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难平(伪骨科,高h)》 喂奶(h) “嗯…不要这样深…啊…” 姜薏细而直的双腿被强迫着分开跪在床沿,白嫩的屁股高高的撅着,双手被男人单手反剪在背后,上半身无力的趴伏在床褥里,男人指节粗粝的大手在甄薏又圆又翘的屁股上或轻或重的揉捏,挺着粗长的肉棒一下一下往深处顶弄。 “屁股抬高点,小骚货。” 男人在女孩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几巴掌,刺激的小穴里的软肉对着肉棒狠狠地吮了几下,男人发了狠的往里肏,顶到深处微凸的软肉时,女孩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不…不要那里…痒啊…” “流了一屁股的水,我的裤子都被你下面的嘴流的口水打湿了,还说不要。” 男人一下一下的研磨着花心那块软肉,把女孩的身子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抱在怀里用力的顶着,女孩被颠的无力的靠在男人的怀里,身体逐渐泛上一层情欲的绯红,细白的玉腿时不时抖两下,“把奶子喂给我”,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姜薏愣了愣,从男人的胸膛里抬起头来,有些不知所措——尽管被靳野压在身下操了无数个日夜,但他每每在床第间刻意的羞辱都让她感到难堪,就好像他在把她当成一个妓女。 姜薏湿漉漉的眸子茫然的望着男人,鼻头在他胸前憋的红通通。 “怎么?还要我教你?还是说你打算让你哥吃一辈子牢饭?” “你哭什么?卖都卖给我了还装什么烈女?你下面这张小嘴吃的不是很欢吗?”靳野缓缓靠近,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掉女孩脸上晶莹的泪珠。 “乖点,把奶喂给我。你把我伺候舒服了,吹吹枕边风,也许我就早点帮你把你哥的事儿给摆平了。” 靳野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徐徐缓缓的用肉棒往女孩最敏感的花心研磨顶弄着。 姜薏一张脸烧的通红,低下头去,就看到自己小腹处微微凸起的一条——那么粗的东西,居然全部吃进去了。 她闭了闭眼,纤细小巧的双手捧起丰腴白嫩的双乳想要送到男人嘴边,却由于身高差实在悬殊,不得不努力挺起身体,这个动作使得男人的肉棒入的更深了,女孩又羞又臊,男人看着那白兔似的玉雪可爱的粉团儿,眼睛都红了,深埋女孩体内的欲望又肿大几分,却一直不肯低头屈就着吃上一口。 女孩委屈又羞耻的维持着捧奶的动作,更加努力的仰起脖子想喂到男人的嘴边,嫩穴因为这个动作不断的收缩夹裹着男人的大肉棒,竟是就这样颤抖着双腿泄出一股一股的热流浇灌在男人的肉棒上。 “嗯…痒…”姜薏喉间泻岀一声难耐的娇吟,双腿不自觉的缠上男人的腰侧,可爱的脚趾也被高涨的情欲刺激的轻轻蜷缩起来,捧着一对白嫩双乳的手轻轻战栗着,下面温热的小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一缩一缩的吮着男人粗大的肉茎,那么硬,那么热,那肉棒散发的热度仿佛要把她也融化,一下一下碾过嫩穴的寸寸软肉。 “呵…”靳野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轻笑,沾染着情欲的意味,“薏薏只是这样含一含就高潮了,就这么喜欢吗?” 姜薏被男人的话说的难堪极了,抬起头望着他,还依然维持着捧奶的姿势,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一包要掉不掉的眼泪,红红的,像个委屈的小兔子。 望进这么一双可怜巴巴的大眼睛里,就是铁石心肠也要软上三分。 靳野低叹一声,腾出一只手去捂住这双无辜的眼,低下头,一口叼住女孩那让他看的双眼发红的粉嫩乳尖。 高潮(h) 姜薏难耐的绞着双腿,情不自禁往后仰着头,这个姿势就像她挺着一双嫩乳非常主动的往男人嘴里喂。 靳野先是用牙叼住粉红的乳头细细的啃咬着,又用温热的舌头用力的舔弄着敏感的奶孔,甚至像婴儿吸奶一样发出啧啧吮吸的声音。然后又把整个浑圆的半球含进嘴里一点一点的抿。两只大手从腰侧滑至两片柔软白腻的臀瓣,用力地揉捏挤压,雪白的臀肉从小麦色的指缝间漏出,好不活色生香。 靳家都保留着上两代军人的传统,靳野虽然没有从军,但也坚持长期习武,练的肌肉虬结,指节粗糙,掌心都是厚厚的茧子。在女孩滑腻的像丝绸的皮肤上总是轻易惹出阵阵战栗。 姜薏双腿分跨的被他抱坐在身上,奶子被坏心的舔舐着,敏感的下身也被恶意的顶弄着,柔嫩的屁股被粗糙的茧子用力的摩擦着,还时不时的被他狠狠地一顶胯,圆硕的菇头撞到深处凸起的嫩肉上,连连顶弄几下,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像水一样抚过全身,姜薏抽搐着泻岀花液,浇在热烫的柱身上。 靳野掐住她的腰身平复着,堪堪忍下射精的冲动。 “宝宝动一动。” 男人吸咂着白嫩的奶子,口齿不清的说。 姜薏羞的面红耳赤,却又难抵这泛滥的快感,扭着小屁股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着,发出阵阵吟哦,海藻般浓密卷曲的长发散落在光洁赤裸的背上,活像个摄人心魄的海妖。 姜薏动了一会儿,便累的没骨头似的歪在男人怀里,抬起头,泛着水意的眸子湿漉漉的望着男人埋在胸前的脑袋,饱满的嘴唇微微嘟起,“没力气了。” 靳野抬起头就望进一双小鹿般灵动的大眼睛,仿佛写满了委屈。 “我没有力气了。”女孩娇怯怯的又嘟囔了一遍,两条皓白的藕臂缠上男人的脖子,双腿难耐的绞动。 看着她在身下媚态横生的样子,靳野下腹又迅速蹿起一阵热意,鸡巴硬的发疼,他突然站起来往门外走去,女人就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两条细腿也缠上男人劲瘦的腰侧,男人用手端着她的屁股,一步一步的走,一下比一下更重的肏弄。 这个姿势很深,每一下都要顶到女人最深的敏感处,“唔,靳野…太深了…” “不深一点你怎么爽呢?” “薏薏,你知道自己下面这张小嘴多骚多会吃男人的鸡巴吗?” 靳野边走着边下楼,不停把把怀里的女人往上抛,姜薏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就只有男人那根青筋虬结的粗硕肉棒,回落的时候被那龟头棱子用力顶弄着花心,腾空的失重感和沸腾的情欲让姜薏失声尖叫起来,止不住的颤抖,穴肉不受控制的蠕动,箍着柱身疯狂裹吸着男人喂进来的粗紫肉刃。 靳靳被穴内的媚肉吮吸的头皮发麻,凭着过人的臂力把她在怀里转了个圈放下来,两人的下体依旧是紧密相连的,姜薏被这肉杵在凸起的嫩肉上研磨了一圈,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调动起来,电流般的快感一波一波浪潮般向她涌来,穴肉层层迭迭的夹裹发涨的肉身,越咬越紧,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滚烫的淫液对着圆硕的龟头兜头淋下,浇灌的整个柱身肿胀不堪,高潮过后的身体绵软无力。 靳野堪堪止住了动作,把女孩双手举高过头顶扣在墙上,胸膛紧贴上女孩光裸的后背,微微躬身,用巨大的身高差迫使女孩身体下塌,撅起屁股,大掌掐住女孩的细腰往自己的胯下带。 肏熟(h) “唔…好涨…我不要了” 姜薏四肢无力,被男人随意摆弄成羞耻的姿势。后入的姿势很深,是被男人完全掌控着的,柔软的小肚皮被戳的一鼓一鼓。高潮后的余韵,小穴还在密集地收缩蠕动着,一下一下抿着男人的肉棒。 靳野并没有开始动作,只是静静的感受着女孩身下小穴贪婪的吮吸,像是无数张温柔的小嘴在舔舐他。 肉身很粗大,把花穴里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撑平了。这安静的片刻时间里,姜薏甚至可以感觉到这根把她弄的娇吟不止的坏东西上面虬节怒张的筋络。 她这么想着,不由自主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肚子,小腹处微微可见凸起的条状物——他在她的身体里,那么亲密,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轮廓,也可以感觉到自己在咬着他,那么不知羞耻的,贪婪的吮吸着他。 姜薏羞的全身泛起一层粉红,也再说不出推拒话来,只是喉间不断溢出娇弱的呜咽。 阵阵余韵平息下来后,靳野仍是直挺挺的插在女孩儿的穴内,感受着被温热的窒腔嫩肉层层包裹的感觉。 男人不动,只是这么顶着她的敏感点,双手从扣着女孩的腰部移到女孩高高撅起的屁股,粗糙的手掌大力揉捏着女孩绵软白润的小屁股,借着这样的揉捏让女孩的甬道挤压自己灼热昂扬的欲望,这种似有还无的撩拨惹的姜薏穴内泛起阵阵空虚的痒意。 姜薏扭过头,迷离的望着身后占有她的男人,靳野正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眼里尽是了然——嘴上哭着闹着说不要又如何?不是说恶心吗?不是说不喜欢吗?那就把她的身体肏透肏熟,肏到她离不开他的大鸡巴,肏到他一碰她的敏感点就瘫软在他怀里发抖,肏到他一进入她的身体她就会主动把奶喂到他嘴边,肏到她主动摇着小屁股来求他肏。 事实上,他也一直是这么做的——诱哄她,占有她,调教她,开发她。他像一个伺机而动,充满耐心的猎人,抓住了一只幼弱无依的小羊羔,却不急着弄死,只是精心的饲养着,肆意的亵玩着。 小羔羊是初生不怕虎,他就要恩威并施,以软肋胁迫她,再以情欲滋养她,要用尽手段彻底驯服这头不听话的羔羊才好。 从小到大就是天之骄子,接受的都是弱肉强食的社达精英教育,靳野合该就是如此的。 “想要了?”靳野闲闲的扯了下嘴角,大手一边揉捏白软的臀瓣一边带动女人的小屁股不疾不徐的来回摆动。 无法抗拒的快感让姜薏顾不上羞耻,随着男人的节奏自己主动摇起了小屁股。 不够,还是痒,想…想再快一点。 姜薏哼哼着,主动把屁股翘的更高,配合着往后蹭着男人粗硕的肉棒。 靳野有一米九一,姜薏比他矮了快三十公分,主动迎合的时候为了吃的更深,姜薏的屁股翘的很高,甚至微微踮着脚。 这个姿势从靳野的角度望去,可以看见女人被插的娇弱无力的花瓣努力吞裹着他粗大黑紫的棒身,交合处糊满了淫靡的白色,两片充血到极致的嫣红肉唇不断翕合着,吐出白色的浓精。 靳野看的小腹发紧,感觉气血直往上涌。原本只是设计着让她自己主动配合着动作,偶尔女孩痒的不行了的时候就闲闲的用力一挺腰身,尽根没入,还不等女孩儿体内深处的燥意退去,便又放缓动作,像存心折磨人,惹得身下人泪眼汪汪,呜咽出声。 好热,好痒,想要他用力动一动。姜薏赌气似的,抓着墙壁把屁股往前挪,一根被淫水泡的乌黑油亮的肉杵从他撞的嫣红充血的唇肉中缓缓吐出。 靳野皱眉,正想把人抓回来继续肏弄,姜薏却突然撅着小屁股往后狠狠一撞,已经被吐到穴口的硕大菇头又直直的顶了进去,撞到最深处的嫩蕊,内壁的嫩肉层层迭迭的包裹吮吸他的欲望。 女孩故技重施了几次,在他眼前晃着白嫩丰腴的屁股,咕滋咕滋地吞吐昂扬肿胀的怒龙,腿间溢出点点白浊的精液,每次吐出棒身时,两片可爱的阴唇就迫不及待的拉长裹住欲离的肉杵。 这画面太有视觉冲击力,香艳的程度只怕是唐僧来了也要失控。 亵玩(h) 靳野猛地一个躬身下去,整个人虚虚压在女孩身上,一只手搂过女孩的腰,迫使女孩整片雪背都紧贴在他坚实的胸膛里,另一只手往前去探那悬在空中颤颤巍巍的奶儿。 大手包裹住丰乳用力揉捏着,时不时用指节处的厚茧搓捻女孩儿粉红的蓓蕾,充满恶意地刮蹭着乳头上小小的乳孔。 身下也是又快又狠的肏弄着女孩儿的穴。靳野入的又深又重,每次都尽根没入,只剩两个黑大的囊袋压在阴唇边,女孩儿粉臀被撞的通红,房间里是络绎不绝的“啪啪”声。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姜薏的奶子被他紧紧握在手里,雪白的乳肉从大掌的指缝间溢出,下面也被他的昂扬火热狠狠占着,全身的敏感点都被调动起来,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咪,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靳野的舌头从她的背脊一路往上吮吻舔吸,留下青青紫紫的吻痕,最后吻至她的脖颈处,像一只野狼叼住自己捉住的兔子一样,恶狠狠的叼住她的脖颈,用牙齿或深或重的磨着。 姜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小穴开始剧烈的收缩蠕动,绞的靳野头皮发麻,加快速度顶了数十下后,姜薏颤颤巍巍的泻岀热流。 肉杵重重一顶,随之粘稠滚烫的精液从马眼用力射入甬道,热流一阵阵冲击着花穴内壁的软肉。 “唔…受不了了…” 姜薏满脸潮意,过于强烈的刺激已经让她颤抖的几乎站不住脚,人直直的就要往地上倒去。 靳野一把捞过她的身体,射过精后的性器却并未见疲软,依旧坚挺地插在女孩温暖潮湿的小穴内,感受着花壁时不时痉挛的吮吸。 就这么把双腿大张的女孩儿抱进怀里往浴室走去,低头含住女孩儿柔软白皙的耳垂舔舐着。 耳朵上的湿热让女孩缩了缩脖子,却累的再喊不出来。 雾气氤氲的浴室,姜薏看着镜子中交迭的两个人,靳野像是给小孩把尿般把自己抱在怀里,腿间是被他整根没入的欲望,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点猩红,两人的交合处阴唇不断往外吐着白沫,下身泥泞不堪。而她则脸色潮红,双目迷离,圆润可爱的脚趾头像被受到了刺激一般,不安的蜷缩起来——这样淫荡的模样。 猛然对上镜中男人英俊又克制的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发情失态的样子,微微翘起的嘴角正是嘲讽的弧度。 “不要…靳野…别这样…” 姜薏猫儿似的哀求着身后的男人,挣扎着想要下来。 “你放开我,靳野。” 男人闷哼一声,姜薏体内的肉杵被这挣扎带出的摩擦激的又有抬头之势,硬硬的顶着花心。 “放开你?刚刚是谁主动摇着小屁股来吞我的鸡巴,求着我肏的?” “现在不认账了?我看你只有下面的这张嘴不会说谎。” “你自己睁看眼好好看看” 说着,一只手掐住女孩的下颌,迫她抬起眼正对镜子,又极致色情地顶胯,把女孩儿往空中颠了颠,带出鲜红的媚肉,又在落回去时吞的更深。 他轻嗤,“你看看你咬我鸡巴咬的多迫不及待,下面这张嘴对着我的鸡巴又夹又抿” “怎么?骚宝贝?现在爽够了?就不认我的鸡巴了?是谁把我的骚宝贝肏的这么舒服的?嗯?” “你…别说了…求你了,靳野哥哥。” 姜薏几乎是哭着求他,羞耻到了极致。 她也恨这副身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哪怕嘴上说着再讨厌他再恨他,可是他一挺着肉棒插进来,她就全身都软下来了。 男人听着女孩儿带着哭意的服软,心里无比畅快,却犹自不够似的,走到浴缸旁坐下,腾出一只手握住女孩小巧的手带到两人下体交合处,往她耳廓里轻轻吹气 “薏薏,你自己感受一下,你是怎么咬着我的鸡巴不松口的,不过是弄了你几下,口水都流到我大腿上了。” 做你的男朋友,哥哥,还有daddy(h) 姜薏像触电似的就要缩回手去,靳野既不阻拦也不松开,只是虚虚握着她的手配合着往回缩,却在手缩到半空中时往下一带,按在女孩儿粉白的小肚子上。 靳野要了她好几次,浓精涨得女孩儿的肚子微微鼓起,体内又含着他的大肉棒,这样一按小腹处凸起得更明显了,女孩儿似被按到了敏感处,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白浊的精液顺着粗硕的男根从交合处缓缓渗出,阴唇被粗壮的性器撑得很薄,可怜兮兮的吐出粘腻的白沫。 “宝贝儿,你看你肚子都撑的鼓起来了,还要这么热情地含着我” “乖,松一松,别这么贪吃,要把我的鸡巴含化了,下次宝贝儿再发骚可就没鸡巴吃了。” 说着,靳野的大掌带着姜薏的手在小腹处轻轻重重的揉着。 姜薏努力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宝贝,说,什么在你肚子里?” “你…你的…” “我的什么?” 靳野不停的逼问,舌头在女孩儿身体敏感的地方反复游走,轻轻顶弄泛滥成灾的花穴。一副势要她臣服的姿态。 “宝贝儿不说就再来一次,嗯?” 姜薏深深地闭了闭眼,强忍着羞耻,嗫嚅着开口“你的…你…的…性…器” 最后两个字的发音几乎低的听不到。 靳野低低的闷笑,都被他肏了多久了,怎么一直都是一副清纯害羞,不经人事的模样。 “是靳野哥哥的大鸡巴,还有靳野哥哥用大鸡巴喂给薏薏的牛奶。” “跟着我说一遍,就不弄了。” “是…是…靳野哥哥…靳野哥哥的…” “嗯,是靳野哥哥的什么?宝贝儿说出来今天就结束了。” 姜薏一张小嘴张了又张,始终说不出那两个字。 空气中有几秒的沉默,靳野正想着怎么再威胁威胁她,突然姜薏嘴巴一瘪,像个小孩儿一样放声大哭起来。 靳野吓了一跳,慌忙撤出她的身体,把她转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 姜薏也不说话,就这么嚎啕的哭着,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落,双手用力的推拒男人的胸膛,想要远离。 靳野一只手就桎梏住她乱挥的双手,另一只手缓缓拍着她的背,她哭的快要喘不上气,睫毛上都挂满了眼泪珠子,靳野一下一下给她顺气。 “好了好了,宝宝不哭了。” 靳野俯身用舌头一下下轻啄着她滚烫的面庞,像一只犯了错的大狗,轻轻蹭她的脸。 仿佛这样还不够似的,又伸出舌头把咸涩的眼泪一一舔去,把她抱在怀里像抱小婴儿似的轻轻的晃,低低哑哑的呢喃“薏薏,薏薏宝宝”。 这样深情眷恋的模样简直要让姜薏生出他还爱她的错觉来。 他很爱她的时候,总是叫她宝宝的。他知道她有个从一出生就没见过面的赌鬼爸爸,对他的依赖也是出于对兄长的孺慕之情更多,他也敏锐的意识到他的出现某种意义上填补的是她缺失的父爱,而不是对于异性的渴望。 姜薏害怕失去这样的爱,所以抗拒二人关系的转变,他就耐心的,温柔的引诱她,说他可以继续做她的哥哥,甚至可以当她的daddy,但是如果不让他做男朋友,那前两个就都没有了。 她气的结结巴巴,双颊绯红,“你胡说!哪有,哪有…哪有这样的!” 靳野一双深沉如墨的眼睛望着她,声音犹有笑意,“这样的是哪样的?” 姜薏气的杏眼圆瞪,“哪有又当哥哥又当爸爸还当男朋友的,这是…这是…是…乱伦。” 最后两个字在嘴里一带而过,快到几乎听不清,姜薏羞的简直要钻地缝。 “那薏薏想要吗?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妹妹,也做我的宝宝。”靳野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一字一句郑重其事的把这句调情般的话说的像一个重要的诺言。 再然后,就被他稀里糊涂的哄上了床,一开始还好好的,谁知道后来,说好做她daddy的男人就变成了爱在床上做她daddy的人,一下下顶着她,叫她宝宝,时轻时重的折磨她,逼着她开口一句一句叫daddy。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姜薏想起现状,不禁悲从中来。 “你到底要这样折磨我多久?两年还不够吗?” 原本因着女孩的泪水而悄悄发软发胀的心又重新变得冷硬起来。 靳野抬起头,棱角分明的轮廓似乎更加锋利,薄唇勾出熟悉的嘲讽笑意,猛地伸手掐住姜薏的下颌,声线喑哑,“两年?薏薏,你们家欠我的是两条命啊,你觉得被我玩两年就够了?” 姜薏脸色惨白,双眼通红的望着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靳野的眼里是刻骨而无处发泄的仇恨。最后,她只能默默的闭上眼,把头歪向一边不看也不说。 “你要一直陪着我,用你的余生来赎罪。当然了,我以后会结婚生子,不过不是和你。你和你妈妈一样,只配当情妇。” 阴冷又恶毒话被他以一种低的近乎呢喃的口吻说出来,像一种优雅的凌迟。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姜薏紧闭的双眼滚出,又轻微的哽咽起来。 靳野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低哑又温柔的开口“宝贝儿,我呢,不像靳从业那么孬,只要你乖乖的把我伺候好,就算以后我老婆发现了你,我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这里埋一个伏笔,女主说的“折磨她两年”,其实男主并没有这么做) 前尘 姜薏再醒来的时候靳野已经走了。她躺在床上一遍一遍地反复回想昨天晚上和靳野交缠在一起的淫靡画面和他的言语羞辱,心里泛起无力又悲哀的苦楚。 是从什么时候变了的呢? 十四岁那年,姜母在路边救了哮喘发作的靳夫人,在了解到姜家拮据的情况后,出于感恩之心,靳夫人给姜母谋了个保姆的差事,让这对寡母住进了靳家。虽说是保姆,但是靳夫人也一直是把姜薏当做女儿疼爱。 刚进靳家时,姜薏只有十四岁,虽然生的娇俏可爱,却因为长期营养不良饿的面黄肌瘦,穿的衣服裤子也灰扑扑的,短了手脖子好几节,活脱脱一个小乡巴佬。 那一年,靳野十九岁,在帝都最好的大学念金融。抽名烟,戴名表,玩枪,玩赛车,练搏击,有最好的资源和最丰厚的背景,天之骄子,不过如此。 初来时,靳野和她并没有什么交集。她很安静,安静得甚至是沉默。老实说,和他社交圈子里的女孩儿们都差了太多,年纪轻轻,性格却沉闷无趣,有时候如果不是出门的时候能撞见,甚至想不起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 第一次有正式接触是两个月后,一次在他和狐朋狗友在酒吧宿醉后,姜母让她端一碗醒酒茶到他的房间。 她走路的声音放的很轻,兔子似的,生怕惊醒了他。但她不知道的是,他酒量很好,意识也很清醒,只是身上有几分酒气。 她轻手轻脚的把碗放到他床头,他半靠在床头,微阖着眼,正要出声让她出去,结果胸膛传来一丝麻痒,是她以为他不醒,用软软的指头轻轻在戳他。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觉得面前这个小姑娘并不是看上去那么胆小,或许是酒精让意识变得迟钝了,亦或是一时起了玩心,想要看看她下一步想干什么,鬼事神差的,他竟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一动不动的装醉。 女孩儿见戳他也不动,手居然从胸膛一路乱戳到了心口上,被柔软的指尖轻轻触碰着,泛起一些热意。 靳野被这指尖勾缠出莫名的玩心,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胸前作乱的手。 靳野的第一感觉就是,好小的手,和他的完全不一样,细细的软软的,可以被他的大掌完全包裹住还有余地。 姜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握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啊”了一声,急急忙忙把手往回缩。 谁知脚下一个没站稳失去平衡,姜薏整个人往前扑去,直直的扑进男人的怀里,双手摁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脸撞进坚实温热的胸膛。 “喂,小保姆,你投怀送抱呢?”靳野胸膛震动,声音里隐有笑意。 姜薏抬起头望着他,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我…我不是…”姜薏紧张的磕磕巴巴,一双明亮的杏儿眼扑闪扑闪,像一头受惊的幼鹿。 “不是什么?不是小保姆?还是…不是勾引我?” 姜薏想说都不是,可是嗫嚅了半天却说不出来。怎么不是小保姆呢?他说得没有错不是吗?靳家上下都是这么看待她们的。 妈妈是保姆,姜薏… 是小保姆… 妈妈说,不要惹靳家少爷生气,在靳家要乖巧听话,不要和靳家姐妹抢东西… “哟,土妞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不要以为你进了靳家就能变成大小姐了,你就是个臭保姆的女儿。” “我姑妈给你买两件好看的衣服不过是她心善,你以为你穿了件名牌就能遮挡身上的穷酸味儿吗?” 想到昨天靳珊珊来靳家做客时和靳子言一起对她的冷嘲热讽,本来并没有那么委屈的,可是被靳野这么轻佻的一说,姜薏突然就觉得无比的难堪,无比的羞耻。 靳野其人 靳北的父亲靳从业虽然是个成功的商人,但却并不是一个多称职的丈夫,男人的劣根性在他身上那是体现了个十足十。早些年风流成性,在外面玩女人玩的太花,气的靳夫人整天以泪洗面。年幼的靳野整天对着冷情的父亲,悲伤的母亲,性子也变得越来越沉默。 后来,有女人挺着大肚子找上门来认父亲,把刚怀上二胎的靳母气的直接小产,靳老爷子知道后气的拿起拐杖就往靳从业的身上抽,打的他背上一片血肉模糊。 靳从业跪在祠堂里祖宗的排位前,没吭一声由着他打。大概是打的太狠,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刚一站起来就晕了过去。靳野当时还是个小小少年,竟也狠的下心,就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亲爹被打到昏死,也不求情。 靳从业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照顾靳母,靳夫人并不搭理他,只当他是个隐形人。 或许是良心发现,又或许是愧疚,反正从此之后,靳从业便收了心,不再出去沾花惹草,那个所谓的私生子也被靳从业暗地里给了一笔钱,让那女人给打了胎。久而久之,倒也在圈子里得了个“靳爷顾家顾妻”的好名声儿。 正是因为靳从业早年的烂账太多,靳老爷子深知养儿不能宠的道理,靳野才八九岁的时候就被他狠心丢到军队里和比他大了一轮不止的士兵一起训练,磨砺他的意志。 一开始,团长还顾着靳老爷子的面子,只当他把孙子丢过来体验体验生活就算完了。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还时不时叫几个兵陪他玩摔跤。 靳老爷子来军营看望孙子的时候,他就在一张软垫上跟几个兵轮流摔跤。说是摔跤,其实就是陪他摆摆花架子玩。 靳老爷子一看火气就来了,这是训练吗?这是玩物丧志啊!扔开拐杖,过去对着靳野就是狠狠一脚。靳野正在兴头上,被人当头一脚踢翻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在这儿他可从没受过什么委屈,李团长手下的兵可都是让着他的。他爬起来,也不说话,梗着脖子跟靳老爷子对视。 靳老爷子踹了一脚狠的后,气倒也消了大半,只语气还有些冷,“你傲个什么劲儿?你以为这里你能比的过谁?” “连我这个老头都能把你一脚踹趴下,你以为你在这里作威作福仗的是什么?是仗着你姓靳,是仗着我靳知北的地位,是仗着我们靳家祖宗打下来的名声和家业。” “但凡你不姓靳,你真以为有谁这么让着你啊?” “你能护的住你妈吗?你连你妹妹都护不住。” “你知道你那个爹在外面有多少私生子吗?要不是那天我押着靳从业去让那女人把胎打了,你可就多了个弟弟争家产。” “我靳家就你一个正经孙儿,我以后去了,没人管着你爸,你这孬样,你能守住吗?” 靳老爷子劈头盖脸的质问对着只有九岁的靳野砸下来,靳野死咬着嘴唇,眼圈通红,一双拳头握的死死的,愣是没哭出来。 靳老爷子叹了口气,摸摸他的头,也没多停留,给李团长交代了要把他当成手下的兵操练之后就转身回家了。 暑假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靳野回家后黑了,瘦了,也高了。不止外变上的改变,性格也跟变了个人似的。 其实原来也不爱说话,但只是内敛而显得话少,并不冷漠。如今也还是个孩子,身上却透着一股冷戾的狠劲,除了面对靳夫人和老爷子时说话柔上一些,对其他人都是冷情冷性。 这不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应该有的气质和性格。靳老爷子也后悔过对他说了这么重的话,也试图用脉脉温情重塑他他。但这一切似乎太晚,靳野从九岁的那一天,明白了丛林法则,用了两个月去掌握它。 此后的每一年,他都是凭着一股“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狠劲,从一开始一直被人打倒走到后来偶尔能凭着巧劲四两拨千斤干翻比他大很多的兵,最后,当他十六七岁时已经有了男人挺括的身形,终于能很轻松地打倒对手,哪怕对方比他壮了足足两圈。 十六岁,别的男生还在玩手游,而他在玩刀玩枪,甚至还跟着坦克兵学了一手开坦克的好本事。 二十三岁,已经修完了研究生金融和法律的双学位,同时从靳从业手里接手了绝大部分公司的事务,并且迅速做出成绩掌握实权,公司里暗地说他乳臭未干的元老不敢再多嘴一句,靳家的长辈也从叫他“小靳”改口叫“小靳总”。 能走到这一步,并不是因为他是靳家的孙子,毕竟他们这种豪门贵户最不缺的就是孩子。他靠的就是这股子狠劲和毅力。他靳野,得守住这一切,为了母亲,为了母亲肚子里那个没见过面的妹妹,更为了他自己。 他九岁那年就明白的,这一切,如果他守不住,那么自然有人替他去守住。 狭路相逢,爱哭者胜 十四岁的姜薏要是知道面前的人是这么尊煞神,早就吓的脚底抹油飞快溜了。哪里还顾得上为着敏感又脆弱的自尊心击垮而号啕大哭。 可是姜薏并不知道面前这个人有多恶劣。 尽管在心底默念了好几遍“不要哭,不要哭。” 可只要一想到他们都叫她“小保姆”,心里忍不住就泛起酸楚。自然而然的,面上就忍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落。 好死不死,在谁面前哭不好,偏偏惹上这尊小阎王。 靳野单手撑着脑袋,也没说话,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哭的湿漉漉的一张脸。 中途还不忘给自己点上根烟,冷冷的开口 “我让你下去。”见女孩一副没反应过来样子,他不耐烦地扯了扯衣领。 他觉得这个小保姆可真是挺会勾人的。又联想到前几天靳从业看着她妈妈时的神情,眼神又冷了几分。手上不自觉加了力道,把女孩儿甩开。 姜薏整个身体斜斜地撞到书桌上,书桌上的哑铃滚下来,砸在姜薏的脚上,重重的一声闷响。姜薏痛的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半天动弹不了。 靳野见姜薏小小一团身子在地上半天没动静,掐灭烟头,翻身下床,蹲在她面前,伸出刚刚夹着香烟的手,掐着她细小的下颌,高高在上的俯视她,徐徐开口,“起来,出去。” 靳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刚才这一推一撞间对一个皮肉娇嫩的小女孩来说是多大的伤害。 姜薏的脚踝肿的老高,根本走不了路。但他堵在眼前,跟个阎王似的凶神恶煞,仿佛她再耽误一秒不起来就要取她性命一般。姜薏就是再疼的厉害也咬着牙站起来了。 可脚踝实在是太疼了,根本走不了路,好不容易要站稳了,刚一迈开腿要往外走,脚上就一阵钻心的疼。 姜薏身子歪歪的倒在靳野的床上,眼泪哗哗的流。 哽咽着嗓子,“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脚被砸到了,很疼…我走不了。” 靳野抿了抿唇,没说话,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去剥她的棉袜。袜子被褪去,一只嫩白的脚丫子,脚踝处已经乌紫,肿的老高。 靳野一双剑眉拧成了麻花,从小就被靳老爷子扔到军队训练,摸爬滚打,他什么伤没受过,根本没想到这种程度的磕碰也能伤成这样,要知道他可没有打女人的习惯。 靳野看了看掌心里蜷着的小脚丫子,又抬起头看了看眼里犹带水光的姜薏,生平第一次心头生出了些“拔剑四顾心茫然”的不知所措来。 空气中有几秒令人窒息的沉默,靳野站起身,一手穿过臂弯,一手穿过膝弯,把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姜薏以为他要直接把自己丢出去,将将平复的眼泪又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滚烫的泪珠从姜薏的下巴滴落,吧嗒吧嗒全都砸在靳野的锁骨上。 锁骨处被她的眼泪淋的又热又痒,冷硬的心也被这倾盆的泪泡的微微发软。 他把姜薏抱回她自己的房间,轻轻放到床上,离开后不久又折返回来,丢给她一个箱子,“药在里面,自己上药。”又去冰箱里去了包冰块扔给她。 姜薏见他彻底走了,人也哭累了,没一会儿就收了声儿,拿着冰块在脚踝肿胀处敷了一会儿就嫌冰,在药箱里挑了个看起来不错的药膏草草往脚上涂好就去睡觉了。 靳野躺在床上,风一吹,锁骨处有一些冰凉的湿意,是她的眼泪,已经冷了。伸手擦去,手指也染上泪水,在暖灯的折射下泛着鳞鳞的水光。 靳野五指微张放到眼前细细打量,脑子里想的却是,她刚刚流了好多眼泪。 再想到那双雾气氤氲的眼睛和锁骨上的湿意,心头生出一种异样的燥。 过了几分钟,他认命般的从床上爬起来,敲开姜薏的房门,就看到丢在一旁还没融化的冰块。 姜薏正准备睡觉,谁知这疯狗去而复返,一手指了指她的脚让她伸出来,一手拿起冰块毫不犹豫的就往肿起的地方摁。 姜薏疼的呲牙咧嘴,脚丫子拼命往回缩。靳野皱了皱眉“你明天还想走路的话就别动了。” 姜薏不敢再动了,乖乖让他敷完冰块,又从药箱里拿出红花油倒在手心化开,然后往她脚踝上揉开。 靳野揉的很用力,指间的茧触到她幼滑的脚背上,带起微微的酥痒。按到伤处,姜薏痛的咬住唇不敢出声,圆润的大脚趾在粗糙的大掌里轻轻蹭着。 靳野揉按的大手停下来,抬头看着她皱巴巴拧着的一张脸,“疼?” 姜薏见他语气柔和了不少,小心翼翼的开口,“你能…轻点吗?” 靳野没说话,手下的力度却是放轻了不少。 姜薏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呜呜呜有人看吗…晚上可能加更) 打架 第二天,姜薏一瘸一拐的跳下楼吃早餐,在靳夫人关切地询问下,姜薏含含糊糊的说自己下楼扭伤了脚。靳夫人急急就吩咐白书送她去上学,靳野在一旁打断“不用了,我送她去,正好我今天没课,白叔今天不是还要送你去看画展吗?” 姜母正要替姜薏拒绝,靳夫人忙开口“放心吧,让小野去,他是个沉稳的。” 姜母面露难色,“怎么能让少爷送她一个下人去学校呢,这不合适。” 靳夫人佯装不高兴,“什么下人不下人的,我把你当姐妹,姜薏我也是当女儿看待的,靳野就是薏薏的哥哥,这哥哥送妹妹去学校,天经地义。” 靳野似笑非笑的看着头快埋到桌子底下去的人,淡淡的说“那就走吧,妹妹。“ 妹妹两个字被他念出来,尾音略微上扬,带着似有若无的调笑意味。 车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姜薏想了想,还是把袋子里的鸡肉三明治拿了出来,伸到他面前,小声问“哥哥,你要吃面包吗?我看你刚刚没有吃早餐。“ 靳野嗤笑“改口挺快啊?这就认上哥哥了?你妈还管我叫少爷呢。” 姜薏被说得面色涨红,难堪地收回手,别过头望向车窗外。 车内再没人说话,靳野视线的余光里瞥见女孩苍白的手,以及手里被紧攥到变形的三明治,感觉有些自讨没趣。 下车时,他还是清了清嗓子,交待了一句“放学就在这等我来接。”没等姜薏开口说话,他就踩着油门消失了。 其实姜薏想说能不能在校门口等她,这条街最近总是很多社会青年聚众打架,收保护费,一点都不安全。 姜薏很无奈,却又不敢得罪这位少爷。要是她没有乖乖等在这儿,估计又要被他骂了。不知道为什么为产生不听话就会被他骂的念头,姜薏百无聊赖的在约好的路灯下等靳野过来接她。 路灯都亮了。姜薏站的腿有些麻,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等下去。 突然,街对面走过来几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姜薏有些害怕,紧紧的盯着他们的方向。当确定就是朝自己走来后,她一瘸一拐的就往前跑去。 见人一跑,几个混混就开始追,姜薏腿本就有伤跑不快,只能扔了书包减轻重量。 靳野去接人的时候只看到地上散落的书包和兔子水杯,心下明白可能出事了,立马下车找人。 当靳野找到姜薏的时候,她正被五个混混模样的人围在街道尽头拐弯的死角里,她的外套被丢在一边,衬衣被撕开,纯白色的内衣扣子也被扯坏,堪堪挂在肩头,整张脸都被扇肿了,唇角挂着血。他们用领带绑了姜薏的手,正要去扯她的裤子。姜薏的嘴被堵着,像只受伤的小兽,发出低哑的呜咽。 靳野想杀人。 他一拳拳往他们身上砸,几乎每一下都下了死手,五个人被他打到快没命,靳野还嫌不够,捡起地上的钢筋就往刚刚扯姜薏裤子的人的手上扎去,“啊啊啊啊救命。”钢筋穿透了他整个手掌,血流了一地。 靳野又走到另一人跟前,蹲下,缓缓开口“没有钢筋了。” 那人还不明白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被靳野用腿顶住胸前,双手扣住胳膊一扭一推,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靳野如法炮制的收拾完剩下几人后,才不急不徐的说“这次是她没事,所以只废了你们的手。如果她有事,就要你们的命。” 说完,抱着裹着他外套的女孩儿就上车了。 靳野没有带她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酒店,打电话叫私人医生来确认了姜薏只受了一些皮外伤后就准备开车带她回家。 姜薏从上车后就一直没开口说过话,除了中途回答了医生的几个问题。靳野有些担心她的精神状况,迟疑着问她,“你,还好吧。” 很久,姜薏才低低的小声说,“我不想回去。” 没心没肺活着不累 姜薏也不知道靳野是怎么跟家里说的,总之,他在阳台上打了个电话就搞定了她外宿的事。 姜薏觉得靳野现在出奇的好说话,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了。叫人帮她买了新的衣服和睡裙,又点了两份外卖放在书桌上和她一起吃。 姜薏坐在床头,他则是拖了个凳子在她对面坐下。 姜薏这才发现到他手背一片血肉模糊,指关节肿胀的像胡萝卜。应该是打人的时候下手太狠了。也是,毕竟他一拳拳往那些人身上砸的时候额上青筋简直都快爆出来了。 姜薏在床头把刚刚医生留下的药箱拖过来,找出酒精沾在棉签上。 靳野以为她还有哪里的伤口没有处理到,刚想开口询问,就听她指着自己的右手说“你处理一下伤口吧,不要感染了。” 说完,也没等他反应,就径直走到他面前,张开柔软的掌心托住他的大手,用沾着棉签的酒精一点一点轻柔的擦拭。这点伤对靳野来说甚至算不上伤,但是姜薏非常的小心,就好像她能感觉到痛似的,擦到皮肉绽开最严重的指节处,她几乎每擦一下就轻轻呼一口气。 本来沉闷压抑的气氛莫名染上了一层温情的色彩,看着面前毛绒绒的小脑袋无比严肃的鼓着腮帮子给他呼呼,向来冷硬的心好像被撬开了一个缝。 等上完药后,靳野才开口,“今天的事,我向你道歉,是我迟到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姜薏正往嘴里塞着米饭,听到他的话,有些错愕的抬起头望他,脱口而出就是,“你还会道歉啊?” 靳野抿了抿薄唇,眼神变得专注而认真,“以后不会再欺负你。” 姜薏倒是蛮神经大条,见他不再端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跟自己说话了,也就放松下来,笑嘻嘻的说,“没事啦,其实你人也不坏,就是嘴巴比较坏。” 靳野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她怎么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他人不坏?她好像全然忘记他两个小时前还拧断了几个人的手。 同时又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么一副不记疼的性子怎么养出来的。换了寻常女孩遇上这种事儿找心理医生做疏导都是常态,她倒好,眼泪一抹,又开始傻乐呵。 “这个啊,我爸以前的债主总是找上我们家,有时候还会拿刀威胁我们,我跟妈妈换了很多个住的地方,但还是经常躲避失败被找上门。” “大概,就是练出来的吧。就算半夜有人砸门,人走之后也可以很快睡着,其实一开始也是整夜睡不着的,后来就习惯了。” 姜薏无意识的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粒,漫不经心的解答对面男人的疑惑。 靳野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好好休息。 这天晚上,靳野脑子里总是反复浮现出酒店里姜薏红着一双兔子眼望着他的样子,穿着毛绒绒的小熊睡衣,声音软糯地坐在床边问他手还疼不疼。 还有她说起半夜被追债的经历时满不在乎的表情。 而她还只是一个小姑娘。 其实没心没肺只是面对生活太多磋磨时的一种自我保护。 开心是过,不开心也是过,生死簿上总共就这么多天,多开心一天就多赚一天。 姜薏的年纪并不能明白这样的道理,但生活却让她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运用这种技能。 靳野只要一想起女孩儿那一脸不在乎的表情就憋闷,为什么被他说几句都要哭,但是面对讨债的亡命之徒却能安然入睡? 难道他比那些人还可恶吗? 脑子里一会儿是一只被他说几句就吓哭的红眼睛小兔子,一会儿又是一张被坏人欺负了却一脸风轻云淡的笑脸。 一时之间胸膛被太多不知名的情绪堵塞着,堵到发涨发痛,突然生出一种很想很想保护姜薏的意气,他想像一个真正的兄长一样去呵护她。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第二天靳野带她一起回靳家,下车前还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揉了揉面前的毛绒脑袋,一本正经道“以后家里谁欺负你,跟我说,我给你出气,不许再哭。” 姜薏扑哧一笑,心想,原来靳野是只纸老虎。 伸出小拇指到他面前,说要拉过勾才算话。 靳野笑她幼稚,但还是伸出了手勾住她的小拇指晃了晃。 “拉勾算数。” “嗯!” 总之,初次交锋,姜薏就这样歪打正着的,收获了一枚野生哥哥。 姜薏生的伶俐可爱,又是孩子心性,再加上从这次之后靳野就有心照顾,两个人很快化干戈为玉帛,关系愈发的好起来。 虽然靳野本人还是个少年人,但他对姜薏所践行的关心和保护绝对是非常老派的,换句话说,就是事无巨细的老父亲作风。 靳野会经常在她放学后检查她的功课,带她去玩这个年龄段的都喜欢的夹娃娃,在她挂科的时候沉下脸来给她补课,在她考试进步后也会奖励她去吃大餐。也会管着她不要吃垃圾食品,不要穿太少,天凉得穿秋裤,牛仔裤不要露脚踝,不能喝凉水,不能光脚不穿袜子… 换了别人可能会嫌烦,但是对姜薏来说又不一样了,正因为从小缺少来自父亲的教育与呵护,所以姜薏内心对来自长辈的管束是更乐于接受的,她小时候甚至会忍不住羡慕其他小孩能因为成绩差而被爸爸揍。她嘛,都没有爸爸呢。 某种意义上,靳野对她的管束弥补了一部分她一直渴望却又缺少的情感。 姜薏逐渐的变得非常依赖他,甚至有点粘着他。 她觉得自己真是极幸运的,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把靳野当成亲哥哥,掏心掏肺的对他好。 很显然,靳野也非常享受有了这样娇俏可人的妹妹,妹妹像只逐渐对他放下防备的小猫咪,漂亮又粘他,偶尔还会敞开了肚皮对着他撒娇,动不动就要他陪,生气了要他哄,会无比认真的听他讲自己的目标,也会一脸崇拜的对他说“哥哥你真厉害呀!” 靳野喜欢这种被她全身心依赖的感觉,连带着自身沉冷的性格都被她感染的淡了几分,有个妹妹可真好! 每次和狐朋狗友约在一块儿,言语里都忍不住说起我与妹妹二三事,什么在他的高明指导下数学终于及格了,今年新出的那款SD娃娃妹妹很喜欢啊…说起来就是滔滔不绝,完全颠覆了平时的冷酷形象。 没多久身边的兄弟就都知道靳野是超级妹控了。 大家一度打趣“野子,别人都在谈恋爱,就你小子一天到晚的带妹妹,你别不是带的情妹妹吧?”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马上就可以写到亲情逐渐变质了…开心的搓搓手…嘿嘿嘿…喜欢一些饱受道德煎熬,内心天人交战,最后还是丢了道德当禽兽的梗… 绕指柔(微h) “靳野你小子打的算盘可真精啊,敢情你玩养成呢?” 大家哄堂大笑。 靳野轻嗤,“可别拿你那龌蹉的思想玷污我和薏薏纯洁的兄妹情。” 提起姜薏,靳野嘴角不由勾出一抹淡笑,这丫头片子,平时看着乖觉,其实深谙扮猪吃老虎之道。这不是,现在靳家上下哪个不是说她好的。 “啧啧,你看你提到妹妹笑的那样儿,禽兽,绝对是禽兽。”俞白用手指着靳野,无比夸张的起哄。 靳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养成?怎么可能?姜薏在自己心里就是个毛还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想想把她压在身下那个画面都一阵恶寒…他又不是恋童癖。 靳野和狐朋狗友散伙回到靳家时已经是深夜了。 刚要上楼,就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站在玄关处歪歪扭扭的要下楼。 也许是因为元旦排练舞蹈节目的时候出了汗没有及时换衣服,姜薏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放学草草写完作业后,洗了澡连衣服都没劲儿穿上,裹着薄浴巾就躺进被窝睡觉了。 此时被烧的嘴唇干裂,喉咙嘶哑,只好爬起来找水喝。 靳野看她走路走的歪七扭八,迈着长腿走上前去,大手往额头一探,皱了皱眉,“发烧了。” 姜薏本就烧的快站不稳,这时有了支撑,便放心的把整个身体依偎进靳野的怀里,声音闷闷的“唔…难受,头痛,想喝水。” 靳野的身体在她贴上来的瞬间就僵了僵——十五岁的姜薏比他矮了太多,整个身体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浴巾裹身,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他的腹肌,脸也埋在他硬实的胸膛上,被烧的神志不清,嘴里时不时低哑的咕哝几句。 靳野深吸口气,回过神来,便把人打横抱回了床上盖好被子。转身就要去给她拿温度计和退烧药。 堪堪转身,衣角就被一只纤细的小手抓住,“要喝水,难受。” “我去给你拿水,乖,先松手。”靳野放柔了语调,把她的手反握住塞进被子里。 靳野拿着体温计叫了她几次,她都毫无反应。靳野只能伸手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 在靳野之前抱她上楼的时候,浴巾就已然因着摩擦松动了不少。显然靳野也是忘了这一茬的,指节修长的大掌直接扣住腋窝,把人往上提。 本就松松散散系着的浴巾被这样一提,直接散在了被窝里,他拎出来个光溜溜的小姑娘。 莹白如玉的身体因着发烧通身泛着粉,胸前一对玉兔生的最是惹人,两颗粉嫩的乳头因着这突然的凉意委委屈屈的挺立起来。 靳野不禁咽了口唾沫,把目光移向别处,想起饭局上的调侃,不禁在心里嘀咕,“十五岁就有这么大的胸吗?还这么瘦呢。” 姜薏从被窝里被挖出来,冷的直哆嗦,又烧的神志不清醒,靳野正慌慌张张把床头的毯子脱下来裹在她身上,姜薏感受到前方的热源,就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纤弱的玉臂藤蔓般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往前一用力,整个人从被窝里翻出来,骨肉匀亭的双腿也从被子里蹬出来,缠在他的劲瘦的腰侧,一对嫩乳隔着他身上薄薄的衬衣反复在胸膛上摩擦着。 “冷,抱抱。”怀里的女孩小声的呢喃着。 靳野顿时血脉喷张,浑身的气血往上冲,脑子都要炸了——她全身光溜溜的,坐在自己怀里,奶子还在不停的蹭他。 难不成我他妈真是个禽兽吗?姜薏…她可是妹妹啊…。 大掌箍住她的腰肢就要把八爪鱼似的缠在身上的人扒拉下来。 腰只有窄窄一截,他几乎一只手就能全部掌握,皮肉细腻,滑不溜手,烫的他掌心快要起火。 他无比艰难的开口,“你先躺被窝里,躺好,给你量体温。” 姜薏难受的直哼哼,缠的更紧了。小脸蹭到他的脖颈处,没有布料包裹住的颈侧皮肤散发着真实的体温。 热热的,好舒服!贴上去,粘住,蹭蹭。 靳野感觉自己的喉咙快干渴到冒烟。明明回来前因为运动已经补充了大量的水。 靳野看着怀里不着寸缕无缝贴合着的娇躯,雪白的奶子压在他胸膛上挤出深深一道乳沟,往下是莹白的背,不堪一握的腰,还有…挺翘饱满的小屁股。 瘦而有肉,每一寸都是恰到好处。 呼吸越来越沉重,喉咙要着火了,眼睛也要着火了,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要着火了。 他喝的是水,又不是烈酒,水也会醉人吗?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好像快要崩溃了。 毫无预兆的,岌岌可危的,欲火焚身的… (嘤嘤嘤写的自己好激动嘻嘻嘻~) “你硌着我了”(吸奶,微h) 靳野紧抿着嘴,闭眼深呼吸,理智告诉他这是妹妹,妹妹,然而…裤裆里高高支起的帐篷却狠狠地打他的脸。 也不是没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念高中那会儿和俞白他们组局飙车,对方见他年纪轻并不放在心上,谁知道靳野竟是个狠角色,一开始只是不紧不慢的在紧紧咬着他们车尾,也不超车,在最后一个弯道口却玩起了加速漂移,把他们逼得生生熄火停下。对面老大一看丢了阵又输了钱,立时集结上自家兄弟,抄上家伙什就要来干架。 俞白说“情况不妙啊,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跑。”结果靳野眼都不错一下,取下头盔,把俞白拽到身后,低头点着烟抽,一副等人来挑衅的架势。 然后,对面过来八个人,他一个人揍趴下了七个。还剩下一个老大,一副豪气干云的样子,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拍拍胸膛,“兄弟,真有两下子,您这技术,咱俩联手,双剑合璧,不说天下第一,但准保就是京城第一啊。” 什么样的人没揍过什么样的架没干过?对他来说,掀翻几个小混混简直不要太轻易。 可偏偏,怀里这一团扭来扭去的小兔子是个顶顶麻烦的烫手山芋。他实在是束手无策——没穿衣服碰不得,叫她自己下来她却是个烧得糊里糊涂不省事儿的主… 下身都涨的发疼了,烙铁似的顶住她的腿心,她还一无所觉的嘟囔,“你硌着我了。” 话落,伸手就要去扯那硌人的棍子。 靳野正试图把毯子扯过来给她裹好再把人从身上拽下来,谁知一时不察竟被姜薏握住子孙根就要往外扯,当即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靳野脸黑如锅底,捏着她的手腕用力,迫得她松开手去。许是他的欲望太火热,姜薏又太冷,竟然一时没有撒开手,反而是继续握着他的粗挺坚硬在手心里蹭着。 紫红色的粗硕巨蟒在这双细嫩白皙的手里昂首怒张,太大了,她的小手几乎环不住它。 “这里,不冷。”姜薏小声哼哼,拒绝把握着他肉杵的手松开。 靳野额头青筋直抽,又好气又好笑,这敢情是拿他的鸡巴当暖手宝来了? … 等把一切安顿好,又喂了姜薏退烧药之后,靳野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大冬天的,他站在阳台上开着窗户吹冷风。脑子里又忍不住浮现刚才的画面。 好容易才把她从怀里捞出来,正准备塞回被子里,结果离开了热源的姜薏扭着身子又要扑上来,一身滑不溜手的细嫩皮肉他竟然一时之间没握住,姜薏就这么扑上来,一对雪白饱满的乳就颤巍巍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嫩红的乳头圆嘟嘟的翘起,堪堪蹭过他嘴唇,仿佛在催他采撷。 吐息变得沉重又急促,靳野失了神智一般,脑子一片空白,就这么张嘴含她住了殷红的奶尖舔弄嘬吸,粗糙的大掌也不甘寂寞,用力揉上了丰腴的翘臀。 直到怀里的人儿发出猫儿般难耐的娇吟,他才恍然醒过神来,慌不迭把嘴里衔着的乳肉吐出来,狼狈的把头转向一边。 喜欢一些口是心非大狗狗…嘿嘿嘿…不知道有没有人也喜欢这种…拜托宝贝儿们给我留个言吧…不想单机…(我好厚脸皮) 论大狗的双重标准(想得鸡巴痛) 他靳野是什么人?是靳家太子爷,靳家以后的准接班人,京城多少人巴望的肥肉。 向来不乏投资方给靳从业塞女人,当然了,给老子塞了就也要给他儿子塞。男人嘛,给他裤裆里这点事儿弄的舒服了,温柔乡里枕头风一吹,再要谈生意,那就简单多了。 甚至有大胆点的,趁着饭局上酒意正酣,直接解了他的皮带,捧着肥硕的大奶主动给他夹鸡巴。 “怕什么,他肯定不能下了我这个东道主的面子,他装的再正人君子又怎样?你先给他弄的爽了,事后不但不会翻脸,保不齐还要来根烟呢” 但谁知这大鸡巴握在手里都硬的像钻石了,靳野面上还冷漠得仿佛置身事外,不仅伸手把女人从身上一把扯开,拉好拉链,再从容淡定的把皮带重新扣好,浑然不在意裤裆里支起的擎天柱有多惹眼。还不忘轻飘飘对着女人补上一句,“不好意思,你的香水味儿太重。” “另外,我靳野谈生意不像我爹,送女人给我,没用。”当然,这句话,是对着大肚子东道主说的。 大肚子老板好生晦气,生意没谈成,还被下了面子。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再没人敢给靳野塞女人。 可是久而久之,不知从哪儿就传出了他爱玩小少年的消息。 于是饭桌上又出现了十六七岁的男高中生模样的少年人。 俞白知道这事儿以后笑得花枝乱颤,眼睛都眯缝了。 “讲真的,野哥,你也别怪别人误会你性取向,要不是哥们儿几个有幸看过你看av打飞机的生猛样子,我还真要以为你不是基佬就是那儿不行呢。” 倒不是真的有多洁身自好,像他们这个阶层的人,从小就在声色场所里耳濡目染,比同龄人更早接触到性,所以小小年纪开了荤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只是靳野骨子里就很傲,太傲了,注定不能轻易屈从于自己的欲望。 圈子里太多管不住裤裆几两肉的官爷最后都是栽在了女人手里,这原也和女人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这些人管不住自己的欲望罢了,而这种管不住在他看来无疑是软弱的。 他不想像靳从业一样。 靳野看不起这种栽在女人手里的窝囊废,他的字典里没有软弱两个字。 不是不碰女人,只是他觉得,有资格够得上他的女人到现在为止一直还没有出现。 他曾经模糊的设想过,那应该是个和他一样优秀,够狠够果决的女人… 而姜薏,她甚至不是个女人,她还是个小妹妹,她不优秀,数学甚至总是不及格,性格也是软软糯糯,看着安静但熟起来就得寸进尺。知道你对她好就顺着竿爬,要抱要哄要撒娇。 有时候说她两句还动不动就撅嘴要哭,哭起来跟个糯米团子似的,叫人硬不起心肠。 他面对肉体的诱惑向来克制的很好,甚至不需要花多大的功夫去克制。在他看来,沉迷肉欲是低级的。 怎么这次就他妈的着魔一样,不但管不住,还跟饿狗一样舔上去了。 什么感觉? 他仔细回忆着,却想不清楚了,只记得,咬着她的奶头真的太爽,浑身的血好像都烧起来。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军营里野战拿了第一,当时是杀红了眼,很沸腾。 还是有区别的,这次,他失控了。 叼住她的奶子舔吸的那一刻,并不是自制力不够用了,而是,脑子一片空白了,根本忘记了自制力这回事儿。 当时脑子里唯一叫嚣的念头就是,贯穿她,占有她,疼爱她,不够,不够,还是不够,要她缠上来,要她哭着叫他哥哥,要千千万万遍。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制力吧?他也就只是舔了一下奶子而已啊,这不是及时刹车了吗? 靳野自我怀疑了很久,终于得出这个自欺欺人的答案,于是又欣慰的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我定力还是可以的嘛。” 全然忘了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发烧病人。 也全然不记得自己以前是如何嘲笑他老子是「精虫上脑的低级动物」。 沾沾自喜,啧。 作为一个男人,我已经很可以了。 啧啧。 持续的吹了一阵冷风,却并没有吹散胸口的燥意,反而隐隐有种越烧越旺的趋势。 又想起那对俏生生的饱乳,还有小猫咪一样细弱无力的娇吟,腰侧缠绕的玉腿… 半个小时的凉水澡白冲了,鸡巴又硬了,硬的发疼。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想通的男人黑着脸快速撸动着手里粗硕的欲望。 打火机在月色下泛着银色的幽幽冷光,猩红的烟头在黑暗里明明灭灭,一地的烟头。 春梦旖旎(嘿嘿嘿~流口水的大狗勾,h) 第二天姜薏的烧就退下去了。 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她亲昵的扯着靳野的衬衫衣摆,嘟着嘴问哥哥要不要去看她的元旦汇演。 显然她已经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 靳野神情有些不自然,微微挪了挪凳子,把两人之间拉近的距离隔开些。 “我有空就去。” “来嘛来嘛,一定要来。”没有得到确切的回答,姜薏不甘心,一步一蹭地往他的方向挪过去,大眼睛会说话似的,扑闪扑闪的望着他,像个小马屁精。 还能怎么办,只能胡乱的点头应下。 是夜,靳野从梦里惊醒,靠坐在床头。如今已是寒冬了,他只有小腹处盖了一条薄薄的毛毯,精壮的上身赤裸着,两条修长紧实的大腿全都暴露在冷空气里。 但他并不感觉冷,骨节突出的指间夹着根香烟,有一口没一口的吸。 不知道抽了多久的烟,一室缭绕的烟雾终于能掩盖住空气里的浓郁的腥膻之气。 靳野这么大头一次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己。他梦到了一直当成妹妹的姜薏,还在梦里把她给上了。 梦里的女孩水蛇般在缠绕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湿热的甬道紧紧地裹吸着他的欲望。 梦里,他艰难的伸出手按住她莹润起伏的身体,粗哑着嗓子拒绝,“薏薏,不可以这样。” 女孩儿却任性地挺了挺腰肢,一对嫩生生的饱乳凑到他嘴边,粉嫩的小乳头在他唇边轻轻蹭着,一双水眸委委屈屈的望着他,娇滴滴的开口,“靳野哥哥,哥哥真的不喜欢薏薏吗?” 靳野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别过眼去。 平时拳击打100公斤的沙袋照样轻轻松松。可是偏是这么娇娇小小一个人缠在他身上,却好像有千斤重,他根本没有一点推开的力气。 见他避开,小姑娘的手又娇娇缠上来,缠住他的脖颈往一对白软的奶儿上压,娇嫩的乳头在他的紧抿的薄唇间蹭来蹭去,逐渐充血挺立起来,不甘心的轻触薄唇,一副势必要把这张无情的嘴撬开,再把娇娇奶头喂进去的架势。 “靳野哥哥疼疼我吧。哥哥…哥哥,靳野哥哥。” 姜薏像只古灵精怪的小狐狸,不仅缠住他的人,更缠住他自负又冷情的心。 靳野在心里唾弃了自己千遍万遍,几乎要用光所有的自制力才准备好再次开口拒绝,正欲再次强调兄妹关系,却忘了女孩儿一对饱乳就贴在自己唇边,刚一开口,嫩生生的奶儿就喂进了自己嘴里。 靳野整个人脑子“轰”的一下炸开,血液都要沸腾了。 女孩儿还犹自不够似的,细若无骨的手抓住他的大掌,带着他按在自己另一只饱满白嫩的乳上,哀哀求道“哥哥,你疼疼它呀。” 不像他全身硬邦邦,手心里的触感是绵软Q弹的,又滑又嫩,乳头在他手心里顽皮的挺立着,他微微一用力,白嫩的乳肉便大掌指缝间溢出。 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娇乳,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又像是惩罚一般,用粗粝的指节夹着乳头,用指腹常年握枪磨出的厚茧轻轻的刮蹭上面的奶孔。 什么狗屁兄妹关系,他现在只想吃她的奶,肏她的逼。 又不是真的妹妹,给他吃吃鸡巴有什么要紧的,多少人想吃他还不给呢。 有什么要紧的,大不了等她年纪到了娶她就是了,他会好好宠着她的。 有什么要紧的,现在年龄小先给他吸会儿奶子解解馋也行,是妹妹又有什么要紧的? 又没人规定肏了逼就不能做她的哥哥,大不了床上做她老公,床下做她哥哥嘛,有什么关系呢?真是的,他根本没做错什么,有什么关系呢? 靳野嘴里叼着另一只乳,用力的嘬吸乳头发出婴儿吮奶的声音,粗糙的舌苔卷住白嫩的奶肉细细的舔舐摩擦,女孩儿被他控在怀里,叼在嘴里,握在手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吟。 靳野抬起头来,漆黑深沉的一双眼好像深不见底,静静地望着她,奶子被他的口水舔的湿漉漉,女孩儿的一双大眼睛也是湿漉漉,含羞带怯的回望他。 片刻,靳野像是终于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低下头轻轻咬住女孩儿的唇瓣,含糊低哑到近似呢喃的声音轻轻在耳边诱哄,“薏薏乖,要哥哥疼你哪里?” 女孩儿一张粉脸爬上红晕,连情欲都带着少女独有的世故天真。 羞怯又大胆的分腿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腿心轻蹭着男人内裤下已经比金刚石还硬的肉棒,小穴内溢出的清液浸的男人的裤头湿湿嗒嗒。脸埋在他颈侧吐气如兰,“要靳野哥哥疼这里。”说完,肉缝张开,隔着薄薄的内裤浅浅含住顶端圆硕的龟头,一下一下的轻晃着小屁股。 至此,柳下惠转世也忍不下去。 脑子里紧绷的弦彻底断了,反守为攻,恨不得叼住这块白晃了眼的肉嗷嗷几口立刻拆吞下肚。 温香软玉,娇啼声声。 一室旖旎春情。 当靳野醒来感受到双腿间的濡湿时,在心里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遍禽兽。 沉默着抽完最后一口烟,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用力碾碎。 烟头熄灭了,月亮也害羞地躲起来。 夜,静悄悄,天,快亮了。 (自我感觉是粗长的一章,得意叉腰.jpg 求收藏!求留言!求表扬!可怜巴巴小狗.jpg) 给薏薏做标记(纯情大狗勾~) 射击馆里,靳野一身黑衣黑裤,左手插兜,右手笔直举过肩,稳稳扣着一把黑色冲锋手枪,侧脸线条凌厉,面色冷峻,只一双眼专注的盯着前方的一排靶子,毫不犹豫地按下扳机,然后变换着角度又是干脆利落的九声枪响炸开在空气中。 撤步,收枪,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气势凌人。 “wow~”远处,俞白打了个呼哨走过来,“野哥可以啊,十环全中。” 靳野低头摆弄着手枪,漫不经心的搭话,“去打拳?” “不是吧?打完枪又打拳?”俞白露出你这人不可理喻的表情。“我说野子,你最近火气挺大啊。” 靳野凉凉瞥他一眼,没说话。 俞白上下打量着他,幽幽地开口,“不然,去「夜色」?那儿新来了一堆妞儿,听说都是学生妹呢,模样个顶个的清纯。” 靳野沉着脸不说话,好容易压下去的心头躁热又蠢蠢欲动。听俞白说「学生妹」,他就无法控制的想到早上穿校服去学校上课的姜薏。 一根墨绿色的蕾丝编织发带把头发束成高高的马尾,穿着冬天的白色校服,背着一个hello kitty的粉色系书包。 天真烂漫,嫩的可以掐出水的年纪。 蕾丝发带是暑假她过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他亲自挑了送给她的。 她当时拉着他的胳膊嚷嚷下次要买紫色的,上面镶了碎钻的那种,她最喜欢紫色。 他不屑的嗤她,“夏天可不就得配绿色吗。” 其实靳野觉得墨绿色更好看,衬的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欺霜赛雪,整个人都清新而灵动。 好像这条发带是有些旧了,应该给她买一条新的。她喜欢紫色,那就买紫色的吧。 上次靳珊珊来家里做客,头上绑的那条紫色发带好像就不错。 但是靳珊珊绑的发带并没有碎钻,薏薏说要有碎钻的。 嗯,那可以多买几条不一样的,给她每天换着扎。 不过,一想到薏薏和靳珊珊绑一样的发带…靳野直皱眉,还真是不太想让薏薏和别人撞款式。 最好她只能戴着独一无二的发带,最好,能让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他送的,外面买不到的。 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吧,应该可以私人订制,到时候可以找几家高定问一问。 如果要定制的话,那就得多做几种款式,每个颜色来一些,这样她就每天都可以绑着他送的发带去上学。 但她也不是每天都绑头发,有点难办… 也不是没有办法,既然发带可以定做,那发卡,夹子,手链这些都可以订做啊。这个思路不错,这样,她全身都戴着自己送的东西。 对了,正好上次谈项目的贾士德的小情儿不是开了家什么网红手作坊吗?听白叔说还跟什么一线设计师合作,不少明星给打广告呢。下次抽空问问薏薏喜不喜欢… “野哥,野哥!”俞白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思春呢?喊你半天没反应。” 靳野回过神来,凉凉的瞟他一眼。 (大狗狗已经在颅内自动完成了撒尿圈地的计划,以送礼物为借口偷偷给薏薏做标记,发带是他买的,发卡也是,手链也是,都是…都是…全部都是…「好像看见一只大狗在兴奋地狂摇毛绒尾巴」) 求留言!(狂摇尾巴.jpg) 捉了个现行 八点半,「夜色」,俞白叫了大虎几个人过来喝酒。 大虎,自称虎爷,就是之前玩赛车的被靳野打趴下的那群混混的老大。 其父吸毒,妈妈跑了,家里只有年迈的奶奶和五岁的妹妹。 为了谋生活,大虎十五岁就辍学了,年纪小又没学历,正式单位不要他,只能在工地打打杂,还经常领不到工钱。 后来跟了个师傅学修车,接触了非法飙车。这玩意儿来钱快,但也是拿命在博。他仗着胆大技术硬,挣了不少钱,又收了小弟,组了车队,日子也渐渐有了点起色。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虽然靳野没有跟他组那劳什子中二的京城第一车队,但经此一架,也算是认识了。 俞白又是个爱组局的,久而久之,发现其实对方虽言语粗俗了些,但总体上也的确不是什么卑劣之辈,年纪相仿,脾性相投,自然就玩熟了。 俞白点了他心心念念的学生妹来陪酒,靳野大手一挥拒绝了。 平时搂惯了丰满妖娆的,这次换了清纯的年轻姑娘做陪,夜色混着酒意,荷尔蒙发酵,在场男人自然争先恐后的展示自己的雄性魅力,迫不及待的忆起那往昔峥嵘岁月,尽管在场各位从出生到现在的往昔都只有二三十来年。 俞白左手抚着姑娘的秀发,右手夹着酒杯,激动的描述当年参加摩托车公路赛是如何如何反超对手。讲到精彩处,手舞足蹈的在空中比划,活脱脱一只开屏雄孔雀。 只有靳野低着头,默默的抽烟喝酒,偶尔被cue才开口说几句。 靳野的沉默并没有让他失去存在感。正相反,比之其他人的躁动,他沉默的样子更有种内敛的张狂。他坐在安静啜酒,就已经让人很有探究欲。 这厢正聊的热火朝天,对面就有吵架声儿传来,且隐隐有越吵越大的趋势。 他们也没理会,风月场所打架斗殴都是常有的事儿,谁有闲情逸致去路见不平啊? 直到人群里熟悉的清脆嗓音响起——“他未成年,你们敢打他我就报警。” 靳野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 “放开他!不然我真的报警了!” 直到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他确定了,随即心头涌上怒火,她怎么敢来这种地方。 碾灭烟头,起身就往喧哗处大步走去。 靳野走近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一个男孩子被两个穿着皮衣皮裤的社会小青年控着胳膊狠狠压在酒桌上。 一旁的姜薏已经不是早上去学校那副打扮了,她只穿了一条单薄的浅灰色低领短毛衣,锁骨和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下身一条紧身牛仔裤勾勒出微翘的臀和笔直的腿。 面上画了淡淡的日常妆,嘴唇泛着水润的红,眼睛本来就生的大,刷了睫毛膏现在更像个洋娃娃。 她一手拉着旁边另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孩,一手拿着手机作势报警。 眼见着那两个小青年背后又蹿出一个人就要去抓姜薏的手机。 靳野捏了捏突突直跳的眉心,想着回去一定要狠狠教训她。 姜薏只在余光里瞥见靳野一闪而过的身形,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人就被他一把扯过去,整张脸被迫埋进他的胸腹处。 对方见靳野人高马大,还俨然一副母鸡护崽的架势,一时竟也呆愣住。 这么冷的天她就只穿了件薄毛衣,领口还那么低,还来这种地方,靳野觉得自己快被她气死了。 他没再浪费时间,叫来了「夜色」的老板,让几个小青年放了人,也没开口问话,只是干脆利落的打电话,叫外面等着的老白先把他放车里的羽绒外套拿进来,再把姜薏这两个同学送回家。 姜薏裹着拖到地上的黑色长羽绒,活像个唱戏的。 她被靳野卡着右手手腕拉到俞白那一桌坐下。 (九点左右还有一更,字数比较多我还要改一改细节,所以可能会晚点,我是勤劳小蜜蜂) 教训妹妹之心猿意马(望着奶子流口水的大狗 俞白和虎爷一帮人饶有兴致的看着靳野沉着张脸一言不发走过来,手里还拽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哟~这不是我们薏薏妹妹吗?您老怎么上这儿来了?”俞白笑着看戏。 姜薏睇了睇一旁男人的脸色,偷偷对着俞白吐了吐舌头。 “看来您这是被捉了个现行啊?妹妹” “谁是你妹妹?她没名字?”靳野不满,冷冷剜了他一眼。 “行了行了,知道你是护妹狂魔还不行吗?自然是你小靳爷一个人的妹妹。”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姜薏,我们小靳爷的妹妹。”话毕,俞白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又补上一句,“护的可紧哟~” 小插曲过后,大家又聊起新的话头。只不过有个小妹妹在场,大家言辞间的放浪收敛了许多。 姜薏见靳野自顾的靠在沙发上不搭理人,她裹着大羽绒又不好动弹,索性脱了丢在一旁,整个人一点点蹭过去,抱着靳野的手臂,像块牛皮糖一样黏住,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腰窝,“别生气啦。” 靳野终于转过脸来,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姜薏立马明白这是让她主动交代呢。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字箴言,牢记在心。 男人双手漫不经心的展开,搭在沙发靠背上,右手还夹着烟。见女孩整个身体都凑过来,心底又起了燥,夹烟的手忍不住放到嘴边又吸一口,还是燥。 当然了,烟怎么可能解得了心火? 心火只有惹火的人能解。 姜薏见他还在抽伸手就要去抢,靳野左手轻巧的抓过她的双手至头顶举高,深深吐出一口烟圈,全喷在了面前这张俏脸上。 “你臭死了,快松开我。”姜薏被他桎梏着双手动弹不了,干脆整个人粘上去,手用不上劲,就一下一下点着脑袋撞他胸口。 属于少女独有的馥郁香甜侵袭着他的嗅觉,像藤蔓一样伸展开,再一点一点霸道地包裹缠绕住他,最后连他身上的每寸布料每寸皮肤也沾染上她清甜的气息,惹得他心旌摇荡。 想要抱进怀里,想要揉碎,想要欺负。 “好嘛,哥哥我知道错了,你放开我,我老实交代就是了。我保证一五一十都交代清楚。” 见他松手,姜薏忙不迭面朝他跪坐着,一手搂上他的脖颈,一手放在嘴边握成喇叭状,脑袋也凑到他的耳蜗处,娇小柔软的身子也贴过来,在他耳边小小声的交代情况。