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点了个鸭后》 点鸭 施棠月现在很不舒服,失恋的难过、醉酒的混沌、杀了人之后的亢奋、又坐了两个多小时飞机。 她有点想吐,胃里空空又吐不出来,呕了两次都是水。 凌晨两点半点的机场也不算太冷清,她在乘车区排队上了辆出租车。 司机操着陌生但能听懂的重庆方言:“去哪儿。” “DATO,你们这儿那个最大的KTV。”施棠月的手机界面还停留在别人发给她的截图。 DATO是全国最着名的夜场,因为这里有数量最多且高质量的男公关。 听到目的地,中年司机嘴里说着“请乘客系好安全带”,眼睛不客气地从后视镜瞟了施棠月一眼。 头发乱糟糟衣服还湿了一大块,脸色苍白,但一张脸看着是个乖女娃,不知道去那种地方要干什么。 二十四分钟的驰骋,车速几乎飞起来,连转弯都不怎么减速。 出租车停在原本需要三十六分钟时间才能抵达的KTV门口。 施棠月放空大脑,迈上宽阔大理石阶梯。 她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一进门就对引导客人的服务生说:“我是不是点最贵的酒就可以随便挑鸭子?” 穿着小马甲的服务生被问住了。 就算是公开的秘密,也没人一上来说的这么直白吧? 施棠月继续说:“我有60万存款,今天要全部花光。” 她一个人在上海漂泊打工,除了已经求婚却被她撞见劈腿的富二代男朋友一无所有,不想把钱留给差点强奸她,现在躺地上不知死活的猥亵强奸犯当赔偿款,她要自己花光。 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从施棠月身后经过的中年男人停顿脚步,目光兴味地看向背影单薄的小姑娘。 服务生也看见了他,连忙打招呼:“许总!” 施棠月转身看,和被叫许总的中年男人对视。 许总微笑说:“小姑娘,最贵的酒,你的60万还点不起。” 施棠月:“没关系,只要60万能点个帅鸭子就行。” 小姑娘,性格单纯直白,还有点疯。 许荣军正好想喝酒,缺个有意思的酒伴,他耐心说:“行,我亲自帮你安排。跟我来吧。” 施棠月稀里糊涂地跟着许总乘电梯到四楼,来到一间富丽堂皇的大包间,这里的桌椅吧台都好像会发光。 许荣军打开最宽阔的酒柜分区,从架子上拿出一支已经开过封的洋酒。 跟在他身侧的助理随即取了三个杯子,不是高脚杯,是三个方方正正,带凹凸花纹的精致玻璃杯,容量并不大。 “这就是那个三百万一瓶的百加得马蒂尼吗?”施棠月问。 许荣军意外地看她一眼:“哟?这瓶没那么贵,一百七十万。” 常客玩咖认得马蒂尼很正常,这个明显不属于这种地方的小姑娘认得,他是没想到的。 这酒瓶,施棠月在男朋友江承家里的酒柜看到过。江承看她好奇,给她浅浅普及了下。 江承爸爸一柜子藏酒的价值能在徐汇区买一套房,这是施棠月第一次深刻认识到什么叫贫富差距。 江承用了五个月追她,用了一年让她放下成见接受他。施棠月以为她们之间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奇迹。 但她参加同事的生日聚会,却看见江承和五百万粉丝的网红女在路边接吻,边上停着他的跑车。 出轨实锤。 施棠月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恶心。 她出神期间,包房鱼贯进来一串又一串的男人。还有人送来下酒菜,精致的、一碟容量只够一口的日式料理、刺身、以及水果拼盘。 “阿赫,来陪客人喝酒。”许总亲自点名,一个身高腿长,韩式发型精致,脸也无懈可击的帅哥从人群中出列,走到吧台前看着施棠月笑了笑。 他身上有淡淡的男士香水味,看起来是个很昂贵的商品。 施棠月面无表情问:“许总,酒怎么算账?” 许荣军亲自斟酒,只倒了浅浅一层,大概两口就没:“今天我心情好,算你五万一杯,菜也请你。你只需要买你的和公关的单就行。” “我不要这个。”施棠月直白说。 阿赫还是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许荣军挑眉:“这是现在档期空的人里价位最高的高级公关,这你都看不上?” 施棠月摇头。 “那你自己挑。还有黑皮帅哥,想要外国人也有。”许荣军是很好说话的。 施棠月转头看向供她挑选的一群人,先说:“纯直男举手,我不要同性恋。” 满室陷入诡异的沉默,随后三十多个人里只有一半举了手。 许总说的没错,里面还有两个金发和褐发的意大利帅哥,身高超过一米九,站在人堆里鹤立鸡群。 施棠月伸手指向站在最边缘的一个男人:“就这个吧。” 那个人站得挺直,但是因为垂了眼,施棠月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淡薄的唇,脸型清瘦,下颌线条分明。 和看着她微笑的其他人不太一样。 施棠月喜欢冷淡型的男人。 你出台吗 包间里很快只剩四个人。 施棠月点的男公关坐在她的身边给她夹菜递水果,沉默寡言不是很熟练的样子。 但他只是静静的,就很帅。 他只打理了头发没化妆,身上没有香水味,衣服也很正常,没有别扭的紧身衣紧身裤。 许总和施棠月聊天,还问了他一句:“脸生,刚来的?” “嗯,第一天上班。”男公关虽然沉闷,倒是不卑不亢。 “你是外地人,从哪儿来的?”许总对员工不感兴趣,他很快继续跟施棠月聊天。 人到了年纪,就喜欢听一些不那么普通的故事。 施棠月今晚情绪混乱到极点,说话无畏也无谓:“上海临时过来玩的,除了钱包手机什么都没带。许总,我还要陪你喝几杯?” 这个酒太厚太醇,施棠月喝不动,两杯下去身体好像快要失去控制。 许荣军举杯,等施棠月来碰:“最后一杯,为什么要把钱花光?” “因为不想活了。”施棠月答完,把第三杯一饮而尽,“我可以走了吗?” 她是来消费是来享受的,不是给人解闷。 许荣军笑笑,扬了扬握酒杯的手示意她可以走了,同时对身边人说:“给安排个小包。” 施棠月站起来走两步腿不受控制打飘,男公关扶着她,两人艰难换到唱歌包房里,施棠月马上瘫靠在沙发上不想动。 她懒懒地看着他动作,泡了杯柠檬水端过来递给她。 施棠月看着水里漂浮的两片新鲜柠檬,问:“你叫什么名字?” “子俊。”他答。 施棠月接过水没有喝,不带犹豫地问:“真名。” 对方犹豫好几秒才吐出两个字:“凌觉。” “凌觉,你抱着我吧。”施棠月胸闷头昏,这是她今天晚上第二次喝醉,沙发的曲线并不贴合,很不舒服。 KTV包房里缓慢变幻的蓝紫光从凌觉干净清冷的脸上流淌过,他面无表情地配合施棠月的指令,躺在她右边,抱住她挪到自己臂弯,颈肩处给她当枕头。 施棠月舒服点了,抿一口柠檬水,不自觉成了另一个许总:“你不想当公关,为什么来?” 凌觉并不避讳:“需要钱。我除了脸和身材,没别的能力。” 也是,不是为了钱,谁干这行呢?施棠月好像一个圣母:“我点酒你是不是能拿提成。你把菜单给我吧。” 凌觉应该高兴的,但他犹豫了。 他听到她说不想活,所以散尽钱财。许总当笑话听,他却做不到。 “够了,四杯酒二十万,我能拿一万提成,你不用再点。”萍水相逢,他想劝人活着,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每个人都有难处,她这么淡定,可能解脱对她才是更好的结果。 施棠月没想到她一句玩笑话让他给当真了,她的脑子还停留在不顾一切的疯狂。 “你出台吗?”她问。 看凌觉摇头,施棠月也没什么反应,继续问:“那擦边呢?不是说公主都能随便摸吗?” 江承这种人从未成年就开始过纸醉金迷的生活,她真的不理解,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摸陌生人的奶子和逼就真的比有感情的亲密更刺激吗? 凌觉又不说话了。 不过不知道他考虑到什么,沉默地掀起他外套里面穿的打底下摆。 施棠月把柠檬水放在茶几上,左手不客气地从开口滑进去,摸到了凌觉有点硬的腹肌。 他看起来是很高很瘦的衣架子,没想到里面是有料的。 和江承在健身房练的略柔韧,带轻微脂肪的饱满肌肉不同,凌觉摸起来单薄轻减。 “看不出来,你还有腹肌。”施棠月两指夹住捏了捏。 凌觉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往上,简单解释:“工作是模特。” 他说他除了脸和身材没别的技能,果然是靠脸吃饭的。不过为了上镜保持体重还要练身材,说明是个敬业的人。 施棠月酒精上头,看他一副不堪受辱的良家妇男脸,恶劣心作祟:“你要多少钱急用?给我摸奶子,我点一瓶贵酒。” 凌觉瞥她一眼:“你应该选阿赫的。” “他没你帅。”施棠月一想到阿赫脸上的粉底就觉得扫兴。 想到这,她往上蹿了蹿,凑近凌觉看他的脸。 他皮肤干净清透细腻,还能看到鼻尖左侧有一颗小小的浅淡的痣。脸上没有妆,但是和阿赫差不多白。精致得让人忍不住想盯着看。 一张半醉的脸突然怼上来,凌觉下意识想推开,考虑到拿了人家的钱还是忍住了。 他安静地由施棠月打量,视线也看着她。 这是一张清纯到有点可怜味道的脸。 她很白,最好看的是一双大眼睛,眼角微垂、瞳仁浅淡。喝醉酒后脸蛋微红,眼睛也是迷糊的。 很难想象这样的女孩子,言行像有点疯的女魔头。 看过后,施棠月又懒懒地躺回去,手指随意在凌觉腹肌的沟壑间轻搓。 她没注意到她把凌觉摸得浑身紧绷。 “你真的不想要提成吗?我还想喝酒。”施棠月觉得自己还不够醉,老是想到该死的江承。 凌觉无奈应道:“你点吧,我陪你喝。” 那你摸我吧 菜单上最贵的酒是48888的路易十三,其次是皇家礼炮和黑桃A香槟,都是8888一瓶,根本就没有她的六十万点不起的。施棠月感觉她被许总给坑了。 他给她喝的应该是他自己的私藏,还收她五万一杯,一杯两口。 奸商,难怪生意能做这么大。 不过有老板亲自招待,公关随便选的待遇,施棠月又觉得不亏。 她点了一瓶路易十三记在凌觉名下,四名服务生进来送酒,酒瓶放在奢华的可转动底座上,还有灯光烘托,热闹的气氛和生无可恋的施棠月仿佛毫无关系。 白兰地很烈,施棠月像喝中药一样皱眉灌到嘴里吞咽,两口下肚,她瘫软在凌觉身上。 喝混酒要醉得更快,凌觉也有点醉意,严防的胸部失守,被更加肆无忌惮的施棠月探进去捏住胸肌。 她指头按在他的小奶头上搓了搓,凌觉猛地皱眉,头皮发麻。 头顶传来一声闷哼,施棠月的手被凌觉按住,他问她:“你失恋了?” “差不多吧。”施棠月抽出手又喝一口酒,独自发呆。 就在她真的以为江承是最终归宿,相信他会给她一个幸福美满的家时,给她来这么一下。 而且还是接吻。 施棠月真宁可江承去约炮嫖娼。 凌觉感受到施棠月的情绪,多少有点不忍心,抱她紧了一点,因为没怎么安慰过别人说话都不自然:“别难过,下一个更好。一个男人值得你不要命吗?” 他以为施棠月只是因为分手就寻死觅活的。 施棠月崩溃大哭:“我爸不要我,我妈也不要我,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她虽然没有不想活,但去自首坐牢和不想活也差不多,已经丧失了生存下去的信念。 “和我说说?”同样苦命的凌觉心中一沉,他动了恻隐之心。 “离婚了呗,我妈跟后老公生了儿子,我爸和后老婆也生了儿子,两个重男轻女的混蛋,哪儿还用管我死活。我他妈自己供自己上高中上大学,没被饿死都是命大。”施棠月冷笑。 一想到父母尚在也和孤儿没区别这种破烂事,施棠月心情波动极大。 “这里面有摄像头吗?”她看向凌觉,得到否定答复后,她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你不让我摸,那你摸我。” 手底下是她小幅度的隆起,凌觉像被烫到手心,浑身紧绷。然而她不止按着他,还把自己内衣捏散,把他的手塞到衣服里面。 软乎乎的奶,小巧精致,像她人一样可怜、脆弱。 施棠月观察他的表情,冷哼一声:“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奶子大的,那个网红不是D杯就是E杯,一年零五个月,江承怕是憋疯了吧。” 她好软,好细腻。 凌觉耳根红得滴血,手指都在颤:“不是。” 施棠月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两人身体紧紧贴着,他手臂还插在她衣服里面。 “你怎么这么紧张,不会还是个处吧?”她狐疑,“也没摸过女人?” “嗯。”凌觉看着她凑近的脸,因为想安慰她,还惦记着她刚才说的那句话。 “你的胸很好,不要难过。” 为了佐证他没有撒谎,凌觉动手揉了揉施棠月的胸,动作明显,像他揉面团时候一样。 “啊~”力度霸道的揉捏让施棠月突然来了感觉。 *********** 据说新书榜跟珠珠有关系,想上新书榜~厚脸皮要珠珠(弱弱伸手) 和前男友视频的时候和鸭子接吻 酒精作祟,施棠月几乎没有理智。 她倒在凌觉身上,手也伸进衣服里,贴在他覆盖着她乳肉的手上,捉着他手指按她喜欢的力度揉搓奶头。 她带着酒精气的喘息喷洒在凌觉脸上,也摧毁了他的防线。 “你硬了。”施棠月喃喃说。 他的鸡巴戳在她小腹上,硬得像根大木棍。 凌觉只是没碰过女人的单身,不是阳痿,施棠月送给他摸,怎么可能会没反应。 他没空谈恋爱,也没条件谈恋爱。阴差阳错碰到施棠月,和她相拥,更像是两个可怜人互相取暖。 施棠月醉酒,手指的动作迟缓。凌觉超脱控制,抓揉她,手指缝夹着奶头捏,听她呼吸急促,他勃起的反应强烈得前所未有。 施棠月被他摸湿,流了一屁股淫水。 她艰难掏出手机打开,才发现坐飞机时弄的飞行模式还没改过来。 关掉飞行模式,手机蹦出来一堆信息。 微信里,她给江承的最后一条消息是拍他和网红在一起的照片,和简单的两个字,“分手”。 她七点看到、拍照,九点喝醉发的消息,然后再也没看手机。这期间他发了89条消息,包括语音电话、视频。 还找了他所有能找到的她的同事。 施棠月正面无表情看记录,他的电话很快弹出来。 估计一直没断过电话,可惜施棠月开飞行模式,连未接都不显示。 她按了绿色接通按钮,那头的声音又急又重:“棠棠,你在哪儿?” “跟你没关系。”施棠月推开凌觉的手,靠在他身上接电话。 江承语速很快:“我找了关系调监控找你行踪,看到那个对你动手的畜生。他没死,我割了他的屌送医院,也赔钱善后好了。你放心,你不用负任何责任。现在在哪儿?我来接你,乖,告诉我。今天的情况,你听我解释。” 原来强奸未遂犯没死。施棠月用叉子扎了他好多下,没死算他命大。 “找你的大奶妹去。”她瞬间轻松,说完这句就挂了江承的电话。 微信视频又弹过来。 施棠月本来想挂,看了凌觉一眼,改了主意。 她接通视频:“你慢慢解释。”然后把手机靠在沙发背上,侧对着她和凌觉,把她们两个都照进去。 江承想挽回施棠月,挽回他无数个女朋友里让他觉得最特别最喜欢的人。 然而看到施棠月坐在陌生男人身上,衣服被撩起来一半露出半截腰肢,脸都绿了:“棠棠,他是谁?” 施棠月充耳不闻,搂着凌觉的脖子:“我们接吻吧。” 凌觉侧着视线,和施棠月手机里那个养尊处优的前男友对视。 他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才知道施棠月今晚差点被强奸。 “好。”他回答,然后按住施棠月的后脑勺,凑上去吻她。 手也隔着衣服攀在她不堪盈盈一握的娇小乳峰上揉捏。 江承眉头倒竖,咬牙切齿地说:“棠棠,我只是随便玩玩,没想过跟她上床背叛你。” 施棠月都气笑了,推开凌觉问他:“听见没。那我问你,亲了我,你想跟我上床吗?” “想。”凌觉配合她演戏,嗓音低沉微哑。 “那你把第一次给我吧,我很会夹。”江承越不爱听什么施棠月越要说,不光说,她还把凌觉衣服推起来,去舔他的胸。 他那里敏感,被她含住吮的时候凌觉闷哼出声。 江承气得把视频挂了。 施棠月随即停下来,豆大的眼泪不要钱似地往外滚。 她之前有多喜欢江承,现在就有多难过。 喝醉被鸭带回家 听了江承的鬼话,施棠月气到变形,她一口喝干剩的半杯酒,咽下去还没一分钟,胃里翻江倒海,坐在地上抱着垃圾桶吐。 一边吐一边哭。 凌觉半蹲在她身边抚背安慰,给她递水漱口。 她吐完,歪坐在地上,抱着他的腿睡着了。 凌觉叫不醒她,无奈只能抱起来把她放到沙发上躺着。 施棠月突然冲起来搂他脖子,闭着眼睛嘟嘟囔囔:“带我……回家,我没地方可以去。” 没想到她喝醉了还留有一点理智安排自己。 凌觉犹豫几秒钟,还是不放心她一个喝醉的女孩子。她从上海一个人到这边来,今晚只能开房睡。看她这个状态已经没有办法自理,店里的人不会管她。这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她喝醉没意识很有可能会被捡尸。 狠不下心不管她,凌觉给领班发了请假下班申请,把施棠月的手机钱包收好,抱她起来离开。 大堂经理看到工作人员带着喝醉客人走,不符合规矩,刚要叫住人,许荣军从后面喊道:“让他们去吧。” “是,许总。”有老板发话,经理没再拦。 店外街边,凌觉打的车到了,他先把施棠月放进去坐着,才上车坐在她身边。 施棠月没骨头似的贴过来黏着他,往他怀里钻。 凌觉只好搂着她的腰,扣住后脑勺按在他颈窝,又压低下巴压在她头顶上。这样她没有余地再动,才乖一点。 施棠月打了几次干呕,网约车司机提醒:“吐车上200。” “嗯。”凌觉表示知道了,面无表情拉开外套的兜,给施棠月当垃圾袋。 衣服脏了可以洗,被罚两百块他心疼钱。 车一路往老城区开,停车后,凌觉打横抱着施棠月,爬了十几分钟的坎才走到最终目的地。 他住在老房子,弟弟今天在外面通宵上网不回来,才方便带施棠月回家。 老房子没有电梯,他又抱着施棠月爬楼梯。 她很轻,又软,抱着上楼不能说不累,但还是很轻省的。 凌觉想,她应该多吃点。 推开家门,里面空间不算很小,一百平出头,因为东西多所以显得拥挤。 但被凌觉打扫得很干净。 小一点的卧室是他的。 凌觉把施棠月放在自己床上,去卫生间把脏外套放到盆里,回到房间给施棠月脱了鞋袜,才给她把脚摆到床上。 她的脚白净清瘦,搭在他灰色的床单上更显得白。 像陶瓷艺术品。 施棠月不知道嘟囔了什么,翻身找了个觉得舒服的姿势,躺了会儿,又扭动挣扎,拽她的衣服。 凌觉站在边上,不清楚什么情况。 施棠月醒了,把奶罩从衣服里拽出来扔到一边,继续侧躺着睡,腿还夹着被子。 她睡了会儿,觉得不对猛地睁开眼:“这是哪儿?” 小床头灯昏暗的黄光能照亮整间屋子。狭小得只有一张床、一座衣柜和一个床头柜的房间。 床并不柔软,有点硬,是老式的板床,连床垫都没有。 床边的帅哥有点眼熟,她想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凌觉。 施棠月的头还是昏的。 她含糊地对他说:“我想尿尿,还想洗澡。” 自来熟得好像回到自己家。 “去吧,出门左转,就在隔壁。”凌觉把他弟的拖鞋拿给施棠月穿。 他一米八八,鞋码46,凌子昂一米八五,鞋码48,拖鞋穿在施棠月的脚上好像小孩偷穿大人的鞋子。 她踉踉跄跄蹭到洗手间,不一会儿又传来她的喊叫:“凌觉,这水怎么开啊?” 凌觉推开门进去,施棠月已经脱光,潦草地把衣服按在胸口堪堪遮住不该露的地方,其它部位一览无遗,一双腿纤长又笔直。 老旧的卫生间里装了个她,像误闯此处的小精灵。 凌觉浑身灼血倒涌,四肢僵硬。 摸到她衣服下面是真空 凌觉知道施棠月是喝醉了,大脑缺根筋,顾不上。 他别开眼走进去给她开花洒,不忘嘱咐一句:“小心点,别摔倒了。” “谢谢,你真好~”施棠月含糊了一句。 然后他出去,听着洗手间的水洋洋洒洒响了长达半个小时人还没有出来。 “笃笃”声响,他敲门,问:“还醒着吗?” “马上……”施棠月的声音有气无力,随后又提要求,“你给我找一件衣服穿吧。” 她打开一条门缝伸出手,还抓了两下。凌觉拿了自己的白T和短裤给她。随后施棠月只穿了T恤出来,衣服边盖到大腿根,像睡裙。 她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就往他床上爬,凌觉无奈,扯了干毛巾追上去一把拦住她的腰,把湿长发兜住揩水。 施棠月也不客气,歪在他身上享受服务,嘴里嘟囔:“这钱花的可真值……” 凌觉当没听见,给她擦干水,又从抽屉拿出小吹风机插上把根部吹干。 女人的头发又多又长,他自己吹头发三分钟,给她吹了十分钟才好。 施棠月扭过头,一双大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 凌觉垂眸和她对视:“怎么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凌觉实话实说:“可怜你。” “你为什么可怜我?”她撑起身子,做出倾听的姿势,“你经历了什么?” “因为,在我需要钱的时候,你愿意帮我。”夜深了,甚至快要天明。凌觉不知道为什么他愿意一句一句回复施棠月,没有敷衍,“我……小时候爸爸去世,后来我妈因为我出了车祸,赔的钱被亲戚以收留我们的理由拿走,又薄待我和我弟。当时我十四岁,我弟八岁。我带着他离开,打工挣钱养活我们两个,直到现在。”说到这儿,他低头叹了口气,“他打架,把同学的眼睛弄瞎,要赔钱。我凑不出来那么多,所以去当男公关。” 他讲述的很平静,也很平淡,一点起伏都没有。过往的辛酸经历好像只是一层薄薄的灰尘,风一吹就没了。 施棠月打开双手抱住他,慢慢轻抚他的背,感慨道:“麻绳专挑细处断……咱们都是苦命人。但咬咬牙就过来了,和那些更可怜的人比,其实活的也挺好的。” “嗯。”凌觉早已经过了自怨自艾的年纪。但是,施棠月的拥抱却让他有种温暖的感觉。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和她问他名字时候的理由,好像差不多。 因为觉得你好,所以想知道你的名字。 “施棠月,施舍的施,海棠的棠,月亮的月。” “月下海棠……名字很美,很配你。”凌觉撩起眼帘看施棠月,被他吹得蓬松的头发包裹着她白皙小巧的脸,醉酒后的酡红还留有淡淡的印记,像害羞的假象。 万家灯火归灭,他们在最寂静的时间对视,惺惺相惜,也是男女相吸,唇与唇之间的缝隙越来越近。 彼此凌乱的呼吸交缠,只剩一点点距离,一切都将改变。 哪怕在这以前他们已经亲过,但这次不一样。 施棠月停下来没再往前,凌觉闭上眼贴紧她,唇与唇相印。 他扣住她撑在床上的手腕,手指贴着她的手指,感觉到她抓紧了床单,她在紧张。 但是没有拒绝他。 凌觉的酒劲明明已经散了,可亲到她以后,头脑又有昏意。 他掀开她身上穿的他的衣服往上摸,是没有任何遮挡的柔软。 她是真空的。 想到施棠月的屁股也毫无遮拦地坐在他的床上,最私密的部位和他的专属领地贴在一起,凌觉不禁呼吸急促。 ********* 终于要吃肉肉了,激动 打滚求珠珠和收藏 能不能舔你的奶 手捏到她胸的那一刻,施棠月哆嗦了下,像想往后退,又没动作。 凌觉彻底盖住,手心蹭蹭她小小的,只有圆豌豆那么大的小奶头。 施棠月痒得往后躲,腰被凌觉一把揽住。她的嘴张开一小条缝,凌觉吮了下唇,舌尖钻进来开扩,吸她的舌尖。 她和江承做过很多次,但没有比今天更紧张过。凌觉再细微的动作都让她心怦怦乱跳。 头还有点昏,分不清是慌乱,还是和陌生人深夜激情带来的刺激。 和江承比,凌觉明显是新手。但他生涩的动作让她动情得很严重。 施棠月本来不能接受滥交,今晚的一切都是报复心作祟,外加情绪崩溃的意气用事。此刻她稍微清醒冷静了点,凌觉的手每一次揉她,施棠月都在理智边缘反复横跳。 她发现私处没有任何包裹阻拦,暗中夹紧腿。 凌觉渐入佳境,推倒她躺在被子里。施棠月四周都是陌生的味道,淡淡的、干燥的洗衣粉香气,最常见的薰衣草味。 他压在她身上,一双手都伸进衣服里摸。 身体迅速升温,无论是他,还是她,呼出的喘气都是躁动不安的。 吻逐渐加深,寂静的夜里只有亲吻的粘腻声音。 施棠月耳朵发烫,脸也很烫,闭着眼睛感觉自己飘忽在一朵云里, 亲了很久很久,凌觉松开她,把衣服边缘卷到胸口处。 她的一对小巧乳房毫无遮拦地暴露。 凌觉认真看了会儿,轻声说:“我喜欢你的胸。” 施棠月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在得知江承审美未变,还是会喜欢丰满的女人时,她甚至有过短暂的自责,不满为什么胸大的女人不能多她一个。 她觉得凌觉在骗她,怎么会有喜欢小胸的男人?她撑死只有B罩杯,他手又那么长,她甚至没法填满他的掌心。 “为什么?”她淡淡地问,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施棠月不喜欢被骗。 凌觉轻轻抚摸她,随即俯身亲吻,从腰肢一路往上,最终落点在乳底。 他就停在她奶头前,说话的热息洒在上面,施棠月浑身发麻。 “不知道。”凌觉说,声音低沉淡哑,“以前没想过喜欢什么,也没喜欢过什么。” 他这个答案,施棠月竟然……竟然感觉有一丝丝甜…… 她喜欢这个说法。 施棠月躺着扭动了下,视线往下探,看凌觉离她的胸好近。心很慌,也很乱。 “我能不能……舔你。”凌觉喉结滚动,眼底一片暗色。 施棠月闭眼深呼吸,半天才小小地嗯了声。 随即,乳肉被柔软的唇重重地亲、张嘴吸,舌头抵在肉上舔,往上拉,然后,她敏感的乳粒被张嘴含住。 施棠月一抖,咬紧唇,手攥紧床单,胸膛起起伏伏重重呼吸。 凌觉舔着左边,右边被他压在掌心下揉。 他没有多少章法,只是纯粹依靠本能和欲望享用她。硬挺的乳粒被他舌头抵着,压得东倒西歪,随后他含住,慢慢地舔吸,像小孩吃奶。 施棠月压抑的性欲被他挑拨得压倒理智,她舒服得有点晕乎,不由自主蹭凌觉撑在她双腿旁边跪着的腿。 想要更多…… 被他弟弟摸了胸 凌觉认真地亲了会儿胸,奇妙的感觉好像唤醒了他从没松动过的欲望。 她好软,怎么玩都玩不够。其实这对奶并不小,还很挺翘,少一分消瘦、多一分肥腻,在凌觉看来刚刚好。 他停下来,看施棠月闭着眼睛,双颊含粉、淡淡细眉微蹙,陌生的悸动萦绕在他心尖。 像看到一朵含苞欲放的花,不由自主驻足欣赏。但此刻他想折花,想据为己有。 把花朵揉碎,揉出汁液,任由汁液涂抹在指尖,再舔到嘴里尝尝味道。 施棠月夹着腿,下身只剩遮掩挤压的倒三角,稀疏的耻毛从腿肉间延伸出来。 凌觉抚摸她的腿,掌心在腿根摩挲,故意问:“怎么不穿内裤?” 施棠月小声:“打湿了……” 他分开她的腿,她使劲往里夹,两个人僵持不下,滚在一起哼哧哼哧笑起来。 凌觉在施棠月耳边笑,呼出的气息扫到耳廓,弄得她很痒。 她推凌觉推不动,反倒叫他把手腕捉住,按在两边。 施棠月有点紧张,期期艾艾地同他说:“我们……真的要上床吗?” 凌觉看着她,眼底一片浓郁的深沉。 他迟迟没回话,两人静默对视,视线紧紧纠缠,呼吸都逐渐凌乱。 凌觉想,原来她之前所有的言行都是喝醉后的胡话,酒醒就变成胆小鬼一只,菜又爱玩,比他还像个雏。 “现在后悔是不是有点晚了?”他刻意逼近她,悬停在她面庞的上方。 手也往下滑,在她小腹处流连。 看施棠月面露惊悚,凌觉才笑笑:“不早了,睡吧。”起身出门去浴室洗澡。 他不想趁人之危。 施棠月松口气,又莫名有点淡淡的失落。 凌觉洗完了去了另一个房间睡觉,她也关掉小台灯,抱着他的枕头逐渐失去意识。 这一觉睡得很沉,施棠月被尿憋醒,迷迷糊糊起来上厕所。 她起身冲水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洗手间已经被打扫干净了,昨天她脱下来的衣服全都不见。 她趿着大拖鞋到处看一圈,家里没人。另一个大一点的房间,床上已经被整理好被子和床单。小阳台上的晾衣杆挂着的一堆黑黑灰灰的衣服里,她的粉色内裤文胸格格不入。 凌觉给她洗了衣服,他去哪儿了? 她回到客厅,看门边的地垫上摆着和她脚上同款的,黑色的拖鞋,是凌觉的。她穿的是灰色的。 就在她确认凌觉出门,发呆的时候,大门被人从外面拧开。 门打开,出现一张陌生的脸。 是个年轻的男生,很帅,眉头桀骜地皱着,头发被揉得乱七八糟。和凌觉有六分相似,但气质完全不同。 凌觉温吞内敛,而他看着不太像好人。应该是凌觉的弟弟,他说过。 少年警惕地扫了施棠月两眼,忽然想起来原委,表情变幻,嗤笑道:“他第一天去当鸭子就带女人回来就算了,就带你这种货色回来?” 说罢,重重关上门进来,鞋也不换,手在施棠月胸前摸了一把,唇角是玩味的嫌弃:“没料。” 施棠月人都傻了,恼羞成怒,想也没想手高高抬起来打了男生一巴掌:“流氓!” 凌子昂没想到这女人看着乖,性子会这么烈。一把拦着她的腰将人拖起来扔到沙发上压在身下。 “你干什么?”施棠月也没想到变故会这么突然,拼命挣扎。 这人和凌觉完全不是同一类人,她身上就只有一件凌觉的衣服,里面什么都没穿,随随便便都能让人占到她的便宜。 施棠月拼命捂住胸口,踹少年的腿被他钳住动弹不了。 他微眯着眼,气息危险,只要一开口说话声音都沾染着戾气。 “装什么纯?昨天晚上跟凌觉做了几次?给了他多少钱?人家从来没谈过女朋友,你开了苞,不该多给点?” 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冲她发什么火? 施棠月恶狠狠瞪着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又不是我害他去卖的,是你,你骂我有什么用?有本事你自己去卖自己赔钱啊。” “你!”凌子昂被戳到痛处,极怒之下手举得高高的指着施棠月,又突然跟泄气皮球一样,神情灰败,迟疑问她,“他真的卖了?” 在鸭家里蹭吃蹭喝一个月 施棠月心想这兄弟俩的家庭关系挺别扭,面上只瞪着少年,不回答他。 凌子昂一急,手劲收不住就重了,捏着施棠月的肩膀像钳子一样把她皮肤捏得发白又发红。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又被人从外面打开。凌觉拎着小笼包茶叶蛋和豆浆从外面进来,看到凌子昂把施棠月压在沙发上,东西重重往餐桌一放,走进来把凌子昂扯起来。 “子昂你干什么?”他看施棠月的T恤一边掀到腰侧险些走光把屁股露出来,情急之下语气有点重。 看到凌觉,施棠月紧绷的情绪骤然放松,下意识抱着他的胳膊往他身上贴,钻到怀里。 还好他没有去哪儿,不然他弟,叫凌子昂的大混蛋要是冲动干什么坏事,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昨天晚上才虎口脱险,就算凌子昂长的帅,强迫她一样是犯罪。 凌子昂深深皱眉,视线在一对男女之间来回转:“你们两个什么情况?她不是你老板吗?” “不是。”凌觉把施棠月打横抱起来送回他房间,又出来把晾了一晚上的内衣裤取下来强行烘干给她送进去。 半个小时后,施棠月穿好给足安全感的内衣内裤,外面还是凌觉的衣服,和两兄弟坐在一起吃早饭。 没人说话,气氛安静得不能再诡异。 施棠月无所谓,一直拿手机处理同事的消息,还看到江承给她发的一句“别干傻事,给我地址,我去接你回来。” 她嗤笑一声。什么叫干傻事,她还不如昨天晚上就把凌觉睡了,才配得上江承这么揣测她。 凌觉问她:“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不回去。”施棠月直勾勾看他,“公司给我放了一个月的假,我要在你家蹭吃蹭喝。” 之前她连续跟项目忙了三四个月,听说她发生了点事想辞职,刚好项目结束,主管大手一挥给她放假,不想让她走。 也就是之前工作太忙,很少见江承,估计是因为这个,他找了别人找刺激。 因为这个工作忙起来要加班,从两人确定关系起江承就让她不要工作,他养她,每个月给她十万,被施棠月拒绝了。 想到这,施棠月问凌觉:“你要赔人家多少钱?” 凌觉不回答,她就问凌子昂:“你造了多少钱的孽?” “六十万,怎么,你要帮我还?”凌子昂比他哥明显脾气坏得多。 施棠月没理他,打了一句话发给江承“我要八十五万分手费”。 六十万是帮凌觉还钱的,二十五万是她昨天花的自己存款,既然没杀人不用坐牢和赔偿,这个窟窿得江承来补。 她存款六十万,凌觉要赔六十万,还真是有缘,很6。 发完消息,看凌觉不回话,施棠月戳戳他放在餐桌上的手:“你不愿意收留我吗?” “愿意,你想住多久都可以,只是我要出去打工,恐怕陪不了你。”凌觉好像高兴,又好像不高兴。 施棠月急了,问:“你还要去当公关啊?” “不是。”凌觉快速否认,然后顿了顿,问施棠月,“你不想我去吗?” 施棠月脸热,莫名不好意思,提高声音说:“我只是不想你误入歧途。” 两个昨天夜里亲过摸过,一个湿一个硬的人,一到白天都缩回壳里。 不过凌觉是个男人,脸皮好歹比施棠月厚。他目光坦然地落在她脸上,语气像是允诺:“我只有你一个老板。” 包养需要陪睡吗 他刚才否认了凌子昂的说法,现在又想开了一样拿这个开玩笑。 施棠月笑笑,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句话,只好用豆浆吸管堵住自己的嘴。 凌觉递过来一个剥好的卤鸡蛋,底部还用食品塑料袋托着:“多吃点,你太瘦了。” 施棠月接鸡蛋慢吞吞,她有点恍神。 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这么细致。 给她吹头发、给她洗内衣内裤、睡不到五个小时还起早去买早餐。他买的小笼包带着松针蒸垫的清香,味道很好,不像随便一家早点店买的。 他甚至还不知道施棠月准备帮他还钱,他图什么?就因为她昨天帮了他那么一小点,主因还是她自己发疯。 这男人真傻,这个年代还玩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那一套。 但……施棠月有点喜欢他。 她将将就就地长大,缺爱又没安全感,找男朋友的要求像找半个爹,还没遇到过像凌觉这么符合要求的人。 她好看,有的男人追她也愿意嘘寒问暖殷勤备至,但装一两个月可以,时间一久原型暴露。 她会喜欢江承是因为他包容,愿意为了她改变,她陷进“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假象中感动。 现在如梦初醒,对他的感情烟消云散像退潮一样走得干干净净。 凌觉,他做这些事太自然了,施棠月内心有波动,她很清楚。 “子昂,我下午出门有事,你不要欺负她。”凌觉交代他弟。 施棠月回神看去,凌子昂冷着脸问:“你出去干什么?” 凌觉答:“去接广告,经济公司推的。要跟人吃饭,你们饿了就点外卖。” 脏的不止有娱乐圈,连小小的平模圈也有潜规则。如果没有所图,直接签广告就行何必要吃饭?凌子昂的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拍:“我说了我自己还。你不是陪酒就是给人占便宜,你是不是个男人,你就不嫌脏吗?” “你好好上学。”凌觉毫无所动。 施棠月感觉这两兄弟像是有仇,凌子昂恨他哥,凌觉有愧疚一直忍让。 结合凌觉昨晚说的话,这扭曲的关系应该和他们妈妈的死有关。 施棠月插话:“凌觉,你哪儿也不准去,你在家陪我。这钱我来出,我要了分手费。” 两兄弟看她,都要开口拒绝,施棠月先行一步压住他们:“你陪别人也是陪,就不能陪我吗,一个月六十万包养费,在上海来说不算高吧。” 凌觉不想当着凌子昂的面和她争这些,牵了施棠月的手把她带到房里。 “我不能要你的钱。”他关上门,站在施棠月面前略垂着头。 施棠月:“这不是我的钱,是江承给的。你不要我就捐给慈善机构,我不留他的钱。” 凌觉被堵得哑口无言。 施棠月踮起脚尖往他身上倒,被凌觉一把搂住。她看着他的脸,手伸到衣服里摸他紧窄的腰和腹肌。 “你要是去陪富婆吃饭,她们就会这么摸你,别人摸过的东西我不要,你真去了,我就回去,连你微信都不加。” 凌觉哭笑不得。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怎么拒绝施棠月。他不想让她走。 施棠月一直观察他的脸色,见凌觉犹豫,她又往上,揉他的小奶头。 凌觉一把按住她,搂着她没落点的手紧紧贴着她的后腰:“你再摸,我会把持不住。”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施棠月竟然浑身发软,下面酥酥的。 凌觉看她眼神闪躲,生了逗弄她的心思,勾唇问:“老板,包养我难道不需要陪睡吗?我18cm,不用是不是很亏?” 说完,他挺腰轻轻撞了撞施棠月的小腹,勃起的大鸡巴戳到她身上,施棠月的脸肉眼可见地红得厉害。 验货 “怎么不说话?” 施棠月低着头,被凌觉前进一步压到门上。她一米六,身高只到凌觉的锁骨。被壁咚后,怎么都逃不开他视线的锁定。 他低头浅浅亲了下她的额发,眼睛一直看着她。 “告诉我,为什么帮我。”凌觉有点紧绷发抖的手捧着施棠月的脸,大拇指在她染上粉晕的面颊处抚摸。 他们只有一夜的接触,但认知的深度足够他心动。 施棠月呼吸急促,喉咙发紧,没办法开口,稳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互帮互助。” 凌觉不准备追问这个了,改问她和江承的事:“你真的要跟男朋友分手了吗?” “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施棠月闷声说。 “好。”凌觉笑起来,刚才没听见想听的答案,但是现在有了。 施棠月以为她要被放开,但凌觉突然低头在她唇上亲了口:“富婆只摸腹肌是不是不够,不验货吗?”他说完,牵着她的手按在裤裆的凸起上。 施棠月大惊,手像被烫了一样想逃,但她的手在凌觉手里,无路可退。 和昨天晚上在床上的感觉一样,他其实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淡又随和。 他有点坏,但不多,就只有一点点。 大概是因为他在最落魄的时候遇到她,还互诉了惨痛的经历,所以他不跟她装了。 施棠月隔着裤子摸到粗长一根,还很硬,比江承硬。 她把黑色休闲裤按下去,看到了轮廓,手指在肉伞边缘蹭了蹭。 凌觉呼吸一滞,低头附在施棠月耳侧深呼吸,随便她摸。 “你不是没谈过恋爱吗,怎么这么开放?”施棠月喃喃嘀咕。 “……”凌觉该不该说是因为昨天晚上施棠月的言行刺激到他了,又亲又摸,还说骚话。尤其是当着她前男友的面接吻,还说她会夹。 他没谈过恋爱,但他是个正常男人,会梦遗、会自渎,晨勃时硬得像铁杵。 有些事,一旦走出包围圈就没法回头。 怕施棠月误会,凌觉想了个借口:“你给的太多了。” 无以回报,只有献出他觉得还比较有竞争力的肉体,和性器。 如果施棠月不抗拒,他会尽力把她伺候舒服。 这么说的话,怕她觉得他不够真心,凌觉又补充一句:“主要是对你有欲望。” 他离得近,声音就压得低,气息轻拂耳廓,施棠月半边身子发麻。 她摸着他的轮廓,也不禁来了感觉,腿心很快变湿润。 隔着摸不过瘾,施棠月拉开他的裤子探进去,顿时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凌觉是处男的原因,她总觉得他不经撩、硬得快,还特别亢奋。 她有点喜欢他这种年轻的崭新的躁动。像初恋一样新鲜。 摸到蘑菇头了,很大、很烫,施棠月低头从拉开的裤子边缘往里看,即使处在阴影里,仍然能看到他是漂亮的肉红色,干净、光洁,因为溢了些淫液,龟头还反着润泽的光。 看起来很美味。 互相插进裤子里摸对方的性器 施棠月的手往凌觉裤子里探,他便半抱着她,还往她跟前挪两步贴近了点。 直到施棠月整个手掌盖住他的棒身,凌觉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身体反而放松。 她摸索的时候断断续续触碰,他被折磨得忽上忽下的。 摸到性器全貌,施棠月确定凌觉没有说谎,因为他的整根比她手掌还要长一点。 她一整个贴住他搓了搓,摸到棒身底部有粗粗的肉筋盘踞,一想到纳入的滋味,施棠月有点夹不住腿。 凌觉喘着粗气蹭施棠月的侧脸:“我可不可以也摸摸你?” “摸哪儿?”施棠月心跳漏一拍。 他的手滑到她身前,往裤子里伸:“摸你小妹妹。” 施棠月一动没动,凌觉的动作尤其明显。陌生的,男人的手从她内裤伸进来,温暖坚硬的手指,紧绷地卡在她内裤里。 他也不敢乱动,摸到小馒头后停了会儿才往下,然后轻轻揉了揉。 现在轮到施棠月深呼吸。 “好软,还湿湿滑滑的。”凌觉的声音带着笑意。 施棠月羞愤:“摸就摸,你别说话!”说话怪让人不好意思的,谁让他声音好听,气息不稳的时候说话好色。 她们两个偷偷摸摸在房里,手都插在对方裤子里摸对方的隐私部位,像是在偷情一样,施棠月因为觉得刺激变得很敏感。 她能感觉到凌觉的手指脱离的时候还从她的部位上牵连了黏滑的丝线。 她握住他的男根忘记动作,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贴,下身在他手上蹭。 站着始终不方便,凌觉把她抱起来双双倒在床上,彼此的手还保持着连接私处的动作。 施棠月已经没在动了,就只是握着凌觉的肉棒,像握着一个大玩具。 她闭着眼歪倒,享受被抚摸的快感。 凌觉搂着她,视线专注地落在她脸上,因为手被内裤卡着,手指并拢转圈揉她腿心之间的两片肉花瓣。 他摸到花瓣顶端包裹着的小肉粒变大了点,轻轻搓了搓,看到施棠月的脸颊泛红明显,咬住一点下唇,像是喜欢的样子。 凌觉喉结滑动,中指沾了点她的水,专注揉搓她的小肉粒。 “唔~”施棠月奶猫似地叫,往他怀里贴,手重重掐着他胳膊。 她没抗拒,应该就是喜欢。凌觉放心保持动作,还加快速度。 施棠月出水越来越多,他的手指搅动着,逐渐能听到粘腻的声音。 “啊!”施棠月皱了很久眉头,突然发出一声急促喘息,然后一手抓着他胳膊一手抓着他肉棒,下身一阵一阵抽搐。 他手指下面的软肉热乎乎的,还很饱满,凌觉浑身冲动热血沸腾,淫荡的过分的念头野草般疯长。 施棠月静静躺了会儿,收回手,把凌觉的手也拿出来:“我要去上厕所。”然后整理好衣服打开门去厕所了。 她下面水流成河,还有饱胀的尿意,让她很没安全感。 她走后,凌觉看着刚刚摸过她,还沾着很多淫水的手指,看了很久,然后凑到鼻尖处闻了闻。 让男人兽性大发的咸湿气味,还有点若有似无的香味。闻着上瘾,嗅不够。 他又舔了舔指尖。 想到这是施棠月的味道,他不禁弯唇浅笑,心情很久没有这么放松,并愉悦了。 她是远房表妹 施棠月要在家里留下来,凌觉也不用去应酬,中午的午饭为了尽地主之谊,凌觉要带施棠月和凌子昂去吃重庆当地正宗火锅。 施棠月摇头:“我不要吃火锅。”她宿醉还没消退,没有吃大荤和油腻的胃口。 想起传闻中川渝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特质,尤其凌觉还把家里收拾得齐齐整整干净敞亮,她手肘撑在桌子上捧着脸问他:“你会做饭吗?” 凌觉点头:“想吃我做的?”他看施棠月很坚决的模样,转身进厨房看冰箱里。 最近因为凌子昂打架的事忙里忙外,很久没在家做过饭,冰箱只有鸡蛋、焉了的黄瓜、白菜。 “想吃什么?我去买菜。”凌觉把白菜和黄瓜用温水泡着复健,等会儿回来恢复脆嫩还可以吃。 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凌觉不喜欢浪费。 他穿上外套拿好钥匙出门买菜,施棠月凑过来扯他的衣角:“我也要去。” “好。”他略垂眼看她,很想把离开他衣角的她的手牵起来握在手里。 一阵急促的架子鼓声音乒哩乓啷突然响起,把施棠月吓得一颤。凌觉转身看向阳台边不知道是正经练习还是发泄不爽的凌子昂,扬声交代他:“我们去买菜马上回来,不许抽烟。” 凌子昂热好身翻转鼓槌在虎口转了三圈,一阵敲鼓击镲的铿锵声响起,他的头随乐声点了点,像是顺便回应了凌觉。 “谢了。”低沉的声音隐没在鼓声中。 凌子昂听凌觉说了,已经确定欠的钱由施棠月帮忙偿还。他只感觉浑身有蚂蚁在爬,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让凌觉还钱他已经很受不了,现在还要依靠一个陌生女人,这太让他别扭。 施棠月是一点没发觉有人在给她道谢,高高兴兴和凌觉去买菜了。 老居民区的道路狭窄崎岖,施棠月跟在凌觉后面踩春天的温柔阳光下他的影子。没走多远,她们到了一片摆摊区。 现在是上午十点左右,铺在地上的菜摊处都卖的七七八八。 看到凌觉,卖菜的大婶奶奶们都跟他打招呼。 因为问施棠月想吃什么她说简单的家常菜,让凌觉看着买,他蹲下身子挑菜,几乎都是把小贩剩下的菜全包。 “大凌,这是谁啊?”街坊邻里都互相认识,看到施棠月面生,又知道凌觉一直和他弟弟两个人住,不免好奇。 施棠月以为他会顺口说女朋友什么的,讨好她一下,或者占个口头便宜,没想到凌觉告诉别人,她是远房表妹。 远房表妹?刚刚还摸她私处,现在在外面张口就是远房表妹,这是什么意思? 凌觉正在付钱,根本就不讲价,大婶给他送葱送蒜,双方都很客气。 走远后,施棠月问他:“你买菜不讨价还价吗?还有,我怎么成了你表妹了。” “都不容易,讲一点价又少不了几个钱。”凌觉虽然节省,但不喜欢从别人手上节省。 施棠月隐隐猜到他是这么想的,不过听他亲口说出来,她感觉他好像在发圣洁的光,有点意动。 只不过那是阳光镀在他头发丝上的光芒。 她好像也不太介意是表妹了。 凌觉记得她的问题,走到角落里轻声说:“不能坏你风评。” 然后走到前面掏手机给人发消息。 施棠月愣住,她没想到凌觉是因为考虑的周到才这么说的。 这世上真有这么好的男人吗? 她有点吃惊,但如果她能看到凌觉手机上的内容就会发现,有些人表面是白的,其实把皮扒开,里面还是有点黑。 “子昂,有没有片源多一点的网站,发我。” “你干嘛?” “学习。” 单方面的吻 凌子昂表情莫测地盯着手机看了老半天。 凌觉:学习。 好像带着儿子下半生坚决不娶的老鳏夫一样的凌觉,这是要开窍搞女人了? 他还以为凌觉是同性恋,只是蛮得紧。 凌子昂随便翻了两个网址丢给他,不知道凌觉是不是打开看了,又问“有没有教前戏的?” 凌子昂无语,一语双关地回“我又不是鸭子”。 关上手机扔一边不再看了。 唯一可以支招的人靠不住,凌觉只好自己换着关键词在各种软件上搜索。 “你在看什么?”施棠月看他专注地看了一路的手机,他拿的又高,她看不见。想跟他说句话但是看他那么认真又忍住,忍了好久。 凌觉一脸正经按熄屏幕把手机塞进外套兜里,说假话不眨眼:“看子昂的消息,他说谢谢你出钱帮我们解围。” “嘁——”施棠月没往心里去,“我才不信他有这么有礼貌。明明就长着一张白眼狼的脸。” 凌子昂哪怕对他亲哥都一副“你活该对我好”的桀骜又冷血模样,更何况是她。 听她说要在家里住一个月,那反应就和领地被擅闯还被洗劫一空一样。 凌觉笑笑,这次说话倒更认真一分:“不是的,你别看他容易不耐烦,其实是个好孩子。他这次打架是因为别人说脏话骂了我们母亲和我。” “是吗?”施棠月收回嫌弃的表情。 她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混混生打架斗殴,没想到是为了捍卫家人的尊严。 这么看,凌子昂倒是有几分血性。只是……把别人打到眼睛失明也太狠了点吧!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大型的卖肉铺,话题没再继续。凌觉割了三根肋排,买了条武昌鱼,还额外花两百块钱买了两斤活明虾。 家有客人必须做点平时少吃的贵菜,是家长那一辈的传统美德。 凌觉两只手拎得满满当当,两人满载而归。 走上二楼,施棠月听到一阵节奏清脆、由小到大的电贝斯声音,估计还是凌子昂在演奏。 他们两兄弟的家里东西多,主要就是凌子昂的那些乐器、滑板之类的占地方。 整个家里有凌觉痕迹的地方极少,他仿佛一个无欲无求的老年人,衣柜装不满,护肤品只有一瓶大宝。 而且衣柜里主要还是他平模拍摄工作所用的风格服装,常服的数量仅仅只是够穿。 施棠月跟在他后面爬楼梯,老小区的楼梯极窄,水泥地面不平整,墙上被小孩子涂涂画画乱七八糟。 和寸土寸金的繁华都市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然而正是这种老旧,和邻居家传出来的家常饭菜香,让施棠月有种节奏慢下来的安心感。 她暂时理不清这种感觉的来源和身前脊背挺直,拎着花花绿绿装满食材塑料袋的清瘦男人有没有关系。 恰在此时,察觉到身后脚步声放缓,凌觉微侧身转身回看她,确认施棠月有没有跟上。 就是这一刻,施棠月内心清晰地泛上一片暖意。 人的后背并没有长眼睛,能第一时间注意到身后的异常,说明注意力始终都在关注着身后的人。 施棠月不爱花言巧语,她只会为微不起眼的细节心动。 “凌觉,我要你亲我,就这么亲我。”她命令他。 凌觉微笑,在他高过她两层阶梯的上面转过身,保持着两个人的距离,大幅度地弯腰朝她靠过来。 施棠月一动不动,就只是仰起头,安静地、执拗地,等待他朝她靠近。 回绝相亲 尘烬在镂空图案水泥墙投射进来的光线中流淌,时间并没有静止,然而唇轻轻贴在一起的两个人良久都没有动弹。 凌觉微微侧着头,很认真地闭着眼睛。 施棠月没有闭眼,她看着他,心想,这一刻她应该可以记住很久很久,直到变成白头发的老太太,她应该也还会记得逼仄楼道里,凌觉给予的,迁就的亲吻。 上面有人下楼的声音打断她们,两人赶紧分开。 凌觉跟邻居打招呼,再次介绍施棠月是他表妹的说法。 “大凌,你表妹多乖的嘞,给个电话我介绍给我侄子,公务员铁饭碗。我侄子你见过的吧,跟你差不了多少的个子,读书的时候还是班草嘞。”