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窗(NPH)》 无妄之灾 刚下过一场暴雨,麓湖酒店门口的红地毯像是被浸泡在水里一样。 这个城市的天气变化莫测,宋甜抬头看了一眼乌云半掩的上空,默默攥紧了挎在肩上的小包链条。 一进入大堂内,就看到万文喻正在和新来的前台聊天。 宋甜礼貌地和门口的礼宾员点头示好,慢慢走近前台时依然听到万文喻“大不敬”的聊天内容。 “……这个天气非要铺什么红地毯,要不然说咱们服务业卑微呢?”万文喻砸吧了下嘴,努力将自己想要抽烟的欲望憋了回去,对着小姑娘侃侃而谈,“但这个客人是真得罪不起,中策集团你听说过吧?这个就是……” “咳。”宋甜轻咳了一声,笑容甜美地打断了万文喻的话,她利落的从抽屉里将制服取出来,那张明艳精致的脸庞在大堂内柔和的灯光下更突显几分妩媚,“我先去换衣服,还有两分钟交班,万组长值夜班?” 万文喻心底不由哆嗦了一下,他忙赔笑着将薄风衣拢了拢:“不不不,我早就可以走了。这儿和小安聊天呢,甜甜你快去吧,我也跟着回了。” 小安是应届毕业的大学生,刚来麓湖酒店两天,她和宋甜并不熟稔,两人的班次完全错开,今天也才是第二次见面,见万文喻这么怵她,不由好奇询问:“万哥,宋甜姐看起来又不凶,你怎么那么怕她呀?” 万文喻好笑般回头看了她一眼:“别瞎说,谁怕谁啊?不过以后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难,找你宋甜姐就对了。” 小安似懵懂般点了点头,目送万文喻走了以后没忍住在小群里发消息问刚来的几个小姐妹。 “宋甜?我怎么没什么印象……” “我好像知道她诶,那天才听凯乐在说过,说她是麓湖的奇迹?” “哈?吹的过了吧?” “不过甜甜姐真的超美,我一个女的都要流哈喇子。不说了,主管来了啊。” 没有问出所以然,小安看了一眼时间,和换好了制服走过来的宋甜交接好了以后准备回宿舍。 小安走到门口时,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低头工作的宋甜。 那双摄人心魂的眼眸微微下垂,过分白皙的肌肤因为光线的原因透着粉,纤细的腰肢在紧致的制服包裹下更显摇曳风情。 门口的礼宾员笑着问她:“还舍不得走啊?” 小安这才恍然大悟般回过神,脸色通红地匆匆离开。 * 宋甜对小安的目光一无所知。 她核对完记事簿上的所有事情后,才慢悠悠的看了一眼腕间的表。 已经快八点了。 现在正是酒店业的淡季。 天气在逐步转冷,但前几个月国内外旅游团受疫情影响纷纷取消,麓湖仅仅只是这个城市的五星酒店之一,并不算太有知名度。 是以现在酒店生意如一波死水,跟风者只怕落入这摊泥潭里根本无法挣扎。 宋甜正在胡思乱想,手边的座机却突然响起来。 “喂,现在前台是谁在值班?马上叫保安来一趟3楼,3301的客人和3310的客人打起来了。” 电话那头声音混乱不堪,宋甜只听到这两句便“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宋甜无暇细想,刚好看到从后厨溜达过来的凯乐便一把将他拉了过来:“顶我一会儿班,楼上出事了。” 宋甜叫了两个保安匆匆上楼。 凯乐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站在酒店前台,他傻眼片刻,看了一眼旁边空空如也的座位,才幽幽道了一声怪不得。 6-9点,前台不知怎么安排的,只有宋甜一个人。 * 3楼的走廊异彩纷呈。 起因是3301的女客人敲错了房间门,打扰了3310正在办事的三位客人,3301的女客人吓得尖叫,闻讯而来的老公见状还以为自己老婆受辱一拳便挥了上去。 打的莫名其妙。 本来只是从楼下坐电梯下来路过的蒋先生突然在3楼停了下来,电梯门打开时被扭打在一起的几人撞到额角,还被擦伤了鼻骨。 无妄之灾。 宋甜在心底默默评价。 宋甜在麓湖干了三年,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饶是如此,在看到一身赤裸仅抱着一张浴巾掩面哭泣的小男生和旁边穿着宽阔白t的女生轻声安慰后,宋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样子3310的客人是玩的挺花。 旁边的保安反应迅速,快速将还试图还手的两位男士拖开。 值班经理此时才没有赶到。 伫立一旁的蒋先生眉目黑沉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手指不由微微搓了下。 宋甜心下一惊,下意识地往前站出来开口说话:“先联系医院,送几位客人去验伤。小语,报警,我一会儿去调监控,几位客人先在房间稍事休息。有任何问题可以第一时间联系酒店工作人员。” “蒋先生,很抱歉。”宋甜冲蒋先生微微一笑,那张琉璃般夺目的眼眸在男人的鼻骨停顿了下,又缓缓道:“给您带来的损失我们会全权负责……” “你是谁?你是经理吗?”3310的肌肉男突然发难,他一把推开在他面前稍显瘦弱的保安,走到宋甜的面前,面露凶光,“前台啊?你一个前台这么嚣张?我告诉你,我们可一点责任都没有,莫名其妙被打,你们领导呢,让你们领导出来处理!” 宋甜扬唇笑了一下:“这位客人,我们这么做正是在保障您的安全和权益。我们经理么……很抱歉,客房部经理外出学习了,正在联系其他领导,要不这样吧,小语,先送几个客人回房间把衣服换一下,再带几位客人去楼下vip休息室坐着,后厨准备好茶水和甜品。” 宋甜利落的吩咐,客房部的小语接到指令忙点头狂记。 之前打电话通知前台的男人却有些不爽。 动手打人的男人自知理亏,但却不服输般瞪了肌肉男一眼,心底却在想一会儿一定要告一个聚众淫乱罪。 等到3楼的几位客人都纷纷回房后,宋甜快步走到蒋先生身边,低声询问他需不需要回房间。 蒋先生淡淡看了她一眼:“不用。陪我下去坐着等人。” 宋甜愣了一秒,随后露出标准笑容,抬手为他按了电梯。 * 等到一切都处理完了以后,已经是11点左右。 3301的客人寻衅滋事,打架斗殴,3310的客人聚众淫乱却证据不足,在大堂里闹了一会儿都被带回警局做笔录。 经理赶来时已经警察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在得知8楼的蒋先生也被卷进来时,差点魂飞魄散,好在小心翼翼联系了蒋先生的助理时,对方却不予追究,只淡淡提了一句宋甜,便没有再与他多说什么。 经理压下心里的不舒服,还是慢悠悠到前台夸了宋甜几句。 宋甜自知自己今天处理的并不算好,只是她已经懒得再给经理擦屁股,互相敷衍了几句。 倒是一旁的凯乐等经理走了以后有些愤愤:“老田不厚道啊,这得发奖金了吧?诶你是怎么得罪老田的?” 宋甜但笑不语。 起因再简单不过,老田曾经试图吃宋甜豆腐,被在宋甜这里吃了闭门羹。 自此给她穿小鞋。 自外貌和身材引起某些男士的误会屡见不鲜,宋甜早已习惯,她不愿多说,凯乐便也不再多问。 等到12点时,宋甜却被突然通知去8楼给蒋先生送些甜点赔礼道歉。 她有些诧异,心底却隐忍着怨气面带微笑上楼。 客房部的工作现在也要她来做吗? 老田却在电话那头言辞凿凿:“蒋先生今天受了惊吓,你前面安抚工作做的不错,现在你去也合理些。” 宋甜只好上楼。 蒋先生住在8楼。 8803。 乔述是谁 宋甜听说过很多关于蒋先生的传闻。 听说他是中策集团最年轻的继位者,杀伐果断,铁血手腕。在一众排挤声中上位,仅得几位叔伯支持,血洗了管理层。 中策也是他们酒店最重要的客源。 即便宋甜怎么也想不通蒋先生为什么会选择了麓湖。 电梯稳稳停在了8楼,宋甜深呼吸一口气,在静谧的走廊里慢慢走向了8803。 柔弱无骨的手腕停顿片刻,轻轻敲响了门。 敲门声很轻,在死寂般的沉默片刻后,门突然打开。 开门的却不是蒋先生。 男生一身裁剪合身的白衬衣,勾勒出精细完美的线条,他微微抬眉,漆黑的瞳孔流露出几分诧异的神色,随即又消失不见。 宋甜也忪怔片刻,微笑询问:“请问这是蒋先生的房间吗?您好,我是麓湖酒店的前台宋甜。” 男生勾了下唇,松开了门把手,侧身道:“进来说。” 宋甜似歉意般点了点头,跟着他进了房间,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点:“您是蒋先生的朋友?非常抱歉今天给您和蒋先生带来不愉快的入住体验,我们经理将会在明天过来进行具体的赔偿核实……” 宋甜话音还未落下,男生已经自顾自走到窗边,拿起小茶几上的酒杯,冲宋甜笑了笑:“喝一杯?” 宋甜下意识皱眉,拒绝的话正欲脱口而出,便听到男生淡漠的声音:“他三分钟前刚走,你是前台,不知道吗?” 宋甜哑然。 三分钟前,她恰好在后厨拿甜点,而9点半才姗姗来迟的另一位前台并没有告诉过她。 男生随着宋甜的视线看向她手中的马卡龙和杏仁拿破仑酥,不由笑了下,狭长的眼眸微眯了下,似乎觉得有些好笑:“……而且,这些就是你们的致歉诚意?” 宋甜无言以对,她自然知道这些远远不够,对于麓湖的贵客而言,只怕需要酒店领导和几位主管来才行,她此刻似有些无地自容,却因无端被推了上来,只得再次鞠躬道歉。 男生摆了摆手:“田经理可能对蒋致哥有些误会。即便他今天对你说过些什么,也是出于对女性的保护和尊重,现在是半夜十二点,这个时候叫一位女员工上楼来,只怕是觉得他脾气太好了。” 宋甜背脊僵直,心跳也渐渐加快。 她自然知道田经理不怀好意,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心底默默祈祷蒋先生是个好人,她的任务也很简单,送甜点,道歉,下楼。 “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到您休息,”宋甜再次抬头时,脸上已经挂着职业假笑,她将盘子放在门口的酒柜台上,冲男生微微躬身,“那我就下去工作了。” “请便。” 男生已然落座在窗边的躺椅上,目光悠悠看向宋甜白皙的脖颈,只停顿一瞬,又挪开了视线。 宋甜在转过身准备离开,脸上的笑容落得干干净净,她长叹一口气,刚准备拧开门把离开时,门把手却突然拧不开了。 清脆的声音一次又一次的在房间里响起。 身后却没有传过任何质问和关心。 想来之前那一大段对话已经消耗了对方的耐心,置身处地的想,在他的眼中自己一定是一个跳梁小丑,再次使用拙劣的手段获取对方的同情或许还想……获取更多的东西。 再反复拧下把手打不开时,宋甜有些无奈地转身想要对男生解释时,却见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身后,那双眼眸却和之前截然不同,带着三分审视和漠然,甚至……像是在发现猎物之后的兴奋。 宋甜有些不适般微微往后撤了一步,偏偏她退无可退,单薄的后背抵在了门上,声音也不复之前清脆利落:“不好意思先生,门可能……可能拧不开了,我马上叫同事上楼来处理一下,不会多耽误您的休息时间……” 男生比她高了一个脑袋,在听了她的话之后却不由微微躬了下身,宋甜整个人像是被他困在臂弯里,两个人的姿势暧昧又亲密。 “你是谁?” 男生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却显得有些惊悚般让宋甜无端战栗。 “我、我是——” 宋甜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男生的指腹捂住了嘴,带着茧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她娇嫩水润的唇,那双眼眸幽幽地在暗淡的灯光下和她对视。 “嘘——” “让我猜猜,”男生的手指从她的嘴唇上慢慢挪开,又抚上她小巧圆润的耳垂,那张娇媚莹白的脸庞用毫无防备的姿态看向他,湿漉漉的眼眸划过一丝惊恐却并不显得害怕,男生更觉有趣,“你是,你是乔述给我的礼物?” 乔述是谁? 宋甜大脑已然宕机,浑浑噩噩地想往后躲,却突然被男生攥住了手腕。 “既然是礼物,”他毛茸茸的短发在宋甜的脖颈间轻蹭了一下,清冽的声音像是含着冰,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抚上她纤细的腰肢,“我就不客气了。” * 宋甜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听田经理的话上楼道歉。 她在被男生扔到大床上前已经停止了思考,直到男生轻而易举的将她身上那件湖蓝色的连体包臀裙扯开时,才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抵抗。 男生的手指游离她的腰腹间,在感受到对方明显的推拒后手下一顿,目光幽幽看向那张莹莹如玉的脸。 “我认为,礼物要有礼物的自觉。”他低头看了一眼散落在一旁的胸牌,“对吧宋小姐?” 宋甜有些慌乱的将腿往里缩,声音微颤,她尽量不让自己看起来柔弱可欺:“先生,可能、可能我们之前有些误会,我今天真的只是来给蒋先生道歉的,既然他不在,我真的该走了。” 男生的手指尖停顿在她纯白色的胸罩前。 他倏然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宋甜,声音里像是裹着锋利的刀,晦暗的眼眸在她的脸上扫视片刻,冷冷道:“你是来找蒋致的?” 宋甜已经完全搞不清眼前的情况,她只能愣愣点头。 “可怜的乔述。”男生恶劣地冲她笑了笑,在对方不安的神色下缓缓将她拢入自己的怀中,如蛊惑人心的恶魔般喃喃低语,“如果是这样……” 男生松开了手,宋甜也缓缓松了一口气,正想向床边爬去时,却被男生一把捞了回来。 “就更不能让你走了。” —— 打滚求珍珠评论~ 我叫乔叙(H) 甜腻诱人的香味若有似无的飘进他的鼻腔,勾引着他本就薄弱的防线,那对柔软丰盈的白兔暴露在空气中时,胸前两朵小樱桃迅速硬了起来。 男生恶劣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胸,欺身压了下来,清松檀木的香味慢慢萦绕在她的四周,宋甜此刻已然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起码在这个禽兽没有满足欲望之前,她应当是走不出这个房间了。 宋甜在读大学期间交往过一个男朋友,他们和所有普通情侣一样,牵手,接吻,上床,可惜校园恋爱仅仅持续三个月便宣告分手。 原因只是宋甜听到了前男友在操场和他的朋友讲述自己有多好睡,似乎两人之间事无巨细的性事才是这群少年的谈资。 宋甜无法接受,于是两人分手,自此大学毕业至今她没有再谈过恋爱。 于是眼前的情况看起来有些棘手,知道自己避无可避,且无法和这种半夜突然发疯的男人将道理,宋甜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大胆地往下伸手一探。 男人粗糙的手指正在肆意玩弄着她的酥胸,此刻却突然感觉到自己本就狰狞赤红的性器突然被那双细嫩的小手捏了一下,蛰伏已久的下体在宋甜的手中又涨大了一些。 “宋小姐,”男人有些诧异的挑眉,勾唇笑了下,抬脚抵在她的腿心间,极具侵略性的眼眸紧盯住她,声音也暗哑了几分,“你是在挑衅我吗?” 宋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看着自己被男人压红的手腕,心道起码这个男人资本雄厚,就算今晚真的要做,自己也不亏。 宋甜像是在给自己洗脑一般,想着速战速决,一会儿趁着没什么人的时候偷偷溜走,但她显然低估了眼前这个人如狼似虎的男人。 打不过就加入。 这是凯乐常常对她的劝诫。 “你、你做吗?”宋甜那双摄人心魂的眼眸再次投掷过来,明明是一脸倔强的神色,声音却听到软绵绵的,像是冲着嗷嗷待哺的野狼挥抓的小猫。 “当然。”他不由吹了下口哨,一把将她搂坐至自己的怀中,及其熟稔地解开内衣扣,等宋甜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他剥光了身子。 夜风顺着未关上的窗户吹了进来,宋甜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的双手肆意在宋甜身上游走,见对方如此乖顺,他也难得温柔体贴地将一旁的被褥扯了过来轻轻裹在她的身上。 宋甜被摸的浑身发软,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自己的耳垂和脸颊上,宋甜微微喘气,声音却不自觉地变得甜腻诱人。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宋小姐?”他的手指慢慢游走到她的腿间,伸手一摸时,已经感受到一小片湿润的触感,不由低笑了声,“看样子你很满意。” “随便你,”宋甜努力稳住自己紊乱的呼吸,媚眼瞪了他一眼,“那你呢?我还、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乔叙。”他的手指“叽咕”一声慢慢插进了宋甜的蜜穴,修长骨感的手指在她的花心里慢慢研磨,听到下方传来越发明显的水声,饶是已经做住了心理准备的宋甜也不由脸色发红。 她迷迷糊糊地想,乔叙这个名字,好像有些耳熟。 可此刻自己身处情欲漩涡之中,身体的反应诚实又灵敏,使她混沌的思想断断续续无法再多思考其他的东西,只眼角流露出的那一丝媚意却实实在在地被乔叙捕捉到。 