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合集(np女主控)》 世界一伪白莲庶女玛丽苏 映雪乃是本朝户部尚书府中的叁小姐,不过豆蔻之年就已有了倾城之态,却无奈每日都以褐色脂膏敷面,再用炭笔把那柳叶弯眉化成个粗黑的八字,平日里也多穿些肥大俗艳的过时衣衫,一个冰晶一样剔透的美人就成了个粗笨憨妇。 却说映雪这样做也并不是嗜好奇特,而是有难言之隐,原她虽是个一品大员的女儿,却是个庶女。 府中主母严苛,嫡女更是眼高于顶,映雪那生母姨娘又惹了正房的厌恶,早些年得宠时还好,念着尚书老爷的面子,主母倒也不至于刁难得宠的妾室。 但映雪生母何姨娘是个性情古怪的,按理说这何姨娘也算出自书香门第,却偏偏对这些礼节纲常不屑的很,常常施恩于下贱奴仆,还在主母薛氏教导其谨守妇德时出言顶撞,次数多了,本来就对其没什么好感的薛氏更是对何姨娘深恶痛绝了。 这尚书大人原也是贪恋何姨娘的美色,初时对何姨娘这桀骜的性子是大感新鲜,等腻歪了又觉这女子太过张狂不知所谓,若不好好调教一番倒是败坏了家中女眷的贞淑之名。 因而在薛氏磋磨何姨娘时并未插手,等过一段时间又忆起那动人美色,却见那佳人已成枯败的树叶,遗憾之余也将她丢在脑后了。 可怜映雪没跟着何姨娘过几天好日子,懂事的时候起就明白了自己和娘在这府中的处境,一直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按照常理来看,映雪是该埋怨自己这行事莽撞的娘亲,然则并非如此。 她懂事起,就发觉了娘亲与别人的不同,不让嬷嬷教导她女德,也不逼她学女红。 何姨娘唯一要求她一定要做的便是识字,按她所言,便是‘活在世上的便有个叁六九等,唯有这书只要识字便人人可读’。 甚至她十一岁时受江湖轶事、武侠话本影响,突发奇想要学剑术,何姨娘也不知打从哪里真给她找来了个女师傅。 然虽心里爱重何姨娘,但映雪与她终究个性不同,深谙刚则易折,因而外现于人的总是一副柔弱顺从的样子,只有在何姨娘身边才显露出她离经叛道的一面来。 假山偷情 这日,映雪涂抹好伪装,又换了身男子的衣衫,跟何姨娘说了一声便从后门溜出了府。 因着在府中好像个隐形人,映雪的行动倒是比那嫡小姐还自如。 早些时候何姨娘受了磋磨,这些年身子日渐衰败,日日都得喝药。 映雪因会写字,便偷溜出去帮人代笔来赚些小钱,不过近日她却是发现了一个更赚钱的方法,那便是写些情色小说再配几幅春宫图,若是文笔过得去简直比策论文章汇编还畅销。 所以何姨娘说的真没错,那些个文人士子表面骂这个淫妇那个淫妇,背地里指不定自己鸡巴都骚的流了水! 映雪拿新写的本子换了钱,到药房里给何姨娘抓了些药,又买了些蜜饯干果,就偷偷又从后门溜进了府。 从后门回到住处,需得经过一片假山,今日映雪甫一靠近,就听见了些不同寻常的声音,女子娇软的呻吟声混合着啪啪的声响,若隐若无地。 驻足聆听了一会,映雪听得是兴味盎然,但她也不能久留,正准备悄悄从假山另一侧绕路离开,却瞥见身后有两个粉衫的小丫鬟结伴正往这边来,便只好一闪身躲进了一个洞穴。 那正在行事的野鸳鸯却也听到了声响,一阵衣衫悉索声过后,两人匆忙换了个地方躲避,不成想却叫藏在洞里的映雪在暗处看了个正着。 日光之下,两人的体貌看的是无比清晰。 那女子身姿纤瘦,匆忙之下衣衫凌乱至极,大半个肩膀暴露在空气中,虽被一只麦色的大手从背后紧紧捂住了嘴,可还是时不时逸出几声哼叫。 原来她背后那男子胆大至极,这个时候还在她身体里大力抽插,撞得娇躯摇摆不定。 女子面色潮红,一双眼睛含满春泪,映雪定睛一看,顿时惊疑不定,不正是自己那嫡女姐姐江清荷吗! 薛氏对她教导极严,她怎么会在未嫁前自毁清白? 不过映雪对江清荷无甚好感,懒得管她干甚么蠢事,既然一时出不去,索性便仔细看起了这活春宫。 活春宫(男女配) 江清荷长相只是中上,但这被操的一眼泪花的样子倒是比平时顺眼多了。 映雪又打量她身后一手捏住臀瓣,一手紧紧捂住身前女人的嘴的男人。 剑眉入鬓,轮廓鲜明,倒是一副好皮囊,只是眼里戾气过重,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操干的又快又重,映雪只能看见一柄紫红粗物进进出出,把那可怜的白屁股撞得肉浪翻飞。 待丫鬟走远了,男人便放开了捂住嘴的手,顺势便伸进了大敞的衣领,将她一只奶子粗暴地扯了出来。 江清荷痛呼了一声,哀声呼着“成王殿下不要”,却见那成王没有半分怜惜,反倒手上更为粗暴,来回扇打那白嫩的鸽乳,直打的啪啪作响,奶子来回跳动,肿胀的乳头直直挺立在空气中。 “清荷上面的小嘴本王不喜欢,总喜欢装甚么清高,” 成王语气倒是温柔,只是下一刻便大手一压,不顾女人的哀求,将人按在地上,只剩个屁股高高撅起, “下面这逼倒是诚实,贱得惹人怜爱。” 江清荷已是又恼又爽,泪水糊了满脸,又沾着地上的土,看起来狼狈得很。 两只红肿的奶子倒垂着甩动,肉穴被那紫红的大棍子捅进抽出,干得淫水飞溅,咕啾作响,都捣出了一圈白沫。 待那成王干了个爽,抵着红肿的肉穴射了精,江清荷已是两眼翻白,连腿都合不拢了。 映雪看的是浑身燥热,眼一下不眨地盯着成王缓慢将射过的鸡巴往外拔,那肉棒半软都显得十分粗壮,上面沾满了女子的淫水和白色的粘液,紫红的龟头还冒着热气。 江清荷的穴都被撑出了两指宽的小洞,红色的肉洞往外冒着精水,两片阴唇也碾得大敞。 这成王也是拔吊无情,也不管还在地上两腿大开着抽搐的女人,擦了肉棒整好衣服就径自离开了。 映雪啐了声畜生玩意,却倒也没做多余的事,趁着嫡姐被干得失了意识,便脸红心跳地悄悄跑回了住处。 嫡兄 、 次日映雪倒是没听到府中有什么流言,只是她发觉巡逻的家仆倒是勤快了不少,再远远一看后门,竟是由守卫来回换班守着,看来薛氏是知道了江清荷的事,只是这下她想溜出去可是不容易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几日何姨娘在屋中坐不下去,她便扶着出去走了走,谁知晴朗春日里的些微寒气她也受不住,还不到夜里便烧了起来。 映雪实在是没办法,遣了身边的嬷嬷去求薛氏请郎中来,可薛氏一听是何姨娘那边的人,见都不肯见。 这一来二去,何姨娘已经是连胳膊都有些滚烫了,人也烧的有些糊涂,一味地喊着“纤纤、纤纤……”,听得映雪心如刀绞,抓住她摸索的手,哽咽道“娘亲莫怕,纤纤在这、纤纤就在娘旁边”。 又用湿帕擦了几遍身,热度稍降,映雪也终于冷静了些,嘱咐嬷嬷留在这照顾何姨娘,自己心一横便往轩竹院奔去。 那边江望轩正在临摹字帖,却忽然听得窗外一个娇柔女声泣道,“大哥哥救命!大哥哥,你救救雪儿……”他微微皱眉,放下毛笔便循声过去。 只见映雪正被推坐地上,虽那蜡黄肤色八字眉着实不算个美人,但此刻柳条般的身躯微微颤抖,泪水像那断线珍珠一般,汇聚在尖尖的下巴,一双大眼此刻雾气蒙蒙,含着恐惧迷茫地看着来人,倒也真有几分林间小鹿般的动人。 