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春事(古代百合futa)》 刚在梦里将美娘子各种蹂躏,醒来人家就上门 秦笙是个穷逼,全家都是穷逼。 更惨的是,她还是个女扮男装的阴阳人。 何为阴阳人? 就是个女人,不过长了男人的那玩意儿。 但是,不仅自己生不了,还不能让女人生育。 可想而知,这样的人,必然是个不祥人,是为天下人所耻笑的。 对于生出阴阳人的人家,一般的选择都是偷偷割了那玩意儿,把孩子伪装成普通女孩。 最多就是不能下蛋嘛,总比生出个不祥人好。 可秦家爹娘努力了许多年也才得了这么一个孩子,想着估计是生不出第二个了,便只能把女儿伪装成男儿。 反正她有男人的那玩意儿,更容易伪装,哪怕是娶了媳妇干那事儿都不容易被发现。 终于,儿长大了,该娶媳妇了。 虽然她不能让媳妇生娃,但这媳妇也不能不娶。 要不然,不仅会被旁人耻笑,他们老秦家的香火也就断了。 咦,她又不能给他们生孙子,娶了媳妇就不会断了? 那,那到时候可以抱养个孙子啊。 别个只会说那媳妇是个不会下蛋的,又怪不到他们笙儿身上。 好吧,这行为确实让人不耻。 可,可他们实在没办法啊。 大不了以后对这个媳妇好一些嘛。 再说,他们笙儿虽然芯子是女子,可那玩意儿厉害着呢,足以弥补其他方面的不足了,谁嫁谁享福。 但凡是成了亲的妇人,都该懂的。 对于这点,秦母那是深以为然的。 因为每天晚上,隔壁屋子里笙儿呼吸急促持续的时间可久可久了。 只可惜,老天爷不长眼,让他们家太穷了。 孩子毕竟是女娃,再怎么扮,那长相相对于普通男子都过于阴柔了。 他们也不知叫了多少个媒婆,都没能成事。 别家有姑娘的,不是嫌他们太穷给不起多少彩礼,就是嫌她身板不行,不能让他们家姑娘性福,不能让她们下蛋。 就算有一把子力气,就算长得再好看,没有男子气概也不成。 所以,秦家爹娘愁啊。 秦笙也愁。 村子里和她同龄的,那娃儿都能打酱油了,她还是光棍一个。 虽然知道娃儿是不会有了,可有了媳妇,她就不用每晚都靠五指姑娘解决了嘛。 摸摸自己那很是俊俏非凡的脸蛋,秦笙心中那是说不出的郁闷啊,明明走在路上的时候,可受那些妇人们的青睐了,可怎么就娶不到媳妇呢? 再看看那暂时代替了媳妇的作用的手,她更愁了。 是啊,就算她答应,她的小老二也不想答应。 每每听着二狗子他们对于那事儿的描述,她的小老二都是蠢蠢欲动的,可又没有媳妇,只能憋着,只能用五指姑娘。 难道,她以后只能和它相依为命了吗? 唉。 不过,事情终于在某一日出现了转机。 那就是,一个妇人带着一群姑娘要在他们村子里住一晚。 妇人嘛,听说是个老鸨子,她可看不上。 但是那姑娘,一个个的那都特么水灵得很。 尤其是其中某个美娘子。 那脸蛋,那身段,作为山野村夫的她形容不出来。 只知道那脸蛋美极了,那身材好极了。 而且,不知道怎么的,只远远地看了那美娘子一眼,她就有些呼吸急促了,小老二更是不听话,要不是早早地就跑回了家,她怕是要当众出丑了。 说到那美娘子,秦笙对那老鸨子就更厌恶了。 对于这样的大美人,她怎么舍得往她嘴里塞东西哦,还困人家的手脚 只是后来听说,那美娘子性子刚烈得很,只要松了她的手,她就会找尖锐的利器往自己身上捅,松了腿就撞墙,取了嘴里的帕子,人就能咬舌自尽。 算了算了,这样的美娘子不是她能肖像的。 就是其他的,她爹娘厚着脸皮想上去买个媳妇,最便宜的都要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银子啊,他们卖了所有家当都娶不起,真真是吓人。 这实在不是她能肖想的起的,还是算了。 不过,现实不能肖想,却不耽误她晚上做梦啊。 在梦里,她可是将那美娘子狠狠地疼爱了一番又一番呢。 二狗子他们描述的各种姿势,她都用过了。 包括,包括那小嘴儿。 楚楚可怜的美娘子,裸着身子露出全身雪白的肌肤。 哦不,那大片大片的雪白中,间杂的可都是一块块红痕,那都是她留在美娘子身上的痕迹,是她一次次占有了美娘子的证据。 满身痕迹的美娘子,跪趴在床榻上,俏脸高高扬起,小嘴儿仍是鼓囊囊的。 但这次,美娘子粉嫩小嘴里含着的却不是那帕子,而是她那昂扬的粗壮物事。 她呢,也裸着身子站在床前,双手抱着美娘子的脑袋,腰身直摆,叫那阳物在美娘子的小嘴儿中疯狂进出着… 随着她的抽抽插插、出出入入,娇裸美娘子的双手也紧紧抓在她身上。 那脑袋也是在她的冲杀下摇摆甩动个不停,摆动间,唇缝里还呜呜呜不断。 显然是被她干得狠了,粉嫩的唇瓣都有些肿了,却还是深深地含着她。 脸上也满是春情与,满足。 一双漂亮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就如同那些觊觎她美色的妇人一般看着她。 … 如此不知几番冲杀过去,她,又要射了。 之前的许多许多次,她都是射在美娘子紧到让人发狂的小穴中的,而这次,却是要射在美娘子的嘴里了 噗嗤,噗嗤… 一次又一次。 快了,快了,她马上要射了。 美娘子那漂亮的眼睛也是直勾勾地盯着她,期待着被她射入满口的白浊阳液。 噗嗤,噗嗤… 一下又一下。 射了,射了,她要射了。 就在秦笙打算彻底交代在美娘子口中的时候。 徒然,身体一抖。 射了吗? 不是。 美娘子消失了,眼前只余一片漆黑。 她的美娘子呢? 正躺在床上的秦笙猛地睁开眼,眼前却是啥都没有。 再左右看看,被窝里只有她自己孤零零的一个。 特么的,原来是个春梦。 只是一个春梦,自然是让秦笙失望不已。 然而,就在秦笙失落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她娘的呼声。 “笙儿,笙儿,这都日上三竿了,你怎么还不起啊…” “娘把你媳妇儿都买回来了,快出来看看…” 刚刚还遗憾的人,一听到媳妇,便是双眼一亮,都顾不得刚才那被打断的梦了,穿好衣服就往外冲。 她有媳妇了,哇哈哈哈。 虽然以她的家境肯定买不到那美娘子,但有媳妇,总是好的。 不过,既然有了娘子,那她可不能再肖想别个了,毕竟她可不是那种混人。 只是,当秦笙兴冲冲地跑到院外的时候,出现在她眼前的,竟然真是,那美娘子! 把美娘子抱回家,直接给她办了? 这,这… 秦笙有一瞬间的狂喜。 这是老天爷在可怜她吗? 可怜她光棍太久,才给她送来了这么美的娘子。 她娘可是说了,这是给她买来的媳妇哦。 只是。 看着美娘子仍然被捆绑着手脚、塞着嘴巴,甚至额角还有一大块淤青的时候,秦笙又心疼了。 这些人怎么能对待这么好看的美娘子呢,简直就不是人啊。 而且那美娘子的眼神,好像很痛苦、很绝望、很… 很让人心疼呢。 不知怎么的,看着这样的美娘子,昨夜肖想了她许久的秦笙反而有些踌躇,不敢上前了。 院外,看到自家女儿这没出息的样子,秦母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啊。 这些个老少爷们,一看到好看的女人就走不动道,出息! 额,好吧,她家这小爷们儿其实是个女娃。 便是对这小崽子喝了声,“你个小兔崽子,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把你媳妇带回去,这可是花了咱家所有银钱买来的,小心跑了去。” “啊,哦。” 被老娘斥了一通,秦笙才回过神来,往她们走去。 只是肢体还是很不和谐,就差没同手同脚了。 来到美娘子身边,昨日那种呼吸急促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可看到美娘子表现出来的抗拒,以及,从未碰过这种天仙般人物的拘谨,让秦笙都不太敢碰她。 生怕自己一碰她,就会换来她的不喜。 秦母一看秦笙这模样就来气,又斥道,“干什么呢,还不把人抱回屋去。” “啊?”秦笙一愣。 还抱? 这,这光天化日之下… 秦笙忍不住偷偷看了美娘子一眼,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对起了手指,这不太好吧,人家害羞嘛。 德行! 秦母推了推女儿,又压低了声音,“个小娘皮不肯呢,赶紧抱回家去,免得让人看了笑话。” 闻言,秦笙抬头看了看周围,确实有好些个人在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 她脸上一臊,又看看美娘子不情愿的表情。 犹豫片刻,还是在老娘的喝骂声中咬咬牙,直接把人抱了起来,也在对方的挣扎中,把人抱回屋去。 虽然很是心疼美娘子,但她脸皮也薄啊,可忍不住他人的指点。 但是,在她抱起美娘子之后,身后的调侃声就更多、更清晰了。 “哟,瞧小笙这猴急的模样,别不是现在就要把小媳妇儿抱回去给办了吧。” “你这话说的,咱要是能有这么漂亮的媳妇,保准比她还急。” 听着众人的调侃,本就害羞的秦笙耳朵更红了。 不过他们说的还真… 昨儿个可是远远看着美娘子,她的小老二就忍不住支棱起来了。 现在还把人抱在怀里,美娘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那好闻的味儿可不使劲地往她鼻子里窜么。 加上飘进耳中的那荤言污语,让她的小老二更是腾地一下站立而起,脑子里也是想入非非,仿似要将昨晚梦里的那一幕幕都实践一遍,让美娘子彻底变成她的娘子。 如此,秦笙这副模样,还真就像他们说的一般,要直接把这怀里的小媳妇压在床上给她办了。 那秦笙怀里的美娘子呢? 美娘子闺名萧泠蕴,乃堂堂相府千金,被小人设计,落到了那老鸨子的手中,要将她送进勾栏之地。 性格刚烈的她不知自尽了几多回,终于消磨了老鸨子那龌龊的心思,却转眼落入乡野村夫手中。 要成了那村妇,她怎会愿意? 萧泠蕴自是不情愿的。 尤其是,当这人靠近她时,某种别于他人的气息传来,让她的身子不知怎的,也跟着躁动起来,听听那些人的污言秽语,让她更是心恐不安。 被抱起后,走不过几步,那味儿也更浓了。 听着这人呼吸急促,让萧泠蕴有种感觉,自己随时可能会被其玷污,再不得翻身。 心中的恐惧徒然升起,萧泠蕴再顾不得身体的虚软,更是竭力挣扎起来。 可此时的她,是何等的无力啊。 最终还是被这人抱进了那漆黑狭小的屋子,被放置在床榻上,然后被… 幸好,这人只是将她放下,只站在榻前,就那么看着她,没有其他动作。 虽然那双眼充满欲念之色,贼眼也在她身上,尤其是那些私密部位瞟过,但好歹是没对她做些什么。 这让萧泠蕴的心稍微定了定。 但也尽可能地将身子缩起,尽量避开这人那淫秽的目光。 奈何,刚低下头去,便瞧见了这人腿间的异样,惊得她忙闭了眼,将身子往一侧移去,远离了对方。 好在,这人没动。 可是,转眼间,屋外便多了一个人,是将她买来的妇人。 妇人一来便催促自己的儿,“愣着干什么呢,还不把你媳妇给办了。” 本来,把美娘子放下之后,秦笙是没打算现在就将她如何的。 毕竟,她们才刚见面呢。 而且美娘子也很排斥她,很不情愿当她媳妇,她哪里好意思强迫人家。 再说,再说她们还没有成亲呢。 还没成亲就把人要了,多不合适啊。 她可不是那种混人。 所以,只能内心肖想几下,顺便过过眼瘾。 结果,娘亲竟然让她直接要了人家。 再看看美娘子,一听到娘亲的话,就又被吓到了,更是慌得不行,让心软的她哪出得了手啊。 因此,秦笙没动。 气得秦母直骂,“你个没出息的。” 秦笙却是回过头,一脸不忍,“娘~” 秦母怒喝,“娘什么娘,你还想不要想媳妇儿了,赶紧的,把事儿办了,生米煮成熟饭,等她成了你的人,尝到其中滋味,自然就不会寻死腻活了。” 娘亲的话,秦笙又看看这美娘子,还是犹豫,“可,可是~” “还可是什么,你以为娘是怎么把人买过来的,这小娘皮刚着呢,不用点手段,让她自愿跟了你是不可能的。” “我…” 在秦笙还在犹豫时,秦母直接把门一关,将两人关在里面,“别磨磨蹭蹭的,现在就给我办了,要不然,娘就把人退回去,这媳妇你就别想要了。” 闻言,秦笙心里下意识便是拒绝。 不行,这美娘子是她的,她才不要让她走呢。 犹豫许久,秦笙还是看向了床上的人,脚步也不知觉地往前挪了两步。 惊得床上的萧泠蕴直摇头。 不要,不要,她不要… 美娘子的美穴就在她的唇齿间(h) 看着床上的美娘子不断摇着头,不想被她触碰的模样,呼吸急促的秦笙走了两步之后还是停下了,只是那双眸中满是欲望。 上吧,上了就能得到美娘子了,可以彻底得到她,把她变成自己的媳妇。 媳妇啊,她的媳妇,她渴望了许久许久的媳妇,能被她按在床上蹂躏千百遍的媳妇,终于出现了。 还是这样的美媳妇。 要是不上,她的美媳妇就要退回去的哦。 想着想着,秦笙不禁俯下身去,近距离接触她的美娘子。 只可惜,俯身看到的,却是对方眼里那深深的惊恐。 那惊恐,又一次让秦笙舍不得靠近,舍不得伤害对方。 床上的萧泠蕴,在两人的距离只有咫尺之间时,她不敢动了,甚至不由得屏住呼吸,不敢有半分的动弹。 仿佛生怕自己动一下,这人就会将她吞吃入腹似的。 不仅是因为对方的靠近,还有,还有身下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很可怕的,能让她落入万丈深渊的东西。 两两对望,时光仿佛静止了。 不,没有。 萧泠蕴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欲望,与不忍。 对的,有不忍呢。 在秦笙的不忍中,那本就惊恐万分的美娘子,越发的楚楚可怜了,她是那样的脆弱,那样的绝望与无助,那样的… 只这么对视了一会儿,秦笙便翻下了身,坐在床榻的另一侧,双手捂着自己那胀热无比的下体。 片刻后,又转头看向美娘子,眼里满是祈求与渴望,“你给我好不好,我不想强迫你的,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回应她的,自然是美娘子的摇头。 她想要,可美娘子不愿意,她又舍不得强了她。 这样的矛盾,让她陷入了纠结。 也让房内陷入了安静。 但是。 里面是安静了,外面的秦母可就不愿意了。 这可是他们老秦家花了那么多银钱买来的媳妇。 结果她家小兔崽子这么心软,真真是气死个人了。 便是叉着腰对着里屋威胁起来,“你个小娘皮可得想想,不从了我家小笙,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 秦母的话,让屋里的萧泠蕴一惊。 什么? 不用对方说,她都能想到。 对方也继续说了。 “那老鸨子可是说了,她已经没耐心了,既然调教不了你,那就直接绑了接客,到时候,直接将衣裳一剥,绑在床上,人还能干不了?” “哼,这么漂亮的美人,就算五花大绑着,也有的是恩客愿意光顾。” “要么就当我秦家的媳妇,要么就去青楼当那浪蹄子去,对了,那老鸨子是怎么说的,一双玉臂啥的,千人枕…” 秦母的话,直接吓到了屋里的两人。 