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潮》 哥哥 一 “楚河,我的……是不是,没有她的大?” 少女眼里泪汪汪,双手虚捂着胸前的美好,但丰盈饱满的乳肉溢出了手掌。 楚河眯了眯眼,轻叹了口气,垂眸看跪坐在自己身上的玉双,没说话。 昏暗的房间里,他越来越晦暗的眸子隐在此间,倒让他显得多了几分平静。 原来小姑娘今晚灌他这么多酒,是在等这一出。 “玉双,我是你哥哥。” 玉双用力地摇了摇头,好像胸脯上的白嫩也跟着晃了晃。 楚河有些看不下去了,被子里的下身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他敛着眸不愿再去看她。 “你骗人,你根本不是我的哥哥。” 玉双的声音里开始带着哭腔,像是委屈极了。 十分钟前,楚河刚从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出来,躺在床上没一会儿,玉双就钻了进来。 一言不发坐在他腿上,隔着一床被子,她用手堵住他的嘴也不允许他开口,紧接着,就是把自己身上的睡衣一件件脱掉。 她刚洗完澡,没穿内衣,脱得很快,最后身上只剩一条底裤的时候,她才重新抬头看他。 玉双这般,不过是因为这周他去外地出差回来,带回了个新的女公关。 大胸细腰翘臀,又美又冷,整日围在楚河身边,小姑娘有了危机感。 连夜让老爷子把他叫回玉家,说是自己有题目不会,要楚哥哥教。 楚河没记错的话,他给玉双请了两个博士生当家教,哪里需要他亲自来教。 可他还是回来了,还没等他开口解释什么,玉双就已经开始猛地给他倒酒。 偌大的屋子里,孤男寡女,她不知羞,也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第一杯酒送到嘴边,楚河就知道有问题,可是他没有拒绝,直至他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玉双才收了手。 “楚河,你今天累了吧,要不,明天再问你好不好?明天你能不能再呆一天陪我?” 少女的人像、声音都感觉出现了重影,楚河勉勉强强才稳住阵脚,边起身,边说:“好。” 他的语气轻飘飘地,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哑。 楚河洗了快一个钟的冷水澡,才勉强把那股劲头压下去,没想到玉双卷土重来,竟然这般胆大。 才半年没见,她已经发育得这样好。 “楚河,亲亲我。” 少女朝他靠近,两人身上的沐浴露是同款,但她身上,好像更香。 她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他的嘴角,反反复复,不算熟练,可懵懵懂懂的撩拨最为致命。 楚河心中的弦绷得紧了又紧,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推开玉双,手心的熨烫却直接出卖了他。 “玉双,你听我说,你是我妹妹,你还未成年,你以后会有更好的选择。” 玉双反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楚河,如果你对我没有想法,为什么会起反应?” 她非要,非要证明平日里如高岭之花的人,不过跟她一样,满脑子都是世俗,是龌龊的,见不得人的欲望。 楚河眼尾泛着红,深吸了一口气,沉声吼道:“出去。” 玉双掀开被子,看见他高高翘起的性器,尺寸大得惊人,紫红色,充着血,血管脉络清晰,很有张力。 她感觉它在手心跳动。 玉双有些慌了,在她低头准备含下去时,她被抓着双臂猛地提起,随即被压在床上,楚河喘着粗气,抵在她颈肩上,哑着嗓子最后问一遍:“不后悔?” 双双 第二章 玉双被压在身下,心跳得厉害,可是她还不想就这样收手。 她突然开始回忆今年过年的时候,楚河应酬回家,他直直将她抵在门框上。 用力吻得她透不过气,她把他胸前的衬衫布料揉得皱巴巴,快要窒息的时候才被松开。 可是到那个吻结束,她也没再等来他的下一步动作。 只记得他眼眶微红,抵着她的肩,一遍一遍地喃喃:“双双……双双……” 后来楚河就一直有意无意地躲着玉双,直到这次,她才终于逮到机会,动用老爷子的关系把他逮回来。 玉双细藕般的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头也往上抬了抬,靠在他耳边,轻声说:“楚河,我从来没叫过你哥哥,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她的声音有点颤,但语气平平,一时间分不清是害怕,还是煽风点火。 楚河没穿上衣,本就仅仅靠双臂撑着才拉开点两人的距离。 玉双这么一靠近,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的茎身就抵在了花穴口,若有若无地刮蹭到,很致命。 “谁教你连自己哥哥都不放过,嗯?” “楚河,我说过,只要我不认,你就不是。” 楚河勾唇一笑,没再说话,低头吻了下去,游刃有余地勾勒着到她唇瓣的每个细节,强悍地闯进她的口腔像是要夺走她所有的氧气,吻声渐大,像屋外本来淅淅沥沥的小雨,慢慢越下越大。 单单一个吻,玉双就开始鬼迷心窍,她想要更多,迫不及待地扭了扭,胸前挺立的乳尖蹭着他坚硬的胸膛,玉手已经摸到了他人鱼线。 认。 这一刻五雷轰顶,楚河也认了。 楚河抓住那只为非作歹的手,将她双手举过头顶,一只手脱掉她的底裤,裤子湿淋淋一片,还带出了条细细的银丝。 “湿成这样?” 楚河探了只手指进去,却发现仍旧寸步难行,花穴死死绞住他的手指,让他有些进退两难。 玉双忍不住嘤咛一声,微弓起身子,眉头皱得厉害,小脸皱成一团,她颤颤巍巍地开口:“楚河……嗯……太痛了……” 楚河往里又送了一节,碰到那层膜时猛地醒悟过来,像是突然发现自己在做什么似的,他完完全全停住了,想要抽离出来结束这场闹剧。 可是玉双哪里肯,她没条理地抓住他的手,泪眼迷离地看着他,求他不要结束。 她的手有些冰,这样的盛夏,显然有着格格不入。 “楚河,给我吧,求你了。” 她的身体很白,此刻透着粉色,还在发育的年纪,该长肉的地方一点也没少长,腰细得仿佛一拧就断。 楚河垂眸,又放进去一根手指,小穴很会吸,跟主人一样带着讨好,不断分泌出蜜液迎接他的侵略。 很快,玉双的腿根处泥泞不堪,楚河两根手指插着畅通无阻,液体飞溅的声音融在少女的呻吟中,整个房间都格外靡乱。 玉双到了,水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喷着,她以为自己尿了,有些羞耻,想合上双腿,却被楚河摁住。 楚河打开床头灯,静静地欣赏着少女的高潮。 她体毛很少,私处零星几根,让他观察得更方便了,穴口无规律地收缩着,原本粉嫩的穴肉此刻充血成赤红的模样。 一直等到水流完,玉双的双腿才被松开,她累坏了,可还是直起身子,想亲亲楚河。 楚河舔了舔她干涸的唇,像是抚慰,又像是奖励,“我的双双,还没长大就这么厉害了。” 玉双握住他的茎身,太大了,好像比刚刚还要更大一些,她一只手有些握不住。 “楚河,你难受么?” “我可以自己来。” 玉双摇头,把手伸进底裤里,她没有实践过,仅有的一点经验,还是从同学那儿拿的小网站学的。 她的手很软,小心翼翼地上下撸动着,她不知道,这跟火上浇油有什么区别。 楚河闷哼一声,染上情欲的嗓音能直接醉倒一个人。 “双双,不是这样的。” 玉双听到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一个没注意,指甲轻刮到了茎身上,带来一点刺痛,更多是无尽的快感。 楚河将人扑倒,喘着粗气,问:“双双真想帮我?” “嗯……插进来也可以……” 楚河闭了闭眼睛,他差点交代在这儿。 他把玉双的手拿出来,将性器从裤子里彻底释放出来,完完整整地看见那个巨物,玉双还是羞红了脸,将头瞥过一边,不敢再看。 楚河轻笑一声,把她的头掰过来,他眼底的炙热像是要把她灼穿,“双双,把腿夹紧,看着我蹭你,好吗?” 写得比较慢,业余练笔,不会弃坑,大家放心看。 50收/100珠加更一次,一周更最多三章。 往事 第三章 楚河并不算重欲,特别是这些年接手集团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他亲力亲为,他忙得像是个陀螺,停下来休息的时间都屈指可数。 为数不多几次正常的生理需求,都是自己闷着声在厕所解决,就连他第一次应酬,被对家在酒里下了药,他都自己扛了下来。 所以今晚玉双这一出,他完全可以不做到这一步。 可是他做了,像是即使万劫不复,也要义无反顾。 他清楚自己对玉双的感情,危险,一触即发,且万分不该。 老爷子的话如雷贯耳,他多少次午夜梦回,老爷子痛心疾首的模样都历历在目。 “爷爷,我有一个喜欢的女子。” “谁?” “玉双。” 老爷子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嘴角嗫嚅了几下,艰难的开口,又问:“你说谁?” “玉双,爷爷,我喜欢玉双。” 桌子突然被用力拍了一下,茶杯茶壶都跟着晃动,老爷子突然的愠怒,让楚河有些不知所措。 楚河24岁那年,老爷子突然想送他出去深造,可楚河说在国内也有好学校,他愿意认真学,但死活不愿意出国。 理由是,国内有他牵挂的人,有他切切实实喜欢的女孩。 可这个人偏偏是玉双。 那天晚上大雨滂沱,老爷子望着雷雨交加的天气,叹口气,说:“楚河啊,你喜欢谁都可以,双双,双双是真的不行……” “为什么?” “玉双,是你的妹妹。” 响雷划破天际,闪电劈下来,光亮映照在两人脸上,楚河瘫坐在位置上,突然就失去了反驳的理由。 玉双五岁那年,老爷子领着她进门,小女孩扎着两丸子头,带着两个赤色的蝴蝶结,眼睛亮亮的,一进门,就喊他:“哥哥。” 玉双,是楚河爸爸的哥哥楚政留下的孩子。 楚政从小对楚家的生意就不关心,一心扑在艺术上。 他不管不顾报考了中央美院,被老爷子改志愿后直接没去上学,老爷子发现后用棍棒打了一晚上,他硬是一声没吭。 楚政最后被送去国外,老爷子还希望着他能有回心转意的一天。 没想到,他在国外认识了妻子玉绾,两人一见如故,再见便私定终身,在瑞士领了结婚证后,才告诉老爷子。 老爷子让他怎么说也带玉绾回家一趟,可是楚政不愿意,他见惯了老爷子的手段,他只要回去,就很难再挣脱那座牢笼。 从小锦衣玉食的楚家大少爷,为了生活卖起了画,怎么说也算是不依靠楚家一分钱度日,日子有些清贫,但也算幸福。 