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耳朵和颈侧,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低领毛衣,柔软白嫩的乳肉被他硬挺的胸膛挤得向上溢,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靳野不自觉被女孩儿的一对饱乳吸引着视线,稍微一侧头就能看见若隐若现的红嘟嘟的奶头。 这么想着,结果刚一侧头就被女孩儿的小手扣住了脑袋用力掰正。姜薏扑闪着洋娃娃一样的大眼睛瞪着他,靳野尴尬的咽了下口水,又心虚的咳嗽一声,还以为她发现了自己看她的奶… 正想要找个借口掩饰一下,女孩儿已经撅起嘴不满的抱怨,“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啊,我都说完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靳野早就被她不自知的撩拨折磨的不上不下,听她说了个囫囵就心猿意马了,白生生的奶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眼睛都被晃得冒绿光,哪还顾得上“认真听她说”。 无非就是同学的爸爸疑似出轨,他们三个乔装打扮后,从家里搞来了个旧手机过来拍那风流爹出轨的证据,结果人没拍着,却撞到几个刺头要教训他们。讲完后又郑重其事的叮嘱他,别人的家事要保密云云。 含糊着敷衍过这一遭,又严肃的板起脸教育了她二十分钟,姜薏小鸡啄米似的一通疯狂点头后,此事也就揭过了。 靳野喝了酒,本来是老白开车的,但老白去送姜薏的同学了,叫的司机还没到,见姜薏百无聊赖,靳野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她玩消消乐。自己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大虎几个人聊天。 “靳爷,我陪您喝一杯吧。” 见男人身边始终没有女人陪酒,Andy大着胆子走了上去,她已经仔细打量过,一圈人里,就属这位最矜贵。若是能拿下这位金主,不说一步登天,最少从此也是富贵命了。 众人看着身着白t牛仔裤的女人扭腰摆臀,款款走来。穿的清淡,身材可一点也不清淡,紧身低胸白t把胸前一双肥乳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轮廓,甚至能透过这单薄的布料看到乳贴下微微凸起的乳头,臀大腿细,一个字,辣。 虎爷眼睛都看直了,当下裤裆就支起个帐篷。这么大的奶子,这么深的奶沟,用来打奶炮夹鸡巴那可比做神仙都快活。 眼见着人贴上自己,靳野伸手就要推开,俞白笑骂,“野哥,你下面那玩意儿是不能用了吗?还是不是男人了,人家敬你一杯酒也拒绝?” 虎爷一帮小弟眼巴巴的瞅着Andy,“就是,野哥,你就喝了吧。人家姑娘干活也不易。” 姜薏撑圆了大眼睛,好奇的盯着二人看。 靳野下意识想去看姜薏的反应,却见她好整以暇在一旁看戏的样子,顿时一阵气闷。 就这会儿功夫,Andy已经在他另一侧坐下,似有若无的贴着靳野衬衣布料下微微隆起的臂肌,她的衣领低又紧,这样贴着,一对白花花的大奶从靳野的视角几乎是完全暴露的,Andy眉目含情,双手端着酒杯凑到他嘴边作势喂他。 本就是朋友间的局子,这种香艳情景他本也是见怪不怪。靳野不想太下人面子,接过酒杯,在空中淡淡对Andy示意了一下,仰过头喝了。 姜薏小脸烧的通红,感觉自己都要长针眼了。 橙子说她妈妈的名言就是「男人就没有不好色不偷吃的,如果有,那就是装的。」 那个女人就差拉着靳野的手放在她胸上了,哥哥居然还面不改色,他真的好会装啊。 是不是因为她在这里,所以他才端着面子没有兽性大发,把那个姐姐扑倒?如果她不在,是不是就会发生成年人之间的事情?就像言情小说里写的那样?好刺激! 不过,哥哥也能像书里写的那么厉害吗? 【「不要啊,受不住了…啊」 「宝贝儿再叫大声点!」男人狠狠地撞击着女人洁白柔软的身体 「呜呜呜…」女人细碎的呜咽溢出喉咙,「“求你…不要了…」 「宝贝儿,你别哭,你越哭,我只会越硬」男人低低的在她耳边呢喃着」】 想起橙子给她看的言情小说的片段,再偷偷瞄了一眼哥哥的裤裆,好像…也看不出什么来啊…姜薏脸烧得烫人,偷偷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往下想。 老天爷!真的不能再往下想了,这也太羞耻了! 这时正好司机打电话说到了,靳野站起身提溜起女孩儿,转身就要走。Andy正欲再进一步,结果男人长臂一伸,一把隔开走到姜薏面前的女人,面无表情的开口,“让开。” 虎爷见状一把扯过失落的Andy,“Andy妹妹呀,你要钓那位可就找错了人,你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那位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煞有介事地呷了一口杯里的酒,看Andy仍然咬着唇一副不甘心的样子,虎爷拉长语调补了一句,“你钓他?哼,白费力气。” (靳野:放心,哥哥不但厉害,而且比言情小说里厉害一万倍,因为哥哥在po文里,哥哥以后会让薏薏感受一下哥哥到底有多厉害的) 靳野其人:表面装的→严肃正经教育妹妹 心里想的→薏薏的奶子好白好软,想摸想舔 另外:Andy是很心急的,她听过男主不近女色的传闻,所以在酒里下了药。 明天可以让男主先解解馋「不会真的do,女主感情还很懵懂,我还想继续推拉」 明天会写的香艳一点(我尽力) 这两天又有宝贝夸我写的好,我真的超极开心!谢谢大家! 求收藏!求留言!汪汪汪! (小狗真挚渴望的眼神.jpg) “在你心里我和happy谁更重要”(大狗勾赌气 司机车开到一半,靳野就觉出不对来。 整个人都热起来了,小腹有团火在烧,全身的血全往一处涌去,鸡巴硬了,裤裆被直挺挺顶出一个大包。 是被下药了。 靳野侧了侧身调整角度,还好他今天穿的是深色裤子,勉强能挡住。 直到身旁男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扒拉车窗看风景的女孩才略有所觉般回头。 靳野的肤色并不白皙,由于常年在野外训练,是比亚洲人的一般肤色要更深些的浅小麦色。 轮廓很锋利,下巴瘦削,鼻梁挺而直,眉宇深刻,眼睛是狭长的内双,平时看上去是单眼皮,只有低垂着的时候能看到一层薄薄的褶。薄唇两侧有极浅的笑弧,平时不笑的时候不怒自威,笑的时候嘛,也多半又是在嘲讽人,并不讨喜。 靳野并不是当下流行的奶油小生那一挂,也没有大众推崇的清瘦少年感。相反,他身上有着非常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身高腿长,宽肩窄腰,肌肉匀称紧实却并不显得壮硕,像一节挺拔的松,再配上这张浑然天成的脸,是一种非常野性的俊美。 整个人不说话敛着眉目看人的时候,就显出极其强烈的侵略感。 也不怪十四岁的姜薏以前被他吓得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滚。 这男人现在也没变多少,照样凶巴巴,强势又嘴欠,万事他就是道理。 但她现在可不怕了,姜薏觉得靳野在她面前就是只纸老虎,光打雷不下雨,她一撒娇一哭,干脆连雷也不打了。 姜薏有些困惑的望着面前一言不发的男人,他的面容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微阖的眼皮轻轻颤动着,额浅细碎的刘海有些凌乱,整个人不似平日的冷冽,反而显出几分莫名的脆弱感。 姜薏略微倾身去,柔软的手探向他的额头,“你发烧了吗?” 靳野喉间溢出一声闷哼,触在他额际的手软软的,凉凉的,很舒服。 怎么就要离开了,不要走,再多停留一会儿,再多摸摸他。 全身的皮肤都干渴的要冒烟了,喝水吗?可是并不要喝水,只想要她贴过来,抚摸他,亲吻他,她远比水更解渴。 靳野掀起眼皮望着她,眼底潋滟的情欲和迷离的酒色交织缠绕,姜薏看不懂,却本能地感受到了他身上危险的侵略感,像是猎物敏锐地感知到周围蛰伏的野兽的气息。 她本能的想往后缩,却被男人一把抄起腋窝整个搂抱到大腿上,姜薏惊呼一声,“哥哥!” “嗯。”靳野从喉间发出一个音节回应她,又低又哑。 男人的脑袋埋在她颈侧,急促的呼吸喷洒进她耳蜗,细滑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的战栗。 姜薏痒的拼命往外扑棱,可是动不了,紧实有力的长臂把她紧紧锁在怀里,姜薏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折腾了半天,墨绿色的发带滑落,乌黑柔顺的头发披散开。 画过妆,一张脸既有少女的纯真又隐隐透着女人的风情。哪怕这风情是刻意勾画,却也因着少女的青涩变成了独特而致命的吸引力。 不能再看这双纯澈的眼,实在太惹人怜。 发丝拂到靳野的脸上,痒痒的。靳野低下头,亲昵的蹭她的脸。 “哎呀,痒死了,别蹭,你先放开我啦!”怀里的女孩撅着嘴不高兴,瞳仁亮亮的瞪着他,“你是happy吗,蹭的我好痒。” happy是靳夫人养的贵妇狗,平时姜薏经常遛它,它特别爱往姜薏身上蹭。 靳野脸一沉,敢情他还不如狗呢。都说他年少老成,此时对着怀里的小姑娘,却无端生出几分罕有的少年心性,闷闷不乐的开口,“狗都可以蹭你,我就不可以?难道我在你心里还不如happy吗?” 姜薏好气又好笑,哥哥不讲道理乱赌气的样子好像幼稚的小男孩。想到这里,她主动搂住靳野的脖子,脸蛋贴上去学着他的样子亲昵地蹭了蹭,“好啦~哥哥当然比happy重要。” 女主算是捅了狗窝,大狗吃小狗的醋,大狗决定回去在小狗身上薅下几把狗毛。 等下晚点再更,写好了但是我想再改改。 你们可以不喜欢大狗,但是小狗很可爱的! 小狗想要什么你们懂吗 ∪?ω?∪ 小狗摇尾巴.jpg 靳野心想,哥哥的责任就是肏妹妹(大狗不要 显然,姜薏对于他亲昵的举动并不感到有多意外,也并不抗拒。在她的认知里,这些事情本就是兄长和妹妹之间正常的互动。 姜薏对他本就有一种雏鸟情结,又或者说是对父兄的孺慕之情。 这种感情一般会随着人的成长和独立逐渐变淡,可她恰恰相反,正因为从小生命里就缺失了父亲,所以比一般人更渴望这样的感情。 靳野在她的少女时期主动承担起了这项角色,她就在心理上越来越依赖他,而依赖,就会主动亲昵对方,但这和爱情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 “别动,哥哥抱一会儿,喝多了酒,头晕。”靳野努力压制着沉重的呼吸,又故态复萌把人扣住,一张俊脸压在她胸前一动不动,像睡着了一样。 “你以后别喝酒了!”姜薏小声抱怨,“刚刚看我的眼神这么凶,像要吃了我一样。” 「像要吃了我一样。」靳野听到这一句,抬起头,沉沉的望着她,目光里是一片深得化不开的黑。 “嗯,我下次少喝点。” “真是,怎么可以这么凶啊…” “你以后再那样瞪我我就生气了。” 声音逐渐飘散在风里… 是的,姜薏并没有变,变的人是他。 最初,他的拥抱和抚摸确确实实是一个兄长对妹妹的疼爱呵护,后来… 后来,她发烧了,像一尾滑不溜手的鱼儿,光着身子撞进他怀里,她的身子很美,他看的几乎挪不开眼,几乎是瞬间就可耻的硬了。 她的奶子也很可口,他从来没有后悔过亲狎了她,第一次后悔是为着他素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如此薄弱,而后来的无数次后悔的也是自己居然没有多吃几口奶。 怕什么呢,反正她什么烧的都不记得。 他在梦里梦到她哭着缠着要自己疼爱她。 他很快明白,她入梦,其实是他要她。 梦里是她哭着缠着他疼爱,但现实是他想要她哭着缠着求自己疼爱。 后来看她的眼神,就已经彻底是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了。 是晦涩的,隐秘的。 靳野天生就有野兽般的本能,被他看中的猎物只会被叼回窝,怎么可能再放生。 隐而不发是为忍,忍并不是软弱,姜薏也不是真的猎物。 他把姜薏叼回自己的窝也不止是要吃掉她这么简单,他要的是水乳交融,要她像爱一个男人一样爱他,要她像梦里那样,和他做爱,做好多遍好多遍的爱。 亲情变质不代表爱就没了,他依旧是爱姜薏的,但不再是兄长的爱了,又也许依旧是有兄长的爱,但他对姜薏的爱有了强烈的性欲,每分每秒,只要看到她,就想吻她想肏她,想用大肉棒探索她穴肉内壁的每一寸褶皱。 他想的鸡巴痛,发了疯的想。 这是爱情吗?靳野不懂爱情,但他明白他要她,并且也要她如他一般要他。 可是姜薏根本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在他怀里傻乐,说松开她,说他凶得好像要吃掉她。 真是傻,她应该把好像去掉,他就是要吃掉她,但不是凶得要吃掉她,而是爱得要吃掉她。 靳野很快做了决断。 他是靳野,九岁开始,靳野这两个字就等同于丛林法则。 靳野这样的人就代表着弱肉强食,但姜薏是妹妹,作为哥哥,她弱他只能保护,为了保护她长大不被强食,他当然也有义务成为她的男人,这样其他的男人就不能欺负她,保护妹妹,这是哥哥的责任。 来日方长,徐徐诱之。 过渡一下男女主的心理,下章就可以写大狗发情了。 搓搓手.jpg 小狗为什么疯狂摇尾巴? 想要得到表扬.摇尾巴.小狗.jpg 一本正经的发情(h,小手连他的鸡巴都握不住 回到家,靳野直接在卧室的浴室冲冷水澡,脑子里想的是姜薏,手里撸的是鸡巴,可却始终都无法纾解。 Andy下的药并不烈,如果是在他对姜薏没有起欲念之前,那么他想他可以忍过去。 但姜薏像一剂情欲的催化剂,明明不是烈性春药,他身上的火越烧越旺。 靳野浑身赤裸地半靠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背微躬着,左腿屈起。 水珠沿着肌肤的纹理往下滑,从精壮的胸膛一路滑进双腿间浓密茂盛的丛林,丛林的中间,赤红粗壮的巨蟒始终笔直地挺立,不肯睡去。 姜薏,姜薏。 靳野此刻欲火焚身。 他思索着,现在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可如果只有姜薏才能安抚好他胯下的大兄弟,那他就要她。 明的不行,就先偷偷的。 这怎么能叫偷,毕竟以后迟早都会是他的,只是要提前预支一下额度。 何况就算他可以委屈自己用手解决,可是他的大鸡巴不肯配合啊,怎么撸都出不来。 硬的要发疯了,他能有什么办法,他还不是到无可奈何了才出此下策。 人总会有不得已的时刻。 这么想着,靳野很快释然了,在抽屉里取了安眠药,丢了半片在水里。 前几年队里死了几个去参加国际救援的兄弟,那阵子他情绪不太好,脑子里总是有枪声,睡不着,靳夫人辗转求到了这位名医配的药,几乎没有副作用,却能睡的很沉。一段时间以后,他的失眠就好了。 把水递给姜薏的时候,靳野神色自若,没有丝毫负罪感。 姜薏很快睡熟了。 靳野把姜薏抱到自己的房间,手指挑开睡裙细细的带子,纯白色的宽松睡裙从白皙圆润的肩头滑落。 黑色蕾丝包裹着莹润如雪的乳肉,靳野不满地皱皱眉,睡觉还穿什么内衣,影响发育。明天得好好教育她,以后不脱掉内衣不准睡觉。 急不可耐地解开内衣的暗扣,白软的奶儿失了束缚一下弹出来,像一对小兔子主动蹦到他手心里,大手忍不住蹭了蹭奶子,大掌整个张开虚拢住满手的温软滑腻,捏扁搓圆,玩的不亦乐乎。 把人翻转过来,再三两下剥掉蕾丝小内裤。 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被剥光了皮,一丝不挂。 靳野呼吸更重了,和梦里的一样,不,真实的她更美。 靳野小心的把人抱在怀里,低头含住娇嫩的乳,轻轻的舔吸啃咬。小心翼翼,生怕留下痕迹。 姜薏好像山间的一泓清泉,抱着她,他每一寸火热的皮肤都得到熨帖。 握住她柔软白嫩的小手和自己的大兄弟打招呼。 有什么关系呢?迟早都要认识的,现在就当是提前认识一下好了。 手太小了。他皱皱眉,以后要多吃点才行,平时就总是这不吃那不吃,现在连他的大鸡巴都握不完,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靳野心里发着愁,手上却打的火热,薏薏的手就是比他自己弄来得舒服,又滑又嫩没有茧子。 白皙的手被他带着抓住粗硕紫红的肉茎上上下下的安抚,下面两个硕大的蛋蛋也要照顾到。 嫩白的小手偶尔会被粗大柱身上贲起的青筋硌到,微微泛起红。 像夫子教小童学写字般,大手捏住她细白的手指抚弄上膨大的龟头,细嫩的指尖轻刮肉冠上纵横的沟壑和泌着清液的马眼。 靳野微哼出生,菇头被刺激得瞬间又肿大了一圈。 宝贝们想看追妻火葬场不要急,慢慢来,等女主一说不爱他了要跑路,他就要急得嗷嗷叫了,立刻炸毛又跳脚。先写大狗勾勾引妹妹谈恋爱嘻嘻~ 另外,我觉得应该不用太担心虐这个问题,这就是一个大狼狗和小兔子谈恋爱的故事,我没有给它更高的立意,所以也不需要悲剧作为升华,总之,一切酸甜苦辣咸都是为了更好的酿酿酱酱服务。 大狗晚上继续发情! 求收藏!求留言!求表扬!求疼爱! 献上可爱小狗的贴贴.jpg 吸吸奶,磨磨穴,解解馋(h) 靳野难耐地微哼出声,菇头被刺激得瞬间又肿大了一圈。 总是冷漠强势的一张俊脸如今爬满了沸腾的情欲,眼尾洇红,偶尔从喉间溢出低哑的闷哼。 平时那么强大,此时竟无端生出一种性感的脆弱。 手不停动作,嘴也没闲下,每只奶子他都要仔细疼爱到才好,可不能偏心,不然薏薏肯定会生气。 吐出被他含吮得亮晶晶红艳艳的左乳,又低头叼住另一边,时刻谨记乳头可以吸但乳肉不能吮,唯恐嫩白的皮肤留下他的犯罪证据。 于是只好连不甘心的舌根也探出来,重重按压上绵软的乳肉,再用粗糙的舌苔细密反复的磨碾,勾起细细的酥麻。 虽然很挑食,但是奶子却很饱满漂亮,不像那个Andy,让他看了犯恶心,薏薏的奶子他喜欢的不得了。 手上套弄的屈服越来越快,低低闷哼一声,小手和肚皮沾染上粘腻浓稠的白浊,是他的。 靳野得意的笑了,在这个隐蔽的夜晚,笑得像个意气风发的小小少年。 大腿有点湿了,看来薏薏也对他动情了呢。下面的小嘴不断翕合着吐出花液。 很快又硬得难受了。 薏薏的手刚刚弄了这么久,肯定很酸了,得换个地方。 没关系,他就先蹭蹭,不进去。 肿胀充血的花唇吐了水,滑腻腻的,像两片滑嫩的蚌肉。被粗糙的手指捏住往两边轻轻分开,浅浅的含住圆硕的龟头,轻轻地磨一下,又重重地撞一下,每次碾过藏在肉唇间的嫩核,床上的娇躯就微颤一下。 原来薏薏喜欢这样,那他就反复的逗弄碾磨,小穴娇娇的吐水,菇头被浸的油亮,玉腿缠住他的腰,越缠越紧,身下的人战栗着,小穴涌出淫液。薏薏被他送上高潮了,怎么都不等等他,看来以后还得多多练习才行。 高潮以后的女孩儿更接纳他了,紧窄的腔道又为他打开一点点,龟头被吃进去,紧,紧的他头皮发麻,温热的小嘴无比热情地吮吸他,这一刻,梦境和现实交迭着,人间极乐不过如此。 一开始还能轻轻缓缓的试探着抽插,但逐渐就失控,变得疯狂起来。 男人化身无情的打桩机,在女孩儿的腿间疯狂耸动。 细窄的穴口被膨大的伞端撑出圆圆一个孔,蚌肉紧紧箍着大龟头不松口,得意得勾勾嘴角,原来薏薏也这么喜欢他!没关系,只要是薏薏喜欢的他都会给的,喜欢他的鸡巴,那以后就天天喂给她吃! 再接再厉,越战越勇,下体交缠撞击,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简直要摩擦起火,花核被撞得哀哀急颤,泄出潺潺热流,浇在紫红圆硕的龟头上,激的他整个人背脊发麻。 靳野猛地抽身,握住腿间的欲望对准身下的娇躯,滚烫的浓精尽数喷射在她脖颈,胸前,肚皮,大腿,最后一点,坏心的射到了她脸上,唇边。 身上沾满了白浊粘腻的精液,全是他射的。 靳野俯视着身下的女孩儿,得意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 你来我往公平得很。在酒吧的时候,薏薏蹭得他衣服上全是她的体香。现在,她身上也终于全部沾染上他的味道。 但…靳野凑过去嗅了嗅,随即皱了皱眉,还是薏薏比较好闻,像又香又甜的糯米糍。又低下头有些嫌弃的看了眼自己腿间的昂扬,手忍不住在顶端轻捏一下,无奈的摇摇头,大兄弟,都怪你。 毫无负罪感,要怪也只能怪鸡巴太硬,跟他本人可没有关系。 还是意犹未尽,靳野像个活一天少一天的亡命之徒,装模作样的在内心煎熬了一会儿,还是用女孩儿的奶子夹着大鸡巴再来了一次。乳沟很深,完全可以包裹住他粗硕肿胀的欲望。 生的这样好,这样好,薏薏生的这样好。 当然要多弄几次,毕竟他是亡命之徒,做一次,少一次,天快亮了。 … 春宵一刻值千金,此夜无价。 靳野抱着他的宝贝去洗澡,洗完捞出来又抱在怀里,小小一团,又香又软,忍不住捏捏她的小屁股,爱不释手。 巨型大狗粘上去,非要皮肤紧贴着皮肤,嗅嗅,再蹭蹭,是餍足过后的撒娇和讨好。 情事过后白里透粉的皮肤又泛起一层玫瑰色的旖旎,像染上了落日前最后的晚霞余晖。 亲一口粉嫩的脸蛋,吧唧再亲一口,吧唧,吧唧,吧唧… 姜薏很快又被抱着去洗了一次脸。 一切收拾好后,靳野躺在床上。 尽管快天亮,可神经还是很兴奋,睡不着。 想着他的宝贝今天晚上被他弄高潮了几次,耳垂是她的敏感点,锁骨也是,还有蝴蝶骨上红色的小痣,还有…… 唇舌覆盖上去的时候,身下的人会瑟瑟发抖。 这些他都会记住,以后一定要让他的薏薏老婆爽上天。 在别人面前:离我远点,我不需要睡女人,沉迷肉欲是低级动物,我靳野不懂爱情也不需要。 在女主面前:宝贝亲亲~宝贝贴贴~老婆宝贝喜不喜欢我。吧唧吧唧亲一脸口水…老婆宝贝真可爱… 我最初的人设靳野就是个又傲又狗的人,极其自负,以前不狗是没开窍,一开窍就变狗,他不要脸起来压根就没觉得自己不要脸。 但我怎么觉得我越写越变态啊呜呜呜…要不要收一点回来?男主在我键盘下逐渐变成脱缰野狗…怕刹不住车了… 接下来要给男主挽尊,在外人面前,请冷酷正经起来。 今天也是勤劳的小狗~汪汪汪~求留言~ 人和心我都要(大狗:先下手的才能吃上肉) 第二天早上姜薏起床后感觉浑身都酸痛的不得了,一双胳膊有如千斤重,穿内衣的时候乳头也有些疼,低头一看才发现乳尖有些红肿破皮了。 大概是鬼压床了吧。 … 今天是平安夜,同学之间都在互相送苹果。姜薏长的漂亮性格又好,在男生女生里都是个香饽饽。 于是放学后,白叔来接她就看到她搂着红红绿绿的礼盒走过来,人都被挡得看不见了。 姜薏也买好了苹果,家里每人送一个。 靳野是向来不过这种节日的,他对于假期唯一的概念就是不用工作。 姜薏推开书房门的时候,他正在书桌前处理几份招标文件。 姜薏屁颠屁颠的掏出洗好的苹果伸到他面前,“喏,吃苹果啦。” “你自己吃。”男人头也不抬的拒绝。 女孩手固执的伸着,“平安夜就是要吃苹果嘛!” 靳野皱皱眉,虽然并不喜欢吃这些水唧唧的东西,但还是接过来咬了。 姜薏打开了话匣子,兴奋的手舞足蹈,“哥哥你知道吗?我今天收到了好多苹果。” “嗯?” “就是平安夜呀,我们同学之间都会送苹果,橙子说我收到的苹果是最多的。”女孩儿笑吟吟的跟他分享着日常,“所以啊,哥哥一定要吃我的苹果,我把我收到的平安分你一半。” 原本漫不经心翻阅文件的男人抬起头来,细细琢磨着她说的话。 “为什么你收到的就是最多的?”靳野抬手扶了下金丝眼镜的镜框,状似不经意的开口。 “因为我人缘好呀,大家都喜欢我。” 靳野凝着女孩儿明媚的笑脸,心口有些燥,大掌覆上女孩毛茸茸的脑袋一通乱揉,又顺着发丝滑下来,捏住圆鼓鼓的脸,轻轻晃了晃,心中畅快了些,“跟个小哈巴狗似的,人家喜欢你干什么。” 姜薏脸蛋红扑扑,甩开他的手,扑过去就要抢苹果,“你才哈巴狗,苹果还给我。” 靳野作势不给,双手把苹果举高,姜薏踮着脚就要去够。男人身形很快,拿着苹果左晃一下右晃一下,逗的女孩儿一双美目晶亮的瞪着他,粉嫩的嘴巴也嘟起来。 靳野看的心痒难耐,心下一动。突然往后一撤步,拿着苹果的手往背后藏,女孩看他的高举的手好不容易放下来了,立刻就要去抓,可动作却没他灵活,不等她来得及抓住男人藏在身后的双臂,靳野又轻轻巧巧的把苹果往空中一丢,再单手接住。 痞气地勾了勾嘴角,双手舒展,胸膛大张着面朝姜薏,活脱脱一副地痞流氓调戏女生的架势。女孩儿刹不住车,整个人便如乳燕投林般扑进他怀里环住他的腰肢。 靳野一手搂住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孩儿,一手伸到嘴边咬着没吃完的苹果,胸膛发出阵阵低低的闷笑。 姜薏的脸贴在他胸膛上,脑袋被他揉的乱七八糟,气急败坏,张嘴就咬。 靳野只穿了一件薄毛衣,胸膛传来微微的麻痒。 低头就看到怀里的人一双水眸委委屈屈写满控诉,“你总欺负我。” 男人吞了吞口水,心想,你这个样子我更想欺负了。 娇软的抱怨声又响起,“还这么硬,我咬都咬不动。” 下腹一紧。明明知道女孩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但他控制不住的下身的反应,鸡巴硬了。 连忙放开怀里的人,“好了好了,不欺负你,哥哥还有文件要处理。” 女孩走后,他也再没什么心思看文件,姜薏今天的话倒是给他提了个醒。 是了,花骨朵一样的年纪,比花还娇的女孩儿,怎么会没有人惦记呢? 人缘最好? 靳野在心里冷哼一声,还不知道这个好人缘里有多少的狂蜂浪蝶呢。 他以为不该操之过急,姜薏现在还只是把他当兄长,他得徐徐图之,不能冒进,不能吓着她。 除了那晚的失控,他都始终压抑着自己的欲念。和姜薏始终保持着亲昵而克制的距离。 偶尔也会起一些玩心,想欺负她,看她像河豚一样鼓着包子脸生气,然后再把人抱进怀里低声地哄。 本来一切都会按部就班的继续。但是,但是,他突然意识到,意外也是有可能发生的,姜薏快十六了,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她又生的这么美,少男少女之间,怦然心动再正常不过。 如果他不主动强硬的先人一步走进她的心里,那么她永远只会把他当哥哥,而她的心,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也会有别的男人走进去。 指节沉沉的敲击着桌面,男人眉目沉冷。 不能再等,不能有意外,必须牢牢抓住她。 人和心,他都要。 不好意思哦今天更的晚而且字少。早上一起来头痛得要裂开了,现在吃了药好点了。 关于苹果拥抱这个梗,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描述出心里那个画面。大家可以去看看黄靖伦《慢半拍》的MV,里面就是男孩打篮球,女孩抢他的篮球,他故意把手背到身后然后又展开,女孩就直接扑到了他怀里。这是我好多年前无意间看到的,但是记了很久,那一幕真的让当时的我很悸动。 我截了一张MV里的图,不知道放上来效果怎么样。 男主这边感情就算是过渡完了,接下来上男二了,找个契机,让男主吃醋,然后爆发,然后doi。 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哦~希望你们都身体健康~ 脚链(大狗:“以后都不准取下来”) (侵删) 圣诞过后很快又迎来元旦。 元旦的前一天下午,靳野推了合作方的酒局开车往姜薏的学校赶。 当时他佯装不情愿,一会儿说没意思,一会儿又推辞说公司有事,姜薏拉着他软磨硬泡了好久,又是娇声软语的叫哥哥哥哥,又是温柔小意的捏肩捶背。 看她整个人上赶着围着自己转,他一颗心都飘飘然了。 贵族私立中学的礼堂装潢的很是阔气,排面完全不逊于一些明星舞台。 靳野坐在家长席,周围都是叔叔阿姨爷爷奶奶拿着手机在记录舞台上的孩子。他一身挺括的西服西裤,二十出头的年纪,通身矜贵的气度,与周遭显得格格不入。 校董在人堆里看见他,着急忙慌的走过来,问过情况知道他是来看妹妹的汇演后,邀请他坐到领导席。至此,画面终于和谐了。 有人给他递节目表,姜薏是下一个出场。她的节目是《古兰朵》独舞。 靳野原也没太在意,就是小女孩跳舞嘛,能惊艳到哪里去。 可是姜薏是从小跟着妈妈学古典舞的,那时候妈妈还是一个当地小有名气的舞蹈家,有一间工作室,即使被追债,生活也不至于拮据。后来,被追债的混混在背后猛敲了一棍子,再也不能跳舞,也失了经济来源。 幕帘缓缓揭开,舞台中间的人儿竟是一身美艳胡姬的打扮,上身只着一件抹胸,整个手臂和背部都光裸着,臂上系着飘逸的丝带,下身是低腰的薄纱收脚灯笼裤,只在臀部做了里衬,行走间两条玉腿若隐若现,细细的腰肢裸露在外,系了条金色的链子,手腕和脚踝处也挂满了金色的铃铛。 靳野从来不知道,原来姜薏的腰肢可以这么柔软。 光影浮动间,舞姿曳曳,步步生莲,旖旎无限。 扭胯摆臀间铃铛的每一声轻响都撞击在他心上。 一舞毕,掌声雷动。 一谢幕,姜薏就像换了个人,什么魅惑人心什么祸国妖妃通通不见了,只剩滴溜溜一双大眼在家长席左顾右盼的找人。 靳野远远见她一副小蝌蚪找妈妈的焦急表情,起身朝她挥了挥手。 嘿~妈妈找着了,小蝌蚪笑吟吟的跑过去。 “怎么样怎么样?我厉害吗?”面前的女孩儿妆容精致妩媚,脸红扑扑的,气息也有些不稳。 眨巴着大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好像小朋友表演完节目在向家长要表扬。 “嗯。” “嗯是什么意思嘛,我可是练了很久的,好久没有跳舞了,你都不说喜欢吗?”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小朋友的嘴巴立刻就撅起来,恼了。 “嗯的意思就是,薏薏跳的很好,我很喜欢。”靳野神色幽深,伸手去给女孩儿整理舞后略显凌乱的发丝。 嗯。 我很喜欢。 以后只能跳给我看。 以后要戴着铃铛被他肏,细腿缠在他腰侧,人在身下咿咿呀呀的叫,脚上的铃铛被他撞的叮叮当当的响。 换完衣服,靳野准备带她和俞白他们一起吃饭跨年。 谁知姜薏大手一挥,“不用了,我和同学有约好一起跨年的。” 靳野眉头直接拧成了川字,“你和谁约好了?” “就是橙子啊,还有陈子易。” “陈子易?” “嗯,你见过的,就是上次夜色里那个男生。” 正回着话,陈子易就从对面走过来,“薏薏!你今天很漂亮。”少年眉目飞扬,眼神和语气中都是毫不掩饰的情意。 姜薏和靳野招了招手,转身就要和陈子易一起离开。 靳野眉头突突直跳,两步上去扯过女孩儿,力气有点大,姜薏皱眉看他。 “她不去。”靳野对陈子易丢下这句话,拉上她就走。 姜薏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就被他拽上了车,反锁。 “你出息了,是我平时太纵着你了。你看看你像话吗?” 姜薏整个人还在混沌中,完全跟不上男人的节奏。 “我…我怎么了?” “你几岁?你成年了吗?你就要跟男人在外面夜不归宿?” “我…我…我只是跨年啊…而且子易是好朋友,还有橙子一起。”姜薏有些结巴,不知如何应对这一通毫无预兆的发难。 “好朋友?你确定他也只是把你当好朋友而不是想占你便宜?” “跨年肯定买了酒吧。别骗我说没有,我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他脑子里什么龌蹉我清楚的很。”靳野气的口不择言,“你知道男人喝醉了会怎么样吗?你跟他出去,万一出现意外,你想过后果吗?” “你…你说什么呢…我,我们就是跨个年啊,你这么凶干什么…而且我不是没去吗…你别这么凶我。” 姜薏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弄的一时怔愣,又想着哥哥是为她好,怕她出意外才这么生气,又讨好的拉了拉他的衣摆,“哥哥,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我气。” “开着车呢,手拿开,别拽。” 黑色卡宴在十字路口转了向,也没往跟俞白说好的餐厅去,而是开进了城南半山的别墅区。 一路上人烟稀少,姜薏趴在车窗上望着外面,偷瞟一眼男人的脸色,阴转多云,才试探着开了口,“哥哥,我们去哪儿跨年呀。” “去了你就知道了。” 到了一栋单独的白色大别墅前,靳野停好车,示意她下车。 她呆呆愣愣的跟着靳野走进别墅,四处打量。 这栋房子是他十七岁买的。 十六岁时跟人赌车赢了第一桶金,靳野拿去炒了股。 虽然年纪小,但胜在头脑不错,嗅觉敏锐。那一年金融危机隐有势头时,他在涨势正好时果断抛售了所有的资产,全部换成现金。 后来股市崩盘,楼盘暴跌,他又拿着钱去投资了房地产,赚了数目很是可观的一笔钱。 一年的时间,他买下了这栋别墅,至于为什么要买下它,他也说不清楚。 也许要归结到一种雄性原始的本能,虽然从小已经足够优秀,但对他这样性格强势的人来说,掌控欲也是天生的。 只要一天呆在家里,一天就算是寄人篱下。 家对他来说,就是一家之主的意思,他必须掌握全局。 虽然年纪轻,但他容不得头上还有个老子。 什么才算有能力?不是长大了继承老子的家业,然后在酒局上被人介绍的时候说,“这位,靳总的儿子,杰出青年。” 在他眼里,这算哪门子杰出青年?只是小羊羔而已。 他在军营参加过特种兵训练,虽然是年纪最小的却也为数不多挺到了最后的。 大冬天在冰冷刺骨的泥沟里忍饥受饿五个小时也没吭一声。 近身肉搏打到肋骨断裂也没倒下。 营长当时就跟靳老爷子说,“你这孙子,是头狼。” 是的,他是狼,生来就独的独居动物,绝不允许上面还有人可以管束他,别说是他老子,就是天王老子也一样不行。 拿到第一笔财富时,他心里也有男人的热血和虚荣在涌动,对于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人,有这样的能力并不奇怪。但换言之,也不是所有精英家庭的儿女都有这样的魄力和本事。 像他这样的,更是少之又少。 作为一个男人,他没有理由不感到骄傲,然而他又是极端克制的,克制自己的骄傲,也克制自己的野心。 既不可一世,又收敛锋芒。 这栋别墅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他的秘密。 偶尔会独自开车过来睡上一觉,这里承载着他最初也最青涩的野心。 姜薏听他说这是他自己中学时买的房以后,一个劲儿的夸哥哥真厉害。 “但是,为什么要保密啊?叔叔阿姨他们也不知道吗?” 靳野正在拆快递盒,不疾不徐道,“只有我们两个知道不好吗?” “好呀好呀,那就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了!” 女孩儿丝毫不觉有异,小跑到他身边看他拆快递。 快递拆开,是一条镶着紫色碎钻的银色脚链,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斑斓的光芒。 姜薏伸手就去拿,“送给我的吗?好漂亮的手链。” 靳野神色如幽潭不见底,“嗯,送给你的。不过是脚链。” 说着,把女孩儿牵到沙发旁坐下,屈膝蹲跪在女孩儿面前,大掌把女孩儿的脚握在掌心,剥掉棉袜。 粗糙的指腹触上敏感的足踝,女孩儿娇娇笑起来。 嬉皮笑脸的用白嫩的脚丫子轻轻踢他,见他沉敛着容色并不说话,只抿着唇,专注的给她系脚链。 姜薏有些不自在了,挠挠头,看着平时总是清隽矜贵的高大男人跪在她面前,捉着她的脚丫子…而且送脚链…兄妹之间…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玩笑的说,“哥哥,你这样好像求婚哦。” 靳野并不接话,给她系好后,又握着手里玲珑的玉足捏了捏。女孩儿的足很敏感,立刻痒起来,挨着大掌轻轻蹭了蹭。 银色细链上的碎钻暧昧的锁住纤细的足踝,愈发衬的雪肌玉肤,活色生香。 “痒嘛…” 男人又用拇指指腹重重摩挲了一下嫩嫩的脚心,警告般的开口,“以后都不准取下来。” 老狗如男主,当然在脚链上刻了自己的大名。不知道薏薏什么时候会发现。 女主 “哥哥,你这样好像求婚哦。” 男主 “我还用得着求婚,你本来就是我的。” 补上三千字,快点走剧情走剧情…下章两人单独跨年,感情要升温! 好喜欢搞暧昧。 看到有熟悉的宝贝追更催更还给我偷猪,真的超级开心~真的非常感谢你们愿意听我讲故事~祝你们都身体健康~ 小狗振作码字中.jpg 交颈鸳鸯 “哥哥,我们不和俞白哥哥他们一起跨年吗?” “嗯。” “两个人跨年多没意思呀。” 靳野皱眉盯着大沙发里百无聊赖的女孩儿,“你想怎么有意思?” 姜薏单手支着脸望向他,“大家一起多热闹啊,可以一起吃饭聊天,还能一起放烟花看电影。” “太吵。” 想放烟花看电影还不简单吗?靳野自动忽略掉“热闹”两个字,领着人就上了三楼的家庭影院。 姜薏一下就来了劲,惊呼一声,三两步跑过去,坐在地上认真的挑选碟片。 靳野长腿交迭着靠在墙边,手闲闲的插在裤兜里,低头看着盘腿坐在地上专心致志挑着片子的小人,嘴角噙着抹极淡极温柔的弧度。 或许这栋别墅用来圈养她也不错,她看上去也挺喜欢这里。 地上的娇人儿看着手里的两张碟片,有些左右为难,回头冲站在一旁的男人招手,“哥哥,你过来看看哪个好。” 一张恐怖片,另一张是喜剧片。 其实姜薏想看恐怖片,她属于那种胆小又爱看的类型,但平时每人陪她看她自己是决计不敢看的。但她又不好意思总叫别人陪她一起。 这次哥哥在,而且哥哥总是让她有很强的安全感,应该不会被吓到半死。 这部恐怖片口碑不错呢,一直想去看的… 靳野挑挑眉,“恐怖片?” 女孩儿期待的目光望向他,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我想看。” 电影还没放,沙发床上坐着的女孩儿已经神经紧绷,紧紧挨住一旁的男人。 终于,在第二十一次女孩把头埋进他胸膛的时候,靳野低叹了口气,一把搂过娇小的身体抱在大腿上,轻笑道,“又胆小又爱看恐怖片。” 身体被结实的怀抱环住,温热的胸膛紧贴住微颤的后背,大掌捏着细若无骨的小手,指腹的薄茧一下一下轻轻摩挲着掌心细嫩的软肉。 被四周如潮水般的黑暗包裹着的恐惧感被驱散了。 身周都是哥哥的气息环绕着,女孩逐渐镇定下来,进入了状态。 全然没想过这样亲密的举动早就超过了正常的兄妹。 偶尔也还是会被屏幕里血腥的场面吓的要尖叫,但男人总是在她叫出来的前几秒无比敏锐的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于是怀抱收的更紧,捏着手心软肉的大掌干脆张开反扣住她的,十指交握,低下头在她耳边温柔的诱哄,“不怕,哥哥在呢。” 见女孩儿还是抖,就用高挺的鼻梁轻蹭她颈侧的皮肤,薄唇也若有若无的触碰敏感的耳垂。 交颈相拥,耳鬓厮磨。 太缠绵。 一部片子看完,天也黑了。姜薏第一次这么酣畅淋漓的看完一部恐怖片,以前总是在关键情节吓的闭上眼,看的断断续续,并不过瘾。 这次有哥哥在,虽然还是很害怕,但是一想到哥哥这么厉害,也就不那么害怕了,剧情什么的一点也没落下。 总之特别过瘾。 沉浸在电影里刚过神来的女孩儿这才发现哥哥一直抱着她,不对,应该说,她整个人都密不透风的嵌合在哥哥的怀里。 又后知后觉的回忆起哥哥在耳边的耐心哄慰,姜薏脸“噌”的一下红了大半,着急忙慌的就要从靳野身上下来。 回头一看,才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仰着头睡着了。 姜薏镇定下来,轻手轻脚的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去一旁开灯。 靳野没有睡着,他在给姜薏留下余地。 优秀的猎手,往往攻心为上。 他织了一张温柔的网,却又以足够强势不容拒绝的姿态一点一点渗透她。 心理学上认为,爱和亲密接触是密不可分的,往往从两人肢体接触的程度,就能判断出两个人的感情如何。 他要让她在不知不觉间习惯和他的亲昵,习惯他的怀抱和气息。 越习惯,她就越依赖,越离不开他。 假装睡着的目的就是给她留有余地和缓冲,放松她的警惕。 显然他这一步走的很对。 女孩儿只是小小的尴尬的了一会儿,并没有多想,很快神色变得自然,小跑过来叫醒他。 姜薏并没有意识到,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和靳野越来越亲昵,那些交颈耳语和十指相缠都已然远超出兄妹正常的情谊。 没有哪个成年男人会把妹妹搂在大腿上看电影。 但姜薏不一样,她可以接受的上限比正常人高。 靳野明白,这是因为她从小就缺失父爱,她渴望这样宽厚的,年长的,来自异性父兄的,亲密的关爱。 而他也正是利用这一点,一点点攻破她的心房。 日久生情也很好不是吗? 先全身心的依赖他,直到发现再也离不开他,就可以收网了。 到那时候再发现真相又能怎样呢?她已经习惯他的温柔爱抚,挣不掉也逃不开,她只能选择爱上他。 除了他的怀抱,再无他路。 姜薏,无处可逃。 心思深沉的老狗嘿嘿嘿~ 等下还有一章,我没写完,晚点放。 最原始的掠夺与占有(微h) 看完电影,姜薏明显还有些害怕,连喝杯水都要让男人在自己视线范围内。 靳野带她去二楼参观,二楼是书房和卧室,因为平时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只有书房和主卧的床铺了被子。 卧室的床很大,清一色的冷色调,一如靳野这个人。 姜薏撇嘴,靳野立刻猜到她在想什么,好笑道,“是设计师统一设计,我没插手,你以后可以布置成你喜欢的样子。” 女孩儿像只蝴蝶到处乱蹿,嘴里不忘嚷嚷,“真的吗?我可以挑一间房间吗?” “只要你喜欢。” “那…我可以把墙涂成粉色的吗?”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 “嗯。” “那…里面的红木沙发可以换成那种小兔子懒人沙发吗?” “嗯。” “那…”姜薏继续顺竿爬,才刚刚起了个头就被男人隐含笑意的声音打断,“你想怎样都可以。” “谢谢你,哥哥。” 女孩儿走到男人面前,张开柔软的双臂主动抱住他。 “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哦。”她的脸讨好般轻蹭着男人的腰腹,如同正在向主人讨要宠爱的小猫咪,声音却哽咽起来,“我…我以前小时候一直很羡慕我同桌,她哥哥打架很厉害,所以学校里没有人敢欺负她。” 靳野大掌轻抚上她的发顶,“有人欺负你?” “嗯,我不敢告诉妈妈,因为她会哭,我不想她哭。” “有一次我告诉了妈妈有人欺负我,后来老师叫了家长,他的爸爸妈妈都来了,说话很难听,妈妈气不过和他们吵起来了,他爸爸直接把我妈妈推倒了。” “后来我就再也不告诉妈妈了,我不想她被欺负。” 说到最后,脸上已经全是泪花了,抬起头看着他,带着哭腔,“我一直都羡慕别人有爸爸和哥哥,但我现在不羡慕了,我觉得自己也很幸福。” 靳野用指腹一点一点擦去女孩脸上的泪花,心想,宝贝儿,做我的女人可比做我妹妹更幸福。 嘴上却是安慰着,“都过去了,以后哥哥保护你。” 零点,两人放了会儿烟花就准备睡了。 靳野佯装把主卧让给她,自己去睡书房,女孩儿果然在卧室呆不到一分钟就抱着被子一脸难为情的敲开了书房。 偌大的房间,空荡荡,黑乎乎,恐怖片里死状凄惨的女人,再呆下去她简直要尖叫。 敲开了书房的门,然后要怎么办呢? 又不是小娃娃了,还要哥哥抱着睡吗? 可是… “哥哥,你可以跟我一个房间吗?我…我可以打地铺。” 靳野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害怕?” 姜薏低垂着脑袋。 “你觉得我一个大男人可能让妹妹打地铺,然后自己睡床?” “那…你打地铺?” “我在军队的时候腰受过伤,不能睡地上。”靳野开始睁眼说瞎话。 女孩儿一双水眸乞求般看着他,一副无措的模样。 “卧室床很大,你一边,我一边。”靳野飞快的替她做了决定,不给一点犹豫的机会,拿起被子枕头就往卧室走。 姜薏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今天在舞台上跳舞出了汗,身上有些粘腻。 姜薏这才想起还没洗澡。 傻傻的问男人浴室在哪里,靳野勾勾嘴角,从柜子里拿了睡袍和浴巾给她,又帮她放好热水,自己也去隔壁冲了个热水澡。 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 浴室里,女孩儿一张俏脸被氤氲热气蒸得通红,浴缸很大,热水熨得人身心舒畅。 姜薏泡了很久,久到男人开始在外面叫她的名字,她才懒洋洋的爬出来。 太舒服了,连脚趾都不想动弹。 姜薏这才发现浴袍是男士款,特别宽大,前襟从脖子直接敞到了肚脐眼儿。胸前起伏的山峦风光一览无遗。下摆也太长,一大截都拖在地上,袖袍宽大的不像话,必须一直用双手拢住才勉强不会从肩头滑落。 怎么办啊…难道要这样出去吗?女孩儿看着镜子里衣衫不整的自己,一张俏脸红的发烫。 靳野几乎以为她在浴室睡着了,走过来敲门,姜薏慌慌张张去够挂钩上的内衣,先裹住再说吧,总比真空好。 结果太紧张,脚踩住了拖在地上的衣摆,加上浴室又很滑,整个人直直向后摔去。 姜薏一声尖叫,感觉尾巴骨都要摔裂了。 靳野听见声音也顾不得敲门了,一脚把门踢开就要进来。 女孩儿正扶着浴缸艰难的站起来,浴袍带子散开了,左边袖袍全部滑落下去,圆润的肩头和奶白色的一团丰腴尽数暴露在灯光下,右边的小兔子也快要从衣领中蹦出来。 靳野站在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雪白的肩,丰润的乳,还有半只摔得红肿的小屁股。 姜薏对上他毫不掩饰的赤裸目光,羞囧的恨不能钻地缝,愈发的手忙脚乱起来。 两只手忙去拢衣襟,却忘了摔疼的屁股还用不上力,衣襟没拢住,整个人又要往地上跌。 靳野眼疾手快,大步跨过来,长臂拢住女孩儿的腰肢,扣着人往上提。 浴袍彻底散了,掉在地上。女孩儿被只在腰间堪堪围一条浴巾的男人打横抱在怀里。 她一丝不挂,而哥哥赤着上身。 “哥哥…”姜薏简直羞的要哭,伸着雪白的藕臂就要去捂男人的眼睛,却因着这往前探的动作,一对饱胀白嫩的乳直接赤裸地贴上了男人坚硬的胸膛。 男人上身劲瘦精壮,八块腹肌壁垒分明的整齐排列着,肌肉正因兴奋充血而微微隆起。 他很硬,怀里这个很软。 他高大精瘦,怀里这个纤细玲珑。 他的肤色是浅浅的小麦色,怀里这个是通身泛着粉意的奶娃娃。 这样强烈的视觉反差能激发出男人最原始的情欲与兽性。 靳野觉得自己血液里的暴力因子正在沸腾狂欢,这是雄性对雌性最赤裸直白的占有与掠夺的本能。 她天生就该属于他。 不能急,她会怕,慢慢来,温柔地,耐心地。 克制,再克制,压抑,再压抑,继续伪装下去。 “薏薏,你这样我看不见路。”靳野嗓音低哑的开口,装作没力气了似的,把怀里的娇躯往上颠了颠。 白嫩丰腴的乳肉摩擦着肌肉紧绷的胸膛,敏感的小乳头受到刺激慢慢翘起来,复又被男人温热紧实的胸肌压扁,凹进绵软的乳肉里,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啊啊啊卡在了关键的地方…设想了很久接下来会怎么样,但还是不够满意。 还是想再琢磨一下,希望能写出想要的感觉。 呼吸交缠(微h) 被抛起来的失重感让女孩儿慌忙挪开遮挡在男人眼睛上的手,下意识去缠住他的脖颈。 馨香软腻的娇躯慌慌张张往怀里钻,想以此遮住胸前的失去束缚的一对白软兔子。 身体却因着这躲避而贴得更加紧密。 真是个傻孩子。 大手随着她侧身的动作从腋窝滑至光洁的背脊,灼热的手心熨帖着还带着水汽的潮湿身体,怀里的人儿在发抖,声音也带着颤,“哥哥,你…可不可以把睡袍捡起来给我。” “湿了,不能再穿。” 没人再开口。 靳野一路把人抱进卧室的大床,姜薏立刻掀开被子钻进去,脑袋也深深埋进去,不敢再说话。 心跳的飞快,太羞耻了。 以后要怎么面对哥哥啊… 姜薏脑子里烧的一团浆糊。 突然身上一凉,被子被一股大力扯开, 女孩儿紧张地蜷起双腿,一双藕臂交迭挡在胸前。殊不知这样的姿势虽然堪堪遮住了小乳头,却把白嫩的双乳全部聚拢起来,奶肉被纤细的胳膊勒得向外溢。 这样细瘦无力的手臂怎么能挡住这对饱胀鼓囊的奶子呢。 带着潮湿雾气的水眸惊慌失措的看着他,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一室的暖灯照在莹白的皮肤上,泛着如玉的光泽。 想躲,无处躲。 想开口,可说什么? 短暂的对视,男人的眼神很暗很沉,像极力克制后伪装出的平静。 这样的哥哥让她本能的感受到危险,比这满室让她无处躲避的灯光还要危险。 靳野也不是没摸过舔过,他曾仔细爱抚过身下女孩儿的每一寸皮肤。可是不一样,这次,她是清醒的。 “过来,给你上药。” 总有人要先开口,她已经羞到无地自容,所以只好他开口。 “可不可以…先给我衣服。” 是极其难为情的哭腔。 靳野笑笑,无所谓的解开松垮围在腰间的浴巾,俯下身去,手肘撑在两侧,身下是她的娇颜,丰乳,细腰,翘臀,玉腿。 身体压的很低,很近,近到男人温热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涌来,密密麻麻的包裹住她,混着须后水的呼吸全喷发在她光裸的皮肤上,敏感的身体泛起阵阵细小的酥麻,这痒意从皮肤上蔓延开,蹿进了四肢百骸。 太近了,连哥哥的呼吸都跟她的交缠到一起。 为什么?哥哥身上清冽薄荷味闻起来很淡,现在却完全盖过了她身上浓郁的桃子味沐浴乳。 太紧张,长而翘的眼睫像小扇子一样颤动起来,纤弱的手臂也微微抖着,连带着胸前丰腴柔软的小兔子也不安的跳动起来。 娇滴滴,怯生生。 太可爱,恨不能一口吞掉。 空气潮湿又粘腻,时间被按下暂停键,短暂又漫长的几秒钟,安静又激烈的心跳声。 下一章哥哥上药揉屁股哈哈哈哈哈哈 我可能是搞黄气氛组,比起写提枪就上,我更喜欢拉丝的氛围感。真的不是故意卡,是我在研究怎么拉丝…所以写的慢下来了… 谢谢看文的你们,我写的很开心,希望大家也看的开心。 小狗献上拉丝的爱意.jpg 被迫挺着奶儿,光着屁股坐在哥哥怀里(微h, 滚烫紧实的胸膛继续往下压,直到无比真实地贴住她挡在胸前的小臂。 胸前一对饱胀白嫩的奶儿被挤得愈发高耸,藕臂慌忙上移去遮那深深的乳沟,可这又有什么用呢?拆东墙补西墙罢了。 这厢乳沟堪堪被遮住,那厢被手臂压扁的嫩乳头却又从绵软的乳肉中调皮的弹出来,翘嘟嘟的立起来亲吻哥哥炙热精壮的上身。 手足无措,想要推开哥哥,可是双手一触上哥哥的肩膀,丰盈饱胀的奶儿就彻底失了遮挡,完全贴住了哥哥坚硬的胸膛,然后,一对饱乳被哥哥的硬邦邦的胸肌无比色情地挤压着。 “唔…哥哥…” 女孩儿喉间溢出娇吟。 为什么会发出这样潮湿粘腻的声音?为什么哥哥要这样看着自己? 太羞耻太羞耻,只好闭上眼。 “哥哥不常住这儿,没什么换洗的衣服,只剩这条浴巾了。” 男人的头埋在她颈窝处,薄唇几乎是贴在她的耳边说话,吐息温热,轻轻钻进她的耳朵里。 痒得她忍不住瑟缩。 “所以,哥哥先给你裹好浴巾,再上药。” 几乎是说完话的同时,就起身去抓一旁的浴巾,另一只大掌扣住女孩儿的双手高举过头,莹润洁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如同上等羊脂白玉,十足的好水色。 正要给女孩儿裹上浴巾,想了想又顿住,撒开丢到一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诱哄着开口, “先告诉哥哥摔到了哪里,哥哥必须先确定一下严不严重。” 明明在浴室一眼就看到女孩摔红的小屁股,可是现在却变成了不知道。 “没,没有摔伤。”女孩儿小声嗫嚅着。 除了否认还能怎样呢?难道要翘起屁股给哥哥看吗? 奶儿刚才都已经被哥哥压扁了… 平时这里就一直很敏感,自己洗澡的时候都是轻轻的,但是… 一想到哥哥的胸膛紧贴在自己的双乳上挤压,肉贴着肉时肌肤相触的热度,还有奶肉被挤成的暧昧又委屈的形状… 如果再… 天呐…她干脆不要活了… 快点把浴巾给她吧,她现在只想睡个觉压压惊,明天把这些通通都忘掉。 可事情偏不如愿。 靳野见女孩儿不愿说,便不由分说的把全身光溜溜的人儿抱进怀里,姜薏反应过来以后立刻扑腾着手脚就要下去。 可这点力气,在靳野眼里就像只刚出生的小羔羊差不多。 男人面容严厉,把她双手反剪在背后,浑圆挺翘的两团奶儿被迫得对着男人高高挺起。 手被制住了,两条玉腿便也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可哥哥用右腿立刻就覆上来,于是双腿也被压制住了。 靳野过去在特种兵近身肉搏的训练里也总是这样,他并不急着完全压制住对方,他习惯先扼住要害,再慢慢看对方挣扎。 手还能动,那就废掉手;腿还能踢,那就折住腿;脑袋还能撞人,那就一脚踩住脑袋。 要一下一下慢慢击溃对手的每个死角,直到对方像死鱼一样,彻底瘫软在地上。 这样,才过瘾。 他很擅长攻破对手的心理防线,再摧毁对方的自信。 这是从身至心的打击,以后但凡再有交手,只要想到被他彻彻底底的踩在脚底过,对方心里会永远对他留有忌惮。 李营长曾经找他谈过话,说他的攻势太狠辣,希望他能往回收一收。 虽然对此并不以为意,但也算是给了李营长面子,一招一式之间都变得规矩了不少。 愿意收敛本就是因为这对他而言无关痒痛,但是骨子里天生的狠戾无情却改变不了。 但…怀里这个娇娇小人经不得半点他那些磋磨人的手段,靳野时刻在心底告诫自己要有耐心,不要失了力道伤了她。 于是男人只是非常温柔的使着巧劲压制住女孩儿,让她不能再乱动。 姜薏彻底懵了,脸上的红晕一路爬到了胸前,哥哥紧实有力的长腿和她的错落交迭着,她动作一分,哥哥就夹紧一分。 小巧的玉足抵在哥哥腿毛浓密的小腿上,刮着娇嫩的足心痒意难耐,脚踝处是哥哥给她系上的银色脚链。 至于大腿… 哥哥刚刚把浴巾解了,现在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平角短裤,大腿的肌肉健硕却不过分夸张,线条流畅紧实。 那里…姜薏低头瞥见平角短裤被肌肉撑得绷起,紧密地贴合着皮肤,裤裆里蛰伏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脸又在发烫了… 而自己正露着奶儿,光着屁股,被哥哥扣在怀里仔细打量着。 哥哥的目光从上到下,一点一点的扫过她每一寸皮肤。 被他眼神所过的肌肤一点点染上淡淡的绯色。 姜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强烈的侵略性眼神。 明明目光的扫视是无形的,哥哥看她的眼神却偏偏有如实质,明明只是看着,却好像全身上下都被哥哥用大掌细细的抚摸过了一遍。 呜呜呜…不好意思… 感觉氛围还要过渡一下,下章保证揉屁股了… 被哥哥检查奶子(h) “听话,哥哥必须确定一下你哪里伤着了。” 靳野嘴里一本正经的说着关心妹妹的话,眼神也端的是一派严肃认真,只有声音无法骗人,沙哑而饱含着情欲,“这里痛不痛?” 说着,大掌便覆上挺翘的左乳,绵软的乳肉立时充盈在手心。 姜薏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男人,“哥…哥哥?” 男人宽大的温热掌心捏弄着丰盈的嫩乳,变换着形状反复把玩着。 面上却是一副仔细检查的专注模样,“这样呢?痛不痛?” “我…不是…”女孩儿一张小脸红到快要滴血,“哥哥…我不是…” 紧张到结巴,大脑快要当机。 “不是这里痛吗?那是乳头痛吗?” 男人神情自若,问着怀里的妹妹乳头痛不痛,自然到就好像在问,你觉得今天天气怎么样。 过去总是握枪的手探上饱乳上的粉红蓓蕾,修长有力的中指和食指夹起娇嫩的乳头,像平时夹着香烟一样闲散随意。 大拇指指腹的薄茧轻轻捻弄浑圆的乳珠,小乳头受到刺激立刻充血挺立,在男人的指间肿大了一圈。 太敏感了,女孩儿被刺激得娇哼出声,乳头被哥哥捻得又酥又麻,她想要阻止这样色情又轻佻的抚弄,可是出口的声音却变成了又软又腻的“哥哥”。 为什么自己会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 泛着水意的眸茫然无措的望着男人,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起来。 青涩懵懂,不通情欲。 很好,他的妹妹,合该他来教养。 他自然会手把手的教会她一切,也包括教会她做爱。 听见女孩娇糯糯的喊哥哥,他明白她想说的其实是哥哥,别这样。可却偏要坏心会错意,指间又用了些力夹弄着已经红肿的乳头。 太嫩了,他轻轻一搓弄就敏感成这样,在他怀里抖得不像话。 “这里好像肿起来了,是这里痛吗?” 把女孩儿双手反剪在背后的大掌又抬高了一些,俏生生,鼓胀胀的一对玉乳又被迫挺立的更高,在他的眼前清晰的放大。 靳野低头仔细观察着,像是在寻找哪里有伤口。 乳头被男人的指节夹得圆嘟嘟,红艳艳。用大拇指上硬硬的指甲抵住乳头顶端,密密地碾刮着上面细小的乳孔。 “唔…嗯啊…” 女孩儿又轻轻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又细又软的轻哼,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咪。 想说话,想说哥哥不要这样了,可是出口的全是破碎的呻吟。 从骨头缝里生出来的丝丝酥麻,从胸口一路蔓延到脊椎骨,又流淌至一双雪白的玉足。 光滑白皙的足背紧张的绷起来,两条腿也无意识的缠住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轻轻磨蹭,本就互相交缠的腿越缠越紧,肌肤厮磨。 “所以是这里对吗?” “唔…啊…哥哥…别…” “是,还是,不是?答话。” 低头望着怀里被情欲灼得瑟瑟发抖的娇人儿,充满耐心地观察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怀里的人被捏着奶子抓揉是什么反应,捻着乳头刮蹭又是什么反应,这些他都记在心里,他会比她还要熟悉她身体里的开关。 显然,女孩儿浑身上下都很敏感。奶子已经很敏感,他一抓上去,她就立刻有反应,不过乳头上的乳孔应该是最敏感的,被他一玩弄,整个人都瑟缩起来。 在他怀里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娇软的哼吟,简直像只发了春的小母猫。 很好,他要给女孩儿身体的每寸皮肤都做好标记,按在哪里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发出多大的叫声,他会比怀里的人还要熟悉这具身体。 要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记住被他挑起情欲的感觉,要反反复复的温习,直到他成为她身体挥之不去的记忆,成为她神经末梢的条件反射。 要她一想到他,身体就涌起汹涌不可抗拒的情潮。 男人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女孩儿眼里流露出的羞怯和惊慌而心软停下。 圆润可爱的乳粒依旧被男人夹在指间,大拇指在上面快速的打着圈绕,娇娇的乳头被指腹的薄茧碾得东歪西倒。 男人像个严厉耐心的夫子,怀里是课业不用功回答不出问题的笨学生,夫子一点点耐心地引导着她找答案。 到底是哪一步不会呢?是这里吗?还是那里? 他一步一步手把手地悉心教导着,可怀里不争气的小童却怎么也回答不出来。 怎么办呢? 很生气,却舍不得惩罚她,傻孩子,已经被吓坏了吧。 可是功课还没有做完。 这一题先放一放,先解决下一道题。 对不起大家…两章过去还没有揉上屁股… 想着这是玩奶的绝佳机会不能放过… 沉迷于玩奶了… 小狗认错.jpg 昨天有宝贝儿说快被前几章的男主气死了哈哈消消气。其实前五章是我去年酒店隔离的时候无聊写着玩的,并没想过后续。上周清理记事本看到了才又想起,手都点删除了,但一想写都写了,先丢上来再存个档吧。我没想到大家真的会看,还一直鼓励我,所以我后来想着那就搞个完整的故事吧,所以五章之后画风突变了,因为时间隔了快大半年,心态也变了(当时一心想开强制爱的车,没打算写成故事) 如果不是大家给我的回应,这个故事很可能是不会存在的。 总之,非常谢谢大家给了我动力,催生了这个故事~ 下章肯定揉屁屁了…(我保证!!!) 小狗涩涩.jpg 被哥哥吃奶吃到高潮(h,羞耻ing) 女孩儿茫然又无助,被迫承受着男人大掌刻意抚弄而带出的身体里陌生悸动和汹涌情潮。 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一开口却是语不成调的音节? 明明想让哥哥停下来,明明,明明… 可是,可是…… 懵懂的望着男人,眼神里是哀求的意味,嘴里轻轻的唤着哥哥。 男人却始终不曾心软,“不说话?不是这只?那是这只吗?” 嫩奶被哥哥在掌中玩弄得生生涨大一圈,热热麻麻的酥痒。 大手复又抓捏起另一只。 粗粝的手掌蹂躏肆虐着雪白滑腻的乳肉,敏锐的观察她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和每次身体颤抖的频率。 任凭女孩像初生的幼鹿在自己掌中惊慌,瑟缩,却始终保持自身的冷静克制,不心软,亦不放过。 像计算难解的数学题,反复的求证正确答案。 没有得到合理的回答,就换其他的解法,花样百出,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温柔只是用来迷惑小鹿的假象,真实的靳野是人如其名。 野,野性,桀骜,不驯顺。 这个男人就连爱意都带着与生俱来的侵略性和十足十掌控欲。 怀里这只小兔子却还迟钝得感觉不到丝毫危险,软着嗓音一口一个哥哥。 饱满白腻的奶肉被哥哥把在手里搓扁捏圆。 哥哥朝着高高耸起的绵软饱乳倾身下来,脸近得快要贴上来,指腹夹着粉红的乳果捻弄。 怀里的人又开始抖,在他耳边咿咿呀呀的轻声叫唤。 凑近再凑近,直到鼻尖贴上圆圆的小乳头,亲昵的蹭蹭,“是这只乳头难受吗?” 是喑哑而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 哥哥每发出一个音节,热热的吐息就喷洒正在娇嫩的奶肉上,薄唇一张一合间似有若无的摩擦着,仿佛是在亲吻胸前两个胖嘟嘟的小兔子。 她该怎么办啊… 被哥哥的气息密不透风的包裹住,感觉像溺水,她快要缺氧,哥哥怎么可以这样…这样… 直到胸前传来温热的,湿漉漉的触感。 是哥哥伸出舌头顶了顶她的乳尖,又对着她皱了皱英气的眉。 “不知道是不是摔破皮了,奶头看不太清楚。” 随即整个敏感娇嫩的乳头都被哥哥含进嘴里,粗糙的舌苔裹着奶头嘬吸舔舐,又绕在唇齿间摩擦打圈。 “嗯…啊啊…”女孩儿被刺激的大声尖叫起来,纤细修长的脖颈拼命往后仰去,一对玉乳却挺的更高,直往男人嘴里凑。 送上门的兔子怎么可以不吃?嘴巴一张,被唇舌玩弄到肿胀的可怜小乳头终于得到解脱,可是很快又被叼进了嘴里,连带着大半香滑白嫩的奶肉也被哥哥吃进了嘴里。 “啊…嗯啊…哥哥不…啊…不…哥…哥…是的。” 女孩再承受不住这样灼人的情欲,一波波强烈的电流在她的四肢百骸疯狂激蹿,双腿难耐地绞动,下面的小嘴吐出潺潺春液。 一句话说的断续停顿,一句「不是的」被声声娇啼拆成了「不」和「哥哥,是的」。 是的?是吗?是的吗? 她说哥哥,是的。 那应该是的吧,就是这里受伤了。 那么刚刚舔到的是哪里呢?乳头吗?还是她粉红的乳晕?又或者是香软的乳肉? “是这里痛吗?痛的话要告诉哥哥。”男人嘴里含着她的白软,声音含含糊糊。 乳头被哥哥湿热有力的唇舌抵进绵软的乳肉中,又被大舌卷出来,唇齿并用地吮吸,奶头被哥哥吸在嘴里,越来越用力地吮,吮得她头皮发麻,娇躯急颤,剧烈的抖动着,阴道涌出大波的热流。 整个人要飘起来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胸前娇乳上哥哥唇舌的火热触感和手掌揉捏的酥麻,证明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 原来双手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哥哥松开了,连她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知羞地主动缠了上去,搂住哥哥埋在她胸前的脑袋,而哥哥,在吸她的奶,那么有力的唇舌头裹弄着乳头,肆意轻薄。 哦,她刚刚那样…是…是高潮了吗?像书里写的那样?可那不是男人和女人互相喜欢才能做的亲密情事吗?而且…书里都是…真的在做亲密的事女主才会…会像她这样…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哥哥…被哥哥吸着奶子就…就高潮了呢… 他是哥哥啊… 又没揉上……明天一定(maybe… 哥哥沉迷吃奶…其实哥哥就是又狼又狗啦。他只会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偷偷做忠诚狗勾,两个人都清醒的时候,他就是大尾巴狼随时捕猎的状态。 流的水把哥哥的内裤打湿了(微h) 逐渐从汹涌情欲中清醒过来,松开搂着男人脖子的手,试图推开依旧埋在胸前啧啧吮奶的脑袋。 男人头抬起来,却没立刻松开嘴里叼着的肉。 随着抬头的动作,滑嫩Q弹的乳肉被拉长。 姜薏不敢看这样淫靡的画面。 仿佛是要阻止丰润的奶子继续拉被扯出暧昧的弧度,原本往外推拒着男人的藕臂又往回拢,男人便配合着她的动作又重新把脸埋进两只丰腴的奶儿间。 靳野今天没有刮胡子,新冒出的青色胡茬又短又硬,时不时刮蹭着娇气的乳肉,麻痒中带着些微痛意。 “哥哥检查过了,这里没有伤着。” 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女孩这对被他玩得生生涨大一圈的玉乳。 白嫩的乳肉上缀着斑驳的暗红,全都是哥哥刚才吮吻时留下的,肿胀红艳的乳果翘立在空气里,还泛着湿漉漉的水光,这也是哥哥… 大掌抚上凝脂般幼滑的脊背,一路往下搜寻抚摸。 “到底摔着哪儿了?” 唇齿和双手对着怀里的娇躯恣意轻薄,语气神态却是一派关心。 女孩儿已经被吓的不敢再隐瞒什么,强忍着羞恼开口,「屁股」这两个音节已经低到快听不见。 笨小童终于回答出了严苛夫子的问题。 “转过去,趴下,给你上药。” “可不可以…先把浴巾给我…” 紧张又害怕,全然忘记了让哥哥给妹妹的屁股上药是多么的不合理,只是怯怯的开口哀求一件遮蔽身体的衣物,不要让她再这样赤条条的裸着奶儿暴露在哥哥有如实质的目光下。 幽深暗沉的目光锁住无辜的鹿眼,睫毛又长又密,上面依稀挂着残留的泪珠,是方才高潮时留下的生理性泪水。 鹿眼也迷蒙的看着他,谁也没有再开口。 直到浓密的小扇子似的眼睫开始剧烈的颤动,像被网捕住的蝴蝶扑腾着翅膀,低哑而清晰的男声才又响起, “但是你把我的内裤弄湿了。”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大脑尚且没有反应过来,小手已经被男人的大掌捉住,往下。 手被按在了哥哥的双腿间,手心隔着湿滑的棉质布料抵在哥哥裤裆鼓鼓囊囊的地方,热腾腾的,很硬,像块烙铁要烧起来了,好像隐隐还能感觉到它在跳动。 触电似的就要把手往回缩,可是手背上覆着哥哥的手,动不了。 很快,大掌又捉着白嫩的小手往下压,那里好像更热了,也更大了。 硬硬的抵在她的手心,烫的她简直又要发抖。 “这里全都湿透了,不脱掉很难受。” 大手捉着小手移到硕物的两侧摸了个遍,一手粘腻的湿意。 女孩儿终于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但是你把我的内裤弄湿了。」 哦,是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那些东西,她忘记了,自己是赤身裸体的被哥哥抱着,而哥哥他… 他只穿了一条内裤… 她流的水把哥哥的内裤浇的湿透了… 小手被哥哥捉起来,带到眼前,细白的指微张,粘腻又潮湿,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间还拉出了一条半透明的丝,悬在空中,摇摇欲坠。 小鹿被捉住,关在笼子里不知所措,任人宰割。 低下头不敢再看,也不敢再说话,脑子里一团浆糊。 可就连低头也变成了让她脸红心跳的事。 目光所及之处是精壮坚实的胸膛,腹部的八块腹肌的轮廓很深,壁垒分明的排布着,腰线流畅挺拔,腰身从最后两排腹肌处开始收窄,劲瘦却不羸弱,让她无端想到动物世界里看过的,爆发力惊人的猎豹。 小腹处又有一团黑色的毛发,一路往下延伸进…内裤… 棉质的深色四角内裤被本就紧绷,粘腻的液体淋淋上去,湿漉漉,粘腻腻,把裤裆里那一团鼓囊囊的轮廓勾勒的愈发分明起来。 抱歉宝贝儿们今天有事更的晚了,我今天一定会写到揉屁股的… 等我哟~ 真的破百了开心嘿嘿嘿~ 谢谢宝贝儿们的支持和鼓励。 我朋友说这个数据设置收费章说不定能冲一冲新人榜。我也不太清楚,所以我上一章会设置了收费章试一下,但是大家不用买哈,里面没有正文内容的。 小狗继续码字.jpg 被哥哥按在怀里揉屁股(微h) 脸烫的要烧起来,羞得闭上眼,不敢再乱瞟。 犯错的笨学生心虚又忐忑,这夫子实在太可怕! 男人慢条斯理从床头的纸巾盒抽出纸巾,握住不安的小手,一点点细致地给她擦去指间的粘腻,炙热的胸膛贴上光滑如玉的脊背。 “只有一条浴巾,我们是两个人。” “你把哥哥的内裤弄得太湿了,贴着很不舒服。” 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又响起,这一次,是选择题。 耐心十足,一场温柔的凌迟。 是的,是她把哥哥弄湿的… 她得负责不是吗?反正自己已经被看了个遍,还被哥哥那样亲密地吸着奶检查伤口……难道还有什么会比这更羞耻吗?难道要哥哥脱掉短裤给自己涂药吗…… 想到哥哥裤裆里惊人的热度和骇人的形状…不敢再继续想下去,算了算了,破罐子破摔吧… “哥哥,浴巾给你吧。” 笨小童这次回答得又快又好,夫子很满意,当真是孺子可教也。 靳野站起来,大剌剌的扯了短裤,姜薏没想到他直接在自己面前就解裤子,好大一根热气腾腾的赤红的肉棒弹出来,直挺挺的立在她眼前,棒身上盘绕着突出的青筋,还对着她抖了抖。 女孩儿吓得捂住眼睛尖叫出声。 男人却端得一派从容闲适,不慌不忙的扯过浴巾在腰间打了个松散的结。 靳野走到床边坐下,小鹿又被抓回怀里疼爱。 女孩儿的身体被翻折过去,脸蛋朝下屁股朝天地趴卧在男人的大腿上。 臀肉雪白细腻,又挺又翘,像一颗汁水丰富的水蜜桃,让人见了恨不得要生生咬上几口。 汁液四溅,唇齿生津。 灼烫的大手抚上去,触感绵软弹嫩,一抓一握,满手雪腻的臀肉。 女孩儿紧咬着贝齿不敢泄露声音。 哥哥在干嘛啊,不是上药吗?为什么要捏她的小屁股?哥哥的手好烫,为什么还在一直捏她的臀尖啊?难道已经在上药了吗?忍不住扭过头往后看,深色的大手里抓着白软的屁股,男人眉目低垂,看不清神色,像是在确认伤势。 可是…好色情啊… “哥哥,还没有好吗?” 女孩儿不自在地扭动着身体,怯怯地开口。 “屁股摔红了,有点肿。不过还好,只是外伤。” 男人对着身下的女孩儿张口一个乳头闭口一个屁股,一派坦荡模样。 可试问天底下哪家的哥哥会这样对自己的小妹妹,把妹妹脱光抱在怀里吃奶,吃到妹妹全身高潮,现在还得寸进尺的要揉妹妹的屁股。 可靳野就是这样做的,做的光明正大,做的理所当然。 有什么错呢?哥哥疼爱妹妹不是天经地义吗?他这个哥哥这么尽职尽责事无巨细的照顾妹妹,只怕苍天有眼看了都要感动得降下大雨。 全天下再找不见第二个比他靳野更称职的哥哥。 这么想着,无耻又心黑的男人又开口了。 “上药会有点痛,药油得揉开揉化才行,不然明天屁股会淤青。” 姜薏愣住,所以这是…还得给她揉屁股的意思吗? 下意识就要起身拒绝,几乎是同时,复又想到被哥哥按在怀里检查双乳时,哥哥强势霸道的制住她不让动的样子,刚要挣扎的身体又平息下来,不敢再动弹。 自暴自弃的想着,反正已经丢脸丢得差不多了,还差一个屁股吗… 看着身下的人挣扎后又很快变得温顺的样子,男人嘴角的弧度便越发的深。 很好,他的宝贝虽然很害羞,可是很明显,被他吸着奶高潮后,宝贝承受羞耻的阈值也变高了。 目前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虽然他的女孩儿一直羞得就快要哭出来,可是身体却并不抗拒和他的亲密,同时也远比他想象的更为敏感。 这样很好,他们以后一定会有非常愉悦美好的性爱生活。 也勉强算是写到了揉屁股了,下一章上药了。不好意思哦~我进度有点慢,暂时还没那么快doi,因为感情没有到位,女主没那么快接受他。后面会有一两个小转折让感情升温。 谢谢大家的收藏留言和投珠~ 好了,现在可以去吃饭了! 小狗饿饿.jpg PS:如果后面还有收费章大家不要买就好了!不管标题写了啥都不要买。 被哥哥揉屁股(微h,羞耻ing) 倒了药油在掌心捂热,清凉的薄荷味在空气里弥漫开。 大掌复又贴上柔软白嫩的臀肉,明明只有一小块红肿,男人的大手却从腿根一路向上抚弄,直到男人手心的热意覆盖住整个粉臀。 手心往下摁,丰满的臀肉立时陷进去,像是在揉面团,却比面团更加富有弹性。 肉嘟嘟的小屁股被讨厌的大手打着圈的反复揉按,时不时被粗粝的指腹捏起一个圆鼓鼓的小揪揪,左右摇晃几下再松开,臀肉颤巍巍往回弹。 极可怜,也极可爱,无端的让人生出暴虐的冲动。 嫩生生的两瓣肉,被男人的手揉到发起了热,白嫩里又沁出了点点的粉红。 药油被完全揉开,粉白的团子被浸润得油亮晶莹,大手已经开始握不住这滑不溜手的两团果子,怎么办? 只好放开手里的嫩肉,改用掌心快速的揉按摩擦。 像是玩到生出了瘾,久到药手下肌肤的触感已经感觉不到那层润滑,变回十足的肉感。 久到身下的女孩儿从戒备到放松。脸上的红意快散尽,就快要睡着,紧咬的贝齿松懈下来,喉咙里时不时溢出娇软的哼哼声。 像一只被主人挠着肚皮的小猫,在大掌的爱抚下沐浴着阳光打瞌睡,惬意又满足。 只有屁股的部分被控在男人的大腿上,上半身陷在柔软的床褥里。 藕臂交迭着枕在脸下,丰腴的奶子被压扁,乳肉往两边溢,从侧边望过去是一个漂亮的弧形。 嶙峋的蝴蝶骨嵌在单薄的背上,纤细的腰肢向下塌陷出诱人的弧度。 有种脆弱又性感的美。 靳野不懂,为什么这么娇小纤弱的女孩儿可以有这么丰腴饱满的奶子,屁股也生的好,肉感十足,臀尖是微微上翘的形状,像是缀了一颗小水滴。 身下的小猫咪舒服得睡着了。 松开被蹂躏得可怜巴巴的小屁股,太久了,雪臀上大掌留下的指印依然清晰可见,密密麻麻的,像是雪地里开出的红梅。 一只手穿过膝窝,把熟睡的人抱在自己的小臂上坐稳,另一只手抚上光裸的背,是大人抱着奶娃娃的那种姿势。 手里这个太玲珑,男人却高大笔挺,不仅姿势是在抱娃娃,看上去也确实如此。 娇小的女孩儿被他揣在胸口,睡熟的脑袋乖巧的埋在他颈侧,藕臂无意识地缠住男人的脖颈,越缠越紧。 