但还不等两人惊恐多久,秦母又说话了。 不过这次是说给秦笙听的。 “小笙,你要不赶紧办了,娘就把人送走了哦,到时候这小娘子可就不知道要伺候多少男人,被他们得了去了。你个怂货,现在怕这怕那的不舍得要她,等去了那腌臜地儿,她都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糟蹋,那身子脏的哟…” 不知怎么的,自家娘亲的话,瞬间就激起了秦笙的占有欲。 她定眼看着床上的美娘子,这么好看的人儿,她怎么舍得放手,被别人得了呢。 不对,怎么能被那些人糟蹋呢。 她不想让美娘子被人糟蹋。 所以,她现在是在保护媳妇,避免媳妇沦落青楼,被人糟蹋啊。 想想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她们多可怜呐。 那还是乖乖配合的。 像美娘子这种,她简直不敢想象。 这么想着,秦笙的心就定了。 没错,她是在救美娘子,顺便让自己解决欲望而已,这对美娘子也是更好的选择。 一阵犹豫过后,秦笙便朝着这美娘子扑了过去。 是的,是直接扑在她身上,二话不说便扯起她的衣带,也不知是不是受到了刺激。 而秦笙的这一扑,自然也惊醒了那陷入痛苦的萧泠蕴,让她下意识挣扎起来。 “呜呜,呜…” 只是这次,不管萧泠蕴怎么摇头,怎么扭动,怎么发出声音,都无法阻止这人的兽行。 不多时。 衣带解开,亵裤滑落,雪白的玉腿露出。 女子那雪白雪白的大腿在眼前晃动,终于晃花了秦笙的眼,淡去了她的犹豫,激发了她的兽欲。 很快,萧泠蕴那双玉足也被解开,亵裤被扯下甩飞,上裳的下摆被撩开,赤裸的下体彻底暴露在他人眼前。 终于,秦笙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自己肖想过许多许多回的女子美穴。 果然好漂亮啊,粉粉嫩嫩的,像一张小嘴巴一样,竖在她眼前,瞬间便能勾走她的魂。 只一眼,秦笙便觉得浑身上下热血沸腾,欲望再忍不住了,竟直接掰开了那原本在主人的控制下紧紧并拢的双腿。 随即,她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跪在床前,也跪在她这高洁女神的玉腿间。 如此,那美穴在她面前更是一览无遗。 这么近距离看去,就更漂亮了呢。 本来就是一朵漂亮的花骨朵儿,上面竟然还沾着大量的透明体液。 花骨朵儿真漂亮呢,这体液也好好闻哦。 而且,它还在动。 这美穴在动,在她面前蠕动不断,仿佛一张小嘴,一张一翕的,像是在她诉说着什么。 说什么呢? 说你快来呀,快来吃我呀。 所以,在这美穴的热情邀请下,秦笙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彻底疯了。 几乎不带犹豫的,脑袋往前一凑,张嘴就含住了它,疯狂吮吸起来,就像是一头饥饿了不知多少天的老虎,忽然看见眼前出现了一盘肉一样的,疯狂地要吃它。 被她吃着下体的美娘子呢? 小嘴儿不断发出声音,呜呜呜的。 半裸的娇躯死命地扭动着,妄图挣开这人。 被捆住的双手拼命地推着腿间这人的脑袋。 那双被迫搁在她肩上的玉腿,亦是挣扎不断。 只是,不管萧泠蕴如何挣扎,私密地带的灼热感,甚至是撕扯感还是不断袭来,从那敏感羞耻的部位袭来,袭遍她的全身,让她的身子也跟着滚烫,也变得虚软不堪,乃至于不自觉地喘息出声,竟然,竟然… 怎么能这样呢。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她不应该的,不应该给出反应的,不应该那么清晰地感受到,感受到这人是怎么吮吸她、舔舐她、啃咬她,甚至是钻进她体内的。 被人羞辱的羞耻感,还有身心在这种羞辱下的变化,让萧泠蕴越发的绝望。 羞耻到了极致,痛苦到了极致,更是让她生不如死。 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让她死了算了。 若是有人站在高处往下看去,能看到,在这般的姿势下,仿佛,那床上美娘子娇躯的扭动,看上去却不像是在挣扎了,反而是一种回应,回应膝下这人的纠缠。 更甚至说是,是一个凡人,跪在她的圣洁女神身下,膜拜这副绝美的半裸酮体。 如果忽略这位女神被塞着的嘴巴与捆缚的双手的话。 舍不得强迫她,吃完小穴在腿间狂插(腿交H粗 舍不得强迫她,在腿间狂插(腿交) 在那般的抗拒中,不过一会儿,萧泠蕴就惊恐地发现,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 尽管她心中不断告诉自己,她的剧烈扭动是在抗拒,是在挣扎,想挣开腿间这畜生的侮辱,可身体的变化却在告诉她,其实不是的,是她在这人的羞辱下,产生了不该有的快感,且这快感愈演愈烈。 尤其是这人像是发现了控制她的命脉之法一样,死命地嘬吸、吮咬那私密部位的某一处,那凸起的部位,使得那欲念之火在她身上腾升而起,又奔腾而出,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火海之中,要被焚烧殆尽一般。 烧不死,却是浑身滚烫。 若想发泄,便只能不断扭身摆臀,以甩去那无名的欲火。 可是,可是好像没用呢。 她越是欢扭,那欲火燃烧得便是越发剧烈,让她不知不觉间便已是浑身发烫、喘息不断。 其他部位都是如此,更遑论那直面羞辱之地,更是烫得不行,又是酥痒不已。 而那酥麻、那瘙痒所在,又被疯狂摩擦,像是被不断挠着痒,结果却是越挠越痒,越痒越挠,让她的身体越发的沦陷,连腰身都会不自觉地抬起,也不知是想更贴近那火热所在,还是想甩开它。 在这般的羞耻与痛苦中,在这般的难耐与快感中,萧泠蕴觉得自己要疯了,真的疯了,痛苦到极致的疯,又是难耐到极致的痛。 如此这般,直至… 直至,被欲望侵蚀到仿佛要堕落,但又强提理智的萧泠蕴感觉她的身体要爆发了,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她体力涌出来了一般。 什么东西呢? 又是自哪里涌出? 是那里,那里,那羞耻所在。 挣扎许久,美眸混沌一片的萧泠蕴许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心中徒然升起一种恐慌。 不能的,不能爆发,不能让它涌出来。 思及此,她更用尽了所有的气力,用那被束缚着的双手去推扯腿间那颗脑袋,拼命地推,又拼命地扯,玉首直摇,被塞着布的嘴巴呜呜呜不断。 可这人,根本就不理会她。 或者说是,就是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才故意越发的卖力,仿佛非要从她体内吸出什么似的。 “滋滋,滋滋…” 淫秽至极的吮吸声不断传入她的耳中,难耐至极的快感又不断袭遍她的身心… 她甚至能感受到这个畜生的情绪。 痴迷、享受、兴奋、狂喜、期待… 与她截然相反,似又,相同。 这般的变化,如何能不让萧泠蕴惊恐。 可她阻止不了,真的阻止不了啊。 如此又不过片刻。 徒然。 在极限的拉锯中,那狂扭腰肢拒绝的美人儿突地将那腰身高高地往上抬起,仿佛要死死抵住腿间之人的唇齿,发白的十指更是紧扯这人头顶的毛发,迷蒙双眸也是骤然大睁,似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也在那一刻,几近痴狂的秦笙也感觉身下美娘子的身子一僵。 然而,下一瞬,便有一股暖流自从唇间这美穴涌出,哺入她的口中。 随即,香甜的味道在口中逸散,芬芳的气息在鼻间弥漫,彻底迷醉了她的身与心。 突然被哺入那蜜液,让秦笙有片刻的呆愣,随即又是狂喜。 果然是美娘子的味道,好香,好甜呐。 以前二狗子他们说女人身上的味道可好闻了,对此,她还很不屑。 要是有,他们怎么就闻不到她身上的香味儿? 她也没有在其他女人身上闻到。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真的。 而且比他们说的更好闻。 唔,尤其是她家媳妇儿。 简直就如同仙露一般。 那样的美味,都让她有些舍不得咽下去了。 便是忍不住砸吧两声嘴,然后趴在媳妇身上休息。 不对,是含着媳妇的美妙小粉嘴儿,感受着她在自己嘴里蠕动不断。 她是不怎么喘的,反而是胯下那物很是胀疼,精神得不行,就准备着杀入媳妇这美穴儿,在里面冲杀一番呢。 就是这美穴儿的主人喘得急,她得给她一点休息的时间才行。 当然,是不能太久的。 也就几个呼吸吧,急不可耐的秦笙就忍不住了。 颇有些恋恋不舍地吐出嘴里那被自己吃得有些红肿的穴唇,目光灼灼地盯着它瞅了几眼。 随后,站起身。 接着便是,在她家媳妇面前解开腰带。 床上,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泄出大股淫液的萧泠蕴正羞愤欲死地娇喘着,忽然,便感觉这个畜生松开了自己。 刚要一喜,便感觉眼前暗了暗。 是这人站起来了。 然后很快,窸窸窣窣的声音便传入耳中。 这人要干什么? 床上的美人儿如受惊的小鹿一般向前看去,就看到眼前这人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下体,双手却是快速解着衣带。 那急切又饥渴的眼神,吓得她忙夹紧了双腿,身子更是试图往床上挪去,想远离这人。 可这人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 三两下,下身的亵裤便滑了下去,露出了一对白白嫩嫩的腿,还有那,与这人的长相不相匹配的,粗壮物事。 那物粉中带着暗红,极粗极长,周身青筋虬绕,犹如画中巨蟒一般,就那么笔直地对着她,看上去可怖至极,尤其是那硕大蟒头,上面似乎还沾着水,泛着水光,更显骇人。 乍一看到如此凶物,再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原本还满脸红晕的萧泠蕴瞬间惨白了脸,一下子都不敢动了。 直到对方伸手握住了它,然后一上一下地撸动起来,那蟒头也怼向了她的下体。 对方的动作,也让萧泠蕴反应了过来,又死命地摇着头,“呜呜,呜呜…” 但这人还是上了床来,俯下身,有些单薄的身体覆在她身上,那物,也入了她的腿间。 不要,不要。 萧泠蕴的身子又开始拼命地挣扎,可还是挡不住这人压住了她,用那湿透了的火热硬物戳弄起她的下体,她那未曾被人触碰的禁忌之地,等待着占有她,夺她清白。 这人还说,“媳妇儿,给我吧,我忍不住了。” 不,萧泠蕴摇头,“呜。” 那物却更是急切地戳弄起来,“可是,你不给我的话,就要去青楼当娼妓了,我不要那么多男人碰你,你是我的,我的媳妇。” 萧泠蕴还是摇头,不要,她都不要,不管是他,还是他们。 “你别看我瘦,但是我力气很大的,我的老二也,不对,我的鸟,不是,我的阳具也很大,比二狗子他们大多了,你放心,插进去保证爽死你的,保准让你在床上叫得比他们的媳妇儿都响好不好,而且一次起码能维持两刻钟哦,来几次都没问题的…” 在秦笙的认知里,这玩意儿可是越大、持续的时间越久、来的次数越多,那些小媳妇儿就越欢喜的。 所以,她自然是要和媳妇说自己的优点,争取让媳妇接受她。 殊不知,她的话却让她身下的女子越听脸色越惨白,眼里也是越发的惊恐。 这却是让秦笙更郁闷了,她多好都不行吗? 眼看说是说不通了,为了让媳妇儿变成她的真媳妇,她也只能先得到她的身子了。 所以,秦笙不再试图说服身下的女子,只是握着老二在她那白嫩的大腿间寻找位置,寻找那粉嫩漂亮的肉洞。 这次可就不是之前那胡乱的戳刺了,而是将蟒头怼向那能让她们快乐的美妙源泉。 虽然美人媳妇的身子老是在动,一点都不配合,但那处空间就那么点大,她的东西更是硬邦邦的,想找准洞口还是比较容易的。 但是,她家媳妇太不乖了,非得用手挡着,不让她进去。 没办法,只能稍稍使力,把媳妇的手拿出来,举到她的头顶上去,然后再战。 没了阻挡,哪怕那洞口老是躲来躲去的,多试几下,那凶神恶煞的巨蟒很快便也找准了这水汪汪的洞口。 很快,蟒头直抵洞口,甚至为了定住它,还嵌入了小半寸,让它再躲不开去。 不过秦笙也知道,女子破身的时候会很痛的,她要尽量温柔些。 因此,在顶住媳妇儿的娇穴之后,就算被那小穴儿吸得爽死,秦笙也没有粗鲁地捅进去,而是忍住了冲动,看着身下的美人媳妇,劝她,“媳妇儿,听说第一次都很痛的,你不要动了,不然我控制不好力道,会伤了你的。” 果然,就算她没打算动,在身下人儿的挣扎下,她那东西又在这娇穴中入了小半寸。 唔,大半个棒头都进去了,这里也更紧了呢,紧到秦笙足以想象,当她完全进去时会有多爽。 而她说完,她家媳妇果然就没再挣扎了。 这算是同意了吗? 秦笙一喜,又低头看向美人媳妇的脸。 就看到她已经闭起了双眼,就那么躺在她身下,不再动作。 那,萧泠蕴是同意吗? 自然不是的。 只是她知道,到了这一步,便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自己再如何挣扎也是徒劳的。 且就是因为她刚才的反抗,才让它入得更深了,她也已经感受了它的存在,感受到了那处的胀热。 用尽全力,竭尽所能,还是守不住清白,她一介弱女子还能如何? 原谅她吧,她好累啊,也,好怕疼啊。 感受着那物的缓慢推入,感受着那处越发胀热,感受着自己的清白正在失去… 在那极大的屈辱中,晶莹的泪珠,终究聚起,自美人眼角滑落,落入那乌黑散乱的秀发中,也,落入了她身上那人的眼。 然后,它停在了那里,侵入她体内的东西就那么停着,停在她的甬道外侧,许久没有动作。 之后,一只手抚在她的眼角处,在那里抚摸了几下。 随之,对方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 再之后,温热的物体抵在她的额间。 “不要哭好不好,我不想强迫你的,可是我好想要你啊,真的真的好想,我不想把你给别人,你给我吧…” 那声音,略带着哭腔。 只是,秦笙这话听在萧泠蕴耳中,却是那样的虚伪。 都已经侵入了她,竟还说不想强迫她。 萧泠蕴没有开口,也没有睁眼,没有任何回应,因为她不认为这人不会放过她的。 之前都不会放过,更遑论侵入她之后? 狭小昏暗的房内,再次陷入沉默。 沉默许久。 突然。 “嗯~” 被捆缚的女子突兀地哼了一声。 是她的身子被贯穿,是她的清白彻底没了,是她痛苦的呻吟吗? 不是,她体内那罪恶的东西被抽走了,她甚至都听到了轻微的肉体分离的声音。 她不知道这人又要玩什么把戏,又要怎样羞辱她。 