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兔子(禁忌H,叔侄)》 骑跨 凌晨四点,程芽从迷迷澄澄的睡梦中醒来。 她梦见昨天在学校不小心窥探到的画面了。 骑跨式,是……什么感觉? 和av里的一样,男生的性器长得很不好看。紫红色,跳动的丑陋,阴毛纠缠在一起…… 还有女生小腹以下的一片黑色森林,淹没了交合处。高中阶段的胸部发育得青涩,像两个小桃子,鼓鼓挺挺,白色的精液和爱液顺着大腿根部从身下流出。 看起来流了很多水,粗长的鸡巴泡在女生骚穴的淫液里不停搅动。 远处观望的程芽伫立很久,把男生操弄的动作定义为粗鲁。 女生的胸也没她的好看。 程芽面无表情地侧过身,眼睛睁了会儿又觉得困。还有两个小时,她便抱着枕头继续睡。 闹钟响后,程芽起床动作迅速,换下睡裙,扣上内衣,再把衣服套好。 走进卧室里的卫生间,坐到马桶上,她看见薄薄的浅粉内裤有一块明显的水渍,滑腻腻的。 她这个年纪,对男女性事不可避免的感兴趣。她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生理变化,只要做到人前乖乖听话就好了,人后随便做什么,只需隐藏好不被发现。 程芽爱干净,立马打开衣柜抽屉找了条新内裤换上。 她个头一米五六,身材属于娇小类型的,巴掌大的小脚和滢白的双腿全部光裸着,反正窗帘拉着不用担心被谁看见。 换下的那条内裤先丢在盆里,放学回来洗。 刷牙洗脸吃早饭,一气呵成。 在餐桌上她和程温严几乎不说话。他是她的小叔叔,没有义务要履行,能收留她至今还不把她赶出去已是仁至义尽。 用她自己的见解来表述程温严对她的态度,那就是:不耐烦。 要不是她,他早就出国移了民。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两人各自吃了早饭,各自回房。程芽背着书包出来,换好鞋,在玄关程式化地喊了声:“小叔叔再见。” 自然没人应她。 三年来,她没见过程温严发脾气。不过他本身的气质就够拒人千里之外了。 也没怎么见他笑过,有时候项目谈成了会笑一下,晚上在酒桌上多喝一杯酒。总之,和她没什么关系。 好在日复一日地挨到现在,她已经念到高三下学期,马上就可以远离这座城市,过上更独立的生活。 高峰期公交车上的人很多,开开停停。程芽个子小,抓着杆子也站不大稳,默默低头把脖子上的校卡和校服领口压一压。 这个穿校服外套嫌热,穿短袖校服嫌热的尴尬季节,隐晦的防备心作祟,她选择了保守的校服外套。 不会有人知道,在她黑色的校服运动裤里面,最私密的小穴已经偷偷湿了……或许还有很多像她一样的人,选择把性欲藏在心底最深处,随着自读、独享的次数增多,渐渐的越藏越深。 到了学校教室,人陆陆续续来齐。等到早自习下课打铃,第一组第二排左边的位置一直缺着——那是余恬的座位。 联想到昨天看见的荒诞,程芽开始走神。 用骑跨式做爱主人公,女生是余恬,男生她也认识。 “程芽!”她的后背被人拍了一下。 “啪”,程芽手上的自动铅笔芯断了。 ------------- 旧稿重发哦。没想到还能找到小兔子的原稿~当初没写完。时隔多年再看,还是好喜欢~~~和睡错了一起发上来啦 隐秘 “程芽,今天余恬怎么没来上课?” 程芽再次起笔,神色淡淡:“不知道。” “你不是和她关系最好吗?” 程芽手里的自动铅再次顿住,“我和她关系没那么好。” “啊?那好吧。” 程芽不再开口,垂下眼帘继续做题。 因为是周五,不用上晚自习。放学后程芽直接打车去余恬家。 有钱人家才能念的学校很排外。程芽这样没有父母也不见监护人的,完全格格不入,在外人眼中就是一个乖巧听话的软柿子。 她的朋友不多,余恬算一个,每天一起进进出出,私下里什么琐碎小事都会互相分享。 而现在,她慢慢关上余恬卧室的门,问道:“你和戚星初做了?” 她问得一点不避讳,余恬错愕,随即挂着笑脸,“芽芽,你这是听谁说的风言风语啊?我就是生病了请假,学校里的人都想哪去了?” “风言风语……吗?” “是啊,谁不知道你和戚星初是死敌?而且我也没那么随便,不可能这么早就和别人做了…”说到第二句,余恬的声音骤然压低,时不时往门的方向瞥,生怕被外面的妈妈听见。 她隐约觉得,今天的程芽有点不一样。不再是那个软软糯糯的人,对自己都变得冷淡了。 “死不承认。”程芽的耐心殆尽,转身就走。 在门把手被转动的那一刻,余恬出声:“芽芽,我…对不起……” 程芽的动作停下,转过身,“你和他,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你差点被泼那次……”余恬的声音更小了。 那天,戚星初准备当众羞辱程芽,要不是余恬及时拦下来,等待程芽的就是一桶冰水和被反锁教室。 她那时就察觉出了端倪,询问余恬,余恬当场否认,说自己只不过是碰巧。现在想来,是怕眼睁睁看着自己好朋友被欺凌心里过不去吧。 不对,余恬既然和戚星初厮混在一起了,意味着根本没把她当朋友。 看来,她和余恬的朋友关系确实走到了尽头。 “芽芽,对不起。”余恬已经跑到了她跟前,紧张得不行,“这是你从谁哪里知道的?” 程芽听出了她话里警告的意思,忽而笑了说:“我亲眼看到的。”而且已经拍下来备份了。 余恬眼底的慌措藏不住了:“那、那你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是朋友啊……我们还是学生,而且…而且……” “走了。”程芽不再等她把话说完,开门离开。 “程芽!”余恬在后面直跺脚,又怕她当着自己父母的面说不该说的话,不敢多激她。 余母见女儿的同学出来了,笑盈盈道:“芽芽,饭菜马上好了,留下吃晚饭啊。” 程芽换上甜甜的笑容,礼貌道:“谢谢阿姨。我家里还有事得先回去了,就不叨扰你们了。” 余母有点惋惜,还要丈夫开车送客人。 程芽拒绝了,说小叔叔会来接自己,不再麻烦叔叔阿姨了。 余母一直把她送到门口,心念着多好的女孩子啊。要是他们家余恬能有程芽一半省心就好了。昨天回来就感冒了,也不知这次什么时候好。 出了小区,程芽在小店买了包烟。 店老板娘看到她还背着书包,问她是不是帮家里大人买的? 程芽点头,把钱付了。 再沿着街道走了一段,打的回家。她的小叔叔根本不会来接她。 从没抽过烟女孩子坐在家里的楼梯台阶上,手里的烟最终没有点。 余恬早在那时候就和戚星初走到一块去了吧,但从没和她说过。 她以为可以信任的无话不谈的对象,可能早就看不惯自己,计划好怎么欺辱她了。 人是会变的。 “叮——” 手机屏幕跳出程温严发来的短信。 他飞国外了,最快周一回来。 程芽起身,走进卧室。 她对着全身镜,从校服外套到内裤,一件件脱去。 少女的酥胸,耻毛稀疏的阴部,白嫩的花苞开了一条小缝。 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之中,天还有点冷,花穴被刺激得有些湿润。 ---------- 不得不说,小兔子的风格好纯,跟隔壁睡错了简直就是两种画风gt;lt; 乱伦 手指试着碰上淡粉色的乳尖,从红晕处往下打转,胸型挺拔,触感滑腻。可有点疼,没一会儿就不想继续了。 她的腰很细,自肋下明显一收,肚脐小小的。 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耻毛的黑亮和阴部的雪白形成鲜明对比。 她想起之前看到的小黄漫里的一句—— 少女的身体柔软青涩,诱人垂涎犯罪。 她鬼使神差地慢慢拨开两片花唇。镜子里映出耻毛间的一条小小缝隙,稍深的粉色,一点蜜水将穴口濡湿,亮晶晶的。 就这么看见自己最私密的一处……有点羞耻。 程芽连忙收回了手,把刚刚换下的衣服丢进洗衣桶,然后钻进房间里的卫生间。 伴着淅沥沥的水声,她顺手把早上换下来的内裤给一并洗了。 水汽打湿了她的头发,温热的水流顺着耻毛往下淌。 合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戚星初正要当众羞辱她的画面…… 要不是当时碍着余恬在场,她本想扇两个巴掌上去的。现在想想,不仅该挥两个巴掌个戚星初,还应该在余恬脸上啪啪打两掌。 再是余恬和戚星初做爱的场景,放浪的呻吟声伴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勃大狰狞的巨物每次一捅到底,余恬的小肚子也跟着微微鼓起。 不知道戚星初他们班同学知道他们教室发生过这么淫荡的一幕会是什么反应呢。 洗完澡出来,程芽的肌肤上还有微微热气。她裹上浴巾,先下楼吃晚饭。 夜晚,躺在大床上的女孩子全身赤裸,酥软的乳儿起起伏伏。她的双腿大咧咧地张开,指尖不断地刺激着小小的阴蒂。 当快感冲击,她的脚忍不住往下蹬。大口喘息着,有点受不住。 透明的蜜水沾在手指上,整个花瓣湿漉漉的。她特意在身下垫了一块经期用的护理垫,不怕弄脏床单。 从阴蒂到小穴口,蜜水越来越多。试着探了探,入口处很泥泞,手指轻轻往里进。 她刚成年没多久,很晚才了解到了做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很少大着胆子这么放浪,所以手法不是很娴熟,只会凭着感觉照搬照套,完全达不到预期。 要不要再看看小黄漫? 程芽犹豫了,从枕头下拿出一本,翻到高H的那一节,兄妹乱伦。 哥哥粗壮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妹妹的小穴,一边操弄一边拍打后臀,浊白的精液随着抽插带出了很多在两人的交合处。 布满红痕的双乳不停晃动,床笫间的淫言秽语令人脸红心跳,乱仑之恋充满禁忌…哥哥要到了…… 每翻一页,程芽就更湿一点,还没看完,下面就湿得厉害,手指稍稍用力就能插进去。 可是纤细的手指进进出出远远无法满足深处的渴望,甬道内壁时不时收缩,无法填满的感觉让她更加难耐。 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她有试过用两根手指插,可是小小的穴口根本不允许它们同时进入,再湿泞也进不去。 勾起的欲望得不到疏解,她开始考虑要不要趁着程温严出差,买一个上次挖到的宝贝——小雪人,女用的自慰玩具。 反正她也不相信什么处女膜,什么第一次流血,要么是前戏不足,水不够多,要么是男方又太过粗鲁,再就是女方年纪小,还没发育完全,承受不了那么大。 如果老太婆以后要擅自给她安排婚事,她一定会提前逃离程家。 糟心事不再去想,索性再次拿起小黄漫继续看。 新的一节更加羞人了。哥哥趁着四下无人,和妹妹在车里车震,甚至…甚至觉得不够尽兴,把妹妹抱出来,压在轿车后备箱上狠狠地操弄。 小穴里的蜜水越来越多,又…又想要了。 手指反复的抽插怎么也满足不了欲望,程芽有些失望。看来,她真的需要工具。 漫画里的兄妹野合,让她大着胆子赤身裸体地往楼下走。 家里空荡荡的,她坐在刚刚清洁过的地面。冰冷的瓷砖紧紧贴着她的阴户。 冷得想哆嗦,又有些过度暴露的羞耻感,慢慢的,成了隐秘的快感。 她后背靠着楼梯侧边,咬着粉唇,手指再次探进花穴。这一次因为坐着,甬道内的层层褶皱不断地挤着指尖,进入得格外艰难。 淫水更多了,比以前都要多…… 家里的窗帘是她一早就拉上的,不怕被人看到。门也上了保险,就算小叔叔突然回来,她也能应付好。 从所未有的疏解,酣畅淋漓。 清理完瓷砖,回房间的时候,程芽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变态……不然怎么会喜欢裸着身子待在客厅呢。 睡前,她打开一部看电影。 法国军官真的很有味道。法国的女人也是,乳房丰腴挺翘,浅金色的阴毛很稀疏,私处粉白诱人,臀瓣肥美。 程芽的手指又忍不住探到私处,拨开花瓣在穴口揉弄。 那天夜里,她做了一个梦。 自己被压在一个身穿法国军装的男人的身下,躺在上汽车后备箱上面,狰狞粗长的巨物不由分说地进入她。 梦里的她难耐又痛楚地呻吟,很快又被快感吞没。初血被淫水稀释成淡粉色,顺着硕壮的茎身被带出来。 最后,那个男人闷哼一声,抽出性器,浓浓的白色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腿心。 她终于看到了男人的脸。 程温严。 她的小叔叔。 湿掉 潜意识依然迷迷糊糊,春梦里的她双腿间流下淫秽的浊白,隐隐约约的酥麻在小腹停留。 她穿着法国女人最爱的黑色吊带袜,纹理白净的大腿根部淌着处子血。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指尖皮肤细腻,划过黑色茂密下的花唇,揩去新流的血。 现实的程芽已经醒过来。 程温严。 程芽。 她看见暗粉色的窗帘,投进一点晨曦的微光。或许还是凌晨四点。 想起老太婆总说的话。她妈生她的时候才十七岁,十五岁就和她爸搞在了一起。差了整整十岁。 以程家的条件,找个什么女人不好,非要找个那么小的姑娘。十几岁都下得去手,不耻。 老太婆还说,她爸就是遭报应死了,活该。 程芽不可否认自己的梦境。她的指尖碰着床单,双腿弯曲,一勾一拉,褪去湿掉的内裤。 她和程温严只有两三分相似。梦里的东西叫她不寒而栗,或者说……不敢想象。 再合上眼,睡意全散了。只有老太婆喋喋不休的咒怨,聒噪、重复、恶毒。 怎么也睡不着了。 不过,天快亮了。程芽起床刷牙洗脸,然后拎着洗衣桶,把一堆衣服倒进洗衣机里。 早上七点,她拉开窗帘,重见天日。再把一沓试卷铺开,一道道往下做。 学校自己印的试卷,题量越来越大,做得嫌烦。前面的她都会,每次只有最后两题才有点意思。 临近中午,收到程温严发来的消息。按部就班的,让她记得吃饭、写作业。 程芽订了外卖,打开浏览器,界面还停留在上次看的真血缘兄妹的骨科文。 昨晚作者更新了一章,高H。禁忌的事物越是限制严格,越是趋之若鹜,这种隐秘的快感有点像毒品,一旦沾染就让人欲罢不能。 她是去年年初开始看这种乱伦H的,纯粹是学业压力大,想寻求刺激、解解压。 点开最新章,作者的故事渐入佳境,一上来就对男主的性器进行很细腻的描写。 在这样的铺垫渲染下,好像男人身下的那根玩意儿也不是那么让她难以接受。 引诱,深入,层层挺进。 一行接一行,等看完,她又湿了。 固步 情致被勾得不上不下,就没下文了。 程芽打开收藏夹里的日本漫画网站。 首页飘着好几本兄妹骨科,正和她意。 漫画里,男女主的性器总是画得格外大胆露骨。哥哥不顾妹妹嫰屄的窄小,大鸡巴毫不怜惜地顶到最深处,龟头都插进柔嫩的子宫里。妹妹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舒服地呻吟出声。 程芽不知不觉地把手伸到自己的小穴口肆意抚弄。通过这黄暴的漫画获得短暂而隐秘的释放。 “嗯…呜……”每次揉阴蒂揉得狠了,她就会忍不住发出声音。 和H剧情里的女主不同,她的呻吟声一点也放浪,是很小声的嘤咛,好似受了委屈在呜咽着控诉一般。 才有点尽兴,门铃就响了。 条件反射,程芽立马跳下椅子,拾起被自己遗落在床上的内裤穿上。 然后看了眼手机,是外卖到了。 她整了整睡裙,走到门口开了条小缝。 在确认外面站着的是穿着工作服的外卖员后,她扭头说了句:“小叔叔,你的外卖到了。” “你好,外卖。”外卖员一给她就走了。 程芽松了口气。她怕被外卖员发现自己一个人在家才这么说的。现在独居很危险,每次小叔叔不在家,她都会装出家里有别的成年男性的假象。 外卖刚打开就接到了老太婆的电话。 “喂,奶奶。” 她把通话设置成免提,边吃边应付。一直吃完把盒子扔了,那边的老人家还在喋喋不休。 十八年,前十五年程芽不愿回忆。最安稳的这三年是程温严给的。 等她手洗完了回来,老太婆终于舍得挂电话了。 手机界面回到看了一半的小黄漫。 画里的女孩子身娇体软,柔软的胸部被正在操自己的哥哥的大手包住,反复揉捏,蹂躏出红痕。妹妹咿呀呀地叫出声,一脸春色。 随着剧情的深入,程芽忍不住把睡裙掀到胸口,解开背后的内衣扣子。她学着男主的动作,抚摸上内衣下的绵软,轻轻揉按。顶端的两颗小红豆没一会儿就挺得硬硬的,捏两下还有一点疼。 漫画的内容越来越羞耻、无下限,内裤在湿掉之前被她脱掉,未被开发过的小穴不断吐露蜜水。 嗯…好痒……里面…… 程芽的小脸是不正常的红晕。她将两只小教放在桌面上,湿润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手轻轻一搭就能触到那粒比往常要大的小的肉珠。 捻,揉,摁,拨…… “嗯啊……”她已是越陷越深。 跳出来的一条来自余恬的短信,她看到“余恬”两个字就干脆地忽略过去。 兄妹骨科看完了,再打开另一个校园play的动漫接档。 空教室里,女主的校服裙子被撩开,后背贴在墙上,吃鸡地含着男主的大肉棒。 荒淫的画面陪着激烈的媚叫,程芽手上的速度和男主肉棒进出女主嘴巴的速度保持一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 动漫里的女主被深喉了。 而她,淫水顺着花瓣,把大腿根部浇湿。 大量透明的蜜水让她先想起那天目睹的余恬被戚星初操到淫水直流的场景,再是想到梦境里自腿心往下淌的处子血。 稍微一怔忡,再回过神,看到里面的女主在哭着求饶。 含不住…唔啊…… 不要吃了……小、小屄也要…… 啊…要顶进来了…… 好深…… 男主红了眼,突然把女主抱到课桌上,压在身下继续做爱。两条纤细的腿完全分开,粗长的大鸡巴整根没入,爽得女主惊叫连连。 同样的体位,熟悉得像是回到了梦里的那一幕。 程芽手一抖,关掉了整个浏览器。赤裸的雪白乳儿上下起伏,呼吸加重。 她总是联想到梦里自己被程温严压在身下狠狠操狠狠射进来的画面。 要想完全避开……压在身下的情节不能看了,最喜欢的法国军官暂时不看,还有乱伦文……还是先不看,以免她在做出格的春梦。 真是固步自封。 没有漫画没有动漫也没有小说,程芽草草地自慰结束。 发泄完,她重新套上睡裙,做了几张卷子又吃了晚饭。 到了天黑才想起洗衣机里的衣服还没拿出来。于是扔下整理到一半的18r漫画去阳台晾衣服。 隐约听到门铃的声音。 “程芽。” 是程温严的声音。 她手里正好拿着最后一件,赶紧晾上去,然后急急忙忙地踩着拖鞋过去开门:“来了……” 门里面上保险了,程温严是进不来。 他可能是项目谈得快,提前飞回来了。以前也有过的,只是以前的她没那么放肆。 “小叔叔,你回来了。”开了门,程芽微微低头,只有这样才看不出没有穿内衣。 她对异性的认知过于敏感,哪怕同住的人和自己有血缘关系也会坚持穿好内衣。今天是例外。 好在头一低就露不出什么端倪了。 “嗯。”程温严进来后把门关上。他西装革履,皮鞋锃亮,身后拖着一个不大的银色行李箱。 一阵风吹过。程芽光着的双腿有一点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 ——睡裙底下不仅没穿内衣,内裤也没来得及穿上。 她……又不好立刻走掉。 程温严一眼看穿她的紧张,含着淡淡烟草味的薄唇轻启,道:“程芽。” 玩具 程芽呼吸一滞,几乎比当初离开老太婆家时用的勇气还要多。 程温严向来聪明,他除了是她的小叔叔以外,也是一位成功的商人。程芽自知他们之间的悬殊太大,怕……自己什么小心思都瞒不过他。 “小叔叔,月底有个竞赛,我想报名。”她攥着手边的衣服面料,努力扮出忸怩不安的样子。 至于这忸怩不安会不会被他一眼识别是刻意的伪装。她不确定,惴惴不安。 一时间,有些懊恼。 程温严的声音再次响起:“要去外地?” 女孩子几不可见地点头:“嗯。”但愿他因为提早谈成了新项目,有一个很好的心情。 “注意安全。”这四个字就代表她已经征得他的同意。 这三年来,两人的相处模式一直是这般。程温严不是她的父母,能供吃供住适当给出长辈的意见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程芽松了口气:“我先回房间写作业了。” “嗯。” 程温严的态度依旧不咸不淡。 叔侄二人三年以来的生分让她产生从所未有的庆幸。 回到卧室,程芽钻进卫生间把内衣内裤穿起来,然后18禁的漫画快速锁进书桌抽屉藏好。 她心有余悸。难以捉摸程温严是早就看穿了她,没拆穿是给她面子,还是他没有根本注意到她的异常。 这天晚上,程芽洗完澡躺在床上。关了灯,手习惯性地探进内裤底下。 小叔叔还在家……先前的意外给了她警醒,她不应该在背地里这么放肆。 她的手又收了回来。 18禁的东西全收起来了,这段时间就改邪归正吧。 可从昨晚就开始放浪的意识在不断地用身体反应提醒她该做点什么了。 少女的白嫩阴部一直是湿的。幽秘的小缝在静谧的夜晚悄悄吐着透明的蜜水。 现在是十点多。这个时间程温严一般刚洗完澡在书房办公。 书房离她的房间比较远,如果她偷偷的,只靠自己,不会被发现的。 程芽长舒了口气。在怨自己干嘛做这么刺激的事的时候,手慢慢抚上了柔软的花瓣。所有怨化成了快意。 她整个人藏在被子底下,闭上眼睛,想象着兄妹禁忌,想象着血缘乱伦……没一会儿穴口就泌出滑腻的蜜水。 循序渐进,逐渐加快,热流往上身蹿。她重新提起内裤,在被子底下沉沉睡去。 早上起来玩手机,没有再收到骚扰短信了。 她昨天下午就删掉了余恬所有的联系方式。没再给她继续发短信,是试探结束,知道她并非真正的软柿子了吧。 余恬是该后怕的。她手机还拿着在教室男女交合的证据呢。 返回微信界面。程芽素来不喜欢加不熟悉的人的微信。把余恬删了以后她又清了一波好友,现在列表空荡荡的,竟只剩下一个程温严,备注“小叔叔”。 周日上午平安无事,下午进学校。 她一进小卖部就看到了余恬。 昔日的好友现在互作不认识,各自挑着要买的东西付钱走人。 她在小卖部门口看到戚星初。原来是陪着余恬过来的。 戚星初一看到她笑容没了,仿佛在看什么倒胃口的。 程芽不作反应,捻着校服下摆,规规矩矩地回教室做题。 放学到家已经将近九点。 她周末买的女性玩具傍晚就到了,就放在小区的快递寄存处。 还好程温严一般不买快递,也不会擅自拆她的快递。 她将快递箱子拆开,留了里面最小的盒子放进书包。 一进家门,有客人。 “叔叔好。”程芽乖乖地喊了人,声音甜甜的。这是她典型的让人省心又听话的好学圣形象。 程温严让她先回房。正和她意。 到了卧室,她将书包里的小盒子拆开。 女性用的性爱小玩具被她拿了出来。 小小一个,日本的牌子,雪白的小雪人。 考虑到外面有人,程芽没敢立马试用,先清洗一下,然后用酒精棉片消毒。 圆润柔软的手感的手感让她爱不释手,忍不住躲捏几下。 就是不知道把震动打开,放在那处会是什么感觉呢。 她看了眼门的方向,轻轻地拉开黑色的校服运动裤的上缘,再是里面的小内裤……握着小玩具慢慢往下…… “叩叩叩——” 一阵短促的敲门声响起。 程芽一个哆嗦,手里的小玩具掉了,发出“咚”的声音。 “程芽,出来吃宵夜。”程温严站在门外,声音冷淡但好听。 程芽紧张到了极点,不敢拖延着不回答:“来了。” 她怕他进来。 等了两秒,程温严走了。 她差一点就被发现了。只要程温严当时把门打开,就会发现她的内裤脱了一半,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还有一个不该有的小玩具。 包装盒也没收起来…… 懂事听话的程芽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她装得乖巧的形象将全部崩塌。 还好,还好他没进来。 程芽用一点时间平复乱了的心跳,把小雪人藏进被子里,然后理了理校服,确保无误后面色如常地开门出去。 --------- gt;lt;芽芽好可爱哦 我应该会接着填坑 虽然隔了好多年.. 庇佑(二更合一) 程芽从房间出来,看到程温严,也看到他的客人。对方一上来就说侄女都这么大了,这么个小美人,怎么从来没介绍过。 她脚步顿住,没坐平时习惯待的那个位置,而是选择在程温严边上坐下。 受小时候影响,异性过分的亲近会让她产生不安全感,同时很不喜欢陌生男人长时间的注视。她不需要这种殷切。 刚转去高中的时候,教导主任就拉着她寒暄,还有一些男老师。其实只要她稍微用点心思就可以从中获得庇佑,但是她受不了他们看她的眼神。 她被当做好捏的软柿子,老老实实就免不了被惦记。这三年她尽可能避开和异性单独接触。 夜宵她吃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放下筷子,“小叔叔,我还有作业要写,先回房了,你们慢慢聊。” “去吧,写完早点休息。” 谢天谢地。她第一次这么感谢程温严,至少她不用做什么就能在他那得到庇佑。 确实是安心的。 可陌生人的惦记,让她变得格外焦躁。带回家的卷子做得极快,不到一个小时全部完成,像是想要把情绪完全寄托在别处。 卧室里有卫生间,她把两个门都反锁上,怕生出什么意外。 洗完澡,消毒过的小玩具被握在手上。打开,是很小声的震动,贴近皮肤后几乎静音。 少女的私处还挂着水珠,她轻轻地把小玩具放在下面。阴蒂受到震动刺激后变得更加敏感,过了十几秒,越来越热,像是有一股热量汇聚到了那一处。 “嗯……”程芽尽可能小声地嘤咛。 再也站不住了,直接坐在浴缸里,青涩的身体根本受不住激烈的刺激。 是从所未有过的舒服。但她不敢发出声音。 泄过一次,清洗干净,又把小玩具藏好。 身体精疲力尽,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沉沉睡去。 凌晨醒来,天还是漆黑。程芽有点渴,在薄薄的睡裙外面套了件长外套,开门出去倒水喝。 她不习惯开灯,到了客厅就有自动感应灯亮着了。她拿起杯子俯身倒了杯水。 咕嘟咕嘟。 身后忽然有动静,她开始极度不安,手一抖。 “啪——” 水杯跌落,碎成了玻璃渣。 程芽面色煞白。 距离她不到几厘米的地方,是跟出来的客人。成年男性,摸了她。 黑暗中,恐惧和惊悚感将程芽吞噬,她有些犯恶心。 这时候,主卧的门开了。下一秒,白亮的光线敞出,是程温严。 “赶紧回去。”他说。 程芽拢着外套,落荒而逃。 第二天一早,没看到那个陌生男人了。 迎面看到程温严,程芽垂下脸,还带着昨晚的那种颤抖:“对不起,我不知道客人没走。” 他一出房间就阴沉着一张清俊的脸,看到她面色放缓,“芽芽,早饭想吃什么?我开车带你去。” “小叔叔?”程芽不可置信。 程温严软下声道:“以后不会有别的男人进这个家门了。晚上的事不会再发生了,抱歉。” “谢谢。”程芽别开脸,这时候变得不争气了,泪光藏在眼眶没有落下,“但是小叔叔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意,就和以前一样吧,不用麻烦小叔叔了。” 然后她低着头,快步走进厨房。 程温严在原地注视着她。 到底是程家的孩子,该护着的地方他不会坐视不管。 程芽在厨房里忙活了几分钟。 热了牛奶又煎了两个荷包蛋,等装好盘,面包机里的切片面包也烤好了。 正准备去拿,程温严也进来了,先她一步把面包装进碟子。 他已经换好熨得笔挺的西装,所有举止都谦和温润,赏心悦目。 太久了。还是刚搬过来的时候,小叔叔会过来给她帮忙。 寄人篱下,该有的礼数她做得一点不差。他供应自己衣食住行,她尽可能不麻烦到他。 总体来说,她有一个很好的小叔叔。 今天他似乎需要早点去公司,所以就没有先回书房。 “程芽,今天我送你去学校。”程温严招了招手。 已经攥着公交卡准备出门的程芽一愣:“……好。” 她又放下书包坐会客厅。还是那个最习惯的位置,抱着柔软的抱枕,和他说谢谢。 他在系领带,划过笑意:“和我客气什么。” 小叔叔确实是很好看的天之骄子,不管是五官还是身材,都叫人挑不出错,赏心悦目。 多下来的时间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煎熬。她只是默默地看着程温严,内心渐渐归于平静。 时间差不多了,两人一块下楼。他的车上有很淡的男士香水味,是让人着迷的味道。 几分钟后,远远地看到前面是个红灯,程芽出声:“小叔叔,就送到这吧,我自己走过去。” 过了红绿灯就是她学校,正是高峰期,那边人满为患,车流围得水泄不通。 程温严同意了,把车停在路边:“路上注意安全。” “嗯,小叔叔再见。”这一次,好像没那么公式化了,她下来后关上车门。 “谢谢。” 高三的课程很紧,从早到晚,不是考试就是讲题。到了晚自习,老师集体开会不在,总算有了一点喘息的时间。 一堆琐碎的活,跑腿、打扫卫生、领东西,通通被不约而同地推到程芽头上。还有许多故意找茬的话,刺耳又难听。 班级团结属于他们,与她无关。她是被处处针对的那个,好拿捏,不用担心被叫家长,毕竟她只身一人,从未见到她的家长帮过她。 余恬站在那儿,踩住了程芽刚刚扫好的垃圾,又故意把垃圾桶拎起来,往下抖落了一地碎屑,包括没有盖紧的饮料全部翻在了递上。 程芽的手垂在校裤两侧,她想甩巴掌。还是忍住了。 要是把矛盾闹大,很可能最先受害的是自己。到时候免不了去教导主任那喝茶。 她一点也不想见那个殷勤谄媚的中年男人。 可是耳边还充斥着那帮人咄咄逼人的话,有的人在嘲弄,有的人事不关己…… 程芽头也不回,跑出了教室。 所有人都以为她落荒而逃了,其实她是坐在顶楼的天台,抱着膝用另一种方式疏解。 负面情绪总是需要寄托的。 小玩具被藏在衣服里。校裤肥大,根本看不出来异常。 她埋下脸,感受越来越酥麻的震动。 她可以想象到自己下面有多湿。 身体得到了宣泄,情绪也得到了宣泄。 她下楼的时候,晚自习已经结束,教室空荡荡的,连灯都关了。 整个晚自习都没写作业,得全部回家写了。 在走到另一个教室的时候,不出意外,她又听到了久违的淫乱声。 余恬的胆子是真的大。事情在她这里败露了还敢继续和戚星初在教室做爱。 也许晚自习欺负她的闹剧已经分享给戚星初了,两人为了庆祝,干柴烈火,来了一炮。 程芽面无表情地随手一拍,然后收拾好东西赶紧回家。 写完作业已经是半夜。她正准备睡,程温严才回来。 他敲门进来看了看她,然后才回房休息。 十八年,总算有一个人通过细枝末节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尽管这过程来得微不足道。 第二天,早自习结束。对方把手中的一沓作业本甩到程芽的桌上,来势汹汹地质问:“程芽,你的作业呢?” “交了。” “交哪去了?我怎么没看见?”对方故意托长了尾音,明摆着变着花样刁难。 “你再找找。” “找不到,没有,再不交你就等着罚抄十遍吧。” “等等。”程芽停下手上的笔。她抬起脸,站了起来,“真的没有?” “没有。” 这是第一次,她看到眼前这帮人开始恶心想吐。对方的恶意这么明晃晃,她没有必要忍耐下去。 程芽抬起手,一个巴掌甩了上去。 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个巴掌。 不管对方的脸高高肿起。她只知道自己的手打得又疼又麻。 教室乱成了一锅粥,班主任迅速赶到。 程芽同学被叫到教室门口问话。 “小叔叔。”她拿着手机,电话拨通了,“你能不能抽空来一趟学校?” 彻底 以前程芽很少联系到程温严,每每家长会都特意和老师说家里人没时间实在来不了了而避免叨扰他。 一个是因为怕他觉得麻烦,一个是因为她不想要这种庇佑。 可现在,她主动放弃了坚持三年的不请家长的原则,给小叔叔打电话,用软软的声音期待他的到来。 程温严平时很忙,但听到她说学校有事,还是成了个称职的监护人。 上午10点,他在电话里订下的到学校的时间。 打完这个电话,程芽不再理会面前班主任的絮叨,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 “你去哪?” “洗手间。” 她确实是要去洗手间。刚才那俩巴掌打得发狠了,到现在手还是麻的,用冷水冲一冲会好点。 只是三月的天温度本就不高,没有太阳的日子还是很冷,两只手被自来水冻得红红的。 等程温严来的这段时间,程芽没有回教室,她故意坐到班主任的办公室里,美名其曰,避免自己回去再和同学起冲突。 9点55分,她合上手上的习题讲解书。空调吹了两个多小时,整个人暖洋洋的。 下课铃正好敲响。班里人一个个挤破了脑袋想要看她的热闹、笑话。 “程芽。” 虽然知道小叔叔要来,但掐着点看到他,还是会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一次他来,还是她在刚转来的时候。 男人逆光而来,一整身考究昂贵的行头,颀长挺拔,儒雅斯文。 “小叔叔。”女孩子抬眼,很放松也很自如地站在那儿,手在肥大的校服袖子底下藏了一半。 她看到了,其他人自然也看到了。 第一眼,很难定义好他。 年轻,帅气,多金。 这些也是程芽能得到的信息,但她比他们了解得更多。 程温严性格很好,从来没有凶过他。近几年接手了程家的生意,愈来愈稳重干练,同时他足够谦逊温和。 对女孩子也很尊重。姑且……是这样吧。 班主任哪里猜得到“程芽的家人”是这副尊容,顿时完全不敢怠慢,堆着殷切的笑,早早准备好的腹稿这会儿改成了对程芽学习怎么好平时怎么认真的夸奖。 不过,这个男人没有领这份情,薄唇轻启,声音低醇:“老师请我过来,不是为的这些吧?” “程先生,事情是这样的……程先生您先坐!”班主任俨然还未做好如何在这样一个一看就是权贵出身的男人面前说他侄女的坏话的准备。 外面还这么多学生……要是当着大家伙的面指责程芽,无异于打他的脸。 程温严不理会,朝程芽招招手:“芽芽,你来说吧。” “嗯。”程芽表现得有点为难,用秉公处事的语气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还原,时不时去看班主任的脸色,故意有所躲闪,像是在害怕班主任什么时候不高兴了狠狠训斥自己。 话说完了,程温严神色微顿,“那么,另一个同学在哪儿?” 班主任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把一个女生喊了过来。 “我脸上的印子是还不够明显么!”对方气急败坏,但还是忌惮程温严,只得别开脸生闷气不敢继续发作。 程温严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程芽的作业找到了吗?” 这时候,程芽垂下脸,轻轻地说:“可能……可能被他们扔到垃圾桶去了吧。” 她缴着双手,反复咬唇,声音越来越小,怯怯生生,泫然欲泣。 “垃圾桶?”程温严着重反问了这个信息。 “嗯……以前他们就这样……”女孩子往他那边靠了靠,挨在他胳膊后面,轻轻地拉他配了精致袖扣的黑色衣袖。 班主任脸上的笑容是完全绷不住了,紧张得沁出一头的汗。 “老师,走吧。”男人的话带着薄薄的怒意。 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去求证了。 几个人来到教室,围观凑热闹的人也跟着。果不其然,垃圾桶里有一本本子,赫然写着程芽的名字。 程温严收回视线,蹙着眉,似是深吸了一口气,在隐忍,良久,道:“老师,我需要找你们的校长谈谈。” 推辞,是不可能了。 男人的威严和权势是他们始料未及的。 校长室内,只有程温严和校长两个人。 程芽在外面走廊,站在一旁眺望远处的风景。班主任也在,此时完全不敢再招惹这个小祖宗,追悔莫及。 最后的结局倒是比开头更隆重。 被程芽甩巴掌的同学的父母被请到学校来,当面拉着孩子给程芽、程温严道歉,承认是自家教子无方,如果再有下次,别说程芽同学用甩巴掌的方式帮忙教育,打断腿他们都不会有异议的。 听到后面的话,那个同学整个蒙掉了,只敢在那儿低低地抽噎,却不想这个举动迁怒了父母,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闹剧快要落幕,程温严才慢悠悠地道了一句:“二位言重了。” 正好到了中午,对方父母又要求请程芽吃饭以赔偿精神损失,被他拒绝了。 这一切也是程芽所没有料想到的。程家人的身份是好用,但没想到这么好用……对方低声下气的嘴脸,让她觉得十分快意。 临近分别,程芽轻轻地拽了拽程温严的衣角,“小叔叔,我不想吃食堂。” 幼鹿般的眼睛,湿润黑亮,尚带青涩痕迹的脸庞,还有红红的鼻尖,楚楚可怜。 男人很好说话,载着她去了市中心的一家星级餐厅。 吃完饭出来,程芽的眼睛往边上那家咖啡店看。 “小孩子还是少喝咖啡。”程温严一眼将她看穿,随即放缓语气,“今天有些冷,给你买杯奶茶吧。” “好……”程芽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她也不完全是个孩子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大步走到另一家奶茶店前,问她想喝哪种奶茶。 在尚且寒冷的季节,捧着一杯热奶茶。身边还有一个可以完完全全庇佑她的小叔叔。 程芽垂下眼帘。 程温严是太好了,比她接触过的所有人都要好。她甚至会想,老太婆怎么能养出这么好的儿子。 给她买了奶茶,男人自己却点了杯黑咖啡。 时间差不多了,他又亲自开车送她回学校。 下车的时候,程温严坐在驾驶座上透过半开的车窗目送她离开。 走到一半,穿校服的女孩子突然停步,转身快步走回来,一直走到他面前。鼻尖发红,声音发糯:“今天……谢谢小叔叔。” 程温严的嘴角又有了弧度:“嗯,快去上课吧。” 也是从那天起,程芽有了不穿校服的资格。 窥探 程芽没有甩别人巴掌的爱好,后来的日子没人敢招惹她,她自然也就不再动粗了。 但昔日牟足劲欺负她的同学还是天天提防着她,过得战战兢兢。 “芽芽。” 背后传来的声音属于余恬。喊得确实亲近,一如两人没闹掰的时候。 正好周围人不多,就算想凑热闹也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低着头默默做自己的事。 过了好一会儿,程芽才抬起脸去看她。 余恬的眼神带了探究的意味。她想知道现在的程芽到底是怎么个性子。 只是她没有想到程芽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再把屏幕转过去是为了让她清楚得看到男女交合的照片。 照片里的主角就是她和戚星初,他们在教室赤身裸体地做爱的画面。 余恬脸色大变,正要伸手去抢,程芽已经先她一步握紧了手机。 光光是照片当然不够了,再次映入眼帘的是一小段视频。也是余恬和戚星初。 程芽算是给了她面子,设置了静音,不然全班都会听见里面的女主角浪叫的声音。 余恬面色唰白,这一次没有再趾高气昂,有几分虚弱:“芽芽,我从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能不能把这些删了?” 程芽垂下脸,把手机收回口袋,“真的吗?” 这问题的语气来得天真却足以让余恬咬牙切齿。 不用多说,曾经她有意无意地在背后给程芽泼脏水,推波助澜的手笔已经被当事人察觉到了。 程芽露出一个软软的笑容,“你真以为那些人从不告密吗?我也从没说过不记仇的啊。” “程芽……”余恬刚开口又止住了。她似乎彻底算错了程芽,她太自信了,信在自己就算怎么做也没有关系,现在已然无法挽回。 程芽坐回自己的位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而且……我已经备份过了。” 曾经的软柿子一夜之间变了个彻底,甜甜的笑容叫人后背生寒。 余恬为之战栗。 正好是周五,一个书卷气很重的女生和她并排在公交站台等车。 “程芽,你小叔叔真的很厉害吗?” 程芽眨了眨浓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盯着她看。 “那你以前怎么还愿意被人欺负呀?” 程芽还是不回答,眼神没有显露出敌意。 那个女生抬手小心翼翼地捏捏她脸上的嫩肉:“原来你这么可爱啊。” “谢谢……”程芽垂下眼帘。 