直起了身子,里瑟尔森调整了一下插在我身体里东西的角度,我顾不上他的动作,看着他的脸说道:“先说好,我不是故意偷看你手机屏幕,是你视频没避着我,最后还是我自己躲开的!” 我先把免罪buff给自己迭满了,“就是上次和你视频的那个,和你一样发色和眸色的那个,是男孩子吗?” 里瑟尔森古怪地笑了一下,硬要说有什么情绪,用幸灾乐祸来形容更加贴切。 “虽然性格上一点也不像个男孩子,整日呆在屋子里沉醉在亚洲文化之中,但生理上的确是个男孩。” “亚洲文化?” “卡通片,游戏之类的。” “居然是宅男吗?”我有点不敢相信,里瑟尔森的儿子居然是个死宅? “不太明白你说的宅男是什么意思,但他的性格好像不适合用这么温和的形容词。”里瑟尔森按着我的后脑勺给了我一个深吻,“不过别担心,他会喜欢你的,或者说会很喜欢你的。” 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有点担心,“还是问一问他吧?” “好啊。”里瑟尔森长手一伸,拿起墙壁上的挂式电话,输了一串号码。 “现在?”还没等我话音结束,电话那边就接通了。 “喂?”处于青春期男生特有的沙哑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 我一紧张,身体里里瑟尔森的东西的存在感就越发地明显起来。我抬起腰刚把东西拔出来一点,里瑟尔森按了公放键。 “是我。”他一边说着,一边一个挺身撞在了我体内的敏感点上。 我闷哼一声,没敢再动。 “这个时候找我……老头子你要死了吗?”对面听起来很不耐烦的样子。 “很遗憾暂时还不能如你所愿。”里瑟尔森的手从我两臀之间探了进去,在我已经完全被塞满的穴口周围试探着,“圣诞节我会带个人回来。” “什么人?女人吗?你终于忍不住要给我找继母了啊。” “你要是愿意叫她mommy也不错,她喜欢别人这么叫她。”里瑟尔森硬生生地将我的小穴又拉开了一点,伸了一根手指头进去。 我一口咬在了里瑟尔森的肩头,试图让他不要再说奇怪的话做奇怪的事,但他反而屈指在我的阴道内扣弄起来。热水顺着缝隙流进了我的体内,随着我阴道一嗦一合,带出来了不少刚刚射在深处的精液。我浑身颤抖着抓着浴缸壁想要站起身,但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我脑子都是想要逃离这个让我尴尬的地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空间里只剩下了我轻微的喘息声和水声。 “搞什么啊?你那边还有人吗?是那个女人吗?” “是啊,人在我身边。刚刚还把你认成女孩子了。” “所以你找了一个眼睛有问题的女人?” “礼貌一点,小子。她的眼睛很漂亮,是黑色的。” “你不会正在做爱吧?” “对啊,因为你的刻薄,她现在快要高潮了却害怕得不敢出声……” 在里瑟尔森说出更过分的话之前,我终于一跃而起,够着了墙壁上的电话,挂断了电话。我气得骑在里瑟尔森的小腹上,气得恨不得掐他的脖子。 “你怎么能这样啊!”我脸上的热度烫得惊人,羞耻感让我的声音中带上了点哭腔。“哪有父亲和孩子说,说……” 一想到我还要和那个孩子相处一个假期,我真得感觉头皮发麻。 电话一直契而不舍的响着。 要是我大晚上被一通电话告知,自己的父亲一边做爱一边通知自己要带情人回家,也会气疯了吧。 “对不起,在教育孩子的方面上,我是做得不怎么好。”里瑟尔森捧着我的脸,他铂金色的头发此刻已经全部打湿,被梳到了脑后,“要是你不愿意,我不会让他出现打扰到我们的。” “求你别这样,我会愧疚地睡不着觉的。”我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会试着好好和他相处的,但是请你不要在做奇怪的事了。” (四十二)不速之客 里瑟尔森还很有兴致地想和我在水里做一次,被我认真拒绝了。 一是我屁股痛得厉害,二是一想到那个孩子我就性趣全无。 里瑟尔森无奈地帮我清洗完身子以后,给我的臀上上了药。药里应该有薄荷,被打过的地方都凉凉的。 “虽然我教育孩子不行。”里瑟尔森坐在床边,像是欣赏一幅画一样欣赏着我抹在伤药又红又肿的屁股,“但是在伺候孩子方面,我做得还不错?” 我闻言扯过一个枕头就砸在了他的身上。 因为屁股疼,我只能趴着睡觉,但床还是不够柔软,压得我乳肉疼。我怎么也睡不着,就爬到了里瑟尔森身上趴着,“快点睡,别看文件了!”阅读灯的灯光晃得我心烦。 “好的,宝贝。”里瑟尔森从善如流地关了灯。 我就压在他身上睡了一夜,也不知道他半夜有没有梦见被鬼压床。 那晚之后里瑟尔森又忙得不见了人。 莱希斯特——就是里瑟尔森那个倒霉儿子自从知道了这栋房子的电话号码后,隔三岔五会在深更半夜打电话过来。我几次在睡梦中被电话声惊醒后,让鲍勃换了个号码。 最近天黑得越来越早,我晚上六点回家的时候,街区的路灯已经全部亮起了。天色半暗,天空被夕阳染成了粉紫色。我将车停进院子里,看见房门前站着一个人。 是个身材瘦削的少年,穿着黑色的风衣,铂金色头色在风中微动,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却让人感觉他周身围绕这一种肃萧之感。 我反应了不到0.1秒,扭头就往外走。 “站住!” 沙哑的少年音在身后响起,我不仅没有站住,反而加快了步速。没走两步路,头皮就一痛。 天杀的莱希斯特扯着我的头发就往回拽。 “痛痛痛!”我试图从他手里夺回我的头发,转身怒瞪,“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谁知道莱希斯特对上我的眼神,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眼睛瞪得比我还圆,嘴唇微动但一直没有出声。他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最后脸色铁青地对我恶狠狠地说道:“站在这里,不许跑。”说完走到了一边,掏出手机去打电话。 “哼。”我凭什么要听这个小屁孩发号施令?我一边捋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准备进屋。 我路过莱希斯特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但没有制止我。我听到他好像在跟里瑟尔森通话,他发现我在听后,狡猾地从英文切换到了德语。 我德语学习的进度还不错,但是莱希斯特语速飞快,我听得云里雾里的,干脆放弃了偷听的想法,直接按开了密码锁,并且眼疾手快地关上了门,把莱希斯特锁在了门外。 不知道是里瑟尔森说了什么,还是我关门的举动彻底惹恼了他,他语气越来越暴躁激动,我隐约听到了“骗子”“无耻”一些单词。 我耸耸肩,不再管门外的人,走去餐厅拿玛丽给我准备好的晚餐。我摸清楚了这一片的环境后,玛丽就不再陪我一起住了,只负责每日的打扫和准备三餐。 晚饭是土豆沙拉。我想吃热一点的,就把沙拉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在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的同时,我听见房门的密码锁有被人按响的声音。 我赶紧跑出厨房,就看见莱希斯特已经站在客厅了。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莱希斯特就露出了一个和他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带着恶劣味道的笑容,“我要住在这里。” “哈?”我顶着满脑袋的问号,“里瑟尔森同意了吗?” “他可管不着我。” 莱希斯特脱掉风衣外套随意扔在了沙发上,径直朝我走来。我下意识地避让了一下,他略过我走进厨房,从冰箱里取出大盒牛奶,直接嘴对嘴喝了起来。 那是冰箱里的最后一盒牛奶,我原本准备晚上喝一杯,明天早餐喝一杯,刚好喝完等玛丽补货的! 现在轮到我掏手机给里瑟尔森打电话了。 莱希斯特嘴里说着里瑟尔森管不着他,可房子的密码总是里瑟尔森给他的吧! “里瑟尔森!”电话一接通我没给里瑟尔森任何开口辩解的机会直接兴师问罪,“这件事是不是应该和我提前商量一下。” “宝贝别生气。”里瑟尔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他轻轻咳了两声,“我也不知道莱希斯特会这么擅作主张。” 我依稀仿佛听见肖恩在电话那头提醒里瑟尔森吃药,“你怎么啦?生病了吗?” “没事,时差有些混乱,助睡的药而已。”他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莱希斯特毕竟还没成年,我不可能直接让他露宿街头。而且他这次出来身边没有人跟着,我怕他会闯祸。” 对哦,人家父亲的房子,哪有亲生儿子不能住的道理。 我轻“啧”了一声,“我知道了,我能处理好的,你……你注意身体。” 里瑟尔森轻轻一笑,“乖孩子,等我回去。” 我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抬起头就看见莱希斯特斜靠在墙上端着我的土豆沙拉大口吃着。 我突然怀疑里瑟尔森刚刚那一出是不是苦肉计,就是和稀泥的二胎家长哄骗老实贴心的老大的一点小手段。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往楼上走去,莱希斯特就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他还不算特别不靠谱,至少在我进了主卧以后,他就停在了门口。 “哈。”他短促地笑了一声,“老头子跟着你一起睡粉色的床单?” 我脸颊有些发热,没搭理他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你干什么?” “我出去住,这里让给你。” “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你住到哪里我都会跟着你的。” 我闻言一脸疑惑地看向莱希斯特,而他却在我的目光中伸出舌尖,舔了舔勺子上残余的土豆泥。 我只能主动开口问道:“理由呢?” “理由……”莱希斯特咬着勺子,长腿一迈走进了卧室。 “想看看我老爸给我找的小妈是什么样的人。”他重新舀了一勺土豆泥,凑近到我的唇边,“这个理由够不够?” (四十三)相处 “我不是你小妈。”我嫌弃地避开了满是他口水的勺子,顺便拉开了一些和他的距离,“我和你父亲的关系没有那么正式,你不用担心一些有的没的。” 他们家很有钱的样子,处于青春期的孩子脑子里的剧情保不准已经快进到了我嫁进他们家,给他生了个弟弟,然后我这个恶毒的后妈不断地打压搓磨他,还要和他抢家产。 事实上,我对加入他们这个家完全不感兴趣,只是有一点馋他爸的身子而已。 他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最后露出了一个还算和善的笑容,气氛暂时缓和了。 莱希斯特来得突然,我只能自己帮他把客卧的床单被罩换了。客卧一直保持得比较干净,有的时候主卧床单脏了来不及换,我和里瑟尔森会睡在这里。 帮他收拾完,我又去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点意大利面,酱料是速食的。我看莱希斯特一副没吃饱的样子,就多煮了一些。 果然我把煮好的面放在了餐桌,自己回厨房去倒点椰汁,再次出来的时候,莱希斯特已经坐在桌前,自己吃上了。 我忍了又忍,重新去厨房里盛了一盘,坐在了他对面。“一起住可以,但是要约法三章。” 他抬眼看着我,绿色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在眼睑下方落下些阴影。 他吞下嘴里的面,抽出一张纸巾,沾了沾嘴角,一副准备专心听我讲话的样子。 “算了。你先吃吧。”对着他这张脸我还真发不出脾气来。 莱希斯特吃得急但不狼狈,应该是真得饿狠了,不是故意的。我也没必要和小孩子计较抢零食这种问题,从明天开始让玛丽多备一点就好了。 他很快就吃完了他的那一份,坐在桌子对面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起先还低着头专心吃面,全当他不存在。但后来实在被他盯得有些难受,抬头瞪了他一眼。 两人目光相对,他仍然不知收敛,反而我先败下阵来,率先移开了视线。 