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杀了我(1v1 h)》 1挑食 七月的天很热,太阳很大,在阳光的照耀下,一切污秽都无处可躲。死在这大夏天的邪秽数不胜数,言致觉得自己也该是死掉的其中一个。 五年前的那次自杀,言致认定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个会哭会笑会动,没有半分感情的木偶。 言致不喜欢绿色,但是绿色很清爽,对眼睛好,所以言致走路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看向两旁的树。 走着走着,言致来到一栋破旧的楼前,她的家就在里面。考上高中后,她和父母搬来了这个租的房子里。 到家里时,母亲已经在侯着了,桌上摆了两个菜,洋葱炒鸡蛋,鱼头炖豆腐,都不是言致喜欢吃的。菜品卖相不好,看上去有些泛黑,闻上去也不香。 言致讨厌鱼,闻到鱼就会想吐,言致也不喜欢洋葱,吃了会泛恶心。 “你看看你,一头汗跟个二傻子似的。”言致的母亲何香眉嫌弃的看了两眼言致,又奚落了两句。 言致低着头,只当一道风从耳边吹过,放下书包,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吃饭。 何香眉坐在凳子上,一张脸热得通红。何香眉夹了两筷子鱼送进嘴里,利索的吮干净鱼肉将骨头吐在脏兮兮的烟灰缸里。 电风扇呼呼的吹着,将何香眉的红黑雪纺短袖吹得胀鼓鼓的,言致坐在了母亲旁边。 风是热的,言致头上又冒出了汗,言致也没想去擦,而是端起母亲给自己准备的饭,就着洋葱炒鸡蛋吃了起来。 “这丫头真是的。有鱼不吃就吃素菜,人家都讲吃鱼聪明,你还不识好歹。” 言致听了母亲的话,觉得心里不舒服,却没有顶嘴,只回了个:“腥。” 何香眉不依不饶道:“腥什么,我吃着香得很,都不晓得你像哪个,嘴这么挑,这个不吃那个不吃,我不什么都吃嘛。” “你可晓得人家丫头多可怜,吃白粥吃小菜。你有菜吃还不满足。我小时候没东西吃,就是路边的草吃得都是香的。我看你以后怎办,嘴这么挑,哪个肯要你,还这么懒,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言致听着母亲自以为是的玩笑话,一点也不想笑,反而有些生气。 “人家丫头都跟妈亲的很,你看看你,我工作养你不够,你还一天到晚嘴撅着,跟哪个欠你叁五百万似的。我要不是你妈,我肯定不搭你。人家日子比我们过得苦得多都天天笑得那么开心,你为什么不笑。我瞅着你一点都不像我,也不晓得可是在医院里抱错了。” 这番话言致听过很多遍,每次都会生气,每次也都不会发火。变成木偶以后,言致的心里更是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吃完碗里的饭,言致夹了一筷子豆腐,刚到嘴里一股子腥味冲得言致泪水直流。 言致急忙跑到厕所里,扶着门狂吐,将胃里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言致的脸涨得通红,眼睛也红红的,白眼珠上布满了红血丝。从胃里涌出的酸水,让言致食道火辣辣的疼。 言致感觉再也吐不出来后,直起了身子,到水龙头前用自来水反复漱口,洗掉嘴里恶心的呕吐物味道。 何香眉自顾自的吃着鱼,连看都没看言致一眼。 证明了自己无法吃鱼的言致,转头回了房间。 “呵呵。”言致对着镜子练习笑,镜子里的女孩脸蛋肉肉的却因为是瓜子脸丝毫不显胖,一双杏眼圆溜溜的,睫毛浓密长长翘翘的,浓淡正好的眉毛笑得弯弯的,像一轮细细的弦月。 从镜子里看,言致笑得很开心,但也仅此而已。 言致早忘了开心是什么,笑得再好看也得不到精髓,虚有其表而已。 许多年前,言致是会开心的笑的,只是每次何香眉看到了都会说句:“笑什么笑,跟傻子一样,一天到晚都不晓得在笑什么。” 听得多了,言致便不在何香眉面前笑。后来,忘了开心是何物的言致也不会强迫自己在何香眉面前假笑。 ――小剧场分割线―― 拿到剧本的言致:嗯?不是说安排我和妖孽美男夜夜生欢吗? 某饼(作者):对啊对啊,这不白天嘛,每天晚上你和慕玄都要滚床单的,绝不骗你。 言致:你骗我我吃亏,你就是个小乌龟 2梦魇 夜晚,言致感觉到房间里传来的刺骨凉意,将被子往身上盖了盖。 这种凉意和普通的凉不一样,是会让人背后发毛,心里直打寒颤的那种。 听说,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就会有这种凉意。 言致一直怀疑家里不干净,因为她经常鬼压床,有一次更是被吓得哭了出来。但是言致谁也没告诉。 言致小时候怕黑,何香眉知道后只嘲笑她胆小,嫌她开灯睡浪费电。现在言致也怕黑,但也习惯了被何香眉说。 鬼压床的事,言致是万不可能和何香眉说得,何香眉只会觉得她脑子有病,再给她骂一通。 言致不喜欢被骂,所以不会去主动找骂。 想着明天还要上课,言致强迫自己睡觉,可是睡意迟迟不来。 言致突然笑了起来,她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一晚。 那一晚,言致的父母吵得很凶,言致躲在房间里一直哭,不敢出去。 以前父母吵架,言致都是帮着母亲何香眉的,为此言致没少被父亲打骂,和父亲的关系一直不是很好。 但是每次,父母吵完和好后,父亲言灵都会对她发火,而母亲何香眉会让她和父亲道歉,她不道歉就骂她不懂事。 言致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帮了几次心凉了便再也不掺和,然后何香眉也骂她,骂她白眼狼,养不熟。最后,言致成了两人的出气包,两人将气都发在言致身上,统一战线和好如初。 言致以为这次不过是寻常的吵架,在动静平息后,悄悄的打开门出去查看。 餐厅里,鼻青脸肿的何香眉倒在地上,言灵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言致骂了句:“我把你妈打死了,你给你妈收尸吧。” 言致没有勇气去查看,也没有怀疑父亲,躲到房间,自杀了。 言致自杀的方法很愚蠢,她的房间里没有刀,所以言致把所有的药给翻了出来,她从铝箔板里把药扣出来,干吞下去。 一开始,药还会卡喉咙,吞得多了,言致找到了窍门,可以顺滑的将药吞下去。言致吞完一板,将空了的铝箔板扔在一边,然后打开新的,一直重复。 幸运的是,言致找到了十几板药,不幸的是言致没死成。 言致觉得是药叁分毒,吃这么多自己也该死了,可没想到,自己运气太好了,这些药不致命,言致第二天好好的上学去了。言致的母亲何香眉也没死,言灵不过是在吓唬言致。 言致放学回家后,何香眉说:“我看清楚了,我再也不会原谅了。这次他都把我打成这样,我是傻子啊我还和他过。丫头,我只有你了,这个仇你要记得,记一辈子,以后替我报仇。他心太狠了,太毒了啊。” 言致真记了仇。没几天,何香眉伤还没好就和言灵和好了。 言致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还好,还好她没有动手杀了言灵,她那时候只想赴死去陪母亲,不然她就是个破坏父母感情的杀人犯了,哈哈。 言致笑了一会儿不再去想五年前的事儿,而是专心催自己睡觉。 只要没死,日子就得过下去。现在任性造孽,以后都得还。 言致不想让生活再糟糕点了,她只是个普通人,没什么能力,承担不了太多。 ――小剧场分割线―― 言致:???晚上了,怎么还搞回忆杀虐我?我的床戏呢? 某饼:在路上在路上,信我,我很可靠 言致:??? 3初见 言致如愿的睡着了,在夜里一点叁十二分的时候。 言致鬼压床了,第不知道多少次鬼压床。 梦里的言致仍然躺在房间里,床尾书架上的小台灯亮着,灯光没有丝毫波动,整个房间没有一点动静,假的像一张画。 言致动不了,意识却很清醒。言致冷静的分析着梦境的不合理之处,等待鬼怪显露身形。 一个眨眼的功夫,一位身着紫色华服的长发道人出现在言致眼前,道人身材高大身形挺拔,自带有一股修道者的超凡脱俗的气度。 道人如墨般的头发被白玉冠束起,长长的青丝像上好的丝绸一般柔顺有光泽。道人的皮肤很白,如阳春白雪一般,又比雪多了几丝温润通透。道人的脸,很好看,可称得上倾国倾城,人间绝色。 言致没有细看,而是问道人:“你能杀了我吗?” 言致从没放弃过死亡,她只是将这个念头藏了起来,藏得很深很深。 生养之恩比天大,言致不敢不报,可她又实实在在的没有活下去的念头。所以言致时常会摒弃良心,求那些入梦的鬼杀了自己。奈何,那些鬼都只能取人阳气让人虚弱,却不能让人毙命。 言致觉得眼前这个看上去很厉害,应该可以杀掉自己。 慕玄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虚弱的小姑娘,在言致身侧躺下,轻浮的道:“本尊能让你在床上欲仙欲死。” 言致侧过身,回望过去,道:“那我谢谢您。”语气却是不满与失落,并无半分感激之意。 慕玄挑起一缕言致的发丝,绕在手里,笑道:“你这阴气入体,阳气不足,身体已然亏空,五脏六腑具伤,阳寿待尽。将死之人何必急于求死?” “是吗?那我借你吉言。”言致打了个哈欠,又问道:“你是处男吗?干净吗?” 慕玄笑意更盛,妖气四溢,邪道本色显露,“没女人能近得了本尊的身。” “本尊姓慕名玄,道号致隐,自幼丧父丧母,师傅也没给取字,所以本尊无字。本尊双亲尽失后,得国教太一道长搭救,收入门中,十岁那年小有所得,得掌门天诚道人青睐收为关门弟子。二十岁叛逃师门,入世,助奸人得道,残害生灵无数,遭天谴,终于二十七岁。一生未近女色,死后百年皆在修行。小娘子,可还满意?” 言致沉思了会儿:“我是你前世恋人?” “呵呵。”慕玄失笑。小姑娘的思想就是单纯,总拘泥于这些小情小爱。过去活着的时候,慕玄为皇帝延寿,抓了不少处子炼丹,里面有些姑娘就如言致一般天真,死到临头了还以为自己是走了大运,要遭宠幸了呢。 慕玄直言道:“你是纯阴命,本尊遭天谴后灵体有损,与你双修,于本尊有益。” “那你能给我口吗?”言致觉得不妥又补充了几句,“口交你会吗,就是用嘴用舌头去舔我下面。” 慕玄说得那些言致都不在意,言致只想让慕玄给自己口交。 言致好奇口交的滋味很久了。只有梦里言致才敢放肆。难得遇上一个长的好看又干净的男鬼,言致不想错过这个宝贵的机会。 “咳咳。” 慕玄锁住言致的喉咙,上一秒还言笑晏晏的男人,此刻眼里只剩下狠毒。 纯阴命虽罕见,但也不是只言致一人。言致的行为无疑是冒犯了这个曾经贵为万人之上的存在。 脖颈处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大,言致咳出了眼泪,本能的用嘴去呼吸。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言致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一阵阵的疼,脖子那一圈都疼得厉害,嘴巴即使是张到最大也吸不进多少氧气,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言致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开心,但也不难过,更没有解脱了的感觉。 果然,人和鬼都不可信,你看,这不是能杀死自己吗? 言致想起了父亲。 “你考第一,我就给你买电脑。” “你考上一中,我就带你和你妈出去玩。” “你考到前五,我就给你一千块钱当奖励。” 然而,没有一次是兑现的。曾经,言灵在言致心里也是好父亲的存在。 言致回想着母亲,却发现,自己竟想不起一点与母亲温馨的画面。 “丫头,我和你爸离婚了,这是离婚证。” “我和他离婚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哭什么?” “你把自己日子过好了就得了,大人的事你别管。” “你怎么一点不懂事,那是你爸爸,我们是一家人。” 死之前,言致由衷的笑了出来,好似找回了一点开心的感觉。 慕玄读取了言致的所有记忆,看到言致一直在哭,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感情,一直在伤害自己。 “你知道吗?人在梦里是死不了的。” 慕玄松开手,给予言致重磅打击,将言致的希望狠狠击碎。 言致捂着脖子大口呼吸,整张脸都涨成紫红色,“现实里的我可以死,你能做到的对不对?以前那些鬼根本做不到让我在梦里自由活动,你可以,所以你能杀了我对不对?”言致几乎是在乞求,语气卑微到了极点。 这一刻,想死的念头超越了言致的理智,她不想再去顾及父母,她不想尽孝了,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就送吧,她不管了。 反正离婚前父母没有告诉她,复婚前也没告诉她,这些年来,父母也不是没让她去死过。她这种女儿有了不如没有。 ――小剧场分割线―― 慕玄:老婆,终于见面了 言致:???你谁啊???剧情没走到那一步吧。 慕玄:作者有存稿,我偷偷看完了,你就是我老婆。 4沉沦(h) “人鬼交欢,有违天道。”慕玄褪去自己身上碍事的大袖衫,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没人会去穿这种复杂的衣服了。 慕玄一个念头,言致的衣服便被除去。对于梦的造诣,慕玄比言致深得多,可以直接越过梦主篡改梦境。 言致没有想到,慕玄竟然会替自己口。 “呃啊~” 火热的舌尖舔上阴蒂的一瞬,言致抬起了腰,那舌尖一路下滑舔过阴唇深入缝隙,钻进了穴口。 “太爽了。”言致不止身子在抖,声音也在抖。这和自己用手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小东西,老实点。” 慕玄嫌烦,手指在言致腿上一点,言致倒在床上,无法动弹半分,只能发出舒服的呻吟。 慕玄坐在床上,努力从记忆中翻寻着几百年前见过的欢爱画面。没做过的,印象总是不够深刻,慕玄想起一些,却很模糊。过去,他对这些男女之事属实是半分兴趣都没有,自然也没刻意去记。 爱抚中断,言致感觉下身湿漉漉的有些凉,快感也渐渐褪去。 理智重新占据上风,言致的眼神瞬间清明了起来,神采也瞬间消失。 死不成那就快活吧。言致只当这是一场荒唐的梦,决心沉沦其中。 “要我教你吗?缝隙最上面那个凸起的有些硬的肉球叫阴蒂,是女性身上最敏感的器官之一,两边的肉片叫阴唇,阴唇包着的小口是穴口,插进去就是阴道。” 慕玄心有不服,却没表现在面上,而是不动声色的顺着言致说得顺序一一看过去。 “如果下面没毛就是白虎,有些人不喜欢阴毛也会把毛剃了。” 慕玄仔细的瞧着,阴唇两边确实有稀疏的黑毛,阴蒂上方也有。不同于慕玄以前见过的那些极品,言致的阴户是粉中带点紫的,阴唇和阴蒂也属实是有些肥厚。 慕玄回想起了一些,道:“勾栏里的姑娘说,女子腿间毛发密者,淫也。蒂肉肥厚者,荡也。你是哪种?淫荡骚货吗?” 受挫的慕玄找回了些主场,卧倒在床上一手抚着言致的阴毛,一手撑着脑袋,调笑言致。 “那你不也得给我舔吗?”言致屏蔽掉腿间的痒意接着教学道:“女子情动时,阴蒂会硬,奶头也会,花穴会流水痉挛,高潮的时候,身体会不由自主的颤动,或脚背绷起,或四肢伸直,或挺腰。” 慕玄笑道:“就像你刚刚那样?”手指在阴蒂上轻轻点了点。 言致没有回答,继续道:“或缩起身子。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反应也会有差别,有些体质特殊的还会潮吹,就是从花穴里喷出很多水,像尿了一样。” 慕玄仔细听着,没有作乱。既然小姑娘教,那他听着好了。当年在师门中的时候,他也是个不耻下问,虚心好学的弟子。 “一般的性交方式,是指性器官与性器官交合,男女之间就是用阴茎插进阴道,男性之间可以是阴茎互相厮磨和阴茎插入肛门,女人之间可以是阴户相摩擦。用手指插入叫指交,插入肛门叫肛交。口交指的是用口爱抚性器官的交合方式。” “懂得不少啊。”慕玄有些吃味道,也幸好言致只是懂得多,不然他可是会拿言致直接血祭。 言致也不管慕玄听不听得懂,会不会生气,直接骂道:“迂腐。我不能看耽美、看百合,嗑一嗑帅哥与帅哥,美女与美女的美好爱情故事吗?没人规定直女就只能看言情吧。” 慕玄的眸子暗了暗,嘴角上扬的弧度更甚。他这些年来修行的同时也没忘记观察外界的变化,言致说的他能听得懂,但他不喜欢言致的语气。 若不是言致的话语就像和朋友吐槽一样,有些俏皮可爱,慕玄早动手了。手上沾染的血腥太多,杀人对于慕玄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的小事,习以为常了。更别说他现在还是个鬼,一点人性都不剩。 言致觉得说太多很费事,而且说着说着,她也想要了,便直接切入正题,“男人给女人口交呢,可以用唇包裹住女人的阴蒂、阴唇,也可以含进嘴里吮吸,用舌头去舔,打圈啊,上下舔左右舔都可以,还可以拿舌头顶,如果舌头够长也可以伸进阴道里舔,或者用舌头抽插。用牙齿轻轻的咬也可以,但是一定不能用力,阴蒂和阴唇都很敏感,会很疼的。” 说起疼,言致没忍住又多补充了几句,“有些人很喜欢这种疼,还会用鞭子去打那里,通过性虐待的方式获取快感。我不喜欢,我很怕疼的。” 慕玄在心里道:SM?我看你自残了也挺多次,不像怕疼的啊。 知道这是言致心里的伤,慕玄也没说出口去刺激言致,而是道:“说完了?小老师?我可以实践了吗?” ――小剧场分割线―― 某饼:看,床戏,我是一个多么可靠的作者。 言致:为什么还要我教? 某饼(密语):百年老处男啊,你想想,慕玄生前那般的人,如果对性有兴趣那肯定早有女人了是吧。就是一心修道(走歪了)才会几百年都是老处男啊老处男啊。处男不行不很正常嘛,几百年老处男那就更不行了是吧。谅解点,我保证慕玄那里行得很。 某饼:就当调教美男了嘛 慕玄:? 5连绵(h) 慕玄虽然长得妖孽,浑身也邪里邪气,但声音却是清澈少年般的,很干净,有些沙沙的,有些清脆。 然而就是这样奇异的反差感却让言致有些情动。 “你可以开始了。”言致的呼吸带着点急促,吐字也有些快。 言致很爱刚刚慕玄舔她的那一下,那一下比她以往用手来得都要舒服,连高潮的感觉都比不过那一下带给她的舒服。 慕玄抬高言致的一只腿,言致的那只腿直直的定在空中,慕玄从腿下的缝隙钻了进去。 近距离观看,慕玄注意到了阴唇的颤动,穴里的肉水嘟嘟的,要更粉嫩。 言致嘲笑自己的淫荡,她这样的人确实没什么活着的必要吧。可她就是活着啊,真是可笑! 慕玄盯着瞧了会儿,张口轻轻含住最上方凸起的小肉球,舌头顶在肉球上来回柔柔的扫了几下。 “啊啊……够了……够了啊够了……”言致叫着,小腹热流涌动抽得疼,阴蒂那儿更是发烫一样,酸麻得很。 言致知道这是自己的极限,以前自慰时,她总是到此就打住。再过一分,她就会颤抖不止克制不住声音。 “这就不行了?小东西。” 慕玄退后,刚刚被他含过的小肉球变得水润润的,颜色更红了些,像一颗熟透了的晶亮的小红果。 “我又没有被口的经验,敏感不是正常的嘛。”言致理所当然道,慢慢喘着气儿平复自身。 慕玄的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儿,他才刚刚找到些乐趣。慕玄承认,过去的自己是有些低估了情爱之事,这档子事儿做起来是有那么些意思的。 其实对于情爱之事,慕玄知道的远比言致多得多,这一实践,慕玄又想起了许多。 皇帝好色,日御数女又怕自己身子废了,总会命他去寻些双修的邪法。慕玄不喜权斗,奉旨出宫,流连于花街柳巷之间,各色招式都是见过的,玩死了的也见过不少。 慕玄着实有些好奇,若言致知道这些将人玩死了的法子会作何反应。 平复之后,言致觉得自己又有些想了,便道:“你再给我舔舔。” 兴头来了,慕玄的脾气也变好了许多,被这般使唤也不生气,而是好声好气的应道:“好。” 慕玄这回儿换了个法子,伸长舌头让粗糙的舌面抵着阴蒂打圈,湿湿热热的舌头一贴上去言致便觉得花穴一紧,舌头动起来之后,熟悉的快感流窜全身。 慕玄没舔几下,言致便又叫道:“到了……啊啊……唔……可以……哈啊……停……了……” 言致叫完,慕玄才彻底停下,小肉球变得更湿了,阴唇内侧也水淋淋的,穴口的淫水起了几个透明的小泡泡,不知是不是刚刚舒服时被穴肉挤出来的。 一天高潮两次,言致觉得自己彻底满足了。以前自慰时,她也很快,一两分钟就能解决,没想到如今被口,几秒便可以了。 “谢谢你,让我高潮。” 慕玄微微摇头,笑意从嘴角蔓延至眼底,他已许久没见过这么好笑的事儿了。 这小东西说得头头是道,竟连高潮和普通的快感都分不清,依慕玄看,言致不过是刚刚来了兴致,离高潮还早着呢。 感觉到嘴里弥漫着的丝丝甜味,慕玄止住了笑意。 言致没有计较慕玄的不告而别,脱离鬼压床后换了个动作接着睡觉。 梦里的言致是清醒的,现实里的言致却是困倦的要死,无暇去思考刚刚那场春梦。 ――小剧场分割线―― 慕玄:就这? 慕玄:? 慕玄:? 某饼:说话就说话,不要扣问号,你未来老婆太敏感了嘛。 言致:…… 言致:不行吗→_→ 慕玄:行(●°u°●)??」老婆永远是对的 6洗漱 夜里被鬼压床了,言致以为自己醒来时会腰酸背痛,精神萎靡。谁料这些感觉言致都没有。 言致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将定的十几个闹钟都给关了。 现在才五点叁十九,离她起床的点还有半个小时。她可以看一会儿漫画。 言致将枕头靠起,坐起身来,恰好微博推送了条新闻,言致点了进去。 “丈夫出轨不愿离婚,将小叁与小叁的孩子接到家中抚养,妻子不堪重负带着年仅叁岁的孩子跳楼自杀。” 小时候,言致是最讨厌看新闻的,言致觉得新闻里报道的那些事件很可怕很恶心。为此,言致没少挨骂。 长大后,言致将自己看到的这些新闻告诉何香眉,何香眉说:“那都是少数,嫁个好人家就没事,哪个女人长大了不嫁人,你书都白念了,还高中生,这都不懂。” 言致笑了笑,关掉微博,打开漫画软件,还没找到更新的漫画,门被打开了,何香眉站在门外骂道:“起来了也不讲看看书,就晓得玩手机。一天到晚就晓得把门关着,哪家丫头像你一样。” “我看你也别念了,考不上直接找个人嫁了。就你这样,讲人家怕也是没人要。” 言致看着开着的门、何香眉消失的背影,起身准备去洗漱。 言致梳头的时候,何香眉又来了,在一旁指指点点,“你头发就不能好好梳吗?你看看你,这边头发没梳上去,这边又没梳光,连个头发都梳不好,我看你怎么办!这么大了,梳个头发都不会。” 言致怎么梳,何香眉都不满意,于是言致直接拿起皮筋扎了个马尾,开始洗脸。 见言致将洗面奶倒在掌心打泡,何香眉又道:“你看你脸,这包,还用洗面奶,哪家丫头用洗面奶,几十块钱花出去了,也没看你皮肤好到哪儿去。” 言致看着镜子里自己下巴的位置,可能是最近熬夜熬多了,她起了一个很小的痘痘。但是别的地方,言致的皮肤都是好好的,白皙水润有光泽。 言致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黑眼圈消失了。她经常鬼压床,一个月能有一天不被鬼压床就不错了。有时候,言致一天能被压上个好几次,所以言致的黑眼圈一直很重。 言致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细想,耳边,何香眉的叨叨声还在:“你看你头发这么长,也不讲剪了,不麻烦啊。还有这衣服,睡衣都穿旧了还穿,我是买不起衣服还是苛待你了,人家还以为我是后妈呢,给你穿成这样。有新衣服你就是不穿。” “你看看你现在多胖,腰好粗,给你买衣服都买不到好看的,穿什么都难看,一天到晚回来就关房间,也不运动,不胖才怪。” 言致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有一次言致身体不舒服不想吃饭,何香眉给了她一巴掌,把饭放她床边逼她吃完。很多次,言致不想吃那么多,何香眉都要阴阳怪气她,讥讽她说她是故意减肥,然后逼着她吃饭。 言致觉得眼睛有些酸,转身回了房间换衣服。 脱下睡衣,言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一些肉肉的,站着看还算匀称,只有坐下才会看到堆迭的赘肉。言致看了看自己的腿,觉得也不算太粗,她的胸很大,所以她胖的只有腰而已。 言致算过自己的BMI(体重指数),她的体重是在正常范围内的,离肥胖还有一截。 言致不知道胖瘦的标准是什么,但她觉得自己还没胖到买不着衣服的份上,也没难看到必须要去死的份上吧。 何香眉的话让言致很难受,言致是爱美的,不然她也不会买洗面奶了。 “真好笑,没感情了还会难受。”这就是宿命吗? ――小剧场分割线―― 某饼:感觉小剧场比正文好看多了哈哈哈哈哈。 言致:这不是你写的问题吗? 慕玄:换个作者? 言致:不必,我就喜欢扑街文。 某饼:言言,爱你么么哒~(^з^)-☆,这个男主你要是不喜欢,咱就换,各色美男,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安排什么。 慕玄:作者,你想被鬼缠身吗? 言言(生气):慕玄!你想被抓回地狱让我守活寡不成? 慕玄:老婆我错了,我这就跪搓衣板。 7偷偷 言致早早的去了学校,天亮的早,言致到教室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起,只不过班里没几个人。 言致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翻开书,听着别人聊天的声音。 言致有些想念张宝宝,在她们还是同桌的时候,张宝宝总会拉着她言言长言言短的,从未让她孤单过。 “言言,我爸爸摘了琵琶,我带了点给你。” 后门,一个活泼的短发小姑娘窜了进来,蹦跶着来到言致身边。 言致帮张宝宝解下书包,张宝宝偷偷从包里拿出个装得满满的红色塑料袋塞进言致放在桌肚里的书包,小声道:“别给人说啊,我给你带的最多,别人我都是只打算给几个。” 说完,张宝宝取出另一袋枇杷,背着书包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挨个给周围的桌子放上枇杷。 分完枇杷后,张宝宝将剩下的拎了过来,坐在言致旁边,低头剥着枇杷,“我跟你说,我昨天刚刚知道了个秘密,和你有关的。” 张宝宝得意的笑,将剥了一半皮的枇杷放到言致手里,又拿了一个开始剥,“这个秘密真的很秘密。” 言致也忍不住笑,“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张老师句句在理,说得太好了下次别说了。” 说完,言致咬了口枇杷,牙齿酸得厉害,半张脸拧巴在一起,“好酸啊。” 张宝宝吃了口手里的,将枇杷递到言致嘴边,“我这个不酸,你吃这个。” 言致尝了口,果然,这个比她吃的那个甜多了。 “这枇杷不是从一颗树上摘的,有酸有甜。你都不好奇我知道的秘密吗?和你有关哎。”看言致不急,张宝宝急了起来,就差直接把秘密告诉言致了。 言致平静道,“说吧,别卖关子了,等会儿早读了你可就想说都说不了。” 张宝宝贴近言致耳边,轻声道:“王策喜欢你,他亲口告诉我的。” 言致感觉背后一凉,不由打了个寒颤。 王策是言致现在的同桌,两人关系不错,言致给王策讲题,王策给言致买早饭、零食什么的。 “你俩一大早就搞基,败坏班里风气。” 李云起一来就对张宝宝和言致暧昧的行为进行了严厉批评。 李云起是言致的组长,也是张宝宝的前组长,家境优异,经常和张宝宝还有言致一起玩,几人关系很好。 “滚吧。” “滚吧。” 张宝宝和言致异口同声道,对待李云起这种主动犯贱的行为,言致和张宝宝从不客气。 “还滚,这酸奶我放这儿,有本事你俩别喝。”李云起从书包里掏出两盒酸奶,一人面前摆了一盒。 “谢谢起哥。”张宝宝率先拿了一盒,然后把枇杷给李云起,“请你吃枇杷。” 言致也把酸奶收了起来,道了句:“谢谢起哥,起哥大气,我请你喝西北风。” “早。”王策来了,放下书包,将座位让给张宝宝,自己坐在了李云起旁边。 言致看了一眼王策,觉着尴尬,便把视线对准了李云起,“起哥,你什么时候收作业啊?我有两道题没写。” “我也没写完。”张宝宝惊道,连忙把作业拿了过来,和言致一起抄。 “言言,你今天要吃食堂的包子吗?”王策问言致。 知道王策打算给自己买包子,言致撒谎道:“不吃,我早上在家里吃了。” 以前,觉着两人关系好,像兄弟一样,言致从不在意这些,王策给她买吃的,她之后会请回去,可现在这样,言致觉得还是保持距离点好。 言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能有被男生喜欢的一天。 张宝宝惋惜,“啊?那你不跟我去吃面啊,我今天没吃早饭哎。” 言致:“没事,课间我陪你去吃,我吃得下。” 慕玄靠在窗户上看着四人谈话,直到远处的教室里出现一个男生的身影,才飞身离去。 临走前,慕玄在王策身上下了一道黑色的符咒。 ――小剧场分割线―― 言致:宝宝贴贴 张宝宝:言言贴贴 慕玄:? 8靠近 晚上,言致回到家洗枇杷的时候,何云香来吃了几个。 “这是你同学给你带得?”何云香问道。 言致点点头,没有多说话。 “人家给你带,你回头记得也给人家带,别让人家吃了亏。我买了葡萄在冰箱里。”何云香只说了这么句便去睡了,言致松了口气。 睡前,言致格外的放松,她觉得自己今天心情不错,应该不会再鬼压床了。 入梦,言致感觉一阵压迫感袭来,地点变成了一间没有光的黑色寝室,自己正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门口外面,一个红衣服的长发女鬼像根树桩一样直直的站着。 言致的脸正对着门外,眼睛盯着那个红衣女鬼的脸。这样看鬼是大忌,言致想转头或者闭眼都以失败告终。 言致的整个脊椎都在发凉,视野中,女鬼的位置似乎有了一些变化,她和女鬼的距离变近了。 女鬼的身子一点点越过门框,言致在女鬼进门前发现了女鬼的移动规律。女鬼每次靠近都是瞬移一小步,这一小步过后女鬼会停上十几秒的功夫,一动不动。 然而,这个发现帮不了现在的言致。言致保持冷静,试图用意念让自己的身子动起来,只要能动起来,她就能通过自残的法子从梦中醒来。 女鬼的脸被头发完全挡住,按道理来说,言致是看不到女鬼的表情的,但此刻,言致竟然清楚的感觉到女鬼在盯着自己还在对自己笑。 言致了解过许多灵异的东西,知道与鬼对视是大忌,见鬼笑是大忌中的大忌,被吓得意念不稳,再难聚精会神去驱使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鬼一点点靠近自己。 言致注意到女鬼的双臂也在变化,每靠近一步,女鬼的手都会往上抬起一分,那青白的手臂下有着一双干枯、占满血污的手,皮贴着骨头的那种干枯,女人黑黑的指甲又尖又长。 言致有种直觉,等女鬼走到自己身边时,她能够看清楚女鬼的脸,而女鬼的那双手也会穿破自己的脖子。 这才是真正的鬼压床,昨天那次,属实是像个春梦。 女鬼的脸一点点清晰,言致看到了一双纯黑的眼球,眼球反光的地方是红色的血丝,眼球周围一圈都是凹陷的,颧骨下方烂了一大块,里面爬满了黄色的蛆虫。驱虫在烂肉中蠕动,有几只没争过掉到了女鬼赤红弯曲的唇上。 “找死。” 声音响起的一瞬,言致眼前瞬间亮堂起来,床尾的小台灯发出微弱的光,照亮整个房间。 言致回来了,但没醒过来。 言致下意识用手去抹脸,抹了一手的水,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哭了也能动了。 这是言致第二次被鬼压床吓哭。大多数时候,言致遇到的都是些孤魂野鬼,见到的场面都不会太过吓人,想醒来也是比较容易的。 