这些日子,那帮人不敢招惹她干脆说她心机,一如既往地排外。 她的人际关系从没人愿意多接近变成没人敢靠近。 好处是越来越清净,学习环境和待遇都好了很多,坏处就是……每次想开口说话都说不了。 “像个小兔子。” 程芽眼神闪烁,轻轻“嗯”了一声。 公交车到了,两人一起上车。 那个女生的书卷气虽然重,但掩不住她是个外向的话痨,路上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拉着程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你叫苏铭?” “对啊,你认识我哦?” 程芽指了指:“校牌。” 正好到站,程芽挥挥手,下了车。 时间还很早,从站台走到家只需要几分钟。 开了家门,鞋柜前放着程温严早上穿的那双鞋。 “小叔叔?”今天怎么这么早了。 程芽边卸下书包边摸着墙往里走。 在男色一不小心入眼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情了。 小叔叔的……屁股相当翘。 背对着她的程温严已经着手围浴巾了,整个人绷紧:“回房写作业。” 程芽:“……” 刚到家的女孩子撇撇嘴不开心。她也不是故意的。 嗯,水还没有擦干,湿漉漉的,头发也是湿漉漉的。 精实,挺拔。 宽肩、细腰、窄臀、长腿,还有后来转身和她说话时看到的一点人鱼线。 悄然 程温严换完衣服站在房间里,脸色沉沉。 今天是周五,程芽不用上晚自习,所以回来得早。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这层又恰好疏忽碰上了。 也幸好浴巾下不是真的什么也没穿。但他作为长辈,只穿平角裤的样子被侄女看见总归不合适。 程芽刚来的时候他就想过叔侄两个人住会不太方便,平时有意避开,没想到百密一疏…… 这几年正是女孩子生长发育最迅速的时候,心理状态来得敏感,他以后要更加注意,不能再出这种意外了。 另一边的卧室,程芽平躺在床上。 看到程温严几近赤裸的身体后,她满脑子的回忆全是小叔叔站在她这边庇佑她的场景。 以前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已经趋近于模糊。 关于谈恋爱,她暂时没有想法,等到了大学里应该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她不是一个愿意为对方付出的人。 晚上吃饭。 程温严的担心没有发生,程芽表现出完全没放在心上的样子,照常乖乖地喊一声小叔叔,照常吃饭喝汤。最后吃完了就乖乖回房写作业了,谁也没提之前的意外。 其实仔细想想,没有过分暴露的好身材是拿来养眼的才对,看一下不会怎样。 程芽已经释然,打开微信,果然有一条新的好友申请,备注:苏铭。 和她加为好友。终于列表有另一个人了。 也许是苏铭的性格比较好,程芽并没有产生排斥感,短短一个周末的功夫两人就已经混熟。 她的成绩不如程芽,但也是拿得出手的,会去参加月底的竞赛。按着学校的惯例,不出意外是统一包车过去。既然她们交了朋友,那么到时候坐在一起住同一间房间是可以考虑的。 程芽是奔着拿奖去的,因为长相和表现出来的性格很招那些古板的老派老师喜欢,所以她找过去请教总是能得到悉心的解答,收获总比其他人多一些。 和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待在一块很舒服,同样……和程温严待在一块也很舒服。 这一次想到小叔叔,她联想到了那天看到的腹肌和人鱼线。 这样的回味还停留在对美色的欣赏上,她继续收拾东西。 只去三天,带一个小行李箱就好。 去的那天是周日上午,不用上学。程芽按下闹钟起来,洗漱完出了房门才想起小叔叔已经出门上班了。 今天这么早就去了啊。她走进厨房准备做自己的早饭,发现锅里已经烧好了瘦肉粥。 水池里是程温严用完后还没来得及洗的碗筷。 锅里的粥还是温的,她盛出来热了热。 距离去学校集合还有一个半小时。 她以前就不爱麻烦程温严,这一次自然也没主动麻烦他,到时候就坐公交车去,不是高峰期,估计不会很堵。 三天不在家总觉得没什么安全感,她挨个把该上锁的抽屉、该收起来的18禁检查一遍,确保无误。最后看着小小的震动玩具犹豫了。 这东西还是先塞在行李箱的夹层里吧,藏哪都不如随身带着。除了她,不会有人再动箱子了。 就算被发现了,小玩具造型独特,和美容按摩仪差不多,她随便胡诌一个就行。 十点不到,程芽拎着行李箱下楼,才站稳就看到程温严回来了。 一身白色西装的男人对她说:“一会儿我送你过去。” ---------------- 大概是隔了四五年,再看这本自己写的书还是会为情节很激动,希望我填坑的时候笔触会更加动人,成熟。 温柔 “好啊。”程芽有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平时笑得少也就不明显,现在露齿笑了,看起来开朗又俏皮。 今天的天气很好,比前阵子暖和了许多。因为不用穿校服,所以她穿了一条米白的百褶裙,配着粉色格子衬衫,干净漂亮。 程温严替她拎了行李箱,一直把车开到学校门口。 一路上叔侄两人没什么话,就快要下车了,程芽轻轻地问:“小叔叔会为我加油吗?” 突兀的一句话没有获得程温严不赞同的蹙眉。 “会的,芽芽要加油。”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偏过头望向后座的她。 程芽有点意外有点欣喜,攥着裙摆的手松开,甜甜地说了声:“谢谢小叔叔。” 男人绅士又恭谦,温温和和的笑容将他的俊雅衬得愈发明显:“一切顺利,注意安全。” 程芽答应下来,进校门前转过身和他说再见。 去外地参加竞赛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前前后后一共四天。 她一向发挥稳定,没有什么压力,人很放松。同行的苏铭就有些紧张,就是在车上也不忘把书拿出来多翻翻,还有更夸张的同学连吃饭的时间也不放过,整天捧着书和试卷做题,走路都念念有词。 程芽则早早地洗澡洗漱了,睡前才拿出卷子做了一张。 住在一起的苏铭很是羡慕她这样的,感叹完了继续默默刷题。 第二天的考试,一切顺利。就是当地的饮食,程芽一日三餐全部吃不惯。可能是她的嘴巴被养刁了,总觉得吃了不太舒服,到了晚饭更是只夹了两筷子菜就下桌了。 苏铭是晚上七点多回屋的。累了一天想休息又不舍得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只得把卷子翻出来强撑着多做几道题目。 夜里,已经睡着了的程芽被叫醒。 苏铭拿着卷子缩在那儿和她说:“芽芽,我有点害怕。” 这时候很安静,外面走廊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是一阵关门声,女生和男人的声音,解皮带的声音,逐渐变大…… 程芽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多。 这个点,外面会有这样的声音,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好、好像是带队老师……” 苏铭说了一半,程芽迅速地捂住她的嘴巴,压低了声音:“你和我一起睡吧。门锁了吗?” “锁了。”苏铭怯怯地点头。 “啪嗒”一声,程芽撑起身把灯关了,只有零星月光透进来。 苏铭被吓得动作僵硬,扔下东西在床上躺好。 程芽把自己的被子分了一半给她。 “芽芽,你真好。”学习到现在的苏铭还没什么睡意。 程芽没什么力气,低低地说:“睡吧,晚安。” “嗯,晚安。” 后半夜,苏铭又醒了过来,发现程芽有点不对劲,焦急地问:“芽芽你没事吧?” 程芽忍着身体的不适,摇了摇头。 第二天一早,苏铭才意识到事情不妙。身边的程芽满头大汗地捂着肚子,口唇发白。 “芽芽,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是不是痛经了啊?” “胃,胃不舒服……”此时程芽的声音细弱蚊鸣。 “我去找带队老师!”说完这几个字,苏铭的表情生生顿住。她已经是成年人了,能猜得到昨晚就是带队的男老师和女学生之前的龌龊行径。 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起振动。程芽顾不上看,苏铭帮她拿了过来,“芽芽,是你的小叔叔打来的。” 程芽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管,“你帮我接吧。” 胃部的痛感在吃了药以后也没有有效缓解,时间好像过得很快,她昏昏沉沉的,再次从疼痛中清醒,是看到程温严来了。 这个当她小叔叔的男人将她抱起来,用的是最让人艳羡的公主抱。 程芽是病着,可被这么一对比,不怎么高兴,撇撇嘴,用很轻的声音说:“这样显得我很弱。” “你还小。”程温严看到她额角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得湿透。 “可我已经十八了。”程芽搂住他的脖颈。他走得那么快,她怕掉下来。 男人没听她的,给她下了定义:“十八也是小孩子。” “嗯……”接下来,程芽慢慢昏睡过去。 她被抱到程温严的车上,一路开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这边的饮食她吃不惯,他就专门买了清淡的菜和粥,好让大半天滴米未进的她暖暖胃。 “吃不下。”她确实吃不下,胃里难受得要命,什么也不想吃。 “乖,一会儿要挂水。”程温严耐着性子哄了她好久,最后终于给她喂了点热果汁。 细细的针头扎进来皮肉。程芽把脸埋在他肩膀上。 护士动作轻柔迅速,胶布贴好,把盐水袋子交给陪她来的男人。 男人的肩膀继续给她靠着,什么话也没说。 慢慢有了药效,程芽的表情逐渐缓和。 从后半夜到这会儿,她是真的折腾累了。有人陪在边上,她不用去管盐水有没有滴完,可以就这么靠着小叔叔睡。 迷迷糊糊间,有一条绒毯盖了上来。 照顾 考完了试,程芽没有和同校同学坐大巴回去。程温严亲自开车载她,还带了苏铭一起,避免她不能和同学接触觉得孤单。 苏铭早就听说这位帅气多金又温柔体贴的小叔叔了,百闻不如一见,还是挺激动的。 “芽芽,那个余恬说她是你的朋友,我还没听你提过呢。”苏铭提道。 “她……”碍于小叔叔和苏铭都在,程芽垂下眼帘,遮掩住真实情绪,“我和她绝交了。” 苏铭惊讶:“绝交?肯定是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吧?” 程芽点点头。 苏铭见她一副不愿提起的样子也就不再多问。 程芽偷偷地瞥了一眼驾驶座。不知小叔叔有没有把她们的对话听进去……对付余恬的时候,她的手段一点也不乖乖女。 送完苏铭回家,一反常态,没有开回家的那条路。 “小叔叔?”程芽觉得奇怪,心里惴惴不安。 这个时候,程温严才和她坦白:“芽芽,你爷爷快不行了。” “什么……” 之前考虑到她身体不好,需要静养,又正值竞赛不能受刺激,他一直瞒着没告诉她。 她不愿意看到死亡。 程芽低下头,抿唇不语,似有什么在心间流逝消失。 老太婆不喜欢她,但是爷爷对她很好。程氏家大业大,可爷爷这个老董事长还像个老顽童,会偷偷给她塞银行卡塞小礼物,好像什么好的东西都记着给她留一份。 来到医院,上电梯的时候,她还是那般魂不守舍,程温严抱了抱她,“芽芽,还有小叔叔在呢。” “嗯……”程芽已然哽咽。其实她也知道的,她的爷爷不就是小叔叔的爸爸吗?小叔叔心里的难过不会比她少的。 见到爷爷,不到一个月功夫,人瘦了一大圈。在病床前,她努力没有掉眼泪。 爷爷没有多留她,让儿子带小孙女早点回家。 深夜,程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的心情太低落了,睡着睡着就醒过来,眼角的泪痕始终未干。 凌晨一点多,她再次醒来,一点睡意都没有,枕头的一角被泪水打湿,彻底没了睡意。 在黑暗中,她依稀听见细微的声音。 是小叔叔还没睡吗? 又过十多分钟,程芽还是爬起来了。 打开书房门,果然一片敞亮。 笔记本前加班工作的男人转过头:“怎么了?”这么晚了。 “起来喝水。”理由蹩脚的程芽让羞愧地低下头,“小叔叔也要早点休息,注意身体。” 程温严没猜到后面那句,当即点点头:“好,小叔叔答应你。” 他在她的注视下合起笔记本,拉开椅子站起身,用着温柔的语气:“现在先送我的小侄女回去好好睡觉。” “嗯……”程芽的声音细弱蚊鸣,眼眶微微泛红。 程温严直接带她下楼倒水个。 程芽明显还没从亲人的病重中缓过来,看着看着心里发涩,上前好几步,从后背一把抱住面前的男人。 “小叔叔,我不希望你死。” 说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她就哭了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直往下掉。 从没有得到父母亲情的孩子总是格外敏感脆弱,心理与常人有细微区别。 程温严低头看见她迭得紧紧的双手,温声细语地哄小朋友:“芽芽乖,小叔叔不会死的。” 程芽的脸埋在他的后背,泪水很快将他的家居服打湿。 男人拿她没办法,索性哄她把水喝完之后抱她回房间。 和前两天她生病的时候一样。 亲人关系是两人之间最好的纽带。 小朋友躺在被窝,他替她捻好被角。她迷迷糊糊地总说冷,兴许是怕再做噩梦。 他只得在边上陪她,一点一点地照顾好她的情绪,看着她入睡。 第二天一早,程芽一动,程温严就醒了。 没想到这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睡觉爱闹腾。 “夜里帮你盖了好几次被子。”程温严躺在边上,眉眼间有些疲倦,公司的事,家里的事,还有连夜照顾这个小丫头。 程芽的脸涨得通红,身子探过去,捂住小叔叔的嘴巴不让他说。 “好好好,不说了,”程温严笑着依她,漂亮的眼睛略带促狭,“不过,芽芽以后到了大学里打算怎么办?” 女孩子撇撇嘴,故作不在乎。 程温严笑了笑,温柔地揉揉她的头发。 她确实是大孩子了,像现在这样陪她一整宿于理不合,于情……姑且只能有偶尔的一次。以后她都得自己单独睡才行。 他先起来,又给她捻好被子。没一会儿,浴室传来水声。 程芽翻过身,望着变亮的窗口发呆。 熟睡时抱小叔叔的动作是她的潜意识,也是拥抱过后的瘾。因为抱着他会很有安全感,莫名的踏实,睡梦中也是。 其实她很想每次睡觉都能有小叔叔陪。 伪善 从医院下达病危通知单到爷爷过世,不到一个月。 程芽反复做了一个礼拜的噩梦,哪怕她没有亲眼见过父母,也会在梦境梦到一辆车疾驰而来,将那对男女血肉迷糊。 梦里的母亲看起来和她一般大,鲜血蜿蜒,流满整个马路,可怖渗人。 比失意更难过的是从未拥有,譬如父爱和母爱,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多年,慢慢麻木,如山的作业消费了她大半的精力。 积攒的情绪快要到了顶点,来不及宣泄。 礼拜一,天已经热起来,宽大的丑校服变成薄透的短袖。 在学校里,高三忙,除了吃饭她能碰到苏铭聊几句,其他时候基本不开口。 这回收作业的人是余恬,和之前一样,有意没收她那份,不得不多跑一趟。得快点才行,马上就上课了。 匆匆跑到办公室又跑回教室,用时四分钟,上课铃敲响。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总算能去上厕所。走廊的过道上,她的衣服被人拽住。 是余恬。 程芽转过头,没什么表情,大力地扒开余恬的手。 余恬不甘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程芽,你已经有这么好的条件,就别同我们这种平民百姓争资源了。” 程芽没听明白,只觉得好笑:“你在说什么?” “你叔叔都去了,别不承认。”余恬开始愤懑。 程芽:“承认?” “别跟我装傻,”余恬的视线落在她放手机的裤兜上,“我们之前的事还没结束,你手机给我。” 既然来者不善,程芽也就不再给好脸色:“让开。” “程芽,你录了我的视频又抢了我的第一,你够了没?装什么装!”余恬尖锐道,不由分说地扑上来。 程芽往后一退,紧接着手机从袋中滑出。 “啪——” 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碎了。 在无数道闻声而来的视线下,余恬幸灾乐祸地冷笑。 这是提前算好了的,任课老师已经往这边走,看到程芽的手机了。 学校虽然没有严令禁止带手机,但是被发现会得到警告,一般大家偷偷带了都会心照不宣地避开老师的视线。 围观的同学越来越多,每一个都争着看热闹。 纯良的小兔子抬起脸,直勾勾地盯着余恬。 余恬见她一个字不说,被盯得心里发毛:“程芽,不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我又没让你带手机!” 如果要撕破嘴脸……那就破罐破摔吧。 程芽迟迟地开口:“余恬,滚开。” 余恬自然是一动不动。 程芽弯下腰,拾起手机。屏幕裂了但不影响触屏功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打开相册。 “问我要手机,是想给大家外放吗?”她眼神狠厉,仿佛淬了毒。 与往日的乖乖女形象截然不同。 这便是余恬想要达到的目的——揭开那层伪善的兔子皮。 “程芽,余恬,你们在做什么?”已经赶到的任课老师严声质问道。她没想到平时乖巧听话的程同学性子竟这么恶劣。 已经撕开了一角,程芽也不再在乎接下来的破罐破摔。和余恬的事,总要有个了结。 余恬大声强调:“老师,我举报程芽带手机!” 程芽听了忍不住轻笑起来:“余恬,你是不是急到脑子坏掉了?你觉得我会怕这个吗?” 余恬压下心惊,一把夺过碎屏的手机,反问:“又要请你那个无所不能的叔叔来吗?” “是啊。”程芽一直在笑。这样的她是所有同学都没见过的。 余恬嗤笑:“好好的谁会和叔叔住在一块?到底是哪门子叔叔还说不准呢。” 无处宣泄的情绪在此刻爆发,程芽抬起手挥了上去。 “我看你是有娘生没娘养!”余恬尖利的声音响彻整个走廊。 “要我再扇一巴掌吗?”程芽问她。 翻墙 余恬才挥起手,老师及时扼住她。 “你这话真对不起你妈。”程芽的口吻像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够了!”任课老师厉声打断两人之间的纷争,“要吵去办公室吵!余恬,程芽,全跟我走!” 老师发话了,探出来看热闹的同学面面相觑,能散的立马散开,生怕被记上一笔。 重蹈覆辙,故技重施。程芽也不解释,默不作声地跟着老师往办公室走。 任课老师把她们严肃地交给班主任和教导主任后先去上课,留下她们接受主任的训斥。 主任自然是不敢真真正正地骂程芽,但碍着不能有失公正,抓着程芽带手机和跟同学起肢体冲突这两点委婉着说。 “程同学,你这样子我们只能请你小叔叔来一趟了。”主任说得迂回,“你看,你小叔叔有没有时间……” “没有。”程芽懒懒地抬起眼皮。 主任只得让她先把程温严的手机号码留下晚些联系。这下她倒是意外配合,故意报错两位数。 “老师,我身体不舒服,去卫生间洗把脸。”她说完就转身。 “程同学……”主任下意识地认为她是发烧了,一下子紧张起来,可没把人留住,只好等她回来再说。 单独留下的余恬也待不住了,如法炮制,“老师我也去趟厕所。”然后立马走人。 门“嗙”一声摔上,主任吓一跳:“这俩孩子!都不是省心的……” 先出来的程芽把余恬远远地跟上来的身影看在眼里。 “余恬!”叫住余恬的人是苏铭。 余恬停在半路上,表现出完全不熟悉眼前的人是谁的样子:“你有什么事?” “程芽呢?你和程芽到底怎么一回事?”在苏铭心里,余恬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对她的印象还处在认为她学习好又长得好看的阶段。 余恬懒得说太多,敷衍道:“不知道。” 这时,苏铭明白自己的第一印象是不正确的了,有点惊讶,为了程芽选择忍耐,“听说你把她手机摔了。” 道听途书来的消息,不知翻了多少个版本。 余恬狠狠地瞪她一眼:“不要你管。” 这时,程芽从卫生间出来了,洗了把手头也不回地走了,仿佛没有注意到那边的闹剧。 但是苏铭注意到她了,当即丢下一句话给余恬,然后追了上去,顾不得是否会结仇。 “芽芽!” 可她没追上,一过拐角就找不到人了。 程芽顺利地瞒过教室里的任课老师,收了书包打开门就走。 整个人一片空白,楼梯越下越快,只有自己知道,她曾在卫生间的隔间里气得发抖。 ……她最憎恶的不是别人攻击她,而是揣着无限恶意提起她的父母。哪怕她对父母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更多的理解来源于照片,甚至隐隐约约的样子可能只是她想象出来的。 但不代表她愿意摊开伤口任人刀割。 爷爷才离世,这个世界上对她好的人……只剩下小叔叔一个了。诋毁小叔叔的话,不管是谁说,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扇巴掌上去。 那么好的小叔叔,是她要藏在心里的亲人,谁都不可以玷污,语言揣测也不行。 她的脚步停在布告栏的新公告上。 上次的竞赛她是第一。 这就是余恬自诩的——她抢了第一名。 没有私下靠关系,也没有舞弊,货真价实。 也许是那次刺激得太狠,导致余恬……发、疯。 可不就是发疯,乱咬人。 她是不会让小叔叔过来的,也不会再回去听那些冗长的谴责或是恭维。 十八年来,第一次翘课。 第一次翻墙。艰难,但拥有了叛逆感。 原来在学校不做乖乖女是这样的,原来她也可以是这样子。不再管里面会乱成什么样子,反正……他们找不到小叔叔。 翘出去没走几步天就变了天。 果然天无成人之美,只会在这时候转阴,大雨瓢泼。 程芽没及时搭上出租车,浑身淋了个湿透。 “小丫头,怎么……”司机师傅问她。 “我没事。”她一路飞跑,气喘吁吁,直勾勾地盯着窗外。上天从来都不是公平的。 好在车内暖洋洋的,不至于让她更加狼狈。 下了车,拿出钥匙打开家门。撑着所有力气,精疲力尽地半摔在床上。 程温严在雨夜驱车回来后看到小姑娘的卧室门没关。灯也不开。 门口的鞋和细细碎碎的声音告诉他家里是有人的。 他一路开灯过去,一步步走近了,在门口站定。 黑暗中女孩子睡着了。 “爸爸……” 他听到睡梦中的喃喃,痛苦而压抑。 小小的身子蜷在床上,隐约有泣声。 察觉不对劲,程温严快步上前。 她的额头烫得厉害。发烧了。 身上的校服也是湿的,整个人昏睡着。 怎么湿的?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打电话让他去接? “芽芽……” “芽芽,把衣服换了再睡……” “芽芽……” 程芽迷迷澄澄地睁开眼,眼皮似有千金重,从眼角淌下的泪水滚烫。 温度 十八岁的身体年轻而柔软,富有着生命最蓬勃的活力。淋了雨,又湿,又热,湿的是她的校服,热的是她的体温。 程芽怎么也睁不开眼。四周的光火将她包围,像是有一个个滚滚而来的轮胎轧过,她喘不过气来。可怖的火焰化作晦暗的雨水,淹没了她。而她只能选择接受。 “不要…不要……” “爸爸!妈妈!” 她在梦里的话,程温严听得完整清楚。 蜷缩起来的身体烫得厉害,刚流出的眼泪就在眼角烤干。 他把人抱起来,比想象中轻得多。打湿的校服贴着肌肤,而他的胸膛仿佛贴近了她的心脏。只差两层皮血。 她在噩梦中不能挣脱,所有现实将她的皮肉血淋淋地撕开。 “芽芽很听话……不…妈妈……” “不要丢下芽芽……” 孩童般的梦呓,句句刺进血肉。这便是她午夜梦回最惦念最难以忘怀的事情。 程温严低头看着这个程家最小的孩子。 “没有人不要你。”他轻轻说。 …… …… …… 有时场景变换,她会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现实。 之前的火海与暴雨……只是一厢情愿的大梦。 现实之中,她逃了学,公然做了一些以前根本不敢想象的事。也许这样的她会让其余人觉得不可思议觉得震惊,甚至认为她是个不肖子。 可这才是她真实的模样。 熟悉的脸浮现在脑海。 她心头一咯噔。 小叔叔对她的好到底是因为满意她努力维系的听话省心形象,还是仅仅可怜她认为该负点责?无论是哪个……事实上,她都是个负累给他的麻烦。 ……如果……她也有爸妈就好了。 好像有无数道惊雷劈下来,入耳的是一整夜的轰鸣。 她好不容易,从混沌中努力清醒过来。 睁开眼,天已经亮了。她穿着干爽的睡裙,床头放着一杯在冒热气的热水。 为她倒水的人,只会也只能是他。 “小叔叔……”才醒来,声音干涩无力。眼泪跟着掉下来。 有一肚子的委屈想告诉他。 她一坐起来就趴到程温严的肩膀上,泪水很快打湿他的右半边肩膀的衬衫。 白色衬衫,黑色领带。他好像连衣服都没顾上换。 这样的男人应该会成为一个很好的父亲,很好的丈夫吧…… 程温严抱着她,不过分亲昵也不过分疏离,把人放在怀里,“我在这里。” 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让她的情绪失控成这样。 翻涌的记忆太多,所有话堵在喉咙口又咽下去。程芽擦了擦眼睛,重新坐好。 尽管之前竞赛得第一名没有让她生出半点喜悦,现在……她成了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主动和他说:“小叔叔,上次的比赛我拿了第一。” 她目光真诚简单,简单到让程温严觉得哄人太容易。 “第一名吗?那芽芽想要什么和我说,做奖励。”其实他有些迟疑,知道她缺的从来不是什么物质。 “好。”小姑娘欣喜地抱他一下,眼底好似泛起了一点光。 他来不及捕捉。 时间不早了,今天不是周末。喂她吃了药就要准备向老师请假了。 程芽咬咬牙,出声制止:“不要请假……” 程温严当她是不想落下课程,用着商量的口吻说:“芽芽,你病了,需要在家休养。身体为重,好吗?” “我……”程芽被他看得心虚,低下头草草解释,“高三的压力有点大。” 程温严不再说话,为她续上热水,又起身去给她拿擦脸的热毛巾。 老师的电话号码她有,但是小叔叔没有。如果……她在小叔叔心中塑造的听话乖巧的形象被打碎……她不愿意去想,只愿意无限再无限地延后。 昨天的翻墙旷课,不是一时冲动,是积蓄已久,迟迟未做的举动。 她也很清楚,再回到学校,一切都回不去了。只是……只是不想这么快就失去自己在小叔叔眼里的好。 一个负累,只适合听话和温顺,不该有逆鳞。逆鳞只会让人觉得麻烦。 小脸垂着。 黏在身上湿漉漉的校服换成了睡裙,内衣内裤也……内裤换了,内衣没穿。 不多的零星记忆被唤起。 有人抬起她的小臂,绕过后背……领子往上脱,头发跟着拽出来。小心翼翼。 男人皱了皱眉,很别扭地帮她解开。 为她脱了衣服又套上睡意,还吹干她的头发。全程认真而缓慢。 哪怕他们是叔侄,哪怕她曾赤身裸体,仍然一点也不荒诞。 这样的小叔叔好到让她觉得……春梦是对他的亵渎,难以宽恕。 ------- 盗文网的章节就到这儿233333333 病态 男人颀长的身影伫立在床前,程芽仔仔细细地把脸擦干净,抿着的唇瓣像是朝阳下沾着露水的花蕊。 她这身衣服是怎么换的,他只字不提。想来……是怕她觉得尴尬。 有亲情血缘这一层联系,好像什么膈膜都是矫情之趣。 也是啊,她是小叔叔的亲侄女,是不会产生任何出格的想法的。 “芽芽?”程温严喊她。 女孩在又坐在那儿发愣了,听到声音怔怔地看向他。瞳眸湿润,眼神带着难掩的稚嫩。 尚在青春期的她,内心敏感而柔软,真正渴望的,是一个家。 “小叔叔……等你有空了,能不能……带我出去旅游?”程芽仰起头,白净的脸上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情绪,紧张与期待,“可以吗?” 程温严笑起来:“当然可以。” 这样好看的笑容总是带有温度,灼热滚烫,温暖人心。 无疑,程芽是最喜欢看他笑的人。她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就是拥有这么好的一位小叔叔。 她也……只有小叔叔这么一个亲人了。老太婆不能算,生死去向不明的生母亦不作数。 早餐是程温严提前煮好的海鲜粥,还热着,现在吃正好。 趁着他进厨房收拾的功夫,程芽拿着手机到卧室角落打电话,回来之后再汇报说是自己已经和老师请好假了,因为……因为她才拿了第一名,所以这个假很好批。 叮嘱好一切,又看着她重新回到被窝躺下,程温严才合上门去公司。 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高三很快就会结束,她很快就能摆脱煎熬。 翻来覆去,没有半点开心的感觉。 每次侧过身,半边胸就压在床上,压得实实的,满满当当。 少女薄弱的欲念从未消失。 这身子还没有发育完全。穿过柔软的面料,指尖滑到乳尖,一阵战栗。 像是在把玩一颗珠子,揉按捏弄,稍稍发痛发酸。 一颗,两颗…… 眼眸垂下来,视线落在微微敞开的衣领口。 触感细腻,贪与欲一起涌上来。粉白的膝盖开始碰撞,大腿内侧的软肉互相摩擦。 被子盖在身上,除了暖意还有安全感,遮住裸露的双腿。 18禁,她没忘。 法国军官,女人的黑色吊带、性感丝袜。 第二次看,把女人缓慢地脱下衣服,露出粉嫩私处的画面看了很多很多遍。 指尖终于触碰到了湿热,是腿心深入的嫩肉。 花蕊分泌出黏腻的汁水,指甲被浸得晶莹。 就这样来回往复,直到昏沉。 湿滑的大腿根部总是很不舒服。入耳的是女人在男人身下承欢吟哦的娇声。 指尖含在口中……陡然惊醒。 可手机里播放的画面舍不得按暂停。 程芽,你在想什么做什么,你知道的。 “来不及了……”程芽喃喃,开始轻微地喘息。 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变病态了。 肖想梦中的男人的肉体是不道德的。 谁叫……程温严那么好,没人比得上他。 所以,不能怨她。 不能怪她,因为她无暇考虑。 她到了。 崩坏 在几下身体不受控制地跳动后,程芽把被子慢慢拢好。 长长的头发没来得及剪,此时有几缕贴在唇角黏着,多了几分不该有的糜乱。 播放过电影的手机躺在枕边。她刚才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和注意力去管手机。 瞥过眼去看,上面有一道影响美观的裂痕。在反复擦拭清洁后还是很显眼。 从昨天到现在,她都没请假。瞒着程温严,堂而皇之地翘了课。 至于学校会不会联系家长,先联系得到再说吧。 想到这,她支起身子坐起来。 镜子里的自己还是纤细柔弱的样子。 比起粉饰过的柔软外壳和小女孩身份,她在心底更愿意把自己看做一个女人。 因为她成年了。 身体感官的愉悦随着高潮的褪去而退却,尽管腿心还黏腻得不像话…… 此时此刻,心里是深知永远不会得到的落寞感。 求而不得,是多么无趣的一件事。 她踩着拖鞋下床,进了以前很少进的程温严的房间。 这里整齐干净,明亮透净。 打开衣柜,她能站在那儿抚摸过一件件衣服。指尖仿佛触及到了温度,似乎能有所告知。 女孩子的眼睛眨了两眨。 她的房间是比较温馨的,或许程温严就觉得小女孩就该拥有粉嫩的少女色彩。 所以,程芽二话不说,尽可能多的用曾经收纳起来的粉色去代替不那么少女的物件。没一会儿,她的卧室成了少女心产物。 她在做一件关于迎合的事。 全程很清醒。 正是知道自己不比余恬高尚,才会这么做。 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可能是学校那边打来的。 她不怕这些,自若地拿起手机接听。 “你开门。” 短短的三个字,不难认的声音。让她一震。 是戚星初。 见她半天不做声,那边的戚星初没了好脾气,直接踢门。 原来已经摸到她家了。 程芽态度明确又坚决:“不会开门的。再踢下去我会报警。” 没想到他冷哼一声,满不在乎:“你倒是报啊,好好看看警察是怎么帮我开门让我进去的。” 她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局子里有人呗。”他站在门外轻浮地吹起口哨。 等了一会儿,门还是不给开。戚星初彻底没了耐心,又“咚咚”踹两脚:“你他妈快给老子开门!” 程芽还是没有回他,自顾自做事。 “砰——” 防盗门最上面那层玻璃碎了个彻底。 该死。 程芽摸到手机在按下“1”的时候又把手机收了起来,猛地打开门:“你有完没完?” 地上全是碎玻璃。 戚星初一脚踏在上面,把门撑住了。 眼前个子小小的人有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小兔子发了狠,死命地把他往外推。 她后悔开门了。他像个登堂入室的强盗。 两人身高悬殊,体力更是相差甚大。 她想要就占上风,几乎是不可能。 戚星初“嗙”地把门关上,在玻璃碎片掉下来的时候,捏住这个小兔子的下巴。 想要欺负她,太容易了。手腕那么细,个头那么小,一折一摔就碎。 他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她恼羞成怒的愠怒模样,将她的谩骂视作耳旁风。 “骂人都这么软绵绵的。”长相好看的男生成了地痞流氓。 程芽闭上嘴,不说话了。 等学校午休时间过了,他自然会走。 “余恬说你拍了我们俩做爱的视频,乖,删了。”他的眼睛里是将她轻而易举拿捏后的戏谑。 她吃力地转开脸。不打算理睬。 “别以为你是女人老子就不敢打。”戚星初突然松了手,将她往边上一扔。 程芽受力不稳,踉跄得扶墙站住。 手机从薄外套掉出来,人更是狼狈。 他先一步夺过了地上的手机,一边晃手机一边往她的房间走,“啧啧……” “手机给我!”话虽这么说,她却没有真的去抢。 手机没了就没了,反正备份过。 哪知道戚星初一进他卧室就极为暴力地东摔西踹。 “你疯了吗!”程芽躲过他伸上来的手。 应声倒下的是上次的行李箱。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在他弯腰去捡的那一刻,她脸色一变,直接去抢。 “看不出来啊……”戚星初故意拉长了尾掉,东西被他举到程芽够不着的高度,肆无忌惮地在她眼皮子底下把盒子拆了。 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程芽很久之前买的取悦自己的“玩具”。 偏偏,戚星初能看得懂一些日语,断断续续地翻译,只抓重点。 “女性愉悦……快感……高潮……”全是赤裸直白的描述词。 他说着说着就笑了:“这是自慰用的?” 被发现了个彻底,她索性破坏破摔,“那又怎么样?” 这是她十八年来最不愿意承认的不单纯。 戚星初吐出一个字:“贱。” 下一秒,他按下开关,小玩具开始了高频率的震动。 “是不是很期待?真可怜。” 惊雷 自尊心不值钱,但不至于任谁践踏。 “谁他妈可怜?” 从来不说脏话的乖乖女忽然有了戾气。 戚星初窥见其中情绪变化。弯起嘴角,有意思。 “这么骚是对谁?” “你的叔叔吗?” “是早就不干净了还是真的叔侄情深?” 他居高临下,连续质疑。 如果是之前,面对诋毁小叔叔的人,她会毫不犹豫地反驳。 可现在,她的意志薄弱得可怕,不堪一击,不敢对视。 见她没有及时做出回复,戚星初露出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的表情,满是唾弃:“你承认了。” “我没有。”程芽来不及佯装冷静,第一时间给了真实反应。 她抗拒的背后是极度的渴望,只有自己知道,曾歇斯底里。 “戚星初你够了没?还给我!” 她冲上去,去抢他手里的白色小玩具。 羞人的高频率震动还在继续,却远没有内心违背常伦的欲望来得惊世骇俗。 突如其来的推搡险些让戚星初仰倒。 纤瘦的身子爆发出来的力量犹如巨浪翻涌,怒不可遏。 戚星初被连着赶到门口,不敢相信地大骂:“神经病!” “滚!给我滚!”她似是要把手边的东西全部砸向他,不顾一切。 “有病啊!”戚星初堪堪躲开砸过来的盒子。 这次是他急着走,不需要任何人赶了。 门关上的时候,他握着的那个小玩具应声掉在地上。 屋里恢复安静,程芽再也不扔了,慢慢蹲下,缩在墙角,失神地抱着膝盖。 戚星初不会敢再来了,以后也不会有人再欺负她了。 可她的生活,变得一团糟。 她变相承认了。 却没有足够的勇气和担当去面对。 人性的本质,懦弱,丑陋,不堪,连自己都嗤之以鼻。 深吸一口气,她拿起地上的手机。 “小叔叔,我的手机坏了,可不可以换个新的?”她小心翼翼地问,与往常别无二致。 程温严很快答应。 电话打完了,她开始颤栗。 迫不及待地想见他,又害怕和他有目光接触。 程芽站起身,将残局收拾干净,不留痕迹。 收好不该出现的书,收好自慰用的小玩具。 某种程度上,她宁可被小叔叔知道自己在看18禁,也不愿意暴露自己对他的真实心思。 不,只要她不说,就永远不会知道。 她等了很久,程温严终于回到家,天已经很黑了,外面又下起瓢泼大雨。 程温严去洗漱,她拆开新手机的盒子,按部就班。 和预计的没差,在她躺下来准备睡的时候,他过来看她,问问她这一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兔子躺在被窝里,手背莹白,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她有些孱弱。 一道雷劈下来,白光闪烁,窗外狂风的暴雨像是要把玻璃击碎。 眼前是温润温柔的脸,她却不太敢笑,胆战心惊,害怕下一秒就要粉身碎骨。 已经道了晚安,她拉住程温严,做了个胡闹任性的孩子。 “小叔叔。” “嗯。”他总是答应的。 “我怕别人诋毁你。” 她的语气已然不像叔侄间该有的。 “小叔叔,我永远是你的孩子。” 女孩子的眼睛漆黑通透,一言一句,眼神目光如第一波春笋,幼嫩清新。 “小傻瓜。”程温严失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 程芽也捧着他的手,笑起来有酒窝。 只有自己知道,心跳出卖了她。 “睡吧。” “小叔叔晚安。” “晚安。” 窗外的惊雷还在继续。 第二天,雨停了,出了太阳。 两人面对面一起吃早餐。 或许,不说穿,能朝夕共处,也是好的。程芽低着头,吃男人做的早饭。 新买的手机放在桌子远端,中途响了。 程温严离得近,看了一眼,“老师打来的。” 狐狸的尾巴藏不住,该来的总会来。 程芽接通电话。 以程温严的头脑,通过三言两语能够轻而易举地发现其中的端倪。哪怕她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挂了电话。 “程芽,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争执,他在试探她是否诚实。 程芽不说话,把手机切到显示老师电话号码的界面。 程温严用自己的手机输入这串数字,拨通了。 其实她一开始没打算瞒的,可是忍不住……怕他知道她真实的一面,如此顽劣不堪,不可教也。 挂了电话,得知程芽在校情况和擅自离学行为,程温严的语气和眼神都是从所未有的严肃:“老师说打我的手机没打通。号码不对。” “可能是我记错了吧,手机坏了。”她的借口局促又蹩脚。 “芽芽。” 她也知道,小叔叔怕她让他失望。 眼泪簌簌,不争气地一直掉。 她选择了默认。她心性恶劣,无可救药,不愿解释。 这一刻,程温严惊讶于自己到底是有多疏于关心她。 