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真切(NP)》 一场堪称完美的性爱(h) 邢谣有一个优质的金主。 可以归纳为八个字:未婚多金,人傻好骗。 今天做完一场爱, 明天到账十万块。 不管从哪个角度都是非常值当的。 邢谣买包买衣服买得不亦乐乎,昨天买下百万珠宝今天陪金主去前往私人岛屿。金主想什么她不关心,她只知道自己花钱花得很开心。 “谣谣……” 金主倏然睁眼,邢谣立马过去拉住他的手,声音又娇又软,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深情注视着他。 “我们快到了吧?”刚刚醒来的男人眉眼浓郁,脸色有几分苍白。 “快到啦。”邢谣俯身在他的嘴角轻轻一吻。 从某种方面来说,她绝对是一个合格的情人,只要和金主在一起,绝对百分之百的投入,金主有任何生理需求,一定满足。 “谣谣。” “我在呀。”她早就习惯了用这种软绵绵的语调来回应他。 金主睡眠质量很不好,她总会第一时间当她的安神药。 邢谣紧紧握着钟恪的手,还给他盖好毯子,主动躺在他身旁。 钟恪深重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往下看,是女人白皙的雪乳。她穿得又轻又薄,露出的肌肤瓷白温软。 他把人按在怀里,带着掠夺蚕食的气息。 “唔……人家受不了……”邢谣的吻技虽说不差,但也都是全靠这位金主一手调教出来的,面对他突然欲望强烈的占有,有些支架不住。 今天的金主似乎有哪儿不一样。 她来不及多想,叁下五除二脱下自己身上的裙子和内裤,娇嫩湿滑的穴儿就摩擦在金主丝绸质地的衬衫上。 钟恪一手托着女人挺翘的屁股,一手拨弄挑逗她的花唇,视线紧盯着小穴吐露出蜜水,看她是如何动情的。 这样的场面已经有个很多次了,但在飞机上还是头一次。 也许是飞机就要落地了,稍稍颠簸,意外的一晃,让邢谣的身体往前一送,穴儿把钟恪的手指吞了进去。 “嗯啊……好胀……” 太突然了,两根手指就这么插进去,在有淫水润滑的情况下还是有些胀人的酸涩。 “小穴吸这么紧干嘛?又不是没吃过鸡巴。”男人升起欲望,胯下的性器早就昂首抬高。 邢谣一听,立刻心领神会,一边动情地呻吟,卖力扭腰,一边嗲声嗲气地问他,“哥哥你什么时候给人家吃大肉棒嘛?人家好想要……” 听到“哥哥”两个字,钟恪原本还有几分羸弱的脸染上红晕,解开皮带,露出与他整个人气质不相符的狰狞性器。 要说邢谣最满意金主什么,一个是钱多,一个是器大活好,睡起来简直了,每次都能顶到最深处,让她高潮迭起。 有时候金主有事不能把她带在身边,她还会偷偷馋他的鸡巴。 当然这种金主与情人的关系,邢谣自认为是赚了的,她又睡到了男人,又搞到了钱…… “在想什么?” “在…在想你怎么这么会操啊……小穴、小穴都被你操肿了……唔啊好舒服……” 邢谣被快感笼罩,情不自禁地抱着这个男人亲了又亲。 男人与她耳畔厮磨,双双抵达了高潮。 一场堪称完美的性爱。 飞机到了私人岛屿后,金主可能是要谈什么生意,暂时见不到人。邢谣乐得不用干活,整天缩在被窝,拿着平板刷综艺,看到好玩的地方忍不住咯咯笑,精神愉悦又放松。 就连金主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邢谣,我在海滩等你。” “啊,来了。”合格的情人立刻放下手上的娱乐活动。既然是去海滩,那就换身性感的内衣好了。 当她穿着异常暴露的叁点一线的内衣来到海滩时,有些诧异钟恪怎么还西装革履的,穿的这么严实。 她走过去,正打算在边上的躺椅坐下,就听到钟恪问:“谣谣,如果有一天我们解除包养关系,你会做什么吗?” 邢谣自认最近应该没有做错什么,但金主嘛,总是难以揣摩他的心思,腻了她也很正常。没关系,没有谁离不开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不过这不影响她说谎话不眨眼,表现得分外真情流露:“我一定会很难过很想你吧。” 钟恪心头一动:“你真是这么想的?” 邢谣觉得金主今天有些奇怪,但她依旧演技在线,主动搂上去:“当然了。” 当然不是了。金主没了的话,她当然是另寻新欢了,找个小奶狗小狼狗啦当固定炮友之类的。 “谣谣,你有想过离开我吗?” 邢瑶第一时间摇头。暂时没想过,毕竟,钱她还没花够,包包衣服还没买够。 钟恪神色复杂。他太清楚她了。给她一张卡,一晚上就能给他刷爆,她离不开自己。 可他偏偏生出了更多的想法。 “不离开,那就是一直和我在一起?” “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邢谣坦然。她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在被包养期间没有和别的男人睡过,这一点金主应该很清楚。 “当初您说只要我随叫随到,张开腿伺候您就行了,现在是有了新的要求吗?” “没什么。”钟恪搂住她的细腰,吻上她的唇。气息炙热又暧昧。 邢谣想了想自己长期以来只图他的身体和金钱的行为,没关系,反正他们之间就是单纯的各取所需。享受好当下,主动迎上他。 过分暴露的内衣被剥开,露出挺立的樱桃,钟恪熟练地揉弄。邢谣的身体早就被他调教得敏感,基本是一碰就出水的程度,光是浅尝辄耻,压根不满足,主动勾上钟恪的腰,与他在这片无人得海滩上翻云覆雨。 她年轻干净,以及傲人的身材曲线,姣好的脸蛋,细腻的皮肤,全都是她的资本。 金钱和肉欲多纯粹啊。邢谣颤栗着,被送上了高潮。 —— 这个缺爱敏感的金主还蛮好磕的 就看他能憋多久不说 新书照例求珍珠求收藏啦。 继承亿万资产 从那天以后,钟恪对海滩上的谈话只字不提。 邢谣继续当她的草包美人,该吃吃该喝喝,名牌包包买起来,仿佛人生一眼能望到头。 这天钟恪出差不在身边,她独自一人把商场vip区逛了个遍,等逛累了就坐在商场门口,脱下高跟鞋,揉了揉酸痛的脚踝。 她一身钻石裙闪闪发光,在人堆里想不注意到都难。 美人又是一个人,没有带别的什么人,于是就有人忍不住搭讪。 最先上前的是几个女孩子,“小姐姐,你是明星吗?你好好看啊!!” 邢谣摇摇头。哪怕听惯了旁人对自己外貌的夸赞,但女人总是听不腻这些话的,笑了笑,答应了女孩们合照的请求。 照片里她自信明亮,胸大腿长,熠熠发光。 休息够了,钟恪的助理开车停在路边,她踩着高跟鞋上车。不顾身后还未移走的视线。 “邢小姐,先生说今晚不回来。”楼助理主动开口。 “知道了。”邢谣和往常一样半躺着休息,手边是早就倒好的一杯酒。 “邢小姐今天买的东西也是和平时一样签收吗?” “嗯。”邢谣刚应声,手机就响了。楼助理自觉回避,专心开车。 “……知道了,打我卡上。”她似乎不想多言,很快就挂了电话,坐在后面安静地喝酒。 楼助理从后视镜看到后面的美人,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和先生汇报今日邢小姐的情况。 更多时候,先生不在的时候,他们都看不到她对先生的感情。流露出来的,只有纯粹的购物欲而已。 一路无言。 “邢小姐,到了。” 邢谣睁眼,披在身上的白色绒毯滑落,楼助理先一步下车给她开车门。 正要往前走,就被一个男人拦下,“邢小姐你好,我们公司想签你,这是我的名片。” 邢谣抬眼慵懒,对楼助理道:“我来处理就好,你先回去吧。” 人走后,她也没接那张名片,显得不冷不淡,“没兴趣。” “邢小姐,我们公司已经观察你很久了,你很符合当爱豆的条件!”男人说得急切。 “观察我?”邢谣轻笑。 “是的,我们可以送你出道当全民偶像。” “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唱跳全废。上台表演脱衣舞吗?” “咳……美女你尺度真大,不会唱跳没关系,可以请老师培养你,我们公司名下艺人在演艺唱跳各个方面都能很杰出的艺人。”路也开出巨大条件,不信一个寄人篱下被包养的女人会拒绝。 然而,邢谣轻飘飘地拒绝了。 路也尽力压下怒火。自己这么多天辛辛苦苦观察,还花大价钱找团队给她打造了一整套出道方案,怎么这么不识好歹?要不是上面非要签她…… 他重新换上笑脸。鉴于这女人和她的金主都是单身,也不好把包养的那层窗户纸捅破,说不定人家就是你情我愿爱在女人身上花钱是真爱呢? “你在这里有什么好的?这种日子一眼就能看到头,不如自己当大明星赚钱,像你这种颜值级别,当个花瓶也有人肯为你砸钱,随便参加综艺演点戏,分分钟到账千万百万。你好好想想,出道前我们开十倍的价格请你,未来的合同你的个人提成翻叁倍,够真诚了吧?” 他一连串的话说完,邢谣的手机连着响了两声。 在男人不信邪的注视下,她不但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心动,反而是更关心手机短信。 唔,一连两条到账消息。 一个是钟恪打给她的额外零花钱。 一个是她刚刚继承的钱,不过这一串零还不够多,应该是还没完全到位。 “你长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是天生的的好苗子……我说了这么多,你为什么没反应?” 邢谣还在给那串数字数几个零,淡淡道:“我耳背。” “……” 路也的笑容僵住。 一个非签不可,一个毫无兴趣,自己被夹在中间,吃力不讨好,里外不是人。 “小姑娘,我仗着比你年长就多说几句,女人自己挣钱最安心,你现在干的这个别谈什么长久了,这种男人有钱多金靠不住,指不定明天就把你甩了另寻新欢,到时候你呢?你又该怎么办?” 邢谣想了想,说:“……那我也去找新欢?” 道理她都懂,可问题是她本身也不差钱啊,光刚刚继承到的钱,就够她混吃等死一辈子了。更何况,谁甩谁还不一定。 “……” 路也长见识了。 傍金主拿身体换钱的人脑回路果然很清奇,难以沟通。 邢谣看他一脸无奈,忍不住笑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回头考虑考虑哈。”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里走。 路也怔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一个小姑娘戏弄了?! 他低下头,才发现名片还没给出去!而她人早就回家了,敢情自己一通白忙活。 果然呐,不愧是上面看中的女人,人精一个,不去演戏可惜了。 横竖还是自己被坑。 此时的邢谣接到了银行的电话,由于继承到的金额巨大,还有其他诸多资产等等,通知她有空去银行进行身份核实。 “周伯伯,还是关于继承我舅舅遗产的事,银行那边麻烦您帮我打个招呼,谢谢您啦。” “好的,我知道啦,有空就去看望爸妈。” “那您先忙,我就不打扰了。” …… 上一秒还是乖巧甜妹,听到脚步声的一瞬间主动推开门,邢谣像个身材绝佳的性感小野猫。 “谣谣。”钟恪踩上最后一格台阶。 邢谣满眼惊喜,小跑过去飞扑抱住,嗓音嗲得发腻,“哥哥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人家好想你啊。” —— 喜闻乐见的继承亿万家产系列,谣谣的人生目标是不是混吃等死?你猜~ 又到了日常求珍珠求收藏的环节,邢这个姓总让我想起隔壁邢之越hhhh 心动难抑(h) 钟恪解下领带,揉了揉眉心:“公司的事先交给别的人谈了。”说完后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以前从不向谁解释这些。 “哥哥你吃饭了没有呀?”邢谣挨着他,一脸亲昵。 钟恪摇头。 邢谣飞快地下楼,喊厨子开始准备晚饭。 钟恪下了几节楼梯,不自觉地望向她的背影。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在期待什么。 明知他们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也从未提过永久。 很快,他不再想,喊来楼助理,去书房开了个短会。 已经连轴转了一天一夜,会议结束,眉间带着几分倦色。简单冲完澡后,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她。 “可以吃晚饭啦。”此时的邢谣已经换下了那套钻石裙,穿上了相对宽松的纱裙,蓬松的裙摆只到大腿,光线好的话还能窥见白皙的腰肢和丰满的乳沟。 钟恪移开目光,“嗯。” “喝酒吗?” “好。” 邢谣倒了两杯酒,递给他,然后捧着下巴,很认真地在看他,“你好像瘦了。” 钟恪不作回应,再次移开目光,扫了一眼桌上的菜。 邢谣给他夹菜,两人谁都没吃一口,她的手机就响了。 “哥哥你先吃,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她打完招呼就朝着角落走去,身形轻盈得像一阵风。 钟恪的视线又一次不由自主随着她牵动。不盈一握的腰,半露的酥胸,令男人想要占有,想在她雪白的乳肉上留下吻痕,在她的腰间留下齿印。 邢谣没注意到他,收到短信后又数了一下有几个零。 不过她随手就把短信给删了,只留下钟恪给自己打钱的那条。 “谢谢哥哥,哥哥你对我真好。”她坐回去,主动和他汇报自己收到他给的零花钱。 钟恪心头柔软。 她每次提到他给的钱的模样都像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女孩。 单纯干净,她是个合格的情人。但也就他自己一厢情愿愿意相信,没人真的那么天真。 “谣谣,过来。”他放下刚刚拿起的筷子。 邢谣知道他要做什么。闷哼一声,身体软得像是没有骨头,酥甜得要命。 这下,谁都没真正动筷吃菜或是喝酒,闲杂人等自动屏退。 没了旁人,钟恪撩起她的裙摆,呼吸灼热。他拉开裤子,狰狞的巨物蹭进女人的双腿间,十几下后,顶端溢出晶莹的蜜露。 邢谣在他身下娇娇媚媚,唇红齿白。 钟恪心动难抑,情不自禁地吻上去,自己的唇上也沾染了瑰丽的大红色口红,有些凌乱的美感。 邢谣看着咯咯笑,一不小心就被他用胀大的粗长肉棒狠狠欺负。 “呜……” 偌大的龟头挺进她的小穴,横冲直撞,男人的占有欲达到了顶峰。 她被抱住,放在两张拼起来的椅子上。 钟恪按着她的腰,毫不留情地狠狠操弄。 “嗯啊……哥哥…太深了啊啊啊…顶到那里了……” 邢谣做爱的时候叫声毫无保留,与她此刻清纯外表完全不相符,满是春色,意乱又情迷。 高潮迎来,小穴吸得更紧了,绞得他的巨物又痛又胀,哑着声让她放松,顶着层层紧致的壁肉不停破开又插进去,九浅一深。而邢谣已经被快感填满,嘴里只剩媚到没边的呻吟,大脑一片空白。 钟恪找准了机会,压着她问,“你爱不爱我?” 一秒。 两秒。 叁秒。 除了她的呻吟,还是呻吟。 “唔啊啊啊啊……哥哥好厉害啊……” 得不到正面的回答,男人生出偏执,把人搂起来。邢谣一点力也不用,就这么挂在他身上,但他的性器太粗太长,这个交合的姿势顶得花心又胀又疼。 “好深…好深啊啊啊……” 她放任纵欲,尖叫着抵达了第二次高潮。 还未得到答案的男人手一松,她的后背往下,半躺在楼梯的扶手上。 “谣谣我很爱你。”钟恪用指腹擦她的嘴唇,再次抽插十几次后,慢慢抽出性器,小穴还保持着吞吐大肉棒的样子,流出浊白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 邢谣许是听到了,但总不回答。双脚落地后,声音有些喊哑:“我还要。”她勾住钟恪的脖子,转身背对着他。 欲火难熄,钟恪喉结滚动,“屁股这么翘,想勾引谁?” “勾、勾引哥哥……”她半趴在楼梯上,从后面看去,张开的两腿之间是粉嫩花穴,他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正源源不断地淌下来,顺着大腿。 才疲软下来的阳物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大肉棒,人家要吃大肉棒~”邢谣扭了扭屁股。 钟恪毫不犹豫地后入了她。 欲火燃烧,男女战势如火如荼,等到了房间,床单都湿了大片。 —— 哥哥这个叫法是情趣,没血缘关系也不是从小到大认识的 好像没什么人看,然而我码字码得有点上头orz好想爆更,但情况不允许,求珍珠求珍珠,让我上个榜吧。 谢谢支持我的宝贝们~ 春水泛滥 等休息过后再次醒来,已是后半夜。 邢谣伸手摸到枕头,习惯性翻了个身,才发现床的另一半是空的。 她坐起身,喉咙有些干涸。 “楼助理……” 话出,楼助理敲了敲房间门,出现在门口。 “先生出门了。” 女人坐在床上,被子遮盖了大半个身体,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不乏暧昧的红痕。这一场情事,着实做得狠了些。 先生交代过,若她细问起来,务必有问必答。然而她不做声,门口的男人也不多言。 半晌,她开口:“让厨房做饭,好饿。” “好得,邢小姐。”楼助理转身下楼。 先生还交代了,她说什么都先答应她,分手这事除外。 邢谣对此毫不知情,赤身裸体地走向浴室,冲了个澡。二十分钟后,裹着白色浴袍出现在餐桌上。 浴袍宽松,松松垮垮地系着,她脖颈纤细,锁骨弧度优美,皮肤尚且带着水汽,明媚娇嫩,像极了含苞待放,沾着露水的鲜花。 鲜花吃完就上楼了,全程没多问一个问题。 楼助理将这一切如实汇报给深处嘈杂酒吧的钟恪。 钟恪看了看手机,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抬头向调酒师要了两杯酒。身边的好友啧啧称奇:“今个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能约在酒吧见面。” “大晚上的,没太阳。”他神色平淡。 “说吧突然找我什么事?” “有个事和你说下……”钟恪言简意赅,在好友的惊愕中陈述了自己金屋养娇花的事实。 这话后劲太足,以至于好友反应了半天,“……你这种人也会包养女人了?” 钟恪:“什么叫我这种人?” “圈子里可都把你当赚钱机器。” “我只是除了工作,不想做别的事。”钟恪皱眉,将这些天的困顿说出。 意外归意外,好友很快就帮着分析:“你最应该搞清楚的,是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她。” 钟恪若有所思,却没给出确切的答案 “你刚才也说了,除了工作,不想做别的事……那她呢?对你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地位?钟恪,你该不会连这些都没想明白吧?” 话出,钟恪开始喃喃自语。好友在一旁絮絮叨叨。 忽然他站起身,将陪伴的好友吓了一跳,“你干嘛?这就走了?!哎……酒还没喝!!” “今天算我账上。”钟恪快步离开。 好友见人留不住,颇为无语:“今天怎么这么古怪……到底是什么百年难遇的美人啊,能让这位都着了魔。” 钟恪匆匆回到家,迎接他的只有尚未休息的楼助理。 “她睡下了?” “是的,先生。” 钟恪的酒醒了。 旋转式楼梯,层层台阶仿佛格外长。 邢谣在睡梦中无意识摸到软乎乎的皮肤,顺势把人抱住,喃喃:“唔…好凉……” 刚刚躺下的男人身上还沾着洗澡后未干的水珠,漆黑的双眼牢牢注视着她,眼神时不多见的温情。 他确实动了心。 既然如此,要做的该是把她留下,一直留在她身边。 道理一直都浅显,是他怕她拒绝。 月光洒落在床头,依稀能看见她身上那些零零散散的吻痕。 钟恪也抱住她,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的。真好。 男人笑起来,心头的位置被填得满满当当。 …… 邢谣渐渐察觉到她和金主在床上情事方面有了些许变化。 也许是他近期不忙,有空待在家里,整日与她交缠。 这天上午十点,邢谣穿戴整齐,端着水果推开了书房的门。 平时都是楼助理送进来,今天她主动代劳,坐在钟恪身边剥葡萄。 哪怕彼此穿得严严实实,但旖旎的气氛太容易被挑起,轻微的语气词变化,逐渐暧昧。 “咳……”钟恪点名要喝橱窗里的那瓶酒。 邢谣去倒,她不知道钟恪临时推掉一个线上会议。 明明只是喝酒,他的表现有些反常。 男人反复亲吻着她软乎乎的唇,眼神迷离,脸上添了不常见的酡红,像是喝醉了。 不应该。就是平常他喝的酒,还是只倒了小半杯,不应该这样。 瞥见杯子还有剩下的酒,邢谣拿过来抿了一口。 男人注视着她,是危险的气息。 这酒…… “唔……”邢谣被扑倒,钟恪捞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把她横抱起,送到宽阔的沙发上。 喝了酒,她浑身上下莫名的燥热,在脱去衣物,被他自上而下的亲吻后,主动褪下了最后一层遮挡。 这里早已春水泛滥。 她很少在这时候就湿成这样。 —— 没错傻白甜金主自己给自己下药了(。 没什么弊端,也不醉,作用就是催个情加强气氛 今天的金主也不是很自信23333 下章继续吃肉,求珍珠求收藏~ 醉话(woo16.com) 在特殊“酒精”的作用下,两人心跳加快,相贴的皮肤升温。 邢谣已经猜到怎么回事。 钟恪是想主动的,未料及,被她反将一军。 邢谣偏要顺水推舟,简单的翻转过后,两人位置对调,她把脸上泛红晕的男人压在沙发上,逐步掌握主动权。 她浑身赤裸,支撑着手臂,饱满的酥乳轻晃,樱桃擦过钟恪的胸膛,微微发麻。 舌尖灵巧地擦过他的下巴,轻轻啃咬他突出的性感喉结。 抵着她腿心的那物越来越胀大炙热,她却把人禁锢得死死的。 直到他再也绷不住的那一刻…… “哥哥……”她声线蛊惑,难以拒绝。 钟恪的身体从未这般滚烫,那根粗长的大肉棒终于被释放出来,马眼吐露着晶莹的欲液。邢谣舌头一舔一挑,男人顿时浑身紧绷:“嘶……” 他全身上上下下敏感得不能碰,而她直击要害,他差点就匆匆缴械。 特殊酒精带来的失重感让钟恪深深陷进沙发里,眼神朦胧,朝着欲望奔赴,抬起手碰到邢谣的脸,气息同样灼热:“谣谣……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听到他意乱情迷的“醉话”,邢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双男人的眼睛竟然攒着泪光。 这叫她怎么下得去手。 邢谣俯身,凑上前,唇瓣落在他的眼眸,吮干上面的泪花。 