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她(1V1)》 1喉结先生 化妆间。 颁奖典礼接近尾声,原本井然有序待机的后台也变得热闹起来。 阮宁补了补妆,确认镜中的自己完美无瑕,这才踩上高跟鞋,打算出去social一圈。 “宁宁!” 离着门还有三米远,突然就有人撞了进来,吓得阮宁小退半步。 经纪人肖笙白着脸进来,见室内没有其他人,反手锁上门。 “出事了,出事了!” 急得一张包子脸皱出褶边,更惹人眼馋了。 阮宁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摸摸空荡荡的胃:“怎么了,颁奖不是要结束了?” 肖笙眼眶一红:“是,颁奖要结束了,但是……” “嗯?” 阮宁是南方人,虽然后来工作来到北都,但声音里依旧揉着吴侬软语的骄矜。每次软着声发音,都有种撒娇、耍媚的感觉。 一个嗯字被她娇出一波三折,让人听着骨头都软。 原本正打算说什么的肖笙突然住了口,下意识吞咽一口。一时间忘记自己刚才要说的话,转而直勾勾地盯着阮宁。 阮宁正低头整理着乳贴,等了半天不见肖笙回话,抬头看过去。见她直勾勾的眼神,忍不住噗嗤一笑,故意将胸往前顶了顶。 丰满的白桃被乳贴遮住了雪顶的殷红,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像是要从礼服里跳出来,还扑出一阵阵甜丝丝的香气。 “怎么,想摸?来呀,来呀。” 笑声又嗲又娇。 肖笙红了脸,赶紧撇开视线,那丰腴细腻的白桃形状却还停留在她的视网膜上褪不下去。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阮宁整理好领口,对着镜子托胸,想摆出更好看的形状。 肖笙总算找回了记忆。 “是,是裴总!”肖笙急切道,“他点名让你过去,陪他……” 阮宁歪头想了想,好半天才从认识的名流里想起个姓裴的。 只是…… “裴文天?那个八十岁的……老爷爷?” 肖笙连连点头,心想人家人老心不老。下面不行了,但手指头还会捅,可怕得很。 阮宁有些泄气,“都多大年纪了,我就算去了他能干什么?” 嘴上嘟哝着,心里却也明白她没有拒绝的资格。 再火的明星,在资本面前都是玩物。 更何况,她还没火到那个份上。 出道至今,不是没人打过她的主意。靠着些不光彩的手段强留住童贞,阮宁不过是想仗着这一身绝色和那层膜,给自己卖个好价钱。 而好价钱,自然需要咖位来托底。 可惜,向上爬的过程中,总有那么些恼人的苍蝇。 阮宁小声吩咐了肖笙几句,刚说完,调度就喊她出去合影。 阮宁如今不过是个四流艺人,合影去不了C位也站不到前排,干脆不去自讨没趣。等大家都站得差不多了,她在第五排最外围的位置站定。 刚站好,身边来了个男人。 她下意识侧头,视线恰好落在男人滑动的喉结上。 直到眼眸深邃的男人投来询问的眼神,阮宁才意识到自己看了太久。 她忙说了句抱歉,回过身继续拍照。 2秘密花园 拍完照,艺人们四散而去,上了各自的保姆车,前往聚餐地。 阮宁提着裙摆从侧门出来,不远处树影下的一辆宾利闪了闪车灯。 阮宁停下步子,没立刻上前,转而四下探头寻找肖笙的身影。 夏风裹挟着热气团张牙舞爪,将阮宁的裙摆吹成饱胀的海棠花,在黑夜中格外显眼。 司机见她久不动作,以为她没看到自己,又闪了下车灯。 从车窗探出半身,朝着阮宁招招手,“阮小姐,这里!” 阮宁心底一突,猜想肖笙那边怕是出岔子了。 她刚跟新公司签约不久,肖笙也不过跟了自己两个月,怕是对于这种事处理得还不熟练。 压下慌乱的心跳,阮宁在心里默念两遍“随机应变”,这才上了车。 司机朝后看了阮宁一眼,见她紧张地咬着嘴唇,小脸煞白,笑着递了杯热咖啡过去。 “阮小姐,放松。” “谢谢。” 司机是裴家的人,不知帮老板接过多少艺人,自然知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他从后视镜仔仔细细地打量了阮宁一遍,暗道了声可惜。 宾利疾驰在盘山路上,很快便到达晚宴处所。 司机停好车,管家第一时间打开车门。 阮宁一手护着胸口,迈步下来,“谢——啊!” 一声谢谢还没说完,膝盖登时一软,身子朝着一侧歪了下去。 管家适时伸手拖住她,关切道:“没事吧?” “没,没事。”阮宁摇摇头,下意识咬住嘴唇。 管家扶着她向内走去,却未将人带入宴会的大厅,反而在路过浮雕高柱时抬手摸了下维纳斯的左胸。 哗啦一声。 墙上挂着的《睡莲》向左移开,露出一道掩藏的暗门。 阮宁手心濡湿,口舌干燥,浑身散尽了气力。 目光在维纳斯被摸到发光的丰腴肥乳上停留了三秒,就被管家扶着走进了暗门。 “管家,你是要带我去卧室吗?” 那她希望有张柔软的大床。 管家声音无波无澜,“阮小姐到了就知道了。” 一个稳健一个踉跄,在昏暗的石廊下走了三五分钟。就在阮宁的意识快要昏睡前,管家总算停了下来。 管家将她放在花园秋千上。 “阮小姐稍候,先生很快就来。” 阮宁舔了舔嘴唇。 这似乎是个隐秘的花园,除了水池里哗哗的水声,再听不到一丝别的杂音。 花香浮动,还裹着柔软的风。 想来是司机递来的那杯咖啡有问题,此时她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一股滚烫的热从骨头里烧出来。 阮宁咬了咬牙,有些生气。 怕一会儿老头能看不能用,白瞎了这星火燎原的热。 正杂七杂八地想着,院子里传来草坪踩踏的声音。 阮宁的视线已经有些看不清,用尽全力侧头,也只能看到一丛丛的果汁阳台后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可一张嘴就只能吐出热气来。 “啊,啊——”两声软浓的呓音带着重重的欲。 那身影先是一顿,接着便走上前来。 属于男人粗粝的大掌摸上她的香肩,微凉的温度先抚慰了皮肤灼热的痒,接着又勾出更深更重的渴望来。 阮宁目光迷离,下意识舔了舔殷红的嘴唇,“要,要——” 男人弯下身,在距她发丝般远近的位置停下,仿佛唇纹贴着唇纹,“要什么?” “嗯……”阮宁吃力地抬起双手,圈住男人的胳膊,“要——” 滚烫的温度沸腾了女人的馨香,她就像一朵酴醾盛放的花朵,熏得人情欲滚烫。 