她掌掴同学,旷课离学,最坏的一点是,瞒了所有,什么也不和他说。 最后,他摇摇头:“程芽,你太让我失望了。” 是吗? 程芽的眼眶通红,庆幸自己及时把头低下来了,“可是……我已经十八岁了。” 程温严不可置信。不相信这是一向听话乖巧的她会说出的话,问:“十八?你是不希望我再管你了?” 程芽认命地闭上眼睛:“就当我求你。” 三年以来的信任在此刻瓦解。 “这是和长辈说话的腔调吗?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她抬起头,竟然有笑意。 不可想象,要是小叔叔知道她对他的真实心思会怎样?乱伦之爱,令人恶心。 也许会得到掌掴。 从此一切覆灭,一了百了。 她的眼睛里有笃定的自嘲。 明明知道他还在生气,她就很忤逆地站起来离了桌。 从来没有这么不听话过,索性揭了彻底。 “你去哪?” “上学。” 程温严压了压火气:“回来,我送你过去。” 这是她第一次背道而驰,“我自己去。” “我是你叔叔!” “我知道。”她回答得轻飘飘,门已经关上。 -------- 原来当初的我写的内容这么有意思 呜呜 服软 小叔叔这三个字,昨晚程芽喊了无数次,在程温严面前,在漆黑的被子。 夜里的雨下得可真大……她一宿没睡。 天黑的时候还这么喜欢,早上却装作很生疏的样子。 她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好不容易温热起来的叔侄关系应该又降到冰点了吧。 打开新买的手机,拿出兜里的耳机插上戴好。 时间不凑巧,上一班车刚刚开走。程芽安静地站在站头,垂下眼帘,及膝的裙子,这样的百褶裙款式总能把她衬得人畜无害。 “天上人间,如果真值得歌颂……” 现在的街道车水马龙,鸣笛声和歌声一起传入耳。 “我不忍心再欺哄,但愿你听得懂……” 所有的情绪溢满胸腔,无法言喻的感情不断积蓄。 迎面的风带着湿润气息。 再也做不到安然地站在原地。 “但愿你会懂,该何去何从……” 她飞跑了一路,一直到一栋不熟悉的居民楼前慢慢蹲下。 抓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可她舍不得。 只会懦弱地蹲在角落,一边逃避,一边面对。 程温严…… 有时候她宁可他们不是叔侄。 可没有这层血缘,她又何德何能受到他的照顾。 眼泪在眼眶打转,她选择了符合自己年龄的服软。 音乐按了暂停,她给小叔叔打电话。 很快就拨通,接听。 “我知道错了。” 听到熟悉的软糯声音,程温严一怔。 她带着浓浓的哭腔。 十多分钟,她的前后态度大相庭径。 他不说话,听她说。 认错的孩子抽泣着,声线微微颤。 他总算开了口:“在哪里?” 一直盼着他理自己,现在……现在一听到他的声音,程芽就泣不成声。 她大概知道错了。程温严开车去接她。 陌生的居民楼,她等来自己的小叔叔。 “……我怕小叔叔生气。”她不敢有太多目光接触。 最后的一句,轻轻的,几不可闻,“为我不值得。” 良久,程温严没说话,忽然,揉了揉她的头发:“小傻瓜。” 程芽看着他。 他好像不那么生气,愿意把她搂着走。 而她是知道自己错得离谱的态度。 “一时忤逆并不代表我很坏……如果小叔叔觉得芽芽很坏的话,那么……”她说得断断续续。 “再说胡话。”程温严这才像是生气的样子。 女孩子仰起脸,在这时冲他甜甜地笑。 “小傻瓜。”他又说了一遍。 两人上了车,由他送她去学校,也好替她把那些事做个处理。 程芽在车上的时候就想,程温严脾气真好,能嫁给他,那是……那是她求而不得的,无论如何都与她无关的。 想到这,她笑了笑。 程温严并未注意到。 路上不算太堵,车窗外的景像是走马观花,一路看尽。其实刚来的时候,她不是发自内心地喜欢这座城市,也许是有小叔叔在身边,逐渐转变了心态。 关于她不道德的爱意……一切尚未结束,她有多清楚自己这样做代表了什么——哪怕按部就班,麻木不仁,就有多了解自己还会在心底继续这份感情多久。 到了学校,有程温严出面,再糟糕的事情都被他处理得妥帖。 学校领导看她的眼神已经有了几分忌惮。 她想,再不行就转学好了。 小叔叔说还有一所私立的贵族学校,就算高考在即,也不是不可以转走。 接下来在学校的时间,程芽一言不发。 程温严没有再责备她一句,可能是怕她再哭吧。不过这个理由不太站得住脚。 生变 除了苏铭,再没有人敢走近她。 一夜未眠让她清醒又昏沉。 吃晚饭的时候,她听到旁人议论,说余恬和戚星初这对“地下情侣”断了关系。 他的动作倒是快。 程芽慢慢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无意抬头,视线撞上了……戚星初。 她收回目光,有条不紊地走出食堂。 就好像昨天的羞辱不曾有过。 他登门的目的想来不会是要她删除拍的那些照片视频。 那样的东西,有个脑子的人都知道她不会去大肆传播,只是用来对付叫嚣的余恬的筹码罢了。 晚自习,程芽开始做当日布置的作业。 至于落下的作业,老师们都没让她补。 放学铃敲响,她在做的题正好解到一半,等写完了,一抬头,人已经走光了。 有人故意把教室前面的一排灯全关了。她顾着做题才发现。 脚步声传来,在寂静的走廊十分明显。 一道身影堵着门,倚在那儿。 光线半暗,戚星初似笑非笑:“今天看到你小叔叔了,你喜欢那样的?” 程芽不以为意地回答:“是啊。” 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和戚星初都不仅仅是顽劣那么简单,而是真正的……时间久了,骨子里的坏。 听到他突然轻笑起来,“看不出,你长得这么可爱。” 其实他们有几分相似。 程芽不理会他。 戚星初瞥见她桌上有张卷子,“小可怜,为了做个试卷这么晚还不走。” “滚开。”她蹙了蹙眉。 “做什么卷子,我带你去玩玩。”他双手环胸,有几分痞浪的味道。 可面前的小姑娘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走近一步,“试卷我都写完了,你拿去抄。” “不用。”她回绝得冷然,连头都不曾抬。 他又笑:“小傻瓜。” “什么?”这次她蓦地抬头。 戚星初忽然问:“酒吧去过吗?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她冷着脸:“去那做什么?” “刚分了手,借酒消愁不行?”他挑眉,“笨蛋。” 程芽变了脸色,不再看他。 十多秒后,几张做完的试卷被眼前这家伙拍在她桌上,“喏,抄完陪我去酒吧。” 程芽:“不去。” 戚星初:“真的?” “等下……”程芽接过他给的试卷。 “你这小傻瓜,心思变得真快。”他笑。 “不要这么喊我。”她本能地抗拒。 这个好学生抄作业的速度实在叫人不敢恭维,戚星初等得没耐性,拿起卷子咔咔拍了几张,“这不就好了。我都拍了,发给你,微信多少?” 程芽一愣,随即回答:“我不玩微信。” 这个人一下子拿起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强行押着她的手指解锁,加了微信号。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走了。”戚星初拉着她纤细的手腕。 她在原地迟疑地不动。 他无奈地解释:“我又不会真的对你做什么,小傻瓜。” “别这么喊我。”她成了走在前面的那个。 “还真是个小妹妹。”戚星初竟是忍俊不禁。 程芽不满,有几分羞赧:“话多。” 他大步跟上,走到她前面些,“走,一起去消愁。” 幼稚。 昏宿 夜色被绚丽的灯光染指,周遭灯火通明。 程芽跟在戚星初后面,一路上有不少人朝他们这看过了。 “我已经成年了。”她小声地说。 前面的人听到后低低地笑:“我知道。” 尽管饱受其他人眼神的关注,但进酒吧的时候门口的人没要他们出示身份证。 两个人的书包提前寄存在了不远处的24小时便利店,因为没穿校服,所以不用担心落什么话柄。 她的百褶裙,戚星初的白T。 来不及思考那人到底在想什么,她就被拉着进了人群的中央。 酒水的味道,混合着香水气息,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 程芽幼鹿般的双眸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好像在这里自然而然就知道该如何摆动身子,不用多时就能适应。 什么也不用想,只管肆意地跳就好。 一只手忽然搭到她瘦削的肩。 “笨死了。” 少年略带嫌弃,把她揽到离自己更近的地方。 这里人挤人,几乎肌肤相贴。眼前的小姑娘像是刚刚绽放的花苞,一张小脸青涩得要命。 程芽没有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自知一不小心离远了他,现在乖乖地听他的,待在他边上。 第一次来酒吧,她还不敢完全放开。 那些已经脱掉上衣,只留了内衣的女人丰乳性感,蜜臀挺翘,随着音乐律动,眼波迷离。 围过去的男人很多,一层又一层。 “在想什么?”戚星初的唇紧贴着她的耳朵。 程芽摇摇头,握紧的裙摆又松开了。 她是真的不争气,怎么……怎么还是小孩子,如果她也是那般性感撩人,是不是能与小叔叔稍稍相配那么一点? 她的小动作没逃过戚星初的眼睛,一个爆栗子敲在她脑袋上,嫌弃道:“笨蛋。” 程芽:“……” 她现在不是很想理这个人。 趁着右前方有缝隙可以钻过去的时候,她快步上前,不愿再留在戚星初边上。 周围是愈来愈多的男人,或俊朗,或油腻,她索性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看,将头绳解开。 手指拨开长发,一缕一缕披散下来,遮住了稚嫩的颜色。 少女饱满的唇仿佛熟透了的樱桃,红得诱人。 薄薄的V领针织自肩膀打开,露出解了几个扣子的衬衫。 百褶裙,与裸露的一小片白嫩春光。 “好正的小妹妹……”不知是谁注意到了她。 好像有人碰了她的肩膀。 是了,现在她的肩膀是赤裸的,光洁瓷白。 年轻的肉体总是惹眼的。在这个地方总是让人联想到色欲。 “啪——”戚星初毫不手软地扇了那人一个耳光,“正你妈!敢动她试试!” 程芽也看到了,咬咬唇。 这个软嫩的动作不知勾起了多少人的欲望。 后来,她想再往中间走,还没两步就被拉住。 “程家就是这么教你的?”戚星初完全没想到带她来这里会给自己找一身怒气。 “谁教?”程芽反问,“我没爸没妈。”生生挪开他拽住自己的手。 软白挺翘的酥胸,可能是她全身上下最引以为傲的地方。沾染更多成人世界的气息,是否能争取到更多资格,被程温严喜欢的资格。 至于亲情……全去见鬼吧。 她还是被戚星初拦住了。 “清醒点!” “让开,我很清醒。” 他骂了句脏话,似乎气得不行,索性把自己身上那件脱下来,“要滚穿上这个再滚!” 眼神冷冽得吓人,程芽有一瞬的怔愣,被他震慑到了,不情不愿地接过来披上。 “那你自己呢?” 戚星初:“滚。” ……他生气了。可她不愿再去思考,穿梭进更深的人群。 没过叁分钟,她回来了。 偷偷去看那家伙的样子……快被她气死了。 “喏,”她脱下他的衣服,“还你。” 戚星初把衣服穿上,全程冷着一张俊脸。 “走啦。”她心虚了。她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不再暴露。 他哼了一声,拉她离开这个嘈杂的地方。 回便利店拿书包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言。 存她书包的柜子在最顶端,她够不到。戚星初却轻而易举拿到。 “已经十一点了,回去会被你小叔叔骂么?” 程芽眼神闪烁:“他很好的……” “你那样会惹他生气。”戚星初用了陈述的语气。 程芽听出了其中的变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 “看我做什么?”戚星初蹙眉,“喜欢就去争取,有什么大不了。” …… 程芽深吸一口气,拿钥匙开门的手微微打颤。 推开门,客厅这边没开灯,只有卧室那边有亮光。 “知道有人在家等你吗?” 她的心跳好像漏了一拍。 慎独 不争气得要命。 长辈的口吻,可能是她过度理解了。 但愿。 “小叔叔。”程芽拔下钥匙,换鞋的时候屋里的人发话了。 程温严“嗯”了一声,很清淡,问她:“去哪了?” “做卷子没注意时间,就和同学待一块了。”语无伦次的陈述。 他会继续问吗?问她去了哪里,和哪个人。 “程芽,你过来。” 她的脚步生硬,开客厅灯的手指在灯亮起前一秒还在颤抖。 她过去了,就站在他面前。 比她大上十岁的男人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好看,从确认的那一刻开始,在她眼里,就只他一个。 其实他们的面容有几分相似,蹙眉的时候,神情一模一样。 她不害怕不紧张,一直看着程温严,一直,一直,收起了眼底的贪婪,看似麻木漠然。 而他也不开口,静默良久:“去洗洗一身的烟酒味。” 少女的瞳孔骤然一缩,点点头:“知道了。” 可她多么不想他就这么放过她。 是已经打算放弃她了吗?是啊,本来他就没那个义务。 程芽回到卧室,门没锁,拿了睡裙进卫生间冲澡。 这身混合着烟酒香水的味道只有洗头洗澡换身衣服才能去掉。 程温严不来,她也没勇气去。还有卷子没做完,她拿起手机,微信界面是戚星初给她发的十几条消息。 除了他拍的试卷的照片,还有两条文字。 ——你小叔骂你没有? 两条间隔了半个小时,叁分钟前: ——骂死就算。 ——没。 没想到手机立马震了震。 ——你给我备注是什么? 见她不回,又发了过来。 ——叫戚哥哥。 程芽一点面子不给。 ——戚星初。 她誊抄试卷答案的功夫,那人前前后后抛了十多句话来。她一抄完,又收到一句。 ——你不会真对一个二十多岁的老男人有欲望吧?! 不可置否的她噼里啪啦回复后关了机。 ——我睡了。 她这里事情都做完了,夜晚很安静,只剩她一个人的呼吸声。 她开门出去,才发现已经十二点多了。鬼使神差地下楼,坐在程温严坐过的那块沙发位置。 她在桌上看到了点单小票,显示的付款时间是晚上九点。 这是夜宵,难怪程温严说在等她,他等了……那么久。 夜宵凉了人还没有回来,会怎么做?她来到厨房。 为她准备的夜宵,现在在垃圾桶里。 “程温严……”程芽抱着膝盖蜷缩在地上。 喜欢的背面是不敢靠近和过分渴望。 无限的错失感将她吞没,黑暗中踟蹰,扶着楼梯上去。 多少次偷偷停在他的房间门口,从来没有进去过。 这一次她屏住呼吸,打开门。 一瞬间的光亮让她无所适从。灯都开着,他……还没睡,就坐在床头,光落在他脸上,眉眼有温度,在她心中,宛若神祗,每一秒都撞心房。 他也看见她。 真好,她掉进来,她逃不掉了。 “对不起。”才发觉自己有了哽咽和哭腔。 同床 “程芽。”程温严开口。 “嗯……”她拼命地掩住自己脆弱的情绪,一步步走向他。 “过来坐。” 好像和她想得不大一样。 程温严腾了个位置给她,床的一半,尚有余温。程芽的心上一片暖,她总是因他时刻牵动情绪,或喜或悲。 “晚上我…和同学去了酒吧。”她选择真实交代,选择说一部分真话是为了能让自己好受些,为了隐藏更多的假话,比如她不得见人的不伦情。 偷偷去观察小叔叔,发现他有愠色。 “酒吧没家里好。”程芽说得委屈,孩子气尚存,一直悄悄地瞟他。 程温严没想到自己会被气笑了。 一个孩子心思能坏到哪里去?不过是怄了气,在自己赌气。而他作为这叁年的监护人也有责任。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他还是端着长辈责问的态度。 “不该骗你。”她说。 她不想不喊他小叔叔,她与他,要是能是正当的恋爱备选关系就好了。 程温严又问:“还有呢?” 程芽不敢看他的眼睛了:“还有…旷课,去酒吧,半夜才回家……” “小孩子这么晚还不睡。”程温严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柔了。 只是一刹那,程芽觉得好像有泪水掉下来了,她低着头,不敢正视他。 “芽芽。” 程芽早已溃不成军,她卸下所有的刺,以最快的速度开口抬头求他:“可不可以不要生我的气?” 她用尽全力,期待着。 一双眼眸是发亮的。 年轻而稚嫩的脸庞,真诚又渴望。 程温严忽然就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说:“嗯。”他看上去并没有因此生气。 卑劣的小孩得到了昂贵的原谅。 在眼泪决提的瞬间,程芽抱紧了他,埋着头,抛却一切,享受短暂的欢喜。 她哭了很久,不能自已。 程温严很慢地一点一点给她拍背顺气。 最后是真的很累了,她贪心地继续窝在他的臂弯,睡颜香甜。 ——明明犯错应该被罚的也是她。 原来靠着程温严睡是这样的感觉。程芽睡着之前想。 一夜无梦,合眼是他,睁眼也是他。喜不自禁,悄悄地再次抱紧他的腰。 真好啊。 倏然,程温严醒了。 “小叔叔……”程芽被吓到,赶忙喊他,已经是条件反射,规规矩矩。 “早,芽芽。”程温严任着小姑娘这么依赖他,尽管很清楚这不是一件好事。 “早。”程芽伏在他的胸口。深知自己是在滥用亲人的权利。 一起早起,程温严怀里这个小迷糊蛋已经睡懵了。 诚然,程芽笑起来娇娇的,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小脸红扑扑的:“确实…忘了周几了。” 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端着洗漱杯来的程芽和程温严挤一挤,一起刷牙。 真好啊。 她最喜欢的人就站在她身后,大脑马上就要停止运行,全是粉红泡泡。 ----- 求珍珠和收藏呀~好冷清。 朝夕 这章开始旧稿没写标题orz 又得自己想了 ------ 如果云是有颜色的话,那一定是粉红色。 程芽的想法开始变幼稚。 假期快来了,她还有很多很多可以耍赖的机会。只是不知道亲人的特权还可以用多久。 从那天起,本就不可遏制的感情如涛涛洪水般愈发不可收拾,她只是小心的,将流露出来的感情变成合法的喜欢,亲人那种。 那层窗户纸,是她永远不敢捅破的。 五一假期如约而至。 很意外,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赴戚星初的约。 去爬山登顶拜那棵很灵验的许愿树。 他好像也有什么愿望,藏着掖着,或许和她的一样,见不得人。 面对着许愿树,程芽不许愿,只是诉说。 不管身后的人群攒动,她捂住两边耳朵,一遍又一遍地念: “程温严,我爱上你了。” “程温严,我爱上你了。” “程温严,我爱上你了。” 这次不会再因为自己的不道德哭了,她的心口还有程温严留下的温度。 不争别的,只争朝夕。 有时候她甚至会偏执地觉得就算不能在一起也要给自己以后小孩取关于他的名字,也姓程,女孩叫程温,男孩叫程严。 不管以后怎样。 程芽回来得很准时,夜宵已经到了,程温严招呼她过去吃。 她将碎发别在耳朵后面,洗了把手过去。 又甜又糯的甜汤,是她喜欢的。 脸颊微微泛着红,可能是才到家的缘故。 “小叔叔,你不吃吗?”程芽仰起脸问他。 程温严摇着头,过了一会儿,问:“芽芽,有没有…恋爱?” 这个年纪情窦初开很正常。 只是一想到有人可能会染指到程家的女孩子,他就会产生莫名的厌恶。他自然…知道是自己管太多了。 程芽否认:“没……”她的动作还没有变迟疑,一勺一勺的喝汤。 “那有喜欢的人吗?”程温严又问,语气很温和,是笑着的。 程芽想,她当然要给肯定。 “有啊。”她也笑了。 年轻的女孩子提起心上人都是满心欢喜的。 不待小叔叔继续往下说,她就主动表明自己的态度:“不过仅限于喜欢,其余的什么也不会做。” “那便好。” 程芽抬起脸,很意外他居然会这么说。 接着又听到程温严说:“现阶段以学业为重,你还小,还有很多路要走。” 程芽拿汤勺的手放下来,轻轻地应声:“嗯……等考上大学了,小叔叔还会留我吗?” 程温严望着这张人畜无害的稚嫩脸庞,点点头:“当然。” “小叔叔以后可别赶我走。” 她郑重其事的严肃模样把程温严给逗笑了。 “怎么会赶你?” “比如…比如我又做了让你生气的事,你娶老婆了。”她的声音很闷,像是在生小孩子脾气。 “那也不会赶你,你是小叔叔的侄女。”程温严说。 “对啊。”其实时间过得很快的。 作为长辈,他的纯粹让她觉得自己的心思极其……见不得人。 幼鹿 程芽想,她对程温严确实只是仅限于暗恋的喜欢,既没有表白,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顶多就是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他。 可这每每午夜梦回,都够折磨人的了。 甜汤滑进舌尖,软软糯糯。她忍不住舀了一勺,放到程温严唇边:“小叔叔,你尝尝。” 男人本是皱着眉的,见她撅着小嘴,一脸亲昵地凑上来,眉头又缓缓舒展开来,慢慢地说了个“好”字,接着张开嘴将勺里的圆子吃了个干净。 “甜不甜?”程芽笑吟吟地问他。 “很甜。” 她笑得双眼弯弯,好似两轮细细的明月。 “今天去了什么地方?” 程温严突然的一问,让程芽的手顿了顿:“今天去寺庙里了。”她只把话说一半,“祈祷高考能考个好成绩,最好就是在市里,这样上大学也不用离开小叔叔。” “你这丫头…” 但也确实如此,这里就是特一线城市。很多人都奔着往这来,程芽想留在这里也是正常的。 程温严的眉眼稍稍放柔:“好好努力。” 现在是五一的假期,离着高考还剩一个多月。 程芽的目光落在他熨得笔挺的西裤上,慢慢向下,看着他的裤脚。 不止一个多月之后,也许等上了大学,她的感情就会淡了一些吧,也许到了新的领域,接触到了新的事物就会淡忘,可这一切她都不敢保证。 此时此刻,每次看到想叔叔,她的心脏仿佛就要跳出来,恨不能就在原地。无比郑重地跟他说:“程温严,我爱上你很久了。” 可她终究不能。 不仅仅是叔侄,还有天壤之别。 夜宵吃完了,程芽端着碗准备进厨房洗了。 “就放那儿吧,我来洗。”程温严拦了她。 程芽执意:“还是我洗吧。” 程温严没和她争,但与她一起进了厨房。明明只是一只小碗,两个人一块进厨房,未免阵仗太大。 男人宽厚的胸膛就在她身后,她多希望再后退一步,或是他再进一步,就可以撞个满怀。 水龙头关上,程芽转身。 额头一痛,她真的…与他撞了个满怀。 怦然心动也不过如此。 像是她的世界,她的整个宇宙都炸出了粉红色的烟花。 可烟花总是只有刹那的绚丽,转瞬即逝。 程温严温热的掌心覆上来:“芽芽,没事吧?” 有时候,程芽会贪婪地想,若是这是情侣之间的关心,而不是亲情,那该多好, 可她想的总是很奢侈,叁年前她不配拥有亲情,叁年后她能拥有亲情已经是莫大的恩赐,现在竟在如此奢望。 幼鹿般懵懂的眼睛撞上程温严的眼,水雾散开,清澈透亮, “怎么了吗?” 面对关心,程芽摇摇头:“只是想起以前的事了。” 还是话只说一半,说一半真话总是会好受一点。她总是喜欢这么为自己开脱。 “我去洗澡了。”程芽说。 程温严没再多说。 温热的水流打着后背,程芽只想蜷到浴室的最角落。 没有眼泪,嘴角还在上扬,明明应该开心才对。 她用了很久,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再次落下来的不知是眼泪,还是水流。 洗完澡打开门,真是被吓了一跳。 程温严在她的房间。 清水出芙蓉的小姑娘尚显得青涩,踩着毛绒拖鞋,往后退了一步。 “小叔叔怎么过来了?” 程温严觉得自己对芽芽可能真的疏于关心了。 只是眼下短短的一两个月,似乎与先前有大不同了,具体有什么不同,他又说不上来,只是每当看到那双幼鹿般朦胧的眼睛,都想将她抱起来哄一会儿。 他看着她漂亮的眸子,扫到底下的乌青,眉蹙了蹙:“最近没睡好吗?” 程芽许是魔怔了,竟鬼使神差地点头:“嗯……上次跟小叔叔一起睡的时候,就睡得出奇的好,可能是这阵子压力太大了,怎么都不安稳。” —— 加个更。求珍珠呀~上榜之后应该会更新更多 淹没 程芽把叔侄一起睡觉这件事说得很自然,表现得一点也没意识到其中的不妥当。 她如此渴望亲情又有什么错呢。 “看来是平时休息得太差。”程温严似乎压根没想那些,让她放松,“还有一个多月高考,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要是想请假和我说,休息几天不碍事。” 程芽点了头,止不住的失落。 期待化为泡影,却有意想不到的欣喜。 小叔叔在她床边坐下。程芽的心脏就快跳出来。 她恨不能牵住他的手,和所有恋人一样,一遍又一遍的说喜欢,喜欢到梦里见,喜欢到无时无刻想见他。 青春期的女孩子总是这么可怕,一点点喜欢,放大几百倍几千倍。 而她对程温严的迷恋与爱意,满到快将她自己淹没。 她要做什么才能把他挽留住? 小姑娘盘起腿,想与他聊一聊。 高考在即,除了学习,就只能聊考哪所大学了。 “小叔叔,你是c大毕业的吧,后来又去了国外两年。” 得到他的肯定,程芽又说:“我也是理科生,c大有什么适合我的专业吗?” 明明是自己的事还要让他做决定,不知他会不会发现她的异样。 “专业的事由芽芽自己定,以后后悔了,别找小叔叔来哭鼻子。”程温严话虽这么说,后来某一天还是给了她一沓厚厚的资料作为参考。 “小叔叔,要不我也跟你一样学商?以后继你的后尘,还能给你打打下手。”还未步入社会的小姑娘想得天真烂漫,宛如初晨刚刚绽放的娇花。 程温严没想到她也想经商。犹记得他最开始接触商界那两年,他经常忙得脚不沾地,通宵达旦,即便家境优渥,不愁人脉和经济。 他舍不得她吃那么多苦,不建议她从商。 “再苦小叔叔不也走过来了吗?而且有你为我铺路,我有什么好怕的?”程芽把啃老说得理直气壮,没得到他半点反感。 “芽芽,不管你以后想学什么做什么,程家都会给你铺路。”程温严承诺。 听他关心她,听他过分庇佑她。 夜深了,他没有留下,还是她一个人睡。 程芽一个人躺着,好几次想要进入网页看那些过分肉欲的视频,每次刚打开浏览器就退出来了。 看再多别人做爱的视频,她也还是体会不到。 微信收到的一堆消息都没有回,现在为了打发时间,一个个回。 苏铭早就发了晚安先睡了,就戚星初那家伙还问她进度如何。 没有任何暴露的字眼。 程芽干瘪瘪地回了一句“不如何”。 什么都得不到纾解,问她有没有疯更合适一点。 两秒钟后,手机震了震,收到戚星初发过来一张图,点开是一张名片,UI会所。 程芽发了个“?”过去。 那人回:约炮找鸭就打上面的电话。 ------ 你的好友程芽发出了钓一钓小叔叔的请求。 (突然叁更!)可以获得很多珍珠嘛~什么时候可以拥有100颗猪猪呢 会所 程芽收到戚星初发来的讯息后就没有继续玩手机了,把灯打开,起床拿出几份卷子清醒清醒。 睡意全无,一半想的是程温严,剩下的理智留给做题的大脑,打算就这么把夜给熬过去了。 如果她白天再出去,那她一定没有时间写作业,现在反正也睡不着倒是正好。 高考在即,按她现在的分数是能上程温严念的那所大学的。她想见一见曾经教过他的老师,见一见以前他生活过的地方,大学到处有过他的痕迹。 即使不能朝夕相处,也要循着他的足迹继续生活。 思绪飘得渺远,回过神来,她已经停笔了很久。想到时间还长,开门出去倒水。 外面悄无声息,小叔叔应该已经睡着了吧。她端着水杯,轻手轻脚,生怕惊扰了处在睡梦中的他。 这夜真是一点都不困了,到了凌晨3点半的时候,她做掉两张卷子。还有很多,但那扰人的思绪让她无法继续。 再等一等,天就该亮了。 她躺回床,把灯开换成床头的橘色小灯,暖光照下来。 写卷子似乎没什么用,还是一直想一直想。想偷偷的去看一看他,过分逾越。 或许今天白天,她可以打个电话给UI。她的单相思不被伦理所接受,像个小孩子胡闹的笑话,冲动又不理智,连自己都否认,可她做不到休止。 眼角有泪水淌出来,满目的悲伤藏不住。哽咽过后,她打开上锁的抽屉,把藏在里面的那些不能见人的东西摆出来。 这本是兄妹,这本是师生,这本是…叔侄……是她前几天新买的。匆匆翻看了一遍,她就不敢再看。 看到书里主角做爱的情节,她羡慕得简直要疯掉。 现在她没疯,欲望却涨满。 把书打开,她埋在被窝里,一点点看完。 勾起的情欲都抵不上心底泛起的波涛汹涌。 泪水沾湿了枕巾,把书放回抽屉,该穿的都穿上,好好盖着被子,佯装出她已经睡着的模样。 只是那手又偷偷地放到了缝隙间,轻轻抚弄,压抑生出的欲。 早上程芽踩着时间起床,在程温严准备去上班的时候出来。她喝着碗里的清粥,乖乖地和小叔叔道别。 人一走,她就拨通了那个名片上的号码。 “喂,你好,我想咨询一下。” 与此同时,程总的助理推开办公室的门上前:“这是程小姐所在年级的花名册。” 程温严连看几张,目过十行,眉头忽的一蹙。 那个孩子也在。 程芽换了一身,短裙白袜,口红点缀,清纯又勾人。 纤细白皙的锁骨躺着一根银链,那是她十八岁生日程温严送的礼物之一。她一直悉心收着不戴。 到了UI,没有找鸭也没安排炮友,杯中的酒度数不高,她程家人的身份没人敢给她下药。 新生的花蕾娇艳动人,柔嫩的脸颊凑近了看想叫人一亲芳泽。 一门之隔,是交欢男女纵情的呻吟。 可能她随了她爸吧,也是个变态。 还真被老太婆说对了,她这个小贱人不是好东西。 UI的上层恭敬又忐忑地服侍着这位程家唯一的女儿,程家的事该管的不该管的都会视而不见,绝不对外透露风声。 杯里的酒喝完了。 耳边尽是欢爱的声音,再放纵也化解不了她心里的半点压抑,倒是喝了酒会好点,淌过喉,回一阵暖。 服侍她喝酒的是个眉清目秀的男鸭,二十多岁,却是这儿的老人,很会看眼色。 上前为她续酒,一抬头脚步停住。 “怎么了?”酒过叁巡,程芽的声音透着半分酥。 她想过无数可能发生的事,独独没有想到会碰上程温严过来…把她抓回去? ----- 突然更新。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碎碎念 够了 来的人只是汇报,说是程温严已经进会所了。 嗯,她的小叔叔,指名道姓来捞她的人。 原来程家人的势力已经大成这样了啊,她来会所喝个酒都有无形的网监视着。 “下去。”程芽的话带着几分戾气,在面前年轻的男鸭反应的功夫蹙眉,“叫你下去就下去。” 偌大的房间,她没任何犹豫,推门进了去浴室,关门、扎发、脱衣、冲澡,所有步骤一气呵成。 约鸭和炮友的地方,少不了充满情欲的布置。 浴缸边上放着泡泡浴专用的沐浴乳和一些供客人用的付费小玩具,备着避孕套。 她什么都没用,洗了很简单的一把澡。 关了水等了一会儿,直到有脚步声出现。 可能是叔侄心有灵犀吧。想到这,程芽垫起脚把浴巾拣下来。 被发现对吗? 来抓她回去是吗? 系浴巾之前比划了一下,她不算高,这个宽度刚刚好。 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那么熟悉。 新的环境,不熟悉的陈设布局。如她所料,来人并不知道这里是浴室,把门打开。 这是她早就算准了的,怎么会轻易放过。 “小叔叔。” 程芽背对着程温严,浴巾是打开的,半个后背和小腿留给他。 粉白而赤裸的肉体,那份干净纯粹尚存。 最疯狂的事,当然要和最喜欢的爱人做。 仅仅是一个恍神,程温严没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他应该说“程芽你给我出来”“把衣服穿上”之类的话,但现在没说出来。 “小叔叔过来是要找人?”说话间,程芽把浴巾裹好,又稍稍转过脸用余光瞥着他,笑而不媚,清水出芙蓉。 明知故问。 早就察觉她有反骨,没想到当这一天来临是以这样的方式。 久经商场的男人什么没见过,独独家务事,他的亲侄女,显然是背着忤逆他到不可再宽容第二次。 “程芽!”极其严厉。 程芽动作很快,转过身来:“小叔叔不是说最喜欢芽芽了吗?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责怪……” 楚楚可怜的小姑娘泫然欲泣,不由分说地紧紧抱住程温严。 明知这么做无异于火上浇油,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愿意把自己的坏全部摊开,因为她很可能只有这么一次也就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隔着男人单薄的衬衫,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变得僵硬,手也没有碰她的后背。 粘人的猫,不知避讳。 多好啊,豪华情趣房,散落在地的白色丝袜、纯白内衣,还有她脖子上的吊坠,以及怎么也遮不完全的沟壑。 “我最喜欢小叔叔了。”她不要他说,她要自己一次说个够做个够。 这样子,小叔叔无法再不去猜她的心思,除非他要彻底装下去。 “程芽!够了!” 埋在他胸口的程芽一动不动。并非单纯,故意如此。 这么多年程温严这个位置,送上门来的女人一个接一个,他不缺女人,独独没有能和他有近一步接触的。 现在她衣不蔽体,湿漉漉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掩藏着深处的欲望,她要把所有的无辜温软表现出来。 她人畜无害,需要他的港湾和庇佑。 僵持了两叁秒,程温严别过脸:“换完衣服出来。” 然后自己先关门出去了。 程芽怎么会照他说的做?现在的她已经离无所顾忌只差那么一点。 镜子里的女孩子脱掉浴巾,浑身赤裸,一点也不比那些片子里所谓的女神女主播的身材差,又白又粉,半球形的乳儿也是最美的,小小的乳尖诱人犯罪。 她没换衣服,重新系着浴巾就出去了。 “酒还不错,叫人添个杯子给小叔叔也倒点。”她好心好意,一步步走出去,还喊刚才那个给她倒酒的男侍进来。 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沉的脸黑得能滴水的程温严拦下。 “把衣服穿好。”他冷硬地再次要求。 程芽早就对他的话筛选滤过,把手伸向了酒杯:“来都来了,我就索性洗个澡,喝点酒。” 捅破 程芽是会喝酒的。 他母亲,也就是对程芽最不好的那个女人,在程芽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在酒水席上教唆着怂恿着她喝酒,开始只是啤酒,后来是红酒,再到后来白的……荤素不忌。 小孩子身子骨还未长全,不适合碰酒精一类的东西,很容易出事,但从未要她好的人,怎么会为她的身体着想呢?还是直到被程温严发现了才有所遏制。 幸好没事。他这么想。 只是在想这些的时候,手伸向了程芽要去拿的那个酒杯。 小孩子喝什么酒。一时间,竟在心底对自己的母亲当年骗她喝酒的行为有了从所未有的厌恶感。 对上程芽那张白净无暇的脸。漂亮的脸蛋染着点点红晕,比起平日的乖顺,多了点东西。 当时的程温严还未反应过来,等意识到的时候才知道当时多出来的,是他心里升起的征服欲。 程芽也没让他把酒杯拿走,狡黠全部藏起来,看向他的时候满满的清纯无害。 若是要说她的先天优势,那一定是年轻稚嫩和…引人生出的保护欲。 程温严看到一个往杯子里灌酒的女孩子,她眼眶通红,偏偏他所有的话像是哽住了。 程芽又怎么会不明白,她洗的澡也好,穿的浴衣,喝的酒,做的所有都是为了……勾引自己的亲叔叔啊。如此卑劣,她却乐在其中。 “哐——” 是她握在手里的酒杯毫无征兆地被拽走摔碎的声音。 玻璃落地的声音直往心里撞。 同时,程芽的手腕上多了一道红色的印子。 “痛……”她的声音很细很小,她像极了一个受委屈的孩子,什么也不要了,就在原处席地而坐低头捧着自己的手腕。也不管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不小心让玻璃碴弄伤了自己。 她在赌啊,用那一层挡自己路的血缘感情去赌程温严还是会继续关心他。 很幸运,她赌对了。 他明明就想咬牙切齿地训斥,却还是选择了半蹲下来:“小心点。” 程芽一动不动,好似看不到。 程温严伸出手。 她低下脸,默默地攥着他的手借力站起来,紧紧的。 “真是被惯坏了。” 他斥责的话也是那么好听。她早就魔怔了。 见她半天不动,他才察觉异样。 程芽一张漂亮的小脸皱成了一团,那双眼睛随时有泪水夺眶。 她很痛。 ——早就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她偷偷割伤了自己,此时光裸的脚背鲜血如注。 程温严当即二话不说,着手为她包扎。 她始终咬着唇,一语不发。 包扎好了,程温严还想说什么,就看到了小姑娘的眼泪,于是“怎么这么不小心”这类稍有怪罪的话都一并省了去,“你啊你。” 程芽不说话,接着这个机会靠在他单侧的肩膀上。 程温严似是一怔。 她也知道,瞒骗的手段不光彩,但不那样又怎么能让他恰好看到那些不该看的。 而此时,她的目的确实达到了,身形姣好,肌肤白嫩,以及曲线诱人,他悉数看在眼里,只是正人君子的不动声色,也不让她太难堪。 ——偏偏她不想要这份体面。她想捅破的窗户纸根本没有破。 小姑娘看起来像是怕他的,默默坐直了又小心翼翼地把脚收回。 在他完全没有料到的时候,她一瘸一拐但飞快地、不顾一切地跑回浴室,把门给反锁。 “你走吧。”一门之隔,她轻微地喘息着,格外吃力。 没有任何称谓了。程温严眸色一深。 耳边依然还有不远处女人呻吟的声音,这个会所处处都有淫靡……此时,少女尚且稚嫩的身子裹着浴巾,后背抵着门,让他走。 是他哪一步做错了? 程芽又说:“回去之前我会先去打破伤风。” 过了很久,她听到外面的人离开的声音,她没有觉得太难过,反而是笑了。 今天的一切都只是顺水推舟的调味剂,她已经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做…… 捡起手机,静音模式下,是五个程温严打来的未接电话和两条消息。还有一条是戚星初发来的照例询问。 ——没,谢谢你。 她很笃定地回复戚星初。 很快,戚星初那边有了新消息。 ——? ——我不再糊涂了而已。 回答完,她把手机放下,解开浴巾,将纯白干净的衣物穿好,走的时候顺手拿了两个避孕套。 避孕套 可还是有计划之外的事情发生。 譬如,程芽刚走没多久就有人把她在会所使用过的东西详细汇报给了程温严。 【避孕套】叁个字异常刺眼。 程温严揉了揉酸胀的眉心。 性教育这件事哪怕是亲生父母都要好好循循善诱,他作为小叔叔……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程温严的神色有些混沌。 不用担心今天发生的事情泄露出去,除了他和程芽,没有第二个人。 他在担心什么?就算有人在意,想到的也只是严厉长辈去训斥小辈。 此时的程芽在医院里。 她刚打完破伤风,还要留观半小时。 惹眼的一身装扮已经被一件灰色的风衣严严实实盖住。 回去以后呢?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呼吸一滞。却是戚星初打来的电话。 两人刚在手机上聊了几句,他问了句要不要帮忙。 “刚发完疯。”程芽低声说。 “操。”戚星初骂了句脏话。然后问她在哪家医院。 天知道日思夜想想疯了男女之事的程芽在会所的时候做了什么。 “你是我什么人?不用管我的腌臜事。”程芽想,今晚回去大概率要被扫地出门,就算小叔叔还是勉强收留她,她宁愿搬出来住,以免天天脏了他的眼睛。 戚星初还是来了。 他剑眉星目,五官俊挺,一来就招人侧目。 好在程芽留观的时间结束了,赶紧推着他往外走。 “你猜我做了什么?”小姑娘手插着口袋,巴掌大的小脸被口罩遮得七七八八。 戚星初看她又低落又兴奋的样子,胡扯了一句:“总不该是和哪个鸭子做了,然后被你小叔叔抓了个正着吧?” “我只想和他做爱好不好?”程芽不满地为自己正名。 戚星初头疼。 他当时把UI会所的名片给她是为了什么来着? 