下楼的阿姨一口方言腔调抑扬顿挫,很是热心。 见凌觉语塞,施棠月忍笑,暗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凌觉回应:“不用了毛阿姨,我表妹她还小,不着急找对象。” 姓毛的阿姨愕然,因为她看施棠月虽然长相显小,年纪起码也24以上了,还不着急,那不得拖成老姑娘了? 她正欲再说,凌觉先一步错身往上走了:“毛阿姨,我得赶紧回去做饭了,先走了,再见。” 施棠月低着头跟在他后面三步跨作两步,生怕自己笑出声。 走到五楼,楼梯右边是他们兄弟俩的家门口。 进门以后看到拖鞋,凌觉想起来施棠月什么都没带,安排说:“吃完饭我带你去带点生活用品,还有衣服。” 拖鞋不够,凌子昂都没换。 “好。”施棠月这次穿了凌觉的黑色拖鞋。小一点更合适,再说她也不想穿凌子昂的。 她跟在凌觉身后到厨房里,像他的尾巴。 “你不想吃辣,那中午做个茄汁闷虾、蒜泥黄瓜、红烧鱼,再弄个家常豆腐,可以吗?”他处理着买回来的一堆食材,看到一颗脑袋凑过来。 施棠月不答反问:“班草公务员,多好啊,我想认识,干嘛不让我认识?” 凌觉似笑非笑,一边洗菜一边应付她的小把戏:“不想要校草模特吗?” “也是哦,班草哪有校草香。”施棠月好像真的有跟着他的思路一起思考。点点头,话锋一转又变得凌厉,“你说我小,我哪里小?” 凌觉笑意变深,知道她在“借题发挥”纠结小胸的问题。 “心理年龄小,可爱。”他不觉得难回答。 施棠月抿唇,转移话题:“要弄什么?我来帮你啊。不过我不会,你要教我。” “不用,你去玩,吃现成的就好了。”凌觉把她手伸向的菜拿到自己面前。 “你们在干嘛?别玩了赶紧做饭吧,我饿了。”凌子昂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他们在厨房拉拉扯扯。 听到凌觉不要施棠月帮忙,他插话道:“要在这儿住一个月,什么事都不干吗?” “要你管!凌觉乐意照顾我。”自己做事是一回事,被别人捆着做事又是一回事。 凌子昂一多话,激起施棠月的逆反心理,她双手一抱:“我还就吃现成的了怎么着。” 凌子昂嘴角抽搐:“那你赶紧让开。”她不帮忙别拦着别人干事,水槽就那么点大。 “我不!”施棠月松手抱住凌觉胳膊,她偏要黏着他,气死凌子昂。 早上他掐的手指印现在都还没消,别想指挥她做事。 被她主动抱着胳膊,行动不便但有趣。凌觉唇角快飞上天了,觉得凌子昂这波助攻很到位。 凌子昂翻个白眼,只能从另一边帮忙择菜。 家的味道 吵吵闹闹的两个人在快要炒菜的时候被凌觉赶出了厨房。 单独相处的时候,施棠月瞬间哑火。没了凌觉当靠山,她怕气到凌子昂对她动手。 凌子昂发现了这种变化,嗤地笑出声,刻意把指骨捏得咔咔响朝施棠月靠近。 施棠月悚然,转身跑回凌觉的房间里关上门还反锁。 真是个虚张声势的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把凌觉勾得五迷三道的。 想到凌觉看片学伺候女人,说不准今晚两个人就会滚到一起做得天昏地暗,凌子昂的呼吸不禁有点紧缩。 性对干净的少年来说是神秘的,是不够格触碰的贵重物品。凌子昂当然也不例外。 躲到房间里的施棠月东摸摸西看看,凌觉房间的诱惑比玩手机要大。 他的东西真的很少,因为带着弟弟生活艰难没什么物欲,也没什么精神层面的追求。 只有床头柜上摆了个用零件拼的机械小人,不是乐高之类的成品零件,是废物利用。 施棠月自己也很惨,她便想到和凌觉差不多年纪的江承。 他们同样是未成年的时候,江承被送出国镀金,凌觉要上学,要打工供凌子昂读书、两个人一切生活开销,还要支持弟弟玩音乐。 施棠月当时也想学艺术,上美院,但花销太高,她只能读普通的学校,自学画画。 学音乐,需要好的乐器、好的老师,花钱比学画画只多不少。 她有点羡慕凌子昂,她也想有凌觉这样的哥哥。 施棠月把门开一条小缝,看凌子昂不在客厅,才走出去拉开厨房的门看凌觉。 他正在煎鱼,油润的酥香扑鼻而来,施棠月深吸一口,走到凌觉身后,右手轻轻拉着他的衣服边缘。 凌觉侧头看她一眼:“别进来,出去等着吃就好,当心油烟沾到头发上。” “可是我想跟着你。”施棠月没忍住说漏嘴,蹦出来一句不算合适的话。 在陌生的地方,身边没有熟悉的人她会不自在,所以离开凌觉一小会儿都会不由自主朝他靠近。 施棠月一直觉得自己任性洒脱,并不黏人。所以她不知道她说出这种话会让人觉得她有多黏人。 凌觉莞尔一笑:“那你站远点,别被油花溅到。” “好。”施棠月听话地让开到一边,站在角落看凌觉忙碌。 他动作很麻利,可能因为长手长脚,切菜备菜走来走去拿东西也看着行云流水,怪赏心悦目的。 说来不正常,施棠月独立了很多年,但依然是个生活白痴。 穷的时候跟人合租只住一间小屋子,能挣钱了住公司附近有补贴的公寓,屋子里从来没有厨房。 她吃便宜的盒饭、点外卖、吃泡面,对吃的要求不高,能吃就行。 江承带她吃上海各种动辄人均三五千的西餐、日料、山珍海味,说她小鸟胃所以不长肉。 其实是因为施棠月不喜欢吃那些,她想要的是普通的烟火气,没有精致做法的家常菜。 她想要的是家的味道,就像现在这样。 厨房飘满酱香和勾人的酸甜气,做好两个菜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凌觉忽然转过身,捏着一个虾仁朝她走过来。 “尝尝好不好吃?”他把剥得干干净净,还沾了茄汁汤的虾仁递到施棠月嘴边。 她愣怔着张开嘴咬到嘴里咀嚼,味道干净,只有番茄的酸甜,甚至有点缺盐显淡,不是特别完美。 施棠月眼角不受控制变得湿润:“好吃……” 凌觉无措问:“怎么哭了?” “没有,就是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 江承经常说她很难满足,很难被打动。但是,瞧,她现在多容易满足。 凌觉笑笑:“那我每天都给你做饭吃,这还不简单。” 纯情内衣 四个菜端上桌,凌子昂眉头倒竖:“她说不吃火锅你就一个辣菜都不做了吗?就他妈离谱。” 施棠月也看向凌觉。 她能吃辣的,只是不想又辣又油腻。凌觉一刀切的安排方式确实夸张了。 尤其是红烧鱼,该放点辣椒的菜也不见红。 凌觉淡声回复:“清清肠胃。” “清清肠胃。”施棠月刻意复读一遍,夹一块鱼放到鼻尖闭眼嗅嗅,“嗯~真香!” 凌子昂咬咬牙忍耐,把气撒在送进嘴的菜里,黄瓜咬得咔嚓响。 吃完饭,因为凌觉要带施棠月买必需品,还把洗碗的任务交给凌子昂,两个人换好衣服开开心心出门逛街,留他一个人在家收拾残局。 施棠月还回头看,担心地问:“他真的不会把碗打碎吗?” “不会的,他靠得住。”凌觉故意说给弟弟听,在施棠月面前给他戴高帽子树立形象。 两人关上门走了,凌子昂不服气又没办法,冷着一张臭脸洗碗收拾,把灶台擦干净,厨房的地面也清理好,用洗洁精水拖地去油污。 他要么不干事,要干就得干到最好。 再说出门的两个人。 施棠月被凌觉带到服装广场买衣服,她进去内衣店,凌觉自觉留在了外面。 这样正好,施棠月安心挑内衣,惯常往喜欢穿的纯棉款伸手。 她身形清瘦,穿那种初中刚发育女生穿的款是最舒服的。 之前为了迎合江承的口味买了一些蕾丝的,不舒服,尤其是内裤没有纯棉的贴身柔软。和他分手,她正好换掉那些。 可是要拿的时候,施棠月动作顿住,目光往旁边的成熟性感款上飘。 想要问问凌觉,但施棠月这时候才发现两人还没加好友,她又不想走出去问他。觉得麻烦只好作罢,随自己怎么舒服怎么买。 上身试过后,施棠月拿了同一款的两种色,加身上的一套,一个月该够穿了。 买了内衣再去买外衣,有凌觉陪着,施棠月全程都不用和本地人交流。 她默默见识到了凌觉砍价的本事。 自己种菜卖菜挣辛苦钱的人他不讲价,服装之类价格基本虚高的商品,他总能准确报出一个砍得离谱,老板又拒绝不了的价格。 四百的外套凌觉开口一百三,不会砍价的施棠月目瞪口呆。 她还在看老板脸色,凌觉已经付钱了。 “小伙子,你这是懂行的吧?”老板被砍得心滴血。但是做生意,不卖就是亏,她又不得不让利。 “嗯,懂点。”凌觉把纸袋拎手里,带施棠月走出去。 除了内衣,其它的钱都让他给包圆,施棠月沉浸在钱花在刀刃上的超值快感,比去逛大商场还开心。 到家后,凌觉把她的衣服拿出来该洗的全都洗了,晾晒到晚上,施棠月洗完澡正好穿新的。 她洗完澡穿着小熊睡衣出来,看到凌觉还在房里,给她拿了个枕芯出来,换了干净的床品四件套。 两个枕头摆在一起,意思不言而喻。 “你,你不跟你弟弟睡吗?”施棠月舌头打结。 凌觉正在掖床单,闻言,理所应当地说:“能跟你睡,为什么要跟他睡。”他抬头目光专注又沉静地盯着她看,问,“我想跟你睡,可以吗?” 他墨色的瞳仁好像裹挟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施棠月被看得腿软。 老手也会紧张 施棠月没动静凌觉也不着急,他把床铺好,兀自脱了上衣赤着上身躺在被子上,拿着一张纸看得仔细。 台灯昏黄的光线像金色浓汤一样流淌在他腹肌的隆起间,在沟壑投下浓郁的阴影。 施棠月:…… 食色性也,他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真的好吗?只看他的脸施棠月都已经很满意,加上这具锦上添花的身材,如果她有幻肢,现在恐怕已经硬了。 凌觉看完纸上内容后放回抽屉,看向还站在门边的施棠月,朝她伸手,轻吐一句:“过来。” 他腹下有明显被顶起的高高隆起,施棠月的耳朵像发烧一样发烫,脚尖踩脚跟慢慢磨蹭过去站在床边。 她正在犹豫是躺到凌觉身边去还是坐在床上等他贴过来,凌觉单膝跪在床上凑近,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里,双双躺倒。 “我刚才……洗得很干净。”凌觉手臂撑在施棠月身边,盯着她的眼睛看。 离得近了,被男人释放的温度一烤,施棠月感觉身上噼里啪啦冒鸡皮疙瘩:“哦…哦……” 她紧张得不合逻辑,凌觉觉得有疑,迟疑问:“你没有做过吗?”虽然她话里话外都表现出有过性经验,总归是没直说自己不是处女的,看她这么紧张,凌觉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如果是他误会了她的经历,等下太冒进会伤到她。 “不是啊。”施棠月意外,她看起来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吗? “那你怎么这么紧张?” “呃……”施棠月不知当讲不当讲,犹豫半天才说,“是你太帅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乱七八糟的加成,她现在看凌觉的脸,觉得不可能再有比他还帅的男人。 尤其鼻尖侧的痣。 明明是一点污浊,长在他的脸上越看越有韵味。 凌觉轻声笑,忍不住低头吻她。 一触生电。 施棠月像一汪湖水,被碰到一处便向四周荡开涟漪。从嘴巴开始,酥麻迅速扩散至全身。 她忍不住搂着凌觉的脖子加深这个吻,舌头钻到他嘴里探寻,反被他含住吮吸。 像干柴烈火,双方碰到一起后动作因为情绪激动变得凌乱。 凌觉的手探到施棠月睡衣里抚摸她的腰肢、后背,顺路解开内衣,滑到里面按揉乳房。 施棠月人是乱的,脑袋是发蒙的,此刻只受情感和冲动的驱使,也在凌觉身上乱摸。 他身上都没什么脂肪,皮包着薄薄的肌肉,再是骨头,到处都硬,胯间最硬。 过程仓促潦草,不知道怎么的,两个人的衣服被对方扒光,身上不着寸缕。 春天的夜晚微凉,但只要靠着浑身火热的凌觉,施棠月就不觉得冷。 他粗长野性的一根戳在她小腿上,烫得她直往外冒水。 但其实这不是主因,她会淫液失控是因为凌觉弯着腰埋头趴在她小腹处舔她。 江承并不是每次前戏都会给她口,他看心情,也看场景。施棠月很喜欢被男人舔,那是最美妙且惬意的滋味。 凌觉好像很有天赋,舌头在阴蒂附近来回轻扫,时不时嘬一阵,咂吮的抖动带动敏感的豆粒颤抖,施棠月下身持续发热,舒服得云里雾里,不注意声音也越叫越大。 “啪!” 卧室门被拍出一声脆响,凌子昂气道:“声音小点!” “不管他。”凌觉短促交代,随即头埋得更深。 施棠月从来没在明知别人能听见的情况下和男人上床,她很羞耻,又奇怪得发现,身体好像更敏感了。 “啊啊!——”凌觉用舌头把她送上了高潮,施棠月失控大叫。 意外的第一次 这声音……听得凌子昂的身体不听使唤地脸红心跳。他愤愤回到自己的房间摔上门,另一间屋子的叫床声听起来是小了很多,但还是没法消弭。 没有冲撞声,没有接吻,只有施棠月的声音。他们在前戏,凌觉在伺候那个有点可恨又有点可爱的女人。 幻想的画面挥之不去,凌子昂浑身燥热难耐,手忍不住往裤子里面钻,摩擦不安分的鸡巴。 危险的是,因为她就在这间屋子里,凌子昂幻想的女人只能具象成她。 她很娇小,胸小,下面肯定也很精致小巧,那地方怎么吃得下连他的手都险险握不住的阳物。 他闭着眼睛又急又躁,胡乱套弄着却一直没滋没味。 另一边,施棠月高潮后冒了好多汁水出来,凌觉双手抱着她的腿舔干净。 他太喜欢她的味道,凑近闻有湿漉漉的淡甜气,像拨开花瓣后带着露水的花蕊味道。 施棠月的快感还没彻底散去,被他又舔出反应,下身痒痒的麻麻的,洞口不停收缩,想要含点什么进去止止痒。 她动动脚尖勾他胯间硕大。 凌觉会意,趴到她面前耳鬓厮磨:“想要了吗?” “嗯~”施棠月眼含期待。 踏出这一步后,属于江承的优先级记忆应该会被抹去不少。施棠月知道这样想不对,对凌觉来说不公平,但她的心为此兴奋。 她任由凌觉摆弄,被他大大分开两条腿。 凌觉拿出早已备好的安全套,按照说明书写的那样戴好。 他心情满胀,愉悦且满足。握着根部用龟头和棒身在她私处上下磨,光洁的大蘑菇沾了她滑腻的水,每每从花蒂处蹭过都难以言喻的舒服。 “唔……”越蹭越痒,施棠月抬起屁股去找凌觉的顶端,对准了往下坐。 她今晚水多得过分,所以就算他大,她的初步动作还是吃进了半个龟头。 凌觉毫无防备,温热紧窄又软嫩的包裹绞得他头皮发紧,不慎泄出一声轻喘。 他扶着施棠月的腿弯尝试着往里压。 他一旦动起来,她的反应陡然变得激烈,浑身紧绷、声声娇吟。 凌觉觉得有趣,专注地看着施棠月的脸后腰发力往里插。插得越深,她反应越大。 整根没入时,他不由自主随她一起轻吟一声。 施棠月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看他:“你叫得真好听,多叫几声来听。” 有些反应是下意识的,被说出来后怎么也找不回那个感觉。凌觉脸有点热,一边顶她一边说:“你叫的更好听,再大点声。” 逐渐适应发力的角度和节奏后,凌觉很快加速,腰臀发力高速挺进,冲撞得老式板床咯吱作响。 满穴汁水随抽插喷溅,洒在深色床单上格外明显。 “啊……呜呜……”施棠月以为第一次的凌觉不说出点状况,起码要很久才能进入状态,没想到她毫无防备地被肏成一块烂肉,因为震荡得太猛,脑袋发昏。 啪啪啪的声音持续不断近乎没有间歇,凌觉叼着小奶头猛干,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 “哥哥慢点……” 一声娇软的呢喃在头顶响起,凌觉以为自己听错了,凑近到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的施棠月脸庞侧,放缓动作问她:“叫我什么?” 施棠月奋力睁开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像被遗弃在路边的小狗。 “我能不能……叫你,哥哥。”原始欲望的冲击揭开她要强的一面,此刻,在床上,她只想唤一声哥哥,把身心全都托付给他。 “可以。”凌觉触动,俯身亲她绯红的脸颊,“我是你的哥哥,你是我的宝宝。” 听小情侣的墙角 施棠月被一声再简单不过的昵称甜得心头冒水,主动收腿夹紧凌觉的腰。 他说完后又快快顶掼起来,在色情的啪啪声中和她脸贴脸哑着嗓子说:“宝宝,再叫声哥哥听。” 明明哥哥是很普通的两个字,不过施棠月没有这么叫过别的的男人。想叫凌觉,只是因为她觉得他很像“哥哥”。然而被他主动要求时,这个称呼却被赋予了绵密的暧昧,唇齿留香。 凌觉见她犹豫,抽送速度慢下来,插得紧到不能再紧,晃动胯部捻磨施棠月甬道的最深处,那里紧窄重迭,藏着不少神奇的敏感点。 快感被贯穿全身的酸软取代,她都快哭了,使劲推他,反被抓住手,他单手握她两只手腕轻轻松松。 “乖。”凌觉挺翘的臀部压着施棠月转圈、搅拌,在她身上为非作歹。 宝宝,是要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包括自己。 但是,在床上的欺负怎么能叫欺负呢? 施棠月难受得不行,声音发抖带着哭腔:“你变了!” 凌觉唇角翘起,亲亲她撅着的嘴,接过话头:“变得更喜欢你了。” “啊!”他突然磨到一处,施棠月失声大叫,她浑身发麻,下身像有汹涌尿意一样发胀,“你快……出去!” 她拼命摇晃脑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推他。凌觉动作慢两步,多磨了两下,抽出的时候便像拔掉水管塞子一样带出一股呈喷溅状的粘汁。 因为没有任何准备,带着热气的水全都落在床单上,快速向下渗去。 凌觉愣住,他知道这叫潮喷,但是这么容易出来的吗? 施棠月也没有被这种方式弄出来过,捂住红红的脸责怪凌觉:“都怪你啦,这下晚上怎么睡……” 凌觉抱着她往边上挪,在随时会摔下去的床沿再度插入,身体比之前更热情:“不担心,垫一下就好。” 他喜欢她,更喜欢敏感的她。原来做爱的滋味是这么棒,凌觉食髓知味,甚至想一直和她这样连在一起,就算只是被含着不动也特别舒服。 房里的对话和掺杂无章的交合呻吟声通过一道挡不住什么的房门清晰地传到凌子昂耳朵里。 他做贼一样贴着门,一边听着房里的声音一边揉搓肉棒,握住棒身上下套弄,滋味比刚才要好了很多。 听到施棠月一边哭一边喊哥哥,他也跟着浑身发软。 明明是让他抬不起头的存在,却能引起他这么强烈的欲望。凌子昂只当是因为他太年轻,没经历过大风大浪,才会听到女人的声音就受不住。 那张跟他吵架说话咄咄逼人的嘴怎么会叫出这么好听的呻吟,痛苦中夹杂着欢愉,尾音像掺了钩子。 钩得人忍不住幻想她在床上撅屁股被干得口涎失控的骚样。 凌觉又在冲撞,施棠月的声音明显拔高,老床像要散架一样吱吱呀呀摇晃。 随着声音间隙越来越短促,媚叫里掺的哭泣越来越多。直到啪啪声快到几乎没有间隔,施棠月的声音又变调,变得悠长,像背过气去之前的征兆。 可以想象里面的战况有多激烈。 凌子昂在动静最激烈的时候加速撸动,和里面的两个人同时抵达高峰。 精液全都被捂在手心,顺着手滴了两滴在地上。 因为精神太紧绷,他并没有发现。 没能说出口的话 做完一次休息,施棠月才发现凌觉戴了安全套。他刚才认认真真看的那张纸原来是安全套使用说明书。 回想他那副专注冷静的模样其实是为了吃掉她,施棠月有种以为捉到一只羊实际上羊皮底下是头狼的感觉。 只不过这头狼会叼来各种各样的食物投喂她,也不会吃掉她、凶她。 这是一匹有礼貌的好狼。 凌觉正在检查床垫,刚才她被慢慢地磨喷了一次,高潮的时候又喷一次,所以床上有两大滩水。 他掀开床单,看到床垫像被小孩尿床一样渗了不少水,要垫毛巾隔着也得垫三层以上。 麻烦了,估计得换地方睡。 施棠月缩在没被打湿的一小块地方,懒懒问:“很严重吗?” “对,明天要晒床垫。”凌觉松开床单作罢不管,回到施棠月面前把她圈在怀里,声音带着笑意,“明天我买多点隔尿垫备着,给小宝宝用的那种,以后做的时候垫在你屁股底下。” 施棠月脸红红,软软地锤了他一下。 凌觉亲她侧脸、鬓角,下身紧紧贴着:“再来一次?” 施棠月说不出拒绝的话,被他上手揉捏时断断续续喘着气问:“你……不像…第一次。” 他舔的很好,时间也很正常,彼此的第一次性体验,施棠月觉得非常棒,因为挑不出问题反倒有点奇怪。 凌觉指腹搓着小奶头,亲吻施棠月的脖颈:“做了很多功课,刚才洗澡的时候还撸了一次,怕太快。” 他倒是坦坦荡荡不避讳。 施棠月喜欢凌觉坦诚的性格,他老实交代这方面的事,她莫名觉得他有点可爱,又很有魅力。 不熟之前他像是坚硬纯粹的黑巧,现在是牛奶巧克力。 施棠月啃一口牛奶巧克力的嘴,含着软软的唇吸了口,凌觉立即翻身压在她身上更热烈地回应。 两个人的身体以别扭的姿势紧紧纠缠在一起,体温极速上升。 施棠月从凌觉身上获得了从来没感觉如此强烈的幸福感。 他很喜欢抱她,圈在怀里像是宣告忠诚的守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施棠月觉得她在凌觉心里的分量很重,比除了凌子昂的其他人加起来都要重。 而且她坚定地这么认为着。 他这次压在她身上紧紧抱着进来,只靠膝盖撑在床上往前顶。 “宝宝……” “嗯?”施棠月正舒服着,一仰头就是凌觉脖筋突起的纤长脖颈。她就这么停着,每当他往上耸动的时候都能亲到一口浅浅的。 凌觉想对施棠月认真地说“做我女朋友”,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合时宜。 或许他们之间的关系走到现在这样肌肤相亲已经是极致,一点点兴趣加上一点点新奇,和不足为外人道的互相怜悯,恰恰好让性欲发酵。 他连欠钱都要靠她还,除了廉价的感情和性,没有更实质的东西提供给她,拿什么来升温彼此的关系。 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施棠月要回上海,两条短暂相交的线继续各自朝不同方向延伸,越离越远。 从来不为身世和物质条件自卑的凌觉,在遇到心动的人面前,第一次尝到没有底气的滋味。 他更卖力地顶胯抽插,妄图在床上给施棠月留下没法磨灭和被取代的回忆。 如果不能占有她,占有她记忆的一隅也是好的。 施棠月对凌觉突然的疯狂感觉很莫名,察觉到他有什么话没说出口。 但他制造的快感强烈到让她很快什么都想不起来,除了抓着他的背嗯嗯啊啊什么都不会。 三人同床 破罐子破摔又做了两次的下场是一张床几乎找不到可以躺下的地方,大晚上两个人狼狈地抱着枕头敲凌子昂的房门。 “干嘛?”凌子昂因为心虚故作模样,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 听凌觉说今晚三个人要挤一挤,他表情古怪半天才回话,“为什么?” 施棠月躲在凌觉身后,歪头看客厅的老沙发能不能将就一晚,心里默默祈求凌觉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实话实说,怪难为情的。 凌觉身为哥哥,在弟弟面前还是很有态度的:“没有为什么,你不想那我们只能打地铺了。” 凌子昂转身往里走,不过没有关上门,妥协,但不多。 他的卧室比凌觉睡的要大很多,床也大点,是正常的一米八双人床,三个人挤一挤,凌觉睡中间,勉强能行。 施棠月面朝窗户侧躺着,背靠凌觉的胸膛。 她睡觉喜欢蜷缩着,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后面抱着她,她的脚刚刚好踩在对方的腿上。 “你们两个,别当着我的面瞎搞。”凌子昂背对着他们面朝衣柜,飘来一声冷冷的警告。 此时,凌觉的手已经悄无声息从施棠月的衣摆滑到里面,正沿着小腹往上摩挲,她脸一红,赶紧按住他的手。 虽然明知凌子昂只是刚好警告他们,施棠月还是有种一举一动在安静的夜里无所遁形的恐慌感。 喜欢的人就在怀里,鼻尖是她的气味,手底下是她的柔软,凌觉没法静心,腿夹住施棠月的腿,手撤出来环着,像蚕茧一样包裹着她。 这样抱着睡就很好,施棠月尽量不去想凌觉的弟弟就在她们身后。 她也抱着凌觉修长有力的臂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在他小臂上摸。 几乎没有声音的黑夜,凌子昂闭着眼一动不动,却完全没法静下心来。 背后只有偶尔换姿势会传来一点点微弱的,摩擦床单被褥的窸窣声。也许是他想法太龌龊,总觉得他们两个在偷鸡摸狗。 凌觉是不是在摸施棠月的胸?他们这个姿势,施棠月的屁股刚好抵在凌觉胯间,男人怎么可能会没点反应? 想着想着,他又不受控制地举了枪。 一张床,三个人,背朝两边,对比惨烈。 躺的久了,床上还有别人的不适应退却后,施棠月的警惕心松动,也不禁蠢蠢欲动。 人家说男女对视超过五秒会心动,她想,拥抱久了大概也会。 没有灯看不太清楚,她用指腹的触感描绘凌觉的手,修长、骨感,这是清冷感很足的一双手。 如果他不做模特,做手模应该也绰绰有余。 她不禁心生冲动,回头亲他,因为看不见,她亲在了他瘦削的下巴上。 凌觉很快反应过来,摸索着找到她的嘴,尽量保持安静地接吻。 