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甘石(短篇合集)1v1bgh》 999感冒灵(清冷学长x娇俏心机学妹)【剧情 “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 正在打游戏的周开抬头草草看了一眼:“哪个?高的那个?高一叁班的班花,忘了叫啥了。” “不是,另一个。” 周开看了林川一眼,一脸“我懂了”的表情:“哟~林川开窍了啊?叫声爸爸我就告诉你。” 林川依然盯着那个在操场上跑步的小个子,她跑的很慢,他们学校女孩的运动裤有些紧身,粉色的运动短裤把她的臀型显出来,不大不小,还能看见内裤的痕迹,跑起来的时候臀肉一颤一颤的,她的腿不算很细,但是很白,在阳光下甚至都在发光。 林川攥着水瓶的手指动了动,好想捏一把,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说1月考给你抄。”林川淡淡的说了句,周开关上手机:“111,爸爸真的吗!” 见他还看着人家,周开把手搭在他肩上:“她啊,好像叫柳溪,也是叁班的,你居然好这口?” 林川扶了扶眼镜:“你不懂。” 周开可能确实不懂,毕竟他喜欢的是大胸美女,柳溪不算大,也不算美女,但是很奇怪,他最近莫名其妙就会注意到她,做早操的时候会在高一队伍里找她的身影,一开始也没有特地去找她,只是她总是跟不上节奏,会被老师拉到最后,一堆一米八几的男孩后面突然出现个小土豆,想不注意都难,他最喜欢看她做跳跃运动,她跳起来的时候像小兔子,他觉得很可爱。 周开刚输了游戏,一路上都在骂娘,林川懒得理他,要是他当他的捧哏,周开就更停不下来了。 校医室挤了很多女孩,路过的时候周开小声的吹了吹口哨,女孩们估计都是刚上完体育课,都穿着短裤,在周开眼里就只有大白腿,以前周开犯浑的时候林川都会离他远点,但是这回他也在盯着看,只不过不是看腿,他看见了他的小白兔,她好像是受伤了,膝盖磕破了,上了碘酒,应该还有酒精,因为她的脸都皱的像个包子,鼻尖红红的,殷红的唇轻轻地抿起来,他有些揪心,但是也只能路过了,毕竟也不能去对一个压根不认识的学妹关心几句,万一被别人当成变态怎么办。 但是下一秒就被周开拉进去了,周开是自来熟,加上长得不错,很容易就和小姑娘打成一片:“学妹们怎么了?集体看医生啊?”女孩们和他打趣着,七嘴八舌地和他聊天,林川倒是从她们口中知道柳溪是怎么伤的,几个人跑的太挤,把她挤摔了,但是也不排除有人是故意的,每个学校都有小混混,在他们这种贵族学校里的就是有钱小混混,估计就是他们的恶趣味。 林川还在想着什么,才注意到女孩怯生生地看着自己,她咬着下唇,应该是在忍着痛,他能看到她眸子里他的身影,还有她眼眶里噙着的泪,本来想问一句“还好吗?”话却哽在喉咙里问不出来,毕竟没有立场去问。并且和她对视的一瞬间他脑子里涌现的是在床上把她操的直哭。啧!龌龊!摸了摸鼻子,掩饰自己的心虚,没管周开,转身出去了。 柳溪追随着他的身影,直到他走进拐角,他不知道的是,从初中开始的那一眼她就再也没能将视线移开。她最喜欢看他打球,每次挥拍他的手臂都会暴起青筋,校服随着他的动作有时会贴在他的腰身上,他很精瘦,总让她有冲上去抱住他的冲动。 在周开追出去后,柳溪往伤口喷了喷酒精脱了碘,坐的够久了,虽然是有点疼,但要不是为了等他,她早回教室去了。 周开不知道林川这家伙为什么突然走出去了,明明自己给他创造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假装温柔学长关心一下人家,爱情不就开始了吗?回到教室,见林川已经在写题了,他坐到旁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六啊,生活不只有写题和考试,” 拍了拍他的肩“年纪这么大了,该考虑起来了。” 被他这么拍打一下,林川的笔都差点摔地上:“你那一套不适合我。” 说是不适合,其实他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打算,高叁了,忙得很,他也不是那种不学习就能考好的人。 话是这么说,想也是这么想,但做又不是那样做,就比如她现在就坐在他后座上,小手小心翼翼的把着他的腰。 今天写完试卷晚了点,家里人打电话来催了才准备回家,天有些暗了,学校里几乎没人了,贵族学校,没有住宿没有晚修,因为几乎每个学生都有家教。 快步往停车场走,但是还是为了楼梯口那个身影停住了,她倚在墙边,受伤的腿曲起来,背着书包在等着什么,很乖巧的样子。见他下来,她抬头朝他笑了笑,他愣了愣,礼貌性地朝她点了点头,本来对别人他是懒得有这种礼貌的,但是今天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本来想径直走到停车场, “学长……” 细细柔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转身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学长你能把我送到车站吗?我……我爸爸他今天出差……我……我的腿……” 女孩不敢抬头看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可能觉得自己的请求不会被答应,身旁的手抠着裤缝。 不能否认,他有些开心:“走吧,送你回家。” 她有些惊喜,没想到他会答应,本来只想和他说上话,将他心里那个“经常看见的女生”变成“和他说过话的女生”,但是看来现在她可以变成“送她回家的女生”了。 他走的不快不慢,但是她的伤口磨着裤腿,还是走不快,他似乎反应过来自己不够绅士,脚步慢下来了,本来叁分钟的路程愣是走了七八分钟, “在这等我。” 停车场有台阶,她走下去不方便。他的声音很好听,不算很低沉,但是很有磁性,能让她想到夏天的柠檬雪碧。刚刚他走在她旁边,虽然一路无言,但是她还是止不住的开心,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她都可以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说不清楚是什么香味,但是很清爽的感觉。 她悄悄地深吸了几口气,想把他的味道清楚的记住。 不一会他骑着车出来了,学校很少有学生骑摩托的,因为一般都有司机,而且风吹日晒的。他把头盔打开:“上车吧。” 她差点看的出神,点了点头,好一会才跨坐上去,但是没地方能把得住,还在犹犹豫豫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抓住,她心跳不禁加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他只是抓着她的手让她扶着油箱,她已经不能思考了,她现在这样像是抱着他,他的味道就在她的周围,丝丝缕缕地往她的鼻腔里钻,车子发动了,一瞬间将她往前带,她没有反应过来,撞在他身上, “对不起学长……” 她的声音很小,很甜,他听见了,心跳漏了一拍,他没回答,她软软的身子,一下子撞到他身上,把他给撞硬了。 她个子很小,扶着油箱只能趴在他背上,时不时地会碰到他,能感觉到她很小心的不碰到他,但是这个姿势保持久了也很累,而且,她也起了小心思,她想要离他更近一些,将手环在他的腰上,脸轻轻地贴在他背上,手臂有些发抖,她有些害怕,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然后干脆让她下车,但他没有,也可能是在专心开车没察觉到,她的嘴角漾起笑容,他们这样在别人看来就是早恋的情侣吧。 他怎么可能没察觉到,她环着他,他都怀疑她是不是棉花做的,全身都软绵绵的,手臂也是,弄得他心里也软软的。 月色上来了,城市的星空也亮起来了,在路口的红绿灯他停下来:“你家在哪?” “嗯?” 她没听清,脸贴着他的背,他将头盔打开:“你家住哪?” 她抬起头:“啊……在滨海路。学长你把我在车站放下来就好……” 旁边传来一声口哨,打断了她的话,是体育课上那群撞了她的混混,她紧了紧手臂,更靠近他一些,林川知道她估计在害怕,没等绿灯便发动车子。 “谢谢学长……”她的气息打在他的背上,他没将头盔关上,他得吹吹风,不然火就下不去了,他总不能硬着回家吧。 柳溪当然是故意的,她其实没有多怕那群混混,她只是想趁机将他抱的紧一些。 “到了。” 她抬起头,怎么这么快就到了,虽然不舍得,但是还是下了车,朝他笑了笑:“谢谢学长……”这个笑容她在镜子里练了无数遍,告诉自己如果有一天能和林川说话,就一定要让他看见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他朝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上楼,柳溪家是老式小区,没有电梯,见她准备上楼,林川关上头盔准备离开,衣角却被抓住,看见她的小手拉着自己,把头盔摘下来:“怎么了?” 她的脸肉眼可见的迅速变红:“学长……我爸爸妈妈不在家……我……” 999感冒灵2【剧情+肉】 他看着她扭捏的样子,不禁笑了:“你只是伤了腿而已吧。” 她被他噎了一下,也是,她的确得寸进尺了,本来他能送她回来就已经是意外的收获了,太快了反而将他吓走,反正都等了几年,不差这一下,想邀请他上楼估计是刚才的身体接触让她有些上头了。 将手松开,又似乎想起什么:“学长,那你稍微等我一下!就一下!”说完转身朝楼上跑,也顾不上膝盖的伤。 他看着她的背影,眸子的光暗了暗,想着什么,从学校楼道看到她开始他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不知道她有什么企图,虽然他不是什么名门望族,没有什么商业联姻也没有什么青梅竹马,但他不喜欢那些目的性太明显的女孩,看来他差点就上了她的钩了。 还在想着什么,女孩哒哒哒的跑下来了,跑到他面前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了,小脸红扑扑的,发丝粘在脸上:“学长……这个给你……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 她喘着气,将手上的袋子递给他,袋子很精致,应该是她自己画的,他接过,看着她的桃花眼,长腿一跨,下了车:“饿了,能在你家吃饭吗?”他突然来了兴趣,想知道她接下去要干什么。 她的眸子突然变亮了:“啊?可以的!我做饭很好吃的!” 他将袋子顺手挂在车把手,示意她带路,她看了看他随手挂起来的袋子,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她在前面带路,心脏狂跳个不停,她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是想要抓住这个机会和他多相处相处,本来觉得第一次吃饭应该是那种浪漫的烛光晚餐,但是让他尝尝自己做的饭好像也不错。 女孩还在想着给他做什么饭,林川看着她轻盈的身姿入了神,她的屁股很好看,上台阶的时候在宽大的校服底下一颤一颤,她很白,白里透红,不知道小屁股是不是也这样。想到了些少儿不宜的东西,他咽了咽口水,她开了门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人家受伤了,他还来蹭饭,但是对于每一个对他要萌生感情的女孩,他都希望尽快的解决,毕竟时间越久,态度越不明确,就越麻烦。 女孩的脸还是红着,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刚才跑了一会。 “学长进来吧。”她小声地邀请他进门,他也不客气,大步迈进去:“打扰了。” 她家不算大,但很温馨,她们一家似乎都是粉色控,粉色的窗帘,粉色的沙发,粉色的电视套,他不禁多看了几眼,液晶电视套,他还是第一次见。 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她在厨房里叮叮咚咚的准备着,他不会做饭,也不给她添乱了,茶几上还摆着零八年奥运会吉祥物的玩偶,他小时候也很喜欢,收集了好几套,拿起来看了看,女孩已经换上了居家服,现在是夏天,女孩穿了纯棉的吊带和短裤,很可爱的样式,玉藕一般的脖颈和手臂都露出来,她将头发挽起来了,几绺散在脖子上,有一种随意的美,她的腿肉肉的,但是形状很好看,膝盖粉粉的,除了那一处伤口,其他都很完美。 “学长,你有忌口吗?”她系着围裙问他,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他假装没在看她,不自然的挠了挠头:“没有,你随便做吧。” 想着自己这么坐着也不太好,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见她围裙没系好,将那个奇怪的蝴蝶结解开,再将它系好,他站在她身后,离她很近,他的气息似乎就打在她光裸着的颈背,她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她穿成这样,这套睡衣她很少穿,因为她不习惯穿吊带,不太方便,今天是因为他来了,她想向他展示更多。 “谢谢……谢谢学长。”他靠着厨房岛台笑着看着她:“不用谢。” 柳溪从冰箱里拿了杯酸奶给他:“你先垫垫肚子吧,饭还要一会才好。”他挑了挑眉,把他当小孩子吗?但是还是打开吃了,他的确是饿的不行,吃着酸奶,掏出手机给五哥发了个消息,不回去吃饭了,五哥回了个ok的手势,家里五个哥哥,就五哥话少不啰嗦,所以他才喜欢给他发消息。 他也不想到客厅坐着,就在厨房里看她,他们家的厨房很小,但是很干净,应该是刚装修过的,她就在他面前忙碌,也不嫌他碍手碍脚,她的动作很利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脸这么红。 她想和他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找什么话题,憋了好久才问了一句:“学长你能吃辣吗?” 林川的酸奶已经喝光了,将吸管顺着空酸奶盒叼在嘴里看着她:“能。” 柳溪点了点头,她早就知道了,每次中午在食堂吃饭他都会点辣的菜。 “你最喜欢吃什么菜呀?” “川菜吧。” “你喜欢吃火锅吗?” “挺喜欢的。” 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回的聊着,基本上都是柳溪在问,他回答,她不问他就不说什么。但是她已经够开心了,以前没有说过一句话,现在他们像是朋友一样交流了,但是她可不想和他做朋友。 大概一个小时,菜做完了,饭也煮好了,四菜一汤,都是些简单的家常菜,比不上家里的鲍鱼龙虾但也算是色香味俱全了,本来柳溪自己吃饭不会做这么多,但她想要林川多吃一些,多待一会,多了解她一些。 林川的确吃的很香,菜很合他的胃口,几乎都是辣的,但是……柳溪鼻头和眼眶有些发红,一口菜配几口饭,林川觉得有趣:“你怕辣啊?”柳溪咬了咬唇,她是不吃辣的,一点点都吃不了,但是她想和他一样,陪他一起吃饭。 林川起身,倒了杯水,再加了几块冰,端到她嘴边,柳溪没有反应过来,想伸手接过杯子,但林川却不准备给她,将杯口靠近她的唇,她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喝起来,喝的很快,看来是真的被辣到了。见她皱着眉急匆匆喝水的模样,他觉得可爱的很,一杯水很快就被她喝完了,她的小脸还是红,嘴唇也红,沾上了水还亮晶晶的,像小樱桃,让他想咬一口。 她喝完水,抬头看着他,心跳更快了,他就站在她身边,还给她喂水!周围的空气好像也热起来了。 他抓着杯子的手很好看,指尖泛红,指节分明,她看着出了神, “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的脸就在她面前,鼻尖之间就只有几厘米,她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呀?” 她觉得浑身发烫,他好像距离他越来越近,他看见她的脖子和肩头红了:“为什么要接近我?” 柳溪被他直接的目光看的手足无措,眉头紧蹙着,好一会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因为我喜欢你。” 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房间好像突然变得好空旷,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她的声音很轻,还在颤抖,这次她却也注视着他,似乎很坚定。林川笑了笑:“你的把戏可以到此为止了。” 他直起身,抽了纸擦了擦嘴,没再看呆住的她“多谢款待”。 准备出门,手还没碰到把手,腰却被抱住了,她的手臂紧紧地环着他,她的脸贴在他的身上,他猜的没错,她果然很烫, “学长……我真的……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但是……” 她的声音小了,似乎在抽泣,泪水将他的校服打湿,她真的很害怕,她之前一直不敢接近他,因为怕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后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因为今天在校医室,他走进来了,看了她一眼,她觉得也许能进行到下一步。 她不是很勇敢的人,今天和他说话,在他的后座抱住他,邀请他到家里,几乎已经用尽她这辈子所有的运气了,她本以为他们的关系算是更近了一步,但他似乎只是想告诉她不要痴心妄想。他转身的时候她似乎感觉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抽离,她想要再勇敢一点,因为如果他走出了门,她连和他对视的机会都没有了! 林川本可以拉开她的手然后径直走出去,但还是停住了,听着她在身后小声哭泣,他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胸就贴在他身上,还有热热的软软的脸,想到早上在操场上看到的她的小屁股,他起了反应,女孩的手松开了,柳溪绕到他面前,踮起脚吃力的吻了他的下巴,她不敢吻他的唇,她怕他会厌恶,但见他没有将她推开,柳溪很开心,她垂着头,将肩带解开,吊带是系带式的,林川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只是看见她红着脸在他面前将上衣脱下。她穿了内衣,很简单的款式,有兔子的图案,他以为这种内衣只有初中生会穿。 她的胸不算大,应该只有acup,也没有沟,很白,她将内衣脱下,两团嫩肉很挺翘,形状很好看,雪峰上还有两点粉色,和她的唇一样粉,不知是因为冷还是什么,她的乳头在慢慢硬起来,林川咽了咽口水,她的脸已经红得不像样了, “学长……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我可以……” 她没法说出更羞耻的话了,她想将他留下,哪怕他们的第一次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完美也好,至少她可以变成“和他上过床的那个女的”。 林川抬手抚了抚她的脸,烫手,他怎么说现在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经得住这种诱惑,更何况还是个处男。 柳溪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她看到他的反应了,校服被顶起了小帐篷,她壮着胆子将手放上去,但也只是放上去,她不敢再动了,她怕他厌恶她,她也怕他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人,虽然现在已经够随便的了。 林川看着她莹白的身子,还有那两团挺翘的奶子,手有些发抖,控制不住地抚上,她的嫩肉充满了他的手掌,一用力还从指缝中溢出来,他的手正好能将它们包住,他的动作有些重,毕竟第一次摸到,他也不知道该使多大劲,柳溪也是第一次被这么摸着, “嗯……” 她不禁叫出声,柳溪也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她的小手也滑进他的校裤,摸着他的坚硬,她能感觉到他的尺寸很大,还有青筋盘踞在上面,他的喉咙沙哑,动了动喉结,发出几声闷哼,他从没有这么涨过,看来别人摸和自己摸还是不一样的。 他俯身噙住她的乳头,舌头在上面打转,她身上有一股清香,应该是沐浴露的味道,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咬着下唇,不敢太大声的呻吟,小手紧紧把着他的后脑勺,手指戳进他的发丝,感觉到她的隐忍,林川抬起头,舌头和她的乳头中间扯出暧昧的银丝:“你的房间在哪?” 他的眼眶发红,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柳溪指了指一边的小房间,她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心中既紧张又兴奋,他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快步走到小房间,关上门,世界好像瞬间安静了,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柳溪的房间全是她的味道,闻起来很舒服,他将她放到床上,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她的身影逐渐清晰了,她躺在床上,胸部一起一伏,轻轻的喘着气。 他动作轻柔了些,伏到她身上,埋头到她的胸上,将另一颗樱桃也放到嘴里吮吸舔舐,她嗯嗯啊啊的回应他,她感觉有些晕乎乎的,手也在他的身上胡乱的摸着,但不敢去脱他的衣服。林川跪在床上将上衣脱掉,露出白皙精瘦的身体,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 “啊!” 他俯下身咬了口她的乳尖,引得她惊呼,他咬的不算重,但她现在太敏感了,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将手探进她的短裤,感受到她的臀肉,让他心头一颤,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又软又滑,他忍不住拍了拍,柳溪觉得他的动作很羞人,轻轻地推了他一把,大手在她的臀上揉捏了几把,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轻缓的褪了她的睡裤,她的内裤应该是白色的,房间昏暗,他看不清,但能看出来是很保守的样式,鬼使神差地将头埋在她的腿间,她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紧张地将他推开,他抬头看着她,眨了眨眼,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柳溪被他这副迷茫的样子可爱到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刚才推开他的力度有些大,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有些抖:“因为……很脏的……” 她刚刚还出了汗的!