江望轩瞥了一眼推人的小厮,皱了皱眉,搀着手臂将映雪扶起便立刻松了手,“叁妹妹,小厮无礼,我日后必严加管教”,见映雪无话只是垂泪,便又放轻了语气问她,“方才叁妹妹缘何呼救?” “大哥哥……”映雪抬起泪眼,却并不敢看他,只嗫嚅着道,“何姨娘今天受了凉,烧得厉害,大哥哥你最是心善,雪儿求求你,救救姨娘吧……” 话没说几句见映雪又要跪下,江望轩心底一叹,伸出一只手,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动作,另一只手却是从腰间扯下了一块玉牌,递给了旁边的小厮,“常青,拿着我的玉牌,速速出府为何氏求医吧。” 映雪见那小厮拿着玉牌跑走,心下终于松了一口气,美目一转便装作浑身脱力靠进了江望轩的怀里。 哥哥的小狸奴 倚着的身体略显僵硬,映雪不待他推开自己便含着哭腔委屈道,“大哥哥,你,你是不是嫌弃雪儿了……雪儿自知不过卑微庶女,怎能……” “够了”,江望轩皱眉打断她,却发觉怀里的女子被严厉的语气吓得呜咽,不禁懊恼起来,赶忙轻柔地哄她 “雪儿何出此言,我从来拿你当我的同胞妹妹一样疼爱,你却说些浑话伤哥哥的心。” 那本要推开她的手也环住她细弱的肩头,两人关系疏远已有几年,这还是几年来第一次如此亲密。 江望轩搂着妹妹,原本恼了她主动疏远自己,这下看她这副可怜的模样便是心头怜爱涌起,好像两人似陌生人的几年没存在过一样。 “哥哥”,映雪软软地唤他,一双明眸尽是濡慕,“幼时只有大哥哥待雪儿好,雪儿心里自是把哥哥当成最亲近的人,只是嫡庶有别,雪儿怕惹夫人生气,便再不敢和哥哥过分亲近了。” 语气一转,那小嘴撅的能挂一个油壶,“可哥哥没了雪儿,还有清荷姐姐、清风姐姐,我没了大哥哥,便是真的什么都没了”。 江望轩目光沉沉地盯着撒娇的妹妹,抬手抚上怀中的小脑袋,在她耳边蛊惑似地开口,“这不一样,雪儿和清荷她们是不一样的”, 一手捏住妹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雪儿是哥哥的小狸奴,对不对?” 映雪感觉到一只手顺着她的肩头一路抚上脖颈,又在她的赤裸的后颈用食指打圈,好像真是在抚摸一只小猫咪,她心里一阵恶寒,脸上却露出个无邪的笑来, “可是雪儿是人,又不是猫呀” 江望轩微微一笑,温润俊朗的脸便搭在了映雪肩窝,“雪儿不是猫,却有个野猫性子”,那吐息痒地映雪忍不住想把头转开,却被后颈的大手牢牢锁住。 “哥哥得让雪儿知道野猫过的日子,才好叫你乖乖做哥哥一个人的小狸奴。” 映雪心里欲哭无泪,以前江望轩在这么些弟弟妹妹中就唯独对她最好,她虽然存有利用之心,却也对他有几分亲近。 一日江尚书在朝中被人弹劾,正是心气不顺,回府见嫡子又与那野猫玩闹,当即便唤来下人捉住后原地打死了,又把江望轩也扔进了祠堂罚跪。 精明的映雪便偷溜去祠堂,准备雪中送炭,谁知她安慰了半天,“不是大哥哥的错”“大哥哥已经对它够好了”,嘴皮子都磨破了,江望轩还是跪在那一动不动,看也不看她一眼。 映雪也恼了,小声嘟囔,“大哥哥你也有错!若不是你日日喂养那野猫,怎么会把它养得如同家猫,连人要捉了它打死都不知道跑!” 语毕却见那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抬起了头,黑黝黝的眼睛就那么盯着她看,吓得映雪赶紧露出个甜美的笑容,“大哥哥,你别伤心,雪儿也可以做哥哥的小狸奴,日日陪着哥哥。” 她不过一句安慰,当时的半大少年却不知怎的当了真,幼时一见面就把她抱在膝上,后来独占欲越来越强,连何姨娘都不许抱她。 她实在是怕了这偏执的大哥哥,连着几个月躲着他走,明晃晃要与他划清界限,这才叫江望轩不再主动来寻她。 但映雪却低估了江望轩偏执的程度,他是不再主动寻她了,却并非甘心两不相干,而是笃定映雪还是会寻求他的庇护。 暗流涌动的家宴 这边映雪两人正是“气氛温馨”,薛氏却是气得恨不得没生过江清荷这女儿。 那日发现这丑事,薛氏差点没气晕过去,连连追问那奸夫是谁。 江清荷才支吾着说是成王殿下,没发现母亲一下子惨白的脸色,她兀自解释着她与成王是两情相悦,成王许诺待她及笄便娶为正妃。 薛氏满眼疼惜地看着一无所知的女儿,是连气也生不起来了。 当今圣上久病缠身,退位已是迟早的事,而尚书府虽明面上没有站队皇子夺嫡,实际上早已是靖王一派,若是靖王夺嫡成功,这江清荷便是内定的太子妃。 此事仅有尚书和薛氏二人知晓,之所以没有告诉江清荷便是怕她年纪轻,装不住心事,坏了靖王大计,谁知她天真如此,竟与成王私相授受、暗度陈仓! 这成王果然心思险恶至极,薛氏痛恨之余又有些怀疑,莫不是与靖王结盟一事已被知晓,故意离间他们不成? 涉及到皇子,薛氏再不忍也只得将此事如实禀告了江尚书,江尚书也被这逆女气了个仰倒,不过到底是官场上的老油条,很快便心生一计,修书邀诸位王爷前来参加家宴。 这几日与哥哥重归于好,两人又变成从前那腻歪的样子。 江望轩早知道她经常溜出府,却并不对此进行约束,正是深谙放风筝的道理:这有松有紧,风筝线才会握在手中而不至于割伤手掌。 江府家宴,映雪原是想待在自己的小院子,但是听闻这便宜爹竟邀请了几位王爷前来,她心下一合计,便有了自己的打算。 正想着该穿些什么,没想到一大清早便有两个嬷嬷捧着衣裙过来,道是大少爷吩咐要叁小姐着此出席,映雪便随她们摆弄了。 穿戴好衣裙,看着铜镜的映雪也恍惚了几分,正是13、4的年纪,少女的身体开始发育,身量渐长,胸前隆起微微起伏的美妙弧度,偏那腰肢细软仿佛一条柳枝,被月白色的绣带紧紧束着。 嬷嬷也露出些满意的微笑,道“叁小姐的身条当真是楚楚动人!” 夜幕降临,尚书府仍是灯火通明,席间众人觥筹交错,看上去其乐融融。 映雪挑了个角落入座,一落座便见江望轩牢牢盯着她,便朝他露出个甜美的笑来,见他不再盯着自己,便转头打量起上座诸位王爷。 一袭黑金锦衣,看着英武不凡的应该是靖王,因着诸王中唯有靖王曾从军,那明显的军人气质倒是好认,只是民间却流传“靖王忠武却不善谋略”之说,映雪暗道那不就是说靖王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吗…… 这天青衣袍,端方如竹的可不就是她那嫡姐的相好,这君子模样可是和那日偷情时大相庭径,原也是个能装的货! 另一位蓝衣的那应该就是康王殿下了,倒真不愧是宠妃之子,从头到脚可都是稀世珍宝。 映雪的心事 对着叁位王爷一番评头论足,映雪原本的决定是更加坚定了。 以她的家室,多半是被主母嫁给哪个世家当侧室,然后整日被锁在那后宅成为男人的玩物,以映雪的心气怎能甘心如此,因而她对自己的婚事也有所谋划。 她时常出府,对如今皇子的争斗也算略知一二,康王乃宠妃之子,传闻最得圣心,但在映雪看来,这康王正是烈火烹油,皇帝天天喊着“小六最得朕心”也没给他多大实权,正是捧杀之势。 而成王与靖王低调得多,只是老天助她看清了成王那刻薄寡恩的嘴脸,这样的人如今的她是万万驾驭不了的,那可走的路便只剩靖王了。 对这靖王,映雪也是仔细思虑了一番的。那日她撞见江清荷与成王偷情,心下怀疑江尚书已投奔成王,但谁知第二日薛氏竟关了江清荷静养,理由是她着凉伤了身子。 照这来看,这薛氏和江尚书肯定不知道这丑事,想必是被成王有意瞒着,为的就是要江清荷失了身嫁他不可,可见这江尚书应尚未同成王结盟。 