慕玄挑起言致的下巴,用手绢细细的给言致擦脸,语气有些严厉又有几分隐隐的担忧,道:“不是一直希望被鬼杀死吗?哭什么?” “想死和怕鬼矛盾吗?”言致的声音像是直接从喉咙里抠出来似的,每个字发音都不清楚,尖细且颤抖。 虽说女鬼已经消失,但恐怖留在了言致心里,一时半会儿消散不了。差一点,她就清楚看见女鬼的笑了。 言致没有回想,但那女鬼的样子就像刻在脑子里似的,稍稍一放松,女鬼就会钻出来。 “那你怎么不怕本尊?” 若论修为,慕玄自认比那红衣女鬼强上几百倍。论残忍,那红衣女鬼不过是杀过几个普通人,慕玄生前杀的人那可是要以城为单位来记数。 慕玄收起手绢,贴近言致的脸颊,语气暧昧道:“第一次见面就敢让本尊同你欢好,你可真是色胆包天。” 几道黄符在言致背后燃起,言致打了个嗝,心里瞬间就平静下来。 “谢谢。” 言致猜是慕玄帮了自己,于是道了谢。 “呵呵。”慕玄贴着言致的脸笑道,“今天不要本尊帮你舔了?” 言致想起昨夜的春梦,又与慕玄靠得如此近,顿时小脸一红,后退了半步。 若知道她还会和慕玄碰面,昨天她一定不会那么大胆。她就不该贪图男鬼的美色。 看出言致的悔意,慕玄的笑意止在眼底,嘴角上扬的更厉害,带着一丝冷意。 仔细想了想,言致觉得再来一次自己还会那么做,只不过不会那么放荡,会收敛一下,保持后续发展。奈何,她已经放荡了,于是言致只能嘴硬道:“下次还敢。” “小色鬼,想要了记得告诉本尊。” 慕玄亲昵的取笑言致,没再靠近,而是背过身去,查看着言致的房间,又掐指算了一卦,道:“此等鬼物,你如何招惹上的?” 这房间风水不好,但也不是什么聚阴之地,只不过由于言致是纯阴命才会引来附近的一些孤魂野鬼。招惹来厉鬼,则有些夸张了。 言致想了下,很快回道,“可能是我经常睡觉前许愿,求来个厉鬼杀了我吧。” 这个答案…… “你当真是求死心切。”慕玄气得甩袖,在言致面前失了态。 言致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惹恼了这个男鬼,只觉得慕玄生气的样子有几分帅气。那么宽大的袖子轻易就甩起来了,还甩得那么飘逸,落下的样子也好看极了。 言致翻过身,趴在床上,拽过慕玄的大袖把玩,“慕玄,那个女鬼真的能杀了我吗?” 言致想死的念头又被勾了出来,明明今天已经过的很开心了啊,可她还是会想死,真可笑! “杀了我吧,慕玄,纯阴命对你有用不是吗?何必非要和我双修呢,杀了我,直接用我的命修补灵体不好吗?” 言致像个魔鬼一样诱导慕玄杀了自己,不只是语气,表情也像极了魔鬼。言致比慕玄还要没有生气,眼神比慕玄还要淡漠。 慕玄气到说不出话来,扯过袖子,言致没有追过去,只是问:“为什么不杀了我呢?我为什么还活着?我为什么没有死?” 只有第一句像是在问慕玄,后面两句,言致都在问自己。其实言致现在想不起什么非死不可的理由,今晚的何香眉没有对她发火,但她就是想死。她很痛苦,死人是不会痛的,死掉就不会痛苦了 死不成言致也没有强求,而是问慕玄:“你能抱抱我吗?” 慕玄这才重新展露笑颜,优雅的卧倒在床侧,轻飘飘的来了句:“不用舔?” 言致摇摇头,胳膊搭上慕玄的腰,手指轻而易举就碰到了床侧。 言致想:这个人的腰好细啊,比她的腰细多了。也难怪何香眉经常骂她胖。和慕玄比起来,她真的好胖啊! 言致将脑袋贴在慕玄肩膀上,不再去想会让她疯狂想死的糟心事儿,死又死不了,何必为难自己呢。 言致蹭着细软的布料,嗅到了一丝淡淡的木香,很妖艳的香,但不刺鼻,和慕玄很相配。 ――小剧场分割线―― 红衣女鬼:我表演得怎么样? 某饼:good,加鸡腿 言致:再这么吓我这女主我不当了 红衣女鬼: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言致:没事儿。(这女鬼姐姐好有礼貌,爱了爱了。) 慕玄:? 9恐吓(h) “小东西,你可知什么叫生不如死?” 慕玄一个念头,言致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力,也失去了身上的衣服。 慕玄单手托着脑袋,右手两指并起钻入言致腿间,自下而上轻轻勾过,从阴唇带到阴蒂,力道轻轻的,如羽毛拂过一般。 言致没有说话,任凭慕玄左右她的身子,只要还抱着慕玄,言致就不会去管。 腿间的抚弄,一下接着一下,言致被勾起了情欲,淫水涌出穴口打湿了阴唇,慕玄将这湿意带到了阴蒂上,有淫水做润滑,慕玄爱抚的力道更轻了。 慕玄的声音响起,言致感受着脑袋下胸膛的震动。 “昨日你让本尊给你舔穴,本尊入睡前想起了一个故事,在兰城亲眼见过的故事。” “兰城人好食狗肉,家家户户都养了许多狗,以狗肉为营当的占了城里小贩的叁分之一。一日,城主去兰玉坊玩乐,一随从侍女打翻了茶,城主命人将那女子绑在院中,又拿生肉泥抹在女子腿间。你猜城主想做什么?” 慕玄卖了个关子,合起手指将那被逗弄得浑身湿滑的小肉球捏在指间,轻轻的挤压着。小球软乎乎的,没什么弹性,可慕玄却觉得好玩得很。 经过一番抚弄,言致早欲火焚身,花穴小口大开,淫水已流至股间。此刻,快感增强,小腹处更是涌起一股空虚之感。 言致大概能猜到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可她无心回答只想情爱,“用力弄我。” 言致听到慕玄轻笑了两声。 “答错了还想要奖励?”慕玄曲指弹在阴蒂上,指甲落在阴蒂上,言致疼得闷哼了声。 罚过之后,慕玄又将手指搭在阴蒂上,用了些力道打着圈。 欲望得到疏解,言致缓缓输了几口气,道:“然后呢?被狗操了吗?” “嗷~”言致又被慕玄弹了下阴蒂。 慕玄知道言致涉猎的多,总喜欢些猎奇的玩意儿,但听到言致轻描淡写就将被狗操这叁个字说出口,心中仍是不悦。 “城主命人牵了十来条大狗来,狗一见肉就叫,城主嫌烦,让人留下一条,其余的赶至隔壁院中。留下来的那条狗刚被松开,就扑向了那女子,疯狂舔食女子腿间的肉泥。期间坊主不断命人添肉、换狗,又寻人来专门喂食女子,女子被舔了足足一个多月才毙命。” 怕引起言致不适,慕玄隐去了许多细节。比如不是每条狗都是那么温顺的,又比如不是每次都只放一条狗。刚开始,女子觉得羞涩,不肯当众失禁,硬是忍了一天一夜,没两天女子便被玩坏了,每次失禁时,那些狗都会发狂。倒也不是没有狗上过女子,那些狗里有几条就是城主专门养来操弄女人的。 言致不说话,慕玄也不知道言致在想什么,只是维持着手上打圈的动作。 “重一点,要高潮了。”言致喊道,语气有些急促。 “呵呵。”慕玄失笑,手上不仅加了力道还加了速度。言致很快便颤抖起来,花穴收缩穴肉相互积压。 “啊……哈啊……到了……啊……” 言致失声叫了出来,慕玄道:“本尊知道。”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淫水一股接一股漫到慕玄指间,小肉球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滑溜,若不控制,很容易就摸过了头。为此,慕玄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啊……停……停啊……啊……啊……停……” 如此强的快感,言致根本承受不住。阴蒂那儿就像个开关一样,一碰言致就忍不住颤抖,快感从阴蒂直接窜进脑壳,不经许可直接下令嗓子呻吟。 “停……” 强烈的快感下,言致的花穴绞得酸得很,十分空虚,刚刚空虚的小腹已经开始一阵一阵的抽疼。 慕玄这才抬手,中断自己让言致高潮的打算。 “本尊弄得比你自己弄得还舒服吗?” “舒服。” 迷糊中,言致觉得自己好像回答了什么问题。 她还是第一次高潮后被弄那么久呢。原来高潮的时候,脑袋真的会昏昏沉沉、神志不清。 神智不清后,言致陷入了深层睡眠。慕玄又给言致过了几分阳气才离去。 正常都是鬼采人阳气,鬼给人度阳气怎么想都觉得离谱至极! ――小剧场分割线―― 某饼:在这个我最喜欢的数字章,有请两位主角朗读一下本书的宣传语。 言致:温暖佳作! 慕玄:治愈人心! 言致amp;慕玄:斜杠!!!狗头!!! 言致:有宣传的必要吗? 某饼:我觉得宣传语有意思,不炫一下心里难受。 言致:…… 慕玄:呵呵 10早饭 清晨,言致被闹钟吵醒,不耐烦的关掉了闹钟,又将剩下的闹钟都给关了。 她很久没睡得这样好过了,根本舍不得醒。言致趴着身子,手伸到胸前扣了扣自己的奶头,很硬,另一只也是硬的。 这是情动的表现,但言致却不是很想要,梦里男鬼的爱抚似乎在现实里也起了作用。 言致觉得这样很好,要是男鬼能天天来她梦里就好了。自己弄那是手又累,心也累,网上的资源不好找,看过的东西再看第二遍又勾不起她兴趣,每次自慰还得防着点何香眉,怕被发现,怎么想都是被男鬼弄更好。而且男鬼弄得更舒服。 言致多希望今天是周末,那她就可以接着睡了。可惜明天才是,今天她必须得起床,必须去上课。 言致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刀片,又退下裤子,在大腿上浅浅划了几道。天气热,划在手臂上会被人发现,言致不想被发现,不想被当成异类。 但她戒不掉,她喜欢自残时疼痛的感觉,这证明她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她喜欢看到鲜血从伤口流出,红色代表罪孽,与她这样的罪人很相配。 实际上,言致是怕疼的。所以她不爱在大腿上动刀,这里比胳膊敏感,割下去的感觉更疼。 欢乐都是短暂和虚假的,只有黑暗、肮脏和堕落才是她永恒的归宿。当她分不清时,她也会自残。木偶也是会疼的。有希望比没希望更残酷、更残忍。 言致穿好裤子出房门,何香眉正在擦桌子,见了言致,何香眉对着言致劈头盖脸一顿骂,“你看你睡得,头发乱成这样子也不晓得梳梳,一天到晚一点不讲究,这么邋遢,哪个愿意跟你玩。哪个见到你不嫌弃,我大清早就起来干活,你还睡懒觉,我都不晓得我忙是为了哪个。” 言致的心灰蒙蒙的,走到桌子前,拿过抹布擦桌子,却被何香眉推到一边,“滚滚滚,一边去。我不要你干活,你把你书念好了就行。去把脸洗洗,过来吃早饭。” 言致沉默,洗漱去了,再到客厅时,何香眉把粥都盛好了,“你就讲哪个有你这么舒坦,什么活也不要干,饭都有人给你盛好,就差喂你嘴里了。就这样,一天到晚还不开心,书也不好好念。你要是别人家孩子,我早把你摔死了,这么能作。” 言致没有说话,静默的喝着滚烫的粥,连吹也不敢吹。 “这酸萝卜豆角都不吃想吃什么,吃鱼翅熊胆呐,你可晓得豆角好贵,两块钱一斤,不当家不晓得大人的不容易,一天到晚就会给大人添乱。葡萄在冰箱我都洗好了,你记得带。连洗葡萄都不让你洗,我也不晓得你一天天的不开心什么。” 言致也想知道为什么。或许她真的如何香眉说得那般太矫情、太作了吧。明明活得挺好,却偏偏要死。 其实,言致对自己想死的心一直是有怀疑的。她一直觉得真心想死的人早死了。就比如跳楼的人,那些跳楼在楼上待半天的人都不是真心想死,都是另有所图。真想死的都是夜里一个人上去,说跳就跳了。 那么高的楼,真要跳下去,怎么可能不怕,犹豫的越久,就越怕。求生,是生物的本能,趋利避害也是生物的本能。 所以她这么一个一直没死的人说自己一直想死真的挺可笑的。 ――小剧场分割线―― 言致:温暖佳作! 慕玄:治愈人心! 言致amp;慕玄:斜杠!!!狗头!!! 言致:这么宣传真的不会被骂吗? 慕玄:老婆,狗头可以保命。 言致:哦,那甜文后面也要加狗头吗? 慕玄:不用,我们的甜是真的(//?//) 11多余 课上,言致一如既往发着呆。这个时候,高一已经放了假,学校里只有她们这群准高叁还在酷暑中熬着。 言致知道自己不该,对于普通人家的孩子来说,高考是个很重要的机会,许多人往前十几年的学习都只是为了一次高考。然而言致就是沉不下心来学习。她没有活着的念头,也很难为了活人追求的东西努力。 何香眉和言灵对她的要求都是考上大学就行,而她一定是能考上的。所以,即使她强迫自己也做不到努力,除非,她达不到何香眉和言灵的要求了。 又在学校里浪费了一天。傍晚时分,天最好看的时候,言致收拾好书包和张宝宝一起走。 现在算加课,所以周五晚上,学校没有安排晚自习。 言致到家的时候,何香眉有说有笑的拎着个红塑料袋走了过来,“丫头,你看我今天买的虾子,这么大个才叁十一斤。这都是人家拿车运来的,才这么便宜。” 言致瞧了眼,里面一只只蓝色的手指长的大虾在袋子里活蹦乱跳的,看着很是新鲜。 “我烧菜你不爱吃,今晚菜都是灵哥烧得,灵哥还买了烤鸭、卤菜。” 言致想挤出个笑容,失败了,面上的肌肉连动都没动一下,言致只能面无表情道,“知道了。” 房子目前主要是言致和何香眉两个人住,何香眉在附近的大酒店刷盘子,全年无休。而言灵在市里的电子厂上班,住在厂里的宿舍,只有休息天才会回来。 上次言灵回来还是叁个月前。 半年前,言灵被自己大哥忽悠进了保险公司。为了冲业绩,言灵自掏腰包买了十几万的保险不说,还想让何香眉借自己五万元接着买。何香眉不同意,和言灵吵了一架。 何香眉和言灵争不出对错,把言致搅和了进去。言致对买保险的事儿很反对,被言灵扇了一巴掌。当时的言灵只觉得言致和何香眉都是自己致富路上的绊脚石,满心做着当大老板的美梦。 言灵记得当时何香眉说:“我和他过不下去了,我不会再原谅他了,十几年了,没为家里花过一分钱,家里所有的开销都是我出的,丫头,你读书的钱都是我出的,他没花过一分钱养你啊。我恨他,我恨死他了。丫头,我知道你话少,但你心里一直向着我。我知道我和你爸爸每次吵架你都不开心,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没给你一个完整的家。以后我们两个人好好过,他就是我们的仇人。” 如今看来,两人是又和好了。 言致不是很想见到言灵,见到言灵也没打招呼,盛了饭夹了菜端回了房间吃。 言致听到言灵说:“这丫头白养了,现在都这样,以后肯定完了。” 何香眉:“你讲小点,丫头听到又不高兴了。” 言灵放小了音量:“我就讲我给你买保险是对的吧,这丫头靠不住。” 何香眉:“别瞎讲,丫头大了。” 言灵找出手机和耳机,找了个最近新出的动画片边看边吃。 吃完,言灵去厨房放碗的时候,何香眉拉着言灵道:“这么多菜怎么不多吃点。你怎么一点都不懂事,你爸爸哪儿有那么坏,我们吵架你放心上做什么,吃饭都不在外面吃。” 言灵只当没听见。 小时候,言致为了何香眉和言灵动过手,那时候言致年龄太小了,言灵给她买了糖,她就和言灵和好了。何香眉表面上表现得高兴,背地里却说言致分不清好坏,心情不好时,更是一度说要将言致丢掉,让言致去死。 言致觉得自己不算绝顶聪明,但也没蠢到无可救药,同样的当要上两次才醒悟。 所以无论何香眉怎么劝,言致都坚定的讨厌言灵,以前是为了何香眉,现在是真的讨厌。 心情烦躁,言致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又在身上划了几道口子后,言致坐在床边发呆。她的两条胳膊上都是疤痕,有长有短,正面反面都有,很丑。 言致拉开抽屉,里面有许多小的玻璃瓶,有一半是干净的,剩下一半装的是她自己的血。小瓶子塞上塞子后密封性很好,里面的血还是红色的,只有几个干透了,余下的都还保有流动性。 言致将刀片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手腕用力,刀片嵌入了皮肤,言致感觉到疼,仍不松手。言致知道这样不会留痕迹也不会出血,而以刀的锋利程度和她的力气,她是弄不死自己的。没死成,会很麻烦。 言致放下刀片,拿了个小瓶子出来,在左手中指上划了个口子,对准小瓶子挤压,将血收集在小瓶子里。 做完这一切,言致出了一身汗,风扇对着床头,她坐床尾吹不到一点风。 将瓶子封住收好,言致拿了衣服去洗澡。 12求欢(h) “老天啊,如果你真的有灵,我愿意拿我的十年寿命换我今晚梦到慕玄。” 睡前,言致许了个愿。言致经常会拿自己的寿命许愿,每次都是十年。 十岁前言致经常许的愿是:“希望老天保佑爸爸妈妈不再吵架,言致愿意拿自己的十年寿命去换。” 十叁岁前,言致最常许的愿是:“希望妈妈能天天开心,言致愿意拿自己的十年寿命去换,如果不够,二十年,叁十年,要言致的命都可以。” 十六岁前,言致最常许的愿是:“愿用言致的一生换父母和好,再无争吵。愿父母能再有一个孩子,平安健康的度过一生。” 半个小时过后,言致睁开眼,从枕头下摸出了手机。酝酿了这么久都没睡着,言致放弃,认命的玩起了手机。 “想见本尊还睡得这么晚,直接和本尊许愿就是了,何必拿寿命去换,真是嫌自己命太长。” 听到熟悉的声音,言致睁开了眼睛。慕玄卧倒在她的身侧,单手托着脑袋,正垂头望着她,一双狐狸眼含情脉脉锁在她脸上。 故人相见,应当打个招呼的。但是言致太烦了。 言致道:“杀了我或者和我做,选一个。” 慕玄无奈,睫毛挡住了微垂的眼眸,浅桃色的嘴角微微勾起,“小东西,你这问的,本尊有得选吗?” 言致认真的看着慕玄回道:“有啊,你完全可以杀了我啊。不知道为什么你不愿意杀我,但是你肯定是可以杀我的。” 慕玄避而不答,勾起手指刮过言致的鼻子,语气和笑容都温柔到了极致,给人一种宠溺的错觉:“小东西,单方面的取悦可不算做?” “我不要,那东西很恶心。” 头一次被人说恶心,慕玄的杀意又涌了上来。他都不知道是什么给这小东西的胆量,一次次不把他当回事儿。 言致才不去管慕玄的反应,拉过慕玄的手放进自己裤子里,自给自足起来。 果然,别人的手就是不一样,哪怕是自己在控制着,感觉也完全不一样。 触碰的一瞬间,言致绷紧了身子,被慕玄手指压着的地方烫得厉害,柔柔的快感在小腹周围打着转,将情欲一丝丝勾起。 轻薄的布料压在言致的手背上,将她和慕玄的手一起束缚在这旖旎之地。 言致才发现慕玄的手好大,她的手只有慕玄的一半大小。这么长的手指插进阴道,应该会入的很深吧。 空间太狭小,动作不开,于是言致抱着慕玄的手臂,扭腰主动让那处蹭着慕玄的手指。紫色的大袖衫缠绕在言致指尖,柔软细腻的真丝贴合在皮肤表面,一丝不露的将言致的手指头包裹住。 大袖束缚住的不只有言致,还有慕玄。衣褶蹭蹭堆迭,像一条紫色的蛇缠绕在慕玄的纤长的手臂上,纠缠、缱绻。 慕玄含笑瞧着言致身形起伏,被情欲侵占的浪荡样,在言致越发孟浪的时候抽出了手。 “本尊说了,这不算做。小东西。” 慕玄的心头莹动,那独特的绵软质感像丝线一样缠绕在他的指尖,让他不断回忆起被小肉球磨蹭、包裹得触感。 “慕玄,爱我。”情欲上头的言致拖着没有气力的身子爬上慕玄的身体,胸前的丰满压在慕玄的身躯上,在呼吸之间蹂压着慕玄的胸膛。 明明只有腿间那块儿求着爱抚,言致却觉得全身都在难受,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酸胀的像快炸开似的。 “爱我,求求你。”言致寻到慕玄的脑袋,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双唇接触的一瞬,言致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炸了开来,这次爆炸让言致短暂的清醒了几分钟。 慕玄的游刃有余在被吻的一瞬如被阳光照耀的雪花,刹那间消散。 吻在人类当中是一样很特殊的存在,与性挂钩,与爱相连。人类会用亲吻表达自己的爱意,只有在有爱存在的性里,吻才有意义。 言致趴着没有动,默默品味着唇下的触感,很软没有弹性,真的像果冻一样。 慕玄也一动不动的,深色的眸子里只有复杂的情绪,严肃且深重,压过了眉眼轮廓自带的妖邪。 静静趴了十几分钟后,言致觉得胸被压得很疼,用胳膊撑起身子,脑袋也与慕玄拉开了距离。 “你不会接吻吗?”言致问道。 现实中的言致不沾男人,自然也不会接吻。而网上那些接吻的视频根本就看不懂是怎么亲的,黄文的文字描述也都是很含糊。但凡言致知道一点,都不会被动的趴了这么久。 “本尊不近女色,不会不是应当?”慕玄按照言致的口吻回道。 13求而不得(h) “你?”慕玄张口,沾了口水的唇瓣阵阵凉意席过。 不能接吻,言致退而求其次,再次舔过慕玄的唇。 刚刚爆炸带来的影响快要消失,言致的身子又开始难受起来。 言致没有再舔,而是将腿跨进了慕玄腿间,将自己的阴户抵在慕玄的腿上。言致蹭得用力,奈何隔着的衣物太多,阴蒂只尝到了挤压的快感。 “慕玄。”言致像蛊惑人心的女妖一般唤着慕玄的名字,滚烫湿热的粉红舌尖舔过慕玄白皙的脖颈,在喉结凸起的地方重复舔着。 慕玄只将手搭在言致背上,放任言致轻薄自己。 得到纵容的言致变本加厉,曲起腿用膝盖蹭着慕玄腿间的位置,屁股前后扭动让阴户蹭着慕玄的腿。 “慕玄,摸摸我。”言致难受的发出请求,鼻子蹭过慕玄的脖子,被自己的口水糊了一鼻尖。 觉察到腿间那物不安分的异动,慕玄抬手,靠在床头让言致全身赤裸的背靠在自己怀中。 言致盯着视线里的那只大手,看着它落在自己胸前。 “哈啊……弄我……” 言致挺腰,慕玄将手退后,手指虚虚的停靠在乳肉上游移,刻意不经过那敏感的乳尖。 身体更加难受的言致夹紧了双腿,轻轻左右摆动,企图通过这样的行径让阴蒂得到慰藉。 “慕玄,摸我阴蒂。” 慕玄的手指沿着言致的胸画了个八字后向下拖过肋骨,用指甲轻轻骚弄着言致的腰间嫩肉。 “不要。摸阴蒂,别摸这儿。”言致扭动身躯闪躲,却总是慢慕玄一步。倒是丰满的臀一直贴着慕玄裆部摩擦,无数次隔着布料与那未睡醒的巨物擦肩而过。 每一次的磨蹭都让慕玄心悸,生怕自己一个失控就让那物硬了起来。 “别急,小东西。”慕玄出声安抚,手指接着下滑,在小腹的地方打着圈,长长的中指扫过,囊括了小腹的所有空缺。 言致的阴毛被手指扫到,心瞬间提了起来。再往下一点,手指就碰到她的阴蒂了。 言致完全忘记了自己也可以爱抚自己,一心期盼着慕玄的爱抚降临。 “好痒,好难受。”言致又扭着屁股,在慕玄腿间乱蹭。 那物又被言致蹭到,慕玄心间起了股无名火,只想将言致翻过来架在腿上,拿手狠狠打言致的屁股,打得言致哭出来屁股都是手掌印,看她还敢不敢如此乱来。 慕玄用手指绕着言致的阴毛,心里又想起了几个打屁股的花样。秘图里记载了一式,名曰赶牛,画的是女子四肢跪地,男子立于女子身后,阳物入穴,以仗笞股驱赶。春戏图里,秋千戏画的是女子坐于秋千上,秋千落地而阳物入穴,同时男子拿竹杖鞭打女人的屁股。不以外物的,女子上位自行吞吐阳物,男子只专心打屁股或是男子卧床,女子背朝男子以口侍物,男子掌臀。只是不知道这小东西喜爱哪样。 慕玄回过神来,阴毛在他的作弄下已乱做一团,这柔软粗糙的触感,慕玄并不讨厌。 言致的心神在慕玄的可以挑逗下已经濒临崩溃,全身上下的敏感部位都开始肿痛起来,尤其是那阴蒂和胸前的两点,痛得最厉害。 言致的眼睛朦胧一片,闭眼时,泪水莹聚,晶莹的水珠挂满了睫毛。 言致难受得哭了出来。 “慕玄,操我,拿大鸡巴操我。”言致完全不清楚自己说得什么胡话,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小东西。”慕玄爱怜的抹去言致眼角的泪珠,右手掐弄着言致一直渴望得到爱抚的阴蒂。 “啊~”言致身体一颤,舒爽的感觉在全身流窜,双腿直打哆嗦,贝肉缝隙中吐出晶莹的黏液。 慕玄两指合拢,错开揉弄,又揉了几下见言致身体抖动不停才停下。 不乖的小东西是得不到高潮的。 慕玄要言致记着这难受,一直记着。等到现实会面的时候,他要让言致求他用被她嫌恶心东西进入她的身体。 ――分割线―― 言致:叫人小东西真的好油腻 慕玄:老婆 言致:别乱叫,不熟谢谢 慕玄:QAQ 慕玄:我错了老婆::gt;_lt;:: 14楼上女人 “丫头,我买了小笼包还有馄饨,你可现在吃?” 开门声、说话声将言致从睡梦中吵醒。 “赶紧趁热吃,我都给你端进来了,别作。” 何香眉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又将言致房间的床帘拉开,才离去。 “这么大太阳,拉开窗帘搞什么。”言致小声骂着,赤脚下床将床帘拉上。 短短几步,言致热出了一身汗,全身黏糊糊的。言致将被子踢到一边,看了眼床头的碗,起身拿出了床头柜里的刀片。 “为什么我还没死?”言致有气无处发,所有的怨气都化成了对自己的质问。 何香眉的话突然出现在言致的脑海中,言致试了好几次想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东西上都以失败告终。 “笑死我了,给你吃给你喝把你养大,你还不满意还怪我们?你要什么感情,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有几个家庭幸福美满的。你不需要那些,你只要读书念大学就行了。再讲乱七八糟的话,我把你嘴打肿。” “算了,我不配。我这种人过上这样的生活已经是荣幸了。”言致摇摇脑袋,耳边的巴掌声记忆中的巴掌声重迭在了一起。 “我不打死你才怪,贱婊子,衣服穿这么短是给谁看?”伴随着男人叫骂声的是咚咚咚的撞击声。 言致望着天花板,想用手中的刀片把楼上的男人皮剥了,肉剁碎喂狗。 “楼上又在吵架,你可听见了?”门把转动的时候,言致将刀片藏在了枕头上,伸手将被子盖在了身上。 “天这么热盖被子搞什么?你这丫头脑阔不清楚,过混得了哦。” 何云香端着碗,在言致房间坐下。 “包子馄饨又不吃,你可能不要搞人啊,非要冷了才吃可是。我一天到晚要被你折磨死了。人家孩子不什么都吃,爸妈给买东西都开心坏了。我都舍不得吃,给你吃,赶紧起来吃。” 何云香语气越说越重,唆啰完碗里的面条,将筷子和碗重重放在床头柜上,抹了两把头上的汗。 言致装着哑巴,注意力都放在了楼上的动静上。 “真热死得了!”何云香将小凳子搬到电扇前,煽动着上衣道,“楼上的你不听见了嘛。叁天两头打架,这么热的天,女的想穿个短袖都不行。男的也不挣钱,天天就是抽烟喝酒赌钱。女的生得那小子都十岁了,还跑楼下垃圾桶捡东西吃。就过这么惨,那小子都嘴甜的很,见我就叫阿姨。我有时候看他伤心,就给他弄点饭吃。”说到这里,何香眉嫌弃得看了两眼言致,“我看你怎搞,一点都不懂事。你要是能有那小子十分之一懂事,我都去烧香拜佛了。” 楼上的动静逐渐微弱,言致将被子盖到脸上,翻过身去,装作睡觉的样子。 何香眉叹了两口气,拿上自己的碗筷,出了房间。 何香眉前脚刚走,后脚言致就将房门上了锁。 “我又不介意去垃圾桶捡垃圾吃。”言致坐到桌前,拿出草稿纸和笔,用黑笔在纸上画了个人,然后用红笔下人身上画下需要动刀的地方。 言致巴不得自己和楼上小男孩的命运一样,那她就可以彻底安心去死了。 何香眉经常对言致发火,凡是言致喜欢的东西,何香眉都要贬低,言致明确表示喜欢吃的东西,何香眉都说不能吃,但是何香眉又喜欢给言致买很多她自以为言致喜欢吃的东西。何香眉会管言致的很多东西,但是却又会给言致一点喘气的空间。 何香眉很喜欢对言致好,在她的世界里,她对言致的好是无微不至的。所有对言致的嘲笑都是开玩笑,所有的怒骂都是恨铁不成钢。她做的所有事都是为言致好,言致还小什么都不懂,所以她所做的才是正确的。 何香眉觉得自己是最了解言致的人。 何香眉觉得言致长大了就会明白自己错得多离谱。 何香眉觉得言致长大了会非常感谢她。 而言致最讨厌的就是何香眉自我牺牲的行为。 就比如,明明芒果够两个人吃的,言致一个人吃不完,何香眉偏偏不吃,非要等东西放坏了来骂言致,质问言致为什么不吃完,然后抱着坏了的芒果啃的津津有味。 言致从不主动买衣服,但是从不缺衣服。因为何香眉会主动帮她买好,但是何香眉很少给自己买衣服,要买也是从网上买那种几块钱、十几块钱的便宜货。 言致希望何香眉对自己好一点,那她就可以毫无负担的去死了。 但是何香眉偏不,何香眉觉得女人的一生都是为了男人和孩子。如果没有男人,没有孩子,她的人生就白活了。 言致在纸上乱画,又将纸撕碎,每一块都撕的比绿豆还小。 最近她想死的念头太过活跃了。她需要一点新的发泄方法,总自残的话身上就那么大点地方是完全不够用的。 15人皮之下 “慕玄,你家好大啊,我们就在这儿学习吗?” 女生拘谨的坐在黑色沙发上,左右张望着。 被唤作慕玄的男生,视线在女生脸上游移。 女生长得并不好看,眼睛肿而泡,眉毛粗粗长长的,杂毛很多。女人的鼻子高挺但鼻翼宽大,嘴唇厚厚的,有些外凸。 反观男生,剑眉星目,唇红齿白,脸型轮廓流畅,又保留着几分骨骼的锐利感,使得整张脸蛋精巧的同时又不过于秀气。 男生将水杯放在女生面前,自己坐在了离女孩一米远的沙发上。 女生垂头喝着水,男生打量着女生的身体。女生的身材还算不错,手臂纤细,胸微微凸起,一双腿又长又直。 也正是如此,女生表白的时候,男生才没有拒绝,还约了她周末来玩。 慕玄负手而立,发现了房间里的勾当,不屑的瞧了男生一眼,转身进了房间。 房间拉着厚重的双层黑色帘子,昏暗得如同黑夜,除了有窗子的那边墙,叁面都订满了挂钩,挂钩上是尺寸的不同的处罚用具,皮鞭、项圈、戒尺、麻绳什么的。房间的正中央摆了张床,床的一圈都镶了粗重的铁链和镣铐。天花板上钉了十来个铁钩,每个铁钩上都栓了两米来长的粗麻绳。 房间外,女生一杯水喝了半天,余光不时撇向坐在一旁的清瘦男生,男生双手放在腿上,左手腕上带着条黑色的腕表。 从女生喝下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叁分钟。 女生一个踉跄,手上的杯子倾倒,水洒了一地。女生被惊醒,身子却软弱无力,脑袋逐渐沉重。 为了保证成功性,男生在杯子里下了过量的药。 男生骗了女生,这儿不是男生的家,而是男生专门准备的犯罪场所。女生是第一个受害者。 女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各方面俱佳的意中人会是个迷奸女生的变态。因为男生的邀请,女生高兴了好几天。她以为她等来的是爱情,殊不知那是披上了假象的死神。 第一次在网上接触到奸杀女人的视频时,男生就为此深深着迷,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普通的调教根本引不起男生的兴趣,男生喜欢的是各种会造成严重伤害的凌虐。 男生一直想尝试,却因为严重的处女情节一直没能迈出这第一步。而今天,这个自动送上门的女生即将帮助他成功的走出这一步。 男生激动的热泪盈眶,在女生身边跪下。为了报答女生的这份恩情,男生决定将所有爱的方式一一施展在女生身上,并且在女生死后为她量身打造一座充满浪漫的墓碑。 “没点出息。” 房间门突然打开,陌生的男人声音回荡在房子里。男生跌坐一旁,警惕的盯着那间漆黑的房间。 慕玄走出房间,一步步靠近男生,男生的视野里却始终只有冰冷的家具。 男生看不到慕玄,只能感觉到从骨子里散发的寒意。 突然,男生感觉到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侵占了自己的身体。 男生在不知名力量的控制下抬起了头,眸子里倒印出了一位绝美男子的身影,男人身上的深紫色道袍仿佛有魅力一般,让男生移不开眼。 男生心里知道这是这位不愿意让自己看到他的脸。而仅凭刚刚那一眼,男人的身影就刻在了男生心里。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长着和他如此相似的一张脸? 男生心头的疑惑渐渐转化为深层的恐惧。 慕玄冷笑不止,浑身不见一丝杀意和妖气,却仅凭一个衣角就让人见了不寒而栗。 男生双腿发抖,眼神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本尊用来双修的身体岂容你污浊。” 慕玄声音响起的一瞬,男生感觉到什么东西碎了,而那个碎了的东西好像是自己的一部分,不,或许碎掉的就是自己,男生感觉自己布满裂缝,顷刻间消散在尘世间。 烟消云散之前,男生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不能理解这一切的发生。 男生的想法一开始就错了。不是慕玄与他相似,而是他与慕玄相似。 