还好女孩儿睡着了,不然又要羞到无地自容。 细嫩的皮肉时不时被他的胡茬蹭得轻轻瑟缩,喉间溢出委屈的哼哼。 男人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低下头不停的用下巴的胡茬刮蹭怀里的人,像是感觉到了这坏心的戏弄,女孩儿的脸讨好般亲昵的蹭蹭男人,嘴里吐出几个含含糊糊的音节。 屏住呼吸凑近细听,女孩儿说的是「哥哥,痒」以及「哥哥,不要,痒」 连睡着都是又乖又可怜的模样,越可怜他就越想欺负。 想她哭,想她叫哥哥,想按住她哭着叫哥哥。 还有时间,不能心急,今天就先到这里。 熄了灯,抱着怀里不开窍的笨学生上床,什么你睡一边我睡一边都是让猎物掉以轻心的借口,妹妹受伤了哥哥当然要肩负起兄长的责任,认真照顾。 把人搂紧,钻进被窝。 屁股受伤了当然不能平躺,让女孩儿趴俯在自己的胸口,大掌护住摔疼的那瓣臀肉,另一只手臂紧紧锁住纤腰,双腿交缠,密不可分。 终于…圆满的揉完了… 接下来女二男二要陆续登场了,一切为了推动哥哥妹妹doi 嘿嘿嘿… 欢迎宝贝儿们留言哦~大家的互动就是我码字的动力~ 小狗说晚安.jpg 在哥哥怀里一丝不挂的醒过来(微h)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深色的窗帘照射进来,室内光影朦胧。 床上的人四肢交缠,女孩儿趴在男人怀里,被两条健臂紧紧锁住腰肢,浓密乌黑的长发散落在男人的肩头和胸口,发丝勾起皮肤细微的痒意。 因为那几年在军营里的历练,靳野的生物钟很规律,每天雷打不动的六点睁眼。 尽管屋内的暖气开的很足,怀里的女孩儿却依然畏寒,乖巧的蜷缩在他怀里沉睡,似被男人身上的热度熨的很舒服,粉润的唇微微嘟起来。 靳野这才发现女孩儿的唇也生的很美。 唇肉饱满却不厚重,上唇中间缀着一颗水滴形的唇珠,带着微微向上翘起的弧度,唇珠的颜色比唇色更艳一些,是漂亮的绯红。 现在嘴微微嘟着,唇珠的形状就更明显了,勾得男人心痒难耐。 想用手捏一捏这颗可爱的唇珠,想它被含进嘴里是什么感觉,想用尖利的牙细细的啃咬,想用唇舌把这颗小珠子吮成海棠的艳色。 轻薄的蚕丝被从圆润的肩头滑落,姜薏醒来就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被哥哥搂在怀里,胸前一对奶儿压在哥哥胸口,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 昨天的一幕幕立刻涌上大脑,和哥哥一起跨年,哥哥给她系脚链,两个人一起看电影,零点的时候一起放烟花。 这些都很正常,后来…后来是怎么变成那样的? 被哥哥搂在怀里,敏感的双乳被哥哥的大掌反复蹂躏,被哥哥抱着吸奶…然后…被哥哥揉着屁股…再然后…她睡着了… 犹带着惺忪睡意的杏眸眨了眨,又眨了眨,这是在做梦吗? “醒了?” 沙哑的男声从头顶传来,带起胸膛的微微振动,真实地传到她的胸口。 女孩儿猛地抬头,对上男人幽深暗沉的目光。 沉默。 沉默过后是短暂的呆滞,然后立马慌乱的就想躲避。 一双藕臂撑起,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欲抽身离去,却忘了腰还被紧紧地桎梏在男人的臂弯里——她动不了了。 时间暂停。 这样暧昧的姿势,这样的亲密的距离,胸前丰盈饱满的双乳失了束缚,在男人的面前颤巍巍的跳动,漾出阵阵乳波。 白嫩的雪峰上全是吮吻留下的斑驳紫红,密密麻麻一大片。乳头也有些红肿,被男人幽深的目光打量着,渐渐的挺立起来。 绯红一路从女孩儿的脖颈蔓延到整张脸,不敢再乱动。 大掌从纤细的腰肢滑落到肉感十足的小屁股上轻轻抓揉。 纤细的手臂逐渐失了力气,轻轻的颤抖,再撑不住身体,被大掌按住脖颈,重新趴回男人的胸口。 又重复了一遍漫长的上药,揉屁股… 女孩儿一大早起来又羞得通身的粉意,脸上的红晕到了中午还迟迟不退。 感觉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里都缠绕着哥哥的气息,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她想要哥哥永远只是哥哥 姜薏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可是哥哥的表现又确实是在认真给她检查伤口,然后帮她上药。更何况那天之后哥哥也没有对她有任何过界的亲密举动。 不愿再深想下去,于是她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但到底是是快十六岁的婷婷少女了,即便再天真也不可能是全然懵懂的。 她不想也不能失去哥哥,所以她不可以再往下想。 她会像从前一样对哥哥好,她也希望哥哥不要变。 可不明白和不愿意明白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儿。 每当遇到可能会伤害自己的事情,姜薏就会本能的开启心理防御,逃避,忘记,不去想。 就像十四岁的时候靳野没有准时来接她,她被小混混抓到角落欺负,不是不害怕的,只是害怕到选择快点忘记,这样才能开心的过好每一天,不是吗? 姜薏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遇上事情就逃避。 可除了逃避她还能做什么呢? 从小就是这样的,弱小,无依,被同龄的小孩欺负了反抗不过,甚至还要连累爱她的妈妈被其他家长推搡辱骂。 太多的不公平和不顺心压着她,如果反抗不过,除了快点忘记难道还有更其他好的办法吗? 如果开心的办法就是忘记不开心,那为什么要选择记住呢? 这个社会是弱肉强食的,可是弱者也要生存不是吗? 强者可以厮杀掠夺,但弱者一样有自己的生存法则。 关于逃避,姜薏从小就很擅长。 但无论再怎么逃避,事情都不可能像没发生过一样被抹去。 到底是变了的。 尽管姜薏很努力的维持着两人之间正常的兄妹关系,但就连蝴蝶扇动翅膀都可能引发一场龙卷风,她和哥哥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怎么可能再一如往常维持正常的兄妹关系? 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痕过了快半个月才慢慢褪去,可被哥哥抚摸和亲吻的感觉却依旧真实而深刻。 她已经很努力不去想那晚发生的事,可是她失败的很彻底,那晚旖旎香艳的画面总是在不经意间闯进她的大脑。 于是她会在记忆回笼的一瞬间被潮水般汹涌而至的羞耻感彻底淹没。 她想,也许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哥哥。 可是身体的记忆要怎么忘记呢? 这是连她这种善于逃避的人也无法逃避的难题。 当她逃避不下去的时候,就再也不能维持表面的平和。 风平浪静的海面下早已暗流汹涌。 姜薏开始躲着靳野。 在公开场合她表现的很自然,只是二人私下相处的时候,她开始变得客气疏离,甚至刻意减少二人的单独相处。 如果要具象的描述这种改变,那大概是,姜薏还是会在平安夜把最大的苹果分给哥哥,但是却不会再坐在哥哥腿上和哥哥闹着要抱抱。 姜薏不想失去哥哥,所以哥哥只能是哥哥。 她甚至暗自希望哥哥快点找个女朋友,这样她就只是妹妹。因为是妹妹,所以又可以和哥哥像以前一样亲密了。 她喜欢哥哥对她事无巨细的关心和疼爱,喜欢哥哥抱着她看恐怖电影,也喜欢哥哥放下工作牵着她去买各种漂亮的小裙子。 她想要从前的哥哥,而不是那晚上对她强势又霸道的哥哥。 所以说,归根到底还是天真单纯的傻孩子。 怎么可能回的去呢? 轨道的偏离远比她以为的更早,而火车,是不能再往回开的。 更何况靳野早就势在必得,就算她要逃避也没用,他会让她逃无可逃。 无论过程是怎样的,最后的结局只能是他带着她往前走。 靳野现在要的是老婆,可不是妹妹。 其实他也不介意姜薏既当老婆又当妹妹,这样床上还能玩点情趣呢,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老婆在床上叫哥哥呢。 更何况以前确实是比亲兄妹处得还要好的哥哥妹妹,这种隐隐带着背德的禁忌感,光是想想下身都要硬得像铁了。 又码完一章,感觉自己棒棒哒! 撒泼打滚求收藏~求留言~ 如果喜欢的话也可以给我投珠珠!(作者属于是脸皮已经不要了) 还没到站,我码我继续码! “你就这么想给哥哥找个女朋友” 靳野很快就敏锐地觉察到了女孩态度的转变。 她自以为是不露声色躲着他,但其实只是他看破不说破的好心成全罢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靳野是乐于见到这种改变的。 有改变才说明她已经意识到自己不只是哥哥,更是一个男人,或者更准确一点说,一个有正常欲望的成年男人。 如果她还一直傻愣愣的单纯把他当哥哥看,凑上来哥哥长哥哥短,仗着一手撒娇的好本领,继续骑在哥哥头上作威作福,那他才是要头疼。 不说破是为了给她缓冲的时间,他明白,对她来说,从哥哥到男人的身份转变是需要时间去接受的。 再加上年底公司事情多,又是项目招标又是年终总结。 他作为公司的高层,并不像普通职工一样有固定的周末和双休。 他随时都有推不掉的应酬和开不完的紧急会议,加上偶尔还要出差去外地考察项目,忙起来经常是脚不沾地连轴转,连吃顿饭都要争分夺秒。 先给她一点时间慢慢消化,当然,如果她一直这样别扭着消化不了的话,那他就只能帮她强行想通了。 软硬兼施,先礼后兵。 这是作为他妹妹才可以享受的特殊待遇。 换了随便一个别人,他都只有硬,没有软,只有兵,没有礼。 他的世界,权力就是规矩。 但靳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姜薏居然开始和靳夫人一起帮他相看对象。 他给她时间是让她想通,然后做他的女人,可不是让她花时间去给自己找女人。 笑话,他靳野想要女人需要她们打着灯笼去找?不说合作的项目方塞来的那些高级外围,每年金融圈的年终晚宴上要求主动献身陪睡换个好剧本的娱乐圈小花也不在少数,哦,还有主动上门卖屁股的小生。 …… 终究是百密一疏。 …… 这厢靳野为这计划外的状况头疼气闷,那厢姜薏简直要为自己的聪明机智拍案叫绝。 只要哥哥交了女朋友,那她就永远是哥哥亲爱的妹妹,她和哥哥会永远像过去一样要好。 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吗? 靳野现在才知道,原来姜薏的脑回路能比山路还要七拐十八弯,他已经开始后悔跨年夜为她上的性启蒙课太浅显。 这小童显然是个蠢笨的,只有给她连夜恶补性知识,再狠狠地身体力行深入教学,她才能稍微长点悟性。 蠢,实在是蠢! 孺子不可教也。 … 姜薏进办公室找哥哥的时候,哥哥正坐在办公桌前的旋转椅前批阅文件,神色专注,目光沉敛。 一脸的严肃,完全不像平时总喜欢欺负她逗弄她的臭屁样子。 她放学后就提着妈妈煲好的老母鸡汤屁颠屁颠的过来献殷勤。 哥哥这段时间经常加班加点的工作,回家经常是已经夜里两叁点了。 当然,也不完全是送老母鸡汤,她还肩负着劝哥哥去相亲的使命。 靳野边喝着她说的吃着人参长大的老母鸡汤,边听她在耳边滔滔不绝的从一号女嘉宾介绍到一百零一号女嘉宾。 看不出来,蠢学生的词汇量还挺多,左一个“温柔知性”右一个“知情识趣”。 她自己什么时候能知情识趣点?拜托快点乖乖过来献吻,不要让他连哄带骗,心思费尽,最后还落个两手空空。 最后一口老母鸡汤喝完,女嘉宾的介绍却只进行到“感情经历”这一项,捏起碗里剩下的老母鸡腿,一口塞进面前喋喋不休的小嘴。 终于闭嘴了,世界清静。 如果说靳野之前还有什么困惑的地方,那么经过这段时间她态度接二连叁的转变,再不懂也彻底懂了。 眼前这个蠢学生是觉得他那晚那么对她只是因为缺女人,所以只要找个女朋友就好了。 只要哥哥找了女朋友,那妹妹就永远是妹妹。 还以为她终于想通了,原来不是想通了,是想给他找女人了。 怪不得这段时间又像个小哈巴狗似的黏上他了。 又是端茶送水又是嘘寒问暖,当真是关心哥哥的好妹妹。 她心里想的应该是,哥哥找了女朋友,他们就能回到和过去一样了吧。 靳野看着眼前手舞足蹈,口若悬河的蠢学生,一张俊脸越来越沉。 偏这蠢学生还是个不懂看人眼色的主,娇滴滴的缠上来,吵着要给他捏肩膀。 越想越气,把人一把拽到怀里,手掐着女孩儿小巧的下颌抬起,冷脸要笑不笑,阴晴不定。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啊?什么啊?” “小哈巴狗。” 女孩眼见被戏弄,伸手就要去抓正掐着下颌的大掌。 靳野比她反应快的多,松开手又点上她的脑门,狠狠地按下去,“你就差屁股上安一条尾巴对着我拼命晃了。” “你就这么想我找个女朋友?” 又码完了一章嘿嘿嘿… 快到站了。 下午或者晚上可能会加更(意思是如果我回到家没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的话,就会更) 谢谢大家的支持! 喜欢的话请多多支持!这样我就会更有动力码字! 小狗坐高铁.jpg 不开窍的小哈巴狗儿(哥哥色诱失败嘿嘿嘿) “就真的这么想给我找女朋友?” 波澜不惊的语气,听起来确实是个漫不经心的疑问句,但「女朋友」这叁个字的尾音声调却被向上拉长。 这是一个反问句。 黑色西装裤下的皮鞋在地上轻轻一蹬,老板椅往后滑了一段,修长笔挺的左腿抬起往右,架起一个标准的二郎腿。 靳野拿起一旁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但也只是夹在指间燃着,香烟徐徐袅袅的在空中升腾。 男人散漫的仰靠在椅背,视线打量着面前的女孩儿,眼神幽幽暗暗,隔着白烟看得并不分明。 痞里痞气的不正经,哪里还有刚才半点工作时沉稳的样子。 “嗯?” 嗓音低而磁,无端带出了几分严厉。这次是问句,尾音依旧上扬,像老师在责问学生。 往往这个时候,学生再不坦白交代,不是挨教鞭就是被请家长。 “当…当然了。” 女孩儿的声音很大,理不直气也壮。 男人随意的掸掸烟灰,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而且…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想,靳阿姨她们也…也是这么想的。” 声音突然又小下去,有点心虚——自己已经偷偷背叛哥哥的阵营了。 手不自在的摸摸鼻子,有种当了小叛徒的感觉。 指间的烟被碾灭在办公桌上,一口都没抽。黑漆的桌面烫出了一个更黑的小圆点。 银色的zippo打火机被抛在空中转了个圈又落回掌心,男人又抽出根烟叼在嘴里,低头凑近打火机点燃,歪着脑袋懒洋洋吸上一口,再缓缓吐出形状好看的烟圈。 就那么睥睨着她,也不说话,只一口一口的吸着手里的香烟。 哥哥长手长脚,就那么靠坐在椅子里也比站着的她高出一截。 女孩儿的脑袋耷拉下来,越埋越低,最后只露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尖。 手指又在忐忑地扒拉手心。 活像个小犯人。 哥哥是刑讯逼供的官老爷。 又吐出一个烟圈,男人突然放下翘着的二郎腿,大马金刀的跨开腿倾身向前。 “过来。” 朝着毛绒小脑袋勾勾手指头,小哈巴狗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在男人的黑色皮鞋前站定,一动也不动。 又乖又听话。 仿佛觉得这样还不够近似的,长臂一伸,把人捞进了自己的双腿间站稳。 “抬起头来。” 又是老师命令学生的口吻,哥哥真是讨厌死了。 但动作却很诚实,毛绒脑袋抬起来,眨巴眨巴着真诚的大眼睛看着他。 男人始终憋在嘴里的最后一口烟圈全部对着面前这张可爱又可恨的脸吐出来。 呛了一脸的泪花。 小哈巴马上就不开心了,丰润的唇翘起,嫣红的唇珠露出来,嘴巴撅得能挂油瓶。 靳野想把面前这张气鼓鼓的嘴嚼碎了吞进肚子里,这样她就再也说不出让他生气的话。 俊颜凑近女孩儿的脸,太近了,呼吸可闻。 女孩儿又要转身跑路。 可两条小短腿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刚起了个转身的势头,大腿就被男人的两条长腿夹住,一勾一带,小人跌落进怀里,腰被扣住,腿被锁住,啧啧,小叛徒落网了。 贴近再贴近,直到鼻尖挨着鼻尖。 殷红欲滴的圆润唇珠翘着,像把小勾子,勾着人要去尝尝滋味。 很近了,伸出舌头就能捉住它。 敛去玩世不恭的不正经,男人突然变得专注严肃起来,语气也认真极了,“真的想哥哥找个女朋友吗?” 还是鼻尖贴着鼻尖,薄唇张合间仿佛就要触上她的。 “我…我想…” 女孩儿结结巴巴,嘴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什么来。 不等她说出后半句,男人的舌尖伸出来,轻轻舔了一下那颗觊觎已久的可爱唇珠。 怀里的小叛徒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薄唇又凑上来,极温柔极爱怜的碰了碰她的唇,很快又收回来。 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像羽毛落在嘴上,痒痒的。 大掌摸上不知所措的毛绒小脑袋,复又低低吐出一个音节。 “嗯?” 是一个非常耐心的疑问句。 女孩儿却已经神游天外,原来哥哥的唇也是软软的,不像身上,到处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怎么捏都捏不动。 男人叹口气,不甘心似的,额头又轻轻抵上女孩儿的,亲昵的蹭了蹭,用诱哄般的低而温柔的语调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眼睛里是浓的化不开的黑,像深潭幽深不见底,要把人生生吸进去。 女孩儿不敢再看,乌溜溜的大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看他。 “哥哥你这样看着我好像金角大王。” … 男人没说话,沉默的看着眼神闪躲的小人。 女孩儿见他不接话,又添油加醋的拿起办公桌上的咖啡杯,杯口的方向对着男人,学着西游记里金角大王的台词,“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空气里又是沉默,没人答应。 尴尬的摸摸鼻子,哥哥不说话,手再摸摸鼻子,哥哥还是不说话,毛绒小脑袋又耷拉下去,小哈巴也不说话了。 靳野捏着眉心无奈叹气,面前这个就是块榆木疙瘩,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开窍。 小哈巴,蠢学生,榆木脑袋。 男人犹自不解气的在心里暗骂着面前委屈巴巴的小人。 多少人追着捧着想方设法讨好他?如今他一颗真心双手奉上,难道她还嫌硌牙不成? 这么想着,两只大掌也伸过来,紫色的蕾丝发带被扯开,乌黑柔顺的长发垂落肩头,大眼睛无辜又可怜——居然还是只漂亮的小哈巴。 更气了。 又继续把毛绒脑袋揉的乱糟糟,受到静电摩擦的头发竖起来飘在空中,嗯,一只炸毛的流浪小狗儿。 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总算顺心了点。 妹妹会开窍的!宝贝儿不要急!慢慢来!看哥哥抓小兔子也很好玩嘛嘿嘿~ 看到大家说妹妹可爱我可真开心!欢迎大家多多留言!我码字最大的动力就是大家的互动! 骗人是小狗! 你们看我又更了一章对不对! 小哈巴狗骄傲摇尾巴.jpg 被哥哥打屁股(羞耻ing) 晚上八点,拳馆。 台上的男人只穿了一条纯白的棉质紧身背心,和黑色的速干短裤。 紧身背心勾勒出男人劲瘦有力的腰线,手臂上的肌肉此时正因为过度充血而鼓胀起来,肌肉上青筋贲张暴起,宽肩窄腰的倒叁角略微压低,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 俞白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副已经快要歇菜的样子,望着台上对着沙袋出拳的男人,怨念深重。 有吧不泡有妹不撩,大晚上被这男人拉过来陪练拳,看来火气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靳野收了拳击手套,朝台下俞白的方向走过去。 “我说哥,你不然找个女人泄泄火吧,你看人拳击教练都被你揍到提前下班跑路了。也就只有我,对你不离不弃。” 靳野冷冷睨他一眼,接过他手里的烟,半眯着眼睛抽起来。 “听说你妈在给你相亲。怎么?没看上?” 靳野勾勾唇角,摇摇头。 “哎,看来就连你这种太子爷也逃不过相亲呐~” 俞白拍拍男人的肩,露出了同病相怜的表情。 靳野不说话,抽着烟想心事。 今天被姜薏这个小骗子给骗狠了。 他就说怎么无事献殷勤呢,一放学就缠着他说要请他去城北新开的空中餐厅体验一把,果然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骗他骗的一本正经,还说什么为了仪式感要分头行动。 等他一到定好的座位才发现对面坐了个女人——他的相亲对象。 对方家里是搞房地产开发的,彼此在金融圈的慈善晚宴上也见过几次,公司还有业务来往,不好拂了面子,于是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他就借口有事走了。 在拳馆洗了澡换好衣服,回到家,不等他进门,就见可恶的小骗子像只穿花蝴蝶似的绕过楼梯跑下来站在他面前。 浑然没有丁点做错事情的自觉。 墨玉似的大眼睛在他身上滴溜溜转,笑的一脸谄媚讨好,“快十一点了,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和林姐姐聊的很投缘呀?” 嗬,准备的还挺充分,连姐姐都叫上了。 靳野沉着脸不说话,伸出右手把人扒拉到一边就要上楼。 小骗子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奶黄色的毛绒可达鸭拖鞋发出踢踢踏踏的声音。 “哥哥,林姐姐是不是很漂亮呀,她说她读书那会儿就听过你呢,她说你很厉害…” 女孩儿丝毫没有意识到男人的怒火,跟在屁股后面一口一个林姐姐说,林姐姐说。 楼梯上的高大男人顿住脚步,身后的小人刹不住车一头撞上男人的背,男人转过身一把把人像扛沙袋一样抱起来,叁两下上楼走到客厅沙发前坐下。 不等女孩儿还反应过来就被大手扯下了睡裤,露出可爱的浅粉色蕾丝内裤,大掌落在饱满晶莹的臀肉上,“啪”“啪”“啪”的叁声脆响。 极富弹性的臀肉被大掌打的微微颤动,白皙的小屁股立时红了大半。 松开桎梏,怀里的人慌慌张张拉好裤子,对着男人“你你你”了半天,一张粉脸红霞密布。 男人坐在沙发里,双臂抄起,严厉家长正在教训犯错的小孩,“你你什么你?胆子不小啊,还敢骗我了。” “我我…” 小骗子急得结结巴巴,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写满了不可置信。 “下次再敢骗我,就不是打屁股这么简单了。” 小骗子气的语无伦次,突然恶向胆边生,飞起一脚就向着男人的身上去,小脚丫子在半空被大手截住,往前一拉,整个人四仰八叉摔进柔软的沙发。 靳野把人翻个面,按住。 毛绒睡裤又被扒拉下来,这次连浅粉色的小内裤也被坏人狠心的扒掉,小屁股彻底露出来,大掌毫无阻隔的拍上去,没了棉质内裤的阻隔,大掌拍在屁股上发出的声音更加清脆。 弹润细腻的臀肉像果冻,每打完一下自己还会可怜巴巴的抖几下。 雪白的小屁股变得红通通。 小骗子水灵的大眼睛也红通通。 帮女孩儿穿好睡裤,再温柔的抹掉小脸上欲掉不掉的泪珠,开口却是严厉又冷肃,“不长记性,就该打。” 小骗子一只手捂着被打疼的屁股,一只手指着男人,委屈又愤怒 “你…你讨厌!” “哦?我怎么讨厌了?” “你…你你欺负我。我要告诉靳阿姨。” “告诉她我扒光了你的裤子打你的屁股吗?” 女孩语塞。 怎么办?打不过也说不过,小骗子只好一扭头捂着屁股狼狈的跑了。 一张脸热意迟迟不退,女孩儿跑回房间用冷水拍脸,感觉脸烫得就要烧起来了。 太过分了,连她妈妈都不打她屁股了,哥哥怎么可以这样啊!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屁股还麻麻的,女孩儿对着镜子脱下裤子,看着镜子里被哥哥打得红红的屁股,简直又羞又恼。 妹妹太可爱了,把我自己都写笑了哈哈哈~ 和哥哥的相亲对象一起去主题乐园(修罗场) 自从那天被哥哥狠狠揍了屁股后,姜薏再不敢给靳野瞎折腾相亲局了。 没了姜薏的助力,就只剩靳夫人独自念叨了。 不过靳野倒像是突然开了窍,平时谁劝都没用,现在林安约他出去吃饭,五次也会去那么叁次。 只不过态度依旧很冷淡,即使是一起吃饭,话也很少。一顿饭下来,基本是林安在说个不停。 但林安却并不生气,她知道这男人就是这么冷的性子,话少了点很正常,这并不代表不喜欢她。 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学历相貌,他们两个都很登对。更何况她喜欢了他这么久,当然要主动一点抓住机会。 这么想着,又问对面的男人周末要不要一起去游乐园。 靳野想也不想就拒绝,说周末要带妹妹去松鼠森林主题乐园。 林安表现的很积极,提议可以带上妹妹叁个人一起去。靳野皱皱眉,正欲拒绝,转念一想,又答应了。 于是周六的时候,叁个人早早的就出发了。 路上林安和姜薏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两只小麻雀。林安一个劲儿的夸姜薏漂亮又可爱,靳野有个这样的妹妹一定很幸福。 女孩儿一听这夸奖,小胸脯立刻挺得高高的,眼角眉梢都是得意洋洋,骄傲的翘起嘴巴,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靳野交迭着双臂靠在一边嗤笑。 能不幸福吗?每天一边工作还要一边给她检查功课;天气一变就要生病,生病了吃饭就要他哄,吃一口饭讲一个条件,一碗饭吃完已经从“哥哥我可不可以养只兔子”讲到了“不写作业的话我会好的更快”;做错了事情不管叁七二十一,眼里先含两包泪,全世界第一爱哭鬼,。 到了森林乐园,姜薏兴奋地四处打量,像往常一样准备去牵男人的手,却发现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林姐姐搂着胳膊一起走到前面去了。 瘪瘪嘴,臭哥哥。 算了,就当是为了哥哥早日脱单,这次就不生气了。 小跑着跟上,正想插进两人之间,却发现两人聊的热火朝天,女人说着些留学时候的趣事,哥哥在一旁听,偶尔插上两句,惹得身旁的女人发出阵阵娇笑。 女孩儿上前的步子顿住了,小脸皱巴巴,她都没出过国呢,根本搭不上话。 看着前面一对般配的壁人,姜薏心里突然酸酸的,臭哥哥,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妹妹了。 这么想着,一扭头,就跟两人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靳野正在旁敲侧击的询问林安公司项目合作的款项细节,等回过头再去找姜薏时,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靳野沉了脸就要去找人。 “薏薏肯定是自己跑到哪里去玩了,别太着急,她都这么大个人了丢不了的,说不定等下自己就找过来了。” 林安吃力的跟上男人的步伐,在一旁急急的劝着。 她今天穿的是八厘米的细跟高跟鞋,根本走不快,结果身旁男人突然就加速了,步子又迈得大,她的脚钻心的痛。 甩开林安缠在胳膊上的手,冷冷丢下一句,“你在这等吧,我去找。”转身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林安无法,今天试探着挽了他的手,向来冷酷的男人也没有拒绝,关系好不容易更进一步,怎么能让人跑了。 不甘心,从包包里掏出化妆镜补妆,咬咬牙又跟上去。 妹妹生气了(正在开窍的路上) 靳野找到人时,姜薏正和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一起蹲在树下给小松鼠喂葵花籽,一脸的专注,模样看着比写作业认真了不知道多少。 两人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什么,小松鼠磕了一地的瓜子,小胖子又从自己屁股上的大口袋里抓出一把,胖乎乎的小手讨好似的伸到姜薏跟前,女孩儿笑眯眯的接过瓜子,自己嘴里塞一颗,给小松鼠丢一颗… 玩得不亦乐乎,哪里还记得他这个哥哥,自己怕是早就被丢到九霄云外了,亏得他火急火燎的找人,真是个没心肝的东西。 靳野几步上前就把人拎起来,女孩儿完全没有意识到男人在生气,见是哥哥来了,眼睛都在放光,非常慷慨的把手里的瓜子全部塞给男人,声音甜滋滋,“哥哥,是小松鼠。” 又主动牵过男人另一只手,拉着他往树林深处走,“哥哥,我带你去喂松鼠。” 靳野正欲发作的满腔怒火立时成了哑火的炮仗,一言不发的任凭女孩儿牵着往前走。 还能怎么办呢?天大的火气,面前的人笑一笑也就发不出来了。 两人喂完松鼠走出树林正好就碰见追上来的林安,她一路小跑着过来,一双脚被磨出了血泡又肿又痛,此时发丝凌乱,妆也有点花了,看着模样是有些狼狈。 姜薏正要上前打招呼,结果林安上来对着她就是好一通教育,“薏薏,你以后不可以再这样招呼都不打就一个人跑了,我们都很担心你你知道吗?特别是你哥哥,都快急死了。你以后不能再这样任性了,至少也要为身边的人考虑一下。” 姜薏被说的一愣一愣,又看她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内疚,闷闷的不说话了。 靳野一听林安的话就皱起了眉,本想出声打断,余光却瞥见委委屈屈垂着的小脑袋,心下一动,收回了正欲出口的话,便由着林安教育她了。 经过这场不大不小的波折已经是饭点了,林安提议去附近的主题餐厅吃饭。 但是她的脚肿的厉害,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实在不好看。 林安红着张脸看着靳野,靳野没说话,干净利落的蹲下身示意女人上来。女人又羞又喜,两只胳膊亲亲密密的搂上去。 高大冷酷的男人背着情意绵绵的女人,姜薏跟在两人身后,闷闷不乐。 那点子内疚早就被抛到了脑后,心里反反复复想的都是,哥哥都没有生气呢,姐姐凭什么教训我啊。哥哥真坏,也不帮我说说话。看来让哥哥交女朋友也不是想象的那么好,哼,明明以前都只背我一个人的。 到了餐厅,靳野把林安放下,又问了她的喜好和忌口,点了几个招牌菜。 林安见姜薏一口菜都没动,只用筷子胡乱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想起自己对她的斥责,心里一时也有些过意不去,她确实是有些恼,这么大个人了又不会丢,这男人至于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吗?当看到两人手拉着手从树林出来她就更不安了,这两人十指相扣的样子那么自然,不知道女孩说了什么,男人一脸无奈又宠溺的笑。这哪里是兄妹,分明是一对亲昵的恋人。 她很不舒服,尽管并没有立场去指责女孩儿什么,但脑子一热还是说了出来。 她能感觉到她说那些话时旁边男人深深的不悦,但却并没有阻止她,甚至还背了她,连刚刚点菜的时候也是第一个问她的口味,她的心又逐渐放下了。 当那些梗在心口的不愉快散去之后,她又下意识的起了内疚,大概真的只是人家兄妹关系太好吧,她怎么连妹妹的醋都吃上了。 这么想着,就主动夹了一筷子酸菜鱼到女孩儿碗里。 女孩儿抬眼看了看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转头看看一旁的哥哥,见哥哥无动于衷,最后话到嘴边又憋回去了。 妹妹很快就会开窍了嘿嘿嘿~大家不要担心,哥哥不喜欢女二,就是故意激妹妹的。 很快会让哥哥把醋一桶一桶喝回来的!太可恶了! 重点是很快就会甜甜甜了! 晚点继续更~ 妹妹的控诉(呜呜呜妹妹哭的好伤心) 靳野细心的挑出鱼刺,骨节分明的一双大手做着如此细致的活计,有种强烈的反差感。 冰冷严肃,却又细致周到。 这男人就是有本事让女人轻易的心动。 林安看着男人把剔好的鱼肉放进自己的碗里,俏脸绯红一片。 姜薏在对面则是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啊?不是给她剔的鱼肉吗? 她小时候吃鱼被鱼刺卡过喉咙,后来就再也不吃了,除非有人帮她剔鱼刺。靳野觉得她挑食不好,所以平时都会很耐心的帮她剔掉鱼刺。 结果这次哥哥不但不帮她剔鱼刺,还把剔好的鱼肉给了别人。 这么一想,真是好委屈。 吃完饭以后也再没了游玩的心思,蔫蔫的像霜打了的茄子,不停的跟男人说着累了要回家。 但林安却兴致不减,说想去看看前面的室内海狮表演。 男人又蹲下身背起林安就往前走。 姜薏跟在后面,觉得自己快气疯了,哥哥怎么变得这么讨厌,自己都说了要回去了,他都不听。 林安和男人站在水台前和海狮打招呼,复又想到了什么,回头招呼坐在后面椅子里的人也过来玩。 姜薏没听到似的,并不搭理人。 靳野见她没反应,走过去把人牵过来,姜薏不情不愿把手往回缩,瞪着男人,嘴里还嘟囔着“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男人仿佛没察觉她的不高兴,添油加醋的说,“林安姐姐喜欢海狮,我们看完了再回去。” 到了看台前,虽然还是不开心,但毕竟还是个孩子,心思很快又扑到面前顶着皮球的海狮上去了。 好巧不巧,淘气的海狮这个时候突然玩起了水,尾巴带起池子里的水花,姜薏被溅了一身的水。 靳野眼疾手快拉过还在一旁呆呆立着不躲的人。 还好是冬天,只是外套湿了,靳野帮她把外套脱下来换上自己的,再用纸巾轻轻擦掉脸上的水花。 也不知道为什么,姜薏突然就觉得全天下没有比自己更委屈的人了。 大眼睛憋的红红的,眼眶蓄满了泪,恨恨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怎么越来越爱哭?不就是被海狮溅了水吗?也能气成这样,爱哭鬼。” 男人好笑又无奈的刮了刮女孩儿红红的鼻尖。 听到这句话,女孩儿像受到了刺激一般,再忍不住眼泪,干脆扯开嗓子放声大哭,好伤心。 十六岁的少女哭的像是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小孩。 林安在一旁尴尬的站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靳野看人哭了,立马搂进怀里哄。 女孩哭着说要回家,他一脸歉意对林安说了告别后就带着人走了。 但他没有把车开回家,而是开去了别墅。 姜薏在后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也没空管他去的是哪里。直到被男人牵着领进屋,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处。 想起跨年夜和哥哥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嘴巴一咧又要哭起来了。 靳野把人抱到沙发上坐好,又拿了热毛巾给她擦脸。 蹲在女孩儿面前,语调温柔。 “今天为什么哭?” 女孩儿把脸撇向一边,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 “不说话我就打你屁股。” 女孩儿一脸惊恐的望向他,“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靳野半是威胁半是诱哄,“你乖点,告诉哥哥今天为什么哭,如果哥哥有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开心了,你说出来哥哥才会知道。” 像是家长治小孩,打了一棒子马上给颗糖,再温柔的哄一哄,毕竟小孩都是记吃不记打。 双眼红红的小孩儿听哥哥这么一说,更委屈了,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伸着手就要去揉眼睛。 靳野好笑,又有点后悔,到底还是孩子心性,也许不该这么逼她,可转念一想,这榆木脑袋不逼一逼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开窍,于是刚软下几分的心肠又硬起来。 “你…你都不知道你哪里做的不好吗…你还问我…你…你自己不知道吗?” 说几个字就要吸两下鼻子,一句话被说的断断续续。 “哦?因为你累了说要回家哥哥没有及时带你回家吗?” 男人有条不紊的继续分析,“但是你林姐姐想去看海豹,哥哥想着也不会很久,她又这么喜欢,那一起去看完了再回家也不迟。谁知道你气性这么大,哭成这样。” “可是我不喜欢!” 小孩儿拳头捏的死死的,手心全是指甲印,脸涨的通红,气势汹汹的喊出这句话。 大概是用了全部的力气喊出这一声,一时气上不来,打了个响亮的嗝。 男人捂着嘴低低闷笑。 发现自己又丢了脸,女孩儿气势一下弱了,又象征性的哭了两声。 “好好好,你不喜欢下次就不去了。” 大手拿开女孩不停揉着眼睛的手,一点一点耐心地诱哄,“除了不喜欢看海豹,还有什么不喜欢的吗?” 女孩儿瞪着男人,“我都不喜欢,你有了女朋友就对我不好了。” “你和姐姐一直说话,也不来牵我。” “你一直背姐姐都没有理我,你以前说只背我一个人的。” “吃饭的时候你也没有问我喜欢吃什么,只问了姐姐。” “你还给她剔鱼刺,你都没有给我剔,以前你都会给我剔的。” 越说越心酸,声音里带着颤。 “我说我要回家,姐姐说要去看海豹,你就陪姐姐去看海豹了。你都不听我的。” “一点也不在乎我了。” 声音越来越小,说完最后一句,像是又把之前受的委屈重复感受了一遍,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扑簌簌往下落。 靳野看着面前伤心欲绝的小人,却并没有像平常一样把人抱进怀里温声哄慰。 女孩儿哭了半天,见哥哥也没来抱抱自己安慰两句,肿的像核桃似的两只眼睛有些不解的望着男人。 怎么哥哥都不来给她抱抱了,难道真的是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妹妹了吗? 靳野整颗心都被女孩的控诉泡的发涨,既怜又爱,但他明白这还远远不够,必须再加一把猛火,于是面上佯作懊恼,“是哥哥考虑的不周到了,但是薏薏以后也要学着去习惯了。” 哥哥是个黑心肝的,小兔子完全被牵着走了哈哈哈。 我发现发了防盗章以后标题不能改了,我当初纯纯就是准备写无逻辑的各种强制爱,所以标了高h,现在感觉自己在诈骗。为了早日hhhhh,每天都在加班加点走剧情,希望剧情不会让你们看的太枯燥~ 撒泼打滚求收藏求留言~ 明天会甜甜的!我保证! 哥哥不能只要妹妹吗? 学着去习惯…是什么意思啊? 女孩一时之间对这句话理解不过来,有些呆怔。 似看出她的困惑,靳野低低缓缓地开口解释。 “你觉得哥哥冷落了你对吗?但是如果哥哥以后真的有了女朋友,薏薏,你是要习惯的。” 大手轻柔的抚上小人被眼泪打得湿漉漉的睫毛,又慢慢刮去眼角的余泪。太多了,怎么也擦不完。 低叹口气,真是个傻孩子。心变得很软,说出的话却依旧是温柔而残忍。 “哥哥以后也会结婚成立家庭,有自己的孩子,她们都会是我的责任,哥哥就没有办法事事以你为先了。” “你说哥哥背了姐姐却没有背你,可如果哥哥交了女朋友的话,不但要背她,还会抱她,会和她做很多更亲密的事情。” 女孩儿泪眼朦胧,嘴微微张着,一副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 “就像那天晚上哥哥在这里对你做的事情一样,但远远不止,恋人之间还有很多更亲密的事情可以做。” “你现在也长大了,如果哥哥以后交了女朋友,我们就得避嫌了,你不能总撒娇要哥哥抱。” “可…可是,为…为什么不能?你是…哥哥啊。” 微张着的嘴一点一点抿起来,盛满泪的大眼睛倔强的看着蹲在面前的男人,带着种一定要得到满意答案的固执。 终究还是心软,把沙发里蜷着的人抱到大腿上,搂进怀里,下巴抵在毛绒脑袋上轻轻摩挲,低低哑哑的开口。 “哥哥会很忙。会有自己的老婆孩子要哄,就没有时间哄你了。” “再说了,以后你嫁人了难道哥哥还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你哄吗?都是大人了,再这样别人都会说闲话的。” “可是…我就不重要了吗?” 毛绒脑袋微微颤抖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明明…你明明说过…妹妹是最重要的…就算很麻烦…也是…是很可爱的麻烦。” “是我现在不可爱了吗?所以对哥哥也不再重要了。” 伤心欲绝的控诉逐渐变成了嚎啕大哭。 “是你说…照顾妹妹是…是哥哥的责任…你说话不算话…” “明明拉过钩的,你…你骗我…” 像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可怜巴巴的去找家长告状,可是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安慰,爸爸妈妈不愿意再给她买一个新的,她以后再也没有玩具了。 靳野听着这一声声伤心的控诉,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柔肠百转,心都要被面前的人哭化了去。 虽是不忍,嘴上却依旧下着刀子。 “但哥哥以后也会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能总是自私的霸着哥哥。” 什么意思?她很自私吗?哥哥是在指责她? 这个认知让怀里的人一下子激动起来,不断挣扎着,声音也突然变大了,仔细听竟然这哭音里竟还带出来几分之前不曾有的恨意。 “我就是自私!我不要你结婚!” 靳野不说话,只一双眼无比包容地望着她。 连恨都是孩子似的负气,好像家长跟你说周末不能玩电脑,你气不过又不甘心,非要梗着嗓子来一句“凭什么?我就要玩。” 但其实孩子心里都清楚自己是拧不过家长的,姜薏也模糊的意识到自己不准哥哥结婚是很没道理的,也是不可能的。 立马意识到自己的理亏,喊完这一句,声音又小下来,说到最后,竟变成天真幼稚的商量和让步。 “你为什么要小孩?有妹妹不够吗?你以前说有妹妹就行了。我不好吗?是老师又跟你告状说我上课折小青蛙所以你生气了吗?如果是这样我以后都悄悄地保证不让她发现。” 男人好气又好笑,前阵子还被班主任打电话告状说姜薏上课折飞机乱飞,飞到生物老师的头顶上把假发给带下来了,老师的脸色很难看。 他靳野平时都只有别人给他点头哈腰的份,也就这个妹妹有能耐,让他好声好气给老师又是道歉又是嘘寒问暖。 回来冷着脸把人教训了一顿,结果现在不折飞机改折青蛙了? 女孩仰脸去看男人,巴巴的等他点头同意。 灵动的大眼睛即使哭肿了也还是会说话。 哥哥你快点答应吧,点头啊,只要妹妹好不好,我一定乖乖的,再也不给你惹麻烦。 可是靳野想要的哪里是妹妹这么简单。 他要眼前这个人彻底成为他的,从身到心,由内而外。 而这是只做妹妹给不了的。 他就是要她主动来交换。 无语住了朋友们,我阳了,我估计应该是高铁上被传染的。搞笑的是可能太多年没有发过烧了,有点忘记发烧什么感觉了,早上码字的时候总觉得身上的血很热很热,但也没多想。然后我爸说你别不是发烧了。结果一测,38.9。 不过我吃了布洛芬很快又退烧了。感觉还好,也没太难受。 另外,至于为什么老师的告状电话都打到了哥哥手机上,自然是因为妈妈教训人比哥哥更可怕啊!妹妹填的家长联系方式就是哥哥的手机号。(我以前填的我朋友的电话,然后逃课被发现,老师直接打给了我朋友hhh) 大家一定要多多注意身体哟~ 晚点再更~ 哥哥的吻(甜蜜ing) “所以你想要哥哥没有别人只有你对吗?” “怕哥哥有了孩子就不爱你了是吗?” 大掌抚上面前人哭花的脸,掰过来转向自己。 “想要哥哥只抱你一个人吗?” “一直只抱你一个人。” 哥哥的脸慢慢贴近,声音又变成了耐心的诱哄。 “嗯?想吗?” “想要哥哥吗?” 温暖干燥的唇轻轻贴上女孩儿湿润的眼皮,仔细吮吻掉眼角的泪花,又一下下啄吻着漂亮的眼睛,一路吻到通红的鼻尖。 怀里的人被温柔的抚慰着,逐渐止住了抽泣。 而吻还在继续。 “喜欢哥哥这样吗?嗯?” 直到那颗嫣红的唇珠又被含住,温热有力的舌头轻轻舔舐着饱满莹润的唇肉,姜薏才从这无边的诱惑中回过神来。 哥哥…又在亲自己的嘴巴了吗?亲嘴巴就是吻对吗?哥哥他…是在吻自己吗? 嘴巴被哥哥弄的痒痒的,麻麻的。 “到底喜不喜欢?” 见女孩儿又开始神游天外,男人坏心的咬了咬翘起的可爱唇珠。 喜欢吗? 脸又变烫了。好像是不讨厌的,又好像…也有一点点,就一点点,一点点喜欢。 “不说话?那就是喜欢了。” 大手突然抚上纤细的后颈,另一只手捏在小巧的小颌微微用力,女孩儿的唇齿被撬开,男人的舌钻进去,用力扫过口腔里每一寸软肉,又纠缠住女孩儿的香舌,耐心细致的挑拨逗弄,小舌羞怯怯的要躲,又被霸道的大舌捉回来,惩罚似的,重重的含弄吮吻。 姜薏傻了,哥哥的舌头伸进来了…还…对她…这样那样。哥哥好过分啊…舌头都要被吸麻了…她简直要喘不过气了…怎么还咬人啊… 女孩儿还不懂接吻要怎么换气,傻傻的屏着呼吸,被吻到全身发软,乖顺的依偎在男人胸口。 男人像个循循善诱的夫子,耐心地引导她吸气再呼气。 女孩儿学着男人的样子,试探着吸了一口气,立刻被吻得更深。 空气中只有唇舌交缠的暧昧声音。 安静又激烈。 很久很久,久到女孩儿整个人快化作一泓春水,吻终于停下。 迷乱的杏眸睁开,对上男人眼里浓重的化不开的欲色。 女孩儿红着张脸,大眼睛里再没了委屈,像是闹脾气的小孩被家长哄好了。 “是喜欢的对吗?” 清棱棱的大眼睛眨的快且慌乱,指甲又在抠手心。 又在躲,不说话。 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 但靳野容不得她再躲。 “不讨厌对不对。” 男人又换了种问法。 “嗯。” 很轻很轻的一声,轻到就像是一场幻觉。 “那这样讨厌吗?” 男人尝到了甜头立马得寸进尺,低下头去吮吻女孩儿精致的锁骨。 “如果讨厌了就告诉哥哥。” 怀里的人是柔软乖顺的。显然对于这样的亲昵并不排斥。 宽大的外套早就滑到了地上,衬衣的扣子不知不觉间被解开,露出被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的大片雪白的丰腴柔软。 毫不犹豫的吻上去,隔着薄薄的一层蕾丝把敏感的小乳头含进嘴里。 湿热的唇舌激起身体里细微的电流。 过去和现在交迭,逐渐重合,于是,记忆回流。那些旖旎香艳的画面清晰而真实地在大脑里快速放映,既羞耻又舒服。 女孩儿嘤咛一声,连忙去推身前的男人。 她不可避免的想起那晚被汹涌情潮淹没的感觉,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哥哥变得不一样了。 红着脸结结巴巴喊出一句“现…现在讨厌了。” 靳野停下嘴里的动作,最后还是恋恋不舍的咬了咬可爱的尖端,抬起头看着怀里软成一滩水的人。 心软的一塌糊涂。 就问你们甜不甜! 小狗骄傲摇尾巴.jpg 妹妹还有点犹豫,放个男二助攻一下。 甜就给我收藏留言,请速来和我互动!多多互动! 爱你们~么么~ PS:下一章设置一个防盗章,大家不要买不要买不要买! “有一点点讨厌”(说谎要被哥哥打屁股) “嗯?现在讨厌了?” 修长的手指伸进柔软的棉质衬衣,缓缓勾起滑落的肩带,再把女孩儿的衣扣一颗颗扣好,指腹在娇嫩的皮肤上摩擦带起阵阵酥麻。 “所以刚才的都不讨厌对吗。” 这男人是个老谋深算的刑讯官。花样百出的提问方式,娓娓道来的审讯风格,心思缜密的找犯人话语之间的漏洞,恩威并施,双管齐下,最后逐一击破,掠地攻城。 女孩儿哪里是他的对手,只好被逼的节节败退,寸寸失守。 低而磁的声音带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逼迫感。 “不讨厌哥哥碰你,吻你,对不对?” 还是不说话,还在躲,这样的哥哥侵略性太强,那晚的感觉又来了,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固执的只想要哥哥,而不想要关系的转变。 但又不止是想要哥哥,哥哥的话已经让她意识到自己的独占欲,哥哥说会结婚生孩子的时候她心里简直要酸的冒泡泡,明明哥哥只是在陈述一个正常的事实,可她就是委屈的要掉眼泪。 不想失去兄长,想要哥哥永远只是哥哥,又想哥哥永远只疼她一个人。 其实是不讨厌的,甚至有点喜欢,很喜欢哥哥的抱抱,好像…也…有一点喜欢哥哥的亲吻,喜欢哥哥像父兄一样严厉又纵容的管教她,喜欢哥哥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教她功课,事无巨细的插手她的生活,喜欢在哥哥面前可以永远做小孩子的感觉。 所以为什么要变呢?像以前一样不好吗? 可是…想到刚刚和哥哥唇齿交缠的吻,哥哥好像是很喜欢亲她的样子,还会轻轻的咬她。 如果哥哥有了女朋友,也会这样吗?会很喜欢很喜欢女朋友吗?会用这样充满爱意的眼神看她,亲吻她吗? 然后自己就变得不重要了吧。 心里很乱,很矛盾。 既喜欢,又抗拒;想要留住,却偏偏逃避。 “是有…有一点点讨厌的。” 眼神闪躲,声音含糊。 又说谎,还想逃,都这样了还想逃。屡教不改的小骗子,不长记性的笨学生,是他这个家长管教无方,合该一早就把人抓起来狠狠教训。 粗糙的指腹触上被吻的红肿的唇重重的揉捏,眼神幽深暗沉,牢牢把人锁住。 “上次骗人哥哥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记得了?” 男人声音很轻,却暗含威胁警告的意味。 上次…被哥哥打屁股了。 越想越心虚,脸又红起来,太讨厌了,小孩子才会被家长打屁股,好羞耻,她都长大了。 千万要坚持住,没关系,抵死不认就好了。谁说她在撒谎?就是有一点讨厌嘛…她明明没有撒谎,嗯,就是这样的,她才没有骗人呢。 “才…才没有骗你呢,就是有一点讨厌嘛。” 嘴巴又委屈的撅起来,但这次不是真委屈,是被哥哥疼爱过后的虚张声势。 哼,我已经知道你喜欢亲我了,我可不怕你了。 指腹掐住了愈发艳糜的唇珠,红的一如女孩儿脸上的云霞。 “哦?之前还说是有一点点讨厌,怎么现在又变成有一点讨厌了?” “怎么你的讨厌又变多了?告诉哥哥,哪里又让你多讨厌了一点?” “我…我…” 女孩儿哪里知道还可以这样找漏洞,她不过是随意用的量词,难道这也要像做数学题一样严谨吗?哥哥今天说话真是好死板。 不开窍的小兔子觉得哥哥才真真是不懂变通的榆木疙瘩,说话语气也变得嫌弃和不耐烦起来。 “我怎么知道哪里多了一点,反正就是讨厌。” 可是不跟你玩文字游戏的话,哥哥要怎么顺理成章的吃掉你呢? 俊脸埋进女孩儿的颈窝深深地嗅,温热湿软的舌头伸进敏感的耳蜗细细舔舐,叼住颈侧的嫩肉,动作缱绻又强势。 这是他好不容易抓住的小兔子,很胆小又很害羞。 他花了这么多时间和耐心,哄了这么久,小兔子还是不愿意乖乖呆在他身边,动不动就要跑。 既然哄没有用,他也有点生气了,他已经很热了,热到身上快要着火,再不尝点甜头,怕真的会忍不住一口吞掉她。 妹妹:今天要羞羞了吗?呜呜呜讨厌讨厌讨厌哥哥!这次是很多很多的讨厌! 妹妹还小,怎么也得等16岁吧,不过很快了我发誓!再来点肉渣~ 真的很不好意思呜呜呜我也没想到剧情会推拉这么久! 谢谢大家的喜欢,留言,和投珠!你们的回应就是我码字的动力! 小狗给大家献上亲亲.jpg PS:防盗章宝贝儿们不要买!我昨天搜了一下发现这么糊居然都有盗文贩子盗。以后也会不定时设置防盗章,大家千万不要买。 “男人谁不爱搞学生妹啊”(h,哥哥的顿悟) “不知道哪里讨厌的话,试一试就知道了。” “怎么试呀?” “这样。” 话音刚落,女孩儿就被推倒在沙发里,健硕敏捷的男性躯体紧跟着覆上来,娇小的人儿完全被笼罩在高大的男人身下。 可怜的小兔子又被捉住了。 轻柔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大而明亮的眼睛上,鸦羽般浓密的睫毛轻轻扇动着,触在男人的嘴唇上,轻而易举的勾出心里的欲望。 低饮浅啄柔嫩的唇瓣,圆润的唇珠被卷进男人的嘴里细细含吮,细小洁白的牙齿紧抿着不肯放行,大手伸进棉质衬衣,又挤进柔软的蕾丝内衣里,整个浑圆饱满都被拢进手心,只略微用着力气抓揉,身下的小人就松了齿关,檀口微张,发出一声细软的呜咽。 男人趁虚而入,女孩儿的小舌却和他玩起了捉迷藏。 总是躲,要惩罚。 于是更深更重的吻下去,狡猾的把女孩儿嘴里的气往外吸,不是爱躲吗?这次偏要你主动缠上来。 女孩儿逐渐缺氧,怎么回事?刚刚被亲嘴巴的时候明明也是这样换气的呀?怎么现在又快要喘不上气了。 最后果真乖乖巧巧的缠上来,从男人的口里吸着渡过来的氧气。 辗转碾磨,极尽缠绵。 漫长而缠绵的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身下的女孩儿开始犯迷糊。 哥哥好讨厌…现在动不动就吃她的嘴巴! 哥哥的味道有点像清冽的薄荷…是他一直用薄荷味牙膏的原因吗?好像还有一点烟草气息,很淡,但是并不难闻。 下次可以用她水蜜桃味的牙膏吗?这样就是甜甜的桃子味了。 只听“噗”的一声,内衣胸前的暗扣被挤在蕾丝里的大手绷掉了,失了束缚的两只白软兔子跳出来,被握在大掌中暧昧的亵玩。 单薄的衬衣还完整的挂在身上,只有胸前不断动作的大手的轮廓隐隐透露着衣下是怎样一番旖旎的春情。 放过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的樱唇,刑讯官要开始逼供。 “这样讨厌吗?” 指腹掐上雪峰尖端已悄然挺立的蓓蕾,极富技巧的挑拨逗弄。 “讨厌吗?” 枯燥又重复的问题。 这小人已然是酡颜欲醉,眸如秋水,全身上下只一张嘴硬,时刻不忘嚷嚷着反抗坏人。 “讨厌讨厌很讨厌!” “放开我!现在不是有一点讨厌了!是很多的讨厌!” 真是傻孩子,口供怎么会有其他的答案呢?刑讯官只需要签字画押的唯一解。 “薏薏都还没看就说讨厌,对哥哥不公平。” 心黑又毒的刑讯官要彻底击溃这嘴硬小犯人的心理防线。 把人一把抱起,小人像个树懒软软挂在胸前,害怕掉下去还不忘伸手乖乖搂紧坏人的脖子。 浴室,落地镜。 镜子里,女孩儿像个粉娃娃被男人抱在腿上,胸前的扣子被解开叁颗,刚好在胸口以下的位置,衣袖被扯落肩头,丰腴白嫩的两团棉乳高耸,粉嫩的小乳头挺立着,被一只从后面伸过来的大手掐捏揉弄。 很快,另一只大手也从女孩儿的腋窝下穿过,抓握住另一只白皙的饱乳,满手的馨香软滑。 两只大掌张开在乳根处托起沉甸甸的两团,随意又色气的颠了颠,白嫩鼓胀的乳肉晃出一圈圈荡漾的乳波。 又像掸烟灰般漫不经心的弹了弹粉嫩敏感的乳头,小乳头被弹歪了身体,在空气里颤颤巍巍的抖动。 “还讨厌吗?” 怀里的人娇靥潮红,双目含泪,柔弱无依的靠进身后精壮的胸膛,全身都被男人的大手逗弄得酥麻绵软,当真是「侍儿扶起娇无力」。 尽管通身软得像煮的烂熟的面条,任凭男人握在手心搓扁捏圆,这娇儿却意志坚定,一张嘴无比硬气。 “讨厌,很讨厌。这样讨厌,哥哥也讨厌。” 真的太讨厌了,比上次还要羞耻!镜子里自己衣衫不整的坐在哥哥大腿上,哥哥的手还像颠果子一样颠她的胸…掐她的奶尖尖… 被长久以来视为兄长的男人抱在怀里露着奶儿恣意狎昵,被哥哥严厉的逼问着喜欢不喜欢,她真是难为情死了,她以后不要见人了! 大手又从双乳两侧往中间压,白嫩的乳肉往中间聚,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两颗稚嫩的小乳头慢慢贴近,最后被粗粝的指腹捻在一起反复搓揉。 指甲恶意的刮擦细小的乳孔,引来身下人声声细软的叫唤。 “这样呢?讨厌吗?” 放开手里被玩的发涨的两团白腴柔嫩,把人转个身面向自己的怀里,双腿跨坐在大腿上亲密无间的贴合。 衬衣被彻底的扯落了。 小人儿大惊,慌忙捂住胸口。 细细的玉臂愈发勒得胸前两团饱满嫩乳外溢高耸,偏生这稚儿面上却是一副毫不自知的懵懂纯澈。 极尽诱惑的姿势,极致单纯的人儿,强烈的反差,最是勾人。 靳野想到过去虎爷他们几个有一阵子特别爱鼓捣学生妹,聚在一起的时候还会闲闲点评一下哪部AV里的学生妹最够味。 他当时看着封面上穿着胸前被剪了两个大口子的校服妹并没有他们形容的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甚至觉得很俗气。 俞白还质疑他是不是正常男人。 「不是吧野哥?你不喜欢这款?」 「哪个男人不喜欢大波学生妹妹啊?你想想你把穿着校服的妹妹压在身下肏,肏到她发大水,哭着叫你哥哥好大啊,亲亲叔叔用力点,你还不兽血沸腾啊?」 「虎子上次不就找了个学生妞吗?模样倒是秀气,床上倒是骚的很,搂着人好哥哥好爸爸的叫,这哪个男人听了不得鏖战一夜」 「什么叫到处都是啊?那是你不懂,大波学生妹啊,这关键不是大波,是学生,学生!要的就是那份清纯,又嫩又骚,叫起来又浪,阳痿听了都要硬,搞起来比吃伟哥还要猛。」 想起俞白说话时反复回味的神情,看着眼前的娇人儿,他想他完全懂了,是的,男人都爱搞学生妹。 他现在确实是兽血沸腾了,被她无心的几个动作就激发出男人心底最下流的欲念,下身硬的似要涨开。 想在她短袖校服上剪两个洞露出这对饱胀的奶子,想肏的面前这张嘴再也说不出讨厌,肏到她发大水在身下对着他叫好哥哥好爸爸。 妹妹:哥哥坏哥哥讨厌! 哥哥:好好好哥哥坏,薏薏乖,以后穿校服让哥哥搞~ 真诚的撒泼打滚求收藏求留言求互动~ 小狗要涩涩.jpg PS:此文免费,大家不要购买收费章哦! “被哥哥吸奶讨厌吗”(h,妹妹全身上下嘴最 面前的男人西装革履,连领带都一丝不苟的熨贴于前襟,腿上坐着的小人却被剥成了个光溜溜的糯米团子,香滑可口。 哥哥…又要…要那样吗?她可不会再配合了,太羞了。 伸手欲推男人的胸膛,却推不动。 男人比上次更为赤裸的打量她,深浓的情欲与占有欲交织在一起,化作眼底漆黑浓重的墨色,目光沉沉的压下来,好像一张无形的网把她笼罩其中。 这种压迫感让女孩儿本能的想躲避,可腰被扣着她无处可逃。 挺起腰,两节细臂扑上去够男人的眼睛。 不准看,她要把哥哥的眼睛捂起来。 男人坐着还是比她高出一大截,因着挺腰去捂眼睛,女孩儿整个身体向靳野怀里倒去,胸口两团浑圆饱满直接贴上了男人胸口。 女孩儿身体贴上去的瞬间明显的停滞了一刻。哥哥身上很烫,即使隔着一层西装面料,也还是清晰的感受到了哥哥胸口传来的热意,还有…哥哥胸腔里的震动。 靳野并没有阻止,任凭怀里的小犯人以上犯下,张着柔软的手心覆上他的双眼,再娇糯糯的抱怨一句,“不准看。” 看不见,感官就更清晰了。怀里果真是揣了个糯米团子,剥掉外皮就变得黏不拉几,还说什么「不准看」,这对鼓囊囊的奶子分明是主动又热情的压上来,毫不客气的顶着他胸口,简直是想扔都扔不掉。 真想一口咬开里面尝尝这是个什么馅儿的糯米糍,想来一定是甜到粘牙的那种。 大掌从纤细的腰肢往上一路抚摸游走,直到捉住下巴处细瘦的胳膊,用力一分,光溜溜的人儿又落进了眼底。 抄起藕臂往后一带,环住自己的脖颈,女孩儿闪躲着要松手,男人却突然整个身子往前压,姜薏被迫往后仰倒。 无依无靠,只好把嘴一撅又委委屈屈缠上去,老老实实的搂紧这浮沉间唯一的支撑。 小犯人被越压越低,胳膊也自觉的越搂越紧,直到低至与地面平行,太害怕掉下去了,两条玉腿也老老实实缠紧男人的劲腰。 俊颜埋进了高耸的雪峰里,张嘴咬住满口的柔滑,湿润有力的舌尖快速的拨弄着圆嘟嘟的小乳头。 身下的女孩儿被失重感和娇乳上娴熟的挑逗刺激得收紧手臂,天鹅般优雅纤细的脖颈高高仰起。 这样的姿势,看上去完全是女孩儿主动把男人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胸口吃奶。 小人儿杏腮泛粉,泪眼朦胧,身体已然软成了泥,两条胳膊却还不忘记可怜巴巴的搂紧这天下头号大坏蛋。 嘴里难耐得哼哼唧唧,心里却把哥哥画个小人拳打脚踢了一百遍不止。 这边男人却像是吃奶吃上了瘾,大舌一卷,翘嘟嘟的乳头又被卷进了湿热的唇舌,忘情的嘬吸吮咬。 细细密密的电流从敏感的玉乳蹿至头皮炸开,太酥麻,全身发起了微颤。 情潮汹涌,便愈发仰起如玉光洁的脖颈,高挺着嫩生生的饱乳往男人嘴里送。 感觉到身下人的急颤,男人松了齿关的力度,叼着大半白嫩丰腴的奶肉含在嘴里,含含糊糊的开口,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红肿的乳头上。 “被哥哥吸奶讨厌吗?” 小人已然独木难支,开口全然咿咿呀呀的娇软呻吟,乍一听见这句话,立时又羞又恼,愣是梗着脖子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怨气冲天的“哼。” 尾音还带着难耐的娇颤,像把小勾子,勾的人更想欺负了。 哥哥真的太坏了,怎么能说这种话,什么哥哥…吸…吸奶舒不舒服啊…好…好下流…丢脸死了…他羞不羞… 想到哥哥刚才色情的问话,女孩儿像受了刺激一样,小穴潺潺吐着蜜液,身下唯一穿着的蕾丝小内裤变得湿湿黏黏,紧贴在阴户上,勾勒出两片不断收缩的蚌肉。 很好,人够软,嘴够硬。 放到战争年代派去做敌特工作,没准是个硬气的女英雄。 逼里流出的水都把他裤裆打湿一大块,一吸奶子就全身抖得不行,还非要梗着脖子跟他演什么视死如归,今天他偏偏就要撬开女英雄这张决不屈服的小嘴。 哥哥:你还挺嘴硬 哈哈哈哈哈但看哥哥明天怎么欺负妹妹了… 求留言求互动求贴贴~我一定会勤快码字的~在线哭求怜爱~老脸不要~ 小狗决不屈服.jpg 怕我这个渣文笔写的不清楚,借了咖啡店的纸笔补了一张简陋的图,不好意思没天分呜呜呜,不许笑我!!!大家意会就好。 捆绑play(h) 唇舌重重的碾过淡粉的乳晕,一口咬住顶端已然被舔吸肿大的乳头,舌尖用力的刮弄尖端上的奶孔,仿佛要把整只舌头钻进去似的。 大手悄然覆上另一只浑圆的乳球,像揉面团般大力的揉捏起来,白花花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又被大掌包裹按压至乳根处反复揉按。 身下的小人高仰着精致的下巴,纤长粉颈在空中拉出一条柔美的弧度。 男人越吸越用力,最后竟发出了婴儿吮奶的咂吸声,浴室里女孩儿软猫般的叫唤和男人吃奶的“啧啧”声错落有致的响起,谱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黏不拉几的糯米团子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化得再黏不住胸前这个只顾自己埋头吃奶的坏人。 身体里激荡的电流让她四肢百骸都酥软无比,可怜的胳膊开始脱力打颤,再不堪承受这样的刺激,只好张嘴求饶。 “哥…哥哥…” 声音又糯又娇,像煮到软烂熟透的红豆泥。 靳野想,这团子一定是豆沙馅的,没有一处不是绵软细腻的口感,就连开口喊哥哥都甜得人心里酥醉。 眼见着人就要脱力滑落,刑讯官才又再开口,却始终不曾吐出嘴里衔着的殷红乳果,每说一个字,牙齿就磕上敏感稚嫩的乳珠,惹得身下小儿又是一阵婉转莺啼。 “还讨厌吗?” 女英雄眼里两包泪,用力吸吸通红的鼻子,也不敢再说讨厌了。 哥哥太坏了,怎么比上次吸得还用力,她可怜的小乳头都被吸麻吸肿了。而且…他是从小没吃过奶吗…她又没有奶水…干嘛发出那种婴儿吃奶的声音啊…她还听到…哥哥吞口水的声音…真是…他知不知羞? 这么想着,既难堪又委屈,把头撇到一边,好半天,喉咙缝里挤叁个字。 “不…不讨厌。” “那这只呢?讨厌吗?” 大手又抓了抓另一只丰腴的乳球,嘴里的吮咬也没停下。 可怜巴巴的糯米团子越抖越剧烈,一对饱乳也在男人嘴里和掌中打着颤,眼见着就要彻底融化,再挂不住手。 团子在心里恨恨的想,越王勾践尚且卧薪尝胆,韩愈亦能忍受胯下之辱,她屈屈一个吸奶之痒算的了什么?能屈能伸才是英雄好汉。 这么想着,小人梗着的脖子也软下来,忍辱负重的摇摇头。 “不讨厌的。” “我没力气了,哥哥。” 靳野见这张嘴终于也软下来,力道一收,把人搂进怀里坐起身来。 女英雄终于被招安,满面潮红,没骨头似的偎在男人胸口咻咻喘气。 正欲缓缓平复喘息,女孩儿突然感觉双腿间多出一个烫人的硬物抵着她。 低头去看,才发现哥哥裤裆里顶起来一个大包,被撑起来的布料上是一片深色的水渍。 不可避免的联想到跨年夜那天的画面,长而翘的睫毛开始颤,脸上红晕未退又爬上一层新粉。 她…又把哥哥…弄湿了吗… 复又想到哥哥身下那根又粗又长的丑东西,一时之间粉脸烫如火烧。抬头怒瞪着男人,双目晶亮,脱口而出就是“你…你…你下流!” 靳野不由好笑,按住纤细的腰肢往胯下带,同时重重往上一顶,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嗯?我怎么下流了?” 女孩儿被顶得腿心酸软,哀叫一声,湿答答的小内裤也陷进了两片不断张合着的蚌肉。 听见自己口中居然发出这样羞耻的呻吟,小人忙伸手捂住嘴。模样是气恼极了,复又不甘心的挪开手,怒骂一句“你不要脸!”,又急急的捂上嘴,只余一双漾着春情与羞赧的灵动大眼毫不自知的瞪着男人。 男人俯下身,叼住女孩儿的耳垂在嘴里细细舔舐,低低沉沉的开口, “骂人,不乖,该罚。” 靳野慢条斯理的松了领带,捉过小犯人捏着他衣服领子的手就要去绑。 细胳膊细腿儿的小犯人哪里是这男人的对手,挣扎了几下就被一股巧力制得动弹不得,被绑了个结结实实。 这男人对身下小人的控制欲似是极盛,绑好后看了看,又不大满意般皱皱眉,又倾下身去调整领带的高度和松紧。 既不能太紧伤了这团子的细皮嫩肉,又不能太松让她挣扎起来影响待会儿他要做的事。 高度不能太高否则血液不容易流通,又不能太低,天知道他多喜欢迫得小人挺起奶子面向他时手足无措的样子。 那样羞怯不安的眼神,秾纤合度的身体,羊脂白玉般莹润的皮肤,太美好,叫人心里却无端翻涌出凌虐的恶念。 女孩儿被来来回回的调整着姿势,直到细细的腰肢翘起,鼓鼓的胸脯也高高挺着,男人才终于满意的把领带绕了几个圈,打了个利落的捆绑结。 just情趣啦哈哈哈哈哈,哥哥不会强迫她的… 有人看吗呜呜呜~ 在看的话来互动啊~留个言再走嘛~不然的话没有动力码字惹~ 后面的晚些再更~ 哥哥要调教到妹妹只会说喜欢~ “不知道下面这张嘴乖不乖”(h) 小人已是恼极,眼见自己被绑成如此羞耻的姿势,本就高挺的雪峰如今更是剧烈的起伏着,就连被男人唾液浸润得红艳晶亮的小乳头都气到在空中发抖。 “你…你坏!你下流!不要脸!” 能不是傻孩子吗?连骂人都只会翻来覆去的这几句。 女孩儿惊恐至极,眼前笑得一脸痞气的人根本不是她朝夕相处的哥哥。哥哥向来对她千依百顺,根本不会这样对她。 其实她的感觉也并没有错,靳野确实刻意的压制了哥哥这个身份,眼下他要姜薏把他当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看待,而不是什么哥哥。 以面前这颗朽木脑袋的不开窍程度来看,就算是被他脱光了按在怀里抱着,摸着奶子又吸又揉,都还只一门心思要把他当哥哥,他要再不下点狠手的话,要怎么让她意识到哥哥也是男人呢? 说他下流,可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不是吗?他这次得让她彻底开开窍才行。 骨节匀称的手触上被吻得红肿的唇瓣重重的揉捏,轻佻又缓慢地开口, “这张嘴不乖,不知道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一样不乖。” 女孩儿平时连荤话都很少听,一时反应不过来,张着嘴不解地望着男人。 之前是羞恼更多,她现在明显的有点害怕了,面前这个人的眼神变得不像哥哥,表情也不似平时熟悉的冷硬,而是一种极其随意的玩世不恭,并不是刻意装出来的,总让人觉得他本该就是如此。 女孩儿还一门心思想下面的嘴是哪里的嘴时,已经被人抱起换了个姿势侧坐在大腿上。 男人一手揽过圆润的肩头,一手伸进白嫩的腿根之间。 小内裤粘腻腻,已经陷进去一小块,中指隔着又薄又湿的棉料轻轻描绘阴户的轮廓,似有感异物的到来,两片丰美的蚌肉又开始翕合蠕动,沁出汁液。 女孩儿这才恍悟下面的嘴是哪张嘴,热意一路从胸口迅速爬遍整张脸,红到要爆炸。她急急忙忙并拢双腿阻止在身上继续作乱的大手,同时颤抖着大叫出声。 “不要,哥哥我害怕。” 眼神里尽是哀求之意。 男人只是低下头轻轻碰碰她红润的唇瓣,声音低哑而温柔,说出的话却是不容抗拒的强势。 “宝贝儿不怕,哥哥会让你爽的。” “可…可我们不能…不能这样…” “你乖点儿,能不能,试过了才知道。” 哥哥以前再亲密都只叫她薏薏,现在怎么这样肉麻?还叫她…叫她宝…宝贝儿…那么…她真的是…是哥哥的宝贝儿吗?是最最重要的宝贝吗? 想到哥哥说的,以后有了小孩就不疼她了,大眼睛又红了,嘴巴不高兴的撅着,一副就哭出来的模样。 靳野以为自己还是太过心急吓着了这小人儿,正待好好安抚一番,就听见小人委屈巴巴的开口,“那你…你有了孩子以后,我…我还是…是宝贝吗?” 靳野盯着怀里这双初生小鹿般无辜的大眼睛,蓦地就笑出了声,胸膛中因着怜爱刚生出的一点悔意瞬时烟消云散。 当真是宁可指望铁树开花也不要指望面前这颗脑袋开窍。他给出的条件这么明显,只要她愿意要,他就会给。结果她还在傻兮兮的纠结他以后结婚生小孩了她重不重要。 真想按在床上狠狠肏一顿,也许只有肏到她哭着叫哥哥好老公,这只小脑瓜才能通通窍吧。 太委屈了,不懂事的孩子又在问家长愿不愿意给自己买新玩具,无比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怎么忍心不哄。 “你想要哥哥吗?只要你想,你可以一直做哥哥的宝贝。” “我…我可以只要哥哥吗?” 不得不说这小人关键时刻倒是大智如愚,还不是个真蠢的,刑讯官简直是气的一口银牙都要咬碎。 你要哥哥吗? 我只要哥哥。 多么巧妙又不露声色的拒绝。 在小人的鼻尖上恨恨咬上一口,手指又开始勾弄薄薄的内裤,棉质的面料逐渐被男人的手指捻成细细一条,嵌进两片肥美的花唇中,手指一拉一扯,怀里的人就发出幼猫般细软的呜咽。 和被哥哥吸奶不一样,这一次的感觉更加直接也更加强烈,连羞耻感和背德感也更加深重。 能不羞耻吗?一想到前段时间还黑着张脸给她在不及格的物理试卷上签了名字后,认真给她讲弹簧受力分析问题的哥哥,现在却把她脱的光溜溜做这样的事情,她就觉得连指甲缝都染上了羞。 甚至…因为妈妈正染了风寒,所以连今年的家长会都是哥哥去开的。 结束后,哥哥还特地留下来,拉着她到办公室,一边摸着她的脑袋一边跟老师说「小孩子调皮不懂事,希望老师多多费心」之类的话。 班主任一看来人是哥哥,脸上都笑开了花,说话连带着都比平时温柔多了。又是夸哥哥年轻英俊又是夸什么事业有成啦…字里行间可是半句不提她闯祸的事儿了。 而哥哥虽然年纪轻,但也确实比同龄人要成熟稳重,考虑事情也更加详尽周到,她也一直把靳野当兄长当长辈…可成熟稳重的哥哥突然间对她变得这么…这么…下流又色情…她根本就不知所措了… 身下的手指还在继续动作,缓慢又磨人的煎熬让怀里的人无力又顺从的依偎进怀里。 男人的动作一开始是轻柔的,往后却变得愈发凶狠起来。 被粗糙的布料反复拉扯摩擦着,花唇间的嫩核也逐渐充血凸出。 小人被刺激得泪眼汪汪,喉咙里的呻吟也一声比一声娇,就那样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像是期待他继续,又像是希望他停止。 低头打量了会儿绷的笔直的一双玉腿和贴在身上又扭又磨的身体,糯米团子又黏上来了,那就继续吧。 如果大家愿意看的话我晚点再继续更! 呜呜呜看在我这么勤快的份上,大家快来跟我留言互动吧~ 小狗涩涩上瘾.jpg 被哥哥的手指玩弄到高潮(h) 男人的手指轻轻一拨,窄窄的布料被挑开到一边,两片红润的唇肉露出了全貌,此时正剧烈的收缩着,仿佛是饿了太久,此刻疯狂的想要咬住些什么,那就咬他的手指好了。 五指中最长的中指缓缓陷进去,两片饱满的蚌肉便迫不及待地卷上来,裹住男人的手指不断蠕吸起来。 靳野细细体会着被女孩儿的唇肉吸咬手指的感觉,无端想起了十六岁时李营长家那个刚出生的小婴儿,小小一团,没有牙齿,你把手指放在她嘴里她根本就咬不动,只会下意识地咂吧咂吧小嘴,以为自己在吸奶。 而姜薏下面这张小嘴也没有牙,甚至比小婴儿的还要柔嫩上许多,却也比小婴儿还要贪吃,也更会咬人。 都不需要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两瓣贪吃的唇肉就自动蠕吮着他的手指往深里带,又翕合着吐出汁液,顺着指节往下流。 手指在唇肉间仔细划拨几下,找到藏于其间的蕊,躲得有点深,但还是被采撷。 大拇指也探进去,娇嫩敏感的阴蒂被捻在粗粝的指间揉搓。 和被棉质布料摩擦带来的刺激又不一样,哥哥的手指是有带着热度的,指间的薄茧是有别于棉质的另一种粗糙质感。 此刻男人两指并用的碾磨着脆弱的花蒂,那样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是电流,而像开闸倾泄而出的洪水,要把她整个人从头到脚彻底淹没。 幼猫变成了发春的母猫,一声接一声,身体也无意识的缠磨着男人精壮的胸膛,似全身发起了痒一般,一点点的蹭着挺括的西装面料。 “宝贝儿舒服吗?” 女孩儿的眼睛里盛着一泓秋水,一张脸看向他时媚意横生,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银链在脚上晃晃悠悠的荡,可嘴又硬气起来。 “不…才不舒服呢。” “哦?那就伺候到宝贝儿觉得舒服为止。” 女英雄一听这话,吓得心里忙念韩愈勾践,嘴里却乖乖服软求饶。 “舒…服的…” 男人的薄唇摩挲着女孩儿纤长柔美的脖颈,一路吻至耳垂,声音低得恍似呢喃 “哥哥还可以让你更舒服的,宝贝儿。” 说到「宝贝儿」的时候湿热的大舌直接卷起敏感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啃噬。 