乔叙早已隐忍多时,他向来喜欢一步一步将圈养的猎物吞食入腹,可宋甜的花穴像是张了嘴一样,不停地吸吮着他的手指,滑嫩精致的触感让乔叙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差点崩溃,一抬眼却又看到了对方眼巴巴看向自己的目光。 “操。乔叙一把解开西裤的纽扣,往下一拉便弹出滚烫赤红的性器,他搂着宋甜的脖子低头轻吻,一手扶着自己傲人坚挺的肉棒狠狠往喷着水的蜜穴里插进去—— 宋甜只觉得自己下体像是要被撕裂一般,不由想躲开乔叙的吻,却被对方禁锢在怀,温柔又热烈的吸吮唇瓣,乔述的声音模模糊糊从耳畔传来:“乖,我轻一点,别躲。” 乔叙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让宋甜挣扎的不再那么厉害,而对方也真说到做到,花穴里仅插入了一个龟头便寸步难行,他却极有耐心地轻轻磨蹭着。 纤细性感的腰肢万种风情的在身上,像是盘踞在树根之下缓慢增长的藤蔓,一点一点侵蚀着乔叙的理智,女人旖旎的风光完完全全展露在他的面前,他手掌经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着了火一般令他着迷。 花穴渐渐涌出更多的蜜液,之前干涩疼痛的感觉也变得瘙痒空虚了起来。她不由下意识扭动着身子,已经彻底被情欲征服的大脑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动作在男人的眼中是致命的诱惑。 乔叙在心底暗骂了一句脏话,他终于不再忍耐搂着宋甜的肩膀狠狠贯穿进她的身体—— “啊哈……” “嘶……” 两人不由发出舒适的感喟,紧致诱人的甬道在肉棒进入的一刻便争先恐后的贴了上去,销魂的触感差点让乔叙没绷住。 太舒服了。 乔叙双目狰狞赤红地狠狠进出着宋甜的身体,在对方破碎摇曳的呻吟声出腾起极大的快感,他不由低头看着身下双眼含泪、面露春情的女人在这一刻却再无之前的怜惜和温柔,只想要将她操死在床上。 宋甜像是飘荡在潮水翻涌的海面上,她紧紧攀附着眼前这个男人,敏感的身体不停地反馈着销魂蚀骨的快感,那个如巨龙一样硕大的肉棒和她的花穴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每一次摩擦都有让她升天的快感。 也让她不由自主地扭着腰搂上了乔叙的脖子:“啊哈……太快了……好舒服……” 乔叙低头含着她胡乱说话的唇,温热的气息和那一抹淡淡的女香交织在一起,他喘着气低声问她:“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宋甜没有回答他,此刻她仿佛只会咿咿呀呀地呻吟,好在乔叙也并不真的要她回答,他一把将宋甜抱起,在对方的惊呼声中抱到床边,抽出包裹着淫液的性器将对方翻身趴在床沿,再狠狠插了进去。 “啊……到底了……啊哈……” 宋甜惊呼一声,口中的话支离破碎,乔叙却贴了上来,抱着她柔软的腰肢狠厉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他俯下身用湿润的舌尖慢慢舔舐着宋甜细弱单薄的后背,手指抚上她的小樱桃肆意揉捏把玩,而身下的女人绵绵不绝的叫声更是让他声音嘶哑,目光绯红。 宋甜的眼泪被一耸一耸的抖落,身下炙热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让她无法思考,连呼吸都略显困难,乔叙此刻也没有之前矜持的戏弄,全然是毫无技巧的冲刺和最原始的交配。 灭顶的快感如一股强烈翻涌而来的浪潮快速拍打过来,宋甜还未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率先发出甜腻的浪叫,像是一道白光在脑袋里炸开,让她在这一刻只狠狠记得了强烈的快感,花穴也随着这一波高潮反复收缩着。 两人下体交合处不停涌出白沫和大股的淫水,蚀骨的快感让乔叙不由自主地越插越快,他在宋甜高潮之后没忍住精关大开,一股滚烫的热浪抵在宋甜的花心深处狠狠喷涌而出。 “啊……” “啊哈……好烫……” 宋甜趴在床边喘着气,额间细细密密的汗珠仿佛还在提醒着她体力耗尽之前经历过一场多么激烈的性事,她微微偏过头想去看看乔叙,却在撞到乔叙黑如潭水的眼眸时狠狠吻住了唇。 乔叙抱着她在床边亲密无间的热吻,直到宋甜体内半软的肉棒慢慢恢复如初。 宋甜有些惊慌地推开他,声音打着颤:“啊……不行了,我来不动了……” “宝贝,”乔叙抽出肉棒将她打横抱起,去到了卧室房外的大沙发上。他目光猩红地看着怀中的女孩,心底里的不满足却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大脑,“还早着呢。” —— 撒娇求珠珠和收藏~~ 每次肉都希望能细一点 不知道尺度把握的怎么样 再来一次(H) 宋甜像一滩烂泥一样被乔叙压在沙发上做了两次,在她以为终于结束了之后,乔叙抱着她去浴缸清理时又没忍住插了进去。 “啊哈……怎么……怎么又进来了……”宋甜乌黑柔软的长发此刻湿哒哒地紧贴后背,她的眼前一片氤氲,洗浴间里的热气让她看不清乔叙的脸,她下意识想要伸手抓住什么,乔叙眼疾手快地将她往前一抱,两人面对面坐在浴缸里,水浪声和欢愉声此起彼伏。 乔叙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宋甜的酥胸,低头一口含住顶端的乳肉,卖力的吸吮了起来,他含糊不清地感叹:“这么大,有D了吧?” 宋甜被胸前瘙痒又舒爽的感觉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声音软糯地回答他:“没、没有……” 乔叙低低笑了,就着这个姿势抱起她,在对方惊呼之前先堵住了她的唇,站在浴缸里狠狠抽插。 宋甜支撑不住,两团软绵绵的酥胸随着他剧烈的抖动快速跳跃,直到灭顶的快感再次袭来,她随着脑海里绽放的烟花呜咽一声后,竟没撑住晕了过去。 * 耳边扰人清梦的手机铃声清脆而刺耳,宋甜迷迷糊糊地想要伸手关掉闹铃时,抬头却摸到了男人健硕的胸肌。 身上柔软的床榻和家里的榻榻米完全是两种触感,宋甜还未彻底清醒,脑袋昏昏沉沉地攀在男人的胸前,声音软糯甜腻地低低呻吟了一声,直到睁开眼睛时看到面前还在沉睡的男人。 心跳倏然加快,宋甜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她和蒋先生的朋友睡了。 昨晚激烈缠绵的性事这时才缓缓在她的大脑里重演。 完了。 宋甜此刻恨不得时光倒流。 她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却不防刚刚往后蹭了一下时,花穴里半软的性器又雄赳赳地苏醒。 怎么还插在里面啊。宋甜欲哭无泪,她这下彻底醒了,也明白自己闯了大祸。 她试图将体力的肉棒挤出去,却不防刚刚收缩了一下花穴,原本干涩的阴道像接受到指令一般又吐出了一股蜜液。 虚搂着她的男人也在此刻睁开了眼睛。 如刀刻般清隽俊秀的男人带着一丝茫然的神色看向怀中的女人,直到宋甜脸色绯红地想往后躲时,他终于流露出诧异的模样,俯身想往起坐。 连接在一起的下体却狠狠摩擦了一下,男人肿胀的性器熟门熟路地往外退了一些后被紧紧含住。 乔述一向自诩理智的头脑在此情此景的冲击下不由紧了紧喉咙,声音也哑地厉害:“你昨天……” 宋甜有些焦急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声音软软地,却勾引着他本就不算太清明的神经:“啊……你怎么没有拔出去……乔叙……” 乔叙? 男人黑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身下极致的快感和残余的理智似乎还在做着最后的斗争,直到他听到了一个有些陌生的称呼。 “嘶……宋小姐?”他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再度沉迷性欲的女人,似乎有些明白发生了什么,“抱歉。” 花穴像小喷泉一样不断涌出水淋淋的淫液,他的肉棒无师自通地在湿润的甬道里慢慢驰骋,阴道里的嫩肉一刻不停地紧紧吸住他的性器,过于舒适的体感让他不由自主抽了两下,对上那双诧异又红润的眼眸,男人微微眯眼,选择臣服于身体本能的欲望。 “我……我快一点。”男人紧紧抱住宋甜,精壮的腹肌贴在她柔软纤细的腹部,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宋甜原本回笼的理智再一次被撞击的烟消云散,她只好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在他的腰间交叉攀附:“我……我快不行了……乔叙,抱抱我……”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男人面容一沉,蹙着眉心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咬着牙道:“我叫乔述。” 谁? 乔述是谁? 宋甜此刻仿若置身云端,她舒服地想要大叫,发出的声音却依旧软糯婉转,她费力地抬起头看向上方正在酣战的男人,混沌的意识却让她分不清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乔述……嗯啊……快一点……”宋甜从善如流,在男人唇瓣亲了亲,接收到信号的男人背脊微绷,下身的冲刺又加快了许多。 直到乔述射出来时,门口响起了铃声。 “您好,蒋先生,现在需要打扫房间吗?” 宋甜泛着粉的脸颊此时突然白了几分,她似哀求一般看向已经穿好衣服的男人。 乔述深呼吸一口气,淡声对门口说暂时不需要,直到门口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宋甜才松了一口气。 “我、我马上穿好衣服就走。”一梦春宵的荒唐过来,饶是自诩镇定的宋甜也有些手足无措,她自觉自己恪守职业道德,没想到在入职三周年后翻车。 乔述却没有说话,他的眼睛紧盯着宋甜红肿萎靡的花穴,和一身斑驳暧昧的痕迹,喉咙不由一紧。 昨晚她没少被折腾。 乔述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他一向认为自己不会被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困扰,哪怕蒋致哥严肃地让他去看医生,他也是敷衍了事,他相信自己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却不防昨晚因为自己的一点点绮念夺取了一个女孩的清白。 他的目光炙热又专注,看的宋甜脸上的温度一点点升起,她手忙脚乱地抓起制服,正想下床去洗浴间穿时,却不防脚后跟狠狠撞在了床框上,宋甜当即疼地想要弯腰,在躬身下去之后被乔述稳稳扶住。 乔述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宋甜委屈的侧颜,不由开口道:“我帮你穿。” 宋甜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乔述动作温柔地将裙子替她穿上,手指捻着胸前的扣子穿插,等到这一排扣子都扣好时,宋甜还如之前呆傻的模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乔述有些好笑地扶着她坐在床边:“一会儿再走,我叫了司机送你回去。你今天还要上班吗?” 宋甜这才慌忙摆摆手:“我、我请假吧。” 要是可以的话,她都想辞职了。 乔述点点头,修长白皙的手指快速在手机上跳跃了片刻,宋甜却微微偏头看着男人的手指,脸颊慢慢发热,昨晚淫靡的记忆快速回笼,他的手指不停地在她身体里进出,还坏心地让她舔干净…… 宋甜不由掐了一下手掌心。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乔述抬起头时,看到的便是面色绯红神色纠结的宋甜坐在床边发呆的样子。 那张樱红的唇瓣轻轻咬了一下,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头,乔述的神经也像勾过去一样,好不容易平复的性器又有复苏的势头。 等到乔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半俯身抱着宋甜亲密的接吻。 男人热烈的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液,灵活的舌头快速撬开她的齿关,两条灵活的舌头在唇齿中交缠。 一吻结束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宋甜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是老手的样子,可脸颊的温度和已经如软骨一样的身体却藏无可藏,她软绵绵的被乔述搂在怀里,偷偷抬眼去看他时,却发现他耳朵也一片烧红。 诶? 这个男人昨晚那么凶猛,现在看起来还挺纯情的? “司机到楼下了,我送你下去。”乔述看了一眼亮起的手机,扶着她站起来,宋甜倒有些不好意思般推开了他的手。 “我自己可以走。” 宋甜深呼吸一口气,两人一路无话走到电梯门时,她酝酿好的台词刚刚开了个头就被男人的截断。 “那个,乔先生……” “非常抱歉,昨晚,”乔述有些困扰地蹙了下眉,随即又松开,“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再来找你。” —— 乔叙:干! 乔述:干? 蒋致:淦! 学姐好 宋甜到家时,院子里坐在躺椅上小憩的大爷抬眼看了一下她:“值完夜班啦?” 宋甜点点头,拖着疲惫的身躯就要往楼上走,直到身后大爷小声叫了她好几下,她才转过头看向对她使眼色的大爷:“你叔,昨天晚上又在发脾气。你一会儿上楼小心点。” 宋甜愣神片刻,随即对大爷露出感激的笑容。 凯乐曾经说过,宋甜是古早言情女主角的标配。 童年悲惨,父母早逝,只留下一个独女,跟着好赌成性的叔叔一起生活,偏偏有一张祸国妖姬的脸,自小备受男生青睐,要不是她现在处于一种躺平的咸鱼状态,一旦励志奋斗,说不定还能钓到霸道总裁。 宋甜对此嗤之以鼻。 凯乐曾经拉着她看完整部《公主小妹》,直指她甚至可以去当女主角,并问她是不是亲生的。宋甜闻言差点没当场谋杀他。 宋甜并不是天生乐观,她性格别扭,活的很丧。若不是顾忌温饱,她并不愿意每日迎来笑往当前台,可中学时期她的任务除了学习还有打工挣钱,因此刚过了二本线,权衡利弊(学费)之下读了个大专,在学校里挣扎几年后被流放社会打工。 好在刚一毕业就进了麓湖,虽然薪资不高,但起码工作稳定,老田再看不惯她也没有理由无端将她开除。 直到自己今天犯了大错。 宋甜上楼时,小叔宋国涛正斜躺在沙发上看足球赛。 狭小的客厅里一股散不去的烟味,茶几上摆满了啤酒瓶和残余的烟头,见到宋甜回来了,宋国涛醉醺醺地冲她笑了笑,挥了下手中的酒杯:“小甜,回来啦?” 宋甜轻“嗯”了一声,抬脚想往房间里走。 “对了,”宋国涛打了个饱嗝,笑容有些猥琐地看了一眼她,“那个、那个三八今天来过一趟,你记得交房租。” 宋甜脚下一顿,目光冷冰冰地回看他一眼:“月初的时候不是已经给了钱?” “谁知道,反正她来过了。”宋国涛打着哈哈,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宋甜心底冷笑,多半又是拿去赌了。 被折磨了一夜身心俱疲的宋甜此时只是深深的无助,她低声说了一句知道了,在打开卧室门之前,她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下个月我会搬出去。” 说完,她便利落地关上了卧室门,门外在沉默了两秒之后爆发出惊人的咒骂声,宋甜熟门熟路地用书柜抵住门,听着外面狠厉的敲门声,趴在床上。 宋国涛骂人的话无非就是那些,骂她是白眼狼,骂她这么多年都养不熟,骂她吃里扒外现在长大了不管这个叔叔了。 可宋甜自读大学起就供着这个叔叔,这么多年,要不是她努力还钱,宋国涛怕早就被人砍断手脚丢出去喂鱼了。 宋甜疲倦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无视外面的污言秽语。 她真的好累。 可躺在床上,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起昨晚抱着她不眠不休做到半夜的乔述…… 对了,他为什么能有两个名字? 乔述?乔叙? 宋甜细细一想那位自称乔叙的男人隐藏在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孔下如狼似虎的模样,似乎和早上起床的男人截然不同。 明明是同一个人,但却给宋甜完全不同的感觉。 宋甜心底隐隐有些大胆的猜测,但仅在那些复杂又诡异的想法升起时迅速被自己反驳。 可能……可能这就是他的性癖? 酒店业做久了以后,她应该再遇到什么奇怪的时候都不诧异才对。 当然,如果其中一位主角不是她就更好了。 她想起和乔述分别之前对方那句着名的渣男语录,一时有些好笑。 