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出轨合集)》 世界一、不忠 在婚礼的前一个晚上,陆骋又一次梦到了她——一个陌生人,一个素未相识的女人。 仍然是潮湿的伦敦西区,灰蒙蒙的清晨,细密的雨丝像一张网,劈头盖脸将他笼住。 店铺还未营业,街道、天空、甚至空气都充盈着透明的灰,然而却奇异的不使人感到压抑,他甚至久违地感到了回归母体般的松懈。 而他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女人。 她穿了一袭灰蓝色的风衣,宽檐的礼帽也是同色系,像是上世纪的摩登女郎,身形纤细而高挑,几乎融化在雾气中。 “一定是个大美人”——尽管她裹得严严实实,脸也被礼帽几乎完全遮住。 但只要多看她几眼,想必谁也能看出端倪来——松弛的状态、优雅的体态,这已经足以构成美的说服力。 然而美貌对他这样的阶层早就不是稀缺资源,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就是少见的美人。更何况他自认早就过了沉迷皮相的年龄,注目一位异国女士也很有可能让对方感到冒犯。 他仍然倚靠着墙壁,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在这样一无所觉的状态下,一种可以称之为宿命的偶然性却发生了。 她臂弯里的小猫忽然跳进了他的怀里。 他与她四目相对。 “阿骋,好福气啊”,乐楷朝今天的新郎官挤眉弄眼,颇有些意味深长地道。新娘被他调侃地脸色发红,呵斥他不许乱说话,眼角却也偷觑陆骋的反应。 只见被打趣的男主角波澜不惊,那张英俊的面容从始至终都挂着浅笑,看不出被打趣的不悦,但也没有一丝激动的意味。 何淑之不禁有一丝失望,她知道,陆骋一向这样冷淡,但对她毕竟有一丝青梅情谊,也从没对除她之外的任何女性有特殊对待。 本来这一点偏爱已经足够她自欺欺人——如果她没看到半年前他失去理智的样子。 挎在臂弯的手指逐渐收紧,陆骋低头以眼神询问她。 何淑之松开手,朝他娇笑,“阿骋,人家太紧张啦。”不够爱她又怎样,永远被抓在她手中就好了。 陆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两人视线相交,在外人看起来倒是金童玉女,情投意合,知情的乐楷也只能在心底叹一口气。 港城两大老牌世家的联姻几乎是轰动全城,英曼酒店的大厅门庭若市。 陆骋垂眼摇晃香槟,含笑听着妻子和宾客寒暄,偶尔应和几句,实则早已心不在焉。 好像从那个清晨,他就被困在了伦敦的雨雾里。最初他为此感到恼怒,将生活塞满工作试图阻止回忆她,而这确实奏效了,整个白天他再也没想过她。 然而回忆是一剂慢性毒药,它像是潜伏的幽灵,总在独处之时如同蛛网将大脑中的片段捕获,然后像电影一般反复上演,她的唇、她的眼、她的眉毛……每一帧如同特写,清晰地令他感到痛苦。 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按照记忆寻找她的替代品——这令他回忆起来感到难堪和耻辱。 求而不得?多不适合他的词汇。到底是天之骄子,短暂的失控过后谁也不愿将自尊丢在地上。 世界一、厕所里当着新郎面做爱(女主男配h) 一直关注丈夫的何淑之当然注意到对方的走神,不过这倒也没什么,哈巴狗一样的人确实令人讨厌。 再次亲切地送走祝福的宾客,不远处的人群中突然出现一小阵的骚动,像是水流分道,男男女女们让出一条通道,何袅穿了一件素色的旗袍,柳条般摇曳而来。 乐楷一时怔住,他以为何淑之已经是平生见过美人之最,这位陌生来客却风情更盛。 何淑之是牡丹一般的明艳,骄阳一般灼伤人的美貌,而这个女人,却很难形容她给人的感觉——比雾气更轻盈、比风更琢磨不透。 无视周遭各色的目光,何袅仿佛对新娘暗含的不满无所察觉,“堂姐,”削葱般的纤指探出,将精致的礼盒递到对方面前,“新婚快乐呀。” 何淑之对抢了自己风头的女人还略带恼怒,皮笑肉不笑地道了句谢谢,转头对陆骋抱怨,“哪门子的堂妹,结个婚都冒出来了……” 陆骋却没应声,他忍耐似地收紧下颌,在何袅转身离开的时候,手指反射般抽动了两下。 何淑之只觉身边人的气息一时间烦躁起来,草草在她侧脸吻了一下,“我去个洗手间” 泄愤似扯松白衬衫的领结,陆骋怎么也没想到,半年前苦寻不见的人竟然会出现在他的婚礼上,简直是戏剧里的烂俗桥段。 俊朗的眉眼染上一层郁气,陆骋只觉某种情绪如同发酵般堆积,倒也不至于为情所困,更多的还是被戏耍的困兽之感。 独自在露天花园抽完一支香烟,他草草系紧领结,转身朝拐角的男士洗手间走去。 这处洗手间离大厅较远,少有人来。陆骋甫一靠近,就听见隔间中可疑的声响,对他这种久浸欢场的人,自然听得出有人在隔间找刺激。顿时心生嫌恶,抬脚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情事中的女人却突然发出了一声呻吟,像是难以忍受快感一般,逸出无意识的哼叫。 顿时如遭雷劈,陆骋僵直在原地。 她的声音很好辨认,有些微微沙哑的冷淡,第一次听到是祝他新婚快乐,而第二次,陆骋不由再次确认,没错,是在公共卫生间的隔间。 操她的男人似乎也被这声呻吟刺激到了,肉体相撞的声音频率更高,陆骋甚至听到男人低沉的喘息,像是兴奋的猛兽,“袅袅,喜欢吗?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不知为何,明明心底已经对此产生恶感,陆骋还是雕像般一动不动,像个变态般偷窥两人的情事,甚至心底隐约期待她的回应——她被操爽了吗?他们用的什么姿势?她是不是像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摇动着腰肢渴求鸡巴的贯穿?她高潮的时候会喷水吗,这么骚,或许会喷尿吧……在对她的厌恶和微妙的自我厌弃中,陆骋近乎恶意地意淫她。 ……“喜欢,”她微沙的声音像某种让人感到酸涩的气泡水,但内容明显对于在场的两个男人来说不亚于一剂春药。 她急促地喘息了两下,随后发号施令一般继续,“再快一点……”。男人似乎忍无可忍,在她的臀瓣上重重拍了一巴掌,一言不发肏干起来。 一时两人相交的噗嗤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几乎要淹没狭小的洗手间,她呜咽一般哼叫起来,陆骋暗骂一声骚货,骚水味都他妈飘到他鼻尖了,叫得他欲火和怒火都高涨,裤裆隆起一大包。 陆骋只能脱下外套遮挡,临走前不由狠踹了一脚洗手间的垃圾桶,巨大的声响一时让隔间里的两人突然噤声,陆骋心里的憋闷这才减轻了一点,阴郁着俊脸咒骂,“最好吓得再也硬不起来!” 世界一、复杂人性 “叩叩”,指节敲击在厚重的木质门板的声音略显沉闷,陆骋头也不抬地应了声“请进”,视线仍停留在报表上。 来人注意到他正处理公司事务,有意放轻了动作,开关门的咔哒声之后几乎没有发出声响,一截玉瓷般的腕稳稳将咖啡轻放在他手边,带起一阵陌生的香风。 陆骋若有所感地抬头,正看到何袅收回手,朝他无辜地眨眼,“吵到你了?” “没有”,陆骋露出一个温和而疏离的笑,视线虚虚落在她侧脸,并不与她对视,“麻烦你了。” 何袅仿佛没察觉到他话里的冷淡,她对他正有种新奇感——就像青春期小女孩遇见奇怪而有趣的陌生人。 起码在她的世界里,很少遇到陆骋这样过分认真的人——六点钟起床、六点半晨练、七点冲澡……雷打不动的,何袅甚至觉得他家的狗狗也很可怜,只能被他每天下午五点牵出去遛,更重要的是,作为一只金毛,它居然失去了最宝贵的滚泥巴的权利?! 而这些居然都是堂姐在餐桌上对婚后生活“甜蜜”的抱怨……Jesus……爱情果然会让女人变得愚蠢。 