直至—— 楚政和玉绾结婚的第八年,玉双五岁,楚政死于一场车祸。 警方调查结果只说,楚政的车刹车失灵,撞到了大货车。 玉绾郁郁寡欢,往日舞台上高傲美丽的芭蕾天鹅,坐在屋子里以泪洗面,不久也随着楚政去了。 在这之前,她给楚家打了个电话,只说,楚政的孩子,就要没人照顾了,问老爷子愿不愿意管。没等对方回答,自顾自留了个地址,就匆匆挂断电话。 那天天气很好,艳阳高照,空气里弥漫着花香,家里餐厅桌子上摆放着鲜红的玫瑰,玉双午睡醒来,却只听到铺天盖地的急救声。 老爷子来得很快,玉双只有五岁,她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这般哀戚,妈妈明明告诉她:“妈妈要去找爸爸了,这样妈妈才会开心。” 妈妈开心,那为什么大家不开心? 她最希望的,就是妈妈笑,妈妈笑起来最好看了,她和爸爸都这么认为。 老爷子带着她,和她父母的灵位上了返程的私人飞机,他只说:“双双别怕,双双以后有爷爷,双双以后还有爷爷。” 爷爷。 玉双没有这个概念,她没有叫过谁爷爷,隔壁邻居的老头,爸爸也只是让她叫老伯伯。 但是玉双识趣,她叫他爷爷,听他的,叫楚河哥哥,她听话,乖巧,安安静静地跟老爷子回了楚家。 失禁 第四章 可是,就是老爷子眼中听话、乖巧的玉双,在楚河搬出楚家后,五次三番地缠着楚河,他们在楚河的公寓里的每个角落里肆无忌惮地接吻。 也是这么个听话乖巧的玉双,半夜主动爬到楚河的床,一步步诱拐他,带偏他,拉他共沉沦。 “唔……楚河……” “嗯。”楚河轻轻咬了咬她的乳尖,随后伸舌头舔了一圈,乳香四溢,激得他不自觉加快了腿间抽插的速度。 越来越硬挺的肉棒磨得玉双光洁细滑的腿根生疼,玉手的呻吟里带着哭腔,一颤一颤地喊着痛。 “慢……慢点……楚河……我好痛,呜呜呜……” 痛? 他还没舍得插进去,她这般娇气,到时候还怎么让他吃干抹净? 楚河揉开她紧蹙着的眉,倒是放缓了速度。 他俯下身子,两个人仿佛紧贴在了一块儿,他却不敢把重力压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两边。 楚河耐心地吻了吻她的眉心,一路往下,勾着她的唇厮磨,温柔地撬开她的唇齿,反反复复汲取她口中的津甜。 她的腿根很湿滑,隐隐还能感受到穴口还不断往外冒着蜜液,他好想直接捅进去,整根没入,小穴一定很会吸,再看着她痛苦又沉迷的神色,一步步把她捅坏才好。 可是还不是时候,小姑娘太小了,一下子进行到这儿, 他已经担心吓到她。 这场摩擦进行了太久,玉双腿根都磨红到 有些破皮,楚河还是没有射出来,连他自己都有些着急。 “唔,楚河……” 玉双双手压在他胸口,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要抓住,有种欲拒还迎的架势。 她感觉身子好空,被抛上云端,又跌入谷底,沉沉浮浮,可始终到不了那个顶点,急得她抓心挠肝。 “怎么了,双双,说,跟哥哥说,双双想要什么?” 楚河揉着她的柔软,他箭在弦上了,仍有心思等她主动。 “楚河……插……插进来……求你了……” 楚河勾唇一笑,把她一条腿捞起来放到他腰后,小姑娘心领神会,紧紧勾住,咬住一根食指,眸子里尽是期待。 “是这样吗?双双,想让哥哥进去?” 玉双点点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语气娇娇的,“你别再说了,快进来……” 楚河低头看了看,她的身下风光一览无余,穴口一张一合地,不断往外冒着水,那颗充了血的核,泛着莹莹的水光。 楚河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两个人汗津津地,但谁都没有真正爽到。 “双双还差半年才十八,就这么饥渴了么?” “楚河,你比我大十岁,再憋下去,你要憋坏了……” 楚河笑笑,咬了咬她的耳垂,熨烫的呼吸洒在她颈肩,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再次响起:“憋坏不坏,双双最清楚了不是?” 玉双脸红到不能再红,自从她十五岁,楚河留学归来起,楚河身边都没能容得下任何女人,可她每次点完火就跑,留下楚河进厕所自行解决。 “双双,你想吃么?” 楚河抓住她的手,往肉棒上放,她微乎其微的颤抖,让楚河感知到了。 “要是再出不来,我真要坏了。” 他还在添油加醋,玉双急忙捂住他的嘴,“怎,怎么吃?” “像吃雪糕一样。” 玉双低下头,看着那狰狞的巨物,吓得咽了咽口水,但还是俯下身,握住那根粗长,将嘴张到最大,才勉强含了下个头,头顶的男人就轻叹出声。 很舒服吗? 他的肉棒没有什么异味,刚洗了澡,隐隐约约有点沐浴露的味道,还有点咸腥味,但还算可以接受。 “好双双,舔舔它的头顶。” 楚河还在循循善诱,玉双想了想自己在视频里看到的那样,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马眼。 马眼很快分泌出了一些白灼的液体,她全部咽了下去。 灵巧的舌头来回在柱身上游历,手滑动着没有舔舐到的部分,弓下去的背上的蝴蝶骨仿佛呼之欲出,楚河舒服得长叹,抓住她的头发,猛地一摁,直接捅到了她的喉咙。 玉双有点想吐,但只能顺着他的力度含住,上下套弄几十个来回后,楚河顿住,强迫她含着,全部释放在了她嘴里。 又浓又多,玉双的嘴有点含不完,溢出来了些,顺着嘴角往下流,又腥又苦,但她还是把嘴角擦干净,全部吞了下去。 楚河把她提起来,帮她揩去额角的汗,“我的双双,好棒。” 他一副饕足的模样,眸子重新恢复了平静,再不见刚刚的狂风暴雨。 楚河温柔地哄她,一遍一遍地抚着她的头发,尚未完全疲软的性器,因为玉双累成一滩水,赤身裸体地倒在他怀里而又有了重新复苏的痕迹。 玉双有些怕了,喉咙被捅得都还有些痛,她并不想再来一遍。 楚河看透了她的心思,摸着她的脸,宽慰:“ 吓到双双了?放心,不动你了。” 话是这么说,他纤长的手指自己伸到穴口,摸了一手黏腻湿滑,“小穴明明这么紧,怎么这么骚?” 她听不得他说这些胡话,又往他怀里挤了挤,却没阻止他的动作,她低低地说:“楚河,你什么时候这么坏的……” 楚河捞过柜子上的手机,打开相机,对着少女的酮体,问:“双双,自己抠一遍给我看,可以吗?” 玉双看着镜头,惶恐之意写满了整张小脸,她摇头,拒绝,“楚河,我怕。” “双双,我保证不会给除了我以外的人看见,我只是希望没有你在身边的时候,可以看视频。” 楚河说得诚恳,好像还有点可怜。 说不清是心软,还是内心有所期待,玉双慢慢地坐起身,上半身靠着床头,双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小手扒开了肉穴,颤巍巍地问:“这样可以吗?” 楚河点点头:“双双,叫我的名字,把手指伸进去。” 虽然这个场景,她梦到过无数次,也边幻想边实践过很多次,但真正当着他的面完成自我亵渎,还是第一次。 她觉得紧张又刺激。 她的手指没有楚河的长,宽度也不够,她整整塞进去三根才开始叫出声抠挖,断断续续地浪叫着。 “楚河……楚河……唔……好多水……太多水了……要……要滑出去了……嗯,嗯啊,好喜欢,楚河……” “啊啊啊啊啊……太多水了,楚河,我要尿了,呜呜呜……” 一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她的左乳上,留下红印,倒是激起了她的情潮。 玉双迷离的双眼望着楚河,一边用力抠自己的穴肉,一边求他痛痛快快地打自己的奶子。 她的胸型很美,很大,也很挺,没有下垂,乳尖直勾勾地立着,楚河扇了一边的乳,用手一拉一抻,玩弄另一颗乳的乳尖,问她这样爽不爽? “唔……好喜欢……吃吃我的奶子……用力吃吃我的奶子吧……” “双双的奶子长这么大?怎么长的,嗯?” “哥哥揉的,哥哥天天帮双双揉胸……嗯……好爽……哥哥操我太爽了……” 玉双完全放荡起来,水花溅到他的腹肌上,紧接着,她像是失禁了一般,淫水如水柱一般,不停地往外喷着,有种要没完没了的架势。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叫楚河哥哥。 楚河关掉手机,丢到一边,把人儿抱起来,赤裸的两人紧紧相拥,她的柔软后是跟他同样急剧的心跳。 勾引 第五章 玉双到最后累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楚河耐心地帮她清洗干净,才把人放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玉手还有点混沌,四肢都有些不听使唤,好在是周末,不用上学,否则老爷子一定要打电话过来。 楚河没走,站在阳台上打电话,有种没完没了的趋势,眉头皱了又皱,好像不太好解决。 玉双没打算凑上去,但楚河朝她勾了勾手。 楚河拉着她坐在椅子上,手机交给她拿着,他把他抱在腿上,嗅着她的脖颈,热气洒在上边,玉双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就被他摁得更紧。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徘徊,手机那头的人还在汇报工作,纯英语,术语太多,玉双听不懂。 那头的人等不到回应,试探性地叫了声楚河,楚河额头抵在玉双的颈肩上,握着她的手把手机向耳边贴近,缱绻地应了声,让对方继续。 玉双觉得,楚河真的变了,仅仅几个月没见,他随随便便就可以把她捏住,她就像个待宰的羔羊,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他的手已经顺着衣服下摆滑到她的腰部,没再往上,只是细细地揉着她的腰,时不时对着手机应两个音节。 玉双实在觉得煎熬,却不敢哼出声,死死捂住嘴巴,眼睛里都憋出了泪。 煎熬的时间总是异常漫长,开始至结束也不过半个小时,玉双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 等到电话挂断,她就把手机丢给楚河,嗔骂他是不是有病,话里话外,有了些甜腻的撒娇味,让楚河又开始回忆起昨晚一幕幕的旖旎。 他轻轻笑出声,抱住玉双,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有点哑,掺杂着很多愉悦的情绪,“双双是想着把我吃干抹净不认了?” 他今天和昨天一样,穿着衬衫黑西裤,脚上的皮鞋仿佛在说他随时要离开。 “楚河,你要走了吗?” 