所以,还是没有给出反应,任由那东西从她体内抽出后,又插在她腿间。 就那么等了会儿。 直到这人忽又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可是我忍不住了,你夹紧腿好不好,我就在外面插插,不进去的。” 萧泠蕴还是没有动。 直到对方说,“要是没有成事,我娘会把你送回去的,那你就…” 闻言,萧泠蕴的身体一僵。 内心挣扎片刻,还是屈辱地闭紧了双眼,夹紧了双腿。 随即,她身上的人动了。 那火热的硬物,甫一动作,便在她腿间疯狂抽插起来。 在这样的猝不及防之下,萧泠蕴也再次不自觉地哼出了声,“嗯~” 紧接着,激烈的碰撞声不断响起。 伴随着的,还有女子的时不时的娇哼与呜嗯声。 装的吗? 又不是。 因为压根不用萧泠蕴装出那淫媚的声音。 身上这人真的太用力了,下体被对方的身体凶猛地冲撞着,敏感部位也被疯狂摩擦着,整副身子也随着这人的冲击而犹如那湍急河流中国中无根的浮萍一般摇晃个不停… 那般的刺激自敏感部位传来,让她何须装那声音啊。 甚至为了不让那羞耻的声音自口中溢出,她还在死命压抑着。 但根本压不住。 更令人羞耻的是,在压抑的同时,还要夹紧双腿。 因为她一旦松开,这人就催着她夹紧。 在这般的冲击中,她被捆缚了不知多久的双手和嘴巴,终于被解开了。 可是,身下传来的刺激,让她并不能用这双终得自由的手做出反抗。 反而只能,死死地攥住对方身上的衣物,在这人身下不断扭动身子。 那嘴,也再无力咬舌自尽。 甚至反而还会,张张合合不断,终吐出那羞耻的声音。 “嗯,啊~” 女子的声音,是那般的难耐。 可这是她的声音。 原来,她的声音竟然这么好听。 她的媳妇儿,在她身下欢叫呢。 终于听到媳妇的声音,秦笙顿时便喜不自禁地看向这软在她身下的美娘子。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 当然,不过片刻,美娘子便偏过了头去,那颤抖中的双唇也是努力合拢,不愿发出丁点声音,被身上羞辱她的人瞧见。 然而,萧泠蕴却不知,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的动人,不过那么一两声,便足以惹得她身上的人更是兽性大发。 “啪啪啪…” 两副皆是赤裸下身的躯体在疯狂地碰撞着。 女子娇媚的声音也再次响起,“嗯,啊,不嗯~” 让夹紧腿儿,射得她满身白浊(腿交H) 只是,偏生是女子这种娇媚软语才更让人疯狂呐。 听着身下女子的娇吟声,秦笙只觉得浑身喷火,更欲发泄,那火热胀硬之物自然是拼了命地往女子的腿间插去,直插得那女子连连娇呼。 “嗯啊,啊,轻,轻些,呜…” 明明只是磨蹭着她的腿,都没入身子,怎就让萧泠蕴如此呢? 还不是因为,那硬物与她的腿心在疯狂的摩擦下燃起了火,继而滚烫了她。 且那物每每插弄间,上端都会抵着她的穴儿摩擦而过。 那处仿佛有一个勾连着她的身心的敏感点似的,每一次的磨弄,磨的不仅仅是那处,是她的全身呐,磨得她身子软成了一片,又满是酥麻。 尤其是那让人羞于启齿的内里,随着这人的磨弄,仿佛有万千只虫子在那里爬过一般,是那般的酥痒,是那般的,空虚。 又是酥痒,又是空虚,便生成了渴望,渴望被进入,被狠狠地摩擦,好解了那痒意,被满满地贯入,好填补她的空虚。 可那又是不可能的。 好不容易坚持到最后,换得这人的心软,没被破了身子,如何能让那物进入。 如此,身心自然是万般的难耐。 却偏偏,那敏感处还被连续不断地刺激着,叫人既满足又空虚。 在满足中空虚, 在空虚中满足,夹杂着极致的羞辱与无奈,最终汇聚成一声声的娇吟,以及娇躯的摆动,还有那双玉手的无处安放。 然而,这般单纯的摩擦,又与方才那次专攻穴口不同。 虽激烈,却无法彻底对上点,无法如方才那般快速地让她攀上情欲之点,只不上不下,或是缓缓攀爬,在攀爬的过程中,私密处玉液涓涓而出,不断湿濡二人的下身,让那交缠处亦是水润无比,也减缓了摩擦的力道,不至于很快便蹭破她娇嫩的肌肤,只有火辣辣的烫,软绵绵的酥。 当然,还有她的无力。 身子虚软成无比,哪还有气力夹紧那物事,便是松了力道。 但萧泠蕴这一松,秦笙可就不肯了。 没了软肉夹紧她,她还如何摩擦? 又催促身下的人儿,“媳妇儿,夹紧,夹紧些,夹紧我。” 催促间,那手还忍不住拍打起她的侧臀,以提醒她。 听到催促,半是沦陷的人儿本下意识地想说‘我没力气了’,但那话未出口,便被理智给止住了。 作为被强迫的她,为甚要回应这人? 这人虽未彻底毁她清白,可这般的行径也是在玷污她的身子啊。 将她压在身下玷污,还用巴掌羞辱她。 那脆生生的巴掌声入了耳,给萧泠蕴带来的只有羞愤,她自然不会给予配合。 因此,不管秦笙怎么催促,回应她的只有女子那不可抑制的呜嗯声。 急得她只能自己上手,自己将这俏媳妇的雪白双腿压在一起,以夹住自己的阳物,让她能多爽些。 只是这般的姿势,可不方便她操作哦。 因为要用双手的。 好在这难不住聪明的她。 很快,秦笙就找到了法子,拥着俏媳妇侧了个身。 如此,媳妇的一条腿儿自上压下,就能压住她了呀。 那摩擦的爽快当然也会有。 若是她再添一只手,就能让那压力更大,也让媳妇那双雪白美腿合得更拢,将她夹得更紧,那摩擦力哟,更能爽死个人。 却叫怀里的人儿有些受不住了,再是不愿,也得出声,“你嗯,轻些,轻些,不要…” 那手也推嚷起来。 奈何这人不肯,就压着她。 “呜,媳妇儿,你好紧啊,爽死了,爽死了,哈,插死你,插死你,叫你尝尝我的厉害…” 爽快极了,不知哪里学来的荤话也不自觉地说出了口,直羞得身前的人儿更是面红耳赤,用那无力的玉手捶打她。 羞怒捶打的女子却不知,自己这般的动作,在两人欢爱的过程中,却是一种挑逗,只会让人家更来劲,又让她更加的羞愤欲死,从而换来无尽的快感与无尽的折磨。 说道折磨,自然便是身子被玷污的痛苦,还有那满身的难耐与欲求不满。 如此不知多久过去。 就在萧泠蕴粉面驼红、娇躯颤颤间,忽的,只听身前这人口中低吟出声,似满足,又似压抑,更像是暴风雨来的前奏,让她心中很是惴惴不安。 果然,下一瞬,这人突然间就推到了她。 “啊…” 被推到的人儿只来得及一声娇呼,整个人便已仰躺在床榻上。 而等她反应过来时,这人已经来到她腿间,且满目猩红。 这人,这人要干什么? 就在萧泠蕴惊惧之际,这人一手抓起的她的大腿,一手握住那比之最初似乎又胀大了几分的骇人物事,将其抵上了她的下体。 感受着那已经有些挤如自己的火热硬物,无力反抗的萧泠蕴也只能是闭了眼。 果然还是逃不掉吗。 既如此,那就… 闭目美人的齿贝还是抵上了舌尖,欲咬舌自尽。 然而,这时,她才发现,经过方才那一阵折腾,她早已浑身无力,口中酸涩,洁白的齿贝根本无力咬下,叫她连死都不能。 死不能死,便只剩下满心的绝望。 只是不知为何,那物只顶了她片刻,便又抽离她。 但下一瞬。 一股火热激流忽然便激打在了她那敏感的下体上,直打得她身子都跟着颤了颤,口中娇呼出声。 “啊~” 忙缩起身子睁眼看去,就看到一股乳白激流自那狰狞之物顶端激射而出,又打在她那处。 “啊~不,不要…” 萧泠蕴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奈何那腿被一只手牢牢固定住,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污浊之物一股股地射入她腿间,那她那处射得脏污一片。 虽只是几下,但对萧泠蕴而言,却是无尽的羞辱。 …… 当腿被放下时,摆脱了禁锢的萧泠蕴却是一动不动,只无力地躺着,甚至任由那双玉腿大开,未曾合上半分。 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显得格外平静,怎么都不像是她的性格。 秦笙有些疑惑。 但发泄过后,那种爆发的快感仍留在脑中、在身上,让她无比享受,只微眯着眼回味着那美妙的余韵,没过多精力关心身前的俏娘子。 房内,再次陷入安静,只余两人缠绵过后的喘息。 稍许,那喘息渐渐淡去。 待平复了躁动,秦笙才小心地看向眼前的人儿。 发现她正闭着眼,脸上的潮红已经散去,还是看不出什么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脸上看不出什么,秦笙的视线便忍不住往下移去,来到对方的下身处。 因为自己坐在对方腿间,所以美娘子那双修长的大腿就那么大张着,让那腿心处的春光在她面前一览无遗。 那是怎样的春光呢? 诱人至极的美穴外,此时正沾染着片片白浊,大量的浊液欲滴不滴的挂在上面,将那私密部位掩了大半,但还是能看出,其中原本粉嫩的两片穴唇,此时已经艳红无比。 如果说之前是俏生生地合拢的花骨朵,那么现在就是盛开不少、半开半合的娇花了。 而且这娇花,还是因她绽放。 还有那大腿根,湿漉漉、红彤彤一片。 那红,也是被她磨的,至于那透明体液,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美娘子的,反正是极多极多,不仅仅是腿根染上了,周围全都是哦,下面、上面、大腿往下… 看着看着,秦笙只觉得脸上一热,身子也跟着躁动起来,腿间之物更是蠢蠢欲动,让她又想狠狠地把眼前之人给办了。 不行,不行,不能再继续了,没看到媳妇儿都… 秦笙偷偷抬眼看看她家媳妇的表情,还是那般的面无表情,让她猜不透对方在想着什么。 不过不管如何,她是不能再看了。 所以,秦笙便忍着身心的躁动,从美娘子腿间爬起来,扯过边上的被子给她盖上。 然后,想说些什么。 但张了嘴,又不知道该说啥。 纠结许久,还是道,“我去端些水来,给你擦擦身子。” 然后就做错了事似的,溜下了床。 只是,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她又犹豫了。 步子一顿,又忍不住转过身。 然后,她就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情绪。 不好,她赶紧往回跑。 品尝美穴,嘬出那一汪玉液 当萧泠蕴的下巴被捏住时,她才刚咬下去,自然也没有受丁点伤。 她也不知,这人的动作为何会这般的快,仿佛提前感应到了似的。 不管如何,她这次的自尽又失败了。 而这人显然也不会再给她机会。 果然,在秦笙检查了下这位美娘子的口腔,确定没有血腥味之后,道了几声歉,就又用帕子塞了她的嘴巴,继而绑住她的双手,杜绝了她自尽的可能性。 两个人,一趟一坐,相顾无言。 秦笙知道,是因为自己没有生米煮成熟饭,没让美娘子成为她的真媳妇,所以人家没认命。 可是,面对这样倔强的人儿,她怎么忍心强迫她呢,在她那般不愿的情况下。 许久,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秦笙还是默默下了床,在房内走了一圈,搜走所有尖锐的物件,防止美娘子自尽,因为她没有绑住对方的双脚。 她还是想给美娘子多一点的自由呢。 待秦笙出了门,一直守在外头的秦母便拉住了她,“你干啥去?” “我打盆水给她擦擦身子,”秦笙老实道。 却引来秦母的不满,“哪个爷们儿是要伺候自家婆娘的?” 她们这些个女子,在成为新媳妇的时候,哪个不是得忍着身体的不适,还得伺候自家男人? 就这个小娘皮高贵。 结果,她家假爷们儿幽怨地看着她。 我是爷们儿吗? 压根不是爷们儿的秦笙只能告诉她,“她被捆着呢,自己擦不了。” 其实秦母也知道,只是有些不忿而已,毕竟哪个母亲愿意自己‘儿子’伺候别人,但也不能如何。 “行了行了,就知道你心软,我进屋看看。” 把人打发走,秦母就进了屋。 看着床上的人,她怎么就不信呢,都是她家笙儿的人了,这小娘皮咋还能这么倔? 刚做完那事儿,就想着寻死。 别不是还没有吧? 不能啊,刚刚屋里的动静,她可是听得清楚着呢。 都折腾成那样了,还能没有成事儿? 那啪啪啪的,她家那死鬼要是能有这股劲儿,她都能乐死。 想着,秦母便凑近了去,哗啦一声掀开被子。 一瞧,这小娘皮上本身可齐整着呢,只裸了下身。 真没成事儿? 但下面是裸着的。 又掀开衣襟瞧了瞧,见那穴外还有不少她家笙儿留下的杨业,腿上也是红红紫紫的,尤其是腿根处,才信了。 也亏得这屋内有些暗,萧泠蕴那穴外也有不少浊液遮掩着,才给她混过去了。 但凡秦母拉开她的腿仔细瞅瞅那处,或是掰开两片穴唇往里头看看,便该看出来,此处可紧着呢,一点不像是被出入过的。 被那么大的物件儿折腾这么久,短时间内可不会如此紧致。 可惜,她没想到自家小崽子还挺能忍。 就是这小娘皮也忒刚烈了,这都还不肯。 检查过后,秦母便坐下来对着这个新媳妇说教起来,“你个小娘皮的,都是我家笙儿的人了,还来寻死腻活这一套,也不嫌矫情…” “我家笙儿多好,长得那般俊,身子虽然看着瘦弱,其实可壮实着呢,不让哪能让你那般快活,你竟还不知足…” 只是,她念她的,床上的女子却是仿若木偶一般,始终呆呆地躺着,压根就没有回应她。 气得她又是怒骂又是跳脚的,愣是拿这小娘皮如何。 最后只能在秦笙端着水进来的时候,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就算刚刚不在,秦笙也知道自家娘亲会是啥态度了,踌躇了会儿,才弱弱安抚床上的美娘子,“我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她人很好的,你别介意啊。” 美娘子当然是没有回应她的。 她只能自己忙活起来,“那,那我给你擦擦身子吧。” 说着便小心地伺候起了人。 而不管这母子俩如何,萧泠蕴始终没有半分回应。 至于心中,怕已是万念俱灰了吧。 被儿子污了身子,又毫无尊严地被母亲掀了被子,随意打量那私密部位,现在又被掰开腿,下体大开,被… 真的不能如何呢。 她只能痛苦地闭着眼,犹如一个破布娃娃一般,任由一个男子折腾她的身子。 萧泠蕴如此态度,秦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是默默地拿了帕子沾了水,替她擦拭。 当然,动作非常小心。 但想来,人家是不在乎的。 而她,也很有自知之明,替人清理干净之后,只道了声,“我出去了,午饭会端进来给你吃的。” 秦笙知道美娘子不会想见到她的,也不敢在房内多留,免得碍眼。 至于午饭。 在美娘子死意决绝的情况下,只能是由秦笙给她喂了。 不敢让她自己来啊,因为一不小心,这位美娘子很能就会自尽的。 面对绝食的人儿,实在没办法的秦笙只得在娘亲的帮助下,硬着头皮一勺勺给她强喂下去。 虽然秦笙舍不得,但她娘亲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 看得秦笙心疼不已,却又不得不做帮凶。 