她自顾自拿起桌边的外语书,脚尖踮起,半边臀就坐在了办公桌左侧。 陆骋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转开眼,合起文件,再抬头她又得寸进尺,细腕撑在桌面,整个人都坐了上来。 棉质的长裙被这别扭的姿势扭曲出一道褶皱,从背部开始,脊柱沟般的凹陷,仿佛某种纯真的诱惑,一直向下、向下延伸,却在圆翘的臀部被突兀地撑得饱满。 “你也喜欢borges?”何袅突然回头,声音里透着惊喜,她睁圆的眼有种近乎单纯的孩子气的喜悦,而陆骋却忽然感到一阵没有来由的疲惫。 “不算喜欢”,他冷冰冰地回答,但事实上borges确实是他最钟爱的诗人之一。 “哦……”何袅讪讪地放下书,瞄了一眼陆骋不太好的脸色,像只猫一样又轻手轻脚地出去。 那双眼睛最后扫视了他一眼,由上至下,长而卷翘的睫毛搔得人心底发痒。 书房重新归于寂静,只有咖啡还在空中升腾着略苦的香气。 陆骋将她翻过的书又摆回原位,几乎有些后悔陪同妻子来何家小住。环境的改变已是其次,何袅才是真正的麻烦。 她与他最初的想象截然不同……陆骋忍不住用食指叩击扶手。 最糟糕的是,他对她的悸动仍然残存,他已经不想去追究这种感觉是肉体的欲望或者其他,总之陆骋有些厌恶情绪被左右的感觉,尤其是当她总能以一副顺其自然的姿态出现——这像是对他难以自持的最刻薄的挖苦。 世界一、挑逗 关上门,何袅忍不住笑起来,一开始只是幸灾乐祸的偷笑,等她走到花园已经是笑得花枝乱颤。 金泽推起墨镜,惊疑的眼神落在她一张乐不可支的脸上,“笑什么呢?怪惊悚的” 何袅神秘地勾勾手指,他立刻把耳朵凑过去,“姐~夫~呀,他真有意思” 金泽被这一声百转千回的“姐夫”叫的头皮发麻,眼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想搞他吧?” “嗯哼”,她没骨头似地倚在他怀里,用眼角斜睨他,“你猜?” “懒得管你,”金泽恨恨咬她,泄愤般叼住她的唇瓣研磨,余光瞥到二楼落地窗边一闪而过的人影,意味不明地冷哼,“说不定他也等着被你搞呢。” 晚餐的长桌上,何淑之正好奇地询问金泽两人的恋爱经历。 陆骋坐在妻子的右侧,正慢条斯理地用餐。 他的手指是骨节分明的修长,握着刀叉时有种凛然的优雅之感,水晶吊灯下,银制的餐具反射出冷光,如果不是刀柄上精美的鹿形雕纹,何袅几乎以为他握着的是一把手术刀。 很old money的从容姿态,让她内心深处的破坏欲又开始高涨。 将一只脚的拖鞋甩掉,她状似随意地叉起一块慕斯,送入口中,两腿交迭,光裸的脚荡秋千似地前后摇晃。 餐桌是窄而长的欧式长桌,奶油色的丝绸桌布下,轻易能就触碰到对面的人。 陆骋握着刀具的手突然顿住,小腿右侧传来的触感,让他怔忪了一秒。 隐晦地投去警告的视线,他不动声色,将小腿从她的撩拨中移开。 然而乘胜追击一样,她又试探地缠了上来。 脚心抵在他的膝盖,严丝合缝地,温热的触感甚至透过西装裤的面料传递过来,并且正一点一点向大腿内侧偏移,隔靴搔痒般轻柔,摩擦他骤然收紧的肌肉。 男人需要什么样的刺激,何袅再清楚不过。 在温柔美丽的妻子身边,被堂妹下流地挑逗,光是想象都足以使大脑高潮吧。 她十分期待着陆骋的失态。 然而毫不留情的,她的脚腕被攥住,继而狠狠地推开。 陆骋放下刀叉,又用餐纸印去油渍,将用餐时卷起的袖口放下,从容不迫的姿态,何袅自以为的挑逗对他的诱惑力好像为零。 甚至连一个眼神欠奉,仿佛她是什么跳梁小丑一般,温柔地嘱咐妻子后,便不紧不慢地上楼去了书房。 何袅撇撇嘴,低头看收回的脚。 嚯,捏红了一圈。 世界一、失控 “陆总,陆总!”秘书稍微提高了音量,陆骋的视线终于转过来,“今天晚上7点有和百成、华业几家的洽谈,文件都在这里了。” 陆骋捏了捏鼻梁,将文件接过来,大致翻看了一遍后冲他微微颔首,“辛苦你了。” 秘书接连道“不辛苦”,视线却瞟向陆总盯着的地方——是前几天某个董事送来的私藏,北宋年间钧窑的玩意,素净无纹的一只白釉梅瓶,婀娜婉转的腰身,腻如玉、白如雪的釉面,果然不负美人瓶的雅称。 看陆总目不转睛的样子,八成是马屁拍到地方了。 陆家早期是房地产业发家,但到了陆骋手上,早就不止原先的规模。而他相较以前的陆家掌权人,更为年轻,也更野心勃勃,今晚的会面就是陆氏进军生物医药领域的信号。 几方你来我往地打机锋,谁也不肯轻易让陆氏分羹。 僵持良久,陆骋心里冷笑,脸上适时表露出焦躁的情绪,不耐烦地给出最后一次让步,作势要离席。几个老狐狸对视一眼,果然纷纷勉强地接受了。 陆骋倒也不心疼,和产业龙头谈判,难免要做好吃亏的打算。但等陆氏站稳脚跟,与其他强势产业的连锁效应足够产生可观的收益了。 下了谈判桌,彼此都是一个利益体,几个老总立马亲切多了,非要叫陆骋一起去私下聚会,他也无不可地答应了。 酒过叁巡,从包间门进来一排水嫩青葱的姑娘,几人不怀好意地把最漂亮的那个指给陆骋。 他只无奈地笑笑,没有拒绝,面上酒意上涌,放松地靠在皮质沙发上看对方靠过来。 被指到的姑娘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惊人,她几乎僵硬地坐在这个男人身边。 他身上的酒气飘进她鼻子里,并不令人讨厌,还夹杂着很淡的男士香水味。 他没有开口,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毕竟她被告知要“服务”的是有边界感的有钱人,她不需要主动,只要听话就行了。 幸而陆骋很快反应过来,朝她招了招手,“麻烦帮我倒一杯醒酒汤。” 很温和的语气,这姑娘一时有些鼻酸,她眼尖地瞥到他无名指的婚戒,默默应了声好。 包间的灯光应景地暧昧昏暗,其他人在暗处滚作一团。 那姑娘出去再回来,陆骋正要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玻璃杯,她却突兀地一缩手,短裙下的长腿分开,跨坐在他大腿上。 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肉紧贴着他的胸膛,被压成可怜的饼状,她故意似地贴的更紧,把脸凑到他鼻尖。 陆骋心底的邪火噌噌冒出来,沉声骂她,“你他妈犯贱是不是?” 何袅长着张冷感美人的脸,却是个混不吝性子,她也不恼,笑嘻嘻回他,“多骂几句,我爱听。” 陆骋被气笑了,他打量她的穿着,和刚才的姑娘一样,八成是刚从人身上扒下来的,一条短的及臀的吊带裙。想到她穿成这样在包间里走了一圈,陆骋忍不住一阵烦躁,讽刺她,“穿成这样,等着别人来强奸你?” “是啊,”她舔舔嘴唇,空着的一只手牵引他的大掌向下,语气暧昧,“要不你来?” 饮酒的身体略显迟钝,陆骋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就被指尖的触感惊得酒意醒了大半。 额头青筋直跳,脑海里绷紧的弦啪嗒一声断开,他咬牙瞪她,表情几乎称得上狰狞——指尖毫无布料的阻隔,从裙底轻易地就触到了湿软的肉缝,她竟然连内裤都没有穿。 世界一、指奸她(h) 周围的喘息和呻吟声渐起,酒红色的灯光流转在墙壁——宛如淫欲的具象化,以情欲之火焚烧所到之处尚存的理智。 何袅被眼前淫糜的氛围所刺激,情欲更盛,忍不住轻喘一声,催促他继续。 仿佛是按下了启动键,他的手指游走起来,以爱抚般的力度,在软嫩光滑的花穴外缓慢地抚摸,轻柔的、似有似无的,粗糙温热的手指、宽厚的掌心将阴阜整个包裹。 像羽毛自后颈搔过,身体深处升腾起难以忍受的痒意,她不自觉摆动腰肢,仰头向他索吻,然而意料之外地被拒绝。 陆骋垂眸俯视她,或许是光影的错乱,她竟无法看清眼神里的情绪。 