这康王更不用说,她都看得出来皇帝捧杀康王,更别说江尚书了。 那剩下的靖王就很有可能是江尚书押的宝了,如果是真的,那映雪就绝不相信靖王会是个简单的武夫。 当然,也很有可能江尚书真是中立一派,江清荷一事后也保不齐就投靠成王了,但映雪心底有股预感——今日这奇怪的家宴,说不准便会为她解开心底的疑惑。 宴会过半,映雪被酒气熏得有些头痛,便悄悄离席了。 不远处便是一处人造的清溪,映雪伸手摸了摸,春水还有些寒凉,但正好能冲散酒气,便伏在岸边两手捧着发丝,深吸一口气,把整张小脸都泡进溪水中。 那坐在亭中的靖王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原是酒意上涌,便来此躲个清净,没成想独坐了不过片刻便有个姑娘也过来了,以为又是那偶遇的一出,心里正是厌烦腻歪得很,却见这姑娘不知怎地伏在岸边,头脸都钻进了水里。 那一笑吓得那姑娘许是慌了神,竟然呛了水,从水中抬起头便是一阵呛咳,那小脸湿漉漉的,狼狈又可怜。 他看得好笑,见她站起身拔腿便跑,便慢悠悠道,“给本王站住”。 那姑娘果然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了,他难得起了些逗弄兔子的心思,朝她踱过去,声音森冷,“你是何人,竟敢尾随本王来此?” 小兔子吓得已是战战兢兢,声音都带了哭腔,“王、王爷恕罪,臣女没有尾随王爷啊……” 声音倒是好听,靖王还诡异地从里面听出了几分委屈,他命令道“转过身来,面向本王。” 映雪浑身一僵,靖王看着她动作迟缓地把整个身子转过来,脑袋还死死低着,心底好笑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却还是放缓了语气,“抬起头来”。 月光下的少女线条柔美仿若一幅画卷,那纤细的脖颈慢慢扬起,他竟不自觉屏息了一瞬,待她完全抬起头来,靖王已是怀疑自己醉酒入梦碰到了什么仙娥不成。 这愣怔的瞬间,厅房却传来一片喧哗声,他下意识转头去看,再回过神来却发现那少女已杳无踪迹。 靖王相邀 映雪捂着胸口飞奔回了何姨娘的院子,静坐良久,心脏仍是怦怦直跳,不过她很清楚,那是因为兴奋而非恐惧,一切都在按照她预料中的方向发展。后面的路暂且还不清楚,不过机会有限,靖王这条大船她必须先踏上去。 回来没多久,却见身边的嬷嬷也回来了,见她独自一人回来正是惊讶,被映雪叁言两语糊弄了过去。 嬷嬷也没多想,转头就给映雪讲起了方才厅房发生的大事。说是成王殿下醉酒后,竟闯进了大小姐更衣的客房,两人行了苟且之事,却被薛氏撞个正着,尚书大人无奈只能将嫡女许给成王。 映雪心知江清荷这是成了弃子,如此设计成王,怕是在安靖王的心。第二日,果然听说尚书府大小姐与成王殿下定亲,只是许给的却是个侧妃名头。 这天映雪还在心事重重地散步,却见眼前突然出现几个侍卫打扮的壮汉,语气还是毕恭毕敬,只内容却是强硬,道“靖王殿下邀叁小姐一见”。 等了几天可终于是来了,映雪面上慌乱,心底还是镇定自若,再不来她还以为美人计对靖王没用呢。 她跟着几个侍卫自府中小道绕来拐去,见这地界越来越偏,心底却是诧异这靖王把她拐来这冷僻地方干嘛,甚至心中多疑莫不是薛氏或者成王知道了她偷窥之事,想把她杀了灭口不成? 孰不知却是低估了她这美人计的杀伤力,自那惊鸿一瞥,靖王时时怀疑自己所见的乃是幻像,全因那月光下的少女美貌异常,琼鼻朱唇、雪肤花貌,烨然若神妃仙子,又因受了惊吓,剪剪秋瞳含着惊怯,眼波流转间,魂魄都得被她摄去叁分。 他虽向来喜爱柔婉的长相,但却是第一次遇到有女子竟处处长的合他心意,一面之缘便已心生怜意,虽命人请她来此,却不欲大张旗鼓,使她名声有损。 —————————————— 没错,楚楚可怜型正是靖王理想型(?′ω`?) 轻薄(微h) 一行人终于到了一处院落,映雪又被一众侍女迎着进了房间,众女也不言语,对她一福身便围着她一番梳洗,尽管明显震惊这遮掩下的美貌,却还是一语不发便退了下去。 映雪看着铜镜,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虽暗恼靖王这一番动作实是无礼,却也明白她自走出第一步,便是再无法回头了。 心中郁郁良久,视线终于从镜中美人脸上移开,突然悚觉,身后竟是站了个高大人影!一动不动,视线黏在铜镜上,竟是她发了多久呆,便注目了她多久。 两人借着一面镜子对视,谁也不动。 靖王也未料到,当日的兔子还有如此倔性,心下便想磨一磨她这性子。便也不作言语,径自走到了桌边坐下,又给自己添了杯茶,这才头也不抬地开口,“过来本王这里”。 映雪身体一僵,不甘不愿地站了起来,慢吞吞走到靖王旁边。 瞥了眼站在身旁叁尺远的女子,他声音听不出情绪,“站那么远作甚么,过来点” 瞄了男人一眼,映雪犹豫着朝他又迈了一步,这一步还没站稳,霎时间天旋地转,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腰,便将她牢牢按坐在了大腿上。 她一时欲哭无泪,只觉两人的姿势难堪非常。靖王两腿岔开,她就坐在他双腿中间,柔软的臀瓣坐在男人紧实的大腿上,腰间还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 春日渐暖,衣衫也轻薄,靖王常年习武,映雪只觉他的体温烫的吓人,透过她的衣衫,将她腰间的一片皮肤捂地燥热。 被这温香暖玉惹得欲火渐起,却也没忘心底的打算,无视美人的羞恼,靖王兀自将手从腰间一寸寸上移。 映雪本就敏感非常,此刻她虽闭眼不欲再看,却反倒让其他感官更加灵敏。那只大手并不压实,只是隔着衣物轻柔地在她腹部打圈,却反而引得她浑身颤栗,连抵抗的双手也没了力气,虚虚挂在男人臂弯。 恍惚中好似有谁轻笑,映雪已经无暇顾及,那大手一路摩挲向上,直直伸入斜襟中,又灵活地挑开她里衣的一侧,隔着肚兜,便拢住了一侧乳团。 “啊!”映雪逸出一声惊喘,一侧乳团被人拢在掌中,那人还恶劣地收拢五指,揉来弄去地变换形状,她又是羞耻又是害怕,也顾不上尊卑便喝道,“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淫贼……” 靖王此时却是没听清映雪娇喝着什么,手上美妙的触感让他略微有些失神。 少女的乳团并不是很大,他一手就能掌控,形状却饱满丰盈,软绵绵地将五指都陷进去。他下意识就掀开肚兜,不顾少女的挣扎,肉贴肉抓住了那奶子。 常年习武的手宽大而粗糙,甫一碰上那娇嫩的奶子,乳头便被刺激地立了起来。美人哀哀呜咽了一声,那停滞的手才像被惊醒一般开始动作。 先是绕着乳头,用粗粝的指腹磨蹭她的乳晕,直弄地乳晕那处的皮肤也敏感发硬,待映雪受不住,浑身瘫软地开始扭动着逃离,又用两指夹住挺立已久的乳头,微微收紧,毫不怜惜地向上拉扯。 ——————————— 映雪还会发育的,因为本色批作者的性癖是大奶美人(捂脸) 不用担心虐雪雪,一切都在她掌控中的啦 另外,北方的朋友小年快乐~ 诱捕(微h) “嗯~不要呜呜……住手……”映雪从来不知道她的胸乳敏感至此,那恶劣的大手,好像捻弄一枚棋子,揉搓着幼嫩的乳头。 