怎么能让他舔呢! 林川将她的手从头顶拉开,隔着内裤亲吻着她,她被他弄得浑身发麻,他的鼻息让她那里更热了,他将她的内裤也褪下来,她早就已经湿哒哒的了,隔着内裤他都能摸到她的淫水,她的毛很少,颜色也很淡,他能清楚的看到她的形状,像是紧闭的贝肉,他看的入了迷,“怎么了?” 女孩的声音传来,她有些害怕他不喜欢她的样子,她早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她的毛太少了。 林川的喉结动了动,到床下去,将她拉到床边,将头再次埋进去,他拉开了她的阴唇,亲吻着她里面的嫩肉,舌头在阴蒂上打转,她能听到那儿发出来的水声,羞耻心被快感战胜了,“嗯啊~嗯……嗯~”她的呻吟声逐渐加大,她想要更多,她想要他舔的更深,她喜欢他的舌头在洞口探索,她的腿情不自禁的交叉在他的肩背。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态,他好像爱上舔她了,听她的声音,舔她的淫水,让他有一种很满足的感觉。 999感冒灵3(肉+剧情) 她的腰肢随着他舌头上的动作扭动,甬洞口传来的温暖的舔舐让她全身发麻,但又感觉有些空虚, “嗯……林川……” 听到她柔软的声音在唤自己,林川抬起头,嘴上还沾着她的淫水,在灯光下亮晶晶的,他以为是自己太粗鲁弄疼她了,毕竟是第一次,他也不清楚应该要用多大的力度。 他的头突然从她的腿间离开,让她那种空虚的感觉突然放大,她的腿在他的脑后交叉,想要往他的脸上靠,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林川笑了笑,手掐了掐她细腻柔软的大腿,突然起了玩心:“想干嘛?” 柳溪不敢看他,她的脸热的像是要起火了,精神和肉体欲望的对抗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刚刚用腿勾他的头是下意识的反应,现在反应过来后她有些不知所措。 见她将脸埋在被子里,林川觉得她可爱的紧,起身俯在她身上。 “柳溪”,他的声音突然传来,他第一次念她的名字,她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可以这么好听。她将被子拉下来,只露出眼睛,林川伸手将她的被子拉下来,眼中满是逗弄:“你刚刚说你可以,可以什么?” 柳溪咬着下唇,本来想移开视线,但是看到他嘴唇上还残留着自己的痕迹,她觉得更加羞人。 林川见她没有回答,修长白皙的手向下滑,轻轻挑弄着她的软肉,刚刚他的舌头已经探进她的肉缝,现在他的手指尖又在那打圈,柳溪更加难受了,小手抓着他的校服领子,声音有些颤抖:“林川……我……我想要……” 后面的叁个字她的声音小的很,林川还是听见了,揉了两把她的胸乳:“行,满足你。” 从她刚刚摸自己到现在,他也是忍到极限了。将裤子拉下来,他的巨物弹落在她的阴蒂上,引得她轻呼了一声,不由得看了一眼,他的尺寸算是很大,粉粉的,马眼处还有晶莹的液体,急哄哄的在她的嫩肉上蹭了蹭,慢慢地挤了进去,穴肉被他撑开,柳溪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又酸又痒,随着他的深入还有些痛,攥紧了 床单,将腿环在他的腰上,尽量去接受他。 被她的嫩肉包裹,林川轻抽了一声,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她似乎还在小小的吮吸着自己,他怕弄疼她,不敢太深入,退了一些出来,再慢慢地进去,每次深入,柳溪都忍不住轻喘。林川摆着腰,轻轻的抽插,每一次都到更深的地方,俯身咬了咬她的唇:“叫出来好不好,我想听,你叫的好听。” 柳溪抓着他的衣领,在他的耳边娇娇地喘着,她的声音像是催情药,他的动作也快了起来,手臂上暴起青筋,但又生怕弄疼她,随着他的动作,那种又酸又疼的感觉似乎慢慢消失了,一种快感慢慢在她的身体中升起。 林川捏着她的腰,指间陷进柔软的腰肉里,柳溪的声音逐渐放大了,意识也渐渐地模糊,只能胡乱地摸着他的腰,抓着他的手,他用力一挺,将两人送入高潮,他在她的甬道中释放,本想快些拔出来,但毕竟是第一次,他没有控制好。 感觉到身体中有一股一股的热流,柳溪不禁颤抖,他的精液在她的体内,让她觉得无比满足。 抱着她在床上躺了许久,高潮让她的身子更加软了,她靠在他的胸膛,呼吸打在他的胸口,空气中还残存着温存的气味。 林川起身,脱光衣服将她抱起,到洗手间替她洗了洗身子,用温水冲了冲她的下体,今天发生的太突然,没有做好保护,他总感觉有些对不起她,所以哪怕在洗手间里她软软地贴着自己,他也不敢再来一次,在这方面毕竟吃亏的还是女孩。 将她擦干抱回床上,给她掖好被子,穿上衣服起身走了,柳溪想拉住他,想和他再多说几句话,但是她现在真的累极了,手似乎也抬不起来,看他关上门的背影,她心中没来由的失落,虽说她告诉自己不应该奢求这么多,但看到他起身走开,她还是伤心,腿间的感觉还在,她将自己窝进被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好像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柳溪以为是父母提前回来了,想到自己还光着身子,猛的睁开眼,但面前却是林川,她愣住了,她以为他已经走了,没想到他还会回来,本以为他是放心不下自己,但他下句话又把她打回现实:“把药吃了吧。” 看着那片粉色的药粒,她木木地接过,没有就着水,直接张口将它吞了,他原来只是想让她把避孕药吃了,怎么说还是不想和她扯上关系吧。 她不敢再多看他一眼,生怕他再次直接起身走了,躺回床上,刚刚想说的话也噎回了肚子里,躺着,却没有闭上眼,人家说女性在房事后总会失落,原来是真的。她的心很乱,她怕自己一直喜欢的人其实是一个烂人,她怕他今天愿意留下来其实是因为她上赶着给他上,把所有消极的恶毒的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甚至觉得有些生气,但毕竟也是自己自愿的,她好像没有办法调剂自己了,呼吸有些急促,她也奇怪,怎么自己突然变成一个怨妇了。 林川看着她还睁着眼,起身将灯打开,本来想等她睡着了自己再走,但她好像也没有睡着的意思,房间里突然亮了,让她一下子没法适应,伸手挡了挡光,林川绕到她面前,蹲下来就这么看着她:“怎么不睡?”柳溪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说话,眼睛亮了亮,刚刚还在钻牛角尖自顾自的忧郁,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她好了许多。她摇了摇头伸手拉住他的手:“我睡不着。” 他抚了抚她的头:“你父母明天回来吗?” “后天回来。” 她将他的手掌拉到脸上,蹭了蹭,他的手掌很暖,放在脸上让她觉得很舒服,见她一副依恋的样子,林川笑了笑:“我陪你睡?” 听他这么说,她止不住的兴奋,马上将床让出来,可看到男孩的动作她还是有些慌张:“你……你脱衣服干什么?” 她现在还在痛,刚刚还没觉得,躺着以后那种不适感才涌上来,要是再来一遍她可能坚持不住了。 林川无奈的笑了笑:“我总不能穿着校服睡觉吧?” 他钻进被窝,抱着她,直接的肌肤相贴,又让两人热了起来,她的心跳的好快,但窝在他怀里也渐渐的睡着了。 一觉到大早,柳溪伸了伸懒腰,发现林川就贴在她的胸口,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突然觉得他很像个小孩子,心头一软,但——他额头上有一块淤青!他的头发不算长,很清爽的发型,刘海可以挡住额头,现在他躺着她才能看见这块淤青,颜色很深,甚至有些发紫了,她还想再看看他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但手突然被他抓住:“大清早的就想要了啊?” 柳溪脸瞬间红了:“没有啦!只是你额头有块淤青而已。” 他将她环抱住,紧紧箍在怀里:“问你自己啊,昨天上不知道被谁踢到地上,不知道磕到什么了。” 柳溪听他这么一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睡相确实有些不好:“对不起……”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行了,我太困了,再让我睡会。”她也伸手环着她,本来没什么睡意,但听着他沉重的呼吸声,她也莫名其妙又睡着了。 似乎已经大中午了,柳溪醒过来发现林川已经不见了,床头柜有一张纸条,上面是他秀朗的字迹,他已经回去了,还给她买了午饭,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看着他留下来的纸条,她还是觉得有些可惜,本来还想和他一起吃午饭的,还有很多话要和他说的,但是也算质的飞跃了,至少以后,她可以名正言顺的和他说话,和他走在一起了。 999感冒灵4(剧情) 林川回到家,父母都还在军区,爷爷奶奶在楼上睡觉,免了一通唠叨,快速走回房间,还是被林港逮到:“昨天怎么没回家?” 林川懒得理他,摆了摆手:“管你屁事儿。”林港诅作势要打他,林川还是快速关上了门,几个哥哥里,就数五哥林港最烦人,明明是学医的,还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把书包甩到地上,看了看手里的纸袋子,将它小心的放在书桌上,到洗手间脱了衣服,镜子里男孩精瘦的身体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新鲜伤痕,尤其是肩上那一处,虽然只是擦伤,但是太大片了,衣物蹭到的时候还是很疼,上了药后干脆就不穿衣服了,裸着上身坐在床上。 拿起手机回了几个消息,看到周开发来的十几个游戏邀请,他回了个:你没别的朋友了吗?就将手机关掉了,拿了放在桌上的纸袋子,看了看袋子上的图案,好像是哪个动画里的人物,只是他很少看动画,叫不出名字。 打开袋子,里面是条手链,编织的,样式很精致,应该是手工做的,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戴到左手上,袋子里还有个信封,应该是女孩的亲笔信,准备打开时,手机响了。 “喂?” “怎么这么一会才接电话啊?干嘛呢?”周开的大嗓门把他给吓一跳,林川将礼物盒和信封放到抽屉中,将纸袋折好,卡在书里:“有事没事?没事我挂了。” “诶诶!有事有事!听说梁政被人打了。” “然后呢?” “什么然后呢!市长的儿子被打了诶!你说会是谁啊?” “谁知道呢?可能是社会上一些小混混吧。”林川随口应付了几句,总算是挂了周开的电话,想把信封拆开,门外又传来了管家的声音,让他准备准备晚上的聚餐。还是只能将信放回去,看来只能找个时间再看了。 林家的会客厅很复古,是中式古典的设计,来客也很正式,女士一般都穿着旗袍,男士也会选择偏中式的礼服,林家很传统,每逢节气就会邀客来家中叙一叙,也是为小辈提供社交场所,这种社交对林川来说还太早,他就算躲出去,林爷爷也懒得理他,所以每次到这种场合,林川总会躲出去。 到后院花坛边坐着,拉了拉中山装的领子,是改良的中山装,没有那么多口袋,添加了西装硬朗的线条,让少年看起来既正式又不死板。 打开手机,周开给他发了许多视频分享,他从来不看,但还是回了个表情包,周开瞬间给他发了个号码分享:神秘号码!等待有缘人!】林川点开号码,头像是只白色的猫,戴着粉色围脖,很可爱,他心中似乎知道这个号码是谁了,点了添加,那边很快通过了,发来了个:?】 林川笑了笑:柳溪?】 那边似乎愣了愣,瞬间发来了两个脸红猫咪的表情包 【林川吗?】 看着那两个表情包,莫名觉得像她:对,你怎么知道。】 柳溪拿着手机,在床上打滚,开心的像个小孩子,没想到林川会主动加她,她是知道林川的账号的,不过好像不是这个,但看见了他朋友圈置顶的周开的丑照,直觉就觉得是他,本来在想要和他聊些什么,林川便发来了一张图片,是院子里的月季,柳溪发了个表情包:好好看!你种的吗!】 林川看着屏幕上女孩发来的话,嘴角上扬:没,奶奶种的,她很喜欢种花。】柳溪将他发来的图片看了一遍又一遍,她似乎能看到一个俊朗的身体站在月季花前,月光披在他的肩上,美好清亮。 柳溪从床上爬起来,拍了拍窗台上的小薄荷,是那种易拉罐植物,本来不想种的,但爸爸买回来,自己却不种,柳溪觉得浪费了,便要来种了,本来也没指望种活,但是薄荷却越长越高,最后缠在窗台上,将薄荷的照片给他发过去:我的小薄荷还没有开过花呢】再发了个哭哭的表情过去。 林川点开图片,笑了笑,图片里是缠在窗台上的薄荷,玻璃窗上有她的倒影,她穿着睡衣,好像是粉色的,突然想逗逗她:不穿吊带了?】 柳溪看着林川发来的消息,有些不解,点开自己的图片,发现玻璃窗上能看到自己!迅速将自己裹进被子,恨不得找个地缝,【因为晚上有点冷了嘛】而且,你也不在身边,没必要穿。只不过第二句是在心里想想,没有发出去。 【嗯,注意保暖。】 柳溪本想回你也是,但林川下句话却让她羞得红了脸, 【那里疼吗?】林川知道这么问好像不太好,但想到她昨天晚上好像很难受,而且听说吃了避孕药会有副作用。 【没事啦】彳亍了好一会,柳溪才回了消息,其实还是有些疼,但害怕他会觉得自己很矫情,捧着手机等了好一会,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等消息也会觉得幸福,但林川依然没回复,将他设置为特别提醒,攥着手机睡着了。 林川本来还想和她多说说话,结果还是被奶奶拉到旁边坐着了,和长辈拉拉家常,然后陪着爷爷奶奶送客,转眼就已经十一点了,和爷爷奶奶还有哥哥们道了安,回到房间总算才能把手机拿出来,上面是女孩发来的消息,没回,将她设置成特别提醒,洗漱完便睡了。 星期天早上被周开拉起来打球去了,周开和林家孩子从小一起长大,熟的跟葡萄干一样,甚至有他房间的钥匙,高叁很忙,林川很久没有打球了,在羽毛球场打了好一会,膝盖有些疼了,才停下来,周开就只剩半条命了,不知道林川为什么这么瘦体力还这么好,到小卖部买了水,发现柳溪没有给他发消息,便把手机关上,估计是还没醒来。 柳溪其实早就醒了,第一时间打开手机,却没有看见他发来的消息,本来想给他发消息,但怕他会嫌烦,还是作罢,但还是时不时地看手机,连书都看不下去了。 手机响了,柳溪瞬间将它拿起来,但不是林川发来的,而是辛灵灵,是为数不多知道她喜欢林川的人,是一张图片,是在羽毛球馆,仔细一看,照片一角是一个有些模糊的跳起来的人影,是——林川? 他似乎在跳起来扣球,柳溪发了几个感叹号过去,【在哪!】 【在我们小区的羽毛球馆!怎么样!陪我打球去!】 柳溪原本是不喜欢运动的,也觉得自己兀然出现在羽毛球馆会不会很奇怪,但还是鬼使神差的换上的运动服,辛灵灵骑了电动车载着她到羽毛球馆去,柳溪突然打起了退堂鼓:“等等灵灵,我我我……”辛灵灵将车停好:“怎么了啊?别说你要回去啊!我好不容易逮到他在这儿给你制造机会。” “可是他万一已经走了呢,或者……”柳溪说着向后退。 辛灵灵在心里叹了叹气:“果然谈恋爱会让人改变啊,照以前你早就冲进去了。” 柳溪愣了愣,低着头顺了顺头发,好像是的,以前和林川不认识,只想要看见他,便他去哪她就去哪,现在认识了反而犹豫起来,害怕他会不会觉得反感,毕竟她还不清楚林川现在对她究竟是什么想法。 “我和他没有在谈恋爱。”她只和辛灵灵说了昨天林川到她家的事,一些“细节”没有和辛灵灵过多的说,辛灵灵只是觉得她向林川表白了。看着柳溪犹豫的表情,辛灵灵满头雾水:“可是看你昨天好像挺开心的,我还以为……” 话未说完,羽毛球馆笨重的门被推开,周开的声音传出来,柳溪转头,瞬间撞进了林川的眸子里,林川的眼睛亮了亮,但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还是周开先上前:“嗨!学妹!你们也来打球啊?” 辛灵灵和他打了打招呼,柳溪也朝他抬了抬手。 “啊学长!要不我们一起打吧!”辛灵灵拉着柳溪上前,周开爽快的答应了,林川点了点头表示没意见,视线却从没有从柳溪身上离开过。周开让她们先进去,他们出来是为了去上洗手间,辛灵灵拉着柳溪到了周开说的场地,发现柳溪似乎越来越热了, “没事吧小溪?”柳溪抬头摇了摇头,刚刚被林川赤裸的视线看的浑身发烫。 柳溪和辛灵灵先打了起来,柳溪羽毛球打的还好,虽然算不上很精通,但在学生里算打的不错的,今天是周末,羽毛球馆里人算是很多,她们场隔壁好像也是学生,都是男孩,打的吱哇乱叫的,也许是因为旁边有美女,男孩在女孩面前总会自觉不自觉地想要展现自己,所以隔壁场的几个男生见她俩打的起劲,便在一旁指导起来,一开始只是说说话,见她们不睬,便自说自话地上手,手突然被抓住,柳溪被吓了一跳,转身看是不认识的人,想要迅速离开,那男生反而拦住她的腰:“你刚刚的姿势不对,会受伤的。” 柳溪皱着眉,想要挣脱,辛灵灵本想上前,却被其他男生围住,七嘴八舌的说着 “诶你们是侨中的吧?” “一起玩吧?” “美女给个联系方式呗。” 辛灵灵本要发作,却被一声嘶吼打断,“你他妈有病是吧?!” 刚刚抓着柳溪的那个男生捂着头,怒视着林川,柳溪见他就在身后,眼泪差点掉下来,本来她想干脆给那男生一脚,然后让他们滚远点,但看到他来了似乎又觉得委屈,那个男生头上似乎被砸出了个包,是林川用羽毛球打的,他们一进来就看见她们被人围住,林川怒不可遏,抄起地上的球全力扣杀,精准的打在那个男生的头上。 那群男生见周开林川只有两个人,嚷嚷着要上前,林川想要是干起来也无所谓,但柳溪还在,带着女生打架还是有顾虑,周开可懒得管这么多,撸起袖子就要打。 但不知道谁把保安叫来了,见有人要结伙闹事,想要把他们全赶出去,辛灵灵指着那群男生:“保安大叔!是他们要调戏我们,我们才还手的!”保安认识辛灵灵,毕竟是自家小区业主,而对面估计是进来玩的学生,便将那群男生赶出去。 场面终于平静下来,辛灵灵看着那群男生还在愤愤然,林川则快步上前:“没事吧?”他看着柳溪,眼中是担忧。 柳溪摇了摇头:“没……没事的。” 周开将给她们买的水递给她们,让她们坐一边歇一会,他和林川开打,球拍划过空气和羽毛球碰撞,林川这场球打的有些烦躁,失了好几个球,打的也很快,周开跟不上他的节奏,跑的有些气喘吁吁的,柳溪看着有些入迷,他每一次跳起来,每一次接球发球,每一次扣球,都落在她的心尖上。 周开实在坚持不住了,摆了摆手:“不跟你打了不跟你打了,”朝着她们这边“诶学妹!咱俩来一把呗!” 辛灵灵被叫过去将林川替下来,林川坐到位置上,擦了擦脸,眉头依然皱着,柳溪不知他是怎么了,只觉得有些担心,犹豫了一会:“学长,你没事吧?” 听她还叫自己学长,林川没来由的觉得烦躁,但看到她光着的腿,膝盖还粉嫩嫩的,心中又有些蠢动,拉着她起身往外走,他拉着她的手有些紧,柳溪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有些害怕。 走到体育馆后头的一个拐角,林川总算停下来,柳溪看着他,不敢说话,林川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箍着她,似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柳溪在他怀里,身边是他的味道,他出了汗,但不难闻,反而让她觉得更加有男人味了,“学长……”她轻拍着他的背,似在安慰着他,林川将她松开了些,依然环着她的腰,“叫我什么?” 柳溪顿了顿:“学……学长呀……” 999感冒灵5(肉+剧情) 林川勾了勾嘴角,手掌向下滑,捏了捏她光滑的腿,她被他弄得有些痒,抓住他的手腕:“学长……我刚刚出了汗的……” 天气很热,稍微动一动都出汗,她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黏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林川不管她的犹豫,手掌依然在她的腿上流连,甚至钻进了她的短裤,她不禁惊呼。 林川将她搂进怀中:“嘘……会被听到的。” 柳溪咬着下唇隐忍着,林川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内裤外剐蹭,不一会她便湿了,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让她很难忍:“嗯……学长……别这样,会,会被看到的……” 林川突然用力在她的阴蒂上一按,她像是触电般抖了抖,抓着他的手紧了紧,“叫我什么?”林川的清朗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是催情剂,让她更加湿了,“嗯……林川……”听到她叫他的名字,他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的手在她的阴唇处揉捏着,干脆隔着内裤扣弄她的洞口,她好像快哭了,颤抖着叫他,林川的呼吸逐渐重起来,本来还很烦躁,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向她道歉,但现在只想玩弄她。 他穿着运动裤,布料比较薄,很有弹性,她低头可以看见他已经顶起了小帐篷,她的脸更加的红。 “要不要摸摸?”林川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他的话像是有什么魔力。 她伸出手,朝着那个坚硬的地方摸了摸,虽然不是没摸过,但再次摸到却还是觉得羞人,但又不想将手拿开,林川将她挤到墙角,一只手掌还护着她的脑袋,怕她磕到,随后拉下裤子。 “小溪……我忍不住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坚硬被包裹在子弹内裤里,像是要冲出来了。 他拉着她的手,将她的手引到内裤里,她第一次听到他这么亲昵地叫她,心都快化了,她的手被他引着拉下他的内裤,他的坚硬弹在她的手上,柳溪看着那粉色的巨根,舔了舔唇,不知为什么想要舔一口,鬼使神差的蹲下来,含住了他的龟头。 林川低哼了一声,身上传来陌生的触感,又软又滑,很温热,他看着她,有些意想不到:“小溪……” 柳溪只能勉强含进他的龟头,她觉得嘴有些酸,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口腔里充斥着他的味道,并不难闻,甚至让她觉得很迷恋,她动了动舌头,舔到了他的马眼流出来的液体, “吸一吸……”林川一脸满足,柳溪觉得他这个表情很可爱,轻轻吸了吸,林川舒服的长舒了口气“嗯……小溪……”他摁着她的后脑勺,向自己的方向一下一下的靠,他的巨物顶到她的喉咙,她皱着眉,有些受不了,林川第一次接受到这种触感,只想要更多,但看见她这难受的小模样,他还是从她的口中退出来,将她扶起来,擦了擦她嘴边的液体,不知是她的津液还是他的:“对不起小溪。” 