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贵轮番娇宠的高岭之花(NP火葬场)》 1典礼重逢 礼堂古朴的方窗下,厚重的丝绒窗帷吹得鼓起一团,流苏来回拂过木质地板,在沉西月腿边荡漾。 以手支颐的少女手腕绑着红绳,系着月牙状的一块翠玉,和白皙的细腕子相映成趣。 学生们陆续进入礼堂就座,人来人往经过她身边都少不得要多看她两眼,而她只是独自撑着下巴,望着窗外最后一点暮光被高高低低的楼房天际线吸纳殆尽。 随着会场渐渐坐满,一直杵在礼堂大门的边上的男生便显得有些惹眼。 他已经进来很久了,对着窗玻璃反复地调整自己的扣子,纠结久久,不知道是该扣到第几粒。 主持人拿了话筒催促,“请同学们尽快找到座位坐下,典礼马上要开始了。” 照明灯从后开始一排排地关闭,这是典礼即将开场的信号。 男生又向窗边的方向看了一眼,下定决心,抻平衣服褶皱,紧张地清清嗓子走过去。 “沉、沉同学。” 他的声音一开始因为紧张有点走调,但很快找到了勇气。 “你好,我可以坐这里吗?” 沉西月视线被男生挡住,便收回来专注在自己手心的一本小书上,不甚在意地答道:“可以。” 关尧嘴角抑制不住地咧开,一撩崭新的制服衣摆落座,仰靠在靠背上,顺便拉上了窗帘。 光线彻底暗下来,只余一束舞台光在观众席扫动。 少女工笔勾勒的侧颜线条被黑暗晕染得柔和,淡了她如画中人的清冷气。 关尧心意一动,观望了下无人注意这边,大着胆子把头凑近她:“沉同学在这里都还在看书呐,这是本什么书?” 他见排版似乎是诗歌,上面的字母有些陌生,好奇地捏着边页把封面翻过来看了一眼。 沉西月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手一缩,书本从腿边摔下去。 男生帮她捡起,“抱歉吓到你了,你的书。” 沉西月拿回来,黛色的眉尖不动声色地凝了凝。 这个人离得太近了。 “这是法语书吗?” “嗯。” 沉西月接过书,察觉到这个男人大半个身体都往她的方向倾斜,她抱着自己外套的手换了个边,坐的地方也悄悄从椅子正中间挪到了靠左边。 “你不是学法语的吧?双学位吗?” “不是,只是随便学的。”沉西月低头应答着,没有太多交谈的欲望。 “沉同学这还是第一次来颁奖典礼吧。” “嗯。” “真好,大二就拿奖学金了,我也是第一次来领奖,去年就差一名。沉同学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 她的音调四平八稳,没有丝毫起伏情绪,仿佛设定好了参数的程序,但完全没有打消男生的热情。 “我是经济学院大二的关尧,西月同学想参加实践比赛的话,我们组个团还会挺方便的。” 沉西月兴致缺缺,只“嗯”了一声。 自说自话没什么意思,关尧主动挑了个话题:“你不好奇我怎么认识你的吗?” 还能是什么?无非是什么表彰榜、表白墙,这些或官方或民间的评选给她增添了很多不必要的知名度。 对最难征服的女生,男生们嘴上不屑一顾,心里无不是跃跃欲试。 沉西月被这样的距离压抑得有些喘不上气,手背轻轻抵着自己的鼻前,默默调整匀息,没说话。 男生自顾自地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紧张得红了脸,“其实,西月同学,我从入学见你第一面就注意你了,是军训那会,你在导员办公室里……” 沉西月目光留在书页上头也没抬。 但她左手边一直闭目养神的人忽然睁眼转了过来,看向这个略嫌聒噪的男生。 那道眼神无波无澜,却有让人噤声的气势。 男生尴尬地念了声“抱歉”,自觉地低头小了点声。 说话声混在礼堂音响声音里越发嘈杂难辨,为了让沉西月听清楚,关尧俯身离她更近了。 “西月同学你好冷漠啊,跟他们说的一样,我没有任何恶意的,就是想跟你加个微信。我修了你们专业的双学位,你专业课那么厉害……我想和你请教请教。” 光线太暗,身边一直有人跟她说话也看不进去,沉西月干脆合上了书本,平放在腿上: “请教什么?” “啊?” 沉西月重复了一遍,“你要请教什么?” 关尧不意自己随口的奉承被她认真地反问了下,尴尬地咳了咳,解释道: “我们只有周末上课,我觉得有点吃不透老师讲的,你一定有平时你们做的习题和试卷吧,方便的话都给我传一份呗。” 沉西月摇头,“你说的那些后街打印店都有备份,我有的不会比他们齐,也不会比他们更快。” 意料之中会被拒绝,关尧不依不饶地继续巴着沉西月求了好一会。 “如果你的确有什么问题不明白,还是多问问专业课老师吧,我不擅长教人。”沉西月手指笃笃地敲着书角,神色掩饰不住地烦躁。 “西月同学,你是担心我有别的目的吗?其实我就是喜欢跟优秀的人一起玩,我平时不会打扰你的,就默默待在你列表里,真的,我不爱聊那些有的没的。” 左一声西月,右一句同学,沉西月被缠得脑仁嗡嗡地疼,报了闲置的微信号给他,他才消停了片刻。 一张纸巾从左手边递了过来。 沉西月一愣,道了声“谢谢”。 她接受不了异性的接近,尤其是特殊目的性太强的,会让她生理性地厌恶不适。 用纸巾擦过额头的冷汗,沉西月目视前方,安静地听着领导发言结束、颁奖开始。 主持人:“有请数学学院2016级苏林之。年度学分绩点4.0,曾获国家奖学金、特等奖学金、第十届全国大学生数学竞赛数学类一等奖……” “哇哦——”学神的名字一出来,热烈的掌声和惊叹同步响起。 冗闷的会场气氛一扫而空,几乎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攒动起来,寻找获奖人的位置。 “我靠,又是满绩,还是人吗???” “何德何能我和大佬一起领奖。” “苏神我爱你!!!” 虽然是不意外会在这里听到的名字,沉西月眉心还是忍不住跳了跳。 她抬眸也想去寻那道身影,余光却扫到自己左手边的人站了起来。 和记忆中完全重合的剪影突然出现在眼前,沉西月有些怔愣。 苏林之已经来到她身前,一如既往散漫的声音像在冻水里浸过,有种熟悉的凉淡,低头朝她道:“借过一下。” 清淡凛冽的薄荷香尾调从她鼻尖滑过,沉西月心跳骤然快了几分。 在主持人报出的长长的前缀称号里,苏林之沉静地走上领奖台,仿佛对掌声和喝彩都早已习以为常。 沉西月将自己的视线矮了矮。 多少年了……苏林之还是这么耀眼。 ps开新文啦!!希望能有宝子喜欢~ 2先给我弄弄 苏林之很快拿着证书下来了,即使他已经不在台上,所到之处依然是全场的目光焦点。 迎着过道投来的目光和摄像头,他不急不慢地走回观众席第七排,周身的清淡如有实质地划出一个不可见的光圈,隔离开旁人的喧嚣。 一步,两步,停在沉西月跟前。 人群感应到什么,已经开始看着他们的方向窃窃。 眼看男士大衣的衣角自然垂落,行将触碰到她的膝盖,沉西月偏头看向另一个男生: “关尧,我想跟你换下座位可以吗?” 她终于主动说话,关尧惊喜地连连点头,站起为她让位:“可以可以。” 顶排的流动光逆向照来,沉西月面前投下一个高挑颀长的阴影。 她表情平淡地起身,在堪堪容纳下两人并肩的过道上和苏林之擦肩而过。 零交流。 现场的窃窃明显静了一瞬。 沉西月换了座,而苏林之在她一座之隔的地方重新落座。 关尧坐在中间,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似乎有哪里不对,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 两个人都目不斜视,关尧摇了摇头,轻嗤了一句“没可能嘛”。 他又将头偏向沉西月,“学生会的好像摄影机在拍我们这个方向诶。” “喏。” 沉西月循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殷柔架着流动机位向她挥了挥手,激动地做着口型。 前半句不知说了什么,看出来后半句是晚上约夜宵之类的话。 沉西月绷直的肌肉稍稍松懈,点了点头。 颁奖仍在继续,礼堂的气氛第二次沸腾是在沉西月上台时,她的获奖经历并不多,但胜在科研含金量高,加之从入学以来就没断过的讨论度,也成为了观众重点关注的对象。 “这就是沉西月吗?看上去不高冷啊。” 不同于传闻中的清高名声,她五官比照片里的更明艳,天生一副笑唇,再添一两分礼节性的微笑,温软得具有蛊惑性。 苏林之正准备离席而去,听见熟悉的声音,驻足在台下看了一会。 少女颈项纤长,礼裙下两条腿也修长白皙,站定时腿缝连脚跟都并紧了,规矩古板,低眸时总是带着两三分天然的清冷,仿佛骨子里渗出来的。 苏林之眸里映着明亮晃眼的人,想到什么,眼角压出点微末笑意。 合照环节掌声稀稀落落,关尧却热情得就差拿星星眼目看着台上的沉西月,站起来举着手机给她拍了好几张照片。 他左边两个座位的地方,郭高用手挡了挡闪光灯的光,神色不屑,“这么没见过世面吗?大二就发SCI,没点背景资源谁信啊,有什么牛逼的。” 荀渝航看了眼旁边苏林之不声不响空了的座位,推推眼镜道:“我看了那篇论文,学校官网推过,发在一区顶刊,传得神乎其神,她学生二作,够可以了。” 郭高自动把台上美貌的少女和某些利用自身条件搭便车的案例联系在了一起,鄙视之情溢于言表,“那也不知道她到底贡献了多少啊,不是我说,万一又是个躺赢的……是不是严教授那个自然科学学者基金项目的结题论文,她大二就能挂学生二作?你不觉得假的有点离谱吗?” “说不准啊,Z大牛人多,而且那个项目中间停摆了挺长时间。” 郭高仍然不太相信,“这样?我怎么听说……” 沉西月跟书记合过影,抱着鲜花走下台,手机在贴身口袋里震动,她把花递给礼仪的小姐姐,拿出来看了眼。 除去好友发来祝贺的消息,还有一个联系人缀着醒目的红点。 “我在你们学校北门等你。” 沉西月的唇角僵滞了下。 “领完奖了就过来,不要拖,我有在看直播。” 沉西月站在帘帷的阴影里,捏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得白了白,最终却还是迈步转向了消防通道。 消防门的吱呀声淹没在身后的一片欢呼雀跃中。 幽绿的指示灯旁,一人无声倚墙伫立。 沉西月心思烦乱地掠身而过,不期然被抓了手腕。 “沉西月。” 宽大的手掌像有着烫人的温度,是个男人。 接收到这个信号,瞬间翻滚起的反胃感让沉西月差点叫出声。 疙瘩从肌肤相触处快速蔓延了一大片,她整个身体都不适地打着抖,勉力稳着声线,“……放开我。” 男人握着她的手腕,目光自上而下笼罩住她。 “你一直都在故意躲着我吗?” 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他眉峰微不可查地皱了下:“你怎么了?” “别碰我!放开!” 沉西月扯得用力,细细的高跟鞋摇晃了下,险些跌倒,苏林之终究还是放了她的手。 “你的外套。” 沉西月看着面前的人,眼里浮着片盈然水光,愣愣地接过来,很快意识到自己刚刚过激了。 “谢谢……苏学长。我,我没有躲你。” 沉西月抿着红唇默了默,齿门还在轻微打颤,放弃了和他解释自己的异常,她抑住又润又哑的声线道,恢复回冷淡寡言的样子:“我还有事,先走了。” 苏林之倾首看她,“后面还有晚会,你不参加了吗?” 沉西月抱着自己的外套退了半步,“不了,朋友在等我。” 不等他再说出什么话,沉西月背过身,噔噔地从楼梯跑了下去。 她边跑边抖开外套甩到身上披好,戴紧了口罩。 北门是东校区垃圾车每日进出的门,来往的学生很少,今晚的典礼隆重,后面还有大型晚会,吸引了不少学生,北门冷清得几乎无人。 沉西月略放下心,沿着光线黑暗的林荫道走了一段。 眼熟的牌照停在一棵树下打着双闪。 车门没有锁上,她摘下口罩低头迈上去,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改造过的车内空间更像豪华休息室,贺温纶西服扔在一边,腿搭在小几案上,手里晃着杯橙红的酒液。 不等她坐稳,贺温纶就把她拽到了怀里:“我在直播里看到了,恭喜你,小乖。” 沉西月仰头抽了口气,浑身僵硬住,恶寒的感觉从隔着衣服被接触到的地方升起。 贺温纶仿若未觉,一口饮尽烈酒掷下方口杯,嘴角还沾着酒渍,就凑近将酒气洒在她的肩头:“小乖今天不止很美,还很听话。” 男人的大掌顺着她的腰直接探进了礼裙里,紧身的裙装容不下他的大手四处游动,真丝面料绷得几近裂开。 沉西月双手推拒着他压过来的胸膛,紧闭上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今天不是周末。” 言下之意,他不应该今天来找她。 “嗯,我找你有正事。” “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别碰我……!” 礼服崩掉了两颗扣子,贺温纶终于摸上了一方雪滑白腻的乳,欲火噼里啪啦地在他眼底烧得旺烈:“哥一会也要来,你不想一会太辛苦,就先给我弄弄。” 3男人好恶心 当然是有事才违背之前约定好的时间来找她,但既然找都找了,顺便操弄一下也合情合理。 贺温纶心安理得地按摩着手下的丰盈,把玩弹润的乳肉,耐心等待她放松下来。 这个过程之于沉西月来说,全然是折磨。 男人的大掌不厌其烦的来回抚摸,娇嫩的皮肤起了大片小疙瘩,浓重的反胃感压迫着腹部,酸水仿佛随时会顺着食道倒流,烧灼她至死。 男人好恶心…… 做爱好恶心…… 沉西月枕在自己凌乱的发丝里,一动不动地望着车顶。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挣扎得过他,甚至随着敏感处被细致抚摸,身体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在恶心中动情。 手指像羽毛从她的副乳拂到乳峰顶端,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收缩了下。 “我……不行了。” 她琥珀样的瞳孔因为痛苦微微散开,眼皮半阖,有种濒死的殊丽绝色。 明明难受至极,偏偏鼻腔里被揉得一下一下地哼出声: “啊嗯……好难受,头好晕……” 少女嗓音清甜,平日里薄凉如清雪的嗓音被情欲炙烤化了,如水温流脉脉地软,隐含着哭腔。 不过落在正在辣手摧花的人耳朵里,只是越发激起兴致而已。 “今天没有吐出来,有进步。”贺温纶评价道。 沉西月实在受不住这阵浑身发麻的恶心感,眼前的场景割裂成了好几块,每一块都被虚化涂鸦过,连成一片在眼前旋转不停,晕得她耳膜都跟着嗡鸣的强烈不适。 她无力地推着他的手,勉力吐一个稍不那么暧昧的字:“药……” “你已经戒药很久了,听话,小乖。” 贺温纶更加温柔地握住比他一手稍大些的丰满奶子,包握揉捏,掌心和浅粉色的乳珠亲密摩擦,虎口旋转刮擦地挑逗乳尖:“放松,不用吃药你也可以的。” 贺温纶对待她病症的手段一向是强势镇压。 她的病根因和他与陈墨白交欢而起,自然也会为了配合他们而暂时消退。 起初包养她的那阵子,还没开始前戏沉西月就吐得到处都是,下面也干巴巴地进入不了状态。 如果强行把鸡巴插进去,必会让她受伤,下一次她的抗拒会更激烈。 深知自己没什么耐心,为了避免好不容易抢到手的水晶姑娘摔碎在手上,贺温纶只能找人开了些药,欢爱之前喂给她吃下,果然顺利了不少。 不过到底怕药性伤身,用过几次后,他就慢慢拿维生素片替换掉药片,主要帮她起心理作用,再到现在,连心理上的辅助也给她去掉了。 只剩下不借用任何外力,纯肉体的征服。 这样白雪枝头的高岭之花,就要连花带茎地扯下来,逼迫她由身到心地完全接纳他们才有意思。 贺温纶压着她在地毯上,两指捻着乳果按捏,摇头笑了笑。 最娇嫩的地方被磋磨,沉西月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哀鸣婉转,像只受伤的幼鹿,“疼……” “只有疼?” 贺温纶剥下她的衣服,名贵的剪裁卷成一团破布般丢在旁边,埋头在饱满白腻的酥胸里吸了一口。 “说实话,舒不舒服?” 雪白如锦缎的身躯铺在地毯上,乌发如墨条条絮絮着色其间。 ps新书期非常非常需要大家收藏和珍珠鼓励,挥泪感谢! 4车震强迫,龟头抽打阴蒂 乳果被口腔含吮住,齿尖微微拉扯,僵直的娇躯就向上拱起,手指抓着地毯难耐地撕扯。 为了减少痛苦,沉西月早已学会违心地回答他,艰难吐出两个字:“舒服。” “舒服就放松点,小乖,你这么美,天生就是要多做爱的。” “你知道自己身体哪个地方最美吗?” 汗液湿透布料和发丝黏在身上,沉西月眼前一片晕眩,呼吸都渐弱了下去。 不满意她的反应,贺温纶挡在她两腿之间的手掌一个用力。 五指猝不及防地合拢,掌心挤海绵似的挤了挤她软嫩的阜肉。 “啊!!” 沉西月两条平放的腿突然勾起,在地毯上扭动着踢蹬,双腿如干渴濒死的鱼尾拼命甩动,可想而知是惊恐痛楚到什么程度。 贺温纶其实并未太用力。 他和这个娇娃娃磨合了这么久,自然知道分寸。 让她吃苦头的是她心理上的抵触,这会成倍地放大她在性爱中经历的任何不愉快。 而她越是抵触……贺温纶嗤笑了下,将食指中指并拢顶在她穴口,迅疾插了进去。 “不要!——唔……” 长长的哭叫昭示着少女的痛苦,然而尾音却变了个调,沙哑撩人,绵软清甜,带着和她气质不相符的媚惑。 贺温纶意外地搅了搅,“啧啧,给你吃个奶就湿了,骚货。” 男人指节粗大,指端又长,摁在窄穴里是最合适不过的扩张物。 私密处占领的感觉简直要逼疯沉西月,男人手背压着她光洁白嫩的穴口,形状饱满如蚌肉的阜肉颤抖,两瓣花唇紧紧咬合着。 白净和干燥使得她的私处有着某种不容侵犯的圣洁感,仿佛赤身躺在圣坛上的女祭司,哪怕脱光了圣袍、被贱民强迫玩弄都保持着冰冷无情,丝毫看不出深深插进去的指头是如何陷在泥泞之中。 里面可是湿得一塌糊涂。 贺温纶嘴角笑意微嘲,手指在浅处搔搔肉粒,纵深进去灵活地按压她的敏感点。 沉西月从开苞起每周都被干穴,有时兄弟俩凑在一起,小穴就要辛苦地被两根鸡巴轮奸。 陪了他们两年,除去照顾她接受不了,还没开发过她上面的嘴和菊穴,沉西月什么样子没给他们玩过? 人前矜持冷淡的女神,私底下是个一碰就流水的骚货。 这都拜他精心调教所赐。 ……想想就让人兴奋。 贺温纶戏谑地看着沉西月逐渐迷失在情欲中的眼神,直起身,手按在领口一粒一粒扣子地缓缓脱下衣物。 衣服垂在腰间,裸着精壮的上身,裤链拉开,他掏出热气腾腾的巨物蹭她的穴口。 “几天没干了。”他迫不及待地把着紫胀的龟头涂满她渗出的粘液,“小乖,你也很想了吧,在寝室里有没有夹着小逼偷偷自慰?” 少女已经被情欲捕获,眼周匝肌放松,细长眼角,转着黑葡萄似的眼睛,媚意淋漓。 贺温纶给小穴喂了喂龟头,穴口有自主意识般开合着细缝,蜜水拉着银线滴落在他龟头上。 “平时腿并那么紧,还跟处女一样,直播里就把我鸡巴看硬了。” 他不怀好意地笑,“小乖,你们学校里的人都不知道,你打开腿的样子有多骚气。” “尤其是拉成一字的时候,像在勾引大鸡巴操烂你。” 贺温纶握住龟头,掀开滑腻的花唇,“啪、啪”拍着阴蒂来回按压。 坚硬硕大的龟头上下滑动,马眼对准嫩芽戳刺,弹跳的龟头对着阴蒂模拟插入用力抽打,把粉嫩的阴蒂玩得又肿又翘,穴口蜜液又黏稠又多。 他低了低腰,龟头下放到穴口处往花唇里面塞入。 “读高中的时候就是,表面像个仙女,背地里其实骚得没边了。”贺温纶挺着鸡巴想操进去,但花唇滑腻湿漉,居然一不留神就把他滑了开。 他眉头一竖,用手掌不轻不重地照着小逼打了下。 有力的手掌打到阴蒂上,娇躯又是一阵战栗。 “啊!” “还没进去就流这么多水,像什么话。” 贺温纶直起身,看着那朵白皙流汁的花穴,拇指掰开她的花唇帮她吞咽,柔嫩的花唇可怜兮兮地分到最大,才勉强包住半个龟头。 柔软多褶的触感裹着龟头,蜂拥排挤着异物,贺温纶没忍得住,头皮一阵酥麻,掐着她的腰重重挺身捣入。 “操!” “嗯啊!”窄穴来不及防备就被撑成了大肉棒的形状,细密的褶皱推拉开,花唇圆鼓鼓地努力包裹着,阜肉变形成薄薄两片,像随时要爆开一样。 “真是好逼,早知道高中就要操你了,天天插你的逼。” 小穴被满满当当地贯穿,短窄的形状硬生生推顶着宫口和骨盆拉伸张大来容纳粗硕的鸡巴,沉西月软着两条白嫩的腿,眼前一阵阵发黑。 “你那时候还对我爱答不理的。” 贺温纶想起往事,忍不住冷笑:“不是高一就跟那男的传暧昧?沉西月,你读高中起就是个沾花惹草的,我怎么现在才发现。” 他腰肌猛力向前,稳稳劈开紧致难行的穴,把龟头送到她花心深处,撞得花心酸软无比,穴壁又胀又麻。 男性的阴茎已经完全插透了她的私处,型号不匹配的性爱像一场暴力的掠夺,可沉西月实在太敏感了,撑胀得私穴要爆开的痛感中,竟然滋生出难以启齿的快慰。 这快慰接踵而至,远比痛觉强烈得多,她通身的感官像是只剩下了嵌着异物的那一处,褶皱舒展铺开,贴着肉棒上虬结硌人的青筋咬合,一瞬间,无数的敏感点被刮擦到。 为了换取更大的快感,嫩穴更加用力去箍咬那根粗长。 几番下来,冷美人一张小脸媚艳通红,再不是上车时惹人烦的苍白色。 下体包含肉棒一下一下地骚浪绞合,不住地压榨肉棒,像是迫着他即刻就射给她。 贺温纶仰头喘了口气定神,重新压下来,掐着沉西月一双娇白的大腿根向两侧大开。 “真能啊沉西月,夹死我了,来,让老公干烂你。” 一根粗硬的肉棒撑开白嫩的穴口抽进抽出,拍打得汁沫飞溅,穴内湿软嫣红的媚肉都被阴茎拽着往外拉扯,再随着重重插入捅回来,噗呲噗呲的暧昧响动越来越快。 “唔啊,啊……嗯……嗯……” 实在忍不住高高低低地喘息着,沉西月无助地闭上了眼。 污言秽语,她只当听不见,才能减少些被迫承欢的屈辱感。 贺温纶却不是平白无故提起这些话的,他和她下体深深结合着,手指掐起她的下巴,“今天跟你坐一起的是谁?” 谁?关尧吗? 沉西月皱眉,“不认识的人。” “是吗?” 贺温纶笑了笑,不急着大动,将她压在地毯上保持一个深深顶着她的姿势,直起身没再碰她。 5含着鸡巴不松口 她的奶子随着车身的晃动,白的红的都跟着一颠一颠的,粉红的是他留下的揉捏和舔吻痕迹。 晃动自然也传达给了紧密结合的性器,人为的连接使得这处的震颤感更强一些。 从外看来,他们连接处就像静止了一般,但穴道深处暧昧的摩擦并未停止。 沉西月手指深深抠进地毯里,窄小的穴被过于庞大的巨物讨伐得酸胀,穴内片片层迭的褶皱却吞咽得极为舒爽。 龟头毫厘毫厘地改变着位置顶撞花心,花心一下一下被挤压泵出汁液,紧张的肉壁逐渐放松下来,绵软缠裹深深捅入的肉棒。 贺温纶仰着头表情险些扭曲。 不动情时连一展笑颜都难,一动情就夹着鸡巴不松口。 这他妈才是人间极品。 他低喘了口气,实在享受极了软和的嫩穴,手指穿插进少女披散的青丝,撑在地毯上。 她的小逼看着不经操,阜肉又白又嫩,花唇小口也细小得只有道细缝,鸡巴大点的都能把她操裂了,只有仔细伺候着哄着入了她的穴,才能知道这张小逼有多会骗人。 穴壁弹性极佳,褶皱绵密,敏感点还多,正如此刻,他塞在里面没动,小穴就吐汁吐得里面水汪汪的,一缩一缩把鸡巴往里吞,诱惑着他尽根狠操。 这哪像是个有恐男症的清纯玉女,外面的外围都未必有她会夹。 所以能怪他喜欢干她么? 瞧他不过一会没动作,她就睁开了眼,神情不解地看着他。 冷白肌肤、墨黑长眉,原本是冷到肃穆的色调,眼苔的粉红色晕染开了她精致的眉眼线条,春意浓得仿佛要从那粉红里滴下来。 贺温纶慢条斯理地把手伸到她下面,捻住那颗被大大敞开的花瓣衔在顶端的花珠。 花唇被鸡巴撑得变形,无力再护住花珠。 食指的薄茧贴上去随意碰了碰。 沉西月下腹一酸,吸气的声音明显重了,破碎的呻吟越来越明显:“嗯……啊……” 贺温纶的鸡巴也被挤得快爆了,忍住干她的欲望,一手沾满蜜液在她穴口打着圈指画,一手翻出手机解锁,把截图递到她眼前:“真的不认识吗?” 手机屏幕的光圈在沉西月眼前模模糊糊,花穴最深处泛起空虚的痒。 好想被顶一下,不行了,好难受…… 为什么她这么忍不住……明明讨厌死了…… 贺温纶拿手背掂了下她的下巴,看她头抬起,眼神清明了点,重新把手机对准她的眼睛。 苏林之。 沉西月重新闭上了眼。 “认识。” “认识就对了。”贺温纶丢开手机,重新覆压住她,耸动腰身,深深浅浅地快速抽插,迅疾大动,不过几分钟就进出了几百下,将她小穴操得软烂出汁。 他毫不怜惜地嘲讽: “你不会以为自己还跟他有什么机会吧?当初两年他都没看上你,我把你亲自送给他玩他都不要,现在会吗?” 沉西月没作声。 她只希望这辈子再也不要有任何男人看上她才好。 “看你这样子,给根鸡巴就吃得起劲,骚逼。” 反胃的恶心感还没涌上来,贺温纶的重重顶弄先一步而至,肉棒直进直出,不给一缩一缩的小穴任何休息时间,干得胯下啪啪作响。 商务车型前后座有隔板隔开,后座是一个独立的空间。 但那毕竟只是一块几厘米的隔板,即便有静音装置,也让人担心怎么能挡得住如此淫乱的响声。 沉西月意识到这点,眼眶终究是红了。 “轻点。” 贺温纶陷在嫩穴的含夹里魂都要飞了,“你说什么?” 沉西月红着眼眶,环住无一处不漂亮的身体,腿勾他的腰身:“你轻点弄。” 贺温纶搂着娇白的身体,“怎么了?骚逼吃得很好啊,你不舒服?” 沉西月捂他的嘴,“闭嘴。” 一点攻击力都没有,娇得可怜,贺温纶反而玩心大作,身下是依言轻了点,却只是放慢节奏,不改变次次撞击花心的力道。 他拿下她的手,低低地笑她:“都被轮了那么多次了,这逼怎么还这么不禁用,嫩死了。” 沉西月哪里听得懂这些调情的话,只听来是嘲讽,抖着唇瓣抿住再也不说了。 贺温纶却稀罕的要死,偏要逮着她继续逗弄。 6激射潮喷 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搅和在车厢里,沉西月指甲刺破地毯,抠在冰冷的地面上,因为用力过度,透明的甲面出现了一道即将断裂的折痕。 “流这么多水,一提被人轮还上瘾了,你就这么骚是不是。” “啪”,大掌扇了下沉西月的臀。 