欲望,这是必然的; 然而更复杂的东西,那些在他眼里错纵交织的、暧昧难懂的情愫——她无意探究,更不愿去承受情欲之外的负荷。 像蝴蝶一样美丽而冰冷,拒绝任何羁绊的尘网,这是她的美妙之处,也是她给予爱慕者最致命的毒素。 陆骋冷笑,他近乎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 睫毛蝶翼般颤动,两人呼吸交缠,他的吐息灼热潮湿,绞缠着冰冷而沸腾的情欲。何袅被迫抬头和他对视,唇瓣被用粗糙的指腹摩擦。 “唔”,她含糊地哼叫,两根手指毫无预兆插入口腔,戏弄猎物般,夹住舌头,又松开。 她被弄得泛出泪,红着眼睛可怜巴巴瞅他,不知道是要他停下还是继续。 透明的津液从红唇滴落在他的胸膛,拉出色情的银丝,陆骋忽然加快速度,修长的手指粗暴地在她口腔深处插弄,像是模仿性器的交媾,有几次甚至捅进她的咽喉。 何袅皱眉,反射性干呕两声,就要推开他的手臂,身下的快感却骤然让她脱力。 “啊……”她模糊地惊喘,眼带惊怒瞪他,却换来他更猛烈的抽插。 动情的淫液让插入无比顺滑,他用两根手指几乎塞满整个阴道,大拇指在挺立的阴蒂上挑逗,按压、打圈、来回地揉搓,她爽地忍不住夹腿,陆骋观察她的反应,顺势又插入一根手指。 “不要了……”她被填得好满,拼命用舌头推拒着肆虐的手指,他从善如流地退出来,下一刻又以吻封缄,吞下她难耐的呻吟。 她的手臂被他环在颈侧,立刻如水草般缠紧了浮木。每一次都插地好深,他甚至找到了那块软肉,用指腹抵住,泄愤般地蹂躏。 她呜呜地惨叫,过载的快感已经要冲破感官的极限,随着难以控制的痉挛,阴道骤然收紧,何袅失禁般地喷了他一手水。 陆骋终于退出她的口腔,然而她却还愣愣地张开肿胀的红唇,失神一般,一截粉红的舌尖若隐若现地吐出。 就这样,被他干到坏掉吧,像是失去反应的布娃娃——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样的狂热念头,陆骋迷恋的视线放肆地在她身上逡巡。 就如她对他莫名其妙的破坏欲,他对何袅也是如此——越是美丽,越幻想堕落;越是平静,越渴求疯狂。 短暂的不应期后,她受到了更热烈的对待。 几乎像是菟丝花依附在他的身上,他手臂鼓起的青筋是她的藤蔓 ,每一次挺动,身体风吹般颤动起来。 她被不住地向上顶弄,像是风暴中颠簸的船只,随着他的手臂起伏不定。 裙底伸入一只大手,在胸前肆意地揉捏,他凑近她耳垂舔弄,嘲弄她,“水真多,”拉着她的手摸他衬衫衣袖,“都是你的骚味,湿透了。” 世界一、情热(h) 两人的鞋子一进门就被踢掉,何袅被按在墙壁上,裙子从肩头拉下,堆迭在腰间,他埋首在两团饱满的乳肉,吸奶一般咂咂作响。 她喘息着低头看,他咬地认真,只留个凌乱的发顶,额前掉落了几缕汗湿的黑发。 好像是在舔冰激凌一样,他温热的唇将珊瑚色的乳珠包裹,婴儿吃奶地、换着方向又咬又含,非得把它裹久了、暖化了,那根舌头才依依不舍从薄唇吐出,将融化的雪峰一寸寸舔过。 暖黄的灯光下,何袅呼吸急促,胸前两团颤颤巍巍,被他的吸吮裹上一层亮闪闪的水渍。 他没有冷落另一边,大掌罩住揉面团一样揉捏,手法很有技巧,她连续地吞咽口水,好像被掐住了咽喉——当他轻缓地搓动乳肉,温柔捏起挺立的乳珠,她不由随之放缓呼吸;而当他忽然收紧五指,将乳肉当做橡皮泥一般粗暴地揉捏成各种形状,她就好像缺氧似的呼吸急促。 被陆骋舔胸的快感心理上远大于生理,她渴求起更深层的刺激,于是伸手摸到他腰间,解开皮带,游蛇般钻进去。 手指顺着人鱼线滑下去,陆骋骤然闷哼,下腹的肌肉猛地缩紧,她摸索着握住他,立即被滚烫的肉棒吓了一跳。 他比她想象中还要大,估计有18、9公分左右,而且这家伙不是一般的粗,她一只手竟然圈握不住,茎身上怒张的青筋脉络分明,滚烫地像块烙铁。 他不满她的愣神,轻轻咬了一口乳肉,又威胁地用下体撞撞她的手心。 何袅差点被他逗笑,故意用滑嫩的手心圈住了肿胀的龟头,手指在最敏感的马眼打圈,却不碰胀痛的棒身,他沉沉喘息,没空与她计较,挺腰把更多茎身送进她掌心摩擦。 他动情的样子极其性感——额角滴落的热汗,划过棱角分明的侧脸,打在她乳尖;那张俊脸失去了理智的控制,被情欲熏染出潮红。 她承认确实被这可口的男色蛊惑,更卖力帮他撸动。 世界一、危险关系(h) 他直勾勾盯着她动情的脸,喘息越来越剧烈,黑眸闪烁着近乎残忍的侵略意味。 突然间天旋地转,她被转了个向,背对着陆骋趴伏在墙壁上,随即身后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体,像某种交配的兽类圈禁雌性,将她整个笼罩在身下。 一只大手顺着她的腰滑到腿间,轻佻地摸了把流水的小穴,她呻吟出声,随即一条大腿被从腿根掐住,高高抬起,闭合的穴口被扯开缝隙。 湿热的穴肉暴露在空气中,她察觉到身后强烈地如有实质的目光,那樱桃色的洞口更激动起来,呼吸一样翕合,饥渴有如垂涎的小嘴。 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大手用了点力扇那流水的小嘴,她惊叫起来,肉洞却更急促地开合,简直是在邀请他用力地插进去。 陆骋强忍着直接捅进去的冲动,扶着肉棒,用龟头拨开软趴趴的阴唇,凿开洞口,一寸寸嵌进她身体里。 他的肉棒太长,尽管快插到子宫口才停下,还是在外面露出一截。 填满那肉穴的瞬间,两人都不由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何袅还没适应被塞满的异样感,插着的肉棒就动了起来。 他忍耐地够久,一入巷就是疾风骤雨,肏干起来又快又重,抽出不到一半又重重捣回去。 穴肉早对这暴行抗诉,柔弱地收缩,又被他烙铁似的肉棒捅开,警告似的,每一下非得顶到宫口才罢休。 她难耐地扭动腰身,穴口被捣地汁水四溅,两瓣白嫩的屁股被他的腹肌拍打地通红,酥麻的快感从阴道蔓延到了全身,像是醉酒般晕乎乎地快乐。 然而龟头触到宫口的刺激太剧烈,身体几乎是生理性要地逃开这恐怖的刑具。 她晃晃屁股,意图从阴道里抽出点肉棒,然而刚拉开距离就被按了回来。 他环过她的腰身,健壮的小臂横在她胯前,不容拒绝地圈紧,牢牢将小穴钉在肉棒上。 陆骋已经濒临失控,而此时她逃开的动作无疑有点惹怒他,一口咬住她白生生的后颈,大手向下揉上硬挺的肉珠,腰臀加快速度耸动起来。 被重重地揉着、插着,她早就脸色绯红,眼神迷乱,一双腿软软地垂着,全靠陆骋的手臂圈着她的屁股往肉棒上撞,穴肉被操得乖觉了,乖乖吸吮插进来的肉棒,洞口甚至被肏干出了一圈白沫。 他把头埋进她肩窝,听她又尖叫又低喘地叫,脑子里有处突突地跳。 她的身体简直是湿滑的沼泽,他深陷其中,意乱情迷,忍不住勾着她,“我操得你舒服吗,嗯?” 她不作思索点头,他暗自得意,又想到一茬,哑着嗓子,“和他比呢?” 这次没得到立刻回应,实在是何袅被操得狠了,还反应不来“他”是谁。 她的沉默显然让陆骋误会了,他一言不发将她一把抱起来,端小孩尿尿似的,抱她到更衣间的全身镜前。 何袅顿感头疼,觑他阴沉的脸色,忙不迭开口,“是你是你,你让我更……啊!”她未出口的话被打断,陆骋抱着她缓缓抽插起来。 “看”,他打量镜子里的两人,她面色潮红,眼含春泪,轻咬着红唇,乳房红白交错,白腻的皮肤上还烙着指痕,两团乳肉上起下落甩动着,英俊的男人抱着她的腿弯,亲昵地把下巴放在她肩上,薄唇微启,舔舐她通红的耳垂,“你真美。” 视线落在交合的性器,紫红的粗物插在嫩红的小洞里,他有意放慢速度,让她看自己被插入的过程,肉穴一寸寸吃进他的肉棒,淫水淅淅沥沥漏在地毯上。 世界一、情事后 她很快高潮,细长的颈绷紧,脚趾蜷缩着。 陆骋抱她到床上,柔软的大床因两个人的重量凹陷下去,缓缓沉下腰,白色的床单海浪一般涌动,她被这浪拍得魂飞天际,长腿勾上他劲腰,配合着挺起胯。 