柳溪喘着粗气,靠在他的肩,摇了摇头,她没有觉得他对不起她,甚至,她还想要更加靠近他一些, “对不起……”林川拍着她的背,依然低低地向她说着对不起,柳溪直起身看着他:“林川……我没有觉得你对不起我呀。” 林川的额头抵着她的头,看着她红润的唇,手指轻抚着她的唇珠:“我应该保护好你的……”柳溪总算弄清楚他在对不起什么,低低地笑了,见眼前的女孩在笑,林川不知所以,柳溪扑进他的怀中,蹭了蹭他的胸膛:“这根本不是你的错呀!是那群男生的问题。” “以后,我和你一起上学一起放学。”林川扶好裤子,似乎是在通知她,柳溪看着他懊悔的样子,笑了笑:“嗯嗯!好呀!” 从那以后林川真的每天接送她,两人一起吃早餐,吃零食,柳溪发现林川真的很喜欢吃辣,但他总是会迁就自己,选择吃一些比较清淡的菜,柳溪知道他吃清淡的菜觉得没味道,所以两人吃饭时总会选择吃火锅,毕竟可以选择鸳鸯锅。 在学校里两人的体育课是同一节,她总会给他送水,他也总会在她跑步的时候在终点等她,学校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柳溪似乎和林川在一起了,因为是贵族学校,对早恋也不那么排斥,这里的孩子就算上学的时候不认识,说不定以后还会成为夫妻。 但柳溪总会觉得不安心,虽然林川毫不忌讳的在学校里和她牵手拥抱,但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不仅仅是因为班里几个女生酸她,说林川并没有公开表明柳溪和他的关系。并且,她发现林川似乎和一个女生走的很近,辛灵灵告诉过她,那是林川班里的女孩,学生会长,两个人好像在负责校庆活动。柳溪不想随便猜疑,她是相信他的,况且,没有人会喜欢总是猜疑的女朋友吧。 “林川,周末我们去看电影吧?”她坐在后座,靠在他的背上,林川顿了顿:“啊……我周末有些事情要在学校。” 柳溪隔着头盔蹭了蹭他:“那……你要忙到什么时候呀?我等你忙完再去好吗?” 林川停了车:“到了小溪。”柳溪抬头一看,已经到家了,下了车,林川摸了摸她的头:“抱歉啊小溪,周末实在没时间,要忙校庆的事情,晚上要陪爷爷奶奶吃饭。” 柳溪见他也没有向自己隐瞒,只得点头,但还是止不住失落,毕竟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在一起玩了,他碰她也碰的少了。 看着女孩上楼后,林川打下头盔,发动车子,他确实是要忙,但不仅仅是忙校庆,还有其他的事情,家里同宗的其他亲戚最近开始不安分,虽然他还只是学生,但是是嫡系子孙,有些事情还是要他在场和处理。 哥哥们一边要忙自己的工作一边还要操持家里,那群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亲戚隔叁差五来家里闹,爷爷奶奶身体也不好,经不起这么折腾,他在的话那群人还会收敛一些,毕竟家里六个孙子,总有一个未来会成为家主。 他只想快些将这些事情处理完,然后和她好好在一起,他不是没感受到她最近的低落,但现在只有解决好这些事情,他才会没有后顾之忧。 柳溪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条件反射一般的打开和他的会话框,最后一条消息是她发的,是在叁天前,她想和他说说话,但又怕打扰到他,他最近好像真的很忙,她告诉自己应该要体谅他一些。 打开学校公众号看了看,最开头的照片却让她心头一颤,是林川和那个女孩!公众号说的是校庆在如火如荼准备中,但下面的评论清一色是“磕了磕了!”“男女主双a爽文现实版?”“学长学姐真的太配了吧!”看着这些评论,柳溪没来由的觉得委屈,这个男孩明明是她的男朋友…… 想到“男朋友”,柳溪有些犹豫,男朋友?算吗?好像林川从来没有明确表示过,甚至,连喜欢她也没有说过吧。柳溪有些泄气,关掉手机,烦躁的揉了揉头,告诉自己不应该想这么多,明天就是周末,她想要去见他,至少,她想确定他心中的想法。 柳溪化了个妆,穿了件白色连衣裙,像个小公主,拿着特地买的咖啡到学校去,校庆的会场在操场和大礼堂,但操场没有人,柳溪朝大礼堂走去,人还挺多,都是留下来布置的学生,还有几个老师,找了找,发现林川在和谁说着什么,她只能看见他的一个背影,照片上那个女孩就站在他身边,笑颜如花,时不时地拍打他的肩,几乎要将身体靠在他身上了。 林川有些反感她这样,往旁边闪了闪,将要确定的事物商讨完,老师发话大家可以回去,走出大礼堂门,看见走廊白色的身影,他觉得眼前一亮,“小溪?”唤了她的名字,她回头看见他笑了笑,举了举手里的咖啡:“辛苦啦!我来给你送喝的!” 林川接过咖啡,将她揽进怀里:“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柳溪下巴磕在他的胸口:“想给你一个惊喜呀!开心吗!” 林川笑了笑:“开心!” 本来她想直接走的,但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因为这点事就闹脾气,林川很辛苦,并且,是那个女孩自己贴上去的,不过,那个女孩的身材真的很好,腿长腰细屁股大,还穿了有些紧身的裙子,男人很难不心动。 柳溪拉着林川走了,林川想要送她回家,她拉着他的手,不想松开,林川有些疑惑:“怎么了?”柳溪咬了咬下唇:“林川……我们今天能不回家吗?我……我想一整个晚上都和你在一起。” 她想起来和林川好像第一次过后就没有再做过了,她好想他,至少和他做的时候,能让她很有安全感,因为那时他的眼里全都是她,林川看着她,她今天穿着小纱裙,很可爱,像娃娃一样,他何尝不想快点把她推倒,然后狠狠地进入她,他想她想的快疯了!但…… “小溪,对不起,今天我不能陪你了,我送你回家好吗?乖。” 林川的话让她渐渐泄气,只得点头:“好。” 柳溪回到家便冲进卧室,妆也不想卸,就这么躺着,不禁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了?之前听辛灵灵说起过,她和他男朋友在一起时天天黏在一起,以至于后来有好几次吵架都是因为太没有私人空间,也许,林川也是这样吗?又或者,他只是厌烦她了呢?多种假设在心中浮现,柳溪越来越烦躁,像是情侣,又不是情侣,这就是暧昧吧?她居然把暧昧当做是恋爱了,自顾自的将林川当做自己的男朋友,实际上,他一直都没有公开过,承认过。 999感冒灵6(剧情+肉) 柳溪越想越泄气,找辛灵灵聊了聊,辛灵灵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想起最近初中同学聚会,就在周六晚上,柳溪本来不想去,但为了让她分分心,不再去钻关于林川的牛角尖,所以拉着她去参加。 柳溪自己也不想再去想自己和林川的事情,感觉是应该要找些其他事情干转移一下注意力,正好妆也没卸,干脆补了补妆,跟父母说了一声,等辛灵灵来接她。 不过晚上没有等到辛灵灵的小电驴,而是一辆黑色的四圈,辛灵灵从车上探头出来,示意她上车,柳溪还在奇怪,但还是上了车,开车的人回头和她打了打招呼,是以前班里的班长朱孝铭,现在在一中,柳溪朝他点头示意,辛灵灵迫不及待的朝她吐槽:“本来想亲自来接你的,谁想到班长大人要溜溜新车,可恶的有钱人啊。” 听她装模作样的口气,柳溪觉得好笑,朱孝铭也假装无奈搭腔:“我好不容易买辆车你至少要让我多炫耀一下吧?” 两人一来一回地打趣,把柳溪逗得笑的前仰后合。 朱孝铭很有意思,初中班里的同学虽然很久没见,但也不生疏,加上几个活宝活跃气氛,局也很火热,都快成年了,饭局上也少不了酒,柳溪为了不扫大家的兴也喝了几杯,虽然辛灵灵替她挡了些,但柳溪也不常喝酒,后劲上来了也有些受不了,朱孝铭坐在她右边,注意到她有些不舒服,给她要了杯蜂蜜水“喝点这个吧,缓一缓。” 柳溪小声地道了谢,觉得他算是挺细心的,辛灵灵还在和同学们划拳,朱孝铭见柳溪好像快要睡着了,给辛灵灵提了个醒,辛灵灵似乎也快醉了,朱孝铭朝大家说了几句,准备送两人回家,扶着两个酒蒙子,辛灵灵还在发酒疯,好不容易将她俩摔到后座,好在他自己没有喝酒,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到了柳溪的家,听辛灵灵吐槽了一路,从男朋友到同班同学,朱孝铭被她吵的受不了,柳溪则乖乖的躺着,没有说话,估计是睡着了,他从后视镜里能看到柳溪瘫在座位上,脸颊红彤彤的,时不时地砸吧砸吧嘴。 朱孝铭拍拍她的脸,希望能让她清醒一些,但柳溪实在是睁不开眼,朱孝铭只得将她扶出车,她依在他身上,身上淡淡的味道就萦绕在他鼻尖,朱孝铭红了红脸,但还是保持着绅士手,凡是碰到她的地方不是手臂就是拳头,到了车外,估计是嗅到了新鲜空气,柳溪总算缓过来了些,她暗暗下决心以后绝不要再喝酒了。 朱孝铭扶着她上了楼,礼貌地和柳爸柳妈解释了一番,便准备走,一转头却撞见一个黑色的人影,楼道是声控灯,此时灯已经灭了,那个人影在黑暗下有些模糊不清,但他清晰的感觉到那人的视线就在自己身上,他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有些渗人,他想了想好像也不认识这人,强装镇定下楼,从那人身边路过时不自觉加快了速度,逃一般的跑回车上。 林川本想趁着解决完事情后匀出来的几小时去柳溪家看看她,向她道个歉,却看见她醉醺醺的从别的男人的车上下来,心里有些积气,又有些心疼,在后边跟着他们上楼,好在没看见朱孝铭对柳溪做什么,但看到她靠在他身上,他还是很吃味,在楼道站了好一会,紧了紧攥着蛋糕袋子的手,还是转头走了。 柳溪昏睡到了星期天下午,着急忙慌起床将作业写完,笔放下来后发现头还是有些晕乎乎的,拿起手机,发现有一条林川发的消息:【给你买了小蛋糕,要给你送货上门吗?】 时间是昨晚六点,那时她应该已经在饭局上喝醉了,打开输入栏,一下子不知道该回什么,只能发了个抱歉的表情,告诉他昨天没看手机。 对方很快给她回了消息,【没事。】两个字一个标点符号,让她觉得有些冷冷的,但自己心里也有些赌气,他又不是自己的男朋友,为什么要在意他的态度。 好像喝了酒醒了后,自己的脑子也通了许多。本来想就让两人这么冷下去也好,但门铃响了,以为是爸妈回来拿文件之类的,结果开门看到的是他。 林川今天一早就来了,带了醒酒药和早餐,突然想起来柳爸柳妈应该还在家,在楼下等了等,大概午饭点后他们才陆续出门,他瞬间从小巷子里冲出来,他已经等不及了,他想快些见到她,可按了几次门铃她都没开门,估计还睡着,直到她回了消息,他才再次按了门铃,见到她那一刻他有些恍惚,好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突然出现在面前,他才发现似乎这段时间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故作轻松地举了举手上拿着的东西:“给你送爱心早餐来了。” 柳溪见到是他有些惊讶,他穿了件白T,黑色的运动中裤还有球鞋,很简单很阳光,但他似乎有些憔悴,她咬了咬唇,侧身让他进来,她瞬间觉得鼻头有些酸,但也不知道为什么。 虽然是第二次来她家里,但他还是轻车熟路的给她热了热早餐,柳溪看了看包装袋,是茗香邸的早餐,是只有爸爸和很重要的生意伙伴谈生意时才会去的地方,早餐热好了,他朝她一笑,眼底是一片柔光:“来吃吧!” 本来刚吃了午饭,很饱,但她还是拿了两个碗,把粥和他分了吃,林川坐下来,接受她的安排,他确实也是饿了,两叁口便把粥喝完了,柳溪吃的很慢,但她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粥,还有水晶糕,虽然很饱,还是将这些吃完了,也不知道是粥的热气还是什么,眼眶有些湿润,她感觉自己有满腹委屈,但又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怪他,本来想两人的关系会就此冷下去,但他来了,对她这么温柔,这种心理博弈又冲上来,让她心里有些堵的慌。 林川见她的脸几乎要埋进碗里了,觉得有些不对劲,伸手抬起她的脸,却发现她在哭,抬着她下巴的手一顿,他有些慌了,猛的站起来,腹部撞在了桌角,但还是忍着痛到她面前,半蹲下来,声音温润:“怎么哭了?” 柳溪将他拉起来,替他揉了揉肚子:“你……撞到了……没,没事吧……”她本来想要强装正常的说话,但看见他慌张的样子,她却止不住的哽咽,他将她搂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脑勺:“没事了没事了……” 她在他的怀里抽泣,但渐渐的也平静下来,感觉到她呼吸顺畅了,想要和她好好聊聊时,突然感觉到腹下一紧,她的小手已经伸到他的裤子里,抚摸着他,他的喉头动了动:“小溪……你在干嘛?” 柳溪抬起头,眼里噙着泪,眸子里亮莹莹的映着他的脸,“林川……要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像是柔风,拂在他的心尖,他的血管似乎要炸裂了,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好,我们进去。” 他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像是对待稀世珍宝,关上门,拉上窗帘,柳溪没来由地有些紧张,也许是太久没做了。 林川也不急,俯到她身上,细细地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一直向下,隔着她的睡衣咬住了她胸前的小豆子,牙齿一开一合,舍友在上头打转,布料还有他的舌头的双重摩擦让柳溪有些受不了,扭了扭身子,小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拍打着,呻吟声一点点的从她的口中溜出来。 没有急着将她的衣服脱掉,而是钻进她的睡衣里,亲吻吮吸着她的乳头,她的乳头形状很美,乳晕很小,豆豆此刻挺立起来,粉嫩嫩的,诱惑着他给它更多的亲吻,看着鼓起来的睡衣,她觉得比直接看到他更加羞人。 她现在变得好敏感,一点点的抚摸一点点的触碰都让她像是触电一般,一手两根手机夹着她的另一只乳头,一下一下的拉扯,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揉捏着,游走到她两腿之间,发现她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食指和无名指拉开贝肉,中指在她的肉缝中上下滑动,时不时地轻轻点在她的阴蒂上,“小溪……怎么这么湿了?” 他的声音从胸口传来,柳溪闭着眼,皱着眉,不知怎么回答,只得嗯嗯啊啊地叫着,他从她的胸口离开,轻轻拉下她的裤子还有内裤,拉下内裤时布料还和湿了的嫩肉扯出一条银丝,这一幕刺激着林川,瞬间全身血脉喷张,柳溪也看见了,羞得想把自己藏起来。 他将她的腿呈m型放在床上,她的整个下体都暴露在他面前,看着她红润的嫩肉,还有粉嫩的小菊花,他有些痴迷,将她拉起来,柳溪此时就只有肩和头抵在床上,她第一次做出这样的姿势,脸红的要冒出火了,这样的姿势让他只需要低头就能尝到她的淫液,他的舌头顶开肉缝,在穴口用力一吸,发出啧啧水声,他将她的淫液尽数吞下,又将舌头顶进她的穴道,“啊啊~林川……啊……不,不要……这样……啊!”柳溪被他弄得胡言乱语,腰肢也扭动起来,在粉色的床单上显得十分淫荡,谁知道他居然咬了一口她的阴唇,虽然不重,还是让柳溪吓了一跳,她的腿放在他的肩上,她的淫水沾在他的T恤上,让他白色的T恤有点点的透明。 他的手指揉捏着她硬起来的阴蒂,他的手不算很细腻,还有些粗糙,把她的阴蒂磨得殷红,“嗯啊……嗯……林川……嗯……”她好痒,突然感觉自己好空虚,她好想让他进来,想让他填满她,但她还是说不出口。 林川也憋到极点了,拉下运动裤,粉色的巨物弹出来,将她放下来,将自己的马眼对准她的阴蒂狠狠地顶撞了两下,她几乎要惊呼出来了,甚至感觉有些尿急,好像有什么要喷出来了,她伸出手,“林川……抱抱……”看着她泪眼朦胧,孩子一般的可爱模样,林川俯下身,她顺势环住他的脖颈,胡乱地亲着他的脸颊,他将自己对准她的穴口,却进不去,她似乎太紧张了。 “小溪,放松点好吗?我进不去了……”他在她耳边轻轻哄着,柳溪似乎真的放松下来,他顺势往里一顶,腰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鼓起来,她好紧,穴道内的每一粒嫩肉都紧紧地包裹着他,比第一次还要紧,还在一下一下吸着她,“小溪……怎么在吸我啊?” 他在她耳边打趣着,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任由他说着荤话,他在轻轻的抽插,不敢一下子太激烈,不然她太紧张他也动不了了。 柳溪觉得好像和第一次不一样了,没有第一次那么疼,甚至有一种舒服的感觉,有一种希望他更加深入的感觉“嗯啊……嗯!”他突然深入,让她惊呼出声,这是他之前没有进入到的地方,第一次时他并没能整根没入,怕她会受不了,这次猛的顶到了她的子宫口,但又快速退出来,他刚刚差一点被她吸得缴械。 林川咬着她的唇,引导她将舌伸出来,两人的舌在空气中交缠,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能这么淫荡,但她又好迷恋这种感觉,他的速度逐渐加快,一手把着她的腰,手指陷进她的腰肉,她的手将腿拉开,迎合着他,随着他一点点的深入,她爽的翻了白眼,忘记了吞咽,津液从口中流出来,看着她这副模样,林川青筋暴起,一下将两人送入顶端,他射在她的身体里,她感觉到一股一股的热流洒在身体里,她觉得无比满足,抱着他,两人呼吸交缠,房间里就只剩浅浅的喘气声。 999感冒灵7(剧情) 两人在床上躺着,柳溪窝在他怀里,他抚着她光滑的背,时不时捏捏她腰上的肉,她被他弄得痒,轻轻推了推他:“林川……” “嗯?” 他回应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和他靠在一起时总让她有安心的感觉,她坐起来看着他:“我想和你聊一聊……就是——” 电话震动了,是他的电话,林川接起来,脸色有些变化,挂了电话后看着柳溪的眼神中带着歉意:“小溪,对不起,明天我们再好好聊聊好吗?” 柳溪见他真的是很着急,也只得点头。 “明天下午,我接你放学,我们好好聊一聊,好吗?” 他皱着眉,眼中的歉意越发浓了,柳溪扯出一抹笑:“嗯!好的!” 林川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不起!” 林川走了,房间里却还有他的味道,柳溪走下床,腿间还有些疼痛,拿了抽屉里的药片,掰了一片放进嘴里,就着水吞下去,是上次林川买的,她锁在了抽屉里,坐回床上,房间中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觉得压抑的很,但心里也默默下了个决定,他们不能再这么不清不楚下去。 林川赶回家,一片混乱,救护车已经到了,爷爷被抬上车,身上贴着大大小小的线,奶奶被管家搀扶着,说着要跟上救护车,林川让管家将奶奶扶回房间,自己跟着救护车到医院。 发生的事林川大抵也知道,骑车回来时管家打来电话说明了,亲戚闹到家里,逼着爷爷奶奶放权,用当年爷爷被抓去批斗侮辱的事情出来刺激老人家,爷爷本身有心脏病和高血压,被这么一气,老人家受不了。 那几个亲戚一见差点闹出人命,便马上跑了,爸妈在秘密军事基地,现在还出不来,大哥在外地出差,现在已经在回来的飞机上,但还得几个小时,其他哥哥都在处理外地宗族亲戚的势力,偌大一个家,突然落在他的肩上,虽然林家的孩子都独立的早,但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陪着爷爷到医院,医院院长是周开的父亲,马上为爷爷安排了病房,手续什么的都在瞬间办妥,护士护工医生24小时待命。 一切准备完毕,林川又回到家中,安抚好奶奶,调出客厅的监控,从那群亲戚到家中到爷爷晕倒他们逃跑,足足有叁个小时,林川并不都认识里面的人,但是有一个人他很熟悉,是父亲同父异母的弟弟,林德安,他的二伯,那是爷爷的父母在他打仗之前给他取的老婆生的孩子,那个女人死在敌人的枪下,爷爷对她带着一份愧疚,所以对林德安加倍关怀,给了他几套房子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他狼子野心,勾结宗族中的侧枝,这些爷爷都知道,但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回他却真的趁着哥哥们都不在欺负到家里。 截取了这部分监控,监控中的声音清晰,可以听到林德安说的“老不死的”“气死你”这类话,找来了律师,将监控交给律师,随后以私闯民宅报了警,林德安带的人应该是父亲的表兄弟,还有一些小混混,小混混们本身就带着些案子在身上,找到他们很简单。 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他没有大哥那么精明的算计,只能让这些事情按章法进行,法律的事情由律师处理,向哥哥们报备后,他赶回爷爷身边,爷爷躺在床上,老人的眼紧闭着,插着呼吸机,他从未觉得如此无力,如果他再更有能力一些,将这些事情通通解决掉,也许就不会让家人受到伤害。 到后半夜,爷爷的情况总算好了些,四哥林岩从雀城赶回来,他刚刚做完一项缉毒任务,马不停蹄的赶回来,见林川坐在床边,少年有些单薄的肩耷拉着,林岩拍了拍他:“去吃点东西吧,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林岩声音浑厚,他知道弟弟很难过,但他也说不出太多安慰的话来了,林川点点头,到医院外的餐馆买了份小馄饨,给林岩买了两碗面,回到医院时叁哥林禾和五哥林港也到了,他们都在隔壁市,问题似乎也解决的差不多了,收尾工作都交给了助手,二哥林陆那边似乎有些麻烦,几个侧枝的公司吞并了几个小公司小企业,手续并不齐全,有一些甚至完全不能运作了,处理这些还要一段时间。 林川在哥哥们面前低着头,不知怎么面对他们,他们将家交给他守护,他却并没有做好,林禾摸了摸他的头:“没事团团,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团团是林川的小名,是刚出生时哥哥们觉得他像肉丸子给他取的,他总是很反感他们这么叫,随着年龄的增长,其他哥哥都叫他六哥或者老六,只有叁哥还一直这么叫着,但此刻他却觉得鼻酸。 下雨了,距离放学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学校里几乎没有人了,柳溪靠在上次的楼梯口,脚步声传来,柳溪猛的回头把那人吓了一跳,是一对情侣,不是林川,柳溪低着头,看着脚尖,鞋尖已经被雨打湿了一些,一道雷光打下来,把她吓了一跳,终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她走出走廊,雨打在身上,伞拿在手里,她也不想撑起来,想起来上次和林川一起回家,半路也下起雨了,林川本想停下来避避雨,她却不要,林川也惯着她,两个像傻子一样,迎着雨就这么一路淋回家,她的发丝打湿了,将他的后背蹭湿了一片,很无脑,但又莫名其妙的很开心。 