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色反应(NPH)》 第一章刚醒来就搞这出!?(H) 景湛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着海鸥啄食她刚撒下的面包碎屑,这是今天配给给她唯一的食物。咸湿的海风吹来,腥得像血的味道,窗帘翻飞吓走了海鸥。望着海鸥飞走,她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去推开窗户,海风托着苍白的脚,似乎要带她离开这座禁闭之岛。 米黄色的裙角在窗外一闪,她倒在了血泊之中。 真腥,和海风一样。一样倒也好,自由自在四处飘摇。 可她死不了。 景湛睁开眼,头顶的吊灯太亮,她伸手挡住眼睛。 嗯?她活了? 景渊猛地起身,一阵眩晕袭来,摇摇晃晃地马上要倒回床上。 “姐姐。” 一双有力又纤细的手扶住了她的后背,将她轻柔地靠在床头。植松雪坐在床边,神色关切,脸上有抹不自然的红。景湛盯着他的脸,有些陌生。一双清冷的吊眼,长且直的睫毛盖在眼上,暖玉色的皮肤泛着红点缀在眼角,既勾人又将人拒之门外。直挺的鼻梁是正好符合亚洲人骨相,深人中下是一双薄厚适中的唇,唇色艳红,像是刚食了石榴的妙龄女孩。一张棱角圆钝却不失少年气息的脸将他的五官圈在完美的画布之中。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看样子才从某些正式场合来到此地,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雪吗?你……长大了?” 植松雪眼底一暗,有些喷薄汹涌的东西似乎控制不住,他将腿迭在一起,不自然地扯了扯裤子。 “我……现在是什么时候?” “2083年,姐姐死后的第十个年头,准确地来说是十年六个月零八天” 十年了啊,当年在巨渊一号前粉身碎骨的记忆,重新涌入了脑海。 “我活了?”景湛有些不相信,按照原来的推算,就算不是在巨渊一号前进行超大幅的能量输出,她也会在其后的一两年身体无法承受能量波动而消散。“还是你们用了什么方法?”她伸出无力苍白的手指点点他的胸口,眼里带笑。活着的感觉真好,临死前哪怕再壮烈伟大,她还是有些不甘心,毕竟那时候她才刚刚32岁,在变人中还是未成年。我还能为我自己再活一次。 植村雪摇摇头:“不是我们做的。我们在……海里捡到了你”他凑近了些,淡淡的松香飘向景渊的鼻尖。“姐姐,你有没有想我,我现在不是你的欧豆豆酱了,”他凑得更近了,刚成年的男子身上的压迫感让虚弱的景渊有些不适,她向后躲闪,手不自觉地扯紧胸前的被子。“我现在比姐姐还要大了。” 对于景渊来说,这十年的一切恍若昨日,眼前这个稚嫩渐褪的男子很难与十年前那个倔强又爱撒娇的稚嫩少年联系起来。而对于植村雪来说,眼前的这个人,让他心碎了整整十年,十年前他没办法也无法救她,而现在,她近在咫尺,唾手可得。 他伸出手抚摸着景渊的小脸,巴掌大的脸有个尖翘的下巴,粉红的花瓣唇微微张开,露出唇下几颗洁白的贝齿,直挺俏丽的鼻梁,一双狐狸眼嵌着两颗浅紫色的眸子,她是个极美极魅的人儿,难怪当时在公共场所突发褪色反应,她的脸成为许多人夜里自我安慰的对象。没有褪色 随着二人距离的贴近,景渊偏过头去,银白的发丝垂在她眼前,惊得她连忙推开植村雪。 “小雪!褪色反应!快点出去!不然你会被我的磁场影响!”脑海还存着战时的应急反应策略,她将自己整个人塞进被子中裹成一团,“快去叫应急处理部队,你还有两分钟时间保持理智!”没想到自己一醒来就面临着这样的处境,景渊希望被子能稍微阻隔自己气息的扩散。 褪色反应是景渊最害怕遇见的情形。一旦她全身褪去黑色素,那么就意味着全身异能的消失以及体能的急速下降,更恐怖是随即散发的磁场。这类似动物发情期散发的信息素,且这类磁场并不仅影响异性,只要是能进行性行为的群体她都可以与之发生关系,当女性群体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也会长出身下的巨物。而最恐怖的是,与她发生性关系就意味着被景渊永久性标记为性食粮,尽管在褪色反应下,以她的体能也只能是被强迫的一方。在最虚弱的时候,以极强的性吸引力来吸引性食粮并且被性行为对象永久忠诚的保护,不得不说是她身体在异能改造下产生的极优的生存策略。只要两分钟时间,磁场周围300米内的生物都会被影响,并且磁场会逐渐向外扩散。 等等,两分钟?她什么时候发生的褪色反应?植村雪在她身边呆了多久? 景渊还来不及细想,被子就被拉开,扔了出去。植村雪扯掉领带,开始解身上的扣子,从头皮到脖子再到耳尖,他像只蒸熟的螃蟹一样红,身下笔挺的西装裤鼓起一大包。 “姐姐,我忍不住了。” 景渊撑着虚弱的身子想从床上起来,与男人拉开距离,不料却被植村雪拽着手拉入怀中。他将鼻子埋在景渊发间,大力嗅着,一只手禁锢着景渊,一只手继续解扣子。 景渊挣扎着,企图唤回他的意志力:“小雪,你听我说,你现在赶紧出去,给应急部队打个电话,再把门反锁,用你自己的能力把磁场屏蔽掉,然后把周围的群众全部疏散开,他们有危险……唔……”炽热的唇贴在她脸上,湿嗒嗒的唾液随着唇的移动在脸上留下痕迹,男人似乎厌烦她说的话,急匆匆地在她脸上亲吻着,随即盖住了聒噪的原发地。 植村雪的似乎是第一次接吻,找不到要害,总是用牙磕在景渊的唇上,疼得她不停地摇头,企图甩开这个野兽。男人解完了衣服,急得都不愿脱下,掰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去,将舌伸进她的口中搅动。景渊只觉得天旋地转,小舌头又是被刮到,引得她想要呕吐,可怜的是她自己也是第一次深吻,但凡她懂得一点,也不至于将自己憋得快厥过去。 “哈……哈……等等,”景渊好不容易逃开男人的唇,侧过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手抵在男人胸前,微微拉开距离。植松雪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额头,大手离开她的脸颊,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游移。他抓住两团白兔,急躁地揉搓着,另一只手解开了皮带。景渊已经被困在床头与他坚实的胸膛之间,退无可退,身体只好向下划去,企图躲开男子的大手。 双膝在挣扎中,碰到了男子腿间的巨物,引得他闷哼一声。他将她的腿轻轻压在膝下,眼睛通红,臀部随着两个的触碰,不自觉地向前摆动。景渊的棉麻裙已经不见了踪影,棉麻裙下什么内衣也没穿,苍白的身体暴露在男子眼下。 他将头凑近她的胸口,一只手托着左胸,伸出舌头舔弄胸前的淡粉色的凸起,一只手揉搓着右胸,用手指拨动上面淡粉色乳首。“等一下,啊,不,等一下,哈,哈,等等,”景渊急促地喘息,强烈的感受从胸前传来,她苍白的脸染着红晕,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明明因为特殊体质,一直是处女,难道今天就要破处了吗? 植松雪不满她的叁心二意,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下体。 “姐姐,揉揉他,揉揉他,我好难受。” 他口里含着乳房,含糊不清地哼哼,看来在磁场的影响下,他的理智早就飞到了云霄外。她的手刚碰到巨物,就被烫的一抖。 这东西也太大了吧!?正要抽回手,却被植村雪重新按了回去,“姐姐,大不大,哈,姐姐手好凉好软,他是为你长大的,拿出来看看吧姐姐,拿出来看看吧,”说着引着景渊的手伸向内裤里,将胯下的巨物掏了出来。 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肉棒比包在衣服里的肉棒看起来形态大小更加可观,他轻微摆动腰,在她手心里摩擦。 “姐姐,我想要,我想要,哈。” 他神智越飘越远,嘴里已经开始说自己的母语日语,一只手抓着景渊的小手在身下焦急地撸动,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向她无一物遮拦的身下探去。景渊夹紧双腿吗,死活不让植松雪探进下体。 “等一下,你清醒点小雪!”景渊用日语喊道。 奈何身上的男人已经被磁场影响的只知道对着女性胴体疯狂地撸动下体,这样“柔声细语”地呐喊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受不了这样漫长的拉扯,本该如清冷的脸上浮现狰狞的欲色,猛地打开她的双腿,用手粗鲁地抚摸了两把光滑无毛的馒头小穴,就将修长的手指插进蜜壶。 “啊疼疼疼!”前面一番粗鲁地折腾,小穴根本就干涩毫无湿意。手指刚进去就阻力重重,可是身上的男子早已忍耐不住,手下的撸动也停止了,将头凑近又舔又蹭,手指拼命向里钻去,疯狂搅动。未经人事的小穴就是块嫩豆腐,根本受不住男子的搅动,内壁出现了细细密密的伤痕,更是疼得景渊疯狂扭动身体。 “不要动了,手不要动了植村雪!” 似乎是男人的天赋,植村雪慢慢掌握了节奏,找到了蜜壶上凸起的小点,伸出舌头拨弄可爱的小豆豆。 这刺激景渊哪感受过,激得她昂起头来,修长的脖颈划过优美的弧线,下身不自觉的往植村雪口中送。 男子喜欢这样的反应,重重地吸吮小豆豆,舌头在口中不停地拨弄,手指感受到了甬道的湿润,开始在内壁中慢慢探索抚摸,直到摸到一块软肉,往上重重一按。 “啊,啊,啊,好奇怪,哈,有什么东西要,要。”景渊的玉足蜷起,一双白瘦的腿绷得很紧,下体不自觉地往男子手里和嘴里送,快感不断涌来,脑海中从未接收过的信息将她的理智打散,明明自己自慰的时候根本就没这么刺激。 “啊啊啊啊啊~”随着一阵抽搐,景渊重重地摔回床上,涎液不受控制地淌着,双腿跟着身体微微颤抖。 “姐姐,舒服吗?”他用脸蹭着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手回到两团白兔上又揉又捏,这两团白兔堪堪大于手,摸起来应该有D杯。 景渊缓过神来,喘着气:“哈,哈,可以了吧~” 植松雪直起身来 ,一双吊眼根本藏不住欲色,身下的肉粉色的肉棒直挺挺地指向肚脐,目测至少有18cm的长度,马眼溢出兴奋地前液,颤抖的柱身掩饰不住男子的性冲动。 “姐姐,我还没射。帮帮我吧。” 我靠,要来真的了?景渊晶莹的浅紫色眼睛瞪着植松雪,有些不敢相信。 —————————————— 没想到吧,第一章就搞黄色哎嘿嘿 第二章果然是欧豆豆酱(H) 景渊捂住下体,疯狂地摇头:“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得戴套,不能接触我的体液,不然会被标记为性食粮的!” 男子根本就不理会她的要求,握住柱身抵在穴口,高温引得她身下的小穴一缩,刚好含住了肉棒的顶端,他急速地喘了声,却不急着进去,用顶端在因为玩弄而微微张开的粉红肉缝里来回磨蹭,激的身下女子不安地扭动。 “我刚才已经喝进去这么多了,难道还差这一次?”说着,挺身进入已经松软可欺的甬道中。 他伏在她身上耸动,看着这个自己渴望了二十年之久的女人,终于在身下婉转承欢,狐狸眼渗出生理性眼泪,浅紫色的眼眸逐渐无法聚焦,花瓣唇里泄出控制不住的呻吟,下巴微抬,露出纤细的脖颈,两团玉兔上下颠弄,被玩弄的殷红的乳尖像是白桃的桃尖,纤细的腰肢被他掐在手下,过薄的皮肤已经被掐的泛红。在他进入的那一刻,磁场开始影响她的主人了。随着激素的上升和快感的攀爬,她的理智比男子消失的更快。 “啊,哈,哈,哈,”她叫着,眼前一片模糊,只能感受男子炙热的体温以及体内不断抽送的肉棒。 他并没有插到底,有一小节肉棒还留在穴外,她甬道不长,如果加大力度,可能会捅进宫颈,他残存的理智让他停止了对虚弱的景渊做这些的想法。他拉起景渊软绵绵的小手,握住没有进去的柱身以缓解。 “姐姐,舒服吗?哈,哈,舒服吗?”作为处男,植松雪叫的声音一点也不比景渊小。在男子磁性带着少年感的呻吟中,景渊的快感更向上爬。 “哈,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 男子加快速度,柱身在甬道内横冲直撞,终于撞到刚才的那块软肉。 “啊啊啊啊啊,不行,那里不行啊啊。”景渊张着嘴,涎液肆意地流着,淌湿洁白的胸膛,甬道不断收紧,眼看快要高潮了。 男子额头满是汗珠,忍住极致的收紧,收住了力度,在那块软肉上慢慢地磨蹭。 “姐姐,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啊。哈,哈,哈,告诉我吧~告诉我,我就给你~”他的臀部打圈式的移动,在那块软肉上或轻或柔的蹭弄。 “你......你快点啊,给我呀~啊,哈,不准~”景渊哪管得着这些,嘴里胡言乱语,抬起臀来自己用小穴套弄肉棒,企图缓解未到巅峰的难受。他才不会让她得逞,一手掐住她的细腰不准她自己套弄,一手掐弄阴蒂,引得身下女子呻吟声更大了。 “啊快点啊~呜呜呜,快点~”她发出呜呜咽咽地呻吟。 “舒服吗姐姐,告诉我啊。” “呜呜呜~” “告诉我姐姐,舒服吗?舒服我就给你。” “啊啊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景渊用迷离的眼看着植松雪,大声应道。话音刚落,男子突然加速在穴内冲刺,龟头刮弄着甬道内壁,足够大的尺寸可以照顾到穴内的方方面面,马眼此次抵在宫口,微张的宫口吸吮着敏感的小眼,更激的男子加快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好快,好快啊。” “姐姐,好棒啊!好棒啊!姐姐!” “我要,我要不行了嗯嗯啊啊~”说罢,景渊一阵激烈的抽搐,宫口喷出的淫液冲向马眼,紧缩的甬道疯狂挤压着肉棒,仿佛要把挤出体内又像是扒得牢牢地将其留住。 处男自然受不了这般刺激,他的臀摆动的快出了残影,终于也到达了巅峰。“都给你,都给你哈,哈,姐姐!”精液在颤动的阴茎中射出,射精的同时他还在不停地抽送。 景渊虚弱的身体受不了这番折腾,在到达巅峰之后,两眼一翻撅了过去。 植松雪将渐软的阴茎退出温暖潮湿的甬道,激情褪去,他并不为自己成为性食粮而担忧,成为性食粮就意味着他永远可以追随着她成为她的仆从,就跟十年前一样,这一次他将作为一名男人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爱护她,不让她再为世人而亡。他抱起这个苍白小巧的身体,走进浴室,将她放入浴缸,用热水轻揉搓洗她的身体。 他跨入浴缸内,将她两腿分开,手指伸进小穴里,慢慢地掏出残存在里头的精液,精液遇到热水变成白絮状漂浮在水面上。他的手在穴中搅弄,红肿的馒头在水中艳丽异常,身下的肉棒又有了反映。他支起身子,一只手抠弄着穴里的精液,一只手飞快地撸动肉棒,两眼通红盯着浴缸中苍白的胴体,脑海里浮现她曾经的画面。 那个强大的能压制所有变人的女孩,那个以一己之力建立起强大的防御体系的未成年变人,那个在巨大怪物面前游刃有余的灵活战士,每一个都是她,每一个都在这十年里反复折磨他的心灵。 景渊姐姐,景渊姐姐......他嘴里念着她的名字,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精液射在了浴缸之中。 他卸下力气,在温暖的水中保住景渊,像保住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 第三章弟弟的小弟弟原来就爱罚站 第叁章 景渊坐在床边,面对着盯着自己身体打飞机的植松雪,瞪大了眼,嘴角还沾着精液。 她早上一睁眼,面前就有根硕大的肉棒戳在她唇边,一双手在肉棒上飞快地撸动。她抬眼,刚好与植村雪对视,植村雪遭不住,肉棒一抖,泄在了她的唇边。发泄完欲望的他有些不好意思,一双吊眼羞得出水,用手指轻轻揩去她嘴边的精液。 有没有搞错?一大早射嘴上?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一个尴尬,一个震惊,气氛沉默了十几秒,景渊先开口打破僵局:“咳咳,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解除标记吧。之前关于褪色反应只有小鼠与猴子的实验数据,应急部队找了几个清除标记的办法,不过没有经过人体实验。现在你中招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当年,景渊第一次参加变人部队的拉练,奈何体能极差,在高强度的50公里加上全程攻击防御训练中,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力消耗会造成巨大的热量缺口,直接倒在地上发生了她人生中第一次褪色反应。与她一起拉练的30余人全部中招,只有教练有与磁场相关的能力,勉强抵御,保护学生,同时叫来了应急部队处理此事。经过长达一个月的昏迷,科学家们查明了景渊发生褪色反应的原因,并发现了性器官的液体可以标记其他生物成为性食粮这特殊生存策略。由于磁场产生作用需要两分钟左右的时间,于是面容的变化在这段空白期非重要,变得更容易激起生物的怜爱与性欲,科学家们将其命名为“初级捕获”。当磁场起作用但还未发生性行为被称为“中级捕获”,在进行体液(唾液、血液、阴道分泌液和肠液等等)交换后被称为“完全捕获”。当然,应急部队只提取了体液在小鼠与猴子身上做实验,并找到了能够减轻捕获程度的方式,但完全去除可能性不大。 植松雪本来羞涩的脸一下拉了下来,坐在了景渊对面的椅子上。 “姐姐这么想和我别开关系吗?” 景渊有点不理解,这种性食粮的关系完全不平等,没人会受得了不得已的支配。 “性食粮的状态本来就不对,这件事应急部队有预案,你可以找他们接触这样不平等的关系。难道你想被人支配吗?” 植松雪双手环胸,吊眼大睁,怒气汹汹:“我自己不觉得不公平就行了,别人管我干什么?”越说越气,他干脆把头偏向一边,不想再看到景渊看待小辈的眼神。 曾经在变人联合部队中,他由于“复制”这一能力,被派遣到了景渊身边做副手,以随时备份她开发的新能力。每个变人都有自己的绰号,像是他就叫做“copycat”,景渊则被称为“伪神”。变人的寿命大概有180-200岁左右,青壮年期极长,40岁才成年,在170岁左右的才开始衰老并迅速死亡,但变人的基因并不能遗传,只能等待变异。这样长的寿命是有代价的,未成年变人在20-35岁被称为动荡期,由于身体成长发育以适应能力的增长,很多变人在这一时期不能适应能力的变化而灰飞烟灭,所以年龄低于35岁的变人不会被征召入伍,但他俩是个例。 一个能力极其突出,一个可以复制所有能力并发挥出其50%的威力,他俩成为队伍中唯二的两个未成年。植村雪是最小的,入伍的时候才17岁,景渊比他长5岁,并且十分喜欢这个清冷的冰美人弟弟,总是拉着他又亲又抱,亲切地叫他“欧豆豆酱”。 植松雪在这样亲切的关照下,加之强者的崇拜,对景渊产生了别样的情愫。现在十年过去了,植松雪终于比她年长五岁了,他终于可以被当做一个正常的男性来交流,而不是亲爱的欧豆豆酱。 景渊叹了口气,说道:“哎,小雪,你现在是激素上头,没办法思考很正常,把电话给我,我给应急部队打电话,叫他们来处理这件事。” 植松雪听了这话,更是生气:“什么应急部队,现在根本就……”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马上把剩下的半句话咽进了嘴里。 景渊毕竟是曾经的变人代表,明显听出植松雪话里有话,连忙坐直身子严肃地问道:“应急部队怎么了?” “没怎么。” “没怎么是什么怎么了,赶紧说明情况。” “是!”她的命令一出,十年的上下级关系让植松雪条件反射地答道,“啊,不是,应急部队他们……换了挂靠单位,不属于军队管制了,现在归在了科技厅。你打电话给他们,估计也命令不动。”毕竟多长了几岁,他现在编谎变得贼溜,原来一撒谎下眼皮跳的毛病都改掉了。 景渊盯了他一会,好像见他也没说谎,便继续问道:“我原来也是副国级待遇吧,联合国的部队也是我总司令,虽然是推出来当的名义上的司令,但不至于一个科技厅也使唤不动吧。” “姐姐确实在部队,在体系里级别高,但是当年巨渊一号下,我们并没有找到你的尸体,于是在整个太平洋打捞了五年,最后宣布了你的死亡。在这几年,有无数的电话声称找到了你甚至说自己就是你,你要是打电话给科技局,他们指定把你当骗子。” “那你打一个电话不就行了?再把我送走去那儿输液去,过两天爷就活蹦乱跳了。” 植松雪假装尴尬地咳了两声:“我现在跟上面还有科技厅关系有点僵,不是很……你在这住几天等我置办置办就带你出去。” “那你可说到做到了。” “姐姐的命令我怎么会不听?” 问完这番话,景渊就感觉一阵眩晕,一头栽倒,植松雪见状从椅子上弹起,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姐姐!” “我头晕,估计是肚子饿的,赶紧找点吃的给我。” 臭小子,难受的可不只是受饿的肚子,现在她反应过来了,下体又疼又热,难受得要死,小处男不知道怎么用巧劲,搞得同样是处女的景渊难受的要死要活。 昏昏沉沉了不知道多久,植松雪搞了一杯牛奶还有两片面包,扶着景渊坐起来慢慢吃。植松雪看着女子吃着食物娴静的模样(实际上狼吞虎咽),暖意涌上心头,这是他的上司,他的姐姐,他的光,他唯一的爱。曾经的暗流汹涌的情愫成百上千倍的翻上胸口,曾经的他从来不曾想过与她发生关系,连打飞机的时候都不敢代入她的脸,只要她的脸在脑海里一闪现,他马上就会射出来。做梦梦到与景渊亲密相处,也不敢真的在梦里出手,每次快要亲在脸上就立马醒来。这样变扭的情感日益歪曲生长,经过这十年没有她的日子,到如今近在咫尺的时候,他根本就不考虑其他的方案,顺褪色反应之势而上,成功地成为了她的人。 景渊吃饱喝足,又像老妈子一样叮嘱了起来:“小雪啊,你这样不行,你听姐的话,赶紧找科技厅也好,谁也好,把这个事汇报一下,赶紧处理了。”植松雪听了十分不耐烦,敷衍道:“知道了,姐姐把自己管好就行了,我现在都比你年纪大了,你还管我。” “嘿,臭小子,辈分不能乱了!我是你姐这事怎么可能变?” “我都跟你上床了还要当姐弟?!” “什么东西?这叫特殊情况,我不是那么保守的人,也不要你负责。赶紧把这个标记抹除,原来我们只是行政上的上下级,这性食粮标记久了,到时候就是人格上的不平等了。” 植松雪气的眉毛飞扬,两只眼睛快要斜飞出去,骨肉匀称的脸扭曲了起来:“我明明是自愿的!” 景渊也气急,被标记为性食粮完全是将他人置于不平等地位,她不明白眼前这个男孩为什么还要辩驳她:“什么自愿?磁场影响下你还是自愿?我从睁眼起,你身下的东西就一直罚站一样站的杵那!” “早些时候我就是不受磁场影响,姐姐你也罚我小兄弟站!” 嗯?什么意思? 景渊有点卡壳。他刚刚是说……什么? 还没等她想清楚,左边的门那儿一道熟悉的带着口音的声音响起:“这小东洋一直喜欢你好久了,还不明白?”他戴着墨镜,190的身高倚着木门,快要把可怜的木门挤下门框,“这么多年了,我中文没退步吧?” 第四章美国大兵想被捕获(H爆菊慎入) 第四章 美国大兵想被捕获(H 爆菊慎入) 阿尔文拉下墨镜,一双墨绿色的眸子在镜片后面折射着不明的情绪。一米九一的身高,金棕色的短发,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深邃的墨绿眼睛,欧罗巴人种的高鼻梁下是一双丰满的嘴唇,难怪美国人都喜欢厚唇,这双厚唇长在他身上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发源地。高大的身材必定配之以粗壮的脖颈,强壮的斜方肌,还有宽阔的肩膀,身上是极其对称的肌肉块,不是健美运动员那么夸张的肌肉,而是标准的实用系军人的肌肉。公狗腰下是“美国翘臀”,因为肌肉发达而绷紧的军装裤隐隐显示出胯下一大包的骄傲。 “好久不见啊,小泼皮。” 阿尔文并非纯种的欧罗巴人,他的母亲是一位亚裔,早年间阿尔文的中文很好,但是他的母亲早年因意外去世,随着他的成长,中文水平渐渐退步,在二十年前进入部队开始,作为景渊的嫡系部队成员,他又慢慢捡起了中文。她不在的这十年,他却还是没有忘记继续学习中文,可能是工作的需要吧。 “老匹夫,滚出去啦!”景渊再一次用被子裹住自己,企图隔绝磁场。“小雪,你应该有跟磁场有关的能力,快隔绝一下。” 她还是喜欢用曾经的方式与他们交流,这让二人不禁陷入回忆之中,没有她的十年,是多么痛苦灰暗的十年,不只是感情,由于她离开得太快,这个世界也快速地陷入到权力的纷争之中,人类的自私在侵略消失之后又重新站在了制高点。 还是同样的操作,阿尔文抓起被子猛地一扯,扔在床位。 “现在植松少将现在可是红人,不再是你的下级了。”阿尔文坐在床的另一边,把墨镜往床上一甩,略带玩味地看着植松雪。植松雪的吊眼瞥他一眼,默不作声。阿尔文轻笑一声,把景渊拉在怀里,抬起她的脸,直视她浅紫色的眼睛。 “小泼皮这样挺好看的,不过黑头发的时候更性感。”他炽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沙哑的嗓音有些颤抖。 一只能把景渊整个头包裹住的大手轻柔的摩挲她细嫩的脸庞,粗粝的茧把脸磨得通红,手掌温度很高,她难受地扭开脑袋。 “不喜欢我吗?小泼皮。” “我建议你还是离我远点,阿尔文。”景渊试图拉开二人的距离,但是虚弱的身体根本抗衡不了男人的力量,“你现在还没被完全捕获标记,赶紧把植松雪带上一起去科技厅还是什么地方处理一下。”她没心情听他开玩笑,现在当务之急一个是处理这两个憨憨,另一个就是赶紧回到工作岗位,听起来世界并没有按照她的预想发展。 阿尔文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就是标准的美式阳光男孩,尽管已经现在已经六十四岁了,但在变人中还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 “你现在又不是我的上级,我为什么要听?”说罢,吻住景园的唇。 阿尔文明显要比植松雪熟练有技巧的多,灵活的舌在景渊的口腔里仔细探索,刮过每一个角落。两唇吸吮着景渊的涎液,引着景渊的舌到自己嘴里,紧贴的两唇偶尔露出交缠在一起的舌,场景十分色情。阿尔文慢慢欺身压下,把景渊禁锢在自己怀中,吻得更深了。景渊被吻得昏头转向,不过本来醒来没多久脑袋就晕乎乎的,在这样的技巧之下,她身子很快软成一滩春水。 “呜,唔,嗯~”她忍不住哼哼出声。 在旁边看两人调情明显不耐烦的植松雪抓起阿尔文的后领,企图将二人分开:“差不多了吧。” 两人慢慢分开,拉扯的银丝逐渐变细,弹回到两人嘴上。阿尔文撑在景渊耳边,硕大的身躯笼罩在她身上,浓厚的雄性荷尔蒙包裹了她,他舔舔唇,用手揩掉景渊唇上的口水。 “你看看你的欧豆豆酱,小气的不行,说好的人人有份,他在这吃飞醋。” 人人有份?什么人人?难道还有其他人? “什么人人有份?”景渊喘着气,脑袋还算清醒。 植松雪推开压在景渊身上的阿尔文,拉起景渊的手放在自己脸旁摩挲:“当时发现姐姐的时候,一共有那么几个人,对将你安置在哪里吵了很久,最后商量把你放在这儿了。”植松雪当然隐瞒了许多细节,不过景渊也不傻,对于别人不想说的内容,追问之下也只会得到谎言。 她抽回手,把因为激烈拥吻而皱褶不堪的裙子拍平,想要下床去,谁知道人形泰迪阿尔文又把她拉回床榻,早就立起的男根抵在景渊腰间,气息不平稳,看样子应该是受磁场深度影响了,现在估摸着憋不住了。 “你的欧豆豆酱给你开苞了?”他墨绿色的眸子波光粼粼,像是上千年的翡翠,“后面还没有使用过吧?” 贴着暖黄色壁纸的套间在正午的强烈阳光下,亮的像是在太阳上,腥咸的海风在热到凝固的空气下,只能悄悄顺着轻轻飘动窗帘钻进屋里。 热,只能是热,热地脑袋发昏,热得无法思考,叁个人挤在一团,荷尔蒙和磁场交织在一起,这个套间就是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 “哈,太用力了,轻一点~”景渊仰着头,揪紧胸前的黑发。植松雪正忘情地吸吮着她胸前的茱萸,时不时用牙齿轻咬,激得景渊不停颤抖。 埋在景渊颈间舔舐的阿尔文不悦女人精力的分散,用力在她细嫩纤细的颈子上留下清晰的牙印,换来女人低声地求饶。 “嘶~老匹夫你是狗吗?疼~” 阿尔文胸口发出闷笑的震动,低头顺着脊骨的突起一路向下吻去。湿润灵活的舌头在脊骨的凹凸之间来回舔舐,厚唇重重吸吮着光滑的背部,留下一个个或青或紫的吻痕。又在两个腰窝处来回舔舐,双手大力揉搓屁股,引得景渊不停颤抖。 植松雪对于阿尔文这样争夺注意力的行为非常不满,揉胸的两只手加重了力度,头慢慢向下,在肚脐边吸吮舔舐,一只手伸向景渊四处,抚摸光滑无毛的白馒头。 太刺激了吧!景渊自己在亲密接触中也会受到磁场的影响,整个身子瘫软如泥,完全依赖两个男人的支撑。现在他俩纷纷往身下去,她支撑不住,只得往一边倒去。 下体已经完全湿润,淋了植松雪一手的淫液。他将修长的手指插进小穴内,受到刺激的内壁不停地咬紧抽插的手指,温暖湿润的小穴吸的植松雪倒吸几口气,更是加快抽插的频率。 “想要吗姐姐?”他拉着景渊的手放在自己的小兄弟上,“他罚站得好厉害,想要回到座位上可以吗?” 景渊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微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 植松雪仰起头吻了吻她的眼睛,挺身进入蜜壶之中,软糯细嫩的内壁蜂拥而至,紧紧箍住入侵者,吸得植松雪差点泄了出来。忍住射精的冲动,缓了一几秒钟,抬起精壮的臀拍打着景渊的私处。 “啊,好大~你慢些。”景渊的指甲扣进植松雪的肉里,男性的本能被疼痛激发,撞击的频率提了上去。植松雪的肉棒就跟他人一样清秀,肉粉色的柱身蛮光滑,没有膨胀的血管,没有凸起的珠粒,柱身直挺,艳红的龟头呈尖锐的伞状,这样的形状更容易插入宫颈之中。粗度长度是男人中数一数二的存在,而硬度更是有亚洲人的天赋。有这样优质的肉棒服务,景渊这个只有口头搞重口味黄色人根本就受不住,早早就溺在了情欲的海洋里。 阿尔文见二人已经交缠在一起的,用手沾了沾流到了后穴的淫液,将粗壮长满老茧的食指插入传说中“只进不出的”甬道。 “啊!那里好脏!”后穴受到了入侵,猛地一缩,困住了阿尔文的手指,“拔出来!”她扭着屁股,结果搞得植松雪受不得刺激,大口喘着气,欲火中烧,非常不得劲。 “啊,嘶,姐姐,别动。”他不得不停下来,再歇两口气。 “哪里脏了?我们小泼皮哪里都已经被我们洗得干干净净了。” 景渊正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结果阿尔文突然又增加了一根中指,细窄的甬道根本没受过外物的刺激,又猛地收紧,前穴也跟着使劲咬紧体内的肉棒。 “啊,哈。弄完没有阿尔文,弄快点!”植松雪紧咬下唇,一张清秀的小脸染上欲色十分好看“姐姐放松点,放松点。” 植松雪懒得等阿尔文磨磨唧唧地拓张后穴了,提起肉棒在穴内开始猛干。长且直的肉棒每一次都抵在花心,花心的小嘴跟马眼不停地接吻。随着速度的提升,花心慢慢张开了小嘴。景渊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在阿尔文娴熟的技巧下,后穴的敏感点也被找到,湿润的肠液开始分泌,打湿了阿尔文的手指,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慢慢扩张,已经差不多了。阿尔文与植松雪对视一眼。 植松雪并没有直接突入已经松软的花心,而是继续在穴中搅动,景渊经不住这样的抽插,颤抖着泄了一次,大量的淫液流了下来。 “啊!哈啊!”第一次高潮来临,景渊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这正是入侵的最好时机。 阿尔文柱身抵在微张的后穴,将淫液涂满柱身。阿尔文的肉棒十分的粗壮,其上血管盘绕,向肚皮方向弯曲,长度与植松雪不相上下。他在穴口摩擦了一会,挺身直接进入。 “啊啊啊啊!” 景渊的屁股疯狂摇摆,想要摆脱这个巨物。本来就是未经人侵扰过的后穴,这样粗壮的东西进入,哪怕扩张和湿润最足了,还是有细细的血丝流了下来。 这样的摆动让两人受不住,植松雪喘着粗气,在因为高潮而抽搐又因为后穴插入而缩紧的小穴里继续抽动,这简直就是地狱模式。 随着前穴的抚慰,景渊逐渐安静了下来,欲望战胜了疼痛,她背靠阿尔文,细密的喘息与陷入情欲的胡话在阿尔文耳边响起。 “啊,好棒呀!肉棒!小穴好满足啊!” 这分明就是催情神药,阿尔文提起肉棒在后穴中缓缓地运动,湿润的肠液浇在柱头,男人加快了速度,在后穴的敏感点戳弄,引得两穴不断收缩。 “原来我们的小泼皮是小骚货啊。”阿尔文吻着景渊的额头,沙哑的嗓音别样性感。 植松雪已经快成了一道残影,松软的花心经不住撞击,在植松雪的冲击下,所有的防御功亏一篑,他的肉棒冲击宫颈,埋在了更加私密的子宫里。 “啊!”“啊!”两人都舒爽的叹息。 荷尔蒙已经上升到了顶峰,男男女女已经快到了快感的极限,两根肉棒隔着一片肉膜在甬道里疯狂的输出,下体的淫液与肠液因为快速的抽插而变成了白色的泡沫。景渊口流涎液,已经高潮了叁次,子宫里承载了植松雪的精液,肠道里也是阿尔文的精液,两个甬道因为接连不断的高潮,不停地抽搐,两个男人已经快到了。 在这样的磨合下,两人一进一出,飞舞的臀已经变成了残影,经过数百下的抽插,两人终于又泄了出来。 “啊啊啊啊!”子宫和肠道被两股灼热的液体烫着,景渊尖叫着达到了迄今为止最爽的一次高潮。 叁人一直鬼混到了晚饭时间,景渊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满脸通红。 做爱的时候,她确实神志不是很清醒,但是醒来之后自己说的话全部都记得!全部! 第五章自私才是人类的正轨 第五章 自私是人类的正轨 景渊盯着窗外的大花园出神,脸搁在环抱的双膝上,红到滴血。算了,两人也是优质人员了,上辈子因为害怕标记别人,基本告别性行为,哪怕身体正常的时候也不碰男色女色,这次复活倒是体验了一把人类的快感本能,说实话,还不赖。 身后的房门作响,景渊转头看见植松雪拿了一碟寿司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味噌汤。 “姐姐,吃点东西吧。” 景渊不敢看植松雪的眼睛,伸手接过碟子,狼吞虎咽,吃相难看。等她吃完,植松雪安静的收拾了碗碟放在窗台上。他立在一边,温柔地看着景渊,伸手摸着她的头顶。景渊被摸得很舒服,头皮的抚摸是人类无法拒绝的舒爽,如果她现在是一只猫的话,已经呼噜起来了。 “周围遍布了磁场吧。”景渊眯着眼睛享受男人的抚摸,不经意地问道。 植松雪的手一顿,又如常般服务:“是的。姐姐现在应该没有能力了,还是能感知到吗?”说这话时,明显可以感受到植松雪的紧张,“只是为了安全考虑,防止磁场的扩散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景渊偏过头,躲开他的手。下午天气渐凉,空气流动了起来,米黄色的窗帘上下翻飞,泛红的光打在景渊苍白的脸上,浅紫色眼珠几近透明。她看着植松雪,被阳光照得通透的眼睛看不出情绪。 “准备了很久吧。” 植松雪瞳孔骤然放大,蹲下身将脸搁在景渊的手臂上,抬眼望着她:“姐姐不相信我吗?我不会害你的。” “是不会害,只是没有了磁场指征,外面的人也发现不了我吧。”她再次抽回压在植松雪下巴下的手,“这是太平洋上的小岛吧。之前作战布防的时候来过。是看准了没人敢在污染的太平洋上巡逻吗?” 植松雪沉默,仰视着她美绝的脸,过去的记忆与现在重迭,即使刚刚复活,她还是能快速进入分析的状态,这是职业本能,也是她常年征战的习惯。 许久,他回答道:“是。但是……” “什么目的?‘挟天子以令诸侯’?还是用我交换提干指标?”她低头看着植松雪,忽略他眼中溢满的情愫。景渊不想去考虑关于情感的问题,一旦事情牵扯了情感,她就没有办法控制事件的走向。单纯的利益交换她完全可以妥协,只要她的目的能够达到,只要是在评估下能够交换的利益,她都可以答应,除了感情。 “都不是。” 听到这样的回答,景渊心里一咯噔。 “姐姐,我拴不住你,我想留在你身边。”植松雪拉过景渊的手,紧紧握住,手心的汗贴在景渊的手背上,黏腻难受,就像是他的情感,“我,一直喜欢姐姐,一直一直喜欢。” 他终于说出来了,这句藏了十几年的话。 在墨西哥保卫战被她救下时没能说出口,在军事法庭上被押走时没有说出口,在塔克拉玛干沙漠阻拦反对派时没有说出口,在东京湾协助他们一家逃走时没有说出口,哪怕在她最后赶往必死的巨渊一号时也没有说出口,那时她望着他们,挥挥手,没有说一句话就奔赴死局。他多么的懦弱,错过了能告白的所有时机,就是害怕她轻飘飘的拒绝,或者…… “我一直把你当弟弟,虽然现在我们发生了关系,但只要我出去,你依然还是我永远的欧豆豆酱。” 看,就是这句话,他一直害怕着。自从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情,便拼命摆脱被视作弟弟的身份。他俩年龄最近,她又年长他几岁,这种身份认知的错位让植松雪一直痛苦,像是被人勒紧咽喉,窒息的喘不上气。 景渊放柔声音,有意让步:“磁场的吸引力很高,是人都控制不了。”她抽出被握住的手,反盖在他手背上,“这件事情我们双方都没错。我们现在联系塔克拉玛干方面,他们会派技术组来接我的。即使我现在已经是不在权力圈里,但是被视作‘甲类传染病’一样危险的褪色反应也会让人来处理的。之后的事情,等我出去了再谈也可以。” 她还是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是真心为她好或者真心想要保护她,她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植松雪越想越气恼,抽开手站起来大步离开。 “小雪?小雪?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担心外面的情况……”植松雪当了景渊的副手多年,景渊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素来没有安全感,在部队的时候非常依赖自己,所以她才会把植松雪当作弟弟看待。 植松雪听了更生气,转过头来愤怒地吼道:“外面外面!你就知道外面!是!你有天下大义!你有世界大同的梦想!你都已经为这个世界死了一次了,这次复活不能为自己活一次吗?”他缓了口气,意识到自己情绪不对,将声量降低,但怒气并没有减少,“这个世界并没有按照你的规划走,姐姐,他们不值得你再牺牲一次了。” 景渊有些不理解:“那没有按我的设想走,我就更应该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啊,让这个世界重新步入正轨。” “景渊,你有没有想过,自私才是人类唯一的正轨。”他盯着景渊,胸口剧烈起伏,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高挺的鼻皱成一团,表情狰狞,“就像现在一样,无私谁都救不了,自私就是我的正轨。” 景渊从椅子上下来,轻薄的米黄色长裙在夕阳下也快透明,人在夕阳光晕之中,模糊得快要消失:“自私不是我的正轨,植松雪。”他有些害怕,在光晕中的她那么圣洁,就像是她死后无数次在梦里出现那样,马上就要消失。他伸出手,想要抓住那团幻影,生怕连她重新活过来这件事情又变成自己的幻想。 “我的人生规划里没有情爱,植松雪。但我的规划里有世界上每一个人。” 是了是了,她就这样虚伪,别人捧着一颗真心在她面前,她就要搞什么众生平等,为什么不能把自己和爱自己的人放在哪怕高一点点的位置上? 磁场的作用并不会因为标记而减轻,只是理智的回归会让人勉强控制住欲望,他燃烧的欲火已经快将他烧干。 “那我的规划里就只有姐姐你。” —————————— 姐妹们,之后可能是一次肉戏一次文戏这样更了~下章要出来新男主了!大家喜欢的可以收藏吖 大家不要担心女主是那种圣母婊,而是真的希望搞出一番事业~所以可能要花很多心思才能得到她的眷顾吧,就像得到神的眷顾一样~ 因为xp奇异,非常喜欢这个男爱女不爱的内容哈哈哈哈哈,虐虐男主有嗲而开心 第六章十年间大家都变了(H) 第六章 十年间大家都变了(H) “啊,轻一点啊,哈~”女人的呻吟在屋内回响,男人重重的喘息震动耳膜。植松雪暖玉色的皮肤染上一层艳色。他一手抓住女人双手,按在女人背部,一手扶着臀大力抽插,贴近景渊粉红的耳朵撕咬着,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流血。 甬道内湿润异常,如果不扶住臀部,肉棒很可能滑出穴去。他大力地抓住饱满圆润的臀,卵蛋拍打在大阴唇上,大阴唇被拍打的红肿一片。 “姐姐,哈~你看你的骚水,止都止不住了。哈,不大力点,我就要滑出去了,啊。” 天知道这十年过去,曾经的少年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不过景渊已经在磁场的影响下,化为了一头无法控制欲念的母兽,她昂着头,流着口水,叫嚷着: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太深了,太深了~” 植松雪在最里面的小嘴上反复碾压,待到幼嫩的小嘴缓缓张开了口,一鼓作气挺进最隐秘的子房。景渊突然停止叫嚷,强烈的快感让她脑内一片空白,她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不停地抽搐,小穴不规律的收缩,刚进入更紧致小嘴的肉棒,被吸得不停颤抖。 “姐姐,姐姐,姐姐。”他压在她身上,磁场的影响下,他控制不住臀部的摆动。小穴里温暖潮湿,甬道仿佛有无数的小嘴吸吮着肉棒。景渊嘴里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浅紫色的眼睛放空,脸上一片殷红。“啊好棒,好棒,要死了,哈,哈。” 植松雪被小穴吸得快到极限,他支起身子,两手握住臀瓣,在数百下急速冲刺之下,植松雪射了出来。 又被骗回床上了!又在谈正事的时候被骗回床上了! 景渊坐在床上,气得要死,每一次都被莫名其妙的发情打乱!还被吃抹干净!还嘴里不知道讲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植松雪贴心地将他俩梳洗干净,心满意足地穿起衣服,脸上是洋溢着幸福的笑脸。受到褪色反应影响而被标记的人,一开始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而随着性交的次数增加,更恐怖的是人格的依附。景渊相当于蜂群中的雌蜂,被标记的人们就会成为雄蜂。可是雄蜂的发展路径是不可控的。在小鼠的实验中,科学家们将景渊身上的组织放在一个母鼠身上以伪装成为褪色反应的母体,有一部分小鼠是将食物堆积如山,并细心地为母鼠舔毛,悉心照料母鼠,还有一部分小鼠却相反,阻止母鼠进食,并不许母鼠离开自己的领地,某些极端的小鼠甚至可能伤害母鼠或自杀。而一旦将体液换成正常时期景渊的体液,小鼠们反而变成了忠诚的奴仆。 景渊只关注了正常体液时期小鼠的反应,所以一直在正常时期也不敢跟别人发生性行为,生怕别人成为自己的仆人,丧失了本我。可是她完全忽略了被标记后一小群小鼠中极端恐怖的那一部分。 “姐姐,我还有点事要办,就先走了。” 植松雪轻轻抱住景渊,在她的耳边蹭了蹭,身下的巨物又慢慢地鼓了起来。 “喂,你。”景渊盯着植松雪的胯下,瞪大眼,“你。” “姐姐帮我解决吗。”植松雪调笑道。 景渊直摇头:“不不不,你忍着吧。” 植松雪亲了亲她的额头,拿起西装外套,叁步一回头离开了房间。 妈的,爷要睡觉,要想想怎么才能出去。 植松一家是北海道的大族,在全球布控好环形力场之后,就从北海道去往了东京。但日本的大家族全部都去了东京,如果并非东京附近长久扎根的家族,外来世家的日子也就比其他东京的白领生活好一点。植松雪的父亲知道了植松雪的能力,不顾他年龄大小,直接将其送入军队,以求他在军队混个一官半职改善家族的生存状况。可是上次东京湾事件,植松雪的家里人已经死的死,散的散,基本上没有家庭这一牵挂了。用什么来吸引他放了自己? 