姜薏整个人都重重的打了个颤。 这黑心黑肺的刑讯官话里话外都是坑,说不喜欢,要继续;说喜欢,也要继续,硬是逼得这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丢盔弃甲,大哭求饶。 可有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小儿嘴上虽然服了软,心里却还做着勾践灭吴的美梦,于是面上又隐隐透出几分倔。 可实在是倔也倔的可爱,眼睛圆圆的,脸鼓鼓的,嘴巴嘟着,几分不情愿,又夹杂着几分难言的欢愉,像只别扭的小河豚。 靳野看得简直要发笑,手下便愈发的磋磨,铁了心要这张嘴彻底软下来。 唇齿吮住丰腴的乳肉用力咂吸,身下的手也加快了速度,食指和中指捏住湿淋淋的两片蚌肉又揉又按,中指搓捻着中间敏感的嫩核,潺潺春液从幽幽密谷中徐徐流出,小人儿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栗,随着一声带着哭音的呜咽,便哆哆嗦嗦的到了高潮。 一手的湿意。 小人的灭吴梦碎了。 嘴巴一撇就要哭起来,于是真的哭起来,因着剧烈的高潮导致全身瘫软,所以只能是脑袋斜斜的歪在男人的怀里小声抽泣。 真是丢死个人了,全身上下都被哥哥弄了个彻底,既看了个遍又摸了个遍,连那里…那里都不放过她!还问她舒不舒服…她又不是小婴儿可以给人随便看光光,以后在哥哥面前真的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靳野却是心情愉悦的很,这小人惯会耍假把式,面上哭的这么委屈,下面的嘴却在余韵之中紧紧蠕吸着他的手指。 高潮后细小的穴口略微张开了个圆圆的小口,手指试探着一点一点推进狭窄的蜜道,温暖潮湿的内壁被修长有力的中指一点点撑开,内壁层层迭迭的褶皱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太紧了,吃他一根手指都这么费力,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的鸡巴整根肏进去是什么滋味儿,光是想想都爽的头皮发麻。 女孩儿夹进双腿难耐的扭动着,想到班上的同学总是在背后偷偷朝班主任竖中指说「Fuck You」,哥哥也是这个意思吗?操…?!操她? 身体突然被向左一转,又正对向落地镜,镜子里的女孩儿双腿大张,全身泛着一层粉,小穴正贪婪的吮吸着男人的手指,两片蚌肉像没吃饱似的,不停的蠕动翕合,一点点卷着还露在外面的指节,贪心的想吃进更多。 “宝贝儿你哭什么?” “刚刚的高潮不爽吗?” “你看你自己多贪吃。” 一句又一句,每一句都很下流,一个又一个吻,每一个都炙热滚烫,落于敏感的耳垂。 女孩儿实在是不堪刺激,镜子里的自己那么饥渴的咬着哥哥的手指,还那么不知羞的吐着水,这私密至极的亵玩让她产生了一种极度的羞耻感,好像全身上下都被打上了属于哥哥的印记。 太亲密了,就连和生养她的妈妈之间都没有过这样亲密的身体纠缠,可是…可是哥哥…她和哥哥… 镜子里的画面太淫靡了… 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也再说不出硬气的话。 就在这娇人儿内心天人交战之际,靳野却攻势渐猛起来。 手指完全插进去,内壁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平,指节曲起,重重的碾上穴肉,每碾一下,身下的人就颤一下,手指突然在穴内大力的扣挖起来,另一只手也握上浑圆的乳球大力的抓揉,嘴里衔着颈侧的嫩肉问话。 女孩儿刚经历一番高潮,本就敏感的不行,哪里经得起接二连叁的磋磨,狂风暴雨般的情潮把这颗倔强的小芭蕉打的连连弯腰,全数忘记了反抗,老老实实配合着审讯,男人问一句,就乖乖答一句。 “舒不舒服?” “舒…服。” “喜不喜欢?” “喜…是喜欢的。”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对不起宝贝儿们我差点忘了自己说的晚点会更,一回家就狂奔进房间抄起键盘码字…哒哒哒哒哒哒一顿狂码…还好没过十二点… 希望你们看文愉快~ 求收藏求留言求互动~爱你们么么~明天见~ PS:大家喜欢的话多给我留言吧,码字有动力我更的就越勤快~ 小狗说晚安.jpg 她和哥哥的生命被连结在了一起(h)(修了一 “舒不舒服?” “舒…服。” “喜不喜欢?” “喜…是喜欢的。” 怀里的小犯人终于一五一十的交代情况。 然而靳野怎么可能就此轻易放过,长而有力的中指在紧窄的甬道内继续摸索探寻,每当女孩儿又颤着身子哆嗦两下,手指便精准的停在先前按压过的位置,用粗粝的指腹细细碾磨附于内壁的褶皱。 女孩儿坐卧在他怀里抖个不停,叫声也一句比一句软,声音发着颤,却又似沁了蜜,甜丝丝。 像发情的小猫咪正在乖乖被主人贴心爱抚,每抚摸一下就发出一声满足的叫唤。 却又不是小猫,而是含苞的少女。 女孩儿已经颤的不成样,刚想试着把腿并拢,立马被男人屈膝向上强硬的顶开,再合不拢。 而这坏心的男人还在继续逼问。 “是这里吗?” “那这里呢?” “用力一点是不是更舒服?” 直到手指触到一块略微凸起的肉壁,女孩儿嘴里的调子开始升高,人也颤的更加厉害,他便停下在这块嫩肉上用力的按压扣挖,小人一双玉腿开始乱蹬,似要逃离这样的刺激,又似嫌手指给的不够,挣扎着迎合上去好吞的更深。 “停…停下啊…哥哥…” “可你一直咬着我不放。” 女孩儿的穴肉急剧的蠕动收缩着,强烈的吸力包裹着男人的中指开始痉挛。 斜斜歪在胸前的脑袋突然高昂起来,腿尖也紧紧绷着,强烈的快感让她失声尖叫出「哥哥」两个字,一时间甬道酸麻无比,水流如注。 整个人都虚软无力,哥哥的手指还在她身体里,她甚至能感觉到哥哥指腹上硬硬的茧刮过时带起的身体深处的痒。 真的很羞,这双手曾经教过她练字,给她签过不及格的试卷,也教过她吃西餐怎么拿刀叉,生病时给她揉过肚子,在她们最最不相熟的时候依旧为她折断过小流氓的手臂。 她也见过这双手抽烟,握枪,射击,练拳,运球,赛车,以及在各种合同文书上签字… 今天之前她可以说,这双手出现在任何地方她都不会觉得奇怪,她想这个世界上大概很少有哥哥不会的东西吧,哥哥无论做什么总是能做到最好。 可是它绝不该出现在…她的身体里,曾经一直保护她的手,现在却强硬的侵占她,那么深,那么亲近,深到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哥哥完全掌控着,就连羞耻也被哥哥掌控着。 越不去想,就越想。 哥哥的手指还在她的身体里,这个认知让她紧张又无措,像做了件天大的坏事即将被家长发现。 可是已经停不下来了,小穴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吮吸着哥哥的手指。 经过两次剧烈的高潮,甬道已经很湿滑,虽然依旧很紧致,却不再有被异物入侵的痛感,只是有些撑的发涨,更多的却是附骨蚀心的麻痒,只有乖乖咬住哥哥的手指才能得到缓解,可是这样咬着却也更痒了,想要…要哥哥…像刚才那样… 镜中的女孩儿乖巧的依偎在男人的胸口,双腿大分,任凭男人的大手在身上游走作弄,两片晶莹饱满的蚌肉被男人深入甬道的手指分开,虽看不见小嘴深处的场景,但一地的水渍证明这一定是个十足贪吃的。 很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可是姜薏已经羞的冒出泪花,她觉得这根手指好像以某种奇特的方式把她和哥哥的生命彻底连结在了一起,哥哥化为了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感受着自己的感受。 每一次剧烈的收缩,甬道里上升的热度,身体震颤的频率,她完完全全的包裹着哥哥,而哥哥也可以一清二楚的感受到她… 真的太亲密了,在此之前她从来不曾体会过,原来人和人之间用身体感受对方会是这样真实深刻。 女孩儿被脑子里满天乱飞的想法羞的闭上眼,努力想要控制下身过于热情的小嘴。 但控制不了的,过甚亲密的羞耻感和对哥哥的依赖交织在一起,变成难言的隐秘快感,蜜汁顺着手指滴答滴答流出来。 靳野可没想那么多哥哥妹妹的伦理道德,他早就轻松过了心里那一遭。再说了,妹妹怎么了?只要他看上了,妹妹也得变成情妹妹。 别说不是亲的,她姜薏今天就算是亲妹妹也只能被他按在身下肏,他看上了就没有别人的事儿,妹妹可不就得让哥哥来疼吗? 这小人儿真是个水娃娃,一根手指就要连连发山洪,刚发了山洪又落起小雨,就这还能是不喜欢他吗? 下面这张嘴倒也像小婴儿吸奶似的吮着他,只可惜他没有奶可以喂给她,转念一想,这张嘴本也就不是要喝奶的,爱吃还不简单吗?以后的子子孙孙都喂给她,只怕这小人不要贪得无厌撑坏了肚子才好。 少女如软猫般乖顺的蜷在他怀里,只消轻轻抚弄就发出娇气的哼哼。 玉乳纤腰,人比花娇。 任凭哪个男人看了这画面都要血脉偾张。 最后再确认一遍。 “喜不喜欢” “嗯。” 嘴终于也和身体一样柔软。 哥哥:宝贝儿,一根手指而已,你就臊成这样,以后… 哈哈哈哥哥现在撕下脸皮已经是张口宝贝儿闭口宝贝儿了~ 呜呜呜看到了大家给我的留言和鼓励,我很大一部分动力来自于大家的回应,真的非常开心也非常感谢~ 下一章也会晚一点~ PS:祝宝贝儿们圣诞快乐~ “小宝宝就是会被家长打屁股” 精神上的高度紧绷和高潮过后身体上的疲惫让女孩儿很快就起了困意。 也顾不得羞不羞,反正都也已经这样了… 于是也不说话,在男人怀里打了个呵欠再翻个身就开始睡。 甚至还因为冷主动伸手穿进西装里搂住了他的腰。 靳野气闷,这就睡着了…他还硬的难受呢。又觉得这小人全身上下都滑不溜手,像一尾游鱼难以用手握住。 给人简单清理了一下就抱回床上睡觉。自己则是去浴室折腾了许久又冲了个冷水澡。 一室昏黄朦胧的灯光,诺大的床上,白色的蚕丝被里几乎没有起伏的轮廓,要走近了才发现里面藏了个小小的人。 长长的鸦羽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睡颜安稳,呼吸恬静。 靳野走进去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突然感觉一颗心被填的很满很满。 她像一株藤蔓,他递出枝,她便蜿蜒盘绕上来,一开始这条枝确实是以哥哥的名义许她依附,可藤蔓的生长并没有尽头,这条枝爬满了便继续向别处延伸,最后竟是连绵不绝的缠绕住他整个人。 藤蔓并没有错,是他一直鬼迷心窍的递出了更多树枝,诱惑着她整个人全部缠上来,很依赖是远远不够,他要她全身心的依附。 别墅区很安静,听不见汽车的轰鸣和嘈杂的人声,没有什么烟火气。 姜薏醒来时窗外已是夜幕降临。 身上是纯白色的丝绸睡裙,和同色系的小内裤,绸缎的质感很滑也很轻薄,完全不会磨伤皮肤。 应该是睡着时哥哥帮她穿上的,也不知道哥哥是什么时候买的,上次来明明还没有的…哥哥好像什么都准备好了… 想到睡前最后哥哥在她耳边低低哑哑的笑声,还说她贪吃…随即又想到哥哥还细心的帮她清洗过,甚至还给她穿好了小内裤,脸上又止不住的发烧。 跳下床就立马跑去浴室用冷水泼脸,抬头照照镜子,于是好不容易降下温度的脸又“蹭”的一下烧红了。 胸口处白皙细嫩的肌肤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简直红的刺目,低下头拉开前襟的领子一看,嫩生生的两只饱乳上更是一片斑驳的紫红,比胸口的红还要更深更糜丽… 两片唇也是红肿着的,手腕…连手腕上也有两圈浅浅的红痕,是被哥哥用领带绑住了手… 镜子里的人由内而外就散发出一种柔弱无力的娇慵之态,明明是还是这张脸,眉眼颦笑一如既往,但好像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双乳上现在还麻痒着,有些涨。哥哥是小狗吗?这么爱咬她。 现在和哥哥待在一起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他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根本不知道下一秒又会对她做出什么事。 她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 贝齿紧咬着低头就要去房间找件外套遮蔽自己,却发现哥哥双手插兜,好整以暇的靠在了门口,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顿住脚步,屏住呼吸… 像小鹿在小溪边刚喝完水转身就碰见了野狼。 不知所措,她有时候觉得哥哥真的很陌生… “怎么?睡个觉起来人都不会叫了?” “哥…哥哥。” 靳野皱了皱眉,刚才只看到她看到吻痕时脸红害羞的可爱模样,下半身在光线的阴影里,直到走出来才发现她是光着脚的。 没再多说什么,两步走过去把人抱起来。 两人动作默契的像是练习过千百遍,女孩儿见哥哥蹲下来手臂揽住大腿,就自动张开了手搂住哥哥的脖子,哥哥托住小屁股向上一颠,于是两条腿也乖乖缠住哥哥的腰。 像个小树懒。 尽管意识还在抵抗,身体却总是做出下意识的反应。 闷闷的在心里叹气,她明明是想自己走的,简直是莫名其妙… “啪” 小屁股上火辣辣的挨了一巴掌。 女孩儿立马抬起头怒瞪面前的男人。 男人却是一副家长教训小孩儿理所当然的口气, “光脚不穿鞋,就该打。” “你…你…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女孩儿又羞又恼,声音越来越小 “小宝宝才被家长打…打屁股呢…” “不是你自己说要做哥哥的小宝宝吗?” “你说的没错,小宝宝就是会被家长打屁股。” 靳野觉得怀里小人这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倒映着自己的样子更可爱了,可惜脑子却还是不长记性,说出的话让他头疼。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做你的小…小宝宝啊?真是肉麻死了” “「你为什么要小孩?有妹妹不够吗?你以前说有妹妹就行了。我不好吗?是老师又跟你告状说我上课折小青…” 靳野绘声绘色的学起女孩的话,还装了几声喘急了的哭腔,没等「蛙」字说完,就被女孩红着脸急急捂住了嘴。 “可我说的是做妹妹!” 女孩儿气急败坏。 哈哈哈哈唇舌大战妹妹又将再次被绕进去~ 妹妹属于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希望大家多多收藏留言哦~ 晚点写完了的话就更,没写完的话就明早早点更~ 圣诞快乐~ 哥哥给她穿的居然是情趣内裤 “你倒是挺舍得让哥哥为了你孤独终老。” “哥哥可以为你做到你的要求,但你呢?” 男人把她抱至客厅的沙发坐下,原本调笑着的神色变得有些认真。 “你也是真的要哥哥一辈子不结婚不生孩子吗?” 短暂的欢愉过后又要面对现实的问题了。 真是让人头疼。 她很想说,是的哥哥,我不要你结婚生小孩,可她有什么立场这样说呢?哥哥对她这么好,她不能这么自私的干预哥哥的人生… 可是,违心的话在嘴边打转却说不出口… 头扭向一边,像小孩明明知道自己理亏,可如果家长不答应自己无理的要求,还是会任性的赌气。 本来以为事情的讨论会走向悲伤惆怅的基调,可谁知男人又嬉皮笑脸的从背后缠上来,伸手搂住女孩儿的腰肢,脑袋埋在女孩儿颈侧,一本正经的开口, “所以呢,为了补偿哥哥,只好你给哥哥做老婆了” “如果你想生宝宝呢,以后就和哥哥生宝宝,如果你不想呢…” “那你自然就是哥哥的小宝宝了。” “你…” “你…你…你…” 女孩儿大眼瞪的圆圆的,被男人这番臭不要脸的无稽之谈震惊住,结巴得「你」了都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低而磁的呢喃响在耳侧 “话都说不清楚,还说自己不是小baby。” 像是在逗弄小孩,又像是和女人调情。 “你胡说!哪有,哪有…哪有这样的!” 什么老婆啊小宝宝啊…哥哥他要不要脸啊…她是妹妹!怎么可以做他老婆…还说做他的宝宝,难道他还能做自己的Daddy不成? 靳野一双深沉如墨的眼睛望着她,声音犹有笑意,“这样的是哪样的?” 女孩儿气的杏眼圆瞪,“哪有又当哥哥又当爸爸还当男朋友的,这是…这是…是…乱伦。” 最后两个字在嘴里一带而过,快到几乎听不清,小人儿羞的简直要钻地缝。 “那薏薏想要吗?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妹妹,也做我的宝宝。” (这里和第五章的剧情合上) “难道…你…你还能做我的Daddy吗?” 粉脸上落下一个响亮的吻。 “只要你想,只要我能。” 要吗?你想要吗?巫婆又吊着香甜的毒苹果在她眼前晃荡,要吗? 吃下去,可能愿望就实现了,你想要的爱,这个男人都可以给。可是,能一直要吗?他能一直给吗? 未知的风险是没有人可以提前抵御的,如果失去了,那她就连他作为「哥哥」的这个唯一身份也失去了。 耳畔又响起妈妈绝望的哭泣。 天之骄女,遇人不淑,草草八个字,写尽了妈妈的前半生。 外公家也是极显赫的,妈妈长的漂亮,又会跳舞,原是有大把人羡慕的好前程,可是大学时遇上了姜父,姜父是个小混混,有一次姜母走夜路回学校的路上撞见两伙人打架,其中一伙的头儿之一就是姜父。 姜父人长的帅气,也颇有几分义气,平时没事就在附近这块给人看局子,另一伙人是新来的,要抢生意,姜父自然不答应,叫上几个弟兄就跟对面干上了架。 这本来没姜母什么事儿,可偏就是擦肩而过那一下,对方拿着酒瓶子往姜父脑袋上开瓢的时候腿滑了那么一下,手那么一歪,全砸在了姜母的手臂上。 后来是被姜父抱着去医院缝了几针才止住了流血。 郎才女貌,又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不顾家长的反对也要在一起,于是孤注一掷,众叛亲离。 如果能有好结果或许倒也能成全一段佳话,但理想与现实之间隔着的确是天堑。 又想起靳家下人无意间的风言风语,说靳家的私生子接管了美国那边的分公司,靳总是不是想分权… 爱情就像那颗毒苹果,只有亲情才是恒久稳定的。 可是…可是…她其实也想要的对吗?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她想要哥哥的爱,很多很多的爱。 “我…我不知道…” 女孩儿望着头顶的毒苹果,矛盾的伸出手,却又在半空中堪堪止住动作。 这个答案也不算太失望,算了,给她时间慢慢想吧,起码她是愿意去接受的。 于是很快,靳野很快也不再逼问下去,女孩儿又逐渐变得轻松起来。 见人开心了,他又有些心痒痒,女孩儿说要找件衣服披上,他就说「你不穿也没关系,哥哥哪里没看过」,气得人又是一顿语塞。 搂过来,揣进怀里。 丝绸的面料细软轻薄,男人的掌触上去,热意直接传到女孩儿薄嫩的肌肤上,酥麻微痒,却比直接的触碰更添了些若有若无的暧昧旖旎。 女孩儿被搔的笑倒在男人胸前。 睡裙很短,只堪堪到大腿根,女孩儿向前一趴,睡裙便往上卷,露出了丝绸的小内裤。 很丝滑的质感,却并不贴皮肤,随着女孩儿一晃一晃的动作,薄纱覆盖着的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露在男人眼底,靳野的神色暗了又暗,几度隐忍,女孩儿却还犹不自知的跟他逗着趣儿。 姜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哥哥穿好了内裤就已经够羞耻了,哪里还顾得上仔细看看这是什么款式。 只见男人手灵活的钻进睡裙,一拨一拉,丝绸内裤立时散成了两片滑落在男人的大腿上。 姜薏只感觉身下一凉,低头一看,黑色的西装裤上覆着一片小小的白,立马羞的就去抓这条丝绸小内裤。 可她到底是没有男人的手快,刚刚还穿在她身上的丝绸内裤现在被男人高高举起捏在大掌中。也不知道是哥哥的手真的很大,还是她的内裤确实太小,但展开在哥哥掌心就是窄窄小小的一块。她现在才看清,这条内裤后边居然是透明的一层薄纱,最上面是一根系带,怪不得一拉就掉了。 女孩儿瞬时面红如血滴,感觉现在和哥哥呆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在承受巨大的羞耻。 哥哥他到底有没有点下限啊! 哥哥:妹妹真好看,又硬了… 有宝贝儿问我妹妹什么时候能反杀一次,哈哈哈放心吧,很快开窍了就会了… 找了一张图,大概是我写的样子吧,我以前在一个设计师的推特上看到过那一款,但我现在找不到了…就…这个你们可以感受一下大概…(其实我看到的那个可能更朦胧美一些) 大家多来跟我互动吧~ 小狗的晚安吻.jpg “哥哥是只对你下流”(微h) “你真下流!” 又是这一句,傻孩子,当真只会下流无耻不要脸叁个词轮番上。 “宝贝儿,男人都下流。” 内裤被哥哥绕在了手指上。 “可…可你是哥哥。” “可哥哥也是男人。” 靳野简直可谓是对答如流。 女孩儿不屑的撇撇嘴,“谁说男人都下流了,我看就只有你这样。” 大掌抓揉着粉面团子似的两瓣雪腻臀肉往自己胯下又支棱起来的硬物上按。 “其他男人是对谁都下流,哥哥是只对你下流。” 见女孩儿恼得又要挣扎,他伸手紧紧环住纤腰,头也埋进女孩丰腴柔软的胸前,低低闷闷的声音从胸口处传来 “别动,让哥哥抱一会儿,硬得难受。” 有些嘶哑,甚至莫名还带上了些委屈的控诉,好像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一样。 姜薏呆呆的不敢乱动,脸涨红,难受管她什么事啊?她才不管呢。可是听声音哥哥好像真的很难受的样子… 刚一心软,这男人便得寸进尺,隔着丝滑的薄绸含住了麻痒未退的稚嫩乳头。 女孩儿被刺激得嘤咛一声,身体很快柔软下来。 薄薄的丝绸几乎是沾水就能氤氲一大片,胸前的纯白色绸料很快就被口水浸透,变得透明,此时男人一松口,便紧紧的贴在乳头上,胸前凸起两个圆嘟嘟的嫩红乳果,无比清晰。此刻在男人火热注视的目光下,俏生生的挺立起来。 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却比不穿来得更为诱人,再加上这小人脸上羞愤欲死的表情,原本只是叁分性致也要变成十分。 何况本就是十分的欲念,而现在已经到了顶峰。 靳野放开她,低头去解腰上的皮带。 小人刚一被放开就害怕的滚到沙发另一边,抱着抱枕护在前胸,一脸的警惕。 结果刚一抬头就看见这个不要脸的哥哥又在突破她的下限。 靳野慢条斯理的拉开裤裆,掏出粗长的性器,一点也不避讳她。 姜薏看了一眼就捂住了眼睛。 哥哥居然用她的小内裤包裹着那根又大又粗的丑东西在…她的内裤那么小…根本包不住哥哥…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纯白色的小布料覆在那根赤红发紫的粗硕肉物上,被哥哥绷紧的那一截还鼓出了上面青色筋络的纹路…明明刚刚小内裤还穿在自己身上的…现在哥哥在…在做那种事… 眼睛闭上了。脑袋也埋进枕头里。 可是耳朵还能听见声音… 男人压抑而克制的低喘一声声传进女孩儿的耳朵里,既像是愉悦又像是痛苦。 很久很久… 久到女孩儿抱着的两条胳膊都要酸麻… 码了一点,先放出来…… 小狗早安.jpg “哥哥教你”(微h) 很久很久… 久到女孩儿抱着的两条胳膊都要酸麻… 而耳边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却没有停止,现在听起来更低更沉,似乎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痛苦的样子。 姜薏有些不安,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哥哥,你还好吗。” 靳野自己闷头用手弄了很久都没法顺利的纾解,这点可怜的布料都被揉得皱皱巴巴,听到小人这声哥哥,血一下子全往小腹冲,毫无预兆的就射了出来。 他射的很多,前端肿大的龟头刚好被丝绸包裹,粘稠的白色弄得小内裤上到处都是,后面那层薄纱上也挂着几缕白灼,这点布料根本兜不住,于是又顺着光滑的绸料流下来,滴落到黑胡桃色的实木地板上,空气里弥漫着腥膻的味道。 姜薏刚到嘴边的尖叫又被咽回了肚子里,因为哥哥正抬起头来看她,眼神沉的吓人,却不说话。 女孩儿余光瞥见哥哥那里很快又立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比之前还要大一些。又见哥哥全身上下西装笔挺又得体,只有那里极其不要脸,大剌剌的竖在外面,他居然还能这么淡定的抽张纸擦手,所谓“衣冠禽兽”就是这样的吧。 靳野不慌不忙的用纸巾擦去指尖的粘腻,察觉到一旁女孩儿打量的视线,贱贱的开口 “怎么?想了?” 姜薏脸一红,虽然一时没领会他的意思,却也知道这人现在说不出什么好话。于是干脆把嘴一抿,懒得搭理。 却是由不得她不搭理,危险的气息一收,男人又像条黏人的大狼狗一样缠上来,怀里的抱枕被大狼狗扯开扔掉,抱他不比抱枕舒服吗? 野战里骨头打碎肋骨断裂都不会吭一声的人现在正赖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抱怨说自己难受得快死了。 “薏薏,你帮帮哥哥,又硬了,哥哥自己弄不出来。” 女孩儿全身都染上了玫瑰的绯色,看着面前痛苦得双眼紧闭的俊脸,结结巴巴的开口 “真…真的很难受吗?” “不只是难受,而且出不来还会憋出毛病。” “男人这里最脆弱了,薏薏。” 男人继续装脆弱,就差没吞口番茄汁表演欲求不满引发生理吐血反应。 女孩儿惊疑不定,犹豫不决,不知所措,可是看哥哥又真的是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又试探着开口。 “可…可是,我要…要怎么帮…帮你?” 大眼睛羞怯又不安。小鹿又要上钩。 “像刚才哥哥做的那样,你不是看见了吗?” 终于,图穷匕见,坏男人。 “我…我才没有看,明明闭上眼睛了。” “哥哥教你。” 不等女孩儿同意,一双柔荑就被灼热的大掌带着握住了男人身下那散着热气的粗大器物。 哥哥:宝贝儿,过来跟你小哥哥打个招呼~ 又码了一点,再放出来…… 就是说有人看就写的快,没人看就慢… 调整了一下行文格式,段落之间空一行,这样看着会不会舒服一点? 小狗午安.jpg “帮哥哥弄出来”(h) 姜薏面红耳赤,粗热的肉柄就在她手里,几乎要圈不住,还会动!一想到这是哥哥的…羞得连脚趾都染上粉色。 缩着手就要往回收,却被哥哥的大手按住不能动。 “宝贝儿乖,帮帮哥哥,真的很难受。“ 为了哄骗小鹿,大狼狗也学起撒娇。 一犹豫,柔嫩的小手就被哥哥的大掌带着在又硬又烫的肉茎上上下来回抚弄。 很大,女孩儿闭上眼睛都能感受到上面纵横的粗大经络和鼓起的血管。 也很硬,但不是死物的坚硬质地,而是带着肉感的,甚至还有一些Q弹的坚硬。 是烫手的,活的,正在勃起的…是哥哥的…性器。 女孩儿紧咬着贝齿,脸就要快烧着。好羞耻,可是身后握着她手的大掌却强悍得不容她拒绝。 “对的,宝贝儿,再往下一点儿” “乖宝贝儿,上面的龟头也弄一弄。” 姜薏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只能听凭男人带着自己的手在腿间起伏揉弄。 “你现在手里包住的地方是哥哥的龟头,宝贝儿你可以加快一点吗?” 靳野真端起了老师的架子,哄着人睁开眼把他一根鸡巴各个部位的学名教了个遍,姜薏羞得连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了。 什么哥哥的龟头在她手里啊…真的太奇怪了… 可哥哥却又装的一本正经,好像真的在给她科普一样。 “宝贝儿,上面的马眼你也弄一弄,轻轻的。“ 女孩儿不解,男人捉住她的手指抚弄上圆硕龟头的肉冠顶端,姜薏才发现原来上面野有些粗糙,并不是光滑的。中间的沟壑还有些白白的粘稠精液,想到自己的小内裤被哥哥…姜薏下意识就要抽回手,却被大力强行按在了那处凹凸。 甫一触上,男人的呼吸明显更加粗重了,小手也湿黏黏的。 “宝贝儿,你快点。” 靳野带着她的手不停套弄着身下如烙铁般灼热的紫红肉物,又嫌不够,强劲精瘦的腰腹快速往上耸,带动着女孩加快速度。 女孩儿似认了命,男人怎么说就这么做,只希望快点结束这场让她羞耻感暴棚的煎熬。 很久,姜薏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摩擦起火了,可哥哥还是哄着说很快就好,她现在胳膊也酸的抬不起来了,哥哥那里太大了,她握住前面哥哥就说后面也要,不然就是{再下面一点好不好},她的手根本握不完。而且很烫,烫的她整个人现在都有些软。 眼见女孩儿脸一板就要罢工,靳野两下把人抱上大腿,炽热粗长的肉棒抵在女孩儿腿心。 “宝贝儿,换个方法好不好?” “我…我不…” “真的很难受,哥哥不进去好不好?” “我…我…” “宝贝乖,这两天的物理作业哥哥帮你写好不好,嗯?” “就…就两天吗?” 得,怀里这个也是个混不吝的,顺着杆子往上爬。听见有人给自己解决最讨厌的物理作业就马上动摇,也顾不得羞不羞,反正在哥哥面前已经没有脸可丢了,还不能讨点好处吗? 靳野这边是忍得鸡巴都要冒烟,这边还得好商好量哄着小人给她写作业,一时还真不知道自己是在带娃还是在哄女人。 人家哄女人都送玫瑰送钻戒,他倒好,给人写作业,俞白那伙男的知道了怕是要笑得直不起腰。 小人吸吸鼻子,手在他面前比出一个七, “七天…七天就让你…让你…” 还是害羞的,说不下去了,眼里亮晶晶,脸蛋红扑扑。 七天,这小儿可真会讲价,七天不写作业,第八天也别指望她还能记得带电粒子的运动轨迹。 靳野着了一招,心里起火,怎么忘了这素来是个偷懒爱玩的主儿。可奈何自己已是箭在弦上,算了,先给这小儿上了今天这性教育课再说。 “好,七天,宝贝儿乖。” 有人看吗~ 喜欢的话留个言再走~汪~ “反正哥哥是喜欢操你的”(h) 女孩儿嘟着嘴,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顺从着男人的意思转过了身,跪在沙发上。 正想回头问要怎么做,身后的男人便紧贴上来,从后面锁上来的小臂上隆起一层薄薄的肌肉,姜薏手摸上男人小臂上因兴奋鼓起的青色筋脉,想的却是,这么粗的血管,扎针肯定都不用护士那样捆起来拍拍拍吧! 热意灼人的大肉棒悍然抵进细嫩的腿心,女孩儿被这热意烫的一个激灵,低头就看见哥哥赤红发紫的性器像根肉杵突兀的从她白嫩的腿间伸出来,龟头怒张着,马眼上还吐着前精,从她的角度看,就好像是从自己的身体里长出来似的。 她看得面红口干,身体一抖,竟是小穴也被刺激得连连吐液,两片饱满的蚌肉被哥哥的东西撞的酥酥麻麻,慢慢打开闭合着的柔软身体,左右张开贴在粗热的大肉棒,似张开嘴亲吻。 大手掐着她的细腰往后面带,男人则是挺动着劲腰往柔嫩的腿心送着自己胯下的昂扬。赤红的阴茎每次进出时都微微带出两片附着的蚌肉,摩擦出阵阵酥麻。由于不停的充血,蚌肉的颜色也从粉红变成了艳红。 像海棠开到荼蘼时被摘下来,捣烂的汁水做成胭脂的颜色。 小穴不断吐出春水,原本干燥的腿心变得湿热粘腻,靳野心里暗笑这小人当真是全身上下只有嘴最硬,身下惩罚般愈发快起来。 进进出出间,紫红的肉物已经被浸的湿漉漉,像裹了层蜜,油光发亮。见女孩儿身子越来越软,这腿间肉杵便愈发的威风高昂。 女孩儿双手撑着沙发靠背,人却也被撞越来越歪,一开始歪了还会自己正回来,现在已经被撞的是七荤八素了,时不时还舒服的哼哼两句。靳野想着女孩儿坐地起价的七天物理作业,手下便没收力,“啪”的一下打在女孩雪腻白皙的臀肉上。 “腿夹紧点。” 女孩儿被屁股上火辣辣的一巴掌拍的回过神来,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她竟然觉得哥哥那样的摩擦有些舒服了,好酥麻,甚至想,多一点就好了。于是立刻又被自己的想法弄了个大红脸,心里有个小人在说“姜薏,你羞不羞啊?” 女孩儿又乖乖正好身体,把腿加紧,这次却不再哼哼了。 靳野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变化,不爽了,他非叫她在他身下软成滩水不可,这老师的性教育课上的好不好,当然得看学生的水发得大不大了。 “宝贝儿,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 姜薏忍者强烈的羞耻照做。 跳古典舞的人身体韧度简直超乎想象,细细的腰肢下塌,只有轻薄的绸缎覆着皮肤,睡裙很短,这样的姿势更是直接卷到了腰上,白嫩挺翘的臀肉完全露出来正对着男人,顺着臀缝往下是裹着粗长性器的鲜嫩蚌肉,还淌着蜜汁。 往上是一截白嫩的细窄腰肢,白的晃眼,细的让人想要掌在手里。 女孩儿腰塌的很低,屁股自然就翘的很高,靳野的原意是让她弯点腰就行了,但姜薏跳舞练功都成了习惯,自然而然就做成了最标准的姿势。 靳野一边感叹这小身板的韧性惊人,一边改变了前后冲撞的方向。从女孩儿腿间退出来,紫红圆硕的大龟头直直往腿心间两片唇肉里顶弄。 小人被顶的又开始咿咿呀呀,两片唇肉也被顶开,被迫含着湿热紫红的菇头。 感觉到女孩儿细密的颤抖,靳野停下来动作,对着阴蒂用龟头前的伞端重重的碾磨,细白的玉腿颤的更厉害了。 “宝贝,是这里吗?“ 姜薏已经羞得眼泪汪汪,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发出那样的声音,更控制不住身下的小穴一直不停的分泌着粘腻的爱液,太多了,她都听见哥哥每次撞上去发出羞人的咕叽咕叽的响声,她也控制不住自己觉得好舒服,甚至想要翘起小屁股去迎合哥哥。 男人对着穴心又磨又顶,又快又狠,手也钻进睡裙揉捏女孩儿胸前饱满的奶子。 胯下狠狠的撞,嘴上却说的温柔 “宝贝是这里的话,你要说。” 姜薏死死咬着嘴唇不吭声。 细窄的穴口被顶出一个圆圆的小洞,靳野一把扣细腰,龟头破开窄小的甬道往里挤,两片鲜红的唇肉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太紧了,刚一入了个头就被湿热的肉壁紧紧的包裹含吮,龟头又被刺激的胀大一圈。 一鼓作气又推进一点,灼热欲望立刻被包裹进层层迭迭的嫩肉中,像是被无数张湿热的小嘴蠕吸安抚着。靳野觉得头皮都麻了,腰脊上蹿起无数激荡的电流,流进四肢百骇。 姜薏小声的抽泣起来,哥哥骗她!说好就蹭蹭的,他现在还进去了,她简直羞得想死,更让她绝望的是,她的身体却并不抗拒哥哥,小穴又麻又酸,还不停的收缩着含吮哥哥那根东西,涨涨的,烫的她好舒服,甚至想要更多一点… 生理和心理上的相悖让她又羞又怕,挫败又不安。 靳野只觉得自己的血都烧起来,根本没注意到这小人的低声抽泣,他甚至想过今天就把她肏个透。 顾不上许多,也不敢再深入,男人就着这艰难拓开的小小一段甬道大力的抽送起来,每次都是大开大合的捣弄,腿间的蜜液被捣成粘腻的白沫,小穴却又吐出来更多的水。 女孩儿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再抑制不住嘴里的声音。 最无助的时刻喊的还是“哥哥” 靳野大手伸到下体交合处,指腹掐住充血变硬的阴蒂,声音沉哑却透着隐隐的兴奋。 “宝贝儿,喜不喜欢哥哥操你?” 姜薏被这句话羞得人直哆嗦,小嘴愈发急的蠕动吮咬着滚烫粗硕的肉棒。 靳野又连连重顶几下, “反正哥哥是很喜欢操你的。” 女孩儿嘴里哭叫着“哥哥,哥哥”,身体像被一遍一遍的过着电,泄出的春水直直浇在肿大的菇头上,靳野腰眼一麻,想着也差不多了,抽出穴内的性器,对着女孩的背射了出来。 写不动了… 晚安哦~ 身体比心更先一步习惯哥哥的触碰 当姜薏意识到哥哥全部弄到她背上以后,羞耻夹着愤怒的情绪达到了顶峰,扯开嗓子不管不顾就开始哭。 可高潮过后哪还有力气,就开头声儿大点,后来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咽。 靳野一看委屈成这样,也知道自己把人给欺负狠了,忙抱进怀里就要安慰。 结果女孩儿又是一嗓子“脏!”,然后恨恨的打开他的手。 他马上明白过来是说自己把精液全射她后背了。无奈耸耸肩,当时脑子一热就…谁知道她反应这么大。 不过也好,又有了耍流氓的借口,正好他也要洗澡了。 于是三两下扒拉掉女孩儿身上的睡裙,抱去浴室洗了个鸳鸯浴。 这小人倒是想躲,可惜全身上下也就嘴皮子还剩点说话的力气,被他提起来时两条腿胳膊还在打着颤。 红着脸被他丢进浴缸,嘴里还在骂他无耻下流,他总不能白挨骂,起码也要坐实了这无耻下流的名号才行,于是自然又借着洗澡的名义把人恣意轻薄了一番。 这番澡洗下来女孩儿是连骂他无耻下流的力气都没了,羞的死死低着脑袋不敢看他,连脚趾头都变成深深的粉色。 乖是乖顺了,但也不搭理他,他在耳边一下一下亲着,“八天物理作业?” “九天?” “十天?” … 直到亲了二十三下,一个月物理作业,这靠在床头的小人才闲闲的对着他掀了掀眼皮子。 得,割地赔款,让他弄一次得帮她写一个月物理作业。 靳野自知理亏,也就答应下来。 折腾这么久两人都累了,姜薏的原意是一人一床被子,各睡一边。结果他没皮没脸,说的理所应当 “小宝宝当然得跟家长一起睡,家长得帮宝宝暖被窝。” 生生又把人给弄了个大红脸,急急的说自己不是小宝宝。 他又没皮没脸的开口 “妹妹当然得跟哥哥一起睡,哥哥得照顾妹妹。” 总之歪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他张口就来。 姜薏是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折腾了一会儿,还是被人扣着腰臀搂进了一张被窝里。 … 姜薏醒来的时候发现哥哥还在睡觉,头埋在她颈侧,温热均匀的呼吸全部吹在自己皮肤上,又麻又痒。 可这个禽兽就连睡觉也不放过她,一只大手还抓着她的奶儿,真的好讨厌! 可是原来哥哥的睫毛也很长啊,以前都没有发现。这么想着手就伸了出去,纤细的食指轻轻拨弄着男人的眼睫玩。 不得不说,林安姐姐说的没错,这张脸真是很帅气,特别是熟睡后卸下伪装的样子,没有了那种野性难驯又专横霸道的感觉。 平时太冷漠了,靳阿姨都说不知道随了谁,一天到晚不露个笑,也就跟她才会逗个乐。 那么哥哥是喜欢她吗? 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吗?所以对她做了这样的事… 手指一路从睫毛流连到嘴角。 可…她呢…她不知道对哥哥现在是什么感情了…她也不懂什么是爱情…总觉得跟哥哥谈这些真的很奇怪… 可她的身体好像并不抗拒和哥哥做那些亲密的,让她害羞的想要掉眼泪的事。 那么这是爱情吗?她觉得在她还懵懵懂懂的年纪,身体好像已经比心更先一步习惯了哥哥的碰触。 哥哥…想到哥哥在她的身体里的那种饱胀的酥麻感… 脸又红了,手正往回缩,就被大手抓住扣在精瘦的腰上,于是娇躯也被带着主动投怀送抱,肉贴着肉,满怀的香软柔滑。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偷偷摸我眼睛的时候” 靳野心里嗤笑这小人真是人傻好骗,他一个在特训营摔打过的人会连这点警惕性都没有吗? 几乎是一闻到桃子味的气息靠近他就醒了。 正要睁眼就觉得睫毛上痒痒的,还以为她准备亲上来了呢,怕她害羞,也不敢再睁眼,佯装睡着,等着这小人主动献吻。 谁知她在脸上乱摸一通就要收回手,太扫兴,他哪里还能放过。 姜薏眼见小动作被发现,羞的不行,像条大虫子似的在男人怀里扭,结果臀间突然又抵上坚硬火热的事物,吓的她又要冒眼泪。 靳野一句“宝贝儿,这是晨勃,男人都这样”,便又压着人全身亲亲摸摸了个遍。 两人都没有再提关于结婚生小孩的事,靳野不提是觉得女孩儿眼里对他越来越深的依赖也不是装出来的,连高潮的时候都知道要喊「哥哥」了,他只是再给时间让她慢慢接受。 而姜薏不提,完全是因为没有想明白这段感情的性质,却又不想哥哥以后结婚生小孩就不疼她,于是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随哥哥去了。 晚点再更~接下来妹妹怎么也要扳回几局了哈哈哈~ 谢谢宝贝们的留言和投珠~ 小狗不停码字.jpg 被哥哥哄着亲亲(哥哥超级绿茶) 一个以为是心照不宣,一个想着得过且过,谁也不说破,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 有些东西没变,但也变了。 没变的是姜薏依旧叫他哥哥,变了的是两人之间的氛围。 但其实不管叫不叫哥哥,窗户纸捅破以后,其实是完全不一样了。 在家里,靳野再想把人压在身下胡来就基本不可能了,别说是压在身下,就是好容易找着了机会把人一把抓在怀里抱一抱她还老大个不乐意,嘴里哼哼唧唧不配合,一亲就作势要喊人。 平时他工作也忙,公司里那帮老货拿他年纪轻,资历浅说事儿,表面上看着客气,暗地里却是阳奉阴违的很,处处压着他一头。 他年前找人跟了三叔一段时间,摸清了他养情妇的地址,派手下的心腹买通了情妇拿到他勾结公司高管做假账暗度陈仓的证据,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行发难,架空了他在公司所有的势力,这一清扫,才觉得行事自由了许多。 就算是靳从业老了想放权,也还有他这个儿子接着呢,结果却是什么沾点亲故的个个都想来分一杯羹。 他讨厌这种处处被掣肘的感觉,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还远远不够,他远远没有到那个位置。 俞白笑说这个靳家太子爷还真就是表面风光无限,不如他这种富贵闲人来的快活。 快活吗?他从九岁起就一直在努力摸索着如何变得强大,他是靳家独子,却不是靳从业唯一的儿子,他不去抢就守不住手里的东西。 可是强大这条路似乎并没有终点,权力在手里累积的越来越大时却也觉得它越来越小。 起初拥有权力时是快活的,但后来就慢慢的不够了,远远不够,所有人都在虎视眈眈,他必须快速的爬到靳从业头上才能停下来喘一口气。 也不是不能用一些雷霆手段在靳从业身上,这人老了脑子也糊涂了,处处任人唯亲,却逼得他这个做儿子的寸步难行。 但这人老了也确实是平和下来,不去外面乱搞了,和他妈的关系也日渐破冰,有时还能有说有笑一起看个电影。 或许…应该再等等看。 … 姜薏的物理作业摊开在桌子上,见每天这个点都过来的人今天迟迟不来,推开门就去叫人。 就看见男人烟灰缸里落满了烟头,手长脚长的男人斜靠在办公椅里,指间还夹了一根,一室的烟雾缭绕。 姜薏被熏的直皱眉,走过去就给他摁了烟。 “臭死了,你也不怕得肺癌。” 靳野只是淡淡笑笑不说话。 姜薏觉得他刚刚一个人抽着烟的样子似有些落寞,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大狗狗,便也乖觉的贴靠过去,学着长辈的样子拍拍男人宽阔的肩,煞有介事的开口 “想开点” 靳野听得好笑,两只手去掐她脸上的肉。 也许真的是察觉到他情绪不高,今天倒是任凭他抱在怀里一道一道讲物理题。 之前虽然答应了给她写作业,但靳野是绝不能让她功课落下的。虽然帮她写了,但每一题都会先问她的思路,不会的再给她讲解。 靳野想着之前要想抱一抱还得答应她各种条件,想亲一亲更是连班主任的大小作文都得给她通通包揽,颇有点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意味了。 他可比周幽王冤,眼前这个可不是他的妖妃,他到现在也就尝了点肉渣。 现在倒是善心大发,愿意给他抱了?其实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想着这小人原来也会心疼他,心里也觉甜滋滋,面上却愈发端的郁结难解却还强撑着给她讲题的笑模样。 女孩儿见他这样,哪还有心思看题,转过脸大大的眼睛上下打量他 “你不高兴?” “哥哥没事。” 面上欲言又止的愁闷之态拿捏的刚刚好。 这小人一听,果然主动投怀送抱,男人自然是趁此机会上下其手,又摸又亲了一番。 女孩儿发丝凌乱,双唇红肿水润,此时正靠在男人怀里喘着气,看着半个小时前被哥哥在扔到脚下的白色蕾丝内衣,又气又羞 “你是狗吗,干嘛总咬我?” 男人现在心情好极,悠哉悠哉的开口 “再不写作业今天就写不完了。” 气到语塞! 刚刚明明只是看哥哥不开心,就想安慰一下,靳夫人说哥哥的压力很大,她也不懂,但是看到哥哥一个人抽着烟不说话她就也不开心,她不想哥哥一个人难过。 结果真是低估了他的厚脸皮,本来是一个温情脉脉的拥抱,却被他搞得下流的要命。 先是哄着她亲亲眼睛,又要她亲亲鼻子,最后说就碰碰嘴唇,她也照着做了,红着脸凑过去轻轻贴贴男人的薄唇就要离开,结果就被抓着吻了个彻底,现在舌根都是麻的。 她甚至都不知道哥哥的手是什么时候钻进她睡裙里解了bra的。还正儿八经的说什么「睡觉穿bra会影响胸部发育」,然后一甩手就给她扔到地上了。 然后…然后…扣着她的手,厚颜无耻的说什么哥哥照顾妹妹,妹妹也要照顾哥哥…然后就低下头去咂咂有声的吸她的奶…还要她开口叫哥哥… 想到每次去公司,那个办公室的哥哥姐姐说起他就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他们一定想不到哥哥私下里是这副无耻的嘴脸吧! 亏得上次Luna姐姐还偷偷问她,哥哥是不是性冷淡,她看哥哥分明就是个色情狂! 哈哈哈哈哈色情狂绿茶哥哥~ 下一更晚点…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 小狗比心.jpg 篮球赛 (侵删) 转眼已是初夏。 姜薏的学校举行了篮球比赛,结果他们班的男生很出色,一路打过了校赛,成功拿到和别的学校打对抗赛的资格。 姜薏人漂亮,又会跳舞,自然是被选去了拉拉队当主舞。 姜薏回来看见俞白也在,打了个招呼,就跟靳野说她们班要去基地打篮球比赛。 靳野一脸的不屑,在他眼里,这就是一群小朋友玩游戏。 结果姜薏不服气了,急急的解释 “才不是呢,陈子易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厉害的!” “他一个人拿了30分呢!” 靳野听完也不高兴了,好家伙,平时夸他顶多也就是「哥哥你真厉害」,这夸起他们班男同学倒是很舍得,竟然一连用了三个「真的」。 “那算什么呀,你靳野哥哥当年打球才叫猛呢。” 俞白始终不改话唠+八婆的属性,喋喋不休的想当年… “哎,你知道我跟他怎么认识的吗?就是校赛啊,我听说隔壁学校有个小子路数野,人也狠,结果校赛就撞上了。” “我当时还想,我小俞爷今天非得灭灭这小子威风不可,结果刚一开始他就逮着我盖帽,搞的看球的人都以为我俩有仇呢。” “不是我说,你知道你哥有多记仇吗?我就上场前给他比了个中指,他吧,看着神色淡淡的,全都记心里呢,上来就搞我,搞的我在小女朋友面前都没面儿了。” “然后呢然后呢?” 姜薏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要命。 俞白这种浪荡公子哥的个性能和哥哥玩到一起本来就很离谱,原来是少年朋友啊。 “然后呀~” 俞白拖长了语调,睨一眼身边神色不快的男人 “然后自然是我看他不爽了,这么下我面儿的还从来没有过呢。我带了一伙人拦着他要教训,结果那伙人全被他拿绳子绑着脚挂在学校后山小树林了。” “那你呢?” “我?我一看这小子确实是个狠角色,我当然是心一横就认大哥了呗。” 姜薏撇撇嘴,这确实是俞白能干出来的事儿。 也难怪能跟哥哥玩的好呢,属于是互补了,一个话唠一个哑巴,一个热情一个冷淡。 比赛那天,姜薏问靳野去不去,他便拉上俞白一起去了。 拉上俞白是因为姜薏夸那什么小男生时,俞白这个争强好胜的肯定会说「你哥以前厉害多了…」 他非叫她知道她哥才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厉害」不可。 说来也有点可笑,都说他年少老成,却不想有朝一日竟还会像个少年人一样争这一时意气。 自认为这样非常没有风度,可是只要一想到姜薏一脸崇拜的说「他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厉害」,想到元旦演出后那臭小子满脸欢喜的跑过来拉姜薏的手,司马昭之心都全写在脸上了,再一想到姜薏大手一挥就要跟人去跨年,他这几天就烦躁的不行。 真想把人狠狠压在身下治一顿,让她知道知道谁才是真的厉害。 小姑娘就是没眼光,不懂看男人,他哪里不比那个毛没长齐的小白脸差了。 拉拉队刚一出场靳野脸色就更黑了,倒是俞白兴奋的不行 “哇,野哥不错啊!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如何?” 只见一群女生中就姜薏最打眼,紧身的深蓝短t只到胸口下,露出一大截纤细白嫩的腰背,百褶裙也只到大腿根,裙摆下露出两条修长光洁的玉腿。 扎着高高的马尾,白色的运动鞋,脸蛋红扑扑的。 俞白啧啧感慨 “真是青春无敌的性感呐~” 又用胳膊撞撞旁边男人的肩。 “怎么样?你这老父亲心里应该很欣慰吧” 靳野黑沉这一张脸,没有接话。 欣慰? 真是给他好大一个惊喜,他都不知道她的衣服这么性感。 一进场就在和那个臭小子眉来眼去比手势,眼神都没往他这边分半点。 哥哥吃醋啦哈哈哈~哥哥真的超级小气~ 衣服跟图上的差不多~ 感觉po的机制很迷,这几天没什么人看~也可能是我越写越烂哈哈哈哈~感谢还在追更的各位~么么~ 下一章明天早上或者十二点了~ 大家可以不用等~ 明天来看吧~ 哥哥疯狂喝醋中… 比赛开始,简直是打开了什么让人不爽的开关。 靳野就看着她坐在一群人里,手括成一个小喇叭,用力喊“陈子易,加油!”,那臭小子传球居然还有闲心停下来耍酷,对着看台上的人笑。 一下场姜薏马上又递水递毛巾,这温柔小意的做派不去海底捞应聘服务员当真是浪费人才。他这个当哥哥的都没享受过她这样的待遇。 下半场的最后一分钟,是以陈子易的一个远距离三分漂亮的收尾,随着一阵欢呼,男孩儿女孩儿们互相拥抱起来。 看台另一边,俞白刚开始还乐颠颠的不断感慨着「青春啊~真好~」,也并没有太在意旁边男人的沉默,反正他不爱说话又不是一两天了。 但后来他觉得这男人不对劲,明显的气压越来越低,脸色沉的吓死人,不知道又吃错什么药,可能家里又给拉去相亲了吧,耸耸肩,也懒得跟他说话了。 只见姜薏从对面兴冲冲的跑过来,胸前还挂着一块MVP的奖牌。 俞白扬扬眉,姜薏看了看,解释说这是陈子易的。刚刚突然就被他挂在自己脖子上了,等下还要还给人家。 又说等下大家要一起去吃饭庆祝,让他和哥哥先回去。 靳野的脸色很冷,声音也冷。 “穿成这样去庆祝?” 姜薏愣住,仿佛被他的态度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呆呆的开口 “大家都是啊。” 俞白眼见他不知道又发的哪门子火,拉着人就要走 “哎哎,谁还没年轻过了?走走走,人家有老师领着呢,有什么不放心的,别管太紧啦!走吧走吧咱们喝两杯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薏觉得哥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最后回头看她那一眼非常冷漠,眼底全是疏离的意味。 但也顾不上多想,同学在叫她,她在外面披了一件单衣外套后就和大家一起去吃饭了。 酒吧里,俞白要了两杯威士忌,一边喝一边八卦,顺带再吐槽靳野太妹控。 “你看出没,那打的最好的小子,明显对我们薏薏有意思啊。” “长的倒是还不错,打的嘛,比你当年可差了太多,不过也算好的了。” “不过你也太看得紧了点吧,放宽心吧,你妹妹挺乖的” “再说了,谁还不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谈个单纯校园恋爱,拉拉小手,想想都心动” “再说了,哪个少女不…” “她不行。” 俞白的「不怀春」还没说话,就被旁边的男人出声打断。 不等俞白仔细想这句「不行」是什么意思,旁边男人又开口,声音很低,却莫名透着股势在必得的狠 “我要她。” “所以,别人不行。” 这下轮到俞白结巴了,你你我我了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 “敢敢…敢情你真玩养成呢?监守自盗啊?” 靳野没喝酒,说要开车回去接人,拍拍他就走了。 这厢俞白还在边喝酒边为姜薏未来的悲惨生活叹息,靳野就是头狼,薏薏妹妹这么单纯,被他看上,迟早要被吃干抹净咯… 那厢靳野把车往她们吃饭的店开的时候,就看见几个少男少女从里面说说笑笑的走出来,姜薏就在其中。 旁边高大的男生胸前带着一块MVP奖牌,正低着头跟她说些什么,惹的她阵阵发笑。 靳野越看脸越沉,正要按喇叭,就看见男生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朵红玫瑰伸到她面前。又抬起头对她笑,嘴巴动着,时断时续的说着些什么,想来应该是在表白。 姜薏被陈子易突如其来的表白搞得也有点懵,她一直把他和橙子当最好的朋友,没有多想别的。 面对男孩儿真诚的表白,她有点不知所措,想拒绝,可是又怕会伤害他,于是就这么呆呆地站着。 这画面在靳野看来自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了,面色也是沉了又沉。他完全可以上前叫人回家,却偏要憋着一口气看她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 姜薏看着旁边这么多同学,就想先接下花,等回去私底下再明白的拒绝他。这样,也不会伤害他的自尊心。 靳野看着姜薏低着头迟疑了一会儿,又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笑笑,接下了男孩儿递过来的玫瑰。 要是公司的员工看到他们小靳总现在的神色,那必定是眼观鼻鼻观心,低眉敛目认真工作一整天,唯恐一个不小心出了错漏,自己变成被开刀的那个。 哥哥疯狂喝醋… 有宝贝儿问是不是离爆炒妹妹不远了。 是的,马上要爆炒妹妹了~十六岁~耶~ “别摸你?还是别操你?”(疯狗上线) 姜薏这一路直到回到靳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记得明明哥哥从车上下来拉她手回家的时候还是挺温柔的,谁知道一到车上就变脸了。 她叽叽喳喳讲着话,结果好半天前面开车的人都没反应,她才发现好像不对领,于是试探着开口叫哥哥,结果哥哥根本不搭理她。 哥哥几乎从来不会不理她的,就算是在学校又犯了什么错,最多也就是训她几句,不会像现在这样冷冰冰。 一路上姜薏绞尽脑汁的猜,难道是班主任又告状了?不会啊,最近她都很乖。 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莫名总有些心虚,于是老老实实跟在哥哥身后上楼,想着要不今天还是自己写作业算了。 可刚一推门进房间,男人高大的身体就从门后抵了进来了。 女孩儿吓了一跳,小声叫了一句“哥哥”。 男人低低「嗯」了一声,伸手一捏,她手里握着的玫瑰花就只剩了个光秃秃的花枝。 “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 “没…没说什么” 姜薏觉得跟哥哥说谁谁谁喜欢她这种事情很奇怪,于是想也没想,就下意识的否认了。 大概就像你在学校读书的时候被谁表白了,你也是不会和家长去说这种事情的。这是只有同龄人可以一起分享的八卦。 “没说什么?给你戴奖牌?送花?玫瑰?” 靳野淡淡的睨着她,嘴角要笑不笑的微微勾着。 “外套脱了。” 姜薏不解的抬起头望着他,觉得哥哥今天火气格外大,自己最好还是不要捻虎须,就自己乖乖脱了外套。 短T非常贴身,正好把女孩儿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绵乳勾勒出暧昧诱人的形状,领口也开的低,刚好露出一小片乳沟,从男人站着的角度简直一览无遗。 腰很细,百褶裙堪堪遮住翘而挺的屁股。 她跳舞的时候,百褶裙在风里荡出的弧度勾的人直想掀了裙子看这裙下风光。 之前穿着啦啦队服没有觉得多难为情,而现在在这沉默的空气里,被哥哥这样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突然就觉得有些难堪。 刚想把外套穿回去,就被男人一只大手揉上了胸前的两团浑圆。 大手极其轻佻的在乳根处掂了掂,就好像是在用手称重量。 “挺大。” 姜薏蓦的就红了脸,哥哥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说过话… 以前哥哥再不要脸再下流,对她说话都是充满爱意的,她能感受到。 但是现在的哥哥,既下流,又冷漠。 她想起虎爷那帮人在「夜色」时对那些姑娘,也是这样说话,态度是也是这样轻佻随便,只不过比现在的哥哥更热情友好些。 这个认知让她很难受,胸口发闷,眼眶酸涩。 大手依旧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胸部揉捏着。 “答应他了?” 姜薏现在隐约能明白点了,大概就是哥哥看见陈子易给她表白,她接了陈子易的玫瑰花,所以生气了。 其实明明可以解释的,但哥哥对自己那样说话,手还很大力,捏的她胸都痛了,于是便赌着气说 “不关你的事。” 靳野本就在气头上,女孩儿这句话就好比是那龙王降雨灭三味真火,火上浇油,让他心里驯服她的念头一时间竟起了燎原之势。 他耐心哄了这么久她都不愿意,那个小白脸就送了朵玫瑰,她就喜欢了? 靳野冷笑两声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关不关我的事” 女孩儿一个趔趄,被推倒在床上,紧跟着身上覆上来一具火热的男性躯体。 不等女孩儿挣扎,双手就被扣住,紧身短t连同纯白的蕾丝bra一起被推高,露出一对高耸挺翘的嫩乳。 “你别这样。” 女孩儿小声的喝止男人的动作。 可气头上的人却并不理会,大掌在敏感的饱乳上轻轻拍了几下,漾出阵阵白色的乳波。 “别哪样?别摸你?还是别操你?” 姜薏被他恶劣的话气的全身发抖,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这可是在靳家,不是在别墅,她根本不敢叫。 早安~ 醋疯了气疯了的野狗上线~ 我睡个回笼觉再写~ PS:昨天我看居然有5个订阅,就想着不会是盗文更新了吧,结果一搜果然是。昨天晚上又设置了一个防盗章,大家不要去买哦~坑点盗文狗的币~ 打电话时被哥哥吸奶摸穴(h) 粗粝的指腹在粉嫩的乳晕处打着圈,又搓弄着稚嫩的乳头直到它变硬翘起,大拇指和食指夹着圆嘟嘟的粉嫩乳头对着女孩儿晃了晃。 “你答应他了,所以也会让他这样弄你吗?” 硬硬的指甲细细密密的刮弄着乳头顶端细小的孔隙,湿热的唇舌含住另一只白嫩的乳肉。 粗糙的舌苔用力的裹着绵软的奶肉嘬吸,用舌头上的粗糙的颗粒反复裹吸摩擦细小的奶孔,敏感的乳头被男人湿热的唇舌逗弄的颤颤巍巍,好不可怜。 这男人早就清晰的掌握女孩儿身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被他这样极富技巧的一拨弄,女孩儿只觉一波波剧烈的酥麻感从乳尖扩散,整个身体都变得绵软无力。 靳野看着在他身下又变成一只小奶猫的女孩儿,开口却是冷冽无比。 “你也想在他身下这么叫吗?” 大手往下走,伸进了女孩儿粉裙摆下,摸到内裤上湿腻的粘意,三两下扯了下来伸到女孩儿面前。 “我玩玩奶子你就湿成这样,他也能让你这样吗?” 姜薏被这接二连三羞辱般的发问给惊得呆住了,她不敢相信哥哥用满脸不在意的态度会跟自己说这么粗俗的话。 女孩儿紧抿着唇,眼眶又酸又涩,却忍着没哭。 靳野把她的内裤丢到一边,女孩儿刚想合拢腿就被他单膝屈起抵进双腿间,一路往上,直接抵进了裙摆内的大腿根。 靳野单身撑着床面,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另一只手从裤子一侧的口袋里摸出手机,塞进她手里 “现在给他打电话说清楚,拒绝他。” 姜薏本来也就是打算回来要跟陈子易说清楚的,可是靳野恶劣的态度硬是逼得她生出反骨,就要跟他对着干。 女孩儿迟迟不动,像没听见他话似的,落在靳野眼里就是她要为爱对抗到底了。 久居上位惯了,他说话基本上也没有人会忤逆,姜薏的态度让他彻底失了耐心,既然她要为爱痴狂,那今天他也是铁了心要棒打鸳鸯。 什么爱啊她懂什么?只有他才是靠得住的人。 “刺啦—” 随着一声裂帛声,紧身小t恤被大掌彻底撕开,被推到胸口以上的bra也被男人的手指三两下挑开。 “不打电话?那就做” 女孩儿像是反应过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立马开口说自己打电话。 靳野暗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女孩儿捂着胸口坐起来,t恤还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堪堪遮住乳头,露出下面两个浑圆白软的半球。 女孩儿想换好衣服去外面打电话,却被拦住 “就现在,这里,打电话。” 靳野靠坐在一旁的懒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点了根烟。又回到了猎人最初的,狩猎状态。 强硬而冰冷,最真实的他。 姜薏强忍着喉头的哽咽,拨通了电话。 “喂,陈子易吗…” 女孩儿紧紧蜷着腿在床上坐着,刚才的争执中发带已经滑落了,柔顺的乌发散落在雪白的背后。 t恤下的bra被扯出,突起了两个小乳头的轮廓,t恤失了弹性,遮不住下乳,被女孩儿伸出细白的胳膊去挡,愈发勒的上面两团饱满耸溢出来。 双眼梨花带雨,声音细弱而委屈。 充满了被凌辱的破碎感。 她这个样子坐在床上跟别的男人打电话,她还喜欢那个男人。 靳野眉心突突的跳,心里就只有这一个念头,她这副样子跟别的男人打电话。 刚点燃的烟又掐灭,两步上前把人抱到大腿上坐着。 姜薏正说到「暂时没有这个想法」,就被人抱起来,她迟疑了一会儿没说话。 内裤刚才被扯掉了,现在这样坐着,男人大腿上灼热的体温便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装布料传至她下身。 靳野低下头在她耳边低低开口 “继续说” 像是故意要她难堪,湿热的唇舌又开始逗弄胸前的雪软白腻,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缓缓下移,钻进裙底,捏住了两片带着湿意的阴唇。 娇嫩细滑的蚌肉被男人用指间薄薄的茧反复摩擦碾压,t恤也已经滑落到了腰际,像是亲昵的惩罚,男人坚硬的牙齿反复刮着奶头上最敏感的地方,还时不时在白嫩的奶肉上咬两口,留下牙印。 女孩儿被他逗弄的脚趾都蜷起,胸口和下身传来的刺激让她想要尖叫,却又不敢从喉咙溢出任何声音。 电话的那端,男孩儿似乎感觉到女孩儿说话的声音不太对,关切的问 “薏薏,你是身体不太舒服吗?” 靳野原本埋在胸口专心致志的吸奶,见女孩儿这么乖的拒绝了那男人,胸口郁结也散了大半。 听到这句「薏薏」,火差点又起来。 叫的倒是亲密,他心里冷笑,手下在花核处重重一按。 姜薏猛的一颤,喉咙里呜咽一声。 实在是不堪承受这样的撩拨,她随便找了个借口以后,便以还要写作业为由挂断了电话。 下一章晚点~ 疯狗这么疯,一定要低头认错再连哄几章妹妹才能和他doi 哼~ 被哥哥舔到潮吹(h) 见女孩被他这么一吓,乖乖拒绝了男孩,靳野顿时觉得浑身都舒坦了。小女孩儿懂什么爱不爱的,就是一时兴起,家长一出面,都不消他提棒来打,鸳鸯就各自飞了。 女孩儿电话一挂,他便越发没了顾忌,一身细滑白嫩的皮肉叼在嘴里如饿狼扑食。 女孩儿也乖乖巧巧的卧在怀里任他摆弄,他起了兴致,嘴里的咂吸也越来越响,怀里的身体也越来越软,直到两个雪玉似的奶团上又布满了红红紫紫的斑驳吻痕,他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 正要抬头吻上去安抚安抚女孩儿,他今天生了点气,她又惯来是个娇滴滴的,可能把她吓到了。 一抬头却发现女孩儿死死的咬着嘴唇,忍着不发声,小脸上已经到处是泪水。 委屈的大眼睛里也蓄满了泪水,瞪的大大的,努力不让泪水流下来,可泪珠还是一颗一颗往下落。 靳野忙伸手去掐她下颌,女孩儿一时吃痛便松了口。 靳野皱紧了眉,嘴唇果然被咬破了皮,渗了些血,显得愈发的艳。 这是被他说了重话委屈成这样?还是说…真这么喜欢那臭小子?今天真被他做了恶人拆散一对有情人…她…伤心了? 男人的唇贴上来,含住女孩儿娇嫩的唇瓣,湿热的大舌温柔的舔舐着唇上的伤口,连同血迹也被舔去。 发疯的狼狗突然重新变得温柔,可是伤心的小兔子却再也憋不住眼泪。 女孩儿不可遏制的抽泣起来,一开始只是小小声的呜咽,到后来干脆变成了号啕大哭。 靳野沉着脸拿纸巾给人擦眼泪,却被女孩儿恶狠狠的一把推开。 靳野觉得她这是在哭她死去的爱情,还是他亲手扼杀的,怪不得这么恨恨的瞪他。刚缓和下来的好脸色便也没有了。 到底是没穿好衣服,连号啕大哭都少了点气势,姜薏转过身就要往床另一边的衣服架边爬。 靳野看着她跪着往前爬,身上挂着被他撕烂的短t,丰腴的奶子露在外面一晃一晃,百褶裙下的挺翘的小屁股也若隐若现对着他晃,眼都红了,脑子里只想操服她,让她在自己身下高潮着哭叫。 要看就要拿到自己的外套了,女孩儿两只细白的玉腿突然被后面伸过来的大掌用力一托,整个人上半身趴倒在了床上,随即又被翻了个面。 不等她爬起来,双腿又被男人大力分开,裙摆下多出了一个脑袋。 靳野湿滑有力的舌轻轻掀开两片饱满的唇肉,找到深处的阴蒂,试探着舔了一下。 床上的女孩儿立刻颤抖起来,想要夹紧腿不让他继续,可是却根本是徒劳。 试探成功后,灵巧的舌便卷着阴蒂的尖端重重的舔弄起来。 女孩儿全身被触电般的快感击中,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却又似欢愉,嘴里也泄出了咿咿呀呀的哭吟。 受不了了,终于张嘴求饶 “哥…哥哥…不要” 可男人似乎并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舔弄,粗糙的舌苔时不时摩擦含吮着两片饱满的蚌肉,又顺着两片蚌肉的夹缝前前后后的刮扫着里面的软肉。 姜薏又羞又怕,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哥哥怎么可以舔她那个地方… 可是身体上一波波巨大的快感让她没办法冷静的思考,好舒服,可是又很痒,想要更多… 她怎么可以这样呢… 「被我玩玩奶子就湿成这样…」 想到哥哥说的话,沉沦在情欲中的身体又开始挣扎着向上,想要摆脱这样的局面。 靳野见人情动得身下潮水泛滥居然还要挣扎,心里越发冷笑,这是要给那臭小子守身如玉不成?嘴上唇舌便愈发孟浪火热,一心只恨不得她软成滩水化在自己嘴里才好。 大掌控住雪腻柔软的臀往下一扣,唇舌便探的更深。 挤进两片早已滑腻不堪的唇肉,湿热的舌如一尾灵巧的游鱼钻进紧致的甬道,模仿着肉茎抽插的动作,快速的进出着。 一时间房间里水声咂咂作响。 女孩儿觉得连尾椎骨都是又酥又麻,甚至无意识的抬起了小屁股好配合男人进的更深。 粗糙的舌苔时不时摩擦着层层迭迭的肉壁,舌头用力碾磨抻开肉壁上的肉褶,激起无数细小的电流。 极致的欢愉,却还想要更多,穴内升起无边的痒意,似乎天地间只有体内这条作乱的大舌可以救她,帮她止了这无尽的痒。 止痒,却又带起更深的痒意。 无解,面目潮红的女孩儿只好一遍一遍叫哥哥。 一声比一声软,一声比一声娇。 靳野使了全身解数就为让她开口叫哥哥,让她就像现在这样全身心的依赖他,只有他可以救她,帮她止痒,给她舒服。 大舌越来越用力的挤压着内壁敏感的软肉,女孩儿穴内淌出来的爱液也越来越多,于是手也一并用上,粗粝的指腹重重的捻弄娇嫩的花核。 女孩儿双手用力握着床单,双腿夹着男人的脑袋越夹越紧,最后剧烈的打起了摆子。 靳野知道她快到了,便加快了唇舌间的动作,甬道激烈的收缩着,最后几秒靳野精准的松了唇舌,如给小儿把尿般把人双腿大分着抱起,女孩儿竟是被弄得潮吹了,腿一下下抖着,身下泄出大股大股的热流。 哥哥不懂谈恋爱,只懂操服~ 他日后注定要吃苦~ 谢谢大家的支持~小狗笔芯.jpg 下一更在十点,可以明天看~ 对了,顺便问下大家的性癖,会讨厌看口的内容吗?如果不喜欢女口男,我之后就不写。 我自己是只喜欢男口女的,因为真的很爽哈哈哈哈哈哈! 被哥哥玩弄得敏感的身体 姜薏全身都绵软无力,连指尖都是酥的,任凭哥哥把她脱光光抱进浴室清理了身体,又像个小婴儿一样光溜溜的被哥哥抱出来,再一件一件给她穿好衣服。 依然是被巨大的羞耻感冲击着内心,特别是一想到哥哥那句话,就既羞耻又委屈。 可是羞耻的同时好像又有点麻木了,就在她每次以为已经到顶了,不会有更让人难堪的事情发生了的时候,结果哥哥每次都能成功的突破她的下限,做出更下流更无耻的事情。 不止是心理上强烈的羞耻感,还有身体里陌生的快感也一样不停的冲击着她。 身体被哥哥弄得非常敏感,敏感到哥哥刚刚帮她穿衣服的时候,手指和布料在皮肤上的轻微摩擦都能在她身上激起一阵清晰的电流。 然后会不受控制的想到哥哥的唇舌游走在自己身上激起的酥麻颤栗,小乳头忍不住翘立起来,甬道收缩着,下意识的夹紧双腿。 想要被温热湿软的唇卷住,想被滚烫的皮肤贴住,想发出小猫咪一样轻软的叫唤。 既无助,又想要更多。 高潮后白皙如玉的皮肤被情欲浸润得染上一层艳光迷离的粉。 懒洋洋如没骨头的软猫乖巧的趴在男人的胸口,享受着大手一下又一下的爱抚。 靳野一下下摸着她的头发,看她眼尾还红红的,小巧的鼻头也是红的,嘴微微的撅着,像只委屈的小兔子,于是又贱贱闲闲的开口 “看来我们家隔音效果很好嘛” 见女孩儿红着一双眼不说话,只鼓鼓的瞪他,心下又起了逗弄之意。 “刚刚舒服吗?” 女孩儿的脸立马从水蜜桃红成了大苹果,小小声哽咽着开口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怎样对你?舔你吗?” …… 姜薏觉得跟哥哥就没办法好好说话,说不出话,又想咬唇,却被伸过来的修长手指抵住了牙齿。 “不准再咬唇,都破了” 沉默一会儿,女孩儿又迟疑着开口 “你…为什么要那样说我?” 声音带着哭腔,竟似又要哭起来。 靳野紧皱着的眉才慢慢展平,本以为她要为爱据理力争一番,他都想好了一堆的手段,准备软硬兼施让她死心,没想到他竟想岔了,症结不在这儿。 他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说了她什么,好像也没说什么重话吧?最多逼她打了个电话? 靳野心里暗笑这小人是个娇惯的,说两句就记仇成这样,又转念一想以后生气也千万不能再说她,不然小本子上不知道又要给自己记上多少笔账。 却全然忘了自己喝醋喝到失智时说过的疯话,也不懂得这种男人间随口而出的荤话对一个涉世未深的十六岁女孩儿来说是一种怎样的难堪。 他记不得,干脆也就懒得去想了,只要不是为了那个臭小子伤心,一切都好说。 总之一切都是哥哥不对也没有问题。 男人又抱着人在怀里密密的啄吻,低低的轻哄。 一会儿柔声细语的在人耳边说薏薏是他的宝贝,说自己可从来没帮别人口过,她是唯一一个;一会儿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凶神恶煞的在女孩儿脸蛋上咬一口,说以后不准别的臭男人叫她薏薏。 姜薏是又无语又无奈,哥哥吃起醋来真的很吓人,可现在又幼稚的像个大男孩。 其实哥哥的质问她也有一点想通了,哥哥问她是不是也要和别的男人做这样的事,她下意识就是拒绝的。 甚至和哥哥做这种事情就已经够羞的了。和别人,光是想想就有点犯恶心。 虽然想通了一点,可心里还是有点闷闷的。 姜薏是个心里憋不住事儿的主,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要把心里的纠结问出来。 “你觉得我很…很…” “什么?” 女孩儿眨巴着水润的大眼睛,“淫荡”两个字在唇间半天吐不出来。 “你…你说我…说我…” “宝贝儿,我说你什么了?” 姜薏低着头,不说话,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所以说小姑娘就是心思细腻,为着一句疯狗吃醋后口不择言的话耿耿于怀。 靳野感觉自己好像看到小兔子的两个粉色长耳朵垂了下去。 于是果真伸出手去捏捏她的耳朵。耳垂薄薄的,肉很软,每次咬住这里身下的人都会忍不住的想要缩起来。 他现在还只是揉捏着耳骨,小兔子又害羞的缩起来了。 她越躲,他就越揉,直到小兔子无处可躲,气急败坏的掐着他的衣领叫哥哥。 他也基本只听前半句「哥哥」,带着一点娇,又带了点嗔;至于女孩儿的后半句「你烦不烦」,则被他颇为大度的过滤了。 靳野兀自的笑出了声,心里莫名的畅快。 老辈都说他成熟稳重,行事狠辣,可对着眼前这个小姑娘,他却总凭空生出几分少年人才有的恶劣,想欺负她,逗她生气,再哄她笑。 看着她气极了恼极了却又对他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的心情好,仿佛因一直追逐着名利权势而感到长久空寂的内心终于被填满。 望着面前鼓的像小河豚的一张脸,靳野又想着下周她过生日是不是还得多给她买一个兔子玩偶。 生日~十六~爆炒~ 耶~ 希望我明天可以写到这个情节哈哈哈~ 感谢大家的留言和珠珠~ 喜欢的话可以多多留言~ 下面是小狗的才艺时间~ 小狗学猫喵喵叫.jpg 数据好差,再发一遍~ 和哥哥逛夜市 这场表白风波就这么过去了。 但靳野发现小姑娘突然之间又好像跟他别扭起来了。 就比如说有时候给她检查功课,这小人洗完澡以后身上甜丝丝的桃子味实在勾的人心痒难耐,忍不住就要伸手捞过来尝一尝,好看看这桃子剥了皮是不是真这么香甜。 