意识到自己又想起他,摇了摇头,想把他从自己的脑子里赶出去。就这么回了家,到家时水从裤脚流到地上,洗了热水澡,躺在床上,饭也没吃,就这么睡着了。 半夜觉得喉咙有些不舒服,想站起来喝点水,发现头也有些晕了,站不住,匆匆喝了水,钻进被窝里,希望睡一觉明天能好起来。 结果没有,反而喉咙更肿痛了,本想请病假,但想起来今天的课还挺重要,还是挣扎着爬起来,自从林川接送她之后,她就没再让爸爸送她了,说是自己坐公交,现在才发现她原来这么依赖他。出门走到车站的路上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晕,地板好像都在晃动,扶着树缓了缓,就听到后面有人在叫 “柳溪?” 回头见是朱孝铭,礼貌性的朝他笑了笑,朱孝铭见她扶着树,便匆匆下车到她身边:“你没事吧?” 柳溪摇了摇头:“没事。” 他用手背贴在她的额头上,感觉有些烫,“我送你去医院吧?”朱孝铭提议,柳溪不想麻烦他,摆了摆手:“我没事的,放心吧。” 朱孝铭见她拗,“那这样吧,我送你到侨中,到你们校医室看看,总行了吧,你还能随时回教室上课。” 侨中的校医室实际上是个小型医院,一些小手术都可以做。 柳溪想了想,闭了闭眼,发现还是晕,只好同意。 朱孝铭一路上开的很慢,怕开快了让她更晕,两人一路上柳溪只问了他会不会耽误他上课,朱孝铭解释他们没有早自习,晚一些没事,随后两人一路无言。 到了侨中的停车场,朱孝铭帮她拉开车门,接力扶着她出来,柳溪觉得眼前已经有了小黑点,但还是看清了远处那个人,是林川,他也刚刚停好车,实际上,他从她家一路往学校干,见她上了朱孝铭的车,便一路跟在后头。 朱孝铭也愣了愣,这个,好像是上次在楼道的那个人。推测柳溪应该和他认识,便没有走,柳溪却扯了扯他的手臂,示意他走,朱孝铭扶着她往校医室走,林川上前抓住她,声音又像之前那般凉薄:“你怎么了?” 柳溪没有回答,自顾自的往前走,朱孝铭看看林川,再看看柳溪,不明所以,林川朝他笑了笑:“麻烦你了,接下来我照顾她吧。” 朱孝铭顿了顿,林川虽说是笑,眼中却没有一点笑意,甚至还有些冰冷和警告,朱孝铭松开手,朝他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我先走了柳溪。” 柳溪朝他点了点头:“谢谢你了。” 朱孝铭快步走开了,不得不承认,他有些被吓到了。 见柳溪愿意回应朱孝铭,却不愿意回应自己,林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扶着她到了校医室,挂了号开了药,医生给她挂了水,他到食堂给她买了个苹果,洗干净让她咬了一口:“一会嘴里可能有些苦。” 以前爷爷就是这么对奶奶的。 柳溪咽了咽口水,药物流经血管,确实有些口苦,咬了一口苹果,觉得好多了。他在她身边坐着,轻轻安抚着她,她的眉头皱着,嘴唇有些发白,很难受,他看了也觉得难受,他的手轻轻的拍打着她,让她睡着了,他让周开送了试卷过来,一边写题一边为她换敷在头上的毛巾,一边注意她的点滴瓶。 睁开眼,感觉似乎没有这么晕了,耳边是他翻试卷的声音,他翻的很慢,生怕发出的声音吵醒她,她直了直身子,林川立马放下笔,试了试她头上的温度,“好点了吗?”他的声音不似在停车场那么冰冷了,柔的像水。 柳溪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也并不觉得有多困,只是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林川。他总是这样,在她下定决心后又突然出现,又对她这么温柔。 但眼睛闭着闭着也渐渐睡着了,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林川扶着下巴在看着她,试卷放在一边,似乎已经都写完批改完了,护士也给她拔了针,她睡的很死,连拔针都没感觉到,本来还想能回去上几节课,结果在学校睡了一天。林川用手试了试她头上的温度,已经退了很多,“我们去吃饭好吗?” 林川丝有些小心翼翼的问,柳溪摇了摇头:“我想回家。” 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林川看她难受的样子,也不适合聊事情,还是准备送她回家,柳溪拉住他的衣角:“我现在坐不了摩托车。” 林川捏了捏她的手:“我知道,我叫了车。” 他叫了网约车,本来可以直接叫司机来接,只是他还不知道她远不远让他家里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还是叫了网约车。 她靠在他身上睡着了,发丝的香气让他觉得安心,他蹭了蹭她的头发,和她窝的更紧。 到了楼下,她似乎早就醒了,急哄哄地往前走,林川一瞬间有些跟不上,他知道她在生气,但怕她摔倒,不敢去抓她,只跟在她身后,防止她摔下来,到了门口,她总算停下来,但没有开门,林川不太敢上前,看着她在昏黄灯下的身影,满腹的愧疚。 “林川,再见。” 她只说了这句话,简短快速,开门关门,瞬间将两人隔绝在不同的空间,林川的无力感更重了,肩膀垂下来,站了良久,舒了口气,离开了。 999感冒灵8(剧情) 自那以后,柳溪好像在故意躲着他,他看见她和同班同学一道回家,看见他,也会和他打招呼,但只是那种似点头之交的招呼,他总会像平常一般在校门口等一会,可不是看见她和辛灵灵一起回家,就是和其他人一起,有时,朱孝铭还会来接她和辛灵灵,虽然心里不好受,但他还是没有上前,他怕打扰到她,引得她反感。 给她发的消息多了,但都如石沉大海,没有回应,他不是那种喜欢在网上聊天的人,给她发的消息也并不很有营养,要不就是路上看到的猫,要不就是路边花苞开了,她没有回过,他却能看见她发的动态,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他感觉得到,她在慢慢将他赶出自己的生活。 他很无奈,最近的事情也多的压的他喘不过气,爷爷还在住院,情况总不见好,奶奶担心他,身体状况也渐渐差起来,校庆的事情也繁多。他觉得有些累了。 柳溪发现,自从那次单独上了朱孝铭的车后,林川就再也没在校门口等过她,但其实她也无时无刻在注意着他,每次路过他时他的表情她都看的一清二楚,她看了他给她发的所有消息,她每次将会话栏打开,却又关上,她不能前功尽弃,她在赌,赌林川究竟有多喜欢她,赌他会不会因为她最近的冷落而说明他的想法。 可她发现她好像失败了,见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他给她发的消息也越来越少,她有些慌了,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错误的,她甚至有些怪自己,怪自己为什么这么任性,怪自己为什么想要这么多。 最后一次月考成绩出来了,林川的排名很靠后,掉出了年级前二十,物理他甚至缺考,柳溪觉得很不对劲,他不像是那种因为情绪不好就考的差的人,看了成绩榜,她冲到高叁一班,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找他询问他的成绩为什么下降,但她就是想见到他,可高叁一班却闹哄哄的,她心尖一颤,预感到应该出事了。 挤进人群,却看见了警察,林川站在警察中间,似乎在和他们说些什么,随后便被警察带走,他从她身边掠过,却没有看她一眼,她叫了他一声,没有回应。 他走在警察身后,依然挺着胸膛,手臂的摆动和脚步依然如平常一般,像是在观光旅游。 柳溪抓住人群中的周开,她觉得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周开看着她,脸色没有之前好:“呵,怎么现在又来关心了?” 柳溪不是听不出来他的阴阳怪气,但她不在乎:“你能告诉我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周开愣了愣,看她一脸真诚,叹了口气:“怎么?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林川把梁政打到住院了。”柳溪有些被惊到,她是知道梁政住院了,可没想到是被谁打的,“为……为什么……”见她喃喃自语着,周开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为什么?为什么梁政把你撞倒的第二天他就受伤了,你说为什么?” 她像是突然被点醒一般,冲回教室,找辛灵灵要了电瓶车钥匙,连假都没来得及和老师请,没有假条上课期间出不了门,干脆放弃了电瓶车从东墙翻了出去,裤子被墙上的装饰喇破了,她也懒得管,拍了拍土,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就近的警察局,发现警局外停了好几辆豪车,有几辆她甚至都不认识,没来由的觉得林川应该会在里面。 见她在门外徘徊,以为女警出来询问她,可她没编好进去的理由,女警只叫她快些回去上课,柳溪不甘心,谎称自己身体不舒服,想让女警给她杯水喝,趁着女警打水,柳溪还是溜了进来,警员们都很忙碌,没人注意到她,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林川,倒是看见了和林川很像的人,只是那人比林川要高的多,身材也要更魁梧些,蜜色皮肤,肌肉将蓝色的制服都撑起来了。柳溪看着不禁觉得有些害怕。 林川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自从那天从柳溪家里出来,他就去找了梁政那一伙人,加大了摩托车的油门直撞上去,前轮翘起,砸在梁政的跑车上,梁政骂骂咧咧地带着小弟出来,林川就抓着他一个人打,虽然林川从小跟着四哥学散打,但小混混们人多势众,还是趁他在和梁政厮打时趁机偷袭,还有个人趁他将梁政摁在地上时开车撞过来,幸亏他躲闪及时,肩上只被擦伤了一片。 在梁政被他打的奄奄一息的时候,他叫了救护车,顺便报了警。 “被人围殴”“迫不得已”“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林川对着民警如是说。 本来参与了打架斗殴事件林川要被带回去做笔录的,只是林大哥出面。 “还是小孩子”“高叁学业繁重”“梁政还在昏迷中”“他伤的不轻”“希望梁政醒后能负起责任”林森对着民警如是说。 林川在那天晚上才不至于在警局过夜,还能回到柳溪家里陪她睡一觉,想起那天晚上他一躺到床上,她就寻着温度贴过来,嘴里嘟囔着什么,窝在他怀里,小脸红扑扑的,像个洋娃娃,林川心都化了。 一想到她,复杂的情绪又都涌上来,像是刚吃过糖的孩子被勒令再也不能吃甜食了,那种无奈与悲伤缠绕着他,林川抹了抹脸,想把那些情绪赶出去。 警察今天带他来是因为梁政醒了,梁政向警察说明是林川主动攻击的他们,警察也很无奈,看似是两个小孩的冲突,实际上是两个家族的博弈,梁家是比不过林家的,不过也要卖些面子,只能将林川带回来再做笔录,林川还在路上时,他的律师就已经在警局了,一切交给他负责,林川从刚才到现在就只是坐在调解室里喝水,偶尔看看手机,偶尔想想柳溪。 柳溪却觉得林川绝对是摊上大事了,刚刚看到了和梁政在一起的那几个小混混,小混混口中满是问候爹娘的,但她还是从他们的交谈中听到“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他”“抓紧去让我大哥好好教训教训他”,女孩单纯,还真以为林川要被抓进去了,急得眼泪直打转,但还是想快点找到林川,一想到今天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柳溪就禁不住浑身发软。 本来想用手机背背单词,结果突然被一个人冲过来抱住,那熟悉的味道钻进鼻腔,林川有些迷茫,抬头一看,女孩脸颊上还挂着泪,两滴泪珠融合在一起从她的脸颊滑落,在她脸上留下一道泪痕,她此刻站着的,他的额头贴着她如面包般柔软的胸。 本来还想怪她为什么自己跑到警局来了,但看到她牵线珍珠一般的泪,还是说不出来责骂的话,只得拉着她坐下,指尖抹去她脸上的泪,但这个动作却让她的泪越流越多。 林川有些慌张了,将她揽进怀里,手掌拍打着她的背,像是哄小孩般安抚着她,柳溪渐渐的能停下来,两人就坐在这警局的调解室里,外面人头攒动,他们熟视无睹,别人也不敢随便进去,里面许是林家少爷在哄闹脾气的未来少夫人呢。 “林川……我会去看你的。”柳溪抹了抹泪,正色道。 林川被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搞得一头雾水:“我不就在这吗?还要去哪看我。” 这句话好像又点起柳溪的情绪,眼泪又落下来“等……等你进去了……我也会去看你的……每天都去……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面前的女孩哭红的脸,还有断断续续的话,林川大概猜到了她以为自己要吃牢饭去了,忍俊不禁,嗤笑了一声,柳溪眨巴着眼,不明白林川为什么还能这么淡定,林川捏了捏她的脸,轻笑道:“那还能天天去看的?” 这句话对柳溪来说好像是莫大的打击,“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林川揉了揉眉心,没想到她哭起来还真是止不住的。 “我哪也不去!明天还得回去上课呢!”手把着她的肩,忍住心中的笑意,正色道。 柳溪还是有些懵:“你明天还能回去上课吗?你……你不会被抓走吗?” 林川将她揽入怀中,她靠在他的胸口,他的手依旧轻柔的拍打着她:“我说不会就不会,相信我。”柳溪只得点点头。 良久,她似乎也是真的缓过来了,发现两人这个姿势在警局里实在不合适,挣扎着要下来,林川箍住她,让她动弹不得,“这么久都没碰过你了,让我再抱一会。” 他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尖,耳朵瞬间红了一片,明明这句话里没有什么羞人的内容,还是会让她的心脏狂跳。 过了会,林川被刚刚那个高大的人叫了出去,那人似乎是他的哥哥,难怪会这么像,柳溪坐在调解室里,感觉会妨碍到警察的工作,还是坐到外头的长椅去了,乖巧的低着头,看着鞋尖,等着林川出来,她有好多话要和他说。 林川那边似乎已经和梁家达成协议,梁政的医药费由林家来出,但林家以有潜在威胁为理由,让梁政从侨中退学,当然不仅仅如此,大哥林森那边也不会让梁家的建材产业再像以前这么轻松的捞钱,借此机会可以好好打压一番梁家。 林川出来了,柳溪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瞬间抬头望着他,见他身后是那个高大的哥哥,他和林川还是很有区别的,林川的眼要更加细长,而且眼尾轻微的上挑,有些女相,而那个人的眼睛就如佛堂里的天王,炯炯有神,透着正气。 柳溪没敢上前,林川牵起她的手,回头和林岩说了几句话,柳溪见林岩朝自己点了点头,便也点头抬手回应,出了警局门,柳溪如释重负,林川看着她这副可爱样子,忍不住打趣:“刚刚是不是以为我要去坐牢了?” 柳溪转移视线,不敢看他,但还是点了点头,她的眼睛现在有些肿,刚刚哭的太狠了,林川看着有些心疼,买了根冰棍,隔着袋子给她敷在眼睛上,看着她乖巧的样子,林川低笑:“被抓来警局还能让你理理我,也不算亏。”“不是!我本来也……”话还没说完,柳溪便感觉唇上一热, “林川,你刚刚亲了我吗?”柳溪感觉到把冰棍摁在她眼睛上的手微微一抖,他好像是害羞了,他好像确实没有在大庭广众下亲过她,比起那些深入的缠绵的吻,她觉得这个吻要更加的甜。 两人走出警局时天也黑了,干脆就这么散着步回学校,路上灯火通明,行人如织,两人牵着手这么走着,还真像饭后消食的小夫妻,冰激凌快化了的时候两人就分着吃了,现在满嘴浓郁的巧克力味,柳溪转头看了看他,昏黄的路灯在他的发丝间滑动,还能看见他脸上的绒毛,光让他整个人都镀上层金边,她看的有些入迷,林川不是没感受到她这么赤裸裸的视线,被她看久了也有些不好意思,抬手弹了弹她的额头。 ————分割线———— 排雷!:不是很懂法律条例,文章中也有叁观不正的地方(在这说好像有点晚) 999感冒灵9(肉) “看什么呢?”林川看着她吃痛的样子觉得好笑。柳溪揉了揉额头:“林川……我,我想向你解释。” “解释什么?” 她又像想到什么一般:“不对!是道歉!” 林川揽着她的肩,两人就这么慢慢地走着,“你倒是说啊。” 他带着笑腔,柳溪环着他的腰,低着头:“我……不应该不理你的……对不起。” 听她闷闷的声音传来,林川瞬间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明明受委屈的是她,却是她先向自己道歉,林川捏着她的肩,让她正对自己:“小溪,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爽约,我忽略了你的情绪,对不起。” 他知道自己的这句对不起有多无力。 柳溪却扑到他怀中:“没关系……还有,谢谢你!”踮起脚在他下巴上轻啄的一口,她是有怪过他,但一看见他,一被他抱在怀里,这些情绪和猜忌都不攻自破,也许是每个人表达喜欢的方式不同,有没有说出来,她现在看来好像都不是很有所谓。 林川的眉头依然皱着,他知道,作为男朋友,他其实很失职,等等……男朋友?小溪有把他当做男朋友吗?或者,她知道他是她的男朋友吗? 抬起头看着明晃晃的路灯,林川兀地笑了,这闹的…… 柳溪却是不在意了,一路上问了林川爷爷的情况,安慰了他几句,发现其实他也还是个小孩子,也会有无助和需要安慰的时候,看着他越发觉得可爱,聊到物理考试,林川挠了挠头,脸上带着歉意:“本来都要进考场了,医院打来电话说爷爷好转了,又冲到医院去了。” 柳溪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没事啦没事啦!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 见她一本正经的鼓励自己,林川不由的嘴角上扬,握着她的手紧了几分。 本来准备到了学校拿了包就走,但他还是忍不住在教室里吻了她,拉了教室里的电闸,灯猛的关上,将她带到监控死角,他吻得更加肆无忌惮。 本来只是在唇上轻啄,慢慢的与她的小舌纠缠,偌大的教室里能听到两人口水交织的声音,羞得她想将他推开,握住抵在他胸前的手,拇指揉捏着她柔软的掌心,另一只手探进她的校服,从内衣下钻了进去,总算是再次揉捏到她的胸乳,让他不禁叹了一声,她的乳头渐渐在他的掌心挺立,揉捏了一番,手腕却被她抓住:“林川……这是教室!” 她似乎有些恼了,林川笑了笑:“没人的,放心吧宝贝。” 柳溪被他这一声宝贝叫的神魂颠倒,手上的力度也小了,知道她吃这一套,将她的校服和内衣一并往上推,酥胸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虽然是夏天,但到了晚上还是有些清凉,林川看着那对在黑暗中莹白的胸乳,喉结动了动,低头将一颗小红豆含进嘴里,舌尖与它嬉戏,引得柳溪娇喘阵阵。 心理上的惊慌与害怕和身体上的快感一并袭来,让她似乎不会思考了,手指伸进他的发间,腰被他钳固着,哪怕腿有些软了她也只能强撑着。 此时有道光闪到教室中,应该是保安在巡逻,她呼吸一滞,有些惊慌,他带着她躲进窗帘后,两人在窗帘后紧贴,她的呼吸洒在他的胸口,她的嫩团挤扁在他的胸口,保安的脚步声走远,他也不急着带她出来,握着她的手往身下引,柳溪的手经刚才那一吓有些凉,触碰到他的火热时,缩了缩手,他也“嘶”了一声,但还是让她握住自己,她的手很软,像是棉花团一般,冰凉的刺激让他更加硬了。 他的背后是窗口,光洒在她脸上,她的唇亮莹莹的,像是吸饱了水的玫瑰花瓣,他着迷地嘬了两口她的下唇,哄骗般的:“宝贝,帮我含一含好不好?” 柳溪不敢看他,低着头咬着下唇,没想到他能说的这么直接,柳溪抚着他的巨物,有些踌躇,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黑发,眼里温柔似水,她受不了他这么看着她,蹲下来拉开他的校裤,他的坚硬弹出来,打在她的脸颊上,引得他笑了一声,发现柳溪嗔怪地看着他,才忍住笑意。 他的巨根口处有些晶莹的液体,柳溪伸出小舌朝那处轻舔,把液体尽数卷到口中了,林川被她弄得又痒又麻,凤眼微微眯了起来。 她张开樱唇,把他的龟头含入口中,像是含着块冰糖,舌头轻柔的打着圈,却没有赶快深入,林川像是明白了什么,哑着嗓子:“宝贝,你是故意的吧?” 柳溪愣了愣,她确实想捉弄捉弄他,于是就只在他的龟头上打转,就是不继续,林川白皙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无奈的笑了笑:“其他地方也想要你舔一舔。” 语气轻柔,还有些撒娇的意味,柳溪的杏眼弯了弯,猛的朝他撞去,突然的深入让他猝不及防,一下子顶到她的喉头最柔软的地方,她将他推出来,咳了咳,他拍了拍她的背给她顺了顺气:“再好吃也要慢慢来啊。” 柳溪往他身上打了两巴掌,这回她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舔舔柱身,后慢慢含下去,慢慢地深入。 她的口腔又柔又暖,吸得林川有些控制不住,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摁着她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地在她口中抽插,每次到她的喉口却又退出来,她被他插的有些迷糊,眼睛眯了起来,眉头皱成一团,还有几滴生理泪珠挂在睫毛上,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样,林川想要插的更狠,慢慢将她推向自己,看着她将自己的巨物尽数吞入口中,贝齿不经意划过柱身,让他又疼又兴奋的很,见她脸都快皱成包子了,抽身出来,把她扶起来,修长的手指抹去她嘴角残留的津液,含住她的嘴唇,又是一个深深的吻。 柳溪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小手探进他的校服,像他一般揉捏他胸前的豆子,林川从没被这么触碰过,那种感觉很奇妙,很怪异但又想要更多,抓住她作祟的小手,另一只手向她身下寻去,隔着校服裤摩挲着她的贝肉,她不禁闷哼,娇喘声被他吞入口中, “林川……我们该走了,很晚了。” 她好不容易顺过气,催促他走,林川挺腰顶了顶她:“这样怎么走啊?” 感觉到他的坚硬蹭在自己的腰肉,她的脸更红了,还有些内疚:“那怎么办呀?” 见她低着头,林川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帮我弄出来我们就走。” 她听着就要蹲下来,林川却抓住她,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阴唇:“用这儿帮我。” 她羞得将脸砸到他胸膛上,林川低笑,起身一用力,将两人调换了个位置,柳溪此刻趴在窗台上,看见楼下还有零零散散的人在走动,有些慌张:“林川!”