她不擅长安慰,用自己的方法让他平静下来,男人闭上了眼睛,情绪不再像刚才那样激动,变得“听话”。 她自有一套,退到地上,双手主动握他硬邦邦的性器,撸动数十次后,捧着双乳把它加紧。 接下来是男人不间断的低哑喘息。 等到了后来,她的穴儿实在湿泞,男人才掌握回主动权,像是不知餍足的饿狼,伏在她身上卿卿我我,塞满花穴的大肉棒热热的,接连射了两次。 这还没完,大掌覆盖着娇乳,一阵揉捏,留下欢爱的痕迹。 到了尽兴,才舍得拔出性器,与她的身体分开。 他吃饱了,赖在沙发上抱着邢谣不肯松手,还是她连哄带骗,才让他放自己去清洗。 等她再回书房,他已经睡着了,除了重点部位虚掩了点毯子,其他地方还裸露着。她走过去给他盖好,又把空调调高些。 他睡着的样子,也算是岁月静好,眉眼温润。 邢谣没有停留太久,转身出去。 “邢小姐,先生那边……” “睡下了。” 邢谣缓缓下楼,舒适的家居服让她整个人很平静。好似刚才那场白日宣淫不存在过。 “叮咚——” 除了所谓的娱乐公司隔叁差五的骚扰,不会有别人了。她颇为无语,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生面孔。 “你是谁?”对方反而先开口问她。 邢谣上下打量着他。虽然这家伙比她高出一个头,但有点过于年轻了。 “你找谁?” “钟恪呢?” 楼助理闻声赶到。 场外援助一来,叁言两语邢谣就捋清楚其中关系。这家伙辈分挺大,钟恪还得喊他一声“小舅舅”。 这位小舅舅来意不明,美名其曰来看望外甥,谈起钟恪,总是直呼其名。 邢谣走不成,一边陪着这位坐在餐桌上,一边等钟恪。 但…… 这家伙年纪不大,胆子倒是挺大。 餐桌底下,胥牧主动勾绊她的腿,似乎有意拨撩。 在钟恪眼皮子底下偷情? 邢谣还没那个兴趣。 也不想和他们一家子牵扯多条支线。 “你是钟恪的……女伴?” “不,我是钟恪砸钱养的情人。”邢谣向来对自己的“职业”定位准确。 “咳……!” 她如此直白坦率,胥牧端着手上半杯茶险些呛到。 —— 追-更:win10.men (woo16.com) 假酒害人 短暂的失态后,空气安静下来。 胥牧不再在桌下搞小动作,打量着眼前这个性感的女人。 她露出了光洁的脖颈,上面落了两叁枚吻痕。 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盛开到极致的鲜花。不得不说,钟恪的眼光太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 邢谣笑笑不语。 不远处传来响动,男人穿着和她同款的家居服,脖子上有着同样的吻痕。 “什么时候到的?” 钟恪停在邢谣身侧,意识到自己声音很哑后捞过她面前的茶杯,自顾自喝了半杯,然后由楼助理拉开椅子坐下。 胥牧盯着两人的情侣款家居服。 他这位外甥什么时候还搞这种小孩子办家家的玩意了? “刚到不久。” “这次又要住几天?”男人的眼神漫不经心,显然不是很欢迎这位不速之客。 “半个月。”胥牧一点也没有要客气的意思。 钟恪淡淡地应声,给邢谣递了个眼神。 邢谣拿钱办事,职业操守绝对合格,陪钟恪上楼。 至于这位“小舅舅”,用钟恪的话来说就是房子这么大,爱住哪儿住哪儿,只要不干涉他就行。 门一关,她对上钟恪漆黑如墨的眼眸。 虽然不正常的绯红已经消去,但他体温还是烫得惊人。 她抬手去摸他的额头。 钟恪的身体过度反应,退后一步,哑声:“先别碰我。” 警示的话温声细语。 邢谣低下头,看到他再次胯间又撑起了帐篷。 不知怎的,她的脑海中生出一句调笑的话:“假酒害人。” 钟恪张了张口,哑然。坐到沙发上,背过了脸,自知理亏。 邢谣难得见他这般规矩,联想到他在床上过分敏感的样子……再看看他现在羞赧的样子……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我只是没想到你也会喝……” “咳……” 邢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欲又被他这副禁欲的面容勾起。 “钟先生,你最好先别说话。” 钟恪顿时明白,默默闭嘴,脸上红晕泛起。 邢谣真的……要不是考虑到纵欲过度易伤身,她绝对不会休战。 她走到书柜前,面无表情地拿了本书,还不忘给钟恪也挑了一本。 钟恪盯着手上这本全法文的书,陷入更深的沉默。 快乐的时光稍纵即逝。 邢谣一抬头,外面已是黄昏时分,书房里的灯应该是钟恪开的。真是不知不觉。 她扭过头,看到钟恪正盖着毯子,蜷着那双长腿窝在沙发上翻书。 这画面倒有几分温情。 短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胥牧喊他们下楼吃饭,那语气那声调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走吧。”钟恪抬眸正好与她对视上,掀开毯子,才发现腿已经麻了。 邢谣扔下书过去,“我帮你捏捏。” 钟恪没来得及拒绝,她的手已经碰到了他麻痛的双腿。 “别……” 来不及了。 这男人的性器十分可观的勃起了。 “假酒效果不错,很持久。”邢谣没忍住吐槽了一句,换来的是钟恪的脸红。 她好像……湿了。 “我可以看做你在蓄意勾引我吗?” “……腿不麻了。”钟恪闷声。 “可我想做。”邢谣半蹲在地上,眼睛像是会说话。 这时门外又传来声音,“舅舅的好外甥,还吃不吃饭了?你舅舅都快饿死了。” 书房内的两人相视一笑,动作默契。 粗长的肉茎直捣进花心,蜜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沙发上下一片狼藉。 “胥牧还在外面。” “嗯。”他用气音回答。 背德又隐秘,邢谣没忍住,在钟恪的肩膀上留下两道齿痕。不然她一定会尖叫的。 许久,胥牧终于见到了这两人,没好气道:“差点饿死。” 钟恪冷不丁开口:“有情饮水饱,你没对象不懂。” 胥牧听了都无语,“钟恪你还要不要点脸了?!” 钟恪:“脸重要还是性生活重要?” 胥牧:“…………” 邢谣差点没憋住笑。她以前都没发现钟恪还会这样。 —— 可爱的男人啊~ 另外,女主暂时还没有把胥牧当攻略目标的打算。 求珍珠呀~求珍珠~ 他想绿了你 胥牧借住到第叁天,钟恪因为公司的事,不得不临时出差,他走前邢谣和他打过招呼,说是先回自己那儿住。 钟恪还记得她那间60平的小房子,点了点投,算是同意了,等他回来就把人接回来。 从此邢谣早出晚归,行程安排的妥妥帖帖——每天练舞练到体力透支,回到家已是精疲力竭。 今天也一样。 邢谣洗过澡,倒在自己的床上。两米多的床在偌大的房间竟显得有些空荡荡。 ——这里当然不是钟恪理解的那间60平小房子。 躺了一会儿人也清醒了,拿出健身垫铺在地上,转头又去厨房,西兰花配牛排,格外的科学又健康。 西兰花刚捞上来,还未装盘,门铃就响了。邢谣走到门口,有几分迟疑。 她从不带谁来家里,各方面水电费也都提前预支了,所以哪怕不住,物业也很少联系她。 “楼下邻居。”门外是个男人。 邢谣找到手机查看门口的监控,眉头微蹙,声音顺着听筒传出:“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胥牧抬头,盯着头顶的监控摄像头。 这个房子不在她名下,就连钟恪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找上门来的? 邢谣不愿跟他多费口舌,索性转身离开,手机里的监控和录音已经开始记录。 “你不想让钟恪也知道这个地方吧?”隔着门,胥牧开始了威胁。 邢谣身形一顿,冷声:“我对你没兴趣。”更何况她很反感这家伙的脾性。 监控里清晰地记录着这个男人拿出手机,准备,“开门,不然我打给钟恪了。” 幼稚。 邢谣懒得搭理,先他一步,开口说自己已经给钟恪发了个定位。 胥牧失了筹码,却不显得慌乱,继续拨通电话。 响的却是她的手机。 “接个电话?” 此人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到底什么事?” “你明明不愿意踏足娱乐圈,现在怎么开始天天练舞了?” “和你有关系?” “有。” “多管闲事。” 邢谣掐断电话,不再理会门口那家伙。 后来的几天他没有再来过,直到钟恪出差回来,她提前赶到那间小房子,却在楼底下看见了胥牧。 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 “告诉我你练舞是为了什么。”胥牧寸步不离,她不开口,他就继续施压,“你不说,到时候钟恪看到我们俩站一起,你说,他会误解吗?” 邢谣听了嗤笑:“你连我家在哪都能查到,会不知道我练舞是为了什么?” “还真…不知道。”胥牧那双桃花眼始终笑吟吟的,顾盼生辉。 邢谣朝着小区门口走去那边给钟恪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在这里等他。 钟恪来的时候,胥牧的手伸过来,邢谣恰好往后挪了一步。这一幕被钟恪看见,没有做声。 “上车。” 直到这一刻,胥牧还想着咬耳朵。 “我手上的资源够你……” 邢谣打断:“看不上。” “再说一遍,上车。”这句话是对着胥牧说的。 邢谣径自拎着行李放入后备箱,留下这两人。请随意。 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言。 下车时,楼助理赶来取行李。 胥牧主动靠近,邢谣反应更快:“你小舅舅想绿了你。” 钟恪咬牙:“能不能别把话说那么直接?” 胥牧语气有几分轻佻:“认清现实。” 钟恪把人抡到角落,拳拳到肉。 直到胥牧被揍到趴下。 事后不忘评价:“黄毛小子还是不行。” 不远处的邢谣保持着得体的笑容,走过去递给钟恪干净的毛巾。 地上的胥牧一时半会起不来,还是楼助理过来搀扶着,才勉强起身。 邢谣若有若无地扫了过去。 为什么练舞?因为她受邀参加了一个母校的晚会。 —— 终于要解锁新人物了,下章就来。 她是不是想走 晚饭时间。 筷子触碰盘子的声音清脆,钟恪问了句:“那个混小子呢?怎么不见人?” 未得到回应。 “楼助理。”钟恪提高了声调。 “他说…要和您老死不相往来。”楼助理把头埋低。 “有骨气。”钟恪冷笑。 同在餐桌上的邢谣坐姿端庄,得体地夹菜吃饭,看起来漠不关心。 一顿饭细嚼慢咽,又端上餐后水果吃了一些,足足将近四十分钟,两人离桌。 上楼前,钟恪有意在厨房多待了一会,出来时看见一个人在那儿猴急地扒拉饭碗。 老死不相往来? 真正能做到的话,就不会还有脸待在他这儿。 钟恪走出去,在吃得狼吞虎咽的胥牧面前经过。 胥牧动作一僵,然后埋头继续吃饭。 邢谣还没进房间,站在楼上等楼下的人上来。 “谣谣,我想和你谈谈。”钟恪对上她的目光。 邢谣靠着门,问:“去书房谈还是去床上谈?” 合格的情人时刻不忘床上那点事。 钟恪敛眸,拉过她的手腕,进了书房。 “谣谣,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让他走。”他先开口。 之前自己还在胥牧面前炫耀,转头她就被惦记上了。 早就该有危机感的。 邢谣拨弄着头发,这事她没太放心上。胥牧才受了皮肉之苦,不会好死不死继续挑拨。 “你打算怎么做?给他单独安排个房子,放他清醒清醒?”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他想的是把她情人的身份转正,他想问问她的想法。 邢谣挑开指尖缠绕的头发,目光平静。 和钟恪看上她的理由一样。她也是图他干净,不滥交不滥情。 以他的家世底子,本该是奢淫的骄傲孔雀,实际上,他比谁都纯情。 邢谣:“我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很清楚。” 钟恪哑然。 她就没想过和他有进一步的关系? 是啊,她说的没错。 他们俩的关系并不是多么不可替代,其中的纽带只有金钱和性。 当初他也是这么把她以情人的身份留在身边的,他并没有比谁多点什么筹码。 第二天,邢谣醒来时,钟恪已经不在,下了楼从楼助理口中得知胥牧被送走了。 楼助理见她穿着一身轻便的短衫短裙,询问:“邢小姐要出门?” “对,练舞。” 这些楼助理必然会和钟恪说,她不打算瞒着他。 “我送您。”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不是很远。”邢谣摆摆手。 “…是先生吩咐过的。”楼助理说道。 “算了,把车库里的车开一辆出来,我自己开车去,可以吧?” “当然可以。” 邢谣继续自己早出晚归,勤于练舞的生活。钟恪不常在,一周时间,他们统共才做了两次。 …… 酒吧内,陈影无语望天。 见了鬼了。 这才过去几天啊,酒吧来得这么密集了? “有钱人家不缺钱,缺爱情亲情,这不是众所周知的吗?你既然没有生在幸福家庭,也就别指望那些东西,人总要习惯的嘛。”陈影这张嘴显然完全不会安慰人。 “穷人家呢?”已经喝得七七八八的钟恪扶着酒瓶问。 陈影想了想,说:“没听说过贫贱夫妻百事哀吗?不过也不是绝对的,每个人的境遇都不一样嘛,就有人运气好,又有人爱又有人疼。你总不能强求人家姑娘一定爱你……” 眼看着眼前的人一言不发,喝得烂醉,陈影很无奈:“钟恪,你是缺爱还有缺心眼呢?哎哎哎!别往我身上蹭,我录下来了啊!”他高举手机。 都醉成这样了…… 喝醉的男人趴在台上,口中还念念有词,说什么也坚持回家,今晚必须回家,回别墅那个家。 陈影总算明白过来,敢情自己不是来当陪聊的,是负责当保镖把人送回家的。 刚下车,他正要抬人,不经意瞥见二楼的身影。 是……一个女人,她在跳什么舞?倒是好看,养眼得很。 “陈先生,接下来都交给我吧。”开门的楼助理主动认领这副烂摊子。 “快!快快!”陈影快扛不住了,把人交给楼助理,他的任务总算完成。 “陈先生辛苦了,请进屋喝杯茶歇歇气。” 陈影连忙摆手,好不容易脱了手,他还是回家松口气吧。 楼助理把人带到楼上,钟恪已经睁眼,嘴里有话。 “她都没给我跳过。” “她是不是想走了?” “楼钧,你说我是不是走错了?” 楼助理始终未答,只是默默听着。 先生这样买醉,不是瞎子聋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邢小姐那般聪颖,怎么可能不明白?她这么做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楼助理把人送进浴室便关门在外等着。 转身看见女人的身影。 “邢小姐!” “你先去忙吧。”邢谣独自练了一小时的舞,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有些性感,那种属于女性力量的美。 楼助理走后,邢谣又在门外站了站。 她和钟恪俩人有些话没说开。 开门进去。 “不是叫你去……”看到是她,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能把胥牧打到趴下的大男人,在这时候蜷在浴缸前。 必然是哭了的。 不是恼自己,也不是没认清现实 。 就是因为他太了解自己和她之间是什么关系。看似温情,实际上说全是他用钱换来的也不为过。 他们之间开始的方式错了。可是,不错的话,自己可能连包养她的机会都没有。 他恨死了她这个合格的情人身份。 也恨死了自己。 —— 虽然这个故事才开始没多久,还是希望大家能喜欢钟恪,他就是个敏感又缺爱的大狗狗啊。 其实他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他第一次爱上一个人,没有经验,小心翼翼,觉得自己处处是错。 新人物得下一章才出现了。求珍珠求收藏~ 以性开始(H) 邢谣去了厨房,端起楼助理刚做好的醒酒茶。 这个点厨子都休下了。 “你当初为什么选他?”耳机里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邢谣语气冷淡:“要你管?” 对方不气反笑,“钟恪可真有意思。” 邢谣不说话,把醒酒茶送上楼。 推开浴室的门,钟恪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耳机那头的男人还在喋喋不休。 邢谣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过去。 钟恪把自己灌醉,又故意这般放纵,就是为了表现出脆弱的一面给她看。 她又能做什么? 邢谣的心渐渐静下来,蹲下来拿着醒酒茶给他一点一点喂。 男人面颊坨红,酒气倒是不太熏人,那双常常含情的眸子始终水汪汪的,搂紧她胳膊的模样可不就是一只眼巴巴等待主人偏爱的大狗狗? 邢谣摸了摸他的头发,语气放柔,说的话却不带一丝哄骗:“钟恪,我给不了你偏爱。” 此情此景,电话那头的男人越看越坐不住,打断温馨,道:“邢大小姐,你选人眼光有点问题吧?就他还金主?给人卖了还能乐颠颠数钱吧?” “少说两句。”邢谣蹙眉。 对方知道她暂时摘不了耳机,嘴巴也不歇歇:“不错嘛,你现在这么有人情味了?那钟恪在酒吧买醉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去啊?” 邢谣沉默着继续给钟恪喂醒酒茶。 “谣谣……”他不好好咽下去,主动凑过来亲邢谣。 她没有退,平静地接受点到为止的浅浅一吻。 浴室内安安静静,耳机里倒是热闹。 “这小子真是个情种。你跟他还不如跟我。” “你哥我找你你不干,非要找一个傻小子干。” “看不上你。”邢谣压低声音回应。好在钟恪已经醉得七七八八,没在意到。 对方调笑:“行,也不怕家里人知道你找了这么个纯情种以后笑话你。” 邢谣:“那帮人我嫌恶心。” “当哥哥的多提醒你一句,情种不好搞啊,既然选了他,平时多上点心……” “岑临,赶紧滚。”邢谣摘下耳机,同时关掉了摄像头。 身边的大狗狗又来抱她了,“谣谣……谣谣谣谣……” 邢谣沉眸:“都喝醉了。”她把人扶起来,又喊来楼助理帮忙,两人合力把人衣服扒了。 折腾半天,到了最后一步,钟恪似乎酒醒了一点,只留了邢谣。 于是帮他洗澡的任务就交给她了。 洗一个是洗,洗两个也是洗,所以邢谣没什么意见。就是这么大个浴缸都不够这男人发挥的,荡了她一身泡沫。 “好了好了,醒酒茶都喝了,该醒醒了。”邢谣迅速把他的手扣住,奈何力量有点悬殊,没管到多久。 不知他醒了还是没醒,没皮没脸地扑在她怀里吃她豆腐。主动上来含着她的乳珠,另一只手开始揉捏她另一边的娇乳。 “谣谣真好吃……好香……” 邢谣大半个身子都被钟恪压着,也不好反抗,索性任他发挥。看他还能再做点什么。 “嘶……” 身体的几处敏感点被精准袭击,她很快就生了情欲,问他,“我的身体是你亲自开苞调教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想,想要你。” 邢谣笑了笑,看来纯情种也不傻。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是这个道理吧?”她当面说穿。 男人终于睁开那双迷离的眼睛,倒是分外清明。 邢谣便随他去了,捧着乳肉,乳尖被他啃弄得殷红,透着几分色情。 放纵许久,他起身,两人用热水冲干净,顾不得用浴巾完全擦干,他就把人抱到了床上。 房间内呻吟声与尖叫声此起彼伏。 “钟…啊……钟恪……” 邢谣浑身软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丢盔弃甲,眼神迷醉,仿佛喝了酒的是她。 只因钟恪始终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从手指到舌头,反反复复试探又激情的挑逗。 两人早就熟悉彼此的身体,很少弄得这么厉害。本以为性已变得稀疏平常,未曾想还能这么高潮迭起,甚至有种比以前比初次的快感还要强烈。 这还是他那根胀大粗壮的肉茎没有释放出来的情况。 淫水打湿了床单,未打湿的部分也被邢谣抓皱。 最后的最后,由邢谣实在没有力气,嗓子喊哑了作为结束。 今晚的性事已经不是仅用酣畅淋漓四个字就能够概括。 钟恪把人抱到了另一个房间的床上。 同样的舒适柔软,两人躺在上面,关了灯,屋内漆黑,看不见彼此的肉体,只余下浅浅的呼吸声。 一只手揽过细腰,肌肤相贴。钟恪随后入眠。 他们之间以性开始。 她不愿意主动谈情没关系,他自行试试,后果由他自己承担。 —— 总算给我甜回来了。 宝贝们叁八妇女节快乐! 千层套路H 这会儿的阳光正好,邢谣躺在床上晒太阳,不愿多动弹。 床头桌上还摆了酒。要喝酒?她真是不懂那位奇奇怪怪的想法。 “——连浪漫都不懂。” 枕头边上的手机自己发出声音。 邢谣愣是吓了一跳,然后抓起手机,“岑临!!谁允许你私自操控我手机了?” “我允许的。”那头的岑临大言不惭。 “脸皮真厚。” 岑临早就习惯这种相处方式,嬉笑过后又叮嘱她,“我的好妹妹,玩够了记得回家。” 这话她都快听腻了,和以前一样反问他,“回家干什么?” “干我啊。”岑临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要脸。”邢谣骂他骂得更娴熟。 这不影响岑临对着空气自我发挥,喋喋不休好一会儿。 “总之,眼光放远放长,别着了男人的道。” 邢谣对着屏幕,无情嘲讽:“那也比你成功点。” 话出,那边就不再聒噪,变静下来:“……邢大小姐少说两句行吗?” “他来了我先挂了。”看到人影,邢谣手疾眼快,把手机掐了。 转眼间,钟恪已经站在床头。 “在和谁说话?” “我哥。” “原来你还有个哥哥。” “同母异父。” 钟恪“嗯”了一声,不太在意的样子,询问她今日想去哪儿逛。 邢谣扫他一眼,“哪也不想去。” “那就在家?” “嗯。”邢谣含糊地应声,踩着拖鞋下床,手上拿着他端来的手工酱香饼。“这饼还挺好吃的。” “改天我让厨子多做些。” “好吃的东西要少吃,吃多了就没那么喜欢了。” “听你的。” 邢谣脚步停下,转身看向他,上下打探,“钟先生你今天不对劲啊。” 钟恪故作自然:“你住在我家,我来安排一日叁餐,有何不妥?” “合情合理。”她说完就继续往前走。 身后的男人快步跟上。 “我去上厕所,你也去?”邢谣笑笑。 “谁上厕所带吃的?” “我啊。” 话虽这么说,去的地方却是书房。 邢谣打开自己的本子,头发随意扎起,戴上黑色的空镜框,低头认认真真。时不时对着笔记本键盘敲打,做记录。 