算了,盯就盯吧,我又不会少一块肉。 “吃完了?” 我点点头,吃得七八分饱,刚好适合晚上。 莱希斯特这才起身,端走了桌子上我和他的餐桌,放进了厨房的洗碗机里。 不错不错,比他爸接地气许多。我心里对莱希斯特处于谷底的印象分,上升了一小点。 正如莱希斯特说的那样,他的确一直在观察我,小心翼翼地。就像是一只长期生活停车位和汽车底盘之间的流浪猫,一般躲在暗处,睁着一双又圆又亮的眼睛默默观察着人类。看见人类做了什么特别的事,就忍不住悄悄溜出来跟在人的身后。人不理它,它就喵喵两声,试图引起人的注意。但是一旦人类回头,想摸摸它,它就会举着前爪,炸毛哈气。 总而言之就是没有恶意,但是别扭得要死。 经过几天短暂的相处,我已经可以用平常心来面对他了。 “你不用去学校吗?” 每天我吃早餐的时候,莱希斯特都会顶着一头杂乱的头发晃悠到厨房来喝牛奶。在我三令五申的禁止下,他已经改掉了直接对嘴喝的习惯。 “我为什么要去那种学不到任何东西的地方。”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我有家庭教师。”路过我的身边的时候,拿冰凉的玻璃杯贴了一下我的脸,然后赶在我发脾气前,端着牛奶窜上了楼。 生为独生女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非独生子女的姐姐为何经常要胖揍弟弟了。但凡这家伙跟我有一点血缘关系,我可能也会忍不住动手。 到了周五下课的时候,曾经一起做过小组作业的同学邀请我去参加party。我最近一直很忙,本来想答应邀请,去和他们喝点酒放松一下,但是突然想起来一直呆在家里的莱希斯特,想起里瑟尔森对他类似于宅男的评价。 要不带莱希斯特出去玩玩散散心?也许多接触接触外界,他的脾气就不会这么古怪了呢? 于是等我回到家,看见莱希斯特的第一句话就是:“周末要和我一起出去玩吗?” 莱希斯特穿着米白色的居家服,整个人在暖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十分乖巧,“什么?” “明天和我一起出去玩。”我看他反应迟钝的样子,自顾自替他做了决定,“你有什么想去干的吗?看电影,做手工,地下高尔夫……对了,我们去射击对战怎么样?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我走近一看吓了一跳,莱希斯特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脸颊,“发烧了?” 他打开我想去摸他额头的手,说话的时候好像咬着后槽牙,“没事,有点过敏。” “吃药了吗?” “嗯。”他小声地应了一声。 我看他是没有不舒服的样子,跑上楼飞快地换了居家服,又跑到了客厅。踢踢莱希斯特伸长的腿,示意他给我让点位置。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收回了腿,我挤到他身边坐了下去。 “lucky!”我用手机查了查射击对战游戏的官网,“12岁以上就能玩了。” 莱希斯特凑过来看我的手机屏幕,手搭在了我背后的沙发背上,听到我这么说,恼火地“嘿”了一声。 我们预定了第一场比赛,早上10点半开始。第二天早上8点左右,莱希斯特就开始狂敲我的房门。我抓起床头的靠枕狠狠砸在了门上,他才消停了。 我闭上眼心说再眯一会,两只眼皮刚合上,就听见莱希斯特在外面喊,“何诗久,你要是迟到你就死定了!” 我抓狂大叫了一声,无奈只能从床上爬了起来,去浴室洗漱。我完全收拾好,大概花了大半个小时,打开房门,看见莱希斯特还站在房门口。 “哟呵。”我笑着吹了一声口哨,“这是谁家小帅哥啊~” 莱希斯特把平时散乱在额前的头发都用发胶固定到了脑后,把精致立体的五官毫无遮挡地展现了出来。这个发型显得他更加成熟,更有攻击力了一些,看起来也更像里瑟尔森了。 听见我夸他,他还有些不好意思,目光游移,耳朵发红。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你怎么不画妆?” 我心想一会又是跑又是跳的,妆过不了多久就脱了,画了也是白画。但转念一想,幼儿园的小朋友会在家长来接人的时候攀比谁的妈妈好看,弟弟们会炫耀自己长得好看的姐姐。人小帅哥好不容易出次门,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当然也会希望自己身边的人漂漂亮亮的了。 “行,听你的。”我返回房间,坐到梳妆台前,“你自己找地方坐一会,别傻站着了。” 莱希斯特闻言走进了房间,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我身后,就从镜子里看我摆弄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 我打完了底,画了个清淡的眼妆,拿了几支口红举到他面前,“选一个。” 他皱着眉,好像拆弹专家在排线一样,选了一个正红色。 “告诉你一个小技巧,以后女生让你选颜色,你就挑一支她用过最多次的。”我将那只几乎全新的正红色涂到唇上,夺目的颜色瞬间点亮了我整个五官。 我撅着嘴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感觉自己有点压不住这个色。我拿不定主意,转过身问莱希斯特,“你觉得奇怪吗?” 莱希斯特盯着我的嘴唇,不自觉就凑近了一些。 我拿手指顶住了他的脑门,“你近视啊?” 他额角一抽,坐直了身子,“就这样!快点出门!” 射击对战类似于真人版cf。10个人分成两小队,在户外有各种掩体的一定范围的地图里相互攻击,一个人初始三条命,地图里散落了一些可以增加生命值的道具。武器分为三种,射程近中远三种枪,子弹限量。 因为我们和另外8个散人凑得团,所以分队是按抽签来的。我和莱希斯特分到了不同的队。两个队伍分别在自己的出发点准备。 我第一局挑了一把狙。 我抱着齐腰高的枪一点一点,绕着正面交锋的大部队,爬到了一个高点。我架起枪,从望远镜里监视着正面的战局。 莱希斯特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但是运动神经却很发达,伸手敏捷地直接干掉了我们一个队员。在其他人想围攻他的时候,他又狡猾地逃走了。他小心地绕到了我们的阵营里,这一次他没有急着杀人,而是在寻找着什么。 当然是找我了。 我们既然分到了两个队伍,那这场游戏一定就是恩怨局。游戏可以输,但对方必须死! 等他再次走到我的视线范围内,我轻轻扣动扳机,激光远程感应,他身上穿着的感应服亮起了红灯。 生命值减1。 一般人在突然被攻击后,都会留有一个反应的时间。但莱希斯特在身上红灯亮起的瞬间就闪躲到了一个掩体后面。 他环视四周,好像在找我的方向。大概锁定了几个方位后,他试探性地探出了身子,但下一秒,红灯再次亮起。 莱希斯特只露出了一个头朝我这边看了过来,我对着望远镜里的他打了一声招呼。这一局,除非他先叫队友干掉我,否则无解。 他也明白这一点,双手投降地站了出来,在我开第三枪的时候同时对我也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 我虽然干掉了莱希斯特,但很快也被他赶来的队友开枪带走。 第二局,我没有拿狙,长枪太限制我的活动范围了,同样的招数只能玩一次。可惜第二局我还没遇到莱希斯特就被淘汰出局了。 “喂,第三局我们1v1怎么样。”莱希斯特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对我说,“你先躲起来,等倒就剩我们的时候再出来。” 口气挺狂。 “行。”我伸出拳头和他碰了碰。 但我不会躲起来等他,我带着仅剩的一条命来到他和他的队友面前,他的队友也没急着出手,和其他淘汰的人一起围站在一起,看我们的热闹。 “我没子弹了。”莱希斯特扔掉了手里的枪。 “我还剩一颗。”我把我的枪放在了地上,“谁先抢到算谁赢?” 他看起来不是很想和我玩赛跑的游戏,但看我兴致勃勃的,也没有拒绝。待临时充当裁判的队友喊了开始以后,他不紧不慢地跑着,就在我快摸到枪以后,他一个箭步冲到了我面前。 眼见他要碰到枪了,我凌空一跃扑到他背上。他踉跄了一下,我趁机伸腿把枪踢到了一边,然后顺势一个翻滚拿到了枪。 我很没有形象地躺在地上,举着枪对着莱希斯特,“这位先生您还有什么话要交代的吗?” 莱希斯特露出了一个真挚的笑容,绿色的眼睛闪着透亮的光,“很荣幸死在你的枪下。” “biu。”我扣动扳机干掉了莱希斯特。 莱希斯特捂着胸口装作中枪的样子,在我笑够了以后,伸手拽着我的胳膊把我从地上提了起来。 游戏结束后,我们两浑身是土。 “明天去洗车吧。”我实在累得不行了,把驾驶座调得很低,瘫坐在车里。 “真应该让老头子看看你躺在地上耍赖的样子。”莱希斯特坐在副驾驶上斜睨了我一眼。 “那他肯定会更迷恋我的。”我很不要脸地对他抛了个媚眼,“不是吗?” 莱希斯特突然俯身压了下来,一张俊脸在我眼前骤然放大。 “干嘛?”我为了躲开他,差点缩出了双下巴。 他扔了一张湿纸巾在我脸上,“你口红花了。” 我抵住他的胸把他推开,自己做了起来,对着倒车镜将嘴上的口红擦了个一干二净。 “走,吃火锅去!” 我开车带莱希斯特去了唐人街附近的一家火锅店,考虑到他不能吃辣,我点了一个鸳鸯锅。 我恶作剧一样的点了一大堆动物内脏,甚至还有我自己也没吃过的猪脑。不过,莱希斯特不挑食,只要是煮熟了的东西他都吃,剥夺了我在这儿吃火锅的一大乐趣。 看老外从抗拒到真香真得很好笑。 莱希斯特问我:“你喜欢枪吗?” 我差不多吃饱了,在给大少爷涮毛肚,他不太会用筷子,毛肚只要放进火锅里,他就再也找不到了。 “挺喜欢的。” 莱希斯特像是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眼睛亮晶晶的,“那圣诞节我送你一把枪怎么样?” 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我是不是也该给他们父子俩准备圣诞节礼物? “我没有正式的枪牌。” “那等你考下来我再送你。” 我心想我又不会去考,而且他这个小屁孩也买不成枪。但是我还是笑着说好,倒底没有驳了他的一片孝心。 (四十四)颈圈(微h) 自从上次以后,我经常带莱希斯特出门玩,无论是参观打卡,还是一些游乐项目,他不变现出抗拒,我就当作他乐意了。 我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了在本市要开一个动漫展,我二话不说定了两张票。 二次元怎么了!宅男怎么了! 我支持莱希斯特做自己喜欢的事! 我内心高举正义的大旗,从网上加急购买了一套cosplay的服装,准备鼓励莱希斯特cos一下我们最近一起打的游戏里一个无性别的角色。 “我拒绝!” “嘤!”我假哭一声,“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他啊,也只有莱希斯特cos他才会让我有一种二次元人物来到叁次元的感觉啊!” 莱希斯特不为所动。 “我帮你化妆!我帮你编头发!我收藏了好多教程,学习了好久呢!你要让我的努力白费吗?那我也太可怜了吧!” 莱希斯特被我磨得没有办法了,终于点了头,“那下一次你要穿我选的衣服。” 所以当里瑟尔森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正在给他儿子编辫子的我和他满头小辫的儿子。 “里瑟尔森!”我惊喜地叫着,但手忙脚乱地拆着莱希斯特头上的小辫子。直到所有皮筋都拆掉了,我才扔到手里几根被我拽下来的莱希斯特的头发,飞扑了过去。 我原本还想双腿盘到里瑟尔森的腰上,一想到身后的莱希斯特,我稍微矜持了一些。 里瑟尔森抱起我转了一个圈才把我放下,“想我了?” “超级想!”我环着他的腰,“你身体怎么样了?” 他动作微滞,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在我发顶落下一个吻,“都说了是助眠药了。” 此时,莱希斯特才走了过来,用手梳着凌乱的头发,不情不愿地和里瑟尔森打了一个招呼。 他们父子俩的气场有些微妙。里瑟尔森还和往常一样,但是莱希斯特明显心情不太明朗,刚刚脸上还挂着笑容,现在却是一副冷漠烦躁的样子,连带看我的眼神也像在压抑着什么。 吃晚饭的时候我努力地活跃着气氛,却收效甚微,于是我干脆也摆烂了,反正又不是我老公和我自己的儿子关系不合。 