欲海浮沉,全化成一滩泥任他作弄,弄得水津津、汗淋淋,捧着她屁股撞了又撞,他终于闷哼一声抽出去,肉棒抵着她的耻骨,几道白浊喷溅在白皙的小腹。 何袅懒洋洋地躺着,看他拿了湿巾,仔细地擦掉精液,专注得像签公司合同,然而另一只手却拿着手机贴近耳边,不知道是回拨给谁的电话。 她抬起一只脚,轻轻踩在面向自己的侧脸上,那只擦拭的手一顿,又不受影响地继续。 “嗯,会晚到两小时左右,”他声音平稳,垂下的眼睫抬起,视线带着压迫性将她裹挟,像被冒犯了领地的雄狮。 何袅可不怕他,但却怕更多的麻烦,好在把这张令人讨厌的、盛气凌人的俊脸踩在脚下的想法已经实现,她心满意足地放下脚,无聊地绕头发听他讲电话。 压低的声线沙哑而温柔,像她收集的黑胶唱片,是一位拥有磁性嗓音的英国歌手。 是在和谁通话呢? 她不由猜测起来,随即又对这想法感到可笑。 她贪恋他给予的快乐,却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是不计后果的狂想家,是今朝醉的享乐主义者;而他的生活像建造一幢大厦,尽管被命运嵌入了一块并不合缝的砖瓦。 只是他这样的男人,哪会有人不垂涎呢?不能怪她要插进来……更何况,他也没有抵抗多久啊……何淑之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抓狂吧……她漫无边际地联想,却被杂乱的思绪绊住了脚,只能暂时放弃厘清。 困意侵袭而来,何袅眨眨眼,任由焦点模糊,眼前的人影逐渐四散成一片光晕,世界仿佛回归了一片影影绰绰的温柔。 坠入黑甜梦乡之前,她迷迷糊糊听到耳边沉沉的叹息,有某种不可名状的忧伤,透过现实与梦境的缝隙流动着。 而她的心亦不可抑制地被沾染。 ———————— 这个故事结束了,算是开放的结局。 说实话这个写来练手的,没有情节大纲,只有朦胧的真心,暧昧的试探,后面的故事都有大纲了,会有完整的结局(哭哭,不要打我) 世界二、鬼屋被哥哥后入(h) 世界二、鬼屋被哥哥后入(h) “你干什么?这里有监控的!”叶楚黑亮的猫眼刷地睁圆,不可置信地诘问。 她背后的男人正一手撩起短裙,滚烫的硬挺隔着休闲裤,抵在她臀缝中摩擦,那条可怜的安全裤眼看就要被扒下来,全靠她死死抓着不放。 纪嘉晏拉下裤链,在她耳边哼笑,“干什么?干—你—”,他故意拉长音调,不耐地拍拍她挺翘的臀瓣,“放手,不然等会撕烂了又要闹。” 叶楚直觉哪里不对,却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狠狠瞪他一眼,欲哭无泪地松开手。 纪嘉晏暗笑,还是这么好骗。 几乎是同时,内裤被他拉到大腿,白嫩的两瓣肉桃在黑暗中被大力掰开。 他好整以暇看她愤愤地把小脸藏进掌心,费力回过头,只露眼睛瞪他,想把他千刀万剐了似的。 蹭蹭入口,果然已经湿了,他不怀好意地轻笑一声,果然见身下人扭捏地挣了挣,不是要将那肉棒挣开的力度,是明明渴了、想了,却还要故作矜持的傲娇样。 他顿觉口干舌燥,把住两片臀用力一挺,整根肉棒便要硬生生全捅进那窄小的肉道,她嗷呜一声,小腿乱蹬,穴肉死命夹他,却还是被强行就着淫水抽送起来。 叶楚死死捂住呜咽声,不远处的说话声、鬼屋的尖叫声让她好像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被陌生人围观着操穴一样……不,这里这么黑,就算有人就站在身旁也未必察觉得到。 心里这么想,她隐约中竟然真觉得被人偷窥起来,说不定正一边视奸她的小穴一边自撸,对着她的大腿射出精液…… 纪嘉晏只觉得那肉道中越来越湿,凑近她低声问,“哪里的水龙头没拧紧?” 她不明所以,随即小穴被重重捣了两下,噗嗤的水声让她顿时反应过来,恼羞成怒挣地要咬他,纪嘉晏憋着笑,恍然大悟一般,“原来是楚楚被操成水龙头了啊”。 两人打得火热,都没听到越来越近的呼喊声,直到那声音似乎只有十几步之遥,“楚楚!嘉宴,你们在吗?” 糟了!叶楚吓得一个哆嗦,立刻夹得纪嘉晏倒吸了一口气,他恨恨地咬她耳朵,“想夹断我是不是?” “颜昕姐来了!”她压着声音,急忙催他,“拔出来,快点!” 纪嘉晏一把捏住她推拒的手,阴测测地开口,“晚了”。 把她的惊呼堵在掌心,他不由分说按着叶楚的腰撞击起来,不小的动静立刻引起了注意,“楚楚,你在那吗?” 叶楚吓得不行,又被他死死抓着,心里咒了这贱渣男一百遍,紧要关头身体也不争气,竟然抽搐着高潮了。 纪嘉晏被这么狠狠一夹也忍不住,闷哼一声,精液射满她阴道,胸膛紧贴着她无声地起伏。 小穴又涨又酸,纪嘉晏仗着她浑身脱力,拔出肉棒,又把她脱下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去,叶楚呜呜挣扎,奈何现在身下一碰就高潮,只能抽搐着任由那团棉质的布料塞进来一半。 “夹好了,”他环过她腋下,稳稳将她搀起来,“万一掉下来,精液就流出来了哦。” 颜昕狐疑地靠近那个角落,没走几步,男友搀着他的妹妹朝她走过来。 “嘉宴!楚楚怎么了?”她担忧地上前,摸摸叶楚通红的脸,白皙的额角还带着薄汗。 “不用担心”,纪嘉晏宽慰女友,声音在谈及妹妹的时候又变得冷淡,“可能是发烧了吧,晕倒在角落里了,刚好被我碰到。” “我没事,昕姐”,叶楚偷偷拧了纪嘉晏一把,立马被对方在腋下的手捏了捏胸,她暗呸一声,对颜昕露出个笑来,“就是有点头晕。” 颜昕摇了摇头,嗔怒地点她额头,“身体不舒服还来鬼屋!” 叶楚确认她没有表露出丝毫怀疑,悄悄松了口气,瞟了眼一脸从容的纪嘉晏,不由心底佩服他的无耻。 不过他能这么有恃无恐,多半也是因为两人根本不会被怀疑吧,谁又能想到互相看不顺眼,形同陌路的继兄妹,会背着所有人搞到床上? 世界二、纪嘉宴的决定 叶楚一进门就甩开纪嘉晏的手,气冲冲回房间,虽然是夹着腿的,跑的还挺快,他无意识地勾起嘴角。 叶楚妈妈无奈地朝他笑笑,“楚楚她怎么啦?怎么又朝你发脾气?” 纪嘉晏笑的温良,“身体不太舒服,有点脾气也正常。” 刚关上的房门立刻被踹地“砰”一声,叶楚捂着脚火冒叁丈。 纪爸爸忙咳两声,转移话题,“准备报哪个大学啊?真就留在s市了?”这话一出,叶妈妈也转头看过来,等他的答复。 躲在门板后的叶楚也竖起耳朵,心里一时有点嫉妒这家伙——从小就是品学兼优的学生代表,长得又帅,身边无数人追捧;到了高中甚至不需要高考就能保送J大,就这还推叁阻四,说要留在家乡,感动得S大领导差点没给他跪下。 “嗯,决定了”,纪嘉晏的声音透过门板,沉闷却很坚决。 知子莫若父,叶妈妈还想再劝几句,纪父拍拍她手背,示意不必再劝,转头打量已经长成男人的儿子,不禁五味杂陈。 这些年来,嘉宴越来越优秀,与他却越来越疏远,前几天纪父偶然翻到相册,竟一时有些怀疑,那个抓着一把泥巴、浑身脏兮兮笑着的小孩真的是嘉宴吗? 是时间改变了这个孩子,还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太不称职,以至于有些东西永远地失去了? 叶妈妈作罢,想到颜昕,不由打趣纪嘉晏,“留下就留下吧,这样也可以和小昕经常见面,小情侣可忍不了异地恋。” 纪嘉晏一愣,笑了笑,“是啊。”视线移到那扇紧闭的房门,他注视了片刻,静静垂下眼。 呸,门里的叶楚翻个白眼,瞟到那团狼藉的内裤,立马糟心地转头。 世界二、麻烦的妹妹(纪嘉宴视角) 纪嘉晏很讨厌叶楚,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他曾经很喜欢这个新妹妹。 大概第一眼看见她的人都会喜欢她,像是被摆在最精致、最昂贵的橱窗的洋娃娃,大眼睛乌黑水润,睫毛眨啊眨,能甜进你心里。 可是洋娃娃脾气很坏,对待不喜欢的人——比如他这个继兄,简直是一点好脸色都吝啬,他再怎么讨好也没用。 