若不然,她的美娘子就得饿死了。 她没了媳妇,家里花出去的银子也就打水漂了。 也只能在其他方面补偿她了。 喂粥的时候,秦笙这般想到。 只是,面对这般的人儿,这强喂必然不仅限于这一次。 果然,晚饭也是如此。 除了喂饭,其他时候,秦笙是不敢打扰萧泠蕴的。 但是入夜呢? 自然是要同床共枕。 与如斯美人睡在一起,鼻间又不断传来对方那香甜诱人的味儿,而秦笙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之白日里有些食髓知味,不可避免的,之前想好了不强迫美娘子的秦笙,又忍不住食言了。 不进入,那还是在外面插插吧? 因此,趟不过许久,秦笙便又大着胆子剥起了身边这美娘子的衣物。 黑夜中,看不见,胆子也能大上许多的呢。 可惜,她家美娘子又挣扎得厉害,外头也不给她插,反正戏已经做过了。 但是放着这样的美人儿在侧,她真的忍不住啊。 两人这么折腾了会儿,秦笙还是退了一步,忍着涌动的气血,下了床,点了灯。 随后,便是分开这美人儿这一双玉腿,坐在她腿间,盯着对方那被她磨得湿透的粉嫩美穴,自渎起来。 当然,时不时的,还是会忍不住摸摸美娘子那白嫩的腿儿,以及那会不自觉地渗出玉液的美穴。 就是那动作极轻,极小心罢了。 其实,虽然容易被欲望所驱使,但秦笙也是个能忍的。 只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她也能唱下去。 哪怕是最后,也没有弄脏对方的身子,而是拿了条帕子,哼哼唧唧着泄在了上头。 但是,美娘子那涓涓细流,对她的诱惑还是极大呐。 因此,完事了熄灯之后,秦笙还是忍不住在萧泠蕴的挣扎中,掰开这白嫩的腿儿,埋首在这湿漉漉的腿心处,含着那两片穴唇,狠狠地嘬了一通。 嗯,在美娘子那双玉手的狠命捶打下,愣是将此处吸得滋滋作响。 本来只是想浅浅地嘬几下,奈何这小穴着实诱人,最后愣是在美娘子的娇喘中,从这神秘幽穴里吸出了一汪玉液。 睡觉之时,还没给人家穿上亵裤。 当然,她自己也没穿。 导致两人赤裸的下身紧贴了一晚上。 还非得拥着人家睡。 自换得这美娘子羞愤欲死,一夜难眠。 被插了一晚上?能将她吓软,却躲不过沐浴后 本就是一夜难眠,睡得不好。 却不想,翌日醒来,她… 她睡在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怀里,还是昨日羞辱了她的‘男子’。 联想到昨日种种,这似乎本该就是如此。 但是! 她腿间又埋了一物,又是那般的火热。 且不用看,光是感受,就能感受到它的粗壮。 随时都能夺了她的清白的淫根,就这么埋在她腿间,上端还紧紧抵着那让她羞于启齿的私密部位,也不知是不是就这么埋了一晚上。 初初感受着那物,深刻见识过它的厉害的萧泠蕴俏脸瞬间便是爆红。 不仅是那脸,便是整副身子,仿佛都要在那火热的晕染下,也跟着寸寸染红。 就连呼吸,似乎都有些不稳了,甚至,那被紧紧贴着的部位,也隐隐有了些许的湿意。 虽然她知,这不是因为自己淫荡,而是这人身上总有一股他人没有的,总是能引起她的躁动的气息。 只是,不管如何,这都是不该的啊。 自然的,在这短暂的变故过后,便是羞愤欲死。 从今往后,她一直都要如此了吗?一直被这般羞辱,直至最后扛不住,不得不委身于这人,成为一介乡野村妇? 不,她不要,她不愿。 诸多情绪一一转过,让萧泠蕴更是恨极了眼前这个限制她、禁锢她的人。 当即便要松了腿,欲退出这人的怀抱。 然而。 她才刚往后退半分,这个明明还处在睡梦中的人,却是呜嗯一声,又将她捞了回去。 更可恶的是,那脑袋还往她胸前蹭去。 一只手也,抓在了她那赤裸的后臀上,将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按。 萧泠蕴自然不愿,又开始挣扎。 却只扭了几下,腿间那淫物便已在她腿间抽插起来。 火热粗壮的柱身,不断磨过她那娇嫩敏感的穴口、腿根,磨得她的身子愈发的滚烫,那处也逐渐湿濡开来。 而对方覆在她臀上的手,还彷如玩弄一般,揉抓起她的臀肉,脑袋也在她胸前磨来蹭去的。 “呜,媳妇儿,你身上好香,好好闻哦…” “嗯,小淫穴真紧,滑溜溜的,好舒服哦,来,让你家爷们儿好好操弄一番这小美穴,给你操个小崽子出来…” 说话间,还抱着她插得更起劲了。 这个,这个色胚!浪荡子!淫棍! 亏她还觉得他怎么也算是个好人,却没想到也是这种人。 身前这人这一番操作,顿时便是羞煞也气煞了萧泠蕴,让她脸上一怒,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狠狠地将这混蛋一把推开。 只是,这一下似乎还没推醒这人。 被推开后,这人竟然顺势就弓起了身子,也不知是做什么。 但很快,萧泠蕴就知晓了。 这人在被褥下有动作。 还发出了那淫靡的喘息声,似满足又似难耐的低吟… 不用想都知道,被褥下面会有什么勾当。 真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对此,萧泠蕴当然万分厌恶地挪了身子,背对着这人,来个眼不见为净。 可不想,这人就算是在梦里,也不打算放过她。 竟然还蹭向了她。 正好,她睡在内侧。 在这人的‘步步紧逼’之下,最后她总会退无可退。 还没有爬起来躲开,就再次被抱住,对方那硬物自然也再次入了她腿间。 不想,萧泠蕴也是刚烈,并不愿坐以待毙,便是艰难地抽出那被束缚着的双手。 然后,高高举去,狠狠落下。 ‘砰’ 闷响声响起。 那双手砸在了对方的脸上 伴随着的,还有某人的痛呼声,“啊…” 终于,之前沉浸在春梦中的人被痛醒了。 从迷迷糊糊中醒来的秦笙,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张好看的脸。 额,不对,是充满寒意的脸。 眼前女子那一脸的森寒,瞬间便惊得秦笙一个哆嗦。 真的,一瞬间,啥啥念想都没有了。 忙缩着脖子,往后挪开。 愣了好一会儿,秦笙才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看向这位美娘子,“我,我给你打水去洗漱。” 说完便穿好衣物,一溜烟儿地跑了。 至于萧泠蕴,始终一言不发。 只是心里又有些许的鄙夷,没胆子的怂货! 不过,在这人穿戴衣物的时候,萧泠蕴却是无意间瞥到了什么。 对方那淫根竟然忽的就软了。 虽然她很是厌恶那物事,却也确确实实地见它软塌塌地挂着。 明明上一刻还硬如铁杵的,怎的下一瞬就软了? 且似乎也没泄出什么污物来。 要不怎么说萧泠蕴也是个心硬的呢。 片刻之前还羞愤欲死,转眼间便能思索起来。 或许,这也可以是她一个手段呢,自保的手段。 当然,不管萧泠蕴是怎么想的。 等秦笙端了水进来,她还是只能任由这人给她洗面,替她穿上衣物,甚至给她喂食。 许是现在她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的,故此,她的嘴始终被塞着,手始终被捆着,整个人也被困在这屋子里,出不去。 可暂时,似乎也只能如此。 幸好,她有了自保的是手段。 便是这人有些怕她。 所以,就算再热血沸腾,想拉着她做那事儿,被她寒意森森地盯上一会儿,就不敢了。 最多也是自渎的时候看着她过过眼瘾。 只是,清白暂时能保,吃喝拉着也容易解决,那沐浴呢? 萧泠蕴坚持了许久,终究还是败给了自身的洁癖。 只得忍着羞愤,被这人剥光衣物,擦洗身子。 前几日,还只是脱了下身。 这回,却是整副身子都裸了,在这人面前一览无遗。 还得被这人来回擦拭。 不可避免的,又让这人腿间的物事蠢蠢欲动了。 而且还极其频繁。 头几次,她还能用眼神恐吓这人一番。 但这人那东西实在是太容易起来了。 这么来来回回几下,许是被憋坏了,也或许是美娘子的裸躯太过诱人,最后秦笙还是壮起了胆子,在美娘子的挣扎中,匆匆擦拭了几下那雪肤上的水渍,便猴急地将美人儿抱回床上。 一来到床上,便掏出那火热梆硬的昂物,快速将其入了美娘子的腿心,在那狭小的销魂所在卖力插弄起来。 直叫那美娘子即使是又推又打,也躲不开去。 很快便在她身下娇喘不断,欢扭不止。 “呜嗯…” “啪啪啪…” 肉体在激战的同时,那美娘子的每一寸雪肤也在一双火热的掌下不断绽放,如同那涌出涓涓细流的穴唇一般。 欲望爆发,渴望被满足 这时的美娘子,总是喘得厉害,也就无力自尽了。 那当然就不用塞着她的嘴巴了呢。 因此,在快乐之时,秦笙便取下了身下美人口中的布团,也解了她的双手。 小嘴儿得了自由,纵使美娘子再不情愿,时不时的,也会吐出些许让她更为亢奋的娇喘吟哦。 那手也是。 额,巴掌算吗? 没事,不疼呢。 而且也就几个而已。 打完还不是得攥紧她的衣物,躺在她身下欢扭? 是不是还可以理解为是攀附在她身上? 唔,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呢。 欲望一升,她的小老二就更杀气腾腾了。 啪啪不绝的淫靡之声,瞬间便传遍整间屋子,也传向了屋外。 此前,两人的交缠,无非不过就是下体简单的插弄而已。 如今身下美人彻底裸了身子啊。 这次,在那白皙雪肤的诱惑下,秦笙直接双手齐上了,极尽爱抚之能事。 甚至,这还不够。 还是因为,美娘子那白花花的身子太诱人了,让她馋啊。 手馋,嘴也馋。 想在那雪白上咬一口,再咬一口。 然后,秦笙就真的咬下去了。 嗯,好吧,她怎么舍得咬呢,只是亲吻、舔舐而已。 本要自上而下地亲过去,奈何美娘子的小脸儿总是躲来躲去的,不给她亲,她就只能从拱脖子开始。 脑袋在那雪颈上拱啊拱的,拱得那美人再是不情愿,也不得不扬起脑袋,被她舔上那雪肤。 异样的触感、火热的触碰,加上自身的不愿,自然让萧泠蕴更加抗拒。 “嗯,混蛋,恶贼,不要…” 一双玉手也是拼命捶打胸前的脑袋,想将这人推离。 奈何她实在是太无力了,根本就挣扎不开,只能感受着对方那火热柔软的双唇不断触碰在她的肌肤上,不断将她身上的软肉往嘴里吸去,仿佛真要吃了她一般。 从那敏感的脖颈,到胀热的胸前。 从谷底,到高耸。 含住那顶端,又是吮咬,又是舔舐。 很快便是滋滋作响,叫她的身子更胀、更热、更痒、更酥了。 如此感受,萧泠蕴不知该如何形容,只喘得更厉害,扭得更欢实,甚至更想捧住胸前这颗脑袋,挺起胸膛,不断将那敏感胀硬的粉豆往那火热的口腔中送去。 才不是呢,她明明是推着这颗脑袋,想将它推走,想维护自己的清白。 等她好不容易将这人从她这边的胸脯上推开,对方就含住她另一团,根本就不放过她,只不断湿濡它们,在上面留下各种痕迹。 水光盈盈,红痕片片,步了身下那处的后尘。 这般的纠缠,让萧泠蕴既痛苦又绝望,既绝望又难耐,既难耐又,快活。 一个仙子,堕入了凡尘。 虽身子的底线未破,但萧泠蕴知道,她的心破了。 两厢一对比,更显得她那点坚持是那样的可笑,那样的可怜。 无力过后,只能是无奈的放纵,闭着眼,任由对方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她能如何呢? 不能如何。 挡不住这人在她身上爆发,挡不住那火热激流不断射在她穴外,将她的私密部位糊满一片污浊,再目光露骨地欣赏她这被玷污的地方,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久久不肯放下她的腿。 欣赏完了,再将她擦拭干净。 干净又如何?下次必然还是要玷污她的。 不,根本不用等下次。 当屋里熄了灯时,萧泠蕴本以为该结束了。 但其实,并没有。 这混蛋又钻进了她的腿间,掰开她的双腿。 然后。 “不要不高兴了,你让我泄一回,我也让你泄一回好不好?” 接着,她的腿便又以极为羞耻的姿势搁在这人肩头,那刚被蹂躏过的私密部位,也落入对方口中,被舔舐、吮吸、戳刺、啃咬… 而她,只能是痛苦地闭着眼,攥紧身下的床褥,承受新一轮的羞辱。 最后如这人所说的,恬不知耻地泄出那淫秽的体液,被对方吞吃入腹。 到此,才结束。 作为高高在上的相府千金,本就高傲的萧泠蕴如何能接受这般被一次次玷污,自然是死意决绝。 也导致她从不得自由。 身体唯一自由的时刻,便是躺在床榻上被人羞辱的时刻。 是了,不管秦笙平时在她面前表现得再如何低眉顺眼,再如何心软,都是不肯放过她的。 虽坚持了那底线,却始终肖想着她的身子。 就算平时在她的抗拒之下能忍住,或是自己解决,可每每将她的身子剥光沐浴之时,必是忍不了的,总是要将她抱到床上羞辱一番。 为此,她都不想沐浴了,可每每总是忍不住那洁癖。 这样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 转眼间,萧泠蕴就在秦家过了二十多天。 艰难的二十多天过去,眼见着某一天逐渐临近,萧泠蕴越发不安了。 她怕,怕自己的清白会折在这一天。 因为她太清楚秦笙的德行了,她仅仅只是裸了身子,就能引得这人发狂,更何况是那样? 因此,她恐慌了,她心绪不宁了。 而秦笙,似乎也能感受出来。 总是问她,她自是不搭理。 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这一天。 在萧泠蕴的惴惴不安中,那熟悉的躁动感终究还是来了。 每月一次的,埋藏在心底的最难以启齿的隐秘,终究是爆发了。 一股炽烈的淫邪之火,从她身上燃烧而起,在每一次肌肤与骨骼上蔓延,在她体外、体内,甚至是灵魂上暴动。 一种比平时与秦笙纠缠时激烈百倍、万倍的欲望在吞噬她。 那种深入骨髓与灵魂的渴望,让原本端坐在床边的萧泠蕴,很快便痛苦地倒在床榻上,瘦弱的身子犹如煮熟了的虾子一般蜷缩而起。 床上无力的美人儿,好看的眉头深深地拧在一起,一双美眸逐渐染上迷蒙之色,玉面也染上了红。 继而,喘息声渐起,低吟声传出。 纤长的身子紧紧弓起,一双玉腿死死夹紧,又不时互相摩擦… 那是极致的痛苦,又是极致的忍耐,亦是无边的渴望。 胸前在发胀,在发痒。 那痛苦根源所在,更是极度的空虚,极度的渴望,极度的酥痒… 她湿了,湿透了亵裤。 她哭了,泪液滑落,无声的哭泣。 她… 不知何时起,她的脑中,出现了某个身影,那个裸着下半身的身影。 又或是,这人趴伏在她身上,疯狂折腾她的画面。 更或是,那杵在她面前的暗红狰狞物事,它是那般的粗大,那般的火热,上头布满骇人的青筋,顶端泛着水光,直对着她… 它在她穴外疯狂摩擦。 它入了她的身子,仅仅只是些许,便让她好胀好胀。 如果,如果它彻底进入她,又会是如何呢?是否能彻底填满她?填满她的空虚,满足她的渴望? 如果它疯狂地磨蹭她体内的穴肉,是否就能缓解那所有的酥痒? 如果它疯狂地冲击她的身子,是否又会冲散她所有的欲火与难耐? 