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玩物(NP)》 01.被吊在木马上 任夜赶到现场的时候,新来的队员正抱着垃圾桶吐得天昏地暗。 屋内一片暗淡粘稠的血红色。按这个出血量来看,恐怕受害人的全尸是拼不出来了。 如果死者能被称作受害人的话。 任夜皱着眉,观察这间装修豪华,奢靡得不像是边缘郊区的屋子。 按他们的调查报告显示,屋主是中心区的特权阶级,每个星期都会来这里‘度假’,心满意足后油光满面地回去。 和一般人收受贿赂不同,屋主收的是青春靓丽的女人。因为这幢房子总是深夜发出惊恐骇人的哭喊声,投诉繁多,这才让任夜这支后勤检查队特意来了一趟。 “队长,证明调查对象死亡的证据已经够了。”入队两年的属下用相机在客厅拍了几张照片:“接下来照例移交给片区警察吧?新人第一次进现场就那么惨,估计受不住了。” 任夜冷着脸点头,目光落在屋内那架贴满碎钻的木马上。 这些璀璨的宝石在边缘郊区价值不菲,如果能忽视上面蜿蜒干涸的血迹的话。 “惨么?”任夜拿起木马边的遥控器,按下开始按钮后,木马前后摇摆,流光溢彩间,背上却伸出两根硕大乌黑的金属阳具。 假阳具的尺寸夸张,上头有精心雕刻的螺旋纹路,随木马的摇摆搅动旋转,上下戳刺。 属下看得一惊,险些也吐了:“这根本就是刑具吧?会玩死人的!” “嗯。”任夜冷漠道:“所以他死有余辜。” 任夜关掉木马,打开了墙后的暗门。 门后的房间就露骨多了,一间黑白色的房间,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鞭子,无一例外沾着血。无数性具中,一架类似于断头台的刑具最为醒目,一旁的小推车上摆放着未使用完的注射品。 没了客厅的血味掩盖,房间内充满了浓郁糜烂的情欲气息。 “这是最新型的致幻剂。”任夜看了眼包装:“三天前才生产,恐怕这里的死人不仅他一个。” 属下不明白,只见任夜熟练地触摸墙壁,找到了一个老式暗锁的小门,有一个垂直的通道,直达地下室。 洞里传来呼呼的声音,不是风声,很诡异。 “队长,下面有什么?”属下害怕问。 “不出意料的话,是最低级的怪物,腐犬。”任夜命令道:“新人是B级能力者吧?让他下去看看。” 新人万般不情愿,但作为队里唯一拥有战斗能力的人,他不去也得去。 “是一只腐犬没错,栓的链子很牢固,没有危险。它肚子里还有一具未消化的尸体。”新人回来时面如菜色,磕绊道:“嘴边还有一些残肢,像是两个人的,也可能是三个人的……” “我知道了。”任夜不禁蹙起眉,退开半步说:“你们出去联系异能中心来处理怪物,我来收尾。” 所谓收尾,其实就是恢复现场,不给后续进场的警察和异能者添堵,免得他们找借口刁难。 任夜调入后勤组八年了,干的都是这些脏活累活。想起那些人刻意刁难的嘴脸,任夜不禁冷笑一下。 还好,虽然这屋子血淋淋的,但很空旷,没什么能被碰倒弄乱的杂物。 也就是在这时,任夜注意到床边摆放着一个电子相框,醒目得有些突兀。 任夜拿起来,相框开始自动播放。 清晰的影像中,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坐在木马上,纤细莹白的双臂被反剪吊起。木马摇晃不停,雪白的乳波摇曳着,乌黑的长发交错凌乱。 这一幕有一种残酷的美感,任夜很难不联想到末日前的一张油画。 “呜……坏掉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主人,主人……主人……” “呜呜呜……小穴要被插坏了,求您了,我会死掉的……饶过我……” 镜头越来越近,能清晰看到女孩那双含泪的眸子,紧抿的樱粉嘴唇,还有冒着血的乳尖,一颗银色的铃铛不停摇摆。 她的呻吟声婉转破碎,越发虚弱,泪水如珠般往下落。 任夜一时晃了神,影像跳入下一段。 还是那个女孩,只是穿了一身校服。近距离的镜头拍摄下,她的百褶裙被撩开,白色的丝袜被扯下,她含着口器,被迫张大嘴露出樱粉色的小舌。她被反绑着双手,跨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耸动时,男人伸手撕开她的校服,扣子崩落,露出一对浑圆乳白的奶子。 这一瞬间,女孩难以自持地闭上眼,侧过头,露出那截雪白色的脖颈。 脆弱,敏感,勾人啃噬。 哪一处都堪称极品。 难怪会被屋主留在床边,时时刻刻回味观赏。 “可惜了。”任夜回过神,将电子相框放下,努力压制心中这股‘可怜’的情绪。 走出房子时,阳光灿烂而明媚。 今天的毒雾浓度很低,这是一件难得的好事。 “还没走?”任夜发现两个队员还在等他,有些奇怪:“有新任务?” “是,新来的调查任务,离这不远。想着干脆一道做了,省点油钱。”属下一手扶着新人,一手给任夜递任务书,小声抱怨:“上头发的补贴是越来越少了,再这样下去,我们还得倒贴钱出任务,真干不下去了。” 任夜揉了揉眉心,沉默接过任务书。 看见姓名那一栏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调查对象:任良之。调查原因:多起居民投诉此人虐待动物,附近多起宠物失踪案,怀疑与其有关。 任良之,他的亲弟弟。 “怎么了队长,不就是个偷鸡摸狗的贼吗?你怎么这个表情?”属下说:“很危险吗?” “没事,我自己开车去就行,你们可以下班了。”任夜说。 新人听见这话感恩戴德。许是吐的狠,连脑子也吐出来了,胡言乱语说:“谢谢队长,等我回了中心区,一定给你寄礼物!” 任夜面色不变,只是很浅地笑了下。 属下本还想说一个人有危险,听见新人这话,狠狠掐了他一下,急忙对任夜摆笑脸:“那就辛苦队长,我先带他走了!” 直到回了办公室,新人还不明所以,捂着被掐痛的地方问:“你干嘛?” “我干嘛?我保你命呢!”属下翻了个大白眼:“虽然咱们就是来边缘郊区操练的,过不了多久就会回中心区,但也别在队长面前显摆,会戳他心伤。”属下小小声地说:“队长以前可是中心区的队长,因为得了异能退化症,才沦落到来边缘郊区干后勤工的。” “那么惨?”新人惊奇道:“那他岂不是一辈子都只能干苦工了?” 属下点头:“行了,少说两句吧你。” - 因为毒雾变化,怪物增多,这些年边缘郊区衰退得厉害,路上没几辆车。 任夜一路畅通无阻,不停踩油门,恨不得立刻开车碾到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弟弟脸上。 任夜只知道任良之三年前突然发疯,被中心区的第一研究院除名驱逐,断送了大好前途。这三年在边缘郊区,兄弟俩很少见面,难得接到弟弟的电话,就是诉苦说没钱了打点钱。 偶尔任夜打电话过去,任良之就只会说在做实验别烦我。 例如现在,电话直接拒接,再打关机。 任夜甚至不知道弟弟在边缘郊区有这么一栋房产。 种种线索汇聚在一起,任夜几乎能确定,任良之肯定是偷偷藏了起来,又在做一些惨无人道、被明令禁止的活体实验。 目的地在贫民窟附近,一排东拼西凑的板房。任良之的那栋稍好些,裹了些铁皮,围了铁丝,院里有只黑毛犬看家。 任夜走进去时,黑毛犬病恹恹地趴在地上不叫唤。 任夜猜,这条狗也是任良之的试验品,否则怎么会少了一条腿?他可从没有好心到救济流浪残疾动物。 砰砰砰地用力敲了几下门之后,任夜已经做好了强行破门的准备。 就在任夜动怒时,门开了。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门后传来一声娇娇软软的女孩声音。 任夜微愣,放下砸门的手,看见一张漂亮精致的面孔。 他对上女孩那双清澈的眼睛,一时不敢相信。 刚刚还出现在性虐狂相框里,被虐待得体无完肤的少女,此时竟然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完好无损。 - 我回来开文了,深思熟路之后还是想要满足自己的XP系统,努力吃肉肉! 世界观与上一篇相同,末日后重建的世界,有异能有怪物,会有校园日常也会有打怪升级,这次的剧情都是围绕吃肉定的。 喜欢点个收藏送个珠珠,感谢~ 02.你不会想要她死的,对吧? 任夜很惊讶,目光上下打量着女孩。 一头细软的柔顺长发,穿着白色的校服衬衫,尺寸似乎有些小了,第二颗扣子像是要坏掉似的,依稀可以瞥见一抹肌肤。 和影像中一样肌肤雪白,深蓝色的百褶裙有些短,双腿细直纤长,穿了白丝袜,勒出大腿上一点点的肉感。 她没有穿鞋,光着脚,脚踝的弧度很精致。 每一寸,每一处都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确是那个被性虐狂珍藏起来的极品尤物没错。 “请问,有什么事吗?”女孩又问了一遍。 任夜仔细听,发觉和录音里那沙哑破碎的淫乱呻吟不同,她的声线略显清冷,很青涩,怎么看都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 可她着实发育得过于饱满了…… 任夜蹙着眉,努力思索着眼前诡异的情况,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视线有多放肆。 “抱歉。”他收回目光,略带歉意。 奇怪的是,女孩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和羞涩,仍然乖巧地站在那,等待他回应。 任夜担心自己拿出调查令会吓到她,于是放缓声说:“我叫任夜,是任良之的亲哥哥。如果他在这里的话,请让他来见我。” 请这个字,着实是礼貌的过分了。这种低姿态,在执行任务时很容易遭到抵抗。 任夜悄悄打量女孩的脸色,生怕她是边缘郊区那种会突然发疯反抗的亡命之徒。 “好的。”出乎意料的,女孩对他微笑道:“请您进屋稍等,我这就去通报主人。” 请任夜进屋后,女孩转身往地下室走。 她的背影格外纤细,此时只穿了白色的丝袜,踩在粗糙坑洼的水泥地板上,仿佛是磋磨着她的肌肤,令他不断联想起她被凌虐时的漂亮模样。 任夜心中的怒火一点点堆积。 刚刚,女孩管任良之叫主人。 和那个性虐狂虐待她时的称呼一模一样。 