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难分(先婚后爱)》 1确定不是鸡小活差? 彭杰第一次“认识”萧筱是在他那群狐朋狗友的群里。一个算不上多厉害的富二代被拉了进来,聊着聊着就开始说起自己的女朋友,点名道姓说是萧家小女儿,萧筱。 说白了,什么圈子都有鄙视链,他那个家世挺一般,纯纯暴发户,在这卧虎藏龙的群里压根儿排不上号,还喜欢吹嘘自己是ABC,活脱脱就是一个喜欢装逼的香蕉人。 可他嘴里的萧家就不一样了,在C市好歹有些根基,往上数三代是彭家的副手,后面举家迁到S市,赶上了好时候,吃了不少时代红利,资产和人脉都不容小觑。 一说起萧筱,开始搭话的人才渐渐多了些。 可谁也没想到之后的内容会越来越龌龊,男孩不知道之前群里开荤话的对象的都是包养找的外围或者是趋炎附势的小家小户,纯粹的你情我愿,金钱交易,时不时还渴望着能靠着这位绑上那位。 始终插不上话,直男癌和虚荣心就开始作祟,这位ABC也开始叙述自己的性经历,靠贬低萧筱来抬高自己,明明连萧筱脖子上的项链都送不起。 【Daniel Lin】:萧筱也就那双腿可玩,但做起来跟个死鱼似的,一点情趣都不懂,照理说是条鱼也能冒水吧,她那水少得可怜,比我之前在国外干的洋妞差多了。 【Daniel Lin】:还娇气的要命,后入趴两下就腿软,姿势都摆不好。 没几个人搭话,但群里一百多个人,估计待会儿就全都看到了。 当时彭杰看着就翻了个白眼,骂了句傻逼,确定不是鸡小活差?直接动了动手指,把人给踢了,还不忘记截个图转手发给了萧筵,萧筱的亲哥。 十八岁的彭杰一直认为,没有不出水的淫娃,只有不努力的鸡鸡,身为技术流的玩咖,也没少跟人讨论,但说的那些对象,本身或多或少都是出来卖的,玩得开也玩得大。而他们这些人再怎么混球,也清楚不能欺负身边的妹妹。 再说了,谁会去吃窝边草,看看汪洋个倒霉蛋,就知道招惹了窝边草有多可怕。 可谁也逃脱不了自己的命运。 享受了肆意与狂妄,就要承担责任与代价。他姓彭,吃穿用度都来源于彭家,而身为独生子的男人,最终还是要踏入婚姻,用他家那位老爷子的话,将家族“延续”下去。 所以他这一到婚龄,彭家老爷子就一拐杖定音。彭杰第二天就被叫去领了证,坐在那拍照时,才知道对象是刚从国外毕业回来的萧筱。 二十二岁的彭杰与二十一岁的萧筱领了证,两人各自提着一个行李箱,被送入了市中心的顶层复式,房子是萧家给女儿准备的嫁妆。 自此,彭萧隔了三代后的关系反而更加稳固,萧家本来被卡着的沿海项目,随着C市吹来的风声,审批突然变快了。 两人从未见过面,就这么住在了一起。萧筱住二楼的主卧,彭杰睡一楼的次卧,互不干涉,各有各的生活。无需挑明,也知道彼此不过是傀儡,而他们的婚姻不过是一场交易。 她与他成为了两家人的粘合剂,只为了让萧家再也掉不下去,甚至节节高升。 故而,两人只是在偶尔彭家商定婚礼时,一同去主宅给老爷子请个安,吃个饭,对待那些问题,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可紧接着,老爷子古稀之年身体不那么硬朗,所以在七十大寿上当众许了个愿,说什么也要在披国旗之前抱上孙儿。婚礼定在三个月后,可备孕的体检却已经开始。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直到突击检查的萧母看着女儿把自己的丈夫赶到客房睡,瞬间发起了火。在国外待了三年的萧筱,听见那些封建思想,反驳起来竟然有些咄咄逼人,最终母女以一个巴掌结尾。 原来花钱如流水的代价,就是要在合适的时机,献祭出自己的未来。这些年在外刷爆了卡也没有挨过训的女孩,第一次挨母亲的巴掌竟然是因为和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丈夫分房睡。 毕业后开始接管生意的彭杰每天回得都很晚,不回去第二天就要被家里打电话,所以生理需求都是在休息室里解决。因此,他有时候也很头痛家里现在多了一位“妻子”,而且还是有名的败家女,娇气包。 习惯了上位者姿态的人,固然是受不了公主脾气的。好在两人现在也不需要过多的接触,彼此都有各自的私生活,并不过问,开放式婚姻,到时候生个孩子交差就好。 至于那点小钱,他还养得起。 今日正逢吕氏的业务经理来续合同,吕嘉欣的黑色丝袜从裆部被撕开,跪在休息室的床边,男人站立着,全身上下只挂着件大开的衬衫,将凶恶的大肉棒插入流汁的小穴。 卡着九点的时间,彭杰把人送回了家,倾身帮人解开了安全带,还不忘吻了吻女人的额头,多情的嗓音道了一句晚安,无情的深蓝色兰博基尼在黑夜里只留下轰鸣。 吕嘉欣望着远去的深蓝色有些心动,却又立刻给了自己一巴掌。 没有人能拴住这种男人,何况是家世平庸的自己,她所需要的就是拉到更多的业绩,在C市买下属于自己的一方土地。 彭杰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四十,身上还沾染着情欲与香水味,但也毫无遮掩的压力。他有些口渴,打开楼下客厅的灯,准备给自己倒杯水,却发现蜷缩在沙发前白色绒毛地毯上的女孩。 不想打扰,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倒了两杯水,走了过去,弯腰放下水杯的瞬间,却看见了女孩哭肿的眼睛和左脸上的巴掌印。 男人忍不住皱眉,似乎忘记了绅士应该保持的距离。他的左手抬起了女孩的下巴,垂眸看着一张娇俏可人的瓜子脸上,破坏了一切美感的红痕,语气带上了一些不易察觉的愤怒: “谁打的?男朋友?” 男朋友?如果是男朋友就好了。那她就打回去再把人甩了,继续过自己逍遥自在的生活。可惜偏偏不是,偏偏是她无法还手的人。 眼角的泪珠滚了下来,掉落在男人的掌心。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触碰到彼此,肌肤的纹理贴着手指的纹络,而不是作戏时隔着布料的揽腰搂肩。 花花公子向来不爱看女人在自己身下之外的地方掉眼泪: “和他分手吧,分不掉,我帮你解决。” “家暴有一次,就有无数次,别犯傻。” 男人的话回荡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打破了之前的黑暗与冰冷,哪怕说的是毫不相关的事情,但“我帮你解决”这五个字,却有些戳心。 彭杰抽出纸巾,给萧筱轻轻擦了擦眼泪,后来干脆把人带到沙发上。男人无意间摸到了一双冰冷的手,转身去换了杯温水,递给了眼尾潮红的女孩。 指尖的温热让萧筱肩膀不自知地松懈下来,轻声道了句: “谢谢。” 2明明是接个吻就要水漫金山的宝贝 “谢谢。” 这是萧筱对彭杰主动讲的第一句话,浓重鼻音下,本来娇俏的声音更加软糯,和一米七的身高毫不相符。 “需要我帮忙吗?毕竟夫妻一场。” 看见女孩似乎情绪稳定一些了,彭杰带着一丝玩笑的意味,再问了一遍。 毕竟,这也是别人的私事,他不应该插手,但看见自己的“妻子”被打,彭杰觉得身为男人,还是应该做些什么,起码要提个醒。 “不了,是我妈妈。”萧筱小口小口的抿着水,摇了摇头。 “萧姨来了?吵架了?”男人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毕竟萧筱是圈子里出了名的败家女,说是败家,其实是萧家对这个女儿特别舍得。现在女孩脖子上戴着的钻石,就价值不菲,当初拍卖结束后还上了报。 “嗯…被发现分房了,你可能今天没办法睡客房,东西都被带走了,我睡沙发,你睡我的房间吧,我都换了新的,很干净。”萧筱有些苦笑,却发现站在旁边的人也坐了下来。 她闻到了很淡的女性香水味,了然对方刚刚经历了什么。虽然体检过,但还是忍不住问,毕竟她也没有选择。 “你在外面都戴套吗?” 彭杰刚想坐下了就让女孩回屋子里睡,他在这里凑合一晚,却不料对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一时间男人的表情有些愕然,但稍稍停顿后,很快坦诚回答: “体检过我没有问题,之前有一直跟我的,就不戴。” 也对,饶是远在沿海的她,在高中时期那些聚会里,也或多或少听过浪荡公子的战绩。她哥那种正经人都包着女大学生,何况彭杰这种风流成性,处处留情的情场浪子。 但他们这个圈子,越是富有的人越怕死,干净安全一直是第一位,所以她在恋爱时也一直坚持戴套。可现在她好像没得选了。戴套怎么怀宝宝,不生出来怎么交差,不交差又怎么能把冻结的卡和自由的生活拿回来呢。 女孩的脑子里闪过那些故事与事故,虽然体检过没病就行,但… “我妈把我卡冻了,说生小孩前不会给我,你能不能,…能不能在我怀孕之前,不跟别人无套,也不会很久…大概努努力,三个月吧…我们体检结果很好,应该没问题。” 女孩说这些的时候不会脸红,就像在谈判一场交易,垂眸盯着自己毯子里露出来的淡紫色脚趾甲,有些出神。 十个月,最多一年,起码她这位败家女就不欠萧家什么了。 彭杰看着女孩的表情,有些想笑,努力忍住,却还是徒劳一场,最后男人带着一贯的浪荡,挑眉打趣道: “努努力?什么时候努力?今天?” 多情眼扫了扫女孩,女孩显然是被这句话吓到了,小嘴微张,有些错愕,还挺可爱。男人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从口袋里把钱包拿出来,放了张卡在茶几上,轻描淡写道: “不就是卡被冻结了吗?刷你老公的不就行了。” “上去睡吧,把毯子给我留下就行。” 拿了什么,就要付出什么,不然未来的某一天,还是会被绑架。 挨了一巴掌的萧筱是这么觉得的。 应该不是因为男人用不羁的声线吐露出的“刷你老公的不就行了”这种听起来就是在哄骗人的话语。 她应该只是想要早点完成任务。 毛毯滑落,露出雪色的香肩,吹弹可破的肌肤在微凉的冷气下,起了些小小的鸡皮疙瘩。客厅的灯很亮,女孩胸前的皮肤在发光,吊带衫下两团小小的山丘不应该是彭杰喜欢的类型,但在藕粉色的真丝裙下衬得格外诱人。 会是藕粉色的吗? 彭杰眯了眯眼,忍不住想。 他以为女孩要起身上楼,却没想到,一阵清香跌入他怀里。他下意识紧了紧,怕人摔下去。 但此刻,萧筱的手臂却主动环住男人的脖颈。她抬头,将自己有些冰冷的唇瓣印了上去,再伸出温热的小舌尖,小心翼翼的试探。 从没有主动过的她,只能思考着过去那些经历,努力用软舌描绘着眼前人的唇型。 那人似乎在轻笑,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疑惑地看向那双含着笑的多情眼。男人正微微勾着嘴角,是极其好看的弧度,她差点失神,直到男人贴着她的耳朵轻语: “吻技好差。要不要我教教你?” 成年男女的欢爱不需要明示,软玉在怀,温香盈齿,谁又会拒绝呢? 更何况,本来就是要吃的。 不等人回答,萧筱就感觉到自己的唇齿被强势地抵开,充满压迫性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到处点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唯有欲望沿路蔓延。从上颚到喉咙,晕晕沉沉,几乎忘记了自己快要窒息。 很奇妙的感觉,和之前的吻都不一样,不是浅尝辄止,也不会令人想要退缩,而是步步紧逼,让她节节败退后心甘情愿地彻底沦陷。 彭杰一边吻,一边用手指摩擦着女孩的后颈,左手也随之从藕粉色的睡裙下探入,总是游刃有余。 萧筱被吻到浑身燥热,意乱情迷,丝毫没有意识到腿间的入侵,而是在错乱的呼吸中,不断渴求着氧气。 她感觉好舒服又好难受,被入侵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可似乎还缺少什么,还远远不够,还想要更多,她的身体里出现了一种强烈的渴望,也是无比陌生的渴望。 微微张开的双腿为男人的左手让路,顺着内裤边缘试探的手指,还没进去就已经摸到一片潮湿,简直湿到内裤要滴出水。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想起四年前群里的消息,这哪里是什么没有水的石女,明明是接个吻就要水漫金山的宝贝。 手指顺着内裤来回滑动,怀里的女孩扭了扭,蹭了蹭,红着脸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还沉浸在吻中什么也没发现。 彭杰抬起头,给萧筱呼吸的机会。嘴唇湿润的女孩埋在他胸口,胸不断起起伏伏,等略微平复后才察觉,在她身下作祟的手指已经略过了内裤,贴着她的柔软不停抚慰。 她这才后知后觉有些害羞,通红的脸贴在男人的衬衫上,不敢再看他,腿也不自觉的夹紧。 实在有些难为情。 “夹着我怎么动?” 耳边传来游刃有余的笑音,完全没有一丝狼狈,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而这个认知让萧筱更加羞耻,却又不得不承认这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让她很享受。 “腿张开些。” “对,就这样,做得很好。” “我要进去了,可以吗?” 循循诱导下,男人的每一句话都让萧筱根本回答不出来,只能攥着男人的衬衫,把头埋进去,埋得更深,再用行动回答,把腿再张开了一些,方便男人的动作。 上一段感情女孩还被人嘲是性冷淡,如今却在陌生的丈夫怀里张开了腿,不断发情。 “先一根?两根?你最近做过吗?”指尖在试探着,彭杰低头看着自己隐在藕粉色裙摆里的手,有些拿不定,也怕疼痛破坏了现在营造的气氛。 哪有人会在进之前还这样问她… 萧筱只好摇摇头,回答最后一个问题。 “多久没做了?那我先一根?”彭杰有些意外,毕竟他查过,萧筱在海外的三年,也没有单身过多久,前前后后也有不止三位男朋友。 “快半年…嗯…”很小声的回答,但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晚上七点还有一章) 3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 男人没有再说话,直接就着涓涓溪流,探入中指。一进去,就被里面的穴肉咬紧。彭杰低头看着女孩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又吻了下去,撬开门再次侵袭,把女孩的注意力全部转移。 随着吻的深入,穴道也时不时收缩,很快,水声有些响亮起来。