男人骨子里的放荡一触即燃,单手揽住她的腰将人箍入怀中,一手抚弄她修长的颈。 一下,两下。 颈,锁骨,酥胸。 阮宁越来越热,感觉到肩带被推开,空虚饱胀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一股陌生的渴求逼着她埋进男人怀里。 要,要,要。 要什么?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可以给她。 3揉我咬我 阮宁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像跌坐在温泉里,早就被热得只剩下蚀骨销魂的软媚。 “你,你倒是,倒是……来啊……” 她嗓子里掺了蜜,眼前蒙了纱,全身的皮肤都泛起诱人的粉色,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勾魂模样。 她看不到男人的脸,不知道他此时是什么表情。 但想来被情欲蒸熏着的自己,应该让人把持不住才对。 可这男人,怎么不动啊! 甬道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痒,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有蜜汁滴落。空虚被无限放大,连风吹过来,都像是在撩拨她。 她不知道男人是谁,但是凭着感觉也能猜到,这是个朝气蓬勃的男人。 血气方刚,可送她去极乐。 “嗯啊,你,求求你,操……我好不好……” 阮宁哼哼几声,费力地勾起头,用舌尖舔了舔男人的下唇。一边摇着屁股,用大腿内侧蹭着男人的手臂,一边用牙齿剐蹭磨咬男人的下颌。 “插我,操我……唔,求求你……啊!你还、是不是……是……不是男人啊!” 急于得到抚慰的空虚让她说话带出哭腔,听上去更好欺负了。 满脑子的急切让她想不起待价而沽的买卖,更想不起咖位身价,只有濡湿滴水的小穴,和更深处的饥渴。 见男人还是不动,阮宁干脆抓住男人的手往腿心里塞。 男人垂眸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弯下腰,直接将人看了起来。 突来的失重让阮宁惊呼一声,随即感觉到风的流动,鼻尖泛起潮湿。 他们似乎来到了什么昏暗的巢穴,男人将她放到潮湿柔软的泥土上。 她软到无法支撑,后背刚靠到粗糙的石壁,整个人就向下滑去。 一只大手揽住她的纤腰,又有另一只撩起她的裙摆。不等她回过神,一条腿又挤入腿间。 男人突然低下头亲吻她,却并不是亲吻她的嘴唇,而是吻上她的颈。 一寸寸舔舐,濡湿有力的舌头,随着静脉不断向下。 “嗯……啊……” 敏感的皮肤泛起一股麻痒,随着他的舔舐不断向下,藏在乳贴里的红豆也硬了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抬高长腿,逼迫她脚尖点地。一只大手勾开丁字裤,轻轻摇拽,另一只手拉下礼服的领口,将两团丰满释放出来。 肉色的乳贴被他一把撕开,轻微的撕拉声伴随着微凉的空气,让乳尖泛起一阵战栗。 “唔……继,继续,揉我,咬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乳尖向男人挺了挺。殷红的小豆摩擦在男人的外套上,粗粝的摩擦换来解痒般的快感。 摇拽内裤的手更为用力,而另一只手则捏住乳尖,粗暴地拉扯拖拽。 粗鲁的动作让阮宁发出舒适的吟哦,十指掐住男人的肩膀,下巴在半空划出新月的弧线。 男人眸色一沉,膝盖便开始顶弄起来。 “唔……啊!啊……” “哈,快,再快一点!” 时重时轻的顶撞模仿着媾和的节奏,从未被如此对待的娇嫩花瓣并不抗拒这样的粗鲁,反而在撞击中不断吐出花蜜。 丁字裤早就湿透,在男人的摇拽中化为绳索,勒入沟壑之中,摩擦穴口,按压阴蒂。 任何玩具都无法提供如此丰富而强烈的快感,熟悉又陌生的快乐让阮宁舒服的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花穴里有汁液不断涌出,深处一阵阵痉挛,本就高亢的声音再次拔高。 “啊……” 就在男人放开内裤,转而用手指揉捏花心的瞬间,一股湿滑的潮涌喷满了男人的西装裤。 4她好无辜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男人愣了下,而得到发泄的阮宁则勉强松了口气,捕捉到一丝清明。 她发出一声软软的长音,背靠在石壁上,睁开眼睛。 眼前的薄纱被撩开了一层,虽然还看不太清,但勉强能辨识出男人的轮廓。 那是一个……很帅的男人。 即使阮宁身在娱乐圈早就阅美男无数,但依旧被眼前的男人所吸引。 她找不出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他,但心里清楚知道,奇货可居。 完美的轮廓、雕刻般的五官,不俗的气质,精干的身体…… “唔……” 看出她走神,男人坏心的捏了下她的乳尖,挑眉:“爽了?” 阮宁哼唧一声,想让男人把自己放开。 然而刚一动腿,花心便在他的裤子上一阵摩擦。 本就未曾熄灭的痒意又被撩拨起来,那股热一触即发,又一次浇灭她的神智。 “唔,怎么,怎么这样呀……” 她声音软的像是含了包水,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在昏暗的洞穴里更显娇媚。 本打算推开男人的双手不知何时又圈住了他的脖颈,柔软粉嫩的唇舌急切的贴上男人的下巴。 “先生,先生,请你帮帮我,帮帮我……” 这是阮宁用仅有的理智发出的请求,用清纯的脸说着祈求的话,屁股却摇的像发情的母狗。 时阙眸色渐深,突然低下头,狠狠侵入她的口唇。 男人的舌头就像他人一样强悍,如同一条灵活的蛇,在她的口舌间逞凶。 “呜……哈!” “啊!唔……” 津液从贴合的唇逢间泄露,在黑暗中拉出又细又长的纤丝。 男人像是要用嘴巴将她吸干,吞下她所有情动的娇哼。 初吻的暴烈让阮宁四肢发软,而花穴内的蠕动湿润却越发清晰。 阴蒂的摩擦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渴望,期待着更粗更大更凶的东西,来助她欲海沉沦。 