任夜猜测,弟弟买了这个女孩当性奴,花样繁多地折磨凌虐她,让她变成了这副乖巧听话,丝毫不敢反抗的样子。 看来,只是把任良之送进看管所吃几天牢饭是不够的。 就在任夜头疼时,门开了。 伴随着一股刺鼻腐烂的血腥味,任良之穿着一身单薄的白大褂,满脸焦躁,不耐烦地说:“有事?” “我奉命调查你虐待动物的事情。” 任夜执行公务时丝毫不念私情,语调冷酷,直接陈述罪状。他看向屋里摆着的各种动物标本和尸体,道:“证据确凿,跟我走一趟。” “不行。”任良之摇头:“如果被检查组的人调查,我会死。哥,你得帮我。” “我帮你什么?”任夜冷笑:“你只是虐待动物,不至于死刑。只要坦白从宽,我可以让狱警给你的牢饭里加点肉沫。” 任夜站起身来,拿出手铐。 任良之脸上不耐烦的表情渐渐褪去。 他垂着眼,很是认真地说:“真的,我会死,我在这做的是人体实验。” “违反医学道德,你死有余辜。”任夜很平静,“跟我走,我会帮你。” 他知道,自己的弟弟一直很疯,这三年里没了研究院的监管,恐怕早已经丧心病狂了。 所以任夜要亲自将他去认罪服刑,这样才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不,你帮不了我。” 任良之直视任夜的眼睛,忽然笑了一下。 笑容狡黠,又带着点自负,仿佛拉人下水。 任夜蹙眉,听见任良之说:“她就是我的实验品,我在她身上植入了神造细胞,如果被发现了,不仅仅是我会死,她也会死。” 神造细胞。这个词任夜呼吸一窒。 与‘神明’相关的一切,都是至高无上的。神造细胞是被中心区严格看管的圣物,是决不许任何人碰触染指的存在。 任夜知道,弟弟虽然疯,但绝不会胡言乱语。 任良之看见任夜忌惮的表情,得逞似的笑道:“哥,你看着我死无所谓,但她是无辜的,你不会想要她死,对吧?” ———— 喜欢的话点个收藏送个珠珠,球球了~QWQ 03.她很能干的 此时此刻,若是别的罪犯,任夜已经举枪相对了。 但他是任良之的亲哥哥,太了解这个弟弟了。 疯癫、张狂、偏执。对自己的实验品有着变态般的占有欲,不许他人染指,为此被第一研究院除名也在所不惜。 任夜戳穿他:“会死的只是你吧?她肯定会被新的研究员接手,不用再住在这种破烂的房子里。” 任良之脸上轻狂的笑意渐渐崩溃,转为阴鸷怨恨的模样。 任夜平静道:“据我所知,神造细胞与任何生物都不兼容,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她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交给上级之后,肯定会受到重视。” “当然!她就是世上唯一的宝贝!我最成功的实验品!” 任良之低声怒吼,像是受了巨大的侮辱。 眼看着他就要发疯,他却忽然冷静了下来。 这一次,任良之嗓音低哑,满是同情,对任夜乞求说:“你确定你要把她交给中心区那帮研究员么?你知道我是从哪里捡到她的么,研究院最高机密的实验仓里。” 任良之说着,对女孩招了招手。 一直沉默的女孩走过来,乖巧地叫了声主人。 任良之伸手抚摸她的额头、眼睑、眼球……动作越来越过分,像是在抚摸一个玩偶。 女孩依然纹丝不动。 任夜看得心疼,他觉得任良之真的会把手指戳进她的眼睛里,捏玩她的眼球。 他刚想阻止,却听见任良之笑着说:“她本身就是实验对象,送她回去,真的会比在我这里更好么?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只有一条腿和半条手,皮肤都被剥干净了,说是在测试她的再生能力。” “她有治愈系的再生异能?”任夜努力保持冷静。 如果是‘再生’,那就能解释为何女孩能经历那样疯狂的性虐之后还完好无损。 可恢复得这样完好,最少也是个A级异能者,怎么会被当作活体实验的对象? 任夜试图从女孩的脸上找出些许情绪来佐证自己的假设。紧张也好,难过也好…… 但这些通通都没有。 女孩就像一个精致的娃娃,无论任良之的动作如何过分,甚至露骨到去捏她的胸脯,掐她的脖子,她都只是静静的站在那。 任夜微垂下眸子,试图掩饰自己心疼怜悯的情绪。 但这逃不过任良之的眼睛。 “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她。”任良之满意地收回手。 他就知道,哥哥从小被教育得过分正直,像是个愚笨的傻瓜。 任良之在女孩耳边说:“他叫任夜,你可以叫他夜哥哥。” 任夜从没有听过这么肉麻的称呼,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夜哥哥。”女孩像是收到指令一般,叫的很是乖巧腼腆。 任夜沉默着,没有驳斥。 任良之看见任夜吃瘪又窝火的表情,笑得更开心了,又介绍说:“她叫知雪,三年前我带她从研究院逃跑的时候,是她发现下雪了,所以就取了这个名字。当然了,我喜欢叫她宝贝。” 任夜讥讽:“这么随意的取名方式,你真的宝贝她么?” “当然。”任良之忍着笑:“总比因为你是在夜里生的,父亲就给你取名任夜要上心多了吧?” 任夜的脸色迅速冷下去。 “好了,你们慢慢聊,我再不回去的话,台子上的实验品就报废了。”任良之假模假样地鞠了个躬:“她很能干,也很听话,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任良之将‘能干’两个字咬的很重,赤裸裸的拉人下水。 任夜强压怒气,才没有在女孩面前说出滚这个字。 - 通往地下室的小门关上后,屋里的空气终于好了些。 但任夜完全没有轻松的感觉。 他烦躁地抚着眉心,坐回沙发上。 “你也坐吧。”他对知雪说。 “好的,夜哥哥。”女孩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她很是规矩地坐到任夜对面,坐姿端庄,面容妍丽。 任夜没有说话。 他沉默了多久,女孩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了多久。 有阳光透过破烂的窗帘撒进来,她背着光,静静地看着他,乖巧可人,就像是一个柔弱文静的妹妹。 任夜想了很多问题,都怕触及她的心伤,只能循序渐进。 他微笑了下:“放松一点,我们慢慢谈。” “好的。”知雪也对他笑了下:“谢谢夜哥哥。” 反应这样完美无缺,实在是不像一个人。 就在任夜紧张盘算待会的问询时,得了应允的女孩缓缓抬起脚,将双腿并拢,在破烂褪色的沙发上抱紧膝头,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眸子。 她就像个新生的、胆怯的小婴儿一样,悄悄望着他。 任夜心口微痛,忽然生出一种抱紧她的冲动。 04.不是一个男人 任夜攥紧手心,直至感到疼痛,才压制住内心拥抱她的冲动。 “夜哥哥?”知雪抱着膝盖,担心问:“你不舒服吗?” “……我没事。”任夜不敢看她那双过分清澈的眸子,着实无辜,惹人怜爱。 他不停告诫自己,他是调查组的队长,现在是在执行任务。 “好。”知雪似是明白自己自讨没趣,将膝盖抱得更紧了,大半张脸都埋了起来。 “倒是你,很冷么?”任夜问。 知雪点了点头,很轻、很快,像是怕被人发现似的。 任夜立刻明白了:“任良之不许你穿鞋?” “是的,主人说我不穿鞋比较好看。”知雪乖巧地如实回答:“主人还说,只能穿薄的白色过膝丝袜。” “……”任夜看了眼知雪那双腿,脚踝处极其纤细,脆弱易折,很容易令人心生冲动。 任夜嗅了嗅屋里浑浊的空气,总觉得在这血腥腐烂之下,应该还有浓重的体液腥味。 不知为何,任夜又联想到知雪被吊在木马上,被迫承受着两根铜制阳具操弄凌虐的画面。 任良之……应该会对她做的更过分才对。 “任良之他还命令你做什么吗?”任夜默默咬紧牙,努力将思绪放回工作上:“他不爱出门,那些动物都是他命令你去偷拐的?” “是的。” 知雪仍然乖巧,有问必答,坐实着任良之的犯罪事实:“主人需要实验品的时候,就会让我去找几只带回来。” “怎么带回来的?”任夜追问:“老实说清楚。” 这里是边缘郊区里最差的一带,有很多流浪动物不假,但大都数都是生性凶猛的烈犬,是孤民们养来看家用的。哪怕是年老体弱、或是负伤了被丢弃,也不是一个女孩子招招手就会跟着走的。 知雪回答说:“只要喂它们一块肉,它们就会跟我走了。” “肉?任良之还让你去超市偷肉吗?”任夜看了眼这家徒四壁的破屋子,别说是肉了,恐怕连干净的水都喝不起。 “没有,主人没让我去偷过超市。”知雪摇了摇头,对任夜伸出手。 任夜看着她那条纤白色的胳膊,一时不明所以。 知雪微微笑着说:“就是在手上割下一块肉来,喂给它们就行了。” “……”任夜一时哽咽:“你每次都割一块自己的肉?” “唔。”知雪眨了眨眼睛,想了想才说:“有时候遇到吃不饱的,会割两三块。遇到过一个流浪汉,他吃了一块还不够,还要我多给三块备着才跟我走。” 原来任良之还拐过人来做实验,简直是罪无可恕。 但眼前的女孩作为帮凶,这样平静地陈述着,满脸无辜,是游离于世俗之外的天真残忍。 任夜一时不知这些罪行,和这个疯了的世界相比,究竟是哪个更残酷。 “好了,我知道了。”任夜揉了揉眉心,不想再继续询问了,“这里有网络么?我需要提交下任务。” “有的,在书房里,我带您过去。”知雪立刻带路。 书房,或者说叫杂物间更合适。 连书架都没有,只是墙边堆了一堆书籍和文献。沙发上散乱着许多文件,乱七八糟的,有些被捏成了团。 这里没有全息网络和微型终端,只有一台老式电脑。 任夜费了些力才连上网,他让知雪别光脚站在那,可以先去休息了。 刚连上网,就显示有一个视频未上传成功。 任夜想关掉这烦人的提示,但视频跳了出来,请求再次上传。 视频标题取的过于吸引眼球:深喉爆操乖女仆,高潮喷奶操出白浆。视频内容是知雪穿着一身类似于女仆的情趣装,背对着镜头跪在地上,屁股里塞了个黑色毛茸茸的猫尾巴,穴里插着一根黑色震动棒,跪在男人腿间吞吐的画面。 男人就坐在那张深灰色的沙发上,双腿大张,手抓扯着她的头发不停按压。 任夜眼角一跳,他完全可以肯定,这个视频里的这个男人不是任良之。 