好在当时她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没有期待对方能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宋甜破罐子破摔,权当自己找了一个技术高超的鸭子。 虽然她累的半死,好歹人是舒服的。 想到这里,她才惊觉自己从昨晚上楼道歉到现在偷偷回家已经快12小时,但却并没有任何人联系过她。 一想八卦又爱凑热闹的凯乐更是悄无声息。 该不会从昨晚上楼开始自己就已经被开除了吧? 宋甜绝望地点开微信,发现她的手机早就调整为震动模式,几分钟前,凯乐给她发过消息。 【凯乐:?】 【凯乐:姐妹,你可太牛逼了。】 宋甜不明所以,回了一个问号。 凯乐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声音嘈杂又热闹,凯乐喘着气跑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之后,还是没压住声音里的兴奋低声冲她咆哮:“我的甜,知道现在酒店在传什么吗?” 宋甜手心冒汗:“传什么?” “你昨晚把蒋公子睡了是不是?”凯乐躲在厕所门口,小心窥探一下周围,生怕被人听到。 宋甜差点手机没捏碎掉:“什么?!” “靠,难道没成功?昨晚你上去之后没下来,现在大家都传遍了。牛逼啊,你昨天到底什么情况啊?” 宋甜坚强一笑:“蒋……蒋先生背了这么大一个锅他本人知道吗?而且、而且他昨晚没回酒店啊。” “什么?”凯乐愣了一下,“蒋公子昨天好像出去过一次,就是你上去没一会儿,没几分钟就回来了,你给当事人道歉去了你不知道吗?前台都在说他是出去买避孕套的。” 宋甜已经被他们酒店千奇百怪的谣言震的牙齿发酸,她磨了磨后槽牙道:“人家需要自己去买避孕药吗?等等,你是说,他昨晚又回酒店了?他住了哪个房间啊?” “唔,这个就不清楚了。前天他包了八楼两个海景两个总统套,谁知道人家会去哪个房间睡啊。”凯乐砸吧了下嘴,有些遗憾,“可怜的小甜,看样子你是真没睡到蒋公子。” “我本来也不是去睡他的!”宋甜无语捶床,在即将挂断电话前,她突然问凯乐,“对了,你知不知道……8楼除了蒋先生,是不是还住了他的朋友?” “哈?这个我就更不清楚了。8楼除了中策集团的好像就没有住过其他人。” * 酒店谣言四起,除了凯乐没有人敢来问她事情真伪,但她昨晚毕竟真的在8楼过夜,事情的真相已经不再重要,在她们心中认定了宋甜睡了酒店最重要的贵客,她若是解释,只怕都会当做欲盖弥彰的炫耀。 宋甜干脆仍开手机补了一个回笼觉。 她睡得不太安慰,昏沉的睡意来袭之后,瑰丽色的梦境里却突然出现了昨晚那张清隽冷冽的脸,她在困坐在花园中间,男人压着她的身子在草地上狠狠贯穿,宋甜呼吸紊乱,声音嘶哑却甜腻,她张着嘴巴舒服地想要大叫,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 宋甜伸手想要摸摸对方的脸时,旁边却又走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男人。 他矜贵地抬起宋甜的下巴,声音低沉蛊惑:“你更愿意让他操吗?我可以让你更舒服。” …… 宋甜倏然睁开眼睛,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角滑落,熟悉柔软的房间让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感觉有点魔怔了。 她的身上带着一些甜腻诱人的香,和之前出的薄汗交织在一起,让宋甜觉得周身都不太舒服,而两腿之间湿润黏腻的触感却在她下意识夹腿之后涌出更多。 她湿了。 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春梦之后宋甜有些绝望的想,自己时隔5年之后第一次开荤,可能后劲太大。 她安慰自己,不怪意志太薄弱,只怪敌军太会做。 因为实在太饿,宋甜简单冲了个澡换身衣服便准备出去买吃的。这个租来的房子里没有预备做饭的地方,连电磁炉都是她自己后来买的,她在做饭方面没有什么天赋,所以电磁炉更像是一个摆设。 宋甜漫无目的地逛到了离家不远处的商业小吃街。 街口复古的牌匾和里面现代化的建筑格格不入,两旁栽种的桂花树散了一地清香。周围多数是年轻的情侣结伴前来,手里捧着关东煮或奶茶,看的宋甜有些馋。 她刚准备往里走,却突然看到正往街口走的一行人冲她挥手:“甜甜姐?” 宋甜一愣,招手的女生是她高中小她两届的学妹,和她一路的男男女女有些眼熟,应该都是同学。 宋甜礼貌笑笑,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 “真的是你啊甜甜姐。”女生叫柳萱萱,比宋甜矮一些,脸蛋幼圆可爱,看起来像个邻家妹妹,“左阳刚一眼就看到你了,我还差点没敢认,甜甜姐你真的越来越漂亮了。” 被叫左阳的男生站在柳萱萱的身后,此刻有些不好意思地撞了她一下,略显局促地和宋甜打招呼:“学姐好。” 宋甜笑了笑:“你们好,好久不见了。一起出来玩?” “对啊。”柳萱萱热情地邀请她,“一起吗甜甜姐?” “不了。”宋甜委婉拒绝,“我一会儿还有事,你们慢慢玩。” “好吧。”柳萱萱有些沮丧,却又突然拿起手机,她悄悄冲左阳眨了下眼,“加个微信吧甜甜姐,以后可以叫你出来玩吗?” “可以。”宋甜大方地扫了一下二维码,她抬手撩了一下眼前的碎发,明明只是不经意的动作,却眼前三位男士呼吸一窒,脸颊不由烧红。 宋甜只比他们大两三岁,但饱满的身材和精致的脸庞却是同龄的女生不可及的成熟性感。 就在宋甜转身要离开时,耳廓边突然传来一声低沉悦耳的男声,她抬脚便与对方撞了个满怀,在摔倒之前被一双有力的臂弯稳稳扶住:“看路。” 温热的呼吸突然在他的耳廓旁扫过,直到那阵清冽的烟味离开自己时,她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 男生懒懒抬眼,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嗯,没再说话。 是一个很帅的男生,大概一米八五的个头,头发没有做造型,细细碎碎的耷拉在头顶看上去没有精神,但却意外添了几分痞气,他穿了一件黑夹克,在扶完宋甜后又插进了兜里,懒懒散散地站在一旁,却令在场的几位女生都脸红了些。 “贺路言,你怎么才来?”柳萱萱有些兴奋地看向男生,眼眸中的喜悦不言而喻。 “甜甜姐,这是贺路言,也是我们高中一个班上的,哦对了,他是高二才转过来的,你们应该不认识。” 宋甜倒觉得没必要非要和一个以后都可能不会在见面的男生认识,更何况对方是小学妹的心仪对象,宋甜只是礼貌点点头,“快去玩吧,再见。” 被叫贺路言的男生闻言抬眸幽幽看了一眼她,伸手耷拉在左阳的肩膀上:“走了。” ———— 太猛了一口气停不下来干了这么多。 先让小贺同学出来逛逛街。 收藏珠珠评论都好少,心灰意冷。 今天提前更新。明天也是晚上。 人家男朋友确实帅 在美食的抚慰上宋甜的心情好了不少,她自暴自弃选择放弃身材管理,吃了一盒炸鸡和一杯奶茶,正打算回去的时候接到了田经理的电话。 “小宋啊,是这样的,鉴于酒店这边现在的传闻呢,确实对酒店、对你都很不利,”田经理的声音听起来虚伪又做作,“我们中层这么决定,你先在家里休息两天,好吧?等过两天再来上班,行吗?” “这是通知,对吗?”宋甜吸了一口奶茶,面无表情地问。 田经理似乎不意外她会这样问,笑呵呵地问答她:“你可以这么理解,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今天早上客房部的说,8803房间里面打扫了好一会儿,确实……或者这样,你看你能不能联系一下蒋先生?这样我们这边也好处理一下,毕竟你昨晚做的事情,确实犯了大错。” 宋甜冷笑一声:“让我联系蒋先生,联系他干什么?给他恢复我的清白?你们今天这个电话是逼我离职吧?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响,你觉得我昨晚一定会吃闭门羹,不管楼上发生了什么都能名正言顺的开除我,却没想到我昨晚就没下来,现在又觉得没人会站出来帮我说话,干脆先停职再开除,我说的没错吧?” 田经理在电话那头笑了笑:“宋甜,不要过度揣测领导层的意思,何必污名化我们呢?你自己也说了,你昨晚确实没下楼,就算什么都没有做,你一个前台在工作时间待着8楼总统套间里睡大觉,这也不合适吧?这样,你先休息几天,我再帮你争取争取,你别多想啊。” 电话挂断的那一刻,宋甜狠狠踢开了脚边的碎石。 老田说的没错,不管这件事情起因如何,都是她犯了错,她难道要到处跟人解释是因为门把突然打不开了她才和别人天雷勾地火发生了关系睡了顾客吗? 宋甜心底憋了一口气,却无能为力。她坐在街边供人休息的长椅上一眨不眨地看着来往的人群,喧哗热闹的氛围仿若将她排斥在外。周围偶尔能听到放声大笑的学生路过,宋甜心底酸涩肿胀的感觉像密密麻麻的针线刺地她想掉眼泪。 不能哭。 宋甜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将眼泪憋回去。她咬了咬牙,愤愤的想,大不了趁着这两天好好休息一下补补觉,她老是被安排到半夜值班,作息破碎,生物钟被工作摧残,等这两天过去,他们要是开除她,她还能拿一笔赔偿金走人。 自顾自心理建设一番后,宋甜心情好了不少,她原本想着下个月能拿到绩效考核奖励,换到市区住,现在重新找工作,几个月之后可能都会入不敷出,哪里还敢找房子。 宋甜叹了一口气。 银行卡里只剩一万块,在寸金寸土的城市里活不过多久,可眼下愤懑和压抑的情绪藏了太久,宋甜有些憋不住自己的委屈,咬咬牙。 她买了回家换了一件法式复古连衣裙,重新花了精致的妆,怒气冲冲杀到美甲店做了个指甲,下午的时光消磨干净后,又去平时根本不敢去的西餐厅消费了一顿。 等她含泪付了四百多块钱时才萌生出一丝后悔的感觉。 真是花钱如流水,她辛辛苦苦站岗,一天都挣不回来今天的一顿饭钱。 可报复性的消费欲上头之后,宋甜却有些停不下来,她平时过得比较节省,衣服都舍不得多买,现在虽然心疼钱,但却更想要让自己开心一点。 宋甜看了一眼院线新上的电影,买了一张时间相邻的商业片。 连消费都想不到更好的去处。 宋甜叹了口气,跟着拥挤的人群进了电影院。 她坐在大厅外的沙发上,翘着腿玩手机,旁边几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推推搡搡地想要过来搭讪。 被推过来的男生红着脸小声问宋甜能不能留一个微信。 贺路言刚刚走进来便看到她秋水盈盈的眼眸流露出几分诧异的神色,然后笑着拒绝了面前害羞的男生。 “好不意思,”宋甜用自己一贯的术语,“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男生脸却红的更厉害了,在身后几个好哥们的注视下似乎有些不服气:“啊,那、那他怎么让你一个人出来看电影?” 一副“不说清楚不让走”的样子。 宋甜有些苦恼地偏了下头。 浓密卷翘的扇形睫毛微微一扇,似乎在考虑这个问题怎么回答。 在对面男生屏息以待等回音时,贺路言抬脚走了过来,他用手轻轻敲了一下宋甜的脑袋:“走了,检票。” 宋甜愣神了一秒,便冲男生微微一笑:“他来了。” 亦步亦伐跟在贺路言身后往检票口走。 留下身后几个还未反应过来的男生。 旁边一个男生叹息一口气拍了下他的肩膀:“算了兄弟,人家男朋友确实帅,咱没戏。” 男生羞红的脸慢慢转白,心底的不服气也变成了巨大的失落。 宋甜走在贺路言身后,小声说了句谢谢。 贺路言低声嗯了一下,似乎对刚刚的举动没太在意,他看了一眼身后,回过头问她:“你在几排?” “第七排,怎么了?” “他们和你同一场。”贺路言解释了一句,没有再多话,毫不留情地往里走。 宋甜哦了一声,她还以为贺路言要她换过来坐一起呢,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不得不说,柳萱萱眼光真好,虽然面前的小帅哥沉默寡言,甚至有装酷耍帅的嫌疑,但看上去还挺热心的。 宋甜小跑两步追上去:“你一个人来看电影吗?” 柳萱萱不和他一起吗? 贺路言面色如常,也没有停下步伐等她:“你不也一个人来电影?少打听别人隐私。” 好吧。 宋甜鼓了鼓嘴,没有再多问,进了漆黑的影厅之后便和贺路言分道扬镳。 贺路言的位置在8排的角落里。 宋甜见他落座之后,她也回身落座,谁料刚刚坐下便看到之前见到的几个男生也走了过来。 这也太巧合了。 和她要微信的男生就坐在她的旁边。 显然对面几个男生也没想到是这样的局面,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直到后排的阿姨让他们别挡着荧幕才坐了下来。 同行的另一个男生侧过身子问她:“姐姐,你、你男朋友怎么……” 坐在宋甜的男生闻言立刻有些紧张地看向她。 宋甜笑了笑,淡声解释:“吵架了。” 哦。 几个男生默默点头,难怪。 这好像也说得通? 坐在她身边的小男生还有些不死心,他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贺路言,见对方完全没有看过来,甚至低着头散漫地玩着手机时,已经烧成灰烬的晦暗想法又开始活跃了起来。 万一他还有机会呢? 难得能遇到一见钟情的人,就算有对象,努努力,是不是也可以挖墙脚? 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要是他,他肯定舍不得跟她吵架。 他这么想着,有些魔怔般的目光直直落在宋甜白皙诱人的小腿上,旁边的朋友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胳膊,把人拉到耳边,咬牙切齿道:“兄弟,你刚刚那样也太老色批了吧?一直盯着人腿看干什么?知道这是你喜欢的类型,但人家有男朋友了,而且、而且哪有你这样硬掰的,你觉得你有胜算吗?” 好在电影开始,他也没等对方回答,抱着爆米花自顾自看电影去了。 电影在讲些什么,叽叽咕咕地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不断偷瞄旁边的女生。 宋甜则舒适地坐在椅子上看电影。 她很久没有来电影院了,因为班次的关系,她半天常常在补觉,下午6楼又要去上班,是以只能偶尔在家里用平板看,可毕竟和大荧幕上观影有差距,此刻坐在这里,听着耳边立体环绕的台词,宋甜舒服地想要叹气。 她可真好满足。 当然,如果旁边没有毛手毛脚的小男生就更好了。 旁边的男生先是红着脸问她能不能讲扶手拉起来,旁边的人一直在挤她,在还未得到肯定的答复时,他便已经抬了上去,红着脸小声道谢,紧挨着座位缝的那只手不断小心翼翼地往她那边挪,生怕她看不出来他是什么意思。 果然这个阶段的男生都是打直球。 可惜宋甜不吃这一套,尤其她此刻还有一个“有男朋友”的设定。 为了不破坏自己的观影体验,宋甜往右缩了缩,躲开了那只想要触碰到自己的手,可惜饶是这样,对方却有些越挫越勇的架势,直到男生一把抓住了宋甜的手。 灼热的温度让宋甜下意识地甩开了他的手,却不防一下碰倒了旁边的可乐。 在安静的电影院发出了一声闷响,周围好多人都齐刷刷地回头看向她。 宋甜暗叫倒霉。 可乐大部分都倾翻在了她的衣袖和裙摆上,虽然穿的是酒红色裙子,但被打湿的地方肯定会有明显的污渍。 旁边的男生显然也没有想到会这样,他慌忙道歉,回头找纸巾想给她擦。 “我我我、我赔你钱,”男生磕磕绊绊地拿出手机,“姐姐,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宋甜暗自翻了个白眼。 她没有理会他,弓着身子慢慢走出影厅,准备去厕所里看一眼裙子的情况。 男生目瞪口呆地坐在原地,倒是他的朋友们恨铁不成钢的推了他一眼:“你傻啊,快追出去啊。” 男生这才后知后觉般跟着跑了出去。 在临出口时,他回头看了坐在角落里的贺路言,只见对方依旧是之前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半倚在扶手上看着电影,似乎一点没有关心自己的“女朋友”遇到了什么情况。 男生咬牙心底这就别怪我了,快速追了出去。 目光一直落在荧幕上的贺路言,冷白色的肌肤在昏暗的荧幕下更衬得白皙,额前细碎的刘海微微遮住了睫毛,他微微偏了下头,视线落在坐前排空荡荡的座位上,深如黑潭的眼眸微微一动,目光又偏回了荧幕。 ———— 下一章吃肉肉。 问:你有知道自己女朋友被泼可乐吗? 小贺咬牙:隐隐约约有听说啦 回我家 宋甜站在卫生间外的洗漱台前看着袖口处一大片染红的颜色和裙摆处更深的污渍,心道果然一天一开始就倒霉,那么就不要期待会有好事发生。 她里面穿了一件过臀的修身衬衣,因为天气转凉又不愿意穿腿袜所以在里面加了一层,此刻倒救了她一命,宋甜将内搭的领口扯出来一点点,尝试如果将外面的裙子脱下来是什么感觉。 宋甜半倾在洗手的岛台上,波涛汹涌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往外挤压着,勾勒出一道深不可见的事业线,一侧的衣服被褪到肩膀上,那双樱红的唇轻咬了下,白皙透红的脸颊气地鼓鼓的,明明是一张明艳动人的脸,此刻流露出郁闷焦躁的神色却更偷着一股天真不自知的性感。 男生匆匆赶过来时,就是看到这样一幅画面,他似乎被眼前的景象冲击到了,呆傻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下腹某个沉睡的器官却突然将休闲裤慢慢顶了起来。 