如果,如果… 极度渴望,却不愿被彻底占有(H) 从田头回来的秦笙,还未进院子,远远地就闻到了她家媳妇的气息。 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其实是比较少见的。 尤其是,它还这么的诱人。 明显是动情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气息,现在却出现了。 这是怎么回事? 秦笙脑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欺负她家媳妇了。 想到这,秦笙瞬间便是怒气横生。 哪个王八羔子,竟然欺负到她家里去,欺负她媳妇! 很快,这人便气势汹汹地杀回了屋里。 ‘砰’ 屋门被踹开。 什么王八羔子,当然没有,只有那床上团成一团的人儿。 许是被她的动作惊醒,对方也看了过来。 四目对视,秦笙有片刻的呆愣。 随即,便看到了一张布满潮红的脸颊,还有那眼角的泪痕。 再见这人儿这般的姿势。 她何曾见过对方这般动情的姿态呐。 瞬时间,便有一股邪火从小腹升起,躁动了她的身。 滔天的怒气不再,唯有那床上的美人儿。 快步走到床前,坐下,急急抱过那春潮涌动的女子。 便见这人儿瘫软在她怀里,仰着头,喘着气,看向她,满面的春色,又是满目的迷离。 这般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萧,是她从未见过的,瞬间便软了她的心。 对方不肯告诉她名字,又不想让她喊媳妇,只让她叫她萧。 小心地取下对方嘴里的布团,轻抚住这张驼红的俏脸,“怎么了这是,嗯?” 她的声音,也是从未有过的柔。 但这娇弱女子却是闭上了双眸,软软地依在她肩头,无声地啜泣着。 真是无比的柔弱啊,柔得她心碎,碎得她忙解开对方手上的绳子,双手搂紧这副身子,“不要怕,不要怕,我在呢。” 然而,这女子仍然只有无声的抽气与喘息。 只那双手,攥紧了她身上的衣物,对她满是依赖。 此时此刻,秦笙是心疼的,说不出的心疼。 当然还有,身体的本能。 嘴上问怎么了,其实她心里清楚萧泠蕴此时的状态。 不仅是心里,就她这副身子,也能感受出来。 这也导致了,很快,这原本依恋她的女子,便不断抬起身子,要挪出她的怀抱。 但秦笙怎么会让人移开。 这种状态下,该做什么,不是显而易见的么? 尤其是她感受到了怀中女子那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极度的渴望。 因此,秦笙又抱紧了怀里的人儿,将她往床上抱去。 “不嗯,不要~”萧泠蕴忙拒绝道。 双手软软地推着秦笙,声音沙哑。 只要这人别碰她,她是可以如往常一般,独自忍过去的,哪怕多了一道让她更难忍的杂念——她们过去种种的互动不断浮现在脑中。 但秦笙强硬地拒绝了她,如她沐浴后那般强硬、急切。 不,更甚。 她被放倒在床榻上,感受着这人急躁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又一件,直至光裸。 还有秦笙自己的。 仍然只是褪去下半身,露出那此前占满她的脑子的骇人物事。 继而,掰开她的下身。 “不要,不要看,”萧泠蕴急急地拒绝着,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不堪。 但已经晚了。 秦笙已经看到了她那不堪的下体。 被看了,她忙看向这人的表情,果然就看到了对方眼底的错愕。 “不要看,不要,求你,”萧泠蕴痛苦地闭上了眼,摇着头,也头一次用处了‘求’这个字眼。 可秦笙怎么会愿意不要呢? 她要的,必须要的,绝对要的。 要得有多强烈? 强烈到直接俯下身,凑到她腿间,瞬间便含住她那正疯狂地渴望着什么的穴口,将她此处吃得滋滋作响。 “滋滋,滋滋…” 萧泠蕴徒然瞪大了双眼,伸手去推,“不要,不要…” 只是,不过几下,那推嚷着的玉手便已抱紧了对方的脑袋,十指入了那发间,娇躯不住地抬起、扭动。 “啊~” 口中吐出的,亦是她自己都未有发现的满足的喟叹。 等她发现时,她就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沦陷在对方的气息下,沦陷那在火热的口腔中。 她的下身已经,不自觉地抵着那火热柔软摩擦起来了。 而秦笙似是感应她的热情似的,越发的刺激她,叫她口中吐出一声声的低吟与呢喃,沉沦在其中。 很快,便在那火热双唇极尽挑逗之能事中,娇呼一声,泄了身子。 “啊…” 一阵绵长的欢叫过后,高高抬起的身子也随之无力地落下。 但萧泠蕴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果然,这人只趴伏了片刻,便又撑起身体,往她身上爬来。 终究是避不过了。 她也习惯了,不是吗? 只是,就在秦笙爬上来,萧泠蕴打算妥协时,忽的,她才意识到,那门开着。 看到那敞开的门,萧泠蕴脸色一白,随即又是红得滴血,直推身上的人,“门,门,关门。” 经萧泠蕴的提醒,秦笙才反应过来,脸上也是一热,只能强忍住身心的躁动,从她身上爬起,快步跑去关门,又迅速跑回,急不可耐地扑在那等待着她的萧泠蕴身上。 随即,那挺硬巨蟒便入了女子的腿间,蟒头直对花口挤压而去。 萧泠蕴察觉到身下的异样,忙伸手去推,“不,不要,不要进去,在外面,外面…” 可那物还是抵入了小半寸。 秦笙也是摇头,双眼猩红地看着她,“萧,给我吧,给我好不好,我忍不了了,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对你好,好不好,我要疯了,要爆炸了,给我吧。” 说着,更是握住萧泠蕴的手,在她的抗拒中,把它放在自己那快要爆炸的欲望上,“你摸一下,我好热、好胀,真的忍不住了。” 掌下乍然感受那火热,萧泠蕴却是犹如受了惊的小鹿一般,急迫地要甩开它。 这次,她似乎感觉到这人对她的渴求了。 那种疯狂的渴求,让她恐惧,让她绝望,继而哭求出声,“不,不要,秦笙,求你,我什么,都没有了,你给我,留个清白吧,我会死的,会死的。” 话音落下,便已湿了脸颊。 那是她的泪,也是她的无助,更是她最后的坚持。 一个在求,两个在求,都不知是谁求谁。 最终,秦笙还是闭了眼,忍着身体的暴动,咬牙将那已经入了大半寸的欲望狠狠地抽走。 继而,抱着怀里的人侧了身,在对她的腿间,展开疯狂的进攻。 而她怀里的人,也不知是不是身子乍然失重的缘故,那娇裸玉臂竟也环住她的脖颈,死死地搂紧了她。 一双玉腿更是主动夹紧腿间那火热巨蟒,甚至于,连娇躯也贴着秦笙摆动而起。 “啪啪啪…” “啊,啊,啊…” 在肉体纠缠激斗中,女子那娇吟,是放纵与激动的,是满足与渴望的,也是带着颤音的。 阻不了,还加了手,握住巨蟒蹂躏穴口(H) 虽嘴上拒绝,但怀中人儿的身子,却是缠人的紧呐。 尤其是往日那双白嫩嫩的臂膀,更是紧紧地环着她的脖子,不肯松开。 还有这副身子,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贴着她,磨蹭着她。 让秦笙热血沸腾的同时,也深深地怀疑,其实萧萧是非常渴望她的。 所以。 那胯下那火热硬物,插着插着,就忍不住悄咪咪将骇人的蟒头往正潺潺流水的肉洞口凑去,似有似无地在此处磨弄戳刺着。 在如此这般的戳刺中,本就颤颤巍巍地想吸人的两片花唇,不时就会将那火热巨蟒顶端裹住,试图将其往里头拖缠。 我本就有意,你还如此热情地邀请我进入,那我如何能拒绝? 两方一拍即合之下,可不就又滑进去了么。 抵入半寸,抵着它一圈儿一圈儿地滑动,辅之以火热手掌对那敏感肌肤的爱抚,再偷偷瞟这人儿两眼,那好看的脸蛋上,除了动情,似乎并没有其他异样。 是毫无所察,还是满足于这般的进入? 秦笙不能确定。 她可不是要强来的哟。 得试探出萧萧真实的意愿才行。 因此,那蟒头探入洞口环视几圈之后,便退了出去。 然后,再入,再出,徘徊不断。 一次又一次,始终没有被拒绝,秦笙的胆子就大起来了。 这么难得的机会,她可不能错过。 一旦成功,萧萧可真就是她媳妇了呢。 再一次,蟒头又入了洞口。 继而,缓缓推入,想要彻底占据这洞天福地,成为此间的主人,好以后能随时出入。 然而,巨蟒才入不过寸许,这肉洞就如同察觉了有闯入者一般,忙将洞口缩紧,欲阻止这外物的入侵。 肉洞的主人也出手了,伸手去推这入侵者的主人。 “不,不要~” 那声儿,如泣如诉,又如斯魅惑,且绵密而悠长,着实勾人的紧,让秦笙根本听不清话语本身的含义,只品得出那调调的诱惑。 在这般的诱惑中,竟稍微使上了力,欲强行突破。 而萧泠蕴也似有感应,忙阻挡这人。 “不~” 一声娇呼中,此前将那巨蟒如烫手的山芋般甩开的玉手,竟主动握住了它,将它定在了那处,不让它冲破自己的身子。 随后,用力将其往外拽去。 到此,笙也知道,还想再进入是不可能的了。 但这样,似乎也不错呢。 温软的手掌,使上了劲儿,紧紧握住她那胀硬之物,就像是圈住了她所有的渴望,握住了她的心一样,让她酥到了骨子里,又兴奋无比。 那就,退而求其次吧。 知道没希望,秦笙也不再执着于进入那洞天福地了,而是就着那小手的一握,在它的掌心中律动起来。 也在萧泠蕴欲松手的那刻,出声提醒,“唔,握紧哦,不握紧,大鸟就要冲进小洞洞开杀了。” 果然,一番威胁,让她家萧萧那松了些许的手又紧紧地握住了她。 “嗯,不要~”无力的人儿娇嗔着,拒绝着,不肯被侵入。 “那就握紧些,还要贴着小穴儿磨,让你自己也不难受哦,”秦笙乘胜追击道。 萧泠蕴能如何? 她的身子实在是太渴望安抚了,不能只安抚对方的。 如此,两人身下那狭小的私密空间,便又多了一只纤纤玉手,让此间的混战更加凌乱。 那手儿,似是阻止巨蟒入东,又似抓着巨蟒紧贴洞门半闭的穴儿,想让两者贴得更紧密,磨得更剧烈,好磨出穴内的一汪汪淫液。 因为她的渴望,真的已经入了骨,进了心。 甚至于,那情动实在太过磨人,让她觉得,这般的程度不过只是隔靴搔痒而已,还不够,远远不够。 可深入又不能入。 怎么办呢?她该如何呢? 似乎只能是忍着,再忍着,在忍耐中纵情,在纵情中忍耐。 在这般的纵情中,不管是肌肤寸寸落入对方的手掌,不管是那一对娇乳被再如何揉抓扯弄,再如何吞吃吮咬,她都不再拒绝,反而会不自觉地配合对方。 不管是被迫仰头,被这人啃吃玉颈,还是被亲吻脸颊,还是肩头、玉臂处被留下一道道烙印,她都乖乖配合着,并为之而动情。 这般的她,已经与那浪荡女子没有任何区别,但体内叫嚣着的渴望,又让她无法拒绝。 她的身子,便如那破布娃娃一般,被翻来覆去地蹂躏,在那蹂躏中疯狂。 时而心口相抵,侧拥在一起,时而以背抵胸,臀部高撅,被以后入的姿势侵入,又或趴或躺… 任那姿势万变,她的私处始终被巨蟒所占据,任它磨弄,任它戳刺,任它射满污浊,还得以手辅助。 是了,一次不够,要一次又一次,被巨蟒蹂躏,被激流滚烫… 甚至于,错过了两次敲门声。 一次是午时的,一次是晚间的。 头一次,她们没理它。 第二次,她身上的人应了。 “等会儿。” 这人是这么说的。 而她,只死死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响,身子却还扭得淫荡至极。 直到外面传来暗骂声,直到那脚步声远去,身上这人又对她说,“等我射完,去给你弄些吃得来。” 萧泠蕴只闭着眼,撇过脸去,不做回应,任由掌下那火热粗昂,在她手心出入不断,在她穴外疯狂摩擦顶弄。 最后在这人的提醒中放开手,任那火热袭来。 “呜,嗯,啊~” 在她难耐的吟哦中,那激流一股又一股的,再一次浸透她的下身。 不多时,床榻上便只剩她一人了。 身子是裸着的,又是完全自由的,可她别说自尽了,甚至都无力动弹,以至于那双腿都未曾合拢,就那么张着,就等着这人穿好衣物,出去吃饭,吃完再给她端来食物。 而后的她,又在等待中,蜷缩了身子,那私密处渴望再升,淫液再涌,等待被再次蹂躏,不知何时结束。 喂食时也要夹着那骇人之物磨弄,吃完再次缠 昏暗狭小的屋内,床榻上。 有一绝色女子,正赤裸着身子,虚虚软软的靠在一长相阴柔的‘男子’怀里,小口小口地,慢慢地,吃着对方喂进嘴里的粥。 嗯,喉间吞咽的食物之时,那柔弱无骨般的娇躯似还在轻轻颤动着。 不,其实不算轻,而且还是压抑过后的。 因为女子那鼻间时不时的还会不可抑制地发出轻哼声。 怎会如此呢? 仔细看去,女子面上似泛着不正常的红。 水润的眉眼处,更是透着缕缕媚色。 尤其是是下方张张合合间含着勺子的双唇也是极为红肿、艳丽,端是看上一眼,便能让人浮想联翩。 往下。 是与这张俏丽的脸蛋极为匹配的绝美酮体,只是,本该是雪白的酮体上,竟也泛着粉。 粉白肌肤上,又是一层薄薄的汗,还有那一块块斑驳青紫的痕迹,青紫痕迹疏疏密密的,好似哪儿都能看到,尤是那高耸挺立的一双玉乳上,最是密集。 随着娇躯的颤动,这高耸处耸得比任何一处都明显。 如此种种,足以看出女子此前经历过什么。 猜测一翻,便也能猜出,那双唇的红肿,也如这肌肤上的斑驳痕迹一般,是她人的杰作。 既如此,想来女子下身的痕迹怕是更为明显吧? 粗粗看去,却也没有,只那白嫩的腿上有几块青紫。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女子那双腿夹得过紧了,遮掩了腿间的风光。 果然,细细瞧去,那白玉腿心处就沾染这许多不可名状的乳白浊液。 那湿痕也极为明显。 等等,女子腿间似还夹了什么东西。 狰狞暗红的,夹在这雪白之间,看上去极为突兀。 还想细看,却是不能了,因为女子将此处夹得极紧。 夹得这么紧,或许就是为了藏住那物吧。 好吧,也或许有别的原因。 从女子的娇喘声中,该是能分析出,女子似乎有些动情了。 那便明白了,她可能也是因渴望才夹着它,夹着它磨蹭双腿。 如此作态,显得这女子的身子颇为不安分呢。 而搂着她、喂着她的人,似乎也不平静。 听,似乎也在喘息呢,那心跳也比平时快了许多,若仔细观察她,会发现,连双手都有微微的颤抖,腰身似乎也会有偶尔的律动。 如此看来,这必然不是一次简单的喂食。 还真是呢。 当女子吃完了碗内的粥,这碗还有勺子便被放下了。 随即,喂食之人便摆弄起了怀中女子的娇躯,将她从侧坐改为了背对自己而坐。 继而,双手拢住女子,不大但修长的手掌放在女子腿上,握住,将那双腿压紧。 下一瞬,这人便挺身耸动起来。 而随着她的大幅耸动,那裸身女子的娇躯,也耸得厉害。 不过几下,就叫那女子都有些坐不住了,便是死死地将身子往后靠去,后背贴在这人胸前,一双玉手反过身去,抓住这人腰侧的衣物上,口中娇哼不断。 “嗯,哼…” 在如此耸动之下,女子胸前那对本就高耸的玉乳,自然也在空中跳得厉害。 