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枉过正【SM 1V1】》 耳光-上 “小姐,请问你需要帮助吗?” 酒保问了第一遍。 林皎瑜有点懵。 酒吧不断有稀松的眼光飘来,打量着她和面前的男人,又移开。 如此往复。 这样的情况也许对于这个酒吧里的人来说早已见怪不怪了。 叁十秒前。 她还是个穿着露背吊带黑裙、画着精致妆容、诱人遐想的女人。 正当她抬头露出自己纤细的脖颈,稍抿了一口手中的白俄时,眼角忽地闯入一块黑影。 她以为又会是某个男M来搭讪,缓缓放下酒杯偏头。 来人是叁个月前,被她甩了的向怀风。 被她甩了,是因为满足不了她的受虐欲望,以及一个癖好—— 恋痛。 向怀风神色淡然,只是垂眸看她。 “你怎么....” 啪! 凌厉的巴掌落在了她脸上。 “小姐?你需要帮助吗?” 酒保问了第二遍。 林皎瑜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和表情,巴掌扇过来后,她被打得一偏,手扶着吧台,脸上全是错愕,以及一些,不明来由的恐慌。 她看见酒保张嘴,准备问她第叁遍时,她才松开扶着吧台的手,将脸上凌乱的发撩向耳后。 却不敢回头看自己身侧的人了。 向怀风,打了她一耳光。 “小姐,请问他是...?” 酒保问了第叁遍。 林皎瑜唇瓣微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向怀风抓着他下巴迫使她偏头看他。 “说啊,我是谁?” 他的神色,在酒吧昏暗迷乱的灯光里看不真切。 “...主人。” 恍惚间,她似乎看见向怀风笑了。 鬼使神差的,林皎瑜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吐出这两个字眼。 以往在她的要求下,向怀风和她游戏时,自己会这么叫他。 但是,现在是游戏吗? 酒保听到回答,心下明了,这家BDSM主题酒吧里,这样的事情不多见,但也不是没有。 于是他说: “我们酒吧内是不允许游戏的,你们可以换个场地。” 他是对向怀风说的,理所应当的,他认为这个男人是引导者、决定人。 “嗯。” 向怀风听完酒保的话,应了一声,伸手抓住了林皎瑜的手臂。 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大掌箍住她的手臂后,他便直接转身。 林皎瑜被他拉扯着下了椅子,险些摔倒。 以往的话,她应该会娇嗔,斥责他。 但今天,她只是轻轻“哎”了一声,又立马调整好自己的重心,跟随他的力道走了出去。 在副驾驶坐好,她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切。 有些茫然,她开口想问些什么。 “你...” 你是来找我的吗? 你为什么打我? 你要把我带去哪? 她没问出来,单单说了一个字,就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了。 “把脸伸过来。” “啊..?” 林皎瑜弱弱的发出了一点抗议。 “要我说第二遍?” 好吧。 林皎瑜把脸伸了过去,向怀风盯着她的眼睛。 她也看着向怀风的眼睛。 从那双眸子里映出来的自己,眼神有些畏惧、恐慌。 好像也夹杂了一点希冀,以及...暗爽? 向怀风眯了眯眼,一巴掌就落了下来。 声音在耳边炸开的同时,向怀风问了一句: “叫我什么?” 林皎瑜捂着脸,眼里已经噙满热泪。 “问你话。” 她一边往后缩,一边磕磕巴巴道: “我、我没听清...” “找借口?” 明明面前的人没有一点表情,她却已经害怕得缩到了车门和车座的夹角里。 “我、我没找借口。” 叁个月前明明还是乖乖跟在身后叫她姐姐的。 向怀风见她躲,伸出手拽住了她的头发。 发根有断裂的声音,磕磕哒哒的在她脑中回响。 她没敢反抗他,顺着他的力道将脸伸了过去。 啪!啪! 正反手两巴掌。 头被男人抓着头发固定住了,她甚至偏都没办法偏一下,任着他打。 “还找借口吗?” “我、我真的、没听清...” 向怀风吸了口气。 紧接着,劈里啪啦的巴掌就这么盖下来了。 向怀风真的使劲了,打了六下,他顿了顿,又盖了一掌下去。 “还找借口吗?” “不...不找...呜..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不找借口...呜呜....” 哭了。 她边哭边道歉,其实很想解释自己真的没有听清。 但是意识到,面前的向怀风已经不是那个温柔的大男孩之后。 她就不敢忤逆他了。 “所以,叫我什么?” 啪! “..主人..呜...” “你刚刚叫的什么?” 啪! “呜..你...” “该怎么叫?” 啪! “该叫..主人..呜...” “以后呢?” 啪! “以后..呜..也叫主人...” 向怀风每问一句就给她一耳光,等到他觉得够了时,才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将车驶了出去。 “主人....呜...主人怎么知道、我在哪....” “姐姐,你最近挺出名的。” 向怀风语气里有些调侃。 她刚被向怀风打了,向怀风转头又叫她姐姐,她又难过又羞。 在一个红灯时,向怀风掏出手机点了几下,就扔给她。 “自己看看。” 是一张截图。 截图是同城SM论坛的帖子。 配图是偷拍她的照片。 标题写着: “谁认识这个女的?” 她惊,掏出自己手机想点开论坛看。 “不用看了,我已经联系上人让他删了。” 向怀风淡淡开口。 “主人对你好不好?” 恶趣味的问题。 “主人对我...很好...” 这话不假,向怀风对她的确很好,好到之前知道她喜欢SM,他都舍不得下手。 所以是怎么了,叁个月时间,向怀风想通了? “下车了。” “嗯。” “嗯?” 向怀风眉心一挑,松开正要开车门的手,回头看她。 她反应过来,连忙改口道: “我是说,好的,主人,” 耳光-下 直到进了向怀风家门,林皎瑜才松开捂着自己脸的手。 她其实很害怕被别人看到。 脸上肯定有指印了。 她家就在向怀风隔壁,走到家门口时她内心还小小的挣扎了一下。 要不要回自己家呢? 但是身体先行一步,跟着向怀风走了进去。 向怀风回家路上就如同把她拽到车上那时,从头到尾没给她一个眼神。 叁个月前眼珠子还粘着她的,现在这样。 她有些难受。 她又忽然意识到,内心的苦楚也会让她有一种,没来由的快感和瘾劲时。 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她在向怀风身后关上房门,刚脱了一只鞋,就被一只手扼住了咽喉,抵在了门上。 她双脚快要腾空,已经使不上力了。 她这时才发现,向怀风的力气原来有这么大。 下颌角被他的指骨抵住被迫上抬,生疼。 她艰难的喉间挤出两个音节。 “主...人....” 向怀风松手。 她倒在了地上。 “就跪在那吧。” 向怀风转身走,又忽然停下来,补充了一句: “跪好。” 白瓷地砖,上面是她的膝盖。 向怀风走后,她脱下了另一只鞋,摆正姿势跪好。 黑裙的薄纱耷拉在地上。 平静洁白的湖面,泛起了一波又一波,纯黑的涟漪。 她这样想着,脑海里却是向怀风的脸。 现在的他,是不是也泛起了一点黑色的涟漪? 向怀风拖鞋踢踏的声音传来,他是去洗了、削了、切了桃子。 是林皎瑜最喜欢的水果。 他将盘子放在茶几上,在沙发上坐好,用牙签戳起一块桃肉塞进嘴里。 又打开了客厅的空调。 正当他准备将下一颗桃肉塞进嘴里时,好像才想起跪在门口那人。 “爬过来吧。” 他的声音还是不辨喜怒。 林皎瑜抿唇,俯下身子爬了过去。 爬到向怀风脚边了,她又跪好,轻轻开口道: “主人...” 向怀风低头瞥她一眼。 “穿的好骚啊,姐姐。” 啪! 又是一耳光,打在她本就肿着的脸上。 她忍不住又要掉眼泪了。 “不许哭了。” 啪! 反手的耳光好像比掌心的更疼, 因为向怀风的骨节会敲上她的颧骨。 林皎瑜抿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 两个耳光之后,向怀风又不理她了。 林皎瑜跪在他身前,把自己的眼泪和抽泣尽数憋回去。 然后,向怀风吃掉了所有桃子,起身。 林皎瑜以为向怀风会绕开她的。 但他只是伸脚,踹了踹林皎瑜。 林皎瑜听话的让了路。 厨房里传来了向怀风清洗盘子的水流声。 然后那双拖鞋又踢踏踢踏,由远及近。 他又坐下了,在林皎瑜身前。 向怀风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水珠。 漫不经心开口。 “我怎么记得姐姐不能喝酒。” “主人..我没有...” 啪! “没有?” 啪! “那我看到的是什么?” “不是..主人..不是那个意思...” 她刚刚还有半句话没说完,就被向怀风打回去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向怀风换了一只手抡耳光。 啪! “主人..不...” 啪! “你可以说不吗?” 向怀风说完这句,又伸手抓住她一把头发,如同在车里那时。 将她的脸固定住,正反手轮番扇下去。 直到他的手上已经沾满了她的眼泪,他才停下。 “主人..呜..求求你..主人...求求你..听我讲完..呜..好不好..” 她咧着嘴哭。 她现在一定丑极了,她想。 妆肯定哭花了,脸也肿着,咧着嘴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哭。 “那你讲完。” 向怀风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全是泪。 “我、我没有喝太、多...点的..白俄、很好入口..也从来没喝完..呜..只是..抿几口..呜..点了就..坐在吧台..主人...” “噢。” 向怀风一手撑住膝盖,又道: “那,主人错怪你了?” “没..呜..主人..没有错怪、错怪我..” “嗯,不能喝酒,连续叁个月天天就去酒吧找个位置坐。” 向怀风顿了顿, “家里空调坏了?要去那吹?” “不是..主人..呜..” 啪! “那是为什么?” 林皎瑜不信向怀风不知道,她去那是为了什么。 叁个月前因为向怀风实在不能做S,和他分手。 分手后她就天天去SM主题酒吧泡着,也不是去喝酒的。 所以,还能是为了什么? “主人..呜..我只是去玩..” 啪! “那好玩吗?” 啪! “不..不好玩..呜..主人...” 啪! “不好玩?不好玩还去玩?” 啪! “呜呜..呜..好玩、主人..好玩...” “原来是好玩的。” 向怀风又伸手要抓她头发。 “不..主人!..呜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呜..” 她不住的摇头,不想要向怀风再抓着她头发左右开弓了。 于是向怀风那只手转了个方向,又摸了摸她的脸颊。 “既然不好玩,那你肯定不是去玩的。” 向怀风的手掌在她脸上轻揉着。 “提醒你一下,你刚刚撒谎了,惩罚会稍稍变多一点,其次呢,你应该好好回答我那个问题,你去那,是想干嘛的。” 林皎瑜算是知道了,向怀风知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所以故意给她挖坑。 给她安上个撒谎的罪名。 “呜..主人...我是因为、因为和主人..呜..和主人分开了、就..就...就、寂寞..呜呜...” 她声音越来越小,跪在向怀风跟前的身子不住颤抖。 她以为向怀风又会落下巴掌。 但他没有。 “所以,去酒吧会让你不寂寞?” “不..不是的...呜..主人..” “那更深层的意思,是什么呢?” “我..找、找、找....” 啪! “找什么?要我挤牙膏吗?” “呜呜..找别、找别人..呜..主人...” “原来是这样。” 向怀风又抡圆了胳膊,狠狠下了一巴掌下去。 这巴掌很重,林皎瑜被这股力扇得撑不住身体,手按在地板上才堪堪稳住。 “背对我,趴下去。” 向怀风说。 蛇鞭 “骚屁股露出来,姐姐,要我教啊?” 向怀风边说,边伸脚,朝林皎瑜跪趴下去,高高撅起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林皎瑜被踹的往前一匍,颤着手掀开裙摆,搭在自己的背上。 眼前的光景看得向怀风心生烦躁。 林皎瑜只穿了一条丁字裤。 “来,爬过来。” 林皎瑜不明所以,回头看,向怀风笑得有些咬牙切齿。 “怎么了吗?主...” “过来!” 骤然提高的声音,林皎瑜吓得一震,调转个方向,朝着向怀风爬了两步。 不料向怀风大手一捞,把她揪起来跪着,随即伸手抓住林皎瑜衣领。 刺啦—— 黑裙被向怀风撕了粉碎。 “丁字裤,奶罩也不穿,我不在,你这么迫不及待骚给别人看?” 向怀风掐起林皎瑜的奶头拉扯,浑圆的乳房被拉成锥形,掐住奶头的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不会说话?是不是不会说话了?” 向怀风另一只手抽向林皎瑜的乳肉,打得奶子颤颤巍巍的跳动,浮现上巴掌印。 “主人..呜、我、我...我错了,我不该骚给别人看,主人...” 林皎瑜反应过来向怀风为什么生气后,知道再解释都是多余。 向怀风只是冷笑,眼神中的躁意不减,松开揪住奶头的手指。 “你怎么就这么贱?啊?” 他用手勾住林皎瑜丁字裤,狠狠往上提。 本就只是细绳一般粗细的条带,紧勒着林皎瑜的穴口,刺痛难忍。 随着向怀风手上力道加重,她忍不住嘤咛。 “对你好的时候,你要和我分手,我这么玩你,你就舒服了?” 向怀风又是一耳光扇在林皎瑜脸上。 “叫,你再浪叫试试。” 丁字裤边缘,被向怀风抓到胸口的位置骤然断开。 林皎瑜瘫坐在地,穴肉还有残余的痛楚刺激。 向怀风并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时间,从茶几下的抽屉中拿出一根短蛇鞭。 “趴下去。” 向怀风手里摸着皮制蛇鞭,冷冰冰的看着林皎瑜。 纯黑的蛇鞭在灯下反光,从手柄处由粗至细,到鞭尾处,分了两条岔。 只是看着,她就能想到这根鞭子落到身上沉甸甸的痛感。 “...主人...” 她还想挣扎一下。 向怀风瞥她,见她没动,抡起鞭子,也不管抽到哪,就往林皎瑜身上来了一下。 “啊!” 林皎瑜惊叫。 “抽到身上才肯动是不是?” 向怀风说着,又举起了手中的蛇鞭。 林皎瑜见状,抽着鼻子,急忙转过身子趴下,顺便搓揉自己大腿被蛇鞭咬过之处。 痛感与她想象中的无二。 沉甸甸的闷痛,以及鞭子独有的刺痛混合在一起,明明痛到了极致,身上却除了红痕什么也没留下。 她光裸着身子,跪趴在向怀风身前,将自己饱满的屁股朝着向怀风撅起。 向怀风没有急着打,用蛇鞭尾端分叉处的软皮一下一下描摹着林皎瑜臀部的形状。 鞭尾扫过之处,激起林皎瑜皮肤上的鸡皮疙瘩。 “哭什么呢姐姐,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向怀风语气,好似恢复了叁个月前的样子。 他叫她姐姐,她叫他小风的样子。 “...主人...疼...所以哭...” 林皎瑜抽抽噎噎,脊背发抖,连带着柔软的臀肉也在发抖。 “我记得姐姐说的恋痛啊,那我给你这些疼,姐姐喜欢吗?” “喜欢..主人、我喜欢...” “噢,喜欢啊。” 向怀风将手中的鞭子从林皎瑜臀上移开,放在手里把玩。 “既然喜欢痛,那姐姐想挨多少下?” “二...二十吧,主人...” 林皎瑜声音都在发颤,虽然料到了向怀风不会同意,但还是想给自己减刑。 “嗯?二十?我感觉二十下满足不了姐姐,怎么办?毕竟姐姐很喜欢痛呢。” “那就、那就叁十...主人...” “叁十啊,我觉得叁十也不够,姐姐你是不好意思说吗?那我帮你说了。” 向怀风将鞭子抵在林皎瑜臀肉上,淡淡开口: “五十下,太多了我手也会累,姐姐同意吗?” 林皎瑜哭得更伤心了。 “主人...五十下、五十下不行...这个打人太...啊——” 向怀风听着林皎瑜的话,没让她说完,举起鞭子往她臀上抽。 臀上挨了一记,将她未说完的话生生打断,还未反应过来,身后又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六十下,姐姐同意吗?” “...主人、五十..五十好不好...” 她听到向怀风笑了一声,随即蛇鞭又咬上她的臀肉,她又是一声惊叫。 “七十下,姐姐同意吗?” 太折磨了,向怀风压根没有问她意见的意思,她还傻乎乎的想和向怀风商量。 “同意...呜主人、七十下....我同意...” “要报数噢,我记不得打了多少下,到时候打多了,我会累。” 向怀风在后面道,林皎瑜刚准备应声,身后已经炸开剧痛。 “啊——呜呜...疼、疼..主人...” 向怀风沉默了片刻,在等她报数,等她想起来还有这一茬时,男人已经发话了。 “我说,要、报、数。” 话刚落下,又是一鞭子从左至右抽上去,比刚刚力道还大几分。 “啊!二...轻点..主人...求求你...” “谁让你从二开始报数的?” 向怀风有些恼了,以前怎么没觉得林皎瑜有这么笨。 他站起身走到林皎瑜身侧,挥着鞭子下去,绵软的臀肉被抽得乱颤。 “报数从几开始?” “啊——一...从一开始...” 啪! “从几开始?” “一!!从一开始、呜主人..疼..疼..” “重新开始报。” 他伸手摸了摸林皎瑜的屁股,除了交叉着几道红棱,其他地方还是白白净净的,也没有发烫。 于是他安心的举起了蛇鞭。 初十下,林皎瑜还只是啜泣着求饶。 到了二十下,她额头细细密密冒出汗珠,小腿止不住敲打地板,口中的话也乱了。 “啊——!叁十一、主人...饶了我,受、受不住了...求你、我求你...主人....” 啪! “啊!呜呜...叁十二...主人、要烂掉了..要打烂了、主人...” 向怀风不胜其烦,啧了一声,蹲下身子,手掌揉上她的屁股。 “就红了,连个硬块都没有,你闹什么?再闹剩下的打脸上。” 想吃主人的肉棒 这句话出,林皎瑜果然安生了许多。 可惜,并没有维持多久。 痛楚细细密密撕咬上臀部每一处软肉后,每一鞭子下来,都让她吃痛到往前匍匐。 “啊!五十二...主人、不...小风,呜小风..不要了、不要了...我不想玩了、小风...” 林皎瑜哭闹着往侧边爬,抱住了向怀风的大腿。 “松开。” 向怀风定定站着,任由林皎瑜将眼泪擦在自己身上。 “不...小风,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想玩了,别打了...” “我叫你松开。” 说完,向怀风又抡起了鞭子,蛇鞭咬上她的脊背。 “啊!——不...小风、我求你..别打了、我不玩了...呜呜..不玩了...” 向怀风咬着后槽牙,盯着林皎瑜看了许久。 半晌,他丢下了手中的鞭子。 “现在能松开了?” 林皎瑜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松开了抱住向怀风大腿的手。 他又回沙发坐着,不再说话。 等到林皎瑜的呼吸平稳下来,向怀风重重地叹了口气。 “林皎瑜。” 听到向怀风叫她名字,她怯怯抬头。 向怀风将自己T恤脱下,丢给林皎瑜。 她接住男人的衣服,有些不明所以。 “你现在可以套上我的衣服,从我家出去,隔壁就是你家,两个门的距离,你穿的什么、身上是不是肿了,我觉得不会有人看到。” 他顿了顿,又道: “也可以爬过来,但是爬过来了,你就没有选择权了。” 林皎瑜明显还有点懵,接收消息后,大脑反应了许久。 “我可以看看..我的屁股吗?” “不可以。” “为什么...” “你要是信不过我,觉得我会对你造成什么不可逆的伤害,你就看,看了,你就可以走了。” “可是真的很疼...我害怕...” 向怀风又叹了口气。 “你走吧。” “不...” 林皎瑜埋头低声道,手指在向怀风衣服里搅动。 似是在思考些什么,向怀风也没催,冷冷看着她。 她真的想走吗,她不断问自己。 向怀风从某些方面来说,就是最好的人选,自己孤家寡人,向怀风就是她最信任的人。 而且他,的确做得很好。 最后林皎瑜咬咬唇,将向怀风衣服丢下,爬到了他两腿之间。 “对不起...可是、我刚刚只是太疼了,不是真的不想...也没有不信任..” “你考虑清楚,今天这样的疼,以后,只多不少。” 向怀风开口打断她。 “嗯,我想好了。” 林皎瑜抿抿唇,补充道: “打我吧,主人。” 向怀风扑哧一声笑了。 “你这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他伸手拍拍林皎瑜肿起的脸颊。 “打你是我赏你的,我现在不想赏你,懂吗?” “噢。” “你再噢一声试试?” 向怀风马起脸。 “主人你看,你现在不就想打我了吗,你打吧。” 又气又好笑,他双手抱胸看着林皎瑜。 “你怎么这么欠打呢?姐姐。” “不是欠打...我感觉主人因为我刚刚那个,不开心了。” “噢,姐姐是在想办法让我开心?” “是的,主人。” 林皎瑜低头,有些难过。 “今天不打了,姐姐。我手累了。” 向怀风起身,用脚踹了踹她。 “起来吧,给你安排点事情做。” 林皎瑜也没想到,向怀风给她安排的事情,是叼着他的内裤站在浴室里。 本来向怀风想让他叼换下来的那条,纠结了一下,还是让她叼着洗完澡要穿的,干净的那条。 “等姐姐喝了我的尿再给姐姐叼脏的,现在给你太便宜你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拍了拍她的脸蛋。 向怀风家的厕所做了干湿分离,她站的位置正对着向怀风的裸体。 不得不说弟弟还是有几分姿色,肩宽臀窄,皮肤白净。 当初同意向怀风的追求,百分之八十是为了脸。 百分之十九,是为了结束自己母胎solo的生涯。 只有百分之一是为了向怀风这个人,毕竟林皎瑜扪心自问,是完全不吃年下这挂的。 如果不是向怀风从大一就开始对她穷追猛打,甚至打听到她地址后,立刻租下了隔壁的房子,她可能完全不会注意到向怀风这个狗——她的舔狗。 林皎瑜懊恼摇摇头。 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向怀风这个狗,哦不,向怀风这个人,已经被她默默在心里划去了舔狗这个身份。 舔狗是不会把她打得哭爹喊娘的,也不会让她跪到膝盖青紫,更不会让她叼内裤。 想着自己今天的处境,林皎瑜穴里吐出一泡蜜液。 “内裤给我。” 向怀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面前,拿着浴巾给自己擦拭身体。 “想什么呢姐姐,内裤给我。” 他伸手拿自己内裤,林皎瑜回过神来,松开了自己的牙关。 “主人...我想吃...” 林皎瑜欲望上来了,看着向怀风的性器,竟然直接开口讨要。 “想吃什么?” 向怀风眼皮子都没抬,利索把身体擦干,给自己套上内裤。 “想吃主人的肉棒。” 向怀风斜眼瞥她。 “噢,不给,想着吧。” 林皎瑜撇嘴。 遥想当初,向怀风想让她口她还不乐意呢。 “很不爽?” 向怀风注意到林皎瑜的小表情,掐着人下巴道。 “没有不爽,主人。” “没有不爽啊,那就去洗澡。” 说着向怀风就要出浴室。 “那要是不爽呢?” 林皎瑜朝着已经跨出浴室的向怀风道。 “不爽也去洗澡,我不给你吃我的屌,你还能抢?” 向怀风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林皎瑜。 她放弃了。 向怀风就是故意的。 不给她爽算了,大不了她洗澡的时候小小的自我安慰一下。 她伸手关浴室门,关到一半,却被一股力抵住。 “别关门,我看着姐姐洗。” 向怀风说完,把浴室门大打开,自己去床上躺着了。 而浴室门,正对着主卧的床。 林皎瑜有些疑惑。 向怀风抬头又道: “提醒姐姐一下,没有主人的命令,狗是不能碰自己的。” 兴奋(舔脚踹逼慎) 林皎瑜洗完澡才发现,向怀风虽然准备了浴巾等用品,但是她没有可以换的衣服。 “主人,我没有衣服穿。” 她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将头发吹半干,赤条条的走出来。 “你见谁家的狗大夏天穿衣服的?” 向怀风起身,摸了摸林皎瑜还湿润的发端。 “把头发吹干,别懒。” 说罢,他将林皎瑜推进了浴室。 “以前都有人帮我吹头发的。” 那个人就是向怀风。 林皎瑜头发多,每次吹头发没吹干就喊累了,向怀风说湿着头发对身体不好,于是吹头发的重任就落到了他身上。 “嗯,毕竟狗是不会给自己吹毛的。” 向怀风边说,边拿起了柜子里的吹风机,插上电,给林皎瑜吹头发。 熟练的手法,五指穿插在发丝间,某一瞬,林皎瑜觉得现在和叁个月前没有什么差别。 吹干后,向怀风拿起梳子给林皎瑜理顺发丝。 “看了自己屁股了?” 林皎瑜点点头。 “我给你打残了?” “没有..主人。” 岂止是没有打残,林皎瑜甚至觉得自己要是再晚点看自己屁股,连红印子都看不到了。 林皎瑜知道,向怀风是在调侃自己刚刚又哭又闹着说不玩了。 “但是蛇鞭真的很痛的,主人,我当时感觉屁股要被打成八瓣了...再说了,恋痛又不是感觉不到痛了....” “那爽吗?” 隔着镜子,他盯着林皎瑜的眼睛,眼神里是似有似无的笑意。 “爽...” 林皎瑜移开眼不看他,声若蚊蝇。 向怀风笑了一声没再多说,细心把林皎瑜头发梳好,拍拍林皎瑜屁股。 “好了,睡觉。” 林皎瑜跟着向怀风出了浴室,见向怀风躺下了,她就要往床上钻。 向怀风一脚把她已经撑上床的手踢开。 “你见过哪条教的好的狗,会上床上沙发?” “主人不是说睡觉吗?” 林皎瑜懵了。 “来这。” 向怀风用眼神示意自己身侧的地板。 林皎瑜走过去站定。 “你就睡这。” “啊...??” “不想睡就跪在这看我睡。” 向怀风说完这句,没等林皎瑜反应,伸手关掉了卧室的灯。 她一直都知道向怀风是个说睡就要睡的,手机都不会玩一下。 于是灯一关,这卧室里就一片漆黑了。 “怎么睡啊...” 她在地上坐了几分钟,身子怎么也躺不下去,自言自语道。 “狗怎么睡你怎么睡。” 黑暗中,她听到向怀风开口。 “主人...我想上床睡...” 她伸手,隔着薄被戳了戳向怀风。 后者翻身背对她,道: “两句话了,事不过叁,你再说一句,我不介意打一顿再睡。” 好。 林皎瑜闭嘴了。 她咬咬牙,认命的躺了下去。 冰凉的地板刺上她肌肤,她一个激灵,弯着脊柱将身子蜷成一团。 今晚本就哭累了,不一会儿,竟是真的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是被向怀风用脚叫醒的。 向怀风已经收拾完毕,坐在床边,身上穿着正装,脚在林皎瑜脸上蹭几下。 后者迷迷糊糊睁眼,看向怀风的穿着,知道他要去上班了。 “我走了,早饭在桌上。” “唔...” 林皎瑜刚刚睁开一条缝的眼又闭上,眼皮沉得不行。 “听到没?” 向怀风的脚踩到林皎瑜脸上,又用脚底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 见人还是不醒,向怀风将脚趾塞进林皎瑜微嘟的唇瓣里。 她下意识吮吸,发觉触感奇怪,睁开眼才发现是男人的脚。 她反应过来,想将嘴中的异物吐出,向怀风却将脚塞得更紧。 “舔。” 只一个字,林皎瑜就不敢多做动作了。 毕竟,向怀风的脸色实在不算好。 林皎瑜躺在地板上,迷迷糊糊的伸舌头,勾着男人脚趾轮廓。 “叫不醒你了是不是?认真舔,每个指头都照顾好。” 林皎瑜依言,吐出大指,将男人每根脚趾都在嘴中含住吮吸一遍。 她早上赖床这个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向怀风也老早就知道,不过没想到她还赖地板。 “早上睡不醒,谁给你惯的?嗯?” 林皎瑜很想说是向怀风自己惯的,但嘴里含着男人的脚,她不敢。 向怀风伸出另一只脚,用脚背踢上林皎瑜的裸在外的下体。 “唔嗯~” 林皎瑜喉间溢出呻吟。 “舔我脚很舒服?逼里都发大水了。” 向怀风边说,边往林皎瑜的逼上补了几脚。还真从中拉出来一根水线。 见状,他一只脚狠塞进林皎瑜的唇瓣,另一只脚发力踹上汩汩冒水的嫩肉。 脚底板本就粗糙,他踹几脚还觉得不够,继而踩了上去,茧子磨擦着林皎瑜最娇嫩的地方。 嘴被男人堵住,她唔唔哝哝的呻吟,几滴生理眼泪从眼角滑落,浸湿耳根。 “逼水把我脚都弄脏了,起来,把这只脚舔干净。” 向怀风松开对林皎瑜嘴巴的桎梏,脚底又拍了拍她的脸。 林皎瑜跪起身子,捧起男人另一只脚侍奉,看到他脚上的水痕,不由得有些羞耻。 她伸出舌头,润湿男人脚上部分还干燥的皮肤,随即卖力的舔着。 自己的骚味混合着男人脚上的皂味,林皎瑜将自己水渍全部吃进嘴里,开始服务男人的脚趾。 五根指头一一吮吸完,向怀风看了看手表,伸手掐住她腮帮子,将人的脸往自己的方向提了提。 “张嘴。” 林皎瑜看着正上方男人的脸,张开了自己的嘴。 向怀风淬了一口,正中林皎瑜舌心。 甚至不用他叫她吃下去。 向怀风松开手的一瞬间,林皎瑜便将男人的唾液咽了下去。 “我去上班,中午回来,早饭做好了在桌上,自己去吃。” 向怀风起身离开了。 林皎瑜面色潮红,好似刚刚才从睡梦中醒来。 她也的确是这时才慢慢清醒了,看着男人走出去的身影,她捂住自己嘴巴,眉眼里全是震惊。 以及,兴奋。 自己的骚味、男人脚上的皂味以及湿润的下体,都在提醒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其实还是想要的 向怀风出门后,她缓过神,准备去卫生间擦掉自己泛滥的淫水。 站起身时摇摇晃晃,向左踉跄两步,扶着衣柜才稳住身子,这才觉得自己浑身酸痛无力,甚至于有些站不稳了。 回想起昨晚睡地板,有些头疼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感冒了,尝试着发出了几个音。 嗓子果然扯着扯着疼,鼻子也堵了,声音瓮声瓮气的,还有点沙哑。 “我回来了。” 向怀风中午回家,关上门后下意识说了一声,却没有听见应答。 “姐姐?” 他看到林皎瑜昨晚在门口换鞋时,放在鞋柜上的黑色流苏小包不见了。 “林皎瑜?” 客厅没人,他走进主卧,发现了床尾处林皎瑜留下的纸条: [感冒了好像,我脸还肿着不能看西医,要不然检查嗓子要让我取口罩,我去我老家找胡老头给我开药,午饭可能不回来吃了。] 胡老头是他老家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中医,她身体不好,常在那里拿药。 向怀风看完纸条,回头看着昨晚让林皎瑜睡的地方,心里发紧。 他打开手机想给林皎瑜打电话,连打了几个都是忙音,回想起林皎瑜叁个月前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看来现在还没拉出来。 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悦,舌头顶了顶腮帮子,将纸条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下午的时候,他尝试了多种方法联系林皎瑜。 拿别人的手机给她打电话,林皎瑜设置了拒接陌生来电。 用别人微信加林皎瑜,林皎瑜设置了禁止搜索。 一点消息也没有,他干着急也没用,只能早早回家看情况。 可林皎瑜还是没回来,等着他的是另一张纸条。 [回来啦,你家里没有熬中药的锅,本来想把锅端来你家,但是怕你不喜欢这个味道,所以我回我自己家了,熬好中药我就来。] 中药要熬这么久?他走到阳台看林皎瑜家里,灯还亮着,人应该还在家。 他指尖将纸条捏出皱痕,心底烦躁。 把他从黑名单拉出来不就好了?留个纸条算什么事儿? 想着人还在病里,他收住情绪,走到隔壁敲响了林皎瑜的房门。 叩叩叩。 没人应声。 “林皎瑜?” 他缓了几秒,转而用手掌拍打着面前黑色的房门。 咚咚咚。 “林皎瑜!” 害怕那人在屋里出什么事,他心里懊恼,正准备再敲门时,那扇门开了。 林皎瑜穿着白色丝质睡裙,站在屋里,一手还在揉眼睛,另一只眼半张着,整个人晕晕沉沉,看起来是被他吵醒了。 看着来人是向怀风,她抬手缠住向怀风的脖颈,柔若无骨般靠上了向怀风胸膛。 “小风,你来了。” 林皎瑜声音有些沙哑。 他心情不佳,感受到林皎瑜肌肤滚烫,还是收住脾气,冷声道: “我很担心你。” “我不舒服,就睡着了。” “嗯。” 向怀风一手卡住林皎瑜臀腿处,单手将人抱了起来。走进她家里,关上了房门。 “药喝了吗?” 他瞥了眼厨房,煎药壶还放在灶上,灶台已经熄火。 “喝了,还是不舒服。” 林皎瑜埋在他肩窝处,声音弱弱的。 向怀风熟门熟路的将人带进卧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用手探了探她额头。 “我过去拿个退烧药,家门密码是多少?” 两人分手后,林皎瑜就把自己门的密码改掉了。 “120800。” 1208是她的生日,00是随便输的。 听到答案,向怀风起身要走,衣摆被林皎瑜抓住。 “再陪我下。” 林皎瑜眯着眼道。 向怀风捏住林皎瑜抓着自己衣摆的手,放进被窝里。 她又反手撑住床,直起身,环住了向怀风脖子。 林皎瑜生病了就这样,没有人照顾的时候,能把自己照顾的好好的。 有人陪在身边了,就半点离不得人了。 “我拿了退烧药就过来。” 向怀风两手卡着林皎瑜咯吱窝,把人放倒在床。 “两分钟,很快过来,姐姐。” 他边说边把被子再次盖在林皎瑜身上。 林皎瑜不满,嘴巴微微嘟着,还是点了点头。 向怀风快步回到自己家,在药箱中找到退烧药,顺带捎了个温度计来林皎瑜家里。 林皎瑜被他扶起身子就着水把药吃下。 “今晚睡我这陪我好不好。” 喝完一整杯水,她靠在向怀风臂弯道。 “好啊。” 向怀风放下水杯,轻手轻脚扶着林皎瑜躺回去。 “要是一直生病就好了。” 看着男人温温柔柔给她掖被角的样子,她由衷感慨。 “嗯?” 向怀风不解。 “一直生病你就一直这么温柔,等我病好了你肯定不会抱我了。” 他觉得好笑,开口道: “这不是姐姐你想要的吗?现在不想要了?” “我只是这么说说而已,其实还是想要的。” 刚不要脸的说完这句,林皎瑜忽然干咳起来,甚至挤出了几滴生理眼泪。 向怀风轻拍着她胸口给她顺气。 “怎么还哭了。” 等到人咳完安静下来,向怀风伸手,将她太阳穴处的泪滴擦去。 “没哭,眼皮太烫了,烫得眼睛难受。” 她用力眨巴几下,将眼里的泪全部挤出去。 “不舒服就睡。” “你陪我。” “嗯。” 他又伸手,将林皎瑜额角的乱发拍开。 “我去洗漱,等我。” 林皎瑜乖觉点头。 向怀风从浴室出来时,林皎瑜侧着身子刷视频。 他从另一侧跨上床,一手撑着身子,夺过了林皎瑜手里的手机。 “干什么?” 林皎瑜转身看向怀风。 后者已经躺好,手指在手机上点来点去。 “把我自己从姐姐的黑名单里拉出来。” 她这才想起来这事,一手搂上向怀风的腰身,又贴在了人身上。 “对不起嘛,我忘记了。” 向怀风冷哼一声。 他将自己的手机号和微信都拉出来后,林皎瑜聊天列表有个群引起了他的注意。 群名平平无奇,只是最后的发言人叫——粤-男-s-找。 他大概懂这个群是干什么的了。 点进去随意翻动几下,他便开口: “你是'找'还是'有'?” “我是'勿扰'。” 她有些心虚,看见向怀风点开了那个群,安分不住,伸手想要抢手机。 “你这写的不是'有'吗?什么时候有的。” 他一边躲着林皎瑜的手,一边查看林皎瑜群内备注那一栏。 “昨晚上有的,手机给我啦。” “昨晚上有的,今天有时间把自己群里备注改了,没时间把主从黑名单拉出来。” 向怀风冷笑。 林皎瑜不理他说什么,扬着手抢手机,反被他捉住手腕,扣在男人胸膛。 “是怕我看见什么?那我偏要看看。” —————————————— 求珠珠qnq 狗窝狗笼和狗盆 「我坐标也在a市。」 林皎瑜在群里说话极少,向怀风点开林皎瑜的发言记录,很快注意到这句,一字一顿将其念了出来。 他点开查看,发现林皎瑜消息是在回复别人,一个同在a市找女m的男人。 他脸色实在不算好看,缓缓偏头,还没对上林皎瑜的眼,后者就将脑袋埋进了他肩窝。 想到昨晚的耳光,她决定乖觉一点,装装鸵鸟。 “你加了他微信?” 向怀风看完了她和那人在群里的聊天记录,率先开口。 “嗯...但是聊不来,就没联系了。” 脸埋在男人身上,她声音闷闷的。 “算了。” 他淡淡道,将林皎瑜被箍住的手腕塞回了被窝。 林皎瑜抬头,正悄悄睁眼想看看向怀风的表情,他又冷不丁来了句: “感冒好了再说,睡吧。” 向怀风将手机放上床头柜,一只手穿过林皎瑜后脑与枕头的空隙,把人在怀里裹紧。 林皎瑜半夜鼻塞得难受,睡得不安生,时不时醒一下,或是砸吧嘴发出一点吚吚呜呜的声音。 迷迷糊糊中,向怀风或是给她掖被角,或是把她搂紧,一边低语着什么一边轻拍她背,安抚着她。 于是次日被叫起来量体温时,她眼一睁就注意到,向怀风眼下淡淡的青黑。 林皎瑜夹紧了咯吱窝里向怀风递来的温度计,另一手轻触向怀风的黑眼圈。 “嗐。” “叹什么气?” “辛苦你。” “我该做的。” 说罢,向怀风站起身,理了理自己衣服,又道: “还在烧就吃一颗退烧药,做的南瓜蒸蛋在锅里,走了。” 又是目送他离开。 该做的都做完了,林皎瑜拿起自己的平板,准备刷会儿剧。 刚爬上床,向怀风来了条消息。 [没事做就给自己选个狗窝] 林皎瑜一顿—— 意思是以后要睡狗窝了。 接收到这个信息后,她也只是愣了两秒,随即迅速回复。 [好的 主人] 不知怎的,她似乎比向怀风更快进入新关系,新角色。 中午,餐厅靠窗位置,两人之间隔着一口砂锅,白色的汤底咕噜咕噜冒泡。 林皎瑜咬了一口山药,忽然抬头直愣愣盯着向怀风,道: “搬来我家住,怎么样?” 向怀风手握着筷子的手一顿,似是想起什么。 “姐姐以前不是说,住那么近,没必要住一起么?” 眼里闪过一丝揶揄,不知是在嘲弄自己还是林皎瑜。 林皎瑜忽视向怀风这句,拿出手机递给面前的人。 “我想要定制这个,大一点的,我房子侧卧没有装床,刚好可以放。” 向怀风接过手机,翻阅了几下。 “让姐姐看狗窝,倒是直接看起狗笼来了。” 林皎瑜要定制的,是一个狗笼。 上午一半的时间,她的确在认真选狗窝,不过是某一瞬的灵光乍现,于是之后的半个上午,就在看狗笼了。 “你要定制多大的,侧卧有多少面积是空的?” “狗窝的两倍大,再不济也要一点五倍。” “那你狗窝选好了吗?” “没有。” 对于自己毫无计划这点,她倒是不卑不亢的。 “想到什么是什么。” 向怀风沉声道,随即拿出自己手机将林皎瑜手机上的页面信息拍了下来。 早知道林皎瑜也就看着成熟点,实际上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主儿,一上午时间,除了想要定制个笼子这想法确定了,别的什么也没计划。 “我给你弄,不过要先买窝。” “好啊,那你要搬过来咯?” “嗯。” 向怀风将林皎瑜手机递还给她,又补充道: “我后天休息,后天一起去选窝,顺便买个狗盆。” 向怀风倒是个行动派,自打林皎瑜提出了一起住,尽管工作日在家的时间不多,他也陆陆续续搬了不少东西过来,就这样在林皎瑜家住下了。 他还腾出时间将林皎瑜说是空着,实则堆放了不少杂物的侧卧清理打扫了一遍,帮她断舍离了不少积了灰的废物。 “今天还有哪不舒服吗?姐姐。” 向怀风休息这日到了。 林皎瑜刚睡醒,还有点昏昏沉沉,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露出双半睁的眼在外盯着向怀风。 “没有不舒服了。” 她摇摇头,随即直起身子,张开两臂就要抱向怀风。 后者抓住她的手,躲开了。 “我就知道病好了就不会抱我了。” 她撇撇嘴,把手缩了回去,伸了个懒腰。 向怀风不置可否,自顾自下了床。 “给你半个小时,姐姐,半个小时出不了门,顶着张肿脸出去也行。” “啊?” 明知道她化妆要会儿时间。 她不满的声音一出来,向怀风就回头,盯了她一眼。 那眼神里好像什么也没有,还是把她看得发怵。 她连忙跳下床,不忘改口: “我是说,好的,主人。” 半个小时,她只能给自己画个简单淡妆,套了件乳白长袖修身短裙,搭配上及膝的白靴,身线勾勒得凹凸有致。 饶是向怀风想作出一幅对林皎瑜爱答不理的样子,走在外,感受到一路上朝林皎瑜稀稀疏疏飘来的目光,他还是一把搂住了林皎瑜的腰,一搂就搂了一路。 “咱们家里的狗狗是大型犬的话,看看这个怎么样呢?” 导购拿来了一个不锈钢的大盆,还在一边说着: “这个材质也很耐用,狗狗就算摔咬都不会有问题,而且食量也适合的,买这个还送一个给狗狗喂药的注射瓶,标有刻度,特别方....” “不要这个,不好看。” 林皎瑜接过狗盆,粗略的瞟了一眼,开口道。 “啊...我知道您的意思,只是大型犬的食盆我们店里都拿的耐用的,做的很精致的食盆都不是大型犬适用的。” 导购还试图和林皎瑜讲讲。 “这个好看欸。” 她的目光被一个樱桃形状的食盆吸引。 “而且还有两个碗,一边还能喝汤,你说呢?” 她手指捏捏向怀风手臂。 “挺可爱的,你喜欢就好。” 向怀风看了看她已经端在手里的樱桃食盆。 “小姐姐,这个我觉得可能食量不太合适,偏小了点。” “不会啊,感觉我还不一定吃的到这么多——” 林皎瑜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后,瞬间大脑宕机,回过神立马开始找补: “啊不是不是,我是说那个...刚刚就是口误了!” 头顶传来向怀风一声嗤笑。 “就买这个吧。” —————————— 求珠珠~quq 五月十六号(舔脚抽胸踩奶慎) 回家时已经近四点,二人一起给狗窝和食盆消毒完毕,一切都收拾好后,向怀风说了句算算帐。 “算、算什么帐?” 林皎瑜洗完手出来,手上还捏着擦水的纸巾,看着坐在沙发上仰头喝水的男人。 后者神色淡然,放下水杯。 “两分钟,扒干净了跪我面前。” 林皎瑜眨眨眼,看到向怀风身旁的藤条,随即将手上湿漉漉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就这样在男人面前解开了侧腰的拉链。 先是裙子,然后是内衣、内裤。 一件一件被自己剥开。 不过一分钟,她已经赤条条的跪在了男人身前。 “主人...” 向怀风一手往下捞,抬着她的乳肉掂了掂,白嫩的肉团在他手里上弹下跳 ,颤了又颤。 “乖狗狗。把自己奶子抬着。” 林皎瑜不明所以,乖乖伸手,将两团软肉端着抬起来。 下一秒,向怀风拿起了那根细藤条。 她见状咽了口口水,还是稳住了,没多动作。 “主人,都不热热身吗...” “你做主?” 藤条一端戳住她的乳尖,轻轻挑了几下,就乖乖立了起来。 “唔嗯...主人做主...” “这就发骚了。” 向怀风挪开藤条,扬手挥起—— 嗖啪! “嘶...” 林皎瑜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不住瑟缩,藤条抽上她的乳肉又向下划,重重刮过两个殷红的奶头。 藤条抽上的位置迅速泛红,形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在白皙的肌肤上尤其扎眼。 “为什么一直找别人呢?” 嗖啪! “嗯..哼....我...” 我当时都跟你分了又不算出轨。 她这样想,但不敢说,眼神躲闪,索性垂下眼皮看着地面。 嗖啪! “你?你怎么?” “...我...” 林皎瑜只要抬头,就会发现男人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了,但她还是低着头嗫嚅,什么也没说出来。 “说不出来就受着。” 见她说不出话,向怀风冷冷道。 随即伸手将两个奶头并在一起掐住,往自己方向扯,圆润的乳房被拉平,他一下一顿,挥舞着藤条。 “哈嗯——!主人、主人...” 林皎瑜吃痛叫出声,发出的声音伴着微弱的嘤咛。 破风的声音,和藤条劈在肉上劈里啪啦的声音有节奏的混合在一起。 