宋甜感觉旁边视线一暗,不由皱眉侧身看过去,在看到男生痴傻地直勾勾盯着自己胸,小弟弟还要和她起立问好时,宋甜一把将衣领拉了上来。 靠。 这个小孩疯了吧? 男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冒犯且失礼一样,结结巴巴地红着脸和她解释:“对不起姐姐,我、我只是出来看看你有没有事,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事,”宋甜咬咬牙,“你快回去吧。” “姐姐,”男生期期艾艾地往前走了一步,吓得宋甜连忙后退,“他、他真的是你男朋友吗?我觉得不像,姐姐,拜托了,加个微信吧,就、就当让我在朋友面前找回一下面子,好不好?” 关我毛事? 宋甜低头暗道不与疯批争长短,此刻她心中被三番两次骚扰的怒火燃气。谁规定被要微信就一定要给?她冷着脸转身往女卫生间里走,可刚踏出去一步就被急切上前来拦住她的男生握住手腕。 “姐姐、姐姐,真的不可以吗?”男生有些急切地看向她,可视线总是不经意地从天鹅般的脖颈往下看。 “不可以,”宋甜没了之前和他委婉周旋的耐心,她衣服被泼了,电影也没有看完,再联想到今天一天的经历,宋甜恨不得踢他两脚。 宋甜冷着脸看向男生拉住自己的手,使劲掰开,谁料男生也跟魔怔了一样不肯放手,宋甜挣扎片刻,在往后退时不妨脚下一滑,公共岛台和女卫生间门口一道浅浅的台阶让她倏然失重。 男生像等了很久这样的时刻,眼睛发亮地将人往自己怀里拉。 却不防宋甜狠狠推了他一把。 两个人都没站稳,宋甜的屁股摔在了台阶上,剧烈的割裂感瞬时让她红了眼眶,她的裙子因为往后仰而卷了上去,男生坐在地上,恰好能清晰看到宋甜粉色蕾丝内裤里包裹着的饱满多汁的唇瓣。 如果插进去…… 如果插进去,一定噬魂销骨,爽到天上去了吧。 他的心跳声逐渐加快。 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邪恶念头仅仅在下身有些胀痛时便慢慢萌芽,不,或者说从他进了电影院一见到她时,那种对成熟女性的渴望与喜欢便已经让他有了这些不可言喻的想法。 宋甜还未察觉。 她的屁股像是被摔裂了一样,疼的无法站立,柔弱无骨的小手刚扶上门框,原本一直害羞脸红的男生却突然大步走过来强势地搂住她往男厕所里的隔间去。 “你要干什么放开……唔……” 宋甜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毫无还手之力被他拖进了隔间了,原本一直看起来不善言辞的男生此刻眼底里流露出的欲望让宋甜吓到不断后退。 怎么又是这种剧情? 宋甜拼命挣扎,推拒着男生胡乱抚摸的双手,男生口干舌燥地看着已经被自己扯开一半的领口,饱满柔软的白兔亭亭玉立,心底里渴望的便愈发不可收拾。 也许是她的双手阻扰地太厉害,又或许,在一开始自己被拒绝时他就想那么做了…… “啪”地一声,宋甜被大力袭来的手掌打偏了脑袋。 “臭婊子,老实点。” 男生红着眼,流露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神色,凶神恶煞的模样让宋甜毛骨悚然,而男生趁着宋甜偏过头捂着脸的瞬间,兴奋地拉开裤链摸索着去蹭宋甜的花穴。 宋甜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她的皮肤白嫩光滑,稍稍用力便能留下红印。 而此刻脸颊上火辣辣的触感和眼眶里迅速涌出的眼泪才真正提醒了她男生与女生的力量差距。 下身黏腻的触感顶住自己粉嫩的唇瓣隔着内裤往里插。 男生喘着粗气抬头看了一眼毫无反应如破布娃娃一样呆滞的宋甜,一把捏过她的下巴,声音里像淬着毒:“妈的,怎么不湿?你装什么装,一个人在那儿漏胸发骚,现在我过来让你爽你还不高兴了?” 宋甜心底里大喊我没有,可目光落在眼前这个已经魔怔了的男生身上时,她却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男生的手指已经拉开她的内裤边伸了进去,胡乱地在唇瓣上乱抚,又横冲直撞地伸了进去。 “啊……好紧……太会吸了吧……” 宋甜绝望地闭上眼睛。 她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对自己所做的心理建设,可之前被扇肿脸颊的疼痛感与男生口中的污言秽语实在让她无法镇定到接受。 那截硬到发痛的性器已经抵了过来。 花穴里生理性地溢出的淫液让男生格外兴奋,他嘴里喃喃骂着脏话,就要往里面插时,隔间的门被“嘭”地一声踢了一脚。 原本喋喋不休的男生像是突然被掐住了喉咙一样说不出话。 他下意识地捂住宋甜的嘴,目露凶光让她不要说话,却不防外面的人又紧接着踢了第二脚、第三脚…… 直到脆弱不堪的门板被啪地一下踢飞了门阀。 门外一双纤长有力的手一把抓住男生的后衣领快速拉了出去。 贺路言将门推开时,瞳孔微微一缩。 倚在厕所墙面上的女人衣服已经被拉开至腰间,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耸着肩膀,露出精致的锁骨,锁骨上一片绯红的痕迹不难猜出她刚刚经历过什么,直到她抬起头与他默然对视时,他才看到宋甜脸上鲜红的巴掌脸和哭红了的眼睛。 宋甜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玩偶,对面前的一切毫无抵抗,只能任人宰割。 “操。”贺路言眼睛紧盯着她,快速脱掉了黑夹克裹到她身上,“等我几分钟。” 他说完,抬脚走出去,将隔间的门合上。 门外很快响起男生的惨叫声和贺路言闷声挥拳的声音。 已经被踢坏了的门摇摇欲坠,时不时来回晃动,宋甜顺着若隐若现的视线看到贺路言一拳一拳砸在男生脸上,直到男生口腔、鼻子里不断涌出鲜血。 宋甜冷漠地看着男生趴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一脸血肉模糊地求饶,心底却并没有什么感觉。 她慢慢走出隔间,眼看着贺路言要砸到对方眼睛时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衣角,他这才回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宋甜。 贺路言一把从地上揪着他的衣领拽起来,往那间摇摇欲坠的门板上扔过去。 贺路言侧目看了一眼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的宋甜,喉咙一紧,抬手将她裹在身上那件黑夹克往中间拢了一下,就这么虚环着她快步往外走。 宋甜没有抗拒,也没有道谢。两人一路无言坐电梯到了停车场,在昏暗的灯光下,宋甜才似松了一口气般,眼底慢慢涌出水雾。 贺路言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红肿的脸颊,嘴唇紊动,半晌只问了一句:“送你回家?” 宋甜点点头,默默抬手将自己裹地紧了些。 * 贺路言将头盔戴到宋甜头上时,宋甜才有些清醒般皱一下眉。 他顺着宋甜的视线看过去,也发觉自己的摩托车会不会在这种情况不太合适作为送她回去的交通工具。 “算了,我丢在这儿。”贺路言抬手想将头盔取下来,“我带你出去打车。” “不用了。”宋甜抬头冲他笑了笑,“谢谢。” 宋甜被贺路言抱到车上时,小声问他:“我可不可以坐前面?” 贺路言闻言一愣,目光在宋甜脸上流离片刻,却没有问什么,只点了下头抬脚迈了上来。 他只犹豫了一下,便将宋甜搂进怀里,女人柔顺的发丝被迎风吹到他的下巴和锁骨上,像是丝绸般馥郁香甜的玫瑰香争先恐后地钻进鼻腔。 贺路言不由憋了一口气,默默加快了速度。 宋甜被贺路言裹进怀里,只露出一张小脸被吹地煞白。 秋季夜晚的风像是浸着冰,让宋甜混乱的思绪也清醒了几分。 她可真倒霉。 宋甜一直紧绷的神经在这样一句话钻进心底之后,之前蚀骨般难捱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她偷偷抬头看了一眼下颚紧绷、轮廓流畅的男生,默默往他怀里又蹭了一下。 要是平时,贺路言早无情推开了。 女生就是逼事情多。 可怀里香甜玉软的触感让他头一次有想更亲近一些的冲动。 贺路言想起之前推开厕所隔间门看到她的一瞬间自己紧绷的情绪,意外地到现在都无法消化自己莫名的冲动。 摩托车风驰电掣,两人一路心思各异,沉默地拐进了巷子里,停在胡同口。 “谢谢。” 宋甜慢慢从车上往下爬,男生轻“啧”了一声,一脸“你怎么那么笨”的表情扶着她站好,伸手去取头盔。 宋甜抿了抿唇,笑了下。 贺路言不妨她又对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眸色微暗,正要说什么,身后胡同里上方突然传来激烈的辱骂声。 宋甜脊背一僵。 是她小叔的声音。 门口的大爷匆匆走出来,边走边叹气,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宋甜和贺路言。 “诶,小宋,先别回去。”大爷看到她,眼睛一亮,忙劝她,“你叔,不知道又抽什么疯了,早上出去下午回来,就一直在骂人,断断续续的快五个小时了不消停,刚刚又和邻居吵起来了,你、你现在回去肯定……要不你去找朋友将就一晚上,别触你叔霉头。” 大爷说话时,眼睛一直在瞟路贺言,他下意识以为这个送宋甜回来的男生是她的男朋友。谁料他看了半天,贺路言却像哑巴一样一言不发。 宋甜冲大爷道了谢,将贺路言手上的头盔接过戴好。 “走吧。” 贺路言沉默地看了一眼胡同,跨上了车打火:“你要去找哪个朋友?” “我没有朋友。” 宋甜诚实回答他。 “啪嗒”一声,摩托车熄火了。 贺路言低头看了一眼一脸无辜的宋甜,嗤笑了声:“那就回我家。” ———— 高估自己了 下一章肉肉 叫出来好听(H) 贺路言压低车身小幅度秀了下漂移,等出了胡同口才将车停下,路口斑驳的树影拓在他的脸上,那张冷冽清隽的脸微微偏头,淡黄色的光晕让他的眉眼看上去又痞又雅。 他像是憋了很久,从裤袋里摸出烟,挑眉问她:“介意吗?” 宋甜无所谓地耸了下肩。 贺路言嘴角勾了下,打火机倏然立起幽蓝的火苗,他偏头叼着烟凑上去,指尖前白色的烟卷慢慢灼烧腾起一圈烟雾。 隔着烟雾下贺路言那双漫不经心看过来的眼突然让宋甜心跳加快。 她微闭了下眼睛,自己突如其来的悸动像是迟到的青春期,明明已经快二十五的人,但在对面贺路言时却不由像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的情绪。 她在读书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男生。 三五成群整日混迹网吧和酒店,喜欢站在路边抽烟耍帅,满嘴的脏话,在宋甜看来不仅毛没长齐,还心智不全。 可是贺路言,贺路言叼着烟吞云吐雾的模样却不让她感觉反感。 宋甜呆呆地看着贺路言,直到对方灭掉烟头冲她打了个响指:“回神。” 她才似惊觉般忙低下头。 贺路言一把将她快倾到的身子扶正,重新打火:“坐好,走了。” 宋甜被贺路言抱在怀中,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摩托车上,男生轻笑了下将她的头埋在他精壮的胸口,耳边呼啸灌来的风慢慢刺地她耳廓发红。 一股奇异的安全感。 她像十八岁的小女生一样乖顺靠在贺路言怀里,手指慢慢抓紧了他腰边的衣襟。 摩托车发出轰鸣刺耳的声音一路疾驰,宋甜像坐过山车一样心跳加快,车身偶尔碾过不平的路段和细碎的石头时,颠簸的感觉让她频频撞向贺路言,身上原本干爽的花穴却不听话的渐渐蹭着对方半软的裤头,湿润了。 她怎么又…… 宋甜感觉自己像个变态一样仅仅是与对方肌肤相亲,呼吸紊乱,昨天晚上刚刚被喂饱的花穴食髓知味,仿佛也像试试面前这个人的味道,不断露出淫靡的淫液和快感。 湿润的蜜穴里,阴蒂这种隐蔽的被刺激到挺立殷红。 宋甜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身体的欲望,可耳畔炙热的温度却持续攀升,直到感受到贺路言胯下也渐渐隆起不少的弧度。 宋甜心底一惊,下意识想往外退一些。 贺路言闷哼一声,剑眉低低看下脸颊绯红的宋甜,手指抓紧了把手:“别动,快到了。” 宋甜听着自己疯狂错乱的心跳,僵硬着脊背直到摩托车稳稳停在市中心一套高档公寓的停车场里。 下车时,宋甜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身下的座位,她没有穿打底裤,只有一条轻薄的蕾丝内裤,刚刚已经在车上彻底被打湿。 摩托车的黑色真皮上有一小片格外明显的水渍。 宋甜趁着对方回头放头盔时手忙脚乱的用水擦了擦。 只是这个小动作却并没有逃过贺路言的眼睛。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宋甜欲盖弥彰跟在他身后镇定的模样,明明身下已经淫靡一片,走路也不太利索,那张被欲望侵蚀的脸却不显得万种风情,反而有一种隐忍纯洁的美。 贺路言无意揭穿她,带着她上了楼。 贺路言的家是两居室,面积却比很多小三居都要宽敞。 “家里就我一个人,客房没住过人。”贺路言打开灯,从冰箱里开了一罐啤酒,看向宋甜,“一会儿你自己收拾一下,冰箱里只有啤酒和红牛,喝哪个?” 宋甜有些别扭地摆手拒绝。 她身下像是一朵绽放的曼陀罗花,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意志。昨晚被炙热的男根疯狂贯穿的画面在她面前不断闪现。 贺路言的身材好像不比乔述差…… 宋甜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她明明一直洁身自好,怎么昨晚一夜情之后整个人变得这么浪荡? 宋甜在门口玄关处站了一会儿,红着脸冲进了厕所。 她关上门大口大口的喘气,脸颊通红地背靠着墙壁看着镜子前的自己。 还是那种明艳动人的脸,此刻眼尾却泛着潮湿的雾,脸颊顺着耳根都是淡淡的粉,一路攀爬至脖颈,看上去极为诱人。 宋甜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对面贺路言就是这样一番模样。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喂,”贺路言懒懒地抵在门框上,“你不会是后悔了吧?” 宋甜“刷”的一下把门拉开。 刚好对面贺路言那双漫不经心的眼,宋甜低着头侧身想往外走,却被贺路言一把握住手腕。 他挑了下眉,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地问她:“刚刚我就想问你了,你躲什么……” 宋甜脸色倏然变得惨白。 他想问什么?他也觉得自己刚刚很像个变态是不是? 明明之前还跟贞洁烈女一样抵死不从,现在对面他又情动地厉害,甚至……甚至打湿了他的车座。 贺路言看她惊慌的脸色,不由有些好笑,他俯下身,那张优渥的俊脸在她的面前突然放大:“你喜欢我?” 宋甜像是被呛到一样突然咳嗽,脸涨地通红。 见她这样,贺路言更觉得好笑了。 他抬手摸了下宋甜的头发,转身准备回到客厅。 “是。”身后突然传来宋甜软软地回答,“是,有一点点……” 贺路言脚下一顿,转过头看到一张正在努力镇定的脸。 脸都快憋紫了。 他像是没有听到宋甜的回答一样自顾自走到餐厅面前又闷了一大口冰啤酒,宋甜有些沮丧地挪着步子往沙发上靠。 她是真的对贺路言有好感,从之前失败的初恋结束之后,她还是头一回在对面一个男生这么心动。 可看上去对方好像对自己一点兴趣也没有。 宋甜在说回答了贺路言之后心情反倒放松了许多,她比贺路言大几岁,第一天见面又遇到了这么多事情,或许有一种可能也是因为自己见色起意? 宋甜默默在心底为自己的勇敢点赞。 “过来。”贺路言站在冰箱旁边,冲她招了下手。 宋甜表情微变,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过去了。 贺路言伸手一把将宋甜拉到自己面前,柔软的胸脯被挤压地轻微跳动了一下,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贺路言不由眼眸一暗,声音也哑了许多:“你多大了?” 宋甜的表情立马变臭:“干嘛,我25了。” 贺路言闷笑了声,将她耳边的头发往后撩了下:“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太纯情了。” 宋甜地表情却更臭了。 臭弟弟什么意思?她平时都是干练御姐好不好? 贺路言的手在她的头顶摸了摸,心底意外地觉得满足:“想做我女朋友?” 宋甜沉默了几秒,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是挺心动的,可是真的要谈恋爱吗? 宋甜轻轻咬唇,心底里却是有些心虚地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向贺路言解释,可就算解释了,该怎么说呢。或者,万一让他误会自己天性放荡,宋甜更不情愿。 