不过纪嘉晏并不介意。 他一向熟知自己的本性,自私、冷漠、信奉丛林法则的精英主义;他和大多数智力超群的人一样自负,然而却比他们更清醒地意识到人性中的弱点——像是吸血藤一样残酷,渴求索取却拒绝付出。 他坦然地承认弱点并利用它:一副面具即可,你需要付出的情感由它表演,不管是彬彬有礼还是恰到好处的真情流露,它都做得很好。 而真实躲在表象下,冷眼旁观,傲慢地俯视被愚弄的众人。 叶楚看起来智商并不很高——这是他最委婉的表达了。 但是她却有很强的直觉,在那双黑色的玻璃珠中,第一次映照出水面下的汹涌,真实的自我被投射于另一个人眼中,他爱她的嫌恶、冷嘲,那是让他感到自己活生生的某些东西。 但除此之外,她简直没有可取之处。 逃学旷课、抽烟喝酒,甚至和社会渣滓混在一起,有一次他甚至得去公安局领人——真是麻烦的妹妹,要不是叶母的拜托,他绝不会管这种自甘堕落的家伙。 然而一切的转折在那个盛夏的午日,叶楚竟然敢和男生去开房,他收到她朋友的短信,简直被她气笑,这个蠢货! 世界二、检查处女膜h(纪嘉宴视角) 他一路打车飞奔过去,踹开房门,两个人已抱作一团。 他拉开男生朝腹部狠狠揍了好几拳,把他丢出房间,回头看,叶楚早就呆若木鸡,短裙还卷在腿根,白色的内裤一览无余。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粗暴的捏住两颊,她这才反应过来,黑眼珠动了动,波光粼粼地看他, “不要告诉我妈”,她嗫嚅着开口,犹豫了一会儿,补充道,“求你了”。 他不动声色打量她,衣领被拉到了肩头,胸前露出半个圆润的弧度,还带着指印,强压着怒火问她,“做过了吗?” “啊?啊……”她眨眨眼,没听懂什么意思。 “我问你,被他操过了没?” 她彻底呆住了,两颊飞起一片红晕,忍不住想朝他发脾气却又理亏,第一次好声好气地和他理论,“讲话能不能文明一点……没有。” 纪嘉晏心情终于舒畅一点,放开手,她立刻揉揉被掐红的脸蛋,嘴里小声嘟囔起来。 揉了半天,她突然一僵,做贼心虚瞥他一眼,确认他移开视线,连忙去捋好裙摆,可是裙子被压在屁股下,为了不弄出丢人的大动静,叶楚咬咬牙,只能慢腾腾支起屁股,将裙子抽出来。 那如同一帧慢动作的片段:美丽而青涩的身体,羞怯的表情,她纤细的手指,两腿之间鼓起的白色山丘,中间甚至有一丝湿润——让他控制不住地勃起了。 阴暗的思绪像细菌在角落滋生,他垂眼看她,状似平静地开口,“让我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叶楚被唬住了,磕磕巴巴开口,细腿缓缓合起来,这副防备的姿态让纪嘉晏喉结微动。 他单腿跪着插进她腿缝,不动声色欣赏她无措的表情,“处女膜……别动,”他冷下脸,眼神里是对她不配合的行为的谴责和愠怒,好像她完全不领会他的好意似的。 叶楚不敢动了,眼泪巴巴地咬嘴唇,虽然她讨厌纪嘉晏,但是更怕他突然的冷脸,刚才他揍人就吓得她够呛,她可不想挨打。 她乖乖打开腿,强忍着羞耻,甚至配合他抬屁股脱下内裤。 他伸出两根手指摸她,挑起一根银丝,“湿的?” 叶楚脸更红了,眼神四处乱瞟,他缓缓探进紧致的穴里,立即有软肉围上来吸吮。 她显然也感觉到了,拼命放松身体,但是穴肉仿佛有了自主意识,不听使唤地热情好客,她急得快哭出来。 粗长的中指缓缓插到了那层肉膜,指节还带着握笔的茧子,他在四周检查一般来回地抚摸,偶尔还在穴壁上戳弄几下。 “摸起来还完整”,他声音平淡无波地给出检查结果。 随即缓缓抽出手指就要离开甬道,叶楚却被他插出了感觉,穴肉留恋地吸吮,她捂脸,“等等……” 他不动了,抬头看她,叶楚登时后悔地想给自己两个耳光,索性破罐子破摔,“我是说,你检查地再久一点……” 纪嘉宴心底倏地燃起火来,他抽出手,在她羞怯而期待的视线下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干净两根湿淋淋的手指,声音嘶哑, “这次,得用舌头检查”。 世界二、禁果h(纪嘉宴视角) 不需要多少刺激,他舔了几分钟叶楚就高潮了,喷了他一下巴,脱水的鱼一样颤抖。 他覆在她身上,觉得这是他用过最温柔的语气,“舒服吗?”他缓缓将上衣拉到她颈边,亲吻密密麻麻落在锁骨,叶楚胡乱地嗯几声,仰起头留给他一个秀美的下颌弧度。 “那你是不是应该也让哥哥舒服?”他循循善诱,手上发现解不开她的文胸扣,立马转变策略,将文胸整个拉下来,两只白兔颤颤巍巍蹦出来。 她还是乱哼哼几声,混乱的大脑理智已经宕机。 纪嘉晏再不掩饰意图,把两只兔子吞吃入腹,又舔又吸,两颗红豆圆滚滚地挺着,他放肆地揉捏,叶楚立刻嗯嗯地浪叫起来。 拿过枕边的避孕套,一看,大号,纪嘉晏气不打一处来,套上磨蹭几下就往她穴里挤。 “啊!”叶楚骤然惨叫一声,终于被痛醒了,立马手脚并用往外爬,“不要了不要了,好痛呜呜……” 纪嘉晏冷笑着拍拍她脸蛋,“自己找操,疼也给我受着!” 长臂一伸人就拉了回来,身体下沉,结结实实压到了身下,这下叶楚动都别想动了。 他吻走她眼角的泪花,龟头找准入口,一点点费力挤进去,她抗拒的厉害,纪嘉晏只能忍着插进去的冲动,给她揉着奶子和阴蒂,等她忍不住又高潮,穴肉一阵抽搐后无力地摊开,他立刻用力一挺身,龟头冲破处女膜捣进她深处。 叶楚尖叫一声,突兀的刺痛让她不由呜呜地哭起来。 “好了好了,不哭”,纪嘉宴抹走眼泪,温柔地吻她微肿的眼皮,叶楚偏头恨恨地躲开,看见他赤裸的肩头,想都不想一口咬了上去。 他吃痛地闷哼,却不躲不避,任由她用了吃奶的劲咬,反倒是叶楚先心虚地松口了,一看果然破皮出血了,可还没等她酝酿出愧疚的情绪,埋在体内的肉棒就开始动了。 他牢牢压住她,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拓下吻痕,顺从欲望的召唤抽插起来,没有什么技巧,好在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原始的活塞运动也爽地够呛。 那天不知道用掉了几个套,叶楚的穴都有点肿,哭唧唧合不拢腿。纪嘉晏只能偷偷抱她回家,又答应她好几个不平等条约,才让她“不计前嫌”。 从这之后,微妙的关系形成了,他和叶楚依旧互相不喜,但是身体却食髓知味。 世界三、长公主遭皇帝羞辱,鞭笞探花泄愤 萧嬛自宫中的马车下来,两股战战,香腮晕红,一双明眸积满了黑压压的怒火。 侍女清风忙移步上前,待扶稳主子的手,那宫中的内侍捏着嗓子,跪到尘埃里,“恭送长公主殿下!陛下口谕,公主近日以千金之躯侍疾,不辞劳累,朕心甚慰,特允长公主十日休沐,且安心休憩,莫要挂劳政事。” 清风的手臂被捏的生痛,却不敢作声。良久,公主才松了手劲,冷然道,“本宫遵旨,多谢陛下挂念了!” 语毕甩袖,头也不回地进了公主府。那跪了满地的内侍才起身,却无一人敢对公主这大不敬的举动置喙。 毕竟京中人人皆知,长公主一路辅佐陛下登基,深受宠信,手中实权在握。而宫中内侍更是因为长伴君侧,比起传言更知内情,皇帝对长公主一边敬着、防着,一边也难以启齿地恋慕着,压抑孽欲多年,最终还是越了天理人伦,强要和亲姐姐做夫妻! 被皇帝强求的公主很郁闷,暗恨自己和母妃当初看走了眼,扶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上皇位!这才登基几年,真面目便露出来了,一边要她承欢他身下,一边又要收回她的权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她合眼静思,暗想皇帝怕是明了王侍郎为她所用,正值治水用人之际免她早朝,想来是警告也是打压,如此,这一阵还得低调行事,放松皇帝的警惕了。 侍女已无声放好了水,欲要侍候入浴,萧嬛长眉微蹙,不耐道,“都给本宫退下!” 