他轻轻“嗯”了一声,他把手抽出来,把她放到一边的空位上,停止了这场闹剧,“不赚钱,怎么养得起我们双双,嗯?” 午后,少女的脸上是迤逦的红霞,她不想他这么快就走,更不想他没日没夜地这么辛苦,但无论如何这种话都说不出口。 “下周,你放周末了,我去接你,好吗?” 楚河看出她的低落,只能握着她的手出口安慰。 玉双点头,这是最好不过了。 楚河留学回来后,两人在老爷子面前都表现得非常正常,老爷子早就认为,他们都有了各自生活,走到了人生的正轨。 可是玉双怎么会放过楚河,那个在她十五岁就抓着她深吻的人,早就成了埋在她心里的一盅毒。 玉双摸了摸他的眉眼,蓦地笑了,虎牙露出来,有了些这个年纪特有的俏皮可爱:“楚河,你比我大十岁,可要好好保养,不然你老了,我可看不上你了。” 楚河任由她摸,眼底都是她的倒影,笑意很深,“我的双双,开始学会威胁人这一招了。” “我可没有威胁你,我是在警告你。” “是吗?双双,那要是你有一天离开我,可得藏好,不然我重新找到你,我一定——”楚河勾了勾唇,伏在她耳边,继续道:“把你操得一个月都下不来床。” 玉双脸红到了耳根,彻底不敢再胡闹,楚河吻了吻她嘴角,道:“双双好好学习,我先走了,嗯?” 楚河很忙,这次在她这里耽搁两天,已经很奢侈,她不能无理取闹地留他。 玉双抱住他脖子,把他拽上前,加深了这个吻。 软糯香甜的唇覆上他的,学着他的动作伸出舌头勾勒他的唇型,两人的舌头很快纠缠在一块,翻搅出水声,他拿回了主导权,一步步啃咬着她的唇舌,像只不知餮足的猛兽。 楚河握着她的腰的手越来越用力,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抽离,带出一条银丝,少女唇部有些红肿,气喘吁吁,杏眼含春,无辜地望着他,看着委屈极了。 楚河比任何人都知道,不需要过太长时间,眼前这个小姑娘,会彻底狐狸成了精,把他的精气吸干都不罢休。 楚河捂住她的眼睛,不忍再看,他也有些喘,喑哑的嗓音再次开口:“双双,你别再勾引我了。” 梦想 第六章 玉双就要高三了,课程很赶,所以她也并没有很多时间去想楚河,被司机送回学校后,她就被班主任叫去。 还是特长生考试的问题,玉双些许是遗传了母亲,很有舞蹈天赋,她上南中,就是以舞蹈生的名义进来的。 她成绩不差,加上楚河给她请的家教,上个重点大学也不是太难,但是班主任觉得,她既然喜欢跳舞,为什么不选择艺考。 “玉双,老师不是想勉强你,但是你这么喜欢跳舞,程老师为了你还专程从首都赶回来,你为什么不试试呢?” 上周,玉双从舞蹈班退出,还说不会再跳舞了,吓得还在外边带队比赛的程延晟,二话不说买了机票回来。 这下两个老师一块给玉双做思想工作,想着小姑娘耳根子软,多说两句就能让她回心转意。 一直闷着声没回应的玉双终于开了口,声音糯糯的,却带着坚定:“老师,我并不想以后跳一辈子的舞,跳舞只是我的爱好。” “胡说!玉双,你在练功房多努力,骗得了你自己吗!”程延晟有些急了,语气有些急,她用力拍了拍桌子,桌上的东西都跟着抖了抖。 “程老师,你们也说了,会尊重我的决定,今天这一出又是干什么?” 两老师面面相觑,玉双已经起身出去,她不是不想跳舞,舞蹈学院一直是她的理想大学,可是—— 可是老爷子不喜欢。 “双双啊,快高三了吧?听老师说,你还在继续跳舞,我们双双,真的这么喜欢跳舞吗?” 也是上周,玉双还在学校,在外地休养的老爷子给她打电话,虽然没直接说什么,但玉双听懂了。 她母亲就是个跳舞的,堂堂纽约芭蕾舞蹈团领舞,可在老爷子口中,成了就是个跳舞的,没理想的。 一个华人,能到那一步,过程有多艰辛,只有自己知道。 “爷爷,我只是学习之余跳一跳,刚想跟您说,这周结束,我就退了,不会再跳了。” “诶,诶,我的双双真乖,好好学习,将来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专业、学校,要出国也可以,只是爷爷舍不得你……” 玉双黑着脸回到教室,同学们都已经到齐,窸窸窣窣地在收拾着自己的抽屉,她趴在桌子上,脸对着窗外的云,脑子里空荡荡。 宋词铮凑上来跟她搭话,他向来话多,贱兮兮的,也习惯了玉双的话少,但这次,他说了这么多,对方竟然一个字的回应都没有。 “玉双,玉双?” 宋词铮的脸无限放大,像是要贴上来了似的,玉双急忙坐直了身子,把他的脸用力推开,烦躁地问:“干什么!” “跟你说八卦呢,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宋词铮摸了摸被抓得有点疼的脸,嘀咕:“你指甲该剪了吧……” 玉双低头看,果然自己的指甲已经长出了挺长一节,难怪那天晚上,她抓着楚河的背时,他会皱眉这么深…… “诶,玉双,你为什么不继续练舞了?还想着高三毕业典礼的时候,能看到你跳舞。” “不想跳,成么?你再吵,我就把你新手机号传到表白墙。” 玉双有些心不在焉,倒是没再板着一张脸,秀气精致的脸上有了些愠色,她抽出一本笔记本,不再看他。 “好好好,你这是吃了炸药桶了?怎么一点就炸?” 宋词铮不等她再开口,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下一秒班主任就走了进来。 无非是交代新的一周有什么重要的事,强调安全,大热天的不要中暑之类。 玉双浑身都提不起劲儿,撑着脑袋敛着眸,另一只手握着笔,彻彻底底出了神,脑子里都是楚河。 才分别不到几个小时,她已经开始想他。 直至班主任叫了她几声,全班人的目光向她聚集,她才猛地回过神。 “玉双,六月底的15届毕业典礼,你代表我们班上去跳支舞,可以吗?” 班主任倒是有耐心,又重复了一遍。 “老师,我现在不是特长生了,给其他同学一个机会吧。” 没想到玉双会直接拒绝,班主任收回目光,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双手撑在讲台上,“大家还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提出来,这周需要报节目。” “就让玉双跳舞吧,她跳舞多美啊,给我们班长长脸吧……” “就是就是,玉双为什么不愿意跳呀?” “玉双再跳一次呗,时间紧任务重,你最合适了!” 同学们七嘴八舌,都在盼着玉双能上台。 上次校庆,再远一些是去年的跨年晚会,玉双都跳了,但也只露面了这两次,都给班里拿了不俗的成绩,也给自己带来了很高的人气。 有时走在路上,都有人盯着她的背影小声嘀咕:“诶,那个是晚会上跳独舞的玉双吗?” 她学的民族舞,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些年她背着老爷子偷偷吃过多少苦,才坚持练到了现在。 可是老爷子一句话,就否认了这些年她所有的坚持。 “好,我跳。” 玉双放下笔,像是做了个重大的决定,她深吸一口气,笑了笑,打破了脸上一直僵直的神色。 兄弟姐妹们点点收藏,喜欢的把猪猪送送,点击量太低了,我准备躺平了……………… 忍者神龟 第七章 玉双不再是舞蹈生,她并不想影响学习,练习时间只有每天最后一节自习课。 班主任让她不要有太大心理负担,放松心态,尽力而为就好。 玉双向来好强,加上楚河的熏陶,她很多事情都不允许做差分毫。 “玉双玉双,你这次跳什么舞啊?” “《颦颦》。” 玉双在收拾东西,突然摸到抽屉里一盒什么东西,抽出一看,竟是一盒心形巧克力。 在宋词铮惊呼出声之前,玉双用眼神喝住了他。 “吵什么,宋校草?”玉双把巧克力丢到他怀里,“以后记得替我把抽屉清理干净。” 挨了这么多天,终于撑到周五。 终于到楚河要来接她的日子了。 玉双很高兴,话里都带着自己没发现的喜悦,练功房外碰到熟识的同学打招呼,她都应得很清脆。 楚河知道玉双并不喜欢招摇,所以车子停在了学校后院,他一个人站在学校门口等。 常见的白衬衫黑西裤,他穿得也很出众,一米八几的个头,眉眼冷冷的,脸部轮廓清晰,高鼻梁薄嘴唇,在人群里很惹眼。 不少人频频回头多看几眼,偷偷感慨谁家人这般好看。 玉双从身后悄悄捏了捏他的手,楚河回头,就看见噙着笑的玉双,他冷峻的脸上终是勾起一抹笑,宠溺的眼神里尽是她的身影,像是冰山融化一角。 他自然地把她的书包接过去,道:“走吧。” 玉双没想到他会亲自到校门口接她,一上车,她就火急火燎地坐到了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开始质问:“为什么要站在那儿等我?” 说是质问,但更多的是藏不住的快乐,他答应她的,每一句话都会实现。 “答应了双双。” “好多人都偷看你,我生气了,下次你在车里等我就好。” 楚河笑意不减,拍了拍她的背,像在给猫顺毛似的,他语气依旧平淡,但没有那么冷了,低声哄着她回位置上坐好。 玉双不肯,抱着他的腰,头埋到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好像有些委屈:“好几天没见面了,你不想我么?” 他不清楚,自己出差的这半年,小姑娘是怎么过的,现在短短五天,她竟这般黏人。 楚河叹了口气,终是把隔板拉了下来,才把怀里的人提上来坐直。 他抚着她的耳垂,紧接着是后颈,脖子一路往下,到了校服上的扣子。 他熟稔地单手解开几颗,把手探进去,少女的饱满包裹在薄薄的内衣里,十分柔软。 楚河的眸子暗了暗,轻轻摸到那颗乳尖,细细地挑拨了一番,感受到它就在手中挺立起来。 “楚河……” 楚河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很淡定地应了声,继续揉着手心的柔软,问:“怎么了?我的双双,脸怎么这么红?” “唔……你太坏了……” 玉双抬头吻上他的唇,有些急,吻得乱七八糟,像是急着发泄出什么,她的手捧着他的脸,两人唇舌交融在一起,有些你追我赶的架势。 她的校裙裙摆下多了一只手,楚河隔着那层底裤感受到了她的濡湿,轻轻笑了,这些日子的疲惫在这时候一扫而空。 他的双双也想他。 “双双,现在还在车上。” 她以为他会继续使坏,甚至已经将腿更张开了些,没想到他浅尝辄止,帮她把衣服整理好,把她放回了位置上。 这倒显得是她欲求不满了。 “楚河,你是忍者神龟么?” 她明明……明明感受到了他那个地方的炙热抵着她的腿根,明明一切蓄势待发,他居然停了。 玉双的嘴唇上都是水渍,接吻后的脸粉扑扑的,透着青涩又道不明的媚。 “今晚别锁门,嗯?” 明知道没人会偷听,楚河还是俯身在她耳边才低低说出来,短短几个字,玉双脸更红了,红到了脖子根。 “锁门你不也有钥匙进来么……” 玉双手抠着垫子,不知道想到什么,她撇过头,不敢再去看楚河,两只耳朵红得要滴血。 