钱?太俗,而且植松家田产不少。权?年纪轻轻坐在少将的位置,上升的空间还很大,估计不需要自己这个“死”人帮忙。美色?嗷,自己吗? 景渊趴在床上,快要睡着。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嚯,有人还记得敲门。真是世间奇景。 “进来吧。” 门应声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景渊回头看见了他,呆楞住了。 他戴着一副眼镜,身上穿着唐装,瘦削的脸上没有什么血色,眼镜后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鼻梁旁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痣,非常的勾人,嘴唇是标准的微笑唇,在这样清淡的脸上添加暖意。这明显就是个文弱书生的模样,跟原来差别不大。 “叶友明?”景渊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走上前,俯视着景渊,原来波澜不惊的眼里现在神色不明:“首长现在果然很诱人。” 什么情况??? 景渊仰视着眼前这个身高一米八的男人,他明明看起来没有变化,凭借她曾经在战场上厮杀的第一直觉,这十年叶友明手上应该血债不少,浓厚的血腥味几乎将她的鼻子堵住。可他原来明明是自己腼腆内向,逗一下都脸红一天的警卫员,是那个即使被别人欺负也不会还手的警卫员,是那个被领导骂哭也要维护自己的警卫员,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十年,外面到底怎么了? 第七章太平洋上的孤岛 第七章 太平洋上的孤岛 叶友明,当年被分配给景渊的警卫员,虽说是警卫员,但能力跟进攻或者防守等战斗部毫无关系。叶友明的绰号叫做“针孔摄像头”,他的视觉和听觉信号可以共享给其他人,并且还有一个附带技能——无差别攻击对他无效。这就让他在战场上可以肆意穿梭,不担心被流弹等伤害,只要不是面对类似狙击手般瞄准射杀的情况,他基本可以在战场中无伤离开。这本来是极其适合侦察兵的能力,但是由于军中忌惮景渊的能力,他被派给景渊作警卫员,时刻监视她的动向。没想到,本来作为监视的视觉和听觉信号却被当时的中央电视台发掘,用来做了一系列以景渊为中心战场实录,极大地提高了景渊在民间的声望,并在景渊去世后的两年,出了一部20集的景渊个人纪录片。 变人群体并非专业的军人群体,其中98%都是从事平常的职业,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员参与雇佣兵等危险职业之中,军队中的人员更是少之又少。在2063年1月9日,联合国宣布地球进入紧急状态之前,没有人听说过变人这样有异能的群体。但是这些外星生物在战争中对于人类的火器不断免疫,唯一没有免疫的就是变人的能力,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于是大量的变人或是自愿或是半自愿的,但凡35周岁以上170岁以下的变人全部服兵役开往前线,其中唯二两个例外就是植松雪和景渊。叶友明参军的时候是34岁,正式成为景渊的警卫员那年35岁。 变人中像叶友明这样非战斗部能力的变人不少,但由于变人不能遗传,只能基因突变,人类中变人的人数不到总人数的0.0001%,统共加起来只有七十万人左右,变人,而未成年阶段的变人又会因为动荡期死去大约1/3的人数,所以能活到成年的变人更加的稀少。所以变人群体在战争中,声望变得很高,因为大部分的他们会死于保卫地球的战斗,在战争刚开始的时候还有关于种族的争论,而随着战斗推进,这些言论消失在了烈士的鲜血中。 “想出去走走?”叶友明推了推眼镜。 景渊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你不受磁场影响?” “当然受影响。”他笑着回答道。 还是那个腼腆的样子,不过血腥味已经熏得她鼻子生疼。她站起身来,腿有些软,马上就要栽倒在地,叶友明伸手扶住她,将她揽在怀中。一股奶香奶甜的味道扑进叶友明的鼻中,让他半勃的兄弟骤然站起,抵在景渊的腰间。景渊明显感觉到了,身子绷紧,生怕男人变成豺狼将她吞掉。 就这样,一个人勃起,一个人僵硬,沉默着慢慢走到了这个巨大别墅的外面。景渊住在四楼,四楼是一个阁楼,只有一间房。这件别墅有几间房景渊都没有数过,但凭着四楼就有城市平层六楼差不多的高度,这件别墅应该非常巨大。等他俩完全出了别墅大门,才发现这间别墅有这么离谱。这么大的面积真的相当于一个白宫,用来做别墅难道不亏吗? 别墅外面是花园,但这个花园并不是精心修剪过的模样,应该是蛮原生态的热带自然花园。这座岛屿应该在大洋洲,四面环海,但海面非常平静,像是死水一般,仅有海鸥在空中飞舞。海水还是污染的状态,景渊猜得没错,因为污染所以不会有人来。 景渊打破了沉默:“大洋洲还没有清理干净吗?” 叶友明搀着她的胳膊回答道:“按你原来的计划,大洋洲应该早就清理出来了。但是事情进展得不顺利,搁置了。” “这么重要的事也要搁置?为什么?” 当年因为巨渊一号开口在太平洋正中的上空,巨大的洞口倾泻了源源不断的外星怪兽,这些外星生物身上带着诡异的“毒素”——景渊认为这是别有其他高等文明生物操作依附在它们身上的“诅咒”,这种诅咒会杀死所有有机生物,并且在海水中蔓延的极快,尽管景渊布置了力场阻拦诅咒扩散,但是太平洋大部分的海水已经被污染,当时未被污染的海水只有近海的海水。太平洋作为海洋生态圈重要的部分,为什么还要搁置? “因为澳大利亚没了。” 澳大利亚没了?当年澳大利亚因为离洞口太近,就将他们所有国民连同政府一起搬去了北美,并在搬去的五年后,政府宣布解散,流亡的澳大利亚政府消失了。可是澳大利亚政府消失跟澳大利亚没关系吧? “澳大利亚没了?是澳大利亚居民不愿意回去?还是……” “因为塔克拉玛干方面不想多一个竞争对手,所以澳大利亚全面污染后没有人任何人清理,它在过度的污染和辐射之后,裂成了好几块。” “战后……” 叶友明带着她继续往前走,走到一片椰子树下,将西装外套垫在沙子上,请景渊坐下。“战后的权力分配与斗争超乎你的想象。这段世界死去的高级将领,比打仗的时候都多。” 景渊惊讶地看着他,愣得不敢出声。难怪他身上一股血腥味,他是从复杂血腥的权力厮杀中保存的性命啊。 “包括你,首长.....” “别叫我首长了,我现在已经是个普通人了。” 叶友明眯了眯眼睛,狡黠地笑道:“那就叫渊儿。” 渊儿是不是有点太……可是景渊一时间根本想不出别人叫自己什么好,算了算了,爱叫什么叫什么。“我怎么了?” “你知道你的嫡系们,不加入各个大权力团体的全都被杀了。”叶友明眼睛里闪着不明的光,看不出是愤怒,还是悲伤,或者都有,又或者都没有,“小诗,娜塔莉亚,瑞福他们都死了。” 景渊气得大跳,怒火直烧脑顶,但还是将信将疑:“他们是功臣!怎么会这么对他们?这是真的吗?” “我不会骗你的,渊儿。”叶友明扳过她的脸,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那双琉璃色的眼睛那么真诚,了解叶友明的景渊一下就哭了出来。他说的是真的,他们应该真的死了。 “别哭,渊儿,权力斗争的牺牲是难免的。现在你身体虚弱,我们没有联系科技局和应急部队,全都是为你着想。一旦你出去被人发现,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叶友明把景渊摁在怀里,摸着她的头顶小声安慰。 景渊在叶友明的怀中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小声地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泪水打湿了叶友明的衣襟,让他许久未跳动的心脏再次感受到了他的生命之泉。景渊,是他的生命之泉,是他爱的深渊,是他情的深渊。 她哭了许久许久,但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在哭?是自己曾经的梦想与规划被人类的劣根性践踏?是曾经出生入死的战友因为没有意义的权力斗争而死去?还是因为自己明明是曾经拯救世界的最强英雄却要拖着这幅孱弱的身躯苟活在太平洋的孤岛上,被男人们保护着,也被男人们上着,用身体交换安全。 终于,怀里的人儿哭泣的声音渐小,叶友明以为她要睡着,却不想她抬着满是泪痕的小脸,轻启朱唇:“做吗?友明?” 第八章花园(H) 第八章 花园(H) “我很想做,但是现在不行。”叶友明擦拭景渊的眼泪,胯间巨大的肉棒掩饰不了他的欲望。 景渊凑上唇去,吻在他的唇边,带着鼻音询问充满了挑逗意味:“真的不做吗,小叶?” 褪色反应的磁场对双方都有影响,景渊在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和磁场的影响下,自己也忍不住了。可是叶友明表面上看起来,毫无反应,似乎完全不受磁场的影响。难道之前的混乱是因为一个是毫无性经验可言的未成年少男,一个是性开放裤腰带不紧的美国大兵?没道理啊。 叶友明在她的唇上轻蹭,并不直接吻住:“我想要一个承诺,渊儿。” 景渊浅紫色的瞳孔印着叶友明平静的脸,那张温润如玉,似乎没有凡人情感的脸:“什么承诺?” “承诺在身体恢复之前,永远不要离开岛屿。” 景渊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理解。褪色反应不结束,她也没能力离开这座岛,而且就算离开了,到人多的地方估计来不及求助就被男男女女轮奸了,呆在这不失为一个自保的好办法。只要她乖乖的吃饭睡觉上床床,估计也就需要半年左右的时间,到时候让几个男人带点营养液回来输,恢复得更快。 她解开叶友明衬衫的扣子,将手伸进他的衣襟,冰凉的小手在滚烫的胸膛游走,男人敏感的乳头被她捏在手里玩弄,引得男人低声呻吟。 “呵呵,顽皮。”叶友明的喘息逐渐加重,他任由景渊在他胸前胡闹戏弄,任由她在他脸上胡乱磨蹭,但并不上手抚摸景渊。 景渊有些着急,面对叶友明跨坐在他的腿上,掀起裙底,柔软的肉馒头落在叶友明的膝盖上,移动腰肢缓慢的摩擦,渗出的淫水逐渐打湿了内裤,又打湿了他的西装裤。两只小手将吊带裙的带子拉下,米黄色的棉麻裙滑落在胸前,两点茱萸在空气中慢慢挺立。她牵起叶友明的大手,落在自己的两团大白兔上,引导他揉搓。 “嗯~”景渊仰着脖子,像一只鸣叫的天鹅,长叹了一声。男人的手掌很大,刚好包住胸,温度滚烫,殷红的茱萸被抚慰得十分舒服。 叶友明皱着眉头,大手情不自禁地抚摸着两团柔软的乳房,西装裤勒得肉棒生疼。他终于两手抓住景渊的臀,往自己身前一代,景渊的白嫩馒头狠狠地与男人腿摩擦,受不住地呻吟落在了叶友明的耳边。 “啊~” 叶友明眼镜后的眸子晶亮,像是雪地里看到了猎物的狼。他贴在景渊的耳边,低声问道:“既然这样,就算首长喊停我也不会停咯。” “不要喊首长,啊啊!” 叶友明猛地咬在景渊的肩膀上,血液里高浓度的褪色反应产生的化学物质冲进了叶友明的身体,他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尖牙狠狠地扎进景渊的嫩肉里。 “好疼!”景渊疼得眼睛飙泪。谁能想到这是条疯狗! 叶友明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他放松肌肉,牙离开了景渊的嫩肉,厚舌在她的伤口上不停地舔舐。 “没想到被那两个人抢占了先机,我只能留下点记号在首长身上了,不能再丢了您。”叶友明似乎特别爱在情爱的时候喊她首长,确实他俩原来是上下级关系,可是在做爱的时候喊着首长,这样背德的刺激,让叶友明非常兴奋。 男人的手滑向女人的腿间,褪下她湿嗒嗒的内裤,扔在沙滩上。景渊也没闲着,正生着被“狗”咬的气呢,暴躁地解开男人的皮带和拉链,手底下没轻重,肉棒在她的蹂躏下微微颤动,甚至还流出了前精。 “变态。”景渊低骂。 叶友明笑眯了眼:“他在哭呢。”说着,拉着景渊的手握在肉棒上,“安慰安慰他吧。” 滚烫的肉棒在冰凉的小手下,更加兴奋地吐着液体。磁场的力量过于强大,叶友明感觉有点不对,忍了许久与景渊谈天,现在的刺激根本就忍不住。他抬起景渊的腰,就往肉棒上怼去。 “哎!这么急干嘛?” “干你。” “老套。” “呃啊啊!慢点,慢,呃啊啊啊~”景渊早就没劲了瘫在叶友明的胸口,叶友明自力更生,抬着景渊的屁股上下套弄,硕大的肉棒在小穴里横冲直撞,快要撞开宫口。 这家伙的肉棒怎么这么粗这么硬?明明看起来是斯文挂的男人,没想到下面的肉棒这么惊人。叶友明的肉棒形状也是如香蕉一般往肚脐弯曲,可是粗度惊人,刚进入穴中差点没把景渊撑坏。现在穴口被撑得快要透明,硬度超强的肉棒又容不得穴肉挤压,这简直就是一根钢管捅进了下体。 “说好了的,首长喊停也不会停的。”叶友明在她耳边带着笑意说到。 “我没说停,我就说啊慢点啊!” “慢点也不行~” 两人在叶友明的西装外套上交媾,沙滩上的细沙沾满了景渊的小腿。细心的叶友明害怕沙子进入小穴,用手指不停地拨弄大阴唇,将不小心沾上的沙土去掉。结果这样细心的抚慰让景渊不停地颤抖,最终到达了高潮。 小穴不停地收缩着,没有规律的抽搐,吸吮着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叶友明将景渊转过去,让她的两手扶在椰树干上,站起来,握住景渊细软的腰肢,大力的操干了起来。 “啊!好棒!肉棒肉棒!”高潮过后的景渊完全失去了意志,流着口水,嘴里喊着胡话,“好硬啊!操我呀!操我呀!” 叶友明哪听过曾经的首长说这些话,摆臀的动作幅度更大了,淫液在快速的抽插中快变成了白色的泡沫。 “啊爽吗?首长。” “爽!爽!叶警卫员!好棒!操得我好舒服呀啊啊~” 叶友明抓着小腰,臀部快在空气中变成了虚影,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发力,脖颈上青筋暴起,脸憋得通红,随着一阵颤抖,男人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射了出来。 第九章回忆1 第九章 回忆1 景渊起了个大早,迎着阳光打了一百个哈欠。昨天在沙滩上放纵完,叶友明把累瘫的景渊收拾干净,抱回了床上,早上一起来,叶友明就溜了,估计是工作太忙了。 昨天还以为男人在吹牛,结果发现是自己低估了男人的欲望。叶友明在床上这么猛吗?为什么她印象里叶友明还是一个温柔的小男生?腼腆爱笑,戴个眼镜追着她跑,运动神经极其不发达以至于天天摔的满头是包。 她不在的这十年,肯定发生了很多大事,总感觉他们有事瞒着自己。所以一定要出去。 景渊终于回想起小鼠的实验,有一小部分小鼠会将母鼠囚禁起来,并且给予最低的食物供应,以保证母鼠无法逃离。如果他们有这样的占有欲,那么意味着景渊根本就没法从这个岛屿逃走,因为她根本没办法恢复到正常状态。 如果用褪色反应捕获所有人,利用磁场操控他们呢?就使用这一反应本来的用法,捕获性食粮,利用他们,操控他们,成为他们的女王。景渊摇摇头,不愿意这样做。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他们,毕竟他们曾经都是她的战友,她的嫡系部队的成员,出生入死十年了,不应当陷入这样的局面。当然,如果他们真的做出了这样的打算,并且现在似乎正在做着,那么真正的斗争才刚刚开始。 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景渊就出门去了。这么大的一间别墅,一个仆人都没有,可能是害怕磁场的影响吧。但是也不可能什么事他们都亲力亲为,总会有工作人员登岛来此地的时间,这时候她传递消息出去也不是不可能。可是植松雪复制了那么多能力,用不着工人也是可能的。 她走到一楼,没想到整个楼梯都是白玉做的,天知道是谁找到的这么多玉。玉质暖,从四楼走下去脚也不冰凉。一楼的大厅里空荡荡的,还有白布包裹住的家具,看来这间房子没有使用多久,很多东西才是刚搬来的。那被捞上来之后,醒来之前她在应该没有呆多久。 一楼的房间很多,但大部分都是厨房、储物间、健身房等,从二楼开始都是套间卧房。景渊转了一圈,大多房间都是空空如也。 看样子真的是一个暂时的秘密基地。 景渊溜达出门,昨天跟叶友明一顿鬼混,也没好好看看花园。花园也是没有修整的样子,花园外也没有围栏,走两步就到了海边。她站在海边,海水死寂一片,显然是一滩水死水,海滩上有一道透明的力场,应该是用来隔离污染的。海中所有的有机生物全部变成了粉末,连微生物都没了,海鸥只能在这座海岛上找点吃的。估计这座海岛也是植松雪的能力作用下净化并且封闭的。 害,这小子现在强了,是当时的半个我了。景渊沿着海溜达,男人们不在的日子,人都格外清爽,没人缠着自己,没人跟着自己,自由自在,就是不能出岛。 身体虚弱,走了两步就累的喘气。在床上交缠的时候又愉悦也累,神清气爽,而走两步路就累的气喘吁吁,果然褪色反应下性行为就真香了吗? 她躺在海边,在暖阳下睡着了。 梦里她看到了过去的回忆,是那十年的日子,他们征战四方的日子。 2062年1月,太平洋中心的上空发现了一个直径10km的巨大空洞,刚开始科学家们怀疑是臭氧层被破坏而导致的,但是没有一艘前往太平洋搜集数据的船只返航,他们都在探索的过程中失踪了。2月,联合国觉得先不将情报告诉全体国民,并封锁太平洋中心带的海域,组建科学家的小队,有军队引导去往这个空洞,当时这个空洞被命名为“巨渊”。3月到8月,军队引导的小组也是有去无回,并且洞的范围开始急剧扩大,直径以每天1km的速度扩张,人们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可是为时已晚。9月19日,第一波外星怪物到达海面,全体人类第一次与外星生物亲密接触的日子到来了。 7月份的时候,曾经作为编外人员的景渊被叫去参加了最机密的会议。景渊并不是一出生就被发现异能的变人,准确的来说,十五岁之前的日子,她都是以正常人类的身份并且以正常人类的生长速度长大的。十五岁生日的那一天,她突然发现自己可以用意念移动物体,而巨量的能量让变人联盟先行找到她。变人联盟是典型的和平派,他们认为变人和人类一样,是可以共同生活的,并且他们有一个奇异的大脑,这个大脑来自于亚述帝国的一位智者,他可以链接到所有的变人,并可以观测和记录所有人类的行为。他诞生以后,变人联盟的雏形组成,变人变成了一个超越国家民族的组织。他死后人们把他的大脑取出埋干旱地区的沙土里,他依然可以仅凭大脑做这些事情,并且随着相似能力的人出现,他们在死后也贡献出自己的大脑,形成了一片庞大的生物神经网络,变人称之为“脑”。 不仅“脑”发现了她,军队也发现了景渊,随后的几年里,她一直接受双方的秘密训练,但由于体能实在低下,并且有褪色反应的可能性,她通常只和科研部门合作,并不常参加作战部队的任务。 2063的一月元旦,景渊代表着联合国公开了这一消息,全世界哗然,并且怀疑景渊作为一个年仅23岁的女孩,是否能够胜任代表兼司令一职。景渊并非一个实权的总司令,因为怪物需要变人的力量来打败,但是传统的权力划分不允许一个超出编外的组织出现,在各方博弈下,由于景渊能够建立全球的力场,以保护陆地和近海的有机物不因为污染而化为灰烬的能力。经过数月的谈判,推出一个小女孩作为代言人和司令,实属是荒谬。而普通人类还有一个考量:即使变人没有办法遗传基因,但是现有的基因技术有可能会让他们凭空制造出变人,为了人类的利益,他们也同意让这个当了十五年普通人类的变人成为一个代表人物。于是,没有实权架空了的景渊上台了。 这个时候,大西洋和印度洋上分别出现了两个空洞,建立力场刻不容缓了。但力场一旦建立,那么曾经的强国尤其是依赖海洋维持霸权的强国十分不愿意,可是太平洋已经被严重污染,没有船只能够进出太平洋,并且沿海还有被怪物侵扰的可能性。力场不仅能够有效的屏蔽海水的中污染的扩散,并且还能够阻止外星生物闯进近海,只要不出现大量怪物激增的情况,每个月定时修补,内陆地区基本上是安全的。力场的建立,标志着海权时代的谢幕。 属于景渊的时代,来临了。 ———————— 各位姐妹不要担心,回忆我都是搞得插叙,不用担心通篇回忆录。 以后更新都是一次肉一次剧情,除非剧情很重要或者肉很重要,才会连更两章肉。 第十章德国来的变态(H) 第十章 德国来的变态(H) 这两天岛上没有一个人,冰箱里有便捷食物,拿出来放进微波炉内热一下就可以食用。淋浴都是用的自来水,谁知道哪来的自来水呢。太平洋上也不冷,罩个裙子就可以到处溜达。唯一不好的就是没有网络,电视里只有存的电视剧,手机也打不通,电脑也没法上网,但是有单机游戏可以玩,日子过得也不算无聊。但总之,知道了男人们的目的:把她关在这。 由于十多年的战乱,娱乐方面发明创造也跟二十年前差不多,不过也有可能是这几个男人为了让她能够适应环境才把多年前的东西放在岛上供她玩耍。 她打了几把游戏,累出了一身汗,下楼准备拿点水果垫肚子。这个时候就需要藏一点食物了,如果男人们在摄入营养这方面卡她,她可能很难恢复。刚走到一楼,突然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隐约间听见皮鞋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就失去了意识。 是谁? 脑袋昏昏沉沉,眼皮有千斤重,胳膊也抬不起来,背后冰凉一片,好像被放在什么金属的上面。 “醒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带着口音的中文听起来非常耳熟。 景渊费力地睁开眼,试图看清男人的样貌。他站在景渊的旁边,穿着紧身的黑衣,一头淡金色的头发,戴着一副口罩,眉毛颜色很浅,露出浅蓝的眼睛,睫毛也是浅金色的,看起来像个日耳曼人。 “你是?” “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男人的声音极低,从距地面快一米九的地方传来,让景渊听得不真切。又是搞什么花招?每个人的出场都要搞点特别之处吗。 景渊看看自己的身体,发现早就被扒得精光,娇嫩的茱萸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双手被绑在头顶,两腿被分开绑在金属的床上。金属的床?难怪这么冰!这张床怎么看都像是个妇科检查的床啊! “喂!放我下来!”这个男人肯定是之前的自己认识的人,是日耳曼人还这么变态的只有一个了——埃里克。 埃里克,二十年前是应急部队的负责人,绰号叫做“解剖”,是一个天赋型的生物学高手,他能看清楚内部身体的化学反应并且进行针对性的改变以达到控制敌人的能力,所有人在他的观测下都是赤裸裸的人形大体老师。他搞个妇科的检查床,简直就是画蛇添足,如果景渊来大姨妈,那么现在就是有一滴姨妈漏出来都会被他看见啊。但好在由于能力级别的压制,埃里克的能力无法作用于景渊,不然景渊也不会在这放肆地喊他了。 如果应急部队的负责人在这就完全可以理解,为什么这几个男人不向应急部队报告了。从头至尾他们就是一伙的。 “埃里克,一见面就这样,不太礼貌吧。” 埃里克站在工具台前,认真地挑选工具:“挺精神的嘛。很好。” 景渊气得牙痒痒,这个日耳曼男人每次都这样,说他跟打在棉花上一样。她蹬着腿,试图挣开男人的束缚。 “别费劲了,水手结。” “现在!放我下来!” 埃里克不理景渊的挣扎,他手里拿着一个不锈钢的工具,慢慢走到景渊的两腿之间。景渊定睛一看,这不是窥阴器吗?她两腿挣扎得更厉害了,扭动着屁股,两腿间的花蕊晃得人眼花,前方两团大白兔不停地晃动,更加催动男人的欲望。 不知从哪找来的皮带绑在了景渊的腰上,让她无法晃动身体,膝盖也被牢牢地固定在了椅子上,这下景渊终于完全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冰凉的润滑剂挤在穴口,男人戴手套的大掌不轻不重的在外阴部按摩着,等到一点花蒂缓缓挺立,将两只手指伸进穴内蠕动,在内壁上均匀地涂上润滑剂。这种在体内的蠕动,简直折磨人。曲折的甬道内每一块嫩肉都被照顾到,敏感点被轻轻地划过,难耐的情欲冲击景渊的脑髓,小穴深处在刺激下流出了愉悦的液体。 “这样就舒服了?” 景渊不想回答,觉得自己非常的尴尬。埃里克见她不理自己,手底下加大了力度,穴肉被重点爱抚,湿润的甬道不停地收缩,似乎在吸着埃里克的手指不放。埃里克冰蓝色的眼睛盯着景渊粉红色的馒头小穴,瞳孔不断放大,这是他兴奋的表现。等到小穴足够松软,他使点劲抽出手,穴肉吸着不愿放开,黏糊糊的液体湿了埃里克一手。他拿出窥阴器,缓慢地插入景渊的穴中,冰凉的金属刺激着景渊的甬道,小穴似乎不知道这样的入侵者来者不善,不停地吸吮着,窥阴器不用埃里克自己发力,就慢慢地深入穴内。待到窥阴器到底,埃里克拧动螺丝,窥阴器撑开穴肉,殷红娇嫩还不停收缩吐水的小穴终于第一次在空气中露面了。 空气缓缓进入体内,窥阴器被慢慢被张开,景渊人事经验尚少的小穴哪承受得住这个,嘴里开始求饶:“慢点慢点~”埃里克安抚似的捏起阴蒂或轻或重的揉搓,景渊既感到欢愉又感到疼痛,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奇异的快感,穴内的液体缓缓增多,将润滑剂冲了出来。 待景渊适应了,窥阴器也扩张完毕,穴内的风光一览无余。埃里克将手指伸进去,轻点深处另一张更加紧小的小嘴,打招呼:“嗨小家伙~” 妈的,死变态。景渊心里骂骂咧咧,穴内早就饥渴难耐,这个男人东摸摸西蹭蹭,就是把她当一个性欲实验小鼠,现在下体湿嗒嗒的,还在跟宫颈打招呼。体内的宫颈似乎也收景渊的厌恶情绪一般,小嘴一缩,往穴肉更深处藏去。这番景象在埃里克眼里可不是厌恶,而是邀请,邀请他去往更深的地方享受快感。 身下的肉棒早就撑起了紧身的裤子,蘑菇的形状在外裤上非常明显,男子看样子并没有他表现得那样冷静。 —————————————————— 骚凹瑞宝贝们!我卡肉了!下次一定! 第十一章德国来的变态2(H) 第十一章 德国来的变态2(H) 埃里克扯下口罩,口罩下是一张苍白的脸上拔地而起的高挺鼻梁,薄唇如刀锋般锐利,坚毅的下巴和瘦削的面庞,他舔舔唇,虎牙格外的显眼,活像一个北欧吸血鬼。大手不似另外几个男人一样滚烫,而是有些冰凉,抚在景渊的腰上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单手脱去紧身的外衣,解开皮带,裤子滑落在地。这个男人竟然没穿内裤!难怪肉棒的形状这么明显! 没想到这个男人身体也不是那么滚烫,俯身贴在景渊的胸口竟然有一丝冰凉。他身上唯一的热源就是他的宝贝子孙根,那根天赋异禀的肉棒。肉棒长且直,上下粗细一致,像是一件用尺子量好的器皿,粉嫩但青筋暴起,蘑菇头长得非常对称,是一根非常好看且标准的肉棒。 他用胸膛蹭着景渊,两乳的茱萸蹭着景渊的身体,男人发出低沉的叹慰。身下金黄色的毛发摩擦着景渊的小腹,快感沿着脊柱涌上头顶。蹭了一会,两人都气喘吁吁,男人握着自己的肉棒,取下窥阴器,在开合的小穴口磨蹭着丰富的淫液,景渊扭动着臀,似乎在邀请男人的进入。 身上的卡扣啪的全部弹开,男人按了个按钮就解开了景渊的束缚,景渊从床上弹起,抓着埃里克的脖颈狠狠地吻住,胸口两团大白兔蹭着男人的胸膛,一只脚勾住男人的腰拉近自己的穴口,龟头有一小部分滑入穴内,两人都闷哼一声。 景渊离开他的唇,凑在他的耳边,软舌在耳朵上舔舐:“玩了这么久,该我了把。” 吸血鬼般惨白的男人身上染上一大片红色,龟头猛地挺近穴内,甬道内空虚已久的穴肉吸着整条肉棒,直挺的肉棒被吸得不停颤抖,快感直击脑门。随着肉棒对快感的逐渐适应,男人摆动着圆滚的臀抽查了起来。两人撞得身下的金属床框框作响,景渊咬在埃里克的肩头,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埃里克痛感交织着性快感,身下的臀摆动的更加频繁。他埋在景渊的颈子上,高挺的鼻梁蹭着搏动的血管,感受女人蓬勃的生命力。 突然,他发现女人身上的有牙印,是之前的男人留下的标记。天蓝色的眼睛被乌云盖住,薄唇张开,舌头舔舔尖锐的虎牙,一把将女人翻了过来,两手反剪在身后,一只手扶着女人白嫩的丰臀,更加大力的操干。 丰润多汁的小穴在这样力度的拍打下,充血的更加厉害,小阴蒂突出,被男人身下蓬松的毛发刮弄,穴中的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景渊的脸贴在冰凉的金属床上,在性欲与磁场的共同作用之下,又开始说胡话了。 “埃里克,啊啊!操我呀!操我!操死我啊!” 埃里克俯身贴上女人的后背,渐渐升温的胸膛与冰凉的脊背相互取暖。尖锐的虎牙狠狠地咬在女人的后脖颈,丝毫不比女人咬自己更轻。 别人留下印章,我也需要证明。 他俩在床上交媾着,水流了一床,景渊高潮喷出的淫水溅的男人小腹上全是。随后又在操作台上、在门口、在窗沿。他俩在楼梯上还连接在一起,女人在上一层,但只有脚尖着地,后半身的重心全在男人的肉棒上。景渊越是害怕摔倒,越是将小穴收紧,男人就越是奋力的操干。楼体上全是两人留下的液体,上到第叁层二人竟然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景渊又在楼梯上高潮了两次,还险些因为自己的淫液而摔倒。 一场性爱过后,两人身上全是血印与牙印,青紫交织,可见期间的疯狂与暴力。 景渊情欲过后,理智又占了上风,她趴在埃里克的胸膛上,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能去你们应急部队吗?” 男人在她臀上揉搓的手停了,天蓝色的眸子对上浅紫色的眼睛,低沉的嗓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外面太危险了,这里比较安全。” —————————— 追-更:lamei1.com (woo13.com) 第十二章变态的坦白告知 第十二章 变态的坦白告知 屋子里一片寂静,两个人都不说话,埃里克胸口细软淡金色的毛发扎在景渊的脸上,像是草地上细软的小草。两具赤裸苍白的身体相拥在一起,和白色的床单融为一体。 景渊抬眼看着这个男人,他淡蓝色的眼眸有些躲闪。“真的是保护吗?”景渊紧盯着不放,步步紧逼。 埃里克沉默了一会,答道:“不只是保护。” “还有什么?”景渊抓起被单挡在胸前,支起上半身,苍白的脸有点怒气就双颊飘红,“把我关在这像只金丝雀一样?”她又站起身来,拖着床单在地上走来走去,在暖黄色的房间里,苍白的身体裹着白色的布,像是天使落入凡间。 埃里克坐在床上,看着天使般的她,心中拉天使下凡的负罪感和邪恶的满足感混合在一起。现在这个被拉下神坛的女人就在他们面前,就在这座孤零零的小岛上,困在这间牢笼一般的别墅里。巨大的、邪恶的心灵上的刺激比与她亲吻更加愉悦。 逼良从娼,劝娼从良,自古以来就是男人爱做的事。 现在这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通身雪白、柔弱娇美的女子,竟然是所有学校历史教科书的封面,是电视里八国联合制作的纪录片中的女主人公,是有着专门的纪念堂的女人。她那张站在巨渊一号下,顶着烈烈飓风,双手发出巨大的曜光,将大群的怪物挤压成饼的画面,是这个星球里所有人心中不灭的记忆,是英雄,是救世主,甚至还有的地方出现信仰景渊的宗教。 那个在历史上熠熠生辉的女英雄,成为了他们的禁脔。 “我,我们并不希望你离开这里。”埃里克双手交叉在脑后,天蓝色的眼睛充满了饱满的柔情,这是景渊从来未曾见到过的,“你从未为自己活过,在战争之前作为变人和世俗政权博弈的筹码,战争后又承载着全人类生存的责任。这一次,为自己活一次吧。” 植松雪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景渊有些呆愣,为自己而活?不必再担心能力暴走,不必再担心变弱之后有人受伤,不用跟政客扯皮,不用陷入到人类百年的矛盾中,作为一个正常的,需要人疼爱的青春少女,过一辈子?这样的景象,景渊不是没想过,那样平淡的生活,似乎也不错。 不,那曾是我的全部过去,也是全部的我,荣耀造就了我。 景渊站在床尾,摇着头:“我了解你们,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原因,不必花这么大的手笔。” 埃里克又陷入了沉默,他虽然是个怪异的人,但却是这几个男人中最好突破的,他无法对这个女人撒谎。 “是,我们想要把你留在你身边。永远。” 永远?永远是多远?景渊觉得有些可笑,伴侣活在这样封闭的环境下,永远也无法进步,总有一天会被抛弃的。 “我们不会抛弃你,你并不明白你对于我们的意义。”男人似乎看出了景渊的担忧,补充道。 “我还有父母,我需要见他们。如果我复活,我对他们的意义不比对你们的意义少。” 又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了,她所有的时间都在被男人操和等待男人操中荒废过去,日子这样一天天的度过,眼看半个月快过去了。她的房子阳光正好,光在她身上凭空投下一片阴影,像是快要堕入魔界的天使。 “他们,已经去世了,在你离去的一年后相继离世。” 离世? 我还没有告别,也没有好好陪他们一天,他们是她在战火中唯一珍惜她作为人而非战争机器存在的亲人,是她在临走前还未来得及告别的亲人。 就这样离开?这样随着她的凋零而离世?他们无法安然享受晚年,难道不是自己的错? “我不信。” 大朵的眼泪从眼眶滑落,紫色的眸子杯水雾遮盖。 “是真的。” “是因为生病而去世吗?”景渊颤抖着嗓音问道。 “你的父亲是疾病去世。” 景渊似乎知道了什么,向后退了一步,有些站不住:“那我妈呢?” 埃里克眼睛里满是不忍,抿了抿唇,思索着什么。 “快告诉我!”景渊尖声问道。 “是嗯……自杀。” 是啊,他俩伉俪情深,本就该想到这样的结局,女儿死了,丈夫一年后也病逝了,她一个做了几十年家庭主妇的女人,是承受不了这么多的。 我跟这个世界的纽带,消失了,景渊靠着墙,缓缓地滑落。失去了父母,人生便只有归处。 归处?归去何方? 不知何时埃里克围好了浴巾,蹲在地上抱住景渊。温暖的怀抱抚慰了在天空中飘荡的心,景渊把深埋进男性的怀抱,放声大哭了起来,将她这几天,这几年,受过的伤,毫无顾忌的发泄了出来。 她真的需要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了吗? “我倒并不悲伤,只想放声大哭一场。” 景渊哭累了,在男人怀中沉沉睡去,男人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怜爱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似乎还有什么想要讲的话,最终在嘴唇的蠕动中无声的消失在了轻微震动的空气里。他脑海里回响在她昏迷时,几个人的对话。 植松雪:我们不能再让她受伤害了。 卓娅:可是我们现在还在伤害她。 安德烈:甚至更深的伤害她,比以往的所有都要更加恶劣。 植松雪:外面的世界可能更会让她失望吧。 叶友明:所以我们要为了她的理想,去改变这个世界。 阿尔文:她理想的世界应该由她自己改变,她是个英雄。 植松雪:外面的世界,已经烂透了,完全跟她所追寻的是两码事。 埃里克:那也需要让她知道真相。 叶友明:我们帮她实现就好了,现在只需要保护她。要她为自己活一次。 卓娅:为自己活一次,并不是被我们抓住关起来做禁脔。 植松雪:我只是不想再失去她了,只要她不死,把她关起来让她恨我我也无所谓。 阿尔文:你们两个真的疯了。 叶友明:这是唯一能够彻底拥有她的机会,即使要分享。她一旦恢复,将不会在我们任何人身上停留。 植松雪:还有那个人的存在。 埃里克:我能接受,你们呢? 卓娅:我、我也可以,只要不伤害她。 安德烈:我也只能接受了吧。 阿尔文:哎,我可以暂时接受这个结果,但你们如果有任何伤害的她的行为,我会立马带她离开。 叶友明:一定不会伤害到她的。 就在几人的商讨中,景渊未来无数次在梦中惊醒的噩梦开始了。 首-发:woo15.com (woo14.com) 第十三章斯拉夫兄妹(H)(gl扶她3p慎入) 第十叁章 斯拉夫兄妹(H)(gl、扶她、3p慎入) 又是清晨,身边的男人又是早早不见了踪影,他们很忙,在岛外估计混得不错,不应该说是,在她死后腾出的所有位子,他们都可以占一份。当年她以绝对的力量压制,把世界的局势稳定在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也不可能持久的合作状态,而她死去后,这个世界就是脱缰的野马,那些十年间蠢蠢欲动的欲念再次粉墨登场。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无可替代的,包括她。 昨晚上抱着埃里克大哭了一场,在梦里也时常惊醒,然后趴在埃里克怀里继续哭泣,哭了睡,睡了苦,到后半夜才慢慢平息。这一晚埃里克估计也没睡好,但是后半夜她迷迷糊糊醒来时,另一半床榻上已经没有余温。 景渊拖着疲惫的身躯,到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镜前的女人皮肤是明显不正常的雪白,银白色的柔软头发现在乱蓬蓬的顶在头上,狐狸眼配上银白色的睫毛和浅紫色的瞳,十分像极地的雪狐,眼下是一晚没睡造成的青黑,脸颊上有刚睡醒的绯红,唇色艳丽但并不健康,似乎是皮肤过薄过白造成的。这是张极美极美的脸,景渊能从这张脸上找出曾经健康状态下的痕迹,但并没有这样的美丽。她站直身体,赤裸的雪白胴体在镜子前亮的反光,丰满的胸部,纤细瘦弱的软腰,挺翘白嫩的臀,细长圆润的腿,好一副…… ……适合性爱的身体。 热腾腾的水冲在景渊的身体上,早上冲澡果然可以驱散困倦。几分钟冲好身子,随手抓了块浴巾,放在鼻子下闻闻,还有埃里克身上的味道。 埃里克,这几天唯一一个愿意跟她讲些实话的男人,加上昨晚情绪的发泄,她似乎对这个男人更加感到亲切。埃里克会不会是一个突破口?景渊把脸埋在浴巾里,浅紫色眸子瞳孔骤然放大。 等景渊刚坐到窗边,“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进来吧。”景渊懒得起身,她这两天发现所有的房间都没有锁,连厕所都没有上锁,这样敲门实在是画蛇添足。 门打开了,凭空带着一阵冷风卷进屋。景渊冻得缩了缩身体,熟悉的味道让她一下就喊出来二人的名字。 “安德烈!卓娅!” 话音刚落,她就被卷入一个充满冬天气息的怀抱,不是凛冽的寒风,而是冰天雪地中的火炉。她嗅着那人怀中淡淡的酒味,仰起头来看向他。 “安德烈,你又喝酒了。” 安德烈跟现在的景渊一样,有一头银白的头发,头发细软蓬松,苍白的脸上有一双灰蓝色的眸子,阳光强烈的时候眼睛好似只有一个黑点一般的瞳孔。鼻梁高挺且鼻头上翘,不是埃里克那样笔直的两道直线,而是俏皮的弧度更添活力,唇颌长得笔直坚毅,下颌线条尖锐,面部立体窄长,身高一米九五,是标准的俄罗斯美男子。 “哈哈哈,妹戒掉呗。”安德烈操着一口东北话,笑着回应。大手揉着景渊的脸,皱着眉头,十分担忧:“咋瞅着瘦了捏?内几个犊子欺负你了?” 眼看景渊的脸都被挤得通红,卓娅一巴掌胡在安德烈的脑门上:“你不也搁这欺负人捏嘛?” 卓娅是安德烈的妹妹,胸大腰细臀翘腿长,身高一米七八,一头金发加上深蓝色的眼睛,本就是个迷人的斯拉夫大妞,红唇厚而性感,别看她身材是S型,身上每一寸都是实战中实打实练出来的肌肉。卓娅扯开安德烈,把景渊揽在怀里,关心地问道:“这几天……过得还好吗?”说完,有些心虚地低下头,眼神有些躲闪。 景渊沉默了一会,给了卓娅一个大大的微笑:“终于可以休息了,不累!” 卓娅的心疼充满了深蓝色的眸子,俯下身,红唇贴在景渊的唇上大力地吻着。景渊瞪大了眼,被吓懵了。可是,转念一想有什么可懵的呢?褪色反应于男于女都有作用,科学家们也用母鼠做过实验。可随之而来的事更让景渊惊讶。 另一双舌舔舐着景渊的脖颈,顺着下颌线,舔到两唇相接处。景渊被吓得往后缩,安德烈的大掌霸道的按在她的后脑,大舌往拥挤的樱桃小嘴捣弄。叁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唾液混在一起,舌间连着银丝。景渊被他们堵得喘不过气,又无法往后退,只得晃脑袋企图得到喘息的空间,卓娅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纤细指捏住景渊尖翘的下巴,不准她乱动。 粗糙的舌苔扫过景渊的舌下软肉,另一条舌往喉咙深处扫去,触碰到小舌头激的景渊有点想吐,口腔里从天花板到下齿,从左颊到右颊,从唇到喉,每一寸都被舌头抚摸。不知吻了多久,这对兄妹终于放开了她,景渊大张的嘴有些合不住,口水流了一下巴,因为缺氧脑袋懵懵,眼神迷离,双颊绯红,样子十分淫乱。 接着,景渊就被扔在了大床上,身上的衣服早就不见了。每次都是这样,跟这些人一上床,消失的最快的就是景渊身上的衣服。 卓娅先脱去了外衣,只留了性感的黑色内衣,她晃着凹凸有致的身体,爬向景渊的腿间,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软贝。突然,软贝上慢慢鼓起了一个大包,像是男人的性器一般。卓娅轻笑,俯身用红唇搁着内裤含住这一大包。 “啊~” 这就尴尬了,卓娅的唇刚碰到景渊,景渊就射了,留了一滩暗色在内裤上。卓娅笑得有些放肆,刮刮她的鼻梁:“小处男。” 景渊被嘲得有点不好意思,莫名的自尊上了头:“下次肯定不会这么快。”话音刚落,脸就羞得绯红一片。 褪色反应并不排斥同性,实际上由于景渊能力的强大,正常的肉体早已无法存在,实际上是没有性别的,现存的肉体也只是能量为了保存而做的躯壳,这也就是为什么即使没有巨渊一号那一战,两叁年后景渊也必死的原因。褪色反应在母鼠上做的实验也非常夸张,如果是同性的母鼠作为褪色反应的母体,那么作为母体的母鼠就会长出男性的性器,去与被褪色反应磁场影响的母鼠进行交配和体液互换。现在景渊应该在卓娅雌性磁场的影响下,长出了属于自己的“小景渊”。 卓娅支起身子,叉开腿坐在景渊的面前,缓缓地将内裤从臀上褪下,黑色的内裤滑到小腿,被小脚一甩,扔在了床下。她掰开自己已经流水的花穴,妩媚地看着景渊,娇笑道:“小处男,试试?” 景渊立马褪下裤子,就看到一个巨大的肉棒在身下勃起,涨的剧痛,强烈的欲望驱使着景渊不自觉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嚯,兄弟不小。”安德烈绕到景渊的背后,嘬着景渊的颈,环住她的腰,引导她的手温柔地撸动肉棒,“你这么搞,迟早搞坏了。”粉红色的肉棒立得挺直,至少也有个18厘米左右,且粗度很不错,景渊两只手才能把住这家伙。随着男人手引导速度的变快,对龟头的刺激让这样一个“处男”肉棒根本就受不住,肉棒跳动了两下,从根部升起的液体喷射在卓娅的小穴上。 这回连安德烈也笑了:“咋回事,你还早泄呢?我老妹的性福害得靠你了,你看看这,啥都不是。” 话音刚落,景渊的肉棒又站了起来。安德烈的笑容僵硬在脸上,看来这丫头,本钱不小啊。他扶着景渊的屁股,卓娅一双大长腿环住景渊的腰,将她拉近身前。粉红色巨大的龟头抵在花穴上,卓娅感受到了它蓬勃的脉动,纤腰扭动,小阴唇的嫩肉在龟头上嘬吻,引得龟头留下了许多液体。 “你可真行,射了两次了还有东西可流。”卓娅捧着景渊的脸,从额角问道眼球,在挺翘的鼻尖用舌舔弄,顺着人中滑到口里,“这次别让我失望咯。”说着,两腿一用力,夹着她的腰往前一带,粗长的肉棒直冲进潮湿炽热的甬道,穴内的软肉立马包裹住景渊的童贞肉棒,巨大的吸力让景渊不住的摆动臀。 啊啊啊~好爽,难怪男人喜欢做爱,在小穴里抽插的感觉太棒了!景渊抱住卓娅的大腿,小屁股疯狂地摆动,没有卵蛋但并不妨碍两人私处撞击的巨大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肉棒下的小穴流出了一股股淫液,显然女穴也饥渴异常。 