她在做什么,钟恪不问,在边上做自己的工作,偶尔抬头,她还低着头写写画画。 时间飞速,邢谣尚未察觉,直到有人挑起她的额头。 “头越来越低了啊,也不怕瞎了。”钟恪倚在一旁的桌角。 邢谣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头埋得太低,扶了扶镜框,放下笔,瞥见他的电脑还开在边上,“你就跟着我一起瞎浪费时间?” 钟恪摇摇头:“我们都在忙工作,怎么能叫浪费时间?” 邢谣不戳穿。分明听到他推掉了几个会议。 “饿不饿?带你去吃饭,你喜欢的。” “最近吃不了辣。”邢谣拒绝。 “西蓝花还没吃腻啊?” “谁说我……”邢谣拎起抱枕,作势要扔过去。 钟恪闪身,“那就在家吃吧,厨子已经准备好了。” 邢谣:“你先去,我马上来。”确实有点饿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都在为母校晚会的舞蹈忙活。她那个表演已经差不多了,就是其他几个节目有一点动作和走位需要修改调整,这会儿和大家意见刚达成一致。至于剩下的,就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她合上本子,交接完后就摘下镜框,下楼吃饭。 已经坐到餐桌上准备就绪的男人远远地望着她,眼巴巴的。 邢谣扶额。 天知道如今的纯情路线是她自己选的。 这男人就是装得纯情,还挺会骗。 “谣谣,吃饭了。”钟恪拉着她的手,非要和她挨一起做,献宝似的给她介绍每一道菜,多么健康多么少油少盐多么健康,目的自然是为了表达自己的用心。 邢谣确实很饿了,不怎么理他,安心吃饭。但不影响他在满心欢喜地笑。 邢谣选择性略过。 他没有越界,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谣谣,你变漂亮了。” “……”邢谣当他纯属没话找话。 “我夸得可真诚了。” 她自己没察觉,不影响钟恪发现她练舞的这段时间身材曲线更好了,皮肤更滑了。 其实这时候他要是提出性需求,她也不会拒绝。 但他没有。 学聪明的大狗狗选择在她练完舞准备洗澡的时候主动敲门,申请帮她精油推背。 浴室里的邢谣连衣服都没脱好,开门放他进来。 有人服务,全当放松,何乐不为? 钟恪挤进来。 很快,两人都意识到浴室太小,放不开手脚。 “浴缸怪凉的,要不我们……”钟恪退出去又折返。 邢谣隐约嗅到一丝不对劲。 这不要脸的男人屏退了别墅里的所有人,把她抱到顶上的阳光房。 “钟恪你有……”病吧!! 哪有人这么堂而皇之赤身裸体在屋子里晃来晃去! 这必然是白日宣淫,但她没证据。 一不小心着了道的邢谣在他怀里装死,把脸深深埋在他胸口。 “是你放不开。”钟恪的计划顺利开始。 阳光房,阳光房可是透明的!虽然压根没人能看见,但…… 邢谣躺在这男人一早准备好的单人床上,不想睁眼。 他的手已经在她的身上游走,精油涂了一层又一层。 “这里好滑。” 好几次手指差点顺着腹沟,抵进穴口。 邢谣愤然睁眼:“钟恪你这个色胚!” “我就是。”他欣然承认,还抬头冲她笑。 邢谣语塞。 “谣谣的胸好软好白啊,这里也好漂亮,” “肩膀酸不酸?我给你捏捏。” “这里呢?” “嗯啊…你慢点……” 哪有人精油推背推成这样! 埋怨的声音变成了动情的呻吟。在阳光房做一场,着实……光天化日,很不要脸。 最不要脸的人当属钟恪!她纯属一不小心着了道。 最后,邢谣裹着毯子走出阳光房,腿已软。 洗澡水不知是什么时候备好的,看来是早有预谋。 再想想阳光房的白日宣淫,邢谣脸颊滚烫。 钟恪甘之如饴。 —— 脸皮厚才有老婆? 万年单身的他 Z大一年一度的校庆办得不比各大卫视的晚会逊色。这里的舞蹈系相当出圈,历年的校舞蹈队都会受官方邀请,参加各种节目录制,更不用说那些拿奖无数,以及御用舞蹈演员。 数月前,Z大最有名望的一位老师因病去世。她也是毕业于这所大学,曾经在此任教,邢谣是她的得意门生之一。正逢百年校庆,他们几人替恩师完成临终前编得最后一支舞,又指导学弟学妹们……算是了了老师的遗愿之一。 邢谣毕业了那么久,如今跟着学生们踏入校园,往事涌上心头。 “邢学姐,你在这儿啊,请跟我来吧。” 由一位娇俏明艳的学妹带路,两人一起去校庆后台。 邢谣猛地回头,她刚才似乎看到了岑临。 然而转过头一无所获。 “学姐在等人吗?” “不,我们快过去。” 后台忙碌有序,大家一连待了好几个小时,才完成了大致的妆发,校庆即将开始,进入倒计时。 “谣谣,你这身好像婚纱啊。”曾经的老同学看到邢谣时,忍不住赞叹。 “你的身材比咱们上学时候还要好!” “摄影师小哥好好发挥,务必我们Z大的当家花旦拍得美美的。” …… 邢谣拿着手机不说话。 钟恪给她发了消息,问她晚饭想吃什么。 她说晚上有聚餐安排。 他的兴致立马就焉了。 邢谣就说他怒形于色。 他索性脸皮厚到底,问她要照片看。 邢谣说要是现场直拍效果好的话,就考虑发给他看看。 效果确实不错,远远超出预期。 恩师编的舞被如期展现,由一群人超常发挥,力量与美并存。 潸然泪下时,黑暗被一抹光束照亮,光的源头,是她翩然起舞。 全场惊呼,掌声雷动。 邢谣的任务完成,全身而退,数月来的压力也一并被放下。 “你觉得我们这次的展现怎么样?” “老师在天有灵,我们完成了,她老人家心愿已了。” “谣谣你怎么不说话?” 邢谣抬头笑笑:“想老师了。” “我也想了……大家都想,刚还在说呢,要是老师能看到就好了。” “看到了吗?” “看到谁?” “少装了,当然是最漂亮的那个。” “这批人都毕业了,这次算是给他们Z大帮忙。” “这么惊艳,应该有很多人追吧?” “这话就不对了,老宋不也长得好长得俊,迷他的姑娘都够从咱们学校排到隔壁学校了,不还是……” 宋迎甘抬眸:“在外面少说点。” “在场多少姑娘都盯着你议论呐,你这么不咸不淡的,合适吗?” “哎!老宋别走啊,节目还没结束呢。” “他无趣,你随他去。” “也是。” 万年单身的老怪物! “好帅,这么帅的人怎么从没见过啊?” “你不知道啊?隔壁理工大学大名鼎鼎的宋教授,宋迎甘,教授界的颜值天花板!” “我刚抓拍到他了!!姐妹们需要分享照片吗?” “要要要!!!” 宋迎甘以校外宾客的身份进了后台,刚踏进去就与顶着一脸妆,衣服还没换的邢谣擦肩而过。 邢谣却没注意到他,她正和钟恪打电话,“还没结束,那我先去问问摄影师。” 等她找到摄影师,才得知自己想要的那张储存卡已经被提前拿走了。 可能是其他人经过的时候顺手要了去吧。 邢谣折返后台,却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人群中央是一个身形颀长,穿着白西装的男人,看上去格外亮眼。 对方像是有所感应,忽然转身身,正好与她对视上。那双含情的眉眼微动,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礼貌地询问。 “你是……” “2015届舞蹈系邢谣。” “A大宋迎甘。” —— 首-发:rouwen.me (woo15.com) 主动才会有故事 邢谣对帅哥没什么兴趣,但她得拿到他手上那张储存卡。家里那位纯情种还在等她的舞蹈视频看。 “嗯,宋迎甘你好,你手上拿的储存卡可不可以给我拷贝一下?” “当然可以。”男人很自然地递过。 邢谣拿了就走,丝毫不停留,还从包里翻出传输工具,把视频成功拷到自己手机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很快就把储存卡重新交给宋迎甘。 “谢了。” 一旁的吃瓜群众忍不住吃惊。怎么美女和帅哥的初次见面,反应都这么平静的吗?宋教授的颜值光环是失效了吗?不对啊,明明那么有魅力!! 人已经走远,宋迎甘还在原地。 “宋教授今天怎么会来Z大看晚会啊?” 他从容转身,眼底的波澜相识不曾有过。 另一侧。 邢谣换完演出服,穿了条简单的黑色抹胸裙,黑发随意披肩,脸上的妆容还未卸去就接到了金主的电话。 “这几天天气好,想去海边走走吗?我们可以找个海岛待待。” 邢谣无意识地给自己捏肩膀,另一只手拿手机,“还是去就近的海边吧。” “这就来,等我。” 挂了电话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了,明明说了自己晚上会有聚餐。 这男人……真是。 一抹亮眼的倩影站在空地实在很难让人不注意。 纯黑的裙子衬得肌肤雪白无暇,纤细夺目。 “学姐是有什么事情吗?” 邢谣抬头,对方是个眼生的学弟,胸口还挂着场内工作牌。 “没什么,我一会儿就走了,不参加聚会了,麻烦你帮我和大家说一下。” “啊,学姐不来好可惜啊,听说A大的宋教授也会来。” 邢谣:“宋教授?” 似乎是个完全不耳熟的词。不过A大……又好像有点熟。 “是啊,就是刚才那个人。”对方往身后指了指。 邢谣顺着看过去,发现就是之前那个白西装的男人。 “这么年轻?” “宋教授是长得年轻。” 邢谣赶时间,含糊应对,和几个熟人打完招呼后拿了包离开。 从后台走到校门口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等走到了,接她的车也到了。 她很自然地上车,却发现开车的人是钟恪本人,“怎么不是楼助理开车?” 男人转过头,笑容灿烂:“谣谣难道不想我?” 前两天他可是破例允许她不住在别墅。 两天不见,非常想念。 邢谣回了个公式化的笑容。 还没来得及关上车门,对面一辆车疾驰而来,愣是停在了他们边上,仅留了二十公分左右的距离。 她挑了挑眉,“好像是我哥。” 钟恪给车熄火。他还从未见过她的任何一位家人。 邢谣一下车,那辆车的驾驶座门就开了,下来了一个身穿短袖,休闲裤的男人,打扮随意,却白得能发光,浑身线条也是极其优秀。 “岑临你不会好好开车?”邢谣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没好气道。在学校门口飚什么车啊? 男人正要摘墨镜,手一顿,皱眉:“我家姑娘的衣服是不是穿得少了点?”说着就从车里拿了件西装外套给他披上。 邢谣没作声,默许了。 岑临:“去哪?当哥哥的送送你。” 邢谣别过脸去。此时钟恪已经到了她身边,“我带谣谣去海边走走。” 岑临主动凑过来:“不就是去海边嘛,又不远,一起。” “……没人请你去。”邢谣拉过钟恪回车上。 岑临当仁不让,隔着车窗挥手,“海边见!记得发个定位我!” “发你个大头鬼!”邢谣坐在钟恪的副驾驶,先一步启动了车。 两辆豪车几乎同时,像是两支箭窜出,眨眼间就没了影。 —— 真是兄妹情,无骨科。没想到吧.jpg 兄妹见面就吵架,纯情金主表示第一次见邢谣这么幼稚的一面 暂时似乎没什么宋教授戏份,只怪金主太主动,及时抢走戏份 首-发:xyuzhaiwu.in (woo15.com) 电灯泡 夜色如水,场内灯光璀璨,前来的人们或身穿礼服,或保留着演出服,一眼望去好不亮眼。 宋迎甘还是那身白色西装,不动声色地寻了一圈,没见人。 倒是有一人开了口,问出他的疑问。 “邢谣怎么没来?” 宋迎甘顺着声音看见正在对话的一群人。 “邢学姐说有事。” “听说之前邢谣家里出了事,可能是为了处理家里的事吧。” “邢谣?”又有人听到名字就凑过来。 “就跳舞的那个姑娘。” “哪支舞?” “还用问?” 就那么一支舞,一出场就惊艳了全场,就那么一个人,在起舞的时候叫人移不开目光。 宋迎甘抿了一口手中的红酒。 这场聚会,变得有些许无趣。 “宋教授!大驾光临,不得致辞一番?”前来拍肩的是Z大的一位舞蹈系导师。她在事业方面颇有一番建树,笑容明艳动人,身材姣好,今晚穿着一条暗红色的高开叉旗袍,配着一头浓密海藻般的卷发,性感又勾人。 然而她搭讪的对象没什么反应。 “杨老师客气,宋某不甚酒力,喝完这杯就回去。”说着,宋迎甘微微举起手中的酒杯示意。 “……” 这是哪儿来的山顶洞人? 白瞎了这张脸。 女人兴致恹恹,与他碰了杯,随后便转身离开。 …… 夜晚的海边风有些大,岑临坐在邢谣右边,位置都不带挪的。 篝火堆燃烧着,坐在邢谣左边的钟恪将刚撒好调料的烤翅递给邢谣。 岑临立马把头伸过去,“烤熟了没?万一食物中毒了怎么办?” “不是给你的,放心。”邢谣瞪他一眼。 果然不该带他来,真能破坏气氛。 钟恪看到她开始吃了,嘴角扬起笑,给手上的另一串烤翅也撒上调料,一起吃起来。 “诶?就我没有吗?”岑临又开始嚷嚷了,“你给她烤,怎么不给我烤?” “她和我什么关系,你和我什么关系?”钟恪淡淡回应。 邢谣跟着补刀:“东西都在那儿,有手有脚的不会自己弄?” “你这姑娘怎么还帮着外人说你哥!”话虽这么说,岑临总算是站起身,自己去烤,“谣谣,还想吃什么?哥哥给你烤。” 钟恪幽幽道:“小心中毒。” “你俩小学生吵架?”邢谣跟着站起身,把饮料拿过来。两个大男人又开始抢着帮她开汽水。 钟恪晚了一步,于是把目光放在她肩上的那件外套,不满地拿起来,换成自己的给她搭上,“我也有外套,你披我的。” 岑临:“无聊。” 钟恪反问:“你不也是?” 趁着岑临还没想到反击的话,他又说:“谣谣,今晚我们就在海边的房子住下好不好?” “嗯。”邢谣点点头,等天再晚些就回房子里。 “好了好了,谣谣,”岑临攥着刚烤好的肉,先尝了一口,然后把剩下的给她,“我手艺绝对比这小子好多了!你尝尝,谣谣。” 钟恪:“……” 叁人吵吵囔囔,总算是吃得差不多了。面对着海,看水天一色,邢谣坐在中间,俩脸皮相当的一左一右紧紧靠着。 钟恪悄悄握住邢谣的手。 “你在想你那个老师?”岑临问她。 “嗯,”邢谣自嘲了一下,“有血缘关系的家人走了不想念,没血缘关系的人走了却要感慨一番。” “没什么交集的血缘家人自然谈不上有什么感情回馈。”岑临同样望着天空中遥远的月亮。 钟恪插不上话,就静静听着兄妹二人的对话。不难从中猜出他们的家庭关系复杂,并且家人之间关系相当……恶劣。难怪从没她提过家里的事。 还有一点,他无法忽视——邢谣是富裕人家的独女。 简而言之就是,她压根不差钱,所谓包养的钱,压根看不上才对。 这些她没有明说,但也没有对他刻意隐瞒。 但这一事实是她哥哥岑临的出现之前,他都不曾知道的。 甚至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她只有那间60平的小房子。 可他知道真相却不觉得生气。 吃穿不愁总比吃不饱穿不暖要好。 夜色渐深,海边已经很冷了。他带邢谣前往海边的那栋别墅。 后面那位依旧舍不得分开,厚着脸皮跟着进了别墅的门。 室内很暖和,总算去了一身寒意。 邢谣选了间有落地窗,就对着游泳池的房间,钟恪把灯都打开,转身看到岑临还站在门口,“还不走?” “走什么?”岑临完全没有“外人”的觉悟。 邢谣冷不丁一句:“我们做爱,你也要来?” “来你个头。” 岑临独自去楼上睡。 电灯泡总算走了,门一关,两人就进了浴室。 —— 岑临:我把你当妹妹,你把我当电灯泡? 一看到催更就立马开电脑更新的我orz 后入H “做爱?” 钟恪用戏谑的口吻,目光下滑,落在她耸动的胸口。 “你少来。”邢谣对着偌大的镜子,拉下裙子侧边的拉链。 钟恪抽去领带,解了纽扣。视线从未离开她光滑白洁的后背。 已经在心里策划今晚的情欲戏份该如何上演。 接着,眼神微变,她修长白皙的双腿跨进浴缸,他立马跟上。 圆形的浴缸巨大,此时已经放了不少热水。 水汽将镜子蒸得很模糊,却将皮肤衬得细滑,水珠滚落。面对面的两个人调整了一下姿势。 “要在这里做吗?”邢谣看见他精瘦的腰,手探过去,正好摸到了上面的腹肌,手感极好。 “我想……这样……”钟恪语调慢悠悠,比了个手势,“我这样操你好不好?” 男人的脸忽然靠近她的肩膀,邢谣耳根发软,骂了句“不要脸”。 他说的就是后入的姿势。 把她按在浴缸边缘,这样双乳摇摇晃晃,正好又能够到,反复揉捏,直到上面的樱桃挺翘。 然后他粗大坚硬的肉茎插进她淫水泛滥的蜜穴,狠狠地操干进去,叁浅一深,猛烈又快意,很快抵达高潮……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邢谣叫了个尽兴,没有一丝一毫的顾及,等她高潮来临,他的性器迅速抽出,小穴依然张着,一汩汩蜜水顺势流出,全部洒在他的肉棒上。 钟恪又一次整根没入。 邢谣撑着浴缸,水打湿她的头发,巴掌大的脸被遮住叁四分,口中的呻吟声不绝。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待到他再次缴械白浊,花心那处已经被翻干得艳红,看上去色情又淫糜。 此时邢谣面色绯红,软在浴缸里,再泡一会儿澡就当做中场休息了。 钟恪赖着她,继续抱着这副娇娇软软的身体,脸就贴着她的脖子,不太老实的手还在揉她一边的酥乳。 吃抹干净不够,还想要黏着她天天吃肉。 邢谣被他的小动作又挑起了性欲,手探到双腿之间,果然那里依然畅通无阻。 但在浴室做总归没有在大床上来得舒服。 两人很快就走出浴室。 莫兰迪蓝吊带将她的身材曲线勾勒,长度才过大腿根。丝绸般的面料兜着雪白丰盈的乳肉,松松垮垮。 “你想要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她故意用胸部蹭他。 钟恪一把将人搂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需求。 后半场正要开始,被邢谣随手一放的手机响了。 一通陌生来电。 钟恪离得近,她便说:“你接。” 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递给她。 邢谣:“哪位?” “宋迎甘。” 钟恪听到电话里男人的声音。紧接着是邢谣的回答:“……不熟。” 她像是思考了好一番才想起有这么个人存在。 宋迎甘按腹稿说出自己的邀请。他的邀请包含官方授意,邀请她来A大。 “宋教授真是没时间概念呢,再怎么也得等白天工作时间联系吧?”邢谣毫不客气地表达自己对他叨扰的不满。 宋迎甘:“抱歉。” 邢谣没声了。一句公事公办的抱歉反而让她没词。 “深夜打扰,实在不好意思,我会在明天的工作时间再次联系你。” 邢谣“嗯”了一声就掐断了电话。 钟恪没有多问,抱着她的软腰,推起她吊带裙的下摆,露出雪白的臀部。 邢谣扮演被动的角色,滚烫硬挺的巨物顶着她,随时会被释放出来。 男人的喘息声加重,把她放到床上平躺着,开始舔舐湿软的秘密地带,品尝流出的蜜水。 邢谣惊叫连连,脸红得要命,甬道剧烈收缩着,两根手指都进得艰难。 “谣谣你现在好敏感。”钟恪抬头看见她双颊殷红。 “嗯啊……”她攥着床单,双腿大张,花穴翕动,等待着他进攻掠夺。 —— 首-发:roushuwu.xyz (woo18.com) 生理与情感h 男人胯下的巨物攻势迅猛,重重地交合,撞得臀肉摇晃。连带着床都轻微作响。 邢谣无暇顾及其他,有些沉溺,双手缠着头发丝,上半身完完全全暴露,娇软的双胸上留有指痕。 双腿则是被钟恪架在他的腰间,这样的姿势,每一下抽插都特别激烈。 当高潮余韵还在的时候,男人的粗大缓缓抽出,然后缓缓没入,稍稍变换,一下顶到她的敏感点。 “嗯……啊啊……钟……”邢谣没说完,嘴唇被封住,湿软的吻从上至下。 灵巧的舌头总是喜欢停留在她的乳珠上。 满足也是互相的,她撑起身子,皮肤还滚烫着,就忽然钻到男人怀里。 钟恪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扶住她。 下一秒她把头埋到了他的双腿之间,含住了偌大的龟头,在他猝不及防发出的叹谓声里,越来越有技巧。 钟恪手撑着床缘,往后坐下,要不然他可能当场软了膝盖。 明明以前她也帮他口过,可这一次的感觉就是更强烈。 房间内除了他难以抑制的低喘,还有胸膛下的心跳声。他的心脏搏动有力,逐渐加快,欢愉热烈。 男人的眼睛很亮,看向她,用无声的眼神表达了此时的爱意。 最后的收尾,是邢谣躺在床上,钟恪以最原始的姿势做抽送,两人都已经很兴奋了,延时的交合带来的不止是生理上的愉悦。 还有……情感上。 至少对钟恪来说是这样的。 加快冲刺后,他挺进深处,精关泄出,和平时一样全部射在里面,然后紧紧抱住她。 没有人能抗拒性事后的拥抱。 等到准备去清洗的时候,邢谣瓮声瓮气,难得的犯起懒,不肯挪窝。 他也不强求,选择陪她一块窝着不动。 就这样吧。 就这样睡着也很好。 邢谣也确实很快就睡着了。 钟恪还很清醒。 今晚的一切都让人愉快,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就还有时间。 就算她是出于目的选择他,只图身体,他也不在乎。就算最后栽得一塌糊涂,他也认。 …… 第二天邢谣睡到了九点多。 昨晚确实睡得有点晚……身边的男人还在,也和她一起躺着。她醒来后的动作把他吵醒。 两人都没穿衣服,不害不臊地一同清洗,然后一起刷牙洗漱。 要不是岑临在外面敲门催,他们估计还能再磨蹭点。换上衣柜里提前准备好的衣服,正要开门出去,就看到手机响了。 和昨天一样的号码,来自那个A大宋教授 。 钟恪见她没反应,问:“不接吗?” 邢谣按下接听。 其实她昨天那些这话并不严谨。 所谓的工作时间,只是对宋迎甘而言。 但这并不妨碍宋迎甘上午十点整打电话过来。 这次总是工作时间了。 —— 首-发:rourouwu.info (woo18.com) 想不到标题 “相关合作事宜请发到我的工作邮箱。” 邢谣略过了繁琐话术,选择走程序办事。 那位宋教授的话戛然而止,应了声“好”。 短暂的通话气氛更加怪异。 邢谣不是主动开口的人,那头问道:“邢小姐眼下在什么地方工作?” “无业游民。”邢谣大咧咧地回答。还是整日荒芜,虚度光阴的无业游民。 宋迎甘:“我听Z大的老师说你曾经在国外进修,不妨……” 然而对方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冷静又淡漠:“宋教授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没有就先挂了。” “……没了。”宋迎甘盯着被迅速挂断的手机界面,有些出神。 邢谣收起手机,看到钟恪去了厨房。她便跑到去和岑临一起观摩满柜子的酒了。 岑临左左右右看了好一会儿才选中一瓶。 啧,钟恪虽然人傻钱多,还不知趣地总跟他争,但放这的酒都不错,眼光相当可以。 也是,不然邢谣看不上。 然而……刚到手就被蹿过来的邢谣抢走。 “你这丫头怎么还抢酒?”岑临无语到单手叉腰,“这么多酒你就非要和我抢这瓶。” “拾人牙慧,感觉不错。”