两个人今晚没少亲亲摸摸,更是畅快地做了三次。但关系正值暧昧正盛的阶段,只会越亲越上头,不会嫌腻。 凌觉的手又钻到施棠月衣服里,施棠月的屁股也不住地往他胯下蹭。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是换姿势都会发出响动,更何况是接吻。 一旁的凌子昂睫毛和眼皮不停颤动,不知道到底是该默默睡觉假装不知道,还是把灯打开制止两个发情不看地方的人。 装睡 施棠月没想到在凌子昂身边亲热会让她越来越上瘾。 隐秘的、提心吊胆的偷情就像走钢索,小心翼翼、时时紧绷,随时有可能发生可预见的意外。 而让她肆无忌惮磨蹭凌觉的主要原因是笃定她们不可能进行到最后一步。 明知有条严防死守的线,她偏偏要试探,得寸进尺地撩拨凌觉的自制力。 主动亲了他,用屁股蹭他下体不算,她还捉着他的手指从内裤边缘伸进来触摸她滑腻的动情证据。 凌觉无可奈何地叹息,又没法拒绝她。 不确定凌子昂有没有睡着,他的理智在溃败与否的边缘反复横跳。焚身性欲越烧越旺,他满脑子都是扒了施棠月裤子从后面插进去的幻想,是否冲动成真,就只在一念之间。 仅剩的理智不断拉回他,不可以,不能为了逞一时快感违反伦理纲常,不止是影响凌子昂。一旦做了,再后悔也回不到做下决定之前。 可是……施棠月的嘴巴好软,下面也好软,想要当场办了她的冲动比理智更汹涌。 施棠月本来撩拨得很开心,听凌觉克制的呼吸和隐忍着不敢大幅度的动作,她觉得有趣极了。 直到身后传来变得绵长的呼吸声。 插在她内裤里的手顺势往上一勾,眼看就要拉下她最贴身的遮羞布。 施棠月重重一惊,赶忙按住凌觉的手。憋红的脸拼命摇头,示意凌觉不要动真格的。 插进来动作会大很多,而且还没法遮掩,睡着的凌子昂随时都有可能会醒,一转头就能看到她们负距离嵌在一起,严重程度不亚于裸体在大街上走路的社会性死亡。 而且肯定会被凌子昂骂,她还灰溜溜的不敢还嘴,这太可怕了。 凌觉回过味儿来,施棠月不是对他有欲望有冲动超越害羞,她是有恃无恐,是只管杀不管埋。 凌觉好笑又不满,臂膀带了力道捉着施棠月的手腕按住。 假装睡着的凌子昂除了维持沉长的呼吸,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身后的动静。 听到湿滑甬道被扩开发出的粘腻声响,他的脸唰地红了。 但是动静并不是很大,也没听到凌觉脱裤子的声音。 他在用手指插施棠月的穴。 手指慢慢推进去,随即在蜜道里搅拌,勾缠,把她的汁水搅动得黏糊不堪。 细微的声音和动静在浓重的夜里被放大、放缓,距离这么近,凌子昂仿佛能闻到施棠月流的淫水的味道。 他感觉像被人扼住咽喉,喉咙紧滞到呼吸艰难。身下早已经硬得不成样子,内裤被肉眼分泌的前精打湿一大团,近乎是射精的分量。 太阳穴突突地跳,满脑子都在幻想她被他哥压在身下指奸的姿势和表情。 施棠月一动不敢动,手被凌觉压着,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不能用鸡巴干她,他居然……居然用手! 她能感觉到他小幅度的,只用指腹那一截指节抵住她的敏感点按揉。 快感很强烈,羞耻感更强烈,她完全不敢动不敢发出声音,已经适应了黑暗的视线飘到右侧看凌子昂侧睡的背影,生怕他突然转过来看到。 她们姿势这么奇怪,一掀被子就能看到她的裤子被拉到大腿,凌觉的食指和中指尽数插入她体内搅合。 要命,既害怕又刺激,施棠月此刻的心情极其复杂。 挖亲哥的墙角 施棠月不知道她是怎么忍完偷情全程的,她一直在发抖,高潮缓慢来临的时候她不得不咬住凌觉的胳膊来抵抗快感的冲击。 她故意撩拨,凌觉反客为主,插入她体内的手指带有压倒性的强势。 过程是无声的,但施棠月的精神层面被反复翻搅冲击。 果然,干坏事更能找刺激。松弛后,她瘫软着靠住凌觉平息情绪,回想起随时会被发现的过程,还是会强烈地心跳。 凌觉也第一次切身体会到偷情的快感,禁忌的高压之下,所有情绪烈到一点就着。 不过他还是有点后悔一时冲动,要是真把凌子昂吵醒发现他们在干什么,对施棠月不太好。他是男人倒没什么。 但话说回来,凌子昂和施棠月气场不太合,不是呛嘴就是争辩。估计以凌子昂的性格,喜欢的类型是乖巧甜美的小女生,所以他不怎么担心弟弟会觊觎自己的女人。 和凌觉的认知符合,凌子昂的审美确实是甜美挂的,最好是圆脸带点婴儿肥,浑身都有点肉感。性格乖一点最好。 施棠月不属于这一类,但她身上有他拿捏不住的野性。或许征服欲作祟,他竟然蠢蠢欲动。 凌觉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 危险的想法一旦生根,只需要一滴水就能发芽并长成参天大树。 这滴水,就是凌觉和施棠月当着他的面在他床上弄出来,顺着凌觉手指流出来的淫水。 第二天一早,凌子昂起床去学校。 他回看抱在一起睡得很沉的一对男女,施棠月闭着眼睛脸颊粉红,像树袋熊一样贴着凌觉。 从凌子昂记事起,他们两兄弟一直算是兄友弟恭。母亲还在时,凌觉这个当哥哥的就性格安静,也大方懂事。吃的、玩的,只要凌子昂喜欢,他都让着他。 但除了一件东西,是他还没出生时母亲给凌觉买的小汽车,无论凌子昂怎么哭闹,凌觉都不会让他碰。 长大后,凌子昂便逐渐懂了,凌觉不是无欲无求没有自我,只是还没触动他最看重的东西。 母亲因为凌觉去世后,两兄弟的关系跌到谷底,不过是凌子昂单方面的仇视。 凌觉拥有过两人的父亲,而凌子昂只有母亲,又从小被惯得有脾气,所以凌子昂对凌觉的恨明明白白,又没法完全脱出两人相依为命的亲情。 因为不算坚固的兄弟情作为前提,所以萌生挖哥哥墙角的想法,凌子昂并没有多少负罪感。 他微眯狭长锋眸,暗暗想,施棠月对于凌觉来说,是那些普通的玩具,还是小汽车呢? 反常地多看了几眼哥哥怀里的女人,凌子昂默默离开房间,没有发出多少响动。 他离家两个小时后,凌觉和施棠月才悠悠转醒。 弄了简单早饭吃完后,凌觉惯例先打扫家中卫生。 本来一切正常,直到凌觉发现他卧室门口的地上有两滴奇怪的干涸白浊。 如果不是他拖地习惯纤尘不染,这两滴痕迹浅淡的污浊很难被发现。但偏偏他视力好、耐心也好。 凌觉蹲到地上,指腹在痕迹处用力蹭了蹭,用指头抹除痕迹。 随后,他微蹙眉头,手指送到鼻尖闻了闻。 淡淡的特殊腥味,只要是男人都不会闻不出来。是精液的味道。 画裸男 “怎么了?”施棠月看凌觉蹲地上出神,看电视翘着的腿都放了下来。 “没事,一点脏的顽渍。”凌觉把污浊都擦干净,没想把意外的发现告诉施棠月。 至于凌子昂,为了不耽误他的学业,等他放学回来他再找他问清楚。 两滴小小的痕迹,令凌觉暗里翻江倒海。 凌子昂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态在他们做爱的时候隔着门自慰,凌觉很难想象,也不愿意细想。 他再隐藏,也难免会影响心情,所以动作于细节处略有迟疑。 施棠月跟他一起把床垫搬到阳台晒。床垫上有一团一团的湿痕,明知不是尿,但她还是很难为情。尤其是凌觉还一直看着床垫。 她推凌觉靠在墙上,两条手臂高高抬起捂住他看湿痕的眼睛:“不要看。” 她手心之下是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忽扇时扫得她有点痒。 凌觉的睫毛不算很翘,微垂眼帘的时候有种冷淡的忧郁感。所以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谁也看不上,只觉得他好。 她捂着他的眼睛,凌觉也不反抗,手臂很自然地找到她的腰肢松松揽着。 她只看到他的鼻尖和嘴唇,他平淡了好久的唇角终于生出点弧度。 因为被蒙着眼睛,凌觉看不见施棠月。她的目光便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庞和颈肩处流连,欣赏棱角分明的线条。 他是模特,完美的脸和身材是镜头的宠儿,当然,也绝对适合出现在画布上。 施棠月问凌觉:“有白纸和铅笔吗?” 他给她找来需要的工具,是从凌子昂房间找出来的复印纸和小学时留下的半截古早铅笔。 纸的边缘有点泛黄,铅笔还是红黑条纹的那种,东西虽然旧但保存的都还不错。铅笔头削得很整齐,应该是凌觉的杰作。 他应该一直都是个细致耐心的男人,钱虽然不多,但他能把生活过得干净有条理。 刚才他打扫卫生的时候,施棠月只用躺在沙发上把腿翘起来留出空地给他清理地面。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施棠月太能接受了,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 她懒得光明正大,凌觉纵容得心甘情愿,还有比这更和谐的相处吗? 施棠月越想越开心,哼着歌,把纸在木板上粘好,指挥凌觉靠在窗台上摆个悠闲的姿势,她要画他。 摆姿势是模特的必备技能,凌觉甚至主动给她提供了一个完美的四分之三侧面的角度,手肘撑在阳台台面上,颀长的身体线条展露无疑。 施棠月盯着看了会儿,说得理所当然:“你把衣服脱了吧,给我画画腹肌。” “让我光着上身站在窗边?”凌觉莞尔。他心里是愿意的,只是故意磨蹭她。 “好哥哥,脱了嘛~”多好的男体练习,施棠月仗着画画的名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凌觉脱了外套和里衣,手继续往下,故意说:“要脱光吗?” “不用吧。”施棠月回绝。大早上的,画裸男是不是有点过于刺激了。 凌觉本来只是逗逗她,却突然莫名想到凌子昂。一团难以形容的气在心底烧,他心一横,利落地把自己脱到一丝不挂,拿了个凳子坐着,一条腿打直,一条腿微曲。 这是个拍摄最常用的坐姿,如果不是他全裸,就连衣服褶皱都是好看的。 然而没穿衣服的他逆着光坐在阳台窗前,干净得像天神之子。 施棠月看呆了,视线牢牢黏在凌觉胯间。好看的人鱼线逐渐紧窄,小腹平坦利落,延伸了一丛浓密毛发,然后是他沉睡状态下的性器。 即使没勃起还是好大…… 听说男人的毛发越茂密性欲越强,施棠月愣愣看着他的黑色森林,满脑子都是昨天凌觉晚上连番大战依然勇猛的表现。 从艺术到情色 因为打架事件停课一段时间的凌子昂,回到学校后备受瞩目,他坐在后排,前面有一半的同学都往后瞟。 凌子昂长得高高帅帅,又我行我素,不学无术玩音乐打篮球,属于让人又怕又好奇的那一类差生。 被人围殴不但没事还把对方一个人眼睛打坏更让他一战成名,到哪儿都有人指指点点,投来关注。 他同桌廖伟一副久旱逢甘霖的癫狂样,嘴皮子没停过,像要把凌子昂不在的这段时间憋的话都说完:“昂哥,我真以为你要去少管所了。” “又不是我先动的手。”凌子昂只是心狠手辣,脑子又不傻。他嫌廖伟聒噪,踢了凳子站起来,“抽烟去。” 高二部的男生吸烟都喜欢往花园后面跑,有树挡着。 凌子昂去的时候有两个人在,看见他来,都默默走了。 他乐意当个瘟神清净自在,无所谓地占了地方。点一根烟夹在指缝,蹙着眉头看花坛里的草,有一搭没一搭地吸。 他出神地想着事,廖伟碰碰他的手肘:“昂哥,看,有人在表白。” 不远处站了一男一女,男生表白送东西,女生拒绝转身走,她经过这边的时候看了凌子昂他们两眼。 “这好像是三班的班花,挺可爱的。”廖伟盯着人家的背影,啧了两声,“我看她看你了昂哥,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毕竟凌子昂除了学习成绩差,其它什么都不差。 走过去的小女生染了不明显的栗色头发,齐刘海、大眼睛,胸部饱满,被人追着表白不奇怪。 见凌子昂不说话,廖伟又叨叨:“下午有和三班一起的体育课,冲了。” “幼稚。”凌子昂眼睛看了她,心里是一点痕迹没留下。 廖伟干瞪眼,幼稚?他不是记得凌子昂说过喜欢丰满软妹吗? 殊不知,口是心非的某个人现在心里惦记的是亲哥的女人。 取代软妹地位的神秘人士正呆呆地握着铅笔勾勒修长裸男身。 她独具风格的狂野定点草图已经让凌觉的坐姿形象跃然纸上,接下来是细化,笔触经过的地方,描绘出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线条,略微饱满的胸、紧窄的腰腹,然后是胯间…… 施棠月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来,专注地看着他。凌觉安静地坐着,既享受她目光中克制的审视,又希望她能再感性一点,多一点对他的特别。 凌觉收紧臀部顶了顶胯,看着施棠月的脸,回想她在他身下呻吟,娇喘吁吁的模样。 施棠月眼睁睁看着他的阳物勃起、挺立,笔尖勾勒着肉棒的轮廓,不得不仔细看他的筋络,脸越来越红。 没硬起来的时候画裸男可以当做是纯粹的人体艺术,但是纸上一旦画着翘得老高的鸡巴,艺术气息立刻被色情取代,看得人浑身发软。 小穴被填满、被深深紧插的记忆复苏,身体有了感觉,下身,她私密中心的阴阜弹跳发麻,存在感极强。 施棠月夹紧双腿,艰难压制坏事的欲望。可她再抬头,和凌觉看着她的视线连接,哪怕没说话,彼此的眼神却都黏黏糊糊的,像带着两分醉意。 “怎么脸红了?”凌觉轻声道,明知故问。 施棠月手一抖,耳尖发烫:“你坐好!把那个压下去,不许跟我说话。” 凌觉倒是听话,两根手指按了按鸡巴根部,然而富有弹性的男根又弹回来,翘得更高了,他假装无奈:“压不下去怎么办?” 晃荡的肉棒太色情了,施棠月下身突然泛上酥酥麻麻的痒意,淌出一泡汁水,把内裤打湿了黏在肉唇上。 在窗边舔鸡巴 施棠月强忍着把凌觉的裸身画完。 他看她盯着画纸发呆,出声笑问:“好了吗?我可以说话了吗。” 施棠月看向他,她知道她的脸现在好热,肯定会被看出端倪。凌觉朝她招招手:“给我看看” 她放下笔走过去把纸递给他,被凌觉抱到腿上坐着一起看。画纸上的男人含笑翘鸡,明明是很流氓的行为,但因为有身材和脸撑着,只剩勾人的色气。 “我有这么帅吗?”凌觉通过画看到了施棠月眼里的他。其实他的硬照也都是很好看的,但总觉得她画的他更好看。 施棠月都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注意力全在他结实的大腿和戳在她身上的那根硬东西上。 被发现走神,凌觉捏着她的下巴勾头吻上来,轻轻搂着腰的手揉了两把,施棠月就瘫在他身上没了力气。 “宝宝,画我肉棒的时候小脑瓜在想什么?”他亲昵地问她,捉着她的手往他胯下按。 施棠月娇娇回应:“想被它塞满。” 凌觉解她衣服,又听施棠月勾人的声音补充了句:“是嘴巴被塞满。” 手上动作顿住,凌觉被撩到心跳加快,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施棠月已经挣脱他,滑了下去。 她半跪在他双腿之间,专注盯着阳物的一双眸子水汪汪地含着欲望。 她的脸和他距离很近,凌觉胯间一团因为施棠月的举动火烧火燎,躁得慌。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粉润的嘴唇上,刚刚被他亲过,还有润泽的光。因为施棠月大胆的话,她的唇此时有无尽的吸引力,好像一汪清泉,只有插进去才能解除他的难耐。 窗边光线充足,凌觉像一尊无暇的艺术品。施棠月近距离看他腰部以下大腿以上,深刻的线条起伏更显得精致。 她不太主动讨好男人的,可看到凌觉,有些欲念情不自禁冒出来占据脑袋,驱使她甘愿趴伏在他身前。 她不知道这个视角给凌觉的刺激有多大。 尤其是,他们就在窗边。窗户下面的墙挡住他胸膛以下,墙后,他喜欢的人跪在双腿之间,手捧肉棒根部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舔龟头表面。 只有小面积柔软的触碰,却把凌觉的心都送到了高高上空。 他扶着施棠月的肩仰头叹息,爱意汹涌,像蒸腾翻涌的雾。身边一切都被遮挡,只有他身前的女孩在视线中心,主动含住他最私密的器具,艰难地吮吸吞吐。 “哦……”凌觉深吸一口气,不吝夸奖,“宝宝舔的好棒……” 单方面的伺候是没有快感的,然而施棠月好喜欢他表扬她的举动。她心里满足,捧着肉棒舔得更卖力,嘴巴一边吮,舌头软软地贴着柱身磨蹭。 如果江承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气到发疯。 因为施棠月以前并不是很愿意给他口,就算舔也是只小小地含一会儿罢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仿佛在吃很美味的糖,含得津液横流,像吃不够一样。 当然,凌觉也不知道施棠月第一次心甘情愿地给男人舔。如果他知道,大概不管做什么的勇气都会变多。 此时,如果有人看向这一扇窗,哪怕没有看到被挡住的部分,只看凌觉紧绷又销魂的坐姿和表情,都能想象出没有看到的地方是什么样的画面。 施棠月觉得这样很刺激,她默默想,等会儿要把她也加在画里面。 她悄悄抬眼看凌觉,他闭着眼睛往起昂着下巴,嘴唇微张,脖子的筋络紧绷,喉结也凸起分明。哪怕不要别的地方,只画这个视角的他也是一张很欲的涩图。 他好像爱惨了她的举动,施棠月感觉很满足。 边走边插 施棠月舔了会儿,凌觉被口得受不了,一把拉起她箍到腿上。两人撞到一起,施棠月身体重心不稳手下意识按在他身上,掌心下,他胸膛炽热,面覆一层薄汗,是刚才强忍着憋出来的。 没有经历过太多的男人就是比情场老手更容易激动,施棠月以掌心捏捏他的胸,凌觉眉头一蹙,眼神都变了。 她喜欢他的反应,靠上去搂住脖子,岔开腿坐在他身上。 凌觉顺势解她的裤子,施棠月大惊:“要在这里吗?” “屁股翘起来。”他轻拍她,声音带着温柔的揶揄,“敢在这里吃我肉棒,不敢坐上来了?”随后,他给自己穿好上衣,这样看起来不会太出格。 两个人露在窗户的部分服装整齐,下身不着寸缕。 施棠月犹犹豫豫,被凌觉掐着腰捏着臀往他身上按,坚硬火热的肉杵凿开湿滑温暖的穴,刚刚好合适,嵌得严丝合缝。 施棠月舒服得直发抖,想要嗔他的声音一开口变调,绵绵软软地哼:“嗯~” “宝宝叫得真好听。”凌觉亲她的脸蛋,双手紧紧搂着她。 两个人下体紧密连接,他紧紧搂着她,缓慢地往上顶弄。与其说是在做爱,更像是亲密缠绵的拥抱。 “你没,你没戴套……”施棠月推他,后知后觉才发现比之前更舒服的原因,凌觉他直接插进来了。 没有橡胶的阻隔,她们隐秘部位的肉包裹着肉,粘腻地搅磨,难以形容的满足感充斥胸膛。 “放心,这就出来。”他想试试和施棠月不戴套做爱的感觉,精虫上脑蒙了心直接插入,但因为怕意外怀孕,一分钟都不敢多。 他抬着屁股抽出去的时候,施棠月轻哼一声,心头空落落的。 凌觉摸出随身带着的套子戴上重新进来,感觉明显比刚才逊色叁分。 施棠月咂咂嘴,意犹未尽,贴在凌觉身上小声:“刚才好舒服哦,好喜欢。” 凌觉何尝不是舍不得,他也回味着刚才短暂的惊艳快感,恨不得撕碎这层薄膜用干干净净的肉棒肏哭他的小宝宝,可是他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 施棠月还年轻,她还有大把精彩的人生。 凌觉抱着施棠月站起来抬着她一条腿,一边往卧室走一边顶胯抽插,还温声安慰她:“乖,咱们要安全性行为。我尽量让你这样更舒服,好不好?” “啊…呜呜……”站起来那一下,施棠月被重力拽着往凌觉身上坐得更深了,顶到花心酸酸涨涨。 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抱着边走边干,比起躺在床上当枕头公主,害怕摔倒的紧张感和因为被抱住要紧紧贴在一起的亲密更添几分刺激。 施棠月脚趾紧紧绞着,说话断断续续:“太深了……不行……” “是吗?可是你的身体很喜欢,感觉流了好多水,都滴到我脚上了。”凌觉勾唇笑,手探到施棠月屁股底下摸了一把,水汪汪的。 明明卧室就在前方,凌觉刻意放慢脚步,牢牢托着施棠月微微弯膝慢慢地走、快快地插。 “啊……”施棠月被顶得发酸,阴阜处又热胀,她拍打着凌觉的肩哭诉,“你快点进去把我放下来!坏蛋!” “好,不哭不哭。”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凌觉的动作是一点没变化。他心满意足看着施棠月面色红润,双眸雾蒙蒙,泫然欲泣的模样。 真漂亮,他最喜欢她了。 概不退换 短短几米的距离像走了一个小时。 施棠月小穴酸麻,被放到没了床垫的床上,还没松口气,又被凌觉翻过来趴着。 “宝宝,屁股撅高点。”凌觉揉揉她的小屁股,手指陷在肉里牢牢掌控。末了,还轻轻拍了拍。 臀肉白皙滑腻手感极佳,凌觉两只手能完全圈住她。他慢慢插进去,低头专注看着腹肌撞在施棠月屁股上的画面。 施棠月跪趴在床上,凌觉半蹲着刚刚好。不过他一只脚踩在边缘,靠嵌合的姿势把施棠月又提起来一点,然后缓慢又重重地撞击她的臀。 每一次龟头撞到媚肉花心,施棠月都会发出一声悠长的浪叫。 “嗯啊~~”她闭着眼,不禁想,距离两个人上床还不到一天就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她当作休假的这一个月恐怕要被凌觉干得脚不沾地下不了床。 越插越知味,凌觉甩胯加速撞击,清脆的啪啪声伴着娇喘回荡在屋子里。 大早上的,怕邻居听见“表妹”的声音,凌觉俯身捂住施棠月的嘴。 因为水太多,肉与肉拍打的声音清脆响亮。凌觉闷哼加快,不停喘着粗气。 施棠月被捂着嘴,反而有种偷情的刺激。她的身体绷成弓形,噼里啪啦的快感在身体和眼前炸开,只剩一道毫无意识的白光。 酣畅淋漓的高潮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倒在床上。 施棠月有气无力地说:“能不能休息一下明天再做?” 今天下午,今天晚上,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可能纯洁地度过。 凌觉才开荤,新鲜得像初经人事的小伙子,身体好、精力又旺盛。施棠月每次都被他折腾到手酸腿软,比加班熬夜一晚上还累。 凌觉把玩着她的头发,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不能轻易许下办不到的承诺:“我尽量。” 施棠月绝望地闭上眼睛:“子俊,我要退货。” 子俊是凌觉短暂到只有一天的男公关上班生涯的艺名。 “定制商品,一经售出概不退换。”凌觉笑回,搂着施棠月的身体撑起来看她,眸底浓郁得像月下的井,咬字变重,“尤其是开封使用过的。” 施棠月既觉得很好笑又笑不出来,她要是笑了,正中凌觉下怀,又不知道要演变成什么程度的裸体打架。 虽然听起来像她惹上了一个甩不掉的大麻烦,稍微有点变态,但这就是她最想要的关系啊。 纯粹的、浓烈的,像书写的爱情一样单纯。 她默默看凌觉的眼睛,想问他,她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鸭子和老板吗?炮友吗? 她不确定凌觉会给她什么答案,只是她好像很有自信,预感他的答案不会让她失望。 算了,不追究,只要开心一个月就好。 施棠月的手机响了,她起身接电话,是同事打来的。 有点工作上的事要问她。 说完正事,关系还算好的同事不免多嘴闲聊几句,问她一个月假准备怎么过,和男友怎么样了、有没有旅游的打算云云。 “休息一下换换心情。” “已经分手了。” “在重庆。” 一问一答,她看到凌觉好像尊重她在回避,又很想知道她在说什么的纠结表情,提到江承的糟糕心情又有所好转。 没想到,一个没什么记忆点的电话,在已经忘掉对话内容的一天后,把施棠月最不想见到的人给招来了。 前男友VS情人 如果不是分手出走这么决绝,施棠月还不知道江承有当侦探的潜质。 他用钱买通她的同事告诉了所在地,通过视频截图露出来的场景找到DATO,再买到凌觉的名字,一步步缩小范围,最终确定住址。 施棠月和凌觉有说有笑地出门,在楼下猝不及防地和他撞了个正脸。 假设这在电影里,女主角大概会被男主角的决心和用心打动,但在现实,施棠月只觉得可怕。 她一点感动的意思都没有。如果江承足够爱她,怎么会耐不住寂寞。如果不够爱她,又怎么会纡尊降贵迟迟不肯放手。 所以她觉得江承是因为占有欲和掌控欲不容被践踏,才非要追过来。 可怕,她更不想复合了。 江承脸色阴沉沉地盯着凌觉,刚才还笑着的凌觉面对只从视频见过一面的男人,雄性竞争意识到达巅峰,表情也瞬间不善。 不过好歹是曾经真心喜欢过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施棠月压下情绪问:“你来干嘛?分手费不是都已经给了吗?” 照样是从头到脚精致昂贵的江承,站在老旧的街道,和这里所有人都好像不在同一个世界。 “来找你谈谈。”他也强压着脾气。 女朋友无缝衔接地和其他男人出双入对,这不比他亲小网红过分吗? 这边都是街坊邻里,等会儿大声嚷嚷破事儿或者吵起来影响不好,施棠月只好先把人带远,找了个奶茶店坐下来说话。 两个大男人乌眼鸡一样互相瞪着,施棠月很想说,要不你们先打一架我再来? 她清清嗓子,尽量客观地宣布:“江承,你回去吧,我们已经分手了。” 江承仿佛没听到,追根刨底:“你跟这鸭子怎么回事,你们睡了?” 最后一句话沉声屏气,一听就是翻滚着酝酿已久的怒火。 施棠月还没开口,凌觉咬字清晰地回答:“睡了,还不止一次。” 施棠月以为凌觉很成熟冷静的,现在这赌气挑事的态度一反常态。她默默感叹,难怪凌子昂是他弟呢,兄弟两个都不是善茬。 只是凌觉年长,锋芒都被磨平了,只有碎钻似的棱角还包裹在深处。 江承下颚骨处的筋肉松紧缩放,鼻息粗重。他微眯狭长的眸子,语气嘲讽意味拉满:“睡着玩的玩意儿,还妄想有以后。住在那种贫民窟,你拿什么养她?” 都是男人,他自然看得懂凌觉眼里的野心。他们之间绝不是简单的一夜情关系。 江承很明白,施棠月不是他,她不需要速食品一样的性爱。 他也明白到这份上很难挽回施棠月,只是生来俱有的骄傲不容许属于他的女人在他还没厌倦的时候想要离开。 施棠月大概率不会低头,那么这个没什么实力的男人,经验来讲不太有底气扛得住他的压迫。 两厢对比,江承不信施棠月不会重新考虑。 她已经背叛了他,美玉有暇价值损扣。等主动权回到他手里,厌倦后再作打算。 生意人的权衡向来绝对利己。 施棠月的选择 江承的话正中凌觉痛处,对峙的视线暗流汹涌,一个好整以暇地看笑话,一个脸色阴沉。 “你话说完了吗?说完我们就走了。”施棠月越来越不喜欢江承这副胜券在握的骄傲样。他确实是要什么有什么的天之骄子,但她需要的不是太阳。 施棠月转头去挽凌觉的胳膊:“哥哥,我饿了,你下面给我吃。” 一句话说得江承的表情僵在脸上,凌觉神情讶异,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想什么呢~真的是面条。”施棠月刻意地把她刻意说的歪话给圆回来,娇嗔间和凌觉举止亲密,选择的结果是什么显而易见。 凌觉的物质条件和江承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她不想在既定事实上发表太多观点,说不介意像在和江承赌气。 玩笑两句,既能维护凌觉,也能举重若轻地拂开江承的追击。 凌觉看着施棠月的目光从凝滞到柔软,他拘束地摸了摸她的发梢,被江承施加的压力和愤怒烟消云散。 “好,我们回家煮面吃。”他答应她。 施棠月站起来离座,一个回头都不曾有。 高大的凌觉默默跟在她身后,把她衬得娇小。像有根无形的绳子牵在施棠月手里,另一端系在凌觉脖子上。 出门的时候,她露了个侧面,光线照在她白皙的面庞上,唇角扬起的弧度刺眼得厉害。 江承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输给一个穷小子。 但转念一想,又正常得他哑口无言,他会喜欢施棠月,在她身上费那么大功夫,看中的就是她这个脾气,和大多数人不一样的洒脱和纯粹,言行无矩时不时给人惊喜,在床上又很娇,很难找到替代品。 来异地找她已经是江承能做出最大的付出,失败后,即使是遗憾,也不会再有别的了。 江承烦躁地捏捏鼻梁,失去掌控的无力感很陌生。 “先生,你们点的三杯杨枝甘露好了,请这边扫码付款。” 江承正气压低着,催促声不合时宜响起。 虽然没喝,但是还要给前女友和她的现男友买单这种事真是让人抓狂。 本来要出门买水果的施棠月和凌觉因为前男友突袭两手空空回到家。 凌觉一路沉默,到家后却一关门就把施棠月压在门上亲。 在外面她们是远房表亲,有什么事只能憋回家里在再做。 他身上有股劲,全都化在亲吻和抚摸里无声地传达给施棠月。她感受到,配合地仰靠在门上随便他施展。 凌觉的动作有点重,施棠月吃疼,轻声嘶了声,他立即清醒过来,放缓了动作。 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坐着,解开衣服,换了嘴唇轻抚她的身体。 施棠月仰靠在沙发上闭眼享受,岔开腿随便凌觉舌头舔舐。 大男人在外独当一面,回到家只为她低头。所以施棠月也甘心维护他的尊严,心疼一下没人疼没人爱的大可怜。 被舔酥了,施棠月软弱无力地瘫软呻吟,脚趾磨蹭凌觉的头发。 无声的对白在彼此的动作中真诚地宣告,或许这种时候真的不需要说太多。 狠狠地做个爱才是最合适的。 捅破凌子昂的秘密 施棠月大大向两边岔开腿,被舔成一滩烂泥叫得正欢,突然有人从外面开锁把门打开,推开门的一瞬间,凌觉反应过来扯了衣服捂住她裸露在外的私密部位,好险没有让人看到淫荡姿势下一塌糊涂的私处。 但挡住的只有小小的一部分,淫糜气氛在想象的发酵下更为致命。 两双眼睛又惊又惧地盯着门口皱着眉头的凌子昂,无论是看的人还是被看的人都十分无语。 “不是还没到放学时间吗,你逃课了?” “你们俩大白天就这么忍不住?” 兄弟俩同时开口质问指责对方,由凌觉单方面维持的和睦关系咔嚓一声出现裂响,施棠月抓紧时间滚一圈抱着衣服缩到沙发角落,背对着凌子昂赶紧穿上衣服。 她看不见,凌子昂的目光扫了眼她光洁的背脊,在脊骨的凹凸处短暂停留过。 因为发现门外的污渍,凌觉早对凌子昂有所警惕,所以没放过他细微的反应,当然发现了弟弟盯着施棠月暗藏贪婪的神色。 按下鼓动的气焰,凌觉转身护着施棠月先回到房间里面,把门关上,冷了声音对凌子昂说:“去你房间,我要跟你谈谈。” “哦。”凌子昂趿着鞋懒懒回房,甩了书包,坐在椅子上不羁地把脚搁在桌面上。 山雨欲来风满楼。凌觉面色乌冷,说出口的问话语气收不住地有些重:“你已经高二了,准备混完高三就出去打工是吗?” 凌子昂有点莫名其妙,他叛逆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怎么提前回来凌觉的反应会这么大。 “学校停电了,你满意了吗,没看见我这周带了作业回来?”凌子昂后仰着头,这个姿势下飞眼与凌觉对视,像刚成年的幼狮挑衅狮群的首领。 两个长相六分相似,气质天差地别的兄弟一言不发地对望半晌。 凌觉毫无温度地开口:“以后不要偷听我们上床,也不要再在门外撸管。” “嗤——”凌子昂并没有被发现小秘密的尴尬和窘迫,反而冷笑,“所以你生这么大气,在意的不是我的成绩,主要是怕我惦记你马子。” 向来行事收敛三分的凌觉呼地伸手揪着凌子昂的领子把他从座椅上拽起来。 身为哥哥的他比弟弟高一些,多活几年沉淀的气质丝毫不输凌子昂烫人的桀骜。 座椅铁脚磨地的呲嚓声突兀响起,透着危险的味道。 穿好衣服的施棠月快步走到门外,一看这俩男的像要打起来似的,慌了心过去拉凌觉:“怎么了,别动这么大火。” 她来了,凌觉有所顾忌没说话,凌子昂还在笑,只是眼睛里一点温度都没有:“你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 母亲的死是他的心结,但并不是凌觉故意为之,没必要一直抓着不放。这么多年扭曲的兄弟关系,凌子昂的逆反,多是因为凌觉给的关怀照料过于沉重。 一句复杂到凌子昂自己都弄不清楚成分的话,听在凌觉耳朵里自然极其刺耳。 担心他自己,他确实应该担心他自己。 所有人都会这么想,所有人都会觉得施棠月的选择不明智。 凌觉松了攥着凌子昂衣领的手,不自觉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里面有两天前提交资料报名的回传结果。 他是时候该好好为自己活了。 告诉她真相 “行,你不想我管你,我可以不管。以后,除了钱,凡事你都得自己为自己承担。”凌觉平静地说完这段话,浑身仿佛卸下一道无形的牢笼。 他曾经有很多更好的工作机会,但因为不能让未成年的凌子昂一个人,不能离开重庆只能遗憾推掉。 或许凌子昂的性格和他的过分付出有很大关系,他只不过是哥哥,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又当爹又当妈,牺牲型的付出和严禁的管教给年幼弟弟施加太大压力。 他的人生不应该和凌子昂捆绑在一起,凌子昂也是一样。 凌觉放松了,屋子里的气氛却浓郁地紧滞起来。氧气好像也变得很稀薄。 施棠月挽着他的胳膊,不理解好好的两兄弟怎么突然像隔了一座山一样疏远。 凌子昂身上那层坚硬的刺默默收回去。凌觉不会说赌气的话,所以他知道他是认真的。 可是,这个改变的契机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他也感兴趣的女人。 凌子昂心情复杂。 晚上十一点,隔壁房的床又开始晃动。仔细聆听,偶尔能听到施棠月压抑的呜咽喘息声。 战况很刺激,听起来像单方面的凌虐。然而凌觉不可能像他一样心思歪曲,他可能只是做得很动情卖力。 床上躺着的人,因为性格容貌,或者说因为“哥哥的女人”这个身份,对凌子昂来说像有魔力一样吸困着他丧失理智。 可是连凌觉都危险,他又有什么竞争力。 今天凌觉的话深深刻在他脑子里,他总觉得,说出这话的他在背后隐藏了什么。 凌子昂莫名想到高一时音乐班的老师对他说的话。 老师说他很有天赋,无论唱歌还是乐器都是天才,如果能去好一点的艺培机构报班,考个好音乐学院很有希望。 可是,那种培训和上几节兴趣班完全不一样,一年十万,钱从哪儿来。 未成年打工一天只给五十块,他只能望洋兴叹。 这个深夜,两个姓凌的男人都因为现实问题心情沉重,低沉的情绪发酵,连欲望都被包装得悲壮。 做完后,凌觉第一次趴在施棠月身上,头搁在她颈窝。 施棠月配合地圈住他,两只手掌都贴在他清瘦坚硬的脊背。 她并不清楚他心里装了什么,只以为是江承给的打击。她心一软,忍不住安慰他:“没事啊,我能挣的。钱要那么多干什么,够用就行。” 但困扰凌觉的不是这个。 他这几天不知道想了几百上千次该不该告诉她。今天和凌子昂说开,这事儿更不由他控制。 如果为凌子昂考虑,他需要瞒着她。但为了施棠月好,他应该告诫她。 “宝宝……”凌觉叹口气,“子昂他对你不一般,你要警惕他。” 万万没想到凌觉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施棠月惊诧:“啊?他其实没怎么欺负我啊。”说完,她回味他为难的模样,有了联系,磕磕巴巴道,“啊?不是吧……” 凌子昂只有上周末在家的时候她们两个人有点交集,施棠月对他的印象只是一个性格不怎么好的英俊少年,完全没法接受他觊觎自己的事实。 难道是因为刚性成熟的男人心动阈值比较低吗? 她愣神,和表情凝重的凌觉对视半晌,对今天下午突然发生的离奇争吵隐隐有了点猜测:“你们……不会是因为我吵架的吧?” 凌觉点头。 不过他和凌子昂的家庭关系早已是摇摇欲坠的危墙,施棠月的出现只是恰好让两人无法共存的矛盾点。 对于凌子昂没来由的惦记,凌觉初时还很不能接受,想通以后又觉得并不奇怪。感情和情绪从来都相互纠缠影响,凌子昂性格别扭,会把注意力放在他喜欢的人身上,大概是竞争情绪在作祟。 事事都想超过他,想摆脱他的控制。 一想到被未成年盯上,施棠月浑身发毛,凌子昂捉弄她和她争吵的情景一一浮现。 她有点怕再看到他。 和弟弟单独相处 临睡前知道这件事对施棠月造成很大阴影,她晚上觉都睡不踏实,做被人追的噩梦,无论躲到哪里都会被找到。偏偏梦里她还没穿裤子,全程别扭,连醒来都觉得浑身别扭。 她扑到凌觉怀里找寻安全感,抱住他的腰问:“你几点出门啊?” 他昨晚说今天有工作要出门,不能带着施棠月,本来还建议她出门逛街避一避凌子昂,不过人生地不熟的,施棠月一个人不太想出门,拒绝了。 凌子昂在家,她大不了反锁门在卧室睡觉看小说。 “九点,得起床了。”凌觉满眼挥不去的忧心,揉了揉施棠月的肩膀。 他怕吓到她,没直说凌子昂干的事,留他们两个在家里实在不放心,忍不住又说,“不然我带你一起去,给你在外面开个房间等我?” 他要去参加男模大赛的地方初选,没有结果之前暂时不想告诉她,怕无功而返平白让人失望。 施棠月摇头:“浪费。你放心好啦,有事我就给你打电话。” 凌觉轻叹口气:“那好,有事找我,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秒回你。” 施棠月总觉得他太操心了,抱着被子躺着,眼睛随凌觉的动作转来转去,看他洗漱完之后回来换衣服、做发型。 今天的工作应该挺重要的,凌觉穿了件长到小腿肚的异形风衣。要知道衣服越长对身材和气质的考验越大,驾驭不了的人容易显累赘还压身高。 但凌觉穿着就挑不出毛病。因为配上高到喉结处的内衬,从里到外裹得严实,还有种莫名其妙的禁欲感。 施棠月默默欣赏大帅哥,眼眸里藏着小星星。 凌觉无论皮相骨相还是身材都极为优越,她忍不住小坏心想,得亏他穷,不然哪儿轮得到她。 “过来~”施棠月唤他。 凌觉最后对着小镜子检查好仪容仪表,戴上配饰朝施棠月走过来,手臂撑在床边俯身亲吻她的脸颊。 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水很好闻,她搂着他的脖子吸了两口,小声说:“晚上穿这身衣服和我做,戒指也不要摘下来。” 凌觉一口气憋在心头,被她挑得身上发燥。如果时间够,他现在就想满足她。 “好,乖乖等哥哥回来。”凌觉放缓声音安抚她。 他走后,屋子空荡荡,过了好久施棠月还在回味他那句嗓音低沉的话,耳朵麻,心里痒。 她憋得慌,起身去厕所尿尿,尿完冲水出来,一开门撞上也晨起上厕所的凌子昂。 因为对他有提防,施棠月心一紧,立刻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满眼警惕。 还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他心思的凌子昂莫名其妙,抬着下巴觑她:“见着鬼了?” 她这个避之不及的态度,让他稍微有点不爽。凌子昂惯常拧着眉,不知道他这样子有多吓人。 施棠月缩着脖子顺着墙边溜回房关门反锁,一颗心像昨晚被追杀一样怦怦乱跳。 她缩回床上躺着,突然后悔没跟凌觉一起出门。 不出几分钟,房门被啪啪拍响,施棠月吓一大跳:“你干嘛!” 凌子昂莫名其妙:“你早上吃什么?” 施棠月:“不要你管!我不想吃。” 门外响起微弱的脚步声,凌子昂直接走了。施棠月松一口气,她居然有一瞬间的念头,觉得凌子昂会硬闯进来对她动手动脚。 平复心情玩儿了会儿手机,门又被敲响。 “早饭买回来了,在桌上。我出去打球。”凌子昂说完就走了。 施棠月这下是真见鬼了,怎么会有人关心人的时候语气还这么冲啊? 未成年的男人果然别扭。 吃凌子昂做的饭 听到声音确认大门关上,施棠月打开门隙了条小缝往外看,凌子昂还真出门了,饭桌上有他买回来的早饭。 施棠月溜过去把东西都带回房间里,关上门反锁,像个把食物拖回窝里才敢吃的小仓鼠。 他买了好多,包子、韭菜盒子、红糖馒头、油条、豆腐脑、茶叶蛋、,如果不说是给她买的,像是三个人的饭量。 喂猪呢他这是? 施棠月挑挑拣拣,吃了韭菜盒子和豆腐脑,剩下的都放回冰箱给买东西不算分量造成浪费的凌子昂自己解决。 吃完,她躺在床上刷手机当个废人,两个小时后,凌子昂回来房门又被敲响。 “中午吃什么?” 两个人的交流一直隔着一道门,语气也都不和气,生分得还不如两个陌生人。 施棠月不由得怀疑,凌子昂真的像凌觉说的那样对她有想法吗? 她本来打算自己点外卖的,既然他先抛出橄榄枝,她也不好意思吃独食。 施棠月打开卧室门,看到站门外的凌子昂愣了愣。 他穿着无袖球衣,额头戴了发带,露出剑眉眉峰处一道浅浅的疤,酷得有点陌生。 “我炒蛋炒饭,你吃不吃。”声调平平,没有起伏都不像一个问题。 没有中国人能拒绝一碗蛋炒饭。 施棠月屈服,点点头答应:“我要吃。” “嗯。”凌子昂去卫生间洗手洗脸,出来后从冰箱拿出五个鸡蛋和一把小葱。 施棠月坐在餐桌上探头看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居然并不手忙脚乱。 也许厨艺是川渝男人的天赋吧,连凌子昂这种混世魔王都能露两手。尤其他还能单手打蛋,震惊施棠月一万年。 好不好吃不知道,起码给他装到了。 蛋炒饭很简单,不到十五分钟,凌子昂端出来一大一小两个碗,并一碟泡菜。 碗里的蛋花金灿灿,绿色葱花点缀,饭粒颗颗分明干爽不粘腻,卖相不错。并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但就是香得很夸张。 施棠月有点意外,用勺子舀了一口送到嘴里,味道竟然很不错。 说不上来哪里特别,只是最正常的家常蛋炒饭的味道,咸、香,葱花和蛋的香味被猪油激发,美味惊艳又克制,让人忍不住一口接一口。 不像外面用味精炒出来的商业版蛋炒饭。 施棠月忍不住看凌子昂一眼。 他用的大海碗,里面装了正常吃饭碗的三份还要多。正在长身体的少年吃饭很快,发现她在看他,也抬头瞥了她一眼。 这个角度看过去,凌子昂的睫毛乌黑浓密,鼻尖瘦窄,有点像凌觉的暗黑版。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他是另一个男人,因为跟喜欢的人有几分相似,天然更容易引诱出人内心的好感。 心虚的施棠月埋头干饭,凌子昂见她不说话,也一言不发吃着自己的。 几分钟后,一大一小两个碗被同时清空,连泡菜丁都吃得一干二净。 施棠月端着碗去厨房续杯,发现锅里空荡荡的,只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几粒米。 就没了?她还没吃够呢。 凌子昂端着碗筷走进来:“放着吧,我来洗。” 施棠月咂咂嘴,回味着蛋炒饭的香味,心里空留少许遗憾。 她回头,看凌子昂还没换下球服,心想他穿这么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有点碍眼:“你快点去换衣服。” “知道了,不会感冒的。”凌子昂手中动作一顿。 她居然会关心他的身体,真稀奇。 他身后的施棠月翻个白眼,刚想解释她才没有关心他,又不想多跟他说话造成误会,头一甩回屋了。 危险的未成年 施棠月的手搁在小卧室门把手上还没拧开,凌子昂的声音没好气地从脑后传来。 “我是脏东西吗,你准备在房间里关一天?” 他转头看施棠月面朝门的背影,心里竟有点委屈。他这待遇比他哥也差太远了,她到底是有多讨厌他。 第一次见面明明是误会来着。 他一向习惯臭脸的人竟然出现几分酸楚的表情,就连铁石心肠的施棠月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对不起他。 话到嘴边转了弯,扯了句托词:“我没睡好,再睡会儿。”然后打开门闪进房间里关门上锁。 凌子昂微眯眼睛有了怀疑。难道凌觉给她说了什么?可如果告诉了她,按照施棠月的性格不说跟他打一架,骂一顿至少是该有的。 那为什么躲着他,只能是她不想看见他。 施棠月十二点进的门,两点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客厅准时传激昂的电吉他声。 看这个时间,凌子昂摆明只给她两个小时睡觉,多一分也不肯。 电吉他的声音金属味太浓,施棠月睡不了觉,玩手机也集中不了精力,在床上翻来覆去,注意力全被外面弹吉他的少年抓得紧紧的。 她不受控制地爬起床打开门,只露出一条小缝,透过缝隙悄悄观察他。 凌子昂坐在阳台窗边的高脚凳上,那里是他的音乐角落,摆着架子鼓、墙上贴着很多歌星的海报,乱中有秩序,摇滚风格很适合他嚣张阴郁的气质。 他略低着头,稍长的刘海半掩着眼睛,复杂冷硬的乐器在他手里乖顺无比。 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一抬头,对上门缝后面施棠月偷看他的眼睛。 她好像有魔力,让他立即踏实了。 施棠月看到凌子昂浑身散发的少年气,好像也回到了她的学生时代。 那时候她因为爹不疼娘不爱,心里攥着一团火,读书异常刻苦。 曾经有过一个暗恋的男生,也像凌子昂这样耀眼夺目,长得帅,会弹吉他会打篮球,在整个年级都很出名,班上一大半的女生都暗恋他。 因为学习,施棠月人生中第一次暗恋无疾而终。原本这份记忆早已尘封,透过凌子昂,记忆竟然又逐渐复苏。 暗恋男生的样貌早已模糊,凌子昂的脸却是清晰明辨地就在眼前。 “发什么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站在施棠月面前,一边唇角勾起,笑容略微带点戏谑。 施棠月惊醒,下意识想关门,凌子昂眼疾手快,手握住墙角刚好卡着她正要推合的门。 如果她不管不顾地按下去,门就会狠狠夹住他的手,真是个疯子…… 施棠月嘴唇不利索:“你,你别过来!” “姐姐,你好像很怕我。”凌子昂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眼睛,“还是说,我要喊你,嫂子?” 他的眼神,他的语气,令施棠月生出一股警惕的电流从脑后一直蹿到尾椎骨。 像动物察觉到危险会炸毛一样,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十分畏惧眼前这个,比她小好几岁,连十八岁都没有的少年。 她的年龄明明更大,然而他比她长得高很多,喉结突出,已经性成熟。 施棠月紧张到胸脯起起伏伏,她理解了为什么凌觉放心不下。 凌子昂是危险的代名词。 凌子昂的直球出击 隔着不算宽的门缝,施棠月和凌子昂四目相对,一个把门往里拽,一个把门往外拉,久久僵持不下。 施棠月瞪着凌子昂,眼睛都睁疼了。这人反而笑起来,悠悠闲闲地观赏她的反应。 凌觉说他有问题的念头不断在脑袋里放大,隔着凌觉的一层关系,这复杂的牵扯让施棠月心里毛毛的。 她以为正常人是凌子昂都会收敛点,然而他不是正常人,不过,觊觎哥哥的女人这种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 “如果我说我也想睡你呢?”凌子昂开门见山,毫不避讳。 施棠月脸色涨红,差点又一次一巴掌呼他脸上:“你有病啊!” “我没病,我跟你说正事呢。”凌子昂翘着唇角,勾头拉近了点,“能不能也试试我,我跟我哥那里长得不一样,滋味会不一样的。” 这人到底是什么成分,大白天说荤话脸不红气不喘,搞得施棠月没有一点准备被冲得措手不及。 她不管不顾,使力用身体去撞门,被凌子昂挥开门,第一时间捞住站不稳的她,两人一起滚到地上,凌子昂主动垫在下面。 他好整以暇地看红着脸拼命挣扎的施棠月,觉得就该直白一点让她知道,才会更有意思。 果然很有意思,她生气了,但好像并不是没有害羞。 以他的身份,如果把心思藏在心里慢慢来根本没有任何机会。他争不过凌觉的,还不如另辟蹊径。 施棠月是真的用了十成的力气锤他:“你别胡说八道了行不行,我不可能喜欢你的。” “真的吗?”可是她刚才看他的眼神明明就和之前不一样。不想惹怒她,凌子昂识趣地松开施棠月,盘腿坐在地上同她说话,“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再说一遍。” 谁想在这种时候答应他莫名其妙的要求啊,想想都怪怪的,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施棠月翻身坐到床上抱起被子保护自己:“你滚出去!” “这也是我的家。”凌子昂坐在地上没有动弹的意思,和床上的施棠月两两对望。 他撑着下巴欣赏她像炸毛猫一样的姿态,对于觉得施棠月可爱的认知到达前所未有的高峰。 兄弟的口味果然是一样的,他哥宝贝着的人,好像味道尤其的好,有了她,再看别的女孩都显得逊色。 今时不同往日,嘴再不甜点人会越跑越远。 凌子昂咳了咳,不太自然地说:“还是谢谢你帮我们解困。可能人对有恩的人会比较特殊?总之,我好像不太受控制地想着你,你说怎么办?” 施棠月平时看他都是很讨嫌的样子,突然正经起来,好好地说着话,安安静静的样子,竟然该死的让她骂不出口了。 他比凌觉更热烈更直接,有种宁愿玉石俱焚也不要委屈自己的冲动。 施棠月胸口像堵着一团棉花,骂又骂不动,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哽了好半天,用力才甩出一句:“你给我出去。” 凌子昂深深看她一眼,站了起来。 施棠月惊得往后一缩,用被子罩得只剩一颗脑袋。然而凌子昂不是要冲过来用强。 “我说真的,你信我。”他说完这句话转身出去了,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他人是出去了,但还是隔着房门跟她说话。 “施棠月,我知道你不是完全讨厌我,对吗?” “既然我做的蛋炒饭不比我哥做的差,跟我在一起也不会比他差。” “我不介意当小三。” 他真是个混蛋啊……施棠月无助地捂住脸。 穿着秀场衣服和她做 施棠月一直尴尬到凌觉回来。 凌觉在卧室外敲门:“宝宝,是我。” 门一打开,施棠月的动作还慢他一步,被凌觉圈到怀里。两人抱在一起拉拉扯扯关上门。 “今天怎么样?凌子昂有没有欺负你?”凌觉弯腰把她抱起来坐在床边,让她坐在他腿上。 鬼使神差的,施棠月否认了:“没,没有,他还给我做了中午饭。” 总觉得全盘托出的话会影响他们兄弟两个的感情,又或者是不想让凌觉担心。 没说实话竟然让施棠月隐隐有点心虚,眼睛不敢看凌觉。 “没有就好。”凌觉惦记着施棠月早上那句话没有察觉到。 因为他不方便穿着这身衣服做饭,点了外卖三人将就一顿。 施棠月总觉得吃饭的时候氛围很诡异,但是两个男的都毫无察觉,只有她如坐针毡。 简单吃了几口,她逃避似地去洗漱完躲进房里。 凌觉也准备好,跟进来慢慢关上门并反锁,戴着戒指的右手整理着袖口,唇角噙着放松的笑意。 都怪该死的凌子昂,从他说了那些话以后,施棠月再也做不到心无杂念。 她心里恼火凌子昂,对凌觉就更热切了点,拽过他的手一起倒在床上,趴在他身上凑在被高领内搭遮住的脖子处亲昵。 凌觉穿着禁欲,施棠月活像个女流氓,手探到他衣襟里面乱摸。 风衣布料冷硬,但凌觉的身体是热情的。他翻身找回主导位,边剥施棠月的衣服边问她:“怎么今天这么主动?” “你不在,我想你。”施棠月终于好了点,注意力全然被帅气的凌觉笼络。 他两条长腿跨在她身体两侧,骨节分明的手松开她的内衣握住双乳揉捏,食指上戴的冰冷戒指硌住乳肉,但她莫名觉得兴奋。 施棠月垂眼看着,凌觉的手指清瘦而修长,修剪整齐的指甲淡粉,很标志的一双男人的手,她迷迷糊糊想着,她喜欢被这样的手玩弄。 画面很美,动作很诱人,她情难自抑,抬起一条腿脚踩在凌觉胯间,磨蹭他紧缚的皮带下顶到最大的鼓胀。 “慢点,让我来。”凌觉轻轻拍了拍她的脚背以作安抚。 施棠月等着他,然而等来的是她被脱到一丝不挂,凌觉还衣衫整齐。 他用那双惊艳的手将她从上摸到下,她锁骨的凹陷、双峰的隆起、小腹的平缓……还有,诱人的密谷。 “唔~~”施棠月放在两边的手抓紧被褥,身体因为舒适平缓的快感起起伏伏,不自觉扭动。 她偷偷看了凌觉几眼,极大反差的两个人做这种事,对视觉的冲击太大了。就算不是第一次,她仍然为此心情激动,难以平复。 凌觉抱着她的腿弯使力一拉,把人拖到自己身下,戴着戒指的手指揉了揉私处双唇,随后推进了湿淋淋的穴内。 她说想让他穿着衣服做,那他就要给她最好的体验。 凌觉注意到施棠月老是偷偷看他揉她的手,她喜欢这种画面,心情上的满足和愉悦是能直接通达快感神经的,这就是性癖。 插到最深后,手指转圈搅拌,慢慢抽出又推入,指腹按揉弹嫩媚肉。粘腻的水声勾引出施棠月悠长的呻吟。 “啊……好舒服……”施棠月夹紧腿,又被凌觉分开靠在一起的膝盖。 他说:“腿打开,让我好好看看。” 夹我的手指 施棠月脸红红地打开腿,小声喃喃:“我也想看……” 想看他用手指玩弄她的画面。她能感觉到卡在手指根部的戒指时不时在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冲撞到她穴口。 矜贵与淫糜的交融,画面一定很色情。 “想看吗?简单。”凌觉抽出手指把她抱到穿衣镜前,他坐在地上,让她在他怀里岔开腿。 镜子照出两个人的姿势,施棠月阴户大开,溢满汁水的屁股淫糜不堪。对着镜面,手探到身下揉了揉。 “啊……”没想到画面过于羞耻,施棠月捂住脸,又默默打开指缝偷看。 她的屁股白白的,又圆润软弹,凌觉一双骨节分明的男人手攻势凶猛,强烈的反差让她看了心神荡漾,刺激得心脏有点受不了。 进进出出的手指拨出点滴的水珠,掌心拍打的声音和呻吟都越来越急促。 一丝不挂的她软软靠在凌觉身上乱叫,叫得不仅凌觉受不住,等在客厅的凌子昂也心头火气。 凌子昂闭着眼睛深呼吸,但控制不住想象小卧室里的一男一女是什么样的姿势。 凌觉通常情况下都会自己做饭不会点外卖,今天什么事没有,不做饭,回来也不换家居服,难不成他故意穿着那身衣服勾引施棠月? 不得不说,他哥稍微一打扮就帅得没边。吃顿饭,施棠月不知道看了他多少眼。要是做的时候凌觉穿着衣服,施棠月不着寸缕,画面该多香艳…… 浅浅想一想,凌子昂止不住地浑身燥热,岔开腿坐,不太能按捺得住蠢蠢欲动的下半身。 和他想的不差分毫,门里的两个人确实是最反差的搭配。 施棠月只敢小小地看几眼镜子,羞得满面通红。凌觉还低头看着她,手指慢慢搅拌小穴,低声诱哄:“我记得之前宝宝说特别会夹,现在夹我手指试试?” 那是施棠月为了气江承故意说的荤话,说她特别会夹。没想到凌觉当时配合她好像知道她说的是大话,却一直暗暗记在心里。 念在凌觉今天特别配合她的要求的份上,施棠月缩了缩大腿,控制小穴夹住凌觉的手指往里吸。 “唔……”凌觉感受到弹嫩肉洞挤压手指的吸力,哪怕手指的感受不如肉棒的十分之一,心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三两下用手指把施棠月搞喷,他扯了裤子把她压在地上,刚戴好套就按着两条小细腿压低身子一插到底推到最深处。 施棠月侧头看着镜子,黑衣下凌觉的耸动极富韵律,她的两条腿在他刻意地扶持下淫荡地岔开,每撞击一下都会跟着一哆嗦。 “宝宝,夹我鸡巴。”凌觉喘着气,说话有点艰难。 不管做多少次,插入她都会让他满足到极点,心情直冲云霄,任何事都不再比这一刻更重要。 小穴被塞得满满的施棠月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弄,只能尽力挺起腰身,通过挤压腿根带动下身的肉往中间挤,好像在主动吞咽凌觉的肉棒。 “唔…好棒……”凌觉胸口燃起一团火。他往后撤一点距离,抽出肉棒牵出水,再狠狠往里一顶,把施棠月顶出一声尖叫。 “啊!”她的手混乱间不知所措地推凌觉的胸,被他一把抓住不让乱动,耸动臀部大力抽插,拍出响亮的啪啪声。 “宝宝真的很会夹,我也要卖力点才行。”凌觉一边说一边做,听施棠月说不要、受不了,他笑笑,“忍着点,乖。” 又做得更狠了。 兄弟对峙 一连番的抽插撞得施棠月屁股发麻。 凌觉做得尽兴,扶她起来换了姿势,让施棠月面对穿衣镜跪趴在地上,他从后面进入。 施棠月避无可避,除了低头闭眼,其它姿势都不免看到镜子映出的她们两个的姿势。 赤身裸体的她通身红润绯糜,头发散乱,两团乳肉呈小巧的水滴状往下垂落,随凌觉往前顶掼的节奏晃晃荡荡,甩动颤抖。 他衣着整齐,只有裤子拉下来一点,像工作休息期间抽空点了个女人泄欲的大明星。 到底谁是老板谁是鸭? 施棠月开口,说话声破碎:“子俊,你,你过分。” 每次她叫他的艺名凌觉都想笑,配合她说道:“这不是老板要求的花样么?”他说着,专注欣赏镜中淫荡的交合姿势,视线透过镜面捕捉到施棠月的眼睛,目光灼灼地捉着她不让她眼神逃离,“很好,我也很喜欢。” 说完,还故意顶胯推着施棠月大幅度前后摇了几下。 然后两个人在镜前做了个昏天暗地,施棠月的淫叫一声比一声高亢、短促,在凌觉撞出残影的抽插下,她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晃得发麻,神志破碎,什么也顾不得,只想通过大叫纾解难耐的刺激感受。 高潮时太强烈,施棠月想逃离,凌觉双手握住她的腰往后一拉,稳稳将她按在自己胯下,插到最深处鼓动鸡巴射精。 “啊…啊!”施棠月高高扬起脖子,眼前白光迸现,哆嗦着臀部泄出一阵又一阵稀薄的汁水。 同一时间,凌子昂也抵达高潮,闭着眼睛幻想他圈起来的手就是施棠月的骚穴。 完事后,他懒懒躺在床上擦手,凌觉在外面敲门,凌子昂简短说:“进来,门没关。” 凌觉推门而入,见他果然赤着下身,刚刚打完飞机,手上还留有白浊。 浓郁的男精味道充斥着房间,放肆又嚣张,像是摆明了挑战着凌觉。 他知道凌子昂能听到声音,也猜到他大概不会无动于衷,只是凌子昂行事之放荡还是超出了凌觉的认知范围。 就算他们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两兄弟,就算他这个哥哥在凌子昂小时候没少看过他的身体,但现在他跟成年男性没什么两样了,居然知道他要进来也一点不避讳。 结实的长腿支撑着,胯间刚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向天而擎,因为兴奋,红得发紫,比他的性器看起来还要凶。 凌觉脸色冷硬,怒火中烧:“你在干什么?” “哥,能不能别明知故问了。” 凌子昂居然破天荒叫了“哥”。然而他语气没有尊敬,叫了还不如不叫,更像是在嘲讽。 凌觉牙关紧咬,明知弟弟觊觎自己的女人,但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能怎么办?他唯一能寄希望的只有施棠月不会对凌子昂心动。 凌子昂把内裤穿好,勾唇笑了笑:“你进来就是想看我是不是在打飞机的吧?你们搞得那么激烈,听得我鸡巴痒。你要是介意我,干脆出去开房呗。” 他笃定的就是凌觉不会带施棠月出去开房。不是舍不得钱,是怕被熟人看到。 急忙穿好衣服跟过来的施棠月在外面听到兄弟俩的对话,控制不住满脸通红。 她简直想冲进去撕了凌子昂的嘴,但她肯定打不过凌子昂,他堪比她大腿的手臂维度蓄满力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压在身下。 和他比,她太弱了。况且凌子昂根本不像凌觉这样会温柔怜惜她。 钻被子舔她 论气人,从小负担起重责的凌觉和野蛮生长的凌子昂根本不在一个段位,他板着脸说教一顿,凌子昂没所谓的,根本没听进去。 并不是他完全不服管教,只不过在这件事上,凌子昂觉得没有哥哥和弟弟,只有男人和男人。 听到吵完,施棠月赶紧慌慌张张地溜回房里,不想让凌觉知道她听见了他们兄弟俩的对话。 凌觉回来,两个人的情绪都不言而喻地低沉。她们像黏在蛛丝上的一对蜻蜓伴侣,各自自身难保,也想不出办法逃离。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凌子昂一个人干翻两个人的心态。偏偏现在只能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施棠月和凌觉默默不语地相拥而眠,用束手无策来形容她们俩的状态,很贴切。 “宝宝,我明天还有工作,要去化妆做造型,出门比较早。”凌觉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施棠月的背。 被他抚慰得快要睡着的施棠月脑子已经混沌了,迷糊地答了声嗯,没了下文。 如果可以,凌觉恨不能把她拴在身边护着。他叹口气,轻声说:“我走的时候把卧室反锁上,你从里面也可以开。睡吧。”亲了亲她头顶的发,凌觉沉默地抱着她入睡。 第二天六点凌觉就出门了。 他轻手轻脚,施棠月又睡得香,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走的。 因此,她对进到房间里站在床尾看她睡颜的少年也毫无察觉。 凌子昂的目光落在施棠月的脸上,回忆昨天她惊慌失措的微表情,他总觉得她对他的感觉是微妙的,不完全只有厌恶。 是或不是,总得试试。 他不擅长风花雪月那一套,尤其是施棠月,不强扭,她永远都不会靠近他。 凌子昂掀开施棠月脚边的被子,俯身钻了进去。 她平躺着睡,刚好方便他动作。 被面下的凌子昂一点一点往前爬,最终停在施棠月私处前。他低头,隔着睡裤嗅她的味道。 他闻到一阵很微弱的异香,带有淡淡的腥甜,是女人的味道。 凌子昂闭着眼睛,浑身血流往胯下涌,身体急剧升温。 施棠月睡得很香,还做了荒诞的梦。 梦到她养了只威猛的狗,坐着玩闹时,那大狗往她腿心里钻,拱得她酥痒。 她哈哈笑着推它,它竟伸出舌头舔她,将她舔湿了。 异样的感觉让人别扭,又忽视不了身体诚实的感受,施棠月抬腿踹狗,那狗越变越大,她竟被压着抵抗不了。 眼球在紧闭的眼皮下快速转动,施棠月摆着头惊醒,看到下身处的被褥被拱出一个人形大鼓包。 “凌觉?你在干嘛……”以为是凌觉,施棠月早起的声音除了娇气还带着点媚。 直到看到被子掀开后露出来的一张脸,施棠月宕机,反应过来后一脚踹出去,被凌子昂牢牢握住脚踝。 她现在才发现她的睡裤和内裤被褪到了大腿中间,凌子昂的唇上还沾着她的淫水。 施棠月一秒羞愤,眼睛里含着失控的泪花挣扎不停:“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清醒过来后,她想起昨晚凌觉说的话,他说过他走后会关上门,防凌子昂。 “你他妈怎么进来的!”施棠月相信凌觉不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她全部的怀疑都给到面前这个偷偷溜进来占她便宜的小畜生。 凌子昂从兜里掏出个小东西晃了晃,歪头一笑:“我有备用钥匙,凌觉不知道。” 我要你看着我撸 这是什么离奇的开锁撬墙角剧情?施棠月惊悚得都忘了暧昧姿势的旖旎,扑腾两条腿踹凌子昂。 凌子昂一边手握她一条腿,狠狠一拽,又往前一扑,将她压在身子底下,眸光烁烁地盯着她看。 “我刚才给你舔逼了,有感觉吗?不觉得恶心对不对?” 他像是逼问,又像蛊惑,手里握着施棠月的力道半点不松懈。他就要点名道姓地说出现在的情况,讲明他这个弟弟故意溜进哥哥女人的房间欲行不轨,他不让她逃避,也不肯放过施棠月任何一分情绪。 失控的绝望稍纵即逝,施棠月挣扎辱骂的话晚了两秒,就像淋了水打湿的火枪,徒有气势但喷不出来火。 “你妈的你是狗吧!别碰我,我要告你强奸!” “我不用强奸你。”凌子昂动作飞快地把施棠月翻了个身,把她双手绕到身后用衣服捆住手腕,拉到大腿的睡裤和内裤脱了。 他掰开她的屁股看了眼,啧道:“你好湿。” 施棠月满脸通红,又羞又气。被捆起来面朝下她完全没有力气挣扎,凌子昂轻轻松松托起她下半身为非作歹,用舌尖勾她沿着阴唇往下滴的汁水,整张脸埋在她股间,舔得湿漉黏糊,还不害臊地发出舔舐嘬咂的声响。 浑身力气泄露得更快了,施棠月愤愤的气息和控制不了的喘息形成急促又奇怪的呜咽声,紧绷颤抖的腿泛白得像薄瓷一样。 搞她真人果然比幻想要爽很多倍,尤其是听自己弄出来的声音,和凌觉搞的动静根本不一样。 凌子昂觉得施棠月除了不想被他舔,肯定还有一部分是爽的。不然叫声不会这么让他兴奋。 她挣扎累了,脸埋在枕头里,上半身倾倒,虽然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但屁股的抖动和潺潺的流水骗不了人。 凌子昂压在她背上,覆盖式半抱着,把梆硬的鸡巴插进施棠月双腿之间。 不想玩过火让她害怕,他刻意距离小穴保持了一掌长的距离。 施棠月还是紧绷地哆嗦了一下,累软了的声音有气无力:“我警告你别乱来。” “好,只要你听话点。”凌子昂勾了一缕施棠月的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附在她耳边问,“感觉到我多大了吗?是不是不比凌觉差。我比他还粗点点,搞起来你应该会更爽。” 他就像小电影里没有道德观和羞耻心,满脑子色情思想的男人,同时具备年轻人旺盛的精力与好胜心,非要在床上证明自己的实力,和亲哥一较高下。 施棠月以前觉得自己是坚定的忠贞拥护者,被他一上来就脱裤子的亲密接触和不以为然的态度越带越偏,竟除了羞耻以外没有三观崩塌的分裂感。 她很明白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在察觉到的同时,更没法回到道德高点。 她又被凌子昂翻面,呈正面朝上平躺着。他岔开双腿跪在她身体两边,掌心在她私处刮了很多水,随后均匀地涂到他的肉棒上,尤其在龟头上多抹了些。 “我想做了,但你肯定不会给我。我要你看着我撸。”凌子昂略低着头,发梢在眼睛处投下一道暗影,显得双眸漆黑一片。 在看不清的阴暗深处,他酝酿的是常人无法理解的疯狂。 在哥哥背后和弟弟亲密 这么大一根阳具在面前颤颤巍巍,散发着情动的灼热和男人的味道,施棠月闭上眼睛都没用。 凌子昂仰着头,修长脖颈筋络分明,深刻锁骨一直连接到肩头。每当他刺激得重了喘出声,喉结都会随之滑动。 不知道他有意还是无意,胯部越送越前,性器几乎直逼施棠月的脸。 他手紧握肉棒上上下下,浆水在撸动间迸发,施棠月脸上被溅了几滴,嫌弃地扭过头。 “看着,不准躲。”凌子昂双腿夹紧施棠月的腰晃动两下,明晃晃的威胁意味。 施棠月憋不住,纳闷道:“你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怎么,我看着你是更有感觉吗?” “让你看我撸就这么多话。”凌子昂笑笑,“我癖好多得很,你受不受得了?” 施棠月的脸莫名一热,愤愤说:“谁要受得了你!” 凌子昂捕捉到了那抹红晕,心情大好,掀开施棠月的睡衣,一只手把玩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加速撸动,一鼓作气抵达高潮,白浊喷溅在她白皙小巧的左胸,甚至有一小滩挂在精致的红豆上。 “啊!你好烦!”施棠月气坏了,就算是江承也没有把精液射在她胸上过。 凌子昂还刻意握着鸡巴抵在乳底做最后的冲刺,乳肉被蹭得晃动,精液往两边流,一团污糟。 想到可能会被凌觉发现,施棠月爆发一股劲推开凌子昂,赶紧用衣服擦干净。 看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生怕被发现,凌子昂恶劣的小心思突然萌生一个新的主意。 他主动扯了几张抽纸过来帮施棠月擦得干干净净,刻意放缓声线,演得真诚:“我不会说出去的。” 施棠月以为凌子昂这种性格,干坏事得逞一定会故意显摆,激怒凌觉挑战权威,他居然也会主动提出保密?稀奇。 擦干净身子后,想着只要换掉弄脏的睡衣再敞开窗散散味儿便能毁尸灭迹,施棠月安下心来,又强硬地赶走凌子昂。 好在这人刚满足过一次私欲,没有刻意纠缠,施棠月赶人,他就信马由缰地出去了,一边走动,手一边随意抛起卧室钥匙,再稳稳接住,轻松地做着高难度动作。 他一句话没有,施棠月却因此不住发抖,忍不住想,这人还会用这个钥匙得逞多少邪念? 而她,想告诉凌觉又不敢。不是担心自己,是担心凌觉的情绪和他们两兄弟的关系。 她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圣母,自己没有的亲情,不想别人也没有。 施棠月忐忑不安地闭门不出,直到凌觉回来。 他带了肉菜回家,因为已经接近一点,回来就换衣服系上围裙煮米洗菜,忙进忙出。 施棠月因为心虚,滞留在厨房帮点小忙。 凌子昂听到动静也出来,他借口一句饿了想快点吃午饭,和施棠月一起给凌觉打下手。 施棠月开冰箱门拿鸡蛋,凌子昂走过来也拿东西,明明看到她握着冰箱门,他故意覆了上来,温热的掌心盖住施棠月的手。 凌觉在切菜,背对着他们什么都看不见。施棠月不敢出声,只能用眼神瞪着凌子昂,从他手心里抽出手却被他抓住不放。 “嘘——”他竖起一根指头在唇前,握着施棠月的手,低头亲了一口她的脸蛋。 在施棠月的怒火释放之前,凌子昂松开她,拿了葱回到凌觉身边清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留施棠月一个人,该拿五个蛋拿成了四个,魂不守舍地不敢看凌觉,又压不住淫荡人性对偷情行为不可控地感到刺激,失控一般疯狂分泌肾上腺素,心脏怦怦跳。 为什么?明明她并不喜欢这样,施棠月对此感到费解。 疯批凌子昂 凌觉上午不在家,即便卧室门关着还是担心,眼皮时不时跳动。 回来看到家里两个小的相安无事,做饭期间凌子昂也意外配合、安静,他绷紧的弦有所松动,暗暗希望施棠月接下来留在家里的日子也能这样。 他把盛好的一碗饭递给就等在他身后的施棠月,她低着头只看到一个发顶,一双手来接,手指按住凌觉的手指迟迟没拿着碗离开。 “你给我盛太多了。”施棠月魂不守舍,说话慢吞吞的。 凌觉并不知道她心情有多复杂,语气轻松:“没事,你吃不完的给我。” 施棠月都快哭了,凌觉越好她越难受。虽然说剩饭男友、草莓屁屁男友和面包边男友的宣传方式看起来有点毒鸡汤,但施棠月就喜欢被人惯着哄着,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只觉得开心,没什么公平正义的顾及。 她喜欢凌觉愿意吃她吃不完的东西,这让她觉得,他叫她宝宝不是嘴甜,是真的从心里将她当做宝贝疙瘩供着。 端完菜饭,施棠月挨着凌觉坐下,把碗推到前面等他夹菜。 坐在她对面的凌子昂不动声色看过来,好似冷眼旁观,其实藏着只有深知秘密的人才能看出来的意味。 今天有辣椒土豆烧鸡,凌觉把鸡中翅和小鸡腿都夹到施棠月碗里,还浇了一勺浓郁的汤汁。 凌子昂舌尖舔舔牙齿:“你干脆一盘鸡都给她吃得了,我没有意见。”他表面阴阳怪气,其实眼睛盯着施棠月,后半句发声悠长,似笑非笑。 施棠月看到他盯着自己心里就发毛,这人又坐在自己对面,她脑中不停窜出电视里那些两个偷情的人隔着桌子在底下互相蹭腿的画面。 凌子昂刚才在厨房都乱来,施棠月生怕他学这一出,屁股往后坐腿往回缩,还把椅子都挪远了点。 她的回避行为很明显,看在凌觉眼里,自然理解为她对凌子昂的厌恶,他当然舒服。 明知弟弟有觊觎之心,只要确定施棠月无意,这把直抵老房子的火烧不起来,凌觉就不用担心。 已经得手过一次的凌子昂深知好饭不怕晚的道理,没想逼得太紧。他记住施棠月在怕什么,为什么害怕,心里盘算缓缓再偷偷找她算账,没再找事。 心思各异的三个人吃完面和心不和的午饭,施棠月牵着凌觉扎进房间度日如年。还剩一下午加一晚上,明天天亮后恶魔去学校就好了。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凌觉要出门拿快递。 施棠月很紧张,站起来勾他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凌觉拍拍她:“外面太阳大,你是表妹身份,总跟着我也不太好,乖乖等着我,马上就回来了。” 根本不知道留下施棠月和凌子昂单独在家会是什么后果的凌觉不觉得短短不到二十分钟能发生什么大事。 施棠月怕她目的太明显暴露什么只好在家等着。 但凌子昂手里有房间钥匙,施棠月就像瓮里的鳖,凌子昂要找她如探囊取物。 凌觉前脚刚走,他后脚开门,推开抵住门的施棠月。捞起她就往墙上按。 “刚才躲什么,嗯?”凌子昂和她几乎脸贴着脸,眼睛看到的面容一片模糊,但即使模糊,还是能看出施棠月瑟缩的紧张。 怕他在桌子底下勾她的腿?施棠月不敢说,一口咬在凌子昂撑在她脸侧处的胳膊上,用了狠力。 “咬,随便咬,最好咬破皮咬出血,我给凌觉看,就说肏得你爽得要死在床上咬的。”凌子昂不但不恼,还有心情威胁她。 施棠月真想咬掉他一块肉,又被唬得不敢用力,含着不动,把凌子昂的袖子打湿了个牙印。 凌子昂瞥一眼袖口,捏着施棠月脸颊,嫌弃:“嘴巴怎么这么小,给我口的时候含不住怎么办?” “谁要给你口!”施棠月气得脸瞬间涨红。 “行,不口。”凌子昂居然轻松妥协。 不过他掏出手机,又去摸施棠月的手机,“那加个微信总可以了吧。” 自作自受 施棠月被迫添加了凌子昂的微信,被他警告不能删好友,不能已读不回。 末了,这人恬不知耻地压着她掀衣服,还摸了一把胸。 当时刚见到的时候,凌子昂以为她不是好人,上来摸她的那一下是生硬的抓捏,把施棠月弄疼了。这次的手法温柔了很多,掌心拉扯,揉得奶头东倒西歪。 施棠月推打他,不但没用,凌子昂还更来劲,掀了衣服半蹲着吃了几口。 强迫的推推拉拉让场面很混乱,施棠月看也没看清,小乳被脸颊蹭得弹动,这感觉很陌生,又莫名很刺激,她感觉尾椎发麻,嗓音从唇缝中溢出成了呜咽。 她的胸不堪一握,奶头也只有一小点,不足樱桃大。又没什么味道,凌子昂却舔得停不下来。 凌觉去拿快递很快就会回来,他得分秒必争,再多的花样在挤挤才有的时间空隙里都退化成最原始的冲动。 他手指和嘴唇碰到的地方,她的皮肤在发烫,又在屏息中变得僵硬。 “放松。”凌子昂的手探到背后抚了两下,刮擦到了施棠月的侧腰,被触到麻筋,施棠月噗哧一声漏气,使劲浑身力气推开凌子昂,然而被反应更快的他圈住腰往怀里搂。 “别笑,来不及了。”凌子昂情急之下直接用嘴堵住施棠月的嘴。 急躁热切的氛围突然安静下来,简单的亲逐渐加深成一个吻,凌子昂吸住施棠月的舌头,贪得无厌地汲取她的津液和力气。 