她仿佛浑身都失去了知觉,只有可怜的乳团承受着超出阈值的快感,身体快融化在男人怀中。 突然,胸口一凉,映雪有些迟钝地低头去看,只见衣物已被剥到腰间,散乱着堆迭,两团嫩乳还在微微颤动,那红白肉色的对比,竟似梅落雪堆、花翻露蒂,真叫人看直了眼。 靖王的视线如有实质,火辣辣落在那一团乳儿上。 雪作的凝脂被摩挲地泛红,乳根还有他抓捏留下的指印,便是本来粉嫩小巧的乳珠,此刻也肿大了一倍有余,淫乱地染成肉欲的深红色。 只觉一股热气上涌,靖王的肉棒早已经坚硬如铁,不住在她臀缝间蹭弄顶撞,却被手背上越来越多的湿润拉回理智。 抬起那小巧的下巴,果然见美人神色凄楚,双目紧闭,贝齿咬着下唇,泪珠有如断线般簌簌滴落,将他的手背都打湿了。 他难得温柔地拢了她的衣衫,一手覆上泪容,轻柔地擦去泪珠儿,轻声斥她:“哭什么”。 映雪仍旧不想睁开眼睛,她能感觉到,他就像从容的猎人,一步一步,好整以暇地将她收入囊中。 她并非不知事的孩童,自然懂得靖王此番用意,他要她成为他的女人、他的所有物,他是天潢贵胄,说一不二,就连请她过来也根本不容拒绝,但她还存有一丝天真的幻想,希望此刻看似温柔的男人能放过自己。 睁开泪眼,强撑勇气与他对视,映雪哀声求道:“王爷是人中龙凤,臣女身份低微、不过蒲柳之姿,怎敢妄想攀龙附凤,求王爷,放臣女离开吧。” 她心知这一番推辞定会让靖王勃然大怒,颓然垂下眼睫,忐忑许久,却没等来男人的怒火,那只为她拭泪的大手还在脸颊上温柔地抚摸。 “叁小姐未免太看轻自己”,靖王视线流连在她的脸上,称赞道,“如此姿容,便是倾国倾城四字也当得起”。 映雪心下不安,却听他语气一转,遗憾道,“方才是本王轻薄,只是小姐不曾言拒,”映雪难堪地涨红了脸,心底有些动摇,难不成自己无言的拒绝真被会错了意,“本王当你与我一般心意,不想却是自作多情了。” “我不愿强人所难,更不愿教小姐垂泪,此番多有得罪,小姐且去吧。”靖王情真意切,竟是连自称都变了,语罢便扶她起身,放她离去。 映雪大感惊讶,好若绝境之中柳暗花明,心下激动不已,不禁对靖王露出个感激的笑,暗暗为自己对他的误解有些抱歉。 行至门边,也未有人阻拦,心下已是对靖王的说辞信了八分,正待离开,却听那高傲的王爷竟有些恳求道,“本王只再问小姐一句,为何不肯入我王府?” 映雪既是心下已放松警惕,只犹豫了片刻便和盘托出,“王府是极好的,但是臣女只愿嫁入普通人家,相夫教子足矣。” 她答地寻常,靖王却属实对这傻气怜爱了一瞬,他迟疑道,“这……叁小姐,你难道不知,尚书夫人……”见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疑惑地盯着自己 ,他怜惜道,“有意将小姐嫁给孙侍郎吗?” ------------------- 高级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定情 这孙侍郎年近四旬,妻妾俱全。映雪失魂落魄地回了小院,好似被靖王的话吓得不轻。 她看了眼手心的玉佩,心里嗤笑这靖王倒也是用心良苦,不过肯设计哄骗她,想必也是要她的“真心实意”,可见在他心里如今也占了一定分量,既如此,她便也好好配合,演好这天真倔强的单纯少女就是了。 到了约定的时间,映雪果然带着信物来了,靖王包容着少女的崩溃和脆弱,又扮演着沉稳可靠的爱慕者的形象,言语再无一丝逾距,果然获得了天真少女的信任。 对自己喜欢的人和物,靖王向来有近乎偏执的独占欲,尽管他还没有多么深沉的爱意,却已经谋划着要掠夺她的真心。 之后断续几个月,映雪常常收到许多无名的礼物,有时候是绝版的古籍,华美的玉簪,有时候却只是一枝玉白的百合花,甚至花瓣还是饱满鲜艳的,一想便知那人是如何急切地想让心爱的少女与他共赏芬芳。 这日,映雪迎来了她的十五岁生辰,已入朝中任职的江望轩赶回来为她洗手作羹汤,煮了一碗长寿面。两人相对无言,映雪只默默吃面,不想面对哥哥。 江望轩沉默地看着她吃完一整碗面,最终什么也没有问她,只轻声道,“雪儿,切勿玩火自焚。”随即从袖中拿出送她的生辰礼物,放下便走了。 映雪坐在桌前一动不动,听得他走到门口,又犹豫着开口,“你想要什么,哥哥都会帮你的。” 脚步也期待似地顿住,但映雪仍旧没听见似的,一语未发。 终于,脚步声也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声响,映雪的心好似泡了酸水,有种涩涩的痛感。 晚上,映雪回到房间,却见八仙桌上放着一精致幕篱,旁边留有一字条,上书“邀姑娘玉河临仙亭一见”,落款为“琮”,正是靖王萧琮的名讳。 略一思索,映雪从枕下翻出荷包,戴上幕篱,便往临仙亭去了。 甫一出府,映雪便是诧异,本朝夜间没有宵禁,但夜间外出的人也不多,灯火不该如此明亮,抬头望去,却见一盏盏孔明灯正缓缓升起,好像是专挑她出门时,为她而燃。 她心下泛起一种难言的情绪,一路向临仙亭去,果然见所到之处都有明灯升起,但却并不十分靠近,因此不知情的人只以为有哪位巨富放灯祈福,绝不知是为她一人而燃。 萧琮望着那一路明灯渐渐升起,知是映雪赴约,心中竟难得涌现一丝窘迫,他只怕她怪他自作主张,弄出这一番动静,因而见佳人款款而来,忙解释,“映雪姑娘,本王并非有意大张旗鼓,只是天黑路远……”最后的话语在映雪调笑的眼神中收了声。 映雪望着靖王难得的慌张,心里竟莫名想起初见那时,他看她物品一样的眼神。 世间感情不外如是,萧琮越想她对他付出真心,便越加倍对她好,但情感不是赌场的筹码,可以一枚一枚控制着投向赌桌,他既情不自禁地投入越多感情,便注定要陷得更深。 两人并肩,一同看着玉河中上百的莲灯顺流而下。 萧琮低头凝视着少女的侧脸,心中一时有些复杂,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皇子的尊严让他有些无法接受这少女对他的影响,而映雪对他始终以礼相待的态度也已经让他心生焦躁。 就在他游移不定之时,唇上却传来柔软的触感。 那甜软的云朵一触即分,却像惊雷一般在他脑中炸开了花,他甚至无法动作,只能僵硬地看着少女面染桃花,往他手中塞入一个荷包后,便提起幕篱落荒而逃。 萧琮还有些如在梦中的幻觉,忙打开荷包,只见那荷包中,一缕青丝,一张红笺,明明是秀丽的簪花小楷,内容却是女子少见的直白大胆: “侬既剪云鬓,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 靖王的暗卫藏在暗处,看着一向沉稳的主子竟拿着一纸笺呆愣住,不由有些好奇,却听那高大的男人竟突然朗声大笑,仿佛遇见了喜不自胜的事,连暗卫也听得出那春风得意的气劲来了。 -------------- 诗句出自晁采的《子夜歌十八首》,很美的一首诗~ 另外,我有些好奇收藏本书小天使是怎么找到的哇?真的,我自己都找不到(笑哭) 遇险 两个人私下定情后,靖王便通知了江尚书,待映雪及笄便要迎她入府,还格外叮嘱此事勿要让薛氏知晓,怕她私下为难自己单纯的心上人。 