邢谣观察着瓶身,确认是瓶好酒无疑,“谢了啊。” 岑临:“……” 钟恪从厨房走出来恰好看到这一幕,来了句:“这里食材有限,将就了。” 岑临皮笑肉不笑。 为什么“食材有限”,他可太清楚了。厨子一早就开始准备了,可以说是掐着时间安排的,但凡对邢谣了解不深,都做不到吧。 就说她这性子怎么变得越来越刁了,原来是被姓钟的家伙惯出来的。 邢谣走向餐桌。 山珍海味凑了个齐,道道佳肴诱人食指大动。 酒瓶开了,岑临把酒杯往邢谣那边推,结果半天没等到。 眼看着这两人又要碰,他连忙拿起酒杯,及时加入,“留点给我,留点给我。” “小心酒驾。”钟恪边给自己倒酒边说。 岑临看得急:“我不开车,我今天就住这儿了!” “哦是吗?”钟恪煞有介事地思考,“那我和谣谣吃完饭就走。” 岑临:“……” 很无语的岑临还是如愿尝到了这瓶好酒,邢谣给他倒的。 他们也没有真的即刻动身,吃完饭后组团跑去游泳池边晒太阳。 “这天不错。”岑临戴上墨镜。 邢谣压低了帽子,在大伞下昏昏欲睡。也就没参与两男人的话题。 等眯了一会儿,她伸手去拿果汁,桌上的手机响了。 不是别人,又是不久前才拥有姓名的宋迎甘。 “帮我挂了吧。”她改为两手捧着果汁,一副腾不出手来的样子。 岑临以不到半秒的速度领先于钟恪,帮她挂断。 钟恪怒而出走,栽进泳池闷头游泳。 岑临嘴角含笑,声音压低:“怎么还是不愿意多认识些人呢。” 邢谣瞥他一眼,“我只是不想建立新的关系网。” “还以为你现在好了些。”岑临觉得遗憾。 这丫头看似璀璨亮眼,其实很封闭。 —— 最近可能提点往事。顺便把初夜放进去写了,可能。 谁能想的二号男主还活在电话里,好惨。宋教授难得主动,笑死,根本没人在意 少管我 偌大的泳池,钟恪的身影来来回回两叁次,邢谣也跟着下水,宛如一尾美人鱼,在水中畅游,自在呼吸。 “诶诶诶!还跟这么紧!”岑临就是看不惯姓钟的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着邢谣,二话不说立马跳进泳池。 溅起好大的水花。正好就泼了钟恪满脸。 钟恪抹了把脸,“你这当哥的就这么当的?” “是啊,你有意见?”岑临挑眉。 钟恪转身游走。 但凡能打,他已经打了。 邢谣在水中练了会憋气,熟悉的感觉让她感到心安。 从将近窒息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就好似一次次新生。 钟恪游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上岸了。 他当初就不应该带这么大一个电灯泡。天知道岑临肚量这么小,游泳的时候愣是阻止他靠近邢谣。 “谣谣,我回屋里了。”他扬声道。 邢谣还没回话呢,岑临先凑了过来,奚落:“这就走了?” 钟恪懒得理会他。 岑临回头。 邢谣在水下呆的时间越发长了。 岑临立刻过去抓人。 邢谣长发落在肩膀上,脸上是病态的苍白。 她几乎变态的水下屏气,就是自虐一样的折磨。 “少管我。” 岑临气不打一处:“你就是憋死在这里,邢颂原也不会回来。” “那不是正好?”邢谣勾唇,神情是毅然决然的冷漠。最起码,死了还能见到。 “我以为你现在好了些。”岑临眼中的急切褪去,面色冷下来。 “怎么可能好?!”邢谣一把推开他,游回了岸上。 岑临扬头对着远处喊钟恪的名字。 邢谣抬眸:“你喊他干嘛?” “喊他看着你。” 虽说那家伙缠邢谣缠得这么紧,但总归能把人给看住。 两人的僵持被火急火燎跑来的钟恪打破。 邢谣确实不会在钟恪面前这么“变态”的自虐,神色恢复如常,将湿发拢到脑后,换上无懈可击的笑容:“我们走吧。” 盯着两人渐远的背影,岑临转身从另一边离开。 姓钟的多少能派上点用场。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正常,白天的小插曲似乎不留一点痕迹。 暮色降临,叁人宅在别墅,没别的娱乐活动,窝在同一个沙发上,鸡飞狗跳地看电影。 两只抱枕飞来飞去。差点把刚好收到来电的手机砸了。 “谁的手机?” “我的。”岑临上前。 电影按下暂停,不太光亮的环境足以听清他在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秘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在这边轻飘飘地给拒绝了回去的请求。美名其曰,在度假。 电话挂了,邢谣直勾勾地问:“你名下这么大的公司,真没当回事还是假没当回事?” “当然是真的。”岑临脸上是她白天的同款笑容。 “既然这么想度假,那就度呗。”钟恪抽出手机,不知翻到了什么,“我发给你了。” 想必他全然忘记几个月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叮咚一声。岑临收到消息。 邢谣左看看右看看,“你们俩什么时候加的微信?” “……姓钟的想要去蹦极。”看到消息内容的岑临插话。 钟恪及时挑衅:“不敢?” 岑临:“别败坏我名声。”他当场喊秘书订叁张机票。 钟恪抢着把酒店给包揽了。 订好票了才想起还有一人没询问过意见。 岑临:“谣谣,你也和我们一起的吧?” “去啊,为什么不去?”邢谣拿起遥控,继续放电影,“就当做度假放松心情,是吧,哥?” 岑临意味深长看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转头看电影。 …… 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成功导致那封来自宋迎甘的邮件又在邮箱里多吃灰了一天。 等邢谣看到邮件,她正戴着墨镜,搭着遮阳帽,面对着万丈悬崖。 那两位正在争谁第一个跳崖。 笔记本放在大腿上,邢谣读完邮件后算了算时间还够,于是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回了过去。 回复完后,她合上笔记本,起身倚在杆子上看面前这两位。 见她来了,钟恪立马改变主意,对岑临说:“你先跳吧,我要和谣谣一起跳!” 岑临冷笑一声,随即在摄影机的镜头下纵身一跃。 —— 日常分享碎碎念:(不喜欢看的可以无视) 昨天打了疫苗,感觉胳膊还是有点酸,就给自己美名其曰的歇了一天(? 论咸鱼的自我修养,很成功。 在写上一章的时候就有思考后面的剧情要不要按我顺手的写法来写,想了一下,还是不要太复杂,太复杂就做不到爽女主的初衷了(其实就是怕写不好给自己找借口)。 咸鱼最近想开个新书,别的地方。写个文都那么纠结真是……这边的书再弃坑我都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就这么先写着吧,有可能最近都会固定在这个时间更新(咸鱼在下班后玩手机虚度饭前的时光。码字好像还能让时间利用起来。) 情侣 邢谣做好准备后,钟恪和她一起跃下渗人的悬崖。 穿越陡峭的岩壁,直坠深渊。 “谣谣。”风声比钟恪的声音还要大。 他们在空中悬住,邢谣抬起眼皮看到随身的摄像头,配合着身边这位做了个夸张又幼稚的情侣款比心。 混沌之间,他们回到平地。钟恪捧着摄像头看刚才的实况记录,跟个傻狗一样开心得不行。 岑临看不下去这腻歪劲,把人扔进车里,开去附近的餐厅。 邢谣独自坐在后座,开着笔记本查收宋迎甘那边的回信。 “等去以后,我要去A大办点事。” 钟恪:“工作?” 邢谣:“对。” 岑临扫了眼后视镜,什么都没说,又看了看副驾驶上的钟恪。 “你看我干吗?”钟恪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好好开车。” “你小子神奇得很。”岑临转了回去,开始调侃。 钟恪听得云里雾里,不管他,回头问邢谣要不要矿泉水。 岑临踩下刹车,“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这么多孩子呢。” 二叁十个孩子聚在一起,看着年纪参差不齐,正好要过前面这条路。 钟恪头伸出去,“人家中午放学回家不行啊?” 车内叁人安静地等他们过去以后才缓缓前进。 邢谣多往外看了几眼。 站在小孩子中间的那个年轻人。 他穿着干净白T,肤色接近健康的小麦色,五官精致突出,笑容阳光。俨然和孩子们打成了一片。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来到目的地餐厅。 钟恪和岑临两人自由发挥,点了一桌子菜,邢谣拿着筷子,还没动,面前的碟子已经放了好几样。 “你们吃自己的就行了,我自己会夹菜。” 话出,两人的眼神不约而同的流露出委屈无辜。 这都是上哪儿学来的? 堪比情敌争风吃醋。 邢谣索性喊他们规划下午的行程。 ——自家开车穿过漆黑隧道,在荒漠里的酒店住一晚。 商量完,午餐也吃得差不多了,钟恪去结账。没想到很快就折返,拿着手机,“信号不好,钱付不出去,只能用现金了。” “看,点那么多菜没钱付了吧。”岑临当仁不让,第一时间奚落他。 邢谣翻出钱包,找出五张红的。 另外两人不约而同翻钱包。 零零总总加起来还没两千块。 “够了够了,点了这么多才叁百不到。”钟恪抽出叁张去结账。 岑临忍不住感叹:“这里物价也太便宜了。” “我去趟洗手间。”邢谣起身离开,和这位“不知人间疾苦”的哥哥保持距离。 她从洗手间出来洗手的时候又看见了在路上碰见的年轻人。 白T外面又罩了条灰色围裙,和她一样是来洗手的。 “姐姐,我们见过的。” 没想到是对方主动搭讪。 “见过……?”邢谣存疑,似乎对他没有更多印象。 “我们是校友,之前一起在后台排练过,姐姐是Z大的名人,连隔壁学校都知道你。”张繁耀笑容大大方方,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邢谣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 张繁耀无奈摊手:“看来是粉底把我刷得太白了。” 邢谣忍俊不禁,“也许吧,你在这里是……?” “说来话长。”张繁耀挠挠头,还是开朗大男孩的模样,“我去年暑假在这里支教过,实在舍不得这里的孩子嘛,有空就过来看看他们。偶尔来也不方便租房子,这家店的老板人好,供吃供住,我每次来了就打打杂。” 难怪先前看到他和孩子们在一块,再看现在这一身打扮不像是打打杂。邢谣又问:“你会做饭?” “是啊,偶尔、偶尔给后厨打下手。”张繁耀有点不好意思,但也主动把话往下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姐姐,姐姐来这里是旅游?” “嗯,过来玩。”估摸着钟恪也该结完账回来了,邢谣不再多聊,“他们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阳光高大的大男孩朝她挥手说再见。 下午叁人身陷荒芜的沙漠,一直往前,中间还加了一次油,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穿过隧道,来到了“无人区”酒店。 尽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酒店还是符合它的星级的。邢谣做完SPA就被钟恪拉过去看夜景。 “岑临人呢?”她披着一层厚厚的毛毯,夜里冷得不行。 钟恪:“他不肯来。” “没想到这里的夜景还挺好看的。”一望无际的辽阔,带来视觉上的震撼。 邢谣脱了鞋,光脚踩在沙子里,转头问他,“钟恪,你要不要也试试?” 钟恪跟着往前走了几步。 最后两人陷在沙子里,仰着脸看天。嬉笑玩闹拂去了白天的一身疲惫。 钟恪都记在心里。 以前飞去私人岛屿度假也好,带她去拍卖会一掷千金也好,她从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这些情绪。 现在她会趴在他身上,笑嘻嘻又不大正经地做情侣间才有的逗弄把戏。 —— 追-更:fadianwen.com (woo18.vip) 我腰挺好的微h 019 夜宵是岑临安排的一顿海鲜餐。 “在沙漠里吃水产,岑大少爷好雅兴。”钟恪黏在邢谣身边,也不忘嘴对面的人两句。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岑临拼命给两人送菜。 大大小小的盘子迭得像座小山。 邢谣顺手宰了他一顿。 连开了叁瓶这里最贵的酒。 “小妮子真敢吃。”岑临脸上挂了红晕,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账单。看清数字跟着的零,忍不住啧声。 酒过叁巡,叁人都微醺,侃大山结束后已是后半夜。 钟恪先回去,邢谣留下来。她有话要问岑临。 两人站在透明落地窗前,她上前一步,“怜岁呢?你和她分开了?” “她?出国了。”岑临点着一根烟,吐出一层淡淡烟圈。 邢谣错愕,“她出国做什么?” “出去了就不回来了。”岑临盯着窗外的夜景,不知心里想的是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 “忘了。” 他黯然一身的模样,邢谣不知怎么开口。反而是他主动说:“你快回去吧,晚了姓钟的要担心了。” “你也早点休息。”邢谣说道。 此时钟恪已经在洗漱了,站在镜子前刷牙。 邢谣倒了杯水,然后也过去刷牙。 他们在吃夜宵之前已经做过一次,这时候不算特别想,但也不会拒绝。 ——从某种角度来说,两人都不是会拒绝性事的人。 正好洗完澡后人也清醒了,躺在一张床上,很快就纠缠在一起。 先是碰了碰嘴唇,紧跟着是把手伸到隐秘地带。 “嗯……”邢谣平躺着,配合着钟恪给她脱下肩带的动作。 睡裙一直脱到腰间,上半身还旷着,下半身是由裙子遮掩看不到的手指挑弄。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喘息,呻吟声细碎,很快就软了身子。 等到扩张做得差不多了,钟恪扶着她,改为女上位的姿势,就这样整根没入,一插到底。 “唔…好深……”短暂痛感过后是极大的快意,邢谣双手撑着他的腰腹,臀部发力,开始了娴熟的进进出出。 这个姿势比较考验力气,没几分钟,她就到了高潮,浑身发软滚烫,更别提还有没有力气了。于是变成钟恪掌握主导权。 又做了两次,因她处于劣势而休战。 钟恪伺候完她清洗完就把浴室门紧闭。只因为她穿那条睡裙实在是太欲了。领口太低了,松松垮垮地兜着粉白的乳肉,光看着就能勾起欲望。 睡觉时,邢谣摸到他皮肤冰凉,瞬间知道他又冲了凉水澡,皱眉道:“你这样会感冒的。” “没事。”钟恪搂着她入睡。 第二天一语成谶。 钟恪发烧了。 邢谣心里想怪,但还是没多说什么,其实他的体质不算太好,时间再往前推,那会儿他嘴唇还经常是苍白的。 她不说不代表另外那位不会出言奚落。 “姓钟的,你是不是不行啊?这就倒下了。”岑临边倒水边嘲笑。 钟恪什么都不回,抬头看向邢谣,眼神真切。 邢谣:“岑临你先出去,让钟恪好好休息。” “你不走?”岑临不乐意。 邢谣:“就开了两间房,我走什么走?” 饶是这边酒店配置高,顶级套房都够七八个人住了,姓钟的也要硬开两间房。就知道! 岑临不满:“怎么就不能和你哥我住一间?” “要不你们住一间,我去你那间?”邢谣说。 “哪有男人和男人住的……”岑临立刻走人。 因为钟恪的感冒,叁人在这家酒店多待了两天。 好在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钟恪好不容易精神了,自然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报复”岑临的机会。 岑临形容他是没皮没脸。 钟恪反击说他空虚寂寞冷。 邢谣谁也没帮,但不影响她不打破不拒绝性事的原则,接受了钟恪的性事邀请。 出发前,两人做了整整一上午。 到点了,岑临抱胸站在汽车前,看到钟恪出来,立刻说:“就知道白日宣淫,也不怕闪了腰。” “我腰还挺好的。”钟恪摸了摸自己的腰,表示很行。 “行,你腰这么好,这车你来开。”岑临让出驾驶座,上了后座。 钟恪拉开车门上去。 后一步到的邢谣坐上副驾驶,“怎么变成你开车了?” “你哥说他腰不好,开不了。”钟恪启动车子。 岑临:“……”风评被害。 —— 求珍珠收藏。回去啦,宋迎甘和张繁耀又要上线了。宋教授好惨一男的,还没小张戏份足。 不可亲近 20 回去以后,钟恪和岑临都忙了起来,邢谣也如期赴约,到了A大见宋迎甘。 邢谣之所以毕业以后还这么受母校以及周边学校的喜爱,不光是她在舞蹈方面的出类拔萃,还因为她大一那年曾经代表Z大,参加了一次全市联合的大学生数学挑战赛。 当年外界都看不起Z大这个以艺术闻名的学校不知好歹,派了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出赛,嘲弄Z大这么做实在自取其辱。 而那一年的冠军,就是邢谣。 她一举粉碎了众人对女性的偏见,也颠覆了大众对艺术学校只能教艺术的偏见。 在她之前,A大一直稳坐冠军席位,至此一战成名。 在她之后,各大高校像是被鼓舞了勇气,不再甘于认输,纷纷挑战第一的席位。 今年的比赛即将举行,主场地就是A大。 邢谣的角色是主持人。 她的搭档是宋迎甘。 邢谣换好主办方准备好的礼服,从更衣室一出来就看到了宋迎甘。 宋迎甘正坐在椅子上由化妆师给自己上妆。面对着镜子也能够看到她的模样。 “邢谣你好,又见面了。” 邢谣瞥了一眼。两人在镜子中对视。 “你好。”不咸不淡不冷不热。 在场的其他人员顿时明白:噢这两位不熟。 邢谣一袭白色拖地长裙,定妆造型更是清冷。整个人完完全全就是生人勿近,连背影都在提示周遭的人不可亲近。 也确实,若不是必要,没有人主动和她搭话。 成功落得清净的邢谣在休息的空隙面无表情地玩手机。 哪怕聊天内容有那么些18禁。 “大家辛苦了,我请咖啡。”宋迎甘在一旁道,余光注意到她没有抬头。 身边人都在埋汰宋教授不谙世事,在年轻人中点奶茶才是王道。 “邢谣,你需要吗?” 邢谣这次才抬头,“不喝,谢谢。” 啧,宋教授出马也一样。这个Z大毕业的大佬什么都好,就是太高冷了,压根没法接触嘛。 就在奶茶送到,大家开始分的时候,外面来了一帮年轻学子。大家过于热情,坚持要见见空降的昔日大佬邢谣。 宋迎甘分了神,留意她的反应。 只见她收起手机,小拇指勾起碎发别到耳后,抬眸浅笑:“当然可以。” 她走去门口,参赛的年轻崽子们个个很激动,最显眼的一个莫过于那个有着小麦色皮肤的张繁耀。他高高帅帅,在人堆里热情地朝着邢谣挥手,“姐姐!” 邢谣朝他点点头。 “是你表弟?” 宋迎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邢谣否认:“学弟。” “Z大出帅哥美女果然名不虚传。” 众目睽睽说出这话,难免让人多想。 宋教授在追邢谣? 如果是的话,好像有点太直白啊。 浮想联翩的后半截被张繁耀大咧咧的打招呼给破坏,“姐姐,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你!” “你们都是今年参赛的选手吗?”邢谣问。 话出,不少人自报家门,从学校到专业到名字说了个齐全。 什么是慕强?这就是。 可能是被张繁耀的热情感染到,邢谣也变得亲切起来,和几分钟之前大相庭径。 宋迎甘有一种感觉。 那些年轻崽子没来前,邢谣的表现就像是刻意很冷漠,是有意封闭。 —— 追-更:po18sf.com (woo18.vip) 姐姐 比赛前的筹备工作看似简单,实则很费时间。邢谣和宋迎甘两人作为主持人一边修订手稿,一边熟悉流程,忙完已是下午叁点多。 “要不要先去吃个饭?”宋迎甘提着外套,停在邢谣身边问道。 “姐姐!可以一起吃晚饭吗?”风风火火跑到门口的张繁耀热情邀约,“我家就住在附近,我…我厨艺还不错。” 宋迎甘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截了胡。看到邢谣一口答应,难免有几分不快。 张繁耀也没想到就刚好这么巧,倒是邢谣表现得最坦然,心里也清楚像宋迎甘这样学术造诣高的年轻才俊,气性高是正常的,要是爱生气的话能气到不行吧。她便从张繁耀那儿多了解了一下宋迎甘。 “……履历镶金,学术也认真。听说A大的大佬私下都叫他‘怪物’。” “为什么?” “不清楚,姐姐想知道的话我回头问一问同学。” “不用了。”邢谣没想了解得这么透彻。 等红灯的时候,张繁耀开了口:“姐姐,院系的女生说…宋教授在追你?” “我和他不熟,”邢谣诧异,“怎么会这么说?” “不知道……你们俩磁场还挺合的。姐姐的履历也是镶金的!闪闪发光!” 邢谣看他一眼,说:“好好比赛,未来是你们。” “姐姐,你觉得宋教授好吗?” “无感。” 说完这话,车就在地下车库停下了,两人一起下了车。 张繁耀带她上楼。 “你一个人住?”电梯里,邢谣难得主动开口。 “对,大一那年我爸妈给我买的,离学校近,很方便。”张繁耀点点头,“姐姐你吃辣吗?” 邢谣:“吃。” 进了门,屋内收拾得很整洁,冰箱里已经有提前买好的菜。 说是来吃他做的饭,总归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做,于是邢谣帮着打下手。 张繁耀有点诚惶诚恐,但还是忍不住欣喜:“以前觉得姐姐这么厉害的人不好亲近,没想到这么好相处。” 他说的,邢谣不是没有意识到,只是不曾放在心上。切菜的手停下来,抬起头,道:“真心换真心。” “姐姐说的对,真心换真心……”张繁耀一边念念有词,一边系上围裙开始热锅。 邢谣把素菜码在案板边上,又帮着焯水。 窗外的昏黄刚好,光线有些暗,她空了以后就把灯开了,站在一旁看着张繁耀。 如果邢颂原还活着,也是这般年纪。 她是姐姐,会尽可能给他最好的。让他学想学的专业,做想做的工作,爱想爱的人,一辈子健康快乐。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姐姐?”张繁耀回头看见她神情奇怪,当她是有心事,“晚上要喝点酒吗?” “不用了,我吃完就回去。” “那只好下次再和姐姐一起看电影了。” “什么电影?”邢谣察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好意思。 “我去年年初跑去当了个配角,后来电影出来以后口碑还不错,想让姐姐看看。” “原来是这样。”