任凭她再想强作淡定,也改变不了雪白的臀肉惊慌乱颤,嫩穴不争气地随之紧紧依附住了肉棒。 龟头凶狠撞击着下体,无比的酸胀占据了沉西月全部的感官,紧致的穴壁被开发拓展,花心酸软难当。 小穴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节律地张合收缩肉棒,花心也在龟头进攻下失守,细缝一开一合,泄出大股阴精。 贺温纶不欲恋战,腰部凶猛的前顶,马眼死死亲住了她的花心。 “唔不,出去……不要在里面,啊啊!” “怕什么,怀上了就生下来,我养得起。” 两道水柱激烈相撞,更浓稠的那道很快占了上方,对准子宫肆意喷射,沉西月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 贺温纶半软下来,没急着抽出,将她抱回座椅上拿毯子裹了裹。 沉西月陷在潮喷的强烈刺激里,半梦半醒地任由他摆弄,眼皮合着,眼下还微微翻着点眼白。 娇嫩的皮肤对羊毛的刺激很是不适,她身子抖得很明显。 “新的,没人盖过。” 贺温纶淡淡解释着,强硬地把她裹好。 不过是在他等待她的时间里擦过他硬得流精的鸡巴,都是他的东西,小乖没有嫌弃的道理。 果然,沉西月被操得晕乎乎的,头都没有抬起来的意思,乖巧地坐在他身上,下体还在余韵里一下一下地吸夹着他。 他从见她第一面就知道,把这张彻头彻尾的白纸涂抹成自己想要的颜色,一定是很有趣的事情。 把沉西月的脑袋抬起来亲了下嘴唇,贺温纶才抬着她的屁股慢慢撤出来。 粉嫩小逼缓缓吐出一根粗长的肉棒,混合浓白的精液,淫荡至极。 而好心的善后是没有的,沉西月只能主动缩住花瓣,连带被操翻的穴口和肮脏的精液一起夹紧,才不至于把肚子里的液体泄得到处都是。 充足的暖气烘得车厢干燥而温暖,高潮后的困倦随之而来,沉西月缩着身体躲在沙发角落里入了睡。 贺温纶抚了抚她的脸颊,刚享用过肉欲盛宴,他的面上一派神完气足。 没一会,车子缓缓沿着路边停下。 车门打开,干裂唐突的冷风灌进来。 “哥。” 贺温纶头也不回地叫了声来人,替沉西月掖好毯子。 陈墨白扫视了圈狼藉的车内,不言不语地合上车门。 他长身玉立,清和的面容蕴藉着书卷气,在这片混乱中显得格格不入。 目光望向角落里的一团,优美的唇形微微勾起,旁逸出丝缕若有若无的邪气,融合进了这旖旎氛围之间。 他走到沙发旁撩开外套坐下,拨动了下身侧的空调风口,调整好风向,伸手将摇摇晃晃的沉西月接到怀中。 贺温纶也不忌讳地松手让他抱去,两人一接一送,配合默契。 精纺法兰绒外套优雅松软,刚从外面上来还带着细碎冰晶留下的冷意,凉飕飕地贴在她脸蛋上。 沉西月不适地甩甩头,想缩回自己的毯子里。 陈墨白轻笑一声,修长手指扶住她的下巴。 “小乖怎么不等我来就自己睡着了?” ps珍珠穷人在线求珠 7洛希极限 颁奖典礼后的晚会上。 荀渝航提着一瓶波尔多酒,撬开瓶盖,哗啦啦地倒进高脚杯里,余光看到走过来的人,抬头招呼了一声,“苏哥,你刚去哪里了?” “没去哪。”苏林之不知缘何眼角有些沉,接过一杯酒,站在玻璃窗边出神。 虹光修颈,杯脚倒仰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看到了沉西月。” “嗯?”中间隔太久,荀渝航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过了两秒,他终于领会到苏林之刚刚说了什么。 “噗——” 两个都是平日里惹人注目的科研大佬,往小食桌边一站,愣是把本该属于舞台的人气给分走一半,此刻不雅的举动,让往这边看的女生都笑出了声。 荀渝航赶紧扯了张纸擦擦嘴,“有生之年,我竟然能听到生理年龄不超过35岁的人类女性名字出现在你嘴里?” “嗯。” 苏林之回忆了下,想起模模糊糊的少女的样子,沉西月那时比现在青涩,眉眼也不如现在长开了。 “我以前认识她。” 荀渝航下意识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扶到鼻子才想起来自己没把眼镜带进晚会大厅。 “不是吧苏哥,你还认识她?这么正点的学妹都不介绍给我们?” 苏林之淡淡地乜他一眼,荀渝航咳了咳:“不是,我的意思是可以平时约着一起自习,现在不都鼓励学科融合吗?她那个方向的东西我们也学啊。” 苏林之没回话,眉眼敛着。 荀渝航迅速嗅到某种直觉,撑着桌案悄悄压低声音问他:“怎么了苏哥,对她感兴趣?” “兴趣?” “你这莫名其妙忽然想起她,是不是突然发现学妹格外光彩照人?”荀渝航挤眉弄眼地看他。 “没有。” 苏林之答得果断又冷淡,却低眸思索起来,最后一次见她是在什么时候? 似乎是他确定保送后高二的暑假。 沉西月和他一起在家属院长大,自小被打趣作大院里的金童玉女,但他们其实从未有过任何超乎同学界限的接触。 说起来,她倒曾经是他最熟悉的人,同窗十几年,日日在学校同进同出,分别统占了两个年级的荣誉榜头名,跟旁人是不一样的。 只是两个人都生性寡淡,平日里的交流也仅限于学习上。像两颗保持着洛希极限相互旋转的天体,恒定地保持着相互吸引的距离,绝无越界可能。 再后来他们各自选择的领域不同,即使身处同所学校,也再没有了多少交集。 若不是母亲偶然提起,而他一直有个或许与她有关困惑埋藏心底,也许今晚这一面也不会见得上。 刚刚在走道见她那一眼,她仿佛和他记忆里的形象有所不同。 苏林之握杯的长指倏地收紧。 黑暗的夜晚,含泪的眼睛…… 像足了那个亦真亦幻的夜晚。 不知是谁,不知真假,湿润黏腻的嘴唇,少女用看哀求的眼神看着他,踮脚向他献吻,却在他吻下来的瞬间哭道, “救我” 苏林之淡淡拧眉,眸色些许幽深。 会是她吗? “妈的,这沉西月架子这么大。” 郭高不知在舞台那边遇到了什么事,手揣在兜里一脸扫兴地走过来。 荀渝航闻声回头,“怎么了?” “团委的人把她当压轴节目,她居然放别人鸽子,弄得别人下不来台。拿了个奖真把自己当颗蒜了。” 殷柔跟在他身后快步走过来,手虚虚拍了拍郭高,声音娇侬。 “学长别生气,没什么大不了的。卖我个面子坐回去吧,我们还设计了好几个互动游戏……” 三言两语把郭高哄得眉开眼笑,殷柔这才貌似不经意地转过头来。 见了苏林之和荀渝航,她先是一愣,继而微笑着点头:“学长好。” 殷柔唇妆鲜艳,粉面娇柔,胸前吊着一块工作证,一看就是性格温柔、落落大方的美女。 8替谁解围 Z大里权贵官宦子弟云集,化名入学的龙子龙孙不在少数,各类社团俱乐部作为世家子弟彼此结交的重要场所,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公开组织里,团委毫无疑问是其中之首。能在里面混得如鱼得水的,要么出身非同凡响,家里捏着哪个地方系统的命脉,要么如殷柔这样,懂得将自己的优势利用到极致,长袖善舞吃得开。 她也的确在学校里广结善缘,共事过的同学无不夸一句她人好,连沉西月这样孤僻调性的女生在学校里也都只跟她关系亲近些。 在旁观望中踟蹰不敢上前,结果错失良机的一个女生懊恼,“殷柔也太活跃了,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她啊……” “贴呗,谁不会啊,没看见学长对她爱答不理的吗?” “噗,我感觉我都见过两次她跟苏林之自我介绍了,怎么人苏神还对她没印象一样。” 苏林之朝殷柔侧目,殷柔来不及按下自己加速的心跳,就听苏林之问道:“她原本是什么节目?” “小提琴独奏。” 郭高接道:“这个项目当时竞争多激烈,多亏小柔给她留位置。” “没有没有,是西月自己争取到的。” 苏林之眼睫悄然垂下,盖住半盏眸子。 她不是喜欢出风头的人。 “有什么影响么?” 殷柔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本来做了很多宣传,现在节目效果要大打折扣了,可能还会引起一些同学不满……毕竟这个节目,学长您知道的,很多人都想出演。” 荀渝航不解,“那随便再找个想上的让他现在上不就行了?” “不行的,我们为了节目的多样性,只准备了一个小提琴独奏的节目,相应的礼服也只定制了一套,现在再找一个,就算人家愿意上台,也未必能穿。而且万一再有人议论,说我们挂羊头卖狗肉之类的话,出演的人也会不愉快的。” 荀渝航点点头,他专心科研,是第一次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些门道:“这沉西月也是人红是非多了。” 郭高不忍心地看向殷柔:“我看是她自己假清高,出言无信,让别人难办。” “学长……” 苏林之眸中映着玻璃的粼粼倒影,轻轻放下酒杯,“我来吧。” “?” 三道目光齐刷刷看向他。 苏林之低头把敞开的西服扣上两粒,神色平淡,却传递出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他和沉西月当年是一起学的小提琴,连请的老师都是同一位,他虽然不以此道为重,和沉西月水平也是不相上下的。 “我来替她,不会有人质疑吧。” 殷柔错愕道:“当、当然不会。” 苏林之会乐器,是从他高中乐团流传来的名声,只是他入学后已经在太多方面表现得太耀眼,议论者越多,他为人就越低调,学校里这些带点联谊性质的活动是统统婉拒从不参与的。 殷柔之前也不是没有试图邀请他,可苏林之的社交圈仅限于同组的人,她始终不能搭上线。 今晚为什么突然主动? 殷柔和他对视一瞬间,脸都热了起来。 都正眼看她了,不会是在替自己解围吧…… 9以退为进3ph 陈墨白抬起沉西月的下巴,落下一个轻吻,“怎么了,已经吃饱了?” 羽毛般的痒意挠得沉西月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俊美的脸庞映在眼底,沉西月怔了怔。 陈墨白见她懵然的样子,笑得细长眼角弯弯,书卷气温雅宠溺:“小乖,我还没有恭喜你。” 沉西月知道这是他的皮囊假象,眼中一丝心动也无: “你不是下个月才回国吗?” “想你了,就提前回来了。” 陈墨白等到身上被热风吹暖了,不至于冻着她,才抬手掀开她的毯子。 一片狼藉的身体曝光在男人的视线里。 浓浓的羞耻感让沉西月想环住自己,她手臂动了动,却还是没有遮挡,僵硬地垂落下去,手指攥成拳头。 有什么可挡的,早就被弄脏过了。 好脏。 好难堪。 为什么是她要被这样对待,被他们当成玩具。 ……好想让他们去死。 毯子打开,如白玉精雕细琢的身体一下夺走了陈墨白的视线,他狭长的目微微眯起,目光肆意在她身上游动。 巡视过自己的所有物没有别的痕迹,陈墨白敛下目光里的审视意味,换为破冰的温和,笑着看向她的脸。 沉西月的眸子冷凉,薄软的唇不带一点笑,与这副欢情后染着绯红的娇软身体全然不相容。 “小乖还是这么漂亮。” 陈墨白笑着称赞了她,包握住她的拳头,五指不由分说地扣进她指缝中,和她交握。 沉西月胃里的抽搐感又袭了上来,红扑脸蛋退下颜色,声音禁不住弱了点: “我没洗澡。” “没关系。” 陈墨白自然看到了她被吸肿的奶子,还有腿缝里拉丝流出的浑浊液体。 欲念一深,他俯身吻住了她的胸。 被强迫过一次,沉西月磨得脆弱无比的意志到了崩溃的边缘,指甲下意识紧扣,脑袋摇头不止:“不要,不要,我……” 陈墨白扶住她的腰背,将樱红的奶尖含住。 “你很漂亮,我想给你舔。” “舔你的奶头,你的肚子,腰窝,下面也想舔。” 他们决定了共享她,就不会因为小乖身上有另一人留下的痕迹而嫌弃她。 但小乖似乎一直在这件事上放不开,陈墨白只有用行动证明对她身体的不吝喜爱。 不久前才被贺温纶含吃过的奶子,现在又被陈墨白吞进了嘴里。 陈墨白高挺的鼻尖滑过她乳沟,温热的气息均匀铺洒开,粉嫩奶尖被他啧啧地嘬得发硬,在口腔的真空包裹中胀大。 沉西月跪坐在他腿上,手足无措地看着埋进胸乳的脑袋,雪白的身体僵着,雕塑似的一动不动。 贺温纶披上一件睡袍,从窗边抬眼,便看到这一幕。 很快,一双灼热手掌按住了沉西月的肩头。 沉西月惊愕侧目。 陈墨白的手握着她的腰,所以这双手是…… “放松啊小乖。” 贺温纶哼笑一声,手掌按住她的肩头往后拉伸张开。 嫩乳因而向前挺了挺,圆滚滚的奶头更加送进陈墨白的口中。 “你怎么就教不听话呢?” “刚刚射了你那么多,不想当我的精壶罐子,大着肚子去上学,就好好讨好你的墨白哥哥,让他帮你弄出来。” 陈墨白舌头暂时放过红艳的乳果,抬起头不赞成地看了眼贺温纶。 沉西月果然被欺负得低下了头,圆钝的鼻翼可怜地一动一动,被他们荤素无忌的话气得想哭。 陈墨白手掌上移,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背,“不会怀孕的,你一会不想,我就不射在里面。” 这话看似是顺着沉西月了,实际上他们的约定中早已经规定好,沉西月在规定以外的时间可以不接受他们的性要求。 他却以退为进,借机要求和她继续发生关系。 10捅出里面积蓄的精水3p 于是沉西月面对着贺温纶,上半身被他稳稳抱着,两腿向后岔开,露出腿心一朵鲜艳小花。 肉棒噗嗤一下捅进她私穴,捅出里面积蓄的大量蜜液和精水。 “嗯啊啊……” 陈墨白手掌着她的圆润挺翘的臀瓣,在她身后边进出边笑,“这儿怎么跟口小喷泉一样,我插一下就喷一下。” “真是越来越骚了。” 贺温纶捋开沉西月汗湿的发丝,挂在她耳后,含住她的耳垂舔咬。 “小乖还说自己不是骚逼,很少有女人会喷水的知不知道,像你这样喷得跟撒尿一样的,那叫天赋异禀,是天生要给男人操烂的。” “不……你闭嘴,闭嘴!” 沉西月脚踩在柔软的地毯里,死死抓着他的臂膀,眸子怒得要喷火。 贺温纶恶劣地笑着,贴上来亲住她的嘴唇。 “唔。” 话语全数堵在唇舌之间,沉西月眼睛微微放大,不可置信自在以一个何等淫乱的姿势和他们纠缠着。 陈墨白还在身后一下一下地有力戳刺,贺温纶搂着她的上半身和她唇舌勾缠。 “哈,好紧。” 陈墨白被紧缩的嫩穴紧紧箍咬着肉棒,克制文雅的眼神逐渐泄露出黑色的欲念,侵噬着面前娇白的少女身躯。 “啪、啪、啪” 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快,沉西月承受着身后的撞击,抖着双腿几乎站立不住。 “最近是不是瘦了点。” 陈墨白抓着她两瓣肥满的臀瓣扒拉开,沉西月的腰肢越发酸软地沉下去,后背宽宽窄窄的曲线流畅细腻,无一寸多余,诱惑肉棒尽根捅着她的私穴。 沉西月敏感的身子被拿捏着,来自身后的撞击不断把她往前撞去,全赖贺温纶托举着上半身才稳住身形,双乳晃荡着拍打在贺温纶胸膛前。 贺温纶舌尖扫过她的嘴角,将她含不住的口津一齐吃干净,离了她几寸,巡视过她平坦的腰腹:“抱起来本来就没几两,你可不许自作主张再减了。” “小乖学业累,难怪会瘦。周末你把她接过去别墅,让人给她配份营养餐每天吃,补补身。” “行。”贺温纶仰在沙发上,放出自己抬头的巨物,手覆上去对着沉西月的腹部撸动:“这么拼做什么,把文凭拿到手上,一毕业我给你安排去贺氏随便挂个职就行了,你爸妈也乐见其成。” 沉西月软着两条腿伏在他的身上,本来一动不动,只身后撞过来一下哭哼一下,听到这句话却掀起了眼,湿润的眸子盯住他。 “不高兴了?” 贺温纶挑着嘴唇笑,低头在她嘴边偷了个香,手握着散发着热气的肉棒加快了撸动:“好,我知道我们小乖最有上进心了,怎么肯听我这种二世祖的安排。” 见她累得站立不住,贺温纶手伸到她被插着的地方,薅出一手心的蜜液。 花瓣承受着身后肉棒的贯穿,另外一个男人微凉的手指却又摸在了那里,沉西月拢着腿根想夹紧大腿,贺温纶却抢先一步把手放了进去。 肉棒抽出半截,操得软烂的穴肉牵连着往外,贺温纶的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就找出了那颗花蒂,施加刺激揉捏爱抚。 “啊!”小穴受到了刺激,紧缩着狠狠夹住了在体内驰骋的肉棒。 陈墨白眸色一重,整根阴茎如被富有生命力的无数张小嘴紧紧含住,吮吸缠咬,巨大的快感绞得阴茎将要不受控制地泄出来。 “小乖好会吸。” 他顶着沉西月的宫口蛮力撞了几下,在最后关头抽出去,龟头迅疾撤到穴口,再也忍不住地射出白色浓精。 成熟男性浓郁的精液射在沉西月股间,沾满了整个阴部,混着少女潮吹喷出的水液滴滴答答落到地毯上。 穴口翕动中又将男人腥膻的精液吞了一部分进去,前后两股精液在私密处流经,沉西月感到羞耻,却又架不住已经筋疲力尽,在快感里不知所处。 陈墨白捞住娇弱无力的女体,半软的阴茎再度送进去。 高潮未完的少女的下体突然塞入异物,收缩明显滞涩了一下,只得裹带着强硬送入的肉棒继续高潮张合。 “辛苦了,今晚跟我回去休息吧。” 陈墨白说着直身提起西裤裤头垮在腰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只留下阴茎插在她喷水的穴中。 “不……”沉西月被厌恶又不可抗拒的高潮冲刷着神智,双腿笔直地伸着,脚趾难耐地抓地,汗水湿透颈项,发丝湿漉漉地粘在白玉的脖子上,如淋过暴风雨般狼狈,声音也虚弱干哑。 “我答应了朋友有事……不知道会耽误这么久,现在已经晚了,要回去的。” 鬼知道会被这两个不讲信用的烂人拉着车震,自己还被操软了腿。 她哑掉的嗓音软得没有分毫震慑力,听上去还有几分委屈巴巴,陈墨白贴着她的脖子根又亲了一口。 沉西月记起自己被贺温纶诓出来的由头,闭眼盖住眼底春情,小脸绯红却不带一点笑意。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通知你一声。” 贺温纶擦着手上的透明液体,不急不慢地最后告知沉西月这个消息:“我下期交换去法国,已经和你们学院打过招呼了,你也一起去,申请表已经交上去了。到时候哥在那边,我们见面也方便些。” ps噢我这惨淡的珍珠,都看到这里了,宝不投喂一颗两颗珠珠嘛(Ω_Ω) 11他配不上你h 沉西月猛地抬头看他,水润的杏眼满是不可置信。 “你怎么能私自替我做决定!” 沉西月身体往前倾下,陈墨白捧着她的屁股捏了一把,舒畅地哼出声,把湿透了的她放下去,从方格里取出毛巾搭在手掌侧迭了两迭。 贺温纶亦不看沉西月直直过来的视线,兀自倒了杯酒给她。 “我不喝。” 沉西月顾不上身后的陈墨白,任由他捏着她的屁股翘起来,擦臀缝里黏糊糊的液体。 引线点燃的怒火拱上脊背,她棉花糖似的身子用力鼓着肌肉,拉拽起贺温纶的衣领,“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时候交的申请。” “来不及了,早就交上去了。”贺温纶嘴角微勾,把杯子递到沉西月嘴边,冰凉地压着她的唇。 “唔。” 杯口倾斜,橙黄的酒液强硬地倒入她口中。 “我不喝!咳咳咳!” 猝不及防呛了小半口,沉西月手肘用力推开他,被后坐力跌进陈墨白怀里。 贺温纶拿开杯子,陈墨白给她拍着背部顺气,毛巾绕到腰上卷起包住她的下体。 “不逗你了。”贺温纶自己仰头喝干净那杯烈酒,给她换上半杯清水。 扶起她来自己臂弯中时,恶劣不堪的眸子难得温柔了点,“头晕不晕?喝点水。” “我不去。” “这不由你。”贺温纶觉得这个话题也该到此结束了,本来就是知会,小乖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沉西月一截腕子被人擒着,珊瑚绒的毛巾质感擦过敏感的花瓣,揉过花蒂,她整个人轻微地抖着,酸涩的喉间含着颤音:“我一天也不想看见你们,只要想起你们我就恶心得食不下咽。” 贺温纶的笑意骤然沉下,郁气聚成一团在眉间固结。 沉西月没有回头,却也知道搭在自己背上突然用力的手掌,表明陈墨白也动怒了。 “小乖,你知道什么该说的。”贺温纶低眸拉起她一只手,指腹摩挲她淡蓝色的血管,红色的编织绳,青色的月牙玉,都是至纯至雅的颜色。 “可我受不了了,一刻也受不了了。” 本来可以摆脱他们的机会就这样被摧毁,她还是要被他们拴着。 沉西月闭上眼,忍住眼眸的湿意。 “我不会同意的。” 贺温纶听着她的话,捏她腕子的手还是轻柔的,眼底却已经蓄起怒意。 陈墨白在贺温纶发作前打断他,俯下身,“这件事再商量,小乖,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父母为你在法国准备了很多资源需要你去接洽,你知道的不是吗?” 沉西月扣着车窗的手发抖,死死抿着哭腔,只哑声道:“我要回去。” 陈墨白无声叹了口气,“好,你先回去休息,再好好考虑考虑。” 他替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贺温纶到底是坐不住了,抽出座椅旁的一只白色纸袋子,拆开崭新的衣物。 “过来。” 沉西月裸着身体,坐在原地没动。 贺温纶伸手去扯她,“我他妈会吃了你吗?沉西月你有什么可恶心我的,是哪次干得你不爽了?” 真把她拽到了自己面前,瞧着她身上肿的肿、红的红,娇嫩的皮肤到处都是被肆虐过的痕迹。 贺温纶压着肚子里那股火放柔了手劲,轻声道:“别跟我提那些话,我不喜欢。” 不喜欢她忤逆自己,同自己较劲,更不想从她眼里看到那种轻蔑厌憎的眼神。 但比起她平时那佛陀似的没一点人味的样子,能引起她激烈点的情绪的法子就这么多,每回都是招来她的恨意。 他不想的,是她太不识好歹了。 还好,小乖逃不开他的掌心。 贺温纶一件一件打包着她的身体,手指在她身侧旋上贝母扣,轻声地问她:“最近生活费够花不够?一会再给你转点。” 她低着眼看着地毯不答话。 “今天领奖的礼服是我上回送你的吧,TK家的设计师,喜不喜欢?再请他给你设计一件好不好?” 沉西月面无表情,看也不看他一眼。 贺温纶磨了磨牙槽,还是没忍住,“行,你告诉我你不恶心谁?” “让苏林之干你你就不恶心是吗?你忘了我们怎么打赌的了?你都那样送给他了,他都没要你,你还想着怎么样?” 提了膈应的名字,贺温纶自己窝火得不行,陈墨白也坐直了身体看着沉西月的反应。 她的眼神没一点变化,似乎完全不为所动。 贺温纶悄悄松了口气,给她扣上衣带:“没关系,那种不识相的家伙本来就配不上你,小乖的好,只有我们知道就够了。” 12她喜欢你么 沉西月双腿抖着落到地上,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栾树的红叶弱不禁风地飘零,灯影朦胧,她身影茕茕,一次也没有回头。 贺温纶隐在阴影里目送她走到路的尽头,闭上了眼,眉峰压不住的暴戾溢出。 “砰”地一下,几案摔到车门边,被门框卡住悬着一条桌腿在外。 华丽的地毯上玻璃器皿滚落一地,摔碎一大半,酒水横流。 陈墨白完美避开了碎片溅落的地方,面不改色地问道:“你这个样子,小乖能喜欢你吗?” “那她喜欢你么?”贺温纶眼含嘲笑,“哥你挺能装啊,可惜演技实在不怎么样。骗得过半截身入土的老头子,骗不过她一个沉西月。” 陈墨白揉了揉眉心,打开手机,“到法国就把她关起来吧。” “早说了不能对她太好,关几个月再看看,她敢不听话吗?” 贺温纶胸腔里火气难抑,从口袋里摸出烟来点火。 “看现在娇气成什么样,说两句重话就哭。” 陈墨白点开沉西月的对话框,最后一句话还是他落地后发给她的,问她要不要带点什么东西。 “愿意哭一哭反而好些,她现在对我越来越压着自己了。” 贺温纶脸色更加黑下去,咬了咬牙。 陈墨白搁这儿跟他五十步笑百步地炫耀呢……小乖对他可是一次好脸色都没有过。 - 沉西月强撑着挺直脊背,若无其事地转过拐角弯。 数着路灯的方向从前到右转变,她全身力气顿失,膝盖弯下去,喘出口气倚到围墙上。 马路对面,苏林之走在一行人的末尾,耳朵里塞着耳机。 前面并排走的一群人嬉笑打闹,没人敢去打扰他的清静。 他身形高,偶然侧目看驶来的车灯,远远就看见对面的一个人影。 “沉西月?” 沉西月面前笼下一片阴影。 “你怎么了?” 沉西月听到声音抬起头,支着墙墩站直身体,一时愣住,下意识摇了摇头。 苏林之微微皱眉,“你腿不舒服?” 针织半身裙掩盖下,她裹着长袜的小腿不明显地打着摆子,不知是穿得少了冻的、还是累的。 “没什么,我刚忙完回来走得有点累了,只是……在这里休息一下。”沉西月对他笑笑,“学校的晚会就结束了吗?” “嗯。” “学长去看了吗?” “看了。”苏林之意简言赅,“效果不错。” 有他压轴,晚会最后举办得异常成功,论坛上的讨论度也空前地高,郭高拉着殷柔和几个社团熟人跟他们一起出校吃夜宵,没想到会在路上遇到沉西月。 想到她晚上的异样,苏林之不由自主地就穿过马路朝她过来了。 他把视线轻轻移开,落到她脸上,“这里很冷,去那边的面馆坐着休息吧。” 沉西月风衣背靠在墙上,清凌凌的眸子玻璃似的脆碎着微光,错开眼没和他对视: “学长今天是找我有事吗?” 在南方小城的整个中学时代,他们都心照不宣地视彼此为唯一可以互相认同的人。 聪明人的结伴而行是不需要理由的,那时候走在校道上,即便一句话不说,也知道身旁并肩的人一定是对方。 如今却是疏远了么? 苏林之下颌微抬,“有事,过去坐下说?” 沉西月表情不变,把手冰冷的手放进衣兜。 “行。” ps怎么没珠珠……我会跪下来球的! 13暧昧的痕迹 一前一后走到门面前,苏林之替她推开玻璃门进去,“吃晚饭了吗?” 沉西月放在衣兜里的手指捏了捏,扫了眼菜单板道:“没有。” “我也没有,一起吃吧。” 苏林之同她在靠近暖炉的一张四方桌面对面坐下,他先要了壶茶送过来,等她慢慢地选出喜欢的口味。 “我和她一样。” “好的,两份。” 苏林之沏好茶端给沉西月,沉西月伸手接过,热气氤氲间,他这才看清楚她的脸。 悬垂在头顶的暖光灯染得她发丝金黄,直鼻菱唇,容色柔和。 唇妆像是残留的,深色得不均匀,她对着透明的桌板拿纸拭掉,对上他的眼睛,眼瞳像被新雨冲刷过的清透明润。 