贺路言不妨宋甜居然犹豫了,面色一沉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道:“怎么?刚刚都跟我表白了,现在想不负责任?” 那个怎么算表白? 宋甜瞪大了眼睛,骂人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贺路言低头吻住。他似乎有意在宋甜身上发泄怒气,激烈地吮吸着她的唇瓣,舌头横冲直撞,将宋甜亲地喘不过来气。 宋甜被亲到头晕眼花,只觉得自己轻飘飘地,嘴巴里全是他的味道,带着一丝淡淡的烟草香和冰啤酒的味道,却并不难闻,她下意识地抬手回抱着他,细软的手掌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摩挲着他的腰腹。 宋甜笨拙的回应安抚了贺路言心底的怒气,他原本搂在腰间的手往下慢慢揉搓着宋甜圆润白嫩的翘臀,过于柔软的触感和怀里女人香甜诱人的味道让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性器高高顶起。 宋甜闭着眼,在黑暗中感觉到自己的下腹被对方胯下的肉棒紧紧抵住,过于炙热的触感和硬度让宋甜本就敏感的蜜穴湿润一片。 原本和喜欢的人接吻是这种感觉。 贺路言慢慢放开了她,在宋甜绯红的脸颊上又亲了亲:“站不住了?” 宋甜点了点头,心底默默唾骂自己丢人。 贺路言微微躬身一把抱起她走到沙发上把人放下:“得,我去铺床。” 宋甜微微一愣,小声“啊”了出来。 贺路言脚下一顿,看向宋甜的表情之后咬牙切齿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什么表情?我是那么急色的人?” 宋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向他高高顶起的裆部。 贺路言低声骂了句脏话,薄唇翁合了下,抬脚往前一把将宋甜按倒在了沙发上:“这可是你自找的。” 宋甜有些开心,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贺路言生气的模样她便忍不住想要笑。她仰起脖子在贺路言脸颊上亲了亲:“你真帅。” 贺路言将宋甜的长腿拉开缠在自己的腰上,低头亲她脖子,闷哼了一声,像是默许了她的赞美。 宋甜撇了撇嘴,他还挺自恋的。 贺路言慢慢将她身上的衣服褪了下来,女人白嫩诱人的胴体展露在他的面前,那双微微起伏的巨兔亭亭而立,和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只是锁骨上一片刺目的红有些碍眼。 男生眼睑微垂,低头咬了一口她的锁骨,惹的宋甜惊呼一声:“你属狗啊?” 贺路言嗯了一声,手指顺着细嫩的腿心往里伸,刚一接触到花穴便感觉手指上全是黏腻的淫水,他笑了下,手指快速钻了进去,畅通无阻地抽插着宋甜泥泞的小穴,指腹轻轻在肉壁上刮蹭。 宋甜没忍住,咬着唇低叫了一声。 贺路言一只手磨蹭着宋甜的腿心,一只手在她的椒乳上肆意揉捏,听到宋甜压抑的叫声,心底汹涌的欲望铺天盖地的袭来,他微红着眼一口咬在另一侧的茱萸上,声音嘶哑性感:“叫出来,好听。” 宋甜的脸快红透了。 花穴里叽咕叽咕的水声在寂静的客厅格外明显,宋甜呜咽一声,想要抬手捂脸,却被贺路言拉着手带到了他的胯下。 “帮我。”贺路言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反复呢喃,“我快要炸了。” 宋甜觉得自己也快要炸了。 她喘着气将那根粗壮的性器从狭小的空间释放出来,饱满的蘑菇头和肉粉色的柱身令宋甜觉得意外地可爱,她看着贺路言肉棒上一路攀岩而上的青筋,慢慢伸手摸了上去,手指在擦到龟头时,贺路言便闷哼一声,手指间逸出一小股前列腺液。 宋甜不由吞了口水,下身传来的阵阵空虚仿佛在朝她呐喊快将这根又粗又大的东西塞进来,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掌包裹住柱身,慢慢上下撸动起来。 贺路言低低喘息着,将嘴中的乳肉狠狠吸了一口,搂住宋甜的脖子含糊不清地鼓励她:“唔……再快点……” 为了让小宋甜也舒服起来,贺路言贴心地从一根手指增加到了两根,又增加到了三根…… “啊……贺路言……”宋甜没忍住引颈大口大口地喘息浪叫,她手中灼热的肉棒也变得更为诱人,就着之前滑腻的液水快速抚摸,直到自己下身的花心中传来极致的快感,像是被灭顶的浪水狠狠拍打到水岸,她像是被抽干了氧气,一时无法呼吸,直到白光闪过,宋甜尖叫着被贺路言的手指送上了高潮。 花穴持续不断地喷涌出小股透明的液体,打湿在贺路言的手掌上,甚至有些飙到了他的黑色的裤子上。 ———— 贺路言,唯一指定男友 甜甜好棒(H) 宋甜在高潮过后眼底逐渐恢复清明,她费力地撑着身子看向自己不断流出的水,羞耻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我没控制住……”宋甜声音弱如蚊蝇。 贺路言的手指捻起黏黏的液体,深邃的眼眸渐渐灼烧起晦暗的欲火,他低声道:“你潮吹了。” “舒服吗?” 宋甜抿着嘴不回答他。 贺路言压着肉棒掩隐自己迫不及待的心情,缓缓插入温润的甬道,粗壮的肉棒刚插入一小截,甬道内的壁肉像千万张饥渴的小嘴快速贴了上来,吸住他的性器,潮湿的窄道倏然进入这样的庞然大物也略显困难。 贺路言鬓角滑下几滴汗珠,眼眸深深紧盯着宋甜的反应,在看到宋甜虽然皱了下眉但扭着屁股想要吃进去更多的模样时,红着眼低喘一声用力插了进去。 “啊……嗯啊……” 贺路言将宋甜桎梏在怀,毫无技巧地抱着她横冲直撞,酥麻的热感顺着他精瘦的背脊蜿蜒而上,怀里女人的花穴像是能将他的灵魂都吸走,放纵的欲望沉沉落在身下不断起伏交织,爽地贺路言头皮都发麻了。 宋甜也舒服的伸手在贺路言身上乱摸。 男生不带任何技巧的冲刺像是最原始的表达着占有欲,蘑菇头一次次重重落在花穴深处,直到肉棒狠狠撞击到柔软密闭的宫口,宋甜尖叫一声,噙泪挺着腰叫声绵绵软糯:“太深了……贺路言……” “不这样你怎么舒服?”贺路言揽住她清薄的脊背,纤长骨感的手掌狠厉地掐了下她的茱萸,身下的动作越来激烈。 “我受不了了……唔……” 宋甜长发微湿,像是浸着水汽贴在肩膀和后背上,她密如羽翼的睫毛轻颤,在眼角的泪滑出眼眶之前呜咽着摇头甩掉,原本清润甜软的声线此时却更外黏腻撩人,一声声逐渐婉转的哭啼都像是被贺路言烫化了般,淫荡不已。 贺路言见状,悍动腰腹,快速激烈地将宋甜抱在身上,坐在沙发上抽插起来,宋甜被他顶的乳肉如波澜抖动,白皙的圆乳在贺路言的眼前乱晃。 身上女人不断收缩的花穴和面前淫乱的美景刺激地他低吼一声,抱着宋甜在对方高亢兴奋的叫声中冲着宫口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贺路言射了好一会儿,才似眼眸清明,拔出还未如软下去的肉棒,里面乳白色的精子混合着透明的淫液汨汨涌出,淫靡地在腿边慢慢往下滑。 “沙发都弄脏了。”宋甜脑袋晕乎乎地,窗外时强时弱的风声让她耳边都是震震嗡鸣,激烈的高潮快感仿佛还将她留在云端不肯下来。 贺路言将宋甜拥入怀中,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眉心,宋甜脸色潮红,身体软的不成样,那双手几次想往上搭都滑了下去,贺路言喉结微动,一把掐住宋甜的腰将性器再一次插了进去。 “嗯……又来……不要再射进去了……” 贺路言在她耳边晒笑了下:“明天我去买套。” 在宋甜渐渐嘤咛的呻吟中,贺路言借着像个小喷泉一样的花穴,疯狂的抽插起来。 花穴才经历过一次癫狂热烈的性爱,穴里早已经被肏的沫水横流,媚肉外翻,粗壮的肉棒将她粉嫩的穴口撑到发白,若不是宋甜情动地厉害,只怕早就红肿破皮。 “啊……我不要了……” 宋甜下身像着了火一样又爽又疼,她在之前才高潮过,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这样强烈的刺激,白皙嫩滑的脚背紧紧绷直,花穴里一道热浪涌出,打湿在龟头上,惹得贺路言低哼了一声。 “这么快又到了……”贺路言笑了下,万籁寂静的夜色让他的半面脸都落在漆黑的阴影里,客厅沙发上微弱的射灯只将宋甜娇憨的脸拓在他的眼睛里,他低头舔舐着她的鼻尖,眼底星火愈旺,“水真多……” 宋甜无语地瞪了他一眼,还不及开口骂他,就被男生剧烈快速的抽插顶到媚声外溢。 直到夜色昏沉,贺路言才食髓知味般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等到两人都洗完澡瘫倒在床上时,宋甜看着贺路言蓄势待发的性器时,有些惧怕地用被子裹紧了自己:“你还要来啊?” 贺路言睨了她一眼:“来个屁。” 他拉过宋甜到床边坐好,用手轻轻抚了下她已经饱经摧残的花穴,穴口颤颤巍巍的小口张开着无法翁合,嫣红的阴蒂还在充血,整个蜜穴都鼓鼓的,肿胀成了个小馒头。 “疼不疼?”贺路言轻揉了下,眼睑微垂。 宋甜缩了下腿,生怕再被他摸出反应:“你说呢,都肿成这样了。” 贺路言闷闷笑了下,搂在宋甜在怀里温柔的接吻,直到把她亲的气喘吁吁,才放开:“睡吧,你明天不上班?” 一说起这个,宋甜就格外心虚:“……唔,我明天调休。” 贺路言眼眸微亮:“调休几天?” “我也不知道,”宋甜结结巴巴地撒谎,谁会知道自己第几天失业啊,“这几天都不忙,可能可以多休息几天也不一定吧……” 贺路言嗯了一声,凌厉俊朗的侧颜贴在她的额头上:“……对了,你在哪里工作?我可以接你下班。” “……”宋甜一脸无语,“什么都不知道,就要和我谈恋爱。” 贺路言轻“啧”了一声,将她抱的更紧了,“我又不会嫌弃你……” 宋甜气鼓鼓地抬头盯着他,男生眼窝很深,高挺的鼻梁如刀刻般与那张英俊的脸呈现出相得益彰利落明锐的线条,下颚的轮廓削瘦干练,此刻眼底有些不耐烦的模样才显得出几分少年气。 “睡觉。”贺路言手指一捻,按熄了床边的台灯,搂着怀里香软玉润的女人阖住了眼。 宋甜早就被他折腾的精疲力尽,也就着这个姿势沉沉睡去。 * 以为宋甜真的调休的贺路言压着她在家里干了一天。 才刚刚迈入成年大关没几年的少年精气十足,随时随地都能硬着鸡巴插进她湿软的甬道让宋甜爽个痛快。 客厅的落地窗、餐厅的开放式厨房、卫生间里的浴缸,甚至连从未住过人的客房飘窗都没有放过。 少年的精力无穷无尽,贺路言从一开始的蛮干也逐渐变得有技巧了起来,他学会顺着宋甜身体里的敏感点肏干,也能在高潮中玩着宋甜的奶子和小豆豆让她更舒服。 “啊……嗯啊……你怎么这么……” 宋甜浑身赤裸地被贺路言压在透明的玻璃窗前,浑圆的乳肉贴在冰冷的玻璃上,被身后剧烈的冲击挤压成两团扁扁的圆形。 贺路言掐着她柔软的腰肢,用力在她的身上一点点留下痕迹,声音被情欲占满暗哑撩人:“昨天是我第一次。” “啊?”宋甜有些慌张地回头看他,在对方流光熠熠的眼眸里逐渐心虚。 贺路言却将她的心虚解读成了别的含义,他闷笑了下趴下去动作逐渐轻柔:“我不介意,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情节。” 宋甜微闭了下眼,身下舒麻的爽感让她留下了生理性地泪水,她的心脏七上八下,随着情欲的起伏放浪到四肢百骸。 “唔……我真坏……”宋甜被顶地香舌半露,心底巨大的愧疚也让她更为顺从贺路言汹涌澎湃的欲望。 贺路言捞起她软绵绵地腰,将她转了过来,眼眸沉沉:“你是挺坏的,非勾得我这么肏你。以前我不计较,但以后你只能有我。” 宋甜湿漉漉的舌头主动贴了上去,和他接吻。 贺路言从善如流,抱着她边走边肏,在半空中轻微的失重感让宋甜放声尖叫,他的声音像蛊惑人心的春药,一点一点让宋甜沉迷其中:“甜甜好棒,这么会吃肉棒……” 宋甜被他的话激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贺路言……啊……我又快到了……” 贺路言的手指从她浓密的发间插过,揽住她的肩胛,闷哼声抱着宋甜一起到达了高潮。 * 等到第二天夜晚,贺路言才像终于理解到宋甜需要休息了一样放过她。 他抱着电脑在餐厅前安静的改着论文,宋甜坐在沙发上晃荡着两条又白又细的大长腿,正在和凯乐聊天。 【凯乐:老田这两天得意坏了,昨天我听新来的小安妹子说,老田有意为她要不要以后和米簌一起值夜班。】 米簌就是之前和宋甜搭班的同事。 宋甜已经看开了许多,她刚刚闲下来已经开始准备重新投递简历,是以对老田春风得意的安排没有什么多余的感觉。 【宋甜:算了,我都不想干了。】 【凯乐:别啊,你在这儿付出了多少啊,以前好几起突发事件都是你冲上来处理的,简总当时还特意表扬过你,不然能让老田恨的牙痒痒?现在离职多亏啊,要不是这段时间简总都在国外,那天的事情肯定早就摆平了。】 【凯乐:我现在都怀疑简总是不是要放弃这家酒店了,不然怎么这么不上心,我们小甜甜真是受尽委屈。】 【宋甜:无所谓,除非简总能亲自留我,不然我真的要摆烂了,我只可惜我的季度奖金(哭哭)】 【凯乐:小甜甜,还是少做梦吧,你咋不说你是简总的老婆呢?】 切。 宋甜忍住同他炫耀自己刚交了男朋友的欲望,正想再同他打听点事情,就看到和凯乐的对话框像是炸开了一样疯狂给她发送惊叹号。 【凯乐:!!!】 【宋甜:别发疯,有话说话。】 【凯乐: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和简总有一腿!!他刚刚来酒店了!!!还特意问了你怎么没来上班!!!】 哈? 宋甜愣了下,有些不敢置信。 【宋甜:简总过问我?他怎么会记得我?】 【凯乐:谁知道,简总叫所有中层开会去了!!刚刚小语给我发消息,她在里面倒水听到简总说会联系蒋先生了解事情,并骂了老田说他没有第一时间保护员工!!天哪他好爱你!!】 【宋甜:……】 宋甜心跳不由加快,震惊的情绪还在她的脑海里狠狠将其他所有的事情抛之脑后,她抬手在胳膊上掐了一下,疼痛的触感很快让她低低叫了一声,白嫩的胳膊上浮起一小片红。 “又在发什么疯?” 刚刚合上电脑的贺路言颦眉走过来,抬起她的胳膊揉了揉:“开始学自残了?” 宋甜杏眼瞪了他一下,抿唇攀上他的腰要亲亲。 贺路言挑了挑眉,压着宋甜在沙发上亲吻。 落在沙发一角的手机却不断地发出震动声,扰的贺路言眉心直皱,他轻轻咬了一下宋甜的脸颊,黑如洞潭的眼眸看向她:“谁一直给你发消息?” 宋甜直起身将手机拿过来:“我同事。” 她解锁手机,一进微信看到凯乐的头像上小红点的数目从个位数不断攀升。 【凯乐:!!!!】 【凯乐:小甜甜!!!简总真的联系蒋公子了!!哈哈哈,蒋公子帮你说话了!!】 【凯乐:原来你那天晚上独守8805啊,房间门坏了怎么不叫人上来修?刚刚简总带着人去8楼检查,8803和8805房间门都出问题了,牛逼,客房部要完。还是说,姐妹,其实我也馋8搂的房间很久了……】 【凯乐:处罚公告出来了!!!小甜甜你没事,只可怜了你的季度奖金没了,垂爱你一秒。老田惨了哈哈哈哈,快去看!!】 宋甜愣神一秒,快速点开麓湖酒店的工作大群。 群公告就是一份加盖了公章的处罚公章。宋甜囫囵吞枣看了个大概,老田和客房部老许被扣三个月工资,取消年底评优资格,对宋甜的处罚则轻了许多,主要是说她不够变通,有失进退,罚了她上个季度考核奖金。 密密麻麻的对话内容,贺路言也看了个大概。 他凝眉看向宋甜,语气却不算太好:“你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处罚你?” 宋甜心跳倏然停了一拍,有些不自在地继续撒谎:“就、就是……偷睡了酒店的大床房。” 她不知道蒋先生为什么要帮她说话,或许是乔述让他帮忙? 她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贺路言显然被这个苍白的说辞无语到,他看向怀中明显不安的宋甜,眉心微蹙片刻,随即松开:“喜欢睡大床?看来是我的房间太小了。” “……”宋甜自讨苦吃,只能继续瞪着他不解释。 贺路言深知她刚刚没跟自己说实话,心底虽然有些介意但却隐忍不发,他将头埋在宋甜的肩窝里,慢慢梏紧了她。 ———— 贺路言:感觉自己绿绿的 答:会一直绿绿的 光着身子下车吗? 处罚公告出来的当晚,宋甜就接到了回去上班的通知,因为前台有人事调动,所以宋甜的班次也有所调整,让她第二天9点之前来行政办。 打电话的是行政办的工作人员,老田估计是没脸再给她打电话了。 一大早宋甜就先摸回去了胡同口,换了个包将身份证一应东西都带齐才去了酒店。 早晨睡意朦胧的贺路言坚持要送她,宋甜却怕他被小叔看到趁着他起来洗澡的时候偷偷溜了。 等到宋甜赶到酒店门口时,贺路言才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你真行。】 宋甜不由从这条干巴巴的消息里看出贺路言憋闷的情绪,她眉眼弯弯,有些雀跃地给他回消息。 【下了班就来找你~】 【今天晚上有科技讲座,你先回家洗干净等我。】 宋甜脸颊烧红,快速回了个“不要脸”才快步从员工通道钻了进去。 贺路言现在还是理工大学研二的学生。 宋甜想到这个,心底还是有些闷闷的。她好像站在了和贺路言完全不对等的天秤上。 * 行政办的美女同事快速利落的和她交接好了工作,原本从下午6点到早上6点的工作时间调整到了早上8点半到下午6点。 而她也在这里知道了为什么大家居然相信自己被困在酒店房间里出不去这种鬼话的全貌。 