此前,这对娇嫩在许多时间里,都是被人握在手中,或是含在嘴里呵护的。 但此时,它们是无人照顾了。 因为本该照顾它们的双手,抓在她的腿上,本该含住它的双唇,正印在她的肩上、脖颈处。 不过,女子身上最显眼的,可不仅仅是这对玉乳。 看那腿间,方才被她藏住的暗红物事总算被看清了。 原是一极为粗壮的肉龙,犹如巨蟒的肉龙,此时正在她腿间钻进钻出,且极为快速。 在进出的过程中,自然也在急速地摩擦着女子腿间那本就被磨得通红的嫩肉,将女子磨得更为动情。 很快,那肿胀的双唇便又张张合合起来,红唇中吐出句句吟哦直声。 面上媚色更浓,春意盎然。 而她身后那人也差不多。 想来两人都是极为欢愉的。 前提是忽略女子眸中那隐隐的痛苦与羞耻。 如此好一会儿。 忽见身后那人松了双手,又去抓了女子的双手,将它们放在她的腿上,覆在她耳边道,“自己抓紧。” 闻言,女子身子一颤,并未立即顺从。 只是,嘴唇轻咬片刻,女子还是听话地抓紧了自己的双腿,将自己那腿间那粗物夹得更紧,增大它们的摩擦力。 随后,身后那人便一手横在女子胸前,手臂压在一团玉乳上,手掌抓住另一团,兀自揉抓搓弄起来,将那可怜的乳儿搓遍揉圆不在话下。 另一只手呢? 抵在了女子腿心处,直面覆在那艳丽穴唇上方一颗暗红的凸起上,一圈一圈的揉搓起来,由慢到快,由轻到重。 不过几下,便让女子忍不住扬起玉首,口中呼色更急,连那双腿都忍不住想打开。 “夹紧。” 又在这人的提醒下,再次夹紧,夹住那物摆动起娇躯,磨得那两片柔嫩穴唇更是流水潺潺,只可惜被那骇人之物挡住了,不能被人瞧见。 如此这般,真正是淫靡至极。 尤其是,必然会有人疑惑,这女子怎么在吃饭时也要夹着那淫物?莫非是那淫荡女子? 不,只因她的身子与常人不同,每月总有一次会徒升淫念,渴望与人纠缠,渴望被安抚,渴望被满足。 就如今日,两人都已经折腾了大半日了呢,她还是那般的渴望,片刻不能停。 没错,就是如此。 在喂了萧萧几口之后,秦笙就发现了。 更确切地说,是她端着碗进屋时就发现了。 没办法,为了缓解她的渴望,秦笙只能在对方的拒绝中,褪去亵裤,放出那被勾引的自动挺硬的阳物,强硬地将其插在她腿间,让她夹着磨一磨。 奈何萧萧太过矜持,不肯放纵,只在实在忍不住时磨弄几下。 现在,饭也喂过了,当然是要尽力满足她了。 刚吃过饭不能躺下,那就这么坐着吧,这样的姿势她也很喜欢呢,而且还是第一次用哦。 当然,不管是什么姿势,只要是和萧萧一起坐,她都是喜欢的。 只是遗憾不能进入萧萧的身子,彻底占有她,让她成为她的真媳妇。 可萧萧不愿,她也不能强求,只能忍着冲动,就这样在外面蹭蹭。 一次次射入萧萧的身体(H) 蹭蹭也是好的,总比没有蹭好。 就算只是磨磨蹭蹭,她家萧萧还不是在她怀里软了身子? 唔,彻底瘫了,瘫在她胸前,娇躯软软地摆动着,端是快活无比。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纠缠着,直至秦笙有了宣泄的欲望。 嗯,此前都是发泄在怀中美娘子那玉腿间的,这次又是如何呢? 每每到了此时,秦笙总会不那么安分,那硕大的蟒头,又不甚温柔地抵在了美人儿那花唇外。 因为是背对着的,想要做到这种姿势,秦笙就必须要用手辅助。 这次,秦笙似又想到了某种刺激的画面,在顶上之后,竟将那蟒头往那半开半合着的穴内压了压。 奈何,只压入了半寸,她怀里的美娘子又慌了,忙伸手去抓她。 “不嗯,不要~” 只是,秦笙却不肯退出来。 反正她又不能让女子怀孕,射进去又如何? 就算她不能进入萧萧的身子,但至少有属于她的东西进入了。 这么想想,秦笙整个人都兴奋了,那东西也将这甬道堵了个严实。 “呜,萧萧,让我射一下,”她真的好想好想射哦。 “不,不行,会,嗯,会怀孕的,”萧泠蕴仍是摇头拒绝,还想把它拉出来,却怎么也拉不动。 “不会的哦,”秦笙很清楚,自己又不是男子,射再多也没用的。 想到这,这人心中隐隐的还有一些不忿,毕竟要绝后了嘛,心也没有软下来。 然后,便是精关一松。 “唔,”只哼了一声,就射了出来。 “啊哈~”火热体液猝不及防的射入,换来萧泠蕴的一声娇呼,又出声阻止道,“嗯,我,嗯,不行。” 但那手,却下意识握紧了手中那物事。 却又给了此物主人不小的刺激,“哈,好紧哦。” 更是忍不住射出了所有。 一股股体液,一滴不漏的,全都射在了怀中美人那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私密甬道,被那会蠕动的曲折甬道锁在了内里。 不多时,一场绵长的肉搏结束,巨蟒无力滑落,它的主人也只余喘息。 当然还有心中那无尽的满足。 但被异物侵入体内的萧泠蕴,有的却是那惊慌与羞愤,对于这人强行侵犯她的恼怒。 只是,不过片刻,她竟觉得内里是说不出的舒畅。 她的身子是渴望的,渴望那空虚被填满,也渴望这人的气息,想要它们渗入她每一寸血肉与骨骸。 前者是不可能的,后者,似乎正在逐渐发生。 思及此,她竟还下意识缩紧了下体,锁紧那甬道,锁住那本该让她羞耻的体液,不让它们流出,想让它们浸透自己的身子。 而这样的想法,又让她羞耻不已,可又可耻地不愿松开。 只可惜,这样的‘修复’并未持续多久,她便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涌出来了。 是那阳液滑出来了。 她很清楚,不管自己如何夹紧下体,它们终究是会流出来的,就如她那不断分泌而出的淫液。 这不应该是好事吗?至少它们很快就出来了,怀孕的几率也降低了许多。 可又为何有些怅然若失呢? 片刻过后,萧泠蕴还是摇摇头,甩去了脑中的杂念。 至少,不管如何,这次她体内的躁动淡了许多。 终于是结束了吗?还是被那阳夜治愈的? 她不知道。 算了,都已经结束了,还想那许多作甚。 待体力恢复些许,感觉体内的阳液也已流得差不多时,不愿与这人有过多纠缠的萧泠蕴,便挣扎着从对方怀里爬起,又颤颤巍巍地倒在床上。 相比于萧泠蕴的放松,秦笙却是说不出的遗憾。 这就结束了,她都还没有爽够呢。 虽然此前从没有这么长时间的,但反正她就觉得不够。 可萧萧已经够了,不愿意再给她,她又不好强来。 没看到萧萧都虚成那样了吗? 好吧,其实就算不虚,人家也不会给她。 独自在床边坐了会儿,正当秦笙打算起身给她家萧萧烧些热水沐浴时,那勾人的气息,却是再次传入鼻端,让她忍不住嗅了嗅。 再看向床上的人儿,那身子果然又蜷缩起来了。 看来还没有结束呢。 秦笙心中一喜,又来到了萧泠蕴身边躺下,在她的小小挣扎中,将这副赤裸娇躯拥在怀中,双手在那娇嫩的肌肤上游走,硬挺的阳物再次入了美人那娇嫩腿间,在这柔嫩处抽插耸动不断。 很快,被欲望折磨的萧泠蕴,一双洁白玉手也不由自主地缠住身前这副躯体,只是不忘软着沙哑的嗓子,与这人提出自己的诉求,“我要,避子汤。” 一句话,直接让秦笙扭曲了脸,那玩意儿好贵哦,都是有钱人家用的,她们普通老百姓可用不起,再说她也用不着啊。 所以她没有回应。 萧泠蕴自然不肯,再次强调,“给我买。” 只是那声儿,更软了,能软化了人哦。 “嗯,那个…” 可惜,心疼钱的秦笙还是支支吾吾的不肯答应。 直到这娇弱美人说,“我嗯,给你射。” “哦,啥?” 秦笙瞬间激动了。 她没听错吧? 萧泠蕴却是面色一红,但还是小声道,“给你,给你射进来,刚才那样,你给我买。” 因为那阳液入了体,确实让她好受了许多。 虽然还是渴望不已,但身子却是前所未有的舒坦,甚至连精神上,也是难得的满足。 秦笙呢? 当然是答应她啊,不管多贵。 萧萧主动开口说要给她射诶。 用那什么避子汤,换来萧萧的允许,绝对是值得的。 所以。 “好吧,”秦笙答应了。 说完,在怀中美人腿间的动作,也更是生猛。 这可是用大钱买来的哦。 萧泠蕴自是不能拒绝,只是再次强调了一次,“君子,一言。” “啥?”秦笙有些懵逼,不解地看向萧泠蕴。 看得萧泠蕴瞬间郁卒,果真是粗人一个。 只能回她,“你说话,算话。” 那是当然了。 “嗯嗯。” 秦笙点点头,然后,继续与她缠绵。 此后,自不必多说,她每一次都发泄在了萧萧体内,仿佛真的占有了这美人儿一般。 那种感觉,别提有多奇妙,多让人兴奋了。 就差满满插入了呢。 唔,一步一步来吧。 她迟早会让萧萧长大了腿儿,主动与她索要的。 到时候,一定让萧萧整个吃入她,完完全全的哦,嘿嘿。 想想都更有干劲了呢。 借着洗身子抚便美娘子全身? 终于结束这场非人的折磨时,萧泠蕴已经彻底虚了,赤裸娇躯瘫软在床榻上,整个人也困得不行,上下眼皮直打架。 只娇喘片刻,便已是似睡非睡的状态。 如此,自然也不能再思考羞耻不羞耻的问题,只任由秦笙怎么摆弄她。 不过最是容易心软的秦笙还能怎么摆弄自家媳妇儿呢? 况且,折腾了一天,她也是累得不想动弹。 本来她是真想就这么抱着萧萧睡它个昏天暗地的。 但是,看看眼前这副羸弱娇躯,已经湿透了呢。 从头到脚都是汗涔涔的。 下身更是不用说了,还黏糊一片。 白的、透明的,染得到处都是,随手一摸都能摸到一手黏糊。 身上如此,身下的床单自不必多说,说是尿床了都有人信。 还是尿了好几次的那种。 偏偏萧萧还特爱干净。 经过这么长日子的相处,萧萧不说她也知道。 这睡着多不舒服啊。 还是给萧萧擦擦身子,顺便换套床褥吧。 思及此,秦笙便小心地将人抱起,打算将她抱到尚算干爽的地儿去。 结果,不甚清醒的美娘子,就以为她又要欺负自己了。 虽那玉手因为身子的失衡,下意识勾住了她的脖子,嘴上却呢喃着,“嗯,不要~” 秦笙一窘。 她是这种人吗? 不是啊。 忙柔声哄着,“没有哦,我给你换个干爽些的地儿呢。” 那美人儿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好歹是没说什么,任她抱起,又放下,盖上被褥。 又听这人说,“你先睡着,我给你打盆水来擦擦身子。” “唔,”这次,萧泠蕴应了声。 想来还是有些许清醒的。 就是声音那叫一个软糯呀,把秦笙的心都给软化了,连接下来的动作都小心了许多。 出了门,被风一吹,秦笙才发现,有些冷哦。 激情时刻不觉得,那躁动淡去,就晓得冷了。 这么冷的天儿,还把萧萧从暖和的被窝中挖出来,用冷水擦身子? 秦笙直接否决了。 还是烧些热水吧。 就是要偷偷地来,不能让她娘知道,否者又要心疼死。 一点柴禾都要心疼,真是抠门老娘们。 内心吐槽一番抠门老娘,搓搓小手,秦笙就蹑手蹑脚地猫进了堂屋,偷偷摸摸生火。 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烧多了。 大概都可以让萧萧泡澡了。 她是不会说自己是故意的。 明早她娘怕是能打死她,呜呜呜。 为自己默哀片刻,这人就屁颠屁颠地搬桶去了。 听说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是这么泡的诶。 都进门这么久了,好歹让萧萧也舒舒服服地泡一回吧。 当身子进入一温热所在时,还未深睡的睡美人儿果然便满足地哼出了声。 只是肩头还有些凉,让她缩着身子往水中窝了窝。 唔,这种浑身被温热清透感觉,怎得这般熟悉呢? 仿佛,又回到了府中,回到那闺房中。 难道,她已经回府了? 这般的想法,在脑中闪过。 只是一闪而过,也足以让她有所反应。 因为,这是她内心极度渴望的。 身子一震,沉重的眼皮还是缓缓撑开。 奈何,入目的并不是她那明亮宽大且装饰雅致的闺房,而是这昏暗逼仄且破旧的土屋。 就连她身下的桶,也是极为狭小,只够一个人进去,还只能曲起腿的破旧木桶。 果然,那只是奢望而已。 片刻间,失落感油然而生。 却也只能无奈地闭了眼。 不过,她这一番动作,却也惊动了屋内的人。 正在铺床的秦笙转头看向她,小声道,“你醒了啊,先坐会儿,等我铺好床,再给你洗哦,洗个舒舒服服的澡,躺在干净的床褥上,睡着也舒坦些。” 萧泠蕴没有回应,仍是窝在桶中,只是默认了这人的话。 她浑身上下酸涩无比,实在无法给自己清洗身子,只能由他人代劳。 纵使再不愿,也只能告诉自己,这与丫鬟伺候她时无甚区别。 在秦笙又给添了热水,用那双有些粗粝的手抚过萧泠蕴每一寸肌肤时,这无力的女子自是不能如何的,只能合着眼,靠在桶上,默默忍受着。 而这人,哪怕萧泠蕴闭着眼也知道,那眼神肯定是粘在她身上的。 罢了,眼不见为净吧。 忽而,又听这人小心翼翼地问,“萧萧,你喜欢这样泡澡吗?喜欢的话,我以后让你经常泡哦。” 最多就是我经常要被我娘打死而已。 但萧萧没有回应她呢。 想来肯定是喜欢的,只是不肯开金口。 唉,萧萧究竟啥时候才能喜欢上她,真正接纳她啊。 只要萧萧愿意,她肯定疼她、爱她一辈子的。 心里哀叹着,这人手上的动作却是依旧轻柔。 唔,萧萧的身子好软、好嫩,好滑哦,就像是豆腐一样,让她爱不释手,又不敢太用力,怕揉碎了这娇弱的可人儿。 这般的触感,是很容易让人心猿意马,沉浸其中的呢。 反正秦笙是没想过停下来,直到这闭着眸子的没娘子轻吟了声,“冷~” 哦,好吧。 秦笙赶紧拿了干净的帕子,将人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匆匆给她擦去身上的水珠,麻溜地抱回床上,盖好被子。 然后,对这美娘子道,“你先睡,等我洗好就来。” 洗好吗? 床上女子那好看的眸子不由得瞟了那木桶一眼,仿佛已经猜到这人想怎么洗了。 随即,便是略有些艰难地转了个身。 好嘛,这肯定是害羞了,嘿嘿。 不过,她可不敢在萧萧面前洗澡,那会暴露身份的哦。 因此,便装作避嫌道,“我到堂屋那洗去。” 说完就把桶抱走了。 那么大个桶,还有大半桶的水,真就直接抱走了。 哪怕是没看,萧泠蕴心中也不免惊叹。 瞧着这么瘦弱,竟这么大力。 不过,若这人真如外表所见的,也未必能将她折腾到现在的。 似是想到某些画面,萧泠蕴俏脸一红,只在心中暗呸了一声,便强迫自己不去想了。 真的好累也好困哦。 她如今真是动动嘴的力气都没有了,也难怪这人放心她这么躺着,不怕她自尽。 大概唯一有力气做的,大概便是等秦笙回来,开口让她替自己穿上衣物吧。 若不然,明儿一早这人发现她裸着,怕又得折腾她一回。 到时许得趁着她喝避子汤之前,又将那污物射进她身子里来。 这人贯会得寸进尺的。 只可惜,萧泠蕴是熬不到秦笙回来了。 等这人回来时,她早已睡得深沉。 最后自然还是裸着身子睡在了这人怀中,且一睡便是一整夜。 秦笙不在,媳妇被拉窑子去了 翌日,萧泠蕴不是被秦笙折腾醒的,而是被屋外传来的那砰砰砰的敲门声吵醒的,一醒来就听到秦母那响亮的嚎声。 “你个兔崽子,你是不是瞒着我烧热水了?我那桶也是湿的,水缸里的水更是见了底,灶前的柴禾也少了许多,定是你偷偷烧了水,还这么多。” “你个小娘皮,还学起富家小姐的做派来了,还得泡澡,你以为你是哪家小姐呢?