沉西月很美,而且因为他对她的熟悉,使得这种美有与众不同的攻击性,不似其他人那样过目即忘的一晃,可以久久留在他记忆里。 他盯着她的眼睛又看了看。 她今晚怎么总是这样一副好像受了欺负的样子,边线圆而尾端尖的眼角耷拉着,平乏的语调都显出些我见犹怜。 “你换微信了?我好像还没有加。” “嗯?来这边上学之后,想重新开始就换了一个。”沉西月拿出手机,“那现在加上?” 苏林之颔首,扫了她的二维码,“你是去年来Z大的?” “前年。”沉西月把手机放到一旁,双手捧着杯子,热气解冻了冰凉的指尖:“你走之后我就签协议提前入学了。” 苏林之十指轻轻搭着,“你没有告诉我。” “院系不一样,没有很多机会照面的,而且我想你也不太想总是局限在以前的社交舒适圈里。” “我没有那么想,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 沉西月的眼睫毛连连扇了好几下,道:“学长想的话,我们还是可以经常见面的。” “我以为是你并不想见我。” 苏林之不见波澜的目光紧逼着她始终不看他的眼神,“一面都见不上的概率并不大吧,家里的聚会也是,你在躲着我?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沉西月?” 沉西月捏紧手中的陶瓷杯子,嘴唇抿了又抿。 “为什么不想见我?是对我有意见?” 她语调犹是不紧不慢的:“没有。” 苏林之熟悉她,知道她不敢对视是别有意味,他唇角极细微地勾了勾。 “真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沉西月尾指都微微瑟缩,苏林之为什么突然找上她? 是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他当年表现得分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好在不等她纠结出一个理由,服务员把两碗素面端了上来。 沉西月挪开杯子,将经典款的方格围巾脱下来低头放在腿上,卷了卷袖口,浇上醋和葱。 苏林之手放在桌上闲散地坐着,就这样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纤白的手指拂开头发,搭在肩膀后面,露出洁白纤长的脖颈。 几处红痕赫然在上,颜色还很是鲜艳。 沉西月一无所觉地低着头专心拌开面条。 苏林之眯了眯眼,“你的脖子怎么了?” “啊?” 沉西月摸了摸咽喉的部位。 “不是,是这里。”苏林之手指点了点自己脖子上的相应位置。 沉西月依然不得要领,困惑地摸偏下的位置。 “这里。”苏林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停在脖子右后方:“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但看上去比较光滑,更像是” 沉西月脸颊轰然一下红了,连带脖子都是一片粉色。 “血管破裂的痕迹。” 14你恋爱了 苏林之倾身过来,热乎的气息就吐在她的脖子后面。 他的薄荷香无疑是冷的,可这样近的距离下却成了火热的味道。 男人的接近令人厌恶,却又显然刺激到了她敏感的身体。 沉西月忍不住侧身躲了躲。 “抱歉。” 苏林之坐回原位,为自己刚刚的失言道歉。 一阵陌生而尖锐的燥闷感突然从他指尖发散开,胜过窥探别人隐私的羞愧。 毛细血管破裂,皮下不规则的淤血…… 他是不经事,却不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 所以沉西月疏远他也有了合理的理由。 苏林之面色从容地执起筷子,白皙修长的手优雅地卷起几根面条,却迟迟没有送入口中。 “你恋爱了?” 耻感像钝刀子刮了沉西月一下,她脸上的血色褪了一些:“没有,这不是血管破裂,是过敏,我有胆碱能性荨麻疹。” 沉西月低着头,执着于粉饰自尊的谎言,全然不愿意思考对方信不信。 “只是风团,你不要误会了。” 清冷少女的声音像江南簌簌轻柔的雪,清丽非常,将惧意堵在喉中,控制着声线的平稳重复道:“我没有恋爱,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了。” 苏林之看着碗里红油葱绿的面条,忍俊不禁地笑了下。 沉西月也有急成这样的时候。 他本身就并不确定,如果沉西月否认,那他当然选择相信她。 但他刚刚的确不知道为什么……很不舒服,不愿意承认那个假设。 苏林之心情稍稍松快,低头开始吃面。 没再提先前的话题,两人安静地用完餐,外面的空气里不知何时飞起了晶莹片片的雪沫。 “你住校?” “嗯。” “B区吗?” “是。” “我送你回去。” 这里回去并不远,本身两个人也顺路,沉西月同意了同行。 秋末经历了一轮降温,夜风穿过衣物刺骨地寒。 苏林之还是有提前看好天气的习惯,随身带着一把小巧的折迭雨伞,抖抖伞檐,撑在她头顶。 沉西月围紧自己的围巾,“是阿姨让你来找我的吗?这两年太忙了,对阿姨疏于拜访,麻烦你跟她解释解释。” “没关系,她知道的。”苏林之说,“不过她还是很想念你。” “我今年回去就去河西路看阿姨。” 苏林之走在风口的方向替她挡风,大半的伞都倾在她头顶。 狂风吹鼓起他的衣摆,他漆黑的虹膜沉静,转头看她。 “和她无关,是我自己想来找你。” 沉西月眼皮跳了跳。 “沉西月,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可以吗?” 沉西月并没有男友,如果她和他一样无感于这些事情,那么他们很适合回到当初的相处模式。 Z大能与他相处得来的人比中学更多了,但沉西月和他天然相融的磁场是别人不能取代的。 沉西月在口袋里的手指握紧,不解道:“为什么要和以前一样?” “我们在一起时候,我的想法似乎更容易深入一些。”苏林之从容坦然。 “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沉西月白软的脸蛋包在围巾里点了点,“理解。就像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更容易进入心流状态,学习模式不一样。” 苏林之笑了下,“这么说我不能提供给你相同的作用。” “是。” 沉西月停在女生公寓楼下,法梧的叶子几乎快落光了,残余的也在风中细响。 “也许你比我更加不受外界干扰,你和两年前没有太多不同。可是我……学长,我已经变了很多了。再让我做当年的事情,我已经做不来了,你也会发现我不是那个你熟悉的沉西月了。” ps小月亮的性体验都是比较愉快的,亲妈不会写痛车,但是因为肉文,有各种强制什么的,不能说一定不虐女主。小月亮性格上是很不容易动情的人,大概率最后也莫得感情 15欠他人情了 更深夜重,沉西月的手冰冷发红,沿着安静的走廊走到里面。 双人寝室没有亮灯,一片漆黑。 殷柔还没回来,这个点应该和团委的人在外面玩吧。 沉西月开门进去,挂起风衣,浑身顿时脱力了般跌坐在椅子上,再也动不了一根手指。 刚吃过汤面,胸腹还是暖融融的,四肢却已经变得冰冷。 拂开摊在桌上的一本语法习题,她侧着脑袋枕在手臂上,窗外不见星光的天空灰蒙蒙的。 好累。 沉西月双眼放空。 良久,一颗泪珠无声滑落下来,晕开了泛黄的道林纸上黑体的法语字母。 灯被啪地点亮。 “月牙儿?” 殷柔拎着老花包蹬开门进来,波浪卷的头发往身后一甩,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开灯?” “回来有一会了。”沉西月手背在潮润的眼角抹过,顺势坐起来,“今天晚上我突然离开,给你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没事。”殷柔红唇一弯,路过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到自己桌子边把手里提的大大小小的包装袋放下: “我在微信上回过你了,最后还是办得挺成功的,真是多亏了苏神。” “苏神?” “苏林之啊,你不知道他吗?就是今天满绩的那个学长,大概是觉得今晚气氛挺到位,他难得还答应我们露了一手。” “他替了我的节目?” “嗯。” 殷柔丢掉抹嘴的纸团,倒出卸妆水对着镜子拍在脸上,从镜子里看着沉西月的背影: “早就听说他的小提琴拉得好,真是名不虚传,优秀的人什么都优秀……哎,月牙儿我记得你也是东州人,你是东州一中的吗?” 沉西月沉默地持着书脊推进柜子的丛书里,猜到她要问什么。 她是保送生,这些信息网上都能查到,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是。” “啊,那你不认识苏神?他也是东州一中的。” “不是同级的。” “也对,你闷葫芦惯了,一看就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好学生,不吃我们的八卦瓜。” 殷柔状似可惜,实则心情大好地叹了口气。 沉西月看着漆黑的手机屏幕默默蹙起眉。 刚拒绝了他,怎么又欠他人情了。 殷柔问她,“月牙儿,你想谈恋爱吗?” 沉西月闻言手一抖,下意识去捂自己的后颈。 海藻般的头发严密地遮着她脖子根上颜色逐渐暗沉的红印子,不可能被发现。 殷柔本来也没想她答复,伸了个懒腰起身收拾洗漱用品: “我好想找个优质的男孩子谈恋爱啊。Z大也不小了,能看对眼的男人怎么就没几个呢?我妈觉得是我眼光太高了,我觉得也还好啊……” “苏林之就很不错,月牙儿你觉得呢?” 沉西月背后刚出了冷汗,听她叫自己,恍然回神地笑了下,“他……应该可以吧。” “我也觉得。” 殷柔点点头,刚准备走向阳台,忽然又折返回来,拿了桌上一个白色的方盒走到沉西月身后,手臂靠在她肩上笑了下。 “论文那个事,多谢你带我。” 沉西月怔怔看她,“没什么的。” “你眼皮有点肿?是水肿了吗?” “可能是吧。” “我姑姑今天送了我一套护肤品,里面的眼霜哇贴士上种草蛮多,但我之前买的还没用完,送给你吧。” 殷柔把纯白的礼盒塞到沉西月怀里,上面线条简约的Logo沉西月很眼熟,贺温纶在和她同住的别墅里也有一模一样的款式。 “偶尔也要对自己好点嘛月牙儿,你看你今天一打扮就很美啊。” “我听今天一个学长说,严教授那篇论文里有几个点很适合单独拿出来构思,要是深化得当,说不定也是能够上二区的文章。月牙儿,你有没有想法再延伸延伸?” 16荀总 “这阵子学校里挺多人议论你的不是,其实你天天早出晚归地辛苦我都看到啦,只是不好替你说话。你想如果你能再发一篇SCI,自己挂一作,到时候风向肯定就不一样了。” 殷柔脸偏过来,笑盈盈看着她:“学长还跟我说了,那个点适合做交叉学科的,还可以顺便报几个赛事,团队配置我都替你想好了,冲大奖没问题。” 沉西月转了转清澈的眼珠,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月牙儿?” 沉西月问:“哪个学长告诉你的?” “是苏神的室友,郭高,不知道你听说过他没有,学神圈里的人都很厉害。” 时钟走针的声音清晰可闻,沉西月睫毛刷子似的扑了扑,一时没理出头绪,又不太好意思拒绝她,声音软软的:“我今天有点累了,想再考虑一下。” 殷柔眼里划过不悦,抱着她的手臂摇了摇,带着那只塞进她怀里的大方盒子晃出声响: “月牙儿,我今年没拿到国奖,我很想参加的……我只相信你,如果你不带队我就不想去了。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沉西月抿抿唇,飘忽的视线落在那本刚收进去的法语书上,想到贺温纶和陈墨白擅作主张的事情,心下一烦。 “你把你的想法发给我看一下。” “好~”殷柔知道她这么说,这事大半是定了,赶紧抱着她乐呵呵地拍了拍:“你放心,别的什么都不用你操心,要钱的地方我都会出的。” 沉西月平时过得简朴她都看在眼里,衣服都是不贴牌子的杂牌货,护肤品里从没出现过超过300块的单品,买二手外文书大概就是她最大的开销。 但这不妨碍殷柔乐意和她交朋友。 不是她把同窗情分变得功利了,Z大这种地方多的是利益互换的事情,用能力可以换资源,殷柔觉得沉西月是懂这点的。 “只是别的都好说,严教授他年纪大了,已经佛系了,就把把大方向,你看上回他都不大管事的,这个idea我也琢磨了挺久,交叉内容和应用实践有关,还是找一位行业内的指导老师同时做实践指导吧。” - 乐团的演奏声轻和,金灿的阳光在绿植树影中错落,穿过落地玻璃窗在地面投下光斑。 洁白的桌布上杯盘碟碗琳琅地摆着精致的食物,两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正在谈笑生风。 “有荀先生坐镇,我完全不担心收益问题,今天就可以把揭示书和认购协议签了,虽然是第一次给国内市场当LP,但你的投资逻辑我信得过。” 荀政笑而不语,抬了抬手上的杯柄,以茶代酒示意。 “荀先生这次回国打算什么时候再回来?” “一期资本募够,短期内不会回来了。” “以后就一直专注国内的PE吗?收割散户也就算了,高线投资回报率还是这边的更高,你从蓝水合伙人跳出来创业,作为朋友,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个打算。” 荀政郎朗笑了下,“说实话,不全是为了国内的业务,主要还有我的个人原因在里面,这两年回去想把终身大事确定下来。” 荀政正说着,手边的屏幕亮了下。 他划开读完,嘴唇勾起笑意,抬头道:“有个重要电话,失陪一下。” “您请便。” 荀政走到窗边上,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沉西月刚洗完澡,怀里抱着只暖水袋子,在楼层自习室里翻看了会殷柔发过来的文件包,很快就接到了电话。 “喂。” 男人的声音温和醇厚,让沉西月被烦扰一天的心安定许多,仿佛回到了入学前的那个暑假。 她在荀政家中给他的小侄子做家教。经常提前忙完了,就靠在书柜边上看荀政家里的财经杂志。 他给她端来酸奶和点心,同她讨论起上面的某个话题。 三十层的公寓,窗外云朵寂静,对面高楼喧嚣,而他们一直在安静地聊货币、聊量化,那时沉西月还觉得自己身边尽是良师益友,前途敞亮。 “荀叔叔您好,我是沉西月。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 “我记得的。” 荀政单手揣在兜里,眉宇里浮起笑意,“西月这么晚还没睡吗?” “嗯,算着您那边的时间联系您的,有件私事想打扰一下。” 她声音有点疲劳后的沙哑,又沾染着沐浴后的潮意,让荀政毫不费力地根据她的音色联想到那双清凌凌的水色眸子。 “我听母亲说您下周回国。” “是。”荀政在脑海里勾勒出少女认真的神情,忍不住微笑,“你说的私事,是自己的事情,还是家里的事情?” “是我自己的事情。” 沉西月也不扭捏,半夜两点,她明澈的眼瞳印着电脑屏幕的蓝光,开门见山道: “当时您答应过,如果我在和您的赌约里能证明华顺教育有长期持有价值,就在我需要的时候……” “给你力所能及的帮助。”荀政莞尔,接过了她的话。 ps要开始正常更新了,日更基础上满50珠加一更! 忽然发现这本写的都是比较长的章节诶,果然按节奏更新会比较舒服。 荀总闪亮登场!怎么没有珠珠(ó﹏ò?) 17心怀不轨 “您还记得啊。”沉西月手里揪着暖水袋,真心实意地笑了,“那您还打算作数么?” “当然。你现在遇到了什么困难?” “是我打算做的一个量化策略模型,想请您帮我看一看思路。” “可以的,你邮件给我就好,什么类型的模型?” 沉西月猜想现在是他的午休时间,但男人声音轻柔,无半点不耐,化解了她对自己叨扰的不好意思,慢慢沉进到自己列出的要点里,挑了几个重点问他。 荀政略略思索,也很快做出了回答,沉西月在纸上飞快地记着,荀政听见她笔端沙沙的声音,放慢了语速给她解释着。 “你好像有点鼻音,有没有感冒了?” 沉西月在心里默默重复着他刚刚说的,最后一个草书成型,她才吸了吸鼻子反应过来对方在关心自己。 “好像是窗户没关,吹得有点儿冷。”沉西月摸了下自己风干的发尾还有点潮湿,拿着手机起身去关窗户。 “你那边温度都零下了,照顾好自己。晚上也早点休息,你身体不好,不能老这么熬。” “嗯嗯,叔叔你也是。”沉西月坐回来,又提起笔抵着额头看刚刚记下的东西。 少女的分神被荀政察觉到,他安静地等着,听她清浅的呼吸,想象她困惑时勾着纸张不断摩挲,嘴唇微动默念的样子。 “西月。” “嗯?” “回国后我想去你学校见见你。” 沉西月放下笔,“叔叔是有什么事吗?您要找我父亲?” “我是想单独见你。”荀政重复了一遍,加重咬了“你”字。 “见我?” 荀政听着她生疏又不解的语气,一句百转千回的“我想你”几乎到了嘴边,又沉默地咽了回去。 “嗯。”他闲话家常般换了个语气道:“你的课题我比较感兴趣,有没有落地的想法?跟我喝个茶当面聊聊怎么样?” 沉西月这就听懂了,得到前辈的肯定,心情愉悦得很明显: “只是有个雏形和一些乱糟糟的数据而已,落地还有点远,不过能和叔叔一起喝茶感觉非常荣幸。” 荀政无所谓时间的流逝,只是听着她那头软乎乎的声音,感到奇异的满足。 他虚握成拳的手抵住了自己胸口:“我回国联系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暂时没有别的问题了,不知道您在国内有没有合适的金融数学或者经济学教授可以推荐给我?” “做这个策略模型的,我知道江阳校区就有一位外聘的教授,是蓝水在国内的研究员,我等会把他的邮箱发给你,可以让他给你点建议。” “好,谢谢叔叔。” 荀政太久没听到她的声音,明知很快能见到她了,反而有些舍不得挂断这通她主动打来的电话,就又问她团队成员的事情。 “人选已经基本有了,就是不是我去接洽的,还有个别不太确定……”沉西月把光标移到团队名单上,读了一遍那个名字:“荀渝航?” 荀政挑眉,“你认识他?他是我侄子,学的应用数学。” “嗯,我朋友推荐了他,我还不知道他合不合适,打算约他出来见见。” 听着她轻快的语气,和刚刚纠结跟他见面的事情截然不同,荀政眸色深了些。 西月的同校男生不必像他一样遮遮掩掩地找理由,可以很容易得到她的邀约。 兴许她已经和很多男生单独见过面了。 荀政按着胸口,面不改色道:“那你先跟他聊聊看,如果合适的话,我帮你……” 意识到自己这话听起来有某种近乎撮合意味,荀政眉头实在忍不住攒了下。 沉西月却没想那么多,笑道:“我知道的叔叔,您不用操心这个了。” 电话挂断好一会,荀政静静看着窗外的树影在光下跃动,神色如常地收起手机。 ps晚点还有50珠加更 18穴塞跳蛋穿着及逼短裙的勾引「Рo1⒏red」 苏林之一段不为人知的回忆。 漆黑的室内。 “求你……不要走。” 沉西月抱住苏林之的腰,脚腕绑着一根一步一响的铁链,链条随着她的步子不断拉直,眼看就要伸长到再也迈不动。 室内极黑,苏林之无法视物,肌肉绷成了岩块一般,那股异香也在折磨他残存的清醒意志。 “求你……” 沉西月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平日里黑蜜蜡似的清澈眼珠完全失焦,眼角泛着樱桃红,长发贴在背上,汗水大滴大滴洇湿她的身体。 奶白的身体裹着一条情趣真丝裙,长度堪堪够从胸前两枚红樱遮到腿心隐秘的风光。 饱满的胸型,修长的腿,肥润的臀瓣都裸在空气里,腻着汗水不住地颤抖。 苏林之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少女塞进他怀里的绵软娇嫩。 这谁顶得住。 他舌尖死死抵着牙槽,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 不,这不是沉西月。 就算用了跟沉西月一样的香水,学她的声音也没用。 苏林之嘴唇干燥,喉结滑动了一下又一下,极力忍耐住身体里那把火。 少女却反应剧烈得不行,快要被相契合的荷尔蒙击穿防线,细软的声带已经不住地发出呻吟。 “苏林之,林之。” 她赤白的双足微动,踩在他的鞋头,踮起了脚跟。 “你唔” 苏林之的脑袋里断片了一瞬,迸开一片雪花点。 触觉最先回笼,唇瓣上两片又湿又软的触感。 陌生的口涎湿润了他干燥的嘴角,她伸出了舌头在舔他。 视觉似乎也跟着找回来了一点,漆黑的室内,他终于看清楚,少女那双几近哀求的眼睛。 苏林之忍无可忍地狠狠吻了回去。 他把她按到旁边的墙壁上,吮住红润得像甜樱桃的嘴唇,连咬带吸,舌头磕磕绊绊地勾缠在一起。 沉西月好像清楚自己被苏林之亲了,又好像早已不清楚了。 伴随着激烈的拥吻,她的小腹起伏很激烈,仿佛整个骨盆都在颤抖缩放。 从她腿间看上去,能看到不着寸缕的洁白花穴大大张开,肥嫩的花唇变形向两边挤压。 而中间张开的细小缝隙中,赫然含着半颗椭圆的硕大异物。 一个跳蛋。 跳蛋在重力作用下下滑的趋势十分明显,慌张不已的少女只能夹紧嫩穴试图卡住它。 脆弱娇嫩的穴口因此受到了来自跳蛋粗糙外壳的无情碾压,而插入她的那截跳蛋,也在向上压迫某处瓣膜。 沉西月只会抱着身前的男人哭泣求吻,却不敢诉说自己是如何被凄惨地玩弄着。 比起留在这里被开苞轮奸,她希望熟悉信赖的男生可以救她走。 这是权贵玩弄她的刻毒游戏,而她别无选择。 即便理智抗拒,心中羞愤欲死,私处传来的快感却无比清晰,甚至在助兴的香氛催化下,沉西月已经尝到了类似高潮的感觉。 下体在生涩地包裹着跳蛋蠕动,乳房也涨了起来,奶头都隔着薄薄的面料凸起。 如果她再被多亲一会,身体一定会忍不住淫荡地潮喷。 苏林之却忽然在暧昧的亲吻里清醒。 他已经放开了她。 沉西月便这样被卡在不上不下之间,无助地睁开眼恳求他:“苏林之,你碰我好不好……碰我,算我求你了。” 苏林之额角青筋暴突着,白皙俊逸的面容肌肉鼓得狰狞。 “滚开。” “苏林之,求你了,别丢下我。”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9玩弄潮喷,流了一地水 苏林之阴郁到了极点。 居然有人敢在他的生日宴上拿他开玩笑,把他和一个酒店里的女人关在同一间房内。 眼下的状况,这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打算干什么简直昭然若揭。 而他居然堕落地亲了她。 更可耻的是,他勃起了。 苏林之能感觉到自己下体以从未有过的硬度立起。 但面前这个女人更不知廉耻,他不过和她接了个吻,她那骚甜味的水液居然就喷湿了他的裤腿。 骚货,早就被人玩烂了吧。 沉西月哭得很小声,像只流浪许久的弃猫,依着他不愿放手:“救我……” 泪水啪嗒啪嗒坠在苏林之手臂上。 他不能视物,扫了一眼黏腻触感的方向。 回去要仔细洗几遍澡了。 苏林之手掌收拢,捏住她的腰。 这是个尤物的腰。 不堪一握,又细又软。 学谁不好,要学沉西月,是觉得他和沉西月是那种关系么? 他暗沉的眼眸紧了紧。 万一,这真是沉西月呢? 但苏林之很快打消了这个疑虑。 沉西月勾引他? 他嗤笑一声,不可能。 他也绝不会被这种下作手段引诱。 沉西月迷蒙地看着他,刚觉得腹部有一丝清凉。 下一刻就被重重掼在了床上。 “啊!” 沉西月来不及再次抓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远。 “苏林之!” 苏林之翻出一把螺丝刀,头也不回地哐啷哐啷几下,暴力卸下门锁。 即便这样大的巨响,少女摔下床的咚响声还是传进了他耳朵。 “呜啊!” 苏林之郁结的眉眼一滞,混沌的脑内乍然闪过白光。 不,别回头。 他仰头深吸了口气,按住破损的门把手。 别回头,她是故意的。 现在回头,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忍住了。 沉西月膝盖在地毯上磨得发红,执拗地向门口爬着。 私处的跳蛋不知何时打开了开关,贴着她胀硬的阴蒂夸张地震动,花唇的麻意剥夺着她的理智,大腿下意识夹在一起加深跳蛋对穴口的摩擦。 “嗯……哈……呜……”她深喘着气,边爬边流下了一地的水液。 敏感的身体很快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花唇死死锁住震动的跳蛋,喷涌而出的骚水却还是沿着穴口溢出。 娇软的身体再也捱不住地趴了下去,沉西月极力望着门的方向,双眸涣散地盯着唯一的光源打开又消散。 室内归于死寂,只听得见她大口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 房门再度被打开。 两双精致的皮鞋鞋尖出现在沉西月的视野里,她一动不动,连哭泣都不再出声。 “啧,他居然忍住了没操你。” “给过你机会了,你没有抓住啊……看来你只能做我们的性奴了呢,沉西月。” 男人念着她的名字,如同恶魔在呼唤她,要将她拉入深渊。 “来,先学会给我舔屌吧。” 贺温纶抓住她的头发想把她拽起来,刚摸到她柔软的发丝,却松了手,转而半跪下来去捏她下巴。 沉西月不得已仰头看他。 “这样区别对待我和他,沉西月,我早说了我会生气吧。” 贺温纶钳着她的下巴,笑得无比冰冷:“以后要懂得以我为主,明白吗?” 沉西月仍然是一声不吭地趴着,睁着的眸子照不进一点光,死寂得让人惊心。 陈墨白看得眉头皱起,下意识伸出手想把她抱起来。 瞥见她红肿湿润的嘴唇,嘴角的弧度又冷却下去。 