映雪只感觉两人能私下见面的时候是越来越多了,只是萧琮每次都对她搂搂抱抱,两人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也已是十分出格了。 时值秋日,皇帝的身体比前段时间好多了,久不举办的秋猎今年便也张罗起来。 往日里,映雪这般身份肯定是去不了秋猎的,但在靖王的授意下,江尚书也识趣地带上了这他看来“貌不惊人”的叁女儿。 赴约到这密林中,又一次被人从背后拦腰抱起,映雪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倒是让期待她惊慌失措的萧琮有几分失望。 两人共乘一骑,映雪娇小的身体几乎被他笼罩在怀里,又因是第一次骑马,紧张地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胸膛。 与心爱女子亲密相依,萧琮难得有些岁月静好之感,只希望这路永远不要走到尽头才好。 两人正温情脉脉,忽然林中几声破空之声,萧琮心道不好,一手揽住映雪便翻身滚下马背,几乎是同时,几根铁箭直射马背,痛得那马一声长嘶,发狂般地向林中冲去。 映雪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见几十名黑衣刺客与萧琮的暗卫打斗起来,两人被迫至林边悬崖,萧琮把她抱在怀里便果决地跳崖了,昏迷前的最后一秒,映雪在心底破口大骂:去他的荣华富贵! 痛,浑身都像碎掉了一样痛,映雪为自己还能有痛感而感到欣慰,坠崖而不死,她觉得自己或许是有些运道加身的。又在溪水中躺了一刻,她混沌的脑袋终于想起来了,她不是一个人坠崖的!那给她当肉垫的萧琮呢?她的大船呢? 忍着浑身的胀痛爬起来,映雪顺着溪流往上游走了有百米,果然见萧琮生死不明地躺在河中。映雪有些胆战心惊地俯身在他胸膛上,惊喜地发现竟然还有微弱的气息! 顿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好了,她又可以为了荣华富贵而奋斗了。 费力将高大健壮的男人拖上岸,映雪浑身有些脱力,仔细一看他的伤势,心中更是一沉,两人坠崖时她被萧琮牢牢护住坠入河中,她的伤势不重,萧琮却几乎浑身是伤,不仅一条胳膊姿势奇怪,应该是骨折了,头上还破了一个大口子,哗哗流着血。 她强自镇定,赶忙从里衣撕下一块白布,将他头上的伤口粗略包扎好,又到树上折了一根笔直粗壮的树枝,给骨折的手臂做了简单的固定。 萧琮混沌中闻到了树木燃烧的味道,他挣扎着睁开眼,见映雪正小心翼翼拆开他头上的包扎,将放凉的草木灰敷在伤口上,映雪脸上的伪装早被冲掉,此刻嫩白的小脸被划出了好几道细小的伤口,鬓发散乱,身上也破破烂烂,明明是她最狼狈的模样,萧琮竟然觉得,这一刻的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让他悸动不已。 温存(微h) 映雪想着眼前的境况,眼睛便有点发酸,一只手突兀地抹掉她眼眶溢出的泪,映雪一怔,低头正与萧琮温柔的目光对上,这两厢对视,好像是生了根一样再移不开了。 好在二人知道轻重,一合计便决定寻一处人家过夜,毕竟山林之中处处危险,两人的状况简直就是送上门的口粮。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出现一处民宅,几栋茅草屋很是简陋,但现下也没人挑剔了。 这猎户也很是淳朴,听闻他们夫妻打猎被野兽所伤,连忙带二人去一处房间歇息,又给拿了些止血的药粉。 期间那猎户家的儿子频频向映雪张望,看得萧琮面沉如水,啪地一脚把门踹上。 映雪没好气地把他按在床上,骂他浑身是伤还有吃醋的力气,却给萧琮委屈上了,沉下一张俊脸不发一语,映雪要他把衣服脱了看看身上的伤也不理她。 懒得管他,映雪自顾自扒开他破烂的衣襟,把他推倒平躺在床上,拿着药粉便开始给伤处上药,好在身上虽青青紫紫,看着也不太严重,只小腹有一道割裂的伤口,看着像被河里的碎石扎破的。 她纤指沾取了些药粉,便轻轻往他伤口伸去,皮肤甫一接触,那小腹便突地一下收紧,肌肉线条更加明显,映雪略有些无语地看向他身下,果然见那胯下肉棒已经勃起,直直地指着她的脸。 躺着的萧琮还是一副面沉如水的样子,他还生着闷气,心里委屈,鸡巴却在她的“挑逗”下控制不住硬了起来,而且还越来越硬。 见映雪好像没发现他的窘况,萧琮也顾不上脸面了,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 映雪惊道,“阿琮,你怎么了,你的伤口……”会裂开的 话没说完,萧琮已经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他把整个舌头都塞进了她的嘴里,在她的舌头上、口腔内壁里,像条大狗一样舔来舔去,又用舌头堵住她嘴里的缝隙,强迫她把两人的津液都咽下去。 映雪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两人分开时,她感觉到有溢满的津液从嘴角流下,又被萧琮用舌头卷走,拉出透明的银丝。 她的手被急切地拉下去,钻进他的亵裤中,然后被按在一根滚烫的肉棒上,映雪抚摸到粗壮棒身上鼓起的青筋,正一跳一跳彰示对她的喜爱。 她的手被带着撸动起来,有什么液体从马眼里逸出,糊了她一手,又随着她的动作被均匀地涂抹在棒身的每一条沟壑,两颗硕大的囊袋也时不时被送到她手里揉捏。 就是他的阴毛粗硬而旺盛,每一回撸动,都会让她手心有微妙的刺痛感。 湿润的舌头一路从她的脖颈舔下来,萧琮用牙齿咬开她的衣领,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住了粉红的乳头,他用面颊蹭弄着软乳,发丝凌乱地铺在她的胸乳,又随着他狂乱的啃食和舔咬不住搔刮她的软肉。 映雪面色潮红地咬紧下唇,控制着自己不要叫出来,偏偏有人用指头撬开她的牙齿,用暗哑的声音蛊惑她,“叫出声来,雪儿,你最喜欢相公舔你的骚奶儿了,是吗?” 她羞耻地摇头,“不是不是,我不喜欢……啊!” 萧琮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奶头,似笑非笑道,“那就是喜欢相公捅你的小嫩逼,对吗?” 这次她还没来得及说不,就察觉一只大手已经伸到了她的下身,两指一撑,便掰开了肉嘟嘟的阴唇。 “雪儿的小骚逼原来早就流水了,”萧琮用中指浅浅地在阴道口一刮,手指便糊上了透明的淫液。 他喉咙有些发紧地盯着身下人情动的面容,“雪儿只顾自己流水,相公的肉棒都硬的发痛了,雪儿给相公揉揉,好不好?” 映雪呜咽着点了点头,小手在他肉棒上撸动起来,她边动作还要被男人逼着说什么“雪儿是相公一个人的”“雪儿想让相公的大肉棒塞满,被相公的大肉棒干死”“想被相公射满雪儿的小肚子” 萧琮打桩一般提臀往她的手心里干,听的她骚唧唧地淫叫,太阳穴都一突一突跳起来了,手上抚弄她阴蒂的中指一收,便轻轻一巴掌扇上她乱扭的雪臀,恨恨道,“相公这就来干死雪儿” 说着便使了些力气,往那逼上重重扇了一巴掌,顿时淫水四溅,映雪再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啊!