各自回房前,莱希斯特用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对我说道:“别忘了,明天不许迟到。” 我心里还嘀咕,我虽然周末起得迟了一点,但也从来没有耽误过正事。 干嘛用这个语气跟我说话哦,对里瑟尔森有气也不要撒我身上啊。 等关上房门,里瑟尔森用充满欲望的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我才突然明白了莱希斯特的潜台词,禁不住脸一红。 “你们明天要去做什么?”里瑟尔森的手伸进我的上衣里,单手解开了我胸罩的背扣。 我抬手配合他脱掉了上衣,将浑圆挺翘的胸部展现在里瑟尔森面前,“去看一个展览。” 没敢说是漫展,怕里瑟尔森不高兴。 里瑟尔森含住我的乳肉吮吸了一口,小巧的乳头立马就挺了起来,“那今晚不做了?” “做啦!”我一边挺着胸想把乳头再塞进他嘴里,一边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另外一边的胸上,“我明天能起来,不会耽误的。” 我都一个多月没见到里瑟尔森了,莱希斯特在这里我也不好意思自己解决,身体里的欲望早就蠢蠢欲动了,前几天脸上还冒了一颗痘。更何况里瑟尔森一向点到为止,我还不至于明天起不来床。 “让我看看。”里瑟尔森尾指挑开了我底裤边缘,食指和中指从我的阴蒂划到了穴口。两根指头拿出来的时候,粘稠晶莹的液体在他指尖连成了一道银线,“是饿坏了。先去洗澡,Miss clean?” 我“哼唧”一声,背对着坐到了他的怀里,拽着他的两只手,一只放在了自己的胸上,一只夹在了腿心里,我仰着头亲他的下巴,“先给我点甜头嘛~” 里瑟尔森半真半假地叹了一口气,上下其手地开始刺激我的全身的敏感点。我痴笑着咬着唇在他手里很快地高潮了一次,他咬着我的耳垂,笑着骂了一句,“小荡妇。” 我在高潮的余韵中,骑着他腿前后摆动着腰试图延长快感的时间,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液涂满了他的裤子,我扭过身子,色情地舔着他的喉结,“Daddy不喜欢吗?” “Daddy很喜欢。”里瑟尔森掐着我的喉咙深深地吻上了我的唇,舌尖在我口腔里大肆搜刮着,“真想给诗久带上一个颈圈,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属于谁的小荡妇。” “我可是nobody,没有人会在意我属于谁。”我推开里瑟尔森站起身,对他做出了一个挑衅的神色,“不如我送给你一个写了我名字的颈圈,里瑟尔森先生的归属才令人瞩目吧。” (四十五)声音(h) 浴室里开着风暖,温度很高,水蒸气模糊了所有冰凉的壁面。 我将满是沐浴液的双手搭在了里瑟尔森健硕的胸肌上,和他粉白色的肤色相比,我的皮肤白得有点发青。我双手沿着他肌肉的形状游移着,手心里攥着的那点沐浴液在他身上一点点涂开。 涂到他胸前时,我故意用拇指打着圈地刺激那两点乳粒,我看到他阴茎一跳,“这是你的敏感点?” 里瑟尔森没有回答,警告性地将握着我臀部的手用力收拢,我才笑着将手移到了他的小腹。 我们在互相给对方涂沐浴液。 里瑟尔森小腹上线条分明地排列着八块腹肌,我爱不释手地不停摩挲着,浴液都被我徒手打出了泡沫。 他胸腹上有几道伤口,我自然不会以为这是割阑尾留下的,但是我也没有多问。这几道伤让他充满力量的身躯更增添了几分野性。 这个男人穿衣服和不穿衣服的样子,都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 我摸够了他的腹肌,握住了他硬得跟铁棍一样的性器,我放在自己的手臂边比了比,二者的长度持平,粗度也差不多。 “干什么呢?”里瑟尔森搂紧我,将他的性器压在了我们两人身体之间。 “我也太厉害了吧!”我扭动着身体,用柔软的腹部按摩着那个大家伙,“这么粗的东西也能吃得进去。” 里瑟尔森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毕竟你的终极目标可是保险箱里的大小。” 我把前室友送给我30cm长的dragon dildo也带了过来,锁进了卧室里的保险箱里。 “呃。”我一时语塞,尴尬地舔舔唇。只能伸出双手握住他的柱身上下滑动着,然后用手心摩擦着他怒张着的龟头和他沉甸甸的囊袋。 “可以了。” 里瑟尔森让我双手抓住墙面上用来防滑的扶手,他攥着我一只小腿抬起,让我一只腿站立,像小狗尿尿一样,露出了阴部。他打开了花洒调整好角度,让细细密密的水柱完全打在我的私处。他用手指一点点勾勒着我下体的每一处细节,就连后穴周围的括约肌也没有放过。 “好凶啊。”里瑟尔森用弯曲的指节夹着我的阴蒂将它拉扯变形,“一碰你这里,你的小穴就收缩得很厉害。呆会daddy干你的时候,你就自己玩这里好不好?” 细密的水雾让我有微微的窒息感,我实在站不稳了,将自己的胸压在墙面去换取一丝凉意。我塌下腰撅起屁股,“先进来。” 我阴道里空虚的厉害,整个小腹的内部都带着痒意,只有被彻底填满,那种痒意才能消退。里瑟尔森总是把前戏的时间拉得很长,往往总是我经受不住求他干我。 他终于将他滚烫的阴茎一点点插了进来,在他的龟头碾压过我阴道里每一个敏感点时,我都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我还记得他刚刚说的话,配合着他插我的动作,自己搓弄着前面的阴蒂。他没插几下我就再次到达了高潮。高潮的同时,我幻想着我才是主宰这场性爱的人,放肆地收缩着自己的阴道操弄着里瑟尔森的阴茎。 “我弄得你舒服吗,daddy?” 回应我的是里瑟尔森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深入。我被顶得双脚离地,两个乳房一上一下地被压在墙上。他就像一只嗜血的兽类,在我后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射了出来。 微烫的液体射入体内的时候,我全身都在颤抖。里瑟尔森在射完后,又将精液往我身体里顶了顶,才拔了出来。 他关了花洒将我裹在浴巾里直接丢到了床上。 “还没洗干净呢!”我一张腿乳白的精液还在往外流。 里瑟尔森拿着吹风机给我吹头发,“还要做的。” 我瞄了一眼他下面,刚射完又半硬了。 “下一次我们再见面,大概就是圣诞节了。”里瑟尔森补充道。 我在心里算了算时间,也觉得怎么着也要再来一次。 可这一次,一做就是一个多小时。我被弄得潮吹就潮吹了两次,整张床都被我弄湿了,里瑟尔森才射了出来。 我喊得嗓子有些疼,一口气喝完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杯水,还是感觉身体缺水缺得厉害。 “我出去再给你倒一些。”里瑟尔森大有你喝完我们再来一次的意思。 “不要,你换床单,我不做了。”我扶着他双腿发抖地站了起来,屋子里一股精液混着阴精腥甜淫靡的味道,我想出去缓一缓。 里瑟尔森确定我能走以后,也没再坚持。 我赤身披着睡袍走出了房间,在二楼水吧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我坐在黑暗里喝着水,发觉家里很是安静,只能听见各种电器发出的嗡鸣声。 我借着微弱的地灯,看着紧邻主卧的客房。突然意识到莱希斯特就住在我们一墙之隔的地方。 我感觉自己瞬间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脸颊。 我刚刚叫得那么大声,该不会都被他听到了吧? “不会不会,这个房子的隔音做得还不错。” “可我刚刚第二次潮吹的时候,真的叫得很夸张哎!” 我脑子里各种念头不断地打着架。想了又想,干脆扶着墙摸索到了客房门口,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看莱希斯特睡了没有。 只听“可哒”一声轻响,我吓了一跳,却是里瑟尔森开了门,他看着我略微一挑眉。 我用气声说:“看他睡了没有。” 里瑟尔森走到我身边和我面对面,学着我的样子把耳朵贴在了门上,“所以他睡了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 “要不测试一下?”里瑟尔森将我抱了起来,身子挤进我两腿之间,将性器直接插入了我还没闭合的小穴里。 我强忍下已经发出了一点的惊叫声,拍打着他的肩,“你疯了!” “诗久很关心莱希斯特吗?” “你们相处得很好吗?” “他有叫你mommy吗?” 里瑟尔森每问一个问题就会狠狠地顶我一下,将我撞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本来因为身高差,这个体位他就会进得很深,似乎连囊袋都快塞进了我的穴里。我为了不撞上门,只能双腿盘着他的腰,身子尽可能地贴在他身上,将两个跳得像兔子一样的奶子,抵在他身上。 “你有病啊!”我用指甲在他背上刮挠出一道道血印,“一会把他吵醒了怎么办?” “小孩子见到daddy mommy做爱然后一夜长大也是经常发生的事。”里瑟尔森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整个二楼的空间里回绕着我们交合发出的各种声音。 “还是说要孩子看着,你这个mommy会更加兴奋?”里瑟尔森手摸到了我的菊穴,“这里也流水了吗?” 那是前面的水啊! 可我已经被干到说不出来话了,一旦开口,那肯定是骚浪的呻吟声。 我看出来了,这老东西就是惦记上我后面那个穴了! 里瑟尔森就这样把我抵在莱希斯特的门上干得高潮了一次。 我全身绵软闭不上嘴,舌尖吐出,眼珠直往后翻。 “这个表情真可爱。”里瑟尔森含着我的舌尖,“是被干坏了吗?” (四十六)陌生人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时候全身像是被汽车碾过了一样,不仅私处疼得厉害,全身肌肉也很酸痛。里瑟尔森总是用一些非常规的姿势干我,时间一长我就很容易肌肉扭伤。 我迷迷糊糊地去摸床头的手机,一看上面的时间我立马就清醒了。 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我“蹭”地一下坐起,然后又忍不住呻吟出声。床尾传来一阵笑声,我看见里瑟尔森坐在躺椅上,神清气爽地看着书,“下午好。” “莱希斯特呢?”我哑着嗓子问他。 里瑟尔森“啪”地一下合上了书扔在了一边,站起身长腿一迈向我走来。我被他的气势唬得一愣,呆呆地看着他走近,一只手把我按回了床上。 他的手摸上了我的腿根,我下意识地夹住了他的手,又被他将双腿掰开,“建议你向我问好,不然daddy要生气了。”他极具暗示性地揉捏着我大腿上的肌肉。 “下下下午好。”我不懂他这两天为何性致如此的旺盛,但我知道我肯定再受不住一顿操了,“莱希斯特呢?他出去了吗?” 里瑟尔森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虽然按得我有些疼,但我紧绷的肌肉感觉轻松了许多。 “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家里。” “完了完了,他肯定生气了。”我拿手指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腰侧,“好不容易才和你儿子搞好关系,你一回来我白费功夫了。” 里瑟尔森拍了一下我的肚子,“你用不着在意他。” 我听着这语气有些不对,抬眼看了一下他的脸,虽然他面无表情,但相处这么久了,我还是能感觉出一些他的真实的情绪的。 就像现在嘴角向下抿紧,就是不高兴的意思,再回想起他昨天晚上那些折腾…… 这个男人该不会吃他儿子的醋了吧? “我是在意他吗?”我在心里暗自发笑,觉得他这个样子怪可爱的,“我是在意你啊!” 果然听我说完,他的神情轻快了不少。 算了算了,还是陪里瑟尔森比较重要,一会好好给莱希斯特道个歉,再想办法哄哄他好了。 里瑟尔森这次在这里呆了四天,这期间莱希斯特一直没出现。他没回来的第二天,我就有些担心想出门找他,但里瑟尔森却说不用管。等到里瑟尔森走的那天,我晚上下课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莱希斯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这父子俩是一座山上的两只老虎吗?怎么还弄得王不见王的? “莱希斯特!”