任夜愤怒至极,他关掉视频,想要立刻提交检查无误请求批捕任良之。 就在任夜打开工作后台时,知雪推开了门。 “夜哥哥,喝水吗?” 门外,知雪穿着一身薄薄的轻纱女仆装,完全遮不住胸前和身下的风光。 她手里端着一杯水,细声细语地问他:“喝水吗?” “……”任夜咬着牙问:“任良之命令你这样做的?” “是的。”任雪感觉到他的怒意,双手捏紧了杯子,指节略微泛白,她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 “我不喝。”任夜意识到自己对她过于苛责,放缓了声:“你喝吧。” “好的。”知雪将杯子一饮而尽:“谢谢夜哥哥。” 随后,她乖巧地鞠了躬,又将门关上了。 确定门被关紧后,任夜关掉了请求逮捕任良之的工作页面。 工作不能徇私,但这一次他要破例了。 任夜决定先把任良之狠狠打一顿。 05.置身深渊 任夜敲了敲地下室的门,没人应。 他愤怒至极,想一脚踹开这扇门,又怕把房子弄塌了,只能作罢。 一楼尽头的厨房,水池前,任夜找到了知雪。 她还穿着那身露骨的情趣装,此时背对着他,几乎全裸。 女孩的背影纤细,肌肤白皙,淡黄色的夕阳斜照进窗户,将她的发梢点缀上一层灿金色。分明是色情露骨的场面,却显得光影朦胧,很是动人。 水声不停,清脆而清冷。 任夜不忍打破这一瞬间,走近两步后,他看见她手握着透明的玻璃杯,清澈的水淌过她的手指。 光芒折射出的斑斓色彩盈在她手中,令他炫目。 如果任夜没有发现垃圾桶里那袋开封的致幻剂包装,他本可以再欣赏一会儿这场绮丽无声的落日。 “知雪。”任夜喊她的名字,她没有应。 任夜立刻发现了怪异之处。 知雪的肌肤很苍白,像是白瓷娃娃一般,此时此刻却透露出一种淡淡的粉。她弯着腰,双腿不自然地颤抖战栗。阴影之下,她的腿心处流淌下一道蜿蜒水渍。 任夜心下一沉,问:“任良之让你往那杯水里加了致幻剂?” “夜哥哥?” 知雪似是受了惊吓,匆忙关上水,转过身来对他抱歉地笑着:“是的。对不起,我没注意到您进来。” 一整包的致幻剂,完全可以让人发疯。 她微微喘着,对他摆出笑,和他说对不起。 任夜感觉脑袋里有一根弦要崩断了:“你明知道水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喝?” “因为您让我喝了。”知雪的脸很红,单手扶在水池边,努力咬字清晰:“主人离开前说了,您的话就是命令。” “……”任夜怒极反笑,感觉自己已经被任良之那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逼疯了。 这一瞬间,任夜想让一切毁灭结束:“那如果我让你去死,你就去死么?” 这话极重, 字字伤人。 知雪仍是站在那,身子单薄,强忍颤抖。 她眨了眨眼,睫羽微动,夕阳在她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我不想死。”她很小声的说了一句,任夜几乎听不见。 很快,知雪抬起头,对他笑着,乖巧顺从地回答:“好的,夜哥哥。” 任夜瞬间清醒。 他以为自己刚刚砸碎了一个玩偶娃娃,但实际上,是把刀捅进一个活人的心脏里。。 “抱歉,我胡说的,别当真。”任夜很愧疚,转身道:“我走了,再见。” “我送您……” “不用了。”任夜没有回头,“这么大剂量的致幻剂,你应该走不动了,不用勉强。” - 厨房到正门,总共没几步路。 任夜走得很慢,他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走在深渊悬崖之中,回音清晰而骇人。 出口就在前方,只要他走出去,一切都结束了。 任夜停了停,发现知雪果然如任良之所说,听从命令,站在原地没有走。 她的喘息声很急促,仿佛即将窒息一般,远远地传过来,有一种呜呜咽咽的绝望感。 任夜知道那新型致幻剂是专给妓女用的。一是能让人兴奋敏感好接客,二是会让人精神崩溃好控制。 那个剂量,不出事才有鬼。 她会死么?任夜不知道。 但任夜知道,任良之就是个没良心的疯子,毫无底线,藐视法律人伦的混蛋。 既然任良之敢让知雪往水里放药,他就肯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任夜啧了声,心想自己到底还是一时不察,被弟弟算计了。 如果有人往任夜手里递刀,让他做杀人凶手,任夜会毫不犹豫地把那人捅了。 但如果,任夜能为荒漠中的濒死者送去一捧清水,他会毫不犹豫地做。 哪怕他明知这‘荒漠’是他人蓄意安排的无间深渊。哪怕他已经因此吃过亏。 “知雪。”任夜轻唤她的名字。 身后果然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 任夜回头,看见知雪满脸通红地倚在墙边,喘息急促,眼睛水濛濛的,快要被欲火折磨疯的模样。 在她身后,地上有一串晶莹湿润的水渍。 “我在。”她喘得太厉害,字音软绵绵的,像是哭,也像是撒娇:“夜哥哥……” “嗯。”任夜将自己的工作外套脱下,走到她身前,握住她的手腕说:“没事的,我在。” —— 下章开吃。(′▽`)ノ? 06.扯出跳蛋 知雪的手腕纤细,脆弱堪折,被任夜握入手中时,仿佛新生初蕊般娇弱惹怜。 任夜呼吸和心跳都很急速,但脑袋还很清醒,问:“你还能走么?去卧室吧。” “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进卧室。”知雪回答得磕磕绊绊,方才清冷的少女音色蒙了一层雾,细软沙哑,每个字音都很勾人。 她想用行动回答自己能走。 但药效太厉害,她浑身不自然地泛粉,双腿打颤,身下已经汇集了一小滩水洼。 她想扶墙,任夜干脆把她拦腰抱起,放在书房的沙发上。 “谢谢夜哥哥。”知雪窝在沙发里,努力抬起小屁股,似乎很怕弄脏。 任夜才发现她身后的那条猫尾巴已经湿了,茸毛被打得湿哒哒地粘在一起。分明是糟糕的场景,但任夜能依稀看见她身下濡湿的穴口,嫩粉色的,堪称春光。 他喉头微动,沙哑道:“不用谢,我没什么好的,说不定比那些人还糟糕。” 至少视频里的那些人操完她会给她钱。 而他,则是害她被任良之下药的罪魁祸首。哪怕任夜想骗自己是‘负责到底’,也改变不了他内心生出的种种欲念心思。 “没有,夜哥哥很好。” 知雪喘息时胸脯不停起伏,身子软得不像话,话音却很倔强。 任夜分开她的腿,听见她说:“夜哥哥会抱我,他们都是让我跪在地上爬过来,所以夜哥哥更好。” 任夜的手掌正抚在她的膝盖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丝袜,膝头圆润小巧,骨感分明。 她的骨架很纤细,分明应该被娇养才对。怎么可以让她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爬? 是为了让她撅起屁股,方便操她么? “唔,夜哥哥?”知雪发觉任夜分神,对他努力笑道:“放心吧,膝盖的伤已经好了。” 任夜脑海中香艳色情的画面戛然而止,他倏然收回手,抱歉道:“嗯,好了就好。” 他为自己方才的想法愧疚,目光不自觉地下瞥,却看见知雪乖乖分开了腿。 细长的腿蜷曲着分开两边,对他露出隐秘的私处。 任夜呼吸一窒,无论如何都无法将目光从她的穴口挪开。 嫩粉色的肉缝已经沾满了晶亮的水液,此时随着她的呼吸,肉缝微微开合、起伏,像是快要舒展的花苞一般诱人。 和塞了猫尾巴的后穴不同,前穴挂了一个银白色的珍珠,已经被淫水浸透,亮晶晶的,些许埋在穴内,快要被吸进去似的。 “这是什么?”任夜试图捏住那颗珍珠,却无法捏紧,只能推了推。 “唔啊……夜哥哥……嗯……” 知雪忽然挺起腰,喘息声成了酥媚的呻吟,她解释说:“是、是主人放进去的跳蛋。” 任夜完全没有发现她前穴也被塞了东西,他仔细听,才发现有沉闷的震动声,混了击水声,嗡嗡地响着。 从她身体的深处,平坦的小腹之下。 “夜哥哥,帮我拿出来好不好?”知雪抿着唇,对他开口求救:“全部吸进去的话,就太深了,再拿出来的时候会很疼。” “自己不能拿么?”任夜眼神晦暗,不敢伸手触碰她,“我没玩过这些东西,不知道怎么弄。” 知雪含着泪摇头:“主人说了,只能让夜哥哥拿出来,自己擅自拿出来的话,他就要把跳蛋塞进子宫里,那样好疼好疼的。” “任良之他这么对你?”任夜气急,盛怒之下是眼前无边春色。 “夜哥哥,帮帮我……”知雪哭求不成,不自觉地扭着腰,晃着屁股哀求:“快进去了,会痛的。只要捏住那个珠子,就能把跳蛋扯出来了。” 任夜感觉自己置身烈火,欲火焦灼,怒意蚕食。 他按着知雪的话,伸手捏住那枚滑溜溜的珍珠,为了防止它溜走,他用了些力往下按。嫩粉色的花唇被他分开些许,露出一个小小的、水汪汪的穴眼。 指尖的触感温热粘腻,濡湿至极。 任夜一狠心,往外用力一扯。 “唔啊啊——” 伴随着啵的一声,一颗粉红色的跳蛋被扯了出来,任夜亲眼看着那个细小的穴眼被扩开,瞥见内里殷红色的肉褶。 一股儿淫水喷了出来,穴口冒着水花。 知雪浑身战栗,脚指头都绷紧在一起,快要坏掉的样子。 “呜……谢谢夜哥哥……”她眼神迷离,沙哑呻吟:“被弄到高潮了,好舒服……唔……” 07.揉穴喷水 跳蛋被随手丢到了地上,嗡嗡的吵闹声刺激着任夜的神经。 在他眼前,女孩娇小隐秘的前穴仿佛花绽一般对他展露着,花心处是嫩粉色的软肉,露水潺潺,微微颤动收缩。 任夜闻到一个甜腻的气味,很诱人。 “知雪?”任夜发现她眼神有些涣散,腿心不自觉地抽搐痉挛:“还好么?” “我还好,夜哥哥……”知雪嗓音很沙,像是在哭:“只是被弄得太舒服了,有点受不了了……那里、那里……” 她对他摇晃屁股,淋漓的爱液滴滴答答地冒出穴口,不断往下流淌。 “那里好空,想要别的,比跳蛋更大一点的插进来。”她哀求说:“夜哥哥……” 任夜脑海中止不住地想起淫贱骚浪这样的污言秽语。 但知雪浑身雪白,因药效泛着不正常的粉,此时这样直白坦然地哀求着他,任夜又觉得她诚实乖巧的不像话。 “我知道你很难受。” 任夜喉头微动,伸手抚摸上她翕合不停,好似饥渴的前穴。任夜的性爱经验很少,上一次已经是几年前,还是因为异能反噬才做了一回。 她太嫩了,穴口软得能按出水来。