奶头在男人手里碾磨拉扯,乳肉上的红痕一条一条交叉盖在一起,似条条红线,将那两团嫩肉缠住。 她弓着背想躲,乳头上却痛意更甚。 向怀风这是铁了心,她越是动弹,掐着乳头的手就越发用力,不顾她逐渐开始抽噎,只要她不开口,他就一直抽下去。 “呜呜...主人...主人...说得出、说得出了...” 等到那片白润被交叉的红痕布满,找不出一块好肉时,林皎瑜终于忍不住,伸手挡住了伤处,哭着说道。 “那你说说呢,姐姐。” 他松开掐着乳头的手,却没丢下藤条,用藤条一端轻戳着林皎瑜遍布红棱的乳肉。 “我们、我们当时...呜已经分手了...” 所以她找别人没什么错吧。 “嗯,我们什么时候分手的?” 向怀风面色没什么变化,手里的藤条转了个方向,对着两个乳头上下挑弄。 “五月..唔嗯、主人...” 奶头本就被掐的红肿了,藤条尖端触上,痛觉和快感夹杂。 “五月什么时候?” “五月...五月...” 她忘记了。 她皱着眉头,边哭边绞尽脑汁地想,到底是哪一天,直觉告诉她如果答不上来,向怀风会更生气。 “是五月,十六号。” 预想中的责打并没有到来,反而是向怀风亲自说了时间,她怯生生抬头想看看向怀风的表情。 对视上的一瞬间,男人的大手就伸来了,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按下去。 她惊得一抽,小兽般呜咽一声,肩颈颤栗。 向怀风松手后,她也埋着身子不敢动弹。 男人侧身翘起二郎腿,脚便送到了她眼前。 不用他说,他只是用脚抬了抬林皎瑜的下巴,林皎瑜就懂了。 牙齿咬上挂在他脚背的拖鞋轻轻后扯,啪嗒一声,鞋掉在了地上。 然后脸向他的跟腱处移动,面颊蹭过他凸起的脚踝,牙关叼着袜子,从跟腱,到脚后跟,再到脚底,松开牙齿,咬上他脚趾前端的棉料,再轻轻拉扯。 她动作很慢,湿嫩的软舌伸出一小节,没有犹豫,覆上他大指关节处,由那处开始,轻轻舔舐。 上次这样时,向怀风的脚上只有皂味。 今天不同,虽没有异味,舌尖覆上去时,林皎瑜就尝到了出汗后的咸涩,鼻腔也被男人的味道填满。 下边林皎瑜还在侍奉,上边向怀风直着背脊靠上沙发,享受了一会儿,开口道: “五月十六号分手,你和那男的在群里七月叁号认识,中间隔了多久?” “一个半月、主人。” 她嘴上工作没停,含着男人的脚趾,吐字唔唔哝哝。 “一个半月,长吗?” 他懒懒开口。 “不长...但是也不短了...” 林皎瑜真这么觉得。 向怀风没说什么,只是将自己二郎腿放下,林皎瑜便双手捧起男人另一只脚,如刚刚那样用嘴给男人褪去脚上的束缚,伸出舌尖舔舐。 “但是七月叁号那个,不是姐姐认识的第一个吧?” 林皎瑜心下一惊,动作也顿了顿,颤颤巍巍开口: “不是第一个..主人...” “别停,继续舔。” 向怀风边说,边将自己大指塞进林皎瑜嘴里。 “之前还有认识的,是在那个酒吧认识的?” “...嗯...” 她含着男人脚趾吮吸,用喉头应了一声。 “第一次想找别人,也就是第一次去那个酒吧,是什么时候?” 向怀风将大指抽出,林皎瑜便舔上别的地方。 “就是、分了没多久...” “分了没多久是什么时候?姐姐,我一直住在你旁边,你哪些日子是晚上出门半夜回来的,什么时候开始去的,你觉得我不知道?所以乖一点,我想听你说实话。” 林皎瑜只觉得自己眼眶都在颤栗—— “第一次、是五月十六号...啊——!” 这句话一出,向怀风伸脚踹上林皎瑜的肩膀,把人踹倒在地毯上躺着,踩上她伤痕累累的胸脯。 她躺在地上,脑袋刚刚隔着地毯磕到地面,生疼。 男人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眼眶里包着泪,向怀风的表情,在她迷蒙的视角里,看不真切。 ———————— 求珠珠!!qnq 小逼抽得喷尿了(踩奶抽逼口水踩脸慎) “你知道吗,和你分手后,我出去住了一个多月,因为太想你,拿了毕业证又回来住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你几乎每晚都要去一趟酒吧。 “如果你知道我那么长时间没在这住,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还能骗骗我,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开始去的。 “但是姐姐,你好像根本没发现我走了,也根本没发现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刚诈你一句,你就老老实实全信了。” 林皎瑜听着向怀风说,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她一向对这个男友不太在意,所以—— 向怀风说对了,她根本不知道向怀风离开过,更别说知道向怀风什么时候回来的。 踩在她胸脯上的脚越发用力,布满红痕的伤处一阵阵的刺痛。 “姐姐,分手过了几个小时就想着找别人了,你是不是——” 你是不是从来没喜欢过我? 向怀风顿住,闭上嘴咬紧后槽牙,没说出那句。 终是虚了虚眼,道: “你是不是真的就有这么欠打?” 话刚落下,藤条抽上了她腿根的肉缝。 “啊——!主人、主人....” 生疼,那处本就娇嫩,向怀风握着细长藤条那手丝毫没收力。 林皎瑜一边叫,一边将大腿并拢,胸口因啜泣而起起伏伏,向怀风踩在她胸上那只脚却发狠将她摁紧。 “自己分开。” 向怀风用藤条点了点她的大腿。 “主人...呜...” 林皎瑜颤抖着伸手,握住向怀风脚踝,乞求身上的人给予她一点怜悯。 “叁。” 他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林皎瑜。 “那里真的不行...疼、打坏了...主人...求你....” “二。” 林皎瑜用力挤出眼里酝着的泪,这才看清向怀风冰冷的眸子。 见他要开口数一了,她闭眼咬唇,将大腿分开。 向怀风眯了眯眼,看着自己还没动手,林皎瑜就一脸视死如归了,嘴唇还被自己咬得发白。 有些好笑。 “张嘴,姐姐。” 可惜林皎瑜没听到,她太紧张,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脑袋嗡嗡的,不知道向怀风的鞭挞何时落到身上。 嗖啪! “呃嗯——” 咬住唇了,她的声音锁在喉中,虽是闷哼,听着却十分可怜。 “姐姐。” 向怀风用藤条戳林皎瑜的脸。 林皎瑜这才睁开眼,唇还是咬着。 他有些无奈,本想着抽一下趁着她张嘴叫的时候伸脚,让她别咬自己,不想她连叫都咬着唇,将声音锁在喉里。 “把嘴张开。” 林皎瑜听话,唇瓣轻启。 迎上来的,就是向怀风朝她淬了一口,不偏不倚,温热的口水落在她的嘴角。 “舔下去吃了。” 藤条又戳了戳她的脸。 林皎瑜依言伸出软舌,将自己嘴角边的口水刮进嘴里,吞咽下去。 “姐姐,除了我没人可以伤害你的身体,懂吗?” 也许是她的乖觉让他舒服了点,向怀风的语气逐渐柔和下来。 “我懂..呜呜、主人...” “所以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不能咬嘴唇噢。” 她刚想说自己知道错了,话到了嘴边却被堵住—— 向怀风另一只脚踩上了她的脸,刚好封住了她微张的唇瓣。 这样一来,林皎瑜赤裸着躺在地上,向怀风衣冠规整的坐在沙发上。 一脚踩在她脸上,一脚踩在她胸上。 纵使向怀风将自己重心都放在后,尽量不踩伤她,林皎瑜的后脑还是阵阵钝痛,嘴里呜呜的的啜泣。 “姐姐,要数清楚我打了多少下噢。” 向怀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双眼,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划过太阳穴,顺着耳廓,晕湿了耳根的发丝。 “要是没数清,就重来。” 他没犹豫,挥起藤条。 嗖啪! “呜..呜呜...” “姐姐,我们在一起多久了?两年?” 嗖啪! “姐姐,我记得,我们是四月在一起的吧?” 嗖啪! “四月几号?二号吧,我怕又被你拒绝,愚人节那天暗示你,你说,在四月一号表白不是蠢就是笨,所以我四月二号又给你表白了。” 嗖啪! “那是第几次表白,姐姐记得吗,是第六次。” 嗖啪! “呜呜...呜呜呜....” 她一开始不明白,向怀风为什么抽一下就说句话,直到脑海里数着自己挨打的数目被他打乱,她才明白过来——他故意的,不想让她数清楚。 她不住的摇头啜泣,脑海里的数字已经乱套了。 下身的刺痛,如同被密密麻麻的针戳了无数个浅浅的血洞,虽然浮于皮表,仍是疼得她双腿打颤,肿着的嫩肉发烫,她怀疑真的被男人抽得见了血。 他还是抽一下、就配着一句话——都是他们在一起的各种纪念日。 向怀风明了,林皎瑜已经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了,还是将自己要的数目打完,才松开了封着她唇的脚。 “姐姐,挨了多少?” “呜哇...二、二十下...” 她实在是不知道,凭着感觉猜了个数目。 向怀风勾唇,温温柔柔的的样子。 “错了,再来一次吧?” 没给她反应时间,她的唇又被向怀风的脚堵上了。 “呜!...呜呜呜...” 向怀风举起藤条,仍是没收力,每一下都连着划破空气的声音。 不过这次,向怀风并没有干扰林皎瑜,专心致志地挥着手里的刑具。 林皎瑜并没有因为少了干扰好受一点,一面谨记着数目,一面强忍着尿意—— 许是因为每挨一下,她下体、小腹都会跟着强烈收缩,竟是将尿液都导了出来。 向怀风已经发现了,藤条每次抽下去,那肿的老高的小逼收缩一下,都会喷点液体出来。 十四、十五... 林皎瑜尽力锁住自己尿道,心里默默数着数目。 最后一下,向怀风有意卯足了劲儿,藤条高高扬起—— 嗖啪! 淡黄色液体破关而出,水柱从林皎瑜肿成发面馒头的逼里射出,浇湿她的腿根、地毯。 “呃呜!呜!!!!...” 她双腿直颤,心里羞耻,下体却因为尿液射出而无限放松。 “小逼抽得喷尿了,姐姐真厉害。” 向怀风松开压制林皎瑜脸上那只脚,目光柔和的看着身下的人,补充道: “所以,多少下?” “呜呜...十六下...呜十六下、主人..呜呜...” 她难过极了,尤其是感觉到自己的尿道还在往外汩汩冒水时。 “为什么是十六,知道吗?” 向怀风踩在她胸上那只脚的脚趾夹住奶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弹弄着。 “呜呜...是我们、分手的日子...” “还有呢?” “是我...呜呜、是我找、找别人的日子....” “真乖,真乖,要记住哦。” 向怀风松脚,拽着林皎瑜手臂让人坐在地毯上,抽了张纸,细细的擦去林皎瑜脸上的口水和眼泪。 ———————— 求珠珠!(怒吼)(变成猴子)(飞进原始丛林)(荡树藤)(创飞路边吃香蕉的猴子)(怒吼)(变成猴子)(飞进原始丛林)(荡树藤) 很喜欢 林皎瑜记得,恋爱期间,第一次被向怀风肏到潮吹那次,她看着水柱浇湿了向怀风的小腹和腹下的硬毛。 她羞红了脸,都快要哭出来。 那个时候向怀风把她搂进怀里,细声细语的和她说: “怎么了吗?这样很可爱噢,姐姐真厉害。” 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他抽到喷尿了,他还是踩在她奶子上,眼里尽是玩味地说: “小逼抽得喷尿了,姐姐真厉害。” 身上依稀还有点尿味,刚刚向怀风把她扶起来后,没等她提出自己想要清理身体的要求,就被勒令跪坐在餐桌下,自己刚买的樱桃小食盆前。 美其名曰——好狗狗会在饭前自觉等待主人投喂。 可是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 她在那跪好了,向怀风将地毯清洁消毒,才慢悠悠的去做饭。 腿又疼又麻,向怀风还让她夹着,刚刚被鞭挞的某处被挤压,疼得紧,穴口不自觉地抽搐收缩。 以前怎么没发现向怀风坏心眼这么多?而且...还这么会。 “八个,够吗?” 她埋着头在记忆里搜寻以前向怀风的样子,那人已经蹲在了他面前。 手里拿了盘蛋饺。 “够的,主人。” 向怀风闻言,开始往她樱桃食盆里夹蛋饺。 她注视着眼前的人。 还是以前那样结实的手臂,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样的宽肩,一样的眉眼,明明都是一样,但好像,处处都不一样了。 她以前是真的想过把向怀风掰成她的主人,但是失败了。 在第六次,因为她喊了一声痛,就被向怀风急忙抱进怀里道歉时,她深深的感受到了无力。 也是当时做了那个大胆的决定,为了自己的欲望,抛弃了向怀风。 兜兜转转,向怀风还是成了她的主人。 这孩子怎么突然开窍了? “傻笑什么呢?吃吧。” 向怀风自己坐上了餐桌,垂眼看身下痴笑的林皎瑜。 林皎瑜跪起来俯下身子,将脸埋进那个外观可爱的食盆。 咬上第一口时,余光忽然瞥到向怀风的脚。 自己,趴在地上,吃狗食盆里的东西,向怀风的脚,就在旁边? 她真的成向怀风的狗了? 许是前几天生病,在向怀风这里的待遇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 她还没有明确的意识到这点。 直到现在。 不过和叁个月前一样的是,她仍觉得向怀风是最合适的人选。 世界上活着的所有生物,她最信任的就是向怀风。 她呆呆地,一口一口吃着食盆里的蛋饺,一边想入非非,意识已经从做了向怀风的狗,游到了这个食盆上。 狗狗吃东西真的很不方便啊,整张脸都要埋进食盆了,才好不容易咬到一口,鼻尖、下巴和脸颊都沾上了汤水,怪不得白毛的小狗老是脏兮兮的。 奶子上被抽了的地方挨到地板了,冰冰凉凉的,还有点刺痛。 艰难的啃完八个蛋饺,她跪坐起来,才发现向怀风正从上往下盯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眼神...有点复杂,她看不懂。 “饱了?要喝水吗?” 向怀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林皎瑜点点头。 随即,在樱桃食盆的另一颗樱桃上,向怀风往里添了水。 她仍是乖顺的样子,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如狗狗样,想用舌头来舀水喝,尝试了几次失败,她老老实实撅起嘴巴,往里吸。 “好了,主人。” 吃饱喝足,她又直起身子,向怀风还是刚刚那样子看着她,好像眼神在她身上从未移开过。 “好乖,好乖,去玩吧。” 他顺手抽了张纸,将林皎瑜脸上的汤水擦掉,又伸手揉了揉林皎瑜脑袋。 去玩吧? 这是结束了吗? 林皎瑜有些疑惑,但还是呆愣愣的支起一边腿,扶着椅子准备站起身。 很快,向怀风就纠正了她的理解错误。 他伸脚,将她刚支起来的腿踩了回去,膝盖咚一声磕上地板。 “狗狗会站起来吗?” 明明嘴角是微微勾着的,在笑,那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温度。 “嘶——狗狗不会站起来,主人。” 她有点委屈,觉得是向怀风没说清楚,跪在地上眼睛鼓得溜圆,抬头皱着眉看他,多少有点怨念。 “不会站起来了,那就去玩吧。” 趴在地上爬,有什么好玩的? 她心里默默想着,但还是乖乖趴在地上,跟着向怀风身后爬进了厨房。 向怀风洗碗,她趴伏在他脚边,用脸蹭了蹭他的裤腿。 “不是让你去玩?” “没什么好玩的。” “跟着我就好玩了?” “狗狗不应该跟着主人吗?” 向怀风轻笑了一声。 两人都没再说话。 林皎瑜无聊,换着姿势骚扰向怀风的小腿,一会儿蹭蹭一会儿摸摸。 看到他终于收拾好厨房,在给自己洗手了,她伸手扒住向怀风裤脚撒娇。 “主人,狗狗好疼啊。” 向怀风斜眼看她,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蹲下身子,比跪坐在地上的林皎瑜高了半个脑袋。 “还疼?” 向怀风语气温柔,手上却不见得。 胸上斑驳的红痕处被他掐了一把。 “别掐别掐、嘶——疼疼疼!” “这儿呢?” 带着水汽的手下移,拍了拍她腿窝的肿肉。 “这儿更疼!” 手掌沾着水,冰冰凉凉的拍上去,虽然没有用力,但那块肿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带来阵阵刺痛。 “那姐姐喜欢吗?” 向怀风掐着林皎瑜下巴,使她被迫与自己对视。 今天晚上,向怀风的眼神很奇怪,她情感能力笨拙,读不懂里面复杂的情绪。 现在也是,她不知道向怀风到底在想什么。 但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当然,很喜欢。” —————————— 日行一求——求珠珠quq 狗狗还想要百收藏加更(指奸淋尿舔肛慎!! 向怀风得到了回答后,让她起身,便自己走出了厨房。 他腿长,步子也大。 林皎瑜呢,膝盖双腿早就又酸又痛,累得不像话,站起来扶着厨房的门框把双腿甩了又甩,才跟着男人的步伐,一瘸一拐走到了主卧。 等她到了主卧,向怀风又刚好进了浴室。 没有反锁浴室门的声音。 林皎瑜揉揉膝盖,将门打开了一个缝。 “干嘛?” 向怀风皱眉,看着探了个脑袋进来的林皎瑜。 “主人在干什么?” “我要洗澡。” 他脱去了上衣。 “我也想洗。” “那你等我洗完。” “不可以一起洗吗?” 林皎瑜想来点浴室play,这几日欲望被向怀风全数勾出,在心里上蹿下跳。 不过不管是生病前那次还是这次,她连向怀风的肉棒都没碰到过。 “不可以。所以,姐姐,你可以把你的狗脑袋伸出去了。” 向怀风脱得只剩内裤,终于转身,面对林皎瑜。 “可是为什么不让我先洗,我身上明明比主人脏一点。” 林皎瑜神色认真道。 向怀风沉默了,抿着唇看林皎瑜,后又笑笑。 “那你进来,我给你先洗洗。” 林皎瑜看向怀风笑得阴恻恻的,准没好事,决定拒绝。 “算了吧,主人最大,主人先...” “进来。” “好的主人。” 向怀风脸色稍黑了一点,林皎瑜就怂了,推开门钻了进去。 “跪着,嘴张大,舌头伸出来。” 向怀风面对她,弯腰抬腿,一边把内裤脱掉扔开,一边说道。 林皎瑜隐隐约约猜到了向怀风要干什么,依言摆好了动作。 但是男人的尿液激上舌头、进入口腔时,她还是没来由的哭了。 只是一瞬间,她看到男人一手握着自己性器对准她的一瞬间,心脏就像被一只手攥紧蹂躏。 瞳孔放大,眼看着淡黄色的水柱从尖端射出,浇上自己舌头脸颊。 自尊心,脆弱得像沐浴液在浴花上搓出的白色泡沐,只是浇上了一根水柱,便尽数溃散,顺着水流执拗的在排水口打转,不用等太长时间,再去看,已然消失殆尽。 在层迭缠绕的网状内,还仅存的一点藏在夹缝中,也全部沾染上了男人的味道。 她的泪说掉就掉,本就哭肿了的眼睛又泛红了,向怀风都看在眼里,却没有停手。 先是她的嘴,然后是脸,温热的尿液就这么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向下流,中间还混杂了她几滴眼泪。 她鼻头泛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却止也止不住,头皮阵阵的发麻。 “咽了。” 向怀风抖了抖性器,没什么表情,从上往下睥睨着她。 林皎瑜还在啜泣,艰难的将口中的尿液咽了下去。 咽喉、鼻腔全是身前那人的尿骚味,她穴口紧缩,一泡淫水就这样流了出来。 “不喜欢了?” 林皎瑜不知道如何作答,她没有不喜欢,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哭了出来。 尿液还在从她身上和发端往下滴,水珠掉到地上迸溅,发出极小的声音。 “不知道...我只是、怪怪的...主人。” 说不上来喜欢与否,只是感觉奇怪。 本就脆弱的自尊心,被人踩在脚下磨擦至碎裂的感觉,无限放低自己的感觉,还有—— 心里明了这一切都是自己自愿的,以及身体发生的反应不断带来的刺激,她更加唾弃自己的下贱。 “怎么怪怪的?说出来,给我听听。” “我、我只是觉得...明明有那么多对我好的人、我却在这...” 在这把自己放低,做下贱的事情。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被浇湿的身体。 “姐姐好像有什么地方搞错了,那么多对你好的人?呵,现在有比我对你更好的人么?” 向怀风的声音从上方落下,轻轻敲打她双耳。 “觉得怪怪的,不知道喜不喜欢,那我问你—— “你,还想要么?” “要...” 林皎瑜低着头嗫嚅,声若蚊蝇。 她吸吸鼻子,抬起脑袋,对上头顶那人的视线,又道: “主人、呜...狗狗、狗狗还想要...” 良久,她听到上方传来一声气音。 不知道向怀风是叹气,还是讥讽轻笑。 下一秒,向怀风的脚就踹上了她的胸脯,她被这股力放倒在地。 林皎瑜躺在地上,看着身上的男人缓缓两步走到她的身侧。 然后侧身,抬脚。 向怀风就这样站着,背对着她的脸,双脚立在她的肋边。 结实紧翘的臀部,对着她的脸。 坐了下去。 “唔...呜呜呜...” 看到向怀风站立的姿势时,她就已经猜到向怀风要干什么。 心里演练了几遍,但是自己的脸被向怀风坐在身下那一刻,她还是哭得更难过了。 最先,是向怀风的囊袋,挨上了她的下巴。 之后是鼻尖,埋进他的股沟。 最后是整张脸。 向怀风再怎么爱干净,这处也不可能没有异味。 男人后庭的气味涌入鼻腔,和自己口中的尿骚味混在一起。 “哭够了吗?姐姐,舔。” 向怀风揪了下她的奶头,往上扇了一掌。 奶球晃晃悠悠,弹了几弹才停下。 林皎瑜伸出舌头,从向怀风囊袋根部向上舔舐,舌尖划过他稀疏的肛毛,在褶皱处打转。 “舌头往里舔。啊,姐姐这都湿了?” 向怀风发现她腿根处湿漉漉的反光,伸手抚了一把。 淫水流了一腿窝,牵着他手拉出一根银线。 林皎瑜这边舌尖刚掀开褶皱往里探了一点,自己肿胀的小逼就被男人的手指插入了。 “哈嗯...哈...” 向怀风对林皎瑜身体熟悉,两根手指轻车熟路找到她的骚点,对着那处抠挖顶捻。 “姐姐果然是骚母狗啊,小逼还肿着就往外冒骚水,一张一合的求肏了。” 向怀风语气调笑,往里插入了第叁根手指。 “继续舔,让你停了?叫那么大声,要高潮了?嗯?” 他手指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抽动都伴随着啪唧啪唧的水声,却在林皎瑜即将到达顶峰时停了下来。 手指没有抽出,留在她的穴肉内。 “啊...主人、主人...” 失衡的快感褪去,她穴口不自觉地收缩,绞紧那几根手指,期望她的主人能让她达到高潮。 “求我。” 向怀风另一手搭在她腰腹处轻轻摩挲。 “求你..呜、求求你主人..给母狗高潮、求求主——” 没等她说完,向怀风将重心后倒,林皎瑜脸上承受的力大了,唇也被死死封住。 手指又在穴内抠挖搅动,她的呻吟全部被锁在了喉间。 屄穴被男人玩的瘫软,叁根手指对着她的骚点顶撞,另一手掐着她阴蒂揉搓。 “唔!!唔唔——” 男人手指抽出的一瞬间,快感如同电流,席卷全身直冲大脑,就连脚趾都全部绷紧。 她小腹向上一挺,一根晶晶亮亮的水柱就喷了出来。 —————— 求...珠...珠珠......(病入膏肓伸出蜡黄枯瘦的手指并留下遗言) 炮机(放置强高) 向怀风站起身子,她还在呜呜的哭,边哭边哼吟。 男人索性弯腰,拽着她手臂,迫人站了起来,另一手拿着花洒就往她身上冲。 “站不稳了、主人。” 被迫直起身子,她脑袋一时有些发晕,身上每一处不是酸就是疼,晃晃悠悠几下,便伸手扶上向怀风的大臂。 向怀风没有说话,专心给她清洗身子。 她也顺着男人,叫她抬手就抬手,叫她转身就转身。 浴室内弥漫着沐浴液的香气,她意识也逐渐回笼。 看着和她赤身紧贴,给她头发搓泡泡的男人。 向怀风眼里不染一点欲色,连腿间的性器也是软趴趴的。 林皎瑜双手下移,环上他精壮的腰身。 “主人不想那个吗?” “什么?” 向怀风五指在她后脑的发丝间搓揉。 “就是、嗯..不想操我吗?” “嗯。” 嗯? 林皎瑜皱眉,不明白为什么。 分手前,向怀风还是个裤缝拉链磨了下都能硬起来的男大,分手几个月,难不成剃度出家、没有那些世俗的欲望了? 而且向怀风一点生理反应也没有,他不是在克制自己,他是真的没感觉。 这个问题在林皎瑜脑子里逗留到次日。 向怀风昨天把人折腾狠了,早上没有叫她,等到她从床下的狗窝里睁开眼睛,翻开身上的小薄毯去找他时,他已经在沙发上啪啪哒哒的敲着键盘了。 “拖鞋不是放你窝旁边了?光着脚小心感冒。” 他不悦道。 林皎瑜正揉着眼,听到那话,又跑回去穿上拖鞋才走出来。 “今天不是休息吗?之前没见你工作要拖回家做。” 她走到向怀风身旁蹲下,把脸搁上他的大腿。 “这阵子忙。” 向怀风低头瞥她,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去玩你的,一会儿陪你。” 林皎瑜见人撵她走,起身便走去洗漱、护肤,又喝了杯水,翻了翻手机。 不到十五分钟,她脑袋又搭上向怀风大腿了。 于是—— “主人,我可以上沙发躺着吗?” “嗯。” “主人,我想喝水。” “喝。” “主人,我想喝你杯子里的。” “可以。” “主人.....” “姐姐,我在工作。” 向怀风停下了打字的手,低头看她。 “可是我做什么不应该问主人同意吗?” 她平躺着抬眼,对上男人的视线。 “现在不用,想干什么就去做。” “好吧。” 林皎瑜没走,还是靠在向怀风大腿上。 只是那手,悄悄游到了男人的裆部。 她看准时机,朝上揉了一把。 “你干什么?” 男人掐住她手腕,脸上显出厉色。 “我们昨天那样了,主人都没硬,我只是想试试。而且主人刚刚说,我想干什么就去做。” 向怀风快气笑了,揉了揉自己眉心。 “原来姐姐是欠操了。” 说罢,他抓着林皎瑜的手臂,让人起身。 她刚刚站稳,就被人拽着走进了侧卧。 看到眼前的不知道向怀风什么时候弄来的拘束椅,和椅子前端的炮机,林皎瑜下身发紧。 “我不是这个意思,主人。” “不是什么意思?” 向怀风转过身,给炮机上的假阴茎消毒。 “我不是要操...” “我也没说是你要操才让你玩炮机,我只是觉得姐姐太闹腾了,上来吧,什么时候不闹了,什么时候把你放下来。” 见林皎瑜不动,向怀风干脆一把揽过了她的腰,贴近自己。 大掌抓住裙摆掀开,往上提扯,松松垮垮的睡裙就被他扒下去了。 林皎瑜昨晚被她洗干净上药后,因为下身也抹了药,就没让她穿内裤,睡裙脱掉,便是她毫无遮挡的赤身裸体。 向怀风将人抱起来,放在拘束椅上。 “下面还疼...主人。” 林皎瑜虽这么说,两脚却已经翘上去,搁在架子上。 椅子绑脚处的设计,如同医院内的妇科椅,架上去,两腿就大打开了,任由丝丝的凉风穿过下体。 向怀风不紧不慢的将皮质的绑带一一固定好,手臂、腰身、胸口、双腿,全部被拘束住。 他站在林皎瑜身侧,伸手搓两片还肿着的贝肉,食指指尖对着硬起来的阴蒂又抠又弹。 林皎瑜被向怀风一只手挑的媚叫连连,很快淫水就顺着穴口流了下来,他手指沾了点水,直直捣入两根。 大指在前挑弄阴蒂,两指在穴内找到骚点抠挖,林皎瑜淫水一波一波往外涌。 全身都被束缚在椅子上,她只能抬着脑袋望天花板,嘴里不住地呻吟。 等到向怀风觉得小逼够湿润了,抽出手,又抹了点润滑液在假阴茎上,握在上面撸动几下,将润滑液抹匀,调整角度对准了林皎瑜穴口。 炮机是静音款,林皎瑜不是。 “哈啊——慢点...!啊...慢点、主人....” 只几下,她魂就飘了。 她原以为向怀风会给她适应时间,不曾想,向怀风当着她的面,直接开启了最大马力。 刚进入体内时,肿肉还刺痛着抗议,进进出出一会儿,她便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痛感哪个在前,或是说,对她来说都是快感了。 林皎瑜两个眼睛瞪得老圆,又蓄上了泪,在自己下体抽插的假阴茎,速度快得有了虚影。 “不...啊..主人、我不闹了!慢点..求你了...主人、主人...啊...” 她好想抓向怀风的手,但此刻手被禁锢住,只得在空中虚虚握拳。 “现在不还在闹吗?姐姐。” 向怀风伸手撩开她凌乱的发丝,忽视她眼里的乞求,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什么时候安静了,主人什么时候来关掉。” 向怀风抬脚转身,准备走出房间。 “不、不要走!啊......啊、主人....不要走....啊——” 男人当然没有停下脚步,回应她的,只有木门上关上的啪嗒声。 它可以丢掉,我不可以 太折磨了,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快感如海边的浪潮将她裹紧,一遍一遍将她卷上高峰。 “哈...哈啊...主人...主人——!求你...求你...啊....” 林皎瑜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只觉得自己的逼都要被这个面目可憎的炮机插坏了。 原本绷紧的脚趾不知道何时也脱力,就算是顶点时全身的抽搐也带不来一点波动。 整个人被禁锢在拘束椅上,浑身瘫软。 更别提假阴茎不断抽送进出的穴肉,软趴趴的混着淫水,像是一滩烂泥。 一开始,她竭力抑制自己的呻吟,却在高潮时不可控的尖叫出来,再往后,就扼不住呻吟从自己口中溢出。 再到现在,她浑身脱力,嗓子干涩,喘也喘不出,下身的酥麻不断刺激她,连带着啜泣,跟着炮机的节奏,低低的哼出一点声音。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向怀风,放过我。 这时,听着声音越来越小的向怀风进来了。 关掉炮机,他走到林皎瑜跟前,观赏着她淫靡的模样。 脸上又是泪水又是口水,小逼被插得的合不拢,穴口撑得有叁指宽,往里看,原本淡粉色的穴肉变得嫣红,内里随着洞眼缓缓收缩的动作,往外吐着淫液。 “地板都浇湿了,姐姐是个水娃娃吧。” 他边说,边用纸将林皎瑜屁股上和小逼上的,还有拘束椅上的淫水一并擦去。 才慢悠悠解开了束缚她的那些绑带。 束缚一松,她就巴巴的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向怀风顺势将她打横抱在怀里。 结果林皎瑜靠上他胸膛,吸吸鼻子刚想大哭,却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她躺在床上,被向怀风抱在怀里。 见她动了动,向怀风立马开口: “姐姐?” 林皎瑜脑袋还在发晕,低低应声。 她无力动作,又眯上了眼。 “我现在不想理你。” 向怀风听到自己怀中传出来的声音,像是遇见了什么骇人事件,霎时瞳孔放大。 他知道的,林皎瑜不是什么别扭的性格,有什么说什么,说了不想理你,就是现在不想理你,并非是刺激他要他哄要他道歉。 “我马上去丢掉那个椅子,以后都不玩这个了,姐姐。” 他语气急切,讨好意味十足。 “不是、不是...你根本不知道。” 林皎瑜说着就要流泪,推搡着向怀风的胸膛不要他抱。 “那是怎么了?姐姐你说,我太笨了,不知道姐姐的意思,说清楚好不好?” 他感受到怀里人的推力,反而将人搂得更紧。 “你不在...你不在、呜...我要看到你、要看到你...你出去了...呜我不要这样的...” “对不起,对不起。” 向怀风用下巴蹭林皎瑜发顶。 “以后不管什么游戏,我都不会走,好不好?姐姐,对不起。” 林皎瑜不说话,只是靠在男人怀里,眼泪湿润了小块的布料。 “以后都不走了,就在你面前,好不好?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姐姐。” 她还是不说话,向怀风伸手抚上她泪湿的脸颊,给人擦着眼泪,却越擦越多。 “姐姐,不要生我气。” “你别和我说话了...我现在看到你、我就想到、呜你把我一个人放在、放在那...我没办法不伤心...” “怎么才能让姐姐开心一点......” “你问我啊!?呜...我现在真的不想理你,你不要抱我、你去...你去呜、忙你的工作...” 林皎瑜又开始推搡向怀风,没推两下,反被自己口水呛住,剧烈咳嗽起来。 “我走,我走,别推我,姐姐,好好休息,我不抱你了。” 向怀风松开对她的桎梏,拍着人背给人顺气,眉头紧锁。 “要走就走啊!......我看到你、我只会更...” 她还没说完,向怀风便下床了。 他还是紧皱着眉,一步叁回头的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她本意是想着让向怀风去客厅里,等她冷静了再说。 不想,不过十几分钟,就听到了向怀风出门的声音。 林皎瑜心下一惊,以为他也发脾气要回去住,却还是绷着,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 等到向怀风回来,她心里好奇,还是端着架子,拿着手机翻看一些无聊的八卦。 直到房门被向怀风敲响。 “姐姐,要不要喝点水?” “要。” 她尽力把自己的语气贴上一股极其不情不愿的味道。 向怀风端着一杯水进来了。 “你刚刚出去干嘛?” 她接过水杯,还是问了出来。 “我把那个椅子拆了。” “你拆东西怎么我没听见?” 林皎瑜有些诧异。 “我怕吵到你,弄得很小声。” “拆东西需要出门吗?” 她端起杯子准备喝水,问道。 “出去丢掉了。” “你丢它干嘛?” 林皎瑜握着水杯的手一顿,她本就心情不好,更是觉得面前的人简直不可理喻。 她皱着眉又道: “我看见你不开心,又不是看见它不开心,你把它丢了干什么?” “因为玩那个你才伤心的。” 向怀风语气里带了点微乎其微的委屈。 “你要我怎么说啊?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说了不是因为玩什么,是因为你!是因为你不在,你把我放在那一个人走了!” 情绪激动起来,她没多久前才憋回去的泪又涌出来,大滴大滴从脸颊滑落。 “可是...” 向怀风好不容易轻松着的神色,看到林皎瑜眼泪那一刻又绷紧了。 “可是什么啊,你真的...你怎么就听不懂,根本不是那个椅子的问题......我是看见你、我就想到你把我一个人放在那了,你要我说几遍?我看见你不开心!” “可是它可以被丢掉,我不可以。” 向怀风几步向前,俯身抱住了颤抖啜泣的林皎瑜。 “我不可以被丢掉,姐姐。你看到我不开心,等你消气就好了。我不会再那样,把你一个人放着了。” —————————————— 看似姐姐是狗实则小风是狗[手动狗头.jpg] 我——要——珠珠——!!(身负重伤不忘更文到口吐鲜血版) 口枷 秋老虎走了,气温骤降。 林皎瑜感叹为什么蓉城不是夏天就是冬天,收起了性感的吊带睡裙,老老实实换上了长袖睡衣。 正午当空,屋内却不见得温暖,她躺在阳台的瑜伽垫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日光沐浴,使身体温暖许多,她心却不宁,烦闷的翻了个身。 那日后,向怀风没再动过她。 游戏暂停不说,似乎关系也暂停了。 她不再睡在自己精挑细选的小窝里,而是和向怀风一起睡床。 向怀风越来越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林皎瑜心里清楚。 今天林皎瑜本想着,对人家爱理不理几天了,什么脾气都闹过了,今天中午做顿饭,和向怀风好好谈一谈。 厨艺虽不精,做点家常菜倒是没什么问题。 哪知道土豆丝刚切了一半,向怀风电话过来,她一手握着土豆一手接电话。 她都准备好告诉那人中午她亲自下厨了,那人第一句话却是,太忙了,今天回家要很晚。 我可去你的。 林皎瑜土豆一摔,中午还是吃的外卖。 嗯。 这样下去可不行。 林皎瑜趴在瑜伽垫上,挠了挠头发。 当天向怀风的确回家很晚,林皎瑜又反常的睡得很早。 难得的,次日林皎瑜都醒了,他还没醒。 正合她意。 林皎瑜打了个哈欠,起身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便钻进被子里,轻轻扒开了男人的居家裤。 肉棒倒硬不硬的,晨勃把黑色内裤撑起了一个小丘。 她伸手将内裤也扒了下去,肉棒弹出,拍在她的脸颊上。 没有犹豫,她一手握住,舌尖在肉冠上打着转舔弄几圈,又从根到顶润湿整根。 随即张口,含了进去。 舌尖不断刺激马眼,她轻轻吞吐。 不过几下,口中的肉棒大了两圈。 她没给向怀风口过,自己能含进去的长度还不到整根的一半,只能另一手在含不到的地方撸动。 “嘶——” 向怀风睁眼,看着被子下的一团起起伏伏,和自己性器传来的湿润腻滑,一把掀开了被子。 入眼就是林皎瑜雌伏在他跨边,口中还保持着吞吐动作。 “姐姐?” “唔~” 许是视觉冲击的原因,口中的肉棒胀大了,变得越来越硬。 吞吐动作越发困难,腮帮子和下巴都略微有点发酸。 男人竟然还在说深一点。 林皎瑜皱着眉卖力吞吐,舌尖挑逗马眼,微咸带涩的前列腺液溢出,被她尽数舐入口中。 大张着嘴,还要裹着牙齿,她终是累住了,含着男人的肉冠不再动作,只是舌尖在上打圈。 向怀风不满她的懈怠,撑着手臂坐了起来。 林皎瑜抬眼看他,他伸出大掌摸摸林皎瑜的发顶,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吃主人的鸡巴,要这样。” 下一秒,林皎瑜头发被向怀风抓住,整个脑袋被那只手扣了下去。 脸埋进男人的根部,稍硬的毛发剐蹭鼻尖和脸颊,鼻腔口腔全是男人的欲味。 肉棒顶入喉咙,她阵阵干呕,不断地挤压肉棒,想将异物挤出。 向怀风却死死按牢她的头顶,不顾她因干呕挤出的生理眼泪。 “知道怎么口了?” 林皎瑜没法说话,下意识重重点头,忘记了嘴里还塞着男人的性器。 点头的一瞬,她听见向怀风倒吸了一口凉气,拽着头发把她扯了起来。 “狗牙不知道收着?” 一记耳光打在她脸上。 “对不起...主人。” 嘴唇嫣红,她揉了揉自己的脸,委屈巴巴的看着男人。 耳光倒是不轻不重的,只是看着向怀风黑着的脸,难免有些心紧。 “侧卧桌子第一个抽屉,去把口枷叼过来。” 她心里暗道向怀风到底买了多少道具,还是乖顺的道了句好,便跨下了床。 迈出第一步,男人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了—— “爬过去。” 林皎瑜闻言,光着身子趴了下去,身上的伤痕养了近一周,已经恢复,跪下去时除了冰凉的触感,没有疼痛。 手撑着地,随着她爬行的动作,肉臀一摇一晃,腿间的水光一览无余。 叼上口枷,耐不住好奇,想看看向怀风都买了些什么东西。 手刚摸上抽屉的把手,门口就传来向怀风的声音。 “自己戴上,爬过来。” 向怀风倚在门框,已经穿好了裤子,双手抱臂看着她。 林皎瑜缩回那只勾住抽屉的手,伏在地上爬了过去。 她在男人脚边跪起身子,却没有伸手将口枷戴上,只是叼着口枷在男人的腿根处蹭蹭。 “自己不会戴?” 向怀风伸手将她口中的东西接过,蹲下身子与她平视。 “要主人戴。” “为什么要主人给你戴?” “主人给狗狗戴,狗狗舒服...” 林皎瑜埋头,用脑袋蹭蹭向怀风的手臂。 面前的人勾了勾唇角,伸手将她发丝拢了拢。 随即钢圈就抵住了她的嘴角,她张大了嘴。 深喉用的口枷,向怀风照着自己尺寸买的,需要林皎瑜把嘴巴张到最大,那钢圈才能严实的卡进上颚。 “唔...昂...” 钢圈塞进嘴中,卡着齿内上颚,男人还拽了拽以检查是否固定,微微有些发疼。 确定嘴巴里塞稳了,他的手伸到林皎瑜脑后,将卡扣扣上。 大张着嘴巴,林皎瑜口水从下唇滑落。配上潮红的面色,激得向怀风的肉棒更加轩昂。 他站起身子,顶了顶跨,隔着裤子用肉棒磨了磨林皎瑜的脸,声音低哑道: “乖,自己来。” 面上被束缚,林皎瑜伸手将两条裤子一起拉下,还未拉到一半,肉棒就自己弹了出来,砸中林皎瑜眉心。 霎时,男人的味道将林皎瑜包裹。 手里握着男人的肉棒,她将顶端对准自己的嘴,穿入钢圈进入口中。 吞吐几下润湿肉棒,她扶着男人的大腿开始卖力。 肉冠一下一下顶入喉间,每次快要含到深处时,身体下意识排斥这个庞然大物的进入。 不过二叁十下,向怀风轻握住她扶在大腿上的双手。 “姐姐,你这样,一个小时我都射不出来。” —————————————— 今天应该百珠加更的,但是最近事情太多了,存稿也完了。 下一章写了个开头,然后分手了。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和他分开,19年在一起,叁年了。 之前还好好的,记得每一个纪念日,浪漫又温柔,有时候脾气不好,但是都会顺着我,很能付出,记得我随口说的想要什么喜欢什么,记得我的所有。 去年十二月左右,我和他从同居变成异地,到现在,仍然是异地。 那个时候他情绪起伏很大,花了很长时间来接受我不在他身边的事实。 他说,接受了之后,我不在他身边,好像也没有和他在一起了。 今年夏天他奶奶癌晚,见了他一面起了自杀的念头,说自己治下去会把家里掏空,不治的话可以留给他十几万。 当时他的状态也很不好,压力很大,他当时也说,找不到爱我的感觉了。 他还在医院,我当晚一晚上没睡觉,第二天上午到了他那,他抱着我哭着说我们要好好的。 其实我当时已经预料到,我们的感情到头了。 我那样冒失去找他,不过是给感情续期的方式。 需要续期的东西,就是已经尽了,再续下去的都是苟延残喘,拖着过去的美好回忆往前走。 续了两个多月的期限,这次又提到,于是和平分手。 絮絮叨叨说了好多,总结一句——状态极差,眼泪要把键盘淹了,百珠加更明后天补。 你这个小孩怎么这样 林皎瑜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脑袋就被向怀风双手扣住了。 男人力气极大,将她往肉棒根处摁,每每到底就收力,林皎瑜撤出一截后,又被狠狠摁上去。 喉咙被撑开,阵阵的干呕挤压嗓子眼,将男人的肉冠牢牢吸附住,前列腺液一波一波挤入喉咙,迫她咽下去。 “咕...咕唔...” 干呕逼出了生理眼泪,她两手不断地拍打向怀风的大腿,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向怀风似是看出她的意思,在上头操着温温柔柔的语气道: “用鼻子呼吸,乖点。” 她还是不住的拍打向怀风的大腿,向怀风干脆捏住她两个手腕,迭在她脑后。 “快了,忍忍。” 双臂交迭抱着后脑,向怀风说完这句,更加快速的抽动,将性器捅入深处。 林皎瑜被迫接受口中的蛮横,自己的嘴如同男人的飞机杯,只为满足他的欲望而存,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 狠厉抽插百八十下,向怀风紧紧摁住林皎瑜的脑袋,马眼抵住喉管,一股股浓精射入。 一波又一波,每每林皎瑜身体不自觉干呕挤压肉冠,又能逼出不少。 禁欲几个月,向怀风射出的量极大,白浊从口中溢出,顺着她大张着的下唇流下,滴到地上,连成一条乳白的线。 跳动着射完,向怀风抽出自己的肉棒,俯身将口枷从林皎瑜后脑解开,将钢圈从口中撤出。 林皎瑜轻咳几下,下意识将口中咸涩的白浊咽了进去。 “吞干净了吗,张嘴检查下。” 男人伸手掐住林皎瑜发酸的腮帮子,将人唇瓣分开。 另一手食指中指伸进她的嘴里,在口腔中纠缠着舌头搅动。 “唔哼...主人...” “怎么了?” 向怀风停下手指动作。 “想要了...” 说完,林皎瑜舌头勾住男人手指,模仿着口交时的动作吮吸。 “狗狗先把主人鸡巴清理了,主人今天给你,好不好?” 向怀风手指掐住林皎瑜舌尖,林皎瑜吃痛一呼,嘴一张开,舌尖就被男人的手指带了出去。 脸部顺着男人掐着的舌头往前带,又贴上了那根肉棒。 她乖乖的,即使舌头有些疲软了,仍是贴着男人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把肉棒上挂着的精液舔进口中。 “主人,好了。” 林皎瑜两手放在自己膝盖,跪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向怀风。 “嗯,很乖,起来吧。” 向怀风两手卡住林皎瑜胳肢窝,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她踉踉跄跄,刚靠着门框站稳,男人便松开了搀扶她的手,转身走了。 林皎瑜心下困惑,向前两步拽住向怀风。 “主人?” “嗯?” “我、我想要,你刚刚不是说....” “噢,我说今天给狗狗,没说现在啊。” 林皎瑜气得一跺脚。 “你和我玩文字游戏是不是!?” “什么语气?” 男人一个眼神扫过,林皎瑜吃瘪低头。 见她这副模样,向怀风还是好声好气道: “没和你玩文字游戏,主人今天要上班的,晚上好不好?” 向怀风看着林皎瑜两个奶球晃来晃去,一把上手攥住揉捏,又道: “下次狗狗多跺跺脚,奶子晃起来挺可爱的。” “这不是周末吗,你上周周末都在休息的。” “忙起来了。” 向怀风掐住林皎瑜奶尖,另一手搂住林皎瑜的腰,将人裹进怀里。 “姐姐昨天自己做饭了?” “唔..没有。” “厨房里的食材?” 他昨晚回家时就瞅到了,不过到现在才有机会开口问。 “本来想做的嘛...” 左边乳头被掐得发疼了,向怀风就伸手掐掐右边的,如此往复,林皎瑜被挑逗的腰身直扭,大腿交在一起磨磨蹭蹭。 “那怎么没做。” “你不回来吃,就没做了。” “那姐姐今天给我做饭好不好?” 向怀风松开把玩她奶头的手,两手一起环住她的腰身,与人对视。 “不做!过了这个村可就——” 啪! 没等她说完,环在林皎瑜腰后的大手,朝她屁股上盖了一掌。 她对上向怀风眸子,那人竟然还在笑。 “你你你、你这个小孩怎么这样!” 啪! “那姐姐给不给我这个小孩做?” 看着怀里人可爱的模样,向怀风笑得温和。 光是两巴掌,身后臀肉就火辣辣的疼。 林皎瑜知道自己要是说不做,屁股还要遭殃,索性两手护住自己的屁股,还是梗着脖子道: “就不做!” 向怀风失笑,一手就扣住了林皎瑜两个手腕,再一翻,怀里的人身子随着转了圈,两个带着粉色巴掌印的臀瓣就暴露在自己眼前了。 察觉到自己占了下风,以及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正在她的屁股上游离着,她赶紧认怂: “做!我做我做我做!” 啪! 又是狠辣一掌,打得林皎瑜圆润的臀肉颤了又颤。 “一会儿做一会儿不做的,到底做不做?” “要做要做,不打不打!” “好好好。” 向怀风笑着,松开对林皎瑜的桎梏,重新将人搂进怀里,轻轻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 “那姐姐记好了噢。” “记好了嘛...快放开我...” —————————— 他们的爱情甜甜滴 我的爱情苦苦滴 今天状态已经好很多了,不会一直想他了,但是只要一想到还是会哭。 慢慢来,毕竟在一起叁年,肯定要花点时间来忘记的。 谢谢大家关心!!! 我是美女 “明天也不休息?你之后都不休息吗?” 林皎瑜夹了块牛肉,还没喂到嘴里,听到男人那话愣是顿住了筷子。 “会越来越忙,估计这个项目完成之前都没什么空了,不过,姐姐做饭真好吃。” “好吃,你以后还不是会忙得不回来吃了。” 林皎瑜愤愤咬了口,又道: “你犟过你爸了?” 向怀风还在大学时,向父一直威逼利诱要他去向驰科技,但他从小到大去过公司不少次,认识他的人不少,去了难免被人评价没有能力靠爹的草包,再加上想要自己闯一闯,便一直拒绝父亲的提议。 “没犟过,还是在向驰。” “你在你爸那里也这样吗,我以为你自己出去创业了呢,这么忙,回家也对着电脑敲,早出晚归的,也没有休息日。” “本来没必要这么忙,公司里风言风语多了,我爸想证明和锻炼我能力,派了个老人带着我做新项目。也不是没有休息日,只是太多东西要考察要盯着,很麻烦。” 向怀风顿了顿,补充道: “不过只要不是忙得脚不沾地,我都会回来陪姐姐吃饭。” “没必要啦,你怎么方便怎么来,不用抽空跑回来。” 林皎瑜拿起水杯喝了口。 “可是姐姐不是不喜欢我把你一个人放着吗?” “咳咳...咳...” 林皎瑜听这话,差点把没咽下去的水喷出来。 “不是这种!这种不算,那个意思是在、在那种情况下,不能把我一个人放着...” 向怀风见她被水呛到,忙给她拍背。 “知道了知道了,别急。 “对了,看不看《一只水母的一生》,我今晚八点回来,九点有一场,要去吗?” 《一只水母的一生》是她半年前就很想看的片子,不过最近国内才上映。 “要去!可是,我们不是说好晚上内个内个?” 向怀风失笑,揉了揉林皎瑜发顶。 “看完了也不迟,我现在买票。” 夜色笼罩,林皎瑜没有事情做,老早就把自己收拾打扮好,等着向怀风的电话。 她化了个淡妆,纠结许久,给自己套上了藕色修身背心短裙,配上同色系的方头休闲鞋,背了个小包。 她一向知道自己身材好,辞职后无聊就大把大把买衣服,把自己打扮的性感漂亮。 近八点,向怀风将车停在楼下,来接林皎瑜下楼。 她站定在向怀风车窗前,伸手将头发往肩后一掀,等着男人对她美色的夸奖。 车窗缓缓摇下,林皎瑜发现车内的人脸色与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向怀风冷着脸,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把她上上下下审视一遍,然后道: “上楼把衣服换了。” “为什么?” 林皎瑜本还美滋滋的神色一下就垮了,皱着眉道。 向怀风只是啧了一声,拔下车钥匙下了车,将车锁好,揽着林皎瑜的肩膀便往楼里走。 一路上林皎瑜问了数遍他干什么,向怀风都没理,碍于在外,也不想和人起什么争执,便随着他进了屋里。 关上门,向怀风还没说什么,林皎瑜先闹了。 “你不会是直男癌吧,我这么穿出门怎么了?” “...直男癌是什么意思?先把衣服换了,穿个长裤。” 向怀风拉着人走到卧室里,松开了手。 林皎瑜扭了扭被人一路揽着的肩膀,随后抱着臂与男人对视。 “你是不是嫌我穿的太暴露了。” 向怀风有些不理解林皎瑜眉眼中透出的反感从何而来,疑惑道: “你怎么说话的?是有点暴露,但是我没嫌。电影九点开场,你还能选会儿穿什么。” 林皎瑜没理,两步向前,一屁股坐上床。 “你不要我穿这个,我今天就不出门了。” 他更加不解,哪里让林皎瑜不开心了。 “怎么了?换身衣服而已,你不是一直很想看这个电影吗?” 他坐到林皎瑜身旁,将人腰身搂过。 “你是不嫌我穿这个,你嫌的是我穿出门了就直说。” “我是不想你穿出去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果然是直男癌。” “...姐姐,我不知道直男癌什么意思,有什么说清楚好吗?” 林皎瑜从向怀风怀里起来,与人对视道: “就是说你,不想我穿这身出去让、别、人、看。” 向怀风总算理解了林皎瑜气从何来,沉默半晌才开口。 “......我想让你换衣服是因为今天只有二十度。” “今天竟然有整整二大二十度欸,穿这个不合适吗?” “你在家里穿长袖,出门背心短裙?” “这有什么?美女都是这样的。” 向怀风扶额,揉了揉自己眉心,决定不和林皎瑜为这种事争吵。 他握住林皎瑜一只手放在自己大腿上,道: “我说最后一遍,姐姐,乖点,把衣服换了,穿个长裤。” 林皎瑜抓住重点——最后一遍。 意思就是这是最后一句好好哄她的话了。 于是她也不犟着闹了,侧身靠上向怀风胸膛开始撒娇。 “我知道你关心我、为我好,可是美女都是这样的,我是美女,美女不怕冷,美女就要这样穿。而且今天有整整二十度,一点也不——啊!” 没等她说完,向怀风拉着她的手往侧边一带,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面朝着地面,趴在向怀风膝头了。 “你不能屈打成招的,我可以先认怂,我去换就是了,你不要摸我屁股!” 意识到自己处境后,她急忙改口。 向怀风的大掌隔着布料搭在她的臀上,食指在上轻点。 “我刚刚已经说过,最后一遍,姐姐没抓住机会,你现在换不换都得顶着个红屁股去看电影了。” ———————————— 前两天忘记说了,姐姐把小风口醒的时候,是小风第一次觉醒大s之魂。 不过现在小风已经开始一步一步由轻到重,试探自己自己喜好了。 稍后加更~ 最后!谢谢大家关心! 不想挨打是有代价的 男人的指节从裙摆探入,勾住后,掀开。 “打十五分钟,哄你换衣服十分钟,八点半出门,怎么样?” 他的手掌隔着内裤摩梭。 “哪有这样的不说自己打多少下” “告诉你打多久就不错了,姐姐。” 话落,他将林皎瑜白色内裤扯下,巴掌高高扬起。 啪! “这么大了还被比自己小的男生按在腿上打光屁股,姐姐,羞不羞啊?” “不准说” 听到林皎瑜这句,向怀风劈里啪啦的巴掌一个接一个盖下去,掌掌狠辣,臀肉乱颤,膝盖上的屁股被均匀上色。 “我问姐姐羞不羞,怎么答非所问呢?” 十几下盖下来,男人手轻轻揉着两瓣。 “不说话?” 向怀风一把掐住臀肉,在手里拧了个圈。 “羞羞疼!” 的确羞,不知道为什么,被像个小朋友一样,露个光屁股摁在膝盖上,比赤裸的跪在他面前更加让林皎瑜头脑充血。 看着她耳垂都羞红了,向怀风松开了拧着臀肉的手,安抚似的在上轻拍。 “给姐姐一个选择权,你说,打左边还是右边?” 他边说,边捏捏左边,又捏捏右边。 “都不打” “没有这个选项噢。” 向怀风左右各赏了一巴掌。 “嘶左边!” 她胡乱开口,甚至没反应过来左边是哪一瓣肉,不过当疼痛伴随着把掌声炸开在身后时,她知道左边是哪一瓣了。 选了左边,向怀风愣是指着那瓣肉揍。 只是巴掌而已,林皎瑜已经受不住了,身后那团软肉左右乱颤,好像被滚油泼上那样的疼。 她的脚也开始不安分,翘起来乱蹬,向怀风跨开一只腿,卡在她大腿处夹住。 “唔嗯打右边!主人、不能只打左边了!” 林皎瑜已然染上了点哭腔,向怀风停手,看着一片深红的臀瓣,肿起半指高,另一边还是淡淡的粉红。 “听姐姐的。” 随即那双大掌再次扬起,抡圆了胳膊抽下去。 巴掌狠厉又迅速,携着风抽上去,不给林皎瑜一点反应时间。 本是两手撑地的她,终是忍不住疼,抽出一只手挡在身后。 “呜别打别打了、主人错了、知道错了” “错了?谁错了?主人错了?” 向怀风没急着扒开林皎瑜的手,而是轻揉着滚烫的肿肉。 “我错了呜我真的知道错了、主人” 林皎瑜吸吸鼻子,以为向怀风听进去了她的求饶,赶紧补充道。 没想那人听完她说的,反将她手反剪在身后。 “知道错了就好好受着,姐姐。” 这下好了,手也被人捉住,脚也被人卡住,就剩个肿着的屁股高高撅着,受着男人的责打还动弹不得。 林皎瑜逐渐从闷闷的呻吟,到每一巴掌下去都会仰着头叫出声,伴随着低低的抽泣和求饶。 “右边比左边肿了。” 向怀风淡淡到,随即巴掌遍又移了个位,往左瓣肿肉抽。 “主人主人不一样肿就不一样肿!不打了、不打了呜” “那怎么行?哎,不小心打多了,左边比右边肿了。” 感受到男人的手掌恶趣味的又移到了右边,林皎瑜惊呼。 “不!挨不了了屁股烂了呜、主人” “真受不了了?” 向怀风看着两瓣肉,都已经变得深红油亮,上手轻轻揉捏着。 “真挨不了了呜屁股、一会儿坐不了椅子不能看电影” 他将人从膝盖上扶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 “为什么挨打?” 他两手环住林皎瑜腰身,握住两团滚烫的软肉轻抚。 “因为不听话” 林皎瑜额头抵住向怀风肩窝,小声啜泣。 “说清楚点。” “主人叫我穿厚点、我还不听” 向怀风将人脑袋移开,盯着她发红的双眼,与人对视。 “姐姐多大了?” “二十六啊” “对呀,姐姐,你都二十六了,什么天气穿什么衣服,这些事情应该我来教你吗?” 向怀风眼色温和,循循善诱。 “可是我是美女” 又来了。 “还说这个是不是?” 见男人敛了笑,她低下头,小声道: “难道你觉得我不是嘛” 向怀风有些无奈,道: “当然是,姐姐,你肯定是美女啊,美女穿什么都是美女,没必要纠结哪套衣服,知道吗?” “真的吗” “肯定是真的,所以姐姐你这个观念就是错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嘛。” 说着,她又要往向怀风身上靠,却被男人握住肩膀。 “还没打完呢。” 向怀风目光柔和的给她判刑。 “可是,不能打了,屁股要坏了” “不打屁股了——” 向怀风的手从林皎瑜本就掀开的裙摆往上滑,握住一团奶球。 “打姐姐奶子,好不好?” 他手指灵活的将奶罩扒开,掐住两团软肉,指节被绵软包裹。 “不好!我妆哭花了,还要补妆!一会儿肯定来不及了!” “这样。” 向怀风揪住奶头,在指尖打转,林皎瑜腰身往前一挺,溢出些许呻吟。 看着身上人的反应,他另一手往光裸的下体探去。 “又发骚了啊。” 他还是笑,唇瓣抵着林皎瑜娇红的耳廓,随着话语呼出的热气打上去。 她只觉得耳根子连着脖子都发软了,往男人身上靠得更紧。 “这又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她轻轻发抖,声若蚊蝇。 向怀风笑笑,也不逗她了,扶着人腰站起身,在人耳边落下一吻,让人先收拾自己。 林皎瑜忍着穴里的痒意,坐在梳妆台上涂涂画画。 向怀风从后走来,坐在床边,隔着镜子看着她。 明明温温柔柔的样子,林皎瑜却被盯得打了个寒颤。 刚刚这人出去了下,肯定又去侧卧拿了什么东西。 林皎瑜心里暗道准没好事。 果然如她所料,等她换好衣服,给自己紧身牛仔裤拉拉链时,被向怀风拽住手腕。 随即她就看着那人另一手上闪过一片肉粉色,贴着她的腰探入裤里。 “干什么” 她试图拽住那人在牛仔裤里探索的手,却被人不轻不重一下赏在身后。 硅胶质地的小物背面贴着内裤,正面贴着她的下体。 确认放好后,向怀风伸出手,给人把裤子拉链拉好,道: “不想挨打是有代价的,姐姐。” 要在这里吗? 影厅里人不多,但也不少。 二人坐在最后一排中间,前面是一对相互依偎的小情侣。 小情侣黏在一起,听得到女孩子撒娇的声音,听不真切,不知道那男孩悄悄贴着她耳朵说了什么,惹得女孩一阵娇嗔。 林皎瑜此刻心里却不好过。 身下那个护垫形状的玩具,紧紧贴着她的阴户。 下身描摹了几遍那玩具的形状,她感受了个大概。 阴蒂处被小圆孔包裹,里面还有一根硅胶小舌,其余部分都很平滑,只是穴口位置凸起了一个鼓包,像一个小丘。 从这个东西贴上来后,她就一直提防着下身的动静,一路到了电影院,她愈发紧张。 向怀风看她板着个小脸的样子,觉得可爱,偏偏一句话不说。 直到电影开始播放,一只笨拙的水母出现在屏幕上,张合着胶质裙摆在深海中浮沉。 发着幽幽蓝光的水母在昏暗的背景中有一种绮丽的美感。 林皎瑜盯着屏幕,刚刚投入半分,下身的玩具不合时宜的开始工作。 她脊背一震,两腿迅速夹紧,双手揪住身上开衫的衣角,侧头看着身旁的向怀风。 后者两眼紧盯着屏幕,不分给她一个眼神,只是揣在裤袋中的手操控遥控器。 抵在阴蒂处的小舌立马开始运动,不软不硬的硅胶质地剐蹭着阴蒂。 林皎瑜下身发软,两手抓住向怀风的手臂,蹭着人身子抬起头,靠在那人耳根处。 “不行..要、要叫出来了...主人...” 向怀风只是偏头看她一眼,道: “好好看电影。” “唔嗯...” 那小舌更活跃了几分,舌尖刮过阴蒂包皮,一会儿是上下左右舔弄,一会儿是钻入阴蒂包皮中绕着圈。 穴肉一张一合开始发痒,淫水顺着玩具和阴户的夹缝溢出,她将脸埋入男人的肩窝,尤其是将嘴唇封住。 坐在最后一排,眼神往下一瞟就能看到前面一个一个的人脑袋。 这样在众多陌生人面前发情,活像淫欲的凌迟之刑,将她的理智一点点生吞活剥。 “主...嗯、主人...慢点...” 她咬着牙,生怕自己的呻吟会从嘴中溜出。 向怀风置之不理,将林皎瑜抓住自己手臂的手拿开,揽着林皎瑜肩膀将人搂进怀里。 她的手转而揪住男人的衣摆,埋在他的胸膛里颤抖着。 她穿的开衫毛衣,衣领本就松垮,向怀风搭在她肩膀的手往下探,伸入衣内。 大掌抓住了那团绵软,他低头朝着林皎瑜轻声道: “在外面,更敏感了?” 林皎瑜听出他话里的玩味,并不答,将男人的衣服咬在嘴里,以压制自己的声音。 大掌把奶子握在手里把玩几下,掌心剐蹭在奶头上不过几下,就乖乖挺立起来。 向怀风中指和拇指掐住奶头轻轻拉扯几下,食指指尖对着奶头顶端轻轻抠挖。 “姐姐,奶头舒服还是小逼舒服?” “....都不舒服...” 刚说完,奶头就被男人的手指一把掐紧。 “嗯?不好好说,就在这把姐姐扒了,让大家都看看姐姐这个骚货发情的样子。” 言罢,向怀风将林皎瑜身下的小玩具开到最大档,小人在怀里颤抖得更甚。 包裹住阴蒂的小圆孔开始吮吸,那根小舌更是卖力舔舐。 逼里发了大水,她抓住向怀风衣服布料的指节因太过用力而泛白。 “再问一次,奶头舒服,还是骚逼舒服?” 向怀风边说,边作势扣住乳肉往外带,活像真的要把她白花花的奶子给掏出来。 “奶头舒服、主人...要主人、不要小玩具...主人...” 林皎瑜快要急哭了,那个小玩具抵着阴蒂玩弄,她左扭右扭,偏偏护垫形状的小玩具扣在阴户上极其稳固,怎么也摆脱不了。 向怀风另一只手不再握着遥控器,从林皎瑜裤腰伸进,想往穴口探去。 手腕抵着小玩具,那吮吸口本只是轻轻罩在阴蒂上,被他一挤压,整个阴蒂都被紧紧扣了进去。 阴蒂包皮被抵开,肉豆被裹紧,那根小舌在上挤压着舔弄。 又是舔又是吸,向怀风手指刚碰到湿漉漉的穴口,就接到了一汪淫水,那瞬间,穴肉开始颤抖着抽搐。 “呃嗯...” 听到林皎瑜难捱的呻吟,他知道,她高潮了。 “主人..关掉....求你..关掉...受不了了...” 刚刚高潮,那个小玩具还是不知疲倦的玩弄着那颗小阴蒂。 向怀风的裆部躁动的难受,抓着林皎瑜手腕将人拖着站了起来。 林皎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拽着走了出去。 刚刚一直是夹紧了两腿的,这样走路时小玩具还会带来轻微的摩擦,她只觉得双腿无力,走出影厅就将向怀风拽停。 “走不动了...” 出了影厅,他才看清林皎瑜的表情。 一脸的欲味儿,面色潮红,连眼角都是发红的。 他只觉肉棒在腿心又跳了跳。 向怀风一把将林皎瑜抱起,也没关掉小玩具。 林皎瑜被小玩具折磨的情欲上头乞求他的样子,他还想多看看。 那副模样,让他上瘾。 林皎瑜全身感官都集中在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影院所属商场的顶层楼道。 向怀风将她放下,一手伸进她的衣领,粗暴的搓揉着她的奶球,一手搂着她的腰。 “姐姐,自己动手把小主人放出来。” 她明白了向怀风的意思,仅存的理智领着她问了句: “要在这里吗?” ———————————— 求珠珠!(绑着红领巾的流鼻涕小学生站在你面前伸手要) 稍后加更~ 姐姐的小逼要永远湿着 回答她的只有耳边男人的沉重的呼吸,和自己奶头又被掐住的痛感。 于是她颤着手伸向男人的下身,给男人脱裤子。 手上脱力,她拉拉链的手松了好几次,她忍不住乞求向怀风: “主人我没力气了、把那个关掉求你了” “快点!” 向怀风下身硬得胀痛,看着林皎瑜磨磨蹭蹭的样子更是恼,拇指掐着她的奶头转圈。 林皎瑜忍着疼,她越是试,奶头上的手指便越是用力,最后还是艰难的将她的小主人放出来了。 滚烫的肉棒弹在她的掌心上,向怀风也忍不住,将林皎瑜开衫扯开,奶罩往上推到锁骨卡住。 两个白嫩的奶球跳了出来,他一手抓揉着,另一手向下,解开了林皎瑜的裤子。 “安抚一下你小主人。” 林皎瑜把肉棒放出来后没了动作,他不满道,顺势朝奶子上扇了一掌。 她吃痛,赶紧两手一上一下握住了面前的男人的肉棒撸动。 虽然是隐蔽的楼道,林皎瑜也害怕被别人撞见,压着声轻轻呻吟。 向怀风解开她的牛仔裤,却没有将湿透的内裤脱下,而是一手在上面摁住振动的小玩具。 阴蒂又被吮吸口裹了进去,刺激加大,她颤着腿。 “主人求你、不要受不了了” 向怀风充耳不闻,看着刚刚在影厅内被自己又抠又掐的那个奶头,已经嫣红肿起了。 他俯下身子含住那颗乳珠。 滑腻的触感传来,男人的埋在她的胸上,吮吸着那颗隐隐作痛的奶头,舌尖极其快速的上下刮蹭。 上下的刺激如同电流窜入她的小腹,她弓着背往后躲。 又被男人一掌扇上乳房,随即扣着她的腰腹贴紧自己。 他起身道: “躲?再躲把你拉到大厅肏,你信不信?” 说完这句,他又低下头含住了另一颗奶头。 牙齿啃咬在奶头上,男人的舌尖不像刚刚那样挑逗,而是在奶头顶端剐蹭,想把林皎瑜奶孔舔开吸奶似的。 “不行了嗯啊主人不行了不要玩了、肏我主人” 小玩具只能挑逗阴蒂,带来的不只是快感,还有甬道内的空虚发痒。 她的手还握着男人的肉棒抽动,感受着男人的雄伟,她更是忍不住自己穴肉的痒意。 向怀风达到了目的,直起身子,看着一脸意乱情迷的林皎瑜,道: “肏你?怎么肏你?肏你哪里?用什么肏?姐姐,求人也要说清楚。” 林皎瑜主动贴上向怀风身子,让肉棒隔着内裤和小玩具抵在她小逼上。 她咬咬唇,磕磕巴巴道: “求主人、哈求主人用鸡巴、狠狠肏我小穴主人” 向怀风笑,用肉棒拍了拍她的阴户,掐着她的下巴问: “这个,叫什么?” 林皎瑜腮帮子被人掐得生疼,对上男人的视线。 “求主人用鸡巴狠狠肏我骚逼、求主人——啊!” 向怀风一把把她推到墙上,她两手扶着墙,自觉把屁股撅了起来。 “骚货!屁股翘这么高?等不及了?” 向怀风几掌扇在她本就红肿的臀上,惹得她媚叫连连,将屁股撅得更高。 “等不及了主人就是等不及了” 他存心不想把小玩具取下去,将她内裤遮住穴口的布料往旁边扒开,扣着小玩具的肉缝便暴露在空气中。 肉冠在上面滑了几下,便狠狠一下贯穿到底。 “嗯啊——!” 烙铁般的肉棒搅着穴肉,直直捅到宫口,她泄了身子。 “又高潮了?插进去就高潮,就这么欠操是不是?” 他贴着林皎瑜的耳朵,握住她的胯骨开始抽动。 肉刃劈开刚刚高潮过的阴道,穴内一阵阵的抽搐将肉棒绞紧,他几乎快要缴械,另一手掐住她的奶头。 “再夹!把这个骚逼肏成我鸡巴的形状,我看你还敢不敢夹!” 向怀风说完这句更加大力抽插,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再捅到底,每次刺入穴内时极其用力,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塞进去。 水声和肉击肉的声音混在一起,林皎瑜被肏得有些失神。 肉冠每次抵进宫口时,小腹都传来一阵酸胀。 “肏坏了、主人啊轻点!太里面了太里面了慢点慢点” 她一边呻吟一边咿咿呀呀的说着,只换来身后男人更大力的抽插。 “骚逼不该被肏坏?在哪都要发骚,肏坏了让你不敢发骚!” 向怀风把玩着她奶子的手移到她的后颈按住,她脸贴在墙上,听到男人那话,她又咿咿呀呀道: “不发骚是主人的、只给主人嗯啊只有主人啊” 听到这话,向怀风心里舒坦,性器却更加亢奋。 掐着她胯骨的手更加用力几分,每次捅入都掐着胯骨把她臀肉往他身上撞,死死摁上去。 林皎瑜手撑不住墙,堪堪扶在上面,奶子也抵在墙上压扁,奶头在上剐蹭。 本来就还疼着的臀肉被男人撞得阵阵刺痛,却也更加酥爽。 “要、要高潮了主人、主人、啊——!” 连着高潮叁次了,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向怀风的肉棒感受到她穴内喷涌的液体,坏心眼的不抽出肉棒,堵住她喷出的液体在她体内抽插。 “不主人好胀、出去一下啊” 潮吹喷出来的液体不算多,但是体内本就含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再含住一股乱窜的淫水,只觉得穴内发酸。 “骚逼也会胀?吃鸡巴不嫌胀,含着自己骚水就胀了!” 向怀风本就是故意抵着那股水肏,哪听她的? 狠厉抽插不知道多少下,她的头发被男人抓住,一把被人按在身下。 还未等她反应,肉棒已经贯穿至她的喉中,抵着喉头,一股一股的浓精射出。 她乖顺咽下,又仔细把肉棒上还沾着的液体舔去,被向怀风拉着起身,靠上他身上,才小声道: “那个取下来主人。” 小玩具还运作着。 向怀风没有说话,将小玩具调到最小档位,扶着人腰,给人把凌乱的衣服穿好,才道: “不取,姐姐的小逼要永远湿着,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做好被主人插进来的准备。” ———————— 十九章终于真枪实弹色色了! 我总觉得我肉戏写得不够色,大家提提建议呜呜呜。 那你喜欢我吗 楼道后,二人离开影院回家,一进家门,向怀风就将林皎瑜按在地上,最后冲刺时,他听到林皎瑜喊:“射给我”。 从前在一起时,林皎瑜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求带套的。 “姐姐,你以前不让我射在你里面。” 二人在浴缸里,林皎瑜背靠在他胸膛,腿被男人的腿压制住打开,他的手指从中抠挖着白浆。 向怀风神色如常,但这句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今天的事让他有了个很重要的认知—— “主人”这个词,在她的心里,是比向怀风重的,只是被他强行闯入,在两个词之间硬生生画了个等号。 “我...安全期。” “之前没有安全期?” 林皎瑜不知如何作答了,索性将身子往下缩,开始装鸵鸟。 “我很好奇,姐姐,我来找你,你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 “我知道啊,所以才不问。” “知道就不问?是懒得问,还是不想把我的心思搬上来说清楚?” 见林皎瑜又不说话,向怀风便自顾自接着说。 “之前有次在你手机里看到,赵文卓和你讲,我和余可佳走得很近,让你注意点,你回了个都是朋友,没有关系,你也认识余可佳。 “你认识余可佳吗?姐姐。” “......不认识,两个人在一起当然要信任啊,我很信任你,不想因为这些小事闹矛盾...” “是吗?我当时也觉得姐姐真懂事,我的室友也很羡慕我,找了个一点脾气都没有的女朋友。给足了我私人空间,不会因为我忙别的事生气,不会因为我忽略了她生气。 “但是后来我觉得,姐姐是一点都不在意我。” “瞎说,我当时...挺在意你的。” 林皎瑜低着头,抠自己的手指甲。 向怀风眼神又冷了几分,没缠着这个话题。 “姐姐刚刚说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你说说,为什么?” 林皎瑜没想到向怀风真的会把这个话题搬上来说,她并非真的不想问,而是她知道答案,反而不知道如何回应。 “因为你喜欢我啊...” “那你喜欢我吗?” “我们已经分手了。” “呵,是分手了,分手了叫前男友内射你。” “可是你现在是...我的主人...” “主人可以射进去,我不可以射进去,是这样?” “不是啊,你是我的主人,主人可以就是你可以。” 下身的白浊已经被全部掏干净,向怀风将人抱起来转了个方向,面对自己。 “如果我不是你主人,你有别的主人呢?” “现在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 “你只需要回答我。” 向怀风虎口钳住她的下巴。 “...你知道的...” 林皎瑜不敢与他对视,眼神向下飘忽,盯着男人的喉结。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和我说分手的时候我是真的觉得没意思,想和你分了,但是我还是去看你喜欢的东西,看得越多我越难受,我一想到你他妈要脱光了像条狗一样跪在别的男的面前,我觉得我快要疯了,真的,林皎瑜,我觉得我快要疯了。” 向怀风少见的爆粗,声音不大,隐忍着自己情绪。 林皎瑜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心里怀疑人是不是哭了,却不敢抬眼。 良久,她才说了句—— “对不起。” 浴室暖黄的灯光从未让林皎瑜觉得这样冷过,她算不得伤心,只是情绪到此。 热气氤氲,她却感觉自己手脚冰凉。 男人的喉结还在无节奏的上下滑动,胸膛起伏带来一阵阵水波,轻拍在她出水的胸脯上,她觉得,只要自己稍稍抬眼,就能对上男人红着的眼眶。 但是她没有,她没什么表情,算不上从容,也算不上紧张。 好像只是考试作弊被老师抓到办公室的学生,向怀风甚至在她的脸上,捕捉不到愧疚。 她有的,只是不敢面对而已。 “你不喜欢我,是分手前?还是分手后?” 向怀风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开口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才算喜欢。” “你二十六了。” “我没喜欢过谁,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你。” “你不知道喜不喜欢,你和我在一起?” “......因为,你很喜欢我。” 向怀风松开掐住她下巴的手,闭眼仰头靠在浴缸沿。 “喜欢你的人很多。” “那我选中你,可能是喜欢的。” 林皎瑜揉了揉下巴,又低下头。 “我问你,我和余可佳走得近,你当时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但是我真的很相信你,不是不在意,我是真的很相信你。” 相信向怀风足够爱她。 所以从来没担心过。 “那你和我分手的时候怎么想的?” 他已经不想看林皎瑜表情了,还是闭眼仰头,双手搭在两边。 “我...就是觉得...收租那么闲,想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我不行?” “你当时的确不行啊...” 向怀风没再说话,站起身从浴缸里走出去,在花洒下冲洗身子。 水位降了大半,林皎瑜本泡在水里的肌肤也露出来不少,觉得更加冰凉。 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愣愣的呆在浴缸里,直到向怀风关掉花洒,她才轻声喊了句主人。 男人拿着浴巾擦着自己身子,难得分给她一个目光。 “头发吹干了再出来,不准爬上床。” —————————————— 要不把简介改成:直球选手弟弟×感情笨蛋姐姐 求珠珠qnq 爬床也要有点表示(舔脚慎) 林皎瑜吹干头发出来时,向怀风还是周身的低气压,她不敢造次,蹑手蹑脚的走到小窝旁钻进去。 小薄毯子被男人换成了稍厚的小被,几乎是她躺下的瞬间,房间里的灯就被男人伸手关掉了。 她默着闭上眼,生怕自己哪个动作再惹得人不高兴。 次日林皎瑜醒时,家里只剩她一个人。 她恼着张小脸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下身一股暖意传来,跑去厕所查看,内裤上留下淡淡的红印。 收拾好后,她握着手机,怎么也不好意思给主动给向怀风把消息发过去。 左思右想,直到那人主动把消息发过来了—— [回家晚,自己吃饭] 她赶紧秒回, [我可以不睡窝窝吗] [?] 趁屏幕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林皎瑜赶紧又补充了了句: [我姨妈来了] 对方明显顿了下,隔了会儿,林皎瑜才收到一句: [晚上再说] 那就是有得商量。 白天出门一趟,把那部因为不可抗因素而没有看完的电影重新看了一遍,走在商场时,顺手买了对耳环,到小区门口,又给自己存货不足的卫生巾添了点货。 晚上回家,窝在沙发上将刷过无数遍的宫斗剧调出来看。 向怀风回家时,她已经抱着平板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不想管,冷着脸边脱外套边往卧室走。 到了房间门口,他还是回头看了一眼,看她四仰八叉的睡姿,以及睡衣掀起一角,小肚皮稍稍露了一点出来。 一只脚已经迈进房间的他生生顿住,最后还是往客厅的方向走去。 关掉还在嚷嚷着贵妃娘娘如何如何的平板,他一手环住她的背心,一手揽住她的腿窝,把人抱了起来。 林皎瑜本就睡得不深,这一抱,她眼皮微张,看到是向怀风,她赶紧道: “主人,我今天可以睡床了吗?” 向怀风瞥她一眼,把人放了下来。 “醒了就自己走。” 她没说话了,前脚踩着男人后脚跟进了卧室。 向怀风去洗澡,她就跑去梳妆台的小凳子上坐着,也不爬床,也不钻窝。 向怀风出来,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一手伸进自己公文包里,掏了几个东西出来扔到她狗窝上。 林皎瑜定睛一看,暖宝宝和热水袋。 她抬头看向怀风,向怀风对上她的视线,抬了抬下巴,示意林皎瑜往狗窝的方向去。 “可是我今天想睡床...” “看不懂我意思?” “可是我姨妈来了...” 向怀风盯着她,重重吐了口气,坐上床边。 “姐姐,想爬床也要有点表示。” 他挑眉,等着林皎瑜的反应。 林皎瑜在梳妆台上捣鼓几下,缓缓走到人面前,张开手掌。 “这是我今天刚买的耳环...” 向怀风接过两个小玩意儿,捏在手里。 “这就是你的表示?” “可是我来姨妈了。” 向怀风失笑,将手里的东西放到自己枕下,伸腿踢了踢林皎瑜腿弯。 她愣了楞,随即跪在男人面前。 “下面的嘴不行,这不是还有张嘴吗?” 向怀风边说,边将脚伸到林皎瑜面前。 她懂了人的意思,双手接在男人跟腱处,张嘴,伸舌。 刚洗完澡,男人的脚还带着潮气,一股沐浴露的甜香。 她舌尖从脚心开始往上轻滑,又从脚跟处往上。 向怀风双手撑在身后,虚着眼,状态颇为享受。 “脚趾含进去,姐姐。” 说着,他大指还动了动,点上林皎瑜的鼻尖。 林皎瑜依言,张开唇瓣,包裹住脚趾吮吸。 脚上的薄茧在滑嫩的口腔里,显得更为粗粝,多描几遍,似乎连脚上的纹路都能绘出。 五指一一吮吸完毕,林皎瑜唇瓣随着动作也变得嫣红。 她松开嘴,抬头对上向怀风的眼,正准备说这边完毕了,向怀风另一只脚已经伸到她脸颊一边。 “下次不要让主人自己伸过来了,该怎么捧到自己面前,需要我教吗?” “唔...不用...教..” 林皎瑜只想快速结束这份“表示”,舌头在男人的脚上游移,含糊不清吐字回答。 看着地上那人那么卖力,向怀风笑道: “舔得这么用力,主人的脚好吃吗?” 林皎瑜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干脆装作听不见。 “不说话?” 向怀风见她不答话,将大指蛮横塞入她的唇瓣。 舌头被缠着轻搅,她才唔唔哝哝道: “好吃...主人...” “那你继续,主人赏你多舔会儿。” 似是看出了林皎瑜这么卖力是为了快点结束,他坏心眼又起来了。 林皎瑜敢怒不敢言,甚至不敢上脸,心里窝火了,脸上还是低眉顺眼的。 男人脚底被她润得湿滑,下巴和鼻尖难免沾上自己的口水。 还是一样的流程,脚底脚背舔了个遍,五指挨着吮吸一道。 向怀风没多为难她,适时将自己脚缩了回去。 “好乖好乖,今天勉强同意姐姐爬床,去把脸上口水洗了过来,脏的像个流浪狗一样,不知道的以为主人不要你了。” 向怀风摸摸她的发顶,随即侧了侧身子,自个儿在床上躺好了。 ———————————————— 其实姐姐不醒的话小风会直接抱到床上(小声bb) 加更稍后,写完就发。 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14号加更,15号加更,17号也加更,榨干了已经qnq 腆着张狗脸「Рo1⒏red」 那天林皎瑜上床时,狗窝上的热水袋和暖宝宝已经被向怀风捡到了床上。 原以为向怀风每晚都会这样那样的折腾她一下,才准她上床,但是那晚后,向怀风又恢复一副臭脸的样子。 也不回家吃饭,晚上就是把热水袋暖宝宝往她方向一丢,背对着她睡觉。 好像旁边躺的是个瘟神。 一个大男人,怎么事儿事儿的。 但是自己是知道向怀风矫情的原因的,林皎瑜很懊恼。 这样下去可不行! 林皎瑜看着自己已经干净的身子,做出了个大胆的决定。 向驰科技。 林皎瑜学乖了,内里一件米色针织鱼尾长裙,还套了个卡其色外套。 第一次来,她走到前台接待处就直接问路。 接待处的女职员听到她要来找的人,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倒也算不上恶意,只是这公司上上下下谁都知道,那人是董事长的儿子,第一次有女的找上来,难免对这人好奇。 “向怀风?你是来找小向董的啊,稍等我——” “小向董?你们平时也这么叫他吗?” 林皎瑜无视前台职员打量她的目光,揪住这个字眼询问。 “啊?” “你们当着他,也是叫小向董吗?” 林皎瑜最是知道,向怀风不愿意来向驰,就是因为他爸这个董事长。 “啊小姐,这只是我们小职员之间的玩笑话。” 女职员反应过来,对林皎瑜不算好看的脸色回以一个微笑。 “向怀风什么职位?” 林皎瑜不依不饶。 “是项目经理。” “你们对着他叫什么?” “叫向经理” 女职员脸上有点挂不住,还是撑着笑道。 “那就叫向经理不就好了?小向董是什么意思?” “我明白了,小姐。我现在咨询一下高层,向、向经理今天上午是有会议的。” 女职员边说边准备拨号。 林皎瑜自觉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也不再纠缠。 “不用咨询高层了,小向董就在这。” 循着男声的来源,两人齐齐侧头看。 向怀风和一个中年男人比肩从前台侧方走出。 林皎瑜听到那声“小向董”,猜到那人和向怀风一起听了她和前台的墙角,还是这样叫向怀风,眉头立马皱下来,瞪着人道: “你——” “向董!” 这声是女职员喊的。 林皎瑜一惊,反应过来,又给自己脸上写满笑。 “向董好,向董好” 随即给女职员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要是前台不说,她恐怕对着向怀风她爹也是一顿输出了。 她这才仔细观察了中年男人一遍,的确和向怀风有些神似,眉眼是久经商场的厉色,不比向怀风看着柔和。 中年男人只是瞥了前台一眼,他之前就已经在公司通知过,不要拿着向怀风是他儿子说事。 他又转头打量林皎瑜,眼神不算友好,但察不出什么恶意。 “爸,这我女朋友。” 向怀风一步上前牵上林皎瑜的手,和她站在一起。 林皎瑜呆呆愣愣,也没有反驳,似是默认。 “你女朋友?不是——” 他倒是记得几个月前红着眼睛回来的向怀风。 “吵架而已,吵架而已,和好了已经。” 他这才将自己神色敛了敛。 “有时间带回家看看,两年多了还藏着掖着。” 林皎瑜神色有些尴尬,好在老向说完这句就转身走了。 她松了口气,靠着向怀风悄悄道: “你爸好凶啊。” 向怀风揽着她肩膀往公司内走。 “我爸想让我找个清纯朴素的,之前没见过你的时候,我一直这么给他们形容的。” “我不清纯?不朴素?” 林皎瑜颇有怨言了。 “你要是穿的土一点应该会更好。” 她身上的针织鱼尾裙极其修身,臀到膝盖如同一个倒叁角般,腰下是圆润丰满,臀下是笔直纤美。 “毕竟是第一次来这,可不能让你丢人。” 林皎瑜嘟唇,自觉做了件值得表扬的事。 她没问向怀风为什么说她是他女朋友,直觉告诉她,再扯这个话题,向怀风会更不开心。 但是她忘了,她逃避的话题往往向怀风会直接说出来。 “你刚刚怎么不反驳说你不是我女朋友?” “我你我觉得你这么说肯定有原因的。” 她还是被这个问题刺得噎了噎。 “嗯,我家教很严,我爸不让我和来路不明的人接触,男的女的都一样。” 除了这点,当然也有他的私心。 “我哪里来历不明?我不清纯朴素吗?我当时还在帮你说话欸。” 向怀风按了电梯,二人一起在电梯门口等着。 他偏头拍了拍林皎瑜耳垂。 “你这,实在很像暴发户。” “?什么意思。” “珍珠、珍珠、翡翠。” 他说一个便在林皎瑜身上碰一处。 耳垂下的珍珠耳坠,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手腕上的翡翠手镯。 他还没说林皎瑜背的价值不菲的小挎包。 电梯门开了,林皎瑜被向怀风评价的马着张脸,被人搀着肩膀推了进去。 “但是姐姐还是很好看。” “我知道。” 她没好声好气开口。 “所以姐姐承认是我女朋友吗?” 怎么又扯到这了。 “你可以追我。” “我不是在追你吗?” 林皎瑜没说话,表情如同噎了只苍蝇。 跟着向怀风步子走出电梯进了办公室,关上了门,她才道: “你像是追我吗?这几天你对我爱理不理的,还有天一句话都没和我说!马着张臭脸,好像我欠你钱一样,你还好意思说在追我,明明是我腆着张狗脸追到公司里来!” 林皎瑜门一关上就站定了,向怀风听着,没理,自顾自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好。 “你不就喜欢这样的?” “可是你也——” “好了,腆着张狗脸的狗狗,可以爬过来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给个机会 林皎瑜听那话,对上向怀风的眸子,道: “我有话想先和你说。” “那你说。” 向怀风食指和拇指夹着一支黑色钢笔,中指在钢笔侧轻轻托着,顶端在实木桌面上轻轻敲击。 噔,噔,噔。 林皎瑜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蓉城街景,手从腰身向下一抚,将裙子理顺,坐上沙发。 “你知道,我感情方面很笨拙的。” 她十指交叉,迭在自己大腿上。 外面是阴天,不算明亮的光线透过玻璃,黑色软皮沙发上,显得她浅色的身影有些单薄。 “我不知道。” 她倒是没料到向怀风会这么说,垂眸又道: “我不想再和你闹矛盾了。” 向怀风没再说话,将钢笔拍在桌上,两手放在后脑,上半身靠着椅背,好整以暇的看着林皎瑜,看她还要说什么。 “我觉得我没办法回应你的感情,但是也不想再和你闹矛盾了。” 向怀风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出,歪着脑袋,手覆盖上眼睛。 “林皎瑜,你觉得你对得起我吗。” 明明是问句,他问出口,却是陈述句的语气。 “我追你两年,在一起两年,被你甩了叁个月回头找你,四年多了,没有心的都培养出感情了,你现在说你没办法回应。” 林皎瑜走到他面前,将他盖在眼睛上的手挪开,和人对视。 “我没办法,小风。” 从小到大,她一直被动的接受最亲的人一个个离去,孓然一身好多年。 “我不想太依赖一个人,不想依赖你,万一又会分开,我会很难受,所以我不想付出太多感情。” 向怀风默了会儿,道: “因为家庭?” 林皎瑜低低应了一声。 向怀风盯着她, “我不会离开你,你可以放心。” “万一呢?” 林皎瑜不依不饶,眼里是难见的执拗。 “没有万一,姐姐,我离不开你。” 说完,他双手环住林皎瑜腰身,将脸埋在她的腹上。 林皎瑜手摸着他稍硬的发丝,又听人说了句: “所以,给个机会。” “什么机会?” “和我复合。” “你不是说在追我吗?” 向怀风抬头,下巴抵在她身上。 “给不给?” 林皎瑜难得愿意来找他说这件事,他决定得寸进尺一下。 “可是哎、哎!” 臀肉被男人揪住掐了一把,她吃痛,赶紧后撤几步,脱离男人的桎梏。 “你不能给我一点考虑时间吗!” 向怀风站起身,步步紧逼,她也连连后退。 “不给。” 随即他大步一跨,将林皎瑜抱了起来,往办公室后的休息室里走。 林皎瑜被甩在床上,刚扑腾着脚起身,又被向怀风一把按下去。 男人沉重的呼吸穿过她脖侧。 “那个走了吗?” 他扒开林皎瑜的外套,对着露在外的脖子和锁骨又啃又吸。 “走了” 向怀风笑得有点邪,双手向下搂住林皎瑜大腿,架在自己腰上 肉刃刺入甬道时,向怀风还不忘问: “觉得舒服就给个机会,好姐姐。” 林皎瑜身上衣服被扒的干干净净,随着男人的动作,脖子上的珍珠和两个奶球一起晃晃跳跳。 “才才不舒服!” “这样啊。” 