原本摇曳内裤的手被女人抓住,急切的送往身后,贴在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上。 阮宁上身前倾,更激烈的向男人接吻。随着上身压低,屁股自然翘起来,露出允许手指通过的缝隙。 阮宁捏住男人的骨节,鼓励他向里探。 时阙的眸色更深,顺应女人的动作,将中指插入缝隙间。 女人倒吸一口冷气,随即一股花蜜便从花穴吐露出来,滴落在他新来的手指上。 温热、粘稠,像极了她软唧唧还发骚的媚意。 手指并未太过放肆,只是代替膝盖,用指腹按压拨弄。 灵活有温度的手指自然比膝盖的弹压更让人满意,阮宁不自觉忘记接吻,微张着小口,一脸快意失神。 时阙舔弄她的嘴角,另一只手重重捏了下她的乳首。 “啊——” 痛楚并未冷却她的情欲,反而让甬道激烈收缩,身体绷紧。 她又高潮了! 时阙意外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没想到她竟如此敏感。 淫水喷溅在他的手指指腹上,汹涌又绵长。 连续两次高潮,让阮宁全身都没了力气。 时阙放下腿,让她靠站在一旁。自己则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帮她擦拭一片狼藉的下体。 阮宁吸了吸鼻子,眼尾红的像是染了胭脂。 “我平时不这样的,”她声音还是软,还是媚,极力为自己辩解,“我是被人下了药了。” 男人不回答,阮宁哭的更凶,“我真的不那样,我,我……嘶……” 时阙将手抽回来,迭了迭手帕,“抱歉。” 他刚才在给阮宁擦拭,用力了些。 阮宁已经不想说话了,身体里的空虚又一次翻涌起来。 她恶狠狠的诅咒裴老头,恨不得他今夜暴毙! 时阙见她又颤抖起来,知道药力再次发生作用。 他舔了下嘴唇。 5宁宁想要 这时,花园里传来走动的声音。 “人呢?” “不,不知道啊。这,这刚刚还在秋千上呢……” 接着两人在花园里翻弄几处。 “人呢!” “老太爷,我真的把人带过来了!可是,这……” 啪的一声,似乎是被打了巴掌。 “蠢货,连个女人都看不住,还不让人去找!” 假山洞穴内。 阮宁呼呼喘着粗气,整个人贴在时阙身上,吃力听着外面的声音。 时阙辨认出外面是裴老爷子跟管家,似乎有几分气急败坏。 低头看向怀里几乎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下意识将湿热的手指一捻。 “出去吗?”他低声道。 “不要!” 阮宁慌忙抓紧男人的领口,“不要把我送出去,求求你!” 男人能悄无声息的来到这处隐秘花园,还能带自己找到藏身之处,想必不是普通人。 她知道自己今晚难逃破处的命运,但若可以选,她不想被外面那老头得逞! 阮宁咬住嘴唇,拼尽全力撑起上身,勾住男人的脖颈,笨拙青涩的去亲吻男人的嘴唇。 “先生,我,我还是第一次。很干净,很紧……” 在保有神智的情况下对陌生人说出这种话,有些难为阮宁这个娇娇。 但下一波情潮已经蠢蠢欲动,若不能勾的眼前这男人动情,难不成她真的要便宜外面那只老狗?! 要知道,这男人即使在自己最骚最浪的时候,也只是用了手指。 她都高潮两次了,这男人,甚至还没解开腰带! 克制着羞涩,阮宁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男人,努力回想在黄色小说中看过的骚话。 “先生,你,你操我好不好?” “我下面好湿,好痒……” “揉揉我好不好,我,我……那里……想要……” “我帮你舔好不好?你,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乳头好硬……” “小穴好湿,你摸摸、摸摸呀!” “宁宁,宁宁想要……” 在清醒的状态下说这样的话,阮宁臊的想直接把自己埋到土里。又娇又作的小仙女,只觉得一团火从嘴巴里吞下去,烧的眼皮都烫了。 但即使她破了廉耻,男人却依旧毫无动作。 阮宁夹了夹双腿,早就被蹂躏到红肿的阴蒂正火辣辣的烧着,腿心像发了大水,不时又一股股蜜汁流出。 想到刚才的两次高潮,阮宁咬咬牙,决定再浪一点。 贴着男人健硕的胸膛,她难耐的在男人胸口蹭了两下。接着嘟起红唇,在男人的衬衣上亲吻起来。很快,她找到男人的乳尖,张开贝齿,舔弄研磨。 男人的身体一僵,随即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感觉有效,她干脆解开男人的衬衣,嘟着嘴唇吻了上去。 她记得小说里说过,男人的胸也很敏感。隔靴搔痒勾不动他,那就真枪实弹的来! 阮宁用嘴含着右边的乳尖,左边则用手指摸了上去。模仿着方才男人对自己做过的,也开始扭拽揉捏。 男人果然发出难耐的喉音,随即大手落在她的领口,向下一扯! 本来只露了半个乳房的领口彻底滑下,将她的双胸暴露出来。 男人的大掌肆无忌惮的捏住她柔软的双乳,柔软的乳肉透过指缝挤出,乳头越来越硬。 “啊……嗯!” 一声娇吟响起,男人拽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扯。 阮宁下意识向后仰头,男人低下头,粗鲁的侵入她的唇舌,急不可耐的交缠起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洞穴内回荡,潮湿的空气也逐渐染上一股香甜的奶味。 阮宁的下身早已泥泞,男人空出一只手下滑,做出虚握的手势,兜住她湿滑翕张的粉嫩海耳。 —————————— 咳咳,说几个事。 1 不知道大家都是几点上来,拿不准更新时间,改成晚上七点左右更新怎么样?今晚七点会有更新的! 2 蠢蛋如我,经常会打不开网站,比如昨天,也不是不想更新,是我起床以后,我上不来啊哭。我会努力存点稿子,放到存稿箱,定时发送。 3 上面说的“海耳”,是鲍鱼哈,也就是说的下面啦,嘻嘻。 6又高潮了 外面窸窸窣窣翻找的声音大了起来,由远及近的传来踩踏、敲打的声音。 “阮小姐,阮小姐——” “我看到你了,出来!” “阮小姐,如果再不出来,老爷子就要生气了。后果如何,你该知道的。” 外面搜查的声音越发急迫,而洞内的情潮也如期而至。 阮宁急迫的用舌尖勾缠,想激起男人更爆裂粗鲁的爱欲。唇缝间不时滑落银细的粘丝,呜咽声被男人吞吃干净。 “你,你为什么,还不进来——” 口腔内泛起血腥味,挺立的乳尖在他的胸口按压摩擦。大腿内侧在男人的西装裤上几乎要擦出火星,企图缓解这入骨的痒意。 然而唯有花穴,无人光顾。 他的手指变成了囚禁的围墙,密不透风的将它包裹的一丝不漏。 她蜜穴流出的淫水全都被他截流,几乎要将饱胀的花瓣淹没。 “唔……你,你怎么……” 阮宁睁开眼,努力去辨认男人的脸色。 不断前后摇摆着屁股,夹紧双腿,等待着男人松开手指,将更粗,更长的东西塞进去! 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看见男人低下头,侧过脸,将冰凉薄情的嘴唇,压在她的侧颈上。 他的舌尖在静脉上打着圈,仿佛只要微微一个用力,致命的尖牙就会刺出灼热滚烫的红。 被狩猎的错觉让她心底生出一股暗黑的冲动,下一秒就腿软的软倒在男人怀中。 男人开始用牙齿在她的皮肤上研磨,发出咗、咗的声音。掐住她一手的手腕,将人半提在空中。 阮宁脚尖点地,随时会坠落的恐惧让肌肉紧缩,花穴也无意识收紧。 男人大发慈悲,松开护住她蜜穴的手,改而用手掌画着圈的研磨阴蒂。 本就鼓胀的蜜豆经不得这种刺激,没等他搓揉几下,尿崩的感觉再次袭来。 阮宁很快就忘了抽插的事,眯着眼享受被俘虏、支配的错觉,感受着甬道内激烈的潮喷前奏! 男人却在这时停了下来。 阮宁迷茫的看向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男人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要么?求我。” 阮宁软哼一声,嘟着嘴唇亲他:“求你,求你……” 一边抽出一只手,沿着胸口向下滑动揉捏,最终盖上了男人的手指。 在男人惊诧的目光中,纤细的中指穿过指缝,滑了进去。 “嗯……” 绵长软腻的吟哦在洞穴内飘荡开去,就像一块甜点露出了它厚厚奶油下鲜美的樱桃,惹人垂涎。 她的手指穿过男人的指缝插入穴口,其实只有一个骨节的长度能进去。 但那种刺入的想象,和穿过男人手掌的快感,让她有一种两人的手指勾在一起冲刺的错觉。 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尾椎爬上头顶,她难耐的声音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绷紧。 时阙眼看着一滴泪从她眼角流下,如同清晨花瓣上驻留又滑落的露珠,最终浸入汗湿的发丝之中。 “嘶——” 时阙只觉得股下一热。 熟悉又陌生的冲动在耻骨荡漾,在女人高潮的一瞬,他也跟着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 一会再更一章。 大家也去看看隔壁《囚徒》呀,那个是主肉的。 7她糊涂了 接二连三的潮喷透支了阮宁的体力,巨大的疲惫让她腰都直不起来,只能趴在时阙身上呼哧呼哧喘气。 时阙方才有多么孟浪,此时就有多么冷漠。 他任由阮宁贴靠在自己肩头,双手垂落,站得笔直,碰都不碰他。 阮宁只当对方正人君子,看自己没事了才不再动手动脚。 她吃力的侧了侧头,视线落在男人的颈侧。 “谢,谢谢你。” 时阙冷着脸,不应。 阮宁深吸一口气,身体紧跟着泛起一抹战栗。但体力不支的她也生不出多余的心思,只是努力睁开眼,跟男人说话。 “我们在这里,不会被人发现吗?” “外面的人都在找我,不然你把我放在这里,自己离开吧?” “我的手包在外面的秋千上,里面有手机,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助理打个电话,让她带我出去?” 她的视线来回飘,说着说着就落在了男人的喉结上。 她一愣,接着诧异的抬头,看向男人的侧脸。 是……喉结先生吗? 她记得刚才拍照的时候就看到了对方的喉结,那上面偏右的位置,有一颗红色的小痣,配上他冷白的皮肤,显得可爱又性感。 本以为是惊鸿一瞥,没想到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又见面了。 阮宁撑着他的肩膀,想要挺起身子跟男人对视。 谁知刚一动作,后颈便是一疼。 阮宁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唔……” 阮宁一睁眼,就被剧烈的灯光闪了眼。 刚哼唧一声就有人从不远处跑过来,一把抱住她,“宁宁!” “唔!” 阮宁被撞了个正着,疼的她下意识向后倒去。但来人却抱着她直接哭了起来,呜呜咽咽的不肯放手。 阮宁深吸了口气,“好了,别哭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话时有气无力的。 肖笙一听心疼的不得了,哭的更厉害了。 阮宁:“……” 等肖笙哭完,阮宁整个人也醒过来了。 她打量了下四周,确定是在自己家里。 “是那位先生联络的你?” 肖笙憋着一包泪摇摇头,“不,不是啊。我过来的时候,你就在床上了。” 阮宁一愣,惊疑的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换好了睡衣。 她犹豫了几秒,伸手朝着下身摸了摸。 “嘶——” “怎么了怎么了!”肖笙吓得赶紧上前。 “没事!”阮宁忙推开她,“你别过来,我,我没事。” 肖笙眼泪又下来了,“宁宁,你是不是被裴文天,给,给欺负了?” 阮宁又感受了下小蜜穴,摇摇头,“没有……” “怎么会没有!如果没有,你你为什么会晕倒,还躺在床上?你,你……” “行了行了,你先别说,让我想想。”阮宁心里也乱糟糟的,被肖笙吵得更没有头绪了。 她让肖笙去给自己倒杯水,冷静下来,理清思路。 刚才摸了下小穴,虽然还有些红肿,但并没有撕裂,而且很干爽。 想来是有人帮自己清洗过了,也没有对她做什么。身上还换了干净的衣服,嗯……头发也吹干了。 想到那位喉结先生,阮宁觉得这一切应该是他安排的。 所以,他用手指帮自己潮吹了三次,却没有要她。不仅把她送回了家,还……洗干净,换好衣服,吹干头发? 不对不对不对。 她记得失去意识的时候,似乎是被人打了一下。 是喉结先生下的手吧? 