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似乎就有些异物感了,萧筱轻哼了一声,但很快又和男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第三根的时候,女孩有些难受,但彭杰的右手却从她的腰顺着屁股往下,绕到女孩的膝盖,将右腿直接掰了起来,扣在手臂里 很不雅的姿势,从来没有过的姿势,在男人的怀里,右腿被强行打开,像抬腿的小狗在撒尿。萧筱羞死了,想要合拢却根本不敌对方的力气,只剩小腿晃呀晃。 男人握着她的膝盖窝,看着藕粉的裙摆滑落,露出被拉扯到一边的内裤,和进进出出的手。三根手指正隐在肉洞里,时而全部抽出,时而浅浅插入,咕叽咕叽的水声全部被萧筱收入耳朵里。 从来没有这么湿过…所以格外色情和难堪。 自己此刻就像一个拧不紧的水龙头,努力夹着却还是不断流水。 “分开点不容易痛。”男人耐心地解释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顿。 很快回答他的只有女孩“嗯嗯啊啊”的音调,又娇又媚。 再加到第四根的时候,萧筱的双手抓着彭杰的手腕,有些惊恐地看着他,瞳孔放大,不敢置信。 可男人却不顾手腕上的力道,就当小猫挠痒,还是强行塞了第四根手指进去。 终于,女孩的嘴里溢出不再是毫无意义的字眼: “啊——太多了…” 彭杰四根手指捏在一起插进去,然后在紧致的甬道里并拢,旋转,再将四指张开。 “现在不给你扩张开,你待会吃不下,乖,松手。” 可这么一解释,萧筱反而更害怕了。但随着进出与抽插,女孩的两只小手上的力气,很快就消散殆尽,只剩下越来越软的手指,配着越来越糯的声音,在客厅里飘啊飘。 萧筱含着泪,闷在彭杰怀里,却还是藏不住自己越来越大的娇喘。 男人却在这时候把她提起来,压在身下,很娴熟快速地解开皮带和裤子,把粗大到令人战栗的性器解放出来。那高温灼热直接拍打在黏糊糊的阴部,发出一声闷响——“啪”。 彭杰没让萧筱看到自己身下的巨物,就也没给她临阵脱逃的机会。他把女孩的裙子往上掀起,内裤往下拉扯到膝盖上面五公分处,正好可以困住两条细腿,让它们紧紧并拢。接着,男人拿起一个靠枕,垫在女孩身下,把屁股垫高一些,展示出完美的角度。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彭杰单手压着女孩的腰,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粗大,对准刚刚扩张的小穴口,用力挺了进去。 随之是萧筱的一声惨叫:“啊——!!!” 可挣扎已经来不及,逃跑也变为不可能,她的腰肢被男人狠狠压住,而那粗实的阳具将她钉在男人身下无法动弹。 萧筱虽然有一米七,但骨架生得小,手也小。女孩握拳的时候,小手和男人龟头一般大,而现在这近乎拳交的大小,哪怕耐心扩张后,也没那么好受。 真他妈紧。 彭杰压了压滚动的喉结,试图安抚: “别怕,没撕裂,扩张了的。你先放松,别这么用力夹。深呼吸,很快就舒服了。” 男人实在是被夹得有点难受,有些后悔不应该选这个并着腿姿势进入。他缓慢抽插几下,将自己的棒身尽可能多地沾满水后,开始九浅一深的挺动。 太大了,太粗了,萧筱泛着眼泪,想骂人。 但彭杰确实没骗她,等她深吸几口气后,起初的疼痛慢慢变成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被撑满的体验不仅仅是异物感,更有一种难言的满足感。 男人胯间又硬又烫的家伙存在感十足,让她深刻体会到自己正在被肏干。这种真实的感觉让她头皮略微发麻,而腰椎也跟着泛着痒。 但与此同时,随着汗液发酵和激烈的动作,那隐隐约约的香水味再次充盈在两人之间,是属于第三个人的味道。 被干到流泪的萧筱这才想到,自己真是急不可耐,两人的第一次,竟然就这样发生在客厅的沙发上,而男人身上还带着别的女人的气息,刚从外面吃完回家。 她是他的第二顿饭,是意料之外的饭,是送到嘴里的饭。他却是她时隔近乎六个月的第一顿饭,也是第一顿肉贴着肉的饭,毫无隔阂填满了她。 没有透明薄膜的阻碍,男人龟头的沟壑和棒身上的青筋都格外清晰,在她的痒肉上刮来刮去,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甚至在后面爽得直发颤。 大概是察觉到女孩逐渐适应他的大小,彭杰开始不再收着力气,大腿紧绷后用力,自上而下往里面怼,又快又猛就像一个永远不会疲惫的高频率打桩机。 向来在床上不太会说话呻吟的萧筱,像是被强行攻破了什么上了锁的铁门,门推开后就能听见又大又浪的叫声,彭杰都忍不住上手捂住了她的嘴。 看着被捂住嘴的女孩,鼻尖冒着汗意,男人侧了侧脸: “嘘,这才刚开始。” 说罢,彭杰就加大了力道,彻底肆无忌惮地开始享受活塞运动带给他的强烈快感。他把狭长的通道直接横向拓宽,再用龟头狠狠撞向宫颈口,让女孩又痛苦之下又酥爽不止。 被捂住嘴的萧筱只剩下眼眶和下面的小嘴表达内心的感觉,眼泪簌簌,流水涔涔。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 脑袋一片空白,她像坐在游乐场的跳楼机上,急速下降,又在最后一刻猛然上升。忽上忽下之间,膀胱突然失去控制,激流顺着尿道,一鼓作气,迸发出来。 彭杰的舌尖顶了顶上颚,微微后退些许,再收紧马眼,享受着痉挛中的极致紧致,然后夸奖似的贴着女孩的耳朵,嗓音有些暗哑: “你潮喷了,听见了吗?很紧,很棒。” 被打了好评的萧筱似乎是开心的,得到了肯定,但也是难堪的。再加上她从没有潮吹过,担心这只是她爽到失禁,二十一岁了还尿床。 而且,这样的夸奖,他也肯定和很多人说过吧。 她有自知之明。 之前的前男友们都一致说过她放不开,没情趣。久而久之,她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纯属于性冷淡,也因此和那些人分开。 他们被她的外貌吸引,拆开她后却总是有些遗憾的表情。动心的人怎么能接受自己喜欢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总是遗憾多过珍爱? 所以此刻的她想,比起阅人无数的男人,自己在性魅力上一定很一般。但彭杰,却是她见过最器大活好的男人,比在国外那些混血和老外还要粗。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吞下那么粗的东西。 纵横情场的男人确实不一样,不管是技术技巧还是洞察能力,都被千锤百炼。虽然平常,只要不影响性爱质量,他不会去干预打断身下人的思绪,但今天,却有些破例,把明显开始有些失落的女孩吻住。 他拔出来,在啵声后,将人翻了个面,从正面插了进去,然后压在萧筱的身上接吻,吻到女孩七荤八素后,用牙齿隔着藕粉色布料去摩擦挺立的乳尖,然后将她的两根细带拉扯下来,露出两团小胸。 正面对上男人的萧筱,在明亮的灯光下,红着脸,用手臂蒙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这过于色情的画面。 4我很尊重女性意愿的,宝贝 可男人却把她的手臂拉下来,顶着她的眼睛和表情,似乎可以读心。 他吻了吻她的脖颈,低声道: “在害羞什么,你的身体很美。” 萧筱觉得自己不管是眼睛还是耳朵,都好烫。 很美吗? 那些人总是企图在她身上努力挤出一条线,试图乳交,却又在失败后叹气。说着没关系,为什么还要叹气呢?萧筱离开他们的时候很果断,但时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会陷入自我怀疑。 她大脑中忍不住轻嘲:大概是玩腻了乳交的人,才会喜欢这种新鲜吧。 但那双多情眼似乎总能看穿她的想法。 彭杰揉了揉她的胸,放慢了挺身进入的速度,在她的胸上用湿红的舌尖画圈,又用唇瓣蹭着,来回亲吻,好像真的爱不释手。 “自己学着揉给我看,好不好?” 他总是在笑,声音也极尽温柔,让人难以拒绝。 再读陷入情欲中的萧筱有些魔怔,开始学着刚刚的力道,用小手揉搓着自己的胸肉,感受着柔软与丝滑,好像确实很好捏的样子。 彭杰挑眉,抱住她的腿在肩膀上,又开始加速进攻。他看着女孩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节奏,玩弄自己奶子的力道也跟着越来越大,倒是真的觉得有些刺激了。 男人的舌头从上颚滑过上齿后,眯起多情的眉眼。 你管这叫死鱼? 只是需要一点引导,就能变成勾人魂魄的妖精。 在身下乖的要死,能彻底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这叫死鱼? 暴殄天物。 没用的男人总会怪女人,没用的男人才需要女人假装高潮,时刻表演着AV里的虚假呻吟,夸赞着最违心的话语。 他只需要最本能的回应,不必是娇弱的“呀咩爹”,不用是崇拜的“你好大”,哪怕只是嗯嗯啊啊,气喘吁吁,他也能感受得到对方到底爽不爽。 比如现在,察觉到甬道里越来越急促地收缩,女孩大概又要喷了。 彭杰摆胯,公狗腰的力道很足也很欲,冲击着那一个敏感点,而那只手掐着时间,在最后一刻揉了揉女孩一直没有被照顾到的阴蒂。 就是那么轻轻一碰,女孩就像水枪滋水一样,喷出大量的骚液,打湿了皮质的黑色沙发。 “水真多。” 萧筱看着居高临上的男人低下头吻了吻自己的额头,又将她的耳朵含了进去,似乎是奖励。她好爽又好痒,想推开在他耳朵上作乱的人,但最后却又不自觉把人抱紧。 舌头绕着耳廓,男人暗哑的嗓音里全是情欲,一些温柔的假面出现细微裂痕: “射里面?” “射你里面,给我生个孩子?” 身下之人并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抱着他。 这算什么,欲情故纵?纯情又诱人。男人说起了令人更面红心跳的荤话: “把你肚子干大好不好?” 似乎这样也不过是小儿科,彭杰的手从女孩的腰间移到小腹上,向下压了压,继续挺身: “肚子大了,还给不给老公干?” “不给的话,就不射了。” 在高潮余韵中的女孩被这几句粗鄙之语直接再次送了上去,全身发着抖,手臂死死箍住男人的腰身,那公狗腰的腰眼,正带动翘臀来回摆动,而她也不自觉抬起小屁股,配合着男人的力道把自己送上去,给他插到尽兴。 彭杰却找到了乐趣,手继续压着女孩的肚子,往里捅,动作粗暴得要命。 “说话。” “不是说努努力吗?” “你怎么努力的?” “问你话也不回答。” “告诉我,要不要我射你里面?” “要不要我把你肚子干大?” “要不要我干大肚子的你?” “到时候,我一边干你,你一边喷奶又喷水,好不好?” 简单直白,却又似乎勾勒出了最生动的画面,充斥在女孩的大脑里,循环播放。萧筱哭着讨饶,上下剧烈的晃动中,终于抬起头,娇嫩的唇瓣不断索吻,想要他住嘴,却又在这些粗鄙的字眼里,隐隐感受到了新世界的快感。 “你不回答我怎么知道你要不要呢?” “那我拔出来?射外面?” “我很尊重女性意愿的,宝贝。” 男人好像很通情达理,非常绅士,但他身下的动作却强硬无比。 “还想生吗?不是被我干到舍不得生了吧?你爽得流了一沙发的水,你自己摸摸看。” 彭杰拉着女孩围绕着他的手,往他们的身下带。 女孩仰头落泪,将他夹得更紧。他弯着唇角,低头吻去女孩睫毛上的眼泪,咸湿让男人心中作恶的欲望加深。 得不到答案就干脆更加卖力的肏干起来。男人一下下往里面凿,后来还干脆把人的腿往下压,屁股翘起来,完全悬空,让女孩亲眼看看自己是怎么被插到喷溅出汁水的。 还不忘添柴加火,让女孩被欲望彻底燃尽: “看见了吗?你一条细线的骚逼被肏出了肉洞。一线天还这么能吃?” 眼前的画面太限制级了。 萧筱看见自己真的被拳头那么粗的肉棒不断撑开塞满,被刺激的再次喷了出来,那些淫水甚至洒落到她的胸前,她的唇瓣上,把她吓傻了,也爽哭了。 她挡住自己的眼睛,眼泪不住流,小嘴终于开始求饶,说着受不了,不看了,不要了,不行了,放过我。 那些话说得结结巴巴,时不时就被撞击引起得闷哼打断。 “真不要?真不要那你夹这么紧干嘛?我都要拔不出来了。” 变本加厉的逗弄,让萧筱完全投降。 “求你,求你快射进来…我要被弄坏掉了…真的…” 好整以暇的音调放荡不羁: “这么想被我干大肚子?” 而女孩的恳切无比婉转: “呜呜呜…想…我想…” 彭杰却还是游刃有余,将女孩的臀肉掰开,进入的更深,进行最后的严刑拷打: “那干大了肚子后,还给不给我干?” 再顾不上难为情,萧筱哭着求: “给…给…求你,快给我吧…嗯啊——额啊……好多…啊啊啊——!” 真骚,那小舌头都搭在下唇瓣上,但也极其讨男人喜欢: “乖死了,射给你,都射给你。” 第一次被内射,原来精液这么多,这么有力,这么滚烫。那些浓重的液体,冲击着她的软肉,让她不住收缩,仿佛在狼吞虎咽。 射完的男人也没急着拔出来,很乐意给这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做aftercare。 他把人的手臂拉下来,看着女孩颤抖着眼皮睁开眼,满是情欲的望向他,笑着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再用舌头和牙齿啃咬舔舐。那只沾了淫水的手,温柔地摸了摸女孩的头。 身下的女孩逐渐恢复清明,然后越来越脸红,男人却还是没有着急拔出来,反而故意看着她道: “先不拔出来,把精液都帮你塞在里面,这样更容易受孕。” 说完,还双手托住她的屁股上抬,让精液倒流,看着完全红成猴子屁股的女孩,心情有点舒畅,懒洋洋地说: “帮你让精液都流进子宫里,好不好?” 唔…真的在倒流… 萧筱的穴肉跟着男人的话不断吸吮,让彭杰仔细挑眉,眉目间都是揶揄。 但说是这么说,没过太久彭杰还是抽身出来。萧筱扫了一眼,看到半软的性器竟然比前男友勃起的还要大,有些愣住,小嘴下意识张了张,差点要说出wow这种语气词。 彭杰顺着女孩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明知故问: “怎么了?在看什么发呆?” 闻声,萧筱立刻看向地毯,不再抬头。彭杰把茶几上的水一饮而尽,又去厨房倒了一些给女孩,看着她喝完后,还是望着地板,不在意地耸耸肩,把人横抱起来上了楼。 5开放式婚姻里的表面夫妻 主卧的床很大,足足有两米二宽。两人明明刚刚融为一体,现在却泾渭分明。