他能感觉到女孩儿明明已经被他一下下抚摸得像只被捋顺了毛的猫咪,可中途居然还总象征性的要反抗他两下,要不就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低下头用脑袋撞他胸口,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靳野坐在办公椅里,回想着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最后估摸着应该就是那天说话说重了,把人给得罪狠了。 无奈的摇头笑笑,暗道这小人真是,对她好的全不记得,这但凡有一点不好,倒是记得牢。 为了哄她开心,靳野又带她出去玩。 姜薏一听出去玩,就来劲了,拉着他说要去逛夜市。 靳野一听就皱了眉,那种地方人又多又杂,吃的东西也没有任何安全质量保证,但看到面前这双扑闪着满是希冀的大眼睛,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 算了,前几天都一直对他爱搭不理的,今天好容易又黏上他了,还不得紧着点来。 姜薏看他应了,脸都笑成了朵花。虽然她以前是经常去夜市的,可是哥哥从来都没去过,光是那个人流量就足够劝退向来喜静的男人了。但是姜薏很喜欢这种热闹的烟火气,也想把她喜欢的分享给哥哥。 … 夜市里来往的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络绎不绝。 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女孩儿一手拿着草莓糖葫芦,一手牵着身后皱眉不语的高大男人一路往前。 靳野心想,平时看起来娇娇弱弱,被他抱着弄一弄也是马上就体力不支软下身体,看不出这逛起街的本事倒不小。 非说要散步过去,不让他开车。他们两个从城东走到城西就没见她喘过。 女孩儿一边吃着嘴里的糖葫芦,一边东张西望。 突然,目光在斜前方的一家气球摊停下,朝着男人指了指。 靳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是射击气球,摊前有小情侣在用气枪瞄准几米开在的面板,面板上是一排排绿色的气球。 男人心下了然,大概就是多少钱可以买多少发枪数,然后打中几个气球可以领对应奖励的游戏。他暗暗观察着摊前的人到气球的距离,嘴上勾了个不易觉察的弧度。 但姜薏的注意点完全不在打枪上,她看见老板摊位的棚顶挂着的那只粉色长耳兔了,很可爱,很想要。 “哥哥,我们…” 还没说完,靳野就知道她想去了,拉起人大步流星就往气球摊走。 两人在旁边站着等那对小情侣打完。 姜薏拉拉哥哥的袖子,男人便倾下身去,女孩儿踮着脚凑到他耳边 “哥哥,我们问一下老板,那个长耳兔要中多少发才可以领。” 靳野看着她一脸认真又紧张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一个兔子而已,至于吗?但面上也装的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前面的小情侣打完了,只中了一枪,领了一根荧光棒,嘴里念念有词的抱怨老板的枪不准。 姜薏紧张兮兮的,回过头对男人说 “好像很难。” 靳野却是不以为然的,用这种气枪的准星去瞄准当然打不中,这是和外壳一体制造的,瞄准体系本来就不可能会准。 但是看刚刚那男人打枪射出的标,都是在这把枪的有效射程范围之内。 瞄准基线长,射击距离近,射程范围有效,气枪射击产生的后坐力对他来说几近于无,射击环境也不存在任何干扰,这对常年玩枪的他来说简直就是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小玩具而已。 晚一点更~ 让哥哥耍耍酷哄妹妹~ 谢谢大家的收藏留言和投珠~ 哥哥带着她的手扣扳机(妹妹心跳加速) 靳野双手插兜,看着小姑娘唇紧抿着,神色无比认真的比划着准头,然后举着手臂连开了三枪,没中。 又换个姿势开了两枪,还是没中。 手垂下去,毛绒绒的小脑袋望向身边站着的修长笔挺的男人,求助似的开口,却也并不说求助的话,只是小声叫「哥哥」。 每次都是这样,碰到题目写不出来,抬起头叫一声「哥哥」,物理考试不及格了卷子往他面前一摊,低下头叫一声「哥哥」,在他怀里被弄到高潮的时候还是哭叫着「哥哥」。 她好像把他当成哆啦A梦,一遇到麻烦就要叫哥哥掏万能口袋。 看着女孩儿一发不中的丧气样子,靳野低低笑了笑,迈着长腿走到人身边,倾下身体凑到她耳边问 “要打哪个?” 女孩儿不解,这还可以指定吗? 靳野也没多说,左手从背面伸出来圈着女孩儿的腰,右手握着女孩儿扣气枪的手举起来,先是随意的开了一枪,没中,打在了面板上。 姜薏瘪瘪嘴,这么拽,还「要打哪个」,搞得她还以为哥哥真这么厉害呢,结果也就是嘴皮子功夫厉害嘛。 结果哥哥眼睛可真是尖啊,看到她瘪嘴,马上低下头在她脸蛋上咬了一口。 属狗的都没他爱咬人呢! 女孩儿心里腹诽着,结果就见男人带着她的手臂比了比面板上的洞,略微调整了一下重心,说了一句“准备好” 哥哥的手很大,完全包住她的手,修长的手指紧紧扣在她的手指上,带着她连连扣动扳。 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气枪射击声和几乎同时响起的气球爆裂声。 枪一共响了二十四下,气球也爆了二十四个。 直到男人放开握着女孩儿已经酸麻的手,姜薏还愣愣的举在空中,有些回不过神似的。 脸蛋又被捏住晃了晃,骨节分明的大手上还残留着枪口连震时的余温,声音低磁 “够不够啊?” “啊?” “问你换那只兔子够不够。” “够,够了。” 姜薏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开口,说完就跑去找老板换兔子。 哥哥带着她开枪的时候,突然气息都变了,变成一种很沉很凌冽的专注。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下子,但她真的感受到了,那个样子的哥哥和上一秒还像个小狗一样咬她脸的哥哥完全不一样。 就是那个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突然跳的好快,不止是枪和气球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声也要在空气里炸开了。 忍不住吐吐舌头,脸上的热意迟迟未退。 女孩儿怀里抱着大大的粉色长耳朵兔子,欢天喜地的往立在一旁清隽挺拔的男人走去。 靳野一手牵过女孩儿,一手回着电话,两个人往家的方向慢慢踱着步子。 这逛街容易回家难说的就是姜薏这种人。 这回家哪有逛街的兴致和动力啊,本来就走了一晚上,现在手里还揣了个这么大的兔子。 哥哥接电话也不知道在讲什么生意上的事,越讲越起劲,原本还留心着迁就她的步子现在却越迈越大,姜薏简直要小跑着才能追上他的大长腿。 靳野本来跟人谈着招标的事,也就忘了手里牵着的这个跟不上他的节奏。 正跟人你来我往打着机锋,就感觉手被用力一甩,回头就看见女孩儿两只手搂着兔子,眼睛瞪圆了瞧他,嘴巴也要翘到天上,一脸的不高兴。 他顿时感觉一个头有两个大,眼见着给人弄了只兔子回来了,哄也哄的开心了,这下又是哪里惹着了,分分钟就给他表演变脸。 靳野扬扬眉,示意她说话。 “你走太快了!” “而且我好累,走不动了。” 电话那头贾士德说着话,就听见靳野那边传来的姑娘的声音,脆生生,娇滴滴。 不由一愣,不是说这靳野不近女色吗?很快又转念一想,这男人嘛,哪有不近女色的,何况是靳野那种狼子野心的,面上装得再斯文也成不了真正的端方君子。 再者说,电话那边那个听着就是个嫩的能掐出水的,于是又自作聪明的想,原来靳总是不爱辣的爱纯的,下次谈合作得给他挑几个身材火辣的清纯小妹妹。 这么想着想着便又想到裤裆那点事儿去了,贾士德也没了谈生意的兴致。 靳野看着眼前耍着赖皮坚决不肯再往前走一步的人,摇摇头挂了电话,走过去蹲下。 女孩儿得意得恨不能尾巴都翘起来,双脚一分,一个猛冲跳到男人背上,再搂住脖子,乖乖趴好。 靳野一个一米九的男人差点被她这突然兴奋的起跳带得往前一个趔趄,大手在人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 “安分点” 姜薏却是心情很好,俯下身凑到男人颈侧,像小狗似的用脸蛋蹭着,又撒娇的开口叫一句 “哥哥” …… 路灯下的人影幽幽暗暗,男人背上趴着的女孩儿睡着了,手里抱着的粉兔子也睡着了。 我真的磕头…呜呜呜对不起大家…今天一定会赶上进度的…爆炒爆炒爆炒… 喜欢的话可以多多收藏留言哦~(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收藏完全不涨呜呜伤心但是振作!) 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 小狗狂码字.jpg 最近一次高潮是什么时候(被哥哥喂酒) 姜薏的生日并没有弄得很隆重,但是靳野帮她布置得很精心。 请了班上要好的同学,也叫上了俞白和靳野几个朋友,考虑到她们是未成年人,就没有去酒吧,而是去了专门轰趴的别墅馆。 大家的气氛都很好,姜薏穿着纯白色的百褶裙,一一接过大家的礼物并且道谢。 只是陈子易把一个小兔子玩偶送给她的时候,她好像听见哥哥在旁边非常不满的嗤了一声。 几个哥哥不爱和她们一起玩,就在楼下抽烟喝酒。 后来她们也玩累了,不知道是谁提议要玩真心话大冒险,姜薏作为东道主便非常配合的去问哥哥他们要不要一起,靳野是一听就要拒绝的,结果俞白来了劲,拉上人就要加入。 大家坐在客厅中间围了个圈,靳野自然是坐在姜薏左边,陈子易并没有因为姜薏的拒绝就此死心,于是也见缝插针的坐在姜薏的另一边。 俞白开始转酒瓶,被瓶口指到的人在真心话和大冒险里选了大冒险,于是他走到窗前,对着对面的酒馆喊了一句“我再也不尿床了!”,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转了几轮,大家又是怀念初恋又是聊暗恋对象,放得下面子的男生站在中间扭胯摆臀,大跳少女时代的gee,闹着笑着好不快活。 气氛正酣,酒兴正好。 这次瓶口指向了姜薏,女孩儿紧张的抽了一张卡,暗自祈祷真心话的问题不要太刁钻,她可不想去做那些丢死人的大冒险,可偏偏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真心话】:最近一次性高潮是什么时候 【大冒险】:选择在座一位异性,坐在他大腿上让他喂酒,直到下一轮游戏结束。 姜薏看到真心话,脸“蹭“的一下红到耳朵根,偏俞白还要贱兮兮,慢吞吞的念出来,边念两只眼睛还边打量她,搞得她又心虚又羞耻。 下意识就低头去看哥哥,可哥哥也是那副贱贱的表情,手里还不慌不忙的转着酒杯,要笑不笑的睨着她。 脸又要烧起来,几乎没做任何犹豫,姜薏就选了大冒险。 靳野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人脸慢慢红成小番茄,然后咬着嘴唇羞怯的挨过来,也不用说话,那双惊慌羞囧的大眼睛已经说明一切。 晶亮的瞳仁里倒映着他的样子,未尽之语是——哥哥,哥哥。 靳野漫不经心的拍拍大腿 “来吧,哥哥给你坐。” 姜薏刚坐上哥哥的大腿就被大手搂住了腰。夏日里衣衫单薄,她能感觉到哥哥手心灼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一层棉料熨在自己腰侧的皮肤,大掌似有若无的掐捏着她的腰身。 就在她大舒一口气准备等下一轮结束就从哥哥身上下去的时候,男人突然凑到她耳边,嘴唇轻轻碰她的耳垂 “宝贝儿,哥哥还得喂你喝酒呢。” 凑得太近,哥哥的头几乎是埋在她颈窝里,别人反而看不真切,最多只是觉得他们正亲密的咬着耳朵说悄悄话,而她却是真的被哥哥的嘴唇亲了一下耳朵。 姜薏脸烫得要命,低头就要去拿酒,又被哥哥把伸到半空的手抓回来,再低头,就看见哥哥另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抓着酒杯朝她晃,徐徐淡淡的开口 “喝这个。” 可…这个是哥哥刚才喝过的…那不是等于又和哥哥接吻了吗… 这么想着,酒杯已经抵上了唇角。 姜薏下意识就仰着头张嘴喝,但她以前从来不喝酒,哥哥平时也不让她喝酒。 突然喝酒,喝不习惯,所以入喉便小口小口的抿。 靳野就看到女孩儿乖乖的喝着他手里喂过去的酒,因为喝不了太大一口,所以两只手无意识的伸出来,抓在他握着杯子的那一截手腕上,尝试自己控制着他手倾斜的幅度和速度。 粉嫩的舌尖还时不时伸出来舔舔唇瓣上沾到的酒渍。 靳野当下喉咙就一紧,又在勾他了,她总是这样毫不自知的勾着他。 本来他是绝不让她碰酒的,但想着反正他也在这看着,喝一点没事儿。 可看着她喝酒连都可爱的很,对他满是不加掩饰的依赖,又看着漫天的云霞一点点爬满这张可爱的脸,乌黑的眸里慢慢也落满迷离的星光,不知不觉一杯酒就见了底。 下一轮游戏早就结束了,下下轮游戏也已经结束了,但女孩儿喝的晕晕乎乎的,男人也没有把她放开,而是始终把人抱在怀里,偶尔低头凑近去说话,惹得怀里的人阵阵娇笑。 俞白看着着兄妹俩跟情人似的腻腻歪歪,不禁连连在心里感叹自己聪明机智,刚好昨天跟狐朋狗友玩的成人版真心话大冒险。因为喝醉了,所以他抽到的那张牌就一直揣在兜里忘了拿出来,这也是亏得以前学魔术追女生苦练牌技,才有了今天天衣无缝的临时换牌。 妹妹喝醉了!炖肉的前奏了…不好意思真的很慢…我朋友说剧情写太多了,直接炖几章肉,标题取黄暴一点可能会有人来看,可是我真的不想砍剧情呜呜呜~ 抱歉我会尽快的~但是气氛不到位我真的感觉有点突兀…一方面又觉得很对不起给我每天投珠的朋友们,写了个七十章还没上肉(哭哭) 感谢各位的支持和鼓励,以及对我的耐心! 小狗鞠躬.jpg 被哥哥舔干净脸上的奶油 天色渐晚,大家便准备吃蛋糕。 姜薏站在燃着蜡烛的蛋糕前,听着大家给她唱生日歌,双手合十闭着眼低头许愿。 从靳野的角度望过去,女孩儿的轮廓在蜡烛的光影里明明灭灭,干净白皙的面庞染着暖黄的烛光,温暖而美好。 太好了,恨不能牢牢抓在手里。 吹了蜡烛以后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互相在脸上抹起了奶油。 橙子和陈子易脸上沾满了奶油蛋糕,手里还有一大捧,两个人虎视眈眈的朝着姜薏走过去,姜薏还一无所觉的用叉子叉着蛋糕上缀着的果肉。 “薏薏!——” 橙子叫了一声,姜薏茫然地抬头,随即就被一旁伺机的陈子易抹了一脸。 女孩儿气急败坏,惊呼一声就要去追。 靳野和俞白在外面抽了根烟进来看到的就是追到门口像炸了毛的小猫一样的女孩儿,满脸的奶油,滑稽中又莫名的有些可爱,是非常生动的俏皮。 俞白看她这样,笑得乐不可支,刚刚还在外面调侃野子难怪要和尚动凡心,家里天天有个古灵精怪的娇羞少女对着你哥哥长哥哥短,这别说是和尚,唐僧来了也得还俗啊。 就真心话大冒险那会儿靳野抱着人不撒手那霸道劲儿,他还以为野子真这么猛先把人给吃了呢,亏得他还兴奋的把人叫出去问话,结果人一皱眉,点上烟,半天憋出来一句“还是个小孩呢。” 现在一看,这一脸奶油追着人满屋子跑的样子,可不就是小孩吗? 靳野倒是憋住了没笑,伸手把人拦住就要领去洗脸,结果姜薏脑子一转,张口就是 “哥哥你低头,我跟你说” 男人一时没防备,倾下身凑过耳朵去听她讲话。 姜薏难得算计他一回,双手飞快地攀上男人的肩膀,踮起脚,脸狠狠往上一碰,男人脸上立马也是一脸的奶油。 俞白看完全过程差点没笑死,偷偷伸出大拇指给姜薏比了一下,虎须拔毛她姜薏可是头一份,果然是好妹妹。 靳野冷不防被这小人来了这么一下,冷笑一声就拎着人去了盥洗室。 再出来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了。 女孩儿红着脸,身后跟着一脸餍足的男人。 哥哥真的讨厌死了,说什么要帮她把奶油弄干净,结果脸上全被他舔的湿漉漉。 又不是小狗,怎么老逮着她又咬又舔!就算他是小狗,可她又不是肉骨头! 越想越羞,越想越气,神思不定间就被橙子一把拉过去问话。 “薏薏,你和你哥…” “啊?什么啊?” 姜薏立刻紧张起来,装傻,莫名的心虚。 橙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手在空中虚虚点着 “你哥对你,嗯,不像是对妹妹那么简单哦~” 许橙橙的观察能力很强,早在姜薏给她看什么哥哥送的脚链的时候,她就隐隐觉得不对劲了。 明明电视剧里男人送女人脚链都是占有和拴住的意思,那些个古言里,皇帝黑化了不就是拿脚链锁着爱妃吗。 就算是搁在现实里,又有哪个男人会给自己妹妹送暗示性这么强烈的东西,更别说亲手给妹妹戴上了。 真心话抱着她的时候就更明显了,两个人的距离近的都能直接接吻了。 她那哥哥,看她的眼神跟狼似的。正常的哥哥哪里会这样看妹妹? 而且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姜薏一下就脸红了。刚刚又把人带走这么久…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这男人帅到是够帅,也不缺权势和地位,只要他愿意,身边更是可以有大把大把的女人。 可薏薏吧,就是个傻的,根本压不住她哥那样的,别真是哪天被吃干抹净又被始乱终弃才好呢。 斟酌了半天,看姜薏又是一副傻兮兮的样子,许橙橙神色颇沉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语重心长的留下一句 “你小心点你哥哥。” 姜薏心虚的不行,哪敢再追问什么,低头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 玩闹了一阵大家就散伙了,靳野喝了酒不能开车,就叫了代驾开车去别墅。 姜薏不解,抬头看着他,意思是「不回家吗?」。 靳野淡淡说自己准备的礼物在别墅。 这小人立马忘记了要回家的事儿,欢呼一声,然后立马像个小奶狗一样讨好的凑过来扯着他的手臂,叽叽喳喳猜了一路的礼物。 终于,勉强,算是写到了吧…(哭哭) 对不起…铺垫了这么久… 哥哥给她的梦 到了别墅,靳野牵着她走上二楼的房间。 走到门口,靳野松开女孩儿的手,指了指房间,示意她推门。 姜薏狐疑的看他一眼,礼物…在卧室里吗? 迟疑着推开门,几乎是推开门的一瞬间,女孩儿就惊呼了一声。 灰色冷色调的卧室已然变成了中世纪的欧洲宫廷。 浅棕色的墙壁上布满了繁复的洛可可风格雕花,天花板上的灯换成了无数温柔垂落的贝壳灯,散发着彩虹般梦幻的光晕。 床顶缀了巨大的水晶灯,奶白色褶皱纹路的床幔从顶端倾泻而下,四角是四根刻着精致浮雕的白色象牙柱,大床上是奶油白底色的床裙和同色系的波浪蕾丝滚边床套,连枕头都用金线绣满了浮雕上的纹路。 床中间摆着一大捧鲜红欲滴的玫瑰。 太梦幻而不可思议了。 女孩儿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中世纪公主住着的宫殿。 姜薏怔怔的转过身去看哥哥,却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变戏似的手里多了个小推车,车上放着一个模样有些笨拙的小兔子蛋糕。 姜薏觉得自己整颗心都在开心的冒泡泡。 拥有一间像公主一样的卧房是很多女孩儿小时候都有的梦想,哥哥居然真的帮她做到了。 鼻子一吸,又感动的想要掉眼泪。 姜薏突然觉得哥哥啃她一脸口水也没有那么讨厌了,她现在欢喜得就算再被哥哥抱着啃一脸口水,也是很愿意的。 男人长身玉立,倚靠在门框上,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握着推车手柄,眉眼含笑的望着她。 “喜欢吗?” 女孩儿小鸡啄米般点点头,高兴得开口竟带出一些哭音 “喜欢——” 「欢」这个音节拉的很长很长,所以应该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 靳野心下松了口气,不枉他这段时间费这么多功夫跟设计师沟通方案。 设计师屁话还挺多,一开始还强烈不赞同风格上完全的重塑,说什么这样会破坏整个别墅的格调,变得不和谐,被他一句「家里小姑娘非要这样」给堵了回去。 女孩儿迈着小碎步挪到他跟前抬头望他,贝壳灯的光晕折射进这双大眼睛里,似琉璃般流光溢彩。 靳野也没说话,只安静地回望着,他喜欢这双清澈灵动的眼,更喜欢这双眼里只倒映着他时满满的孺慕和依赖。 空气是安静的,呼吸可闻。 视线是无形的,可两道眼神交缠在一起却变得激烈又粘稠。 有些东西早就改变了,但其实错轨的火车是直到此刻才终于按下了疯狂的加速键。 “哥哥。” 沉默过后,女孩儿又开口喊哥哥,靳野知道这只是一句无意义的「哥哥」,只是这么叫上一句,仿佛就会安心似的。 看着女孩儿红红的眼,男人敛下目光,像是嗤笑般轻轻开口 “瞧你这点出息,这也能哭。” “快去洗个澡来吃蛋糕。玩了一天身上都脏死了。” 姜薏乖乖的去洗了澡,换了柔软舒服的睡裙,想了想,又不放心的在外面系了件浴袍。 靳野把大捧玫瑰和蛋糕一起摆在餐桌上,手指百无聊赖的在桌面上虚虚点着。 再抬头,就看见面前立着个脸蛋红扑扑的小姑娘,黑葡萄一样晶亮的大眼睛眼巴巴的望着他。 靳野一下子莫名想到俞白家那只小京巴狗,你给它喂排骨它就会用这种热情又乖巧的眼神望着你吐舌头。 别说,这小姑娘现在还真像那只摇头晃脑的小京巴狗儿。 下一章晚点更~ 写个车磨蹭死了(哭哭) 关于装修,大家不要觉得夸张,哥哥有钱,别墅很大,把卧室装成那样完全没有问题的。 我以前去一个土豪朋友家玩,发现她家每个房间的风格都不一样,她的房间简直就是迪斯尼乐园…羡慕死我了…哭哭… 奶油play(h,奶头上被哥哥涂满了奶油) 靳野把人一把捞到腿上,又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美的深蓝色丝绒礼盒。 打开盒子,里面深红色的丝绒布上赫然躺着一条用细银链系着的钻石戒指,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波光嶙峋。 姜薏不可置信的捂着嘴,回头看正抱着自己的哥哥。 “是给我的吗?” 靳野笑笑,轻轻拨开女孩儿后颈柔顺的黑发,温柔耐心的替她系上项链。 女孩儿的脸像染上了餐桌上的玫瑰色,红得妩媚又动人。 看着哥哥给她系着项链的手,姜薏不由出神的想,哥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有时候很严厉,像个家长一样管着她,简直比妈妈还管的多。有时候又很幼稚,老喜欢欺负她,惹她生气。还有时候生起气来眼神很吓人,非常冷漠凌厉,像个陌生人。但现在,却又很温柔,很温柔。 但在别人面前,哥哥又好像没有这么多情绪,上次去公司等哥哥开会的时候,就听到Luna姐姐说「我们boss啊,心情好呢就是冷漠,你平时犯点小错也懒得搭理你,这要是心情不好呢,那阴沉劲儿,你们可别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被他逮着工作开小差」。 冷漠,阴沉。 这就是大家对哥哥的评价了,其实好像就连靳阿姨都说他不爱笑,性子冷,太老成。 但其实哥哥…哥哥才不是他们以为的那样,哥哥他… 想到哥哥带她射击换来的粉色长耳兔,姜薏心里有个小人冒出来说,哥哥他很好。可立马又有个小人冒出来说,如果不老对她那么流氓,那哥哥就更好了。 “为什么戒指上还刻你的名字啊!这明明是送给我的。” “但你是我的。” “才不是呢!” “很快就是了。” “什么?唔——” “痒死了…” … 小兔子蛋糕上摇曳着的蜡烛光熄灭了。 要吃小兔子蛋糕的女孩儿变成了那只香甜可口的小兔子。 姜薏晕晕乎乎的,不明白好好的庆生怎么又发展成了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场面。 浴袍带子被扯开,柔软的丝绸睡裙被大手在胸前粗暴的撕开一个裂口,两团高耸的浑圆从大大的裂口中蹦出来。 肩带松松垮垮的挂在纤细的手臂上,摇摇欲坠。 女孩儿粉晕脖颈,小手推搡着在她胸口胡乱抹着奶油的男人,当下心里新冒出来的小人立刻把前两个小人打倒,「看吧看吧,哥哥就是这样不要脸,坏死了,一点也不好。」 手被男人用长长的浴袍系带绑住,打个结,另一端绕了个圈缠在自己的手腕上。 再不能挣扎推拒。 靳野慢条斯理的用指腹挖了奶油,一点点耐心地抹着雪峰上的艳红乳果,奶油沾在乳头上的触感很奇异,轻飘飘,像云朵。 奶油混合着男人指间时有时无的温热点触,微微的痒,让女孩儿无端想起那些落在眼皮上的,羽毛般轻柔的啄吻。 姜薏低头看着自己敏感的小乳头在哥哥指间一点点变硬,立起,又一点点消失在云里,脸红到简直要滴血。 云却越堆越高,太高了,直到层层迭迭的奶油云朵敌不过物理书上的万有引力,歪歪斜斜的滚下来,有的落进深深的乳沟,有的颤巍巍挂落在下方的乳肉上,于是艳红的小乳头又从云里探出了头。 男人皱皱眉,不满意似的又挖了蛋糕上的兔尾巴重新把挺立的小乳头埋回奶油堆里。 姜薏移开眼不敢再看,她觉得自己现在浑身烫得的像只被煮熟的虾。 这时候男人却像是满意了似的,望着女孩儿被自己涂满奶油的丰腴柔软,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开口的问题却是让人一下子摸不着头脑。 “喜欢谁送的玫瑰?” 姜薏不解的“啊”了一声,就见刚刚还神色温柔的男人迅速变了脸色,冷冷的眼风在她脸上扫过,立马把头埋进她胸前的高耸。 这么丑的小兔子蛋糕当然是哥哥亲手做的啦。但他这么傲娇是不会告诉妹妹的。 哥哥:跟妹妹doi当然要把房间布置成妹妹喜欢的样子。 想被哥哥填满/吸奶舔奶油play(h) 甜甜的云朵裹着白软的奶肉一同被男人叼进嘴里,湿热有力的大舌细细扫着每一寸乳肉,来回舔舐,绝不放过一丝附着的白色甜蜜。 最后是躲在云里稚嫩嫣红的乳头,多可爱,怎么能像牛嚼牡丹一样粗鲁对待? 胸前的黑色脑袋离开一点,灵活的舌尖探出来,小心翼翼地舔拨乳果上的云朵,绵密的奶油一点点在舌尖化开,化成一缕一缕的甜。 白色的云朵里露出一点俏生生的艳,是小兔子偷偷在里面藏了颗红樱桃,被坏人发现了,先温柔的诱哄着骗出来,再恶狠狠的一口下肚。 奶油很快被舔舐干净,露出被舔的湿漉漉亮晶晶的红艳乳果,可还是甜,浓浓的奶油的香甜。 就这么一会儿就被奶油腌制入味了吗?他得检查一下。 可怜的小乳头被男人的大舌一整个卷进嘴里用力的嘬吸,像喂不饱的小婴儿,贪得无厌的吮着。 …… 安静的餐厅里,面色潮红的少女歪歪斜斜斜的卧在身形高大的男人怀中,手腕上绕着一圈柔软的白色系带,双手被迫环在男人的颈后。 此刻男人的黑色头颅正深深埋进女孩儿胸前两团浑圆柔嫩的饱乳中忘情含吮。 空气里只有男人用力吮弄奶肉和乳头的咂咂水声和喉咙的吞咽声。 姜薏听着这清脆响亮的吃奶的声音,脸都快烫熟了,她觉得自己好像也变成了一块像涂在胸口的奶油,一点点融化在哥哥舌尖。 男人突然张开口,头更深得埋进去,大半浑圆白嫩的奶肉都被含进嘴里,很深,连乳根都磕在了锋利的牙齿边缘。 来自喉咙深处的吮吸又湿又热,有些痛,但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发涨感,整个奶子几乎都染上男人口腔里灼热的温度。 原本抗拒着的双手下意识的搂紧了男人埋于胸前的脑袋,柔软纤细的腰肢也努力的向前挺起,主动向男人嘴里送着香滑的奶肉。 忘记羞耻了,真的好舒服,舒服的要化掉了,舒服的想要叫哥哥,想要哥哥像刚才那样用力的吸一吸她的小乳头,想要更多一点点。 哥哥,哥哥… 想要彻底融化在哥哥嘴里,再像那只笨拙的奶油兔子一样,被哥哥一口吞掉。 于是真的舒服的叫出来了,哥哥,哥哥,哥哥…… 声音很娇,又带着几分莫名的委屈。 有什么可委屈的呢? 可孩子就是这样的呀,在感受到被深深的爱意包围时,连这种被爱本身都会让她觉得委屈。 孩子就是要摆出委屈伤心的姿态给你看,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呀,可我还想要更多更多的疼爱,你不给我,我就要委屈。 不够,要多一点,再多一点,要爱多到溢出来才可以治好委屈。 靳野望着怀里柔顺又依恋的小人,一颗心此刻柔软得一塌糊涂。 娇嫩的唇瓣上落下一个滚烫的吻,上唇翘起的血色唇珠被含住,哥哥的声音似被情欲灼烧般的沙哑,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颈侧。 哥哥问的是 “薏薏,要哥哥吗?” 要…要哥哥…?!要吗? 被抛到九霄云外的理智瞬间回笼,哥哥说的「要」是言情小说里男人和女人做的那种亲密情事吧? 像上次那样吗?哥哥钻进她身体里了。 不要!真的好羞啊,太亲密了,她简直要喘不过气,不可以这样。 无法抑制的想到哥哥把自己一点一点撑开带来的那种饱胀感,以及被带起来的,身体更深处的空虚,它们叫嚣着想要哥哥,想要被哥哥完完全全的填满,不留一丝缝隙的填满她。 她记得哥哥那里很烫,也记得自己下身不顾羞耻的吮咬着哥哥,记得身体里不断分泌粘腻灼热的汁液,最后她的身体也变成和哥哥那根东西一样灼人的温度。 想到那些画面,身体深处泛起莫名的痒,双腿忍不住贴着哥哥被西装裤包裹着的大腿轻轻的蹭。 下身早在哥哥抱着她吸奶的时候就已经变得泥泞不堪,喉咙里突然溢出几声软软的娇哼,混杂着几声男人的低笑。 笑…等等…哥哥他…他在笑!!? 女孩儿睁开迷离的眼,对上哥哥仿如洞悉一切的眼睛。 男人把双手举起来朝着女孩儿耸肩,面上满是揶揄的笑意。 好像在说,你看,我可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己叫出声来的。 女孩儿惊慌失措的低下头,像犯了错被老师抓个正着的学生。咬着唇,无比懊恼自己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为什么只是连想到那些碎片般的画面都会敏感到发出那样的声音,然后下身变得湿滑粘腻。 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的笨学生又开始委屈,不答话,只是一把扑进哥哥的胸膛,头也深深埋进去,好像这样就可以逃避那些让她觉得羞耻的身体反应。 可是学生怎么可以跟老师耍赖呢? 老师决定要教会怀里的笨学生诚实面对自己的身体。 喜欢就是喜欢,不准说不喜欢;舒服就是舒服,不准说不舒服;以及…想要哥哥就不准说不要,更不准说讨厌。 耍赖更是决不允许,要狠狠的惩罚,要严厉的教训,直到怀里的笨学生再也不敢对老师说谎。 对不起!又是前菜,请等等!这两章写的有点慢。 大家喜欢的话可以给我留言投珠哦~ 晚上可能九十点会更。我每天都在无存稿裸奔,如果写出来了就会更~ 大家可以明天来看~ 感谢一直耐心追更的各位! 献上小狗无比真诚的鞠躬.jpg PS:另外就是有宝贝儿说一章可以多写点再发,让我不用急,非常谢谢大家的耐心。但是我一直写剧情数据真的挺烂,这几天更了蛮多也就涨了两个收藏,所以我就想分两章发出来,希望曝光度能高一点,有人看我就有动力写。 如果影响到大家的阅读体验真的不好意思哦,我下次会尽量写长一点发出来。(我怎么有总自己在硬凑字数的感觉hhh) “想要哥哥吗”(微h) 滚烫有力的大掌掐住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肢往外扯,非要把试图耍赖的小人从怀里捞出来不可。 越把人往外扯女孩儿越像块牛皮糖往怀里钻,恨不能把自己死死的粘上来。 学生太犟,老师也没了耐心,大手移到腋窝处,像抱小婴儿一样把人往上一抄一带,黏人的牛皮糖终于被扒拉下来。 长睫鸦羽似受了惊,扑棱棱的眨着,清凌凌的水眸里闪着的情意太过短暂,才被他捕捉到却又稍纵即逝。 捉迷藏?他绝不允许,他要彻底捉住这双眼里的情和欲,要它们与自己热烈地碰撞纠缠,再不能逃避。 把人重新抱好,规规矩矩坐在腿上,但是不准再不回答问题,更不许赖皮着黏过来。 可怜的笨学生简直又羞又怕,衣衫不整的被老师抱在腿上无情的提问,胸前的两团柔软白皙也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你还没说,想不想要哥哥?嗯?“ 尾音轻轻上扬,像是诱哄,又像是威胁。 怎么办?这一题她根本就不会。随便蒙吧。 “我…不想…唔——” 回答错误,唇被堵住。 男人湿热的大舌叩开齿关,长驱直入。灵巧的舌尖扫过上颚带起了痒,女孩儿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香滑柔软的小舌被纠缠住复又躲开,像两尾游鱼在嬉戏追逐,小鱼最后还是被捉住,被细细的舔舐吮吸。 津液交缠的声音清晰的让女孩儿紧张又害羞。 哥哥的嘴里有淡淡的酒气,她想她已经被这酒意熏醉了,不然为什么会想重新回答一遍问题呢。 直到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激烈的吻也停下了。 哥哥的脸亲昵的蹭着她的,开口是深而浓的情欲,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包裹住她,她简直无处可逃 “宝贝,宝贝” 一句一句的宝贝。 哥哥在她耳边叫她宝贝,难道声音也有温度吗?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脸快要被哥哥的声音烫得烧起来了。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束缚,耳边的“宝贝”也变成了“宝宝”,哥哥像一只缠着她撒娇的大狼狗,好像她不答应,就会一直这么叫下去,叫到很久很久的以后,磨到她答应为止。 哥哥真的很坏,明明都已经打定主意要这么做了,可还非要装得像征求她的意见,非要逼着她也说那些讨厌的,肉麻的话。她可没有那么不要脸,她才不说! 女英雄又回来了。可虽然嘴巴硬气无比,身体却变得柔软而顺从,两截细细的藕臂缠上来,身体也贴上男人精壮的胸膛,忿忿然吐出一句 “你好讨厌。” 哪里有半点讨厌的样子,似娇似嗔,脉脉含情,是少女独有的口是心非。 笨学生永远说不出正确答案,没关系,老师会在床上慢慢的教。 姜薏靠在华丽复古的象牙床上,面红耳热的看着哥哥扯开领带,又脱掉衬衣,露出上身劲瘦有力的线条,八块腹肌紧实有序的排列着,块块分明的轮廓逐渐往下收窄,一路延伸到皮带以下,让人浮想联翩。 随着“吧嗒”一声,黑色的金属皮带扣也打开了,她看到哥哥那里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是…那个吗? 天哪,哥哥现在只穿了一条内裤,那里撑出的骇人形状更明显了,是要过来吞掉她了吗? 姜薏紧紧闭上眼,长而密的睫毛开始颤抖。 靳野靠近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女孩儿紧张得像只小羔羊,双腿紧紧的蜷着,还试图用已经撕碎的裙子挡住胸前的风光,细白莹润的皮肤像染了层胭脂。 不由得就又想到酒局上男人推杯换盏间的荤话 【谁不爱学生妹啊,又嫩又纯,水还多】 【虎爷找的那学生妞就是看着纯,里子骚,操的在床上好哥哥好爸爸的浪叫,叫的虎子连车都不开了,每天往那女人的温柔乡里钻】 忍不住在心里嗤笑,他们懂什么是真正的学生妹? 又纯又嫩,水还多,眼前这个才是。 是真的要让男人热血沸腾的温柔乡,英雄冢。 靳野骨子里一直是征服欲很强的男人。 以前他看中了过一条从土库曼斯坦弄过来纯种汗血宝马,但那匹马性子非常暴烈,连专门的驯马师都控不住这条马的烈性,没点拳脚功夫的人骑上去根本就不是摔跤这么简单的事情。 这匹马狂躁起来简直是带着与人同归于尽的架势狂奔,要把你生生的从马背上甩出去。 那时候他也才十七岁,不听劝阻,一意孤行的要来这匹马,驯马师根本拦不住,只好每次他来的时候都联系好外科医生随时在外面等候迎接伤员。 三个星期,被甩下来七次,有一次狠的被这马发了狂的往围栏上撞,还好他反应快,及时跳下往外几个翻滚,侥幸躲过,不然不被甩在铁栏上搞成骨折也要死于马蹄踩踏了。 到底这马是没能狠过他,最终还是被他以铁血手腕暴力收服了。 后来那匹马养在那儿一直就是跟着他了。只有他在才的时候会露出驯服的姿态。 一开始他也是想驯服面前的女孩儿,让她完完全全的臣服于自己。 可是这一桩桩一件件下来才明白,他那些冷酷强硬的手段对着这么个瓷娃娃似的小人根本就是百无一用。 她太柔软,又无比的依赖着他这个哥哥,信赖到被他抱在怀里全身上下玩了个遍都不会反抗,只用那双怯生生泛着水光的眸子看着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他不懂为什么她可以有这么多眼泪要流,但他一颗冷硬无比的心的的确确是被这泪水烫的又软又胀。 他是想征服她的,他想这种征服的极致快感应该会是之前二十几年的人生里不曾有过的。光是想想都觉得有种难言的隐秘兴奋,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劣根性吧。 这种看着惊慌的小兔子从最初开始的害怕他,到一点一点愿意试探着靠近他,甚至亲近他,最后主动扑进他怀里让他顺毛的感觉,是用强悍的手段打败对手征服敌人所产生的快感不能比拟的。 或许并不能用征服这个词,驯服也不准确,眼前的糯米团子太软了,哪经得起暴力的催折,真来点强硬的她就被捏扁了,甜甜的红豆馅都要从肚子里掉出来。 只能轻轻的揉一揉,捏一捏。这娇气的身体连衔在嘴里都要怕她就此融化了去。 他都还没有开始征服这只黏人又娇气的小兔子,却已经被她一声一声的娇软的「哥哥」炼成了绕指柔。 究竟是谁征服谁?谁知道呢? 只有月亮,依旧温柔而慈悲的注视着这对有情人。 哒哒哒狂码两千个字… 好累… 喜欢…请…多多…留言…投珠…哦…(累到不想再打字…) 明天见~ 很快了~ 小狗晚安.jpg “哥哥,哥哥”|吸奶抠穴(h) 感觉到灼热的男性气息靠近,女孩儿的睫毛抖得更厉害,健硕紧实的身体紧跟着覆上来,柔软的大床往下陷了陷。 姜薏觉得自己好像陷在了深而柔软的棉花堆里,想爬起来都找不到着力点。头顶是哥哥身上清冽好闻的薄荷气息,一点一点压下来,铺天盖地的笼罩住她。 哥哥炙热坚硬的胸膛贴着她,胸前的两只胖嘟嘟的小兔子又被压扁了。 唇被轻轻啄了一下。 “宝贝,睁眼。” 男人的声音沙哑而温柔,女孩儿有些无措,于是乖乖听哥哥的话,鸦羽般浓密的眼睫缓缓睁开,黑葡萄似的瞳仁滴溜溜转,最后停在男人线条锋利的下巴上,但就是不敢回望进哥哥的眼里。 男人的视线依旧牢牢锁着女孩儿的眼睛,姜薏觉得自己就算盯着哥哥的下巴快要老僧入定,还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头顶那道滚烫的视线,好像土行孙的捆仙锁,把她困得不能动弹。 所以眼神真的是可以杀人的吧! 心下叹口气,像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女孩儿的眼神从哥哥的下巴磨磨蹭蹭的往上挪,先是哥哥那张总爱咬她的薄唇,然后是高挺的鼻梁,然后… 靳野简直要被气笑了,这小人儿简直像个缩头乌龟似的一步三回头,眼神好不容易挪到他的鼻梁,结果又不敢再往上了,于是又开始往下乱看,在他的唇和鼻梁之间反复打着转兜圈子。 他耐心地等着,等她从乌龟壳里探出脑袋。 女孩儿心里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姜薏,平时你不是挺能耐吗,怎么现在就怂了」,另一个就说「不行不行,太丢脸了,好羞耻」。 可最后,惊慌的女孩儿还是勇敢的望向了把她困在身下的男人。 视线交缠在一起了,很安静也很热,哥哥的眼神很深很沉,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被吸进去了。 “砰砰砰” 连心都好像要跳出来了。 柔软的手心被哥哥指节修长的大手覆上来,掌心相合,十指相扣,是不容抗拒的意味。 哥哥又变成一条大狼狗,在她身上到处乱啃。 吻一路从耳垂流连到颈畔,然后又来到女孩儿胸前两团已经被他吃得鼓涨涨的嫩乳上,极其灵巧的嗦吸含吮。 一对嫩生生的奶子硬是变成了大狼狗磨牙的玩具,但少女的奶儿太柔软,嘴下不敢真的用力。 于是丰腴的奶肉在火热的唇舌间被吸扁咬圆,柔软敏感的小乳头被粗糙的舌苔一遍遍刮扫,一点点充血变硬。 娇小的人儿被高大的男人密密实实的桎梏在身下,手也被扣住不能动。每挣扎一分身体就被压紧一分,就连纤细的手指都被男人骨节修长的十指扣得更紧。 这一刻没有哥哥和妹妹,只有男人和女人。 只有最原始的,雄性动物压制住弱小雌性的本能,以及之交媾的欲望。 姜薏觉得自己又快被哥哥弄成了一团软趴趴的浆糊。 胸前的棉乳被哥哥吃得麻麻涨涨,像被蚂蚁啃咬的细痒逐渐聚集,扩大成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很痒,可是也是真的很舒服。 多一点,哥哥再多疼疼她吧。 女孩儿咬着唇,连脖颈都染上绯红,努力挺起胸脯配合男人唇齿间的动作。 察觉到身下人儿的情动,男人的舌头满意的给她奖励,更用力嘬吮敏感稚嫩的乳头。 手指一路流连往下,指腹的热度触在女孩儿薄嫩的皮肤上,细细的绒毛都竖了起来。 继续往下,欲探入腿心,女孩儿似有所觉,下意识地并拢腿,男人撑起身体,右腿屈起,强硬地抵进女孩儿的大腿间。 细白的腿间是哥哥坚硬的膝盖和隆起的紧实腿肌,再合不拢。 男人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穴口湿黏黏正吐着汁水的两片唇肉,感觉到一手的湿意,颇为满意的轻扯着晃了晃,素来清冷的眸中此刻竟带上了几分温暖的笑意。 “很湿了。” 姜薏脸红的要命,咬着唇不说话,水意盈盈的瞳中隐有雾气。 扒开两片幼滑的唇肉,男人最长的那根中指抵住阴蒂上方细小的孔径,一点点往里探。 太紧了,手指才探进去一小节就被紧致的肉壁紧紧包裹住,女孩儿双腿紧张得颤抖起来。 “哥哥,我…” 欲言又止,似拒非拒。 “乖,别怕。” “你太小了,不帮你扩张,等下哥哥进去你会疼。” “宝贝别怕。” 男人嘴上一声比一声温柔,手下却是毫不留情,寸寸抵入。 身下的小人儿快被男人这一手硬一手软的功夫给搓揉得眼泪汪汪,嘴巴委屈的嘟着,明明是枝头初开的海棠般娇艳的容色,现在却显出几分孩子的稚气。 姜薏觉得哥哥就是个大骗子,嘴上哄着她不怕,进到她身体里的那根手指可是一点都没留情,她简直怕的要死好吗! 虽然过于紧致,却足够湿润,有力的手指终是破开层层迭迭的穴肉,完全没入了女孩儿的身体,女孩儿的穴肉有节律的收缩蠕吸着男人的指,像没长牙的婴儿吸着母亲的乳汁。 可又是不同的,身下这张嘴更加的湿热,也…更加的会咬人。 想想真正进去的感受,连头皮都要发麻。 中指缓缓屈起,男人粗大而坚硬的指关节抵上内壁,引得身下人情动不已,小穴吐水,潺潺的爱液顺着指根泌出。 那种感觉又来了,哥哥的手指好粗,把她塞的满满的,好舒服,她能感受到哥哥指腹上的薄茧在轻轻的刮着她的身体,又痒又舒服,真的好喜欢,忍不住了怎么办…咦?哥哥为什么停下来了,不再多摸一摸她吗? 委屈的孩子开始撒娇 “哥哥,哥哥” “哥哥” “哥哥——” 最后一句哥哥的尾音拉长,带着十足的羞恼与囧意,可爱得要命。 靳野既怜又爱的望着她,他是听懂了的,这小人现在喊「哥哥」的意思是,「好舒服,好喜欢,哥哥你再动一动嘛。」 初生小鹿纯澈的水眸中已经染上和他眼里一样的情欲。 他早就说过了,捉迷藏是绝不允许,那些淘气的,短暂的,稍纵即逝的情意已经被他彻底捉住,以后要牢牢的与他纠缠在一起,不准再躲,也不准再消失。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被哥哥的手指插到高潮(h) 长而有力的手指却并没有因为身下女孩儿如小可怜般的撒娇而多施舍一点温柔的抚慰,而是无情的在湿滑的甬道里点火,缓慢而耐心的撩拨,偶尔狠狠刮弄一下肉壁中的褶皱,再整根搅弄一会儿,却又在女孩儿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细软的呜咽时戛然而止。 这是什么绝世黑心鬼,说好给孩子送礼物,结果孩子礼物都拆到一半却又被他狠心收回去,就这么不上不下的把人吊着,惹得孩子伤心又委屈,多么残忍多么可恶多么吝啬! 女孩儿像是被主人四肢朝天的翻过来,被一下下挠着柔软肚皮的小猫咪,微阖着眼,舒服得嘴里直哼哼,但… 可是…哥哥怎么又停下来了?继续呀,像刚才那样,动一动呀,疼疼她吧。 湿漉漉的大眼睛睁开了,困惑不解的看着男人,满目潮红,是情欲在燃烧,她被哥哥的手指带到高处却下不来,摇摇欲坠,不堪承受。 大脑里有根紧绷的线断开了,有什么东西像海潮般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扑向她,再一点点吞没她。 意识是一片空白了,只想要哥哥,哥哥。 纤弱细白的手往下探,颤抖着握上男人腕骨突出的那一截小臂,手太小握不完,另一只手也附上来,两只白嫩的小手环成一个圈,圈住哥哥坚硬的小臂。 迷离中她昏昏沉沉的想,哥哥连手臂都硬硬的…原来哥哥手臂内侧那条青筋是可以摸出来的,鼓鼓的…哥哥的手指…还在自己身体里… 靳野并不动作,只冷静的看着被情欲折磨的女孩儿强忍着羞意,一点一点主动靠过来,贴近他,藤蔓一样攀附住他的手臂,再难耐的绞动着双腿轻轻的蹭,可是没有用,孩子始终被吊在半空下不来。 无助又无辜,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晶亮的瞳仁里有且只有他。见他不动,竟赌气似的「哼」一句,小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左右晃动起来。 笨学生真的太纯太青涩,老师上回教的一点也没记住,连性交基本的抽插动作都没学会,只会笨拙的摇晃他的手臂,靠着他手指在肉壁上的按压来获取那点儿微乎其微的快感,真是个小可怜。 那么,他这个严厉的夫子就发发慈悲好了,再教一次。 另一只大掌覆上女孩儿圈着他手腕的柔荑,轻轻带着毫无章法的小手领略要点,一进一出,抽插交合,缓慢至快,越来越快,带出水声。 像是枝蔓相依的接龙,男人的左手握着女孩儿纤细的手腕,女孩的手又握着男人另一只手,而男人右手上最长的那根手指,正在女孩儿的身体里作乱,翻搅着滔天的情潮。 慢慢松开左手,很好,笨学生已经学会自己动,此刻正自觉的拉着他右手手腕前前后后,进进出出。 下面的小嘴越绞越紧,不停吐水,咕叽咕叽;上面的檀口红润微张,娇娇哼吟,咿呀咿呀。 此刻姜薏已经早就被身体里升起的陌生快感冲击到云里雾里了,哥哥的手指似有魔法,让她身体深处蹿出无数奇异的电流,涌进四肢百骇,让她全身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栗,痉挛,脚背绷紧,穴口涌出汩汩的热流。 高潮过后女孩儿整个人都虚软下来,小手也是酸软的。香汗点点的人儿蜷成一团咻咻喘着气,这时仿佛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刚刚做了什么。 刚刚她…和哥哥…又… 脸一阵一阵止不住的发烫,细薄白皙的皮肤被这热意烘烤得微微泛粉。 夫子教会了笨学生,现在笨学生应该要学以致用才好。 滚烫的男性身躯虚虚跨上身下的娇躯,柔若无骨的手被大掌包裹着从肌肉紧实的小腹一路下滑到劲腰下绷紧的浅灰色平角裤边缘。 “帮哥哥脱下来。” 姜薏看着哥哥灰色内裤里鼓囊囊的那一大坨,直挺挺的顶出一个帐篷,像是要挣脱布料的束缚跳出来似的,好吓人,这么大的东西,会进到她的身体里去吗? 可是…连哥哥的手指她都觉得很粗了,这个东西…她会坏掉的… 小鹿被吓得又要闭上眼睛,耐心十足的猎人低声诱哄 “薏薏” “宝宝” “帮帮哥哥” “乖宝宝” …… 一声一声,起初是真的诱哄着女孩儿,后来竟带出了缠绵缱绻的意味,一时间却是分不清究竟是箭在弦上的男人在哄着他的乖乖宝贝,还是大狼狗学会了他宝贝的撒娇技能,于是也活学活用起来。 女孩儿被臊的脸通红,却又被这一声声的“乖宝宝”磨得心软,干脆心一横,眼睛一闭,葱白指尖捏起短裤的边缘一鼓作气往下扯,这下快得简直连靳野都没反应过来。 可就好像连老天都要让她尴尬到底似的,棉质短裤太富弹性,男人粗长的性器又翘的太高,脱到一半便卡住了。 女孩儿闭着眼扯到一半就扯不动,睁眼去瞧,这一眼又差点羞死个人——短裤卡在了哥哥那个地方!!! 乌黑浓密的毛发和底下两个硕大的囊袋露了出来,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肉茎紫红发黑的粗壮根部。 眼睛吓得闭起来,手又要往回缩。 养小鹿就是这样的,需要足够多足够多的耐心,机警又胆小的小鹿才会慢慢放下戒心,试探着挨近你,就算是轻微的响动也会把它们重新惊跑,所以要一遍一遍反复的,不厌其烦地安抚,才会重新再靠近你。 而他身下这个,是比小鹿还要羞怯不安的小动物,如果不是满心信赖着他这个哥哥,他想他是不会这么容易捉住她的。 所以万幸,他是她哥哥,她把他当哥哥。 可这种容易也让他忍得好苦,简直快要心思费尽,大概他二十几年人生里为数不多的温柔耐心全部花在了她身上。 不能急,要再耐心一点,再温柔一点,这是最后一步,很快他就会彻底捉住她,不能吓跑她。 又是一阵极其温柔耐心的哄慰,女孩儿眼里的犹豫终于消失了,也许她被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失了神智,但是管它呢,此刻她决心要做老师的好学生,哥哥的乖宝宝。 于是颤抖的小手又往前探了探,决心亲手解开这内裤被哥哥的粗大性器顶的不上不下的棘手场面。 手往前扯一带一扯时碰到男人紧实挺翘的臀部,小手没忍住,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原来哥哥也不是全身都硬梆梆嘛,至少屁屁也是软的,不过好像也没她的软… 女孩儿浮想联翩间,男人的内裤被彻底脱下来。 亮真枪了!耶!下章应该大概97.999%是真车了!第一次想写细腻一点,于是键盘像脱缰野马一样不受控制的又写了一章前菜,希望大家不会烦~ 我,乌拉那话氏,在此,郑重的,立下誓言,要,写,一艘,豪华的,巨轮! 谢谢一直在追更的读者对我的耐心~虽然数据不好,但是每天都有熟悉的ID来给我留言投珠,真的好感动呜呜呜~ 小狗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jpg PS:祝大家跨年快乐! 被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了(HH) 靳野被她柔滑细腻的小手突然这么一捏屁股,整根粗硕的大肉棒都被激得抖了两下。 姜薏就看见哥哥下身浓密的黑色毛发中赫然怒耸着一根热气腾腾的紫黑色粗大肉茎。 硕长的茎身周围青筋虬结环绕,圆硕的龟头如蛇首吐信般微微上翘,伞端还在张合着吐出丝丝白色的粘液,散发着非常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还直挺挺对着她抖动了两下。 她被吓得身体直往后跌,结果男人又挨近了过来,她又急急忙忙去捂眼睛。 靳野不由被女孩儿的反应逗得低低哑哑的笑起来,又不是第一次看了,他的宝贝还是这么的害羞。 其实姜薏上次根本都吓得要命了,被哥哥哄着用手给他弄的时候都没敢多看。 只记得哥哥那里很粗很大也很丑,哪里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啊,今天这根丑东西就这么明晃晃的挺立在她眼前跳动,她反应能不大吗? 哥哥其实长的很帅气,不是现在流行的奶油小生那种精致秀美,而是线条非常凌厉的野性气质,是非常男人味儿的英俊。 只不过平时对人总是冷冰冰,所以才让大家想起他来就只剩冷硬这个干巴巴的评价了。 所以,哥哥那里…怎么长的那么狰狞啊?姜薏这么想着,突然又觉得有一点好奇,刚刚好像还没看清楚呢,为什么上面是翘起来的? 于是,靳野就看见前一秒还瑟缩着捂眼睛的女孩儿细白的手指慢慢扒拉开一条缝,乌溜溜的眼珠就透过细细的指缝往他那高高竖起的鸡巴上瞧。 瞧一眼,又立马收紧指缝,还自以为很隐蔽,见他没发现,又扒拉开指缝瞧一眼,如此这般,周而复始。指缝漏的越来越大,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都全露在指缝外边了还以为别人没发现。 靳野从在餐厅里抱着她开始就硬的发痛了。现在却被她这鬼鬼祟祟的模样逗得想笑,却还偏偏要忍着,时刻记着不能吓到她。 他闷着笑闷得小腹上的腹肌都抽动两下,于是下身粗长乌紫的肉茎也被连带得抖了几下。 女孩儿又被下了一跳,连忙又要收拢指缝,可这次手却被男人捉住,再从眼睛上扒下来。 “想看哥哥让你看个够” 偷窥被发现,女孩儿脸涨红,结结巴巴,嘴硬到底。 “谁…谁想看了”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看哥哥的鸡巴看得耳朵尖都红了” 女孩儿被哥哥的话臊得慌慌张张就去摸自己的耳朵,结果就看到男人眼里似笑非笑的调侃,才明白自己又被戏弄了,囧的低下头捂住脸,只露出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尖。 哥哥说什么呢…什么鸡啊八啊的…只有学校那些不读书的小混混才说脏话呢…哥哥怎么可以这样…而且…谁看他那个丑东西了! 女孩儿心里腹诽着,越想越羞恼。最后居然气得连胆子都肥了不少,竟一脸嫌弃的抬起头,对着男人那勃然怒张的肉棒轻蔑的斜睨一眼,嘴里轻嗤 “这么丑当谁稀罕看呢?我才没有看呢!” 勇气只有一瞬间,姜薏强撑着放完狠话立马又蔫了,大眼睛开始心虚的四处乱瞟。 靳野看着面前红唇微撅,粉腮酡红却还强作镇定的女孩儿,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看来眼前这个笨小童不但是个蠢笨的,还是个不解风情的。 多少女人想找这样的?金融圈那些个阔太太们养小白脸可不止是看脸,那都得提前验好货的,什么短的细的水货她们可不会要。她倒是还嫌弃上他了。 再说了,男人那话儿是能用丑不丑来评价的吗?多少男人想要长成他这样都没有呢。 他三叔那小情儿,买通后嘴上可是一点把门儿的都没有。 连靳从志为了在床第之间一展雄风,往那玩意儿上镶了八颗活珠的私密事儿也一并抖落了。 「变粗了有什么用啊?还不是几分钟就软了。」 要说那情儿也是个实在人,说要不是他三分钟就软了她也不会这么快给他们交底了,这金主钱给的不大方,床上功夫又不行,就这,还想让她生个儿子,谁爱伺候谁伺候去。 鸡巴长的好看有什么用?去参加选美吗? 面前这个蠢笨的永远抓不住重点,他今天就要让她好好感受一下她嘴里的这根丑东西是怎么把她喂得饱饱的。 只见男人如一头矫健敏捷的猎豹迅速把犹自嘴硬的小人扑到后牢牢钳制住。 姜薏惊慌失措,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小腹就被粗大灼热的肉茎抵住,耳边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 “宝贝儿,哥哥这根丑东西稀不稀罕你得用过才知道。” 抬头对上哥哥炙热又隐含捉弄的眼神,姜薏抿着唇再说不出硬气的话。 很快,女孩儿松垮垮挂在腰侧的睡裙被大手彻底撕碎,小内裤也被男人翻过身体三两下扒掉,露出了比绸缎还要丝滑幼嫩的皮肤。白且通透,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男人如有实质的眼神在少女莹润无瑕的皮肤上游走,身下的人像初生婴孩一样赤裸的袒露在他眼前,白嫩酥乳上红痕斑斑,粉红的小乳头也被他吸得生生涨大一圈,红艳艳的翘起来,被女孩儿用纤细的两条藕臂虚虚挡着,白软的奶肉高耸外溢,沟壑深深。 漂亮的大眼睛里流淌着莫名的脆弱和不安,开口的声音也带上微颤,却还是叫「哥哥」,是害怕的口吻,却也是无比依恋信赖的。 要露不露的朦胧才是万种风情,最勾人。她永远也不懂这副含羞带怯的样子有多让男人疯狂,唤起血液里最暴虐的因子,占有她,深深地占有她。 靳野在瑟瑟发抖的女孩儿眉心印下一枚滚烫的吻 “乖宝宝,别怕。” 没再多犹豫,他一手分开女孩儿已经足够湿润的两片唇肉,一手握着自己已经肿胀不堪的火热性器进入腿心,硬挺硕大的紫红色龟头抵上娇嫩唇肉间窄小的圆洞一点点试探着抵进。 姜薏害怕得简直快要哭出来,哥哥的东西那么大,她会被撑坏的吧… “哥哥…” “哥哥…” 带着哭腔,又快又急的两声哥哥。 “乖宝宝” “哥哥在” “宝贝,宝贝…” 男人磁性沙哑的声音低低哄着,极尽所能的亲吻挑逗着女孩儿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牙齿又在敏感的乳孔上摩擦啃噬。女孩儿被乳头上传来的麻痒刺激,小穴的蚌肉又一张一合的裹住圆硕滚烫的龟头含吮。 女孩儿被安抚的舒服了,嘴里便不再喊哥哥,而是发出哼哼唧唧的娇软呻吟。 够湿了,靳野忍得额角青筋都在跳,再受不了这甜蜜的折磨。 看这身下小人兀自迷恋沉浸的模样,咬咬牙,大手扣住纤细的腰肢猛的往下按,同时劲腰发力向上一挺,女孩儿紧致湿热的甬道被黑紫的粗长肉刃劈开。 下一章要晚点,本来是写好了的,但是看了一下还是觉得那个哥哥太温柔了,我的意思是不够骚(野),昨天光顾着吃夜宵了呜呜呜,边吃东西边写野男人就没写出感觉,我得大改一下。 大家可以给我多多收藏留言哦~ 这标题取的我老脸一热…希望多点人点进来…之后会把标题改了…救命…缺氧…呼吸… 祝大家新年快乐!!!么么~ 被哥哥肏穴(HH,惩罚ing) 身体骤然被异物入侵,穴内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涌来绞吸推挤肿胀的肉物,想要把这悍然的入侵者挤出去,女孩儿疼得眼里冒泪花,两截嫩生生的手臂颤巍巍对着上方的男人张开,声音委屈得要命 “哥哥—” “我疼——” 说完竟真的抽噎起来,真的好痛,身体好像都要被劈裂了,哥哥太坏了,就会欺负她。 靳野只觉得被她下身小嘴温热紧致的吸咬绞得又涨大一圈,才堪堪进去半截,这小人儿眼里又是两包泪,娇里娇气的伸手要他抱。 有什么办法呢?只好俯身低下头去给她抱抱。 细弱的藕臂缠上男人的脖颈,又带着哭腔开口 “哥哥,你…你轻轻的…好…好不好?” 男人并不答话,只微微偏头吻去女孩儿眼角的水光。 大掌握住女孩儿如蜜桃般圆润饱满的臀肉用力揉捏,赤红的肉刃继续一寸一寸破开穴肉往深处挺进。 姜薏疼得腿直往上蹬,却被哥哥扣得更紧,她能感觉到哥哥那根可怕的肉棍子在一点点撑开她的身体,还在往更深的地方去。 「哥哥真的…在她身体里了」 这个认知带来的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身体上的痛楚,让她无法控制的疯狂收缩着穴内的媚肉。 靳野才刚进去,就被她一下下的绞吸刺激得头皮发麻,身体重重的压上身下娇躯,头深深埋进女孩儿的肩窝,张嘴咬住耳垂白嫩的软肉,灼热的大掌依旧揉弄着女孩儿肉感十足的小屁股,声音沙哑而含糊 “宝贝儿,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你…你出去好不好…” 女孩儿两眼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声音娇嗲得简直起腻,却不带一丝媚俗做作的味道。 是很会很会撒娇的小孩子受了委屈,需要家长抱在怀里轻轻的哄,要先亲亲她的小脸蛋,再摸摸毛绒绒的小脑袋,然后…如果能答应帮她把下个月的物理作业也写了,那…那她其实也可以…可以不哭了的。 靳野怕这么压着真把身下这个娇惯的糯米团子给压坏了,于是手臂搂着纤腰翻了个身。 这么一来,姿势对调,就是女孩儿趴在了男人健硕的身体上,不会再压着她,却也…结合的更加紧密了。 “唔——” 女孩儿又是一声痛呼,哥哥那个东西好像又进去了一小截,好深…… 娇躯无力的趴伏在男人精壮炙热的胸口,两条细白玉腿分跨着坐在肌肉紧实的下腹处,男人的大手在女孩儿纤长秀美的颈后一下下轻轻捏着,另一只大掌紧紧扣着嫩生生的小屁股。 女孩儿的脖颈太纤细,一只手就能完全掌控,让他莫名想起和敌人缠斗时只要想办法近身,捏住对方这里的颈动脉窦一用力,对手就会像面团一样软下身体。 这里的三角区是人体最不堪一击的部位,而她,远比他想象得还要脆弱上许多。 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女孩儿的颈侧,细细感受着颈侧动脉跳动着的频率。 另一只环过细腰的铁臂又收紧了点,迫得娇躯与他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合。 是完完全全桎梏和占有的姿势。 小人稍有挣扎就被身上的铁臂按得更紧更深,男人极为强势的逼迫女孩儿腿心与他相连处水汪汪的小嫩穴吞吃着他汹涌强悍的欲望。 敏感的耳垂被哥哥叼在嘴里用舌头一下下舔着,滑嫩细腻的皮肤也被哥哥的大手轻轻爱抚着。 明明是很温柔的安慰,可她还是觉得好委屈好委屈。 哥哥真的很坏很坏,明明她痛得都掉眼泪了,都说了让他出去,他都不听,还总是对她那么霸道,扣着她越顶越深,还不准她动。 可是…好像不是很痛了,有点涨涨的,麻麻的,哥哥那个东西好热…怎么好像…还在变大?! 她现在真的是很讨厌哥哥了,都这样坏这样欺负她了,为什么还不开口说话?为什么还不来哄哄她? 虽然下身的痛感已经慢慢消失了,可还是越想越委屈,简直恨不得张嘴就狠狠哭一场。 挨过最开始被媚穴绞紧的射意,靳野此刻一颗心都沉浸在温柔乡,专注地感受着女孩儿温暖潮湿的小嘴一下一下极富节律的吮吸。 这张嘴简直就像没长牙的婴儿,又或者是没长壳的河蚌,又软又会吸,又紧水又多,爽得他脊椎骨都麻痒无比。 想狠狠的插她,想干得这张水汪汪的小嘴在他身下发骚发浪发大水。 但…想起身上这个娇滴滴的糯米团子… 尽管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已经感受到了女孩儿从开始的紧张到慢慢放松下来的吮吸,但还是不敢轻易的就此动作。 万一一个没拿准她岂不是又要红眼睛。 想到这儿,靳野吐出嘴里衔着的薄嫩耳垂,正过脸去观察女孩儿的反应,顿觉一个头有三个大。 女孩儿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小脸气鼓鼓,红润的唇不满的嘟着,泪意朦胧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和控诉,望着他,明明是想说话,却又赌气似的不开口,真是个可怜又可爱的小女孩儿。 见她这副模样,男人心下也就有了几分计较。 这小人儿惯是个会夸张的,过去生病带她去打针,有三分疼就要喊出十分的气势,要是有八分疼那就得在医院喊破喉咙。 这眼下还有功夫跟他赌气,那估计也不是很疼了,况且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下面这张吸着他的小嘴可是一直在流口水。 男人的大手揉捏着嫩豆腐似的两瓣臀肉,坏心的顶了顶胯,气鼓鼓的女孩儿立马被顶弄得软了身子,嘴里泄出一声娇哼。 随后反应过来,小手立马握成拳头在他胸口锤了一下,气急败坏的大声嚷嚷 “痛死了,你出去” 男人不说话,女孩儿颈后的大掌缓缓移至乌黑的小脑袋上,按下来,直至与他额贴着额,鼻尖抵着鼻尖,用目光深深地凝睇她。 身下也是半点没闲着,如鹅蛋大小的圆硕龟头在花穴深处缓慢而不易察觉地碾磨着。 身上的女孩儿立马软成一摊水,贪吃的小嘴极为欢快的蠕吸着男人的肉茎。 此刻男人一直引以为傲的强大自制力好像又回来了。 强忍着欲火焚身的煎熬,一下一下的磨,非要逼得女孩儿节节败退,溃不成军才肯罢休。 姜薏只觉得哥哥埋进自己身体里那根粗大的丑东西磨的她又又酸又软,痛感完全消失了,此刻她觉得体内既被哥哥撑得饱饱胀胀,又被哥哥磨得似乎很空,难受极了。 明明已经很撑了,却很奇怪,怎么会既饱又饿呢? 细白的玉腿难耐的搅动起来,凭着本能用穴内的肉壁磨蹭哥哥那根火热无比的大东西来缓解体内的空虚瘙痒。 软软的手臂攀附上男人的肩膀,如小奶猫一般轻轻哼哼着。 可尽管身体已经变得诚实,主动又热情的蹭着他的鸡巴,嘴巴也软下来发出好听的娇吟,女孩儿的眼睛却还在抵抗。 眼神里还是委屈,还是气恼。 是小孩子任性的赌气,她被欺负了可是哥哥却没有来哄她。 真是又傻又天真,一哄就要顺杆子爬,哭着闹着让哥哥出去,这还让哥哥怎么操? 男人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狭长的眼眸尽是揶揄的笑意,像是家长包容不听话的小孩子闹脾气 “怎么这么委屈?” 终于,孩子如愿以偿的听到家长过来哄她,尽管身体已经情动不已,却还是要强撑着撒完最后一口气。 家长哄孩子的时候,孩子总是喜欢讲条件的,「你要这样那样,我才不会伤心生气了」,往往条件不过分的话,爱孩子的家长也总是会答应的。 但身下这小人是个真真不知天高地厚的,递了竿子就恨不得爬到天上翻几个筋斗。 娇嫩幼滑的脸蛋在略微鼓起的坚硬胸肌上蹭来蹭去,小屁股在他掌中轻轻晃着,穴内的软肉被小屁股带动着拼命夹吸他的鸡巴。 明明身体已经这么喜欢他这根「丑东西」,但嘴里还是装的不情不愿。 因为小孩子都讨厌写作业,所以要借着委屈耍赖。 “哥哥,我真的很痛” 十足十的哭腔,大眼睛里却没了泪花。 明明一双玉腿在他腰侧已经扭得像麻花,下腹的阴毛都被她吐出的水淋得湿透,笨学生却还在撒谎骗老师,可又笨得让人生气,连撒谎都破绽百出。 “如果…如果你非要…” 委屈装痛的声音突然变得又娇又糯 “哥哥,你…你再帮我写一个月物理作业…我…我就…唔—哥!…” 撒谎,不乖,骗老师,要惩罚。 最后一个「哥」还没说完,尾音消失在男人突然用力的顶弄中。 三千字~耶~骄傲~ 下一章哥哥要狂野起来了哈哈哈~ 喜欢请多多支持!mua~ 被哥哥操软了腿(HHH) 笨学生还在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不已,就被男人发了狠似的重重一顶,然后——又被压在了身下。 她都不明白怎么事情会这样发展,明明上一秒还温柔的哄着她的哥哥现在却像个野兽一样凶狠。 靳野却是再忍不下去,箭在弦上还停下来耐心哄她,她却恨不能骑到他头上耀武扬威,就差没给他脖子上套根绳子指挥方向。 这小人实在太会折磨人,他要肏得她再也没力气说谎才好。 男人挺胯一下下抽动着粗长黑紫的性器,圆硕上翘的龟头棱角重重碾磨紧致的肉壁,甬道内层层迭迭的褶皱在肉茎肏入时被一点点抻平,随着肉刃的拔出又被卷得翻起。 穴口饱满的蚌肉被粗硕滚烫的肉刃撑到极致,变成薄薄的两片,在黑紫的硕大肉茎顶弄时被带得翻进翻出。 女孩儿似不堪承受这样突如其来的极致欢愉,嘴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嗯…哥哥…啊…” “慢一点…啊…嗯啊…” 胸前饱满的酥乳被男人的大掌肆意揉捏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又被修长的手指掐捏住上方的奶肉,逼得红艳的乳果外溢出来,孤零零的挺立着。 哥哥突然变得好陌生,变成了痞气又恶劣的野男人,在她耳边拼命说着色情得要命的下流话。 “慢一点还怎么让你爽?” “怎么样?哥哥这根「丑东西」是不是肏的你爽上天?” 有时候在学校也会听到班里的男生说这样的垃圾话,她只觉得他们素质低下。 可是为什么当哥哥吻着她的耳廓,用身下那个坏东西重重的撞她,却又漫不经心的在耳边对她说脏话时,她只觉不可抑制的脸红心跳起来… 操穴操爽了的男人越来越起兴,这张嘴真是会吸,越肏水越多,咬得他简直要发狂。 劲腰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发力也一下狠过一下。 没有用多余的技巧,男人以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疯狂的占有着身下的女孩儿。 什么清隽矜贵,什么成熟成熟,什么冷血狠辣,统统都是虚伪的皮。 此刻高贵的皮相被情欲焚烧殆尽,逐一褪去后,就只剩下雄性动物的血液里的劣根性——只想要和身下的人进行无穷无尽的疯狂性交。 肉茎根部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一下下撞在两片娇艳的阴唇上,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肉棒肏入嫩穴带得汁液飞溅的噗呲声也越来越响。 一时间室内满是女孩儿似泣非泣的哭吟和肉刃入穴带出的淫靡声响。 男人粗暴的操弄让身下的女孩儿无法承受这样狂烈的快感,害怕极了,语不成调的哭叫起来。 “啊啊…哥…哥哥” “哥哥…” “轻一点…我…我害怕” 操红了眼的男人听到女孩儿的低泣求饶却堪比吞了烈性春药,胯下粗硕黑紫的性器上顿时青筋暴涨,昂扬的怒龙愈发的悍勇挺进。 “宝贝儿别哭” “你越哭哥哥就越硬,越硬——”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与此同时,猩红硬挺的大龟头往穴内一处凸起的软肉上重重一撞,说到一半就中断的话又被接上。 “——我就越想操你” 女孩儿被顶到敏感的地方,身体抖了一下,穴肉紧张的快速收缩着。 “那里…不…不要” “那里是哪里?” “这里吗?” 又是重重的一顶 女孩儿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样难堪的问题,只颤抖着小声呜咽。 “操到了就要说出来,不说哥哥怎么知道是哪里” 每顶一下,身下的娇躯就重重的颤一下,穴内嫩肉被刺激得不断收缩裹吸粗长火热的肉棒。 太他妈会吸了,靳野觉得头皮都爽得发麻。 逼问还在继续,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停止。 坚挺粗长的肉刃持续往那处凸起的软肉撞击,女孩儿一开始只是呜咽着不说话,最后被坏心的野男人逼得连连哭泣点头 “是…是这里…啊…” “啊…啊啊…别啊…” “别什么?别停下吗?” 女孩儿以为回答完了问题就会被放过,却迎来了更为暴烈的一轮肏弄。 男人像是得到了什么新玩具,孜孜不倦的深入探索着,挺着勃发的粗硕肉棒寸寸开垦女孩儿的嫩穴。 再没了最初被甬道内壁当作入侵异物而被推阻绞紧的痛感,此刻穴内每一寸嫩肉都被火热粗硕的肉棒肏得软烂透熟。 嫩穴被男人操服后乖乖认了胯下的大肉茎当主人,甚至不消男人再挺腰,媚肉就会乖乖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包裹吮吸男人滚烫肿胀的欲望。 每当肉棒抽出时都会带出一节鲜红的媚肉,是嫩穴太依依不舍主人的离去,于是裹着粗热的性器贪婪的嘬吸最后一口。 他和她彻底成为一体,这张爱绞他鸡巴的小嘴终于被他肏软肏透,失去了一切攻击性。 再也不敢绞他咬他,被他捅到软烂发热也不敢反抗,只会像个没牙的软体动物紧紧的包裹他,蠕吸他,讨好他。 姜薏觉得自己两条腿都被操软了,在虚空中无力的蹬两下想要逃离这剧烈的快感,却又被哥哥有力的大掌按着粉臀死死的往胯骨上扣。 再经不起这样强烈的刺激,穴内涌出大股热流,蜜径开始剧烈收缩,尖叫着出声 “不—可以啊—啊—” “宝宝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 男人越来越兴奋,暴涨的黑紫色性器更深更重的顶弄着,嘴里也愈发的荤素不忌 “是被哥哥操爽了吗?” “啊啊…哥…哥哥…我…” “有这么爽?被操得连话都不会说?” “啊啊—” 女孩儿全身仿佛过电般又酥又麻,本就处在高潮边缘的身体被男人的话刺激得更是剧烈颤抖起来,一波波滚烫的热流浇灌在男人顶端膨大的龟头上,顺着穴内的肉茎一路往下流。 最后一下死死钉入深处的嫩蕊,高大健硕的男性躯体密不透风的覆上身下的女孩儿,感受着穴壁内无数个吸盘一样的小嘴温热的裹吸,巨大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开,流进四肢百骸。 女孩儿全身抖得不成样子,紧抓着被单的手指连指间都泛白。又被无情的大手捉住,翻过来打开,男人骨节分明的十指强硬的扣进女孩儿的纤纤玉指中。 姜薏全身都瘫软无力,只有两条细腿在余韵中时不时还抽动两下,下身的小嘴仍在很有节律翕合着,一下下含吮着哥哥的那根火热无比的大肉棒。 她简直又要哭出来,为什么哥哥那里还是那么硬那么粗啊,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东西上鼓胀的滚烫筋络真实的抵在身体里,隐隐跳动时刮过层峦迭嶂的肉褶,带起她身体更深的躁动。 羞耻是要等事后理智回笼才会捡回来的东西。此刻女孩儿早就被巨大的快感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 意识尚清醒时脑海里最后一个念头是「哥哥好像一条疯狗」 圆钝的龟头棱角又在恶意的研磨娇弱至极的嫩蕊,细白的双腿又在不受控制的发抖,她已经没有力气哭叫了,只有实在难耐时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句。 手还被扣着,是十指相连。下身也和哥哥紧紧连着,耳朵又被叼住,痒得她想缩起脖子,可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哥哥好像很喜欢咬她这里… 哥哥…好像在跟她说话…脸又烫起来了,哥哥他…怎么可以问她这种问题… 「宝贝,哥哥厉不厉害?」 唔…哥哥又在磨她了…真的好讨厌…那里被哥哥弄得好酸好酸… 算了…韩愈都能忍胯下之辱的不是吗…她向来能屈能伸…不和疯狗计较… 女孩儿的声音变得又沙又糯,是红豆煮熟捣烂变成了口感绵密的红豆沙。 “厉…厉害的…” 爱撒谎的笨学生现在变得乖巧又诚实。 可老师却精益求精。 高标准,严要求,严师才能出高徒。 于是乖学生又挨了老师重重一鞭。 “宝贝说错了。你要说—” “哥哥你好大好硬好威猛哦—” “哥哥你真的真的真的好厉害哦—” 老师的学习能力很强,捏着嗓子模仿三级片里女人浪叫的语气,每句话最后一个尾音「哦」都拖得又长又骚。 