众侍忙低头弓腰,鱼贯而出。 待到空无一人,萧嬛玉手轻扬,退下外袍,青碧色的绞珠缎袍落了地,竟露出赤裸裸的女体来。 只见那玉体肤白如新雪,滑腻如脂膏,更兼丰乳肥臀,长腿纤腰,尤物二字不足道也。只是满身香艳旖旎的红痕,有如雪地上的落梅,缀得密密麻麻,那胸前两团更是糜艳,被人又吸又咬,揉圆搓扁,弄得乳尖红肿不堪。 揽过水银镜,萧嬛背着身子去看,果见白嫩的臀瓣上有个醒目的牙印,隐约渗出血丝来。 这狗杂碎!急火攻心下,抓起银镜便摔了个四分五裂,想她萧嬛千金之体是何等尊贵,即便是簪缨世家的前驸马,欢好时也是轻怜蜜爱,小意温柔。 这萧权不过宫婢之子,一朝得势竟对她百般羞辱!虽还没入她身子,却手段频出,所谓的侍疾,不过是找个借口玩弄于她。 萧嬛面色沉沉,一连砸了十多件玉盘金盏,犹觉不解气,唤了清风前来,隔着屏风道,“去,将陆大人给本宫请来!” 可怜这新科探花陆瑾瑜,在书房里早已安寝,却被公主一道谕令催下了榻。 夫君深夜被公主传召,玉娘很是担忧,她所想也简单不过,只以为是夫君政事上出了纰漏,公主才出宫回府就传令召见,可见是大发雷霆了。 这厢公主府里,主臣二人一坐一跪,却与玉娘设想的大相径庭。 清风侍于主子身后,取了丝帕轻柔地绞干乌压压的湿发,明月则从桃木托架上取了马鞭奉上。 萧嬛扬了扬手,二人默默退下,顷刻便只余陆瑾瑜还跪在她脚下。 新科探花,自是生了一副好相貌,剑眉入鬓,星目含霜,鼻梁高而英挺,本是冷峻的样貌,偏生了含情的仰月口。 萧嬛用马鞭挑起他下巴,仔细瞧着这张让她又爱又恨的脸。 陆瑾瑜察觉到那难以言说的复杂目光,却不动声色地任她打量,静静垂着眼,长而密的睫毛投下一圈寂寂的阴影。 “脱了外袍。”良久,公主撤掉马鞭,淡淡开口。 那声音中有着不明显的嘶哑,陆瑾瑜撩起外袍,施施然起身。他甫一站起身才使人察觉身形竟是这样高大,站在萧嬛身前,那烛光被挡得完全不见,使她整个人都落入了陆瑾瑜的阴影中。 对萧嬛的隐怒视而不见,陆瑾瑜悠悠拂去膝上的灰尘,又扶了扶冠,这才从容地解开外袍,露出只穿了中衣、颀长健美的躯体。 萧嬛冷哼一声,起身用鞭子挑开了他外衣,轻薄的中衣贴合在肌理分明的胸膛前,她勾唇一笑,“啪”地一声,鞭尾恶意地甩在胸前那点突起。 陆瑾瑜闷哼一声,高大的身体一动不动,马鞭随后雨点般落在身上,鞭风裹着香气破风而来,萧嬛今晚气急,每鞭都用了十成的力,十几鞭下去已经皮开肉绽,中衣沾着血迹破破烂烂挂在胸前。 尽管心中厌恶,面色却如常,陆瑾瑜只跟旁观一般冷眼等着这刑罚结束。谁知今日萧嬛收了鞭,却未让他离开,而是伸出一只脚踢他小腿,“躺下。” 猛然抬头,见萧嬛似笑非笑还有何不懂,这是又要拿他玩弄泄愤。陆瑾瑜额角青筋浮起,心里的愤懑几乎要喷薄而出,只是想到萧嬛拿他一家性命威胁于他,只得咬着牙听了她的话。 缓缓躺在她脚下,察觉到那人居高临下的视线,陆瑾瑜不堪忍受地合眼,至今他还是无法想象,自己与长公主如何成了这主不主臣不臣的样子! 忆及他新科及第,高中探花,又迎娶了青梅竹马的新妇,正是春风得意之时。 宫中圣人宴贺学子,有意给他指了长公主下首入座,他有片刻呆愣,没有意料到那位率军打仗时杀伐果决的长公主会生的这般娇花照水,美若天仙。 不意长公主也失了礼仪,盯着他摔了酒杯,圣人爱护长姐,立马扶着公主到身边入座,可那道视线仍旧时不时投在他身上。陆瑾瑜心下狐疑,却未放在心上,浑不知这是二人此后纠缠的开始。 之后种种于他真如噩梦一般,他早闻公主见地远大而仁爱子民,大将军抗戎之际身殒,公主力排众议率军出征,大胜而归;因不忍见女子受缠足之苦,跪请圣人彻除缠足风气,又聚流民于其封地荒田,允其租赁土地以谋生计… 正是敬慕公主,他毫不犹豫投了公主府门下,谁知想象中光辉无暇的公主居然如此无道,拿了他满门性命强令他承宠! 他震惊过,狂怒过,甚至可笑地求到了陛下跟前,却换来一句“多少人求不得的,爱卿好生受着吧”,高傲如他,最后也只能颓然地屈服在权力之下。 而对始作俑者的公主,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面对,他痛恨她,却也钦慕她;他唾弃她,却又不得不仰望她。她亲手打碎了所有他对长公主的幻想,那么赤裸裸地建立了恶毒的真实。 “你是在想玉娘吗?”萧嬛已经剥了他中裤,玉手揉搓着半硬的阳具。 她翻身跨坐在他大腿上,微湿的发梢扫过,那鞭痕交错的胸膛颤抖起来。 “玉娘也会这样弄你吗?”软若无骨的手抚上了囊袋,轻轻揉捏了起来。销魂的美意激流般直冲头脑,禁欲已久的肉根瞬间又涨大几分。 世界三、公主的调教之道(h) 指甲掐进掌心,陆瑾瑜深吸一口气,打心底排斥被当做娼妓一样玩弄,然而身体却全然不顾他的意愿,阳根在揉搓下充气似地鼓胀起来,那粗壮的肉刃因少用还是干净的肉色,顶端的伞状大龟头却充血成了可怖的紫红色,直冲冲对着公主嫣红的嘴唇。 他生的清俊,阳具却是个近儿臂大小的驴物,行房时没少让玉娘受罪,便是自己也没觉出个中滋味,久而久之便淡了念想。 本就疏于此道,又碰到了玩弄男子的老手,那萧嬛不消几个来回就让陆瑾瑜败下阵来,乖乖在她手心里欲生欲死。 先握了勃发的肉棒撸动,另一只手轮流在两个囊袋上抚摸揉弄,萧嬛不意他先快活,玉手只作撩拨,羽毛搔刮一般拂上飘下,似有若无地,把高高翘起的阳物玩弄得紫红充血、欲念勃发。 陆瑾瑜只觉脐下叁寸有如火烧一般,这若即若离的抚摸非但解不了痒,反倒使肉棒愈加贪婪不满,狰狞地跳动了两下,从马眼流出一股黏糊糊的前液来,身体的感官都聚集在了握着大肉棒撸动的双手上,只盼着那撸动再快一点、揉弄再重一点! 这念头蓦地出现便让他无地自容地闭眼,心下发紧,急忙咬紧了牙根,调动一身气力来与那想要挺胯的欲念抗衡。 萧嬛骑坐在他大腿上,怎会察觉不到他竭力收紧的劲臀和不觉间微屈的长腿,不由玩心大起,故意沉声道,“陆大人何故闭眼,莫非是本宫侍弄得不爽快?” 将个玩弄说成侍奉,饶是陆瑾瑜早就习惯她 颠倒黑白,此时也不由气上心头,面上带了不忿,更用力闭着眼,长睫如将死的蝴蝶般颤颤悠悠不停。 如此秀色可餐,萧嬛自然不会辜负,拉下衣带,扔了沐浴后裹上的衣袍,正要骑上那冲她耀武扬威的大肉棒,忽然间又想到个折磨他的法子,便伸手取回了腰带。 陆瑾瑜听声便知她动作,胸腔里砰砰地急跳起来,那强烈的情绪里抗拒居多,然偏生还掺了一丝于理不合的期待。 还没等厘清心迹,身上却贴上来一具光裸玲珑的玉体,动情泛滥的花穴直抵在大龟头上,小嘴一收一缩地翕合,不住地吮吸着。 陆瑾瑜顿时浑身一震,胸腔里发出声闷哼,那龟头浅抵在凹陷的肉洞处,被个湿润小嘴又吸又裹,登时急不可耐地又涨大了几分,对公主的怒气渐烧成了滔天欲火,雄性的本能不住叫嚣着,要钻进这勾引人的淫洞,用滚烫的大肉棒将它干坏、干穿。 萧嬛被顶得情动不已,见陆瑾瑜面色潮红,腰臀自发地缓慢挺动着,一副难耐之态再无法遮掩,心里不由快意。 款款摆动着纤腰,翘臀微沉,将卵蛋大的龟头慢慢地吞进穴里,那花穴敏感多汁的很,此时湿滑一片,进的虽费力了点却并不算难熬。 萧嬛只顾自己舒爽,但这钝刀割肉的吞吃法简直要把陆瑾瑜逼疯,大肉棒硬的发痛,进去的半截龟头却好像到了桃源秘境,被嫩豆腐一样的穴肉死死绞缠着,酥痒的爽感无与伦比,刺激得马眼一张就要射精。 他强自忍耐,不愿在萧嬛面前露出欢愉之态,但身子的反应却控制不住,全身的肌肉都紧张地僵直起来,大龟头在湿软的穴里狂跳不止。 肉棒就要射精时,陆瑾瑜却突感一阵钝痛,唰地睁眼怒视,就见那肉棒根部被系了根靛青的绸带,简单地打了结。 此时那绳结不深不浅地陷进皮肉里,绸带两端还捉在萧嬛手上,她威胁地又收紧一点,“不准泄进去。” 勃起的阳具被人粗暴地勒紧根部,昂扬的大肉棒痛的都萎靡了几分,加之阳精回流,难受简直有如从云端被抛到谷底。 