彭杰靠在床上,单手拿着手机,看了看消息,回了几条后,准备睡觉。 萧筱有点难受,刚刚上楼精液就似乎流了出来,现在更是挂在大腿上,屁股下面也黏黏糊糊的,好像溢出来了很多。男人回完消息,去卫生间洗澡时,并没有带她。 很久以后想起这一刻,萧筱才后知后觉,大概那时的彭杰也想她早点怀孕早点交差,最好一次到位,省去那些虚与委蛇的麻烦。 男人的手机还在震动个不停,萧筱看见是电话,想要拿起来给人送进去,却不小心按到接听。 “彭总,今天合作很愉快,但我好像落了一只耳环在您的休息室里,您看我下周过来拿,可以吗?” 隐晦的表达,求爱的方式。 萧筱不知所措,对方以为信号不好,又问了一句: “彭总,您听得到吗?有声音吗?” 这时,围着条浴巾的男人正好走出来,长腿窄腰,腹肌上还挂着水滴。他看着萧筱拿着他的手机,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男人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只是把手机接过来,看了一眼是谁后也没避讳: “喂,刚刚没信号。” “嗯,那你下周还是这个时间过来拿吧。” “嗯,晚安。” 一个表情,足够从小在萧家对父亲察言观色的萧筱,领会男人内心的不悦了。她刚想解释,对方却先一步开口: “萧筱,仅此一次。” “不是…我…我想给你拿进去,但我不小心按到了…她没说什么…我也没讲话…” 彭杰却只是把手机捏在手里,蜻蜓点水般低头亲了女孩的嘴一下,然后回到了自己那边,把手机放好,并没有答复。 萧筱一天受了两次委屈,屁股下面又黏黏腻腻的不舒服,公主脾气突然爆发起来: “你什么意思,我说了,我不是故意要偷听,我有什么必要,我们就是表面夫妻,我根本不会也不想干涉你的事情。” 彭杰却靠在床上,对小嘴不断张合的女孩笑了笑,并不太在意对方突如其来的情绪爆发,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开口: “萧筱,你知道就好。我们是开放式婚姻,你也是自由的。明天出去买点东西,卡没有限额。” 内心刚刚的触动,在这一瞬间,随着男人的话语,被轻描淡写转换为性爱之后的礼物,甚至是愿意怀孕的奖励。萧筱如鲠在喉,胸闷得要命,却找不出什么话来回敬男人。 最后,她倔强地站了起来,独自去了卫生间,哪怕腿软,却也坚持大步走,装作毫无影响,然后在花洒下,顺着水流,将男人射在她身体里面的东西通通导出来。 那乳白色的浊液,顺着清澈的水流,连着刚刚楼下那份旖旎,消失在地漏之下。 等出来后,萧筱穿上了一件鹅黄色的同款睡裙,走到了彭杰那一边,站在那并没有先开口,只是无声对峙。 正在看手机的男人抬头,眼底有一丝疑惑,也有一丝不耐,但最终还是好脾气地问: “怎么了?” 他总是在笑,可她现在才发现,那双眼睛里却不怎么有笑意。 她不喜欢看他笑了。 在腿侧的小手拧了拧丝绸裙摆,女孩冷冷开口: “你睡过去,那边都是湿的。” 彭杰望向那一半床,被掀开的被子下都是一块块精斑。要是之前那些女人,他可以直接给人开间房或者多给点钱让别人打车走,但眼前的萧筱… 算了。 同样是被众星捧月长大的彭杰退了一步,尤其是看见女孩倔强的表情下,有些发颤的小腿之后,心里有些莫名的怪异。他给人让了位置,自己睡到了麝香味浓郁的另一边。 气呼呼的萧筱睡到了温热的被子里,鼻腔充斥着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原来这才是他的味道…麝香混着广藿香,隐约夹杂她白茶味的沐浴露。 萧筱把自己缩到被子里,背对着男人闭上了眼。彭杰看到,准备明天早上再处理刚刚查收到的工作。他把手机轻轻放下,抬手关了灯,似乎很绅士也很体贴,并不计较女孩刚刚的过界。 但没过多久,刚刚有些睡意的彭杰,发现有人戳了戳自己的背。他有些无奈,不太习惯和人过夜,就是因为自己不喜欢关灯后被他人打扰,所以现在难免语气里有了些压迫性十足的冷漠: “怎么了?” 女孩的手拉了拉他的手臂,有些用力。他只好转过身,在黑暗中看试图看清女孩模糊的轮廓,然后顺着她的力量,往她那边靠了一些,压制住内心逐渐升起的不耐。 “你没穿衣服,睡过来一点,那里很湿。” 嗡嗡的声音落在他耳朵里,有些委屈巴巴,让他想起了青春期时养的布偶猫,打翻了水杯又窝进他怀里,用尾巴扫着他的下巴,带来阵阵痒意。 真是让人没办法发脾气。 彭杰干脆睡到床中央,把女孩直接抱到怀里,让她背对着自己,小屁股窝在他的小腹下,把人整个圈进来。 “睡觉,不然待会整个床单都是湿的。” 感受到身后的坚硬,萧筱立刻不敢动了,有些紧张,有些不爽,但又有些温暖。很久没有人被抱着睡觉了,一个人睡的时候手脚总是很冰,但现在,热意却一点点从身后的热源,传送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床上只剩下两个人的味道,淡淡的茶香,还有偶尔飘散到鼻间的麝香。 比想象中快很多,萧筱进入了梦乡,而身后的彭杰察觉到女孩平稳的呼吸后,就放开了手,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种虚与委蛇的社交礼仪。 就像他在那些名利场上,总是能够给予最合适的温度,让对方产生熟悉与亲密的假象。 6坏了我的好事,总该赔点什么 萧筱醒来时,床边已经没了温度。硕大的双人床,只剩她自己躺在中央,望着精致雕刻的天花板与水晶灯,发着呆,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是母亲。 “小小,今晚叫阿杰回来吃饭。” 母亲的心思昭然若揭,还不知道昨晚那令她头疼的女儿已经乖巧完成了任务。 “妈,他工作忙,我…” 借口很快就被打断。 “马上到中午了,你正好去公司送个饭,再跟他说说不就行了,怎么这么死脑筋,教都教不会。自己老公那么辛苦,你就让他吃公司的饭吗?妈煲了汤,你待会过来一起拿过去。” 起初温柔的语气果然只是假象,打完一巴掌后的那颗糖,要确定女儿知错能改后,才能喂进女儿的嘴里。 不容置疑,手机另一头的女人挂了电话,转头继续煲汤。 中午十一点半,刚刚结束会议的彭杰坐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松开的领口,让男人又恢复了漫不经心,风流倜傥的纨绔模样。身边的女秘书小脸一红,将咖啡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后,熟练地站在沙发之后,轻柔地替男人按着太阳穴。 男人轻挑地握住那只手,捏了捏。女人的脸更红了,又绕回到沙发前,跪在男人的两腿之间。女秘书的红唇,一点点晕到唇线之外,干练的盘发,在手掌之下越来越凌乱。 两人刚刚要陷入一场情欲,却不料连敲门声都没有,门被直接推开。 女秘书如惊弓之鸟,立刻站了起来,转过身对上了陌生的美颜。高挑的身材被合身的长裙勾勒,喜马拉雅铂金包大开着,可以依稀看见一个深黑色的饭盒。 男人的欲望刚疏解了一半,不耐地系上拉链,抬眼看向没有礼貌的不速之客,然后站起身,垂眸揉了揉小秘书的头,似乎在安抚因他而受惊的小鸟: “先出去。” 女人欠身,绕过门口的萧筱离开,还不忘记轻轻带上门。这是在彭总身边办事的规矩。男人在某些事情上,说一不二,她是领略过的。 “怎么来了?” 坐回沙发上的男人明知故问,明明萧筱才是站立的高位,却能感受到一种自上而下的压迫感,甚至比她记忆中的父亲还要沉重。 萧筱叫停自己逐渐发散的记忆。 “送饭。” 两个字,不温不热。 但萧筱的眼神,却忍不住去看男人还未系上的皮带。皮带散落在腰间,正对她叫嚣着,就像男人眉眼间没有隐藏的不耐,都在质问她此刻的不合时宜。 明明昨夜才说是开放式婚姻里的表面夫妻,萧筱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些烦躁,而语气与动作都暴露了她无法平复的内心。 茶几重重一响,保温饭盒落在了黑色的大理石桌面。紧接着,是女孩有些生硬的声音: “我妈煲的汤,叫你晚上回去吃饭。” 彭杰睨了一眼茶几上的饭盒,却没有打开的意思,反而向后倚,顺势翘起一只腿,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笑着回答: “我晚上很忙。” 萧筱没有想过彭杰会拒绝,昨晚的男人给她种下了一颗错误的种子,让她滋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男人真的会为她解决一切。 女孩错愕的表情,让彭杰不耐地神情逐渐转向玩味。他开始等女孩服软,他向来只用等她们服软,无论是以现在的身份,还是以面具后的角色。 那是他的资本,那是他的权利,生在彭家有各种不得不为之的事情,而他当然有资格享受辛苦之后的一切特权。开完会的他可以享用美味的秘书贴身的服侍,而打断他的女孩自然要给予赔罪与补偿。 亲兄弟,明算帐,更何况是一纸婚约捆绑住的表面夫妻,他们二人不过都是这两个家族的生育机器,交完差后再继续游戏人间。 失语的女孩连碎发都耷拉下来,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与想象之中完全不同的场景。母亲的叮嘱还在耳边,饭盒里的汤无比沉重,今晚父亲也会来C市,她不能一个人回去,她有些发抖,她不能。 不是被爱意而是被金钱捧大的菟丝花,能够肆意绽放是因为她必须完成最终的使命。这样的日子中,她无数次向外逃离,渴望着爱情就是解救她的魔药,却又一次又一次丧失自己,直到命运降临。 从萧家到彭家,一座更为坚固的金丝笼,而她至始至终都是笼中雀,那细窄的脚腕是沉重的锁链,而那有过伤痕的翅膀,哪怕再用力扇动,最终也还是徒劳一场。 逃得那么远,却还是要回来。纵容她三年,恐怕也只是为了这一刻。 “喝一点。” 女孩的让步十分笨拙,她拧开了饭盒,拿出了勺,幻想淳香的味道足够填满了两人之间的空隙,让她能够完成任务,而不是独自面对一家人的失望与斥责,尤其是父亲那令她窒息的眼神。 彭杰看着这一碗汤,嘴角的戏虐更为明显。 “宝贝,这么饥渴?” 这话令女孩不明所以,但她的脸还是因为“宝贝”和“饥渴”这四个字,染上了一片红晕。她以为他在说昨夜的疯狂,却不知道这汤里的秘密。 乌鸡海参和枸杞,可见炖汤之人的良苦用心。 但彭杰可不觉得自己需要补肾壮阳,危险的眼神看向他那仿佛不谙世事的妻子,还以为对方在玩什么装纯的情趣。 他哪里想得到,眼前的补汤居然是来自丈母娘的关爱。 汤冒着热腾腾的水汽,女孩的眼睛被晕出同样的水色,只因她拿着勺子递过去,对方却没有接,反倒是用揶揄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想要我晚上跟你回萧家?” 女孩点点头。 “过来。” 女孩的腿很长,步子却很小,一点一点迈入不属于她的领域。 男人拉住了那纤细柔软的手臂,充满玩味地捏了捏,萧筱觉得一阵电流从尾椎骨向上,直到颈椎。也许是中央空调的温度太低,而男人的手指却太烫,就像昨夜那么烫。 看着女孩一哆嗦,彭杰来了兴致,轻佻道: “坏了我的好事,总该赔点什么。” 7宝贝宝贝,他却一点都不宝贝 男人毫不避讳,并不觉得刚刚被抓包的现场有任何问题,如若真的有什么问题,那也是女孩的莽撞坏了他的情欲。 手臂上的力量逐渐加重,随着男人的话音,女孩因为惯性,跪倒在男人的怀里。她的身体卡在彭杰的两条大腿之间,鼻子撞向坚硬的胸膛,很快,酸涩从女孩的胸腔往鼻腔里窜了出来。 但男人却没有昨晚的怜香惜玉,之前压着的脾气,连着没有疏解出来的欲望和恶意,在西裤之下抬起,就这么迎上被用力压下去的小脑袋。 唇瓣与西裤的拉链在这一瞬间,紧密相贴。 萧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却从来没有做过这个。 她看过的视频里的那些场景,只觉得这种事情怪折辱人的,所以每次她都会转移视线,又或者拿起遥控,跳过这些令人害臊且不适的片段。 无论身边的男友怎么暗示,她都不肯屈服,打从心眼里就觉得那是男性放尿的地方,怎么能用嘴去碰。但对方再强硬,到底也是不敢折腾萧家独女,更何况女孩往往挣扎得厉害,那些男友很快就失去了兴致,总是闹得不欢而散。 但彭家远大过萧家,她现在无路可退。 坐在沙发上的彭杰没想那么复杂,这玩意儿本就是带着点演绎的强迫性,泪水汪汪下自然更助兴。他私底下又是强势惯了,自然没那么些顾忌,手上的力道很不客气。 再说了,他可不认为萧筱换了几任男朋友,在国外生活的那些年里,会真没给人口交过。 但他也没太为难人,要不是圈里的女孩用嘴解拉链,肯定是不太现实的。 办公室里滋拉一声,男人的右手直接拉下拉链,左手则抓着萧筱的头发,带着女孩的脑袋,让她樱桃般水润的小嘴,对上自己模样粗鲁且夸张的性器。 他坐在沙发上略微挺着腰,手臂向下施加压力,就把女孩拳头大的龟头,塞到那娇小可人的嘴里。 啧,塞了一半卡住了。 “宝贝,嘴张大。” 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声音再温柔也都是虚情假意。 宝贝宝贝,用最亲密暧昧的称呼,做最粗鲁野蛮的事情。 含住大半个龟头,女孩眼底泛泪,可又不得不长大了嘴,顺着男人手上的压迫向下。不到一会儿,萧筱的小嘴被撑成最大的O字,已经是岌岌可危的可怜模样。 彭杰被包裹得倒吸气,手上的力道便转移到头发之上,微微上拉后,带着人上下起伏,嘴上还在教导: “用舌头舔啊,宝贝。太久没吃都不会吃了?” 被塞满嘴的女孩哪里能回应,在一句又一句的淫靡秽语里,口水和眼泪都失禁,兜不住了一般往外溢,粘粘糊糊的,最后都裹在了彭杰那压根禽兽不如的物件上。 才吃了个龟头而已,却已经把温热的口腔填满,萧筱有些难受,舌头用力的推阻,却误打误撞,得到了男人的夸奖和鼓励: “对,就这么舔龟头,绕着圈舔。” 口腔里都是熟悉的麝香味,还有一些隐约的汗味,一上午坐着开会,当然难以避免。 萧筱本以为自己会觉得恶心想吐,会觉得无比厌恶,却发现与之相反,在被一次又一次按压后,窒息与求生之间的矛盾,让她的双腿忍不住夹紧起来。 隐秘的花朵,滴出甜美的花液。 这一动作自然逃不开情场一贯得意的彭少。几乎是瞬间,男人的手就顺着女孩的后颈,数着一块一块的脊骨,来到最敏感的尾椎,然后色情地拍了拍手感极佳的翘臀: “想要了?” 问句里装满了调笑,但发问者并没有期望得到任何回答,因为他现在没有要给予女孩任何多余快感的意思。 