金贵的…” “兔崽子,下次还浪费老娘这许多柴禾试试,看老娘不打断你的腿!” “小娘皮,你再金贵看看,把老娘惹火了,再给你卖到窑子里去,反正这样的媳妇,我们老秦家也伺候不起…” 听着外头的叫骂声,醒来的两人,自是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当然,秦笙是知道必有这一遭的,只是不好意思地朝她笑笑。 这时,外面又嚎了,“臭小子,听见没有!” 怒骂得不到回应,自然是更气的。 秦笙不敢耽搁,马上应道,“知道了,我今天多砍些嘛。” “多砍些?就算多砍些,本来也能多换几个铜板的,现在换不了了,还不是要少挣?” 抠老娘们。 心里这么想着,秦笙倒也不敢回。 “以后再敢给这小娘皮烧什么热水,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知道了,以后不敢了。” “起来吃饭!” “马上马上。” 两人就这么躺了好一会儿,秦母才放过她们,念念碎碎的离开。 “你…”等人离开后,秦笙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只是默默地起床。 然后,便要替萧泠蕴穿衣,却被阻止了。 “我自己来,”萧泠蕴哑着嗓子道。 “哦。” 秦笙有些遗憾,但也没动。 只是,见她还在这里,萧泠蕴皱了皱眉,“你出去。” 这次,秦笙没有答应。 萧萧能自己穿衣,证明还是有力气的,万一趁着她出去的空档,又自尽咋办?她才不要出去呢。 催了好几遍,都没能让秦笙,萧泠蕴也不能拿她如何,只咬咬牙,羞怒道,“你背过身去。” “哦,”这次秦笙应了,乖乖转身。 就是吧,听着身后传来窸窸嗦嗦的声音,又忍不住想入非非。 嗯,也就想想而已。 随后,两人一起出去。 萧萧在她家待了这么久,唯一的进步大概就是愿意自己吃饭了。 其实是不愿每次都被她们灌进去,那种感觉着实不好受,还是自己吃吧。 但其他时候,还是得捆着的。 对此,秦笙也是无奈,谁让她家萧萧动不动就自尽呢,好像除了这个,别的都不会了。 当然,出门之前,萧泠蕴还不忘提醒这人,“记得抓药。” “知道了,”秦笙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虽然不愿,但说了要抓,肯定会抓的。 在田里没活的时候,秦笙一般都是去山上砍了柴禾挑到镇里去卖的,抓药也方便。 待两人磨磨蹭蹭来到堂屋,秦母已经拿着鸡毛掸子等着她们了。 一看到人,那鸡毛掸子便抽了过来。 母女俩,一追一赶的,又是鸡飞狗跳的一天。 直让秦笙挨了好几下,秦母才肯停手。 萧泠蕴知道,这是秦母做给她看的,却也没说什么,只自顾自吃着。 对于秦母的抱怨,也置若未闻。 倒也不是秦母心疼她,只打自家孩子不打她,而是知道秦笙会替她挡的。 按秦母的话说,就是这崽子胳膊肘往外拐。 对此,萧泠蕴感动吗?谁知道呢。 毕竟,她是被她们家买来的不是吗。 吃了饭,秦笙早早的就走了。 没办法,附近山上能砍的柴禾都不多,想多砍些,就得走老远的路,到深山里去,好在她力气大。 哎,为了给她买个媳妇,家里的钱都花光了,也没什么收入,也就这点营生了。 买了柴火还得抓药呢,这些钱自然是不能从柴禾钱里出的,不然她娘得打断她的腿,只能用自己的私房钱了。 可怜的她那点私房钱啊,这药可贵了,从秦笙出药堂之后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了。 一天辛苦劳作,半份药材都买不到,也忒贵了。 还得再贴几个铜板算作是柴禾钱,让她的抠门老娘高兴高兴,少找萧萧的麻烦。 回了屋,老娘不在,秦笙心中一喜,便赶紧熬了药。 必须得在老娘回来之前熬好,并且还要将药渣处理掉,让屋内的药味散去才行。 真是造孽哦,明明不能孕育子嗣的,还得买这劳什子避子汤。 不过,当看到萧萧脸上的喜色时,她觉得还是值了。 千金难买萧萧一高兴嘛。 好吧,也不咋高兴。 嗯,萧萧就没几回是高兴的,就连脸上有喜色,一般也是一闪而过,不愿让她看到。 给人喂了药,又要毁尸灭迹。 奈何头一次熬药的秦笙,还是经验不足啊,怎逃得过她家老娘的火眼金睛? 然后,她面对的可不就是鸡毛掸子了,而是棍棒伺候! “兔崽子,早晨刚应过,这才过了多久就忘了,前头还只是烧个水,转头就敢抓药去了,你是觉得老娘不敢真打你是吧?我打死你!” “个小娘皮是生了多大的病,需要你跑到镇上抓药啊,你要气死我是不是?你个兔崽子…” 他们这些穷苦百姓的,有多少能抓得起药的?平时有个小毛小病的,哪个不是熬熬就过去的,再不济,也能去山上采了药草自己熬。 但她家兔崽子会采药吗? 这小娘皮看着也没啥病的,需得抓啥药啊,真是娇气! 她家兔崽子也不知吃了这小娘皮啥迷魂药了,人要啥就给啥,真是反了天了。 这样下去,她老秦家这点老底儿,过不了多久就能被这小娘皮给嚯嚯光了。 心疼得不行的秦母,便是这样边骂边打,边打边骂,直恨不得打死这个兔崽子。 而这混不吝的,嘴上惯会求饶,却是屡教不改。 “娘,我错了,别打了,我以后不敢了…” “砰,砰,砰…” “你给我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两母女再次在院子里上演了追逐战,直到秦父出来喊了停。 秦母不能如何,只能泼妇骂街般地坐在地上哭嚎起来,嚎自己命苦,生了这么个不中用的,花光了家底才买的媳妇,还三天两头寻死觅活的,啥事也不会干,净想着怎么耗光她家那点老底。 甚至嚎得狠了,又嚷嚷着要把她卖到窑子里去,多少换点银子才回来,再添补点,就是买个傻子回来也好的。 越说越来劲,听得秦笙都有些心肝颤了。 不至于吧? 秦笙知道她老娘就是个嘴硬心软的,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也就该消气了,也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直到两日后。 真有老鸨子带着几个壮汉上门,要将萧泠蕴带走。 此时,萧泠蕴才知晓,这是真的。 而且秦母还是趁着秦笙不在家的时候把人叫来的。 真当被人拉出院子的时候,萧泠蕴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再想到秦母之前威胁她的话,萧泠蕴更是不敢随他们走。 最后只苦苦挣扎着跪倒在秦母面前,嘴里被塞着东西不能说话,便只能使命摇头,豆大的泪珠从那眼角甩出,端是可怜无比。 要说秦母本是个嘴硬心软的,可实在招不住家中的穷困啊。 这样的媳妇养在家中有什么用呢,她家笙儿又是个老实孩子,以后必然要被这小娘皮拿捏得死死的。 她可怜这小娘皮,谁可怜她家笙儿呢? 可怜归可怜,你也不能嚯嚯我秦家啊。 最终秦母还是狠了狠心看向她,冷然道,“我也实在是没辙了,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老秦家吧,我和她爹都这把年纪了,天晓得还能护她多久?你就行行好,让我们给她存点老底吧。你本就是要被卖进窑子的,只是先来我家走一趟,这些个时日,我们老秦家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这一买一卖的,还亏了不少钱呢,也不算我们对不起你,只能说,既然你不愿意当我老秦家的媳妇,我们也不强留,你走吧,走吧。” 说着,秦母便挥挥手,也不管这小娘皮磕不磕头的,只叫老鸨子把人拉上驴车给带走。 不多时,瞧着那逐渐消失在眼前的驴车,秦母无奈地摇摇头,一言不发地回了院子。 等她家那兔崽子回来,还有的闹呢,真是造孽呀。 早知道就不该把人买回来的,也省得这许多祸。 至于那被拉走的人,她晓得的,怕又要寻死腻活了。 可这已经与她老秦家无关了,她只想再攒些钱,买个实在些的媳妇回来,哪怕是个傻的,哪怕是残了,也比这只会寻死腻活的好。 被人评头论足,杀过来带她回家 只是,秦母知道女儿会闹,却不想会闹成这样子。 不管她如何打骂都没用,见哭求不成,就跟个疯子似的闹起来,不管不顾的,见着东西就砸、就摔。 她拦又拦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碎了、坏了。 这一样样的,都是钱呐,把她给心疼得哟,差点没背过气去。 砸完了,又拿了斧头要抹脖子,也是寻死觅活的,这叫她怎生是好啊。 可这天杀的又是他们老秦家唯一的独苗苗。 最后实在是没法儿了,秦母不得不取了钱,告诉这逆女那小娘皮的去向。 然后看着这兔崽子拿了钱就提着斧子气势汹汹的直奔那窑子而去。 她也只来得及远远地喊上一句,“别忘了拿回卖身契啊。” 奈何,女儿压根没理她,头也不回地就跑了,真是白生了这么个东西。 虽然秦笙没逛过窑子,但身边那么多个男子,对镇上哪个窑子在哪里还是知道的,自然是直奔目的地。 另一边,买到人,自然是要先教训一番的。 午饭没给吃,晾了大半天,才开始调教。 这叫给她一个下马威。 当然,对于这姑娘的情况,老鸨子还是从秦母那里了解到了一些,晓得说不通,只能来硬来。 虽然已经不是雏儿了,但瞧瞧这姿色,真真是少见呐,丁点不像是村沟沟里出来的。 是了,听她婆婆说,也是从另外一个鸨子手里买来的,也许曾经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呢。 不过,她们这种下等窑子,来的也大多都是粗鄙汉子,本就不会搞附庸风雅那一套,强不强的其实也无所谓,只要能上就成,还这么漂亮,赚铁定是赚的,就是能赚多少的问题。 说是调教嘛,这等窑子,也没劳什子规矩,检查一番身体,换身衣裳简单包装一下,晚上也就能接客了。 此时,一间装饰得极其俗气的屋内,萧泠蕴已经被剥光了衣物,赤着身子躺在床榻上,手脚都被几个婆子死死摁住,被那笑眯了眼的老鸨子从头到尾打量着。 “哟,原以为只是个长得漂亮的,不曾想,这身段也是这般的好,瞧瞧这对雪白雪白的乳儿,又大又挺,摸着怕是能腻死个人呐,瞧瞧这小腰儿,怕是一掐就能断哦,这白白嫩嫩的身子,也不晓得能勾走多少男人的魂儿呢,可惜就是倔得很。” “不是妈妈我说你,你个小姑娘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好好的媳妇不当,非得寻死腻活的,最终还不是进了我这窑子,成了个要不断伺候一个个粗鄙汉子的窑姐儿,何必呢。” 嘴上这么说,老鸨子心中当然是庆幸的。 要不是因为这,这么个极品能落到她手上? 就是吧。 “这身上还有许多印子没褪,对接客还是有些影响的,”老鸨子有些不满地道。 边上的妇人也是附和,“对头,玲姐,我看还是得再养两日,去去她的脾性,顺便淡了这印子。” “是啊,待去了印子,说是雏儿也有得是人信呢。” “好歹是第一次接客,又是这么极品的货色,怎么也得好好包装包装才行,若是操弄好了,有了这头牌,还怕打不响咱的招牌?以后在这镇上,咱说不准还能一家独大呢。” 这些个人,便是一边在萧泠蕴身上打量着,一边商量着怎么处置她,完全没有将她当做一个人,而是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早知今日,还不如之前就从秦笙呢。 面对这诸多不怀好意的目光,这一刻,萧泠蕴后悔了。 可后悔又能如何,都已经入了这窑子,还能再出去吗? 而这些人又怎么会给她机会呢,人正商量着怎么给她卖个好价钱呢。 “瞧着身段是好的,就是不知内里如何。” “也是,姑娘行不行,除了看外在,还得看那身子紧不紧呢,若是不紧,哪能让那些老爷们尝出滋味来,若是紧致…” “那就用羊肠装了鸽子血,当是雏儿,卖个初夜吧,不卖贵些,怎对得起这么好看的姿色与身段哦。” “哦哟,花儿,你真是想到姐姐的心坎里去了,就这么决定了,我先试试紧不紧。” 老鸨子一说,原本按着萧泠蕴双腿的人,便将她两腿给掰开了。 而那老鸨子,来到她腿间,在外头瞧瞧摸摸一阵,便更是满意,“哟哟,瞧着是极好的,一看就干净,怕是只需要看上一眼,就能勾死人。” 说着,便又狠狠地在那娇穴上揉了几把,道,“紧不紧,得湿了之后才真正感受得出来,那些个老爷们也不是个傻的。” 老鸨子的经验自然是极为丰富的,随便那么揉搓几下,便是再贞洁的女子都会给出反应。 待有了些许湿润,便探指而入检查起来。 只戳弄两下,那老脸就笑得更开心了,“紧的紧的,就当个雏儿吧。” 闻言,边上的人也乐开了怀,完全不在意同为女性的那裸身女子的感受,反而一个个都调侃起来。 “那家儿子也是个不中用的,这都许久了,还能让这么漂亮的小娘子这般紧致。” “怕是个没用的,才没能征服这小娘皮,让她整日里寻死腻活的,若是真把她弄得爽喽,还能如此?只恨不得跟着她吧。” “谁说不是呢。” 众人调笑间,却见老鸨子眉头一紧,发出一声疑惑,“咦?” “怎么了怎么了,”边上的人怕有什么幺蛾子,都跟着紧张起来。 就见老鸨子忽而大笑,“我说这姑娘怎么不愿跟她男人呢,原来碰到了个不举的。” “啥?不举?” 众人都愣了,随即又是狂喜。 有人忙问,“玲姐,你的意思是,这还真是个雏儿?那咱可就赚大发了。” 老鸨子笑道,“可不是,我摸着那层东西还在呢,没破了去,不信你们也探探。” 而后,几人一一探过,全都乐开了怀,只觉得捡到宝了,都在讨论着怎么用她从那些臭男人身上榨出更多银子来。 那污言秽语,那满怀恶意的谋算,全都入了萧泠蕴的耳,直让她痛不欲生,只有那满心的绝望,与求死不能的痛苦。 只是,就在众人乐得开怀,甚至畅谈着窑子的未来时,忽而,外头有人叫喊,“玲姐玲姐,外头有人提着斧子杀进来了。” “什么?”老鸨子忙跑出去问。 只见那龟公气喘吁吁道,“有个人,有个人提着斧子杀进来了,让咱把他媳妇交出来。” 换来老鸨子一通骂,“就一个人,你们还制不住,老娘养你们这群飞舞是干什么吃的,去,多叫几个人,把人给我捆了,我看看是哪个愣头青,竟然敢在老娘的地盘上撒野。” “不是,玲姐,那家伙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贼大,动作也快,见人就砍,一斧子吓走一个,愣是没人敢靠近她,叫上再多的人也扛不住啊,”见识过那人厉害的龟公,说着都胆颤心惊的。 老鸨子只能骂他两句,亲自上了,“我去瞧瞧。” 然而,还不等她出了院子,对方就提着斧子进来了。 来人一看到老鸨子,便直接朝着她杀过来,吓得她下意识就想躲,奈何人已经杀到跟前。 那速度实在太快太快,让她都来不及打上一句官腔,便只能呼喊求饶了,“好汉饶命,饶命。” 好在对方没真用斧头劈她,只拉起她的衣襟,怒问她,“我媳妇呢?你把我媳妇还来。” 说着,又从衣兜里取出几两银子,扔到她身上,“银子还你,把媳妇还我。” “什,什么媳妇,我,我…”老鸨子还想挣扎,就听到房内传来一道呜呜声。 