美女同事的脸上闪过一丝同情的神色:“*8803和8805的卧室之前装修过,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问题,门阀里被塞进去好多碎石和塑料棒,昨天晚上简总进去检查的时候差点没被呛死,通风管道里全堵住了,那个味道……哦对了,那天打扫卫生的阿姨们全部开除了。” “啊?” 宋甜有些意外。 美女同事显然热心又八卦,恨不得拉着宋甜讲完麓湖几十年来发展史里家族里相爱相杀的全过程。 “咱们简总平时脾气看起来太好了,才让别人觉得好欺负。”美女同事有些愤愤,显然是简总的头号簇拥者,“寒总联合下面几个中层在背后搞事呢。” 在同事口中的版本,则是宋甜上楼道歉,开门的是将先生的助理,助理让她稍等,说蒋先生回去了,助理先生也接到电话离开,留下宋甜在房间里枯坐到天亮。 因为门阀感应锁坏了所以打不开——她才没有继续在楼下站岗。 房间里生存环境恶劣连呼吸都困难——所以宋甜是在楼上艰难度过了一晚上。 至于为什么不电话联系人——显然这是让她自由发挥的部分。 宋甜回到前台后,和她搭班子的人变成了小安。 和米簌傲慢的性格完全不同,小安文文静静地,做事也尽心尽责,在对面宋甜时,眼角总是流露出似有若无的同情让宋甜颇为头疼。 好在忙碌的工作没有给宋甜和小安有更多聊天的机会,麓湖前两天拖简总回国的福,接了好几个国际旅行团,和从南下十三个城市过来调研学习的党政干部们。 宋甜对小安的观感也也越来越好。 她之前和米簌一起时,对方仗着和老田有关系,经常迟到,晚上一到3点就消失,比值白班还轻松,而小安总是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哪里做错了。 和宋甜工作了几天之后,小安慢慢露出了自己活泼的一面。 她的全名叫林晓安,是本省一所二本旅游大学毕业考进来的,宋甜有些奇怪:“那你怎么到前台来了?” 林晓安脸颊红红:“本来是去应聘湘云国际的,结果上厕所的时候遇到了简总……” 小安的话没有说话,宋甜却听懂了。她这是为爱做前台啊。 “行政办招人的要求挺高的,我的学校太差了。”林晓安说起这个也是有些遗憾。 宋甜也叹气,她学历更差,连本科都不是,现在刚毕业的学生工作都这么难找,幸好她没有离职。 宋甜在心里默默合上双手,感谢简总,祝他生意兴隆。 大约是熟稔之后两人关系也亲密了许多,从学生时代起就没有什么女性好友的宋甜难得体会到了连上厕所都要手挽手一起去是什么感觉,万文喻吐槽宋甜越活越像个小姑娘了。 两人关系真正突破同事情还是在昨晚接待了两个男青年之后,在网站里抢到了麓湖的周年庆打折券之后迫不及待来体验五星酒店的服务。 原本3999的房间只需要1199,打折力度大到林晓安目瞪口呆。 “以前是没有这样的优惠的,”宋甜和她解释,“也是从去年开始才有,这几年都是酒店业寒冬,听说是政府和文旅那边支持这样来吸引游客入住率,标签打的是周年店庆,一年只放十张,刚刚那两个小朋友手速好。” 可之后宋甜就知道了,“小朋友”为什么手速那么好了,下午6点过,宋甜和林晓安刚与晚班的同事交接之后,两个男生便犹犹豫豫地过来找他们帮忙。 林晓安向来热心,连忙答应,谁知道被拖到一边询问贵酒店有没有睡觉服务。 吓得林晓安话都说不利索,还得是宋甜出马。 她温声询问事情经过之后,礼貌的和他们解释这里是正规酒店,没有这些服务,并且告诉他们酒店实行一客一登记的形式,用房卡刷电梯,他们住的是标间,多一个人都上不去,最后也婉转的表示,每个月的今天都是都是市监和文旅局的突击检查,万一再有公安来“扫扫黄”,可能就需要去警察局睡觉了哟。 小伙子们垂头丧气,只好悻悻作罢。 在宋甜看来,这只是很小的一件事,但林晓安却感激不已,一口一个“甜甜姐”,连凯乐都嫉妒宋甜和他不是最好的了。 * “今天晚上我要先回去一趟。”宋甜从员工宿舍慢慢走出来,此刻天边已经浸染成出淡淡的霞光,寒风肆意,“我去拿点衣服。” 贺路言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陪你回去。” 他依稀记得宋甜有一个脾气暴躁到连邻居都看不下去的叔叔。 “没事。”宋甜跺跺脚哈了口气,声音甜软娇媚:“他这两天都不在家。我很快,我想吃土豆烧茄子了。” 贺路言叹了口气:“我给你做,那你快点。” 两个人现在成半同居状态。 宋甜几乎夜夜住在他家,只偶尔有事的时候回去拿东西。 宋甜心情雀跃地坐着地铁回家,等到了胡同口时还不到半个小时。 等她回去的时候,土豆烧茄子应该可以吃了吧。 她正想着,胡同口一辆格外醒目的帕拉梅拉停在前方,周围几个大爷大妈路过时都没忍住指指点点。 “这车挺贵吧?敞篷跑车啊这是……” “我哪里知道,我都不会开车……” “小伙子来等人的吧?等谁的啊?” “是不是甜甜?我们这儿除了甜甜哪里还有漂亮姑娘……” “别瞎说,甜甜都有男朋友了。” 宋甜心不在焉地往胡同口里走,她只瞟了一眼过于碍眼的跑车,驾驶座上的男人缓缓将墨镜取下,那张儒雅温润的脸庞却明显带着和他不符的凌厉眼神看了过来。 宋甜心底一惊,没忍住低声尖叫:“乔……你怎么在这儿?” 驾驶座上的男人目光灼灼看向她,在宋甜惊诧的表情下顿了顿,随即勾唇露出一丝笑:“终于找到你了。” 宋甜有些无奈,她小心凑上前,看着他暗隐兴奋的视线,低声解释:“你不用来找我,那天我就想和你说了,我们……我们只是一个意外,酒店的事情解决了,我很感谢你。但、但是……” 他像是没耐心听宋甜在他的耳边絮叨,突然起身拽住她的手腕,在对方惊疑不定的注视下,一把拉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宋甜压抑着尖叫了一声,柔软无骨的身体突然被拽进了滚烫的怀抱里,男人灼热的喘气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让宋甜下意识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乔述!”宋甜那双湿漉漉的杏眼狠狠剜了他一眼,“你到底什么意思?” 男人骨络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肩胛停住,似乎听到了这个名字以后,那张温润的脸庞又浮现了让人战栗的笑容:“很可惜了宋小姐,你又叫错了我的名字。” 宋甜没有耐心和他纠缠:“我不管你有什么癖好,你是乔述也好乔叙也罢,都和我没有关系。” “啧,”男人眼眸微沉,渐暗的天色让树荫下的跑车都匿在一片斑驳的阴影之中,他的表情始终无波无澜,“当然有关系,我好不容出来,一出来就来找你了。宋小姐,你让我很舒服。” 乔叙眯着眼,慢慢靠近她,明明在说着最下流的话,却依旧矜贵地像在询问午餐的贵公子:“一看到你,我就硬到发疼。怎么办呢宋小姐,我的身体好像离不开你了。” 宋甜脸颊烧红一片,白皙的肌肤像是被泼了墨般散不去颜色,她咬牙看向乔叙,心里暗骂这个人怎么可以一本正经的耍流氓:“乔先生,您可能误会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和我男朋友感情很好,之前算我们大家彼此冒犯,但我不会借着这个事情来打扰您,希望您也不会。” 宋甜忍气吞声,想到这个人是蒋先生的朋友,不敢说太尖锐的话,她自认自己话术得体,没什么问题,正准备打开车门下车时,却不防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锁车声。 流动的线条慢慢覆盖,头顶一片微暗的天色被淡灰色的车顶掩住。 “男朋友?”乔叙压住宋甜的手腕,眼眸闪过一丝阴鸷的光芒,声音像渗了冰,“宋甜,我没有和别人分享女人的爱好。” “我也没有那么不道德的爱好!”宋甜扭身想挣扎逃离他的控制,却被紧紧桎梏,“我本来也不是你的女人。” “这可由不得你。”乔叙轻轻磨了下牙,眼底里滔天的欲望和妒火让他一把拉开了宋甜的风衣,将里面那件白色底衫脱下,在对方震惊和愤怒的情绪之中,乔叙把宋甜脱了个干净。 洁白柔软的乳房里依稀可见星光斑点般暧昧的痕迹,她的脖颈上、乳前、甚至腰腹和腿心都有这样的痕迹。 乔叙眼眸沉沉,眼底里全然是暴戾的情绪,他像个凶恶的野兽一样只在宋甜洁白纤弱的胴体上停留几秒,随即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发出震耳的轰鸣声疾驰而去。 宋甜被极致的推背感吓到缩在副驾驶上不敢动弹,她周身一一丝不挂,衣服被乔叙扔到了后座,乔叙突如其来发疯般的举动也让宋甜吓得不敢动弹。 “我求你了,乔叙,你让我下车……” 宋甜泪眼琳琳,眼前水雾渐漫,视野模糊一片。 “光着下车吗?” 乔叙低低笑了一声,猛打了一下方向盘,在宋甜惊声尖叫中笑意愈浓,也愈加森然。 几分钟后,车子倏然停在了一条还在施工的快速路分叉口。 四周只是施工用的蓝色铁皮半围了起来,除此之外一片荒芜。 此时已然深秋薄暮,宋甜瑟缩着身子,那双不断滴泪的眼眸乞求般望向乔叙。 乔叙沉默着抬手放平了副驾驶座,粗粝的手指覆了上去,在对方惊恐、绝望的神色中逐步堆砌心中野兽般的欲望与难言的愤怒。 硕大的性器被他单手从黑色的西裤下释放,对上宋甜强制分开又干又涩的花穴,狠狠插了进去。 你男朋友能满足你吗(H) “啊……” 疼。 粗壮灼热的肉棒没有任何征兆突然一杆进洞,悉数肏了进来。一直处于极度紧张的宋甜被刺地惊声尖叫。 肉棒在里面寸步难行。 原本粉嫩丰满的阴唇此刻像是被撕裂开一般,唇边泛着白。 乔叙冷笑一声,压着宋甜突然不管不顾的驰骋抽插,尽管甬道里干涩无味,却并不反应他身体反馈的巨大快感:“嘶……天天被你男朋友肏,下面这张嘴怎么还是这么紧?” 宋甜低低呜咽一声,眼泪急速涌出,眼泪淹没了密如羽翼的睫毛,落在冷白的肌肤上。 真的好疼。 宋甜在乔叙身下起起伏伏,声音凄烈又动人。 原本干涩难行的甬道慢慢开始溢出水花,那根铁烧的肉棒狠狠往里一插,乔叙被绞的脊背发麻,他捏着宋甜的下巴,声音冰冷:“不是和你男朋友感情很好吗?骚货,这就湿了。” 他低下头,双手不断亵玩着那对波涛汹涌的巨乳,手下毫不留情地不断拉扯茱萸,在宋甜吃痛声中捕捉快感,身下一朵被凌虐的残破玫瑰依然带着刺,绽放着花香,侵蚀着他的意志。 “骚货,这么浪,你男朋友能满足你吗?” “……不要……啊……” 宋甜的肩窝、乳房、腰腹都被乔叙像狼狗一样啃噬,似乎有意和她所谓的男朋友比赛一样试图掩盖她身上之前暧昧的痕迹。 包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乔叙肏干的动作一顿,饶有兴致地抱坐起她将手机拿了出来:“小宝贝,快接电话。” 来电的是柳萱萱。 被干的浪潮迭起的宋甜并不清楚此时为什么柳萱萱会给自己打电话,但她来不及思考,乔叙已经接通电话开了扩音举在她的面前。 电话那头是女生娇滴滴的啜泣:“甜甜姐,你……你是和贺路言在一起了吗?” 电话这里只剩寂静的夜和清脆的撞击声。 宋甜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暧昧的呻吟,可柳萱萱似乎并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声音又尖又急地质问:“宋甜,你怎么好意思!你怎么好意思这样不知廉耻的抢别人的男朋友 !” “你怎么配的上他?!” “你是蓄谋已久的吧?那天我们根本不是偶遇,你就是想勾引他,还倒在他怀里!!” “贱人!” 电话那头的咒骂越来越激烈,乔叙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扔到一旁。 “宝贝,这种男人有什么好。” 乔叙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唇,掐着她的腰猛烈抽插。 宋甜已经哭不出来了,她喉咙像是被灼伤,声音干哑。身体情动的羞耻让她无比憎恶自己,敏感的花穴却不管不顾的涌出大量淫液,与乔叙马眼泄露的液体交织,爽地乔叙加剧抽动棒身。 贺路言自然哪里都好。 只有她不好。 宋甜不知道乔叙干了多久,她的眼前是零落的蓝夜,像潺潺流动的黑潮水将她淹没,鼻口的呼吸逐渐被染上他的味道,唇瓣、耳垂湿濡一片。 直到乔叙顶在宋甜的宫口射出腥甜浓白的精液后,宋甜也在生理性的反应之下被迫送上了高潮。 她面容潮红,如红梅上的春雪般动人,湿漉漉的眼眸灰暗颓然。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抱着她慢慢喘息,欲望释放后的男人似乎终于回笼了些理智,他目光灼灼看向宋甜,手指温柔地轻抚她的脸颊:“你的身体还是这么诚实,又娇又浪,他怎么能满足你?” 宋甜慢慢抬眼,对上那双晦暗的眼,不由分说地贴上去狠狠咬在他的唇瓣上。 “嘶……” 两人的嘴里慢慢涌出一股腥甜的味道。 在意识到这是宋甜的反击后,乔叙不怒反笑,手指擦过被咬破的嘴唇,将血珠在嘴角边擦掉:“小宝贝……” 他还音未落,面前的男人突然抬手掐住自己的手臂,额角顷刻间落下汗珠挂在发梢,脸色也倏然苍白。 宋甜来不及惊讶,也来不及询问,等他抬头时,已然又换了一幅面孔。 那张斯文儒雅的脸不再扭曲,也不再阴鸷,只是在看到宋甜的一刹那,她分明看清了男人眼底的懊恼与怒火。 “抱歉。”他的声音嘶哑幽暗,微微一动便发现了自己的性器又堵在宋甜的花穴里,他此刻也顾不得身体往后一撤时诚实的感受,忍住勃起的欲望将肉棒抽了出来。 没有肉棒堵在穴里,之前浇灌进去的精液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落在座椅上,淫靡不堪。 “宋小姐,”男人将她的衣服从后排抱了过来,又从副驾驶座的抽屉里递出湿巾:“非常抱歉,今天这个事情,非我本意。” 宋甜沉默地接过,慢慢穿上衣服。 直到拢上那件风衣时,她终于忍不住,恸声扶在车窗上哭出声来。 身侧的乔述手脚无措,他恨不得跟宋甜跪下认错,也想将一切和盘托出,可此刻任何的辩解都将会对宋甜造成逃避事实的嫌疑。 等到宋甜声嘶力竭地哭完时,并没有理会乔述,跌跌撞撞地推开车门下车。 乔述忙跟了过去,一把拉过她的手:“这里离市区远,连车都没有,我送你走。” “放手!”宋甜恶狠狠地推开他,声音冰凉,“你送我走?你还要干什么?” “我……”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都干了什么?”宋甜绝望地落泪,嘶吼着推他,“这是侵犯!是强奸!” 她吼完这句话,身子摇摇欲坠,像脱了力一样往后倒,乔述瞳孔微缩,身后一把抱着她,见对方脸色惨白,脚也站不稳,只能咬牙将她打横抱回车内。 “宋小姐,虽然我这样讲,可能会让人感觉很荒谬,但是……”乔述快速发动车往市区行驶,他时不时看向面无表情的宋甜,声音紧涩,“但是之前,我确实……” “你想说,那个人不是你是吗?” 宋甜冷言打断他的话。 乔述手指微微攥紧,沉默了几秒后肯定了她的猜测。 “乔叙,乔述……我早就该猜到了。” 宋甜怒极反笑,声音却凄楚怜怜:“那你能不能管好他呢?能不能放过我?算我那天工作失误,自讨苦吃,那现在呢?” 乔述喉间一哽,心底苦涩慢慢加剧,他崩了崩不太清明的神经:“抱歉,我一定会处理好‘他’。” * 宋甜无心和他再说些什么,等车子停在贺路言小区门口时,她毫不留念地推开车门下车,如梦似幻展翼的蝶,飞快逃离之前窒息的环境。 乔述手指渐渐用力攥紧成拳,狠狠砸在方向盘上。 他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一闪而过,片刻之后,又恢复理智般大口喘息,乔述遥遥看了一眼宋甜的背脊,咬牙猛踩油门,驶向茫茫黑暗。 宋甜进到底楼时,看到还停留在26层的电梯,她咬咬牙,转身快速从楼梯间往上爬。 她现在只想看到贺路言。 她需要贺路言抱着她,亲她,或许是暴风疾雨般的亲密接吻,或许是他安静无言的怀抱,不管怎么样,有他在就好。 双鬓渐渐浸出了汗。 她好不容易爬上了10楼,正准备从安全出门出去时,却突然听到左边传来一道严肃的女声:“行了,小言别送了,我坐电梯下去吧。” “没事,小姑。”门被轻轻掩上,传来小小的吱响,贺路言的声音从左侧尽头传来,“下次提前说,免得家里没收拾。” 宋甜心底微惊,努力平复着心跳缩在灰白的门楼梯一侧。 “你这孩子,”贺路言姑妈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愿意回家住,都不用你收拾。” 贺路言淡声岔开了话题:“再说吧,听说表弟交女朋友了,小姑看过了吗?” “你别说他,”姑妈提到这个,一脸肃穆的质问他,“听萱萱说你交女朋友了?” 贺路言闻言顿时心底烦躁,面上却隐忍不发,只嗯了声,算是问答。 “哎哟,外面那种只顾漂亮不顾家的女人,你可不要被迷了眼啊,”姑妈啧了下,有些不屑地劝解他,“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花花肠子多的是,就怕是钓着你,没认真和你谈。你说,要万一跟你妈一样,水性杨花的很,除了你爸还……” “小姑。”贺路言冷冷打断她的话,目光锐利,却不由让姑妈微微后悔,她自觉自己失言,只摆了摆手,恰好电梯门打开,便和面前英俊挺拔的少年说了再见。 电梯门沉沉合上,贺路言目光扫过还亮着灯的安全出口,顿了一秒,转身开门回了家。 贺路言拿起玄关上的手机,已经九点,宋甜像是失踪了一样没有任何消息。 他微微凝眉,怀疑宋甜是不是生气了。 七点时,他给宋甜发了消息。 【姑妈说要来家里,你先别过来。】 【土豆炖茄子明天给你做,我先收拾一下。】 