他的手很热,吻也很热,像太阳一样能把她晒到融化。 可能是因为缺氧,施棠月脑袋发懵,偷鸡摸狗结束后也一直混混沌沌的。 下午,施棠月正靠在凌觉肩头玩手机,顶部弹窗弹出来一条消息。 Ang:我亲的怎么样? 心虚的施棠月炸出一身汗,脸烫心跳手发抖,偷瞄凌觉确认他没看见,急忙背转身撇了手机生怕被看到。 她首先把消息提示彻底关了,然后才点开微信回。 棠棠棠:你能不能别给我发消息? Ang:怕凌觉看到是吧。 Ang:但我就想给你发消息,你说怎么办? Ang:那是我的初吻。 棠棠棠:谁信啊。 施棠月总感觉凌子昂不知道十几岁就不纯洁了,又痞又坏,还散发出一种万花丛中过的气势,怎么可能初吻还留着。 Ang:爱信不信。 瞧瞧,骗人不成恼羞成怒了吧。 Ang:反正你要对我负责。 棠棠棠:? 施棠月删除聊天记录,没想通凌子昂那种人在网络上说话会这么死缠烂打。太离谱了。 放下手机,她抱着凌觉的胳膊蹭了蹭,成功招来温柔摸头。 “困不困?要不要睡个午觉?” 凌觉好听的嗓音声线柔和,施棠月闭眼靠着他,感觉像陷进一团绒线里,还有暖洋洋的,令人安心的气味。 她不懂同父同母的两兄弟差别怎么会这么大。 施棠月心想,有凌觉“珠玉在前”,她除非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变心喜欢上危险的凌子昂。 “那你陪我睡吗?”她抬眼去看凌觉,对上他低垂的安静眉眼,这一瞬间,她觉得一个月太短。 “我陪你睡。”凌觉搂着施棠月躺下来。 只要是她的要求,他都会尽力满足。 凌子昂又发了两条消息,对面不再回复。然而没过多久,暧昧到令人耳根发红的声音隐约传出。 他恨得牙痒痒。 这女人怎么能刚跟他聊完天就跟别人上床? 独守空房 又到周一,好不容易把凌子昂盼走,施棠月以为能和凌觉过二人生活,结果他突然忙起来,每天有半天要去集中训练。 问他在忙什么,又不说明白。 如果换成别的男人,施棠月应该会生气的,可对凌觉,她气不起来。 “宝宝,对不起,等有结果了我再告诉你,说太早我怕让你失望。”凌觉也知道瞒着她不好,单膝跪在坐着的施棠月跟前揉捏她的手,小心翼翼安抚。 过了初选之后要代表市参加城市赛,城市赛后是全国选拔赛,没有拿到名次之前都是徒劳。如果让她怀抱希望最后因为没有好的结果而失望,那还不如先不告诉她。 不过这也取决于施棠月,如果她表现得很想知道,凌觉也可以告诉她。 但施棠月没有。 她低头看着他,看着看着眼睛弯了起来,笑得甜甜的。 “凌觉,你这样好像哄小孩的老父亲。”为了劝慰不懂道理的小孩,刻意放低自己的姿态温言软语。 如果她是小孩,就算不合心意想闹脾气现在也应该安静下来了,更何况她是个成年人。 看到她笑,凌觉也很放松:“为什么不是哄爱人的已婚男人?”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说这个称呼。施棠月感觉被拉回十几年前,那个从前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人的年代。 更不说这个房子是有年代感的房子,让人很容易恍惚间产生时空错位的错觉。 “那我等你回来给我做饭吃。”施棠月欣然接受了她要独守空房的事实。 明明是有点任性擅长自洽的女孩,一旦妥协起来乖到让人内疚。凌觉欣然答应:“我早点起来,给你做好早饭和午饭再走。这周末带你去桃花源玩。” 有他这一句话,施棠月开始了足不出户的米虫生活。 凌觉说隔夜菜不好,真每天五点轻手轻脚起床给她做好两顿饭,她起床时早饭还是热的,午饭只需要热热就能吃,碗留着等凌觉回来洗。 不过施棠月反正闲着,大发慈悲地主动承担了洗碗工作。 明明只是洗两个自己吃饭的碗,天天夜里还在床上被凌觉夸懂事,施棠月感觉自己光速退化成废物人。 因为太无聊,她甚至有心情和凌子昂多对话几句。 这人去学校了也不消停,在那么宽敞明亮充满书香的神圣教室,给她发“昨晚你们做了几次?”。 棠棠棠:七次。 其实只有两次,施棠月是故意气凌子昂的。 Ang:凌觉那么猛?他每次干多久。 棠棠棠:你干嘛叫他名字,真没礼貌,叫哥,不然不理你。 Ang:…… 棠棠棠:你离被拉黑只剩1分钟。 Ang:我哥,行了吧。 棠棠棠:见面也要叫哥哥哦。 Ang:我从10岁以后就没喊过了。 棠棠棠:意外发生的事谁也不想的,亲人不亲,你们两兄弟只有彼此,什么仇什么怨过不去,不要闹得太僵。 清官难断家务事,施棠月之前听了个大概,其实没有谁对谁错,凌觉是很负责,但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不止是凌子昂单方面不懂事。 她希望他们的关系能好一点,正好凌子昂对她感兴趣愿意听她说话,捎带帮忙撮合一下,也是一桩美事。 Ang:叫不叫哥我其实无所谓,只是习惯了喊名字。 Ang:我听到你叫他哥哥,这么情趣,也叫我一声听听。 棠棠棠:我才不要,你就是个弟弟(此弟弟为贬义,相当于老六)。 凌子昂看她括弧里的话,气得牙痒痒。 频繁的聊天记录 Ang:…… 六个小黑点是欲言又止的无奈,手机的另一边,施棠月捧着手机在沙发上笑到滚来滚去。本来她有点无聊的,没想到还能从骂凌子昂中挖掘到趣味。 凌子昂没有执着于跟她争论“弟弟”这个词,他拍了张教室的照片发给她。 一眼看去,统一的蓝白校服是直观的青春气息。施棠月回忆起自己读书的时候,盯着照片看的就细致了点。视线移下去,她看到了凌子昂的半边卷子和夹着笔的手。 凌觉说凌子昂叛逆不爱学习,教科书崭新,基本不带作业回家,但她看他这个卷子写得还挺认真。 施棠月把照片拉到最大,艰难地从模糊的字眼里辨认题目和答案,凌子昂写的解答步骤丢三落四,答案倒是没错的。 棠棠棠:你不是倒数第一吗,怎么还会写卷子。 凌子昂本来一只手答题,一只手在课桌肚里点屏幕看消息,看到施棠月注意到这个,他啧一声,放下笔拿出手机一双手飞快打字。 Ang:交白卷当然倒数第一。 施棠月摇摇头,大为不赞同。他这话臭屁得太明显——他只能通过交白卷的方式稳住倒数第一,一旦随便做做就飞出去了。 施棠月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又发出去一句话“等你长大了就知道这个行为多幼稚了。” Ang:所以我这不是正在变成熟吗。 接的顺理成章顺其自然,施棠月都看傻了。什么意思?这是凌子昂本人发的消息吗,怎么看起来不像大魔头了呢?她有点不习惯。 同桌廖伟看到凌子昂在扣手机,凑过来看,连屏幕都没看清,凌子昂唰地一下把手机倒扣过来揣进兜里,防备的姿态就像在做贼。 “昂哥,啥情况?跟谁聊天儿呢?”廖伟嗅到瓜的味道,试探问,“哪个漂亮妹妹?” 凌子昂摸摸鼻梁,不自然地咳嗽一声。虽然他混不吝的没把挖亲哥墙角当回事,但要说出来就很惊世骇俗了。 “你别管。”他自己都不知道,嘴角在不经意间小幅度扬了扬。 这点变化逃不开整天屁事不干就爱吃瓜看热闹的廖伟。他眨眨眼,凑近了盯着凌子昂,很是好奇:“我滴妈,昂哥真有妹妹了?漂不漂亮?” “那肯定。”凌子昂回想起施棠月的模样,“比什么班花漂亮多了。” 远在家中的施棠月狠狠一连打了两个喷嚏,数了数,一个喷嚏有人想,两个喷嚏有人骂,三个喷嚏是感冒。遂暗骂,是哪个狗东西骂她。 棠棠棠:是不是你在骂我呢? Ang:? Ang:夸你漂亮还有错? 棠棠棠:你敢嘲讽我? Ang:没。 棠棠棠:别骗人了,你难道不是因为要气凌觉才招惹我。你看起来根本就和我前男友一样,喜欢性感的。 触及逆鳞,施棠月气呼呼的,如果凌子昂在面前她势必要咬他一口。顺带,她又记起第一次见面他嫌弃她胸小,更觉得他根本没存心夸她。 不然她一点都没觉得冷,为什么平白无故打喷嚏。 Ang:这难道不是更证明我鬼迷心窍吗。 Ang:我不是你前男友,不一样。 Ang:那种垃圾,外面的屎都是香的。 Ang:我只觉得你香。 施棠月眨眨眼,凌子昂这是,在哄她吗? 他骂得挺合她心意,确实,可能对江承来说,之前看上她也是因为丰乳肥臀的玩腻了,才觉得她清新脱俗,他永远都会觉得不在碗里的最香。 棠棠棠:男人都一样,狗改不了吃屎。 Ang:姓凌的不一样。 Ang:买一送一,不香吗? 棠棠棠:超市买一送一很香,男人买一送一很可怕。 虽然施棠月嘴上还在抗拒,但是凌子昂看两个人互动频繁的聊天记录,他感觉,墙体有在逐步松动。 两人和一狗 不知道施棠月干什么去了,半天不回消息。凌子昂隔一会儿看下手机,等得不耐烦,在网上搜索“怎么让暗恋对象回自己的消息”。 第一条:聊TA的兴趣爱好。 第二条:一起玩游戏。 第叁条:发自拍。 第一条PASS,施棠月都不理他,兴趣爱好也聊不起来,第二条不合适,只有第叁条。 凌子昂等到下课,咔嚓一张自拍发过去。 才发没两分钟,果然收到了回复。他挑挑眉,心想网上教的办法没错。 棠棠棠:你别吓人行不行。 凌子昂:…… 他不信邪,手指点得飞快,追问,不帅吗? 施棠月一脸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犹犹豫豫打不出字。 凌子昂的拍照角度太死亡,手机放在课桌下面,手臂撑着下巴,从下往上仰拍。 死亡光线加死亡角度,脸上皮笑肉不笑的状似嘲弄,突然发出来有点吓人,但凭良心说,他的脸撑起来了,是帅的。 凌家的基因真的很好,清锐的骨相很上镜。 凌子昂头发乌黑,唇红齿白,一双狭长单薄的眼睛俯视时天然有几分高人一等的不屑。 他和凌觉有几分相似的脸天生对施棠月有心动加成,她赶紧把他的消息长按删掉,回了条“不发自拍我们还是好朋友”。 看着不对,又撤回,改成“再发自拍就拉黑你”。 凌子昂已经得逞,趁机聊别的。 Ang:我哥是不是又出去了? Ang:他到底在干什么,天天把你晾在家里。 棠棠棠:肯定有重要的事要忙呗。 Ang:你不介意? 棠棠棠:我肯定不介意啊,他又不会乱来。 棠棠棠:还说这周末带我出去玩儿呢。 Ang:我也去。 所以,周末的桃花源之行从甜蜜双人游变成了两人一狗的奇怪行程。 为了打消凌觉的防备,从出发到景点,凌子昂一路安分守己,安静坐在他们两个座位的后面像个隐形人。 他不出声久了,施棠月和凌觉也把他的存在抛之脑后。旅行大巴车空间不大,窗外滑过连绵美景,惬意的氛围是暧昧发酵的温床。 靠在一起的两个人越贴越近,凌觉稍微一偏头就能亲到施棠月的额头。 这几天他忙,又要早起,两个人不如之前腻歪。 被他的唇碰到脸,施棠月顿时后颈微麻,思想控制不住一路滑坡。 有外套挡着看不见,她的手从凌觉衣摆下面滑进去,慢慢往上摸,找到他的小乳粒轻搓。 头顶上,凌觉的呼吸停滞,然后深深浅浅,变得不自然。 施棠月仗着公众场合不会被怎么样,手越撩越过分,从衣服里抽出来的时候还“不经意”蹭过高高的裤裆。 她狡黠地看向凌觉,被他笑睨一眼,凑近耳边小声说:“坏宝宝要被惩罚,今晚别想下床。” 拂过耳边的轻气吹得人头脑发昏,施棠月笑着抿抿唇,浅浅嗯了一声,显而易见的期待。 坐在后座的凌子昂从两个靠背之间的Y型空隙看到这一幕,凶猛的醋劲让他的表情有一丝扭曲。 越是得不到,就越是会计较施棠月对凌觉毫无保留的信任和依赖。 他敛下眉目,目光定定盯着一处,却没有聚焦。 施棠月还剩两周就要回上海,不想办法,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李代桃奸 叁人是周五下午出发的,赶最后一班直达景区的班车,抵达提前定的景区周边民宿时已近天黑。 施棠月觉得酒店太单调,选了民宿。独栋独院的小家庭套,装修并不精致,好在干净清爽、便宜。 放好行李,施棠月占了大卧室给她和凌觉,把凌子昂赶到小房间。 在家像个少爷一样享受最好条件的凌子昂竟然没有异议。他进房间放了背包,只拿了手机出来,递给凌觉:“我找了个吃饭的地方,石锅鱼还不错。” 凌觉接过来看了看,又递给身边的施棠月,给她看菜单:“看看,想吃吗?” 施棠月抱着他手臂歪头瞅一眼,感觉还不错。这边风景好有河有湖,吃新鲜打捞的鱼很合适。 有她点头,叁人当即出发。 春夜微凉,毛毛细雨像稀疏的蜘蛛网,在暗色里看不太清,吃石锅鱼的店人不算很多,她们找了个靠边的位置。 “冷吗?”凌觉环着施棠月的肩,轻捏了捏她的小细胳膊,透过薄裳感知她肌肤的温度。 如果说客套话,那肯定答不冷。但是施棠月朝凌觉挪了挪,特别娇气地说:“冷~你抱着我。” 一道声音打断他们。 “我喝热黄酒,你们喝不喝,这家招牌。”凌子昂声音没收住,略大了点,旁边座位的人诧异地回头看一眼,因为对方是大帅哥,收回视线的速度比看到普通人要慢很多。 外面下着小雨,喝点热酒小酌一杯想想就很惬意,施棠月和凌觉都应了,凌子昂点了叁壶。 冒着热气儿的甜甜小黄水,丝滑的口感下掩藏着十几度的酒精度数,号称迎风倒。 气氛好,心情也好,又有凌子昂在一边,一直让她少喝点,施棠月起了逆反心理不免贪杯,不知不觉喝完了一小壶黄酒。 吃完饭站起来走两步,还没到店门口她就腿软,没骨头似地往一边倒。 凌觉一把将她捞起来,弯腰把人弄到背上背着走。 “小傻瓜,喝醉了。”他牢牢托着施棠月的屁股,微躬身子让她能趴得稳一点舒服一点。 施棠月有点反胃,但还是皱着眉倔强嘟囔:“没有,我没醉。” 回到住宿的地方,凌觉把她放下来,她便扒着沙发靠壁闭眼窝着,一副人事不省的模样。 凌觉跪在沙发上摸了摸她热乎乎的脸颊,挽袖口准备打水给她洗脸洗脚。 “醉成这样,你不如给她买点解酒茶。”凌子昂挽着手臂靠墙上冷眼看着,说完就进屋了。 凌觉听了,没放在心上。施棠月只不过是喝醉了,睡一晚就好没必要喝药。他俯身摸摸她,轻声说:“宝宝,我抱你去睡觉。” “不嘛!”施棠月激动地扯住他,胡言乱语地大声嚷嚷,“说好了的,我要滚床单!” 一道门之隔,凌子昂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像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漫长的几分钟后,外面有关门的声音,凌觉出去了。 施棠月窝在床上舒服地闭着眼,迷迷糊糊地等凌觉回来。黄酒令她头脑昏沉,浑身绵软,但欲望不消反涨。 她想象着凌觉在床上猛猛干她的画面,身体发酥,面上漾起娇羞的微笑。 有脚步声走进来,随即,她被扶起头喂了口水。 施棠月没睁眼,再说房里没开灯,她睁眼也看不见什么。凌觉的味道令她安心,她拽住他的衣领往他身上倒,意图明显。 “摸摸我嘛,都湿透了……”施棠月拽过男人的手往屁股上摸。 那只手不明显地迟疑了下,随后猛地拽下施棠月的裤子,温热掌心在她湿滑的腿间密缝揉搓。 “啊~好舒服呀……”施棠月像发春的猫儿一样黏着对方。 男人将她推倒,脱下外套盖住了她的脸,叁两下将她脱了个精光。 热情的举动彻底点燃施棠月,在笼着脑袋的一片黑之间,她有种被强制玩弄的刺激感,想被狠狠肏干的欲望空前强烈。 捉奸在床 “慢点……慢点……” 急促的叫声被蒙住头脸的衣服遮挡得听不真切,黑暗的室内一片混乱,压在施棠月身上的人很着急,乱吻的唇炙热,手很用力。 她想要极了,偏偏他还像无头苍蝇一样胡乱冲撞,施棠月纤长的手臂缠住他,央求道:“哥哥,快进来……” 醉酒令她五感弱化,只受原始的欲望驱使。 滚烫的肉棒如愿凿开她的身体,寸寸深入,撑开她瘙痒难耐的蜜穴,一边进一边出,捻磨着润滑的汁水毫无阻隔地按摩、挤压。 “唔啊……好大……”施棠月爽到当即落泪,打着哆嗦的腿贪婪地往男人腰上挂。 两具年轻的肉体牢牢抱在一起快速耸动摇晃,床垫发出小幅吱吱呀呀的声响,是激烈性爱的节奏。 压着她的人闷声干事,一点喘息时间都不给,高潮来得又快又急,施棠月浑身胀爽承受不住,连想叫都提不上气,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背过气厥过去。 “不!” “唔……” 她不要了还没说出口,身上压着的人一声闷哼,吃进身体里的鸡巴抖动着越胀越大,随后极快速度撤出去。 身体被洒溅了淋淋漓漓温热的白浆,被干大了的肉穴一边抽搐喷水一边慢慢合拢。 “药店有点远……” 开门的声音,温柔解释的嗓音,都被屋子里性爱余韵的喘息给掩盖。 灯被按亮,丑恶的行径褪去掩盖,混合着熟悉的腥味,像一条被剥了皮的蛇。 看清屋里的情况,凌觉动作骤停,拎着装了药的袋子站在门口,如同一座僵直的雕塑。 大双人床上,施棠月脖子以上被盖着他的衣服看不见脸,下身白皙赤裸,精斑遍布,他的好弟弟喘着气,裤子退到膝盖处,胯下之物红肿,甚至还冒着循循热气。 像看准猎物用尽全身力气扑咬的野兽,凌觉扔了药袋,扑过去推开凌子昂扭打在一起,拳拳生风,落在凌子昂胸口和肚子上,发出频繁的闷响。 施棠月这才惊醒,挥开衣服坐起来,愣愣看着一贯温吞的凌觉打凌子昂的架势像要把他打死才肯停手。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木然地愣了会儿,回忆刚才混乱之中诸多反常的细节,才弄明白凌觉为什么失控。 凌子昂趁她醉酒,穿了凌觉的衣服假装他勾引自己…… 她和凌觉一样气极了,甚至遍体生寒打着哆嗦。给她一百个脑子,她也没想到凌子昂会做出欺骗诱奸她的事。 然而,她的身下一片湿润,浑身满足酥软……他得手了,事情发生了,他们做完了全套。 凌子昂还没戴套…… 眼睛看着单方面殴打凌子昂的凌觉,施棠月的脑子还迟迟转不过来。 凌子昂没还手,凌觉打上了头,渐渐没了顾及,一拳打在他下巴上,强大的震荡力让凌子昂下巴发出咔的一声,然后鼻孔和嘴角同时往外溢血。 “别打了!”残存的理智让施棠月没法不担心受了大刺激的凌觉可能会打出事。 她浑身没力气,只能挣扎着爬下床,抱住凌觉的腿又趁机用身体隔开兄弟两个。 凌觉被迫停手,通红的眼眶紧绷,视线订在凌子昂身上:“你这个畜生!” 凌子昂吐出一口血沫,视线放松地望着施棠月,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他嗓子哑了,胸肺被重击,说话都费劲,然而此刻说话却没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我什么都不如你,她不会选我的。” 不冒险,不用下叁滥的手段,他就只能放弃,但他不甘心。 好男人就该大度 施棠月的手高高扬起,落下来之前改握成拳,砸在凌子昂肩上。她厉声骂他:“这就是你趁人之危的理由吗?” 凌子昂打也接着,骂也听着,像一块嚼不烂的牛皮糖,还对施棠月扯起嘴角笑笑:“要杀要剐随便你,报警也可以。” 他这句话像是往凌觉的怒火上再浇一桶油,凌觉又要动手,被施棠月一把抱住拦下来。 这都什么事儿啊,施棠月自己的心灵创伤还没平复,还得处理这两个男人。 她深吸一口气,嘴巴动得比脑子快:“别打了,其实我知道他不是你。” 霎时,两个男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木然地盯着施棠月看。 她硬着头皮撒谎,低着头,像主动承认错误的小孩,拽着凌觉的袖口摇了摇:“我有发现不对劲的,但是,但是我精虫上脑,没有制止他,是我错了……” 这口大黑锅只能施棠月自己背,让凌子昂背是会出大事的。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两种不共戴天的仇好像和他们两兄弟之间发生的事差不离,决裂都是小事,最怕他们打架打出什么毛病。 “你是……自愿的?”凌觉不敢置信,握住施棠月塞过来的手微微发抖。 凌子昂屏息看着施棠月,同样等待她的答案。她是什么时候认出来的?既然认出来不是凌觉,为什么愿意将错就错? 哪怕放浪不羁如凌子昂,遇到施棠月也会丧失判断力。 她的身上充满未知性,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说都说了,再纠结也没有意义,施棠月大方承认:“是的。” 她承认后,叁个人都魂不守舍,现场稀里糊涂地熄了火,凌子昂离开,凌觉关上门,和施棠月沉默对坐。 两兄弟共侍一女,多荒诞的事,然而放在这叁个人身上却被冲淡甚多不合理。 凌觉自己都没有名分,哪有资格要求施棠月为他守身如玉。凌子昂长得帅、年轻身体好,频繁使花样勾引她,施棠月会动摇并不离奇。 她只不过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沉默的凌觉一直在自我开导,然而施棠月还是很忐忑的。 她反复纠结怎么开口,最后鼓起勇气揪住他的袖口,张嘴只喊得出来他的名字:“凌觉……” 凌觉勉强地笑笑:“没事,你不为难就行。”他必须永远铭记,他和凌子昂能好好生活都是因为施棠月为他们解决了债务问题。 面对大恩人,他说不出来任何忘恩负义的话。 他想得通,施棠月想不通啊。 她其实已经暗暗把凌觉当男朋友了,他接受得这么快,她有点不知所措。 同时,现在终于消化完事实的她,控制不住地回味刚才酒后乱性的刺激性爱。 好像由于过分舒服,她从心理上没有对凌子昂有过度的排斥和应激反应。这让施棠月有点不是滋味。 她内心接受不了淫乱到同时和两个男人上床的自己。但是身体好像先她一步接纳了凌子昂…… 这算什么事啊。 更别说之前只是单方面喜欢她的凌子昂都能那么作妖,被保护了一次,听施棠月承认认出了他,之后他肯定会变本加厉地犯上作乱。 她烦到一双脚都是麻的,唯一想倾诉的人就在跟前,但她偏偏有苦说不出。 “凌觉……”施棠月凑近了点,和他脸贴着脸,想抱却不敢抱,“你还喜欢我吗?” 他没谈过恋爱,也没和别人上过床,第一次遇到的她就给他这么大个“惊喜”,换谁谁不自闭? 凌觉心乱如麻,想了很久很久,可能有叁四分钟,才默默开口回应:“我对你的感觉没有变。” 施棠月好开心,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她一把抱住凌觉,开心到落下热泪。 有些话势必要烂在肚子里,但因为有凌觉的包容,她没觉得委屈。 稀里糊涂的接纳 温存了没一会儿,两人刚亲上,耐不住寂寞的凌子昂在外面敲门,梆梆梆,吵得要死。 门打开,外面的人都还没清理脸上的伤,目光灼灼地望着施棠月:“能不能单独聊聊?” 他刚开口,凌觉搂着施棠月的手臂一紧,像被掐住骨头一样疼。 好像她要被抢走一样,她感觉到了凌觉无意识的紧张。不过凌觉还是没说话,只是安静等着她的反应。 施棠月不想看到凌子昂,也不想跟他独处,她往凌觉怀里钻,想拒绝。可是看到凌子昂从炙热到冷冽,变得郁气的眼神,她又不禁打个冷颤,没法拒绝。 施棠月不想离开凌觉,但有些话当着他的面不好说,她只好站起身把凌子昂扯开,关上门。 凌子昂都做好凌觉不放人的准备了,施棠月自己出来,他手足无措,顿了顿才说:“去我房里说,好吗?” 施棠月跟他走进屋,凌子昂嘴里说着对不起,身体靠近过来,抬手就要抱她。 “别碰我。”施棠月推开他。 他的手一挨到她,她浑身像被电了一样起鸡皮疙瘩。施棠月哆嗦着甩掉不适,被凌子昂拽了一把撞进他怀里,没头没脑地亲她。 他呼出的热息喷在她颈窝,还没退却的酥麻卷土重来直冲尾椎,施棠月的身体层层炸开,焦灼震荡,推开他躲却被抱得更紧了。 “对不起,我不是人。早知道你不讨厌我,我一定不会这么做。” 她哪句话说她不讨厌他了?施棠月翻个白眼,她讨厌死他了。 可偏偏连呼他一巴掌都打不下去手。 凌子昂胡乱亲着她的脸侧,没有亲到嘴,然后又紧紧抱着她,整个人显得混乱极了。 也许是被他的情绪感染到,施棠月生气的情绪也淡了点,被重重一抱,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她忘记警告他,刚才她的话是假的。 凌子昂情绪激动,把她弄到床上用被子包起来像抱蚕宝宝一样托住。 “刚才弄疼你了没?我有点着急,没注意度。” 提起刚才,施棠月就忍不住脸红,她被干得水流成河差点昏死过去,哪里会疼呢? 细细咂摸着回味的话,凌子昂的体力是真好啊。鸡巴又粗又硬,戳进去随便顶几下都很爽。 见施棠月不说话,凌子昂继续说:“你很棒,弄得我有点失控。难怪我哥一晚上要好几次,是我我也忍不住。” 施棠月无言以对,他为什么说这些话一点都不害臊呢? 身体底下垫着的部位明显竖了起来,隔着被子和衣服顶着施棠月。 凌子昂意乱情迷地低头蹭她,喃喃道:“是我厉害还是我哥厉害,嗯?” 施棠月又气又羞,红着脸啐他:“你太快了,我不知道。” “啧!”凌子昂不服气地啧声一口,像热情的狗一样在施棠月胸口拱来拱去,把她一对奶拱得乱动。 施棠月推他的头,被捉住手按到身后,他咬着她的衣服拉起来,含住乳尖来回舔。 又痒又麻,施棠月既想笑又想叫,哼哧哼哧弄出很大动静。 门外的凌觉再也站不住,呼地推门而入,看到明明说谈话的两个人滚到一起做少儿不宜的事,顿时有种被抛弃的落寞感。 “宝宝……” 施棠月笑得快没气了,拼命回头朝凌觉看:“凌觉,快救我!” 