那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她怎么糊涂了呢…… 8归国新贵 逃出虎口值得庆幸,但阮宁也怕遭到报复。 接下来几天都过的小心翼翼,一反常态的不作不娇,配合度满分,让带她的大经纪人老怀安慰,嘴上不断嘟哝着孩子大了,乖了,懂事了。 肖笙听到几次,嘴上不说,心里疯狂翻白眼。 自家艺人什么样,她心里没数吗? 周六,阮宁参加一档综艺录制,提前三个小时到了现场。 一下车就喊热,肖笙让助理给她撑伞擦汗,自己小跑着去剧组打招呼。 没等阮宁走进摄影棚大门,肖笙就垂头丧气的出来了。 阮宁秀气的吐出一颗西瓜子,将小银叉塞给助理,兴冲冲贴过来,“阿笙阿笙,你怎么啦?出什么事啦?” 肖笙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怎么还八卦到自己身上!” 阮宁嘟嘟嘴,“快说快说,怎么了嘛。” “还不是那个孙蓓!”肖笙气呼呼的,“也不知道节目组是不是故意的,把你们两个人分到了一个化妆间。” “她比咱们早到半小时,直接占下了。” 阮宁有些意外,“她不让我们进去?” “让,怎么能不让呢!”肖笙咬牙,“可是进去有什么用,三个化妆师她全都用上了。说什么她的妆容造型难度大,得三个人齐心合力才能搞定。” “我去找剧务,剧务跟我说什么,咱们来晚了,得讲究个先来后到,怎么也得把她的造型弄完再说。我可去她的吧!” 阮宁没想到孙蓓能这么过分,“就参加个综艺,她还打算做什么造型,现场植发么?” “……” 肖笙瞪了阮宁一眼,“都这时候了,你还皮什么皮!” 阮宁一脸无辜。 阮宁是圈内出了名的娇。 人美,又媚,随便一动就是风情。看着瘦,身上却有肉,摸上去像是上好的牛奶布丁,滑手。 一出道,就不知多少人盯上了她。 但她经纪公司聪明,知道她皮娇肉贵,越火越值钱。 不管是前公司还是现公司,都对她保护的细致到位,说是捧在心尖上也差不多了。 今天出来拍综艺,公司那边怕她被人刁难,一早就准备好了团队随行。 这不,就用上了。 肖笙找了个空的休息室,带着整个团队挤了进去。 阮宁仰着头,让化妆师给她化眼妆。 “孙蓓以前没这么嚣张的呀,怎么这次做的这么过火。” 肖笙调了杯牛奶草莓味的代餐奶昔给她,插上吸管递到嘴边,看着她张开粉唇含住,这才收手。 “还能为什么,傍上金主了呗。” “听说她最近刚认识了个什么集团的总裁,正得宠呢。之前就不怎么低调,最近,嚯,那排场。” 阮宁撇撇嘴,被勾起了那晚的回忆,把代餐奶昔丢到一边。 没胃口了。 化好妆,阮宁软趴趴的倚在沙发上玩养成游戏。 休息间的门被敲响,助理一开门,就看见制片人在门口笑嘻嘻的。 阮宁将手机一放,乖巧的站起身打招呼。 制片上上下下的打量阮宁,“阮小姐这模式越来越漂亮了。” 阮宁挺了挺胸,一脸“继续夸,夸细致点”的小傲娇。 制片哈哈笑了起来,说明自己的来意。 “阮小姐,今晚剧组有个聚会,不知可否赏脸?” 出道以来,这类邀约,阮宁见的多了,下意识就要摆开套路拒绝。 制片看出她有拒绝的意思,抢先说道:“今晚来的那位是刚归国的新贵,年轻有为,丰神俊朗,财力非同小可。” 见阮宁没什么兴趣,制片继续加码,“他也是孙蓓最近的金主。” 阮宁眨眨眼,眼里泛起八卦的亮光。 制片嘿嘿一笑,“不瞒你说,我明年要上一部古装偶像剧,正在找投资。如果能跟这位先生搭上线,那就再好不过了。” “至于阮小姐的好处么……”制片的表情有几分意味深长,“若能合作,我可以为阮小姐预留个女一号的位子。” 不等阮宁说话,肖笙先迎上去了,“高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 咳咳,抱歉抱歉,不是故意断更,主要是我同住的室友,她生病了,我也被折腾了一天,呜。 9不许撒娇 晚上八点。 保姆车停在汇业酒店门口,车门打开,阮宁独自从上面下来。 蓬松卷曲的大波浪乖巧的披在肩头,露出她白皙修长的天鹅颈。不经一握的纤腰露出一节,在夜色中白的发光。 守在门口的侍者咽了咽口水,藏住面红耳热,低头上前。 “阮小姐,这边。” 阮宁点点头,跟着对方进了门。 穿过大堂,侍者直接带着她进了电梯,直达顶楼包厢。 一进门,阮宁就看见圆桌上坐了不少人。 阮宁眉头轻俏一挑,心想果然。 裴文天也在呢。 八十几岁的老人家,鹤发鸡皮,正一脸威严的坐在主位右下手的位置。身穿一件褐色立领对襟马褂,脸上写满了高高在上。 若不是那晚的事,她恐怕还要觉得这位老爷子看自己不顺眼呢。 除他之外,还有几位重量级人物也在。 阮宁一一跟大家打过招呼,就自动到左手边七席的位置坐下。 裴文天突然看过来。 “阮小姐,别来无恙啊。” 阮宁甜甜的笑,“裴爷爷好。” 裴文天一下哽住,一双浑浊的眼球狠狠瞪她! 阮宁轻哼了一声,端起面前的水杯,沾了沾嘴唇。 瞪呗瞪呗,哼,看得见,吃不着~ 裴文天脸上狰狞,正要说什么。 这时,门被推开。 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所有人瞬间噤了声。 左二位的男人起身,笑着迎上去,“来了?” 男人脱下外套,随手丢给使者,轻笑了声,“我来迟了?” “哪能呢,”方才矜持的大佬们突然变了个人,纷纷开口,“咱们这聚会,你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才算开始。” “是啊是啊,你来的刚好,不迟不迟!” 大佬们纷纷站起身跟男人握手,热情的像见了主人的狗。 阮宁微微歪头,打量着男人的五官。好一会儿才滑下视线,落在男人的喉结上。 男人视线一扫,跟阮宁的眼神对上。 四目交接,阮宁下意识撇开视线,瘪了瘪小嘴。 真的是喉结先生耶! 好帅! 时阙无甚表情,很快就收回视线,在侍者的带领下走到主位坐下。 他一坐下,左二位的男人开始给大家介绍。 阮宁端着杯子小口喝茶,这才知道喉结先生的名字叫时阙。 左二位的男人叫苟叙,与喉结先生一起留学海外,刚回国不久。 其他大佬,阮宁或多或少认识,就没太仔细听,只用余光小心的关注时阙。 时阙有些冷淡,苟叙给大家介绍的时候,他一直表情淡淡的,只略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阮宁想,这么冷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好亲的嘴。 