十足十的贱男人,十足十的不要脸。 乖学生简直羞愤欲死,这条疯狗怎么这么小心眼,居然还记得她夸陈子易的那句「他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厉害」。 难怪那时候就对她臭着一张脸。 这样的床第之辱,只怕是勾践韩信都要切腹自尽。 她才不要说这种丢人的话,哥哥是全世界第一不要脸的黑心鬼,自己不嫌丢人,竟然还要逼她一起。 她绝对不会说那种话的,再逼她,毋宁死! 三千字~耶! 勉强算半个巨轮~没结束! 哥哥:宝宝,我大不大猛不猛厉不厉害! 妹妹:你神经病疯狗下流无耻不要脸 哥哥在床上真的又骚又不要脸hhhhhh 哥哥的教鞭当然是…嘿嘿嘿~ 下章晚上~ 想说明一下是双处哦,我本人性癖不喜欢捅破处女膜几把带血那种,每次看到都觉得好痛然后就性欲全无写不下去…所以我直接没写这个… 喜欢的话请多多支持!真诚的么么~ 被哥哥操哭了(HHH) 姜薏粉颈晕红,贝齿紧咬,眼角冒出生理性的泪花。 老师的大教鞭还在狠狠教训学生。 伶仃的细腿被大手抬起压向胸前,穴口被抬高,幼嫩的穴口被撑开,紧紧箍着男人暴涨的性器,腰腹往下一沉,耻骨相抵,赤红肉刃尽根没入。 “唔—太深了——” 女孩儿不堪催折,头侧向一边,把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深一点才好,哥哥在你身体里,你不喜欢吗?” 边说,右掌边翻了个面,握着女孩儿的纤细的腕骨往洁白可爱的小肚皮上按。 “宝贝儿感受到了吗?我们连在一起了。” 姜薏的手被男人的大掌按在肚腹处,平坦的小腹上突出了一根骇人的条状物,硬硬的,还在一下一下往上戳,小肚皮被戳出了鼓鼓的形状。 是…哥哥的那个东西…好深…她真的…和哥哥…连在一起了… 身体被刺激得不断扭动起来,可因为高潮过的身体疲软不已,又被男人完全的钳制住,再剧烈的挣扎也无异于蚍蜉撼树,反而是增加了性器与穴肉间摩擦的快感,以及,给疯狗的征服欲助兴罢了。 不是皮肤相贴的亲密,而是身体绝对负距离的占有。 一个娇软,一个强硬;一个小巧玲珑,一个高大健硕,他们合该天生一对。 甬道深处开始泛起奇异的搔痒。哥哥这么粗暴,她明明很害怕,却又像飞蛾扑火般想要更多,好像只有一下下重重的撞击激起身体清晰的痛感才能真实的感受到自己是被深深爱着的。 她本能的想索取更多的爱,如果这样会让哥哥更爱她,如果这个人是哥哥,那应该也是很好的吧。 大脑的机能好像都在退化,一直退化到一个小婴儿的状态,惊惶,不安,需要被大人抱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哄慰。 只有感官是清晰的,清晰的告诉她,自己最私密不与外人知晓的地方已经被哥哥彻底打开,进入,填满,侵占,狎昵。 她好像一尾风暴中的扁舟,被成人世界里狂风暴雨般的情潮打的东倒西歪,她必须抓住点什么,她一定得抓住点什么。 手颤颤巍巍抬起来又软下去,红豆沙忘了放糖,变得不甜,这次是真正的委屈。 “哥哥——” “哥哥——” 声音变了。 埋头开垦的男人抬起头,面前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满是伤心的泪水。 男人血液里激荡的暴虐被这眼泪浇得瞬间熄火,慌忙抽身就要去哄,被嫩穴裹得乌黑油亮的肉茎抽出一半却又狠狠塞回穴腔。 终究是抵挡不住这极致的诱惑。温柔乡,太醉人,今天非得一醉方休不可。 开了荤的野男人就像几年没吃过肉的巨型犬,叼住了面前这块鲜美香滑肉质上等的肉骨头就再不愿松开口。 但好在良心未泯,人性尚存,大快朵颐之时还记得好心哄一哄被吓哭的糯米团子。 男人的健臂从女孩儿的腋下一抄一提,轻轻松松把人抱起,面对面搂坐在怀里,强健有力的铁臂牢牢锁着细腰往胯骨贴合,另一只大掌轻轻抚摸光滑如细瓷的脊背,中间一截嶙峋的脊柱突出来,薄茧反复摩挲着每一寸骨节的凹陷之处。 女孩儿在怀里抽噎哽咽,身体一抽一抽,穴内是同频的嘬吸。 滚烫的眼泪流在肌理坚实的胸膛上,却好像是流进了他心里,怀里的人哭够了,开始一一细数他的罪行。 “你…你欺负我。” 罪犯开始狡辩。 “哥哥疼你还来不及。” 装模做样的安抚,有力的手臂却又不露声色的扣紧两分,粗长火热的大肉茎又被嫩汪汪的穴肉吞裹得更深,丰腴的奶肉被精壮的胸膛挤扁,拱出深深的沟壑。 女孩儿又气又急,红红的双眼写满了不可思议的震惊——你就是这么疼我的?!! 狗男人全当没看懂,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继续哄孩子,先吻去泪水,再夸她是乖宝宝,端得是一副爱孩子好家长的做派。 可—— 天底下哪个家长哄孩子的时候是把自己欲念勃发的大阴茎喂给孩子解馋的? 红豆沙忘了放糖,现在又错加了辣椒,是呛口的红豆沙。 软烂透熟的穴肉突然翻脸不认主人,不自量力的想要绞杀他。 但,很可惜,她太软,他太硬,而且她还没长牙。 顶端上翘的圆硕大龟头轻轻研磨着嫩蕊,嫩穴瞬间老实下来,媚肉又乖乖吮吸强悍的凶器。 细腿又缠上了他的腰,耳边是细弱的哼吟。 “你…你还说…还说你没欺负…欺负我……“ 下身紧密的连着,她被哥哥的性器填满,太深了,小肚皮也微微鼓着,熟悉的快感又回来了,穴心被哥哥磨得酸软无比,说话又不连贯了。 “哥哥以后轻轻的” 轻轻的? 这么可能轻轻的?这句话的可信度简直比「我就蹭蹭不进去」还要低。 男人把厚颜无耻发挥到极致,先把人哄好,吃肉要紧。 “真…真的会…会轻轻的吗?” 初尝情欲的孩子被深埋穴内的大肉棒勾起了痒,哥哥…哥哥以后都轻轻的…那…那也可以吧…其实…其实她是舒服的… 脸偷偷红了。 藕臂环住哥哥的劲瘦有力的腰,小巧的下巴抵坚硬的胸肌上,抬起头,双目晶亮的望着男人。 靳野低头望进这双清澈漂亮的水眸,不止是下身吮着他的那张嘴,连这具身体都是无比契合于他的怀抱,腰身被他扣出一道凹弧,向内紧贴着他。 她像是被嵌在了他身体里,又像是从他身体里长出来,密不可分。 她真像只柔软的幼猫,连攻击人都不会挥爪子。他怎么舍得欺负她呢? 他想他已经有了养小猫咪的心得。小猫咪喜欢轻柔的抚摸,那就先满足她。 但绝对不是「以后都轻轻的」,而是以后都先轻轻的操,再重重的操。 那么宝贝,现在,先让哥哥轻轻的…操一操… 两千字~耶~ 哥哥真的又坏又狗… 妹妹纯纯就是第一次没经验,哥哥太猛了被操哭了~ 喜欢可以多多留言多多支持~ 么么么么么~ 缠绵入髓(HHH) 低下头,吻住这瓣娇艳的红唇。 好乖的孩子,接吻已经学会了伸舌头。 香滑的小舌主动与他缠在一起,勾缠嬉戏,像两条交尾的游鱼。 呼吸也交缠在一起,卧室里只有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与少女的低吟和津液交换的声音,暧昧得让人浮想联翩。 白嫩的小屁股慢慢的摇晃起来,轻轻蹭着身体里那根属于哥哥的火热肉棒。 温热湿濡的穴内嫩肉不停裹舐着他的命根,酥爽的感觉从阴茎一路升至尾椎骨,扩散进血液和骨髓,激得全身的肌肉都充血紧绷。 女孩儿嘴里淌出断续的吟哦,是男人在配合着她的动作缓缓向上耸动劲腰。 被他抱坐着顶弄,每一下都很深很重,却也很缓慢,给她留了足够的时间平复快感。 上翘硬挺的大磨茹头不断变换着方向刮磨甬道内的敏感点,每当女孩儿身体颤抖,就对着那块嫩肉碾磨不休。 这样深而缓的磋碾捣弄最是磨人,穴心吐出的汁液顺着粗壮的男根源源不断的泌出,两人下体交合处湿滑泥泞。男人身下花纹繁复的被单已是一大片晕开的深色。 怀里抱着的人儿慢慢识得了他这根大鸡巴的肉滋味,他便渐渐松了手上的桎梏,放任她搂着自己吃舌头,小屁股摇得越来越欢快,他也配合着加快挺腰肏弄的频率。 一时间水液飞溅,咕叽咕叽。 女孩儿的容色愈发的艳丽,像是枝头被催开的海棠,幼而娇。 姜薏嘴里的哼吟一声比一声更软腻,纤长的藕臂化作藤蔓从男人精瘦的腰腹向上生长,直到攀附住男人的肩头,挂住,缠住,完完全全的依附在大树的身上,连身体都要从深埋体内的粗壮根茎里汲取养分。 刚刚好像摸到哥哥硬硬的腹肌上有一道疤,背上…好像也有…很长的一条…哥哥打架这么厉害也会被人揍吗… 想起两年前想欺负她的那几个混混,女孩儿意识混沌地思考着,能把哥哥揍成这样的人得有多厉害啊… 哥哥好可怜…肯定很疼吧…她要亲一亲哥哥… 男人最脆弱的脖颈被柔软的小手环住,柔柔的力道带着他往下,他便配合的低下头,怀里的娇花被他以情欲灌溉,似要舒展着花瓣彻底绽开。 圆润微翘的唇珠向他招手,红唇张合间吐出的话语简直让严厉的夫子欣喜若狂,笨学生终于开悟情关,小猫咪果然需要娇养。 “哥…哥哥…” “亲…亲亲” 胆小害羞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钻进了獠牙锋利的狼狗怀里,竖着毛绒绒的长耳朵要亲亲。 声音娇糯婉转,「哥哥」两个字像被她在舌尖裹了十层的蜜才吐出,心都要被糖黏住。 素来不嗜甜的男人此刻却恨不能把这颗外甜到里的糯米团一口吞进肚子里。 怎么能拒绝呢?恶犬都要收起獠牙低头献吻。 大手握住纤细的颈,唇舌扣开牙关。 “唔…” 好舒服…也好喜欢…舌头被哥哥卷住了…喜欢这样…被深深地含吮…就像她…她下面也深深地含着哥哥一样…喜欢哥哥只对她一个人温柔… 津液交缠,就连呼吸心跳和气息也是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暖灯的光线下人影浮动,身形高大的男人在和女孩接吻,粗硕的欲根在女孩儿潮湿的秘径里带出汹涌暗潮。 淫靡又香艳。 唇还贴着,低哑的男声从女孩儿的唇上传进耳朵里 “喜欢这样?” 我怎么觉得甜到拉丝了~要不要小虐怡情一下hhh 前两天在家里写一直不满意一直改,今天出去咖啡店坐着写果然感觉来了~下午再更~ 大家可以多多留言哦~这样我就有动力了~ 小狗吃饭.jpg “宝宝尿完了就告诉daddy” 小兔子又害羞了,长睫颤抖着不说话。 干嘛要问这种让人难为情的问题啊! 不回答,就继续问。 “喜欢哥哥操你吗?” 男人快速的耸动起来,女孩儿被上上下下的颠簸,像是骑马。 白软饱胀的奶儿在空中晃出一圈圈诱人的乳波,被眼红的男人一口叼进嘴里吞吃。 软弹的嫩屁股回落时撞在肉棒根部两个黑紫鼓胀的囊袋上,发出清晰的“啪啪”声。 “唔…” 姜薏羞得脚趾都爬上粉色,慢慢蜷缩起来。 很真实的感觉到,哥哥那根粗长的肉物破开她,然后在她身体里冲撞,顶端狰狞的大肉头反复刮开层迭的肉壁,在她觉得很酸软的那个点用力的碾。 哥哥…哥哥说操她…哥哥的性器…在操她…好像是的…她…在和哥哥…和哥哥做爱… 穴心被捣得又酸又胀,媚肉开始缠裹吞吐黑紫的巨茎,身体深处变得奇痒无比,真的好痒,是哥哥一直在身体里撞,她才会那么痒。 可是…不想停…要多一点…快一点…要哥哥给她止痒。 女孩儿被颠得语不成调,出口都是支离破碎的音节 “啊—啊哥哥—重一点” “哥—啊—哥哥…” 男人极其耐心地磨着女孩儿穴内每寸敏感的凸起,听着她一声声无比依恋的「哥哥」,情之所至。 再不忍折磨下去,学不会以后再慢慢教吧。 两条伶仃细腿被扛至肩侧,女孩儿整个身体以体内的肉杵为支柱调了个面,龟头下的冠状沟壑绕着嫩肉磨了一圈,本就在高潮边缘的身体被磨得筋酥骨软,抽搐着泄出了潺潺热流。 怀抱还是那个怀抱,不过变成了男人坚硬的胸膛贴着女孩儿纤弱的脊背。 膝盖的腿窝被哥哥勾在臂弯里缓缓分开。讨厌死了!好丢脸,不要再掰她的腿了。 到底是从小就跟着她妈跳舞,柔韧性很好,以后可以开发更多姿势。 低下头,冒出青色胡茬的下巴抵在女孩儿的肩窝,垂眼去看二人的交媾处,一片湿滑粘腻。 女孩儿浑身软绵绵,双腿大分的被他抱坐着,他黑紫粗壮的性器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最外圈的两片蚌肉被他的粗大撑到几近透明,却还拼命夹缠着他,极贪吃地蠕吮吸着他。 余韵中的嫩穴还在吐着水,淋漓的汁液从两人的连接处流下,落在黑胡桃木地板上,滴滴嗒嗒,色情至极。 姜薏简直羞得要哭出来,这个姿势!这个姿势!丢死人了!她不要这样! 可是坏心的男人却仿佛是嫌她不够丢人,非要她羞到极致钻地缝才好。 肩窝处抵着的下巴轻轻抖着,背脊上紧贴的胸膛也微微的震动,女孩儿承欢太盛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极处,被这低低的笑声刺激,嫩穴竟是爱液肆流,连绵不断,滴滴哒哒。 “哥哥好像在给宝宝把尿” 脸被哥哥轻轻啄了一下。 瞬间红到滴血,不知道火山喷发的温度有没有她现在的脸烫。 “宝宝怎么还没有尿完?” 又是一下啄吻,这次在唇角。 脸红到要爆炸,羞耻到恨不能连夜乘坐飞船逃蹿至外太空,等人类毁灭了她都不想再回地球。 可是身下的小嘴又在疯狂的蠕动着缠裹粗壮的肉茎上鼓起跳动的筋络,穴心处的软肉欢喜的吮吸着龟头上的冠状沟壑。 哥哥真的好不要脸好讨厌!才不喜欢他!永远也要不喜欢他了! 心里恨恨的想着,嘴里也要吐出骂人的话,张开口却变成了娇媚入骨的咿呀呻吟。 圆润可爱的脚趾头反复地收紧又张开,为什么她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好…好像电视剧里勾引别人老公的坏女人… 滴嗒滴嗒… 黑桃木的实心地板算是选对了,爱液滴嗒的声音格外分明,听在男人耳朵里,动人甚过交响乐。 靳野享受着这酥麻入髓的吞裹,嘴里愈发的下流无耻 “宝宝尿完了就告诉daddy” da…?!daddy?!! 厚颜无耻的男人当真是什么便宜都要占尽,要做哥哥还要做daddy,做了家长却还要把自己威风凛凛的大肉棒喂到宝宝肚子里。 太过敏感的身体被这巨大的羞耻冲击,又在颤栗。 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靳野把人抱在床上,摆成后入的姿势,这样能够让性器入的极深。 细白的双腿无力的垂落在床沿两侧,精壮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后背,脑袋埋在女孩儿的颈侧,大掌也覆上白皙的手背,不容抗拒的穿插进纤白的指缝扣紧。 强悍矫健,像一只扑食猎物的野豹。 男人挺胯进攻,大开大合的抽送,筋骨都要酥麻,胯下肉杵却更硬,恨不能将这已经软烂的红豆泥捣得能入口即化。 嘴里还要记得加料,让这口是心非的糯米团羞恼的眼泪汪汪,酸酸甜甜。 糯米团简直无地自容,被捣弄得越来越Q弹,黏上他的鸡巴坚决不松口。 料加完了,家长又要板起脸教育人。 “以后在学校不准收别人的玫瑰。” “你还小,心思要放在学习上。” 狠狠顶胯,白白嫩嫩的小屁股被撞得通红一片。 “少看别的男生。早恋不好。” “听见了没?” 不说话?那就继续操 老师的教鞭当然要用来教育学生。 “物理作业也要自己写” “上课不准再折飞机” 正所谓教学结合,好的老师当然要一边教一边实践。 边教边操。 老师的大教鞭又是狠狠一抽,可怜的学生被抽到轻轻呜咽。 “更不准折什么小青蛙” 受不了了,被老师抽到腿软发抖,娇滴滴的求饶。 “听…听见了” “哥…哥哥…” “哥哥…” 老师心满意足,红豆被抖捣得绵软烂熟,不放糖都要腻死人。 甜得腰眼都酥麻,入骨入髓的快感。 男人低低的喘息在卧室回荡,滚烫的汗水从小腹滴落在女孩儿光洁的裸背,烫得身下的人颤抖。 太敏感,花心涌出的热流浇灌在猩红圆硕的蘑菇头上。 粗硕狰狞的巨茎迅速抽出,抵在腿心泥泞处,乌黑鼓胀的囊袋一下下跳动着,冠状沟上的马眼一开,浓稠粘腻的精液冲击着敏感的阴蒂。 “啊啊—哥—哥哥—啊—” “宝宝喊错了” “要叫daddy…” 两千字~耶~ 至于妹妹心里想的电视剧里的坏女人~她应该是看了回家的诱惑…hhhhhhhh 还是多嘴一句小说不能当成现实世界,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doi要戴套,一开始就要,坚决拒绝无套doi…哪怕是几把拔出来射也不行… 欲海春潮催海棠(HHHHH) 女孩儿被抱起,娇躯无力的趴俯在男人的身上,两条小细腿时不时的痉挛几下,腿心糊满了腥膻浓稠的白浊。 他才射了一次,哪里够。 姜薏还在咻咻喘着气,就感觉到炙如烙铁的巨茎又抵上了泥泞的花户,还不待开口说话就听“咕叽”一声,粗硕黑紫的滚烫肉刃便借着先前淫液的润滑无比顺畅的贯入花径。 “唔…哥…哥哥…” 女上的姿势实在太深,硬挺的龟头直接顶上蕊心嫩肉。 接二连三的高潮让指甲尖都变得酥软无比。 她被哥哥胯下粗硕灼热的肉茎烫酥了身子,插软了腿。 变成了一只温驯乖巧的小母猫,浑身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大眼睛湿漉漉,胸前浑圆饱满的奶团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蹭着解痒,喉间泄出舒服的娇声吟哦。 靳野喜欢她这副被他疼爱得像发情小母猫般呻吟浪叫着的骚媚模样。 是他让她变成这样,教她享受情欲,她的所有性爱体验都来自他的亲手教导。 于是初初解馋过的男人奖励般配合着女孩儿喜欢的节奏,动作并不激烈,只偶尔小腹发力向上撞两下,大部分时候只懒散的顶顶胯,闲闲地享受着温热湿濡的穴肉吞裹欲根的感觉。 粗胀黑紫的肉棒入得很深,一下下重而缓地抽插,圆硕硬挺的大蘑菇头抵着娇嫩的花蕊厮磨不休,磨的女孩酸胀无比。 他已经无比了解她身体里每一个敏感的部位,也懂得了她喜欢怎样的节奏和频率。 小猫咪就是要顺毛撸,要轻轻的勾出她的淫性,把她操得舒服了,自然会摇着小屁股求欢,喵喵叫着求你用力。你看—— 就是这样的。 “哥…哥哥…” “嗯?” 坏心的男人明知故问,还在九浅一深的轻抽慢送。 洁白的贝齿咬住红润的唇瓣,氤氲的眼眸被滚烫的情潮蒸腾出迷离的雾气。 雾气散尽,是少女欲语还休的娇羞。 天呐…好难为情啊,她要怎么说啊?她被哥哥弄得好舒服,可是…可是… 可是好酸好痒…要哥哥的那根大东西…想要更舒服… 说不出口,又情难自已,睫毛都被泪打湿,好不可怜。 只好无师自通,从男人精硕的胸膛支起身体,跨坐在劲瘦结实的小腹上。 “嗯啊…哥哥…” 下体严丝合缝的连在了一起,白皙柔软的小肚皮上鼓起的长长一条,是哥哥的形状。 身体被哥哥填的饱饱胀胀,烫得热热麻麻,好喜欢这样,喜欢被哥哥填满,要是…要是再用力一点就好了…想要…很想要… 男人蓄力一挺,女孩儿被顶得身体向上走,回落时“噗呲”一声,穴心嫩肉重重的撞在狰狞的肉头上,酥麻入骨。 本就无力的身体更是软成一滩浆糊,全身的唯一支撑就只有穴内深埋的滚烫硕茎。 “噗呲噗呲噗呲…” 小穴被男人肏弄得咕叽吐水,腿心白浊的浓精被大肉棒捣成淫靡的白色泡沫。 糯米团子被哥哥撞得东倒西歪,粉嫩的小奶头圆嘟嘟的翘立着,两团丰腴的奶团荡出香艳销魂的乳白色涟漪,无法抗拒的快感让她既羞耻又舒服,嘴里小声的咿呀乱叫起来。 再不抓住点什么她就要倒下去了,于是两节颤巍巍的白嫩藕臂向前探出,撑在男人肌肉精瘦的小腹。 柔美的颈后仰,身体拉出一张反弓的弧度。 腰肢纤细,乳球饱满,屁股浑圆,翘臀嫩奶,人间尤物。 “唔…哥…哥哥…” 小母猫被干得眼波盈盈,男人胸腹上的汗水一颗颗聚合,又凝成珠滚落到小腹,混着她的汁液,滑腻腻,她的小手也撑不住了。 “怎么了?” 狠心的男人又在折磨发情的小母猫,看着她摇摇欲坠却不伸手。 “撑…我撑不住了…” “哥哥…” “那哥哥不动了” 坏男人,小嫩穴被他的大肉棒插得水汪汪,媚肉咕叽咕叽咬得正欢快,就快要高潮了,却又停下来。只留下穴心酸胀麻痒的女孩儿一个人无助的乞怜。 痒得要命,也羞耻得要命,可是熬不过被情欲煎烤的身体。 强忍着羞怯呜咽着开口, “哥…哥哥…” 声音又娇又恼。 十六岁的少女初尝情爱,对象还是过去一直当成尊敬兄长的哥哥,被兄长肏弄得高潮迭起,却连想要哥哥的鸡巴都说不出口。 只会委屈又羞恼的小声叫哥哥。 像是委屈的小孩在问大人为什么考了满分还没有奖励。 哥哥你为什么不用力一点? 哥哥你为什么不给我糖果? 非常孩子气的委屈,却是初绽风情的少女在难耐地向男人索欢。 是青涩的杏子,也是多汁的蜜桃。 既纯又媚,十足勾人。 男人像个耐心的老师,声音温和而耐心,慢慢引导着她说出他想听的话。 “想要什么?” 语气像是老师真的认真在问学生「你哪道题不会?」,可是粗粝的指腹却悄然探进腿心充血的花核,刮擦磨捻。 洁白纤长的脖颈越仰越后,身体彻底拉成前凸后翘的弓形。 “唔…哥哥…” 女孩儿被刺激得两眼泪汪汪,呜咽着叫哥哥。 “宝宝要什么?” “不说清楚哥哥怎么知道?” 坚硬的指甲小心细致的刮着肥嫩多汁的蚌肉,女孩儿终于不堪刺激,哭着尖叫出声 “要…要哥哥…我要哥哥…” “要哥哥嘛…” 巨大的羞恼和隐秘的快感让女孩儿开始撒娇耍赖。 不管…就是要哥哥嘛… 哥哥…哥哥… 小穴不受控制的夹缠巨大的肉茎,穴心凸起的嫩肉抵在龟头的沟壑处贪婪地吮吸,像是要把里面的精液吸出来才能解了身体的渴。 姜薏恼得咬唇,她居然真的说了这么丢人的话,好羞人…羞得脸都着火,眼里冒泪花。 男人却偏偏要攻破她的心理防线 “宝宝说错了,是——要挨哥哥的操” 「操」字话音一落,肉杵又是重重一顶,嫩穴被硬挺的赤红肉头捣得酥烂无比,女孩儿语无伦次的哭吟起来, “要…要哥哥…哥哥” “嗯啊…哥哥…要哥哥操…啊啊啊” 狠心的男人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大开大合地用力挞伐起来。 这点羞耻怎么够? 就是要她在最青涩的时候就记住,记住这样深刻的羞耻和入骨的欢愉,都是他给的。 她是被他插得流水又流泪,被他用精血悉心灌溉,被他用鸡巴烫得脸红心跳。 可是再羞再恼,还不是摇着小屁股娇滴滴的叫他哥哥。 很乖,他就是要她依赖他,逼着她开口叫哥哥,要她以后碰到再羞耻的事情都只会下意识的要找哥哥。 以前是他呵护疼爱的妹妹,现在是他精心娇养的宝贝。 …… 而夜色还漫长,爱欲难平息… 哥哥就是,对妹妹的掌控欲很强,知道妹妹现在其实还是懵懵懂懂,就想让妹妹身心都深刻的记住他… 像是无形的烙印,狗男人奇怪的仪式感。真就是狗狗属性吧哈哈哈,狗就爱撒尿圈地… 哥哥:妹妹是我的(贴上标签) 两千三百字~被荤腻住了的作者hhh…下一章要来点剧情了… 大概在晚上 我数据烂的稀碎,但好像留言珠珠还不错!所以真的真的真的很谢谢评论区追更的各位!!! 小狗笔芯~ daddy就要吃女儿的奶(H) 一室的暧昧气息。 交欢太久,女孩儿的雪肤泛着情欲的潮红,腿间白色的浓精变成凝固的精斑,附着在被磨的红肿的腿根处。 薄嫩的肌肤全是大掌揉捏留下的青紫痕迹,像个被男人玩坏的洋娃娃。 尤其是锁骨以下,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 胸口两只可怜的小兔子简直像遭了家暴,艳红深紫的斑驳吻痕一路从乳缘蔓延至肿起的小乳头。 女孩儿的眼皮子哭得又红又肿,鼻尖也红红的,声音也变得沙沙糯糯,时不时的哽咽几句。 姜薏觉得自己真是又丢人又委屈,被哥哥逼着说了好多羞耻的话。 她不说哥哥就用那个坏东西磨她,撞她,结果她结结巴巴说了以后又要逼她说更难为情的。 哥哥真的好变态不要脸臭流氓,还逼她…逼她叫…叫daddy,说那些羞死人的话。 一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像着了魔一样,搂着哥哥的腰凑上去喊「好daddy,饶了我」,女孩儿恼得又抽噎起来。 靳野看着女孩儿身上的指印和吻痕,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也知道今天是把人给欺负狠了。 实在是没控制住,这糯米团子看着瘦,内里却是个骨纤肉匀的,捏在手里肉感十足,无一处不是香滑细嫩。 他实在是肏得爽了,又被她扑进怀里用奶子蹭,娇娇嗲嗲的在他耳边说「好喜欢daddy」,男人那点子下流不可说的邪恶欲望简直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手下哪里还能控制住力道。 真是恨不得搓扁捏圆,真揉成一颗胖乎乎的软团子揣进口袋从此不离才好。 甚至莫名其妙的想到,工作的时候把这只团子从口袋里摸出来揉两把,又变成娇滴滴的样子,坐在他的大腿上裹着他的肉鸡巴扭着小屁股,撒着娇要daddy疼爱。 真是温柔乡里醉昏了头,他竟也当起了贾士德那种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蠢物。 修长的指探了探泥泞的腿心,两片娇嫩饱满的蚌肉立刻哆嗦着吐出一泡白浊的浓精,条件反射般含住男人的指腹吮吸。 “唔…” 腿又颤了颤,喉头泄出细细弱弱的娇吟。 得,这小人还没缓过劲儿来。 虽然意犹未尽,男人的手还是克制着收回来。 把人抱进怀里哄,女孩儿尖利的牙齿立刻咬上男人胸膛。 太硬了,哥哥身上怎么全是精瘦结实的肌肉!咬下去牙齿都打滑。 太委屈了,她全身被咬了个遍,现在就想咬他一口泄愤都咬不动! 简直像刚出生的小奶狗啃不动肉骨头,啃了几遍还是啃不下一口,只好默默的闭上嘴。 过了几秒,红润的小嘴突然又张开,爆发出惊人的哭声。 可怜的孩子又被欺负了,被欺负得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 泄完火后浑身舒爽的男人现在还真是当起了哄孩子的好daddy。 好daddy拍着孩子的背,嘴里胡乱哄着「乖宝宝」「乖女儿」,另一只手又忍不住抓揉起孩子嫩生生软绵绵的饱胀奶儿,弄得乖女儿又是一阵脸红恼怒的嗔骂。 这daddy做的不伦不类,女儿也当的稀里糊涂。 哭着闹着就吻作了一处,别人的daddy哄孩子是给糖果,她的daddy把她剥得光溜赤裸,抱在怀里哄着喂了命根又喂舌头。 津液勾缠,咂吸作响。 温柔乡果真销魂蚀骨。 吻着吻着,人是不哭了,嘴还撅着不理他。 餍足过的男人又变成一条抱着小主人撒娇的巨型狼狗,舌头伸出来在柔嫩滑腻的肌肤上到处乱舔。舔得女孩儿两颗乳果亮晶晶,红艳艳,眼里的羞恼又化成满池的春水,这才收了獠牙作罢。 深夜,浴室里又演了一出鸳鸯戏水,笨学生开悟后聪明不少,搂着老师的脖子唧唧哼哼叫哥哥,说自己疼,疼得明天后天大后天都写不了物理作业。 可到底还是老师道行高,唇舌并用,手上功夫也没落下,仔仔细细,由内而外的给学生检查了一番身体。 于是疼也治好了,物理作业也能自己写了。 洗干净了,daddy搂着光溜溜的女儿要睡觉。 可温香软玉在怀,就算是好daddy也难免要起色心,一双大掌把女儿的身子从上到下摸了个遍。 见女孩儿身子被摸软了,男人又厚颜无耻的说daddy要吃女儿的奶才能睡着。 女孩儿简直羞恼得发抖,气得太投入。一时竟忘了这是狗男人下流无耻的低级趣味,气急败坏的推开埋在胸前咂咂吸奶的黑色头颅,结结巴巴吐出一句「哪有daddy会吃…吃女儿的奶?」 靳野被推开,看着面前涨得通红的可爱小脸,低低地闷笑。 劲腰蓄力一个前扑把人制住,恬不知耻把头埋进高耸的白软奶球里,叼着大半的奶肉又吸又舔,嘴里还要含糊不清的来一句「daddy现在不就在吃女儿的奶吗?」 姜薏气的痛骂男人卑鄙下流无耻不要脸,结果越骂男人越来劲,嘬着稚嫩的小乳头吮个没完,一副恨不得要从里面吸出奶来的架势。 唇舌太火热,技巧太高超,愤怒的骂声变成了小奶猫的呜咽,指甲扣着男人背后的小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移搂住了胸前埋头吃奶的脑袋。 不能再舔,她叫唤得他简直又要化身成把女儿按在胯下肏弄不休的禽兽daddy。 女儿城池失守,被她的好daddy摸软了身子又吸饱了奶,又羞又臊,低着头红过脸别扭着不说话。 男人看着怀里彻底乖巧下来的小猫咪,这才算心满意足,捏捏圆润软弹的小屁股,一下下拍着背哄人睡觉。 应该是极度的情爱让女孩儿太疲惫,人很快就睡着了。 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均匀下来,男人在女孩儿还有些婴儿肥的脸上轻轻戳了戳,戳出一个浅浅的肉窝,又泄愤似的凑上去咬一口,无奈望着腿间高高支起的老二,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又腻腻歪歪了两千字… 其实哥哥正经起来还是很高冷的(作者戳手指头中…) 呜呜呜下章真得干点白天干的事儿了… “两张嘴都爱咬人”(微h) 姜薏再从床上睁开眼已经是大中午,全身上下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的酸痛感提醒着她昨天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一场梦。 身边空无一人,女孩儿光溜溜的从柔软的蚕丝被里钻出来。 床侧,高大英挺的男人闲适散漫的靠坐在深棕色的羊皮沙发里,微分的长腿上放着一台办公笔记本。 刚醒的女孩儿还有些愣神,也没意识到自己全身光着,眼睛在房间里四处瞟着,下意识的就要找哥哥。 结果这一眼就瞟得她脸红起来。 沙发上的男人身上披着件宽大的深灰色浴袍,腰间袍带松松垮垮的系着,领口开的大,胸口处露出一大片精壮紧实的浅麦色胸膛。 左手指间还夹着根徐徐燃烧的香烟,烟头猩红。 也许是不想熏到还在睡觉的女孩儿,所以便一直没有抽。 听见动静,男人掐灭了烟,笑睨着床上坐着的人,淡淡的视线从绒毛细腻的小脸移到女孩儿丰腴的斑驳酥乳上,嘴角的笑弧愈发的深。 姜薏有些懵懵的顺着哥哥的视线低头,这一看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嗖”的一下又钻进了被子里,连脑袋一起埋进去。 缩在被子里的小人这下彻底清醒了,一想到昨天和哥哥的荒唐,现在简直恨不得就此人间蒸发。 靳野把银黑色的轻薄本丢到一边,看着轻薄的蚕丝被上微微拱起的弧度,心情大好。 里面躲着一只被他吃干抹净了的害羞小兔子,现在他要把兔子捉出来玩。 … 书房,此刻的女孩儿就像个柔软的人形抱枕,被男人强硬的圈在怀里办公。 姜薏已经骂得嗓子都哑了,大白天的哥哥也要耍流氓,还说要给她穿衣服,可她又不是小宝宝。 最后还伸手捏她红肿的小乳头和那里…最后说什么肿了就不能穿内衣内裤…然后就只给她真空穿了一件轻薄的绸料睡裙…胸前两个红红的凸起根本就挡不住… 可她是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论起不要脸更是比不过。 最后仿佛是认命了,乖巧的趴在哥哥坚硬的胸膛,找了个舒服的角度继续睡觉。 靳野本来在看昨天因为纵欲而落下的项目合作案,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床上那小人儿一个劲儿钻被窝的惊慌羞囧样子就心痒难耐,就想抓过来逗一逗。 如愿以偿的吃了豆腐,又把人逗得娇恼脸红,男人的心情更加轻快了。 可这却是个贪睡的,没害羞多久,蹭了蹭他胸口就睡着了。 看着怀里睡得像小猫咪一样舒服的人,又想到自己在浴室手冲大半晚,今天早早又起来工作,某人心情顿时有点不爽了。 男人低头用下巴去刮蹭女孩儿白皙柔嫩的脸蛋。 下巴青色的胡茬经过一个晚上又冒出了点来,扎在薄嫩的皮肤上,像密密麻麻的小针。 感受到脸上传来的刺痛,女孩儿不耐的把脸整个埋进硬实的胸膛,结果这该死的下巴又锲而不舍的追过来,扎进了敏感的颈窝。 姜薏被扰的直皱眉,哥哥真的烦死了,又坏又黏人,连个觉都不让她睡。 越想越气,黑色的小脑袋突然抬起,张嘴一口咬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想到昨天被欺负得腿都软了,姜薏嘴里就没收劲,一口下去,男人的下巴上赫然就是一排细小的牙印。 靳野摸了摸下巴,捏着她下颌的手微一用力,女孩儿便吃痛的张口,修长的指探进去 “你还挺牙尖嘴利?” “唔…随让一含我的?” 「谁让你烦我的」 下巴被男人用巧力扣开,她根本闭不上,连话都说不清。 指腹细细摸着女孩儿洁白整齐的上牙,又摸了摸湿软的小舌头,太滑了,一下就从他指间溜走。 男人像又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中指也探进去,二指并用夹住女孩儿的舌头,指腹下一节粉粉嫩嫩的舌尖,勾的人心痒。 “两张嘴都挺爱咬人” 女孩儿愣了愣,明白过来以后气得又要咬他,结果男人扣着她下颌的手往上一抬,她牙关立马酸软下来,只能任由男人动作。 一开始还只是拨弄着她的舌头,最后…最后莫名就变得充满色情的意味,口腔被哥哥的两根手指进进出出的翻搅着摸了个遍,上颚被指腹上粗粝的薄茧刮得又麻又痒,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声。 手指插得越来越深,飞快的拨弄着。女孩儿闭不拢嘴,被男人的手指刺激着分泌出来的津液顺着嘴角拉出细长的银丝。 姜薏红着脸嗷呜叫,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昨天和哥哥…那些画面…和现在… 靳野看着她黑葡萄似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一脸得意的样子,啧啧,他还真是就爱欺负她。 “这张嘴也被哥哥肏得流水了。” 女孩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气得嗷呜嗷呜直叫唤,口水却也流得更厉害。 见她脸上又爬满海棠般娇艳的红晕,靳野满意的松了桎梏,抽一旁的纸给自己擦手。 姜薏羞愤的抽了一张纸擦下巴上的口水,不敢再惹他。 心里闷闷的想,哥哥现在对她越来越坏了,老欺负她,以前都不这样的。 靳野看着眼前人一副敢怒不敢言又气鼓鼓的模样,简直身心舒畅,同时心里也不觉好笑起来,他怎么就这么爱欺负小孩儿呢,说出去简直要丢死人。 这心情一好,老师连话都好说不少,手指捏了捏河豚一样鼓起的脸蛋,仿佛是大发慈悲一般开口, “明天后天大后天的物理作业都帮你写” “嗯?” 女孩儿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身体却贴上去,手环住男人的腰,也不敢再讨价还价,老老实实的当着人形抱枕,这就算是说好了。 两千字~耶~ 不好意思,更晚了 每一次我都想写哥哥吃瘪一次,结果怎么每次写出来妹妹都被压制啊啊啊啊啊!小果子太青涩了还不会用美人计!等等再等等!妹妹会翻身的呜呜呜… 成人世界|父亲和秘书(微微h) 自从生日那晚的水乳交融后,外人眼里二人的关系就更好了。 做哥哥的那更是不用说,相当的到位,多忙多累都要亲自帮妹妹辅导功课,这一辅导就是几小时,简直废寝忘食。 靳夫人倒也是乐见其成,并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兄妹两个本来关系就好,跟亲的也没什么区别。姜薏又是个古灵精怪的性子,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在身边哥哥长哥哥短的,儿子身上的人情味儿变都多了点。 至于二人真正的关系嘛,当然还是哥哥和妹妹,只不过是可以被哥哥按着肏的妹妹。 不过,在外面靳野是豆腐吃尽,真回了靳家,也不会对她太放肆,最多就是辅导功课的时候抱在怀里摸一摸。 小姑娘现在哄他是一套一套,又是「哥哥我还小呢,不想让别人说闲话」,又是「等我十八岁了再说吧,哥哥可以来我的成人礼给我送花」,还不等他同意,“吧唧”一下就亲在他脸上,两只大眼睛对着他眨啊眨,亮得简直像藏了星星。 想着反正人已经是他的了,她害羞的话就慢慢再来吧。 更何况他还需要一点时间,虽然已经立稳了脚跟,靳从业也在慢慢放权,但是他手里的持股还并不足以让他完全放开手脚做事。 他必须得到其他股东的支持,但这些股东,哪个不是虎视眈眈着最肥的那块肉?前阵子除掉了个三叔,手上用人方便不少,可接下来的路,还很长… 靳从业这个人,年轻追逐权势和美人,亲情对他来说连生命中的附属品都算不上。 对他来说家就是女人和孩子,像他这种有钱有权的男人更是处处可为家。 早些年靳野远没有修炼到现在的喜怒不形于色,再少年老成也终究是少年,难免有年少气盛逞狠斗凶的时候。 有一次夫妻吵架,靳母回了娘家。靳从业一看家里没人,竟是美色昏了头把人带进家里搞,急色急得解了裤子就在客厅里苟合。 靳野打完篮球回去,一开门就听见客厅传来男女交欢喘息的声音,沙发里两对赤条条白花花的身体扭在一起,上面兴奋地耸动着下身的男人是靳从业,而下面被他捅得大声浪叫的女人,是靳从业新换的秘书。 两个人忘情的接吻,全然没发现靳野的存在。 他就这么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动物一样的两个人。靳从业甚至连套都不戴,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那女人的小腹都微微鼓着,地板上也算是浓稠的精液,空气里充斥着男女体液的味道。 靳野把篮球狠狠往茶几上一砸,“砰”的一声,吓得靳从业差点阳痿,压着女人直接射了出来。 女人浪叫着被他爸灌精,声音回荡在空寂的别墅,而佣人都躲在二楼不敢出现。 靳从业黑着张脸把性器抽出来时,女人的下体还在喷水,精液混着淫水,淌了一沙发。 女人倒也不惊慌,捡起地上被撕烂的黑色丝袜随便擦了擦,走到靳野身边咬着唇问浴室在哪里。 她眼里还带着羞怯,并拢的双腿不安的蹭着,下体还在淌着精,白浊的精液从光裸的腿间流到红棕色的木地板上,他的脚边。 靳野冷漠的看着脚边的精液,视线又回到女人的脸上。 长的只能算清秀,奶却很肥,应该是被靳从业捏在手里玩了不久,还泛着红。 这是勾了老子的鸡巴还想勾儿子? 他心里止不住的恶心反胃,一时却又生了反骨,竟伸手往女人肿胀的棕色乳头上刮了刮,突然手下用劲往肥硕的大奶上扇了一掌,冷笑着开口 “奶这么大?” 清晰可闻的一巴掌,女人的巨乳被扇得上下晃荡。靳从业和女人一时都没反应这突如其来的发难。 靳野又嘲弄道, “也是,玩过这么多,靳从业就爱奶大的” 靳从业气得面红耳赤,狼狈的提起裤子就要过来教训逆子,却被已经高出一个头的儿子掐着脖子把头往墙上撞。 靳从业是典型的北方汉子,常年健身,身材魁梧。此刻却被儿子摁在墙上,头上撞得流血,脖子上一圈青紫的掐痕。 最后是女人疯狂的尖叫声,楼上的佣人听到动静后下来拉开靳野,才勉强算是终止了一场荒唐闹剧。 也就因为这事儿,二人的父子关系更是雪上加霜。 靳从业每次想起这小狼崽子那仇恨又冷漠的眼神,心下便是一颤,这逆子当时是真的起了弄死他的心思。 更何况靳从业这种向来当惯老子的人,有朝一日竟也会在睡过的女人面前被儿子打,他岂能咽得下这口气? 是以,父亲无义,儿子无情。 靳从业后来甚至提拔过某个情人给他生的儿子,态度中隐隐有选接班人的意思。 可惜那情人是个没脑子的,儿子也教成了个草包ABC,在美国花钱念着最好的大学却连个根号都开不出来。 他被靳老爷子指着鼻子大骂一通后也就消停了这番心思。 再加上靳野这几年行事作风也愈发沉稳老辣,能力也渐渐脱离了他的掌控,竟然是硬生生在没他的助力又群狼环伺的情况下自己站稳了脚跟。 这人老了也就容易显出软弱来,想要回归亲情,对儿子也就上了点心,不提从前的荒唐事儿,父子的关系慢慢倒也缓和不少。 说来也是可笑,这年轻的时候,儿子想要亲情,父亲追逐权势,过个十来年竟是对了个调,儿子要弄权,老子要温情。 不过好在儿子老子也没几分真心,都是装着面上和气罢了,毕竟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像他们这样的人,享受了权势带来的奢靡,必然也注定要牺牲掉一些东西。 他父母就是商业联姻下的悲剧,为了利益的最大化,他将来毫无疑问也是走的这条路。 靳母急着给他相亲,那也是自己吃过亏,想着就算是联姻,挑个儿子可心的女人,将来也不至于过成她这个样子。 只不过对于靳野来说,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意外。 以前无所谓,联姻嘛,找个各方面条件能配得上他的女人就行,再不济也能各玩各的。 将来真要有喜欢的,大不了就养在外面,除了不能许诺婚姻,和正常夫妻也没什么两样。 但是现在有了姜薏,以前还是个小妹妹的时候他就疼她,现在他更是没有想过要让她受一点委屈。 靳母选中林安也无非是看重她背后的家世,有了她的助力,靳野能更快的爬到最高的位置。对靳从业来说,两家的合作也能带来更大的利润。 靠他自己的实力其实一样可以做到,但放弃这条捷径,就意味着他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和心血。 可—— 真的爬到了那个位置又能怎样呢? 他早早抛却少年人的天真,隐忍而沉默的走到今天,如果最后权势在手却连选择女人的资格都没有,这滔天富贵又有什么意义呢? 母亲流产,靳从业跪在祖宗排位前挨爷爷鞭子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时候他几岁来着?八岁还是九岁?不太记得了。 他只记得空而大的房子,和只顾哀伤流泪的母亲。 以前靳野可以放弃很多东西,在他看来这些虚无缥缈的婚姻和爱情比起现实的金钱权势能算得了什么呢? 但和他老子不同的是,同样是为权为利,靳野远比靳从业的骨头硬,以前没有想要的女人所以无所谓,现在既然有,联姻在他看来无异于是卖身求荣。 再者从感情上来说,他也只想要姜薏。 想起那个越来越会撒娇的糯米团子,靳野搓了搓指间,又忍不住想捏捏她的脸。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童年时期就已初窥成人世界和上流社会的阴暗,又也许是因为小小年纪被扔去军营,常年离家,所以亲情淡漠,他少年时就已心性成熟,早没有了对万事万物的好奇心。 现在怀里有个总爱问他「十万个为什么」的好奇宝宝,他总想完整的呵护她的天真,不希望她过早的发现和参与成人世界的残酷。 她应该永远都笑得这么灿烂,不知忧愁。遇到天大的事情事情找哥哥解决就行。 烦恼也只应该是考不完的试和做不完的作业,以及,这个对她越来越不要脸的哥哥。 …… 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亮,拿起解锁 林安:【你们公司对面新开了一家咖啡店】 林安:【要一起去尝尝吗?】 林安:【不如今晚?】 想了想合作案,还是委婉的回了一句【今晚得给妹妹辅导功课】 林安:【靳少可真宠妹妹】 林安:【不然明天?】 林安:【正好走流程我要过来你们公司签字】 靳野:【好】 三千字~耶~成功走了一次剧情~ sad…写着写着收藏还掉了三个…泪奔… 小狗反思中…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微h) 是夜,靳野的房间。 在给女孩儿讲了三遍变速运动与牛顿运动定律结合的题型,而这小人还是把小车上滑块的静摩擦力方向弄反后,书桌上的黄瓜味薯片终于被大手一把抓过,“哗”的一声,投进了远处的垃圾桶。 女孩儿没拿笔的左手往嘴里塞下最后一口薯片,抬起头对着男人怒目而视,口齿不清的嘟囔, “还没吃完呢你扔了干嘛!” “快去给我再拿一包来!” 一眼瞪完又收了回来,伸长脖子挪着脑袋去嘬资料书旁边放着的草莓味儿酸奶。 靳野简直气的牙痒痒。 看着自己原本古典中式风格的房间现在不伦不类的样子—— 深灰色的床褥角落趴着一只屁股朝天的粉色长耳朵兔子,明式的红木沙发上多出了一条深蓝色的史迪仔毛毯,门口挂衣架上的白色衬衣上被某人用嘴蹭上去的饮料渍,书桌上的饼干渣,杨梅核… 以及,不知道今天什么时候又被她贴满了海贼王贴纸的衣帽柜。 这套古朴典雅的衣柜还是他前两年托生意上的朋友花了一千多万从海南弄回来的精品降香黄檀柜。 漂亮密集的瘿木纹理清晰自然,木材香味也是沁脾入肺。 但现在—— 靳野的目光顺着没有完全合拢的衣帽柜看过去,皱了皱眉,走过去推开柜门—— 一排整齐挂着的领带都被打上了漂亮的蝴蝶结。 他简直是养了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 如果说这男人刚才还在为她写作业时的三心二意而气得牙痒,那么现在他已经是气得要磨牙霍霍向兔子了。 小孩可真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五天不揍皮肉发痒。 这才几天没教训,她真是要野的无法无天了! 也不知道两人的关系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他竟被一个屁大的小孩儿骑到头上作威作福。 …… 这话说起来好像还是小姑娘某天从学校回来后突然就变了。 简直像是被世外高人打通了任督二脉,对付起哥哥来一套一套。 给她讲错题,靳野心里还纳闷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乖呢,小身板挺得直直的,神色间还若有所思,一副专心听讲的样子。 结果他讲完后转身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看着这小人背着双手摇头晃脑,跟个小京巴似的看着他,一脸谄媚的样子,就差没伸舌头了。 靳野挑挑眉在她旁边坐下,就见女孩儿手一伸,白嫩的手心里赫然躺着两颗幽蓝色的锆石袖扣。 小脸笑眯眯的说这是她一个月没喝奶茶攒下的钱买的袖扣。 又说总是哥哥送她礼物,她也要回送给哥哥。 总之一张嘴就像抹了蜜,什么甜言蜜语都往外蹦,哄得他简直不知云里雾里,还真以为她是多想着这个哥哥。 就在他感动得准备提早给她结束今天的辅导时,小京巴终于磨磨蹭蹭的从物理书里抽出一张模考卷,视死如归般往他面前一摊。 靳野简直要被这一手糖再一手炸弹气得冷笑,这要是公司员工敢给他玩这么一手,现在已经坐在家里上网重新投简历了。 靳野盯着试卷上鲜红的49,想到这几天反反复复给她讲牛一牛二牛三,嘴皮简直都要磨烂,结果她就考回这个分数来给他。 只怕牛顿爷爷都会气得活过来。 深知哥哥怒火的某人耷拉着脑袋,头低得恨不能埋进土里,感觉半天没动静,又偷偷抬起头瞥一眼面色阴沉的男人。 哥哥正拿着试卷对照之前给她写过的题目!完了完了!明明是类似的,她还算错了! 不管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橙子说哥哥肯定是很喜欢她的,她只要撒娇就好了,男人最吃这一套了,橙子妈妈肯定没骗人。 “哥哥—” 靳野正要开口训人,就听女孩儿委委屈屈的开口叫哥哥。 两截细白的胳膊伸着,试探着搂上男人的脖颈,靳野沉着脸不说话。 见男人没拒绝,又得寸进尺把整个身体也凑过来,人再往他大腿上一坐,泪光盈盈的小鹿眼望着他,咬着粉唇,怯怯弱弱吐出一句, “哥哥,你别骂我——” “我今天都不敢回家了——” “我有道大题没看清,g取9.8我直接取了10。” “十分的题呢” “我本来可以及格的” 也不知道她数学怎么学的?49+10=60?男人冷冷嘲讽, “再加10分也没及格。” 听到哥哥语气虽然冷,但态度明显缓和下来,姜薏心里立马欢呼,再接再厉! 抬起头,看着哥哥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眨巴眨巴小狗狗一样无辜的眼睛,凑近,再凑近… 在哥哥左边脸上轻轻亲一口,嗯,右边也来一下。 这还是小姑娘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愿意亲近他,靳野那点气也就跟个哑炮一样给放了。 算了,还是个孩子,跟她计较干嘛呀。以后再慢慢教就是了。 高二文理分科也不一定要选理科,她学艺术都行,反正他好好养着就是了。 心里那点教不会她的挫败感也没了,但面上还是冷漠严肃。 考了个49分亲两下脸蛋就想蒙混过关? “这就没了?” 男人斜睨着面前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脸,面上冷厉,语气却十足轻佻。 女孩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红着张脸把唇贴上他的。就这么贴了半天,见男人不动,又颤抖着攥住他的衬衣领口,试探着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他的唇。 靳野觉得自己怀里抱着的这只小京巴狗儿突然变成了个小狐狸精,连一个如此青涩的吻都能勾得他神魂颠倒,放弃原则。 一开始是小姑娘的主动献吻,最后变成了男人单方面的攻城略池。 太火热,吻到两人都情动。太缠绵,深到气息都紊乱。 地上扫落一地课本和文具。 小姑娘发丝凌乱,衣衫半解,被男人按在书桌上激烈的缠吻不休。 下身肿胀,硬的简直爆炸。男人单手解开裤裆,热气腾腾的大肉棒从里面弹出来,龟头狰狞猩红,马眼上挂着丝丝缕缕白色的粘精。 哄着女孩儿给他用手弄了两次,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边弄还要人家嘴里不停喊哥哥。 女孩儿羞答答的低着头不肯开头,他就威胁说卷子不给签字,要签找她妈妈去。 没办法,只好强忍着羞意叫哥哥,声音小得像只奶猫在叫唤,手里乖乖按着哥哥的要求轻轻揉着跳动着的两个硕大黑紫的囊袋。 一番纾解下来,男人神清气爽。哪里还记得49分的物理试卷。 见女孩儿面色潮红,小喘着气,眼睛也湿漉漉,嫩白的手心也全是他的东西,还有什么好生气的,胸腔只余柔软的怜爱。 把人带到浴室,大手捉着小手洗掉指间滑腻腻的浊白,又抱着玩了一会儿纤细的手指,给人签了字,此事就此揭过。 自从有了这一遭,小姑娘发现这招简直奇效无比。 无论哥哥发多大的火,只要她黏上去撒撒娇亲一亲,哥哥马上就阴转晴了。 得了窍门,此后自是屡试不爽。 他喜欢她的亲近,也愿意纵着她孩子般的胡闹。 在生活上,他确实是如父如兄一般照顾她, 像一只害羞胆怯的小兔子被主人精心饲养,胆子也日渐肥了起来。 在他的房间里一点点填充进她的东西,留下她作乱的痕迹,到处都是她的气息。 她才是那个不动声色的侵略者。 他素来有洁癖和强迫症,连文件的顺序没放对都难以忍受。但他竟然享受于来自她的杂乱无序—— 连粘在烟灰缸里的半颗草莓硬糖都很可爱。 工作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分心,联想到这张娇艳的唇含着糖果用香滑的小舌头卷住吮吸的样子。 然后会硬,会想到这张总是娇滴滴叫「哥哥」的小嘴含住自己的下身是什么感觉。 会想…射进她嘴里。 但, 小兔子现在的胆子也是肥得超乎想象了,简直是个神气活现的小祖宗,他讲题的时候还在“嘎巴嘎巴”吃薯片,腮帮子一鼓一鼓,像个小仓鼠。 哪里还有心思学习? 每次准备好好教训她一顿,结果人又黏在身上不下来了。 水灵灵的大眼睛漾着清泉,亮晶晶地对着他就眨,在他鼻尖嘬起小嘴轻轻呼出口气,竟然也是香的。 “我吃了葡萄味儿的水果糖” “哥哥要亲亲我吗?” 她真的越来越像只小狐狸,勾得他屡次破戒采撷她的甜蜜。 但这次实在是过分,简直狂到目无兄长,听讲不专心也就算了,居然还神气十足地指着他的鼻子让他去拿薯片。 上一个敢这么指着他鼻子骂的还是他爷爷。老人家来军营看他那会儿,发现他被大家当成公子哥儿捧着哄着,气得上来就往他心窝子踹了一脚。 后来…后来嘛… 如他爷爷所愿,他年纪轻轻就在名利场里摸爬滚打直到如今,坐稳靳家太子的位置,早就没有人敢对他这么放肆的说话了。 看来孩子还是不能太溺爱,要不然分分钟要骑在你脖子上耀武扬威胡作非为。 反了天了都! 做家长的这次铁了心肠,熊孩子说什么也得揍一顿,得揍到屁股开花哇哇乱叫才能长教训。 三千字~ 小狗反思的结果是,摆烂算了。 昨天又看到自己的盗文了,听说是机器盗文,我后台订阅都16了,连我的碎碎念都盗进去了md好羞耻… 谢谢读者在评论区给我提的建议,现在应该还会甜一阵儿,后面就会加快剧情的。 PS:大家不要购买防盗章!!! 又被哥哥打屁股了(微h) 女孩儿还勾着头嘬吸管,连用手挪一下酸奶盒都嫌麻烦,脖子探得老长,简直像从笼子里伸出脑袋舔饭盆的小狗。 这段时间哥哥简直对她言听计从,撒个娇什么事情都能顺心如意。 前几天躺在哥哥床上边吃烤蛋酥边玩手机,脆脆的蛋酥落了一床单,哥哥气得张口就要教训她,还不是被她亲一亲就好了。 而且哥哥不但不生气了,最后还又给她拿了一盒椰子味儿的蛋酥,然后抱着她在床上一起分着吃呢。 姜薏也算是想开了,既然哥哥不要脸那她也不要脸好了,反正她这几天也算是悟出来了,这人要想过的称心如意还真就得不要脸。 见一旁的男人没动静,她又猛吸一口牛奶,空盒子发出“滋滋”的声音。 喝完了。 “你怎么还不去呀?” 头堪堪抬起,不耐地催促着男人去给她跑腿,粉嫩的嘴角还残留着白色的酸奶渍。 靳野冷笑,修长的指在空中虚虚点着她的脑袋, “你可真行” 女孩儿看着男人这副咬牙切齿的表情,莫名想到了什么似的,本能的就往后退。 可她这小身板,靳野拎她就跟拎小鸡崽似的,三两下把人捉住翻了个面按在大腿上。 挣扎间嘴角的奶渍全蹭在了男人黑色的西装裤上。 夏天穿的凉快,晚上居家她只穿了轻薄的棉睡裙,裙摆宽大。 男人的大手一掀,裙摆卷到了腰上,被粉色爱心小内裤包裹得紧紧的小屁股露了出来,又圆又翘。 三角小内裤蕾丝边外缘的半边臀肉外露着,莹润细腻的奶白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屁股蛋的主人太紧张,竟还在微微的颤抖。 灼热的大掌隔着薄薄的棉内裤抚上绵软的两瓣臀肉,指间轻轻戳了戳,很Q弹,指下立马陷下一个可爱的肉窝。 手上轻柔,男人的语气却莫名的严厉, “我看你是皮又痒了” 说话间,粉色的内裤也被男人无情的剥下,露出了莹白如玉的两瓣翘臀。 女孩儿慌了,两条细腿挣扎着扭来扭去,可大掌就像黏在了她的小屁股上,无论怎么挣扎,臀肉始终被包裹在男人的手心里。 她的反抗看起来反而像是主动把小屁股往男人手里送,增加了臀肉与手掌之间的摩擦。 靳野抬起一条腿压在两条乱动的小腿上,女孩儿的双腿被男人的肌肉紧实的两条大腿一上一下狠狠夹着,再不能动弹了。 “哥哥—” “你别打我——” 女孩儿委屈又害怕,简直快要哭出来。 “宝贝儿,你也太无法无天了,简直目无尊长。” 狠心的家长丝毫不理会熊孩子的哀求,左手把她的两只小手反扣在背后桎梏住,右手不慌不忙的去解自己的皮带扣。 GUCCI的金色双G标志的互扣式金属扣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扣住,一按一挑,发出清脆的一声“吧嗒”,开了。 这款男士牛皮革的皮带很宽,被男人从西装裤上缓缓抽出,对半一折,握在手里。 靳野的手高高举起,泛着皮革光泽的黑色皮带抽在女孩儿绵软柔腻的雪臀上,竟带出色情的视觉冲击。 尽管手下已经收了力道,可这牛皮做的粗皮带抽在女孩儿臀上“啪”的一声,还是清脆响亮的回荡在卧房。 肉感十足的小屁股被抽的晃动几下,雪白的臀肉立马浮起两道红痕。 十六岁的娇俏少女被哥哥扒掉小内裤,光着屁股用皮带抽屁股。 到底是狗男人在玩变态的情趣还是家长真的在一本正经的教训孩子呢? 谁知道呢? 姜薏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既羞耻又委屈。 哥哥…哥哥怎么可以用皮带抽她屁股!!! 女孩儿扯着嗓子就骂起来, “呜呜啊疼,你坏” “你不要脸,你欺负我” “啪—” 男人握着皮带的大手又挥了下来,两瓣晶莹粉白的臀肉像被拆掉包装倒进盘子里的果冻,被抽得颤巍巍晃动。 知道哥哥这下是真的要教训她,姜薏不敢继续再骂,只乖乖喊疼求饶。 “呜呜呜疼—” “哥哥我疼。” 硬中带软的皮带从女孩儿的腰窝处往下,从敏感的臀缝间刮过,一直刮到腿心处敏感的小豆豆,又麻又痒。 “二十下,自己数” 皮带又挥了下来,姜薏红着眼睛梗着脖子不吭声, “不数?” “呜呜呜…你又不是我爸爸你凭什么打我?我讨厌你!!” “长兄如父,哥哥就是你爸爸。” “啪—” 可怜的小屁股又挨了一下。 “再不数那爸爸就一直打你屁股” 姜薏又羞又恼又恨,却又害怕哥哥真的抽到她屁股开花,无比屈辱又无比老实地小声数数, “五” “啪—” “六” “啪—” …… “十一” “啪—” 女孩儿一边数着,一边哽咽着掉眼泪。 其实靳野就只有前几下手上用了点劲儿吓唬她,后面基本就是虚晃一枪,轻轻落下。 只不过前面挨的这几下也够身下这娇气包的小屁股痛上一阵了。 且这种生理上的羞耻感远比身上的那点儿痛来得强烈。 女孩儿气恼得渐渐大哭起来。 凭什么!她都十六岁了还要被哥哥脱光光打屁股,她的屁股都要痛死了。好丢脸,她又不是小孩子,他也不是她爸爸,凭什么打她屁股。哥哥一点都不尊重她的人权! 可这一哭,嘴里就不记得数到多少了。 又是一鞭, “数到哪儿了?” “呜呜…呜…我…我忘记了…” “那就从头数” 「那就从头数」,这句话落在女孩儿耳朵里,简直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身下的小人儿被吓得毫无形象的哇哇大哭。 哪里还有什么吸人精气的小狐狸。 女孩儿现在眼泪鼻涕一把流的样子简直像是读幼儿园被爸妈揍狠了的小朋友。 靳野看着黑色西装裤上白里透红的小屁股,随意丢开皮带,摸了摸。 绵软弹润的臀肉因为充血而微微发着热。 骨节匀称的手指顺着雪腻的臀肉缓缓滑进股沟,像握着皮带时那样,一路往下探进腿心。 指间触到一些粘腻的湿意。 指交,宫交,潮喷,兔子,哥哥(HHHHHHH)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捻上敏感娇嫩的花唇,用指腹揉按摩挲了一会儿,感觉到明显的水渍后,把两片唇肉挑开,最长的中指钻进粉嫩的肉缝中来回划拨,精准地抵住幼小的穴口。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女孩儿努力侧过头,惊恐的开口阻止, “哥哥不…不要…” “你会喜欢的” 长指缓而坚定的探入紧窄潮湿的秘径,在内壁层迭的褶皱上细细的扣挖起来,晶莹的爱液从幽谷深处流出,顺着男人的指根流到了手心和突出的腕骨处。 流了他一手的水。 手上带着的表也被她的水打湿了,玫瑰金表壳闪着鳞鳞的水光。 皱了皱眉,控住女孩儿双手的大手松开,不疾不徐的去解右手上的表。而右手上的中指,还深深地插在女孩儿的穴内。 姜薏手一得了自由便挣扎着要起来,可两条小细腿还被男人的大腿夹着,她只能无力的攥上男人的衣服。 “别动” “哥哥的手表被你的水弄湿了” 女孩儿本就因为刚才被哥哥打屁股而被深深地羞耻感包围着,精神高度紧张,接着又被哥哥的手指极富技巧的挑逗着贯入身体,已是不堪负荷。 结果哥哥还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就好像她是故意弄坏他的手表一样…明明就是他… 男人右手还紧抵在她穴内,这个姿势并不好卸表。索性翻了个面变成手心朝上,于是中指也被带动着在穴壁深处的嫩肉上碾磨了一圈,刺激得女孩儿呜咽一声,抖着腿直接泄出了汩汩爱液。 靳野左手的食指正在解表扣,就被女孩儿突如其来的高潮淋了一手。 手表彻底浇湿了,黑色的西装裤也被晕出一块深色,像是染上了打翻的墨汁。 湿淋淋的百达翡丽被男人从腕骨上取下,随意往前一抛,刚好落在了女孩儿头顶上方。 哥哥的表像是被水裹了一层,在灯光下折射出彩色的光。 是…她吗…她把哥哥的表也弄湿了… 女孩儿被羞得说不出话来,身体却还被男人玩弄着,刺激着穴内的软肉不可抑制的收缩吮咬体内的手指。 已经泄过一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甬道扩散到全身。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小屁股还是不自觉的配合着男人的手指轻轻晃动。 粗粝的指腹按到某块凸起的点时,女孩儿战栗着叫出声, “不…那里不要…” 男人的手指却偏偏对着那处敏感大力的扣挖起来。 “啊啊…别…哥哥…” “那里…啊啊啊哥哥…” 在女孩儿又快到的时候,男人却恶劣的把手指抽了出来,水淋淋的。 花径内立刻传来一阵强烈的空虚和瘙痒。 女孩儿泪眼朦胧,无助的回过头看着男人。 “哥…哥哥?” 男人松了对她的钳制,不慌不忙的低头解裤子。 热气腾腾的大肉棒散发着男人浓郁的麝香气,凶悍的耸立在毛发旺盛的丛林中。 姜薏吓得在床上打了个滚,情急之下手里抓住了那只粉色长耳朵兔子。 想到这个又大又粗的东西在身体里折磨自己的感觉,姜薏一张脸通红,紧紧的把粉色兔子护在胸前。 靳野就这么挺着胯下的勃然巨物一点点逼近缩在角落的女孩儿。 没地方躲,被捉住,粉色兔子孤零零的坐在床头。 女孩儿跪趴着,腰肢被大掌按下去,浑圆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来。 靳野一手控着女孩儿的腰,一手扶上胯下黑紫肿胀的性器,对上女孩儿细小的穴口。 灼热猩红的大龟头碾磨着娇嫩的蚌肉,像是要榨出汁液。 果然榨出了汁水。 两瓣唇肉含住圆硕上翘的龟头,伞端的蘑菇碾过唇肉下的阴蒂,激得女孩儿全身一抖,就想往前躲。 强健有力的手臂扣着女孩儿的腰往回捞,坚硬的肉棒缓而有力的往里送,细窄的穴口被一点点撑开,泥泞湿润的甬道无比乖巧的含吮住整个粗壮的茎身。 “宝贝真乖,吸的daddy舒服死了” 姜薏红着脸,对上粉色兔子好奇的红眼睛。 它坐在床角,像是有了生命,红红的兔眼睛静静的望着她,她和哥哥… 女孩儿羞得要命,急急就要往前爬,伸手去探那只兔子。 不…不要看…不要看她和哥哥这样… 靳野看着执意往前躲避的女孩儿,眸色一沉,两只手直接把两条细腿抄起来分别架在腰侧,劲腰蓄力一挺,粗长炙热的肉杵直接捣进软穴的最深处。 女孩儿被烫得一哆嗦,手指抽出后的空虚感被填满,变得又饱又胀,穴内的媚肉像有意识一般裹着男人的肉刃嘬吸不停。 靳野被这温热潮湿的裹咬激得头皮发麻,挺胯大力的抽送起来。 “哥…哥哥…不要” “兔子…小兔子…” “小…兔子…不…不要看…” 女孩儿语不成调,断断续续的说不清楚话,仿佛是被人看着她和哥哥交合,全身上下被巨大的羞耻感包围着,每根神经都变得异常的敏感。 靳野的目光顺着她不断往前探的手看去。 哦。那只粉色兔子。 在角落里,看着他肏妹妹。 身下的这只小兔子未免也太纯情,连个毛绒玩具都要让她羞涩成这样。 胯下的欲根暴涨,更加用力的往最深处撞。 “小兔子在看哥哥肏你” “嘘—” 阴茎缓缓抽出一些,带出内壁鲜红的嫩肉,又狠狠插进去,破开软嫩的穴肉,猩红硬挺的龟头顶上细窄的宫口。 “宝宝叫小声点” “被小兔子听到就不好了” 姜薏被刺激得大声哭叫出来。 男人俯身下去,滚烫的胸膛往下滴着汗水,落在女孩儿玉瓷般光滑的背脊。 胸膛贴上女孩儿薄削的后背,每一下顶弄都又深又重。 姜薏的双腿已经软到动不了,男人放下来,就软软的分开,颤巍巍的跪着。 大手握上丰腴白嫩的奶肉大力的抓揉,粗粝的茧掐捻着艳红的乳果,尖利的牙咬上后颈细嫩的皮肉轻轻的磨。 像一头真正扑食的野兽,死死缠困住身下的猎物。 女孩儿的身体被撞得往前,男人便紧贴着跟过来。 小兔子就在眼前。 女孩儿紧张又害怕,呜咽着求饶, “哥哥…我…我不要小兔子看…看我们…。” 细长的藕臂颤抖着去够那只长耳兔,却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探着大掌先拿过来,塞在了女孩儿身下。 “太远了看不清楚” “现在可以让小兔子看仔细一点” 手被男人控住反锁身后,蕊心的嫩肉被狰狞的肉头刮剐不休,又顶又磨。 酥麻的快感简直入骨入髓。 是的,舒服又羞耻。 “哥哥…太…太粗了” “好撑…肚子胀…” 女孩儿被蚀骨的快感折磨着,再顾不上身下的长耳兔。 靳野听得眼红。 她总是这样。 天真又无辜的说着这样诱人的话。 她说「哥哥好粗」。 她说「哥哥把她喂撑了」。 她总是这样,把他本就昂扬的欲望勾得更加炽烈。 却又想不负责任的跑掉。 不可以这样,他要彻底贯穿她。 要连在一起,密不可分。 无耻的男人索性嘴上低声诱哄, “宝宝把腿分开一点就不涨了。” 糯米团子眼泪汪汪,乖乖照做。细白的腿委委屈屈的往下分,抖得几乎跪不稳。 还不忘瓮声瓮气的交代, “哥哥轻…轻一点” “嗯,哥哥轻轻的。” 恶劣的男人嘴上答应着会轻轻的,大掌却揉上泛红的翘臀往两边分开。 胯下轻抽浅送了一会儿,突然肌肉绷紧,腰腹蓄力,捞着女孩儿的纤腰往胯下按,自己则抬胯往前一个猛顶。 层层迭迭的肉褶被粗长的肉刃破开,硬硕滚烫的大龟头直接撞上最深处的穴心,顶进细窄的宫颈口。 宫口处的小嘴如一个橡皮套子,快而有力的咬住着棒身。一收一缩,飞快律动着蠕吸圆钝粗大的蘑菇头,嘬吮着冠状沟上吐着前精的马眼。 靳野差点被这巨大的吸力绞射,大手拍在女孩儿的臀肉上, “宝贝儿放松。” “咬得太紧了” 姜薏气得呜呜直哭,哥哥又骗她! “嗯…啊啊…你骗我” 忍过射意后的男人开始在甬道内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顶弄身下的人,湿热的蜜穴被捣得咕叽作响,肉棒像是在深处开凿出了泉眼,甬道内不断溢出潺潺热流。 “嗯…啊嗯…” “唔…啊啊啊…” 女孩儿再说不出话,嘴里只剩支离破碎的呻吟。 穴心被撞得发麻,又酸又胀。 “啊啊啊…哥哥…” “不要…不…” “想尿尿…” “停…停下…” 男人并不理会女孩儿大声的尖叫,依旧挺动劲腰快而狠的撞击着让她颤抖的深处嫩蕊。 “啊啊啊…哥哥…” 女孩儿颤抖着尖叫出声,甬道极深处像是装了喷泉,汩汩湿热的汁液喷洒出来,浇灌着粗硕的肉茎。 硕大黑紫的囊袋突突跳动着,男人闷哼一声,铁臂把女孩的软腰死死钉在胯下,又俯下身去把她的头转过来,极其霸道地深深吻住。 草莓味儿的舌尖被勾缠住,炽热的吻像火一样滚烫。 唇舌交缠搅弄间,男人精关一开,股股浓稠的白精顺着马眼激射进宫口。 泵发的浓精激得穴内软肉剧烈的收缩夹缠巨茎,穴心竟是高潮迭起,又吐出了一波滚烫的爱液。 “嗯啊啊…哥哥…救我…” “你是我的。” 男人的唇紧紧贴着女孩儿的,声音沉哑。语气里是浓重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似呢喃又似警告。 射精后未见疲软的性器依旧牢牢的堵在女孩儿穴内。 两人下身交连白浊的浓精混着爱液,泥泞湿滑。 女孩儿腿抖得直直往床上倒去,被男人抱着翻了个身,面对面。硬热的龟头碾着嫩肉又让女孩儿软哼出声。 “我…我尿尿了…” 女孩儿羞耻又难堪,哭得喘不上气,男人静静感受着穴肉高潮后蠕吸肉茎的余韵,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不是尿尿了” 姜薏抬起头,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屈又不解的望着他。 “哥哥把你肏到潮喷了” 男人胸膛闷闷的震动起来,仿佛是怕女孩儿又害羞的躲起来,连笑声都是低低哑哑的,大手还把玩着女孩儿胸前的饱乳。 “宝贝你好像水娃娃。” 女孩儿脸红得不敢再看男人,只觉得哥哥那个东西又变大了,身体里湿腻腻的,被撑得又胀又难受。 靳野又坏心的轻轻一顶,女孩儿嘴里立刻泄出娇软的轻哼。 “唔…” 表情似又要哭,软软的哀求, “哥哥…我不要了” “你出去呀…” 小手轻轻推上男人精壮滚烫的胸膛,被大掌一把捉住放在唇边啄吻,戏谑似的开口 “好好含着给你解解馋” 姜薏被臊的哑口无言。 和哥哥那样的时候还好,可是一旦这样安静下来,身体里还吸着哥哥那个东西,真的好尴尬好羞羞… 滚烫的温度,坚硬的形状,连上面虬结着鼓鼓跳动的粗大斑驳的筋络都那么真实,紧紧熨帖在她的肉壁上。 太亲密,是让人羞耻得无地自容的亲密。 女孩儿的眼里漾着秋水,波光粼粼的湖面起了涟漪,他的面孔藏在着层层的波纹里看不真切。 像是想要看清楚她眼里藏着的自己,靳野低下头和她双目平视着贴近,鼻尖亲昵地蹭蹭她的。 餍足后的男人逐渐变得温柔,眼神里不再是浓烈而疯狂的占有欲。 男人透着深深爱怜的目光落这在一泓秋水里,湖面又要泛起波澜,晶莹的泪珠又在摇摇欲坠。 又开始委屈了。 她不明白哥哥为什么做那种事总是那么霸道又野蛮,她每次都被压制得不能动,只能被迫承受他给的滔天快感。 有时候会觉得哥哥那个样子真的很像野兽要把她一口吃掉。 每次都讨厌死哥哥了,永远都那么坏,不讲道理,欺负她。 可是…可是… 可是真的很亲密,很让人脸红害羞,…也很…喜欢。 哥哥做完以后简直像被夺舍了,变得温柔的要命。每次哥哥用那么深不见底的眼神望着她,她莫名其妙就会觉得委屈,想要哭,要哥哥抱着哄,像哄小宝宝那种。 小宝宝…等等! 刚刚…哥哥好像弄在她身体里了… 惊恐的瞳眸放大,带着沙哑哭腔的声音开口, “哥哥…你…我…” “嗯?” 女孩儿结结巴巴,脸涨得通红。十六岁的女孩儿要怎么说出口呢?难道要问「哥哥你射在里面了」? 女孩儿的声音放低,几乎是从唇齿间嗫嚅出那句话, “你…我…我会怀孕吗?” 恶劣的男人玩心大起,粗硬火热的肉棒轻轻碾着穴壁,大手捉着她柔腻的小手放在小肚皮凸起的长条上按压,认真严肃的吓唬, “那哥哥就有两个宝宝了。” 小兔子果然惊恐万状,不知所措的咬着唇,低下头。 男人看她这副吓傻了的样子,凑过去吻了吻柔嫩白皙的耳垂, “骗你的” “哥哥结扎了” …… 女孩儿心里变得柔软,身体也更加温驯。 小兔子再笨也知道现在的温柔哥哥是很好说话的,立马抓住机会提条件。 “哥哥,你以后不许打我屁股。” 男人没说话,捏了捏肉感十足的可爱翘臀,头低低的埋在女孩儿的颈窝里闷笑。 “也…也不许凶我。” 见男人不说话,又试探着开口 “我…我以后写作业还是可以吃东西的吧?” 被他肏成这样还惦记着吃,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男人又痞又下流的在女孩儿耳边吹口气, “当然可以吃” “哥哥的命根都喂给你吃” “你…你你…” 女孩儿被羞得「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男人又轻佻的逗弄道, “宝贝想怎么吃,吃多久,都可以。” “上面喝草莓味酸奶,下面喝哥哥味牛奶也可以。” “啊你别说了!” 上一秒还因为哥哥结扎感动得搂上腰腹的小手这一秒已经捂上了男人的贱嘴。 水光潋滟的眸里尽是羞恼赧然。 靳野举双手投降,眼神里尽是少年人明朗的笑意。 姜薏又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的威胁,结果男人指了指一旁东倒西歪的粉兔子, “捂我嘴也没用,它已经听到了。” 姜薏懊恼的惊呼一声,急急忙忙爬去捡兔子。 粗长的肉茎离体,“啵”的一声,像是橡皮塞被拔出来,爱液混着浓稠的白浊稀里哗啦的流出来。 女孩儿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捡兔子,屁股高高撅起对着他,粉色肉缝中两片饱满的蚌肉不还断翕合着吐出白色的浓精。 不自知的勾引才最为致命。 靳野额头突突跳,咬牙切齿的把人拖回来。 长耳朵兔子被小兔子捂着眼睛抱在怀里,而小兔子被男人压在身下。 长夜漫漫… 后来嘛… 第二天,粉色兔子被姜薏塞进了哥哥的衣柜最角落。 而衣柜上的海贼王贴纸也被姜薏拿着马克笔把眼睛和耳朵全部涂黑了。 一边涂一边止不住的脸红,想起哥哥昨天在耳边说的话,「宝宝你藏小兔子有什么用啊,你看你贴哥哥衣柜上那些小人,他们可都是有鼻子有眼,这么多眼睛看着哥哥疼你呢」 再后来嘛… 姜薏写作业的时候再也没敢吃零食了。 倒不是靳野真不让她吃,主要是她一想起来就羞得厉害,连冰牛奶都变成了烫手山芋。 于是靳野也悟出了心得,这学生还是得多吃老师的教鞭才会乖。 真的点亮了一颗小星星耶~好开心嘿嘿嘿~ 在此真诚送上五千+的车~ 感谢追更的各位~么么~ 妹妹吃醋 因为两家之间的合作项目,林安也没少借着机会约靳野,虽然是掺了几分小儿女的私心,但也的确都带着合情合理的公务在身。 她明里暗里的试探了几次男人的态度,却总是得到礼貌而疏离的拒绝,就好像那天一起背着她逛公园给她挑鱼刺的人不是他。 林安还是不能死心。 她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就很心动,那时候她还是少女,而他也不过是一个少年。 那时候她读高一,和朋友去山里写生。回来的时候车坏了,于是只能走山道,下到中途的时候看见一伙年轻人在开山地越野车。 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见靳野。他穿着干净利落的冲锋衣,反身从黑色的雅马哈上跳下来,另一只手还夹着烟。 棱角分明的一张脸,轮廓很深,看上去很冷淡。颀长的身体斜斜的靠在车旁,大长腿松垮的交迭着。 吊儿郎当,桀骜不驯。 她们大着胆子上去打招呼,说明了情况,并表示愿意付钱,希望他们能带她们一程。 她红着脸从包里拿出两张一百,递到他面前,小声的说着自己的请求。 靳野淡淡的扫她一眼却没说话,直到手里燃着的烟变成短短一截,推开她握着钱的手,长腿往车上一跨,示意她上车。 他当时的打扮并不像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旁边还有几个社会打扮的男人流里流气向他们吹着口哨,发出暧昧至极的笑声。 靳野笑骂了一句“去你妈的” 又回头对她说了句“抓稳”。 那些调侃,她起先是有些恼,后来又觉得羞,但又在心里更隐蔽的角落偷偷有些欢喜。 他开的很稳,但她还是羞涩的搂上了他微微弓着的腰,男人的很硬,精干强悍的肌肉微绷着,像头随时准备进攻的猎豹,她能感觉到这具身体下的爆发力和他身上强烈的侵略感。 野性十足的男人。 她在后来的很多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象,如果做他的女朋友会是什么样的。 后来,在慈善晚宴中看到他穿着一身矜贵笔挺的西装被人敬酒,成熟又稳重,和记忆中那个穿着一身黑色的冲锋的帅气少年相去甚远。 变了,可是又没变。 以前张狂的野性都被他很好的收敛起来,却现在依旧充满着男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只不过更成熟内敛了。 她很想得到这个男人。 很想。 …… 两个月后,项目谈成,正式落地。 林安和靳野作为牵头人,需要一起出席公司的庆功宴。 这边姜薏知道了以后嘴撅的老高,小脸鼓的像河豚,灵动的大眼睛也净往天上瞟,就是不看面前的人。 靳野被她这气鼓鼓的模样逗得发笑,把人一把抄进怀里,用大腿紧紧夹住,毛绒绒的脑袋也被男人的手一把掰正, “不开心了?” “我有什么不开心的?