呜呜,别打~不要打我~” 男人见她叫的可怜,只小穴却似得了趣,竟主动往他手里凑,便也只她这是口嫌体正直,下手越发狠厉,又快又重扇打地小逼跟开了闸的龙头一样,口中还要欺负她,“雪儿是贞洁烈女,雪儿的嫩逼却是个下贱的,得让为夫好好用巴掌管教她!” 语罢再不管她的哭叫,男人的肉棒把她的手当成嫩套子抽插,吸着嫩乳,扇打着水屄,两人几乎是同时在强烈的快感中高潮了。 映雪只感觉一道强烈的快感冲进她的脑袋,她的下面控制不住地抽搐着喷水,等她从耳鸣眼花的强烈刺激中回过神来,却发现萧琮居然晕倒在了她的胸口。 她有些无力地把乳头从他嘴里拔出来,一摸额头,果然是滚烫的,心下麻木地想烧死这淫贼算了。 成王 这场危机的结束几乎和开始一样匆忙,第二日,萧琮的心腹便寻到了此处,也带来了一个令映雪惊讶的消息。 就在前日还身体好转的皇帝,突然暴病卧床,并且病情比以往几次更加来势汹汹。 萧琮面色阴沉,勾起一个冰冷的笑,他的好二哥,君子之誉的成王殿下,终于忍不住提前对皇位动手了。 京城风云骤变,萧琮当即决定立刻回京,好生叮嘱映雪近日务必小心,便将护卫分给她大半护送她回京。 映雪回府后自是谨慎万分,整天与何姨娘在院中闭门不出。 在这多事时节,小人物的命就像路边的石子一般不值一提,她更不会过分高估自己对萧琮的意义,此刻情深是真,但在他心里,恐怕江山皇位才是永远放在首位的。 只是她安然无恙,何姨娘却在一日突然不知所踪。映雪看着桌上被人有意留下的信纸,指甲几乎深陷进手心里。 萧钰面带厌恶地俯视眼前的女子。 她很美,美到第一眼甚至让对她厌屋及乌的萧钰都生出了时间凝滞之感,但是当他从那种震撼人心的美丽中挣脱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对这个女人生出更深重的厌恶。 她看起来是柔弱的,纯白的,仿佛能随每一个主人握在手里把玩。但萧钰却很清楚,她的每一次低头,每一次对视,甚至每一滴眼泪掉下的时机,都是那虚伪的内心酝酿已久的骗局。 她正是萧钰最厌恶的那一类女人。 成王的视线是赤裸的,映雪很容易就感觉到他毫不遮掩的恶意。 于是她立即收起了对付萧琮的那一副做派,柔弱的美人缓缓站了起来。 她脸上的泪珠还未干,昭示着主人易折的脆弱,但那柔媚的神情已经如潮水一般从面颊上褪去,显露出这张美丽面容原本的冰冷,两者混合在一起,几乎矛盾地显露出一种魔性的美感来。 成王的眼神更冷漠了,或许映雪在他心里已经坐实了心机深重的形象,不过她对这些漠不关心。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想让我做什么?” 在她的眼神中,萧钰突然不耐再装什么如竹君子,“很简单,”他用一种轻蔑的语气道,“做本王埋在萧琮身边的一枚棋子。” “可以,”一丝犹豫也没有,甚至没有询问他如何得知二人的关系,映雪强调道,“但王爷必须保证每个月让我娘寄一封信,如果她有什么不测”, 那双美丽的眼睛透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冷酷,“那么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来”。 春药play的前奏(微h) 萧琮面色阴沉地盯着半跪的暗卫,心中惊怒,“你说什么?” 暗卫心道主子只怕动了真怒,只能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江姑娘遭人暗害,身中催情之药……” 萧琮一时怒极,抬脚踹开身前暗卫,不顾仆从惊恐之态便独自从马厩中牵出爱骑,翻身上马加鞭而去。 待他风尘仆仆赶到京中别苑,守门的侍女已是满面愁容,萧琮不耐地挥手屏退左右,心中焦急,立时便推门而入,谁知刚走到里间便雷劈一般顿住。 里间所置床具,乃是一具黄花梨木的月洞门架子床,上挂一顶淡粉色的纱帐,用来阻挡对床榻的窥探。 而此刻纱帐却不翼而飞,被神情迷乱的美人裹在赤裸的胴体上。 她似乎热极,眼含泪晕,颊生潮红,一截小巧的红舌煽情吐露,又抵在贝齿上,轻柔地搔刮舔弄着。 往日谪仙一般的美人此刻堕入红尘,那旁若无人的淫态,让萧琮几乎控制不住地勃起。 他用滚烫的视线巡视着这具身体,慢慢地走向发情的美人。 走的近了,才发现她的身体凌乱地被纠缠在轻纱中,随着她的挣扎,轻纱犹在收紧,在那玉一般的皮肤上留下凌虐样的红痕。 “阿琮……救救我,好难受……” 深陷情欲的美人再也无法忍受男人只是用视线爱抚,她试图伸出双手,但又被捆绑般紧缚着,不由情绪低落,叫春一般娇娇低泣起来。 萧琮平日最舍不得她掉一滴泪,但床榻上的泪水又有不同,几乎是他心生怜爱的同时,那叫嚣着要弄痛她、破坏她的暴虐欲望也如影随形,并且更占上风。 他翻身跨坐在她的双腿之上,大手握住颈间的轻纱,像是掰开一只蚌壳般微微使力,随着裂帛之声响起,那羞闭的粉嫩蚌肉终于被粗暴地裸露。 她被萧琮几乎是凶狠地掐住了腿根,用力朝两侧掰开,随后又被他的大腿牢牢抵住,阻止她难堪的闭合。原本紧闭的粉嫩花穴,在大幅度的肌肉牵引下,阴唇被迫分开,肿胀的阴蒂伸出头来,那内里的红色软肉在他奸淫一般的视线下抽搐起来,从微张的肉缝中吐出一滩透明的淫液。 她崩溃地哭起来,居然为了阻止这难堪的现状口不择言,“不要看!你不要看了呜呜……我不要你看了,进来好不好……” 萧琮被她难得的主动激得胯下直跳,却还记得她中了药,打算先让她快活几回再连本带利讨要,索性牙一咬忍住欲望,也不管她的求饶,两手一抓细弱的脚腕,便将那乱踢的纤腿提起,分开架在宽厚的肩上,那湿漉漉的逼穴正在他唇边大敞,羞涩般急促地翕合着。 迷乱(高h/舔穴/破处) 映雪比她所展露出来的痴态要清醒地多,只觉下身一轻,悬空的失重感让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却也将湿漉漉的小穴直直按在了那张俊脸上。 他英挺的鼻梁抵住了肿胀的阴蒂,粗重的呼吸湿热地喷打在水红色的骚穴上,顿时让映雪难耐地哼叫出来,“啊……嗯~好舒服……” 被她诚实而青涩的反应取悦,萧琮随即张口将整个肥嫩的粉蚌含住,在她的嫩肉上粗暴地吮吸,又用舌尖沿着小阴唇细细舔弄、描绘起来,间或游蛇一般,舌尖朝那细小的尿孔中钻弄,直钻地映雪淫叫、啜泣声不绝于耳。 那唇舌弄得映雪瘙痒无比,却又不肯钻进淫洞,她只能摇晃着粉白的肉臀,企图用翕张的肉洞套住那软舌来取乐,不想动作了几次都没能入洞,于是急匆匆摆动纤腰,竟是淫性大发,用力地让逼穴在男人深刻的面容上上下下摩擦。 萧琮任由那腥甜软肉将他当成肉棒般磨蹭,一手搂紧她的腰胯,将脸更深地埋进花户,挺直的鼻梁将软肉压出凹陷,舌头凶狠地四处戳顶,一手摸索着掐住随着美人难耐的摆头而摇动的肥乳,享受着嫩滑的乳肉从指缝溢出的触感。 难以言喻的舒爽席卷全身,最后在脑中烟花般炸开,映雪短促地“啊”了一声,随即纤腰无力地下坠,只剩圆白的肉臀当做下半身的着力点,被把在男人的大掌中。 