自从第一次楚河压着她深吻后,他总是三天两头就来找她,多半是半夜,她锁着门也无济于事,他总有钥匙进来。 玉双从还不知道他让自己握着一根什么东西撸动开始,就已经一步步被楚河带着走向更深的欲望中。 她心甘情愿,但,她很担心他是否只是临时起意,只是觉得好玩。 可这玩的时间也太长了,从她十四五岁,到现在十七岁。 好几次,她都做好准备把一切交给他的时候,他都只会抱紧她,两具赤裸的身体在床上深拥,他总是气喘吁吁地在她耳边说:“再等等,双双,你还太小了……” 玉双 第八章 两人还没从车里的暧昧中回过神,老爷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玉双不知道老爷子哪来的风声,知道她和楚河呆在一块,让两人回老宅吃饭。 不是什么重要日子,老爷子这一出让玉双想遍了所有可能的理由,都觉得对不上。 “回家跟爷爷吃顿饭,想这么深入干什么,嗯?” 楚河捏着她的手指放在手心把玩,出声宽慰。 玉双把手缩成拳头,又随即张开,扣住他的,十指相扣,她说:“楚河,不管爷爷怎么说,你能不能不躲着我?” “没有,我发誓。”楚河伸出空着的左手三根手指,“双双,我从来不会故意躲着你,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那你这一去去半年,我以为你要把我给忘了。” 玉双嘴撅了起来,忍不住又撇了撇,好像委屈到了,红润的唇忍不住地轻颤,话音到最后低到几乎听不见。 楚河把她揽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背,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 其实他更煎熬,老爷子二话不说让他去接手父亲正在负责的一个项目,遥远的英国,八千多公里,他忍了多少次,才没有给她回过一个电话。 有时候接到她的电话,他总是静静地等电话铃声响到自己停止,不接,也不会直接挂断。 小姑娘不死心,总是回拨,两遍三遍,铃声就不会再响起了。 他在等她放弃,也在等自己放弃。 可是等他一回来,一切又成了往日,两人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窥见天光。 老爷子已经在饭桌前等着,玉双跟在楚河身后,甜甜地对着老爷子喊:“爷爷。” “诶,我的双双,一个多月未见,怎么感觉又瘦了?” 玉双刚要回应,就看见楚河的父亲楚茗从楼上下来。 她不太喜欢楚茗,他身上的气场很冷,不是楚河那种有破冰融化的瞬间,是一直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冷漠感,像是把所有人疏离。 玉双不自然地敛起笑容,低头叫了声:“叔叔。” 楚茗淡淡瞥了她一眼,“嗯”一声,就拉开椅子,坐到了老爷子旁边。 满桌佳肴,谁都没吃出味儿,楚家向来家风严谨,饭桌上不许讲话,不能发出声音。 玉双很讨厌,她就差把一粒米分成两粒吃。 一顿饭结束,佣人上来上茶,玉双才松了口气。 老爷子擦了擦嘴,道:“今天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你们都忙,叫你们回来一趟不容易,我就长话短说。” “楚河,你父亲那个项目,你要继续跟进,别在最后关头掉了岔子,这个节骨眼,你不该回来。” 玉双手拽了一小块桌布,垂眸敛起所有的情绪。 这种公司上的事情,老爷子很少会当着她的面讲,这番话,明显也是说为了给她听。 “爷爷,爸说收尾工作他负责,加上总部出了点问题,我想着应该回来。” “总部怎么样天都不会塌下来,我是怕你,乱了心智,也乱了阵脚。” “爸,既然要把楚氏集团交给小河,那就应该让他大胆去做,碰到南墙他撞碎了撞疼了,自然会回头。” 老爷子拍了拍桌子,显然有些生气,“我还没说你,你倒是教训起我来了!要不是你游手好闲,至于让小河年纪轻轻一个人扛下整个集团?!” “楚茗,不要把自己困在过去,有些事情,不是你每天跪在那里忏悔,就能解决的。” 玉双心没来由地抖了抖,莫名慌得厉害。 “双双啊,你想不想出国留学?”老爷子清亮的眼睛看着玉双,语气终是软了下来,“国内课程太辛苦了,爷爷这才发现,我们双双受苦都瘦成这样了。” “爷爷,我……” “爷爷给你找了家学校,在英国,很漂亮,你去那里学跳舞也行,好不好?” 老爷子并不想听她的意见,只是在陈述自己准备实施行动的想法。 玉双看了楚河一眼,嘴巴嗫嚅了一下,又看向老爷子,心跳得飞快,她这个节骨眼怎么能走? 她急切地开口:“爷爷,我想高考,学习不辛苦,我能学到很多东西,我很高兴。” 老爷子摇摇头,“楚河,下周,你陪双双去办手续吧,她的签证,护照,入学通知书,我已经帮她办好了。” 玉双坐在凳子上,像泄了气的气球,怎么努力,都再也圆润不起来。 “爷爷,我觉得你应该尊重双双的想法,毕竟双双想靠自己努力,并不是坏事。” “我为她更好地成长,是坏事吗?” “爷爷,双双她……” “好了,今晚就这两件事,茶也凉了,你们走吧。” 老爷子下了逐客令,玉双盯着杯子中冒着热气的茶,连起身的气力都没了。 楚河叫了她几声,她才缓缓抬起头,傍晚时的欣喜,在此刻烟消云散。 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起身俯视着老爷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认真地说:“爷爷,我记得我爸的日记本里写,‘希望我的女儿双双,永远不受姓氏的枷锁束缚,一辈子自由、快乐、痛痛快快地活着。’” “爷爷,我姓玉,不是因为我爸恨您,更不是我妈怂恿逼迫,是因为他想留几分自由供我选择。” 没有人比我更勤快!没有!(有也不许告诉我!) 大家喜欢的点点收藏送送猪猪,我真的扑街扑得又冷又心碎! 暗 第九章 一直到家,玉双都没再说一个字,并拒绝楚河的一切触碰。 直至关上门,楚河直接把她揽腰扛上肩头,将人抵在沙发上,宽大的沙发,两人却缩在角落。 他双腿紧紧箍着她,玉双彻底动弹不得,才总算安静下来。 两人离得很近,错乱急促的呼吸声交汇,分不清是谁的。 玉双气还没消,脸上的红还未褪去,她撇过头不去看楚河,也不吭声。 “气什么?不想去就不去。” “楚河,你太让我失望了。” 楚河掰过她的脸,担心压着她,把她抱起来,完完全全圈在怀里,让她有了些空间,但在他控制的范围之内。 他认真地看着她,道:“双双,爷爷只是年纪大了,你不必跟他计较,你也不需要拘泥于任何人的想法之中,我的双双,想做什么,我都会用尽全力去支持。” 玉双不说话,红彤彤的眼睛里闪着泪花,一切伪装的铠甲在他面前总是轻易破防。 她急忙擦掉坠下来的泪,抵着楚河的肩哭得隐忍,但泪水很快浸湿了楚河的衣服一大片,她的话有些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地,但是楚河听见了,听得真真切切。 “楚河,我只是不想离开你……” 她的泪,像是千万根针,完完全全扎在楚河的心头,足够他把这个世界恨上千千万万遍。 小姑娘哭累了,在他怀里睡着,蜷缩成一团,彻底像只猫了。 楚河帮她擦洗完脸上的泪痕才把她放回了房间,出来关上门的一瞬间,他眼里的温柔直接消失殆尽。 这些年,他为楚家这般尽心尽力了,老爷子到底还安了多少眼线在自己身边。 “楚总,人在地下室。” 楚河冷着脸,推门就看见了跪在地上的人,垂着头,鼻青脸肿,衬衫和裤子已经完全被血水浸湿,额头有几条长长的血迹,还有血滴和唾液不停地往地上流。 楚河使了个眼色,手下就拿着根棍子把人的下巴挑起。 “赵强?” 赵强被打得视线都看不清了,靠着声音认出了楚河,急忙磕头求饶,语无伦次地向楚河喊冤,反反复复,都是在说自己是被诬陷,被栽赃陷害,从未有过背叛他的一丝念头。 在楚河裤子被碰到的上一秒,楚河轻轻避开,手下就一棍子使劲打向那双伸过来的手,紧接着,就是痛苦不堪的哀嚎。 可惜这栋楼楚河买下来的时候,专门重新找人设计了隔音,赵强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得见。 “楚总,楚总,我错了,我错了,再给我一个机会,我我我,我一定拿命给你当牛做马,求求你,求求你……” “ 嘘……” 楚河蹲下来,看着跪在地上磕头的赵强,像在看一条被打残的狗,他勾唇一笑,酷热的天,他的笑却如三尺寒冰。 “赵强,你跟我这些年,你母亲生病住院,每次都是我给你开医药费,你弟弟犯事入狱我帮你把人捞出来,你说你要结婚我给你送车送房送钱……哦对,当初还是我从赌场上把你的命捡回来的,可你是怎么回报我,嗯?” 一堆照片像雪花一样浇在赵强头上,最后一沓楚河狠狠甩在他脸上,最后起身,接过手下递过来的酒精,面无表情地往人身上倒。 都是赵强偷拍的,都是楚河和玉双的,有亲吻的,拥抱的,谈笑的,还有玉双一个人的,林林总总,接近百张。 “楚总,楚总,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我上有老下有小,你留我一条命吧……” 楚河不说话,把火机抛给手下,转身出去,只留下一句:“处理干净。” 吻 第十章 玉双没想到会在毕业晚会上碰到楚河。 虽说每年南中的毕业典礼都大办,邀请的资本权贵和媒体并不少,但楚河向来直接拒绝。 玉双已经穿着舞服在候场,却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刚刚在外边的匆匆一瞥,也不知道楚河看到她了没。 “我去,玉双,你也太好看了!” 宋词铮是今晚的主持人,一到后台看见玉双,眼睛都直了,叽里呱啦地拉着她就是一顿夸。 可玉双没理他,连眼神都有些空,她最近好像总是在发呆。 “玉双,玉双?” “嗯?” 玉双应他,兴致缺缺地把扇子合起来,叹了口气,又重新耷拉着脑袋,一副百般聊赖的意思。 “诶,那个楚氏集团董事长,是不是你哥?他为什么今年会来?” “我怎么知道,他想来就来。” 宋词铮不知道哪儿掏来一个拍立得,伸手搭着她肩膀上,对着镜头说:“来来来,合个影。” 两人有种勾肩搭背的感觉,样子很亲密,玉双太瘦,有种被揽在怀里的意思,但还是配合着对镜头扬起笑容。 闪光灯一闪,照片缓缓出来,少年头微微歪向了玉双,八颗牙齿晒太阳,笑得阳光帅气。 “诶,这张合照小爷可不能给你,把小爷拍的也太帅了!” 宋词铮喜出望外地拿着照片塞进兜里,玉双见惯了他的自恋,没说什么,听见主持人念完串词,她就上了台。 