他俯下身,盖住了沉西月的眼睛,沉声对贺温纶道: “开始吧,你先来。” 沉西月身体惊厥了一下。 “行。”贺温纶捏搓着沉西月的下巴冷笑。 “我改主意了,老子要先操你的逼。沉西月你应该还是第一次?这副被一个跳蛋玩得喷水的样子可不像啊。” ps晚点有100珠加更! 20撑开粉嫩小逼扩阴 闻言,沉西月掀起白皙的眼皮,睨了贺温纶一眼。 那是怎样的眼神。 明明穿着袒胸露乳的色情服装、撅着屁股像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潮吹了一地骚水的人是她。 贺温纶却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几分对自己的轻蔑嘲弄。 嘲弄? 很好,事到如今她还不知死活。 他就知道沉西月缺的就是调教。 贺温纶冷笑着松开了手,看她被迫抬起的下巴砸到自己手背上。 他走到她身后蹲下,“我看看你骚成什么样了。” 只见两条匀称的美腿之间,花穴大大方方地暴露着,夹着跳蛋的花唇遍布亮晶晶的淫水,两瓣被挤压变形的唇肉还在颤动不已。 贺温纶捏住那颗跳蛋的尾端,从她泥泞不堪的穴口缓缓往外拔。 手指抠挖擦过肉瓣,跳蛋外扩的形状压迫着凸出来的阴蒂,无论从哪个方向角度,每退半寸,都是对骚穴的触摸挑逗。 “唔呃……” 沉西月的身体十分诚实,小腰一软再软,臀肉和丰满的大腿也在他的手指戳弄下难抑地扭动。 陈墨白在她身前跪坐下去,握住她汗水湿腻的柔荑。 “西月听话,帮你把那个东西拿出来,不然撑着小逼口你不舒服。” 身下被跳蛋按摩,沉西月目光逐渐迷离地看着他,小手沿着他可靠的坚实臂膀向上抓攀。 抓皱他的高定内衬,指甲挠过他的锁骨,陈墨白都由着她: “难受是不是?等下就舒服了。” “嗯……” 在房间浓烈的催情香影响下,又被跳蛋撩拨了那么久,沉西月昏沉得半点也不清醒了,陈墨白哄小动物似的哄着她,她就下意识去依赖那道温柔的源头。 跳蛋顺着到处都是的爱液一点点滑出体内,穴口还没闭合好,贺温纶就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阻止着两瓣贝肉咬合。 肉瓣呲地一声,夹住了男人修长的手指。 带着凉意的异物置于体内,沉西月惶然想回头,陈墨白捧着她的脸颊柔声安抚她: “小乖听话,屁股翘起来,大腿再打开点。” 沉西月咬了咬唇朝他抱怨,“膝盖疼。” 陈墨白和贺温纶对视一眼,贺温纶点点头,“去床上。” 沉西月被抱到床边放着,上半身趴在床上,两条腿虚浮地踩着地毯。 贺温纶把持着她的膝弯,不让她自己站立。 她迷茫地看向坐在她面前的陈墨白,剔透得如蜜蜡琥珀的双眼清冷不复,凝着一汪沁人的春水。 陈墨白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手臂抑制不住地颤抖。 “小乖不怕。” 他把加过料的香氛拿过来,凑近沉西月的鼻端。 浓郁得呛人的味道刺激气管,沉西月忍不住低低咳嗽了几声:“咳咳……” 那几口却是扎扎实实吸进去了,空虚湿润的下体暴露在空气里蓬门大开,她忍不住缩着花瓣夹了夹,从胸腔而起的热意也很快浮泛全身。 陈墨白让她趴在自己腿上,解开那块聊胜于无的布料,掌纹亲密无间地贴在她的背上来回爱抚。 沉西月不言不语,绯红的脸颊和放空的眸子显得有点呆呆的,在陈墨白有一搭没一搭的顺毛下乖巧地趴在臂弯里看他。 全然不知身后的危险将至。 21蓄谋轮奸,多重高潮(初夜)5k8 贺温纶盯着沉西月的背部,掏出紫红膨胀的阴茎对准了她的肉穴,手指感觉到她花瓣缩夹的压力,由并拢到张开,灵活地揉捏抚摸贝肉里隐藏的花蒂。 汩汩的爱液从穴道流出,光洁的花户很快全湿透了。 不知何时,在沉西月穴口试探的手指,换成了又硬又大的龟头。 沉西月反应过来覆上来的滚烫时,下意识往前面爬了爬,却又怎么能躲得过蓄谋已久的占有。 “呃——啊!” 一瞬间,少女的颈项直直仰起,面上的血色骤失。 龟头顶着紧密的穴道狠狠侵入,贯穿到花心。 瓣膜撕裂的痛感只是刹那,很快就淹没在如潮的欲海里,小穴暗自渴望已久的充实填满,随着肉棒的深入终于被满足。 贺温纶被紧致绵密的湿热裹住,架不住小穴的滋味太好,随着性子一个蛮力,就顶到了她的底部。 “沉西月,沉西月……” 他也放任自己失控了片刻沉溺在肉欲中,粗长的阴茎占领完全她的窄小的密道,手跟铁爪子似的抓揉着她的臀瓣,伏在她身后用她听不懂的语气哑声唤她。 “沉西月……” “小乖不哭,一次就好了。” 陈墨白替沉西月拭着脸蛋的泪痕,神色也几许紧张。 沉西月张张嘴,想说自己没哭,却眼睁睁看着两颗泪珠从她眼眶坠下,泅湿陈墨白的裤子。 “小乖,是不是很疼?” 陈墨白将她扶起来一点,剥落摇摇欲坠的裙装,大掌握住绵乳揉捏。 贺温纶捏她雪白臀肉的手顺着腰际线往前摸,粗长的肉棒埋在她柔嫩的穴道里,压着想大开大合操干的反应,一动也没动。 他喘息粗重,只能亲亲摸摸她的身子解馋:“沉西月你忍忍。” 任由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夹击着她,沉西月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贺温纶掐着她的细腰,硬生生把肉棒拔了出来。 “啵”地一声,血丝混在黏液里,从分离的交合处拉开,沉西月咬唇呻吟了下。 “呜呜……” 不成意义的声音从鼻腔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盯着她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深了深。 陈墨白捏着她水滴状的胸乳跟捏棉花似的揉来揉去,帮她转移着注意力。 贺温纶看不见她的表情,按着她的屁股抬高,烦躁道:“别哭了,你不舔老子,老子给你舔还不行吗?” 他拱起沉西月的腰身靠近自己的面前,拨了拨那朵凄艳的白花。 里面粉润带血的嫩蕊合不拢地翕动着,散发出骚甜的香味,仿佛无声的勾引。 他嘴巴渴的不行了,索性一张口,将她鲜嫩的逼口完全含住。 沉西月没想到除了被肉棍子插,还有这个阵仗,被迫撅着屁股整个身子抖成了筛子,蹬着白裸的腿想往床上爬。 “呜呜,不要……” 这是干什么呀,尿尿的地方怎么能舔呢。 男人打了下她的屁股,轻轻咬了咬闭紧的花唇以示惩罚。 下面无比娇嫩的唇瓣被咬,哪怕只是极轻地两下,也带来危险的刺痛感,沉西月不敢乱动了,僵着身体在原地。 陈墨白已经在这阵子里把她的双乳捏得全是深深浅浅的指印了,抬眸询问她: “小乖要我舔吗?” 沉西月不说话,陈墨白拉了拉她的奶头,自顾自地低头吃住。 “好香,好软,小乖……” 沉西月整个身子都麻了,从尾椎酥到颈椎,无一处不是奇特的酥麻感。 下面的舌头先是吸了一口骚穴,没带客气地左右开弓扫开贝肉,挑逗着她的阴蒂。 粗糙细密的舌苔叼裹着甜蜜的花蒂,巨大的快感从每一个神经末梢节点汇聚起来,将沉西月舔得雪臀颤颤,春水潺潺,沿着花径不断蜿蜒滚落。 上面的人也没闲着,埋在她一只奶子上吮吸乳头,手顺着经络推捏抓揉乳肉,让她体验到如趴在棉花海里的舒适。 沉西月抓着床沿的折角,再也想不起别的什么,嘴里高高低低地哼着。 “啊……唔哼……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对阴蒂的吮吸才终于过去,贺温纶手和舌头并用着戳刺小穴,扩开一缩一缩的穴口。 他一边吸食她的下体,一边摆弄着两条白软的腿,向两侧支开,充分给花穴的承纳留出空间。 “再来。” 他站起来扶住自己的阴茎,蓄势待发。 沉西月双腿大开,重心略向后靠着。 贺温纶把着自己的龟头再次对准穴口,蘑菇头拓开贝肉,顶着湿软肥嫩的桃花源,挺腰汹汹冲进去。 媚肉又紧又缩,但已被调教得极为动情软和,少女的那点力气也不足以和男人的腰力相提并论,龟头于是又一次性插到底了。 “啊……” “真小,都没把我吃完。” 贺温纶闷笑,身体却紧贴着她的后背舒爽地喘息。 “乖乖小心肝,终于干到你的逼了,太爽了。” 贺温纶手撑在她腰侧,劲腰耸动,送着肉棒在她肉穴里直进直出:“又水又嫩的,骚逼真会夹。” “呜……啊……” “叫床也好听,爱死你这个骚劲了。” “忽然夹这么紧,你是不是偷偷高潮了,嗯?让我好好操下。” 沉西月趴下去,陈墨白不再舔吻她胸口,解了皮带释放出凶狠的阴茎,送到她的手边,包着她的手背带着她握住紫黑的阴茎。 贺温纶在沉西月身后,撑着床沿铆足了劲打桩,肉棒凶猛进出,拍得她臀浪翻滚,身板打翻了似的荡漾不已。 “每次你不正眼瞧我的时候,我都想这么干你。不准你跟别人说话,说一句就干你一次。” “那个跳蛋搞得你爽死了吧,早知道你喜欢,就天天给你带着,上课时候也带着……哥你别摸她了,她夹太紧了。” 沉西月的大腿明明掰得很开,腿根的角度都快变成一字型了,夹着巨根的嫩穴却还能压榨似的紧窄地收缩,箍得肉棒寸步难行。 贺温纶仰头长吁,掐着她的大腿根往身下撞,“你个骚货,就喜欢发骚是不是,一说上课带跳蛋这么兴奋,没事,以后还多的是机会,把每种款式的都试试。” 陈墨白闭上眼睛,让沉西月给自己用白嫩的小手撸阴茎,把清亮的精前液往她脸颊上抹了抹,舒爽地叹息道:“你收着点,小乖等下又哭了。” “我看她是爽哭的,沉西月你又高潮了,今晚是打算喷多少次水?……操他妈的,不行,这骚逼夹得我要射了。” 贺温纶边插边揉她穴口,揉得沉西月饱胀不堪的下体痉挛没停过,巴巴地含住肉棒的两块嫩肉本就张得快裂开了,还没完没了地收缩高潮着。 怕她反抗太激烈,用的都是最烈性的药物。沉西月倒接纳得很快,他们要怎样摆弄她,她都懵懵懂懂地伸着藕白的手臂、张着小腿任他们发泄。 这还怎么生她的气? 贺温纶顾及着她下面的小嘴今天刚开荤就得吃下两根肉棒,不能干太久,狠狠捅了几十下,将龟头怼着花心钉住身势。 沉西月两只手被陈墨白困着握住他的阴茎,腥膻的精液都抹到了白嫩的脸上,双手动弹不得,只能扭着身子在床单上摩擦扭躲。 “太重了……呜呜。” 任凭她上半身怎么扭,腰臀都被牢牢控制在男人的胯下,承受那根粗长在深处的注射:“重才好,小骚逼接好了,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啊——” 上半场结束,沉西月逼含了精液,已是累得两条细嫩的腿儿哆嗦不止了。 陈墨白把她提到床上,放在怀里抱着,“小乖辛苦了。” 沉西月水光朦胧的眼睛怯生生地看他。 陈墨白温柔地对她笑,“不能偏心小乖,墨白哥哥也想要你。” 沉西月知道是要把刚刚的事情再做一遍,手捂着自己合不拢的花穴,精致细腻的五官沾满了亮晶晶的汗水,没什么表情地低下来。 “累了。” 陈墨白捧着她的屁股,打开双腿骑到自己胯上,挺着阴茎刮蹭: “再忍一忍?” 她微肿的唇瓣发干,陈墨白看向起身的贺温纶道:“给她喂点水。” 贺温纶走到柜边上倒了杯温的苏打水,顺手丢了那小瓶香氛到垃圾桶里,返身回来。 “沉西月。”他定定望着她,叫她名字。 刚和他亲密交合过的美人淡淡着眉眼转头看他。 准确说,是在看他手里的杯子,并没看他这个人。 贺温纶顿时窒住了胸口。 又是这样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就算被他奸淫得迷迷瞪瞪的,操了小逼也是这样。 贺温纶想到她刚才是如何为他流了血、又裹吸着他的性器一波波地缠绵,一时没了半点脾气。 “口渴?” “嗯。” “我喂给你。” 贺温纶心意一动,把苏打水含进嘴里,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嘤唔” 沉西月卷翘纤长的睫毛几乎刮着他的眼睛,那双像黑蜜蜡一样会折射光线颜色的眼珠子清澈如碧蓝的湖。 贺温纶想,他们真肮脏。 沉西月什么都不知道,就被迷晕轮奸了。 可他想这么做很久了。 她是A班的天之骄女,在演讲台上鲜花拥簇,俯视众生,从小跟他就不像一个世界的人。 更别提她身边总是有一个同样耀眼到刺目的男生和她出双入对。 沉西月的眼里从看不见他。 很不巧的是,这世上任他招招手就会送上来的女人那么多,他却只想占有这个最不听话、最难驯服的。 没关系,只要沉西月自己想明白,跟在他们身边,她才能获得最好的。 苏打水渡了过去。 沉西月舔舔唇瓣,还是渴,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的杯子: “我要自己喝。” 贺温纶偏不,他帮她举着杯子,她只能含住杯子边缘大口吞咽。 与此同时,陈墨白微笑地看着她的侧脸,慢慢放下了托举她的手。 两人相磨蹭的部位,龟头侵开紧致的穴口,迎着一半透明一半浓白的液体向上推送进去。 “啊!” 沉西月急忙膝盖跪起来止住下坐的势头,嫩穴却已经下坐到无可回避地吞进了那根长而硬的阴茎。 但由于她的及时挽救,嫩穴卡在肉棒一半的位置上,肉体相贴地紧紧摩擦。 贺温纶拿开杯子,旁观这个宛若冰雪塑成的少女如何被轮番玷污。 他有点说不上来的窒闷,可又有更为强烈的、扭曲的满足感迫使他阴冷冷地笑: “又被操了啊沉西月,你水还没喝完,来,再喝点,免得一会脱水。” 沉西月防备着下体的入侵,还要被贺温纶追在嘴边喂水,连连摇头。 “乖,你看你出了这么多水,还是再喝点。” 他实在要喂,沉西月干脆自己拿过杯子仰头喝干净。 然而体内的肉棒也在同时发力,向上顶送着。 穴道被拓开的感觉十分清晰,闭合的穴肉分开,褶皱碾平,穴壁上外凸内凹的形状都被硕大的龟头轧过。 “嗯啊!” 沉西月喝的水从嘴角流出,身子也歪了歪,不过很快就被扳正。 肉棒像巨大型号的刑具,撑着她又软又白的下体直直捅入。 沉西月的大腿跪立着,却仍无法避开被完全贯穿,更不敢放松肌肉,稍往下坐一点。 这根肉棒太粗了,多含进去一点,都是成倍递增的压力感。 “小乖。” 陈墨白坐起来拥住她弓着的身体,“放松,感受我。” 和少女生涩地在快慰和滞痛感里周旋不同,初入骚穴的大鸡巴享受极了被她容纳裹吸的美妙触感。 陈墨白的腹肌自然放松,肉棒恣意行动,就着黏稠的液体干到深处,缓缓抽出。 沉西月还悬着一口气不敢吞咽。 小腹已经被淫水和贺温纶的精液灌得很饱了,又填入了大半根粗长的阴茎顶着她的子宫向内塞入,现在不但是柔嫩的穴,整个腹部都紧绷地饱胀着。 贺温纶坐在一旁看出来她的紧张,笑了下。 手指戳她鼓鼓的脸蛋:“吞下去。” 水落入腹中,横膈膜拉扯着腹部轮廓扩张,沉西月已经撑起的肚皮抽了抽,密道的压迫感更加强烈。 “小乖也太软了。” 陈墨白感叹着,一手握住她一边的奶儿,和她面对面挺身动作起来。 肉棒在她的蜜地深陷又拔出,一念悬空,下一念就是甜蜜的天堂。 “真的好舒服,小乖可以每天都这样和我做爱吗?” 他还和平时并无不同似的微笑着,眼里却浓淡不一地晕开浓重的墨色,同她额头相抵,那接天连地的墨海翻腾的涛浪,就深深印在她的眼底。 “墨白哥哥……” 沉西月喃喃着依附上他的臂膀。 “我在。” “我们……” “我们做爱了。”陈墨白一字一句,清晰地扣动她的心扉。 “我在小乖身体里,你的小逼夹着我的鸡巴,好舒服。” 直白的字眼刺激了下沉西月的身体,她陡然绷住嫩穴,夹得陈墨白呼吸一乱。 贺温纶看着他们宛如亲密眷侣的调情,脸色不太好看地手捏了下沉西月的腰,“我也和你做爱了沉西月。” “你是个骚货,勾引我操你。” 这不是好话,沉西月躲进陈墨白的怀里不看他。 贺温纶看着她嫩穴和另一根鸡巴媾和的样子,冷笑了下:“躲什么,我刚给你破了处你就翻脸不认账了?” 大手覆上去,在缓慢的抽插节奏中趁机揉她撑得发白的贝肉,捉住那颗战战兢兢的肉芽,一下一下按捏。 “嗯啊……” 沉西月并紧腿,膝盖难耐地擦着床单,“不要摸我!” “摸你,摸你怎么了?老子不只要摸你,还要操你的逼。”贺温纶摸着她被肉棒插着的地方,抬起她一条腿,仔细看着她被插得透透穴。 狭小的穴口被一根柱状物捅成了圆形,厚厚的花唇被摊平得几近透明,巴附着里面那根肉棒,像有自主意识般时不时缩动两下。 贺温纶感叹:“真想拍下来,看你下次还敢不理我。” 沉西月阻止不了他窥伺自己的私处,羞恼得更加投进陈墨白怀里。 陈墨白亲她汗乎乎的鬓发,灼热的吐息交缠:“留着以后慢慢玩,她今天太累了。” “也是。” 贺温纶揪了下她的花蒂,那里被插得已经足够敏感的穴肉突然剧烈蠕动,带出来大股黏稠的蜜汁洒在他的手心里,他才罢手放过。 “那个人还有可能回来,先离开这里吧。” 陈墨白知道贺温纶说的是谁,点了点头,抱着软趴趴的少女站起来。 沉西月的注意力全在嵌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地方,姿势突然变化,屁股在下坠之势作用下将肉棒含得更深,皮肉间的肌理摩擦也更为明显,一次激烈深入的抽插就这样完成了。 她惊叫了一声,紧紧扒拉着陈墨白的肩膀,指甲抠着他生怕掉下去。 贺温纶拿出浴袍往她身上裹了裹,“走这边的电梯可以直接下去,我们一走就会有人来清场。” 硕大的龟头沉沉顶着沉西月的宫口,她本就在一轮高潮里,交合之处忽然走路间这么大幅度的抽送,花心被重重撞击,嫩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穴口在肉棒出入时滴滴答答吐着实在装不下的液体。 “呜啊,要去哪里……” 陈墨白也被她高潮中的小穴夹得爽快极了,抱着她迈进电梯里,胸腔还在低沉地急促起伏。 “去家里。” 电梯门还没合上,他就将少女压在电梯后面的墙上,掰着她的腿根敞开骚逼用力操干。 嫩穴极为会夹,套在鸡巴上从四面八方带来压力挤榨,最难得的是遇强则强、软硬适中的裹吸力度,龟头所向之处,软柔的包裹如洞天福地,长了无数嘴舌含弄刮搔肉棒。 “你给她用了多少剂量,她怎么这么敏感。” 贺温纶侧眼看白色的浴袍掩映下,时露时藏的花穴,也把手伸进裤子里撸了撸自己又硬起来的阴茎。 “又喷了?说了她性子本来就骚,这才头回,下次让她醒着玩,说不定比现在还会咬人。” 沉西月腿勾在陈墨白腰间,修长光白,赤足白嫩,映着黑色的西裤,纯欲得像一幅画。 贺温纶飞快地手冲两下,赶在电梯到达之前把阴茎硬塞了回去: “差不多就得了,她再敏感也是第一次。” “我知道。” 说着知道,胯间拍打的声响却是半点没慢。 贺温纶轻嗤,某人把自己装成什么好人,连哄带骗的就为了诱着人小姑娘给他多操会,嘴上担心她受不住,干进去了还不是舍不得出来。 电梯叮咚打开,已经直达了负一层。 这夜才刚刚开始。 夏夜的晚风吹袭不散三个人同床的闷热,沉西月睁开眼。 巴洛克的浮华吊顶在半透的月光里若隐若现。 在做梦吗? 腰背整段酸麻至极,一动就扯痛的下体,腿酸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痛觉太真实了…… 沉西月嘤咛出声,头仿佛宿醉过地沉重。 几个黑白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 “苏林之?” 沉西月骤然弹坐起来。 月光拂映下,窗台边儒雅的男人披着黑色的袍子和角落的阴影融为一体,正含笑看着她。 只是那笑意怎么看都有点冷。 “小乖,你在叫谁?” 沉西月还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坐起的腰疼得要断掉似的,一下又倒了回去,陷在云朵般的席梦思上。 贺温纶翻身过来一伸长臂搂她入怀,闭着眼睛睡意正浓:“怎么了月月。” ps5k8字诶!!吃了长肉没有珠珠奖励吗!! 22我会杀了你的「Рo1⒏red」 月月? 他在叫她吗?? 沉西月睁大眼睛,难以理解现在的场面。 陈墨白,贺温纶,还有……她? 好痛。 腿中间的地方,怎么会这么痛…… 沉西月看了眼揽在自己身前的手,用力闭了闭眼,再次睁开。 如坠冰窖的恐怖感和不堪的淫乱记忆一起涌向她。 …… “啊——不!” 泪水夺眶而出,沉西月浑身颤抖地尖叫着,反制住贺温纶的手臂扑到他身上压住他的脖子:“去死!你去死!” 贺温纶刚一张开眼,就被沉西月双手掐着往下狠压。 她堪称有条不紊地迅疾往他要害攻击,同时试图换上膝盖踩他,去抓旁边的枕头捂他的头。 “我靠……咳咳,沉西月!你冷静点!” 贺温纶如果再慢半拍醒来,就会被她直接压住主动脉窒息,然而即便他做出了反应,她一套接一套要他命的举措也差点真的扼死他。 高涨的求生欲驱使他右手反掐她的手腕,把她用力往上顶。 沉西月一击失手,直接被男人爆发出的推力甩了出去。 眼见她被甩到床边上,贺温纶一边猛咳一边又伸手去拉住她。 “沉西月你他妈疯了是吧,你要杀老子。” 沉西月被他扯回臂膀下按住,贺温纶阴着张脸扯自己的领口清喉咙:“差点被你直接掐死了。” 话音刚落,咽喉的窒息感还没过去,“啪”地一巴掌横甩过来。 贺温纶耳边失声了一瞬。 娇弱得像鸟雀的少女,用尽全力的一巴掌居然打得他头都偏到了一边去。 “操。” 贺温纶转过脸来,满眼的戾气熏得脸色发青,“给你脸了?” 沉西月一番剧烈动作后,本来尚可忍受的身体现在无一处不疼,被制服在贺温纶怀里死了的心都有了。 不……不是她的错,她为什么要死。 该死的明明是他们。 她居然被两个烂人…… 铺天盖地的眩晕感从颅顶灌下,面皮发麻,恶心,想吐。 沉西月逼着自己冷静判断眼前的局面,最终只是闭上眼,一字一顿道: “我会杀了你的。” “……” “呵。”贺温纶压着眼睑,手握成拳,好似不在意地冷笑了声,讥讽的话正要脱口而出,不防看见她毫无血色的脸颊。 “你怎么了?沉西月?” 少女头一歪,眼眸紧闭,没有反应。 “沉西月!” 贺温纶愤然扭头,“陈墨白你还看戏!沉西月晕了!”- 午后的太阳经由白纱的反射,照进屋里也是和煦淡雅的。 贺温纶坐在窗下,笨拙地呼气吹凉粥,抬手送到沉默少女的嘴边。 “吃点。” 少女只垂眼看着手背的针孔,漂亮得像蜜蜡琥珀的双目无神得近乎空洞。 然而毕竟是沉西月,从再次醒来后就没有眼泪,没有出声,没有暴露半分这样脆弱的眼神给别人看见。 自然也没吃东西。 贺温纶躁得想砸东西,虽然条件还没谈妥,但他已经自动把沉西月归为他的所有物了。 都虚弱成这样了,她还敢犟着滴米不进。 “很香的,你吃点。” 刚给她打了一瓶葡萄糖,贺温纶实在怕了她再这样犟下去,放下碗勺,“不然叫陈墨白来。” 沉西月双手交握在身前,眸光不动:“谁来都一样。” 沉西月刚说完,门就推了开。 陈墨白淡定地端着托盘进来。 新鲜烤面包的香味逗人食欲,但沉西月还是头也不抬。 托盘轻轻放下,陈墨白沿着床边坐下,手挡在她的视线前轻轻握住她的手,“不管怎么样,先……” “啪”清脆彻亮的耳光响起,陈墨白白皙的脸上顿时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贺温纶挑眉去看他挨打的惨样,顿时觉得自己那边脸都不疼了。 沉西月揉着震麻的手腕,抬眼一个一个看过去。 两个畜生。 以昨晚流程的熟练程度看,还是惯犯。 两个掌着东州经济命脉的畜生,连她都能轮奸,甚至还做得滴水不漏。 震悚感激得沉西月头皮都快炸了,她闭眼捏紧了拳头:“你们对我这套东西,还对谁用过?”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23专属性奴 陈墨白定定盯着沉西月,儒雅的五官半边落在阴影里。 “什么……”贺温纶懵然抬眼,明白过来沉西月的意思,顿时气得冷笑,“你觉得我还需要对谁用?除了你还有谁这么不识相?” “最好没有。” 沉西月掀开被子坐起来,头晕和腰部的疼痛让她行动有点迟缓。 贺温纶磨了磨牙,手臂顺着意志抬了抬有点想扶着她,忽然顿住。 不对,自己和她不该是这种相处模式。 沉西月以为她还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女神吗?在这里她就是他和陈墨白的专属性奴,负责每天掰开屁股勾引他插进去的骚货。 衣服都不用穿,裸着小逼和奶子最方便伺候主人,他工作的时候就躲在书桌底下翘起屁股夹住他勃起的鸡巴,每天必须让他痛痛快快地出精了才能去休息。 他出门她也要用震动棒塞到骚穴里,保持穴肉的湿润骚软,方便他一回家就可以插进去肆意操弄。 这才叫性奴。 沉西月臭着张脸是打算给谁看。 成绩好有什么用,以为保送了外面的学校就可以摆脱他和陈墨白?普天之下,她能去的地方,都是贺家的爪牙可以伸到之处。 真期待她开学那天发现他也在Z大的样子。 还可以让她跟他解锁高中没玩过的场景…… 他奸了她,那又怎么样,沉西月不给他们玩还能给谁玩? 想着些没谱的事情,贺温纶把手揣进口袋里,冷眼看着沉西月站不稳地扶着床头柱,扬了扬脖子道:“打我脸的事情,下不为例。” 沉西月真是恨不得再给他一下。 但她只是沉默地扶着柱子,指甲深深陷进红木的刮痕里。 她不止是她自己,她还有父母,有家里的生意。 天秤另一端的贺温纶和陈墨白,一个是京城贺家的嫡亲小少爷,一个是继承了两份家产的贺家私生子。 相较之下她的清白轻得就不值一提。 沉西月甚至有一瞬间痛恨自己为何要考虑这么多,早上那时候,她真的是因为力气悬殊所以失手没能够杀了贺温纶吗? 明明就是即使崩溃到这种程度,她也清楚地知道,她不能。 沉西月长长的眼睫覆下,遮住眼底的寒意。 贞洁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生在这样的家里,如果兜售色相能换取等值的资源,她……也会去主动换的。 可有可无。 沉西月咬着腮帮子,眼睑垂下的幅度几许疲惫。 贺温纶讷讷地看着她。 他们家小乖好像都快哭了,真是的,凶她干嘛……一个女人而已,打人也没多大力气……也就是他的脸有点肿罢了。 沉西月就不能有点给人做性奴的自觉吗?明明当时都说好了的,他也就是先享用了一下她的身子,都还没做什么。 