林川把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搅着她的舌:“放心宝贝,没人会看到的。”说着他的手已经探进她的校裤,划过她的嫩菊时还使坏地摁了摁。 食指在她的肉缝中滑动,沾了满手的淫液,咬住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谁这么多水啊?” 被他说的不好意思,摇了摇头:“不知道!” 林川笑了笑,手上擒住她已经硬立的阴蒂:“不知道,嗯?”边说着边使劲摩挲,从未被他如此激烈的逗弄过,细细的吟声从她口中流出,像夏季林间的小鸟,叫的林川抓心挠胆的。 将她的裤子拉下来,巨物挤进肉缝中,却又只在穴口摩擦,摩擦的水声让柳溪头皮发麻,另一只手又拎着她的乳头不停提拉,第一次时他就知道她受不了这样,“嗯啊……林川……” 脸颊贴着她的脸,非要她说点羞话出来:“想要吗小溪……是谁水这么多,嗯?” 柳溪摇了摇头,不想说这羞人的话,他朝她的洞口顶弄,在她以为他要进来时,他却又退了出去,“嗯……林川……不要这样……” 他将龟头挤进她洞中,却又不再继续了,就像她刚才逗弄他一样,“不要哪样?”他慢慢挺着腰,却也只是在穴口进出,柳溪被他弄得急了:“想……想要……” 林川是听的清清楚楚,只是还不想如她愿:“小溪……要好好回答问题才会有奖励。” 听他像哄小孩一般,柳溪再忍不住,手指陷进掌肉:“是……是我……是我流了好多水……嗯啊……想要林川进来……” 林川总算得到满意的答复:“好……小溪真乖。”他摆腰一顶,一下子深入,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他的巨根有些上翘,现在又是这样原始的体位,瞬间就顶到了他不曾到过的嫩肉,“啊~”她的叫声婉转起来,绕在他耳边,让他腰上的动作不禁快起来,听到身下发出的“噗嗤”的水声,柳溪也顾不得羞耻了,咬着下唇不断娇哼,林川也第一次到达她的花心。 越深她吸得越紧,他却不想这么快释放,抓着她的白腿,将她翻过身来,背贴在窗上,他的巨物就这么在她的甬道中转了一圈,坚硬划过她的嫩肉,让她几乎撑不住了,林川手顶在窗台,她的腿挂在他的手臂,“咿呀~”柳溪张着嘴,腰身挺立,林川用力一顶,两人彻底结合,他的龟头更是挤进了她的子宫中,夹得他也闷哼出声:“小溪宝贝真紧……”柳溪此时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只想要他抽插更多,更加用力,林川也不想再忍耐了,朝着她慢慢退出来,再用力撞击到最深处,“嗯啊!啊……”随着他的动作,她也声声迎合,林川也被她吸得受不了,冲撞了几十下后释放在她的花心。 两人相贴轻喘,他还留在她的体内,教室里突然又恢复安静,只剩一些氤氲的气味,忽明忽暗的光打在他精瘦的身上,柳溪迷恋的抚摸着,被他一句话拉回了神,他说 “小溪,我好喜欢你。” 999感冒灵10(剧情,最后的告白) 柳溪还愣在原地,眼泪却夺眶而出,林川被她这么一哭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怎……怎么了?” 柳溪摇摇头,扑进他怀中,林川拍打着她的后背:“怎么这么能哭啊小溪……”柳溪听他打趣自己,将眼泪抹在他身上:“我才没哭……” 见她嘴硬,林川捏了捏她的脸:“那你现在在干嘛?眼睛出汗?” 被他逗笑,往他胸口上打了两拳,这么一动,发现他还在她身体里,甚至还有了反应,柳溪想要将他推开,林川却搂她入怀:“还不能出来,会流出来的。” 听他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柳溪干脆将脸埋在他的颈肩,懒得再理他。 他总算能抽身出来,随便抽了张课桌上的纸给她擦了擦身子,也把自己清理了,柳溪看见他出来时扯出来的白色液体,小脸又红的不像样。 走出校门时已经快十点了,等他拿车时柳溪在心里盘算着一会面对父母时要用什么借口。 将车开过来,见她在愣神,他下了车给她打开副驾驶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既绅士又有点可爱。 柳溪看着眼前这辆墨绿色的跑车,不禁咋舌,又有些奇怪,他今天怎么没骑摩托车。 “你不是喜欢坐四个轮子的嘛?”替她扣好安全带时他在她耳边说的。 柳溪一瞬间没有听懂,看到他有些吃味的表情后,才大悟。 原来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会吃醋。 见她看着自己,林川有些不自在:“怎么了?刚才没看够?” 柳溪摇了摇头,笑颜如花:“永远都看不够的。” 林川对这句话很受用,脸上的笑意一路上都没掉下来过。 和父母说了是在教室里补课,父母也没有怀疑,柳溪回到房间,发现林川发来两条消息,两张图片,一对情侣头像。 【?????你要和我换头像吗!】 柳溪没想到他会想要和自己换头像,本来以为他会觉得幼稚。 【不然还是和别人换吗?】林川等红绿灯的间隙见她回了几个问号不禁失笑,不是说女孩都喜欢换情侣头像吗? 柳溪看着他发来的熊和兔子的情头,低低笑着,这兔子和熊是真的兔子和熊,不是那种很可爱的卡通画,而是像从某个纪录片里截下来的。 【我想要熊!】柳溪将熊的头像换上,林川暂时还没回。 这两张图片是他以前看的一个故事片里的,这只兔子和这只熊生活在同一个地方,熊本来有忧郁症,可是兔子来了之后,它便开心起来了。 到家停好了车,拿出手机看见熊给他发来的消息,嘴角上扬,将兔子的头像换上。 【行。】给熊回了消息,便收到了周开的消息。 【你这个头像也太搞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隔着屏幕他都能想到周开那放肆的笑。 【情头懂吗?】林川锁了车往屋里走。 【我凑?99999999和谁啊?】 看着那一串9还有那个问号,林川皱眉,难道之前他们真的看不出来他和柳溪在恋爱吗? 【柳溪吗?】 周开又发来了条消息。 林川的眉头皱的更紧,看来是真的不知道吗?可明明很明显啊。 【不然呢?】 周开打来电话,祝贺他今天脱单,他没来由的有些烦躁,挂了电话后想不通,为什么他们觉得自己今天才开始恋爱呢? 客厅里久违的有这么多人,是二哥二嫂还有四哥四嫂回来了,他和两个嫂子的交流很少,基本上就是打个招呼,哥哥们在书房谈事情,林川和嫂子们打了个招呼,踌躇着坐到沙发上,见他好像有话要说,四嫂白楚双笑了笑:“怎么了吗六弟?” 林川咽了咽口水:“四嫂,怎么样才算谈恋爱啊?” 白楚双和二嫂魏落星相看一眼,随后笑了,林川被她们看的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准备走,却被白楚双拉住。 白楚双一脸八卦:“怎么问这个啊?有情况啊!” 林川大方承认和柳溪的关系,说到她是脸上带着笑意。 魏落星剥了颗葡萄放到嘴里:“所以你向她表白了吗?” 林川点了点头,觉得不太自在,毕竟他是第一次和别人,还是和自己的嫂子聊自己感情上的事,不过他更想把这些事情搞清楚。 “诶诶!那你怎么表白的啊!展开说说!”白楚双一脸兴奋,林家几兄弟一个比一个木,不知道林川能做出什么浪漫的事情来。 “我和她说 我喜欢你。”林川话闭。 白楚双和魏落星都愣住了。 “没了啊?” “没了。” 白楚双如鲠在喉,魏落星拍了拍她的背给她顺了顺气。 “那她什么反应呢?” “她哭了。” 两人又愣住了。 良久,魏落星才开口,像是怕伤害到他一般:“我觉得……这个表白……不算很正式。” 白楚双使劲点了点头。 “表白了才算在一起吗?”林川突然冒出来这一句话,又把两个嫂子哽住。 “没表白当然不算在一起了!没领证怎么算结婚啊!”白楚双恨铁不成钢。 林川像是被点醒一般,他总算是明白,也许小溪之前说有话对他说,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吧,他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以为自第一次过后他们已经算是在一起了。他却没有考虑到言不正名不顺这一趴。 “那女孩一般想要什么样的表白啊?” 见他终于开窍,白楚双和魏落星欣慰一笑。 “我记得之前有谁说过来着,一段感情应该从一束花和一段正式的告白开始。” 林川看了眼白楚双,心里有了打算,起身上楼:“谢谢二嫂四嫂。” 白楚双见他上了楼,忍不住朝魏落星吐槽:“他能有女朋友也是不容易啊。” 自那以后林川给她发消息频繁起来,有时是报备自己在哪,有时是告诉她自己吃了什么,柳溪每次打开手机总是很开心,她觉得他这样子很可爱,像是电视剧里第一次谈恋爱的毛头小子,不过她不知道,林川的确是第一次恋爱。 见她拿着手机趴课桌上傻笑,辛灵灵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怎么笑成这样了?捡钱啦?” 柳溪看着他的对话栏:“对啊,捡到宝贝了。” 他不就是宝贝吗? 辛灵灵假装鄙夷的看着她,拉了她前桌的椅子坐下来:“小溪~一会能不能不到操场上去啊!好热啊今天。” 柳溪摸了摸他的头,算是安慰:“没办法呀,毕竟是校庆嘛。” “校庆又不放假!没意思呢!” 柳溪笑了笑,确实没意思,只不过今天能看见他穿着西装上台演讲,好像也不是那么没意思了,期待着到老师喊集合,一众人到楼下去集合,操场主席台两边放着两个巨大气球,辛灵灵不禁感叹:“学校这次真下血本了哦!” 柳溪却无心观赏,在人群中寻找着他的身影,可没找着,直到升完校旗,唱完校歌,他才出现在主席台边,自从看到他,她的视线就没有移开过,他穿着黑色的英式西装,笔挺的裤腿让他看起来更加修长高挑,没有扎领带,衬衫扣子开了一颗,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古板,头发做了造型,她觉得电视里那些霸道总裁都比不上他,他就站在那,引得一众小女孩偏头去看。 校长做完演讲,林川作为学生代表上台,掌声雷动,其中还有几个女孩的尖叫,柳溪莫名觉得有些酸,但视线还是随着他到台上去了。 “尊敬的各位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 他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虽然是说着激昂的话,语调却是平缓。这种反差让柳溪不禁一笑。 他在台上向台下扫视,一眼就看到她在偷笑,眉尖一动。 “在这个生机勃勃,阳光明媚的八月……”他似乎深吸了一口气 “迎来了今天这个值得永远铭记的日子—— 柳营书号海山暝 溪鸟引雏蒲稗深 我歌白云倚窗牖 喜逢野鹤临清溪 欢娱此事今心悦 你头与影悠悠哉” 他的声音轻柔,满是缠绵,学校操场的上空还回荡着他最后的尾音,他说的很慢,字正腔圆。 学生们还在回味这首诗,有几个人已经发现了其中的玄机,领导们的脸色不太好看,这是在校庆的主席台上,他居然没有跟着彩排走。 有几个老师本想上前将他拉下来,“彭!”的一声,主席台两边的大气球炸开,五颜六色的气球瞬间飘向空中,每一颗气球上都系着一支玫瑰,气球和玫瑰,瞬间将操场蔚蓝的天空染成五彩,在草地上投下一片阴影,学生们瞬间躁动起来,纷纷伸手去够那些还未飞到天上的气球。 除了柳溪,她愣在原地,泪珠还挂在脸上,林川说的对,她真的太爱哭了,他的那首诗,她瞬间就明白了,他还站在台上,就这么望着她,老师们忙着整理秩序,还没空搭理他,将麦克风拔出支架。 “柳溪!我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伴着学生们的惊呼和艳羡,他跳下主席台,来到她身边,张开双臂,她扑入他怀中,连泪水都是甜的。 广而告之的表白,满天的玫瑰,很土,很俗,但她很喜欢。 那首诗,很蹩脚,很做作,和她在信里写给他的一样: 林香半落沾罗幌 川绕阎闾水势斜 我为异物蓬茅下 喜闻儿侄读书声 欢娱未尽尊酒空 你等何须读典坟 ——————分割线———— 这个故事就这样草草结束了,有很多不足,谢谢观看和收藏(没有想到会有人看,昨天下决心收藏数到五就买个小蛋糕庆祝,结果买不着小蛋糕,还没解封,那就等到十个再说吧)! 下面还是写一些想写的人和梗,偶尔写写这俩人的番外 氯雷他定1(正直糙汉警官x搞笑女小职员)( 白楚双在这咖啡厅里等了好一会,如坐针毡,这个咖啡厅她在公司往外看时看到过,装修很考究,一个咖啡厅,占了叁层楼,有一种“穷逼勿进”的感觉。 要不是相亲对象把地点定在这,她才不会来,刚刚点了一杯咖啡,花去她叁小时的兼职工资。 拿着杯子的手都不禁有些颤抖。 本来也不想相亲,她觉得自己就算是二十四了,也还没到那种急着嫁人的年纪,不过是为了打消白夫人的后顾之忧,滨湖市有着叁分之二宾馆的白家,目前的主母,白夫人,在一年前撑了她的后妈,或者说,在一年前,她突然加入了这个家。 虽然表明不会参与家产的分配,只是为了完成亡母的心愿认祖归宗,白夫人还是明里暗里有些针对她。 虽然父亲是十分疼爱她的,但从小被母亲散养自由惯了,受不了这种被人防备与针对,所以让父亲给她找个人嫁了。 父亲也许是明白,她继续呆在这个家里,以后必然有大风波,便爽快应下来。 手指敲着咖啡杯,想着最近这些变故,心里不免沉闷。 随后突然笑了起来,她这样还真像那些整天待在咖啡厅里办公的优雅人士了。 不过那人也真是的,一个小时了!这杯死贵的咖啡快被她抿完了,他还没来。 把被子放下不再碰了,怕喝完以后被赶出去。 再等了会,那人总算是来了,穿着很简单的黑色T恤,戴了条银链子,搭一条卡其色裤子,还有一双休闲鞋,那双鞋子让白楚双一看见就倒吸一口凉气,官网上卖四万多,她五个月的工资。 以前看到这双鞋子时觉得很丑,现在看来是因为没穿在对的人身上。 “你好,不好意思,工作有些忙,耽误了。” 他开口,声音浑厚有磁性,乍一听让她不禁打个寒战,她对这种低音炮实在没有抵抗力。 “没关系,我也刚到。” 与他握了手,正面看到了他的长相,蜜色的皮肤,脸却——很精致。尤其是他的唇,薄而性感,但眼睛和剑眉却让他不至于很阴柔。 两人坐下来,他点了杯牛奶,让她有些惊讶,本来以为他选择这个地方,是想喝这儿的咖啡。 相对无言,有些尴尬。 她算是他比较喜欢的那类女孩,也说不上来喜欢哪里,但就是莫名合他的心意。刚进来时就看见她,她穿了条白色裙子,吊带的款式,手臂白如玉藕,浑圆细腻,不可否认,让他下身一紧。 发现自己对刚刚见面的人起了反应,林岩在心里暗骂自己是个禽兽。 “我的情况,白叔叔和你说了吗?”他的声音忽然传来,让她一惊,想到他说的白叔叔应该就是自己的父亲,后点头 “啊?哦!知道。”说是知道,也就只知道他是林家的四子,其他的也没多说,搭伙过日子嘛,没必要知道这么多。 “你觉得还满意吗?”这句话要是从其他男人嘴里说出来,她估计会在心里骂一句普信男,但从他嘴里问出来却显得真诚。 “啊……满,满意。”磕磕巴巴地回答,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回答这样的问题还是感觉有些怪怪的。 林岩看着她有些窘迫的样子,不禁皱眉,他是不是有点太严肃了? 想着要不要笑一笑的时候,她开口了。 “那我呢?” “嗯?”他没听懂。 “你对我满意吗?”白楚双深吸口气,把问题丢回去。 “挺满意的。”林氏财阀的小职员,长相算是好看,没有什么特长,为人乐观向上。林岩真的挺满意的。 乐观向上还是白父亲口跟他说的。 又回归沉默,良久。夕阳西下,霞光透过落地窗撒在他的胸膛,他的身材应该很有料的,刚刚握手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他的手臂很粗壮。 “你觉得什么时候领证比较合适?想先办婚礼还是先领证?” 林岩的两句话,现实而又周到。 “先领证吧,婚礼……就先不办了吧。”本来也是包办婚姻,况且婚礼又累人又费时间,自己现在正在上升期,不想耽误工作。 林岩点头表示同意:“明天有时间吗?下午去领证吧。”他明天正好调休。 “十点这样可以吗?”她试探的问道。 民政局十一点半下班,她十点午休,领完证还能回去上班,她不太想耽误工作,好不容易争取到机会,她可不想让别人觉得有她没她都一样。 “好。”林岩爽快答应。 “一起吃饭吧。”林岩提议。 白楚双点了点头,本来就向主管请了半天假,毕竟是可能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吃顿饭活络一下也好。 她跟在他身后,他的背很宽厚,让人很有安全感,不禁想到那些欧美的“电影”明星。怎么说她也二十多了,对生活很讲究质量,对性生活也是,虽然二十几年没有男人,不过她还是会用各种方法来满足自己。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十分敏感。 就像现在,光是看着他的背,想到今后会被他压在身下,内裤就有些湿润。 他付了钱,她也不想和他撕吧,毕竟是以后的老公。 “吃中餐可以吗?”他回头问她。 他才发现其实她很娇小,估计只有一米六,站在他旁边显得更小。她穿的连衣裙摆在膝盖以上,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如小鹿一般。 “可以的!”白楚双点头,她本来也吃不惯西餐。 他去把车开来,她在路口等他,迎面看到一队人,是她的同事,一年前她来到滨湖市,进入林氏,人人都以为她是靠白家走了后门,实际上是经过层层选拔才进来,所有人好像对富二代都有一条鄙视链,她就属于突然飞上枝头变凤凰那一类。 她也懒得辩解,除了工作上的交流,她和他们基本没什么交往。 她知道他们看不起她。 那群人从她身边走过,几个人和她礼貌性打了招呼,鄙视在心里,面上还是要搞好同事关系。 她也抬手回应。 林岩开了车过来,白楚双不得不承认又被吓了一跳,像一辆装甲车,比旁边的小轿车大了不止一倍,让男人很容易产生征服欲。 他下车为她开了车门,引得一众人侧目,白楚双逃也似的上了车,她看见窗外那一群同事看着她上了车,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他们估计会以为自己要攀更高的高枝吧。 见她脸色不好,“太冷了吗?”他体温比较高,空调一般都开的低。 白楚双反应过来:“哦!没事没事,还可以的。” 拉了安全带扣上,那安全带就嵌在她的乳中,他不是没看见,只不过刻意没去看,他可不像让自己的未婚妻觉得自己是个下半身动物。 她看着他开车有些入了迷,打方向盘时他的手臂发力,肌肉线条很优美。不像那些故意耍帅的公子哥,他规规矩矩的两手抓着方向盘,车开的很稳,让她很有安全感。 等等——她居然对一个刚认识的人产生了依赖的感情。 到了餐厅,白楚双又有了如坐针毡的感觉,这个餐厅,她在网上刷到过,【十大奢侈餐厅】之一的茗香邸。 “有忌口吗?”林岩回头问,“我不吃花生。”白楚双老实回答,其实也不是不能吃,只是不喜欢吃。 “能吃辣吗?”林家几乎所有人都很能吃辣。 白楚双点点头:“但是不能吃太辣。” 林岩全都点了微辣,还有汤。本来自己不是很喜欢喝汤的,只是想到白家是很典型的江南家族,很喜欢喝汤,但又想到白楚双一年前才回到白家,又觉得自己安排的有些不妥当。 但没想到白楚双挺爱喝这道汤的,吃完饭后喝了叁碗。 能不爱喝吗?谁会对鲍鱼紫菜汤说不呢? 但想到自己是不是吃的太多,一时有些窘迫。 见她突然小口了,林岩不经意的笑了笑,看来自己的妻子胃口很好,回去要好好学学这道汤。 吃完了饭,两人决定要散散步,见她穿的单薄,到车上给她拿了条卫衣外套。 披着他的外套,她好像第一次有了恋爱的感觉,可他们才认识不过几个小时。 湖边有很多人,都是来参观景点的,他自然的牵起她的手,让她心跳漏一拍。他的手掌很粗糙,还有些老茧,她的手也算不得很细腻,但握着她还是情不自禁的摩挲起来。 “我有叁个哥哥,两个弟弟。”他介绍起自己的家庭情况。 “大哥经商,二哥是律师,叁哥搞科研。两个弟弟还在上学,一个大学一个高中。”他介绍着,顿了顿:“爸爸妈妈在军队。” 白楚双静静地听着,他的话很简短,语速平缓,声音却很有力。 听他介绍完,她也写着他的样子:“我,我有一个妹妹一个哥哥,我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他们都是白夫人生的,我妈妈两年前去世了。” 听到她那句“他们都是白夫人生的”他不禁想笑,但后面那句却让他不禁有些心疼,但她的眼中似乎没有多少悲伤。 将她揽进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她,不是那种缠绵的拥抱,是那种,朋友一般的拥抱。 不得不承认,他的距离感掌握的很好。 她也任由他抱着,柔风略过湖面,绕到他们身边,游人如织,周身嘈杂,两人就这么相拥着,世界好像就剩他们两人。 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又是未婚夫妻,气氛烘托到这儿,两人的唇相贴,但也仅仅只是轻轻一啄,后便松开。 他依然握着她的手,却不知道她的心跳的十分的快。 一路上有几个人和他打招呼,他也礼貌回应,她以为是哪些豪门子弟,但似乎都是一些街坊邻居,甚至还有小孩。 她不禁好奇起来他究竟是干什么的。 ————分割线———— 老四表面糙汉 氯雷他定2(剧情+肉) 中午,白楚双准时等在民政局门口,刚站稳,林岩便到了,她穿的还是上班的ol装,不过林岩正好穿了件白衬衫,也算是很搭。 登记,排队,宣誓,领证,和所有未婚的小夫妻一样等待,林岩本来能将结婚证直接拿到手,但他还是想要走一遍流程,婚礼没有,这些仪式还是要有的。 白楚双拿着手机,还在处理文件,她的工作算不上很难,但很繁复,很枯燥,和所有小白领一样。 她低着头,长发在脑后挽成发髻,几绺碎发留下来,估计是刚才被风吹乱的,发丝搭在她雪白的颈上,美得像副油墨画。 他看的出神,不自在的挠了挠头,转移视线,白楚双看了看他,眼里带着歉意:“对不起啊,有些事情没处理完。” 说完又后悔了,感觉像是自己是个大忙人,而林岩闲得很似的。 但林岩不在意:“没事,还没到我们。” 和其他情侣不同的是,两人少了点甜蜜,打算结婚的情侣这会粘的像年糕似的,他们却规规矩矩的站着,中间还隔了好几厘米,她的视线还黏在手机屏幕上,手指却勾住了他。 看了眼手上攥着的纤长细白的手,林岩反抓住她,像是初尝“禁果”的学生。 看着手上拿着的红色小本,还有两人严肃的结婚照,白楚双有些恍惚,她居然,已经是一个有夫之妇了,是一个人的妻子了。一瞬间,她就不是单身了。 见她发呆,林岩摸了摸她的头,像是长辈对小辈的安慰,白楚双朝他笑了笑,,将证放到包里。 “晚上下班我来接你,你想和我搬到一起吗?”林岩手插着口袋,她发现他很少看手机。 新婚丈夫问新婚妻子要不要搬到一起,还是有些怪怪的。 “林家吗?”白楚双试探的问,说实话,她不想和长辈住在一起,无关好不好相处,只是和长辈住在一起还是有很多不便。 “没有,我的公寓在泊舟。” 白楚双又倒吸口气,泊舟。她当初来滨湖市要找房子的时候,父亲给她找的就是泊舟,一个月五位数的房租,虽然父亲表示会负责她的房租,但她还是觉得自己住进去估计要折寿。 所以还是找了个一千多的房子,她习惯了只靠自己。 “那……九点这样你到解放路254号吧?”依然是试探。八点下班,二十分钟回到家,四十分钟收拾完,到了他那再收拾完应该也不会很晚。不知道他是不是早睡。 “行。”林岩点点头。 “午饭吃什么?”林岩知道她应该还要回去上班,但现在还是来得及吃饭的。但还是顿了顿:“你睡午觉吗?” “啊?