萧琮被她高潮的爱液喷湿了下巴,心下早已淫火四起,邪肆地拍了拍颤动的奶子,当下将那粉嫩的翘臀一手一个掐紧,五指沼泽般深陷在软肉中,用力将那花穴扯得打开了一条细缝,舌尖用力一顶,便将整条舌头塞进了仍在抽搐的肉洞。 “啊!啊……”高潮中的肉洞被粗暴地一下一下捅入,她几乎是随着舌头抽插的频率发出崩溃的尖叫,小腿失控地在他背上蹭弄踢打。 这小猫般的力道只让萧琮被撩拨地胯下发痛,他缓缓退出被甬道夹住的舌头,哑声道, “莫急,这就来干烂雪儿的骚洞!” 一撩衣摆,肿痛的肉棍早将亵裤撑出个山丘状的鼓包,随手往下一扯,那红黑色的肉棒便急冲冲地弹出来,紫红的龟头中间流下的清液已将棒身染地湿淋淋泛着水光,几乎像一柄折磨人的邪恶淫器。 他再一次分开无力的双腿,劲腰下沉,将龟头亲吻般抵在瑟缩的逼穴上,肉体相接的瞬间,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颤栗般的低吟,萧琮一眼不错地盯着她染满情欲的粉面,声音低沉,“雪儿,让我插进去,嗯?” 她犹自迷乱,似乎不理解话中意味,喃喃重复道,“插进去?” “对”,他慢慢耸动臀部,涨大的龟头在她的阴蒂上戳弄,在阴唇上滑动,不时微陷进凹陷的肉洞,同时伸出修长的手指,两指并拢插进她微张的红唇,用力搅弄着,“就像用手指干雪儿的嘴穴一样,要用肉棒插烂雪儿的骚穴,好不好?” 映雪被他的肉棒磨得神魂颠倒,又被粗长的手指干穴般插弄得口水四溢,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知挺动腰身贴近那淫物,口中含着手指含糊地淫叫着。 萧琮也等不及她反应,龟头抵住洞口,用力一耸臀,将大半个龟头塞进了穴里,到底是处子之身,穴道湿热紧窄,反射性地把龟头紧紧夹住。 萧琮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只觉龟头进了湿滑的肉道中便有软肉缠上来吮吸,何等淫乱销魂滋味!只她夹得太紧,他只得用两指抚慰她的阴蒂,打圈、揉搓一番,揪住那伸出的骚豆子使力揉弄,直揉的映雪两股战战,翻着白眼又高潮了一次。 萧琮早已忍到极点,此刻再憋不住,趁那穴肉失控地瘫软开,便低吼一声直捣进了肉道深处,重重捅开阻挡的肉膜,借着淫水与处子血的润滑狂猛地插干起来。 仍在高潮中的穴肉被破处的痛楚惹得收缩,试图挤出粗暴的入侵者,但那肉棒却如同利刃,一次一次破开缩紧的肉壁,大如鹅卵的龟头强硬的碾平内壁的褶皱,将她的小穴几乎操成肉棒的形状。 萧琮抽出插弄她喉咙的手指,她立刻尖叫着哭出来,“啊!嗯呜呜……好痛,要坏掉了嗯”,小穴好像被插坏了,穴肉松弛地敞开,任由粗壮的肉刃连根捅入,捣出噗嗤的淫乱水声,又在抽出时痴缠上去,红色软肉被扯出逼口,又被肉棒用力地干回甬道。 萧琮专注地盯着交合之处,看那逼肉被他插干地红肿,软趴趴失去弹性一般扯出捅回,穴口撑得紧绷发白,紧致的甬道狂乱地收缩,心下哪管映雪的哭叫,只想着用力干坏这骚逼才好。 他双眼隐约发红,用力一吻那不断张合的红唇,便打桩一般用紫黑粗物狂插猛干起来,两颗囊袋随动作快速扇打在粉臀上,直打得肥臀通红,菊穴翕张。 二人俱是魂飞天外,一时室内只听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大鸡巴捣穴的噗嗤声响。 映雪早不知高潮喷水了几回,又被男人用轻纱缚住双腿吊在两侧床柱,骑在她胯间由上至下贯穿,这个体位几乎是将她肏了个透,她双手乱揉着摊开的奶子,只觉脑中如撞钟,过度的快感让她几乎控制不住高潮,但可怜的阴道只能轻微抽搐,连水也喷不出。 等她昏昏沉沉又从晕厥中醒来,两人早已离了床榻,萧琮两手捞住腿弯,小儿把尿一般抱着她站在等人高的铜镜前肏干,“醒了?”他动作不停,亲昵地凑到她耳畔,“雪儿看看自己有多淫荡,嗯?” 她羞耻地闭上眼,萧琮却还在她耳边描述,“大奶子跳个不停,乳头都被咬大了一圈,雪儿的逼穴都被干肿了,却还含着本王的鸡巴吸个不停”突然用力干进了紧闭的宫口,他痴迷地含住她尖叫的红唇,“要把雪儿彻底肏烂才可以,对吗?” 映雪被他疯了似地肏干,穴肉都被摩擦地木木生痛,几乎以为萧琮真想把她干死在床上,最后尖叫着昏了过去,尿孔都淅淅沥沥地失禁了,萧琮才闷哼着射出最后一泡精液,恋恋不舍地将半软的肉棒抽了出来。 美人心计 云收雨歇,萧琮亲自抱着累晕的映雪进了浴桶,美人一身雪肤被蹂躏得青紫交错,红肿的穴口还在溢出浓精,清洗到一半,萧琮又忍不住在她腿间舒缓了一次,把那红唇都吸吮得红肿破皮。 心满意足将她裹进锦被,萧琮转身立时沉下脸色,走到外间唤来映雪身边的侍女,冷声询问当时情形。 侍女在他的视线下瑟瑟发抖,如实答道, “今日我家姑娘去见了二小姐,命奴婢守在外间,不过一会,奴婢听见二小姐对姑娘厉声斥责,姑娘失魂落魄地跑了出来。再然后,奴婢扶姑娘回房时就发现姑娘已经神志不大清楚了。” 萧琮浓眉紧锁,正思虑间忽闻映雪软软地唤他,忙几个阔步迈到塌边,将神情羞涩的美人揽入怀中。 “阿琮,你去哪里了?”她眨巴水润的媚眼,含怨嗔他,藕臂像水草般牢牢缠绕在他颈上。 平日她多是柔顺而娴静,少见如此痴缠,萧琮一时竟有些受宠若惊之感,回应般将她软香的身子搂得更紧, “雪儿遭人算计,本王定要查出是谁作梗,好让他千倍百倍偿还于你。” 映雪靠在他胸膛,闻言不解道,“可是今日我只与二姐姐见过一面,再没有同旁人交游的了。何人与我有此深仇大恨,”她后知后觉地惧怕,想到若不是萧琮出现,她恐怕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不由心中哀戚,“竟要……竟要如此陷害于我!” 萧琮怜爱地轻吻她肩头,眼神已是风雨欲来的狠厉,语气却状似随意,“与你姐姐聊了些什么,嗯?” 像突然意识到某种可能性,那张芙蓉面一时血色尽褪,映雪眼神游移,惊雀般发起抖来, “姐姐……姐姐只是与我聊些家常……”才不,当然是聊些好玩的事情,比如姐姐未来的夫婿——靖王殿下,是如何对她百般疼爱的 “清风姐姐平日最是温柔,许是我说错了话,才斥责了我……”便是泥做的人,被她如此故意羞辱也得有叁分气性,更何况本就高傲的江清风 “只饮了半盏茶就”话声蓦地一顿,她慌乱地揪紧他衣襟,“不会的、不会的……” 萧琮听她语气,已将事情估摸了个大概,心中顿时对江清风的歹毒厌恶至极,又听她喃喃自语为江清风找着借口,道是其心地善良、没有缘故如此害她,竟少见地对做出的决断有了质疑。 他虽钟情映雪,却从未想过让她做自己的正妃,其中缘由颇多。 一来她母族卑微,虽也是江尚书之女,但远不比江清风的母族世家煊赫;二来王府后院已有几位侧妃、侍妾,其中不乏世家贵女,映雪终究根基薄弱,如若册封正妃恐怕要受其刁难,后院手段隐秘恶毒,就算是他也难以保证必定能护她周全。 自他出生,正妃之位早就被看做一桩交易,他也逐渐忘记王妃本应是同他白头携老、死后同陵的妻子,直到那玉河边的少女剪断青丝、欲与他结发同心。 那一刻他难得动摇,却仍旧坚定不予她正妃之位是对她的保护,选择了她的嫡姐成为正妃。 