他指腹微微用力,她就发出沙哑的呻吟声。 “弄疼你了?”任夜单膝跪在地上,努力为她做前戏:“抱歉,忍一忍。” 他根据生理课上的知识,拨开两边薄薄的阴唇,在顶端粉色的软肉中找到一颗小巧如珠的阴蒂。 此时已经肿得厉害,鲜红色的,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水。 “是碰这里吗?”任夜将食指按下,感觉知雪身子立刻绷紧了。 “唔……呜啊……”知雪抿紧唇,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嗯,被摸那里会舒服,会流水,哈啊……夜哥哥……” 任夜听见她会舒服,手指往前推。 指纹在肉珠上碾过的触感极其滑腻,令人流连忘返。任夜听见她的呻吟声起起伏伏,很快,她挣扎着扭动身子,身下的穴一波又一波地往外吐水。 她忽然握住他的手,眼神湿漉漉的,哀求和恐惧都有。 “怎么了?”任夜手下的动作放缓,开口时发觉自己的嗓音已经哑得不像话了:“不是舒服么?” “是舒服,但是,太舒服了的话……会高潮……”她想推他的手,又不敢,便轻轻捏着他的大拇指,呜呜啊啊地叫:“高潮会累,待会就没力气让夜哥哥舒服了。” 任夜看着她这只面若无骨的小手,被他的手推搡着,摇摇欲坠。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几次用指甲划过她的阴蒂,弄得她弓起身子,快要窒息似的大口喘息。 “你舒服就好。”任夜说着,在知雪惊慌的眼神中,不断拉扯揉捏那颗被蹂躏通红的阴蒂,直至她哭叫着高潮喷水。 她高潮的样子比视频里更好看,眼角红通通的,微抿着唇,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偏偏她还会睁开眼,努力对他笑。 “谢谢夜哥哥。”她抽噎说:“你弄得我好舒服。” “没什么好谢的。” 任夜避开她那双清澈漂亮的眼睛,低头将身下硬得快要涨开的阴茎掏出来,顶端蹭在她窄小的穴口,沾取水液说:“要插进去了。” 08.哭 “好的,夜哥哥。” 知雪躺在沙发上,被任夜压着,乖乖巧巧地认真回答:“可以插进来的。” 任夜身下早已硬得生疼,此时听着她顺从的话语,简直是火上浇油。 他腰肢一挺,蛮干一般撞开窄小的嫩穴,破开重重细腻层迭的肉褶,直捣深处。 这一下,知雪的身子被操得往上一顶,她张着嘴失声尖叫,仿佛被捅入一柄肉刃,两条腿在空中无助地抬起颤抖。 “唔啊啊——夜哥哥……夜……” 她叫的无助,悬在眼角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 “嗯,我在。”任夜额头覆汗,身下的快慰让他后腰发酸。 他插入之后,才知道她有这么温暖湿润,穴里紧致湿滑,无数软肉将他裹紧吸吮,勾他失控。 任夜重重狠插了几下才缓下这股过于刺激的快慰。他慢下速度,抽出半截阴茎,再慢慢推回去,搅动着穴里粘腻的淫液。 他听见她呜呜啊啊的呻吟声,似乎是舒服了。 “还好么?”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替她擦眼泪:“很疼么?” “不疼,夜哥哥,好舒服。” 知雪啜泣着回应,双腿攀上他的腰肢。她的屁股抬高,小穴正迎着他的阴茎,他可以轻而易举的一插到底,碰触她最柔软私密的内里。 他尺寸偏大,她太小了,齐根没入时,她的小腹被顶起一个怪异的弧度。 任夜不禁想要伸手触摸,但他的手被知雪握住了。 她被他操弄得摇摇晃晃,嘴唇微抿,一副艰难承受的诱人表情,手却轻轻地搭在他抚摸她脸颊的手上,不愿意松开。 “怎么了?”任夜第一次感受到她的意图,很意外。 “唔……夜哥哥,我……”她似乎不擅长这种事,声音小的听不见:“这样好舒服。” 说完,她用脸颊轻轻地蹭他的掌手。 任夜微愣,操弄停止的间隙,她终于得了喘息。 她侧过头,唇瓣轻轻地吻在他的掌心。 浅淡的、一触即分的。 分明身下还在紧紧相连,濡湿粘腻地插弄侵占,上头,却只敢轻轻碰触他。 任夜看着她这副对他张开双腿任凭索取的淫荡身子,又看着她眼中羞怯紧张的感谢讨好,只觉割裂。 他胸口痛得厉害,干脆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唔?呜呜呜……” 在任夜俯身的瞬间,他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整根阴茎将小穴插得胀满撑大,任夜感受到了吃痛的禁锢感。 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塞在屁股里的那根小小的猫尾巴肛塞,将她填满,毫无间隙。 任夜胡乱干着她,吻得极其动情,像是啃噬般吸卷她的舌头。 噗嗤噗嗤的操弄声混着她细软沉闷的呻吟,不知多久之后,任夜才松开她。 他闷哼着在她体内射精。 “夜哥哥……”知雪打着哆嗦,一时合不上嘴。 极致的快感之后,任夜回归清醒。 他看见知雪被他操弄得泪水直落的娇淫模样,也看见了书房门打开的缝隙。 “任良之。”任夜阴沉开口。 门外,手拿摄影机的任良之笑着走出来,道:“别那么凶嘛,你刚刚操得很爽不是吗?我都想好给这段视频取什么标题了,就叫检查员强闯民宅,强奸逼迫无辜女生。怎么样?是不是很劲爆?我保证只要一个小时,点击量就能过百万!” 说着,任良之将镜头对准了任夜的脸,还有他衣服上那一排银白色的金属工号。 09.共同操弄 镜头越来越近,任夜能清晰看到任良之脸上那股癫狂兴奋的神色。 任夜此时分外清醒,空气中交合淫糜的腥膻气味很是浑浊,刺激着他的羞耻心。 “滚。” 此情此景,任夜甚至不想深呼吸。他没有从知雪的身体里退出来,俯身去遮住知雪的脸。 他将手掌覆在知雪那张潮红失神的脸上,感受到她凌乱的鼻息,很是无措的样子。 他想和她说别怕,但任良之太近了,任夜根本不想说话。 任良之看见任夜保护知雪的动作,就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 任良之甚至不需要赌,他知道,任夜就是这样无可救药的烂好人,自以为是,愚蠢无知。 无论过了多少年,任夜都还是这副样子。 所以才会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分明曾经是学院最精英的高材生,却沦落到来边缘郊区干检查员这种和巡逻犬一样的脏活累活。 “不愧是哥哥,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别人呢。”任良之啧声赞叹,“你知不知道,她可是色情网站的大热门,多的人是对着她的脸自撸。” “你闭嘴!”任夜感觉手下的呼吸渐渐平缓,却因为任良之的话又变得扭曲而急促。 她很小声,很努力地不露出来。但此时任夜和她亲密无间,能听见她在小声的哭。 “把摄像机关掉。”任夜冷声命令。 “哥,你好像没搞清楚,现在是我在命令你。”任良之故作不解:“如果我把这段视频发给异能管理中心,你猜你会怎么样?” 任夜沉默不语,一动不动。 “小心点,别把知雪捂死了。我还指望她赚钱呢。”任良之笑道:“你要是真的没工作吃不上饭,这个视频的收益我会全部打给你,毕竟我哪能让亲哥哥饿死呢?” 任夜缓缓松开手,愤怒已经到达顶点。 他想从知雪的身体中离开,不顾赤身裸体的丑陋,直接冲过去给任良之一拳。 但知雪轻啜了一声。 她眯着眼,似乎不敢见光,嗫喏着不敢抬头。 任夜进退维谷,只能束手就擒。 任夜无力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任良之看见任夜这副妥协狼狈的样子,嘿嘿地笑出声来。 “我想怎么样?你可是我的亲哥哥,我哪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是想,和你好好的,嗯?”任良之笑了好一会儿,才抹去眼角的泪,将摄影机丢到一边,走到沙发边说:“你看,我把我最完美的实验品都给你操了,你还感受到不到我的诚意吗?” 任良之站在正在交媾的两人身侧,伸出一只手,径直捏向知雪饱满的乳肉。 “唔……” 任良之捏的力气极大,知雪绵软雪白的乳肉被捏成一团。 任夜感觉身下被她狠狠一架,湿软的穴肉像是小嘴一般嘬了一口,要将他往里带。 “你操的很舒服不是么?都把她操出奶了。”任良之一把撕开那层薄薄的纱布,一只饱胀的乳儿跳出来,顶端艳红色的乳尖挺立长大,随着他的捏玩,喷出一股股奶白色的乳汁。 这画面冲击着任夜的常识。 任夜一时愣住,胡言乱语地回答:“你给她下药了。” “这才多点药?她之前喝的都是更烈的,也没见被操出奶。”任良之沾了满手奶汁,忽然捏住那颗乳尖拉扯,“你是不是被任夜操爽了?嗯?骚货,现在还夹着他的鸡巴不松开。” “痛,主人,痛……”知雪啜泣着回应,敏感的身子抽搐着挣扎。 任夜又硬了,身下深深的、严丝合缝的嵌在她的嫩穴里,快要将她撑裂一样。 任良之瞥了眼任夜绷紧的腹部,面露狡黠,下一秒,动作却更加过分。 “没关系,哥,没什么好愧疚的,喜欢就操,她很听话的。” 任良之伸手托起知雪的头,命令说:“舔我。” “呜……好的,主人……” 知雪乖巧点头。她被迫凑近任良之,身子往上坐起,身下交合处分开,吐出半截任夜的阴茎。 上头,她张开嘴,灵活地拉扯开任良之的裤子,将那根猩红色的肉棒含入口中。 前后吞吐间,任夜能清晰看见她喉管处被撑开插入的轮廓。 她的小脸几乎埋在任良之的下腹,喉中的声音破碎而粘腻。 任夜只觉得天崩地裂,他看见知雪对他双腿大张,被他操干外翻的红肿小穴还吐着他刚才射精去的白精,上头却卖力地给任良之做口交。 “你疯了?”任夜头脑昏沉,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问:“你要弄死她么?” “哪有?”任良之和任夜不同,此时兴奋至极,丝毫不介意将自己的性事暴露在任夜眼前。 任良之将知雪的脑袋紧紧按下,喉中闷哼着射精。 “这骚货被操得越多越爽,我这是让她舒服呢。”