男生的这具身体是根据几百年前慕玄的模样打造的,男生的名字、家世也都是因为慕玄而存在。 慕玄不想转世投胎,才便宜了男生用慕玄的身体活了十几年。 浑身青灰色没有脸的鬼仆从窗外飞了进来,飞进了那具没有意识的男性躯体。 “放假后去结个扎,别乱出去。”慕玄下令。丢下残局交由鬼仆收拾,自己飞身去了西郊的城隍庙。 人有叁魂七魄,失魂则痴傻、失魄则身衰,如今男生的叁魂七魄皆被打散,身体如死人之躯,鬼仆附体也挡不住身体的腐烂。为了保住这具身体,慕玄得另作他法。 16来迟(h) 昏暗的房间里,言致睁开眼睛,将手抬高到能看到的位置,反复握拳、张开。 没见到熟悉的人,言致有些怀疑这不是梦,于是摸出了枕头下的手机。手机显示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四十八分,里面的软件都无法顺利打开,一点击就会直接返回菜单键。 “消失了吗?”言致躺在床上,从一数到一百,又从一百数到一。 寂静的房间里始终只有言致自己,没有慕玄,也没有别的鬼物出现。 梦里感觉不到热,言致给自己盖上了被子,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到了腿间。 言致曲起手指,轻轻揉着腿间的肉球,有点感觉,但很微弱。言致又将左手探进衣服里,握住了自己的奶子揉搓。 一心二用的后果就是脑壳疼,快感也没增强多少。 言致闭上眼睛,回想着白天看过的黄文,左手的动作渐渐停顿下来,只偶尔想起来时才揉那么两下。 不用分神防备何香眉,言致觉得自己也挺累的,回想黄文内容感觉像背书一样,十分伤脑筋。 言致不再去想,两手并用,一起挑逗着自己的敏感点。 一开始,言致觉得手酸得要命,坚持过去后就觉得麻木了。 身上突然一轻,手上的动作变得顺滑许多,言致睁开眼睛。 一袭紫色道袍的男鬼坐在床边,好以整暇的望着她一丝不挂自渎的模样。 言致松开手,曲起膝盖打开双腿道:“慕玄,给我舔舔。” 慕玄本打算作弄言致一番,又想起是自己失信在先,便作罢,转身俯下身子,唇瓣贴在阴唇上,用舌头挑开贝肉,舔着小巧紧致的穴口。 “嗯啊……阴蒂……”言致屁股向下用力,身子没有下沉反而往前去了一截,贝肉重重压在慕玄唇舌上。 慕玄吃了一嘴的水,口中甜腻得慌,鼻尖全是独特的淫香味道。 阴蒂没有被如愿舔到,言致不再乱动。刚刚那一下用力过猛,阴唇被扯得有些疼了。 “慕玄。”言致向下伸手,没有摸到衣袖只摸到了慕玄的头发。慕玄的头发摸上去冰冰凉凉的,丝滑柔顺如绢帛一般。 “舔嘛。”言致催促着。 慕玄仰起头后退半分,再度垂首将那小肉球含在了口中,以舌拍打。 言致呼气,身体松软下来,全身心的享受这期盼已久的爱抚。 言致觉得自己的胃口被慕玄养刁了,不然怎么会自慰了这么久都还没高潮呢? 粉红的小肉球在炙热、潮湿的环境中变得越发敏感,舌头的每次落下都牵动起肉球表面密布的快感神经。 慕玄卖力的舔着,右手轻轻按在言致腿根,不让言致和腿,白嫩纤长的手指嵌在满是疤痕的腿肉上,微微收紧、用力。 慕玄的呼吸重了许多,呼出的气息扰动黑色阴毛,让阴毛随着慕玄的舔动浮浮沉沉。 慕玄舔的越发用力,舌头收回时会狠狠地吮吸小肉球,将小肉球洗成长长的枣核形。小肉球的低端被柔软的唇瓣包着,中间是坚硬的牙齿,最上方是滚烫粗糙的舌尖。 “哈啊……”言致觉得高潮即将来临,不自觉缩起了腰,两只脚只脚后跟着地,脚背绷得笔直,脚趾头炸开了花。 言致身体的振动传递到了慕玄舌尖与掌下。慕玄感觉到掌下的腿肉硬实了许多,但表层还是软的,忽略到凸起刺手的伤疤,皮肤细腻又滑嫩。 “到了……啊……”言致惊呼,急忙出声让慕玄停下。 慕玄却吸着小肉球不松口,强烈的快感让言致失去自制力,合起双腿往旁边滚,慕玄起身及时,言致夹了个空,佝起身子静静等待快感平息。 言致觉得腿缝也是湿的,流出的淫水太多,腿间的嫩肉糊了一片不说,连腿都遭了秧。沾了淫水的地方都清凉一片,却冷却不了言致心里的热度。 言致的手搭在酸胀的小腹上,乳尖和花穴都空荡荡的,像缺了点什么似的。 慕玄在床上躺下,墨色的发丝散落一床,如泼墨山水图一般,浓重的诗意与言致粉色小花的床单十分不搭。 慕玄的身形像一座卧倒的紫色小山,神秘而悠远,忽近忽远,高不可攀又仿佛触之即得。 慕玄牵起言致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朱唇轻开,湿热的唇肉抵在言致的手上,让言致内心为之一颤。 有时候,暧昧比简单粗暴的性爱更能直击人的灵魂。 言致只简简单单道了句:“你迟到了。” “抱歉,小东西。”慕玄道歉,却没有交代自己迟到的缘由。 言致又合上了眼,在慕玄温柔的亲吻中沉沉入睡。 慕玄将那被自己吻湿的手指含入了口。言致用这只手自摸过,所以手指沾了媚香,舔得很。 慕玄伸舌绕着指尖舔着,将那甜味含在口中,吮下。 不外乎皇帝沉迷,此事着实上瘾。 17伥鬼 熬过高二的最后几天,言致迎来了假期。这或许会是高考结束前,她最轻松的一段日子。 假期的第一天,天刚亮,言致被何香眉吵醒,“钱我放这了,要吃什么你自己去超市买,中午我不回来了。” “知道了。”言致应道,抱紧被子继续睡。 正常被鬼压床后都是越来越虚,她被慕玄压床后身子则是越来越好。言致讨厌自己身体好,这代表没有外力干扰她能活很久。 听到何香眉出门的声音,言致爬了起来。昨夜她新得了本小说,看到夜里两叁点才睡,这个点起床过于早了。 “啊……啊……”楼上不断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和各种碰撞、拖行的声音。 言致听了觉得烦得很,她讨厌家暴的男人,家暴渣男死了最好。 周围人都知道楼上这家的故事,但是没人敢插手。 女人一家刚搬来时,有人帮过,后来那家人门口被楼上的男人泼了粪水。 五六年前,女人带着孩子跑回了娘家,男人拿着刀天天在屋外守着女人。最后,女人和孩子跟男人回来了。 两叁年前,女人被男人打了一整晚,有人报了警,男人被抓走了,出来后,女人的一只耳朵和一根手指没了。 楼上的女人和孩子,言致见过很多次,两人都是脾气好的,干活勤勉,认认真真生活。所以哪怕女人有个麻烦的老公,周围邻居也愿意私下里冒着风险接济两人。听闻女人的孩子成绩很好,一直是年级前叁。 比起歌颂楼上母子的精神与伟大,言致更希望这俩人能过个普普通通的生活,免遭苦难。 楼上动静消停以后,言致摸出手机,看起了动画片。 “咚咚――”言致看得入迷时,大门被敲响了。 言致起身去客厅查看,透过猫眼,言致看到楼上女人站在门外。 女人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头上有丝巾围着,脸上还带了墨镜和口罩,双手带了副黑色的棉手套,有一只指套明显是空的。 确认没有危险后,言致才将门打开。 “言言,香眉在吗?”女人问道。 言致沉思了会儿没有如实奉告,而是说,“我妈还没到家,可能有事耽误了,要过会儿才到。” “那好吧。”女人没有多言,只朝屋里又看了几眼,转身离去。 言致锁好门,将手机放在桌上,进了卫生间洗漱。 楼上女人的心或许很干净,但是言致的心很脏,她会怀疑女人是不是想谋害自己,又或者是受丈夫胁迫谋害自己。 一年前,楼上的男人趁醉强奸了一个七岁的小学女生。女生家人怕传出去对女生名声不好,便没有报警,选择了息事宁人。言致会知道是因为何香眉和楼上女人关系好,楼上女人告诉何香眉,何香眉又告诉了她。 “人渣。”言致仰头,看着镜子里满脸水的自己,脸上写满了阴郁,一双墨色的瞳深不可见底的黑,仿佛装满了这世间的阴暗。 这才是言致没有任何掩饰的样子,她早没了一个人该有的样子。 言致用毛巾擦脸,将表情调整回正常,回房间换好衣服,收拾好东西去了附近的超市。 楼上的男人不做送货的工作后很少出门,家里全靠女人维持。女人每天都要出门买菜,有时候被男人打得惨了,便会让何香眉帮着带些菜。 言致猜今天女人来找何香眉是为了菜的事,所以提早来了超市寻求偶遇。 言致觉得自己就像那伥鬼一般(伥鬼:指的是被老虎吃掉而变成老虎的仆役的鬼魂,品行卑劣,常引诱人使其被老虎吃掉)。 在路上,言致碰到了女人,叫了声阿姨后,自然的凑了上去,和女人同行。 言致没想好今天要做什么菜吃,进了超市后一直跟着女人,看女人拿西红柿,自己也扯了个袋子,从架子上一堆西红柿里找长得好看的。 言致会做饭,但不会挑菜。选菜的标准只有一个:好看。 女人利落的挑了一袋子,将言致的袋子拿了过去,把袋子里的西红柿拿出来看了几眼后放了回去,“你这不行,这西红柿一看就生,不甜。你得挑这种皮红的,有一点软的。” 言致看着女人挑,没弄清楚这标准到底在哪儿,她看着都差不多。 女人拿了五六个后问道:“你要几个?” 言致道:“够了。” 女人将袋子放言致购物车里道:“你要买什么菜跟我说,我帮你挑。我跟你妈关系好得很,不用跟阿姨客气。” 言致只道:“谢谢阿姨。”拿出手机边打字边跟上女人的步伐。 言致犹豫了、后退了,她不知道该不该把眼前这个女人拉入深渊。 杀人,是要下地狱的。 女人帮言致挑了茄子和猪肉,还给了言致两把自己买的小葱,说是加进去会更好吃。 言致拎着袋子跟在女人的身后,这个袋子是女人给她的,女人说这样能省点钱,超市里一块钱一个的袋子太贵了。而女人自己则用着超市里免费的没有提手的透明袋。 言致将写了字的小票塞进女人口袋里,“阿姨,这是法律援助、妇联的号码和地址,您有需要的话可以试试。” “没用的。”女人苦笑道,语气是数十年的无奈还有一丝欣慰。 言致看到的只有女人的层层包裹。她记得何香眉说过,女人年轻时长得很漂亮,追求者很多。只可惜被渣男迷惑,嫁错了人,一步错步步错。 言致眨了下眼,眼睛睁开的一瞬,整个人的气质变了许多,明明哪儿看上去都没变,可整个和刚刚那个仿佛根本不是一个人。 言致道:“阿姨,其实我有一个方法能让你永远脱离苦海,但这个方法用了会下地狱的。” 女人身形一滞,摇了摇头,只当是小孩子说笑。 言致:“只要那个男人不死,他就会永远缠着你们。你们就算有机会跑掉,一辈子也都得躲躲藏藏,因为一旦被发现,你们的命就没了。你们所有偷来的美好生活也都会烟消云散。所以你们一直不跑,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女人被戳中心事,慌张的朝四周张望,发现周围的人影都离的很远,小的跟蚂蚁一样。 “现代社会网络和科技都很发达,杀人不难,难得是不被发现。阿姨,你一定也想过杀了那个男人吧,但你不敢对不对,你怕你的孩子前途被毁,怕没有人照顾他。”言致的语气越来越轻,对生命的冷漠与蔑视,让女人为之一惊,吓得后退了几步。 女人不明白,这个小姑娘怎么突然就变成了鬼,还是那种杀意不外露但其实可怕的要死的厉鬼。 言致像是话家常一样将自己的想法托出,“我有一个杀人方法,成功率不高,但是很安全。你丈夫爱喝酒,有一天,你家出了一件喜事,你们一家人开车去饭店吃饭,你丈夫很开心喝了很多的酒,可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起了争执。” 女人听得一头雾水,言致却没有解释的意思,而是继续说着故事,“你们在饭店大吵一架,你丈夫不管你和孩子,一个人驾车回家,在派河附近出了车祸,车子撞开栏杆掉进了水里,夜晚,那里很少有人去,所以等人发现时,你的丈夫已经因为酒驾出车祸去世了。” 女人听到这里大为震惊,整理了一番后更为吃惊的看着言致,言致向前走了一步,摘下女人的墨镜,道:“阿姨,虽然这个方法有缺陷,但你应该能明白它的价值和意义,如果你泄露了出去,等你走投无路时,你有的选择只会更糟糕。你不想你的儿子可以好好的活着吗?他应该拥有更光明的未来对吧。你忍心让他一辈子都这样活着吗?你甘心自己一辈子就这样吗?” 言致循循善诱,女人的眼神频频闪动。 言致给女人戴好墨镜,拎好自己的东西离去。 诱导女人做出杀人的选择非言致所愿,言致只想给她一个选择,而她最后诱导的话只是想保证自己的安全。 杀人是一个严肃的话题,不是可以随便提及的。但是言致仍有暴露的风险,所以她必须诱导女人放弃不了这个选择。 伥鬼就伥鬼吧,她一个早晚要死的人在乎那么多做什么。 18红线(h) 漫长无趣的日子里,夜晚成了言致最爱的时候,她获取不了心里的愉悦,却可以沉溺在肉体的欢愉中。 入夜,是梦。言致一睁开眼就是一片白雾,雾气混杂着浓郁的花香气,而自己全身赤裸被一堆红线绑住,吊起在半空中。 言致向下看,下面是白雾,向上看,上面也是白雾。四周是数根若隐若现的红色细线。 “小东西,你可知红线代表什么?”慕玄悄然出现在言致身后,吓了言致一跳。 慕玄的身体是冰冷的。寒凉的手指抚上言致的身体时,言致不住的颤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寒冷降低了触觉的灵敏性,却增添了一番别有的风味。 体温恢复是需要一定时间的,所以触感延留的时间格外的长。 言致花了一番功夫去品味,魇足后才回答慕玄的问题:“姻缘?月老不就是用红线的吗?” “是因果。言致,你种的因不一定会在你生前结果,但你一定要受的。” 慕玄的手指滑过乳肉,在乳沟偏左的位置停下,按住,指腹按至肋骨,与骨头只隔着层薄薄的血肉。 言致觉着疼,却没有吭声,而是低下了头,看着。 慕玄的肤色也与往日不同,泛着蓝紫。 今天的慕玄真倒像是个鬼。 看完慕玄的手,言致才注意到慕玄按着的位置,那是心脏的所在。 言致的身体被无数红线牵着,像个提线木偶般,没有操控就动弹不得。 “再往左一点,捏它。”言致低吟,诱惑身后的慕玄爱抚自己。 慕玄走至言致身前,视线从言致的后颈,往前游移,又顺着指尖向左看去。 再往左一点是奶子最高的地方,粉粉嫩嫩的,顶端也有个凸起的小肉球。 系在言致腿间的红线向上扯起,言致的两只大腿平行至一条直线打开,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只有寥寥几根阴毛掩护。 慕玄没有按言致说得做,而是靠近言致。 言致盯着眼前放大的面孔,鼻尖顶着慕玄的脸,唇与唇之间只有一丝数毫米缝隙的距离。 言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好冰,好像舔冰棍一样。言致在慕玄唇缝周围画着圈动情的舔着。她喜欢吃冰棒。 慕玄轻薄服帖的衣服贴在言致私处,被淫水印出花一样的水迹,慕玄向前顶,衣物下勃起的阳物撞击在娇嫩的贝肉上。 “嗯啊。”言致没刹住车,舌头被牙齿轻轻嗑了下,头颅偏移,舌尖一不小心舔到了慕玄的鼻尖,在慕玄鼻头上留下一个圆圆的水印。 慕玄掰过言致的腿夹在自己腰上,用那阳物厮磨着言致私处。慕玄的衣物是上等蚕丝制成,但是和贝肉比,仍有些粗糙,像是细细的纱磨在上面似的。 “小东西,这么会舔,不如舔些别的?”慕玄贴着言致的唇暧昧道,阳物有目的的往穴口顶,闭合的贝肉夹在中间,被顶的团团乱转,舒服极了。 这种舒服平淡而持久,牵动着浑身的每块儿肌肉,让全身都沉浸在这种快感中,难以自拔。 言致睁开迷离的眼睛,喘息着道:“不要,鸡巴磨屄,你吻我。” 言致想接吻,她想和慕玄接吻,想被慕玄的舌头侵入口中,吞咽下不属于自己的体液。 两人紧密相接的地方被言致温暖,深紫的衣服染上了言致花穴的温度,湿意浸透了层层衣衫,传递到最深处的阳物里。 慕玄细致的察觉到了,挺腰用那阳物狠狠撞回去算作回礼。 “嗷~”言致痛呼出声,贝肉娇嫩,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发出丝丝的疼痛。 “哈啊……轻点……” 见慕玄迟迟不亲自己,言致主动仰起未被控制的头颅贴了上去,感受着四唇相交的温暖与柔软。 “张嘴,小东西。”慕玄扶着言致的腿,控制那阳物贴着言致私处缓慢轻微的小幅度移动。 “嗯……”言致娇呼,张开了唇,在那碾磨的快感之下尽情的呻吟。 红线似乎有灵智一般,灵活的游动起来,一根长长的红线贴着言致乳根绕圈,紧紧的收合,将那坚挺的椒乳束缚起来,使得其更加挺拔、紧致。 那红线还在动,线头游到了另一只奶子上。 言致没有过多的感受,因为她的嘴里被一条灵活的东西入侵了,言致伸舌去迎接,去舔着冰冷的入侵之物,与之紧紧纠缠在一起,温热的津液在口中肆意,从嘴角漫出流向言致的下巴。 言致吻得狼狈也开心,红线将两只乳儿绑起来还不够,又将两只嫩红的奶头从乳晕部分绑起,这一次,红线要更加用力,深深的嵌入了肉里。 “额啊……唔……”呻吟被火热的交缠打断,变得混沌不堪。 言致胸前被红线绑着的部分散发着痛意,又带着点酸爽,系着言致奶子的红线绕过慕玄的背,将两人绑在一起。 慕玄退后又耸动臀部,撞向言致的身体,在厮磨中加入猛烈的撞击,每次后退,言致的奶子都要被狠狠牵扯到。 言致感觉下身很热,很痒,快感密布,快满了出来,穴肉被阳物次次只敲门不入的行为勾的痒痒的。 好想被鸡巴插。言致第一次产生了想被阳物进入的冲动。 渐渐的,言致不再满足于这种温吞的交合。她的注意力渐渐集中到私处每次被阳物猛烈操弄的感受上。 言致分心,吐出慕玄的舌头道:“磨狠点,鸡巴操重点。” “急躁的小东西。”慕玄亲昵的取笑言致,如操穴那般干起了言致,偶尔停下也是拿鸡巴去用力的磨言致的私处。 “嗯啊……好棒……鸡巴操得小穴好痒……”言致毫无顾忌的闭眼乱叫,将身体的主宰权全权交由面前这个并不是很熟悉的男鬼。 言致的奶子被勒得发红,乳尖成了红紫色,硬挺的如小石子一般,腿间的贝肉也被阳物磨成了媚红色。有淫水的润滑,贝肉没有受伤,但总归经不起长时间的磨擦与顶撞。再好的丝绸也比不得人类皮肤细腻。 言致的花穴在撞击下开了口,露出内里粉红娇嫩的穴肉,水淋淋的,比果冻还要脆弱一般。 阳物撞击的方向渐渐变化,向上顶在了那一直被忽略的小肉球上,经过长时间的交合,言致那儿早敏感到不行,撞一下言致的身体就开始抖动,高潮席卷全身。 言致早忘了寒冷,她很热,哪儿都热,她需要慕玄帮她降温。她的下身很烫,需要阳物插进去才能爽快。 “高……潮……了……啊……” 言致比以往撑得都要久些,酸胀的腹部疼痛不已,花穴的痒意却是迟迟止不住。言致下意识的闪避慕玄的撞击,她承受不住了。今日做得这些已经够她满足好几日。 慕玄缓下了动作,依依不舍的贴着言致,从胸前开始,一点点解开言致身上的红线。 人鬼交欢,有违天道。慕玄不敢真的和言致做,不然依言致这诱惑的劲儿,慕玄早将阳物插进去了。 “慕玄……好舒服……”神志混乱的言致胡言乱语着,失去红线的牵引后,整个人向慕玄身上倒。 “哈啊……操我……拿鸡巴操我……”言致抱紧慕玄的脖子,仍在诱惑。她全身都舒服了,只除了那没得到爱抚的穴肉。高潮之后,那儿也难受得紧。 “别着急,会操你的。”慕玄将额头抵在言致额头上,耐心的安抚着。 想起要说的事儿,慕玄脸色一沉,如今他爱上了与这小东西交欢,当真是不舍得放手,不得不掺和些杂事了。 19无端 又过了几天,每日,言致都能听到楼上男人的打骂声。 言致没再去操心,而是按照自己的节奏荒废人生,每天就是买菜、做饭、玩手机、睡觉做春梦。 上午十来点的时候,言致冒着大太阳去超市买了莴笋与皎白,还有一些猪肉、西红柿。 天热,言致想做个汤,何香眉天热吃不下饭,就喜欢喝汤。 午饭,何香眉不回家吃,晚饭却是要在家吃的。虽说是母女,言致和何香眉的喜好却差的远得很。言致不敢买自己喜欢的菜,只能在何香眉爱吃的菜里挑自己不讨厌吃的。 言致煮上饭,将莴笋切成菱形片,与肉炒,皎白切成丝儿,也伴肉炒。猪肉、西红柿、鸡蛋、紫菜做了个丰盛版的紫菜蛋花汤。 期间,言致去卫生间洗了几次脸,天太热,在厨房待一会儿便能起一身汗,汗水多了会挡眼睛,言致用冷水洗脸来降温。 做好饭后,言致没吃饭,而是将用的砧板、碗筷等清洗干净,又洗了把脸后,浑身湿漉漉的回到房间坐在风扇前猛吹。 言致发着呆,放空自己。她今天做得菜多,有些中暑,需要缓一缓。 “不吃饭在房间待着搞什么?绝食啊,热饭不吃,要等饭冷了吃可是。冷饭可能吃啊,回头胃坏得了。” 言致没料到何香眉中午会回来。何香眉从不请假的。 “赶紧滚出来吃饭。”何香眉将门往墙上一摔,转身离开。 言致垂眸。 和言灵和好后,何香眉的脾气好了许多,加上作息不一致,言致与何香眉的冲突减少了许多。今日不知怎么又吃了炸药似的,看言致跟看仇人一样。 言致没有久坐,关掉电风扇出去吃饭。 言致的手艺比何香眉好,何香眉嫌做菜麻烦,总是糊弄,不肯认真做,而言致是个爱吃的人,做饭不嫌麻烦,为了做的菜能好吃,总是会多费些心思在上面。 “这菜都是你去超市买的啊。”何香眉问。 言致点点头。 何香眉夹了莴笋吃,又问道,“这莴笋你买了多少钱?” 言致回道:“叁块儿。” “我的天呐,抢钱,叁块钱你都买?”何香眉把碗筷一放,开始骂道,“正常莴笋都一两块,你怎么买这么贵?你可晓得钱多难挣,你这么会败家,以后干什么能养得起?” 言致只听着,照吃自己的饭,她没什么胃口,只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塞。 “这皎瓜也不便宜吧。以后你别做我的饭了,你做了你自己吃,我吃不起。” 何香眉没得到回应,话题一转,“讲两句就这样,我是你妈,你就这态度?你看看外面小孩子,有哪个像你这样的。我养你给你吃给你喝还有错了是吧!人家丫头和妈亲的很,你倒好,我不讲话你也不讲话,我在外面死了你都不知道。” “明天我出门就遭车撞死,我看你一个人怎么活,这不会那不会,就做个饭还搞得辛苦的跟什么样似的。我天天在外面工作十几个小时我可讲话了?一点都不体谅大人。” 言致没有答话,尽力扒拉干净碗里最后几口饭。 何香眉一挥手,言致的饭碗被打掉,“就知道吃吃吃,长得跟猪一样,习惯也跟猪一样。胖成什么样了还有脸吃,大人讲话一句不听,我是你妈,我讲话你就得听。” 言致抬眸,冰冷的道:“我听了。” 何香眉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言致脸上,“你这什么眼神!什么样子!” “不感激就算了,你这什么眼神,你恨我?没我你早死了,你凭什么恨我?”何香眉反手又是一巴掌。 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打脸是有意羞辱。 言致被扇了两巴掌,脸阵阵的疼。 何香眉怒道:“就你还有脸哭?你敢哭我脸给你打肿,日子过这么好还有脸哭!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就是把你看太重,你一点都不知足。” 言致面无表情回了房间,将房门锁上。 言致从抽屉里摸出一把大的美工刀,卷起睡裤,将刀片锋利的一侧对准自己的大腿,用力按下向后拉,在腿上刻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前些日子的伤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再造新的。 言致扯起一抹笑,用纸巾擦掉血,一张纸反复的用,而后继续用刀划着。 这个美工刀很锋利,划开皮肤的一瞬间不怎么疼,渗血的过程,疼痛会加剧越来越疼。 两只腿都划了九道后,言致将刀擦干净放回去,又将带血的纸巾烧掉,用粗的荧光笔将灰烬捣碎,倒入垃圾桶。 “真的越来越丑了。”言致摸到腿上的血痂,将裤子放了下来。 小说要讲道理,现实不需要。所以言致不去追究原由,况且她对原因一点儿也不好奇。 20终究 言致将腿上的伤带到了梦里,划得时候很爽,但是现在,这伤是个不小的麻烦。为了不被发现,言致划得很靠上。 若弄花穴,慕玄免不了要碰到这伤口。 慕玄从不过问言致身上的伤,这次也没有。 言致躺在床上张开腿道:“不用管他,出血了就出血吧,你一个鬼应该不会怕这些吧。” 慕玄斜倚着身子,以袖遮掩打了个哈欠道:“小东西,今天吃素。” 言致翻过身抱了过去,自那天后,慕玄的身体一直是冰的,抱着跟抱了块儿冰块似的。 言致今天没有做的兴致,只趴着一动不动的,像具尸体一般。 只这么趴着,有些无聊。言致突然来了讲故事的兴致,言致不在意慕玄想不想听,更不在乎慕玄会不会听,开口道:“我七八岁的时候,言灵和何香眉吵架,为了什么吵我不记得了。” 慕玄将手放在言致脑后,算作回应。 言致接着讲述:“我那时候不懂,对于发生的一切都不理解,只记得何香眉举着胳膊进屋,将伤口展示给我看。” 言致举高了手,将手腕对准胳膊的位置,在光明之中,那些长短不一、方向不一的划痕很明显,白白的,有些凸起,是那种死人的白,和周围的肤色不是一种白,融不进去。 言致回忆道:“何香眉是拿菜刀割的,整个小臂都是,那些伤痕就像红色的鱼鳞一样,一片一片的,那些血没有干,顺着手臂往下流,将鱼鳞图案弄模糊。” 这也曾是言致的阴影之一,在开始自残前,言致极度怕疼,为了逃避打疫苗可以跑几条街。言致没有骗慕玄。 这个故事说到这里算结束,言致没有说自己的感受,而是跳到了下一个故事。 “小时候,我发育比旁人早些,何香眉带着我上各大医院看,总觉得我是得了绝症要死了,说要带我一起去死。我得了感冒,过了几个小时没好,何香眉便会嚷着要带我去跳楼,要和我从楼上跳下去一起死。” 好像也没什么值得说的,言致闭上了嘴,靠在慕玄胸膛上。 从前,言致是避免伤害自己,又怕死的。她讨厌何香眉那个样子。如今,她终究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 言致又想起个故事。 “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有个男生欺负我。我告诉何香眉后,何香眉说要拿榔头把那个男生敲死。后来,何香眉真拎了个榔头去学校,还骂了老师、校长,闹得全校皆知。那以后,再没人敢欺负我,但是我也被孤立了。” 言致想起那天自己告诉楼上女人的方法,面上的平静不复存在。 她不该那样做的。杀人会下地狱,好人难做所以好人难能可贵,坏人易做,但做了就是做了,就算想回头是岸,那也是变好的坏人。 一旦女人真实践了,那“杀人犯”和“杀人犯的儿子”这个名头就将永远缠上他们。 言致在避免自己成为和何香眉一样的人,可回忆往昔后,竟发现自己也走上了一条极端的路。 言致想做自己。 言致又想起了一点,人死之后会入黄泉过忘川,投胎之后,前尘往事便再也无关。 言致曾经想死是因为想要一条新的命。 言致有些茫然道:“慕玄,我好像病了,我好像不想死,可我又拼命让自己去死。只要没死,我就一直会让自己去死。” 这个念头就像一个线团的开头,言致找到了它,沿着它可以不断抽丝剥茧,最终将线团扯得什么也不剩。 言致发现了自己身上的许多矛盾之处。可那又如何呢。生老病死是人的宿命,人总归要死的,死是她为自己做得选择。 “别想了。”慕玄顺着发丝向下摸,摸到脖子时,手指弯曲将青丝拨向一边,捏住言致的后颈提起。 言致被冰的后缩,仰起了脑袋,纤长的手指搭在言致唇上轻轻撬开唇缝插了进去。 “唔。”言致化被动为主动,抓着慕玄的手舔了起来,细细描绘着指节以及那修的平整的指甲。 慕玄垂眸瞧着绕着手指的那某红色,眸色渐渐深沉。 这是言致和慕玄一起做的第一个无关情爱的梦。 21聚餐 高叁开学早,高二放假迟,这个暑假并不长,只一个月多点。 闲散了快二十来天后,李云起约言致出去吃火锅、看电影,一同的还有张宝宝和王策。 言致对看电影没什么兴趣,最近新上的电影没有好看的,但是言致馋火锅,何香眉不喜欢吃辣的,言致许久没吃过辣的了。 张宝宝也闲了许久,和言致商量过后,一致同意了。 言致告诉何香眉自己要和同学出去的时候,何香眉一句话没骂不说还给了言致钱让言致好好玩。 言致觉得上次的两巴掌挨得不亏,自那次以后,何香眉对她的态度好了许多。不再事事挑她的错,还会主动给她买些吃的。 “你到了小区门口了吗?我要出门了。” 正在赶路的言致接到张宝宝的电话,答道:“马上,你快出来吧,外面好热。” 张宝宝:“来了来了。” 言致在小区外的行道树下面等张宝宝,一见到,两人就来了个拥抱。 张宝宝牵着言致的手,带着言致往前走。 言致看着张宝宝那参差不齐的短发,嫌弃道:“你这什么发型啊,好傻。” 张宝宝深吸了几口气,忍着怒火道:“你别讲,讲我就来气。” 张宝宝边看路边吐槽道:“我给理发师的是那种很帅气的蛇尾图,怕他不理解,我给他找了好多。他说他懂了,结果就给我剪成这狗样,真无语!还不如我原来的呢。” 言致无情嘲笑,半点好朋友该有的怜悯和安慰都没有:“那确实无语。” 张宝宝认得路,言致便放心的跟着。 “我昨天刷到一个很好看的发色,叫什么蓝我给忘了,可以掉成好几个颜色。”言致嘟囔道,想掏出手机找给张宝宝看。 张宝宝阻止,拉着言致站在标牌旁等红灯过去,道:“走路别看手机。一会儿吃饭再看。我真无语,起哥怎么找得地方那么远,走半天了,还有一个路口。” 言致摇摇头,不敢抬头去看天上的大太阳,“不知道,马上见到起哥我就骂他,选这么远,不知道天热吗?” 两人热得一身汗,脸蛋红扑扑的,又走了一会儿才到圣德广场。 李云起和王策在楼下侯着,见到两人的身影迎接过来,李云起反责怪道:“你俩真慢,一个小时之前跟我说要来了,现在才到。” “谁让你挑得远。” “谁让你挑得远。” 两人异口同声,反击了回去。 “人都来了,上去呗,里面有空调。”平日最为和气的王策招呼道。 几人一起进了商场,李云起将买好的奶茶给两人,无奈且不满的数落两人:“你俩真一点都不客气,每次都对我那么凶,我对你们多好。” 王策一脸恶寒,“别搞这套,我快被你恶心的把早饭吐出来了。” “你给我滚。”李云起不服气的拿身子撞王策。 王策撞回去,“你滚,不服咱俩碰一碰。” “无语,真幼稚。”张宝宝转头看着言致,翻了个白眼。 “可不是嘛。”言致耸耸肩。 两人在后面慢慢走,完全不管前面两个追逐打闹跑远了的男生。 张宝宝喝了口自己的,晃了晃杯子,将吸管递到言致嘴边,小声道:“言言,我脱单了,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我的学霸邻居。他放假后跟我表白,我就答应了。我想当面告诉你就一直没说。” 言致喝着奶茶,眸色短暂的变化了一瞬间,便藏好了那抹失落,展开笑颜对张宝宝比了个大拇指,语气夸张道:“六六六,祝九九,我要喜糖,你欠我的,必须补给我。” 张宝宝依道:“行行行,给你买,我给你买你最爱吃的。” 远处两个男生停止了打闹,李云起肩膀搭在王策身上,一脸不屑道:“你们能快点吗,乌龟都比你俩跑得快。”眼里充满了对两人的鄙夷。 “呵。”张宝宝冷笑,白眼快翻到天上了。 言致气愤的:“呸!” 商场这段路并不是很长,但是两人都走得很累,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找到位子后,便瘫了下去,互相依偎着。 李云起无奈又嫌弃,对服务员道:“我来点吧。”接过平板,挑选着锅底和菜品。 服务员询问:“需要喝点什么吗?我们这里有柠檬水、酸梅汤、养生茶还有白开水?” 李云起看了看叁人,做主道:“都要酸梅汤吧。” 王策笑道:“言言,你俩吃什么水果,我去拿。” “随便,都拿点。”张宝宝有气无力道。 言致道:“我要西瓜。” “有甜品你俩吃不,算了,白问,你俩啥不吃。我点了几个,你俩看着加。”李云起点完菜,将平板递给张宝宝。 张宝宝有气无力的划着,言致靠在张宝宝肩头。 张宝宝耳语:“来个山药,我知道你爱吃。” 言致没吭声,抱起奶茶喝,有宝宝点菜,她放心。 喝完,言致将奶茶递到张宝宝嘴边,张宝宝翻看着,突然来了火。 “你看看你点的什么。”张宝宝指了指李云起,质问道:“为什么不点我们言言最爱吃的福袋和无骨鸭掌,为什么不点我爱吃的鸭血和黄喉,还有麻辣小牛肉?嗯?为什么?”张宝宝将菜品加了上去,结算。 李云起冷着脸,翻了个白眼,“你看我理你吗?” 虽然一直斗嘴气氛显得不太和谐,但一顿饭吃下来,几人还是开心的。若不是关系好,哪敢互相损,说话一点不客气。 李云起选了部青春文艺片,言致和张宝宝看到男女主高中毕业都有点伤感。一转眼,他们都认识两年了,再过一年就要高考,各自追寻自己的前程去了。 