向怀风没多说,更加卖力在湿透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已经换了四个姿势了,向怀风没有一点疲惫的意思。 胯部对准了林皎瑜的穴,像个打桩机一样狠厉耸动。 肉冠每次进出时都对着骚点狠狠剐蹭,他太知道怎么把林皎瑜搞个爽了。 他不多话,只是时不时问一句失神媚叫着的人: “舒服了吗?肏舒服了,就给个机会。” 高潮第二次时,林皎瑜终于忍不住。 咿咿呀呀的喊着舒服了。 向怀风这才停一停,弯下身子,唇对唇缠绵在一起。 “那,我是你男朋友了?” 性器在穴里缓缓抽动,嫩肉抽搐着绞杀体内的炽热。 “是是” 林皎瑜的脚架在他肩上,他捏住脚踝,在脚心轻轻落下一吻。 随即继续大力抽插着冲刺。 结束时,向怀风趴在林皎瑜身上,性器还未拔出。 林皎瑜抱住他的脑袋,大喘着气,胸脯起起伏伏。 “哪有操来的复合” “说明我能、干。” 向怀风眼里含着笑,最后那词一字一顿,咬得极其用力。 林皎瑜不语,朝他剜了一眼。 向怀风工作,林皎瑜留在休息间里,等着向怀风叫她吃午饭再出去。 休息间的门从向怀风出去时就是虚掩着,她无意去听他工作上的内容。 但不知道听了多少声“向经理”后,显得刚刚入耳的那声“风哥”尤其刺耳。 外面两人还在讨论什么,林皎瑜起身理了理衣裙,推开门走了出去。 男人低头看文件,没注意到林皎瑜,倒是那个叫出风哥的人愣了愣。 “瑜姐?” 林皎瑜料到了余可佳认识她,没料到的是,向怀风办公室里来的人是余可佳。 她朝余可佳笑着点头,转头看向怀风。 向怀风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是问了句她怎么出来了。 “我饿了。” “想吃什么?” “一会儿一起去吃就行,没事。” 饿了只是借口,单纯好奇这个女声是谁罢了。 知道人是谁了,她说完那句,又溜回了休息间。 试试? “余可佳怎么在?” “吃醋了?” 二人吃完饭,林皎瑜说不想在公司里呆着,向怀风便陪她在外面溜达。 “还好,只是好奇。” “她比我先来,大四和她就没怎么联系了,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清楚。” 向怀风牵住林皎瑜的手。 林皎瑜愣了一愣,还是回手握住。 “这里好无聊,我想回家了。” “我送你。” “不用,手上项目不是很紧张吗?” “我是你男朋友。” 向怀风顿住脚,林皎瑜被牵着停下,回头看他。 “我们以前不也是这么相处的吗?没关系,你去忙就是了。” 他没理,拉着人转了个方向,到停车场取车。 “姐姐,什么时候能知道,你的事情对我不是打扰。” “但是这样很没必要,只是方便一点。” “能让你方便一点就够了。” 好吧。 林皎瑜不反驳了,上车,系好安全带。 女人生来有一种直觉,能迅速判断同类之间释放的求偶信号,尤其是这个信号指向自己的枕边人时。 第一次看到余可佳,是向怀风带着她和朋友们在外面吃饭。 本来没有余可佳的。 餐厅拿号排队时,向怀风室友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余可佳在下面评论。 ——我也在这附近。 后续就是,向怀风告诉她,可能还会有人来,不过是女孩子,也是好朋友。 余可佳不出五分钟就到了,看见林皎瑜时愣了一瞬,随即和向怀风室友说了几句什么,又走了。 只是那几分钟的短暂相处,甚至没有说一句话,林皎瑜也能捕捉到那个信息:余可佳,是觊觎向怀风的。 她没和向怀风说,毕竟余可佳在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后,就默默的减少了和向怀风的联系。 但是余可佳又在和向怀风切断联系之后,进入了向驰。 但是她还是什么也没说,向怀风不一定能察觉到余可佳的心思,但是她觉得,如果让向怀风察觉到了,不用她说什么,向怀风会处理好。 接下来几日的状态如同新婚。 向怀风再忙也要回来吃饭,每晚做爱,林皎瑜很感慨的是,向怀风越来越上道了。 那天在床上,向怀风给了她一耳光,她穴肉立刻将肉棒搅紧。 他好像发现什么稀奇玩意儿,劈里啪啦的扇下去,结果第二天,林皎瑜看着快递到了,脸肿的出不了门。 她告诉了向怀风,让向怀风回家的时候记得取。 第二天早,向怀风把她扒了个干净,领到侧卧。 “试试?” 向怀风指着昨天到了就安装好了的狗笼,眼睛却盯着林皎瑜。 林皎瑜吞了吞口水,钻了进去。 上午。 九点半。脖子上的链子连接着狗笼顶端,她不能完全躺下,所以没办法像原先想的那样呼呼大睡。樱桃食盆放在一侧,一边是水,一边是剥好的橘子,还有个洗过的桃子,没有削皮,削皮了容易氧化。后方有一个尿垫,她觉得是个摆设,因为向怀风说没憋住,会挨打。 十点半。橘子吃光了,很无聊,躺不下去,她就把自己脑袋吊着玩,晃晃悠悠,看不到时间,没有手机,只能透过窗户看太阳到了哪。 十一点半。她用手指点食盆里的水,滴在笼底,一滴一滴的水珠,在光滑的平面上,变成拳头大小的水洼。 中午。 向怀风回来,打开笼子,解掉她脖子上的锁链,让她去上厕所,然后吃饭。 她以为向怀风会问她感觉如何,但是没有。 除了下指令,以及看到干干净净的尿垫后夸了她两句,没有任何沟通。 她脸埋在食盆里吃饭,吃完了向怀风拿湿巾给她擦干净脸,又将脖子上的锁链拴好。 洗好了食盆,他打开笼子取下固定在笼子顶部的一端,牵着链子走出了房间。 他坐在沙发上,林皎瑜模仿狗的姿势,在茶几上趴着。 笔记本电脑放在她的脊背,向怀风又在忙工作了。 20分钟不到,她抖个不停,向怀风拿开电脑,朝她臀上不轻不重盖了一掌,让人躺地上给他垫脚。 这是她今天起床后的第一次好好躺下,乖觉得很,向怀风脚伸到脸边,她就舔,移开了,她就闭嘴。 向怀风觉得乖,还会抽手拿茶几上的橘子,剥好了喂给她。 快要去上班的时候,向怀风又领她去上了次厕所,再次关进笼子里。 下午。 叁点。中午吃的有点咸了,感觉口渴,向怀风很贴心的多放了瓶矿泉水在笼子一角。免得食盆里的水不够喝。 四点。食盆里没水了,瓶子里的水喝了一半,她怕没得喝了特意留着,然后把橘子全部吃掉了。有点想吃那个桃子,但是她只喜欢吃削好了的,纠结再叁,还是没吃。 五点。憋不住,嘘嘘了。 六点。是不是快七点了?不是说好六点半吗?怎么还没有回来。 晚上。 “尿了?” 向怀风还没打开笼子,蹲在笼子门前,捕捉到那一片淡黄的印记。 “没憋住,主人。” “第一天,表现挺好的。” 他打开笼子,林皎瑜自觉将脖子伸过去让男人解开,不料,迎面就是一个耳光。 啪一声,响得清脆。 林皎瑜身子被扇得一偏,捂着脸后缩。 “不是说、挺好的吗?” “也有惩罚。” 向怀风起身,从搭在墙边的工具收纳桶里抽出一根马鞭。 “跪着,腿打开,手抱头。” 林皎瑜摆好姿势,丝丝凉气穿过下体。 马鞭顶端皮质的小料,在她的下身刮蹭。 “第一天,只打五下,报数。” 林皎瑜感受到马鞭离开了身子,紧张的下身一抖。 啪! “嘶....一。” 马鞭这个工具,用来惩罚最私密那处再合适不过,大小刚好贴合在阴户上。 “看我,别盯着逼看。” 啪! “二...好的,主人。” 她抬头看向怀风的脸,那人的目光注视在她身下。 每一下中间的间隔,刑具都贴在她的阴户上轻拍几下,等到她完全放松了,下一鞭子才会落下去。 最后一下打完,向怀风伸手解开林皎瑜脖子上的锁链。 “主人,屁、屁股抽筋了...” 林皎瑜声音听着委屈得紧。 ———————————— 加更稍后~ 求珠珠qnq 小主人都醒了300收藏加更(h) 林皎瑜被人领到狗窝上躺着,屁股抽筋,向怀风蹲在地上,掰着她一条腿做拉伸。 “好了吗?” 向怀风收力,握着她膝盖晃了晃。 “不疼了,谢谢主人。” 林皎瑜将腿从男人手里收回去,盘坐在自己小窝上。 “我今天乖不乖?” “挺乖的。” 感觉到自己头顶被人伸手揉了揉,她又道: “那我想要亲亲。” 向怀风失笑,看着她把嘴巴嘟起来,朝上面啵了一口。 “上完厕所自己爬回笼子里,我去做饭。” ...... 晚饭还是趴在笼子里吃的,吃完饭照例被他牵出来,给他垫脚。 向怀风在主卧沙发上看书,余光瞥到林皎瑜躺在地上,伴着轻微的鼾声,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正在翻页的手指一顿,伸脚踹了踹那人。 “姐姐?” 林皎瑜惊醒, “没睡午觉...有点困,主人。” 说完,她还打了个哈欠。 向怀风闻言,将书合上。 “差不多了,收拾下睡觉吧。” ...... 林皎瑜被牵到浴室,任着向怀风给她清洗身子,洗到一半,她看着男人身下已经昂首的性器,忽然开口: “今天不那个吗?” “不是困了?” 向怀风知道林皎瑜在笼子里被锁链牵着,是躺不下去的,毕竟自己没试过,不知道保持一天这样的状态会不会让人觉得过于疲惫。 想着也是第一天尝试,心里还想着不要太过折腾,循序渐进的来。 还这么想着,林皎瑜已经跪下身子,抓着自己的双乳夹住了肉棒。 “小主人都醒了,不能让小主人寂寞的。” 她一边说,一边抬着自己两个奶团滑动。 向怀风心里那点什么循序渐进、什么温柔对待的想法,被她的举动一一消灭。 他膝盖对着人肩膀一顶,林皎瑜被踹开,躺倒在地。 向怀风蹲下身子,一手钻进腿窝掐住阴蒂,一手往她奶子上盖了一掌。 “逼里怎么滑滑的?” “唔嗯...想主人、想主人...一天都是湿的...” 两根指头掐着肉豆,一边转动一边上下拉扯。 向怀风闻言,又朝她胸脯上盖了几掌,边打边说道: “关在狗笼里,一天都在发情?” “...狗狗、狗狗太想主人了...” 圈养剥夺了自由,所有娱乐项目都没有,她几乎每隔几分钟就会想到向怀风,想他回来,和自己说说话也好。 花洒没关,水大部分都淋在向怀风后背,水花不断溅到林皎瑜脸上,她睁不开眼睛,听到向怀风从上传来了一声轻笑,自己的大腿被人架上去了。 肉刃劈开湿滑的甬道,他伸手抓住两个奶球。 软肉被人极其大力的揉捏,绵软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想主人还是想主人的鸡巴?嗯?” 他一边抽插一边问,手指掐住奶头往上扯,奶球拉成锥形。 “哈...哈啊...都想、都想...奶头好疼...唔...” “疼就别叫得这么浪!” 向怀风松了手指,对着两个奶子左扇右扇,打得软肉乱颤。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骚?玩两下脸就红了,装给我看的?” 说着,向怀风朝林皎瑜脸上也是一掌。 “不是、哈...不是...” 林皎瑜用手捂着自己脸,又含糊不清道: “别打...别打脸,啊...肿了、出不了门...哈啊...” 向怀风闻言,朝穴内狠狠一顶,直逼宫口。 “狗在笼子里,出什么门?还是想主人下去遛狗?” 他将林皎瑜两个手腕扣住,朝脸上劈里啪啦扇下去。 林皎瑜每挨一耳光,穴肉自觉绞紧肉棒,向怀风屡试不爽。 “不遛狗狗...呜啊、只给主人看...” 每次做爱,只要林皎瑜说只给他、只有他一类的字眼,尤其激得向怀风亢奋。 肉棒在穴内更加硬挺,肏干百八十下,林皎瑜声音越来越媚,穴内越来越软。 向怀风知道她要到了,掐着林皎瑜脖子,朝上又是一耳光。 “不准高潮,留着和小主人一起!” “唔啊...忍不住、哈...主人......” “忍不住,忍不住就把骚逼抽烂!” 林皎瑜急得要哭,穴内用力把肉棒裹住,想逼迫向怀风缴械。 她越夹,向怀风越是顶着肉刃在穴里乱搅。 穴肉被肏得瘫软发酸,随着男人的动作溅着淫水。 “高潮吧。” 男人狠狠一顶,整根没入,随着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射出,林皎瑜也咿咿呀呀的攀上高峰。 “哈...哈...主人...” 林皎瑜呻吟声和向怀风的闷哼混在一起。 射了个干净,向怀风将林皎瑜扶起来坐在浴缸边缘,握住一边大腿,手指伸进穴里捣弄,将自己的白浊抠出。 捣了没几下,那股白浊似是找到了通路,一泡一泡的往外涌,色情得过分。 林皎瑜靠在向怀风身上,时不时被男人手指惹得又要喘几声。 “没填饱?又想要了?” “饱了饱了,主人真能、干。” 学着在办公室那天向怀风的样子,林皎瑜也把最后那个词咬得一字一顿。 向怀风没应,把林皎瑜身子从头到脚又洗了一遍。 快十点,两人一个上床一个钻窝,准备睡觉。 这一日结束了,向怀风才开口问道: “今天感觉怎么样?” 林皎瑜在黑暗里本是迷迷糊糊快要睡着,听到男人的声音,醒了大半。 “挺好的呀。” “那明天继续,我会把晚上回家的时间控制得早一点。” 好美 圈养的第五天晚。 林皎瑜戴着眼罩和口球,雌伏在向怀风脚边。 眼前一片漆黑,其余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 听到了类似于薄木片和粉笔摩擦的声音,伴随着很轻很轻的炸声。 她知道,向怀风划了根火柴。 先前没有问她的意愿,也没有通知她今天要进行什么,只是将她牵出来,命令不准动弹,给她戴上了眼罩和口球。 脖侧被男人温热的手指滑过的地方,好像是滚烫的。 开始圈养后,她就常有这样的感觉。 自由时,向怀风对她的触碰不能引起这样的反应,因为她还拥有很多东西,看不完的剧,逛不完的街,吃不完的零嘴。 自由被限制后,向怀风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有意无意的触碰,她都能不断地回味很久。 好像,世界里只有向怀风了。 一个人在笼子里时,还会用手覆盖上因他玩弄而产生的印记。 原来他摸这里的时候,是这样的触感。 她似乎被置于一个时间不会流动的空间里,所有动态反应都是由向怀风带来的。 包括这个小空间的变化。 本来是洗好就放在那的桃子,向怀风发现她不吃果皮后,现在已经是削成小块,放在密封袋里防止氧化的样子。 本来长度刚好无法让她躺下的锁链,会因为她前一天晚上的表现而调整。 圈养的第一天,她说没睡午觉,困。 第二天向怀风担心她睡眠不足,将链子调长,以便她想休息时能休息。 可是那晚给他垫脚时,她又睡着了。 向怀风关切的问了句:“在笼子里睡不着?可以把你的窝放进去。” 她说:“睡了的,主人脚在我身上踩踩揉揉,我又困了。” 气得向怀风骑在她身上抽。脸、胸、屁股、大腿全部都是红痕。 “你要是下次垫脚的时候还能睡着,你就等着晚上被铐起来站着,晚上也别想睡了。” 她哭着喊再也不会了。 等到第叁天,链子缩短了不少,甚至不如一开始那样长,她只能坐着、跪着,堪堪能趴着。 于是一整天都在笼子里换着姿势、换着方向坐。 那晚,她尤其的听话且积极。 即便是两个乳珠和阴蒂全部被夹着,插个小尾巴在身后,牵着个链子满地爬,她都没有一点造次。 让她塌腰她就塌得低,让她摇屁股她就摇得欢。 就为了结束时说一句——主人,把链子调长一点好不好。 于是第四天,链子恢复了一开始得长度,还是没办法躺下。 今天一早,链子被调长了,她能躺下了。 当时男人说了句: “今天晚上玩个新的,现在算是提前给你听话的奖励。” 本来不知道玩什么,但是划火柴的声音传来时,林皎瑜猜了个大概。 第一颗烛泪滴上的是右侧蝴蝶骨。 她低低的哼了一声,被口球封住的嘴唇滑落一滴涎水。 “先从背上适应,你不需要告诉我你的感受,合适时我会决定加码还是暂停。” 其实不算难受得有多痛苦,灼热感在肌肤上仅仅持续了两秒,而后变得温和,逐渐凝固。 只是视觉被剥夺了,整个人陷入一种未知,她猜不到下一颗烛泪会咬上哪里的肌肤,整个背部紧绷的发痒。 第二颗烛泪滴上左侧蝴蝶骨。 她左肩猛地下压,好像一滴烛泪有千斤重。 “撑好。” 男人的声音从上边传来。 她乖乖摆好姿势。 她数着,背上已经滴了十七处,她已经能够在烛泪咬上肌肤时不再动作,只是喉头轻轻呻吟。 脊柱、蝴蝶骨、腰窝,全部都已经照顾过了,她在猜,下一颗烛泪会滴在背上的哪里。 第十八颗烛泪没有落在背上,而是激上了臀峰。 她脚趾骤然蜷紧,臀肉也跟着用力。 “唔” “然后是屁股。” 林皎瑜心里有些抗议,为什么不在滴下去之前告诉她,让她有点心理准备。 烛泪在臀上的感觉和在背上有些不同,咬上臀肉时,烛泪还会随着重力向下微微滑动一小段距离。烛泪爬过的地方,如同被数只蚁虫啃咬。 很快,另一边臀峰也被烛泪咬上。 “再夹,一会儿屁股又要抽筋。” 许是看着她屁股上两瓣软肉不受控的用力夹紧,他手里握着红烛,微微俯身。 “唔——!” 股沟被突如其来的灼热刺伤,她忍不住身后用力,烛泪立刻贴上肉缝里肌肤的两边。 下一滴又来了。 “什么时候不夹了,什么时候换位置。” 她听到向怀风冰凉的的声音由远及近,大概是蹲了下去。 蹲下来了,意味着红烛离自己更近了,烛泪咬上来,灼热感会更强烈。 股沟上方最后一块裸露的肌肤被淋上烛泪时,她终于忍住了,没有动作。 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是男人站起身,或是移了位置。 “躺着。” 林皎瑜乖顺,手肘撑地,侧身,躺在了地上。 身后已经被斑斑点点的红迹布满,身前还是白嫩的。 膝盖发红,向怀风看在眼里,觉得更加可爱了几分。 烛泪由腹部,到锁骨,再到胸脯。 林皎瑜哆嗦不停,明明没有触碰,奶尖却已经硬成一颗挺立的乳果儿。 于是下一颗烛泪,覆上了轻颤的乳头。 “唔嗯” 烛泪浇在上面的感觉,与被向怀风或吸或掐都不同,灼热感带来微微痛楚给皮下传递奇异的电流,直击下腹。 从后背开始,循序渐进的过程如同温水煮青蛙,林皎瑜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身已经变得粘腻。 两个乳果儿被凝固的烛泪盖满,那人没了动作。 阵阵的空虚与未知,刺得林皎瑜胸口大起大伏,时不时从口中溢出几声哼吟。 最后一颗烛泪,击上了最私密那处。 “唔啊——咳、咳咳” 她全身颤动,呻吟出来那时,被封禁的喉头呛了口口水。 戴着口球,咳嗽时喉间挤压着干呕,难受得挤出热泪,晕湿眼罩。 向怀风见状,伸手解下口球和眼罩,给人顺着气。 林皎瑜连着咳好多声,才压下了喉腔里的痒意。 “呛到了对不起,主人。” “今天已经很厉害了。” 向怀风伸手给人把泪痕擦去,又道: “看看自己身子。” 林皎瑜这才埋头,细细打量自己的身体。 所视之处,全部布满了红迹,在自己白皙的皮肤上尤为显眼。 视觉感受繁杂,暴力、凌乱、神秘、柔和 向怀风伸手,从她腰侧抠下一颗凝固的烛泪,手指轻点下方微红的肌肤。 “姐姐今天,好乖,好美。” 带狗狗出去吃饭(捆绑肛钩慎) 圈养的第14天晚。 林皎瑜站在向怀风面前。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根绳子,绕过她的脖侧。 拇指粗细的绳子与后颈间还夹着几根发丝,向怀风伸手将发丝抽出,靠在她的耳边道: “觉得哪里太疼或者充血胀痛了,及时告诉我。” 她低低应了声。 向怀风垂眸,将绳子在胸前交叉叁下,手指戳了戳林皎瑜大腿根部的嫩肉。 林皎瑜张开腿,那手便带着绳子的两端从她下体穿过,勒紧,再由股沟抽出。 两条绳子在胯骨处贴着腰身,分别穿过腹部的两根,再往肋边拉扯,绳子在阴户和股沟牵扯着摩擦。 如此,林皎瑜腹部的绳子便形成了一个标准的菱形。 绳子继续绕回背上,贴着胸部下沿往前,分别穿过胸前最下方交叉处,又后绕前绕。 直到叁个交叉点分别撑出叁个菱形,林皎瑜白又圆的两个奶球被勒住,凸显出来,绳子才又移到了林皎瑜后颈。 手指拈着的绳子笔直往下,在背中绳子交叉处裹了几圈,随即打出一个结实的绳结。 “动一下试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向怀风伸手握着人腰,将人转了个身面对自己。 林皎瑜依言,抬抬手抬抬脚,又走了两步。回头道: “有点不舒服...主人。” “哪里?” 向怀风将林皎瑜搂回怀里,手指穿过林皎瑜身上的绳子,轻轻拉扯,又道: “绑得也没那么紧,哪里不舒服?” “下面,绳子在下面磨...一动就磨...” 林皎瑜抬头,眨巴着眼睛看着向怀风。 “其他呢?” “其他都没有不舒服。” 闻言,向怀风心底松了口气。 尝试一些新东西时,他其实比林皎瑜还紧张。 尤其是在学习绳缚时看到一些错误示范的图例,绑得太紧引起的四肢充血肿起来发红发紫,还有一些过来人的评论,他更加害怕对林皎瑜造成过大的伤害。 即使是选择这种简单的束缚方式,他也一直紧张着,直到现在,林皎瑜给出了自己的感受后,他才真的放松下来。 “乖狗狗。” 向怀风把人搂了搂,朝林皎瑜额顶落一吻。 “来,撑着墙,把腰弯下去。” 林皎瑜有些困惑,却看男人手里不知何时握上了一个弯曲的铁物,弯曲处的顶端还有个小小的圆球。 ——肛钩。 向怀风另一手抽了张酒精湿巾,给肛钩消毒,看着有些呆傻的林皎瑜,提眼挑眉,示意人摆好动作。 林皎瑜还是乖乖撑墙撅臀。 男人往她股沟挤上些润滑液,四指压着臀肉,大指从两根绳子中探入,摸到皱成一个点的菊穴。 大指裹着滑腻的液体,在上轻轻按压。他每按一下,那个小小的粉褶就缩一阵。 “放松。” “放松不了...主人...” 闻言,向怀风大指挑起股沟处的绳子,轻轻抽动。 绳子下端正磨着林皎瑜的穴口。 “嗯啊...主人...” 绳子早嵌入阴唇,紧贴着阴蒂和穴口,这样的摩擦带来说不清的刺痛和爽利。 林皎瑜回头可怜兮兮的看他,只换得那绳子被更用力的拉扯。 “有空发骚不如先把屁眼松了,还是说狗狗不听话了?” 说完这句,向怀风食指勾住绳子往后用劲一扯。 “松...放松、啊...主人....” 男人松开绳子,在食指涂上润滑。 林皎瑜闭眼,任由那根手指在后穴口打转,绷着自己不去用力。 半个指节探入。 男人手指轻轻前推,刚好两个指节处,林皎瑜后穴猛地夹紧。 “怎么又夹?” 一掌拍上她的臀肉。 “唔嗯...我不是故意的...主人...” 太奇怪了。 后穴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太奇怪了。 她不是故意要夹,而是后穴自身的反应,拼命的挤压着在里面作怪的手指,想将其挤出自己的身体。 可那手指被夹了反而愈挫愈勇,在里面打着转、绕着圈,把穴口的褶皱一圈一圈的撑平。 感觉到又有一根手指裹了点润滑液在穴口蠢蠢欲动,林皎瑜任命的闭上眼睛。 身上绑着绳子...被比自己还小的男朋友玩着菊花... 不多时,男人的中指也轻轻没入。 嫩色的褶皱完全平坦了,小口里男人的手指还在往前轻推。 “会痛吗?现在。” “不、不会...主人...” 男人得到回复,将手指移出。 后穴闭合,又变回那个粉色褶皱包围的小点。 林皎瑜自觉已做好准备,但冰凉的钢球抵住穴口时,还是不由得紧张了。 钢球并着润滑液缓缓推进,过了球体最宽的地方后,剩下的部位几乎是被后穴囫囵含吸进去。 肛钩滑入深处,只留个弯曲的柄在外。 向怀风将人扶着站直,又拿了根绳子,将肛钩上的圆环绑住,连接上林皎瑜的后颈。 肛钩是用以固定人直身的,被肛钩固定住,便意味着林皎瑜无法弯腰了。 甚至是林皎瑜脖子稍向前倾,后穴都会立刻传出信号,使得她只得昂首挺胸。 “今天碰都没碰这,怎么硬起来了?” 说着,向怀风屈指弹林皎瑜的乳尖。 “想要主人了....” 林皎瑜苦着个脸,心里还想着戴着肛钩好多姿势都不能做出来。 “吃完饭狗狗才有力气挨操。” 林皎瑜听了这话,脸更苦了,被身后这东西影响,她肯定没办法趴在笼里埋头吃饭了。 向怀风没理会林皎瑜表情里泄出的怨言,又拿来了叁个夹子。 圈养这些时日几乎每晚的调教,林皎瑜倒是没因为叁点被夹住而起什么紧张感。 直至向怀风将她领到自己的衣柜面前,从中取出一件中长款的风衣给她穿上。 他说: “狗狗这么久没出去玩了,今天带狗狗出去吃饭。” 林皎瑜心底发紧。 爬过来 风衣下笼罩着的,是被绳子束缚的身体。 林皎瑜很难形容自己的感受,绳子没有束缚住她的任何动作,但是偏偏好像绳子已经牵制住了她的全身上下。 阴蒂被男人两根绳中揪出来,套上了夹子,伴随着走路带来的摩擦,疼痛与爽利不断刺激大脑。 同样被夹住的两颗乳果儿,尖端与身上的布料摩擦,她想将背弓起来以减少刺激,偏偏肛钩在身后,她连低头都做不到。 只能用力掐着向怀风的手掌,控制自己的表情。 “吃这个吧?” 耳边冷不丁响起男人的声音。 她哪有心情关注吃什么,向怀风说什么便是什么了,连连点头。 被男人牵着带进座位,她深吸一口气,慢腾腾的坐下去,还是无可避免肛钩在体内又深入了一段距离。 “我去点菜,姐姐一起吗?” 这家海鲜店点单,需要客人自己过去,选海鲜的活体,称重,算账。 林皎瑜是知道的,她爱吃螃蟹,每年秋天都会来。 “你去吧,我、我玩会儿手机。” 她只想在这坐得稳稳当当的,减少身上的刺激。 向怀风闻言,便起身跟着服务员离开了桌位。 林皎瑜并没有想过向怀风走了后,自己反而更加紧张了。 明明再叁确定了风衣不会显露出身上任何痕迹才出了门,她还是觉得有人看出了端倪。 眼睛盯着着手机,总觉得餐厅所有客人都在盯着她,环视一圈发现没人注意她后,看手机不过叁秒,她又觉得被人发现了。 心脏砰砰直跳,现在,她没有办法忍受向怀风不在身边。 [还有多久?我不想一个人] 那边的向怀风挑着螃蟹,不忘秒回人的消息。 [我才走两分钟不到,姐姐,要不你过来?] 不一会儿,向怀风便看见了林皎瑜的身影。 绷着个小脸,眼神里颇有怨言,走上来就环住了向怀风的手臂。 “我不想一个人坐着嘛。” “好好好,乖,等我,我选完陪你回去。” 林皎瑜难得撒娇,向怀风伸手揉揉她的发顶。 一旁的服务员见状,道: “你们俩感情真好啊,在一起多久啦?” “两年多了。” 答话的是向怀风。 “两年多了还如胶似漆的,果然感情好呀。” “她以前没这么粘人的,最近不知道怎么,忽然变这么粘我,是不是?” 他眼里含笑,垂头看林皎瑜。 林皎瑜愤愤的掐了他一把。 “哎哟,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回到桌上,林皎瑜也不和向怀风坐对面了,与人坐同边。 “吃饭都要挨着坐了,刚说你粘人怎么还掐我呢。” 他有意逗弄林皎瑜,把她小手捉住,握着手心揉揉捏捏。 “谁说要和你挨着坐了,我只是、只是方便你喂我才坐这。” 她头低不下去,又不想看向怀风的眼睛,只能飘着眼珠子打转。 “这么大了还不会吃饭?要我喂?” “那我怎么方便嘛,我头都不能低,难不成把螃蟹举起来剥壳、举起来往嘴里塞吗。” 向怀风失笑。 “态度这么差,我不想喂你。” 说着,他还握着那小手放回了林皎瑜自己腿上。 “你!——” “我怎么?” “你帮我剥壳嘛,你最好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林皎瑜给自己堆上一脸的讨好,把那人的手牵到自己腿上。 那大手跟长了眼似的,直往腿根钻,隔着风衣,勾了勾那颗咬着阴蒂的夹子。 林皎瑜难捱的呻吟刚溢出一点,霎时大脑发懵,抬着脑袋看在桌旁等候的服务员,见那人正在点菜的平板上记录什么,并未注意到这里的动静,才回头对上向怀风调笑的神情。 “你!!——” “我又怎么?” 看林皎瑜羞红脸的样子,他一手托腮,好整以暇地欣赏着。 “不、不要在外面嘛这么多人,我不想给别人看,我只想给你看” 她声音越来越小,委屈极了。 向怀风见那小脸又羞又苦,眼睛里马上就要开始蓄上泪了,赶紧将人往怀里搂了搂。 “不逗你了,姐姐怎么还一副要哭不哭地样子呢。” “谁说我要哭了!” 吃饱喝足了,二人回家。 林皎瑜的淫水从大腿内测往下流,她生怕流到风衣不能遮盖的地方,走几步就偷偷把两腿并在一起互相搓一下。 却带来更加剧烈的刺激。 向怀风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一路上也没折腾人。 打开家门,林皎瑜心里刚因为回家了而放松一点,跟着人进了屋子。 门还没关上,她看见男人伸手在玄关处取了个什么东西往门外一丢。 喀哒一声。 “捡回来。” 她借着光辨认男人的神情,是调教时的冷脸。 “我我弯不下去腰主人” 她嗫嚅开口,手指搅着风衣的布料。 迎上来的便是一个耳光。 啪! “捡回来,我不想说第叁次。” 林皎瑜红了眼,转身出了家门,忍着后穴的疼想弯腰下去,眼睛却一直盯着电梯停在几楼。 看她奋力弯腰,伴随着倒吸凉气的声音,向怀风几乎能想象到肛钩把她粉嫩的菊穴拉扯成了什么样子。 心底骂了人几句笨,他伸脚踹上林皎瑜的膝盖弯。 咚一声,她便被人踹跪在了地上。 “弯不下去腰就趴下去,狗脑子做什么用的。” 虽然是在家门口,羞耻还是几乎将她淹没,她一步一步往前匍匐,正准备伸手去碰那个被向怀风丢在地上的车钥匙。 身后又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狗用爪子捡东西,稀奇得很。” 要她在外面叼吗? 她纠结一会儿,还是埋头了。 身后的肛钩连她趴着埋头都要作怪,后穴几乎被肛钩撑平,她一边埋头一边撅臀,来减少菊穴的痛楚。 牙齿咬住车钥匙时,她的膝盖已经腾空,屁股翘得极高。 余光瞥道电梯边的屏幕开始跳动,林皎瑜连忙叼着车钥匙转身往回爬,进了家门。 这会儿倒是乖了(淋尿慎) “鞋、衣服,都脱了,爬过来主人检查下身子。” 向怀风接过沾上口水的车钥匙放回原处,关上房门后,撂下了这一句话。 他去接了杯水,刚坐上沙发,林皎瑜已经哆哆嗦嗦的爬了过来。 “狗狗怎么在发抖呢?” 他放下水杯,伸手抚上林皎瑜脸颊被自己扇出的指印。 “后面疼主人” 向怀风手掌摩挲脸颊的力道很温柔,但他也常常这样,冷不丁给林皎瑜一耳光。 已经形成了害怕的心理,林皎瑜声音也发颤了。 “后面?转过去我看看。” 他没扇上去,而是轻轻拍了几下,林皎瑜便顺着男人的意思转身。 被绳子磨,又被肛钩蹭的菊穴,连带着股沟都又些轻微发肿了,已然不是原先粉嫩的样子,一片嫣红。 “是这里疼吗?” 向怀风食指勾住肛钩,又往上提了提,褶皱被肛钩稍稍撑开。 “疼、疼、主人” 肛钩顶部的钢球被带着在肠肉里转弯剐蹭,本就红肿的穴口被逼着张开。 “这里叫后面?” 他边说边又提了提,缓慢的用肛钩将整圈褶皱撑平。 林皎瑜吃痛,随着男人的力道将屁股撅得老高。 “这里叫叫、唔!”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这里要叫什么? 后穴?菊花?还是屁眼? 词汇脏了,她难以启齿,磕磕巴巴换来的就是男人将肛钩狠狠往上提。 她膝盖再次腾空,臀部几乎都要撅到向怀风膝盖的高度。 “这个地方是狗狗的什么?狗狗的后面?” 听到“后面”那个词时,林皎瑜感觉到那小口被再次撑开,她维持这个姿势,双腿都在打颤,生怕自己没撑住,肛钩会把身后直接勾裂。 “屁眼、那是狗狗的屁眼狗狗的屁眼疼、求你主人放过狗狗的屁眼” 向怀风没想到她会这么乖觉,直接吐出自己要的词。 他果真松了手,给林皎瑜喘息的机会,不过叁秒钟,他又扯住肛钩往上提。 “唔啊!” “主人叫你狗狗是主人疼你,你该怎么叫自己?” 向怀风继续勾着肛钩往上,看她把雪臀撅到自己面前。 “求主人放过母狗的屁眼呜” 向怀风很少这么苛责她如何称呼,除非是自己不听话了。 平日里的调教过程,向怀风流露出来的宠爱很多,真有严厉的时候也一定是她不服从在先。 但是她觉得自己今天很听话啊。 于是等到向怀风松了手,叫她转过身子面对自己时,她直接开口问了: “狗母狗今天做错了什么吗?” “为什么这么问?” “主人刚刚不让我叫自己狗狗要叫母狗” 向怀风闻言,先是一挑眉,随即侧了侧身子,朝着林皎瑜坐着,开口道: “来,跪起来。” 要挨打了。 林皎瑜知道要挨打了,还是跪直了身子,朝着向怀风。 “你是母狗吗?” 啪! 一耳光扇下来,林皎瑜想揉揉脸颊,刚提起来的手又放下去。 挨打的时候不能碰要打的地方,向怀风已经教过很多次了。 “我是母狗” “那要你这样称呼自己,有什么问题?” 啪! 反手又是一耳光,扇在林皎瑜刚刚进门时挨的那下的指印上。 “没有问题呜” “怎么扇耳光的时候还敢哭啊。” 向怀风神色不满,皱着眉扭了扭手腕,腕骨咔咔作响。 “不、不要主人” 向怀风早就提过,扇耳光的时候哭,那就要打到他的手上全是她的泪才会停手。 偏偏林皎瑜一扇耳光就泪多,每次都被人拽着头发将脸固定住挨。 “不要就别哭,挨了多少次都记不住教训,我手也会酸的。” 他边说边理好了袖口,随即快速伸手拽住林皎瑜头顶的发丝,劈里啪啦正反手的扇下去。 向怀风说到做到,自己手全都沾上了她的泪才停下,林皎瑜脸上又红又肿,先前还看得见指印,现在高肿的面颊全是红色,完全看不出指印了。 “这么久了,狗狗还没有意识到一个事情,我有点生气。” 向怀风背靠上沙发,懒散的坐着,眼睛直勾勾的盯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林皎瑜。 “什呜、什么事” “我想让你做什么,我想怎么玩你,都是我想而已,包括这个称呼。说白了,我想什么时候对你做什么,都是我决定的,你怎么敢的,来问我?” 他一边说,一边俯身掐住了林皎瑜肿着的脸颊。 林皎瑜知道,向怀风掐她脸,是在叫她张嘴了。 双唇张开,向怀风便朝中淬了一口。 不用他说,林皎瑜已经抽噎着将男人的口水咽了进去。 “这会儿倒是乖了,爬过来。” 林皎瑜跟在男人的脚后,爬进了浴室。 向怀风一边脱衣服,一边道: “跪直了,狗狗记不得我来找你的第一天说的什么?” 说着,男人已经弯腰脱下了内裤。 他将黑色的布料团在手心,居高临下看着林皎瑜。 “喝了主人的尿就能叼主人穿过的内裤了” “那还不张嘴?” 唇瓣分开的一瞬间,下巴就被男人的虎口钳制住了。 带着男人味道的黑色布料团进了嘴里,那手指还在顶着那团往里塞,林皎瑜呜咽两声。 男人站直了身子。 “我想什么时候玩你就什么时候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能理解吗?” 鼻腔里全是男人的味道,她说不出话,呜呜的点头。 随即,男人握着自己的性器对准了她的脸。 林皎瑜颤个不停,上方丢给她一句“好好接着”,那淡黄色的液体就溅了上来。 先是被温热浇上额头,然后下移,对准了她塞着男人内裤的嘴巴。 嘴里的布料被打湿了,溅出的液体顺着身体曲线往下流,身上缠着的绳子也被男人尿液浸得湿润。 如同公狗打标记,非要林皎瑜身上全部沾染上自己的味道,他才抖了抖性器。 “我去洗澡,狗狗跪这好好体会体会。” 疼还是舒服?(h) 男人往身体抹着沐浴露,香喷喷、嫩滑滑。 她被绳子、叁点夹、肛钩折磨的身体,尽数沾染上了男人的尿液。 嘴里的内裤被他打湿了,她唇齿稍稍一用力,就会逼出带着尿骚的液体,直往喉里灌。 膝盖跪的已经发出刺痛了,她还是不敢动弹。 “过来吧。” 林皎瑜如蒙大赦,朝着男人的方向爬过去。 向怀风伸手将她嘴里的那团拿出,丢在一旁,道: “今天是不是有点凶了?” “有点主人” “狗狗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主人想对母狗做什么都是对的,母狗不该问” 得到满意的答复,向怀风摸摸她的头,站直身子,用胯间的挺立对准林皎瑜。 “嘴。” 林皎瑜已经被调教得很好了,不需要太费力就能将肉棒含进极深得地方。 只是身后被肛钩勾住了,她每次动脑袋,屁股都会跟着脑袋抬起来。 她一边卖力吞吐,一边小心翼翼提防着身后,向怀风看得发笑。 “屁股怎么抬一抬的?狗狗。” 林皎瑜将口中巨物吐出。 “主人,母狗那个母狗屁眼好疼呀” 说再被勾几下都会裂开了也不为过。 “屁股撅起来,主人看看。” 林皎瑜乖乖手肘撑地,塌着腰将屁股朝向怀风撅起来。 “确实红红肿肿的,怎么办呢?” 向怀风捏住肛钩往外扯,小钢球逼近穴口,他又松手。 菊穴又将刚撤出体外的异物囫囵吞进去。 “唔求主人、把那个肛钩从母狗的屁眼里拿出去” “可是狗狗屁眼吃得很开心。” 说着,他又如刚刚那般将肛钩拉出一截又松手。 她感觉到,即将撤出自己身子的小钢球又被缓缓裹进肠肉。 那圈褶皱紧紧缩着,连带着被绳子勒住的穴口也一张一合。 男人的手指将勒入两个阴唇的绳子扒开,撤到了腿心。 “狗狗什么时候湿的?” 肉冠顶住两瓣被磨得发红的阴唇上下滑动。 “一直都是母狗一直都湿着” 林皎瑜顶着胯,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往肉冠上蹭。 向怀风看她发情,偏不动身子了。 “主人” 她回头望男人。 “主人主人怎么不动呀” “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做?” 向怀风点了林皎瑜一句。 林皎瑜这才想起来,向怀风教她的,求肏该怎么做。 于是她埋下身子,侧脸撑在地上,双手绕过大腿,手指颤巍巍的将张合的穴口掰开,边摇着屁股边道: “求主人呜、求主人把鸡巴插进来、插进母狗的骚逼” 向怀风眼底闪过猩红,握住她的胯骨狠狠一顶。 “唔啊!” 肉刃顶入最深处,宫口被顶开发出阵阵的酸胀。 男人手指勾住肛钩外侧弯曲的柄,配合着自己抽插的动作,让肛钩也深深浅浅律动。 “嗯啊嗯、主人后面啊!” 她还是不习惯说脏词,向怀风听她又要后面后面的闹了,一掌拍上雪臀,顺势将性器狠狠贯穿她体内。 “什么后面?教不听了?” 他大指按住肛钩,小钢球迅速将绞紧的肠肉劈开,直往深处钻。 “啊屁眼呜、母狗屁眼主人、母狗屁眼好疼不要弄屁眼了唔啊” 她放在身后的手往上爬,想握住在后穴捣乱的那只手。 反被向怀风握住手腕,一并迭在她胯边,跟随着男人节奏律动。 “疼叫得这么浪?每天晚上说自己不行了,第二天又是一副欠操样!骚逼是不是永远吃不饱?” 向怀风一口气说了一通,林皎瑜还在消化男人的荤话说了什么,又被人狠狠一顶。 她知道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回应向怀风每一个问话。 “主人、嗯啊主人肏得骚逼太舒服了、啊才叫得这么浪啊骚逼每晚都吃饱了、主人唔啊主人、一想到主人就湿了、每天啊每天都是” 向怀风松开按着肛钩的手,一把抓住林皎瑜头发,将林皎瑜贴在地上的脸抬起来,后脑勺贴着自己胸膛。 两手握住她被绳子勒凸出来的奶球,把玩着夹住乳果儿的夹子。 “唔啊好疼、好舒服主人” 疼是真的,舒服也是真的。 奶头和阴蒂被夹了太久,已经充血红肿变大了不少。 “疼还是舒服?” 向怀风大指中指捏着夹子,食指指尖在乳头顶端抠弄。 “不要抠那里呀啊哈主人” 向怀风一玩她奶头,就恨不得能把两个奶孔抠开检查下有没有奶水了。 顶端被男人指甲一下一下抠弄剐蹭,她逼里的嫩肉一遍遍将男人的肉棒描紧。 “疼还是舒服?嗯?” 向怀风没理她的抗议,捏住两个夹子,直直扯开。 男人用了力,水滴型的两个圆乳被拉成锥型,奶头被夹子咬住扯开,松开时还能听到并和在一起的喀哒一声。 “咿呀——!主人啊” 林皎瑜直愣愣看着自己的奶球被拉的极长,紧跟着就是乳头传来疼痛,带着血液流通的热辣感。 夹子被他丢在地上,他一手扣住林皎瑜奶球,一手下伸,食指弹了弹阴蒂上的夹子。 “呜啊、不要扯那个主人疼” “不舒服吗?” “啊、不舒服啊——!” 夹子还是被男人用手指捏着扯开了。 向怀风动作迅速,极快的将那颗夹子拉长扯出。 阴唇内的整块嫩肉都火辣辣的疼,夹子松口的一瞬间,林皎瑜高潮到失禁了。 头上的花洒还开着,淡黄色的水柱被融入水流。 过强的刺激让她哭出来,高潮的痉挛过去后,她死死锁住尿道,却抵不住。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男人抽送的地方还在喷溅些许尿液。 “呜哇呜啊主人” 林皎瑜捏住向怀风贴在她腰腹的手臂。 “尿就尿了,哭什么,还夹,再夹鸡巴要被你夹断了。” 向怀风当然知道高潮痉挛后,紧紧咬着他肉棒的嫩肉是想要将尿憋住。 他知道这会儿林皎瑜在小小的闹别扭,却不打算给人放松,手直往腿根钻。 粗粝的大掌带着茧子搓揉肿大的阴蒂。 “乖,别夹了,让主人看看你含着我鸡巴尿的样子。” 语气是循循善诱的,动作可不是。 他四指并在一起搓揉,将阴蒂逼成薄薄的椭圆。 插在她穴里的肉棒更是抽送狠辣,迫得穴肉瘫软下来。 随着迸溅的尿液跃出,林皎瑜再也夹不住,咿咿呀呀的在男人面前尿了出来。 对不起 圈养的最后一天。 下午。 四点,下雨了啊,这样更看不出时间了。 五点,好大一团乌云飘过来,雨越来越大了,虽然向怀风有在家里开空调,看着雨滴砸到玻璃窗上,还是感觉冷。 六点,要是可以出去她肯定会去接他了,感觉要打雷,雨打在窗户上啪啪哒哒的。不过也差不多回来了吧?今天一直没尿尿,等他回来夸夸。 七点,还没下班吗? 八点,还没下班吗! 九点,还没下班吗 向怀风回来时,身上还有外面雨滴落在身上的寒气。 他几乎是一把撞开了侧卧的门,几根发丝沾着雨水,一缕一缕的黏在一起。 林皎瑜听见外面有动静时便鼻酸了,看着男人一脸紧张的表情闯进来,豆大的泪珠滑过她脸颊。 “姐姐,我” 他毛手毛脚的想掏出裤兜里的钥匙,见笼子里的人越哭越凶,偏又一句话不说。 他慌慌张张的,手在裤兜边蹭了几下,才伸进包里。 越急越胡乱,一边低声道歉,一边打开笼子门又解开了林皎瑜脖子上的链子。 他的手还在半空中想把林皎瑜捞进怀里,那人已经快他一步,撞上了男人的胸膛。 “呜呜哇想、想你想你”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 他一手护着林皎瑜发顶,一手托着她的臀腿,将人抱了出来,没走两步林皎瑜就挣扎着要跳下去。 他心里更慌,怕人闹脾气,只得大力将她的腿箍住不让那人再动,一边还在不住的道歉。 口才不好,翻来覆去也就是“对不起”、“别生我气”诸如此类的话。 “我、我想上厕所” 林皎瑜在他怀里怨道,委屈得紧。 向怀风这才明了,转身将人带进厕所里放下。 “我刚刚以为,姐姐又不想我碰你了才不要我抱你——” “啵。” 林皎瑜踮着脚,撅起唇在他耳边轻轻落下一吻。 “我相信你是有急事” 没等她说完,向怀风电话响了。 他拿着手机也没接,看着林皎瑜表情。 “你接吧一会儿再说” 隔着厕所门,林皎瑜能听到向怀风越来越大的声音。 “我说了我有事。” “什么会不能明天开?” 最后不知道电话那头又说了什么,她听到向怀风重重叹了口气。 “行,我赶回来。” 她出来时,向怀风坐在床边,皱着眉。 林皎瑜还是伤心,几步上前抱住他。 “我要和你一起我不要一个人要走也带着我好不好?” 向怀风一怔,眼里闪过一丝的抗拒,没说话也没动作。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我看不到你、我就”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会给向怀风带来困扰,但还是忍不住了。 忽然才意识到,这些时日对面前人形成的依赖,口口声声说自己最不想依赖谁,最后还是离不开向怀风了 到了公司,迎面上来的是余可佳。 林皎瑜分明看到余可佳想说什么,见了她贴在向怀风身上,愣是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你把她带去我办公室。” 向怀风对余可佳说,又转过头看林皎瑜。 “去办公室等我,困了就在休息间休息会儿,开完会来找你,好不好?” 见林皎瑜点头,向怀风才安心走了。 余可佳面色不善,带着林皎瑜去办公室,一路上二人都没有交流。 临走要关门时,她几乎时费了极大的劲,握住门把的指节发白颤动,生生顿住了关门的动作。 “瑜姐,风哥说的有事,是因为你吗?” 林皎瑜刚在沙发上坐好,闻言先是一愣,有些疑惑的看着余可佳,没说话。 “风哥在我眼里,一直是个很厉害的人,一直游刃有余,不管是学习还是工作,我第一次看他这种状态” 余可佳大一就知道林皎瑜这个人了,不为别的,因为林皎瑜长得够勾人,大学里的男生对她趋之若鹜,都快毕业了,也没一个人得手,更是给她添了几分传奇味道。 她喜欢向怀风比林皎瑜早,她知道向怀风追林皎瑜,心里都算定了向怀风追不到,默默的跟随在他身边。 结果这朵高岭之花真的被向怀风摘下了。 “你想说什么?” 