一直没发话的陈墨白动了,走了一步站到沉西月面前。 “把东西吃了我们再聊。” 沉西月抬起头,苍白的肌肤像盖了一层薄薄的雪,雪下就是碾冰的血肉,玉做的骨。 她神情平静,全然不像昨晚被面前的两人轮奸过。 “我要在桌上吃。” 陈墨白的眉毛这才微微松动了,“可以。” 24人面兽心 佣人给宽大的大理石餐桌铺上桌布,沉西月穿着一件松松的圆领长裙在餐桌边坐下。 餐前菜上了一道奶油酥鸡盒,沉西月拿起一旁的白葡萄酒抿了小口,低头吃那道金黄色的小菜肴。 贺温纶坐在她对面,手里拿着叉子轻轻敲空气,托着下巴观察她。 沉西月独自处理着面前的西式餐点,身姿窈窕,手肘规规矩矩地悬着,目光落在盘子里一言不发,进食得行云流水,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散发着娴静的美。 她明明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用他们老钱人的眼光来看,连暴发户的边都还够不到。 她家里倒把她的礼仪教得极好,无论什么场合,他就没见她有失态的时候。 ……昨晚撅着小逼给他舔的时候除外。 真是稀罕死了。 贺温纶将烘得焦脆的酥皮用力咬进嘴里,看沉西月已经开始喝蔬菜汤了。 乖乖吃东西了,应该是没事了吧。 这就对了,他可没那么多心思哄女人。 对比已经放松下来的贺温纶,陈墨白在沉西月身旁的位置背光落座,瞧着一个眼风都不看过来的少女侧颜,下颌线条显得有点硬。 一顿餐风味尚可,但实在没心情的沉西月根本吃不下多少,随后主食也没吃几口就撂了刀叉。 她拿着餐布按了按嘴角,陈墨白抬抬头,一个燕尾西装、抹了发油的背头男人走上来,低着头恭敬地向沉西月送上几张纸。 沉西月没急着接过来,先是扫了眼封面。 “这种猎奇的事情,做一次也够了吧。” 陈墨白道:“我们想和你约定长期关系。” 沉西月随手翻了几下,黛色的眉一动未动,“这种协议不会具备法律效力。” “我的意见还是签了为妥,毕竟这是为了保护你的利益。” 陈墨白微笑:“对我们来说,我们并不需要这一纸协议,贺家的资产,贺家比法院更有支配权。” 沉西月翻动纸张的手倏地弹了下。 “换句话说,只要我们想玩你,白玩也是可以的。” 陈墨白笑着说出这句话,好整以暇地去看沉西月的反应。 她当然不会有反应。 雪色的容颜像静止了般,捏着纸张没说话。 “不可以交男友,期限到你大学毕业,提前结束我会支付补偿费。你有合理的陪侍和休息时间,周一到周五在学校学习,周六我们会接你过去陪侍。” 陪侍。 他的语气一本正经,好像是在描述什么令人趋之若鹜的好差事。 暑热的微风穿堂而过,拂动纱帘。 立在一旁的管家不知道是见多了这种事情,还是根本没听说过这样荒唐的阵仗,腰背弯成了九十度,明亮的餐厅里落针可闻。 沉西月匪夷所思地看了看把汤盆呲溜出声的贺温纶,又看了看人面兽心的陈墨白。 “我怎么从没发现过你是这样的人。” 陈墨白仍是微笑:“西月,对你我一直是如此。” 尤其是见识过昨晚那样的绝色后,陈墨白想,他真的无法拒绝。 他本来就是个披着斯文皮的野蛮人,不然也不会以低微的私生子身份,在陈贺两家波云诡谲的换代之争里捞到双份的利益。 狗屁墨白哥哥,他只许她在床上被翻弄身体时这么叫。 25为期五年(回忆结束) 沉西月望着那几张白到刺目的纸,闭了闭眼:“为什么是我。” 陈墨白嘴角弧度不由加深了点,“你想听我表白你吗?” 沉西月羽翼般的睫毛一颤再颤,手指动了动挪到那支笔上。 看出她的纠结,陈墨白继续微笑诱导道:“其实这也是个机会,你父亲的公司最近很需要资金吧,为什么不找我们帮忙呢。我们本来也认识很久了,小乖,看看条款吧,你是会权衡的……” 空气里的尘埃在窗前一缕阳光下漂浮,见不得人的交易就这样被摆在太阳下。 原来……在这些人眼里,沉西月是个任人把玩的物件吗? “……陪我们,总比跟别人要好些。” “闭嘴。” 沉西月站起来,呼吸声重了两声,烧白釉似的粉白脸颊浮上难堪的血色。 陈墨白微挑起眉毛看她,沉西月齿门轻轻咬住下唇,却什么也没说。 “别哭啊小乖,这种时候哭,不会有男人同情你的。” 两个男人轻佻地打量着她的模样,笑得几分不怀好意。 沉西月垂眼敛着周身气压,提起笔刷刷落了名字,将签字笔朝纸堆上一丢。 陈墨白拿起来看了一眼,满意地收起纸,装进纸质文件袋中封好。 贺温纶勾着沉西月的腰往后揽了揽,舒心地叹了口气:“这才听话嘛。” 沉西月的胳膊向里收着,薄薄的衣裙下已经探进来一只宽厚的手掌,沿着她大腿到臀部的曲线随性抚摸。 “这里还疼不疼,你昨晚哭了。”贺温纶终于把勾得他心痒痒的娇躯抱住,迫不及待地捏了捏:“好软啊沉西月。” 沉西月指尖攥进掌心,“现在就要开始吗?” 陈墨白再自然不过地解开领带,俯身亲她的嘴唇:“不是现在就要开始……这不是任务,小乖以后每时每刻都要记住……你属于我们了。” 陈墨白舌头抵开她的唇瓣,侵夺着她口腔的空气,拉扯着她的衣物往下放了放。 沉西月遭受着两边气息的裹挟,睁着清透的眸子看向天花板。 无论如何,她属于她自己。 贺温纶捏着她的的臀肉拍了拍,“先跟你算算昨晚打人的账,老公也敢随便打,翅膀硬了?逼不痛了?” 昨夜淫乱的记忆开闸而出,酒店大床上,她被男人压着抱着轮番进入,两根形状相似的阴茎深入小穴的感觉各不相同…… 沉西月狠狠抖了下。 贺温纶以为她被摸得有了反应,顺着臀缝就想摸她腿心的软处。 “别碰我!” 沉西月顷刻便被记忆惊出了背后涔涔冷汗,腹内一阵汹涌的翻腾感。 恶心。 她猛地推开陈墨白仰头大喘着气,像挣扎在黎明时分水面上获取氧气的鱼。 贺温纶捏了把她的大腿,“你又不听话了?” 更让沉西月恐惧的却还不止于此。 记忆里从未有过的感官刺激调动着身体的血液流向下腹,酸软发麻,热乎乎的感觉席卷了整个腹部,臀后的肌肉和大腿也全软了下来。 沉西月被迫望向陈墨白的眸子有些许茫然:“五年,对吧?” 贺温纶不悦地把她的下巴扳回来,伏在她颈根咬了口:“到时候再说。” 26只是他的一个梦 荀渝航眸子里映出一行行滚下来的代码,把机械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地响。 面前的桌子咚地一下,对面的人站起来。 荀渝航吓得一震,摘下耳机。 “苏哥,你干嘛呢?” 苏林之扯了扯自己的领口,烦躁地呼出口气,“你这找的什么地方,怪闷的。” “?” 荀渝航和郭高摸不着后脑地对视一眼。 “不闷啊,这不有通风的?空调温度再低就冷了。” “苏哥是身上闷,还是心里闷啊?” 忽然荀渝航和郭高都笑了,露出一种狐朋狗友间的心有灵犀的眼神。 “苏哥觉得闷啊,那要不咱来点不闷的活动?” “娱乐场所,来都来了,当自习室用有什么意思,不如玩玩。” 苏林之背后的衬衫被汗液湿透,罩在外套里,整个感觉都糟糕透了。 他甩下外套搭在椅背上:“你们自己玩,我去吹吹风。” 露台的玻璃门推开,迎面一阵凉气袭来。 半面天空都是晚霞,云海排布间错而有序,泼开的霞光由远至近地呈现出不同的色彩。 苏林之只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冷风飕飕侵体,勉强驱散他的燥热。 刚刚就那么一会,他居然睡着了。 浅眠之中,他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酒店房间。 窗帷密不透风,一室暗香浮动,半裸的少女抱着他索吻,像亦真亦幻的梦境,甜美得全然不真实。 他还亲了她。 苏林之手背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那晚他也喝得不少,事后让人去查,却再查不到关于那个少女的半点消息,翻遍了整层楼的房间,也没有他心心念念的奇异香气。 苏林之不得不相信那或许只是他的一个春梦。 ……沉西月。 苏林之手指擦过栏杆的一缕灰尘。 他指尖发抖地捻掉灰尘,不敢想自己此刻为何忽然想起她的名字。 推门回到包间,荀渝航和郭高不知又找到了什么乐子,一人喝着一罐软饮对着电脑屏幕指指点点,回过头见到他还对他招手: “苏哥你回来得正好。” “怎么了?” “你说赶巧不巧,就是那天那个沉西月,我不是跟你说还想认识认识她来着吗,她这就主动找我来了。” 苏林之目色不变地坐下,“她找你干什么?” “说是要写篇量化策略相关的论文,不是看我有建模的大奖么?人家这就找过来了。” “你不是还要去访问游学?你忙得过来?” “所以我在犹豫要不要答应啊,沉西月倒是说我要干的事情不多,意思是主要给她校正数据。” 郭高问:“那你就去?” “不啊,我得线下去见见她再做决定,想让我带的学妹那可是很多的,又不是人叫我去我就去,这也是双向选择嘛。” 苏林之双腿伸展,看似随意地拿起手机解锁道:“她约了你什么时候见面?” “就明天上午。” 苏林之道:“既然忙,老带新的事情就不用勉强了。我可以替你去,这个选题正好也是我感兴趣的方向。” 荀渝航想了想:“那也不勉强,毕竟是沉西月嘛,我这两天看了几个学校公众号的推送,苏哥你这个学妹的人气可不输给你啊。” 苏林之抬眼似笑非笑。 “啧啧哈哈哈,我就说苏哥对人学妹有意思。” 荀渝航也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抱臂对着苏林之使劲笑。 郭高凑过来看看苏林之,又看看一脸已经“秒懂”了的荀渝航,忍不住问道:“林之上次是认真的?替沉西月解围呢?” “我不知道,你问他。” 苏林之半低着头滑手机,白皙眼皮半盖住黑眸,神情一变不变。 郭高把话咽了回去,心里有个七七八八的底。 “林之一个人去不显得你落人家女孩子面子了吗?要不咱就一块去,正好咱俩给林之烘托烘托。” ps每天的基础更新看我当天的任务安排和状态,应该是1-3更左右,额外加更就看珠珠啦!珠珠多多我们就能进展更快! 27苏林之的遗憾 荀渝航一行人如约来到教研室,沉西月已经等候他有阵子了。 小教室只她一人,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脸颊微微红润,一手托着脸,柔亮的发丝顺着肩膀手臂的线条披散。 苏林之在最前面,荀渝航跟郭高一前一后走进来,郭高带上门。 沉西月听到动静看过去,不期然见到从过道后边过来的苏林之。 他拿着电脑包在她旁边拉开一张办公椅坐下。 沉西月讶异住,荀渝航也跟着在她对面落座,笑呵呵地招呼她:“学妹你好,我是荀渝航。” “荀学长好。” “这是我两个室友,苏林之和郭高,他们想一起来听听,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学长客气了。” 沉西月冲他微笑了下,转头看苏林之,有些欲言又止:“你……” “想找你总是不理人,听说你要来见他,我就跟过来了。” 苏林之微微后仰在办公椅背上,语气懒散:“你们聊就是了,我不打扰你。” 这样说了,沉西月便抿嘴不看他了,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还是说了句: “最近在做准备工作有点忙,没有故意不理你。” “嗯。” 苏林之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嘴角。 荀渝航接过来沉西月刚打出来的资料,沉西月简单自我介绍了一遍。又就着项目的开题思路跟荀渝航谈了几句,开始单刀直入地问荀渝航的想法。 荀渝航没有立即回应,摸着下巴看她的文献综述,沉西月耐心等着。 郭高跟着瞄了两眼,趁着荀渝航专注于看东西,十指交叉地握着放在桌面上凑近她: “西月同学,我也想和你聊一聊。” 沉西月微微侧着眸子,“郭学长有什么事吗?” “我这两天读了严教授前两个月发表在ATK的那篇论文,按留的代码试着做了一个复现,里面有几个比较细节的点我不太明白,你是二作,我想刚好来问问你,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荀渝航那边翻动纸张的动静也悄悄停了下来,沉西月知道他们都在看着自己。 这是相当于检验自己的水平了吧。 沉西月点了点头:“没问题,学长问吧。” “首先是,你们为什么想到用STHAN-SR的模型?神经超图结构应用在这个场景的情况不多见?” “是为了解决价格动态的干扰……” 那边一问一答,苏林之慢悠悠拿出电脑,在等待开机时间里拿出桌面上摆的一瓶水拧开喝了一口。 荀渝航则草草翻了一遍沉西月的文件,在苏林之投过来的视线里舒舒笑了笑,把资料递给他。 苏林之把金边的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低眼默读纸上的内容。 他清冷的容色被细金边衬得矜贵雅致,平添了点学究气息。 沉西月就在他手边的位置,说到兴头时难得话也多了两句,入耳的嗓音又清又甜,苏林之便安静地看她一眼。 少女颊边很浅的一个梨涡落进他眼底。 他不由回想起,上一次给沉西月讲题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 久到当年那个沉默寡言地跟在他身边、在家长推搡下怯生生走到他面前的小学妹,在他不曾注意的时间里,已经变得这么明艳得让人移不开眼了。 苏林之忽然有一点点诡异的,足称为遗憾的感觉。 郭高恍然大悟地点头,“我懂了,我回去再跑一遍程序看看。” “嗯,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学妹真是让我受益匪浅。” 郭高受限于时间不方便继续深入,捡了两个问题问罢,便客套了两句,坐直身体不再多问。 荀渝航以拳抵唇,对沉西月道:“说实话,其实你大二就有这么强的专业素养,我很佩服,也特别想跟你一起共事。但是我确实是抽不开时间来。” 沉西月知道这是拒绝了,倒也不恼,朝他柔柔地笑了下。 “没关系的。” “不过我有个更好的人选推荐给你。” 荀渝航话锋一转,指了指苏林之笑道:“你的苏学长,你们本来也认识,他的专业建树比我强多了,你怎么没有考虑下找他?” 沉西月偏过头,冷不丁和苏林之专注盯着她的视线对上。 心跳无端快了一拍。 他什么时候离她这么近的? 虽说真的很熟悉,从前他们并排而坐、肩肘相触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但太久没见了也是真的。 苏林之的冷肃的眼睛经过镜框的修饰,透着点蛊惑的味道,在只够看见肩膀以上的距离上专注地盯着她。 沉西月余光看到荀渝航拉着郭高站起身,一个拉着另一个走远。 “阿高你不是说计院的西门外面有家新开的烤鱼馆很不错?好不容易来了这边,走,去搓一顿。” “嗯?哦哦好,你等我拿下东西。” 两人的话语声逐渐消失在门外,教研室内一时只剩下沉西月和苏林之。 28是我执意缠着你 苏林之手自然地搭在扶手上,沉西月一颗脑袋扭过来,毛茸茸又顺滑的发尾就扫在他手上。 “学长……” “你叫他们也是学长,我也是学长。” 苏林之不带笑的眼睛看着她:“沉西月,以我们的关系,我不想和他们一样。” 沉西月无奈,只得喊他:“苏林之。” 苏林之微微低了低眼睑,“嗯”了一声,说:“我想参加你的课题。” 沉西月拒绝:“没有这个必要苏林之,我只是这段时间有点忙,等开完题,我会抽时间陪你一起自习的,就按你说的,跟以前一样。” 苏林之捏了捏指尖。 沉西月声音很娇,唤人名字的时候尤其。 他怎么现在才发现。 苏林之坐直身体,抬手想拿那瓶水再喝一口,不料另一只素白的手先他一步拿走了。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着急忙慌的,看也不看就拧开自己喝了。 “……” 苏林之眼神深了深,却没有点明,只道: “让我加入你的课题,不用你额外花时间,我既可以得到你的陪伴,也可以从你身上获得灵感。同时我还可以为你提供帮助,荀渝航能给的,我都能给。” 沉西月将水放回去,近距离下,苏林之身上好闻而凛冽的薄荷香让她脑仁有点犯晕。 可再好闻,也是来自一个男人身上。 那个病又有点上来了。 想吐。 沉西月手背轻轻捂了捂鼻子:“不是这个原因,林之,我是觉得我们应该保持距离。” 苏林之蓦地顿住了在扶手上轻轻缠她发丝的手指。 “为什么?” “我们都已经成年了,不应该再跟以前那样天天待在一起了,学校也会有人议论的。” 苏林之的眼神又变得漠然:“你疏远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嗯。” 沉西月脸色微微发白,可耳后头发遮盖的地方,已经起了一片绯红。 她经过调教变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可以轻易被男人撩拨。一边恶心一边动情,这就是她现在的身体现状。 苏林之越靠近她,她就既排斥,又克制不住地产生生理反应。 沉西月突然站了起来。 “我忽然想起寝室里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我们下次再聊吧……或者你微信上找我也可以。” 她反手合上电脑,连带着几张资料也没落下,拉起拉链就准备离开。 苏林之的办公椅却牢牢挡着她的去路,没有让开的意思。 沉西月只得忍耐下来,默默看着他。 他侧颜弧线漂亮,话音清淡得一如既往: “我以为你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不,我很在乎。” 看到苏林之微微皱起的眉头,沉西月接着道: “让你失望了。” 沉西月臂弯挎着电脑包,手撑着桌面勉强支住身体,淡着脸色不看他:“我说过我已经不是你熟悉的沉西月了。如果在别人眼里,我要变成不知廉耻倒贴你的那种人……” 苏林之打断她:“你真的很在乎?” “嗯。” “如果真有那种情况,我会解释清楚。” “你怎么解释?”沉西月背后津津生着冷汗,拿起水仰头又灌了一口。 苏林之古潭般的黑眸看向她:“我会解释,是我执意要缠着你,跟沉西月没有关系。” 沉西月嘴角沾着水渍,微微张着,被他的话惊呆住了。 “这样可以吗?”苏林之终于有点忍俊不禁,给他矜冷的模样划开了口子: “这瓶水我刚刚喝过。” 沉西月猛退了一步。 29我有恐男症 “抱歉。” 沉西月稳住自己,知道苏林之有洁癖,直截了当地道了歉。 可她下颌发麻,牙关都轻轻打颤。 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什么。 “没关系。” 沉西月手背轻轻碰着嘴唇坐下,咬着舌尖想屏退那股发自骨子让人手脚发软的眩晕感: “你一定要我答应吗?” “我是希望你同意。” 苏林之看着她沾着水渍嫣红的嘴唇,忽然想到那个和陌生的少女口涎相交的糜艳幻梦。 不由自主地,手就伸到了她嘴边,替她抹去那颗水珠。 沉西月身子颤了下,后退了点。 “学长希望这样的话,我也不好不同意。”沉西月偏过头,不着痕迹地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上次晚会的事情还要多谢你帮我收场。” 苏林之收回手道:“一码归一码。让我加入是你自己同意的,并不能和上次的事相抵消。” 素日知道苏林之不是个爱为难人的性格,忽然来这么一句,沉西月不禁微微一愣。 终究没有反驳他:“……我明白。学长想要怎么样?” “我说过了,不要叫我学长。” “苏林之。” 苏林之点点头,“计院西门外我知道还有别的好吃的,我们不和他们一起,你单独请我吃个午饭,不过分吧。” 和他一起去西门外吃饭,和招摇过市何异。 沉西月不太乐意,眉心轻轻一挤,但也不好拒绝只能点头应道:“好。” 苏林之和沉西月并排走在路上,西门长长的夜宵巷午间也十分热闹。 沉西月默默摸出了口罩戴上,苏林之瞥她一眼,没有动作。 知道苏林之的脾性,沉西月直接领他去了巷子尽头一家装潢古朴的小院。 这家餐馆消费水平偏高,味道又清淡,来的学生并不多。沉西月和苏林之在二楼窗边的位置就坐,竟然还能看到对面热闹非凡的烤鱼店。 苏林之手里翻了翻菜单,顺着沉西月的视线看向烤鱼店一楼屋檐下,坐成一排等待的排队队伍。 靠近烤鱼店门口的位置,是郭高和荀渝航,中间还坐了一个女生。 苏林之忽然开口道:“荀渝航有女朋友了。” “嗯?”沉西月回头看了眼苏林之。 “所以如果你害怕组员之间朝夕相对引起非议,我是更好的选项,你知道的,我不会交往女友。” 沉西月听着他一口一个“陪伴”、“朝夕相对”、“交往”,头都要大了。 每一个都让她本能地联想起那晚的唇舌相碰,抵死的深吻。 苏林之不知道他做过这件事,还是他一贯的言语无忌,她可是一清二楚的。 连带她那晚穿着怎样羞耻的衣服,差点被他亲到高潮,全都记得。 “不是的。” 沉西月捏紧手指,深吸了口气:“我不想让你加入,其实不是这个原因。” 苏林之点点头:“你说。” “林之,就前年的事情,我在医院确诊过,我有恐男症。” 后座忽然传来汤勺坠地磕碰的声响,紧接着服务员赶过去,就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嘈杂。 窗边两人面面相对,却是好一会都没人说话。 “有治疗过吗?”苏林之问她。 “之前一直有吃药,但换了好几种都效果不好,现在已经停了。医生说能控制在不影响我正常社交范围内的话,让我顺其自然就好……” “如果是荀学长的话,我想我能很正常地把他当做同事,就跟之前组内别的学长一样。” 沉西月绞紧了手指:“可是你……很多事情我不会和别人做的,可我会和你做。就像现在,我不会和荀学长单独一起吃饭,但是林之,我们实在太熟悉了。” 苏林之听着,食指旋笔在沉西月爱吃的菜色上打了个圈,抬眸看她一眼:“只是这样吗?没有别的原因了?” ps早上好,日常求珠珠~(*?ω?)给我加更机会呀 30脱敏治疗 “嗯。”沉西月点点头。 “一直没有跟你说。” 苏林之把菜单交给服务员,摘下金丝眼镜放在一旁:“我对异性的接触也很不适应,所以从小,我就只有你一个女性朋友。” 沉西月缓慢地眨了眨眼,领会他这话里的意思。 “也许没有到病理性的程度,但某种程度上,我也十分反感异性的接近。” 苏林之盯着她的眸子几分锐利:“沉西月,你讨厌我的接近吗?” 沉西月眸子浮起几分迷茫:“或许?” “你不确定?” 沉西月默默把手缩进袖子里,低了低头:“我不知道。你对我来说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苏林之揉了揉自己的额发,轻轻笑了笑,眸里闪着微淡柔和的光: “你让我试一下可以吗?” “怎么试?诶?” 沉西月睁大了眼睛。 苏林之站在她面前,越过桌子按住了她的肩膀。 肩头灼热而微沉,眼睛被一双深潭般的眸子锁定住。 四目相对,刹那地星流火溅。 沉西月感觉到厚实的棉质底衣下生出了一片片的鸡皮疙瘩,眼前目眩神迷。 苏林之是又要亲她了吗? 嘴唇有点抖,是因为男人的妄自靠近……还是在回味那夜的唇齿相依? 苏林之在鼻尖堪堪要碰到她的鼻尖瞬间停了下来,微微错开。 凉淡的吐息仍旧轻轻逼近她: “沉西月,这样子你讨厌吗?” 沉西月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 呼吸不稳,是因为压制呕吐感。 望着他薄薄的唇瓣,嘴巴却在隐约发干。 那天入耳没入心的殷柔对他的评价忽然闯入脑海中。 苏林之其实是个相当优质的男人了。沉西月想。 想接吻,想做爱。 她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疯了。 那天和贺温纶陈墨白车震之后已经好几天没有做过爱了,她的身体被调教得极敏感易发情,却没有人教她怎样自我纾解。 那些体液交缠的时刻,她无法否认,自己心里的压力和疲惫感也在恣意挥发。 白得能看见血管的眼皮半搭下来,盖着沉西月些许迷离的眼睛,尾音几分性感的沙哑:“苏林之……” 苏林之都被这蓦然陷入的,极缠绵的一眼勾去了半缕心神。 而他稍稍往下一瞥,鲜艳樱桃色的饱满嘴唇诱人采撷。 耳边的喧嚣似要远去,苏林之手臂不断用力,在视觉诱惑中时浮时陷。 两人呼吸越靠越近,眼看就要刹不住车,苏林之骤然松了握住她肩膀的手。 沉西月回过神来,反胃感再也忍不住,肩膀哆嗦地扶住桌沿,踢出桌下的垃圾桶俯身干呕了两声。 “呕,咳咳……” 苏林之给她倒了杯温水放在桌上。 “抱歉,我唐突了。” 沉西月拿纸巾掩着嘴坐起来:“没事……你看到了,我的情况就是这样,就算是你,我也是控制不住的。” 苏林之望着她,摇了摇头:“你可以相信我的。西月,只要你想,我就可以帮你克服。” 沉西月捧着杯子喝了口水,过了好半晌,才并没有期待他的答案地随口问道: “怎么克服?” “脱敏治疗。” 苏林之垂袖坐下,以某种探讨学术问题的口吻,正色言辞地告知她: “针对异性的社交恐惧症我也有,只是症状不如你严重,但我们完全可以互相帮助。其实依我们的关系,也是最合适不过采取这个方案的,不是吗?” ps双更送达,后面还有350珠加更 31不要她「Рo1⒏red」 沉西月扶着桌沿,有些意外他这样说:“你也觉得这是会很困扰的事情吗?” “会。” 苏林之取了张湿巾放在她手里,捺下想问她为何生病的冲动,安静地看着她。 “这样好点吗?” 修长的手指隔着微凉的湿巾搭在她手心里,一时吸引走了沉西月的眼光。 苏林之很爱干净,让他碰一碰……也还好? 沉西月眉尖细细地蹙了蹙,五指微蜷,终究还是摊平任他搭着:“嗯。” 苏林之便伸展手掌覆在她的手心,十指相贴,宽大的手掌将她的手整个盖住。 