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替身(3p h)》 我都追了你三个月了,你跟不跟我谈恋爱啊 金秋十月,和煦的暖阳斜斜照耀在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里,一个少女,身穿校服,用双手,将面前的少年围堵在墙上。 小巷里的秋风很大,吹拂起少女短裙的裙摆,在裙摆的飘荡下,白色的蕾丝叁角内裤若隐若现,她没有穿安全裤。 小巷里没有别人,只有眼前的少年能看见,还有那白色衬衫纽扣之间的缝隙里,同样洁白的蕾丝胸衣,以及被胸衣牢牢裹住的饱满双峰。 少年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少女的脸,余光不经意间瞥见少女胸前的起伏,喉结微微滚动,耳尖慢慢升起绯红,别过头去。 “江邬,你好正经。” 陶桃慢慢弯曲双臂,将自己傲人的双峰慢慢贴近江邬坚硬的小腹,头靠在少年的肩头,朝着少年发着诱人嫩粉色的耳垂微微吹气。 少年没有说话,但是陶桃的双眼清楚的捕捉到了少年滚动的喉结,越发粉艳诱人的耳垂,以及胸与胸之间相贴,那不安的跳动着的心脏。 陶桃微微一笑,一只手握住少年的后脖颈,向下微微用力,迫使少年低头,又踮起脚尖,伸出柔软的小舌,用舌尖勾了勾少年的耳垂。 江邬浑身过电一般,下意识的伸出手,就将面前的 少女推开,可惜位置不对,两只手掌碰上了少女胸前的那两坨软肉。 那从未有过的新奇触感,在手掌上只出现了一瞬,遍瞬间消失,像毒药一般,让人有想再次附上去的冲动。 陶桃被推到了对面的墙上,被揩油了的她并没生气,反倒脸上的笑容更盛。 她站在阳光里,浑身散发出金灿灿的光辉,杏眸微微弯起,嘴角边还带着两个小酒窝,些许的乌黑发丝贴着她的脸颊,将那张脸衬的愈发白嫩。 那一刻,江邬的心脏似乎暂停了一拍,心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悸动感。 “江邬,你好坏,假正经。” 陶桃的话里带着笑意,慢慢向前走去,与江邬靠的越来越近,然后再次踮起脚尖,她的身高,只能轻轻的在少年的下巴上,留下一个吻。 但谁曾想,一直拒绝的江邬,忽然伸出手,紧紧筘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少女的后脑勺,低头,薄唇对上了少女的双唇,加深了这个调戏似的吻。 陶桃一愣,紧接着闭上了眼,伸手勾住了少年的脖颈,仰起头来。 江邬的吻技生疏的很,虎牙时不时的刮蹭着陶桃的嘴唇,陶桃虽然吃痛,但并没有出声,反而伸出舌头,探进江邬的嘴里,去勾引另外一条小蛇, 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两人的津液娇柔混杂在一起,发出轻微暧昧的水声,在这条无人的小巷里无限放大,又慢慢沿着嘴角向下滑落。 陶桃身体里的氧气慢慢被江邬全部吞咽进嘴里,腰肢被牢牢抱紧,大脑皮层出现里些许缺氧的爽感,绯红慢慢从脖颈蔓延向上。 江邬从刚开始的生疏,到现在的愈发熟练,接吻似乎不用任何人教导,只要稍微指引指引,他就能找到其中的奥妙。 他吻的霸道吻的缠绵,强势的将舌头深入,去探寻嘴里的每一片土地。 陶桃被吻的喘不过气,晕头转向,在她即将缺氧的前一刻,江邬松开了嘴。 她大喘着气,眼眶带着暧昧的红,盯着江邬的眼神显得无比诱惑,像那种最勾人的狐狸精。 她的嘴唇被吻的发红,微微的有些肿,一张一合地说着话,让江邬有了想要将她全部吞下的冲动。 “江邬,我都追了你叁个月了。”陶桃委屈道,“你跟不跟我谈恋爱啊。” “好。”少年喑哑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 ————— 是新人!日更!但字数时间不定!但肯定会超过两千字滴! 喜欢的话就点个收藏吧!爱你们33 挑逗 紧接着,便又是一阵猛烈的吻。 “这里没有监控,也没有人。” 陶桃说完这句话后,江邬愣了愣,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那几秒,陶桃的舌尖舔舐着他的唇阔,然后再次深入。 