很快,大家便开始推杯换盏。 包厢里除了她还有三个女伴,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美。 气氛热闹起来以后,女伴们也活动起来,在男人间走动。 阮宁想到自己的任务,圆溜溜的眼睛一转,捏着杯子起身,走到了时阙身边。 时阙看向她。 阮宁眉眼弯了弯,小脸又娇又媚。 如出水芙蓉。 她弯下腰,暧昧的凑到时阙耳边,“时先生,包厢里好热,烟味好臭呀。” 时阙侧过脸,被酒水沾过的嘴唇透出不同寻常的热,擦过她水嫩的侧脸,最终若即若离的擦过她的粉唇。 低声道:“不许撒娇。” —————————————— 宁宁:哼,就撒娇就撒娇!气死你气死你! 时阙:媳妇撒娇的样子好可爱,想日。 —————— 感冒了,好痛苦,一整天都头疼犯困,流鼻涕,呜呜。 10给他礼物 接下来,阮宁没再跟时阙说话。 两人位子隔着四五人,偶尔目光相触,很快又移开。 阮宁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喝喝果汁吃吃菜,与另外三个满场乱飞的女人不同,她安静的仿佛真的是过来吃饭的。 时阙眸光如墨,几次落在她身上。 苟叙察觉到,凑到他耳边,“怎么,感兴趣?” 时阙看了他一眼。 苟叙低低笑了一声,“哟,我们高岭之花难得看谁顺眼,我帮你安排安排?” 今晚这个聚会目的为何,大家心知肚明。 作为归国新贵,时阙现在是个香饽饽。哪怕啃不到,也想来蹭蹭。 现如今时阙还未舒展手脚,各方势力对他的态度也是拉拢为主。说句不客气的,现在的时阙,哪怕捅了天,怕是都有人主动上赶着擦屁股。 在场这几个女人,他想要谁,对方的主子肯定双手奉上。 时阙摇了摇头。 苟叙嘿嘿一笑,也不再多说。 酒局结束的时候,四个女人醉了三个,只有阮宁滴酒未沾。 不过,她吃撑了。 站起来的时候,小腹有些微突,像怀了几个月似的。 时阙看着好笑,怕她害羞,随手将自己的外套丢给她。 阮宁也不客气,双手抱在怀里。宽大的西装垂落,刚好遮住她的下腹。 裴文天本想聚会后把阮宁捆了带回去,看了看时阙的外套,表情意味深长起来。 那晚阮宁突然失踪,他查了几天,却没能查到蛛丝马迹。 此时看见今晚一直不近女色的时阙给了对方外套,他忍不住想起,那晚阮宁不见时,时阙似乎也没了人影。 裴文天下意识转了转手上的扳指。 是他么? 大家一起出了包厢,女人们跟着新勾到的金主直接去了酒店。 时阙跟苟叙聊着什么,阮宁跟在他们身后出了饭店大门。 走到停车区,见阮宁的保姆车过来接人,时阙这才从她手上取走外套。 阮宁眼神像带钩子似的看了他一眼,在对方的注视下,将一团什么东西,塞到了他的西装外套里。 接上完好无缺的阮宁,肖笙松了口气。 她赶紧倒了杯醒酒汤递过去,“怎么样,喝了很多?” 阮宁推开,“给我杯水就行,我没喝酒。” 肖笙愣了一下,“没喝酒?” 哪场应酬是滴酒不沾的? 肖笙琢磨着能不吃亏就是最好的了,谁能想到,阮宁竟然连酒都没喝? 阮宁知道肖笙在琢磨什么,伸手拿过瓶矿泉水,自己拧开喝了。 “今晚没聊投资的事。” 她顿了顿,补充道,“其实除了问好,我就没说话。” 肖笙:“那这顿饭……” 岂不是白吃了? 阮宁将席上的事说了一遍。 倒不是阮宁高冷,主要是男人们一直在聊正事。 准确说,是在场的大佬们不断试探喉结先生。 在那种情景下,她觉得自己还是不开口为妙。没看到另外三个女人几次强行插话,惹得金主们不高兴了么。 她没开口,虽然没什么存在感,但至少没被人记到小本本上。 而且…… 阮宁觉得,自己跟喉结先生的关系算是不一般了吧?也没必要跟那几个女人似的低声下气。 在场的男人都在讨好喉结先生,高制片也说过,她今晚的目标就是主位上的男人。 既然如此,那阮宁觉得自己今晚的最主要任务,就是跟喉结先生搭上线,没必要跟其他人social。 而以她与喉结先生那一晚的情谊…… 她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了,更何况,她还给喉结先生送礼物了呢! 肖笙听阮宁说完才知道,原来那晚救了自家宝宝的人,居然就是这位金大腿! “那晚上你跟时先生发生了什么,他是怎么救了你的,你们有联系吗?” 阮宁双手托腮,软绵绵的看了她一眼,“怎么救的呀,唔,好懒得说呢。” “联络吗?目前没有哦……” “但是我觉得,很快就会有啦。” 肖笙看她那副懒猫样,又是气恼又是骄傲。 见问不出什么,气呼呼的拉过毯子给她盖在了身上。 真是娇死啦! 另一边。 时阙在好友暧昧的目光下,拿着外套上了车。 坐下后,他按下隐私键。 黑色挡板缓缓升起,隔绝了司机的目光。 接着,伸手到西装口袋里。 ———————————— 收到礼物前: 时阙:好傻。 收到礼物后: 时阙:好硬! 11没有兴趣 口袋里的东西刚塞进去不久,还停留着女人柔和的温度。 一捏,一抓,取出。 时阙展开手指看着掌心里的东西,嗤一声笑了出来。 黑色无痕丁字裤上,用口红写了一串号码,最末位的那个数字,不知是因为位置不够,还是写的人手滑了,透着歪歪扭扭的可爱。 时阙只扫了一眼便不再看,转而看向穴口摩擦过的位置。 想起分别时阮宁看自己的眼神,时阙拿出手机搜索账号,点开了阮宁的头像。 阮宁的微信头像是一只胖猫,跟她的气质倒是挺像,看上去肉嘟嘟、软乎乎,但眼神又透着娇。 看了几秒,时阙划走页面。 对于加好友这件事,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随手将手机扔到一旁,丁字裤也塞回了上衣口袋。 车子安静行驶,很快就到达时公馆。 时阙从车上下来,司机见他没穿外套,“先生,您忘了拿外套。” 时阙看都没看,迈步进了大门。 “扔掉。” 他凉凉的说。 回到家,阮宁泡了个热水澡。 因为怕错过消息,连洗澡的时候都要放在手边。 直到把自己泡的白白皱皱,这才从浴缸里出来。 阮宁走到镜前,仔仔细细端详了一圈,确定还是沉鱼落雁美若天仙,这才取过精油涂抹。 氤氲雾气中,玫瑰香缓缓升腾,很快就充满了整个空间。 灼热滚烫的湿润让阮宁软趴趴的,擦了一会儿觉得累了,干脆就趴在镜前的梳妆台上。把玫瑰精油在掌心暖热了,再背过手去一点点擦在屁股上。 