除了肉体的痛,陆瑾瑜心头更是难堪,视线死死盯着那始作俑者,怒火仿佛要将她灼穿。 “啊!”萧嬛失声惊叫,原来陆瑾瑜被激得狠了,不管不顾地奋力一挺,噗嗤一声,肉棒便整个捣进穴里,大龟头直插在花心,正中那敏感的软肉。 萧嬛蛾眉微蹙,被他冲撞得腰都软了,还没找到个支撑的地方,深埋在花穴里的肉棒就开始挺动起来。 他动的毫无章法,憋着一口气狂乱地耸动,次次都全根没入,大龟头发狠地对着那块软肉又插又磨,惹得萧嬛忍不住阵阵娇吟,声音似痛似爽,全然不复平日的冷情。 陆瑾瑜听得耳热,收紧了臀肌使力抽送起来,大手更是用力握住被插的乱摆的细腰,把她死死按在肉棒上肏干,一顿狂插猛送了百十下,那白嫩的阴户被啪啪撞击地通红,两片肉唇又红又肿,还粘着不少淫水和白沫。 因骑乘的体位,陆瑾瑜将两人相接的下体看的分明,见这淫靡不堪的场景喘息都粗重了,双眼发红,看着肉棒在那小洞里抽出挺进。 那原先看着不过一条细缝的地方,此时被肉棒撑成了个大大的圆洞,穴口绷得发白。他早几次还隐忧会将这穴肏烂,如今想起来真是傻得可恨,旧怨加上新仇一起涌上心头,更是一通深入浅出的狂乱耸动,每次只浅浅抽出一截便片刻不歇地狠力捣进花心,入得花穴里水声津津、噗叽作响,挤得淫水四溅纷飞。 被狠撞了几百下花心,萧嬛只觉甬道被滚烫粗壮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不知疲累地抽送着,每次抽出,不等那肉道合拢就重重地捅开,把穴肉摩擦地酥爽无比。那大龟头的棱角更是又刮又蹭,磨得花心软肉好生酸麻,又接连被重插了几十下,不由尖叫一声,穴肉一阵阵地抽搐,随即滚热的阴精激射在大龟头上,浑身颤抖地高潮了。 此时花穴里是又热又湿,插在里面跟泡在了热水里似的,软肉一紧一松,夹得大肉棒舒爽无比,陆瑾瑜听见那绵长娇弱的呻吟,大手将她腰肢攥得更紧,不由受了诱惑,抬头去看。 萧嬛正沉浸在飘飘欲仙的快感中,秀美的脖颈后仰,两条细白藕臂落在身后,撑在他大腿上。 这样的姿势正把两团白嫩的美乳挺出来,更显得丰满妖娆,陆瑾瑜此时正眼看她,方才发现那满身的青红交错,便是奶子也给人吃的满是吻痕,奶头都肿了一倍有余。 狂插的动作不由一怔,心底说不上什么滋味。吃味倒算不上,他喜欢玉娘,就算受公主的胁迫舍了清白,心里却立过只钟情一人的誓言。 只是想到几次欢好,萧嬛从来不许他亲吻,而如今却发现有人可以在她身子上肆无忌惮地烙下痕迹,这差别不可谓不令人难堪,无关情爱,纯粹是他再一次认清自己之于公主不过一个男宠的事实罢了。 萧嬛还不知道,短短几息陆瑾瑜几乎就写出个话本来,她只觉今日这人精力旺盛地过了头,胯挺得越来越快,力道之大直将她顶得起伏不定,奶子跟着上起下落,那小穴才高潮过又被插得抽搐,爽感满的要溢出,连玉白的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呜啊…不行了…”萧嬛嗓子都哑了,扭腰提臀就要挣扎着下来,可屁股才离开一寸不到,立马被一只大掌抓着又重重按下去。 “啊!”这一坐宫口正撞在硕大的龟头上,被捅得开了个小口,痛得她尖叫一声,美目闪烁着怒火逼视他,“你做什么?” 肉棒被这又媚又傲的一眼激得跳了两下,陆瑾瑜干脆破罐子破摔,心说:我做什么?当然是做男宠该做的事! 一手搂紧萧嬛的腰,先往花心的软肉上插干了几十个来回,待她媚叫着泄了身,便趁着她浑身酸软无力之时,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萧嬛反应不及,只觉一阵眩晕,那塞得满满的大肉棒在穴里翻转了个来回,把里面的软肉摩擦地快起了火,一时意识茫然,张口便溢出一串娇泣声。 这男女交欢时,何种体位其实内有乾坤。萧嬛居上位时,常施加些轻蔑的言语动作以激发下位者的卑下感,加之她本就身份尊贵,更让陆瑾瑜生出被压制的无力感。 可一旦两人位置翻转,萧嬛的掌控就好似摇摇欲坠了。陆瑾瑜恍然觉得初次肏她一样,以前怎没有察觉,这身子竟是这样纤瘦玲珑,软的像团棉花一样,似乎能任由他摆成种种姿势。 这般想着,竟也真的做了,他大手提起两只精致的脚踝,慢慢将长腿折到她胸前,动作间只觉她确实软的过分,一点不适都没有,轻易地就摆出了他想要的姿势。 权力感确是绝佳的春药,只是看着萧嬛粉面含春、予取予夺,被摆弄成花穴朝天、长腿迭在胸前的姿态,陆瑾瑜就忍不住爽得一阵抽气,这掌控的快感和满足感,比起肉体的欲望竟来得更加销魂。 待萧嬛回过神,见陆瑾瑜的放肆举动却也不生气,原就是打了一棒后该给的骨头,因而不仅不反抗,反倒自己伸手抱住了小腿,媚眼如丝地看他。 陆瑾瑜哪里见过她这样乖顺柔媚的淫态,顿觉头脑中轰了一声,什么心思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满心里只剩下要肏死这骚荡的长公主的念头。 两人一个有心引诱,一个借题发挥,立马干柴烈火地肏干起来。陆瑾瑜本是跪着干穴,插了一阵不够尽兴,便直接骑在了那高高挺起的花穴上,大肉棒直上直下地插干。 萧嬛的娇吟就没停过,这个姿势他入得极深,用了全身的的重量压在花穴上,大龟头次次捅得直中宫口,那酥麻得几乎疼痛的快感太过剧烈,几十下就插的宫腔又高潮着喷了阴精。 陆瑾瑜龟头一阵热爽,头皮发麻地低喘一声,慢慢将大肉棒抽了出来,只听啵地一声,龟头刚恋恋不舍从穴口拔出来,立马有大股的爱液哗哗流下,把白嫩的屁股淋地湿漉漉,阴道被肏得还合不拢,敞开个比铜钱略大的肉洞,又红又肿地翕动,看得陆瑾瑜竟然生出扒开这肉洞看看里面是不是也被肏得红肿的念头。 萧嬛满面潮红,接连的高潮让头脑混沌起来,对外界的感知力都下降了不少,迷糊地察觉肉穴里塞进来根粗长的手指,放肆地奸弄抠挖,萧嬛被这毫无技巧的动作弄得有些痛,哼唧着左右扭腰逃窜,不久那手指就抽了出去,换了一根粗壮得可怖的大棒子,噗叽一下捅到了最深处。 那大棒子虽然也是胡乱冲撞,但胜在粗长,很快插得她娇声不止,挺臀迎合。 陆瑾瑜被层层迭迭的媚肉热情吸吮着,不住咬牙吸气,肏干的动作更是愈加凶猛,见她两团奶子又白又大,被可怜兮兮挤在胸前的大腿间,犹豫片刻,忍不住伸了一只手覆在酥胸上。 入手的乳肉又嫩又软,跟块水豆腐一样,奶头也是软弹细嫩,这会被他撞的颤颤巍巍,乳浪翻飞,大掌不由就轮流把玩起两团嫩奶,尽情揉圆搓扁,使力掐握,把奶子抓得从五指缝隙里溢出来。 萧嬛已是畅快得丢了魂,口中淫叫不止,一手还掰着小腿,一手却按着胸前的大手不许离开。 压抑了许久的精关终于按捺不住,陆瑾瑜低吼一声,大手抱着她的臀猛冲起来,那龟头捅得又重又快,接连冲撞着宫口,终于在又一次狠插下宫口张开一个小口,立马被龟头强硬地钻了进去。 萧嬛不许泄进她身子里,他却偏要射在胞宫里,抱紧了挣扎的腰臀,不许她离开,龟头插在宫腔里,很快被紧箍地马眼大张,滚烫的浓精一股接一股,强劲的喷打在宫腔的肉壁上,萧嬛被这热精喷得又高潮了一回,浑身都痉挛起来,长腿也不住地抖。 世界三、好戏开场 方才一番欢好,水乳交融时几乎有些浓情蜜意,此时情热不再,两人之间的疏离便又回来了。 萧嬛被服侍着净了身,从里间出来,见陆瑾瑜已将衣物整理地一丝不苟,正略显尴尬地盯着地面。 方才他头脑发昏,所为极是恣肆放浪,竟把公主压在身下纵情作弄,这会儿心下大感羞愧,就算被她再训斥打骂一顿也觉理所应当。 等了许久却不闻其声,心里愈发煎熬,一撩衣袍正要跪下请罪,却听见清脆的童声高呼“娘亲!娘亲!”,一个六、七岁的垂髫小童横冲直撞地进来,如乳燕投林一般,快步偎进了公主怀里。 “真儿慢些,” 公主的声音水一样地温柔,怜爱地将女儿抱在膝上,亲了一口那肉乎乎的小脸蛋,“几日不在你身边,娘怎么听明月说仿佛连书都不曾碰过?” 卫真扁了扁嘴,奶声奶气道,“真儿想娘亲想得厉害,都看不进去书啦!” 