她还真敢。 “对了,你为什么会有那种地方的名片?”程芽边走边问。 “在那边有点人脉。”戚星初说得含糊。 两人边走边聊,路上几乎没有别的什么人。程芽忽然问他做爱是什么感觉。 戚星初:“其实也没什么意思,都是一时快感。” “是吗?那你还和余恬做爱。”她的用词总是那么直白。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戚星初揉了揉鼻尖,用正经的口吻教导她,“你就老老实实洁身自好,别学余恬。” 其实他最开始是想逗她的,青涩又有欲望的样子实在可爱。但现在知道她有些事真的敢做,他就后悔了。 显然,程芽心不在焉,根本没听进去。 “就送到这儿吧,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她当他可能是朋友又可能只是同学。 戚星初点了点头,目送着她往前走,然后挥手道别。 程芽无法形容自己回家时的心情。 很多事情不能多想,一犹豫就容易泄气。包括她想和程温严做爱这件事。 她已经爱上程温严了,能怎么办呢? 大不了变成疯狗。 然而进了家门,灯都关着。小叔叔似乎在书房或者卧室。 程芽正想脱掉风衣,书房的门开了。 她在黑暗中,小叔叔身后是亮光。 “程芽,过来。”程温严说。 程芽停下手上的动作,一步步往前走。 你好呀,程温严。 “东西交出来。”程温严语气严肃,不容拒绝。压迫感极强。 “什么?”少女抬眸,一脸不解。 “程芽。”小叔叔又念了一遍她的名字,“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程芽扭过脸去,不甘心。 “自己拿。”她说。 程温严冷冷冰冰,从她的口袋中拿走了两个避孕套。 “程芽,你才多大?” “我十八了,很多人像我这么大都生孩子了。”程芽不假思索地去反驳,说完就后悔了。 但她不想主动认错。 程温严大概是被她气得不行。 他半晌没有说话。 程芽想,避孕套被发现,然后呢。 她是那么恶劣。 快骂她啊,说她令人作恶,赶她走。 ----- 加更~求珍珠~评论区也太冷清了,惨惨戚戚,唉 春梦 可是小叔叔连一句责骂都没有。 为什么呢。 程芽擦了擦眼角。揩去差点掉下来的泪珠。 “你还是个学生。” 他明明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她只收到了这么一句。 程芽抬起脸看向他。眼泪就簌簌往下掉。一点儿也不争气。 “你那个同学,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他兀自一句。 “什么?” “戚星初。” 话题不知道怎么就绕到戚星初身上。 程芽立刻想起他总是念念叨叨让她喊“哥哥”。 “怎么会…没听长辈们提起过。” “原本想在你们高考后告诉你,他也才知道没多久。” 程芽回想起这位哥哥。 戚星初也真是好笑。 不知道是妹妹,就拼命欺负她。 知道是妹妹,就各种刷存在感对他好。 一天到晚装成熟。还不如她呢。 “戚星初随母姓,戚家本来没打算告诉我们,因为他生母病重了才不得已联系上程家……” 程芽听到后面就走了神,她反复咀嚼程温严说的话,揣测他说这些的意图。 “这么说来,戚星初也是小叔叔的侄子。所以,小叔叔是打算不要程芽了吗?” 她说出这话非常平静,偏执程度超乎想象。 “程芽。”程温严又念了她的名字。 程芽紧紧扣着指尖。猜想他对她很失望。 “马上高考了,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程温严又道,“下不为例。回去吧,早点休息。” 程芽直直地注视着他。 她不想走。她想留在这里。 她明明已经在会所的时候表现得那么明显,为什么他还是无动于衷? 因为完全对她没感觉吗? 她的短裙被捏得皱巴巴。自诩清纯可人的装扮到了小叔叔这儿就没效果了呢。 程芽两步并一步,上前抱住了他。 这次没带着太多欲念,她不甘心就这么结束今日的疯狂。 程温严捕捉到了她情绪波动时的微妙。 他对她说下不为例。 她走时没有关门。他的视线落在门外的黑暗,迟迟没有移开视线。 程芽在自己的粉色房间里,她拿出小玩具。 对着自己双腿间的敏感点反复摁揉,高频率的震动带来了阵阵快感。 回家之后,没有她想象中的难堪,他甚至还没有她逃学被拆穿那次生气。 那她呢,一回房间就开始自慰,像报复什么似的。其实也只是她内心翻天覆地,实际上没任何变化。 为什么啊。 程芽坐在浴缸里,放下了小玩具,打开水龙头。她想泡个澡。 等待之余,她拿出手机,发消息找了戚星初。 知道戚星初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了也没多大心情起伏,只有觉得自己能够更加肆无忌惮和他讨论她的秘密了。 戚星初很快就回复。 ——像你这样的,突然逃学、去会所,多半只会被当成青春期少女一时叛逆,骨子里还是乖乖女。 程芽想了想,用沾了水的手继续打字。 ——那我要是主动脱光了站他面前呢? 戚星初回了条语音。 “别做未来会后悔的事情。 ” 她后悔什么呀。 程芽举着手机,把身体埋进热水里。 戚初星说她是最近压力太大,人生路很长,除了感情,还有很多事可以做。 程芽回他,以后是以后,现在她想做爱想疯了,可只是想和程温严做。 戚星初那边半天没声了。直到程芽穿好衣服回到床上,他发来消息。 ——你去勾引他。 程芽翻过身。估计戚星初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去勾引小叔叔。还失败了。 ——我试过了,没用。 戚星初很快回复。 ——那他是什么反应? 程芽想了想如何描述。她预料的事情都没发生,没有严厉责骂,也没赶她走,他甚至提都不提。 ——没反应。 ——没反应?没反应才不对劲。 ——不用安慰我了。 程芽放下手机,平躺下来。 小叔叔很正常,是她发疯罢了。 这一天事情太多太累,加上刚刚自慰过,她渐渐放松。可半梦半醒间又回荡起那句“没反应才不对劲”。 难道说程温严对她的反应也不正常? 程芽在梦里又过了一遍今天。 梦境荒诞—— 程温严发现垃圾桶里有避孕套,把她喊过去质问。戚星初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主动站出来承认说避孕套是和他一起用的。 程温严气得让他跪在地上,说他们是兄妹,做爱是违背人伦! 场景变化得极快,戚星初不见了。 程芽被程温严指着鼻子骂,特别难堪,明明难受到极点,反而笑着问他,小叔叔,兄妹乱伦和叔侄乱伦,哪个更恶心? 程温严突然就靠近了她,一改正经严肃,一把扯开她的灰色风衣外套,她没有穿内衣,夏季校服单薄,殷红的乳尖明晃晃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画面又转回她的床,她双腿光裸,什么也没穿,小穴里竟然插着一根假阴茎!抬头看去,程温严毫不避讳地紧盯着!她脸颊绯红,腿心的淫水流得越来越多。他的眼眸终于沾染上情欲…… 梦境戛然而止,程芽被闹钟吵醒,强行拽回了现实。 心中怅然若失。 梦里的画面大抵永远都不会发生。 痛经 后面的几天,程芽忙着学习,或者说她是有意让自己在各科卷子中忙得抽不开身,有好几次都是趴在书桌上就睡着了。 反正程温严同样忙,五一十一前后都是他生意很忙的阶段。 两人几乎不怎么见得到面。最多的交流就是他半夜归家时淅沥沥的水声隐隐吵醒了她。 程芽从一堆卷子中醒来,左手边还放着几张五一放假回校阶段考的试卷,她各门成绩突出耀眼,还被老师拿去复印当了范本。 手有点麻,压得太久了。保持同一个姿势坐久了,她站起来准备出去走动走动。 水声不明显,她知道程温严在洗澡。 那日的荒诞试探仿佛已经被尘封。前提是,没有再度受刺激。 程芽从冰箱里取了一瓶冰水,站在原地先拧开了喝。 冰凉的水温让她清醒。置身于黑暗,视线从那道光亮处移走。 请不要怪她心思龌龊,要怪就怪春梦有痕,让她忍不住去想。 幸好理智让她继续保留,很快就回了房间。走之前又顺手拿了个冰激凌。 她躺到床上,吃完后熄了灯。 夏夜来临,空调下爽快舒适,肌肤带着一丝丝凉感。 她的睡衣是新买的,款式简单,乳白色真丝,边缘是一圈粉色。上衣是短袖,短裤不到膝盖。 盖着薄薄一层空调被,悠然入眠。 这一夜无梦,只是睡得不怎么踏实,醒来时发现经期悄然而至。 明明刷牙洗漱的时候还算好,收拾完东西准备上学了,腹中一阵坠痛,程芽面色一白,直冒冷汗。 她难以支撑站立,一下就跌在地板上,捂着肚子蜷缩,倚靠着床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剧烈的痛感没有消失,还在持续着。 程芽想起自己昨晚贪凉的行为,但此时完全顾不上懊悔,快要被痛感吞噬。 在痛得昏过去之前,她伸手去够放在床上的手机。差一点就拿到了,但是没力气,手机“哐当”摔在地板上,声音不小。 家里隐约传来动静。 小叔叔还没走?她还以为他和前几天一样早早上班去了。 果真,不一会儿程温严唤着她的名字过来。 程芽此时已经歪倒在床角,面色惨白。 程温严看到她后,一个箭步冲上来问她怎么了。 “大姨妈来了,疼。”程芽捂着肚子,难受极了,好听的嗓音也变得干涩痛苦。 在她回答过后,程温严就一把抱起了她放到床上,转身就去拿止痛药给她。 可是药效没那么快。程芽还是很难受。她扶着程温严的臂膀,虚弱开口:“小叔叔,你能不能帮我请个假?”她已经迟到了。 程温严答应过来,回自己房间拿手机打给班主任。他脚步微乱,等待接听的时候无意识地来回踱步。 程芽看在眼里,但她没精力像往常一样去仔细揣摩或是试探一下。等电话打好,她轻轻地唤他小叔叔。 她告诉他很后悔昨晚喝冰水又吃冰激凌,都怪经期提前了好几天,太突然了,她毫无防备。说着说着就有了些许怨念,颇为委屈,怪大姨妈欺负她。 她埋怨的碎碎念,程温严听进去了,说要送她去医院。他转身就要去拿车钥匙。 “我不想去。”程芽当即拉过他的手拦他。 ---- 写了两千多,分两章发。 脸红 小脸写满了抗拒和不情愿。 程芽软绵绵地朝他撒娇:“小叔叔,止痛药吃了很快就好了,真的。” 这让程温严意识到眼前这个小姑娘是怕打针的。 他想起上次她胃疼,他带她去挂水,当时她把脸埋在他肩膀上,根本不敢看。 程温严算是答应:“那就再等等,如果还是痛就去医院。” 程芽紧紧攥着他的衣袖。似乎不那么疼了。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药效上来,她面色缓和。 “小叔叔,时间不早了,你快去上班吧。”她懂事地说。 程温严一直专心地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手机打完电话后就放在了一旁没再拿起。 他这段时间早出晚归,要是还不去上班,不知道要落下多少要紧事。 他却说:“昨晚喝多了,今天不着急上班。” 程芽诧异。因为他身上已经完全没有酒气。 他昨晚应酬了吗?喝多了是喝醉了的意思吗?他喝多了会不会难受,算是宿醉吗? 她有很多想问,但只是克制地说:“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小叔叔。” “嗯,以后听芽芽的。” 他有时候就是如此,像是很好说话的,其实只是当时在哄她而已。她不怎么喜欢这样,垂着眸不说话。 “又开始疼了吗?”程温严不知她所想,以为她又不舒服了。 程芽摇摇头,“小叔叔,我躺会。” 他面露担忧,等了一会儿见她真的没事了才放下心,到书房拿来笔记本,在她床边办公。 程芽有些荒谬地想,能留住他陪她这么久,痛经也挺值的。 男人穿着家居服,虽是夏季款,但还是长衣长裤,不够清凉。程芽看了眼关了的空调,在想他热不热。 却被他发现了,当她想开空调,他说:“你才出了一身汗,现在吹空调会感冒。” 程芽顺势道:“那我去洗个热水澡。” 程温严:“洗完澡吹空调更凉。” 程芽撇嘴,“我裹个毯子吹。” “可以。”他点头,“床单脏了,我顺便给你换了。”他说得太过自然,程芽脸红了。 床单被经血弄脏了,她本打算放学回来后再换的…… 她没合适的理由拒绝,不好意思地抱着睡裙进了浴室。 一门之隔,心思细腻的少女免不了思绪乱乱的。 她褪去了所有衣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还是青涩的,身体却将近成熟,有了第二性征的美好标志。 也因此产生了欲望。 有人说经期的时候欲望会比平时更加强烈。 她和戚星初又交流过一次,他说人都是有欲望的。 “是人都有欲望。”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啊,就算他在工作上他是无情工作的机器,很有距离感,但他在家里不还是你的小叔叔么?作为长辈,他会做饭给你吃,照顾你衣食住行什么的。” “我的意思是,你不知道他有某一面是因为你没看到。” 热水浇在胸前,滑过挺翘的乳尖。程芽捂住发热的脸颊。 她好想看看小叔叔浑身赤裸,沾染欲望的样子。 拨撩 程芽换上漂亮的睡裙,并不算太露骨的款式。 裙摆一直到小腿,她一开门出去就自觉地裹上了薄薄的毯子。 程温严提前把空调打开了,床单也换好。 程芽跑去衣橱找到生理期用的护理垫垫在床上。 换作之前,她一定脸红不好意思让小叔叔知道自己来月经。甚至“月经”相关的东西都会让她有些羞耻。 可现在不知怎么的,她可以很坦然。 是啊,这是女性最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她的小叔叔也是愿意如此悉心照顾她。 良好的心情让生理疼痛跟着减轻了不少。回床上之前,程芽从书包里拿了一册试卷和教辅资料。小叔叔忙工作,她专心学习,两人都不耽误。 她曲着膝盖,毯子盖住了大半个身体,恰到好处的遮掩。少女脸庞恬静美好得就像春日绚烂的鲜花。 她不自知,程温严也是如此。他不知道自己认真工作的样子有多让人心动。 程芽做完一张卷子休息的空隙无意间抬头就不自觉被吸引了去。 直到程温严有电话进来,她方才匆匆挪开视线。 他接了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直接开门出去讲。 程芽把试卷掀过去,刚做完两道选择,她的手机也震动了起来。 看了下时间,正好是学校里升旗做操的时候。 戚星初问她怎么请假了。 程芽把早上的意外情况讲了。 “看来你们的关系没有你想象中的‘不熟’。”戚星初说。 “但好像也就只能到这里了。”程芽探过底,甚至有些怀疑程温严对她的照顾纯粹是他人好,要是换个人,不是她,其他人是他侄女,他也会很好。 作为家人,相处几年早就知道他规矩又疏离,他们彼此不了解。近期的所谓亲昵关系也是她蓄意来的。 “你可以观察一下他对别的女生是什么态度。”戚星初点了她一下。 “有点困难。”程芽想了想,她见到程温严的时候基本都是家里。去他公司压根没想过,也没有正当理由去。 “好妹妹,你啊,还是太规矩,乖得不行。”戚星初在那边笑了起来,“外面的世界比你想的复杂多了。” 程芽正要反驳,外面脚步声传来,她叁言两语潦草结束了对话。 程温严进屋时她正好挂断电话,他没问什么就说自己要去一趟公司,但眼神迟疑。 程芽没有让他两难,说自己已经没事了,再不济电话联系,他安心去忙工作就好。 走之前,程温严反复叮嘱了几句让她不要再贪凉,又交代会有人送午餐过来。程芽一一答应。 大门一关,难免落寞。 戚星初说得没错,她太乖了,其实只要撒撒娇,小叔叔多半会留下来陪她。 她自己都琢磨不透除了早日和小叔叔做爱,她还想要什么。继续蓄意勾引?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待到傍晚,程温严回来了。 他一开门就看到小姑娘坐在餐桌前,回眸注视着他。 “小叔叔,你回来啦。” 从玄关到餐桌有一段距离,室内只开了一盏小灯,不够敞亮。夕阳落下前的余晖洒在她单薄的后背,少女面容姣姣,灵动明媚,就像春天抽条冒嫩芽的柳枝,勃勃生机,青春正好。 程温严走近,冲他笑的少女穿着睡裙,双腿悬在半空摇摇晃晃,脚背光裸,脚趾圆润可爱。 程芽想过,越清纯无害,越不显得刻意。只会觉得她是无心拨撩,而不自知。 —— 昨天加更了,今天这章忘记改时间了。。更新来了,不好意思迟了点。珍珠快来呀 乳尖 “嗯,好些了吗?”他的眉间疲惫倦色,拉开椅子坐下。 程芽点点头,把提前准备好的碗筷挪到他面前。 餐桌上是他安排人送来的晚饭,还有一些补气血的营养粥。 表面上看是她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所以多准备了他的碗筷,希望他能陪自己一块吃。 这时间点掐得正正好。程温严也确实没有吃晚饭。 他确认她刚动筷后先给她盛了碗粥,然后又把她喜欢吃的菜摆得更近。 “小叔叔也快吃吧,忙了一天。”程芽拢了拢脸庞的碎发,侧脸线条美极。给他夹菜的时候,吹弹可破的肌肤近在咫尺。 不算太亮的光线下,她的美貌勾引不动声色,春水微皱,看似不经意。 一顿饭的功夫,她不知自己怀揣了多少心思。先利用好这几天,后面她一定会找到合适的时机。 等到她回房后没多久,余恬莫名其妙打电话找上她,劈头盖脸一顿辱骂,程芽挂了电话又收到人身攻击的短信,余恬来势汹汹,责备她到处乱传播那种视频。 一开始程芽还没反应过来,后面看了余恬此地无银叁百两的自爆式谩骂,立马明白余恬她又在别的男生身下承欢了,还被别人传播出去了。 程芽无语,她只拍过余恬和戚星初在教室放荡的视频,从未乱传,压根不知道后面的事。 原本本来想解释,但是解释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反而会显得自己是弱势。 “随便你怎么想。”程芽表示自己最近一门心思学习,少来打扰。 余恬歇斯底里,认为她今天请假不上学就是心虚逃避。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程芽不怒反笑,讽刺满满,“没脸做人的是你吧?等这事闹得全校皆知,你还怎么做人?余恬,我不是没提醒过你,是你自己毫不收敛,继续放荡。” 余恬在电话那头惊声尖叫。她父母已经知道这个事情了,不断地荡妇羞辱她,小小年纪做出那种事情。 “程芽,你以为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你不还和亲叔叔住一起!你以为你很干净?也不过是和亲人乱伦的贱货!怎么样,他操你逼操得舒服吗?你每天晚上爬上亲叔叔的床挨操,他不嫌你恶心吗?” “余恬,你疯了。”程芽挂断电话,面露怒色。 小叔叔那么好,迄今为止一直都是正人君子,心思龌龊的从来都是她自己,和小叔叔无关。她不允许余恬胡乱诋毁。 她想去阳台吹吹风。让心情平复下来,顺便想想怎么让余恬闭嘴。 程温严洗完澡穿着舒适的家居服敲门。 程芽恰好要开门出去。 两人撞上了。少女的裙摆是那么动人,神色有几分着急。 “小叔叔。”程芽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侧过身让程温严先进来。 “怎么了?”程温严注意到她来不及掩饰的情绪。 “和同学拌嘴了。”程芽解释。 “戚星初?” “他才不敢。” 戚星初以前是欺负过她,现在知道是兄妹关系了,没再乱来,成了她树洞。 程温严感受到她的戾气,问:“上次那个叫余恬的又欺负你了?” 程芽“嗯”了一声,不打算详细说。余恬的话实在是太脏了。 握紧的手机又开始震动,不停地收到短信。她立刻选择关机。 “小叔叔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程芽又问,“小叔叔过来有什么事吗?” “关于你痛经的情况,要不要再多请几天假?” 程温严说出这句话有点违和但又莫名让程芽感到舒适。 他没有交过女性伴侣,不清楚她们痛经具体是怎样的情况,会持续多久。高中上学时间太早,他提前来问问她是否需要多休息一段时间。 程芽实在忍不住动了心思。这么好的机会很难眼睁睁放过。 她睁着眼睛说瞎话,先是懂事拒绝了明天的请假,其实是因为白天程温严没空陪他,然后为了抓住今晚的相处机会,她恰到好处地隐约透露此时的她还需要照顾。 叁言两语,成功让程温严留在她房间。 程芽都有点佩服自己的滴水不漏和强大心脏。 不过她懂得分寸,没有出格,在书桌前做题时始终很规矩。桌上是红糖姜茶,程温严煮的。 待到夜色深深,在小腹真正有微微坠胀感的时候,她请小叔叔帮自己拉一下窗帘。 确实不怎么有力气,演技又入木叁分。 程温严看出她的不适,询问要不要扶她回床上。 程芽摇头,坐着捂小腹,“不用,等会就好了,痛经是一阵一阵的。” 程温严给她端红糖姜茶。 程芽胃里暖洋洋的,不着声色地靠上了他的臂膀。她小腹不适,可以心安理得地慢慢埋到他怀里。 脆弱的小白花,这朵小白花穿得还是真丝睡裙,没有内衣,伏起的圆滚滚的柔软娇乳,稍微不注意乳尖就很明显的被看见轮廓。 以及两人身形差距大,她要是心机,可以在某些角度下一不小心被他看到宽松的领口下的赤裸身体。 娇嫩的乳尖,蓄谋已久的试探。 诱惑 小叔叔洗完澡后身上好香。 夏天真好,穿得清凉,被他半抱在怀里,两人的肌肤像是没什么阻碍。 程芽把握得很好,没有过于依赖,赖在他怀里太久就显得刻意了。 尤其是知道他可能已经看到了他故意给她看的雪乳和樱桃。 他也可以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只当她无心。 就像她那次撞见他只穿内裤的样子。 可惜她不能留意到他眼中是否划过异样。 程芽太喜欢真丝了,那么轻薄,她的屁股好几次磨到他的大腿。小腿无意碰到他的膝盖。 短暂的亲近足够她感知到他的身体。臂膀有力,还有肌肉线条。 “唔,好多了。”程芽把红糖姜茶喝完,他就很自然地接了过去。厨房还有,他去给她再续上。 趁他一走,程芽立刻进卫生间换卫生巾。 除了血迹,还有黏腻湿滑的体液。 她花了好久才处理得不留痕迹。 下一步是这漫漫长夜如何做。 试探太多次了,他未必会肯和她同床。 程芽内心是横冲直撞,无法表现得太刻意。要是有什么办法可以直接跳过这一步,直接让他们变成习惯缠绵度春宵的情侣,该有多好。 她想了一圈,只有一个答案。 再心硬的人,倘若心有亏欠,就会变得好说话很多。 关键是如何发生让小叔叔觉得对不起她的事?且不能适得其反。 她在那一瞬间甚至想到了那种不光彩的、让人昏睡的迷奸药。 程芽走出卫生间。 程温严闻声看向她。 暖黄的光线让画面温馨。 程芽多想吻上去,他的唇看上去很好亲。 她佯装打了个哈欠,有点瞌睡还坚持继续写会题。 在逮到他出去接电话的时候,她立刻趴在书桌上装睡。 程温严再过来时看到她安静地睡着了。 刚才让她早点休息她还不肯。现在忍不住睡着了吧。 程温严体贴地抱起她放到床上。 明明是正经岸然的行为,但小姑娘手臂往下垂的时候,左肩的短袖掉了下来。 大半的雪白乳肉在他眼皮子底下一览无余。幸好有乳尖挂住了一点,才不至于让左边的胸部完全暴露。 替她拉好袖子的动作,他做得不安,好像烫手。 指尖的触感是那么真实。 严严实实遮上了,刚才的画面还浮现在脑海。 睡熟的小姑娘微微侧过身,裙摆微乱,大腿几乎没什么遮挡,露出一半的粉白色内裤。 程温严同样替她整理好。又盖上了轻薄的空调被。 时机不等人。程芽在他没有关灯离开的时候,她翻了个身,侧睡着,手不经意弄掉了放在床上的手机。 “哐当” 好大的声音,足够让她“醒”来。 她慢慢睁开眼,看到程温严站在身前,他果然准备走了。 她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头发,接过他捡起的手机。 “我又睡着了。”程芽撑起身准备坐起来,两边的袖子顺势又往下掉。胸前春光乍泄,她适时遮住,抬手去碰他的手。 乳尖在真丝上滑动,浑圆的酥乳还是露了很多在外面,肩颈雪白,这次的视觉冲击更大。 无声的诱惑。 —— 今天早点更新,珍珠快到碗里来~ 裸体「Рo1⒏red」 “小叔叔,明天早上你还在家吗?”她轻声问。 “我在的。”他答应她会过来看看。 “小叔叔,其实我有点怕明天去学校,余恬她出了点事,以为是我害的。”她主动提起,“她骂得特别难听,我不知道怎么办。”说着她给手机开机。 “学校那边我会去打招呼,你不用担心。”程温严在床上坐下。 程芽有意地挑出短信中的一些单独的谩骂攻击内容,用来让她发挥出自己的害怕。 余恬骂得太脏了,还带人身威胁,这让程温严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她偏要觉得我今天请假是心虚。”程芽委屈极了,抓住他的衣袖,想要寻求庇佑。 她的过度靠近不算很有分寸,但情有可原。 程温严到底还是没有留在这个房间过夜,走之前承诺她一定不会有事。 这一夜,程芽的梦很奇妙。 她反反复复梦到自己的睡裙凌乱,衣不蔽体暴露在程温严面前的样子。他是那么窘然,神情极度不自然。 她顺势而上,不停地勾引,终于他忍不住了,不再压抑,握住她的手腕说够了。然后吻落了下来。她在梦里如愿,被他按住后脑勺,用力地亲吻,像是要将她揉碎一般。 生理期还想被上的后果就是疼痛收缩明显,差点血崩。 程芽醒过来直接奔卫生间。 她狼狈地换衣服。 时间还早,她走出房间,注意到厨房的动静。电饭煲还有几分钟好。 转身她注意到程温严的卧室门没关。 他应该已经醒了,可能在书房。 程芽走了几步,一道赤裸的侧影猝不及防撞入眼帘。 那一刻,她的血液仿佛在倒流,脸烧了起来。 她看到程温严解下浴巾,全身赤裸换衣服的画面。 真的一丝不挂。 不是隐隐约约,是明明晃晃,非常直白地清楚看见了他胯间的那团…… 她停在原地,直接愣住。 当程温严发现她的时候,他已经穿上了短裤。 小姑娘面红耳赤,傻乎乎地呆在那儿。 程温严知道。 “洗漱好了吗?马上吃早饭了。”他语气自然,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程芽乖乖答应,仓皇转身逃走。 程温严知道自己在那一刹那,脑袋是空白的。 但他知道她是无意撞见,是他自己没有把房门关好,才让她看到了不该看的。 程芽躺倒在床上。 她要疯了! 好大。 大清早的就要克制性欲。 可是小叔叔身材很好,比例很好,下面真的很大。 几分钟后,门被敲响。 程芽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开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错开视线,尽量不与程温严对视。 “抱歉,是我的过失。”成熟的男人已经穿上黑色衬衫,领带漂亮整齐,说的话让她再次红了脸。 她垂着脸不敢看他的脸,跟在他后面。 人是很奇怪的生物。 在心里反复多少次要被他操,甚至春梦都做过太多次,却在现实生活中看到他一丝不挂的裸体时那么害羞,不争气啊——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变化 程芽由程温严亲自开车送到了教学楼底下。 副校长和教导主任客客气气地候着,见了程温严是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小叔叔,我先去教室啦。”程芽不喜欢和这两个人待太久,懒得听他们性子大转弯的话,和程温严打了声招呼就上楼了。 早自习的时间已经过了,还有十分钟就开始第一节课。 程芽进门时班里的人齐刷刷抬起了头,数十道目光注视着她走向座位。 “教导主任也在下面诶。”总是有人八卦的。 “今天余恬没来,该不会真的是她做的……” “楼下的车最起码几百万吧。”突兀的一句,声音不小,不知是谁眼睛那么尖,直接讲出了这是限量豪车,这个系列有多贵。 话题直接转移,还惹得其他人坐不住,都想去看。 程芽还是独自坐在座位上,看似很低调地做自己的事。 她太清楚班上的大部分同学都是什么样的人了。这个学校没一个家境差的,一入学就爱炫富的不少,吸引了不少小跟班,结成小团体。然后就专门排挤针对她这种家庭状况不明的特殊分子。 前段时间小叔叔来的时候还算低调,各种传闻满天飞,传什么的都有,有说程芽是私生女,有说她其实是被包养,不缺钱但上不了台面,还是学校下场压制了才好些。 今天校领导去迎接,估计校内传闻又要更新一波了,怕是要说程家仗着有钱有势欺负余恬。 “程芽。”熟悉的声音从窗户外传来。 程芽立刻抬眼,看到戚星初拎着书包大摇大摆走进了他们教室。 “戚星初你干嘛?”她眼看着这人越走越近。 居然在她旁边的位子坐下来了。 “我从今天起换个教室上课。”戚星初大言不惭。 如果扔得动的话,程芽这想把这个哥哥扔出去,扔得远远的。丢人。 “啧啧啧……”旁观的男生开始起哄。女生也看过来,本来出去凑热闹的人全回来了。 “程芽挺有能耐啊。”这话说得不怀好意,显然是在怀疑他们私下的关系早就暧昧不清。 戚星初逮了个离得最近的男生,砰一声就是一拳,立足了下马威。 他说:“我坐在这里就是为了保护她,怎么?你有意见?” “谁不知道你上次欺负她?她讨厌你还来不及。” 戚星初:“那是我脑子有病我混蛋,现在我改了,可以没?” 本来还嬉皮笑脸的几人都愣了,他们没听错吧?这是戚星初这种人会说的话?他不高兴起来恨不得把碍事的人都踢出去,现在?? 还没等他们回过神,又看到戚星初站起来郑重其事宣布—— “我,戚星初,是程芽哥哥,亲哥!” 原本嘈杂的教室突然没声了。 班里有几个没欺负过程芽的?就算没有可以针对,但多多少少有意识排挤过。 而程芽只觉得她哥脑子不太好…… 一大清早就拉着她一块丢人。 “妹妹,以后有什么需要哥做的尽管吩咐!”戚星初丝毫不觉得尴尬,对着她做出承诺。 程芽:救命,好想逃。 --- 中二热血的十七八岁高中生。哈哈哈哈哈。已经脑补出等他们几年后拿出来鞭尸的时候,戚星初会被自己尴尬装怒让所有人闭嘴。 装乖「Рo1⒏red」 时间差不多了,任课老师提前到了,站在讲台上点名。大家发现名单里还真有戚星初。好家伙。 在老师背过身在黑板上写题的时候,程芽抽屉里的手机收到信息。果然是戚星初发来的。 ——放学送你回家。 程芽翻了个白眼。 ——无语。莫挨老子。 戚星初: ——我说妹妹,你还是可可爱爱的时候更有可爱。 程芽: ——您语文及格了吗? 课上到一半,教导出任出现在门口,点名让程芽出来。 戚星初不管不顾,毫不理睬身后的声音,紧跟着程芽一块走。 叫她出来肯定是因为余恬的事。程芽心中有数,抬眼看了看很养眼的小叔叔。 戚星初跟着她喊“小叔叔”。程温严不怎么习惯,但还是略一颔首,并未让他回去。 几人在教导处的办公室内。 余恬和高二男生发生关系的视频被遍地传阅,甚至在微信微博上都小有风声。她昨天就哭得快要昏过去,已经被父母接走了。 教导主任一改从前习性,主动揽责,说这件事在学校发生的,流言蜚语也是在学生间传播的,所以学校一定会从头到尾好好处理,积极处理。 并且他极力地说各种好话,各种表扬程芽,说这事绝对和她没关系,她也不需要出面做什么,希望她不要有心理负担,不要理会那些瞎说的人。 歪屁股歪到没边了。 说完这些,程温严让两人回去上课。 清瘦帅气的少年双手插兜,一路护送。 “想什么呢?”戚星初看她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在想小叔叔究竟给了学校多少好处,实在是便宜了他们。”程芽说。 “昨天你不在不知道,视频另一方是未成年的高二男生,家长都打算报警了,是学校压下来的。学校也不傻,当然顺着台阶下。”戚星初说完叹了口气,“唉,多多少少有点晦气,有点后悔跟她有过关系。” 程芽抽了抽嘴角,鄙夷:“那根玩意长在你自己身上,你不主动上去,她难道能强上你?” 戚星初噎住:“妹妹,能不要这么直白吗?” “戚星初,我以前还以为……算了,不说了,感觉你太傻叉了现在。”程芽毫不客气,在他面前没什么好装的。 戚星初叹气:“你还是装乖更好玩儿。” 程芽都懒得锤他,快步想要和他拉开距离。 长长的走廊只有他们两人。突然戚星初就开口:“我妈之前一直在国外治疗,前短时间我和她通了视频,她说不治了,反正也治不好,不如走的时候漂亮点。” 他的眼神中是从未流露过的哀伤。 程芽一怔。她听小叔叔讲过,但没想到是这样。 “走了,进教室了。”戚星初长腿一迈,先她一步进门。坐到位子上时早已面色如常。 程芽反而久久没回过神。 晚上放学,戚家的车过来接他,他非要拉着她,让司机先送她。 程芽推辞不掉,实在没办法。坐到车上想起他说自己一个人住,便问他是不是住回去了。 “最近在学你,装乖,好让家里人同意我下个礼拜飞到国外看我妈。前天医生说她的身体不能坐飞机。” 前半句不中听,后半句又叫人讨厌不起来。 程芽算了下时间,五月过了一小半,六月初就高考了。 “对了,一直没问你,你大学准备念哪里?” “C大。” “和小叔叔一所?” “那我问问我妈,看看她觉得我念c大怎么样。” “妈宝男。” “以前也没听她几次,这次想听她的。反正砸钱念大学的人那么多,不多我一个。”戚星初总是在成熟懂事和中二幼稚之间反复横跳——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风波 程芽进了家门,灯没有开,小叔叔没回来。 她有点饿了,想点外卖,在此之前先给程温严打个电话问问他吃过了没。 刚要拨出去就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小叔叔今天也安排了人送晚饭? 程芽上前透过可视门铃看到外面站着的是她格外不想见到的人。 他们在这个房子住了那么久,小叔叔的妈妈,也是她的奶奶,今天是第二次来。 犹记得上一次老太婆来时闹得有多厉害。 程芽不想开门。老太婆一直在按门铃,吵得她心烦。 “小贱人!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说完又是嗙嗙嗙一阵暴力敲门。 “有病。”程芽手机解锁给程温严打去电话。无人接听,他可能在开会。 她转身就去离得最远的阳台,想避开这让人难以忍受的声音。 戚星初的消息恰好弹了出来。 程芽和他讲了这事。 新上岗的哥哥通过短短几天时间已经熟练地当好合格树洞,回家中途立马让司机调头,他马上到。 程芽又给程温严发消息说了下。 十分钟后戚星初急冲冲赶来。和素未谋面的奶奶直接发生了冲突。 程芽隔着门看到。不得不承认,戚星初当初欺负她的那股劲用在这上面,真有点……歪打正着。 老太婆知道外姓孙子的存在,但是此时根本想不到,她年纪大了自然比不过戚星初,转头开始骂程芽,说她私生活不检点,和她亲妈一样小小年纪就和男人搞在一起,还反过来让戚星初不要被她给骗了。 “为老不尊说的就是你这样吧?真不知道是谁心里龌龊没管好自己儿子,让自己儿子到处撒种。”戚星初偏偏就是不自报身份。 “她妈如果不主动张开腿,我儿子会上了她让她怀孕?还不是自己品行不端,骚浪荡!我儿子什么女人没见过!想投欢送抱的女人多了个去了!” 程芽听到这些无法忍受。老太婆的话永远是利己的,先前还说他儿子不是东西,十几岁的女孩都不放过,现在又变成是她妈妈的问题,正着反着全让老太婆说了。 戚星初打断了老太婆的粗鄙言语,他直接反问:“你骂她们的时候是不是忘了你也是女人?” 老太婆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没想到反驳的话。但她就是不肯走,说这里是程家的产业,她作为当家主母想来就来。 “神经病。”程芽跑去把自己房间门反锁,又顺便给程温严的房间也锁上拔了钥匙。 然后她简单收拾一下,打开了门。 老太婆一个箭步冲进屋。 然而程芽开口对戚星初说:“她不走,我们走,烦都烦死了。” 老太婆想待在这儿就让她待着吧。 程芽走得潇洒,砰一声把门关上。老太婆气得不行。 戚星初也觉得和那种人讲话很浪费时间,跟在妹妹边上。 “想去什么地方,我送你。” “还能去哪,去小叔叔公司。” 戚星初眸底闪过诧异。 “这么惊讶做什么?你之前不是说我从没见过他除开长辈身份的样子,说不定去了公司能见到他更多的一面,顺便看看他对我和对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 “有点佩服你。”戚星初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佩服我?”程芽莫名其妙。 “这个时候居然还在打他的主意。一天24小时,你最起码有20个小时在觊觎。” “谢谢夸奖。不出意外我有一半儿时间在盘算着怎么上他。”程芽其实想说这些早就成为她的潜意识了。 狼虎之词,幸好周围没其他人听见。 ----- 偷偷三更。 我的列表有其他文,都是高H大肉《睡错了》《假意真切》《羞耻欲》 公司 “程家就这么亏待你啊,都不安排几个人照顾照顾你,比如做饭接送。”戚星初对亲生奶奶的影响实在不好,他前十八年喊的“奶奶”一直都是姥姥,随戚家主姓。 他每次一回去就是管家嘘寒问暖,就差没安排个人给他洗澡了。程芽的待遇和他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还有恶老太找茬,不能再恶劣了! “我和小叔叔都习惯了。”程芽很多同学家里都是保姆佣人不离身。 程温严有问过她是否需要那样被环绕的照顾,程芽拒绝了,她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再加上他跟自己住一起。 平时基本不会有外人来,顶多安排人做饭送饭。 其他有需要的,比如他的私人订制西装,她的裙子鞋子等等,都有专人负责得妥帖。 戚星初吐槽,如果不主动往外说,估计没人能猜出她是程家千金。 “能平安长大正常生活就不错了。”程芽小声说。如今能平静度日,还能和小叔叔住在一起,她已经知足。 她越说这么说,戚星初越是对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懊悔,他如坐针毡,心里很熟不是滋味,想来想去索性掏出一张银行卡。 “妹妹,这是哥哥平时刷的卡,你拿去。” “什么呀,戚星初,我又不缺钱。”程芽觉得他傻得冒泡。 她发现了,他是一点都不会处理家人关系。 只见戚星初皱着一张脸,非要强塞给她。 在妈妈生病前,他习惯了衣食无忧,毫无烦恼,做什么都不会被说。 妈妈生病后,唯一的烦恼也就是妈妈生病,其余的还真……依然没有别的烦恼。 程芽听他洋洋洒洒讲了一大堆,只好被迫收下了他的卡。怪无语的。 终于他们抵达了目的地。 程氏集团有很多处产业,早在上一辈的时候公司就不局限于国内的数个,开拓了海外市场。程温严平日工作的总公司不是太远,只是正逢晚高峰,足足开了一个小时。 程芽让他赶紧回家,时间不早了。戚星初苦着一张脸,不情不愿,三步一回头。 才踏进公司大门不用她自我介绍,前台上来迎接。她上次来还是两年前。小叔叔手下的员工极其称职了。 人总是会被第一印象困扰。 她出门前换下校服,半袖的宽大T配上深色裙裤,长发散在肩膀上,好看是好看,但不影响她被高挑干练的前台姐姐理所当然地当成可爱妹妹。 “姐姐,我……” “妹妹你吃饭了吗?我给你点个饭团好不好?” 程芽确实饿了,点点头答应。 不一会儿程温严的助理过来了。程总现在在忙,恐怕需要她等一段时间。 程芽坐在程温严办公室隔壁的休息室内吃完了饭团。好久了,他并不在办公室,还没现身。 这一整层没有别的办公区,助理说平时没什么人上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程芽以为是程温严,刚起身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女孩子的哭泣声。