看见他没事,我还是挺开心的,早知道他今天会回来,我就买一个小蛋糕给他了,“对不起啊,那天我爽约了。你去漫展了吗?玩得开心吗?” 我双手合十在他面前拜了拜,故意表情夸张地想逗他开心。 “我没去。” 莱希斯特的声音冷得像是一块寒冰。在他抬头和我对视的瞬间,碧绿的眼睛里透露出厌恶和怨恨让我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我呆愣着看他起身略过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从那时起,莱希斯特虽然还和我生活在一间屋檐下,但他活得却像是一只幽灵。早先他对我的态度也不好,但仅限于口头上的冷嘲热讽。可如今他有意识地躲着我,就算见面,他看我的眼神也让我有些难受。 不至于吧…… 我分析来分析去,觉得除了我爽约之外,他那天应该是听见我和里瑟尔森的动静了。可就算听见了,有必要用这种态度对我吗? 我想起里瑟尔森的话,还专门上网查找了一下“碰到父母做爱”的帖子。分享的人都说年纪小的孩子可能会觉得恶心不能接受,但是以莱希斯特的年纪,应该只会觉得尴尬了。 “可能我不是他真mommy吧。”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我再哄哄他,等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关掉那些帖子,手机蹦出了一条提示说我的社交软件上收到了一条消息。在上次登入社交软件后,我就打开了消息提醒。 这段时间除了系统推送没有收到任何来自私人的消息,这还是第一条。 我点开消息,发现是一张鸡巴图,那根鸡巴看着还有点眼熟。 于是我回了一条消息,“是你吗?” 对面秒回了一个单词,“婊子。” “嗯?”我惊得坐直了身子,又把那根鸡巴放大了看了看,确定应该就是之前给我发骚扰信息的陌生人。但那个陌生人除了发过一些对我的性幻想外,从来没有用脏话骂过我。 没再搭理这个陌生人,我直接将他拉黑了。 可是这次的事情却远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他不断换着账号给我发着色情图片,文字信息的用词越来越肮脏下流。我向软件官方反应了这件事,对方却告诉我他们无能为力,建议我去报警。 “停止你的骚扰,不然我会报警的。”我再一次试图阻止对方的行为。 “然后和接待你的警官做爱吗?” “你这个永远在勾引别人的荡妇!” 下面还有一张图片。 是我在图书馆里自习时的背影。 (四十七)就要你爸 “你最近怎么了?” 我下意识地藏起了手机,勉强地对莱希斯特露出了一个笑容,“小少爷不生我的气了吗?” “你笑得好丑。”他拉开一把椅子坐到我身边,“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你这几天大半夜不睡觉总是在家里闲逛。”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我微微侧了侧身子,避开他探究的视线,“要考试了所以有些焦虑……不用考试的人不会懂得啦。” 莱希斯特见问不出来什么也没有再勉强我,他突兀地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发顶,“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求助爸爸,或者是我。” “谢谢。”我没制止他的动作,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作为他对我关心的回应。 不过这点事我应该能解决。 我怀疑那个给我发骚扰信息的人是我的同学,我已经向学校申请了调看我在图书管被拍照那日的监控了。 “随你。”莱希斯特走进厨房,不一会端出两杯牛奶来,“喝完睡个好觉。” 因为要考试有些焦虑也是真的,我只要保证这两本课程也能拿到A,就有可能拿到荣誉学位。再次收到骚扰信息的时候,我直接回复道:“你要是再敢耽误我复习的时间,我会找到你,拧断你的鸡巴塞进你的屁眼里。” 对方似乎被我震慑住了,很久再没有给我发消息。 学校的烦恼源解决了,家里的烦恼源也很让人我省心。莱希斯特虽然还是对我爱答不理的,但整体上还算懂事,在我熬夜复习的时候,他还会给我送牛奶。 内忧外患全部解决的情况下,我顺利完成了大学阶段最后两门卷面考。考完试当天,我又拉着莱希斯特去吃了一次火锅,他吃得鼻尖冒汗,嘴唇又红又肿,我看着他酷似里瑟尔森的脸,脑子里一闪而过了一些不健康的内容。 “你在笑什么?”莱希斯特一脸茫然。 我咬着饮料的吸管,“想你爸了~”饱暖而思淫欲,这种事小屁孩才不会懂。 我当天晚上睡觉睡得很沉,睡梦之中身体有一些情动的感觉,就像做了一场不记得内容的春梦,第二天早上起来果然内裤湿湿滑滑的。 “啧。” 我脱掉内裤扔到地板上,将手指伸进软滑的花穴开始自慰。可我手指太细太短,怎么都不能把自己送到那一个点,我干脆专心揉磋前面的小肉芽,草率地到达了高潮。 不爽。 我带着怨念下楼吃早餐,莱希斯特在坐在客厅里用着笔记本。 “早上好。”我吃着烤吐司做的三明治,“在忙什么呢?” “编辑视频。” 我点点头,转身去了健身室跑步,准备消耗一点自己过盛的精神力。 刚调好跑步机的参数设置,我又收到了社交软件的消息推送。我点开一个,果然是那个人,这次发的图片终于不再是他那根粉嫩的鸡巴了,而是一个女人阴部。 没毛,颜色挺淡,阴唇肥厚,是av里挺受欢迎的那种。 我没再拉黑他的账号,反正他总能弄到新的,反而是截了一张聊天记录的图片,放进了一个专属文件夹里,里面都是我留的“证据”。 我现在面对这个人的骚扰时,心态十分良好。我原先在学校上课时,还怕遭到这个人线下袭击,但现在我天天在家,出门也都有莱希斯特陪着,根本不用担心被这个躲在暗处的老鼠伤害。 就是我欲求不满的状态越来越严重,隔天起来的时候,我居然发现自己的手指插在自己的阴道里。 我已经饥渴到这个地步了吗? 更晦气的是,那个人又给我发来了“新花样”的图片。 图片里,他的鸡巴抵在女人的穴口边,女人的阴阜上全是他射的精液。 “恭喜你开荤,不要再缠着我了,OK?”我心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这么倒霉。 我也挺倒霉的,明明有男人还把自己憋成这样。 晚上,我做瑜伽冥想的时候,莱希斯特又来给我送牛奶。 我缓慢地吐出腹部里最后一丝气,从瑜伽垫上站了起来,接过那一大杯牛奶,“谢啦!”我用手里的杯子碰了碰莱希斯特手里的,然后一口气喝完了整杯牛奶。 “我这段时间睡得很好,不用再给我送了。” 实际上我是怀疑自己睡前喝太多牛奶睡梦中想上厕所,但又醒不来,憋尿憋出得春梦不断。 “顺手而已。”莱希斯特小口喝着,他突然伸出手指擦掉了我唇边的奶渍,“猫咪胡子。” 猫咪胡子?这么有童趣的形容词吗? 我偷偷笑了笑,“下个星期是我们俩直接去那个庄园吗?你爸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这么忙啊?” “你就这么想我爸吗?”莱希斯特半垂着眸,“我陪你不行吗?” 我把牛奶杯塞到他手里。我两腿张开,做了一个一字马,身体前倾,完全压在地面上,然后抬眸用眼尾看他。 “不行哦,我就要你爸。”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谁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下章高能】 (四十八)控制(慎h,憋尿失禁) 当天夜里我又感受到了那种来自小腹伴随着压迫的快感。我挣扎想要清醒,但意识却像是被黑色地漩涡不断吸食着,怎么也冲不开束缚着的那根细线。 身体燥热,但是皮肤却泛着凉意。我分不清楚是在梦与现实,感觉自己陷入了泥泞的沼泽一种,周身都是会将我吞噬的黏液,在一点点侵蚀我全身的肌肤。黏液贪婪迫切地吃着我的眼睛,嘴唇,锁骨,疯狂地吮吸着我的乳头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不存在的乳汁。 尖锐地刺痛猛然将我意识中黑色的浓雾吹开了一片,我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了一双幽深的眼睛,就像夜间捕食的兽类。 “里瑟尔森。”我几近无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好涨,想去卫生间。” 一只手搭在了我的眼睛上,将我重新推回迷雾之中。梦境之中的黏液怪物,变成了呲着獠牙的兽,它在进食之前,舔遍了猎物的全身,让猎物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它的味道。 当它灼热的鼻息洒在我腿心之间时,我才从和自己膀胱的斗争中恍然大悟,原来我就是那个倒霉的猎物。 我夹紧野兽的头,不让它灵巧的舌再去碰我敏感的阴阜。 “要漏出来了。”我用力收紧小腹。 弄脏它的地盘,它会生气吃了我的。 一种从未有的紧张感缠绕着我的心脏。 野兽发现了我圆鼓鼓的小腹,伸出爪子轻轻按了按。我腰眼一酸,一小撮水柱喷了出来。 “不行哦。” 我的尿孔被人按住了。 尿意在我身体里就像翻腾荡漾的海浪,而这片海浪却被人遏制在狭窄的入海口。无论我身体里如何波涛汹涌,但烈性的浪潮却始终寻不到一个出口。 野兽在我耳边低语,“在我玩够之前,不许尿出来。” 紧接着小腹就被它恶意地按压起来。 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我只能紧紧夹住腿,可渐渐地,另一种感觉从我的身下蔓延了出来。 不再是急迫的尿意,是一种由内而外敏感点被挤压的快感。和用阴茎手指直接扣弄带来地爽感不同,这种感觉像是隔着一层膜从身体更私密的地方被玩弄着。 而玩弄我的身体的,就是我自己。 我两腿和小腹都更加的用劲,控制着小腹里的那汪水不断从身体各个敏感点呼啸而过,从而带来得更大范围的快感。直到这股浪潮冲刷到了我体内某一个点,我浑身抽搐着,花穴吐出大股大股的液体,没有人触碰的花蒂硬挺挺地在空气中颤动着,像是能虚空射出什么东西来。 折磨着我尿道口的手也终于松开了,温热的液体倾斜而出。 仿佛是下身三处地方同时到达高潮,巨大的快感和失控感再次把我从梦境之中拉回现实。 我双眼失焦地看着眼前的人影,小腹还在一颤一抖地喷着液体。 “何诗久,你好脏啊。”炙热的性器在我无法闭合的唇间来回摩擦着,少年修长的手指湿漉漉地抚摸着我的睫毛,“你把我也弄脏了。” 我躺在一床的污秽中,终于看清了野兽的真实面目。 “莱希斯特。”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但全身无力,根本无法动弹。 那张比少女还美的脸带着一种残忍的天真,“终于认出我来了。”他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掐着我的下巴渡到了我的嘴里。 牛奶腥甜的味道在我舌尖蔓延。 他用舌头舔舐着我的上膛,逼迫着我将牛奶咽了下去。少量的牛奶顺着我的嘴角流了出去。 莱希斯特轻笑着俯下身,伸出舌尖在我脸上慢慢舔舐着,他卷翘地睫毛像一把羽毛扇子一样骚动着我的皮肤。他双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动作粗鲁地撸动着。 仿佛梦境重现,我这一次清醒地体会着莱希斯特如何用唇舌猥亵着我的身体。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一边吸着我的奶子,一边将精液射在了我的腿心之间。他射完之后,一脸餍足地看着我,突然大笑了起来。 莱希斯特一边疯笑着一边咬着我的下唇,我吃痛地呜咽却不能反抗。直到撕裂的伤口流出血液,他才松了口。 他用沾着精液的手,将血液在我的唇上涂抹均匀。 “喜欢我给你选的颜色吗?”莱希斯特双眼亮晶晶的,露出一副等待夸奖的神色,“何诗久。” (四十九)父慈子孝 第二天,我猛然从昏睡中惊醒。一时间堪称午夜噩梦的画面在脑海中纷至沓来,嘴唇上的伤口提醒着我这不是一个梦。 我慌忙掀开被子,身下崭新柔软的床铺,我的身体也是清清爽爽的,完全看不出昨天失禁的狼狈。 我全身止不住得发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气愤还是害怕。我做了个几次深呼吸,勉强冷静了一些,抓起床头的手机,想给里瑟尔森打电话。 