好不容易擦完,阮宁已经气喘吁吁。 白嫩丰腴的胸部蹭在台沿,石板冰凉的温度和坚硬的质地,让两朵红樱越发硬了起来。 阮宁嘟起红唇,小小的叹了口气,对着镜子揉了揉丰满的胸部。 “大好的咪咪没人摸,哼。” 用指尖按了按胀到发痒的乳头,一股无助的空虚从深处涌出。阮宁用湿润的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左手拿起桌角充好电的逗乐鸟,右手则轻揉慢捻,挑逗酥胸。 阮宁从青春期就意识到,自己与别人不同。 ——她下面特别容易湿。 看小说、听音乐、看影视剧,只要一切能让她联想到性的东西,总能在第一时间染的她面红耳赤,惹起潮湿不断。 学校的生理课程只教给她健康的皮毛,而她却渴望着更脏、更深入的东西。 上了大学,她用初次打工赚到钱买了人生第一个小玩具。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半小时后,阮宁呵气如兰、全身无力的伏在浴缸旁边,举着喷头冲洗私处。 刚被玩弄的部位还残留着敏感,水流冲击过来,又带起一阵战栗。 纤细的手指安抚了几下酸胀的花蕊,失神的间隙,让阮宁想起男人粗大的手指关节,以及霸道蛮横的冲撞力道。 “唔。”阮宁迷迷糊糊才想起什么,将喷头放到一边,摸过手机。 两个小时过去了,对方还没有发好友申请过来? 阮宁气鼓鼓,我这么美,这么娇,你都不想尝尝?还是不是男人啦! —————————————— 嘤嘤,生病了,最近实在是有点撑不住。我会努力更新哒,呜呜 12馋他身子 摄影棚休息室。 阮宁打了个哈欠,软趴趴的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提不起劲。 肖笙端着咖啡过来,哄着小祖宗喝了半杯。 “怎么这么困,昨晚没睡好吗?” 阮宁闭上嘴唇歪歪头,说什么都不肯再喝。最后干脆把脑袋拱到肖笙的肩窝,哼哼唧唧。 “困,困困困困困。” 肖笙叹了口气,将咖啡放到一边,又调整了下位置,让她靠的更舒服些。 “既然不舒服,就不要才参加录制啊,你之前不是拒绝过了?” “你刚签约,老板都说让你休息休息呢,你干嘛给自己找活?” “昨晚没睡好,今天又要折腾一天,我看你后不后悔!” “我才不后悔呢,”阮宁瘪瘪嘴,“他不加我,我就来找他喽。” “嗯?找谁?!” 阮宁用含水的杏眼看着她,“嗯?” 你说什么?宁宁不懂。 肖笙顿时忘了要问什么,赶紧甜甜宝宝的哄了起来。 节目组来人叫人的时候,阮宁正被太阳晒得全身暖融融,卷卷的披肩发泛着健康柔和的光晕,整个人如同油画里的圣洁少女。 来喊她的是剧务小姑娘,看见阮宁的瞬间就在门口站住,脸红成一坨。 肖笙拍拍阮宁,“宁宁,到我们了。” 阮宁坐直身子,抬手拍拍脸,秀气的说了个“好”。 看见她软绵绵的样子,剧务脸上生出一抹古怪。 等三人到了后台,阮宁在主持人的邀请下走出去,剧务才拉住肖笙的胳膊晃了晃。 “肖助理,宁宁一直,一直这么……” “娇?” 剧务一个劲的点头。 肖笙一抬下巴,傲娇道:“还有更娇的呢!” 剧务:???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录制结束,阮宁打发肖笙去买热可可,自己则跟着主持人卡眉去了她的化妆室。 进门后,卡眉往更衣间走。 阮宁在外面双手交握,两脚激动的在地上笃笃笃的来回踩,眼里的迫不及待都要溢出来。 更衣间内一阵窸窣后,卡眉拿着手包出来,笑着取出一张金箔名片,“想要?” “嗯嗯嗯!” 卡眉挑挑眉,走过去撞了撞她的肩膀,“哦豁,怎么,我们撒娇精终于动心了?” 阮宁忽闪着大眼睛看着她,突然想到什么,小小声问:“卡眉姐,这位时先生有女友吗?订婚了吗?你睡过吗?” 卡眉看着身边饱满多汁的小蜜桃,伸手一把将人搂在怀里摁倒在沙发上,又揉又搓,非得揉出蜜汁来。 阮宁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缩在她怀里娇声娇气,“姐……” 一声姐姐叫的又软又粘,搞的卡眉再次蠢蠢欲动。 顾及到小家伙还没开苞,她最终只是过了过手瘾,抱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整理头发。 “我跟他也没那么熟,小时候是邻居,后来他初中就出国了,接触不多,顶多就是逢年过节礼貌的问候一下?” “女朋友嘛,现在应该是没有。” “订婚那肯定没有,那家伙……比较特殊,多余的我也不好说,反正就是豪门辛密呗。我只能告诉你,他身边,目前没有女人。” “至于我睡没睡过嘛……”卡眉捏住阮宁的下巴晃了晃,咬牙切齿,“混球,我白疼你了?” 阮宁嘿嘿笑,蹭在她胸口撒娇。 卡眉是弯的,据传十年前就跟家里出了柜,在圈子里更是没有隐瞒过。 坊间说,她从懂事起就交过一个男朋友,交往了三天就分手了,处子之身也没交出去。 倒是女友交了不老少,三天两头的换,连那层膜都是被电动玩具给捅破的。 卡眉长相美艳,性格强势,是圈内一线综艺主持。三年前,偶然机会下认识了阮宁,就心心念念想把小金丝雀给掰弯。 奈何阮宁拒不从命,卡眉也不是硬来的人。 两人虽然性格迥异,但很相处的来,几年下来,没做成情侣倒成了亲密朋友。 几个月前卡眉就跟阮宁邀约,让她来参加一起节目录制。但小作精天天蹲在剧组,根本不肯腾出时间过来。 昨晚半夜接到她的电话,卡眉还以为阮宁是想自己了。谁知道人家直接摆出条件—— “卡眉姐,我给你录一期节目,你把时阙的联系方式给我呗?” 卡眉玩味的看着阮宁。 阮宁娇滴滴的哼了一声,直接拉开衣领,将名片塞到了内衣里,“好啦,我要回家啦——” 卡眉满脸无语,“滚滚滚,谁稀罕!” “嘿嘿,”阮宁凑上前,在卡眉红艳的嘴唇上“啵”的亲了一口,“我就是馋他身子嘛——” 而这时,化妆间的门被人推开。 高大俊逸的男人停在门口,玩味的看着两人。 ______________ 今天应该还有两章 13小白眼狼 阮宁噌的站直身体,恍恍惚惚的瞪着门口。 “时先生?你怎么来了……” 卡眉从沙发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裙摆上的褶子,“啧,不是说好了等我出去?怎么进来了。” 