哦,不睡的。”本来想到公司食堂吃一顿,林氏的食堂的盖浇饭,是白楚双心里的一绝!但是老公要带自己吃饭,也不能拒绝。 “海鲜行吗?”林岩发动了车子,他今天没开那辆可怕的“装甲车”,换了辆很低调的四字车。 白楚双咽了咽口水,她很喜欢吃海鲜,头点的像石油田的磕头机。 林岩觉得她这样挺可爱的,多看了两眼,发现她衬衫扣子中间露出来的春色。 衣服应该是合身的,只是勒上安全带,将衬衫撑开了小口,她穿着白色的内衣,乳肉被禁锢着,有种要溢出来的感觉。 林岩将车窗放下来些,光是看这么一眼,他都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发热了。 是一家很有名的海鲜烧烤自助,林岩替她戴上围裙,ol装沾上油点子还是不好。 他替她烤肉,剪好放进她的碗里,白楚双就只负责吃,突然反应过来这样好像不太好:“我来吧。” 说着要接过他手里的夹子。 林岩没让她来:“油会溅起来的。” 见他烤肉也没耽误吃,白楚双也不再和他拉扯,大快朵颐。 吃了太多,林岩买了杯益生菌给她消食。白楚双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有些甜,却也有些害怕。 害怕他这些细心会让她依赖上他。 回到公司便一头扎进工作里,这次的项目有几个难搞的客户,方案改了一版又一版,还是要原来那版。 虽然白楚双在心里问候了那人的祖宗不下几百遍,但表面上还得将他当成祖宗。 总算是结束,办公室里几乎所有人都舒了口气。有个同事提议去喝酒,白楚双拒绝了,本来大家也不是很想带着她,听到她拒绝甚至有些放下心来,毕竟问她只是出于礼貌。 火速骑着小电驴回家,平常二十分钟的车程她用了十五分钟。将床单枕套打包好准备寄给二手网站上的买家,将衣服收拾到行李箱里,将一些小东西放到纸箱里封好口,然后,把猫赶进猫包。 她有只猫,黑白色的,只是,白色占的多,黑色偏偏长在它鼻子底下和头顶上,妥妥一个大佐。 大佐叫炸炸,炸炸脾气大,很少会让她撸,每次要把它带到哪去都是一场恶战,不过还是收拾妥当了。 白楚双出了一身汗,打开小风扇扇了扇,八点五十将东西搬到楼下。九点林岩准时到了。 “就这些吗?”女孩子的东西不是都很多吗? “对。”白楚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些小玩意,衣服也少的很。 林岩帮她将东西搬上车,她看着有些心跳加速,他换了件白t,肌肉将T恤撑起来,将他的宽肩窄腰展现的淋漓尽致。她悄悄咽了咽口水。 林岩在拿起她的猫包时愣了愣,炸炸在猫包里舔毛,惬意的样子。 白楚双拿过猫包:“哦这个!我抱着吧。”声音有些小,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她居然忘记了问他能不能养猫! 林岩似乎看出她的愧意,给她开了车门:“可以养的。” 白楚双怀疑他是不是有读心术,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谢……谢谢你哦。” “没事。” 到了泊舟公寓,他的房间是最大的那一款,两室两厅,一个房间被他改成健身房了。 看到了他健身房里的那个沙袋,白楚双暗自下决心绝对不要惹他生气。 她将衣服房间他的衣柜,她花花绿绿的衣服把他灰白黑的衣柜填满了,有些不伦不类的,他的房间装修的也很冷硬,大多都是黑灰色。 她唯一带来的软装是一张淡黄色印着小羊图案的绒毛毯子,不是长绒,是那种很细腻的绒毛,她喜欢坐在上面抱着炸炸追剧。 只是——要把这玩意放在哪才不突兀呢? 林岩替她做了决定,将毯子放在他黑色真皮的沙发前面,怎么看怎么格格不入,但林岩倒是无所谓。 将炸炸的猫窝和猫砂盆放在健身房的阳台,炸炸倒是个自来熟,跑到他的跑步机上散步去了。 看着家里多出来的肥猫,林岩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似乎,更拥挤了,也更温馨了。 他没有书柜和书桌,她的小东西暂时没有拿出来。 总算是收拾完,白楚双觉得自己要瘫倒了。坐着歇了会,林岩给她放好了洗澡水。 她不禁觉得有些羞愧,这些……应该都是妻子要做的吧?但林岩做这种事和他的长相还真的很有反差。 拿了衣物到洗手间,将汗湿的衣物尽数褪下,这个鬼天气真的太热了。爽爽的洗了个澡,要穿衣服的时候她恨不得扇死自己,她忘了拿内衣裤! 看着镜子踌躇了好一会,两个方案:1,不穿。2,让林岩帮她拿进来。 怎么选都是无穷的尴尬,她还是选了第二个。 “那个……林岩。”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他的声音传过来,浑厚有力。 “能帮我拿一下内衣还有内裤吗?在衣柜下层抽屉。”闭着眼破罐子破摔,总算是把话说出来。 他没回应,她想着他不会要把她就这么晾在里面吧? 但传来敲门声,将门拉开条缝,林岩将衣服递过去。 他的心脏突然狂跳,并不是因为替她那衣服,而是——门是磨砂的,她靠近门时,可以看见她的身体,若隐若现,欲盖弥彰。 她的玉指划过他的手臂,拿走了衣服。 刚刚洗完澡,她就有些热了,他的手指拎着她嫩黄色的内衣,这一幕让她觉得羞涩。 穿好衣服,红着脸出去,她的睡衣很保守,棉质的短袖睡裙。 他从她身边走过,闻到她身上的奶香味,洗手间充斥着她身上的味道,闻得他有些晕乎乎的。 她坐在床上,有些紧张,虽然才认识第二天,可今天是新婚之夜,对于一会要发生的事情,她不敢去想,眼前突然浮现出他刚刚搬行李的样子,手臂上的肌肉鼓起来,很有力的样子,这么有力的手臂,掐着她的腰应该会很疼吧。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她拍了拍脸,将这些东西赶出去。 他出来,带了一点凉气,他一般都用冷水洗澡,她见他出来,身形一滞,他……只穿着黑色睡裤,上半身就这么大喇喇的展现在她面前。 他身上还带着水滴,宽肩窄腰,胸肌腹肌都十分明显,在蜜色皮肤的衬托下更加性感。 她不敢多看,转过身去,他擦了擦头,在另一边坐下来,已经十一点了,意识到什么要到来,她不禁心跳加快。 他起身将灯关上,只留了两盏床头灯,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关了灯它不会害怕吧?” 白楚双反应过来他说的ta是谁,忍俊不禁:“啊……不,不会。” 见她似乎在笑自己,林岩挠了挠头,坐到她身边,她的笑总算是敛住。情绪被紧张代替。 见她突然收起来的笑容,他有些疑惑,刚刚还在笑,现在又是怎么了? 本来还想趁着气氛轻松起来多和他聊几句。现在又冷下来。 林岩根本没想到,自己裸着的上身让白楚双多紧张。 坐了好一会,林岩还是放弃了,两人总不能在这坐一夜吧? 相继爬上床,两人就这么躺着,他的气味绕在她身边,让她更加热了。 林岩关了灯,俯在她身上,要关另一边的灯,她的唇温温热热的擦过他的胸膛。 现在不仅她热了,他更加的热。关了灯,他也没回到床上,俯身看着她。 白楚双不敢直视他的眼,看着别处抿着唇不说话。他在她的额头烙下一吻:“晚安。” 不知为什么,她不想就这么晚安。手攀上他的肩,咬着唇说不出话。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脑子一抽抱住他。 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将手缩回来。却被林岩抓住。抓着她的手让她环住自己,轻轻地吻着她,从额头,到眼睛,到嘴唇。舌头挑开她的唇,深入到她的贝齿中。 被他吻的意乱情迷,她的小舌也尽力的配合他,口水交缠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他的手滑进她的睡衣,她的身体很滑,很细腻,握住她的胸,他一手握不住她的胸,乳肉从他的指间溢出。 “嗯……”被他这么一捏,她叫出声来,和自己揉还是很不一样的,他的手上有茧,手掌灼热有力。 他的下半身靠着她,她能感觉到他的变化,隔着睡裤,他慢慢蹭着她的柔软处。她湿了,隔着内裤和睡裤,沾湿了他。林岩感受到下身潮湿的触感顿了顿。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奇怪,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拉下衣服,不想让他再看,林岩脱掉睡裤,将她沾湿的内裤拎到一边,直接蹭擦着她。感受到他的炽热,她不禁收紧穴口。她能感觉到他很大,很坚硬。 闭着眼,等待着下身的疼痛。林岩却不着急,只在洞口磨蹭,她的水沾湿了他的龟头,他的手揉压着她的阴蒂,引得她娇喘连连,她的身子有些颤抖。 他的食指在她的穴口打转,沾满了她的淫液,从洞口慢慢挤进去,又酥又麻,这种感觉突然袭来,她挺着腰,却不想将他推开,床单被她抓入手心,她尽力的迎合着他。 他的手指被她粗很多,手指上的茧摩擦着她的嫩肉,顶到她的薄膜,他便退出来,慢慢地抽动,“嗯啊……”她掐着他的肩,指甲嵌入他的肉。 见她似乎能接纳自己,将手指抽出,扯出了许多淫水。 他突然退出来,让她觉得空虚,但又不敢向他索取,她的秀眉紧皱,难受地闷哼。 林岩将被子掀开,她突然感受到冷气,倒吸了口气,往他怀中躲,他将她的腿拉开,手指撑开她的贝肉,粉嫩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像是小鱼的嘴,引诱着他进入。 他也没有着急,握着巨物轻轻地触碰,慢慢的将头部挤进去,白楚双吃痛,猛的缩紧,将他推出去了,林岩有些无奈:“放松一点。” 白楚双有些不好意思,尽量放松,她刚刚确实很兴奋很紧张,和手指不一样,他进来时的疼痛袭来,她才会下意识将他推出去。 他俯身亲吻她,巨物还顶在她的穴口,他的动作轻柔,大手把着她的头,舌头在她的口中放肆掠夺。 被他突如其来的热烈的吻吻得昏天暗地,抓住机会,他突然将自己挤入,下身传来紧致的包裹,突然传来的温热紧致让他差点缴械。 他不是第一次,但太久没有过女人,他的身体也变得十分敏感。 不急着抽动,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揉搓,她的甬洞中又涌出热流。“啊……嗯……”她止不住的娇喘,疼痛感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渴望。 她扭动身子,将他含的更深。 林岩知道是时候了,腰轻轻摆起来,带动着巨物在她的软穴中抽插,随着他的动作,腹部的肌肉有节律的鼓动。 白楚双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冲击,玉手把着他精壮的肩,在他身上留下抓痕。 ——————分割线———— 吃到小蛋糕了,抹茶很抹,谢谢大家 氯雷他定3(剧情) “嗯……疼……”白楚双不禁嘤咛,林岩看见了柱身上的红色液体,知道她是第一次,想要慢下来,但被她吸得紧,只想狠狠的抽插,见她似乎有些受不了,林岩轻啄了口她的额头:“忍一忍,一会就好了。”他的声音像是魔咒,大手拉着她的腿环上自己的腰,这个姿势让她能够更好的接纳他,他也能够到达更深的地方。白楚双害怕自己胡言乱语的,只能咬着下唇,手指嵌进他粗壮的手腕。 灰暗的房间里,男人与女人的身体,雄性和雌性的呻吟交织,最终是他一声低吼,快速抽插了几十下,释放在她体内。 感觉到身体里一股一股的热流,白楚双只觉得自己登上了云端,又重重的摔了下来,雪白的胸脯不停起伏,环着他的腿有些痉挛,小腹甚至有些涨涨的。 林岩不急着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待着全部释放后,本想退出来,但被她刚刚高潮过更加湿润温暖的软肉一夹,又有些硬起来的势头,白楚双慌张的将他推出去,白浆从她的穴口涌出来,林岩被她突然这么一推,一脸不解的看着她,但还是反应过来,抽了两张纸堵在她的穴口,他太着急了,太久没有开荤,对她不免有些粗暴了。 白楚双看他一本正经的给自己擦拭,有些不好意思,将腿合上:“我,我自己来吧。”说完逃也是的到洗手间去了。 留下林岩又一脸懵的呆在原地,看着床单上她留下来的痕迹,她的淫水将灰色的床单染成深灰。 —她的水,是不是太多了点?— 白楚双在洗手间里洗漱好,可还站在镜子前犹豫着,看着镜子里脸颊泛红,长发有些凌乱的自己,她甚至有些认不出来。 好一会,总算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他是自己的丈夫,总会要做这种事的! 她出来时见林岩已经把床单换好了,是黑色的,他坐在床边,似乎在等她,他穿上了T恤和睡裤,手里还拿着换下来的床单。 林岩见她出来,抬头看着她,想说点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因为她快速钻到被窝里去了。 看着床上那个小小的凸起,林岩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从前自己一个人住,到点就洗漱睡觉,现在虽然作息被打乱了,心里却多了点满足和期待。 起身到洗手间,将床单扔进洗衣机,再将自己洗漱好,回到床边,她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白楚双怎么可能睡得着,激情的余韵过后,身体的不适传来,再加上身边都是他的味道,哪怕闭着眼睛,脑子里还是他抓着自己冲撞的景象。 感觉到身边的床榻下陷,他又带来了一丝冷气,他用冷水洗澡会感冒的吧?本来想出声提醒提醒他,但还是决定装睡。他靠近她,手臂搭在她的腰上,在她的后脑勺落下一吻。 晚安,我的妻子。 白楚双是在闹钟响起来前起来的,拿起手机将闹钟关掉,才发现脑袋涨得厉害,眼睛也差点睁不开,腿也酸的很,整个人快散架了。 他还在睡梦里,她将他的手轻轻拿开,蹑手蹑脚的下床洗漱穿衣服,给炸炸铲了屎,加了猫粮,给自己煮了碗面,见他还睡着,给他做了份叁明治,这样热起来也方便。 第一次用他的厨房,她有些手忙脚乱的,找东西都找了好久,吃完早餐发现已经八点了,离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平常她都会早个十几分钟,但今天只能破例了。 骑着小电驴飚了一路,下身传来的不适让她好几次走神,差点撞上树,看来不仅美色误人,男色也会误人。 压着点打了卡,到了办公室马上埋头到工作中,回不完的邮件,整理不完的文件,还有搞不定的客户,让她既烦躁又有些兴奋,工作对她来说就是这样。 身旁有些聒噪,她本来不想去管,可是听到几个女同事说着什么“好帅。”“好man。”脑子里莫名其妙浮现他的脸。见平常十分严肃的主管也凑热闹去了,再看看时间,已经是午休了。她也起身,准备到食堂吃饭,到食堂的路上有一节玻璃栈道,往外面一瞟,反而看见个熟悉的身影,穿着蓝色制服,手臂将衬衫撑起来,黑色的腰带将他宽肩窄腰显现出来。 猛的往玻璃上靠。 —这!这不是林岩吗!他居然是警察吗!— 想起来他的身材还有健身房,再想想他那张正直的脸,和这个职业还真适合。 想也没想的跑下楼,林岩似乎在调节什么矛盾,似乎是公司某个高管的小叁和老婆同时闹到公司,林森又想把公司这些蛀虫除掉,干脆报了警。 林岩听着面前两个女人尖锐的争论,太阳穴不禁疼起来,抬手揉了揉:“到警局去冷静一下吧,你们在人家公司前面闹影响到人家的正常运营了。”和他平时说话不一样,带了点方言的口音,让他浑厚的声音多了点俏皮。 白楚双觉得有些新鲜,在那看了好一会,林岩转身上车时注意到她了,但没和她打招呼,毕竟在工作,而且看她似乎不想公开他们的关系,还是不在她同事面前给她找麻烦了。 接下来却让他眉头一动,她似乎在偷笑。 他刚做警察时和人说话也是字正腔圆的,但他发现这样和群众之间似乎拉开了距离感,并且有些爷爷奶奶根本都听不懂普通话,所以特地和所里的老前辈进修了方言,和方言口音普通话。 白楚双见他上了车走远了,转身返回,到了食堂点了份盖浇饭,她想这一口可是想了好久了。火速吃完,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学着他的样子买了瓶益生菌。喝完舒服多了。 看着手里的瓶子,突然想到他说方言时那副有些“俏皮”的样子,痴痴的笑了。 吃完饭在楼顶上花园走了走,却被顶头上司叫住,她这种小职员很少能见到他,只在同事口中听说过他,但是真的看到这个矜贵的男人的时候,还是觉得惊讶,他没有林岩健壮,身材很修长,穿着西装,戴着袖箍,西装裤笔直,脚上踩着切尔西靴。 作为他的弟妹和下属,白楚双只求他没有发现自己,本想埋着头走开,却被林森叫住:“楚双。”他的声音很有磁性,虽然叫她的名字,距离感却保持的很好。 “总裁好。”白楚双硬着头皮打了招呼。 林森从助理手里接过一个盒子,到她面前递给她:“新婚快乐,弟妹。”低头看了看他递过来的盒子,心脏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是林氏财阀旗下的珠宝设计师私人定制系列的logo。 白楚双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什么人,赶紧双手接过:“谢……谢谢总裁!” 林森笑了笑:“和林岩一样,叫大哥就好。以后……”他顿了顿:“林岩职业特殊,委屈你了。” 白楚双看了看他:“啊……没有,是他照顾我多一点,谢谢大哥。” 林森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转身回到自己顶楼的办公室了。 白楚双看着手里的盒子,像是捧着什么核武器,看了看自己,身上也没一个口袋,塞到衣服里又有些猥琐,用益生菌瓶子挡住那个logo,趁着大家现在在午休,马上溜回办公室,迅雷不及掩耳的将盒子塞到包里。 心里一块大石头才落地,不知道的以为她偷了什么东西呢。 上班,腰疼,头疼,肩疼,眼睛疼,腿间也很疼,本来主管让她留下来加班,她还是拒绝了,要在平时,她巴不得要加班,因为林氏的加班费实在是很多。但是今天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到药店买了膏药,看到架上的避孕药,犹豫了一会,还是拿了一盒,自己目前只想做好工作,尽快晋升,对生孩子还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早上忙着上班,完全把这事忘了,买了瓶矿泉水,照着说明书吃了避孕药。 回到家,他还没回来,她喜欢看关于警察的纪录片,知道他们很辛苦,一线的民警要面对的事情要更多更杂更繁琐。 揉了揉肩膀,给炸炸添了粮,想给他做一顿晚餐。 她的厨艺不算很好,自己住的时候晚上基本上就煮个西红柿鸡蛋面,再加两片香肠,就着脑残综艺也能吃的津津有味,但作为妻子,她还是想让林岩吃的好一些,半看着手机上的教程,半试验着做了麻婆豆腐,回锅肉,多放了辣椒,还有以前妈妈经常做给她吃的糖醋鱼,本来还想学着视频上那些博主,优雅的做做饭,结果把鱼下下去的时候怕被油溅到离得老远。 做完才发现忘了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拿起手机要拨号时他就回来了,他换了另一套衣服,制服放在警局里洗了,手里还拿着买的菜。 她脱了围裙上前:“你回来啦!”娇俏得真像个小媳妇,如果忽略她现在还穿着ol装的话。 她穿的是浅棕色的丝袜,在暖色灯光下很有光泽。看着她这两条细长的腿,林岩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嗯,回来了。” 她倒是没注意到他的不自然,接了他手上的塑料袋,先将它们放在厨房台子上,将饭菜端出来:“洗手吃饭吧!” 林岩今天处理事情晚了点,还怕饿到她,却发现她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看着她在厨房里的身影,林岩心里不禁有些温暖。 都是他爱吃的菜,麻婆豆腐有些咸了,有些豆腐也有些碎了,回锅肉青椒炒的有些软,他喜欢吃比较脆的,但味道很好,吃了两叁碗饭,虽然不比林家厨师做的好,但他却莫名觉得吃不够,尤其是糖醋鱼,他很少吃酸甜口的东西,但她做的很特别,酸的恰到好处,很下饭。 看他认真扒着饭,白楚双心里有些甜蜜,不知道为什么,做饭明明很麻烦,很累,但看到他吃的香,还会觉得开心。 被她直勾勾的看着有些不好意思,没看她,给她夹了几块肉。 灯光温馨,他第一次觉得吃饭也是件能让人觉得开心的事情。两人面对面坐着,腿在餐桌底下交叉,她的丝袜时不时地碰到他的腿。 氯雷他定4(剧情+肉) 林岩感觉到腿上细腻的触感,抓着筷子的手一顿,抬眼看了看她,见她在认真吃饭,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大快朵颐后林岩让白楚双休息去,自己洗完去了,看着挤在厨房里那个高大的身影,白楚双脸上带着笑,洗漱换了睡衣,想起来大老板给的礼物。 林岩洗完碗坐在沙发上剥桔子,见她过来往旁边挪了挪,将中间的位置让给她,却见她径直在地毯上坐下来,手里还拿着个黑盒子。 “这样会着凉的。”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白楚双顿了顿:“不会的!这样坐舒服。” 听她这么说他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将剥好的两瓣橘子递到她嘴边,她张嘴将它们吃掉,动作自然又随意,舌尖划过他的手指尖,让他觉得指尖有些发麻。 “这是总裁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她说着打开礼盒。 他给她喂着橘子:“嗯。” 总算意识到他们现在的举动有多暧昧,白楚双尴尬的咳了两声:“咳……我自己来吧!” 将他剥好的橘子放在茶几上,将盒子里繁复的包装袋撕开,是一对情侣手链。 一条很有设计感,十几个几何形状相互连接形成手链,主饰是一颗宝蓝圆形宝石,但并不夸张,很小巧,切割很精致。 另一条设计简单很多,就是在简单的金属环上嵌上同一块原石切割出来的宝石。 白楚双是很喜欢的,她本来也很喜欢这种金属饰品,更何况是这种出自设计名家的宝石手链,无论是出于少女心还是虚荣心,她都是很喜欢的。 瞟了一眼正在看认真电视的林岩,想问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戴着吧,毕竟是大哥送的礼物,我戴不了,工作不方便。” 听着这句话,白楚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似乎有些别样的情绪,但不明白他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林岩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装袋,再看到她看见手链时那发光的眼睛,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吃味。 这方面确实是他疏忽,结婚了居然都没给她买个钻戒,都怪大哥,怎么就赶在他前面送了宝石。 白楚双最终还是把手链收起来了,情侣手链,哪有一个人戴着的。 