安德烈早就挺立的紫黑色肉棒在景渊的臀缝滑动,两只大手揉弄椒乳,粉色的茱萸被蹂躏得殷红,他的唇在她的颈背上留下了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安德烈一只手不舍得从椒乳上滑下,这边的椒乳就立马被卓娅玩弄在掌心,卓娅的另一手则在景渊的小穴内缓缓抽动,更激的景渊不断地挺进,这时候安德烈粗糙带着老茧的手指也塞入了景渊的小穴,不同于女生细嫩灵巧的手指,男人的粗壮手指立马就充实了甬道。甬道内一个灵巧细嫩,一个粗糙粗长,横冲直撞,淫水流了景渊一腿。 安德烈看看自己正享受极致快感的妹妹,与其对视一眼,确认了对方已经进入状态,掰开景渊的臀,腰臀发力,挺进了软贝之中。 景渊哪受得了这个前后夹击,抖着肉棒快要射了,结果卓娅往根部一捏,精液卡在里面无法射出。“我还没到呢,不能这么快~”,说着取下头上的皮筋,将肉棒滑出身体,箍在根部,阻止射精。景渊的小穴现在也是惨状一片,安德烈的肉棒是极粗极粗,比这几个男人的直径都要粗,还是非常完美的圆柱体,柱身将小穴塞得满满的,穴内没有一个敏感点可以逃得开男人肉棒的挤压。 这时候,卓娅和安德烈凭借龙凤胎的感应,一个用腰套弄着景渊的刚刚脱离童贞的肉棒,另一个摆动着双臀不断拍击软肉,小穴在这样的冲击下已经泄了两次。 “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啊”,景渊头埋在卓娅的乳里,流着口水,又因为磁场影响开始讲些胡话,“射,我要射,啊啊,要射,要射。” 卓娅这时候也是快要高潮,景渊的肉棒将她的小穴伺候得非常舒服,比她那些按摩棒强一百倍。眼见着穴内开始收缩,突然她用指甲挑断皮筋,景渊的肉棒瞬间得到解放,然而积攒多时的肉棒没能一下冲破瓶颈,她用力地将肉棒塞进卓娅的甬道深处,猛地破开了子宫颈,这时安德烈的肉棒也冲进了景渊的宫口,两方巨大的性刺激,让景渊一下抽搐着到达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好棒!射满!射满了!啊啊啊!”景渊的舌头搭在唇外,口水流了一脸,小穴收缩到极致,安德烈拔都拔不出来,巨大的刺激下,他也射了一大泡精液在景渊的子宫中。卓娅夹着景渊的腰,小穴因高潮不断地抽搐,吸的景渊控制不住的射精,在射精的同时,由于巨大的快感,景渊还在不停地摆动着臀部,在穴里继续抽插。 这样强烈的高潮一直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景渊又双叒叕在高潮的抽搐中昏迷了过去。 ———————— 首-发:fadianxs.com (woo14.com) 第十四章搞到热量的办法 第十四章 搞到热量的办法 景渊发誓她再也不大白天跟别人上床了,这床上折腾的一天就是白过。这对俄罗斯龙凤胎给她整了点芝士土豆还有烤乳猪,算是这几天吃过最好的几顿了。虽然褪色反应期间,不吃东西也不会瘦脱相,但是还是会因能量的缺乏而陷入昏迷,大量进食是有益于快速恢复的。之前的餐食不能说是不好吃,但是热量并不高,只能维持一个正常人每天基础的代谢,对于她这种需要大量进食高热量食物以快速恢复身体的人来说,这样的热量远远不够,每天只能大致维持收支平衡,人不晕倒昏迷。 也不是没有用对讲机跟几个人要过高热量食物,但总是以“不健康”“屋里的食物够吃”或者“下次一定”把这事敷衍过去。这几个人的德行,景渊心里明白,不就是不想让她恢复呗,扯那么多犊子干啥? 一楼的地板热乎乎的,毕竟是在热带地区,日照充足,气温炎热,她赤着脚丫踩在瓷砖上,一蹦一跳,啃着猪排在地上愉快地转圈圈。卓娅也是心疼她,连忙上前拿一双漂亮的小拖鞋给她穿上。拖鞋刚上脚,就被她踢在一旁,卓娅无奈地捂着脑门,脸上却是幸福的笑容。 安德烈临时有事火急火燎的走了,就留下了一堆好吃的供景渊享受,卓娅见她这模样,比之前刚见她那种半死不活的样子好多了,心里的石头也掉下来了。 热量果然是快乐的源泉。 景渊转着转着,把手里的猪骨头扔在一边,抓起一条猪腿又开始啃起来,满脸都啃得是蜂蜜和猪油。卓娅擦擦她脸上的油脂,景渊抓住卓娅的手开心地说:“我好久没吃这些东西了!这岛上连什么活物也没有,每天都吃那几个人留给我的便捷食物,吃都吃腻了。”说着,一头钻进卓娅的怀里,把头埋在她的胸上,感受卓娅的柔软,抬着一双浅紫色的眼瞳,巴巴地望着她:“卓娅,你能和安德烈多来看看我吗?我想天天吃好吃的!” 她开始利用自己的容貌优势了,这样的情形,加上磁场,没有人能够抵抗的了她的请求,除非是另一波“特异小鼠”。 很明显,卓娅的眉头紧锁,似乎在衡量能否下定这样的决定,又或者说这样的决定是不是符合他们的根本利益。景渊一直巴望着她,心却一点一点冷下去了,看来这几个人确实是“特异小鼠”。现在得想别的方法了。这座岛上,能吃的只有椰子和野果子,还有一些顽强的昆虫,但是椰子几乎完全不能食用,靠近海边,大部分的植物都被污染了,只是几颗死物却没有腐烂,虫子也太小,抓住弄进嘴里吃也不能提供什么热量,反而消耗的更多。哺乳动物就更别说了,这里连只老鼠都没有,看来还得想些别的方法,最好是能与外界交流。 “好,我每周都来看你,下次给你带烧鹅怎么样?”卓娅挂挂她的鼻子,宠溺地笑着,“还想吃什么可以跟我说呀,我都带来。” 卓娅似乎并不完全是“特异小鼠”,作为性食粮,她的本能要比其他几个人高不少,这是可以利用的一点。景渊脸上立马挂起一个大大的微笑,踮起脚尖在卓娅脸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谢谢卓娅!除了烤猪,我下次还想吃牛!还有羊!” 尽量在这样有限的条件下,获取更高热量的单品。 “我还想吃四川的腊肠卤肉!俄罗斯的大火腿我也想吃!俄罗斯的糖和巧克力!我都爱!” 并且多要一些能够储藏的食物,这样能够在除主食之外,获取更多热量,并且如果他们切断了热量供给,那么就得保证自己的热量来源。 两人吃完饭,手拉着手在客厅里跳起了舞。在战争之前,大量征召入伍的变人不是军人,而是其他的从事各种职业的打工人,卓娅就是一个例子。她曾经是俄罗斯国家舞蹈团的成员,是她们舞团中最耀眼的明星。现在她在这间小屋子里,翩翩起舞,把旁边舞蹈极其拉胯的景渊显得像是个池塘里的青蛙。 “你现在,还跳舞吗?” 蝴蝶般翩翩的舞步停了下来,卓娅的红色长裙还因为惯性摆动了几下,“我吗?没回舞团了,但有闲工夫还是会跳。” “可是你说,战争之后,你就回到原来的舞团,继续当你的首席……” 这也是当年打仗的时候,景渊给每一个变人的承诺。当年,只有变人能对入侵的生物造成破坏性的伤害,于是联盟里的所有变人,只要过了动荡期的,全部都被景渊征召入伍。她当时就承诺,战争后每一个活下来的人,只要愿意,就可以回到原来的岗位,过曾经平静的生活。 气氛有些尴尬,背景音乐欢快的调子现在也显得不合时宜。卓娅一袭红衣立在客厅中间,将整个素雅的房间点的亮,她就像是被献祭的处女一样,显得茫然无助。景渊问住了她。 她不喜欢跳舞了吗?并不是。那不想回舞团吗?啊,不是不想回,只是舞团已经不在了。没有别的舞团吗?倒也不是,只是…… “战争结束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卓娅打破了沉默,红色的裙子又动了起来,生命重新灌回了这具性感的躯体。 “也是。是我、是我绑架了大家。”景渊有些难过,如果不是当年情况紧急,靠她一个人或许能行但是却受限于各种身体条件和寿命,她不得不把大家捆上战车。 卓娅摇摇头:“你并没有做错,你的决定救了大家。”她上前,拉起景渊的手,带着她跟着音乐慢慢舞了起来,“只是现在的世界……有些没按你的预想走。别着急,我们会打理好她的。” 并不协调的舞步随着这位舞蹈天才的调教,慢慢想了点样子,能跟上节奏舞动起来,景渊的白裙裹着她的红裙,在这个客厅像是一朵双生的玫瑰花,点缀了这座孤零零的别墅。 “世界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跳了许久,景渊又打破了和谐的气氛。 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手一紧:“没什么。” “没什么吗?真的?”景渊盯着她的眼睛。磁场波动的较为激烈,作为非完全的“特异小鼠”,卓娅并不能完全抵挡来自景渊的攻势。 “其实,脑……” 第十五章脑的问题(H)(gl慎入) 第十五章 脑的问题(h)(gl慎入) 脑,他们变人联盟的核心,那位千年前中东地区的圣者留给他们变人甚至全体人类最宝贵的财富。脑,能够链接所有的人类,并且可以和变人双向互动,很多变人在死后贡献了自己的大脑,作为”海脑“的一部分,现在,脑不再单只这位贤者的大脑,而是指整个“海脑”形成的生物神经网络集群。 脑如果发生意外,那么以脑为核心建立的塔克拉玛干科技核心区就一定会陷入瘫痪。 “脑怎么了!”景渊急躁地问道,双手抓着卓雅的手臂,指甲快要陷进她的肉里。如果脑出事,如果脑出事,那么她那十年战争中一半的成果就要付之东流。 卓雅有些吃痛,甩开双臂,没想到景渊身体柔弱,整个人啪的倒在地上。卓娅连忙蹲下,将景渊扶起,揽在怀里,十分自责:“对不起!你没事吧,景?”女子修长的手搁在她的脸颊,轻轻地抚摸,温暖的唇蹭着她的额头,卓娅一股邪火从小腹中升起,下体已经开始湿润。 是磁场的作用,卓娅敢肯定,在这种情况下,正常人的身体不可能这么快起反应,没想到这东西比他们想象的更加难以抵制,难怪其他几个人经常不在此地,他们那么骄傲的,一定非常害怕无法操控自己身体的感觉。 景渊摔得是头昏眼花,卓娅抖抖膀子都能把她甩在地上,看来这幅身体是出乎她意料的虚弱。 “脑怎么样了?快告诉我啊。” 在前面景渊磁场的操控下,卓娅不小心说漏了嘴,可到底不是一般人,作为“冰雪暴双子”的一员,清醒的速度也要快上不少。 “塔克拉玛干方面并没有出什么问题,总的来说还是按你的规划在走。现在,他们打算将脑分散到其他地区,分散塔克拉玛干的功能,这样也有利于战后和平建设嘛。”卓娅回应道。 是骗人的,卓娅摸着景渊的脖颈,在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滑动,可是我却不得不对你说谎。她修长的腿夹住景渊的雪白的腿,私处在磁场的刺激下不断地分泌着液体,景渊的大腿一片湿润。 景渊有些惊讶,抽回腿,膝盖却狠狠地顶在了卓娅的下体,卓娅猛地仰头,小腹升腾的快感冲击了脑髓。卓娅将景渊放回地上,一只手钳住景渊的双手抵在头顶,跨坐在景渊的腹部,摆动腰肢,厮磨下体。 “你!等等!脑到底!呜呜呜~”景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卓娅用嘴封住了声音。红唇交织,红白两裙交织在一起,两具苍白而完美的肉体像是两只交缠的白蛇,肌肤的亲密接触两幅躯体急速升温,别墅里充满了荷尔蒙的迷人味道。 “哈,哈,哈~”景渊终于喘上了两口气,憋开头躲闪卓娅的亲吻,细密的吻又落在了脸颊,耳后,软舌钻进耳内舔舐,敏感的耳朵立马红透。“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卓娅。你刚刚明明在说谎!” 可谁又相信这时候的景渊能停下来呢?或者,谁见到如此模样的景渊能够停下来呢?景渊浅紫色的眼睛因为染上了情欲的色彩而泛着幽暗的色彩,因为长时间的亲吻导致的缺氧而泛起的水雾沾湿了白色的长睫毛,眼下一片红晕,和苍白的肌肤一起泛着光,红唇微张,丁香小舌微微探出头,诱着人去吸吮把玩。卓娅盯着身下的人儿,心里是涟漪泛泛,根本控制不住。 突然,身下有了些许动静,卓娅玩味的笑容挂在了脸上。她的私处下正有一个慢慢觉醒的巨物,透过内裤,传递出惊人的热量。 纤手掀起白色的裙子,扒下白色的内裤,一根粉色且泛着玉色光芒的巨根在身下这具雪白的身体上缓缓伫立。 “哇哦~”卓娅抓着这根漂亮的巨物,上下飞快地撸动了起来,“真的能够忍住吗?” 巨量的快感冲击了景渊的脑海,女子柔软纤细的双手在时不时的刮动龟头,景渊的腰部不自觉地上下挺动,在女子的手中摩擦。 见到景渊已经沉迷于情欲之中,卓娅也不再等待,扒下自己的底裤,将湿淋淋的私处在整根肉棒上来回摩擦,淫液打湿了景渊的肉棒,滑唧唧的下体摩擦在一起,龟头时不时划过阴蒂,激的卓娅身体打颤,更加快速的摩擦起来。在这样的滑动中,景渊的龟头时不时突入小口,细嫩穴肉的吸吮让肉棒坚硬无比,景渊摆动腰肢,嘴里哼哼唧唧,显然一副享受至极的模样。 “想要吗?景?”卓娅胸前的两团软肉贴在景渊的胸前,红唇摩挲着景渊的耳朵,“想要的话,告诉我啊。” “要!我要,我想要插进去!啊啊!”景渊刚应和了两声,卓娅提臀直接坐在了景渊的肉棒上,肉棒贯穿甬道,内壁的颗粒疯狂的挤压景渊的小兄弟,巨大的刺激让景渊摆臀向上顶去,不停突入甬道深处。卓娅常年混迹战场,一身的肌肉更是让她的腰摆动的更快,穴肉吸的景渊喘息呻吟。 两人交织在情欲之中,景渊肉棒下的白馒头穴也流水流得惊人,卓娅深处纤纤手指,叁指并入一起在景渊的小穴里来回抽插,穴水流了景渊一屁股。这幅身体本俩就是为了性爱而演化的,现在的刺激让景渊的肉棒更加涨大,在卓娅的穴内不停跳动,腰肢也乱扭着,刚好撞到了卓娅敏感之处。 “啊啊啊!” “好棒!快点!啊啊!快点!” 真是个妖精!卓娅暗骂一声,在敏感点的摩擦让穴肉不断收缩,景渊似乎也明白了这点,不停地攻向脆弱点,以求巨大的刺激。卓娅也不甘示弱,她在景渊的穴内刮蹭,滑过她每一个敏感点,让这个“性爱天使”陷入更加彻底的疯狂。 “啊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景渊突然挺着腰肢,仰起头颅,双手抓住卓娅的胯用极高的频率疯狂挺动,“要去了!要去了!” “呜呜~”卓娅也在这样疯狂的攻势下,攀上了巅峰。 在极致的快感下蹦紧的两幅苍白身躯,颤抖着抽搐着卸下了力气,瘫软在一起,而地板上已经全是二人交媾而流出的淫液。 ———————— 追-更:po18city.com (woo18.vip) 第十六章貌似卓娅能靠得住!? 第十六章 貌似卓娅能靠得住!? 妈的!又双因为磁场被糊弄过去了!靠,简直是大失败!脑的事情肯定不止这么简单,净说些谎话敷衍她。 景渊拿个拖把,在地上愤恨地擦着地。卓娅这个狗女人,刚把她搞了一顿,就匆匆忙忙被一通电话喊走了,留她一个弱女子在这搓地。 别墅里还放着音乐,这个黑胶唱片还是十几年前许多国家的明星合唱的一张期盼世界和平的专辑。景渊当年还被推上去唱了两句,没想到跑调极其严重,在录音室录了一天只勉强有一条过了,最后还是被叶友明救出录音室。想到这,唱片刚好放到她唱的那一段,果然,就她唱得离谱。 说是战争,但也是她人生中最最重要的回忆。如果没有这场战争,她很有可能背负着巨大的力量,最后在叁十出头的年纪因为身体承受不了能量的波动灰飞烟灭,在这个世界不留下任何痕迹。爸爸妈妈一定会因为自己的英年早逝而悲伤吧。 啊,二老已经去世了。景渊倚着拖把,神色黯淡。他俩,就这样白发人送黑发人,在她死后的几年内相继离世,让她与这个世界彻底断去了联系。父母是孩子与死神之间的屏障,他们死后,自己将没有来处,只有归处。 唱片放到一半,发出了巨大的噪音,刺得景渊抓着拖把快步上前,赶紧把唱片机关了。凑近一看,唱片上有几道深深的划痕,看样子像是尖锐的金属留下的痕迹。景渊用手指抚摸上去,把唱片转了一圈,发现这个划痕有点眼熟。 像是,像是原来他们通信用的密文!而知道密文的只有卓娅她们几个女孩子! 她用手指摩挲着上面的刻痕,慢慢识别出上面的信息:“抱歉,无法告诉真相。每周带食物,多余的在大衣,藏好。有监视,小心!尽快康复!” 这张唱片,看来不能留了,其他几个人虽然不知道密文的含义,但是一旦发现有密文,肯定不会轻易放弃。她拿着这张唱片,思索了一下,抓着拖把带着唱片走向储物间。储物间里有大的垃圾袋,她每天都会抽一个新的垃圾袋来装垃圾扔在别墅门口,至多叁天这些人就会收掉。但是她不敢肯定这些反应过激并且小心谨慎的男人不会查垃圾,如果把唱片烧了,在有监视的情况下,这些人肯定有所怀疑。所以她又找了一瓶胶水,刚好去粘她无聊时雕的极其丑陋的木人,又恰好把胶水打翻在地,恰好吧整个木人和胶水全部扔在垃圾袋中,把一堆垃圾粘成一团,无法拆解。 做完这些,景渊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把还泛着潮的裙子脱了扔在地上,从衣柜里随便捞了一件套身上,一头栽在柔软的床上,用软绵绵的被子裹住自己,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卓娅似乎是一个可靠的对象,安德烈跟他姐姐应该不会差很多,埃里克也比较好点,阿尔文看不出立场,不过把她囚禁在这都不是什么好人。最疯的就是植松雪和叶友明,一个嘴里胡言乱语,随便发情,另一个满身血腥味,闻着就难受,眼睛里也有了很可怕的情绪。 想着想着,眼皮就不受自己的控制,疯狂的眨巴,最后陷入梦乡。 在梦里,她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的自己,她和他的军队一起,在冰原、在草场、在雪山、在孤岛、在洋面,他们和角马一起奔跑,跟海豚一样游动,与海豹一起滑冰。每一个村庄,每一处城镇,都在他们的保护下,重回到战前的欣欣向荣。还有她心心念念的塔克拉玛干,那座在沙漠里建起来的庞大的围绕着“海脑”建立的科技中心,在战略规划中人类最后去往龟缩的地方,战后文明的中心,我的塔克拉玛干。 我的塔克拉玛干。 今晚睡的格外香甜,是近几日以来,从未有过的身心舒畅,大概率是前一天卓娅带来的食物让自己得到了大剂量营养的补充。她随便洗漱了两下,把椅子上卓娅的大衣迭好,放在衣柜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谁也想不到吃的会藏在自己的衣柜里。她迭放衣柜的时候,扯开衣服的内里,里面满满的都是战时科学家们专门给自己设计的高热量棒棒糖,以保证在战斗的过程中不丧失战斗力。 不得不说,景渊是十分感动的,因为昨天自己才给卓娅说想吃什么,可是她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是真的把她放在了心里。而用这样偷偷摸摸的方式,只可能是另几个人不允许,甚至这几个人有协议的情况下,依旧违反了契约。那么她必须为卓娅保密,不然卓娅的结局肯定不太好。看来她只能尽快恢复,在身体健康的情况下,自己逃出去。 拿了一个棒棒糖藏在手里,走到厨房里装模作样找棒棒糖,然后把这一根塞到嘴里。这几个人还真是谨慎,连棒棒糖都是无糖棒棒糖!之前她跟叶友明说想吃棒棒糖,叶友明就给她带了一罐,结果一看成分表,就是无糖的棒棒糖。说想要可乐,送来的可乐也是无糖的可乐!连便餐都是低脂低热量!靠,真是万事做绝! 边看电视边嘬棒棒糖,景渊踩着脚底的按摩店,听到楼下有动静,走出房间,扒在楼梯上看向大厅。大厅里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靴子上都是泥土,牛仔帽上沾着灰尘。他抬起脸,给楼上的她一个大大的笑脸:“小泼皮!我回来了!有想我吗?” 景渊翻了个白眼,转身把棒棒糖咬碎,回到房间将纸质棒棒糖棍子扔在了马桶里,冲了下去。 追-更:po18vip.cloud (woo18.vip) 第十七章尽情榨干美国大兵(H) 第十七章 尽情榨干美国大兵(H) 既然已经被当作禁脔,那么不如就顺从本能,遵从马斯洛需求,好好睡觉,好好吃饭,再狠狠地把这些人全部榨干,等身体恢复后逃之夭夭。 这么想着,景渊侧坐在楼梯扶手上,顺着旋转的楼梯一路滑到阿尔文的怀里。阿尔文起初十分的慌张,大张手臂,叁步并作5*两步冲上楼去,可看到景渊脸上妩媚的笑容,他又放缓了步子,等待着仙子入怀。 宽大的胸膛温暖坚厚,有力的臂膀将女子柔软无骨的身躯圈在怀中。两颗心贴得很近,心跳的频率逐渐一致,温度在二人之间流动,女子偏寒的身子被男子的体温温暖。阿尔文身着的军装表面因为沾着泥土,非常粗糙,在二人耳鬓厮磨的时候,景渊细嫩的皮肤被擦得通红。她推推阿尔文,说道:“衣服脱了。疼~” 看着怀中女子满面通红又性感撩人的样子,阿尔文只觉得心跳增速。他单手把景渊箍在怀里,快步上楼,边上楼手还在女人身上极不老实到处游走。景渊敏感的身体被男人的大手抚摸着,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脖子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在他的耳边发出细碎的呻吟。 “该死的,受不了了。”阿尔文一进卧室,就用脚把门往后一踢,关了起来。女人躺在柔软的床榻里,像是睡在羽毛中。磁场的反应越来越强烈,男人的气息沉重了起来,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响。阿尔文刚上前,就被景渊一把扯过衣领,两腿箍在男子的腰上,柔软的舌舔舐着男子的嘴唇,钻进嘴里的缝隙,丁香小舌在男人的口中游走,攻城略地。她双腿往旁处一拧,男人顺着这股力道,被女子压在了身下。 银色的发丝扫过男人立体帅气的面庞,柔软的手从男子的头顶向下,拂过眉骨,滑到鼻梁,伸进二人交缠唇齿间,和丁香小舌一起,在男子的嘴中搅动。 “哈~长官~感觉怎么样啊。”长时间的接吻让景渊苍白的小脸染上一片粉红,她伸着小舌气喘吁吁,跪坐在男人的胯间,感受到了男子炙热的欲望,随即摆动腰肢,在硬物上左右摩擦。 阿尔文当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两手摸了摸女子的大腿,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领口,准备宽衣解带。 “哎别~”景渊的小手覆盖在阿尔文的大手上,阻止他的动作。 “小泼皮不是摩擦的很痛吗?怎么不脱了?” 她莞尔一笑,凑近他的耳边,带着情欲的嗓音性感无比:“穿着整齐的美国大兵现在就要对柔软无辜的平民女子下手了呢~”说着,她撇去肩上的肩带,宽松的裙子从肩头划过,露出雪白的胸脯和殷红的茱萸。引着男人的手盖在自己的胸上,柔软的胸部在男子有力的手中被捏的变换形状。“啊,你看,大兵欺负平民了。” 胯下的巨物早就憋不住了,景渊的淫水也透过内裤打湿了阿尔文的裤子,私密的两处炙热的贴在一起。阿尔文抓着景渊的胸部揉搓,微眯着双眼,享受景渊在他下体上的蹭弄。景渊解开他的腰带,并不褪下他的外裤,将扣子和拉链拉开,从内裤的洞里掏出他的巨物。 紫黑色的大东西十分的粗壮,其上血管盘绕,向肚皮方向弯曲,翘度客观,直戳在景渊的臀间。景渊挪了挪屁股,内裤划过肉棒的龟头,让男人舒服的轻叹一声,又着手在肉棒上套弄。 “难道不是小泼皮勾引美国大兵吗?妨碍军务是重罪哦。”他嫌女子的手动的太慢,抓起她的小手快速地上下撸动。男人的肉棒在手中不断涨大,景渊一只手要圈不住这根巨物。 “那,sir要处罚我吗?”扭动的胴体,摇晃的白乳,水淋淋的蜜穴,都是极其性感的视觉刺激。 男人支起上半身,一只手抓着女子的腰肢,转身将她压在身下:“不惩罚也可以,但是得肉偿。”扒下她的内裤,在湿淋淋的肉馒头上摩擦着,抓住自己的巨物,向前一顶,剑入剑鞘。 房间里气温升高,床吱吱呀呀的呻吟和男女嗯嗯啊啊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腥咸的海风和淫欲的体液味交织在其,一个衣着完整的男人和一个已经全身赤裸的美丽胴体交织在一起。苍白的身体很容易就留下了或青或紫的吻痕和指痕,显得糜乱异常。 “啊!啊!插我呀~”景渊高昂着脖子,嘴里说着不堪入目的话。 男子身上的汗滴在女人因情欲染得粉红的身体上,宽大的手掐在景渊的细腰上,腰部耸动,在紧致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怎么样?美国大兵的服务?” “哈,哈!Sir处罚我呀~快处罚我呀~” 真是该死的诱惑,试问谁能够受得了这样的撩拨?“你真是个......小骚货!”男人加大力度,甬道里的肉粒摩擦着男人敏感的肉棒,紧致的内壁紧紧地吸住巨物,在阴道内甚至可以感受到景渊身体里的脉动。 柔软的花穴不断向外吐着蜜液,阿尔文的肉棒爽翻了,他太久没有碰她,这样极致的快感是自己一个人撸管的时候无法感受到的。景渊小穴里的媚肉配合着他的插进抽出而蠕动吸吮,快要把男人榨干。 “啊,小泼皮,我的景渊,我的小景,我的爱~和我一直在一起吧,我们每天都这样好不好?好不好?”男人早就忘记了他们玩的军官和良家妇女的play,情到深处内心的情感蓬勃而出。 景渊身上有一处不让他着迷的吗?那双在战场上奔跑的嫩足,细长有力的双腿,有力的翘臀,纤细灵活的腰肢,极具攻击力的双手,还有那张他日思夜想的面庞,她曾是上天赐予世间的礼物,上天又收走了她,现在她又回到了他们的怀中,这一定是他们的祈求有了作用,上天将她还给了人世间,不,是还给了他们。 “啊啊啊啊,好快啊!好快啊!” “舒服吗?这么快舒服吗?” 景渊的双腿夹住阿尔文的腰肢,大腿内侧在粗糙的衣服上摩擦,已经蹭出了小血点。阿尔文心疼地将两条细白的腿架在肩上,身体前倾,肉棒像打桩机一样,从上向下贯穿她最私密的地方,好像要钻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要坏了!要坏了!弄坏我!弄坏我吧!” 阿尔文咬着下唇,对着她体内的一块软肉疯狂冲刺,景渊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两条腿夹住他的头,身体跟鲤鱼打挺一样僵硬了起来。他知道她要高潮了,折起她的身体不断冲锋,最终她的体内激射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刚好冲入男人的尿道内。 “啊!操坏你呀!”男人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几百下高速地冲刺,将景渊整个人纳入怀中,这几天积攒的浓稠精液冲入景渊的身体。高潮和精液冲刷的双重刺激下,景渊已经翻着白眼陷入到了极致的快感中。 第十八章醒悟 第十八章 醒悟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阿尔文终于把满身的土啊泥啊全部弄在雪白的床上,累昏过去的景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阿尔文叹了口气,吻了吻景渊的额头,整理好她耳边的碎发,将她带到浴室里洗漱干净。吹干头发后,将她带到楼下的空房间休息,然后回到景渊的房间,将床单被套全部拆下来扔进洗衣机里,更换上新的床上用具,自己也一头倒在景渊的床上睡了过去。 楼下的少女睡得呼呼的,但也并不只是在睡觉。经过这几次的性行为,景渊发现睡觉过后,能量吸收的非常充分。由于褪色反应发生的次数有限,科学家们对其的了解也极其有限,但真正能够了解其运作的还是自己。 原来跟性食粮之间的互动,不仅促进能量的吸收,而且能够吸收性食粮身上的能量。但是性食粮并不能代替食物来提供能量,如果不摄取食物,而是吸收性食粮身上的能量,那么身体也仅能收支正常。她的睡眠实际上是吸收能量是身体的宕机,以暂停所有的消耗行为专心吸收能量。 想她当年睡觉的时间是非常固定且时间也非常固定的,每天9个小时,一到时间就直接昏倒当场,管他外面洪水滔天都叫不醒。所以景渊每次休息的时间,是整个军队最紧张的时间,因为一旦出现什么重大的情况,景渊是不能够及时的赶到提供帮助的。 早就知道自己的寿命有限,景渊这十年的战争的生涯,也是慢慢让世界与她的能力脱钩的十年,如果有一天,景渊不能在这个世界上继续存在,那么世界上的一切,还得靠人们自己努力生存下去。景渊多么希望世界依靠她,多么希望世界信赖她,这是她的荣誉,可是她必须在自己短短的人生里,奉献自己的一切,教会这个世界脱离自己独立成长,这是她的英雄主义。 她的英雄主义,在自己的上半辈子贯彻到底,而她的未来,还要继续贯彻这样的英雄主义吗?还是听从这几个人的建议,为自己活一次。 为自己活一次。 哪怕一次也好? 梦里的场景总是变换着,这次是爸爸妈妈,她看见爸爸躺在病房里,身上插着管子,面色蜡黄,面如枯槁,他的手伸向她,干枯的手指如同老树的枝丫,在半空中颤抖着。景渊大步向前,这时她又变成了十年前健康强壮的自己。她抓着爸爸的手,他的手上满是老茧,手心里已经裂了好几个大口。心疼啊,养育自己多年的男人躺在床上,她却不能陪伴,她知道这是梦境,也知道现实中的爸爸早已远去,可是梦里的自己却泪流满面,无法自已。 “爸爸,对不起。”温热的脸庞靠向爸爸冰凉的手,将脸埋在其中,好安心,好想就这样,大家一起回到正常的世界里,再次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孩子,爸爸爱你,可是爸爸没有办法陪你走之后的路了。”爸爸躺在床上,眼泪顺着眼角留下,“你这一生已经足够了。你该过自己的生活了。” “爸爸,我明白了。” “不,你应该选择过自己的生活。”他的手缓缓上移,摸着她的头顶,一如既往的温柔“你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吗?你的一生,真的满足了吗?” 我的一生,满足了吗? 满足?我的追求是什么?为了平息战乱?那么为什么要建立塔克拉玛干高新特区?为了一国之崛起?那么为什么还要建立人类联盟?为了变人的平等?那么为什么不用克隆技术分辨出变人无法遗传的基因进行基因编辑,从而保证变人的稳定出现甚至垄断变人集团?为了保护地球?那么为什么不直接捣毁巨渊一号,还能多活一年,而是选择保留巨渊一号并把它当做宇宙的高速通道,并且用尽自己全身的力量,将整个宇宙的平衡打破,把地球放在一个能量的最高点,防止其他文明的入侵,以保证地球能够顺利在宇宙中存活下去。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 如果一生的夙愿没有完成,那么我该何去何从? 这是执念? “孩子,爸爸会一直陪着你,我和你妈妈,都很爱你。”爸爸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走下去吧,把自己的路,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滴————————————————————————————”监护仪拉平,巨大的噪音在她空洞的梦里回响,病床的逐渐虚化,爸爸的手也从她的手中消失。 “爸!”她惊叫着醒来。 听到她的尖叫,正在晾被单的阿尔文赶紧跑下楼,冲进房间。 “你没事吧?” 还沉浸在自己梦境的伤感中无法自拔的景渊,隔了好久才回答阿尔文的问题:“我、我没事,只是想爸爸了。” 男人的心一下柔软了起来,他倚在床边,将景渊揽入怀中,抚摸她的秀发:“别怕,我在你的身边,我们都在你的身边。” “我可以去看看爸爸的墓地吗?” 阳光透进来,她的浅紫色眼镜在日光里亮的吓人,透的像是玻璃一样,那样真诚的透着水雾的眼睛,搅动着阿尔文的心。 磁场也在搅动他的心。 经历过卓娅,景渊发现磁场是可以被自己控制的,通过微小的调动操纵人们身体内激素的分泌,从而达到扰动心神的效果。阿尔文她并不了解,但是以这么长时间的战友生活,她大抵能够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试一下,或许会成功。 果然,阿尔文沉默了,他眉头的肌肉细微的跳动,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良久,他回答道:“等你身体恢复了,我就带你去看看景叔。” 成功了。 但还不够。 她眼里适时地滚下一滴泪,柔软的身子往阿尔文的怀里钻了钻,拉住他的手,含住了他的手指,抬眼看他。感受到腿下某物的异动,她明白,她得逞了。 ———————————————— 姐妹们,我竟然这么久没更新我跳!骚瑞!我最近被逼写论文,来不及更新,希望集美们谅解~ 第十九章美国大兵变骑士(H) 第十九章 美国大兵变骑士(H) 阿尔文情不自禁地吻住景渊,他轻柔的吻在景渊甜美的唇上。景渊顺势而上,柔软的唇吸吮着这位美国佬的性感厚唇,阿尔文的舌也不闲着,钻进景渊的口中搅拌,探索着景渊嘴中那令人迷醉的甜蜜味道,一股温热的电流从他的舌尖传入景渊口中,景渊身体颤栗了起来。 景渊被阿尔文亲吻着,狐狸眼微微眯起,她的手抱紧了阿尔文,阿尔文的吻带着浓厚的雄性气息还有大男人独特的温柔暖意,肆意的在景渊的口中游动。阿尔文吻过之后就将舌头退出了景渊的口腔,景渊感觉到阿尔文离去了。景渊发现阿尔文的双眼正在凝视着她,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这才反应过来,阿尔文已经脱掉了自己的睡衣,并且已经躺倒了床上。 “速度挺快啊,老匹夫。” 我们还需要继续吗?阿尔文碧绿的眸子泛着好看的光,带着标准的美式阳光笑脸问道。 呵,还跟我装上了,挺不得了。景渊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需要,当然需要,技术能行吗?” 技术肯定是行的,但是你得先让我知道,你能让我达到什么程度。阿尔文的语气有些戏谑的感觉。 我的技术你还没尝试过?景渊用魅惑的声音说道。 “不如来一场,我们比划比划?谁先高潮算谁输。”阿尔文笑着回答道。 能让我爽吗?景渊挑衅的说道。 俊美得像是年轻骑士的阿尔文似乎完全不在乎女人的挑衅,将绅士风度贯彻到底:女王陛下,臣愿意用身体服侍您。一定让您满意。” “那我命令你,操坏我。” 景渊妩媚的白了一眼阿尔文,张开自己的大腿,露出湿漉漉的私处。 “Yes,my lord.” 景渊一把抱住了阿尔文的脖子,将阿尔文压向了自己。两人的嘴巴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景渊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勾缠上了阿尔文的舌头,二人的舌头就在唇外相互舔舐,口水滴在景渊的胸前,两人舌分来,拉出长长的银丝。 景渊一把抱住了阿尔文的脖子,将阿尔文压向了自己。两人的嘴巴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景渊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勾缠上了阿尔文的舌头,二人的舌头就在唇外相互舔舐,口水滴在景渊的胸前,两人舌分来,拉出长长的银丝。 丁香小舌轻轻的舔舐着阿尔文的红唇,阿尔文用手抚摸着景渊那光滑细腻的脸庞。她咬着阿尔文那性感的喉结,然后又吻上了阿尔文的脖颈,阿尔文轻轻的喘息着。 视线聚焦在一起,景渊眼神中带着迷离的色泽,她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许多。她用双臂环绕着阿尔文的脖颈,身体紧贴在阿尔文的胸前,嘴里吐气如兰,轻声问道:我这么主动,你喜欢吗?”她的眼中光芒闪烁,像是吸引着神明堕落的妖女,不,她就是最魅惑的神明,让人心神荡漾。 “喜欢啊,喜欢的不得了。”阿尔文也和景渊一样喘着粗气。无法拒绝她,就像鱼无法拒绝水,不,她是更深刻的欲望,是他渴望而不可说的欲念。 是孽,他曾因心神触动而去中国的佛寺里问过,寺里的和尚告诉他这是孽。当时他愤而离去,根本不相信这个秃驴讲的屁话。可是,是孽又如何,如果能得到,管他能不能上天堂,管他能不能成佛。 这双绿色的眼包含了太多的柔情与暖意,是温柔的罪欲,是柔情的陷阱。景渊有些愧疚,她看着磁场渐渐在这个男人身上起作用,扰乱他的心神,让他溺死自己编织的虚假欲海里,却只为利用这个温柔的男人。 那又怎样?如果等待她的只有囚禁,那么没有人不可以被利用。 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缠绵的性爱,没有激烈的动作,没有刺鼻的荷尔蒙,也没有灼热的体温,只有缠绵。 阿尔文真的像一个骑士一样,虔诚的,温柔的,细心的,充满爱与敬意的吻着她的身体。他跪在床尾,从景渊的玉足开始,一点一点地吻上去,像是一步一跪走上布达拉宫的信徒。 阿尔文就是景渊的信徒。 “我爱你。” 他在她的肚脐处舔舐,低沉的嗓音讲出暧昧的话语。 “啊~” 白色的被单被景渊的小手揪成一团,强烈的快慰让她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男人温柔的抚摸,富有爱意的亲吻,是她感受性爱以来没有感受到的。 “我想进去,景。” 他在景渊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他抓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身前一带,巨大的阳具抵住湿淋淋的女穴:“我可以吗?” 难耐地扭着屁股,雪白的小馒头蹭着男人的龟头,她不住地顶着腰,沙哑的声音带着不满:“快点~求你~” “接受我吧,景,接受我吧。” 掰开大阴唇,龟头抵着穴口,突破层层肉粒的阻碍,早已饥渴难耐的甬道大力地吸吮男人的肉棒。内里的每一寸穴肉都紧紧扒在柱身,吸的阿尔文腰眼直泛酸,快要将他的魂灵吸走。 如果要吸走,那么我愿意奉献我的一切。 他俯下身,环抱住不停呻吟浑身颤抖的女人:“我们用的姿势是传教士哦。景,你知道吗?中世纪的时候,教会不允许用其他的姿势。”男人的下身缓缓地捣弄女人的小穴,不徐不疾。 “不,知道,知道,快一点啊~”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不知道啊~嗯~快点~” 他支起身,突然加快了速度,在女人的体内横冲直撞,大力地满足女人的需求。 “因为这种姿势是最神圣的,才被教廷允许。” 我对你无比虔诚,我的玛丽亚。 “嗯嗯嗯~~啊啊啊啊~好棒呃~”景渊高叫着,双腿紧紧地将男人的腰身固定在怀中,双手紧箍着男人的脖颈,二人相识被502胶粘在一起。 “啊~”随着一声叹息,阿尔文在景渊的体内射了出来。 不管是在休息还是在工作,不能见到她的日子是那么的难熬,度日如年。那样远的距离,他明明将她圈禁在自己触手可得的地方,却无法离开她哪怕一步。我的玛丽亚,我最虔诚的信仰,我最难以承受的爱恋。 紧紧地搂着这个女人,她是他心上最柔软的部分。 —————————————————————————————— 追-更:po18sf.com (woo18.vip) 第二十章游海 第二十章 游海 就这样,一个半月过去了,在太平洋上临近赤道的小岛,一年四季都是炎热的。现在是九月,她开始想念家乡此时成熟的葡萄和干果,外面对她的吸引力越来越大了。 每周卓娅至少会来看一次她,一件红色的大衣和一件驼色的大衣里总是藏着许多热量棒棒糖,这么八九次的相见,她基本上囤积足够的棒棒糖了,大约再过一个月左右,自己就会康复了。到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也阻拦不了她回到陆地上。 这几个月唯一能有点意思的就是,她终于坐上了船,在已经失去生机的海洋上航行,而陪伴她的,是许久未见的叶友明。 他,还有植松雪,似乎格外的繁忙,跟其他几个人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倒并不是互相看不顺眼的关系不好,毕竟曾经在部队有十几年的战友情谊,他们之间更像是利益和权力上的不对付,甚至是道不同不相与谋。 就只言片语间得出的信息来看,植松雪应该直属于普通人类政权的权力机关,跟变人似乎有些分道扬镳,当然两方都在争取;阿尔文依旧服务于变人,不过还是跟美利坚的旧部有很深的联系,并且依靠旧部的势力在现在的情形下也游刃有余,但是苦力劳力还是他在出;埃里克虽然依旧服务于塔克拉玛干方面联系,但欧盟的旧部也与他联系紧密;卓娅和安德烈一直在北极圈内清理参与的入侵者,是军队里实干派的骨干力量,但似乎非常讨厌权力斗争。而曾经的他们,都是她的嫡系部下。 只有叶友明,她不曾得知一点关于他的消息。看样子似乎是变成了大官,但也不像完全脱离的样子。 目前的局势而言,似乎地球再次按照曾经的地缘政治区从新分裂人类联盟,这与她建立塔克拉玛干的目的背道而驰。 算了,景渊从来不曾问询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懒得关心,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靠自己的手段走出这座破岛,等回到陆地再秋后算账。算完总账之后,再看回头重新收拾残局。 “在想什么?” 清透明亮的男声响起,那是叶友明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干净清秀。 “啊,我在想,我已经有十年不曾在海里游泳了。”景渊缓缓将身体放平,平躺在这艘小游艇上,双手放在脑后,被太阳晒的眯起眼,“我死在海里,又醒在海里,海可真是我的归去来处。” 这话一出,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她感受到一丝悲伤从叶友明方向溢出,这股细小的悲伤却像是浓缩的悲伤炸弹,在磁场感应下,景渊总是能很快感受到他们情绪的变化。 他为什么这么悲伤? “你在哭吗?” 滴答滴发的泪滴打在游艇金属制的船身上,在没有波澜,没有海风,没有鸟鸣,死寂一片如同黄泉的海面上奏起挽歌。 从她醒来后,未曾见过这个男人流露出除了情欲以外其他人类的感情,今天就在海上,她见到他脆弱的一面。 曾经的叶友明也是一个小哭包,因为没有战斗部的力量,却作为她的警卫员一直在战争的一线,明明年长她几岁的叶友明却总是躲在景渊的身后哭泣。但也说得通,因为景渊在十五岁以前一直以正常人类的生长速度成长,心理年龄算起来跟叶友明差不多甚至更大。这个总是爱哭的小哥,躲在她身后害怕的发抖的小哥,这个害怕的发抖却总在危险时刻推开景渊的小哥,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变成这样没有人味的男人。 他一定经历了景渊不曾想象的惨景,才拥有密不透风的保护墙。 突然,男人冲进她的怀里,眼泪滴在她的裙子上,打湿了一大片。 “首长,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好想你!!!!”他嘴里不停地念着,似乎像是在给妈妈哭诉委屈的孩童,“你走了,就这样丢下我们走了,我们还来不及告别,来不及说我……” 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抿住下唇不说话。直起身子,抹干眼泪,又是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良久,继续道:“我在海上打捞了很久,整整十年。” 话说到这,景渊突然觉得没法接下去。原来他也等的这么痛苦,哪怕知道自己已死。 天上的云看起来白的吓人,阳光也穿不透云层,死寂的海面反射星星点点的阳光闪在叶友明的脸上,波光粼粼,像是海底的男美人鱼。 “为什么要打捞呢?明明我的离去很可能是粉身碎骨,海面上也不一定会有我的尸骸,这样浪费时间没有意义。” 他的眼睛闪烁着晦暗的光,她不明所以,这种深沉的眼神是她活着的那几年不曾见过的。 “并不浪费时间。为你,不会浪费时间。” 啊,过了这么久景渊都没有注意到,叶友明从前用敬语称呼自己“您”,而如今却用平语的“你”。这么久了,果然他成长成为一个可以和自己平起平坐的男人了。欣慰又陌生,复杂的感情揪在景渊的心口,让她无法回答男人的话语。 可能是呆在一起的时间很长,而景渊还是曾经那个景渊,叶友明打破了沉默:“我们的感情,让你很为难吗?” 怎么突然跳到这么复杂的对话!景渊有点吃惊。 “啊,是的。” “你是想选择我们中的一位?还是难以取舍?只要是你的选择,我都尊重。”叶友明拉起景渊的手,包裹住她柔软的掌。 “并不是。” “一个都不想选?” “对。”景渊点了点头,她倒是不顾及的表达自己的感情。反正在这里,最差能差成什么样?没有吃没有喝?严厉的惩罚?死亡威胁?只要这些人不齐心,她就遭不到这些罪。 “哈哈哈,真有你的风格。”叶友明大笑了起来。景渊不明白他的喜怒无常,一会哭一会笑,整的景渊满头问号。过大的压力还有心中的执念,让这个男人没办法正常表达情绪,今天或许是他这几年能稍微放松自己防卫面具的少见时刻吧。 “为什么?我们每个人都很爱你。” 他倒是直言不讳。 “我并不觉得这是爱。”景渊很认真地回答道,这样的占有在她看来,只是犯罪,与任何的爱意没有关系,“这是执念,你们的执念。或许是我的离去让你们开始怀念过去的幻影,总之这些情感跟我本人关系不大。 “不,就我个人而言,这是执念我承认,但是如果说这并非爱情,我完全不赞同。” “爱情不是占有,也不是把我囚禁在这。” “我只有这种方法留住你。我没得选。” 第二十一章无法逃离(H) 第二十一章 无法逃离(H) 男人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景渊知道,叶友明发情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褪色反应时期的她,磁场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海面上风和日丽,日头大,但是云朵也不小,微凉的海风腥咸,海面反射的阳光打亮他们这艘小游艇,叶友明还贴心的准备了一床漂亮的毛毯铺在甲板上,倒是准备的很充分。浪漫的氛围是不少,但是景渊略微有些害怕这个带着悲伤气息的男人。 他大可不必如此悲伤,或者说用悲伤来禁锢她,绑架她。 “想做吗?”叶友明倾身向前,清丽的嗓音变得深沉富有颗粒感,那时他无法克制而泄露的情欲。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但凡懂点的人都不会拒绝。 “不要。” 哦,景渊不是一般人。 男人轻笑一声,双手伸到她的腋下,把她从地上架起来抱到自己的腿上,娇小的她在叶友明怀里像是一个漂亮的瓷娃娃。男人身下的欲望早已将裤子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身上的温度也比景渊高好几个度,胸膛的起伏非常剧烈,貌似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我并不是因为褪色反应的磁场而对你产生这么强烈的欲望,”他吻着她的头顶,将她抱得很紧,“我多么想跟正常的你发生关系,而不是因为磁场的影响而发情。我爱你,我想跟你发生关系,绝对不仅因为磁场。”没想到他还这么贴心的解释,其实精虫上脑也不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毕竟褪色反应也对景渊自己有影响。听到这番话,景渊有点感动,但又立马清醒了过来。 这人意识是清醒,那么做的这些事情也是完全自主的,那就更是错上加错了。 剥夺一个人的自由,也就是剥夺一个人的人格。 男人的大掌温度不低,在景渊的大白兔上不停地揉搓,另一只扶在景渊腰上的手已经摸索进了裙子里,在柔软的腰肢上或轻或重得捏。 不愧是叶友明,脑袋聪明,这种事也学得颇快,除了比老司机阿尔文要生疏一点,确实是几个人中最“伺候”的她舒服的一个了。感受到了下体湿润,景渊不住地夹住双腿轻轻地磨蹭起来。 这位小的动作被叶友明察觉,他胸膛发出轻笑地闷声,揉胸的手,慢慢下滑,溜进她的胯间,隔着内裤修长的指头摩擦她娇嫩的肉缝,私处的液体透过轻薄的布料打湿了叶友明的手指。 “你湿了。” 随着男人的轻柔的动作,景渊有些受不住挑拨,身体支撑不住,尖细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小喘着气:“是啊。磁场之下谁也逃不掉。” 男人戏谑的笑声在她头顶传来,她心有不服,小手摸索到他胯间,对着那鼓胀的一包用力一捏,结果却换来男人的一声闷哼的娇喘。 “嗯~” 靠,竟然这么、这么诱人吗? 景渊情不自禁地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男人见到粉红的小舌钻出水嫩的红唇,立马凑上前去细细品尝,伸出舌头在景渊的口中不断地搅拌攻城略地,再引着小舌到自己的口中啧啧地吸吮了起来。两人唇齿交缠,涎液顺着下巴流到了二人的胸前,打湿了前襟。待到二人分开,景渊已经被吻得神魂颠倒,长长的银丝在二人的下唇不断拉细,最终弹回唇上。 “我忍不住了,可以抱首长吗?” 啊又来了,又开始叫她首长!景渊根本受不了这样背德的称呼,小腹一股热气升腾,一大包淫液咕地从小穴流了出来。 “首长,”他将她抱起,面向他坐在胯间,“首长想要了吗?你看,湿哒哒的。”他拿出景渊胯下的手指,两只之间连着粘液,那时景渊动情时的淫液。 “那还不快点。”懒得跟男人磨磨唧唧,下命令似的说道。 “是。”这男人还装模作样敬了个军礼,更叫景渊羞愧难当。 解开裤子的拉链,巨大的肉棒从胯间蹦出,形状漂亮,尺寸可观,硬度巨佳的肉棒直戳在她的腹上,看着快要把把她贯穿。 “首长,请上座。”他对着肉棒伸出手,一副请坐的样式,这更让景渊情欲上头。她双手按在他的肩上,撑起自己的身子,抬起翘臀,对准那根一柱擎天的东西,穴口在龟头上滑动。可是景渊的馒头穴太湿润了,龟头怎么也进不去,而她体力极差,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可是情欲上脑,只能趴在叶友明的肩头,撅起屁股,轻轻地喘息:“帮帮我,叶警卫员~” 突然一双大手掐住她的腰,重重地沉身坐在叶友明的肉棒上,剑入剑鞘,情欲的满足感让两个人都发出了长长的喟叹。 等到景渊适应了肉棒在甬道里的感受,男人却还没有动作。她有些受不住,轻轻地挪动屁股,在肉棒上打起了转,像使用震动棒一样使用叶友明。 “就忍不住了,首长?”他笑着问道。 “还不快点警卫员?”景渊满脸绯红,气鼓鼓地说道。 “遵命。” 话音刚落,叶友明就开启了极速模式。根本就不需要景渊自己动,他抓起景渊的白臀,用力地顶起自己的胯,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快速地在肉棒上套弄。 毫无章法的原始性爱方式反而让景渊更加兴奋,下体的淫液不断地流出,打湿了叶友明的裤子。她的手也闲不住,在叶友明的胸膛上一顿乱摸,解开衬衫的扣子,揪住他的一粒茱萸,另一粒在口中轻咬吸吮。 “啊~首长,好舒服呀。”叶友明的声音沙哑性感,肉棒在景渊的甬道内不断地抽动,由于速度过快,下体的水声和游艇摆动的声响感觉快要传遍整个海面。 长时间的等待,让叶友明无法不怀念她的香软,欲望的满足让他根本无法下轻手,重重地戳刺快呀进入她的子宫小口。 “呜呜呜~”顶到更加隐秘的地方,景渊发出小狗儿般无助的呜咽。 “首长好紧啊~”他手指陷进她的臀肉里,不断地揉搓,控制着她的屁股换各种各样的角度进行抽查。 “好深,好深,要被插穿了!”景渊惊叫着,但是胡言乱语的嘴里只能冲出更加胡言乱语的淫话:“插穿我,插穿我呀~啊啊啊~” 叶友明粗重的喘息扑在她的耳边,边舔着她的耳朵,边回答道:“好的首长。” 肉棒已经因为情欲胀成深红色,带着因为情欲变成殷红的穴肉不断地抽动。叶友明的手终于离开了景渊的屁股,来到了她的菊穴。手指沾了点两人交合处的淫液,大剂量的润滑让叶友明一下将手指伸进了菊穴里。 “啊啊啊啊!填满了,填满了!”景渊高昂着头,抓着叶友明的胸肌大声地叫到:“插死我,插死我,叶警卫员啊啊啊啊~” 叶友明已经顾不得回答她的胡言乱语,两根手指并入菊穴向着阴道的方向不断地抠挖。两壁的夹击让景渊受不住刺激,猛地一夹,泄了出来。叶友明也因为突然地收紧,差点射了出来。 “首长,这样可不行哦。”说着,趁着景渊还在高潮中不断地抽搐,甬道内的肉壁还在无规律的蠕动,他把她摁在毛毯上,翻了过来,用后入式开始了下一轮的操干。 水声越来越大,游艇摇晃的也厉害,肉棒因为游艇的摇晃总是在景渊的甬道内用不同的角度进入。一手抓住她的腰,一手向前大力揉搓她的大白兔,在最娇嫩乳尖不停地弹动,让景渊不由得发出更大的呻吟声。 随着快感的加持,景渊的穴肉吸的越来越紧,叶友明快要射了。他俯下身,又在景渊的肩膀处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咬痕。受到疼痛的刺激,景渊猛地一抖,屁股上的肉更加抖动的厉害,深处一股液体喷射,直冲叶友明的龟头,就在这时,叶友明咬着景渊的肩膀也跟着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立马糊在了甬道的每一寸肉壁上。 第二十二章转机 第二十二章 转机 那一晚过后,叶友明抱着景渊,在她的耳边讲了一夜的情话。 “我很想你。” “我知道。” “我很想很想你。” “我知道。” “我很想很想很想你。” “我知道。” “我不想离开你。” “没有谁离不开谁。” “我离不开你。” “我死之后,你不是也好好的活了几年?” “那十年,称不上活着。” 景渊抬头看着他,男人取下了金丝边眼睛,“针孔摄像头”正在记录她的样子。他棕色的眸子变成蜜色,在黑夜里闪着金光。 “你变了很多。”这句话终于问了出口。 不过也算是废话,十年了,但凡是个人都会变。 “是,”叶友明撩开她耳边的碎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额头,大掌抓着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她感受到了这个男人跳动的生命,“但里面一点也没变。” 不知道怎样接话,毕竟男人明显听出了她的话中话,但是却不留痕迹地打了岔。中间断断续续男人又说了好多话,她已经困到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停着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最后沉沉睡去。!!!!!!!!!!! 镜子前一位少女像个蜘蛛侠一样,蹲在洗手池上,头顶对着镜子,扒着自己的头皮不停地照。 WTF?头顶长出黑头发了?离恢复不远了!!!! 害怕自己因为激动老眼昏花,又在镜子面前照了好一会,在头皮上照来照去,蹲得腿都快麻了也不愿意从洗手台上下来。 终于可以掌握自己的人生了!景渊出了卫生间,开开心心地找了一顶帽子盖脑壳上,蹦蹦跳跳地冲下楼梯,手里藏着两根棒棒糖,到储物间嘬了起来。 一旦头发开始渐渐回到原来的颜色,那么离健康的状态也不远了。想当时第一次发生褪色反应,一个月后幽幽从隔离病房醒转,满头的白发茫然不知前路何方。结果在昏迷的这一个月,由于医院给予了大量的营养液,醒来没两天,头发就开始变白,一个多星期左右就完全恢复了。现在这个情况,营养不够,一个多星期怕是不够。不过加上这几个男人的贡献,估计不超过两个月就恢复了,自由的日子像景渊招手了。 景渊嘬完棒棒糖,将其扔进马桶中冲走,随后走到沙滩上,懒洋洋的晒起了太阳。 啊,又是梦,是过去的梦。 暖阳,干燥的空气,还有漫天的沙土,是塔克拉玛干,是她的塔克拉玛干,是她心安之处。 “姑娘,这漫天黄沙,真的能建起来中心吗?” 旁边做向导的大叔问道。 呕,在梦里坐车还是这么晕,一下车景渊趴在沙子里把胃中的东西吐了个精光。大叔将手中的矿泉水递了过去,景渊点头表示感谢。 “呕,那当然了,师傅,呕。”景渊用水漱了漱口,坐在沙子地里免得自己因为晕头转向载在地上。要不是为了跟车上的领导详细介绍塔克拉玛干中心的构想,她直接就飞到塔克拉玛干沙漠里了。 “可是为什么选这呢?姑娘。”大叔捡起少了半瓶的水,有些心疼地收进书包里,毕竟一直在沙漠周边,对水不是一般的重视。 景渊躺在沙土里,沙里的骆驼刺膈着她的腰,可她懒得动弹。沙漠里的艳阳亮的晃眼,她抬起一只手遮着眼睛,自言自语道:“为什么呢?” 因为“海脑”只需要埋在沙土中就可以存活,这是那位阿拉伯先贤留给后人的附加财富。现存叁万多脑组织组成的生物神经网络正从伊朗运到这片世界第二大沙漠之中,与撒哈拉沙漠形成原因不同,由于是极度的干旱,这片沙漠比撒哈拉更加“海脑生存”。当然,还有澳洲大陆可作为备选,可由于澳洲政府之愚钝,慌乱中放弃了这个选择。 “我要建成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综合的、人类新时代文明的发源中心。”景渊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她觉得头有点眩晕,眼睛里闪着星星。“师傅,你知道吗,我要把这个中心建的大大的吗,有这片沙漠这么大,我们在这里研究科学,考察社会,教育孩子,向社会输送人才。这里将是人类新纪元的摇篮。” 说着,她的魂魄飘离了身体,她转身看见倒在沙地里的自己,看见后面长长的车队,看见了一队队的工人。越抽离越远,她被太阳拉进怀里,身体越来越热,她快要被太阳烤化了。 突然从梦中惊醒,她看见已经被太阳烤的滚烫的黑色小背心。 “啊啊啊,烫死了!”景渊赶忙脱去身上的小背心,一双椒乳暴露在烈日之下,乳头有些红肿,明显是被衣服烫的。 快步上楼后,随意找了件衣服,却没有一件不摩擦娇嫩乳头的,每一次衣物擦过敏感点,都让她十分疼痛。这下只好光着身子,在屋里找找寻寻,终于寻到创可贴贴在两点茱萸之上。 景渊低头看着自己摇晃的雪乳上粘着两片小小的创可贴,这更显得淫靡非常。 植松雪一进来就看见了这个色情的场景。他快步上前,双手穿过景渊的腋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女人猫儿般的惊叫一声,浑圆的屁股砸在他的胯下,一个炽热硬挺的棍状物体在裤子下形状更加明显。 “啊,谁?”景渊惊得没有认出来人是谁,她用力地挣扎,但目前的身体状况,这样的挣扎更像是忸怩的前戏。 植松雪把头埋在她的发间,细细地嗅着她身上奶甜奶香的味道,一双大手在她的胸前游走,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乳尖。她浑身战栗,小屁股扭得更加厉害,浑圆的双乳弹动,植松雪只得收紧大手,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指缝中泄出柔软细腻的雪白欲肉。 “疼~”景渊被摸得浑身发软,胸前的小点本就被烫的不舒服,这下再一摩擦,更加的难受难耐,可是发出的抗议声在情欲的催动下,像是欲情故纵的娇呼。 真是许久不见景渊了,植松雪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水,他带着情欲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姐姐,怎么这么色情?是在诱惑我吗?”边说着,粗指头在她的乳尖不停地画圈。 着实是有些难受,景渊支起她的细胳膊,抓住植松雪的手腕大呼:“真的疼!真的疼!” 见她这样胡乱叫唤,植松雪当然心下一紧,手底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真是疼?” 当然,当然,景渊使劲点头。植松雪拈起创可贴的小角,慢慢地撕下来,引得景渊一声闷哼:“这是怎么了?” 景渊有点不愿意回答,毕竟因为在沙滩上晒太阳被黑色小背心烫着敏感点,确实有些搞笑:“被太阳晒伤了。” “噗,”植松雪有点忍不住,绷着脸不想笑出声,心里是觉得又好笑又心疼。他揉揉景渊的小脑袋,突然惊呼了一声。 “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他发现了。 而这才是头发变黑的第一天。 他听到他问自己,抬起头看着他,眼神中有一些慌乱:“我” 植松雪眯起了眼,眼睛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他掐住景渊的手腕,声音里带着微不可闻的颤抖:“你要走?” 什么要走,景渊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走不走的,在说些什么?” “那你怎么可能恢复?我们明明已经计算好了热量和营养,按理来说不可能”植松雪盯着她的眼睛,可是那双本来清澈光明的眼睛似乎根本没有盯着景渊看,好像是在看着什么久远的幻影:“不可能,不可能,你又要走,你又要走!” 这疯魔的样子,完全将景渊吓到了,她挣扎着,却被拎着胳膊,双脚离地,悬在半空。她用脚揣着眼前这个还没有褪去少年气息的日本男人,喊着他的名字:“小雪!小雪!” 可他似乎陷入了某些幻象之中,完全听不到现世的呼喊或是完全忽略了现世的呼喊,他根本不顾手头景渊的挣扎呐喊,说着日语,嘴里念念有词:“要把你关起来,要关起来,不准再跑。不准!不准!”植松雪如此大的力气,对景渊来说无异于狮子缚兔,根本无法撼动这局身经百战的身躯。 植松雪像个巨人一样,抓着植松雪的手腕,托着她的身体在地上走着。她娇弱的身躯砸在楼梯上,身上立马磕出了星星点点的瘢痕,膝盖被摩擦出了鲜血,细嫩的皮肉全是血道,手腕被强力高高举起,拽得她无法呼吸。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喃喃同魔音般的日语像是来催命一般,终于他拖着景渊来到了最顶层。 “姐姐,逃不了,姐姐,逃不了~”他念着,眼睛瞪得极大,精神散乱,行迹疯迷。 —————————— 首-发:po18city.com (po1⒏ υip) 第二十三章死了拉倒 第二十叁章 死了拉倒 景渊拖在地上在地,摔得头昏眼花。植松雪踹开房门,拎着景渊的手腕把她甩进屋内。房门被啪的关上,她赶忙起身去拽把手,没想到门外已经落锁。她使劲敲打门板,希望植松雪能够听到声音,回心转意,然而门外却没有任何回应,她只好继续敲门。 开门啊!放我出去!她用尽全力拍门,她的手掌心已经磨破皮,但是她却毫无知觉,因为离开这座孤岛,离开这群披着羊皮的狼才是她真正的愿望。 奋力地用双拳砸门,但是门外却没有一点反应。她终于无力再敲下去,只能放弃。她无助地坐在门口,双膝弯曲跪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为什么? 突然,她猛然抬起头,目光呆滞地注视着浴室,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然后慢慢站起身子,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那处走去。景渊的表情很狰狞,像一只被挤压变形的兔子,再美丽的脸蛋扭曲得让人身体不适。她细嫩的脚踩在暖玉铺成的地面上,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走到厕所的镜子面前,抓起小板凳往镜子上一扔,镜子立马碎得四分五裂,挑出其中最长最尖最锋利的一块,抓在手中,景渊细嫩的手掌立马血流如注。 镜子面上印出无数个她,像是现在分裂的她,像是现在与过去撕裂开的无数个她,都在嘲笑现在这个没有能力反抗的弱者,讥讽她的软弱与无能。拿着镜子尖对准脖颈,景渊的手紧握,青筋暴现,眼睛微眯,露出一抹阴狠的神色。 她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层层汗珠,她咬牙切齿地盯住镜子,仿佛在用目光杀死镜子内的自己。 镜子的面孔开始发生扭曲,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去你妈的。” 手起刀落,她对准自己脆弱脖颈最大的那根动脉,毫不犹豫地扎了进去。 鲜血立即喷洒而出,洒满了整个洗手台,她的脑袋也软绵绵地垂了下来,身体瘫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 她的眼睛闭合,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她的手上还紧紧攥着那片镜子碎片。 她死了。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景渊似乎在黑暗中呆了十亿年,却又觉得才刚一闭眼,梦里全是圣诞节的音乐。脖子上似乎还残存着肌肤被割破的伤痛,似乎淤积着象征着血小板挣扎的半凝固的血液,还有细小却在皮肤中膈应着人隐隐作痛的玻璃碴。眼前的光线忽远忽近,光圈忽大忽小,声音却一直都在,双手双脚无法动弹,眼皮也无法睁开。 现在是活着?还是正在“死”的状态之中。 这样的情形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手脚都变成了植物,招摇着生长出身体的范围,往上往远处去,头似乎已经变成了沙土,身体似乎是海洋,景渊感觉自己是另一个夸父。她看见的光点,不是太阳般温暖的光,却比太阳亮一亿倍,她觉得身体冷得不行,却依旧能忍受。她不停地靠近这束光,可他们的距离却永远的保持恒定。 我的光?景渊疑惑。光中似乎是有一个曼妙的身影,可她又看得不真切。 模模糊糊,恍恍惚惚,她在黑暗中沉浮。 “哈!” 极强烈的光射向她的瞳孔,她似乎难以反应过来。 是一样的场景,和她第一次醒转时一样。 她又活了。 房间内没有任何人,房门紧锁,床旁的床头柜放着一杯热牛奶,还冒着热烟。她面前的电视机正放着圣诞节的节目,节目上全是新面孔,景渊此前没有见过,似乎是现在的新艺人。 他们唱着歌,跳着时新的舞蹈,唱着没听过的歌: “我们赢得了整个世界, 不再是忙碌的逃命, 巨渊的关闭, 为世界打开新的大门, 我们纪念那个女孩的牺牲, 将今天冠上她的姓名。” 歌里似乎唱的是自己,景渊从床上撑起身体,双臂环抱,听着这首歌颂自己的歌曲,觉得有些陌生。毕竟活着的自己听着歌颂死去的自己的歌曲,怎么会觉得不奇怪呢?所以现在是自己这个“大英雄”是死了还是活着? 她的肉体复活了,可她自己还没有复活。哪怕再死了一次,又活了一次。 外面的响起来了脚步声,她转头盯着房间的门,门缓缓打开,一股冷旋风钻进屋内,露出了一张熟悉地脸。 “景!”卓娅和安德烈本来无精打采的美颜,看见了醒转的景渊,精致的面容像是教堂中被擦得洁净的铜像,立马鲜活了起来:“你醒了。”惊叫了一声,又偷偷压低声线靠近景渊。 景渊拿起床头柜上的热牛奶,一饮而尽,这一次她要竭尽全力的获得热量,并且小心被人发现:“能弄来假发吗?” 显然二人并没想到床上这个女孩一醒来说的就是这句话,呆呆地站在原地反应了一会,还是卓娅先一步上前,灰蓝色的眸子咕噜咕噜转着圈,答道:“我也许能弄来白色的假发。” “要真发做的假发。最好是天生白色的头发。” 安德烈不想认输,一脚将门踹上,大步上前坐在景渊旁边,拍着胸脯保证道:“肯定完成任务。” “一模一样的?” “一模一样的。” 听到了这样的保证,景渊泄气般的倒在靠背上,望着天花板,沉默了好一阵,幽幽地问出一句:“我真的死了?” 不知这句踩到了安德烈的什么痛点,他咚地从软床上跳起来,蹦得老高:“妈的那个小日本!把你拖到楼顶关起来!”他越说越激动,东北话夹着俄语叽叽咕咕地骂着:“嘿这玩意,发癫发到景身上了,口口声声说什么爱不爱的,像老鹰捉小鸡一样的把人往楼梯上拖,景这么强的自尊心怎么受得了!我看他就是自私!” 看他又蹦又跳似乎要把房顶掀翻的模样,景渊才注意到他脸上和耳朵上的疤痕:“这是怎么了。” 卓娅对于安德烈这幅癫样见怪不怪了,无奈地说道:“又跟植松雪打了一架呗。本来就在他手上讨不到什么好处,还追着别人打。” “老妹儿,你这话不地道嗷。”安德烈终于从他自己的咒骂地狱中回到了人间,“我俩本来就是‘暴风雪双子’,你不来帮忙,我一个人孤木难支啊!你咋不帮我打这个日本人!” “你打人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那我也得打赢泄愤。” “你就打不赢。” “怎么打不赢?我俩双剑合璧,史上无人能敌!” “哎哎哎,”景渊赶忙打断兄妹吵嘴,“你现在可以啊,安德烈,又是‘孤木难支’,又是‘双剑合璧’的,比原来中文精进许多啊。” “那可不咋地,你不知道我这十年,每天学习中文,就是因为……”安德烈突然顿住,淡蓝色的眼睛里闪着光,似乎陷入了某些回忆之中:“……因为想念你。” 毛子说情话最为致命,景渊打了个冷颤:“既然这么心疼我,为什么不带我逃出去?” 俩人听了这话,瞬间蔫了下来,气氛又降到了冰点。 “不想让我走?” “不是!”卓娅抢答道:“因为这个岛有植松雪的禁制,我们只是有出入的权限,但并没有……” “没有带走里面任何东西的权限,包括你。” 她明白了:“所以安德烈你才找他打架啊。” “对,我跟他说只要我打赢,就可以带你走。”安德烈愤愤地举着拳头:“再也不受这个变态的折磨,忍气吞声的,把我们景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是呀,可是我们又打不赢。”卓娅叹着气,“前几次我都和安德烈一起上,打不赢。后来安德烈还非要自己去打架,结果就成这副模样了。景,过刚易折,怎么想着去自杀呢?” 景渊盯着卓娅不说话,冷笑一声:“我景渊,跟你们上床也好,跟你们卿卿我我也好,都是自愿。但凡强迫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论是被动标记别人,还是主动在床上求欢,在床下温存,皆出自于景渊之自愿,不论是磁场的影响还是其他,都是为了直接或者间接地获得能量。 “这样被强迫地活着,还不如死了拉倒。” 第二十四章与信任的人(H) 第二十四章 与信任之人(H) 卓娅现在回想起来,景渊似乎从未被迫做过某事。那时她被当作傀儡司令推到了整个的战线的最前方,也并没有不情不愿,而是在军中发愤图强,培植一线战斗力量,一群有志青年围绕在她的身边,从塔克拉玛干到太平洋,从北冰洋到尼罗河,他们一起走过山山水水,最终让这个空头司令变成了真正的实权司令。 建立塔克拉玛干中心她力排众议不说,哪怕最后她毅然决然地奔赴巨渊一号献出生命,却也是她十年前就已经计划好的归宿。她的一生有太多的不得已,却从来没有被强迫。 这一次,她牺牲之后的人生,还能任人摆布吗?在这样的境地下,在这样的隔绝的环境,有着这样孱弱的身躯,强迫来得太容易了。 “景。”卓娅轻唤她的名,“辛苦你了。” 斯拉夫人的怀抱十分宽阔,寒冰一样的身子里带着伏特加烈酒的热。景渊的脸贴着卓娅柔软的胸部,鼻子抽抽搭搭,觉得有些委屈,纤细的胳膊环绕在她的腰上,不断收紧。安德烈挤了进来,把头搁在景渊的肩膀上,像一条扒着树的棕熊,摇晃着脑袋,细软的浅金发蹭在景渊的脖子上,感觉痒痒的。 这样温馨的气氛确实不多了。在这座岛上,除了卓娅和安德烈,没有人给过她这么强烈的安全感。 “我们想带你出去,可能会受点苦,但一定会做到的。”卓娅吻着景渊的头顶,语气诚恳。 温馨的气氛持续得太久,略微有一点点变质。几个人聚在一起,磁场相互感应,景渊身上浓烈的磁场似乎都要具象化,空气中都散发着她特有的奶香奶甜的气味。 “我想做,景。”安德烈火热的唇印在景渊的脖颈上,她动脉地波动传递到他的薄唇,浅粉色的唇吮着她细嫩的肌肤,灵活的舌从口中泄露出来,津液糊了一脖子,酒味混着奶味熏得景渊眯起了眼。 “真像一只狗熊。”景渊轻笑着推着安德烈的脑袋,“嘬得我痒痒。” “我稀罕你。”安德烈浅蓝色的眼睛闪烁着真诚的情感,他的手往下摩挲,大力扯开衣扣的行为才更像他毛子的性格。 一声叹息从景渊的头顶传来,卓娅挑起景渊的下巴,红唇盖在景渊的唇上,舌头紧随其上,在景渊的口里不停翻腾。女人的身体比男人软许多,舌头要更加的细软灵活。她们吸吮着彼此的舌头,两人的涎液顺着唇滴落在景渊的胸口。 男人的动作就更加地急躁了,安德烈转到了景渊的身后,托起景渊的屁股,埋头进她的屁股。安德烈掰开景渊圆润的蜜桃臀,湿淋淋的白虎小穴暴露在他的面前,粉色的穴肉从微弱的小孔中探头探脑。炙热的唇贴在她的小穴上,高挺的鼻梁磨蹭着她的贝肉。 久违的快感从尾椎冲上天灵盖,景渊扭着屁股,磨蹭着安德烈高挺的鼻梁,淫水流得更欢。安德烈更加努力地吸着景渊的甜水,啧啧作响,宽大的掌箍在景渊的臀上,雪白的肉从指缝溢出,在他的手中弹动。 “想要了吗?”安德烈从小穴处抬起头来,用下巴蹭着她的股沟,顺着她的脊椎像蛇一样滑到她的脑后,粗壮的手指钻进景渊的穴里,肆意扣弄。 啊啊,这个时候还要问这种破问题!景渊不耐烦地点着头,小手更加用力地把玩卓娅的大胸。卓娅轻笑着轻吻她的鼻尖,纤长的手指拨弄着景渊粉嫩的茱萸,引得景渊抓紧卓娅的胸,浑身颤抖。 “嘶,轻点,小野猫~”卓娅吃痛地抽了抽景渊的胸脯,雪白的乳肉同波涛般涌动。细微的疼痛带着别样的快感,景渊双眼迷离,嘟起嘴巴,喃喃道:“亲亲,要亲亲。” 那眼前这个撒娇的女孩没有办法,卓娅再次覆上红唇,两双红肿的唇交缠在一起,更深更久的吻了起来。 身后的安德烈不满意妹妹抢了自己的风头,握住自己的硕根沾着景渊的蜜汁,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疼!”景渊立马从与卓娅的温存之中弹了回来,“你这个笨熊!” 安德烈插着景渊的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僵在原地,进退两难。卓娅也有些生气地瞥了他一眼,眼里都是责怪的意思。 “怎么回事,这么鲁莽?” 话说也不能全怪安德烈,毕竟不像自己的妹妹这么风情万种,经历过许多男人,自己是个处男,第一次破处就是和景渊做,还成为了性食粮,这样的菜鸟在性关系里一下就进入极度不平等的地位,这样的鲁莽也是意料之中。 因为穴肉紧箍着硕大的肉棒,安德烈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通红,加上磁场的影响,显然已经到了极限。看两个人僵在原地,进退维谷,又怕自己的哥哥伤害到景渊,卓娅拉起景渊,摸索到她的身下,撸动起了因为卓娅而勃起的“小景渊”。 卓娅慢慢俯下身去,一口包裹住景渊的肉棒。 “呜呜呜!卓娅等……”景渊的肉棒兴奋地跳动着,流出了前精。卓娅将肉棒从嘴中退了出来,唇贴着马眼,重重地吸吮。腰椎立马酸软,景渊身体颤抖着倒在了安德烈的怀里,穴内的压力减小了不少,蜜汁也多了起来。卓娅的舌头环绕着龟头的棱角,不停地舔舐,手指抚摸着肉茎上的青筋,另一只手抚摸着肉棒的根部,或轻或重的捏着。 就这股东风,安德烈缓缓地将肉棒抽出半截,呼了一口气,再缓缓地进入景渊的身体。前后夹击搞得景渊情迷意乱,刚才的疼痛也一扫而光。 “呜呜呜,快点~”景渊小声地呜咽,安德烈坏心眼地磨蹭着花心,用低哑的嗓音问着:“想要了?小野猫?” 景渊难耐地扭动着屁股,找着自己的敏感点,挪动了起来。卓娅看她这副架势,知道自己把她服侍舒服了,她摸着景渊的脸,温柔地抓着柱身,张开双腿,对准自己已经湿漉漉的小穴,缓缓地放了进去。肉棒进入湿润的小穴,景渊立马加紧了体内的肉棒,自己的肉棒在卓娅的身体里疯狂颤动。景渊现在已经变成了情欲怪兽,摆动的臀对准那片温柔乡冲了起来。 安德烈被夹得难受,他再也忍不住了,把住景渊的细腰,疯狂地抽动自己的硕根,景渊的淫水喷湿了安德烈的下体,抽动的媚肉不断地吸吮着柱身。 前有温热的小穴,后有粗大的肉棒,景渊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她抓着卓娅的胸,大力地揉搓着,整个身子趴在卓娅的身上,腰身动作不止,向前冲进温暖的蕊芯,向后吃下粗壮的肉棒。显然景渊的身体素质实在是不行,她撅着屁股,享受着安德烈的冲击,安德烈的摆动带着景渊让前线也能吃得饱。 “怎么样啊?怎么样?舒服吗景~”安德烈不满足于对屁股的揉搓,他用一根中指塞进景渊的后庭,景渊穴内立马绞紧,安德烈倒吸一口凉气,定了定身形,中指动作不停,向着前穴的方向不停地扣动,中间仅隔一层薄肉充满了满足感。前面也不停着,景渊的肉棒因为后面的刺激而变得更大,可是身体素质太差,动得太慢,卓娅撑起身体扭动着腰肢,套弄着景渊的肉棒。 叁人黏腻的体液混杂在一起,巨大的快感不断的累积,景渊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整个脊髓都要被激素吞噬,身上所有的出口都流出淫荡的液体。她摆动着身体,两手不停地摆动,津液流了一下巴,喉咙里发出难耐地娇喘:“嗯嗯~要到了!要到了!” “哈!哈!哈!”安德烈双目紧闭,抓着景渊的屁股,进行最后的冲刺。滚烫的汗珠从额角滴在景渊的腰窝上,灼得她身体一抖,身前的肉棒跟着不停地颤抖。顺着安德烈冲刺的力度,景渊跟着快速摆动着臀部,冲击着卓娅的身体,卓娅双腿夹着景渊的腰,小穴紧紧地贴着景渊的下腹,配合着景渊的动作,找到自己敏感点的角度,享受着高潮长久快感的升级。 “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景渊双眼一翻,肉棒喷出浓厚的精液,卓娅跟着到了顶峰,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下,双唇疯狂地交缠。因高潮规律收缩的小穴不断地绞紧安德烈的粗壮肉棒,安德烈浅蓝色的眼睛染上深色,疯狂地进行冲刺。经过数百下急速地抽插,男人的臀肉颤动,闷哼一声,精液射进了景渊的体内。 “哈,哈,哈~”叁人如同夹心饼干一样迭在一起,同步地喘息着,美妙的肉体在白色的床榻上像是一幅绝妙的艺术品。 快感的冲击下,景渊这个化情欲为自身能量的女孩不堪重负的沉沉闭上双眼,沉入梦乡,在这对可靠的兄妹怀中,一定可以睡一个好觉。 第二十五章认清自己的位置 第二十五章 认清自己的位置 这一次的兄妹大餐,确实让景渊吃饱喝足。原先为了不去对他人进行性剥削,过于压制自己的欲望,对于褪色反应出现之后的功能运用不熟练,前期那叁个月时间完完全全是浪费了。明明有时间可以尽快恢复,却无法突破心里那道防线。 人家已经骑到了你的头上,已经做了不要脸的事了,为什么不能放下这道原则。 那是强者的原则,弱者若想活下去,需要放下很多东西,赤手相搏。 这是景渊从未遇到的绝对压制的情形,此前不论怎样,她一直能够解决好所有的问题,即使有困难也并不影响结果分毫。 可如今,攻守之势易也。 这两天,安德烈和卓娅一直在自己的身边,每次都把景渊折腾的喘不上气,最后累成一滩肉泥躺在床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没离开过房间。按理来说,上次自杀是十二月十八号的事,自己十二月二十五号复活,中间这么长的时间,理应这些人都知道景渊死了,可是这两天除了双子之外并没有其它人来看自己,包括植松雪。想到这里,景渊气得眯起了眼。 今儿这对兄妹并不在,早早就出了门,估计还是有公务要忙。枕边迭的整齐的衣服,一看就是卓娅的手笔。景渊拿起衣服放在鼻下闻了闻,有股淡淡的酒味,脸上不自觉地带着安心的微笑,她把裙子套上,下了床,走到门边,按下门把手。 嗯? 景渊大力地再次按下把手,把手纹丝不动。 什么意思?她感觉脑袋有些眩晕,双手抓住门把手,试探性的重重按下。什么情况?根本就按不动!她疯狂的按动把手,企图打开这道该死的门。 尝试了许久,纹丝不动,她试过砸凳子,硬拉开,根本就不管用。在房间里寻了一下卡片,却发现这种锁是电子门锁,用普通的方法根本打不开。 这几个人肯定知道自己的自杀过,她更确定了。若大的房间,镜子全部换成贴面式的,生怕她想不开把自己的动脉又割断。电子的东西全部都是无线的,还都是投屏式的,房里根本就没有能给自己开口子的东西。景渊骂骂咧咧地猛踹了一脚门,把自己摔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倒好,自己心里那道坎过了,人家把门栓了。 “嘎吱。”门突然开了。 那是一张十分熟悉的脸,清秀的脸上带着青紫的痕迹,上挑的眸子里含着歉意,但更多的是某种说不明的执念。 “姐姐。” 飞来的枕头砸向他的俊脸,植松雪没有夺,他侧着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正准备开口再说两句话,被子、床单、水杯全部都招呼到他的脸上来。 “滚!”景渊坐在床上,气喘吁吁地瞪着植松雪,只恨手里没有东西再砸他。“滚出去!” “姐姐” “谁是你姐姐?”景渊登的一下站了起来,大步走到植松雪的面前,轮起手臂大力地甩了他一个耳光。植松雪头偏在一边不说话,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牛奶却丝毫没有洒出来。景渊被气得口干舌燥,夺走他手上的牛奶一饮而尽,然后重重的摔在他脸上,指着门口:“现在可以滚了,不准把门拴上。” 植松雪一把抓住景渊的手腕,欺身向前:“姐姐,我在想,很多时候”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又回来了,那天自己像是一个没有尊严的牲畜一样被拖在地上,景渊本能的反抗,手腕却被更紧的攥住,“很多时候,我觉得姐姐并没有认清自己现在的地位。” 听到这里,景渊停止了挣扎,她紫色的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们救了你,我们养着你,我们守护着你的遗业,我们继承了你的遗志,我们维护着你的荣誉。”植松雪抓住景渊的另一只手,把她甩在墙上,膝盖顶在她的腿间,牢牢地压制住她,“你曾经所使用的一切技能,我都会,你不会的我也都学会了,我就是你景渊。现在,姐姐还有资格提要求吗?” 景渊微不可闻地摇着头,她无法相信这些话是从植松雪嘴里说出来的。他原来并不是这样的,他是一个孩子,一个依恋着自己的孩子,是一个仰慕着自己的孩子,是一个尽责的好助理,是一个能力极强的军人,而不是现在这个 支配者。 “你曾在东京湾里告诉过我,当你对这个世界狂风暴雨时,这个世界才可以温柔待你。”植松雪掐住景渊的下巴,胸膛贴在景渊的身前,两人之间如此的亲密,却像是间隔数万里,“你在的时候,一直为我遮蔽这个世界的风雨,可是等你走之后,我在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我对这个世界无时无刻不使用强权,这个世界就像猫儿一样匍匐在我的脚边,”他贴近景渊的脸,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边,“我在想,姐姐有没有一天,也会像猫儿一样,匍匐在我的脚边?” “做你的美梦去吧!”景渊啐了他一口,没想到却换来脖颈上大手的收紧。那种强烈的窒息感,不断挤压她的肺,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憋死了,短短几天,她又要死了? 眼前明媚的小脸因为缺氧而扭曲,本该是极其破坏美感的一面,可是植松雪却控制不住手上的力度。他想要操纵她,就像神灵玩弄人类一样,就像是,就像是。他脑海里闪过曾经的画面,景渊飞在高高地上空,背后是巨大的蓝色电弧,她以一己之力扛下了所有的雷击,乌黑的发在灰蓝的天空飞舞,清丽的脸蛋满是成竹在胸的表情,她站的那么高,就同神明一样俯视着大地。此时此刻,竟如此相像,他像神一样控制着她,控制着她最重要的生命。 “咳、咳!呃!”因为缺氧,景渊蹬着两条细腿,大张着嘴巴,却快要耗尽肺里最后一丝空气。 我,凌驾于神之上,植松雪眼睛里满是疯狂,他那张清秀的脸庞上流露着与这张脸十分不相符的魔魅之气,像是从地狱归来的妖兽,尽情的享受屠戮的快感。 “雪”景渊用日语念着他的名字,这给了植松雪当头一棒,他似乎猛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松开了紧紧卡住景渊的双手,后退了一步。 从未觉得空气如此的香甜,景渊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空气,企图把所有的氧气吸进肺里,她双目通红,跌坐在地,涕泗横流,俨然一副死里逃生的模样。她知道这样的情况,与自己的磁场有很大的关系,作为被标记的食粮,作为异类的小鼠,植松雪这样疯迷的行为会随着与自己这个母体的接触愈加严重。可是,磁场只是催化作用,真正的恶行来自人类的心中埋藏的欲念。 瞬时的惊觉并没能让植松雪彻底清醒,他顿了顿身形,从地上捞起还在大口喘气地景渊扔在了床上。景渊还没从刚刚的生死关头缓过劲来,这下又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看着眼前的男人扯着衣领,一只腿已经跨上床榻,她连忙后退,双手舞在身前:“植松雪、小雪,你被磁场控制了,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好吗?”磁场控制下,植松雪不是不能听见她的哀求,可是否理会,全凭他个人意志。前面还气势全开的景渊一下就偃旗息鼓,此一时彼一时,景渊实际上早意识到了如今她与这几人之间的地位差,可自尊心极强的她又怎能因为自己现下处于劣势,就把自己放的低人一等? 还是她太怀念过去的荣光了? 她说不清,不过事到如今,她应该重新思考自己的位置。 植松雪抓住眼前飞舞的双手,牢牢地摁在景渊头顶,另一只手钻进她的裙底肆意地摸索。他清秀的脸蛋上泛起了红晕,上挑的眼湿漉漉的宛如赤狐:“我不想在姐姐面前带着面具了。这么多年了,姐姐应该重新认识一下我,植、松、雪,这个人。” “你干什么!”眼下被牢牢控制的情形还是令景渊紧张不已,她颤抖地出声质问植松雪,却得出他低沉沙哑的回答: “干你。” ———————— 首-发:danmeiwen.club (po1⒏ υip) 第二十六章做我一个人的肉便器(H) 第二十六章 做我一个人的肉便器(H) 面对这样的回应,景渊哑口无言。这个带着日本特有忧郁气质却同竹子般清朗的男孩,早已经被磁场迷得神魂颠倒,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可他明明有能够对抗磁场吸引的能力,却依旧选择放任其对自己的影响。 眼前这个双目通红,形同魔鬼的男孩,让景渊只想逃走。她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上,却被他抓住脚踝往怀里一带,脸蹭着她的脚底,湿润的舌头在上面游走,糊了一脚的口水。 “姐姐的脚是香的~”植松雪嗅着她的脚,将大脚趾含在嘴里进出,另一只手控制着景渊,让她动弹不得,“姐姐身上每一处都是香的,姐姐每一处都是我的~” 他念叨着,鼻息粗重,像一头快要发狂的野牛。手掌上的温度不断升高,箍在景渊身上像是块烙铁,烫的她难受:“放开!放开!” 谁知这么大声地拒绝,却换来了植松雪更加粗暴地对待。他折起景渊的腿,狠狠地贴近她的身体,由于韧带被猛地拉扯,景渊只能被迫抬起屁股,这就让她白色的底裤充分暴露在植松雪面前。本以为到此为止了,没想到植松雪又把皮带和领带抽出,将景渊的胳膊和大腿绑在一起,又用衣服将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这样一个“敞开”胸膛和屁股的景渊就制备好了。 “姐姐永远当我一个人的肉便器好不好?”植松雪直起腰来,细细欣赏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着头,修长的手指在景渊的皮肤上来回滑动。 当他一个人的肉便器那是肯定不可能的,植松雪这个疯子随着之后磁场影响的加深,估计会更疯,当他的禁脔还不如去猪圈里当猪。但是,想独自占有自己这种想法,估计不止植松雪有,随着磁场影响加深,其他几个人应该都有类似的念头。 如果挑动他们之间的矛盾,会不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计上心头,景渊突然盯着植松雪的眼睛,紫色的眸子里溢出水汽,仿佛受了极大地委屈:“小雪,你带我走吧。”呕,从来装过矫情女,景渊忍着心里的反胃,继续说道:“我宁愿当你一个人的......我也不想当公用‘妓女’了!”说着,还大声抽噎着,配上她这幅娇弱凄美的泪人儿模样,倒像真的一样。 这下轮到植松雪愣住了,他贴近景渊,滚烫的唇贴在她的脸上,吻去她的眼泪:“你愿意跟着我?只跟着我?” 景渊抬起湿漉漉地,晶莹剔透的玻璃眼中映着植松雪的身影,他的身影占据了她整个眼瞳。植松雪抓起她的小脸,拇指拨弄着她的嫩唇,沉默无言地大量着她的脸。景渊这张脸长得让人挑不出错来,骨相极佳,兼顾东亚柔和的骨相和西方立体的轮廓,皮肉包裹极佳,脸部线条流畅,一双狐狸眼魅惑人心,不大不小的花瓣唇,配着娇俏的下巴,跟是混合了少女的天真和女人的性感。 “姐姐现今的这幅皮囊,生的是真好。”面对这样的一副躯壳,植松雪无论看多少遍都只能感叹她的美丽。本以为自己真的靠短暂色相还有作为母体的磁场影响,能够稍微制止住他的行为,没想到植松雪话锋一转,将她的脸死死摁在床榻上:“可我还是想念曾经的你。现在的你如此的窝囊,狼狈不堪,只能在我的身下委曲求全,通过这幅好皮囊苟活于世。” 妈的,这疯子的劲太大了,搞得她根本使不上劲。现在她这副模样还不是全赖这几个人? 怀念从前?那就给她恢复的机会呀,光说不练假把式! “那就将我交到应急部队也好,塔克拉玛干方面也好,恢复到曾经的模样不好吗?”景渊咬着牙回应道,企图说动这个疯子。 植松雪似乎并不在意景渊的回答,他继续说道:“可是,也只有此时我才能将你涌入怀中操弄,才能成为你的裙下之臣。”说着,温热的泪水滴落在她的脸上。 “姐姐,我想做你的裙下之臣,” 深色的西装裤早已滑落,植松雪挺直粗壮的惊人下体跃跃欲试,他低下头来,嘬弄着景渊现在还干涩的小穴。 随着下体快感的攀升,景渊不禁闷哼一声,植松雪挑着眉毛,挺直的鼻梁卡进嫩缝中,清俊的脸上满是景渊潮湿的体液,上挑的眼睛里满是情欲,光是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就已经快要高潮。 被强行打开的身体,此时此刻跟肉便器没有两样。景渊像是一个性爱娃娃一般,大张的腿,下体全然暴露在人前,嘴里呜咽着,腰间扭动,分不清是要躲避植松雪的唇,还是迎合他的吸吮。 “姐姐~姐姐~”他边吮着,边无意识的喃喃。待到水漫金山,他便凑上整个脸去,大口大口喝进她的爱液,发出的水声大的整个房间都可以听见。早就变成磁场奴隶的植松雪只凭着本能和心中扭曲的爱意,玩弄着手下这具完美的肉体。不仅下体是他口中玩物,景渊的雪乳也在他的手中不停地变换形状,娇柔的肉溢出指缝,淫靡非常。 升腾的快感不停地冲击着景渊的大脑,腰间一抽搐,下体瞬间收紧,喷出一大股爱液。看着女孩在自己身下高潮,植松雪心里满满的满足感,他舔了舔嘴边残余的液体,支起身子,撑在景渊的两边,像神灵俯视凡人。 “想要吗?姐姐。” 快感来的太快太强烈,景渊大张着嘴,眼睛里满是情欲的空洞,腰肢扭动,下身并没有因为高潮而满足,空虚感像扩张的黑洞一样占据了她的心灵。景渊嘴里念叨着什么,是无意识的呢喃,植松雪凑近,收到了神灵的愿望: “插进来,插进来。” “遵命,我的女神。” 他的巨大裹在她的小穴中,快速地抽动不断地扫过她的敏感点,她全身被绑着,无法动弹,只能扭着小腰,一遍一遍地求饶。下体汁水飞溅,她像洋上一叶孤舟,随着海浪颠簸,风雨来的更猛烈,她便随着风雨一同摇晃。 “慢一点~慢一点~”难以承受的快感侵袭着她的身体,她咬着植松雪的脖颈,喉咙里发出细小的求饶声。 “姐姐这样渴望,我怎能停下?” 说罢,下体抽动的速度更加快,景渊无助的把头搁在植松雪的肩上,防止自己被这样快速地动作被撞飞出去。 “哈、哈、哈~”除了呻吟和喘息,面对这样的冲击景渊毫无办法。她穴内的软肉有规律的抽动收紧,植松雪知道,景渊的下一波高潮就要来临。他抽出在她身体里的肉棒,抵在她的胯下,停止了动作。 登顶的快感戛然而止,景渊疑惑地睁开眼睛看着植松雪,一双紫色的泪眼,满布欲望:“嗯?”猫叫的一般的疑惑声,激的植松雪挺直的肉棒不断地跳动。巨大的空虚感冲击着她的脑袋,撑不了一会,景渊主动扭着小腰,穴口蹭着植松雪的肉棒,阴蒂被摩擦着,快感攀升,可是空虚感却并没有减少。 好想有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插进来......好想...... “要......要......” “要什么?姐姐?”他像是诱惑着天神堕落的邪魔,低语喃喃,惑人上头。 她扭动着,泛着白金光芒的白色发丝铺满了床榻,脸上满是泪水,下巴糊满津液,满面潮红,泪眼朦胧,檀口微张,紫色的眼睛近乎透明,真像是堕入情欲深渊的天神。 红肿的唇微微颤抖,似乎在说着什么。 “大声点,姐姐。” “要......” “要什么,告诉我。” “要肉棒~我要!” 话音刚落,植松雪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入她的身体,比前面快几倍的速度疯狂的抽插着,截断的快感呈几何倍数的,她飞快地攀上了顶峰,可是身体里的巨大并没有停下。他急速地冲刺,她的快感飞越了山峰,冲向云霄。 “啊啊啊啊!”景渊尖叫着,快感充斥了她的脑袋。 “姐姐!姐姐!”植松雪摁着她的大腿,低吼着他的名字,一股滚烫的液体冲进她的体内。 身躯再次交迭在一起,他伏在她的身上,软下的物件还呆在她的体内,他将她的脑袋拢进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沉沉的声音通过头骨传进她的脑海。 “姐姐,只做我一个人的肉便器吧。” 第二十七章植松雪回忆篇一 第二十六章 植松雪回忆篇一 抹茶的香气扑鼻,一位身着深色和服的美妇人跪坐在少年身边,美目含泪,泫然欲泣。她握住少年的手,摸着他的脑袋,小声地交代着什么,说着眼泪低下,好不伤心。身旁的少年眉宇冷峻,看向妇人时眼中偶尔闪过心疼,他反盖住妇人的手,额头抵在妇人的下巴上,轻轻蹭着。 哗的一下,门被拉开,一位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一把捞起妇人怀中的少年,向外走去。美妇人怀中的孩子一下被夺走,她急得连忙起身,却被坐垫绊倒,跌落在地,伸着手抓着男子和服的下摆。 “求求您,不要带走我们的孩子。”妇人满面泪水,涕泗横流,一副好面容如今只剩惨淡。 男子回眸,眼底只有无情,他抓着下摆,猛地从妇人手中抽出,并将她踢在一边。被抓住的少年看见妇人如此,便拼命挣扎,可身形弱小,根本不是男子的对手。男子的大掌带着一阵风呼在他的脸上,少年只觉得眼前一黑,待双目清明,已然飞出一米远。 “你不过是我的情妇,又是乡野女子,这孩子本不该冠有植松家的姓。”男子走近妇人,撩起她披散的头发,捏住她的脸颊,语气冰冷:“如今他能因异能支撑家族的崛起,重获此姓,应该感到荣幸。” “不!不!我的孩子!”妇人几次抓住男子的腿都被他踹开。男子掐着少年的脖子,拖着他走到庭院。庭院外下着雨,回廊里木质的地板潮湿,少年裸露的小腿蹬着,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带着水渍的脚印。不知道走了有多久,被掐着的脖子几欲断裂,少年的呼吸逐渐困难,阴黑的天上似乎闪着金光,他快要窒息了,要被这个生理学上的父亲生生掐死了。 只感觉身体一轻,他飞在了半空中,只一秒就摔在了枯山水中,砂砾横飞,背部擦过粗糙的沙地,狠狠砸在了凹凸不平的山石上。 “哇!”植松雪吐出一口血来。他堪堪起身,却因为脏腑之痛又倒在地上。 植松家是日本传续许久的家族,二战后本该受到清算,却在美国人的帮助下重新回到了曾经的地位,但好景不长。他们以武闻名,多是封建王朝下的产物,而现代化也未赶上班车,加之泡沫经济之后,他们作为出头反对美国的几个家族,自然被边缘化,最终到了这个世纪,沦落至此。 毕竟是世家大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产业积蓄还是有的。自老祖宗传下的规矩,非正妻之子女不得冠以植松之姓。植松雪大约是少数几个因为能力特殊而“荣幸”获得冠姓的私生子了。 “现在,你就叫植松雪了。这是你最大的荣誉。”中年男子的声音像是天边传来,混合着点点雨声,听不真切。林中树叶沙沙作响,墙外蛙声一片,逐鹿清响,咸湿的空气捂在口鼻,人与雨合为一体。 真想死在雨里,植松雪想。 后来,他被强行塞去了刚刚组建的联合部队,这支异能者的部队训练严格。早年间,变人联盟早就找到了植松雪,愿意为其提供帮助,可植松雪放心不下母亲,仅接受了经济上的援助,并没有跟随变人联盟的规划和提供的免费教育,成为完全隶属于联盟的成员,尽管能力优异,但受到的训练几乎为零。由于是个半脱离者,这支部队中他并不受欢迎,但作为未成年人,吃得苦并不多。 简单地训练了两个月,他就被秘密送往前线,在这里,他遇见了他心中永远的光。 那是一个明媚的早上,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斯里兰卡前线的军营报到。前一天,他刚在华盛顿办完全部的手续,之后再马不停蹄地坐着军机飞到斯里兰卡,中间仅在飞机上睡了两小时。顶着大大的熊猫眼,穿着不是很整齐的军装,靴子也不大合脚,植松雪歪歪斜斜地从飞机上走下来,迷迷糊糊被拉上车,在颠簸中再次睡着。 “小子,下来了!” 车门被砰地打开,开车的士兵摇醒了他。植松雪只得睁眼,下了车,跟着早已等候多时的士官走。 “别给日本人丢人啊,你小子。”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位带队的士官是个日本人。士官说着日语,眉飞色舞,手里的文件在空中扬着:“臭小子,不记得我了,我是联盟派去跟你对接的那个工作人员。” 嗷,那是多么久远的记忆啊,植松雪想着,十几年了自己的父亲一直没有抚养过自己,还是依靠联盟的接济,直到今年被认回本家才终于从父亲那里的经济上的帮助。 “这么多年,感谢您的关照。”植松雪边走边鞠躬。 那个士官摆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停了下来:“就在这里了。这是你的档案,自己拿着。”说罢,把怀中的牛皮纸袋往植松雪怀里一塞,空出的双手整理起了植松雪的衣领:“搞整齐点,小子,见到那位的时候,不要给我们日本变人丢人啊!战场上什么东西都不长眼,自己要注意安全啊,新兵。” 这些关照的话,植松雪只觉得眼眶酸酸的,很少会有除母亲之外的长辈关心自己,他们都认为自己是杂种,是见不得光的腌臜顽物。 “谢谢您,请问您” “长泽野蓟,我的名字。好好记住了,小鬼。”长泽从上到下帮植松雪整理了一遍仪容,大步离开,“注意安全啊小鬼!有缘再见!” 植松雪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抱着档案,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太阳越来越毒了,叁层板房的阴凉越来越小,他曝光在毒阳之下,却老老实实地保持着军姿,站在小楼的门口。 “哎哎哎!”身后传来高亢的女声,由远及近飞快地向植松雪所在之处奔来,“让一下!让一下!” 黑色的马尾辫高高扎在头顶,红色的丝带飘扬,高挺娇俏的鼻梁映入眼帘,雪白的躯体反射着阳光,身形都要化在空气里,红色的吊带裹着完美的身形,一双璨若星河的眼睛从植松雪面前闪过。 “赶上了!” 少女弯着腰,双手撑在膝上,大口喘着气。娇小的身体与植松雪差不多一般高,不过这个年纪的变人一般也都是14岁左右的模样,差不了太多。待女孩呼吸平稳,她扯了扯衣角,提了提裤子,把鞋脱下来,倒出里面的沙土,俨然一副普通女孩的模样,刚刚那副天降精灵的模样瞬间打五折。 “你也来这上班?”女孩注意到旁边的男孩,边蹲在地上穿鞋,边问道。 植松雪俯视着她,将女孩的乳沟看得一清二楚,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答了一声:“嗯。” “咋不进去啊?”少女在身上东摸西摸,像在找什么东西,“哎我的门卡呢?哎?奇怪了!” 这滑稽的模样,让植松雪忍俊不禁,蹲下拾起脚边的一张黑色的卡片:“给你。” 听这口音,貌似是一个日本少年。少女瞪着眼睛,花瓣唇微张,反复确认植松雪的身份:“你是哪个日本男孩copycat?” 听到这个外号,植松雪有点抗拒地点了点头。他并不喜欢这个名字,尤其是拿走别人的东西,这就跟他的父亲一样,拿走了他们全家的幸福。 “对。”男孩用中文回答道。 “欢迎欢迎!”少女一把拦过他的肩膀,带着他往大楼里走,“你在这等了很久吧!对不起啊!我迟到了,晚上请你吃大餐!” 这样的亲密接触让植松雪有些不适应,他别扭地勾起肩膀,尽量少的与少女接触。他不知道女孩是谁,但是能顺利进入楼里,总比在楼外傻乎乎的等着要好。 门卡一刷,他俩顺利的通过了闸机,走进了这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板房,板房内装修不错,若不是外观,都会以为这是某个地方的办公楼。 “怎么样,装修的不错吧!”少女给植松雪一一介绍着楼内的设施,“这是综合部,这是应急办公事,这是后勤部,这是联盟支部,这是” “请问”植松雪打断少女,“您是哪位?” 少女猛地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我说什么你都没反应,原来是我没礼貌,都没介绍自己!对不起啊!” 顺着板房的玻璃,烈阳穿过,照在少女的头顶,身后有着背光,她似乎又变成了那个天降的神灵。她带着灿烂的笑容,伸出一只手: “重新介绍一下,我是景渊,联合司令部的临时总司令。” ———————— 追-更:roushuwu.com (woo18.vip) 第二十八章总有一天 第二十八章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植松雪。” 夜晚,小岛上没有鸟啼虫鸣,海风呼呼地刮,一点生机都没有,倒是嗅得满鼻的死气。景渊坐在门口,一脸丧气,回想下午的情形,郁结于心。 两人做完后,男主角似乎是发泄完了兽欲,一下就神志清明了。他颤抖地解开了景渊的束缚,抚摸着她皮肤上已经出血的勒痕,满目心疼。 “对不起,姐姐。” 他低着头,眼里噙着泪,嘴唇颤抖,不敢看景渊的眼睛。景渊早就被折腾得没了力气,偏过头去,不愿意看眼前这个男人。她拖着残躯,抓起旁边仅剩的布料,盖在身上,向植松雪的反方爬去,只为换得离他更远。植松雪伸出手想要帮忙,却没想景渊甩开他的手,恶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赶紧滚吧,当你的禽兽去。”景渊抓着衣服,眼睛里满是憎恶。植松雪身形有些摇晃,他低着头,沉默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着,蹲下身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碎片,又找了些布擦着地板上残留的液体。 “不要装模作样了,赶紧滚!” 植松雪肩膀一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似乎没法给自己找任何合理的理由。他抽了抽压在景渊身下的床单,这猛的力道,让景渊下意识地蜷缩身体。 我就这么可怕吗? 大步上前,植松雪伸着手,想要把眼前的人捞在自己面前,没想到却换来景渊更大的反抗。她快速地向后退去,却栽下了床,重重地在地上砸出“咚”的一声。 “姐姐!”植松雪连忙绕过去,企图拉她起来。可一看到眼前人的反应,他又颤抖地收回了手。景渊紧紧地搂着自己,蜷在床脚,瑟瑟发抖,嘴里念叨着:“别、别……” “对不起,我、我……对不起……”植松雪突然土下座,头重重地抵在地上,“对不起!” “滚。”对面传来微弱的声音,植松雪抬头眨巴眨巴眼,似乎没有听清。 “滚!” 她胸腔里发出巨大的声音,似乎是生命最后的呐喊,歇斯底里。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在瑟缩中抬起头来,才发现房间仅剩她一人。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她磨蹭到门前,试着按下门把手,却发现门依旧锁着。 道歉有屁用,还不是把老娘关在这。景渊背靠着门,缓缓地滑坐在地。双手抱膝,脸埋在腿间。 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会越来越紧张,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曾经拥有的身份和权力形成的无形保护罩只能只会消退。面对这样极大地人身权利的不平等,景渊未来的疾风暴雨只会更加猛烈。她逐渐会成为依赖这些人生存的附庸,而在磁场的作用下,她永无摆脱之日,能想到的只有两种办法:一是从这里逃走;二是恢复身体,光明正大地离开。 显然,第二条路只能慢慢走,并且还得小心翼翼,如果不遵循他们的游戏规则,等待她的又将会是难以想象的恐怖景象。她不想再被动地等待,被动地接受别人的折腾,最后功亏一篑。这次遇到的是疯子植松雪,可遇到其他人结果就不一样吗? 大概率没有区别,能勉强相信的估计只有暴风雪双子。 得跑,得想办法逃走。 倒是罕见,这座岛上下起了雨,因为雨的原因,她能看见岛周边透明的力场,那时植松雪做的大罩子,为的是防止这座岛被污染。 这样的话,逃出去就需要有许可的人。卓娅和安德烈说他们没有带东西离开岛的资格,暂且相信他们;埃里克和阿尔文她并不了解;植松雪不用提,他肯定是有能力出去的。剩下的叶友明,他曾带她在海上泛舟,目测泛舟的地方似乎在力场之外,那么现在能带东西出入力场之人就是叶友明。虽然目前并不知道这是否是暂时的行为,但只要能出去,就一定有办法。 这两天,房间里没有任何人进来过。但莫名其妙出现在房间内的食物,还有莫名其妙变干净的屋子,说明植松雪时刻监视着这间房子中任何的异动。不过她和卓娅兄妹的聊天内容似乎几人并不知道,看来他们之间有过类似不窥探别人隐私的协议,至少是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 正坐在窗前发呆,门突然开了,她警惕地将枕头抱在胸前,退到墙角。 “别害怕,是我。” 说曹操曹操到,是那个熟悉的声音。面前的男子挂着儒雅的笑容,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可以称得上美丽的鼻梁挂在这张秀气的脸蛋上,很是好看。一双不大不小的鹿眼配着金棕的眼瞳,若不是漂浮不定的冷感,看上去真是个温暖的大哥哥。 “我给你带了点衣服。”他很自然地走到床边,把衣服一件一件地铺在床上,“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如果没有战争,你每天都会换不同的辣妹裙穿。虽然现在辣妹风不怎么流行了,我还是给你淘了几件。要试试吗?” “不用了,放在那儿吧。”看到来人,景渊放松了许多,但是还有些害怕。 “不用这么害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叶友明看着她,张开双臂,“你看,我什么都没带。” “不用了,你走吧。” “过来吧,要不我过去?”见景渊又往后跑,叶友明停了下来,他摊着手,似乎在展示自己手上没有任何凶器。“我不是植松雪那种控制不住自己的野兽,你可以放心。” 放心?放心什么?景渊瞄了一眼叶友明胯下巨大的鼓包,心里犯嘀咕,反正都是一类东西,没差。 “在担心?”顺着她的视线,叶友明盯着自己的胯下。他笑了笑,伸手到跨间,猛地一握,生生把半勃的性器捏软。他疼得弓起脊背,微微弯腰,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嘴唇发白,可见他的疼痛。 “这下放心了吗?” 这一行为惊到了景渊。如今的叶友明,已经是这副模样了吗?她忘不了当年战场上那个儒雅但是羞涩内向的少年,当年他有这么偏激吗?她有些心疼,慢慢放下枕头,走向叶友明。优秀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她心里明白,可她依然向前。 她想到了她不在这段日子,作为纯嫡系的成员,背后又无大背景也无强力异能,坐到如今这个位置,势必经历了超越常人想象的阻碍,依靠头脑和手腕到如今。今时今日,不得不说是他前面生活的完美体现。 “你也……不必如此,去厕所解决一下就好了。” “你在我的面前,我却自己解决,这不是很滑稽吗?” 景渊摇摇头:“我并不觉得滑稽。你现在这样,让我有点……”她说不出话来,心疼肯定是有的,可也不能说不害怕,这样强迫自己压下难耐的欲望,在传统的东方文化中似乎是一种美德,但这样的方式,让她无法接受。或者说,这样的“表演”,让景渊害怕。 “因为植松雪吗?”他默默地收拾掉在床上铺好的衣物,似乎对景渊的抗拒毫不在意,“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也警告过他,他下次不会这样了。”作为曾经景渊身边两个最近的男人,他俩帮对方道歉的情况,景渊还是第一次见。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也许从她被移到岛上就开始了,或者更早,在她死去的那十年里,面对排挤,他们只能抱团,不过以他们,现在的行为,叫做勾结包庇也挺合理的。 随着两人一步步地靠近,景渊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边的磁场。她越来越熟悉自己的身体了,褪色反应、磁场、荷尔蒙还有信息素之类的,现如今她能感受到其他人身上的磁场,通过磁场的波动而分辨出对方是谁,但掌握其他人的磁场依旧需要时间。如果她能够正常地捕获一个人,或者把这几个“变异小鼠”通过磁场的改造,打造出一个成功的正常小鼠。 “我知道你们是合作伙伴,甚至是利益共同体。”景渊盯着他,眼神和二十年前一样,哪怕眸子的颜色已经改变了,可往日骄傲的浮光掠影依旧晃了叶友明的眼,“如果是真诚的抱歉,那就让他滚蛋。我不愿原谅他,希望你能理解。” 似乎没料到她这么说,毕竟曾经她和植松雪亲如姐弟,在东京湾那次算是她和植松雪的认亲仪式,这么重的话似乎她从未说过。 可是,叶友明扇形的卧蚕微微向上堆,如今的局面,本来应该担心同盟的破裂,却意外的让他满足。植松雪是景渊的“义弟”,阿尔文是景渊的老师,埃里克是景渊的救命恩人,卓娅和安德烈是景渊父母的救命恩人,而他从未是过景渊的什么人,他只是个警卫员,跟在她身边兢兢业业,做好他的本职工作。如今,他早就不满足自己的本职工作了。 他的往上爬,爬到最高最高的地方,才能不与别人分享的拥有这个女人。 第二十九章叶友明回忆篇一 第二十九章 叶友明回忆篇一 蓝花楹的紫色花瓣飘在少年的身上,他躺倒在草坪上,脸上都是青紫的伤痕,衣服破破烂烂,血将衣料染成深色。他觉得头晕目眩,躺在草地上半天动弹不得,太阳渐渐出来了,他被晒的想吐。 怎么会这么弱呀? 悔恨和愤怒占满了他的心,他勉强支撑自己做起来,茫然的看着四周。这是一个城乡结合部的工地,前面一百米左右就是建筑垃圾,中午午休,工地的工人都陆续休息了。作为四大火炉之一的X市,这样大的日头,许多工地还有公司都已经放了防暑降温假,只有他这个倒霉蛋还在工作。 操起破破烂烂的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抓起保护在屁股底下的文件包,走在都快晒化的柏油马路上。作为变人联盟小小的监视器,他本应该出入在一些非常重要的且隐秘的职位上亦或是承担什么较为危险机密的任务,结果因为身体机能极其低下,导致他被边缘化。 叶友明,变人联盟工作时间超过5年,却依然做着菜鸟的工作。 今天是监视工地上偷建筑材料的变人,结果被发现了,被几个同伙胖揍了一顿扔在路边,但好歹他保护好了昨天拿到的西伯利亚人变装仙人跳的精液等材料。上个月他发现一个交接工作的美国变人因为能量失控而无法从透明状态变回正常,他通过搜寻周围终于找到了他并且成功引导他见了变人的领导。总之都是这样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明明该是入职3年的人该做的事情,可是他入职了五年了,工作一点没变。 他交了材料,晃回了家。家住在一个小破楼里,但是所幸这个小区是一个好小学的学区,他的父母在自己十八岁的时候才从小镇的爷爷奶奶家将自己带到城市,而后来上了大学之后他们就离婚了,这座老房子成了父母留给自己的唯一财产。他们各自找了新的伴侣,并另外生了弟弟妹妹,祖父母去世后,他彻底没人要了。 楼下的男人又高声骂着孩子,孩子哭得声音极大,女人的声音模糊不清,似乎还有锅碗碰撞的声音;隔壁家的狗叫不停,估计被饿了有几天了;楼上的轮椅嘎吱嘎吱压过瓷砖,一股豆瓣酱味的油烟飘进他的窗,叶友明按出了全息电视。 一打开电视,所有的画面都是太平洋上举行的“黑洞”。“近日,太平洋上出现了不明黑洞。其于今年七月联合国已就此问题进行了会谈。据悉,曾两次派遣军队和科学家进行考察,其人员均已失踪......”他瞄了一眼时间,变人内线电视台,2062年8月26日。他没有活在什么不知名的时间线里,而是真真实实的活在地球上。叶友明只知道,出大事了。 “火红的爱情将我燃烧......”他从沙发上弹起,接通电话,“喂,领导!哎是我,对,我没在忙。奥我现在没什么计划,没什么事干。” “什么!”叶友明直接站起了,“您让我去训练!?您知道的,我的体能......可是......上前线?我在前线干什么?”叶友明吓得不轻,手抖了起来。上前线可是要死的,要知道犯罪变人里面有很多能力极强而且性格扭曲的变态。 电视里火光闪现,画面闪烁,照着叶友明的脸忽明忽暗,他呆愣住。不知道何时电话那头已经没了声,外面天气渐黑,外面响起了老太太们锻炼的拍手声,他站在原地,浑身颤抖着。 竟然要对付这个巨渊一号,还要派我去前线? 一夜无眠,在晚上他流着泪,最后在凌晨五点睡着了。早上八点,门外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烦死了,一个个的都不让他安宁!他连拖鞋都没穿,冲到门口,把门甩开,大吼:“干他妈什么事?” 这话刚一出口,屋里屋外两人都愣住了。门外一个带黑色帽子,黑色墨镜,黑色口罩,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拿着一个大大地黑色口袋,看起来格外的危险。 “你,您找谁?” “你是叶友明吗?” “是。” “是”字还没有说完,叶友明就被黑色口袋套住头,昏了过去。妈的,临晕倒前,他心里骂道,真点背。 已经在基地训练了四个月了,叶友明坐在水泥地上,呼呼大声喘气。他的身材今非昔比了,如今肩背上肌肉线条明显,腰部鲨鱼肌和腹肌在紧身衣上轻易显形。他嘴角和额角还流着一些血迹,眼睛内出血,颧骨青黑肿起,脖子上全是抓痕。这就是他这四个月训练的结果。 这十天的集训,连元旦都没有好好过。不过这么多年了,没有人陪自己过元旦也不过来了?现实中研究生朋友们联系也慢慢断了,他除了跟变人联盟中的人有接触,所有的社会关系都消失了。 灯突然打开,对面的对手吓了一跳,就在这发呆的一秒钟,叶友明冲过去,却被队友闪过,一头磕在桌子腿上,两眼直冒金星。 “等等等等!”对手大喊,“有通知有通知!” 叶友明迷迷糊糊地把脑袋抬起,盯着悬在上空的全息电视,画面上站着一个扎着高马尾的黑发少女,她的眼睛是同黑曜石一般闪亮的黑色。身高大约163cm,身姿虽然挺拔,但看得出因为年轻和经验不足,有些紧张,站在联合国的主讲台上,东张西望的样子被摄像头清晰的拍下。 “这谁呀?” 旁边的对手也席地而坐,自然地揽过叶友明的肩膀,拍了拍:“对不起啊,兄弟。” “没事。”叶友明推开他的手,“你知道她是谁吗?” “不清楚。”被推开业不尴尬,对手摊着两只手耸了耸肩,“从没见过,不过看起来像是华人?” 瞥了这个中文讲的蹩脚的中亚人,叶友明笑着说:“这么多年了,见到一个东亚人就觉得是华人吗?” “那当然......”中亚人话还没说完,电视机里那个年轻的女孩说话了。 “咳咳,大家好!”女孩凑近却碰歪了话筒,音响里立马发出巨大的杂音,旁边的工作人员立马上台调整了一番。女孩在一旁双手交迭在小腹,一脸尴尬。 等麦好了,她站在台前,局促地整理了一下衣领,有些尴尬地自嘲了一下:“不好意思啊,这麦跟我一样紧张哈哈哈哈。”看台下没有什么人回应自己的冷笑话,她摸了摸鼻尖,继续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景渊。” 沉闷的会议,沉重的主题,通天的火光闪耀在背后的投屏里,他坐在地上,盯着台上那个少女,心里没来由的放心。是她,那个传说中的“伪神”。如今的世界有她在,那么多多少少会放心很多,毕竟这么多年唯一能称得上“神”这个名号的人只有她这一位。他看了一眼,2063年1月9日。 今天,众神归位。 时年34岁的叶友明根本想不到,为什么自己要成为这位“伪神”的警卫员?警卫员不是应该是那种武力值极强的变人吗? 他一脸疑惑地站在联盟的长老易嶒面向,十分不理解组织交给自己的任务。 “我们需要你来监视景渊的一举一动。你知道你的附加技能就是规避一切非指向性的伤害,我们需要你离景渊很近,但是她的能量冲击之下,没有任何有效的监控工具,我们唯一能使用的就是你。”易嶒耐心地解释道,他知道面前这么男青年有些胆小,并且常年处在组织的边缘,对于能力的认识也不太到位,更是难以找到自己的定位。 “可是,她明明是拯救地球的希望啊。” “是如此没错。但是,你要知道,她并非完全生活在变人群体中的变人。十五岁之前不知何原因,她一直没有决心异能也并未被‘海脑’发现。她完完整整的作为人类生活了十五年,并且也一直在人类社会中生活着。”易嶒皱着眉,成熟的方脸上结着凝重的表情,“她并不一定能将变人的需求考虑进去。人类那边已经拍了一个日本孩子监视了,就是那个copycat。我们这边也不能落后了,你的能力特性注定将会比这个日本孩子跟的更近。” “可是,变人群体的......您不是鸽派吗?” “鸽派,但也是变人的鸽派。”看着叶友明,易嶒的眼睛黑的发亮,“她派遣所有成年变人上前线已经是变人为了人类作出的最大妥协了。如果继续侵占变人的权益,我们将会想办法将她控制住......” 他的眼睛突然睁大,支起身子,像是要做出什么誓言: “......或者让她消失。” 他一直都是那个监视器一般的存在,表面上似乎是记录着英雄事迹的忠实摄像头,是将景渊的形象广播于世的好伙伴。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作为变人联盟派出的间谍,他的记录都会上报至上层,变人联盟甚至在跟人类交涉战后该如何处理这位“伪神”。 巨大的落差和背叛的内疚,让叶友明十几年过得难以自安。他一次次的运用权柄,将曾经命令自己的人们一个一个的踩在脚下,一个一个的从组织中拔出。在这样的恐怖清洗中,他的心里却从未得到一点点的快慰,直到2083年的那天,他再次找到了她。 他的神,归位了。 三十章叶友明回忆篇二——报道 撒哈拉沙漠的边缘,湿热的海风被暖流带在岸上,吹飞了叶友明头顶的遮阳帽,他两只手拎着两大包行李,追着他的帽子狂奔。 五十八块钱的帽子!不便宜啊!两天的饭钱! 军营里迎接他的人一直找不见影子,军用机场只剩下后勤人员,上去问两句话也是一问叁不知。远处战火轰鸣,海岸线上难以名状的奇怪生物发出人类难以忍受的嚎叫,叶友明的耳朵已经处于半失聪状态,脚底也被大地震的麻木。 “请问”叶友明走到出口,用他最后的胆量问一位有两米高的士兵:“请问,景司令在哪儿?” 那个两米高的士兵俯视着叶友明,用英语说道:“我听不懂,翻译不在。” 叶友明是学过英语的,他又用英语问过一遍,士兵给他的回答是不知道。 “你是新来的宣传兵吗?” “不是。” “那你去找接应宣传兵的人吧。” “我不是” 叶友明还没有拒绝,那个大高个就招呼来了一群人,指了指叶友明。 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叶友明就被簇拥着上了一辆全是坑的吉普车,在那辆吉普车上一路颠去了海岸线。他正头昏眼花之时,一个硕大的巨石直接砸中了吉普前盖,车子被砸的腾空飞起,车上几个人除了司机全被颠了出来。 干燥的沙土浸满了口腔,眼睛里全是细小的沙石,鼻子呼吸之间只感觉火辣辣的疼,双腿被埋在沙子里根本动弹不得,叶友明觉得今天就要交待在这儿了。明明什么任务都没完成,为什么会这样?这才是报道的第一天,早知道就不接任务直接摆烂了。 此时只感觉背上的空气越来越热,有什么东西振动着朝这边涌来,叶友明睁开一只眼睛,斜着瞟了一眼上空,只见一个火团冲向这边,来着蒸腾的空气,像是死神的镰刀。 没事儿,没事儿,叶友明瞟了一眼旁边四分五裂的战友的尸体,他默念到:我的附加异能是不被任何非指向性攻击伤害,我的附加异能是不被任何非指向性攻击伤害,我的附加异能是不被任何非指向性攻击伤害。 可是我也怕死啊。 他闭着眼,等待着火球在他身边爆燃,然后自己被炸飞到另一个沙坑之中掩埋。 想象中的腾空感觉并没有如期到来,他睁开眼,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这个身量稍小的女孩,一手控制住滚滚袭来的火团,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拎了出来。 “没想到这种情况下你还能活着,真是奇迹。” 阳光在她的背后,找出一个模糊的影子,他看不清她的脸,直觉告诉他,这个就是景渊。 “景、景司令?” 少女手轻轻一抖,大火团就熄灭了。她转身看着叶友明,一脸疑惑:“你是?是宣传兵吗?” “奥不是不是。”叶友明连连摆手,他尴尬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堆沙子,寻出一张卡片:“我是联盟和司令部派来的,是您的警卫员。” 噗嗤,女孩上前打量了一下他,拍拍他肩上的灰,尘土飞扬盖住了他的视线,这一声笑让叶友明更加无地自容,而此后长达四五秒的沉默更是让他恨不得消失。他头低得快要埋进胸膛,耳根红的不得了。 我就说,我就说根本就没有人觉得我有用。 别说,别说什么就凭你。 “行吧,我的警卫员,你叫什么名字?” 叶友明有点发愣,他呆呆地望着景渊,有些答不上来。 “叫什么名字,警卫员!” “啊啊,叫、叫叶友明。” “好嘞,叶警卫员,我们要准备上前线了,准备好保护我了吗?” 景渊挽起叶友明的胳膊,望着前方,眼睛里是闪烁的星光:“抓紧了!” 天空中的巨兽遮天蔽日,海里还有奇形怪状辨认不出的肉块涌动着冲击着力场,力场的缺口扭曲的生物挤在一起,堆着有二十多米高。缺口处的变人们各凭本领,有的用火,有的用雷,有的用巨石,有的用刀,巨兽们的汁液溅得到处都是。 叶友明第一次真真切切地面对着这样恐怖的场景,他呆愣着,顶着前方,有些不知道做什么。 “你的能力是什么?”景渊望着叶友明问。 “是实时传输影音资料和躲避一切非指向性伤害。” “哇塞,岂不是最牛的战地记者!?” 以少女的聪明,她不会不知道叶友明真正的功能不在于拍摄战场,而是可她并没有介意,甚至接受了他叶友明这个实战能力几乎为零的警卫员的存在。 “走吧,我们离近点。” 叶友明被少女被臂膀夹着,带在了空中。这双臂膀不是很结实,纤细的胳膊有着纤薄的肌肉,可是身量娇小看起来依旧没有什么力量,可现在他觉得这双臂膀比什么都安全。 “我现在要去修力场了,要把东西都隔绝出去,不然内陆会被污染的。” 景渊把叶友明放在了一个硕大的礁石上,叮嘱道:“既然不被针对就不会受伤,那就别被注意到!自己小心!”说着,只一道黑色的影子闪过,她就消失不见。 今日,他似乎看见了神迹。 海里巨浪翻腾,天边隐约可见的力场泛着金光,好像有一双巨大的双手扯住了天空,把他们向缺口处拉拢。巨大的吼叫声震耳欲聋,那是怪兽们的悲鸣,他们被薄如纸张的天空夹成了肉末。随着金光越来越刺眼,叶友明突然有一瞬的失明,等到他恢复视力,缺口已经完全修复。 一个人解决了所有卡在缺口的怪物吗? 这就是伪神? 叶友明突然觉得这个绰号无比的真实。 前线的人们尖叫着,做着最后的冲锋清理干净残余的怪物。不过一个钟头,战事结束了。 这场重大的撒哈拉保卫战是力场第一次被冲破,原因是非盟联军与联合国变人部队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导致交流沟通出问题,在力场内发生了冲突,其中有一位变人的攻击击中了外圈的力场内侧,导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这次战役死伤人数1200余人,所幸没有平民受伤,不然在复杂的政治情况下难以交代。可变人的伤亡有20人,属实是重大损失了。 因为这些不可名状的东西奇怪的地方在于:除了用怪物自己的身体炼制而成的武器外,只有变人的攻击可以伤害他们。人类的热武器的攻击一开始会有用,但他们会逐渐适应,最后毫无用处。 景渊又站在了电视机前,这次叶友明却不再是观众。 “全世界的人民们,今天我将对此次战役做一个最终的报告” 实际上这根本不是什么报告,这就是景渊被逼上台做的一个检讨。叶友明站在她的身后,一脸气愤。景渊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为了将辐射降到最低,内层就设计成了较为脆弱的结构,因为没人能想到力场内的人会有心思攻击力场。不过这也见怪不怪了。力场建设好以来,对于景渊的攻击无时无刻不存在着。 圈养人类、怪兽是联合国制造的、宁愿被怪兽吃了也不要力场的辐射、宁愿被怪兽吃了也要出海 力场内圈的人从不知道边缘区的人类看见力场外望不见边际的肉块的恐惧。 “非常抱歉,是我的设计出了问题,我会做出改进,解决这个问题。感谢大家的监督。” 景渊对着镜头深深地鞠了个躬。 “跟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新来的警卫员叶友明。”说着她将叶友明推到身边,“他的能力是天生当战地记者的料,大家可以实时观看我们战斗前线的情况,欢迎大家的监督!” 叶友明羞得满脸通红,只觉得自己今日终于光宗耀祖了,在几十亿人面前露了相。 这时一道不太友善的目光扫来,叶友明寻着第六感望过去,是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正面目不善的盯着自己。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copycat”? 这是植松雪和叶友明第一次的见面,虽然不太友善,但在日后的战友生活中也算是同生共死,曾经一度成为好兄弟,可是随着战争的结束和景渊的身亡,两人的关系逐渐只剩下利益的牵连。 “为什么现在的气氛这么诡异?”景渊坐在二人中间,有些尴尬地挠头,“你先来的,属于前辈了,介绍一下自己,植松君。” 少年哼了一声,过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好,我是植松雪,来自日本,绰号‘copycat’,是联盟日本分部派来协助景司令工作的助理。” “我是叶友明,是联盟和联军派来的警卫员。” 这个日本人不是人类派来的吗?为什么说自己是联盟的人?难道情报有误?此人的敌友还有待考证。 这个中国人没有任何实战能力,为什么会派来当警卫员?难道他也是被派来监视的?是人类那边?还是变人那边? 两人各自对视,眼神里都带着谨慎地打量,两只手轻轻交握就马上松开,似乎害怕触彼此。 “你俩熟悉熟悉吧,以后是一个战壕里的小伙伴了。”景渊拍拍两个人的肩膀,转身大步走进帐篷的里间,“我要睡了,你俩早点洗漱休息吧。明天还要操练。” 外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两人间的空气诡异的不流通,二人各自心怀鬼胎的躺在各自的床上,一夜无眠。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第三十一章靠近就会受伤(H) 第叁十一章 靠近就会受伤(H) 到底是年轻,又是年少成名并被寄予厚望,植松雪此事做绝,便再难获得景渊的信任。叶友明缓缓靠近景渊,她盯着他的眼睛,似乎不再害怕他的接近。 “我从未唤过你的名。”叶友明伸出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脸,手下嫩肤的滑腻让人爱不释手。他从来都是唤她首长,哪怕在私底下也是如此。他自卑,他胆小,他羞涩,他害怕离她太近,被太阳的光芒灼化背上的蜂蜜翅膀,他又害怕离她太远,再也无法享受日光的抚照。唤她的职位,哪怕她多次强调可以叫随意点,可是他无法,他能亲切联结她的只有工作。 “可以叫你小景吗?”如今他不再胆小了,他早就不再胆小了,是在西伯利亚,是在夏威夷,是在印度尼西亚,不,要更早,早在撒哈拉,他就想要堂堂正正站在她面前了。错过机会的不只是植松雪他们,他自己也是。 “有何不可?”景渊歪着头,轻轻避开叶友明的触碰,“早就应该这样了。你总是叫我首长,搞得我好不自在。” 听她这样抱怨,却又悄悄远离,叶友明心里苦涩,面上却自嘲地尬笑。原来他早就可以在生活上离她更近,只是自己拒绝了这个机会。 再不会这样了。 下定决心般的,他碰住她逃避的脸颊,狠狠地亲吻她鲜嫩的红唇。景渊吓了一大跳,她抬起手推他,而他宛如一块巨石一样将她裹进怀中。唇齿交缠,红舌在唇缝间交错,他的大舌抵进她的喉头刺的她难以动弹。被压制的舌难以进行吞咽的动作,津液顺着唇角漏在下巴,顺着下巴滴落在叶友明的衣领上。 不知吻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她。 “你不是说你不动我吗?”景渊搓着下巴上的津液,扭动身子逃离他的禁锢。不想他抓住她的手,用舌一点一点清理掉她黏糊的液体。 “你在我怀中,我难以自持。”叶友明舔舐着她的脖颈,雪白的棉麻裙从她的身上滑落,他的唇滚烫,落在景渊的身上,烫得景渊难耐地摆动身体。 来到浑圆的白兔上,叶友明停了下来。眼前的女体洁白如雪,但是其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还有已经结痂的细小伤口。他明白,那是植松雪留下的伤痕。她浑身泛着潮粉,扭动着细腰,他可以想象,在植松雪的身下,她也是这般的诱人。 不愿意,他心里怒喊着,不愿意。 “小明~” 那一声如脆铃般的一声将叶友明从不忿中拉了回来。又一次,这样叫她,这已经有多久了?他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她第一次这样叫他时,她那双眼睛如同闪烁形成的宇宙,将他纳入怀中,而不是今天这个紫色的眸子,娇弱的像是脆玻璃。 她只是占据她身体的弱者,要把她赶出去。 她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那个如同神祇一般的女子,还回来。 叶友明的双手不自觉地在她的脖颈合拢,大掌挤出女子肺里所有的空气,那双紫色的眸子沉在水底,红色涂满雪白的画布,纤细的脖颈像是麻绳在手中扭曲,瘦细的腿像是春日新抽的柳枝,柔弱的禁不住春风。 赶出来,要把她赶走。 还回来。 手中劲越来越大,收的越来越紧,景渊就要失去意识了。她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住手,小明!” 这几声的呼喊,似乎又将他唤回了人间。他眼睛里闪着一丝迷茫,歪了歪头,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再将视线拉回她的脸上。景渊趁此时机大口喘气,蜷成一团,滚在了床的另一边,以防上次面对植松雪的情形再次出现。 妈的,这些人都疯了吗? 景渊剧烈地咳嗽着,恶狠狠地盯着叶友明。她扶着墙,撑起身体,另一只手伸在身前,阻止神志还不怎么清醒的叶友明向自己走来。 “别过来!你怎么!叶友明!” 这样大声地呼喊,只能引得叶友明微微地停顿。他从床上跨下来,单手将身上的衣服褪去,另一只手摩挲着解开了裤子,待接近景渊,他已经快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完。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身上有使不完的劲,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是钓鱼的饵料,诱发着他心中最原始的一切欲念。 食欲、性欲、破坏欲和控制欲。 他想将她压在身下,将她肏得软烂,肏的连连求饶,肏的神志不清,再把她的手脚筋挑断,或者叫医生,就是那个埃里克,细心地把她的四肢完美地拆解下来,然后再找最好的厨师将其做成最美味的食物,而她将会成为永远无法离开自己的维纳斯。