我开心的很。” “真的?” 男人的脸贴近,强迫女孩儿看向自己。 女孩儿再装不住,气哼哼的骂道,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讨厌死了!” 开始拨手指头翻旧账 “你和她约会还要拉我去做电灯泡” “你就只记得跟林安姐姐谈情说爱了,还把我一个人丢去喂小松鼠” “你还背她!让我一个人走路!” “你给她剔鱼刺,我一口都没吃上!” “你们还泼了我一身的水” “我…我想回家你都不理我…” 明明倒打一耙,黑白颠倒的人是她,可最后说着说着咧开嘴哭的还是她。 靳野无奈又好笑,也不管她的话有多扭曲事实了,赶紧打住把人哄好才是要紧。 “哥哥在和谁谈情说爱你还不知道吗” “但你说有了女朋友我就不重要了!” “是你说的!你说过的!” 女孩儿脸一下涨的通红,眼里全是伤心的泪水,激动的控诉着男人的背信弃义。 明明不依不饶不讲道理的人是她,但现在哭得像个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小狗狗的也是她。 情窦初开的孩子就是这样的,像颗青涩的小果子。 纤细又敏感,动不动就委屈,要撒娇要耍赖还要不讲道理。 靳野完全属于是自作孽不可活。 想要逼人认清心意,于是说话尽往女孩儿的心窝下刀子,什么「哥哥也要结婚」,「哥哥有了老婆和孩子就没那么多时间照顾你了」。 现在好了,欠的债总有一天是要还的。 恋爱中的小女孩儿可没那么好哄,折腾起人来一套一套。 靳野从「哥哥就你一个宝贝」说到「今天晚上不写作业带你出去玩」,「去不去夜市吃东西」,最后又说到「要不然带你去看赛车」。 眼见着人哄好了也不哭了,正想凑过去亲一亲面前这还有些不情不愿的小脸,结果就被人一巴掌按在脸上推开,女孩儿幽幽来了一句, “以后你要习惯的,哥哥会很忙。会有自己的老婆孩子要哄,就没有时间哄你了。” 语气酸溜溜的,说完又愤愤然用一种看负心汉的眼神瞪着正捏眉心叹气的男人。 说了一大圈还以为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结果一句话又被她绕回原点。 有什么办法呢?还确实就是他说出来的话。 靳野心里是叫苦连天,这情债难还啊,谁知道小女孩儿赌起气来这么麻烦呢。 现在倒好,每次提起这件事,这位都跟个小祖宗似的吹胡子瞪眼,他倒真仿佛是当起了不肖子孙。 今天醒的早~ 下午或者晚上继续更~ 哥哥的小尾巴 周末下午六点,绿野庄园,庆功晚宴。 公司内部员工看到自家西装革履的老板迈着大长腿进场。 明明还是那个矜贵冷肃,不苟言笑的老板,但男人向来冷硬的画风此刻莫名生出几分违和的喜感—— 老板的手里居然还牵了个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小尾巴。 小尾巴手里拿着根雪糕,一边舔着一边好奇的东张西望。看到右边的桌子上有一个大蛋糕,就停下来拽老板的袖子,老板回过头跟她小声说了什么,她嘟了嘟嘴咬一口雪糕,又连忙迈着小碎步跟上男人的大长腿。 靳野今晚要作为项目牵头人在晚宴上发言,也少不了要和各路商界人士攀扯一番。 其实私心是不想让她来,这是个能闹腾的,他又要应付公务,难免要喝酒,人多又杂,他就怕他一时间没功夫看顾好她。 但奈何架不住小姑娘像小奶狗一样往怀里蹭,他的胳膊简直都要被她扭成麻花。 再不然就是气急败坏的把手一撒,指着他的鼻子开始翻旧账, “我…我就知道…” “我一点也不重要…” 听着小姑娘马上又要把「你给林安姐姐挑鱼刺」拿出来说事儿,靳野太阳穴都要突突跳。 原来这不是一次去夜市吃夜宵就能解除警报,而是隔三差五就要发作一次的定时炸弹。 靳野直接领着人直接去了Lucy那儿,刚想交代了人几句多看着点他妹妹,结果刚一松手小尾巴就跑得没影了。 他四周环视了一圈都没看着人,皱了皱眉。 Lucy看着老板沉下来的脸色简直恨不得脚底摸把油就开溜。 最后男人像突然想起来什么,目光往进场时入过的地方扫去。 果然,一抹鹅黄色的身影牢牢地站定在巨型城堡蛋糕前,简直像被人施了定身术。 哼,出门前还甜滋滋的跟他说什么要来监督他不准搞小动作,说什么连眼睛都要一动不动的黏在他身上,现在怕是全黏那破蛋糕上了,哪里还记得他。 靳野伸手指了指女孩儿的方向,淡声跟Lucy吩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沉稳冷淡的男人带了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来晚宴,即便知道是妹妹,员工自然也是少不了要八卦的。 此刻,名为「无内鬼」的群聊正热火朝天。 Lucy:「boss让我给他看妹妹!!」 员工1:「靳总这么凶的人怎么妹妹这么可爱啊」 员工2:「真的好可爱,穿的好像一只小鸭子」 Lucy:「boss看得可紧了,刚刚过来吩咐我看着人,结果他一松手人就跑没了,老板脸一下子就黑了」 员工3:「他平时训我们跟训孙子似的,不会也这么训他妹妹吗?」 某秘:「应该不会吧,好几次我去交文件给靳总签字的时候都看到她妹妹在他办公室拿着他的手机玩游戏呢」 某秘:「而且小靳总办公室还摆了个粉色的小桌子,估计就是他妹妹的」 Lucy:「我也觉得boss不会训他妹妹,刚刚他还叫我把那个城堡蛋糕最漂亮的房子切下来给妹妹呢」 Lucy拍了张小姑娘乖乖坐在一旁用刀叉玩蛋糕奶油雕花的照片,手上飞快码字。 林安这边面色就有点难看了,她自认为不是心思狭隘之人,靳野带着妹妹来玩一玩也很正常。但看着高大清隽的男人手里牵着个漂亮的小姑娘,心里难免要生出几分不悦。 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还要牵着手呢?而且她能感觉到,靳野对这个妹妹是很不一样的,连身上冷冰冰的气场都要柔和上几分。 她突然意识到,那天对她温柔又绅士的男人也许是因为他妹妹在才变得不一样。 这种强烈的反差就是因为稀少而显得独特,也更加的让人想要得到。 只有你是特殊的,你可以和我撒娇耍赖不讲道理。 何况还是一个这么冷淡寡情的男人,这种特殊就更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欲和虚荣心,想要变成那个不一样的存在。 林安走过去主动虚虚挽住男人的手臂,是亲近又不失礼貌的距离。 比朋友近,比情人远,一点点落落大方的暧昧,得体的刚刚好。 靳野面上略微有些不快,但台下这么多人盯着,也不好直接甩开手让她尴尬,于是便借着扶话筒的机会委婉的侧过了身体,又往后退了几步。 姜薏可不管这么多,大眼睛恶狠狠盯着台上的男人,面前的城堡蛋糕已经被她用小叉子戳成了筛子。 靳野老远就瞥见女孩儿不高兴的样子,暗想等会儿他嘴皮子磨破都不知道能不能哄好她。 “前两个季度是淡季中的淡季。既有新秀奋起而上,又有老对手安洁推出新产品,请大量明星代言人,车轮式投放广告,做饥饿营销,几乎是各种招数用了个遍。但由于我们一直秉持着「创新、诚信」的服务理念,公司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依旧占到了市场最大的销售份额。接下来,我们和林氏集团的跨界联手,希望可以再创辉煌!” 一时之间掌声雷动。 靳野做完汇报就立刻退场了。 …… 姜薏还在戳着奶油蛋糕,五颜六色的雕花现在变成了一团混浊的土黄色,跟前突然出现一双黑色皮鞋,顺着往上看,是两条被黑色西裤包裹着的大长腿。 靳野双手插兜,就站着看她闷闷不乐地戳奶油,脑袋都懒得抬起来看他。 Lucy在一旁看得冷汗直冒,也不知道这两人突然是什么个意思,怎么都不开口说话。 姜薏拿了方桌上的冰橙汁就要往嘴里灌,被男人一把按下。 女孩儿赌气似的就去抓男人按在杯沿上的手,男人手背上立刻多了几条红红的抓痕。 Lucy就看到自家boss把人一把提起来,钳在臂弯里就直接走了。 姜薏几乎是被他裹挟着往前走,一路都在挣扎。 出了大堂,两人到了庄园后的花园里,女孩儿终于憋不住,音量提的很高, “干什么你干什么我别碰我!” “我别碰?你想让谁碰?” 女孩儿脸别到一边,语气酸溜溜 “反正你又不差我一个。” 靳野望着眼前小人口是心非的别扭样,竟觉得连这胡搅蛮缠的折磨也是甘之如饴的。 懵懂单纯的少女初识情字,连爱都像水晶一样剔透,不能容忍半分杂质。 太纯澈的情感更如彩云易散琉璃脆,需要妥帖的珍藏保管。 靳野意识到这一点几乎是凭借着一种野兽般敏锐的直觉和本能。 收起了原本还因为小姑娘为他吃醋有些吊儿郎当的浮浪,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得认真起来,声音低缓而坚定, “薏薏,你想什么时候公开我就什么时候公开。” 俯下身在女孩儿眉心落下一个温柔的浅吻。 “你知道的,哥哥只要你一个。” 女孩儿本来还在气头上,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真情告白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老实说,哥哥跟她在一起这么认真的时候可不多,不是耍流氓欺负她就是逗弄她。 虽然习惯了哥哥在自己面前不正经的样子,但是好像现在这样的哥哥依然是陌生的。 其实她也看到哥哥立马就避开林安了,但她心里就是莫名的一肚子火想发。 她知道哥哥肯定会哄她,可是这次和以前都不一样,之前哥哥也哄她,可那是把她当成不懂事的小孩子来哄,又带她玩又买吃的。 这次哥哥突然变得温柔又认真,很认真很认真,不再是把她当成耍脾气的小孩。 姜薏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夏季室外炎热,男人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了,白色衬衣的袖口挽起来,露出坚实流畅的一截小臂。 因着炎热,扣子也解到了领口以下。刚刚的挣扎中,领带被她蹭得有些歪了,衬衣也被她从裤子里生生拽出来一截,有些皱巴。 刚刚在大厅里还沉稳精干的男人此刻的凌乱竟显出几分落拓的英俊。 七点了,但天色尚且明朗,哥哥身上有些酒味,混着淡淡的烟草气息,风一吹,仿佛也沾染到她的身上。 姜薏突然就脸红了,她一直都知道哥哥是讨女人欢心的,即使在外面再怎么冷淡严肃,其实都不妨碍大家讨论他的帅气。 但这个样子的哥哥很少见,既卸下了冷漠的面具,也不再是哄小孩的家长。 面前这个就只是放荡不羁的富家公子哥,可却偏偏在对她说着最真心的表白。 手又被大掌牵住,这次没有再抗拒。耐心又温柔的声音又响起, “等下哥哥还要应酬” “你就跟着我。” “为…为什么要跟着你啊…” 女孩儿红着脸小声嘟囔,佯装抱怨地晃了晃牵着自己的大手,可靳野知道她是在撒娇。 “不然待会儿有人来挽我胳膊,你不是又要赌气哭鼻子” 毛绒绒的脑袋闷闷的撞在男人的胸膛,鹅黄色的小鸭子被男人高大颀长的身体笼罩住。 夏夜晚风,花园小径。 这时候要记得接吻。 扑通扑通的心跳,是哥哥蹲下来把她抱在大腿上亲吻。 小鸭子的怒火被温柔炙热的吻平复。 好心动。 扁着嘴的小鸭子又变回了哥哥可爱的小尾巴,无比乖巧的被男人牵着到处应酬。 一开始,哥哥跟人聊天她也竖着耳朵煞有介事的听,后来发现听不懂,就东边晃一下吃几颗樱桃,西边晃一下喝一口果汁,再看一眼不远处跟人交谈的哥哥,再喝一口蓝色的果汁。 辣喉咙,有点像可乐,还有点酸酸甜甜。 喝完了,又跑回去做哥哥的小尾巴,乖乖把自己的手塞进男人宽厚的大手里。 3k+~ 喜欢的话请大家多支持~ 撞破(微h) “那个许海龙是他们公司的运营总监,他专门负责公司对接银行的市场业务,是许睿的亲信,我看可以挖一挖。” 靳野还在跟对面华北地区总负责人推杯换盏,就感觉手被人拉着轻轻晃了晃。 女孩儿见哥哥没理她,干脆两手并用抱着男人的胳膊晃,靳野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低下头去看她。 女孩儿的下巴抵在他手臂上仰起头看他,脸上泛着一层绯红,漂亮的大眼睛里水光潋滟,粉唇上还沾着水渍。 靳野皱皱眉,俯下身用手去掐她下颌,凑近闻了闻,声音带了些冷, “你喝酒了?” 姜薏哪知道那是酒啊,一样喝几口,现在已经晕乎得不行了,说话也开始大舌头。 “是…是饮料!” “哥…哥哥…” “要哥哥抱…抱抱” 不等靳野做出反应,便自顾自的抱住了男人的腰,脸也埋进去像小狗一样蹭。 对面的周辰有些想笑,尴尬的咳了一声,没想到号称了冷面阎王的小靳总私下和妹妹相处会这么黏乎。 靳野举了下酒杯,示意周辰有事失陪,牵起手里的小醉鬼就往休息室走。 女孩儿酿酿跄跄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往地上一坐,手张开得大大的,像个复读机一样喊起来, “要抱要抱要抱哥哥抱…” 靳野捏捏眉心,突然想起一则新闻,说的是家长带孩子逛超市,孩子要买奥特曼,家长不给,于是孩子往地上一趟,大哭起来。 看着地上的小酒鬼,男人苦笑,他现在简直是superdaddy。 于是各位员工就看到他们家冷酷无情的boss蹲下身,抄起小姑娘腋下往上一提,再一手护住背,一手箍着腿窝,像抱个小娃娃一样把人抱出去了。 把人放在休息室的沙发,正想去给她去弄点蜂蜜水,可喝成醉鬼的女孩儿突然变得格外黏人,哼哼唧唧的搂着他不让走。 也许是因为今天看到了哥哥和林安站在一起很登对,姜薏潜意识里总是有些不安,所以喝醉了放下防备后就特别依赖哥哥。 娇艳柔软的唇在男人的脸上一下下亲着,靳野把人抱在怀里,大掌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脑勺。 小酒鬼的吻慢慢变成了小狗狗一样的啃咬,一边啃还要一边大着舌头胡咧咧, “哥…哥哥…我亲的好不好?” 靳野拿纸巾擦脸上被啃出来的满脸口水,淡淡的嫌弃, “如果满分是一百分,那你就是负一百分。” 女孩儿不服气的哼一句,看着男人锋利的喉结,突然又嘿嘿嘿奸笑了两声,搂住男人的脖子,脑袋凑过去,张嘴轻轻含住了男人喉咙处那块明显的凸起。 靳野没想到她会这样,敏感的喉结重重的滚动了一下,眸光一沉,大手把人搂的更紧。 女孩儿粉嫩的舌尖伸出来轻轻的舔吸着,像小孩在吃棒棒糖。一边舔还一边咯咯傻笑。 靳野被她撩得起火,一时间呼吸也有些沉了。 可女孩儿还要不知死活的问一句, “哥哥…现在呢?现在好不好?” “宝贝儿,你跟谁学的?” “书上啊…书上都是这么写的…” 靳野在心里暗暗记了一笔,他下次倒要看看是什么书,还教起了撩男人。 女孩儿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犹自不死心的追问, “哥哥…我…我亲的好…好不好嘛…” 懒得跟醉鬼纠缠,靳野轻轻嗯了一声。 可面前这个混不吝立马顺着竿子爬,水润的红唇撅的高高的,声音也又娇又软, “那你不再亲亲我吗?” 望着面前眼波流转,媚意横生的小狐狸,一本正经的男人又破了色戒。 吻上去前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以后在家可以让她喝点酒再做,以及,以后再不能让她在外面喝酒。 林安端着醒酒茶推开休息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 素来冷漠清隽的男人此刻身下却压着一个女孩儿。 女孩儿被高大颀长的男人挡得很严实,只有一截白皙的小腿和一块鹅黄色的裙摆从男人腿下伸出来。 安静的休息室内,唇舌激烈交缠的水声,女孩儿的娇吟和男人沉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暧昧又色情。 “唔…嗯…哥哥…” “宝贝儿,舌头伸给我。” “不嘛…舌头都麻…麻了” 唇齿相贴间蹦出来的话语还带着软糯的鼻音。 “哐当——” 林安手抖得不行,茶杯从盘子里滑落,摔在地上,焖煮好的醒酒茶溅出来,流了一地。 靳野反应很快,其实按他的警觉性,林安站在门口时他就应该发现,但情动之下一时投入,倒是疏忽大意了。 迅速把裙摆整理好,拿外套给女孩裹住,再把脑袋按进自己的胸膛。 是一个完全严密保护起来的姿势。 靳野不动声色的开口, “有事吗?” 林安的声线也是颤抖的, “你…你们…” 靳野不快的皱眉,简明扼要的道,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女人拎起掉在地上的包,深呼吸,努力平复激动的情绪,慌慌张张说了一句,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先走一步”,便浑浑噩噩的转身下了楼。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真的是这样。 早就觉得他和这个妹妹之间的氛围不一般。原来真的不是无情,而是他的情都只给了一个人。 想起休息室里女孩儿被他吻得连小腿都不自觉磨蹭上西装裤的样子,他抱起她的动作那么自然熟练,她在他怀里叫得那么娇,她听了都忍不住脸红耳热。 他们…做过吗? 她好像才十六七岁吧? 刚刚他的裤裆好像顶起来了,不知道,他很快把姜薏抱到腿上,一晃而过,没看清。 可真的…好像很大。 姜薏这么娇小,能受得了他吗? 他… 林安直觉身体一阵冷一阵热。 冷是因为昔日的少女梦碎。 热却是因为忍不住去想这两个人的情事,想这个别人嘴里冷漠禁欲的男人却早早要了自己十六岁的妹妹。 越是强烈的反差,就越让人控制不住的去联想,他对妹妹这么宠溺,在床上也这么温柔吗? 他会戴套吗?还是内射?做多久呢?妹妹一定在他身下高潮迭起吧? 怪不得她整个人都娇滴滴的,连个酒宴都要牵着走,怪不得他总是拒绝她。 太强烈的想象简直让人身临其境,无法自拔。精神上甚至有种自己成了他妹妹的错觉。 这样想着,心里竟然是又痛又爽。 她向来骄傲,此刻却觉得狼狈。 心里迟疑不定,想放弃,不甘心,可是不放弃…她…得到过吗? 欢迎大家留言~ 需要一些动力… 不一样的哥哥(哥哥很野哦~) 这边靳野还想着要回去一度春宵,结果姜薏一路趴在他大腿上睡得跟小猪似的。 到家了还迷迷瞪瞪的不愿意下车,没办法,只好把人打横抱回去。 在家门口碰到靳夫人和姜母一起看完话剧回来,靳夫人对着儿子又是好一通数落, “你不要老是带着薏薏跟着你瞎混” “她还小呢,别带坏她。” 姜母听了心里过意不去,连忙打圆场, “麻烦小靳了,我来照顾她吧”。 话刚说话便伸出手要去接过男人怀里的女儿。 靳野微侧了身避过,礼貌的开口,却分明是不容拒绝的意思, “我本来就该照顾她,我来吧。” 说完,男人就抱着熟睡的女孩儿上了楼。 高大的背影无端生出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和霸道,只留下两个女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姜母有些怔愣,她能感觉到靳野对自己女儿强烈的掌控欲,甚至要超过了自己这个做母亲的。现在已经都隐约有点不让别人插手薏薏生活的意思了。 但她能说什么呢?寄人篱下不就是这样吗。虽然别人也是平等真心的待你,但你难道就也能自觉平等吗?从心理上来说,就已经比人家矮了一个头。 只是薏薏现在过得这么幸福,没有烦恼,她也不愿意让她感受到大人无法诉诸于口的,隐秘的难堪。 薏薏很多事情都是小靳在管着,但…其实他是真心把薏薏当成妹妹的话也是不错的吧。 做这种男人的妹妹,何愁没有一个好未来呢? 债也早就还清了,只是每次想着该搬走的时候,看着稚气未脱的女儿便心下不忍。尊严和薏薏的前途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呢?她的人生已经走错了,她不能再赔上女儿的。 …… 周末,靳野带着她去了城郊一块废弃的厂房。 俞白虎子还有十几个穿着不俗的男人在落灰的台阶上坐着抽烟说话。其中有几个人看起来很年轻,还有几个是比较稳重中年人。 旁边停了几十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跑车,姜薏一眼望过去,只认出三辆法拉第。 因为哥哥也有这个车,所以她认识这个牌子。其他的,她就不认识了。不过应该也很贵就是了。 靳野牵着她走过去,知道两人内情的俞白大老远就对他挤眉弄眼吹口哨, “哟~我们野哥现在是走哪儿都要揣上妹妹啊~” 走到面前,还不等靳野开口,俞白就像个老妈子一样开始介绍, “这位,我们小靳哥的妹—妹—” “人又乖又漂亮,他啊——” 俞白斜睨一眼春风得意的某人,「妹妹」和「他啊」被他念的别有一番深意, “宝贝得不得了哟——” 一群男人被俞白这揶揄调笑的语气感染,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来。 已经是秋天,靳野今天穿的一身利落的长袖运动衣裤,不似工作时的严肃冷硬,反而显得有几分大男孩的朝气。 他一手搂过女孩儿,一手抄在口袋里,悠哉悠哉的走到俞白身边,上去就是一脚狠的,俞白被踹得往前一个趔趄。 男人的语气颇有些轻佻公子哥的意味, “你,不许吓着我们家小朋友。” 话一出口,不但没起到示威的效果,反而又招来一阵调笑。 一个穿的很潮牛仔破洞裤的年轻男人学着俞白的语气, “靳哥宝贝得不得了哟~” 靳野也跟着笑,只有姜薏被闹了个大红脸,指甲轻轻挠了挠男人的掌心,没说话。 哥哥说他想投资成立一家顶尖的超跑俱乐部,她也不懂。 刚想学哥哥往台阶上一坐就被男人一把扯到大腿上搂着。 “地上脏,坐哥哥腿上。” 话一出口,立马引来一阵阵揶揄打趣。 “野哥不是不让女人坐大腿吗~” “是只有妹妹可以坐吧~” “我这个弟弟也想坐野哥的大腿~野哥哥~~” 靳野立马出声喝止, “我们小朋友在这,你们别乱开黄腔” 姜薏脸红的要命,小鹿一样惊慌的大眼睛无措的瞪着靳野。 现在还有这么多人在呢,哥哥干嘛胡说八道啊… 靳野看着她这害羞的样子,摸摸她的脑袋以示安抚,又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她玩,自己则是和大家聊起了投资和运营的具体细节。 男人都爱车,某种意义上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靳野虽然年轻,但毕竟老成,早就已经过了那种靠车来满足虚荣心的阶段。但对权力的追求还是在的,他在总部已经立稳脚跟,但终究是不敌树大根深的老一辈,人脉看上去很多,但关键时候真正能用的没几个。 前阵子虎子建议投资他们车队的时候,他的思路一下就打开了。 顶尖的超跑俱乐部可以筛选出绝大部分精英人士,多少都是家里背景不俗的,以车交友可比生意场上纯利益的朋友靠谱得多。 更何况只要开的起来,入会的会费,再加上自己弄个的养护中心,豪车日常的养护、维修、改装和二手车交易,这么多的业务哪一笔不是赚得盆满钵满。 开豪车没什么可兴奋的,开个豪车俱乐部倒是确实值得激动一把。 哪个男人年轻的时候没有做过这种梦呢? 他想让姜薏完全的走进他的世界,了解他的野心和抱负。 …… 俞白见姜薏接过靳野的手机娴熟的用指纹解了锁,又从收藏夹里调出一个模拟养成的游戏,手指在上面点啊点的。 靳野双手锁着女孩儿的腰,有时候说着话就停下来低头看两眼女孩儿玩游戏,女孩儿就自然的把手机递过去给他一起看。 啧啧啧,原来铁树开花这么骚啊… 俞白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靳野,一边疯狂心疼姜薏。 薏薏妹妹真是太单纯了,被这个阴险狡诈的老狗比拿捏得死死的,让牵手就乖乖牵手,让坐大腿就乖乖坐大腿,都不敢反抗一下。 姜薏嫌他们讨论的声音太大,游戏的提示音都要听不见了,她布置游戏里的房间太投入,一时也忘了这里还有别人,自然而然的把手伸进靳野的运动衣服夹层里掏蓝牙耳机。 靳野被她的小手在胸口摸了半天,摸得他心痒,一把抓过,凑到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说了句, “宝贝儿,想摸回去脱光给你摸,这还有人呢。” 姜薏这才从游戏里回过神来,红着张脸瞪他。 谁知道男人存心要跟她过不去似的,又犯贱的开口, “你再摸就把哥哥摸硬了。” 姜薏像是触了电一样立马收回手,掐着他脖子晃了晃,羞恼的低声说, “你别说话了!” 两人这番小动作自是逃不过大家的眼睛,落在俞白眼里那是打情骂俏,落在其他不知情的人眼里那就突然变得怪怪的了。 小姑娘身上穿的还是校服,扎了两个漂亮的麻花辫,看着是又嫩又水灵的学生模样。 这…和哥哥是不是处的太亲密了点。 就算妹妹还小不懂事,可靳总再怎么也是个成年男人啊。这对妹妹的占有欲也太强了点吧…这对着妹妹又是抱又是说悄悄话的… 怎么看怎么怪… 靳野才不管这么多,像是出于一种雄性的本能,在场的男人这么多,他就下意识的要把人圈在自己的领域。 女孩儿玩累了游戏把手机往男人手里一塞,说腿麻了要走走。 靳野皱皱眉,交代了一句就在他能看见的地方走走。 女孩儿乖乖点头小跑着走了。 小a仔有点看不过眼,取笑到, “野哥,你这管的也太多了,这么大个人了又不会丢。” 俞白一副「你懂什么」的表情,摇头晃脑的看着小a仔。 靳野跟人谈着运营项目,会员都是高端人群,会所自然可以提供名烟名酒的一条龙服务。 聊着方案,也时不时往女孩儿的身影看上几眼,确认人没乱跑。 姜薏走了一圈,看见杂草堆里有只出生没多久的小奶猫,兴奋的跑回去告诉哥哥。 看着哥哥在不远处的人堆里谈笑生风的样子,小跑着的脚步突然就慢下来了。 这样的哥哥也是和平时不一样的。 他就那么大马金刀的跨坐着,大长腿随意伸展出的姿态既散漫又有些不羁,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这群人其实她不是很喜欢,说话和打扮都很像那种社会上很不好惹不要命的混混,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暴力和危险的气息。 但他们却又很听哥哥的话,即使哥哥不是他们中最年长的那个,但却是最被尊重的一个。 哥哥和他们相处也没有了工作时长辈小辈那一套,他只是淡淡开口说话就已经在他们之中树立起威信,大家都很愿意服他,就像…像草原上狼群中的狼王。 正胡思乱想着,目光就和不远处哥哥的视线对上。 靳野嘴角挂着淡淡的弧度,又痞里痞气的冲她勾了勾手指头,像招呼小狗似的。 姜薏突然觉得有点脸热,晕头晕脑,竟真的像只小狗狗一样乖乖朝男人的方向跑去了… 三千字奉上… 拜托大家多多留言…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得了一种没人互动就会寂寞到卡文的怪病… PS:大家千万不要购买防盗章哈,里面只有一个句号。 赛车VS玩具车 资金和人都到位后,靳野的ASCC超跑俱乐部也顺利的办起来了。 俞白兴奋的不行,他早就想当大哥爽一把了,奈何老爹嫌弃他不学无术,光他一个不务正业的公子哥也折腾不起来这富贵乡里的玩意。 好不容易靳野看上了这条路子,他说什么也得掺上一脚。前拉投资后拉赞助,还真别说,公子哥搞旁门左道挺有一套,弄到几个世界顶级品牌方的合作,加上幕后的老板又是平日几乎非常低调的靳家太子,京城稍微有点权势的都想来凑个热闹,互相认识认识。 ASCC的入会标准放得高,最低门槛也是保时捷Carrera GT起步,这就刷下来一大批小有资产的二代。 人脉嘛,就是这样累积起来的。 这样,俞白就是明面的主理人,靳野作为最大的股东平时几乎不出现。 虎爷和手下几个过命的弟兄虽然没这个身价,可好歹也是地头蛇中的地头蛇,车没少玩。 他以前没出来混就是跟着师傅修车,如今做个豪车的日常养护也不在话下。 太老实的伙计也没法在这干下去,碰上有钱的刺头,一般人可吃不住气场。 甭管白道还是黑道,圈子里有恶龙就得有蛇头,这样生态才会平衡。 …… 就这样,很快到了冬天。 十二月十五,靳野的生日。 其实他从九岁以后就没怎么过过生日了,幼稚且麻烦,有这个唱生日歌许愿的功夫还不如多谈个项目。 但姜薏非要坚持给他过生日,俞白他们也想借这个机会庆祝一下ASCC的成立,他也就随他们去了。 今天正好是周六,姜薏学校只上半天的课,靳野很忙临时脱不开身,于是让白叔去接的她。 姜薏到公司的时候靳野还在跟高层开方案研讨会,已经有十几家公司参与了此次招标,但很多公司只是噱头,借此号称自己入围了总名单,真正能吃下这个项目大头的对家其实不多。 看他办公室没人,姜薏又跑去问Lucy姐姐,Lucy跟她说老板还在807开会,后一句「你在办公室等一等」还没出口,就看着小姑娘背着粉色书包踢踏着漂亮的小皮鞋迫不及待地往电梯里跑了。 靳野坐在会议桌主位上,面色有些阴鸷,他四叔原来是三叔那一派的,现在三叔倒了知道再投诚是为时已晚了,看样子现在是要自立山头,两个小时的会找尽各种借口否决他的方案。可惜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靳野手指屈起在桌子上缓而有力地扣了两下,示意四叔的某心腹讲话。 看着四叔脸色一点点难看起来,他漫不经心瞟一眼腕表,想着姜薏人也该到了。 再一抬头,就看见磨砂玻璃门上的透明玻璃那一块露出了个毛茸茸的黑色脑袋,往下是两只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正乌溜溜的盯着他的脸打转。 看样子应该是很费力的踮着脚才够上那块透明玻璃,人很快又矮下去。像是不死心,干脆蹦起来往里面看。 连蹦了好几下,“哒哒哒”,小皮鞋敲击大理石地面,声音清脆响亮,一时引来室内员工的侧目。 姜薏本来是想偷偷暗示哥哥快一点的,结果弄出这么大动静,忙不好意思的蹲下身去拍拍胸口。 靳野看着小姑娘这一连串的动作,本来还很严肃,结果差点被她逗笑,右手握成拳头状放在嘴边虚咳几声掩饰笑意。 买通心腹临场倒戈,方案通过,靳野很快结束了会议。 男人起身朝外拎起门口蹲着的小姑娘一起往停车场走。 “哥哥,你刚刚开会好凶…” “哥哥你猜我给你准备的什么礼物…” “你走慢一点!我跟不上!” …… 和俞白一伙人汇合以后还是下午,天气不错,靳野带着个小姑娘又不能去些声色场所,正赶上虎子弄了新的机车,就商量着去包了个赛道飙两圈。 靳野是没所谓,看着姜薏这兴奋劲儿倒是挺稀罕。 一行人跃跃欲试的换了衣服准备上赛道比两把,俞白见靳野老僧入定似的坐在看台前陪姜薏玩手机,皱皱眉,立马跑过来怂恿, “野哥,当年你技术可是最好的” “你这不得露两手?” 姜薏眼巴巴的望着男人,心想连俞白穿着赛车服看着都挺像那么回事儿呢,哥哥应该会更帅吧。 靳野看她一脸期待的样子,摸摸她的脑袋,让她坐着别乱跑,就和俞白去换衣服了。 男人穿着一身连体的黑白色皮衣出来,身形被称得愈发颀长矫健。 头盔很大,姜薏看不清脸,但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男人被皮衣勾勒出的宽肩窄腰大长腿。 有种冷硬又强悍的野性。 姜薏以前从来没看过飙车,靳野也不会带她接触这些危险的东西,所以她一直以为就是把平时的摩托车开的快点呢。 结果枪一响应,她简直要吓得魂都没了,哥哥一下子就冲出去压了满线,身体紧紧伏在龙头上,与地面几乎成了45度的夹角。 姜薏紧张的盯着那个黑白相间的身影,差点尖叫出来。 哥哥从直道入弯道的时候突然换挡加速,车身直接斜擦着地面前进。 在前面的一个男人的车被生生逼停熄火。 靳野轻轻松松的超过去以后降档补油,来了个漂移,身体又慢慢的正回来一点。 直到男人下了赛道,女孩儿还紧张的捂着嘴没松开手。 靳野得意的朝她笑笑,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他以前刚开始玩高难度技术的时候,也被整个甩出去过。后来越来越熟练,每次拿了第一后,心里也是不无骄傲的。 后来年岁增长,被野心和欲望在名利场里推着走,在商界政界摸爬滚打,这种赛车的胜利也就不能在心里再掀起什么波澜了。 但是今天姜薏在这里,他在赛道上的时候却又体会到了那种久违的,热血沸腾的感觉。 简直像个毛头小子想在心爱的姑娘面前出风头。 靳野拉着女孩儿走上赛道。 姜薏被哥哥摁了个又沉又重的头盔在脑门上,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脑袋被压得东歪西倒。 女孩儿还有点犹豫,就被人掐着腰抱起来提上了车,随即男人便跨着大长腿也上来了。 赛车是流畅的一体式整流罩包裹车身,高座高,车把分离,整个重心放的非常低。 姜薏几乎是整个都趴俯在男人的背上,两条细胳膊也从后面伸出来,藤蔓似的紧紧环住男人的劲腰,又害怕又激动,嘴里念经似的一个劲重复, “哥哥你慢点,你别把车扭来扭去的” “哥哥你开快了我会掉下去” “哥哥你一定要慢点,我害怕” 得,这还没踩油门呢,车都要被她念得熄火了。 炫完技的几个男人坐在看台上百无聊赖的看着他们刚刚还狂拽酷炫飙了第一的野哥慢悠悠的带着妹妹在赛道上绕圈圈。 外形凶悍的深蓝色雅马哈现在被他开得像乌龟在爬。 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于是大家对着赛道大声起哄, “野哥开玩具车~” “是幼儿园玩具车吧…” … 俞白心里暗骂,好不容易让靳野在这般人面前帮他树了点威风,这下倒好,可全又被这发骚的老狗比丢光了。 姜薏可开心得不行,她可从来没坐过这种拉风的大摩托,班上好多男同学为了耍帅还特意在小电动后面弄个轰隆隆响的电瓶呢。 见哥哥开得很慢,她便也慢慢放松下来,又渐渐不满足这样乌龟爬的速度了,一个劲催促, “哥哥你开快一点” “但是别太快了!” 靳野心里好笑,脚下配合她踩油门。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带起头盔下压着的长发,好新鲜,好惬意。 “哥哥,你像刚刚拐弯那样弯一点。” “就一点点,不然我会掉下去。” “再快一点…” “太快了慢点呀!” 小姑娘高兴得不停提要求,男人非常纵容的一一满足她。 开着开着,靳野突然微妙的感觉自己怎么好像变成了背上这小王八蛋驾驭着的一匹马,让快就快,要慢就慢。 几圈下来姜薏也玩累了,却还闹着不肯下来,硬要靳野把她抱上他的主位拍照。 她学着靳野伏低身体的样子对着拿手机的男人回头,酷酷的比了个V的手势。 靳野把人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女孩儿还激动得手舞足蹈,在原地转了个圈,举着手机看照片里开机车的自己, “哇~我好酷哦!” “哥哥你看你看!我这样子帅不帅!” 靳野本来想说「也不知道是谁,坐上来的时候简直吓得要尿裤子」,但取下女孩儿的头盔,看着头盔下红扑扑的俏脸,也不知道是被憋的还是兴奋的。 女孩儿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期待的看着他,他话到嘴边又绕了个圈,淡笑着开口, “这是谁家的女摩托车手啊?又帅又漂亮!” 姜薏如愿以偿听到夸奖,又拿着手机咧嘴傻乐。 男人牵着她往回走,她还小嘴叭叭说个不停, “赵若若还老跟我们炫耀说她小叔叔是专业的摩托赛车手呢,哥哥你也很厉害啊!肯定比她叔叔厉害多了。” “我都还没炫耀过呢。” 言辞间颇有一种小孩出了风头的洋洋得意。 就好像小孩聚在一起就会从谁的奥特曼更厉害一路比到谁的爸爸妈妈更厉害。 就像… 「我爸爸是医生!」 「切,那我爸爸还是警察呢!」 然后最后一个小孩来了一句,「切切切,我爸爸是管警察的,是警察局局长!」 姜薏现在的心情就像这最后一个小孩。 尾巴都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 大家晚上一起吃了饭,靳野给家里打了电话说带薏薏在外面玩不回来。 他做事一向稳重,又是过生日,靳夫人和姜母也就随他去。 到了别墅,靳野一进门就把人按进沙发亲个没够。 小姑娘害羞的要命,要在家里哄她做上一次他得软磨硬泡上大半天,今天这块肉落嘴里可是绝不能再放过。 姜薏忙推开身上压着的沉重身体,温声软语哄着人去洗澡, “哎呀你别动手动脚,我还有礼物送给你呢!” 姜薏见人进了浴室,便也拿了浴袍去洗澡。 男人洗完澡只在腰腹处松垮的围了个浴巾,边缘还隐约能看到一撮黑色的毛发。 连头发都没擦,湿漉漉的贴着,水珠子一路从额角滑过精壮健硕的胸膛和轮廓分明的紧实腹肌,没入小腹下方的暧昧地带。 走近一点,甚至能感受到哥哥微微绷紧的肌肉上传来的,明显高于她体温的热度。 看着眼前这具充满男性力量的身体,又想起哥哥游刃有余掌控着赛车的样子,强悍精干。 手情不自禁的拢了拢浴袍宽大的领口,脸有点热热的。 预告一下,明天是很H的H 大家可以猜一下妹妹送的什么礼物哈哈哈 还有就是,以后每天大概就是三到四千字的更新,因为这几天要给导师干活,而且现在也要匀出时间来准备下一篇的存稿。不知道为什么这本越写越冷,所以我也在想后面要怎么写得更有张力,现在剧情已经在过渡了,后面应该会好看一点。 如果大家留言多的话我也会加更的。 总之,谢谢辛苦追文的各位~ 情趣内衣play(HHH) 靳野看着面前沐浴过还氤氲着水汽的小人,甜甜的桃子味儿沐浴乳香气混着少女的甜香,一个劲儿往他鼻子里钻。 实是心痒难耐。 抓过来。 “哎呀,你别…哥哥!” 姜薏挣扎着甩开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男人。 靳野目光暗沉,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我…我还有礼物给你。” 女孩儿粉脸晕红,抿了抿唇,主动走过去牵住了男人的手往卧室走去。 靳野一言不发,任由着她牵着自己走到床边,又被她推坐在床缘。 “哥哥你就在这里,我去给你拿礼物,你不准过来。” 姜薏汲着脚上的拖鞋往门外跑,找到自己丢在转角处的粉色书包,红着脸从里面掏出个精致的盒子。 像是怕做坏事被发现,踮着脚尖轻轻跑进浴室。 靳野正等得不耐烦,就看见门口冒出了个黑色的毛绒脑袋,也不知道瞎打量什么,就是一直不进来。 乌溜溜的大眼睛对上哥哥的,身体突然打了个颤,脑袋又慌慌张张的缩回去。 最后,像是视死如归般,眼睛一闭,一鼓作气走到了男人眼前。 靳野两条长腿潇洒的往前伸展,坚实的臂膀斜斜撑在身后,因为用劲而隆起线条流畅的肌肉。 随着女孩儿的走近,腰间的浴巾也被男人随意扯掉。 浅灰色的男士内裤里顶出一个巨大的鼓包,简直是恨不能把裤裆顶破的架势。 就这么大喇喇岔开腿,吊儿郎当的放任胯间的勃起对上女孩儿闪躲的视线,歪着头饶有兴致的开口, “礼物呢?” 哥哥他…他只穿了…哥哥他那里… 女孩儿指间都在颤抖,努力的探上男人的眼睛。 “哥哥你先闭眼。” “不…不准偷看,我数到三才能睁眼。” 靳野乖乖闭上眼,心里感慨这辈子都没这么听过谁的话,居然被个小女孩儿拿捏住了。 姜薏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鼓起勇气去解浴袍系带,再开口声音都变得娇媚, “哥…哥哥,你…你可以睁眼了。” 这一眼,靳野简直血脉偾张。 裤裆里更是一柱擎天。 海军风的情趣内衣短得只能遮住双乳。 深蓝色的领肩下蝉翼般透明的薄纱裹着一对圆鼓鼓的奶子,连粉嫩的小乳头都清晰可见。 同样透明的百褶裙堪堪到腿心上方,短得连屁股都遮不住。 白色的蕾丝袜穿到膝盖上方的大腿,包裹住奶油般幼滑的肌肤。 女孩儿扎了两个清纯美丽的马尾,羞涩的抬起头对上男人暗沉如墨的眸光中,红着脸慢慢转了个圈。 薄纱只能勉强遮住小屁股的上方,两个浑圆软弹的半球对着男人微微撅起来,薄纱中延伸出两根细长的白色蕾丝带,从股沟延伸到腿心,一边一根,勒住形状饱满的花户。 开裆裤。 女孩儿怯生生的回头看他。 学生妹,娇滴滴,又纯又嫩水又多。 原来他真的不是不喜欢学生妹。 鸡巴硬得像铁,此刻简直要欲火焚身。 姜薏强忍羞耻,缓缓跨坐上男人的大腿,声音带着少女的娇赧, “daddy,你喜欢吗?” 她的daddy没有说话,但是男人皮肤上传来的滚烫温度简直要灼伤她。 靳野的大手陷入软糯弹润的臀肉中用力揉捏。性感锋利的喉结滚了滚,声音里是浓到化不开的情欲, “你胆子好大,居然敢管老师叫爸爸。” 恶劣的男人这次想当老师。 学生突然变得格外机灵,羞涩又大胆的凑近,吻上男人的唇角。 也许是第一次勾引老师,学生的声线还有些颤, “那…老师喜欢吗?” 小手牵过臀上的大掌,一路抚过小巧的胯骨,细软的腰肢,直到高耸的玉乳。 带着大掌轻轻覆上一团绵软。 隔着一层薄纱轻拢慢捻,稚嫩的小乳头被刺激得挺立起来,委屈的顶在男人的掌心。 漂亮的大眼睛里染上一层迷离的光,耳边是老师逐渐粗重的喘息声。 “啪” 小屁股上突然挨了一下,男人表情变得很冷,语气严厉, “谁教你做这种事的?” 姜薏愣了愣,对上男人不染情欲的审视目光,哥哥…哥哥他不喜欢吗? 可是橙子说男人都喜欢这样…而…而且她都看到刘妈从杂物间里收拾出来的东西了…有一张光碟上面的女人就是…就是这样穿的。 明明他14岁就看这种东西了,居然还有脸说她不学好! 小孩子不服气的好胜心战胜了勾引老师的羞耻感。 哼,哥哥可真够装的! 两截柔软的藕臂缠上男人的脖颈往下压,纤细的软腰努力向上挺,直到把男人的脸埋进自己鼓鼓的小胸脯,分开的腿心轻轻蹭着男人裤裆下高高支起的肉棒。 羞耻又敏感的身体很快溢出清液,湿湿哒哒的蹭在灰色的男士内裤上。 声音既带着孩子的撒娇,又含着女人的勾引, “靳老师明明就好喜欢。” 说着,便更卖力的扭着小屁股,棉质男士内裤被小穴的花液蹭得湿哒哒,愈发突显出男人性器的骇人形状。 花唇微张,隔着棉料浅浅含进肉棒顶端硕大的龟头,女孩儿无师自通的用自己喜欢的力道在老师的大肉棒上磨蹭着。 “老师都硬了还装。” “唔…好烫…好舒服呀…” 女孩儿不满的嘟囔着,红唇微微撅起,自顾自的快活着。 学生学坏了,老师很生气。 天旋地转间,女孩儿被男人反身压在了床上。 靳野第一次觉得脱个内裤原来也这么费事,争分夺秒的扯下甩到一边,浓密的黑色丛林中紫红色的大肉棒上筋络虬节,伞端亢奋的张合着吐出黏液。 乍一看到这个丑东西,姜薏还是条件反射的捂了眼睛,但还是求知欲占了上风,又缓缓挪开手,大眼睛细细的瞧着哥哥这根总欺负她的坏东西。 靳野被她孩子般好奇的眼神盯得下腹犹如火烧,狰狞上翘的龟头连连弹跳几下。 又黑又长,那么粗,怎么放进她身体里的呢?居然还会自己动,真的好丑。 那个上面白白的就是精液吗?是从那个小洞洞里出来吗? 现在看着也只有一点点黏液呀,为什么哥哥会在她肚子里弄出来这么多呢? 哥哥每次都要撑得她小肚皮都鼓起来,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多呀? 心里想着,嘴上也自然就说出来了。 纤细的手虚指着男人胯间的肉杵,明明是色情至极的话被她说出来却是童言无忌, “哥哥,它好像蟒蛇呀!” 肉要一次吃完,所以等下六点还有一章… 哥哥的蟒蛇要钻进来了(HHHHH) 纤细的指尖虚点着男人胯间的肉杵,明明是色情至极的话被她说出来却是童言无忌, “哥哥,它好像蟒蛇呀!” 粗大的肉茎瞬间暴涨,虬结的青色筋络都兴奋地一鼓一鼓。 女孩儿吓得说话结巴, “它…它…它怎么还变大呀!” 靳野简直要被她逗得岔气,吊儿郎当的在她眼前晃了晃胯下威风的粗硕肉茎,调笑着开口, “宝宝张开腿,现在哥哥的蟒蛇要钻进来了” 女孩儿听懂了男人的荤话,整张脸灿若云霞,羞得就要往被子钻。 靳野捞过她细弱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开裆裤被男人轻巧的拨开,对准幼小的肉洞,劲腰一挺,乌黑粗长的性器直直插到了最深处。 “唔…哥哥…” 男人重重撞上敏感的花心,被穴肉高频收缩吮吸的快感一路从尾椎骨蹿遍全身。 “还敢乱叫?” “唔啊啊…老师我错了…” “老师的教鞭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我…啊啊啊…我不知道啊啊…” 白嫩的细腿被大手抓住架在劲瘦的腰侧,粉嫩的阴唇被粗大的性器撑得几乎透明,男人一下一下往深处撞,声音沙哑低沉, “还敢撒谎!” 男人跪在床上,伶仃的细腿被架在了宽厚的肩头,劲腰下沉,疯狂的快速耸动起来。 女孩儿咿咿呀呀的呻吟着求饶,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那处的灼热烫得发抖。 太硬了,撞得她脚都软了。 “教鞭藏哪里了?快说” 老师反复的逼问着软成春水的学生。 胸口的薄纱被撕烂,艳红的乳果被火热的唇舌采撷。 巨大的快感像浪潮拍打身体,太快了,一点也不温柔的坏哥哥,她受不了了,她不要玩了。 女孩儿哽咽着撒娇, “哥哥…我要哥哥嘛…” “老师…老师坏…不要老…老师…” “就…就要哥哥…” 又在耍赖,她每次都耍赖。 心很软很胀,鸡巴却被她叫得更硬更热。 不够,还是不够,怎么够呢? 面对她,好像怎样的占有都是不够的,爱和欲望像填不满的无底洞。 再深一点,操开宫口,血骨都恨不得交融在一起。 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他向来自负,她是他唯一需要反复确认的事情。 眉心被男人印下滚烫的吻。 软糯的撒娇也被唇舌封缄。 这张嘴太会折磨人,总叫得他心软,要彻底堵住才好。 缠绵不休,火热的唇舌都像是在性交。 软腻白皙的臀肉被大掌捧起往胯下贯,男人腹肌紧绷,挺胯一下一下破开不停缠绕上来的软肉。 狰狞圆硕的龟头撞在宫口碾磨,连心脏都和这淫靡的“啪啪”声同频跳动。 唇舌被纠缠,尖叫哽在喉头发不出,于是变成软软的呜咽。 双腿在急颤,汹涌的热流浇灌在凶悍的大肉头上,像是在安抚身体里的巨蟒。 不要这么凶,温柔一点。 靳野被烫得尾椎酥麻,全身的骨头都在发烫发软,胯下却偏偏更强悍。 粗大的肉茎变换着角度反复猛顶每块敏感的穴肉,身下挣扎的人被铁臂钳制得再不能动弹。 “唔…嗯…嗯嗯…” 喊不出来,喘不上气,身体被快感冲击的快要缺氧。 乖乖的从男人口里吸着渡过来的气,她的嘴里也染上淡淡的烟草。 蜜汁大股大股的流出,他还没有射精,可床单已经湿得要命。 把人抱起来挂在怀里,手软的连他的肩膀都抓不住,斜斜的往下掉。 大掌稳稳扶住小屁股,一步一下,深而缓,爱液顺着交合处流下,滴滴哒哒湿了一路。 女孩儿被男人边走边肏着下楼。阴茎深深地嵌在穴内,每下一阶台阶就重重的顶弄一下,女孩被插得咿呀乱叫,高潮迭起,细白的双腿颤巍巍往下掉。 “哥…哥哥,我…我要掉下来了” “啪—” 可怜的小屁股又挨了一巴掌,被大掌托着往上颠了颠,男人的语气恶劣又轻佻, “我都还没射,你怎么就软成这样?” 穴内的软肉被男人的话刺激地不断夹吸体内肆虐的黑紫硕根。 一点力气都没了,头软软的靠在男人的颈窝,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像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奶猫。 “没…真的…没力气了…” “哥…哥哥…” 可怜巴巴,却让人更加生出凌虐的欲望,要把她肏得只会蜷在自己怀里叫哥哥,肏得她连想喊救命都只会喊成哥哥。 哥哥,哥哥。 肉褶被反复撑开,蜜穴被捣得软烂,两条细腿时不时发着抖。 他的宝贝这么弱小,却能吞下他这么凶悍的欲望。 一定可以更深的。 把人抱坐在客厅的沙发,扣着细软的腰肢往粗长的肉茎上按下,快速的耸动着小腹,女孩儿每次被撞得往上耸就会立马被重重的按回滚烫的肉刃。 “不…不要了嘛…” “哥哥…好胀” “肚子…呜呜呜…肚子要坏掉了…” “真想操死你” 男人声音狠戾,喘息粗重。兽性被激起,眼底只剩一片猩红。 这一刻连接吻也顾不上,只想用力的操开她。 硬硕的龟头碾上细小的宫口,身上的人哀哀颤动。 太深了太痛了。 羞耻得简直让她窒息。 人和人之间,怎么可以这么亲密呢? “哥哥…我疼…” “宝贝儿,放松,放松就不疼。” “让哥哥进去。” 男人不管不顾地往深处的小口不断冲撞,简直肏红了眼,生理和心理上交织并行的巨大快感让他爽得昏了头。 靳野此刻在失控,或者应该说,是野兽在失控。 进去?还要进到哪里去啊?都已经深得让她承受不住了。 小奶猫被欺负狠了,连声音都时有时无,只剩穴内软烂殷红的媚肉还在无意识的裹吸着哥哥粗硕的性器。 顶弄了百来下,深处的小口终于被凿开,细腰被男人的铁臂桎梏着狠狠往下一按,两个黑紫的囊袋几乎都要陷进腿心深处。 硬硕上翘的大肉头抵进温暖潮湿的宫腔,小口不断嘬吸着龟头翕合的马眼,肉刃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泪眼朦胧中看见哥哥总是臭着的英俊脸庞上此刻却是一片难抑的情潮,总是冷漠的眼睛现在却染上了几分原始的野蛮。 雪白的脚背绷的笔直,银链在脚踝跳跃着晃动,光泽细腻。 哥哥炙热的情欲烫得她几乎也要沸腾。 粗紫硕长的肉茎被媚肉裹得发麻,靳野扣住女孩儿死死的压在沙发下,把双腿折迭着压在胸前,劲腰下沉,再一次顶进宫腔。 白浊粘稠的浓精激射,私处小嘴如痉挛般吮吸他,竟也喷出了汩汩的热流。 “哥…哥哥…” 耳边是男人得意的笑, “哥哥的水娃娃…” 意识恍惚间姜薏努力回想着哥哥脸上的表情,哥哥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虽然平时对着她也会像她们班的男同学一样幼稚,甚至更加幼稚。 上次还抢了陈子易送她的兔子扔在地上踩了两脚,还恶狠狠的把小兔子的耳朵揪下来一个。 后来居然还拎着小兔子另一只耳朵对她得意的笑,她简直都要气死了。 真是幼稚透顶。 可是…可是… 其实哥哥的情绪都很表面,很稳定也很克制,掀不起什么波澜,对谁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她也很少看见哥哥外露这么深而明显的情绪。 好像是很舒服很喜欢的样子。 或者说,是很喜欢很喜欢,像失控了一样。 是很喜欢她吗? 那她也很喜欢哥哥这么喜欢她的样子。 …… 昏过去又醒来的糯米团子软软的靠坐在男人怀里,虽然手酸得抬不起来,但明亮的大眼睛里迸射出的怒意简直能杀人。 可声音却又黏又糯,像是麦芽被捣成了能拉出细丝的麦芽糖, “你无耻…” “我讨厌你。” 对于女孩儿的控诉,靳野一一点头称是,大掌缓缓抚着光洁的裸背给糯米团子顺着气,右手端着热好的牛奶小口小口给女孩儿喂进嘴里。 很好,被他教养得连杯子也不会握了,小手攀着他的腕骨控制着流速,咕噜咕噜喝几口,感觉嗓子润了些,又停下来痛骂他这个无耻之徒。 娇艳殷红的唇珠沾上了白色的奶渍,又被粉嫩的舌尖轻轻卷去。 竟然连骂人都显得可爱。 五千字的豪车!我骄傲了吗? 喜欢请留言~喜欢请投珠~ 被榨干的作者如是说~ 温馨日常 某个周末的清晨,还在睡梦中的姜薏被靳野从被窝里扯出来晨跑。 男人已经轻轻松松绕了两个弯追上不远处龟速前进的女孩儿。 “薏薏” “宝贝儿?” “宝宝?” … 靳野换着称呼叫了好几遍,见人不搭理就伸手去拽女孩儿灰色卫衣的帽子。 女孩儿刚往前迈了两步就被大手扯住帽子弹了回来,细胳膊细腿刹不住车,后背直直撞在男人胸口。 姜薏一张脸红扑扑喘着气,猛的一回头,一双美目怒瞪着嬉皮笑脸的男人。 哥哥真的讨厌死了!大冬天的早上不睡觉跑什么步啊!还非得拉上她一起!凭什么他跑了这么久还大气不喘啊! “宝宝,你简直像只小蜗牛” 男人大手一揽,箍着女孩儿的肩膀往前跑。 脚下的速度突然变快,姜薏拼命喘着气,感觉风都往脑子里呼啦啦的灌,根本顾不上说话。 偏男人悠哉闲适的声音还从头顶上方传来,贱兮兮,遛小狗似的, “三步一吸,三步一呼,鼻子吸气,嘴巴呼气。” “一二三,吸气——” “一二三,呼气——” “宝贝嘴巴闭上,吸气不能用嘴巴——” “来——,张嘴——,宝贝换气——” 姜薏眼睛都憋红了,无奈被铁臂使巧力牢牢箍着往前跑,只能老老实实按男人的口令调整呼吸,边跑边想这次哥哥再给她抓一百只娃娃她都不要再跟他讲话了! 一圈下来,女孩儿发丝微乱,额角都冒出了细汗。 腿有些酸,歪七扭八的往地上坐,又被男人掐着腰站稳, “刚跑完不能坐下。” 女孩儿撅着嘴,闷闷的不说话,身体软软的靠在男人身上,小手从男人的同款灰色卫衣下摆钻进去,摸到精瘦紧实的小腹,葱白的指尖沿着腹肌隆起的轮廓泄愤似的细细扣拨着。 有一次靳野压着人在浴室做,硬逼着女孩儿看镜子里两人交合的场景,还哄着女孩儿说些羞死人的话,姜薏气得牙痒痒,挥着爪子就往男人脸上来了一下。 于是公司的员工就看到他们向来冷肃的小靳总连续一周左脸颊都顶着三道血口子来上班。 说是…是被家里养的猫挠了一下。 自然,猫猫也被小靳总锁在怀里捉着手一个个剪了指甲。 靳野看着十个被他剪得光秃秃的纤白玉指,爱不释手的捉在嘴边亲。 后来每半个月,靳野就要捉着人修理一遍指甲。 姜薏气得简直又要哭,捏不动就算了,现在连用指甲扣也扣不动了。 靳野感觉女孩儿挠痒痒似的挠着他,触上来一点凸起的硬指甲都没有,只有柔软的指腹自以为很用力的扒拉着他的小腹。 不痛,倒是惹火。 知道姜薏现在是炸毛了,男人隔着卫衣按住腹上作乱的小手,好声好气的顺毛捋, “宝宝你该多锻炼的” “才跑这么一圈就喘成这样” “难怪这么不经肏。” 女孩儿吓得缩回手就要去捂他的嘴。 慌慌张张的环看了一周,确认没有人,才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松开手,压低声音道, “你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蹦啊!这是外面呢!” “食色性也,给肏不给说啊?” 姜薏气得跺脚,咬牙切齿, “哎呀!你羞不羞啊!别说了!” 看着女孩儿气得眼睛都亮晶晶的,靳野得意的笑出来,拉着人慢慢悠悠晃荡着去吃早餐。 靳野吃东西很挑,特别是早上,基本吃不惯太油腻的东西。平时的标配也就是黑咖啡加两片吐司。姜薏倒是很爱吃,别看人瘦,吃起东西来简直像小猪。 她不但爱吃,还爱分享。 在学校和橙子都是你一口我一口,现在橙子不在,她就把自己的小汤包分了一半给靳野。 靳野皱着眉看面前泛着油光的蒸笼,又看看女孩儿一副很美味的表情,也勉强囫囵吃了几口。 饭也吃饱了两人就踱着步往家里走。 姜薏洗了个澡,之前的疲惫一扫而空,整个人神清气爽。 靳野在书房办公,她就裹着毛绒绒的史迪仔毯子躺在男人旁边的小躺椅上玩手机,时不时在书桌上抓几颗蜜饯奶糖。 吃的开心了,眼睛都舒服得眯起来,又抓一颗她讨厌的玉米软糖,也不管哥哥喜不喜欢,凑上去就往正戴着耳机冷着脸的男人嘴里塞。 靳野闻到这浓浓的香精味儿就皱着眉把头往一边扭,女孩儿跪坐起身体,整个人黏上男人胸口,声音发腻, “哥哥,吃嘛吃嘛!” 娇滴滴的女声透过耳机传到大家耳朵里。 笔记本被大掌合上,视频会议被中断。 另一头的员工简直要大跌眼镜,这一脸纵容的样子还是他们的小靳总吗? 平时他们可是连路过他办公室都恨不得踮着脚飘过去,这妹妹这么能闹腾,也是难为boss了。 红润甜蜜的唇送过来,吻去严肃正经的假面,讨厌的玉米软糖掉在地上,香香的大白兔奶糖从女孩儿的舌尖送出,被吻化在男人的口腔里。 “是不是很甜呀哥哥?” 女孩儿的眼弯成月牙,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 很甜,像她一样甜。 她越来越像一只黏人的小狐狸,他现在连工作都要为她分心。 难耐地吮去红唇上沾着的蜜,捏捏被他疼得又圆又翘的小屁股,又装作冷脸把人从身上剥下来严厉警告一遍,才重新连上了会议。 女孩儿知道了哥哥在开会,这下是彻底老实了,睡在躺椅里认认真真看电影。 支着手机的手臂慢慢就滑落下来,手机“吧嗒”一声掉在地上,睡着的人翻了个面,毯子被压在了身下,毛绒睡衣被蹭上去,露出了一节如柳的柔软腰肢。 靳野听到声音,回头看一眼女孩,果然人已经睡得像小猪,脸侧压在椅背上微张了嘴,口水都流了半边脸! 男人捏捏眉头,把人从躺椅里抱去床上,扯过纸巾擦掉口水,又把女孩儿趴过去屁股朝天的身体摆成正面朝天的姿势,仔细掖好毛毯。 一开始只是卧室,现在连办公的书房也逐渐变成了她喜欢的样子,书桌上是她爱吃的甜食,办公椅旁边加了她休息的小躺椅,书柜上的金融书里夹着几本五颜六色的漫画杂志。 她是鲜活的少女,也是甜蜜的折磨。 不好意思最近忙着做实验所以有点晚。 变数|阳痿 如果生活一直这样安宁,那故事大概也早就写到结局。 但少女纯真的爱情总是面临突然的考验。 是怎么开始的呢? 十七岁夏夜里的吻,错愕的长辈,摔在地上的蛋糕。 哦,原来做哥哥的早就和妹妹搞在了一起。 靳从业管不动靳野,可靳老爷子可以。 于是,跪在牌位前的人从他爹变成了他自己。 拐杖敲在靳野挺得笔直的背脊上,带着似要敲碎骨头的力道,白色的衬衣上逐渐晕出血色的花。 耳边是迟暮老人苍老的声音,一句一句,痛心疾首, “你熬到今天这个位置,付出了多少心血你心里最清楚。” “你父亲是个重利的人,你选她,他必舍你。有多少双眼睛在背后盯着你?你手里又还能保住多少股份?” “阿野,你一向沉稳懂事,你那么小爷爷就把你丢去军营,就是为了磨你的性子。你必须成为一把剑,这个位置才能坐的稳。” “男儿不可丧志。不要到头来栽在一个情字上。” “要什么,想清楚。别为个女人犯浑,成了弃子。” 靳野始终一言不发,但也始终没有弯腰。 后背的衬衣已经和血肉粘在一起,拐杖上也沾着血。 靳老爷子看着如此作态的孙子,不说话不低头也不认错,便也就懂了他的态度,只连连摇头叹息。 骨头太硬,情之过衷。 靳野回去后直接把姜薏带回了别墅,他们没有回家。 女孩儿眼睛红的像兔子。 以前有三分委屈都要表现出十分,这次却是用力的忍着不敢哭。 颤抖着拿剪刀剪开男人后背的衬衣,拿着药棉的手还没触上伤口,大颗大颗的眼泪就先一步无声的往下落,烫得伤口都有如灼伤。 靳野嘶了一声,转过身把人搂进赤裸精壮的胸膛,坚毅的下巴抵在女孩儿的头顶,大手似安抚般来回摩挲着纤弱的脖颈,漫不经心的笑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被打了呢。” 沉默的流泪变成了嚎啕大哭。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是被哥哥温柔地安慰着,她却哭得更伤心了。 “不哭了,这点伤还不算什么的” 手被大掌捉住,按上小腹处浅浅的一道长疤。 “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 姜薏有些怔愣,她好像从来没有问过哥哥,就好像这些伤疤是自然而然就该有的存在一样。 吸吸鼻子,指腹轻轻触着疤痕,已经不大明显了,但仔细摸还是能摸到轻微的凸起。 “我那时候才十一岁,跟着一群兵在水里泅渡,然后爬上来就体力不支了,但后面还要攀岩,快到顶的时候脚下沙石松了一块,我在空中晃荡了半天,被峭壁上横生的崖柏刮破了肚子。” “疼…疼吗?” “别看现在没什么了,当时我可是肠子都快出来了,差点小命不保。” 男人嬉皮笑脸的说着少年时的往事,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样子。 “哥哥以前挨过的比这严重多了,这点看着狠,其实只是皮外伤,算不得什么。” “所以,别再哭了,你再哭我才是真的要难受。” 男人像揉小狗一样,姜薏的马尾辫被揉得乱糟糟。 女孩儿突然俯下身去抚摸那道疤痕,头凑近,香甜温热的气息喷薄在男人精瘦紧实的腹肌上,柔软的唇瓣触上去,落下温柔虔诚的细吻。 湿热的吻和滚烫的泪落在小腹,男人的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腰背后弓,肌肉紧绷,裤裆高高支起。 女孩儿是又伤心又羞恼,抬起朦胧的泪眼,结结巴巴的骂道, “你…你怎么现在还…还这样啊!” 靳野本意是想哄哄她, 谁知却弄巧成拙,惹出人更多的眼泪和气恼,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本领, “宝贝,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又亲我那里,哪个男人受得了啊?” “哥哥要是不硬你才要担心。” 真是没办法跟他好好聊天了,每次都能扯到那种事情上面! 靳野怕人又哭得不行,坚持没再让姜薏给他处理伤口,叫了家庭医生过来消毒包扎。 碘伏擦拭着后背一大片绽开的模糊皮肉,男人额角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女孩儿跪坐在靳野腿边的羊绒厚地毯上,紧紧握着男人的手,双眉紧蹙望着医生的动作,时不时哽咽一句, “刘医生你,你轻点儿。” “你轻轻的好不好。” “哥哥你别怕…” 医生被她逗的笑起来,出声安慰道, “小姑娘别哭了,看着严重,其实只是皮外伤。他以前肋骨被打断都没像你这么哭鼻子。” 姜薏忍着眼泪不说话了,唇都被咬得发白。 这个混乱的夜晚,受伤的男人哄着没受伤的睡觉,酸涩中竟也品出了些甜滋味。 “哥哥,你会不要我了吗” “别说傻话,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行,其他的别管” “哥哥你别丢下我” “我只想把你变成小人揣在口袋里,怎么会丢下你” “哥哥那你…你是不是会被…” 剩下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男人火热的唇舌吞没,吻到女孩儿脸上泛起酡红,才又低低开口, “别再乱想,快睡觉。” …… 后来,她还是和哥哥一起回家了。 哥哥说逃避没有用,可是她很害怕,害怕妈妈骂她,更害怕靳家人看她的眼神。 直到此刻,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其实自己和妈妈一直都是外人,只不过是受了别人的施舍才得以在这富贵乡中偏安一隅。 可是哥哥一直牵着她的手,说她永远是世界上最好最好最好的宝贝。 她想,哥哥为了她跪了这么久,又被靳爷爷揍得那么惨,她也应该要勇敢一点的。 也许是哥哥态度太强硬,又也许是她被哥哥保护的太好,总之,她回去之后生活依旧是风平浪静的安宁。 妈妈没有责怪她,靳夫人对她也是一如往常,只是偶尔能从她们的脸上窥见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忧。 后来哥哥变得很忙,但还是会抽出时间陪她玩。 但哥哥一定很累吧,有一次陪她一起坐在地毯上拼乐高城堡,居然拼到一半就睡着了。哥哥躺在她的大腿上,竟然显出几分疲惫的脆弱。 有时候哥哥回的很晚,身上能闻到很重的烟酒味,但她假装不知道,哥哥也从来不在她面前说自己的烦恼,所以他还一直是那个爱欺负她捉她辫子的哥哥。 哥哥对她越来越温柔纵容,她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可这种开心却总让她觉得像在高空走钢索,岌岌可危,摇摇欲坠。 靳叔叔和哥哥原本缓和下来的关系一下又变得很僵,她躲在楼梯口听见书房里传来的争吵声。 靳叔叔说他手里的股份不会交给一个没有价值的废物。哥哥笑得很冷漠,她从来没有听过哥哥用这样轻蔑的语气说话, “您这当老子的卖身求荣,还要逼得儿子卖身,我怎么不知道原来这家大业大的靳家是养鸭场?” 然后是茶杯摔在地上的碎裂声。 后来,哥哥冷着脸摔了门出来,看到缩在台阶上的她,声音低柔的问她是不是吓到了,为什么又不穿鞋光着脚跑出来,神色温柔得一点也不像前一秒还在对父亲冷嘲热讽的那个男人。 她抱着哥哥的腰,很紧很紧的抱着,心里第一次觉得爱情是苦涩和甜蜜交织并存的。 她不想哥哥为她付出这么多这么辛苦,可又自私的觉得如果能永远做哥哥的拖油瓶那大概也很幸福。 …… 靳夫人怀孕了,这件事冲淡了靳家紧绷的家庭氛围。 由于是高龄产妇,所以平时的饮食住行要格外的小心注意,姜母也经常陪着她说话聊天。 靳从业心情不错,愈发觉得自己是老当益壮,男儿本色,连带着对靳野脸色也好了点。 生活好像又恢复了正常。 靳夫人五个月的时候,靳野和姜薏开车陪靳夫人医院产检回来,胎儿的发育情况很好,大家都很开心,随着这个小婴儿的到来,这个冰冷的永远利益至上的家庭似乎也多出了一丝温情。 靳夫人很开心,拿着b超单上楼找姜母,今天本来说好陪她着一起去的,但是临时不舒服就没有去。 楼上传来尖叫声的时候靳野和姜薏还在楼下逗lucky玩。 推开门的时候靳野觉得很荒唐,年少时撞破的偷情丑事怎么又在重演,赤裸的身体交缠着,地上是两个用完的避孕套。 讽刺的是他这次居然知道要戴套,但这一次不是秘书,而是他女人的妈妈。 靳夫人被眼前的场景刺激,捂着脸跑了出去,迎面撞上从后面跟上来的姜薏,女孩儿的面色从震惊到灰败,嗫嚅着双唇竟说不出话。 靳野面色极为阴鸷,快步走过去牵着姜薏去他房间,然后把门反锁。 再过来时两人已经穿好衣服,姜母面色惨白的坐在墙角。 靳从业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要堵在门前的靳野让道,靳野冷冷开口, “你睡谁不好?你睡她?” 靳从业不客气的掸了掸衣袖,声音里不无得意, “怎么?你都能睡姜薏,做老子的睡睡她妈岂不是天经地义?” 靳野已经不是年少气盛的靳野,所以他没有再动手。 靳从业被人撞破其实面子上已经挂不住,现在不过是强撑着长辈的威严,两人面色都很难看,一时间谁也没有让步,只是沉默的对峙着。 打破沉默的是佣人闯进来的声音。 靳夫人下楼的时候情绪激动踩空了滚下去。 局面是一片混乱。 …… 靳夫人流产后并没能醒过来,医生说是头部在楼梯上连续的磕撞引起了脑出血,什么时候能醒来要看运气。 于是,因为小婴儿到来而带来的一丝脆弱的温情也被收回。 靳从业是越老越夜郎自大的人,他甚至没有去医院看一眼自己的发妻,似乎这样就能掩盖掉他内心深处的丑陋和心虚。 但商人重利轻别离,饶是再怎么心虚,靳从业也不会有良心的。 靳夫人昏迷不醒,二人的父子关系也日益僵化。看着已经不能再如少年时一般肆意拿捏的儿子,靳从业竟起了养虎为患的危机感,再转念一想,靳野直至今日都仍然拒绝联姻,便干脆一心扶持起了四叔的儿子靳川。 靳川性格软弱,能力不大,但胜在听话好控制。 他目前需要这样听话的傀儡,之前算是他鬼迷心窍,什么亲情的温暖,果然就是年纪大了昏了头才突然惦记起这玩意,钱和权捏在手里才是最真实可靠的。 靳从业不再顾忌什么父子关系,反正儿子这么多,当谁的的爹不都是当? 靳野手里有的股份尚不足以与靳从业和四叔两个人抗衡,他在公司开始明里暗里的被打压。 靳从业没了忌惮后愈发犯浑,没有人知道姜母为什么愿意跟他,但她和靳从业已经俨然是出双入对的情人。 靳夫人还躺在医院昏迷着,姜薏被他接走住去了别墅。 至此,这个家终于四分五裂。 ……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看不过眼,经此一遭,令靳从业骄傲的男儿雄风日渐萎靡下去,最后到了连吃伟哥都坚持不了多久的地步。 床上越无能,性格就也愈发专横扭曲,唯我独尊,沉迷弄权。似乎要从无边的权力中找回点什么才能证明自己,放出去的股份也恨不得就此统统收回。 在靳野最后主手的项目被股东投票撤回后,他也发了狠。 虎毒尚且不食子,靳从业却想让儿子给别人当垫脚石。 靳家被重重监视起来,每一道大门都有人持枪把守。 靳从业对外称病,和姜母一起被靳野彻底软禁起来。 原来从前都是无关痛痒,走到这一步,才算是真正的父子反目。 被软禁的第七天,靳从业终于见到了儿子。 靳野一派从容的下了车,走进靳家,挥挥手,穿着黑衣黑裤的两个青壮年便压着靳从业到他面前。 靳从业脸都涨成猪肝色,看着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烟的高大男人,心里竟也生出几分软弱,声音带着几分不急觉察的恐惧, “你居然敢非法持枪拘禁我?” “你这是犯罪!” 沙发上的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轻轻的嗤笑出声, “犯罪?你居然跟我说犯罪?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犯罪” 靳野站起身,从腰后慢慢摸出一把枪,示意两人把靳从业按在墙上。 靳从业慌张的大叫起来, “你干什么?你这是弑父!你下地狱!” 靳野右手拿着手枪在手里打了漂亮的花圈,声音听起来阴森沉冷, “你这么爱玩女人,那就——” “先从这里开始吧~” 靳野身形颀长,单手持着枪对着靳从业的裤裆到处瞄,靳从业已经吓得不行,却又不甘心在儿子面前丢了面子,硬挺着一口气痛骂靳野弑父是不忠不义不孝,死了都要下十八层地狱。 “爸,我要开枪了~” 手枪装了消音器,但还是能听到一些声音,随着子弹穿过裆部打在墙上,前一秒还骂得威风的靳从业已成了一只软脚虾。要不是被边上两个人扶着肩膀,一早就要往下倒。 靳野看着两股战战的父亲,竟然得意的笑起来,扭扭脖子,又吹了吹枪口并不存在的硝烟,开口却是彻骨的寒意, “爸爸,刚刚没打中,又要开始了~” 不等靳从业又反应,靳野抬手扣动扳机,又是利落的一枪。 “再来~” 连续三枪从胯下过,软着的性器几乎每次都被子弹头险险擦过,要是再偏一点… 裤裆上三个洞。 靳从业这个高大的北方汉子竟然吓得大哭起来,淡黄色的液体从裤裆上的洞里滋出,还有许多顺着裤腿流下。 靳野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事,竟然畅快的大笑起来,掏出手机对着靳从业还在不停漏尿的裤裆洞眼录起了像, “四十七岁的人了,没想到还会尿裤子啊?” 男人此刻宛如杀神,踱着悠闲的步子走到靳从业面前,修长的指按了开始,手机就这么举在靳从业面前放映。 靳从业闭着眼,面色如土,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再没了平时的凌人之势。 靳野轻蔑的拍了拍靳从业的脸,开口每一句都很轻缓,却句句都带着彻底摧毁尊严的狠意, “不看?” “真想我废了你?” “好好睁眼看看自己尿裤子” “就这德行?这点胆?你去给我乱睡女人?” 靳从业被迫反复把这段不到30秒的视频看了一个小时,瘫软在沙发上,沾着尿的裤子也没换,一副不死不活的鬼样子,像被抽干了精气神。 夏天,尿渍干涸得快,空气里逐渐升起淡淡的骚味。 靳野捏着鼻子骂了句尿骚便转身走了。 从这以后,靳从业就阳痿了,吃不吃伟哥都硬不起来,那话儿永远软趴趴的贴在胯下,像条巨大的软体蠕虫。 五千字!!! 大家不要抛弃我呜呜呜…快来给我留言… 暗流(H) 靳野从靳宅回到城南半山的别墅区时,姜薏还躺在二楼的大卧室里睡得昏天暗地。 也许是因为暖气开得太足,厚实的驼绒毯被踢开大半,露出一节匀净白皙的小腿,巴掌大的瓜子脸睡得红扑扑,陷在深而柔软的枕头里显得更加小小一团,鸦羽般长而浓密的睫毛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 她倒是睡得香,简直像头小猪。 男人好玩似的伸出右手指腹去勾女孩儿的长睫,拨弄了半天,没反应,于是坏心的捏住人秀气的鼻子。 女孩儿无意识的皱了皱眉,喉咙里溢出一声软软的咕哝,见鼻子呼不了气也不愿动一动,干脆张开了嘴呼吸。 姜薏简直变成了坏人的玩具,嘴巴也被捏住! 就在女孩儿被憋到快要炸毛的前一秒,靳野即时松开了手,笑盈盈的望着床上气呼呼瞪着他的小人儿。 “哎呀!你好讨厌啊!” 姜薏撒娇抱怨着,白嫩的脚丫飞起就往男人身上踹,却被大手扣住往身前一拖,强健精壮的男性躯体紧贴着压下来,牢牢扣住身下的娇躯,墨绿色的吊带睡衣衬得女孩儿皮肤愈发欺霜赛雪,却被靳野极其粗暴的撕扯开。 男人极其色情的吮吻在女孩儿敏感的颈侧,大力揉捏着丰腴柔腻的奶团,引来身下人不满的娇嗔, “你怎么又来呀!” 回应她的是胸口处更加肆虐的吻和挑逗。 成年男性汹涌的情欲和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让她几乎快要招架不住,低低的嘤咛一声,试图推开身上的人。 靳野却更加兴奋,他忍耐了太久,今天算是彻底毁了靳从业。 他是真的想一枪废了那个老东西,一直极力压抑着血液里暴虐的冲动才没有真的下手。 他不想吓着她,特地在外面开车兜了几圈风平复了心情才回别墅。 可是看到她毫无防备的甜美睡颜,那种开枪时嗜血的快感突然又全部涌进身体里。 甚至更多,百倍,千倍… 想要她,要她哭,想在她身体里尽情的驰骋。 这段时间他要的次数很多,她的身体也被他调教得更加敏感,这会儿已经软软的抱住他,任他予取予求。 粗粝的指腹探进腿心,足够湿润,没有过多犹豫,粗长火热的性器贯穿到底,撑开紧窄的肉壁,二人下身便严丝合缝的连在一起。 靳野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卸了力般趴俯在在女孩儿身上,感受着身下穴肉密密匝匝的吞裹蠕吸,低低的喟叹出声。 连尾椎骨都酥麻至极。 只有这一处温暖潮湿的秘径可以平复他的暴虐冲动。 女孩儿乖乖的伸手搂住男人,细白的双腿如藤蔓般缠上劲窄的腰身,顺从的配合着他的索欢。 粗硕的欲根顶进最深处,男人耸胯挺腰,尽情的挞伐,嫩滑的穴肉被黑紫的肉茎一次次大力的掼开,又锲而不舍的追上来嘬吸,女孩儿白净柔软的小肚皮时不时被顶出他的形状。 “唔…哥哥…” 滚烫的汗水从男人滚动的喉结处滴落在娇艳的面颊,又没入乌黑的鬓角,竟像是一串泪迹。 大掌掐住女孩儿的虎口,修长的指探进微张的檀口,与下身肏弄的频率同步,粗暴又下流的搅弄着香滑的软舌。 每当圆硕上翘的肉头狠戾的撞击着穴心的嫩蕊,粗粝的指腹便也用力刮弄摩擦着敏感的舌根。 女孩儿像只可怜的幼兽,被欺负得眼尾泛红,只能颤抖着发出嗷呜嗷呜的破碎呻吟。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小腹都酸胀得微微鼓起起来,身体里全是哥哥的东西,下体黏腻腻的难受。 可是哥哥就是不出来,连喝水都要这样抱着她去,两个人像长在了一起。 于是在浴室里又被按着做了一次。 太多了,清洗了很久可身体里那种湿热黏腻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个又乖又软的洋娃娃,任凭哥哥抱进抱出换衣服。 腿心被磨的有些疼,好像有点破皮,哥哥给她轻轻涂着药膏。 可涂着涂着,新换上的纯黑绸料小内裤又氤出了湿意,男人的上药的手停下来,正欲挑开腰侧系着的带子,女孩儿红着脸按住男人的手,难为情的摇头。 