高中是苦是累,但是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光很快乐,言致舍不得,张宝宝也舍不得,李云起和王策同样舍不得。 “言言,我不想和你分开。”张宝宝抹掉眼泪,趴在言致身上。 言致拍拍张宝宝的背安慰道:“没关系,又不是不联系,就算大学不在一起,放假了我们也能一起玩啊,大学毕业了以后,我们在同一个城市工作,也还能在一起啊。” 电影结束,言致和张宝宝去了厕所,张宝宝哭得眼睛都肿了。 几人的家不在一处,也并不顺路。 出来后,李云起打了个招呼去了网吧,王策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两个礼品袋,绿色的给了张宝宝,粉色的给了言致。 “我走了。”给完东西,王策打了个招呼独自离去。 言致陪张宝宝在一楼的名创优品逛了一会儿,才回家。 言致觉得有点难过,一是因为高中的日子越来越少,分别再即,另外一重是因为张宝宝谈恋爱了。 友情可以很长,却不能自私的占有。不像爱情,可以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言致在床上躺了会儿,打开礼品袋,里面除了小零食还有一封信。 信上写着: 言致,我想了很久才做出这个决定,我本来是打算等到高考结束再和你表白的。但是我怕变数太多,怕到时候我俩会是异地恋,你会顾虑。所以我给你写了这封信。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特别活泼开朗,后来和你成了朋友,我发现我对你的这份感情有些不一样。你就像我的小太阳,永远那么温暖,那么有活力。我喜欢你,言致,我想以男朋友的身份陪在你身边,可以吗?不用急着回复我,我可以等待。 我或许不是个很好的男朋友,但我愿意努力变成你需要的样子。我想和你一起努力上同一所大学。――王策 “活泼开朗?小太阳?”言致笑出了声,将信撕掉。这种危险的东西,她不想被何香眉发现。 总觉得很可笑。言致摇头,给王策发了个短信:“对不起,我们只是朋友。” 言致没有感情,也不会有喜欢。所以王策的喜欢注定没有结果,何况王策还错了,错得离谱。 她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22溺水(h) 言致满脑子都是张宝宝,对她来说,张宝宝才是太阳。 可惜,她没有感情,不知道友情是什么样的,只能想当然的对张宝宝好。 察觉到心里的波动,言致捂着胸口,不知是喜是悲。 正常人这个时候会有怎样的反应呢?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是对未来的恐惧? 晚上,言致早早洗完澡睡下。 言致有意找慕玄,慕玄也有意找言致。 顺利入梦的言致在梦里看到了那抹紫色的影子。 初见,言致知道这鬼好看却没被惊艳到,如今见得多了反而每时每秒都为之倾倒。 言致平视,只瞧见慕玄胸前交错的领子,一小截白皙的脖颈。 这个鬼的衣着总是得体,唯一不得体的一次也只是被她的淫水打湿了衣服。 言致从床上爬起,站在床上。这一来,言致才发现,这个男鬼竟如此高。 言致勾起慕玄的脖子,吻了上去。 说是吻,不过是刹那的接触。 然而慕玄却受用的很,狭长的眸子微垂着,多了些柔情。 言致瞪大眼睛,用一双无神的黑眼瞳瞧着慕玄,低声道:“慕玄,杀了我。” 身子陡然下坠,言致忘记了一切,怎么也回想不起刚刚看到的一幕。 那――是――什么? 噗地一声,言致落入水里,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涌入言致的身体里。 这一刻好安静,耳朵里什么声音也没有。 一望无垠的碧蓝色,很干净。 言致本能的挥动着沉重的四肢,仰头望向水面,鼻腔内充斥着水,闷痛又难受。 言致只是望着,在这片碧蓝色中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力、失去氧气、失去清醒。当她放弃用嘴呼吸的时候,应该离死不远了吧。 如果今天真的死了,她会永远感激慕玄。 言致的身体堕入海洋深处,不再挣扎。水也是很重的,她没力气了,她的身体已经放弃了。 死在这么漂亮的地方,她配吗?言致意识模糊前想到的竟是个这么可笑的问题,像极了她可笑的一生。 言致闭上眼睛前,视野里的蓝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一片白。 “咳咳咳――” 言致跪趴在铺了毯子的矮床上,拼命的咳着,妄图将嗓子里的水咳出来。 慕玄站在言致身后,视线定格在裸露的花穴上,五官像是定住了似的,严峻的像个华美的面具。 这姿势倒也不错。小东西挺会趴,随便一趴就是这般勾人的姿势。 言致身体重量压在挺直的大腿上,腰向下沉着,凹成个弧线,两只雪白的奶子垂落到地面,脑袋微微昂着。全身只最靠近慕玄的臀部高高翘起着,两瓣白皙饱满的臀肉,微微分开,连后穴也漏了出来。 “咳――”言致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是干爽光滑的,没有一滴水珠。 仔细感受,言致发现身体里的水似乎也不存在,只是一种幻觉。 “咳咳――”言致又咳了两声,前身瘫倒在床,额头枕着自己的胳膊,闭眼梳理自己的情绪。 言致的臀因动作往后伸出一截,离慕玄裆部更近了些,臀肉随着言致的深度呼吸起伏。 慕玄脸上的冷色这才缓和了些,撩开下摆将衣服塞进腰带,拨开里衣的隐秘缝隙,弹出那尺寸傲人的巨物。 慕玄瞧着言致无心勾人的浪荡样出神,心情转好,狭长的眉眼染上温柔,风情无限。 慕玄轻笑出声,笑言致愚笨。 言致想死倒也简单的很,与他真枪实弹的做上个两叁回,即便是大罗金仙也难救。 可怜小东西每次都只顾自己取乐,从不怜惜他。 慕玄走至床前,与言致零距离接触,凸起的冰冷阳具贴在稚嫩的阴户表面,贴着贝肉穿过言致腿间,顶上言致的小腹。 言致觉得像夹了块冰似的,那块冰在言致腿间干磨着,说不上舒服,但又让人无法抗拒。 言致的身体缩起,呼吸又紊乱急促起来,胸口因气体的纳入外扩,两只奶子抵着绵柔的毯子摩擦。 阳物被闭合的双腿夹住,动作减慢了些,慕玄垂下眸子,脸上隐隐有些笑意。 求爱的骚浪小肉团子,倒也可爱。 “小东西,身子压这么低,是不想让本尊摸奶吗?” 紫色的衣袖扬起在言致身侧,言致的右乳被慕玄捏弄在指尖,手指来回交错着将硬挺的乳珠像球似的盘起。 慕玄虽未嘴上戏弄,但这动作分明在说:小东西,不是不想吗?怎么奶头硬成这个样子。 言致喘着粗气儿,努力适应下身的冰凉。那个大冰块似乎捂不热,反倒将她的软肉都冻的刺疼,疼麻了都。 言致的心里憋着气儿,此发有了由头便怼了回去:“油腻老爷爷,成天小东西、小东西的叫唤,倚老卖老,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年老色衰,半截身子都入土了啊。” 被惹怒的慕玄狐狸眼迷起,脸上挂着笑,只手上微微用了力,将乳珠捏得快碎了。 “啊――”言致吃痛,夹紧的双腿将慕玄的阳物束缚住,腿肉严丝合缝的咬着阳具的根部。 23身后(h) 慕玄被卡的难动弹半分,被绞紧那一圈有些许疼,但更多的是一种陌生的感觉。 慕玄初次体味到阴茎被裹的快感,身心愉悦,言致的冒犯也只成了床上的调情。 慕玄轻飘飘的道:“小东西有这癖好?那便叫罢。” 左腿被抬起,言致身子不稳倒向右边,乳肉压在慕玄手上,那刚刚欺负过她的手指还掐在乳珠上轻轻的揉捏。 从天垂落的缎带飘至慕玄手侧,慕玄将言致的腿绑了。 言致不服气,继续挑衅道:“油腻男鬼,你年纪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辈了,叫爷爷还把你叫年轻了呢。” 慕玄心道:牙尖嘴利的。也不怕牙齿、舌头让人拔了! 言致总拿年纪做文章勾起了慕玄的兴致。 慕玄言语粗俗道:“乖孙女,屄还和爷爷的鸡巴连着呢,真不怕吗?你这么紧,我要是直接进去,裂开出血都是难免的吧。” 言致闭上嘴,身体害怕的颤抖。那么粗长的一根大冰块,硬塞进去,和酷刑有什么区别。 趁着慕玄没有动作的功夫,言致认真道:“慕玄,没有感情的人是不会想死的。你不该恢复我的感情,哪怕一点点都不应该。” 言致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了何香眉崩溃的样子和言灵苍白衰老的模样。 她并不是完全绝情,实际上她一直保留着一丝感情,这种感情叫做良知。更多的,不该有了。 慕玄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欢好的时候谈某些事儿,难免扫兴。 慕玄手上得了空,便握住自己的阳具压在言致的阴蒂上重点照顾。 这小东西独好弄这儿。 下身的刺痛中多了些熟悉的快慰,阴蒂和贝肉在棒子碾压下,渐渐恢复柔软,快感逐渐占据上风。 贝肉在挤压中总会被拉扯成单薄的肉片,那坚硬粗糙的东西就压着肉片擦过,舒爽一片。这样的对待放在小肉球上则有些不够了,寒冷减淡了快感,须得更狠些才是。 棒身照常蹭过缝隙的时候沾了几滴水,慕玄道:“小东西,出水了。” 慕玄多蹭了几下,这水越流越多。言致下身冰的厉害,这点微弱的凉意根本感觉不到。 言致气息不稳,问道:“为什么你会变得这么冰?” 一次两次还好,就当玩个新奇。可是玩多了,趣味便不再浓烈,玩狠了事后总会有些疼。 慕玄未答,握着棒身前端,将圆润的头部按在小肉球上,上下捻着。小肉球有些硬度,但在阳物前完全不够看,叁俩下便瘫做一团软肉,扁扁的贴在龟头上被任意欺压。 快感陡然骤增,言致舒慰呻吟:“啊……舒服……” 澎湃的乳肉打在慕玄的右手上,慕玄捻着乳儿,将乳珠搓得硬了便收了手。 胸前的快慰消失,言致错愕了几秒又很快投入下身的快感中。 穴口许久没被触碰,温度渐暖,从穴内涌出的滚烫热液冲刷在一旁的贝肉上,热度碰撞,竟也生出了快感。 穴肉瘙痒难耐,甬道里空荡荡的,言致缩紧了穴,淫水成片流出,阴唇染的透亮,小水珠挂在阴唇最低点,越聚越大,挂不住了便落下,滴在慕玄的阳物上。 慕玄调笑言致:“有这么舒服吗?小东西?” 龟头在阴蒂上转着圈磨擦,言致身子一颤,木愣的点点头,红潮四起的脸上一脸迷茫,漆黑的瞳子空洞一片。 言致已然沦为被情欲支配的欲奴。 “嗯……鸡巴……爽……”错乱的语序,混乱的表达,颤动的气息,都象征着说话人意志的迷失。 “呵呵。”慕玄发笑,握着阳物挺动腰身撞了上去。 “嗯啊~”好重,好疼。像是冰块砸在上面似的,肉都要被砸烂了。 慕玄听着言致的娇媚呻吟,仰起了头颅,挺动腰臀不断撞击那处。 小肉球再怎么软也比旁的肉硬些,除了胸前那两颗豆大的乳珠。阳物撞在言致腿间,那凸起的小肉球蹭着别有一番意味。 快感满的溢了出来,全然盖过了疼痛,言致迷失在快感中,身子不断颤动,穴口张张合合,似在吞吐着什么,连带着蝴蝶翅膀状的贝肉不断翩跹。淫水也似雨滴一般,续续断断的飘落。 言致忘了叫停,慕玄自然不会好心的主动停下来。 紫袍的道人弯曲的眉眼舒展,脸上的笑容渗着暖意,好似春风和煦,身上的衣物也一丝不苟,没有一丝多余的褶子,袖摆、配件规律的摆动,没有分毫凌乱。一举一动,皆不失礼,如画一般肆意潇洒。 “啊……哼哼……”言致的叫声染上了哭腔,过多的撞击下,小肉球肿胀起来,变得更敏感了,却一点儿也不疼。 慕玄追逐着自己的快感,动作越发放浪,变换的角度时常会让阳物蹭到别的地方。 “呜呜……”哭声当中,一瓢水洒在了慕玄阳物上,洞口喷出的一小摊淫水都完美落在了该落的地方。 慕玄动作渐缓,直至停止。言致在逐渐轻柔的力道中,晕了过去。 “这才是高潮,小东西。”慕玄放下衣摆的一瞬,场景变换,言致好好的躺在床上,腿间的穴口还在吞吐,往外渗着水。雪白的乳肉上,乳尖挺起,两颗深红的乳珠圆鼓鼓的,立在显眼的顶端,似在等人采摘一般。其中一颗下方,还留着鲜红的指印。 言致脸上的红色还未褪去,表情安详又带着几分淫色,慕玄若有所思的侧躺在言致身边。 慕玄叹道:“不经操的小东西。” 24作业 无所事事的悠闲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言致每天都要将崭新的暑假作业翻一翻,盘算着还能拖上几天。 张宝宝的一通电话救了言致。 “言言,我抄完了,你要来我家抄作业吗?” 言致的答案那必须是一定、肯定以及确定。 言致找着文具,突然奇想,想给屋子来趟彻底的大扫除。 屋子里的摆放都是好久之前弄的,如今言致想改一改,换个顺序摆,便将东西擦干净一股脑扔到了床上。 一些边边角角平常清理不到的地方都积了灰,言致拿着湿抹布细致的擦着。 何香眉开门进屋吓了言致一跳。这个点,何香眉应该还在上班才对。 何香眉将门大开,在门口嫌弃的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晓得收拾。你看看你这房间跟狗窝一样,就是收破烂的,家里都比你这干净。东西一天到晚就瞎放,没收没迭的,还是个女孩子呢。” 言致装聋作哑,将湿抹布在水里清洗、拧干,抖开迭好后又将书架、桌子擦了一遍。 “东西这么脏就往床上放,然后又在上边睡觉,我看着就恶心,你怎么这么脏,一点儿不爱干净。” 言致不打算作无用的解释。 想起明天要出门的事儿,言致无奈开口,“我明天去我同学家写作业。” 得了个占理的缘由,何香眉精神抖擞,眉飞色舞的嘲讽道,“写作业?哦呦,我看你抄还差不多,这么多天,什么都不干,天天歇的跟小皇帝一样,还动不动就给人脸色看。马上开学了,晓得慌了,早干什么去了?人家能写完你不能。这么点儿大年纪,就满口谎言,大了还不杀人放火。” “我明天休息你就不能换个天去?就这么不想见我可是?我是你妈。这是你家,你再不想待也得待,敢跑我把你腿打断。明天去你同学家穿像话点,人已经够丑了,还这么胖,再穿个旧衣服,跟农村老奶奶一样,哪个看了不笑。” 言致烦躁,吞下怒气,将东西又摆了回去,没了认真收拾的心。 何香眉见此又是一顿嘲笑:“我就晓得你没那么勤快,这么糊弄,我不管你了,你爱住狗窝就住,你床脏你自己洗。哪家小孩像你这样,什么都不听大人的。换成别人,早把你打死了。” 送走何香眉,言致去卫生间将盆里的脏水换了,又把抹布用洗衣粉洗了个干净。 东西搬来搬去,言致累出了一身汗,言致擦了好几遍,又用酒精湿巾、餐巾纸擦了遍才算完。 言致大抵是有些懒惰的,一旦勤快起来就得做得尽善尽美。 之前,言致是根据年级摆放的这些书。现在言致换了个分类法,将同学科的摆放到了一起。她觉着这样复习的时候,方便点。 隔天天还黑着,言致起床出了门,避开和何香眉撞见。 有时候,言致想找回感情,她想用真心对待自己的朋友。但更多时候,言致觉得感情是累赘。 就像现在,感情复苏的她很难做到波澜不惊的承受何香眉的嘲讽辱骂。 在何香眉眼里,言致做什么都是错,而何香眉又特别固执,也不听解释。 过去,言致觉得这是个无解的命题,她用断情绝爱当做答案交出了自己并不完美、并不成熟的答卷。 言致走得离家远远的,在路边独自等待天明。 言致看着太阳慢慢升起,心底漆黑的湖水被迷雾笼罩住。 言致等到八点,才给张宝宝打了电话。 张宝宝的声音有些模糊,似刚刚睡醒,“你起这么早啊,你过来吧,我爸妈都上班去了。中午我做饭给你吃。” “宝宝。”言致哽咽,眼眶通红,用手挡住流泪的双眼。 或许,有了感情也不错。她应该早习惯了才对,可以承受住的。 25争执 言致许久没哭过。 挂掉电话,言致跑进巷子里痛哭出声。 眼泪是没有用的东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而且只要她一哭,何香眉就会发火,会扇她脸。 所以言致早就戒掉了哭泣,失控了也都会控制的很好,还能笑出来。 言致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哭,一个人在巷子深处哭了半天。 哭够了,言致将自己收拾好,买了酱香饼和牛奶燕麦粥给张宝宝带过去。 “言言,你怎么了?”张宝宝用手摸着言致通红的眼眶,心疼道。 言致摇摇头,张宝宝便没再过问,而是抱住言致撒娇道,“好言言,我都饿死了,还好你带了早餐。” 言致道:“吃饭吧,饿了。” 起得太早,言致有些困,强打起精神在张宝宝家待到了晚饭前。 “还晓得回来,我还以为被神经病捅死的了。中午也不讲回来,在人家吃饭可好意思,脸皮怎么这么厚。” 面对何香眉的冷嘲热讽,困倦的言致没精力应和,背着沉重的书包准备回房。 暑假作业太多,言致今天只抄了一半,所以张宝宝直接把作业给了言致,以至于言致的书包现在非常沉。 言致的行为惹毛了本就一肚子火的何香眉,何香眉拉住言致的书包往门边一摔,“跑什么?到别人家去一趟我讲话都不听了。” 言致撞在门上,手臂嗑在门把手上,划了条长长的痕子,没一会儿,鲜血就冒了出来。 何香眉怒道:“心野的了。你今天去的可是以前经常来往的那个丫头,那丫头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心都放在玩上。我不是没跟你讲过,那丫头嘴上花的很,你以为人家是真心可是,那是心眼多的很,晓得攀关系,尽搞歪门邪道的东西。” 言致抱着手臂,冷静的反驳道:“那是我朋友,你别乱说。” 心里燃起的怒火苗头被言致压在湖底,掀不起什么风浪。 何香眉眼珠子都快翻到天上,趾高气昂道:“朋友,笑死我了,你们这么点大晓得什么叫朋友。人与人之间哪有什么真心,只有父母才是世界上唯一真心对你好的人。我不喜欢她,我以前就讲过,你别再跟那丫头玩了。” “你知道什么,她是个很好的人。”言致罕见的又忤逆了何香眉的意思。 两次被挑战威严,何香眉一巴掌落下,“你要什么朋友,你配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你不需要朋友,也不会有人和你做朋友。那都是虚情假意,我是你妈,我都是为了你好,你懂不懂?” “你这一辈子都别想有朋友,也别想出去玩,你放学不回家我就报警。再让我看到你和那丫头来往,我就去你们学校闹,你看我敢不敢!” 何香眉瞪大眼睛,面部狰狞,被言致气惨了,好似活阎罗一般。 言致知道何香眉敢,只淡漠的回道,“不管那是不是我朋友,她都不是那样的人,你怎么骂我随意,看我不顺眼也无所谓,别牵连其他人。” 言致开门,进了房间,反锁。何香眉没有再阻拦。 言致将书包扔在椅子上,那纸巾擦掉手上、胳膊上的血。 她讨厌这个门把手很久了,按又不好按,撞上去就出血。言致夜里上厕所的时候不知道撞过多少回,但哪回伤口都没这次大。 言致的心里有些沉重,胳膊负了伤到也不必自残来缓解情绪。 “我是不配。”说出这句话言致有些难过,但又无可奈何。 她总真不能连累宝宝吧。凭什么让无辜的人因为自己被伤害呢! 言致坐在床沿发呆,何香眉闯了进来,“哭什么?你还有脸哭,你还委屈了可是。人家孩子哪个像你这样的,被大人讲两句就受不了,开个玩笑就生气。外面比你可怜的多的是,哪个不比你坚强,就你矫情,作贱。” 骂的是自己,言致便只字不言,抹掉脸上的泪看着地面放空自己。 何香眉的怒气消了点,道:“出来吃饭,我跟你讲,你胳膊的伤别讲是跟我吵架搞得,人家听了会笑,你就讲是你自己笨,撞门上搞得。” “知道了。”言致应下,下床,经过何香眉的身边,出去吃饭。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何香眉去厨房盛饭端了过来。今天的菜,何香眉做得上心,不止有红烧肉还有香酥小鸡腿、清炒蒜苔。 是言致在何香眉能接受的食物里比较喜欢的几道菜。 “都是你爱吃的,别犯贱再耍脾气。我都给你搞死了,真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这么折磨我。” 何香眉夹了块儿红烧肉到碗里,“我尝尝,味道烧得好的很,就你一天到晚嘴挑。我都舍不得吃,给你吃。一天到晚不知好歹。我跟你爸爸的事儿都过去了,你也别跟你朋友瞎讲,离婚、复婚都是正常的事儿。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以为人家家里都好的很吗?都是外面装的。哪家不吵架,哪家不打架。别人晓得了只会笑你。” 言致只吃饭不吭声,在吃够了两碗后,言致准备回房,何香眉却嫌不够,又让言致吃了碗。 何香眉只吃了半碗饭,一直在念叨。 “不干活人就是会胖,我现在都98斤了。干活我才95斤。胖了穿衣服又难看,灵哥又要嫌弃我像猪一样。” 何香眉也是胖过的,不过通过节食瘦下来了。瘦下来之前,何香眉很少拿言致的胖做文章,只是一直让当时才九十斤的言致疯狂吃饭。 “我瞅着你比我腰都粗,胳膊都粗。” 何香眉拿言致比量着,笑了起来。 “好胖哦,你现在还念书,不许减肥,我让你吃多少你就吃多少。” 26不是无心,是有意 吃完饭,言致去洗了澡,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闭门抄作业。 言致心烦意乱,字写得歪七扭八,速度倒是不慢。 “有些事,做过一次,再做第二次也不会难吧。” 言致将心中所想说出了口,手下的笔顿时成了可以用来行凶的利器。 言致望着笔,作业抄了一页又一页。 “算了。” 抄完整本作业,言致收起笔,彻底断了自己自残的念头。 几年前,言致在弑父弑母和断情绝爱中选择了后者,如今,她想把抉择的权力交给上天。 言致从抽屉里找出了枚一元硬币。 “老天啊,若你真的有灵,请告诉我答案,与我一同背负因果。正为阴,反为阳。那么,请告诉我吧。” 言致神神叨叨的念叨完,转动起手中的硬币。 正面,她会亲手了结所有的痛苦。反面,她也会亲手了结所有的痛苦。 是走向阳光还是奔赴黑暗,老天啊,告诉她答案吧。 言致望着台灯,听到动静消失,才转头查看。 反面,为阳。 “还讲写作业,又扯谎。钱是最脏的东西还玩,书不好好读,就贪钱。” 言致开小差被何香眉抓了个正着,何香眉端着西瓜,斜视着言致,“一天到晚跟书替我念一样,写个作业不情不愿的。不想念就别念,浪费我钱。你跟人家孩子可一样啊!在家里都这态度,你出去怎么跟人相处,一点苦都吃不了,哪个见了你不烦,都恨不得你去死。你现在死了就是,省得出去打工把我脸丢尽了。去死啊,快去死!” 言致直愣愣的盯着何香眉,听何香眉说完,转过头,从抽屉里拿出小刀,用尽全力在胳膊上划着。一下只能划破皮肉,那就多划几次好了。 “你搞什么!”何香眉跑过来打掉言致手里的刀,面色惊恐,眼神里充满着不可置信。 言致平静且冷漠的回道:“去死啊,你不是让我死吗?” “死什么,你给我活着!”何香眉作势又想打言致,手臂抬到一半收了回去。 言致不怕死,但是何香眉怕言致死。 何香眉怒目圆睁的瞪着言致,“还晓得拿死威胁人了,我就你一个,你不许死,我不讲你了,你满意了吧!再拿刀你看着!” 言致不说话,只抽了纸巾按在伤口上止血。 言致心想:红红的一片,真好看,可以装满很多瓶子呢!可惜都浪费了。 何香眉死死盯着,放下西瓜,去客厅拿了创口贴过来。 “贴着,胳膊上的也贴了。多大的人了,要开学了搞这个,是想让人家都来笑我可是,我怎么这么命苦,生了你这么个东西。人家孩子被打被骂,不都好好的,还干活上学,跟家里好得很。” 言致笑着回道:“我死了,你再生一个不就好了。” “不许再讲这话,这辈子都不许再讲死这个字。我成全你,这么大点年纪,心这么狠毒。我真服!”何香眉言语里充满怒气,抹着眼泪,愤愤的甩门离去。 “好走不送。”言致走上前,将门锁好。 这门锁还有个坏毛病,那就是不上锁,风一吹就会开。 言致提了很多次,何香眉也清楚,但她就是故意要说不知道,故意要说门锁是好的。 就像两年前的那个暑假,言致沉迷折纸,辛辛苦苦折了一箱子的玫瑰。何香眉是又撕又踩,将所有的玫瑰都弄坏,扔进了垃圾桶。 何香眉亲口说:“我晓得你喜欢,但我搞坏了就是坏了,我是你妈,一堆破纸而已,你敢哭试试!有我在一天,我一天活着,你就一天别想搞这些。你喜欢的别的东西也不行。除非我死了,不然你别想。” 何香眉从小就看父母吵架、打架,被父母使唤,挨父母打。何香眉说起小时候的经历会害怕,会哭泣,所以她时常不愿回想。她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伤害言致,但她仍旧那么做,仗得就是言致对她的爱。 言致达成目的,哼着歌躺在床上玩手机。 言致刷微博的时候瞧见了一篇小黄漫,女主是人,男主是鬼。这勾起了言致的情欲。 言致看完漫画,关了手机,强迫自己入睡。 白天起得过早,言致的睡意来得快也睡得死,一觉睡到天亮。 慕玄,没有入梦。 剩下的一天功夫,言致抄完了作业。 夜里,也没有慕玄。 这个让她感情恢复,与她夜夜笙歌的男鬼一声不吭的消失了。 ――分割线―― 言致:男主没了,散了吧。 慕玄:QAQ老婆我来了,只不过…… 某饼:你敢剧透,我就敢换男主。正好最近心疼男二。 慕玄:老婆,嘤嘤嘤(?_?) 某饼:别急,后面都是追妻火葬场了。你不好奇吗?言言~ 言致:好吧,勉强继续当这个女主 27胶带 报道那天,班主任调了座位,言致和张宝宝再叁向班主任保证再也不上课说悄悄话了,班主任才同意让她们坐回同桌。而王策成了李云起的同桌,座位在言致前面。 清点完作业,老师叫了几个男生帮忙把作业搬去办公室。 老师走后,张宝宝抱紧言致,激动道:“言言,我终于回来了。” 时隔一年,言致和张宝宝再度成为了同桌。 李云起转头颇为嫌弃的看着两人,掷地有声,“服了你俩,又开始百合。” 言致转头,与王策对视一眼后,装作没看见对着李云起呸了一声。 张宝宝则是理都不带理的,搂着言致撒娇道,“言言,我们去逛书店吧。” 言致若有所思,点头答应,“好。” 两人走得早,走后不久,班主任又来了趟,说了些事情。 言致和张宝宝挽着手,冰袖下的伤口被反复摩擦,有些血痂被磨掉了,渗了血,有些痛。 店里开了空调,言致和张宝宝进店直奔空调机去,吹了好一会儿不热后,两人望着彼此笑出了声。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笑。 张宝宝:“我不热了,你呢?” 言致:“我也不热了。” “那走吧,随便看看,我好长时间没来了。”张宝宝拉着言致钻入最近的架子里。 花花绿绿的精美盒子排了一长列,张宝宝拿起一盒明信片道:“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盗墓笔记。” 言致凑近看,“时代的眼泪了都,我还是初中看的呢。什么用我十年换你一生天真无邪,我到现在还记得。” 张宝宝心有同感,应道:“对,当时觉得可好嗑了。但是这书真的好坑哦,那么多坑都没填,直到今天,我们也不知道青铜门后到底是什么。” “谁知道呢。之前十年约,吴邪去接小哥的时候,梦里里面好像是石头吧,说小哥跟孙悟空一样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不过我觉得不像,都是石头阴兵从哪儿来的。” “对,而且小哥还混进去了,这完全解释不了。后面重启我也不懂,感觉解释了跟没解释一样,好多坑都还在,搞不明白。” 张宝宝放回明信片,拉着言致往前走走,话题这才算完。 言致看到一卷古风纸胶带,拿了起来。 张宝宝疑惑,这卷胶带看上去很普通,不像是言致会看上的。 言致看了看上面画着的紫衣少年,觉得不好看,和慕玄相差太远了,将胶带放了回去。 张宝宝这才拉着言致继续走。 言致道:“现在好像很流行做手帐,网上很多手帐博主,做得可好看了。” 张宝宝:“对,我也刷到过,有的真绝了。” 两人聊到手帐,便看起了与手帐相关的物品。 直到将书店都逛了一遍,两人才折回文具区,买了些需要的东西。 言致回家后,先是将冰袖扯了下来,才将书包解下。 如言致所料想的那般,许多地方都破了,一些伤口两端都是白色的,中间却又是血红的,露出鲜嫩的肉。 言致洗澡的时候没避水,白色的部分是沾水化了脓。 言致忘不了书店里看到的那卷胶带,找到手机,打开收藏里的链接,对着黄色视频,自慰了起来。 没了慕玄,以后她都得自己弄了吧。 言致觉得,慕玄不会再出现了。 言致手放在裤子里,指腹抵着阴蒂划圈,左手调控着视频的进度,直接滑到插入的部分。 画面中的女人忘情的呻吟,粉色的粗大阴茎埋在女人的穴里做着活塞运动。 真有那么舒服吗?言致好奇,将手指放到了湿滑的阴唇上,终是没敢将手指放进去。 言致不停的打圈,动得手都酸了,也没有高潮的感觉。 视频换了一个又一个,言致始终不满意,将手机丢在一边,闭上眼睛想着慕玄继续摸阴蒂。 言致幻想慕玄将鸡巴插入自己的体内,用鸡巴不停的操她,精液射了她一身。射完后,慕玄又将鸡巴操进了她的嘴。粗大的鸡巴顶进了她的喉咙,入得很深,她吞不下,难受的哭了出来,慕玄却不怜惜她,用手打她的奶子,揪起她的奶头向外拉,戏弄她。 如此一番,言致摸得自己身体颤抖,停下了动作,瘫在床上等高潮退却。 何香眉还没回来,而明天就正式开学,她几乎找不到一个人在家的悠闲时光了。 于是,言致翻了身,继续摸阴蒂。 而在她的幻想中,慕玄在用鸡巴不停的操她的屄。 28不告而别 正式开学第一天,往往是起床最艰难的一天。 言致习惯了睡到自然醒,突然早起和要命一样。 言致换睡衣的时候,门开了。 何香眉进来,“起来着,我以为要睡到中午,别迟到了。” 言致拿被子挡着身子。 何香眉眉头紧锁,不悦道:“挡什么,我是你妈,反应这么大干嘛。又没外人,哪个看。” 言致不说话。 何香眉在柜子里翻着,把找到的冰袖往床上扔,“一天就搞脏的了,也不晓得你一天到晚在干什么。好好的非要在手上割,作贱,给人添麻烦,以后别干了可晓得。” 何香眉走了,带上门了又不带严实,留条大缝。 言致火大,关上门,快速将衣服穿好。 初中的时候,亲戚都住的不远,总是串门,每次何香眉说都不说就把她房门打开。夏天言致穿得少,何香眉不让她穿成套的睡衣就让她穿睡裙,睡得正熟呢,衣衫不整的,几个男人就进了她房间。 好在每次言致都反应迅速,有点儿风吹草动就把被子盖身上,裹得严严实实。每次,言致反抗,何香眉都不当回事,说又没被看见她发火做什么。一个小孩子,被大人看一下有什么要紧。 那时候言致已经发育了。 时至今日,言致都觉得那是屈辱。 为人父母是不需要考试的,很多人养孩子就跟养狗一样。 言致不想见到何香眉,洗漱完出了门。 是她想得太好太天真了,无论是自残还是自杀都只能两败俱伤。用自己的血肉来证明大人是错的这条路完全行不通。 既不知错,为何要改?何错之有,皆为子幼。 开学第一天,哪怕是高叁了,许多人都来得很迟。教室里空荡荡的,只墙角的地方有个人,那个人趴在桌上。 氛围有些恐怖,说是校园鬼片里的场景也不为过。 言致困,却又气得睡不着,坐在座位上生闷气。 王策穿着蓝色的T恤工装短裤走近了教室,手上拎着好几个透明的塑料袋子,袋子里是金黄璀璨的油炸早点。 王策见了言致高兴,憨笑着停在桌椅边上,“言言,那个卖春卷的爷爷又出摊了。” 王策家附近有个卖早点的老爷爷,干了十几年了,一分钱没涨过,价格便宜,用料足,远近闻名。 言致之前有幸吃过,吃过一次便爱上了。可惜老爷爷年纪大了,出摊越来越少。 之前王策与言致的关系还没熟到可以一直让王策帮她带早餐的地步。所以言致吃过的次数不多,一直都很遗憾。 熟稔之后,言致提到过,王策便放在了心上。 “我去的早,剩得多,都买了。现在这物价,爷爷还卖五毛钱两个,真怕他亏本。不过爷爷说自家种的,应该能赚点吧,现在粮食卖不到什么钱。” 王策态度坦荡,坦诚的如朋友一般,似乎是放下了。 言致不再刻意疏离,也将王策当朋友看待,拿起了盯了好久的点心。 刚出锅的,还很烫,言致从桌肚抽了纸巾包着,小心的解开塑料,咬了一口最想吃的糍粑。 “好好吃,就是这个味道。”言致满面幸福,向外哈着气,慢慢的咀嚼着。 四方四正的糍粑表面一层炸得酥脆,而内里的糯米又很软糯,粒粒分明,咸香可口,带着浓郁的酱香和豆豉味道,还有些油辣椒的辣与焦香,一点也不油腻。 “以后爷爷出摊,我都给你带。作为回报呢,你得给我讲题。你上次教我的记方程式的方法很管用,我化学高了十来分。” 言致一口答应,“没问题,我今天没带钱,下午再给你。” “那就这么说定了。”