沉西月还是惊了一下,想撤出手,却被他微微施力按住,听他娓娓道: “你的模型是在上篇论文里初步搭建过的,已经有一定理论基础了,数据也多,后面做出结果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沉西月抬眼便恰好撞进他眸子里,服务员端着汤锅放在台面上,热腾腾的烟气弥漫上来,她就这样在烟火气的包饶之下,被苏林之一点点引入他的思路里。 同沉西月一讲起学习上的事情,她就很容易地挪开了思绪,不再纠结外界,自然也很快忘记了两人交迭的手。 于是不知何时,在她的纵容之下,苏林之从对面坐了过来,笼着她越靠越紧。 “大概先这样操作,不懂的随时问我。我觉得细节建立后,我们很有希望把这个策略投实盘试用。” “哦……”沉西月从思绪中慢慢抽离,侧头看到他修长白皙的脖子,后知后觉两人的距离有点太近了…… “林之。” 苏林之也在看她,而且精致的下颚线明显有点紧,但他只是低低地应声道:“嗯。” 沉西月往另一个方向挪了挪,手肘顶着他的腹部推开了他。 但苏林之还牵着她,那张隔在两个人掌心的湿巾都被捂得温热,沉西月从刚刚的氛围里脱离出来,黏腻的触觉顿时冲击她的感官。 见她注意到,苏林之果断拿开了手。湿巾扔在垃圾桶里,仿佛刚才的相触亲昵只是幻觉。 沉西月小腿朝着另一侧紧紧靠在桌腿上,雕花的桌腿硌着膝盖,她却还嫌两人的距离拉得不够开。背对着他,握了握自己掌心的薄汗。 苏林之看着她,黑眸一丝探究:“还是不行吗?” 沉西月攥着手心没答话。 不适的症状反而在其次,是她的反应……越来越明显了。 她真的可以摆脱这个麻烦的病症吗?总感觉和苏林之继续接触下去,会有什么超出预期之外的情况。 清淡的薄荷香撩拨着她的肌肤,他里衬的法兰绒衬衫依偎着她背部,沉西月桌下并拢的双腿又开始不自然地发抖。 臀肌松弛的感觉并不陌生,她被那两个禽兽挑逗敏感处的时候也会这样肌肉酥软。 沉西月为自己的这种反应感到极端羞耻。 苏林之亲过她,不要她。 就算没有贺温纶的提醒,她也不会允许自己不知廉耻地对他有什么幻想。 苏林之看着沉西月的背影,看了眼原本想伸去圈她的手臂,说不出自己因为她的抵触而感到的异样情绪,定定看着她道:“西月,你可以重新习惯我的。” “不……我讨厌这样。” 沉西月扒着窗户坐着,离他尽可能地远:“我不想和你回到以前,一点也不想。”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32恐男还是恐我 “你不也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新生活了吗?以前那种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状态有什么值得怀念的?” 沉西月实在是被逼急了,不光是后颈,她的脖子两侧红成一片,连带着眼尾都微微染上了粉色,不敢回头。 沉西月知道自己没有理由责怪他。 当时那种情况,她不可能和他自陈遭遇,苏林之也没有义务救她离开。 可是她还是…… “苏林之,我讨厌你。” 沉西月缩在窗边说完这句话,一只手伸了过来,压在她脑袋旁的玻璃窗户上。 “那么,沉西月,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 虽然知道苏林之说话一贯如此不计较用词,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沉西月还是被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弹拨了下心弦。 “我现在才发现,我其实很需要你……你也能感觉到不是吗,我们在所有事情上都很合拍,当年就不应该分开。” 沉西月的半边身体顿时滞住。 腰肢不能自控地发软,堪堪稳着没有往他的方向倒下,紧夹在一起的双腿之间也忍不住地摩擦了下。 苏林之的气味如影随形地跟着她,把她逼到角落也不放过,漂亮而锐利的眼睛直视着她。 “如果和其他人都可以正常相处的话,为什么我反而是例外。” 苏林之觉得自己像蒙着眼在迷宫里找答案,他渴求谜底,而沉西月不愿向他交代清楚任何一件完整的事实。 “沉西月,你到底是恐男,还是恐我?” 沉西月捂嘴吸了口气。 她永远不可能为当年那件事开口。 苏林之知道自己极少有这么失礼的时候,尤其面前是唯一被他划归在自己特殊的人范围内的沉西月。 但她的每一寸抗拒,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明缘由的疏远,如此激烈的抗拒,居然是出现在沉西月面对他的此情此景下。 手掌带着不虞不由分说揽住了她,沉西月还是被他转了过来。 晕着粉红的眼角暴露在他视线里,苏林之如精密仪器的大脑罕见地宕机了一下。 “你哭了?” 沉西月黛眉拧在一起,俏白的脸上也染着一丝生气:“你太过分了苏林之。” 苏林之拢了下手指,从善如流地给她拿纸巾递过去。 沉西月没接,“你让开。” 苏林之把纸往她面前送了送,“你等我说完再走。” 沉西月把愠怒压了下去,面无表情的脸色却更加冻人:“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苏林之嘴唇抿成一线,颜色也淡漠下来。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掌:“那你走。” 沉西月却是看他一眼,眼角又红了一分。 被他又是压在墙角又是搂腰,鼻尖他的气息根本没离开过,她腿软得走不动路了。 苏林之余光瞥见她没动,眉宇的不悦渐渐收起。 “沉西月,我有点不能接受你这样排斥我。” 苏林之说话声音轻了几分,微微向她低下头:“你以前不会这样。” 沉西月手抓着皮质的座椅不断用力。 苏林之现在在她眼里,和一个又罪恶、又美味的沉甸甸果子并无不同。 室内有些热,他的格纹绒衬衫敞开着,没有收进裤子里,露出里面贴身的高领毛衣。 即便是这样有点随意的打扮,他衬衫的褶皱也是优雅的,浑身散发着规整的诱惑感。 沉西月抬了抬下巴去看他,上涌的胃酸已然消退,一小股刚刚生发在下腹的热流从私处溢出的感觉却十分清晰。 “林之。”沉西月又润又红的一双眼睛看着苏林之。 她不再刻意压抑,甜润中带点极轻的喘的声音就这么流泻而出。 “你是想听我这么叫你吧。” “嗯。” 苏林之又压低了自己的眼睑。 听起来,沉西月的声音……好像不止是难受? 但不等他弄明白,沉西月就低头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我真的有事得先走了,有什么我们下次再聊好不好?” “我不是针对你,你别不高兴。” 苏林之顿了顿道:“你讨厌我。” “假的。” 苏林之默然。 沉西月……在哄他? 她红着一双眼睛轻着声音,冷白的脸都有点绯色。 他知道她性子同他一样很凉,总是对什么都淡淡的,第一次见她这样娇气的样子…… 好像还不赖。 33假清高 沉西月有点落荒而逃地走到饭馆的木质楼梯口,记起是自己请苏林之吃饭,停下来,在边上拿出手机结了账。 抬头迎面看到一个人影已经快撞了上来,楼梯狭窄,她退了两步闪身躲过。 那人却停在那儿再没走动。 “西月同学?是你吗?” 沉西月迟疑地看向对方,是一张面熟的脸,她努力回忆了下是在哪里见过…… “关尧?” 还好认出来了,场面没有太尴尬。沉西月面色自若地往旁边给他让了下路:“你不过去吗?” 关尧看着她的表情有点丰富,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着面露高兴,不一会又变成了犯难的神色。 “西月同学,你能跟我下楼一会吗?这里不方便说话。” “好。” 两人在僻静处的长椅上坐下,沉西月抱着自己的电脑包放在腿上不自在地坐着。 她感到私处因为刚刚的性兴奋有一丝不太舒服的湿凉,微皱了皱眉。 关尧挨着她坐,自来熟的话匣子很快就打开了:“西月同学,刚刚在楼上坐你旁边的,是数院的苏林之吗?” 沉西月攥了攥电脑包答道:“嗯。” “原来你们真的在一起了啊……”关尧嘴巴苦涩地瘪了瘪,失落之色溢于言表。 “在一起?” 沉西月回头看了眼楼上,视线被密不透风的大树遮挡得严严实实: “是说交往吗?我没有和苏林之交往,只是刚好吃个饭。” 关尧又惊又喜地大声道:“真的吗?” “嗯。” 沉西月隐隐感觉到这似乎不是一个很好的回答,但她没有心思特地编织一个谎言,索性实事求是了。 “太好了,我……”关尧咕哝着听不清的话,打开自己随身的帆布包,取出一份简历。 “西月同学,我知道你现在正在筹备课题团队,我想请你看看我的简历。” 沉西月没料到他是这个目的,眼睫扇了扇,讶然不显于色地接过来:“好。你怎么知道的?” “是殷柔师妹上周把组队消息公告在智越论坛上了,我看经管类的名额还是空缺的,就想着自告奋勇来找你试试。” 沉西月扫了两眼他的简历,能在经院拿到国奖,当然是数一数二的绩点,挑不出什么毛病。 “我回去看一下吧。” “好。” 关尧笑起来有点脾气很好的阳光大男孩的样子,比起说是大一级的师兄,又更像是开朗的学弟。 见她将他的简历装封收起来,他笑得嘴角咧得开开的:“对了,到时候责任人是你还是殷柔?” 沉西月有点奇怪地看他一眼。 这是她主持的课题,虽然投各类赛事时会找一个综合型的团队包装,但主体成果是由她来完成的。责任人当然是她,何出此一问? “是我。” “我想也是你,成果材料最好要是属于责任人的嘛。那西月就麻烦你仔细看看我的简历了,那个帖子那么热门,找你报名的人一定很多吧。” 沉西月没有答这句打趣,只礼节性地笑了下。 雨篷下的灯笼在风中晃了晃,端着清蒸鲈鱼的旗袍服务员从他们身边走过,关尧目光跟着女人摇曳的步子看向树后:“这里物价好像挺高的,你经常来这里吃饭吗?” “不常来,我平时在学校吃饭。” “那是苏林之请你来的吗?他看起来家境很不错,你们经常一起吃饭吗?” 沉西月脸色不变:“我和他不熟,只是这次会要同组合作,。” 要是平时,沉西月还能耐着性子说清楚,可刚刚和苏林之那样尴尬过,便不愿在自己已经解释过的事情上多费口舌。 她提包站起来道:“没别的事的话,我有点事情要先走了。” 关尧听起来还是心情很好,还朝她挥了挥手:“好噢,你慢走。” 树影婆娑下,沉西月从古朴的庭院的木门离开。 小桥流水的服务员还在石径上迎来送往,大片的云层从远处汇集而来,飘到这处的上空一层迭一层地高挂着。 刚才还热闹的庭院霎时人如鸟雀散去。关尧仍然坐在原地发呆,看着豆大的雨滴坠下来。 眼前走来一个瘦高的男人,揣着口袋:“怎么样?” “她说回去看看,没有马上同意。” “已经不错了。反正是个无伤大雅的闲差,以你的条件,她愿意看一看就说明很有希望了。” “谢谢你帮我出的主意。” 高挑的人在沉西月刚刚坐过的地方坐下,两个手肘撑在腿上道:“多几个奖项是好事,我帮你到这了。但别的事情,我劝你还是别抱什么希望。” “嗯,我心里有数。” 男人看着雨帘摇摇头,对关尧道:“说她孤僻吗,她跟苏林之那不是交往得很好嘛?分人而已,什么高冷不合群,都是钓凯子的人设,这些看碟下菜的假清高我见多了。做人啊,还是要真诚。” 关尧默了默,还是道:“她说他们没有交往。” “哎——这就迂腐了不是,现在Z大学生恋爱呢,都讲究个低调。实际长得漂亮的女的哪有不恋爱的,只不过以人家的条件,她要恋爱也不会告诉我们这种的啊。” 一片急雨打在雨篷上哗啦啦如倾倒,关尧低了低头,嘴唇埋在卫衣领口里动了动,后面的话便再听不真切。 34自慰意淫,被看裸体 沉西月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翻着一本发黄的法语诗歌汇编。 殷柔今晚去联谊派对不回来,在微信上跟她说过了。 明晚又是星期五,她最近事情不算多,贺温纶已经知会过她要来接她去别墅了。 去别墅,做爱,回来继续改代码。 然后不可避免会见到苏林之。 烦躁。 沉西月捏了捏被子,吐出口闷气。 翻了个身跪在床上,手扒开自己身下那处小馒头。 什么人被轮奸还会觉得舒服呢?她生性就这么淫荡吗?对着世交家的学长都会发情。 沉西月埋在枕头里,回忆起贺温纶和陈墨白平时是怎么调弄她的,掰开了两瓣紧紧吸附的花唇。 内唇是湿润的,奶头也硬了。 “嗯……啊。” 想做爱。 手机亮了亮,沉西月分神看了一眼。 是苏林之。 揉弄下体的手瞬间一顿,他的消息界面已经打开。 苏林之:我给你定了一套治疗方案,我们下周实施。 下面是一张图片。 熟悉的散漫字体难得透着认真,按照她的焦虑层级一行一行写着具体到让沉西月脸红的步骤。 第一天:对视叁分钟;第二天:一起散步…… 一路划到底,还有牵手、拥抱? 苏林之这是想干嘛? 沉西月没心思去查证这些措施靠不靠谱,手指插进花唇里,低低呻吟了声。 “学长……” 两指捏着花蒂揉了揉:“嗯……” 酥爽的快感即将到顶。 “叮铃铃”手机铃声大作,沉西月用力捏了下花蒂,身下收缩出着水,眼前飘忽不清地伸手到床头拿手机。 她撩开湿热的头发缩进被子里,耳朵旁夹着手机。 “喂?” “西月,你在学校吗?” 沉西月一个激灵坐起来:“荀叔叔?” “是我,你明天上午有空吗?” 荀政刷开自己的酒店房门,扯下一丝不苟的波点领带扔在一边,敞着领口走进套房卧室。 “你的声音怎么了?” “声音?”沉西月晕乎乎地看着天花板,她刚刚高潮了。 “你的嗓音比上次还哑,西月你是不是感冒加重了?” “没有……” “睡了吗?开视频给我看看?” 不等沉西月拒绝,那边转换成视频的请求已经发了过来,沉西月一个手抖,竟然直接打开了视频。 荀政坐在沙发上,刀斧雕刻般的鼻子在脸上留下阴影。 “荀叔叔。” 沉西月揽着被子靠着床头坐起来,眼睛有点迷蒙地望向摄像头。 荀政紧了紧喉结。 屏幕那边,少女的睡袍松松散散地,胸前一块布料垮下来,露出大片的白皙丰腴。 他眼眸幽深地看着沉西月一无所知地调整摄像头角度,到袍子里的一枚红樱都露了出来。 挺立的雪乳挤压在臂弯里,奶头粉得艳丽。 荀政屏了屏呼吸,表情纹丝不动。 “刚刚在睡觉?” “嗯……”沉西月脸上突地一红。 荀政换了个坐姿,热血躁动地涌向下腹,沉睡太久的某处一下就有了反应,硬挺挺的抬起头。 沉西月也觉察出荀政看似和刚刚并无不同的面容,似乎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荀叔叔是明天要见我吗?” “嗯。”荀政握着手机的手些许用力:“明天在智越茶楼见面,可以吗?我去接你?” “不用接了,挺近的,我自己可以过去。” 荀政跟她说好具体地址,又道:“我上次寄给你的衣服穿过了吗?” “试了一下就收起来了。” “你的寝室不冷吧?” “不冷,暖气很热,我盖着被子穿夏天的睡衣都可以。” 夏天的睡衣?怪不得露这么多。 荀政视线轻轻落在少女半裸的胸前,没有出声提醒,反而道:“你再试试那件衣服,我看看合不合身?” 沉西月下身还有点不得满足的空虚,悄悄磨了下腿。 是她太淫荡了吗?为什么听着荀叔叔的声音,和贺温纶陈墨白操她时候的有点像? 沉西月不敢深思,干脆下了床好离床远一点。 手机放在一边,沉西月转身去翻收纳箱。 少女的裸足和白皙的长腿在镜头远处一闪而过,荀政以拳抵唇咳了声,掩饰自己的哼喘。 可惜那双美腿只是模糊的一瞬间,沉西月已经蹲在收纳箱前开箱子了。 荀政面不改色地解开了皮带。 西月一直是他的意淫对象,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如果她再贫穷一点、贪财一点、愚笨一点,家中和他没有来往,他想他会直接包养西月也说不定。 荀政想象着少女换衣服时可能裸露的春光,搭配上她今晚透着点哑的淫媚嗓音,手抚在阴茎上撸了撸。 沉西月呢?居然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了镜头,就在遮挡帘旁开始脱衣服。 荀政瞥到占屏幕四分之一的景象,无声屏住了呼吸。 少女的半边裸体呈现在镜头内,睡袍褪下,她居然连内裤都没有穿,半边丰满的臀肉冲进他的视野里。 沉西月拿纸擦了擦下面。刚刚可没少流水,她直接把内裤脱在了床上。 纸面擦到花唇,她难耐地夹了夹腿。 接着换上冬天的成衣长裙,来到镜头面前。 “是这样的?会不会太成熟了点?” 荀政把着阴茎的手停下:“不会,很合适你,总该有件这样的衣服。明天就穿这件吧。” 西月没穿裤子,丝袜也没有,内裤都没有。 一脸的又纯又骚。 荀政想到这点,简直想立即把少女抓到身前,扒开她的腿欣赏下她大方裸露的私处。 但他依然和往常一样,温雅地向她笑着,并无半点欲望之色。 沉西月疑惑问道:“你的声音怎么也哑了?” “可能是和你一样,有点感冒了。” 沉西月点点头,反手盖住手机:“那叔叔你赶紧休息,我们明天见。” “明天见。” 电话挂断。 沉西月躺回床上,摸了摸又开始流水的下体。 又想要了,最近怎么性欲这么不正常…… 35相亲局 服务生接引着沉西月上楼,宽敞的客梯里一对穿着礼服相携的男女悄悄地往她的方向看。 沉西月初时还一头雾水,走进茶楼里,一个个窗明几净的黄花梨雅间由竹帘、珠饰隔开。 每张桌子都是一男一女的配置,女人有成熟些的、也有和她一般年轻稚嫩的,男人普遍都显得更年长一些,不论男女,大多都打扮得正式且端庄。 相亲局? 荀政怎么会约她在这种地方见面。 沉西月跟着服务生穿廊走到里间,沉重的木门打开,荀政抬眼见到她,黑沉沉的眸子流露出笑意。 “荀叔叔,好久不见。” 沉西月提着白色的塔夫绸裙子,在服务生为她搬动的沉重黄花梨木椅上坐下。 裙子勒着细细的腰身,长成的少女腰臀曲线十分迷人。 荀政禁不住眸子一暗。 昨晚看了她的身子,后来便怎么也压不住邪念了。意淫着捏她那圆润的臀部,就用那个姿势把性器嵌合进去,幻想得太兴奋,早上的被褥都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 以往是疼惜她年纪小,性子单纯,总不忍让她知道他这些想法。 意外见了那样一幕,西月现在一举一动,在他眼里都有些天真的淫媚。 纯则纯已,西月奶大腰细,屁股又翘…… 荀政侧开眼睛去拿几案上烧开的一壶红茶。 “以后不要再叫我叔叔了。” 沉西月一愣,捏包的手指有点不知所措,就听他接着道:“你现在长大了,是为自己的事情来找我的,不用再拿我当长辈了。” 沉西月思索了下:“那,荀总?” 荀政拿着壶柄给她倒了半杯红茶:“也可以。” 照顾到喜欢吃甜的小朋友,荀政加了点鲜切的水果煮在茶里,沉西月看了果然笑得眉眼弯弯,用小调羹挖着吃。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沉西月隔着木栅栏往外看了看,直言道:“好像是相亲的地方。” 荀政望着她微笑了下,借着身后一扇巨大的圆木窗里的浮云暖光,瓦解了权威的距离感。 “荀总是来这边跟人相亲的吗?刚刚结束?我没有打扰到您吧。” “我没有和别人相亲。”荀政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的面容看了会:“我等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沉西月被他深沉的眼神看得发怵,不自在地笑了下:“说什么呢……等我干嘛。” 荀政忽而弯唇笑了:“没什么,喝茶吧。” 原以为西月认出来了这是什么场合还坐在这里,是多少能明白他的意思了。 荀政有点可惜地擦了擦手,目光黏在她纯白绸裙包裹的曲线上,用回忆一点点给昨晚的风景上色,有点想去摸烟盒。 火机都拿在手上了,沉西月小心地低头舔掉唇珠上的水果汁,抬头看他。 荀政就又只能把烟盒丢回兜底。 干不到合意的美人,欲望少了个出口,可不得往别的地方发泄下。 可她这么娇呢,要抽也不能在她面前抽。 “下次不要轻易和男人单独来这种地方,至少事先问清楚。” “哦。”沉西月似懂非懂,白净手指缠着杯柄,啜了两口茶饮。 望着她懵懂的样子,荀政又曲起手指无声敲了敲桌子。 这会不会太管教了,总不能还没引导着西月往那种心思上去,就教人先讨厌了他去。 沉西月却没想那么多,她心里对荀政的定位始终是长辈,即使是共处一室也很难生出不妥的想法,全然不知道对方已经把她意淫成什么样了。 连场合、姿势,都是在臆想中演练过多次的淫乱。 36迟钝 径自低头在包里打开隔层,沉西月满面笑容地拿出一册装订完好的资料。 “我还没有做出完整的BP来,打算先在技术面跑通策略再看,但是如果荀总想先看看,那这基本上就是我的初步模式了。” 荀政听完,忍不住失笑了下。 该说不愧是沉西月么?他这样近乎明示地把人请出来,人家却一门心思扑在了拿他当创投融资人见面上。 他只能一边帮忙看着,一边给小姑娘喂点心。 借着她熟悉的话题消解防线的办法果然好用,荀政伸手给她抹掉绿豆糕的碎屑,沉西月已经听得乐得笑眯眯了。 荀政只得叹气:“你那些灵敏的小触角都长在技术上了吗?怎么就这么迟钝呢。” 沉西月从小伶俐,还是第一次被人否定说迟钝,羞赧得密绒的睫毛低下抖个不停: “不好意思,投资的事情我是不太懂的,其实按我的想法,我可以自己先试运一下,并没有融资的刚需……” “不是这个意思。” 荀政朝她勾手,沉西月乖觉地下座位走到他面前,俯身睁着黑葡萄样的眼睛附在他旁边听着。 这条裙子款式很保守显气质,并不露多少肌肤,可她早上搭了一双同色系的高跟鞋,这样弯腰的时候,丰润的胸型垂在他眼前,粉嫩带着水光的嘴唇也近在咫尺。 荀政一下忘了要跟她说什么,便滑了滑喉结,顺着这难得的气氛道: “西月,我很欣赏你。” 沉西月微微抬眼同他对视,蜜蜡的眼睛如蒙着一层薄冰,折射着他貌似正经的目光。 “可是现在你长大了,我对你已经不止是欣赏了。西月,我想你能以女人看男人的看法来看我……” 沉西月愕然地抬了抬眉毛,想站直退半步,却一下没踩稳不太熟练驾驭的高跟鞋,差点往后跌下去,被荀政扶住手臂。 “叔叔!” 沉西月这厢惊魂甫定,又看到男人的手掌钳着她的大臂,抓着丰腴的软肉从指缝溢出。 “太、太近了。” 荀政松了手,沉西月揉着自己被抓疼的手臂退了半步,不明白怎么就到了这个话题上。 要单独见她。 穿他送的衣服。 相亲局。 刚刚他还给她擦了嘴。 如果这都不算过分亲密…… “我对您没有半点这种想法。”沉西月揉着自己的裙角,倚着原木的窗栏站定。 荀政不言不语地看着她。 “这太突然了。” 沉西月无措得不知手脚视线都该往哪安放,望着地面困惑极了,小声问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贺温纶和陈墨白都喜欢明里暗里说她骚,她面对苏林之的接近会软了身体,现在连一向敬重的荀叔叔都…… “不是你的错。西月你不要自责。” 荀政握了握自己想把她牵过来的手,和她保持着恰如其分的距离。 “我对你有这样的想法,你很难过吗?” 沉西月形容不上来自己心里的感受:“我不知道。” 荀政轻轻叹气出声:“是我太急了。你不喜欢,就当我没说过。” “坐回来。” 他说这话时收了几分外放的随和,带着一贯的权威性。 沉西月听话地回到自己那张沉重的椅子上坐下,两条腿拢得紧紧的,手臂拘束地向内收放着。 “西月是乖孩子,不会因为这样讨厌我的,对吗?” 沉西月点点头。 “你的模式很好,但BP不应该这么写,不急着回去的话,我再给你改一改?” “好。” 37插了几下就这么湿 荀政连哄带骗,花了好大功夫才把被吓到的沉西月安抚好。 到底是从小亲信的长辈,沉西月也只当这是个小插曲,很快就放了一半的心。 临走时沉西月还多言了两句,居然是苦口婆心地劝荀政赶紧交个女友。 荀政便用一种幽深莫测的眼神看着她。 沉西月却已经心思不在此地,转过身朝他挥挥手离开了。 夜幕降临的柏油路边,贺温纶今天换了辆银色的加长车型,一眼就看到了对面树底下的沉西月。 他停靠了有一会,在路边观察着沉西月,手伸在车窗外抽了根烟,半晌才让司机打转方向停到她面前,叫她:“沉西月。” 沉西月闻声手指一抖,转过身。 “贺温纶……” “这边没人,你上来。” 沉西月慢吞吞地走到车门前,贺温纶直接勾了她的腰身把她抱上来。 她一下就湿润了眼睫,趴在车窗边不适地忍耐。 贺温纶像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讨她嫌似的,头放在她肩窝上,嗅着她柔顺的乌发。 “今天化了妆?见谁了?” “一个量化投资人。” 贺温纶让她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就关了车窗把她抱到怀里。 “你什么东西缺钱,还要见投资人,找我不行吗?” “我没要钱,只是见个面而已,我总要认识他们的。” 沉西月今天格外地乖,没跟他闹也没推他,还给他这样抱着也不表露反感。 贺温纶高兴地亲了亲她的眼皮。 “我怕他们见了小乖这么漂亮,会觊觎你……真想把你关起来,不让你见别人。” “又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 “有钱人都爱见色起意。”贺温纶嘴唇移到她的唇瓣上覆着,含糊道:“小乖给我干,上次在车上你流了好多水,这次换后入试试。” 说着他扯她的裙子底下:“这条裙子这么长,不合适你。” 沉西月听着他没一句不跟黄色废料沾边的话,淡着脸色懒得理会他。 贺温纶下移到啃着她柔白的脖子,不客气地边解裙子拉链边往下面亲。 “一个星期有五天都操不到小乖,想得鸡巴都痛了。小乖想不想我?” 沉西月怎么可能想他。 要想也是想他死。 但沉西月今天确实一反常态,衣服被脱光了丢在一边,只着一条丝袜,她居然坐在贺温纶腿上往他怀里躲。 贺温纶隔着丝袜把手覆到她肉嘟嘟的私处上。 