手机屏幕被点亮,平日里伯恩山犬治愈的背景图,变成了我自己自己双眼迷离,一副高潮过后意识不清的脸。 “你醒了。”莱希斯特的声音从床尾传了过来,他坐在里瑟尔森常坐的地方,手里拿着笔记本电脑,“抓到一直偷窥骚扰你的犯人了吗?” 他在说什么? 我混沌的思维根本不能用来思考,只能下意识地警备地看着莱希斯特脚步轻松地走到了床边。 “不是前几天还恭喜我开荤了吗?恭喜早了,我还没真正吃到肉呢!” “是你?!” 一直给我发骚扰信息的人居然是莱希斯特?! “需要证据吗?”他蹲下身,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了床上,“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忙着编辑视频呢。” “里面有每晚我是如何舔诗久,对着诗久打飞机,用诗久的手指插着诗久高潮的证据哦~” 视频里的我,每一夜都睡得无知无觉。完全不知道有人趁着夜色,脱掉了我的睡衣,举着摄像机,一边猥亵着我的身体,一边拍摄着视频。 我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之前看得“碰到父母做爱”的帖子,里面有一种可能性被我有意无意之间忽略掉了。 有的人会将父母之间的其中一方当作性幻想的对象。 不对。 “之前……”我的声音还是克制不住地颤抖着,“之前夏天给我发骚扰信息的就是你吗?” “是我。”莱希斯特坦然承认。 “怎么会?”那个时候我甚至还不认识里瑟尔森。 “那家成人电影制作公司是开在我的名下的。”莱希斯特手指飞快地在键盘的触控板上点了两下,调出了新的一段视频,“安诺维洛是我的朋友,我很好奇他亲自上阵拍了一些什么东西。” 视频里是我用手枪磕破了安诺维洛的额头,逼着他给手枪“口交”。 我按了暂停键,这也是一段我不想回忆起的记忆。 “我记得我删掉了所有的视频。” “你漏掉了夹在他警帽上的针孔摄像机。”莱希斯特合上笔记本电脑,重新站了起来,“他没带警帽,警帽挂在审讯室的挂钩上。他也不知道有这段视频的存在,是手底下的人打扫的时候发现的。他们不知道怎么处理,就交给了我。” “从此你每一夜都会出现在我的梦里……”莱希斯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白皙的脸上因为激动染上了红晕,“我还在想法设法地如何接近你,你却转头就成为了里瑟尔森的女人?” 莱希斯特的声音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和委屈,如果另外一个当事人不是我,我兴许还会为少年无果的初恋有所惋惜…… 事实上我也的确松了一口气。 如果没有这些前因后果,莱希斯特真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对一个人监控骚扰尾随下药猥亵,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和一个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青少年沟通,总比和一个神经病谈判来得强。 但是这也不是他能对我这么做的理由!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到了离莱希斯特一臂之遥的地方。“里瑟尔森知道这些吗?” “知道。”莱希斯特露出一个略带恶意的笑容,“我们还一起看了,想知道他怎么评价你的演技的吗?” “什么时候。”我对他抛出的问题不为所动,“里瑟尔森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视频的存在的?” 莱希斯特说了一个时间。 我在心里算了一下,刚好是在里瑟尔森找借口打我屁股那次之前。 比起我脑子里的故事情节好多了。我差点以为里瑟尔森是看了视频以后,才一步一步接近我的。那样一来神经病就不是莱希斯特而是里瑟尔森了。无缘无故的爱恨执着,想想就可怕。 这么一想,我和这对父子多少是有点孽缘在身上的。 “你现在想怎么对我?拧断我的鸡巴塞进我的屁眼里吗?” “你说话可以不要这么粗鲁下流吗?”我嫌恶地看了莱希斯特一眼,“我对你的鸡巴和屁眼都不感兴趣。” 我谈话的对象应该是里瑟尔森。要不是因为他,我和莱希斯特大概率也不会有联系,要是有,也是莱希斯特单方面把我当作他的性幻想对象,以及我社交软件的黑名单里有莱希斯特的一席之地。 这整件事里瑟尔森的处理态度决定了我还要不要和这对父子纠缠下去。 害怕的情绪退去以后,我也没那么生气了。大概我会因为恐惧而愤怒,但对于性的羞耻感没有那么强烈。比起半夜被里瑟尔森的儿子做了过分的事,更让我生气的是莱希斯特违背了我的意愿。 说白了,只要我愿意,很多常人不能接受的事我都能接受。但我不愿意,谁都不能成为说服我的理由。 “让开。”我一脚踢在了莱希斯特的小腿肚子上,走去浴室洗漱。 莱希斯特像小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你不生我的气?” “你还怕我生气?”我对着镜子照着嘴上的伤疤。 很明显,刚好给里瑟尔森看看他儿子干的好事。 “要不是怕你生气,”莱希斯特拿起我的电动牙刷,将牙膏挤在了上面,“你以为我为什么药都下了不做到最后?” “你才15岁,莱希斯特,你还是一个未成年人。” 我的言下之意是,你这么早熟不太合适。 “明年6月份我就16了。”但他却有他自己的理解,“到时候你会和我做吗?” “16也是未成年人,我们国家的法律18岁才成年。”我刚说完就意识到了不对,我被莱希斯特的思路带跑偏了。 他果然眼睛一亮,“也就是两年多而已,我可以等。” “等什么等啊!”我嘴里的泡沫被我喷得飞了出去,“我是你爸的人!你爸的人懂不懂!未来你叫我妈的可能性远大于我和你上床的可能性,OK?” “我是他的继承人。”莱希斯特耸耸肩,“只要他死了,他的东西就都归我了。” 【事实上daddy在监控何诗久的社交圈,突然发现自己的儿子在调查何诗久。Daddy直接找人黑了熊孩子的电脑,发现了那段视频,回来直接打了何诗久的屁股。随后纯粹就是一时兴起,在做爱过程中给熊孩子打了电话,把熊孩子招了过来。 不存在父子看片对何诗久品头论足!!!!!!熊孩子这么说纯属挑拨离间。 而熊孩子发现自己电脑里的东西被删了,刚开始没在意,因为视频他有备份。他本来是来这里找父亲的女人的麻烦的,结果发现这个女人居然是何诗久,立马明白过来了当初他爸为什么要删他的视频。他也知道何诗久只是他性幻想对象,所以刚开始也没闹。但是相处了一段时间,真的喜欢上何诗久了。可何诗久没把他当一回事,而且他爸还故意刺激他,本来纯情少年瞬间黑化。 熊孩子是潜在抖m(大雾哈哈哈),他就是迷何诗久拿手枪操红毛嘴那一段迷得不要不要的,实际上红毛和daddy以及熊孩子都是喜欢何身上那种鲜活的生命力,坦然任性,嬉笑怒骂的这种。】 (五十)检讨 莱希斯特的“遗产论”瞬间激怒了我,我连踢带踹地把他赶出了房间。我反锁上门,漱掉嘴里的泡沫,坐到房间的飘窗台上给里瑟尔森打了一个视频电话。 “想我了?”里瑟尔森接得很快,“怎么受伤了?”他一眼就看见了我故意撅起的嘴上的伤口。 我看他穿得正式,压着心底的火气问道:“有时间谈谈吗?” 他向镜头外看了一眼,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他说道:“好了,说说吧。” “你儿子咬的。”我指着自己的嘴唇,嗓门一下子就大了起来,“你不会不知道莱希斯特把我当作他的性幻想对象吧?” “我知道。” 轻飘飘的一句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你知道还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和他住一起?” “你知道还故意拉着我在他房间门口做爱?” “是不是我真的和你儿子上了床你也无所谓啊?” “反正他是你的继承人,提前用一用自己父亲的财产,你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在意啊?” 因为太激动,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声咳嗽起来。 “诗久,先冷静下来。”里瑟尔森看我发泄完了情绪,引导着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好些了吗?” 我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抿着嘴看着他,不回答。 “他是我的继承人。”里瑟尔森嘴角勾出一个有些残酷的弧度,“但我还没死,不是吗?” “别说这么模棱两可的话。”我不吃他这一套,“如果你真的抱有让我一个人伺候你们父子俩的念头……” 我盯着视频里他沉静的眼睛,“那我们算了吧。” “对不起。”里瑟尔森略微一抬眉,很干脆地向我道了歉,“是我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我会和莱希斯特沟通的。” “咔哒”一声轻响,他点燃了一支雪茄咬在了齿间,“好孩子,想要什么圣诞礼物?” 里瑟尔森结束了这个话题。 我不知道他们父子俩怎么沟通的,莱希斯特很快就来找我道了歉。 “对不起,我之前不应该那么对你。”莱希斯特眨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笑容,“以后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我也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了。” 这道歉怎么听怎么奇怪。 我双手抱胸看着他,没有接话。 他双手一摊放在我面前,“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只要你能消气。” 干什么?是让我打他手掌心吗? 里瑟尔森不是说他教儿子用鞭子的吗? 想起上次挨得那顿揍,我胸口又有点堵。不是因为眼前这小子,我屁股也不会连着肿了三四天。 “3000字检讨。” 我决定用魔法攻击来惩罚他。 “什么?” 莱希斯特显然没听懂。 “哦,忘了你没有上过学。”我耐心地解释道:“3000字的文章,手写的,里面要有你的反思忏悔以及对未来一言一行的保证。写得我满意了,我就原谅你。” “没问题。”莱希斯特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跟一阵风似的跑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打电话给了玛丽,让她再来家里住几天。然后我从手机里找出了当时存下的安诺维洛的邮箱,给他发了一封用词“友好”的邮件。 没过一两个小时,莱希斯特就拿着几张写满文字的信纸来找我。 我怀疑地看着手里墨水还没干透的信纸,“我会在谷歌上查重的,还会数字数。” “你也太小瞧我了。”莱希斯特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这里有5000字,如果你不满意这一篇,我很乐意再写一篇。” 他写的花体英文,我看起来有些费劲。 “需要我来读吗?” 我刚想答应,可看了两行字觉得有点不对劲。我站到了窗户前,离莱希斯特远了一些,在阳光下自习辨认他的字迹。 看着看着我就气笑了。 这篇检讨大篇幅地在述说莱希斯特对我色情的遐想,说在没见到我之前是怎么想着我自慰的,说在里瑟尔森回来那一晚,他是如何听着我的声音幻想着怎么操我的,说给我下药的时候,他舔我哪里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只是在文章末尾象征性地说了几句道歉的话。 总结一下就是知道错了,下次有机会还敢。 我把那几张纸揉成一团想砸向莱希斯特的胸口,可我气得手抖,纸团刚扔出手就掉在了地上,“里瑟尔森到底怎么跟你说的。” “你希望他怎么和我说?骂我一顿?”莱希斯特蹲下身捡起那几张纸,将它们展开,用手掌压平,“我和他之间也不是那么亲密的父子关系。” “你试图用他父亲的威严来管束我是行不通。”