王策反身坐下椅子上,撑着脑袋看言致吃,自己也拿了个油炸米饺吃。 油炸米饺言致也喜欢,外壳外脆里糯,米香浓郁,内里的豆腐馅料超级嫩。 “宝宝,快来吃。” 言致招呼刚进教室的张宝宝过来,张宝宝小跑几步,就着言致吃过的地方咬了一口,“very good!” 王策见言致喜欢,又与张宝宝共享,没有再吃,道:“你们吃吧,我吃饱了。” 张宝宝不客气的拿了个米饺,刚刚那一小口完全没尝到味道,“好烫。” 言致抽了纸给张宝宝,最后才尝这招牌炸春卷,言致分了一半给张宝宝。 “好香!”外面的皮薄如蝉翼,轻轻一碰就碎了,里面的馅料超级足,有韭菜还有豆芽、粉丝。 言致道:“起哥还没来,不会迟到吧。” 张宝宝:“不至于吧,第一天就迟到啊。” 王策:“应该不会。” 开学第一天,老师没有放过已是高叁的他们,早读课的最后五分钟,语文课代表谢绾青上了讲台。 此时,李云起的座位还空着,李云起真的迟到了,还错过了听写。错一句那可是要抄20遍,中午留下来单独听写的啊。 “哦吼,凉凉。”张宝宝拿本子,小声和言致交谈。 言致小声回道:“太惨了,灭绝师太这学期都得点他名了。” 灭绝师太是言致的语文老师,极其严厉,以作业多、事儿多、惩罚多闻名。 后背突然被点了两下,言致以为自己被班主任抓住,吓了一跳,挺着背一动不敢动,就听身后道:“同学,能借我只笔吗?” “可以。”言致松了口气,从笔袋里拿出只黑笔递给身后的人。 这一回头,言致呆了。 慕玄?这张脸和慕玄太像了,简直就是慕玄的青涩版。 但是怎么可能呢,慕玄是个死了几百年的男鬼,已经消失了。 男生与言致对视,接过笔道:“谢谢。”语气客套而生疏,分明与言致不相识。 “写了,发什么呆啊!”张宝宝催言致,言致连忙回身。 下课,言致和张宝宝结伴去厕所。 张宝宝吐槽,“听说新同学很帅了,你也不至于看呆吧。” 不是因为帅,而是因为像故人。但是玄乎的事儿言致又没法和张宝宝说太多,毕竟梦里的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儿。 言致打马虎道:“我是怀疑自己看到老班了。” 张宝宝看了看四周贴着言致耳朵说,“听说那个同学原本是卓越班的,真是想不开来我们普通班,搞不懂怎么想的。” “谁知道呢。”言致耸肩。 既然只是认错了,那么她和那个新同学也就到此为止了。 她讨厌慕玄,也讨厌像慕玄的人。 不告而别的人就应该彻底滚出她的世界,再也不要出现。 29黑名单(微h) 凉爽的夜,言致洗过澡后趴在床上写作业。 到了高叁,这些老师布置的作业量直接翻倍,一节晚自习加两节课间的时间,根本写不完。 托作业的福,何香眉没来打扰。 眼瞅着十二点过去,新的一天到来,言致写得有些不耐烦,看了眼手机。 QQ消息提示有个叫MX的人加了她十几遍,备注是慕玄。 言致点了同意。 MX:小东西 秒速将人拉黑,言致继续写作业,终是在一点前写完。 “啊――”言致打了个哈欠,翻过身摸过手机,左右滑动着界面,心里空落落的。 屏幕显示未知号码来电,言致拒接。那人又打了一次,言致再次拒绝。第叁次时,言致直接拉黑。 这是她的私人手机号,只有熟悉的朋友知道,陌生号码不是诈骗就是卖保险的。 几秒过后,屏幕上方弹出短信提示:小东西,下来见我。 号码与刚刚言致拉黑的那个一模一样。 这就有些灵异了。 窗帘被喧嚣的风吹得胀鼓鼓的,似是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在不停撞击着,想要冲破束缚进来。 言致握着手机起身走到窗边,谨慎的拉开窗帘,窗外没有鬼影、手印之类的可怖东西。 外头一片黑暗,天空深暗,楼房黑漆漆的。 言致向下看去,一个人影立在黑色的小轿车边。那人穿着一中的校服,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 言致打量着那人,那个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指了指手机。 新短信:下来见我,小东西。 那张脸,化成灰言致也认得,而从装扮看,这分明就是白天那个问自己借笔的后座。 短信提示:想让我上去吗? 言致将慕玄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拉好窗帘回床上躺着,不再看那个让自己讨厌、生气的人。 玩消失又装失忆,现在来找她做什么?怎么,她就下贱到这个份上,是个人就能上? 妄言(言致的网名):我要睡觉了。 情绪波动影响着言致的理智。 言致从来都是感性的人,若不然也不会要到情感尽失的份上才能支撑下去。 MX:梦里可没有我。 MX:几天不见不想我吗? MX:湿了没? 见了消息言致更气,脑海里自动补出慕玄得意忘形取笑她的模样。 她和慕玄之间没有情分可言,她拿慕玄当泄欲工具,慕玄拿她双修。 既然如此,言致也不必心软。 言致悄悄下地摸回窗子边,小心翼翼的将窗帘掀开条一指宽的缝。 确认人还在楼下,言致打字回复。 妄言:当然湿了,人家内裤都穿不了了 妄言:洞洞好痒 妄言:哥哥硬了吗?人家想看哥哥的那个东西。 发完消息,言致又偷偷观察楼下。 慕玄站在车外,抱着手机,细节动作看不清,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她的消息。 MX:呵呵 这个人!言致又想拉黑慕玄。 MX:把手放进内裤里摸摸骚核,看看硬了没 现在的男鬼都不知羞耻吗?在大街上给她发这种消息,不要脸! 言致只想着引诱报复,忘了情爱里面向来是用情深的一方输,落了下风。 压下怒火,言致调整战术,回复。 妄言:硬了,还有好多淫水滑滑的。 妄言:人家摸得没有哥哥舔得舒服 妄言:想要哥哥舔人家的小骚核 妄言:哥哥渴吗?言言骚水很多哦 若是一般猥琐男,言致保证看到这些对方肯定已经硬了,但对象是慕玄,言致不敢确定。 慕玄和她在一起时,总是冷静的不像个男人。 MX:坐哥哥脸上,哥哥给你舔 MX:把手放到屄口上 MX:哥哥用舌头给言言舔骚核 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觉,言致夹紧腿,忍住欲望。 慕玄在诱导言致和他文爱,根本没有要给言致看鸡的意思。若是顺着慕玄的思路接下去,言致一定会输得一败涂地。 妄言:哥哥舔的人家好舒服 妄言:言言忍不住扭屁股在哥哥脸上蹭 妄言:用力吸啊,哥哥 妄言:喝到人家的淫水了吗? 妄言:哥哥,言言要摸哥哥的大鸡巴 妄言:给人家拍照嘛 妄言:言言想看着哥哥的鸡巴自摸 妄言:想给哥哥插洞洞 发了一长串,言致有些招架不住,腿心湿了一片。曾经慕玄留在她身上的记忆感受一一复苏。 MX:好。 这么容易? 言致没有掉以轻心,继续偷窥。 她就不信慕玄敢这么无耻,大街上给她拍鸡。虽说是深夜,但谁能保证就没有一两个晚睡的夜猫子呢。 言致看到慕玄收起手机,挥了挥手,上了车。 MX:你湿了,小东西 意识到自己被耍,言致拉好床帘,气冲冲的爬回了床上。 房子隔音不好,言致怕吵醒何香眉不敢出声,只能咬牙、蹂躏被子出气。 用道术作弊!无耻!这她怎么赢! 手机屏幕亮起,言致拿起手机查看 MX:[图片] MX:你要的 MX:礼尚往来,是不是也该给我发 MX:睡衣照即可 MX:小东西,我可没你这么饥渴 言致将手机调成免打扰模式,又仔细看了眼照片。 照片里是男人鼓起的裆部,大开的裤缝里,可以看到一点点鸡巴的影子,暗红色的,应该很粗很大。 将手机息屏扔在一边,言致趴着身子将手伸了进去对着某个地方轻轻揉了两下,快感在体内爆发,言致屏住呼吸等待快感褪去。 若想让身体摆脱掉对慕玄的依赖,言致大概只有两条路,一是重新找个男人。二是买小玩具。很多科普有介绍过,小玩具比男人要强很多。 言致有很严重的精神洁癖,只要是男的,有过喜欢的人她都接受不了。但相对的,言致也会这么要求自己。 慕玄断了言致的第一条路,第二条路言致又绝对实施不了。 言致不想被发现。小玩具这种东西,太危险了。 慕玄又发了一堆消息,言致看都没看,将人又拉回了黑名单。 用湿巾擦了手后,言致转头睡觉,不再理会。 大不了鱼死网破! 30哪儿来的烦人精 烛火交映,红色的蜡烛镶了金色的龙凤,暖色的烛光摇曳,门窗上红通通的喜字被撕了个稀碎。 “为何要辱我?” 红衣嫁娘坐在床上,一旁的帘幔随风浮动,碧色的莲叶飘舞,水波粼粼。如此安详、宁静的绣图衬得气氛更加诡异。 绿不像绿,红不像红,水不像水,像是人血。 言致站在尸体中间,左右打量。 地上的尸体皆为男性,看服饰与装饰都不像现在的人。 很奇怪,她也没看古装剧啊,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言致一个晃神的功夫,地上的尸体变成了残肢,地板上都是鲜红的血,言致在血泊里向木床走去。 这得多大的仇恨才会将人分尸。 又撞鬼了? 言致没有感觉到危险,也没有背后发冷的感觉,心里更加迷惑。 “慕玄?你搞得鬼吗?”言致大喊,声音在房间里飘荡,又传回了言致耳边。 “我下面了,你可起来吃。” “不吃。” 言致被吵醒,将被子盖过了头。 何香眉将被子扯开,一阵念叨:“这不吃那不吃,非得外面买着吃,外面的多脏,不花钱心里不舒坦是吧。人就是犯贱,非要去吃脏东西。” 言致仍不理睬,何香眉转身离去,用力带上门,门撞在门框上发出巨响,来回晃了几下,又倒退了回去。 言致起身关门,睡意全无,困倦的眼下挂着俩条青紫的圆弧痕迹。 何香眉来得不是时候,她差一点就掀开帘子了。 言致断定帘子里藏着的一定是真相。 拿起手机,言致看到了慕玄发的短信。 MX:小东西照片 MX:嗯? MX:翻脸不认人? MX:又拉黑我了? MX:晚安,小东西 每条消息都间隔了几分钟。 言致盯着时间,精神恍惚。五点五十五,可以起床去学校了。 言致迅速洗漱出门,不给何香眉留下一点打扰自己的机会。 人的时间和精力都是有限的,没必要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教室空无一人,言致到了座位便安心的睡下。 没睡几分钟,一个苍蝇一直在言致耳边嗡嗡的,烦死了。 “小东西,还不将我放出黑名单。你要的我不都给了吗。” “小东西,我买了早饭要尝尝吗?” “将我放出黑名单,嗯?” 慕玄坐在张宝宝的座位上,拨弄着言致后颈处散落的头发,嘴上没停过。 言致拍桌,怒怼慕玄,“你是没长眼睛还是没带脑子,我在睡觉看不出来吗?你是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声音好听就能乱撩了吗?不懂看场合吗?自以为很有魅力,实际上只有油腻,恶心死了!榨油厂一年的产量都没你油。” 一番话说完,言致大喘气。没休息好,她的身体素质不够强,撑不起气势。 慕玄不以为意,弯腰靠近,一双狐狸眼波光闪动,炯炯有神的盯着言致,“我认错,小东西。” 言致没被美色诱惑,只觉得慕玄的笑碍眼的很,排斥慕玄:“别乱叫,我不认识你。” “呵呵,那叫心肝小宝贝?”慕玄暧昧道,炙热的气息吐在言致唇边。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只剩下五公分,身后是墙,言致无法再往向后,于是一把推开慕玄,“离我远点。” “言言。” 远处,王策见了,焦急的跑了过来。 王策站在椅子边,抓住慕玄作乱的手,表情凝重,警告道:“同学,请你不要骚扰她。教室是学习的地方。” 慕玄瞧了眼被擒住的手腕,没有挣脱而是对言致道:“言言?”前一个字音调上扬拖的很长,中间停顿一下,后面一声降了下来。阴阳怪气的。 言致对王策道:“松手,我和他闹着玩,没事儿。” 两人之间的事,言致不想牵扯将王策牵扯进来。普通人怎么可能斗得过一个死而复生的鬼。 言致从不觉得慕玄是什么好人,会手下留情,顾及这顾及那的。 她敢做死不过是因为不想活,无所顾忌罢了。 将慕玄拉到无人的角落,言致问慕玄:“你到底想怎样?最多两个月,我的命都能给你。” 慕玄一脸无辜,眨眨眼睛道:“不要你的命,我只是想和你双修。” 慕玄揉了揉言致的脑袋,温柔的问:“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生气了,还把我拉黑了。” 好个鬼!言致无语,看慕玄的眼神和看傻子一样。 “两个月,别烦我。” 丢下这句话,言致转身去了厕所。 慕玄跟不进去,便在外面等着,一副言致去哪里他就跟到哪里的样子。 言致上完厕所,见慕玄在外面便不想出去,将手洗了一遍又一遍。 慕玄站在外面,始终保持着耐性,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眼神里写满柔情与宠溺。 “小情侣吵架闹脾气呢,这男的真可怜。” 听到路过的女生这么说,言致气不打一处来,关了水龙头出去。 言致心里不服气:谁跟这么油腻的男鬼是情侣啊!他可怜什么啊!玩也玩了,说丢就丢,她就非得上赶着被人玩才对吗? “擦擦?”慕玄从口袋里掏出迭的整齐的白色茶花手帕给言致。 言致随意擦了两下手,故意将手帕丢入垃圾桶。 “言言,别憋气了,有气往我身上撒,生闷气对身体不好。” 讨厌的声音响起,言致走得更快了些。 干净个鬼,男人都是脏东西,鬼也不例外!这种男鬼一看就是渣男,怎么可能干净,怪她瞎了眼,识鬼不清。 31自杀之罪 吵闹的课间,言致趴在桌上睡觉。 “言言。” 某个烦人精不消停。 朋友都在,言致不想发火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回过身咬牙切齿道,“好。” 张宝宝写纸条给言致:“言言,你认识他?” 言致点点头,趴下继续睡。下两节都是语文课,她可不想去触灭绝师太的霉头,倒霉蛋有李云起一个就够了。 王策和慕玄对视,慕玄泰然自若的摆摆手,打了个哈欠也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鬼不需要睡眠,但人需要。言致昨晚可是折磨的他一宿没睡。 熬过两堂语文课,言致收起用红笔写得满满的语文卷子,和张宝宝一起出了教室。 “就语文卷子字最多了,参考答案还都要记,我写得明明和答案就几个字不一样,都不行,无语。”张宝宝和言致小声吐槽。 言致:“没办法,字和命你看你要哪个。” 在路口和张宝宝分开,言致脸上的笑容消失,埋头默默走着。 “小……言言,你都不看路的吗?” 阴魂不散的烦人精又缠了上来,言致脸色更黑,加快步伐。 慕玄轻松跟上,道:“我请你吃饭。” 言致走了一会儿,人没甩开不说,把自己也累了个呛。 慕玄站在一旁,想伸手给言致拍背顺气儿被言致一个眼神瞪了回去,规矩的立着,“我准备的都是你爱吃的,何必强迫自己回去呢?” 言致翻了个白眼,“我能不回去吗?” 她敢不回去,后脚何香眉就会报警、找到学校,此后她的日子都别想消停。 慕玄失笑,将手伸到言致身前,“当然能。小东西,给我个赔礼道歉的机会?” 言致抬头凝视,用力拍了下慕玄的手,直起身子道:“带路。” “小东西。” 言致瞪慕玄,一脸不满,慕玄改口,“心肝小宝贝儿,你这算傲娇吗?” 言致:“滚。” 吃了激素吗?长这么高? 言致用余光偷视,慕玄身子挺阔,比她要高上许多,干净利落的短发自然垂落,整个人的气质清新又自然。上挑的眉眼魅惑感被削弱了许多,脸上的笑容暖暖的,赤粉的薄唇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唇珠饱满。 也就皮相能看。 言致下了评价。 屋前,慕玄拉开门,弯腰施礼,“请。” “油腻。” 言致走入屋子,在沙发坐下。 两人身高差距大,步伐差距也大,某个挨千刀的也不说走慢点等她,害她累死。 慕玄拿起水杯,倒了杯水给言致,“喝口水歇歇,我去做饭。” 言致心头的火气又涌了上来,起身质问慕玄:“你逗我呢,我都饿死了你现在才做饭,有你这样赔礼道歉的吗?” 言致仰着头与慕玄对视,身高矮了一大截,气势也矮了一大截。 慕玄用自己的温柔包容下言致的怒气,柔声安抚道:“给我五分钟,保证让你吃上饭。” 言致狐疑的看着慕玄,明显不信,跟在慕玄身后监工。 慕玄从冰箱拿出早上洗好的油麦菜,笑道:“小东西,怎么总是这么急性子。” 开了火,油热下锅,一道清炒油麦菜两分钟便好。 慕玄将菜交给言致,“放餐桌上,等我。” “哪有让客人端菜的。”言致回怼,端着盘子去了外面等着。 虽说油麦菜有些简陋,但却是言致喜欢的食物。 只是何香眉每次都买自己喜欢的小白菜,还总是说都一样,言致不吃小白菜就是错。 有些阴影,是一滴又一滴的细碎连接成的汪洋大海,每一滴都不致命,但汇聚在一起淹死一个人绰绰有余。 慕玄将排骨玉米汤和红烧狮子头、水煮肉片端上了桌,又折身将煲仔饭端了出来。 “早上做好的,味道差些。小东西,将就点吃。” 慕玄将饭拌开,给言致盛了一碗。 读取了言致全部记忆的慕玄是比张宝宝还要了解言致心意的存在。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又被慕玄摆了一道的言致只能吞下这个哑巴亏,不情不愿道:“谢谢。” “不生我气了,小东西?” 关系刚有所缓解,某人又得寸进尺,靠在言致的椅背上玩着言致的头发。 “昨晚摸得过瘾吗?” 言致拍开慕玄的手,“两个月后随你处置,我说话算话。”态度又恢复冷漠,将人拒之以千里之外。 慕玄的脸色也冷了些,“两个月,我要你的尸体有何用,本尊又没有奸尸的癖好。” “言致,你可知自杀之人死后要受到何种处罚。天道最不容忍的不是罪恶滔天、恶贯满盈的大恶人,而是自杀之人。人自出生之后,命归天管,自杀是违天命。” 民间说法中,自杀之人只能下地狱,有说永世不得投胎的,有说要在寒水地狱中苦熬几百年才能再度为人的。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下场。 而这些,言致一直都知道。 慕玄的语气逐渐强硬,“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去卖血、卖卵、卖肾,这都是重罚,数罪并罚,你招不住的,言致。” 也许吧,言致连活着的时候能不能接受被取卵、取肾的痛苦都不确定。 断情绝爱后,言致什么都不在乎,只想完成何香眉的要求,挣够钱还予何香眉后自杀。至于言灵,她不在乎,未生未养,她不欠言灵什么。 恢复感情后,言致给自己找了两条路。第一条路,杀了何香眉和言灵后自杀,是阴面之择。第二条路,珍惜失而复得的感情,在彻底崩溃前,卖卵卖肾,将欠的还回去,了无牵挂的死去。 哪条路都不完美。 言致绝望道:“我不想等到长大了,也不想一辈子活在不喜欢里,一辈子只能求而不得。莲出淤泥而不染,但我不能,我只是个一辈子都被泥沼困住的臭鱼烂虾,我改变不了什么,无论怎么做都是错,死已经是我最好的归宿了。” “言言。”慕玄抱住情绪失控的言致,将言致身上的符咒除去。 没了符咒的驱使,言致情丝尽断,再度恢复成以往那个无情无爱的自己。 抹去脸上的泪水,言致回抱住慕玄,“谢谢你让我知道,感情原来是这么脆弱又廉价的东西。” 32哥哥,可以收留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小朋友吗 和之前又有一些不同,这次言致放弃了所有。 感情固然有它的可取之处,但不是人人都有幸承受它的恩惠。 言致打了个哈欠,松开胳膊望着慕玄道,“我困了。” 困倦的时候,人是没有心情吃东西的。 “哥哥,可以收留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小朋友吗?” 言致叫哥哥让慕玄想起了昨晚不愉快的回忆,这小东西主动叫哥哥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儿。 “呵呵。”男人勾唇,眉眼弯曲,言致看到了点梦里老狐狸的影子。 慕玄借她双修,她借摆脱家庭,很公平吧。 言致没有掩饰的意味,直勾勾的盯着慕玄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在睫毛阴影的遮挡下,光华内敛其中。 “小东西,我甘之如饴。” 少年的嗓音配上过于成熟戏谑的语气,一刹那,言致仿佛回到了梦里,眼前这个清秀的少年又成了身着紫袍的绝色邪道。 梦里,言致又来到了婚房,这次言致成了坐在床上的人。 言致低头,看着盖头下自己的红色嫁衣。嫁衣的材质应该算不上上乘,但是针脚细致,绣上的金色芍药,每一朵都不同,每一片花瓣都下足了功夫,将花瓣的招展、娇柔体现的淋漓尽致。 言致将手放在膝盖上摆弄,每个指甲都修的整齐,涂了鲜红的花汁。手腕上的金镯子,做工一般但用料十足。 所以,是发生了什么? “小东西,梦里也不老实。” 言致的意识从梦境剥离,刺眼的光线涌入睁开的眼帘,言致合拢手指包住手下的硬物,这手感,有些奇怪,不像是人身上的什么部位。 言致适应环境后,转头看,又捏了几下自己握着的东西。从尺寸和硬度看,言致挺满意的。 性欲燃起,言致两手握着裤子,抬起腰,又蹬了几下,将下身脱了个干净。 “慕玄,帮我口。” 言致将腿搭在慕玄腿上,两手撩起上衣和胸罩,一手一只奶子,将雪白的乳肉盘在掌心,食指和拇指捻住奶头画圆打转。 慕玄侧身躺在言致身边,单手支起拖着脑袋,从高处将景色尽收眼底,那一双奶子看得尤为清晰。 言致白细的手指陷入奶子里,将乳肉从掌心挤出,暗粉色的肉粒夹在指间,高高扯起。 看这熟练的动作,不知是自己做过多少回。 “平时也玩得这般狠吗?”慕玄将右手覆盖在言致左乳上。 不同与自己身体的体温让言致激动,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与梦里虚幻的融合不同,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嗯~”言致娇吟,仰头与慕玄对视。 读懂言致神情里的渴望,慕玄掐住乳珠揉捏,这力气远比言致自己弄得要重得多,重的都有些疼,但快感也是成倍的。 言致停下了揉胸的动作,夹紧双腿缓解下身的空虚。 “自己揉着,多用点力。”慕玄带着言致揉了两把奶子,才起身跪在言致腿间。 言致握住奶子,更用力的揉着,两腿大开,给慕玄留出发挥的空间。 慕玄抬眸又瞧了眼言致揉奶的模样,俯下身子,将头颅埋在言致腿间。 晶莹的花露已经打湿蝴蝶翅膀状的阴唇,顶端凸起的小肉球涨大,从黑色毛发间探出头来。 慕玄放下骄傲和自尊,连同毛发一起咬住小肉球,牙齿嗑在肉球上轻轻磨着。 “哈啊~”言致叫出声来,两条腿抖得厉害,蜜水从颤颤巍巍的阴唇间汹涌而出。 好爽。言致瞪大的眼睛失神,忘记了去揉奶子。 慕玄深埋言致腿间,用唇包裹着小肉球吮吸,炙热滚烫的舌头顶着肉球来回舔舐。 言致享受阴核被舔的舒适,将脚移到慕玄小腹下,翘起脚趾顶着慕玄裆部鼓起的大包,将之当做了乐趣。 慕玄的紊乱的呼吸喷洒在阴毛上,用手剥开阴唇,中指对准穴口闯入了从未有东西进去过的无人之境。 娇嫩的地方被入侵,言致缩起了身子,不敢再玩慕玄的阳物。 嫩肉被手指挤开,粗硬的指节硌着穴肉。里面固然湿,但也紧得可怕。 穴道被入侵,阴蒂变得敏感,言致叫嚷着到了高潮,无力躺在床上大喘气,胸腔剧烈起伏,被揉红的乳肉在空中摇摆。 33指入(h) 言致觉得这滋味十分奇怪,不像是爽。被手指碰到的嫩肉都疼得厉害,像破了皮似的,穴口似乎被撑裂了,而且只有不适没有快感。 所以被操穴到底有什么爽的?言致不理解。这还不如自己揉阴蒂呢。 “手指都含不下就敢要更大的,小东西,我该怎么说你好呢?” 慕玄咬着阴蒂,反复逗弄着肉球,言致割舍不下快感,没有及时将人推开。 曲起的手指反复按压着稚嫩的穴肉,在紧致穴道里按下深浅不一的指窝,言致从中感受到了一种奇特的感觉。 适应了被侵入以后,言致逐渐沉迷于指头的律动中。 愈发敏感的坚挺小肉球在慕玄的口下被舌头仔细照顾,像个会发热的小太阳似的,涌出源源不断的热流。 “嗯啊……啊……啊……” 手指在穴中浅浅的抽动,勾弄穴肉上的淫水,噗叽作响。 慕玄嗅着媚香,脑袋退后了些,湿漉漉的暗粉肉球立在空气里,忽冷忽热。 绕着肉球舔弄了几下,慕玄停止插弄,叼住阴唇,用舌头勾绘薄肉的边缘。 微凉的鼻尖贴着肉球擦过,言致按住慕玄的头,让鼻尖重重抵在阴蒂上。 “嗷……蹭蹭……” 鼻头被弄湿,淫水顺着呼吸倒灌,慕玄合拢牙齿,咬住口中的贝肉,中指埋入穴里,只余个根部。 修长的手指在穴内转动,搅得穴内天翻地覆,褶皱都错开了位置,穴肉被变换角度的蹭。 言致被咬痛,垂下了双手,紧绷的双腿支撑住下半身,臀部夹紧,将私处送得离慕玄更近。 快感减淡,犹如从天堂坠落,意志迷糊的言致本能的自发寻找自己的快乐。 慕玄将阴唇舔了一遍又一遍,每个角落都不放过,缝隙处,舌尖来回扫荡了好几次。 淫水过多,舔不干净。慕玄含在嘴里舔净了,一吐出来,淫水又漫了上去。 慕玄没办法,只得看着淫水从被手指卡住的穴口流出,弄脏自己好不容易才清理干净的地方。 言致的动静小了许多,慕玄直着脖子,垂眸望着言致的屄,道:“小东西,怎么不叫了?” “啊……” 一直只缓缓动作的手指陡然变速,快速捣着穴肉。 言致被捣得被迫出声,双腿有些打颤。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好整以暇的观望手指肏屄之景,还贴心的加重了力道,让言致更舒坦些。 花穴已经不如一开始咬的那般紧了,内里的空间大了许多,深处的缝隙只能堪堪触及。慕玄的手始终端的平稳,即使全根拔出也能准确操开穴口再次进入。 “嗯……舔一舔……啊啊……” 言致挺得腿僵,一直紧绷的身体不敢有丝毫放松。 “嗯?小屄被插还不够吗?” 慕玄戏笑,不再追逐深入,而是指尖微转,对准了浅处的软肉,往里捣。 这一块的肉似乎更敏感,一顶上,花穴便缩了起来,穴肉往指背上压,贴在指背上不松口。 “嗯啊……” 言致被快感逼得发疯,收紧的小穴不断被手指侵入,穴肉被捣被磨,酥酥麻麻的,不亚于阴蒂被舔的感受。甚至,这感觉还要更让人上瘾一些。 下身的疼痛逼迫着慕玄的理智,慕玄将每一寸肉的触感都记入脑海,指腹捻过沾了淫液的嫩肉,陷在肉里往里入。 而这感受传入言致脑海里,则成了良好的催情剂。 “哈啊……好爽……操屄……” 合拢的穴口包住手指,含着手指不让往外拔,指节挣脱开束缚,带着指尖都退了出去。 下一秒,空虚的穴道又迎来了满足,穴肉贴着手指,将手指吞入。 言致身子一抖,一股热流从穴口涌出,用力过度的言致累倒在床上,正在抽出的手指从穴里滑了出来。 言致深呼吸,脑袋清明却空空如也,瑟缩的花穴还在吞吐,似乎在寻找刚刚的那种满足感。 仔细回想,又有一种恐惧暗含在里面。 言致责问慕玄:“你怎么不经允许就操我。” 慕玄神色幽暗,微垂的眸子盯着被阴唇笼罩的穴口,薄唇勾起,笑道:“一根手指怎么算操。小东西,晚上让我真操?” 34争吵 “要迟到了,你自己解决吧。” 言致合拢双腿,翻滚下床。 走之前,言致给慕玄揉了揉,让本就坚硬的阳物更加硬挺,也算不得无情。 “言言,你怎么来这么迟。” 言致到教室的时候,预备铃已经响了,张宝宝起身让言致过去。 李云起回头欠欠的道:“还以为你要被灭绝师太抓到呢。” 言致冷笑着回道:“呵呵,这福分你一个人享受就够了。” 灭绝师太走进教室时,言致找出语文试卷摆在桌上,侥幸逃过一劫。 而慕玄,言致本以为他会迟到,谁料想人根本没来,晚自习也没来。 最后一节课,班主任开了个班会,就高叁说了许多,严重超时、拖堂。 走的时候,全校只剩这一个班级。 学校门口,等了十几个来接送的家长。 王策道:“言言,我送你吧。” 言致摇摇头,婉拒。这要让何香眉撞见了,指不定得怎么骂她。 走了一截,路上一个人影也不剩,空旷的街道上只剩言致自己。 言致路过菜市场,里面乌漆嘛黑的,一点光也没有,言致走在里面,注意力高度集中。 “哒――哒――” “左右,左右,左右,左左右右。”言致在心里默数脚步声。 脚步声多了一个。 言致不慌不忙的稳住步伐,继续数着。 “一二一二,一二一二。” 言致注意脚下,落地的一瞬间,有脚步声不错,可脚抬在空中的时候,也有一个脚步声,听方位,是在身后,而且很近。 走夜路,莫回头。 言致握紧书包带,做好随时将书包当做武器甩向身后的准备。 出了菜市场,视野又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下,两个影子交错在言致身侧。 这影子很奇怪,影子的底部在一起,而上半部分大半是重迭的。 突然间,言致迅速回过头,什么也没有,再看影子,已经恢复正常。 她这是,真撞鬼了,不是鬼压床,也不是做梦。 言致加快了步伐,这次脚步声恢复了正常。 言致不知道不干净的东西是不是还跟着自己,当做无事发生,恢复以往的步调走着。 恐惧也算感情吗? 言致思考起了这个深奥的问题。 “那女的是哪个,今天你不跟我讲清楚,我俩没完,我们一起死。” 远在楼下,言致便听到了争吵声。推开家门的一瞬,言致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被震聋。 何香眉和言灵站在客厅中央,两人对峙。 头顶白色的灯泡闪闪发亮,范围有限,用途也有限,照不亮被挡住的死角,也照不亮人心的阴暗。 言致路过时被何香眉拉住,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 言致拽了下落在臂肘上的书包带,纹丝未动。 何香眉扯着言致的书包,用手指着言灵,大声道:“丫头来得正好,给我主持公道。你还是人吗,我天天在家里操劳,你在外面搞女人,你不要脸,你下贱。” 言致内心:就这? 骂她的时候可远比这狠多了。在乎的人舍不得骂吗? 言灵沉着脸,身子歪曲,头始终低着,不敢正式何香眉,说话却理直气壮:“声音那么大做什么,别让丫头看笑话了。” 言致冷漠怼到:“出轨的时候不怕闹笑话,现在知道了,早干什么去了。又当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哪儿来这样的好事。” 有言致撑腰,何香眉的态度更加蛮横,对着言灵指指点点,“你看看,丫头都嫌弃你。” 言灵不敢与何香眉争辩,反倒追着言致骂:“你就跟你妈学,不学好。我真后悔没早点弄死你。” “我怎么了,我又没在外面勾搭男人。我又不像你一样没用,不养老婆孩子就算了,还把钱给外面的女人花,你有多少钱啊,穷光蛋一个。” 价值利用完了,言致像个垃圾一样被丢在一旁。偏偏何香眉还拉着她不让她走。 “我跟你讲,你今个不当着我面把那个女的删了,不给我磕头道歉,我不会再原谅你。” “她是我领导,我怎么删,你一天到晚就胡思乱想。” “我乱想还是你乱搞,复婚的时候你怎么和我说的,说你知道错了,以后要对我好,不是你求我,我能和你复婚吗?到手了就不珍惜,我那么好骗吗?” 言致扯了几次,无果,无奈叹气。 言灵对何香眉动了手,何香眉打回去,言致看都没看,从一旁走过,回房。 不超过一个小时,何香眉就会来找她诉苦,明早之前,两人也一定会和好。 言致十分自信。 趁着两人吵架的功夫,言致写起了作业。 比言致预料的还要早些,只过了十几分钟,何香眉便鼻青脸肿走了进来,将门关好,坐在言致床上嚎啕大哭。 “我命怎么这么苦,找男人找个不行的,生个丫头当宝贝宠着,还不向着我,打架都不帮我。你们心都好狠,就我最可怜最伤心了。你以为我复婚是为了什么,都是为了你,为了你能有一个完整的家,他一分钱都不掏,不养你,可他是你爸爸啊。我都是为了你,你一点也不想着我。” 言致面无表情,将作业给收好,灭绝师太的卷子可不能让何香眉给撕了。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得。” 她又不是金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这么快就将刚刚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当她傻子吗,这么糊弄她。 