似乎有三两个人拦截了来的人。 哪怕隔着墙,不影响她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一个男人突然跪了下来,冲着对方磕头。那声音清晰可闻。一直在哭的应该是他的女儿,极端抗拒这种行为。却被她爸爸摁着头一块跪了下来。 程芽起初是懵的。怎么会有这种奇怪闹剧? 机会 两分钟后,她从他们的对话中窥得七七八八。 那个男人被解雇了,曾经在公司的位子不低,犯了很严重的原则性错误,他深知全行业都黑名单他,会彻底混不下去,不死心地恳求公司放他一马,否则一家子没了支撑。为了表示自己的悔过,他带着女儿一起过来,想把女儿献给高层。 开始程芽以为是自己太过阴暗,理解错了。可他们的言语越发直白,那个女孩似乎和自己年纪相仿,从一开始哭喊着拒绝、哀求,到后面开始怨恨、咒骂他。 程芽听得心中不是滋味。她以为这种出卖女儿肉体谋职位的情节是小说才会有的,原来现实中也会上演。听男人说话的口吻,似乎不是个例。 好在助理及时赶来,言辞激烈地表示绝不可能答应。 不一会儿安保增加,人被赶走,走廊又恢复了安静。 程芽舒了一口气,那个女孩子可以逃过一劫。 程温严来的时候她正低头上玩手机。 “芽芽。”他开门进来,面容带有倦色。忙碌了一天,外面已经过了车水马龙的时候。 程芽说奶奶来了。 程温严肉眼可见地皱眉,隐约有什么话要说未说。不过他提出带程芽去别的地方度一晚。 “可是我的书包还在家里。”程芽说。 “请假。”他让她跟自己一块走。 助理把车开到公司门口,钥匙交给了他,“程总再见,路上注意安全。” 程芽就坐在副驾驶,想问他是否要留老太婆一人待在家里,话到嘴边又变了:“小叔叔,我把我们两个人的卧室锁上了。” “嗯。”他专心开车,看不出任何情绪表露。 程芽想他应该是知道了被解雇的高层来求他,用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儿做代价的事。再加上老太婆突然来。他忙了一整天,还要烦心这类事情,想必是累极了。 车开到了一处高档小区,绿化很棒,建的住宅数量不多。程温严停了车带她上楼。 程氏集团的实际掌权人有那么多处房产不意外。程芽紧跟着他。 房子已经装修好了,看上去是每周都有人打扫清灰,但没有居住的痕迹。 程芽突然意识有一种感觉。 小叔叔明明可以不和她住。 就像戚星初说的,程家那么有钱,他们叔侄二人何必。她有的同学和家里关系不亲密或是父母在国外的也是一个人住啊。 所以……她的结论很大胆。 “芽芽,除了生活起居上的东西,你看看还缺点什么,我安排人统一采购。” 程芽一愣:“小叔叔,我们要住很久?” 程温严没有回答,揉了揉眉心坐在了沙发上。 “我给你捏捏肩膀。”她乖顺的模样挑不出错。 程温严默认。 早在他妈妈,程芽奶奶去家里之前,就已经到公司来过一趟。明确表示程芽已经成年了,没理由让程温严继续照拂。 “她出去独居吧。再给她安排一个男人。” 荒诞的话程温严早已习惯,却对这个安排始料未及。 他冷着脸把自己母亲请了出去。她还一直打电话进来。 程家海外的生意正在关键时候,要是加西亚集团肯助一把力,那将成为前所未有的行业垄断。加西亚老总有个儿子,虽说是外国人,但像程芽这样的美人胚子送上门,对方很难说不。 她的主意打得漂亮。程温严是不可能同意的。这事甚至不用告诉程芽,不必让她徒增不快。 此时此刻,程芽的手正按在他的肩膀上揉按着放松缓解他酸胀的肩颈。 他足足大了她十岁,还长了一辈。十八岁的小姑娘能懂多少呢,还在校园中埋头读书,不知社会险恶,看不懂勾心斗角。 程温严想着事情,许久不说话,程芽也不主动去询问。没多久,她发现他睡着了。 手上的力道是慢慢才变小的,确保不会让他醒来。 她尚不知道他几分钟前心中还在替她盘算,她趁着难得机会,挨着他坐。只觉得小叔叔什么时候都好看得惊为天人。 她的占有欲在静谧的夜晚肆意生长。 揣测 从嘴唇,睫毛,到高挺的鼻梁。视线又落到了他西裤上。 大腿微微分开着,她想偷偷埋到他两腿之间。理智尚存,没有这么做。 也幸亏没那么做。 他醒了。 程芽暧昧热切的视线来不及闪躲,她自知犯了错,迅速低下头。 男人睁开的眼睛又短暂合上,然后再次睁开时已经清明。 “芽芽。”他的声音温柔又眼神柔软。 程芽应他。慌乱散了些,心动又要掩饰。 “芽芽。”他又一遍唤她。 程芽发现今晚的小叔叔和平常不同,他似乎很苦恼着什么。以至于没有对她的一举一动太在意,甚至有些纵容。 她敏锐极了:“小叔叔,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奶奶也找你了?” “你还小,还会继续长大,以后做你想做的,实现你的理想和抱负……” 这番话让程芽开始不安:“小叔叔,我做错什么了吗?” 程温严摇头:“没有,就算有什么错处,其实在我看来都不算什么。” 程芽心中划过无数个猜测,是不是想让她搬到这里自己住? 在她问出口之前,门铃响了,安排采购的东西送到了。 “早点休息吧。”程温严说。 程芽还是那么不安,她不愿意去相信他们真的要分开住。这其中是有什么原因吗?老太婆是不是做了什么?或许也是时候分开。她一直知道自己的存在很别扭。 明明只是她自己的揣测,没有得到证实,她还是异常难过。 洗澡的时候,眼泪就一直掉。 又或许是小叔叔有了心上人呢?程芽很快否决了这个猜想。 但她无法去控制自己不那么想。 这世上对她好的人只有程温严,戚星初那家伙只能勉强算半个。 太久太久,她视程温严为平淡苦涩生活中的光,早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依赖这个对她好的人。 要是程温严不在,她就只剩一个人了。 她立刻关了水龙头,顾不上擦干身体,套上睡裙就冲到他所在的房间。 “小叔叔!” 程温严看着她不敲门就闯进来。他刚洗好,一头短发还湿漉漉的。 不待他说什么,她就开门见山。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所以要避嫌,和我分开住了?” “什么?”程温严诧异。 她的猜测是错的。 可是她忍不住哭了。 从来没有那么无助地放声大哭。不管不顾。 她没有说任何不想他离开的话,视线却从未离开他的脸。 光是这一种可能性都让她自乱阵脚。明明她以前就开玩笑说过他结婚生子了怎么办。现在不知怎么的,她心态又转变了,也许是占有欲在无声中蔓延,快要将她吞噬。她越来越执拗,过于霸道地想占有他。 她从来不是什么小白兔。 她不想一个人。 程温严轻拍着她的后背,陪在她身边。安慰的话说了很多。 他还以为是自己母亲和她说了什么,她受了什么刺激才这么患得患失。 好一会儿,程芽才慢慢止住了抽泣。不由分说地抱紧了程温严。 她今晚不走了。 她迟迟不肯松开这个拥抱,程温严感受到自己衣襟口一片濡湿。 直到程芽无意间瞥到床单上的血迹,她意识到自己忘了贴卫生巾。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松开手,红着脸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没事的。”程温严没有怪她。 程芽说自己没有带卫生巾,这里也没有。 她现在这样也不方便去买。 春光 半个小时后,程芽拿到一大包卫生巾。 隔着卫生间的门,她面色羞红。 从未设想过的,让程温严给她买。 程芽一走出来就抱紧了他。 “小叔叔。”她汲取着属于他的温暖。心中涩涩的,但她知道无关亲情。她对他的,从来都是男女之情。 少女的酥胸多么柔软,不避嫌地贴在他的胸膛。 她并没有去想程温严此时的心理活动,一双真挚动人的眼眸对着他。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清纯。 做完这些后,程芽就道了晚安回屋,还让他早些休息。 心思龌龊但她一举一动表现得格外坦率。 今晚她获取的亲密已经超额,不用再想方设法去争取同床共枕。 看啊,以后还有那么多与他拥抱、被他照顾的日夜。 程芽在床上翻了个身,黑暗中拿出手机。她用微信发了一条仅自己可见的更新。 【哪怕他从未生出过一丝一毫和我一样的情绪。我也没关系。】 她简洁的私人动态里还有几条仅自己可见的内容。 【我看到了。】 【和他没法比。】 【平淡是卑微又珍贵。】 … 只有她自己能看懂。 一夜春梦。 醒来时,睡裙撩到了胸口的位置。 她在熟睡时揉按着那两个粉尖桃子。手感很好,触感柔软细腻。 欲望很深。想被狠狠操进来,想让男人勃起的大肉棍将她下面的穴填得满满当当。 就像梦中演绎的那样。 程芽的余光瞥见斜在衣柜边上的一面全身镜。 她挪了位子,全身镜中映出她的身体。清晨的光透过窗帘,她足够看清自己。 双腿张开半跪着,轻薄的睡裙被脱掉,左边的乳肉被她单手揉捏着变成各种形状。 镜子里的她没有半点斯文,无拘束地玩弄自己的身体。 指尖从胸口游走到了嘴巴里。 她含着两根手指,舌尖绕着指腹舔弄吮吸,面颊泛红。 双腿间湿哒哒的。 十几分钟后,她去洗澡。 浴室里很快有了水雾。血迹洗掉后,顺着热水淌下的是她欲求不满的淫水。 手指忍不住又留恋于腿心的三角地带。 程芽想试试手指插入,但特殊时期只敢徘徊于娇嫩的花唇之外。 湿湿热热的。 她太重欲了。连生理期都馋男人的鸡巴吃。程芽有点自嘲。 自亵的快感很快到来。她细碎地嘤咛出声。 走出来时,腿都软了。 想着程温严就在隔壁,她内心横冲直撞,现实是穿戴整齐,换了条睡裙。 不比之前的真丝,纯棉的面料少了点拨撩性感,相对保守,裙摆却特别短。其实是有一条配套的裤子,穿上去差不多到膝盖。但她是不可能穿的。 她对着镜子试了一下,半跪着或是弯腰,只要屁股稍微抬起一点,基本上就能看到内裤。 程芽默默在心里感谢了采购它的人。 吃早饭的时候,在程温严面前,程芽没有刻意太暴露。她去厨房拿东西,伸直了腿往上踮脚拿东西,她试了好几次还没够到。放得实在是太高了。 她嚷着小叔叔快来帮忙。又不甘心地往上蹦了蹦,裙摆飘荡。 程温严闻声赶来。小姑娘两条腿在柜前努力往上够。 “你当心别摔着。”他刚说完就看到她拿到了。 “搞定!”程芽还未来得及开心,放在台面上玻璃调料瓶就被她不小心带到地上。 碎了一地玻璃,洒了一地调料。 “咳咳咳……”怎么偏偏是胡椒粉。程芽想蹲下来收拾,被呛得睁不开眼直咳嗽。 男人迅速挪开了视线。她裙子太短了。 “芽芽,你先去吃早饭,这边我来收拾。” “不行,我自己弄的,我自己收拾,不能麻烦小叔叔。”程芽蹲下来时屁股往上翘,几乎是全部露在了外面…… 她几乎能想象到小叔叔这样的正人君子此时会有多进退两难。但她没有主动抬头,埋头认真拣着玻璃渣。 “小心手,玻璃别拿了。”程温严拉她起来,语气有些严厉了。 程芽站起身时还是那般“懵懂无知”。她规矩地站在一边,不敢吱声地让小叔叔处理残局。 扫把清理得很快,只是那双白嫩嫩的腿,白得晃眼,总是闯进视线。 吃早饭时,似乎一切还是风平浪静。 —— 微微h一下 加更~珍珠收藏快到碗里来~ 假阴茎 程温严上班前回了一趟原本住的房子。 程老太还没走,见他来了第一句便是询问他考虑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他回来是拿一些重要文件资料和书桌的笔记本。 “程温严,你要去哪里?你不住这儿了?是不是那个小贱人缠着你逼你这么做的?!”老太婆劈头盖脸一通追问。 程温严一字未答,视而不见。 他太清楚自己一旦回答,她就会偏执发作,情绪更加偏激。 他又取出卧室钥匙,开始收拾部分衣服。 门外的人已经默认了自己的想法,“你少和那种人待在一起!她是贱人生的!” “昨天的事她已经和我说过了。”程温严终于开了口。 “你别被清纯的外表骗了……” 老太婆话未说完,被程温严打断。 “她再不好也是你孙女。你儿子亲生的。” “当初你哥去搞十五岁的,我就不同意,想想就反胃!”老太婆总有自己的理由,“现在你在这里维护她,那你知道她背地里是什么样子么?长成狐狸媚子样,说不定早就私下里和乱七八糟的男人搞过了!她妈像她这么大都和你哥搞在一起!” 程温严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他转头进了程芽的房间,替她收拾了几条裙子准备带走。 “程温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老太婆追上来,拿起那些裙子就往地上扔,“你是不是舍不得离开她?你是不是疯了!” “妈,你说够了吗?”程温严的动作停下,看向她的眼神就像在透过她看到许许多多的往事。 原本疯癫尖叫的老太婆突然就安静下来。她的手开始颤抖,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似乎在喃喃自语着什么,但声音很小,无法听清。 程温严捡起被她扔掉的衣服,冷冷转身。 老太婆立刻追过来,几乎是央求着,让他不要像自己丈夫那样无情抛弃自己,不要送她去精神病院。 程温严不予理会。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的父亲正值壮年,家庭和睦。直到有一天,母亲出轨被发现,碍于孩子,父亲没有离婚。她不但没有断了关系,还多次找不同的男人……那天父亲归家,他和哥哥就跟在后面,父子三人目睹了她在楼梯过道和野男人交合的荒诞场景。 她慌张不已,不慎跌落了楼梯,因为大脑受了损伤和刺激,再醒来时她像是完全忘记己的不忠,还反过来指责是父亲的问题,是父亲不爱她,整个人疯疯癫癫,连医院的护士医生都逃不过她的谩骂,看谁都是张口闭口的指责,贱人小三。几年后好了些,但还是时常言语过激。 程温严以前一直不理解父亲为何总是心软,又或许是小时候能看到的事情都太片面,也许父亲真的做过什么,他早已不得而知。 搬到新住处的第四天晚上下了一场雷暴雨。 炎夏的雷雨天总是特别频繁,一道又一道的闪电晃得骇人。暴风骤雨打在窗户上让人烦躁,程芽把窗帘拉严实了。 她开灯出去从冰箱拿饮料喝。 “生理期刚结束就喝冰的?”程温严的声音传来。 程芽转身,发现他也正好走出房间。 “我都忍了好几天了。”她试图蒙混过关,手疾眼快地开了瓶盖愉快地喝了一大口。 程温严无奈:“下次再痛了可别在我这儿哭。” “不会的,真的。”少女明亮娇俏。 正好一声惊雷轰轰隆隆,雨水拍打在窗户玻璃上,雨夜的室内变得有些嘈杂。程温严叮嘱她早点休息,她脚步轻快地回了卧室,借着环境优势,准备尝试新买的玩具。 这次的是个看起来挺吓人的大家伙。 程芽拿着它清洗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它沉甸甸的分量。 仿真的假阴茎,可以固定在不同光滑平面上那种。而且可以自动伸缩加温。 实在是忍得太难受,不然她一定不会冲动地买这么有挑战性的玩具。上面肌理脉络都极其分明,触感还不错,软软弹弹。开启之后的样子特别色情,程芽握住它,感受它在掌心模拟抽插的样子。还不错。 她环顾了一圈,本想挑个好点的位置试一试,想来想去还是拿到镜子前。 她脱了内裤,站在全身镜前,试图尝试着把大家伙塞进去。 “唔……” 她好像太自信了。 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塞这么大的东西啊。 程芽不死心,她这几天禁欲无比,都馋得要疯掉了。其他玩具也不在这个房子,只有这个!她要多试试。 她坐在了床上,双腿打开,确保能清晰地在镜子中看到自己下面。 私处被几根手指掰开,她用一根手指慢慢进入,插到三四厘米的样子感觉再往里就特别紧。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涂抹上假阴茎套盒里的润滑液,这下好进多了,大概两根手指都可以了。 她拿起假阴茎,怎么那么大啊。仿真龟头还没完全进去就彻彻底底卡住了。痛。 程芽皱着眉赶紧拿出来。 这时候她留意到润滑液还有一瓶叫“快感液”的东西。她心想应该是刺激身体兴奋的,于是又继续试试。 事实证明,人不能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去尝试未知的东西。 她下面很快就淫水肆流,真的太夸张了。 ---- 加更又来啦~粗长一章~~ 摊牌 程芽自诩重欲,不管是小玩具还是用手指都特别频繁。 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还没有揉几下就酥酥麻麻,特别特别想要。 假阴茎却怎么也下不去手狠狠地插入。因为牢牢卡在那儿,再往前一点点就会痛,她不敢乱尝试,认为自己是买大了。她不应该买大号。 明明这个尺寸和程温严差不多大。 等等,那是程温严没有勃起的状态。天哪。 顾不上想太多,迟迟没有被满足,程芽实在等不及了,只能先把假阴茎先扔在一旁,用手指先满足自己汹涌澎湃的欲望。 她真的特别想要。 手指的抽插完全不够格。已经高潮过一次,却没有往日那种舒爽。非常渴望那种被填得满满的感觉。 程芽啊程芽,你是不是太色了一点? 她望着躺在床上的假阴茎若有所思。 一定是买太大了!再买个小号看看! 下单完毕,她去卫生间清理,又没忍住自慰了一遍。 酥麻又空虚。镜子里的她哪是什么乖巧可人,只有欲求不满,浪荡骚货。 对,她从来就不是乖乖女,是想和自己小叔叔做爱的小骚货。 每次幻想都想让程温严狠狠插入她。 想要在他胯间吃他的大鸡巴。 他要是知道自己的亲侄女整夜都想着他的鸡巴才能入睡,一定会很生气。 会打她的屁股吗? 打了也没用,她会忍不住流出好多好多淫水,就像今天晚上一样,小穴湿湿软软,渴望着被满足。 在卫生间扮演完荡妇,程芽得到了极大程度的情绪释放。 第二天早上,她穿内衣时,忍不住多揉了几把。好软好舒服。 她忍不住去夹腿。 内衣不好好穿上,卡在白嫩的乳房下,软弹俏皮。 她太喜欢床前的全身镜了,可以直面自己的淫荡色情。 看,小骚货一大早就开始自慰了,又开始肖想自己的小叔叔了。 她愉悦的呻吟,难耐地用手去揉下面。 “程芽,起床了吗?”门外有人喊自己。只能是程温严。 说完就没了下一句。 程芽知道,他多半是听到了。她内心的欲望战胜了心理上的羞赧。 既然已经听到了,她快速穿好内衣套上睡裙。 开门时,程温严已经不在门外。 这让程芽更加确定他听到了。 光是想想,程芽就觉得自己下面流了好多水。 她伸手去摸,一手的湿滑。 或许,他喊出口后走近时才听到她的轻喘,已经迟了。 他像往常一样在这个时候走过来喊她起床,未料到她在这个时候自慰。 她脱掉了自己的内衣内裤,只穿着薄薄的睡裙就光脚走了出去。 “小叔叔。”她扮演着反差的乖巧。 明明只是大十岁,程芽却总是看不清晰他的所思所想。程温严站在厨房里盛早饭。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刚才在自慰,娇喘的声音太明显了。根本藏不住。 程芽突然有点怨他。干嘛这么正人君子,显得她荡妇骚婊子一个。 她睡裙里面空荡荡的,既然起了心思就不打算简单翻篇。 “小叔叔,你是不是都听到了?”她故意这么问。 “你已经成年了,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他说得这么平静,一丝波澜都没有。 程芽更怨他了。 “小叔叔。”她有些恼,气不过地故意走上前,想要从背后抱住他。 可他避开了。 “程芽。”这个男人在警告她。 “我想要男人。小叔叔。”程芽用了极大的勇气说这句话,身体本能地眼眶泪水打转。 “程芽,回自己房间去。”程温严已经愠怒,似乎是在指责她不应该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我不回。”她如此明目张胆地忤逆。就是铁了心要表达自己的性欲。 “程芽,你当我是什么?!”他带着怒火问。 “当你是男人。”程芽不假思索,却丝毫未表露快要淹没过自己的情感。 ----- 张力拉满~ 故意 程芽上一次这么出格,是在UI会所的时候。她裹着浴巾出现在程温严面前。 那时她也像今天这般偏要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欲望。 程温严越正经,就显得她越轻佻随意。 “松手。”他嗓音冰冷,命令她不可以再紧抓着他的手臂。 “小叔叔。”程芽不想再等了,错失这次的机会,他一定会马上翻篇,再装得什么都没发生过。 “小叔叔,你知道的,我上次就说过。” 她故意提起她去UI会所玩乐找了男鸭伺候自己的事。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就被他制止了。 “你是觉得我管不了你了吗?程芽。”程温严遏制住心底的怒火,问了她最后一遍。 “反正我已经成年了。”程芽太明白如何激怒他了。 她违心地说出那句让他失望伤心的话。 “小叔叔,你知道的,如果不是你,我也会去找别的男人。只要是男人就可以。” 程温严该有多失望呢。 他悉心照顾在眼皮子底下的温室娇花居然说出和婊子一样的话。 但程芽已经迈出了这一步。 她故意激怒,故意跑到玄关处穿上外套。 “程芽你去哪?!”男人面色阴鸷,咬牙切齿,“你就这么饥渴吗?” 程芽回答:“对啊,我就是很骚很浪,想勾引男人,想和男人睡觉,小叔叔难道不知道吗?我勾引过你很多次的,你是男人,心里很清楚吧。” 说完她打开了门想要冲出去。 程温严拉住了她。 那是一股极大的力气。直接把她拽翻在地。 程芽双膝着地,脚也扭了,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 她带着怨恨看向程温严。 “小叔叔是什么意思?不让我去找别的男人做爱?” 程温严却转身走了。 “程温严!你回来!”程芽的眼泪直掉。他一定是怕再待下去她会说出更加出格的话,但她偏不让他顺心。 “其实老太婆说得没错,小叔叔这么正经的人,一定觉得我很脏很恶心吧。” 她一语激起千层浪,故意暗示程温严她已经和别人有过浪荡行径。 其实什么都没有。 她的真实想法也不是和嘴上说的那样人尽可夫,所有欲望只针对他一人。 “程芽你太让我失望了。”他说。 程芽心尖一颤,强忍着眼泪,她要求道:“程温严,你过来扶我。”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你把我弄疼了,我脚扭了,走不了。”明明在假装示弱,她还是嘴硬说出更伤人的话,“门还没关,我下面什么都没穿,说不定一会就有人过来,说不定陌生人看到我的小屄就很想操我。” 说完她真的撑着墙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想往外面走。 “你今天敢踏出这个家门一步,就别想再进来。”程温严说着最后的警告。 可她还是迈出去了。她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一步两步…… 他终究是再次拉住了她。 程芽知道自己赌对了。 程温严对她震惊也好,痛心也好,失望也好,她就是这么无所不用其极啊。 她被他扛起,激烈反抗无效。索性恶劣地伏在他耳边说:“小叔叔想通了?也想和我做爱吗?” 皮带 程芽被程温严扔回房间的床上。 一群狼虎养不出单纯的小羊羔。程芽想,他要是还想装什么正人君子避开她,她就立刻在房间里自慰给他听。 他走的时候门摔得很重。 “记得帮我请假。”程芽看着自己肿胀的脚踝,一点不疼,愉快地笑了。 几分钟后,他隔着门通知她今天不用去学校了。 恰好,她处心积虑的,拿出了那根假鸡巴,正在自慰。 假鸡巴的另一端就粘在门背后,震得门轻微作响。程温严想装作不知道都不可能。 她后背抵着门,指尖玩弄着涂抹过快感液的小穴。 假鸡巴还是难以插入,但她的目的达到了。 不管他如何想,她只打算让他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但又不能真的让他这么走了。说不定一气之下不回来了。 她把门打开了。假鸡巴掉落在地,非常惹眼。她脚扭了,走得不快。 她穿过客厅,还未到玄关处就被他呵斥住。 “还想出去?”他的声音听起来与往日不同。 “对啊,我现在特别想要,所以要去找男人操我。”她装得好像很懵懂天真,说着刺痛他心脏的话,“你不是不愿意和我做吗?” “只要是男人都可以?”程温严被她逼得气急败坏。 “当然!”程芽耸耸肩,“我一直都是这样。你才发现?”其实我骗了你,说这么多做这么多只是引你上我。 “不知羞耻!”程温严一把夺过她的包,扔到沙发上。 “羞耻什么?要不,小叔叔自我牺牲一下。”说完,程芽的视线暧昧地落在他的西裤上,盯着他胯间那团东西的位置看。 大概是她给出的信息量太大,震惊到了他。毕竟是乱伦哪。 偏偏她还要继续拱火:“说不定你和我做完,我就不想和别人做了。” 说着最没底的话,用着最强势的语气。仿佛是她在和他调情。 程温严在骂她。 可她还是笑吟吟的,眉眼是那么明媚,等待着他接受自己抛出的橄榄枝。 “你怎么骂我无所谓,只要和我做爱就行。” “你就这么想?”程温严气得手都在抖。 “是啊,我身材挺好的,胸也很大,小叔叔要不要看看?和我上床不亏。”说着,她反手脱掉自己的裙子。 一对白嫩饱满的玉乳不受任何拘束地暴露在空气中,纤细的腰肢柔软,双腿没有并拢,故意分开着。白天光线很好,足以看清她大腿之间的私密处,黑色森林的毛发遮不住所有,隐约能看见一条小缝。 她毫不避讳,程温严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 他应该离开这里,但是她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了门口的位置,让他无法走。 程芽的脸颊泛起红。她记事起就没有被任何人看过自己的裸体,早早就自己独立洗漱,如今嘴硬逞强,还要装得特别坦然。 她还是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胸前的两点茱萸立刻就立起。更添了几分色情。 她一直知道,自己这具身体发育得很好,胸大屁股翘,有时候自己脱光衣服对着镜子都特别有感觉。 时间仿佛静止了。程芽心跳得很快,覆水难收。 “你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是这样?”程温严此时应该是失望的,大概是他已经说完了所有该说的话。 “对,只要他同意和我做爱,我就什么都可以。”程芽嘴上这么说,身体不怎么打配合。她不得不反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勾引程温严,一起都是激将法。 如果可以,她真想上去解他的衣扣。 “程芽,跪下。”这一句是程温严作为长辈,要给她上程家的规矩。 压迫感十足,程芽不肯,除非他亲自过来教她怎么跪。她笃定了自己赤身裸体,他不会贸然碰她,如果他碰了,那就更顺利了。 “我再说一遍,跪下。我教你养你这些年,不是让你长大了瞎胡闹的。你现在本事大了,不听我的话了,还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程芽是执拗的,在听懂程温严话里的失望时,还是忍不住心颤。 她有那么一瞬间,差点就服软了。 小叔叔,你讨厌我好了,我就是这样的人,让你很失望吧。 她只敢在心里这么说。 “跪下。” 她还是跪了下来。 光滑的瓷砖磕得膝盖冰凉。才受过伤,隐隐有些撑不住。 就是这样让她更加真实可感,甚至变态得觉得这样更刺激。 程温严没有再善良,他拿来了一根皮带。 “你爸妈不在了,我作为你的长辈、监护人,代为处罚你,你有怨言吗?” “没有。”程芽不理解他这个时候还能那么一板一眼。看啊,她喜欢的人,日思夜想的人,在她脱光了在他面前的时候都还是没有一丝色欲之心。 程芽啊程芽,你真够有本事的,偏偏喜欢上自己小叔叔。 “啪” 皮带和鞭子差不了多少,抽打下来的痛感无比明显。 “啪” 又是一下。程芽想,她屁股上应该有红色的印记了。她不但没有丝毫悔改,还笑起来说:“辛苦小叔叔了。” 多辛苦啊,她屁股翘起来,一定能看到她的小穴吧。涂抹过快感液,只要稍微仔细看看,就会发现她湿得厉害。兴许她是天生的坏种,被自己小叔叔用皮带鞭挞都能产生出快感。 “小叔叔,你怎么不打了?”她问,偏过头,视线能看到自己光裸的双腿,也能看到他怒气满满的墨色深瞳。 他也意识到了她一点都不知错,反而更加……兴奋。 程芽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 “就是觉得你打我我也心甘情愿。挺好的。”她又道,“小叔叔,要是惩罚结束了,我就走了。”她捞起脱掉的裙子,准备再次穿上。 程温严扼住了她的手腕。 “你弄疼我了。”这声音比之前还要娇媚百倍。 “我成全你。”程温严说完已经来不及后悔。 程芽迅速理解他说的是什么,上前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不给他任何后悔的余地。 程温严的怒意像是被什么东西冲散了。 “我有条件。” “小叔叔请说。”她已经尽可能按捺住心中的雀跃。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做完以后,再也不要想这件事,断了念想。筹备高考,正常生活。”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错的,但也是他别无选择的、给她的约束条件。 程芽:“好。” 从此再无回头路。或许过了今天,程温严再也不会想见她了。 程芽被他抱到了他的床上。不争气的,眼睛有点发酸。好想哭啊。 “哭什么?后悔了?” “不后悔。” “记住你答应我的。” “一定。” 明明该开心的。可她制不住地难过,趁他转身去拉窗帘的时候,她偷偷揩眼泪。 交合 暴雨过后是艳阳高照,即使拉住了窗帘,房间里还是明亮白昼。 程芽的睡裙没有拿到卧室来,她不着寸缕,在程温严靠近的时候,光裸的脚趾微微蜷缩。 “怕我还想和我做?”程温严脱去了纽扣解了一半的衬衣。到现在为止,他的身上还未沾染情欲的色彩。 “没什么好怕的。”她嘴硬着逞强。 就做完这一次,好好享受这一次。她双腿半跪着,凑上去解他的西裤拉链。 “以后不要乱碰男人这里。”明明都要做爱了,他还是用长辈的口吻劝诫她。 “只碰你的。”她眉眼低垂,表现出了乖顺。 转瞬即逝的怀疑,因为已经无暇顾及。再复杂的皮带和拉链,解开用不了几秒钟。 程温严按住了她想要探进他内裤里的手,再次与她确认。 “想清楚了吗?” “当然。” 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旦踏出就再也回不去了。 蛰伏的巨龙得到了释放,尺寸可观。程芽离得太近,差点就弹到了她的脸颊上。视觉冲击太大,她下面湿得厉害。 与他文雅的气质不符,深紫色的大肉茎又粗又弹,最顶端的龟头约莫有她手腕粗细,肌理清晰,真实可触。 不等程温严说什么,她就主动握住它。 她赤身裸体,全身上下肌肤没有一处不细腻白皙,雪白的乳波轻晃,抬头看向他。清纯又色欲,像个虔诚的教徒,甘愿向他朝拜。 “小叔叔,这样舒服吗?” 程温严捂住了她的嘴。 她那双眼睛无辜又真诚,好似在他心口灼烧。 她专心地套弄着他的肉棍,感受着它在她双手掌心慢慢胀大变硬。肉茎被凸起的筋脉包裹,她软若无骨的手又牢牢裹住它。 程芽没指望能勾起他多大的性欲,能让他难抵生理层面的勃起就已经很好。 嘴巴还被他捂着,她想说话说不了,幼圆的眼眸望向他。他却转开了脸。 她像是感受不到腿上的疼痛一般,撑着身体,托起饱满的双乳,莹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异常炫目。 为了显得自己不是那么生涩,她尝试了漫画里小说里描述的那种乳交。 不知是他们姿势不对,还是程温严的鸡巴太大,她两只手捧着乳儿都很难把鸡巴吃进去。 少女的酥胸就像成熟的水蜜桃,柔嫩富有弹性,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殊不知她一来二去,总是把男人的性器夹得极紧。 程温严再不愿产生性冲动,也挡不住这种生理上的快感冲击。 “程芽,你把胸部放下。”明明嗓子都暗哑,说的话还是那么正经干净。 程芽正苦恼着,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来回的折腾让他的神色有了变化。此时乖乖听他的,思考着要不要直接插入。 “小叔叔,要不然你玩我下面吧,我已经很湿了,你随便揉几下就可以直接进来了。” 她说得如此直白,这等荒唐让程温严有了怒意。但他很快压下。答应她做荒唐事的人,不就是他吗? 他在那一霎自嘲程家没有一个正常男人。全都是混蛋。 可笑他自诩不碰女人,有洁癖,洁身自好二十八年。到头来,第一个上的女人是最不该碰的人。 “小叔叔~”程芽已经换了姿势,躺在床上,双腿打开。吐露着蜜液的花心就直晃晃地暴露在他的最佳视野下。 她脱光了大胆浪荡,外表却干净青涩,反差极大。 程温严眸光一暗,哑声道:“这么想让我操,就自己把小屄送上来。” 程芽表面上乖乖爬过去,内心压抑不住的感到兴奋。她永远正派端庄的小叔叔啊,她终于将如此圣洁的人拉下神坛,和自己一起堕入欲望。 她的主动放浪让程温严怄火,他却再没有立场来指责她。 巨大的肉棍狰狞凶狠,高高翘起,硬起来稍稍弯出出一个弧度。 程温严一反常态,俯身而下,按住程芽两条光滑细滑的腿,强制让双腿分开到最大。阴阜鼓鼓的,像白净的小馒头,中间那道娇嫩媚穴毫无遮挡,淫荡至极地不断轻轻收缩。 程芽紧张得快要死掉。他怎么可能那么直勾勾地看她那里…… 她的脸羞红,耳根都发烫。 他的大掌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 “疼……”她嘤咛着,泪花直冒。 “还知道疼?做爱会更疼。”他恶劣地在她耳边说。 下一秒,就覆上来,强势地堵住她的唇,叫她无法呼吸。 缺氧,但还是快感更多。程芽快要被自己身体的淫荡程度羞愧死。 “连换气都不会!”他终于松开了她。 程芽泪眼汪汪,明明是他太强势!她倔强地否认:“是你吻技太差!” 成功激怒了男人。大概是为了掩饰他确实不曾拥有过关于接吻的练习。 男人再次擒住她,将她困在自己的胸膛前,紧紧相贴。 他在教训她,惩罚她,吻得毫无章法,却刺激非常,酥酥麻麻。程芽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感觉到他坚硬的性器戳到她了。 “小叔叔,你的大鸡巴想要我了。”她蓄意勾引得愈发娴熟。 操……程温严快疯了。 欲望是那么明显,满到他无法忽视,粗硕茎身已经胀得格外难受,铃口溢出黏腻的津液。 “过来,自己把屄掰开。”他的言语不曾表露出十分之一的真实欲望。 程芽以为他还在生气,心里有点委屈,做爱是两个人的事,他刚才也很有感觉啊。 她低下头,跪在床上,大腿打开,两只手按着小穴,尽可能分开到最大。 从未有男人踏足过的小缝即使欲望汹涌,用力掰开,也还是很窄。 “这么小,我怎么进去?”程温严无情地嘲笑她不自量力。 程芽咬咬牙:“直接插进来,我已经很湿了。”一定可以的。 话出,他握住自己的性器。 程芽的花穴肉眼可见的越来越湿润,泌出晶莹的液体。 “小骚货。”他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娇乳,开始了揉捏把玩。 “嗯啊…”太突然了,程芽都没准备好。她还保持着掰穴的姿势,又要任由他玩弄自己的双乳。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出声,带着羞怯。腿心处黑色密林下不受控制地吐出一股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她果然是个天生的婊子。 “躺下。”那只揉她胸的手松开,他命令道。 程芽乖乖躺下,还是保持着掰穴的动作。 湿滑幽窄的小缝已经等待多时。 美好的光洁肉体尽数落入了程温严的眼底。他几乎不犹豫的,直接将自己坚硬不已的性器抵上了小穴。 都那么湿了,龟头还是难以进入,磨了半天只紧进去一点。 小小的穴口从来没有容纳过这么大的家伙,被撑得圆圆的,湿漉漉的花瓣可怜兮兮地包容着,吐露困难,看起来十分可怜。 程芽强忍着下身的疼痛,不肯溢出痛苦的呻吟。 “小穴再多吃进去一点。”他伸手抚弄起她的花穴。 “啊……”她的阴蒂被反复拨弄着,痛苦又舒爽。 卡住的性器一下子就进去大半。 近乎撕裂的痛感让她再也忍不住。 “嗯哈…不要再继续了……小叔叔,不要了……” 现在求饶已经迟了。 她难受地扭动着腰肢,想让他退出来。他却死死抵住:“乖,马上就进去了。” 语言温柔,交合之处的动作凶猛异常,不许她拒绝,硬邦邦地不断往里插进。 程芽呜咽着,泪水顺着眼尾往下淌。 做爱居然是那么粗暴的一件事。 “不许乱动,小穴要全部吃进去。”程温严按住她不断挣扎的大腿,分明有怜惜,可还是继续挺身,强迫她承受自己的硕大性器。 抽插 程芽后悔了。他太粗了。 她难以想象那些虚构的作品里欢爱的男女为什么表现得都很快活。 “放松。”他要求着她,“腿别乱夹!” 偌大的茎身在她的小穴内反复搅弄,只有疼,没有快感,她哭着喊着让程温严滚出去。 他俯身堵住她的唇,她喘不上起来,偏过头对他破口大骂。 “唔……程温严你王八蛋!滚出去!我不做了!” 体位的变化让又挤又窄的甬道得到短暂的放松,他的肉茎离开了。 他搂着她,抱得太近了,性器就抵在她的小腹周围,很硌人。 “你太大了。”她止不住地哭。男人没有为她擦眼泪,换了姿势,含住了她挺立的乳珠。 “不要……嗯啊!”她的乳尖被吮吸得又疼又麻,大口喘息着,双手攥紧了床单,蹬着的双腿踢到他。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小腹,一路滑到她的腿心,整个笼住阴户,手指轻按,灵活地插入一根,挑弄着稚嫩的肉壁,稍稍在三四厘米处试探就引得她淫水汹涌。 “说说吧,以前都是怎么和别的男人做爱的?”他故意在这个时候问。 程芽哪有什么别的男人,身心都只由他一个而已。被他怀疑是处,小脸爆红,不敢回答。 “看来是没有过。”程温严却没有停下。胯下的肉棒硬得吓人,拎起她的两条腿,抵在她的大腿缝隙,模拟着抽插的姿势,茎身一次次贴着她的腿心“操弄”。 鼓鼓囊囊的阴囊不断拍打在她的柔肉上,啪啪作响。 程芽湿得一塌糊涂,那份情欲又开始躁动,但刚才的剧烈痛感让她不敢贸然。就这样穴口都被磨得发红。 软弹的绵乳被男人的胸膛挤压着,腿心炙热,有些失神。直到她发现他的性器又变大了…… 是不是要射了? 程芽心跳得很快,背德的禁忌感让她瞥过脸去。 程温严忽然捧住了她的脸,强制控制着她的视线,让她不得不注视着两人紧密相贴的地方。 肉棍坚硬如玄铁,马力加大,做着最后的冲刺。一股浊白的精液喷出,两人的大腿小腹都没有幸免。 那被反复作弄揉捏的花唇也沾上了淫靡的精液。他的手指有过来了,一抹揉弄着充血的阴核,一边插进她的穴内,肆意挑逗。害得她情难自禁,娇呼不已。 他的肉棒还是贴上来了。 不知怎的,程芽有一种受辱般的委屈感,却在大半个龟头撑进嫩穴的时候有一种不敢相信的、即将被填满的快感。来不及喊疼,溢出口的呻吟变成娇喘连连。 程温严拿了枕头垫住她的后腰,小穴完全展露在他眼前,用更好容纳的角度将他的性器缓缓吃了进去。 由浅及深,又开始疼了,程芽胡乱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程温严也不好受,眉头皱起,太紧了……慢慢旋磨,再往前一点点,她的穴肉就咬得他无法动弹。