邢谣若有所思。 一旁的张繁耀判断不出她的情绪,也闷着不做声了,埋头炒菜。 做好的菜陆陆续续端到桌上,在炒最后一个素菜的时候,张繁耀爸妈打视频电话过来。邢谣很自然地从他手上接过锅铲,“没事,交给我吧。” 张繁耀道了谢,赶忙跑去一边接电话。 没想到一会儿功夫又折回来了。 “姐姐,我和我爸妈说今天请我们学校的学姐吃饭,他们想看看你,可以吗?”张繁耀说得真诚。 邢谣一愣 ,同意后对着镜头打招呼,“叔叔阿姨。” “你就是繁耀他学校的邢学姐吧?” “不光跳舞跳得老好,数学比赛也老争光的噻!” “繁耀,平时和你这位学姐多学学!比赛好好努力晓得伐?!” …… 两位长辈超乎想象的热情,但又适当保持了距离,不会让邢谣觉得尴尬。聊了两分钟左右就挂了视频,喊他们赶紧趁热吃饭。 张繁耀盛菜的时候,邢谣还有点恍神。没想到好的家庭氛围还能感染到她这个局外人。 很久以前,她过得乱七八糟,所以很想知道那些成长环境好,家庭关系好的小孩都是怎么生活的。原来是这样。 —— 追-更:tongti8.com (woo18.vip) 小有名气 桌上总共五个菜,两个人不太吃的过来,边吃边聊。 这时候邢谣身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回复一下消息。” “没关系,你先。” 邢谣推掉宋迎甘明天的活动邀请。 今天忙活一天,暂时没有明天也去A大的打算。 他们是在今天上午添加的联系方式。 ——A大需要宋教授一直当传话筒吗? 另一边的宋迎甘收到这条微信,立刻熄了屏,转头去处理别的事。 邢谣端着碗吃菜,和张繁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姐姐,我们的比赛会上电视直播吗?” 各大高校对抗的挑战赛规模不小,历年参加的都是顶尖学子,早就有电视媒体想要签协议获得比赛直播权。 “还在交涉。”邢谣不算很了解,但曾在后台的时候听到他们提过。 “大家都很期待这件事。” “大家……?” “是啊,我们z大参加的选手有好几个都是小有名气的演员、舞者或是歌手,好多粉丝想看比赛。” 出自z大的舞者歌手演员等等不计其数,邢谣作为学子之一也是知道母校历年的参赛策略。除去理科尖子生,剩下的多半是有点名气的人。这几年网络媒体这么发达,z大挑出几个明星参赛,也是正常的。 想起他之前的话,她又问:“你既然演过电影,那是已经打算在演艺圈发展了?” 张繁耀不大好意思地点点头,“其实我从小学的是舞蹈…没想到演过一次小配角就爱上当演员的感觉了,不过试镜成功的很少。”说着他抢先一步,“碗我来收!姐姐坐着就好。” 邢谣也不坚持,余光瞥见收拾在不远处的冲浪板,问:“你很喜欢去海边吗?” “对,但现在只能在室内游游泳过个瘾了,以前经常去海上冲浪。”一提到这个,张繁耀眼睛一亮。 看来是真的很热爱。 “不过,海边太危险了,经常有人溺水,我爸妈每次都挺担心我的。” 他话锋一转,邢谣起身的动作顿了顿,“是的。” “我当过救生员,那年暑假救了好多个人。” 邢谣看向他的神情有些变了。 “姐姐,你怎么了?”系着围裙在洗碗的张繁耀一抬头就看见她站着不动。 邢谣回过神,“你家里…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有个妹妹,还小,才九岁,”提到妹妹,张繁耀不自觉地笑起来,“这个小公主黏人得很,又很贴心。” “你们家氛围挺好的。” “是啊,姐姐呢,你有兄弟姊妹吗?” “有……还有个哥哥。” “和我们家一样,都是兄妹配置。你哥和你关系好吗?” “我跟他同母异父,一直有联系。” “那就好。” 天热以后,晚上也不冷,邢谣站在路口等楼助理来接。她手上还有冰淇淋。 张繁耀刚走不走。他执意要送她,前前后后特别热情。 她不擅长处理任何热情,只是有些想邢颂原。 要是当时也有那么一个人能把他救上来,他就不会死了。 哪有什么时光倒流,不过是活着的人一直在想。 她故意把张繁耀当作弟弟对待,为什么?她心里再清楚不过。 追-更:yushuwude.vip (woo18.vip) 夜聊 钟恪已经回来了。 他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指尖夹着一根烟。没点。 “介意吗?” “当然不。”她偶尔也会抽几支。 钟恪点燃了烟。却没有放到嘴边,盯着猩红的火星不断推移。 邢谣从他衬衣的口袋里拿过烟盒,握在手里。 他不怎么抽烟。楼助理提到钟恪今天去了医院。或许是家里的事? 她不清楚人家的正确相处模式,常常无法共情那些悲欢喜乐。她打开烟盒,正打算取出一支,就见他掐了烟,也从她手上的烟盒里取了一支继续点上。 “心里有事?”邢谣侧过身问他。 “谣谣。”钟恪单手搂住她。 他身边不曾有过别的女伴,现在眼前的人是仅有的、唯一的。 邢谣被他抱得紧紧的。 在她才二十出头的时候,一贯把别人的喜怒哀乐看作无关自己痛痒的事,每次都装模作样,假装安慰,或是假装替对方高兴,其实从没往心里走。 而如今年纪渐长,好像也有那么些能够理解其中。 她的手拍了拍钟恪的后背,算作回应。 短暂的拥抱结束后,她也点了烟。就当自己在陪他。 钟恪知道她只喜欢纯粹的性,纯粹的金钱交易,不爱涉及太多私人情感。 所以他…… “要不然,你把话说出来。”邢谣忽然开口。 钟恪的眼底有光,抬眸与她四目对视,“你不是不喜欢掺杂私事……” “你可以说,我也可以当做没有听见。”虽然这个解释很牵强,但她确实是诚心实意的。 “我姑姑,她没多少时间了。”钟恪终于说了出来—— 去年,医生询问他的意见,继续还是放弃。 意味着只要肯砸钱,他就能给姑姑续命,短则两个月,长则一年。 当时他毫不犹豫,选择用最好的设备仪器,请顶级的专家团队,以此维系血缘亲人的生命。 现在仪器也不行了,顶级专家团队也没有新的治疗方案了。他将要和自己的亲人永远地告别,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后天…… “你白天一直在那边?” “嗯。” 邢谣想了想,问:“那现在要不要也过去?” 钟恪摇摇头,“我过去了也一样无能为力。”只能等待亲人的死亡。 邢谣不可置否。她也时常觉得只要逃避了,死亡就不会发生。或者给自己找理由,认为像他们这个年纪,早就能释然了。其实没有。生命的流逝,无法逆转。只能被迫接受,但人总是隐隐期待能有奇迹。 她第一次生出要和他聊起邢颂原的想法,只是现在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契机。 ……她总是习惯把自己放在一个游刃有余的舒适区,几乎不做任何有风险的事。 “介意我讲一点自己的事吗?” 钟恪有些意外,“当然不。” “有可能会干扰到你的情绪。”邢谣忍不住提醒。 她从小就不知道完整的家庭是什么样子。除了自己的妈妈,其他人都是用这个女人那个男人代替。 也是上学以后才有了家人这个模糊的认知,意识到自己的家人们“支离破碎”,和其他人都不同。唯一庆幸的是她和邢颂原互相为彼此的家人,甚至在某些时候可以称作唯一的家人。 说到这里,邢谣有了一点笑容:“后来我们遇到了岑临,他是我们同母异父的哥哥。前些日子,我们的舅舅去世,我和岑临继承了他一大笔遗产。” “你弟弟呢?” “他死了。” “抱歉。” 邢谣:“回房吗?” 钟恪:“嗯。” 烟点完了,那些情绪也驱散了大半。 “谣谣。” “嗯?” “马上就是一周年了。” “……一起去做体检?” 钟恪沉默了一下,问:“你不是要去A大?” “明天不去。” “那我们明天早上就出发吧。” 说来也有意思,在定下关系以后,他们互换体检报告,惊讶地发现他们一个皮下埋植,一个结扎。算是防止意外怀孕的双重保险。 马上就是一周年,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第一件是就是去做个体检。 “今晚早点睡。” 钟恪笑了笑。 …… 第二天两人做完体检,钟恪顺道去看望姑姑。邢谣去地下车库取车,两人约好在饭店汇合。 却没想到撞见了宋迎甘。 “邢谣?你怎么在这?” 邢谣停步,不打算和他同行,“你不也来了?” “和你一起的男人呢?” “什么?” 宋迎甘指了指她身上套着的那件外套。邢谣这才意识到钟恪的衣服还在自己这,体检的时候空调打得有点低,他就顺手给她披上了。 “他是你的另一半?” “你觉得呢?” “抱歉,之前听他们说你没有男朋友……没想到传言不准确。先前是我叨扰了。” “没关系。”邢谣说完转身就走。 邢谣拿着钟恪的车钥匙,打开车门,意外得发现了驾驶座上放着的礼物。 一捧鲜花,以及放在打开的盒子里的一串项链。 难怪让她先来取车了。 没想到开车到了饭点,提前订好的包厢内也是用心的布置,充满仪式感。 “都是先生亲手布置的。”提前守在这里的楼助理说道。 邢谣想了想,决定有样学样。 而此时,钟恪失去了他的亲人。 亲密关系 医院。 隔着门上的玻璃,邢谣看见钟恪独自坐在角落。 窗户没有开,光线昏暗。 邢谣转身摸到开关,却被悄然出现的男人按住了手。 “我认为他现在不需要你。”宋迎甘低声说道。 邢谣迅速转身,拿掉他的手,“我在医院说的很清楚。” “你和他,真是男女朋友关系?”宋迎甘指了指一门之隔的钟恪,不紧不慢地问她。 邢谣不答,再次打掉他的手,越过他。 “他是你金主?”宋迎甘偏过头,似乎并不介意她此时的疏远。他提前观察着,捕捉到了邢谣神情的异样,“我是猜对了?” “你查我?”邢谣变得严肃。 “副卡刷爆,每月进账,不难猜吧?”只是他猜不到为什么她明明不差钱,还要这么做。缺爱?缺伴侣? “这种关系不稳固,不如考虑一下别的?” 显然,宋迎甘来这一出根本不是劝,是毛遂自荐来的。 “离我远点。”邢谣下意识与他保持距离。 “姐姐,别听他的,想去就去。”突然出现的张繁耀把邢谣一把拉过,远离宋迎甘。 邢谣看了看里面的钟恪,开门进去。 “钟恪。” 男人没有回答,朝她伸出手。邢谣迅速地握住。蹲下来,抱住了他。 被宣告死亡的亲人躺在那儿,像是睡着了。 两人站起来,邢谣倚墙而站,钟恪靠在她的肩上,“谢谢。” “多么温馨的场面啊。”不合时宜的声音在门外。 张繁耀瞥了宋迎甘一眼,似乎完全没有因为他是教授而有所忌惮,“你很羡慕?” 这话引起宋迎甘不满,“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这么说话。” 张繁耀上上下下扫了扫他,道:“那你确实挺老的。” 宋迎甘看了看里面那位,“也不见得他年轻。” “姐姐就是喜欢那样的。”张繁耀笑笑,转而问,“你还不走?” “走了。”宋迎甘单手插袋,“你呢?” “不走。” 宋迎甘皱了下眉,提醒:“她有主。” “我知道啊。” 话虽如此,等邢谣和钟恪出来,两人都已经自觉离开。 “还去吃饭吗?” 钟恪微微点头,“嗯”了一声。 邢谣开车,钟恪坐在副驾驶,慢慢缓和过来。 “谣谣。” “嗯?” “我都知道。” “什么?” “没什么。” 钟恪的欲言又止,让邢谣开始想在病房门口发生的事。 银行进账出账骗不了人,再加上她的钱都在自己账户名下。 宋迎甘一下就能查到她的经济状况,钟恪要是想查,还会查不到? 可是,他没有查。是因为……信任么? 邢谣有些懵。 一时半会竟然无法将自己代入这种信任。像她这样,连自己家人都不完全信任的人,从来不指望能被谁无条件信任。 钟恪从一开始就这么信任她了? “绿灯了。”钟恪提醒她。 邢瑶这才回过神。 一直到了餐厅,钟恪还是没有把那句“我只是想对你好”说出来。 一周年庆祝还是照常。 两人坐下吃饭,下午飞去了私人岛屿,享受与世隔绝的独处。 酣畅淋漓的性成为情绪的宣泄口。 做到力竭,两人都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这是不用言语就能加强的亲密关系。 叁天两夜过后,邢谣踩点来到A大,进入后台准备。 偏颇 25 来到A大,先见到的是张繁耀。 邢谣刚存完随身物品就被人跟上,当是宋迎甘那个阴魂不散的,并没有抬头看过去,还是张繁耀喊了声“姐姐”,她才缓和了面色。 “姐姐,你和宋教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繁耀当然一点也不傻,他是故意问得这么委婉的。 邢谣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谢:“医院那天,谢谢你。” “恰好经过,姐姐太见外了。” 张繁耀这话水平刚刚好,每个字都很精心。 哪有什么恰好,必然只能是因为关心她才过去,至于为什么…… “比赛快开始了,都还好吗?”邢谣大方地笑问。 “都挺好的,就是我菜做多了,一个人吃不掉挺浪费的,姐姐要不要过去吃?” 说完,趁着邢谣没有立马拒绝的功夫,报了几道菜名。 确实都是她有所偏爱的。 邢谣想了想。虽然钟恪和她提过今天的比赛,但并没有提到要一起吃饭,毕竟这个点他在出差的飞机上。 “好。”她应允。 大概是从一开始就认为和这位年轻的弟弟相处没什么弊端,才会愿意走进这么明显的“陷阱”。 见她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张繁耀压下内心的激动,迅速和她定好碰头的时间。 邢谣记下,在化妆间门口和张繁耀分开。 宋迎甘已经坐在那儿了。除了他还有其他工作人员。 邢谣不和他交流,径自坐在自己的位子,静静地等完妆。 这份清净一直维持到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 “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依然是宋迎甘主动开口搭话。 “因为比赛开始了,很快就不用见你了。”邢谣故意恶劣地回答。 “……”宋迎甘语塞,模样瞧着有些落寞,“为什么你肯接受姓张的那小子,却不接受我?” “没懂你意思。”邢谣眨眨眼,继续装。 宋迎甘:“你和那姓张的小子……” 邢谣打断“我把他当弟弟。” “弟弟?原来你缺弟弟。”宋迎甘故意学她先前那种语气。在被邢谣瞪了一眼后回恢复正常语调,“钟恪介意吗?” “为什么要介意?”邢谣觉得此人莫名其妙。 宋迎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 A大这场准备已久的比赛终于拉开帷幕。 在场的各位都很激动,智与智的较量十分有看头。 第一场就很有下马威的架势,几位选手实力相当,打得十分精彩,耗时略长。等到了分出仲伯的时候,全场沸腾。 出于友好的表达,几人分别握手,并且和主持人兼嘉宾的邢谣宋迎甘握手。 第二场同样很有看点,战况几次进入白热化。 待到宣布结果,开始握手的时候,宋迎甘挡在邢谣前面,代为一一握手。邢谣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他两眼。 第叁场在下午进行,由于该场会诞生第一位冠军候选人,所以挑战方式相对之前的有所变动,为了有所参照,邢谣和宋迎甘作为对抗搭档,进行演练示范。 原本邢谣为了配合工作,对宋迎甘并没有表现得很敌对。既然到了这一环,她就没再客气了,连杀对方两次。 底下不少人看傻眼了。 为什么演练示范都如此激动人心? 一定是两位大佬实力太强! 第叁次,宋迎甘取胜。 叁局两胜,获胜两次的邢谣赢得很漂亮。 台下一阵“姐姐好棒”的起哄声,尤其是女孩带头的,一个比一个亢奋。女选手们也被鼓舞到。 上午的挑战赛办得十分成功,宣告下午再来时,大部分人还很不舍离开。 回到后台,邢谣换了衣服出来,迎面碰到宋迎甘。 “恭喜邢老师。” 新称号让邢谣差点没反应过来是在说自己,默默打量这眼前的男人,官方又客套地表示他的水平也很不错,多谢放水。 “技不如人,在下还需进修。”宋迎甘半开玩笑。 “承让。”邢谣继续敷衍客套。 去张繁耀家吃饭,他完全没提她赢了宋迎甘的事。考虑到下午还需回去比赛,两人又做了点练习。 —— 首-发:po18m.vip (ωoо1⒏ υip) 我也好醋。(h) 从张繁耀家离开时,邢谣的高跟鞋还没踏出门槛,让张繁耀帮忙拿的手机就响了。 “姐姐,你的电话。”少年的眼底是一闪而过的慌措。 邢谣接过手机,备注赫然是临时起意新换的【金主大人】。 并未向眼前的少年做任何解释,邢谣娴熟地在电话里和钟恪聊了聊今天的情况。 女人的声音甜到发腻,却莫名的……好喜欢。张繁耀眼眶微热,手指悄悄攥着衣角。 好几分钟后,邢谣才挂了电话。 “你不介意吧?”她先发制人,问身旁的人。 张繁耀摇了摇头。 邢谣挂在脸上的笑容是那么完美。 下午的比赛一切顺利。张繁耀的表现比预期更好些。邢谣作为主持人,恰到好处又很有分寸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夸奖了他。 但她不知道少年是怎么想的。 她甚至没有去深思张繁耀是怎么看待自己和其他男人的男女关系。 看,她只是把张繁耀当作弟弟。 “不错啊。”没有话筒的时候,宋迎甘在幕后望向邢谣。 她递了个探究的眼神过去。 “你和张繁耀。”宋迎甘意有所指。她居然肯去那小子的家。 以她的性格会不会做什么呢。 “你想多了。”邢谣冷声打断他的思绪。 “我看他快要忍不住了。”宋教授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下午过来就不对劲,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邢谣皱了下眉。 良久,宋迎甘笑道:“……原来他是吃醋了。” 邢谣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正好轮到他们两人需要上台发言。邢谣缓步过去。 只见一位配送专员抱着一大捧白玫瑰,献给了主持兼嘉宾的邢谣。 台下一片哗然。 有人猜是宋教授送的。那些早就在抠细节的人猜两人肯定关系匪浅。 快看!宋教授在和邢老师说什么呢!为什么不用话筒。 宋迎甘说的是“我也好醋”。 邢谣没有理会他的似笑非笑。这一大捧玫瑰花出现的时候,她就第一时间想到是钟恪送来的。 “你的小家伙情绪更不对了。”一旁宋迎甘悠悠道。 “不要乱用称呼。”她指责他给张繁耀乱扣昵称的行为。 “看他能忍多久。”宋迎甘说完就拿起了话筒,愉快地勾起唇角,仿佛刚才两人当着全场的面说悄悄话的事不存在。 台下有一批人快疯了。 邢谣这朵高岭之花有人追太正常不过了,如此明目张胆的送花,是宋教授吧,是宋教授吧!? 钟恪还不知道自己大张旗鼓送玫瑰花的事造成的后果。 他的车停在校园的林荫小道,张扬又霸道,在学生们疏散前,接走了他心尖上的那朵花。 邢谣把白玫瑰放好,索性自己也坐在后座。 “怎么不到前面来?”钟恪眉心微拢。 “就这样吧。”她蹿到两个座位中间,靠近了,贴近了,主动上前在钟恪唇上落下一个吻。 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吻而已,男人顺势扣住她,唇齿相依,还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一直到呼吸有些急促,两人才匆匆分开。 钟恪的计划被打乱了,直接开车去了最近的一处别墅。 明明才在海岛上做过许多次,又好想有肌肤之亲。 两人是一起冲澡的。 之所以没有进浴缸,是因为…太急了。 勃起的性器紧贴着她的后背,一点也不愿意和她分开。 邢谣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湿哒哒的蜜穴更好得容纳他又胀大一圈的阳物。 “唔……啊…啊……嗯啊……好胀……” 他的撞击来势汹汹,异常猛烈,开始了一场不知疲倦的欢爱。 交换姿势后,钟恪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路吻到她的锁骨。邢谣被牢牢压住,后背贴着玻璃,双手尽力地环住他,动情喘息。 有失重的感觉。 “唔……好痒……钟恪…唔……不要!太快了……啊…好舒服……” 她的话语转变得太快,男人欺压着,轻咬着她的唇,索吻过后问她:“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想要……嗯啊!好深……钟恪……唔……” 酥酥麻麻的快感犹如烟花般炸开,热水打在两人紧紧交缠的身体上。氤氲之中,情欲的温度在不断上升。 就那么不知力竭,一路做到了床上。 最后是邢谣坐在他的身上。钟恪拖着她雪白挺翘的臀瓣,特意放慢了速度,轻轻上下抽动着含在穴内的鸡巴。 不节制的两人很快就倒在一起。九浅一深,精液全部射了进去。钟恪尚未撤出来,她没打招呼就把双腿夹得紧紧的。 “嘶……”钟恪闷哼着,险些再度精关失守。 她轻笑起来。 “你是故意的。”钟恪捧着她的脸,用激烈亲吻惩罚她。身下那物索性就留在湿软紧致里,不先拔出来。 邢谣的嘴唇被他吻得微肿,两人赤身相对,搂着彼此。她抚摸着男人的眉,指尖从他的脸侧滑过。 “忽然觉得,习惯了。” “……什么?” 邢谣笑了笑,没回答。 习惯了和你做。 戒指(H) 计划之外,两人赖了会床。 抬首昂扬的巨物再度插进湿泞的花穴的时候,钟恪从侧面捞起她的长发,避免被压到。 他自认是个重欲的人,只要进入邢谣的身体,就不想停下来,常常做到她耗尽体力,迷迷糊糊抱着他呢喃。 “谣谣……”钟恪的喉咙溢出代表着舒适的呻吟,他的舌尖舔弄着她挺立的椒乳,偶尔用牙齿轻轻扫过。 “嗯啊…热……唔…好热……”她半个身子都忍不住弓起,浑身燥热,软弹绵软的雪乳不停地蹭他的胸膛,感受他身上的凉意。 一对雪球被压得紧紧的,小穴一吞一吐,狰狞的大肉棒在不断抽插,交合之处的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舒服……太满了……好深啊啊啊啊……” 邢谣平躺下来,长发散开在床上,巴掌大的小脸潮红。男人还在他身上驰骋,她妩媚动听的叫床声愈发破碎,整个人软若无骨般,娇媚无边。 钟恪满眼都是她陷入情欲的模样,亲了又亲她的樱唇。 她贪吃地主动贴上来,在几个呼吸之后,吻得越来越下,一直滑到他的腹部,然后是尺寸惊人的男人性器。 邢谣先是用舌尖在肉茎的顶端扫了一圈,又几次照拂了上面的小孔,在听到他用低哑的声音喊自己的名字以后,她将溢出的精水舔舐,然后去吞这个又粗又大的肉棒。就算完全吞不下还要一直去套弄,乐此不疲。 “嗯……谣谣……” 钟恪在不觉间红了眼,温润湿热的包裹感,太舒服了。他胯下那物很快就泄了精。 邢谣擦了擦嘴角的白浊,凑上他精瘦有力的身躯,与他接起了吻。 ……钟恪尝到了自己的精液味道。 “谣谣,你是故意的。”他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恼意,将人牢牢扣进自己怀里,吻得更加深入。 确实是故意的邢谣带着笑意,十分愉快。 她抱着钟恪不撒手:“人家好累嘛,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说完又是一个吻。 此时的钟恪已经因为她细节上的变化,幸福欢愉得浑身舒畅,不假思索:“倘若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给你。” “可我不要星星。”邢谣勾着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繁琐枯燥的后续,钟恪甘之如饴。 邢谣看出来他高兴得魂都没了。不过两人谁都没提,激情纠缠过后,很有分寸的,洗澡、吃饭、工作,然后才是深夜同床共枕。 关了灯,两人躺在床上,钟恪还搂着她的腰。 “谣谣,今天发生了什么?你的转变很大。” 今天接到她之后他就感觉到了。一种让他幸福的真实感。 “钟恪,我想通了一件事。” 黑暗中,钟恪猜测她是笑着的。 “关于我?” “嗯。” 人都是各取所需的。 她把张繁耀当作弟弟,只是想要续存一份姐弟情深,上演一场家庭温暖。 说残忍些,她在乎的不是张繁耀本人,而是他能当她的弟弟这个身份,又碰巧比较听话,还愿意给她殷切的关心。 若是张繁耀再靠近,显然是不被她允许的。她在心里有明确的界限感,张繁耀没资格。 宋迎甘的话,她深谙他的潜台词,但她只喜欢主动选择,掌握主动权,而不是被追求。 钟恪是她主动选择,并且他愿意把主动权交给她…… 说直白些,他是被她认可的人。 能与他发生关系,并续存这么长时间,代表她早就接受了他们的关系是长期的。既然是稳定的关系,她为何不试着“破例”? 邢谣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病态。她默认了一些事情。 钟恪虽然只猜到了一些,但这并不妨碍他决断迅速。 第二天一早,邢谣接受钟恪递来的戒指,笑了一下。 钟恪屏住呼吸,给她戴上。 她歪着脑袋,抬起那只手,放到他面前展示:“看上去不错,你觉得呢?” “好看。”钟恪蜻蜓点水的一吻落在她破了的唇瓣上 “那就好。”邢谣转动着戒指,“今天去A大,我会戴着。” “好。”钟恪深深吻了下去。 尽管隐约知道他与邢谣的感情观并不统一,同样的话语下的含义也未必一致,他也心甘情愿。 因为他爱邢谣。 —— 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我早就硬了(微h) 邢谣的无名指戴上戒指,宋迎甘看在眼里,毫不意外的,坐不住了。 那个男人到底有多大的魅力,才能被她喜欢? 宋迎甘一个天骄之子,还没这么羡慕过谁。要是从前,他孑然一身,省事又自由,压根不理解感情中求而不得的人,而现在…… 宋迎甘,你也有今天。 他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 当天下午,众目睽睽之下,宋教授抱着一大捧红玫瑰,走向邢谣所在的房间。 谁也不知道门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A大和其他学校的学子们都八卦疯了。 这还是他们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宋教授么? 再看看被追求的那一方……嗯,邢谣女神气质好,家境好,业务能力超能打。强强对强强的戏码可太让人期待了。 但这只是外人的猜想。 房间内,门关上后,邢谣并没有接受宋迎甘的红玫瑰。 她甚至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道:“我以为你很清楚我的立场。” 她有金主,关系很稳定。还愿意为金主破例。没打算再找其他男人。 “你们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我为什么不能追求你?” 为什么不能是他。宋迎甘才一开始接近她就是这么想的。 “宋教授一定是待在象牙塔太久了。” 邢谣眯了眯眼睛,眼底透着一丝探究的意味,不过很快消失不见。 她罕见的,在他面前客气起来:“您的道德感,不高。” 宋迎甘眉心一拧。 道德感?他的余光扫过镜子里的自己,叁两步就挨近了邢谣。 她腰肢柔软,迅速地离开了原来的椅子。 “等等。”宋迎甘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从西装内侧口袋取出一张卡。这是他名下的副卡。 “或许,可以考虑一下不同人不同收费。”他把卡压到邢谣的手心,在她挑眉的注视下,他勾了勾唇,带着些许邪性:“相信邢小姐的道德感,也不高。” 邢谣捏着卡,仔细看了看,掀起眼皮问了一句:“随便刷?” 宋迎甘点头。 “诚意不错。”她双眸中染了点笑意,“可是,我怕你倾家荡产。” 这个词对宋迎甘有些陌生,他思考了一会儿才道:“倾家荡产的话,恐怕有点难度。不过邢小姐大可以试试。” “收下了。”邢谣敛住卡身,腾出手与他相握。 “合作愉快。对了,我这里不支持签任何协议,也不提供正常感情。” “没问题。”宋迎甘眸色渐深。 “宋先生喜欢什么样的称呼?想从什么时候开始发展关系?”邢谣公式化地问。 “就现在。”宋迎甘微微一用力,人就搂到了怀里。 他搂着邢谣的腰,指尖微麻。 没有做其他举动,只是用指腹轻轻扫过她的唇瓣。眼底是不讲任何道理的占有欲。 “那位允许你这么做吗?” “宋先生觉得呢?”邢谣笑意盈盈。 宋迎甘第一次知道原来她的声音还能这么娇媚入骨,微微蹙眉:“你别这么说话。” “不习惯?”邢谣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好整以暇。 两人离得太近,呼吸的温度都能感受到。对视的两双眼睛都带着一丝探究。 “还好。”宋迎甘将人按在怀里吻。 原来她那么轻盈柔软,原来他的手掌能刚好能包住她的手。 他在她的唇角留下痕迹。 “宋先生的占有欲真厉害。”邢谣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倒在他怀里,我见犹怜。 宋迎甘喉结滑动。 要不是顾及这里是学校,他恐怕…要忍不住。 他的手指拢住她的发丝,问:“他喊你什么?谣谣?” “嗯。” “我喊你小谣?” “当然可以。” “砰砰砰——” 敲门声打扰了房间内的微妙关系。 宋迎甘半搂着邢谣去开门。他故意的。 来人果真是张繁耀。 少年尽可能表现得不那么慌乱,问她自己可不可以进来。 “进来吧。”宋迎甘代为回答。 “……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这么好。”张繁耀的目光每一寸都落在宋迎甘碰邢谣的部位。 “没关系,现在你知道了。”说着,宋迎甘亲吻了邢谣的脸颊。 她没有抵抗…为什么?张繁耀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选。 门外没有其他人,门被关上,房间内的叁人各有所思。 宋迎甘亲了她。张繁耀满脑子都是宋迎甘捷足先登的画面。他们是怎么接吻的?明明他知道宋迎甘和她不是正常男女朋友关系,但他……他太嫉妒了。 “你怎么做到的?”张繁耀抬起头,直白地盯着宋迎甘问。 宋迎甘没有回答。 “……我知道了。”张繁耀苦涩道,“我不打扰你们了……姐姐,我会好好比赛的。” “去吧。”邢谣开了口,朝他挥挥手。她得体大方的模样,一点不像是有两个金主的人。 “我也嫉妒他。”宋迎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邢谣递了个眼神过去:“因为他比你年轻?” “是啊,我很老了,不是吗?”他说完却不等她回答。湿热缠绵的吻很漫长。 邢谣在脑子里想着他那句话,在吻过以后,说:“听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宋先生该不会也是吧?” 宋迎甘被她的言论气笑了:“我早就硬了。”她在装傻。 “本来不想让你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和两个不同男人做……今晚有空吗?” “没有。”邢谣坦诚,眼神湿漉漉的。 果然在勾引他。宋迎甘打开门,拉着她,“我们换个地方。” “去哪?” “我家。” 你…快进来(H) 邢谣站在玄关换鞋,口中的话还冠冕堂皇:“宋先生好奇怪,这么快就把人往家里带。” “现在后悔是不是晚了?”宋迎甘逐渐习惯她黏腻的语调。 “宋先生卖后悔药?” “没得卖。” 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吻。邢谣合上眼睛,闻到他怀里的香水味道,淡淡的皂感和佛手柑。 “要做什么准备?” “这就要看宋先生了。” 两人面对面坐着,邢谣的双腿勾住宋迎甘的腰。 唔,这男人下面的硬度确实可以。 她隔着面料试了试手感,相当满意。 又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交易”。 福至心灵,下一步准备睡男人。 但她没想到宋先生的前戏那么特别。 宋迎甘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份体检报告。 “宋教授真严谨。”邢谣接过体检报告随意地翻看。 宋迎甘:“一切正常,无不良嗜好。” “我的体检报告发你邮箱?” “不用。” 已经脱掉上衣的男人撕开避孕套的塑料膜,裆部鼓起的帐篷怎么也不可能无视。 “小谣,来帮我。”宋迎甘眼神炙热。 邢谣慢悠悠上前,顺手拉开了裙子侧面的拉链。每走一步,裙子就往下掉一点,到他面前的时候,浑身上下只剩性感的蕾丝内衣内裤。 她太漂亮了。宋迎甘的手搭在她的腰上,难得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就是坦诚相见嘛,金主要有基本的素养。”她不大正经地把他的裤子拉链打开,然后拉下他的内裤。 狰狞的巨龙释放出来,比她想象中的尺寸还要优越。 “好粗。”邢谣忍不住用手碰了碰,温热的触感,握上去又很硬。 顶端的小孔淌出晶莹的精水。 “溢出来了。”她伸出舌头,灵活地扫去。 “嘶…嗯呃……”男人的反应未免太大。 邢谣很快意识到问题,听说宋教授是个千年单身,难不成以前都不太做爱的? “你是不是……” “我没和其他人做过。”略微放不开的宋迎甘扭过脸去。 ……什么。邢谣难以想象一个毫无性经验的人会和自己做这种交易。 “没必要骗你。”宋迎甘轻哼哼,“他可以,我自然也可以。” 邢谣想了想也是。她和钟恪那会儿也是彼此第一次。 “要先洗个澡吗?” “一起洗。”宋迎甘一下子横抱起她。 原来宋教授不是外强中干。邢谣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膛,手感很好,力量很够。 两人没进浴缸,选择了淋浴。热水打湿她的内衣,她反手解下来。一对雪乳弹出来,宋迎甘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 再是内裤。她轻轻一勾,内裤落在地上,全身没有遮蔽。 “宋先生看呆了?” “……是的。” 宋迎甘大方承认了自己的反应,胯下的巨物已经蓄势待发。 邢谣心情很好地用手帮他。 男人是第一次,性器突然被包裹住,连话都说不出来,双眼饱含情欲。 没一会儿,一股白浊射了出来,就洒在邢谣高耸的胸前。很快又被热水冲刷掉。 “……刚才太舒服了,没忍住,抱歉。”宋迎甘耳根红透了。 “没关系。”邢谣当然不介意,毕竟宋先生一把年纪,还是个生涩敏感的雏。 “小谣,我也帮你。” “好啊。” 邢谣答应得毫无负担,却忽略了他毫无章法的舔弄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快感。 不讲任何技巧,宋迎甘埋在她双腿间,或深或浅,舌头不停挑弄她的嫩蕊…… “小谣,你出水了。” 早已忘记脸红二字怎么写的邢谣听到后,脸红了。 “唔……不要,不要这样……啊!!嗯……啊啊啊啊……”她的呼吸急促起来,面色潮红,俨然即将抵达高潮。 接连好几次这般,蜜穴吐出一摊又一摊的淫水。刺激强烈的时候,她还差点踹到他。 “你…快进来……” “小谣,这里不可以。”宋迎甘认为在浴室不可以,避孕套还在外面。 可是,邢谣等不了了。快感过后,不上不下,她特别…特别想要他插进来。 她不管不顾,直接堵住了宋迎甘的唇。硬挺的阳物抵着她,她故意往他怀里蹭。 “迎甘,给我。” —— 钟先生得知后大概率要气死啦。 求收藏求珍珠求留言~ 之前的章节总觉得张力不够,有空会精修一下,不另加内容,不影响流畅性。昨天搜了下盗文网,果然有一些章节被同步过去了,但是内容有延迟性,大家能到po18还是到po18来看,书名:假意真切。 “私奔”(H) …… 网络某论坛上的一篇帖子在悄悄酝酿…… 【梦想照进现实系列:公主和她的王子,舞蹈系高岭之花x禁欲高颜值教授】 主楼:[图片][图片][图片]救命,磕到真的啦!!!老天鹅,看看这个颜值匹配度吧!!绝了,偶像剧照进现实,编剧都不敢这么写! 男主角是某top大学的年轻有为教授,在遇到她之前一直单身,不苟言笑,但是!!遇到她之后!他变了,他主持的时候有笑容,买了玫瑰花,亲自捧着,送到她房间……[图片][图片] 女主角跳舞一级棒,z大毕业的高智商美女。两人在台上主持的时候,这是擦出了火花吧?!是火花!!谁磕死了,我磕死了!![图片][图片][图片] 1L:男主角是我们学校的教授!!超级帅!! 5L:我就默默放个男女主角私奔图……[图片][图片] 10L:我永远爱大美女!!美女姐姐康康我!! …… 25L:视频看完了,我滚回来了。谢谢,孩子已经磕死了!!![图片][图片][图片] 54L:楼上球球了,想看姐姐跳舞5555 88L:小说剧情照进现实!! 207L:呜呜呜果然帅哥美女是一对!!太养眼了 309L:小道消息:是教授主动追的小姐姐!看样子可能成了。静候佳音ing 517L:来了来了,刚刚问我A大的朋友要来的男主角上课的照片,偷拍的,且看且珍惜[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946L:女主角的校友来了!!必须要有排面!!在此安利宝藏小姐姐[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不到一小时,帖子成功堆起高楼,足足5页,还在不断增加…… 某软件上的热搜在蹭蹭蹭往上涨,迅速爬到了十几名。 当事人对此毫不知情。 拉上窗帘的房间,肌肤相贴,气氛正好。 老派的古董非要在床上进行第一次做爱。 两人都忍得很辛苦,好不容易到了床上,急躁躁的,连避孕套都戴不好。 “小谣…”宋迎甘投去求助的目光。 邢谣支架不住男人和平时反差极大的样子。原来她能这么馋他的肉体。果然啊,食色性也。 “我来吧。”她过去重新给他戴了一只新的避孕套。 虽然她早就自行长期避孕了,但他想这么做,她不好拒绝。 终于好了。短短一两分钟都好漫长。 宋迎甘的性器尺寸远远超出常人标准,才抵在她的穴口插进一点,就被牢牢绞住,穴内的甬道又紧又湿。他缓慢挺身,在闷哼中,破开层层壁肉,还未完全插入就险些缴械。 “好紧…”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邢谣调整了一下姿势。 宋迎甘没什么技巧,大肉棒一鼓作气,加快速度插进小穴,淫水润滑下还算顺利。整根没入后,接连抽插了叁四次,邢谣搭在他肩膀的手按在他的后背掐出深深的指甲印。 他一下子就全部进来了,撑得太满了。 “嗯啊…不要那么深……哈…我教你,慢慢抽出来……啊啊…然后再进去……差不多是先……”邢谣被填满的快感冲击的同时,给他传授一些交合的技巧。 宋迎甘渐入佳境。 他学得太好了,直接举一反叁。邢谣不用再教,连呻吟都来不及。 男人并不满足于此,单手抚摸到她的小腹,一路往下,最后在阴蒂捻弄,在听到她难以自抑的惊叫后,故意问:“这样舒服吗?” “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啊啊啊嗯啊……” 邢谣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不出几秒就泄身。大股大股的蜜水跟着他的大肉棒出来,打湿了黑色丛林和胯下的床单。 明明技巧不多,但他横冲直撞,她连主导权都丢了,她整个人都染上一层绯意。宋迎甘射完后,邢谣倒在床上,喉咙都有些哑。 “小谣,你太美了。”宋迎甘言语动情,恨不能把所有赞美的词都用在她身上。不过他没说自己忍不住想再要几次。 “嗯……”邢谣被他搂着,也主动揽住。 “刚才舒服吗?”他故意蹭了蹭她的脸颊。 “很舒服。”邢谣实话实话,心里很有满足感。 “那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宋迎甘舔她的耳朵。 这么快又来?!邢谣脖颈一阵酥麻,无法拒绝。 “小谣~我又硬了。”宋迎甘哄着她,开始了第二轮抽插。他按着她柔软的腰,俯身含住她的乳珠。 “不要这样……”太羞了。 和他做爱,邢谣体会到了什么叫色情。 …… 另一边。 当楼助理战战兢兢地给他看关于邢谣那个的帖子时候,钟恪就知道他朝思暮想放在心尖上的人…确确实实只是把他当金主而已。 他高估了自己在邢谣心里的地位。 他败了。 不甘心吗?倒也没有。 钟恪内心的情绪很复杂,又酸又胀,说不上来具体怎么形容。 他联系上胥牧。 “赶紧把帖子下了。” “你以为公共论坛是那么容易删的啊?这事首先得去公关,而且现在网络上发酵得很厉害,不止是这一个帖子……”胥牧绕来绕去,就是不配合。 “我在你办公室门口。”钟恪面无表情地推开门进去。 最大内娱公司BOSS胥牧连忙笑脸迎人:“主要是,这事吧,大家都很喜闻乐见,已经挂到热搜第二了!” 钟恪脸一沉,胥牧忙换了套说辞:“别气,别气,你可能太不了解网络,保证没两天网友们就会被新的娱乐新闻吸引,忘了这事。” 钟恪打量了他一番,冷声:“上次你和我提的项目,哪个需要投资,资料还在么?” 大BOSS立马换上狗腿的陪笑:“不就是撤热度么,这都不是事!舅舅的好大外甥,这边请——”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身体更诚实(h) 邢谣低估了宋先生对性事的热情。 初尝性生活,他过于猛烈了。 她没那个体力,从时不时插手指导,变成索性躺着享受。 等到避孕套又换了新的,她才慢吞吞趴到他身上去,改成女上位。 “这个姿势……嗯…全部进去了……”男人俨然一副好学的样子。 邢谣的技巧占上风,游刃有余。数十下抽插后,交合之处捣出白沫,她意乱情迷地含住他的手指,眼神充满挑逗。 上面和下面都想吃。 ……宋迎甘差点缴械。 邢谣又换成大腿夹着他的姿势,肉体紧密相连, 太欲了。她的雪乳就在他眼前晃动,他可以尽兴地抚摸揉捏…… 邢谣随意地拨弄着长发,被他搂住咬耳朵。她感受到他的欢愉兴奋。宋迎甘的唇就贴在她纤细的颈部,说和她做爱特别有感觉。 确实特别有感觉。要不是邢谣不同意,宋先生大概能奋战到天黑。 床单一塌糊涂,衣服也没一件。邢谣套上宋迎甘的黑色衬衫,瞬间觉得自己回到了学生时代。 “大学的时候特别流行oversize,上衣就要遮到大腿,男友风。” 她搂着宋迎甘,大咧咧地伸展修长白皙的美腿。 宋迎甘一脸正色地把她衬衫的下摆理好,以免被他看到底下的黑色耻毛和操肿了的花穴。 他怕禁不住诱惑再来一次。 若是和钟恪,邢谣一定会毫不犹豫继续勾引,但是现在,她无心招架,先好好吃饭。 “我的衣服都穿不了了。”她摆出一副无辜,楚楚可怜的样子,“你打算让我穿什么回去啊?” 宋迎甘给她加菜的手一抖,有点脸红:“我…一会给你买。” “宋先生知道我的尺码吗?”邢谣故意这么问。 “我……我都买回来。”男人佯装咳嗽几声,都不敢看她了。 “好啊。”邢谣飞快地亲吻他的脸颊。 真是太喜欢在占据主动权的时候趁机占便宜了。美色当前,就叁个字,太爽了。 宋迎甘埋头吃菜,筷子险些没拿稳。 “教授你追我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害羞起来啦?”邢谣不亦乐乎。 宋迎甘此时无法回答,他半天才说出一句话:“邢谣,我会好好对你的。” 邢谣笑了一下。 吃过饭,宋迎甘按说好的出门给她买衣服。邢谣独自一人,拿起了被扔在包里的手机,正好有一通陌生电话打进来。 “你和宋迎甘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哪位?”邢谣皱皱眉。 “我是胥牧。”他想到她和宋迎甘或许刚刚翻云覆雨过,语气变了变,“你该不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我费了老大力气才帮你们把热度撤了!!人呢?我加你微信了,你快同意。” “行。”邢谣把他的好友申请通过了。 胥牧甩过来好几条链接。 邢谣挨个点开,发现内容全是写她和宋迎甘的。 胥牧表示论坛乱开的帖子都集中处理了,只留下那个高楼的帖子。热搜也掉到了叁十几,没那么扎眼了。 邢谣跟他道了谢,划到和钟恪的对话框,发现他什么消息都没发。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先这样吧。 还有点时间,她跑去沙发躺会儿。手机还响个不停,全是胥牧发来的。他一脸惊恐,询问她和宋迎甘到底真的假的,为什么能这么淡定。 【就好那口高岭之花。】 邢谣回完就把手机调成静音,合上眼睛小歇。 宋迎甘开门回来,她就醒了。 他放下大包小包的纸袋子,蹲到沙发边上:“怎么不回床上睡?” “等你啊。”邢谣这话不过脑子,张开双臂让他抱自己。 宋迎甘欣然配合。 洗了澡,还是想再做。