也对,在何香眉眼里,她一直是傻子,是垃圾,是废物。 “我养你就是让你这么对我的吗?”何香眉大怒,擦了脸,抄起桌上的书就往言致身上打。 “要不是你不听话,他会不愿意回家吗?别的丫头都盼着家里好,你是不是一天到晚咒我死,我先弄死你。” 言致不挡也不躲,厚重的书拍打在言致身上,边边角角划过言致裸露的肌肤,留下青紫的印记。 “让你不向着我,不帮我。一天到晚就作贱,要不是你我早走了,我会复婚吗?有你这个拖油瓶,我找工作都不好找。我对你这么好,你就这么对我。我做什么不是为了你!” 何香眉陷入癫狂,手中的书都打烂了,言致的脸还好些,身上的肉硬生生的被打烂,渗出了血。 “你够了。”言灵走了进来,拦住何香眉。 “你冲丫头发什么火,跟她有什么关系。人我删了,班我也不上了。我没对不起你,你别闹了。” 何香眉眼泪又落了下来,委屈的哭。 言灵用手擦掉何香眉的泪,拉着何香眉道:“好了好了,别闹了,让外人看笑话。我给你买药了,出去,我给你上药。” 言致看着这场闹剧走向结束。 等人走光了,言致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被压着,痛得厉害。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香眉今天这一打,她欠何香眉的可就不多了。 她这具躯体跟何香眉可没什么关系了,新长得肉都是她自己的。 35难哄(h) 未读短信:到家了吗?小东西。 未读短信:怎么一会儿不见就惹上脏东西了。 未读短信:我在楼下。 最新一条是四十分钟之前发的。 言致回了句“等我”,收拾起了东西。 衣柜里的衣服屈指可数,就那么几件,还都穿旧了,也不好看。书什么的,为了方便也都放在了学校。 好像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言致拿了两件换洗衣服塞进书包,带上手机和充电机,出了门。 身上已经疼麻了,言致拿手摸,摸了一手的碎烂血痂。 慕玄守在单元楼下,站得板正挺拔,雪白的皮肤在黑暗中看上去有点泛青,与身上黑青的校服外套快要融为一体。 言致将书包丢给慕玄。 慕玄垂眸,嘴角微微向上弯曲,“就这么丢给我?” 言致反问:“不然呢,还要我拿着吗?” “是我顾虑不周。”慕玄好脾气的应下,牵过言致的手往车边走。 车里比外面还要凉,驾驶位上的男人身躯僵直,脸上的表情不曾有过丝毫改变,连眨眼也不曾。 蜡黄的黄色,瞪大的眼睛,始终上扬的嘴唇,怎么看怎么怪异,慎得慌。 言致坐进车后排,问道:“僵尸?活尸?” “都不是。小东西,我是只能待黑名单了吗?” 车门关响,车里成了密封的空间。 慕玄坐在言致身侧,绝世的容颜停在言致面前十几公分的位置。 言致仰头,恰好车行驶,身子倒向慕玄,在慕玄颈侧道:“哥哥也没老实给我看大――肉――棒――啊。” 慕玄曲起胳膊小心的护住言致的腰。 温热的气息吐在敏感的脖子上,慕玄身子僵硬了些。 言致的手按在慕玄腿上,手指搭在裆部凸起的位置上轻轻摸过。 “哥哥上次就是在这里给我拍鸡的吗?” 慕玄喉结移动,轻笑,只言不发,看着言致表演。 言致低头,小手摸到拉链,笨拙的拉下,里面还有层布料。 “哥哥喜欢穿黑色内裤啊。” 言致用指尖戳着黑色布料,下面软软的,有些弹性。 她都这么挑逗了,这个人居然还不硬。 有时候言致很难不怀疑慕玄对自己一点性趣都没有。 “哥哥不会不举吧?” 面对这样的挑衅,慕玄的脸色也没有丝毫的改变,笑得很乖很温柔,眼神清澈又干净,没有半分欲望。 言致将手指伸进缝里,隔着那一层布料轻轻滑过,自上往下,很轻很轻,摸着摸着就断了。 “怎么还是软的啊,哥哥。你要是真的不举,那我可就找别人了。” 别人?那个没用的废物吗? 慕玄的眼神闪过一丝狠历,狐狸眼微微阖起,连嘴角的笑看上去都像是在嘲讽。 清澈的声音响起,“多摸摸就硬了。” 慕玄动没动情言致不清楚,但她知道自己动情了,她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打湿,坐在身下很不舒服。 言致解开慕玄腰间的扣子向上摸去,手掌贴在慕玄腰间向上擦过,滚烫的温度在光滑的腹部移动。 “你怎么没有腹肌啊。”言致有些失望,“道士不是都要练基本功,学点武术的吗?” 慕玄觉得好笑,捏住言致的下巴强迫言致抬起头,“那就一定要有腹肌吗?” 言致十分真挚的发出了自己的疑问:“你真的行吗?” “操过不就知道了?” 慕玄的神色变得很危险,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禽。 言致的唇碰到同样柔软的东西,眼里只剩下慕玄浓密卷翘的睫毛。 慕玄张嘴,言致的唇碰到湿漉漉的唇肉,一个有些硬又很烫的东西在她的唇上游移。 言致将手从没有腹肌的平坦腹部挪开,伸进黑色内裤里,握住那一条粗长的肉物。 是一手合不拢的粗细。 肉物在言致的手里发生变化,渐渐膨大变硬,蓬勃有力的血流从言致的掌心下流过。 完全硬起来的阳物更大了,而且这个硬度,插进去肯定很容易。 言致转动手腕,指头碰到松软的囊袋,里面有着硬硬的小球。 言致拿手指去顶囊袋,唇瓣被慕玄的舌头撬开。 这是舌吻? 言致激动得含住慕玄的舌头,握住阳物轻轻套弄了起来,侵入的舌头在言致口中前后移动,贴合着言致的舌头摩擦。 头一次舌吻,言致没有及时吞咽,口水溢出,是慕玄卷进嘴里吞了下去,才让言致的下巴免于口水的洗涤。 阳物还未取出,狭小的空间里言致动得费力,没一会儿手腕就酸了,胳膊累得不行。 言致松开唇,低下酸痛的脖子,坐直身体,用干净的手按着自己的后颈,这一按碰到伤口,疼得更厉害。 慕玄衣衫不整,有些狼狈的低头看着言致,语气却是极端宠溺与放纵,“小东西,你可真会磨人。” 36活着很无聊 “你不是挺乐在其中的吗?” 言致按着慕玄的肩膀,爬上座椅,几番调整,在慕玄身上坐下,湿润的腿心正压在凸起的阳物上。 言致挪了挪身子,在阳物上蹭了几下缓解下身的难受才安分的坐好。 慕玄拍拍言致的屁股,“第一次就车震,小东西,你受得了吗?” “谁说我要让你操了。长得好看也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油腻老男人最恶心了。” “那你现在做得是什么?小东西。” 言致不说话,架在慕玄脖子上的手臂往下勾,自己挺起身子仰头迎合。 两人的唇贴在一起,慕玄不慌不忙的将手放在脖子上,撇开言致的胳膊,直起腰与言致拉开距离。 “到地方了小东西。” 言致这才注意到车已经停下,远处,两个结伴的男生正朝这边走来。 言致爬过慕玄的身子,下车,车门故意关得很响。 “呵呵。”笑声被叹息掩下,慕玄垂眸,视线落下腿间,修长的手指覆上扣子合好,拉链只拉了一点便被卡住。 慕玄脱了校服外套系在腰间遮掩。 言致盯着自己的手,表情冷淡,没有开心也没有不开心。 车子边是半米来高的花坛,言致站了上去,背对着地面向后倒去。 “言致。” 好疼啊,背上的血痂绝对全被抹掉了。 言致落入慕玄怀里,疼得要死,状况不比落在地上来得好。 即使这样,言致也有心情去逗慕玄。 “哥哥,你鸡巴好硬啊。” 慕玄铁青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冷冽的气息,没搭理言致,抱着人往家走去。 言致紧紧搂着慕玄,扒在慕玄胸前,避免对自己的背造成二次伤害。 她是不想活了,但不是受虐狂。 家里的事情,她已经不在乎了。可新的问题又来了,她好像没那么想死了,但也不想活,感觉活着很无聊。 很矛盾,活着不是,死了也不是。 “杀了我。” “哥哥,你好高冷啊。” “为什么不理我啊哥哥?” “哥哥看上去好凶、好吓人啊。” 任凭言致怎么撩拨,慕玄就是不搭理她,一点反应也不给。 很奇怪,她不就是一个用来双修的工具吗,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他又不是起哥,又不是王策,更不是宝宝,会心疼她、在意她。 “你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慕玄将言致丢在床上,拿了个东西,塞进言致裤子里。 按键按动,那个圆球在言致腿间高频震动,嗡嗡作响。 “唔……”言致的身体跟着抖。 慕玄按着圆球,言致拿不出来,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得肿胀,爽得过了头,脑子一片空白。 “言致,人是可以被玩死的。” “额啊……” 言致翻过了身,快感似乎被减轻了点,但是这一点点起不到任何作用。 淫水疯狂外涌,就连外面的裤子也被淫水弄湿了。 机械的小圆球根本不会累,只要还有电,就能一直动。而唯一能关闭它的遥控器,言致够不到,慕玄将遥控器扔得很远。 嫩肉被圆球震的发麻,敏感度却越来越高,言致像条搁浅的鱼不停扑腾,背上的伤痛与快感相比,不值一提。 慕玄抛下被玩的无力挣扎言致,开了灯。 言致趴在床上,小球错开了位,顶着阴唇不停的震动,将汁液震的飞起。 好爽…… 口水从嘴角漫了出来,挂在言致下巴上。 直到圆球没电,这场折磨才结束。 慕玄扒下言致的裤子,大掌落下,煽动丰满的臀肉,留下个媚红的掌印。 “慕玄!”言致怒喊,随即倒了下去。屁股疼得厉害,麻麻的。 闭合的穴口处,温暖的淫水还在往外留着,阴唇异常肿大肥厚。 又一巴掌落下,言致一颤。 慕玄只打了两下。 言致任由慕玄摆布,养精蓄锐。 慕玄用热毛巾给言致擦了身子、上了药。 37王策快跑(微h) “松开。” “要怪就怪你那个不争气的青梅竹马。” “让我们哥几个给你开苞,哈哈。” “要不要用点药,处女变浪女,还得求着我们操。” 这是什么?春梦?还是多人轮奸? 言致站在庭院里,声音从房间里传出,画面忽明忽暗,门窗上那些人的倒影时隐时现。 那两片喜字红得艳丽,红得异常,似乎下一秒就会有鲜血从字里涌出。 言致走了半天,始终卡在门外半尺的距离,一回头,外面的天亮了。 红色嫁衣不知什么时候穿在了身上,头上沉甸甸的。 言致的身体不受控制冲进了面前的房间,房间很简陋,什么家具也没有,地和墙都是土糊的。 王策? 瞧见地上那人,言致想夺回身体控制权,却离王策越来越近。 这是要做什么?言致心绪不安,混乱的心跳声充斥耳边,她有预感,她要对王策做的是会危及性命之事。 梦境的最后,言致大喊:“王策,快跑!” 醒来后的言致大汗淋漓,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手脚发抖。 言致思索着,她和王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吧,就算不喜欢,她和王策也是朋友,怎么会做这种梦? “小东西,睡我身上还叫别的男人名字?” 嘶哑的男声贴着言致耳边传入,男人胸腔的震动让言致发现了身下人的存在。 慕玄一巴掌打在言致屁股上,贴在身上的睡裙被男人的大掌抚弄得满是褶皱。 言致:“开灯。” 刚做了离奇的梦,言致对黑暗的环境很抗拒。 哒的一声,房间亮了起来。 是今天撞见的那个鬼弄得吗?她想害王策?王策不会真出事吧! 这是言致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见言致还在为别的男人担心,慕玄将衣摆撩到腰间,对着雪白的臀肉又是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音。 慕玄的指尖在臀肉上温柔游移,抬起,又是一巴掌落下。 “你有完没完?” 言致抓住慕玄的手腕,屁股火辣辣的疼。 一只手被擒,慕玄也不在意,转而按住言致的脑袋,将娇嫩唇肉送至唇边。 慕玄含着言致的唇瓣舔,言致张开牙齿,咬了回去,死命的咬,咬出血来最好。 “哼……”慕玄闷哼,又是一巴掌打在言致屁股上。 言致松开牙齿,却是换了个位置继续咬。 慕玄的掌心贴着臀肉,手指顺着缝隙向下侵入,触及湿滑的阴唇,从空隙处戳了进去。 言致觉得屁股热热的,身下某个穴道被填满,穴肉被手指硌的疼,花穴撑得厉害。 “小东西,这么湿?” 言致咬了半天,拽了半天,慕玄的手指卡在穴里不出来,反而是穴肉被碰撞了多次,更不舒服了。 言致咬累了,慕玄便将舌头伸了进去,在言致口腔里乱搅,汲取津液。 言致抓准时机,对准慕玄的舌头又是一口,却又不得不含住慕玄的舌头。 不合嘴咬着太累了。 小腹下,男人的阳物勃起,给了言致灵感。言致将手放了上去,掐住阳物,一口将慕玄的舌头吐了出去,握住男人的命根子狠力的攥。 慕玄没有阻止,而是望着言致道:“小东西,弄坏了可就没得玩了。” “可是你不如小玩具啊。” 回想起今天被玩具玩到无力的事,言致收紧手指抓得更用力。 言致怀疑慕玄用了邪术,不然这么脆弱的地方她弄了半天应该早萎了才对。 可现在,阳物越来越硬,涨大到一手难以握住的程度,言致握的费力,一用力虎口就疼。 “别累坏自己,有力气不如用在合适的地方。” 一直静止不动的手指在穴内抽送了两下,似乎在告诉言致哪里才是合适的地方。 言致放弃身体上的挣扎,道:“不经允许叫强奸。” 慕玄轻笑,“强奸?那我现在就把你处女膜捅破好不好?” 斗不过那便不斗,言致埋下脑袋,蹭了几番找了个舒服的角度。 “我要睡觉,你把手指拔出来。” “不弄到高潮睡得着?坐我脸上,小东西,我给你舔出来。” 这个提议,有几分诱惑力。 言致自己动手,将手指拔了出来,在慕玄的默许下,过程十分顺利迅速。 拔出来的手指滴着水,还恰巧滴在了言致屁股上。 慕玄心想:或许也不是那么不经玩? 紧致的花穴触感萦绕在脑中挥散不去,下身的欲望也消解不掉,慕玄揉了揉言致的屁股。 小东西,总这么惹火,是要遭罪的。 38代价 “死得了好,那个王八蛋早该死了。死了也不消停,还撞死一个。要我讲这钱你就不该给,又不是你撞的。” “她家就剩一个小的了,一个人怎么过,才上初中,又没亲戚照顾她。” “那你就一个人,你儿子怎么办?那丫头肯定不记你好,你给钱养她不找罪受嘛。” 上完晚自习,言致回家了。她在慕玄那待了足足叁天,言灵应该回去上班了,除非他真的把工作辞了。 屋子里,两人谈着话,见到言致,楼上女人说困了,寒暄了两句走了。 何香眉数落言致,“你看看你,也不喊人,一点儿不懂事。” “楼上也是真可怜,好不容易老公死得了,还撞死个人,遭罪啊。灵哥虽然有时候脾气不好,但对我们都是真心的,也不天天打我,偶尔打了那也是我闹。我们两个人的事,你生什么气,那是你爸爸。我和他吵架影响你什么?” 何香眉的话,言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点没往脑子里过。 “我们算幸福的,不愁吃不愁穿,你看看你,就是太宠你了,你一点活都不用干,就读个书还不好好念。” 没什么有用信息,言致回了房。她没想到,楼上女人居然真的做到了。 这个杀人计划是言致根据女人的实际情况量身定制的。前面那些都不难,男人本就喜欢下馆子,又嗜酒,酒后发疯那更是常有。女人稍加引导就可以完成前面的所有步骤。最难得是保证男人一定会死。事实上,这一步也真的出事了。她故意给女人提供地点就是怕男人撞到人。还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油腻老东西:惹上事了,小东西 在慕玄那待的日子,言致觉得慕玄烦,便将慕玄备注改了。这个新备注,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油腻老东西:张梅命格特殊,死于非命,必成大凶。 妄言:一命偿一命,得偿所愿了我。 油腻老东西:你见过哪个大凶的鬼杀一个就了结的? 好像没有。 言致将手机塞进书包,准备出门去找慕玄。有些事,还是当面说得好。 没有慕玄帮忙,言致怕被何香眉发现,等了一会儿,见何香眉屋里的灯灭了,偷偷摸摸溜了出去。 接近凌晨,言致轻手轻脚下楼梯,叁五分钟后,才到楼下。 普通的几节楼梯,累得言致浑身是汗。 “小东西,我怎么说得,你会乖乖回到我身边。” 某个人就在楼下,省得言致多跑一趟。 慕玄给言致擦着汗,神色悠闲,“子时未过,不必着急。” 言致问慕玄:“你知道多少?” 慕玄反问:“你想知道多少?” 收起手帕,慕玄又问:“小东西,饿吗?我做了宵夜,吃一点?” 言致深呼吸。 到了车上,言致道:“我把初夜给你,你帮我解决。” 言致相信慕玄没有骗自己,若是张梅真要作乱,言致觉得找慕玄是最好的,起码,这肯定是个真道士。外面的,要钱不说,真假未知,本事有多大也是个迷。 “你把我当什么,小东西。” 39我算什么? 慕玄是真想问问自己在言致心里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 “小东西,我对你不好吗?”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言致不愿意,他便不碰,碰了也是取悦她。 怎么就不肯给他个好脸色? 若是无情,那又为何要待旁人好。 他养她,她不要,他的钱,她不收,偏偏要找李云起借。收他的钱算卖淫,她不愿,那现在又算什么? 在她的心里,他算什么?是不是连王策都不如? 慕玄从未如此在意过一个人对自己的想法,哪怕是师傅,他也不曾。 言致:“帮不帮?一命抵一命,我出的主意,我负责。” 就这么死了也挺好的。言致觉得。 还真是――无情,让人恨得牙痒痒。 慕玄靠在椅背上,双目紧闭,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人死了就死了,言致有他护着,伤不到半根毫毛。 言致爬上座椅,跪坐在慕玄身上,“你不想要我的第一次吗?” 提这个,那更不帮。 “哥哥,帮帮我。” “哥哥,求求你了。” 某人软硬不吃。 言致将胳膊伸进去,抱紧慕玄的腰,趴在慕玄怀里。 何香眉的死活,言致不在意。楼上女人的死活,言致也不在意。就连对无辜被牵连的张梅,言致也没有半分歉意。 她的理性按照推算得出了她应该阻止张梅杀人的结果。 如果有感情的话,她大概率会这么做。 大凶之物,对付起来应该没那么容易吧,那么现在她这样算不算道德绑架,强人所难。 杀人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她自己做错的事应该自己承担后果。 所以…… 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活着,不适合她。 “我会死吗?”言致抬头问慕玄。 “不会。” 是个让人失望的答案。 没有感情之后,言致唯一确定的事情是,做爱是爽的,她喜欢。 别的事情都没有意义,她体会不到。疼痛除外。 她的行为动机是不严谨的推理,那慕玄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完全没意义。 “哥哥,我想要。”言致在慕玄怀里蹭着,丰满的乳肉压在慕玄胸膛上,上下滑动。 浑圆的屁股有目的的压在慕玄裆部,试图唤醒布料下硕大的阳具。 慕玄按住言致的腰,睁眼问道:“我算什么?小东西。” 言致未经思考,如实答道:“不知道。我想和你做,也喜欢和你做。可是,我只接受和喜欢的人做。但我没有感情,你只把我当工具,我也不知道这算什么。” “恋人。” “但你没追过我。” “能做吗?哥哥。好痒,奶子痒,小穴也痒。” 与其浪费时间在些无谓的事情上,不如做爱,一直做,做到死。 “能操你?” “爽就能。” “操死我吧,哥哥。” 让她的人生彻彻底底走向黑暗面,没有回头路。 这样她就不用烦恼该做什么选择了。 40命数天定 少女柔软的身躯在慕玄怀里扭动,动作青涩生疏,但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 慕玄被蹭得起了欲火,弯下腰来,淡漠的脸上沾了欲色。 “还要我救人吗?” 言致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一声:“要。” 慕玄的神色又冷淡了些,松开手臂,“小骗子,下去。” “我说的实话。” 那些都是她的真实想法。她是真的很迷茫。唯一隐瞒的是,迷茫她也不会悲伤难过。 选择是没有意义的,所以选哪个都一样。 从慕玄身上下去,言致整理衣服。这一蹭,内衣都窜了位,布料热乎乎的,还带着慕玄的体温。 言致侧过头去,“从此往后,你让我做任何事情都行。” 这次,没开玩笑。 昏暗逼仄的车厢内,慕玄靠在椅背上,肢体松散慵懒,衣服凌乱,五官细节被黑暗湮没只余下锐利深邃的轮廓,腿上残留着屁股的压痕。有一种被欺凌过后的美感。 慕玄挥手,修长的手指从衬衣上扫过,褶皱被抚平。 驾驶座上的鬼仆突然动了,言致以为是厉鬼来了,结果只是车发动了。 言致趴在车窗上,往回看,“不用贴几张符、摆个阵法保护她们吗?” “凶物已经引走了。”至于引到哪儿,慕玄没说。 车顶上,一个黄色的纸片小人在风中摇曳,任凭风怎么吹击也没移动半分,仿佛焊在车上似的。小人上写着张梅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言致又问:“张梅的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梅命数已尽,注定今晚会死。雷庆死于非命,背债是左秋月应负的果。” 命数吗? “我命由我不由天,是魔是仙我自己说了才算!啊!” 脑海中,张宝宝模仿哪吒的画面一闪而过,言致扯出一抹笑,“那我的果呢?” “死于雷龙之手。” 雷庆还有十年叁月零七天四时五分的阳寿,言致的寿命不长,若要还这十多年的寿命,言致只剩两年多的活头。而那时,正是一切转好,言致变回正常人的时候。 雷龙认为是言致害的他家破人亡,所以杀害言致的时候手段极其残忍。前世,言致还有个全尸,这一世,等警察抓到人的时候,言致的尸体已经被吃得差不多,只剩些碎肉。 内心毫无波澜。言致歪着脑袋,脸蛋抵在车窗上,窗外的楼房快速穿梭连成一条漆黑的线。 “命数是不公平的吗?有些人生来就高人一等,有些人生来就陷于泥沼,但老天却以同样的标准对待他们。” “是。” 前世因果过忘川之时已了结,所以命数是极端的不公。 “师傅,为何普通人要因为高位者的利益争夺受伤害?上苍不在乎吗?” 几百年前的事了,突然回想起来,慕玄有些怅然。 今晚的时间流逝的有些慢。 言致看够了窗外,又跑到慕玄身上坐着,人肉抱枕,抱着很是舒服。 41放弃 与此同时,一中北边老城区的一条巷子里。一老一少停下了步伐。 为先的约莫四、五十岁,头发花白,留着黑胡子,脸上满是褶子,精神气儿却很足,一双眼睛锐利如鹰。 男人叫王安,是王策的父亲,早年是个江湖术士,后来身子不好便转行做了工地小工。 王安穿着老式的布褂子,黑布鞋,脖子上挂了个红绳穿的铜钱,左手拄着根黄色的细长竹竿。 王安望了望天,往回走:“有高人插手了,回去吧。” “可是言言。” “策儿,缘分已断,莫强求。” “爹。”王策对着王安的背影跪下,连磕叁个头,“算我求你了。” “混账东西,那不是我们能招惹的,你是想全家给你陪葬不成。” 车顶的黄色纸片人脚部变成了红色,范围越来越广。四周突然传来了凄厉的鸟叫声,数不清的小虫乱飞,撞在枝干上就此死去。 慕玄又推了推身上毫无形象可言的言致。 “下去。” 总这么压着,不擦枪走火怪了。这小东西莫非真当他不行。 “小东西,睡着了?”慕玄用手指刮了刮言致的耳朵,言致一动不动。 慕玄开了车窗,完全变为红色的纸片小人溜了进来,钻进慕玄的口袋里。 漆黑的视野里,一张血肉迷糊的脸突然浮现,言致惊得坐直了身子,可怖的感觉萦绕心间挥散不去。 “什么鬼东西?”言致觉得背后凉凉的,脊背僵硬,似乎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压在上面似的。 “你都说是鬼东西了,还能是什么?” 慕玄揽下言致的身子,让言致继续趴在自己怀里,口袋里的红色小人无火自燃,消失的干干净净,连灰也不剩。 “小东西,你怎就唯独不怕我?” 张梅虽是大凶,却刚死不久,气候未成,比不得梦中红衣。 所以,他这个死了几百年的鬼,可真是没有排面。 言致仰高了脑袋,“怕什么?怕你操死我吗?” “倒也不失为个好主意。” “好什么,我作业还没写呢,送我回去。” “不做了?” “你又没追到我,你自己说要做恋人的,哼。”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慕玄争取到了言致中午的休息时间作为甜蜜时光,至于晚上,言致会回家。 将人送到楼下,言致毫不留恋上楼。慕玄坐在车里,将言致弄乱的衣服整理好。 门缝里有光,言致猜到自己偷跑出去的事儿被何香眉发现,毅然决然开门进屋。 何香眉火气很大,将家具都砸了,见到言致,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你到哪儿去了?大晚上乱跑,你可是活不耐烦了想死。要死现在就死,一天到晚要大人操心,生了你我倒八辈子霉了。” 光骂似乎不够解气,何香眉摸了鸡毛掸子,对准言致的腰打。 “哪家孩子不挨打,不就打你两下你就离家出走,还拿死威胁我。不打你不照,惯坏的了。哪家孩子有你这么大福气,好吃好喝供着你你不满足,就是要打,人家孩子打过个个都听话得很。” 福气吗? 言致默不作声。 打得手酸,何香眉气喘吁吁坐在沙发上,委屈得抹泪,“我就是太溺爱你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啊?什么时候才能不让大人操心?” “幸好就你一个,再来一个我还不被折磨死。人家都重男轻女,有个丫头再要个男的,我就要你一个,你还这么对我。我小时候不会被打大得嘛,天天吵,天天打我骂我,我也没怎样啊,怎么你就一点不懂事。” “既然这样,那你再生一个,哦,忘了,你结扎了,而且你也不愿意受生孩子带孩子的苦。你觉得别人乖那就去领养,看看别人愿不愿意享这个福分,我命贱,我不配。我会死的,你放心,我不会再拖累你,没有我,你也不用被言灵束缚,也不用受苦受累。高兴吗?妈妈。” 若我是你不幸的来源,那我就消失。这一次,我不会再遵从我的本能了。我放弃。 尝试改变的几年,摆烂的几年,接下来的时光就用来放弃吧。 其实言致已经很久没叫过何香眉妈妈了。原因,言致已经记不清了。 再次听到言致叫自己妈妈,何香眉心里的空缺仿佛又多了一块,她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我不就讲话重了点嘛,我都是关心你,你要不是我孩子,我才不关心你。你在外面死了都不关我事。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我去写作业了。” 42地狱里出来的恶鬼 天还黑着,言致睁开眼,似乎是睡够了,一点困意也没有。 言致看了眼手机,恰好四点。 现在去上学,学校门都没开呢。 床边放着书包,书包里是她昨晚收拾好的东西,也就几件贴身衣物。 喜欢的东西,早都被何香眉毁了,想带也没有。自己这房间,没什么秘密可言,上锁也无济于事,何香眉有钥匙。 其实何香眉也挺了解她的,不然怎么每次都能找到她最喜欢的东西毁了呢。 心,有点难受。 有些东西早深入骨髓成了本能,不是感情左右的。 就这么空想,言致耗费了一个多小时的功夫。 学校六点开门,五点多可以出门了。 言致给自己买了份沙汤,想起宝宝他们,言致又多买了几份。理所当然,没有慕玄的份。 言致去得时候,学校里只有保安。言致一个人坐在教室里,喝着滚烫的沙汤,每一口都很烫,烫得舌头疼。 真要较真起来,那还是腰上的伤疼。 第二个来的是王策。 王策穿着昨天的衣服,眼下的黑眼圈乌紫乌紫的,下巴铁青,冒着细密的胡茬。 言致:“早。” “言言,你怎么会和人命扯上关系?” “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对不对?” “言言,有什么事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们……不是朋友吗?” 王策的眼神过于滚烫,以至于言致无法忽视,只不过手中的汤勺没停过,汤趁热才好喝。 “言言。”王策恳求言致,姿态快低到尘埃里。 “让我帮你好不好?” 即使是这样,王策也舍不得责怪言致半分,有的只是懊悔和心疼。 言致冷静的回了句:“你是如何知晓的?” “我……”王策心虚的低下了头。 “呵呵,天天给你算上一卦,当真是情根深种。” 慕玄出现得悄无声息。将书包放下,慕玄在言策身边坐下,胳膊环在言致腰间,指尖抵在软肉上温柔细腻的摸索。 “我……言言,告诉我让我帮你。”王策没有否认慕玄的说法。 有些时候,不否认就是承认。 言致拍掉慕玄的手,瞧着王策道:“我不喜欢别人多管闲事,不想当朋友可以直说。” 慕玄将胳膊搭在椅背上,在言致耳边暧昧道:“言言,没我的份吗?我也没吃早餐。” 王策的视线从慕玄的手转移到脸,这个人离言致太近了。令王策心里不舒服的是言致没有抗拒,明明除了张宝宝,没人可以和言致如此亲密。 “言言,离他远一点,他不是好人。他曾经给我种过符,故意引游魂来害我。” 游魂对他构不成危险,但是那符早已失传,王安查了许多古籍才替他解了。 王策对慕玄很是忌惮,有些话没敢再说。 慕玄连看都没看王策一眼,眼睛里只有言致。 小东西,若让我失望,我可不会轻饶你。 言致瞪了慕玄一眼,对王策道:“与你无关。” “王策,谢谢你对我的好,但是我不需要别人打着朋友名义冒犯我的生活。我自己做的事,后果我自己会承担。” 朋友之间,只要一起玩就够了。宝宝就从不会过问太多。不是不关心,而是宝宝会尊重她的想法。 这一番话将王策彻底推开,王策破防,神情激动,“言言,他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你信他会万劫不复的。” “言言,你不愿意告诉我没关系,但是离他远一点好不好。他这样的存在,我们招惹不起,在地狱里受几百年的刑,这得沾多少条人命才会受这样的惩罚。” “言言,我求求你,真的不要和他在一起。”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男人有泪不轻弹”。王策此刻跪在言致面前苦苦哀求的模样当真是卑微到了极致。 王安说言致会被找上是因命格特殊,命格被借之人,生生世世之羁绊,忘川不可解。王策不愿言致生生世世都不得欢颜,死于非命。 上一世,已经够了。这一世就算拼个魂飞魄散,他也要护住言致。 言致不懂怎会有人爱她如此。她这样的人,不值得被爱。 “王策,你冷静点。这是公共场合。” 慕玄居高临下,态度与姿态高傲狂慢,讥讽道:“废物嘛,除了下跪还会什么。” 这个时间段说这话,无非是火上浇油。 王策起身,与慕玄对峙,“你不过是会蛊惑人心而已,你这种恶鬼,人人得而诛之。” 气氛逐渐焦灼,言致拍下桌子,将苗头扼杀在摇篮里,“教室是学习的地方,当自己是幼儿园小朋友啊,要打滚外面打去,别在我面前碍眼。” 说着,也不理两人,一个人去走廊吹风。 能不能给她点消停日子。她只想开心。如果可以只有快乐这一种感情就好了。 “言言。”张宝宝拍拍言致的肩膀。她今天来得早,刚刚吵架的场面她瞧见了。 “别生气了。”张宝宝抱住言致安慰道。 “没生气。” 背后说别人坏话不好,张宝宝有些犹豫道:“其实我也不喜欢慕玄,他怪怪的。有时候,我看到他会莫名其妙的害怕。听说他换班是因为强奸同班女生,不然他那样的人,家世好,成绩也好,干嘛突然来普通班。你还是小心点他吧。” “嗯。”言致转了个身子,将脑袋搭在张宝宝肩上。 慕玄站在后面冷着张脸,也不知听去了多少。 张宝宝回头瞧见慕玄吓了一跳,灰溜溜的拉着言致进了教室。 回到座位上,言致写了个纸条警告慕玄:“不许动王策,也不许动宝宝。” 43收买人心 慕玄接了纸条,离开了,没给言致任何答复。看样子,像是生气了。 张宝宝将卷子都拿了出来摆在桌面上,“言言,今天交啥作业?” 