任良之目光移向沙发上知雪正在战栗微抬的屁股:“你看,她被你看着都会高潮。” “呜呜呜……”知雪被射了满嘴精液,哭泣声也是黏糊糊的。 任夜一低头,看见满地晶莹的爱液,乱七八糟的,都是她刚刚喷出来的。 这实在是太疯了。 任夜甚至能看见里头夹杂这他的精液。 “你看你,把夜哥哥都勾硬了。”任良之看着任夜这副失神的模样,拍了拍知雪的脸:“去,给他也舔舔。” 任夜有些缺氧。 他想拒绝,但没有意志力拒绝。 他看见知雪满脸娇淫魅色,似乎还带着委屈,伸手抹去眼角的泪。她转了个身,跪在沙发上,当着他的面,将嘴里的白精咽下去,张开嘴,露出嫩粉色的口腔。 “夜哥哥……”她伸手握住任夜沉甸甸的硬挺肉棒,伸出舌,轻轻浅浅地吻了一下。 任夜没有推开她。 被她含入口中的时候,任夜感觉自己被含入了一处温暖潮湿的桃源。 他明知这是深陷其中的泥沼,但无力自拔,只能伸手抚摸知雪的脑袋,将她按得更深了一些。 10.同谋帮凶 天色已晚,凌乱的书房里只有一盏灯。 墙上的影子交缠不停,纤细瘦小的身影被撞击得摇摇欲坠,几欲破碎。 不知多久之后,已经离开的任良之不耐烦地回来,说差不多得了,吵得他没法做实验了。 “对不起、主人……”知雪被任夜压在身下,胸口是密密麻麻的吮吻齿痕,“我不叫了。” “不是说你,是说任夜。”任良之说:“弄那么大动静,又不是之后操不到了。” 任夜沉默着退出知雪的身体。 被操弄多时的小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大股大股的精液白花花的流下来,将后穴那条黑色的猫尾巴染透。 “疼么?”任夜已经恢复了清明,看着那被操得烂熟的殷红小穴,问:“我待会去给你买药。” “疼。”知雪小声回答:“屁股也疼。” “……”任夜心虚至极。他刚刚分明有无数次机会替她将屁股里的肛塞拿出来,但都没有。 他太过沉溺肉欲,已经放纵。 他是实打实的同谋、帮凶。 “我看你是太久没被操屁股了,欠操了。”任良之走过来拍了知雪的胸脯一巴掌:“自己收拾去。” 知雪乖乖站起身,双腿站立不稳,连滚带爬地离开书房。 “屋里没现成的热水,先拿这个凑合一下。”任良之递给任夜两张纸。 任夜接过手转身,将裤子穿好,捋平衣物。 窗外夜色深暗,屋内沉默着,这盏灯光仿佛随时会黑暗被吞噬。 良久,任夜终于穿好了工服,走到桌边,将摄影机砸了。 任良之没敢说话。 任夜转身离开,听见背后的任良之叫了一声哥。 任夜没有答。 “我让知雪送你。”任良之冲另一头喊:“知雪,买点菜回来做饭,我饿了。” - 边缘郊区的绿化少得可怜,夏天的夜晚最是难熬。 任夜的车子有些远。这才几步路,知雪身上那身纯白色的校服已经有些汗湿了。 “你没有别的衣服吗?”任夜不敢看她被汗水勾勒出的身体曲线,问的很小声。 “没有,主人说我穿这件最让人喜欢。”知雪乖巧回答。 任夜不禁冷笑,应该是让人喜欢操她吧。 到了目的地,知雪挥手与他告别。任夜一伸手就将她拽上了车,“去哪买菜?我送你过去。” 知雪说了个地名,不远,但不是超市,而是个垃圾中转站。每年都能从那里找到几具尸体。 任夜干脆开车带知雪去了附近的超市。任夜看她神色疲惫,手指节都是惨白色的,便没让她下车。 “你说要什么,我买回来。”任夜将冷气开低一度,给知雪找了件外套盖着:“你在车里休息,这好歹是异能中心的车,没人敢动。” “谢谢夜哥哥。”知雪报了几样便宜好储存的菜名,任夜问还有没有别的,她摇头。 不多时,任夜提了两个购物袋回来放在后备箱。 他又送知雪回去。 快到的时候,知雪忽然开口说:“夜哥哥,对不起。” 她松开一直攥紧的手,露出藏在掌心里的小小刀片:“对不起,其实……我……那个……主人他在书房里安了隐藏摄像头,不只是摄像机的视频……” 知雪不停颤抖,磕磕绊绊地,用尽全力才把话说清楚:“主人还说,如果你执意把他带走询问的话,就让我对你动手。” 任夜静静听着,黑色的眼睛很是温和。 他听完后,伸出手,将刀片收了起来。 “我知道。”任夜将她的掌心摊开,确定没有被划伤之后,才重新捂住。 他牵着她的手,慢声慢语地说:“我都知道,别害怕,我已经将判定他无害的检查结果上交上去了,就在刚刚去超市的时候。” 为了怕知雪不相信,任夜还特意打开手机,让她看了个清楚。 “为什么?”知雪挂着泪问:“主人说夜哥哥是不会渎职的。” “他拿捏了我的把柄,我当然要照着他说的做。”任夜说:“以任良之的性格,哪可能只有一台摄影机?他其实一直在房子周围没走吧,那杯水,如果我不让你喝,你也会喝了想别的办法拉住我。” “……”知雪愧疚道:“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任良之这些小把戏,我当哥哥的哪可能不知道。”任夜见她一直落泪,不禁轻叹:“不用自责,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的亲弟弟,他犯了那么大的事,我不可能不管。” 说到这,任夜忍不住苦笑了下。想当初他在军校那么努力,不也正是为了有个好前途,以后好让任良之有个好条件么。 “我买的菜有点多,你回去做点好吃的,我之后还会送新的来。”任夜回归正题:“下车吧。” 知雪却没有动。 她泪眼朦胧,此时看着任夜,呆呆的,傻傻的,仿佛在看一颗未曾明了的星星。 她呢喃说:“这样啊,有哥哥真好……” 任夜觉得这句夸赞受之有愧,连忙开门下车。 任夜给了知雪重重的两包菜,知雪拎好之后道别。 “等一等,还有这个。”任夜叫住要走的知雪,给了她一个淡粉色的袋子。 知雪很疑惑,却见任夜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件崭新的连衣裙。 纯白色的,很朴素的款式,就是超市里最普通的那一款。 他在知雪的身上比划了一下,说:“好像买得有些大了,下次再买新的给你。你喜欢什么样的?” “夜哥哥……” 知雪发现这条裙子是给自己的,一时说不出话。 任夜猜她是被欺负久了,不敢讨要任何东西,就温声软语的安抚:“没事,不知道也没事。下次有空带你去商场,慢慢挑,总有喜欢的。你想要什么就说,我买给你。” 任夜将连衣裙塞在知雪的袋子里,“我就不进去了,我怕看见任良之,真的会忍不住揍他。” “我……我其实有喜欢的……”知雪没有动,她的啜泣声越来越大,最终,她抬起头,对任夜说:“谢谢夜哥哥,我喜欢你亲我。” 任夜听见她这沙哑的、微弱的哽咽声,便知道自己完蛋了。 “好。”趁着夜色昏暗,任夜走到知雪面前,俯下身,轻轻地亲了亲她的眼睛。 —— 下章开始就是女主视角啦。 11.怪物是不能露出爪子的 和任夜分开后,知雪小跑着回去。 她花了很长时间把菜收拾好,购物袋迭整齐。尤其是那个粉红色的袋子,知雪将它收在自己的枕头底下,和连衣裙一起藏了起来。 书房里,任良之坐在电脑前,正在浏览色情网站。 他将最新最热的视频投影到墙上,赫然是不久前知雪被任夜压在沙发上操干的画面,那条黑色的猫尾巴摇晃着,沾满了任夜的精液。 知雪看了一会儿,确定所有关于任夜的画面都打了码,只露出了她自己的脸,默默松了口气。 “你还知道回来?” 任良之这才转过头,看知雪那副庆幸的模样,轻笑道:“我还以为任夜成诱拐犯,把你拐跑了。” 这话十足讥讽,知雪抿着唇,忽然抬手,将掌心的刀片丢到任良之面前。 一把袖珍的弹簧刀,五厘米长,像玩具似的,却能将人割喉致死。 知雪说:“不要再威胁夜哥哥了,他已经照你想的做了。” 她说话时嗓音沙哑,而视频正好结束,画面停止在任夜因高潮而亲吻她的那一幕。 任良之低头看了眼这片泛着光的薄薄刀刃,抬起头,玩味地看着知雪。 他打量着这个自己一手改造调教的玩物,对她伸出左手:“宝贝,爬过来。” “……”知雪的胸口突然收紧。 她双膝下跪,冲任良之爬过去。任良之目光温和,很是怜爱地拍了拍膝盖。 知雪将脑袋轻轻放上去,叫了声:“主人。” “宝贝,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任夜那么好,当然会让你心动。”任良之低声叹着,将知雪从膝上拉起。 他像是捧起一个珍贵的宝物,将她面对面抱在膝前,四目相对。 任良之的面容因长期缺乏休息和营养而憔悴,看她的目光却很热切。 他伸手抚摸在她的胸口,像是要抚平被揉青捏紫的伤痕一般,道:“我们是一起从研究院里逃出来的,不是么?” 任良之说着,将左手从她的胸口移开,与她十指交握。 在研究院里,就是这只手,打破了她无法逃脱的实验舱,抱着她逃离,让她看见了天上下的雪。 “是的,主人。”知雪眨了眨眼,恢复乖巧:“您饿了么?我去做晚餐。” “晚餐就不必了,有件事要你去忙。” 任良之松开知雪的手,趁她离开前亲了亲她的眼睛,与之前任夜亲吻的地方正巧重迭。 知雪微抿着唇,任良之得意道:“132号没用了,把它处理掉吧。” 132号,地下室最角落里的笼子。上个月知雪抱回来的,她在心里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白馒头。 “好的,我这就去。”知雪明白这是主人的管教,不敢再违逆,乖乖下了楼。 地下室很安静,最吵闹的几个笼子空了,里面留了一点新鲜的血迹。 知雪走到墙角,伸手抚摸了下那只白白胖胖的,和馒头一样的长毛怪物。 这是上个月知雪从毒雾边缘捡回来的。边缘郊区总会受到怪物侵袭,但偶尔也会有落单受伤的怪物,威胁不大,被不怕死的人饲养贩卖。 怪物看见知雪来了,兴奋地张大嘴要吃的。 但知雪从它的嘴边抽出一缕猫毛,举起了一把刀。 “嗷?嗷呜?”怪物发出嘶嘶的质问声,很委屈,和猫叫声很像。 知雪知道,这是怪物在模仿那些小猫小狗临死前的悲鸣。 知雪微微笑着,对它伸出胳膊:“你陪了我这么久,作为感谢,就再给你吃一口吧。” 怪物忽然露出尖锐的獠牙利爪,隔着笼子冲知雪挠来。一道伤深可见骨,知雪心中暗叹本性难移,手起刀落,将刀插在怪物脆弱的要害处。 “嗷嗷嗷……”怪物迅速死去,发出弱小可怜的哀叫。 知雪并不难过,只是喃喃自语:“露出爪子的怪物,是活不下去的。” 怪物的尸体要扔到很偏远的地方才行。知雪深夜出门,一路上黑洞洞的,空无一人。 