这次没之前那么火急火燎,两人的衣服没有脱掉,面对面的姿势小幅度做。 邢谣低头看着吞吐男人勃大性器的小穴,然后抱着他思考自己是不是在贪图美好的肉体。 两人很快换了姿势,平躺着。宋迎甘架起她一条腿,打开呈“一”字,他紧贴在她背后,更深地操弄着,一直顶到最深处。 泄精后,邢谣给他摘掉避孕套,顺便把手机递给他,“宋教授看看。” 宋迎甘飞快地扫过标题,道:“我和你的花边绯闻?” “差不多,这帖子已经爆了。” 宋迎甘接过手机,邢谣攥住他硬挺挺的胯下之物,俯身去舔弄。 两人的对话伴着男人轻微的喘息声—— “写得挺像那么一回事。” “宋教授声名在外,人气爆棚,全是你的迷妹。” “迷妹?” “就是爱慕心仪你的小粉丝。” “原来如此。” “小谣会吃醋吗?” “不会。” “那么我的魅力也没有他们说的大。”宋迎甘从她口中抽出分身,坚硬的狰狞大肉棒抖了几下后就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邢谣说他身体比嘴巴诚实。 “才发现吗?”宋迎甘抬眼看她。 她没有回答,反问:“宋教授平时都做些什么?” 宋迎甘讲述了自己一成不变,两点一线的单调生活。她是他唯一的逾越规矩。 “算是枯燥生活中的一点光?” “纠正一下,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邢谣边换衣服边和他聊,“正经教授可不会对‘包养’感兴趣。” “是我我品行不端。”宋迎甘也不生气。 “你的迷妹滤镜会碎一地。” “别人怎么看我,怎么赞美追捧我都是虚无的。” “宋教授与众不同。” 邢谣穿好了衣服,在他面前转了个圈,说他眼光不错,这一身很适合她。 “接受了你的夸奖。” “刚才还说赞美和追捧都是虚无的。” “那不一样。” “宋教授总是口是心非。” “对。”他又全盘接受。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是的。” 她的手机屏幕总亮,宋迎甘问:“他找你了吗?” “没有,不过他知道了,还找人撤了热搜。” “听上去很有背景,比我这个大学老师厉害多了。” “你们又不一样。” “小谣果然不世俗。” “因为我不缺钱,你也不缺钱。” “我只是想变着法子夸你。” 邢谣难得接不了话,心里提醒着自己保持清醒。 “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 还好没有挽留。她松了口气。再待下去她会忍不住主动去了解他的。 她打车回去,钟恪似乎还没回家。准备进门时,被一个男人拦住。 “听说,A大有个教授在追你。” 邢谣皱眉。眼前的人长相比大学时候更突出,气质锋利,带有攻击性。 上次她回母校表演节目,辛淡就联系了她,但她一直没怎么理会。今天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 辛淡只能算女主的追求者之一,不是初恋。女主没有初恋这回事,如果非要算的话,只有钟恪称得上资格。 首-发:roushuwu.me (po1⒏ υip) 解除关系+三百一晚 “有什么问题吗?”邢谣开口。 辛淡紧盯着她的眼睛,过了几秒,道:“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嗯。”邢谣神色淡淡。 “我们那么久没见了,我现在……” 一辆车毫不留情地停在两人边上,驾驶座上的人显然没把自己当外人,存在感很强烈。 “你哪位啊?”胥牧抓着方向盘问,毫不客气。 辛淡:“我来找邢谣。” 又是一个不把自己当外人的。 “我们很熟吗?”邢谣拎着包就往屋里走。 胥牧及时下车把辛淡拦住:“难不成还想跟着她进屋?” 辛淡退后一步,隔着门,对里面的人说:“我会再找你的。” 邢谣依旧不以为意,给胥牧留了个门,转身换上拖鞋。 等她洗完澡下楼,胥牧一贯的先下手为强:“你要是进娱乐圈,肯定能收获大把大把粉丝。” 原来这人还没放弃挖墙脚。邢谣看了眼墙上的钟,时间不早了。 “钟恪回来了吗?” “他不和我一块。” 邢谣点点头,坐到沙发上,思考自己要怎么和钟恪开口提宋迎甘的事。 以她对钟恪的了解,说不定早就把宋迎甘当情敌了。今天铺谈盖地的绯闻八卦他看到以后会怎么想呢?在这种情况下告诉他,她多了一个金主…… 邢谣起身去倒了杯茶。 以前没觉得有什么,现在不得不承认她也没逃过某种情结。她心中的天平还是偏向钟恪的。 他们的关系持续又稳定,加上她对钟恪的各个方面都是满意的。 邢谣再次打住了自己想法的延伸。 钟恪很快就回来了,没有任何与往常不一样的地方。 ……如果胥牧没有骂咧咧从他书房出来的话。 两人似乎为一件事争吵了起来。 胥牧第一时间掉头去找邢谣,站在门口郑重其事道:“要不然你进娱乐圈吧。” “?”邢谣用无法理解的眼神打量他。这位还没死心呐。 然而胥牧不在意,他自顾自往下说:“红了以后,你可能会被扒黑料。不过娱乐圈水那么深,哪个明星没点黑料?不就是包养嘛,你和圈内其他人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你可真会说话。” “喜欢哪种人设?清纯,高岭之花,学霸,天鹅……像你这种有一技之长,真才实学,不对,你是全面发展的人才,已经碾压了圈里一堆人了。怎么说都是不可多得的沧海遗珠!” “够了。”从书房出来的钟恪制止了胥牧的放肆乱想。他揉了揉眉骨,眼中的厉色褪去,说想和邢谣谈谈。 邢谣过去的时候,胥牧紧跟着,试图用眼神疯狂示意,但她不曾理会。 说是有话要谈,钟恪却把地方选在了餐桌,亲自开了一瓶红酒。 半杯红酒下去,他缓缓说: “谣谣,你不爱我吧。” 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是正当男女关系,非要谈感情,多少有些不合适。他只当是奢求。 钟恪等待着她的回答。白皙高挑的美人将杯中剩下的酒饮尽。 “抱歉,我给不了你答案。”邢谣确实无法回答。钟恪的存在对她而言,不仅仅是金主而已。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认为自己对自己的了解总是有滞后性。万一答错了呢。 钟恪心底有些高兴。她不是直白的说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是不是可以证明他有机会。 他的情绪到位,将提前准备好说出来。 “谣谣,我突然觉得,没有感情的肉体关系,没什么意思。” 话落,他如预料那般,从邢谣的眼中看到了不同的东西。 他就知道,谣谣心中是有他的存在的。 所以邢谣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也好接受多了。 “你想解除关系?” “是的。” 他想要像宋迎甘那样,正儿八经地追求过她,涉足男女之间的感情,而不是用肉体金钱交易做束缚。 “我考虑一下。”邢谣有一种醒来的感觉。 她恍然明白自己和宋迎甘的关系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宋迎甘一上来是和她谈感情的,就算他成了金主,他俩关系也不会变成纯粹的金钱肉体关系。 原来乌托邦根本就不存在。 只要是人与人的关系,就不可能纯粹。哪个人没有一点私心? 邢谣手指抵着唇,咬了一下。 钟恪这么做,她完全可以理解,甚至还有点愧疚。 怎么说都得“一视同仁”才对。宋迎甘直白的示爱,她无法忽视,钟恪对她的感情她也不该忽略。 等等。她有点弄不懂自己的情感。 她从来没有用感情去度量自己对某个人的在意程度。 有点陌生。可是,望着钟恪,她又不愿就这么放下。 她心中想了很多,实际上没有表现出来。钟恪难以揣摩,心中惴惴。 胥牧也没有做声。他认为钟恪疯了,居然主动让邢谣走。很多事不是赌一把就能一本万利的。 “我同意解除关系。”邢谣答应了。 钟恪如释重负。仿佛脱去了沉甸甸的壳,不再有所谓的顾忌。 不过按之前定的规矩来的话,邢谣今晚就得搬出去。钟恪愿意放宽,但是邢谣说一不二,动作干脆利落,在零点之前提着几个箱子走人了。 钟恪没有阻拦。 “不就是想和人谈恋爱么,搞得这么规矩,其他人可没你这样规矩。”胥牧看他手中的烟续了一根又一根。 “守规矩没什么不好的。”钟恪摁灭了烟蒂。 “八字没一撇,人走了说不定不回来了,你这信心哪来的?”胥牧问。 钟恪笑了笑:“和她朝夕相处那么久了,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绕了一大圈就为了你的精神罗曼蒂克,你病得不轻。”胥牧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有些佩服。 …… 第二天一早,邢谣的二十四孝准男友上线了。仅仅是隔了一夜,钟恪主动送上门,以追求者的身份。 “你有什么优势吗?”邢谣觉得他这种做法挺有意思的。 钟恪想了想说:“活好算吗?你可以先体验一下。” 邢谣挑眉:“是吗?你多少钱一晚?” 钟恪愣了一下,大致想了个数:“……一千一晚?” “好贵。”邢谣似乎沉浸于此,做戏做全套。 钟恪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失笑道:“给你打折,叁百一晚。” “成交。进来吧。”邢谣笑眯眯地把门完全打开。 —— 小剧场: 很久以后,得知钟恪解除关系后第二天就去追人家了。并且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手段,还真被人家同意了。 胥牧翻白眼:……你他妈。对你无语。 岑临吐槽:堂堂霸总,才叁百,好廉价。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活挺好的(H) 钟恪有些紧张。 他是不是该叫邢谣金主了? ……什么乱七八糟有的没的,他明明是来追她的。 “我应该先做什么?”他坐在沙发上,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坐姿莫名别扭。 “活好是吗?我想见识一下。”邢谣以女主人的身份,不怀好意地笑道。 好不容易把自己身份摆正经的男人唰的红了。但他答应得迅速,生怕她皱一下眉头似的。 邢谣搬家仓促,还没有用香水,身上是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她的裙摆很大,被他握在手中慢慢往上卷,露出底下的纯白内裤。 钟恪的指尖落在凹处,以打圈的方式按揉,渐渐出了水,却不着急拨开湿掉的内裤。 裙子继续往上推,他湿润的吻从她的腰腹一路到高高耸起的胸口。 “啊……”邢谣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体已然动情,一点即燃。 钟恪下半身那物也胀得厉害,硌着她的大腿。但他还是以取悦邢谣为主,优先照顾她的欲望。 邢谣没忍住,一边的酥乳被他把玩揉捏还不够,主动送上另一边,讲话也黏乎乎:“这边也要~” 钟恪照例满足她,然后问:“我的活还可以吗?” “挺好的。”邢谣伸手解开他的裤子,两腿把昂首的性器夹在中间。 以抽插的姿势在腿心摩擦了一会儿,然后将愈发硬挺的大肉棒纳入小小的花穴。 “嗯啊……它好大啊。”她的眼睛亮晶晶,双腿勾住他的腰腹。 男人很快就发力,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急。 “啊……哈…你慢点……”邢谣整个人都在晃动,吊带裙重新覆盖住赤裸的身体,两颗樱桃凸出,乳肉一摇一晃。 “钟恪。” “嗯?” “我想亲你。” “好。” 邢谣凑上他的唇,有些野蛮地撬开他的唇齿,互换蜜津。 闻吻了许久还不够,她霸道地咬住他的唇角,反复描摹他的唇形,直到快要呼吸不过来。 下半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在无尽的快感中,她软在钟恪的怀里,小穴正在不停吐露蜜水。 最后两人到了床上,紧靠着一块睡。 邢谣醒得晚,身下涨涨的,满满的,睁眼就对上钟恪沉溺欲望的黑眸。他正在她身上驰骋。 她倏然红了脸。 钟恪放慢了速度,问道:“叁百块是现金还是转账?” “唔……”邢谣刚想说转账,又改了口:“我身上好多红痕,都是你弄的。” 钟恪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惊道:“你怎么还赊账?” “现在你知道了,我的心很黑的。” “那你是赖着不给了?” “是的。” “那我只好下次再来讨债了。” “好啊。” 两人都演戏上瘾了。 钟恪掰开她的大腿,操弄得卖力。 “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你忍心让我空手而归吗?” “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的奖励。” 邢谣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这我得好好考虑。” “你睡了我以后会翻脸不认人吗?” “难说。” “果然黑心。” 邢谣夹住腿:“你自己送上门来,怎么能怪我?” “你别那么紧……嘶……”他差点在温暖紧致里缴械。 两人又做了一会儿,刚清理完,不合时宜的门铃响起。 “我去开门。”邢谣裹着浴袍,系好腰带。 就在门打开的瞬间,又砰一声关上。门外的男人甚至没来得及开口说话。 “嗯啊……” 屋内,邢谣被钟恪压在门上亲吻。 钟恪实在不喜欢她那个大学时代的追求者。 “你不许见他。” “为什么?” “他不像好人。” “我也不是好人。” “两码事,不一样。” 两人贴着彼此的耳朵,声音极轻。 门开的时候,辛淡看到邢谣被一个男人搂住。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填得满满的(微h) 屋内气氛旖旎,两人动作亲昵。 “是的。”邢谣就维持着在钟恪怀里的姿势,“所以辛先生过来是谈业务?” 驴头不对马嘴的话明明是不想让对方接下去的,不曾想辛淡微微一笑,摆出绅士的态度:“业务方面,不妨考虑一下,我同样可以开出很好的条件。” 话落,邢谣感受到自己腰间的力道一紧。她藏在背后的右手悄悄按住钟恪。 她摇头拒绝。 “为什么?我需要一个理由。”辛淡道。 邢谣神情淡淡,不愿去解释什么。 她缺的从来不是什么条件和钱。而且辛淡之所以回时隔多年又出现,不过是因为不甘心而已。 在一旁的钟恪气定神闲:“你对她了解得还不够透彻。” 辛淡神色一凝,他和邢谣是大学同学,那是四年的大学时光,是别人没有的经历,怎么能说他不了解邢谣? “当年不会选择的人现在同样不会选择,这下总该明白了吧?”钟恪说得更加直白。 趁着辛淡反应的时候,钟恪把门甩上,恢复清净。 “我饿了,想吃饭。”邢谣拢了拢头发。 钟恪陪她回卧室换衣服。 “好饿。”她语气单调又重复,懒洋洋地把下巴撑在钟恪的胳膊上。 ——此时钟恪正在帮她穿衣服。 扣内衣,穿内裤,她就依附着钟恪,让他来帮自己做。 等到穿好衣服,邢谣的眼神才有了焦距,散着头发问:“我好看吗?” “好看。”钟恪不假思索。 “嗯。”邢谣搂着他,凑上去贴着他的耳朵,让他抱自己出卧室。 钟恪照做,没有一丝一毫犹豫。 “表现不错,金主大人请你吃饭~”邢谣满意地从他身上下来,戴上连帽衫的帽子,踩着最简单的帆布鞋出门。 钟恪用最快的速度反应过来并跟上,两人并排走。 尽管她提都没提钟恪擅自“很了解”她的行为,但钟恪从她后续的神情能看出她对他的做法是比较满意的。 而邢谣眼神失焦的时候,大脑处理的正是和钟恪以全新模式相处半天后的感想。 最后得出的结论很简单,他是一个合格的“情夫”。 外出吃的这顿晚餐是钟恪主动付的钱。邢谣想到他卖身也才挣了叁百块…… 于是回去后她又提起:“你在我身上花这么多钱,就不怕亏本吃不起饭啊?” “不怕。”钟恪接了话茬,“那你喜欢我这个穷小子吗?” 这话说的,像个二十出头的毛小子,仅凭一腔爱意往前冲。 “有多穷?我考虑考虑。”邢谣说完就反手脱掉衣服,一对软弹绵软的雪乳在钟恪眼前晃,“你躺下,我给你加钱。” 钟恪躺下的时候没想太多,完全料不到邢谣下一步是扒光他。 事后,她还煞有介事询问:“感觉如何?” “手法有点粗暴。”钟恪已然浑身赤裸。 邢谣只穿一条内裤,蜜臀在他的性器上来回蹭。 钟恪被勒令了四肢不能动弹,在生理反应面前,胯下之物高高翘起。 “好硌人。”邢谣微微抬起屁股,把内裤拨到一边。 这颇具视觉冲击的一幕,男人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她双手撑在身后,腰部发力,先小穴缓缓贴近偌大的肉棒,再慢慢纳入。而身下的男人闷哼着,情不自禁发出舒适的喟叹。 被填得满满的,花穴正在笨拙地一吞一吐。钟恪看得清清楚楚,欲望在不停攀升。 确实刺激。 同时,钟恪也意识到,邢谣自己玩就能那么兴奋。这是不是代表他的身体对她的吸引力……很大。 反正比那个姓宋的要厉害。 这一晚,躺着不动就多赚一千块的钟恪感到十分满足。 摸索着熟悉自己身体需求的邢谣也准备再大刀阔斧些。 穿了比没穿还要色情「pо18hub.cоm」 第二天邢谣被钟恪的闹铃吵醒了。 “这要不要扣钱?”她翻了个身,显然还没睡醒,手搭在枕边人的腰上。 “扣吧。”钟恪掀起眼皮,长长的睫毛蹭在女人白皙的颈窝。 “痒……”邢谣抄起自己的枕头,把人推远点儿,然后摸到床头的手机,给钟恪转过去一笔“巨款”。 “包夜是另外的价钱,我是你金主,我说了算。” “好的,金主大人。”收款后的钟恪提出了早餐服务。 “有人伺候,非常乐意。”邢谣拉过被子,心安理得地继续补觉。 吃过早饭,两人各忙各的。邢谣提前到A大开始筹备主持人的工作。比赛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选手们和观众们都十分激动,网络热度也很高。 当天比赛结束后,涌现了不少媒体记者,以及想要八卦邢谣和宋迎甘关系的人。 两人在网络上已经被传成什么舞蹈天才高岭之花x禁欲高冷教授……再看看现实照,怎么看都是配一脸!许多网友直呼是小说里才有的情节! 那么当事人…… 当事人邢谣在询问过金主宋迎甘的意见后,用他选择的方式在镜头前浅浅地笑了笑,视线不曾落在宋迎甘身上,却引人遐想。 “搁这演言情小说呢!?” 吐槽这个视频画面的人正是胥牧。 他转头看向钟恪,再想想钟恪主动被邢谣包养的事…… “所以,现在邢谣对你到底是什么态度?在我这儿,你别说虚的那套!” 说真的,胥牧一个局外人,怎么看都是邢谣在戏耍钟恪。 “我算是她相对信任的人吧。”钟恪打开面前打开的精致盒子,里面是一串钻石项链。款式大方简约,很适合女人日常戴。 “好好的大外甥,怎么就想不开……她纵然是千般好万般好,也不至于让你这么牺牲吧?”胥牧觉得钟恪变了。 “没变。”钟恪却不觉得,“我一直都很爱她。” “我看你是被她下了迷魂药了。”胥牧无语归无语,忙还是要帮的,关于邢谣宋迎甘的CP词条热度很快就降下来消失不见。 忙完以后他不忘对钟恪说:“你头顶真绿。” 钟恪:“……”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夜晚,邢谣和宋迎甘共处一室。 孤男寡女,床上放着一副黑色的情趣眼罩。宋迎甘让邢谣给他戴上。 邢谣没玩过这种,也没想到戴上眼罩的人是他。虽然她之前没玩过这种,但……咳…… “宋教授的性趣真特别。” 说出这话的时候,宋迎甘已经戴上了眼罩。邢谣的手放在他的大腿,感受到了里面的蠢蠢欲动。 “先脱衣服吧。” 她脱掉宋迎甘的裤子。 又特意选了个在镜子前面的位置。宋迎甘坐在那里,她用手给他弄硬了。 摘下眼罩,宋迎甘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勃起的性器就高高地竖在双腿之间,黑色的衬衫穿了比没穿还要色情…… —————— 新手司机宋迎甘虽然开始得晚,但是车速飞快呢,堪比云霄飞车! 咱这人物关系,狠狠地让各个男主往男德方向发展了。 精彩x影视:「pо18hub.cоm」 今晚做多少次(H) 对着镜子,邢谣也在思考今晚的宋迎甘在床上会扮演成怎样的角色。 有时候就是不得不承认人无法抗拒新鲜感,包括新鲜的男人。 宋迎甘的胯下之物已经胀得充血。看上去比她预想的还要情愫涌动。 邢谣缓缓蹲在他的双腿之间。指尖抚弄着那物顶端溢出来的些许精液,故意的,打圈挑弄。 “呃哈……” 宋迎甘快受不了了。 “小谣,你坐上来。” 邢谣却还想听到更加露骨的话。 她慢悠悠地,不急。 宋迎甘向来正经自持,此刻的脸染上红晕,俨然是快要缴械投降。 他终是难以按捺,猛烈地按倒了邢谣。 “小谣……”像是情难自持。 男人快速地脱下她那层薄薄面料,勃大的性器一顶到底,将穴口填得严丝合缝。几乎快要吃不下了。 邢谣也忍不住蹙起眉。如同潮汐海浪,越来越汹涌澎湃,他的每一下撞击都贪心无比。像是想要在她身上狠狠释放被压抑已久的冲动。 “嗯……啊哈……”她细碎的呻吟被他用亲吻堵住。 实在是,受不了。 新鲜又快活。 接下来邢谣彻底丧失了主导权,几乎是任由着他不停操弄,即使没什么技巧,依然舒爽到让人好几次脊背酥麻,交合之处的嫩肉快速收缩得极紧。 她柔软的雪白胸部同样没有被放过。一番激战,留下一串吻痕。 有那么一瞬间,邢谣想到钟恪看到的时候脸会有多黑。 “你在想谁?” 两人已经在浴室里,邢谣站在镜子前,宋迎甘从后面搂住了她,看出了她的走神。 “钟恪。”邢谣知道他明知故问,心里冒出一股邪气。 果然她的话得到了宋迎甘的强势拥吻。 “不专心。”分开后,他喘着粗气批评她。 “宋先生知道的,我不是很有道德感。”邢谣佯装得无辜可怜,冲着他眨眼睛。 宋迎甘一把抱起她,就她放在了浴缸边。 又是新一轮的性爱。 直到两人泡澡,还极其羞耻的没有分开。他粗大的性器还在她里面。时不时进进出出,似是对她的“惩罚”。 宋迎甘深知自己把握不住她的心思和情感,但至少在他这里,他能决定今晚和她做多久做多少次。 不过,过于频繁的体力活,间接让邢谣有了洗完澡之后昏昏欲睡的理由。 她困得不行。没有拒绝宋迎甘提出的送她回家。 她紧挨着宋迎甘,上楼时还说着情趣话。没想到看到了辛淡站在了自家门前。 宋迎甘是打算开口的,但是邢谣让他先走了。 辛淡眉头紧皱,知道她受欢迎,没想到她这么…… 身边的男人太多了。 “以色侍人,是你想要的?”辛淡开口问。 邢谣:“那请问辛先生大半夜的站在这里,为的是什么?” 他一丝不苟,着装比平时更加考究。不也是为了心中的欲望?都是人,何必装得那么高尚。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开门进屋,将他关在了门外。 宋迎甘还未上车就看到了下楼的辛淡。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背德的快感征服,H 因为在宋迎甘家已经洗漱过了,所以邢谣打算直接躺下睡了,毕竟明天还有事情忙。 然而从包里拿出手机才注意到上面有好几条未读消息。 几乎全是张繁耀发的。 这么晚了再回复也不合适。 邢谣给手机充上电,又给自己包养的某位小白脸发消息提前说了想吃的早饭。 体力消耗太大,一夜好眠。 早上八点,门铃准时响起。 称职的包养对象提着早餐进门。 钟恪只当没有看见她松散敞开的领口露出的淡红吻痕。 “怎么,嫉妒?”邢谣却好整以暇,颇有兴致地主动提起。 “不会,我可是收费的。”钟恪不肯放下骄傲。言下之意,他和邢谣做是赚钱,宋迎甘和她做是傻到亏钱。 嗯,不错,假装忽略他自己也出钱包养过她这件事。 邢谣慢条斯理地喝完牛奶,眼前的男人等得有点久。他眼睛很亮,期待着……不,她今日不想白日宣淫。 但是接吻可以。 邢谣冲着钟恪勾了勾手指。 他就愉快地主动送上门给她亲。 熟悉的人总是最契合的。徐徐不急。 美好到有一种耳鬓厮磨的浪漫感,可惜,这份浪漫被来电铃声破坏。 钟恪有些愠恼,但还是主动起身帮她去拿房里的手机。 张繁耀打来的。 除了电话还有未读消息。 邢谣这才想起自己已经超时未回了。 只是她早已在心中默认她和这位弟弟的关系仅限于工作学业,不打算超出界限。 显然他明显克制的话还是能看出些许隐忍的不妥。 “姐姐。”对方声音乖顺。 邢谣干脆极简地告诉他消息她看到了,等忙完就会以电子邮件的方式把他想要的数据整理给他。说完不待他继续说准备好的腹稿就挂断了电话。 她抬头,看到某人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 “好浓的醋味。”邢谣眼神看向别处,奚笑他。 “我不醋,我只是在想……”钟恪话说一半就停顿。然后忽然起身抱起了她。 邢谣以为他会把自己抱去卧室,没料到竟然在卫生间的洗手池就把她放下。 “凉……”邢谣就穿了件衬衣,下面是一条薄薄的丁字裤,柔软的肌肤靠在大理石台面上,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顺势上前,一手搂着她,一手……解开皮带和拉链。 邢谣不要他抱,往后仰,斜靠在镜子前。 男人将胯下之物释放出来。 邢谣嗔声:“明明还没做什么……”就胀那么大。 她环住钟恪的脖子,低头看着他拨开她的衬衣衣摆,然后将巨物挺进她忍不住夹紧的小穴。 “嗯……” 没有给她太多准备时间,可是这样好爽啊。 随着他的节奏加快,邢谣的性欲被勾出,忍不住动情,两人紧密相贴处变得湿滑黏腻。 好舒服。邢谣咬着他的耳朵说。 直白的性爱总是能让两人异常兴奋。哪怕几分钟前还没起欲念。 钟恪嗓音暗哑。 她被冲撞得肌肤泛红。一开始只顾着爽,突然之间意识到他今天占有欲为什么这么强。 唔,她身上还有昨晚和宋迎甘做爱留下的痕迹。 可是背德的快感更胜。 脊背酥酥麻麻,紧紧交合的地方很快就因为高潮快收快缩,愉悦感不断攀升。 邢谣想做点什么,反手将衬衣脱掉。 丁字裤勾着脚踝,摇摇晃晃。 “抱我下来。”她搂住钟恪说。 他手臂一紧,将她抱得极紧,软弹圆润的双乳就紧贴着他的衣服。 邢谣捧着他的脸亲了亲。 这一次做的时间很长,精液悉数灌进了她的小穴。 钟恪顾及她的感受,打算抱她去床上休息一会儿,没想到邢谣拉住他的手。 “换个姿势。”她说。 然后主动蹲下来,趴在地上。背对着他。 她双腿修长,腰肢纤细,用手掰开的小穴红肿可怜,还淌着他刚刚射进去的浊白精液…… 淫靡刺激的后入姿势。 钟恪目光深深,喉结一动,刚刚软下去的性器再次勃起。 纵欲过度,微H 大部分时候,两人都不会选择后入式。 哪怕这样总能顶得特别深。 今天她主动邀请,没有拒绝的道理。 邢谣闷哼一声,感受到了钟恪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没入了她高高翘起的小穴中。 加大力度抽插,两人皆是为之颤栗。 就在最后冲刺的关头,不合时宜的门铃响了。 钟恪的速度慢了下来,猛烈撞击变成缓和的推进。 “别管它,继续做。”邢谣回过头催他。 被吊得不上不下,特别难受。好想快点被满足…… 钟恪“嗯”了一声,然后又将性器插入,快速进进出出,啪啪作响。 浴室内春色无边,交缠的男女极度纵情,享受着欢爱快感。 门外按门铃的人似乎没什么动静了,大概已经走了。 直到做完爱,邢谣让钟恪帮自己擦拭下体的时候才想起这茬事。 来的只能是两类人,一类是她不想和他做爱的人,一类是她想和他做爱的人。归纳的复杂,实际上就辛淡或宋迎甘两种可能性。 “唔……” 身下那处突然被两根手指插入,邢谣抬头看向钟恪,美目微嗔。 “不专心。”钟恪凑上来亲她白皙如雪的锁骨。 细细的亲吻,一路往下,他的手托住她柔软的乳儿,舌尖舔弄挑逗,时不时吮吸。然后又腾出一只手继续往下摸。 邢谣受不了这样,双手撑着浴缸,忍不住重心往后仰。 她惊叫连连。受不了,淫水又要流出来了。 小穴委委屈屈,还在吐露着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被他的手指又撩拨出欲望。 所以,邢谣又一不小心纵欲过度了。 等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她想,原来真的不能在几个小时内同时和两个男人做爱。 不然会累死。 昨晚宋迎甘做到后面都算克制了。 现在钟恪抱着她嚷着说还可以继续。 久违的,她让钟恪取出擦私处红肿的药膏。 可是,药膏没那么快干,她只能平躺着,两条腿大张,呈M形。好色情。 钟恪差点又忍不住。 邢谣默默打开手机,播放一段搜关键词找来的音频。 “论,淫秽色情的坏处……” 卧室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邢谣很满意,安心合上眼睛休息。 可怜了精力无处释放的某个小白脸。最后还是跑去浴室冲冷水澡解决的。 - 时间来到当天晚上。 钟恪有事去了,邢谣躺了一天总算恢复了部分精力。下床的时候,腿总算不软了。 至于原本的正事和规划中的工作,能推的都推了,今日工作量少得可怜,就只给张繁耀发了他要的数据。 哦,以及回绝了宋迎甘今晚的邀约。 睡醒了人就特别饿。 邢谣揣着手机出门透透气顺便吃个晚饭。 她穿了件高领长裙,身上的痕迹遮了个七七八八,跑去面馆要了一份盖浇面。 她独自坐在仅剩的一桌。 等面的功夫,眼前的光一暗,身旁站了一个人。 “没有位置了,介意我坐在这里吗?” 嗓音温和,听上去给人很沉稳可靠的感觉。 邢谣放下手机抬头,看到对方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长衣长裤,露出一张和他声音一样温和无害,正人君子的脸。气质也同样给人安全感。 虽然没穿制服,但应该……是个警察? 随即她意识到自己抬头看的时间久了点,立刻回答说“不介意”。 男人坐了下来。没玩手机,安静地坐着等面。 邢谣是低着头玩手机的,但感觉自己正在被注视着。难道是她想太多? 她抬起头,和男人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而他非常自然地冲她笑了笑。 秦警官 还好,还好,老板端了邢谣点的面来了。 她埋头吃面。 出门前分明还在感叹男人太多也不行。现在又在想什么啊。 邢谣啊邢谣,你也太……大概率是最近总被荷尔蒙拿捏。 算了,顶多想想,对面这个男人又不会窥探到她的黄色废料心思。 要是能有那么多一拍即合才叫见了鬼。 邢谣很饿,显得热腾腾的牛肉盖浇面特别好吃。 她吃得快,没想到男人的那碗面上得晚,却和她同时吃完。 两人几乎是同时起身付钱离开。在玻璃门前,他绅士地侧过身为她开门。 “谢谢。”邢谣踩着高跟鞋往前走。 这时候才注意到外面下雨了。 雨下得突然,两人都没带伞。有一丝默契的,他们对视了一眼。 温文清俊的脸上闪过一瞬的不好意思。 太正派了。跟他一比,邢谣觉得自己有点太脸皮厚。 她转身回家,潮湿的地面有些打滑,她不得不小心翼翼。 即便如此,意外还是发生了。 她的鞋跟突然一折,她整个人摔了下来。吃痛地惊呼。 脚踝好像扭到了,好痛。 邢谣庆幸自己出门穿得严实,就算摔倒了也不至于太难堪。 她试图撑起身子站起来。 这时候,面前有一只手伸向了她。 是刚才那个男人。 他主动要扶她起来。 “疼,使不上劲。”邢谣指了指自己的脚踝,特别痛。 “先把鞋脱了。”男人蹲下身。这么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她眼前的光亮。 嗯?遇到事情他倒是一点也不羞赧嘛。 邢谣和他道了谢,在他的帮助下试着站起来。 长裙上都是脏污和泥点,头发也被打湿,有点可怜。 “不行,腿也好疼,可能是磕破了膝盖。”不好意思的人轮到了邢谣。 男人蹲下身仔细查看了一下,除了膝盖,小腿上也蹭破了皮。 “看起来是走不了路了,你住得远吗?” “不远……”邢谣还想说什么,看到自己手机也摔在地上了,看起来状况比她还糟糕。 男人随着她的视线,帮她捡起手机。 手机也坏了。开不了机。 邢谣有点无助。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背你。”男人的目光坚定有神,脸上仿佛写了“我是大好人”五个字。 邢谣无法拒绝他的提议。 她陷入窘境,有个别路人侧目,但他们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她能碰上他,也确确实实是碰到大好人了。 “谢谢……太麻烦你了。”邢谣看他蹲了下来,她再次不好意思,攀上他的后背。 他一站起来,她立刻往下坠,双手赶忙牢牢搭住他。 邢谣一路不好意思,全程只报家门的方向。 好心人把她送到了家里。 脱掉的高跟鞋也被他拎了回来。 他人一送到就关上门准备走,邢谣留了他,最起码喝杯水歇一歇。 而他指了指她受伤的腿。意思是她受了伤,无法顺利下地行走。 “诶那也别走,先等等。”邢谣还是让他坐下来。 她手机坏了,一时半会都没法联络到其他人。 对方又一次看穿了她,把自己的手机交到她面前。 “你最好打个电话找朋友过来照顾你。” 邢谣点点头,鬼使神差地问了句:“冒昧地问一下啊,你是警察吗?” 没想到那人轻轻一笑:“我的警察叔叔气质就这么明显吗?” “有点。”邢谣也跟着笑了。 她拿过手机,先说了谢谢,然后打给钟恪。 钟恪二话没说,推了手上所有的事情,立刻驱车过来。 因为她不方便走路,警·好心人·察准备等她朋友来了再离开。 “今天太感谢了,对了,我叫邢谣。”邢谣刚才一路都忘记提这个。 “秦休。”他说。 邢谣用秦休的手机打自己的电话,为了留个手机号方便以后感谢。 “今天已经口头感谢过了,这就够了。”秦休连连推辞。 邢谣懂。公职人员不能“受贿”。 于是她也不再让他为难。 不多时,钟恪就过来了。匆匆忙忙,连外套都没拿。 “这位是秦警官,当时多亏了有他背我回来。”邢谣还说自己手机也摔坏了。 钟恪和秦休握了个手,叁两句又聊到要好好感谢他…… 秦休赶紧逃了。 邢谣坐在椅子上忍不住笑。 钟恪很担心她的伤势,蹲下来仔细检查。 “好啦,就是下雨天穿高跟鞋不小心扭到脚,养几天就好了。”邢谣看他紧张得不行。 最终没拗过他。 后面几天,邢谣没再出门。钟恪大部分时间都陪在一旁。 宋迎甘也有联络她,然而她不方便。 等到了邢谣已经能自己站着洗澡的时候…… 一定是浴袍微微敞开,过于撩人。 “好几天没做了。”钟恪委屈地抱着她为自己开脱。 邢谣怕牵到伤口,伸手去推他。 “谣谣,帮我口好不好?”钟恪会撒娇了,充满期待地看向她。 他双腿之间的家伙确实已经挺立起来。一时半会是压不下去了。 邢谣一时心软,点头答应。 两人姿势稍作调整,她坐在浴缸边,手上的腿笔直地架着。钟恪站在她前面。 她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性器,舌尖来回舔舐。双手也配合着不断套弄。 润滑过后,她的欲望似乎也被勾起来了,主动含住顶端往里递。 又胀大了一圈。可见他的愉悦。 不过时间久了她嫌累。 “吃不下了,好累。”她也撒娇。 “谣谣,我抱你去床上,你躺着,我来动好不好?”他如法炮制。 情趣内衣,怜香惜玉一下,h “禽兽,谢谢。”邢谣被抱去床上,对他给自己穿上内裤又脱掉的多此一举行为无语,忍不住腹诽。 “是吗?很久之前听谣谣说过,床上对你禽兽一点更有感觉。”钟恪早已按捺不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让邢谣好好地躺着,自己在她身下操劳。 “你慢点……”邢谣本想多埋怨他几句,结果自己很快就沦陷进去,舒服的吟声背叛了她,“快点,还是快点……” “慢是多慢?这样?快是多快?这样呢?” 钟恪故意先整根抽出,慢条斯理地磨她的穴口,然后趁她不备又猛地捅进。 躺着不怎么动还是爽翻了。这让她彻底没了意见。 淫水打湿了床单,邢谣早已放弃了抵抗,捧住他的手,含情脉脉,双眼迷离地含住他的两根手指。更添几分色情。 结束后依然是钟恪忙前忙后。 邢谣被他抱着,笑他力气太多。 “其实力气也不是很多,明天就要散架了。”钟恪凑在她颈窝蹭了蹭。 “那是你自找的。”邢谣伸手推弄他,“等你没力气了,我就去找别的男人,在你面前让他操我。” “邢谣……”男人的喉结一滚,心口发紧。 “后悔了?”邢谣挑眉,不甘示弱。 “你现在这样比以前还要迷人。”钟恪吻住她的唇。 “唔!你……你少来!”邢谣觉得自己新换的内裤又要换了。 这什么男人啊!还让不让人安心休养了! 万幸的是,钟恪嘴上放放狠话,没有真的和她不舍昼夜。 后面邢谣又好好休息了一天。她闲来无事,收拾了一下衣柜。 “钟恪~”她歪着脑袋,喊在房间外面的人。 男人很快就来,看清床上摆的几件情趣内衣后,眸色一暗。 “谣谣,我本想让你多休息休息……” 眼里都是情欲,说的话还那么纯情。 “我就是想让你挑一件,没说今晚穿。”邢谣故意这么说。 只见钟恪脸上的表情一顿。好一阵落寞。 邢谣都快笑傻了。 这男人跟个没人要的无辜大狗狗似的,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钟恪,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有意思了。”邢谣一高兴,拉着她的手,在他不情不愿的情况下强迫他别扭地选了其中一件。 “好了好了,你出去。”她大发慈悲要换上。又不让他盯着看。 她的男人啊,多有趣。 邢谣捞起几乎没什么面料的情趣内衣。黑色的薄纱堪堪兜住饱满圆润的乳儿,顶端的部分非常色情的镂空,两颗葡萄暴露在外。 下半身的面料也是少得可怜,在穴口出开了一条缝,方便床上的操弄。 点睛之笔是黑纱眼罩。朦胧一层,还能看清东西,但是特别色。 以及脖子上也要系一圈,上面有颗铃铛。 “叮铃铃……” 穿好情趣内衣的邢谣允许钟恪进来。 嗯,如狼似虎。 “钟恪先生,请对你的金主大人好一点,怜香惜玉一下。”邢谣说完就俯身含住了他的肉棒。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钟恪喘着粗声答应,仿佛身置柔软的云朵上。 邢谣很快就快要吃不下勃起得经络分明的肉茎。 “太大了,好大……”她已经很努力,但还是勉强。 显然男人已经是克制过的,他情难压抑:“谣谣,你这样我受不了,好美。” 主人的的小屄好热啊,一直在流水,高H 邢谣让他悠着点。不怎么讲情意。 他胯下的阳物变得那么大,她费劲。 “谣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钟恪提起自己做金主的时光,她每次都相当卖力,经常主动给他口。 邢谣舔了几圈又退出来说话:“终究是主仆有别。现在是主人给你口,要知足,乖。” 钟恪语塞,无奈地满足她的性癖,“好的,主人。” 话出,邢谣才认真负责地给他口。 钟恪被拿捏得死死的。 他早已习惯她,离开她?不可能。只想做她一辈子的固定性伴侣。 邢谣还没想过他早已自我驯化到如此程度。等到差不多了,就允许他上来。 饿狼扑上来,又特别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处。最大化地去尽兴。 有了情趣内衣这一点睛之笔,性器插入的时候,两人的快感都很强烈。 他像是不知疲倦,几乎是每次射出来没多久就又硬得难受。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地去请求她答应再做一次,到了后面直接不带缓冲的。 邢谣被服务得周周到到,全部默许了。 做到后面,两人都记不清荒唐了多久。越做越想做。怎么可以沉浸性爱到这个地步。 到后面邢谣太累,叫停了他,戏谑地强调他是个“恋爱脑”。 “都是主人调教得好。”钟恪从善如流。 “……行,你允许你再插进来。”邢谣瞥见他又硬了。 这男人怕不是永动机。提前吃药了吧? “这叫天赋异禀,你一直知道的,谣谣。”钟恪眉梢飞舞,极其尽兴。 最后邢谣坐起来时,下面的花穴被撑得太久,一时不会合不上。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往外流。 他的胯下都是她的淫水蜜液。 邢谣按住他又有抬头趋势的肉茎。 “不准了。先帮我擦一擦,一会儿床单又要换了。”她命令道。 “都听主人的。”钟恪享受了一整晚,性欲被满足得过分,对她百依百顺,当起小白脸轻车熟路。 他拿着湿巾擦拭她的小穴。 “主人的小屄好热啊,一直在流水,我把手指放进去清理……” 邢谣觉得他是故意的。污言秽语!故意勾引她! “嗯……你不准弄我G点。” “对不起主人。” “唔…嗯啊……钟恪你还是停下来吧,我自己来。”她娇喘连连实在受不了。 小白脸乖是乖,就是处处勾引她。唉,究竟是谁被谁拿捏。 洗完澡,换完床单,邢谣懒得穿衣服了,赤身裸体躺在被子里。她目光柔情似水,抚摸着钟恪的脸庞,温柔地告诉他,自己想把他扔去关禁闭。 “谣谣明明也很爽。” “嗯,确实干得不错,奖励你禁欲七天。” “不要……”钟恪试图恳求。 正是干柴烈火恨不得天天水乳交融的时候,让他禁欲七天…… “就当我来大姨妈了。”邢谣如此安慰他。 过后的第三天,他频繁用美色诱惑。 男人性感的肉体,光着上半身在她面前做俯卧撑。男性荷尔蒙爆棚,多多少少有点犯规。 “你要是在我面前脱光了自亵,我可能有点兴趣。”邢谣说。 前一秒还在俯卧撑的钟恪,下一秒鲤鱼打挺,直接坐在健身器具上把自己扒光。 他短裤一脱,饥渴难耐的阳物一下就抬起头。几乎是没费什么劲就坚挺,胀得大大的。 邢谣察觉到自己已经湿了。但她就是不动声色。 男人在卖力地自慰。 粗长的大肉棒握在手上,来来回回不停套弄。 不一会儿浊白的精液射了出来。 邢谣不争气地咽口水。 食色性也。 ----- 谁不喜欢钟恪呢~ 你都潮吹了,还是不做吗?高h 邢谣觉得,自己多了个不为人知的爱好——看腹肌美男自慰。 钟恪那物她早就体验过无数次,太清楚他完全胀大的时候有多硬邦邦,捅进去她舒服了。 现在……她强忍想要张开腿坐上去的冲动。 就在她努力克制的时候,钟恪满眼情欲地问她,“谣谣,可以了吗?” 他卖力地自亵,为的是博得她的欢心。 “我终于能明白为什么有句老话是那样说的。”邢谣道。 “哪一句老话?”钟恪不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色批如是道。 “谣谣……”钟恪不怎么高兴。 邢谣见他黯然,颇有一种为美人心软的感觉,她表露真实想法:“我很喜欢。” 钟恪喜上眉梢,更加努力地出卖美色了。 不过邢谣最终还是学了一回无情渣男。并没有享用钟恪。而是让他过来帮自己按摩。 按摩的时候就没那么严厉,对他上下其手的不专业按摩不多做评价。 其实是很享用。 几天没被揉胸了,好舒服。 小穴被他灵活的手指侵入,蜜豆也被刺激得喷水。 一个完整的不正经按摩服务下来,邢谣都软瘫在床了,腿都软了。 可能是今天被挑逗得太厉害,又可能是在此之前看了他动情难耐的色情表演……她身体敏感得不行。 不过就这样了她还是没同意钟恪插进来。 必须坚持原则!否则他肯定会像上次那样过分!他是不喊累不知疲倦,她可不想再来第二次,遭不住啊!太太太太累! “谣谣,你都潮吹了,还是不做吗?”钟恪仍然在不停诱惑她。 “真不做。”邢谣故意侧过了身,这样他会顾及她的伤处不敢乱过来。 光裸的双腿交迭在一起,蜜液在大腿上黏腻湿滑,已然是做好了被他掠夺的准备。 钟恪只好吃了这闷亏。 接下来的几天,虽然还有不正经按摩服务,但邢谣明显感觉他没有那么卖力了。 果然啊,老男人,坏得很。 邢谣在第七天的夜里,洗完澡上床。 老男人居然破天荒地在这种时候捧了一本书在看?! 她主动出击。 伸出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探进了他的下腹。 然后顺着肌肉往下滑。 被兜在内裤里的大家伙是软着的状态。 她有意挑拨他的意志力,握住了。 反复上下玩弄。很快就半硬。 邢谣又主动用另一只手去揽他的腰。 哪知这男人竟然往后避开,挪了一大截! 邢谣一愣。这是在傲娇?? 那还得了! 换做平时她必须严肃上位, 强势地骑上去。 但她现在偏不。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往床的另一边挪了一大截! 超宽大的双人床中间一下就空了出来。 她半天没声音。 钟恪已经装不下去,侧过头偷偷去看。 “嗯啊~”一声适时的呻吟。 钟恪突然就不想知道了。 他和她闹矛盾,她不但不想办法和他重归于好,竟然在跑去边上自慰了?? 钟恪气得不行。 邢谣当然知道他在生气。但她乐在其中。 愉快地送自己上了高潮。 就问老男人在干嘛,当然是等她在贤者时间的时候如狼似虎地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