一些调教小宠物的手段,在被打扰后有些不悦的心情下,就这么闪过男人的脑海里。彭杰根本没有让自己沉浸于情欲之中,这只是他给他的小妻子一个小小的教训,教一教他这边的规矩。 昨夜已经是包容,今天到底是过界。 所以紧接着的是干脆利落的“啪啪啪”,男人快速抽打了那流水的蜜桃臀三下,没怎么用力,却也很响亮,巴掌声回荡在办公室里,好像门外都能听见。 然后男人拉着女孩软若无骨的小手,抚上自己没被吞进去的棒身,开始上下撸动。 左手带着小手撸,右手压着小脑袋吞,嗯嗯啊啊与支支吾吾的声音,让彭杰心里的不满与烦躁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归处。 半个小时的惩罚,不算太过分,他没故意憋着不射,只是小家伙的口活确实太一般,吞个龟头就鼻涕眼泪直冒,他也就懒得太用力太过分,想着下次让人躺着再做深喉。 而且说到底,这里不是R市的俱乐部,对象也不是只需要讨好他的情妇,更不是排着队求他收的小m。胯间埋头苦吃的是萧筱,他名义上的妻子,他分得清。 时针一刻一刻转。 终于,又浓又呛的液体充斥在温热酸涩的口腔里,然后顺着喉咙往深处流,带着微微的苦涩和浓郁的骚腥,几乎全部落进了她的胃里。 萧筱抬不起头,直到嘴里的液体因为呼吸的本能,大部分都被吞咽下去,男人才卸了施加在她头顶上的力道。 彭杰保持着一贯礼貌的微笑,眉目似乎依旧多情。他看着满脸泪水十分狼狈的女人,温柔地用大拇指轻轻抹掉她唇角的白浊,餍足的语气里带着敲打,但也并非没有疼惜。 混杂的矛盾感里是他自己都察觉不出的特殊待遇。 但他吐露出的字眼,还是足以让萧筱委屈: “宝贝,下次来记得敲门。” 8我们小小确实哪里都挺小的 为了这门婚事,萧家又回到了C市的老宅,暂居到婚礼结束。从公司到萧宅不过三十分钟,但萧筱却度秒如年,坐立难安,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即将面对父母的审判。 彭杰把一切都收尽眼底,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女孩和母亲的争吵,让女孩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父母。毕竟照理说,萧家不可能亏待面前这位小公主。 但败家女之所以可以在萧家这种规矩森严的地方当败家女,无非是因为她是女孩,富养可以让女孩不会被穷小子的三言两语就骗了去,让她习惯锦衣华服,明白什么叫门当户对。当然,更因为父母把更多的关心与期望寄予在哥哥萧筵这个继承人的身上,所以金钱上无论是父母还是哥哥都会给予补偿。 军人家庭的萧家本质上还是父权当家,阶级森严,思想上避免不了多多少少的重男轻女。不管是爷爷,父亲,还是哥哥,他们对待爱人永远都是居高临下,更别说对待她了。尤其是父亲,与其说是宠爱,倒不如说是一种变相的补偿。 棍棒之下,喂下的糖。 在萧家,女人的位置永远是妻子,是母亲,她的一生只为了为丈夫操持家事,生儿育女。虽然不愁吃穿,甚至锦衣华服,却依旧是折翅的蝴蝶。 这样的家庭里永远缺乏父爱,只有长幼尊卑,而母爱又往往过于沉重,她的错会演变成作为妻子和母亲的失职,最后转化为更为隐秘的控制欲,压得萧筱喘不过气。 彭家是萧家的上级,是恩人,也是现在的靠山。彭家老爷子的话重如千斤,没有人敢不放在心上,萧父更是当了军令去贯彻执行。 餐桌上,彭杰喝下了萧母亲自端来的那碗补汤,这才明白女孩为什么要来送汤。 萧筱低着头,数着米粒,听着哥哥父亲与彭杰讨论着晦涩的话题,偶尔穿插着对她的敲打,说她被宠坏了,挥金如土,是时候要改改性子,学学规矩,都是做人妻子的人了,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哪里可以那么任性。 彭杰心想确实有很多规矩要学,但他想的“规矩”和桌上其他两个男人嘴里的规矩显然不是同一件事。所以他笑着抿了一口汤,只道: “她喜欢买,就买,赚钱不就是给老婆花的。” 这句话终于让萧母发自内心的喜笑颜开,看来两个人的关系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糟糕,又或者是女儿终于懂了她的“良苦用心”和“细心教导”,心里悬而不决的石头终于有了要落地的趋势。 “小小,吃完饭带阿杰在家里逛逛,房间我叫人收拾出来了,就住你之前的房间,被子床单都是新的。” 说是这么说,哪有人作女婿的在老丈人家里乱晃。晚饭结束后在花园里逛了一会儿,彭杰就跟着萧筱往她房间里走,两人都不习惯被家长盯着笑的怪异。 却没想到惊喜还在后面。 门一开,绕是彭杰这种见多识广的也忍不住笑了。 龙凤呈祥的红色喜被上不仅有压床娃娃,还有红枣桂圆花生莲子,装在编织篮里,摆出了早生贵子四个字,生怕小夫妻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使命。 萧筱一路低头,父亲在饭桌上的审视让她依旧晃神,闻声抬眼,才发现自己的闺房变成了婚房,还是特别迷信的装饰后,整个人瞬间变得比床上的喜被还红。 她慌乱去收床上那些饱含深意的物件,刚拿起装着红枣的编织篮,就看见男人随性拿起一颗红枣,放进了嘴里,咀嚼后挑眉: “挺甜的。” 萧筱哪里有心情去搭理满眼都是调笑的男人,一门心思收拾床上令她尴尬到快要哭出来的杂物。刚收拾完,还没松口气,就被男人倾身压在了喜被之上,顺着裙摆,直接摸到了大腿根。 “小小?啧,宝贝,你这小名起的挺贴切,确实哪哪儿都挺小的。” 不过是说话间的功夫,男人的一根手指已经熟门熟路地插入了女孩还有些干涩的小穴,在里面十分熟谙地勾了勾,极其富有技巧的在褶皱密集的地方打圈。 话音没落儿,身下的女孩就出汁了。 “小小,萧姨可真是不客气,让我喝了足足两碗大补汤,你是跟萧姨抱怨我不行了,让你特欲求不满?” 刚刚男人还唤着爸妈,现在却称她母亲为萧姨。男人总是知道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 彭杰当然知道萧筱才不会拿两个人的事情出去说,只是存了心思逗弄,加了无名指进去后,用娴熟的手法,故意插出肆意的水声,又在泛滥的咕叽咕叽声下,唇瓣开合: “啧,我们小小,看来真的特别饿,水流了老公一手。” 男人每次自称老公的时候,语气都十分轻佻,不像夫妻,到像是对偷情的情妇,包养的小三,那两个字里充满了玩味和暧昧。 “看来萧叔萧姨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在这张床上把我们的小小的小肚子干大。都说父母之命,不可违,今晚就算求老公,老公也没办法了。” 他每说一句,女孩身下藏匿的那一口小穴就夹的更紧,拼了命一般往里面吮吸。感受到甬道里的细肉不断收缩,挤压出更多湿滑,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他抽出滴水的手指,就往女孩的小屁股上一抽,荤话张口就开,带着笑轻骂: “小骚货,说几句就发骚了。起来,给老公舔鸡巴。” 说完,彭杰就起身拉起女孩,换自己坐在床边,让萧筱跌坐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地毯之上。 萧筱想要站起来,却被男人一手压在肩膀上。拉着她的手,来到了皮带处,萧筱这才发现,男人并没有完全硬,而她内裤上的湿意让她无处遁形。 “宝贝,你不舔,老公怎么肏你的小骚逼。” 到底是久经情场的人,不会因为几碗汤和手指上的湿软就跟愣头青一样勃起。习惯被人伺候了,先口再干才是常事。 男人带着女孩的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自己的拉链,将还在蛰伏的性器解放出来。萧筱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放到哪儿,同时内心再一次讶异于对方傲人的尺寸,哪怕没有硬,这份量也令人倒吸一口气。 人与人,向来不同。 女孩思想涣散,自然低头没有动作,彭杰没了什么耐心,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直接拽住女孩的头发,又有些粗暴的往自己那儿处压。 不过现在,他的表情和动作要多放荡,就有多放荡,声音也懒洋洋的,没有了之前的压迫: “宝贝,先伸出舌头来舔,你口活真的太差了,之前都没被教过吗?” 萧筱闭眼,似乎是难堪,最后只是挤出几个字: “之前,没做过。” 男人啊,本质上的劣根性,在听到这种话后,哪怕明明没什么处女情结,甚至嫌麻烦,也会觉得刺激。那蛰伏已久的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一跳一跳,拍打在女孩颤抖的嘴唇上。 彭杰的大拇指用力揉搓了一下女孩的嘴角,想起今天下午的白浊,眼底里被欲望一点点占领,声音却很轻,开屏孔雀的羽毛挠了挠女孩的心尖: “抖什么,宝贝。那老公今天正好教教我们小小,怎么吃大鸡巴。” 9很有吃鸡巴的天赋 萧筱不明白为什么彭杰总是能轻松说出这么令人羞愤不已的话语,她抬眼,却撞见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瞳孔。 她就像落单的羊羔,撞见了正在游荡的豺狼。 女孩低下头,不敢再看,呼吸变得急促,本能促使她想要逃跑,但又因为那样灼烈的目光,无法动弹,好似他们之间本来就只能以她这样臣服无助的姿态,去面对他不经意展露出的控制欲。 男人握住了自己半硬的性器,将龟头送到女孩的唇边。不似刚刚,这次的字眼很沉很重,压在她的肩膀上,彻底打消她的反抗: “舌头伸出来。” 萧筱闭上眼,羞耻让她几乎忘记了如何呼吸,心跳也跟着加速,砰砰跳动,震耳欲聋。之前被两根手指挑起的欲望,让内心不断动摇,一点一点偏向服从。 几乎是女孩伸出舌头的瞬间,彭杰就握着粗壮的大肉棒,在女孩的舌尖上拍打起来。力道明明不轻不重,但画面却过于淫靡。女孩的舌尖与猩红的马眼不断摩擦,直到唾液跟着腺液交融,慢慢拉丝。 彭杰完全硬了。 女孩闭着眼,伸出的舌尖上口水不断滴落,因为短促的呼吸,小脸红扑扑的,就像一只夏日热情的小狗,殊不知自己这副模样,就是一记直球,好巧不巧撞上了某人一向变态的性癖。 彭杰的舌尖无意识扫过自己的上颚,企图缓解下身的胀意和内心的恶劣。他用自己饱胀的紫黑色龟头,挑起女孩小巧的下巴,指了指一圈肥硕的冠状沟: “睁眼,舔这里。” 不肯睁眼的女孩,遭受到了龟头的抽打,拳头大小的肉头,粗壮无比的肉棒,打在脸颊上的分量不容忽视,发出啪啪的声响。 男人似乎有十足的耐心,只是这耐心好像随时就会被消耗殆尽: “睁眼,宝贝,谁闭着眼睛听课?” 萧筱终于发现眼前的男人,骨子里就刻着强势与压迫,剔除了那些浪荡与风流的语气,宝贝两个字,随着反问,带来难以承受的重压。 睁开眼,就是那黑紫色的巨物,被血管缠绕,分外狰狞,却也有粗旷的暴力美学。 男人再一次指了指冠状沟: “用舌尖绕着舔,顺时针舔完再逆时针舔。” 那命令过于具体,真的就像在朗读教科书,这种感觉让萧筱更加羞愧难当。可她还是不自觉伸出舌头,小巧的软舌轻轻微微地颤,绕着龟头的时候,却又忍不住再次闭眼。 突然,头发被重重一扯,女孩还来不及收回舌头,就被迫抬头,再度撞上那一双让她发抖的眼睛。明明刚刚在外还多情温柔的眼眸,如今却比父亲的审视还要凌厉。 “小小,事不过三,看着我,舔,明白了吗?” 停顿恰到好处,瞬间掌控了两人的关系。 女孩被这种陌生的压力包围,下意识点头。被拉扯的发根有些痛,但密密麻麻的疼痛很快成为了助兴的良药。 良药,苦口。 口腔里泛着腥苦,男人似乎逐渐进入了她从未窥见过的状态。 坐在喜被上的彭杰身着剪裁精巧的暗格西装,与红色主调的房间格格不入。 他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的西裤之间,只因那里跪着一个埋头苦吃的女孩,小小的嘴唇被令人咂舌的巨物撑圆,凌乱的头发随着不断起伏的小脑袋更加凌乱不堪,却也因此散发着暧昧的风情。 轻笑,接着来的几个字却像烙印: “我们小小很有吃鸡巴的天赋。” 那几个字粗鄙至极,却在男人慵懒又随性的声音里变得勾人,像一只只小蚂蚁,从女孩的后颈顺着脊椎往下爬,爬到隐秘之处,钻了进去。 直到口腔开始酸涩,男人似乎才翻页到下一课。他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仿佛已经做了很多遍,看起来自然随性却又不失矜贵,与平日的散漫形成极度的反差。 露出青色血管的双手扶住女孩的脑袋,一点点下压: “收牙齿,努力往里吞,干呕的时候不要乱动,嗓子保持放松。” 说起来简单,但谁能在异物入侵的时候还保持放松呢? 萧筱的嗓子眼很快就起了排斥反应,干呕不止,却又被男人强行堵回去。 牢牢固定在她脑袋上的手,毫不留情的下压,在她干呕时用小拇指划过她的后颈,尤为暧昧地低语: “嗓子眼也这么小。” 暧昧轻柔之下是猛然地按压,然后是不羁与放纵,伴随着满足的闷哼与笑意。 明明是笑着的,明明好像脱离了刚刚的压迫,但此时此刻,男人说出的每一个字,却让女孩不寒而栗: “嗯,这么小的嗓子眼,当然要帮我们小小捅开。” “呜啊——呃呃——呃呃呃——” 被捅开了,小小的花苞被强行撑开,只因为他想要她绽放。 男人的手来到女孩的脖颈,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抚摸着被龟头撑起来的区域,坏心眼的按了按,那才是男人一贯的作风,笑着做出最残忍的事,忽略掉一切生理反应,看着身下人为了自己抵抗本能去服从。 是啊,多情与温柔从来都是假象,捉弄与把玩也不过是虚表,面具之下的人本质上暴戾,他喜欢那些弯曲的脊椎,下榻的腰线,无尽的臣服。 不然那双手,怎么会都是茧痕与挫伤。 打磨着皮鞭,切割着项圈,削出一个接着一个大小不一的姜块,那双手让好多女孩流泪又让好多小狗心碎。他带着黑色的皮手套,竖起食指,多情眼里哪里有什么情意,只有深不见底的欲望。 “这次我帮你,下次要自己学着吃。” 好像是宠溺,才会好心为女孩提供教导和帮助。 男人站起身,双手卡在女孩的耳朵处,开始残暴的入侵。他每一下撞击,都让卵蛋拍打到女孩娇俏白嫩的下巴上,每一次挺身都让浓密坚硬的阴毛撞进女孩浅浅的鼻息。 闷哼,哭泣,鼻音。 都只会让他变得更硬,更粗,更大,更烫。 怎么办,看来这汤还是有些后劲的。 