他不得不撤出来,以退为进。 小小的穴缝像是已经撑开到极致,壁肉撑被成一个O型,吃力地容纳那根试图闯入的巨物,在它撤出后都无法迅速完全闭合。透明的蜜液滴得到处都是,床单湿了一大片。 “啊——” 一瞬间的剧烈撕裂感让程芽失语,她恍惚了一下,交合之处的感觉变得过分清晰。 程温严的大鸡巴整根插进了她的小穴! 毫无防备,她以为自己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侵入,可是好不容易尝到肉棒的粉穴紧紧绞吸,出于本能地开始饥渴地向他索取更多。 又粗又长的肉棒差点就当场缴械。 程芽的指甲深深陷进男人的后背。随着缓慢的抽插,整个人又疼又爽。真的不行了,持续的操弄,白浆黏腻,小穴深处不断地有湿热的蜜水浇下来,股缝也是湿湿滑滑,她已经顾不上羞赧,动情的眼眸传递着此刻的欢愉。 她和程温严做了,又炙热又难耐,潜意识让她不断迎合男人巨物挺进的姿势。 “程芽,你在和谁做爱?”他突然一记极深的顶弄,她娇呼,牢牢地抱紧他。肉棒猛地被操进宫口。 “和…和小叔叔。”她是情动的,无处掩饰,脸颊是好看的情欲颜色,红唇娇艳欲滴。 胸前的两颗樱桃情不自禁地主动去贴近他弹韧结实的胸膛。 程温严也伸手去搂紧她,她双腿乖乖勾住他的腰,这个姿势插得太深了,细长的白腿不断蹬踢着,身体仿佛无法承受这么强烈的快感。 她娇娇的声音无形中成了欲望的催化剂。 蓦地,钻上酥麻的痒意,她的小穴一阵紧缩。 他一定是故意的,偏在这个时候抱着她站起来。重力让程芽猛地往下一坠,竖挺的肉棒仿佛要贯穿她的宫口! “不要——啊…好深……太深了!不要!” 她爽得眼泪直掉。初次的高潮让她手足无措,牢牢抱住程温严的脖颈,双颊绯红,笨拙的、羞耻地抽泣。 程芽有点大脑缺氧,汩汩淌下的蜜露诉说着她在激烈抽插中获得的快感。 高潮过后,她累得气喘吁吁,趴在他胸前,娇乳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程温严托着她的屁股,慢慢放到床上,然后极其熬人地把性器缓缓推出。 两人的黑色耻毛混着黏腻的白浊,淫靡至极。小穴仍在艰难地吞吐,紫红坚硬的肉棍与莹白粉嫩的媚穴,反差极大。淫水不断流出来,顺着一丝丝无法忽视的淡红色的血迹。 他什么都没说,眸光幽沉。 程芽却没意识到自己是第一次这件事被他发现得彻底,高潮的余韵让她清楚地感知到小穴涨涨麻麻的,一直有暖呼呼的热流往下涌,不停地浇在他的肉棍上。 “小叔叔干得你舒服吗?” “啊——” 不待她回答,他就整根捣进她的热穴。程芽这才意识到他这次还没有射精,难道……要在她里面射出来吗?光是想想,她就呼吸滚烫,小穴的蜜水泛滥成灾。 “小叔叔,小叔叔……” “谁像你这么骚。” 初经人事的软肉被迫接受着粗暴的操弄,非常深的顶弄。内壁的包裹感犹如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男人闷哼着,粗长的性器胀得发痛。不顾她嘤咛不断,来回重重地抽插,阴囊随着程芽的喘息声微微颤抖。 很快,他的精液悉数射在了里面。小穴里被射满浓精,撑得太满了。程芽从未像此刻一样,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性器抽出,嫩穴被插得发麻,整个花唇被干肿了合不上,淫液淌出,混合着缕缕血丝,程芽的腿心到大腿根处都是点点淡红色的痕迹。 程芽好不容易缓过来,发现程温严的眼神不太对,她低头看去……连忙遮住。 “手拿开。”他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刺目的血迹在提醒他,他被骗了。和他上床前,她还是个处子。 肏坏 “你放心,我会遵守承诺。”少女故作轻松地说,“不需要你负责,在床上我唯一需要的就是你操我,啊……程温严!” 明知她在说任性话,他还是恼了。 在这张床上,没有血缘,没有长幼,他半硬的性器在她的抗拒声中,结结实实地插了进去。 “程温严?!”程芽不敢相信。他好像疯了,还是她疯了? 和刚才完全不一样,她像是被侵犯了,被他毫无怜惜地肏干,每一下顶撞都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她哭也好,骂也好,交合之处始终保持着快速的、难以承受的操弄。 泪水打湿了枕头,她被强迫着束缚双手。 “全部插进去了,不许掉出来。”他居高临下地命令。 程芽还在骂他。 “禽兽……你放开我!我不做了!” “表里不一。”程温严不为所动,将她翻过来,用后入的姿势操她。 “小骚货,看到了吗?我在操你。” 他掰正她的脸,对着床前的镜子。 程芽看到了他沾染情欲的样子。 他发了狠地和她做爱,她内心是抵抗这种粗暴的,数十下抽插后身体做出了诚实的反应,越粗暴越爽,技巧全无的骚穴夹得他倒吸一口气。 “这么深了,还在吸,你是多想要啊?小骚货?” 镜子里的男女性事激烈,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屁股抬这么高,骚水全部流出来了,看到了吗?” 程温严调整了方向,程芽看到她的嫩乳直晃,屁股上多了两道红色印子。小叔叔的大鸡巴正在整根操弄她,整个房间回荡着她的娇喘,骚水直流。 这一次她更快抵达了高潮,膝盖跪在地上,身子一软。大肉棍还在花穴里不断冲撞,她颤颤巍巍,大口呼吸着,面色潮红。 而他还在不知疲倦地进攻侵入。 程芽腿软了,实在支架不住,后入变成了她单方面躺在地板上。 大腿被打开呈M型,无休止地承受着他的巨物。 “不要了……你别捉弄我了…啊……” 他偏偏总是故意往她最敏感的地带深深抵弄。淫液汹涌地流了出来,她呜咽着,细腰止不住地颤抖。 好不容易等到他再次射了出来,罪恶肮脏的精液全部射在她的穴里,不仅不准她乱动,还狠狠堵着,强迫她全部接纳。 程芽浑身一颤,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男人还压在她赤裸的娇躯上不断起伏着。 肚子胀鼓鼓的,她迷迷糊糊中数不清被射了多少次,身上没有一处不酸软。 在她以为自己会被肏坏了的时候,他毫无征兆的,抽出性器,全身而退。 她被干得太久,嗓子哑了,已经叫喊不出来了。 镜子映出了她的惨样。 小穴里都是溢出的白浆,全身上下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根本无法见人。 程芽望着程温严一言不发紧绷着的脸。 他从浴室出来后就换上了衣服,衣着考究,衣冠楚楚,和从前无二致。 而她的身体是那么淫荡,身上沾满了他的精液。 程芽张了张嘴,想问他是不是去工作了。他看到了,没有回应,直接就走了,走出了这个房子。 程芽花了好长时间才撑起身子。 她都知道的,和他做完就再也回不去了。 她要接受他的无情。他并不是合适的对象,可以随时随意丢弃她,和她做爱就是为了断了她的念想。 程芽忍不住靠着镜子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她独自到马桶上清理身下的白浊。 难以想象他到底做了多久,红肿的穴口火辣辣的疼,她面红耳赤。 有一个声音提醒她,她没有回头路了。 她想她会信守承诺,按照约定好的,像正常人一样去上学去生活。 酒店 凌晨两点,程芽冒着冷汗醒来。 胃部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法继续睡下去。身体已经累到了极致,却无法好好休息。 她踉跄地从床上爬起来,习惯性地想去摸床头的手机。这才想起今晚睡在了程温严的房间。 他没有回来。 程芽强忍着胃部和身下的不适感去换衣服、打车去医院,始终昏昏沉沉的难受,等到坐在输液室挂盐水,人还是轻飘飘的难受。 重感冒加胃病,挂完水已经是凌晨五点多,天亮了。 医院门口人流攒动,好像她不是一个人。 这个点回去,程温严会在家吗? 程芽选择了住到酒店里。 一连昏睡了三天三夜,每天吃的时酒店送到门口的三餐。也幸好现代社会还有这种服务。 连着三天没有上学,不知道学校里有什么动静,戚星初来问了好几次,程芽只是含糊地用感冒生病带过去。 她不知梦到了多少次因为她逃课、顶撞老师,被程温严拉进无人的教室里压在课桌上,剥光了她的衣服,让她赤身裸体地在监控摄像头下和他交媾。 现实却是几天来没有收到他任何短信和电话。程温严这三个字好像在她生活中消失了。 第四天的时候,程芽回去上学了。 没人追问她请假的真实原因,就好像真的是因为感冒发烧。而她确实是没事人,在接踵而至的各种考试中名列前茅。 程芽在酒店一直住到了六月高考结束。 她愉快地去拍毕业留念照,参加各种毕业聚会,加同学好友,就像她好像每天真的很开心一样。 一次参加完中午的聚会,戚星初拉着她,说要送她回家。 “时间还早,我不回去了。”程芽说着拒绝的话,脸颊泛着红晕。她在ktv里喝了点酒。 “你是不是醉了?”戚星初一早就发现了她不对劲,最近格外开朗。从前的程芽向来都是格格不入,朋友很少,哪像现在,她甚至不会拒绝一些男同学的好友邀请。 “没有。”程芽笑了笑,“马上要上大学了,人总要做出点改变。” “那我让司机送你去公司。”戚星初还是不放心她。 “不去。”程芽修长的大腿往前大步迈,直接无视了停在路边的车。 戚星初追了上来:“你和程温严闹矛盾了?” 程温严三个字刺到了程芽的心口。 可她微微一笑:“我和他能闹什么矛盾,他已经不会约束我了。” 话说得一点没错,何止不约束,是直接在她的生命中至此消失一般。 戚星初还是坚持要送她回家。 “哥,我有东西落在ktv里忘拿了。”程芽忽然说道,她翻找着包,立马往饭店里走。 戚星初在原地等她。 程芽一进饭店就飞快地往卫生间跑。跑到了女厕所的隔间。 她坐在马桶上,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程芽,出来。 戚星初没等到人,发来了消息。知道她在逃避问题。 程芽回他自己已经回去了。 ——放屁,我一直守在门口。 程芽让他别管自己了,然后手机关机。 隔间的隔板隐隐传来响动。 外面嘈杂的声音几乎可以盖住它。 “轻点,不要…” 隔壁来了一对男女,旁若无人,动静越来越大。很快就传来了女人的低喘。 他们在做爱。 程芽有些发愣。 和程温严做完之后,她连自慰都没有过。一个月还不到,仿佛要忘了自己还有性欲。 隔壁的男女已经没有任何顾忌地激情四射。 程芽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敲了敲隔壁的门板。然后洗手走人。不管那对情侣作何反应。 走出饭店门口时,戚星初已经走了。前脚刚舒了一口气,后脚心跳破百。 马路不远处。熟悉的车牌。程温严最常开的一辆车。 程芽本能第一反应就是躲! 在要转身的那一刻,她又打消了念头。继续抬头挺胸,目不斜视往前走。 无事发生。 最熟悉的车就在她身旁开过。 堵穴+车震 程温严用了很长时间来证实一种可能性。 两套房子,单双号分开住。 碰面的概率很高,他们却没有见到过。 某一个白天,他不在,回来时她的东西少了许多。 现代人的通讯已经如此发达。电话或者是发消息,但是他没有。她也没有。 后悔? 还是他在逃避? 他有着自圆其说的理由,而她该是不想见他。 看似毫无异常的两个人在街角碰见。 这座城市那么大又那么小,还会有恰好撞见的概率发生。 他的车开走又倒了回去,车窗缓缓向下。 程芽被堵在了死胡同。 “你在干什么?”她冷淡得不像她,质问他为什么要驱车尾随她,逼至无路可走。 “上车。”他的副驾驶门自动打开。 程芽没动。 她看到车玻璃上映出了自己的脸。 在程温严打开车门下车的前一刻,她敏锐地想要逃走。 积攒了太多天没有好好宣泄的情绪正在倾塌。 “别走——”他说出这两个字。这样的他也不像他。 “听不懂。”她言语生硬。 明明是他要求她、命令她,从此断了念想,不要再有不该有的情愫。 无人的暗巷,夏日闷热。少女的裙摆被微风抚弄。 “我后悔了”四个字被无声诉说。 不知是谁把数日以来的想念化成了抵死缠绵的吻,双方都很主动。 程芽的后背紧贴着斑驳的老墙面,力道有些重,她闭着眼睛,回应着他的亲吻。 酣畅淋漓的吻结束后,他们的脸还紧紧靠着,感受着彼此粗重的呼吸。 “我算你的什么?”她的鼻子抵着他,他的鼻梁太高。 “不知道。”他现在无法回答。 “你亲我又算什么?”她捧着他的脸又问。 “对不起。”他说。 “程温严,你就这么惜字如金。”程芽是怨他的。怨他就算脱光以后的性事再激烈,也不耽误工作谈生意。 他没有说话。 反正她也不指望从他这里得到更多的交代。 男人果然没几个好东西。包括程温严。 “芽芽,抱歉,我不是合适的…对象。” 他在道歉吗?还是在让她认清现实? “那你刚才亲我又算什么?因为知道我喜欢你,舍不得拒绝,是这样吗?”程芽往前顶上他的胸膛,被内衣裹得圆鼓鼓的双乳被挤压。下半身也顺势蹭上去,感受到…… 他居然硬了? “程温严,你什么意思?一遇上就心血来潮想上我?都说了不是合适的对象,那你为什么还能对我发情?” 程芽说了这么多,就是想从他口中听到后悔两个字。可他没有。 既然不会拘泥于温柔乡,那干嘛还要来招惹她? 程芽生气了。甩开他的手,径直要离开这个地方,“我走了,你别再来招惹我。” “程芽。”他在原地,在她转身的时候喊,“你想不想和我做?” “不做了,再也不做了。”她背对着他,哭得不能自已。 为什么不想见,因为见了就想到他们做爱那天,想到他是怎么在镜子前操她的。 为什么不想见,因为一见到就想继续温存,毫无自尊可言。她应该骄傲地转身,骂他是不是贱得慌,居然想和自己亲侄女做爱,恶不恶心啊。 “程芽,我想。” “王八蛋。” 程芽烦得要死,骂他天生坏种,对自己亲侄女都有性欲。 可是在这蔽塞无人的巷子,她为什么又答应了。 两人在车上。 程芽的衣服被推到胸口以上,内衣被扯开,露出又大又饱满的娇挺嫩乳。 程温严埋在她的乳间吃了很久。 她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怎么能不做,他硬了,她湿了。 程芽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巴已经被他的紫红色肉棒占领。光是吃进去就觉得累,她不会技巧,笨拙得想要去学着吞吐。好几次牙齿不小心刮到,激得他直皱眉闷哼。 程芽放弃了。口交太累了,还是直接用下面吧,反正都是要插进来的。 “也好,保留点体力。”他说。 “看不起谁呢。”程芽反驳。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她不服气。 “还不够湿,先用手指试试。”程温严托起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拨开她湿哒哒的内裤。软热的小穴贪心地索要着他的手指,吸得特别紧。内壁的媚肉死死绞着不肯放。 才两根手指就这么挤。 很快,程芽忍不住轻喘出声。下面被他手指弄得出了好多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他的那根庞然大物总是顶着她的大腿,她本来就不好意思,现在直接把脸埋到他肩膀上了。 难以想象当时她下面是怎么吃进去的,太色了吧。 “芽芽,你看。” 车后座的垫子都被她的淫水打湿了。 程芽羞得想打他。一个不留神,他沾满她淫水的手指塞进她嘴巴。 “尝尝,好吃吗?” “程!温!严!” “我觉得挺好吃的。”他挑眉,竟然又沾了些她的淫水自己尝了尝。 程芽脸爆红。 “唔……”她突然被推到。双腿大开不设防,他的性器冲撞了进来。 “好胀,慢、慢点……” 光是把大肉棍整个塞进她的小穴就用了一两分钟。 又痛又爽,撑得太满了。他来回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程芽的呻吟从抗拒变成了邀请。 车内视线偏暗,他发狠地操她,深邃的眼眸尽是情欲。 大开大合,九浅一深。程芽兴奋之余又不得不承认两人体力上的悬殊。她就颤抖着尖叫了好几次,他还没射。 “叫那么大声是想把陌生人引过来吗?”他啃咬着她的耳垂。 “不……不是的……”程芽面色绯红,伸手去挡他。 他忽然整根埋进去,又彻底撤出。 她的小穴食髓知味,无声地诱惑、索取,想要再次被填满,痒得要命。 “你快进来……” “进哪里?” “进我的小穴。”她偏过脸又被他吻住。 “万一有人看到了怎么办?” “不会的……没人看到……” “全部射进去好不好?” “不好……会怀孕的…你上次就、就太过分……” “可是,不射在里面也会怀孕。” “混、混蛋!” “让我射在里面,好吗?” “唔…嗯……” 这一次,他的精液依然是全部射在她里面。抵着宫口,淫靡乱性。 做完以后,两人没有再继续肆意妄为。 程温严帮她穿好衣服,只是裙摆底下空荡荡的。 她弯着身子,脑袋枕在他腿上。 表面上看是在车上休息的男女。 实际上他的手正在她的裙摆下肆意妄为。 “对了,芽芽。我结扎过了,你不用吃避孕药,那个太伤身体。” “小叔叔一直都是做完就提裤子不认人。很渣。” 揉她屄的手指突然插进去顶她的G点。 程芽娇喘连连,嘴上不饶人:“渣还不承认。” “我承认。”他认下来。 “没关系,我也可以走掉不见你。” “还走吗?” “说不定。” 不穿内裤+射在里面+镜前插穴 汽车停在了地下车库,程芽却迟迟不下车。 内裤穿不了了,她下面流了好多出来,要是走路的话一定会顺着大腿根部淌下来。 万一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都怪你,非要射在里面。”程芽嘟囔起他的错处,“为了自己爽就不顾我。” “我帮你弄出来些?”程温严打开车门坐进后面。 “不要你弄,烦人。”程芽把他往边上推,忽然有了个主意,“你把衣服脱下来给我围上。” “什么?” “把你的衬衫脱掉给我。”她用命令的语气。 程温严真的脱下来了。 穿衣显瘦,脱衣……就是衣架子的身材,腹肌和胸肌都有。 程芽顾不上多欣赏,把他的衬衫绕在屁股后面围起来,衣摆一直遮到小腿处。 这样子她才敢下来。 站稳还没走两步,果不其然,湿漉漉的腿心就跟要尿了一样。羞死人了。幸好遮住了。 “走了。”她催程温严快点走。 两人上了电梯。明亮充足的灯光,他半身赤裸,那么好的身材站在那儿怪勾人的。太招摇了。 “在看什么?”男人的嗓音低沉,眼神暧昧。 “小叔叔明知故问。”程芽理直气壮。 回家后,门还没关,他的身体就压了上来。程芽手忙脚乱地把门勾过来关上。 小叔叔怎么比她还色啊! 以前根本看不出来。 但是……现在她被他抓着手往他腹肌胸肌上面摸,她好像更色一点? “小叔叔是想勾引我吗?” “芽芽刚才盯着看了那么久,我还以为是想上手多摸几下。” 程芽不可否认。 “摸够了吗?现在我可以摸一摸你的吗?” “我的?”程芽胸前一凉。 他的手穿过衣服,绕过内衣,放在她的嫩乳上。 一只手还不够,要用两只手同时摸。 程芽受不了他这么明晃晃地玩弄揉捏。 “小叔叔真色。” “这么漂亮的胸,不应该多摸两下吗?” 真受不了这么冠冕堂皇地说骚话。她下面又开始出水儿了。 好在后面是让她用两团雪乳给他继续乳交。累坏了的小骚逼逃过一劫。 大鸡巴硬戳戳的,好几次差点顶到她的脸。花了好长时间才帮他射出来。 这次程芽没同意他弄在自己身上,浊白的精液全部射在了瓷砖上。 “小叔叔自己弄的,自己收拾。”她有点困了,准备去睡觉补充体力。 “睡哪儿啊?”程温严拉住她的手。 “不知道。”程芽逃去自己房间。 他们回的是后来搬过去的那个房子。也是程温严和她第一次做爱的地方。 程芽躺下后没一会儿,程温严就来了。 她迷迷澄澄地睁开眼睛,看到他什么都没穿就掀开被子进她被窝。 “你身上好凉,洗完澡没擦干。” “捂一捂就暖了。”程温严搂住她的细腰,胯下的大鸡巴又蠢蠢欲动开始顶弄她了。 “嗯~我不要和你做了,要睡觉。”程芽手伸过去把他的鸡巴往大腿边上挪,省得不听话地乱戳她的下面。 男人大概是忍下来了,没有强迫她继续。 程芽睡醒的时候外面天黑了,房间里很暗。 程温严还抱着她呢。 她的腿不知什么时候夹到他的大腿上了。 “醒了?” “嗯…饿了。” “在家吃还是出去吃?” “家里有菜?” “让人送。” “我才不想让别人看到我和你在一块。” “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很不好。” 话是这么说,可感觉到他下面半软着贴着她的小腹,又有点想做了。 一定是因为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肉体接触很容易擦出火花。 “我要出去吃,先洗澡去了。”程芽从被子里钻出来,溜去洗澡。 小穴周围淫乱不堪,根本没眼看,她清理了好久。果然不能偷懒。但又不好让他来做这件事,他看到以后一定会压着她继续做爱的。 洗完澡准备出去才发现忘记带换的衣服了。 算了,再去被子里躺会。 程芽快步冲刺进被窝。空调里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好舒服。 “芽芽把被子都抢走了。” 程温严被她晾在边上,赤身裸体,下面还挺立着,光溜溜地暴露,显得可怜兮兮。 程芽裹得只露一张脸,眼神一点也不收敛地上下打量他。 嗯~身材不错~是个当鸭的料。 偷偷脑补之后还让他去帮自己拿衣服。 “应该没几件衣服了,你随便挑一套就行。” 只见肩宽窄腰,腿又长的裸男跨到衣柜前给她找衣服。没软下来的鸡巴一荡一荡的,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程芽觉得自己的脑子太爱生产黄色废料了。这样不好,所以她稍微正经了点,从他手上接过衣服后就把人赶走。 程温严没有办法,于是也去穿衣服了。 两人出门前,程芽感慨:“人模狗样。” 他不怎么高兴:“这个词是可以用来形容我的吗?” “我说可以就可以。”程芽说完就往门外跑。 晚饭,程芽特意多点了份新鲜的大生蚝。服务员上完菜就走了,包厢里只剩他们两人。 “小叔叔多补补。” “芽芽的意思是今晚继续奋战?” “我可没说。哎,小叔叔怎么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哪种事?” 程芽默默闭嘴。 然而,做爱这种事是不可能少的。 当晚两人又滚到床上去了。 如果非要追究的话,一定是程温严的责任。 程芽刚洗完脸就听到程温严喊她。她以为是有什么急事,跑去他房间后,床头柜上赫然放着她某次任性故意拿出来的假阴茎…… 程芽蓦地脸红。 她扑上去想要把玩具收起来。 结果被程温严摆了一道。他把她按在床上,掀开她的睡裙。发现是真空的,骚逼一览无余。 “是不是故意不穿内裤,嗯?” “才不是……” 程温严的手掌覆上去,开始揉她的骚逼,她娇喘连连。 “是不是想勾引我?” “是……” “小屄那么嫩,肏坏了怎么办?” “不会…不会坏……” 突然她身下一凉,假阴茎居然抵在了她的小穴上! “以前是怎么玩的?这样?还是这样?” 程温严拿着假阴茎,打开震动,小穴不由自主地流水。 “没……没有……插不进去…不要……”程芽羞耻极了,扭动着腰肢,向他求饶。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原本打算用假阴茎先做前戏,但她的小穴紧得过分,很难插入。 “假鸡巴都吃不下,怎么敢来爬我的床?” “因为…因为只想给小叔叔操……” 程温严直接硬了。 “程芽,你怎么这么骚?” “没有…不许说……”程芽去捂他的嘴。 他关了假阴茎的震动。睡裤已经被下面撑得高高的,往下一来,大肉棒瞬间弹出来。 俯下身,直接就抵着她的小穴往里进。 “好胀…”每次真枪实弹她都会吃不少苦头。好在刚才的震动和骚话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他抓着她的双乳,下面的水越来越多,越来越滑。用力一挺身,大肉棒就插进去了。小穴在不停吸咬,爽得要命。 程芽媚叫连连,趴跪在床上配合着他的抽插,像水蜜桃一样饱满的双乳晃荡着,骚浪不已。 “芽芽真是矛盾,害羞起来像纯情少女,在床上的时候却骚得像荡妇婊子。” 床笫之欢,疯狂淫乱,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都无限地攀高峰。程芽想说的话都变成一声声嗯嗯啊啊的淫叫。 屁股翘得高高的,承受着他的巨物,一吞一吐,直到他抽出肉棒,小骚逼还大咧咧地张开着。 程温严拍了拍她白嫩的屁股,肉棍时不时顶在上面。 “骚逼还不合拢,是要我射在里面吗?” “嗯~” 他又整根没入,来回抽插数十下后还是抽了出来,没有射在里面。 她之前说过精液射在里面的话,走路的时候会流出来。 程温严去卫生间处理完,回来时看到程芽屁股垫高坐在床上,两条腿正对着他走来的方向。阴唇嫩肉被操干得红红肿肿,直觉冲击极大。 他差点又硬了。 “操得那么舒服?骚逼到现在还没有合拢。” 他去拿来那根假阴茎,堵住她的骚穴。然后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对着镜子,让她看自己的小穴。 假阴茎在里面一顶一顶的,淫水都滴下来了。 “芽芽好色啊,假鸡巴都吃得那么起劲,是天生的小骚货。” “不要看……都怪你……” 程芽被他托着屁股,被假阴茎操到了高潮,羞得没脸见人。 这次程温严是真的又硬得要命。 我没和别人做过 都说做爱结束会有贤者时间,程芽每次要么被撺掇着再来一次,要么不好意思得要命。 显然程温严也是没有的,幸亏她找了理由,让他去安排夜宵。 男女性事是个体力活,尤其是和他激战的时候,玩得花样特别多,姿势都换好几种,她大部分时间都在高潮或者高潮的路上,累得慌。 她现在穿着一件胸前交叉的女式家居服,料子柔软很舒服。惬意地吹着空调,举着手机玩儿。 戚星初给她发了几条信息,程芽这会儿才有功夫回。 她说她在家里,他居然立马就能猜到她和程温严上床了。 明明她都没透露过。 程芽:其实上个月就做过,今天是第二次做。 戚星初:…… 戚星初:所以你们前段时间是在冷战? 程芽:算是吧。 戚星初:他是渣男。 程芽:? 戚星初:算了,还算有点良心,还知道让你安心高考,考完才找你。 程芽:重点不应该是叔侄乱伦吗? 戚星初:(手动微笑) 程芽懒得去解释各种弯弯绕绕,毕竟现在的事实结果好像也没差。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找他,不联系,因为她多多少少在心里用自己要高考不能分心这个理由搪塞过。重逢正好是高考后,她的理由用不上了。 如果今天碰上程温严,她不同意和他做的话,能改变他们上过床的事实吗?不能。 上一次是上,上两次也是上,反正叔侄乱伦这事已经无法挽回了。 当然,她也很清楚自己图的是和他性爱时的爽快,并不期待他能给自己多少感情。 唔,炮友关系?总之她找的这位炮友,足够隐蔽,不怕影响生活。他还结扎了,不需要负责。 “程芽,夜宵送到了。”程温严敲了敲门喊她出来。 程芽已经闻到麻辣小龙虾的香味了,光着脚就冲了出去。 哦对了,这位炮友还包吃包住,干净没病,长得帅身材好。 “小叔叔,帮我剥虾。”程芽要求道,顺便找理由,“刚才用手帮你的时候,手都酸死了,现在好累哦。” 这个理由,程温严只能接受。 程芽一手托腮,一手玩手机。 程温严剥了虾直接塞她嘴里,道:“什么事这么吸引你?”吃小龙虾还不专心。 “在和戚星初聊天呢,他高考前总想去国外陪他妈妈,家里一直不松口,现在马上能走了,就等国内这边手续弄好。”程芽说完又收到新的内容,露出了笑意,往下说道,“他说他妈妈前段时间参加新研发出来的药物双盲实验,效果不错,有极大的延长寿命可能!”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程温严对戚家的事情知道得不比程芽少,他点点头:“你帮我封个红包恭喜一下他。” “发多少钱?”程芽问。 “5个8,凑个吉利数,你先帮我发了,一会我转你。”他现在戴着手套剥龙虾不方便。 “小叔叔出手真阔绰。”程芽点了红包,发现最大只支持200,于是直接用银行卡app转戚星初的银行卡。 “哥,这是小叔叔的心意,让我代发,希望阿姨早日康复!”程芽发语音过去。 说完她放下手机,想起什么似的,问程温严。 “程总今天抛下工作陪我这么久,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工作?” 程温严:“今天不去。” 程芽看了下时间,还差几分钟到0点。真行。 虽然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还是忍不住去说:“程总谈生意忙,该抛下我的时候就抛下好了。” 程温严知道她在介怀上次的事,向她保证以后不会这样。 “我不相信。”程芽心中有数,“程总日理万机,怎么可以把时间全部浪费在男女性事上?” 程温严:“你是家人。” “不,我是你性欲纾解对象。”程芽捧着脸笑吟吟地说。她早就对他的感情没指望了,男人嘛,讲的话就只能听听,真的要走的时候都不会犹豫。 程温严没有回答。 每次他不想回答就不说话。程芽很不喜欢这样,但懒得去计较。 反正她以后也会有自己的生活。 “小叔叔,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以后我谈恋爱了的话,你会介意吗?” 程温严一怔。 “怎么了?”程芽装得人畜无害,天真地冲他笑。 程温严抿着唇,低头剥虾。 程芽当然是随口胡扯的。她没喜欢别人,也应该不会喜欢别人。但她会努力学着向男人一样,肉体与感情分开。 嗯,心中无男人,拔刀自然神。 “小叔叔在想什么?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结扎?因为和女人做爱习惯不带套不负责吗?还是因为身边女人太多了怕麻烦?” 她连着好几句话听起来温温柔柔,实则绵中带刺,每一个字都刺在程温严心上。 程温严打断了她,否认:“不是,我可以是个不婚不孕主义者。” “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程芽微微一笑,心想果然男人的话不能信。 “小叔叔现在操持着程家产业,怎么可以没有继承人?” “程芽,我说了你不会信的。” “你说说看,说不定我就信了呢。” “我没和别人做过。” “嘁。”程芽当然不信。 哄小孩的话吧。如果她没有经历过他上次的无情可能还会相信。 程温严也猜到她不会相信。 “你太招人了。”程芽盯着他的眼睛说。 说来也怪,现在的她很轻松,心中反而没什么负担,所以也不畏惧他任何。 “我在别人面前不这样。”他连自己都没有察觉为什么要去解释这件事。 “你不懂。”程芽说自己吃饱了,准备走了。 他肯定不懂的,以前衣衫完整,正经严肃的样子都能让她动心沦陷。他当然不知道自己在任何时候都是有魅力的。 光是这张脸就足够招人。而他处处都好,还那么有钱。 呐,这年头,丑的有钱男人都有女人上赶着投欢送抱,更何况他。 程芽回了自己房间。 程温严把东西收拾打扫好后去找她。 “芽芽,你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 “高考感觉怎么样?有把握上c大商科吗?” “我不打算考c大了。” 程芽的话,程温严始料未及。 “你准备考哪个学校?” “Secret.”她暂时不想说,反正和他、和家里产业基本上没什么关系就对了。 不舍昼夜+黑暗中强制操干 程温严试图尝试的温存并没有成功。 程芽没有提出让他在她的卧室留宿的邀请。 她已然提前做好了他随时会抽身离开的准备。 感觉到他的视线总是黏在她身上,程芽有几分解气的快意。 她甚至拿起手机,打开衣柜挑衣服,佯装出要出门的样子。效果很好,立竿见影。 “这么晚了,要出门?” “有人约我去唱歌。” 程温严蹙眉,想说什么却变成了更为柔软的话语:“我开车送你。” “不用,我让他开到小区门口接我。” “谁?” “高中同学啊。” 程温严一时没有回应。 一个月左右没有联系没有见面,这期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他心里有一股情绪在作祟。 可以不去吗?这话已经到了嘴边,因为不太像他又收了回去。 程芽早已知道他大家长的做派,知道他想说什么。她坐到床上,捧着手机,视线瞟到他身上。 “还没听过小叔叔唱歌呢,要不要一起?” 说完,她成功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很缤纷的表情。 就在这时,卧室的灯闪了闪,接触不良似的,突然就暗了。 屋内一片漆黑。 “你在这等着,我去外面看看。”程温严立刻推门出去。 整个房子都断电了,窗外看到其他楼栋也没有亮。 “没想到高档小区也会出电路状况。”程芽打着手机的手电筒,摸着墙走了出来。 程温严:“看来是去不了。”指她打算半夜去唱歌这件事。 程芽在黑暗中偷笑,装得正经询问道:“小叔叔这么不希望我去?” “你一个女孩子,深夜出门不安全。”后面的话没说,说得越多越显得他是主观挽留。 程芽笑出声来。 程温严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她故意摆了一道。 “芽芽,你学坏了。” “怎么会?就是有同学约我啊,只不过我才懒得去。”程芽理直气壮,扬了扬亮屏的手机。 “没有灯什么都做不了,睡觉去吧。”程温严忽然上前,搂住了她的腰。 “请问小叔叔是在趁机吃我豆腐吗?”程芽仰着脸,亲了一下他突出的喉结又伸手摸了摸。很快她就被程温严擒住了手,反绑到后面。手机掉落在地。 “嗯~疼。小叔叔什么意思?”她嗓音甜齁,开始了新一轮拨撩。 “操你。”程温严欺身而上,一手束缚着她的手,一手按在她的胸上揉。 “做不腻?”她的声音已经带了一丝情欲。 “还没到那个时候。”他吻了上来。 程芽很难形容在黑暗中亲吻是什么感觉,她不太能够看清他的脸,触感变得格外敏锐。 指尖抚摸着他高挺的鼻梁,又滑到眼睛与眉骨上。 男人长相清俊帅气,吻得越来越欲。 她的手被高高举过头顶,身上仅剩的衣物都被他脱下来绑住了手腕。 这男人太色了。花样真多。 程芽有些受不了被按在墙上还要承受他蓄意恶劣地顶弄。 下面很快就湿得不行。 偏偏还要用大腿去夹他的性器。 “做不做?”他咬着她的一边乳尖。酥酥麻麻,挠人。 “不…不做……”她很情趣的,选择不从。 “那就在外面……这样?这样呢?”他释放出挺硬的肉棍,又粗又硬,隔着她的内裤不停地戳她的腿心,得寸进尺地拨撩着她的情欲。 明明没有插进去,还隔着一层,却比插进去了还要色。淫水打湿了内裤,反复涂抹在他的鸡巴上。 “还说不要,已经湿成这样了。” 他一个“不小心”,绕过去滑进了她的小穴。 胀大的肉棒哪有这么容易进,仅仅是轻松了一个开头,后面很难进,程芽咬唇闷哼。爽死了。 黑暗中两人的声音都比平时更加撩人,他的声音低沉,发出舒适的喟叹勾得她不上不下。终于是忍不住了,她主动扭起了屁股,想要主动把小屄往他鸡巴上送。 “芽芽想做什么?我来帮你。” “想…想吃鸡巴。”想要被填满,极度想要酣畅淋漓的大开大合,想要他整根插进去把她操到骚水泛滥,捣出白浆。 还是后背抵在墙上。 她被摁住,他发狠地将性器操进了她的宫口。 “啊——”程芽差点站不住,绵乳压在他身上,整个人任由他随意操弄。 太刺激了,黑暗中交合处啪啪作响。 程芽是在高潮迭起时实在撑不下去才累得趴在他身上的。 今日份体力耗尽,做不动了。 他还未餍足,摸黑抱着她去了床上,抽插数百下后总算泄出。 睡着前,程芽心想他现在是一次比一次久了,再这么下去,她太吃亏。下次一定要换个玩法。然而事实证明,下一次下下次,哪怕是她掌握主动权,到最后还是丢盔弃甲,做到后面忍不住摆烂,只能由体力用不完似的老男人狠狠操弄。 她不管不管,一觉睡到大中午。 程芽睁眼后没看到程温严的人。理所应当地认为他工作去了,于是她回自己房间洗漱去。 没想到洗漱完去厨房,看到他在里面做饭。 “哪来的菜啊。”她记得冰箱里没那么多食材。 “上午去买的。看你睡得熟就没喊你。”程温严系着围裙炒菜,腾出一只手将她挡到一边,“站远点,小心油炸身上。” 程芽没说话,在边上站了好久。被他询问:“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没什么,在思考怎么和人家说我今天不打招呼就不参加聚会。毕业季很忙的。” 看,不光是你忙,我也很忙。 程温严自然听出了她话中的深意,明知她是故意,还是忍不住唇角带笑:“你可以说,昨晚操劳过度,今天睡过头了。” 程芽:“……” 她去换衣服了,到了衣柜前才想起自己还有好多东西在酒店里。于是问了下程温严还有多久吃午饭。 在确认来回时间充足后,她就去酒店了。 高中时候的很多东西都在高考后丢得差不多,好多衣服什么的她又懒得拿,只拿了相对重要的东西。 回家时,饭桌上已经布了好几道热腾腾的菜。 程芽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然后道:“小叔叔,我缺衣服穿了。” “有什么看上的直接买就行了。”程温严不假思索。 程芽有点为难:“可是你的卡已经被我刷爆了。” 看来是他最近太忙,忙得都不知道她早就提前透支了他的卡,只因她在某个心情不好的时候,跑去在某个寸金寸土的地方买了一套房。 程温严:“……” 吃醋+舞房淋浴间偷偷爆肏骚逼 程温严不知她又在谋划什么鬼主意。 小姑娘长大了,表面上笑眯眯的温温婉婉,背地里……他要是说东,她绝对头也不回往西走。 就像是他们的关系。在做爱的时候看上去好好的,性生活和谐,实际上是叔侄乱伦,肮脏见不得人。 那天程温严出差飞国外几天,他前脚刚把车开离车库,就看到她坐上一辆出租车去了什么地方。 离开高中校园的她,不再受束缚,更不会听他的话。 而此时的程芽正在去广告拍摄的路上。 人真的很奇怪,她原本是对当明星完全没兴趣的,好几次被圈内人追着央求她去试镜看看,没想到一下子就成功了。这事虽然还瞒着小叔叔,但等广告播出来了,指不定他就看见了。毕竟广告方是国际大品牌。 这几年女装市场相对保守,品牌方希望能够打开女性独立性感的口子,大胆穿衣,就像老一辈年轻时候那样,不受男凝束缚。他们找了大明星大演员尝试,但效果都不尽人意。 程芽觉得自己是拿了女主剧本,不然怎么会找她这个素人?——虽然品牌说她气质很符合。 聚光灯下,不管是露背的裙子还是露腰、露大腿的,在她身上都无比合适。换身衣服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从清纯可爱瞬间蜕变成性感欲望女王。眼神很到位,就像天生是吃这碗饭的。 “拍出来的效果太好了,芽芽你来看看。”相关工作的负责人也很喜欢她,特意跑过来守着。 “美中的不足的是身高不够。”程芽觉得自己长得太慢了,要是长到一米七以上就好了。 “你才十八岁,还能继续往上长,再说了你比例多好呀,瞧瞧,角度一到位,感觉不就来了?”负责人说完就和程芽谈起报酬的事。大品牌给钱很大方,已经到了好几笔了。 “对了,老戴想给你物色个合适的表演老师,她最近很上心,估计很快就要问你的意见了。” 老戴就是挖程芽入行的人,年近40的姐姐看上去很年轻,顶多二十六七。 程芽点点头。在这里就没必要装天真小白花了,她是愿意学表演的,并且也打算大学期间修个有关的其他专业。只是有点迟了,不知道有没有门道进入合适的专业。 果不其然,没多久老戴就找她了。 “小程,表演学不学?” “学。” 程芽不假思索。两人一拍即合,老戴就是喜欢她这股劲。 “女人就应该好好搞事业,姐看好你!” 于是程芽这个假期不是学车就是学表演,不过报考艺术相关大学的想法还是没有实现。她高考有一门拿了本市榜眼,总分又突出,招生办电话打到她这儿来了。于是她在C大和R大之间果断选了R大。 入学前,程芽拍的广告播出了。那天她在舞房练舞,为了让体态更漂亮优雅,表演老师建议她学一段时间的舞蹈。好像这一路走来遇到的都是女性贵人。 练完结束,她拿了换洗衣服准备去冲个澡回家。 却被人堵了路。 “小叔叔,这里是女淋浴间。”程芽没有抬眸,他的身形已经熟悉。 程温严将她拽进了女淋浴间。 今天练舞到这个点的人只有她,没有其他人会来了。 “什么时候想当明星了?”程温严看到了广告,短片里的她穿衣大胆,眼神勾人。占有欲作祟,他从未想过外人能有那份殊荣窥见她性感的一面。 “小叔叔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已经将近十天没有见面了,他忙得很。 “今天下午。”刚下飞机就开车过来了。 “当明星不好吗?”程芽也回应了他的问题。 程温严眼眸幽沉,紧攥着她的手。当然不好。 “小叔叔也太小气了。”程芽还穿着舞蹈服,贴身的纯白的裙子,撩开裙摆就能看到整个屁股。 才多久没好好交流,许是他太忙了,每次见面的时间只够在床上做爱,没有意识到她这段时间又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气质变得淡漠疏离,对他的态度也更加无所谓了。 程芽:“小叔叔?你放心,在床上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不做爱的时候变了一点而已。 男人的手探进她的裙底。 “我身上都是汗,先洗澡。”她想回去再做。可他不许。 女淋浴室的门被反锁,她修长的腿被架在了洗手台。两条腿呈一字型,裙底被他撕烂了。 “怎么这么急……” 他旁若无人,似乎要在这里就做。 程芽当然不会同意。在他靠近的时候,她咬住他的肩膀,在他吃痛的时候立刻抱着衣服跑进了淋浴隔间。 伪装成小羊羔的狼终于毫不掩饰地露出了獠牙。 但淋雨隔间没有锁。 很快就从后面抱住了她。 程芽转过身,与他赤裸相对。 曾经的小白兔现在长大了,热水下的肌肤透着健康的淡红,饱满的乳房翘得不行,屁股浑圆,黑色阴毛被水打湿自然下垂。馒头穴形状可爱。 他毫不掩饰地暴露欲望,手指伸到她的小屄里。 程芽原本想把他硬得要命的鸡巴握过来只见插进屄里。 但没抵过双乳被压在淋浴间玻璃上,挤压变形,被他摁着后入的快感。 总是喜欢激怒他,带着情绪和他做爱,这种感觉爽到没有什么能够比拟。 “嗯啊…太深了……” 大鸡巴狠狠地顶撞,非要操到宫口,再把精液悉数射进去,然后立马抽出。让精液顺着半软的鸡巴流出来,她都不能走路了,腿软了,大腿上都是浊白的精液和蜜水。 仅仅是这样她还觉得不够,在穿衣服的时候,让他过来帮她扣内衣。 又卡在嫩乳下了,半球形的乳肉被托得圆滚滚,他的大掌覆上来用力揉捏。 “嗯~” 他咬住她的樱桃,打着她的屁股,问:“是不是故意的?勾引我?嗯?” “是故意的~”程芽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两人抱得极紧,鸡巴竖着插进她的小屄里,严丝合缝。穴内的壁肉一颤一颤,不一会儿就把炙热的蜜水浇在他插进去的龟头上。 “小叔叔,我拍的广告好看吗?” 程温严没有回答。 明明只是正常展示品牌衣服,却被她诠释得充满性张力。是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形象。 可他偏偏看不惯网上那些人赞美的话,说她是未来的性感女王,成名大火是迟早的事。 “小叔叔在想什么?想芽芽被你撕烂的舞蹈服吗?” 程温严插在她骚逼里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太大了~千万不要把芽芽撑坏了。”程芽如丝如媚,腰肢柔软。 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他继续毫不留情地操干她。 越粗暴,她越爽。 “小荡妇。”程温严揉弄着她的阴蒂,妩媚的女声叫得让他差点提前缴械。 程芽换了个姿势,躺在长长的软椅上,大腿张开,任由他“惩罚”自己的骚逼。 在精液射出前,他按她要的意思,恶劣地把肉棍插进了她的嘴巴里,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把精液全部吃进去。 “以后当了明星也要这么吃小叔叔的精液吗?” 程芽半跪着地上扭着屁股。她摸了摸自己下面,手指上都是淫水。 程温严都看到了。 “操,还没操够是不是?”他半软的肉棍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 “呜~”骚逼要不够,上面吃大鸡巴,下面自己揉阴蒂抚慰。 “骚货,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 她对着他摇屁股。手指还插在屄里,骚得不行。 结束时,程芽身上布满了精液。程温严抱她去洗澡的时候,小屄红肿得不能看,汩汩白浊直往外流。 浴缸水中操屄+极致色欲+你知道自己现在多骚 半梦半醒间还在做爱。 梦里与他接吻,醒来他的性器插在她里面。 做得尽兴了,也不敢耽误第二天的正事。 程芽答应了上次拍广告的品牌要配合做宣传,很有可能会增加后续的采访拍摄。 “小叔叔,你怎么亲了这里。”程芽坐在床侧,往前倾对着镜子,纤细白嫩的脖颈上好明显的一个吻痕。 程温严顺着看过去,想起是在淋浴间抱紧她托在身上的时候留下的。 冰冷的玻璃,炙热的吻,总是情不自禁的。 “我的错。”他的指腹按在吻痕上,恰好能挡住。 “我用遮瑕膏试试吧。”程芽的视线落在他赤裸的上半身,滑下去摸了摸腹肌和胸肌。 “小叔叔瘦了。”潜台词,他忙得疏于健身,手感大不如前了。 “这里没瘦。你摸摸。”程温严拉住她的手,伸到胯间。 “小叔叔耍流氓。”程芽想缩手却被牢牢摁住。 粗大的肉茎还没完全硬,触摸上去软软的。没有勃起时那种骇人的感觉,像是被驯服的长龙。 两人原本是想趁着还早多缠绵一番的,品牌的电话无情打扰,程芽只得赶紧穿衣服。 而程温严还不着寸缕的绕在她身后。 “小叔叔,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程芽在玄关处穿鞋,抬头打趣他。 “嗯?” “像弃夫。”程芽说完就立马溜了。 程温严差点没反应过来。小姑娘太机灵了,现在还敢开他的玩笑了。 现在的他呢? 确确实实孤家寡人独守空门。 卧室里的手机响了,他长腿走过去,是程芽打来的。东西忘拿了? 他刚按下接听,那边就挂断了。几条消息紧跟着发过来。 程芽:糟了。 程芽:早上没做成,下面好湿啊,我应该清洗一下再出门的。 程芽:都怪小叔叔故意勾引我。 程芽:我回去以后可以惩罚小叔叔吗? 程温严喉结一滚,心中发紧。 到底是谁勾引谁? 程温严:早点回家。 程芽:回家干嘛? 程温严:操你。 程芽:小叔叔好不文雅。 程温严将聊天记录往上滑动。到底是谁先不文雅的? 蓄意勾引的小把戏,他竟然食之如饴。 程芽脸不红心不跳地捧着手机说荤话,今晚的性生活稳了。 当她进了品牌大楼,老戴快步上前。 “小程,你微博要记得常登录啊,品牌给你做的广告效果很好,可能会有网友摸去你的微博。” “好的。” 程芽开始了一天的拍摄。她出门前自己穿了贴身打底,不会弄脏品牌的衣服,工作效率也高。 待到忙完工作,老戴说要送亲自送她。程芽还不想这么快暴露自己的住处,毕竟好多人都默认了她并不是富裕家庭……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啊,到家和我说一声。对了,微博上你看下。”走之前,老戴叮嘱道。 程芽打开微博,发现自己的微博评论点赞都是999+。 其实她的微博没什么东西,好像只有两三条随手发的分享…… 程芽点开,结果被自己最顶上的一条内容惊住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手滑产物? 程芽cy:转发【男德男德,歪瑞古德。不守男德,鸡掰骨折……[配图]x9】 总之,是有点涩图的,diss脏男人,多多少少有点私人性癖的性质。她虽然是赞同这条微博内容的,但因为手滑被大家看到,就像是性癖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好社死。 点开自己的评论区—— 【救,谁能想到性感女王私下里是男德爱好者】 【我悟了,想做男粉第一步就是守男德】 【很难不支持,宣扬男德,人人有责!】 【脏男人配不上芽芽(点头)】 【原来攻气十足的小姐姐喜欢乖巧奶狗……性感女王x乖巧奶狗,磕到了】 程芽:…… 为什么当代网友这么能脑补。 不过性感女王这个词有点陌生,程芽又往下翻,找到品牌方的微博。原来是下午新发了一条拍摄花絮。 还真有那么点网友磕到的攻气十足、性感霸气的味道。 他们爱磕就磕去吧,反正一切都是配合品牌宣传。正好能打开她的知名度。 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程芽付钱下车。 程温严约了今晚回这里,不知道是有什么情趣做法。 她和老戴报了个平安,然后开门进屋。 没开灯。 “程温严。”她放下包,换了鞋,顺着光亮的地方走。 卫生间的门半掩着,推开进去,只见熟悉的男人裸着泡在新换的浴缸里,手臂随意地搭着,神色慵懒。 听到动静,他抬眼看了过来。 眼神里是欲望。 程芽有些庆幸下班前卸了妆,现在可以直接脱了进去。 他一定是故意的,为了应对她早上的蓄意拨撩。 早上她说她湿得厉害,晚上他就准备好洗澡水等她一起来洗。 她脱完衣服,程温严的视线落在她大腿的缝隙处。一直到她跨进浴缸躺在他边上,他开口道:“下面还湿吗?需不需要清洗服务?” “唔……” “要还是不要?” “要。” 花心昨天就操得足够软烂,又是在水里,他的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进去了。 “里面好热。”他的唇就落在她的锁骨处,“会有感觉吗?” 手指开始模拟着鸡巴的抽插,稍微一弄就出水,指尖向上一曲,挑逗她的敏感点。 “小穴流水了……” “嗯~想要男人操。” 平时正经的两个人一到这种时候就骚话连篇。她撅着屁股往他的鸡巴上蹭。男人的鸡巴硬邦邦地戳进屄里,在水中天然润滑,她蹭了蹭就坐了下去。 一下子被顶到深处,没有平时那么多滑腻的蜜液,上下抽动时壁肉感受着肉茎上暴起的青筋肌理,小穴敏感,不停夹紧。 她的馒头穴光滑白皙,水下看得清晰,深紫色肉棒和硕大的阴囊来回挺动,是清纯与兽欲的反差。 程芽捧着程温严的手,让他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嘴里。 她欲望无限,眼波流转妩媚,贪婪色欲地吮吸舔弄着他的手指。 “操屄就这么爽?” “不知道…好深……” 每一次开始做爱,他们两人不是带着情绪,就是在“不合时宜”的时间或场所,哪怕只是单纯的插入,都让她觉得刺激无比。 明明没有多久,技巧增进的同时,赤裸的两具身体磨合得越来越好,而且没有了一开始那种疼痛感,她也更愿意做了。 以及,两人谁也无法忽视的,他们是带有血缘的关系。 对方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家人。 换了姿势后,彼此相对着,程芽的脸上是高潮过后的红晕,白嫩的雪乳上是他手指用力按压过的痕迹。还有锁骨,大腿根,几乎都是他留下的印记。 小屄还含着他软下来的肉棒。要求她夹紧了,不许让精液流出来弄脏了浴缸里的水。 “已经…已经脏了……”水里都是他们淫乱荒诞的证据。 “那就只好加倍地操芽芽了。” “不要……” “自己摸小屄给我看。” “好~” 热乎软烂的腿心,她揉按自己的蜜豆,娇喘不断,然后用手又握住他退出一半的肉棍套弄。 “让你摸自己小屄,不是让你摸鸡巴。又想要了?” “嗯~上面的小嘴也想吃鸡巴。” “操!程芽你怎么这么骚!” 欲望再次被激起的男人抽出鸡巴,全部往她的嘴巴里塞。 “呜呜……” 巴掌大的脸已经尽力张大了嘴巴,他的鸡巴又粗又长,吃不下去还要努力舔弄。 “芽芽上面的小嘴太小了,比下面还难插。” “唔嗯~” 坚硬的肉棍在上面抽插数十次,肮脏罪恶的精液射在她捧起的双手掌心。 “程芽,你知道你自己现在有多骚吗?是不是睡觉的时候小屄也要含着鸡巴?” 话出,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掌心的精液,媚态迷离,风情万种。 “操……” ———— 200珍珠加更来了~ 提车风波&对话多 大学开学在即,程芽前段时间拿程温严新给的卡去订了一辆车。 她驾照已经到手了,以后有自己的车出行会方便不少。 今天是她提车的日子。 还好约的是下午,上午根本起不来。 昨天忙了一天工作,晚上还跟程温严不舍昼夜,人像陀螺,日子充实。 程芽在卫生间刷牙,对着镜子还睡意惺忪。身后抱住她的男人精力好像用不完,压根没睡几个小时还精神抖擞,好像七八点就起床工作了一轮了。 “我开车送你去。” 程芽拒绝:“不要,我的车才二十万。”他那车那么贵,开过去直接成为全场焦点了。 程温严奇怪:“怎么不买好点的车?” “拜托,二十万的车已经是普通家庭之选了好吗?再说了我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程芽嘀咕。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是外人?”程温严不快。 “毕竟是你的钱嘛。”程芽刷完了牙,打开水龙头洗脸。 “你买房的时候倒是没心疼我的钱。” “车是车,房是房,我新手上路,买好车没什么用,在校园里也太招摇了,你不知道你上次……算了不说这个。”高中的时候他送她进校,又是教导主任又是副校长,阵仗排面太大了,她可不想要再来一回。 她洗完脸想溜,被程温严拉住,“回来。” 程芽抬手捧住他的脸,让他弯下腰来,“下来点,我够不到。” 吧唧亲了一口。 “二十八岁的男人也挺小鲜肉的。”说完她这次真的要跑了。 男人猝不及防,亲完了,夸了他但似乎没夸。 之前说来说去,程芽出门的时候还是没拒绝他的陪同。 他就没有不是高级定制或用料考究的衣服。 从头发丝到鞋子,没有一处不精细用心。 这是他的日常。 他如此高贵,却陪她挤特惠快车。 下车时忍不住询问:“芽芽,最近手头很紧吗?”分明他的卡给她了好几张,不可能不够用。 “没有啊,这是我的新人设。你难道不知道娱乐圈都有人设吗?”程芽说得理直气壮。 程温严:“所以你的娱乐圈人设是普通家庭勤工俭学拍广告念大学?” 程芽摇了摇手指。 “Sexy queen.” 程温严扬眉。 程芽刚才说的其实都是开玩笑,其实她的想法仅仅是不想对外炫富,譬如程温严这种晃眼的级别,太招人了,她也不会装穷,就正常上班族正常学生的样子,看起来是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节奏就很好。 两人还没走进店里,就看到偌大的广场一角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苏铭?”程芽凑近了确定是她的声音,她走了过去,让小叔叔等等自己。 扣着手机背在原地已经哭了半小时的苏铭看到程芽就像看到救星一般,一边哭得稀里哗啦,一边哽咽着和她倾吐。 原来在高考前她的父母已经筹划离异,打算等到她去念大学再告诉她。之所以现在就说出来,是因为她妈妈实在没有办法了。她爸爸抛妻弃女,和小三私生子跑了,不仅如此坑了他们一把,母女二人需要承担一笔不大不小的债款。事情来得太突然,房子已经准备卖出去换一套小的。 这么大的事,苏铭刚刚知道,因为她妈妈一直不想让她知道,在得知有欠款前,给了她一笔钱去毕业旅游。现在她卡里还有之前妈妈转来的买车尾款,家里现在这个情况,她懵了,完全不知道这个车到底该不该买了…… “呜呜呜呜……芽芽,我该怎么办啊?” “你先别急,你的车尾款要付多少呢?你妈妈有告诉你欠款还差多少吗?” “车尾款十八万,呜呜呜,欠款我不知道,房子还没卖出去……我妈说差不了多少,让我把车买下来,呜呜呜呜,可是、可是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补全债款。” “那你家里还有别的车吗?”程芽问。 “没有了,我妈不会开车,家里几辆车都是我爸开。他全骗走了呜呜呜……” 苏铭又断断续续说了很多。程芽有点出乎意料,她们念的高中学费昂贵,基本上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苏铭的妈妈是典型的“全职主妇”,全身心照顾好家里,照顾好丈夫和女儿。遇到婚姻变故也是决定不告诉孩子,先自己撑着。没有工作与社会几乎脱节的女人,离婚前或许是依仗老公向老公要钱的全职太太,被算计被离婚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程芽让苏铭先问问店里的工作人员能不能宽限一段时间,过段时间再付尾款。她立马就擦了擦眼泪去问了。 程温严一直在不远不近的地方,都听到了,但是没有过多干涉。程芽招了招手,喊他过去。 “小叔叔,你说我要是先帮她把钱垫付了……” “不怎么样,不可以。”他让她赶紧打消这个念头。 程芽:“啊,为什么,她们是特殊情况,而且和我又是高中同学。” “你现在根本不清楚她们家具体的情况,就连她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程温严尽量换成浅显好理解的话说给她听,“没有什么钱是应当借的,你有钱是你的事。退一步讲,你就算借了,她拿什么还你?什么时候还?以后会不会有更大的缺口?会不会继续向你伸手借钱?” “好像懂了。”程芽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拍了一下。 “知人知面不知心,很多骗子都是从身边熟悉的人先下手。” “小叔叔,你说这个就未免太夸张了……” “天真小孩。” “哪有,她都没开口问我借钱,是我自己这么想想,你这么说人家是不是不太好?” 程芽还想往下说,苏铭正好出来了,她眼睛红彤彤的,看到程温严先是叫了句叔叔好,然后很感激地说可以宽限一段时间,自己这个特殊情况可以申请。 程芽刚要和程温严炫一下自己没错,就听到苏铭问自己借钱了……程芽怂了。 “可以,但要走流程签合同,在规定的时间内分期还完,你还愿意借吗?”说话的人竟然是程温严。 苏铭眨巴眨巴眼睛,摇头。然后她火急火燎地说要回去了。 程芽站在原地和程温严对视了一下。 “诶,走吧。”她上前挽过他的手臂。 这对他很受用。 二十万的车,不对,牌照很昂贵,直逼车价……所以车子身价翻倍。 程芽是自己开回去的。程温严坐在副驾驶上,回家后得到了一顿夸奖。 小叔叔简直完美!驾照的教练和考官一个赛一个的暴躁,情绪相当不稳定。而小叔叔就特别好,一路上都是温声细语地在她需要的时候提醒她,情绪稳定,相当温柔。 程温严莫名其妙被夸温柔,很诧异:“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因为你很温柔呀。”程芽在手机上给自己定了个蛋糕,庆祝一下提新车! 程温严摸了摸鼻子。 程芽的余光自然没有放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对了,小叔叔,麻烦你安排人帮我拟一份借钱合同。以防我未来的某一天没忍住借钱出去,有了合同多少有点保障。” 程温严:“……” 惊艳曼妙,女明星在发光 程芽一进大学军训的时候,就被拍了一堆生图,不管是校内网还是微博生图满天飞。 烈日下,她五官明媚,身形体态出挑,在一众新生里显得格外突出。 不同与拍广告拍杂志,墨绿色的军训服衬得她很白嫩,胶原蛋白满满。 无形中增加了她混娱乐圈所需要的热度——当时只是和程温严说起的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她竟然是个很有路人缘的体质。网络时代,短短的时间就能捧红一个人,而她确实肢体表现力好,又是名牌大学,高学历是一大卖点,很受品牌喜欢,采访和各种活动邀约不断。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程芽隔三差五的热搜就没断过。 网友很吃人设反差,工作时她或性感或清冷,私下生图看起来元气满满,偶尔捕捉到的眼神却很有力量,完全不弱。就像她在学校练舞房刻苦练习,坚毅又独立,一看就人生规划明确知道自己要什么。 当代娱乐圈可太缺力量女性了。独立又性感,认真又学霸,谁不喜欢? ——不过这些都是外界的声音。 各种偷拍或光明正大的拍,程芽渐渐习惯,上的课永远挤满了人,参加的校园竞赛永远高朋满座,出了校园也经常被认出来。 “原来当明星这么不方便。”程芽总算悄悄和程温严接头成功。 一开学就忙得要命,转眼都到了穿羽绒服的季节,她裹得严严实实,围巾帽子遮得完全认不出。这还是从工作拍摄场地直接过来的,要是在学校里过来,那可太难了。 “好久没见了,让我看看。”程温严摘掉她的帽子和围巾。 程芽抬眸。眼睛亮晶晶的,扑上去抱紧他。 终于见到了人,前几回各种因素导致他直接被放了鸽子。 “现在是女明星了,比我还忙。”程温严将她抱起来,感觉轻了不少,原本就巴掌大的小脸看着也瘦了一圈。 “太瘦了,是不是没按时吃饭?” “我现在吃的是饭吗?那是绿色减脂餐……”程芽愤愤地吐槽起那些吃腻了的健康餐。 程温严把她放下来,“中午想吃什么?我来做。” 他特意一下飞机就开过来找她。 “冰箱里有菜?”程芽换上拖鞋跑去看。还真是。这里只是他无数房产中的其中一套,居然还准备得这么好。 “这里地段方便又不惹眼,以后估计会经常来。” “那真是辛苦你了。”程芽亲了他一口,然后脱了厚厚的羽绒服,“我去补个觉,一会吃饭喊我!”说完就溜之大吉。 程温严无奈,轻轻应声。 能让他如此主动迁就的,也就这位女明星了。 房子里地暖开着,跟夏天差不多,程芽报复性地把衣服都脱了才睡。 新换的床品是真丝的,很滑。还好被子够宽大,盖起来足够有安全感。 程温严烧完菜,解了围裙洗了手过来。 她睡着了,光洁的肩膀露在外面。床头的沙发放着脱下来的衣服。看起来是什么也没穿。 他没舍得打扰,开了小灯,坐在一旁等。 程芽是被自己的电话吵醒的。 她伸手去找手机,身旁的男人已经提前帮她按下接听放到了她面前。 工作工作还是工作。 她挂了电话人也醒了。 双手撑在床上,又忍不住倒下来想继续睡。 “好饿,但是还想睡。” “今天烧的都是你爱吃的菜。”程温严俯身捧住她的脸,一亲芳泽。 “偷亲我。”程芽揉了揉眼睛,慵懒地睁开眼睛。 两团雪乳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诱人又漂亮。 她确实是瘦了很多,现在腰细得他稍稍一拢就搂住了,原本有点小肉的地方都瘦下去了,不过胸小了一号还是很大,圆润挺翘。 一站起来就感觉人也长高了一些,许久没见就格外明显,稚嫩感完全褪去,胸大腰细腿长,身材性感成熟。 如果可以,程芽真想光着身子去吃饭。 程温严直言这样不行,他会忍不住。 程芽揶揄他,“我还以为小叔叔的自制力很好呢。” 程温严:“芽芽现在那么性感,我的自制力不是很管用。” “嗯?性感吗?”程芽长腿一绕,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明艳动人。还要故意去亲他。 程温严到底自制力强的,忍住了。让她先吃饭。 程芽几乎没什么生活日常要分享的,基本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网上都能看到。要说的就是工作上的一些决定,她一个人拿不定主意的都会丢给他。 程温严看着她从包里拿出来的几厘米厚的文件,神色微变。好不容易见一面,目的不简单,拿他当免费顾问来了。 “上升期的女明星,多多帮衬一下啦。”程芽入行是没打程氏集团的名号的,真做起来是一点也不容易。 程温严结果文件资料,翻开发现最底下是一小部分的剧本台词。 “你要去拍戏?” “老师说我可有天赋了,很灵的。”程芽在啃排骨,不忘自卖自夸。 程温严:“……你现在脸皮比之前厚多了。” 程芽毫不介意:“毕竟工作了嘛,工作使人成熟。” 直到吃完了饭,程芽拿起剧本背台词,他还没处理完那沓资料。她是真的心狠,拿他这个绝佳资源使劲薅。 等全部了解再掰碎了告诉她他的意见,全部弄好已经快天黑了。 见面前约好的性生活?不存在的。 因为前脚刚忙完后脚他自己的工作也找上门来。原本定在下周的一场投资交易,因为合作方临时有事,不得不提前。 意味着程温严换身衣服就得走了。 程芽把自己的文件都收好,然后也跟着换了条裙子。 两人的衣服都是某大牌送来的最新款,一套男装,一套女装,一个是低调内敛的黑色,一个张扬热情的红色,就像是冰冷的枪支与冷艳的玫瑰。 贴身的设计,红丝绒的质感,还有胸前恰到好处的荡领设计,将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完全勾勒。 “不行,太招人了。”程温严不许她就这么穿出去。 程芽总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男人将自己的长款深色大衣披到她肩上。 她穿了都到小腿位置了,配上细带高跟鞋倒是刚好。 碎钻一闪一闪,她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发光,惊艳全场。 穿成这样陪他去工作,实在不低调。偏偏脸遮得严严实实。天知道周围的其他人有多好奇。 请问程总身边的是哪位明艳大美人?这身材,这步态,慵懒随意的气质拿捏得刚刚好,风情万种,摇曳生姿。 ———— 500收藏加更来了~晚上九点还有一更的哈。 他的女伴?或是床伴? 程芽很喜欢看程温严穿黑色。 她无法拒绝这样一个穿正装的斯文正经男人。尽管他的外套在自己肩头。 一张方长的会议桌坐满了人。 不光是程温严,其余人全部在一旁忙到分身乏术。程芽一个例外,岁月静好,先是欣赏了一番自己新做的指甲,珍珠贝壳色,真好看。珍珠手链也好看,要是再配个合适的戒指就好了,总感觉空荡荡的。 于是她拿着手机津津有味地给自己挑戒指。 视线无意落在程温严的手上。 不知道他戴什么尺码。 多半是心情好或是良心发现,用了他那么多钱,顺便也给他买了一枚戒指。 买完一圈,她饿了。 时钟跨到了7。有人过来问她要不要先吃点什么,这栋楼上的某一层有高级餐厅,有很多优秀的大厨,口味有保障。 “等你们程总一起。”程芽靠着椅背,伸手拢了龙自己身上的深色大衣。 她太惹眼了,使得在场的其他人再忙也忍不住分出一些心思去留意她。 程总今天带她来是有什么目的吗?仅仅是顺道把女伴带来? 程芽拨了拨自己刚接的长卷发,眉眼带笑。 真是神奇,她的变化是有多大,程温严那个助理都没认出来她。 时间到了晚上八点,他们终于再把忙之中想起来还有晚餐这件事。 程温严起身时与她对视了一眼,程芽摆摆手让他工作优先。 她慢悠悠地起身,举止随意散漫,身形却好看到晃眼。 氛围感女神就是这样了。 程温严是先走了,其他属下不敢怠慢她,请她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程芽轻轻笑笑,摇了摇手什么都没说。 特意绕回来的助理刚好看见这一幕。只想感叹,请问程总在哪里遇上的这位大美人?人家即使没露脸,那气质也是一骑绝尘,太难得了。 程芽口罩下的半张脸是与此时此刻神情不符的表情。 一年不到的时间,离得这么近,见过她的人都认不出,后面她要是不小心遇到什么情况,她也没办法。 明亮的灯光,怡人的香氛,酒会一样的场馆。程芽找了个安静的靠墙角落。她面前放了份冰激凌蛋糕。 想吃,但今天热量超标,只敢把最顶上的草莓吃了。 想想当明星赚的钱,又觉得值得,甚至还能再饿一饿。哎,她果然是黑心资本家的女儿。 指尖碰到酒杯,下意识想去查一查香槟的热量。 轻轻抿一口应该没事吧? 正捧着杯子犹豫呢,身旁就多了一个人。 不是工作人员,是刚才在会议桌前有点眼熟的人。不出意外,她应该是被程温严的合作方集团的未来掌权人搭讪了。 男人闲庭信步地走到她面前,有些随意地倚靠着,问她怎么不吃点,这么晚了不饿吗? “吃了个草莓。”程芽捏着酒杯的边缘,眼尾上挑,打量着他。 男人喊服务生拿些草莓过来。 “你不问问我是谁吗?”程芽转过身,后背靠在桌上,与他面对面。 男人摊了摊手,示意他并不在意这个。 “那就是不知道。”程芽说。 男人:“这个很重要吗?” 程芽听了笑笑。确实,她是谁不怎么重要,不影响他的搭讪。 不过她还是在人群中搜寻到程温严的位置,遥远地点了点。 “据我所知程总并没有结婚,所以你只能算他的女伴。感情这种事说不准,你还年轻又漂亮,有没有考虑换个人?” 程芽挑起眉,似笑非笑,答:“你说得对,我一定会在他腻了我之前甩了他。” 说完这话,她就放下酒杯,重新拿起口罩离开了这个场馆。 冬夜的风吹得凉,她站在一处楼梯间的窗口前,想要在这里打发时间。 “外套帮你拿来了。”程温严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出现在她身后,给她披上那件深色大衣。 程芽拢住衣服,穿高跟鞋的脚有点累了。 “腿冷。” 程温严:“冷就到休息室歇着。我让助理带你过去。” “你助理都没认出我。”程芽说起。 程温严微微蹙眉,随即又散开:“认不出也好。” “嘁~”程芽有些傲娇地推了推他的手臂,然后上半身侧过去,嘴巴凑近了他的耳朵,“想让其他人把我当成你的女伴?” “其他人怎么想是他们的事。”程温严拉稳了她,想了想由自己亲自带她去更稳妥。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怎么解释我们俩的关系。”程芽跟在他边上小声说。 是什么关系呢?亲人?还是女伴?或是床伴?好像还不如被误会着,反正他们没有亲口承认,翻车了也不怕。 她前一秒还这么想着,下一秒就被手就被握得紧紧的。 “作为今晚的女伴,不应该履行一点相关的职责吗?”他拉着她的手一起往楼下走。 程芽呼吸一促:“什么职责?” “这就要看程小姐能配合多少了。”程温严手腕一用力,将她揽住。 “到处都是监控,不好吧?”程芽按住他的肩膀。一来二去两人就像是在练习舞姿。 “休息室没监控。”程温严拉着她转身进了休息室,反手锁门。 程芽被他搂住腰,她的视线顺着往上看向他的脸。 “程氏也算是国际上叫的出名字的大集团,掌权人居然喜欢趁人之危?” 程温严的手一紧,“不知是谁说的,今晚要当我的女伴。” 程芽只当自己出门时没说过这话,言笑晏晏地提醒他别忘了还有工作。毕竟工作是比她重要的存在。 程温严知道她还在介怀。 他一直都能感受到她后来的每一次待他都像是逢场作戏,见面时配合度极高,那不见面的时候呢,她是否也会把他当成伴侣,或是只是退回当他长辈的关系? 偏偏她演技越发精湛了,很多时候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温柔乡让人惦念。 “小叔叔难道还不知足吗?”程芽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把人拉到沙发上,她的下巴和手心垫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问。 程温严没有回答。 不知她待自己时的笑有几分真几分假。 而他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在乎的呢? 程芽笑意盎然,指尖点着他的唇。雪白的大腿横在他面前,半个人坐在他怀里,风情妩媚。 大概是因为很少有男人能拒绝漂亮又年轻,又纯又欲,在床上又骚的女人。 她已经趁着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从尚且懵懂的稚嫩清纯转变成了成熟妩媚。当然有时候还会故意制造反差,在必要的时候扮演一下清纯。 “小叔叔你知道吗?你是我的第一个观众。”程芽说完就枕在他的肩上,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第一个见证她演技从零到有的观众,也是第一个几乎需要一直让她保持演技在线的观众。 当然这些他不会知道。 她故意又抛出了话题,让他以为她想说的是她即将进组拍戏,他是第一个看到她私下练台词练状态的人。 他发现了另一个问题,“已经十二月底了,戏你要拍多久?过来过年吗?” “不重要的一个小配角,但是班底很好,听说导演他们很严格,说不定不能请假。”程芽还是没说自己过两天就要出发的事。 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她忙于工作,要抛下他。 看,更多时间在想念的人是他。 视频前脱光+情侣装热搜 不管是谁更思念谁,事实是她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发展自己的事业。每一次他稍稍忙一些,一段时间后再去关注就发现她微博的粉丝又涨了,起初是小几万的增加,到后来几十万,几百万…… 程温严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如她所说,不懂娱乐圈。 两人下次能约到见面的时间,是大年初一。 除夕夜要出席活动拍摄录制,她走不开身。当天来不及赶回来。 所以这次的新年特别难忘。 具体有多难忘呢,是程芽刚换下表演穿的礼服,在试衣间就给他打视频。 “嘘。”程芽唇前竖着一根手指,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手机屏幕微晃,先是对着她的脸,五官突然放大了,还没卸妆,精致的妆容怼在镜头前。 她今晚的妆发看起来很贵气,也更加成熟。 镜头又晃了几秒,她调整好角度,把手机放远了一点。 “你猜我在哪儿。”她很小声地问他。 蔽塞狭窄的空间,三面都是素色白墙。 程温严眉心一跳,明知她故技重施,他还是愿者上钩。 “换衣间。” 只见她笑起来,上扬的眼线让她看起来很魅。 “陪我换衣服。”她用口型悄声说。 程温严能如何,只能继续由着她。 程小姐好不容易抽出空主动找她,能视频一下也是好的。 她越来越漂亮,拍戏以后不再像当模特拍广告杂志时过分瘦,镜头下看着身材一绝,叫人移不开眼。 藏在无肩带内衣下的傲人双峰呼之欲出,在他面前都不遮一遮的,直接脱了内衣,两抹朱红是那么可爱。 “芽芽……”他想她了。 “我也想你。”她看出了他眼神里的内容,于是拿起架在面前的手机,脸又挨得极近,就这么光着上半身和他视频,轻声低喃着。 她把飞机航班时间告诉他,又提出想吃某家餐厅。 程温严抚摸着手机屏幕,一一点头记下。 程芽还是凑得很近,能看清眼下稍稍脱妆后露出的黑眼圈和刷得卷翘纤长的睫毛。 冲他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告诉他自己要穿衣服了。 她笑眯眯地拿过一件藕粉色毛衣,厚厚的,直接套在了身上。 里面没穿内衣。 一个故意勾引,却像喝水吃饭那样自然。 一个什么都看在眼里,却不说出来。 笑容明艳的大明星冲他挥了挥手,明天见。 而他今晚是无法安睡了。 其实她勾引他的手段很拙劣,大概是他被色欲蒙了眼,才会一次又一次主动上当。 程芽在毛衣外面套了件羽绒服,宽大严实。 刚才是有性暗示但她也确实不想穿内衣。好麻烦,反正要脱的。 只要她不开羽绒服拉链,好好裹着就没事。这种合情合理的偷懒,她能拒绝吗?不能。 天知道这身北极熊造型都能喜提一次微博热搜。 程芽还在飞机上呢,刚连上wifi就被消息轰炸,提醒她看微博。 #陆臣程芽 疑似情侣装# 程芽:??? 路臣她知道,前段时间刚斩获一项最佳男配,是个演技人品不错的同行。可是!天地良心,她都没和路臣有过接触……怎么可能情侣装…… 点开词条一看,真是让人震惊。她穿个羽绒服保暖,哦,路臣也是同款羽绒服。人家品牌乐意做男女同款,恰好买了恰好穿了,网友的脑补能力会不会太过了一点啊。 程芽点开网友细细扒来的各种“证据”。 嗯,同一个牌子同一个颜色,确实是同一件。 嗯?路臣和她同一个机场同一班飞机? 她抬起头想搜寻一下路臣,然后想起人家可能在头等舱。她坐的是商务舱。 只是她突然觉得披在腿上的羽绒服有点烫手。 飞机还有好长时间,她选择蒙着围巾睡会。 互联网时代一切信息都同步得很快,双方的粉丝已经在微博上干架了。当然也有和平派,但是少数。能够赶到现场的粉丝已经火速赶到前线了。 一定是巧合吧!都是无良营销号故意带节奏! 不信邪的粉丝们蹲了很久,终于等到了自家正主。路臣出来时,身边的助理推着箱子,他还是帽子墨镜,羽绒服还在身上穿着呢。 看,他们家哥哥肯定没谈恋爱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不用避嫌! 很快,程芽也出来了,她自己提着一个挎包,倒是没有带箱子。帽子墨镜,羽绒服还穿着,看上去很低调。 路臣amp;程芽的粉丝:淦。 怎么会这么巧,甚至比上飞机前还要像情侣装。难不成两人真是商量好的,又是羽绒服又是帽子口罩,明明之前还没有啊! 程芽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巧,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一下飞机就狂奔去打车。 双方粉丝: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营销号:避嫌!一定是避嫌!一个专车接送,一个自己打车,看程芽跑那么快就知道了,一定是绕远路和路臣汇合去了。 微博上发酵得沸沸扬扬,程芽一概不知。 她好饿好饿,特意之前那餐只吃了一点水果,就为了把热量留到下一餐。 她和程温严直接在餐厅见面。 吃饱喝足,想睡觉。 直接躺在他的车后座就睡着了。 被他抱着上楼也懒得多动两下,放到床上后两人同床共枕,依偎在他怀里睡得很舒服。 再次睡着前脑子里想的是,腹肌手感变好了,最近锻炼得挺勤快。 几个小时后她被自己闹钟吵醒,万恶的工作。 她被迫醒来,睡眼朦胧地上微博,发一条和品牌协商好的推广内容。 然后倒头继续睡! 并没有。边上的男人不允许。 “还没睡醒吗?”他揽住她的肩膀。 程芽往他怀里靠了靠,眼皮抬了抬又合上了。 “让我多补会觉。” 差点就成功了,程温严都松口了,结果来电话了。她不得不起来接。 好后悔,好后悔没关机。 程芽一接通,还没听两句就赶紧跳下床跑去外面接。 过了二十多分钟才回来。 再窝回床上,人已经彻底醒了。 床上的伴侣抱住她,温声细语地申请今晚拥有性生活。 程芽的手伸到他衣服下面,零距离地摸他的胸肌。爱不释手。 “小叔叔,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她掀开被子。美好的肉体谁不喜欢。 “只是脱衣服吗?”他的手穿过她的毛衣,里面果然什么都没穿。 “嗯~看你表现。”程芽抬起手,由他帮自己脱衣服。 下面两人都只穿了内裤,很方便。 她要求蒙起被子。 