贺路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正在思考是不是自己之前措辞不够柔软,让宋甜误会了他的意思,才一直不肯理他时,和宋甜的聊天对话框却突然闪了一下。 【我今天不过来了。】 贺路言握住手机的手微微一紧,不由分说地拨通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刚嘟了一声,就被宋甜挂断。 【不想接,我要睡了。】 贺路言目光暗沉,忍住想要冲过去找她的冲动,耐着性子给她发消息。 【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们分手吧。】 ———— 打滚求珍珠~~ 不虐不虐完全不虐 剧情过度 第三种选择 手机上那一排刺目冰冷的文字让贺路言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立马又将电话打了过去,却依旧被对方挂断。 脖颈处的青筋盘踞,因为心底淤积的怒火让他眼目赤红。 【说清楚。为什么?】 隔了好几分钟,宋甜没有再回消息。 贺路言“啪”的一下将手机摔了出去,光洁的屏幕瞬时四分五裂,他抓起地上的手机径直冲下了楼。 可人还未走进电话,残破不堪的手机铃声响起,贺路言忙抓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左阳”两个字让他原本高高拎起的心脏又沉沉坠下。 “给你一分钟,说完赶紧挂。”贺路言按了楼层,焦躁的看了一眼红色的LED屏。 “我长话短说,”左阳也不和贺路言多言纠缠,声音也有些慌乱,“刚刚萱萱是不是过来找你?” “你们他妈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提她,”贺路言不耐地拔高了音量,“她管天管地,还跑来问我是不是和宋甜谈恋爱了,有病?我还有事……” “就是这个事!”左阳忙喊住他,生怕电话挂断,“萱萱喝醉了,我来接她的时候才知道她给甜甜姐打过电话,好像、好像还挺不客气的,她说她不是故意的,就是在气头上,打完电话就后悔了,又不敢说,就在我这儿买醉……” “操。”贺路言眼底猩红,恨不得将柳萱萱揍一顿,“管好你婆娘,少在别人面前嚼舌根。我老婆要有什么事,我第一个不放过她。” “喂,什么我婆娘?!贺路言你——” 电话倏然挂断,贺路言冲出电梯,架着摩托车冲了出去,遥遥黑暗的夜色让他一直紧绷的情绪断断续续落在之前那通电话里。 他慢慢攥紧了手掌,心脏处细细密密的疼不可遏制地冲上头顶,让他无法呼吸。 * 狭小安静的卧室里,慢慢浮起一阵淡雅的茶香。 宋甜盘腿坐在沙发角落里,看着对面怡然自得正在喝茶的女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是一个美艳到不可方物的女人,曼妙身姿在脱去大衣之后必显无疑,只眉眼处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神色让宋甜心底像被钝刀慢慢割肉般疼痛。 鄙夷的、冷漠的、高高在上的。 “还有五分钟,你男朋友就会到你家楼下,所以,长话短说。”女人抿了口茶,“蒋总的意思,是你主动离职,他会帮你安排好在海市的工作。和海市比,麓湖完全不够看,将总是真诚的想帮你解决问题。你说呢?” 宋甜缩在袖子里的手慢慢攥紧:“做错的事情不是我……” 凭什么让她离开呢? 让她放弃这里的一切,二十多年的生活痕迹,甚至,可能再也见不到贺路言了吧…… “宋小姐,“女人脸上又浮现出之前的表情,似乎有些诧异宋甜的话,“和权贵对上,哪怕你什么都没有做,结果也是如此。在蒋总还对你留有同情心的时候,赶紧做好决定。如果你非要不识好歹,那么蒋总也可以直接料理了你。” 宋甜心底一跳,面上却强撑一片镇定:“那还有什么商量的余地?既然注定不平等,又何必来询问我的遇见?” 女人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眼底里突然闪过一阵惊悚和荒谬的神色,但在抬起头时却平静了神色,只盯着宋甜看了许久,干巴巴的说:“现在你有了第三种选择。” 室内茶香四溢,直到女人离开时,也久久未散。 宋甜像是脱力般瘫靠在墙壁上,目前怔怔落在窗外盘踞而上的老树出神,心绪不定。 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 宋甜坐在卧室沙发上,听着手机铃声不间断的响起,她沉沉闭目片刻,抬眼时已强压下心里的疲惫,将一旁半拢的行李箱装好,拎着下楼。 半个小时前,她从那个女人手里接过电话,听到蒋致近乎冷漠的声线在耳边响起:“这种保护不了你的废物留着干什么?” 宋甜当即噎了回去:“这种随时发情的变态您说该判几年?” 她听到蒋致低沉地笑了一声,让她将电话还给那个女人,之后,再无交流。 她和蒋先生打过三次照面,每一次都是工作中,她得体干练,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难堪过。 可蒋致给她的选择,让她无法拒绝。 她只能……不拖累贺路言。 * 贺路言站在昏黄的路灯下,目光紧紧盯着二楼忽灭的光线,心底一紧。 旁边停着一辆白色大G,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咬着烟冲他笑笑:“帅哥,借个火。“ 贺路言冷冷瞥了一眼搭话的女人,板着脸将兜里的打火机扔给她:“拿走。” 女人接过打火机,笑容更甚:“等人?” 贺路言没有说话,烦躁地抓了下头发。 女人却自顾自地说话:“好巧,我也在等人。哦,她下来了……” —————— 小区有阳性,已经封控了。每天在为物资奋斗。现在用手机码字,非常慢,但是真的在努力。(╥﹏╥) 好惨一作者 之前因为突然封控又被安排下沉一线所以连轴几天没有码字,屯稿已经耗尽了。 现在没有大肥章啦(哭哭 我努力昂 生存的自由 梧桐树弯弯扭扭地倾倒在大院圆弧形的大门口,那道清瘦的身影慢慢从黑暗里走出来,暖黄色的路灯照在她的头发和肩膀上,那件米白色的风衣被镀成了浅金色。 贺路言在看到宋甜,眼眸一亮,心底忽上忽下的心脏突然落下,他刚要准备说话向前去时,旁边女人遽然明亮的声音和宋甜手中的笨重的行李箱让他脚下一滞。 “这里,”女人嘴里还叼着烟,快步擦过贺路言的肩膀走上去接过宋甜的行李箱,神色亲昵的搂着她拉开车门,“这么慢?等会儿还要去吃宵夜,别来不及了。” 宋甜木然地点头。 女人和之前冷漠高傲的神态截然不同,不知道是在帮助她可以演戏还是因为蒋致突然改变主意的“第三种选择”对她产生了兴趣。 在宋甜即将跨上副驾驶时,细弱的手腕被身后一拽,狠狠踉跄了几步。 贺路言目光压抑地看向宋甜,眼底全是疲倦的晦暗:“到底怎么了?你要去哪里?” 宋甜抿着嘴,心跳渐渐加快,她努力让自己不去看贺路言的表情,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怕被他看出端倪。 倒是旁边的女人率先开了口:“妹妹,这谁啊?” 宋甜深呼吸一口气:“我……前男友。” 抓住宋甜手腕的那只手骤然发了力,她听到贺路言微微颤抖的声线,那之前截然不同的急切:“我没有同意!今天柳萱萱是不是打电话找过你了?她说了什么?你别生气……” 宋甜眼眶发红,她咬咬牙狠下心来将贺路言的手撇开,抬起眼时已是一张无波无澜的面容,声音冷漠如冰:“我就是……她说的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 贺路言脊背蓦然发僵。 “你只是个学生,没有钱,我要离开你了。”宋甜笑了笑,眼泪却慢慢蓄积在睫毛没有落下,笑容凄美,“就这么简单。” “你不是……”贺路言舌苔发涩,像是被人钉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宋甜上车,在驾驶座女人狡黠的笑容里离开。 她不是这样的人。 贺路言慢慢蹲下身,颓然的闭眼,夜晚呼啸而来的冷风灌进空荡荡的衣领,萧瑟的梧桐像是最后的温柔,将他的身影拥入夜色里。 宋甜看着后视镜里的男人,抿着唇落泪,驾驶座上的女人唏嘘说:“你俩好了多久?好像也才一个月?怎么搞的好了七八年一样?” 宋甜擦了擦面上的泪:“因为……他太好了。” 女人“啧”了一声,显然对她的答案不满意:“热恋期的时候对方当然什么都好,这么早判断对方是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还是个恋爱脑啊?妹妹,你不会是母胎单身刚刚脱单吧?” 宋甜:“……不是。” 女人淡笑了声,打了下方向盘:“我可不信,怎么长的这么漂亮还看起来这么好骗?怪不得能被乔少盯上,可怜。” 说起乔述,刚刚平稳的心情瞬间荡然无存,她憋闷地看了一眼女人,没忍住问她:“那个乔……乔述,到底是蒋先生什么人?” 女人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显然对她的无知感到一丝同情:“你这种笨蛋美人,要不是现在这种情况,我还真愿意和你做朋友。” 宋甜听不出来她的话是讽刺还是褒奖,闭着嘴不肯接话。 女人却自顾自地和她解释了起来:“乔少是蒋先生故交的幼侄,两个人差着辈分,但两个人对外都以兄弟相称,乔家是重工业起家,家族产业都在国外,所以你也不知道也正常,但这么说吧,乔少洒洒水,够你一辈子吃喝不愁,怎么样,听到这些后悔了吗?” 宋甜点点头,却没有太多感觉:“后悔死了,我现在就该去找他上赶着让他强奸我。” 女人哈哈大笑,显然对宋甜的冷幽默表示满意,她要下车窗,看着窗外疯狂倒退的风景,似乎心有感悟,转过头对宋甜斟酌开口:“按我的身份,是不该和你说这些的,但……你记住,不管是不是自愿,你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利,有的时候与其在意可怜的自尊,不如多在意在意生存的自由,蒋总能很大程度上保护你,但惹怒了他,下场谁又知道?人生在世,别把世人定义的虚无看的太重,让自己自由一点不是更好吗?或者说,多给自己一些选择的权利。” 宋甜听到云里雾里,女人却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对方懵懂的神色中迫真感受到一丝可怜。 车子看到郊外一处别墅群时,已是深夜。 女人将她放在一栋独立别墅门口时,宋甜犹豫了下,看着女人肆意洒脱的面容,低声问她:“你……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女人拎行李的动作微愣,随即冲她眨了下眼:“我叫叶霜,你也可以叫我叶特助。我是专门负责帮蒋总料理这些‘复杂事’的。” “好的,叶霜。”夜色里,她的笑容融化在温柔的风里,“谢谢你。” 叶霜挑了下眉:“快进去吧,别紧张,里面只有一个阿姨。” 等叶霜离开时,宋甜深呼吸一口气,看着面前将所有颜色都藏匿在夜色里的高大建筑,正欲敲门,却不妨听到一声清脆的开门声。 宋甜扬起脸,恬淡的笑容倏然对上一双冰冷的眼。 男人侧身伫立,身姿挺拔,身上还穿着家常的灰色毛衣,端着一杯咖啡无悲无喜地看着门外的女人。 他的眼窝微深,鼻梁半明半暗将流畅的轮廓割裂在光与夜里,精致到让人呼吸都微微一滞的脸此刻在见到女人已经完全傻眼的表情下,往后退了退:“进来。” 脚下的拖鞋在光洁得大理石发出沉闷的声响。 蒋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精致的冷漠。 宋甜七上八下地看了一眼早已远去的白色大G,很想问叶霜能不能带着自己马上逃跑。 不是说蒋总不在这里吗?!! ———— 艰难写完短小的一章 这一段都是剧情过度 等两章就能吃到肉了 但谁知道是不是蒋狗呢 可怜 以及 人生导师·叶霜上线 这个世界如此魔幻 已然进入深秋,别墅里却温暖的不像话。 浅灰色和黑色交织在一起的装修风格让原本明亮的客厅都黯淡了几分,蒋致慢腾腾地坐到黑色漆皮沙发上,目光淡淡看向手足无措的宋甜,曜目沉沉,他紧了紧喉咙:“别傻站着。” 宋甜红着脸脚步笨拙地将行李箱往里拖,可谁知道她像是走路也不会了一样差点被行李箱的滚轮绊倒。 蒋致一直在看宋甜,见状微微蹙眉,有些不耐地起身,压迫感十足的身高和气场让宋甜一时不敢再也多余的动作,可蒋致只是从她面前经过,声线轻缓却并不显温柔:“你住二楼客卧,上楼最左。” 宋甜这才反应过来,脑袋里血液逆流:“好、好的,蒋先生。” 已经踱步到二楼走廊的蒋致一顿,目光冷漠地寸寸下掠:“不用这么生疏,叫我蒋致就行。” 宋甜不由张大嘴巴,又怕被对方看到自己脸上过于惊讶的表情,下意识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生疏? 他们之前也没有熟悉到可以互叫名字吧? 宋甜不由心如擂鼓,之前叶霜拽着她在她耳边叽叽咕咕的话此刻像烫人的春药让宋甜越发无法自处。 蒋致嘴角小幅度勾了下,转身回了房间。 直到宋甜提着笨重的行李箱来到自己的房间时,她才如松懈下来坐在地上狠狠喘气。 看到房间全貌,宋甜又被惊了一下。 这比她在胡同里租的客厅都要大吧。 复古的木地板和胡桃色的五斗柜,绒面的深绿色窗帘被勾在两侧,露出一个大大的半圆阳台,整个房间温柔又有情调。 宋甜原本沉寂平静的心脏又开始狂跳。 一个小时前,叶霜郑重的和她介绍了乔述的情况。 “乔少是在小时候发过一次烧之后就出现了这种情况,那个时候只是被医生诊断为臆证,乔少本人更是不重视,蒋总大他七岁,又一直带着他,那他当亲弟弟看,私底下找了很多医生,可之后几年都没有出过这种事情,蒋总自己也觉得没事了,可谁知道,从乔少成年之后,频频失踪,醒来之后又什么都不记得,蒋总又找到了当年那个心理医生,才知道出事了。” 叶霜叹了口气:“双重人格这种事情,听起来多少有些荒谬。但乔少……他身体里的那个人格,蛰伏多年,现在已经不如小时候那么好……治疗,所以,蒋总随时让人看着他,带着他,没想到还是……” 宋甜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些电影,心里默默补全了叶霜的话:两个人格分庭抗礼,已经无法用心理治疗杀掉另一个人格了。 宋甜收拾好了行李后,瘫在床上不想动,乌黑的发丝嵌入柔软的被褥上,她像是整个人陷进去了一样,只留下一双若隐若现的双腿。 所以,蒋致为什么会在原本冷漠又理智的选择之外,又让她住进他家呢? 叶霜说,第三个选择,是先请一个月的假,住进蒋总的一幢别墅里,下个月等乔述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后,他会亲自送乔述去国外接受治疗,等乔述出国,她就可以回归原本的生活。 听起来很划算。 因为和简总关系不错,在宋甜答应了之后立马帮她办好了休假,并通过叶霜给她账户汇款了八位数。 一般人很难不动心。 可宋甜心里只有苦涩。她无法和贺路言解释自己为什么需要住进一个男人的家里,也无法解释自己之前遇到的所有事情。 蒋致倒是有一句话说对了:“除了我,没人能保护你不被乔叙找到。” 好吧。 宋甜努力扬了扬嘴角。 这又有什么不好? 她有钱了,还能摆脱那个变态,好像只有熬过这一个月一切就能过去。 她还是那个宋甜。 宋甜正闷在被子里胡思乱想,房间门却突兀地响起。 她像是被惊到了般迅速从床上跳起,滴滴答答的拖鞋声由远及近跑到门口开了门。 蒋致精致的眉目微微一挑,那张长相优渥的脸此刻却有些阴郁地看向她:“能进来吗?” 宋甜忙侧身拉开了门:“蒋……请进。” 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蒋致淡淡瞟了她一眼,阔步进了房间,他自然地坐在了床斜对面的棕色沙发上:“坐。” 宋甜忙坐在了床沿边。 看着宋甜一丝不苟正襟危坐的模样,蒋致嘴角又极淡的勾了下,漆黑的眼直勾勾地看向着她:“还差什么吗?” “啊?”宋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忙摆了摆手,表情有些慌乱,“我、我明天出去买就行了。” “不行。”蒋致淡声道,“你这段时间最好乖乖待在这里,列个单子,我一会儿去买。” 宋甜差点没从床沿边摔下来:“不、真的不用,那个,叶助理不是说可以让阿姨去买吗?” “这段时间这里只有你,”蒋致顿了顿,没说自己也会住在这边的事实,他微微蹙眉,像是催促,“微信通过一下,我现在要出去一趟,晚上给你带回来。” 宋甜战战兢兢地打开微信,采看到微信的联系人上多了一个红色的1。 这个世界好魔幻。 乔述是他亲弟弟吧?如此“关照”她,是生怕自己去报警抓人吗? 宋甜还没有消化蒋致要帮她买日用品的事实,蒋致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漠然起身:“抓紧时间,我走了。” 对面蒋致,宋甜被消磨的不多的职业素养让她立即起身送他,只是她起身有些急,恰好在蒋致走过来时狠狠撞到了他的肩膀上。 蒋致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宋甜,已经被擦痛的鼻尖突然被一阵清冽的松木香包裹。 精壮的胸膛热浪起伏,宋甜之前胡乱挥舞的双手被蒋致按在怀里,紧紧贴在裤沿。 这个世界真的好魔幻。 她是怎么和蒋致抱在一起的? 宋甜心跳不受控制地慢慢加快,在感受到自己饱满柔软的胸脯正严丝合缝地贴在对方胸口时,她下意识抬手将他推开。 