听到那声音,秦笙二话不说,直接推开老鸨子,撞门去了。 那被偷偷关上的门本来就不太严实,哪经得起她大力的冲撞,很快便给撞开了。 不过好在秦笙有顾虑里面的状况,没有直接踹开。 只开了一条缝,就看到她家萧萧正裸着身子被压在床上。 幸好周遭都是女子,没有男人,否者,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杀光这里所有人。 但即使如此,进了们之后,她也是挥着斧子劈向那些人,吓得那些人全都呼喊着逃出了屋子。 待人离开,秦笙便锁了门,直奔那床。 才刚来到床边,斧子还未放下,那裸身女子已经扑过来抱住了她,顷刻间便是泪如雨下。 见她如此,秦笙只觉得心都碎了,只赶紧放下斧子抱紧她,“没事了,没事了,我带你回家。” 萧泠蕴没有吭声,只是死死地抱住她,想来真是被吓坏了,再顾不得许多别的。 好在,找到了人之后,秦笙也理智了许多,未免意外,安抚了几句,就拿了衣物要给她穿上,“先穿好,我们回家,马上回家。” “嗯,”这次,萧泠蕴很乖,也很是配合。 因为此刻,这人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能驱散她所有的不安与恐惧。 所有人都知道她不举了,媳妇还是个雏儿 走之前,秦笙也没忘记卖身契的事。 待替萧泠蕴穿戴整齐,秦笙只柔声道,“你先等一下,我去把卖身契拿回来。” “嗯,”惊魂未定的女子轻嗯了声。 随即,秦笙便出了门。 一出来,就看到一群打手围在门外。 哼,还不死心呢。 但秦笙可不怕,一把斧子舞得虎虎生威的,哪怕这些人已经拿了刀,也不敢硬扛,那斧子挥到哪,那人便怯怯退去,三两下就被她越过了人墙,抓住那正欲逃走的老鸨子,斧子在她颈边一抵,“把卖身契还给我。” “什,什么卖身契?”那老鸨子仍是不死心,毕竟这可是她的摇钱树啊。 秦笙也不废话,斧子直接往她脖子上压了压,虽没割到,却已让老鸨子寒毛立起,再不敢装傻,只能对其中一人施了眼色,“去把卖身契拿来。” 那人点点头,转身走了。 这时,老鸨子才小心道,“小,小兄弟,你能不能把斧子挪开点儿,这,这玩意儿吓人得紧。” 秦笙哼了一声,松开些许,就等着卖身契到手,把人带回去。 就是这老鸨子还不老实,又在那里巴拉巴拉起来,“我说小兄弟,这也不是咱们强买的呀,咱虽然是开窑子的,但也知道信用二字,这可是你娘主动找上我们,要我们上去买人的…” 秦笙没理她。 老鸨子不以为意,仍是兀自说着。 说着说着,忽而,便是面色一喜,不知何时摸到秦笙腿间的手上刚要用力一捏,那手腕就被抓住了,然后被狠狠地一甩。 当然还有秦笙的威胁,“你再动一下试试?” 被发现了,老鸨子只尴尬一笑,立马又露出一副淫媚的表情,“哎呦,还不是小兄弟你这身板真是结实,这么孔武有力的,让奴家好生心动啊,这手就不知不觉地摸上来了。” 说着还状似嫌弃地拍拍自己的手,“瞧我这贱手,真是不安生,一碰到俊俏的小伙子,就忍不住往那物儿上乱摸。” 哼,秦笙才懒得管这人有什么目的,反正她都防着。 很快,那人就拿着卖身契过来了。 秦笙一拿到手,就恨不得将它撕个粉碎。 见她如此动作,勉强得了自由,但不敢走开的老鸨子心中一喜,撕啊,赶紧撕。 却见对方突然停了手,一手拉着她,一手提着斧子进了屋,将卖身契递给那小娘子,“萧萧,你看下。” 心中有鬼的老鸨子暗道要遭。 果然,那女子说,“这不是我的。” 下一瞬,她又被斧子抵了脖子。 今天遇上了个识字的,再不能耍阴谋诡计的老鸨子只能让人拿了真的卖身契给她们。 确定是真的,秦笙便要撕掉,就听萧泠蕴说,“烧了。” “好。” 秦笙点了油灯,将这破烂玩意儿烧得一点痕迹都不留。 烧了卖身契,秦笙也不愿在这腌臜地久待,直接背起萧泠蕴,一手在身后扶着她的身子,一手提着斧子,让老鸨子带她出去,免得又做什么小动作。 面对那斧子的威胁,老鸨子自然只能悻悻照做。 待将人送走,失了摇钱树的一群人自是破口大骂。 也有妇人上前来问,“玲姐,有摸到吗?” 老鸨子面色不愉,“哼,还真是个小子。” 本还以为可能是个姑娘呢。 若是姑娘,便揭了她的底儿,照样有可能把那小娘子弄到手。 若不是姑娘,遇到个普通人,她也有把握捏爆他的蛋蛋,让他束手就擒。 可惜了,力气这么大。 其他妇人也失落不已。 “真是啊?” “可不,还不小呢,却连小美人的身子都破不了,真是中看不中用!” 老鸨子的声音不轻,周围众人自然都听了个全,也就都知道这个力大如牛的家伙竟然不能人道了,而那小娘子也还是个雏儿。 难怪非得寻死腻活的不肯当他媳妇,但凡是个女子,谁受得了守一辈子活寡呢? 一行人都把秦笙给记恨上了,对于此事,就算没有老鸨子授意,自然也会传出去。 毕竟,被人知道自己不举,对于任何一个男子而言,都是极大的羞辱。 而这些,秦笙是不知道的,她只想把萧萧早点带回去。 秦家。 许是秦笙今天闹得有些狠了,让秦母都有些觑她,也就没叨叨上两句。 谁让自己生了这么个犟种呢? 只给她们留了饭。 回到家,天都黑得差不多了,又发生了这事,秦笙还有啥心情干别的,索性吃了饭就洗洗睡了。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家里损失了不少,秦母除了期期艾艾地抱怨几句,也不能拿这寻死腻活的儿媳妇如何,只能歇了某些心思。 生活恢复如往昔。 几日后,秦母正坐在院里做着活儿。 忽的,便听到了一道声音。 一听就知道是与她不对付的张家寡妇。 说话间,来人就已入了她家院子。 入得院子,大嗓门就打开了,“哟,秦家的,干活呢?”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秦母翻了个白眼,不客气地回她,“哟,张寡妇啊,你来我家做什么?” 还着重在寡妇二字上加重了音量。 往常她这么说,对方保准能与她掐架。 但今儿不仅不气,还笑得骚气,“哎呦,我这不是来关心关心你家笙儿吗,好歹我也是她婶子不是?” 秦母不屑,“我家笙儿用得着你来关心?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儿子吧,可别让他又偷鸡摸狗去。” 被这么说,张寡妇仍是不以为意,反而笑得越发灿烂,“我家那小子就算再也不行,好歹也给我生了个孙儿不是,总比某些不能人道的好,这媳妇儿都娶进门多久了,听说连身子都没破,还是个雏儿呢。” 张寡妇无端的污蔑,瞬间就让秦母炸了,直朝着她扑过去,“什么雏儿,你胡说八道什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同样不觑她的张寡妇也还手与她干起了架,嘴上继续言语着,“我胡说?这事儿现在十里八村的谁不晓得,东头窑子里的老鸨子查了你媳妇儿的身子,发现还是个雏儿呢,怪不得人家不愿意跟你家儿子呢,竟是个不能成事的。” 仿佛生怕有人听不到似的,张寡妇还偏朝着那门说。 “诶,我说秦家的,这可不是小事,不举是大病啊,可关系着你秦家的香火问题呢,有了病咋能藏着掖着哟,还不赶紧送去治治,再不治好,你这老秦家怕是就要绝后喽…” 那一番话,更是让秦母暴跳如雷,“你才不举呢,你全家都不举,我家笙儿厉害着呢,每晚都能折腾得她媳妇直哭着求饶,你再污蔑一个试试?” “啊呸,前几日那老鸨子摸了他许久,都没能让他有反应,就是个不能人道的,才留不住媳妇。” “你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哼,自己不行,还不让人说了。” “你胡说!” “胡不胡说,你不会去查呀,不信,你看看你那媳妇儿的身子去呗,看是不是雏儿。” 两妇人就这么掐起来了,边掐边骂的,还引来不少人围观。 毕竟,这可是个不小的八卦,也早已成了众人的谈资。 甚至还有人在外头附和。 “就是啊,秦家的,是与不是,你探了不就知道了。” “如果你不会,咱们邻里邻居的,也可以帮忙的哦?。” 外头这些人的话,自然也一句不落的,全都入了萧泠蕴的耳,叫她的心再不能平静。 不要了她,咱就一辈子抬不起头了 俩妇人掐架,无非也就是我扯花你的脸,你扯烂我的衣裳与发髻而已。 不过今儿个被群嘲的秦母是真的发了狠的,这下手一狠起来,那张寡妇也受不住,最后便也只能节节败退,在骂骂咧咧中离开。 而秦母,看似胜利,但在众人离开后,俨然是还最失败的那个。 偏生这张寡妇从某方面说,也确实是说中了。 她家‘儿子’本就是女儿,还真就没有种。 心中的痛还是被揭开,还要遭受那许多非议,这让本就爱脸面的秦母哪受得住,便将一切统统都算到了这小娘皮身上。 她家笙儿那方面行不行,她能不晓得?定是这小娘皮死活不愿,哄着她家笙儿,这就是个扫把星啊! 恨恨盯着那门看了会儿,秦母便扯着吃痛的手臂,去关了院门。 随后,恨恨踹开了这扫把星的门。 果然,一开门,就见这女子缩在床上,早早就躲着她了。 一看她这模样,秦母就信了七八分,但还是沉着脸问这祸害,“你的身子究竟破了没?” 萧泠蕴不敢回应,只往床角缩了缩。 秦母怒了,“不说是吧,不说我自己查。” 说着,便三步并做两步走,进到前来,就一把抓住了萧泠蕴的腿,要褪了她的衣裳检查。 头几日才刚被强脱了衣物的萧泠蕴那心理阴影都还未去,怎愿再让人脱一次,还要检查那处,自然是拼了命地挣扎。 就这表现,其结果还用得着说?必然是的了。 实在无法上手检查,秦母也就懒得废那功夫,只狠厉道,“我秦家花了那么多银子,可不是买个祖宗回来伺候着,还让我们丢尽脸面的,笙儿吃了你的迷魂汤心疼你,我老婆子可不心疼,要么,今晚你就从了笙儿,以后安生跟着她过日子,从前的事儿咱就不追究了,要么~” “若是明个儿我还看不到落红,哼!” 那一声哼,让萧泠蕴的身子都忍不住一抖。 “我能卖你第一次就能卖第二次,下次你就不见得有这样的好运了,不愿把身子给笙儿是吧?那我就让他们先得了你的身子,再拉走,看笙儿最后还要不要你这残花败柳!” 说完,秦母便甩袖走了,只留下萧泠蕴无力地靠坐在床角,眼里是无尽的疲惫,与不甘。 是的,坚持了这么久,她真的累了,可又好不甘啊。 不甘到,哪怕只是服个软,就不用被捆在屋子里,她也是不松口。 其实她知道的,只要她不愿给,秦笙也不能真拿她怎么样。 可她就是不肯松口,宁愿这样被囚禁于此。 因为,一旦松了口,后面就会有无数次的松口,她就再也没有希望了。 这边厢,被关在房内的萧泠蕴如此。 外头,回村之后的秦笙也是不好受。 总觉得,村里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还总有人往她腿间瞟去,还有对着她指指点点的,嘲笑的… 让她心中惶惶然,又只能色厉内荏对着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反击回去。 直到有人跳了出来。 “哟,不举的娘娘腔回来啦,听说你媳妇儿还是处子呢,嘿嘿。” “实在不行,可以找哥帮忙嘛,你小子也真是的,怎么舍得让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守活寡哦。” “就是就是,咱都是自己人,都很愿意帮忙的哦。” “别说让小美人满足了,就是帮你播种都行,要几个有几个,让你子孙满堂都行,哈哈。” 大家都晓得她力气大,单个拎出来是不敢怎么样,但几个人聚在一起嘛,可就不一样喽,还是能可劲儿地酸她。 都是村里人,这人还真敢砍他们? 好吧,就是挥起斧子了。 他们最多就是一哄而散呗。 然后接着嘲。 秦笙就在这般的嘲讽中回了家。 一回家,手中的铜板还没有交出去,就已经有鸡毛掸子伺候了。 一时之间,院内又是鸡飞狗跳,当然还有秦母那哭天抢地的骂娘声。 至于向来不怎么管事儿,只知道坐在门边默默抽着老烟杆的秦父,也是敲了敲那只剩下灰烬的烟杆,沉声道,“我老秦家丢不起这个人,晚上把事儿办了。” 只一句话,分量却是极重。 只是,秦笙仍是没啥反应,只默默坐在了自己那屋门外,呆呆地看着天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什么呢? 里头的人不知道,只看到她一动不动地坐着。 也不知是否在考虑,晚上不顾她的意愿,强要了她的身子。 那,自然是没有的。 在萧泠蕴的忐忑中,秦笙只如往常般,上了床都侧着身子睡了,没有试图与她说话,也不曾碰她。 对此,萧泠蕴多少是有些感动的,但除此之外,更多的怕是庆幸吧,庆幸自己保住了青白。 还有什么呢? 她,有想到好多,只是现在还不能诉诸于口。 而后,萧泠蕴本以为,今晚就会这么过去了。 却不想,两人都躺了大半个时辰了,外头又出现了人影,还有光亮。 那一刻,萧泠蕴心头一紧,下意识便往内侧躲了躲。 接着,敲门声响起。 只是,任那门怎么敲,她身边的人都没有起来的打算。 直到外头的人不耐烦了,直接踹开了门。 那人端着烛火进来,门又被关上,外头还坐着一个,想来今晚是不会善了了。 来者,自然是秦母。 这时,秦笙才下了床,拦在那里。 “娘啊,”秦笙想说什么,却还是没说出口,只红了眼眶。 而秦母,竟没有如往常般吵闹,也只是红着眼看着她,“笙儿,你真要为了这个女人毁了咱家吗,是不是要娘跪下你才满意啊?” 说完,还真就要跪下。 母跪子,那是要天打雷劈的啊。 因此,秦笙比她更快,‘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母女俩跪在了一块儿。 这次秦母没有怒骂,只捧着女儿的脸,谆谆教诲,“笙儿,听娘的话,哪家新人俩成亲前是见过面的,不都是先成了事儿,慢慢处着,处出感情的吗,天下女子都一样的,娘是过来人,最清楚不过了,过了这个坎儿就好了,啊,咱也不能一直把人捆在屋里不让出去是不是…” “娘~” “听话,爹娘都一把年纪了,实在丢不起这个人了,今儿是张家寡妇,明儿个就是李家媳妇,十里八村的,谁都知道我生了个不举的儿子了,只要她一天出不了这个门,咱家就要被戳一辈子脊梁骨的,笙儿,这次听娘的话,好不好?” 说了这么多,无非不过是想说服女儿。 但其实,她女儿都知道的。 只是… “娘~” 却不想,这孩子只抱着她大哭起来,很快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娘,我的心,我的心好痛,好痛啊,娘~” 说着,便是抓过她的手,放在胸口。 “娘,笙儿 不想做男人了,笙儿好累啊,这里好痛,娘,好痛,我好喜欢她的,我不要喜欢了,娘,我不要做男人好不好,不要做了。” 那样就不用喜欢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