彭杰的嘴角有些自嘲,他松开右手,将自己眉前的头发往后拨动,露出英气十足的额头,眉眼在异样的情欲中,蜕去玩世不恭的面纱,聚焦在女孩头顶上翘起的绒毛,小动物的绒毛。 不得不说,真是意外的合心意。 如果不姓萧,他应该会不择手段也把人绑到自己的脚下,彻头彻尾调教成他喜爱的模样。但姓萧,总不能把人就这么彻底抢来,关在笼子里。 要真那么做,到时候女孩说不定会跑回家,吓到哭鼻子,求着父母带她逃离。 很麻烦,但是好像也不是不值得。 男人的假面从这一处开始碎裂,堪堪贴在脸上,要落,又未落。 10小小的眼光真的很差 房间里的空气逐渐沉闷,隐隐约约带着一股麝香。 就在察觉到女孩快要昏厥的一刻,男人很利落地抽出性器,将眼神涣散的萧筱拉起身,压回床上。 彭杰就这么站在床边,手指勾起淡粉色的内裤蕾丝边,扯了扯,挺身插了进去。 果然不出所料,女孩身下早就是一片泥泞,不知道已经痴痴流着口水等待了多久。肉棒不过刚刚捅进去,还没来得及抽插,那层层骚肉就忍不住包裹上来,使出浑身解数去挤压,十分好客。 “小小,你咬得好紧。” 男人一边低叹,一边往里深深没入,直到龟头抵达了那柔韧的底部,却还有小半截红紫色,带着鼓起的青色经脉,裸露在湿漉漉的花瓣之外。 这紧致异常美味,但彭杰并不心急。难得有了好兴致,自然要好好享受。 指节用力,将两片臀肉从中间拉开,露出湿漉漉的粉嫩。男人漫不经心欣赏着女孩娇小的穴口,是如何被他那凶恶的阳具,撑到不可思议的大小,甚至在他每次抽身后退的时候,都像舍不得一般,不断往里翕动吮吸。 尽管那一圈软肉已经粉里透白,彭杰还是有些想要再插入什么别的东西进去,再度撑大的欲望。 一根手指,或许两根? 可惜,可惜。 男人掌握着入侵的节奏,九浅一深。粗圆的性器将女孩的身体慢慢雕刻成为那骇人的大小和狰狞的形状。紧接着,在抽出身后,彭杰用指腹掰开两片肉唇碾压,垂眸看向穴口里不断蠕动的红肉。 鲜红色的肉壁上挂着淫靡的清液,源源不断的液体正顺着褶皱下滑,汇聚成一条溪流,向肉洞外淌。 那条细缝原本小得很,但现在被强行肏开了,便显得格外大,大到能够看见里面的沟壑褶皱,层层迭迭挤在一起,不断颤抖,不断吮吸,简直欠干得要命。 但这只被肏开的大肉洞里还藏着另一处狭小。 男人的目光锁定在那隐秘的缝隙上,眸色晦暗不明。他迟迟不肯插入,直到等到萧筱在情欲与困惑的逼迫下回头,用一双透着水光的眼睛看向他时,才逼着那两条白嫩的腿,以更色情的角度跪张开。 他轻笑出声,震动的声带里夹杂着情欲的暗哑: “小小,我能看见你宫颈上的小眼,怎么也这么小。” “这么小,到时候怎么生宝宝?” “宝贝,老公直接插到你子宫里好不好?在你子宫里射精?” 一个个问题让女孩的大腿不断发抖。 像刚出生的小羊羔,看得彭杰心情格外愉悦。 萧筱在自己的闺房里,跪在那铺着喜被的床上,塌下细腰,把小屁股高高翘起,焦急等待着肏弄和把玩。 明明模样已经足够讨人喜爱,彭杰却还嫌不够。他纵容自己的欲念,故意把女孩摆弄成发情小狗的姿势,小穴口被完完全全掰开,大张着,有些微凉的空气顺着肉洞往里灌,空虚很快就填满了不甘心的穴肉。 而这一切,在男人发问后更糟糕了。 畏惧与期待并肩而来,拉扯着萧筱的意志力,但最终,恐惧还是战胜了情欲,女孩颤抖的声音,说出拒绝的话语,却道不出拒绝的坚定: “不…不要…不要插…子宫…” 她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就像是热油泼在了烧干了的锅上,燃起了熊熊烈火,终将把她吞噬殆尽,一根骨头都不剩。 “不插子宫,怎么给老公生宝宝呢?” 男人的语气里满是作弄与揶揄,还拖着音,似乎真的在问她该怎么办,似乎将决定权交给了她,只要她能找出正确答案。 那可怕的狰狞插入她子宫的画面让萧筱吓得胡言乱语,顺着彭杰的话回答,却没意识到那些吐露出的字眼里,有多少令人疯狂的旖旎。 “可以的…不插..进子宫…也可以怀宝宝…真的…可以的…” 女孩回头,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见。 可惜身后站的可不是什么绅士,而是彻头彻尾的衣冠禽兽。 “哭什么?宝贝刚刚在办公室不是还在求我跟你回萧家,陪你造宝宝吗?小小看来确实很任性呢。” 房间里的抽噎不断: “呜呜呜…别..别说…” 彭杰看着女孩身下的喜被,金线勾勒的花纹上又多了一小滩水,显然是因为他的话语无比兴奋。 他勾着唇角,凝着那一处潮湿,又看向不断落雨的源泉,拿龟头浅浅堵住,开启了新一轮的调情: “宝贝,以前睡在这张床上的时候自慰过吗?有没有幻想过在这张床上被射一肚子的精液?” 回应他的只有抽泣。 “呜呜呜呜….” 但此时的彭杰却看到了有趣的画面,声音里有更为明显的笑意,让看不见男人表情的女孩,身下更泛滥了。 “小小上面的小嘴不说话,下面的小嘴却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果然有过。” “宝贝,那么小,就那么骚了?” 龟头被用力夹住,明明是在邀请,女孩嘴里却在说拒绝。 “啊——太…深了…” “明明很喜欢不是吗?你夹得好紧,比刚刚还紧。” 男人顺着蠕动的阴道壁,狠狠深插进去。 “啊呃…!慢一点…慢一点啊…” 女孩埋着头,泪珠滑落在喜被上,一点点晕开。 “几岁啊,宝贝,几岁就那么骚了?” “呜呜呜…不要这么重…不要…肚子…肚子要插穿了。” 肚子怎么可能插穿,但这胡言乱语却扰乱了军心。 彭杰轻骂一声操,这是在发什么骚。他一顺手就将那娇俏白嫩的屁股连续掴了几巴掌,挺腰的时候,力道毫不收敛。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都在说些什么话,真是骚透了,欠教训。 “呜呜呜…十四岁…呜呜呜十四岁…” 女孩回头,满脸泪光,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一闪一闪。那双小手往后,想要拉男人的袖口,却因为拉不着,又掉了几颗眼泪,可怜又可爱。 彭杰故意躲开女孩的手,一边挺动,一边挑眉: “十四岁什么?” “呜呜呜…十四岁…自慰…” “啧,萧筱,十四岁想着自慰呢?在这床上意淫当时的小男友?” 男人更加用力了,说出来的话百无禁忌,神情也丝毫看不出吃味,似乎一切都是精心布下的网,只为了捕捉女孩被压抑的性欲。 而他身下的女孩在此刻被撞得几乎要散架,似乎是怕又挨巴掌,只知道夹着小穴,哭着回答男人的问题。 “呜呜呜…不是…呜呜呜…没有男朋友…呜呜呜…十七岁…才恋爱…” 十七岁? 似乎是想到什么,男人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尽管还不自知。 啧,眼光真差,合着初恋即渣男。 是啊,萧筱的眼光差极了。 初恋对象是拿和她床上那点事去群里炫耀的人渣,联姻丈夫则是公开不做承诺,身边总有莺莺燕燕的职业玩家,一不小心,上过他床的人就会在那双多情眼下,心生孽障。 一不小心,就会有人错把欲望与激情当作爱。 11一边接电话一边干 为什么回答完,身后的撞击更加激烈了。 萧筱仰着头,断断续续的哼叫越来越大,那沉甸甸的阴囊一下又一下拍打着她的会阴,微微起皱的囊袋上全是捣成泡沫的淫水。 欲望不断攀升,就连彭杰也开始微微低喘,直到情潮涌动中,冰冷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男人从裤子口袋里抽出手机,只是放慢了速度抽插,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萧筱这才发现,对方至今为止,还衣冠整洁,如果忽略皮带与拉链,根本不像在做爱的样子。 更羞耻了,女孩立刻埋头,不敢再看。 “喂——” 那是在欲望中滋生的嗓音,慵懒低沉,不紧不慢地顺着耳道,钻入越发混沌的大脑。 彭杰感受到女孩甬道里的收紧,瞬间了然,干脆点开了免提,把手机扔在床上,双手卡住女孩的腰,继续站立着向软穴里狠戾输出。 “哥,我在你的酒吧,出来喝一杯?” 爽朗的声线里透露着百无聊赖,背景音是重金属音乐,还有男男女女嘈杂的欢呼。 “有事,记我账上。” 回答时,彭杰故意缓慢进出,每一下都带出靠近穴口的粉肉。 “哥,你干着呢?干完带出来一起呗,我无聊死了。” 祁樾单手摇了摇骰子,怀里抱着小女友,年龄似乎相仿,正规规矩矩给男孩举着手机。 两人话语间一来一回,毫不避讳,萧筱感到羞耻,想要偷偷往前爬开,却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扣住,用力一撞,呻吟差点儿就控制不住,溢了出来。 粗糙的大拇指往女孩的腰窝里压了压,激起一阵酥麻,伴随着身后的声线,萧筱颤抖着捂住嘴。 身后传来的声音很轻,似耳语,低声哄骗着。 “别夹这么紧,宝贝。” 但肉与肉的拍打却此起彼伏,越来越快,肆意张扬的交媾声毫不收敛,传入听筒的另一侧。 祁樾见怪不怪,丝毫不在意,似乎这是两人之间的常态。只是又输了一局,有些不高兴,右手掐着小女友裙下阴蒂,用力拧了拧: “哥,真不来啊。” 彭杰将格外紧致的臀肉拉开,看着那一处粉红熟烂的风景,和另一处严密紧合的花蕊,全都裹着一层透明的汁液,声音更沉: “改天吧。” “行吧。” 左手打开一看,还是输了。祁樾又喝了一杯,心情不好,就想要刺激刺激别人: “哥,你悠着点,别回家了交不出公粮,老爷子不得在家急得直跺脚。” 啧,小屁孩的把戏。 “老爷子曾孙等不到,说不定转头等曾外孙了。” 彭杰的尾音轻颤,是在笑。 不是在和祁樾调笑,而是笑萧筱那只狭窄的小穴,在他讲话的时候,总是一抽一抽。而女孩绷直的脊背,则像只受了惊的小猫,连带着细细嫩嫩的菊穴也在抖。 “那老爷子要是想要,我就给人整一个呗,三个月别说一个,老爷子要几个我给几个。我今晚就跟我女朋友努力给他老人家造。可惜造出来,也不姓彭,不管用啊。” 十七岁的男孩放荡不羁,靠在沙发上笑得放肆。到底还是个孩子,生在祁家最得宠,皮相和骨相上像极了那在澳岛独占一方,硬是在现代社会也有三位太太一位情人的父亲。 小少爷混账起来,似乎谁也管不了。 “行了不说了。” 彭杰怕这小屁孩真意气用事整出什么,最后怪在他头上,要他去收拾,干脆挂了电话。他再一次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噗嗤,噗嗤,缓慢的动作挤出更多的淫水。 女孩又想逃跑,难耐挣扎下扭着屁股,看得人眼红。 “宝贝,老跑什么,不想我给你交公粮?” 说罢,彭杰就用力挺身,掐住女孩想要逃跑的腰肢,毫不留情地贯穿被干软烂的小穴,用龟头不断撞击那紧闭的宫颈口,直到一丝缝隙变成一个小孔,再逐渐被龟头前端越撞越大。 萧筱尖叫出声,哭得不像样: “呜呜呜…啊啊啊…要坏掉了…不…不要这样…” 真是心口不一的小骗子,干两下就吵着说要坏,却还是下意识在撞击下,高高撅着屁股。 沙哑的嗓音与女孩紧绷的神经共振: “嘘,小小,太大声你爸妈会听见。” 这句话就像魔咒,夺走了萧筱的声音,却激发了更多的湿意。终于,紧闭的宫颈打开了,龟头一下子塞入一半,宫颈近乎被一口气开了五指的大小。 生生劈开,从两腿到脖颈,萧筱感觉到自己被劈成两半,只靠着男人卡在她腰上的手,拼凑着。 眼泪不断涌,却又不敢挣扎,抽着气哼哼。 这紧密的包裹感,让男人腰眼发痒,但理智还是让他略微收敛,压制住暴虐欲,将龟头一点一点全部推入,直到龟头进入了子宫里,才开始小幅度抽插。 姓萧,是妻子,娇气,不能弄坏。 他在大脑里重复,嘴上却一向不露出半分动摇。 “小小,自己摸摸肚子,这里都被干鼓起来了,摸到了吗?” 疼痛随着抽动,被另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点点压制,伴随着男人的话语,让萧筱陷入无止境的痉挛。痉挛之中,甬道里所有的骚肉都开始抽搐,死死咬住男人的性器,不知道是在往外推,还是在往里吸。 彭杰自知自己内心的欲望越演越烈,便没有忍,享受着极致的包裹射了出来,以此来主动结束那些骨子里的暴戾。 精液很快就填满了子宫,萧筱抽搐地大腿再也跪不住,骨头像是被那些热液融化了,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被生生肏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彭杰直接去了办公室,在休息室里抓了女秘书,也是少数在C市能勉强受住他原本兽欲的人,用皮带和麻绳将人折腾得欲仙欲死,死去活来,最后神清气爽的出去开例会。 睡到中午才醒来的萧筱,脖子上有两处红印,腿间的黏腻洗了好久才彻底清爽。但喜被上的痕迹,和身体上的暧昧,终于让萧母彻底放下了心,放萧筱回了家。 可当天晚上,彭杰没有回家。 这是第一次,在他们领证后,彭杰彻夜未归。萧筱有些说不出的不习惯,但最后还是因为全身酸痛,在主卧很快睡着了。 之后的一周,彭杰始终没有露面,但萧筱的朋友圈,却总能依稀看见男人的身影。 一块手表,一条领带,又或者是一个背影,穿梭在各类聚会场合,照片里少不了酒精,跑车,还有斯诺克。 其中最后一张照片,是来自大学同学的朋友圈,定位在地中海的小岛。游艇上,彭杰戴着墨镜,搂着身着泳装的女孩,明明图片上是一群人,却因为男人一米九的身高,和玩世不恭的姿态,好似主角。 他在甲板上,对着镜头,仿佛对着屏幕外的萧筱,勾唇举杯。 12小小不怕破碎(100珠珠加更) 萧筱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里遇见彭杰,归国没多久的她,当然不知道C市最大的酒吧,会是丈夫成年后的第一份个人产业。 毕竟她与彭杰还算是陌生人,两个人唯一的交集都离不开性。而自从上次,足足过了半个月,彭杰都始终没有回“家”。 萧筱似乎又恢复到了婚前的生活,只不过这次,她拿着的是彭杰那张卡,而不是父亲的补偿或母亲的蜜糖。女孩和昔日好友在C市的商场里一家家刷,打卡周围的米其林餐厅,还不忘记给自己预定从头到脚的顶级私人定制spa。 她开始见不同的人,开始融入C市上层的圈子,只不过从来不提自己和那些人嘴中“彭少”的关系。 这半个月就像是冷静期,似乎开始让她动摇的心再度沉入海底。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无论怎么避之不谈,萧筱的生活里却还是时不时蹦出彭杰的姓名,那两个字囊括了母亲的“问候”,也占据了朋友的“交谈”。 