林皎瑜很疑惑面前的人为什么要对她吐露这番言论。 “我只是觉得他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状态,两个人在一起,应该让对方变得更好才对。这段时间,风哥工作也不上心,明明知道公司对他的风言风语很多,一开始的干劲好像都没了。” 余可佳顿了顿,把门关上走进来。 “今天说是高层开会,不如说是向董给风哥开的批斗大会,还没结束风哥就跑了,现在赶回来,不知道还要骂多久” 林皎瑜看着余可佳拿了个纸杯给她接上热水,半天没说出话,原来她给向怀风说想跟着来时,自己在他眼里看到那一瞬的抗拒,是这个原因。 直到冒着白汽的杯子被放到面前,那人也坐定,她才开口,干干的道了句: “抱歉。我没想到” 她的确没想到那么多,她以为向怀风最近没那么忙了,向怀风也不吐露这些给她。 “我也觉得你是不知情,如果风哥和你讲了,你也不会这么放任他。” 余可佳皱着眉,补充道: “说出来不怕你多想。其实我以前是真的喜欢过风哥的,听说他把你追到了我还不信,结果那天真的看到你们牵着手我还伤心了好一阵,不过现在好了,风哥对我来说就像是个启明星一样的存在。 “进入了向驰才知道员工都觉得风哥只是拼爹的,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就像追星被人黑了一样。结果风哥进入状态没多久,这半个月忽然变成这样向董也是因为这个生气吧。” 余可佳盯着林皎瑜眼睛,略带些恳切。 “瑜姐,我跟你讲,是因为觉得问题在于你,说的可能直接了点,但这是我真实想法,所以希望你能和风哥谈谈,起码最近,这个项目完工前。” 思念 雨小了不少,林皎瑜一开始握在手里取暖的纸杯已经凉透,她还是定定的握着,站在落地窗前。 小小的雨点攀附在窗外,几滴融在一起,形成一条弯弯曲曲的水线,滑过玻璃光滑的表面。 余可佳和她说了那番话后,她答了句好。 圈养暂时不能进行了。 自己真是笨,向怀风什么也没和她说,她就真的一点端倪都没发现。 为什么他不告诉她?她也不是非要进行游戏的。 思及此,她又觉得向怀风笨了,在心里默默骂了他两句。 办公室的房门就在此时传来响动。 回身对上男人的视线,她捕捉到男人稍纵即逝的颓唐。 向怀风自己都不知道,林皎瑜已经发现了他撑出笑脸下的烦闷。 他上前取下林皎瑜手里的水杯,随手搁在一旁的桌角,从背后抱住了林皎瑜。 一手环住她腰,一手箍住她锁骨处,埋着脑袋,将人塞进了自己身体里。 他今天的确不太好过。 向怀风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有承受父亲的威压了。 小时候父亲虽然忙,但是对他的教育很上心。 他早已习惯这份严厉,今晚可以说是第一次违抗父亲,和他对着干。 不管不顾离开会议室的时候,向父还在后面大骂他分不清轻重,他头也没回,也不好解释。 最后被逼迫着赶回来,向父一个人在董事长办公室等着他,又是一轮新的怒火给他受着。 林皎瑜知道此时向怀风心情不佳,就由他抱着“充充电”,好半晌,才道: “心情不好吗?” 她声音糯糯的,自下而上钻进向怀风耳朵。 见他没说话,林皎瑜抬手勾住横在自己胸口前的手臂。 “嗯?” “看到姐姐心情已经好很多了。” 向怀风深吸了一口气才道,声音里难免带了点憋闷。 林皎瑜闻言,从他环住自己的手臂里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很可靠的表情。 “怎么心情不好?和姐姐说说。” 向怀风愣了瞬,看到林皎瑜忽然想起来自己年长,把“姐姐”的架子搬出来用的样子,险些发笑。 “怕姐姐生我气,所以心情不好。” 工作上的困扰,他选择闭口不谈,怕林皎瑜觉得是自己给他添了麻烦。 “没有生你气,我都说了相信你是情况要紧嘛。” 林皎瑜环住向怀风脖颈,靠上人肩窝,又道: “要不最近先不要那个了?” “我保证不会再有今天的情况发生了,姐姐。” 林皎瑜一听到他还带着自责的声音,就知道他误会了。 “不是啦我是觉得给你工作带来了影响,不是吗?” 向怀风对上林皎瑜的眸子,看人目光澄澈,还是担心。 “真的是因为这个?不是害怕又发生今晚的事?” “绝对不是!我保证。” 见人语气认真,他欺身将林皎瑜紧紧环抱住。 今晚发生这样的事,他心里几乎被内疚、自责淹没,林皎瑜的每一滴眼泪都沉甸甸的砸在他心口。 他之前是想过因为工作原因停止圈养的,但是不管是他还是林皎瑜都沉浸其中,他难以叫停。 赶回家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是侧卧小小笼子里的林皎瑜。 她在干嘛?是不是哭了? 关在里面没有任何消遣,她能干嘛。他这么晚不回去,也没有方式可以联络他,除了哭还能怎么样。 他已经想好千种万种哄林皎瑜的方式了。 但是她先开口说理解了,还反过来安慰他。 “姐姐,谢谢你。” 向怀风手指拈起林皎瑜肩上一缕发丝,缠绞在指尖,又道: “今天的确有点小状况,但我还是更怕” 林皎瑜握住自己脸侧的大手,见他又要说,急忙开口道: “知道啦,知道啦。” 她已经能接出向怀风的话了,一定是说“怕你生我气”、“怕你不理我”,翻来覆去都是这些挂在嘴边。 反差得怪可爱的。 “回家吧。” 她的小手钻进向怀风掌中 那日以后的状态,两人更像常规情侣的相处了。 调教只是生活的调味剂,偶尔进行。 林皎瑜被关的时间稍长了,一个人出门把旷别已久的吃的、喝的、玩的统统试了一遍。 恰逢向怀风到阳市出差,她回归了无聊的状态。 无聊是和以前一样的无聊,有些东西是一样的,有些东西却不一样了。 她起先以为自己对向怀风的“想”,只是圈养带来的附属品,停止圈养后也会渐渐褪去。 但是日子过回去了了,她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里为爱疯魔的男主角猩红的双眼,心里却忽然浮起了向怀风的影子。 他在干嘛呢?他在阳市吃什么?他开心吗?他工作顺利吗? 直到男主失手杀了女主,隔着电视对着林皎瑜痛哭流涕又仰天长啸,她才从脑海向怀风的影子里脱身。 她咂了咂其中滋味,分明不是单纯的想谁谁了。 她是在,思念向怀风。 我今天要在上面 “你能接受多人吗?” 主题酒吧,林皎瑜被代叶约过来,没聊两句,代叶忽然跳了个频道,劈头盖脸砸出了这个问句。 “啊...?” 她不明白代叶问这个的意义,疑惑后又道: “不能接受啊,你问这个干什么,付生坤想玩多人了?” 付生坤是代叶的S,也是代叶的老公。 “他想再找个M,多奴。” 代叶苦笑,继续说: “我一开始也很不能接受,觉得他和我是夫妻,但是后来还是想清楚了,他是我主人,我不应该违抗他。” 林皎瑜显然不接受代叶这样的看法,嘴角有些抽动。 “你们开心就好吧...” “你是完全不能接受那种吗,就算你对象提了?” “完全不能,他也不会提。” 林皎瑜直接道。 “哎,那你明天有空吗,我还想和你说说话。” 代叶面上发苦。 “明天我就去他出差那找他了。” 林皎瑜如果有空的话,是不会拒绝的,但是明天确实要去找池风,给他一个惊喜。 代叶在手机上回复消息,似乎被什么问题困扰。 她皱着眉,扫了下桌上的点单二维码。 “我手机怎么点不上单了,你可以借我下手机吗?” 林皎瑜将手机递过去。 代叶扫完码点了几下,又将手机拿给林皎瑜。 “可能这会儿点单的人太多了,系统排队,一会儿点吧。” “噢。” 林皎瑜觉得代叶今天怪怪的,平时明明是个活泼开朗,话还很多的女孩子。 她只当因为付生坤提出多人,影响了她的心情,尝试着劝她多和付生坤谈谈。 不过代叶好像已经听不进去了,二人交谈不多,各自回了家。 ...... 次日晚,池风收到了林皎瑜的消息。 [把你房间号发我,我给你点个东西] 彼时池风完全不知道林皎瑜已经到了他暂住的酒店,乖乖将房间号发了过去。 他心里还在琢磨林皎瑜会给他点个什么小礼物,不到叁分钟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这么快? 他在心里默默嘀咕。 开了门,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被人一把扑上去,险些稳不住身子。 “姐姐...?” 池风环住埋在自己胸膛的人,后退几步,林皎瑜活像个树懒,抱着人不撒手。 男人只得维持住自己身子关上了房间的门,又带着人挪动步子,将人放倒在床上。 “胸口快被你撞出个洞了,姐姐。” 池风扣住林皎瑜手腕将人压在身下,身上的浴袍下垂,林皎瑜视线透过松松垮垮的领子,恰好能看见他的肌肉线条。 她默默咽了咽口水。 “往哪看呢。” 池风发现面前人的眼珠子转都不带转一下,盯着他的胸腹看,笑得有些狡诈。 “太好看了。” 林皎瑜实话实说,也不脸红。 “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池风撑着身体下压,靠近林皎瑜,两个人的鼻尖轻轻触在一起。 灼热的呼吸交汇,拂过二人脸颊,刺得她面上根根白到近乎透明的小绒毛轻晃。 “这叫惊喜,笨。” 面前的人靠得太近了,她已经无法聚焦到池风的眉眼。 “怎么忽然想给我惊喜了,姐姐。” 二人的鼻头伴随着呼吸的动作,抵在一起轻轻刮蹭。 “想你...” 林皎瑜声音细微。 原本因为看不清而闭上的眼轻轻张开,下巴往上一扬,含住了男人的唇瓣。 池风似乎早已料到这个吻,几乎是瞬间便开始迎合林皎瑜。 男人的舌尖先是在她嘴唇上轻轻描摹,又张口含住下唇,松开时还未听到那声轻轻的“啵~”,便又被他封住小口,舌尖探入其中。 二人胸脯相抵,起起伏伏,唇齿缠绵。 情欲渐渐升温时,林皎瑜闷哼着推开了身上的男人。 “我今天要在上面。” 说罢,她便顺势撑着男人肩膀一侧坐起身子,将人压倒在床。 池风人高马大,即便是躺在床上也衬得林皎瑜小小一个。 她气势不减,小手游到浴袍的腰带处,轻轻解开。 解开腰带后的浴袍被她用手往两边一掀,池风精壮的身子上便只有一条黑色四角裤,裹住了他的炙热。 她埋下头吻,嘴唇从池风的额头向下,滑过耳廓、脸颊、脖侧。 最后停在了男人胸前硬挺的小点上,舌尖在上打转。 池风舒服得虚眼,觉得手里空落落的,随即就探入了林皎瑜的衣领,抓住她胸衣下缘往上一提,两个奶球就晃着跳了出来。 “唔嗯...” 林皎瑜舌尖一遍遍的打圈,正卖力着,自己的乳肉就被男人大手握住了,粗暴的手法在上揉捏着。 前几下还好着,直到男人掐上乳头那一刻,她一下松了口,额头抵在男人锁骨处轻喘。 “怎么不继续舔了?” 池风大指又用劲掐上手里的乳果儿。 “嗯啊...轻点、主人...” “舔舒服了才能轻点。” 池风另一手安抚似的摸摸林皎瑜脑袋,林皎瑜还是没动,他又狠狠掐了一下。 她疼得差点忍不住惊呼出来,终于舍得起身继续服务男人。 不过头刚抬起来,还没埋下去,就被男人另一只手拽住了头发。 “先把衣服脱了。” 池风一边说,一边扯住了林皎瑜上身的粗针毛衣,她便支起身子举起手,任由男人将毛衣从上脱下去。 以为池风还要给她脱衣服,毛衣被男人丢在一旁时,她也没动,看着男人,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要我帮你脱吗?” 池风只是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 “噢噢...” 林皎瑜明白了她的意思,叁两下将自己身上的其余布料一件件地脱下去。 她赤裸着,又准备俯身含住男人地乳头。 “往下吧。” 池风手掌掂着一团软肉,朝林皎瑜开口道。 你就是想我身子(h) 舌尖由男人腹部往下时,林皎瑜胸前的两团软肉抵在他的胯间。 隔着布料,池风的性器传递热度,将灼热一波一波渡给她的雪乳。 终于,口水都要在男人的身上耗干了时,唇齿终于挨上了男人的内裤。 林皎瑜脸颊在上蹭了几下,随即咬住边缘,将束缚住肉刃的布料从男人身上撤开。 昂首的性器跳了出来,拍上林皎瑜侧脸。 她舌尖在肉冠上不过舔弄几下,随即张唇,将根根青筋凸起的肉棒含如唇中。 吞吐不过几下,男人说话了。 “润湿了就坐上来,姐姐,这几天想死你了。” 池风声音如同从胸腔传出,低哑带着闷哼。 林皎瑜含着男人肉棒抬头,一对视,便察觉到自己口里的异物胀大了一圈。 她也不含糊,起身跨坐在男人身上。 跪直了双腿,林皎瑜伸手握着男人的性器,让肉冠在自己穴口滑动。 女上位的姿势更难以放松,她试了好几次,明明对准了却总是从穴口溜过去。 “怎么进不去” 她艰难的维持着姿势,一手撑着男人胸膛,一手继续尝试着将肉棒往自己穴里送。 池风也不急,两手搭在脑后,虚着眼仔仔细细盯着两人的交合处。 “唔嗯” 肉冠终于被自己塞了进去,林皎瑜哼吟着直起身子,双手撑在男人腹部,缓慢往下坐。 池风移了移自己脑后两手,趁林皎瑜闭眼的瞬间,抓住她的胯骨,狠狠下压。 “啊——” 整根没入,林皎瑜失神的朝后仰头,池风不给她反应,掐着胯骨一抬一压,配合着自己向上顶弄的动作。 “不、不是说好啊我在上面” 林皎瑜没想,就算自己骑在男人身上了还是被人狠肏,她以为今天难得能掌握一点主动权的。 “你不是在上面吗?姐姐。” 池风虽然说话,动作一点不含糊,林皎瑜两团奶球剧烈晃跳着,都快打上自己的下巴。 “我要自己来啊” 她完全被动着接受池风的侵略,话也说不清,每个字都带着转着弯儿又娇又媚的尾音。 “让姐姐自己来,怕是我都软了也顶不到这。” 池风肉刃狠狠贯穿,顶入宫口,刻意用肉冠边缘的凸起的关口连着几下挑逗。 小腹阵阵的酸胀,林皎瑜穴肉不自觉用力裹住体内的肉刃,嘴里咿咿呀呀的。 “胀啊难受、小风嗯啊” “小风不难受,姐姐。” 池风臀部紧绷,每一下顶弄,尾椎连着大腿都会暂时的离开床面。 “不、不行唔嗯” 林皎瑜被肏得撑不住身子,往前一倾,倒在了男人胸膛上。 “这就累了啊。” 池风的手不再握着人胯骨,转而掐住林皎瑜身后的臀肉,每根指头都牢牢嵌进软肉里。 被人掐着屁股抬起来,又狠狠砸下去,林皎瑜只觉得这个姿势让肉棒咬得更深,耳边明明是男人扑通扑通的心跳,可是交合处四溅的水声却不断打乱她双耳。 “不、不啊小风” 自己体内的嫩肉每一次抽插都会被男人带出一点,偏每一下砸下去都能让男人正中靶心,宫口被肏得酸胀不已,穴肉尽数瘫软。 她被肏出的生理眼泪混着口水打湿男人裸露的胸口,两手搭在自己脸颊边,无力去抓挠男人,只能半握着小拳。 池风不理林皎瑜如何求饶,肉冠照样抵在宫口上作怪。 狠厉抽插百八十下,他松开掐住林皎瑜臀肉的手,护着人腰坐直身子,将林皎瑜翻了个面,背对着他。 穴肉再次被肉刃劈开时,林皎瑜已经被池风卡着两个膝盖窝抱在了身上。 池风抱着人边走边肏,林皎瑜全身的重量都咬在穴里。 男人将她抱到浴室里,在镜子前站定,道: “姐姐,看看自己骚成什么样子了。” 池风说完这句,穿过她腿窝的手前伸,掐上人的阴蒂。 “睁眼啊,姐姐。” 男人的声音打在她的耳廓,下身抽插停下,将她缓缓上抬,直到只剩下一小段抵在穴口处。 她睁眼的瞬间,池风笑了一声,随即将她收住抬着她的力道,使她整个身子往肉棒砸下去。 “呜哇——!” 高潮来的突然,林皎瑜看到镜中的自己,面色绯红,口水打湿了唇瓣,也是红嫩嫩的,因为动情,身上有些现出粉色。 阴蒂被男人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提拉,下方的穴口还在抽搐,池风也没有要停的意思,只管将人抬起又砸下。 肉棒每一次从体内撤出时,她都能看见自己的穴肉吸着不松口,被带出一小段嫩肉。 没有着力点,她只得两手抱住环在自己腿窝的双臂。 被肏得失神,眼神也被上上下下的动作搞得有些迷糊了,看什么都不真切。 “小风小风嗯啊——!” 滚烫的浓精射入体内。 池风闷哼一声,下巴抵在林皎瑜的肩头,掐着人阴蒂的手指松开,轻轻在上抚弄着。 “再叫我一声。” “小风” 一波一波的白浊还在往穴内灌,林皎瑜等到男人停下,又道: “我要抱抱你小风、我好想你” 池风闻言,撤出她的体内,将人放下,扶着人站好,林皎瑜便如刚进入房间那时一样,扑上男人的胸膛。 她两腿无力到站不稳了,抱着人不撒手,池风看她一边颤抖一边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 “我说、我好想你好想你” 她第一次体会到池风不在给她带来的寂寞。 “我也想你。” “你就是想我身子” 由于刚刚结束的性事,她语气里的控诉也是糯糯的。 “嗯,对。” 池风声音温温柔柔的,但林皎瑜分明感到抵在自己小腹的肉棒又发烫发硬了。 她挣扎着要躲,刚脱离男人的怀抱就被人掐着后颈按在了洗漱台上。 肉冠再次抵上穴口,身后的池风又来了句: “那姐姐再给我点好不好?” 一起回去 等到林皎瑜醒来时,房间只剩她一个人了。 满打满算也只是一周没做,昨晚的池风却像是禁欲数月,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随便活动一下,腿根就止不住的传来一股股酸楚,她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动作大了会疼得厉害,才坐直了够到床头柜上的手机。 已经中午十二点了,池风的新消息几乎每隔一个小时就有一条,问她醒了没,吃什么,记得联系他,每一句都带了个“姐姐”。 大尾巴狼装什么小绵羊! 她分明记得昨晚自己不知道哭喊了多少声真的不行了,却还是被人不管不顾的肏到失神昏睡过去。 [我再也不陪你出差了!] 林皎瑜一边揉着自己身上泛着酸楚的地方,一边给人发了句消息过去。 池风当然知道林皎瑜怨他昨晚要得厉害了,他只是笑,回了句: [等到回家的时候,只会攒的更多的,姐姐。] 林皎瑜看到那人回的这条,气极,还在打字说着什么“不可纵欲”这样的话,池风已经从饭局上溜下去,给她拨了个电话。 “起床了吗?” 他特意走到楼道,隔绝了餐厅内嘈杂的人声。 “没,身上疼得可厉害,你看你干的好事。” 林皎瑜不爽道,隔着手机赏了对方一个大白眼。 “我看看下午有没有空赶回来,要不——” “不不不,我马上就能起床吃饭。” 她对打扰池风工作这件事PTSD了。 池风本来想说,他赶回去照顾林皎瑜,没想人拒绝得这么快。 默了几秒,他又道: “你身上不是疼吗?” “我可以点外卖。” “一个人在酒店,有点危险。” “那我叫酒店送餐。” 池风再次沉默了。 “好吧。吃清淡点,不准吃辣,你声音有点哑了。天气冷,别喝冰的,要出门的话记得添衣服。我忙完了尽快回来,乖点,要出门的话保证手机有电,别跑太远的地方去,别去偏僻的” “打住!” 林皎瑜在电话那头正了正神色。 “我已经二、十、六、岁、了!不是小孩子!你还得叫我姐姐呢。” 池风注意到自己溜号的时间稍长了,张了张嘴还是停下了对林皎瑜的唠叨。 “总之安全第一,姐姐,我晚点和你联系。” 听到那人在手机那头用鼻腔轻轻的嗯了一声,他才挂断了电话 林皎瑜可以说是躺了两天,偶尔出门活动两下继续酒店蹲。 在阳市的第叁天早,被池风一边说着“在阳市的事情忙完了,带姐姐出去玩”,一边拖出了被窝。 “真的忙完了,今天休息下,明天回蓉城。“ 看着林皎瑜坐在副驾驶,都还是有些纠结的脸色,池风解释道。 “那、去哪玩?” “周边有个古镇。” 池风在手机上导航。 “古镇不好玩啦。” 这话早之前二人一起出去玩时她就说过了,她去过的那些古镇,全都是人工打造的古味,商业化重的过分了,她实在不喜欢。 “去了才知道,相信我。” 池风将手机放在中控台上,发动车子出去 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到了镇口,车子到这就开不进去了,池风将车停好,改为步行。 没走多久,林皎瑜发现这的确和她印象里的古镇差别很大,没有被过分开发。 木门就是木门,不是上了红漆油亮亮的木门,上面带着因年代久远的磨损,朽木的沉气绕在四周。 瓦片就是瓦片,不是光滑的黏合在一起的青瓦,是遇到大雨还会滴滴答答漏水的,表面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偶尔有几扇大门对着他们的石板路大打开,林皎瑜好奇的左右张望。 九十多岁的老妇人,两个小孩光着脚丫子站在装满装衣服的大铁盆里,用脚帮做饭的阿妈清洗着前几日的脏衣服。 迎面走来一个男人,头上裹着米白色带花纹的头巾,一圈一圈的顶在脑门,一身白衣,外面套了件白底黑印金丝纹的无袖短衫,手里举着旱烟,吸得津津有味。 池风见她还没走到就兴趣渐起,捏了捏她的手心,道: “开始期待了?” “的确和我以前去玩过的古镇不一样。” “我记得你跟我讲过,小时候和家人一起去过云南?” 那是林皎瑜很小的事情了,爸妈都还在世的时候。 “你还记得呀?” 池风没回答,只是道: “我们现在就在云南的边缘,一会儿到了,还能看到好玩的。” 石板路蜿蜒曲折,在石青色墙处转弯走进,临着一条江。 人声豁然炸开。 “这里竟然有这么多人!” 刚刚一路走来明明没看见几个游客,到了江边,才看见不大的小镇,普通话和方言交错嘈杂,少数民族的服饰和汉族服饰混在一起。 转角往前几步,几个老人坐在可以随身携带的小板凳上晒太阳,手里都抱着一根水烟筒,一手捏着插着烟丝的小竹管,一手环着筒身,将嘴抻进筒里,咂吧着被过滤后的烟气。 再往前,有的女人黑瘦、有的女人白嫩,面前地上都铺着张带有民族花纹的布巾,上面摆着各样或是竹篾或是铜丝手作的小工艺品。 石板阶梯连接江岸到这处稍高的平地,酒家和茶馆都设在江岸,江边泊着几个竹筏,等着游客来体验。 “中午了,先吃点东西。” “好呀!” 林皎瑜眼神新鲜,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就是不看路,随池风牵着穿过人群走下石板阶梯,到了江岸的酒家。 他点菜,林皎瑜眼锁着水上踩在竹筏上的老人,手里拿着根细长的竹竿,那杆子伸进水面,朝着水底一顶,竹筏便往江心飘了过去。 池风合上手写的菜单递给服务员,盯了她许久,忽然道: “快立冬了。” 他看着人收回目光看他,只是说: “我就这几天结束项目,陪你一起回去,好不好?” 回去陪她扫墓。 带大她的奶奶走在五年前的立冬,也是那时,林皎瑜彻底没有了家人。 奶奶走之前,都是两人一起去祭拜父母,奶奶走之后,就一直是林皎瑜一个人了。 池风之前提过一起去,林皎瑜都是婉拒。 他见人不说话,不答应也没拒绝,有些纠结的沉思什么,心里暗自叹气。 服务员刚好把鱼汤端了上来,他拿过林皎瑜的碗盛上白汤,放到她面前。 “也没有非要一起去,别想了,尝尝看。” 他也不恼,对林皎瑜,他一直觉得是迟早的事。 反而是她因为池风的误解皱了皱眉。 “没有不让你一起,我只是在想,他们会不会不喜欢你。” —————————————— 头巾和服饰参考了某民族。 不知道你们见过水烟筒没有,我其实很想试试抱着那么大个玩意抽烟是什么感觉,嘿嘿quq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我是不是最近太惯着你了? 吃完饭,二人又拉着手从石阶上去,走到热闹处。 林皎瑜馋嘴,刚上去,手里就捧了个烤土豆。 红皮土豆烤的热腾腾的,对半切开,白汽腾升,里面撒上了干辣椒面,又烫又香。 吃了烤土豆,接着就是桂香藕粉、肉馅炸饼还有要费劲嚼的风干牛肉。 池风都只买了林皎瑜一份,林皎瑜问他不吃吗,他也只摇头。 但是到烤土豆辣椒面吃完了,藕粉上的桂花蜜和红糖没了,炸饼只剩又脆又油的边缘了,林皎瑜就举着往身边递。 喂什么池风都张嘴。 沿着吆喝声四起的小街走了一段,她被一个小姑娘吸引去了目光。 在同样摆摊的妇人们中间,女孩显得尤为年轻,个子也小小的。 她像模像样的拿着个竹板在地面上敲击,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随着敲击的节奏吆喝。 让林皎瑜最感兴趣的,是她用铜丝编的小小的花体字,一旁的木牌上还写着:定制现编。 “一个要编多久?” 林皎瑜拈起一个编出花体英文的小挂坠,弯下身子朝女孩开口。 “看什么款式,你手上这种小的很快就编好哩。” “那我要一个,嗯LJYCCF!” 小姑娘已经伸手抽出铜丝,池风瞥林皎瑜,道: “为什么是CCF?” “因为是臭池风!” 闻言,男人掐着她腰往自己怀里带,朝上狠狠拧了一把,才弯下腰让人去掉一个C。 铜丝在女孩手里缠绞又纷飞,两人都被吸引去了目光,池风忽地注意到什么,将地上的竹板拾了起来。 竹板被竹篾条包裹了一圈,他掂在手里。 “这是?” 女孩抬头,嘿嘿笑着道: “竹板在地上容易敲坏,我就这样编了一下,拿着也不会刺手。” “给我也编一个,你看看怎么收钱,一会儿一起给。” 林皎瑜瞟一眼那物的形状就知道池风打什么主意,没好声好气: “买这个干嘛?” 池风看也不看她,只管弯腰接过女孩编好的铜丝挂坠,放在手里把玩。 “用来打狗,有问题吗?” 林皎瑜夺过男人手心的铜丝小物,撇着嘴嘁了一声 “我想坐那个竹筏到对岸看看。” “对岸没什么,也没几个人。” “就是想去。” “会不会有点危险了?” “那么多人坐了都不危险呀。” “那我陪你去。” “可是万一让我们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那就算了。” “可是我没坐过竹筏,想试试。” “那我陪你?” “算了,有点害怕。” 这样的对话循环了无数遍,直到已经把古镇逛完。 池风扶额,道: “最后问你一次,要去不要去?” 见男人神色无奈,林皎瑜眼神飘了飘,还是道: “不去。” 他以为旅程已经结束,不大的镇子已经翻到底,唯一一个有点危险的项目也被林皎瑜否决了,于是带着人回到镇口,找到自己车子,刚把车钥匙掏出来,自己身边那人发话了。 “都怪你,今天竹筏我也没坐。”? 池风愣是停下自己扣住车钥匙准备开锁的手指。 “我不是问过你了?” “你马着一张脸,一副烦不胜烦的样子,我哪敢说话啊。” 得。 池风咬了咬后槽牙,只觉得被人阴阳怪气一番控诉下来,脑仁直疼。 他拽住林皎瑜手腕掉头,又往镇上走。 “走吧,时间还早,去体验一下。” 林皎瑜没听出男人语气里的咬牙切齿,只当他要补给她一个玩乐,跟着人又回到了小镇,到了江岸 说不吓人是假的,林皎瑜自打双脚踩上去,就抱着池风不撒手了。 “站不稳蹲着就稳咯。” 撑船的老人笑道。 竹筏在江面浮浮沉沉,林皎瑜脚底阵阵的发虚,哆哆嗦嗦蹲不下去,池风便伸手接住人的咯吱窝,一点一点把林皎瑜放蹲在竹筏上。 她全身缩成一团,摇摇晃晃不稳定的状态改善了不少。 她一手高举起来拉住男人的手,一手往江面探去。 指尖在江面荡出几波清涟。 “这水好凉呀,小风。” 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将手掌浸入江水,丝毫没注意到男人的神色不佳。 江面即将一并将她的手腕漫过时,自己牵着男人的那只手“啪”的一响,炸开一片火烧火燎的刺痛。 “你干嘛!” 她这才抬头看侧边的池风,被人一个眼神盯得发怵。 后者手里是今天刚买的竹板,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 船夫还在竹筏的一侧,他握着手里的被竹篾包裹了一层的竹尺,还是没挥第二下。 “知道凉还不把手拿出来?袖子都沾湿了。” 林皎瑜闻言,将水里的手和被男人牵着的手一起收回,抱着自己膝盖,看都不看池风一眼。 殊不知这举动更让池风不愉了。 二人谁也不理谁,直到竹筏靠上了对岸。 林皎瑜也不顾害怕,率先起身跳了过去。 池风看着几乎没有人气的岸边和一旁的树林,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交代船夫在这等上半个小时,谈好了价钱才下去。 男人步子大,几步就跨到先走了一段的林皎瑜身侧。 林皎瑜肩被男人一把箍住,就被人往深处带,她踉跄几步,抬头瞥男人: “慢点不行啊?你往哪走,我不跟你去了。” 说着她就撑着两个手臂推池风,想脱离男人的桎梏。 “闭嘴。” 池风只是这么说,林皎瑜忽感觉自己周身都是男人的低气压,心一横,扭着脖子脱离了男人。 她回身看池风,刚准备发脾气,自己的脸颊就被大手掐住了。 “我是不是最近太惯着你了?” ———————————— 有一说一烤土豆真的好好吃,而且我真的很喜欢土豆qnq 烦不胜烦(抽逼) 啪! “唔...主人...” 林皎瑜认怂后,被人带进了七弯八拐的树林里,双手撑在一块大石头上,下身被扒得干干净净,屁股撅得老高。 “你刚刚还没回答我,我是不是最近太惯着你了?” 话一落下,池风手里的竹片再次咬上已经粉红一片的臀肉。 被抽的地方先是发白,然后迅速泛红,形成一块长方形的尺印。 “主人...呜...” 这个问题要林皎瑜怎么回答?怎么说都一样的挨打。 “答话都不会了,看来的确是惯你惯凶了。” 池风另一手拦住林皎瑜的腰身,握着竹板那手劈里啪啦的挥了下去。 林皎瑜想要躲闪,却被大手箍住,只得虚虚的软着膝盖跺脚,嘴里咿咿呀呀的认错。 “错了...主人、呜..疼...啊!...” 树顶上的鸟儿腾空叽叽喳喳几声,林皎瑜听着都觉得如嘲笑一般,扁着嘴哭得更伤心。 连着数下的鞭挞,池风才停手,伸手揉了揉两瓣肿肉。 “错哪了?” 男人手里的竹板又贴了上去,林皎瑜眼珠子转了几圈,回头看向池风,结结巴巴道: “玩、玩冷水?” 啪! “再说。” “我、我...” 她不知道,林皎瑜甚至不知道池风起了要收拾她的念头,而且是早在准备上车的时候。 啪! “不知道了?” “啊!...不、不打了...呜...我会、会好好想想的...” 池风闻言,握着竹板在自己另一个手心轻拍,一秒一下,不过七秒,竹板又挥舞着敲上臀肉。 “想好了吗?” “唔嗯...呜、等一下...等一下...主人...” 林皎瑜回头,眼里噙着泪,可怜兮兮的望着身后男人。 “船夫只等我们半个小时,乖乖,” 竹板的顶端在红肿的伤处绕了几个圈,随即探入腿根,粗糙的边缘艰难的挤进林皎瑜闭合的大腿。 “腿分开。” 竹板卡着大腿内侧绵软的嫩肉转圈,林皎瑜哆哆嗦嗦,已经意识到池风想干什么,别扭的不想动弹,竹板摩擦却疼得厉害,她还是松了劲,嘴里不住求饶。 “我...呜...我真的知道错了,主人...” “知道错了,连自己错哪了都不知道?” 竹板上包裹得竹篾条挨着她湿透的腿心摩擦,池风又道: “你是不是觉得在外面我收拾不了你了?” 竹板与下身分离,随即由下往上抽了一记。 汁水四溅,响得清脆。 “呜哇!...主人、我没有、没有那么觉得...” 何况这不就是在外面收拾她吗... 池风没理,竹板又在穴口摩擦几下,随即狠狠又咬了一记上去。 “啊!呜...呜...主人...” 林皎瑜双腿彻底撑不住,往下滑着就要跪下去,池风眼疾手快接住她的胯骨,将人拦腰扛在臂弯。 池风往前走了几步停下,蓦然开口: “扶着树站好。” “站不住了...” 林皎瑜这么说,还是乖乖伸手撑住了眼前的树,腿还在颤抖,池风直接握着一条腿,扛在了肩上。 两腿被强行大分开,发红的穴肉展露在男人眼前,见池风又举起竹板,她下意识用力缩紧了穴口。 啪! “我真的知道错了啊!...疼、打坏了...主人、主人...” 许是终于觉得林皎瑜聒噪,池风从自己裤兜里扯出林皎瑜脱下的内裤,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嗯...” 看着又扬起的竹板,林皎瑜紧张又害怕,眼睛紧闭,又挤出几滴眼泪。 池风一点不留手,竹板扬起又落下,扬起又落下,每一下都刺上阴蒂、刮过嫩肉。 穴外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打得殷红,阴蒂慢慢也慢慢肿胀,整整大了一圈,肿出包皮收不回去,整个下面都找不出一块好肉。 林皎瑜的嘴巴眼睛小逼都在流水,下身痛得发麻,对上男人的眸子,冷得几乎冻伤她。 准备停下时,池风又想起了什么,举着竹板又朝下使足了劲抽上去,一边打一边还在说: “烦、不、胜、烦!” 一个字一下。 这是她今天对池风说的话,她总算懂今天池风生气的原因了。 男人放下她的腿,取出被口水打湿的内裤,林皎瑜知道惩罚已经结束,抽抽噎噎的又不敢看他。 “抱...要抱...呜、主人...” 池风却没有把她搂进怀里,定定的盯着她。 “知道错哪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该那么说...” 她想去揉自己还在刺痛的伤处,手伸到小腹却不敢再靠近,虚虚的揉着外阴,另一只手在脸上擦着自己的眼泪。 池风这才将林皎瑜搂进了怀里。 “姐姐,想做什么就直接告诉我,我不会觉得烦的。” 他语气柔和了不少,轻轻拍着林皎瑜的背给她顺气。 她轻轻说了句她知道,便没再说话,直到她呼吸平稳了下来,池风才给她把衣服穿好。 正牵着林皎瑜要离开这里,她却僵着脚不肯动。 “要你背...疼得走不动了...” 池风回头看她时,她才道。 他自己说的,想做什么直接告诉他。 池风看着林皎瑜小脸上带着的怨气,勾了勾唇,背对着人俯下身子。 “上来吧,姐姐。” ————————————— 看不见你的珠我怎么睡得着~ 疯子 次日早,二人便出发回蓉城。 林皎瑜昨晚使了点小性子,又挨了一顿才好不容易被人威胁着睡觉,今早困得不行,坐在副驾驶不一会儿就闭上了眼。 快要下高速了,林皎瑜手里握着的手心震动一下,将她闹醒,虚虚睁眼,还有些看不清,点开才发现是个完全陌生的人,和崭新的聊天窗口,上面只有一句话: [回蓉城了?考虑好玩多人了吗?] 林皎瑜脑袋发懵,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印象里,池风来找她后没多久,她就把加了联系方式的圈内人全部删除了,只留了一个线下有过接触的代叶。 她没着急回复那人,她一直爱耍点从转账界面窥人真名的小伎俩,之前被删除的另外叁个同好分别是“锐”、“岬”、“典”。 那这个人是? [**坤] 怎么回事?她加过的话不可能没印象。 林皎瑜眉头紧锁,在自己脑海里搜索着“坤”、“多人”相关的信息。 池风余光瞥见林皎瑜状态不好,关切的问了句: “怎么了?” 她胡乱道了句没事,又回想起那句“回蓉城了”。 知道自己不在蓉城,**坤,多人。 她已经锁定好了这个人是谁—— 代叶的老公,付生坤。 她正准备打开手机回复那人,付生坤却已经又连发了几条消息过来。 [其实你也可以问下你对象?] [可以换妻什么的,我和小叶不会打扰你们的感情] [老实说,我挺想睡别的女人,也想看小叶被别人睡,强奸也行] [你能接受强奸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付生坤消息一句一句的发来,林皎瑜甚至觉得这人只是单纯的想恶心一下她,仅此而已。 她回了句[谢邀,你有点恶心],然后立马将人拉黑并删除了。 她没问付生坤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的好友列表,林皎瑜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发生什么了?” 池风一手握住方向盘,腾出一只手到副驾牵住林皎瑜。 “遇到神经病了。” 林皎瑜手指正停在代叶的个人资料的删除好友处,纠结了几下还是没按下去。 “想删就删,如果不是什么必须接触的人,删掉也无所谓的。” 他余光瞥道林皎瑜手机屏幕,开口道。 “万一是被强迫的,感觉没必要一起删掉。” 林皎瑜叹了口气,将手机息屏。 她已经猜到付生坤忽然出现在自己好友列表里,是代叶那天借她手机时弄出的事情了。 “谁强迫的,强迫什么?” “她老公,强迫她...也许是强迫她把我微信搞到?” 林皎瑜也不明白了,如果付生坤真的想玩什么多人,也应该是好好和人沟通才对。 但是付生坤仅仅是打字给人传达过来的感受,叁个字就可以概括:没礼貌。 再者,自己并没有给代叶说自己有一丝丝关于多人的想法,代叶那晚上问自己的时候,自己也明确表达了拒绝。 付生坤的第一条消息是:[考虑好玩多人了吗]。 中间一定有什么差错。 本以为拉黑删除一条龙下来,事情大概率就已经结束了,可是当晚她越想越糟心,心里始终有一股子惶惶不安的感觉。 池风快要睡着时,听到身侧的人叹气,强睁开眼将背对着自己的林皎瑜抱进怀里。 “还在想?” “嗯,我老是觉得不舒服...” 她又叹了口气,接着,将那晚代叶找她的整个过程都给池风详细说了出来。 “......所以我觉得是她拿我手机的时候把付生坤加了进去。” 池风听完也是眉头紧锁,道: “她这么做,意义是什么?” 他不理解,想必林皎瑜也答不上来。 “别担心了,如果有什么事情,马上告诉我。好吗?” ...... 池风的工作已经进入收尾,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林皎瑜一个人在家,一闲下来又会被那股心慌的感觉袭击。 第二天,她收到了代叶发来的一句[对不起]。她刚想和人交流一下到底发生了,发过去的消息前却带了个红色感叹号。 当晚她和池风讲了这件事,池风告诉她不要多想,如果害怕的话就和他一起去公司。 她想了想还是算了。 第叁天傍晚,她无心去关注代叶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事情终于落到自己身上了。 微信里的新朋友通知忽然冒出叁十多条,小红点上的数字还在跳动。 33,34,35... 她点开看,清一色的默认灰色头像,名字都是个“F”,她只一眼就确定了这人是付生坤,因为,每一条好友申请下面都有一条四个字的留言—— [代叶在哪?] 这真的不是神经病吗? 林皎瑜看着还在刷新的好友申请,关掉了微信的消息通知,窝在沙发上的薄毯里,越想越后怕,不敢去碰甩在一旁的手机。 不知过了多久,天完全黑下来了,玄关处与单元门连接到视频通话响了。 叮铃铃—— 她一惊,扭头看墙上与单元门相连的设备,却看不到按门铃的人是谁。 屏幕上没有人,只有单元门外暖黄的灯光将地上的瓷砖照得发暖,她心里却是阵阵的寒意。 池风,是有钥匙的。 这个人是谁? 她不敢去接,门铃如同催命一般一遍一遍在屋子内回响。 林皎瑜心里有了判断,在沙发上匍匐几下,打开被自己甩在另一侧的手机,好友申请果然更新了。 那个人的留言变成了—— [我在你楼下] 连续往下翻了无数条,每一条都是清一色的五个字[我在你楼下],齐刷刷的排列下去。 疯子!疯子! 林皎瑜拨出了报警电话,陈述完情况后,又给池风打了过去。 池风听了个大概就动身,取车往家里赶。 林皎瑜握着手机抱腿坐在沙发上,眼睛死死锁住墙上接通单元门的对讲电话。 只要还在响,付生坤就还在楼下。 如果不响了...... 她眼睛霎时间睁大,她看见了,单元门打开了。 有人从这栋楼里出去,随后门被撑住,一抹黑色的身影从屏幕上闪过。 付生坤进来了。 报警的人是我女朋友 林皎瑜下沙发将门反锁好,又给池风发了消息过去。 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遇到疯子... 她浑身颤抖,从猫眼里往外面看,紧张的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 脖子的脉搏跳动,透过窗户的风拂过发丝,林皎瑜全身警铃大作,汗毛根根竖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感官放大了数十倍。 猫眼里,那抹黑色的身影不急不徐闯入林皎瑜的视线,付生坤戴着帽兜,大半张脸都埋在阴影里,但那双阴翳的眸子发出暗光,林皎瑜看得清清楚楚,他打量着四周,时不时瞥过猫眼,好像知道有人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观察着他。 付生坤的眼睛鼓起来,忽然,整张脸在林皎瑜的瞳孔里迅速放大,凑得过近导致猫眼一片漆黑,动作快得她几乎能听到男人额头撞上门板的声音。 “啊!” 林皎瑜吓得尖叫出声,捂着嘴往后跌坐在地上。 疯子...疯子...他竟然想隔着猫眼看屋子里的情况... 明明是看不到的...或者说他,知道林皎瑜在看,只是想吓吓她而已... 门外的付生坤听到了屋内的动静,抬手敲了敲门。 叩、叩、叩。 “我知道你在家里。” ...... 她一个人在家,警察不知道赶到没有,要是有个叁长两短... 池风不敢想,整个人呼吸急促,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明用了极大劲还是发软。 林皎瑜,林皎瑜...... 池风将车停在路边便冲了下去,后知后觉看林皎瑜发来的消息,心底紧得发疼。 [他进楼里了] [你到哪了?] [你别急着上来,万一他手里有武器,警察刚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到了] 他收起手机,一拳打碎了楼里墙上的消防器材存放箱,玻璃渣滓溅了一地,指骨有一两滴血珠滑落。 他感觉不到疼,拿上了沉甸甸的灭火器就要走。 楼里传来又急又快的脚步声,池风下意识将灭火器举起对着声音的方向。 “把武器放下!” 是警察。 池风心里的紧张稍稍缓解些许。 穿着警服的几人打量他的眼神凶狠,他侧目看了几遍,几人身边没有林皎瑜,也没有林皎瑜说的男人。 他们还在楼上! 池风看着几人,不想再为了任何事情拖延时间了。 “我、我女朋友,报警的人是我女朋友....” 他从来没有这么无措的时刻,知道自己被误会,连解释都结结巴巴。 ...... 哐!哐!哐! 一下一顿,一下一顿。 与其说付生坤在敲门,不如说是在砸门,门板被人用拳头捶得发震。 一开始,他还在尝试打开门上的密码锁,屋内的林皎瑜听到门外嘀嘀嘀的电子音,立马用手机控制启动了报警模式。 付生坤手指险些被密码锁上被控制关闭的铁盖夹住,才开始“敲”门。 可能是手疼了,可能是觉得吓林皎瑜吓够了,他安分了一会儿。 屋内屋外都是静悄悄的,林皎瑜屏住呼吸,仔细着周围的动静。 “你他妈让代叶出来!” 付生坤吼完这声,后退几步,随即蓄力一脚踹了上去。 哐当一声,门上的警报器再次被激活,滴嘟滴嘟的叫着。 可惜一梯两户的房子,池风搬过来后,隔壁唯一一套房子无人居住了。 外面的人还在踹门,地板似乎都在震动了,林皎瑜深呼吸几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握着手机跑进了主卧,锁上了房门。 门外噪音不减,她手指颤动想要打开手机,才发现刚刚过于用力的捏住手机了,开关键被摁了太久,手机自动重启。 她只能看着手机上的开关机动画,大拇指在上面一边发抖一边不住的点击。 门外那人不知为何变得更加癫狂,对着门又踢又砸,嘴里还乱吼着代叶的名字。 林皎瑜坐在地上,后背抵着锁上的木门,抱着腿,眼睛盯着手机默默祈祷,无法平静的呼吸致使胸口肩头大起大伏。 手机屏幕亮起的同时,她听到门外传来声音。 “喀哒。” 门开了。 进来了,进来了。 林皎瑜瞳孔骤然放大,过于激烈的进气呼气让她唇舌发干,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指正要拨出去电话。 “林皎瑜?” 门外传来急切的声音。 池风,是池风。 因为吓懵了而埋下去的情绪后知后觉开始翻涌,她眼泪终于决堤,起身打开门冲进了男人怀里。 ...... 从警局出来,林皎瑜都还没有平静,池风的手臂揽住她肩膀,她便一直这么靠着,呼吸还在颤抖。 代叶留下了一句离婚,让付生坤能接受离婚的之后民政局见,就直接消失了。 期间池风接了无数个付生坤家人的电话,道歉,说要赔偿他们,他只答,不要让付生坤再来骚扰。 他看着到现在脸都是灰白的林皎瑜,手臂用力将人搂紧。 “没事了,没事了。” “明明我和代叶也没有那么熟...” 为什么付生坤会找上她? 