她今晚穿得很素,一头长发被扎了起来,整个人干净利落,是不谙世事的美好,是遥不可及的白月光。 全场只剩一束光跟在她身上,可她望向观众台,就看见了楚河。 黑暗中那双波澜不惊的眸,静静地看着她,带着极淡的一抹笑,像是在给她目光的回应。 玉双收回目光,随着音乐响起,白净漂亮的脸上多出几分神似楚河的漠然。 玉双几个原地旋转,洁白的裙摆宛若流水潺潺,如同纤细垂柳的腰肢往后仰起,纤纤玉手化作了舞动的落蝶。 她利落地空中一字马,跪地弯腰踮着脚尖起身,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台下彻底静寂了,静静地欣赏着她的美。 最后优雅致谢离场,台下掌声连绵不绝。 玉双还未来得及换衣服,就被班主任叫去,说她哥哥在找她,已经在停车场等着,让她快去。 玉双出了身汗,并不想这样去见楚河,但抵不住班主任的催促,应下就急忙往外走。 楚河好像不太高兴,一副金丝眼镜未摘,敛着眸,不知道什么情绪,但玉双一上车,就觉得车内气氛不对。 但她只是拉上车门,没急着往他身上凑,也没开口。 她有些累,对于楚河的突然出现,她竟有些不知所措。 “双双,过来。” 楚河伸手,要抱她。 平日里,哪儿需要楚河开口,她早就直接坐在他腿上,使劲儿地撒娇。 “楚河,我身上有汗,很脏。” “没关系。” 楚河把她抱在腿上,才重新有了些踏实感。 他摘掉眼镜,重重地吻了下来,不同往日的循序渐进,他进攻得猛烈,咬着她的唇瓣闯进来,缠着她的舌头深吻,每一步强势到玉双有种接近窒息的恍惚。 玉双觉得拆吞入腹不过如此,她发出任何抵抗的声音都直接被淹没,楚河死死扣着她的后脑勺,放在她腰上的手收得愈发地紧。 在玉双觉得自己真的要成为第一个接吻窒息而死的人时,她被松开,楚河埋在她脖子上,舔了舔,一口咬下去。 玉双吃痛,闷哼一声,抓着楚河胸前已经被自己揉皱的衣角,终是泄了气,不用多想,脖子上得留印儿。 “唔……楚河!你弄疼我了。” 她不知道楚河为什么突然这样,依偎在他颈肩,抱怨的话里语气带着些委屈。 楚河微喘着,靠在她肩头,寻着她的手握住,喑哑的声音响起,带着破碎感:“双双,对不起。” 气 第十一章 楚河没有在玉双这过夜,陪人进了家门就要走了。 玉双想留,又想到刚刚他的行为,竟生出几分恐惧。 “双双,晚安。” “好,晚安。” 她低声说着,下一秒就被抵在了墙角。 楚河抵着她的额头,双手撑在她两侧,她又一次被禁锢得无处可逃。 他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两人的呼吸融在一起,玉双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薄荷味,夹着些木质香,还有一些烟味,心跳得厉害。 “双双,怎么不留我?” 玉双呼吸都放轻了些,她右眼皮跳了跳,嘴角嗫嚅了下,吞吞吐吐竟连说话的勇气都要没有。 “我……楚河,我怕你忙……” 楚河淡淡笑了声,轻轻拢住了她,将人牢牢揉进了怀里,缱绻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说:“双双,是我错了,以后我都不会再离开你这么久。” “楚河,我……” 楚河没松开她,只是拍了拍她的背,“双双,你要知道,你只能是我的。” 他语气轻缓温柔,却如同曼陀罗,漂亮,但剧毒。 玉双心一沉,突然意识到了楚河今晚的行为是因为何事,她不说话了,楚河却没就此打住,他放开了她,拿出手机。 果然,是那张合照。 宋词铮把照片放到了微博,配文只是简单的日期,可是评论多过了点赞,这是他的社交平台上,照片里第一次出现女孩子的身影。 宋词铮微博有点名气,一年前他唱了首情歌被放在网上疯传红了一把,很多人叫他“南中校草”,他偶尔会在社交软件上分享自己的日常片段。 “楚河,我和宋词铮只是正常的朋友关系。” 楚河摇摇头,“双双,你这么认为,他可不这么认为。” “我真的不喜欢他……” “那你一开始就喜欢我么?” 玉双的解释再一次被打断,楚河的问题直接把她噎住,她皱起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喃喃地问:“什么意思?” 楚河笑了,把手机丢到一边,眼底升起一丝转瞬即逝的讽刺,抵在墙上的手握成了拳头又随即松开,指尖都在不可控地微颤。 “我说,如果不是我一直以来,近乎强迫的维持我们的关系,你还会喜欢我么?” “楚河,你不一样,不要随便拿别人来跟你比。” 玉双抱住他的手腕,严肃认真地说道。 一路上隐忍到几近失控的戾气,对上那双虔诚微润的眸,仿佛一瞬间都烟消云散。 他终是舍不得对她生气。 “楚河,你要对自己,对我都有信心,谁的身边有异性朋友都很正常,我希望……” “双双,没有下次。” 他长舒了口气,像是和一切和解。 他声音低低的,哑得厉害,玉双再对上那双眼,就望见深不见底的黑。 玉双砰砰直跳的心渐渐平静,她轻轻摸了摸他的眉眼,微微踮起脚尖,主动吻住了他的嘴角。 楚河没有回应,但薄唇微启,任由玉双无规则的舔咬和试探。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扣住了她的背,摁住她的后脑勺开始主导,两人唇齿相依缠绵之意正浓时,少女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感受着那颗因为她而疯狂跳动的心脏。 直至吻落在她脖颈上,她才从情潮中抽出一丝清明,气喘吁吁地回答:“好。” 反应 第十二章 玉双又重新回了舞蹈班练舞,还填报了艺考报名表,她是要彻底与老爷子作对。 自从上次晚会合照的事情后,玉双就没能继续住校,楚河安排司机每天接送她上下学。 虽说她住的江景公馆,离南中不算太远,南中没有晚自习,但玉双每天练完舞之前也是七点后,加上各种考试接踵而至,她实在力不从心。 楚河太忙,并不会每天都回来守着她,但要求她每天到点报备。 “楚河,我想来,还是住宿方便。” 楚河手机摄像头对着电脑键盘,他在飞快地打字,听到玉双的话明显一顿,索性停了下来。 他揉了揉太阳穴,嘶哑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你再不补回正常体重,还怎么参加艺考?” 玉双在学校经常错过饭点,时时是一天一顿,就差没把自己饿死。 加上她胃口不好,对食物十分挑剔,她的饭菜从小都是家里的厨师精心搭配,学校的饭菜哪儿会入得了她的眼。 短短半年,小姑娘偷偷搬去学校住不说,还把自己饿瘦成这样。 玉双还想辩驳,但楚河不想听了,他担心自己心一软,又把人给放了回去。 “双双,你答应过我的,嗯?” 玉双自然知道,她能顺利留下来不被老爷子送去留学,是因为她答应楚河回家住。 楚河帮她挡住了老爷子所有的压力,她应该听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 终于听到她说了句像样的话,楚河的疲惫感散去一些,勾了勾唇,把镜头转向自己,看着屏幕里的她,低低地开口:“双双想我了?” 玉双支支吾吾地狡辩,说没这回事。 楚河摘下眼镜,身上的清冷疏离感散去一些,他笑意渐渐升起,只听见他缱绻地喃喃道:“我想的,我想双双。” 玉双脸更红了,她向来听不得这些直白的话,把手机扣在桌子上不要再看那张诱人犯罪地脸。 “楚河,你越来越不讲道理了。”小姑娘气呼呼的话从手机里传来,她又说:“我又没问,没问你想不想我!” “我想双双,双双不愿意和我多说话的时候,我只能看看那个视频。” “楚河!” 玉双涨红的脸再次出现在了屏幕上,分不清是气的,还是不好意思。 “双双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最美吗?” “不许你再说了!” “不穿衣服,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 楚河像是个下蛊的毒王,循循善诱,步步为营,让她心甘情愿地明知故犯。 玉双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可是腿根为什么开始粘粘腻腻,楚河还在说,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试图缓解这种无措感。 “好想抱着双双,几把好想插进双双的穴里,用力地操哭双双。” “楚河你别再说了……”少女挣扎着,手指抓着裙摆,夹紧的双腿间还是空虚得厉害,睡裙肩带一角滑落少女瘦弱的肩头,露出嫩乳的一角,“我……” “那双双,想跟我做爱么?” “……” 玉双急忙把肩带拉回,湿漉漉的眸子里藏着欲望的火苗,“楚河,你哪儿学来这么多话……” 玉双死都不会承认,他短短几句撩拨,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楚河低低笑了,“双双湿了,对吗?” “不用觉得羞耻,我看着双双,也会有反应。” 沉稳冷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可他说,他也对她有反应。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在镜头外。 玉双眨了眨眼,原本就潮湿的眸,更亮了,她听见楚河又说:“等我下周回去,双双愿意给我操么?” 她像是着了魔,竟微微地点了点头。 玉绾 第十三章 玉双没等到楚河回来,但是等到了老爷子。 老爷子这几年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南城的气候并不合适他养生。 楚河给他请了专业团队负责他的日常生活起居,把人安排住到了海市,玉双懂事起和老爷子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集团的事一步步放手给楚河,老爷子落了个清闲,他修养的这些年,过问最多的,是唯一的孙女双双。 可什么事,值得老爷子千里迢迢赶回来。 玉双的笑容在看见老爷子的一瞬间戛然而止,略微僵硬地喊:“爷爷。” 老爷子向来对玉双十分温柔和蔼,但今天,他板着脸,是玉双从未见过的凌厉。 到底是在商圈摸爬滚打大半辈子的人,他静静待在那儿,就已经让人生出不怒自威的敬畏。 “听老师说你要继续跳舞?” 玉双尽量不去看他,茶杯里的茶水已经凉了,看来老爷子到了挺久。 怎么没人跟她说? “是。”玉双敛着眸给他倒茶,淡淡地应道,“爷爷,思来想去,我确实喜欢跳舞。” 老爷子冷笑一声,突然问:“双双,你知道,你妈妈为什么进不了楚家的祠堂吗?” 