她像个旁观者,听着关于男人的故事。可她知道她不再是单纯的旁观者,她也是故事本身。又或者,对于萧筱而言,更像是事故。 周末的夜晚总是格外疯狂,紫色和蓝色的灯光交错纵横,裸露的肌肤沾染着酒精,在舞池里群魔乱舞,纸醉金迷,向死而生。 跟着之前海外归国的大学同学一起来蹦迪的萧筱,和朋友一起对远处的金发帅哥挥手。偏偏这时,她的余光无意扫过楼梯口,正巧撞见酒吧经理点头哈腰,把一群客人带上她刚刚想去,却被告知“暂不开放”的二楼。 在楼梯上的男男女女嘻嘻笑笑,搂搂抱抱,而这一行人中,竟然出现了她这些天只能通过朋友圈,才能窥见的身影。 彭杰今天穿得很随意,不再西装革履,而是身着简单的纯黑色短袖,露出线条利落结实的肌肉。上楼时,男人的手臂正被一个女人挽在丰满的胸前,紧紧挤压在两团软肉之间。 这一切都落入萧筱眼底。 ——没什么新奇的。这只是联姻,最开始他们都知道彼此的位置,都说好不干涉彼此的生活。 这些日日夜夜,萧筱对自己一次又一次心理暗示。她告知自己要赶快开始属于她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因为几张照片和几个故事,就会在深夜的公寓,感受到隐隐的失落,甚至是孤独。 可惜人的情感哪那么容易控制。 更何况缺爱的女孩总是容易上头,在家庭中得不到的关注,总想要从其他地方代偿。哪怕明明知道恋爱脑的下场可能比王宝钏挖野菜还要糟糕千倍万倍,却还是在一点点温柔和宠爱下就情不自禁动心。 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而是相信南墙终究可以被撞破。所以在每一次恋爱中,哪怕失望,哪怕受伤,女孩依旧会在下一次全力以赴,哪怕梦境会再一次破碎。 萧筱不怕破碎。 可不怕破碎,不代表不会破碎。 此时此刻,真正面对丈夫与她人亲密接触的场景,再多的心理暗示也完全失效。 哪怕她在感情里向来上头快,下头更快,现在也很难解析自己复杂的心情。 理论上而言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切并非难以接受,但感情上却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一切让她想要逃离,甚至不肯面对。 矛盾不堪的情绪混杂在一起,根根缠绕成死结,没有人能解开,却也不能轻易剪断,不再是简单的上头下头,更不是自欺欺人的无动于衷。 于是穿着热裤吊带的女孩转身到了卡座,仰头喝了一杯烈酒,辛辣的液体滚下喉咙,却没有给予她想要的麻木,反而再度产生了一种怪异的连锁反应。 那两个字,那一个人,足以激起被唤醒的欲望。 那一瞬间,脑海中又一次浮现了禁忌的画面,吓得女孩赶紧并拢腿,娇嫩的红唇咬了一块冰冷的西瓜,企图压下体内的躁意。 而她的左侧,有人适时入座。 金发,碧眼,长腿,看起来似乎并不比楼上那位差。深邃的眉眼并不多情,反而尤为深情,乍一看是萧筱会一见钟情的长相。 显然这位来自西方的男人,成功接收到了萧筱之前的讯息。他穿越人潮涌动的舞池,特意来到女孩身边,请她喝性暗示意味十足的特调鸡尾酒。 Sex on the beach. Sex on the beach? 萧筱没有拒绝推向她的酒杯,抿了一口后与男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昏暗的灯光下,她的锁骨反着光,星星点点,就像银河。 他说她很美,就像银河。 他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么迷人的东方女孩。 13妻管严偷吃被抓奸了? 二楼包厢,德州扑克,筹码落得很高,一个小小的圆圈就是阮音三个月的兼职工资,一份摆盘精致但依旧只是水果的果盘,竟然要花去她一个月的生活费,而那瓶男孩不小心泼在她身上的酒,则足以支付她出国留学的全部费用。 世界的参差,竟是如此。 “老师,抱歉,手没拿稳。”祁樾笑着道歉,眼底却没有任何歉意。 阮音还沉浸在刚刚一旁女孩的惊呼中提到的数字,没有注意到祁樾眼底的玩味。 “老师,我戴你去换件衣服吧,这里应该能找到新的员工服。” “啊,好,谢谢,对不起,刚刚是我突然伸手才…” 阮音局促地拉了拉湿透了的衬衫,跟着男孩起身往外走,她没有听懂身后的口哨里的打趣,只以为是有人又赢了一笔她至今都没有见过的数额。 包厢里,一位戴无框眼镜的男人搂着来陪酒的大学生,开起黄腔: “我们祁小少爷哪里找来的小白兔,要被吃干抹净了还道谢。” 高高在上的男人享受着女孩的讨好,欣然接受女大学生跪下去的身姿,甚至双手搭在沙发背上,在众人的目光下十分自洽。 彭杰今天带了个签完合同后合作方硬要塞到他怀里的小明星,作为回礼,他转头就安排两辆保姆车把合作方一行人接到了C市有名的私人会所,然后非常给面子的,带着小明星回他名下的别墅,换了身衣服,出来赴私人约。 小明星看着包厢里其他女孩的动作,也学着跪下身去,没过一会儿就惊呼出声,然后开始了心甘情愿的起伏。 楼下的萧筱三杯下肚,微醺的醉意让她比平时更大胆也更直白。对方似乎也察觉到女孩眼神里的迷离,进攻更为猛烈。 但萧筱却逐渐看不清面前的俊颜,甚至感受不到肩膀上暧昧的抚触。酒精没有带她远离这些日子的困惑,反而让她想起那些与彭杰荒唐无比的瞬间。 那些成为她人生中刻骨铭心的瞬间。 但…再淋漓尽致又怎样!她上周例假才结束,技术再好也是个空架子,楼上的男人肯定有问题! 她想早日交差,他却根本不配合玩失踪,所以她现在当然可以去对峙! 并且,身边的男人靠得太近了。 浓重的香水味扑面而来,让她想起大二时期的男友。厌恶感总是来得比好感更突然。 纯正的英语说了一句抱歉,萧筱便来到楼梯口,再次被拦下后,以我是彭杰妻子这种借着醉意和不爽才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出的话,推开安保直接强行上楼。 大概是第一次遇见这种自诩老板妻子的女人,两位安保人员的表情都有些愣怔,一不小心就让萧筱得逞。 等她来到二楼,打开包厢时,那咬着衣服,袒胸露乳的小明星已经坐在了彭杰的身上,正对着门不断上上下下吞着男人尺寸夸张的性器,而一对丰满的白乳被男人单手捏住,暴力把玩。 彭杰正抽着烟,一天的谈判多少有些费精神,手上的力气带了些烦躁,力道自然大得要命。但他身上的女人却不敢有意见,忍着痛也乖乖娇吟着,好似无比享受,摆着腰肢往深处继续吞吐。 直到周围都有些安静,他才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向门口。 啧,穿这么少不冷? 他记得楼下的温度一直都很低。 男人灭了烟,而包厢里有三两个彭杰的狐朋狗友,自然知道彭家那位老爷子下的旨意,认出萧筱后忍不住打趣: “嫂子这是来捉奸了,我们彭少也逃不开妻管严的命运啊。” 彭杰不介意地笑着点头,也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闹笑话。他拍了拍身上的小明星,女人便起身跪在一旁,但乳房上的手印触目惊心,无比晃眼。 萧筱看着彭杰站起身,随意拉下避孕套,扔进茶几的烟灰缸里,再一边系上皮带一边跟几个人调笑: “是,别让我知道是你们哪个混球告我的密。” 说罢就出了门,伸手搂着萧筱露出的肩膀,把人带去走廊尽头的房间。 “怎么在这儿?开的哪个台,记我账上。”男人揉了揉女孩的耳垂,倒是并不意外萧筱此刻的夜生活,语气里也没有任何责怪说教的意思。 他从来不需要面前的人为他放弃本有的生活,饮食男女,你情我愿,萧筱也不是完全不知世事,避孕的问题不必他多言。 但他见女孩半天不回应,就耸肩开了个玩笑: “怎么,我们小小吃醋了?” 紧接着,男人低头舔着女孩的耳朵,揶揄道: “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说我是妻管严。可不是吗?我们小小说了怀孕前出门要戴套,我这半个月都不敢不戴。” 小明星有完整的体检报告,但随便塞来的人,当然要戴套杜绝一切隐患。男人不过觉得刚刚包厢的场景有趣,妻管严三个字更有趣,所以拿来当个话茬。 比起戴套,自然还是不戴套更爽,不过他既然答应了女孩,就不会食言,这半个月倒是尤为注意。 但现在,喝了酒,做到一半被打断的男人,脑子里还能有什么别的东西呢?那只刚刚还在把玩她人胸乳的手,就这么顺着萧筱热裤的缝隙摸了进去。 彭杰咬着女孩的耳朵,舌头调起情来游刃有余。 而且他哪怕见惯风花雪月,也不得不说,萧筱今天这腿在吊带和热裤下,真是让人想要扛在肩上把玩。因此,他倒是鲜有兴致的做起了服务者。 萧筱的酒量不差,在海外读书的她怎么可能几杯就倒,只不过是借着酒壮胆硬闯罢了。但在二楼真正打开门后,却又悔恨自己踏入了那个人的私人领地,还不如在楼下喝酒。 早就预料到了不是吗?为什么偏偏非要去打开那扇门呢?蓝胡子的新婚妻子,不就是从那一刻,就彻底输掉了对弈的游戏吗? 不对,他们甚至没有对弈,是她一个人又犯了恋爱脑的老毛病,三言两语的情话就会产生错觉,心生眷恋,贪恋短暂的温柔,哪怕只是假象,却足以她饮鸠止渴。 更何况情场上从不失意的彭杰,多情与温柔总是满分,就像带着糖味的毒药。 她没有吃过太多糖,难免沉沦。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彭杰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味,似乎不是古龙水,也不是沐浴露,而是一种让她下意识靠近的味道。 哪怕混杂着其他人的气息,她也能辨别出属于他本身的味道。 奇怪,奇怪。 14被舔哭的小小要谋杀亲夫 就在内心不断颤抖的时候,萧筱已经被推倒在沙发上。男人将热裤连着内裤脱到女孩的屁股之下,正好卡住两条腿,再将修长白净的腿压到女孩的脸侧,将头埋入女孩的双腿之间。 刚刚还在莫名翻腾的情绪,瞬间被羞耻掩盖,萧筱下意识夹紧腿: “啊——….别…怎么…能…别舔…嗯啊——” 舌头是软的,舌头是热的,舌头是湿的。 又软又烫又湿的舌头,在舔着她的小穴,顺着细缝上下扫荡,寻找她最难堪的弱点后,用舌尖使劲顶了顶。 萧筱尖叫出声,像只小泥鳅在沙发上挣扎。彭杰抬头,双手仍旧卡住女孩的腿,唇色潋滟,轻佻笑道: “有点咸啊,宝贝。” 还不等萧筱回应,彭杰就将挂在女孩腿上的衣物都脱干净,干脆利落地扔在一边,握着颤抖的双腿拉成一字,再次埋下头品味。 果然还是要把腿彻底打开了,才好舔那颗躲在阴蒂皮里的小珍珠。 彭杰用手固定住女孩的大腿根,大拇指向两侧拉开两片湿润的阴唇,完全暴露出里面的软糯。他用舌头顺着穴口绕圈,再向上舔,舌尖就这么肆意扫过尿道口,来到情不自禁探头探脑的小粉珍珠上,快速左右滑动。 太久没做了,到底还是有些生疏,但好在吻技在线,女孩今天又格外敏感,跟个处女似的,所以很快淫水就淙淙流淌。 他的生疏,在她面前却是游刃有余。 从来没被舔过私处的萧筱,根本受不了这么猛烈的进攻,更别提她向来容易羞耻的内心。男人灵巧的舌头让她昏头昏脑,马上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掉了,整个人都在白光里挺身打摆,却又被男人的力道掌控得死死的。 唇齿与娇嫩的缠绵下,水声连绵不断,甚至比做爱时的声音,还要刺激。 萧筱能够清晰听见男人的吞咽和吮吸,正滋滋作响,太难为情了,怎么会有人舔她尿尿的地方呢?尿尿的地方又怎么可以被舔呢? 可与此同时,这种全新的体验让她沉迷万分。 她真的好舒服。 温热与湿滑,再加上灵巧的舌头时软时硬,萧筱甚至忍不住抓住彭杰的头发,明明是想推开,最终却往自己身下按。 她的身体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将所有的思绪都吞噬殆尽,唯独剩下极致的快感,让她忘乎所以。 在被轻咬阴蒂时,女孩哭吟着,死死夹住男人埋在她腿间的脑袋,缠住男人的脖子,不知道是受不住了不准他继续,还是太爽了不舍得他离开。 很快,那小小的肉孔快速收缩,喷出一阵阵晶莹。 显然,每一滴清液都在诉说着正确答案。 包厢的暖光下,男人吞咽几口,带着满是水意的高挺鼻梁,再度抬头看向眼神涣散的女孩。他耐心等待那双眼睛重新聚焦,然后才当着女孩的面,舔了舔嘴角的湿润,又歪了歪脖子,发出咔嗒声: “刚刚夹那么紧,是要谋杀亲夫吗?” 现在的萧筱满脑子都是混沌。情欲让她的小脸通红,视线始终离不开红唇欲滴的男人。鬼使神差,又或者是遵从本能,萧筱捧住那张对她而言,过于浪荡也过分俊秀的脸,吻了下去。 太舒服了…还想要…为什么可以这么舒服…? 女孩的吻里都是贪恋和讨好,彭杰忍俊不禁。他欺身上去,却并不急着拿回主动权,而是任凭女孩细细描绘他的唇瓣,主动将那些骚水都舔尽,才反客为主,把人压在身下,深深吻住。 小小的吻技,怎么还是这么差。 一吻过后,彭杰刚脱下上衣,准备吃正餐,却不料包厢门在此刻被推开。他下意识将纯黑色的短袖搭在女孩的下半身,遮住那些水光与旖旎。男人凌厉的眼神,直直看向不速之客。 祁樾嘴上还有一丝血痕,他用力踢开门,结果走廊尽头的包厢里,并没有他落跑的兔子老师,只有他表哥。 不是,他哥不应该在刚刚的包厢里吗? 男孩目光一扫,这才看见他哥用身体加衣服挡住的女孩,以及露出的细细手腕。祁樾才意识到自己打扰他哥办事了,扣了扣鼻子,尴尬道: “…哥…你继续…你继续…” 不过干嘛护这么紧? 好奇心作祟,祁樾往里走了一步,心想这小明星手段不错,还挺讨他哥喜欢?没想到刚想迈第二步,就听见他哥吼了一句: “滚出去。” 靠,真他妈凶。 这还是他哥第一次吼他,祁樾人都僵直了。十七岁的男孩再混,也根本不敢跟他哥杠,毕竟别人不知道,他却清楚他那位总是挂着笑,曲意逢迎的表哥,私下脾气到底多变态。 再加上,他还要找他的兔子老师,心里再多怨气也只能先忍下去。幼稚的男孩很记仇地给小明星记上一笔,脸上却不敢对表哥表露不满,赶紧关门溜了。 都怪兔子老师,不就摸一下尾巴,居然狠狠咬他一口。等他回神,兔子都跑没影了。 走廊上的祁樾越想越气,从小到大他没流过血,也没人跟他说过滚字,现在觉得特别没面子,找人的步子迈得更大了。 他今天非要活活扒掉兔子老师的皮不可。 又连续踢开几扇门,都空无一人,祁樾便去推之前的包厢。 包厢里面已经是醉生梦死。他来回扫了一圈,还是没有他的兔子,但却无意发现坐在他人身上继续晃动的小明星。 这小明星在这…那他哥身下的不会是他的兔子老师吧?! 好在眼镜男看见来人及时开口: “祁小少爷今天这么快就完事了?” 