他说到“威严”时,双手打了个“引号”的手势,“你放心,我以家族的名义向你起誓,在没有得到你的允许前,我不会做任何违背你的意愿的事。” “不是因为你是我父亲的女人,而是因为担心你接受不了我们之间混乱的关系,真丢下我们跑了。” “我既不想真的惹怒那个中年内分泌失调的老男人,也不想你跑回你的国家——那样我可能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了。” 莱希斯特走近两步,将折迭整齐地信纸规规矩矩地交到我的手上。他伸出手,在离我脸颊一拳左右的地方划过,就像凭空抚摸着我的脸 【这一块惩罚的内容肯定不只是莱希斯特说的那么简单,我没有具体去想,但我觉得里瑟尔森对莱希斯特的惩罚是权利相关的,比如说里瑟尔森“弄死”了两个莱希斯特插在他那儿的探子之类的。 以及上一章里,我国成人18,性同意14,美国性同意在16岁左右,具体各项法律权利的年纪也不等,反正本文架空,法律解释在我,何诗久说啥,就当是啥吧。】 (五十一)铲屎官预备役 也许在外人看来我的思维方式很奇怪,但是事情发展到现在,我心里的不舒服更多的是针对里瑟尔森,他后来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我都没接。 对于莱希斯特,我没再生气,但是对他也多了一些防备的心里。我先是喊来了玛丽和我们同住,虽然莱希斯特要是真的想要乱来,玛丽在这个家里也没什么用。但是比起就我和莱希斯特两个人共处一室,玛丽的存在还是让我更安心了一些。 我穿得也比之前更严实了。我爱穿睡裙多于睡衣睡裤,我之前还仗着是冬天,穿着加厚的睡裙不穿胸罩就在家里乱逛,现在则是穿着睡衣睡裤从里到外一件不少。在自己卧室里的时候该锁门锁门,晚上睡觉前还要拿一把椅子顶着放门,以免莱希斯特再半夜三更地闯进来。 莱希斯特见我如此防备,又再三向我保证了好几次。但他在我这里毫无信用可言,他见我不信,也就随我了。 不过,他找到了新的讨好我的方法,那就是帮我改毕业论文的语法错误。就从他那声情并茂写的5000字小黄文,就能看出他的写作功底比我这个留学生要好很多。 不过没几天,我们俩就按照原先计划那样,动身前往里瑟尔森所说的庄园。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坐专机,12座的飞机上除了机组人员只有我和莱希斯特,我厚着脸皮让漂亮的空姐帮我照了几张照片。莱希斯特在这方面还挺有风度,没有嘲笑我的没见识,还建议我尝试了一下飞机上的香槟和奶酪。我虽然吃不出好坏,但是很认真地记下了它们的味道。 到了目的地,我们又坐了一个小时左右的车行驶到了一个半岛上,终于在某一个弯道后从荒山野岭开到了一望无垠的海边。 我打开车窗,咸湿温暖的海风吹进车内,“这里圣诞节会下雪吗?” “你想看雪?”莱希斯特抓住我被风吹到他脸上的发梢,“那老头子选错地方了。” “这里也很好。” 我兴奋地看着公路两边。一边是冷色的大海,一边是暖色的小镇。这里的海和加勒比海不同,不是那种晶莹的蓝,而是带着些灰色调,浪花撞击礁石时会泛起大片的白色水花。小镇依山而建,所有建筑物都被涂成了颜色,缤纷但又和谐,几乎每家都种着颜色鲜艳的花朵。 我们沿着公路朝着山里开去,直到周围人烟再次变得稀少,车终于开到了庄园前。巨大的铁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轿车缓缓驶入。 这个庄园和我想象中的庄园真的一摸一样。整个庄园望不到边,一边是森林,一边是悬崖峭壁,悬崖下面就是翻滚着的大海。庄园里有宽敞的车道,车道两边是修剪平整的草地,看似散乱但又富有美感的或大或小的造景,伫立在地势最高点的古堡,甚至还有闲庭阔步的马。 马?等等! 我看见一匹全身漆黑,毛发飘逸,俊美无比的马在草坪上散步。 “那是亚瑟,弗里斯马。”莱希斯特让司机停下车,“想下去看看吗?” 我们俩下了车,莱希斯特叫了一声亚瑟的名字,亚瑟停住了脚步,像是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们这边,随即突然撒开了腿跑了过来。 它嘶鸣一声停在了莱希斯特身边,不断用头蹭着他的脸,还玩闹似的咬住他的头发再松开。 “冷静点,伙计!”莱希斯特嫌弃地将亚瑟的脑袋推远了一些,“它是我亲手接生的,和我感情不错,我们好久没见了。要摸摸看吗?” 我点点头。 莱希斯特拍拍亚瑟的脖子,亚瑟看了我一眼,低着头将脑袋伸了过来。我伸出手刚要碰到亚瑟的时候,它突然打了个响鼻,我吓得将手收了回去。 亚瑟突然就咧开了嘴。 “它在笑吗?”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笑得又蠢又贱的马。 莱希斯特小声地呵斥了一句,亚瑟不服气地拿头拱得他一个趔趄,然后踱步到我身边,张口衔住了我的发尾。 我拽着自己的头发和亚瑟拔河,“看来它不怎么喜欢我。” “喜欢的。”莱希斯特帮我从亚瑟嘴里夺回我的头发,我可怜的发梢上沾满了亚瑟的口水,“就是它的性格是比较恶劣。” “物似其主。”我小声地用中文吐槽了一句。 亚瑟闹腾了一阵子,终于冷静了下来。我摸着它身上短的毛发和长的鬃毛爱不释手,它所有的毛发都黝黑得发亮,四肢健硕,线条优美,步履轻盈一看就受到了很好的照顾。 如果将它二次元拟人,想来也是一个健美的黑皮帅哥。 “你不是喜欢编辫子吗?”莱希斯特用手指梳理着亚瑟的鬃毛,“闲着无聊可以给它编。” 这个提议正合我意,最好就是给他俩编一个同款发型。 我们俩慢慢往古堡方向走去,亚瑟乖巧地跟在我们身后。 “这一片动物很多,野兔子,土拨鼠,松鼠,浣熊,平日里在城市里见到的这里都有。但你最好不要靠近它们,野生动物身上病毒和寄生虫会很多。有想养的动物,告诉我就行了。”莱希斯特给我介绍着庄园,“有的时候会有鹿,野猪,甚至熊和郊狼会闯进来。” “嘿!”我突然看到树林和草场交集处趴着一只动物,我抓住莱希斯特的胳膊晃了晃,“那是狼吗?” 莱希斯特向前走了一步,眯着眼睛看了看,“应该不是,如果是狼,亚瑟会有反应的。”他让我站在原地,自己走近去查看。 “是家里养的狗。”莱希斯特对我招了招手。 我小跑过去,看见一只长得狼的,灰棕色的动物伏在地上,用它浅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和莱希斯特,耳朵不安地转动着,尾巴讨好似的左右摇摆。 “捷克狼犬?”我喜欢狗,但从来没有养过。平日里云养狗的视频看了不少。一眼就认出了这只长得酷似狼的小家伙的品种。 它看起来精神状态有些萎靡,全身脏兮兮的。 我凑得近了一些,将手放在了它的鼻子前,它鼻尖动了动,随即发出了“嘤嘤”地呜声,然后飞快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指尖。 我心里瞬间一片柔软。 “它好像受伤了。”我看见它后腿上的毛发湿漉漉的,附着深褐色的痕迹,“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先回去吧,会有人来处理的。” 我不太放心,试着伸手摸了摸它,见它没有抗拒的意思,想要直接把它抱回去。 “我来吧。”莱希斯特想要抱它,却被它躲开了。 见状,我二话不说抱起了这只估计有50斤重的捷克狼犬往回走。亚瑟在我身后,不停地用脑袋拱我。 “你能让亚瑟不要再拱我了吗!”再一次差点被拱摔跤之后,我向在一旁看热闹的莱希斯特抗议道。 “我可管不住这个爱吃醋的家伙。”莱希斯特又不知道哪根经没搭对,说话开始阴阳怪气了,“当迪士尼公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是啊是啊,谁让我这么倒霉遇到了一个养黑马的家伙。”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 好在走到半路,碰到了出来迎接我们的管家。 我将捷克狼犬交给了佣人。离开我的时候,它又用舌头舔了舔我的手。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我决定要短暂地成为一只狗狗的铲屎官了! 【9敏,我一直以为潮吹是阴道喷出液体,尿失禁是尿道,但是这两天看黄文,很多文里面潮吹也是尿道?失禁也指的是潮吹?然后我百度,专家说啥的都有,我感觉到了迷惑……黄文作者生理观第一次重组中。】 (五十二)相像 我们的到来,或者说是莱希斯特的到来,让庄园里的人都很兴奋。他们兴奋的最直接的体现就是在晚餐上。晚餐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自助式的,我还吃到了煎饺子和左宗棠鸡。 吃完晚饭,我想去犬舍看刚刚那只受伤的捷克狼犬,于是叫上了莱希斯特陪我一起。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和他总是呆在一起,但是庄园里有不少佣人,他们的存在让我感觉到很不自在。 这些佣人和玛丽不一样,玛丽和我就是平等的雇佣关系,虽然我不是真正出钱的雇主,但我们可以有商有量的做任何事。而这些佣人对待我的态度太过谦卑谨慎了,让我多少有些无所适从。 我们溜达了将近十五分钟,终于从住宅区走到了豢养动物的地方。我感觉我刚吃的晚餐消化了不少,一会回去还有胃口把刚刚没吃的焦糖布丁给吃了。 还没靠近,犬舍里的狗就察觉到了我和莱希斯特的靠近,开始此起彼伏地狂吠起来。犬舍是一间木头搭的屋子,屋子里垫着许多干草,面积是我之前学校住的宿舍两倍还要多。七八只大型犬挤在2米宽的铁栅栏门后面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 我粗略地判断了一下,这些狗里面有罗纳威,杜宾,秋田等,都是烈性犬。 负责饲养的人也说道:“这些都是护卫犬,所以攻击性比较强。” 它们一个个被养得膘肥体壮,皮毛油亮的,看起来威风凌凌,但是我一个云爱狗人士是绝对不敢上手摸的。 “那只刚刚被送过来的捷克狼犬呢?”我踮起脚往犬舍里看去,依稀看见阴暗的角落里趴着一团。 “它啊。”负责饲养的人露出了一副头疼的样子,“是一只七个月大的小犬,这段时间被其他狗欺负了,这几天让它们出去放风了以后,它都不愿意回来。” “所以它腿上的伤是被其他狗咬的吗?”我有些不可置信,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推测道:“嘿,你们不会在遵从什么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养狗吧?” 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冒犯到了那位饲养员,他语气有些不太好,“小姐,我说过我在培养护卫犬,总不能像养宠物犬那样教养吧?” 一直默不作声的莱希斯特突然站到了我前面,“你去把那只狗抱出来,这段时间她来养。” 我看着莱希斯特的背影,心道:“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不过还是挺谢谢他帮我开口提出了这个请求。 “可是先生那边……”饲养员在莱希斯特的目光中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他答应稍晚的时候会把所有饲养捷克狼犬要用的东西准备好,送到主宅去。 我本还想立马看看那只捷克狼犬,但犬舍里的狗此刻都过于激动,我不想再给那位看起来脾气不是很好的饲养员添麻烦,就拉着莱希斯特先行告辞了。 “来都来了,你不想过去看看我的亚瑟吗?”莱希斯特终于放下了一直捂着鼻子的手帕,“马厩可没有这里混乱。” 正如莱希斯特说的那样,来都来了,回住宅也没什么事情做,还不如去看看那匹古灵精怪的马。 亚瑟的马厩修葺地的确要比犬舍精致许多,我们过去的时候,它正一边吃着牧草,一边听着音乐,见我们来了,只是矜持地动了动耳朵。 我一时兴起,一边不断叫着它的名字,一边拿着牧草逗它。亚瑟被逗得不耐烦了,作势又要啃我的头发,把我吓的闪到了莱希斯特身后。 亚瑟又露出了那副又蠢又贱的笑,活脱脱浪费了它那张帅脸。 我和莱希斯特陪了它玩了好一会,临走时它终于如愿以偿地啃到了我的头发。 “啃吧啃吧。”我认命了,反正亚瑟只是嚼着好玩,除了弄我一脑袋口水外,并不会真的吃进去,“我回去就洗澡。” 回去的路上,气温明显降低了不少。我捧着手哈气,莱希斯特看见了要将风衣脱给我,被我拒绝了。 远处的树林一片漆黑,不时传来动物的叫声,听起来像是狼嚎。 我又想起了我即将拥有的狗,“那只叫捷克狼犬什么名字?” “那些狗都是我爸养的。”