玉双握着茶壶把的手指微微收紧,但还是挤出了一抹笑,看着老爷子问:“爷爷,按这个说法,我是不是也不配算是楚家人?” 当年,虽说玉绾和楚政的骨灰都带回了国,可两个人没能葬在一起,老爷子故意似的,一东一西,两人的墓相隔千山万水。 就连玉双祭拜玉绾,都要悄悄的,不能选祭日,她便选自己的生日。 老爷子摇摇头,看着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的女孩,恍惚间像是看到了玉绾。 当年,老爷子单独与玉绾见面,她也是这个眼神。 干净,坦然,又无畏。 玉绾说:“我喜欢楚政,不是因为他姓楚,您也不用太在意,我和他的孩子,无论男女,都会随我姓。” …… “双双,你应该姓楚……你不该学你妈妈那一套,爷爷老了,爷爷只是想你能真真正正地做楚家的人。” 老爷子收回思绪,神色略显疲惫。 玉双把茶杯递给他,热气弥漫,茶香四溢,她说:“爷爷,如果你不支持我的选择,那以后这声爷爷,我怕是再难叫出口。” 老爷子没接,看了眼茶杯,又看向她,“双双,你是要威胁爷爷吗?” “爷爷,无论我姓什么,流的都有楚家一半的血,我从未有忤逆您的想法,只是您应该尊重我的选择,给予我相对自由的空间。” 玉双起身,又补了句:“爷爷,希望以后您本着逝者为大的心理也好,给我留点念想也罢,不必再与我提我妈。” 玉绾去世那年,玉双才五岁,她的很多记忆都模糊不清。 唯有玉绾那本日记本,给玉双留下了唯一的念想。中英法都有,娟秀认真的字体诉说了她近三十年的爱恨嗔痴。 玉绾从一个弱小可怜的孤儿,成了万众瞩目的骄傲的天鹅,过程是怎么卑微痛苦,她的脚趾头是最好的证据。 玉绾长得那般漂亮明媚,脚趾头却丑得很,跳舞跳到变形的脚,脚背瘦得骨头凸显,脚尖时时被鲜血染红,跳到脚指甲盖翻起…… 唯有楚政,每天无论多忙,都为她洗脚按摩,不嫌弃,反而加倍疼爱。 可是,生时如此难舍难分的爱情,死后却无法合葬,偶尔还要被拉出来当作反面教材。 玉双比任何人,都更恨这个世界。 这周先更到这里,点点收藏不迷路!多多跟我互动才能给我点动力呀!不然我总感觉,没人看了都…… 拥吻 第十四章 一直到深秋,玉双也没有等到楚河回来,说没关系是假的,加上玉双的生日要到了,她心情更是跌到谷底。 今天程延晟在下课前说,下周就要出发去北市准备考试。 今年的艺考提前了两周,定在了十月底。 玉双练到了十点,晚上的风已经染上初冬的寒,她穿得单薄,只能加快了步伐。 校外的摊位已经收的差不多,路变得宽敞,玉双心里更空了。 刚上车,楚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她不想接,任由铃声响个没完。 能说什么,她日复一日的三点一线。 “双双。” “嗯。” 楚河好像也很累,他声音里都是疲惫:“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快要考试了。” 其实是回家一个人,实在没意思得很。 可玉双不说,永远不会说。 她回答得简短,无精打采地望着窗外不断划过的景色,只听到楚河又说:“明天我回去。” “回来多久?” “一直到你考试结束。” 玉双眨了眨眼,但还是没高兴得起来,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忽地来一句:“楚河,你突然就回来,又动不动就走这么久,我等得好辛苦。” “我知道,双双,我会努力。” 玉双低低地笑了,犹如晚风中摇曳的玲。她把手机放在桌板上。 她语气还是很淡,叫人感到无尽的疏离:“没关系,楚河,是我的问题。” “之所以人,分为等待和被等待,无非是负责等待的人太闲,才会生出这么多时间精神内耗,你说对吗?” 玉双很少这样咄咄逼人,她总是静悄悄的,连反抗都没有几次。 楚河蹙起眉,看了眼桌上的日历,他能清楚玉双这时候低沉的情绪来源于哪里。 下周她的生日,就是她每年去祭拜母亲的日子。 这段时间里的玉双是最脆弱的。 印象中玉双很少哭,练舞练到骨折流血,医生处理触目惊心的伤口时她都只是闷哼几声,可唯有玉绾—— 她盯着墓碑上那张黑白照,就开始落泪。 静静地,然后眼泪就开始决堤,倾泻而下,终是号啕大哭。 楚河陪她去祭拜过两次,后来玉双就不愿楚河跟着,自己上去坐半个钟,回来时眼眶总是红彤彤的,说没事。 “双双,你再给我些时间。” 再给我些时间,我永远陪在你身边,替你完成所有你想做的事情。 楚河的叹息声微乎其微,但传到了玉双的耳朵里。 玉双没应,任由电话通着,一路的沉默谁也没再说话,也没谁挂断电话。 直至到家,玉双才看了眼还在通话中的手机,说:“楚河,晚安。” 楚河是半夜回来的,他改签了机票,坐的红眼航班,从北市直飞南市,风尘仆仆,将近一天一夜没合眼的他,眼里缠绕着丝丝缕缕的血丝。 玉双睡眠质量一直很差,风吹草动都能让她醒来,所以楚河刚打开房门,她就已经醒了。 小区的安保系统做得很好,楚河也有派保镖24小时看守,她并不担心有外人敢随意进出她房间。 楚河并不想打扰玉双,没开灯,只是静静地蹲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悬着的心松懈了大半。 “楚河。” 玉双叫他,黑暗里,她睁开眼还是看不清,但她笃定就是他。 “吵到你了?” 玉双摇头,但忽略了对方也同样看不见,她伸手把床头的台灯打开,“怎么这个点回来?” 她伸手,楚河就坐在床头,把人揽进了怀里。 熟悉的味道交融,带着点暖意,楚河拍了拍她的背,诚恳地回答:“实在想我的双双。” 吻从额头开始,接着是眉眼,鼻尖,一路落到唇瓣,玉双红唇轻启,抱着他的腰,无声地迎接他的攻掠。 楚河不急,一寸一寸地舔舐她的唇舌,像是在拆珍贵的礼物,直至玉双的呼吸乱作一团,才缓缓地抵进她的口中,占据她口腔内的空气,舌头情迷意乱地翻搅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暧昧不清。 带些薄茧的大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在她光滑的背上流连点火,楚河将她的手往上举,轻而易举地把她的睡衣脱掉。 玉双的眼里水汪汪的,脸上是散不去的红晕,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起伏得厉害。 她赤裸着上身,顾不得害羞,双手主动揽住楚河的脖子,跨坐在他腿上,任由那片炙热抵着。 玉双吻了吻他的喉结,又吻到他的下巴,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更紧,带着情潮的声音还有些颤,热气扑在他耳边,只听她说:“楚河,要我吗?” 是我的了 第十五章 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人,寸缕不着地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问他要不要她。 要不要? 要。 怎么会不想要。 楚河没说话,径直摘下手表,金属放在桌上发出的碰撞声在此刻异常清晰。 骨骼分明的手将衬衫扣子一粒一粒地解开,他的目光灼灼,像是可以直接把玉双烧穿。 他解到一半像是没了耐心,欺身压上来,从脖颈上开始舔吻,玉双紧张得双手无处安放,抵在他胸前,支支吾吾地求他别留下印。 上次那个印子,玉双整整贴了两周的创可贴,要被同学八卦死了。 “双双,你会理解我的对不对?” 楚河埋在双乳间舔咬着,双手捻着那两颗乳尖,少女青涩懵懂的躯壳很快起了反应,微躬着背,脚趾蜷缩着勾住床单,无措的嘤咛此刻却成了催情剂。 他狠狠咬了一口嫩乳,玉双痛得惊呼,抬头一看,雪白的丰盈上已经留下齿印。 可楚河像是玩不够,他一路向下,吻落在了玉双的腰腹,玉双紧张得要推开他,楚河趁机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裤子皮带上,完全染上情欲的声音像上好的陈年老酒。 他循循善诱地开口问:“双双,帮我解开吗?” 玉双怎么会,可她微微直起身子,双手努力了几下,却仍然解不开那个扣,无辜的望着楚河,嗔怪着让他自己来。 楚河行动很快,两人身上只留下一件底裤时玉双被抱了起来,换成了她在上,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温热潮湿的穴抵在那个已经觉醒的巨物上,她连坐直的力气都没了。 “楚河,我……” 楚河伸了根食指到她嘴边,晦暗不明的眸子里藏着无尽的情欲,他嗓子全哑了,但依旧平静:“含。” 半推半就地,玉双含住了他的食指,楚河模仿抽插的动作在她嘴里进出,让她避开牙齿舔吻,接着又加了根手指插进去。 楚河另一只手伸到下边,隔着底裤找到了那颗珠子,细细地捻着,感受穴口愈发地温热,他的眸子也越来越暗。 玉双空虚得厉害,泪水就要冲破眼眶奔涌而出,她一手撑在楚河的人鱼线上,一手抱住他的手:“你别玩了……” “双双,这次我会完成全部。” 底裤被褪下,湿漉漉的穴暴露在空气中,楚河用手指勾了勾,一手的湿滑,他放到唇边,仔细地舔干净,勾唇笑道:“好甜。” 他重新把人压在身下,蛰伏已久的巨物被释放出来,直勾勾地抵在穴口。 他捂住玉双的眼,慢慢地将炙热的性器送进去,才刚进去一个龟头,玉双就痛得掉眼泪,胡乱扑腾着抓着楚河的手臂,“唔……好痛……” “楚河……你先出去……先出去好不好……”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楚河也不好受,穴肉四面八方地涌上来绞着他,他差一点就要交待在这儿。 他捧着她的脸温柔地吻着,身下的动作却不停止,他进的很慢,给玉双适应的机会,但不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 “双双,放松,一会就不痛了。” 玉双觉得整个人像是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楚河整根没入后,她抓着楚河的背痛到失声。 楚河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他细细地吻掉她眼角的泪,出言安慰:“双双好棒,双双不哭。” 穴口被撑到极致,分泌出来的淫液和血丝只能随着肉棒的抽插慢慢往外流,玉双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沸水煮又放到了油锅里炸,一会儿在天上,一会儿又坠入深渊。 “楚河,楚河……”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双腿被摆成了M字方便男人更好的冲刺。 楚河一开始还控制着些力度,到最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囊袋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淫水越来越多地往外流,流在床单上,濡湿一大片。 他看着穴口掺杂着血丝的淫液,只觉得头皮都是麻的。 交合处泥泞一片,玉双连嗓子都叫哑了,楚河却找到那颗珠子反复揉捻。 “唔……别……别碰那里……” 她尖叫着到了高潮,水一小注一小注地往外涌,浇灌在性器上,一片滚烫。 楚河没有抽出来,反而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玉双高潮中的身子更加敏感,穴肉无意识收缩绞紧缠着他。 几十下后,楚河猛地抽出来,在她的腰上淅淅沥沥地释放,很多很浓,厚重的膻腥味,玉双眼角还有泪,眼睛红红的,任由楚河帮她擦干净。 她被欺负得惨了,累到说不出话。还以为今晚到此结束,没想到楚河将她翻了个面,他压在她身上,咬了口她的耳垂。 楚河双手握着丰满的乳用力地揉着,蠢蠢欲动的性器又挤进她丰腴的臀间,借着刚刚的湿滑直接插进去一个头,“双双,再做一次,好不好?” 哪儿轮得到玉双拒绝,玉双被安排趴跪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臀部翘高,好几次差点没撑住跌落下来,楚河抱着她的腰,扶着她的臀,深入深出,一下子就把人送到了高潮。 “慢……慢点……呜呜呜……要尿了……尿了……” 楚河用力拍了拍她的臀,穴肉就将他夹的更紧,淫水滴滴答答地流出来。 他一直知道,玉双很喜欢打屁股扇奶子。 “楚河……给我吧……射里面……” 玉双转过头,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人,眉眼含春,她的手抓住他的,放在臀上抓了抓:“边打边操,好不好?” 她安全期,第一次做她很想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占有他。 楚河没舍得太用力,但细嫩光滑的臀瓣上很快出现了许多鲜红的巴掌印,玉双渐渐扭动着臀配合他的律动。 娇柔无骨的呻吟声缠绵不绝,中间夹着几声男人的闷哼,一室的淫靡。 忽地,楚河一个深入,抵在了最深处释放出来,全射在了里面。 玉双整个人坠回床上,楚河躺在她身后,还未完全疲软的性器还插在穴里,她失温的手抓着楚河的,放在小腹上,气喘吁吁地说:“哥哥好厉害,射得小腹都涨了呢……” 这一刻什么身份什么禁忌,都被抛诸脑后,这一刻要了他的命做交换也心甘情愿了。 楚河顺着小腹往下,揉着她肥厚白嫩的两瓣贝肉,细密地吻落在她的背部,他喑哑的声音再度响起:“双双,是我的了。” 楚 第十六章 玉双连请了三天的假,她烧得神智不清,楚河给她忙前忙后,几次混沌中她说话连声儿都没有。 “楚河,我不会是史上第一个做爱做到烧成这样的人吧?” 楚河给她擦脸,重新换上新的退烧贴,轻轻地抚平她蹙着的眉,“对不起,以后我会注意。” 她抓住他的手,闭着眼睛继续嘟囔:“楚河,后天我想去看看我妈。” “好。” 楚河给她量完体温,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公司离这儿一南一北,玉双病倒的这几天他办公很不方便。 玉双不喜欢外人,生病了更甚,平日里请的阿姨都是钟点工,只有一个长期的,但也不住家,楚河不放心,可这么做已经耽误了很多进程。 “楚总,老爷子今早来电话,问您怎么回来了,这几天没去公司。” 楚河拿文件的手一顿,抬头看向秘书,勾唇笑了,“谁跟他说我回来了?” “您改签机票当晚,第二天会议取消,老爷子过问了原因。” “出去。” 楚河把电脑合上,敛着眸,冷笑出声。 还记得年初他不顾一切回国,老爷子也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楚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要知道,没有什么人、什么事,比楚氏集团的未来更重要,包括你我!” 那时候玉双也是被老爷子计划着送出国,她百般不愿,甚至绝食相逼,一时间病倒进了医院,老爷子也没松口。 楚河放下手头万事,连夜赶回来,玉双已经回家养着,看见她安然无恙,他才松了口气。 他为了掩人耳目,还专门从场子里挑了个美艳的女人带了回来,不敢离玉双太近,可是老爷子什么都知道。 楚河让老爷子把玉双出国的事情再缓缓,等她情绪稳定再谈,老爷子却反口让他管好自己的感情。 “楚河,很多年前我就说过,你们不可以,不可能,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再给你一年时间,要么把她送出国,要么,让她真正回到楚家!” “什么意思?” 老爷子冷哼一声,“我楚家的孩子,从来没有外姓一说,她既然流的我楚家的血,自然要姓楚!” …… 楚河想得入神,不知不觉暮色沉沉,屋内只有台灯的光,他的情绪多半藏在黑暗里,看不出喜怒。 一年。 呵。 楚河从抽屉里拿出打火机,摁下,火苗在黑暗中起舞,光映照着他的脸,房间里弥漫着死一般的沉寂。 可是楚家,祖祖辈辈十几代人,族谱上从未有哪家有过一个女孩子。 不是没生,是女孩不允许姓楚。 就连结发妻子,都没办法在楚家祠堂占据一丝一毫的位置。 老爷子为楚氏这般煞费苦心,连对自己亲生儿子的骨肉也这般无情。 楚河见惯了楚家人的冷漠无情,他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连自己的母亲都强硬得让他感受不到一丝母爱,他甚至都要觉得人与人就该是这样。 可是十五岁那年,粉雕玉琢的玉双,活泼可爱,眼睛亮晶晶,清脆地叫他:“楚河哥哥。” 一直黑白的世界出现裂缝,带进一缕光,从此他所见有了色彩。 楚河 第十七章 楚河的童年,甚至是整个少年,都是乏味无趣的,日复一日的生活像是枯燥的秋,路上只有落叶。 楚茗和妻子孟蔓怡,是家族联姻,没有爱情,最大的任务就是为楚家生个继承家业的儿子。 两人约法三章,任务完成后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所以楚河出生后,两人就在外边各过各的,花天酒地,逢年过节,楚河会回到老爷子身边,汇报自己的学习生活。 老爷子从不会夸奖,更多是指点,稍有不如意的地方,他就会变脸色,冷着脸拿着教棍让楚河伸出手,或者让楚河去墙边面壁思过,或者院子里跪着, 但玉双出现后不同。 他做错了事,老爷子罚他跪院子里,冰天雪地,他背挺得笔直,冻到发紫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玉双总会偷偷给他拿来垫子,让他跪着好受些,再偷偷把他的手塞进自己的肚子上,一边说好冰好冰,一边笑着紧拽住他的手不愿他松开。 “楚河,你又犯错了,你不要老是惹爷爷生气,你假装顺从他也好呀。” 楚河不明白,那年玉双才八岁,小小年纪,怎么会知道“顺从”二字? 再大一些,玉双养了只猫,老爷子向来不喜欢宠物,但他没有阻拦,只是让玉双别把心思都放在猫身上,要好好学习。 可是有一天猫突然不见了,玉双边哭边找,把偌大的别墅翻了个遍,小区里也找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找不到。 她肿着眼,说猫猫很乖,从来不会乱跑,她每天上学之前,都会把猫关进笼子里。 楚河知道,因为是老爷子把它丢到了十几公里外,猫跟着车跑了好远,彻底跑不动了,却被一辆摩托车直直冲撞过去。 雪白的毛发上沾满了泥渍,还有血,圆滚滚的眼睛到最后一秒都瞪得老圆,孤零零地躺在路上,彻底没了呼吸,可死不瞑目。 老爷子只是翻了翻报纸,问楚河:“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 “我不喜欢的,向来就是不该存在的,你要知道,没有人会有例外。” 楚河深吸一口气,没说话。 这只猫,是他悄悄送给玉双的十三岁生日礼物。 玉双跟老爷子说,是路上捡的。 怎么会是路上捡的。 纯种银渐层,放宠物店随随便便都得卖个好几万。 楚河无法跟玉双说实话,只能给她擦眼泪,可眼泪怎么也擦不完,她只说她好痛好痛,不会再养小动物。 再后来,玉双十五岁,楚河二十四岁,他对老爷子坦白自己的心动,原本就孤身一人在南城念书的玉双,连见一面都成了奢望。 老爷子总有办法让楚河忙个没完,他也依旧在玉双面前是和蔼可亲的爷爷。 “楚河,就算她不是你妹妹,我也不可能同意你娶这么个女人为妻!” 楚河没放弃,三番两次地对老爷子旁敲侧击,可老爷子软硬不吃,生气地使劲拍着桌子哐哐响。 “为什么?” “楚河,我再说一次,你只能选一个实力相当的,商人眼中,爱情永远可有可无!” 从老爷子楚雄这一代开始,婚姻更像是交易,每个人都默认了家族对自己的定位,也默许了家族的安排,光鲜亮丽的背后,是一层又一层的枷锁。 楚河从小就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但他不贪心,他鱼和熊掌都不想要,他只想要玉双,自由自在的玉双。 俄罗斯轮盘赌 第十八章 玉双从未想过被绑架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南城春天很舒服,玉双很喜欢放学后独自穿过步行街回家。 可是今天在路上,她突然就被捂住口鼻就被拽上了车。 绑匪还挺谨慎,拿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又拿透明胶封住了她的嘴,显然并不想跟她废话,她也不是对方想谈判的对象,她只是个拿来谈判的人质。 楚家在国内的口碑很好,玉双从未听说跟谁家有过节,而且,要绑也该绑楚河,绑她一个女的干什么? “楚总,别来无恙,不必纠结我是谁,你只要检查检查,是不是丢了什么宝贝,嗯?” “小姑娘细皮嫩肉娇滴滴的是不是你没舍得开扩?嗯……要不借兄弟爽几天?” …… 玉双嘴上的透明胶被狠狠撕开,扯红了一大片,火辣辣的疼。 