他会咬着她的脖颈,每日吮着她的血,他将她的血肉纳入腹中,她就完全属于了他。 “叶友明!” 即使是这样的喊叫依旧没有反应,他似乎听到了,却似乎毫不在乎。他径直走向自己,眼睛变成金黄色,那时“录制”时才会出现的光芒。他想要记录下,每一次自己的占有。眼前的香气越来越浓郁,他感觉周围的磁场已经变成了绝顶的春药,下体硬的难受,走路一摇一晃的拍打在小腹,前精不要命似的流着。光是寻着她的味儿找去,他就要射了。 “哈、哈、哈~”野兽般的喘息靠近景渊,她吓得不轻。奈何这个破屋子地方太小,她根本没处躲藏。眼瞅着叶友明身后的门并没有反锁,她一个猛子冲了过去,企图开门逃走。左右在这个岛里是逃不掉的,但总比被压着肏好。 可是,她远远低估了自己身体的弱势,只着一跑,反而拉近了两者之间的距离,她被叶友明一抓,狠狠摁在了门上。 可恶,就差一点点了,景渊不甘心地挣扎了一下,却换来男人全身重量的压制。强烈的磁场吸引让她也快要失去神志,浓厚的荷尔蒙的味道是她的食量。她应该是等待着被供奉的女神,这些臣子应该一个一个将精液奉上。 “好香啊,小景~”他终于叫出他梦想中的称谓,埋在她的颈间嗅着,“不是这里香,那是哪里呢?”他的手缓缓向下,抓住她的双乳,鼻尖在其上来回磨蹭:“一股奶香味,可是不是这里。”说着,他顺着向下,一路嗅着肚脐,来到小腹。 “看来越来越近了。”说着,蹲下将头埋进她的下体,大力地嗅着,似乎要将她小穴周围所有的空气都吸完:“是这里了,小景,你这里好香啊。” 他伸出手,按摩了一下阴蒂,敏感的身体不一会就分泌出湿滑的液体。取一点在手指上,放在鼻下深深一嗅,“好甜啊。”说着,将沾满液体的手指塞进口中,舌头一卷,将其上的蜜汁全部吞下。 “接下来,我要进去了,小景,进入小景的最深处。”他站了起来,吻住她的唇,身下的巨根早已剑拔弩张,龟头汁液满布,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景渊面向房门,闷哼一声,只因叶友明绷紧臀腰,猛地挺进她的体内。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体内横冲直撞的利刃将肉壁的每一处皱褶抹平,汁水横流,呻吟娇喘不断,女子的腰部不自觉地向后撅着,似乎要吃下男人整个肉根。 “小景,好贪吃啊,全部都想吃下吗?”叶友明双手也不闲着,抓着她的双乳使劲揉搓,在宽大的手中变幻出各种模样。 门板被撞得框框直响,快感刺激上头,景渊双手已经支撑不住身体,整个身体依靠着门板,身后的动静穿向身前,更是满屋碰撞之声。 “慢一点~哈~慢~”景渊张着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叶友明,红唇粉颊甚是好看。叶友明放下手感极佳的雪乳,抓起她的两瓣臀,挺腰直冲穴内,向她的敏感点不断进攻。 “啊啊啊!等等!有点太!”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景渊双目失神,仰着头颅,胸膛剧烈的起伏,嘴里求饶:“要死了!要死了!” “不会的,小景,你是要爽死了~”叶友明坏心眼的掐着她的阴蒂,将其上的包皮剥开,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颤抖着,男人粗粝的指头狠狠地欺负着极其敏感的地方,让景渊的穴肉急剧地收缩。 “啊!哈~哈~太紧了。”极致的肉压加之柔软湿润的触感,男人的肉棒得到了极致的快感刺激,他下身速度越发得快,“全都给你,全都射给你!” 只觉得眼前白光一现,景渊和叶友明同时达到了高潮。叶友明死死咬住景渊的后颈,而景渊在快感和痛感的交织中,颤颤巍巍地到达了顶峰。叶友明并没有从她的体内撤出已经半软的肉棒,人埋在她的后颈继续吮着她的鲜血。 小景的血,很甜,还想尝更多。 ———— 我是一只哭泣的王八,我错字太多了我认输(????ε???) 第三十二章清醒 景渊开着门,只觉得眼前的情景让人目眩。昨晚疯狂之后,她就昏睡过去了,等到醒来,楼梯已经被敲掉了。 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也难怪门能打开了。景渊冷笑一声,站在断裂楼梯的边缘伸了一下脚。脚底的风舔舐着娇嫩的皮肤,地下的空气是那么自由,自由地下落,自由地逃离,自由地死去…… 不行,景渊收回脚,跳下去就再一次认输了,绝对不行。 叶友明太过精明,给了景渊自由的限度,就要设立严格的边界,这条断裂的楼梯就是提醒。坠楼而死不是不可以,而是下次复活会失去更多的活动权利。景渊再也输不起了。 要从他们身上压榨出油水,要利用身边一切的人,要逃出去。 如果没有办法将吃上“棒棒糖”,那么就只能委托卓娅和安德烈在送上来的是食物里加料。不清楚叶友明和植松雪有没有发现异常,也许前几天连续让安德烈和卓娅来看望自己,也是一种试探,试探这期间自己有没有摄入过多的营养。幸好没有病急乱投医,在此期间有过激举动,不然之后的什么计划都难以实施。 不过现在不用担心,听风暴双子说,植松雪和叶友明二人因为最近大规模的人类与变人的冲突而焦头烂额,没有时间来管自己,这样的大篓子至少要费劲地处理一个月。 人类的群体按说战后没有与变人对抗的本钱,奈何由于战时变人的数量不够,应急处理部队用景渊身体中分离出来的血清制作了超级战士血清,打了血清的人不论男女,身体强度与战斗力的提升都会达到可怕的程度。最重要的是,由于精子的敏感性,男性超级战士几乎没有生育能力,女性超级战士的生育能力也会降低,但是由于身体改造,女性超级战士的子宫内环境也会发生变化,她们如果能成功受孕,那么剩下来的孩子必定是超级战士。 这就是人类和变人对抗的资本。 据说,这次人类捅的篓子不小,要将塔克拉玛干所有的变人都赶走。这有的植松雪和叶友明头疼的了。机会就在眼前了。 今天又是安德烈和卓娅赶来看望自己,两人给自己涂药的时候动手动脚,不一会儿又搞在了一起。事后叁人瘫在床上,景渊将自己的想法偷偷写在了卓娅的胸口。二人是“风暴双子”,有心灵感应,给机灵聪慧的卓娅写,二人都能很快领会意思。 “你是这么想的?”卓娅抚摸着景渊的头发,将藏在舌下的冰块融化,把口里的“糖”渡了过去。景渊含着“糖”,用眼神以示感谢。 安德烈从一堆衣服里找出他的大衣,翻出一个洗发水,展示给景渊:“这个洗发水味道很好,希望你能喜欢。”而卓娅在景渊胸前写到:这个是一次性染发剂,涂在头发表面可以以假乱真,用假发太容易被发现了。 没想到二人如此细心,景渊有些感激。 回想过去,几人初识,在北冰洋清理漏网之鱼,安顿不愿离开的原住民,圈出保护地,安排好必要的交通路线与粮食供应,架是吵了不少。这二人生性刚烈,有话必说,没想到最后知心知底的还是这对兄妹。 欠了他们不少东西,待到逃出去后再慢慢弥补二人吧。 这几日,除了安德烈和卓娅外,只有埃里克来过。他来的那天,倒并没有带那些乱七八糟的器械,也没有用乙醚把她迷晕,只是带了一瓶力娇酒和一盒冰激凌。按说景渊所摄入的热量是严格控制的,但这个标定热量摄入量的人从专业上考虑,毫无疑问是埃里克,毕竟只有他有医学、生物学和营养学方面的背景知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高大的德国男人拿着一瓶酒,面无表情地走到景渊的小桌子前,拿起一个玻璃杯将酒倒了进去。淡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快要变得透明,浅蓝色的眼睛颜色快在阳光下消失,由于是欧罗巴人,白色的皮肤上点缀着一些雀斑。 “怎么,要找我喝一杯?”景渊看着杯子里的酒,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与其清醒的面对现在的局面,买醉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埃里克抓了一个小凳子,坐在上面。大骨架的身材压在小板凳上,实属有些滑稽。 买醉?意思是让人像个猪仔一样,对自己面临的困境不在乎,浑浑噩噩度日?就这样让人随便欺负了去?这不是景渊的性格。 “与其整日买醉,不如就这样直面血淋淋的现实。”景渊抓起酒杯,晃了晃,抿了一口,又放回了小桌:“你是医生,是科学家,面临科研上的难题,你也会直接买醉放任不管吗?” 埃里克没有说话,他偏头看向景渊,其实身体早已经起了反应。从尾椎到后脑,好像有千万根火舌舔着他的皮肤向上。汗毛根根立起,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渴望着任何可能的肌肤的触碰。腹部呼吸轮廓变换越来越快,似乎有什么急切的欲望要从肚脐眼喷出。额头的温度高的可怕,眼球遍布血丝,鼻腔里全是景渊荷尔蒙的味道。 控制住,控制住。 他知道植松雪做的那些事情,他没有在景渊醒后赶来看探望,因为他害怕,害怕直面自己的错误。现在景渊这番话更把自己显得像个掩耳盗铃之人,让受害者对被害这件事儿视而不见,就能让他这个加害者心安理得。对于身体渴求的亲密行为,他心中愧疚的疙瘩始终没有解开。 “我不知道你的立场是什么?你并没有赶来,即使在我醒后的几天,赶来的人有安德烈和卓娅还有叶友明。你们其他人是怎么想的,是将我看做一只生死无谓的小宠物吗?” 面对景渊的质问,身边的高大男子又陷入了沉默,他挺拔的身板渐渐弓了下去。他承认,他有些懦弱,但他并非没有不在乎。当时景渊自杀,是他进行的处理以及营养的供给。只是他还是依照植松雪和叶友明的要求,将营养的供给安排在了让她醒来的最低限度。 “我来了,我……我照顾你到你醒来。”埃里克有些结巴地回答,这个回答并不能让他过思想的关。他举起酒瓶,将里面的酒咣咣咣倒进嘴里。力娇酒口味偏甜,一般是女士酒,埃里克喝不太习惯,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就像是此时景渊的磁场将他包裹。 “为了买醉,真是浪费了一瓶好酒。”景渊又小酌一口,配着冰激凌一点一点吃了下去。热带上的小岛,常年被阳光炙烤,这样的冰凉在口中,简直就是清爽的良药。不仅让人感到清爽,还让人脑袋清醒。 埃里克听了景渊的话,顿了顿,猛地抬手将所有的酒倒进嘴里,粉白色的酒顺着下颌流在了白色的衬衫上。喝罢,他将空酒瓶重重砸在小桌上,一把捉住景渊纤细的手腕。 这一举动吓了景渊一跳。从她认识埃里克以来,这个德国男人没什么特别强烈的情绪,哪怕骂他,也只会收获一个不留情的回头。兴许是喝醉了,因为景渊之前从未见过他喝酒。 “我真的不是有意不来,如果我提前知道植松雪会干这样的混账事,我肯定会阻止。” 此时,埃里克满脸通红,整个人变成了粉红色,小小的板凳终于支撑不住他醉酒而乱晃的身体,一条凳腿向内弯折,将埃里克摔在地上。 “凳子质量好差,我都还没说完。”埃里克用德语小声地抱怨。 一个大男人倒在地板上,膝盖下夹着烂板凳,脑袋昏昏,满脸通红,却拼命地撑起身子,用拳头重重地砸向自己的胸口:“我实话实说,自从我们上次做过之后,我满脑子都是你,每天都想着怎么能跟你接触。我知道是磁场的作用,可是并不止如此,你不知道我%……*¥amp;……” “你是喝醉了吗?酒量这么差吗?”她笑着上前,搀扶男人起来。可奈何现在景渊的身板是毫无用处,只能让埃里克撑着桌子努力起身,结果把桌子也弄倒了,冰激凌和酒撒了一地。两人刚走了两步,埃里克就站不稳了,压在景渊的背上,一齐倒在床上。 难怪人们会说东西死沉死沉的,这么高的一个男人,压在她的小身板上,真是让人气都喘不过来。不过也好,喝醉的男人也不会硬,更不用说对她动手动脚,景渊倒是舒了口气。 看来在危险的环境中呆惯了,正常的身体触碰也是另一种奖励了。 “景。”埃里克被景渊掀在一旁,他双眼视线模糊,神志不清,看着这个娇小的身影正费力地将自己抬在床上,掖上被子,脑袋一热,稍用力地扯了一下她的头发。 景渊被扯得头皮一痛,摔在埃里克的胸前,正准备抬头痛骂男人,没想到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 “我都知道,你身体的变化,别被发现了。” 也是,他是“解刨”,人身体的变化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一览无余,植松雪和叶友明将他拉入伙,也是为着监视和控制景渊身体变化的目的。 他这样讲,是不是意味着已经背叛了他们的利益同盟?是不是意味着他愿意包庇她的逃走计划?那为什么还是放任植松雪和叶友明将自己关在这里,不管不顾,甚至为虎作伥? 看着沉沉睡去的埃里克,景渊顺了顺被抓得一团乱的头发。 “别被发现了。”她悄悄对自己说。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第三十三章再一次的转机(H) 植松雪受伤了!这是一大早安德烈和卓娅赶来告诉景渊的好消息。 变人群体对于植松雪站在人类这边一直都抱有不满。因为此前变人最典型的代表——景渊,也是考虑了普通人类利益,在战争时期就有变人因此不满,但是战事紧急,这样的不满也自然地压下。但战争结束后,变人和人类的关系似乎并没有根据景渊的设想,变得有所和缓。安德烈和卓娅一来不太愿意告诉景渊,二来两人远在西伯利亚本就不愿与人打交道,也对个中缘由不甚清楚。 没有想到战后被称为“小伪神”的“copycat”竟然也会受伤,看来变人里还是有能制止住他的人。据说伤得不轻,似乎要卧床很久。 叶友明那边也不太好,他也受了伤,被超级战士袭击,将整个专车掀翻在了河里。虽然被手下救起,但肺部也有一些损伤,紧急送到了科技厅住院。 这样针对两个阵营领头人物的攻击,不仅造成了关键人物受伤,还加深了矛盾。植松雪听说似乎是不问政事,只做战力支援。而叶友明现在是个标准的政客,这中间的矛盾调和,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解决的。 这意味着,接下来的一个月,不仅能够养精蓄锐,还能够充分准备逃跑。只要没有意外,这个月就能定乾坤。 墨菲定律,怕什么来什么。 景渊正仔细地打理着头发,突然房门外一声巨响,一个高大的身影踢开房门,冲进屋内。阿尔文身穿一件简单的白T恤,下着一件军绿色的短裤衩。他满面通红,身上有啤酒的味道,环抱住景渊的时候格外的熏人。景渊挥舞着胳膊肘躲开,被阿尔文一把抓住。 “为什么要离开,小泼皮。” 怎么现在都流行酒后哭诉吗?这是什么风尚?景渊指了指床:“坐下。”她眯着眼睛,感受着身体里细微的磁场波动。既然喝醉了,那免费做一下试验品也没什么不好。 况且,景渊瞄了一眼镜子里的头发,后脑的头发还没有上好颜色。在战争时期,景渊经常看见阿尔文和一些德国人在一起喝啤酒,只记得阿尔文酒量极好,身边的人都醉倒了他还能大背马丁路德金的演讲稿。阿尔文醉了发疯,估计也就四分醉意,其他的就是借酒发疯,不知这样的情况能不能控制住他。 从最好的结果来看,能命令他出去,那是不是她就可以控制自己的性食粮了? 只见阿尔文愣了愣,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些缓慢地转动身体,脚尖转向床榻方向,拖着另一条腿正移动着。 景渊喜上眉梢,难道成功了? 谁知阿尔文突然动作,抓住景渊把两个人一起甩在了床上。景渊吓得慌忙撑起身子,没想到摸到了阿尔文滚烫坚硬的下体。这磁场命令人不行,让人硬倒是快得很。看来今天免不得一顿磨了。 “为什么离开?我的景,我的小泼皮。”阿尔文吻着景渊的头顶,有些疑惑地问道:“小泼皮的洗发水味道好奇怪。”景渊一听,连忙起身正面对着阿尔文,骑坐在他的小腹上,将他摁倒在床。 染发剂不可能没有一丁点儿味道,凑近头顶猛吸鼻子还是能闻到染发剂的味道。那么隔离开有亲密活动的人都是有必要的,这也是为什么安德烈和卓娅几乎每日都前来的原因。但他们也总有无法赶来或者拗不过其他人的时候,这时候就需要靠景渊自己了。 借酒撒疯的阿尔文见这样的香软肉体坐在自己的小腹,压着自己的命根,酥麻之感直上后脑,腰部想被电击一般。他的大掌拍在景渊的臀上,抓着景渊磨蹭着自己的下体,舒服地闷哼出声音。 “都坐上来了,还不如做个彻底。”阿尔文墨绿色的眼睛里全是景渊,他饱满的双唇晶莹可口,像是草莓味的果冻。他舔了舔唇,手压着景渊的背,将她拉向自己,狠狠地叼住她的唇,肆意地攻城略地,在景渊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被吻得情迷意乱的景渊不知道身上的白裙子何时到了地上,美国佬玩床上游戏还是娴熟,叁下五除二就能把人剥个干净。 “嘶~轻点~” 景渊用手拍了拍阿尔文的脸,猫爪子拍人一样的力度对于高大魁梧的男人来说无异于增进情趣的良药。他大力地揉弄景渊的屁股,大腿夹住景渊,将她压在身下。 “你这样我就忍不住了,小泼皮。”阿尔文金棕色的卷发乱蓬蓬地,像一只大金毛一样,在她的脖颈处拱来拱去。柔软又有弹性的唇紧贴着动脉,两人血管跳动的频率渐渐一致。喝了酒的男人体温非常高,烫得景渊耳朵着火,这股火烧到胸口,烧到乳尖,烧到下腹。 阿尔文自主性非常强,裤子两下就被蹬在地上,单手扯住白T恤的下摆,从身上捞开这个碍事儿的衣物。两人肉体贴肉体,滚烫的肌肤要将彼此烫伤。 这样的气氛下,加之与性食粮磁场共振,景渊的下体一下就湿润了。看来无论如何得来一发了。小腹酸涩,下体有一种想要小解的感觉,酥麻感袭到下肢,白嫩的脚尖翘起,勾住了男人的小腿。 阿尔文的大掌抓起玉足,毫不嫌脏,将粉红的大拇指含在嘴里,将脚趾舔得晶莹发亮。吮够了脚趾,他饱满的唇又吻上了景渊的脚底。敏感的脚底受不了这样的触碰,脚趾立马蜷起,夹住了男人的脸颊,阿尔文便用两只手捧住小脚丫,再仔细地吻起来。略粗糙湿润的舌头舔过脚底,景渊痒得颤抖起来,胸前的两只大白兔弹动,好不晃眼。 此情此景下,阿尔文立马放弃了舔吻脚底,一只手抚着景渊饱满充满弹性的大腿,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胸前,立马抓住了一只跳动的大白兔。 “好可爱,弹来弹去的。”阿尔文感叹起来,嘴巴上还有残余的津液,晶亮亮的引着人去采撷。 当然,景渊也这么做了。她抓住阿尔文的金棕色卷发,凑过唇去,含住了他的下唇,小手在他略有胡青的下巴上刮擦,再挪腾到他的喉结,恶作剧般的按压玩弄。 只觉得身前的呼吸猛地停顿,接下来就是更加急促地喘息,两人之间的温度越来越高,唇舌之间的交缠越来越紧密,阿尔文似乎要将景渊全部吃进嘴里。两人的涎液顺着下唇滑到下巴再滑到脖颈,滚烫的液体下滑越来越冰冷,激出了一路的鸡皮疙瘩。 正忘情亲吻的时候,景渊的下体已经把床榻打湿了,阿尔文龟头磨蹭着润滑细嫩的贝肉,马眼也流出了晶莹的液体。 “我要进去了,小泼皮。”阿尔文眨眨眼,此时的状态完全不像带着醉意。 说罢,提枪进入。 穴口箍的阿尔文腰眼发酸,紧实的臀肌收紧,试图通过内部曲折的通道达到穴底。不得不说,阿尔文花样确实多,他粗粝的拇指快速地揉搓着阴蒂,敏感的地方禁不起这样的折腾,景渊本就因为前戏敏感的身体一下就快要高潮了。 “太快了!”景渊大喊,双腿夹住阿尔文的手,希望能藉此让这样的刺激停下。阿尔文双腿一挤,把景渊的腿挤开,拇指用力地摁下,景渊感觉被电击一般突然挺腰弹动,双腿痉挛夹住了阿尔文的腰。这是第一次高潮。 “既然收到女士的邀请了,当然不能辜负女士的好意。”阿尔文眨眨眼,墨绿色的眼睛里倒映着景渊白花花的肉体。弯刀一样的肉棒乘着穴肉因高潮而有节律地收缩,猛地冲到底,卵蛋重重地拍打在景渊的贝肉上,粗硬的毛发摩擦着敏感的阴蒂,景渊有被激得打了一个挺。 “我还在……”被这样突如其来的连续刺激整个脑袋发昏,景渊用手推阿尔文的胸口,想要推开他,“我还在高潮,等一下,有点太……” 穴内的收缩越来越紧,阿尔文能感觉到景渊的下次高潮不远了,他抓住景渊的膝盖,向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拉,景渊只感觉身体内另一张小嘴被猛地撞了一下。 “好紧!”阿尔文两只大掌紧抓住景渊的两坨大白兔,腰身顶弄,臀部肌肉夹紧,背上的肌肉显示出漂亮的线条,看得出全身都沉浸在这样柔软的舒爽里。 “嗯~啊啊啊!” 弯刀一般的肉棒刮擦着穴肉的前侧,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磨蹭到阴蒂根部,还挤压着前侧的膀胱。小小的尿眼有些水珠渗出,膀胱里的水分无处可躲,被挤压出身体。 景渊攀着阿尔文的背,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阿尔文将景渊腾空抱起,景渊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二人的结合处,阿尔文腰力惊人,把景渊顶的腾空,再狠狠地落下,每一次都重重砸在宫口柔软的小嘴上。 “快了快了,我们一起。”阿尔文大掌摁着景渊的脑袋,把她凑向自己,深深地吻封住了景渊的唇。 粗壮的肉棒在粉色的穴肉里出入,腰下汁水横飞,两人身上掀起肉浪,紧绷的肌肉和白嫩的肌肤交织在一起,褐色的乳珠抵住粉红的乳肉,金棕的卷发和白色的长发相贴,两人就像是连体婴儿,频率逐渐加快,在一个深深地顶胯和长长的痉挛后,两人跌在了软床之中。 欢爱,恍若濒死。 等到景渊醒来,对面的男人盯着她的眼睛,墨绿色的眼睛神色复杂。 “你的……好了?” 一阵折腾,景渊体力自是不如阿尔文,她沉沉睡去之时,恰逢阿尔文醉意刚过,他明显是注意到了景渊新生的黑发。 “你想怎么样?”景渊盯着阿尔文,有些防备。“直接杀了我?” 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每一次都那么凑巧,每一次都会被发现,每一次…… 只有委曲求全这一条路了吗?雌伏于植松雪的淫威之下,成为他永世的奴隶,得到他的赏识再离开吗? 这样的委屈又怎么吃得下?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阿尔文这个北美男人不太会隐藏情绪,他抓住景渊的肩膀,将她狠狠地摁进怀里。“你自杀的时候我是第一个赶过来的。当时满地是血,我还以为是幻觉。” 面对阿尔文这样的反应,景渊有些不知所措,她本来以为这又是次死局。 难道是骗人?可是印象中的阿尔文不是一个会对景渊撒谎的人。 “有人帮你把染发剂带来了,我猜是卓娅吧。”阿尔文在景渊的耳边道:“我的能力就是‘辐射’,你忘记了?在我面前能把植松雪的监视干扰到几乎无法使用,为什么不求助我呢?” 是啊,“辐射人”阿尔文拥有可以自由操控的辐射的能力,他能伤害别人,也可以屏蔽电磁,可当他在最初却没有屏蔽景渊的磁场,情愿被她捕获,成为性食粮。现在他们的对话,植松雪大概率也无法听到。 “我,我只敢相信安德烈和卓娅。”景渊闷闷地说道。 大掌抚着景渊的小脑袋,阿尔文叹了口气:“你可以相信我的,小泼皮。”他将她拉开些距离,盯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道:“我一直很难理解植松雪的行为,尤其是当他对你实施暴力之后,我希望你逃出去。” 说罢,他支起身子,指了指窗子的方向:“我现在的能力大有增长,我可以影响到植松雪的力场布置。我在这个方向打开一个洞,再借给安德烈和卓娅一架超音速飞机,你们可以趁机逃跑。只要能出他的监视范围,植松雪就不能为所欲为了。” 超音速飞机?明明在十年前战时的时候,亚光速飞机项目已经上马了,为什么过去了这么久还使用超音速飞机?景渊愈发觉得外面的世界似乎比她想象的更加偏离原来的规划。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逃出去。阿尔文几乎不怎么骗人,但真有这么简单?他就愿意这样帮我?景渊有些不愿相信:“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我们只是,只是一时被得到你这个结果诱惑到了,但你并不是我们的玩具。”阿尔文有些垂头丧气,好像只受了气的金毛:“我以为你已经认命了,可能是我不愿细想你的一些叛逆的反应,可是从你自杀那一次开始,我一直想找机会带你出去。”金棕色的卷发乱蓬蓬的塌下,阿尔文这个肌肉壮硕的男人也变得有些柔情似水。 “这一次来就是想告诉你,我愿意帮你。既然安德烈他们也有计划,那么接下来的事情我亲自和安德烈他们商量,你不用操心!我们一定带你出去!” 景渊头一次觉得,她的老师,带她训练体能与异能操控能力的老师阿尔文,会这样的像一个美式英雄。 第三十四章出逃(孤岛篇完结) 等着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景渊坐在窗边,神色略显凝重。他们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安德烈、卓娅和阿尔文的合作貌似也没有任何分歧,每一天都按部就班地推进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直到他们找到了叶友明和植松雪因正式会晤而无暇顾及外务的这一天,正式的出逃开始了。 晴天几乎很难看见力场的形状,当然现在力场也没有任何动静。即使没有能力了,通过以往作战的经验,景渊也能凭借肉眼看出天边没有任何能量波动。阿尔文似乎还没有行动。 焦急地等待着,景渊都没有吃下午饭。从早上等到下午,她的房门突然被敲响。打开门,安德烈正站在门口。 “你怎么在这儿?”景渊有些疑惑,她不太明白安德烈为什么没有开着飞机从外面进来,而是到了她这里,这跟计划里的不太一样。 “出大事儿了,塔克拉玛干变人和普通人类都闹大罢工,死了好几个人,他们的会晤中断了。我在这儿守着你,卓娅会过来接我们。” 不好,叶友明走了,牵制植松雪的人就没有了,没有人敢保证植松雪不会来这边。 “塔克拉玛干出事儿,植松雪不可能不去吧。”景渊有些疑惑,塔克拉玛干毕竟是整个新世界秩序的中心地带,难道这件事儿植松雪根本不在乎? “植松雪那玩意儿能安那好心去管着管那儿?普通人类那边早就许诺他做大官,塔克拉玛干出事儿他巴不得。塔克拉玛干现在正一点一点清除人类的势力,我也有些不认同,但我又不是啥大官,根本改变不了现状。”安德烈挠挠头,抓住景渊的手腕,把她拽出房外。 “现在我们就在楼顶等着,阿尔文他随时都有可能来,植松雪也是。”安德烈环住景渊的细腰,双脚一蹬,一股寒冷的风将他们托起飞到了楼顶上。 刚来到楼顶,只感觉天边云层有丝丝地波动,力场的边缘也逐渐清晰可见,天空的景物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在金色的光亮下,太阳的光也不那么明显。房屋微微地震动,风刮起沙滩的沙子,吹得景渊眯了眼睛。 紧接着,一架漂亮的飞机出现在了天际边,应该是卓娅来了。飞机速度很快,盘旋好几圈之后才落在了屋顶。飞机降落刮起的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景渊后退了几步,被安德烈搂进怀里。 “小心,你这么瘦都要刮飞了。”安德烈的大手抓着景渊的胳膊,炙热的手掌温暖着景渊冰凉的皮肤。表面看来是一个东北憨憨男,没想到竟然如此暖心。景渊把头埋在安德烈的胸前,觉得安心非常。 “赶紧上来吧,磨磨唧唧。”飞机后舱打开,卓娅站在入口处,酸唧唧地对他俩说道。 安德烈扬了扬头,搂着景渊走近,一脸骄傲:“我这叫保护弱小,你晓得不?”说罢,还抓着景渊在自己的怀里晃了晃,炫耀了起来。卓娅看到这副情形,拉着景渊的胳膊就往自己这边拽。身体在安德烈怀里,胳膊快要被卓娅拽断了,现在自己像是在受什么五马分尸的酷刑。 “行了,我都要变成两半了。”景渊不满地嘟囔着。安德烈和卓娅对视一眼,兄妹两人眼神交锋之下,最终放弃了抢夺,同时撒开了手。 “走吧,回家喽。”卓娅推推景渊的肩膀,“回去带你看看北冰洋现在的样子。”卓娅转身又给了安德烈一拳,用下巴示意他去开飞机。 “为啥我去啊?” “我本来就开不好,半路上差点把飞机整下来,你要是想安安全全地回去,就废话少说,赶紧开去。” 安德烈忿忿不平,大步上前咚地坐在椅子上,嘟嘟囔囔:“你就是嫌我跟景独处的时间长呗,谁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知道还不快开。”卓娅上前一巴掌拍在安德烈的头顶,没好气地反驳。 景渊跟上卓娅,来到飞机的座舱内,找了个可以坐下的地方,系好安全带,等待飞机起飞。飞机渐渐升起,后舱的门却意外的无法合上。 “这飞机怎么回事,你按了没?”卓娅用俄语问安德烈。 “我按了啊,按了好几次,咋合不上?”安德烈有些焦急,又狠狠地按了几次按钮,然而后舱的门毫无动静。“不行,弄不成。只能这样飞回去了,也不能用太快的速度。” 卓娅有些担心,解开安全带走到后舱门口,检查着舱门与机体的连接点有没有问题。环视一周,每一处都仔细看了看,根本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要不用冰冻上算了。”安德烈说。卓娅也觉得是个好主意,目测了一下冰层需要的厚度,就准备动作。她伸出一只手,手心中渐渐绽开冰花,周围的空气一下就冷了起来,雪花从卓娅的身后飘向舱门。舱门从边缘逐渐向内侧聚拢,马上就要完成了。 突然一道金色的光射进舱内,刚结成还不是很坚硬的冰层瞬间碎裂掉落在机外的楼顶上。景渊吓得忙回头看,只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舱外。 是植松雪!他竟然真的赶了回来! 此时飞机还没有完全升空,舱门也没有闭合,几人完全在植松雪的攻击范围之内。卓娅见势不妙,大手一会,做了几个冰盾在舱门上,又升起一股冰风暴将飞机托起,回头对着安德烈大喊:“快点!快点!把飞机拉上去!” 显然,植松雪拥有更强的攻击力,几个烧得通红的铁质尖锥一瞬间就打破了冰盾。景渊显然是认识这一招的,这是组合机,将控火和控铁的技能结合起来,就可以轻易地破开冰层。当年他们在西伯利亚执行任务,就依靠此招式才得以披荆斩棘。 植松雪站在屋顶上,脸上明显带着伤,神色疲倦,嘴唇泛白,的确是伤得不轻,不然也不会站在屋顶,而是早就将自己托在半空中与他们面对面对峙了。他穿着病号服,头发被吹得凌乱不堪,眼睛里满是红血丝,清冷的吊眼现在满含着仇恨。 “快走!”卓娅也射了好几个冰锥过去,植松雪虽然设了防盾,却因伤躲避不及,被几个小冰锥刺入了肩膀。植松雪看了看流血的肩头,面无表情,转头看着飞机的方向。 “你们今天,无论如何得留下一个人。”他本来很石榴一样鲜红的唇如今苍白如纸,吐出冰冷的言语:“姐姐,你非要走,我不介意是否用杀死你的方法留下你。” “反正你也不会死。” 此话一出,卓娅气得大骂:“你就是个没人性的畜生!有本事来打一架!”飞机底下的风暴越来越大,眼见飞机马上就可以离开了。 植松雪一改紧绷的模样,放松姿态站在原地,两眼无神,表面上像是要放弃了一般。然而景渊明显感觉到这不对。 这是他们在战争后期发明的一种技能,放空身体里的力量,融入周围的有机体攻击敌人,他们称为——侵入。 “卓娅!快点冰化身体!”景渊冲着卓娅大喊。冰化就可以将身体变为无机质,侵入无法形成有威胁的伤害。战争时期的默契并没有消退太多,卓娅实施起冰化,但手底下放冰盾和冰风暴的力量却弱了很多。“安德烈能分心吗?在卓娅冰化这段时间支撑一下!”安德烈点点头,一边操纵着飞机,一边托起飞机飞起并在舱口安放着护盾。 可是植松雪应该知道景渊对这些招式了如指掌,为什么还要用自己熟悉的招式? 难道…… “卓娅!停下冰化!” 可惜冰化过程必须完成了才可以退回,并且此期间的身体部分是比较脆弱的。植松雪一定是盯住了景渊会提醒卓娅冰化这一点,利用冰化的时间进行毁灭性打击!景渊边慌忙解开身上的安全带,边催促着安德烈:“安德烈!飞机好了吗?” “起来了!飞机已经拉起来了!”安德烈看着立场留下的空洞,眼看胜利就要在眼前了。 只听唰唰几声,炙铁就打破了冰层,直面卓娅而来。卓娅艰难地挪动身体躲过了第一波攻击,由冰层的阻挡,打在身上的炙铁伤害并不高。安德烈一边拉着飞机,一边拼命地修补着冰层。 然而就在冰层修复的空隙,一道力道十分巨大的炙铁穿过,直冲卓娅的心脏!在这紧要的关头,景渊已经跑到了卓娅的身边,她上前一扑,炙铁直直地穿过景渊的身体。 “景!”安德烈大喊,此时飞机已经完全准备好,刷的一下冲向了力场的空洞,在力场的空洞快要闭合的时候,冲出了阻碍。 植松雪站在原地,显然已经脱力。他缓缓地跪下,一头倒在了地上,意识开始模糊。 “说了一定会留下一个。”他喃喃。 在意识快要消失的时候,只看见眼前一双熟悉的皮鞋,那是叶友明这个衣冠禽兽的鞋子。 “真是没用。人都留不住。” 飞机调成自动驾驶模式,他们已经在海面上空平安地飞行着。安德烈解开安全带,冲到人身前。 “景!” 景渊由于不够高,炙铁穿过了她的脖颈,显然是当即毙命。安德烈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尽管知道景渊还会复活,但复活的时间并不能确定了。他讲景渊放在一边,查看卓娅。 显然,脖颈并不能对炙铁造成太大的阻力。它已经穿过景渊,直插入卓娅的胸膛。安德烈连忙摸了一下卓娅的鼻息,还好,卓娅还有气,但已经失去了意识。 安德烈坐在地上,双目无神,面对着一具尸体和一个半死不活的胞妹,他觉得这次行动失败极了。 ———— 姐妹们,被梯子排挤是我的命运我了解 第三十五章垃圾堆 第叁十五章 垃圾堆(含回忆) 在捷里别尔卡已经呆了大约一个月了,安德烈一个人看护着一具尸体还有重伤昏迷的妹妹。捷里别尔卡被称为世界的尽头,它坐落在北冰洋附近,可以看见美丽的极光。安德烈和卓雅的外婆就来自这里。从地球保卫战之后,捷里别尔卡由于紧挨着北冰洋,北冰洋里藏匿的怪物成为了这个小镇的噩梦,捷里别尔卡也成为了高纬度地区受灾最严重的城市之一。 边陲之地的捷里别尔卡战时所有的居民几乎都已经移居内陆,只剩下联军的驻军基地,除了一些围绕军营的军属开办的小本生意之外,周围也没有其他人类的痕迹。战后内陆的居民渐渐回迁,驻军也撤离了一部分,一些变人赏金猎人和退役的超级人类赏金猎人在此地做一些清理怪物的工作,由当地政府和塔克拉玛干共同负担他们的赏金,所以目前捷里别尔卡还算热闹。 尽管捷里别尔卡是不冻港,这里的冬天依旧冷得瘆人。安德烈拎着一大袋土豆回到了他的小木屋,准备起中午的食物。他们的木屋在捷里别尔卡的市郊,远离各种各样的盯梢。木屋周围遍布了冰凌与风暴,干扰探测器和监察,也让野兽和活物无法靠近。安德烈毕竟还在负责北冰洋的防务工作,坐班与出差是常态,他只能每日一大早准备好饭菜,等到晚上再去准备食材,收拾好景渊和卓娅才能入睡,这样疲劳的生活在周末才能稍稍缓和。 木屋很小,只有两间房子、一个大通铺和一张沙发,一间是厨房和餐厅,另一间就是他们休息的地方。一天忙碌之后,安德烈坐在屋外,裹着厚厚的棉衣,生好火,一边看着星星,一边喝着伏特加。坐了一会儿,鞋子已经抵不过寒冷,透过皮革和内里的羊绒刺激着安德烈的身体,他作为风暴双子,面对这样的寒冷此前是毫不在意的,在西伯利亚冬天出任务的时候甚至是短袖短裤,自从卓娅受伤之后,他的身体素质明显下降了。 想到这儿,他把脚搭在火炉附近,叹了口气。风暴双子的命运紧密相连,如果卓娅一直不醒,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恢复健康。 火星噼里啪啦,烤着安德烈的脚掌暖烘烘的,他快要在屋外睡着了,没有听见屋内的动静。吱呀一声,木屋的门打开了,昏昏欲睡的安德烈吓了一大跳,他从椅子上起身,手里的冰凌险些飞出去。他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景渊揉着眼睛站在了木屋门口。 “你醒了!” 景渊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呆滞地点点头,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是死了吗?” 安德烈把身穿单薄白裙的景渊推回温暖的屋内,从衣架上抓了一件羊绒衣给她披上。 “是的,你为了救卓娅。”他指了指床上的卓娅,“她还没醒。” “有多久了?”景渊裹着羊绒衣,打了一个喷嚏。 “有一个多月了,她现在还没有醒来的迹象,生命体征倒是比较平稳。”安德烈坐在床边,指了指墙壁上安装的心电仪,“她伤到了心脏,我当时就用冰把伤口冻住止血。现在伤口已经长好,只是人还没醒。”他灰蓝色的眼睛里带着忧愁,高挺的翘鼻梁冻得通红,金发服帖的呆在脑袋顶上,整个人显得十分脆弱,像是冬末落下的最后一片雪花。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景渊走到安德烈身边,有些抱歉地摸摸他的头。她并非十分愧疚,安德烈和卓娅就算是救了她,也是良心发现的共犯,而非从天而降的英雄。景渊本想安全逃出之后,跟他们分道扬镳,待自己恢复之后便好好处理植松雪和叶友明这两个主犯,其他人就暂时放过。没想到最后欠了他们半条人命,自己也命陨当场。 “不,你不必对不起,我和卓娅本就是共犯,这算是将功补过了。况且我……”安德烈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他瞄了一眼景渊,神色有些慌张。 “怎么了?” “没什么。”安德烈岔开话题,“不必担心磁场的问题,你的衣服里都有铅,而且你还记得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吗?”安德烈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手掌大小的铁质圆球,上面略带着一些锈,但可以看得出铁球的主人十分爱护,表面干干净净,上面的花纹也没有压扁。 看到这个球,景渊有些惊讶,指着这个球说:“磁球!?这不是战争刚开始那会去力场外探索时候给你的吗?你怎么还留着?我就说你这个臭小子根本就没用,跟你妹用的一个是吧!” 陈年旧事翻出来,安德烈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意识却飘到了二十年前。 北冰洋是他们最后封锁的地方。北冰洋只有两道最基础的力场包裹,在大陆边缘并没有加固保护层。因为北极圈人烟稀少,造成的人员和其他动物的伤亡远比其他几个大洋沿岸的伤亡少,北冰洋的封锁相对来说不那么紧急,但这也造成了北冰洋冰层下躲藏着大量怪物,危害很大。 西伯利亚分部的安德烈和卓娅等的不耐烦了,景渊他们的领队在西伯利亚里迷了路,最后还是景渊把一众军队传送到指定接头地点。景渊如愿见到了大名鼎鼎的“风暴双子”,她伸出手急急向两人走去,想要和二人握个手。安德烈一米九五的大高个,眼里根本就没有景渊,目视前方直接无视景渊,卓娅皮笑肉不笑露出职业的微笑,伸出手来跟景渊碰了一下指,就缩了回去。 跟在景渊身后的植松雪看到了,眉毛一挑,吊眼圆睁,张嘴就要呵斥。叶友明也有些不太高兴,他摁住了冲动的植松雪,摇了摇头,刚到人家的地盘就闹事传出去不好听。景渊似乎并不介意,卓娅的手还没完全收回去,她一把握住卓娅的手,使劲晃了晃。 “不好意思啊,我们来晚了。”景渊并没有告诉卓娅理由,毕竟迟到还是己方的责任,无论怎么解释都像是在找借口。 “爱来不来吧,等得腿都站麻了。”没想到这个安德烈会讲中文,虽然有俄国口音,但听起来更像是东北话。他低头瞥了一眼景渊,一扭头走了,还低声用俄语吐槽了两句:“真是个矮子。” 看见哥哥走了,卓娅对着景渊点了点头,转身也跟着哥哥离开。景渊感受到了这对兄妹的不满,不想惹麻烦,挥挥手示意后面的人跟上。 跟在后面的植松雪很不满意刚才叶友明的管束,明明自己来得更早,却还要被管着,难道自己不应该是前辈吗?他翻了叶友明一个白眼,踢着雪走路,有时候雪溅到叶友明的裤腿,他就开心,好似自己用脚踹他一样。叶友明也注意到了,他瞅了一眼植松雪,不动声色地远离,跟一个小屁孩计较这么多会显得自己像个傻子。 一路上,景渊问一句,这对兄妹答一句,多的话一句都不讲,景渊也很耐心,不厌其烦地询问着北冰洋的细节。尽管风暴双子态度不好,但还是十分的配合,毕竟这是他们的工作,北冰洋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所以现在北冰洋的居民已经撤离完毕了?那你们的效率很高啊。”景渊有些惊讶,毕竟俄罗斯地区公务员的办公水平和效率是众所周知的低,能在一个月内撤出居民还是一个挺了不起的事情。 “那还不是因为你们老不来,那居民都老惨了,那大怪物在岸上乱杀那能不逃吗?”安德烈没好气地说道。他们西伯利亚分部一开始是不愿意跟组织的核心合作的,况且还要和普通人类合作,但到后面情况紧急,西伯利亚分部又联系了景渊他们好几次,每一次得到的回复都是有其他的地方比北冰洋更紧急,希望西伯利亚这边能谅解。 “不好意思,我们确实……” 安德烈不耐烦地挥手:“行了,你那个理由老子听了一万遍了。” 此时他们已经来到岸边坐上了船,往力场方向航行。到了力场附近,安德烈和卓娅脱了外衣就要往外钻,景渊下的连忙拉住两人。 “你俩干什么?外面都是污染物!” 安德烈瞅了一眼景渊,满不在乎:“污染什么污染,老子不怕污染。赶紧把这个打开,我好出去。”卓娅也没有说话,站在原地等着景渊打开力场。 景渊义正词严地拒绝:“不行,外面的污染很严重,我不仅担心你们在里面会有性命之忧,更担心你们出来会感染大陆上的生物。”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两个铁质圆球,“这时磁球,进去之后打开磁场会屏蔽一切污染,防护服不好工作,用这个会方便探查。” 有些狐疑地接过磁球,安德烈左右摆弄了一会,还给了景渊一个:“我和卓娅用一个就行了,两个浪费。” “不行!一个人一个!” “哎呀,怎么这么麻烦!”安德烈又皱起他浅色的眉毛,灰蓝色的眼睛充满着不耐,“这玩意儿有没有用?别蒙我啊。” “爱用不用,不用拉到。”植松雪终于听不下去了,他把景渊往力场方向推,用下巴示意她继续工作。既然作为景渊的助理,那么这些琐事干嘛要景渊来处理呢?“将军,在下知道您能力高强,但是作为景司令的下级,服从上级的命令是天职吧。您如果不用,把不干净的东西带到岸上,到时候可不只是上军事法庭的事儿了。” 面对威胁,安德烈犹豫了一下,勉强同意:“行吧。”随后用俄语嘟囔了两句:“这小日本子挺会仗势欺人的。” 有了另一个帮手,安德烈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一下,给卓娅输液、喂食和擦身翻身的事情可以交给景渊做了。他把能搜集到的“糖”全都留在了家里,景渊可以肆无忌惮地摄取。尽管出逃的时候不幸身亡,之前的累积也全部清零,但安德烈创造的安全环境恢复起来一定比在那座孤岛上强。 安德烈并不控制景渊的出行,但他还是告诫景渊,捷里别尔卡并非完全属于文明社会,赏金猎人什么都能干得出来。他带着景渊在周边逛了几次,穿着有些沉重的带铅的棉服,身上还揣着磁球,两人脸都捂得严实,所幸是极度寒冷的冬天,在人群里也不显得奇怪。转了几圈,景渊看着周围奇形怪状的人,甚至还有一些战时的逃犯,她的出了一个结论。 捷里别尔卡是一个什么都有的垃圾堆,至少在捷里别尔卡的“赢家酒馆”周围是这样的。 ———— 其实他们这几个共犯做的对不起小景子的事不止一件哦,不要为坏人内疚,咱们这个文就是有仇必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每个人做错了事情就是要受到惩罚哦。 第三十六章赢家酒馆(新角色登场) 赢家酒馆是赏金猎人的信息集散地,只要是在捷里别尔木生活的人,都不可能不去赢家酒馆。景渊有时候会到酒馆内溜达,听点消息,到了夜幕降临酒馆开始正式业务的时候离开。 经过几天的观察,她得到了一些消息。 首先,普通人类已经变成最下等的存在了。就她这几天的观察,超级人类的改造变得稀松平常,年轻超级人类在年轻人群中的比例占到了50%左右。想当年因为打血清会导致绝大部分男性超级人类失去生育能力这一点就让许多人望而却步。随着塔克拉玛干低廉的冷冻精子技术,男性成为超级人类已经不是阻碍了。而女性超级人类的受孕率也不断提高,基本上女性超级人类已经有八成的概率生下超级人类后代。 她坐在酒馆的角落里看着全息投屏,新闻里还放着德黑兰的街头暴动。 “这群狗日的,我们超级人类凭什么要听塔克拉玛干的?”一位喝得醉醺醺的络腮胡子大叔坐在明显比他屁股小一圈的凳子上,把酒杯往桌子上狠狠一砸,指着电视大骂。 旁边一位瘦小但满脸长着肉粒的青年也愤愤不平:“那个狗日的植松雪说好的站在人类一边呢?装什么装,跟叶友明谈判也没有下文了,他们两个都是景渊的狗,说不定暗地里都穿着一条裤子。”说着,框框两口也喝掉了自己的酒。 听到自己的名字,景渊也有些疑惑,似乎植松雪和叶友明的名声不好,也要把这个大帽子扣到自己头上?这时,一位身高很高,有些佝偻,戴着酒瓶底眼镜的酒保走了过来,给两人斟上了酒,提醒道:“公共场合还是不要提那位了。” 络腮胡子男瞪了一眼酒保,喝了两口刚倒满的酒,嘟嘟囔囔:“切,凭什么不让说,某司令留下一大摊子烂事儿就走了,战后这个情形还不如战前。” “您还是稍微注意一下。”眼镜酒保再次提醒。还是肉粒男扯了扯络腮胡子的衣角,络腮胡子才停了下来,拿起酒杯招呼着肉粒男离开了吧台。 现在自己在别人眼中是这样的形象吗?景渊有些难过。事情一定是有些偏离,至少她在的时候建立超级人类的目的首要还是战时变人伤亡且无法稳定补充,普通士兵凭借身体素质连新发明的怪物身体组成的原装武器也无法使用,超级人类只是下策中的下策,对于兵源缺失问题不得已的补充。 在战时景渊就发现了苗头,但她一遍一遍地告诫各方,不论是变人还是超级人类都是从普通人类中诞生的,就算女性超级人类可以生下超级人类,但如果是男孩也没有生育能力,所以普通人是十分重要的。没想到事情还是沿着她能想象到最严重的方向发展了。 景渊挪到吧台前,要了一杯威士忌可可,喝了两口,看白天酒保不太忙,便打算询问一番。 “请问这边是有什么对于讨论景司令的限制吗?” 酒保擦杯子的手顿了顿,回答道:“不是硬性规定,但之前‘风暴双子’将军他们俩管辖着整个北冰洋的安全,见不得有人说她的坏话,所以也算一个潜规则。” 原来安德烈和卓娅这么护着自己吗?听到别人口中传出他人对自己的维护,景渊心里暖洋洋的。 酒保抬头盯着景渊,厚厚的酒瓶底遮着眼睛,看不出情绪。“女士是刚来这里吗?” “啊,是的,我听说捷里别尔卡有极光,就来这里看看。” 酒保托了托眼镜,有些不明意味道:“嗷,因为极光来这儿的游客很罕见了,一般新来的都是渴望发大财的人。” “哈哈哈,我就是没什么能力,只爱四处旅游看风景。谢谢你啊。”景渊拢了拢兜帽和头巾,有些尴尬。她能感受到酒保对她犀利的审视,这让她坐立难安。难道这个地方还排外?喝完了酒,她就离开了吧台。路过门口的时候,她还听见酒馆里充斥着对普通人类的歧视和对植松雪与叶友明的谩骂。 按照惯例,景渊依旧前往酒馆听听消息。不巧的是,今天她没法在天黑之前回去。 一大堆警察把酒馆围了个水泄不通,这种事情很罕见。酒馆与当地政府都是相互勾结,政府对酒馆内发生的一些灰色事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兴师动众估计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景渊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联想起自己。 难道是植松雪和叶友明?他们会这么直接派人来把自己抓走吗?但“伪神”一直是战后世界一个不可亵渎的存在,他们一出动就代表着她活着这件事昭告天下。 想到这,她裹紧身上的衣服,检查了一下兜里的磁球是否完好,尽量把自己蜷缩在看不见的角落里。前后左右都是警察,逃起来反而更容易被抓住。况且万一不是来抓自己的呢,景渊侥幸地想。 “各位稍安毋躁,我是新来的警督阿列谢克,很高兴认识大家。” 一个高大的黑发男人撩开酒馆门口悬挂的棉门帘探出头来,一双狡黠的深蓝色眼睛扫视了一下酒馆内的情况,再跨进屋内。他身高一米八左右,高挑苗条,一头黑色的自然卷正服帖的待在他脑袋上,发际线有点高,显出宽大饱满的额头。眉眼间距很近,是典型的眉压眼。黑色的睫毛浓密纤长,快要盖住眼睛,下眼睑向下,是一双邪魅的下垂眼。眼下是一道横跨整张脸的刀疤,在脸上留下可怕的深粉色痕迹。鼻梁高挺但并非有斯拉夫人那大的占地面积,平顺挺直且精致宛若加高版的亚洲直鼻。唇形不大,嘴唇偏薄,是稍大一点的樱桃小嘴。整张脸看起来是恰到好处的欧亚混血,混得漂亮极了,如果不是脸上的疤痕,确实是一个一顶一的美男子。 “希望各位不要轻举妄动,咱们这儿有通缉犯。”听到这景渊心里一咯噔,更是把自己往墙角挪动。阿列谢克扫了一眼景渊的方向,又看了一下四周,平静淡漠的声音仿佛在讲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儿:“有人从咱们警局偷了要交给西伯利亚分部的怪鲸尸体,我希望这个人能把东西还回来。东西丢了我们不好交差,交不好差就要被上司骂,那我就不痛快了。” 阿列谢克用下巴示意身后的警察,身后的警察立马举起枪对准屋内,屋内所有人立马举起了双手。 “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谁不痛快。”阿列谢克勾起一抹笑,脸上巨大的疤痕有些狰狞。 搜查现场混乱极了,有几个超级人类不愿意配合检查,跟同样是超级人类的警察扭打在了一起,警察中的变人用异能出手拉架,又被酒馆里的变人打断。就这样,整个酒馆打成一团,五颜六色的光在酒馆里闪烁,那是变人的力量,满身是血依旧斗得你死我活的是超级人类。 “狗日的阿列谢克,你他妈一个普通人类凭什么管老子?”有个超级人类舞到阿列谢克的眼前,朝他喷了一口混着血丝的痰。阿列谢克后退一步,躲了过去,深蓝色的眼睛带着嫌恶看着眼前的人,他身边的亲卫立即出手,一脚把吐口水的人踹飞。 景渊藏在角落,伺机出逃。她裹紧身上的衣服,打算趁乱从窗户翻出去。景渊从一对打架的男女超级人类中间穿过,走到窗边,环顾了一下四周,打开窗户准备出逃。 “那边的小矮子,等一下。”一道清冷的男声响起,阿列谢克双手环胸,不紧不慢地踱步到景渊的面前。“去哪儿啊?” 完了,被发现了,只能糊弄一下了。景渊下意识地拉拢了遮住脸的头巾,赔笑道:“不好意思啊,我这不懂规矩。我这么矮小,还是普通人类,也没那个本事去警察局偷东西,就放我走吧。”幸好异能还在的时候载入的语言不会忘记,不然她不会讲俄语岂不是很尴尬。 “普通人类怎么了?普通人类就不能偷东西了?”阿列谢克的语气不善,眉毛紧皱,下垂眼眯起来,似乎很不高兴。他身后的警察立马露出又难堪又幸灾乐祸的表情,准备看眼前这个小矮子闹笑话。 难道这个阿列谢克很介意别人说普通人类不行?看来他误解自己了,这下可好,戳到人家痛处了,免不得被穿小鞋。 “我的意思是,警察局到处都是能人,不论是普通人、超级人类还是变人,都是我这样人惹不起的。”景渊语气里带着谄媚,将自己摆得比较低,现在吃亏总比被抓好。 “俄罗斯人从来不自我贬低。”阿列谢克扯着嘴角,一脸不屑。 屁嘞,景渊心里嘟囔着,在这种情况下认输人之常情吧。 阿列谢克抬手抓住景渊的头巾:“为什么遮着脸,就这么见不得人吗?”景渊吓得连忙捂住头巾,她不想暴露脸,也不想泄露出磁场和荷尔蒙,她知道从她经常出入酒馆开始,酒馆内这群人室内不避讳的性交数量大量提升,这很有可能是荷尔蒙和磁场泄露的原因。 眼见景渊不愿意放下头巾,阿列谢克眉毛一挑,用蛮力掰开她的手,一把扯下头巾,由于力量太大,他将景渊的兜帽和大衣也扯了下来。阿列谢克只感觉到脑海里一阵短路,眼前模糊了一下,身体有奇怪但又熟悉的反应升起——是性欲。 酒馆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同时望向他们,每个人都双目通红,气息逐渐急促。景渊连忙把身上的衣服裹好,一边收拾好面巾准备蒙好:“您也看见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阿列谢克一把抓住她的收拾面巾的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脸,深蓝色的眼睛充满着情欲,显然已经陷入了某种疯狂。 “你这个皮囊,并不普通啊。”喉咙深处咕噜出低沉的声音,沙哑而性感,让人耳朵发酥。但景渊只觉得害怕,因为周围的人群已经慢慢向这里靠近。 “这个娘儿们长得美啊,一直裹得那么严实干嘛?” “多少钱!多少钱卖!” “不要再欲情故纵了,来这儿的普通女性都是婊子的,装什么装!” “开个价!咱们哥们几个挨个上个爽。” 不仅是男性,女性也围了过来,有些已经摸上了她的衣角。 现在的情形就是狼入虎口,周围的人已经欲火焚身,看着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她被阿列谢克抓住动弹不得,紫眼睛里满是愤怒。玻璃球般的眼睛倒映着阿列谢克的身影,阿列谢克对于对方眼睛里都是自己这一点感到满意。 “长官,我没犯事什么事儿。”景渊露出一个假情假意的微笑,“希望您能放开我,如果要去警局问话,我等明天收拾好立马就能配合您的工作。” “你身上好香啊。”阿列谢克根本不在乎景渊说些什么,他凑近景渊,在她的脖颈处狠狠地吸了吸气。 离得越近,身上的欲火烧得越旺,他只感觉口干舌燥,眼前如玉般温润而苍白的皮肤下透出的青紫色血管似乎饱含甘泉,他情不自禁地轻咬住景渊的脖颈,舌头在皮肤上来回舔舐。景渊扭动着身体,躲闪着阿列谢克的攻势,双手抵住阿列谢克的肩头,企图挣开他的束缚。 周围的人群一下就沸腾了,他们抓住景渊的衣裙,开始扒她的衣服。 “把她扒干净!扒干净!” “干她!干她!” “警长大人,分享给我们呀!” 阿列谢克把景渊紧紧地搂在怀里,在她的脸上到处乱亲。他瞪了一眼人群,喉咙里发出恶狠狠的声音: “她是我一个人的!” —————— 关于男主有几个,我还没有想好,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哈哈哈哈。 第三十七章安慰(H) 整个酒馆里蔓延出石楠花的味道,有些人已经等不及,脱下裤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开始性交;有些人把手伸到裤裆里又掏又抓,精液射了一手,淫液流了一手;有些人参与到了性交的队伍中,在光天化日之下露骨荒诞的乱交派对开始了。由于景源身上带铅的棉服和磁球,这些人无法精准锁定,面对蓬勃汹涌的性欲,最好的方法就是在身边抓住人及时排解。 眼前,阿列谢克根本就不放过景渊,他为了防止景渊逃跑也防止其他人触摸到景渊,他把景渊箍在怀里,抵在墙角,手伸进她的衣襟里乱摸,嘴唇贴着她裸露的皮肤啃食。皮肤的触感细腻,像是上好的绸子,厚厚的衣服之下,柔软的肉体温润如玉,唇下的皮肤宛如果冻一般在唇齿间滑动,阿列谢克只感觉自己像是吸食了海洛因,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瘾,只想要把眼前的人融入自己的肉体。 “啪!”酒馆里两个男性超级人类为了一位女性超级人类打了起来,两人对于谁用前面谁用后面发生了争执,打着打着混乱扩大了,人们面对急迫的性欲,焦躁的情绪更容易点燃,一场没有立场的、充满荷尔蒙的群殴开始了。一张桌子冲着景渊和阿列谢克飞来,阿列谢克下意识地拉着景渊蹲下,景渊趁此机会,从阿列谢克腋下溜了出去。 昏暗的酒馆内景渊只能看见昏黄的灯光照着的人类的裸体还有他们脏污厚重的衣物,她在人们的腋下和胯下钻来钻去,高大的阿列谢克无法抓住这个乱窜的小老鼠。但高大的身材带来极佳的视野,他总能及时地拦截景渊,险些躲过几次之后,景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了。 正当她焦头烂额之时,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用很大力量将她拉到一边,景渊只感觉眼前一黑,就从闷热的空气中脱离出来。待她从眩晕中回过神来了,她发现自己被藏在了吧台之下。 这位带着厚厚酒瓶底眼镜的高挑红发酒保,伸着双手对准酒馆,轻声道:“停下。”话音刚落,整个酒馆就安静了下来,景渊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一头磕在吧台下的木板上,头痛不已,眼冒金星。 酒馆里的人们停止了打斗与性交,双目无神,怔怔地立在原地,阿列谢克也不例外,他直起弯下的腰,收回伸出的手,立在原地像一个木偶。酒保再次轻轻挥动双手,嘴里轻声念道:“忘却。”随即摆了摆手,人们就如同一群提线木偶一般,鱼贯而出,一会儿酒馆就清空了。 景渊捂着脑袋,蜷缩在吧台下,痛得对周围发生的事情几乎没有感知。酒保拍拍吧台,问道:“出来。”景渊只觉得头突然不痛了。原来这位酒保是一个变人,能力应该是操纵人们的大脑,可景渊却不知道为什么这对自己没有作用。 景渊晃晃悠悠地坐直,没想到一抬眼就直面酒保的胯下,垂顺的黑色裤子很明显地凸起一大团,形状大小十分可观。天哪,好尴尬,景渊只想掉头就跑。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酒保缓缓蹲了下来,蹲下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扯了扯裤子,掩盖尴尬的形状。他隔着厚厚的镜片,盯着景渊,半晌才出声:“对你没作用吗?” 景渊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答。 酒保贴近景渊,鼻尖对着鼻尖,气氛十分暧昧。景渊还以为自己得救了,没想到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看见了?” 景渊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是说酒保的异能还是他裆下凸起的那一大块。她先点了点头,一会又拼命地的摇头。 “哼。”酒保冷笑一声,趁景渊还在纠结的时候,一个轻轻的吻落在景渊的唇上。这个吻含着淡淡的情欲,但更像是面对一道美食浅浅的品尝,很轻很柔,像是一道奶油抹在了唇峰。这个吻持续的时间是如此的短,只轻轻地触碰,便离开,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你和一个人很像。”酒保离开了她的唇,用手背触碰一下她的脸颊,像是透过景渊看着谁。景渊知道他在看谁,是在看那个十几年前意气风发的少年英雄,是在看着那个十几年前凌云壮志的联军司令,是她现在想起只会觉得心酸的过去的景渊。她偏开头,躲开他的触碰,酒保一愣,停下了动作。 “外面安全了,你可以出去了。”说着拽着体重很轻的景渊往酒馆门口走去,撩开棉门帘,把她甩在了外面。 什么?景渊站在酒馆门口,满头疑惑。这是什么惊天的急速转变? 夜幕降临,景渊收拾完给卓娅擦拭身体的毛巾,把已经不太热且有些脏污的水泼在门外。回头又继续给卓娅按摩身体肌肉,给她做一些简易的抬腿抬胳膊的动作,如果常年卧床的人不做这些复健,只怕是醒来的时候恢复会更加困难,作为作战的士兵,卓娅一定不希望自己醒来变成一个废物。 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安德烈回来了。景渊端出热好的饭菜,招呼着刚进门的安德烈吃饭。安德烈换下鞋,满身的风雪,带着一股寒气进了屋门。 “把门关好,别把卓娅冻着了。”景渊把餐具摆好,探出头对着安德烈吩咐道。 安德烈没有讲话,将衣服挂在了门后,大步上前把景渊搂进了怀里,体温很高,脸上发热。景渊知道,这是安德烈发情了。然而她自己也因为在酒馆那一遭,也是欲火焚身,想要的不得了了。 “吃完饭再说吧。”景渊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 安德烈两口吃完饭,抱着还没吃完饭的景渊滚到了一张沙发床上,动手动脚。安德烈体温高得吓人,他的手里好像握着滚烫的炭火,所到之处燃起熊熊的欲火。景渊被烫慰得十分舒服,她扭动着身体,缠上安德烈的脖子,揉弄着安德烈柔软卷曲的金色头发,凑上前去亲吻他的灰蓝色眸子。 长长的睫毛在景渊的唇下抖动,安德烈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把景渊的腰揽向自己,紧贴自己的小腹,景渊的大腿亲密地接触安德烈凸起的下体。 “快一点吧。”景渊含糊不清地讲道。对面的大床上还有昏迷不醒的卓娅,面对这样的情况,景渊觉得有点羞耻。 安德烈把自己的衣衫褪去,露出苍白且肌肉线条漂亮的身体,他有力的胳膊上有一道一道的青筋,景渊顺着他的青筋一路啃咬到他的指尖,将他的指尖吮得湿润非常。安德烈的眸子闪烁,从景渊的嘴里抽出手指,伸向她的下体,并凑上唇去,狠狠地吻住她晶莹剔透的红唇。 手指在柔嫩的穴肉里搅拌,水声不断,他用大拇指逗弄景渊的阴蒂,激起景渊身体的战栗,景渊的双腿夹住安德烈的手,不自主地上下摇摆了起来。 “想要了吗?” “想。” 景渊话音刚落,安德里就扶好肉棒,对准泥泞的下体一冲到底。 “啊!”这样突然地进攻,让景渊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她白嫩的大腿夹住安德烈的腰,攀上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呻吟。安德烈抓起景渊的腰,在穴中缓慢地进出。 柔软的穴肉过于紧致,肉穴中的曲折的路径和凸起的一些细小的肉粒摩挲着肉棒,肉棒在穴中一跳一跳,两人经此通道,心跳逐渐一致。这样缓慢地挪动,景渊更能感受到穴中的滚烫,下身被填满的感觉满足了她白天没得到满足的性欲。 “快点~”景渊不满地抱怨一声,扭动着腰肢主动套弄着安德烈的肉棒,阴蒂蹭在安德烈卷曲浓密的阴毛上,她发出舒爽的感叹。 “嘶~”敢问谁能够忍受这样的屈辱,这不就意味着自己无法满足伴侣的身体需求吗?他抓住景渊乱折腾的腰,掰开景渊的大腿,压下身子,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是你要刺激我的,我不客气了!”景渊瞄了他一眼,似乎毫不相信。 “激将法”明显是起了作用,安德烈甩着胯,卵蛋拍打在景渊的贝肉上,下身撞出绵密细腻的白色泡沫,硕大的龟头宛若一个撞门柱,势不可挡地冲击着最里面的小嘴。 “啊啊啊!太重了!” “那是你自找的。”安德烈笑着,在景渊的耳边用沙哑性感的声音说道:“那不是你嫌我太慢了吗?这不就快了?” “啊!”在景渊的惊呼之中,安德烈把她翻了一个边,抬起她的一条大腿,从她的背后疯狂地冲刺。这个姿势两人接触的面积更大了,安德烈的胸膛紧贴着景渊细嫩的后背,他低头啃咬着景渊的脖颈,挑逗着她突出的骨头。 整个沙发,不,整个小木屋都在震动,他们做得昏天黑地,沙发上的枕头全都散落一地,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像是两条交媾的蛇,不分彼此。 “要到了!!” “我也来了!”安德烈咬着牙,稳住景渊的腰,含着她的耳朵,下身甩动的出现重影,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大。景渊的手无处可抓,她朝身后摸着,一把掐住安德烈的臀,使劲地往自己的方向压去。 “啊!到了!”景渊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整个人抽搐得十分厉害,已经到达了高潮,下体激出一道水流,浇在安德烈的龟头上,烫得安德烈肉棒狠狠地抖动。 眼前白光一闪,安德烈也交代了过去。 两人大汗淋漓地躺在沙发上,裹着一个被单,相拥在一起,安德烈的手还不停地抚摸着景渊的后背。 “部队里有一个超能力是操纵大脑的变人吗?”景渊问道。 安德烈仔细地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后勤部好像有一小伙子,专门负责做战争动员和战士的心理辅导。” “战后他转业了?” “妹有,他一直做战后创伤综合征的治疗。经过他治疗的士兵刚开始治疗效果杠杠的,但没多久就出现了非常严重的杀人倾向以及……”安德烈瞟了一眼景渊,欲言又止。 “怎么了?” “……以及对景渊极端的个人崇拜。他给每个人都打上了‘景渊是神’的心理印记。这些士兵到处烧杀抢掠,殴打对你有一丁点意见的人,最后只能全部送去精神病院。当时这些事情还闹了很大的新闻,对于变人的异能能否用于医疗以及异能监督的问题掀起了全世界的大讨论。” 没想到这个人还是个“邪教徒”,能搞出些这种事情。但景渊也不敢肯定,赢家酒馆里的酒保就是安德烈所说的这个人。 “那后来呢?” “后来他就被开除了,在科技厅也干过一段时间,之后又辞职了,现在不知道人在何处。” “那‘海脑’不知道吗?” “呃,‘海脑’……用‘海脑’找人有点小题大做了吧。况且这是别人的隐私,他爱去哪儿去哪儿。” 景渊点点头,觉得安德烈说得有道理,却忽略了安德烈闪烁的眼神。 —————— 哈哈哈不知道这种“毒唯”式爱慕者怎么样 咱们还是有秘密瞒着小景同志呀~ 第三十八章巨兽 第叁十八章 巨兽 经过酒馆事件后,景渊隔了很久才去,但所幸酒馆中的人早就忘记了, 她还能打探更多的消息。 每次她去酒馆,那位酒保就一直关注着她,她觉得浑身发毛,但又想知道外界的消息,只能忍受着这样的感觉,但貌似这位酒保同志很开心。有一次他悄悄问她: “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了,对吧。”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景渊下意识地觉得对方要杀死自己,毕竟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死人是不会说话的,秘密就保住了不是吗?她紫色的眸子震动着,紧盯着酒保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杀气。但酒保好像就是傻乐,根本不在乎景渊的震惊,他自顾自地笑着,这次真的把景渊吓着了。不过这位疑似“毒唯”的酒保大哥,没有动手的打算,甚至还帮景渊打掩护。 夏季,是赏金猎人集聚的日子,北极圈的夏天并不很热,但是冰层的解冻一方面给周边的人群带来极大的威胁,另一方面没有冰层的阻隔捕杀怪物变得更加容易。 人们熙熙攘攘地涌入捷里别尔卡,景渊进入去市场买菜的时候看见了很多生面孔,他们大多成群结队,男性略多于女性,整个冰冷冷的北极圈一下就热闹了起来。 “你们东亚人就是麻烦。”一个扛着巨型机枪的秃头男性,穿着一件皮革的无袖背心,丝毫不怕冷,扯着一个小贩的头发,把他拎起来。小贩的老婆哭着跪地祈求机枪男放过她的丈夫,机枪男旁边的一位同样强壮高大地盘发女性一脚将小贩的老婆踹飞。 “吵死了。”机枪男招呼着后面的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瘦弱的双胞胎兄弟,两人拿着一个大袋子,笑嘻嘻地将小贩摊位上所有捕捞上来的鱼装进去。 “报警啊!来个人报警啊!”小贩的老婆被踹得吐血,倒在一旁昏死过去。小贩被机枪男扯着头发扔在小贩老婆身旁,小贩的头流着血,头皮肯定是撕裂了。他坐在地上抱着他的老婆,大声哭喊,周围的人都面露不忍,但没人敢报警。 盘发女看着一身玫红色紧身衣,身上的肌肉线条明显,她双手叉腰,声音洪亮:“我看谁敢多管闲事。” 一些路过的赏金猎人团体只是凑过去看看,带着看戏的态度瞅一眼就当个玩笑一般走开了。有些赏金猎人想要打抱不平,却被队里的同伴拦住,不想在此地招惹麻烦。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东亚共和国的人?”一位娇小清秀的东亚女性冲出人群,跑到这对小贩身边,手上金光闪现,两个小贩身上的伤口明显愈合了。是稀有的治愈方向的异能,那些漠不关心的赏金猎人突然眼前一亮,带着贪婪的眼神望着女孩。 “舅舅、舅妈,你们没事儿吧。”女孩搀扶扶着二人站起来,掉着眼泪,带着哭腔,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显然,挑事儿的赏金猎人们不愿意放过她。机枪男抓住想要离开的女孩,恶狠狠地说道:“不准走!你到我们队里跟我们去‘捕猎’,不然我就把你们全杀了。” 女孩明显不害怕,她瞪着眼看着机枪男,大吼:“捷里别尔卡不是你想干嘛就干嘛的地方!” “那就试试!我不信在欧联盟有人帮东亚人讲话。”机枪男捏住女孩的脖子,周围的人见状纷纷后退一步。女孩的小脸憋得青紫,手胡乱扒拉着,用沙哑的声音喊:“快报警啊!” 景渊见不得如此场景,她掏出通讯器,当着所有人的面报了警。 “喂,警察局吗,在XX饭店门口,有赏金猎人欺负普通人类商贩。”她话音刚落,那位盘发女冲过来打掉她的手机,伸手就要抓她。景渊虽然体力弱,体术也没有那些人强,但面对这个野路子起家的超级人类,她还是能够勉强应付,况且经过安德烈的好生照顾,她已经离恢复不远了。 一个侧身闪过攻击,弯腰急速接近盘发女,用骨节打在她的腋下,盘发女被打得胳膊酸软,景渊双掌拍击盘发女的下巴,一脚踢在她的下腹,盘发女直接倒地,呈现僵直状态。 机枪男见状,扔开女孩,咚咚咚地大步上前,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臭侏儒!杀了你!”就在机枪男的枪快要抵在景渊的脑门上时,一双修长的腿踩在机枪男的脚上,拦住了他的去处。 机枪男正要骂,却看见一个熟悉却让他畏惧的面孔,是那个极刑警督阿列谢克。 “在我这儿闹事儿?”阿列谢克嘴角大咧着,脸上的疤痕格外恐怖,深蓝色的眼睛带着无法控制的暴虐。 “对不起,警督,我只是……”机枪男吓得收回到嘴边的脏话,忘了自己脚上的疼痛,找不出接话的由头。 “只是觉得普通人类好欺负是吧?”阿列谢克对着旁边的手下使了使眼色,手下们上前把机枪男拖到街中间。 “不要!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对不起!对不起!”机枪男被吓得要命,景渊并不理解他的恐惧。只是拉倒街中间,就这么害怕吗? 机枪男身后的一位蓝色头发的女性一手按在他的额头上,嘴里念念有词,机枪男显然已经吓尿了,浑身颤抖。一会,机枪男的肚子胀大,里面好像有东西要冲出来,随着一声暴响,机枪男的肠子从肚子里爆出来,像有生命一样勒住机枪男的脖子,把他掉在街边的路灯上。机枪男身上还有奇怪的电弧,刚被勒晕又被电醒。被自己的肠子勒死,还真是恶趣味,景渊浑身发毛,只想离开。 这时,一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我们是不是见过。”阿列谢克双眼通红,明显还有被景渊影响的后遗症,“紫色的眼睛,很罕见。” “警督先生是不是认错人了。” 明显阿列谢克不愿意放过景渊,那位被救下的女孩赶来打破了僵局。 “谢谢你,姐姐。我可以叫你姐姐吗?”那位女孩用着俄语问道。 “可以。”景渊试着用中文回答。 “啊!小姐姐你也是华人!”清秀的女孩脸上闪着红晕,一把捞过景渊,把她拉离阿列谢克,留着阿列谢克一脸疑惑愣在原地。“谢谢你报警,我没想到周围都没有人来管。” “没事儿,我应该做的。”景渊笑了笑,看着这个熟悉的亚洲面孔,感觉十分亲切,“你怎么来这儿啊?” “我舅舅舅妈欠了很多债,我想我的异能应该能来着赚点钱。”女孩讲着讲着开始生气,“没想到,他俩还想卖点自己捕的鱼赚钱,最后被人家给欺负了。” 没办法,在这个地方就是弱肉强食,幸好有个普通人类身份的暴虐警督,不然这个地方就是普通人类的地狱,在这里连警察都是黑白通吃,再不用说其他人了。 “别难过。”景渊帮着女孩扶起受伤的夫妻俩,拦了一辆车,给他们塞了一点钱。“回你们的住处吧,你给他们俩疗疗伤。” “你的钱我不能收。” “收下吧,本来来这赚钱就不容易,就让欠我个人情。”景渊拍拍女孩的肩膀,把她塞进车里。她对着司机说道:“辛苦了师傅。” 望着出租车离去,景渊也打算离开了。突然天际边一阵巨响,一个巨大的像鲸鱼一般的身影飞在天上。 是北冰洋的巨兽!他们来进攻了! 景渊看见巨兽出现的方向,心里一跳。是他们小木屋的方向!卓娅还在家里! 除了赏金猎人之外的所有人都在往反方向跑,景渊却跟着赏金猎人一个方向,回去接卓娅。这时候在一旁观察景渊的阿列谢克一把抓住景渊,问道:“你去哪儿干什么?” “我……我妹妹还在家!” “啧,我跟你一起去。”阿列谢克骑上摩托车,拍了拍后座,“上车,这样快些。” 景渊感激地冲着阿列谢克点点头,翻身上了摩托。 第三十九章冲击 第叁十九章 冲击 没想到阿列谢克的摩托车是新能源车,是由他们在保卫战时期搜集各种与宇宙连接的“巨洞”旁的能量和怪兽体内的反应堆开发的新能源,只是战时这个技术比较昂贵,一直到战争末期都没有能够走出军用。看来现在是民用化了,果然是比原来的化石能源和电能要冲劲儿大,身旁刮过的风快要把景渊的脸吹变形了,她只能紧紧贴在阿列谢克背后,躲避风的攻击。 感受到身后小小的身躯慢慢靠近自己,阿列谢克嘴角不自觉地上挑。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总觉得见过身后这个女生,这种莫名其妙的开心与酸胀心情也很新奇。 “你家在哪个方向?” “就在林子里,老木屋附近。”景渊被吹得张不开嘴。 奥,她竟然住这么远?还跟一个姐妹一起住?那得多辛苦啊,一定需要一个男人照顾她吧。她一个普通的人类女性,怎么过活的呀。 天上的“巨鲸”翻滚着,云层似乎被它巨大的尾巴拍进了海里,天空被遮蔽了半边,阳光无法穿透它厚重的身体,整个空气里响着它在空气中翻腾的声音。它翻滚着前进,身体时不时蹭到地面,树林里的巨大树木被全部压倒,坚硬的冻土也被翻了出来。景渊定睛一看,发现“巨鲸”前进的方向有些不对劲。 “快一点!”那头巨兽正往他们小木屋的方向滚去! 听到景渊的催促,阿列谢克立马将速度拧到最大,摩托车像是炮弹一样飞了出去。在巨兽掀起的雪浪中一路冲刺,两人满身风雪,终于到达了景渊居住的小木屋。 森林里一片狼藉,小木屋垮塌,周围的安德烈安置的冰凌陷阱虽然全部攻击在了“巨鲸”身上,却无法阻止它的前进,它因疼痛不停地翻滚,木板全部都已经被碾碎。 “卓娅!”摩托车刚停下,景渊飞身下车,顾不得风刮起她的兜帽,巨兽翻腾带来的风浪几乎要把她掀翻在地,她用手抵着风前进。 “别过去。要送死吗?”一双温暖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热度烫得惊人。阿列谢克因为激动,脸上的疤痕又呈现出狰狞的样子,像是在大地上一条岩浆冲出的裂缝。 “我的……我的姐妹在里面!”景渊想把手拽回来,挣扎着向前。 “别过去了,这种情况下肯定是……”阿列谢克抓住景渊的胳膊,将她转了过来,却震惊到忘记要说什么。 雪白的笑脸上泛着红晕,银白色和黑色交织的头发在风里飘动,像紫色玻璃珠一样的眼睛在长且密的白色睫毛下发着光,挺翘的鼻梁冻得通红,小嘴粉的像是沾满露水的花朵,这张脸无论是哪个地方的人看到,都会感叹一句:美极了! 盯着景渊的脸出神了很久,阿列谢克才默默地接上:“........死了。”这张脸好熟悉啊,肯定是在哪儿见过。 “你说谁死了?”一个熟悉的男声在他们身旁响起。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景渊转过头去,惊喜道:“安德烈!你回来了!” 安德烈抱着昏迷的卓娅,瞄了一眼阿列谢克,面色不善,扬起一阵风把他吹到了一边,重重摔在树上:“你没事儿吧?他有没有伤害你?” “没有没有。是他送我过来的。”景渊没想到安德烈一上手就把阿列谢克搞得这样狼狈,她有些抱歉地冲阿列谢克示意,阿列谢克看着满脸歉意的景渊,费劲地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儿。 “担心他干什么。切。”安德烈翻了阿列谢克一个白眼,“他这个人类崽子,要不是我罩着他,他早就被杀了。” 没想到两人中间还有这样的渊源,那景渊和阿列谢克的相遇还是颇有缘分。不过此地也是在“风暴双子”的势力范围之内,其中重要地区管制治安的警督都是他们亲自安排的,这样看来也不奇怪了。 “卓娅怎么了?”阿列谢克一瘸一拐地走到他俩身边,看着卓娅,有些担心。 提到这个事儿,安德烈的怒火肉眼可见地攀升,他恨不得把从植松雪那儿受得委屈全部吐出来,但也隐藏了与景渊相关的事儿。“风暴双子”一直都跟植松雪不对付,瞧不起他那副虚伪的嘴脸,在战时和战后打起来的事情屡见不鲜,甚至上过好几次报纸,以至于重大会议都会安排他们错开。 “又是植松雪那个小崽子。”阿列谢克也恨得牙痒痒。不说别的,就说植松雪利用职位之便,在整个俄罗斯地区的高层施加压力,他们花重金从赏金猎人手里收上来的巨兽尸体,其中叁分之一都要交给他。“这次打得这么厉害吗?那为什么我没得到消息。” “哪次闹得大的是因为打得狠?还不是都是闹得很戏剧才被大家熟知。我们下手这么重肯定不会让大家知道。总之这笔账肯定要跟他算到底。”安德烈半真半假地编着理由,阿列谢克知道他不会说实话,也没有过问。 人群呼喊着向他们的方向奔来,看来是看准了收割这个巨兽的生命,这么大一头,赏金绝对是惊人的。安德烈招呼着阿列谢克带着景渊离开此地,并把卓娅交给了阿列谢克。 “把我妹和我女朋友看好了,要是人有什么事儿,把你头割下来冻成足球踢。” 一边惊讶于景渊和安德烈的关系,一边把抱卓娅的手紧了紧,生怕把这个“睡美人”摔坏了。 “你自己注意安全。”景渊知道以现在的情况,自己帮不了什么忙,离开原地,不在人群中暴露,就是最好的帮助。她重新带好兜帽,遮住了脸,跨坐在摩托车上,环上了阿列谢克的腰。 看到这一幕,安德烈吃味地眯着眼睛,把火发在了阿列谢克身上:“别对我女朋友有邪念,不然我把你的东西割下来扔到北冰洋喂海豹。” 真是,夹缝中生存,阿列谢克边点头边开着摩托车离开。 但是,不妙啊。 就这么一会,阿列谢克觉得自己下腹燃起了一团火,下身跳动着,在半勃中,幸好裤子厚看不出形状。这么冷的北极圈,他满身是汗,背后却有一团柔软隔着厚厚的棉衣贴在他的身上,他理应是感受不到的,但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在提醒他,后面这个人就是她欲火焚身的罪魁祸首。现在的他开着摩托,却感觉在梦里,在一场独角戏的春梦里,空气里不是雪的味道,不是海的味道,是荷尔蒙的味道,是奇异的香味,是他青春期梦遗前的眩晕。 “我们要去哪儿?”终于在景渊问了叁遍之后,阿列谢克才回过神来。 “我们,我们去城里的避难区。”回答两句话他就已经满头大汗,他无法克制把车停下来对身后的女性做什么的冲动,只有凛冽的寒风刮得脸生疼的时候他才能稍稍清醒。 在这样辗转反侧情欲中,阿列谢克注意力分散,忽视了眼前的危险。 “小.......”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一个巨大的鲸尾落在他们前方,把地面砸了一个大坑,他们直接被震得飞在半空中,尘土飞扬见,叁人重重摔在了地上。 所幸阿列谢克还抱着卓娅,卓娅砸在了他身上,没有什么事儿,他的后背被重重地摔在了石头上,尾椎肯定是骨折了,肋骨应该也断了好几根,胫骨也被随后落下来的石头砸断,他疼得头晕眼花,刚才精虫上脑的感觉完全消失了,他只感觉自己要死在这。 景渊呢?完蛋了,当时没接住她! 阿列谢克强撑着疼痛,在地上爬着,把卓娅拖到树下,在巨树的掩护下他四处张望寻找景渊的身影。 只听破空声,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着阿列谢克,他抬眼,只见那个该死的鲸尾又摆了过来。 天要亡我。 他把卓娅尽量推离自己,闭着眼睛等待死亡降临。 作为一个普通人类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现在就死了是不是太可惜了?难道他再也没办法改变纯血普通人类跌入被统治的处境?难道他要向他家族里的人认输了吗?他是独一份才对。 不甘心呐。 另一个破空声响起,他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刷得从身旁闪过,恍惚间以为是死亡前感官放慢的时间,但当他睁开眼,却震惊无比,一个娇小的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 她伸出手,只见金光闪过,从“巨鲸”身体中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裂缝,随着一声爆响,“巨鲸”直接崩裂成两半,冲天的蓝色鲜血快把整个森林染色,蓝色的血像是一场彩色的雨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 “你……” 阿列谢克的话还没说出口,景渊一头栽在雪里昏死过去了。 ———— 对不起 第四十章隐藏的变人? 与此同时,在远处的安德烈正在乘着风暴正急速向着景渊的方向前进,他的妹妹和女人都在那边。为什么这么巧?那个“巨鲸”偏偏要翻腾到那儿去。行进没一会,“巨鲸”被分割成两半的声音在整个北极圈回荡,整个天空被蓝色的血雾笼罩,蓝色的血雨被安德烈身边的风暴卷走。 这是……安德烈一开始有点恍惚,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有劈山之能的女孩,站在阳光下,像摩西分海一样,将同巨山一般的巨兽劈成两半。 不行!安德烈加快了速度。一定是巨鲸翻滚去他们那边了,她才会在没有完全好的情况下使用异能!万一她暴露了?万一他没及时赶到,景渊被探子抓走了?万一她又陷入昏迷?安德烈不敢想。 从空中一眼就看到了地面一个鱼尾形状的巨型土坑,周围的树木像是破烂一样被打的稀碎,碎成两半的尾巴摔在一边,掀起一大片冻土,看来这就是他们受到攻击的地方。安德烈跳到地面上,指挥着风搜索他们的身影。 “在这!”一个沙哑的男声响起。 安德烈这才发现在鱼尾旁边的土堆躺着满身是血泥的卓娅,土堆里还有一只伸出来满是血迹的手正摆动着。他赶忙上前,从土里把二人挖了出来,看见昏迷在阿列谢克怀里的景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她怎么样了?” “没事,就是昏迷了,脉搏挺正常的。”阿列谢克强撑着疼痛,回答道。 “刚刚是她做的?” 提到这个,蔫了的阿列谢克以下打起了精神:“对啊!她手一挥,那个巨鲸就变成两半了!没想到她这么厉害,原来是个变人吗?” 安德烈从他的怀里接过景渊,把昏迷的卓娅夹在腋下,瞥了一眼阿列谢克:“不该问的少问。”说着用一股风把阿列谢克托起,阿列谢克疼得吱哇乱叫。 “轻点啊!疼!” “切。死崽子知道疼了?”安德烈带着叁人飞在空中,“去你那儿住吧,我们没地呆了。” 到了阿列谢克的家,才知道房子里竟然会有这么少的东西: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个炉子。房子很大,一共有叁个卧室,但所有的家具都集中在了客厅。 “你家东西就这么点?赶紧去买两张床回来。” 阿列谢克躺在地上,身上断的断,伤的伤,哪有精力买什么家具。 “还是把我送医院去吧。钥匙在门框上,自己随意进出……”阿列谢克只觉得一阵眩晕,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风吹到了医院门口的烂泥地里。医院人山人海,全是受伤的赏金猎人和一些公职人员还有无辜的老百姓,阿列谢克躺在地上差点被踩死。他艰难地抬起头,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招呼道: “快送老子去急诊室!” 安德烈把卓娅和景渊放在床上。他先检查了一下卓娅,发现卓娅身上只有少量的擦伤。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卓娅的脸,头靠在她的颈边,神情落寞而脆弱:“什么时候能醒来啊?我一个人真的要撑不住了。从来都没有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事,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很难过。” 在妹妹的身边絮絮叨叨了很久,他将这几天的辛酸事全部都吐了出来。 两人远离权力中心太久,尤其是脾气火爆的安德烈,对于公务是一窍不通。他不同于埃里克那样的技术官僚,也不像叶友明那样精通政治手腕,更不像植松雪那样不择手段,唯一和他相像的是阿尔文,但阿尔文本质上是军事官僚,跟“风暴双子”这样只想出力打仗不想过问政事还是有本质区别。 妹妹不在,安德烈一边要每日巡视最危险的北冰洋中心的巨兽动向,一边要上传下达,处理琐事,还要时刻监视叶友明和植松雪的动向,两人不可能不知道景渊在哪里,但能不能动手还是需要仔细考量的,就在这样的叁方压力下,救走景渊开始他的压力非常大。 害怕看见景渊,因为看见她就想到昏迷不醒的妹妹,心里惭愧;害怕看见妹妹,因为最先提出要救走景渊的是自己,然而现在对自己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没能保护好,一个“身死”一个成为植物人;更害怕面对每日的公务,在妹妹的掩护下他活得太像一个小孩子了。深深的无力感困住了他,对于身怀战功抱有太大的期望,以至于安德烈现在手上所有的资源拿出来都无法跟敌人对垒。 手边的通讯器响了,安德烈从悲伤中抽离出来。他摸了摸卓娅的头发,抱起景渊,吻了吻景渊的额头,在她耳边低语:“对不起,我真的在努力保护我们,再给我点时间。” 一双温暖的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抚摸着他的面庞,用额头蹭着他的嘴唇,原来是景渊醒了。 “我都知道。你辛苦了。” 嘴唇的轻轻触碰,让安德烈苦涩的心缠绕了一丝甜蜜。他只感觉浑身发烫,是熟悉的情欲之感,但是心里的温暖第一次压过了做爱的欲望。他感觉自己不一样了。 悲催倒霉的阿列谢克被他几个废物手下七手八脚地抬进医院,成功地造成了二次创伤,现在躺在医院的隔离病房休养了两日,除了脸以外其他地方裹得跟木乃伊一样。更可恨的是那些苍蝇一样记者,围着现在狼狈不堪的他。 “请问警督,这次巨鲸的事件的顺利解决是因为风暴将军们吗?还是有天才般的赏金猎人出现解决的?” 这位满脸堆笑的男记者差点把话筒塞进阿列谢克的嘴里,阿列谢克气得脸上的疤痕狰狞可怕,额头上蹦出好几条青筋,要换以前早就把这些人一脚踹到窗外了,可惜现在只能任人摆布。 “当然是,是安德烈将军的杰作。把话筒拿开些,要把我塞死吗?北极圈的治安工作一直仰仗‘风暴双子’将军们……离我远一点,压着我腿了!基于现在卓娅将军受伤休息,安德烈将军承担了更大的治安压力,希望大家能配合他的工作。我鼻子会说话吗!话筒往哪放!” 阿列谢克说两句就被一些无良记者骚扰,气得他采访的时候也破口大骂。面对采访他也没有和盘托出,既然安德烈不想让人知道那个女孩的能力,那就把功都揽在安德烈身上喽,到时候怎么解释也跟他阿列谢克没什么关系。 这个医院不是他们军人专用的医院,治安工作做得极差,记者们随意进出,阻拦他们的护士和医生全都被挤了出去,这个房间塞满了人,场面混乱的不得了。 “警督先生,请问安德烈将军会因为这次事件授勋吗?您是目击证人,会替他向上级请工吗?” “警督先生,请问您知道卓娅将军受伤的原因吗?为什么她现在不出现了?” “警督先生,这次重大事件全世界都震惊了,叶友明将军和植松雪将军也将赶赴北极圈,请问会对咱们整个政治局势有什么影响吗?” “您身为普通人类,已经是第四次参与这样的重大狩猎,您觉得这次会获得几等功?” 养了一群废物手下,现在自己有难,他们跟死了一样!阿列谢克什么都没听进去,完全不想回答他们的狗屁问题,被这样团团围住跟动物园的猴子一样,浑身上下的伤口只觉得更疼了。 “喂!赶紧滚!不滚就吃枪子!”一个中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着“砰砰”两声枪响,屋里的记者终于回过神来,根本没看清门外是什么人,一窝蜂地涌出房间,不到一分钟,整个房间干干净净。 