言致摇摇头,望着慕玄的座位若有所思,“不知道,等起哥来吧。” 张宝宝大手一挥,将试卷撂进桌肚,把言致买的沙汤端了出来。 “谢谢我的宝贝言言。”张宝宝亲了下言致的脸,开心的吃起了沙汤,这个温度刚刚好。 离早读时间近了,班里的人多了起来。张宝宝小声对言致说:“说真的,我刚刚好尴尬,还有什么比背后说人坏话被当事人撞见更社死的呢。” 换作平时,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儿张宝宝不会随便说的。谣言这个东西太可怕了,传着传着,假的也能成真。但事关自己朋友,就是做小人也得说。 “不用怕,我护着你。” 若是她遇到了这样的事儿,她也会这么做的。 冷静过后,王策向言致道歉,“言言,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没关系,我们还是朋友。”言致特意强调了朋友两个字就是希望王策能明白,有些关系,点到为止就好,有些事儿,过犹不及。 没有再次挑明拒绝也是言致给王策留的最后一点体面。 卑微的爱是错误的,不应该继续下去。 慕玄拎了一堆吃的回来,“赔礼道歉。” 气度和容量让张宝宝自愧不如。 慕玄将一包薯片放在王策跟前,眼神扫过言致,“我换班是为了追人,没别的理由。” 一句话即是意指王策所担忧之事,也是洗清自身的流言。 这小东西不喜欢不干净的男人,慕玄可不敢让言致对自己有丁儿点的误会。小东西难哄得很。 王策对慕玄仍有芥蒂,又不想闹得难堪,一时之间没接过薯片也没回话。 慕玄倒不在意,回了自己座位上。 李云起珊珊来迟,一张嘴就说不出人话来,“今儿转性了啊,晓得孝敬我了啊乖女儿,这沙汤谁给我带的。” 这情况谁认谁傻。 课间,张宝宝去找自己男朋友打听了下。得知真相之后,张宝宝对慕玄的好感狂增,虽说和王策认识的更久,但是张宝宝心里已经明显偏向慕玄了。 “我真不理解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造谣自己被强奸我也是无语了。我收回之前的看法,他还算是个男人,被污蔑成这样也没说那女生半点不是,只是说明自己是清白的。” 言致没发表看法。在她的心里,慕玄从不是个好人。 “你喜欢慕玄,王策那边我帮你说说。被拒绝还死缠烂打是真的很没风度。” 喜欢慕玄吗? 言致想问问张宝宝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喜欢慕玄,想想又觉得算了。她没有感情哪儿来的喜欢,问了也是毫无意义。 “你帮我劝劝王策吧,王策也不是死缠烂打,今天生气是别的事儿。” 若不是自己牵扯人命,想来王策今天也不会如此失控。归根究底,自己难逃其咎。 “宝宝。”言致埋在张宝宝怀里。 这件事真的是她做错了。杀人并不能变好,只是无可奈何转变痛苦的手段。 为什么老天不给每个人幸福快乐的人生呢?千篇一律也未尝不好。 44药池(h) 午饭慕玄做了白切鸡和清灼肉丸丝瓜汤,一并端上来的还有碗黑乎乎的汤药。 “饭前用,这是糖,小东西。”慕玄刮过言致的鼻子,将一块儿球状的小东西塞进言致手心。 言致摊开手掌,解开外层包裹的纸衣,糖果也是黑乎乎的,质地似宝石。 言致一手拿糖一手端碗,深吸一口气,咕噜咕噜,一口将药干了个干净。 苦中带甜,反而更难喝了。 言致连忙把糖塞进嘴里,压压药味。这糖是酸甜的,味道像是小时吃过的那种九制话梅。 “这是什么药?” 药都喝完了,言致才问药的用处。 慕玄手拖着言致的脸,拇指指腹在肌肤上来回碾磨。 “治病之药。小东西,你病了。” 一开始,言致只是心病,后来这病越来越重,殃及身体,再后来,言致心病解了却沦为傀儡,心由身宰。 “吃完饭再泡个药浴,保你药到病除。” 言致身上的伤也需要处理,他可舍不得言致留疤。 脸颊的温度与触感让言致心跳加速,胸前的乳珠挺立,下体极端空虚难耐。 若是这手指摸得是奶子就好了,一定很舒服。 言致向前挺了挺身子,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慕玄的薄唇,“给我口。” 慕玄转而捏住脸肉扯了扯,“我只来真的。” 言致继续勾引,“哥哥,言言的小逼流了很多水,哥哥不想尝尝吗?屄肉很嫩很好吃的。” 慕玄无情收手,坐直身体,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开了,“吃饭。” 言致端起碗,夹了菜,视线定格在前方,不去看某个可恨的男人。 饭后,慕玄去备药,言致躺在沙发上,隔着衣服揉了揉奶子与下身,抚慰身体的难受。 “不把衣服脱了揉吗?” 言致一睁眼便是慕玄的脸,言致勾住慕玄的脖子挺身咬了一口,裸色的唇瓣娇软柔嫩,沾了口水更显媚态。男色祸人。 慕玄垂眸,抿唇,嘴角微微扬起,“水弄好了,小东西。” 言致推开慕玄,蹬着拖鞋大步向前,走了几步又把慕玄抓上。 慕玄舔了舔被咬的地方,眸中笑意更甚,琥珀色的瞳在睫毛阴影下更显深邃。 不给她口,那就一起难受。 言致当着慕玄的面脱光光,衣服小心的放在凳子上。牵扯到腰上的新伤,言致痛得厉害,眉头紧蹙。 言致这身上青的紫的红的,伤痕满满,好肉不多。 慕玄见了,心中起了杀意,面上却不曾变。 言致面朝慕玄勾起手指,拨了拨挺立的乳珠,粉紫的奶头在空中颤动。 这么一弄,阴蒂热热的,涨得厉害。言致走进浴池,褐色的药液没过身躯,言致慢慢弯下身子,坐倒,在水中揉着自己的阴蒂。 水面晃荡,却看不清水底。 言致要的就是这么个效果,她才不要白白自慰给慕玄看。 “嗯哼……”言致出气,有意捏着嗓子哼出声,中指抵在腿间的肉球上缓缓打着圈。 慕玄在浴缸边坐下,胳膊沉入水中,轻轻摆动至言致腿间。 “小东西,你这手法不行。” 手指碰到同样细长坚硬的物体,微微退后慕玄让出了空间,慕玄擒住小肉球,压扁,手指快速交错,磨得阴蒂又爽又疼。 “哈啊……”言致伸手阻止却捞了个空,慕玄松了手又抵着肉球快速抖动手臂,搅得浴池水流荡漾,水流拍击在阴唇上,又是舒服的痒意。 “嗯啊……嗯……”言致自发叫出了声,爽得厉害,脑袋直晃。 “到了哥哥……哼啊……言言高潮了……” 慕玄及时抽手,肿胀的阴蒂酸得厉害,快感在小腹乱窜,言致沉迷在快感中无法自拔,紧闭的双眼睫毛颤动得厉害。 水面久久才平静,言致从高潮中抽身,问慕玄:“哥哥,要和我一起泡澡吗?言言给哥哥玩奶子还有小屄哦。” 慕玄的右臂湿漉漉的,往下滴着褐色的药液。 慕玄跨入药池,衣物浸在水中,变得湿重,死一块大石头压在身上。 言致撑着浴池底部,挪到慕玄身侧,摸索一阵,在那阳物上来回捏弄,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拉链所在。 慕玄未制止,主动将阳物放了出来供言致把玩,言致双手握住棒身,不熟练的上下套弄。 言致眼睛瞪得很大,咬着唇,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似在做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两只手动得不利索,言致便把一只手挪到了龟头上,用指腹去剐蹭龟头顶端的小口。这里要光滑得多,摸上去还挺好玩的。 真的好粗好长啊。 言致套弄棒身,逐渐加速,手腕酸得很,拇指用力压在龟头上磨蹭,如愿套弄出了慕玄的精液。 “小东西,你当真是一点都不心疼我。”慕玄将手环到言致身后。 言致捏着棒身,“我不是给你弄出来了吗?” “确定不是自己想玩鸡巴?” 言致不吭声,默认了。 一巴掌落在言致屁股上,打出了花穴的淫液。 “哥哥再给言言摸摸嘛。”言致仰头,渴望的瞧着慕玄。 慕玄曲起手指,中指在穴口磨蹭了一番没进去,便逮着言致的屁股打,捏住臀肉,另一手抵住阴蒂猛搓。 “哦……哥哥……” 言致身子前倾,按住慕玄的胳膊,翘起屁股,接受慕玄的爱抚。 “到了哥哥……” 这才多久,慕玄眸子一沉,停了手。 “小东西,也就想要了会记得我。” 不然呢? 言致顺势倒在慕玄怀中,趴在慕玄身上泡澡。 45我有答应吗?(h) 然而,慕玄不是次次都中言致的计。隔天言致想故技重施时,慕玄连个眼神都不给言致。 “哥哥,我病了 。不给我舔我会死的。” 言致抓起慕玄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有意扭动上身,拿奶子去蹭慕玄的手掌。 慕玄的手要比言致的大得多,搭在胸上,还有余。凸起的小乳珠硌在慕玄掌心,不规则的来回滑动,痒痒的,乳肉绵软细腻,压在掌下,几乎没有压迫力,只觉得舒服得很。 “哥哥,你太大了我会怕,我吃手指都那么费力怎么可能吃下哥哥的大鸡巴呢?” “嗯。” 慕玄一声嗯,断了言致接下来的话。 言致去扒慕玄的裤子,胡乱扯下,那一长条的肉状棒子弹了出来,红色的,比她的脑袋似乎都要长。上下几乎是等粗,冠状沟上那一圈最粗,表皮有些弹性,但是很硬,按不下去。 慕玄脸上风轻云淡,狭长的狐狸眼末梢上挑,很是惬意。 头一次细致的瞧那物,言致晃神了一会儿。 阳物很干净,闻上去也没有奇怪的味道。言致用手指环住冠状沟,指甲在沟壑里轻轻剐蹭。 这么大个东西,属实是张不开口。 此处敏感,经言致这般逗弄,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慕玄舒服,却一点反应也不愿给言致,像根无情的大木头桩子,可恨的想让人拿火一把子烧了。 犹豫半响,言致不敢吃,伸出舌头给慕玄舔舔。 火红的舌头堪堪触及棒身,僵硬的横扫了两下便脱离了范围。言致找到青紫的血管,用舌头去描摹血管的脉络,脑袋和身子一路抬高,描到沟里便停下,对准沟壑细细的舔。 情火烧得难受,言致松了只手,熟练的捏住奶头揉弄。 屋里只有舔舐声和自己的呼吸声,言致揉了一会儿,挺腰,脑袋落下,张开的小口将猩红的龟头包住。两只手错开,一起套弄棒身。 真的很难动。 言致觉得下巴疼,更别提动弹了,只能包裹着龟头吮吸,偶尔探舌搅弄一番,两只手套弄的倒是越来越快。 手好酸啊。 言致费力的将嘴巴又张大了些,舌尖顶在马眼上往里钻。 那个小孔也不算很小,言致能明显感觉到小孔的存在。 一想到自己在吃鸡,言致的身体便忍不住躁动。 弄得有些疼了。言致理论知识过关,实际操作却不太行。但是言致的主动取悦,慕玄实在是舍不得拒绝。 “你做什么?” 舔得认真呢,脑袋被慕玄掰开,言致很不解。 “想吃精不成?那么苦的东西你肯吃?” 慕玄拿手包住阳物顶端,浓白的精液喷发,从指缝溢了出来,像是浓厚的牛奶一样挂在上面,不肯落下。 那物就在脸边,腥味一下子扑进了言致鼻子里,言致偏了脑袋,“哼,我都给你舔出来了,你不给我舔舔吗?” 慕玄觉得好笑,“我有答应你吗?” “我想要,哥哥,给我嘛。” 言致对着慕玄疯狂撒娇,脑袋搭在慕玄小腹上,右手握住满是精液的龟头上下套弄,讨好慕玄。 “呵呵。”慕玄将言致的手臂提起,拎到一边。 “时间到了,我去换身衣服。不许自慰,小东西。” 言致怎么可能乖乖听话,欲望已经折磨得她脑袋疼了,不疏解不行。奈何慕玄似乎下了某种禁制,言致的身体不听使唤,大脑下了无数条指令,身体也不肯自慰。 番外去看看 人们常说十八层地狱,然而真实的地狱只有九层,上下颠倒,深者为一。 第一层名为无边,关押的都是些地府处理不了的棘手角色。 无边地狱没有天地,没有时间,只有天降之罪。 慕玄在第一层住了几百年,早先的狼狈早已不复存在。惩罚的花样就那些,什么车裂、点天灯,来来回回整个上万遍,哪儿还有什么感觉。 有时候待得无聊了,慕玄便会去忘川河散散心。这时候,地府的那些鬼总会来打扰。 无边地狱超出地府管辖范围,地府的小官也不敢乱进,毕竟不是每个鬼都有慕玄这般通天的本领,说出来就出来。 “祖宗嘞,你去投胎吧。” “是啊是啊,祖宗,外面的世界多有意思。忘川河亘古不变,您也该看腻了。” 牛头马面轮番上阵,劝导慕玄。 几百年了啊,每个被打入无边地狱的都被慕玄杀了,人被杀魂魄尚在,鬼被杀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鬼从无边地狱出来归地府管,慕玄这一弄,全乱套了。偏偏他们这些官小的,能耐不够,官大的又受上苍约束,不便对慕玄下手。 牛头马面也是老引渡人了,沦落至此,实属惨痛。 “与我何干?”慕玄在石杆躺下,桥下是汹涌湍急的河水。 忘川河,灭鬼神。取忘川水,曰孟婆汤,引之可断前尘因果。 “祖宗,你不想喝忘川水,那就不喝,判官那边都安排妥当了,若有不满,咱可以商量再改。” 慕玄双眸紧闭,紫袍翻飞,脸上一派冰冷。 “小兄弟,去看看吧。”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男子穿着蓝色的布衣,肤色黝黑,及耳的短发乱糟糟的,五官中正,棱角很钝,有种老实憨厚的感觉。 男人手顿在半空中,有些腼腆,脸上的笑容纯朴温暖。 这个声音…… 眼帘煽动,黑色的睫毛如一扇窗,被打开。慕玄凝视男人。 师傅。 慕玄翻身立于桥上。 从很久以前就不是了,现在也不是。 不是师徒关系,慕玄不便行礼,只站得规矩给予男人最大的尊重。 男人是被谈话声吸引来的,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凭着本能寻来劝解。 “我们打赢了,以后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了,出去看看吧。不一样了。”男人热泪盈眶,举手投足间皆是自豪与喜悦。 打赢了? 战争是永远不会结束的。几百年来,打赢了的人太多了。每次胜利,都是数以万计的人命换来的。 然而这一次,慕玄却改了心思。 有些人,无论转世多少次,都不曾改变。 见慕玄似乎被劝动,马面赶忙道:“祖宗,我们这就给您安排。” 慕玄摆手,“罢了,还有几十年呢。” 总不能让那些人白死吧。 当真是弱肉强食,哪儿都适用。 46罚抄 “言言,怎么感觉最近你好暴躁啊?”张宝宝放下本子,没了说下去的兴致。 日日喝药,言致有些厌了。 药的用处慕玄未明说,言致却有所察觉。当她和宝宝在一起时内心的悸动,当她看到美食时心中的踊跃与喜乐,以及对慕玄没来由的厌烦,这些都是感情复苏的前兆。 这都多少天了,慕玄不碰她,自己也不能自慰,那可不暴躁嘛。 “更年期到了吧。”李云起欠欠的来了句,“快吃点爸爸给你买的糖。” “滚,嘴给你撕烂。”张宝宝把糖扔了回去,追着李云起锤。 “敢欺负我宝贝,打死你。” 李云起不敢回手,只能拿手臂护着,“够了吧,姐,我走还不成吗?我去买奶茶,你们要不要?” “滚,你的东西狗都不吃。” 把讨厌的李云起赶走,张宝宝坐回位子上,“言言,我最近买了本张爱玲的书你要不要看?你不是喜欢张爱玲吗?” “什么书啊?”言致趴在桌子上,奄奄的问道。 “半生缘。” “算了吧,这个我看过。这辈子都不想看第二遍,实在是太悲剧了,每个人都好惨。” “好吧,我还没看呢。听你这么说我都不敢看了。” “我最近都在看诗词,抄了不少句子,你要不要看一看?”言致从桌肚摸出自己的本子,丢给张宝宝。 张宝宝翻开,对言致竖了个大拇指,“可以,这眼光,太棒了。” 如此和谐的氛围,要是没有某个多嘴的就好了。 身后,慕玄道了句:“嗯,字很豪迈狂放。” 每一笔都快飞到天上去了。说直白点就是字写得和鬼画符一样。 言致心里来气,转身,拿起慕玄的卷子,刚想骂出口的话吞了回去。这字确实好看。 字体整体是偏细长的瘦金体,但连笔转折处又有几分狂草的洒脱,框架方正又有几分刚正不阿的感觉。融合几家之长,拿捏的恰到好处。 言致将本子拍在慕玄桌上,又将其他摘抄的本子拿了过去,翻了半天找了个好看的新本子给慕玄。 “你给我重抄一遍。你会画画吗?” “皮毛。” 言致才不管,她只想刁难慕玄,让他嘲讽她字难看,此仇不报非君子。 “我跟你说,这个‘时人不识凌云木’这里,你给我画一颗小树,后面你给我画一个大的。还有这个‘若问闲情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你给我画出来,反正你每个都得给我配图,还得画的很好看。” 言致又回身从文具盒里找了几只彩色的中性笔甩给慕玄,“必须给我整得很好看。” 自己惹毛的小东西,可爱的紧,舍不得不哄。慕玄望着纸上的字,也不敢托大,只道:“尽量。” 有些诗句若不是知道,还真是认不出来。 “哼。”为难完慕玄以后,言致回头和张宝宝聊天。 “呵。”慕玄笑着摇摇头,捡起本子一一查看。 诗词这些倒还好,情情爱爱的不是很多。另一本上的句子,慕玄却有些不敢恭维。 “祝你多年后死于心碎,因为思及我。” “千秋功名 一世葬你,玲珑社稷,可笑却无君王命。”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难以想象要把“月好谩成孤枕梦,酒阑空得两眉愁”,“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这些句子要和这种抄在一起。 这审美,忽上忽下。就如同言致这人,变化莫测,捉摸不定。 慕玄揉了揉眉心,不忍再看。一抬头,也不知张宝宝说了些什么,将言致逗得捧腹大笑。 到底还是小孩子。开心和快乐都来得简单。 言致丢给慕玄的笔,有枝坏了,漏墨,沾得慕玄一手都是。还好本子没事,不然小东西指不定得和他怎么闹脾气。 慕玄将笔扔了,去卫生间洗手。 一直盯着慕玄的王策找到机会,跟了上去。 “我算过,我和言言这世有夫妻缘,是你抢了我的姻缘是不是?” 夫妻缘?这话慕玄可不爱听。小东西是他的人,怎么可能和别的男人有夫妻缘。 “呵。” 慕玄关了水龙头,甩甩手,灯泡闪了几下,王策眼前的厕所瞬间变成了废墟,数不清的压力与恐惧压向他,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时,场景又恢复正常。 再一抬头,慕玄早不见了。 这碾压的实力,让王策心悸。心脏剧烈的跳动让王策神情恍惚,思绪沉沉。王策心里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那就是一定不能将言致交到这个恶鬼手里。 47解馋(h) 夜晚,言致洗好澡,低头看着自己凸起的胸,大约是憋得太久,言致总觉得自己的胸变大了许多,一只手握不过来。 一旁,睡衣与内衣裤放在凳子上。 言致只拿起睡衣套上,便溜进放满性爱器具的房间。 这里的种类相当多,感觉比成人用品专卖店的都要多。 言致停在假阳具前,架子上一排都是,颜色有黑的、透明的两种。从两指粗细到拳头大小,从十厘米到叁十厘米,尺寸越发可怕。有一个透明的表面镶满了珠子,还有几个血管纹理十分明显。 无论哪个,对言致来说,都是不敢尝试的存在。 言致蹲下身子,拿起下方一只粉色硅胶小兔子,光看外表,这只是一个可爱的小摆件,很难将它和小玩具联系在一起。 这个要怎么用?塞进去吗? 言致摸到个按钮,按了一下,兔子没有反应,长按过后,兔子震动起来,在言致手中乱跳,声音非常大。言致乱按了半天,才将兔子关掉。 如果把兔子放到敏感的地方,大概会很爽吧。碍于禁制,言致只能想想。 放下兔子,言致拿起只蓝色的小海豹,海豹头部有个圆孔,言致推测这是个外用的吮吸阴蒂的小玩具。 听说,这种玩具很厉害,很容易就会玩到腿软喷水。 小海豹软软的,弹性十足,言致捏着小海豹的肚子,下身的躁动越发难以抑制,两颗奶头凸起将薄软的睡衣顶出两点。 “想玩这个?” 言致下意识的点点头,意识到说话人是谁,言致将小海豹放回去转头质问慕玄:“你是不是男人?” “看到我裸体的样子你就一点不心动吗?不想碰碰我吗?” 言致举高手臂,勾住慕玄的脖子,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慕玄身上。 当然想。 言致的身子很软,又热乎乎的,贴在身上异常舒服,那两颗乳珠硬得很,隔着好几层衣服也能感受得到。 慕玄几乎是瞬间起了反应。 言致仰着脑袋,微微蹭着慕玄的身子,率先退让,“是不是我答应让你操,我就能自慰还能玩那些小玩具。” 慕玄点头,“嗯。” 言致只剩下最后一个请求:“不许弄疼我。” “这就忍不住了?”他可是从梦里忍到现在。 从上往下看,言致显得更小,脸蛋小小的,鼻子嘴巴也小小的,只一双眼睛,乌黑有神。 “小东西。”慕玄亲昵的唤着言致,大手搭在腰下摸索流连,布料之下就是肌肤,似乎少了点阻碍。慕玄向下摸,撩起裙摆,与臀肉零距离接触。 “没穿内裤,忍不住挨操了?”慕玄拖住臀肉,合拢手指,捏弄了几把。 “嗯,多摸摸。”被摸屁股也是爽的。怎样也好,她是不想再受欲火焚身之苦了。 慕玄捏着臀肉手臂后退,手指张开,落下就是一巴掌,声音很大很清脆,却是不怎么疼,臀肉抖了好几下才静止。 “把衣服脱了。”慕玄推开言致命令道。 言致抓起裙摆,往上拉,身上的遮蔽轻易褪去。 慕玄开了房间内所有的灯,言致裸露的身躯在光线下无所遁形,细致到每个毛孔都清晰可见。 “第一次看我怎么操你,嗯?”是问句,语气也是毋庸置疑的。 这个提议勾得言致心痒痒,看着自己被操,那太可以了。 房间内有一整面大镜子,镜前有个长条矮脚凳,高度正好,言致站上去,花穴的高度与阳物的高度几乎齐平。 言致瞧见镜子里自己被慕玄握住的奶子,下身湿的厉害,她一只手一个都握不下,慕玄的手却可以包揽下两个,虽说还有大部分在外面。 “小东西。”慕玄低头轻蹭言致的耳朵,手指曲起,捏住乳肉轻轻揉弄,奶头在慕玄掌心轻轻打转,蹭得越来越硬,肿成个小圆球。 48镜前破处(h) 这个称呼言致受够了,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言致是怎么看慕玄怎么不顺眼。 “倚老卖老的油腻老东西。” “言言。” 言致的耳垂被滚烫的舌头舔湿,心也沦陷。 为什么她的名字能被叫得如此魅惑。这样,她很难不心动。 “言言。”又一声。 言致心中想着别的事儿,眼前失去焦点,视线雪白一片。身子陡然一颤,言致视野里的画面又清晰开来。红色的囊袋沉甸甸的挂着,阳物卡在股缝里,龟头直指言致的脊骨。 “哥哥,摸摸下面,出水了。” 摸奶子是火上浇油,越摸,小腹就越涨。 “不想要鸡巴蹭言言的嫩屄吗?” “想。”言致答得很快。 记忆里,似乎磨过几次,每次都舒坦的她晕了过去。 慕玄抬高言致的一只腿架在臂弯里,言致单脚站立不稳,倒在慕玄身上。镜中,粉紫的阴户也倒映在镜象里,肉嘟嘟的,花瓣间挂着蜜露,红色的巨物从腿间穿过,露出长长的一截,言致似坐在巨物上似的。 肥厚的阴唇落在阳物上,只是一小部分,却足矣。络绎不绝的蜜汁从缝隙里渗出,与棒身交融。 阴蒂被翘起的棒身压住,烫得厉害。 言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移不开眼。 白皙的乳肉间,那两颗浑圆的乳珠已经成了暗红色,乳晕的颜色似乎也深了些。 正瞧着,乳珠被指头夹住旋转。言致抬头只瞧见个下巴与高挺的鼻梁,慕玄正视前方,皮肤白的通透,一点瑕疵也没有。 “言言,看镜子。” 身后胸腔的震动震得言致背部酥麻。 慕玄虽瘦弱,靠起来却不会硌得骨头疼,柔软的衣物也适当卸了力,让依靠变得更舒适。 “哼嗯……”红色的巨物在腿间穿梭,带着嫩肉后退,扯压得很舒服。 “喜欢哥哥磨言言屄。”言致抱住胸下的胳膊,手指牢牢扒在上面。 慕玄攥着奶子,缓慢的挺腰,磨的很慢,每磨一次,阳物上的淫水都要多些,接触的地方越来越湿滑,越来越凉。 更过火的言致都受过,如此这般,磨的久了反倒难受。 “哥哥……”言致的指尖扣入慕玄胳膊,发丝蹭过慕玄的下巴。 镜中的画面,极度淫荡,少女全身赤裸倒在男生怀里,私处尽显,还不知廉耻的主动勾引衣衫完好的男生。 “我的……言言……”慕玄吻过言致头顶,阳物后退,只留个头卡在阴唇中间。 言致瞧着害怕,再次警告:“不准弄疼我。” “呵呵,好。”他还以为这小东西饥渴的什么都忘了呢。 言致皱着眉头,眼睛只张开条细缝,有些不敢看,又有些好奇。 龟头才放在腿间这么一会儿便湿漉漉的,贝肉如同湿滑的果冻,柔柔的包裹着他,如同轻含般。 穴口只张开了一指不到的宽度,慕玄挺腰,阻力陡然增大,却在可控范围内,蠕动的穴肉吮吸着龟头顶端,好不刺激。 言致觉得肉被顶得很疼,看镜子,这似乎连个头都没进去,离终点还很遥远。 “你弄疼我了。” 那物还在往里入,硬生生的挤进缝隙里,言致明显感觉到肉被撑开,阳物碰到的地方都是疼的。 花穴抗拒阳物的进入,故而咬得很紧,肉都沾在阳物上,紧紧吸附,只不过穴肉太过软嫩,对阳物造不成什么伤害。 “夹我?嗯?”慕玄低头问言致,神情像极了精明的老狐狸,本性暴露无遗。平日里的乖张都是装的,这才是老狐狸的真面目。 入了一小半时,疼痛减轻了许多,肉膜被龟头顶开,有几分快感。不同于阴蒂的小巧玲珑,肉膜很宽,能包裹住龟头。 “都出血了。” 慕玄拔出时,言致看到了阳物上的血,龟头上裹满了红色的黏液,比棒身颜色要鲜艳得多。 “第一次,难免。” 说是这么说,慕玄心里不免担忧,只保持一半埋在言致体内让言致适应。 这一步迟早要走的。初次动情,言致的身心都要属于他才是。 “我怎么觉得是你技术差?”言致小脸拧巴,声音里带着些不满。 “我也是处。” 慕玄觉察不到痛,对他来说,肉穴包裹只有舒服可言,温热柔嫩的软肉包着阳物,这种快乐,是其他难以比拟的。 49我累了(h) 如此说来,当真是不公平,也难怪小东西会不乐意。 亲眼看着自己下身被撑开那么大个口子,小腹还被阳物顶出胀鼓鼓的一条痕迹,言致心中的恐惧被放得更大了些。 “你不操我就不会疼,也不会出血。” “没别的感觉了吗?” 慕玄捞起奶子,指尖轻动,乳肉晃荡得厉害。 言致不得不承认,下身含了东西后,某些地方变敏感了许多。 慕玄揪起更为敏感的奶尖向外扯,乳珠夹在指腹间碾压揉搓,花穴绞紧的力道大了许多,热流顺着棒身留下。 “唔嗯……都要摸……” 看着另一只受冷落,言致心里着急,伸出手,自己夹住另一只奶尖向外扯,学着慕玄的方式玩弄。 明明方式都差不多,感觉却天差地别,自己弄得就是远不如慕玄弄得舒服。 言致盯着胸前,没注意到下身阳物被淫水打湿了大半。 “还怪我操你吗?” 慕玄撇开言致的手,轻而易举包裹住整只奶子,白皙修长的手指间是暗红色小乳珠。 “嗯嗯……”言致摇摇头,褪去了疼痛的花穴快感涌起,穴肉酸酸的。 慕玄后撤抽出阳物,龟头在甬道刮着,把嫩肉的褶皱给刮开,许是动情的缘故,花穴松动了许多,退出的很顺滑。 “操我,哥哥。”这种感觉言致从未体会过,穴里都是敏感点,同时刺激这么多敏感点,真的好棒。 “好。”慕玄应下,垂头含住言致冰凉的耳廓,阳物从软肉间挤了进去,顶在肉膜上,顶出龟头的轮廓。 “呜呜……好酸……”被顶到的地方快感翻倍。 言致视线下移,粉紫的花瓣包裹在阳物四周,那么长一截都在她的身体里,但是还有好多在外面啊。 “嗯……好爽……哥哥……” 言致在慕玄怀里挣扎得厉害,乳肉被胳膊压得扁扁的,乳珠内陷。 淫水多了,血液被冲刷下来,顺着言致的腿向下,画出一条红线。 言致越发适应阳物的入侵,连声低吟。 “快一点。” 如言致料想的那般,动作快了,快感会增多,言致的屁股也总是被顶到,丰满的臀肉压在慕玄小腹上,震的有些酥麻。 “操爽了?”慕玄卡紧言致的身子,减小了动作的幅度却律动得更快,龟头在肉膜上反复捣着,空隙里是温暖的淫液。 “嗯嗯……” 言致大口喘着气,胸腔剧烈浮动,站立的腿开始颤抖。 言致瞧见阳物飞快的在穴内进出,阴唇被操得颤颤巍巍的,阳物挂满了水,黑色的阴毛上黏糊糊的一片,有白的有红的,镜子上似乎也溅了不少。 原来被操爽了的她是这样子,这般动情的模样,好浪荡啊。 “呜呜呜……到了……” 僵直的双腿瞬间瘫软,言致的身子往下沉了些,阳物入得更深,埋在肉膜下,被顶得胀鼓鼓的小腹发出撕裂般的疼痛。 “唔……” 言致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声,这有点太深了,该不会真的被操破了吧。 高潮中的花穴吮吸着阳物,四周澎湃的淫水冲刷在棒身上,慕玄的神色僵硬了瞬间,随后捞起言致,温柔的揉着奶子。 “哥哥……”言致靠在慕玄身上,脚尖踮起,累得额头前起了层薄汗,将发丝沾在了上面。 小腹的疼痛弥久不散,那撑起的弧度怎么看怎么吓人,而且花穴也实在是吃撑了,不想再含着那物了。 言致扒住慕玄的胳膊,紧盯着镜子里慕玄的神情,有些过分冷静了。 “你为什么还不射?不舒服吗?” 言致没插过自己,不知入内是个怎样的感受。但是根据推算,里面应该会很舒服才对,毕竟阴唇都那么软了,里面肯定更软更嫩。 “这算关心我?” 言致心里:才不是,我只是想让你快点出去,她想快点躺着啊!累了! 瞧见言致崛起的嘴巴、怨念的眼神,慕玄脸上的笑柔合了些。 “没操够。再来一次?刚刚你也舒服的。”还求着他操。 言致一口回绝。 “我要去床上,吃太多会消化不良的。” 慕玄垂眸,赤红的阳物大半都在外面冷落着,紧致的穴口卡在阳物约一半的位置上。原本这口很小的,连手指粗细都没有。 “哼,别惹我生气。”言致威胁道。 “不敢。” 才交合了这么一会儿,那物就像长在穴里似的,已经融为了言致身体的一部分,拔出去时,言致觉得身体的某一部分似乎也跟着抽离。 空荡的甬道迅速复原,只剩下手指难以进入的缝隙,两瓣阴唇颤抖的贴合在一起,挡住穴口。 好空虚啊。 言致的腿被慢慢放下,两只腿都有些麻,关节僵硬,不太灵活。 50嫁衣 初夜后遗症没小说里写得那般严重。几分钟后,言致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哪儿哪儿都恢复如常。 但是近期,言致是没有世俗的欲望了。难怪慕玄答应的那么轻松,做了后根本没有心思和精力去玩小玩具好不好。 这夜,言致睡得很沉,闹钟响了好几回才将言致吵醒。 身边是慕玄温热的身躯,言致爬了上去,对准裸色的薄唇咬了上去,舌头舔舐着饱满的唇珠。 “嗯?” 慕玄张口,纳入言致不安分的舌头,细致的吮过,逐渐掌握主动权。 言致悄悄得摸索着,抓住滚烫的长条阳物前后套弄,用柔软的指腹去抚摸阳物表面。 吻够了,言致吐出舌头,握着阳物一脸无害的道:“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操言言啊。” 慕玄舔唇,抿去唇上的水迹,“不喜欢怎么操你?” 言致的小手被慕玄抓着塞进了裤子里,由慕玄主动带领着言致套弄阳物。 阳物很干爽,摸上去温润细腻,凸起的脉络有力的跳动着。言致的胳膊上下动着,从根部摸到龟头。 言致的思路被打断,心中的怨气消散了些。她还以为慕玄对自己没有欲望呢,每次都表现得那么清冷,好像在做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一样。 如果说喜欢她的话为什么当初要一声不吭丢下她?为什么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被在乎?让她恢复感情喜欢他,那他呢? “言言。”慕玄按下言致的脑袋,撬开言致的唇,侵入其中,两根舌头交织在一起,彼此摩擦缠绵。 他记得,小东西喜欢舌吻,喜欢被他口。 被迫禁欲了那么久,言致才不会让慕玄轻易得逞。没道理,她要帮他解决欲望。 咬住慕玄的舌头,言致抽回手,爬起身来,“要起床上学了。” 慕玄起床给言致做了早饭,却没和言致一起去学校。 H市有一家老裁缝铺子,成立了五十来年,早年间生意很好。如今,衣服牌子那么多,手作衣服工期长又麻烦,市场逐步缩小。只有些街坊邻居还会去那光顾。 慕玄请假去了裁缝铺子一趟。 铺子在街口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铺子不大,招牌也小,不显眼。 慕玄推开玻璃门,“师傅,我想买件嫁衣。” 后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走了过来,手在围裙上抹了好几下。 炉上做着饭,老人对慕玄道:“先坐一下,我马上来。” 慕玄在椅子上坐下,店里一侧挂着衣服,一侧挂着布匹,样式都是几十年前的,早不流行了。 