把那半边橘子吃掉,学着他的样子看电视,是新闻频道,她很少看新闻,太严肃太正经了,她更喜欢看无脑的偶像剧。 炸炸这会来求摸摸,她便顺便给它梳梳毛,林岩也没在看电视,看着猫窝在她怀里,她穿着嫩黄的纯棉睡衣,低头梳着毛,心头泛起涟漪。 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大掌覆在她的头上,轻轻抚摸,像是在撸一只猫。 她本来不是很喜欢被摸头,有一种向别人示弱的感觉,但他手上的温热却让她有些依恋,气温有些上升,光是被他这么摸,她腿间甚至有些湿滑了。 炸炸撒够了娇便走了,林岩还在摸她的头。 她还在脑子里使劲寻找什么话让他停下来,但感觉说什么都尴尬,也赶不走周围暧昧的气氛。 突然想到昨天,他在她身上低吼,青筋暴起,她看着他甚至有些入迷。 想到他也许想要做些什么,她紧张起来,初经人事,她没觉得有多快乐,但也不厌恶,尤其是看到他那副有些狂野的样子,她很着迷,但腿间还在隐隐约约的疼,说实话,她不想这么快再来一次。那种第二天身体快散架的感觉太影响工作了。她不想在工作上分心。男色误人,果然男色误人。 好在还没等她说什么,他便停了。拿着遥控器换了台。饭后看新闻是他的习惯,才反应过来家里还有个女人,女孩应该都比较喜欢看偶像剧吧? 他随便找了一部偶像剧,白楚双不认识那两个主演,估计是新演员,不过演技还可以,不完全是偶像剧,还有些悬疑成分,让她看的挺起劲的,眼睛都直了。 见她认真的样子,林岩不理解怎么看个电视剧还能这么认真。 他的视线像是粘在她身上了,怎么都移不开,却看见她的嘴角缓缓向上,一看屏幕,才知道是两个主人公接吻了,男主角将女主角拯救出来,俩人终于确定心意,很老套的剧情,她却一脸姨母笑。 “他俩在一起了吗?” 他的声音突然传来,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没想到他对这种电视剧也感兴趣。 “啊,之前没有在一起。现在在一起了啦。”说完看了看他,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看的很认真 “你……你也喜欢看呀?” “没有,第一次看,感觉……”有些假,但他还是没有完全说出口。 “啊……那还是换个台吧?”白楚双拿起遥控器准备换台,白皙的手突然被他按住,他的手掌很烫,很糙,在她的衬托下他皮肤显得更黑。 白楚双被他烫到了,手一抖,遥控器掉在茶几上,“彭——”的一声,空气又陷入凝固。 “就看这个吧。”他打破了僵局,她将手抽回,温度还在手背上。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电视剧上了,感觉坐在地毯上,坐在他面前,有些不自在,想站起来坐到沙发上,结果腿却麻了。 “你知道……雪花电视机吗?” 面前的女孩手撑在桌上,表情有些窘迫的看着他,没头没脑的这么问了他一句。 “啊?”他没明白。 白楚双干干地笑了笑:“我的腿现在就是雪花电视机。” 林岩还是没明白,直直的看着她。 “我腿麻了……”白楚双忍俊不禁,感觉这个男人好像还有些天然蠢。 林岩恍然大悟,现在轮到他有些窘迫了,只不过没在表面上显露,站起来,像惩罚一般一下子将她打横抱起,揽在怀里。 白楚双确实吓了一跳,纤细的手臂揽住他的脖颈,下意识的动作,却将她自己引得脸红。 林岩抱着她,往床走去,他走的很稳,抱着她也很稳,将她放在床,就这么站着俯视着她。 白楚双心脏快跳出来了,不敢回视他,她刚刚,是不是取笑了人民警察啊?她其实还摸不太清他的性格,想着他会不会大发雷霆。 结果,林岩抓着她发麻的脚腕,另一只手在挠她痒痒,白楚双怕痒得很,被他逗得咯咯地笑,话都说不连续:“哈哈哈……停……停下来……好痒啊……哈哈哈……” 她承认,这样比他大发雷霆还可怕,林岩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一般,一脸认真的挠她痒。 白楚双一把抱住他的腰,其实是无意识的动作,只想让他停下来,林岩确实是停住了,她软软的窝在自己的胸前,还在轻轻地笑,软软的胸贴在他的小腹,下身的一处起了反应。 将她拉开,俯身将她压住,看着她的眸子里泛起情欲,白楚双看着他的脸,不由自主的将手抚上,他脸上有些胡渣,除此之外没有一处不完美的地方,她一直觉得林岩和大老板不是很像,也许就是因为眼睛,林岩的眼睛不那么狭长,看上去很刚正,带着情欲时又会很可爱。 她抚着他的脸,像是上了瘾,林岩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口,从唇,到鼻尖,到眉头,一一落下他的吻。 白楚双的脸烫的不成样子,这样亲昵的小动作,让她觉得他们像是热恋的大学情侣,青涩而热烈,比昨天的翻云覆雨来的更让她觉得羞涩。 “林岩……”樱唇时不时跑出来几声嘤咛,哼着他的名字。 “嗯……”林岩一一回应着,专注又温柔。 她穿着纯棉的睡裙,他的手将她的裙摆向上推,萤白的身体在眼前暴露,他很喜欢她的胸,不算很大,但很挺立,白白软软的,像她这个人一样。 大手抚上她的酥胸,轻轻揉捏,和昨晚不同,此刻在灯光下他能清晰的看见她的胸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殷红的乳尖还在他的指尖游窜,被他玩弄的挺硬起来。 咬着她的唇,将她的呻吟悉数吞入,她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臂,一副攀附着他的样子。 不再满足于只用手逗弄她,离开她的唇,噙住那粒可爱的乳头,含在口中,用舌尖轻扫。 白楚双眼神迷离,白晃晃的灯让她有些没有安全感,手抵着他的肩,手掌上传来的火热让她觉得安心,他的舌在她的乳晕上环绕,轻轻一吸,引得她大呼。 他的手还在她的身体游走,拉开她的内裤,感觉到手上一片湿润,昨天他就发现了,她真的好多水,也许仅仅是亲吻就已经能让她湿了,再想到她昨天包裹着自己的那种酥麻感,林岩下腹更加的硬了,但他也不想太着急,怕再弄疼她。 指腹按压在她的阴蒂上,其他手指在她的穴口徘徊,白楚双不禁扭动着身子,她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她居然觉得空虚,她不敢说自己想要,怕他觉得自己是那种欲望很强的女人,只是咬着唇,指甲陷入他的肩。 她的水已经湿了他一手,他撑起身子看着她,下一步的动作却让她羞得闭上眼,他!他居然!将她的淫水吃进去了。 林岩舔了舔指腹上的淫水,见她紧闭着眼睛装乌龟,不禁失笑,在她的眼皮上吻了吻,拉着她的手,往下身引。 手掌突然感受到火热,吓得她将手抽回,那……那应该是他的…… 昨天她就已经感受到了,他很热,能把她烫到的那种,也很硬,能到最深处的那种。 林岩将裤子拉下,巨物弹出打在她的腿上,传来“啪”的一声。 白楚双睁开眼,他已经将上衣脱去了,露出完美的倒叁角身材,红着脸看向别处,林岩却将她的脸转过来:“双双……”俯身在她的颈间烙下印记。 白楚双心跳漏了一拍,双双,他叫她双双,从没有人这么叫过她,他的气息撒在她的胸前,她环住他的头:“林岩……” 她终于敢看着他,对啊,这是她的丈夫,是她可以坦诚相见的人,也是未来要和她携手的人。 林岩等不及将她的内裤脱下,将面料往旁边一拨,将龟头挤进,传来细细的水声,他轻叹了一声,她实在太软了,裹着他,像是要把他吸进去一般。 白楚双意识到他的进入,但并没有像昨天那样的痛感,腿被他压成m形,这个姿势也将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手把着她的膝盖,挺腰更加深入。 “嗯啊……”她娇吟连连。 见她似乎不那么排斥,林岩慢慢的摇起腰,肉棒在她的甬洞中来回摩擦着。 —————————————— 可恶啊,要考试了,太屑了家人们 氯雷他定5(肉+剧情) “啪……啪……” 偌大的房间里是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响起的声音,她小巧的脚在空中一晃一晃,手从他的后脑滑落到他宽厚的肩,尽力承受着他,但每次他撞入时,她还是会情不自禁的缩一缩。 林岩爱死这种被她夹紧的感觉,她笨拙又诱惑的反应让他冲撞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嗯啊!” 他每次都会重重的顶到她的花芯,让她将那根巨物整根没入,私密处紧紧贴合,后慢慢地抽出,再一次用力撞入。 每次他要抽出时,白楚双的表情都可爱的紧,蹙着眉,眉间泛红,“欲求不满”,大概就是这种表情。 林岩突然停下了,粗糙宽大的手掌在她的白玉般的腿上摩挲,他的手掌很烫,覆在她的身上都快要灼痛她了,不过比起手掌,那根巨物要更热,将她撑得满满的。 他拿起她的手,引着她的指尖触碰她小腹上的一个凸点,他动了动,那个凸点也动了动,他的热柱在她的身体里将她的小腹撑起来了。 白楚双并不是很瘦的人,居然还能在体外摸到他。她不敢想象这么大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的场景。 林岩与她十指相扣,她的心突然跳的好快:“林岩……”咬了咬唇,她该怎么跟他说想要他动起来呢? 她受不了他就这么埋在自己的身体里,像是一首歌放到了一半,引得她的心痒痒的。 林岩倒是不着急,他喜欢看她萤白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光泽的样子,像是绸缎,细腻,他不禁想要再多的抚摸她。 他俯身埋在她的发间,这个动作又让他抽出来了一些,白楚双的空虚感又多一分,白腿交叉环着他的腰,挺身将自己送向他一些。 “嗯啊……”白楚双仰头叫出声。 林岩感受到她的小动作,她的手在他的发间轻轻用力,不希望他抬起头,他知道应该是她不好意思了,大掌扶着她柔软的小屁股,将她朝自己送,腰开始摆动,轻轻地抽插,她也细细软软地喘着,与他的喘息声交织。 他能感受到她的每一分软肉,与他的肉棒交缠。 在他极致的温柔中,她高潮得有些颤抖,他没有很快拔出,将她抱起来坐在腿上,就这么在她的身体里相拥,她高潮后都软趴趴的,真的很像一只猫。 良久,白楚双才缓过来,他的肉棒好像也软下去一些了,有些不好意思,想从他身上离开,这么一动,他好像又有要硬起来的势头,迅速起身,自己的淫液和他的精液就这么顺着腿流下来。 逃也似的到洗手间去了。 林岩看着自己腿上晶莹的液体,喉头动了动,他的小妻子,还真的把女人是水做的表现的淋漓尽致。 等白楚双出来,已经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围着浴巾,让出浴室的门:“水已经帮你放好了。” 声音有些小,还有点抖,很不自然。 林岩起身揉了揉她的头,走进浴室。 他比她要自然得多,看来她还要更加努力的去习惯他们之间的关系。 穿好睡衣,打开电脑,处理一些还没做完的文件,打工人就是这样,说是下班,其实就是换一个地方加班。 林岩走出来,身上带着热气,他本来还想用凉水洗,但见白楚双帮他放好的水,还是决定破例一回,女孩洗澡开的水好像都很热,他体温本来就高,现在热的有些脸红了。 白楚双似乎没有听到,趴在床上,晃着脚,在电脑上打着字,林岩也没有打扰她,关了电视机,给炸炸添了水,坐到床边。 “它叫什么名字?”林岩将被子拉到一边,让自己凉快一些 “嗯?”白楚双没有听清,耳朵上还卡着笔,撅着小嘴在思考着什么。 他将她的发丝撩起:“那只猫,它叫什么。” 他的动作将她的思绪拉回来,“啊!它啊,它叫炸炸!”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她转过身坐起来:“那时候我骑车在上班的路上,它突然就窜出来了,吓了我一跳!然后就把它带回家了!” 翻着手机,找到一张炸炸以前的照片,是一只干瘦的小奶猫,和现在这副猪样完全不一样。 林岩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像是分享宝藏的孩子。 他不禁失笑,她第一次看见他笑,漂亮的薄唇划出一个弧度,有些憨憨的。 林岩揉了揉她的头:“那你还挺会养猪的。” 白楚双听出来他在打趣,笑着打了打他的胸口:“它还是有猫样的好吗!” 笑着将她揽进怀里,看了看她电脑上的文件,顿了顿。 白楚双从他的怀里坐起来,见他突然严肃的脸,心头一颤,自己难道得意忘形惹怒他了!?!?!他不会拿自己当沙包吧! 林岩喉头动了动,浑厚的声音传来:“这里……其实不用这么详细,这种基本的条例你们公司的人都能看懂,再加上解释的话就比较啰嗦了……大哥喜欢简明扼要的东西。” 白楚双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确实,她本来还在纠结究竟要不要加上备注,虽然自己的文件根本到不了大老板那,她还是按他的说法修改了。还有一些条款他也或解释或补充了一些。 林家难怪家大业大的,这些经济条款他基本都知道。 改完也快到十二点了,白楚双感觉林岩有时候比大老板更恐怖,尤其是严肃的对自己说“这里错了”的时候。 林岩突然有些内疚,感觉自己又让老婆加了班。 赶紧把她的电脑扣住,催她洗漱去,后紧紧将她箍在怀里,强迫她睡着。 白楚双今天很开心,平常号称冰雪皇后的岳主管头一次表扬她,而且是在所有人面前大肆的表扬,虽然面无表情,但情绪激昂,顺带讽刺了那一拨平常看不起她的人。 后扶了扶眼镜,拍了拍她的肩:“继续努力。” 看她一副欣慰的样子,白楚双眼泪都快下来了。想当初,岳主管其实并不看好她,她学历并不高,但能拼。别人拼学历,她能拼命。 本来想要用之前林岩帮自己改的那一版,但想了想,她还是不想靠他,他教了她很多东西,她很受用,熬了几个大夜做了另一版,尤其注意了之前林岩提出的问题。取得了很大反响。甚至连大老板都知道了。 拿出手机,想给他发个消息,但看到前面那几十条没有回应的消息,她还是泄了气。 熬到下班,踌躇了好一会,还是到了大老板的办公室。 林森刚开完会,在闭眼养神,白楚双的声音响起,让他有些意外,也在意料之中。 林岩突然调回缉毒,出秘密任务,对于林家人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但白楚双却是第一次经历。 “有事吗?”林森坐直了身体,正视她。 白楚双眼里有歉意:“大哥……我想问问,林岩,他到底去哪了?” 林森转了转手中的钢笔:“老四他……出任务,不方便透露。” “我是他的妻子!也没权利知道吗!”她的语气有些重,这几天,无论问谁,都只是让她“别担心”“再等等”“没事的”可她怎么能不担心?林岩不应该只是个小警察吗?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为什么所有人联合起来瞒着她。 她害怕,害怕他会有什么危险,害怕像新闻里报道的那样,顶天立地的男人,被装在灵柩中带回来。 她不敢想,不敢想突然失去他要怎么办,成为夫妻仅仅一个月,生活里却到处是他的影子。 林森明白她为什么会激动,但实在没有办法,林家也在尽力保护他,但与毒品,犯罪集团沾边的事情,就没有不危险的,他们也不敢保证,林岩绝对会活着回来。 揉了揉太阳穴:“林岩现在在执行的任务,很危险,我只能和你说到这儿,如果你为他着想,就不应该过分担心他,这反而会让他担心你。” 白楚双承认,他说的对,但,这是她的丈夫,她做不到他处在危险之中时,还能像往常一般做自己的事情。 “至少……”她的双拳在身侧握紧,仰着头“至少让我知道他现在好不好吧……” 林森看着她尽力隐忍的样子,于心不忍,“先回去吧,有消息会告诉你的。” 白楚双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抱怨,但也只是推门离开了。 炸炸罕见的来迎接她,自从搬来,炸炸和林岩的关系甚至好过和她的。 俯身摸了摸它,“他不在……你一定也很难过吧……”眼前似乎浮现林岩笨拙地抱着炸炸,腿麻了也不放下来的样子。 摸着摸着,眼泪好像快要流下来,胡乱抹了一把,像是木偶一般,机械的吃完饭,洗漱好,窝在毯子上刷热搜,看见热搜第一时,心脏好像停跳了,—致敬缉毒警,英魂永不朽— 手指有些僵硬,颤抖着点了好几次才点进去,大概内容是缉毒警在边境对大毒枭进行最后围剿时,几位缉毒警不幸牺牲,其中一位缉毒警工作时的遗照,让她越来越心慌,哪怕脸被打了码,但那个身影是那么熟悉。 深吸几口气,给林岩打了电话,依然没有人接听,她任性的播了好几次,依然没有回应,她终于是崩溃了,头埋在膝间,放声大哭,眼泪打湿睡裤,手胡乱的抹着脸,也顾不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浑身颤抖,哭得喘不上气,泪流进嘴里,好苦。 氯雷他定6(剧情) 她哭得难以自持,呼吸甚至有些不顺畅了,两个鼻孔被完全堵住,擤鼻涕都擤不出来,拿着纸抹了半天,还是堵的,感觉更加糟心,哭得更狠了。 “好了好了——慢慢吸气,别呛到了。” 一个声音被夹杂在抽泣声中,白楚双猛的抬头,眼前的场景让她有些恍惚,也不知道是不是眼泪将眼睛糊住了,眼前的人显得这么模糊。 林岩左手还打着绷带,半蹲在她面前,他不明白,为什么女孩子哭起来什么都听不见,他明明早就在这了。 白楚双伸手摸了摸他,林岩还感觉到她的指尖残留的泪水。 感觉到手上传来的温度,白楚双又一次失控,扑进他的怀中,肩膀耸动,眼泪不停的打在他的衣领。 林岩的大掌摩挲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小孩一般,帮助她平静下来。从她断断续续的话语中,他知道她在怨恨他的不辞而别,怨恨他的隐瞒,而在知道有人牺牲时,又有多害怕。 都说警嫂难当,白楚双今天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抱着眼前的人,不愿撒手,生怕一松手,他又会突然消失。 林岩蹲的腿有些麻了,干脆坐下来,右手环着她,任由她在怀里哭。白楚双总算冷静下来,想好好看看他,林岩却在不自然的回避她的视线,白楚双双手将他的脸转过来,仔细地检查。 他的胡子长了好多,也更黑了,多了几个还没愈合好的新伤疤,有些甚至还红肿着。左手似乎受了伤,打着石膏,挂在胸前不能动,尤其是胸口上,绷带快将他缠成木乃伊了。 她抬手,不敢抚摸:“这……这是什么伤啊!谁伤的你啊!”林岩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没事的,都过去了。” 谁知道却被白楚双甩开:“才没有过去!你伤的好重……” 林岩知道她在赌气,摸了摸她的头:“已经没事了,都习惯了。” 白楚双这回却没有理他,将头转向一边:“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理你。” 林岩叹了口气,想将她的脸转过来,发现她犟得很,只得先起身。 他凌晨刚刚完成任务,第叁枪才击毙那个毒枭,此时已经有两位同志当场牺牲,还有一位大出血,送到医院却已经抢救不过来了。他自己也断了一只手臂眉骨原本也骨裂了,肿的老高,快不成人样了,等消了肿,他便快马加鞭赶回来,只因为大哥打来电话说“她很担心你。” 他到洗手间洗漱,刮了刮胡子,洗了脸,白楚双就这么在地毯上犟着,就是不动,看也不看他一眼,虽然不哭了,眼皮却肿起来了,把她的双眼皮撑成了单眼皮,鼻头还泛着红。 他拿了冰箱里的冰袋,裹了毛巾,敷在她脸上,白楚双躲开,就直勾勾地看着他,林岩已经把胡子剃掉,少了刚才那一张慵懒气质,又变回她熟悉的林岩。 “眼睛肿了,敷一敷会好一点。”林岩将冰袋举到她面前,示意她配合,白楚双转过头,再次躲过,不过瞬间又后悔了,他才是应该被照顾的人啊,居然还要来安慰她。 接过冰袋,似是自言自语:“你去哪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至少……”白楚双敷了半边脸,“至少让我知道你是怎么伤的吧……” 林岩将她拉起,躺倒到床上,白楚双不敢靠近他,怕碰到他疼痛的地方。林岩却不管,大手一挥将她揽进坏里,白楚双不敢放松,尽量让自己不要靠近他的身体。 “胸口这一道,是歹徒快被抓到的时候拿着刀乱砍,我没躲过去,手臂是林子里那些自建土楼坍塌的时候砸到地板上,有点骨裂……除此以外,也没有什么伤了。” 他的声音闷闷的,平淡的说着自己的伤口,好似在说别人的故事,白楚双咬着唇,她不知道他受伤时究竟有多痛苦,反正现在自己光是听着,就觉得疼。 林岩其实还是将故事简化了,比如那个歹徒挥刀的时候,旁边有个孩子,他将他护在怀中,那孩子却抬头,露出一口黑牙,眼里布满血丝,他也是一条毒虫! 孩子猛的将他推向那把乱挥的刀,刀尖差点擦到他的心脏。 而手臂,是土炸药爆炸,土楼坍塌,他从叁楼向地面跌去,还好半空中用手在树上垫了一下,才不至于摔得更惨,但手也是粉碎性骨折了。 “林岩……可以……”良久她的声音才传来,—可以不要再做这份工作了吗?—她想这么说,最终还是闭了闭眼:“可以亲亲我吗……” 林岩挑起她的下巴,唇瓣相贴,鼻腔中全是他的味道,那么熟悉,但又好像很遥远,舌尖厮磨,让她喘不过气,但她却不想停下来,攀着他的脸,卖力的回应着。 林岩感觉到她在勉强自己,离开她的唇,给她留出换气口,白楚双喘息着:“我想……去看看那几位烈士。” 林岩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抚着她的发,点了点头。 她想真正走进他的工作,他的世界,哪怕不能与他一起战斗,不能给他实质性的帮助,但至少可以坚定地与他站在一边,支持他。 她有认真考虑过,如果自私一些,要求他放弃这份工作,也许才能真正保护他,但如果被提出同样的要求,她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因为他们一样,对自己的工作有不可磨灭的热爱 。 就这么半靠着到了第二天,俩人换了黑色的,比较庄重的衣服,到烈士陵园去了。 几位牺牲的警察的骨灰在昨天下葬,家属不能露面,不能亲自送烈士最后一程,在车中哭的撕心裂肺,孩子失去了爸爸,妻子失去了挚爱,父母失去了爱子,甚至有些孩子,还没来得及见到爸爸。 林岩一路无言,白楚双时不时看看他,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将花放在烈士墓前,墓上没有名字,没有照片,却能深深地印在所有人的脑海中。 白楚双又有些鼻酸,吸了吸鼻子,默哀。 陵园里有个小公园,孩子们在这里嬉戏打闹,将整片沉寂的林子唤醒,多了许多生机,白楚双觉得这场景很美,在这里面长眠的人,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吧。 林岩紧握着她的手,将她带到另一座墓碑前,上面的照片是一位在笑着的中年人。 “这是我师傅……死在几个吸毒人员手下。” 简单的一句话,是道不尽的惋痛。 她的手掌抚上他的肩,轻拍,他反握住,将她的手放在掌心中揉搓。 “师傅……这是我的爱人,她人很好,你一定会喜欢的。”他平静地说着,掸去墓碑上的尘土。 “岩哥?”清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转头,白楚双看到的是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模样的女孩,女孩拿着花,似乎也是来祭拜谁。 