两人盖在被子底下,赤裸的上半身难舍难分,她不安分的手伸到他内裤里。嗯,他和他的大家伙都很想她嘛。没一会儿就硬了。 床头的手机又不合时宜地震动。她赶紧腾出另一只手过去关机。 程温严要是知道她被和其他男人捆绑炒cp了,内心活动一定很精彩。 床笫情趣+舔穴 毛衣一脱,就显得有点冷了。空调打开后又显得有点闷。 还是北方的地暖好。 “冬天好麻烦,还是喜欢夏天。”程芽枕在程温严的腰上,双手套弄着他的性器,等待着它慢慢胀大变粗。 已经足够习惯彼此的身体,这次见面有点缱绻的味道。 “但是冬天可以看雪。”程温严记得她上次看到积雪厚厚时激动欢喜的样子。 “那倒是,冬天也不错。”程芽撑起身,想试一试女上的体位,又怕自己体力不够用,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先帮他口一会儿。 她半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专心卖力。嘴巴怪累的。 程温严没让她吃苦太久,揉湿了她的小穴后就插了进去。 “还是插进来舒服。”女上的姿势,程芽的屁股上下耸动,胸前的诱人雪白被他握住,指痕清晰可见。 做爱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但程温严总觉得今晚的她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芽芽。” 此时的程芽已经躺下,把主动权交给了他。 “嗯?” “这次待多久?” “两叁天?” 男人没有回应,交合之处一记深深的顶弄。 程芽知道他是嫌她假期太短。 “你别弄得那么猛。” 他没有说话,往深处进了些,前前后后数次后就射在了里面。 程芽坐起用纸巾擦拭身下的黏腻白浊,发现他有点不一样,道:“你不专心。” “你也是。”程温严回。 程芽是不会主动承认自己确实分了心,她找了个由头问:“难道是直接做对我们来说太平淡了?” “……那倒也没这么快就丧失激情。”程温严是不相信自己的肉体这么快就没有吸引力的,刚脱光的时候她还爱不释手。 程芽看着他笑出声。 男人的尊严仿佛受到挑战,眉宇间有了几分浊气。 程芽忍俊不禁地打趣起他,“可能是我太累了吧,抱歉,但我心里是想和你做的,真的,小叔叔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 这还有说。程温严要抱她去清洗。 “啊?不做啦?”程芽惊讶。 程温严瞥了她一眼。冷飕飕的。 “我不嘴贫了。”程芽往后缩了缩。 好好的性致都被她弄没了。程温严无奈地把人扔到浴缸里。 不像之前洗着洗着就色情起来,这回是正经的。 两人一起泡澡,聊了聊她工作上的事情,和上次一样,只不过这次变成了她口述概况。比起之前,她已经能够更加系统、成熟地处理问题解决问题。 也许是热水让人放松,程芽泡在水里,又说了些工作上的艰辛不易。 过去的一个多月寒假是快速上升期也是她忙到差点断气的日子,几乎是每天上午九点进组,凌晨两叁点收工,她已经练就了沾床就睡的本事,中途还有各种商邀,基本上能推的都推了。所有压力现在一股脑和程温严说了,看着他的眸中有了心疼之色。 “心疼我了?”程芽凑上去摸他的脸。 程温严眨了眼,没有直接说明。 “不用心疼,我挣很多的。”程芽对赚钱的事想得可开了。 这让程温严突然就…无话可说。 “现在你身边只有一个小助理吧,不准备找个合适的经纪人或者团队?”过了一会儿,他问。 程芽摇摇头:“我不信任。”她不放心完全假手于人,而且她还有好多事情是不方便对外人说的。 娱乐圈还真是复杂。但人多的地方总归是牛鬼神蛇很多。 程芽忽然有些顽劣地生出一个问题,拉过他的手问他,“你说,我要是被圈内人欺负了怎么办?可以拿程家压他吗?万一对方也有财阀护着怎么办?毕竟混圈的没几个没背景。” 程温严:“……” 开什么玩笑,她是真财阀千金小姐,自己就是资本,和其他找他人做靠山的不一样。 “你刚入行,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记得说。”不论如何,程家势力大,永远可以是她任性的资本。 程芽冲着他眨眨眼睛。 要是想要借着程家的名头闯娱乐圈,那多不好玩,啊不是,那多没意思。 程温严没有戳穿她。 她那心思,说句好听的是不靠家里,独立自主,但实际上呢,打的算盘怕不是扮猪吃老虎,深藏不漏。 程芽觉得是时候提醒他娱乐圈经常会有cp捆绑这件事了,就比如莫名其妙躺枪被疑似情侣,不过她改成更加温和的提醒:“你知道吗?现在娱乐圈的剧啊,好多都是甜甜的恋爱,什么校园、古装……基本都是帅哥美女凑一起。她发誓自己已经说得够委婉了,但是他的脸色还是变了变。 “你不如直说,你刚演的那个小配角是演了床戏还是吻戏。” 程芽:“想哪去啦?剧本你不是看过吗?没有那些。” 程温严太懂她的套路了,冷哼一声,挑眉问:“那你是想说什么?” 程芽:“我就是打个预防针,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程温严猜到网上估计有什么关于她的风声,“你上热搜了?” 程芽镇定:“我现在是新晋小花,话题度很高,很吃香,所以上热搜不足为奇。” 男人这就站起来要去拿手机。 “诶,急什么啊。”程芽拉住他,没拦住。她跟在后面,“网上说的都是假的,本小姐日理万机,没空扯那些有的没的。” 已经打开微博的男人:“呵。” 程芽以为是他看到那条#路臣程芽 疑似情侣装#热搜了,心想老男人占有欲挺强。 反正他知道微博上说的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完全不担心,打趣道:“吃醋啦?” “想多了。”程温严放下手机。 程芽凑过去看微博热搜。哦,原来是情侣装事件有了后续,营销号说她和路臣深夜私会呢。 也难怪程温严一点都不生气。 她深夜私会是没错,私会的对象嘛,他还能不知道是谁? 程芽突然觉得亏了。本来是想顺势告诉他她和娱乐圈男星指不定会有花边绯闻,看看他吃醋反应的,结果反而让他确定她身边的男人的确只有他一人。 眉眼带笑的男人颇为心满意足地把人抱起来。两人又滚上床了。 不得不说她的表现确实很像在制造做爱的理由,床笫情趣更多了…… “嗯~”程芽拦不住这个男人,只能看着他把脸埋在自己腿间。 一想到他在给自己舔穴,才褪下去的欲望又高涨。 快速灵活的舌尖在她的花穴外不停来回,滑进穴内后紧贴着肉壁绕了一圈,勾得她酥酥麻麻,想索要更多。 下面是啧啧水声,又骚又浪,想让他不要这么激烈,又舍不得让他停下,不上不下更难熬。蜜液分泌,舌头灵巧地舔舐。 “流了好多水。”他抬头看她。 程芽哪有脸和他对视,赶紧扭了过去。 她本来就特别容易出水,现在被他挑逗得敏感不已,小穴里淌出一汩汩淫水直接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 今天早点发。 潜规则事件+决定 程芽过完年就回去工作了。 年后首要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面试一部电影的女主角。 她作为刚入圈没多久,作品不多,全靠热搜热度撑起来的新人,去争一个大班底的女主角,在外界看来多多少少有点不自量力。 不用看网上的流言蜚语,面试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周围人的异样眼光。 一个新人,野心挺大,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 程芽不怎么在乎别人的眼光,毕竟刚火那会就是走的容易招骂的性感路线。现在的社会很奇怪,对女性进行荡妇羞辱的居然有很多是女人。 她是有点叛逆在身上的,不但不避讳性感标签,还主动去尝试相关的符合自己的角色。就比如这部电影的女主角。 老戴她们一致觉得很适合她,程芽一路走来得益她们的指点,少走了很多弯路,这次也听了。 饱受了冷眼,程芽回去后依然积极地筹备,为后面的二面做准备。 没想到当天夜里就接到了电话,联系她当面聊聊对角色的看法。 影视新人连忙从瑜伽垫上跳起来,激动得不行。她找化妆师化了个淡妆后就亲自开车赴约。 她下了车,这里是一处僻静的开在山腰的私厨。 曾经听说不少圈内资深前辈喜欢挑这种地方,果然非常不错,幽静雅致,很有感觉。 找到包厢推门进去,是徐大导演亲自见她。 程芽很有礼貌地打完招呼,然后拿出自己准备的一沓资料。 “小程啊,今天就是简单吃个饭聊聊你的想法,放松点。”徐导面容和气。他五十多岁,指缝间夹着一根烟。 程芽点点头,希望自己提前准备的腹稿够用,不至于让大导演不满意。 两人聊得还可以,短短十几分钟,程芽感觉自己向前辈学到很多。大导不愧是大导,说的内容时常有四两拨千斤的感觉。 中途徐导接到一个电话,出去接了。程芽在包厢里等了一会儿人还没回来,于是拿出手机回了下未读消息。 如果能顺利拿下这个女主角的话,她后面的行程要稍稍改动一下,身体护理肌肤管理和健身锻炼都要加紧提上日程。就是不知道开机在什么时候,会不会影响她大学的重要考试。 徐导回来后招呼说还有事就先走了,和程芽约了叁天后在这里会面。 她拿下角色的信心增加了不少,没想到她又被副导演联系了。 说是提前安排了一次试戏,希望她能过来搭一下已经定下的男主角。 她毫不犹豫地应下来。 到的时候现场人很少,男主角还没到,副导演的助手过来带她先过去。 程芽一进门,助手就关门出去了。 “副导好。”程芽提着包上前,规规矩矩的。 坐在电脑屏幕后的男人抬起了头,抽了一口烟,点点头让她随便坐。 “副导,一会儿就在这里搭戏吗?”程芽有些奇怪。 “等他人来了。不急。”副导挥挥手,掐了烟起身过来。 “程芽是吧?之前是广告模特?” 副导上下审视着她,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程芽觉得他说的话和他眼神想表达的意思完全不一致,当即心生警惕。 “放松。”副导抬手去拍她的肩膀。 程芽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避免了接触。 副导脸色微微变,道:“我听徐说他有意相中你当女主,你个人意愿呢,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 小事?程芽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副导的手再次搭过来。 程芽依然是往后退。 副导脸上有了怒意:“进了这个圈子就别装纯了,过不了我这关,你照样别想当女主。你长得这么漂亮,很年轻……” “原来副导找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程芽强忍想要当场摔门而走的冲动,试着往下套话,“那其他人呢?副导也都这么要求他们吗?” “你和她们还是不一样的。”副导知道她在这个圈子人微言轻,她一个新人别说团队了,连经纪人都没有。 “进了这个圈子谁不是抢着求资源?你长得这么骚,适合当情妇,我愿意给你这个机会。” 男人大有施舍的意味。 “我当你的情妇?”程芽都听笑了。 “互惠互利,对大家都好。”潜规则上床在他眼里是家常便饭,“你一定有过很多男人吧?跟了我,我能给你的绝对比他们多得多。” 程芽轻轻笑了两声。 副导明白过来她根本就是在嘲弄他,被激怒,说她才刚入行多久就摆谱,穿得这么骚不就是被潜。又不是没被男人上过,装什么清纯。 程芽抓紧了包里的手机。走性感路线并不代表性同意。 她要走了。 “像你这样的其实也很多,最后不还是妥协了。小姑娘,你才入行多久?不要装清高了,除非你不想演戏了。拒绝了我,很快外面就没人敢要你,孤立你。当然你也可以去找其他靠山,但凭你这么不识相的性格……啧啧。这样吧,我再勉强给你一次机会,5,4,3,2,1……” 数到1的时候,程芽已经开门走了出去。 或许在他们的世界里,他们是正确的的,但在她这里,她确实不太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她自己就有背景。 这一刻她有点后悔进娱乐圈。这个世界本就不是非黑即白,而娱乐圈是浓墨重彩的大染缸。 白瞎了之前为了这部电影付出的汗水和心血。反正她近阶段都不会想演戏了。 程芽回去后睡了一天。 这事没有和任何人提起,她回学校按部就班的上课。 生活节奏突然慢了下来,老戴她们问起,她解释说再不好好上课,绩点就凉了,好不容易考上顶尖大学。 老戴同意她的决定,还说娱乐圈高学历女明星本来就是个很好的卖点,不过表演课还是没停。 程芽没法拒绝,老老实实。给自己深造一门技艺总是没错的。 那天她被老师压着练体能,气喘吁吁累得跟狗一样的时候,老师接到一通电话。对面情绪很激动,但老师非常淡然,挂了电话后又回来继续给她上课。 半个小时后,程芽获得休息,在热搜上看到老师拿了影后。只不过缺席了。 “老师你怎么没去领奖?”这么重要的事情。多少演员梦寐以求的奖项啊,老师甚至没去参加活动。 “奖在那儿又不会跑。”老师笑了笑,抬手擦汗。 程芽刚听到都愣了。 老师:“难道多了个奖或少了个奖我就不是我了?我还是我,该吃饭吃饭,该喝水喝水。好了,继续训练。” 程芽还没来得及品味这句话,但她喜欢这么洒脱独立的思想。 当天晚上她开车去找了程温严。 告诉了她那天去试戏遇到的事情,她差点没按住他。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才告诉我?”程温严紧紧抱住她。 “得罪了就得罪了呗,大不了以后不演戏了。”程芽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别抱那么紧,其实我没那么想,当时就觉得啊我不还有你这个强大靠山嘛,一点也不怕。” 程温严:“但你一个人很危险。” “今天我突然有一种感觉,我不适合当明星,我适合当演员。老戴不是帮我找了老师吗,那个老师真的让我挺佩服的。”程芽在他怀里说着老师潇洒缺席不领奖的事。 既然是喜欢演戏的,那就尽情去享受。不要管那些虚的。毕竟不管是否拿奖,都不影响她未来继续演戏的热情。 程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她知道这是自己所向往的。 程温严说不论她想做什么都支持。 共浴做爱+小穴被各种姿势填满 虽然觉得自己千里迢迢连夜开车过来的行为有点疯狂,但拥抱的时候很治愈。 程温严让她下次提前告诉他一声,换他去找她。 “那不行。”这种事情不能有第二次了。 而且程芽隐隐约约觉得一来二去容易产生更多的感情依赖。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怎样想的,后来他们没有再谈论过彼此的关系。 她嘴硬的时候会说只是床伴,实际上呢?他们一直也是家人,是比她成熟稳重,随时可以把肩膀给她依靠的存在。 她自诩早早投入事业,结果现在的相关规划又发生变化…… 工作上的事情太多,她不想再费脑子。 “几点了?” “一点多。” 已经是凌晨了,她身体很疲惫,脑子很清醒。于是让他帮忙放洗澡水,她想泡泡澡。 大概是两人经常一起沐浴,所以他自然而然认为是要和他一起。 还好这个房子里的浴缸也够大,才能容得下腿长手长的两人。 知道她累,程温严挤了沐浴乳给她涂,满身的白色泡沫,划过小腹和乳尖的时候手掌有多停留。 怪只怪她的身体太有吸引力。乳肉饱满,又挺又圆,手感太好。 “小叔叔想做什么呢。”程芽倏然睁开眼睛,抓住他的手。 她就像是一只媚人的狐狸,撩得丝丝入里。 彼此的情欲一点即燃,双唇相贴,难舍难分。好似要把这阵子的忙碌与烦闷都抛在水里。 其实程芽也看出他近日很疲惫,他一直都很忙,但很少在她面前提及。 于是她的吻更主动了些。 大半夜就是催动情欲的好时候,好久才见一面,必须要做个够。 偏偏两人互相体谅着,知道彼此辛苦,选择了相对温和,不那么激烈的方式。 程芽请他帮自己全身擦身体乳。 从上至下,一处都不能放过。 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大腿根部停留,指腹滑到腿心,拨开花唇,蜜液覆在他的指尖,湿湿滑滑。 在被他的手指挑弄到高潮之前,她握住他提前戴好避孕套的性器,抵着小穴缓缓插进去。 两人相对着的姿势,双腿需要调整位置才能更好地交合。拥抱的时候又是那么紧密,炙热硬挺的肉茎抵得好深,将她撑满,重重迭迭的软肉包裹吞吐,这种酥酥麻麻的快感谁也舍不得先分开。 在胯部来回挺进数十次后,他就射了出来。摘了套重新换上又可以继续做。 程芽大腿分开,小穴还未合拢,继续对着他的肉棒吃了进去。 已经被撑得极大,整个花唇都变薄,可怜兮兮的阴核还被他玩弄着,可是这样好爽。 压力越大越感觉做爱爽。越做越解压,越做越想做。 到了后面她虽然高潮了两次,但是身体反而更有力气,索性半跪着换成后入姿势。任由他按着她的屁股,猛烈地把粗长的肉棍一次次挺进她被操红的小穴。 淫水流下来,每次做爱都像发大水,床单湿得一塌糊涂。在他射出来以后,她摘掉上面的避孕套,滑腻的小穴主动在上面磨了几圈,湿漉漉的蜜液沾满了肉棒,她提出要换成互相口的姿势,也就是69式。 就是他太高,不得不稍微迁就。 不过这份迁就尤其值得。几乎没有过的,这么疯狂的,她紧紧套弄着他的性器,舌头灵巧地舔弄,时不时放在嘴里模拟着性交,他则掰开她被操得软烂的骚屄,吃里面的淫水。水太多了,他舔舐时水声明显,要是以前程芽一定觉得臊人,但现在没时间去想,他的鸡巴又大又粗,她不得不专心卖力地去含住,严格来说是直接把她的整个嘴巴都撑满了。 这样真的好爽。上面下面都被填满,酥酥麻麻的快感一阵又一阵,身心舒畅。 —— 更新改成每天两次~ 小屄一直插着鸡巴做到尽兴 每次床上做到尽兴时,程芽都觉得自己骨子里多多少少是真的骚,浪荡得要命。 偏偏每次程温严都听她的。 这种感觉让人爽得要疯掉——比如现在,换做以前她做梦到不敢想,可以是她坐在床上,大腿张开,程温严在地上,头埋在她的骚穴上,给她舔穴吃骚水。 比69式互相口的姿势更色。 程芽舒服得忍不住去抓他的后背,娇喘过后是突然的潮喷。 为什么和他做爱会那么爽呢,兴许是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男人,平日有多正经,现在就有多大的反差。 如果说她是天生的骚货婊子,那他就是让她甘愿轻浮的浪荡纨绔。 做到最后,床上一片狼藉,不约而同地选择换张床睡。 他下面还插在她里面,抱她去隔壁房间。 “嗯~走慢点。”半软的鸡巴被她含着,她搂着他的脖颈,娇气地嘤咛。 或深或浅的顶弄让她很舒服,凑去亲他柔软的嘴唇。这个男人为什么哪哪都吸引人? 她不由自主,想要一直占有。看似很霸道地要求他一直插在里面,就这样枕着他的手臂睡觉。 程温严自然是都依着她。 他注视着年轻女人漂亮的睡颜。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去默认她所有的要求? 看起来也没有拒绝的必要。 从答应成全她的欲望那天开始,他们之间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再也不和对方上床,一种是继续保持着可以上床的关系。 他们是一类人,在重逢后,选择了第二种关系。 已经做过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忘记。 不单单是性爱过程中,他在其他方面对她的态度也更加温和。 床上关系不可能断,哪怕从未亲口承认,但实际行动验证了他的想法。 天光微亮,两人沉沉睡下,起床已经是中午。 程芽醒后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程温严的臂弯,下面却还紧密相连。 满足感和安全感同时拥有。 她屁股一动,程温严就醒了,男人气质很温润,如果不是保持着这种姿势的话。现在是色欲感满满。 程芽在娱乐圈见过太多各式帅哥,但是都没有程温严这样让她一眼万年,永远选择沦陷。 想到这里,她的欲望又起来了,捧住他的脸发出请求:“再把小穴射满精液好不好?我又想要了。” 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这种情形下拒绝。更何况鸡巴还插在里面,听到这话就不由自主地硬了。 “怎么这么贪吃?”程温严搂过她的腰。 因为是你。程芽只是说给自己听,这种话让他听到的话难免又要触及感情。 两人躺在被子底下,交合之处的动作却是凶猛异常,激烈无比。 肉棍反复进出她软乎紧致的小穴,操了那么多次还夹得那么紧,捣出的白浆弄脏了被子,大腿根周围全是。 骚逼吃完精液还咬着鸡巴不肯放,整根拔出的时候,精液白浊到处都是。 显然这张床也睡不成了。 她还大腿打开着,自己含着自己的手指,媚眼如丝,乳波晃动。肌肤透着粉红,整个人透露出餍足之色。 —— 两章一起发了哈~别漏看 爆红 程芽洗完澡出来后就裹着浴巾躺在沙发上,程温严还在收拾他们留下的一片狼藉。 手机握在手里,微博上的内容更新很快,网友们又有了新鲜关注。 那部电影招到了心仪的女主角,官博发出了男女主的定妆照。热搜词条就在老师喜提影后底下,显得格外刺眼。 娱乐圈有两类人,一类是私欲牟利,一类则是老师那样的,很纯粹。程芽以前总在程温严面前开玩笑说她是黑心资本家,现在想想和前者比起来差远了,但她也很难做到老师那么纯粹, 大学四年,一半还没过,她还有好长的时间可以留在校园。要是哪一天被排外退出娱乐圈了,还能靠头顶的学历去谋个合适的工作。 嗯,演艺道路还需要程温严出手。 “小叔叔~”程芽踩着毛绒绒的拖鞋去卧室找他。 他还在弯腰整理新铺好的床单。 “辛苦小叔叔了。”程芽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有些亲昵地把脸贴在他身上,软声询问,“小叔叔有没有什么朋友在影视圈当资源大佬啊?” 程温严听了后勾唇逗她:“我记得你刚才还说……” “诶,娱乐圈不能没有我,我要是退出娱乐圈就得啃老了。”程芽转到他面前,反手撑着坐到床上。 程温严若有所思:“程家还没破产,可以啃老。” “小叔叔~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她可是黑心资本家,已经在娱乐圈体验过赚钱的快乐,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虽然打脸自己先前的话还挺不好意思的,但她还是愿意和亲近之人请求,“这个忙小叔叔会帮的吧?小叔叔说过芽芽不管做什么都会支持。” 程温严哑然失笑:“那是自然。” “小叔叔最好了!”程芽凑上前猛地亲了他的唇。然后踩着拖鞋飞快地跑了出去。 程温严有种感觉,他是她必要时应该出现的工具人。 不过他还是在后来联系了多年的好友,打个招呼稍稍帮衬一下她。 富n代,尤其是他这种家大业大的富裕家庭的,在娱乐圈影视圈的朋友当然也是实力雄厚的。大佬稍稍出手,程芽就足矣在圈内吃饭吃到饱。 不过……这层关系根本没用上。 因为程芽入圈后的第一部剧开播了,她演的配角直接爆了。 也许是角色贴合,也许是她自身就是演技天赋好,角色的每一次落泪,每一个笑容都系动着观众的情绪。她的角色最开始就像一只森林中自由灵动的小鹿,富有青春活力的气息,叫人眼前一亮,她的演技极其贴合角色,妆造又合适,将少女的清纯与明媚鲜活都演绎出来,成为了后来的经典白月光角色之一。如果说前面还能说是年龄合适选角合适的话,那么到了后面随着剧情深入,角色变得更加立体有层次,女性的魅力展现,迷茫时的果敢,低谷时的坚毅,小小配角不输老戏骨,演技水平一看就是老天爷追着赏饭吃那种。 总之,程芽凭着处女作彻底红了。 丑闻 络绎不绝的邀约和广告代言找上门来,程芽都推了。此时她已经物色了合适的经纪人,是程温严多年好友介绍认识的,恰好又和老师相熟。 程芽很忙,每天都很有干劲,合适的团队真的能让人事业心倍增,尤其是这个经纪人和老师的想法有异曲同工之妙,程芽也顺利能继续跟着老师学习,竟然还成功搭了一次戏。 红气养人,忙碌充实。 观众和网友都感叹靠天赋吃饭的就是不一样,每一部戏都输出稳定。但他们似乎很少见到程芽出席活动,粉丝想蹲也只能蹲到她进组时上下班以及校园内。 她一路都很稳,网上传出她私下品行不好,私生活混乱是一个下雪天。 程芽刚参加完庆功宴,站在路边等车过来接。手机没什么电了,为了能保持联系,她就拿着没去玩。 漫天的飞雪,寒气逼人,厚厚的积雪踩上去嘎吱嘎吱。她一个南方人玩得不亦乐乎,这一幕被守在远处的摄像机偷拍下来。 最开始,闻声而动最先听说关于程芽这个演技派实力新人有丑闻八卦时都觉得不可能。 她入圈这么久,实力有目共睹。狗仔直接在网上曝出了照片。 C姓当红女星与徐导深夜约见。 等等,徐导?是《花坠》的导演吗?那部电影程芽又没参演。 怎么可能为了拿到女主角不惜奉献上位想潜规则惨被拒?营销号编得能像点吗?谁不知道《花坠》马上要播了,吸血炒热度请合理! 程芽当然是有对家的,对家恨不得咬死了把她锤死,就问为什么好端端的深夜进出。 小道消息经常听说程芽每次拍完戏休息的时候都会自己开车离开,然后消失一段时间。幽会金主去了? 程芽粉丝趁机宣传一波程芽的高学历。 粉丝表示:某些人的粉丝心里脏看什么都是脏的,优秀好青年程芽是在校大学生,不拍戏当然是在好好上课。 网上的讯息半个小时就能翻个新,前线吃瓜的网友收到了一手资源。 对家:让我来看看最新偷拍到的,能不能有什么蛛丝马迹。 只见高糊打水印的照片中,冰天雪地里程芽裹得严严实实,穿着雪地靴在愉快地踩雪。 网友:6 程芽的粉丝还在干架呢,看到照片都快笑翻了。 自家宝藏大明星要不要这么萌,别人参加完庆功宴叁五结伴,程芽搁儿雪地里玩雪。这反差萌,可爱至极。 而此时的程芽已经坐上了程温严的车。 “你怎么换车了?”程芽差点不敢上来。 程温严:“送你的。你不是要毕业了吗,还打算开二十万的车?” “小叔叔阔绰!”程芽从自己大号包里取出一个包装好的袋子,“给你买了件衣服,不要嫌弃啊。” “什么衣服?”程温严余光瞥过来。 “朋友自己搞的品牌,我支持一下,借花献佛。对了,是情侣款哦。”程芽把包装袋拆开,里面是两件卫衣,同样的浅白色图案倒是不挑人,不过对程温严来说款式还是偏休闲了点。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回去我们试试。” 程温严戴着黑色的口罩,看不清他的反应。拜大明星所赐,他现在出门接她都习惯性捂严实了。 程芽满心都是又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的愉快放松,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本就没什么电的手机因为在大雪天气温过低自动关机了。 经纪人和助理的电话一个都没接到。 情侣同款 车程还有好长一段,程芽补了会觉,中途被程温严喊醒。 “怎么了?”她从他手中接过手机,看到来电人是戚星初。 那家伙最近很忙,在追一个比他大好几岁的姐姐。 大忙人还有空找她? “你手机怎么关机了?你又上热搜了。”戚星初提起程芽才发现手机关着,于是赶紧拿车上的充电器充上电。 上热搜很正常,她没多做反应,直到戚星初说她被人恶意买了丑闻,现在网上众说纷纭,都猜她是哪位大佬的情妇。 这熟悉的路数,程芽直接道:“肯定是《花坠》副导搞的幺蛾子。”下叁滥的手段一致。 戚星初:“你真淡定。” “好了不聊了,我手机开机了,先看看。”程芽挂断电话。 刚才开的免提,程温严都听到了,询问她这种时候是不是要公关一下。 “公关什么呀,浪费钱。”程芽小声吐槽。她刚入行的时候的恶意揣测比这个多得多,现在网上那些评论不就是因为她走的性感路线所以认为她是easy girl么。 她的粉丝还挺理智的,毕竟大部分都是路人粉,演技粉,知道她压根没演《花坠》,所以巴结人家总导演实在是无稽之谈。但是众口悠悠,总是有人带着有色滤镜去脑补。 程芽打开日程表算了算日子,发现自己的另一部新剧马上要播了。这个时候增加一些热度也不错,后面片酬还能翻倍呢。黑红也是红……啊不对。她感受到程温严并不赞同的视线,立马笑眯眯地改了口:“这叫合理利用热度利己。” 程温严:“……” “放心吧,我有办法。”程芽已经和经纪人联系上了,快速商议出一套方案。 巧的是,经纪人的反应和程温严如出一辙。 程芽不管他们,反正她是演员,不走爱豆路线了。真有什么影响,又不耽误她接戏,反而热度越高越容易受到片方关注,片酬水涨船高,何乐而不为。 程温严是没想到程芽的方案把他也给算计了进去。 两人回去后,程芽就拉着他试试新买的情侣装。 她穿上还好,适合她这个年龄,休闲百搭的款式穿出去也不会有什么。 同样的款式在他身上就显得……年轻十岁。指气质方面。 这么多年他都是一丝不苟,绅士端方的外表形象,突然穿得休闲,程芽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学生时代的程温严。 “这身衣服挺衬你的,我得多买几套回来。”程芽说着就拿出手机去下单。 程温严看着镜子里和平时风格完全不符的自己,道:“我平时穿不到。” “哪能穿不到啊,天这么冷,你穿在大衣里面不行吗?”感受到他的视线,程芽摆摆手,“算了,我买几年他们家的毛衣吧,毛衣也有男女同款,挑几个粉嫩的颜色你陪我一起穿。” “……好。”程温严只记得自己很少穿浅色外套,一贯沉稳的黑白灰配上她所说的粉嫩颜色,大概是不搭的。 “我知道你想的什么,回头让品牌给你送几件浅色不就行了。”程芽没忘记眼前这个男人大她十岁,临近大学毕业,她二十二岁,他也叁十二了。 幸好程家基因厉害,看起来有什么青春永驻的秘方,他这几年都不见有什么变化。 几分钟后两件卫衣被落在了沙发上。 两人洗澡去了,下雪天就适合在温暖的房子里拥吻缠绵。做到后来再盖着被子,靠着彼此,透过宽大透明的落地窗俯瞰城市的雪景。 透明落地窗前做爱+边打电话边插差点被发现 风景独好的高层,惬意又舒坦。 程芽直言自己很喜欢这套新买的房子。 “还没试过,试试?”程温严搂着她说。 程芽一下就听懂了。他想和她试试在落地窗前做爱。 她脸一红。 几年的光景两人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几乎很少像现在这样露出羞涩。 落地窗是透明的,对面没有别的房子,哪怕没人会看见也觉得太刺激。 “我…我想想……”程芽想拒绝,但是又有点想冲动一次。 程温严:“我先坐到窗前,我挡着你。” 程芽支支吾吾,觉得很难拒绝。 她赤身裸体,埋在程温严的胯间,小嘴吞吐着他的性器,忍不住觉得刺激,连牙齿都有点打颤。 他后背对着窗户,室内是那么淫靡荒诞。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谁这么不识趣……程芽捂着胸去拿手机。偏偏程温严长腿一迈,先她一步,捞过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了落地窗前的茶几上…… 程芽瞪他一眼。 哪有这样的! 幸好只是助理的电话,那边很忙,虽说不公关,但个别趁机搅混水的人不能放过。助理带着经纪人的意思和她商量顺便核对一下后面有所改动的行程。 “嗯……你继续说,我在听。”程芽差点娇吟出声。 程温严胆子太大了,这个时候居然对她上下其手!勾得她蜜汁泛滥,爽得要命又不敢暴露。 助理没有察觉,接着往下说着。 谁也不会想到热搜上被揣测纷纷的大明星,此时此刻不着寸缕地和一个男人在落地窗前翻云覆雨。 而程芽已经顾不上去羞怯。他们在窗户前白日宣淫且还在打电话。天哪…… 双重的刺激让她高潮迭起,又不敢出声,只能趴在程温严身上死死咬着他的肩膀! 为什么行程要核对这么久?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找她汇报处理热搜的事? 无限的快感让她躺在柔软的毛毯上,双手撑着,张开的双腿主动去迎合他的挺进,粗长的肉棍在甬道来回顶弄,媚肉乱绞着,吸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当场缴械。 程芽赶紧凑上去捂住他的嘴,羞死人了! 助理肯定听到了,“唔,什么声音?” “没事,不小心撞到了,有点疼。”程芽赶紧随口找理由糊弄。 “要紧吗?要不要去医院?”助理很称职。 “没事,一点小伤,我去找下创可贴,然后清理一下就好了。”天知道程芽压下多大的情欲才能正常地说出这些话。 “好的,好的,一定要小心。”助理说完就挂了电话,让她好好处理伤口。 “哪儿受伤了?我看看。”程温严嘴里含着他右边的乳肉,手按到了她的花核,“是骚逼受伤了吗?我的鸡巴够不够用?能治好骚逼吗?” “你太色了……”程芽想想刚才的惊险都后怕,他却还在说这么脸红心跳的话。 “芽芽明明很舒服。小屄一直在流水,一直在咬我。”程温严抱紧了她,任由她怎么捶打自己,怎么娇喘都力度不减地持续顶弄,直到一汩汩精液射在了宫口。 小穴都被你操肿了……(含关键剧情) “唔…不许说……” 透明落地窗前高潮的羞耻感让程芽不断夹拢双腿,想到后面要对他做的事情,很心虚,多操几次就多操几次吧…… “芽芽今天很兴奋。”蜜液都流到毛毯上了。 “嗯~唔……”程芽勾住他的后腰,她闭上眼睛,身体反应明显,又抗拒又想做。 这次在她的默许下,两人几乎没怎么节制,她被程温严掰穴抽插,一直操到她求饶。 奈何理想与现实有差距,事实证明多操几次真的会累到下不来床。 “小叔叔……不要了…真的…小穴都被你操肿了……” 程芽趁着他拔出性器的时候立刻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生怕他再来一次。 她是不行了,程温严胯间的性器还坚硬地挺立着。这根骇人的大家伙好像怎么都吃不够她,仿佛一直插在她的嫩穴里都不嫌多。 原来眼前的男人以前一直都是克制着的! “芽芽,我把窗帘拉上,我们再做最后一次好不好?”程温严转为温柔的轻声细语和她商量。 程芽只想说可是你的大家伙一点也不温柔! “小叔叔……”她可怜兮兮地央求。 “小穴真的肿了?我看看。”程温严拉上窗帘,屋内一暗,昏暗的光线似乎更加增添了几分情欲色彩。 “肿不肿你难道不知道嘛?!”程芽羞愤地娇嗔。 “都怪芽芽的小屄怎么操都操不够。”说话间,程温严已经掀开了她捏紧的被子。 她白嫩的娇躯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淡红的指痕和燥人的草莓印。可怜的花唇被操得鲜红,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肆意疯狂过。 程芽一边锤他一边愤愤抱怨他的不节制。 “我都没法出门了,你得在家陪我一直等到痕迹全部消下去。” 程温严笑起来:“确定不是日复一日根本好不了?” “一点悔改认错的觉悟都没有。”程芽负气地转过脸去。倒也不再忸怩,大咧咧地张开双腿,严令禁止他今天再插进来,还必须给她上药。以及后面宅家的几天都不允许他在她锁骨以上的位置留痕。 “遵命。”程温严抱着她进卫生间,把人抱到马桶上,他慢条斯理地蹲在她面前给她清理腿间的白浊黏腻。 不知怎的,这一动作让程芽有一种时间倒流的恍惚感。 第一次做爱,他穿上衣服就走了,她也是今日这般浑身酸软到处都是羞人的痕迹,小腹鼓鼓胀胀,穴内都是他留下的精液。 那时的她想过会有今天的场景吗? 这个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男人,此时此刻认真又虔诚,心甘情愿。 程芽的眸光闪了闪:“程温严。” 男人抬起头,看向她。 深情认真的模样好像能一眼万年。程芽有些受不了,她问他,“你爱我吗?” 程温严的手一顿,他没有说话,手指抠弄触碰下她屄里的精液不停往外流出来。 就像在提醒他们之间越界的禁忌关系。 “程温严,你已经是我的固定上床对象了,还能重新成为单纯的家人吗?别人家的叔叔不会想上亲侄女。” 程芽想逼他回答,接着往下说。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最开始是我骗你、求你的,提出第二次做爱要求的人却是你。” 你爱我吗?(含关键剧情) 都怪起初说好的断了念想,不再纠缠的承诺谁也没遵守。 微暖的灯光下是一室旖旎,可她的表情已经冷淡。作为叔侄,两人严肃时还有几分相仿。 程温严终于开了口,几年以来第一次谈及两人未来的关系。 “你想让我爱你吗?” 短短几个字砸在程芽的心口。 如果是几年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想。想,怎么不想,曾经做梦都想成为他唯一的伴侣、恋人。 可是时间来到几年后的今天,她又好像不那么确认了,只是心中的执念就像一根刺,总是隐隐地扎在她的心脏,时不时疼痛发作。 无法确认的爱意在作祟。 程芽反问他,“你会和不爱的人做爱吗?” 两人还是保持着极度色情的姿势,他隽美的脸还在她被他操肿的花穴前。 “我只和你做过。” 程芽的眼眶湿润了。 生理的快感时常填满,迟迟未被满足的感情需求在此刻似乎有了一点回应。 “第一次和你做的时候,真的好痛,我一直在哭,可是我不想轻易放弃,当时没想那么多,完全魔怔了说什么都想和你做爱……” 阴差阳错的今天,她缓缓说出自己曾经幼稚又可笑的执念。 “可是我一点也不后悔,程温严,我是真的想要你。直到今天我终于敢承认了。” “你呢?你想要我吗?还是仅仅出于生理需求?” “程芽,别说了。”程温严站了起来,打断了她的话。 “你欲望那么重,如果不是我,你会和别人女人做爱吗?”程芽仰视着他,轻声问。 “你操我是爱我还是因为知道我不会拒绝?” “我爱你,但是我的生活不是非得有你。”她也可以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 哪怕身体里还在灌着他的精液,她照样能够说出这么绝情的话。 “你爱我吗?为什么从来不说?” 浑身赤裸的两人,他看着她眼泪掉下来,指腹轻轻为她擦拭着泪水。 处处都是爱意,处处都是怜惜照顾,却没有说过爱她。 我爱你三个字明明不难说出口。难道男人女人对待情感的方式就那么天差地别吗? “但凡你说你不爱我,我就走了。程温严,你真是个渣男。”程芽的执拗也像他。她有多执拗地想要他,他就有多执拗地不明示爱意。 所有的冠冕堂皇正经严肃都只是表象。他总是告诉她知人知面不知心,却没说过他也是表里不一。 程芽真的走了。 她澡也没洗,头发也没扎,套着一件单衣,裹着羽绒服就拿着手机离开了。 仿佛床笫欢爱和承诺的宅家陪伴不存在过。 直抒爱意是她替当年的程芽说的。 决定分开是现在的程芽做的。 前后都是她。唯一不变的是曾经和现在的程芽都没等到程温严亲口承认爱意。 她不想单方面爱下去了。 生活缺了他并不是不能过。 大明星的名字还在热搜上,天寒地冻的夜晚坐上一辆出租车,目的地是她向老师学表演时去过的私人训练室。老师自己开的,开门密码她知道。 几个小时的车程,她丝毫不嫌远,抵达时已经是凌晨时分。积雪厚厚的,她哆嗦着踏雪踩出一串新鲜的脚印。 进去后里面空无一人,程芽摸索到休息室,在淋浴间洗了个澡。 然后才想起自己没有带可以换的衣服,幸好柜子里还有干净的舞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