祁樾白眼都懒得翻,看不起谁呢?他惹不起他哥,还干不过这包厢里的其他人了? 但眼镜男之后的话却吸引了祁樾的注意力: “刚才嫂子来抓奸,把我们彭少带走了,估计今晚彭少不会再来了。” 太好了,原来不是他的兔子老师。 ? 嫂子? 祁樾眯着眼问: “什么嫂子?” “萧筱啊,萧筵那位花钱如流水的妹妹,你外公钦点的表嫂。” 这下祁樾算是回过味来。他就说他哥之前从来不介意他观赏,怎么今天这么小气,原来是家里的那位。还好自己跑得快。他要是真看见什么,萧家的那位一告状,别说他哥,他也要被外公扒一层皮。 四舍五入,他哥这是在救他啊! 果然我哥还是关心我的。 祁樾这下又觉得不是那么没面子了,哼着小曲,转身下楼,继续去找他落跑的阮老师。 这头祁樾已经自我攻略,包厢里的男人却遭了殃。彭杰到嘴的肉不仅不让吃了,还颤颤巍巍哭个不停。 听见开门声时,萧筱整个人都吓坏了,脊椎都在那一刹那绷直。 后来,她听出来人是上次打电话的声音,更是无比害怕,忍不住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她听见男孩不离开,反而准备跨步进来,还以为是彭杰故意安排来折辱她的。 虽然男人很无辜,但也不能怪萧筱这么揣度。 彭杰那些“花样”和“战绩”,她这些天在各个聚会上听了个遍。大部分C市的人没见过萧筱,再加上两人的婚礼还没办,自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位新朋友,就是他们嘴里那个不知道是好命还是倒了八辈子霉的联姻女主角。 几天前,一群喝酒的美少女在讲完八卦时,还嘻嘻笑笑拉着萧筱说想要魂穿那未婚妻一夜,试试传说中的真假。 萧筱却在心想,身为本人,她根本不用魂穿,至于真真假假…嗯…好吧…也不是传说…是确实非常…非常…非常大,甚至有些太大了。 至于走运还是倒霉,她更是没有感到多少冒犯。在她看来,她肯定不算走运,但也没什么倒霉的。光是这半个月,她就刷了之前半年的零花钱,卡到现在还没爆。男人更是问都不问,任凭她往家里疯狂搬运衣服包包和首饰。 但代价,她从一开始就很清楚——她要付出子宫。 况且说到底,他们最开始就说好了互不干涉,所以两人之间也谈不上这些人嘴里所谓的绿不绿。只是她自己这个恋爱脑总是学不会吃一堑长一智,时不时就容易犯病,很容易自作多情。 这也是为什么,她现在拼了命也要让自己离开那充满和男人暧昧过的房间,让自己尽量清醒,去接受现实。 可现在,真在包厢里听见第二个人的声音,她才意识到自己所谓的“接受”有多天真,才顿悟当时女孩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听说彭少不介意分享,也不介意被分享。” 这一刻,“恍然大悟”的萧筱吓到流泪发抖,脑子里不断回响着那晚的八卦,自然没意识到男人的怒意和将她彻底护住的姿势。 等彭杰起身时,身下的女孩已经哭成泪人了。他以为是萧筱羞耻心太重,因为害羞所以被吓到,就想要把人抱起来安慰一下。 可真正把人抱在怀里的时候,彭杰才意识到萧筱抖得厉害。女孩这样根本不就像是难为情,更像是在恐惧着什么。 怀里的小家伙颤抖的太厉害了,似乎连呼吸都不顺,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彭杰下意识皱眉。 他不该把人带到尽头的包厢,他平常在这边肆意习惯了,忘了这里的包厢都不上锁。要是刚刚把人带去他在三楼的私人休息室,也许就不会把人吓成这样。 他把女孩抱在怀里,微微叹气,硬着的玩意儿也彻底萎了。尽管心情有些复杂,但到最后只变成一句话,在他脑海里循环。 小小的胆子,看来也很小。 可惜这时的彭杰,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鲜少出现的罪恶感和愧疚心,也不知道自己无意展露出的保护与独占。 很多时候,有些人似乎是只要相交过后,一切都不再可控,只是当事人总是不自知。他们总是看不见那些细微的,渺小的,容易忽视掉的细节与改变。 是真的存在的,一物克一物的命中注定。 (3300也很粗长啦吧呜呜呜) (暗示珠珠) (嗷嗷大哭) 15就像蹦极时的呐喊 没有办法,今夜彭少注定只能坐在车后座陪女孩回家。 大概是哭累了,在车停下后,萧筱还在睡。彭杰示意司机去开门,然后将女孩一路抱回了顶楼公寓。 但刚沾上床,萧筱就醒了,极其防备地看着他,彭杰觉得好笑,举起手在耳朵两边,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然后转身去楼下的卫生间洗澡,睡沙发。 动作行云流水,等萧筱缓过劲来,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时,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萧筱揉了揉眼睛,挪动脚步去了浴室,默默反锁门,卸妆洗澡护肤吹头发,折腾到半夜一点半才再次上床,躺了一会儿又下床,把主卧门反锁后才安心入睡。 这边夜生活落下帷幕,酒吧的夜生活却才刚刚开始。 祁樾将一楼推着兔子老师去厕所的两个男人打成了重伤,安保善后的时候,祁小少爷抓住兔子老师,把人抓到了酒吧旁的星级酒店,说什么也要老师负责他为她“见义勇为”而受伤的脸。 不过就是一点点擦伤,祁樾却非要说自己毁容了,不肯放阮音走。 可明明他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让她去换所谓的工作服(兔子装),不对她动手动脚,不强吻她,她用得着穿着粘着兔尾巴的紧身包裙,戴着兔耳,在一楼舞池穿越人群,拼命往外跑吗? 但祁樾不管。他任性惯了,什么都唾手可得,根本听不懂任何形式的拒绝。 阮音头疼,后悔答应在上课时和祁樾打赌,后悔和他一起去酒吧,更后悔现在被他拉到酒店。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十七岁少年的心思,一心只想要赶紧离开,回医院照顾母亲。 但祁樾到底是最像祁致远的儿子,耳濡目染,骨子里自知打蛇打七寸。女孩推拉时的“医院”二字,点醒了除了钱和皮囊,还一无所有的纨绔小少爷,让他玩起了自己向来不屑的霸道总裁套路,不仅威逼利诱,还强取豪夺。 兔子老师打翻的一瓶酒,足以支撑她去留学的所有费用。这笔钱可以是雪上加霜的债物,也可以是救人于水生火热的浮木。 很多年后,在祁家,依旧有恶意的外戚阴阳怪气,问阮音怎么攀上这棵祁家最受宠的儿子。 大概是她当下确实别无选择,而十七岁的祁樾又给的太多了。 不接受,他放话病床上的母亲将无处可去,更别提治病救命。接受,她终于可以从三份兼职里喘息片刻,不至于在之后的学期,又因为出勤率,哪怕考再高的分数,还是逃离不了挂科的命运。 从助教老师,到家教,再到情人,即将大三的阮音也没想过短暂繁忙的暑假,会以这样的巨变结尾,开启了完全无法想象的人生。 她从来没想过二十岁的自己,会在十七岁学生的身下,出卖身体,甚至在未来,出卖灵魂。 纯白色的床单,点点梅花盛开。 阮音哭得厉害,不是矫情失去所谓的第一次,不是悲戚自己沦为出卖身体的妓女,而是纯粹被疼哭了。可很快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哪怕昏过去时,身上那只泰迪精的腰也还在疯狂挺动,好似永远不知疲倦。 泰迪骑着兔子精,就这么干了整整一夜。 而这一夜之后,兔子精让泰迪逐渐上瘾。 第二天,C市暴雨,顶楼公寓的窗外电闪雷鸣,彭杰索性在家办公,视频会议结束后,喝了杯咖啡,才踱步上楼。 男人拧了拧门,门没开。似乎是不信,他又拧了拧,可惜还是没开。 彭杰笑着看向门把手,本应毫无动摇的内心,却在此刻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躁意,他把这一切都归结于“欲求不满”的躁动,毕竟昨晚的他到最后也没有任何纾解。 手背上的青筋下意识暴起,门把掉落下来,重重砸在实木地板上。门开了,房间里有些昏暗,女孩睡在薄被之上,睡裙不知怎么卷得特别高,简单也挂在手肘,露出那薄薄一层小肚子,和小小一团左胸乳,白嫩之上是难得一见的裸粉色。 开视频会议的小彭总向来很接地气,上半身衬衫,下半身丝绸睡裤,赤裸着脚一步步靠近,毫无声息。 他将裤子微微下拉,露出纯黑色的内裤,把一大早晨勃后却得不到抚慰的家伙拿出来,用手随便撸动两下便彻底苏醒。昨晚女孩情绪的插曲,没有被此刻的男人过度推敲,而他那内心深处细微的情绪,更没有留下过于深刻的印记。 此时此刻,彭杰只想把昨晚的事情做完。 包裹着饱满臀部的内裤很快就只是挂在一条腿上,而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女孩的腿间浅浅抽插,插到女孩半梦半醒,娇哼着夹腿,彭杰才把人的双腿压成M字,提供了强行唤醒服务。 粗壮坚硬的肉棒长驱直入,扩张不够充分的小穴吃的自然是有些辛苦,女孩颤颤巍巍的睫毛终于扬起,微红的眼眶是昨夜的痕迹。 昏暗中,萧筱还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就被男人更加用力的撞击,撞向了床头的软背。 “啊——!” 一瞬间,小手不知道是应该去捂住火辣的下半身,还是有些沉闷的头顶。但男人却抽出,又再次用力挺身,然后越动越快,紧接着熟悉的声线钻入萧筱的耳朵里,温柔多情下夹杂着坏心眼的揶揄: “早啊,宝贝。” 连拒绝都来不及,在激烈的抽插中女孩只能仰着脖子呻吟: “嗯啊…啊…慢一点…慢一点…” “够慢了吗?”男人的尾音极其慵懒,动作也瞬间慢了下来,一寸寸插入,再一点点拔出,要多磨人就有多磨人。 有求必应,多么善解人意。 在情事上,萧筱就算有这些年的经历,也根本斗不过彭杰。他总有百种方法,逼着她沦陷。 刚睡醒的萧筱手上没劲,推着男人坚硬的胸膛,更像是欲拒还迎,可男人却在此时用手掌护住她的头顶,俊颜染着情欲下的温柔,越靠越近,而身下的动作也缱绻缠绵。 缓慢的抽插,让小穴更能体会到阴茎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靠近的俊颜,让萧筱能数清那根根分明的睫毛。比她还要长,难怪总是多情。 男人吻得慢,挺身更慢,他不曾闭眼,看着她,一遍遍吻,看着她,在他的吻中,越来越意乱情迷。 最后那推人的小手,只能去勾男人的脖子,扭着屁股,似乎在求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磨得太难受了,磨出无尽的痒意在潺潺流水下,从浅浅涟漪变成惊涛巨浪。小船摇摇晃晃,不再一心归岸,只求在翻涌的浪花下,沉入欲望的海底。 床上的女孩总共没被他睡过几次,更谈不上用心调教,只是凭借本能的敏感,无师自通敞着腿,去祈求眼前的人带领她再度体会那无与伦比的快感。 很主动,他很喜欢。 但彭杰只以为这是萧筱在熟悉后,在自己面前越放越开。他并不知道在性事上,对于萧筱而言,从被动到主动,是多么难迈出的一步。 习惯了柔情似水,也品透了热情似火,男人向来认为这些反应都只是讨宠的方式,和情感无关,亦或者,他总是避免将爱与欲相连。 不够清醒的女孩在昏沉沉雾蒙蒙的房间,又从欲望里滋生出无数气泡。她忍不住往人怀里靠,鼻息急促,却意识到男人身上少了她那份白茶香。 夏日的青柠切开后,咬破它的种子,酸里总是泛着苦。一些粉色的泡泡随之破裂,又释放出细细点点的难过。 她捂住了自己的胸,可男人却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压在她耳边后又十指相扣,然后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胸乳上,湿润的舌头轻轻扫过,内陷的乳尖迫不及待探出头。 十指相扣,她与他交握着,像爱人。 粉色的泡沫,又出现了,在空气里漂浮,与屋内的昏暗与屋外的暴雨格格不入。 分针不断向前行,男人开始了啃咬,抽插也愈加急促。粉色的泡泡一个接着一个在她眼前炸裂,这次释放出的却是别样的情愫。 炸裂,不断炸裂。 极致的愉悦,伴随着强烈的酥麻,以及略微的恐惧,分不清是来自身体,还是来自大脑。 她好像回到了那年暑假,分手后,出国前,她一个人在高空蹦极。失重感让她爽快却又惶恐,急速降落引起生理上的失禁感,耳旁的风声唤醒内心深处的渴望,矛盾至极却又巧妙共存在那短暂的一分钟里。 她张开双臂,向下跳,风吹散她的眼泪,她在内心呐喊。 呐喊什么呢? 我要爱。 我,要,爱。 我不怕破碎,我只要爱。 16“和你做爱真的很没劲” 俯冲,失重,违背重力,自由落体。 她摔落,一次又一次摔落在空气里,划破风声,穿越记忆。 分手过于突然,她甚至还来不及用第六感去解析蛛丝马迹,对方已经坐上了飞机。 初恋,对于萧筱而言,是无疾而终。可之后,被几个女孩联系后,在群聊里,她才发现蜜糖下都是密密麻麻虫蛀的黑洞。 甚至,她在那些女孩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控诉之下,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拥有过蜜糖吗? 那些发出来的聊天记录,或者“聊骚记录”,充满了暧昧与情意,唯独她更像是单方面的交易。 她的转账,她的礼物,转头就成为了男孩带那些女孩旅行开房买礼物的经费。 她全然不知那些没有见面的假期,男孩并不是在准备任何考试,也不是被父母逼去补习,而是带着不同的女孩四处游玩,成为了时间管理大师。 三号到七号,东京,小希。 七号的晚上,东京飞济州岛,他又睡在Anne的床上。 十六号的他在沿海与她共进午餐,是她提前三个月预约的米其林Omakase,也是她买的单。下午,他把她带回家,甚至不用订什么浪漫酒店,只需在他的房间里诉说几句多么想念的空话,就能换取各种“温存”。 初恋,初次,所有的第一次,所有的羞涩,所有的依赖,所有的爱恋,所有的信任。从来没有前戏,但哪怕进入时总是很干很痛,萧筱也很能忍。 她不出声,闭着眼。 她被凿穿,一次又一次,火辣辣的。 接着,十六号的晚上,初恋找了个借口说爸妈马上要回家,半请半赶,目送她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回到家后,白色的内裤又一次染上了点点血,她不敢让父母发现,便自己清洗。 