先是掐了掐,沉西月软下腰:“轻点……” 贺温纶就隔着布料拨了拨肥厚的花唇,分开两瓣,搓她内唇里面的缝隙。 手指和丝绵的质感侵袭着下体,沉西月咬唇耐着眩晕和空虚。 厌恶和渴望,活生生的冰火两重天。 贺温纶撕开她的袜子,把底裤的裆部往旁边勾了勾,手指无阻挡地伸进湿润的花唇中间。 “我的手指也这么喜欢?” 贺温纶感受到手指被她湿滑的内壁挤压,边亲她的腰窝边笑:“看来小骚逼是很想我了,插了几下就这么湿。” 手指虽然不如阴茎粗大,但却能攻击得极为灵活,内壁上最突出的那几处敏感点,还有深处隐藏的不易被照顾到的地方,指头都能按摩到。 娇小的花穴被戳弄一下就整体性地蠕绞一下。 沉西月背对着他,下半身被他控制着不能动弹,亲密的吻也不断落在腰侧。 纤长的颈项仰着,沉西月难以忍耐地呻吟出声:“唔……啊……” 38主动吞阴茎,嫩穴被贯穿 单向玻璃关得严严实实,头上暖橘色的阅读灯点染沉西月苍白的奶油肌。 沉西月明白他喜欢她哪样子,忍着羞耻和不适,手指陷在他的头发里,哼喘着小声叫他:“贺温纶。” 贺温纶捧着她的屁股埋在她腰腹上到处落下灼热的吻,陷入她穴口的手指轻轻抽动,拉着银丝从蜜洞中出来:“小乖……唔,香死了。这是你的体香吧。” 沉西月推了推他的脑袋:“不是,人又没有香腺,怎么会有体香。” “那是什么味道?闻着好骚,不行,想操你了。” 贺温纶坐起来,分开她的腿架在两侧,急吼吼地解了裤子掏出肿胀的阴茎。 龟头梆硬地抵在花户上,和细小成一条线的肉缝互相摩擦。 沉西月被他的肉棒挤压着下面,空虚许久的花穴微微张开,吐露着晶莹的黏液。 空虚燥热的驱使下,沉西月的奶头也在空气中发热发硬,她背靠着男人滚烫的胸膛,扭了扭屁股。 “小乖今天表现好好。”贺温纶满意极了她身体泛红,软嫩的花唇滴落蜜液的样子。 频繁的欢爱成效卓着,沉西月这几次都动情得很快。 他慢条斯理地刮蹭她的穴口,手抓着一只绵乳揉了揉,激凸的奶头从他指缝里露出来。 沉西月口中呻吟难抑,越来越有性奴的样子了。 沉西月主动把腿张开了点,两只白嫩的裸足踩在真皮座椅上,腿弯成M型骑在他的胯上。 花穴仍压着硬挺的肉棒,湿漉漉的唇肉和棒身摩擦纠缠得难舍难分,仿佛湿热而浅尝辄止的吻。 改换姿势的过程中,沉西月的臀部会因为重力变化下坐一点,唇肉被肉棒不客气地挤开,迫不及待地咬住了粗硬的棒身。 虽然只是小半边,穴肉缠人的吮吸已经能让贺温纶感受到里面的热情了。 穴口带着媚肉层层迭迭地开合舔舐他,一如他身上娇媚无骨的少女。 “小乖今天这么主动吗?” 沉西月保持着这个淫荡的姿势,黑琥珀的眼眸如春水洗刷过。 雪白的屁股翘起,然后重重往下一坠。 柔嫩的穴道吞进了阴茎,往日需要用力劈凿才能打通的肉穴,在姿势和势能的双重辅助下水汪汪地推挤开,馒头状的花阜不断撑大,穴口鼓成球状一般,里面填充着一根巨大的热铁。 直到短窄的穴道完全撑大变形,龟头重重顶上宫口,交合的两人才把声音找回来。 先是羊羔一般又白又嫩的少女再也支撑不住蹲坐的姿势,跌坐在男人的胯上,自己也被完全贯穿,撑得哭吟:“好大呜呜……不行……” 贺温纶都让她把自己吃进去了,哪会那么容易纵容她再吐出来。 大手握住她的腰,接管了主动权,按着她的屁股往下沉,偷懒的花穴再度胀大,肉壁碾压展开,再也无法找出一寸褶皱。 “疼!” “忍着。”贺温纶被她绞得有点疼,但比起花穴四面八方地包裹吸咬,如至洞天福地的快活,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沉西月浑身的感官都被下体盖过去了,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太撑了太疼了。 可自己就像个拧紧的螺母,被迫钳夹着深入的异物无法摆脱。 39后入尽根,淫液喷溅 贺温纶似乎从未把她插得这么彻底。 沉西月能感觉到自己的阜肉坐到了他的囊袋上,宫口被极长的肉棒顶到位移。 “贺温纶。” “在呢小乖。”贺温纶贴在她背上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从第一次到现在,沉西月从来没有完整把他吞下去过。 少女的穴十分幼嫩,又短又窄,还得担心把她撕裂了,干不得几下就只能暂时收手。 今天难得沉西月这么主动,状态也出奇的好,他才敢顺势全塞进去。 “好厉害啊沉西月。” 贺温纶不吝夸赞着她,像给婴孩把尿似的握着她的大腿往上抬,带着她的屁股一起一落,肉根噗嗤噗嗤贯得小穴汁水横流。 “今天都把我吃完了,骚逼是不是爽死了。” 沉西月捂着嘴哭叫得很低声,想把羞耻的呻吟堵在口里。 然而贺温纶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她越是压低音量,他就重重顶她宫口,或是斜刺进去撞她内壁的凹凸。 “老公被你夹死了,小乖叫出来,老公疼你。” 沉西月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腕,任凭身下的嫩肉被粗大的热铁撑开探到底,冲撞讨伐得蜜液一包一包地往外吐,也不肯松口。 贺温纶揉着她的屁股干到了兴头上,把她抱起来横放在后座,让她酸软哆嗦的腿岔开跪着,抬起雪白的臀迎向他。 微微张合的粉嫩小口含着他那颗硕大的龟头完成了这个动作,龟头留在她体内转圈摩擦,穴口合不拢地糜艳泛红。 贝肉挤夹着龟头,似乎想努力把他排出去,却只有黏腻的淫液随着交合处的互相挤压不断渗出。 她穴道里面的小嘴像是被高强度地反复开关着,热情喷洒出大量淫液,浸泡着男人最为敏感的龟头,而光是私处来回摩擦漏出去的那些,也多得打湿了男人的耻毛、自己的腿窝。 贺温纶觉得蓄势足够了,才掰着她的屁股高高抬起,而自己扶着粗壮的阴茎,悠悠挺腰。 这看似随意的一下却力气很稳,小穴润滑足够,加上先前已经开拓一次,肉壁不费吹灰之力就消解了穴肉紧箍的力道,劈开她千褶百皱的穴肉尽根而入。 沉西月努力压抑呻吟的方法失效,手掌按在车窗户上使劲扒拉,尖叫失声:“呜呜……不要了,贺温纶!” “你自己要吃进来的,不准求饶,今晚必须让我高兴了,不然不射给你,就一直这样插着,插烂你的小嫩逼。” 贺温纶恶狠狠地说着,一遍遍把狰狞的肉棒推到她深处:“小嫩逼是不是还没试过一直塞东西的感觉?我在别墅里给你准备了,回去就可以试。” 沉西月恨死这个动作了,不但自己要像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跪着,而且他们能借着这个动作干得很深,她却只能颤巍巍地并着腿支撑身体,致使她的腿心异常酸胀。 沉西月把头往车门上一磕,瓮声瓮气地拒绝他:“我不想叫。” 贺温纶挡了挡她的额头:“那今晚被干喷干尿你也不要求饶。” 40宫口射精 媚肉和唇肉都被龟头牵扯着来回拉拽,沉西月皮肉抽疼,只能塌下腰极力放松下来。 “嗯嗯!啊……” “月月,你是我的。” 贺温纶伏在她肩窝里舔她的脖子,天鹅颈上细密的汗珠渗出来,沾染着她的气息,微咸像奶盐味香甜诱人。 “你搬出学校陪我住好不好,我好想每天都见你。” “虽然下学期就可以带你去法国了,但是这个学期还有好久要熬。” 沉西月被他捂着额头,无名指和尾指挡着她眼前的光线,身子被撞得晃晃悠悠,左一下右一下,结合处一片咕叽咕叽的淫靡响声。 贺温纶在说些什么,吵死了。 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去死。 要是还没被调教过的沉西月,就算被操弄着身下私密的嫩穴,也会立即反唇相讥。 可她现在只会呜咽着,望着车窗倒影里自己的满眼春水,挤压成扁形的绵软双乳,默默祈求贺温纶能快点结束这次的性交。 既不甘愿舍弃最后一点尊严求他,也不想得罪他招来更疯狂的玩弄。 贺温纶撞着面前翻涌的臀浪,飞溅的白沫,畅快得眼睛都赤红了,托着她的腰固定牢她的身子,往她收绞得一次胜一次的嫩穴里用力送入。 穴道里的软肉咬着他的肉棒不断发颤,热铁似的硬物在穴内毫无章法地戳弄。 沉西月今天真他妈乖。 早这么乖,他以能舍得前那么玩她吗? 他又不是什么脏东西,非得见着他就吐,一抱就哭,他能不烦么,一烦就想折腾她,自找罪受。 啧,干狠了,这娇气包又在掉眼泪。 贺温纶感受着手掌底部的湿意,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舔咬: “小乖你别哭。” “哭什么呢?还有哪里疼?是阴道胀?”贺温纶兀自琢磨着她哪里不对劲,进出的速度放慢了点,扶着她的一对奶子温柔细致地揉。 双乳上罩着一双大掌捏揉白腻的嫩肉,和风细雨似的安抚她,硬杵却强硬地占据着她的嫩穴舍不得出来。 “不疼。”沉西月乌黑的发丝搭在雪白的背脊上,垂下来摇了摇头:“你继续吧。” 贺温纶又换姿势了。 和她面对面地坐着,深深吻住她红嫩的嘴唇,舌头技巧性地舔她牙齿打开她的口腔。 沉西月讨厌和人接吻,讨厌性高潮的感觉。 黏腻的体液交换,过度的肢体亲密,身体里饱含着另一个人的一部分。 无一不让她厌憎。 可她的身体乐此不疲。 樱红的奶尖蹭在贺温纶的胸膛前,莹白乳肉压在他的胸肌上,像被无形的手抓揉出各种形状。 舌尖被他拖出口腔勾缠舔舐,分泌过剩的口涎拉着细细的银丝来回拉扯。 “唔……呜呜。” 贺温纶放开了她。 沉西月咳了咳,绯红着脸颊收缩泥泞的下体,绞咬着那块巨物。 暖烘烘水汪汪的嫩穴毫无芥蒂地含夹,奶猫似的声音配合着甜甜哄他: “温纶,我不疼。” 贺温纶端起她的臀,深深看她一眼,用身体回应了她娇娇柔柔的呼唤。 有劲的下体不断发力上顶,满满当当地送入她体内。 “太乖了,你能不能每天都这么着。” “唔啊,太深了……” “再有一下就好了,小乖坚持下。” 沉西月没吭声,靠在他肩膀上,满眼都是忍耐。 每每到这个关头,沉西月会格外难捱,贺温纶又习惯性去揉她下面的穴口。 紧绷抽缩的白嫩皮肉经过拇指的按摩,又酸疼又舒适了些,为了让她能坚持更久,对阴蒂的刺激也必不可少。 茧子摩挲阴蒂,沉西月瞬间便丧失了克制,泪水涌出眼眶哭叫着捶打他,浑身战栗,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狼狈得不成形。 龟头乘机深深送入,哺喂着柔嫩的宫口,将精液满满灌入。 “贺温纶……” 沉西月脚背蜷缩绷着,保持这个姿势太久,腿肚子隐隐都有点抽筋。 贺温纶在她里面蹭了两下,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今天真的很好,沉西月。” 贺温纶的声音在她耳边模模糊糊的,他举起她的腿替她简单擦拭:“你好久没让我这么满意过了。” 41别墅“日”常 沉西月躺在被子里,睁着困倦的眼睛看着吊枝灯。 贺温纶打完电话,似乎谈得不太愉快,在阳台上又抽了一身烟味进来,将她不着寸缕的身体从被子里捞起来抱着。 “不是困了,还不睡?” 沉西月揉揉眼角,右手在被子底下抓紧了被单红色玫瑰的暗纹。 贺温纶吸她的气味,蹭她的脖子:“不睡就再来一次吧。今天没要够,小乖你今天香死我了,还想要。” 沉西月扭头藏住自己眼里的不耐,声音还是一贯事后的娇弱:“我疼。” 贺温纶已经舔起她的锁骨了,扒着她的被子不断向下乱摸。 “你还叫我温纶,以后都要这样叫。” 才不要。 沉西月自觉今天的好处已经给到,再不愿多给一点甜头,躺在贺温纶身下闭上眼,没得半点反应。 乌云散去,星子稀疏,皎月朗朗,宽大的半圆落地窗倾泻下一床的白月光,照得沉西月肤如白雪,晕着淡淡的光圈。 贺温纶趴在她身上看得愣了愣。 如果不是胴体上遍布着事后的手印、红痕,还有粉嫩的花户残留的精液,沉西月乌发红唇,整个人身上的色彩如油画抹出来的,恍惚让人以为是文艺复兴壁画上的仙女。 总之就是和他这种纨绔货色扯不上半点关系。 贺温纶当然不容许沉西月这样。 她就算在别人面前是仙女,现在也是他的性奴了。 贺温纶捏了捏她平躺挺立的奶儿,“是我小看你的小骚逼了,今天居然把我都吃完了,我还以为要哪天把你的子宫打开才能全部塞进去。” 沉西月微微拧了点眉头,贺温纶总有各种法子折腾她。 贺温纶躺在她旁边,扬着笑容无比真诚地跟她求欢:“沉西月真厉害,我还有点难以相信,再来一次让我感受下。” “不要。” 沉西月转了个面,贺温纶又把她拉回来,平躺着。 手还拉着她腕上的红绳,视线移到她腿间看了看。 “就一点点肿,那我一会不干那么深,不全塞进去,你能受得了的。小乖,你不爽吗?我魂都要被你夹没了。” 沉西月有点恼了,贺温纶居然又在试图撩拨她的穴口,那儿一直传来刺痛感。 两人一个撩拨一个装死,正僵持不下,房门的门锁忽然传来开锁的声音。 陈墨白伫在门口,望着他们。 “我让厨房炖了汤,先让小乖来喝。” 贺温纶背对着他听见了,心知他是故意献殷勤,懒得分他一个眼神:“她都要睡觉了,睡前折腾那些作甚,晚上不消食沉西月不舒服。” “就一碗汤,拿时鲜的菌菇煮的,没什么难消化的东西。” 陈墨白刚从外面回来,换了件居家的驼色长衫,长身玉立,跟扶着阴茎亵玩少女的贺温纶比起来简直显得人畜无害: “小乖你自己决定吧,喝不喝。” 沉西月遮着被子打开贺温纶的手:“我喝。” 她的衣服被贺温纶故意放在了床尾的凳上,要想拿还有点距离。 沉西月趿拉着拖鞋,白得晶莹玉润的身体从月光下走过,两个男人都看得目色和心意俱为之一动。 沉西月拿了袍子往身上一罩,走到陈墨白面前,主动牵起他的手。 眸里那对极纯粹的蜜蜡在晚上也反射着壁灯温暖的光,荧荧如星:“墨白哥哥。” 陈墨白顺着视线看到自己和她交握的双手,嘴角微微勾起。 贺温纶就这样看着他们丢下自己翩翩离开,窝火地看了眼自己直立的下体。 “操。” “陈、墨、白。” 42嫩逼含精 菌菇牛肉汤盛上来。 “小乖很累了吗?” 沉西月忙了一天,白天消耗脑力,晚上又浪费体力,眼下淡淡的乌青,眼睑搭下来的频率也变高了,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疲惫。 沉西月把耳边的发丝撩到肩膀后面,捧起汤碗饮了一口,打起了点精神:“还好。” “等下我给你做个按摩吧,你刚刚走路都有点不稳了。” 陈墨白平静地看着沉西月说,实则心里有几个意思。 贺温纶是个有点傻气在身上的,对着小姑娘一味莽撞用强,整天惦记那档事,不得已要和别人分享西月,不爽跟表现欲都摆在脸上。 幼稚。 西月是蜜罐子里养出来的娇,除了床上照顾她,留心她的起居习惯都必不可少。 不过她今天被折腾成这样…… 那还要例行房事么? 不管怎么样,能和她多接触也是好的。 沉西月眸色温软,一只小巧的汤碗把她的脸都盖不见了,只听到她轻轻“嗯”了一声。 “去隔壁房间,省得他不作好。” 沉西月巴不得离那只发情的公狗远点,任由陈墨白带她进了一间没怎么进过的客房。 陈墨白套上手套,示意她在软榻上躺好。 软塌高度调整到仰躺的角度,沉西月本来就穿着浴袍,陈墨白替她直接上手按了按肩颈。 “这里怎么样?” “有点乏乏的,还好,腰酸。”沉西月伏案写东西也是日常,有点讶异于陈墨白还有这手。 陈墨白让她侧过来按揉她的一边肩膀,拿起旁边的精油倒出来抹在手上匀开。 沉西月微微阖目看见,也不说什么,翻身趴好让他解开了浴袍。 她的背部线条优美,无论哪里的宽度都恰到好处,两处骨头凸起的形状如蝴蝶展翅,上手揉捏,还能顺着她的肌理捏到白软的嫩肉。 “今天累坏了么?忽然这么听话,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按摩房光线亮度很低,打光都集中在沉西月的背上,陈墨白的脸就隐匿在阴影里。 但随着手掌和娇躯的亲密接触,他的声音还是能明显听出欲望的意味。 “没那么累了,真的还好,你……”沉西月转过头,枕在乌黑柔亮的发丝上,眼睛虽然半阖上了,粉唇却点着亮晶晶的诱人的光。 “要不要我帮你?” 陈墨白挑挑眉,将她垮在腰际的浴袍顺着臀线一路刮下去。 饱满有弹性的臀肉诱惑着陈墨白五指收拢捏了捏,上面已经有另一人留下的痕迹了。 这就是共享的不好,沉西月越是钟灵毓秀、夺人眼目的一个人,觊觎的男人就只会越想独占她。 没关系,迟早有天沉西月会只属于他。 陈墨白勾着沉西月的大腿根分开,再将她的臀抬起来一点,沉西月白嫩的私处就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花户本该是奶白如扇贝的,被插了半个晚上,现在却微微肿起,中间的肉缝也因为穴肉的红肿合不拢地分开一线风景。 残留的白色浊物混合着透明的黏液缓缓在缝隙间流出。 陈墨白没料到她还含着精液在逼里,粉嫩幼小的私穴一直在流精,这实在对于沉西月来说,是极为放荡的行为了。 不过想想也知道是谁的恶趣味不让她排精。 陈墨白呼吸一重,犹豫住了。 这样刺激视觉的画面让他早已硬起的下体完全勃起了,但嫩穴的红肿又在警告他不要乱来。 某人为了给他设置难题,也是煞费苦心了,他不过晚到一会,就把沉西月操得跟被强暴过一样。 43按摩勾引 沉西月抬了抬上半身,支起头看他,眼睛粼粼地泛光。 “墨白哥哥想要,我可以的。” 陈墨白放在她丰满臀肉上的手,就在她这一句话的诱惑下,用力按了下去。 沉西月并非真的饥渴成这样,她嘴里这么索求着,实际上耳后根已经红成一大片了。 如藻搭落在肩头的乌发掩护着她的心虚和羞耻,捏紧的拳头藏在软塌的枕头之下。 “墨白哥哥……” 她主动撅了撅屁股,一丝带着淫液的白浊从那道肉缝里里坠到按摩椅的白色床单之上。 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白,一眼就能看出来。 陈墨白又被她狠狠刺激了下,手顺着臀部的坡度曲线滑到她腰上。 “我带了一款很好用的消肿药回来。”陈墨白的身体也慢慢倾倒下去,压在她如雪的身体,火热的吐息洒在她的肩头。 “哦。”沉西月闭上眼,乖巧地应答着他。 “小乖听话,墨白哥哥尽量不弄疼你。” 沉西月能感觉到硬热的物事抵在他的小腹和自己的臀瓣之间,两面受力,无所安放,顶着她的臀瓣陷入了一个小窝。 “那你轻一些,贺温纶弄得我可疼了。” 沉西月眼含春水,红唇一抿,神色委屈自然得不似作假。 但她主动提起这些调情意味的有颜色话语和他撒娇,陈墨白还是觉得太像自己的臆想了些,全然不真实。 本想先给她弄喷一次,把里面那些碍眼的东西喷干净。反正他家的小乖是天生小喷泉,玩不坏的。 怕她嫩处太疼,陈墨白轻轻拨开花唇揉弄阴蒂,有技巧地推开阴蒂上的细小皮层,让嫩芽直面触碰。 沉西月轻轻喘了口气,把臀部缓缓抬高,迎合他的玩弄。 不待一股新鲜的蜜液将里面的残存物带走,陈墨白就时放出了身下的性器,对准她的花穴缓缓推进。 嫩穴这些日子敏感度到了一个新台阶,沉西月默念着让自己放松,趴在软塌上抬屁股的姿势异常利于插入。 硕长的肉棒顺利顶开闭合的媚肉,大摇大摆地行至深处。 “小乖的淫穴好懂男人,还知道含着精液来勾引墨白哥哥操你。” 他是真的有些醋劲,一进入就挺着龟头又深又沉地撞击宫口,已然忘了事先说好的轻一些。 沉西月却也足够动情,柔软的媚肉稳稳承接了他的腰力,还密不透风地裹吮着肉棒大口吸咬。 在陈墨白感知里,就是无数细小的舌口舔咬他的肉棒,尤其是接触面最多的蘑菇头,那深处的肉壁甚至连他的马眼都不放过地咬住。 他低低喘息着,喑哑的声线性感迷人,骑在少女的臀后,如策马一般胯部前后快速摆动,肉根一次次捅到窄小的穴底。 沉西月花穴被撑开,下面的小口被喂得又饱又胀,硬物刮擦出穴壁种种的刺激感。 她抓着枕头嗯嗯啊啊地嘤咛着,一声接一声,不绝于耳。 嫩穴被强硬地捅过上百次,穴肉适应松软下来,更为丝滑紧致地包裹着肉棒,沉西月也迷离着双眼趴在枕头上,娇喘微微。 44长记性 贺温纶看着紧闭的按摩房大门,门内传来少女忽高忽低的呻吟,阴沉着脸发出一声冷笑。 他按动门把欲推门而入,红酸枝的大门却纹丝不动。 来回按了好几下,门舌仍穿在门锁里。 “陈墨白你居然吃独食!” 很好,沉西月对着他就叫疼百般不肯,对着陈墨白还能被操得这么欢。 陈墨白那厮人面兽心惯了,可不会照顾她吃不吃得消,都要全塞进去的。 沉西月这个骚货,疼不死她。 贺温纶气急败坏地抡来旁边一把椅子,少女被顶到酥爽的哭吟叫得尤其高。 他握了握椅背,还是把椅子重重放在了旁边,转身去楼上找钥匙。 “唔,什么声音?” 沉西月的下巴被陈墨白擒着,转了小半个圈扭头承接他的吻。 “没什么,小乖还受得了吗?” 沉西月打定主意要他拿人手短,下面有些刺痛也就忍了下去:“嗯……” 陈墨白叼着她的舌头吮,下面疾风骤雨似的加快了速度。 沉西月节律收缩的频率也快了点,撕扯着枕头的手几乎要把蚕丝撕坏。 少女又一次呜呜地被他吃着小嘴,身下突地喷了出来,甬道急剧紧缩,蜜液全淋在他的龟头上,一大滩的温热稠滑。 陈墨白按着她的花户往自己身下迎接,一根狰狞的肉棒全部置于她体内,顶在宫口注射似的将浓精射进被操得松软的小口中。 沉西月再也支持不住地昏了过去。 贺温纶终于找到钥匙开门,里头已经云散雨歇,只余浓浓春意散布在房间每个角落,少女的体香混着一股腥麝味,又清纯又骚气。 沉西月赤身裸体躺在按摩床上,嫩乳平躺而乳肉摊开,如两朵红蕊的白花大喇喇地向上盛开,双腿大开,光洁的花户满是精斑,合不拢地丝丝缕缕往外流。 贺温纶手握成拳垂在身侧,状若平静地走到床边:“今天玩这么过,明天可没得玩了。” “本来就该给她放天假了,不过她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陈墨白低着眼,极轻柔地揉了揉她的肚子加快液体的流出,避开肿胀的阴蒂擦拭她的花唇和臀瓣。 “她对你也主动了?”贺温纶一眼看出陈墨白眼角的得意之色,冷嗤一下,捡起另一条温水浸泡的毛巾搭在沉西月胸前: “毕竟教了这么多回,总要长记性了。” 陈墨白平静地侧目。 这种不是独一份的感觉,还真有点久违的不爽。 “希望是长记性了吧。” 沉西月心里揣着事情,隔天醒得早,沐浴时看着自己红痕斑斑的皮肤,没忍住吐了一回,怔怔在床边坐下时还有点脸色发白。 陈墨白醒来一眼看见她坐在地上,打开床头灯,把她抱了上来:“大早上坐地上不怕着凉……你手好冰,不舒服吗?” 他细细看了看她眉宇微蹙,似有忍耐之色,下床打算找体温枪来。 “陈墨白。” 沉西月拉住他的手。 “这几年,我没有主动求过你任何事情,对吗?” 陈墨白望着她拉住自己的手,天光蒙昧中,温柔的神色一点点淡了下去。 “你要说什么?” 45第一位 “我考虑清楚了,我不想去法国。” 沉西月抬头望着他,眼里无半点旁的情绪。 “父母那边我会交代的,我希望在这件事上,我能有一次选择权。” 陈墨白低下头,将她抓自己手腕的白嫩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攥在自己手心里。 “所以你昨晚,是故意的?” 陈墨白捏她的手很用力,用力到沉西月的指骨都有点疼了,她却只是挺着脊背仰头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 见状,陈墨白淬着寒意的脸上忽然破冰似的,徐徐笑了下: “沉西月,不是只有你主动求的事情才能算求。” 陈墨白像教育她某个道理一样口吻含笑,眼底却不见分毫笑意,说的话也是他身上少见的不留情面。 “这几年我大大小小帮过你家的事情可太多了,你觉得呢?” 沉西月唇瓣抖了抖。 陈墨白唇角勾起很浅的一个弧度,将她带到怀里:“你是我的人,我不会和你计较这些。但你总想着离开我,我也会生气。” 他嗓音温和,仿佛谆谆善诱一个孩子。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要再提了。早上想吃点什么?喝粥好不好?” 沉西月没说话,咬着下唇忍耐鼻头的酸意。 陈墨白下巴蹭了蹭她发顶:“好了,乖,到那边我会把你照顾好的,不会让你受委屈,你担心什么呢?” 沉西月深知贺温纶多半时候都是色厉内荏,习惯了之后倒也没有多怕他,陈墨白却是个惯常表面和气,实际上满腹黑水的主。 所以沉西月是有点怕陈墨白凶的,选择跟他开口也是想着如果能说服他,贺温纶那关也就好过了。 当下沉西月的声音就软了软,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可是,可是我还有课题刚刚申报立项,如果去那边肯定会耽误了。” “你的部分远程完成,我会给你提供需要的设备。如果不行……” 陈墨白故作可惜地捏了捏沉西月的脸:“那你就退组吧。实在想做科研,到了那边我们还可以申请到更优质的项目。” 沉西月眼圈浅浅红了一圈,瘪着红润的小嘴看着他,陈墨白没忍住笑了笑,凑到沉西月的脖子边轻轻亲她:“小乖,在你的主次顺序里,我什么时候能是你的第一位?”- 尽管准备工作匆忙,院里还是十分重视沉西月的课题,回校以后很快就顺利申报上去了。 在院里的重视督促下,沉西月泡在跟研究生共用的教研室里开启了连轴转的日常。 也的确是压力大又心情不佳,她表现得便有些不苟言笑,两个领导塞进来的同级基础不太扎实,几回找她修代码被她不近人情的语气说得颇有微词。 殷柔听了他们的抱怨,轻轻笑笑安慰他们:“西月是会比较严格,她保送来实验班就直接跟着严教授做科研了,我以前都没少被她训过,怪才嘛,总会和普通人有点不同的。而且你问她的东西她都会回答,还是挺好的了。” “这样嘛,那她也不至于天天冷着张脸吧,柔柔你也很聪明啊。” 殷柔笑眯眯地刚想客套两句,后门就被敲了两下,有人叫她,她溜出门去,提进来一杯杯罗列齐整的咖啡。 “都来喝点咖啡休息一下吧,我请客。” 46对峙 “哇居然有咖啡啊,谢谢柔柔。” “这家的咖啡好像是不外送的,柔柔请了跑腿吗?” “不是喔,我跟智越广场那家门店的店长挺熟的,他答应给我优先做了送过来——你们尝尝口感,要不错的话我下次还点这家。” 