那抱怨煞有介事,萧嬛听了还觉得心里受用得不行,也不说破,拿削葱玉指点了点女儿额头,语气宠溺地嗔她小滑头,问起在学堂的事来。 陆瑾瑜往来公主府不过四五次,虽不曾见过卫真,也早闻公主与已逝驸马有一独女,还在公主腹中时便受封颖阳县主,待落草后加封为安乐郡主,食邑叁千户,可谓是荣宠非常。 她母女二人径自话起家常,陆瑾瑜更觉多余,拱了拱手转身退下,不经意一抬眼正与卫真视线相撞,顿时心神震荡,种种猜疑涌上了心头。 翌日早朝,多年勤政的长公主竟称病不朝,众臣一时议论纷纷。 陆瑾瑜位列朝班,听得身旁老臣情真意切的关怀,“敢问陛下,不知公主染何疾啊?” 陆瑾瑜也心下狐疑,暗道昨夜见公主分明贵体无恙,怎会突然病得上不了朝。 “偶感风寒罢了”,上首的圣人温声宽慰,“爱卿不必忧心,朕已赐给公主府御医,皇姐自幼康健,想必用不了几日就能痊愈。” 众臣纷纷口呼陛下仁厚,正值此时,却有一人越众而出,跪请道, “陛下明鉴,公主自天启元年临政,可谓善治善能,多年来使我大周朝草满囹圄、天下清澄。 臣遽闻公主抱病心中亦是惶恐不安,幸而不过疥癣之疾,然朝中不可一日无公主,因此臣斗胆,请陛下设榻于旁,迎公主还朝!” 此话刚出,立即一呼百应,大半臣子都乌泱泱跟着跪下,高呼“请陛下迎公主还朝!” 眼见皇帝神情喜怒不定,公主党群臣早已冷汗连连,陈太傅忙怒斥群臣,“胡言乱语!公主辅政有功,也不过尽忠行事罢了!公主尚不敢居功,尔等口出狂言,岂不是把殿下一片赤诚之心架在火上烤?” 骂完了同僚,又一掀衣袍跪下,痛哭流涕道,“陛下!公主多年鞠躬尽瘁,以致积劳成疾,这些不忠不孝之辈竟然罔顾公主病体,实在令人齿冷啊!” 萧权瞧着群臣百态,心下怒不可遏,真是好个威风的公主啊!虽迎公主回朝的谏言是他一手安排,可是那跪请的臣子里竟有不少是自发附和!还有那陈太傅,借着怒斥群臣对他指桑骂槐,真当自己听不出来? 不过环视朝班首位的老臣,见他们面色凝重,便知目的已经达到,佯怒着一挥衣袖就退了朝。 这些老臣俱是先皇遗臣,自诩侍君忠贞,平日对公主也颇有好感,但今日所见却不得不让人提起万分警惕,公主之威望隆重已经让新君孤立无援,若她有心,改朝换代也非难事,即便是此时无心,公主党人野心勃勃之下,也少不得顺势而为啊… 一场早朝,唱念做打轮番上阵,群臣已是心思浮动,若有所感。 萧嬛虽困在府中,却也对早朝的闹剧一清二楚,着清风拿了公主印信,差使驿馆快马加鞭,务必将书信送到镇守南疆的周将军手中。 周怡此人是抗蛮老将,率十万大军驻守南疆,与萧嬛算得上忘年之交,更兼一双儿女都在公主府护卫之下,二人同盟稳固,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因此萧嬛怀疑皇帝恐怕会对周怡不利,这才急匆匆送信,要他务必提防小心。 这边陆瑾瑜下了朝却未回府,被皇帝请到御书房议事,他对这对姐弟都心有怨气,却不想到了殿内,皇帝竟素服向他赔罪,直言往日为公主威势所迫多有得罪,还当即提拔他为兵部侍郎。 陆瑾瑜虽清高却不顽固,更何况他怨恨的更多是志向不能施展,此时皇帝伸出援手,虽心知是拿他与公主打擂台,却也欣然应下。 宫墙之外,一簇簇枯叶漫天飞舞,树木萧瑟颓败,陆瑾瑜方知竟已到了深秋时节,连厚重的官服都挡不住寒意。 世界三、阴谋的气息 萧嬛抱恙本是幌子,谁知那天夜里浴了几次身,凉气入体,竟也真的病了,一连五日都在床上将养。 这日身子轻快了些,便由清风扶着往小花园的亭中行去。正值百花杀尽之时,园里只有菊花一枝独秀,白菊、黄菊一团团开得正好。 本是愉人之景,却勾起萧嬛满腹愁丝。 想这菊花是卫郎手植,今日花犹在,可旧人却一个个如烟逝去。皇兄为了皇位而死,卫玦也因为她而送命,就算她将萧权送上了至尊之位,却还是逃不过功高震主的猜忌。 更何况,萧权多年前曾爱上一宫女,那宫人从他九岁起就随侍左右,冷宫中护他颇多,两人情分十分深厚。 可那时萧太后正打算将侄女嫁给萧权做正妃,怎容忍他宠爱区区宫婢,于是直接一杯毒酒赐死了事,却让萧权从此深恨她们母女二人。 萧嬛知道后虽恨母亲犯蠢,宫人碍事嫁了便是,长久不见情分自然淡了,可若死了不是要像根刺一直扎在萧权心头!可是事已至此,她只能捏着鼻子替母亲善后,想必在萧权心里,痛失所爱这事也有她一份力,所以那日才如此羞辱她。 “唉,”幽幽叹了口气,只觉孤冷伤情,“花有重开日,本宫却已老了。” 清风看她那一如十年前的姿容,不敢苟同,“殿下还跟未出阁时一个模样呢。” 萧嬛只当是奉承话,美目空茫失焦,愣愣发呆。 突然,明月领着一个小厮匆匆前来,还未站定就慌忙道,“殿下,张温将军带人把公主府给围了!” 话音刚落,方才还悲秋伤怀的公主唰地起身,美目寒光乍现,一边动身前去查看,一边追问,“说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回殿下,通传的小厮说,长水校尉冯术在府中私藏了叁百甲胄,意欲谋反。张温将军奉旨缉拿凶犯,因有人通报说看到冯术偷偷进了公主府避祸,所以封锁府门防他脱逃。” 萧嬛一听顿感不妙,若是旁人也便罢了,偏偏是冯术,这人原是公主府家奴出身,当年跟随她一战立了功,即便是脱了奴籍、位列公卿,在世人看来也还是与公主府渊源匪浅。 可是冯术这人有些贪权不假,但她绝不信他有胆量谋反,凭着多年救她于生死之间的敏锐 嗅觉,萧嬛直觉,冯术的背后定是一个腥风血雨的阴谋。 只是尚且不明就里,她还不能轻举妄动,几息之间,萧嬛就下了决定,招来清风与她耳语几句。 公主府外重兵把持,甲胄里叁层外叁层围了个水泄不通,张温待收到皇帝口谕,立马派了一队亲兵进府搜查。 这样的阵仗自然引了不少百姓在公主府外围观,一开始竟都不信公主会窝藏逃犯,对着官兵大吐涎水。谁知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竟然有兵士捧着血衣、配剑从府里出来,有目力极佳的百姓惊呼一声,“那是青釭剑!” 没错,那青釭剑正是冯术配剑,剑身通体青绿,神秀无比,冯术平日巡守京城从不离身,因此许多百姓都见过这配剑。 认得的人立马给身边人解释,这话传来传去,最后已经传成那冯术此刻就躲在府里,公主拒不交人了。 这下人群顿时议论纷纷,简直像炸开了锅一般。张温见属下拿了东西出来,便准备要走,却听见一声“且慢!” 回头看,只见公主难掩病容,却一身华裳,手持铜剑,挟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走了出来。 “冯术?!”张温大惊失色,忙定睛再看,这被剑指着的人可不就是冯术!此时他脸色灰败,被公主的剑横在脖子上,真是狼狈不堪。 萧嬛环视众人,将他们惊疑之色收在眼底,先一番义正辞严的痛陈:“各位乡亲父老,冯术大逆不道,意图谋反,人人得而诛之!他虽已算不上公主府门下,也并非我部下,我却是监察不严,难辞其咎!” 这话掷地有声,一时众人默默,都听她如何作解。 “冯术不自去请罪,反到公主府请求庇护,言称与我有旧,他若以谋逆论处我亦要受陛下怀疑,妄图借此事要挟于我。” 萧嬛见众人已有了不忿之色,对她的说辞并不怀疑,于是更加痛心疾首道,“这反贼不忠不孝,一罪在妄图谋逆、荼毒黎庶,二罪在攀附天家、挟私图救,今日,我萧嬛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将这罪人枭首示众!” 语罢也不待众人反应,手起刀落,那削铁如泥的宝剑只一挥便将冯术的头颅斩落在地,咕噜噜滚到张温面前。 无头的尸身砰地倒地,骇得围观众人登时纷纷退避叁舍。张温看着冯术那死不瞑目的惨状,只觉遍体生寒。 长公主收了剑,对他笑笑,“走吧,还不随本宫去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