池风心里有点猜想,代叶给林皎瑜提前那句对不起,很有可能是以她对付生坤的了解,已经料想到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毕竟只是自己的猜测,他没说出来,只是低头吻住林皎瑜的脸,将她脸颊上挂着的泪珠舐入口中。 “没事了,姐姐,今天委屈你了。” 还想要 如果说,林皎瑜在圈养期间由一只野猫,被驯化成了时不时挠人心窝子的家猫,那经过昨天的事,则让她彻底成为了,见不到主人就会不安的转圈咬自己尾巴的小狗。 从早上睁开眼睛开始,她就没让自己离开过向怀风的视线。 于是—— “小风,我想上厕所。” 池风的繁忙的工作暂告一段落,今天来公司只有两件事情。 一是犒劳这段时间手底下的员工,二是等池父找他。 池父说今晚一起吃饭,和骏驰的几位高层的元老一起,让他们混个熟悉。 此刻池风坐在自己的办公位上,靠着椅背,有些不解的看着林皎瑜。 “厕所就在休息间里,姐姐,上厕所不用给我打报告的。” 他大掌一伸,扣住林皎瑜的腰将人搂进怀里。 “还是说忘记了厕所在哪?变笨啦?” 见池风没注意到今天自己的反常,林皎瑜小嘴一扁。 “你陪我,我不要一个人。” 池风愣了两秒,随即扶着林皎瑜的腰站起身,背对着她用食指的关节搓了搓鼻梁。 他有些内疚,林皎瑜昨天受了惊,自己还没注意到林皎瑜今天一整天都没离开他半步,直到她自己说出来把他点醒。 他反手握住林皎瑜的手,牵着往一侧休息间走。 “不会让姐姐一个人的。” 池风声音很小,林皎瑜还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了。 “感觉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她同样用极小的声音道。 “离不开就离不开吧,我也离不开姐姐。” 池风语速缓慢,却认真有力。 这句话说完,恰好到了厕所前,他握着林皎瑜的手稍稍用力,便将人从身后拽到了马桶前。 “上吧。”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盯着林皎瑜道。 林皎瑜手刚准备解裤子又顿住。 “不准看!” 她站直了身子,两手往上伸,想要遮住池风的眼睛。 男人却快她一步先将她两手擒住了。 “又不是没看过。”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解林皎瑜的裤子。 “不行不行,现在不行!” 林皎瑜扭着腰躲,脸皱成一团。 “现在为什么不行?” 池风还是解开了林皎瑜的裤子,往下一扯,被蕾丝花边包裹着的紧俏臀部就露了出来。 屁股被人扇了几下,林皎瑜嘴又扁着了。 “你看着我,嘘嘘不出来的...” “那我帮帮姐姐就好了。” 池风将林皎瑜下身的衣物全部扒干净,伸手甩到休息间的床上。 没等林皎瑜反应过来,就被池风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了,整个背部抵在池风的胸膛上。 不同的是,池风只用了一只手环着林皎瑜两个膝盖窝,另一只手在露出个肉缝的小逼周围打转。 “姐姐明明在我面前尿过不少次了,怎么还撒谎我看着就尿不出来呢?” 池风两指钻进肉缝,朝着阴蒂揪了一把。 “你不能这样...还在公司里...” 林皎瑜弱弱开口。 她伸手想要捉住身下的手,抓是抓住了,施足了劲也一点没让那手消停下来。 “还在公司里,所以姐姐要快点尿出来。” 池风将阴蒂掐着拽出肉缝,握着小肉豆转了几转,小指还在下挑拨着穴口嫩肉。 “唔...” 林皎瑜穴里不争气,男人挑逗几下便乖乖吐出淫水。 “出水的洞错了,姐姐。” 男人的语气可谓是循循善诱,做的却全是坏心眼的事情。 “这里是姐姐该流水的洞吧?” 池风小指抵达了穴口上方的尿道口,用指甲轻轻在上抠着。 “不...那里不行...” 阴蒂还被人把玩着,她说话都快要说不清楚,被人对着尿道口戳戳挖挖的,一股奇异的酥痒袭击全身每一寸肌肤。 “那就乖点快尿出来,别憋坏了。” 林皎瑜咬唇,颇有点誓死不从的架势。 池风见状,小指往尿道口摁了下去。 “这里好像也可以插。” 池风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再加上男人小指的动作越发大胆,活像恨不得现在就探进去看看。 “...主人...” “嗯?” “不要这样...唔嗯...” “你再不尿,在这说些有的没的,就插个什么东向把这堵住,别想尿了。” 池风语气带着些许寒意,林皎瑜那点别扭又给吓回去了。 “尿,要尿...唔...” 听到人服软,池风收回了自己在她下体捣乱的手,用正宗的把尿姿势将林皎瑜提在身上,对着马桶。 两腿彻底分开,肉瓣也被带着打开,湿漉漉的粉肉全数露在外。 池风不像是以往那般逼着林皎瑜尿了,而是—— “自己尿出来。” “我、我....” 林皎瑜一脸苦色,还是什么没说出来,颤抖着身子打开了下身的关口,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形成的水柱射了出去。 她羞得要哭,顶着绯红的脸颊看着自己的尿溅出去。 等止住的时候,林皎瑜两瓣带着巴掌印的屁股都被浇湿了。 池风倒是很满意,低头吻了吻她凌乱的发丝。 “真厉害,姐姐。” 林皎瑜低头不语,被人逼着尿出来和这样自己尿出来总是不一样的,屁股上还有尿液嘀嗒嘀嗒的拍在地上,羞耻心在这刻达到顶峰。 池风坏心眼不减反增,几步跨过去将人放在洗漱台上正对着镜子,两腿还是大打开着,他并着两根手指在肉缝里沾湿。 林皎瑜臀肉被洗漱台上的瓷面冰的一紧,未给她反应时间,池风两根手指已经直直捣进穴内。 “看看自己,姐姐。” 池风的声音就在耳边,下身含着的手指缓缓地开始抽插,两指的指腹每一下都盯着林皎瑜体内的骚点抠挖。 镜子里的自己上衣被男人另一只手堆在腰间,光裸的下身湿淋淋的,男人的掌心扣住了整个下体,只能看见穴口下沿被抽插着吞吐。 她眼角蕴着泪,声线颤抖着叫主人。 池风埋头一口叼住了她的耳垂,下面那手的大指往上窜,找到阴蒂挑逗,食指跟着两指一起插了进去。 镜子里,自己穴口被男人的叁指撑平,有些微微的发白。 那手的每一次缓慢抽插都能从里抠出一波淫水,林皎瑜耐不住玩弄,呻吟出来。 自己的声音好像成了什么开关,她分明听见耳边男人喉头一声轻笑。 随即,下身的叁指不再温柔,每一下都直顶到里,恨不得将手掌处的关节一起捣进去。 穴内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配合着自己的呻吟。 她伸手抓住男人的大臂,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穴口被人撑平快速抽插,大指对着充血硬挺的阴蒂不断地弹弄。 男人一句话不说,含着她的耳朵又舔又咬,滚烫的热气让她脖侧耳廓酥痒难耐。 刚刚被男人提尿的羞耻,早就让她身子敏感到了极点,男人手指在穴内捣了没多少下,就已经让她咿咿呀呀的攀上了顶峰。 她手指抠着男人大臂,指甲嵌入肉里,穴肉抽搐着咬着男人手指,他才缓缓撤出了林皎瑜身子。 池风将嘴松开,看着被自己口水沾湿,亮晶晶还在泛红的耳朵,靠着人小声道了句: “小淫娃。” 林皎瑜食髓知味,还未满足,回头看着眼里带笑的男人。 “主人...还想要...” 爬厕所去 “先做到这,其余的等晚上回家。” 池风压下欲望后,给林皎瑜清理着身下粘腻的部位。 “为什么?” 林皎瑜还双腿大开着坐在洗漱台上,不满的嘟囔道。 “时间差不多了,姐姐,我爸该空下来了。” 池风给人收拾好擦干净,待到二人从休息间回到办公室,已经又如最初那样衣冠齐整了。 他的确把池父时间摸得准,二人在办公室你一句我一句腻歪了不过十分钟,池父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在昨天决定要把林皎瑜带在身边时,就已经同父亲讲过晚上会带上自己女朋友,池父也同意了。 不过林皎瑜不知道,在她眼里,已经临门一脚了,池父还不知道自己会去。 池风讲电话也完全没有提到有关林皎瑜的内容,她登时急得给池风不断地递眼神过去,嘴巴一张一合不出声的说着唇语,让池风告诉他爸爸。 池风看出来了,但他偏要逗着林皎瑜好玩,他装作一副看不懂人暗示的样子,又说了没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你不带我去吗?” 见男人通话结束,林皎瑜急急开口。 她刚刚还靠在池风身上,现在不满意了,腾地坐直了身子,腰杆笔挺,眼神带了点怨愤,盯着池风。 “我可没这么说。” 他笑着伸手又要把林皎瑜抱回怀里,被她啪一声打上手背。 “那你还不和你爸说!上午叫你说,你不说,下午叫你说,你还不说!” 看她像个小河豚一样气鼓鼓的样子,池风还是笑,存心逗她,又道: “给爸一个惊喜啊,告诉他了就不是惊喜了。” 林皎瑜愤愤瞥着他翻了个大白眼,转头看向落地窗外,双手环胸,叹了口大气,嗔道: “算了,其实我都懂,男人都会腻的,我不怪你不想带我出去见人,我这就自己回家。” 池风见人说完这句话就拿着包起身了,他赶紧伸手将人拽住,扼住林皎瑜肩头,将人按在腿上坐好。 “我要回家!” 她坐着不安分,就要起身,刚虚虚起来一点,又被男人大掌按了下去。 “一个人回家不害怕了?” 男人强硬的将她锁在自己腿上,下巴搁在林皎瑜颈侧,说话带出的气息激起她一片鸡皮疙瘩。 林皎瑜想挣脱,被人箍得动弹不得,还是怨道: “害怕也不和你一起了我已经看出来了,你根本不想带我去。” “姐姐污蔑我,我不承认。” 池风侧头一口咬上林皎瑜的脸颊,几颗牙齿在上不轻不重的碾了几下,她吃痛躲开,脸颊已经被池风盖上了章。 “我昨晚就和我爸说好了,哪有不想带你去?” 林皎瑜消化了一下这句话,随即更生气了。 “你不和我讲,故意逗我玩是不是!” 池风不置可否,眼底里全是笑意,伸手揉着林皎瑜脸上被自己牙齿压出的几个小印。 凹进去的地方已经恢复了,只是微微泛红,池风才松了手,扶着人站起来,把衣服又理了理。 “走吧,姐姐,一会儿该迟了。” 瓴羽会所在蓉城江边的高楼顶层。 和池父几人挨着挨着介绍后,林皎瑜一副知性女人的样子坐在池风身侧。 他们谈的话题她听不进去,一手环着池风的肘部,挽住他的手臂,脸上绷着这种场合必备的矜持柔和的微笑,时不时跟着说话几人的气氛张口笑笑或皱眉。 其实心里只想着, ——二十秒后再吃下一口,不要显得自己吃太多了。 ——好想打哈欠,忍住忍住。 她多少能察觉到池父时不时投来的视线,也分不清面前中年男人对她印象如何,等到林皎瑜都吃饱了肚子,几人在楼下分别时,池父才对她道: “有空的话和池风一起回趟家里吧。” 他先前是想着,让池风在中间联系,两家人一起吃个饭,池风推了几次才告诉他林皎瑜已经没有亲人了。 没见过林皎瑜时,他对林皎瑜的印象还挺好,主要是靠池风一张嘴形容出来的,那时林皎瑜还没辞职,毕业后做了个小编辑,池风说的自己女朋友是善良活泼且勤奋老实。 那次在公司里听了会儿墙角,没想这女孩子不像池风说得那样柔情似水,再一看,包臀裙,大波浪,身材火辣,身上挂着成串的奢侈品。 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儿子给他们描述的人姓甚名谁。 火速回家和自己妻子热烈讨论一番后,觉得老婆说得对,只是见了一面,话还没说两句,是自己太过于紧张自己儿子了。 “只要有空就来的,叔叔。” 其实林皎瑜听到那话的第一反应,是想要从池父的神情里找到名为“客套”的讯号。 但是没有,池父说的很认真。 面前的中年男人显然也注意到了她的些许愣神,只当是她因为自己家庭情况有诸多顾虑。 “你不用有压力,只是他妈妈想见你,池风又把你藏着掖着的不让他妈偷偷上门。” 林皎瑜还没说话,旁边池风讪笑两声,接嘴道: “好了爸,我们自己安排时间就好了,你们不用太担心的。” 说完这句,池风又把话题转移到工作上,父子二人几句话毕,林皎瑜才随着池风上了车。 二人在车上都没有再提到去池风家里的事,林皎瑜有些回避,池风则是一副完全没放在心上的样子。 她害怕自己的态度会让池风误解,纠结再叁,还是在关上家里房门后扯了扯池风的袖口。 男人回头看她,掌心一转,捏住了自己袖口那只小手。 不给林皎瑜说话的机会,池风就道: “脱了,爬厕所去,乖狗狗。” 男人的另一只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抚了抚,也不顾还在愣神的林皎瑜,便转身自己走了。 听话吗?(灌肠) 她光着身子,爬行的动作把雪臀带的一摇一晃,闯入了池风的视线。 男人倚在厕所门框斜眼看她。 “这段时间果然对狗狗太好了,狗狗现在动作都慢吞吞的。” 池风语速放缓,欣赏着被自己不愠不火一句话吓得有些发抖的小人。 林皎瑜听到那话便加快了自己爬行的速度,刚爬过池风脚边,她一个激灵,自己的屁股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 ——池风的脚。 那股劲踩得她几乎要趴在地上向前匍匐时,自己的头发也一把被人抓住,她被迫仰头,颈椎弯到极限,才能堪堪对上池风的眼睛。 “主人....” 调教过程里,只要林皎瑜感到不安,她就会软着嗓子叫主人,她知道没什么用,但是也只是想这样唤一声而已。 难得的,她听到池风应了声。 池风松了松拽他头发的力道,让她不至于那么难受,往前跨了步,蹲在她的面前。 发顶还是被抓着提起来,她看池风的眼神有些畏缩。 “听话吗?” 池风问道。 她有些茫然,下意识想点头,奈何头发被揪住,她张张嘴,声若蚊蝇道: “听话...” “今天,”池风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下巴,顿了顿又道:“乖一点。” 她感受着自己肌肤上池风冰凉的指节,还是愣愣的答好。 这句话出来,她大概能猜到池风今天又要玩个新东西了。 没想错的话,工具应该在洗漱台上,不过自己跪在地板上,身子放得极其低,纵使她抬头也看不见那里放着的是什么道具。 思索间,自己已经被抓着头发带到了浴室正中央。 男人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移步到洗漱台前拿了个东西。 听到男人脚步声回来了,趴在地上的林皎瑜忍不住回头看,头还没来得及转个弯,便被池风一脚踩着左肩,整个上半身都伏在了地上。 胸前两团软肉被挤压得变形了,脸颊也紧贴在地上,身子撞到地上时不算疼,但是瓷砖却冰得她身子抖了抖。 “主人....” 她又有些不安,眼珠子悄悄往上移,看到了男人手里的注射器和软管。 池风本就没想着瞒她,见她知道了,还特意拿着大号注射器晃了晃。 “记得我刚刚说什么吗?” 他神色坦然,浴室暖黄的灯光照在他脸上,显得他的五官更加温柔。 如果他没有一只脚踩在她身上,那就更温柔了。 “记得...今天要乖一点...” 她心里难免有些紧张,声音也有些发颤。 “把屁股撅高。” 池风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松开了自己的脚,转而蹲在了林皎瑜身后。 林皎瑜也听话,让她撅高她便塌腰翘臀,本就分开的两条腿带着臀肉,股沟也开了个口,露出内里粉嫩的小缝。 虽然要深入的软管还不如小指粗,池风还是拿上了润滑剂,将粘稠的液体挤在林皎瑜股沟里。 冰冷的液体似乎在自己股沟爬行一般缓缓往下磨蹭,她不自主想夹紧臀瓣,臀肉收缩的一瞬间,池风的手指也陷入了臀缝之中。 她不敢夹了,放松开来。 本就微微发凉的指端将晶莹的液体抹匀,一圈粉色的褶皱都涂满了润滑液,男人又立着小指,往紧缩的菊穴里也送了点。 他移开手,在软管的一端也抹上了点润滑。 一系列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他正准备将林皎瑜的屁股掰开,发现人在发抖。 池风一巴掌扇上去,林皎瑜雏鸟般轻轻嘤咛。 “抖什么?怕?” 他只是象征性的问问,所以还没等到林皎瑜回答,他已经伸手抓住了林皎瑜左瓣软肉掰开,五指都陷进绵软的肉里,粉色的股沟被大剌剌的暴露在空气里,连同那个被一圈褶皱保护着的小点也在不安的收缩。 “毕竟是第一次...” 怕倒算不上,但是紧张是难免的,尤其是看到那么大个注射器后,而且里面的液体足足占了注射器的叁分之二。 池风闻言只是轻轻笑了一声,推了推注射器,将软管内的空气全部排出,随即另一只手捏着一端,在后穴口试探了几下,便轻松的探了进去。 除了进入那时有些许的不适,之后便除了穴口的摩擦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林皎瑜不知道那根软管此刻在腹腔内什么位置,乖乖的趴在地上。 池风的手从她的臀瓣上移开,搭在她尾椎上,食指在上轻轻点了几下。 “别紧张。” 这话好像是说给林皎瑜听的,又好像是池风说给自己听的。 她想说什么,张张嘴没发出声,自己小腹便有感觉了。 注射器里的水是温热的,但和体内的温度相比还是有些微微的发凉,所以那液体开始挤入肠道的一瞬间,她便察觉到了。 如果非要形容,就好像本来无法感觉到自己腹内的温度,在那液体进入自己身体时才会察觉到,原来我体内是那么烫,显得那源源不断灌入的液体扎眼极了。 一开始仅仅是温度上的不适,温差不大,也谈不上难受。 可是越往后,腹中原本还是隐隐的胀意缓慢成长,最后那股子胀痛如同雷点般开始叫嚣时,她撑不住,趴伏在地的身子轻轻往前挪了挪。 池风少见的没有立刻固定住她,只是伸手从她的腿根窜进,安抚一般的滑过林皎瑜小腹。 “感觉胀了?” 那只手还在她肚子上,从上往下抚摸了好几遍,感受着小腹的起伏和硬度,心里有了个数后,池风又道: “很快了,乖点。” 林皎瑜知道,这个乖点的意思,就是让她乖乖受着了。 她扁了扁嘴,只得忍住胀痛乖乖撅着屁股。 好在池风没有骗他,说很快了,的确很快就结束了,软管缓缓抽出的一瞬,又有一个东西贴在了菊穴上蠢蠢欲动。 不等她反应,那颗两指粗的小号肛塞,已经在男人的按压下撑平了后穴的褶皱,顺利的堵上了被灌得满满当当的菊穴。 —————————— sorry来迟了qnq 上吧(灌肠) 浴室的暖气从池风进来开到现在,固定好肛塞后,他就把林皎瑜贴在地上的上半身扶了起来。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蹲在地上,一手轻轻顺着林皎瑜的发顶,一手在她的小腹上抚摸。 “坚持会儿,姐姐。” 那声姐姐刚完,他便伸着大指往肚脐下方轻轻摁了下去。 “不、别” 那股力好像真的隔着肚皮挤压到被液体撑满的腹腔,林皎瑜推着池风的手,跪直了身子,用膝盖往后蹭,想要远离面前坏心眼的男人。 刚往后逃了半掌的距离,便被人一只手拦住腰逮住了,池风顺势往自己方向捞,林皎瑜便贴的比刚刚还近了几分。 眼见身子已经贴近男人曲着的腿了,他却力道不减,接着把林皎瑜往怀里摁,她急忙撑着池风的膝盖不愿再向他的方向贴,生怕挤到自己肚子。 “主人、待会儿压着了” 她声音细微,知道这会儿算是忤逆了男人的意愿,索性埋着头不看池风。 “看来是我考虑不周了,”池风的语气听不出有什么不满,“抬头,狗狗。” 林皎瑜知道抬头后的下一步就是吃巴掌了,心里直道完蛋。 她埋着头眨巴眨巴眼睛,还是绷着个小脸慢慢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 池风一般扇她前都会摸摸她的脸,算是个安抚的动作,她把这些在心里算了个透。 于是池风的手指刚刚挨上她的脸颊,便被她一手拢住了。 不等池风反应,她急急忙忙开口: “主人第一次嘛胀痛胀痛的不舒服你多摸摸我、多摸摸我” 她一边说,一边用脸蹭池风的掌心,一副乖顺的模样。 池风先是一挑眉,听完林皎瑜的话,心里也是算清了面前人心里的小九九。 顺着她的动作,他的手也在林皎瑜脸颊上轻轻划动。 她以为自己讨好的动作让池风心软了,殊不知越是这般,越是激起面前人心底里凌虐的欲望。 “那就多摸摸狗狗。” 池风脸上挂着笑,林皎瑜捕捉到他眸子中闪过丝丝的嘲弄,还没等她有动作,便被池风一手捏住了下巴。 嘴唇刚被人掐着强制分开了,池风的手指便生生撬开了她的牙关。 与以往池风捏着她舌头转圈把玩不同,这次,池风生生将叁指一并插得极深。 指尖压着舌面一路捅下去,深入到底。 林皎瑜想躲,自己的后脑勺被人眼疾手快地扣住。 手指在口腔底部最深的地方搅动没两下,她便瞪大了眼睛冒出虚汗。 上头是阵阵反胃的感觉,下头持续的胀痛还在作祟。 池风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但是过于柔软的喉腔在他指节上挑时,还是感觉了那几片小小的硬疙瘩。 男人眸色深沉,听到她干呕的声音,却将后脑那只手扣得更紧,以便于另外那只手能更加的深入。 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眼神迷蒙看不清事物了,身上诸多的不适反被放大。 她喉腔嘤咛几声。然后,林皎瑜可耻的发现—— 她湿了。 折磨到她面色潮红,连眼角也晕上了粉色,池风才将手从林皎瑜嘴里伸出。 她脱力般倒入池风的怀里,喉咙里的不适令她接连空咽了几波口水,呜咽几声就要哭。 嘴刚扁着,林皎瑜便被池风伸手推开了。 面对着男人跪好了身子,她眼神里全是不解和惶恐,池风却已经扬起手,对着她的脸便落下凌厉一掌。 “学聪明了,不想挨打都知道装可怜了?” 林皎瑜被打得偏倒,被池风一把抓起来,反手又是一掌下去。 “我错了、我错了主人” 她被池风抓着头发抬起脸蛋,结结巴巴的说道。 “又哭?” 池风拇指滑过自己留下的红色指印,擦去了林皎瑜眼角滑落的泪珠。 哭了,就要打到他满手都是泪。 没给林皎瑜求饶的机会,他的手已然扬起,劈里啪啦的巴掌盖了下去。 扇耳光的时候不要哭,扇耳光的时候不能哭,林皎瑜每次被扇的时候都会在心里告诫自己无数遍,可惜那些眼泪每次都会不受控的蹦出来。 更糟糕的是,原本只是胀痛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绞痛。 她想告诉池风,却被扇得不能清楚吐出一个音节,只能不断地夹着身后。 可是身后被肛塞堵住,夹得越是用力那股子泄意就更加明显。 池风打到自己心里满意了,才松开了对林皎瑜的桎梏。 眼神凛凛的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她。 “要听话,记住了吗?” 林皎瑜抽噎得胸口大起大伏,低着头看自己得眼泪砸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道: “记住了,记住了、主人”她抬头看池风,伸手揩了把脸上的泪痕,“忍不住了肚子、肚子疼了” 泄意强迫她紧紧收缩着后穴,她面上的表情看起来难受极了,见池风迟迟没有动作,她抠着自己手指,又抽噎得凶了。 在她以为池风不会理会自己祈求的时候,身前的男人起了身。 池风蹲得过久了,起身时将自己两腿甩了又甩,才弯下身子将林皎瑜捞起来背对着自己。 屁股缝被人掰开,那人的手指捏住肛塞,丝毫不脱离带水的拔了出来。 “呜啊——!” 过于奇妙的感觉让她捂着屁股快速转身,她没想到池风会将肛塞拔得那么干脆,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泄出来了。 可是面前的人握着肛塞神色坦然,只是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马桶。 “上吧。” 肚子里的绞痛来势汹汹,但是她还有残存的理智在。 “主人可不可以出去一下?” 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她就后悔了。 池风原本柔和的神色骤然冰冷,她甚至不知道是哪块面部肌肉的细微动作让她产生这样的感觉,只觉得自己浑身被面前人释放的威压包裹。 她发抖,但心里仍旧抗拒自己糟糕的一面被池风看到。 男人忽视了她眼神里的乞求,抓着她的手肘往旁一掀,再往下一按,她便端端正正的坐在了马桶上。 “我说,上。” 我做不到(灌肠排泄慎) 林皎瑜坐在马桶上迟迟没有动作,被人折磨得再怎么头脑发昏此刻也醒了大半。 她忍着腹中的不适,两手紧握成拳撑在膝盖上,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还是期期艾艾地望着脸色越来越黑的池风。 面前人的眼神让她如坠冰窖,脑中那根理智的细弦绷紧。 “我我做不到” 她说完这句,又将唇瓣抿进了嘴里,不敢去看池风的表情。 她说的不是“不想”、“不会”、“不能”。 而是“做不到”。 池风嗤笑一声。 “我说了今天要听话。” 他躬下身子,宽肩将林皎瑜整个人都笼罩进了阴影里。 “没有不听话主人、真的做不到” 她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细,最后几乎连自己都快要听不清了。 池风一手已经往下伸,手掌覆盖在林皎瑜小腹上。 “要我帮你一把?” 随着声音敲进林皎瑜双耳,林皎瑜小腹也感受到了池风开始施加的力道。 到现在,池风依然是循序渐进的,那只手也一样,缓慢的注入力气。 林皎瑜身子颤抖,她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了,憋着好大一股劲,将池风的手掰开。 “求你了主人求你、求你你出去” 她又染上了哭腔,一是因为委屈,二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扯不开池风的手,她以为池风把手撤开,是要依她的意思。 却不想,跟前男人反手捏住了她两只手腕,抵在她的锁骨中间。 林皎瑜后背抵着冰凉的瓷面,眼神惶恐的看着上方男人的眼睛。 “我说了,今天要听话。” 池风的声音更冷了,原本温暖的浴室,林皎瑜只觉得他吐出的气里都夹杂着冰凌。 看到男人右腿的膝盖提了起来,她猜到男人下一步动作,哆嗦着脖子,想摇头却移不开自己的眼。 “不、不要主人不要” 池风好像听不到她的话,膝盖提起来后,便是小腿支了起来,对准了林皎瑜的小腹。 “不、不不啊——!” 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迸了出来,池风脚底的薄茧还在她小腹上碾磨。 两人都清楚的知道,林皎瑜被踩下去的那一刻,就已经排出了部分腹中的秽物。 她想捂住自己脸,手却被人箍在颈前,她想忍住身下的泄意,小腹却被人的脚死死踩住。 林皎瑜只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一句话。 “做不到,现在做得到了吗?” 语罢,池风脚下的力又重了几分。 林皎瑜一个音节都难以发出,一边点头一边尝试着说话,反把自己呛住,边哭边咳。 池风这才松开了在林皎瑜身上施加的力气,几步走到浴缸边缘上坐着。 “说话,做得到吗?” 林皎瑜伸手抹着眼睛,双腿并在一起,呼吸平复不少后,才抽抽噎噎道: “做、做得到呜、主人” 池风又起身,走到林皎瑜面前,手绕过她的肩按下了冲水键。 “做得到就继续,排干净。” 他定在林皎瑜身侧,手指捏住她一缕发丝,缠在指尖打转。 她先是看了看他,又埋头看了看自己,最后还是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将腹中残存的小部分排了出来。 秽物掉进水中的声音停下,林皎瑜不敢抬头,眼泪一颗一颗的往外蹿。 “好、好了主人” 池风想到什么,张张嘴想说,又停下,最后一言不发的替她按了冲水键。 然后扯了几张纸折在手里,刚准备拉林皎瑜起身,却被听到抽纸声音的林皎瑜打断。 “我忘了!我自己来、不要求你” 她的眼泪都快要被吓回去,生怕面前的人真的来给她擦屁股。 “我不嫌——” 池风话还没说完,林皎瑜已经抢他一步,飞快地扯了纸清理自己身下。 做完这一切,她抬头看男人的表情。 池风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无辜”。 他是真的觉得到这里可以先暂时放她一马了,不过这个意料之外的情况不在他计划之内。 池风只是撇嘴,走到洗漱台前又开始捣鼓。 林皎瑜这才看到洗漱台上摆着的东西,一个盆子里装着还在直冒白气的热水,水里泡着装生理盐水的塑料瓶。 灌肠的水就是隔着瓶子加热过的生理盐水。 她侧头看池风在注射器里再次填上了叁分之二的水,许是自己的注意力被转移,她渐渐停止了抽泣。 “还要来一次吗?” 她怯怯开口。 “一次灌不干净。” 池风已经将软管插上注射器,又推着注射器将软管内的空气全部排出。 “那要几次?” 眼见着池风已经走到自己面前,她又问了句。 “什么时候干净了,什么时候停,现在要做什么还要我教吗?” 他看着还是坐在马桶上毫无动作的林皎瑜,不满道。 她急忙起身,背对着池风朝地上趴了下去 到了第四次才完全干净。 林皎瑜只觉得自己后穴是又瘫又软又绵,软趴趴的粉色小口不用费丝毫力气就能塞点玩具进去。 池风将她打横抱起,出浴室时只拿走了洗漱台上的润滑液。 被丢到床上时,她还被身下什么东西硌到了蝴蝶骨,她翻开身子侧头看,才发现床上密密麻麻摆了不少工具。 认出来硌到自己的东西是个什么后,她下意识看池风,眼里又期待又惶恐。 池风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床尾的拘束钢管架握在手里,捉住了林皎瑜的脚踝。 她没有挣扎,任凭池风将她的脚踝固定在钢管两端的脚镣里。 “用那个干什么?” 她的思绪已经完全陷入了刚刚那个硌到她的工具里,趁着池风握着她的手一并捆在拘束架中间两个手铐里的时候,她问道。 池风将她的两手都固定好,随即将人一掀,林皎瑜脸贴着床,手脚固定在钢管上,屁股被迫抬得极高。 “你猜。” 池风这才开口,手里已经拿上了林皎瑜最是紧张的玩意,抵在了她的穴口。 ———————————— 这个工具不简单嘻嘻,比较小众,略微重口。 反应不错(扩阴电击慎!) 林皎瑜被拘束着趴在床上,池风握着手里的工具,扁圆的顶端在她打开的肉缝里滑动,上上下下,用她的淫水浸湿工具。 抵在林皎瑜穴口前的,是一个扩阴器。 她一开始差点没认出来,因为这个工具和市面上常见的不锈钢材质扩阴器不同,池风手里的工具是透明的亚克力材质。 她紧张得连呼吸都在颤抖,却又带着心痒痒的期待,穴口一阵一阵的紧缩,逼出更多的淫液。 池风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撑着穴口的左右两瓣肉,分开手指,穴口也跟着张开,内里的粉肉暴露在空气中,吐露出淫靡的气息。 随即,扩阴器被缓缓地推入了她的身体。 她整个小脸皱成一团,分明感受到了池风握着扩阴器的手柄轻轻旋转,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角度。 下身旋转的摩擦停止了,随之而来的,便是原本窄细的甬道被一点一点撑开的感觉。 甬道粉嫩的内壁上全是淫液,在灯光下还有些晶晶亮亮的小痕迹。 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池风很有耐心,林皎瑜下身丝丝的胀痛一直维持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直到穴内灌进冷风,她感觉到了凉意,才惊觉自己的甬道被撑得有多开。 池风固定好扩阴器之后,手便移开了。 林皎瑜心下却更不安,低低地唤了声主人。 身后的男人才如同想起什么般,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口球。 “刚刚狗狗一直不说话,我都忘记了。” 林皎瑜身体被拘束得厉害,脸又作为一个着力点撑在床面上,好不容易扭过头看池风,那人便迅速将口球塞进了林皎瑜嘴里。 “唔嗯....” 她还想问池风今天要玩什么,却只能呜呜的哼吟几声,不同于第一次戴口枷那时,如今的池风使用这些道具都已经十分熟练,手绕到她的脑后,手指翻飞几下,三下五除二的便将口球固定好。 眼见着池风转头了,她急忙又呜呜几声。 “怎么了?” 他又把头转了回来,往林皎瑜靠了一点,手掌覆在林皎瑜发顶轻轻摩挲。 林皎瑜心里肺腑他明知故问,还是皱着眉用眼神暗示身后。 之前几次尝试新花样时,池风也没有告诉她要玩什么,但是这次不一样。 她能联想到的,需要用到扩阴器的玩法实在是匮乏,且凶残。 “别害怕,乖点。” 看她眼珠子一会儿可怜巴巴的望着她,一会儿拼命往自己身后瞟,池风知道她什么意思,一字一顿,轻声安抚道。 又撩开林皎瑜的鬓发,别在耳后,捏捏了她的耳垂。 林皎瑜脑里一个词汇一闪而过 ——畜牲。 她好像一只母畜,无法和主人沟通的动物,只能被动的接受上位者给予的一切,甚至还要对其顶礼膜拜。 耳垂上的手指收回了,池风的身形从眼前溜走,到了她的身后。 所有感官都聚在下身了,那股胀痛好像也愈发明显,从穴口往里看,能看到肉壁还在尽力阵阵的收缩,却始终无法将身下大剌剌插在穴内的扩阴器撼动毫厘。 知道她此刻内心折磨,池风反而更加慢条斯理,将自己的手和手中长条状的工具细细消毒。 微微发凉的手指透过扩阴器撑开的甬道,对着她最是敏感的骚点轻轻摁了下。 “唔嗯——” 池风动作放得十分细致,在触碰到那处前,林皎瑜全然不知池风的手指已经进入了扩阴器,整个身下毫无准备的接受男人的挑逗。 “看来没找错位置。” 池风语气淡淡,一边说,食指一边在上打转,轻轻的按压抠挖。 “唔嗯....呜....” 仅是一根手指而已,林皎瑜却觉得那处仿佛成了根引线,点燃她的周身,让她晕成一滩绵软的水雾。 甬道深处再次积攒着淫液往外冒,池风却将手收回了。 她还没从意乱情迷中醒来,男人手指离开的下一秒,身下那处便瞬间传来针刺般的痛楚,痛苦伴随着麻木,覆盖到了宫颈处,大脑似乎也空白了一瞬。 “唔嗯......!” 意识从空白中抽出时,她才听到自己的浪叫,戴着口球也无法封住她娇媚的尾音。 下身的刺痛中混杂着宫颈口的涩疼,她瞪大了眼,无法想象是什么带来的刺激。 “反应不错。” 池风评价一句,另一手揉了揉她的阴蒂,紧接着的,便是阴蒂也传来了那阵刺痛与麻木。 林皎瑜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像是被针刺伤,整个一小片肌肤甚至深入内里的肉都是抽动着麻木的,整个肉豆都被击中。 刺痛、麻木、再刺痛。 骚点一次,阴蒂一次,就已经让她整张脸涨红,固定在钢管上的手握紧拳头,脚趾也蜷缩成一团,穴肉止不住的抽搐搅动。 她醒醒神,还在思考这是什么东西带来的感觉,骚点又被击中了。 又是一阵全身的抖动,她终于知道了。 池风,在电她。 身后的男人手里捏着电击笔,等到她身上的颤抖稍微止住了些许,对着骚点又电了下去。 “呜呜——!” 知道是电击后,她反而更紧张了。 第一次,第一次尝试电击,就在那样敏感甚至可以说是危险的部位。 她反应变得越来越激烈,池风手里的电笔也逐渐加快频率,她身下火辣辣的发疼,一片松烂瘫软。 身下所有能使上力的肌肉全部被迫缴械了,连带着尿道口的关口也被电到震颤。 在池风手里的电击笔再次击中骚点时,她仍是全身抽搐着,刺激过于强烈,她眼珠上翻,头皮发麻。 从脑中一瞬的木讷中抽离后,巨大的快感袭满全身。 痉挛的穴肉,放松的尿道。 她高潮失禁了。 嘴里咿咿呀呀的,淫液顺着尿液从小腹往下流,直至她低伏在床面的胸口。 开苞(肛交) 扩阴器刚被池风从甬道抽出,深处的涩爽不减。 林皎瑜还在大口喘息着,口水混着生理眼泪打湿了面颊下那一小块床单,脸上一片湿泞就算了,身下更大片水渍昭示着她刚刚是如何的欲仙欲死。 她累得眼皮子都懒得上抬,池风也不急,双手向下轻轻捏住了她的小腿肚,拇指和四指配合着按揉。 “放松点,姐姐。” 林皎瑜被束缚着的手脚自电击时就肌肉紧绷着,蜷成一团,听到了池风的话以及感受到了小腿肚上的力道,她才逐渐放松下来。 渐软的小腿肚被池风又把玩了一阵,随即不给林皎瑜分毫预告,将一根足有小孩手臂粗细的电动假阳具捅进了泛滥着汁水的蜜穴。 直捣入底,宫口被电击刺激的余味还没散去,池风手里的假阳具尺寸和他自己的几乎差不多大小,本就酸胀着的宫口被顶开。 “唔...哼——” 进入体内的一瞬激得她脊柱拱起,池风一手将她的腰按塌下去,握着假阳具尾端的手柄狠狠捅了几下。 最后一下刺入时,池风的手指顺势挑开了开关,将其调到最大档。 “撅好了,狗狗。” 男人一掌拍上她绵软的臀肉,几乎是同时,穴里含着的假阳具也开始了动作。 “唔——唔嗯——!” 体内那异物又是震动又是左钻右晃,湿滑的甬道固定不住,稍稍滑出一截,池风又将其狠狠捅了进去,朝着林皎瑜臀上又是几掌。 “夹好了,掉出来加罚。” 池风说完,手上没过瘾,对着面前的两瓣又是劈里啪啦连着扇下去,林皎瑜戴着口球,连求饶都做不到,又爽又疼的不断哼吟。 直到两团绵软都染上了绯色,池风才两手捏住人的胯骨往后提,林皎瑜便被迫移到了床边,高撅着的下身。 池风站在地上,胯下的巨物刚好抵着林皎瑜的臀缝。 她已然快要失神,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脸贴上了被自己尿湿的床单。 男人将自己衣服扒下,高昂的性器弹出,在林皎瑜红彤彤的臀肉上弹了几弹。 他单手弹开了润滑液的瓶盖,“喀哒”一声。 林皎瑜听到熟悉的声音,此刻已经完全意乱情迷,摇了摇屁股,臀缝被男人扒开时,自觉用股沟磨蹭着身后的滚烫的炽热。 池风也不客气,一手抓着臀瓣,指节都陷进了绵软,一手将润滑液挤在她的股间,冰凉的触感让林皎瑜下意识缩紧了菊穴。 男人盖上了润滑液的盖子丢在一边,随即伸手将她股沟中的润滑液上下抹匀,每根手指的滑溜溜的泛着水光,又往菊穴中送了点进去。 经过几轮清洁的小粉褶皱此刻是又松又软,乖巧的很,将池风的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松松吃了进去。 两指缓缓抽插律动,小逼里的假阳具几乎要将嫩肉搅成一滩一滩的软水了,她戴着口球,身后两个洞被侵犯的快感交汇成一股奇异的电流,爬满她的全身,让她身上处处酥软。 “哼恩...” 池风又塞进了自己的食指,三根手指一起同时陷入后庭,那圈褶皱被撑得扁平发白,男人却觉得还未合适,三指一起用力捣入,直到手指根部也被小小的菊穴吃了进去,才停下动作。 “唔...唔——!” 林皎瑜被池风忽然来的那下整的发怵,现在甚至能感觉到三指在体内不规律得按弄着肠壁,一会儿是食指轻点,一会儿是中指抠挖。 肠道与小穴只隔了一层肉壁,池风手上分明能触到林皎瑜体内搅动的假阳具。 三指停留了不多时,便开始极慢极柔和的抽插,给她做着扩张,也是同时,男人的小指也抵上了被撑平的后穴口。 “唔——哼恩...!” 林皎瑜感受到了三指外蠢蠢欲动的第四指,那小指还正用指甲盖轻轻挤开一个通道。 穴口已经够胀了,很难再吃下多一根手指,她哼吟着摇晃屁股躲避,只换来男人将她固定得更紧。 “昂啊....” 那小指最终还是探了进来,四根指头整整齐齐的插在她的菊穴,池风这次没有抽插,而是四指来回在后穴转圈旋转,时而深时而浅的挑逗扩张。 没几下,林皎瑜便已经适应了这个尺寸,池风听她哼唧的声音逐渐变小,撤出了自己的手指。 林皎瑜逼里的假阳具还在不知疲倦的运作,男人的手探了过来,蹭着滑腻的淫水抹在自己性器上,来回几下。又往林皎瑜股沟抹上了润滑。 池风的尺寸还是稍微大了,为了分散林皎瑜的注意力,让她后穴初次的疼痛能得到些许转移,他将滑出不少的假阳具再次抵紧,一手捏住她的阴蒂,才将自己的肉冠抵在后穴处试探着插入。 肉冠刚塞了进去,身下那人便发出了几声难耐的哼吟,池风知道林皎瑜胀得难受,顶着肉冠的速度变缓,手上更加大力的捏着她的阴蒂玩弄。 林皎瑜只觉得,池风的肉棒比四根手指实在是可怕太多。体内的假阳具还在搅动,阴蒂被人揪出来转圈拧弹,都不能让她集中心神感受身后的痛楚了,再这样下去,怕是又要被逼着高潮一次。 池风肉棒推进的极慢,反而手上工作的十分卖力,身下人难耐的哼吟逐渐变得娇媚,他掐着阴蒂狠厉挑弄好几下,肉棒忽然被绞得发疼。 伴随着林皎瑜咿咿呀呀的哭喊,他知道,林皎瑜又高潮了。 男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等人从迷乱中抽身,趁着她穴肉还在痉挛便伸手掐住了她的胯骨狠狠一顶! 从未被如此硕长的巨物侵犯过的后穴此刻被池风直直贯穿到底。刚高潮过的身子还十分敏感,再加上后穴的爽利本就不同于逼里的快感,此刻更是两个洞都被填得满满当当。 她脑袋都要发昏了,池风却忽然耸动着自己的腰身开始抽插,本来还有几分气力夹紧着穴口,不让身后男人在自己体内畅通无阻。 不过是被男人扒着屁股缝狠厉操干了十多下,菊穴便没了任何力气抵抗,放得松松软软任由男人尽情泄欲。 —————————— 回来咯! 操开了(肛交) 池风每一下挺身都恨不得狠狠凿穿林皎瑜的身体,胯骨击打在臀肉上的声音响得清脆。 男人每次耸动自己的腰身,囊袋都会击中假阳具外露的手柄上,将其寸寸紧逼、越塞越深。 身下的林皎瑜身上泛着色气的粉红,被男人极其大力的操干,紧紧箍着手脚的锁链发出阵阵金属碰撞的响声。 后脑传来咔哒一声。她原本已经发酸的口舌忽地放松,池风发了点善心,将口球取了下来。 嘴巴刚获得自由,林皎瑜说闹就闹,刚刚还只是哼哼唧唧,这会儿嘴一张就要哭。 “不行了...呜啊....主人、累了...好酸、拔出去...呜...” “这就不行了?” 池风听了她的话,仍然是一点力没收,狠凿着林皎瑜身后细窄的洞眼,凿得她花枝乱颤、汁水四溅。 她还在呻吟着控诉身上人的蛮横不讲理、不懂得适可而止,发酸的手腕也被人从镣铐中解放出来。 池风只是觉得绑的时间够久了,再这么下去林皎瑜可要受不了。 不曾想,身下那人手上刚获得自由,就立马撑着胳膊,作势要往前爬,脱离男人的桎梏。 肉棒的确被林皎瑜往前的动作带出了些许,池风见状长腿一跨,脚直接跨上了床,踩住了林皎瑜的手腕,身下更加大力的抽动。 “很喜欢爬?” 他一边问一边将肉刃往林皎瑜体内劈。 “啊...不、不喜欢...呜...轻点...” 再次失去手上的自由,林皎瑜难受得伤心。 明明身下已经又累又酸了,却还是不知疲倦,该发大水发大水,该高潮高潮。 好像身体本就是填不满的无底洞,即便已经因为过度的索要而难受了,一但有了快感,便只会乖乖缴械,沉溺当中。 她不敢动作了,乖乖受着,池风却将她的脚也从镣铐中解放出来,拦着她的腰将人抱起。 然后,她被丢在了地上。 身后菊穴里男人的肉棒稳稳当当的插在里面,池风朝着她的臀肉便是一掌。 “爬,不是喜欢爬吗?” 林皎瑜依言,尝试着缓缓挪动膝盖,却又被人赏了一掌。 “插一下爬一步,爬到厕所去。” 言罢,池风极其大力的捅了进去,几乎是要将两个卵蛋一并塞入林皎瑜的后穴里。 林皎瑜被压得一俯身,都快要趴在地上,刚调整好姿势要往前爬,身后男人又发话了。 “这下不算哦,姐姐。” 随即又是被狠狠一顶,林皎瑜仰着头媚叫,好不容易才从男人身下稳住了身形,向前匍匐两步,池风便又捅了进来。 如此往复,林皎瑜一边被抽插一边爬行,好不容易到了厕所。 爬行过一圈,她比先前还要敏感,如同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爬行,她的羞耻心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池风并未打算放过她,反而弓身抓起她一边大腿,将她的腿大敞开。 她双手还撑着地,含着假阳具的小逼被迫张开,池风另一手绕过她的腰身,一边耸动着胯下的巨物一边握着假阳具的手柄抽插。 “不——啊....不、主人...啊哈....” 她被折磨的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前身后酥得发软。 “来,尿出来,像个狗一样,尿出来。” 池风握着假阳具的手捅得更快,林皎瑜这才明白池风将她摆成这个姿势是何用意,小逼大敞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的软肉下滑,虽没有高潮,她被玩弄的身体不自觉抽搐,小腹和大腿不住的紧绷又放松。就是不如男人的意尿出来。 池风前后都狠狠来了几下,便松开了手转而掐住了从肉缝中探出来的阴蒂。 肉豆在男人两指间,被掐的发肿,还被揪着转圈。 池风只是淡淡道: “尿不出来是不是?” 林皎瑜只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思考的能力几乎被剥夺,池风却还在向她发问。 “尿不出来...嗯嗯啊....”她咬着牙,颤颤巍巍道:“没、没有....” 池风继续耸动着自己腰身,闻言只是重复了她最后两个字。 “没有?” 话刚落下,男人四指并在一起,朝着大张开的小逼就是一掌盖上去,顺势还将假阳具往里推了推。 林皎瑜叫出声的同时也挣扎着弓起上半身,试图将被男人强制分开的腿缩回,换来的只有池风将手中的腿掰得更高。 “不...主人...啊...” 林皎瑜声音娇滴滴的,池风伸手安抚几下她身下充血的阴蒂,轻声道: “乖,乖,尿出来就好了。” 随即又是一掌狠狠抽下去。 “呜啊——!” 阴蒂被粗粝的大掌击上去,压成发白的椭圆又回弹,林皎瑜的防线尽数溃败,身下已经被人玩得即将再次泄身。 只要一下,最后一下...... 啪! “嗯啊啊——!” 池风的巴掌再次卯足了劲抽打上林皎瑜的下体,随即握着林皎瑜身下的手柄准备操干,刚握住那一瞬,他的肉棒几乎在林皎瑜的后穴肿被绞断,一股湿热淋湿他的手背。 又高潮了。 池风抽出假阳具,捧着身下人的大腿,看她跟个母狗一样撒尿,身后还含着自己的肉棒。 池风视觉受到冲击,本就上头的欲望更加浓郁。 他重新将假阳具塞入她的小逼,放下她的大腿,掐着她腰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后穴第一次被男人插入,便被操开了,池风抽插得又快又狠,林皎瑜两个奶球被肏得晃来晃去,打上了她的下巴,她甚至觉得五脏六腑都在跟着颤动。 整个人被池风搞得乱糟糟的,她手臂脱力支不住上身,池风便将她两只手腕都捞到她的后腰,自己伸手握住,将人固定住身形。 整个人如同套在男人鸡巴上的鸡巴套子,像一个正在被使用的飞机杯、性爱娃娃。 林皎瑜完全失神,梗着脖子哼吟,被打桩机一样的男人冲刺着抽插不知道多少下,一股子滚烫的白浊灌入了她的后穴,她也跟着男人涌出的炽热再次攀上顶峰。 —————————— 这段肉终于完了! 去云南啊 昨晚,池风把一片混乱的房间和同样乱糟糟失了神的林皎瑜收拾好。 看着人红肿的脸颊,他忽地想到明天就要和人一起回老家扫墓的事儿,才惊觉自己今天玩得有些过分。 于是又是给人上药,又是煮了鸡蛋,就为了给人两个面颊的肿消下去。 努力过了,有效果,但不多。 林皎瑜本就长了张不怎么圆润饱满的鹅蛋脸,虽然肿消了大半,一眼望去始终给人一种长胖了的感觉。 于是—— “不生气了,姐姐。” 池风正在开车,腾出一只手想去牵林皎瑜,被人一下子躲开,还往车门处靠了靠,表示要远离他。 “已经看不出来了,”池风尽力给自己语气里添上点委屈的味道,“姐姐。” “那你让我扇回来,”林皎瑜白了他一眼,继续愤愤说着:“一会儿回去他们肯定能发现我胖了,而且万一被他们发现是你揍的怎么办?” 林皎瑜知道自己的亲人都已经去世,但是她始终相信他们还在她身边守护她,所以上次池风提出要和她一起回老家时,她会说“他们不喜欢你怎么办”,或是今天这样的“被他们发现”。 池风只当这是林皎瑜可爱的小特点,于是顺着她的话说道: “那我就说,他们走得太早了,留下一个26岁的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那种。” “胡说!” 林皎瑜更不爽了。逮着池风的手臂拧了一把。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最后还是改口道:“要是给我托梦了,我会好好说的!” 她松开手双手抱胸,还是道: “怎么说?” “就...”池风趁机赶紧揉了揉自己胳膊,“就说,我池风今生今世一定要和林皎瑜在一起,他们不准不同意。” “有你这么说的吗?” “那怎么说嘛,姐姐。” “就...”林皎瑜沉默了会儿,磕磕巴巴道:“就说你喜欢我。” 见她有点不好意思了,池风也不再逗,勾着唇角连说了三个“好”,便试探着将手往副驾伸。 林皎瑜这回既没把手缩回去,也没主动把手伸过去,池风好像是故意的,从她的膝盖摸到了屁股,气得她还是自己握上了池风的手,嘴上还不忘小声道: “臭流氓。” 池风今天不和她计较了,自己知道欺负狠了就要哄哄,没有一点脾气,攥着她的手,笑得满面春风。 ...... 蓉城离她的老家不远,出了绕城再开个把小时就下了高速。 到了彭县,街上不像蓉城那样拥堵,林皎瑜默默拿起池风的手机开启导航,弯弯绕绕半个多小时导航才结束。 池风下车时还有些紧张,理了理自己上衣下摆。环视一圈,倒是没想到,导航结束的位置周围都是小楼房,瞥不见什么墓园。 林皎瑜从自己小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走到一栋小楼的铁门前打开。 “我请了家政,每个月都要来打扫。”她一边说一边搓了搓几指,“没有灰的。” 穿过小院,她又打开了小楼的大门,池风跟着林皎瑜走了进去。 内里的装潢不是太现代,偏中式风格,林皎瑜熟门熟路的穿过客厅,三人的遗像放在通往小院的小阳台处,一个深棕色实木柜子上。 林皎瑜默默点上香,依次插在焚香炉内。 白烟在无风的室内像是一条线,拉伸到天花板处,林皎瑜才开口。 “爸,妈,奶奶,这是我...我男朋友。” 池风站在她的身后,看着三个遗像。 三位长辈的脸上都是带着笑的,如果不是在黑白色的相片里,或许不会有那么一股悲凉的意味。 林皎瑜一直不爱讲自己的童年,不过是一句:“小时候身体不好,不能和别人一起玩,就没什么朋友,没有什么值得说的大事。”来打发他的探究。 想来也是了,没有父母在身边,没有朋友,给外人看起来性子寡淡,让大学时传播出那样的评价——不近人的高岭之花。 池风从食指从林皎瑜微微握拳的手心里钻进,接过了她手里的打火机。 “我可以上根香吗?” 林皎瑜了然,从柜子里取出香烛。 池风双手合十时,似乎比林皎瑜还要虔诚。 ...... “这张照片是在重庆拍的,当时我刚学会走路,我爸说要拍下来做纪念,可是我妈怕我摔跤,牵着我怎么也不撒手。” 两人坐在沙发上,林皎瑜双腿盘在一起,上面摊着一本厚厚的相册。 池风搂着她的肩膀,一直从第一页听她讲到了三分之二。 男人另一手握住她的腕骨处的凸起捏了捏,道: “姐姐小时候真可爱。” 听到池风回应了,她又伸手翻一页,指着左上的那张。 “这是我噢,我小时候不是身体不好吗,其实就是贫血体质弱,别的小孩玩,我就坐在这里看,因为有一次和他们跑了一圈就吐了,我奶奶就——” 忽地,她眼神闪烁,指着照片的手指也缩了缩。嗫嚅道: “我是不是说太多了...?” “嗯?没有啊。”池风将她往自己怀里搂紧,“我很乐意听。” “可是你已经连续说了三个真可爱了。” 林皎瑜更加泄气,道: “我也觉得很无聊,其实这本相册大部分事情我都不记得,都是奶奶和我讲的,我不想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他们...” 她越说,眉眼垂得越是低。 “有时候我也很恍惚,会忽然意识到如果不看照片,我也忘记他们的样子了。” 池风听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也没有打断,只是默默的翻着相册,像在寻找着什么。 “你记得你和家人一起去云南的吧?” 他眼睛盯着相册,终于在后面翻到了像是洱海的照片,他用手指着,问道: “这里你记得吗?不是要看相册才想得起来的吧?” 林皎瑜点点头。 也许是因为她记忆中唯一一次父母带着奶奶和她,全家一起出游;也许是因为,她那时已经到了记事懂事的年纪。 “记得的,不过太久了,有时候也会——” “带身份证了吗?” 池风合上相册,“嘭”的一声,打断她的话。 “一直在我包里,怎么了?” 林皎瑜有些不明所以,池风却笑得狡猾,道: “那走吧。” 他将相册放在林皎瑜肚子上,林皎瑜下意识伸手护住。 下一秒,她就被人打横抱起来了。 “去哪里啊?” 池风只是轻笑一声,已经带着人走出一段距离,才换了个姿势,单手托着人的臀腿抱在身上,另一手取走了林皎瑜放在玄关处的挎包和钥匙。 钥匙扣圈在他的指节上,被他晃了晃才握紧。 叮铃铃的声音停下,她听见池风说: “去云南啊。” ———————————— 小情侣旅游去咯~ 婚纱照 林皎瑜还没跟上池风跳脱的行径,车子发动时问的那句“什么时候去”也没能得到答复。 直到车子已经上了高速有半个小时,她才发现这不是回蓉城的方向。 “都不回去收拾东西啊?”她抬头盯着路牌,最右边的地名是自己没有听说过的地方。“这...是去云南的方向?” “缺什么一路走一路买就好啦,姐姐。” 池风将车载音乐的声音放大了些,放着的歌是前几年他们一起看的一部有关云南旅游的电影插曲。 男声唱出的那句:是不是对生活不太满意,林皎瑜反手就给了池风手臂一拳头。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都能说出一路旅游一路买这种话了,还能有什么不满意。” “当然满意啊,”池风只是笑,“不过最满意的还是你在我身边。” ...... 果真是一路走一路买,第一天晚上二人歇在昭通,当晚就添置了些必用品。 第二天出发前,又去了当地的商场。 在旅途中买行李箱,打包刚买的行李,这场旅行还是过于的“说走就走”了。 当晚在酒店,池风将那几页云南拍摄的照片从相册取出来,照片边都写着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拍摄的,他也按着照片的先后顺序定制计划。 于是旅途正式的第一站,他们到了丽江。 已经是晚上了,二人走在古城里。 池风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手腕上挂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红毛丹。 “对这里有什么印象?” 池风一边说一边剥了颗红毛丹,喂到林皎瑜嘴边。 她张嘴含进去,还没咬,就愤愤然道: “你就是故意买这个的!” 她鼓气撇撇嘴,将口中的果肉咬开,甜丝丝的汁水溢出,舌头挑了几下,将果核吐在自己嘴边男人摊开的手心上。 池风的确是故意的,因为那张丽江古城里的照片,是小小的林皎瑜手里握着个红毛丹哭鼻子。 那是小林皎瑜第一次见红毛丹,觉得丑的面目可憎,又是红又是绿,一身都长着长长的刺,跟海胆似的,被爸爸哄骗着握在手心,她觉得刺软软的好像也不可怕了。 “结果刚看我不害怕,我爸就说:你手上的怪物是不是动啦!我当时那么小怎么不害怕呀。” 言语间,她已经又被池风投喂了好几个红毛丹,见袋子里只剩一个了,她也伸手去捞,被池风撑着手肘制止。 “我也要给你剥,”她一边说一边掐住了池风的手臂,“两个人是相互的!” 池风却还是不让林皎瑜拿,手上的一次性手套上满是汁水,他又不好直接钳制住林皎瑜不安分的小手。 “不用了,姐姐。”他拿出那颗红毛丹,俯下身子靠在林皎瑜耳边,“姐姐在床上给我的够多了。” ...... 下一站,二人到了洱海。 彼时林皎瑜身穿着在丽江游玩时买的棉麻吊带裙,两根窄细的细带挂在肩上,钩住身上宽宽松松的裙身,身上挂着“去丽江千万不要买”榜上的饰品,脖子上木珠串成的项链轻轻敲打她裸露的肌肤,锁骨和背上的蝴蝶骨都沾着洱海岸边的凉风。 池风一大早发现林皎瑜不在,又从民宿的落地窗看到站在洱海边的林皎瑜,急忙拿着外套追了出来。 “把衣服穿上。” 她还在和跟自己搭讪的男人摆着手,说自己是和男朋友一起来旅游的,就闻着声瞥见了面色不善的池风。 林皎瑜小巧的脚踝一转,脚链上挂着成串的铃铛摇晃碰撞,叮叮当当的响动。 “我不冷呀。” 她朝着池风说完这句就作势要跑,一副小孩子行事,编织的平底凉鞋却不方便跑动,没个三步手腕就被人拽住。 脚链上叮叮当当的声音在风中渐渐消散,男人揪着她的手塞进外套里,给人把衣服穿上。 “你——“他刚想训训面前的人,又见民宿的小院里人还不少,只得压下心头火气,拉着人往民宿楼里走。 还没进房间时,林皎瑜还是笑着,抱着他的手臂撒娇道歉。 进了房间不多时,她就只能哭着求饶了。 林皎瑜还是有脾气的,第二天池风还在道歉说下重手了。 她理也不理,身上被男人美其名曰“云南早晚温差太大了”裹得厚厚的,一起走在洱海边。 有新人在拍婚纱照,见新娘只穿着薄薄的纱裙,她又要闹。 “你看人家,”林皎瑜拉着池风手腕示意,“云南四季如春哪里冷了嘛。” 池风抬眼,淡淡道:“如果你也是拍婚纱照的话。” “我——” “婚纱照,”他打断林皎瑜的话,两个手掌捂住林皎瑜被风吹得有些发红的耳朵,“想拍什么样的?” 林皎瑜愣了会儿,又低着头不看池风眼睛了。 “就...好看就行了。” 她声音弱弱的。 林皎瑜根本还没想过这么长远的事情,被池风一个问题打得措手不及。 “和谁拍?” 池风不依不饶。 林皎瑜当然知道池风想听什么,但是她回答的是: “实话吗?” 池风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还是点点头。 林皎瑜反而不说话了。 沉默,也是一种剜人心口的态度。 她对于“结婚”这个词的所有了解,除了家庭伦理剧,基本没有任何来源。 也没想过结婚,反而觉得结婚会让自己担负起很多责任。 不是不想担责,更多的是,觉得自己如果没有承担起,只会对不起别人。 要做个好妻子,要做个好儿媳,还要做个好妈妈。 前两者还好,如果自己生了孩子却教不好,如果不能给孩子最好的,如果像自己父母一样发生了意外。 她觉得,她一定会恨自己。 她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池风看着她逼成酱色的小脸,还有张了几次都没发出声的唇瓣,便不再刨根问底了。 他喉结滚动压下酸楚,道: “没事,慢慢来,是有点急了。” 他的声音极低、极沉。 林皎瑜听在心上,没来由有股酸涩,想解释,捂住自己耳朵的手却松开了。 池风牵着她背过身子,带着她继续走在洱海边。 没心没肺 那天之后,池风很快恢复了往日的状态。 刚到昆明,便去了滇池。 林皎瑜絮絮叨叨了好一大通,说自己在滇池上的缆车坐到对面山上,说自己害怕时被妈妈抱在怀里,说下山路上还买了个很有民族风情的手工小包包。 但游玩了滇池,旅途便遇到了瓶颈。 最后一张照片是在某饭店里,后面只写着“20xx年7月18日摄于昆明酸笋鸡”。 这么多酸笋鸡,要去哪里找? 林皎瑜觉得找不到就算了,这一趟下来自己已经回忆起了很多,也和池风讲了很多,如果说旅途是为了缅怀自己去世的家人,也已经做到了。 池风还是背着她偷偷寻了不少地方。 那天晚上,她知道池风一个人跑出去是开着车到处看昆明有关酸笋鸡的饭店了。 等到他半夜回来,林皎瑜已经睡下了,他轻手轻脚收拾好自己上床。 许是累了,睡得很沉,他只觉得刚闭上眼没一会儿,便被身旁的人摇醒了。 池风眼睛虚虚睁开,天光大亮,还未看清林皎瑜的表情,便听到了她瓮声瓮气的声音。 “我知道那个饭店在哪了,小风。” 她又摇了摇池风,那人才皱着眉揉了揉眼睛。 “嗯?”他眼睛眨巴几下,才看清林皎瑜脸上的泪痕,腾地坐直身子,“怎么哭了?” 林皎瑜被他揽进怀里,男人用拇指刮去她脸颊上的泪痕。 “就是梦到我家里人了” 林皎瑜一哭鼻音就很重,声音小小的,配着她发红的鼻尖和眼角,池风心疼得紧。 “梦都是假的,姐姐,别哭别哭。” 池风的瞌睡被林皎瑜几滴眼泪全部吓跑了,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不料这句话一出来,林皎瑜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就是因为梦是假的才忍不住想哭” 在她的梦里,家人都在她的身边,梦里的自己也忘记了家人已经离开了自己。 半梦半醒间,她甚至被梦里的情景影响,也忘记了家人去世的事实,直到彻底清醒,才重新意识到,那一切不过是一个虚构的梦。 “不过,我好像知道我们要找那家店在哪了,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的梦里,自己和家人正在那家店吃饭。 虽然清醒后,梦到的场景在脑海中极速消散,但是她有意去记了那点透露出来的信息。 “姐姐梦到了?” 池风掂了掂怀里的林皎瑜。 “嗯不在昆明,在安宁,叫龚氏福什么园。” 林皎瑜梦到的,也许真的是多年前同父母来这里的场景重现。 那家店真实存在,在当地还比较出名,只用动动手指在手机上搜索,便能搜出不少信息。 之前没找到,大概是因为这家店不在昆明市里,在属于昆明的安宁。 店面并不华丽,很普通,门口还排着队,所幸两人来得早,已经在鲜辣味弥漫的店面里坐好了。 “谢谢你,小风。” 林皎瑜忽然道。 池风刚准备喂块鸡肉进嘴,闻言,手和筷子都顿在半空。 “怎么忽然说谢谢?” “谢谢你对我这么上心呀,”林皎瑜抬头看他,眼角带着笑,“其实他们过世后,我从来没有梦见过他们,可能他们都想我快点忘记,都默契的不来梦里看我。 “如果不是你带我来云南,来带我回忆这一切,我可能真的会忘记,爸爸妈妈和奶奶也不会来我梦里。” 她觉得,之所以会梦到他们,是因为家人看见了池风在一个省会城市寻找一个小店铺的固执,于心不忍。 如果是别人对池风吐露这样的言语,他一定会回一句——封建迷信不可取。 但现在在他面前的是林皎瑜。 “我对你不上心,对谁上心?”他勾着唇角,夹了块鸡肉到林皎瑜碗里。“而且忘记是错误的,姐姐,你不想忘,才是对的。你的性格和处事都受到了成长轨迹的影响,本来就不会忘记,他们是你的血亲,也不该忘记。” 池风抬眼,与林皎瑜对视,补充道: “而且姐姐,如果家人不来梦里是为了让你慢慢淡忘,我想他们一定不知道姐姐有多坚强。” 坚强?林皎瑜从不这样评价自己,她有时甚至会怨自己性格过于的软了,26岁的人了,还爱掉眼泪。 “我坚强吗?” “当然坚强了,你不觉得?” 林皎瑜摇摇头。 “最初追你,和你在一起,我就经常感慨,怎么会有一个从来没有怨言的人呢,我一直觉得可能是你不愿意和我讲,可能是和家人发泄负能量,和朋友发泄负能量,后来又知道你没有家人,也没有多么要好的朋友。” 那时他还紧张,觉得这样的人会有触底反弹的一天,但是没有,林皎瑜永远是那副样子,好像对周遭的一切反应迟钝,就算在学校或是职场遇到了什么膈应的事,也只是撇撇嘴,然后该做什么做什么。 “后面我就发现,姐姐很难被外界的事物左右,很能自行排解所有不好的情绪,也不知道是不是过早独立带来的后遗症,总之,我觉得姐姐你,真的是个很坚强的人。” 他对林皎瑜有些特质自愧不如。 付生坤来闹了事之后,他看着家里大门上被砸出来的小凹槽和脱漆的小点,只怕给林皎瑜留下阴影让她害怕,已经私下看了不少装修店准备将门换掉。 不想,林皎瑜虽然事后变得尤其粘人,但对那些能让她回忆起创伤的事物没有一点反应。 可以说,如果林皎瑜没有那么粘他,他也许会觉得好像真的什么也没发生。 今天也是,林皎瑜明明因为在梦中再次见到家人哭得泣不成声,其实不过十分钟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此时更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这算是坚强吗?” 林皎瑜觉得坚强这个词放在她身上,实在是褒扬得过分了,她对自己一切行为总结下来,只是一句: “我感觉自己只是比较没心没肺。” “的确没心没肺。” 池风说的是他们二人之间,林皎瑜过于没心没肺了。 他不想再和她因为感情周旋,要真的循序渐进等她开窍,估计再等十年,她在爱情里都还是那样畏手畏脚的样子。 反正,心里已经盘算好了不怎么地道的好方案。 11月20号 回蓉城那天车上,池风神秘兮兮地问林皎瑜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林皎瑜不明所以,直愣愣的把问题抛回去,问他:“我忘记什么了?” 池风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差,林皎瑜被他眼神盯得发怵,赶紧搜刮大脑,这几天做了什么,约定了什么,忘记了什么...... 忘记了什么......? 完全想不起来! 彼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池风从昨天那时起就开始闹了点小别扭,说别扭,也不算。 就是自从昨儿个车上那个问题之后,时不时就要“点”林皎瑜一句,问她想起来没。 今早池风先起床,本想着林皎瑜睡得那么香就不折腾了,轻手轻脚收拾好了自己。 可是出了浴室,看到林皎瑜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还伴着极细微的鼾声,他心里又有些不平了——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还睡得这么香? 池风几步上前坐在了林皎瑜身边,带着水汽的手掌轻轻拍打在她脸上,连着好多下,那人才悠悠转醒。 “唔嗯~” 林皎瑜喉头哼吟着表示以表不满,不知道池风将她闹醒是要做什么,刚抬了抬眼皮就又要闭上。 池风当然不给她机会,虎口钳住她的下巴,稍稍使力,林皎瑜便脸颊吃痛,睁眼张唇,还未发出声音,便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想起来了没?” 还迷迷糊糊着,林皎瑜反应了两秒,意识到池风又是在问她那件被她忘记了的事情。 起床气一下就被挑起来了,她扑腾着爪子就要去扒开男人扼住自己下巴的手,扒不开,便对着人的手又拍又打。 “记不住!想不起来!怎么了嘛到底,让你说你又不说,我睡觉还来欺负我......” 池风见人犯了起床气,松开了自己的手,随着下巴上的手移开,林皎瑜声音也渐小,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刚刚耀武扬威的两个小爪子也乖乖缩了回去,还砸吧砸吧了几下自己的嘴巴。 殊不知,男人于她上方盯着她的眼神,冷的出奇。 还未沉入梦乡,林皎瑜听到了池风那句——“你等着。” ...... 她一个回笼觉,睡到了现在。 一出来便看到了池风,男人正坐在客厅阳台的椅子上,阳光倾泻在男人身上。 他坐得并不太端正,一手托书,一手撑着脸,听到了身后传来林皎瑜拖鞋的踢踏声,却没有丝毫反应。 甚至在察觉到林皎瑜的目光后,拇指轻轻将书翻了一页。 可她当真是一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林皎瑜慢吞吞走到男人跟前蹲下身子,偏着脑袋靠在男人膝上,尽量让自己作出一副乖顺的模样。 池风的裤子布料被太阳烤的暖烘烘的,尤其是现在快入冬了,天气本就偏冷。 往林皎瑜脸上渡来的热气让她很是惬意,如同一只小猫一般,脸颊在池风裤子上蹭了蹭。 男人翻书的手没停下,眼神也没分给林皎瑜一点,只是淡淡道: “早饭在桌上。” 她这会儿哪里在意早饭不早饭? 见男人不吃这套,她又站起了身,抽走了池风手里的书扔到阳台的小茶几上,而后搂着男人颈子,毫不客气地坐上了男人大腿。 “生气了吗?” “想起来了?” 林皎瑜和池风的声音同时响起,二人相视两秒,又同时道: “没想起来。” “不算生气。” 林皎瑜刚为了“不算生气”松了口气,便又见池风听到那句直白的“没想起来”后,脸色变得愈发难看,恨不得把她从身上拨下去。 刚刚还在说自己不算生气的男人此刻马着张脸,林皎瑜还是壮了壮胆,道: “你就告诉我嘛,我一定不会忘记了。” 池风哑然,甚至十分想笑。 “你确定?要我直接告诉你?” 他认为这事要靠讲,很没有意义。 “确定,你讲嘛。” 她不是傻子,她感觉得到池风已经很想发作了,因为她想不起来这件事。 池风脸还是阴沉,却垂下了眼皮,而后整个头都埋了下去,仿佛是发生了什么令自己多么失望的事情。 林皎瑜有些手足无措,两手扶着池风的肩膀动也不敢动。 男人埋着头沉默了一会儿,长长的叹了口气,才有闷哑的声音低低传来。 他说:“我的生日是多久?” “十一月二十号啊。” 林皎瑜极快的回答道,她自认从来没有忘记过。 不过,对上池风缓缓抬起来的眸子,还是被那眼神的冰凉刺中,她便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今天,是几号来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记得小风生日的...我只是忘了今天是二十号...我......” 林皎瑜自己把自己越说越急,她明明记得池风生日的,记得清清楚楚,却未注意过日期将至。 池风甚至主动提醒她,她把能想到的都回忆了一遍,偏偏没注意到池风的生日。 “我......没有不记得小风生日、我只是记不得今天就是二十号了......对不起......” 林皎瑜眉头拧成一团,从男人身上跳下去,牵着人手就要走。 “现在还早,还来得及,就当我弥补你,我们现在——” 话没说完,林皎瑜便被自己握住的那只手拽了回去。 又撞到男人怀里时,他才听到池风依然冰冷的声音: “今天十九号,姐姐。” —————————— 前两天有点忙,今天晚点还要补更一章,大概凌晨。 对了!弟弟想要什么绑住姐姐的方法!不是什么变态的方法!!! 恶俗情节补更 老实说,听到池风说今天是十九号的时候,林皎瑜是松了一口气的。 如果说现在没有被池风捆着双手吊在房里的话,她应该还能多放松会儿。 她脚尖堪堪点地,只能艰难的踮着脚,双手被高高的绑在一起,赤身裸体的在侧卧中央吊着。 池风刻意没有遮住她的眼睛,让她凭借自己的视觉,自己放大痛苦。 毕竟,把她打到皮开肉绽的,不是他今天的目的。 池风手里的工具是切切实实的鞭子,与初次时那根不易伤人的短蛇鞭不同,这根鞭子足够长,皮质的表面在灯光下发出冰冷的光,手柄链接鞭子处还有2厘米的直径,而鞭子尾端,已经过渡成了极细极细的线。 光是看看,林皎瑜便觉得自己周身的肌肤都发颤,池风还未动作,她就好像已经听到了鞭子破风的声音和自己的哭喊。 男人握着手柄的手指松了松,又握紧,拿到趁手的位置。 随即,手臂带动手腕,挥舞了下去。 啪! “呃啊!” 鞭尾在空中打了个旋儿,狠狠咬上林皎瑜的臀肉,又贴合着她身体曲线快速剐蹭着撤开。 林皎瑜疼得站不稳身子,手也不能去揉揉伤处,只能抬抬左脚又抬抬右脚,以减轻一点痛楚。 刚刚挨抽的那处火辣辣的泛着刺痛,如同被荆棘紧紧扣住了那条渐渐浮现的红痕。 “我错了我错了”林皎瑜挣扎着转身,面向池风,“这个不行、主人这个太恐怖了” 可怜巴巴的眼神投到男人身上,池风只是掂了掂手里的刑具,然后再次挥高。 一鞭绞上了她的大腿。 “啊!不、不饶了我主人、求你” 又是把她疼得跳脚,大腿上也迅速泛起红痕。 池风听她求饶的次数太多,老早就对此免疫了,此刻更是面无表情道: “狗狗自己说的要给我补偿,还要让你长长记性,转过去,乖点。” 闻言,林皎瑜身子颤抖着,却不肯动作。 池风见她害怕得话都不愿听了,也不多费口舌,只给了林皎瑜几秒时间调整。 几秒过去,池风手中的鞭子再次挥舞上空中,砸向林皎瑜的侧腰。 啪! “呜啊——!” 她的眼泪忽地涌了出来。 “呜啊真的、真的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不要这个、呜我不要这个鞭子” 豆大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林皎瑜身上被鞭子照看过的三处全都肿起了高高的红棱,还在刺痛的发着烫。 几滴眼泪总算是砸到了池风的心里,他走上前,在林皎瑜面前站定,将手中的鞭子倒转了个方向,握着手柄一端,挑起了林皎瑜的下巴和自己对视。 “哭,不是自己说要补偿的?” 是她自己要的,但是她没想到池风会来这么凶的。 男人另一手捧着她的脸,轻轻给人揩泪。 “别的呜、别的什么都可以不要这个、主人换一个” 池风松开给他揩泪的手,转移到腰上,食指指腹朝着鼓起的红棱轻轻摁了下去,面前人立马哆哆嗦嗦的倒吸一口凉气。 “那好。” 短短两个字,林皎瑜如临大赦。 池风解开了林皎瑜手上的绳子,稳稳地接住,让她跌入怀里。 靠在男人胸膛前还在轻轻抽气,池风又道: “明天和我回池家。” “嗯?”听到男人的话,林皎瑜从他怀里抬起头,“就这样吗?” 并不算是惩罚,但同样,也不是林皎瑜乐意去做的事情。 “当然不是就这么简单。”说完,头上那人微乎其微的叹了口气,又道:“姐姐,明天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尽量配合我一下好吗?” 闻言,林皎瑜下意识联想到那些恶劣的婆媳关系,以及富太太往人脸上砸支票就为了让人离开自己儿子的恶俗情节。 “有点害怕” “我会在你身边的。” 虽然临了才开始准备,林皎瑜仍对待的很认真,下午领着池风想去买点礼品,他却说什么都不让买,拗不过男人,只得作罢,最后买了点食材回家。 于是当日剩下的时间,二人便泡在厨房里了。 要说真的做点什么饭菜,那一定是池风手艺好些,林皎瑜能照着食谱做些简单的家常菜,但论花样和精致程度,都不如池风这个家庭煮夫。 但林皎瑜喜欢一些可爱的小玩意,早前就学了烘焙。做点糕点什么的倒是在行。 于是次日,二人拎着蛋糕和几盒饼干出发。 回想起昨晚池风给自己打的预防针,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问了池风几次为什么会说在他家会不开心,池风偏偏卖关子,直道一会儿她便会明白,又让林皎瑜相信他。 池风知道,林皎瑜的脑袋瓜子肯定已经想象了无数种在他家会遇到的恶劣情况,他还知道林皎瑜一点没猜对,甚至一点儿边都没沾到。 他之所以不愿答话,甚至态度有些敷衍,是因为自己也还在紧张的打着腹稿。 ——一会儿怎么骗呸、咳咳 ——一会儿怎么迷惑姐姐呢? 纯黑的轿车在半山府停下,其实池家夫妇并不在这长住,只是因为今天特殊。 车子没有驶入打开的院门,池风将车泊在路边,单手扶额,故作沉思状。 “对不起” 叩叩叩。 不合时宜的,车窗被敲响了。 池风话没说完,有些恼,还是降下车窗,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妆容稍浓的脸。 “哟,主角来了,我特意飞回国来庆祝的,感动不?”女人将墨镜下压,抬着眼皮上下打量了副驾驶上的林皎瑜一番。“这就是你的小——” “池芳芳!” 池风忍无可忍,生怕自己堂姐说漏嘴什么。 “我叫ashley!” 对话到这,池风不想理这位堂姐了,升上车窗玻璃,刚酝酿那么久的情绪也被打乱,只得撇撇嘴,有些为难的从自己裤袋中掏出一枚戒指,抓着林皎瑜左手无名指套了上去。 “这是?” 林皎瑜没有反抗,但也有疑问。 “我一会儿和你解释,姐姐先配合我,好不好?” 男人一生有几个二十三? 不对劲。 十分的,不对劲。 池风的车最后还是驶入的半山府,加上这辆车,院内已经停了八辆来自各地的豪车。显然池家有不少亲戚到场。 池风今天满二十三,已经开始祝大寿了? 拿着蛋糕和做的小饼干进屋,料想中什么家庭纠纷的场景也未出现,宽敞的大厅内有十多个人谈笑,见了两人进屋,所有目光都聚集到了林皎瑜身上。 池风妈妈先一步上前打破尴尬,接过池风手里的物什,池风才道: “都是她亲手做的。” 池母显然更高兴了。 “诶哟,乖乖啊,池家有你进门真是好福气!” 池家,有她,进门?? 没等林皎瑜反应,大厅中的十几号亲戚都又是夸来又是问,林皎瑜位于话题中心,想起池风说的配合,愣愣的眨巴着眼睛,机械的笑着道谢。 “你们吓着她了,”池风握紧她的手,“我先带她休息下。” 池风语气还是温和的,但是脸色也有极微小的变化,护着林皎瑜的意思很明显。 她虽是怔怔然,被池风带着上楼进到他卧室时,脑袋还在飞速运转,处理现在得到的信息。 什么情况?? 池风把人带进自己的房间,刚把卧室门关上,便低着头道: “对不起,姐姐。” 又是对不起,刚刚车停在门口时也在说对不起。 “你先别说对不起....我只是,有点懵。” “我的家人都以为我求婚成功了...是我太自信了,本来在云南的时候准备求婚的,提前放出了消息,我以为胜券在握的...哪想你拒绝了...” “我、我没拒绝啊...呸、你没求婚啊!” 卧室没有开灯,池风的房间只有白和灰两个颜色,日光从窗户射进,斜斜的打在两人的肩上。 林皎瑜下意识看了眼左手无名指,上面的鸽子蛋反射的光直晃眼。 池风还是低着头,道: “婚纱照那时的态度,已经是拒绝了。” “我只是——” 没想好... “别只是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很想看到我求婚成功后的场景,所以要姐姐配合......今天以后、大概就分道扬镳了吧。” 池风背过身子,不让林皎瑜看到他的表情。 林皎瑜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听到那句分道扬镳心头一紧。 “为什么分道扬镳?什么意思?” 池风沉默了。 他听出林皎瑜的急切,反而开始纠结起来,是按照自己一开始那样想法——诱导甚至可以说是欺骗,还是说,临时换个策略? 但是池风的沉默以及低着的脑袋,在林皎瑜眼里则是男人难得露出的颓唐。 “你说啊!” 林皎瑜是真的急了,不自觉声音也大了几分,又伸手扯了扯池风的衣袖。 她察觉到今天的池风与以往有些不一样,却没有心思起疑,全然被那句“分道扬镳”带了进去。 池风忽然觉得,与其骗她逼她,不如...... “我二十三了,姐姐,你不愿意给我名分。”说着,他大大的叹了口气。“一个男人一生有几个二十三?你这样拖着我......” “打住!” 得,林皎瑜算是看明白了,池风搁这点她呢。 “我没有不给你...额...”她顿了顿,还是将那两个字说出来,“名分。” “那你给。” 林皎瑜话刚落下,池风便转过身子,低了好久的头也抬起来,双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林皎瑜。 这变脸速度...林皎瑜怀疑自己中计了。 “你...你又没求——” 不等她说完,池风刷的单膝跪地,拽着林皎瑜左手将那枚戒指扒拉下来。 他正准备走流程,被自己握着的那只左手却缩回去了。 “这不算!” 林皎瑜气极,心里直道哪有这么敷衍了事的。 池风只得作罢,挠着脑袋站起身。 他哪想到有这么顺利,头脑一发热就想赶紧用小小指环将林皎瑜套住,现在缓过神来,也觉得这样的场景与自己想要给林皎瑜的求婚仪式大相径庭。 “我会给姐姐好好补上的,”他盯着林皎瑜的眼睛,道:“结婚,好不好?” 林皎瑜听“结婚”这词,又有点打退堂鼓了。 “...我是觉得...有点急啦....” “先订婚,别的慢慢再商量,好不好?我可以等你想清楚,但是,姐姐,我也需要一些反馈...” 也许爱就是不论结局的无条件付出,只为享受一个过程,但是池风不行,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将林皎瑜捆在身边,成家、然后立业、然后...... “我不能就这样——” “好。” 林皎瑜打断他。 池风愣住,定定的看着面前人从他手里掏出那枚戒指,自己给自己重新套上无名指。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好。” 她心里其实还有些紧张的部分。 ——不知道什么才算爱。如果可以,她也想钻进池风的心里,好好的看看池风所说的“爱”是什么姿态,对比一下自己,是否也如池风那样,切实的爱着对方。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离不开池风。毕竟,自从池风重新找上门来,两人都没有分开过,但是如果要用分开,来辨别自己是不是真的离不开,又未免太残忍了。 ——不知道是不是非池风不可。她在感情上的经历匮乏,从始至终都只有池风一人,她有时甚至会想,池风明明也只有她一个,是怎么确定非她不可的。 不过,权衡后,她仍是池风刚找上门来时的那个理由来说服自己,除了他,没有更好的人选。 此后的事,慢慢商量。 —————————— 这篇文快要完事儿了。 不过书名叫矫枉过正,还没写到矫枉过正的地方呢,嘻嘻,哪能让他俩那么顺利! 穿刺(慎!慎!慎!) 距离那场甚至不如小情侣用易拉罐拉环私定终身正式打的订婚,已经过去十天了。 池风被池父叫回了公司,也是那时林皎瑜才知道,池风前段时间特意请了个“追老婆假”,如今二人的婚事算是敲定,池风便被唤了回去。 日子安安稳稳的来到了十一月末。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收到池风消息的林皎瑜穿上了长风衣,卡其色的外套内里搭着米色高领毛衣,她手中拎着一个布袋,风风火火闯进池风的办公室。 “想我就好好回家吃饭,就坐在办公室折腾,累坏了怎么办?” 办公桌前的男人闻声抬头,林皎瑜走到会客桌前将布袋放在桌上打开,脸色稍微温和了点,道: “最近有什么事让你这么累?” 这几天他中午也不回家,下班也拖得晚。 池风起身走来,搂住林皎瑜,朝脸上吧唧一口,道: “过几天又要请假,这几天得好好表现。” “干什么又请假?”她将布袋里的保温盒打开,又忽然想到什么,扭头盯着池风。“给我过生日?” “姐姐把自己生日记得很清楚。” 男人话里酸溜溜的,坐在沙发上拿出筷子。 茄子刚入口,林皎瑜不客气的坐在男人身边,纠结再三,还是挽住了男人的左臂靠住。 “我这次生日,想要一点特别的东西。” 她撒娇道。 这个“特别的东西”,林皎瑜已经想了很久。 “什么?” 池风倒是好奇,几年的相处下来,林皎瑜都很少告诉自己想要什么,能提出来的,显然不太一般。 “我想...玩点刺激的,可以这么说吧......” “例如呢。” 池风挑挑眉。 林皎瑜咬唇,掏出手机点了几番,推到池风面前。 “这三个视频,你看看。” 男人只是移了移眼球,粗略的瞟了一眼手机屏幕,脸色就变了。 “我知道可能会不舒服,但是我就是想试试,我生日...满足一下我可以吧...?” 池风没说话,只是拿起手机,将静音的媒体音量打开打开一格,视频中女子的惨叫声便传了出来。 “你确定?” “确定,我已经想了挺久了...” 池风又翻了下一个视频,不得不说,画面挺唯美,可是他的脸色却愈发难看。 “你要在生日,”他又翻了最后一个视频,“给自己找罪受?” “你就说可不可以嘛。” 林皎瑜抱着池风的左臂紧了紧。 池风好半天没答话,把三个视频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一遍,才叹了口气,道: “当然可以,姐姐,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闻言,林皎瑜笑意立刻展现。 “你最好啦!”她伸手将池风皱着的眉头揉开,“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紧张,不要担心,我相信小风不会伤害到我的。” ...... 十二月八号,林皎瑜生日。 屋内暖气开足,她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赤身裸体跪坐在床上,双手被紧缚在身后,掌心合十在蝴蝶骨中心,胸脯被迫往前挺。 眼罩剥夺了视觉后,其他的感官变得尤其敏感。 浴室里停下的水声,然后开关门,男人走出浴室。 暖湿的水汽轻触在她肌肤上。 “怕了?” 池风手指捏住她一颗乳果,掐在指尖蹂躏。 “没...主人...” 回答她的只有男人的嗤笑,以及乳尖骤然消失的疼痛。 男人近近远远的脚步声,布料的摩擦声,胶质物品被扯开,又弹上肌肤的声音。 接下来是喷雾的声音,水珠附上男人的橡胶手套,然后被他摩擦着手掌抹匀。 最后,是铝塑包装的声音,由远及近,直到她跪坐的床面歪斜,她知道,是池风坐在了她面前。 男人指尖的温度并未过渡到橡胶手套,林皎瑜能够感受到的,只有一片冰凉。 那片冰凉游走在自己左乳外侧,冷湿的棉签在男人手指间找准了位置,将那片肌肤也细细清理了一遍。 棉签被丢下,铝箔的声音磕磕哒哒响起。 她抖得更加厉害,男人掐住她左乳的软肉,冷声道: “不要动。” 她极力控制自己颤抖的身躯,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但那忽闪过的刺痛传来时,她还是忍不住了,胸脯的起伏让男人不得不用手指将左乳固定好。 接着,银针从皮下往外,刺破了外侧的皮肤。 “还行吗?” 池风将针向内轻推固定好。 “还、还可以......” 和预想中的痛感差距很大,甚至,没有打针疼。 针头刺入刺出时,痛感稍重,而后则是阵阵的刺痛。 池风刺得很浅,甚至在针刺出后,能隐隐约约看到林皎瑜的皮肤上有一条突起的棱,是银针在她体内的痕迹。 左右各五根针,男人只扎了上半的乳肉,围着乳头形成一个扇形。 池风伸手掂了掂林皎瑜乳房下没被穿刺的地方,全程安安静静的她终于闷哼出声。 “疼了,还行吗?” “还...还...” 还有?? 林皎瑜听到的第一反应,的确是:竟然还有? 但是她脱口而出的是——“还行...主人...” 这次并非铝箔,而是纸与塑料混在一起被撕开的声音。 林皎瑜猜到,池风换了种针。 消毒的地方也转移到了锁骨下方与胸脯交接处。 那片肌肤本就薄,池风手里的针从上穿进,又往下从内刺破肌肤。 乳肉上的痛楚与之混杂,她一但大喘气,男人就会举着针等待,不催不恼。 林皎瑜要是动作大了,他也难保证是否造成伤害,于是每次都等她缓过神来再进行。 两根锁骨下,两排针头。 肌肤已经泛起粉红,池风最后一根针穿完,看着轻微战栗的林皎瑜,轻声道: “还差最后一点。” 接着,是喷雾的声音,池风在给什么东西消毒,身上似乎也被什么东西轻轻触碰着轻点。 最后被男人抱起来,到某处站定,她的眼罩才被取下。 “从某种角度来说,现在的姐姐很美。” 她有些呆愣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手臂被反绑在身后,胸上的针是针灸用的长针,锁骨下方则是两排医用针头。 医用针头的塑座上放着极小的、一支一支的干花。 池风一边解开林皎瑜身后的绳子,一边道: “你给我看那个视频也是这样的,我觉得挺好看的,就准备了一下。” 他将林皎瑜的双手解放,给人揉了揉手肘。 “是很奇怪的好看啦、嘶——疼的!” 池风给她揉完手肘揉肩膀,拉扯到被穿刺的皮肉,她倒吸一口凉气,疼得直躲。 却被人拽着肩膀后撤几步,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被人压倒在了床上。 “姐姐今天要玩的三个,怕是还有更疼的在后面。” ———————————————— 对不起大家来得这么迟!!! 这个穿刺不太好写,我试着下笔了几个不同场景和方式,确定了之后又开始纠结,到底是详写还是略写,但是最后还是选择了把穿刺的过程挑出来写一下。 (想略写主要是怕劝退大家,但是下一章好像更容易劝退,所以还是写了。) 最后还是改得乱七八糟的。 干他娘的!开摆! 发出来就完事儿了。 腹击虐腹窒息滚针 池风已经将手套脱下,手中拿着风车形的滚针。 被男人扑倒在床上,锁骨下方的两排小干花被甩出,凌乱的洒在她的锁骨、脖颈以及脸颊。 滚针从腰腹滑下,顺着林皎瑜的曲线钻入腿根。 刺痛由外缓缓往肉缝中间滑去,轻轻挑弄几下,男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自己把腿抱好。” 言罢,他拎起林皎瑜两腿大分开,她乖觉伸手环住腿弯。 “什么时候湿的?” 滚针从腿根滑倒股沟,又往上,林皎瑜穴口张张合合,一泡一泡的蜜汁被激出。 见她不说话,男人手握着滚针朝阴蒂上轻轻一抵。 “嗯?” 他一手撑床,完全没有看林皎瑜的表情,紧盯着她敞开的肉缝,滚针在硬起的阴蒂处上下碾磨。 “呜啊我不知道、主人” 兴许从蒙上眼睛的时候,她便已经开始泛滥了。 “骚货。” 金属器具从下身脱离,牵出一根亮晶晶的银丝。 “不疼吗?” 池风屈指弹了弹她胸口上银针留在外的弯曲处,一石激起千层浪,两团乳肉连着整个胸脯都因她的颤抖开始犯疼。 “疼的” “疼还发情?” 滚针撵上她的乳头,短短的钢针几乎要戳破脆弱的乳果儿。 “恩啊主人” 林皎瑜生怕自己奶孔被滚针刺开,小脸皱成一团,刺痛和爽劲共同袭击上她的大脑。 “狗狗挺厉害的,这样都能发情。” 池风丢下滚针,大掌往下,大拇指摁住阴蒂,捣入了两根手指。 “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随着男人手指抠挖的动作,林皎瑜下身水声不绝。 “唔是我、我的淫水” “错了。”男人惩罚性质的朝着她的骚点抠弄好几波。“这是母狗发情的声音。” “是、是哈啊——” 三指齐齐捣入,林皎瑜不由得后腰向上一挺。 “是、是母狗发情的声音啊” 三指在中捣了几下,便撤出林皎瑜身子。 被折磨的人反而意犹未尽,嘴角还流着条口水,满眼的意乱情迷,看着身上的男人掏出自己的性器。 他却没急着插入,反而是一只按在林皎瑜腹部上下按了按,神色中似乎还有几分犹豫。 林皎瑜看出身上人在纠结什么,扭了扭自己腰肢,道:”没关系啦“”你确定吗?“ 池风最后问了一遍。”我确定!快“ 林皎瑜用手指分开湿泞的穴口,一缩一缩的肉壁正对着面前青筋凸起的巨大性器。 池风直直一个挺身,她便抱不住自己的腿弯了,两腿呈m形敞开,肉缝被男人的肉棒撑出圆口。 奶球跟着摇晃,整个胸脯便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楚。”不啊——慢点、慢点“ 男人不说话,专心制止的抽动着身下的肉刃,每一下都将甬道狠狠劈开。 大掌还在她的腹部游离着,半分钟后,池风才将那只手移开。 握拳。”唔哼——” 男人拳头击打上林皎瑜腹心。 林皎瑜要求的三个项目,到这里才算全部出场。 穿刺、滚针、腹击。 她以为自己会尖叫出声的,但是没有,腹腔内一阵翻江倒海,将她将要脱口的惊叫压在喉头。 池风只用了三成力,林皎瑜的状态很快调整过来,看着男人有些迟疑的神情。 一不做、二不休。 “我还可以的、主人” 她两手轻轻抓住池风手掌轮廓,放在了自己腹上。 那一瞬间,池风眼里迸出浓厚的阴翳,林皎瑜几乎被他昏黑的眸子中的恶煞拆骨入腹。 下一秒,男人另一只手掌死死的扣住了她的肩头。 脆弱的干花在男人的手下顷刻破碎,或成粉末、或成颗粒。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男人的拳头砸上林皎瑜腹心。 “呜呜啊” 还没等她的五脏六腑归位,男人的手掌再次压上了她的腹部,下身还在被抽插着,粗大的肉棒隔着皮肉顶撞上男人的手掌。 他在感受,身下的林皎瑜,如何被他玩成一团烂泥。 肩上的那只手碾磨着她身上的干花,一遍一遍勾勒她肩颈的曲线,最后是她的脖颈。 手掌掐上去,脖子上的干花也被压成碎片。 腹部又被击上一拳。 林皎瑜呼吸困难,窒息让她头脑充血两眼发昏、又让她缺氧脱离晕晕沉沉,体内也乱七八糟,肌肤上的痛楚更是一阵一阵的不断刺激她已然飘飘然的大脑。 脖子上的手在极限处松开,她大口喘息几下,男人的手掌又扣了上来。 抽插不断,虐腹不断,窒息的缺氧充血感混杂在一起冲上她的脑门。 爽利的、痛苦的、难捱的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攀上了顶峰,只知道身上的男人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暴戾。 干花的碎片散落在她发间,香薰的味道应该是清甜的。 为什么,却是浓浓的淫靡滋味将她包裹? 高潮后,不知道是不是池风的力气又大了几成,翻江倒海的腹中终于到了她无法忍耐的临界值。 “等、等等等啊不、主人昂啊!” 男人毫不客气,将她推搡着自己的手腕高举过头顶,一手扣住。 林皎瑜的眼泪迸出,池风的另一只手仍是毫不客气地在她腹上按压。 “受不住了?” 男人的话好像是林皎瑜的救命稻草,她立即对上男人的眸子,眼中含着的泪让她将男人神情看不真切。 她只想求饶,可惜一个音节还未发出,自己便被极其大力的耳光将头扇得偏了过去。 花瓣的碎片洋洋洒洒升起又落下。 鼻尖埋入发丝,干花残骸的香气涌入。 不是淫靡的味道了,她清醒过来了。 但是、眼泪怎么会掉得更厉害呢。 池风不应该是这样 她努力转头去看身上人的神色,男人眼中的阴翳几乎将她震慑得不敢动弹。 林皎瑜嘴唇颤抖,眼泪大颗大颗从眼角滑落,打湿发根。 第一次、第一次池风没有发现她在游戏中难受了,也有可能是——池风第一次在游戏中不顾及她的感受了。 反胃的感觉让她不敢再进行下去,但是早在一开始就该想到的,主导者是身上的男人。 她唇瓣微张,却颤抖着说不出求饶的话,盯着池风的眼神甚至有些凄哀。 男人真的毫不顾忌,还给她的,是雪上加霜的最后一拳。 “咕唔——!” 林皎瑜浑身发颤,一手极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另一手推搡着身上的男人。 听到林皎瑜干呕的声音,池风好像此刻才醒了神,眨巴几下自己的眼,松开了对林皎瑜的桎梏,又撤出了她的身体。 她爬起来直奔厕所、顾不得身上的银针,撑在洗手台上干呕几声,发现什么也吐不出来后,捂着肚子无力的弯下腰。 疼,喉头似乎还被男人的手攥住,她几乎能感觉到腹腔内五脏六腑正在缓缓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反胃的感觉不减,但还是什么也吐不出来,难受极了。 池风后知后觉赶来浴室,神情懊恼,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局促的站在浴室门口。 纠结在三,他还是上前搂住了林皎瑜的肩膀。 他喉咙有些干涩,最后也只是道了句。 ——对不起。 最后一个命令,是不准追上去 五天了。 那天起,池风五天没碰她。 他还是温温柔柔的样子,悉心给她上药,每天晚上都将自己温热的掌心搭在林皎瑜的腹上,轻声问她还有没有不舒服。 林皎瑜为此和池风置了气,被人狗皮膏药般生拉活拽的哄,无数次的道歉,才将她安抚下来。 但每当林皎瑜扭着软腰往他身上攀附时,都会被他拒绝。 起先他刚来找林皎瑜时,也拒绝过她的求欢,但当时他根本没有硬。 现在,林皎瑜明显感受到男人肉棒的挺立,他却不肯碰她了 下午五点三十一分。 林皎瑜独自在家,站在洗漱台的镜前,看着自己的身体,有些麻木的维持了这个姿势很长时间。 洗漱台上,凌乱的放着还未开封的穿孔用具。 本来是一时兴起买的,当时心想如果能接受,就让池风亲手给她穿上。 但是现在,要自己动手了。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可笑得过分。 好像没有办法了,她难以揣测池风的内心想法。 在她的眼中,池风虽然恢复了温温柔柔的样子,但是有些疏远是显而易见的。 联想到不少在性事中出现突发事件而导致男性留下阴影的案例。 她决定今晚,用“新颖”一点方式,给池风道歉,捋清各自想法。 下午五点三十六分。 池风订的玫瑰到了公司,他小心翼翼地将花束放进车后座。 他不懂花,选的是最艳最俗最热烈的红玫瑰,一朵一朵绽放在纯黑的包装纸中。 池风坐在车内对着后视镜不断调整着自己的衣服与发丝,又在自己内心回忆了几遍思索了几日的腹稿,才驱车出发。 他今天要早点回家。 林皎瑜在自己生日时搂着他的手臂说相信他不会伤害到自己,但是那晚 池风只要一回想起林皎瑜当时捂着肚子的样子,就懊恼不已。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同样决定今晚,要给林皎瑜道歉,并把自己想说的话,一次性说清。 傍晚,六点整。 林皎瑜翻看了数次教程后,终于准备下手。 圆口钳子将自己的乳头夹紧,另一只手握着穿刺用针,她紧紧咬着唇,周身紧绷之际,她听到了外面房门打开的声音。 今天这么早回家? 池风确认再三现在的状态良好后,才抱着花走进了家门。 “姐姐?” 以往他回家,林皎瑜都要问一句“回来啦?” 今天没有。 他心里诧异,才听见林皎瑜的声音。 “等、等下,别进来!” 林皎瑜此刻一手举着针一手握着钳,扎也不是、不扎也不是,急得团团转。 耳听着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脑海里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也还没有想好池风会作何反应,现在扎也不合适,不扎呢?让池风来?还是把这些器材藏好?能藏在哪? “你在干什么?” 男声打断了林皎瑜的思绪。 “我、我” 池风一过来,便看见了上半身赤裸的林皎瑜,手上戴着黑色橡胶手套,与自己那晚戴着的一样。 他还看见,她手上那个钳子,夹住乳头,钳子的正中心,是一个开口的圆孔。 配合着林皎瑜另一只手上捏着的针,他猜出了林皎瑜想做的事。 “很喜欢这个?” 池风脸色谈不上好坏,眉头却是紧皱着的。 “不是” “那为什么?” “我、我怕你最近好像对我有点冷淡那天看了个帖子对象喝了酒做的时候吐了,最后那男的有了阴影,对女朋友提不起兴趣,最后分开我想你是不是也,所以想刺激你一下,给你道歉。” 池风越听脸越黑,原本还算是不错的心情此刻一扫而空,却还是将林皎瑜手中的圆口钳和针收走,又给她摘下了手套。 “你有什么好道歉的?” 男人已经不再看她,开口问她时,还盯着洗漱台上散落的穿孔工具,后槽牙咬得死紧。 林皎瑜没说出话来。 直觉告诉她,池风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她其实想说,是她要玩,是她中断,池风不碰她了,所以该她道歉。 但是看着池风有些艰难的面色,似乎在思索什么,她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为什么呢? 她好像除了池风很喜欢自己以外,从来没有猜准过池风的行动。 林皎瑜忍不住想去拉池风的手,却被男人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指尖剐蹭在一起,然后错落。 “怎么了?” 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池风却没说话,转过头盯着林皎瑜。 他现在又在想什么? 下一秒,池风伸手拽住面前人的头发,连拖带拽将人领到了侧卧。 狗笼的小门被他用脚粗暴的踢开,随即,林皎瑜被甩了进去,狗笼的门被锁上。 她被男人一系列行为整得发怵,靠着狗笼的角落瑟缩几下,下意识双手环膝,抱住了自己。 池风真的很生气,浑身上下释放出的威压迫得她不敢说话。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生气? 她还是一副受了惊的小兽般,抬眼怯怯的看着池风。 良久。 “喀哒。” 有什么东西被池风扔了进来。 林皎瑜定睛一看,是她的,是她狗笼的,是她面前那扇小小的门的 ——钥匙。 她无法理解男人的用意,也不去捡就在自己面前的钥匙,仍是倔强的仰头看着男人。 林皎瑜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 池风开口,又停下。 “你想说什么,为什么不说了?” 林皎瑜焦急道。 “我想说最后一个命令,是不准追上来。” 言尽于此。 因为池风转身了。 他就这样,走了。 池风走了? 林皎瑜仍未反应过来,是什么让池风如此。 面前的钥匙还安安静静的躺在笼子里。 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关进来,又把钥匙丢下来离开? 他去哪?什么时候回来? 最后一个命令,是不准追上去。 林皎瑜将“最后一个”四字在心底反复辗转碾磨数遍,直至变成细碎的玻璃渣子,扎得她心口生疼,她才悄悄意识到——池风,可能不会回来了。 ———————————— 林皎瑜: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其实两个人今天,算是双向奔赴吧。 一个穿环,不要浪漫要刺激。 一个订玫瑰,不要刺激要浪漫。 其实她什么也没看清 池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上车的。 坐在驾驶座,他终于哽咽,忍不住回想起今天的种种。 当明白林皎瑜在干什么的时候,他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姐姐伤害自己身体”,而是“狗狗怎么能不经我允许”。 他当时就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恋”,一定要比“虐”大才对。 起码他对林皎瑜,是“爱”在先。 可是他又干了什么。 不忍林皎瑜受伤是他,伤害林皎瑜是他; 说离不开的人是他,离开的也是他。 当林皎瑜说出要给自己道歉那番言论时,他的懊悔达到了顶峰。 他多希望,林皎瑜继续赌气怪他。 她要什么时候才知道,那晚,并不是所谓的不小心。 林皎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才捡起钥匙,打开了笼子的门。 很奇妙的,她没有掉一滴眼泪,起码,现在是。 池风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不接受穿孔,他当时大可以直接说出来。 这种感觉太过于的不真切了,对于她这样从未考虑过池风会主动离去的人来说。 以至于,她觉得池风好像没有走。 她出了笼子,上了厕所又喝了水,却又继续缩回笼子里了。 好像回到了圈养的日子,不管多晚,不管刮风还是下雨,池风总会回来的。 池风在车里已经坐了三个小时。 他还在努力的回想,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时候,姐姐被自己一手打造成一个不分是非责怪自己的人了? 什么时候,姐姐在二人的相处空间里那样的卑微了?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让姐姐变得那么下贱了。 明明就是他错了,应该他道歉才对。 为什么姐姐会觉得自己有错呢。 内疚、失落、难过,滔天的情绪翻涌。 自己又是什么时候,产生真切的凌虐欲望的? 一开始不是这样的,一开始只是想留住姐姐而已。 那晚的失控后,他还勉强的安慰过自己,告诉自己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 但是今天他不能再这样了。 从自己心底里那句“狗狗未经允许”,比“姐姐伤害自己”更早蹦出来那一刻。 他对自己的信心,直接丧失了大半。 林皎瑜第一滴眼泪滑落时,是因为侧卧的暖气没开。 以往,池风会打开才把她关进去的。 她被冻得发抖时,才终于意识到池风走了。 她却还是倔强的不愿上床,起身出笼子,准备去拿毯子时,才终于看到了客厅端端正正放着的,那束红玫瑰。 比她身子还粗的花束,每一朵都开得饱满又明艳。 她才知道,池风今天回家是带了花的。 明明今天中午还在家里一起吃饭,还吻了她。 那个时候,家里不是现在这样冷 林皎瑜还在幻想着,池风同之前一样,回到了隔壁自己租的房子。 但是没有,隔壁接连几天,都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她还在想,为什么自己当时没有追上去。 是因为那是个命令,还是因为,自己当时根本没有意识到,池风真的要走。 仔细算算,其实不过是三个多月的时间,但是这次的后座力,远比先前分手那次大。 她浑浑噩噩的度过几日,却还是较劲般的不肯上那张二人同床共枕的床。 就好像,如果躺上去,一切就真的回归到原地了。 回归到,池风从未出现过的日子。 玫瑰被她拆开放进花瓶,包装用的纸和绳整整齐齐的迭好,搁在阳台的小茶几上。 池风的拖鞋也放在门口,随时等着自己的主人回来。 家里收拾得干净整洁,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经乱了。 她没有再好好吃饭,失眠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池风将钥匙丢下那时的神色。 其实她什么也没看清。 同第一日在酒吧相遇,第一次埋在狗盆里吃饭那时一样,都是被池风居高临下的睥睨着。 同样的是,她都没有解读出池风的内心。 本就不爱在家里囤粮,折腾几天下来,家里食材已经被自己消耗干净。 不得不出门了,她才在镜前开始自己曾经最爱的打扮。 还在描眉,眼中忽闪过池风坐在自己身后等待自己的身影。 泪腺又失控了。 她顾不得自己妆花与否,扑到床上贪婪的嗅着池风的味道。 林皎瑜,第一次体会到,池风在自己心中,处于何种位置。 她哭着,手却不小心勾到了池风床头柜的抽屉,刚想关上,闯入视线的物品却让她情绪愈发失控。 狗窝、狗笼的收据。 来姨妈想睡床时,池风说要她表示表示,她递过去的那对耳环。 在古镇定制的手工品,两人的名字缩写还靠在一起。 去云南时,池风从自己家里的相簿中拆下的那几张照片,和二人的合照迭着。 池风什么也没带走,家里到处都是他的影子,所有的一切无不沾染着男人的痕迹。 照片下面放着的,是池风大学时,在图书馆找她搭讪,递过来的那本书。 一旁,还有自己几年前送给池风的手表。 林皎瑜才知道这个抽屉似乎是池风特意腾出来,堆放二人回忆的地方。 所有的东西都放的整整齐齐,她一件一件拿起来,感受着当时的体温和心情,再胡乱的搁置在床上。 那本书也被拿起来,她才发现下面还有一个本子。 林皎瑜是知道这个本子的。 她还记得,当时池风是这么说的: “以后会给你看的,姐姐,我就是想起来了就往里面写点什么,弄着玩而已,不要好奇了。” 鬼使神差的,她翻开了第一页。 矫枉过正 2020.4.2 今天是和姐姐在一起的第一天。开心。 2020.4.3 没忍住告诉爸妈了,我爸说才处一天,八字都没一撇。 不开心。 2020.4.8 去姐姐公司接她下班,她说我的跑车太显眼了,决定以后都开轿车了。 2020.4.17 追姐姐的时候就知道姐姐喜欢吃桃子,现在才知道姐姐已经严重到,如果有桃子绝对不吃其他水果的程度了。 2020.5.2 吃了火锅,去了鬼屋。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终于和姐姐牵上手了! 2020.6.12 虽然之前和姐姐看过不少次电影,但是私人影院还是第一次去,第一次接吻,原来姐姐嘴唇这么软,这么软的嘴,怎么有时候说话还冷冰冰的。 2020.7.27 第一次,姐姐太紧了,都痛哭了,最后还是没舍得继续下去,慢慢来吧。 这个可以写在里面吧? 2020.8.19 提出和姐姐一起住,被拒。 不爽。 2020.9.12 姐姐酒量太差,照顾了她一晚上。 2020.10.7 室友说羡慕我处了半年没吵过架,好像情侣吵吵闹闹才是日常? 不过姐姐从来没生过气,脾气真的好好,好到有点吓人了。 姐姐也从来没做什么让我不开心的事情,好像真的吵不起来欸。 2020.11.20 生日和姐姐一起过,姐姐送了我块手表,她现在的工资要攒多久钱啊。 心疼,舍不得戴,想裱起来放在家里天天看。开心。 2020.11.24 因为不戴姐姐送的手表,姐姐好像有点不开心? 今天戴上了,真害怕有磕碰。 2020.12.8 姐姐生日,在网上学的,准备了生日大套餐,从一岁到姐姐二十四岁的礼物全都准备了。 看不出来,姐姐对芭比娃娃很有兴趣。开心。 2020.12.26 昨天圣诞节,和姐姐交换了心愿小卡片。 姐姐写的是六六大顺。 为什么不是像我一样写一直在一起? 2021.1.1 和姐姐在外面跨年。 我和姐姐讲,我妈说要对女孩子好一点,姐姐说我对她已经很好了。开心。 2021.2.6 姐姐回彭县了,她回家过年。 有点不开心,但不好说。 2021.2.14 情人节加过年,本来准备开车去彭县,姐姐说还没给家里人讲过,不想我去。 本来有点不开心的,但是姐姐直接开车来我家门口找我了,在大门口抱了会儿,给我送了盒她亲手包的饺子,姐姐不好意思进我家,就算了。 还是开心。 2021.2.15 好像对姐姐的家境判断错误了,虽然并不在意姐姐经济情况如何,但是姐姐说那是她自己的车,六十多万。 可是买车姐姐都没告诉我欸。有点不开心。 2021.2.21 姐姐回蓉城了。开心。 2021.4.2 一周年,姐姐送了我亲手织的围巾,米色的。 姐姐真的很喜欢米色卡其色。 虽然天气渐渐热起来用不上了。开心。 2021.6.23 姐姐最近有点忙,她名下有七套房子都要拆迁了,这些事情姐姐从来没告诉过我。不开心。 2021.9.20 姐姐才告诉我,自己家人都去世了,怪不得姐姐那么独立。心疼。 2021.10.9 姐姐没有家人,还没有什么朋友,要好好对她。 2021.11.7 回彭县扫墓,不带我。不开心。 2021.11.20 生日,姐姐竟然送了我一套乐高。 她说在网上看的:男友收到后都哭了。就直接下单了。开心。 2021.12.8 送了姐姐一个包包,送女孩子礼物真的太难了姐姐从来不说自己想要什么,问了池芳芳,她说想不到就送包,于是就这样了。 不过姐姐虽然嘴上说这个包不日常,笑得还是很高兴。开心。 2021.12.31 准备出门和姐姐跨年咯,戴姐姐给我织的围巾。 2022.1.24 爸妈听了姐姐的家庭情况,想让姐姐来我家过春节。 姐姐说紧张,没同意,回彭县了。 慢慢来吧。 2022.2.3 姐姐回蓉城了,还说不准备上班了,当全职包租婆。支持。 2022.2.15 姐姐喜欢sm,昨天情人节,她送了我一副手铐,说从最简单的做起。 尝试了一下,不知道姐姐满不满意。 2022.2.18 姐姐不满意。 2022.2.20 我得钻研一下。 2022.2.28 做了很久心理准备,但是听到姐姐一叫,就下不去手。 2022.3.7 姐姐不肯放弃。 2022.3.9 真的不行。 2022.3.22 努力了,我真的做不到那样对姐姐。 2022.4.12 姐姐给我分享了7个g的材料叫我学习,我一代入姐姐的脸。 就,做不到。 2022.5.16 分了,妈的。 这四个字,池风写得很潦草。 后面一页是空白,林皎瑜不死心又往后翻,隔了两页的空白,池风果然还有记录。 2022.6.23 天天晚上去酒吧,什么怪癖。 2022.6.24 去的还是bdsm主题酒吧。 2022.6.30 sm有这么重要?林皎瑜就为了这个和我分手? 2022.6.31 为爱做s不是不行 2022.7.13 最近在学习理论知识。 2022.8.25 在同城论坛看到林皎瑜照片了,联系到论坛负责人删除了。 准备去找她。 成败在此一举。 2022.8.26 昨天真的打了你。你又哭又闹,还想给我口。 看你那副样子,我是一点欲望都没了。 家里的桃子都是准备给你的,但是还是当着你的面吃完了,让你去那种酒吧还穿得那么惹火。 2022.8.27 昨天发烧了,真不该让她睡地板的。 今天让我搬过去和她住,明明之前在一起的时候我提了那么多次都没同意,就因为挨了一顿打?心里挺不是滋味。 2022.8.29 退烧了。一起去买了狗窝狗盆。 我才知道,姐姐是在我们分手的当天就已经准备去找别人了,不需要一点缓冲时间。我很想问,是不是从来没喜欢过我。 问不出口,然后把姐姐打得很惨,淋了,还让她舔了。 其实,一直很紧张。 我怕过火,让姐姐无法接受,又怕不够,让姐姐无法满足。 但是姐姐说很喜欢。姐姐想要我,还是硬不起来。 2022.8.30 姐姐起床没多久就想要。我知道她想要什么,但是我给不了。 眼泪一出来我就软了,只能把姐姐搬到侧卧的炮机上。玩脱了。 生我气。害怕她撵我走,把拘束椅和炮机全部拆了丢了。 结果姐姐更生气了。第一次看姐姐发火。紧张。 2022.9.6 感觉自己把握不好度,而且好像还在生我气。这几天一直没碰姐姐。 结果今天早上被姐姐口醒了,好像有点知道做s是什么心理了? 打了,出门玩了,做了。叫我射给她,以前都不会这样。 不明白,是主人重要还是池风重要?如果主人是别人不是我呢? 不想再想了。 2022.9.7 因为昨天的事不开心,但是姐姐姨妈来了,睡窝不好。 2022.9.11 来公司找我,复合了,虽然是靠我“能干”。 2022.9.15 渐入佳境。 2022.9.19 圈养第一天,本来怕姐姐累了,想让她休息,姐姐倒是兴致挺高。 2022.9.21 昨天怕姐姐休息不好,把狗链调成了可以躺下的长度,结果昨晚上给我垫脚的时候又睡着了。打哭了。 今天链子调短了,晚上很积极。 是真的欠。 2022.9.23 滴蜡,很漂亮。 2022.10.2 带出门玩了点新的。 姐姐羞答答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受不了。 2022.10.6 最近早退,被我爸骂,不让我下班,我还是溜回去了。 很怕姐姐生气,但是姐姐没有,哭得明明那么伤心了,还在理解我。 对不起。 2022.10.14 忙。 2022.10.21 很忙。 2022.10.25 出差去了,要分开几天。 烦。 2022.10.31 姐姐来阳市找我了,说她想我 太犯规了。受不了。 2022.11.2 带姐姐去一个古镇,不听话,在外面打了。 最后喊疼要我背。可爱。 她还说奶奶的祭日要和我一起回去。开心。 2022.11.5 后怕。 2022.11.6 姐姐也很害怕吧,今天一整天很粘人。 在公司挑逗了她一下,像只小猫说还要。 带她一起去庆功宴了,本来担心她会无聊,但是姐姐吃得很开心。 今晚玩的挺大。 2022.11.18 在彭县听姐姐说了那些话,开车带她去了云南,这个本子没带。 她提到婚纱照的时候犹豫的样子。是个人都会不开心吧。 不过,算了,迟早是我的。 2022.11.19 竟然不知道明天是我生日。生气。 不过也好,可以使点法子让姐姐来我家,不用骗过去了。 而且姐姐准备得好认真。开心。 2022.11.20 没想到这么顺利。开心。 找个机会认真求婚。 2022.11.30 姐姐生日快到了,提了三个好像比较小众的玩法,这几天要好好恶补下。 2022.12.9 不是没有收住力,不是没有把握好分寸,不是不小心。 我是真的想要那样做,那样对待你的。 好像玩脱了,看姐姐当时的样子,真的很害怕。 翻了翻之前的日记。刚来找你时,姐姐屁股红了,掉两滴眼泪我都硬不起来,觉得可怜又心疼。 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是在满足姐姐而进行了。越来越想把姐姐玩坏。 我该怎么告诉你,当时的我是沉浸在欲望中做出的那样行为?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真的很讨厌昨晚的那几个项目,找时间给姐姐好好道歉,告诉她我的变化,把一些玩法彻底画叉。希望能原谅我。 我是为了姐姐做s的,但是好像, 矫枉过正。 这四个字,力透纸背。和分手那天的字迹恰恰相反。 从两年前起,那些随笔记下来的小事,到如今,他用力握着笔,艰难写下矫枉过正四字。 记录到这里结束。 字里行间的,句句不离林皎瑜。 为什么会走呢? 他把钥匙丢下的的时候,说出最后一个命令的时候,究竟在想什么。 池风走得太急,没有把那天的话写下来。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的林皎瑜更是如同置身于冰窟之中。 从来没想过,自己布置温馨的小家,会因为池风不在,变得这样冷。 她快要被冻僵了。 僵死在池风整本字里行间的爱里,僵死在他转身离开时的决绝里。 Heaven [我需要冷静一段时间,你也是。] 原来池风也有冷冰冰的一面。 林皎瑜看着手机消息,如是想着。 她太想说些什么,恍然才发现,自己身边甚至没有一个值得吐露些话题的人。 于是 ——“付生坤那件事,实在是不好意思。” 代叶坐在她的对面。 付生坤同意离婚的时候,她才回到蓉城,待了有段时间了,倒是没想到林皎瑜会主动联系上她。 林皎瑜也很诧异,代叶会约在她和池风重逢的那间酒吧。 “我当时也很......算了,过去了。”代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道:“别盯着手机看了,再看也看不出朵花来。所以,你和你的小男朋友出现感情问题了?” 林皎瑜这才回神,将手机倒扣在桌面,说出了那几日的事,以及池风日记里最后留下的内容。 “他好像陷入了,情和欲的取舍。” “你喝多了,说话都文邹邹的。”代叶苦笑,补充道:“有什么好纠结的,我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惨案摆在你眼前?” “你现在状态比那时候好很多。” 林皎瑜喝完杯中的,又添满。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近似于一种自虐。 她很少、几乎从不喝啤酒。 迎面走来一个男人,屈身靠在代叶的耳边说了句什么,代叶面色僵了一瞬,又恢复如常,拉着那人坐在自己身边。 林皎瑜知道这个人,蓉城大大小小圈内活动多少都有这人的参与,或是直接由他组织,也是这间酒吧的老板——魏书。 “也许是因为他?”代叶拉着男人的手笑得有些俏皮,又道:“他是我第一个主,也是我现在的...partner。” 最后一个词出来,魏书脸色明显有些发黑,代叶却好像故意般,急急忙忙又开口。 “我了解这个没多久就跟了他,还在少女怀春,结果他当时说,他绝对不会对自己老婆这样。我当时觉得情和欲怎么能分开呢。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一定要二选一,我选了他。” “你选的是,欲望?” “对啊。” 林皎瑜捕捉到,魏书脸色越发不好看了,代叶也不找补,直直对上身边人的视线,甚至还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 “不会说话可以把舌头拔掉。” 男人冷冷开口。 代叶只是吐吐舌,“我又没说错。” 魏书白她一眼,起身走开。 酒吧里的歌切到了《heaven》,介于慵懒和力量间的女声将酒吧氛围点的暧昧。 魏书一走,代叶收起刚刚有些调皮的表情,转而低下了头。 代叶声音不大,伴随着音乐中的女声一同响起。 “我当时很喜欢他的。” love'smyreligionbuthewasmyfaith. “那现在呢?” somethingsosacredsohardtoreplace. “我之前不也觉得付生坤很爱我?结果呢。我已经取舍了,现在过得很好。” fallingforhimwaslikefallingfromgrace. “你对他一点爱也没有?” allwrappedinone,hewassomanysins. “......有也当没有,掺杂太多了,就不尽兴了。” wouldhavedoneanythingeverythingforhim,andifyouaskmeiwoulddoitagain. “可是我好像对池风有爱。” noneedtoimagine,'causeiknowit'strue. “可是,他也陷入了抉择不是吗?” theysayallgoodboysgotoheaven,butbadboysbringheaventoyou. 林皎瑜不答,代叶又追问道:“你觉得他会怎么选?” it'sautomatic,it'sjusttheydo.theysayallgoodboysgotoheaven,butbadboysbringheaventoyou. “池风......不一样。” youdon'trealisethepowertheyhave. “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你刚开窍他就走,你接受不了而已。” untiltheyleaveyouandyouwantthemback,nothinginthisworldpreparesyouforthat. “说真的,我不建议继续,他自己心里那关难过。” i'mnotasinner,hewasn'ttheone. “感情,怎么能用简单的二选一概括?” hadnoideawhatwewouldbe. “但是难免归结于要用二选一解决的问题。” there'snoregrets,ijustthoughtitwasfun. 与此同时,酒吧一楼门口,魏书池风二人面对面。 “叫人跟踪玩监视,你是比我懂sm的。” noneedtoimagine,'causeiknowit'strue. “我只是担心。” theysayallgoodboysgotoheaven,butbadboysbringheaventoyou. “明明就是你自己在和自己闹别扭,等真的失去,你才知道什么感受。” 魏书体会了,后悔了。好在阴差阳错,失而复得。 it'sautomatic,it'sjustwhattheydo. “......不会失去的。” theysayallgoodboysgotoheaven. “那你现在不上去找她?” butbadboysbringheaventoyou. 二楼,代叶一番苦口婆心的劝导,没把林皎瑜说动半分。 “非要选的话,我都要。” istillrememberthemomentwemet. “都是他,就要...他。” thetouchthatheplanted,thegardenheleft. 与此同时,林皎瑜手机震动了一下。 iguesstherainwasjusthalfthateffect. 池风的消息,上面显示的:[下来。] noneedtoimagine,'causeiknowit'strue. theysayallgoodboysgotoheaven,butbadboysbringheaventoyou. it'sautomatic,it'sjustwhattheydo. theysayallgoodboysgotoheaven,butbadboysbringheaventoyou. 最后的副歌,林皎瑜已经听不清了。 情侣在先(大结局) “我、那个.......” 林皎瑜看了消息有些失语,朝代叶投去目光,手指了指自己的手机。 代叶只是抿唇,看林皎瑜表情就知道手机里是什么消息,暗自朝楼下瞟了一眼。 “我不是让魏书去拦着的吗......” “什么?” “得了得了,我知道他来了。” “你怎么知道?一会儿再说、我先——” 林皎瑜已经站起身子,眼神也止不住盯着楼下。却被代叶抓住手腕。 她的眼神还没移回来,代叶就开口道: “你真的想清楚了?理智分析了吗?你现在急急忙忙去见他,然后呢,说什么?说你想他,然后他一走了之的事情就这么算了?然后心里也没个关系发展方向就屁颠屁颠回到他身边?” 一串连珠炮打下来,饶是被丝丝甜蜜冲击的林皎瑜也有些愣神,但她还是没坐下,只是正了正神色。 “感情上的事我现在坐在这打腹稿是没用的,我和他都应该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我之前什么也不说,他还是把他心里的所有告诉我了。就算现在他什么也不说了,我也要讲。” 她想见他,想说想他。 想说自己最想说的,不是在这里理智分析后得出的“最该说的”。 代叶和她对视一会儿,知道已经劝不动了,索性也站了起来。 “那我陪你一起下去。” ...... “代叶叫我拦着你,你一会儿还是别说我给你说了什么......她闹起来折腾人。” 魏书背对酒吧,刚点上一支烟,就被身后钻出来的人伸指夹走。 “我、听、到、了。” 代叶夹着烟吸了一口,又想起林皎瑜是不喜欢烟气的,将烟灭掉的同时,把嘴里的白眼直往魏书身上吐。 林皎瑜急着下楼,自己的外套还搭在椅背,身上就穿着一件v领毛衣。 池风正对酒吧,比魏书先看见出来的两人,见林皎瑜打扮,眉头一皱,随即将自己的风衣脱下,疾步上前套在了林皎瑜身上。 衣服还没在身上搭好,她已经扑进了池风怀里。 池风手忙脚乱的,一手给她穿衣服,一手捂着人脑袋轻拍。 “好了、好了,先把——” “你先别说话。” 像小孩子一般,通过一些行为确定自己仍旧被宠爱着,她积压的脾气倏地冒上头。 林皎瑜自己松开了抱着池风的手,然后将男人的风衣穿好,双手插兜,面色不善。 池风见状,试探着开口道: “怎么了?” “都叫你先别说话了!” 代叶看林皎瑜这架势和池风的唯唯诺诺,不由得心情好了几分,恨不得抓把瓜子席地而坐,看戏。 池风的确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他已经在脑海里构思了几遍要怎么哄林皎瑜了。 结果没想她眼泪还没掉一滴,就已经是一副要叉着腰指着他鼻子臭骂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 林皎瑜发问了。 “我来找你。” 池风回答得迅速,态度可谓十分诚恳。 “为什么找我?” “你喝不了酒。” 而且还怕她又找别人。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这个问题让池风愣了两秒,随即,他指着魏书,道: “他告诉我的。” 魏书闻言,只是笑,却没说话,代叶虽不想给池风助攻,但明白了两个男人间莫名其妙的默契后,还是阴阳怪气道: “谁告诉你了,不是有的人莫名其妙发个消息过来说,哎呀什么林皎瑜在你酒吧,什么林皎瑜喝不了酒,说了会保证安全,他还说什么,哎呀我不放心,哎呀我马上到。” 见池风不反驳了,林皎瑜也学着代叶语气,酸溜溜道: “哎呀几天不见,有的人都学会骗我了。” “不是,我......” 池风嗫嚅着说不出来,代叶又对着林皎瑜说: “敢做还不好意思认,他叫人跟着你呢,还是实时汇报你动态的那种!” “姐姐......” 他有点怕林皎瑜会为此不高兴,毕竟用魏书的话说,他是在监视林皎瑜。 林皎瑜却没有纠缠这个话题,转而用眼神示意魏书,道: “你俩认识?” “只是有联系方式。” 林皎瑜抬抬下巴,示意池风继续说。 “之前你的照片被发到论坛上,他是论坛负责人,当时我就是联系他删帖的。” “勉强接受你的说法。”林皎瑜抱臂,又开口:“为什么要走?” 细枝末节的盘问结束,就直接进入主题了。 池风却没说话,转头看着一旁看戏的代叶和魏书。 “有什么不好说的,把人家丢下几天,现在知道——” “我现在就带她走。” 代叶阴阳怪气的输出,被魏书单手捂嘴强行中断,又被人揽着肩强行转头进了酒吧。 池风见人走了,才低头对上林皎瑜的视线。 “是我分不清主次了。而且我不想看你......” 作践自己。 这四个字不好听,池风不想对林皎瑜这样说。 再者,如果不是自己没有把握好分寸,如果不是自己在没有把握好分寸后及时处理。 “不想看我什么?” 池风张张嘴,又闭上,反复几次,才道: “我想看你开心的样子,不管是什么途径带来的。而不是看你被我伤害了还...想着法子来弥补我。是我做错了,你不应该被惩罚,我也不需要被弥补。” 林皎瑜知道池风说的是什么,顿了顿,又问: “那你分不清主次,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池风将头低下了。 “我好像,不像之前那样全身心的爱姐姐了。” 此话一出,林皎瑜心中咯噔一声,这句话歧义太多,她忍不住想最差的可能。 “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也弱了不少,不像刚刚那般盛气凌人。 面前的男人却一把将她抱紧。 他怎么舍得,林皎瑜套在他的风衣里,小小的一个,看她眉头一皱,他只想将人藏在自己的怀里。 “冲突无法避免。我想对你好是真的,忍不住对你不好也是真的。你喜欢我带来的伤害的时候,那就都是好的,但是加码到不能承受的时候,这些都会变成我对你的不好。” “别...别咬文嚼字...” 池风抱得太紧,林皎瑜声音断断续续闷在他的衣服里。 他也不知如何解释自己心中两个打架的小人,思索片刻,搂着人走到自己路边,塞进了自己的车后座,随即自己也坐了进去,车上贴的太阳膜隔绝了城市里的部分光线。 “那天,我一边想,你怎么能不经过我允许动自己身体,一边心疼你,是什么样的心态下做出伤害身体的决定。” 他顿了顿,继而道: “今天也是,你知不知道,知道你几天不出门一出门就去酒吧我有多生气?但是又懊恼,觉得是因为自己让你伤心了。” “我觉得...”林皎瑜环住池风的脖颈,“这样想没什么问题啊。” “有大问题,应该是情侣在先的......” “你的意思是,你的那种想法,已经超过考虑我了?” 池风没说话,只是朝林皎瑜点了点头。 “你好像条大狗狗啊。”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 “没什么问题嘛,我这么说你也没怎么样啊。” “这不一样。” 林皎瑜沉思片刻。 “我会引导你的。” 池风一时失语,有些无奈笑道: “就是因为你什么也不反感的放任,才让我的欲望发展的这么野蛮。” “那怎么办?”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样不好...” “其实我挺喜欢的,不管是情侣还是主奴,是你和我就好。” 林皎瑜难得说点好听的话,面前的男人却不敢说话了。 “反正、我想和小风在一起很久很久很久......我太笨了,一直不知道什么爱不爱的。” 她是忽然才发现的,发现池风对自己已经这么重要了。 “还在想什么?” 池风一直不说话,林皎瑜有些紧张,撑着池风肩膀和他对视。 如果车内的光线再明亮几分,她会发现池风发红的脸。 “......那姐姐以后要多考虑自己。” “我挺考虑的呀。” “感觉不出来。” “那...你莫名其妙走了,我很生气,命令你来哄我。” “我正在。” “不够。” “怎么才能消气?” “你现在学狗叫三声,然后把裤子脱了让我用皮带抽,我就考虑考虑。” “皮痒了?” “情侣在先!” 池风一时失笑,将人搂回自己怀里。 “好。” 正文完。 —————————————— 果然还是爱写两个人甜蜜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