而结果呢? 不论江清风是从薛氏还是江尚书口中得知两人的情愫,从而要对映雪暗下毒手,他都无法接受这种女人成为自己的妻子,就算只是名义上的也难以忍受。 当然,他丝毫没有考虑他的雪儿在说谎的可能性,在他看来,他早对她了如指掌,她虽聪慧却性情纯挚,且在性事上一向保守,断不可能用这种手段。 更何论他与江清风的婚约她根本不知情,怎么可能设计于她? 萧琮温柔地抚了抚她绸缎般的黑发,突兀地开口,“雪儿,你愿不愿意,”他看着她的双眼,语气认真,“做本王的妻?” 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解他是何意,却还是诚实的羞红了脸,“当然……当然愿意,”美目含情流盼,脉脉生辉,娇嗔他 “心早就给了你一人,又何苦再羞煞我?” 萧琮朗笑出声,一时星眸熠熠生辉,随即郑重道,“雪儿可知,做本王的正妃,有多少明枪暗箭会如今日般向你而来,”他忧心她纯善的性子,在她面前不做保留吐露自己的担忧,“本王却不一定总能护你周全。” 她眼眶湿润,胸口因怒极起伏不定,一把推开他,娇声呵斥,“王爷把我当做什么人?我纵是再痴傻懦弱,也不会净躲在王爷身后坐享其成!” 她仿佛一团熊熊的烈火,恣意燃烧满腔的爱意,萧琮被她决绝的美丽攥住了心神,又听她一字一顿、声声泣血, “我若爱一人,便是刀山火海也走得、阎罗地府也闯得,更遑论人间龌龊!” 萧琮一时心神巨震,既为她刚烈性情折服,亦心下自嘲竟不如一弱质女子果敢,便也不再犹豫,只觉不能有她为妻,纵是功盖叁皇五帝也未免抱憾终生。 两人又是一番互诉衷肠,俱是欢颜,只是一人心事得解、爱意正浓,一人却是强颜欢笑、心乱如麻。 强欢(h成王强制爱,慎入) 可怜江清风还未嫁就遭了夫君厌恶,她是尚书府嫡次女,平日千娇万宠,此次替姐姐嫁给靖王却心里欢喜得很。缘是她不同于姐姐喜好温润如玉的长相,本就偏爱英武男子,对靖王情根深种有了一段时日,要嫁给梦中情郎怎能不让她欣喜? 然而尚在待嫁之中,靖王却先娶了她庶妹过府,一个侧妃而已,送来十几箱聘礼便罢了,只能说靖王喜爱的紧,倒也不算坏了规矩。可听母亲的话,靖王竟然让一个侧妃执掌王府中馈,丝毫不把自己这个即将入府的王妃放在眼里! 江清风不由心生怨气,对映雪更加不喜,厌到了骨子里。 这日上京靖王娶妻,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声势浩大几乎响彻云霄,尚书府送女十里红妆,成了京中近来最热闹的谈资。 映雪讶然,她实在不知尚书府还有这般财力,怪道皇子都要钻营交好。侍女环儿以为她伤神,安慰道,“主子不必忧心,王爷心里向来只有您一人。” 映雪懒懒地应一声,不再言语,她哪里是伤神,只不过感慨罢了。至于萧琮的爱,她虽然得到,却并不稀罕。 爱是无力的东西,她要的,是这爱带来的荣华显贵。而真正所求的,却是有朝一日能够不谋求任何人的爱也能翻云覆雨的权势。 抚了抚鬓发,只对环儿温柔地露出笑意,“不必担心,陪我去花园中逛逛吧。” 深秋时节,百花杀尽,唯秋菊开得正好。前些日子萧琮欲为她作画,便命人从岭南送来些精心养护的牡丹,要映雪赤条条卧于花间,她不肯,便被他强压着掀了裙摆,按在花丛里狂插猛干了一番,直作弄地筋骨酥软,只能娇弱无力地任他摆弄,身下的繁花都被碾作了红泥。 事后去看那画,却好生无耻,将映雪画得放荡不堪。只见雪肤花貌的美人跪在牡丹丛里,把粉白的臀儿高高撅起,芙蓉玉面含情回望,羞答答、娇滴滴,自己掰开小屄求欢,萧琮的画技纤毫毕现,把那腿间销魂洞画得红软诱人、清露涓涓,甚至坏心肠地在小屄里插了一只牡丹,细细的茎塞在穴道里,画里的美人都不由得夹紧了雪腻的大腿,生怕掉下来。 这样孟浪,牡丹早揉碎了一片,萧琮还欲再移植,映雪却消受不起,忙道秋菊也好,王府里的菊花更合时宜。 环儿扶着她坐在方亭的长椅上,待到下午起风,便去为映雪取件厚衣。 映雪只顾赏景,丝毫不觉自己也成了这一方美景,正被人打量。那一片玉白、金黄的金丝王菊,丝毫不敌只着素色的美人,她倚靠在栏杆上,玉手轻扣槛栏,清丽脱俗有如菊中仙子。 正出神之际,映雪突感肩上一沉,压下来个高大的身躯,这人熏了清雅的兰香,动作间却放荡无礼,大手牢牢困住她双臂,身躯紧贴,在她耳边谑笑,“原来侧妃躲在这里黯然神伤。” 映雪挣扎不过,干脆任由他抱着,冷声道:“成王有何高见?” 萧钰勾起她发丝,缠在手里温柔地抚摸,闻言笑道,“高见不敢说”,那目光不怀好意在她身上逡巡,“以侧妃的手段,让萧琮在深秋移植牡丹都不过吹灰之力,一个不受宠的王妃,哪里斗得过你?” 越说便贴的越近,最后几乎是舔舐着她的耳垂,映雪面带怒气,美目里凝了寒光,不耐地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这里还是靖王府!” “做什么?”萧钰阴恻恻地重复她的话,两指捏着她下巴,强令她转头,直盯着那似嗔似怒的星眸,越发兴起,“做采花之人,本王好奇得很,萧琮的心爱之人会是个什么滋味。” 话还未落,映雪就已怒极,拼了命地挣扎起来,萧钰见她反抗只觉情欲更浓,捏着下巴就欲吻她朱唇。 谁料啪地一声,竟被人狠狠甩了个耳光,萧钰一怔,随即怒不可遏,动作狠辣地将她两手反剪,扯了外袍紧紧捆在身后。见她不堪其辱,秀眉微颦,合了眼不愿看,心中快意,不由出言嘲讽:“装什么贞洁烈女。” 映雪被他束了手,挣扎不动,闻言忍不住又欲用脚踹,谁知萧钰一把将她按在栏杆上,大手将她裙摆撩起,便伸了一只手进去。 “啊!”她惊叫一声,腿间的大手实在粗鲁,隔着丝绸的亵裤就捅进小屄里,干涩地摩擦软肉,疼痛间又有难以言喻的舒爽,让她霎时软了身子。 萧钰哼笑,扯了亵裤到她大腿,两手更用力把腿根分开,去摸光裸的小屄,入手惊觉肉鼓鼓的阴阜竟光洁如玉,细腻绵柔,触感更胜御用的上好丝绸,又去摸屄心软肉,只觉无比软糯可爱,吸着手指深陷其中。 映雪伏在槛栏上,不由微微颤抖,萧钰的指腹生茧,粗糙的指腹摩擦按压着花蒂,把软肉揉的刺痛生热,屄心骚动,不由流出股淫液来。 有了润滑,那粗长的手指撮弄更重,映雪咬唇,只听见萧钰呼吸沉重,在她耳边不住嘲骚屄贱货,胯下的肉棒隔着衣物压在她臀瓣磨蹭。 突然噗嗤一下,萧钰两指重重一刺,就着淫水,便捅进了紧闭的小屄里。映雪呜咽一声,不由缩紧穴肉,萧钰被她软肉缠得紧,却不待她反应,两指暴戾地抽插起来。 “嗯……啊……”她忍不住呻吟,贝齿咬着唇还是溢出来,萧钰插的狂乱,又加了一指,叁指在她肉道里捅进抽出,仿佛那不是小屄,只是个抽插的肉套子一般。 捅得她哀声娇吟,屄里咕叽作响,萧钰心说果然是个放荡娇娃,怪不得萧琮被她迷得昏头,又心痒难耐,提高了裙摆去看小屄。 那紧紧一条缝,此刻被捣出个圆形的黑洞,随抽插一张一合,媚红穴肉隐约可见。粉屄被拍打撞击得通红,糊满晶莹粘稠的淫液,好一副牡丹泣露的美景,简直诱得人生出摧残之意。 —————————— 之前收藏的朋友们可以注意一下~前文剧情有修改,主要是把萧琮的人设改得更渣一点,因为最后我决定让女主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