慕玄想买的那件,不在其中。 若不是这次想买嫁衣,慕玄也不会来这儿。算出一个人的方位对他来说并不难,但他不想刻意去寻找。 所以几百年间,他才会只遇见师傅一次。那一次,给他添了这一段缘。 印象中,师傅收他为徒时也是这般年纪,只不过样貌要年轻得多。就连死时,看上去也只有叁四十的样子。 听说,那一夜,都被杀光了,上下几百人,只有他一个叛逃师门的还活着。 立为国教的是那个人,灭尽满门的也是那个人。再风光也只是统治者的工具而已。 老人家整鼓了半天,给炉子开了小火,坐上水才来招呼慕玄:“你要做什么衣服?” 许久没见过这么年轻的人,老人看上去很高兴,拿出柜子里的茶叶给慕玄倒了杯茶。 “我想买您与爱人亲手缝制的那件嫁衣。” 这一世,老人有个妻子,夫妻俩伉俪情深,只可惜老太太身子不好,走得早。 听到慕玄要买那件嫁衣,老人沉默了会儿,抹着手在椅子上坐下。 这些年来,来买嫁衣的人少说也有十几个。出价几十万的都有,只不过老人都给拒绝了。 “你买来做什么?看你样子你还是学生吧。”老人目光扫过慕玄。 “我遇上了一个想相守一世的人。” 老人面色缓和,却没被说动。仅靠这一句话就想让他把嫁衣卖了,不可能。 慕玄没再说话,只是在这陪着老人,偶尔给老人搭把手。 老人接过剪刀,狐疑的望向慕玄,“你不是想买吗?不说清楚我怎么卖给你。”以往来找他的人总是一堆理由,故事也说了好几遍。 慕玄微微一笑,“就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只是动心了,想做了。” 老人忽然就想起自己年轻时候的事,他被妻子问为什么娶她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呢? 记得那是七月十九号,天很热,他约她在树下,他去得早,热得一身汗,精心准备的衣服被汗湿了。说了什么还真是记不清了,就记得她点头,他开心的冲进了水沟,还被狗撵。 “你真想买?” “嗯。” 老人裁剪完布料,去后屋抱了个箱子出来。老人拿手帕小心翼翼的擦过,打开崭新的锁扣,嫁衣就在里面。 “她穿上一定好看。”慕玄道。 老人想着自己的妻子,道:“是啊。” 他和妻子做这件嫁衣的初衷便是赠予真心相爱之人,愿他们能相守一生。一直不卖一来是没遇到合适的,二来是想留个念想。这衣服上的花纹都是她妻子一针一线绣上去的。 算了,给人了也比跟着他下葬好。衣服总归是要给人穿的。 老人合上箱子,裁了块布将箱子包上,“你看着给吧。” “谢谢师傅。”慕玄将褶皱抚平,放下钱。 老人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年眼熟,可又想不起来,仔细一想觉得不可能见过,便不再去想,坐在老式缝纫机前,将裁片迭好,用珠针固定。 老人没看钱一眼,对于他而言,钱已经不再重要。 慕玄提上箱子。 “再见。” 51艳福不浅 “你认识柯奕吗?他也是一班的。我和他是初中同学。” “听说你初中是私立的,那个学校怎么样?” “我老早之前就听说过你了,一直想认识你。” “我觉得你应该多和别人接触,那个言致好过分,成天使唤你。我跟你说,她和张宝宝都可绿茶婊了,就和男生玩,你就是太温柔了,才会被她欺负。” 听到这些的言致和张宝宝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将温丝语围住。 张宝宝扯过凳子在通道上坐下,“哟,什么悄悄话,说来大家一起听呗,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言致默契的阴阳怪气接过话茬:“别呀,人家看不上我们,你这样万一被误会成校园暴力就不好了。” 张宝宝盯着温丝语:“那不正好,你怎么不嘤嘤嘤,快哭得梨花带雨告状去啊,人不就在你边上。” 刚刚去楼下买烤肠的时候,言致和张宝宝还在讨论慕玄几天不来上课的事儿,这一来就招蜂引蝶的,还不如不来呢。 “喂,你们别太过分,慕玄,你也看见了,真不是我故意说她们坏话。” 没料到温丝语脸皮这么厚,张宝宝气得火冒叁丈,准备连慕玄一块骂了。 慕玄靠在墙上,话是对温丝语说得眼神却是驻足在言致身上,“我疼我女朋友关你什么事?” 赶走温丝语,张宝宝从抽屉里拿出湿巾,啪啪抽出两张,暴力的擦试着被温丝语做过的凳子。 “气死我了,亏我之前还借她笔给她抄作业什么的,我真服了。之前老师让她干活,她找人帮忙都没人理,只有我们都帮她了,她就这么说我们。” “我就是帮狗都不会再帮她,恶心死我了,一想到我帮过她那么多次我就想杀了自己。” “和那种人计较不值得。不要被卷入雌竞女的陷阱,你之前不是还说讨厌社会厌女的氛围嘛,出完气就好了,摸摸。” 言致张开胳膊,张宝宝顺势抱住言致,委屈道:“还是会气嘛。真的好无语。” 言致耐心的拍着张宝宝的背,哄道:“好啦,乖,不气不气,明天给你买沙汤喝。” 李云起趴在椅背上,啧啧有声,“你们两个,真的是百合吧。” 张宝宝深呼吸,刚压制住的火气又冒了上来,伸手拍打着李云起的胳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给我滚。” “又不是我惹你生气的,你不打她打我。” “她是女孩子你是吗?” “有你这么双标的吗?” “我就双标略略略。” 两人的幼稚拌嘴直到上晚自习才结束。 放学后,言致收拾好东西,没等慕玄便先走了。 王策鼓起勇气才追上言致,问出自己关心的那个问题:“言言,你和他真的在一起了吗?” 言致沉默。 “王策,或许我们不适合当朋友。我不值得你对我好,没有彻底说清是我不对,希望你以后把时间放在自己身上。读书可能不会出人头地,但将来的路总归要好走些。” 说话的功夫,慕玄赶了上来。两人走一条路,真是想甩也甩不掉。 “言言,我没搭理她。” “哦。” “你来了我才说话。” “你开心就好,和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我没有限制你自由的权力。” 言致实在是不想被搅和进任何没意义的破事里,但活着,就必定会被搅和进去。 有感情也好,没感情也罢,强迫自己活着就迟早会有支撑不下去的一天。 “我不想去学校了。” “好。” 52西装跪(h) 说做就做,言致删了手机里所有的闹钟,一觉睡到自然醒。 不用上学,言致没有安排,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放松。 她什么也不用管,什么也不需要思考。 摆烂不会有好结果,但是真的快乐啊。而快乐恰恰才是她最需要的东西。 慕玄坐在桌前,抄着言致交代的任务。 言致走近。 慕玄放下笔,望向言致:“饿吗?厨房有早饭,我去端来。” “不要。”刚睡醒没胃口吃饭。 见言致盯着自己写字,慕玄又道:“要我教你写字吗?” 言致翻了个白眼,夺过笔,扯了张白纸在上面写道:“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 与慕玄的字自是没法比,但看着还算不错,规规矩矩的正楷。 言致是练过字的,高一的时候,言致觉得自己的字不好看,便买了字帖日日练习。字练出来了,却没怎么写过。她觉得那般太麻烦了,手腕力道都得控制,不如随心所欲来得自在。 随后,言致又放飞自我,写了版十分飘逸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而言致的表情分明在说瞧不谁呢你。 “我错了,言言,让我抱抱?”慕玄搂过言致的腰,将人揽坐在腿上。 这小东西冷落他一晚了都。 言情不情愿,却没有过分抗拒,只冷冷道了句:“我不喜欢碰脏男人。” “你来之前,我可是不敢和她有一丁点的接触,特地等到你来了才拒绝她的。” “哦。” “要怎样才原谅我?” 她又没生气原谅什么? 觉着有些过于无聊,言致瞎想了半天,决定做爱。简单的快乐,还容易得到。同时,这个报复慕玄的机会,言致也不会放过。 言致掰开慕玄的胳膊,滑了下去,跑到衣柜边翻出白衬衣和黑色西装裤扔在床上,最关键的皮带也是少不了。 “穿上来隔壁找我。” 丢下句话,言致去器具房里找了起来,在手铐和绳子间思考了好一会儿。找手铐的时候,言致还发现了两个好东西,黑布条和金属束精环。 找齐东西,言致在老板椅上坐下,双腿夹紧抑制体内的欲望。 光是想象,她就动情了。 “还要我做什么?”慕玄一身正装出现在房间,白色的布料有些透,肌肤若隐若现,腰带扎紧的地方,很细。 “跪下。” 慕玄一步步走近,走至言致身前,才跪下身子。 跪下的一瞬,言致内心爽爆了,腿心湿了一片。 慕玄抬手,拿过黑布条,蒙在自己眼前,在脑后打了个节。双手背后。 言致拿起手铐给慕玄靠上。按理说用绳子效果会更好,可惜她没那手艺。 弄好这一切,慕玄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蹂躏的羔羊。 言致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的盯着慕玄,抬起脚踩在慕玄裆部,勾起脚趾逗弄着衣物下的阳具。 “哥哥,你好硬啊。” 鼓起的地方根本踩不下去,裤子被撑得几乎没有褶皱。除此之外,慕玄胸前的两点也突了出来,粉粉的。 言致弯下腰,用指头轻刮,“哥哥,言言的奶子也硬了。” “要我揉吗?” “可是你手被绑起来了哎,嘿嘿。” 言致伸手,发现解皮带有点困难,便蹲了下去,解开皮带和拉链,拉下内裤,将阳物整根取出。 “哥哥的鸡巴真的好大哦。” 被插入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言致摆摆头,拿过束精环给阳物套上。输精管是不锈钢做得铁圈,里面有许多凸起的远点,外边是细长扩散的铁柱,像绽开的向日葵似的。 拧上螺丝,束精环固定在阳物底部,言致欣赏了下自己的杰作,拍拍手站了起来。 这样一来就很有被捆绑良家少夫的感觉了嘛。 “这样就够了?”慕玄身子向前,脸贴在言致腿间,高挺的鼻梁在阴蒂附近蹭着。 阴蒂立马肿胀,痒痒的,很难耐。 慕玄仰起头,舌头抵在阴蒂上来回描绘,湿意与热度穿过两层布料,直达内部。 “唔嗯……”好舒服。 “言言,脱掉衣服让我舔屄。”慕玄张口包住阴蒂吸,夹在中间的衣服湿了个透。 言致手抖着揪起睡裙,将内裤剥到一边,娇嫩的贝肉一露出便被慕玄含在嘴里舔,火热的舌尖挑起贝肉,细致的舔舐。 “哼嗯……”言致舒服的腿软。 就这么推开还真的舍不得。好喜欢被舔阴蒂。 慕玄松口,脑袋微微垂下,鼻尖在湿润的阴蒂上蹭着,顶着。 “哥哥舔的好舒服……可是……我要去玩小玩具了。”言致松开手,扶住老板椅的把手,大喘气。 过了几天清心寡欲的日子,她的欲望好像又回来了,身子也更敏感了些。 “玩具能像我这般舔你?咬你?”慕玄按住言致的屁股,一口咬了上去,隔着衣服狠狠地吮吸。 这手铐,明明她有铐好的,怎么就解开了。 言致手按在慕玄肩膀上,因为太爽使不上力,似是欲拒还迎。 “嗯嗯……用力吸……啊……” 衣服降低了点敏感度,言致卡在高潮似来非来,小腹涨的有些难受。花穴咬紧收缩,似乎是馋了想吃什么东西。 其实,被操也挺爽的。 “哈啊……呜呜……到了……” 慕玄叼着阴蒂不松口,手指从睡裙下摸了进去,捅进潮湿的肉穴里。里面真的好湿,滑溜溜的,无论是抽出还是插入,都轻而易举。 “哦……” 言致身子不稳,合起双腿把手指夹在了里面,腰也是弯的很低,一双尖椒嫩乳悬在慕玄头顶上。 53强人所难(h) 缩合的花穴咬着手指,内里还空空的,有许多地方没被填满。 言致抓着慕玄的手腕,慢慢张开双腿将手指抽了出去,坐到在地上,过多的淫液流下,汇聚在地上,形成一摊水迹。 “呼呼……”言致的身子起伏摇曳,两只胳膊垂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栗抖动。 花穴里酸得难受,急需东西填满。 言致泪水模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一根赤红高耸的粗长阳物,相比之下,束精环真的好小,只绑住了那一小截,还没有圆润的龟头大。 慕玄单手取下黑布条,“休息够了?”自破处以后,他可是没碰过言致,给足了言致休息的时间。 言致视线随着慕玄的手而动,只见慕玄轻轻拨动了几下,束精环便打开了。 慕玄抬眼,笑问言致:“让鸡巴操进去?” “嗯。” 言致点点头,用尽最后一点体力扑了过去,扯掉衬衣的扣子。说什么她今天也要将慕玄扒光,凭什么一直只有她脱光。 慕玄拍拍言致的屁股:“省点儿力气,我自己来。” 慕玄的手在言致腰间摸着,抓着边缘下拉,褪下言致湿透了的内裤,才侧身小心的将言致放在地上。 睡裙,慕玄也没给言致留。 地上铺了毛毯,慕玄也不用担心言致着凉或是硌的不舒服。 “今天的水格外多。”慕玄单手解扣子,一手掰开言致合拢的双腿,中指在缝隙里浅浅抽插,勾出一波又一波的黏液。 水声明显,花穴吃手指吃得十分轻松,甚至不满于手指的尺寸,空虚的厉害。 言致盯着后方那满面墙的道具,“你根本就没打算让我玩小玩具。” “东西就在那儿,你想玩便玩。”慕玄说得随意,转眼间,便将衬衣褪去。 抽出手指时,花穴紧咬了一下,似是挽留。 慕玄双手脱裤子。 言致盯着鸡巴,花穴一直在咬合,“你操完我哪儿有力气玩。” “操多了就有了,这次不就含得很好吗?” 慕玄跪在言致腿间,赤红的阳物没入,花穴湿得不能再湿,穴肉根本阻挡不住阳物的入侵。 “嗯……”好撑。 棒身碾压过穴肉,磨得穴肉变了形。 这么粗的东西,言致还是不能太轻松的含下。 很快,言致便感觉到阳物顶到了头,肉膜被龟头顶开,没有缝隙可以进入了。 言致摸了摸小腹凸起的地方。 “你动吧。”这次她不疼。再说了,就这么光埋着不动她也不可能满足。 “还没插完呢?”慕玄垂眼瞧着那在外的半截,调整了角度,龟头顶在肉膜里滑到穴内的另一个地方,而那里,还有空间可以进入。 “啊……”阳物继续往里顶,言致挺起了腰让自己好受点。 从小腹凸起的部分看,阳物入得确实很深。 深处咬得更紧些,每入一点对言致来说都是折磨,又深又撑,接触的地方越多,快感便越多。 难怪都喜欢大鸡巴,这种尺寸上的满足不是技巧可以弥补的。只要轻轻动一动就很爽了,根本不需要技巧。 “好大……”言致无力瘫在地上,注意力全被体内的巨物夺去,脸上被泪水打湿也没发现。 “操我……啊……” 言致服软的速度比慕玄预料的还要快些,难就难在,面对这样的言致,他很难手下留情。 眼见着阳物全根没入,被肉穴彻底包裹,握住言致的腰向自己的方向用力,填满那最后一丝的空隙。 一上来便是过快的速度,言致受不了,身体被撞得来回晃动,花穴又在咬紧,每一寸穴肉都像大脑传递快感。 “就这么喜欢?”慕玄拔的并不多,每一次都顶到尽头,反复捣着深处的软肉。 “嗯……大……鸡巴……” 太大了,吃不过来,快要被撑坏了都。 小腹在阳物的捣弄下开始胀痛,言致抓紧慕玄的手,花穴咬着不放,淫水喷出,到了高潮。 “停……”言致撑起最后一丝理智叫停,若不叫停,她会被玩死的,再迟一点她就不会有力气阻止了。 “再多含一会儿。” 慕玄握住不放,变本加厉的欺负肉穴,捣弄得更快,每一下都带动穴内的所有嫩肉。一秒之内就插了好几下,这言致就更受不了,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被过于强烈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 第二波高潮来得也很快,花穴收缩,夹住阳物不放,慕玄将阳物整根退了出来,恰好看到淫水喷出,如喷泉一般绽开,落向四周。 “小屄似乎不爱吃精液。”慕玄瞥过还很硬的阳物。 “呼……”言致脑海一片空白,累得半死,也没心思去回复慕玄。 高潮一过,阳物的侵入就显得可怕。小腹的胀痛更是让人不敢轻易尝试第二次。 这次阴唇倒是没合上,露出里面细小的洞口。 慕玄估摸着再多操个几次,言致习惯了,自己也能在言致体内射上一回。 体会到肏穴的美妙,慕玄相信言致戒不掉的。言致的胃口只会被他喂的越来越大。 “言言,我又没射。” 言致无语,“谁让你操那么快,慢点不就能多操会了嘛。” 就像第一次那么慢,也挺舒服。 “再做一次?我慢一点。”慕玄压向言致,粗长的阳物也像言致袭来。 言致胳膊放在胸前抵挡,“我好累。” 虽然没出力,但是很累,腰也酸。 “你要是精力旺盛就去楼下跑步锻炼,练个八块腹肌出来。” 看样子,气似乎还未消。慕玄刮过言致鼻子,打消了强人所难的念头。 54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学校那边,言致办了退学。李云起、张宝宝、王策那边,言致也没瞒着。 言致背叛了和张宝宝的承诺,但是张宝宝却没有怪言致,只是担心日后见不到言致感情会淡了。 “我是觉得不能放弃读书,但我知道道理你肯定都懂,反正有什么你就来找我,我虽然没什么用,但是有个人也是好的。” 张宝宝永远都是那样温暖。言致可以不相信自己,但一定能相信张宝宝。 闲暇日子里,言致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做爱。自从能适应以后,连着几日,言致都被操晕了过去。 “爹,我求求你,帮我最后一次,只要言言能想起这一切,她一定会远离那个恶鬼的。” “糊涂啊你,离了又能如何,丧命吗?” “爹,求求你。” 这是什么? 迷迷糊糊中,言致听到了这么一段对话。 “嫁新娘子咯!” 言致被人扶上了花轿,轿子颠簸,一路上敲锣打鼓的,各种动静吵闹得很。 言致心中烦躁,几度睁开双眼又很快合上,每次只瞧见鲜红的轿帘。 我叫柳芷嫣,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新郎是伴我长大的邻家哥哥。 言致脑子里除了这些信息什么也没有,一回想便会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再次醒来时 ,脑子里这些信息会再度浮现。 柳?芷?嫣?骗鬼呢! 我绝对不是柳芷嫣,那我是谁呢?完全想不起来。姓氏几何,家住哪里,也一点线索都没有。 “姑娘,下轿了。” 听到这一声,言致彻底清醒过来。定睛一看,自己站在远处,轿子里的是另外一个人。而自身身上的红色喜服竟与那姑娘身上的别无二致。 这场景,言致见过。不出意外的话,新娘会在成亲当日被凌辱,变成厉鬼将那些人杀光,然后再去杀了王策。 几次叁番做这个梦,言致不会再当成是巧合。 “王策,你怎么就不死心呢?魔怔了都。” 言致跟了过去。既然如此,她就看完这个故事吧,弄清楚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是你们?” “你那没用相公得罪了谁你不清楚吗?” “他拿你抵债啊,傻子。不然轿子怎么会送到这里,光天化日之下,那么多人看着呢!” “不可能!” 看着新娘被欺负,言致心里堵得慌,也跟着不适。 柳芷嫣和她长得太像了,比她高些、瘦些,那种温暖、阳光的气质是她所没有的,装也装不出来的。 “滚开。” “别碰我。” 柳芷嫣被逼到角落里,被一群男人围着。这些男的料定柳芷嫣逃不出去,一个劲的戏弄柳芷嫣。 随着时间流逝,言致的第一个疑惑被解开了。 柳芷嫣是自杀的,在被玷污以前,柳芷嫣用簪子划破了自己的脸,又划开了手腕,最后戳入脖子上的血管,连戳了好多下。 每个男人都溅上了柳芷嫣的血,刻下象征柳芷嫣仇恨的烙印。 这是一个悲剧,言致不喜欢悲剧。 血色消散,一颗巨大的枇杷树印入言致眼帘,书上挂着绿色的小果子,两个小人,一男一女正在树下玩耍。 言致想起语文书里《项脊轩志》中的一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刚学时,言致不懂,也没觉得这句有多好,但是张宝宝很喜欢这句,所以言致便将这句记住了。 小女娃和言致小时生得一模一样,言致一眼就认了出来。旁边那个小男娃,也不难推测是谁。 知晓两人的结局以后,再来看这些往事,言致心里被压得喘不过气儿,眼眶红红,泪流满面而不自知。 柳芷嫣自小便是被照顾大的,虽说家境一般,但没干过什么活,父母疼她爱她,王策待她,甚于父母。 柳芷嫣想吃糖葫芦,王策便爬过几个山头,摘了山楂为她做。 柳芷嫣吃鱼不会吐刺,王策便将刺都挑干净了让柳芷嫣吃。 柳芷嫣喜欢新庄的布段子,王策便砍柴,去饭馆做工换钱给她买。 柳芷嫣不喜欢刺绣,王策便和母亲学女红,亲手为柳芷嫣缝制嫁衣。 王策或许不是最好的,但他把他最好一切都给了柳芷嫣。 这样一个人,又怎可能负了柳芷嫣呢? 嫁衣一绣便是一年多。王策父亲为了给儿子操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便做起了小生意,惹上了一个惹不起的人,这个人是一切不幸的缘由。 按说惹上事后,王策父亲上门赔礼道歉,被羞辱了一番,这事儿也算过去。可在婚前,那人喝了酒,心里不痛快,便想找点乐子。 于是新婚当天,王策被一群壮汉打至半死,而柳芷嫣死前也没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那日王策跪在地上,又是学狗叫又是扇自己巴掌也没能让那人转变心意。 柳芷嫣死在新婚之日,王策的心也死在了那天,不过命还在。折磨死人不好玩,所以他只让人将王策打成残废。 化为厉鬼的柳芷嫣杀红了眼,早已没了神智。 王策散尽家中钱财,于一江湖道士手里寻来了见亡妻的法子。 那天王策见到了柳芷嫣,而那天也是王策的死期。王策是心甘情愿让柳芷嫣杀的,因那道士说解铃还需系铃人。 “王策,我求求你,快跑。快跑啊!” 过去已成定局,任凭言致怎么呼喊,事情也不可能发生改变。 “柳芷嫣,杀了他你会后悔的。” 55断情 慕玄提笔,在纸上写下:“痴情子舍命救妻,鬼新娘失忆弑夫。” 未等墨干,慕玄一个挥手,白纸飘向纸盆被火点燃,化为灰烬。 慕玄走到床边,等言致醒来。这是他下的最后一剂药。 “言言,你有感情了。” 梦里的言致泣不成声,梦外,醒来后的言致哽咽至失声。 为什么老天不给他们一个完美的结局?明明可以的,只要那个人不出现,一切都可以好好的。 “哭得这么伤心?”慕玄有些吃味道。这小东西可都未曾为他哭过。 言致擦着眼泪,努力平复内心的激荡。 她哭是因为感情吗? 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慕玄为言致将手机拿来。 接通电话,言致并未出声。 “我是王策的父亲,你能来医院看他一趟吗?” “嗯。” 过了许久,言致才能说得出话。 “王策不是普通的病吧。” 慕玄挑眉,神情略有不悦:“前尘往事,回想起来总需付些代价。” “你有药吗?帮帮王策。” 说完,言致从床上爬起,身下还带着粘腻的白灼液体。 病房里,护士给王策拔掉针头,叮嘱了几句推着车去到下一床病人跟前。 王策刚醒不久,还很憔悴。 王安瞧着王策头上的白发,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了根烟夹在手上。 “尽人事听天命,该做的都做了,还不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这条老骨头也经不起几次折腾了。” 他自己没什么才学,所以对王策也没什么期望,但也没想自己的独子会是这么个痴情种,为了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命都不要了。前世今生的,听上去浪漫,实际上就是一百个至情之人一百个都成不了。 房门开着,言致进屋打了个招呼:“叔叔好。” 开家长会的时候,她见过王安。 “言言。”王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回来了似的。 王安点点头,去外面抽烟。 言致看着王策苍老了数十年的模样,眉头紧锁,脸上的肌肉仿佛僵在那里似的,十分不自然。 她从未觉得王策如此陌生过。 言致将药瓶放在床边的矮柜上,“这是药,两天一粒。” 深吸了口气,言致将气呼出,郑重的一字一句断的十分清楚的说:“王策,我是言致,不是柳芷嫣。” “我知道,言言。”在记起前世之前,他已然心动。所以…… 王策的眼神暗了下去。 “我拒绝过你好几次了,王策。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喜欢你,请你不要执迷不悟了。柳芷嫣和王策的故事在百年前就已经画上句号了。对我来说,那只是个故事。” “而且王策,你不该这么蠢的。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缘分。愿我们后会无期。” 就算这一世她遇上王策的时候还有感情,她和王策也互相喜欢上了,他们也不会有结果。因为慕玄会出现,雷龙也会出现。她的死是定局,王策无力更改。 只站在自己的角度看,言致很讨厌王策的这种做法,但又不能说是错。 也许柳芷嫣的心愿是和王策再续前缘,但她是言致,一个自私自利又摆烂消极的废物。 医院里的电梯很慢,言致等了很久才等到电梯。无论什么时候,医院里的人都很多。 慕玄在楼下接她:“舍不得?” 言致白了慕玄一眼,“几百年的老古董了,能成熟点吗?你多大他多大,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上了车,慕玄的手不安分的卡在言致腿心撩拨,言致的反应起的很快,叁两下,腿心处的布料便比旁的地方深些。 言致靠在慕玄怀里,舒服的闭起了眼:“放里面揉,再摸摸奶子。” 做了几天,言致也有些习惯慕玄的频率了,他要她便给,反正不用出力还舒服。 想来也是可笑,王策做法的时候,她大概正和慕玄滚床单了。为了她这样一个人,王策付出这么多真是不值。 直接接触要舒服的多,言致在慕玄怀里轻声喘,将那些繁杂的心思赶出脑中。 慕玄拨弄着柔嫩的阴蒂,“揉就够了?小屄空着吗?” “塞手指,到家了哥哥把鸡巴塞进去 ,言言喜欢。” “不拒绝了?” “拒绝你就不操了?”有几次是她拒绝就有用了。 56花开彼岸(完) “言言,叫我的名字。” “慕……玄……” 一次深深的猛烈撞击,言致哆嗦着在慕玄身上抓出红印,挛缩的肉穴向阳物挤压而去,紧得有些过火。 “嗯……” 言致神情茫然,视线聚焦在头顶的吊灯上,胸前乳夹上的铃铛被慕玄拨动的叮当作响。 两颗奶头被夹的深紫肿胀,慕玄将乳夹取下抛在一边,含住一颗奶头小心轻柔的舔弄。 “怎么……拿下来……了……”言致不明所以,低头捏住自己的奶子将乳肉也送进慕玄口中让慕玄舔。 “肿了。”空隙间,慕玄含糊答道。 自回来已经做了半个多小时,言致有些乏了。毕竟上午时候才让慕玄操晕了过去。 发现言致兴致不高,慕玄吐出乳肉,道:“累了?” 言致点点头。 慕玄直起身子,缓慢将阳物从言致体内抽了出来,那层层褶皱犹如关卡一样,卡着他阻止他退出。 “言言,你是担心他对我们动手才和慕玄在一起的吗?” 等电梯的时候,王策追了出来,苦笑着与言致对视。或许他一直都明白自己和言致之间是不可能的,但他做不到放弃。 言致垂头沉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慕玄在一起,但好像也并不是因为这个。至少她是心甘情愿的,这应该算是她自己的选择。 王策设想了许多情形编了无数措辞,然而当想象成真时,王策只留下一句:“言言,愿你平安快乐。” 慕玄拿了热毛巾擦拭潮湿的花唇,“言言,黄历说今日宜嫁娶,正巧我院中的花儿也开了。” “之前也没见你那么在意王策。” 又从言致口里听到自己讨厌之人的名字,慕玄将手指顶入穴内,抠出残留在里面的精液。 “不是你不让我动他的吗?” “哦……”穴肉被顶到,言致舒爽的叹了口气。 “言言,我想娶你。”慕玄的表情很是认真。 那场梦他也看到了,言致很适合穿红色的嫁衣。只不过,穿的该是他买的那件才是。 言致:“随你。” 对于成亲,言致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慕玄对她许下的,她很期待。 “嗯……要操肿了。”言致趴在梳妆台前,一只腿跪在椅子上,另一只腿压在台子上,敞开的花穴里,阳物从缝隙里穿过直入花心。 “免得吃不下去。” 本来只是计划试嫁衣的,但是慕玄勾引她,她又从不是会克制欲望的人,于是事情便演变成这个样子。 镜子雾蒙蒙的,言致哈出的热气喷在镜子上,镜子更显花白。 这一做便是做到天黑,言致没了力气,坐在椅子上任慕玄摆弄为她穿上嫁衣。 “我都没力气了。”言致有气无力的埋怨了句。 慕玄扣上扣子,反问:“不想骑我?” 言致闭了嘴。 嫁衣的布料柔软又透气,贴身穿也没有不适,言致摸了摸扣子,又掀起裙摆,看着刺绣图案。 慕玄也换了婚服,红色的,衬得人更白。短发配中式婚服是真的奇怪,也全靠颜值撑着了。 “还是紫色道袍更好看。”如果是那身让她骑,她会更开心的。 “那件已经毁了。”在他死的时候就没了。制作工艺也失传,想复原也无门。 言致被慕玄抱起。 院中,蓝色月光下,红色的彼岸花开得正盛,贴墙的地方,小小的河流环绕。 听说,忘川河边也是这样,开满了彼岸花。 言致喜欢这里。 “这么急躁?” 慕玄被压倒,衣服扯得一团乱,赤红的阳物被言致钻在手里,言致蹲下身子,对准洞口,一屁股坐下。因为之前一直做,穴里饮水充沛,穴肉也被操松了,阳物如得十分顺畅。 散落的裙摆遮住两人交合的地方。 “嗯……好爽……” 阳物似乎入得更深,填满温热的肉穴。 言致两只手按在慕玄胸前,腰肢软下,缩紧花穴去夹粗硬的阳物。 穴肉很酸,但是还不够。 言致坐在彼岸花间,腰臀用力,屁股抬高又坐下,主动套弄挺立的阳物。 深蓝的天空,皎洁的月,寂静的氛围,言致被清风裹住,肆意摆动臀部,越动越快。 忽而,言致重重坐下,低下头:“杀了我。” “慕玄,杀了我。”言致大喘气,趴在慕玄胸口,倾听着慕玄的心跳声。 慕玄的心针扎似的痛了下,疼痛由那一点向四周扩散。 慕玄拍着言致的背,给言致顺气儿。 等到身上的动静渐渐小去,言致乖乖的趴在身上时,慕玄望着天空道:“言言,我生活的年代,战乱频发,人们生不如死。而今再度为人,我想看看这个世界。陪我一起,好吗?” 言致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的,似睡着了一般,只那肉穴还在吞吐阳物,淫水一股接一股的冒出。 “又累了?”慕玄托起言致的臀,自发动了起来,操得不快,只故意用棒身去缓慢磨蹭穴肉。 微弱的快感从花穴传至全身,言致发话:“重一点。” 阳物入的时候顶到花心时会更用力,停留的时间会更久些。 “你都没有追我,而且……” 慕玄不告而别的时候言致是真的很生气,梦里相处的时候他们那么亲密,到头来一声不吭就消失了。她一直觉得慕玄哪天会再消失,所有的美好都是假象。 就像何香眉对她一样,一旦何香眉不开心了,她便会被折磨的更不开心。没有价值的时候,何香眉就想将她踢开。 原先言致也觉得那样是正常的,一切都是她的错。直到后来她发现,原来别的小孩子可以耍脾气,可以撒娇,大人说话可以那么温柔,原来会哭的孩子真的可以有糖吃。那时她才知道爱不该是那样的。 所以是因为这个小东西才一直气他?所以小东西一直都是在意他的? 慕玄垂眸,眼里柔情无限:“我没有不告而别,与你共负因果的一直都是我。” 那天他去了。只不过言致看不见他。 活人见鬼,有损气运。轻则霉运缠身,重则毙命。 言致写字的时候他在,言致抛硬币的时候他也在。 所以,和言致一同承担因果的从不是老天,而是他。 “哼。” “那你等我。” 等她把事情都想明白,等她找到自己。也许她这辈子都不会懂得如何去喜欢。 “还有,你都没追我。”别觉得就这么糊弄过去了。她才不好糊弄呢。 “哦……太重了……” 女上入得太深,慕玄顶得太重太快会把穴肉操痛。 “哥……哥……慢一点……” “嗯哈……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