绑匪戴着头套,狠戾的目光猥琐地盯着她,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方便他更好地打量,玉双瞥到一边,不愿被这般摆弄,就被狠狠捏住双颊,强迫她转过头。 绑匪恶狠狠地笑了,空旷的废弃楼里尽是他阴森森的笑声:“玉双?这么漂亮,跟楚河上床了么?嗯?” “你想怎么样?” “当着楚河的面,操你,怎么样?” 玉双心落到谷底,但她还是强撑着精神冷笑一声,“你下错注了吧?楚家向来不管女眷的死活。” 绑匪摇摇头,说别想糊弄他:“你不知道你的好哥哥,对你有多上心么?” 玉双的脸被捏的生疼,她不想再说什么,越说越有破绽,她不能亮这么多牌。 “你的手先放开我。” “你现在这个处境还敢命令我?” 玉双倒吸一口冷气,肩膀微颤,可目光凛凛,冰冷地对上他的视线,开口::“求你。” 美丽姣好的面容,没有一丝污点,清澈干净的眸子里有些许的恐惧,但就连祈求都这般硬气。 他怎么可能压错注? 绑匪笑意更深了,俯下身,两人之间距离不到十厘米,玉双闻到一股很重的劣质的烟草味,和死亡气息的逼近,她想扭过头,脸却被捏得更紧。 “楚河把你保护得这么好,你为什么贪玩,嗯?” 玉双没回答,绑匪甩开了她的脸。 下一秒,门就被踹开,太过用力,碰在墙壁上反复晃个不停,两人看过去,就看见了楚河。 楚河守约一个人来,他把装满钱的行李箱推到绑匪旁边,强忍着怒火,“够么?” 万向轮在地上滑过去,绑匪一把摁住,终是摘下头套,像碰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楚总,难不成在你心里,这个小姑娘的命是用钱来衡量的?” 他从腰间拿出一把枪,玉双这才感觉到真的害怕。 楚河咬了咬后槽牙,舌尖抵在内壁上,眼神里已经染上杀气,但他扬起一抹笑,问:“想怎么样?” “玩过俄罗斯轮盘么?” 绑匪拨动转盘,紧接着对自己的脑门直接扣动了扳机,没响,他笑了笑,得意地说:“到你了。” 楚河走向前,瞥了眼他手里的消音枪,冷笑:“你是赵强的弟弟。” 楚河接过枪,抵在自己太阳穴上,也扣动了扳机,他耸了耸肩,把枪重新丢给绑匪:“我对你们赵家不薄了,你现在拿着这笔钱藏起来,我都不会追究。” “楚总记性真好,可是——赵强罪不至死。” 楚河勾唇笑了笑,淡定的眸子里倒映着绑匪扭曲的脸,伸出食指在唇上“嘘”了一声:“你最好祈祷自己运气好点,不然真正罪不至死的你,马上就要独享这颗子弹。” 绑匪哈哈大笑,扣动了第三下扳机,又成功避开一次危险,他晃了晃手里的枪,忽地抵上玉双的太阳穴:“要不让她来替你试试第四下?” “这游戏有三个人一起的先例么?” 楚河太阳穴跳得厉害,他被气笑了,但依旧冷静,他缓缓伸手:“到我了。” 绑匪冷嗤一声,“楚总,你看上自己妹妹,不是乱伦么?” 在绑匪扣动扳机的前一秒,楚河冲上前,眼疾手快地将枪的枪口死死抵在绑匪的腹部,强迫他的手指扣下扳机,子弹穿过肉壁,声音很小,微不可闻。 绑匪却笑了,痛得厉害,额头豆大的汗珠解释了他说话艰难的原因:“楚河,你输了。” 玉双脑子嗡嗡的,楼下却响起了警笛声。 楚河起身,一脚将绑匪的身子踹到一边,冷静地擦掉手上的血渍,接着蹲在玉双眼前,替她解开身上的束缚,只听见他轻声说:“别怕。” 这是玉双从未见过的楚河。 对生命充满漠视,连自己的命都可以拿做赌注。 “楚河,我想回家。” 楚河被警察带走,她被楚河的秘书送回家,楚河只说:“你先回去等我。” 前夜 第十九章 绑匪是赵强的弟弟赵勇,当场抢救无效宣布死亡。 可是赵勇事先差人报了警,还叫来了多家媒体记者,一时间楚氏千金被绑架、楚氏集团继承人背负命案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如果单是赵勇一案,楚河没必要进局子一趟,可是赵勇举报的是楚河残害赵强,还提交了证据——赵强的遗书,和一个赵勇自述的U盘。 两个月前,好大雨,赵强被丢在家门口,他拖着被烧坏的双腿,用手一步一步爬回家。 他舌头被割掉,身上除了烧焦味,就是浓烈的酒精味,血肉模糊的嘴巴嗫嚅着,痛苦地哀嚎着泣不成声。 赵勇急冲冲问他怎么了,他用沾有血水的手指在地上,一笔一画地写了楚河的名字,含糊不清地反复喊着楚河的名字,又在地上的字恶狠狠地打了个叉。 后来,赵强身体溃烂流脓,烧伤面积太大,钱一笔一笔地花出去也无济于事。 赵勇去求老爷子借钱,可老爷子家大门紧闭,他一个子儿也没借到不说,还被保镖打了几次。 赵勇被打得七荤八素,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趴在地上呕血,保镖说:“打你,是为了让你长记性,你哥该死,你别来了!” 赵强最后死于伤口感染,赵勇用最后的钱给车加了油,带他回老家,一卷草席一抔黄土,赵强长眠在了故土。 …… 看完赵勇自述的录像带,楚河冷笑,敛着眸转动左手的尾戒,漠然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按你们这么办事,那些想置我于死地的人,是不是只需要一张遗书、一个录像带就可以让他们心想事成?” “楚河,请注意自己的态度。” 楚河吊着眼角一抹笑,睨了出声喝止他的警察一眼。 这么年轻,难怪一本正经,血气方刚。 “你还有2个小时。”楚河倒是坐直了身子,继续道:“你有什么想问的,不如直接对接我的律师,哦对,赵勇绑架我的妹妹,他拿枪抵着我妹妹的脑门威胁我,我这么做算正当防卫还是见义勇为,嗯?” …… 楚河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毛毛细雨,地面湿漉漉的,他只想着玉双讨厌这样黏腻的天气。 没想到玉双还真在车旁等他,她身上换了干净的衣服,眼下的黑眼圈很重。 两人目光对上,玉双就赶紧垂下眸,直至人走近,她也没吱声。 “来接我?” “嗯。”她的声音微乎其微,怯怯地,睫毛微微颤着,紧张的两只手用力地拽在一起,指关节都捏得泛白。 楚河把她的一只手握住,耐心地摊开她的掌心,轻轻给她的指关节按摩,还是放轻了语气,“双双,是我不好。” 玉双终是抬头看他,干涩的眼睛里涌起一层雾,她紧紧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口,闷闷地,声音隐忍到嘶哑:“楚河,对不起。” 楚河叹了口气,拍打着她的背,只能一遍遍柔声安慰她没关系。 他接手集团以来,没少跟警察打交道,但真正进局子的,实在屈指可数。 新闻没有被第一时间压下去,老爷子得知消息后连夜从海市赶了回来,此刻已经在老宅等着楚河回去交代。 以往这点小事老爷子哪儿会出面管,可这次楚河竟明目张胆地折磨赵强,完完全全是在打他的脸。 非分之想 第二十章 “爷爷,您不必多虑,我发誓,我对楚河,无半点除了兄妹外的情分。” 半个小时前,老爷子将楚河带进书房,楚河开门,老爷子却回头,叫玉双:“你也来吧。” 老爷子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打开看看吧。” 一沓照片,还有一份材料 全是楚河和玉双的,虽举止不算太过亲密,但两人的眼神算不上清白。 下边是玉双出国留学的材料,厚厚的一沓A4纸,有她的全部信息。 老爷子并不想听玉双所谓的誓言,“双双,你喜欢跳舞,那我们就继续跳,去最好的学校学。” “我不想出国。” “楚河,你觉得呢?” 楚河拿着照片的手愈发拽紧,他勾唇一笑,开口:“爷爷,不过是一条养了比较久的狗,您跟自家人计较什么?” 老爷子也笑了,换了个姿势坐直,他看向楚河,自己精心培养起来的继承人,何时开始这般硬气的。 “好了,双双,我只是通知你,楚河,这次的风波摆平之前,你不用跟我多说一个字。” “可是我对双双,的确有非分之想。” 玉双猛地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楚河,这一瞬间她仿佛失聪,任由他的嘴巴继续一张一合,她什么也没再听见。 老爷子把桌上的纸甩了楚河一身,几张打在下巴,紧接着纸张散落一地,可他站得笔直,眼神坚定。 “楚河,我说过,我不同意,我死了你也别想着和她有结果!” 老爷子怒不可遏,楚河无言,静静地牵起玉双的手就往外走。 天亮透了,玉双没睡好,望着阳光头疼欲裂,刚到车前,她就挣脱了楚河的手:“楚河,你不用为了我这样。” “哪样?” 楚河整个人气场森森,语气透着十足的不悦。 玉双深吸一口气,终是把话憋了回去,安静上了车。 她还没来得及组织语言重新开口,楚河就把她压在座位的角落。 玉双半截身子都死死钉在了后边座椅靠背上,楚河掐着她的胳膊,双腿紧紧夹着她,眼神冰冷,彻彻底底把她固牢。 玉双痛得很,可她看着楚河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眼神,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没有半点除了兄妹以外的情分?” “……楚河,我……” “嘘。” 楚河不想听,细心地帮她把掉在脸上的碎发拨到后面,才开始抚着她的眉骨,像是要把她的眉头抚平,又像是要把她拆卸成块。 玉双竟慌得止不住地抖,垂下眸,更不敢看他了。 楚河轻叹一声,头抵在她肩膀上,手抚摸着她想要瑟缩后退的脖子,沉声道:“双双,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吗?” 玉双双手缠绕到他的脖子后抱紧,她细软的声音传来:“楚河,我从未想过将我的爱,给予除了你以外的人。” “我不求名分,也不用你为了我和爷爷针锋相对,更不想你为了我双手沾血,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 玉双把人推开些距离,吻上去,蜻蜓点水般反复地试探,手不老实地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放:“摸摸吗,哥哥?” 她的衣口是圆领,很容易就能往下探,胸脯上的柔软细腻光滑,薄薄的内衣罩不住它们的丰盈,轻轻掐一颗茱萸,就听见少女的嘤咛。 她目光狡黠,眉眼含笑,膝盖抵着他那处磨着,喘息软绵绵,热气撒在他耳畔,她舔了舔他的耳垂,轻喘着开口道:“哥哥这就硬了,对我的非分之想确实不小呢。” 玉双撩拨着得意,还未想过后果有多危险,男人突然摁住她的头往下,她趴在了男人的胯间,隔着裤子,仍能看到那根巨物的耸立。 她心跳得飞快,下意识想起身,却被楚河摁得更紧。 “解开,舔。” “楚河……” “不叫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