接近毒雾边缘,一排深蓝色军装的人拦住了知雪的路。 “这里很危险,大晚上乱跑什么?”有人冲知雪吼:“不要妨碍异能者执行任务,不想死就快滚!” 知雪生怕暴露手里的东西,灰溜溜往回走。 毒雾缭绕的黑色夜空,探照灯之下,几名身着黑色制服的异能者一闪而过。 随着异能者们深入毒雾,现场那股紧张焦虑的气氛瞬间瓦解。 知雪震惊于一道流星般璀璨的银白色光芒。银白色衣边,S级异能者独有的身份标识,怎么会出现在边缘郊区。 12.舔脚都不配 知雪去了很偏远的地方处理怪物尸体,回到家很晚了。 任良之坐在餐厅里,桌上有一碟煎过的面包片,已经凉了。 “怎么那么久?”任良之看见知雪回来,才开始往吐司上抹果酱:“我在想你是不是被路边醉汉拉去操了,想着要不要联系任夜让他去救你。” “不要告诉夜哥哥!” 知雪一想到在街角那么多人围在一起奸淫的污秽画面,就忍不住摇头。 那不是拍视频,也不是交易,是真的会把人活活操死弄残。 “哦?”任良之挑了挑眉,看着知雪这副羞耻难当的为难模样,伸舌舔去刮刀上的果酱:“你刚刚真被操了?收钱没有?” “我没有!”知雪急忙解释:“平时去的地方来了一队异能者,我怕露馅就换了一条路。” “有怪物?”任良之问:“你感觉到了吗?” 知雪摇头:“我到的时候已经被执行员封锁现场了,没感觉到怪物,但遇见了S级的异能者。” “S级?银白色的?”任良之突然兴奋:“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平时都被中心区的异能中心当宝贝似的供着,难得来边缘郊区,得想办法搞点血和肉回来!这次是哪个?最好是御火的那个,我想要他的血好久了!” “我只看见了衣边,没看见人。”知雪说:“他不可能露面的。” “他们出任务时都在异能中心的大楼,让任夜去打听就是了。”任良之说的轻描淡写。 “没关系吗?”知雪担心问:“S级异能者的一切不都是最高机密么?夜哥哥冒然去打听,会不会不太好……” “嗯,还是算了。” 任良之将刮刀戳进面包里,看着知雪松了口气的样子,轻笑:“任夜就是个检查员,给S级舔鞋都不配,还是别为难他了。” “……”知雪站在那,想替任夜说点什么,又觉得自己不配说。 任良之将任夜买的面包戳成一块又一块的碎屑,然后,让知雪倒了杯水过来。 他往水里加了点口服镇定剂,说:“给你的,坐下一起吃饭吧。” “谢谢主人。”知雪捧着水,坐在任良之的对面,看任良之终于不再折腾那片可怜的面包,开始吃饭。 黎明破晓之前,在昏暗的灯光下,他们一起吃了顿饭。 口服镇定剂的效果很好,短短十分钟,知雪已经有些朦胧的睡意。 她的身体被改造之后敏感得过分,万事万物都过于吵闹,很难得到休息,只有吃了镇定剂才能勉强得到喘息。 “累了?”任良之走过来,轻轻抚摸她的脸,“去我床上?” 他感受着指下细腻美好的肌肤触感,或轻或重,像是在拨弄一张上好的人皮。平日里,知雪就是这样一个精致完美的物件,只展示出光鲜亮丽的那一面。 极偶尔,例如现在,她微皱着眉,细声细气地嗔,同他置气:“不要做了,主人,今天被操得好累,腿都疼了。” “好。”任良之欣然应允。 再完美的宝贝也是要保养的,这种偶尔的瑕疵,他需要好好养护调教才行。 13.后穴拉珠电击 镇定剂的效果很好,知雪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是浮在云端,疲乏和倦怠都消失了。 她感觉自己被任良之抱着,放到一张单薄的床上,不算暖和,但很舒服。 总之,不是实验舱注满的冰凉药水就好。 唯一的温暖来自于任良之的指尖。他抚摸着她的肌肤,骨骼,血管,褪下她的衣物,露出光裸的身体。 知雪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指纹,在她的身上绵延成片,似乎想要留下无法消抹的印记。 “唔,主人……”知雪被抚摸腿心时,身体忍不住瑟缩一下:“不要做了,今天是真的累了。” “我知道你累,所以让你躺着。”任良之嗓音温柔,轻轻笑着,看着她穴口微微泛出的水光。 傍晚才被任夜狠操至外翻的小穴,此时又紧紧闭拢,成了一条细浅嫩粉色的肉缝。 “你的身体是不会被弄坏的。”任良之轻抚这处莹莹吐露的蜜蕊,很满意知雪微颤的反应。 他看见她方才被抚摸的手腕泛起了一点粉,娇滴滴的,像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淫糜艳色。 他将固定在床柱四角的棉绳取下,套在她的脚踝和手腕上。 四肢被完全打开后,知雪颤得更厉害了。 一点泪缀在她的眼尾,沾湿睫羽,梨花带雨的样子。 “这么敏感?”任良之坐在床尾,伸手分开两片紧闭的花唇,露出那处细窄的小穴。 他将中指直接塞进,直至指根处被咬紧,在嫩软的穴肉中旋转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唔啊、主人……主人……” 知雪想挣扎,但四肢都被缠紧了,只能喘息着求饶:“您答应我不做的,累了,真的累了……” “我知道,任夜有几年没做过了,就差没把你活吞了。” 任良之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按向顶端已经充血挺立的敏感阴蒂。 小小的肉珠被他捏起,借着淫液的润滑,只剩下潮水般的细密快感。 知雪微张着嘴,发出呜呜啊啊的快慰呻吟。 高潮来得温柔而剧烈,淫水从穴口溢出,将身下染得湿透。 任良之趁她快慰失神的时候,从床边拿出了一串透明玻璃珠。 冰凉的玻璃顶在前穴口,知雪打着哆嗦,险些又要丢了。 她咬着下唇,眼神迷蒙,努力抬起头想看他,委屈万分的样子。 任良之忍不住笑:“我不是说了么?知道你累,不操你了。但是这里太久没被操了,需要好好调教一下。” 他捏着圆润的玻璃珠,一颗又一颗地磨蹭穴口,直至她喷出的淫液将七颗珠子全部打湿。 前穴已经泛出一点熟透的殷红色,得不到插入的安抚,穴口翕张缩合,不停往下淌水。 知雪喘得很厉害,两粒乳尖硬挺挺地立在空气中,可惜是正面朝上,无论怎么扭动,都无法得到安抚。 “宝贝。”任良之喜欢看她这副含春带欲的可怜模样,将一颗玻璃珠塞进她的后穴,听着她闷哼的声音问:“是不是想挨操了?” “唔……呜……”知雪闭着眼点头:“想要,主人……” “不行。” 任良之的语调忽然转冷。 在知雪害怕畏惧的瑟缩中,他将玻璃珠一颗又一颗地推进她的后穴。 七颗玻璃珠全部塞进后,她的屁股已经满满当当,小腹都鼓起了一点点弧度。 任良之停了停,听知雪越发急促的喘息声。 一小截黑色的线露在后穴外头,他拨弄了下,问:“是不是想我抽出来?” “嗯……” “那样屁眼会被操爽是不是?”任良之扯出一颗,啵的一声,又飞快地塞回去。 “唔啊啊……主人、主人……”知雪仰着脖子呻吟:“是,屁股被主人操爽了,要主人操我……” “不行。” 任良之拨弄着那截绳子,并不满足她。 直到知雪快哭出来时,他取来了一根新的震动棒。 他特意在知雪眼前展示了下,震动的频率不剧烈,尺寸也很平常,甚至没有磨人的花纹和形状。 “不要!”知雪低叫:“不要这个……” “放心,我不开最大。”任良之微微笑着,语气温柔的安抚:“只开中档,好不好?” 他将这根震动棒塞进已经被拉珠撑满的后穴,在知雪接近啜泣的小声呻吟中,打开了中档的电击开关。 霎时间,被绑着的小人浑身战栗,双腿不自然地痉挛,试图屈起。 “呜呜呜……主人……知雪错了……”她爽得声音都在颤,后穴被塞满,电流通过肠道刺激着她的下身,前穴越发空虚。 偏偏在这时候,任良之捏住了那枚可怜的阴蒂。 “唔啊啊!” 知雪无法控制地达到高潮,尚来不及喘息,下一波快感又接近盈满。 “主人。主人。主人……”她不停叫喊,挣扎间无法逃脱他的动作,快感淋漓如潮。 “嗯,我在。”任良之就坐在床尾,拿捏着她敏感脆弱的地方,动作越发粗暴。 天将破晓的时候,震动棒的电量终于耗尽。 知雪的嗓子沙哑,眼神涣散,被解开束缚时身体还在无意识的微微抽搐。 任良之抚摸她被咬破的下唇,她的舌头立刻卷上,乖巧地舔舐讨好。 这是他花了一个月调教的花活,很乖,很灵活。 “乖宝贝。”任良之很满意他的成果,难得主动一回,屈膝跪在她枕边。 他将自己勃起的那物送到知雪嘴里,她乖乖张大嘴,全含了进去。 “真乖。”任良之舒爽地叹了口气,心情极好,一手按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去抚摸她未被爱抚的双乳。 晨光照进屋里时,任良之满意地射出来。 “呜呜。”知雪抵在他的小腹,抬高了眼,委委屈屈地看他,“主人……我……” 她被他塞满了,说不出清晰的话。 “咽下去吧。”任良之拍拍她的脸,退出来时说:“可以睡觉了。” ———— 有50珍珠啦,加更在0点。谢谢各位。 但还是希望能有更多的珍珠~拜托各位啦~ 14.我会一直等着你 早八点,知雪醒了。 她将屁股里塞着的拉珠和震动棒抽出来,去厕所洗干净收好,顺带将自己洗干净。 煎荷包蛋的时候,她收到了一条短信。 ‘想见你。’发件人的头像是一个纯白色的小方块,没有昵称,也没有备注,什么资料都没有。 但知雪忍不住微微笑了下。 果不其然,那边立刻传来令她安心的信息:后天晚上八点十分,1220室,可以吗?随短信一起的,还有一处宾馆地址。 是这个片区里最豪华商业街新开的一家宾馆,要价很高,坊间都说只有中心区的大人物才住得起。 知雪思索了会儿行程,才回复说:‘好的。’ ‘期待和你见面。’对面的每条信息都是秒回:‘后天可能有雨,记得带上雨伞。’ 知雪回了个点头的表情,那边不再回复,一切归于沉寂。 煎蛋发出滋滋滋的声音,香味飘散开,窗外的毒雾很薄,有明媚的晨光撒进来。 知雪有一瞬间的恍惚。 可能是昨天的镇定剂效果太好了。 知雪这样想着,听见任良之在餐厅催:“我饿了。” 知雪立刻把三明治端去给任良之。她端了一盘剩下来的吐司边,任良之不爱吃,说咬起来费力。 他从不做这种费力的事。但他要求知雪双手拿着吐司边,坐在他对面,小口小口的细嚼慢咽。 任良之吃完三明治,又看知雪吃了好一会儿,忽然说:“这几天去会所上班,碰碰运气,说不定能碰到中心区来的异能者。” 