还以为是自己的弟兄,阿列谢克正要张口骂他的手下“救驾来迟”,没想到门外是几天景渊救下的女孩。 “啊,救命恩人的救命恩人!”小女孩走到阿列谢克的身边,手里还拿着一盒摔炮。“你伤好重啊。” “你是几天前的那个女孩。你亲戚怎么样?” “奥,有我的治疗他们已经没事儿了。”女孩自顾自地握着阿列谢克被包裹的根本动不了的手,开始自我介绍:“我叫李果,今年十五岁,是个中华人。” 一个十五岁的变人,跟人类的七八岁年纪差不多,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小朋友。 “你好,我叫阿列谢克,是警督,今年二十八岁。” “警督先生,我给你治疗一下吧。”李果手中的绿光闪烁,按在阿列谢克的身上,阿列谢克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还能感觉到骨骼的生长,感觉到皮肤的愈合,感觉到内脏的复位。 “我的恩人姐姐呢?她怎么样了?” “她呀……”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出现,阿列谢克先看到她,跳起来想打招呼却被李果一下摁在床上,抓住了他的腿,把他疼得跌回了床上。 “阿列谢克你还好吗?我来看看你。”景渊手里还提着一袋东西,看上去是北极圈稀有的水果。“哎,是你!你怎么在这!” “恩人姐姐!我叫李果!”李果甜甜地笑着,手上的治疗工作也没停下。 “叫我渊就可以了。”景渊上前摸摸李果的脑袋,“好辛苦啊你,这么小就能把异能使用的这么得心应手,长大了一定是个出色的变人!” 听到变人两个字,李果有些不乐意,她撅着嘴,不满道:“可圆姐姐,我不想成为变人,变人总是欺负我的家人,还有超级人类,我只想成为普通人。”小朋友不知道“渊”是哪个字,便随便给景渊按了个名字,景渊也没说什么。 这样近距离直面自己造成的恶果,景渊有些哑然。人类内部的分化也许到了一个很难调和的地步了,这全是由于她没有做好善后措施的原因,每一个受到歧视和迫害的普通人可能都恨自己吧。 看着两人聊天,阿列谢克只觉得委屈,明明自己是受伤最重最需要关怀的,怎么反而成了空气。两人眼看要以认干姐姐干妹妹了,他立马插嘴,企图让话题回到自己身上。 “植松雪和叶友明要来了,我得赶在他们来之前养好身体,跟头儿讲一声,他要做好直面政治争夺的准备了。” 眼见景渊的脸色变了,注意力也回到了阿列谢克自己身上,他有些沾沾自喜,丝毫没有留意到景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和因惊恐而震动的眼睛。 “小果,你还能帮姐姐一个忙吗?” 李果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当然啦!圆姐姐是舅舅舅妈的救命恩人!” “那姐姐拜托你治疗一个人。” 第四十一章性食粮的本职工作(H) 李果治疗好了阿列谢克之后,就被景渊带回了家。 “是这个姐姐需要帮忙吗?” 景渊蹲在李果身边,摸摸她的脑袋:“是的,这个姐姐受了伤,一直都醒不来,你可以帮帮她吗?” 李果点了点头,走到卓娅的身边,手浮在卓娅的身体上,像扫描仪一样检查卓娅身上的病灶。时间过得很慢,景渊蹲得腿都麻了,坐在床边,担忧的目光在李果和卓娅身上来回停落。 “怎么样?” 李果皱着眉头,没有回话,还在认真的检测,景渊见女孩不理会自己,也不再打扰。景渊曾经也使用过治愈的异能,但修复身体的底层逻辑跟他们这样的生命异能者不同。她一般是通过将身体上的时间倒退到健康的时候来治愈,这样在战场上效率很高;但生命异能的人就像是医生,不仅充当临床医生,也充当治未病科的医生,将身体内显现与隐藏的病灶全部去除。 过了好一会,李果终于停下了,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这个姐姐的病我了解了,我可以治愈,可能醒来还得再过一会。”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景渊靠近李果,激动地握住李果的手。 “这个姐姐身上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没有疏通掉,心脏也有问题,我试着慢慢疏导。”李果很专业,示意让景渊拿一个垫子垫在卓娅的身下,景渊把垫子放好后,又用几个枕头把卓娅上半身撑起来。 从白天一直治疗到了晚上,李果累得嘴巴都变得苍白,她的小手都颤抖不已,而卓娅身下的垫子全部都被浸湿,可能是在身体里堵塞的冰碴以水的形式疏导了出来。 “结束了。”李果的嗓子冒烟,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 “太感谢你了!”景渊给了李果一个大大的拥抱,说了很多道谢的话,把李果说得很不好意思。 “明明是我欠了姐姐人情。” “不,那次算什么,你现在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了!”景渊喂着李果水,“这么晚了,在我们家休息吧。” 李果摇摇头,表示要回去,并且拒绝了景渊给的一笔钱。景渊只好送李果回了李果居住的破旧小木屋,并偷偷地把钱塞在了她的口袋里,希望这倒霉又善良的一家人能过得好。 等到景渊回到家,看到了安德烈换下的靴子,她知道安德烈回来了。 “安德烈?” “景?” 那是一个久违的、熟悉的女声,声音有些沙哑,显得十分虚弱,像门虚掩着吱呀作响的声音。景渊站在原地,愣住了。那是卓娅的声音,她醒来了! “卓娅!?”景渊把靴子一甩,兜帽也全部扔在一边,冲到卓娅的身旁,用有些颤抖的手摸着她的脸。卓娅把脸靠在景渊的手心里蹭了蹭,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把景渊带进自己怀里。 “我睡了多久了?” “好几个月了,你昏迷了好几个月了!我好担心!”景渊靠在卓娅的怀里,眼角泛出泪意,“我好内疚,都是因为救我你才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是我连累了你。” 卓娅没有接话,她虚弱地快要睁不开眼睛,现在只是醒了过来,离真正的恢复健康还很远。 一开始把景渊囚在那个小岛上,每个人都对她进行侵犯,安德烈和卓娅就是共犯之一,他们一开始就带着原罪,整个救助景渊的行动不只是救援,更是赎罪。把神明拉下神坛是一件多么令人难受的事儿,他们不是叶友明和植松雪,长时间的接触让他们愧意横生,也许不需要景渊请求或植松雪煽风点火,他们在之后的哪一天也会救她出来,作为赎罪而非善意。 卓娅拍了拍景渊的背以示安慰,又吻了吻她的头顶,靠在她额头上闭目养神,静静听着景渊讲述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景渊讲了很多,从她醒来再到小酒馆再到巨鲸事件,等到她讲完,发现头顶的人没有出任何声音,她抬头一看,发现卓娅已经陷入沉睡。 安顿好睡着的卓娅,景渊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白天阿列谢克提到植松雪和叶友明将要过来,她还没有想好如何应对,他们叁人该如何自处。 这时,她突然觉得小腹升起熟悉的酸胀感,过电的感觉顺着尾椎攀岩着脊椎而上,舒爽的她想要翻白眼,下体不出一会儿就已经变得湿答答的,穴内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让景渊抓心挠肝的难受。 哈,想要,想要点什么填满自己。不自觉地将手伸向湿哒哒的小穴,手指蘸满了淫水,揉搓着娇弱的阴蒂,臀部的肌肉紧绷,想要夹紧穴肉让其自己摩擦以达到满足。过分的混乱的荷尔蒙到处跑,她寻着味道爬到了卓娅的颈旁,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手底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景渊舔舐着卓娅的嘴唇,试图唤醒她,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睡得这么死,怎么可能醒得过来?景渊吻着卓娅的嘴唇,疯狂地纠缠她没有动静的舌头,阴蒂因为渴望变得肿大,快感机械地累积着,最终随着臀部和大腿的颤抖,景渊达到了高潮,下体吐出一大包液体打湿了卓娅的裙子。 不够,远远不够,想要回应。景渊看着自己身上长出来的肉棒,用手快速地撸懂,白净的肉棒上沾满了前列腺液,她手法不好,对于自己身上新长出来的性器不知如何安慰。景渊掀起卓娅湿答答的裙子,一只手抓起她的胸部,吸吮着卓娅粉红色的乳头,另一只手在身下撸动着包皮,用手指刮擦着敏感的龟头,肉棒下的小穴也在卓娅的大腿上蹭弄着,整个人像一头发了疯的雌兽。 这就是安德烈一进门就看到的场景。刚开完会回来,他正头昏脑胀,一开门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异香,连忙关门将香气阻隔在外。急忙脱下靴子冲进屋内就看到了这幅疯狂的场景,视觉、听觉和嗅觉的叁重刺激下,他压抑已久的肉棒立马就勃起了,在裤裆里胀得不行。 “景?” 听到有人喊自己,景渊循声望去,视线因为自渎导致的连环高潮而模糊,她只知道这个人对自己有用处,应该说是大有裨益。她穿着歪歪斜斜的裙子,跌跌撞撞地走过去。 “啊,快来帮帮我。”说着狂吻住安德烈的嘴,安德烈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措手不及,连忙扶住景渊向自己靠近的腰身,却被景渊狠狠抓摸胯下的动作刺激的弯下了腰。 “等等,景,啊……” 景渊根本等不及安德烈的反应,一只手撕扯着安德烈的衣服,一只手伸进他的裤裆狠狠地掏弄,嘴唇贴着他的下巴和喉结来回舔吻,糊了安德烈一脸的口水。 哪里见过这样急色的景渊,安德烈觉得又震惊又刺激,也许网络上那种轰轰烈烈互相伤害的激烈性爱可能真的会发生在他俩的身上。他根本不知道景渊为什么会这样,这跟身体逐渐恢复有什么关系吗? “你怎么了,景,啊别!” 景渊不知钠生出的力气,把安德烈按在床上,刚好躺在卓娅的身边,把自己的肉棒和安德烈的肉棒握在一起,腰身操弄着手穴,摩擦着安德烈勃起的大肉棒,另一只手拨弄着安德烈粉色的乳头,刺激的安德烈的肉棒一跳一跳的。 “还要!还要!”景渊满面通红,眼睛里泛着生理泪水,肉棒的欲望满足了,小穴里却越来越空虚,淫水大包大包的往外吐,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要射了!要射!” 景渊的纤腰快速地挺动着,每次都狠狠地蹭过安德烈的龟头,安德烈只觉得卵蛋里的精液根本控制不住,还没有到完全要射精的地步,就已经从马眼中小股小股的泄漏出来。在景渊肉棒跳动最厉害的时候,她低头一口咬住安德烈的乳头,在疼痛与快感的加持下,安德烈大力地按住景渊的嫩臀,贴着她的肉棒,以更快的速度操弄着她的手穴以及肉棒,在两人激烈地颤抖中,射了出来。 “哈,不够,还要,快把我填满,把我操死~”景渊扭动着腰身,摸了一把身下两人混在一块的精液,全部涂在了安德烈的腹肌上,然后抓起他因为高潮后还没软却更敏感的肉棒,蹭了蹭自己身下的淫水,狠狠地坐了下去。 “要满了,要满了,每一寸小穴都满了~”景渊的肉棒慢慢消失,只剩下空虚好久的小穴没有满足。 这一切太震惊了,安德烈跟景渊在一块这么久,从没看过她这么急色。从进门到射精,安德烈只用了十分钟,这也太快了,有辱他的男性雄风。可是正处在敏感时期的肉棒被小穴夹着,湿软潮热的肉壶像是有巨大的吸力,要把他精囊里所有的精液全部吸干。 穴肉随着景渊的呼吸变得像有生命一样,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加上景渊像蛇精一样快速地摆弄着腰肢,安德烈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身下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从尿道里喷出来。小穴尽头的另一张小嘴,正虚张着,嘬弄着他的龟头,安德烈头皮发麻,腰眼酸麻,肌肉紧绷,竭力控制身体的喷发。 在他腹部上下套弄的景渊,两只手握着自己的圆润饱满的胸部,手指搓弄着乳头,全身通红,汗滴顺着乳沟没入腹股沟。她大声淫叫着,又在安德烈的腹部和胸口又抓又摸,四处点火。 “你行不行啊,快来帮帮我啊。” 哪里听的了这种话,安德烈起身抓起景渊的臀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看我行不行啊,等会儿就肏得你讲不出话。” 安德烈的臀部甩动,插入深处的时候在宫口使劲摩擦,每一次的摩擦不仅他的马眼感到舒服,景渊也被弄得不停地喷出小股的淫。肉棒在蜜壶里又重又快地捣弄着,肉壶收缩着越来越紧,每一次的拔出都越来越困难,艳红的穴肉被肉棒拉出血口,安德烈看到此情此景,满眼通红,下身捣弄得越来越快。 随着穴肉的有节奏地收缩,景渊大叫着把胸部紧压在安德烈的胸膛,手指扒着安德烈的背:“快点快点!要到了!” 安德烈只觉得里面的收缩过于刺激,加上荷尔蒙和磁场的影响,他快要失去理智了,为了避免再一次的射出来,他企图抽身而出,没想到景渊双腿夹住他的腰,穴肉紧紧地夹住他的肉棒,宫口含住安德烈的龟头。 这已经是极限了,本来就是在射精之后的敏感期进入的,这样强烈的刺激再一次冲击着安德烈的神经,他大口喘息,腰眼酸麻到极点,肉棒跳动着,一大股精液连带一大股液体一块冲刷进景渊的穴内。 是男性的潮吹,安德烈高潮的眼睛发花,景渊也扒着他的肩膀喘息着。这场过于快速的性爱让两个人都有点震惊。 难道这就是性食粮的合理用法?景渊能感受到身体吸收能量的速度快了许多,也许就是安德烈的本职工作吧。另一边的安德烈终于从极乐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却又陷入了沉思,一方面为自己的两次快速的射精感到羞耻,也为性爱中自己不是主导方感到害羞,另一方面有点想再来一次这样直达顶峰的快乐,这也许是和景渊做爱的正确方式吧。 ———— 怎么说呢,有点喜欢痴女哈哈哈哈哈 看来随着我们小景的恢复,性生活的主导权慢慢转移咯哈哈哈 第四十二章求助 温存后,景渊才发现卓娅已经醒了。卓娅盯着安德烈,有些打趣道:“我还以为你给我买东西去了,没想到回来就这么干柴烈火。” 难怪景渊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安德烈的鞋子,没想到他已经先自己一步得知了卓娅已醒,换了双鞋子出去了。 “哈哈哈,那不是景要的急嘛。”安德烈抓着脑袋,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没买到你要的东西,只买了一点土豆,你要吃吗?” “那就煮来吃吧。”卓娅说完又靠着枕头闭目养神,看来这次确实伤得严重。安德烈把撕得稀烂的衣服罩在身上,自觉地提着一袋土豆去阿列谢克没什么厨具的厨房里做饭。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景渊关切地问道。 “还好,我就是有点累,但感觉身体很轻盈。”卓娅微张着眼睛,眼里的温柔不减,“现在像是剧烈运动之后的劳累,但如果恢复好了,我能感觉到身体会比以前更加健康。” 不愧是生命异能,将身上的病灶全部清理干净,如果卓娅恢复了精力,那她估计是这个世界上最健康的人了。那如果让李果治疗自己呢?景渊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知道这样会暴露所谓的大英雄“景渊”没死这件事儿,甚至可能引起骚乱,但这样寄人篱下的感觉她不愿意再尝试了。 “那个女孩,我想好好感谢她。”卓娅打断了景渊的思考,“叫李果对吗?安德烈说她家庭有些困难,我们可以给她提供帮助,还可以给她安排一个很好的职位。” “确实,那等你病愈,我们带着大礼去答谢她吧。”景渊靠在卓娅的肩上,望着她有些苍白的嘴唇,心疼地抚摸着,“感谢她将你带回给我。”两人对视一笑,情人间的气氛温馨却没有一丝情欲的缠绕。 大餐出炉,安德烈端着一盆黄油土豆炖牛肉,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有些吃味。妹妹醒了他肯定是最高兴的,但是俩人在那边恍若无人的卿卿我我,安德烈心里好不是滋味。 “赶紧来吃饭。”安德烈把围裙一摘,挂在椅子背后。“卓娅,你多吃点,等你好了我要跟你打一架。” “哎,你怎么欺负病人!” “等我好了,你根本打不过我。” “憋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能把我咋地?” 叁人围坐在桌边,边吃边聊天,这样互相打趣的热烈气氛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景,那天使用了能力,感觉怎么样?”安德烈给景渊的碗里夹了一块土豆,小心地问道。 “除了晕倒,没什么感觉。”景渊想了想,实话实说,毕竟使用完能力直接晕倒了,醒来之后头发的颜色也没有消退,身体也没有不适。 卓娅眼里透露着担心:“要不你也去找李果姑娘看看?我还是有些担心。毕竟你恢复到现在也花了很长时间。” “怎么,不想养我了?”景渊打趣道,眼里带着笑意,没想到卓娅跟她想法一致。 听到这话,卓娅连忙揽过景渊的肩,郑重地说道:“那怎么可能,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直照顾你。我现在只是担心。” “切,你就是借花献佛,还不是我一直在照顾景。”安德烈酸唧唧地打量着二人,对两人亲密排除自己感到十分不满。 “那也没见你照顾得多好。” “啊气死我了,你赶紧多吃点,我好早点打你一顿。” “那你也打不过!” 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景渊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这样平静的日子如果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 卓娅的身体一天天恢复,她已经能站叁四个小时了,就这样办好不好的身体状态,她也强撑着跑去工作。这半年来,安德烈虽然已经满满掌握了怎么处理公务,但是各种关系一直都是卓娅打点,可以说卓娅才是安德烈能肆意发脾气的降落伞。 穿上军装,卓娅又成为了那个挺拔美丽的女将军,她吻了吻景渊的脸颊,不舍地道别:“我出发了。” “注意身体。”景渊帮卓娅紧了紧衣领,交代道:“植松雪和叶友明要过来了,你可能会接触到他们,这次一定不要起冲突,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知道,而且这次不会遇到他们,再者他们也要等第十届人类进化大会结束之后才能过来。” 卓娅提着门口的公文包,在门槛上踢了踢鞋头,出门而去,“我不在要照顾好自己。” “嗯!” 明明只是日常工作的分别,却要跟因出差分别数月的小情侣一样,景渊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屋子,她在网上订阅了一份新闻,仔细地了解了一下人类进化大会。 在战争时期,人类终于意识到了外星生物的存在,他们并不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人们所想象的那种拯救人类于水火中的天降文明,他们也不全是黑暗森林里的猎人,人类在宇宙中无足轻重,而这次地球上自“巨渊一号”开始开启的数百个宇宙通道,让人类也开始无措害怕。害怕作为一个在地上随意爬行的虫子一般,被发现后只能祈求发现者不要将自己踩死。 战后,由于景渊留下的血清,人们打算对于整个人类进行大换血,之前的大会有的跟机械改造有关,有的跟人造子宫有关,有的跟克隆变人有关,这一次的会议将集中讨论能否对全人类进行血清注射,将他们改造为超级人类。 而景渊最引以为傲的塔克拉玛干已经成为整个人类生物实验的基地,是人体改造的最前沿。她试着搜索了一下“海脑”有没有对这种情况进行预测,没想到关于“海脑”的消息在战后的第叁年就消失了。难道他们打算把“海脑”隐藏起来吗?还是利用“海脑”做什么秘密工作?景渊不清楚,但她有个不好的预感。如果整个人类社会和变人都团结的话,那么一定会共同使用“海脑”,而在“海脑”的指导下,现在的乱象应该不会出现。 正在景渊翻找着关于“海脑”的边角报道时,有一个电话叫停了她。景渊按下了通讯器的接听键,却听到对面焦急的声音: “姐姐!我舅舅舅妈被紧急征用了,房子也被拆了,现在他们在抓我,说要抓我去充军!” 对面显然是李果的声音,景渊一下就抓起衣服穿上准备出门救她。怎么可能充军?按照《未成年变人保护法》,未满35岁的未度过波动期的变人不得参与任何暴力工作,他们怎么会把15岁李果抓走? “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 “我在国际大酒店这边,啊,别抓我!放开我舅妈!......”李果的电话戛然而止,景渊在电话那头拼命呼喊,但没有任何用处,显然李果已经无法与自己联系。 她一边联系着卓娅和安德烈,一边穿戴好衣服,摸出兄妹二人留给自己的一把改造枪兽-280,这把枪全身都是用怪物的身体炼制的,能打穿很多怪兽的身体。 第四十三章风暴双子回忆——狂风刮过的童年 西伯利亚的冬天,寒风刺骨,像是凌迟一样把人的骨肉从身体上刮下来,一对兄妹在雪地里光着脚穿着单薄破旧的衣服,清理着院子里的垃圾。一个酒瓶子从窗口扔出,精准地砸到了男孩的头上,额头立马裂开一个大口子血流如注,但他面色如常,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打击,旁边的女孩看了看他,也默不作声。 “两个畜生崽子,冻死在外面最好,两个畜生赶紧干活!我养你们干什么?”屋内传来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含糊不清的吐字貌似是喝了酒。 随着夜幕降临,晚上的风雪越来越大,路上的行人快步回家,一些路过双子屋门口的热心人还关切地问道:“怎么不回去啊,这风都要起了,你们爸爸还不让你们回屋吗?” 一旁的女孩就扯起一个漂亮的笑脸:“谢谢您,我们干完活就回去了。” 这些路过的人知道二人被虐待的现实,但由于害怕这个酒疯子事后报复,他们也不敢报告儿童救助中心,平时也会偷偷地给他们送上一碗热腾腾的饭菜。 等到整个院子的垃圾都整整齐齐地分好类,外面的风暴已经可以把人吹走了,狂风刮过西伯利亚平原,整个天空呈现出狂暴的深蓝色,像是海洋的深处,要把人的呼吸夺走。男孩走到门口,从门缝里看见他们的酒鬼父亲已经睡着了,才向女孩招了招手,两人蹑手蹑脚地钻进屋内。 屋外好心人送的热汤早就变成了一个冰疙瘩,两人用电磁炉热了热,大口大口地分食。两个小孩将近十岁,看起来比别的孩子小很多,也十分的瘦弱,身上只有骨头架子,脸上连婴儿肥都没有,只有干巴巴的一层皮。 “畜生!又在这偷吃东西!”他们的酒鬼父亲起床了,从炉子里抄起火勾,朝男孩的背上烫去。 “安德烈!”女孩一伸手,冻住了钩子最烫的部分。 打人被阻止,这个酒鬼更是气得跳脚,他把火钩甩向女孩的脸,女孩的鼻梁立马被打出了血,他两步上前一脚踹开阻拦的安德烈,拳头落在了女孩的身体。 “卓娅!父亲,您打我吧,别打卓娅!”安德烈抱住男人的腰,大哭的请求。 这个男人的眼睛因为喝酒已经浑浊不清,在他仅存的意识里,只剩下绵延的恨意。 那也是一个雪夜,他可爱的美丽的娇小的妻子要生产了,没有任何预兆,离预产期还有两个多星期。风雪之下,医院的车子根本开不进来,他的车子也无法上路,只能选择在家待产。周围几个有经验的家庭医生冒着风雪赶来接生,却没想到遇到这么诡异的一件事。 孕妇的肚子几乎冰至零下,美丽的女人的嘴唇已经变得苍白,眼圈发紫,明显已经失温,然而整个屋子里已经热得穿短袖都流汗,几人围着孕妇不知如何是好。几个小时的挣扎,明显孕妇已经没有什么气息了,男人面对如此绝望的情形,将帮忙的人送走后,绝望地在孕妇的床头哭泣。 “我的孩子,怎么样了?”女人虚弱的声音飘进男人的耳朵。 男人立马上前,手心里都是女人冻成冰碴的血:“他们,他们马上就出来了,你努努力。” 女人流下了眼泪,瞳孔开始扩大,呼吸也只进不出:“我可能没力气了,刨出来吧,把孩子刨出来吧。” “不,不行,没有医生。” 女人的声音弱了下去,她的手像雪一样冰冷,整个人被冻得硬邦邦的,像是刚从太平间拉出来一样,显然没有了气。 男人靠在女人的身边,捏了捏她的手,随后起身从厨房里抄出一把刀,颤抖着对准女人高高隆起的肚子,一刀一刀地划了下去。 等到刀具碰到已经冻得梆硬的子宫时,女人的肚子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混合着冰雹的飓风,直接将男人的屋子吹散,周围的房屋也被吹得倒塌,至今没人知道这股风是如何产生的。但只有这个在废墟里绝望地抱着妻子尸体的男人知道,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女人肚子里的两个可恶可憎的恶魔。 “当时就应该把你们两个全部扔进火炉里烧死!你们两个恶魔!”醉酒的男人大叫着,扯着卓娅的头发往炉子里推。 安德烈随手一挥,扑灭了炉子里的火焰,卓娅刚好倒在已经不烫的炉灰里,没有受伤。 “狗崽子!”男人见计划不成,大手一挥将安德烈扇倒在地。他掐住男孩纤细的脖颈,男孩的脸已经憋得青紫。 卓娅被甩得头晕眼花,她被炉灰蒙了眼睛,迷迷糊糊间看见父亲对哥哥的暴行,她从炉子里爬起来,歪歪斜斜地走向男人。 她记得,在他们小时候,有一群穿着光鲜亮丽的人来到他们家中,向他们的父亲讨要他们兄妹俩,她第一次知道了,他们俩还有价值。最后父亲狮子大开口要了一张卡,却还是没有将兄妹俩交给那群人。 在那群人离去的时候,一位梳着背头的男人悄悄地告诉她,她有资格反抗,她是特别的。 随后的几天,就是父亲更加疯狂的毒打,他拿着钱挥霍着,买了很多无用的东西,很快就花光了。 她不想过这样的日子,逃到邻居家,好心的邻居收留了她,没想到却被该死的酒鬼痛打了一顿;帮忙报警的一家人的房子被酒鬼点燃;求助儿童救助中心的热心护士被酒鬼用车撞伤。而他们酒鬼父亲的父亲却一直袒护着这个混账,将一切的罪过全部掩盖了过去,他们没有心的爷爷却对他孙子孙女遭遇的一切视而不见。 我能反抗吗?卓娅走到了男人的背后,看见了已经快要背过气的安德烈。 反抗吗? 他说我是特殊的,我不必受到虐待。真的吗? 酒鬼父亲的两鬓已经爬上了白发,他的手因为常年喝酒经常颤抖,有时候打他们也会打偏。他就像是一头垂垂老矣的老狼,现在在对自己的地位进行最后的抗争。 反抗吗?安德烈已经没有声了,手脚的挣扎慢慢弱了下去。 “安德烈,我们不要过这样的日子了。”她回想起那个艳阳天,他们逃进树林里,那个欢快的午后。 恍惚间,她只觉得什么温热的东西溅在了脸上,用手一摸,发现是鲜红的液体。低头一看,发现跪在地上掐住安德烈的父亲已经松开了双手,背后被一个巨大的冰柱贯穿,一瞬间就没了气息。 安德烈劫后余生地大口喘气,他震惊地看着卓娅,甚至都忘了抹掉脸上溅开的鲜血。 “解放了,我们解放了安德烈。” 第四十四章骚乱(微H,微抹布) 捷里别尔卡的国际大酒店就一个,那就是西顿酒店,这所酒店经常接待一些贵宾,比如来视察的领导,一些赫赫有名的变人以及有能力的超级人类家族。 现在整个酒店门口非常的混乱,有很多的衣衫褴褛的人在酒店门口大声哭泣,几个人高马大的士兵对着他们举着枪,有几个男性跟士兵起了冲突,被枪托打头破血流。有几个女孩被士兵拖进酒店,她们的母亲跟在身后痛哭不已。 此情此景,景渊无法想象会发生在21世纪80年代,她走上前,找了一位看起来是凑热闹的大爷,问道:“请问您知道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这不就是每年抓捕纯血普通人的嘛,每年这个时候领导一来视察,马上就开始抓纯血普通人,说是要强行进行超级人类血清和变人血清的注射。” “变人血清?已经投入使用了?” “对啊,小姑娘脱离社会太久了吗?这都多久的事儿了。” 可是网络上根本没有关于变人血清的报道。战时应急部队从景渊身体里提炼出了超级人类血清,但是这个血清死亡率不算低,很多人不愿意冒这个风险,现在有了女性变人可以有很大概率生下超级人类,她以为这样的强迫是少数了。 同时应急部队也想要控制变人的产出,但没有办法改变基因。随后他们通过对景渊进行基因检测,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变人的基因,于是不知用什么办法从她提取了诱变剂,可以让人拥有一些异能,但不改变基因。可是这种药剂的死亡率高达88%,基本上没有人愿意做实验,于是战时就放弃了这个项目。 “变人血清不是死亡率很高吗?” “是啊,所以没人愿意打就抓人咯,这会赏金猎人多,像我们这种普通人也会跟着来做生意,所以这是最好抓人的地方。”这个大爷皱着眉头,环顾四周,小声警告景渊:“小姑娘,我看你也是个普通人类,你还是躲远一点,他们抓姑娘都是先侵犯后实验,都去送给那些军官了。” “谢谢您,我会注意安全的。”面对陌生人善意地提醒,她很感激,可是今天的目的是来救人。她能猜到抓李果的目的是什么,首先生命异能的人非常稀少,况且他们大部分都在塔克拉玛干的中心实验室里,其次如果他们真的是抓这些人进行人体实验,面对这么大量的死亡率,生命异能的人是控制死亡人数的利器,至少数字面上好看一些。 这位大爷接下来就被这位瘦小的女孩的行为震惊了,景渊挤到酒店门口,对着士兵小声说了几句话,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本子,士兵翻了翻就让她进去了。拿着安德烈给她开的证件,景渊顺利地进入了酒店,她裹好身上的衣服,打着安德烈的旗号进去搜寻一下李果的身影。 刚走进酒店,就被一位军衔较高的军官拦了下来。 “干什么的?” 景渊不慌不忙地掏出证件,说道:“我是安德烈将军的助理,你们可以看一下证件,他让我来看看这边骚乱的情况。” 士兵狐疑地接过证件,在证件和景渊之间来回扫视。许久,他把景渊的证件还了回去,喃喃道:“奇怪,将军不是一直不管这事儿的吗?”安德烈一定知道这些事儿,但却放手不管,等她回去无论如何也要问清楚,如果这样强行抓人的行为成立,这才是最大的隐患。人类没有被外星怪物奴役,却被自己人奴役。 一楼的大厅很大,聚集在大厅的人被军官分成了好几波,他们垂头丧气,女孩们被聚成两排,都哭的眼睛红肿,被士兵扯得衣衫凌乱。在这群人中,景渊一下就看到了李果的舅舅舅妈。 现在还不是时机,景渊记下了负责看管他们的军官的样子,等到卓娅或安德烈来了才能躲在他们后面顺利将两人捞出来。 找到一位军衔更高的军官,景渊掏出证件表明身份,问道:“安德烈将军听说你们请了一位生命异能的变人,我们想了解一下她,希望日后能和我们北冰洋护卫军合作,请问她现在在何处?能否引荐一下?” 这位军官也检查了很久景渊的证件,问道:“安德烈将军并没有跟我们联系。” “所以他直接派我来接洽,您知道,如果进行通讯,我们的消息传递肯定会被某些人知道,也许会先我们一步。” “可这件事我们从未对他人提起。”军官没有傻到在安德烈地盘上否认抓人的事情,先承认再扯皮,就能先把目下紧急的事情糊弄过去。 “将军自有知道的途径。” 这个军官沉默了许久,突然问道:“您作为安德烈将军的助理能否,摘下兜帽放下头巾让辨认一下。”这个军官显然是怀疑起了景渊的身份,他们这些人自战后一直跟安德烈有接触,从未听说过安德烈有助理这件事。 “希望您不要耽误时间,这个证件不会作假。”这个证件当然不会,军方的证件有特殊的防伪方式,一般人无法得知。这位军官显然不傻,证件是真的,也许人也是真的,但做的事儿不一定是真的。 “不好意思,这件事情需要安德烈将军的调令,并且我们需要您露出身份来。” 这边的争执明显吸引了各方的注意,几位高大的下级军官正向这边走来,景渊见没有办法,上前在军官的耳边说道:“您容许我打一个电话给安德烈将军,中校您知道,现在没有战争,能升为上校有多难,如果今天能将事情顺利解决,我相信您一定有更光明的未来。” 这位油盐不进的中校显然有些心动,他挥手示意其他下级军官不要靠近,带景渊去了一个角落,示意她用他们提供的通讯器联系安德烈。 “这样不好吧,万一被人窃听,况且您能保证…….”景渊想用自己的通讯器联系安德烈,不然如果用他们的通讯器,也许会被某些人盯梢。 “仅有着一个方法,如果您不愿意,改日带着安德烈将军的调令再来吧,”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景渊瞟了一眼大厅的动静,显然他们已经打算将所有的人员全部带去做实验了,再去等安德烈的调令肯定是来不及了。 这两人怎么还不来?景渊有些焦急,显然已经被架在这儿了。两人僵持不下,景渊终于打算用他们的通讯器打电话时,这位军官不知什么打算,突然发难将景渊的兜帽全部扯下,连带她身上的衣服一并被扯得稀烂,这样的力量一定是一位超级人类。 磁球从破碎的口袋里掉了出来,里面带铅的衣服被扯烂,铅全部漏在地上,兜帽和头巾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景渊也被扯得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脑门磕在地上头晕眼花。 一股异香在整个大厅扩散,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像是中了邪一般,寻着味道向景渊的方向前去。首先受到冲击的就是这名高大的军官,他的双眼通红,似乎着了迷,嘴里念念有词,无非是对于景渊容貌的称赞。他伸手一把抓起景渊的头发,把她拽得头皮生疼,景渊被迫起身,被中校捏住下巴仔细端详。 “真骚啊,真骚啊,真骚啊,骚死了。”景渊明明还没有做什么,这位中校就已经快要丧失理智,档里鼓囊囊的,他把景渊的双手用被撕烂的衣服绑起来,随机放开她,开始除去自己的衣服。 见此时机,景渊一下就冲到二楼,她本以为二楼的人更少,却没想到二楼觥筹交错,是上级军官的聚会。景渊见状,又想往下跑,却被缓慢涌上二楼的大厅的人群堵住。二楼穿着整齐的人们,正缓慢地褪下衣衫,向景渊靠近。因为一楼还留有磁球,房间外部的人感受不到磁场的影响,只会闻到异香之后浑身燥热,如果景渊逃去外面,会被人当街强奸也说不定。 只是在酒店里被轮奸也并没有好到哪儿去,况且有这么多的人,身上的所有保护措施全部没有了,跟上次在酒馆的情况完全不同。 人们像是朝圣一般,慢慢褪去世俗给予的衣衫,向着这个在灯光下恍若神明降临的绝美少女靠近,她黑白混杂的头发,雪白的皮肤带着点点红晕,唇柔软动人,紫眼睛宛若天降神迹,她是那么美丽,叫人只想拖入地狱。 一位脱得只剩下衬裙的女子首先间触到了她,她舔上景渊的香肩,舌头来回滑动想要吸吮掉景渊肩头的每一寸汗滴。景渊刚想躲开,后背已经贴上了一位高大男子的胸膛,那位男子满胸胸毛,一手拢着景渊的头发,一手控制住景渊被绑住的双手。 人群簇拥着她,有的人在舔她的脚,有的人在舔她的胳膊,有的人要凑上去吻她的唇,却因为抢夺而打了起来。后面的人群无法近距离接触到景渊,已经褪下裤子,男男女女全部交缠在一起,成为一个大型的群交现场,有些人做的串成一个长串,像是一群发了情的疯狗。 “好香啊,美女你好香。” “快肏我吧。” “肏死你啊,肏死你。” 酒店的气温无限升高,酒店里的气味变得复杂,淫水、精液、汗液和唾液还有景渊身上荷尔蒙的味道混杂在一起,闻见的人恍若吃了春药,马上跌进情欲的漩涡。景渊被人们包围着,身体隔着衣服被无数双手触摸着,她感觉热浪要把自己的脑袋蒸熟了,下体缓缓流下了液体。 “别摸了,别摸了。”景渊挣扎着,可是这样肉体的接触越多,她身上着火的地方越多,她快要点燃了。 有没有人来救救她,景渊又开始后悔孤身入虎穴的经历。她挥动双手,期待上次拯救自己和阿列谢克的异能还能再救她一命。 什么都没有出现,她挥动的手还被一个帅气的年轻军官含在了嘴里,用力地抽开手却又被另一个军官抓住使劲亲吻。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第四十五章在酒店就已经忍受不住了(H,bg, 肌肤的每一寸都被触摸,恶心的感觉刺激得景渊只想吐,但是每一只手拂过她的肌肤又是四处点火,她像是快饿死的人见到了一只掉进厕所的烤鸭,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有人的唇贴着她的脸颊向脖颈处游动,有人掏出下体去蹭景渊的脚底,她胸前的衣服几乎已经被撕光了。 “不行!别……”有人直接撕扯掉了景渊胸前最后一片布匹,她已经硬挺的乳尖在空气中绽放。眼见着有人要摸上她的胸了。 酒店的门口,浑身泥点子的安德烈和卓娅正冲进来,闻到味道之后直道不好,连忙命人疏散群众,二人独自冲进酒店,而身后一个身影却被他们忽略了。这个身影跟在他们身后正准备一起进入酒店,却没想到安德烈和卓娅布设了风暴结界,他被困在结界里却被关在酒店外。 酒店里的味道更甚,还有磁场刺激的人头昏眼花,安德烈一下就勃起了,卓娅下体立马吐出一大包液体,又一次因为景渊失控而直接快进入发情。楼梯被围得水泄不通,二人用风将群众卷在楼下,用冰墙隔离他们,而军官则被冻成冰块,冲到楼上却见到景渊这幅惨样。 那个人的手刚摸上景渊的胸,就被安德烈一个掌风拍飞,其他围着景渊的人也被全部吹飞摔在地上晕倒了一大片。 “我杀了你们!”安德烈大叫,伸手就打算把那些发情的人全部冻死。 还好卓娅眼疾手快,拦住了安德烈:“这些人大部分是无辜的,是我们来晚了一步,没能控制住局面。”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两人的注意力却为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景渊吸引过去。 “景!你怎么样!”卓娅冲到景渊旁边,把她托起,摇着她的肩膀,试图让她浆糊一样的脑子清醒。 景渊睁开眼,恍惚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眼泪瞬间就溢出眼眶。景渊抓着卓娅的手臂,凑上唇去,献上一个咸湿充满情欲的吻。她吻的很缠绵,津液糊在卓娅的嘴唇上,舌头舔舐了一圈卓娅的贝齿,再探入卓娅口腔内每一个角落,最后勾引卓娅的舌头一起舞蹈,在两人的口腔里四处游走。 “我要忍不住了。”景渊用仅存的意识克制住自己扑倒卓娅身上的念头。 安德烈抱起景渊大步往客房方向去:“忍不住了就在这儿解决吧。” 这一路上,景渊的小手一直撸动着自己长出来的肉棒,还一并扣挖着自己的下体,脑袋像是放在了电饭煲里,热得发烫快要煲熟了。身前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她往那边靠拢,头要钻进他的衣服里,无法得逞就用舌头戏弄他滚动的喉结,亲吻他带着胡渣的下巴,舔舐他的嘴唇直到他张开嘴,而自慰的小手在身下更加的放肆。她像是失去理智的雌兽一样呻吟着,放浪的声音响彻整个回廊。 “我靠,真的忍不住。”安德烈急得咬牙切齿,踹开一间屋子,把景渊扔在床上,俯身上前狠狠地吻着她的嘴唇。 随后进来的卓娅看了一眼关不上的门,叹了一口气。她上前拍拍安德烈的肩膀:“咱俩从外边回来,身上全是泥巴,还不先洗一洗。” “麻烦。”安德烈一只手搂着还在身上扭动的景渊,一只手脱着衣服走向浴室。卓娅也褪去衣衫,打开花洒放着水,冲洗身上的泥巴,同时将浴缸放满了水。安德烈将景渊放在浴缸里,自己也坐在浴缸里,将景渊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后颈。 景渊背靠着安德烈,一只脚蹭卓娅的小腿,她的屁股扭动着蹭着安德烈的肉棒,身下的小穴早就湿哒哒的等待进入了。安德烈环抱着景渊,一手揉弄着她的酥胸,拨弄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向她身下走去,一把握住了她的肉棒根部。 “没想到我还要帮别人打飞机。”安德烈咬着景渊的耳垂,手下动作越来越快。 浴缸里热气腾腾,熏的景渊满脸通红,身下的肉棒被一张大掌包裹着,上下快速撸动着,龟头上有一张湿润的嘴嘬着她的马眼,龟头下的肉棱被几只更为纤细的手指拨弄着。景渊不自觉地挺弄着腰肢,下体的小穴也被几根手指小心地开拓,淫水流出和浴缸内的水浑为一体。 好热,好痒,想进入,想被进入…… 撸动肉棒的手动的越来越快,马眼被小嘴吸吮,从肉棒的根部开始整个棒身都开始颤抖着。景渊试图躲开这样的刺激,却被牢牢地控制在怀里,肉棒被抓着,连两个卵蛋都不放过,有一张嘴吸吮着蛋皮。从根部延伸到龟头的肉筋突突直跳,马眼不断地流出液体,带着白色容物的前列腺液糊满了嘬弄她的小嘴。 要射了,要去了,怎么还不进来…… 富有弹性的大腿被掰开,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她的穴口,上下蹭弄着她湿润的阴唇,身后的喘息加重,上下起伏强烈的胸膛快要把她顶起来。一双炙热柔软的嘴唇吻住她的嘴唇,另一个更加炙热的嘴唇也加入了她们的嬉戏,两张唇几乎要把景渊的嘴唇吞噬,她只能无助的张着嘴,任由津液流满下巴,任由他们勾引着她的舌头游动。 填满我,填满她,快来满足我呀…… 似乎心里的声音被听到了,身前身后的两人被她像鱼一样扭动的身体逗笑,蹭着阴唇的肉棒滑入穴内,巨大的龟头卡在穴口,把穴口崩的没有血色。另一边肉棒被一双纤细的手扶着,她的龟头被一个湿润的穴口慢慢吞噬,粉嫩的龟头被包裹着,进入一个湿热蠕动着的甬道。 叁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景渊的乳尖贴着卓娅的乳尖,敏感区域的摩擦让二人都生出酥麻的感觉,随着安德烈腰肢逐渐地使劲,景渊的小穴被开拓到底,柔软且充斥着液体的小穴包裹着安德烈的肉棒,像是主动吞噬安德烈的肉棒。安德烈的发力,顶弄着景渊,景渊的肉棒也逐渐深入到了卓娅身体更深的地方。 叁人的像是一个传动轴一样,每一个人的动作都给其他人带来更大的刺激,而被前后夹击的景渊更是爽到直不起腰,她的穴内安德烈挺弄腰肢抽插,她的肉棒卓娅摆动腰肢吞咽,她像是身在某种漩涡之中,爽得眼冒金星。 “好棒,再来呀,再来呀。”景渊昂着脖子,躺在安德烈的怀里,满面潮红,双腿颤抖,显然已经去了一次。 “你个早泄女。”卓娅轻笑着刮刮景渊的鼻梁,亲吻着她的脸颊,下体不放弃继续套弄景渊半软的肉棒。刚高潮过的肉棒立马又有了精神,可是高潮之余肉棒十分敏感,景渊被刺激的哇哇大叫,大声呻吟,小穴收紧,身后的安德烈立马受不了了。 “嘶,别夹那么紧。”安德烈搂住景渊的腰身,肉棒艰难地在穴内出入。 深处的小肉壶嘬着安德烈的马眼,他腰肢酥麻,快感累积到现在,他已经快要到达顶峰了。卓娅的呻吟声也渐渐高涨,她揉着景渊的胸,腰肢摆动不断加快。 “好快!好快!又要来了!”景渊大叫着,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颤抖,肉棒抖得不像话,刚高潮过的肉棒又被过度刺激更加的敏感,随着卵蛋的几下抽搐,只感觉有一股液体从前列腺激射而出,不是尿液,而是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高热的液体冲刷着卓娅的肉壁,卓娅瞬间也达到了高潮。两人在高潮中拥吻,在高潮的余韵中抚摸对方的身体。 这边刚高潮完,安德烈也受不了了,他只能感受到景渊射精时肉壁极速地收紧,他的肉棒被穴口死死卡住,而肉壁不停地抽搐,蜜穴深处的小口也大口嘬弄着安德烈的马眼,像是阴道绑架了阴茎,安德烈再一次进入了强制高潮。他紧紧地将景渊搂在怀里,压在她的背上,臀部抽搐,将自己的浓精全部送入她的体内。 ———— 嗷有事儿耽误了一个星期没更新,骚凹瑞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