她的脸与墓碑上的那张照片有些相似,她应该是师傅的亲人之类的。 “她是于靖,师傅的女儿。这是我爱人,白楚双。”林岩介绍到。 两人握了握手,算是认识了。 但白楚双见到她时总觉得别扭,感觉她在隐藏或隐忍着什么,明明是高中生的打扮,眼里却透着一丝算计,她不喜欢这种人,但也许是她小人了,这是林岩师傅的女儿,也许是林岩的朋友,那么也就是她的朋友。 女孩将花放下便走了。 林岩也准备带着她离开,回林家吃顿团圆饭。 白楚双回到家精心挑了一条乳白色的长裙,搭一双细高跟,这是她下了狠心才买的,平常轻易不会穿。 林岩则穿的休闲了很多,一条白T,一条工装裤,一双限量的板鞋。 他们好像都蛮喜欢白色的。 林老太太老早就在院门口等着,林家老宅在军区里,是很气派的大院,虽然建筑有些旧了,但装修的很现代。 见到孙子孙媳妇下车,高兴的不得了,都结婚一个月了,她才第一次见到孙媳妇,这几个孙子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白楚双看着面前热情的林老太太,有些局促,她的亲人太少,真正关心她的人也太少,她不知道要怎么应对这种热情。 林老太太越看这个孙媳妇是越喜欢,挽着手往院里走,林岩反而被甩在后面,走到正门,林爷爷也拄着拐,在门口等,表情严肃。 白楚双暗暗吞了吞口水,林爷爷和林奶奶的差别还真的很大,这样的两个人居然可以在一起生活这么久。 林爷爷突然将拐杖举起来,作势要打人,不过不是冲她,而是冲着身后的林岩,拐杖没有落在林岩身上,白楚双拦住了他:“爷爷!林岩身上还有伤的……” 林奶奶也推开这个老头:“阿岩刚刚回来,你这个糟老头子就急着教训他!你要是敢打他,今天就不让你吃饭!” 林爷爷果然停住了,拐杖往地上点了点:“哼!” 林奶奶却更加高兴,见孙媳妇这么护着孙子,当然高兴。 屋子内的装修也并不算很豪华,有些七八十年代的感觉,不过有些家具还是可以看出来是新换的,比如那张沙发,虽然选的是贴合地板的深棕色,可是设计却前卫,哦,是比这座房子前卫。沙发旁边还放着一张竹摇椅,村里的老人几乎人手一张。 白楚双很喜欢这儿,有穿越时空的感觉。 氯雷他定7(剧情+肉) 和林奶奶在客厅坐着聊家常,林家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林家的六个兄弟,长得一个比一个让人惊讶,很相像,但又很不一样,但都好看的很不一般,但她还是更喜欢看林岩,让她有种想要去依靠的感觉。 四处找了找,发现他在花园和大老板聊天,林森依然是西装西裤,但站在林岩旁边居然显得有些——小巧。 林岩实在是太壮了,看着他的背,还有吊起来的手,还是很心疼。 白楚双和林家的人都不怎么认识,但老五林港是个自来熟,坐她身边就聊起来了,虽然林港是学医的,但对经济金融什么的也是知道点的,林家的孩子都这样,全面发展。 突然林岩坐到两人中间,林港被挤到一边,看着林岩衣服正儿八经的样子,忍俊不禁,笑着让开了。 “怎么了?”白楚双看着他。林岩怎么可能承认是因为吃自己弟弟和她的醋,哪怕俩人只是坐着聊聊天都莫名的让他心烦。 都怪林港这小子,看来要抓起来打一顿才行了。 “今天就住在这,明天再回去?”林岩低声问。 白楚双点了点头,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啊!可是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林岩捏了捏她的手:“一会让管家送来,没事。” 他的拇指摩擦着她的掌心,她的手上有些薄茧,很少能在女孩手上看到茧。 “这是怎么来的?”他看着她的手出声。 白楚双顿了顿:“啊……小时候会帮妈妈做家务,可能我的手就是容易磨出茧吧。” 确实是因为帮母亲做家务,白楚双的母亲对她说不上好,那是个可怜的女人,被白父抛弃后,变得有些神经质,总是想要在拥挤的筒子楼里将白楚双培养成和其他贵族孩子一样的千金大小姐,对白楚双的高要求甚至到了有些病态的程度,有时又会突然极度消沉,躺在床上,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只顾抽烟,家务活自然就由白楚双承担起来。 好在白楚双是很乐观的人,所以身心成长得还算健全。 见他还在摩挲那些茧,白楚双有些不好意思,心中有些害怕会被他嫌弃,毕竟那个名媛可都是从头精致到脚的,相比起来她就过得很糙了,有时连水乳都懒得拍。 不自然的抽回手:“怎么了?” 林岩又将她的手捉回来:“没事,以后别做饭了,我来做。” 这句话让白楚双又摸不着头脑,他究竟是嫌弃她的手还是嫌弃她做饭难吃啊? 但看着他脸上泛着的柔和微笑,总算明白,他——刚刚是在心疼她吧? 身旁的女孩憋着笑,还时不时地瞟他,林岩不是感觉不到,只是自己确实不善于表达,这些茧是她童年的痕迹,不管怎么说,都不算是幸福的,他想帮她消除掉。 一家人坐在圆桌前,其乐融融,大家很默契的没有提及林岩的工作和伤,他能够平安的坐在这里,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晚九点,老两口都上楼歇息了,小辈也自然各干各的事情去了,林港瞬间没影,朝白楚双比了个“八五七”的手势,白楚双心领神会,回了他个“salute”。 看着他俩的互动,林岩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自己是不是真的是老了?可能对于林港这个大学生和白楚双来说确实是岁数大了。 拉着她上了楼,他的房间在叁楼,装潢很老式,看着林岩那张红棕色带柜子的书桌,白楚双好像真的回到的七十年代,桌上没有什么装饰品,只有一张全家福,拿起来看了看,好像看见了稚嫩的老板,上幼儿园的林港,以及……从小就一脸严肃的林岩,小包子脸,眼睛比现在大,一副“刚正不阿”的表情。 看看他,又看看照片,这么一对比,看着照片上的小包子,心都快化了。 “看什么呢?”林岩将窗打开,蝉鸣鸟叫瞬间传进来。 “噗嗤……你小时候……好可爱哦!”白楚双兴高采烈地指着照片里的他。 “嗯……那时候在上小学,小川会更可爱点。”林岩被她看得不好意思。 林川是林岩的六弟,那时候还是个小baby,肉嘟嘟的,大家都说他可爱,林岩反而没听到什么人说他可爱,最多就是“挺老成的”“挺成熟的” 他走过来环住她的腰,下巴磕在她的耳畔,两人这么贴着,柔风从窗口溜进来,环绕在他们身畔。 “这段时间……对不起。”他的声音醇厚,顺着他的胸膛砸到她心里去了。 白楚双转身看着他,正色道:“以后……你出任务之前,能不能告诉我,至少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我知道不能影响你工作,但我……” 将她揽进怀里:“对不起,这次是我疏忽了。我现在可以休息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去度蜜月吧?” 白楚双不禁失笑:“蜜月是结婚的第一个月吧!” 林岩愣了愣,那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眼里满是愧疚,松开她,一只手在两个兜里摸索。 “要找什么呀?”白楚双不禁问。 林岩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滑稽,但是他总算还是将小盒子拿出来了。 看着那个黑色丝绒盒子,白楚双愣住了。 一只手将盒子打开,赫然看见盒子中是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钻戒,他单膝下跪,暖黄的灯光照射在他身上,穿着白T的他带着微笑,像个刚刚放学的高中生。 “双双……嫁给……呃,谢谢你嫁给我。”一脸真诚,脸却红成了苹果。 白楚双看着他脸上有些窘迫的表情,抹了抹眼眶的泪:“这算是……求婚吗?” 这把林岩问住了,求婚吗?他是想补给她一个求婚仪式,但是毕竟是夫妻了,这会求婚好像又不对。 但只见女孩眼里闪着泪光,嘴角勾起可爱的弧度:“我愿意!” 她伸出手,他却一下子不知道怎么给她戴上,只能先把盒子放地上,取出戒指,小心翼翼地戴到她的无名指,鸽子蛋在灯光下闪着光辉,白楚双瞬间觉得左手好像重了很多。 他起身,吻了吻她的手,噙着她的唇,慢慢厮磨,将她的舌尖引出来,相互缠绕,津液在灯下闪烁,温度瞬间升起。 他的大掌伸进她的衣襟,揉捏着她的胸乳,快要把她搓出火来了。他太久没有碰她了,出任务时躺在野外睡不着时,总能想起她,还有她的紧致和柔软。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隔着衣服握住他的手:“嗯……轻点……” 动了动腿,内裤已经湿了,见她自己蹭着腿,林岩将她裙子撩起来,隔着内裤揉搓她的阴蒂,那粒小小的豆子已经挺立起来,吸引着他继续往下,手指滑入她的阴唇中,挑逗着她的软肉。 手却突然被她抓住:“不要了。” “不要了?”他无辜的看着她。 “你……你还有伤,不可以……”咬着唇,尽力去调整自己的呼吸。他还伤着,万一做这事让伤口裂开,那得多麻烦,丢人是一回事,总不能让他回家了还有生命危险隐患吧? 林岩却不听她的,单手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单手将T恤脱下,精壮的身体还包着绷带,如果说以前他的身体和罗马雕塑一般完美,那现在就添了一些残破的美感,让他更有男人味了。 白楚双的裙摆被他推起,拉开两条萤白的腿,却不着急进入,只是用手指挑弄。 白楚双慌忙用手阻挡他:“不要!等……等你的伤好了再说好吗……” 林岩却翻身躺下,一手将她拉起:“双双,做这件事情不一定要我动。” 白楚双被这句话弄得满脸通红,他!他是准备让她来吗! 他拉开裤子,巨物弹了出来:“我现在真的好难受。”看着她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白楚双受不了这样的眼神,也第一次看见他有这样的表情。 鬼使神差的俯身,亲上那根挺立的肉柱。她的唇很软,带着温热,让他浑身都跟着颤了一下。 伸出舌头舔了舔,学着小电影里的样子,含着头部吸了吸,林岩受不了她这种笨拙的挑弄,扣着她的后脑勺深入,触碰到她口腔的软肉,林岩舒服地叹了一声,眉头舒展开,摆着腰慢慢向里顶。 白楚双虽然阅过很多片子,但是实战还是第一次,有时牙还会不小心磕到它,但这种疼痛却增加了他的快感。 感觉被他顶的有些喘不过气了,张开嘴让他退出来,突然来了恶趣味,低头吻住了他,将他的味道与他分享。 林岩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将她掉了个个儿,让她粉白的小屁股对着自己,嫩菊还泛着红色。 突然下身传来快感,让她惊呼出声。他的舌头挤进她的甬洞,还在里面搅动,抬头将淫液带到小嫩菊上,舌尖在周围搅动。 “嗯啊……嗯……”她知道他要干什么,被他掐着腰,动也动不了,他的舌撑开的嫩菊,第一次被这么对待,白楚双有些不知所措,但身体却传来快感,赌气一般含住他的巨根,两手并用上下套弄。 林岩笑了笑,巨物更加紧绷了,恶作剧地轻轻一顶,到她的喉头处了,温热又柔软。 一愣神她的淫液就流了他一手,拍打她的阴户,还能听到水声。 白楚双觉得有些羞耻,摇了摇屁股不让他碰,这一摇更加淫荡了,埋头在她的腿间深吸一口,将许多淫液吸入口腔,满口香甜,她没有想到他会喝自己的淫水,脸更加红了。 “双双,你再不坐上来,它就要撑坏了。”林岩吻着她的腿,含糊的说道。 他的话真的好像有魔力,白楚双转过身,在他的柱身上蹭了蹭,淫水将他的肉棒包裹,慢慢地含进去。 肉穴被他撑开,嫩肉逐渐包裹住他,和之前几次不同,这次她的感觉要更加强烈,能感受到他划过自己的每一处嫩肉。 终于坐下去,林岩也被她折磨的受不了,干脆掐着她的腰,向上挺身,她的小腹很紧实,能隐约看见线条,这让他有想要大力冲击的欲望。 “嗯嗯……啊!啊……”每一次都比之前更加深入,宫颈似乎被他撑开,又退出去,搔得她痒痒的,只想要更多,撑着身体,承受着他每一次进攻。 看着天花板,感受他的炽热,忽然觉得浑身发软,脑子也快要一片空白了,她的娇吟与他的低吼交织,终于完全释放。 氯雷他定8(剧情) 她躺在他的臂弯,刚才温存的余韵还在,林岩的纱布有些渗血,白楚双有些惊慌,林岩倒是不慌不忙,拿了件衣服递给她:“先去洗澡吧双双。” 说着将她推进卫生间,下一秒房门便被敲响了。 “阿岩,是我。” 门外是叁哥林禾的声音,白楚双逃也似的将卫生间的门关上。 林禾是接到林岩的消息,从温柔乡里赶回来的。 虽然有家庭医生,但家里人比较重的伤或病都由他亲自接手,更何况像阿岩这种惊险的情况,刀尖差点划过他的心包,差一点点危及生命。 林岩打开门,见他裸着上身,林禾也能二二叁叁猜到些什么。 但什么都没说,解开他的绷带,发现确实有些出血了,上了药,换了新的绷带,只是叮嘱他:“别太乱来。” 林禾走了,白楚双才敢从浴室出来,垂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对不起……”道歉的声音颤颤巍巍的 林岩笑了笑:“有什么对不起的,只是碰巧裂开了而已。” 门又被敲响,是管家,将白楚双的衣服送来,还有一大束玫瑰。 林岩拿进来时白楚双的眼睛瞬间亮了,说实话,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大束的玫瑰花。林岩将花递给她:“本来想给戒指的时候一起给你的,结果那时候还没到,但是……” 白楚双笑了笑:“花没到气氛到了对吧。” 捧着花轻嗅了一口,踮起脚在他脸上烙下一吻:“谢谢老公!” 这声“老公”把他叫的心里酥酥麻麻的,转身看着她娇俏的身影,心软的像潭水。 第二天和二老吃完早饭后准备回家,却接到林港的电话。 看着林岩脸色骤变,白楚双的心也揪起来。 “出什么事了吗……” 林岩挂了电话,穿了条外套,却被白楚双拦住,她攥着他的衣角,一言不发。 林岩顿了顿:“和我一起去吧,不过要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待在车里不要出来。” 白楚双点了点头,和二老告别后,林岩一脸凝重的开着车。 林港刚刚告诉他,于靖被绑架了,就在从墓园回学校的路上,但似乎只是几个小绑匪,冲着劫财来的。 林岩很自责,师傅走的时候将于靖托付给他,他却让她置于危险之中。 白楚双从他的表情也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可也不知道怎么出口安慰。 与林港和林禾的车会合,林港说与绑匪协商好了拿钱赎人,不过一定要林家的人将钱送到指定位置。 “还有个视频。”林港手机上的视频中是于靖被绑在椅子上,绑匪手里拿着一把土猎枪。 “警察已经埋伏在周围了,这个地方是个烂尾楼,周边没有什么民居,甚至连信号都没有,绑匪在于靖身上绑了炸弹,应该是什么土火药,房子周边也埋了炸药,有些麻烦,是遥控式的,只不过……”林禾看了看林岩,顿了顿,“这个地址是绑匪发给我们的。” 林岩没说话,在心里打量,这里面一定有诈,也许绑匪根本就是冲着林家的某个人去的。或者说,根本就是冲着林岩去的。 绑匪或许知道于靖和林岩的关系,加上碰巧就在他出任务回来,这个钱,怎么也不能由林岩送去。白楚双没有劝他,她大概也能猜出来这个于靖和林岩师傅的关系,他一定是很想去救她的。 但林岩怎么可能允许他以外的家人去冒这个险,没再多说,拿起钱箱子,但还是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车里一脸紧张的白楚双,笑了笑,向楼里走去。 林港叹了口气,开车找了片高地,在房子背面用狙击枪瞄准了那几个绑匪,看见白楚双的背影时觉得哪里有些怪异,但一时说不上来。 白楚双在车里,可以勉强看见林岩的身影,但再往上她就看不见了,她怎么可能会安心坐在车里,她至少要看到林岩的身影,她才能放心。 林禾站在车外,准备从医院调救护车来。白楚双落下车窗,将半个身子探出车外,这辆车就是之前那辆装甲车,很高,只能坐在床边将腿转出来,一下子跳下来。 林禾听到动静,转身看到她狼狈地从车里跳出来,白楚双见他一脸担忧,抬了抬手:“我没事!不用担心我,我也不会进去,我就是想看着他,在里面看不着了。” 林禾依然皱着眉头,要是老四知道自己没把他老婆赶回车里,还任由她站在旁边,还不知道要怎么犟呢。 白楚双盯着林岩的身影,一刻也不愿移开:“没关系的叁哥,刚刚不是说了吗?周围都是警察,而且绑匪的土猎枪射程也没有那么远。” 她知道自己给他们添麻烦了,从跟着林岩到这儿,到不听他的话从车里出来,都是在给他们添麻烦,只是她实在不想再突然失去他。 林禾看着眼前的女孩,脸色缓和了很多,虽然算不上聪明,至少是真的关心老四,可女孩的表情却突然变了,张着嘴似乎要大喊什么,一声枪响,林禾看见林岩的身影倒下,警察火速出动,那两个劫匪被林港打断了腿,土猎枪也被打坏,林禾带着医生冲上楼,林岩趴在地上,怀里是于靖,脸上还挂着泪,林岩蹙着眉,那枚子弹,打中了他的左肩,但还好离心脏很远,这样的土猎枪子弹都是铁制的,杀伤力比一般子弹小得多。 白楚双还没到楼上便看到林岩被抬下来,眼泪瞬间如牵线珍珠一般淌在脸上。 林岩心疼地抬手,声音沙哑:“怎么不听话啊?”白楚双眼中满是心疼,随着他上了救护车,紧紧握着他的手。 于靖坐在一边,似乎惊魂未定。 白楚双看着她,眼中是怨恨,就是因为她,林岩才会再次负伤,如果她真的是无辜的也就罢了,但她为什么会在那时候做出那样的举动呢? 于靖感觉到白楚双不友善的眼神,抹了抹泪,看向一旁。 手术做的很快,子弹很好取出来,林岩的左肩被彻底固定住,现在别说有多憋屈了。 二老勒令他一定要住院,所以还得在医院里躺一段时间。 于靖坐在病房角落,待探望的人离开,白楚双看着坐在角落的于靖,走到她跟前:“饿了吧?我们出去吃饭吧,让护士来看一会。” 林岩看着她的背影有点出神,他好像第一次听到她用这种语调说话,和平常那副娇憨的模样很不一样。 于靖朝林岩点了点头,随着白楚双出去了。 两人找了个小餐馆,环境很舒适,很多约会的情侣。 点完餐,两人相对无言。 白楚双看着面前还带着幼态的少女,点了点手中的玻璃杯:“于小姐,” 于靖闻声转过头。 “你觉得人质最好的保命方式是什么?”白楚双的声音是有些偏中性的,现在更加明显。 被她这么一问,于靖有些愣住。 “应该是配合救援人员吧?”白楚双没等她回答,自顾自地说道。 “您那时为什么会想着逃跑呢?您不觉得那样会激怒绑匪吗?您不觉得这个行为会将你和林岩都置于险地吗?”这叁个问句从白楚双的嘴里跑出来,不带任何情绪,像是论文答辩的考官。 攥着玻璃杯的手收紧,她已经够隐忍了,这个女孩,不知道是因为蠢还是坏,突然挣脱绳子朝林岩的反方向跑去,绑匪举起枪瞄准,林岩冲上前将她挡住,这才又受了伤。 白楚双看着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于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木然地看着她。 “我……我只是太害怕了……”良久于靖才出声。 白楚双嘴角噙着冷笑:“太害怕了?那么您在逃跑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朝着林岩跑来呢?”如果她与林岩的距离不那么远,林岩就有机会掏枪,而不是只能冲上前替她挡枪。 越想越觉得生气,将玻璃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希望您……以后不要再做这么愚蠢的事情了。” 于靖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之前在墓园看见她,以为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和所有普通女人一样,温柔,贤惠,不多问的不问。 结果她还有这样一面,就坐在那,穿着焦糖色的长裙和衬衫,给她像男人一样的压迫感。 “吃完饭我送您回学校,这段时间,希望您不要来看林岩。” 于靖刚想出声反对,白楚双已经起身告诉服务员将饭菜打包。 叫了辆出租车,目送着她回学校。 回到医院,林岩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调着台,见白楚双独自回来,顿了顿:“小靖呢?” 白楚双扯出一抹笑容:“啊,她说现在没胃口,要回学校去,我就送她回去了,让她舍友出来接她了。对不起啊,没和你商量。” 听她连珠炮似的一段话,林岩皱了皱眉,明白她现在并不开心。 示意她坐到身边,白楚双坐到他身边,一言不发。 林岩撩了撩她的头发,发丝从指尖滑落:“别担心,只是枚铁子弹,只是伤到肌肉而已。”白楚双听着他轻声安慰,鼻头一酸,环住他,眼泪又要掉下来。 “于靖……是我师傅的女儿,师傅牺牲的时候她才十岁,我必须要照顾好她。”林岩揉着她的发丝,解释道。 白楚双抿了抿唇,和她想的差不多:“那那些绑匪……真的是冲着钱来的吗?” 林岩没想到她会问这些,只是说交给二哥林陆去处理了。 病房外,林家几兄弟表情凝重,这件事应该是板上钉钉了,只是,不知道林岩会怎么处理。 半夜,林岩睡着,白楚双出来打水,听见林港与林陆在说着什么,是关于于靖和那几个绑匪的事,白楚双从暗处走出来,偷听不是她的做派:“二哥,五弟,我觉得,应该要调查于靖。” 林陆和林港想看了一眼,他们其实都猜到策划这一出的是谁,林岩不可能不知道,只不过林岩并没有开口,他们也没办法碰于靖。 见他们一副犹豫的样子,白楚双猜出了七七八八:“难道因为她是于师傅的女儿,就放任她这样吗?” 林陆扶了扶眼镜没说话,他们和于靖并不熟,自己弟弟被伤害了当然是将她绳之以法最好,只是还不清楚林岩的想法。 林港干干的笑了笑:“呃四嫂,我们还在调查,一定不会放过伤害五哥的人。” 白楚双也明白了他们的态度。但她没办法放过伤害自己丈夫的人。 再次找到于靖,她完全没了之前那种担惊受怕的模样,精心打扮过,穿着不符合她这个年龄的衣服。 白楚双也不废话,开门见山:“于小姐,打扮的这么好看,是去见皓哥吗?” 于靖被她的话惊到,她怎么会知道皓哥?那是她的男朋友,是学校外的小混混头子,带着她嗑药。 “您和他在一起时,不会想起于师傅是怎么牺牲的吗?”白楚双一针见血。 于靖被她激的有些激动,但还是压低了声音:“你知道我爸死后,我是怎么过的吗!你没有经历过,有什么资格说我!” “林家供你上最好的学校,每个月给你打钱,如果你真的在意你父亲的死,就不会自暴自弃,更不会伤害林岩。”白楚双淡然的说出口。 于靖知道父亲是为了救刚刚工作的林岩,死在吸毒犯的刀下,所以她怨恨,但又没有胆量拒绝林家给她的钱和虚荣,学校中都是富家子弟,只看学业和家世,只有在这些小混混中,她才能感觉到众星捧月的感觉,近墨者黑,她也染上了毒瘾。 白楚双已经报了警,以于靖为吸毒人员的名义,警察应该在来的路上,可等到的却是林岩。 外套下是病号服,白楚双没想到他会来,但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看着他的眼神,心却凉下来。 “小靖,先回学校吧。”林岩看着白楚双,低声说道。 白楚双张口想说些什么,他仅仅一句话便让她哑口无言 他说 “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