而更可怕的是,她通过时间线才知道那天,男孩转头就打车去了夜场,带着另一位小女友入住了对方吵了很久想要打卡的海景套房,送了一条从免税店买回来的五花手链。 她不缺五花手链,她带着满钻手镯,比男孩的手表要贵几倍。 可这位在外向来呼风唤雨,出手大方的“富二代”,连车费都不曾给过萧筱,送的礼物也都是些“手工制品”。她得到一张折迭贺卡,她把一切珍藏在梳妆台的抽屉。 真的是礼轻情意重吗? 萧筱看着那些转账记录,一次次破碎。 聊天记录是绿色的,她的裙子也是绿色的。 终于了解真相后,蹦极安全带的颜色也是绿色的。 没有人会不沮丧,没有人在发现自己一腔爱意是竹篮打水后能无动于衷。她有很多眼泪,很多眼泪都在蹦极中骤然掉落,却又随风消散。 她坠落,又被绳索拉回,然后再次坠落。 出生在保守军人家庭的女孩,有着严厉的父亲,每一句都不容置疑,有着优秀的哥哥,每一步都耀眼无比,然后是母亲,一个围绕着丈夫孩子转的母亲。 “萧筱,这是什么?” 十七八岁的年纪,一根用过的验孕棒,哪怕是一条杠,也足以在萧家掀起轩然大波。 她记得自己被带去妇科检查,被带去查血,她记得母亲在哭,她记得父亲的眼神,她记得哥哥赶回来时,已经是三天后,她还下不了床,大腿和小腿上都是淤青红肿,一条接着一条。 萧家的竹板很糙也很厚,女孩的腿很细也很嫩,竹板上的血迹洗不干净,腿上的伤是如此触目惊心。 萧筵要她乖一点,去祠堂里跪一晚。 那是萧筵第一次和父亲对峙,那是完美的哥哥第一次挨家法。终于在最后,萧筵说服了她无比失望的父亲,答应还是让她去海外读大学,而不是让她gap一年,在家重新学规矩。 临走的前三天,父亲送了萧筱一条全新的钻石项链,比之前那条拍卖的价格还要多一个零,作为她的成年礼物。母亲为她戴上,嘱咐她出去后乖一点,不要再做糊涂事,而中年男人的神情里至始至终都没有歉意,之前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惩罚,谁叫她这么不像话。 但打完一巴掌总该给个蜜枣,才能让人明白乖乖听话才是正确的选择。 萧筱低头说了声谢谢爸爸,却不敢抬头看父亲的眼睛。那张脸太过严肃,而那双黑眸在望着她的时候,似乎总是装满了不满。 十三个小时,落地后,自由的味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甘甜。项链虽然很重,但一个人的公寓更空。 当你一个人的时候,你总是在回忆。 好的,坏的,坏的,坏的。 一遍又一遍,是我做错了什么? 第一个学期很艰难,萧筱花了很久才走出一段失败的感情,和自己稍稍和解。但却没想到,她越是想要找到归宿,越是渴求陪伴,就越漂浮不定。 公寓里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就出现了三位不同的男孩,社团聚会的混血学长,酒吧里的意大利艳遇,以及同专业的华裔同学。她和华裔好不容易在一起快要一年,就当她精心准备对方的生日时,男孩却提出和她分手。 那不是绅士应该说出的话,但大概是被不断追问后,男孩也有些不耐烦。年轻时的爱恋,本来就没有太多太重的承诺,而持续同居的鸡毛蒜皮,让爱冒险的男孩逐渐失去了新鲜和性趣。 “和你做爱真的很没劲。” 啊,她应该早点意识到的,当男孩一到晚上情愿开黑打游戏也不愿意上床时,当男孩不再央求她换上那些羞耻的衣物时,当男孩不再邀请她一起泡澡时,当男孩不再在早晨粘着她再来一次时。 她没有那么多欲望,只认为这是爱侣正常的发展。度过了新鲜期,就要磨合,然后大家开始一起生活。萧筱认为,并不需要那么多缠绵,两个人也可以有很多美好和浪漫。 而且,当性爱真的不再频繁后,她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做爱真的很累,准备工作真的很辛苦,善后工作也真的很疲惫。 她要迎合,假装也很享受那些衣物带来的刺激,尽管有时候开始得太快,她还在疼痛中,也要察言观色对方的喘息,适时提供一些反应,假装自己已经乐在其中。 后来,更是常备润滑液,跳过本就短暂的前戏的性爱,更像单方面的发泄,与爱根本无关,萧筱无法享受其中。甚至因为越来越少的亲吻和拥抱,她有些难言的难过。 床上那些事演变成她趴着,对方在她身后喘息着,纯粹的活塞运动。十分钟后,男孩就系好避孕套,起身冲澡,留她一人拿着纸巾,擦掉一屁股粘腻的润滑液。 一段时间后,有一次对方大概是喝醉了,就着润滑液往她身后挤,但那个位置显然不对劲。摩擦太久,萧筱也有了些情欲,抬起屁股,想要对准,却没想到对方又顶那隐秘羞耻的地方。 她意识到了什么,吓得往前爬,转头给了男孩一巴掌。 那天,男孩没有回来。 之后的一周,等男孩回来时,晚上也只是关在房间里打游戏。 她想要打破僵局,不想要这种沉默持续下去。她订了夏威夷的定制旅行,特意发邮件去酒店,确认可以使用厨房制作生日蛋糕,但最后却是一个人去的。 一个人坐飞机,一个人住酒店,一个人做蛋糕,再吃蛋糕。 在硕大的生日套房里,她躺在床上付费点播了很多视频,从浪漫的到疯狂的,从女性向到男性向。 她的表现好像确实很一般。 可她也是真的接受不了和他做那些事情,那可是尿尿的地方,那可是排泄的地方。 意识到自己只是单纯接受不了后,萧筱再次和解。她想,也许他们只是在相处的过程中不合适罢了,至少当初,他们还是互相喜欢过彼此的。 至少当初的爱是真的爱,她是被爱的,哪怕短暂。 一周的旅行回来后,她听说男孩的生日会上,同专业的学妹大胆表白,两人在众人欢呼下,接了个吻。 又过了一周,朋友圈里是前男友发的照片,身着比基尼的学妹,高耸的胸部被热情的红色包裹,深深的沟壑连她都移不开眼。 萧筱有些说不清的沮丧,但还是手指轻轻点了个赞,然后把这个人彻底拉黑再删除。 恢复单身的萧筱不缺乏追求者。 她给予对方机会,也给予自己机会,她还是相信爱,可最后似乎都逃不开魔咒——“真的很没劲。” 不是言语,她也能从他们的表情上读出这句话语。 为什么他们总是只在意欲望,就好像从来没有爱过一样。爱难道不比欲望重要吗?为什么要那么沉迷,会让自己不舒服的事情?没有性,就没有爱吗? 但意外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没想过父母会因为生意的关系来到她的公寓楼下,正巧碰见她和她的追求者通宵喝醉后,在清晨一起回家。 毕业的最后一个学期,母亲直接留下,陪读。 毕业后,飞机没有降落在沿海的家,而是在C市。第二天,她和她的未婚夫在民政局第一次见面。 原来,性是重要的。 原来欲望会演变成爱,爱也会转化为欲望。 原来如此。 男人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温热的温度随着越来越用力的抽插将她唤醒。 原来可怕的不是情不自禁爱上一个人。 而是内心深处不止想要爱这个人,还想要和他十指相扣并紧紧相连,想要被他贯穿,想要被他侵占,想要感受他的存在,他的心跳,感受他正与自己化为一体。 原来如此。 17“可以尿了,小小” “不认真?” 身后的声线打断了她无限发散的思绪,男人用力一顶,带着些惩罚的意味。男人略微粗糙的手熟练地往下伸,掐着女孩的肉芽威胁性地捏了捏。 女孩就像被扯了尾巴的小猫,胸腔向上拱起一座小桥,桥下都是涓涓流水。 男人的轻笑伴随着缱绻的吐息,轻轻拂过耳廓,激起一片涟漪。手上的动作略微轻了几分,安抚性地揉了揉。 “别夹这么紧啊,小小。” 左手十指相扣,右手却时而温柔,时而暴戾,反复不定。可这样疼痛与温柔的交织,让之后的每一次安抚都更加令人沉迷。 深入,浅出,男人掌握着节奏,他进出的并不慢,却也不足以让人直接抵达云端之上。女孩只能被吊着胃口,不断渴求。 “舒服吗?” 舒服的,比记忆里那些经历都要舒服。 不舒服的,大概是知道还可以更舒服。 女孩眼里的纠结一眼就被看穿,彭杰加快了速度,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粗暴野蛮,软嫩多汁的小穴噗嗤噗嗤,含住凶狠的肉棒,一边惨兮兮的哭鼻子,一边又怎么都不肯松口。 加速不过一会儿,彭杰就察觉到女孩快要抵达。但这时,男人却恶劣抽出自己的性器,换三根手指直接捅入,快速抽插,几乎只能看见残影。 床上的女孩无意识保持着双腿大张的不雅姿势,任凭男人的手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咕叽作响。 她张开小嘴,桃红色的唇瓣上透着水光,嘴角湿润,娇喘不止。男人的手粗鲁却并不是毫无章法,反而每一下都正中红心。萧筱整个人在过分刺激的抽插下,甚至翻起了白眼,连“不要”两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嗫嚅连吟。 男人太精于角度和频率,粗糙的指腹总能精准按压到她那敏感的嫩肉,没过多久,温热狭窄的甬道就开始向内收缩,死死夹住手指,蠕动个不停。 要喷了。 彭杰看着那不断翕动的花瓣,在迸发的前一秒猛然抽出手指。 这一刻,萧筱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即将冲破界限的身体格外敏感。她觉得自己好像身处于万花筒里,千奇百怪的陌生情绪和奇异感受目不暇接。 灵魂被拉扯,肉体被蹂躏,而她没有抗拒,甚至隐隐期待,终于能够再次被抛上云端之上。 再也无法克制生理上的反应,被一直压抑着的欲念随着向外抽出的手指,瞬间倾泻而出。 双人床上,萧筱的大腿不断抖动,却又一刻也没合上。她顾不上任何礼义廉耻,完全忘记自己身处何处,也不再关心自己这副样子是否难看丢人,只是凭着本能岔开腿,让所有的体液向上喷出。 萧筱爽得直发抖。 尿道口被湍急的水柱撑到最大,却还是狭窄,急促的液体没办法一口气冲出,便形成一条不太完美的抛物线。 但这副样子,对于彭杰而言,却堪称完美。 完美到他做出了不合时宜的举动。 血液加快,心跳加速,彭杰眼底的欲望和声线都更为深沉,假面彻底碎了,掉落在女孩的身上,化为贪婪的恶语: “怎么一大早就尿床?” 这不是问题,因为紧接着清脆的巴掌声立刻扇在了湿漉漉的阴唇上。 男人的手掌恶意阻挡喷射着的淫液,一次又一次打断那条抛物线。 下意识夹紧的双腿却没有阻挡任何的拍打,甚至似乎激怒了施暴者,又或者说取悦了施暴者。 更重了,那么重的巴掌扇在正处于高潮迭起的小穴上,连着尿道口外阴唇,甚至是那颗粉色的小珍珠,都被扇得瑟缩。 “呜呜呜…不…别…啊——!” 多么悦耳的哀鸣,混杂着情欲中的苦痛与欢愉。 啪—— 男人看着根本止不住的骚液,在他拍打后反而更加汹涌,骨子里的掌控欲和施虐欲在这一刻被彻底唤醒。他没有忍耐,也懒得隐藏,似乎是很久没有这么有欲望了,他能感受到自己下身现在无比坚硬,比任何一刻还要发烫。 他再度对着那口不听话的小骚穴扇了几巴掌,最后更是用食指堵住抖动着的尿道口,看着被欺负到双眼通红的女孩,一字一句敲打: “小小,不可以在床上尿尿。” 就像在教导一只刚到家就在床上尿尿的调皮布偶猫。 女孩下意识发抖,踢腿挣扎,想要躲避掉那折磨着她的手指,可是无论她怎么扭腰,男人的食指总是如影随形,就是不让她得到最后的解脱,最后的释放。 被阻拦的水意让尿道无限膨胀。 “不呜呜…呜我要…难受…” “要什么?”男人挑眉,食指再度下限,甚至有一种要插入到尿道里的错觉。 “啊——要尿…啊…!” 萧筱哭叫着,去牵男人的手,可是对方却不给她牵,而是笑着揉了揉那软嫩小巧的尿道口: “这么不听话?说了不可以在床上尿尿。” 可是已经到极限了,小小的水珠从缝隙中拼了命往外挤,溢出后挂在男人的手指上。 “求你…求你了…好胀…会死掉…”那颤抖的声音,娇到难以置信。 “不会死掉。说了不可以,不要撒娇。” 彭杰慢条斯理地继续揉弄,看着女孩满脸泪痕,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心情终于开始阴转晴。 “彭杰!!” 明明是愠怒,空气里却是娇弱的气音,看来是真的快要忍不住了。毕竟手指的动作哪怕极为缓慢,对于从没有接受过任何调教的女孩而言,如同千万针扎,刺入不深,却又痛又痒。 男人沉默不语,换作平日直呼大名自然是禁忌,但他今天格外仁慈,格外有耐心。他继续饶有兴致把玩那溢出水滴的小尿口,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女孩的控诉。 人有三急,再硬的骨头也受不住彭杰这般恶劣的行径。他太擅长强制了,躲不开就只能受着,受着就注定最终会投降。 萧筱这次感觉要炸裂的不是什么泡泡,而是自己。她已经记不起刚刚脑子里闪过的那些画面,更别说那些酸涩失望又或者是当初的甜蜜。 此刻的她全心全意都投入在男人手指上的动作。 她快要死掉了,是真的快要死掉了。 也是这个时候,她逐渐清醒的大脑,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是有多么糟糕,有多么浪荡,多么不堪,可她却不敢合上腿。 她没办法羞耻,她只想要解脱,只要能排出来,怎么样都好,大脑甚至逼着她服软。 “老公…” 这个称呼,并不陌生。彭杰不介意别人这么叫,但也从不正面回答。但现在,他下意识回应: “嗯。” “呜呜…要…死掉了…” 娇气,明明还可以再忍三十六秒。 男人用力压了压,口中的问句根本不留余地:“再忍三秒?” 三秒好像还可以接受,所以女孩哭着点头。 耳边响起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但生理需求太过迫切,萧筱忽略了彭杰语气里的调笑: “3。” “2。” 被堵住尿孔的小可怜一直看着他,准确来说是盯着他的嘴唇。这幅模样真是又傻又天真,他一眼就能看懂女孩脑子里正在期盼什么。 所以勾起的唇角带动唇瓣开合: “我数到哪了?” “小小这么热情的看着我,我都忘了数到几了。” 骗人…欺负人…为什么一大早就欺负她… 抽搭,颤抖,揉眼睛,萧筱根本没有意识到男人的手指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尿口,她下意识夹紧,拼了命地夹紧。 “只好再数一遍了。”男人在笑,看着尿道口颤颤巍巍半天,也只是挤出一滴。 “3。” “2。” 还是没有数到1,男人直接给予被渴望多时的指令: “可以尿了,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