宋甜面红心跳地闭着眼道歉:“对不起……我刚刚没看路……” 蒋致像是丝毫没受影响,他淡淡抚平胸口的衣服,只眼眸在她身上停顿了下,转身离开房间。 原本有些燥热的空间在蒋致离开后又迅速松快了许多。 而门外的蒋致出神地站在原地,耳根弥漫着血色。 直到手机快速震动起来,他才似回过神般慢慢走出光线暗淡的走廊。 正常反应 蒋致穿着米白色毛呢大衣上车时,已经在车里等候多时的简郁深吸了一口烟,微眯着眼捻指扔掉,嘴角勾起:“哥,你什么情况啊?怎么想起在这边住了?” 蒋致拢了下大衣,让司机开车:“没怎么。” 他说罢,淡淡看了一眼简郁,后者仅被这一眼看的浑身发毛,忙摆手道:“我错了哥,就是八卦一下。还不是因为之前你为了我们一个小小的前台让我酒店损失了那么多钱,还以为有什么情况呢?” 简郁想起他突然“被”报废的两间房,不由啧了一下。 “少演戏。”蒋致看了一眼聊天记录,在添加了宋甜之后还没有任何消息发过来,他微微蹙眉,面上表情也越发寡淡,“你对这个酒店什么时候上心过?” “是,”简郁直白承认,又忍不住最贱,“说起来,那天我看了房间的情况,真是惨不忍睹,你说你,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一个前台而已,睡了就睡了,谁敢说你什么?或者你怕宋甜找你负责任?我观察宋甜很久了,她完全不是你想的那种女孩……” 蒋致冷冷抬眼,慢慢打断他:“你关注她干什么?” 简郁挑了挑眉,忙抬手投降:“算了,不说了,谁让你是救火救难的活菩萨。您啊,一句话,让我给宋甜批了一个月的假,哥我可二话没说立马就去办了,现在怎么搞得我连个秘书都不如,用完就想扔了……” 耳边聒噪的声音让蒋致捏了捏眉,之前宋甜和乔述之间发生的事情他在得知后也是震惊了很久,尤其是,他当做亲兄弟的乔述,和……宋甜。 手机轻微整动了两声,蒋致慢吞吞拿起手机,在看到消息来自宋甜时,连他自己都未察觉他之前紧绷的神色不由缓解了些。 但脸上松懈的神色在看到消息内容之后又再次凝固。 在众多洗发水、沐浴露、柔棉巾等常用物品紧随其后的就是突兀地几个大字,卫生巾。 蒋致在简郁好奇的目光中迅速熄了屏幕。 他的喉结微滚了下,命令司机停车,在简郁敢怒不敢言的神色中将对方无情丢下车,扬长而去。 * 宋甜发完消息后忐忑不已,她本来是想自己去买这些东西的,偏偏蒋致给出的理由无懈可击。 没有请阿姨,自己不能出去,都是为了减少她暴露的风险,现在连卫生巾这种东西都需要蒋致亲自去买,看来他的牺牲和付出实在有些超乎想象。 她正这样想着,叶霜却突然给她打来了电话。 “甜甜,怎么样?蒋总这套别墅超带劲,”叶霜嚼着口香糖,声音有些含糊,“不过就是位置离蒋总公司太远了,这里都到五环外了……” 宋甜干巴巴笑了下,对着叶霜这个唯二的知情人连忙将自己狗胆包天让蒋总去买卫生巾的事情和盘突出。 “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不是说家里有阿姨而且蒋……蒋先生不住这边吗?我头脑一热就发过去了,早知道我就应该找你的……” 叶霜在听完后下巴久久不能合上。 她微微咽了咽口水,总算是知道了蒋总突如其来的第叁种选择有多离谱了。 她原本以为蒋总清心寡欲多年,终于开始学简总包小姑娘了。 现在看来他是真的要料理宋甜,不过是打算把自己也料理进去。 叶霜莫名有些像发笑,她和宋甜完全不同,心里除了工作就是浪荡人间,难得见自己老板重归凡尘,只能昧着良心打掩护:“我的轨迹乔少一查就知道,倒是蒋总他不敢这样做,你放心,这都是为了乔少好。说起来我都没有蒋总觉悟高。” 宋甜听这话心里怪怪的,但架不住叶霜不复之前的热情抢着挂了电话,她只能作罢。 等夜色昏沉时,宋甜犹豫了许久,终于摸进她房间斜对面的卫生间洗澡。 蒋致出门快一个小时了,她实在等不及了便想着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干脆一切从简,裹着包里最后一点洗漱用品。 可尴尬的是,她的房间里没有卫生间,只有一个及其豪华的衣帽间,宋甜观察了一下衣帽间的位置结构,估计是将房间里的卫生间封掉做成了卧室。 于是宋甜只能偷偷摸摸地出来洗。 大概是这里实在没有什么归属感,宋甜洗地战战兢兢,被腾起雾白色蒸汽的浴室让她的好身材若隐若现,宋甜伸手在白色帘子外摩梭着自己的毛巾,白嫩的手胡乱抓了半天,谁料却突然被柔软的毛巾怼到了手上。 “找这个?” 男人淡薄的声线缓缓响起。 宋甜脸颊上的血色唰的一下漫过头顶。 “蒋……蒋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的声音结结巴巴,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刚回来。”蒋致面容无波无澜,“以后家里进贼了,抱歉。” “……” 这是在解释他为什么会在浴室里? 蒋总还真是……体贴。 宋甜顾不得浴室里尴尬的氛围,忙裹好了浴巾准备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谁料在浴缸里泡了有一会儿的宋甜腿脚突然发软,手指尖擦过瓷砖尖叫着往后栽—— 白色的浴帘突然被拉开,男人冷清的眉眼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眼疾手快地侧身抱着她往自己怀里拉。 溅起哗啦的水声。 没有预想的疼痛,宋甜被男人稳稳抱在怀里,平日里金娇玉贵的蒋总此刻却有些狼狈地被她压在身下,身上那件白衬衣和蓝领带被浸泡在水里,露出精壮宽阔的胸膛。 “不、不好意思……”宋甜挣扎着想起来,谁聊一脚踩滑,又狠狠往前摔了一下。 自然是摔在蒋致的怀里。 明明之前只是那双软弱无骨的小手贴在硬邦邦的胸口,现在已经突如其来的挣扎让宋甜无措的双手沉在水中,蓦然被蒋致压在了他的身下。 蒋致呼吸微沉,声音里难得有几分恼怒的情绪:“你是没有吃饭?” 宋甜白皙圆润的酥胸随着之前的挣扎狠狠晃荡了下,蒋致的视线避无可无,可眼下女人柔软香甜的肌肤紧紧贴着他,之前身上那件浴巾已经松散地浮在水面。 她衣不蔽体的躺在自己的怀里。 蒋致呼吸一窒。 身下沉睡已久的巨龙正慢慢复苏。 宋甜此刻早已头顶冒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近她一和男人接触就不正常。 她抬手想推着男人往后起身时,却不想手掌刚一压下去,就摸到了男人已经半勃起的性器。 宋甜微微一愣,大脑像是被放空了般无意识地轻轻捏了下。 滚烫的肉棒倏然抵住她的手心,灼热又硕大的感受让宋甜惊到无法动作。 果然是霸道总裁,资本过于雄厚了。 头顶上的男人克制地低声闷哼了下,手掌一把拉开她的手心,哑声道:“这是正常反应,抱歉。” ——— 《因为过于克制而迟迟没有吃上肉这回事》 终于更新辣~ 希望大家能多多评论、投珠珠~ 爱你们~ 喻绯绯 晨初,天光大亮,徐徐冷风顺着露台一角吹进室内。 宋甜陷在软绵的床榻里,慢慢缩了缩晾在外面的手臂,模糊地睁开了眼。 她难得睡了几天好觉。 宋甜坐在床头发呆,枕头旁的手机显示时间已经过了九点。 她慢腾腾地爬起来,在确认偌大的别墅只有她一个人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晚在浴室和蒋致面对面的触碰好像沤珠槿艳,直到她被蒋致抱回了卧室,又离开,她才如清醒了一般差点捶床尖叫。 幸而那日她整个人被浸泡在浴缸里,身下湿溻溻的淫靡感觉完全被掩盖了过去。 她好像患上了肌肤饥渴症。 宋甜换了件舒适的休闲服,头发松散地盘起,打算下楼随便做点什么吃。 家里明明空无一人,但却每天都会送来新鲜的蔬菜和肉,宋甜暂时休假,也怕自己休息下来胡思乱想,干脆一门心思研究厨艺,在厨房艰苦打磨了叁天后,宋甜很欣慰,她起码学会了炒菜,和炖汤。 昨晚熬的棒骨莲藕汤还剩一大锅。 宋甜懒得再做饭,干脆就着一小碗棒骨莲藕汤捞了些面进去。 味道淡淡的,还不错。 她像个小仓鼠一样坐在厨房旁边的岛台小口小口地咀嚼着食物。 直到她远远听到一阵轰鸣的跑车声。 宋甜手下的动作微微一顿。 在这里住了叁天,虽然不能出去,但宋甜却已经摸清了附近的情况。 旁边两栋别墅相隔甚远,且只有一栋住着一对年迈的夫妻,家里小孩常年在国外。 宋甜将碗筷放到水池里,正打算再听一听,却听到女孩清脆的笑声和说话声。 “好咯,就是这里。” 电子锁沉闷地响了一下,“啪嗒”一声打开了。 门口赫然来了一堆二十岁出头的男孩女孩,有些人手里还抱着箱子,手里拽着彩带。 宋甜完全是被钉在了原地,尴尬地与门口那群人遥遥相望。 “你是谁?”在经过短暂的忪怔后,短发女生瞪圆了眼睛,尖叫着想要冲过来。 旁边人连忙拉住了她。 “你谁啊?你为什么在我未婚夫的房子里?!” 宋甜差点没“啊”出声来。 蒋致有未婚妻啊? 看起来个头小小的,脸蛋幼圆且精致,身上那件oversize的柳丁夹克搭配上彩色的腿袜,整个人像极了不懂事的高中生。 宋甜嘴巴动了好几下,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想了半天,才忙指着水池里的碗:“我、我是蒋总请过来收拾家里的保姆。” 女生眼珠子在她身上转了又转,并没有相信她的说辞:“哪有你这样的保姆?穿的跟在自己家里似的。你该不会是蒋致哥在外面包的小叁吧?” “……” 这真是太冤枉了。 宋甜还没有说话,旁边另一个女生冷冷发言:“蒋致哥哥都不住这里,怎么可能呢?该不会是那些喜欢蒋致哥又不要脸的女人,偷偷溜进来的,喻绯绯,你说该怎么办吧。” 这些小孩子的想象力也太发散了。 宋甜连忙摆手,还没有说话,对面那些牛高马大的男生倒是看着宋甜的脸和饱满的胸部笑了笑:“这好办,哥几个和她玩玩游戏。” 宋甜转身就想往楼上跑。 可惜厨房距离楼梯的位置太远,她穿着拖鞋,又沉又慢,刚往出冲了两步,就被对面的男生一个健步一把勒住了脖子。 “无所谓吧。”喻绯绯耸耸肩,淡漠地看了一眼脸色憋红的宋甜,“别过了,虽然我觉得蒋致哥也不会难过。” …… 楼下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 除了喻绯绯叫过来的客人,还有保洁和工人,她们似乎打定主意要在这里开party,楼下愈渐喧嚣的雷鬼音乐和疯狂在一起扭动的男女女女,就差头顶再挂一个镭射灯烘托气氛了。 哪有一大早就开始开party的。 宋甜完全想不到,蒋致的第叁种选择还有这样潜在风险。 可她现在的处境没有留给她更多思考的空间。 几个男生看起来比贺路言还小些,此刻也跟着音乐一边扭动着一边将宋甜绑在二楼走廊的过道上。 “划拳?” “不不不,这多没意思。”另一个男生白了他一眼,“怪不得绯绯看不上你。等一下,药带了吗?” “管够呢。” 宋甜那件休闲的居家服被细绳勒出饱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腹,此刻她的腿心也被勒着一直延伸到手腕。 稍微一动就能蹭到花穴,粗粝的触感一磨便泛着微微的疼和痒。 宋甜咬着牙冷笑:“绑绳子很专业啊。” 那两个男生不妨她还敢说话,那张明艳如玉的脸庞似乎并不显得畏惧,他们也诚实的点头:“是啊,不然那些女的怎么听话?” “……”宋甜快不想和这两个禽兽说话了,既然是蒋致未婚妻的朋友,家庭条件应该都是不差,怎么这些上流社会的人都这么下流。 “你之前的药给谁带的?你们都不知道我在这儿,肯定不是给我准备的吧?”宋甜撑着劲儿和他们说话,生怕他真给自己灌药。 谁知道那个男生胆子还挺大:“楼下的女生啊。” 宋甜快被他的无耻给惊呆了:“包括喻绯绯吗?她不是……” 那不是蒋致的未婚妻? 男生撇了撇嘴:“绯绯不玩,绯绯喜欢看大家玩。” 他说着,还贴心地拉着她站起来,一览楼下糜乱又诡异的风光。 音乐还如之前那般震天动地,只是之前将客厅当舞池的男男女女们,此时有的已经小幅度的互相抚摸了起来,宋甜眼尖地看到了有两对抱着一起又亲又啃了。 男生放出了裤子里的性器,让女孩舔。 这样的场景像是被传染了一样,除了坐在沙发上独自喝酒的喻绯绯。 “啧,绯绯今天生气了。”男生贴着她的耳朵说话,“肯定就是因为看到你了。唉,女人总是对比自己漂亮的同性抱有莫大的敌意,何必呢?” 他下流地捏了一下宋甜的胸,沉甸甸又香软的手感让男生爱不释手:“说不定一会儿你还要跪在她面前挨肏呢。” 毁灭吧,赶紧的,她累了。 见宋甜眼底里藏不住的情绪,男生没忍住笑了下:“绯绯就是这样,贪玩,又不敢玩的太过火,小逼说要给蒋总留着呢。他们这个圈子,大多饮食男女,我们都是自己玩,没你想的那么乱。” 这还不叫乱? 楼下起码有七八个男生,再加上楼上的两个男生。 这是什么乱交现场。 “她……她不怕蒋致知道?” “怕呀。”男生无所谓地看过去,“所以她今天都放不开,我才带了点东西嘛。绯绯的闺蜜拉着她非要出来找刺激,就找到这里的房子里来了,啧,蒋老爷子要是知道这些事情估计得气死。唔,你身材真好,我也想开始了。” 宋甜翻了个白眼。 喻绯绯的表情确实有些紧张,她来之前和闺蜜确认了很多遍,得知蒋致很久没来过这边,而且蒋致今天中午会飞到海市去开会,两天后才回来。 她有些嫉妒地看了一眼楼上的宋甜,这个女人真好命,不管怎么样,她居然住在蒋致哥的家里。 楼下一浪迭一浪的叫声已经快掩盖住音乐声。 男男女女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像一幅幅淫靡的画面分散在楼下各个角落。 宋甜看的面红耳赤,像是真人版AV。 在她身侧的男生也像是快忍不住了,催促着旁边的男生将水拿过来。 “别怕,喝了我们一起快乐。” 快乐你妈。 宋甜被逼的看快要骂脏话了,可她被绑的结结实实,只能被捏着下巴往前凑。 她死死咬着牙不肯开口,男生笑了笑,捏着她的鼻子迫使她张开嘴巴,在男生们恶劣的动作下,宋甜不妨咕咚一声吞了一小口进去。 楼下的电子锁啪嗒一声打开了。 可惜谁也没有听到。 男人站在门口,面容黑沉地看着别墅里糜烂的风光,眼底里浮起层层雾霭,像是食人的野兽,渐渐吞噬着他的理智。 亲一亲(H) 周身的感官好像坏死掉了。 宋甜只觉得热。 她微凉的身体此刻格外冰凉,她迫不及待地寻找着热源,被蒙蔽了视线的眼睛被刺地疼。 四肢慢慢被浸泡在了水里。 宋甜猛然睁开眼睛,刺目的光线让她不自觉地微微缩了一下眼睛,混沌的大脑并不能清晰思考自己此刻为什么又躺在浴缸里。 面前的男人带着沉沉怒气立在一旁,目光冷清:“好些了没?” 他在说什么? 宋甜艰难的闭了一下眼睛,被情欲折磨到脸颊潮红,而身体又过分冰凉,她似乎格外渴求某些不一样的东西来温暖他。 她可能是喝醉了吧? 谁会和一个醉鬼计较呢? 宋甜手臂撑扶着浴缸边,一只细若无骨的手攀了上去,她目光涣散地喃喃低语:“抱抱我……” 蒋致冷着脸脱下了衣服,他慢条斯理的动作和脸上格外沉寂的表情成反比,倒是宋甜眼巴巴地催促他:“快一点,我快冻死了。” 蒋致咬着牙一脚踏进浴缸里,将已经神志不清的女人抱在怀中:“好点了?他们给你吃了什么?” 宋甜茫然地抬头:“谁?” 她的目光落在男人微蹙的眉心,慢慢滑下高挺的鼻梁,和抿成一条线的薄唇,她不自觉地贴了上去,娇嫩的唇瓣擦过对方的嘴角。 蒋致微微平稳自己的呼吸,他不想在对方神志不清的时候占人便宜,只能低声哄她:“我去给你接点热水喝。” 他说着,就要推开宋甜,谁料女人却突然死死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声音哽咽,可怜巴巴地求他:“我不想喝水。” 蒋致身子一僵。 女人柔软的腿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对着他蛰伏已久的性器,因为浸泡在水里,那一股股浓密的蜜汁不知道已经吐了多少,湿润的花穴靠过来时,蒋致已经感觉到她身体过于敏感的反应。 宋甜见蒋致没什么反应,心底里那股燥意却渐渐增加。 她手指贴在蒋致的耳畔,嘴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他的下巴,声音软软地,却快让蒋致大脑里的最后一根神经绷断:“我想喝你嘴巴里的水,你喂我。” 蒋致大脑“轰”的一声坍塌了他最后的理智。 他沉沉吸气,按着女人不安分的唇吻了下去。 他的动作又凶又急,在对方毫无抵抗的城池里肆意掠夺,舌尖快速撬开齿关吸吮着她的湿濡的舌。 宋甜被吻的七荤八素,嘴巴被占据的满足感让她短暂的腾起了一丝快感。 直到她身子里越来越痒…… 她还想要更多。 “这里……”宋甜扭着身子跨坐在蒋致的身上,花穴紧紧抵住性器的根部,她微喘了口气,声音又娇又媚地脱下身上那件湿透了的衣服,跳出又白又圆的酥胸,她不自觉地挺胸送到蒋致的嘴边,眼眸里都朦上了一层粉:“奶子也好痒,你快亲亲它……” 蒋致眼底里如星火燃亮,他深深看了一眼宋甜,手指慢慢覆上她的胸,白嫩的乳房大到他一只手都握不住,手指缝间溢出的乳肉更是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低下头,慢慢咬上她的樱桃,吃的又凶又猛,酥麻的痒意和微疼的触感让宋甜放浪大叫,声音又甜又腻,惹得蒋致身下的性器如烧火棍般硬到发疼。 “好舒服……”宋甜不自觉微微坐在他身上磨蹭起了他的肉棒,她哆哆嗦嗦地慢慢张开唇瓣,吸附在他的肉棒上,炙热的触感让她爽地一塌糊涂,“你真的好棒,我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