莱希斯特踩住了路灯下我的影子,“他从来不会给它们起名字,只会叫‘好狗’,‘乖孩子。’” 我往一旁走了两步,将我的影子从他脚下解救了出来,“那你和你爸还真不一样。” “某些方面而已。”莱希斯特不满地“哼”了一声,他突然停住了脚步,刚好站在了路灯与路灯之间,光线最暗淡的地方,“某些方面我们像的要命。” “例如?”我无知无觉地走到路灯下,看着一只巨大的飞蛾绕着路灯转圈。 飞蛾“砰”地一声撞在了灯罩上,我害怕它掉在我身上,赶紧后撤两步。 我没有听到莱希斯特的答案,才意识到他没有跟上来。我回头又将问题重复了一遍,“你们哪些方面很像?” 暗处,莱希斯特双手插在口袋里笔直地站着。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看见他铂金色的发丝因为风有些凌乱。此刻的他像极了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样,他的周身围绕着一种与他的年龄不符的肃萧之感。 他见我回头,缓步从黑暗中走出,幽绿色的眸子也因此有了光辉。他慢慢走到了我身边,挡住了路灯倾泻在我身上的光。 太近了。 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小声警告。 我知道,此刻只要我一抬头,嘴唇就能碰到他的下巴。 这样的距离一般都是暗示着接下来拥抱或者亲吻的发生。 就在我退后的那一刻,我听见莱希斯特说道:“你说呢?” 他的语气像是叹息,又像是祈求。 “你说呢?何诗久。” (五十三)情话 我闭着眼全身浸入在温热的液体之中。轻柔的包裹感让我忍不住耗尽身体里最后一丝氧气才从水里钻了出来,加了助浴剂的淡蓝色的水不断泛起微小的波澜撞在浴缸壁上,随后飞溅掉落在地面。我从浴缸里起身,踏着淡蓝色的细流走到花洒下,冲掉身上残留的助浴剂。 洗完澡,我裹上浴袍出了浴室,从衣柜里左挑右选,选中了一套红色金丝绒睡裙,吊带睡裙加晨袍,手感很舒服。 衣柜里的衣服都是管家带着几位女佣按照我的尺寸准备的,从内衣到睡裙,从休闲服到小礼服应有尽有。当然还有不少搭配衣服的首饰鞋子和包包。梳妆台上摆满了护肤品和化妆品,档次比我自己用的好多了。 怪不得在出发来这里之前,莱希斯特告诉我不用收拾行李。 专业的管家考虑事情果然很周到,我甚至还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卫生棉和卫生巾,而这个抽屉里还塞了不少全新未开封的情趣用品。 我突然想起来,里瑟尔森在看到我的30cm的dragon dildo 的时候委婉地表示过,“如果你感兴趣,我们可以把市面上有的类型都试一试。” 与他委婉的用词形成鲜明的反差的是他的表情,他就差把想玩我的欲望刻在脸上了。 想到这里我“哼”了一声,在心里骂了一句狗男人。 我坐到梳妆台前,抹完护肤品和身体乳,将卷在干发帽里的头发放出来,一边吹头发,一边想着这个家里另外一个让人头疼的雄性。 我原来还以为莱希斯特只是把我当作性幻想对象,但是根据这段时间他对我的态度来看,他好像真的有点喜欢我? 想想也是,这个年纪的男生应该还没有修炼出性和爱分开的能力。 这可就有点难为我了。我知道该怎么面对一个性骚扰我的人,但是面对一个暗恋我的青少年我要怎么做啊?而且这个青少年还算是我现任的儿子! 15岁男生的喜欢是什么样的啊?是时间一长,这种感情就会自然衰退,还是干脆就变成了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我看莱希斯特就是因为不上学所以闲得慌才闹出这档子事来的。想想我的15岁,只有做不完的卷子和睡不醒的早自习,看一本男女主角牵手的小说都要脸红半天,更别提成人向影片了。 我自己的经历没有任何的参考价值,我只能再次上网搜别人分享的帖子。看来看去,分享的人要么因为青春期暗恋的打击一辈子自卑,要么就变得厌女成为了花花公子。 莱希斯特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他大概率不会变得自卑,但以他的家世,要是以后变成了残害女性的变态或者玩弄感情的渣男,那我岂不是造了大孽了。 “啊!”我大叫一声倒在床上。 我为什么要操心这些事啊! 都怪里瑟尔森! 说曹操,曹操的视频电话到。 我盯着手机屏幕犹豫了两秒,这些天来第一次接了里瑟尔森的视频。 再怎么说,今天刚到别人的地盘,不适合太任性。 里瑟尔森似乎还在工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还穿着西装马甲和衬衫。他见我接通了电话,把手里的钢笔放到了一旁的笔架上。 “怎么没有吹干头发?”语气亲昵自然,好像丝毫没有因为我这些天闹脾气不接他电话而有所生疏。 大概见面三分情,我看到他那张脸的时候,心里那点不舒服似乎都消散了。 “懒。”我说话的语气还是恹恹的,但还透露着一丝隐晦的撒娇。 “嗯……那让家里的佣人帮你?”里瑟尔森露出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我赶过去可能来不及了。” 我“扑哧”地笑出了声,但随即又叹了一口气。 里瑟尔森听见我叹气,微微蹙起了眉,“不喜欢那里吗?” “喜欢。” 我叹气是因为,我突然就想通了。 虽然我现在因为莱希斯特而感到糟心,但是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们父子俩个,想来想去,我也有一定责任。 Av是我自己拍的,当初主动没皮没脸地勾搭里瑟尔森也是我自己。没道理我现在仗着里瑟尔森对我的容忍,就蹬鼻子上脸的耍小性子。 再麻烦的关系,我也就只需要维持不到半年了,我更希望这半年里能多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而不是没完没了的冷战。 “这里很好,海也美森林也美,管家准备的饭菜也很好吃。”我掰着手指头和里瑟尔森说着今天的见闻,“对了!你还记得你养了一只捷克狼犬吗?” “记得。”他屈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它是我亲手从一窝小狗崽里挑出来的,现在大概快一岁了吧?” “它才7个月大,还是一只小狗呢!被犬舍里其他的狗欺负了,还受了伤……”我铺垫够了,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请求,“我可以养它一段时间吗?等它伤好了再它放回去。” “当然。”里瑟尔森露出一副“这种小事不用和我说的表情”,“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如果还有什么喜欢的动物,想要的就和管家说。” “有啊有啊,我有可多想要的呢!”我狡黠地眨眨眼,“猫狗兔子就不用说了,守宫蜘蛛蛇我也想养。对了!还有海洋生物,虎鲸,白鲸,海豚……这些我都喜欢!” 里瑟尔森摸了摸下巴,“看来我要物色一家好一点的生态园了。” 我们俩隔着屏幕相视一笑。 “里瑟尔森。”我小声念叨了一句他的名字,然后盯着他不说话了。 “想我了?”他绿色的眼睛里似乎盛满了泉水,澄澈晶莹。 我应了一声,“你怎么知道啊?” “因为我也想你了。” 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捂住了胸口。 这种直白的情话,果然再听多少次都会有心动的感觉啊。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尽快。”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很适合读睡前故事的声音说道:“每天想着我入睡,然后某一天,你一睁眼就能看见我了。” (五十四)遛狗 和里瑟尔森视频完没多久,有人来敲门告诉我捷克狼犬送来了。 我换了一套居家服下了楼,先前在犬舍见到的那位饲养员牵着捷克狼犬的控制绳,捷克狼犬嘴上还套着防咬器。它看起来很不舒服,一直在用前爪抓挠着防咬器。 饲养员和我交待了几句,就把控制绳交给了我。等饲养员离开后,我蹲下身帮它把防咬器解了下来。 它呜咽了两声,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湿漉漉的鼻尖不断拱着我的手掌。我揉了揉它两耳之间的毛发,那里的触感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略微有些扎手。 “你暂时归我啦~”我摇了摇手里的牵引绳,“先给你起一个名字吧,旺财?来福?平安?” 捷克狼犬情绪稳定,没有给我任何的反应。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然起名也是需要天赋的。我想起莱希斯特那匹名叫亚瑟的马,心道要不要给这只狗也起一个大人物的名字。 “要不你叫巴顿怎么样?”我对着捷克狼犬叫了几声“巴顿”。它听到了总算给面子地摇了摇尾巴。 “那就叫巴顿了。”我蹲得腿有些麻了,起身的时候趔趄了一下才站稳。巴顿立马走到我腿边,用身子顶着我的小腿,像是要帮我保持住平衡,我感谢地揉了揉它的脑袋:“好孩子。” 听到了夸奖,巴顿立马竖起耳朵,尾巴疯狂地左右摇摆着。 我笑着将它牵引上了楼。为了不给宅子里的其他人添麻烦,我决定先把巴顿养在我的房间里,让它适应一下和人一起生活。反正我的房间足够的大,不仅能放下巴顿睡觉的笼子,还有空间让它玩耍。 到了房间,我将牵引绳从它的项圈上取了下来,我拍拍它的身子,“你自由啦。” 我已经做好了巴顿到了新的地方会撒尿圈地盘的心理准备,但巴顿只是四处闻了闻,然后自己咬开了笼子门钻了进去。随即趴在笼子里,前爪都压在了身下,闭着眼睛假寐。只有一双耳朵会随着我制造出来的声音时起时落。 我隔着笼子观察巴顿的状态,它精神有些萎靡,身上还算干净,体味也不重,应该是饲养员在送来之前给它做过清洁。它身上伤口处的毛都被剃了,抹了药,整只狗看起来有些潦草。 我刚刚就发现巴顿会时不时地舔舐自己的伤口,“要给你买一个伊丽莎白圈才好啊。”我喃喃自语道。 我和巴顿相安无事地在一间房子里共度了一夜,第二天我被它“嘤嘤嘤”的声音吵醒了,它沿着我的床铺四周焦急地转着圈,见我醒来摇着尾巴叫了一声。 我意识到它可能要上厕所了。几乎所有养狗攻略都提到过痛苦地清晨遛狗,我昨天睡觉前还专门定了一个六点的闹钟。可现在闹钟还没响,巴顿已经等不及了。 我顾不上洗脸刷牙,随意裹上了一件厚外套给巴顿套上牵引绳就出了房间门。在一楼的时候谢绝了几位想帮我遛狗的佣人的提议,带着巴顿到了户外。 出了门我才明白了,为什么那几位佣人见到我是如此的吃惊。 因为天都还没亮。 庄园外路灯还没熄灭,天空还是一种深沉的蓝色,树林深处时不时传来鸦类的鸣叫声。 巴顿出了宅子的大门仿佛恢复了犬类的本性,像箭一样的就想冲向草坪,我被它拽得一个趔趄险些摔一个跟头。它像老黄牛耕地一样把我从宅子门口一路拉到了草坪深处。 再往过走就是树林里,我看那边黑乎乎的一片,总感觉会突然蹿出来什么东西似的,便不敢再往里走。但我又拗不过巴顿,只能解开了它的牵引绳,让它自由活动。 没了束缚的巴顿绕着我转了一个圈,直到我说“玩去吧”,它才飞一样地钻进了树林里,眨眼间就不见了身影。 它一离开,我顿时觉得无人的四周更加可怕了。我裹紧外套,转身往回走去,直到走到了有路灯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我站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巴顿回来。我朝着树林的方向喊了几声它的名字,仍然无济于事。 再等等吧。 我困得厉害,便靠着路灯蹲下身子,双臂抱着膝头蜷缩成一团,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离开了地面。我被吓得一个激灵,赶紧睁开了眼。 莱希斯特将我打横抱在怀里,他看我睁开了眼,抢在我开口之前先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脑子还处于一片混沌的状态,本能地回答道:“等巴顿,它去拉屎了。” “巴顿?那只捷克狼犬吗?”莱希斯特轻轻笑了一声,“它们习惯了放养,不到吃饭的时间不会回来的。” “这样啊。”我将头倚在莱希斯特的胸膛上,眼皮又重了起来。 “我们回去等它吧。”