会所,就是揽客卖淫的地方。和中心区那些极尽奢靡的色情场所不同,这里是边缘郊区,能有张床躺着挨操就很好了。在小巷子里,多的是当街交易的男男女女,满地都是污秽体液。 “异能者会来吗?”知雪问。 “当然,连S级都派出来了,肯定是个大难题。这样高强度地使用异能,绝对会出现异能反噬。”任良之想了想:“先去七天吧,这七天多跑几个会所,总能遇到一两个。” “可他们不是有互助计划吗。”知雪小声道:“更何况那是中心区的异能者,怎么会来边缘郊区的会所?” 任良之嗤笑:“异能者又不会染病,有什么不能来的。现在异能者的男女比例是九比一,互助,助得到每个人吗?” 话虽如此,但知雪还是觉得这个可能性太小了。 这样高级别的异能者,应该会由异能中心全权负责,只要他勾勾手指,多的是人愿意帮助他解决反噬。 “又不是每个异能者都像任夜那样是个怪胎,洁身自好,从不碰女人。”任良之说:“那些S级都是些天之骄子,没一个好相处的,指不定就喜欢去会所点十个女人侍奉呢?” 知雪觉得任良之说了那么多话,就这句最靠谱。 “后天晚上可以不去吗?”知雪说:“我朋友约了我见面。” “朋友?”任良之的眼神忽然变得犀利,打量了好一会儿,见知雪并没有过激的反应,哦了声。 这事说来还得怪任良之自己。 两年前他刚调教完知雪,想让她赶紧去赚钱补贴家用。可她太冷了,连话都不会说,像个机器人,很不讨人喜欢。他给知雪脑袋里灌注了大量聊天数据,但知雪的回答都很死板,还有些过分甜腻的矫揉造作。 任良之就给知雪弄了台手机,让她从聊天软件上随机找十个人聊天,当做学习。 知雪上去就是一句您好,今天天气真不错。对面回个问号,她就回请问您吃饭了吗。 九个人都把知雪拉黑了。唯一剩下的那个,大概是个傻子,或者现实里是个缺爱的哑巴,给她认认真真地回张照片。 两荤两素的餐食,摆在精致的白色瓷盘中。他还给知雪拍了中心区澄澈如洗的天空,说是啊,天气真不错。 知雪是完成了聊天的任务量,但没有丝毫长进。任良之想让知雪把这傻子删了,但知雪傻乎乎的说我要删了你,对面直接回求求你不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任良之就让对面往他账号打十万块钱。 结果对面真打了十万块,还说知雪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十万块,在边缘郊区是个天文数字。这笔钱让任良之买了这栋小房子,还有实验室起步的设备和药物。 看在钱的份上,任良之就让知雪留他留到了现在。当然,任良之不敢再多要钱了,对面那傻子怎么看都是中心区的富家子弟,真计较起来,任良之和知雪都得玩完。 万幸,对面那人也很识趣。这两年里只是偶尔发信息,约知雪见面。 “朋友,我看是炮友才对吧。”任良之想起知雪每次见完面回来时都腿软的舒服样子,冷笑道:“跟他说你有事,以后再见。” “好的,主人。”知雪乖乖听话,给那个空白头像发信息。 ‘好的,没关系,不用说抱歉,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对面秒回,又发了一串时间。 知雪都无法确定。 ‘如果你什么时候有空了,请联系我。’对面不再坚持,回复道:‘我会一直等着你,只要你联系我,我随时都有空。’ 15.小婊子早被人操烂了 边缘郊区的环境很糟糕,早九点,太阳已经晒得人精神恍惚。 去会所的路很远,中间有一条污灰巷,隔老远就能听见交媾的嘶吼声,偶尔还有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知雪绕了一段路到南边,正好去趟小卖部。 小卖部老板算不上情报贩子,但来往迎送多了,总有些常人听不到的消息。例如哪条街又死了几个人,哪家店最近生意好客人多,哪个路口有冤大头能蹲。 知雪没指望老板知道异能者的事,但天气太热了,吃根冰棍也好。 五毛钱的冰棍,就裹了一层塑料袋扔在冰柜角落的篮子里,要化不化的,怎么看都不太干净。 但没关系,知雪的身体被改造过,不会生病更不会感染闹肚子。 她煞有介事地挑了好一会儿,找到一根粉红色加了草莓香精的冰棍结账。 “最近哪里生意好做?”知雪将五毛钱递过去,笑容可爱又真挚,乖巧得不像话:“老板帮帮忙吧,我都吃不上饭了。” 在边缘郊区,没人会白做好人。 老板正在抽烟,从知雪进屋开始就瞄着她。听她说这个,乐了,握住知雪的手揉了揉。 “最近不太平,死的人多,检查员满地都在跑,你可真问对人了。”老板见知雪没有收回手,动作放肆许多。 他用两根手指在她掌心戳,这是黑话,要做两回的意思。 知雪微蹙着眉,轻声细语地问:“都怎么死的?” 老板一看有戏,说:“在毛六街那,死了三个男学生,身上的肉都没了,就剩了点内脏和骨头。” 知雪追问:“怪物干的?” “那就不好说了。”老板嘿嘿笑着,又戳两下。 这是要口交和后入的意思,知雪有些不愿意。 知雪在会所里听别人说过,这老板出了名的折腾人,一次能弄半个多钟头不射。两次,上下都要,知雪算了下时间,赶不上会所中午管的那顿午饭了。 老板看知雪犹豫,立刻加价:“你想吃冰棒不是?别吃那个,坏肚子。我给你拿最好的,里面有真草莓,待会完了你再拿个冰激凌走,怎么样?” 这样倒是不会饿肚子了。 知雪抿了抿唇,正要开口答应,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欢迎光临,吹进来一阵清凉的风。 知雪不禁扭头望去,看见一个身材清瘦的少年,白衣长裤,干净如洗,微皱的眉宇间满是锐气。 “喂,你在做什么?”少年眯着眼往昏暗的屋子里望,一眼看见老板不安分的双手,捏着知雪的手腕不松开,留下淡粉色的印记。 少年抄起手边的一罐薄荷糖就往老板手上砸。 “哎哟!”老板手腕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记,吃痛松开,低声叫:“发什么疯?这小娘们勾引的我,你打我做什么?” 少年低骂:“你做这种事,不怕报警抓你吗?” 少年说着走到知雪身边,对她说:“没事,别怕。” “……”知雪闻到他身上那股清新的气味,淡淡的柠檬香,像是加了薄荷叶的汽水。 这不是边缘郊区的贫民们会有的气味,也难怪他会突然这样发疯。 “谢谢你,但是不用了。”知雪轻揉了下已经被揉捏出红印的手腕,拿回柜台上自己的五毛钱,冰棍都没要就往外走。 少年站在原地,一时有些愣。 “薄荷糖,五块钱。”老板从地上捡起瘪了的罐子,递给迷茫的少年,没好气地哼:“好端端玩什么英雄救美?你坏了她好事,她恨你还来不及。” 少年沉默地掏出五块钱,将被自己砸坏的糖买下。 “这个是她刚刚要的么?我也买了。”少年打开钱夹,从里面掏出一迭整齐的现金,拿着那根快化掉的冰棍:“结账。” 老板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嗤笑:“怎么?看她脸好看啊?我看你像是个学生,没见过世面,差不多得了。能在这里混的小婊子早被人操烂了,你也真不挑。” 少年嗯了声,将一张钞票扔在老板脸上让他闭嘴,从冰柜里拿了几个冰激凌,追向知雪离开的方向。 16.被跟踪了 走了没一会儿,知雪就发现自己被少年跟踪了。 她有意挑了偏僻崎岖的路,走在腐臭的小巷里,少年都跟在她身后十米远的位置,却不追上来。 怎么都甩不掉,再这样下去,就只有更幽暗的小道,里面有很多亡命之徒,大白天就敢强抢。 时间已经很晚了,她已经错过了会所下午的第一批客户。 “有什么事吗?”知雪故意走到一条死路,回过身,看向来时路口那面涂满污物的墙壁,问:“跟踪了我那么久,不累吗?” 少年从阴影中现身,匆忙回答:“我不是跟踪尾行你,我只是……” 他留着一头微长的短发,稍低下头时刘海会盖住眼睛。他捏着手里的塑料袋,发出咔擦咔擦的声音。 “你只是什么?”知雪不禁笑了下。 少年这副纠结紧张的样子,像极了第一次来嫖娼却被警察抓住盘问傻瓜。下一句就应该是我不是我没有我发誓这是第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只是……那个……对不起。”少年说的很小声,对知雪举起了手里的塑料袋。 里面的冰激凌还没化,很明显是给她的。 知雪用一种看新奇动物的眼神看着他。 少年被盯了好一会儿,不自在极了,才扭捏说:“教授教过我,打扰了别人,要道歉,要带上赔礼。” 教授。知雪有些恍惚。 上一次听见教授两个字,还是她被关在实验舱里的时候。 一群新来的研究员睁大眼睛,兴奋地观察着她被海生植物缠绕绞杀的模样,被称作教授的人头头是道地向他们解释这是夺取养分的进食行为,偶尔还会出现玩弄猎物的特殊行为。 知雪记得自己朝他们伸出手,奋力拍打实验舱的玻璃求救。可他们只是兴奋地观察着实验体,直至她的手腕被怪物绞断。 “是吗?”知雪微微笑着问他:“那你的教授没告诉过你,不要和妓女说话吗?” 少年讶然地抬起头,看着知雪这副微笑的乖巧样子,不敢置信。 他呆愣许久,才又举起塑料袋说:“对不起,我坏了你的好事。” 知雪抿了抿唇,很馋那个冰激凌,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接。 “不用道歉。”知雪走过少年的身边,低声说:“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走吧。” “谢谢提醒。”少年突然将塑料袋强塞到知雪手里,拔腿就跑。 “……”知雪愣住了。 主人交代过,不能吃别人给的东西。但是……从垃圾堆里会捡到有用的东西,可以用可以吃。 知雪将塑料袋啪嗒一下扔到地上,等了五分钟,没人捡。 她开开心心地捡起来,拆开微微融化的冰激凌开始吃。 - 会所,知雪到的时候,前台只剩三个人了。 小灰刚接完客,正在不停喝水,说是今天的药有股怪味。 “能让小逼出水不就行了?不然干插多疼,一个个都不愿用润滑剂,非说咱们自己流的水才香。”阿柳正趴在沙发上,拿瓶指甲油往手上涂。她的两只脚交迭着晃荡,指甲盖已经涂好了,没穿袜子,露着一双光裸的腿,特别惹眼。 