时阙轻嗤了声,“怎么,打扰你们了?” “可不是,”卡眉嫌弃的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你怎么长的,越大越不可爱。小时候还知道叫姐姐,这次回来,嚯,人长得又高又壮,嘴巴却坏透了。” 时阙靠在门框上,神态是好整以暇,似乎在说“说,继续说”。 卡眉还要说什么,被阮宁捂住嘴,直接推进了更衣间。 “卡眉姐,你不是要换衣服吗?快去快去,我跟时先生聊天!” 卡眉拧过身戳了下她的眉心,“小白眼狼,白疼你了!” 嘴上这么说,却还是顺从的进了更衣间。 阮宁噔噔噔跑上前,仰头,忽闪着大眼睛看着对方,“时先生,你为什么不加我微信。” 时阙绕过她,直接走到沙发前坐下,“什么微信。” 阮宁凑上前,“你没看到我送你的礼物?” “礼物?” 时阙向后一靠,双手搭在靠背上。长腿一迭,鞋跟磕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哒”的一声。 阮宁杏眼里汪着水,整个人都要看傻了。 好帅啊—— 腿软,想日! 时阙有所警觉,看了她一眼。等看见小女人眼底的惊艳与痴迷,嘴上嫌弃的冷笑一声,眼尾却在不自觉中弯了下。 阮宁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伸手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手机,调出二维码后举到男人面前,“这个!” 时阙扫了一眼,又撇开视线。 阮宁知道了,他不是没收到礼物,他是根本就不想加。 “你们聊完了没?”卡眉从更衣间出来,“宁宁,你要不要也换一下?我这里还有便装,你可以——” “不用了,”阮宁失落的站起身,看了卡眉一眼,“你们忙,我先走了。” 沮丧到小尾巴都耷拉下去。 卡眉一挑眉,看向一旁的时阙。 阮宁一走,卡眉也懒得装了。直接握拳怼了时阙一下,“时小二你是不是有病!宁宁那样的你还看不上眼,你打算找哪样的?” 时阙一脸内伤的苦笑,“她长的美,我就得想睡?苏大美,你可做个人吧。” “还做人?你做个驴还差不多!”卡眉踢了他小腿一脚,“长得人模狗样,净不干人事!亏得宁宁为了你,还——” “嗯?”时阙掀起眼皮,“什么为了我,她干什么了?” 卡眉咳了声,“秘、密。” 时阙嗤了声,站起身,“莫名其妙。” 今天时家聚会,刚回国、无所事事的时阙被拉出来。 其他家对时家又客气又巴结,不等时阙上门,已经主动提前赶过去了。唯有今天行程在手的卡眉没办法早到,时阙就被拉了壮丁。 两人一起出门,走在路上,卡眉撞了下时阙的肩膀。 “喂,真看不上我小姐妹啊?宁宁长得也不差啊,身娇体软,那可是极品啊。” 时阙不知什么时候拿了支烟夹在指尖,边走边弹着玩。淡淡涩涩的烟草味在他指尖由浓变淡,配上满分颜值,想不吸引人都难。 听到卡眉的话,时阙呵呵了声,“怎么,玩过?” —————————————— 本来想更两更的,但是有点吃不消,眼皮重的跟灌铅一样。我可以申请先睡一下吗?万一零点更不上第二更,我挪到明天OK不? 14不想我吗 阮宁从安全通道出来,就看见肖笙捧着杯热可可,围着保姆车打转。 急的小脸通红,脚底着火似的。 阮宁走过去拍了下她的肩膀,肖笙吓得一激灵。 “怎么了?” 肖笙将热可可塞到她手里,抓住阮宁的手就往车上冲。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快走!” 等两人坐好,司机把保姆车开出飞机起飞的架势,一路风驰电掣。 阮宁窝在座位上,用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拿出手机嘟哝道,“也没那么急吧。” 肖笙的肉脸上写满忧心忡忡,“怎么能不急呢。” “宁宁,我知道你刚才根本不是想喝可可,你就是把我打发走。 “你是不是在录制结束以后见谁去了?或者,或者你跟卡眉姐有什么悄悄话? “宁宁,我知道你可能说我多管闲事,但是身为你的经纪人,我必须得事无巨细的盯着你。 “你长得这么漂亮,性格又这么软,你知不知道圈子里有多少人想潜你? “姚总都说,变态最喜欢你这样的了,虐起来带劲。谁不想玩弄一个哭哭啼啼,娇娇嫩嫩的小可爱呢? “签约后的这半年里,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对你下手啊?姚总背地里为了你,可得罪了不少人了。 “我不是抱怨,就是想提醒你,以后有什么事不要避开我,有我护着你多少也多一层安全保障不是? “真有什么事,我也能帮你喊救命啊! “不要以为你会跟上次去裴家一样那么幸运,万一,我是说万一啊,万一你就那么不走运,遇到什么坏人呢?你——” 肖笙嘀嘀咕咕半天,没等到阮宁一句回话。 她抬头看向阮宁,就见小可怜正泪眼汪汪的举着手机。 “怎么了,”肖笙赶紧抽了张纸巾,凑上前帮她擦眼泪,“是不是我话说重了,吓到你了?” “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担心你,难免多说两句,你别哭啊。” “呜呜,”阮宁软乎乎开口,“一个追鳄的蓝人,为了心赖的雨人,冲破嘎所,奋起zi最,抗拒命鱼的左笼!” “圆圆,li别怕!我这就立地xiao习葵花豹典,救你cu刻!老铁们,点击屏幕右方小心心,助力真爱梦想!” 边说,手指还飞快的在屏幕上点点点。 肖笙:“……” 时家。 卡眉撇开一群劝酒的小跟班,端着杯苏打水进了小花园。 她到的时候才发现,早有人捷足先登了。 “哟,今晚的主角不去应酬,反倒跑来花园躲闲,是不是不合适?” 时阙弹了弹烟灰,另一手举起酒杯遥遥示意,接着一口闷下。 卡眉过来坐下,“这次回来怎么跟大家疏远了。” “亲近过么。”时阙淡淡道。 卡眉嗤笑了声,“你哥一出事,接下来你就是时家的顶梁柱。这种场面,以后多不胜烦,还是及早习惯为好。” 时阙不吭声,闭眼舒展身体,仰头靠在长椅上,不知在想什么。 卡眉踢了踢他的脚,“你真的对宁宁没兴趣?那可是大胸萌妹啊。” “嗡,嗡嗡。” 卡眉住嘴。 时阙拿过手机,点开短信。 “喉结先生,你不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