莱希斯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你先补一会觉,睡醒了我们去圣诞市集逛一逛,好不好?” 我闭着眼睛点点头,在莱希斯特的怀抱里彻底睡了过去。 (五十五)打扮 “哎。”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再次醒来时,想到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忍不住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决定亲手击碎自己脆弱的道德观和伦理观,做一个快乐的渣女。反正莱希斯特也不敢对我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我准备对他那点毛手毛脚想占我便宜的小心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作为补偿,我要心安理得地享受来自于他的讨好和殷勤。 拜托,有小帅哥费尽心思地想和我玩暧昧,我干嘛不接受! 其实还是有点心虚,但是,也就先这样吧。 我洗漱完下楼,莱希斯特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我看见他的打扮时眼前一亮。 莱希斯特原本半长不短的头发已经长到了可以扎起来的长度,他平时嫌麻烦,都是随手扎成一个小啾啾,今天难得扎成了半丸子头,额头两边还各留了一缕刘海。这是时下社交网络上很流行的中性英气的发型,配上他精致的五官,让他有一种模糊了性别的惊艳。 他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在穿着上没有选择他平日里喜欢的英伦风,而是选择了马丁靴工装裤飞行夹克这种硬汉元素爆表的搭配。 但总而言之,今天的莱希斯特真的是太帅了。 我坐到他对面,大大方方的拿着他的脸下饭。我盯着他,一直看到他红着脸主动避开了我的视线,我才像个老流氓一样咧嘴一笑,开始吃起特意为我准备的虾饺和豆浆。 “一会去集市给你选一点合适的发圈吧。”他现在用的是我的黑色皮筋圈,束着他铂金色的头发有些不搭,“还要给巴顿买一个伊丽莎白圈。” 给莱希斯特和巴顿买东西……把这二者并列放在一起,总觉得有些奇怪但又十分合适。 莱希斯特也没听出来哪里有问题,实际上他听到我要给他选发圈,还表现得有些高兴。他吃完了盘子里的松饼放下手里的刀叉,嘴角微微翘起喝,笑得十分含蓄,但眸子亮晶晶的,“那我们要快点行动了,今天要去买圣诞树,那儿离这里有点远。” “快9点了。”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你还有一个小时吃早饭打扮的时间。” 我快速往嘴里塞了最后两个虾饺,将杯子里剩下的豆浆一饮而尽。“好了我吃完了,咱们走吧。” 我绕过桌子走到莱希斯特的身边,本来想揪一下他后脑勺上的小丸子,但害怕揪散了我没有帮他复原的手艺。 “走?”莱希斯特坐在位置上没有动,抬起头表情奇怪地上下打量了我一圈,“你就这样去吗?” “不然呢?”我满脑袋的疑问,买圣诞树和逛街集,哪一项活动是需要我做特别准备的吗? 莱希斯特微微皱起了眉,他抿紧刚刚翘起的嘴角,下颌线绷得笔直,“你不需要稍微打扮一下自己吗?” 听到他略带抱怨的语气,我都有点怀疑自己了。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向了自己的穿着,长款hoodie加leggings,很适合走路逛街啊?虽然不精致,但大马路上十个女生有七个都这样啊。 莱希斯特伸手在我的脸颊上蹭过,随即收回了手,两只指尖相对地搓了搓,“果然没有化妆。” 我气笑了,他连我化妆没化妆都分辨不出来,却能振振有词的指责我不收拾打扮,“我为什么要画?带妆对皮肤不好你不知道吗?” 我声音一大,莱希斯特的气势就弱了三分,但他仍然不死心,那双绿色的眸子死死盯着我,里面有说不出的失望和委屈,“那首饰呢?就算首饰戴着不舒服,那你好歹穿条裙子吧?” “你到底在闹什么啊?”我实在被他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莱希斯特平时也从来不会对我的穿衣打扮指手画脚,“你知道你现在说的话是很刻薄失利吗?” 闻言,莱希斯特微微一愣,随即很快地反应了过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双手张开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像是想抱住我,但又没敢付诸行动。 “对不起。”莱希斯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他微微低下了头,避开了我的目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明明就很会化妆打扮,可是和我出去的时候却总是不愿多费些心思。” 哈?等等。 我好像知道莱希斯特为什么突然闹脾气了。 他是觉得和我出去逛街,实际上等同于是在约会吗?所以他才会精心打扮,才会因为我随意的样子抱怨。 仔细回忆一下,这样的事情好像不只发生过一次。我记得第一次和他出去玩射击对抗比赛的时候,他就问过我为什么不化妆。当时我还想着玩起游戏来跑跑跳跳的,一出汗妆画了也是白画。但是当时我还以为他是青少年的虚荣心,希望自己身边的人也是好看的,所以按照他的意思就去化了妆才出的门。 后来我们相处融洽的时候,也经常去打卡网红饭店什么的。打卡自然要拍照,要拍照我就会主动想着要化妆。不过那个时候,莱希斯特经常会在我挑选衣服饰品的时候给一些意见…… 我突然想到了点什么,拿出手机开始翻找相册里我当时和莱希斯特的合照。 虽然莱希斯特因为听到了我和他爸做爱,受到了刺激对我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但照片是无辜的,尤其是我照得很好看的照片。 我和他的那些合照我都没有删,反正后续我的相册里有增添了许多东西,把那些照片都顶到了上面,一般我也看不见,也不会主动去翻。 现在翻出来一看,好家伙,我们每一次出门,两个人都是情侣出街的配备。要么是同一色系的情侣装,要么是别有心机能够相互呼应的情侣配饰。 莱希斯特还不知道我发现了他的小心思,看我翻出以前的照片,还很是肯定地说道:“对呀,就像这样。” (五十六)故事 我那破碎的道德观和伦理观突然就捶死挣扎了一下。 我一直站在自己的视角里看莱希斯特,所以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变态,坏东西【注】。他偷偷私藏了本应该被销毁的我和安诺维洛性事的视频,然后人肉搜索找到了我的社交媒体。那个时候他只是想和我搭讪,见我没搭理就开始给我发各种意淫我的消息。后来听到我和里瑟尔森的墙角,彻底心态失衡,开始对我轰炸式地发骚扰信息,还用上了很多侮辱性的词语。最后给我下药,趁我熟睡对我猥亵,甚至还故意弄到我尿失禁。 这些事细数下来,莱希斯特果然还是个混蛋。 不过在莱希斯特的视角里,这个故事应该有些不同。 他情窦初开喜欢上了一个av演员,费劲心思找到了那个人的联系方式,想用一种委婉自然的方式和那个人产生联系,但遗憾地发现对方的社交账号已经弃用了。他对着那个人用过的账号开始放飞自我,直白地抒发自己的欲望和爱意。但是他不设防的表达被对方发现了,对方小小的调戏了他一下,就把他拉黑了。 在拉黑之后,我不知道莱希斯特是更加抱有希望还是感到羞愧,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为了找到那个“av演员”,付出进一步的行动。但我猜他应该是还没有计划好,就接到了他父亲的电话。 这通电话充满恶意,他的父亲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还一边操着自己儿子喜欢的女人,一边告诉他的儿子,他要把这个女人带回去和他们一起过圣诞节。 当时的莱希斯特还不知道那个要和自己一起过圣诞节的陌生的女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av演员”。直到他找上门去,想给对方找点麻烦,才发现自己被父亲愚弄了一通。 莱希斯特知道事情真相时的心情我不得而知,但他真是做出来了一个不得了的决定,居然选择和我住在一起,和我一起玩闹,和我一起“约会”,一起穿“情侣装”,仿佛就像一对真的在好好谈恋爱的恋人。 直到他的父亲回来撕破了这种假象。 这个故事变成了一场让人有些心碎的少年时期失败的暗恋,按照故事正常的走向…… 不对,只要这对恶劣的父子存在,这个故事就不会正常! 我又重新把自己的道德观和伦理观捶进了土里。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决定做折磨别人的那个。 我伸出一只手搭在了莱希斯特的肩膀上,他因为我的动作颤抖了一下,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从来没有主动和他发生过肢体接触。 他的反应把我逗乐了,我笑着拽住他的领子强迫他低下头,我在他耳边问道:“我现在不好看吗?” 他刚想回答,我伸出手指按住了他微微张开的唇,“想好了再说。” 莱希斯特眸子的颜色倏然变深,他一个15岁就天天打飞机,说下流情话发育很好的孩子,不会接收不到我发出的类似于调情的信号。 “好看。”但他不敢轻举妄动,深怕猜错了我的意思惹我生气。他喉结上下滚动着,老老实实地回答着我的问题:“很好看,每天都很好看。” “这就对了。”我用手背拍拍他的脸颊,“我既然这样就能好看,我为什么还要花更多的心思在上面呢?有这个时间我还不如多读点书。” “你也多读点书吧。”我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一天到晚脑子里只有一些黄色废料,小心长不高。”明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不可能听话,但我还是没忍住开启了劝人读书的模式,“你说你不上学也就算了,我认识你这么久也没有见你干过什么正经事儿。再这么脑袋空空无所事事下去,小心哪天从某个角落里冒出来一个你的哥哥或弟弟来和你抢家产。” 其实我知道莱希斯特有的时候会背着我打打电话,开开视频会议什么的。 被我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莱希斯特先是有些窘迫,但随即就做出来了和他年龄很相符的反应,横着脖子和我顶起嘴来。 “哥哥或弟弟?你生的吗?”莱希斯特朝我走进一步,把我刚刚拍过他脸颊的手按在了餐桌上,“那应该不是我爸的种吧?” “嘿!”我试图警告他不要胡来。 但是恼羞成怒的少年,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你不知道我爸结扎了吗?虽然他冻了精,但是只要我还没有死,他那些玩意就只能冻着。” 他又向前逼近了一步,我只能后退,腰顶在了餐桌边缘。“如果真是你的生的,那应该是我的种吧?” 说实话,听到他的话,我有点想笑。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莱希斯特,我很难产生面对异性时的戒备与羞涩,“小鬼,你先毛长齐了再来跟我说这些话吧。” “你怎么知道我没长齐?”莱希斯特拽着我的手就要往他的裆部按去,就在我的手掌快要接触到他工装裤的面料时,他松了挟制我的力道,垂眸看着我。 像是在奇怪我为什么没有反抗。 我挑眉一笑,飞快地伸手隔着布料握住了他的那根东西。指尖顺着那根东西的轮廓从根部撸到龟头,又从龟头撸到根部,最后捏了捏两个囊袋。 莱希斯特闷哼一声,性器立马肿胀起来将工装裤顶起了一个弧度。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白皙的皮肤已经从脖子红到了耳垂。 “比你爸的小,比安诺维洛的也小。”我双手抱胸,一脸冷酷地评价道:“现在我们可以出门了吗?还是需要给你几分钟解决一下。” 【哈哈哈,是哪个姐妹评论了一个坏东西,我一直觉得这个评价有一种节制但很凶的骂人感。借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