听管事的水姐说,最近阿柳为了哄一个喜欢足交的大客户开心,苦练脚上功夫,连指甲油都是托人买的高级货。 阿柳看见知雪来了,开心地挥手:“雪雪,涂指甲油不?我给你涂个爱心吧,可显白了。” 知雪摇了摇头:“怪贵的,你自己留着,别浪费钱。” 阿柳笑骂这才几个钱,站起来要给知雪涂。 知雪急忙往后缩。 她要是带着指甲油回去让任良之看见,他肯定会说她像是被毒素污染了,非把她的手指甲一片片拔了不可。 小灰走过来挡:“哎呀,雪雪本来就白,你就别锦上添花了!” 阿柳神气地哼:“那叫画蛇添足!读没读过书!” “是是是,就你读过两年书,你懂得多好吧。”小灰没好气地嘀咕:“不还是和我一样张开腿了在这卖,也没见你赚的比我多……” “哎你说什么呢你!”阿柳要动手打她,小灰急忙往知雪身后钻。 知雪替小灰吃了软绵绵的一巴掌,无奈道:“别的人呢?有更好的场子了?” “哪能啊,都让一个新客人点了,都在最好那间忙活呢。”阿柳蹭掉了点指甲油,心疼的不行,“那新客人看着规规矩矩的,哪想到一来就要点两个人,玩3P那么大!” “3P算大吗?”小灰刚在接客,没见到那客人。 阿柳白了一眼:“俩女的伺候他一个很正常,但他点了一男一女,你想想,那玩的得多刺激啊?” 小灰:“那不就同时操一个女的?也还好吧,刺激吗,我看雪雪接的都那样的客,对吧雪雪?” 知雪点了点头,看阿柳的眼神很疑惑。 “哎呀,不是俩男操一个女的!”阿柳无语了。 小灰来会所的时间短,小声说:“还真有喜欢一边操人一边被操的啊?” “不是,你想哪去了?那能算玩的大么?”阿柳说:“那客人连衣服都不脱,就要别人操给他看!” “……”小灰震惊了:“在家看片不行?非得看现场的?好变态啊。” “一男一女还不够,说没意思,把咱们场子的人全叫去了,水姐都上了。”阿柳啧啧摇头:“这都进去半个多小时了,还没动静,我看这钱是不好赚,还不如在外面偷偷懒呢。” 小灰听说水姐都去了,心想这客人肯定给的钱够多,心动极了。 可她是新人,胆子小,不敢主动去问。于是她问知雪:“雪雪,你去不去?” 知雪上工从来都是最积极那个。 但那是因为家里上顿不接下顿,任良之得吃有营养的东西,否则真的会晕倒在实验台上。 现在,冰箱里塞满了任夜买的菜和肉。知雪嘴巴里还留着方才冰激凌的奶香味,再回味一下还能感到一丝草莓甜味。 她还不想立刻去含鸡巴给人看。 “等水姐叫了再去吧。”知雪摇了摇头,乖乖坐在椅子上等活。 知雪坐的住,阿柳和小灰可坐不住。 阿柳涂完指甲油,到门口逛了圈,没见个客人影子,又回来扯八卦。 她压低了声,贼兮兮地说:“昨晚,咱们场子的荟荟死了,你们知道不?” 17.来嫖还讲规矩 “被肥猪操死了?”小灰见怪不怪:“那肥猪不是说想让狗操她?她还非要上门卖,这死了不是活该嘛。” 阿柳急忙捂住小灰的嘴:“别胡说!” “行,荟荟真可怜,呜呜呜。”小灰开始抹眼泪。 阿柳的白眼险些翻到天上。她对知雪和小灰勾手指,知雪乖乖把耳朵凑过去。 “昨晚十一点,荟荟拿了一个新钱夹回宿舍,鬼鬼祟祟的,说是地上捡的,那钱夹里有两万块!”阿柳极小声说:“我一看就知道那是抢的,荟荟随身带的水果刀上还有血!” “抢钱?不可能吧!”小灰惊讶:“荟荟那小身板,床上挨不了几下操就得往地上爬,还能抢人?而且谁会随身带那么多现金啊,只要不是黑户,有名有姓的都有身份卡,刷身份不就行了?” 说到这,小灰忽然话锋一转,自己捂住自己的嘴说:“荟荟该不会是抢了药耗子的钱吧!” 药耗子,就是到处兜售各种毒品药剂的小贩,都是亡命之徒。 阿柳:“不像,那钞票我看了,整整齐齐的新钞,都是连号,咱们这辈子谁见过啊!而且真是药耗子,还能让荟荟活着回宿舍?路上就把她皮扒了!” 小灰摇头说不知道。 知雪也跟着摇,问:“荟荟怎么死的?” “昨晚荟荟收拾了行李想远走高飞,我在楼上看见她刚出门,就被特勤员抓了!真的是特勤员,深蓝色军服,手臂上有黑杠,端着枪来的!阿柳不想上车,砰,就被毙了!尸体被抬上车,估计全尸都没了!” 阿柳连忙捂心口,“你们可不能告诉别人啊,不然咱们都得玩完!” 小灰快吓哭了:“这荟荟该不会抢了个异能者吧?你怎么那么坏啊!你自己憋着不行吗非得告诉我们!呜呜呜呜……” 特勤员,异能中心的专属警察,专为异能者服务,有权利处理任何和异能者有关的紧急事件。 知雪沉默着将这条消息记在心里,但总觉得不太靠谱。 毕竟,哪有异能者会被一个妓女拿着一把小水果刀抢劫? 小灰已经哭得快晕过去了,她问知雪:“雪雪,你不害怕吗?” “害怕。”知雪后知后觉,立刻抹了抹眼泪,瑟瑟发抖:“阿柳,你好坏啊。” “咱们不是好姐妹嘛!这事压在我心里我真的会吓死的!”阿柳勉强反省了一下:“我让一个客人给你好吧?你别生我气。” 说着,阿柳看向通往里侧的门廊。 水姐领口微敞,一身香汗,颇为无力地对阿柳招手:“过来接客。” “让雪雪去吧。”阿柳说:“我刚答应雪雪给她一个客人。” “不行,客人不要雪雪这样清纯的,指定了要年纪大的。”水姐累坏了,声音很虚,“不然早让她俩来了。” “为什么啊?”阿柳心想自己也才二十出头,不过是打扮成熟了一点,怎么能算老。“他有恋母癖,就爱吸大奶子操大肥穴?雪雪奶子也大啊,屁股也翘,怎么不行了?” 水姐无奈:“客人说了,不要未成年,长得小的也不行,他看不下去。” “干嘛,来嫖还整那么多规矩!怕犯法啊?”阿柳往后一靠:“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门廊里陆陆续续出来几个人,有人裤子都没穿,说这钱就不是人能赚的。 水姐气的半死,只能妥协:“知雪,你来试试吧。” “好的,水姐。”知雪乖乖听话,站起来往门廊里走。 客人在最里头的豪华间,有很长一段路。水姐拉住俩男人,问能不能再和知雪演一场。 他们看见是知雪,犹豫再三,点头。 “知雪都上了,那小子还不硬,真的有违天理。” “他该不会是天阉,来寻我们开心吧?” “管他的。”两个男人带知雪往前走,窃窃私语:“多少能操知雪一回,值了。” 知雪默默拉开半个身位,跟在后头。 客房门打开,知雪闻到一股淡淡的淫糜气味。 这很奇怪,分明有很多人才在房间里交欢,味道应该很浓烈才对。这里的换气系统也没换新过啊。 床上放下了帷幔,依稀见到一个身影,客人显然不想被窥见尊荣,只留了一道能从里往外看的小缝。 “客人,这是最后一个女孩了,多的真没人了。”男人伸手去摸知雪的胸口,介绍说:“这小婊子可骚了,待会我和兄弟一前一后,操得她下边喷水上边喷奶,干的嗷嗷直叫,保管您看得梆硬,想亲自操一回。” 就在那只手要抓到胸脯的时候,帷幔里的人动了动。 “别动,你们下去。” 帷幔里响起一个略显沙哑的少年音色,知雪有点耳熟,但不确定。 有一只手伸了出来,让两个男人出去。 知雪认出来了,这是给她塞冰激凌的那只手。 18.我来让你舒服 两个男人走后,少年立刻撩开帷幔下床。 他走到知雪面前,问:“他们强迫你么?” “什么?”知雪发现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抱歉,客人,我没有听清。请您再问一遍。” 少年皱紧眉宇,紧张的脸上充满了担忧。 他伸手指向知雪的胸口,白衬衫上有一点鲜红色,在灯光旖旎的豪华间里,这点红像是落在雪上的血,格外刺目。 “是不是他们逼你来卖身的?”少年问的很小声。仿佛在说一个无法开口的秘密。 “没有,客人,没有人逼我。” 知雪微笑了下,回答坦然,伸手将自己的白衬衫脱了。 今天要接客,知雪穿了薄蕾丝的胸罩,只能兜住下半边奶子,乳尖将露未露,能让人看得很清楚。 少年匆忙别过头,但眼角的余光依然看见了那具白皙赤裸的胴体,没有任何伤。 “这是刚刚不小心擦上去的指甲油。”知雪将衬衫拿在手里,对少年展示说:“可以洗掉的。” 少年不敢将脸扭回来,只是低声说:“可你穿着校服,应该在学校上学。” “这身衣服是从垃圾场捡来的。”知雪补充说:“是别人不要的,我才穿的。” 少年面露难色。 知雪急忙解释:“客人放心,我洗的很干净,不臭。” 少年脸上的神色几乎痛苦。鬼使神差的,他顺着知雪凑过来的手,闻了闻衣服的味道。 是一种复杂浑浊的气息,以昏暗污秽的冗长小巷为底,浮现出一抹清甜的奶味。 奶味? 少年心生疑惑,但答案早已心知肚明。 他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身形纤细的瘦弱女孩,长了一对浑圆雪白的乳房,此时被薄薄的蕾丝半遮半掩,满目玉体横陈的淫糜模样。 刚刚……那两个男人说她会被操到喷奶。 少年不禁看向那两颗如樱蕊般嫩粉色的小巧乳头,想象着喷出白色乳汁的画面。 他喉头微动,声音更哑了:“你要做什么?” “接客,赚钱,买菜做饭。”知雪说:“客人想在哪里操我?” 豪华间的配套设施齐全,有方便客人站着后入的沙发,强制分开双腿的春椅。最厉害的是房顶垂下来的锁链,可以把人吊起来操,只有豪华间才有。 “我不想操你。”少年摇头:“我不能这样做。” “我知道的。”知雪刚刚听说了,客人只是想看现场更生动刺激的做爱画面,并不想脏了自己的身子。 知雪看向左边那只摇摇木马,木制的,有些小,但上头那根假鸡巴很粗。之前有客人说她骑在上面被操到屁股开花的样子特别好看。 但也有客人喜欢看她被操到喷水失禁的样子。 “那请问您喜欢看什么样的?”知雪问:“您会看视频吗?喜欢什么内容?” 知雪说了一大堆视频上传时的标签,后入,内窥,强奸,双龙入洞,窒息,操哭…… 少年咬紧牙,脸越来越红,最终妥协开口:“教授说了,不能看淫秽色情视频。” 所以他才来会所看人表演。 “教授?”知雪听见这两个字,忍不住笑了下。 少年的呼吸逐渐凌乱,肤色泛起不正常的红,他齿关战栗,磕绊说:“教授说了,这种时候要射出来,才能解决。” 少年的神志已经有些模糊,嗓音极其沙哑:“但不舒服的话,没办法射……” 知雪几乎能肯定少年正在经历异能反噬。 “这样子啊。”知雪凑近少年,他想闪躲,但双腿发颤,步步后退,最终跌坐在床边。 他已无力阻止她靠近的行为。知雪压低了声,在他耳边慢声细语地挑逗:“那我来让你舒服吧,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