远处的喧闹浮在耳边隐隐绰绰,把沉西月从电脑里拉回现实中,她活动了下腕臂,站起来眺望桌对面的窗外放松眼球。 几点了?她揉着眼睛扫了眼屏幕上的时间。 又忘记吃午饭了,难怪好饿…… 窗外清凉的露水气中,醇厚的咖啡香气弥漫到教研室的这处角落,沉西月回过头,殷柔正站在她身后,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递给她。 “你忙好久啦,先休息一下吧。” 沉西月接过来,热度暖了暖她的手,她揭开盖子喝了一口:“谢谢。” 余光瞥到靠门边的几个人影,沉西月问道:“总共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啦,跟我客气什么呀,我请客不就是你请客吗?”殷柔捂嘴笑了笑,又挑挑眉,压低声音问沉西月:“那个……苏学长今天会不会过来?我给他留了一杯。” “会。”沉西月点头,眸子里不见什么波澜。 “你等等,我还有个事要问你。” 殷柔说着把沉西月带到自己桌边上,拿着鼠标指给她看:“我调试这个模型快一个星期了,重复实验的数据都在这里了,把参数调到这个位置……” 她单手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几下,回头看向沉西月。 “精度总是差一点达不到原理效应的要求怎么办呢?这个关系到核心观点,我不想再重复修改了。” 沉西月握着咖啡俯身贴近她的电脑屏幕,手指慢慢摩挲了几下。 殷柔托着下巴,试探地侧眼瞅瞅她问道:“要不我再修改下这部分的参数,起码不能和结论违背太远。” “不可以。” 沉西月微微低下眼睛,平静地和她对视。 “这部分数据不可以修改,也许还有别的没发现的问题导致的。” “可是我们已经在这里拖很久了,月牙儿,我们本来就预计这篇文章可以很快投出去的,很多数据都是现成的,但现在已经在这里卡了太久了。” 殷柔拧着眉心,面有难色:“你上次不也说了下个学期可能很忙,想尽快出结果吗?现在用设备的时间又这么有限,不提高效率的话……” “不可以,这是牺牲严谨的行为。” 沉西月看着手里渐凉的咖啡,没有丁点犹豫地打断她。 蒸汽模糊了她眼中的坚定,熟悉她性格的人很容易以为自己看到的其实是错觉。 殷柔还想坚持,切切地望着沉西月,声音柔缓地劝道:“只是零点几个基点而已,不会有多大影响的,而且这样我们才能更贴合主流的研究结论。” 沉西月还是垂着眼不出声,殷柔偏了偏视线观察她的表情,以为她有所松动。 后门边上聚集的几个人纷纷看着她们不知道在为什么原因对峙,尴尬得不敢上前。 雨伞收拢划过空气的响声突兀响起,关尧把伞挂在门边走进来,带关上门,左瞧瞧右看看静悄悄的屋子。 “咳,不好意思,今天来晚了点。” 其他几人都笑着摆手:“没事没事。” “反正咱也是日常来摸鱼的,早到晚到都那么点事,无所谓啦。” 沉西月还默然着不说话,殷柔索性推推她的胳膊起身:“你再认真想想嘛,明天再跟我说你是怎么想的,没关系的,我又不会因为这个对你有意见。” 沉西月后退半步给她让开路,殷柔施施然走到后门旁边去。 “关尧你来得正好,给我打下下手吧。” “哦哦好,我这就来。” 47接人 沉西月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走到另一边。 刚刚还热得发烫的咖啡在手里渐渐凉了下去,沉西月抿了抿嘴唇,沉默良久。 关尧站在殷柔身后,弓着腰给她连接上服务器:“是接入这个端口对吧?” “嗯。” 殷柔从自己电脑屏幕里分出点余光,侧过头,和关尧收回来的视线对上眼。 关尧手抖了下,脸忽地就红了。 殷柔挑着眼睛,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把不敢对视的关尧看得脸都要冒烟了,才徐徐看回自己的屏幕,笑了笑道: “你是不是喜欢沉西月?” 关尧大惊,很快又惊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敲了敲额头:“不是不是,只是对西月她有点好感……” “那不还是喜欢她?” 殷柔善解人意地半弯了下唇角:“这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嘛,你出去问旁边计院的男生,只要是知道她这么个人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不喜欢西月?” “那就算是吧。”殷柔若有似无的取笑让关尧无形中把头压得更低了。 关尧感到浑身都被不自在挠着,在她娇柔的眼神里,又好像感到了什么不一样的温流涌到心头。 “学长别紧张。”殷柔撑着脑袋,拍了拍关尧的肩膀:“我是想说,你能自己找上西月让她同意你进组,就已经成功一半了。” 关尧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他们压着声音窃窃私语,然而教研室毕竟只有这么大,总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落在沉西月耳朵里。 对人际钝感如沉西月,也能感觉到什么微妙的不同就在刚刚滋生了出来。 她不由也思考了片刻,会有麻烦吗? 可还有什么麻烦能比她现在面临的更大呢? 手指在键盘上空挡了片刻,忘记该落往哪个键。 沉西月闭了闭眼,再次提醒自己不能分神。 很快那头的嘈杂私语也停息,又或许是连同窗外宣泄过一场阴雨的乌云,一起飘远了。 沉西月又沉浸在了只有她的算法世界里。 过了很久,久到外面天色都暗了下来,窗栏的露水结成细冰,苏林之掸了掸身上的雨丝开门进来。 他一眼看到在窗边埋头苦思的沉西月,金丝镜框下一贯疏离的目光蓦然柔了柔。 朝闻声看来的几个人比了个“嘘”的手势,浅笑着反手合门走进来。 门锁轻轻“咔哒”,他不急不忙地踱步穿过走廊,比摸鱼的组员显得更加摸鱼,且摸得明目张胆。 而其他人还没法说什么。 这样的小组只能有一个核心成员,苏林之就算全程挂名不来参与,也是在为后辈提供自由发挥的空间。 若说他真就甩开手什么也不理会,可他又时不时地会来几趟,每次都踩在实验室即将关门下班的点前不久到,捎带监工一般问问成员的进度。 他做什么都揉着点苏林之特色的漫不经心,每回寥寥几句点评也就告完,与其说是来问进度监工的,不如说,倒像是……专程来接人的。 沉西月瞧着桌边线上那片无所事事,悠来悠去的衣角,终于停下来抚了抚眉心:“来了?” “嗯。”苏林之微微扬起笑意,手指无聊似的弹了弹她一簇发尾:“等下还跟我一起出去么?” “我今天想早点回去休息。”沉西月把手从身后悄悄伸上去,打了下他作怪的手。 苏林之也不避讳这里还有其他人,含着一抹笑,虎口反捏了她的指头就揉。 沉西月眉尖轻轻拢起又散开,只得抽回来手,压低声音道:“你别闹我了,闲着没事就去给他们看看。” ps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会把欠的加更补上的,谢谢宝儿们,大概这两天就复更。 48例行公事 “你心情不好?” “没有。” 沉西月似是觉得和他继续聊下去很无聊,重新埋进面前的屏幕里不看他了。 苏林之觉得有点稀奇,沉西月是有点超然物外、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性格,今天居然这么明显的不高兴。 “我不信,除非你现在笑下。” “我真没有心情不好。”沉西月偏偏脑袋躲过他想弹她脸蛋的手指,在桌子底下推了推他:“你去呀。” 苏林之把手指揣进口袋里,笑了下应答她:“知道了,小组长。” 在众人来看,就是苏林之和沉西月平平无奇地交流了两句,苏林之就朝他们的方向过来了。 “麻烦大家给我看看这两天忙的内容。” 几个组员展示出自己的电脑给苏林之看,同时把个人物品撂进包里,随时准备下班走人的样子。 苏林之依次看过,个别的给了几句指导,其他的都没说什么,最后来到殷柔面前。 殷柔往旁边挪了挪椅子,在苏林之微微倾身时捋了捋波浪卷的头发。 苏林之一眼扫到底,直起身微微点了下头,语气听不出什么异常:“你的数据拟合很好看,很不错。” “谢谢学长。”得到与众不同的肯定,殷柔没有将心花怒放表现在脸上,矜持地微笑了下,抬头望着苏林之逆光的脸说道:“这也是我咨询了别的学长指导我做的。” 苏林之头顶着光源,手揣在口袋里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没说什么。 “辛苦各位今天到这里了,可以回去了。” “谢谢学长!” “学长再见。” 摸鱼了大半天的组员们终于能合法下班,迫不及待拿起包结伴出门,很快教研室内就只剩下最后三个人。 殷柔眼见着苏林之转过身,下意识般就想伸手去拉住他臂弯。 苏林之眼疾手快地躲过,指骨在口袋里捏出一声脆响,过了半秒,才回过身看着她。 视线无波无澜,却比窗外的冻雨还冷。 殷柔这才想起那个满校皆知的江湖传闻,苏林之有洁癖。 尴尬两秒,殷柔讷讷收回自己悬在空中的手,迎着苏林之变得吓人的目光镇定地笑了下,打破僵局道:“学长,买了咖啡给组里大家一人一杯,你也有份的,我给你拿。” 她弯下腰去柜子里翻找那杯特别包装起来保温的饮品,就听到苏林之漠然到不近人情的声线道:“不用,我晚上不喝这些。” 不料他这样不给面子,殷柔一时愣在原地。 “还不走吗?” “啊,我现在就走。”殷柔呆滞地回答了他。 后知后觉苏林之的话是在赶人,殷柔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顺风顺水惯了,实在没遇到过这么尴尬的境地,殷柔脸上挂不住,迅速收了包闪身出门。 甩上门羞愤难解地下了两层楼的楼梯,殷柔才忽然警醒地回头看向楼上。 沉西月还在里面。 苏林之已经径自走回了沉西月旁边。 她正在等着设备关闭,低着头默默揉了揉太阳穴。 苏林之帮她拿起包,还不忘揶揄她:“我的任务完成了,小组长可以跟我回去了吗?” “嗯。” 两手空空,沉西月低着眼拂开数据线站起来,步子还没迈出去,冷不丁手腕一热。 “不着急的话,西月,我们例行公事一下?” 49胡搅蛮缠 沉西月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手看了半晌。 苏林之只看得到她乌黑头顶的发旋,看不到她的脸,却能猜到又是一副嫌弃不已的表情。 只得笑了笑放开她,主动帮她从包里拿出酒精湿巾。 沉西月没什么特殊的表示,大有“他弄脏的他负责”的意思。 白皙手指稍稍向上卷起衣袖,举起手腕仔细擦了擦他碰过的部位,丢进垃圾桶里。 嫌弃得不加掩饰。 而她微微仰起的小脸上,樱桃红的唇瓣抿在一起,不着丝毫笑意,红得冷艳。 冷艳得还有点让人想故意招惹。 苏林之在自己掌心敲了敲食指。 “你今天确实不开心。” 沉西月转动眸子看了看苏林之。 自己的情绪真有表露得这么明显吗?苏林之一眼就发现了? 苏林之长腿倚在桌子边,手里拿着她浅灰色的包:“西月,我很熟悉你,就算两年不见,我对你的记忆也没有丧失。” 沉西月愣了愣,他俯身凑近她的耳边:“所以你不开心,我很容易能发现。” 沉西月后退了半步,鞋跟抵在桌腿上再退不得,苏林之没有碰到她分毫,薄荷香的气息却宛若火舌,烧红她耳朵的皮肤。 胡搅蛮缠,不回答他不行。 “……只是实验遇到了点困难,我应该能解决好,你不用管。” 苏林之点头,却没有如她所愿地让开。 手臂撑在她脸侧,沉西月听到他说:“既然不是针对我的,那我们今晚继续治疗。” 他的另一条手臂在两人之间的空隙中游移,随时可能搭上沉西月的腰。 恒温的室内热得沉西月的脸颊都是浅粉色的,羽绒服脱在旁边的椅子上,高领毛衣紧身地勾勒着她的身体曲线。 往下一分是她纤细的腰,往上一分是丰盈隆起的一处。 他的手臂随时可能落在某一处,然后用力拢紧。 沉西月被这样压制着,冷冰冰的神情一点点融化下来,不情不愿地低声叫他:“苏林之。” 苏林之的笑意藏在镜框后:“今天的计划是拥抱。我抱你,或者你抱我,选一个。” 沉西月不敢看他不怀好意的脸,也不想闭上眼睛显得自己很胆怯,便盯着自己足尖的靴子。 “这个就没有必要了吧,我想不到我对谁会需要做这个动作。” “对别人不需要,对我需要。” 苏林之的目光从她黑色毛衣的袖口流出,淌过她方才不容他沾染的腕口时悄然顿了顿。 “而且最近的治疗是有效果的,你没有以前那么抵触了,我们应该再加强一下。” 沉西月觉得重逢后的苏林之其实有一点点烦人。 他怎么不像以前那么冷淡了? 这种烦人就像潜心阅读时木窗前掠过的翩翩蝶影,惹人分神,但也没有那么引起反感。 可能是她太孤僻太寂静了,苏林之层出不穷的想法让她觉得难以招架的同时,又有一点点窥伺到正常鲜活的人生的实感。 沉西月望着自己的鞋尖,眸子里有浮冰碎裂开晃了晃。 等了半晌,沉西月还是没有回他的话,苏林之索性自己替她做了选择。 “沉西月,我想抱你。” 他说着轻轻拢了下她的腰。 沉西月下意识有些往后缩,他就立即停了下来,见她神态游离出神,并不似反感,又五指扣在她腰后,不动声色地继续拢紧。 50困扰 “苏林之不唔。” 沉西月脚下没刹得住,苏林之弯腰把她勾进了怀里。 高度差让沉西月的喉鼻掩在了他的风衣上,穿透性的薄荷香被外衣上的凉气冲淡,正中着她的嗅觉神经。 匆忙推着他的肩膀的双手只能无力滑落,眼皮上也是他羊毛外套的毛茸茸质感。 过电的感觉从胸前腰后传来,陷入他包围的世界里,时间仿佛一下静止了好几秒。 她不是第一次被他抱了。 身体曲线紧紧贴合,电流感比许久之前情欲驱使下的那次相拥还要明显。 “可以了……” 左胸处的嘤咛聊胜于无,苏林之并未放手。 沉西月隔着衣物仿佛探听到苏林之底下温厚有力的心跳,不及她细数那几声“噗通,噗通”是否真实,刚刚消过毒的手腕又被他握了住。 而这次他更过分地把她的手臂推在了墙上,按住。 “你在干什么?” 沉西月困惑地挣了挣。 苏林之还是没放手,只是微微远离了两寸,将她的脸放出来。 沉西月就只能靠在墙壁上,仰头望着他。 “我不脏的。下次不要再把我当病原体对待了。” 洁癖惯了的人,也有一天被人嫌弃,沉西月反应过来他在别扭什么,忍不住弯唇笑了下。 “答应我。” “你怎么这么说一不二啊苏林之,你说答应我就答应吗?” “不然我就这样。” 苏林之把她的手腕递到自己嘴边,低低地笑,作势要啃。 沉西月看了果然犯怂,收着手腕不让他的嘴唇碰到。 苏林之其实没想真的咬她,可她这样猛然用力,他又跟她力气相反,一下子竟然真的亲了上去。 又薄又凉的两片嘴唇贴在手背上,一触即离。 沉西月猛然推了推面前的人:“苏林之!你注意点!” 苏林之只是收回手,岿然不动地抱住她,压着她的肩膀微微喘出一口气。 “西月,你今天化妆了吗?” “化了一点,怎么了?” 苏林之忽然想起那个朦胧的夜里,女孩子的唇妆被亲花了晕开的样子,他其实没有看清她的口红颜色,不过那张唇形…… 和沉西月的有点像。 “没什么,觉得你适合再红一点的颜色。” 苏林之头靠在她的肩窝里,气息无惮地洒在她的肩头,边说边有点喘音。 圈在沉西月腰上的手,温水煮青蛙般,钳得越来越紧。 沉西月放任自己沉溺了片刻腰肢发软,和他身形紧贴的摩擦感,缓缓睁开双眼。 “苏林之,你说对了,我其实很不开心。” “嗯?” 沉西月身体发热得很厉害,他的薄荷香像一浪高过一浪的风暴扑着她刮过来,这样的距离下被迫接纳的不止是对方的存在感,还有过界的情欲气息。 但她看着天花板的神情冰冷漠然,好像发软动情的不是自己。 沉西月忽然想起下午殷柔看自己的样子,是如何从一开始的愉悦期待,到后来的不欢而散。 “学校里是不是有很多女生喜欢你?你知道自己这样会给我带来困扰吗?” 苏林之想抬起头,沉西月却动了动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51我们早就应该在一起了 沉西月带着一瞬间爆发的不满,愤愤地仰头亲了上去。 苏林之愕然惊住。 四目相对,唇瓣轻轻相贴,并无下一步的深入。 沉西月看着他茫然的眼睛轻声道:“苏林之,你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 说完,沉西月轻轻笑了下,像是嘲笑他对自己的无知,搭着他的脖子打算推开。 苏林之却忽然扣着她腰后,用力压开她的唇瓣,舌头有短暂的犹豫后,循着记忆里的动作就要伸出来。 但他还是礼貌地垂眼看着她、象征性地询问了一句: “你想接吻吗?确实有研究表明这可以降低焦虑水平。” 沉西月怔住。 “我不介意的。” 他不容她深思般很快覆了下来。 湿润的口涎浸湿嘴唇,沉西月身体猛地颤抖,揪着他的衣物用力推抵他。 苏林之将她饱满的唇瓣吃进嘴里,忘情地吮吸起她的味道。 好熟悉……像樱桃一样,咬一口能有甜美丰沛的果汁在嘴里迸开。 沉西月没有开口,他不得深入她的口腔,但他好像也没有进一步掠取的意识,执着于她嘴唇上的糖衣,一遍遍用舌尖描绘着。 “西月” 沉西月不过是想恐吓一下他,好让他就此离自己远一些。 苏林之的见招拆招反而让她完全陷入了被动,只能仰头承受他的亲吻。 两人紧贴的身体因为距离再次拉近互相摩擦在了一起,压迫着双乳的那方坚硬胸膛也变得格外有存在感。 “唔……松开。” 舌尖刚一放松,就被苏林之电了一下卷在一起。 不过苏林之抓着她的腰忍耐了下,放过了她被吮吸得发胀的嘴唇。 “你说的也是我觉得很困扰的事情……但我不觉得都是我的错。如果可以选择,我只需要唯一的一个女生关注我。” 苏林之的心跳这次是真的很快,沉西月贴着他的胸膛听得一清二楚。 “沉西月,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下面的治疗方案,只有更亲密的关系才可以顺理成章地进行。” 沉西月听傻了。 “在一起?” “其实我们当时如果按照长辈的安排来,迟早有天也会成为伴侣的。抱歉我花了些时间才发现这点。” 苏林之在心里简单分析了下,很容易得出了结论:“从智商、性格、家庭关系、甚至外貌来说,没有人比我们更合适了……我们早就应该在一起。” 两人都是又白又冷的五官,腻在一起像两捧雪在相互融化。 更纯净的那朵雪花依偎着无动于衷的那朵,忽然皱了下眉。 “你怎么了?” 沉西月双腿发软,全身都因为刚刚的吻还有点轻轻发抖。 苏林之把她抱到桌面上,沉西月轻轻低下卷翘的睫毛,不知道在想什么。 “腿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你那天也是这样,可以给我看看吗?” 苏林之蹲下去,握住沉西月的脚踝。 沉西月低头看着他,用袖口用力地擦已经干掉的唇瓣,擦了一下又一下,嫣红的唇瓣通红发肿。 苏林之刚揉了揉沉西月的小腿,忽然听到一直默不作声的少女,抑制不住地抽泣了一声。 ps我的宝们跨年快乐!!! \(???)/? 52苏林之,都怪你 “呜……” 他抬起头,少女脸颊红扑扑的,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往下坠。 落在他的鼻梁,嘴唇,衣襟上。 苏林之慢慢停住了修长的手指。 “西月?” “我不会和你交往的。” “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一点都不。” 沉西月一边哭,腿心却是一片动情后的濡湿,委屈得更加止不住眼泪了。 苏林之按着她的手背,俯身压住她。 “感情的事情可以慢慢培养,合适才是最重要的。” “你恋爱过?”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可以慢慢培养。” 苏林之十指倏地弯曲,插入沉西月的十个指头之中,微笑道:“上个月你还很不能习惯我,现在却会主动给我抱了。” 苏林之臂弯微收,沉西月发软的小腰就陷在他怀里。 她泪眼朦胧,小口吸着气。 “压力很大吗?哭成这样。听说接吻真的可以缓解压力,我免费给你亲吧,不用你负责。” 沉西月看着他送上来的脸,两片薄薄的唇瓣,想着亲都亲过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还真张嘴咬了一口。 苏林之微笑着闭上细长的眼睛,张开唇任她咬。 以前要以为什么样的女孩子才能让他放下偏见和洁癖,容忍做口水交换这样的事情。 原来是沉西月就可以。 唇齿扣合,他微微偏转过头,这一次的吻终于得以深入下去。 苏林之扶着她的腰,舌尖试探地伸出去舔舐着,舌苔勾缠到一起的感觉明显让身下的人抖得更厉害了。 “你发抖,是因为我吗?” “不是唔……” 苏林之的手在她腰际摩挲了两下,沉西月直接整个都发软了。 “还说不是,你都这样了。” 谜底揭开,苏林之愉悦地勾起了唇角。 沉西月的哭泣也被他的打岔得平复了许多,细软的喉咙还有点哽咽,粉白的脸蛋哭得洇湿。 有点可怜相。 苏林之又轻轻贴上去亲她,边亲就忍不住揉她软乎乎的腰,让她小脸愈红愈媚。 “呜呜我都这样了你还闹我,苏林之你坏死了。” “你怎么了?”苏林之贴着她亲了会,声音就不可避免地有了点沙哑,压低了嗓音来掩饰,顺便给她抹了抹脸上的水。 沉西月扶着自己的额头,纤长卷翘的睫毛挂满了泪珠,低下来看着地面,像屋檐似的滴滴答答落下细雨。 “我的数据不好,模型可能推不出,还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她声音很小很轻,大概没跟别人倾诉过心事,又羞又难过,扶额的手想掩住脸,又被苏林之的手指挡下来。 “你是因为这个哭成这样了?” 沉西月以为他瞧不起自己,足尖轻轻踢了下他,明明是反问的话,声音却底气不足,显得更伤心了:“不可以吗?” “没有说不可以。”沉西月抹着眼泪,苏林之手忙脚乱地给她拿纸巾,又听她哭道: “你还勾引我朋友,害她不要我了……”???这是哪门子的事情? 苏林之眉头皱了皱,迭好纸夹在手上给她擤鼻子:“你朋友是谁?关我什么事。” 沉西月居然沉迷于此哭得不能自拔:“她本来就在生我的气,这下我没有朋友了,都怪你。” 53又冷又媚 “好,我的错。” 苏林之哭笑不得,又不敢再招惹到她的气头,小心地替她擦干净小脸。 “可是西月,你以前都只有我一个朋友,我也只有你。” 沉西月哭得累了,慢慢地自己停了,扶着膝盖轻轻地喘气。 “不一样的。” “没有不一样。这只能说明你不适合和普通人交朋友。” 沉西月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刚刚的哭法有点丢人,听着苏林之说话自己就闭着嘴不做声了。 苏林之继续道:“你不能把别人的错归结于我,我熟悉的女生只有你。” “他们都是不值得在意的人,西月,你别那么在意旁人。” 苏林之的手伸在沉西月头上摸了摸,把她摸得乖巧无比地坐在桌台上,两条腿勾在一起,手放在身前一句话也不说。 “沉西月你的确变了。” 沉西月微微抬目看他,彻底洗过的蜜蜡眼睛格外澄净。 “实验做不出就哭鼻子,还抱怨我抢走了你的朋友。”苏林之眉眼弯弯的样子,既温柔又忍俊不禁:“你是一直都这么小孩子的吗?” 沉西月吸了吸鼻子,扭头又要去拿自己的包。 苏林之搂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沉西月头顶传来的他的笑意温和:“但是很可爱。” “好了,哭好了洗把脸,我送你回去。” 苏林之自己大约也发现了,面对着越来越有娇气、软弱这些标签的沉西月,他在学会越来越温柔地哄着让着。 高矮零落的大小实验楼之间,光秃秃的法梧枝条刺裂北风,苏林之把自己的围巾给沉西月一圈圈地兜到眼睛下面。 “好好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说。”苏林之嘱咐完,转过身,从口袋里摸到手机。 “苏林之。” 沉西月叫住他。 她很少哭得这么狠,导致头部血管有些痉挛疼痛,但这也让她的理智格外清醒。 “我们不能交往。” 苏林之目色无惊地看着她,轻轻问道:“为什么?” “可能你会有天知道原因,但不是现在。”沉西月站在一颗很苍老的梧桐树下,望着他的眼睛仿佛在笑。 茕茕独立的沉西月,身上氤氲着冬日的夜色与雾气、山间的流岚和风云,离他好像很远。 “我也不介意让你知道了,虽然我很恶心这些接触,但我的身体其实很喜欢。” “如果你要亲吻我,我不会拒绝。” 没有名分,但可以予取予求。 苏林之不满意这个答案。 他冰凉的手指在身侧捏了捏,许久才忍下从自己胸腔里突然冒出的冰冷戾气。 但沉西月已经背对着他走出很远了,在湿滑的防滑砖地上留下来一行足印。 苏林之想,如果不是这样有着软嫩又娇气的一面的沉西月,而是那个和他互为镜面一般桀骜高冷的沉西月。 他们也会有接吻的一天,但一定没有今天她一边哭泣一边娇喘这么动人。 可是代价是什么呢?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又为什么恐惧厌恶和他接触,还在和他有了这样一个吻后,拒绝和他在一起? 苏林之这夜很自然地睡得不太好。 几次梦中都是和清冷又娇媚的少女缠绵的景象,比桌台上发生的过分得多。 有的是在高中教室里,有的是在他房间的挂画下,少女的裙子半穿着,有时干脆都没脱下来,他就扶着她的腰把自己的性器埋进去,在她的甬道里不停进出…… 他在她身体里释放了好几回,每一回都酣畅淋漓。 苏林之喘着气按亮台灯,拧开床边的矿泉水瓶,一下灌下去半瓶。 水液从嘴角漏出几行,一路淋湿他的衣服。 他掀开被子站到地毯上,被子里面一大块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