但,还是被男人强硬的脱下来,粘稠的浓精又从甬道深处溢出,翕合着的两瓣唇肉吐出点点白浊,附着在纯黑小内裤上,白得刺眼,淫靡至极。 空气里也是浓郁的男性气息,和她身体里流出来的,小内裤上沾着的是一样的。 是哥哥的。 黑色的小内裤展开在靳野的大手上就只有小小一块,上面沾着白浊的浓精。 靳野挑了挑眉,玩味的看着害羞地蜷着双腿的女孩儿,像看一只被自己烙上了印记的猎物。 女孩儿紧抿着唇,湿漉漉的水眸无措的回望着哥哥,脸又红又烫,羞得说不出话。 哥哥还是那个疼她宠她的哥哥,但是这种事情上却越来越霸道了,有时候甚至让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简直一点隐私都没有。 但在脑子不开窍的姜薏看来,哥哥除了这一点不好,其他的也还好,反正她也习惯了哥哥的强势。 于是她也自然忽略了男人对她越来越深的,甚至不正常的占有欲。 姜薏只觉得哥哥更忙更爱管着她了,有时候有点烦人,但在外人眼里,她无异于是靳野的禁脔了。 每天上下学都是靳野的私人保镖接送,消息都被严密的监控着,根本传不到姜薏耳朵里。她甚至不知道妈妈和靳从业被哥哥一直软禁在靳家。 哥哥对她只说那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让他们大人自己去解决。 每次跟哥哥说想妈妈了,哥哥就说「你现在回去靳家多尴尬,你让你妈过来她看见我也得尴尬,你打个视频电话就行了,等时间过去了,再去看她。」 哥哥每周都给她拨通妈妈的电话,见妈妈并没有受什么影响,她就也不再多想。 哥哥说的没错,那是她们大人的事情,她看着视频里谈笑自如的妈妈,心里忍不住偷偷松口气,可是想到靳阿姨又感到深深的愧疚。 每次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哥哥简直像她肚子里的蛔虫,总能都猜到她想什么。 哥哥说这和她没有关系,不怪她。也许是出于本能的逃避心理,她也渐渐的抛开不再去想。 可靳家却是一夕之间变了天,靳野逼宫夺权,甚至没有用任何酷刑,靳从业就已经被折磨得形容枯槁意志消沉。 他爱玩女人,靳野就在夜总会找了十几个小姐给他玩,让手下按着他扒了裤子,小姐一天24小时排着队帮他按摩口交。 至于姜母,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理,想到姜薏,便也软了几分心肠。 毕竟管不住裤裆的还是靳从业,不是姜母一样是别人,只不过恰好是她妈妈而已。 但靳野终究不是好拿捏的人,骨子里带出来的狠戾是改不掉的。 于是姜母也一样被人按着,就坐在同一个房间里,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小姐轮流按着舔着那坨曾经深埋入她身体深深征服她的粗大肉物。 靳从业乌黑的性器被舔得湿滑发亮,却始终疲软着抬不起头。 哪里还有什么尊严?曾经沉迷的销金窟现在已然成为人间地狱。 哪里还有什么情意?女人对男人因慕强而起的暧昧好感被彻底打碎在这赤裸的不堪里。 从一个唯我独尊的董事长到被女人舔都硬不起来,只会尿裤子的老头,这种由内而外的摧毁远比断人性命更狠毒。 不好意思,晚了几分钟… 又在厚脸皮的求大家留言…(以后的必备环节) 再逢变故(哥哥黑化中) 周六上午,股东大会。 靳从业终于露面,不过一个月的时间,看起来竟像苍老了十岁有余,连背景都显得有些佝偻。 股东会投票的结果是半数以上的人同意靳从业把手上的股份转让给靳野。 二人签订了出资转让协议后,靳从业彻底退出了公司的经营。 新的股东组成股东会做出新的股东会决议,靳野成了最大的股东和董事长。 靳野看着面色铁青的四叔,手指悠闲的敲击着桌面。 …… 站在最高处的办公室,从落地窗前往下望,原来也并没有多大的快感。 高大颀长的男人缓缓转过身,徐徐淡淡的开口, “爸,您呢,就安心在家养老,这赚钱的事儿呢,就交给儿子我。” “至于那个女人,您爱睡睡,我不干涉。” “正好老爷子年纪也大了,您回去多敬敬孝心,陪他说话。” 靳从业脸色灰败,唇微微抖着,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他并没有什么把柄被靳野捏在手里,同意转让股份也的的确确就只是因为精神上被彻底的摧毁了一遍,已是形同废人。 至今想到那三颗从裤裆下穿过的子弹,再看到靳野便有种头皮发麻下体失禁的感觉。 他养出来的儿子,狼心狗肺,远胜过他。 靳野接任后,行事风格更透着种杀伐果断的凛然之势,像是过去被压抑着的锋芒如今全都展露出来。 员工只觉得自家boss的手段愈发的老辣和无常,姜薏则是觉得哥哥越来越忙,陪她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这天,靳野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二楼的客厅里暖黄色的灯还亮着,沙发上蜷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身上盖着厚毛毯睡着了,脚上的毛绒拖鞋掉了半只,露出一截嫩笋似的脚背。 大掌握住裸露的脚丫子,触手一片冰凉。 男人不悦的皱了皱眉,把人抱起往房间走。 姜薏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乖巧的窝进男人的怀抱,低声抱怨道, “哥哥,你又回的好晚。” “我想要妈妈陪我。” 高大的身形顿了顿,状似不经意的开口, “那如果哥哥和妈妈只能选一个呢?” “要哥哥!” 姜薏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看着哥哥难掩意外的神色,嘿嘿傻笑起来,手搂上男人的脖子,讨好似的贴上去蹭蹭, “但,也要妈妈嘛—” “我!都!要!” 靳野立马在她头上敲了两个包。 两人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又说了一会儿话。 其实基本上都是姜薏在扯东扯西,一下说食堂阿姨和保安大叔谈恋爱了,一会又说他们生物老师买了新假发。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像个小火箭一样哒哒哒跑出去拿书包,从里面摸出一个粉色的爱心折纸,笑眯眯的塞到男人的手里。 女孩儿双手支着下巴,神色关切的望着男人,轻轻的开口, “哥哥,你是不是很累呀?” 胸口趴着的小脑袋,娇憨的笑颜温暖而明媚,像是灰色世界里唯一的亮色。 男人收紧了手臂,静静感受着这片刻的鲜活。 姜薏柔顺的偎在哥哥怀里,也不说话了。 哥哥最近总是很忙很累,她想让哥哥开心一点。 很久,头顶上方男人的声音才又低低传来, “宝贝,你想去国外生活吗?” 姜薏抬起头,眼里是困惑不解。 “哥哥带你去美国好不好?” “可是这边的事情怎么办?” “妈妈也去吗?还…还有靳阿姨。” 女孩儿被男人这突如其来的发问弄得一时间转不过弯来,去美国?那公司怎么办?还有这边的亲人朋友呢? 男人笑笑没再说话,吻了吻女孩儿的发顶,又慢慢哄着人睡着了。 …… 靳野彻底接手了公司的事务以后才意识到为什么靳从业能这么痛快的在转让协议上签字。 他一上任便把公司财务所有的人都换成了自己的,重新查账才查出公司财务报表上的巨大亏空。 他的好四叔盗印了公司的私章,伙同市政高官利用进出口的贸易业务进行洗钱,通过虚报进出口价格,在伪造有关贸易单据上盖章进行海外资产转移。 难怪老爷子非逼他联姻,难怪他不答应后靳从业就连连撤下他的项目。 他们想保靳家祖业,所以逼他以联姻的方式周转资金。而他没有答应,所以老爷子也默许了靳从业弃车保帅。公司的资金链已经出现巨大的缺口,一旦他的项目启动,资金流转不通,公司股市动荡,事情立马就会败露,靳从业将是第一责任人。所以他拉拢了四叔一起挤走他,好赶在这之前把资产转移完成逃到海外。 靳从业跑了,老爷子的儿子便不用坐牢,他顶上,联姻解决资金缺口,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慢慢补上亏空,这样一来靳家也保住了。 原来都想利用他。 虽然他不是弃子,可靳家已是一盘残局。 靳从业会签字,无非是赌他不舍得放弃这到手的权力,这靳家,保不保得住,全在他一念之间。 可惜他们低估了靳野的狠辣程度,说来也好笑,明明个个都是无情无义,却又总指望着他这个小辈顾念亲情。 他突然发现,不是自己努力变强往上爬就有用,这金碧辉煌的大厦内里早就被横生的蛀虫啃噬。他真正需要的,是自己一块一块垒起来的商业帝国。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靳野按下了这件事,让心腹立即着手准备他父亲和四叔的犯罪证据,转移到境外的赃款多半是追查不到的,他偏要趁此机会来个釜底抽薪,靳家的产业可以不要,可这几百个亿的工程款项可不能不要。 四叔一家和靳从业的一举一动都被严密的监视起来,他追查到帮他们转移资产的几个心腹,暗中控制了心腹的家人,从而顺利的套出资金在海外的流向,再注册国外的假身份把资产转移到自己名下。 他这段时间有些疲惫,每天都生活在尔虞我诈中,一切都是冰冷的。 他小时候甚至会羡慕穷人家的小孩有爸爸妈妈的陪伴,而他只能沉默的面对母亲的眼泪,再后来,他离开家,就连妈妈的眼泪也看不到了,心也变得冷硬。等到靳夫人再想多给予一些关心时,母子之间却已经变得客气而生疏。 但尽管这样,靳夫人也是他生命里为数不多的一些亲情。 可姜薏不一样,她是鲜活而明亮的存在,是他精心灌溉的娇花,经逢此变,他对她的占有欲也更加强烈。 强烈到甚至不想让她妈妈插手她的事情。 她只能由他来养,他来教。 他会让她活得永远不知烦忧,永远她接触不到这些丑恶的事情。 可是百密终有一疏,他最近忙着扳倒四叔,疏忽了女孩儿眼里闪烁着的欲言又止。 …… 饶是靳野把消息把控得再严密,还是止不住外界的风声传进姜薏的耳朵里。 这天下午,她和橙子约好一起去看电影,下车后却看见林安和俞白站在入口处,像是在特意等她。 他们去了电影院旁的咖啡馆,林安告诉她靳野必须和自己联姻才能从乱局中抽身。 靳野其实是非常谨慎细微的人,几乎所有的计划都是暗中进行的,所以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要完了,就连俞白都这么认为。 “薏薏,你不能让野哥真的为了你这十多年的布局谋划都白费。” “他会身败名裂。” 姜薏坐在对面,手里的小勺子细细搅弄着咖啡,真的很苦,加了三颗糖块了,还是很苦,真不知道哥哥平时是怎么喝下不加糖的黑咖啡。 哥哥真的是很能吃苦的人吧,也…是很骄傲的人呢。 她也不想哥哥这么辛苦,他昨天连胡子都没刮就睡觉了,下巴上硬硬的青色胡茬蹭得她脸都痛死了。 她…好像不能再做哥哥的拖油瓶了。 真是让人难过。 …… 靳野手里拿着放在书桌上的信,看完后低低冷笑出声,面色已是极其阴沉。 姜薏说跟他在一起是年纪小还不懂事,说喜欢那个陈子易,说想体验一下恋爱的感觉,说太小就和哥哥在一起,混淆了亲情和爱情,说现在要自己选择一次,她说,哥哥再见。 她说哥哥再见。 是他错了,最近太忙了,没有好好管教她。 他的宝贝,是真的很不听话了。 …… 靳野立刻打通了俞白的电话,他知道她应该是听到了外面的流言,但没有别人的帮助,她不会跑。 能猜到她写出这些话有多委屈,纸上甚至还有未干的泪迹,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怒火。 机场的照片上陈子易揽着她的肩,两人说说笑笑,她看上去很开心,离开哥哥的难过很快就被她抛到了脑后。也许真的是她说的那样,年纪太小,所以把亲情当成了爱情。如果他不阻止,也许她真的会找到她所谓的爱情。 身边俞白还在苦口婆心的劝他放人,被他一脚猛地踹翻在地。 俞白也火气上来了,两个大男人竟像少年人一样一拳一拳互殴起来。 最后两人坐在地上一人一下喝起了酒。 俞白大着舌头骂他不知好歹,他毫不客气的又是一拳上去,狠得连脖子上的青筋血管都暴起,警告说以后没有他的允许不准碰他的人。 俞白哀嚎着说「哥你还不死心啊?我知道肯定会被你揍,可我总不能白挨了吗?」 他没说话,他想既然她不要他给的,那他就让她主动回来求着他给。 …… 三天后,姜薏回国了。 一趟短暂的寻爱之旅由陈家的生意被合作方终止合作而告终。 短短几天时间里,靳家已经又变了一次天。 靳野的四叔被送审,靳从业逃往巴拿马,而靳野早已在这一切发生之前抽身而退,只不过明面上,他现在是落魄的公子哥。 姜薏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妈妈和靳叔叔也分开了,妈妈说她陪靳阿姨去美国治疗了,那边的医学更发达,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妈妈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偷偷出国了,现在又灰溜溜的被送回来了。 以前住在靳家,但是现在她没地方去了。 哥哥……他会结婚吧……自己说了那么伤人的话…… 先找俞白哥哥吧,让他帮自己找个地方先住下来。 …… 夜场里,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面庞依旧是英俊硬朗,修长的指间中夹了根烟静静的吸,青烟缭绕中表情显得有些冷淡。 俞白拍了拍手,立马有人带上来一个清纯又火辣的女人,只真空穿了件面料贴身的深V短吊带裙,稍微低头便露出深深的两团雪峰。俞白给她使了个眼神,她便很有眼力见的坐在了靳野的身旁给他倒酒。 “野哥,试试呗。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哎,这可是溪溪诶。叶老板亲自调教出来的尤物名器,可骚可纯。知道为什么叫西西吗?据说摸一下下面就流水,小溪似的,口活也好。多少人想搞没机会呢。我今天可是花了血本!” 靳野面色不善,但也没说话。他知道俞白的意思是让他别把姜薏看的太重要,为些儿女情长并不值得。 他收到机场那边的消息后正抽着烟等姜薏乖乖给他来电话道歉,让他带她回家,结果人没等到,却是俞白接起了电话。 男人面色阴鸷,一把挥开了溪溪喂到嘴边的酒。 她找俞白都不找他,无家可归了都没想过要来找他,他竟然也养出一头小白眼狼。 …… 姜薏按照俞白的指示来了这里后有些不知所措,哥哥也带她去过酒吧,但她从来没来过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 太乱了,她低头避开那些男女交欢的淫乱场面,二楼是赌场,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出老千被殴吐血。 好不容易到了三楼,推开门进去,也是形形色色的男女,一样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 她一眼就看到俞白,穿着爆乳装的妖艳女郎正用嘴给他哺着红酒,旁边是几个高大凶猛的男人,小a她认识,是哥哥车会的,有个女人蹲在他胯间…还有几个就不认识了,但也都在和女人调情。 角落里那个……是?哥哥? 啊啊啊我忘记把草稿改成定时发送了。 今天的更新,抱歉~ 厚脸皮作者在线求互动~ 驯服(h) 姜薏怔愣的看着阴影里靠坐着的高大男人,刚往前迈了两步又定定的停住。 也许是近乡情怯,喉咙里那句「哥哥」怎么也喊不出口。 烟雾散尽,靳野沉默的望着面前的人,容色冷冽,声音带着薄嘲, “怎么?才三天,连人都不会叫了?” 女孩儿眼睛红红的,这几天离家漂泊的不安化成委屈齐齐涌上心头,只想跑过去躲进哥哥的怀里要抱抱。一个人真的好辛苦,她才不要管以后怎样呢,拖油瓶就拖油瓶,她就想要哥哥。 这么想着,也不管周遭的灯红酒绿,像只贪玩掉队的小鸭子,伸着手急切的往男人小跑过去。 “哐当——” 跑太急,踩到地上的红酒瓶,狠狠一个屁股墩儿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哥…哥哥” 女孩儿困惑的抬眼看着面前置若罔闻的男人,嘴里小声嗫嚅。 其实摔得不重,可是以前这个时候哥哥早就把她抱起来哄了,可是哥哥现在为什么都不过来扶她?哥哥很生气吗?不理她了吗?是因为她说了那些话所以他也伤心了吗? 可她还是好委屈。 怎么办? 男人淡淡注视着坐在地上固执的朝他伸手的女孩儿,红润的唇微微嘟起,是熟悉的赌气和撒娇,两人就这么对视着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僵持。 直到手里的烟蒂燃尽,烟灰掉落在地上,男人不动声色的在烟灰缸里把烟头碾灭,旁边一双涂着酒红色甲油的纤纤玉手拿着纯银的打火机凑近,一手虚拢着火,一手点着烟,再乖巧的用手指夹住递上男人唇边。 姜薏才看见哥哥旁边还坐着个凹凸有致的女人,只不过男人的身形颀长,靠坐的姿势几乎占据了大半个单人沙发,女人就只占了小小的一个角落紧紧挨着。 看着女人扭着水蛇般柔软的腰肢缓缓贴上去,女孩儿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直朝男人伸着的手有些酸,颤抖的放了下来。 不知道是什么烟,看起来很粗一根,尼古丁的味道也很刺鼻,女孩儿被呛得咳嗽起来。 哥哥…不要她了吗? 像是被这个认知击垮,女孩儿努力的从地上站起来,最后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女人伏在他胸前,给他揉捏着肩膀。 确认哥哥是真的对她无动于衷后,女孩儿转身跑了出去。 靳野强自抑下追出去的冲动,一把搡开身上贴着的女人,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下捏按着眉心。 俞白的嘴终于得了空,仿佛是不嫌事大,隔空朝对面的男人喊到, “哥,你搁这儿矫情什么呢我说?” “哎,这人被我弄跑了你玩了命揍我,现在人回来了你又把人气走” “你把人气走就气走吧,给你找了溪溪你又不要,你对人好点,溪溪呀,愿意跟着你。” 听到俞白的暗示,溪溪非常有眼力见儿的把手摸上男人坚硬的腹肌,一路缓缓往下,摸到冰冷的金属皮带扣,正欲解开,却被男人的大掌捉住,慢慢从裤裆上移开。 “我没兴趣,你去找他。” 靳野淡淡的开口,扬手指了指对面的俞白。 溪溪有些脸热。 饶是风月场上见惯了各形各色的男人,对于眼前这个清隽冷漠的男人,她还是不可抑制的有些动心。 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强烈的侵略感,像是危险的野兽,即使只是坐在他身旁,都有一种被他的气息裹挟着不能动弹的感觉。 明明应该是那种放荡着纵情声色的男人,但他偏偏却表现得冷淡而疏离。 真让人想扒了他那一层贵公子的皮,让他一起沉沦在最原始的情绪里。 “既然真这么喜欢,那还不去追?” “这地方可乱得很,你那个宝贝蛋可经不起吓。” “让老白在后面跟着了,出不了事。” 靳野呷了口杯里的红酒,才又淡淡出声, “哄了她这么久,还是要跑,我也累了。” “哟,怎么?您还舍得吓唬她?” “我劝你可悠着点吧,这事儿吧,我也有责任。您那整人的手段,你拿来吓唬她?我估计她得疯。” 酒饮尽,靳野笑了笑没接话,把酒杯往桌上一转,打了个漂亮的旋。 虽然知道她是因为俞白的话才离开,但他依然很生气。 她离开的好轻易,根本就不在乎他。没有他,她马上就选了陈子易,可见当初要不是他足够强势,也许她和陈子易已经是一对甜蜜的小情侣。 他要的是她的全部,她之前表现得一直都很乖,迷惑了他,让他以为这就是全部。但她竟然这么快就规划好了没有他的未来,就这样轻易的抛弃了他。 她还想分清楚亲情和爱情?要亲情就找他,要爱情就找别的男人吗?无论是什么感情,她都只能找他。 原来养小兔子光靠哄是没用的,哄得多了胆子肥了就要跑。 他会让她知道,做错了事就要受惩罚。 …… 姜薏最后还是被靳野拎回了别墅。 女孩儿心里还有气,想到哥哥看她冷漠的眼神和他身上缠着的女人,心里就不舒服,又酸又委屈。 她甚至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要被这样对待。 靳野心里梗着她那封信里亲情爱情的那套说辞,自然也不高兴,他甚至真的有点不确定,她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也许俞白才真的只是个契机,让她说出了心里话。 也许真如她所说那样,可是他怎么能允许她跟别人在一起。 …… 这是哥哥第一次没有主动来哄她。 姜薏抱着自己的小毯子,准备去书房睡,才刚铺好床上的被子,就被男人滚烫的身躯从背后压上来,叼着颈侧敏感的嫩肉吸咬。 她讨厌这样!明明没有和好,为什么要这样! 女孩儿挣扎着不配合,这样的抗拒显然更加激怒了身上的男人。 靳野三两下抽出皮带把女孩儿的手绑住,架起细白的双腿欺身而上,粗暴的抵进腿心,未经湿润的甬道被男人强硬的破开,女孩儿疼出了眼泪,头埋进枕头里小声的哭着。 她痛,他也痛。 男人毫不怜惜的就着干涩的花径挺身动作起来,姜薏咬着唇不愿哭出声,无声的承受着。 抽插了十几下,还是不忍心看她痛。大手在女孩儿的下颌处用力一捏,紧咬着的唇张开,几乎沁出血。 靳野皱皱眉,伸手把女孩儿的睡衣解了,胸前丰腴雪白的乳球蹦出来,这对奶子被他疼得愈发丰润可爱。 食指和中指微微用力夹住幼嫩的乳头让它充血肿起,大拇指粗粝的薄茧轻轻刮弄着顶端细小的乳孔,唇舌卷吮住另一只,粗糙湿热的舌苔绕着敏感的乳果反复打圈。 他已经比她还要熟悉她的身体,知道怎么能让她快速的情动。 身体变得柔软,下身也湿润起来。 男人开始大开大合的挺胯肏穴,硬硕的肉头变换着角度碾磨女孩儿的敏感点,粗长鼓胀的肉茎被紧窄湿滑的嫩肉严丝合缝的吞裹着,虬结的经络都兴奋地鼓动起来。 身下的人变得娇媚,伶仃的细腿主动盘上男人的腰身,嘴里溢出乖软的叫唤。 靳野敛下眉眼看她,是他没让她舒服吗?明明在他身下叫得那么骚,吸着他不肯放,难道她也想试试别人吗? 靳野眼里的阴鸷一闪而过,大掌揉按着绵软的臀肉,让花径湿热的内壁更紧密的与自己的欲根贴合摩擦。 显然在性事上他也是一个极有天赋的男人,很轻易的掌控着她的身体,让她欢愉也让她空虚。 他在故意磨她,把人送到高处却又吊着不给,身下的人委屈得像吃不到糖果的小孩。 入骨入髓的瘙痒让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女孩儿努力夹紧双腿吮吸着腿心间粗大肿胀的黑紫肉茎。 痒得要命,哥哥总是撞几下就停,不给她,好难受。 像是发狠赌气,女孩儿吸着气用力,脚背绷紧,甬道收缩,不服气的夹咬着男人的肉杵。 靳野被这突如其来的夹吸激的头皮一麻,差点射了。 赌气换来的是男人更加凶狠的厮磨,既缠绵,又残忍。 小穴被捣得湿黏软烂,唇肉变成糜丽的鲜红。 空虚被男人粗胀火热的性器填满,却又总是在关键时刻戛然而止,变得更空虚。 小姑娘哪里经得住一个成熟男人如此娴熟又耐心的挑逗。 娇软的嫩穴裹着粗胀乌黑的性器密密匝匝的蠕吸起来,再也不敢用力夹咬。 男人见她重新变得驯顺,才又耸动劲腰肏干起来。 他在一点点磨光她的棱角。 恩威并施,才可以驯服她。 以爱,以情欲。 小猫不可以再对他伸爪子。 其实写的有点不满意,我晚上有时间会再改改,如果修过了会和大家说的。 兽欲(HHHHH) 浴室里,靳野懒懒的躺在浴缸中,肌肉匀实的长腿屈起,女孩儿娇弱无力的趴俯在男人精壮赤裸的胸膛。 大掌握住女孩儿单薄的肩头往后推,直到女孩的身体朝他完全打开,仰靠着坐在他屈起的腿上。 二人下身还深深的交连着,因着这个推起的动作又牵扯出更多的摩擦。 媚肉层层裹挟着体内的粗茎,她的穴被他烫着,填着,捣着,越来越软,泌出汁液。他竟像泡在一团温水里,可这温水却是带了千万张吸盘,暖着他,也吸着他。 叫的也越来越娇,一声声,似发了情,裹了蜜。 真要命。 扣着肩膀的大手重新枕回脑后,就这么静静的享受着这鸳鸯浴,偶尔被女孩儿吸得狠了,就漫不经心的往上一挺胯,惹出阵阵娇软的呜咽。 紧窄的甬道被完全撑开,幼滑的穴肉缠裹着青筋鼓起的硕长肉棒自顾自的吮吸起来。 女孩儿没了大手的支撑,全身上下就只能靠着身体里含着的那根粗胀肉茎维持平衡。 身体被顶得东倒西歪,坐不稳,往前倾去,忙伸手按着男人绷紧的小腹稳住身体。 丰腴雪腻的酥乳就在男人眼睛上方晃呀晃,实是心痒难耐,肌肉隆起的健臂撑着浴缸缓缓坐起身体,这个姿势让两人之间更加亲密贴合,红嘟嘟的乳果摩擦着男人紧实的胸肌,滚烫的欲根也被吞的更深。 “太…太深了…” “宝宝你动一动” 女孩儿搂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身,脸也轻轻蹭着男人,却不说话。 她哪里还有力气动啊…哥哥回来就一直按着她做这种事…他不用休息吗…她都要坏掉了…肚子也被撑的鼓起来… 不动,就又磨着她,吊着她,用滚烫的大肉杵一下一下碾着她,她简直要痒死了麻死了,努力的支起颤抖的细腿上下套弄着腿心间肿胀的灼热,腿酸得没有力气,才离开一点又重重的摔坐回粗大的肉棍上。 水嫩的穴心回落,撞在胀大肿硬的龟头上,女孩儿檀口微张,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发出愉悦又痛苦的呻吟,哆哆嗦嗦涌出一汩热流。 女孩儿灵动的大眼微微失焦,眸光涣散,俨然是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模样。 靳野低低的笑出声,就着这样相连的姿势,托着女孩儿的屁股从浴缸中站起身,长腿一跨,快步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中的女孩儿通体雪白泛粉,挂在同样赤裸的高大男人身上,细白的双腿缠着男人健硕的腰身,只腿心间突兀的插着一根乌黑发亮的粗肿性器,穴口被撑到极致,粉嘟嘟的唇肉被捣成糜丽的鲜红,交合处白浊一片。 大掌托着圆翘的小屁股往上颠了颠,赤红肿大的肉物拔出来一截很快又整根撞进去,白嫩饱满的乳球也颤悠悠的荡着,女孩吃力的搂紧男人的脖子,呜咽声细弱,像只幼兽。 男人侧了侧身,捏着女孩儿的脸看向镜子,成熟的男人和娇软的女孩儿。 成年男性粗长的性器深深埋入艳糜的软穴,软弹白嫩的小屁股被捏出了青色的指印,还在一下一下随着男人的顶弄而微微律动着,胸前的嫩乳被男人叼进嘴里舔吸,纤腰被扣成一个挺起迎合的姿势。 没有一处不是被男人占着。玩弄着,淌着水。 姜薏羞耻地扭过脸,却又被大手捉着手带至腿心,清晰的感受着自己被破开,撞击,填满的样子。 “宝宝,你看你都这样了还怎么离开我?” 锋利的齿时轻时重的刮咬着敏感稚嫩的乳头,吐息热热的,声音低而模糊, “你跟他走?是也想过和他做这种事吗?” “你想让他进来吗?” “唔—” 姜薏刚想说不是,却被男人狠戾的一撞,变成了哀弱的呻吟。 “你喜欢他?” 姜薏说不出话,泪眼婆娑的摇头,可男人就像没看见,依旧自顾自的说着话, “可你明明一直吸着我,咬着我,求我快一点,用力一点。” “你说我是亲情?” “那你就是这样求着你亲哥肏你吗?” “你就是这样在我身下不停的高潮发大水求着我要你,然后再告诉我你只是把我当哥哥?” “嗯?” 男人越说越狠,眸色沉暗,身下的挞伐也越来越重。 深浓的情欲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女孩儿困得不能动弹。 …… 中午十二点。 大床上玲珑的人儿还在沉睡,绒毯下的娇躯一丝不挂,靳野在书房处理完公司的烂账后便推门进去探了探女孩儿的额头。 好在烧退下去了。 这几天没出门他是有点玩过了,想着要惩罚她却又不舍得真吓她,最后就变成了床上的纵欲纵情。 被他肏得抬不起手吃饭,像个小宝宝被他抱在怀里用调羹一口口喂。嚼得也慢,咽下去了就用那双大眼睛乖乖的看着他,张嘴等下一口,听话的不行。 吃完了就做,做累了就睡,有时候睡着了也在她的身体里不出来。 他嫌麻烦,就没给她穿内裤,室内到处开了暖气,他几乎变成野兽,随时随地抱着她做。 羞耻的姿势,羞耻的话语,都逼着她来了几遍。 一开始她还会反抗,他便更狠的磨她,磨到人软下来,哭着贴上来求饶,慢慢就也不再反抗。 小屁股上拍一巴掌,就知道要把屁股撅起来给他肏,细腰上一掐也能乖巧的捧起奶子喂到他嘴边。 叫了家政阿姨来做饭,他就抱着她在隔壁餐厅的椅子上拿牙签给她喂水果,下面也慷慨的给她喂着自己的欲根。 她被吓哭,裙子下被他剥的光溜溜,含着他,羞得不敢动,水光潋滟的眸哀求的看着他。 阿姨端着汤出来,笑着说他是疼妹妹的好哥哥,妹妹这么大了还坐在腿上黏他。 他的手按在她柔软的肚皮上,摸到凸起的他的形状,一下一下揉着,也笑着回应说,他连命根子都拿来疼妹妹。 她紧张的要命,小手覆住他按在肚皮上的手,哀求他别再动,可嫩穴的媚肉却层层裹挟着他吮吸。 西装裤上一片深色。 阿姨没听出话外之音,笑眯眯的看着靠在男人胸膛面色潮红一片的女孩儿,夸她漂亮,以后能嫁个好人家让哥哥放心。 他勾了勾嘴角,轻笑出声,眼神里却没什么温度。 躬身前倾,铁臂扣着纤腰往紧实的小腹上压,病态的占有欲又发作,体内的肉茎暴涨,盘旋的筋脉抵着层迭的肉壁鼓鼓跳动。胸膛紧贴住单薄的背脊,垂下头在她耳边附和阿姨的话,像是哥哥调笑思春期的妹妹, “宝贝想嫁给谁?” 她还紧咬着唇不敢开口,怎么敢开口?她怕是被他肏得开口便是咿咿呀呀的叫唤了。 她不答话,他便借着盛汤的契机扣着她站起身,大手用勺子一勺勺盛着老母鸡汤,滚烫的硕茎也一下下顶进软穴深处。 阿姨感叹着说从来没有见过关系这么好的兄妹,连盛个汤都要赖在哥哥身上不下来。 她羞得全身都红得像煮熟的虾米,垂着脑袋不敢说话,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被他钳着腰才没倒下去。 汤盛完了,他又扣着她重重往下坐,狰狞的肉头刮剐顶戳敏感的凸起。她像是突然被什么刺激了,颤抖着反身抱住他,脸也埋进他胸膛,半天不肯说话。 他笑着摸摸她的头,另一只手在桌下大力揉捏着软白的臀肉。 他好心帮她打圆场,对一脸莫名的阿姨说他妹妹很害羞,也很内向。 很久很久,直到紧绷的雪白脚背再次放松,骨骼纤细的小腿再次无力的垂落在黑色的西装裤旁,他才把汤喂到她唇边,问她「哥哥喂的好不好喝」 她乖乖点头说好喝。 当然好喝,他的精血全部浇灌着她一个人。 肚子被他射得鼓起来,像个小孕妇。 阿姨说,这汤也没喝几口呀,怎么撑成这样。 她红着脸看着桌面上的碗,简直羞得就快要哭出来。 肚子里被他喂满了粘稠的白浆,怎么还喝的下汤? 他觉得这个阿姨还挺顺眼,以后就留在家里做饭好了。 于是两人居然也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来,只有她始终软软的被他抱着,不说一句话, 他似乎是真的怕她无聊,便也时不时低头问她两句,可她真的太害羞,回话简短得不是「嗯嗯」就是「嗯嗯嗯」。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几天,明明暖气开得很高,她还是发起了热。 吃了药,叫医生来挂水,针都没拿出来,人已经哭着往被子里钻。没办法,他只好给她用酒精擦了身体,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发抖战栗的她,烧是退下来了,可眼下还是一片青紫的黑眼圈。 昨晚发了汗,身上黏腻,她肯定又要不舒服。 把人抱出来再用热水细细擦拭一遍,白皙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红痕让他也吓了一跳,连腿窝处都是紫红吮吻留下的印记。 他有这么过分吗? 女孩儿朦胧间睁开眼,薄嫩的肌肤被热水熨得微红,发出舒服的哼哼。 看清眼前的人是他,双腿条件反射似的夹紧并拢了,眼里嘴里都哀哀的求着, “我…我不想要了…” 男人拿着毛巾的手微微一顿,静静审视着她的神色,漂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惊慌。 他好像真的吓坏她了。 可他还没吓唬她呢。只是床上要的多一点了也不行吗?原来这样也会吓到她吗? 他该拿她怎么办呢? 尽管害怕,可她还是没有反抗,任凭他帮她擦干净了身体,换了舒服干净的睡衣。 看着她乖乖巧巧坐着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抱着长耳朵兔子,娃娃领的棉质睡衣显得她十足的孩子气,可眼角眉梢却染着媚意和风情。 望着他的时候,眸里漾着水波,是楚楚动人的无辜。 他把热好的牛奶递过去给她,她就小口小口的咽下去。唇上沾着一圈白白的奶渍,被粉嫩的舌尖灵巧的舔去。 小腹一热,他简直要从野兽变成禽兽。 小小一只,像个漂亮精致的洋娃娃。 是他的娇娃娃,是他的宝贝。 二十二岁的男人垂睇着沙发上的小人,竟然莫名生出了父爱,真有了几分女儿奴的感觉。 老父亲蹲在女孩儿脚边,捉着白嫩的脚丫子皱着眉给她穿袜子,才刚套进去个脚背,结实的小臂就被女孩儿晃着腿踢了踢,语带抱怨道, “你弄反了呀” 也不知道现在的商家在搞什么噱头,怎么袜子也分起了脚趾头,他把左边穿成了右边,脚趾头对不上。 穿完袜子又拿了梳子给她拿了梳子扎辫子。 他没干过这个,这双手能玩枪能打架,可是却握不住她滑溜溜的三千青丝。 女孩儿被他的笨手笨脚扯得头皮都痛了,扭着脑袋就要跑,被他双腿钳制着身体,嘴里耐心地哄着马上就好,手上跟着视频里的手法把头发分成几股。 这下真的变成了他的小娃娃,被他扯着头发编小辫子玩。 像不像妈妈不在家,爸爸给早起上学的女儿扎头发,手笨拙的要命,动作也慢吞吞,被女儿嫌弃着「你快点」,「好了没有」。 编了半天,弄出来两个歪歪扭扭的麻花辫。 真丑。 女孩儿嘴一撅立马把辫子扯了,又变成一头漂亮的乌发。 靳野气得脸都黑了,正要捉过人来揍一顿,电话正好响起。女孩儿在他屁股上飞起一脚,咯咯笑着跑开了。 男人看着来电显示,进了书房关上门接电话。 “野哥,果然被你猜中了,我们按你的吩咐,调查了那家基金会,背后的老板是靳总的私生子,他们当时应该还没有做空公司这么疯狂的想法,所以只是在国内小洗几笔。” “人我们已经扣下了,但他死都不说最后一次的工程款弄哪去了。” 靳野手指屈起,叩击着桌面,出口的话却是阴森彻骨, “把人关着等我来就行了,我倒要看看靳从业生出的这狗杂种嘴能有多硬。” …… 城郊某地下室里,靳勇龙被高高的吊在半空中。 靳野手从兜里伸出来,在桌子上随便挑了一把刀,往前一飞,绳子断了,肌肉虬结的高大汉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踱着步走上前,皮鞋碾上男人的手背,表情温和,声音也很轻,可脚上力道却狠得让男人整个脸都扭曲起来。 “勇龙?” “听起来靳从业对你期望还是挺高的。” “我倒要看看是龙还是虫” 靳野挥挥手,示意人解开他手上的绳子,靳勇龙得了自由,嘴里喘着粗气像头蛮牛冲着靳野撞去。 却被靳野侧着身避过,狠狠一脚踹在膝弯,直直的跪了下去。 …… 靳野拿着刀挑了他一根手筋,他就招了个七七八八。 难怪查不到,原来是跑去澳门开了赌场。 4k+~ 来点留言~耶~ 妹妹会长大的~也会反抗的~矛盾总是累积了才爆发的~ 成长路(微h) 靳勇龙觉得内地的基金会还是风险太大,不方便操作,很容易被查账查出来,所以跑去澳门找了点关系,和博利雅赌牌谈了合作,在他们大企业下开了小品牌,弄了个赌场。 这种灰色地带是洗钱的最佳选择。 可他们没想到靳野会真的赶尽杀绝,更没想过靳野能找到他头上,他们其实都以为靳野最多只会从靳川身上下手。终究是棋差一招。 …… 那边靳野让人去了澳门,这边公司还在走司法调查程序。 他便成了富贵闲人,每天闲来无事就招猫弄狗逗姜薏。 姜薏被他逗得可烦了,一个枕头丢过去,不再搭理。 她不喜欢哥哥什么都要管着她,连她跟朋友出去玩都要管!她明年就十八岁了,是大人了,她可以像个大人一样和哥哥谈恋爱,她不再是只能依赖哥哥的小孩子了。 她开始学会画林安姐姐那种精致的妆容,想要拥有漂亮闪亮的细跟高跟鞋,还有简约时尚的西装裙。 靳野看着她越来越生动明艳的脸庞,心下也是百般滋味,复杂难解。 她像一只扑腾着翅膀就要起飞的小鸟,跃跃欲试着要去看外面的世界。 而他只想把她护在羽翼之下。 为什么一定要飞呢?难道她想要什么是他不可以给的吗?他都可以给她的。 尽管他足够溺爱,无微不至的插手她的生活,想让她尽可能慢一点,晚一点成长,永远依赖他。但她还是总想着要快快长大。 她总说自己长大了,但其实在他看来她不过就是一个假装大人的小姑娘。 为什么要长大?成年人的世界有什么好?她可以永远做小公主。 …… 周末,靳野被她拉着去逛超市,女孩儿手里还牵着lucky。 可怜的lucky,靳夫人出事后没人照顾它,漂亮的皮毛都变得干枯。 这段时间靳野让人把lucky送到别墅以后,它很爱黏着姜薏,上次他把她抱在怀里亲,想来应该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却被这贱狗扑上来舔了一脸的口水。 真是想想就生气,靳野黑着脸,大长腿飞起一脚就往狗屁股上踹。 姜薏胸脯一挺,双手一拦,母鸡护崽似的护着lucky,狠狠瞪他。 男人更郁闷了,沉着脸甩开她自顾自往前走。 还真是长大了,连哥哥也不认了,连狗都比他重要了。 女孩儿看着前面颀长却落寞的背影,心虚的摸摸鼻子,又拍拍lucky的耳朵, “乖啦,别去惹他” 迈着小碎步跟上前面大步流星的男人,细胳膊轻巧的挽上去,再一路溜到修长有力的手掌,纤白的指间轻轻挠着男人的指缝,等人不耐烦主动张开五指,再乖乖把细指穿插进去,牢牢扣住。 女孩儿的脸蹭在他胳膊上,脚下也不动了,对着他笑得像只得意洋洋的小狐狸——你看,你拿我没有办法吧。 靳野惩罚似并拢手指关节,大掌中的纤纤玉指被男人坚硬的指骨夹得立刻痛得乱晃起来,嘴里也马上求饶认错, “哥哥,手痛!松开啦!” “哥哥,别生气啦!” 男人冷哼一声,松了手上的力道,却还是把人紧紧牵着。 可最后却变成了她牵着他在商场里四处乱跑。 她爱凑热闹,前面有大妈拿着喇叭喊打折她就要跑去看一看,拖着他挤进人堆里,从果盘里抢下一块饱满甜蜜的大芒果,用牙签插了自己吃一口,舒服的眯起眼睛,再把剩下的塞进他嘴里。 他皱着眉把芒果咽下去,真不知道她怎么吃个促销芒果也这么高兴,平时家里的进口水果也没见她吃几口。 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充沛的精力,脚下生风,脸红扑扑,眼睛都亮闪闪。 在床上倒是越来越会偷懒,每次做到一半就自己翻过身去趴着不动了,要不就是像条水蛇一样在他身上扭,哥哥哥哥地叫,逼着他射出来。 靳野越想越生气,翅膀还没硬呢,倒是越来越会敷衍他。 到了生鲜区,女孩儿踮着脚够货价上的进口和牛,靳野按着她的头不让她拿,她气得去扯他的袖子,却被男人轻轻巧巧拎小鸡似的拎着帽子到身前,整个圈进臂弯里。 推着推车上货的拣货员从男人身后急急擦过,女孩儿再抬头,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把冷柜最上层的几种和牛拿下来丢进购物车里。 姜薏愣了愣,莫名的脸热。刚刚是错怪哥哥了吗?还以为他又逗她玩。是怕她撞到车吧…可是干嘛都不挑一挑就买啊! 像是能猜到她想什么,不等她开口,男人便先开了口, “吃不完可以让它吃” 靳野冷睨一眼朝着购物车晃尾巴的lucky,真是贱兮兮一条狗。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突然间就心血来潮要学做饭,他当然冷着脸不同意,他是没钱养不起她了吗?他精心养出的这身玉一般的好皮肉可不是用来洗米煮饭的。 可她真是越来越会拿捏他,给他列了个条子就开始念学习做饭的好处,从一念到十八,就没有一条不是说她想着哥哥,为了哥哥好。 行吧,原来是想做饭给他吃,他还能怎么拒绝呢? 他有时候也会想,自己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可是不管怎么行呢,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哪个不怀春?他的宝贝这么漂亮可爱,学校里又何止一个陈子易。 狂蜂浪蝶太多,她又笨得要命,根本不懂男人这种东西多下流,他当然要好好管教她。 年纪轻轻,他却真操上了老父亲的心。 …… 夜里十二点,女孩儿终于写完试卷,从头到尾都没偷一下懒,谁让一樽煞神就坐在她旁边看报纸呢,连她抠抠手指头都会被男人严厉的目光盯视半天。 写完了,呼啦啦收了桌上的摊子,一把扯掉男人手里的报纸丢到地下,攀着宽阔的肩膀骑坐上大腿,纯黑丝绸睡衣的细吊带从圆润的左肩滑落,半个雪腻饱满的乳球露着,被光滑的黑色缎面衬得愈发的白嫩软糯。 滚动的喉结出卖了面容沉冷的,犹自故作镇定的男人。 女孩儿狡黠的笑笑,心里的小人在轻讽,哥哥装什么装? 鼓鼓的嫩乳贴上男人坚硬的胸肌,灵活的小手从西装裤里拽出衬衣下摆,沿着紧致的腹肌一路往上,摸到两颗硬硬的茱萸,啊,原来是这里。 柔软的指腹轻轻搜按着指下的小豆豆,隔着薄薄的白衬衣,唇贴上去舔吻着,衬衣被津液打湿变得透明,露出了男性乳头的形状。 男人低喘出声,大腿肌肉紧紧绷着。 女孩儿一鼓作气再凑近,性感的喉结被含进嘴里,在她香软的唇舌尖一鼓一鼓的上下滚动。 最脆弱最致命的咽喉,被她含在嘴里舔舐,细细的牙齿摩擦着咽喉软骨,他竟然莫名兴奋起来。 男人反守为攻,大手握住丰腴的奶团大力揉捏,白软幼滑的奶肉从充满男性力量的宽大掌间溢出,色情的要命。艳红的乳果也很快就被掌心的薄茧刮得挺立起来。 裙子被扯掉,裤子都来不及脱,粗大的肉蟒便已进洞。 她哼哼唧唧的扭着小屁股,水润润的唇娇娇在他嘴角亲一口,说喜欢哥哥这样,又说要哥哥摸摸那里。 他简直变成裙下臣供她驱使,她要轻他就轻,她要重他就重。 他哪里还能吊得住她,她才是变成了被他日日夜夜以精血供养吸食的妖精。 注定又是不眠夜。 第二天补习英语的家教课自然也就黄了。 女孩儿醒了还要抱怨被他顶得肚子痛,他只好任劳任怨给她揉肚子。 哪里是在做爱?她简直是在和他斗法。 而他竟然每次都输在她身上,靳野简直气结,怎么现在就次次被她勾引成功呢? 以前只恨她年纪小不开窍,现在真开了窍他又希望她笨一点才好。 所以情之一字到底要怎样?多一点太多,少一点不够。 情最折磨人,大概是因为怎样都很好,但怎样都不是最好。 日子就这么小打小闹的过,偶尔也会因为她的不受管束而吵架,但大体还是蜜里调油,情意绵绵。 她有时候也会装成大人的语气,老气横秋地宽慰他,说公司没了就算了,以后她赚钱养他。 他故作感动点点头,其实心里简直连大牙都要笑掉,还说自己是大人,明明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她以后赚的那几个子儿还不知道能不能供得起他一包烟。 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穿的用的有多贵,一年学费又多少。 是他把她养的太天真不知愁,还能大言不惭说公司没了就算了。可他怎么敢败?他怎么舍得带着她去喝西北风。 倒不是公司没了养不起她,只不过十几年的苦心谋划现在看来就像一场笑话,留下他收拾烂摊子。 还以为靳勇龙有多大能耐当起了社会黑老大,不过就是别人手下的啰啰,盘了个大场子有老大罩着,每年都交保护费。 这种认大哥的烂盘子,他可没兴趣接。 他现在只缺一个合法的途径把资金重新注入公司,正所谓不破不立,多年沉疴积弊不除,这表面风光的空壳也是无用。 釜底抽薪,重新洗牌。正是人生风光得意时。 但他犯了一个错。 他不应该一直把她当成孩子,却又希望这个孩子早早开悟情关。 因为孩子就是善变的。 …… 月底,林安找到他,表示愿意联手做完之前的项目案。他当然是同意,有了林氏这个幌子,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海外那笔钱重新运作起来。 这几天他很忙,喝不完的酒局,应付不完的场子。 这群人还真当他是落魄公子哥了,什么阴招都敢上。 红的白的混着来,喉咙都觉辛辣无比。 贾士德也是个狗仗人势的主儿,眼看着靳家一夜破落,树倒猴孙散,竟然也敢在酒局上开起他的玩笑。 真是后悔只挑了靳勇龙一根手筋,他如今竟然又要和这些个崽种们推杯换盏赔笑脸。 不过好在他就是这么一路摸爬滚打上来的,不然这一时的失意落魄还真是容易叫人丧气。 没关系,只差一点点了。 他很快就会重新开局,这帮人又要哭着给他当孙子了。 林安搀着他往外走,被他略显冷淡地避开,等下被家里那个狗鼻子闻到他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儿又要不高兴了。 他是真的有点醉,可没功夫再哄她。 回到家,往沙发上一趟,鞋都没脱就开始睡觉。 姜薏听到门响,笔一扔就跑出去。看着沙发上躺着的高大男人,喝多了酒,清隽的脸上透着些薄红,领带也歪了,她一时间又生气又心疼。 连拖带拽的把人拖到床上,女孩儿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又提了一桶热水来给他擦了身体换了衣服。 正准备也休息了,可心里又觉得不解气,拿了马克笔就准备在男人脸上画乌龟,刚下笔却又停住,想了想还是握住了男人温热的手掌,在宽大的手心里涂了一颗爱心。 哥哥看上去真的很累很疲惫,平时她轻轻一动他都马上就警觉了,今天在他手里涂满了爱心他都没反应。 她有时候觉得哥哥好可怜,连骨肉至亲都算计他。但哥哥好像一直都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也总是什么都不告诉她。 能不能不要总把她当小孩儿呢?她明明可以帮他一起分担的。 第二天醒来,姜薏郑重其事的和他交涉了一番。 靳野望着面前努力绷紧的一张严肃小脸,手伸上去捏了捏,被女孩儿挥手打开,又凑上去亲一亲,也不管她说了什么,就胡乱点着头满口答应。 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老生常谈,说她是个大人不是小孩,要他把她当大人,还说什么要和他同甘共苦。 这不是小孩儿是什么呢? 呜呜呜想要留言和珠珠~ 情滋味 靳野好脾气的亲亲面前气鼓鼓的小人,又接了个电话便匆匆走了。 …… 哥哥还是经常很晚才回来,身上也总带着很重的酒味。 有一次和她一起吃着饭,哥哥脸色突然就不好看了,手捂着胃,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 她听他指挥,手忙脚乱的给他找胃药,结果在抽屉里翻出来一堆七七八八的胃药,有一盒已经空了。 哥哥什么时候得的胃病?她根本就不知道…他还每天很那么多喝酒…他是不要命了吗? 女孩儿红着眼把药递给对面微躬着身体的男人,哽咽着问能不能别再喝酒了。 靳野只是宠溺的笑笑,摸摸她有些湿润的眼角,语气有些无奈, “那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答应你这个要求。” 这是她第一次从心里生出这样强烈的无力感,她一点忙都帮不上。 哥哥对她很好很好,她以前很喜欢这种好,其实…其实现在也很喜欢。 可是这种好是大人对着孩子无条件纵容的好。 以前无忧无虑,一切都有哥哥给她遮风避雨,所以这种好并不让她觉得有多沉重。 可现在,哥哥从天之骄子突然变得一无所有,但他还是从不在她面前难过不让她担心,明明每天都很疲惫,却还打起精神陪她玩闹做功课。 于是,这份爱便显出重量来。 沉甸甸,几乎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哥哥从来不要她分担付出,他只要求她接受和习惯他所给予的一切。 其实哥哥一直没有变过,连这种事情都是一如既往的专制霸道。 可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长大了。 爱是两个人的付出,她不要再当哥哥的拖油瓶和菟丝花。 靳野可没她这么多七拐八绕的少女心思。 对他来说,他完全足够有能力护住她,让她一直可以天真快乐下去。何况以他的性格,根本就不会允许她接触到这些污糟事儿,她不属于那样的世界。 况且之前的竞标项目因为靳氏内部的大换血已经给耽误了,这次再重新从别家手里盘回这块肉可没这么容易。 这调任来的市委是个爱喝酒的,他好不容易从ASCC一个会员公子哥儿那搭上这么条线,喝几瓶白的算得了什么。 就是这市委喝醉了就吹牛逼的德行实在不怎么样,搂着溪溪忆往昔,说是清正廉洁不沾贪腐,在任数载政绩斐然,是人间包青天百姓父母官。 喝到最后话都讲不清楚,又当起了劝妓从良的人生导师,一双肥手钻进溪溪的衣服里就开始乱拱,边摸还边说他也有个这么大的女儿,她这么年纪轻轻就出来一定是迫于生计,他看了心疼。 溪溪也是个拎得清的,明白这是棵摇钱树,眼眶硬是挤出两滴泪说自己无依无靠,以后就想跟着李叔叔。李市委听得也是感慨连连,两人当下嘴对着嘴互相喂起了红酒。 你侬我侬,眼见着就要脱裤子办事儿,他给秘书塞了卡,也就麻溜撤退了。 酒桌上无非就是权色交易嘛,这女人到位,马屁拍了,钱也给了。 现在就等批案文件了。 …… 五月初,项目正式启动。 名义上有了合法的资金运作途径,公司也就重新迈入正轨。 不过这次他就不再是小靳总,而是靳总了。 公务压了太多,他简直连轴转,不过好在不用再喝酒。家里那个现在可是越来越威风了,管着他戒烟戒酒,每次一回去就让他蹲下来,狗鼻子黏上来,上上下下嗅个遍,连他抽了几根都能蒙个八九不离十。 有一次实在是烟瘾上来,看她作业写的认真,就摸到阳台上抽两口。 真是见了鬼,一回头就看见她叉着腰杵在拐角处,摆出一副当场捉奸的架势望着他。 本以为她又要不理他,谁知道她居然淘气的吻上来,唇齿间是浓浓的奶糖味儿,香甜馥郁,盖住了他口腔里的烟草气息。 她说以后再想抽烟就亲亲她。 真糟糕,帮他戒掉烟瘾却又勾他屡犯色戒。 “靳总,三点还有个会,林经理要过来做人员调度。” “好。” 靳野从烟盒里摸了根烟,想一想又放了回去,让Lucy去冲了杯咖啡。 公司落难的时候,Lucy没走,现在用人之际他自然顺手提携一下。 这段时间和林氏的合作紧密,林安又是负责人,在工作上的接触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不过除了工作上的交集,其他场合他都尽量避嫌了。 但也总免不了要有互动的,这个项目大家都花了很大的心血才促成,不说别的,就他把溪溪这个什么极品名器送给李市委这一件都快被俞白念死了。 每次开会制定计划和指标,会后的饭局和团建活动,他和林安作为牵头人免不了是要参加的,但他怕姜薏多想,所以她只要没上课就会带上她一起去。 但姜薏还是很不开心,看到哥哥和林安在剪彩仪式上一起剪彩带,大家都在放礼花吹气球庆祝项目的成功,她替哥哥开心的同事又觉得心里酸酸的。 哥哥和林安姐姐才像一对般配的情侣吧,他们一起并肩作战,重回巅峰,什么困难都是一起面对。上次她拿哥哥的手机刷微博还看到林安姐姐发微信提醒他吃胃药。 连林安姐姐都知道他胃不好,可是哥哥从来不告诉她。 看着他们举杯庆祝,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才是一个局外人。 她什么也不懂,什么忙也帮不上。 哥哥的世界那么大,她其实从来没有参与过吧。 好多人来给哥哥敬酒,说恭维话,还夸她漂亮可爱,所以哥哥是真的很厉害吧,这么快就又翻了身,还比以前站的更高。 可是自己呢,她好像每天都在换着花样闹哥哥,任性地要求他不准抽烟不准喝酒,闻到烟酒味就板着脸不理他。 可是她刚刚听到Lucy姐姐跟她们八卦,说老板那天晚上喝到快吐了才把项目拿下来。 她真的什么都不懂,哥哥离她这么近,每次在她身体里很深很深的地方,她都会羞得想哭,为什么人和人之间可以亲密成这样。 可是这一刻,她第一次觉得遥远,看着哥哥和别人谈笑生风应付自如的样子,她觉得哥哥离她好远好远。 十七岁的女孩儿独自窝在沙发角落,一口一口啜着高脚杯里的红酒发呆。 这就是爱情吗? 真是甜蜜又酸涩。 有人吗呜呜~ 有人看的话可以加更~ 酸中甜(HHH) 靳野在角落里找到人的时候,女孩儿已经喝得像只醉猫,两腮酡红,蜷缩着身体窝在沙发里,手臂悬垂在空中,酒杯夹在葱白的指间将坠未坠。 靳野凑近探了探体温,确定不是发烧,脱了西装给她拢着抱起来。 他也喝了酒,代驾没这么快,夜里寒凉他怕她感冒,就叫了Lucy帮忙开车。 姜薏喝了酒变得格外黏人外放,加上这段时间的患得患失让心里的不安全感加重,心里也觉得空荡荡的,非要抓住眼前真实的人才舒服点。 女孩儿亮晶晶的眸里漾着星子,本来就被他养的娇,一委屈,声音便无端带出了稚气,一脸娇憨的媚态,简直是没理也要占十分了。 “哥…哥哥…哥哥讨厌…” “欺负我…骗我…” “臭骗子…” 靳野听着好笑,他什么时候又变成臭骗子了? 温热有力的大掌轻轻抚弄着纤弱的颈项,带着粗粝薄茧的指腹揉捏着柔软白皙的耳垂,所过之处的皮肤拂起麻痒的微颤,男人声音低磁而温柔,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又骗你了?嗯?” “就…就是…” 女孩儿逐渐没了声。 Lucy在主驾开着车,简直听得面红耳赤,余光瞥见老板低头凑近怀里的女孩儿,手指捏着人家的耳朵玩,连说话都是唇贴着唇,她脸一下子更烧了。 心里无数头草泥马呼啸而过,之前听到传闻她还表示坚决不信这种霸道总裁和养妹的小说情节。 在她心里boss就是个性冷淡,女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能皱皱眉走开的那种,顶多顶多就是有点儿妹控,她实在是无法想象她们冷漠寡情的boss会对一个小妹妹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妈啊可是刚刚的画面真的好十八禁啊啊啊…再偷偷瞄一眼,正对上boss抬起头扫过来的凌厉眼风,吓得干咳一声,专心开车,再不敢多看。 这也不知道是boss是把人当女儿养还是当情人养的,说是情人吧,这分明是哄孩子的语气,说是妹妹吧,这一声声哥哥,真是听得她心肝儿颤。 太勾人。 只当妹妹,确实太可惜。 …… 卧室,柔软的大床上,女孩儿撅着圆润挺翘的小屁股,私处的花唇被插到红艳微肿,沾着点点白浊,巨硕的阴茎被穴肉裹得乌黑油亮,拔出来时带出些浓白的精液,顶入时又被全部推进穴心深处。 幼嫩的穴口被粗肿的肉茎撑成一个圆圆的小口,肥嫩饱满的两瓣阴唇紧紧吸附着粗胀的棒身。 男人兴奋又狠戾的肏干着身下的软穴,大掌紧扣着纤腰挺胯撞击,雪白的臀肉被撞得一片艳红。 胀大硬挺的龟头对着深处凸起的软肉狠狠捣凿,女孩儿呜咽着泄了身,热流潺潺浇在翕合的马眼上,顺着粗大的茎身泌出,过电般的酥麻从胯下的肉物传遍全身,尾椎骨都麻爽无比。 重重顶开穴心,前段圆硕狰狞的肉头没入胞宫,温暖又潮湿裹吸住硬挺的龟头。 “唔…哥哥…不要来了…” “撒谎” 白软弹润的小屁股挨了一巴掌,男人声音沉哑含着低笑, “宝贝明明喜欢的” 嘴上说着太深了受不了了。 可是穴心深处的宫口却始终温软地律动着,一收一缩地蠕动,嘬吸着滚烫的巨茎。 一副没被喂饱的骚媚模样。 纤弱的脚踝被大掌扣住往胯下一拖,双腿被分到最大,下身完全的打开,腿心像是被牢牢钉在了男人胯下。 粗茎的大肉头抵着胞宫软肉,马眼张开,大股浓稠的精液被严丝合缝地灌入幼小的子宫。 细腿在男人掌中剧烈颤抖着,女孩儿每根手指都无力地酥软下来,私处痉挛,肚腹饱胀,叫声软得像猫咪,惹得男人情欲更甚。 靳野是难得的轻松一次。 喝了酒,难免兴奋了点,把人翻来覆去压着弄了很多次。结束的时候,幼小的洞口被他插得合不拢,糜丽的唇肉还翕合着吐出他的浓精。 脑子一热差点又来一次。 姜薏累得睡过去,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哥哥不会是只爱我的身体吧? …… 第二天起来,身体像是被大卡车来回碾过了,下身也不舒服,总觉得湿腻腻的。 女孩儿慢慢吞吞爬起来换衣服,结果腿心间就流出浓浊的白浆,懊恼的低叫一声,急急忙忙跑到浴室好半天才出来。 …… 靳野觉得小姑娘这段时间有点若即若离的,虽然他没那么些细腻的心思,但胜在直觉敏锐。 他估计也就是因为最近和林安一起出席的活动多了点,正好又赶上这个合作案被拿下来他俩又上了电视专访,女孩儿看见了心里肯定又胡思乱想了。 可他是自认再清白不过了,定期交粮,主动加粮,又多又好,她一个他都喂不过来了,哪有心思看别人。 虽然情况是这么个情况,但靳野心里难免也小小得意起来。 别以为他是个男人就不记仇的,之前她那些喜欢陈子易,哥哥是亲情的话可是在他心头像刺一样梗着。 想着自己是个男人不去跟她计较算了。 也许潜意识里还有些隐隐的抗拒,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那大概两个人都要不好过了,他怎么能放开她。 所以他只能轻轻揭过,不去细究,跟在他身边就好了,只要人是他的,心早晚也会是。 不过他发现其实女孩儿醋劲儿还挺大,之前还会朝他发脾气,现在却总是闷闷的不说出来,他就更起兴了,时不时就想惹人醋一醋,好激得人跑到自己跟前闹一闹,使使小性。 仿佛这样就能证明她是很依赖很喜欢很离不开他似的。 哼,多么幼稚的狗男人。 这样子老婆是会跑的。 妹妹的成长的比较慢的~ 快来给我留言没有动力了呜呜呜~ 意难测(微h) 当然,靳野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儿,就是有时候和姜薏一起吃饭说着说着就假装无意的提起林安,女孩儿一开始还会沉默,后来他提的多了也就顺着他的话一起讲下去。 见她神色毫无异样,男人心下觉得无趣,便也就不再提起了。 一时两人心里都不好受。 靳野心下纳闷怎么现在小姑娘都不带吃醋了。难道真是不喜欢他了? 可姜薏又不是一直长不大的孩子,不会停留在吃醋了就会对着哥哥哭闹发脾气的阶段。 身体里那根属于少女纤细而敏感的神经好像突然之间苏醒了。 越吃醋越伤心就要表现得越若无其事。 明明心里酸得冒泡泡,但嘴却很硬,仿佛承认不开心就是在认输。 切,谁在乎呢?她才不在乎呢! 两个人简直变成了斗气的幼稚小学生,一个暗戳戳,一个不上钩,玩起了口是心非绝不低头的游戏。 当然,最先绷不住的那个人还是姜薏。 矛盾的爆发是在公司项目顺利收尾的一次晚宴上。 这个项目尘埃落定后他和林安便不再有什么交集了,他们发完言后气氛也很融洽,但他没有想到林安会对他表白心迹,更没有想到姜薏就躲在门后听。 说实话,林安长得不错,家世也好,更难得的是工作上的专业严谨,他也确实欣赏她的能力。 没遇上姜薏前,他也以为自己的人生会是这样,找个家世相当的女人联姻,如果有可能,性格好一点漂亮一点说不定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几年太平日子。 再不济自己也能在外面养一个看得顺眼的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至于爱情这种东西,其实越是掌握了绝对权力的人,爱情在生命里所占的比重就越小,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反而是一种麻烦。 就好比溪溪之与李市委,如果溪溪真是图感情,那李老头才是要避之不及。图钱最好,就怕你不图钱要感情,这第一步要感情第二步就要上位。老头可没有感情可以给,能混上这个位置还多亏了家里老丈人的提拔。 色字当头,脱了裤子在床上叫的那些亲亲心肝肉能信吗?所谓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关键不就在一个钱字,钱给到位了,那便是家和万事兴。 但人生总要有点意外,而靳野主动选择了这个意外。 林安无非是说她配得上他,他点头承认只是出于实事求是的随口敷衍,他懒得跟她废话太多,配不配得上又怎样?京城这么大,难道每个配得上的都要在一起? 他想要,配不上也得配;他不想要,配得上也没用。 可林安好像会错意,捉着他的手臂越说越激动,他有点不耐,避开她就要出去,推开门对上一双红红的狗狗眼,下意识就要把人抓住,女孩儿却像一尾滑不溜手的鱼挣脱开去。 她好像终于吃醋生气,可他却并没有觉得如愿以偿。 想象中的得意和喜悦只存在于脑海中的假设。 她不跟他闹也不发脾气,她只是躲着他。 怎么会这样?真是养不熟的小白眼狼。他在公司这么累,晚上回家也不见这小人再主动上来钻进怀里献吻。 美人不来就他,那只好他去就美人。 冲个澡,浴袍松垮的围着,露出半个精壮胸膛,想了想还是扯下来丢在一边,随便捡了个浴巾系在胯间。最近健身打拳样样不落,人鱼线可是更胜从前,壁垒分明的精瘦腹肌也要露出来,不信她会不喜欢。 姜薏正在房间里埋头苦读,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突然逼近,纤软的腰肢被男人的长臂从后面圈住,赤裸着的宽阔胸膛从后面贴上来,单薄的背脊也升起滚烫的温度。 腰身被掐着提起,刚刚还被女孩儿坐着的凳子现在已经被男人坐在了身下,而娇小的女孩儿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被禁锢在怀里检查着功课。 她最近好像很用功,眼下都一片乌青。其实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他督促她学习主要还是怕她分心想其他,毕竟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总是蠢蠢欲动。至于学的好不好,其实不好也没有关系,毕竟她又不是只有读书一条路走,有他养着,她想干什么都没问题。 男人面上故作严肃地给人讲着练习题,大手却探进了女孩儿单薄的睡衣,浑圆白软的奶儿最近似乎又变大,托在掌心里沉甸甸的,他一只手已经握不住。 乳球被大掌颠得上下晃荡,只有女孩儿胸前睡衣里隆起的大手形状犹自欲盖弥彰着这场不动声色的亵玩。 他真是爱极这圆嘟嘟的小乳头一点点在他指间充血挺立的过程,为他情动的样子着实太可爱。 香滑酥腻的雪乳被他抓揉得发热,像上好的嫩豆腐,软得要命。 正欲扒了衣服大吃一顿,却发现白色的演算纸上晕开了一片水渍,把人转过来面对面,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挂了泪,低垂着覆住漂亮的眸子,捏起小巧的下巴,大眼睛里果然湿漉漉。 真有这么伤心? 刚才还野得不行的男人瞬间变成一条犯了错的大狗,火热的情欲被按捺下去,手忙脚乱的哄着怀里的洋娃娃。女孩儿眼角的泪花被一一吮吻,可是却越流越多,简直像拧开了水龙头,一发不可收拾。 早知道就不逼她了,自己干嘛就非要听那几句在乎的话呢? 如今是真把人惹哭了才知道有多后悔,还以为看到她为他哭会很痛快,真正经历一遍才知是只有痛没有快。 姜薏心里却是百转千回,林安的话总是在她耳边回响,就连哥哥也亲口承认她们般配。她真的很没用,哥哥很厉害,她和哥哥…不般配。 哥哥也没有把她当成女人,他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把她当女人,其他时候总是拿她当孩子,她和哥哥这样到底算什么呢? 哥哥很有本事,又很英俊,就算冷着一张脸还是很讨女人喜欢,但是她却连养活自己都不能够。哥哥是很喜欢她没错,可是如果没有她也可以是林安姐姐,他并不是非她不可,可她只有哥哥,没有哥哥她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哥哥可以选择爱她或不爱她,而她没有选择,她才十六岁就和哥哥做了那样亲密的事,她的世界太小了,还来不及长大就已经被移入了温室。 她好像被哥哥养废了,越来越依赖哥哥,她根本离不开哥哥。 被折了翅膀的人越爱越胆怯,连爱都变得遮遮掩掩不敢见光,似乎太阳一出来就要被打回原形。 这是不公平的游戏,靠得很近,可她什么也抓不住。 竟原来爱也是场博弈,势均力敌才有看头,她一上场就被KO出局。 但好像连博弈都不算,其实她都没有资格入局吧?她的身份,恐怕是连和哥哥这样的男人对弈的机会都没有。她只是被哥哥执意捏在手里的玩具。 …… 拳馆里,靳野的黑色紧身背心被汗水浸透,陪练换了三个,他仍腰腹紧绷蓄力,手臂流畅的肌肉都暴起,拳风凌厉,快且狠,一下一下猛扣,直击对方命门。第四个陪练被打得抱着脑袋往台下蹿。 台上高大的男人大汗淋漓双目赤红充血,手指了指虎爷旁边的人, “你,再来。” 阿K钻到虎爷背后直摇头,这不要命的打法别说是一万半小时的陪练,给他一百万也没命玩啊。 俞白壮着胆子把暴怒中的男人拉下来,好言好语的劝着,又给大虎使了个眼色,几个人架着捧着去了夜场。 靳野打完拳没换洗,背心还是半干着,紧紧贴合在劲瘦有力的腰腹,短发也有些湿,身上的肌肉也因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而贲张着。 褪去了西装的伪饰,不再是斯文清隽的贵公子,而是充满野性的成熟男人。 哥哥暴怒中hhhhh 饿饿!要留言要珠珠! 色色!要亲亲! 祝大家新年快乐哦~ 不认错 虎爷是这边夜场的常客,久而久之俞白也就混熟了。 但和虎子不同,俞白可是个人精,虎子是和陪酒女侍玩熟了,他混熟就真的是跟开这个场子的叶老板勾搭上了。 靳野正一杯杯灌着酒,俞白搂着上次给他做口活的娜娜信步踱到男人跟前,一把按下他往嘴里灌酒的手, “诶诶,我说你可悠着点吧,whiskey你TM当饮料喝呢?” 靳野把酒杯往吧台一磕,面色冷得吓人,俞白悻悻然,没再出声。 谁知道这位爷又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专业教练都被他那凶悍的拳法打跑好几个。 八成是和家里那位小祖宗吵架了。不过能把人给气成这样,姜薏也是本事不小啊。 上次火气这么大还是因为他把姜薏弄走了呢,不过说来说去也还是因为姜薏。 他也算是长教训了,这以后呢,但凡关于那位的事儿啊,绝不插手就对了。这练家子就是不一样,专挑他皮薄肉少的地方下狠手,还说是兄弟呢,对他可是手下一点儿没留情,害他回去后一个月了身上的淤青还没散干净。 “说说呗,这又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俞白胳膊肘撞了男人,语气有些幸灾乐祸, “不然让我们娜娜给你分析分析?” “诶,娜娜可是解语花。小女生的心思她肯定懂得透透的。” 俞白说着,把怀里的女人往前面一推,娜娜以为这是要她过去伺候,扯了个媚笑就往靳野隆起的臂肌上摸,立刻又被俞白扯着后领口拽回来,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我让你给人做解语花,可没让你给人暖鸡巴,我他妈再混也不爱和兄弟进同一个洞啊。” 娜娜心里不屑,这种男人就爱在妓女面前装君子。别看嘴上正经,脱了裤子跟条发情公狗有什么区别,自己也不干净,倒是嫌上她脏了。 但谁让人是贵客呢?干这一行,有钱就是爷。 靳野右手把玩着酒杯,腕骨凸出,手背上几道明显的青筋浮起,彰显着男性的力量感,莫名显出几分欲色。 抬起头打量了一眼面前身段妖娆的女人,他很快又敛下眸光,低低地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她偷偷把志愿改了。” “嗬,还理直气壮,死不认错。” “跟我犟?以为不吃饭就能威胁我?” “她怕是忘了我是谁” 男人的声音不复初始的平静,逐渐起了波澜,几分怒,几分狠, “我好吃好喝养着她,富贵锦绣供着她,她要什么我没有满足她?” “翅膀还没硬,跟我玩起了心眼。” 娜娜简直听得大跌眼镜,是错觉吗?怎么她还听出了那么点隐隐约约的委屈? 他?委屈? 其实她一早就听溪溪说过这位靳家太子。 京城耀极一时的靳家,一夕败落,没想到这位太子爷是个六亲不认的狠角色,硬是花了短短几个月,换洗高层,拉拢林氏,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溪溪说他对女人很冷,但身边养了个漂亮小妹妹。 原来小妹妹的意思真的是小妹妹——未成年。 不难看出这是真刀真枪练过的,这身硬朗流畅的线条哪是那种专泡健身房吃蛋白粉堆积出来的假肌肉能比的。 但,这种男人?为情所困?还是和一个小女孩儿? 男人似乎只是自顾自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并不想要她的回答,说完又往杯子里倒起了酒。 “小女孩爱玩不是正常吗?她要改你就让她改,断了卡断了钱在外面过两天苦日子,分分钟就哭着回来找你了。” 俞白满不在意的出主意,在他看来就是靳野管的太多。这人都跟他了他还要栓在裤腰带上不成? 靳野冷嗤一声,不知在沉思什么,时不时低头看两眼手机,不再开口。 前方的舞池里几个舞女在跳脱衣舞,白花花的豪乳在空中乱甩,午夜的氛围瞬间飙升至最高点。 俞白像只花孔雀和娜娜跳起了贴面热舞。 靳野今天喝了不少酒,烟也抽了不少,可心里还是很不痛快。 想到出门前那张小脸上倔强的表情心头就愈发的暴戾。 到底要怎样才会乖乖听他的话? …… 夜已经很深了,姜薏坐在卧室的大床上,怀里抱着粉色的长耳朵兔子怔怔发呆。 她改志愿被哥哥发现了。 哥哥很生气很生气,脸沉的吓人。她一开始本来是想好好解释的,可是哥哥根本不听她的,只是冷冰冰的命令她认错,再把志愿改回来。 哥哥总是这样,永远都不在乎她的感受,只要她不听话,就板着脸像家长一样教训她,强迫她。 她讨厌这样,讨厌哥哥把她当小孩。 她没忍住,说了很多很多伤害哥哥的话。 哭得太厉害,很多内容都记不大清了,但她记得哥哥越来越阴鸷的眼神。 后来,她被哥哥大力拽着反锁在了卧室。 哥哥走了。 床边放着哥哥买的同款情侣手机。 哥哥说什么时候想通了就给他打电话。 她下午到现在一直没吃饭,窗户外面响起了麻雀的叫声,天好像快要亮了。 哥哥还没回来吗? 他以前再晚都会回来陪她睡觉的。 她好像终于把哥哥气跑了。 她也很难过,和哥哥一样难过,可是她不能再这样依赖哥哥,她不要再做哥哥的尾巴,她要快点变成像林安那样的大人。 …… 靳野一路从酒桌转到赌桌,烟空了一盒,牌胡了几把,可奈何心里有惦记,于是时间怎么过都觉得太慢。 卧室的桌子上放了面包和牛奶,也不知道这个蠢东西会不会去拿了吃。他从来没有留她一个人在家里过过夜,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害怕。他走了以后又返回去把lucky牵到门外了,这条傻狗应该会叫两声吧。 越想越烦,赢了几把大的,可心头却没有丝毫快意,看一眼手机,还是没有一条消息,靳野不耐的把手里的牌反扣在桌面,便匆匆退了场。 天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明明是盛夏,偏生出了寒意。 …… 靳野轻手轻脚开了门,进门前还有些关切的脸色很快又臭下来。 昏黄的暖灯下,女孩儿抱着兔子蜷在小小的一角,睡颜恬静。 视线转到一旁的桌子上,面包没动,牛奶倒是喝完了。 她倒是睡得香。 没有再打扰人睡觉,姜薏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靳野坐在一旁办公,两人目光对视,一时间都没有开口。 男人长腿交迭,双臂抱胸,目光自上而下审视着床上睡眼惺忪的女孩儿,声音沉冷, “认错,改志愿,然后去吃饭。” 姜薏准备了一晚上的道歉被男人这句带着家长威严的冰冷话语赌了回去。 女孩儿低垂着头,嘴巴闭得紧紧的,一副宁死不屈的小模样。 可是眼泪又不争气的往下掉,哥哥凭什么总是训小孩儿一样训她。她讨厌这样。 见人哭了,靳野声音不自觉柔和了些,却依旧是管教孩子的口气, “知道错了就去把志愿改了,汤包放在餐厅,自己去吃。” 话落,女孩突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炸毛了,伸手指着男人的鼻子激动的控诉起来, “你!你…你才知道错了!我…我又没有错!” “你…你总是把我当小孩,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不在乎我…你你…我…我也不要…不要喜欢你了!你这个渣…渣男。” 女孩儿哭得说话都磕巴起来。 靳野简直要被她气到吐血。 昨天还指着他的鼻子说讨厌他不喜欢他,说他是拐卖未成年少女的臭骗子,今天又指着他说他不喜欢她不在乎她。 他连别的女人都懒得看上一眼,她的桌子上倒是还堆着一摞什么男团写真呢,结果他成了渣男? 正话反话都让她一个人说完了。总之,一吵架他就是坏人。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都没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倒是她回回都要指着他的鼻子痛骂,骂完以后自己还哭上了。 也就只有她有胆子往他头上这么倒打一耙的扣锅。 他真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 来自两颗星球,拥有不同电波的人偶然接收到了彼此存在的信号,可沟通却是个大问题。 少女哭着对男人控诉这份不对等的爱,这本该是个悲伤的场合。 然而饥肠辘辘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咕噜噜——” “咕噜噜——” 声音清晰响亮。 靳野努力绷着脸不说话,女孩儿脸涨得通红,空中指着男人的手颤了颤就往回缩,却又在收到一半再一次伸出来,愤怒的指着男人的脸,声音是强装的镇定, “你…你还虐待我,不让我吃饭。” 男人盯着面前连指尖都在用力的葱白玉手,眸光微暗。 很好,继渣男之后他又多了虐待狂这一项罪名。 hhhhhh妈啊为什么我虐不起来…救命! (应Nnnnnnn同学的要求,妹妹买了手机hhhhhh) 祝大家除夕快乐!!! 恭喜发财 老婆们来点留言好吗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