和一对亲兄弟上床 施棠月一发话,凌觉冲进来和凌子昂抢人,一人抱着她上身一人护着腿,她横躺在两个男人身上,心一颤一颤的,竟觉得刺激。 凌觉是保守的,他想把施棠月抢走。可凌子昂是个浑的。 他揉了两把胸,指尖点点敏感的乳头,假装生气问:“干嘛叫我哥进来,难道你想一起?” 被他摸了施棠月才记起自己上半身是裸的,羞红脸推他的手又捂自己的私密部位。 “别躲啊,我们哥俩一起伺候你,不好么?”凌子昂没被骂就得寸进尺,臭不要脸地说些荤话逗施棠月。 施棠月正要骂他,另一只手突然被凌觉握住。她挣了挣,没挣脱。 凌子昂的话余音还停留在耳畔,施棠月和凌觉对望,眼神越来越惊恐。 他适时开口:“也不是不可以。” 明明他说话的语气和方式都很正经,但比凌子昂拿腔作调的调戏要吓人得多。 因为他是认真的。 凌觉握住她手的食指松开,也点了点施棠月的乳尖,随后眼睛保持着和她对视没有分开,修长的手故意当着她的面和凌子昂同时揉捏她可怜的小乳。 施棠月人傻了,不仅身体发麻,脑子也发麻,她仅剩的一点思考力还没法处理这么超脱寻常的淫乱场面。 单看他们任意一个人都会让人心慌,两个人同时出现,冲击成倍。 施棠月很惊慌,她以为起码要征求一下她意见的,然而在床上,哪儿需要什么一问一答,两个男人看看她这模样就已经明了。 如果面前有镜子,施棠月能看到她媚态横生的模样和神情,就能懂为什么就连凌觉都变得大胆。 他们迫不及待地把她推倒在床的正中央,宽衣解带,既亲又舔,像饿极了人看到一颗苹果,果蒂果皮咬来吃,果核也不放过,汁水沾到手指上要舔干净,吃完还咂摸咂摸嘴回味一下味道。 施棠月喘不过来气,哭爹喊娘地骂,声音噎在喉咙里直抽抽:“混蛋啊你们……大混蛋和小混蛋,凌子昂!别吸我屁股……” 她被摊煎饼似地翻了一面趴着,凌觉握住她的腰身让她屁股翘得高高的,凌子昂从脚踝亲到腿弯,再一路往上,俯身叼着臀底最怕痒的那一小块儿痒痒肉吸得她全身发麻。 凌觉空出一只手,从她身体底下绕到前面把玩倒垂的奶子,软肉在他温热的掌心里面抓捏,施棠月的心好像也跟着他的动作荡来晃去,就是没法平静。 虽然羞耻,叫床一声都没少她的,光听她叫,都能把两个男人给听硬了。 凌子昂没嘬屁股了,躺下来垫在施棠月身体下面舔她前面,凌觉掐着腰的手滑到后面,从后往前,插了两根手指进来。 “啊……”施棠月被刺激得哆嗦着一抖。 如果只有一个人,她可以往后躲,也可以往前躲,但是两个人前后夹击,她往上抬是往凌觉手里钻,往下躲是往凌子昂脸上坐,进退两难。 但是两边的刺激都太强了,她身体不受控制,谁刺激得狠了,她只能躲。 被伺候到高潮喷得床单乱七八糟后,凌子昂钻出来,一双手捧着她的脸不让躲:“你看,你的身子多喜欢两个人一起,小骚货。” 施棠月眼睛含着泪,嘴上咬了他一口,心里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骚货,居然同时和亲兄弟上床。 哥哥她喜欢,弟弟她也喜欢。 和谐的3P 凌子昂小小的羞辱让施棠月羞愤又认栽,这一刻的她看起来尤为淫糜性感,凌觉帮她拢了拢散乱的头发,视线根本挪不开。 “宝宝,你现在的样子真美。” 凌觉痴迷地低头亲她,粘腻的接吻声和唇齿交缠溢出的轻微哼唱听得凌子昂心烦气躁。 他来到前面,推开凌觉捏着施棠月的下巴也强行亲她。 施棠月已经迷糊了,在接吻的快感中浮浮沉沉,隐约知道换了个人,更年轻更急躁的吻像暴雨冲刷着她。 柔软的舌头灵活地深入,在上颚和舌尖刮扫,亲到她后脑发麻,一层又一层的刺激根本没有能力承接和反应。她只能任凭他们摆布,微微睁眼看并看不真切的混乱场面,感受到四只手同时在她身上游走。 这感觉和单独与一个男人上床太不一样了。 不论是接吻还是拥抱,她都被争着抢着,轮流和他们交缠在一起。 这种感觉,她不得不承认,真的很刺激,头昏脑涨反应不及的刺激。 “宝宝,来,该吃进去了。”凌觉来抱她,她被弄到他身上坐着,端着两条腿慢慢下陷,含住她熟悉的肉棒逐渐吞到最深,两人下身紧紧贴在一起。 施棠月靠在凌觉肩上吸气,哼哼着抓挠他。 她完全不用动,凌觉端着她上上下下适应,咕叽咕叽的吞咽声因为肉穴过于湿滑显得很大声。 凌觉动起来后,啪啪声响亮清脆,施棠月整个人被颠起来颤抖,连手心里被塞了个东西都不知道。 她无意识握住捏了捏,滚烫、坚硬,和不久前塞入她身体里快要把她捣烂的玩意如出一辙。 凌子昂站在凌觉身后,握着施棠月的手引导她撸了几下,觉得这样根本不过瘾。 “哥,你让她女下,这样我不方便。” 多少年了,这是凌子昂从兄弟两个吵架后第一次认真叫这个称呼。居然是在这样的场合下。 凌觉的心情难以言喻。 他其实相当介意弟弟觊觎自己的女人,可施棠月愿意,只要她愿意他没有立场说不。 如果因为她,他们两兄弟不再隔阂戒备,这是意外之喜。 人是复杂的,是情绪支配行为的动物。凌觉的占有欲还没发挥威力,沉积更久的心理创伤优先一步支配了他。 他像凌子昂说的那样,搂着施棠月躺着,女下男上,用最普遍的姿势操她。 凌子昂随即动作。他把施棠月上半身扶起来,让她靠在他腿上折迭成一个V字,这个姿势不仅她下身能把凌觉吃得更深,让肉棒更容易撞到花心,还一抬头,就是凌子昂硕大的阳具。 “张嘴,舔我。”凌子昂就在施棠月背后,扶着她下巴逼迫她抬头,掐开嘴挺腰把肉棒塞进了她嘴里。 施棠月迷迷糊糊吃了一嘴男根,吞咽困难,口涎顺着嘴角凌乱流下,满嘴都是凌子昂前精的舔腥味道。 她想起来他说她嘴巴小,担心她给他口的时候吃不下,果然是真的。 她一只手握不住他,咬住龟头只能勉强含着。 凌觉撞击她的下身,强有力的顶撞带着她身体前前后后晃动,同时给了凌子昂吃肉棒的节奏。 凌子昂明知抢不过凌觉先肏,很气,但是现在被她含着,心理满足和肉体快感,竟也爽得不行。 口腔紧窄,湿润,她的小舌头贴着肉根来回蹭,无意识的刮挠弄得他酥到想狠狠抽插。 他能轻轻松松看到凌觉和施棠月交合处的情景,娇嫩的肉穴含着狰狞肉棒吞吐爆着白浆,强烈的视觉冲击,竟也会让他有不小的感觉。 不知道凌觉怎么想,反正凌子昂很喜欢。 两个人一起干是真的刺激。他可能比正在享受的施棠月还要喜欢。 以后要哄骗她多来几次3P。 被兄弟夹在中间 “慢点……受不了了。”施棠月的身体逐渐坐不住,在凌觉发力的冲撞下摇摇欲坠。 她被夹在中间,前后两个支点都是兄弟俩胯下那根充血变硬的男根,腿根被撞得酸麻。 凌觉的肉棒咕叽咕叽进出贯穿,捣得施棠月屁股湿漉漉的。 他这次干得比以前还要狠,微微侧着旋磨,挺起的龟头次次直撞敏感处,施棠月叫得喘不上来气,只能强撑着求他慢点。 凌觉脱了上衣,结实的胸膛因为专注而肆意的抽插冒了一层薄汗,在灯光下微微泛着一层莹润的色泽,在他动作的时候尤为性感。 他时不时因为被施棠月下面的小嘴吸到轻喘出声,和凌子昂的声音一前一后,不同的声线时刻都在提醒施棠月,她有多放荡。 凌觉没答应也没拒绝,配合地放慢速度,眼里含着不明显的笑意:“是这样吗?”然后抽出一点,再转着进去,不轻不重剐蹭着肉壁。 “啊……”施棠月倒吸一口气,腰肢紧绷得高高的呈圆弧。 这一下痒麻难耐,下体胀胀的感觉快要憋不住的尿意汹涌。 她眼角快速涌了两滴热泪,挣扎着想逃:“出去……不然就快点。” “哥,你能不能快点,我他妈还硬着呢。”凌子昂不耐烦地催促,看着施棠月一塌糊涂被冲撞得肿胀不堪的会阴,喉结重重滑动。 刚才他囫囵吞枣,根本就没看个仔细,只获得了个极度满足的印象,和尤不知足的躁动。 让他干看着凌觉做,是有够磨人的。 凌觉根本不给凌子昂面子,有技巧性地晃动着劲腰抽插,把施棠月的一条腿抱起来亲,一边亲一边做,很久才回话:“快不了。” 施棠月感觉自己成了男人争风吃醋互相比拼毫无意义的时长的工具,她踩了凌觉一脚,大声道:“不许折腾我,快点,要深点。” “好。”看她急了,凌觉自然顺从,双手握着施棠月的腰把她朝自己的方向拖了拖,顺势往前一顶,两人紧紧嵌合,同时闷哼出声。 随后,他保持跪姿快速抽插,次次拍出脆响,伴着施棠月急促的叫床声,色情气息布满整间屋子。 两人双双高潮,凌觉抽出性器,拉出一大片透明汁水。 凌子昂再也忍不了,第一时间挤占凌觉的位置,抱着施棠月的腿弯提她起来,像用肉棒接水一样,让她残余的汁液淋到他身上。 “我累了……”比起凌觉,施棠月还是有点抗拒凌子昂的亲热,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侧过去趴在床上,屁股也往后躲。 “不行!”凌子昂扑上去把施棠月抱住,任她蜷缩,然后把她圈怀里,正好露出屁股。 “我硬成这样,你敢不管我?”凌子昂重重亲着施棠月纤细的后脖颈,把她亲得咯咯笑,缩脖子躲着躲着就放松了抗拒,被凌子昂趁虚而入,从后面插了进来。 被塞满的那一刻,就算是刚刚才吃饱一顿的施棠月都不免无声地张开嘴,随即她咬着唇,无助地抓着床单,任凭身体摇晃。 凌子昂半抬着身子,故意看她的反应。看施棠月被干得迷离不知所措,他心情舒畅,等了太久的焦躁霎时化为乌有。 “是不是很舒服?比刚才舒服对吧?”他故意看向凌觉,大幅度抽插几下像是示威。 “幼稚。”凌觉并不计较,躺到施棠月面前抱着她,给她理头发,亲吻额头。给自己的手让她牵着。 施棠月被一前一后包围夹在中间,身前是清润的月,身后是躁动的火,心里好像被装得满满的。 两种口味 两个兄弟一人做两次,施棠月直接累昏过去,并不知道她睡着后有人一左一右给她擦脸擦脚换衣服。 她睡得太沉了,没有做梦,意识陷入一片混沌,只感觉到非常的舒服和惬意。 就像很小的时候,会在妈妈怀里睡着的那种安全感。 第二天睁眼,施棠月一整个神清气爽,好像昨天失去的力气又被反哺了回来,不知道是因为这里的空气、还是睡眠好,又或者是微妙的心情。 凌觉已经起来洗漱收拾了,凌子昂还赖在床上陪她,看她醒了,凑过来早安吻,把施棠月亲得大脑发懵。 她推开他,气喘吁吁嗔骂道:“你是狗吧!能不能让人喘口气。” “不能。”凌子昂亲昵地拍拍她的脸蛋,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凌觉,压低声音,把施棠月的衣服推起来卷到胸口,“趁我哥不在,让我吃口独食。” 他一人捧着两边,左右轮换,舔得啧啧响。 但也就短短几秒钟,凌觉的脚步一靠近,他立刻放下衣服恢复正常,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施棠月呆呆愣住,脸上还残留着潮晕。 明明三个人之间已经捅破了禁忌,可凌子昂这种偷鸡摸狗见缝插针的行为还是会让她觉得很刺激。 凌子昂背对着凌觉坐着的,凌觉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只偏头看着施棠月,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坏笑。 没有察觉到异常的凌觉俯身亲施棠月的额头,又碰了碰她的唇,声音因为轻缓尤其温柔:“早安,宝宝,昨晚睡得还好吗?” 施棠月仅有一颗的心,像是在滚油里滋滋啦啦炸过一次后又丢进去复炸,一遍脆两遍酥,飘飘然,被哥俩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忽然有种她好像位高权重女皇的感觉,强取一对绝色兄弟服侍自己。 不过幸福的日子是短暂的,从桃花源回到住处后,凌子昂去上学,凌觉时不时出门忙工作。 家里安安静静的时候,施棠月还有些不习惯,心有点空。 她的假期余额只剩九天,时间一旦开始个位数倒数,就会有急促的压迫感。 这段时间这么开心放松,真到该说分别的时候,不舍的情绪难免令人低落。 施棠月望着天花板发呆,手边的手机震动,她打开看,兄弟两个同时给她发了消息。 凌觉发了张坐下休息时的拍照,露了他拿着水杯的手还有腿,给她报备他目前的情况,配文“快结束回来了,晚饭想吃什么”。 凌子昂也发了张照片,却是在厕所把篮球服捞起来露出腹肌的自拍。什么话都没说,勾搭的意思很明显。 虽然没有一个字,施棠月仿佛能看到他臭屁等夸的嘴脸。 她回了凌觉,但是没回凌子昂,就不惯着他。 不过,施棠月又在回复凌觉想吃什么的消息后面补了一条“哥哥,你能不能去厕所给我拍腹肌看看,要露小neinei的那种”。 也许这就叫,轻易得到的不稀奇,就喜欢自己主动要的。 凌觉听她的,没过几分钟就发来了满足要求的半裸照,香得不行。 施棠月捧着手机发了半天痴,凌子昂气势汹汹地讨债来了。 Ang:不好看吗? Ang:放假回来干死你,臭女人。 施棠月悠悠闲闲回消息:乖孩子,先写完家庭作业再说。 把凌子昂气得不轻。 拍摄性爱视频 施棠月隔着手机挑衅人的时候相当潇洒,等人回来就笑不出来了。 凌子昂丢下书包一把将她扛起来扔到他音乐角落搭建的厚地毯懒人沙发上,吓得施棠月吱哇乱叫。 凌觉抱着手臂靠在一边笑着看他们打打闹闹,竟没有出手解救施棠月的意思。甚至拿出手机拍视频。 凌子昂专挑施棠月怕痒的地方挠挠她,施棠月的笑声响彻整间房,坚持不到三分钟溃不成军,断断续续骂:“别……别……凌觉!”她朝他伸手呼救,转眼扫过,看到凌觉从未有过的舒展放松的笑容,心中轻微一颤。 他因为背负的东西太多,心思沉,就算是笑也很少放开,少有露出六颗牙的开朗笑容。 然而最近,施棠月感觉他肉眼可见的,心态变得松弛了不少。其间或许她占主因,但凌子昂和他的关系升温应该也不可或缺。 真好啊!这一刻,施棠月也觉得很满足,甚至是圆满,以至于凌子昂的手趁机滑到她衣服里没被及时阻挡。 只不过片刻,她的内衣已经松松垮垮,毫无隐私可言。 一想到凌觉还在拍摄记录,施棠月心一紧,红着脸推他的手:“别这样,会被拍到……” 她不提醒的话凌子昂还不知道,越是这么说了他还来劲了,夺了施棠月的手机把摄像头打开递给凌觉:“拿她的拍。”又立马放软声音哄她,“就自己看看,不给别人看。小骚货肯定喜欢看自己被干,试试,嗯?” 被人凑到脸前说这句话,施棠月仓皇逃避凌子昂的目光,推他的手动作倒是急,却根本使不上来什么力。 她这么半推半就的,聪明如凌家两兄弟领会到,当然不肯放过她。 凌子昂用蛮力脱了施棠月的衣服,把内裤拉到脚踝撑着她的腿高高抬起,腿心接近贴着小腹,整个人折迭,唯独私处摊开来彻底暴露。 他跪趴在她身前,伸了舌头慢慢慢慢地从下往上舔,舌尖勾缠她腻在肉缝间的水拉出银丝,尽量细致地转动、轻轻拍打。 豆粒快速充血肿胀并发热,在舌尖搓动间激发出爆炸般的快感。 “啊啊……”施棠月很快从抗拒成亢奋,咬着的下唇松开,无助呻吟。 凌子昂舔上了瘾,想抱着屁股,便扶着施棠月的手让她自己抱着腿。 “抱紧点。”他命令她自己抱着腿方便他舔,手便空下来按揉大阴唇、臀肉。 他始终朝左边侧着,为了方便凌觉拍到的更多。 看似一本正经的凌觉,其实很会找角度,取景框里施棠月占了百分之七十,而凌子昂就只露了一半侧脸。施棠月的姿势、既痛苦又享受,欲满双颊的脸,得到最好的呈现。 他甚至拉大画面,对准了凌子昂的嘴拍,同时稍微侧一点手机,把舔穴的画面拍得半露不露。 不至于过分展示施棠月的私密部位,重在展示口技的过程,留出更多想象空间。 能看到凌子昂动得很快,施棠月腿心爽到轻颤,却看不到直白裸露的隐私。 再配上录得一清二楚的娇媚呻吟,天知道,后来的施棠月看这个视频哪怕一百次还是会湿得不 看着弟弟的视频和哥哥做 凌子昂把施棠月按在他并不算空旷的小角落猛肏,这里放着他的吉他、乐谱、草稿。施棠月的身体随着被干的频率晃荡,手时不时碰响琴弦,混在急促的拍打声和吟叫中,别有一番情趣。 垫在她屁股底下的乐谱被淫液打湿,留下无规则的性爱痕迹。 凌子昂垂眼看了一眼,目光晦暗,撞击得又用力了一分,一副不把施棠月榨干不罢休的气势。 流,多流点,最好把他的乐谱打湿透,留下她的味道,等她走了,他可以闻着它自慰。 两个人身上既有水又有汗,热浪扑息,凌子昂的鸡巴好像一根烧红的导热管,把施棠月弄得浑身都泛着潮红,镜头里的画面十足香艳。 凌觉定力那么好,都不太能稳得住,身下硬胀发疼,看着视频里施棠月被弟弟干得双腿敞开小脚扣紧,强烈的占有欲令他情绪不稳,但因为施棠月喜欢,他又只能强忍。 想让她身上的人换成他,想用他的身体赶走凌子昂的痕迹。 凌觉等得很难受,但他的性格并不会催促谁。 凌子昂像个不知疲倦的种公,挺翘的臀部高频耸动,把施棠月干得眼泪汪汪。 等他好了,凌觉一凑过去,她立刻抱上来在他怀里委屈地呜呜哭。 “他好狠的心……凌觉,我屁股疼……”施棠月哭诉。 地上哪怕有地毯也不如床上柔软,凌子昂又压着她,把后腰那块都蹭红了。 “好,我轻点。”凌觉温声安慰,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施棠月本以为会受到亲亲抱抱摸摸,以及以凌觉的性格会让她休息会儿,然而她没有听到想听的。 凌觉只是给她揉了揉被压疼的位置,手掌还刻意带到了她的臀尖,把施棠月揉得眼含春水。 “你……”她想要指责他,却被凌觉歪头封住嘴。 他吻了她以后,一边舔胸,一边把刚才拍的视频打开拿给她看:“看看刚才的你,不用管我。” 手机上,是凌子昂舔胸的画面。 这还是施棠月第一次以这种视角看自己,她人都麻飞了,脸发烫,耳朵也发烫,心尖颤颤巍巍,不敢看又忍不住被吸引。 光看视频都收不了,更何况身上还有人在舔。 凌觉和凌子昂的风格完全不同,一个急躁激进,一个徐徐图之。 施棠月感觉自己不论是身体还是颅内神思都被切成了两半,被火灼烧,但是有的火他烧的是身,有的火烧的是心。 凌子昂给的是身体的快感,施棠月更喜欢凌觉,换成凌觉,她感受到他刻意的作为传达的情绪,看着他好像就是想对比不同的行为,既害怕,又期待。 视频里,凌子昂已经在舔穴了,凌觉也慢慢压低身体从上亲到下,先舔腿根,再伺候小妹妹。 他没用舌头进攻,单纯用嘴唇亲吻。 正好经历过上一场的施棠月还有点麻,他这么一亲,她舒缓了,也舒服了,轻微的痒麻像甘霖,轻拂着她。 视频里的施棠月叫得很急促,这个声音和画面的冲击太刺激,她不知不觉被带得更敏感,流了不知道多少水,全被凌觉给亲走。 凌子昂又凑过来,强行挤到施棠月身后,接过手机扶着给她看,也给自己看,还一边亲吻施棠月的后颈,鼻尖蹭她散下的耳后碎发。 看到插入的画面,饶是凌子昂厚脸皮,也忍不住慌乱地避了下目光。 这时的他,才像个没有经验的羞涩少年。 只可惜施棠月没有看见。 想不想被同时干 施棠月背靠着凌子昂,明显感觉到这家伙才射完一次,看看视频又看着凌觉干她,略微疲软的下身再次支棱起来,顶得她难受。 但相比起生硬的墙,有凌子昂垫着明显舒服太多。她往后靠靠,懒洋洋的声音怪他:“你再往后点,别顶着我嘛。” 但凡她凶一点,凌子昂也就听了。但她这个声音,软软的,娇里娇气的,听得他心里痒痒。 凌子昂搂住施棠月的腰,在她耳边呵气:“我还想操你,怎么办?” 呼出的气息窜过耳边细小绒毛,半边身子从上到下迅速酥麻的施棠月打了个哆嗦,挣扎着往一边躲,连凌觉都被迫停了下来。 凌子昂抱着她不放,歪心思膨胀翻滚一路走偏。因为既哄又骗,他的声音自然而然变得很轻:“既然把我们兄弟俩都搞到手了,不如试试同时操你,肯定很爽,要不要试一试?” 凌觉盯着他的眼帘压低,目光变得危险。 施棠月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走后门,江承之前也提过,但是试的时候因为江承心理建设不够,自己提的自己不敢,硬度没有达到巅峰,鸡巴软得像香蕉,即使润滑做足也不好进去,最后不了了之。 施棠月曾经答应过一次,对这事并不是初次接触,所以心态并没有很震惊很抗拒。 更何况,这次的人是他们两个。 几乎是凌子昂提出的同时,施棠月幻想了她被他们两个前后夹击同出同入的画面,心脏因为受大刺激狠狠抽搐了一下。 但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还是帮助她作出了优先选择,回绝道:“不行,我怕疼……” 之前江承挤进去半个龟头,异物感很明显,更何况她也没感觉到舒服。 会觉得刺激,单纯是因为这个提议太香艳了。 凌觉想说怕疼就算了,凌子昂先开口确认:“不考虑疼,你想不想,你就告诉我。”他盯着施棠月直直地看,像是要从眼神忽闪的细节中看出来她等下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他靠得太近了,那双凌厉的眼睛像刀一样把她钉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他这张脸凶神恶煞的时候让人扛不住,施棠月抑制不住心动怦怦,拒绝的心思瞬间软化。 她咬着下唇看向凌觉求助。 凌觉的肉棒还塞在她身体里释放着热意,被看一眼,龟头明显在体内鼓胀了下,似乎蠢蠢欲动。 对于同时进行的提议,凌觉也是心动的。但这不是小事,疼是确确实实可能会有的,就算他想,为了施棠月考虑也不能随便。 然而…… 施棠月轻轻吐出来一句:“哥哥,我想要你来后面……” 凌子昂太急躁冒进,想想都可怕,施棠月还是宁愿让温柔细致懂克制的凌觉来开发她的后庭。她信任他,从心灵到身体都信任他。 交给凌觉的话,哪怕他自己疼,都不会让她难受的。 想想插她屁眼的人是凌觉,施棠月一点都不害怕了,还有点小小的期待。不完全是因为没有玩过的花样,而是因为……她很期待凌觉会用怎样的方式开发她。 她想听他细致耐心地哄她,一边说宝宝忍着点,一边根本不会停下干她身子的动作。 光是想想,就湿得不行。 由哥哥开发后庭 “想让我在后面吗?”凌觉推开凌子昂代替他换到施棠月身后,搂着她,看得目不转睛。 她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大概每一天都以为已经是最喜欢了,第二天她还能让他有更多的爱意。 如果可以,真不想让她走。可是施棠月有自己的事业,且做出了成绩还处于上升期,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耽误她的前途。 凌觉略低下头亲吻施棠月的发梢,等待着,想再听一次她的心意。 “嗯~”施棠月喜欢他的气味和拥抱,屁股麻麻的,已经有点迫不及待。她主动蹭了蹭他,不忘撒娇,“要轻点哦哥哥。” “好。”凌觉连声音都沁着满足的味道,大手揉她屁股,需要先做舒缓和扩张。 凌子昂给他人做嫁衣,舌头都快咬出血了。但这时候又不敢嚷嚷什么破坏气氛,这是施棠月自己选的,万一给她气得不愿意,夹心饼干计划泡汤,他可不愿意。 他换到前头,凌觉玩下面,他就玩上面,在施棠月身上吸草莓印,把两团白嫩亲了好些绯红的印记。 在两人夹击下,施棠月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闭着眼睛叫得跟饿了的小猫崽一样,细细的呻吟含在喉间慢慢地往外溢,小穴失控一般流个不停。 她相当于躺在凌觉身上,他插进她双腿间前后插磨,因为沾了不少水,两个人私处相贴的部位一片滑腻,滑溜溜的触感滋生出酥到骨子里的快感,怎么磨也不够。 凌觉没有入后庭的经验,全凭对施棠月服务的细致慢慢地尝试。 他在她腿缝间插磨取慰,偶尔往后撤的时候会故意让润滑的龟头从她后穴和股缝间蹭过。 每每捻到小肉缝,施棠月都叫得有点失控,想必她是舒服的。 “好痒……”小穴空虚,施棠月被撩拨得难受极了,扭动臀部自己去寻唯一能帮她按摩止痒的男根。 她翘起屁股往前,凌觉便往后撤,顺势往小小的后穴里面顶。 有足够的顺滑和已近饥渴的欲望,他很顺利地入了半截龟头进去。 “唔……”施棠月身体瞬间紧绷,皱眉惊呼出声。 这感觉还是很陌生,但比起第一次被插后面要好太多了,只有令身体极为刺激的饱胀感。 凌觉也低喘了声,穴里很热,还很紧,因为施棠月的紧张过于紧绷,夹得他有点受不了。 “宝宝,放松点,乖乖的。”他轻言细语地安抚她,揉了揉缩紧的小屁股,感觉到施棠月的配合他才撤出一点又进入更多,如此数十下,顺利地挤进去大半截肉棒。 施棠月细碎地呜咽了两声,吓得两个男的都不敢动。 “疼吗?” “宝宝!” “没、没事。”施棠月主动岔开了点想要合拢的腿,脸红红的。 被插了后面,好像更痒更想要了呢…… 她回头看凌觉,喃喃问:“哥哥,你舒服吗?” 看她没事,凌觉才放下心来,亲了亲她,认真说:“舒服的,宝宝的后面很软很紧,我很喜欢。”说完,他又忍不住捏着她的下巴亲嘴,下面也没闲着,顶着腰身前后抽插,从前面小穴流出来的水被带到后面,由润滑的肉棒推进去,发出粘腻的声音。 开发后穴终于顺利地来到只需要享受的环节。 凌子昂已经等着急了,不断设想他该用怎样的姿势才能在施棠月的正面从前面插入。 正纠结着,手被人握住。 施棠月小口喘着气,声音都发软:“凌子昂,我前面好痒……” 凌子昂喉结滚动,咽口空气:“马上,大鸡巴好好给你止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