当他理解到陶桃的意思之后,嘴角难得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陶桃能感觉到,因为她话语的提醒,那双扶着她腰肢的手,正慢慢抚摸着她的背脊,带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而后那双大手又慢慢向下,将她系进裙腰里的白衬衫扯出,从底下的打开的缝隙里,慢慢向里探入。 “唔...” 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没有任何阻挡的触摸上了她柔嫩的肌肤,陶桃有些不适应的发出了声,但很快就被江邬的吻覆盖过去。 那只大手攀上了她的腰肢,渐渐向上,触碰到了那洁白的蕾丝胸罩。 江邬的手掐住陶桃的肋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那胸罩上的花纹,见少女并没有任何抗拒的反应后,又伸手将她的胸罩向上推去。 没有了胸罩的束缚,那傲人的双峰立刻弹跳了出来,江邬的手立马向上附住,宽大的手掌和胸型严丝合缝的贴合着,似乎就是为他而准备的。 陶桃身材很好,前凸后翘,腰肢又纤细无比,长得一张美艳动人的脸,被一中的男生排名为“一中最想上的女神”第一位。 但那其中,只有一位男生逃过了陶桃的魅力,那就是江邬。 然而现在,他也沦陷了。 高叁江邬刚刚转学过来,就像猎物一般被陶桃盯住了。 从同班同学的话语中,江邬得知,陶桃是一中男生心里不折不扣的女神,冷艳诱人,两年内没有任何人入得了她的眼。 但江邬以来,陶桃便像饿狼一般像他发出了强势的追求。 叁个月内,他不知道是第几次被陶桃这么堵在这条小巷子里,亲吻,触碰,那只小手总是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这是他第一次回应。 江邬是个正常的男人,那对丰满傲人的双峰像毒药一般诱人。 嘴还在和陶桃纠缠着,他的手附在陶桃的胸上揉捏,指腹时不时的划过那早已硬挺的乳尖,慢慢绕着乳晕打圈,细细品味着少女酥胸的轮廓。 “嗯~” 胸被一双手刺激着,陶桃的嘴里忍不住发出些许轻微的娇喘声,嘴上的动作停下了,她的额头抵在江邬宽厚的肩膀上,双手微微收拢。 一股股奇异的感觉慢慢在陶桃的身体里流转,她能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慢慢发烫,下身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 “胸以前被人碰过吗?怎么这么敏感?” 江邬的声音低哑,却又充斥着无限魅力,他的手慢慢挑逗着陶桃胸前最敏感的那一点,不断的刮蹭着,温热的气息吐在陶桃的耳廓,勾着她的魂。 “没...没有...你是第一个,嗯~太痒了,嗯~江邬,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陶桃的话语声里带着喘息,胸前的那一点被不断的玩弄,揉捏,在江邬的指缝间磨蹭。 “怎么?害怕我了?”江邬的声音带着些许轻笑。 “很舒服,江邬的手摸得我很舒服,嗯~下面湿了,陶桃好难受~你摸摸它~江邬你摸摸它~”陶桃撒娇的用头蹭着江邬的脖颈,同时来缓解下身的不适。 那股道德的牢笼一旦被打破,里面的猛兽便肆无忌惮的涌出来,被规矩束缚的最紧的人,在解开束缚的那一刻,便反弹的最为厉害。 猛兽 陶桃是在江邬的耳边说出的这些话,搅揉着轻喘,慢慢吐在江邬的耳廓,耳朵瞬间被热气吹的通红。 江邬已经18了,那些他都会,从小不是没看过片,那些动作细节,他也在梦里幻想过无数次。 他的手慢慢向下伸去,小心翼翼,又微微发颤,慢慢摸上了陶桃大腿上光滑细腻的肌肤,渐渐向上,带起了裙摆。 那条白色蕾丝的叁角内裤,彻底暴露在了江邬的视野里。 白色的花边上,还镶嵌着几颗小珍珠。 陶桃的下面并没有毛发,看上去光亮洁白,诱人可口。 他的手从大腿外延,慢慢朝臀部摸去,拿挺翘肥厚的双臀,在他的手里慢慢揉捏。 少女丰满的臀部,有着奇异的柔软触感,但与胸部不同,显得更加挺翘。 “嗯~”陶桃因为江邬揉捏下身产生的酥麻感轻哼出了声。 臀部还没适应那宽大手掌的揉捏,那只手便慢慢滑过她细腻的肌肤,来到了身体前面。 “快点…”陶桃催促道。 少女的声音轻柔,又带着阵阵轻颤,因为他手的触摸,而渐渐绯红的脸。 视觉,听觉,触觉,全部充斥着少女性感的身材,风骚的声音,以及那手掌中真真实实的触感。 江邬只觉得浑身发热,脑袋渐渐不停自己使唤,下腹发紧,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因为眼前的这个少女,在慢慢苏醒。 他用理智建起的高墙,被浑身的欲望亲自打碎。 他满脑子只想着一件事,他想干陶桃,想在这条小巷里,狠狠的肏碎她,让她在自己的身下不停的喘叫,高潮。 这是他十八年以来,唯一想过的疯狂事。 欲望在陶桃不停的挑拨下,渐渐生根发芽,长成苍天大树,急需汁水的浇灌。 江邬的手掌放平,食指和中指并拢翘起,慢慢沿着蕾丝内裤向里探去。 陶桃的下身湿了一片,蜜水不停的从小穴里涌出来,打湿了内裤,深了一个色度。 还有些蜜水,沿着腿根内侧,渐渐向下流淌。 江邬只是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手便被陶桃身下的蜜水湿了一片。 他一惊,他没想过少女的下身尽能湿成这样。 “下面,有被人摸过吗?”江邬凑近陶桃的耳边,轻声说道,嘴唇不停的描绘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薄在粉嫩欲滴的耳尖。 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隔着一层湿透了的布料,在陶桃下身两片肥厚的阴唇上不停挑逗,按压,转圈。 陶桃下身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直冲头顶,下身的感觉被不停放大,从未被任何人触摸过的禁地变得无限敏感,只要一个轻轻的触碰,大脑皮层就能淌过一层电流,刺激她浑身发软。 如果不是因为江邬的一只手在她的腋下撑着,她似乎会因此软倒下去。 对于江邬的提问,她也只能在他的脖颈间轻轻摇头,嘴里软的说不出一句话,只剩下轻微的喘息。 江邬感受到了陶桃的回答,嘴角微微翘起,这是他心里最想要听见的答案。 他并没有什么处女情节,如果陶桃不是,他或许会失望这么几分钟,但心中的欲火又会很快被重新勾引起来。 因为眼前人的这副容貌,胴体,实在太过诱人,江邬忍了叁个月的情欲,在此刻全部一轰而出。 下身的性器早已蓬勃硬起,在米棕色的校服裤子上,支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他的手还在陶桃的下身游弋,力道比刚刚更为明显,不断的按压挤弄着少女身下肥厚的阴唇,渐渐向那条缝隙里探去,嘴里说着不符合他冷清外貌的放荡话语,像魔咒一样,让人语罢不能。 “陶桃,你怎么那么骚,下面水好多,把我手都弄湿了。” 释放 野兽脱下了禁锢在脸上的人皮面具,邪恶的一部分便完全释放出来。 陶桃怎么也不会想到从外表高冷禁欲的学霸江邬嘴里,竟能说出让她浑身发热的话语。 江邬身上干净舒爽的柠檬味,此刻便像催情的药,不断的充斥的陶桃的鼻腔,每吸一分,双腿便软一分,下身便更加瘙痒难耐。 陶桃从来不会想过一个男生身上尽然会有如此勾人的香味,她不停的用鼻子蹭着江邬的脖颈,双手环抱的更紧,想要将这种气味全部吸收融进自己的身体。 身下的小口里,蜜水便分泌的更多。 而此时,江邬的双手已经明显感觉到陶桃下身的反应,他斜唇一笑,用手指挑开那层隔离这手于肌肤的湿润薄布。 没有一根阴毛,阴唇的肉细腻无比,将手指慢慢探入缝隙之间,温度也在不断升高。 阴唇下隐藏着的软肉,温热,细腻,软滑。江邬凭借着之前学过的人体课的课程,很快便摸索到了那藏在肥唇下的那一颗小豆。 他不断的用手轻柔着,按捏着,又时不时用修理平整的指甲,划蹭过一旁的嫩肉,打着圈。 陶桃被刺激的浑身发颤,开始渐渐发出轻微的喘叫声,下体因为江邬的动作渐渐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大脑皮层渐渐开始发麻。 江邬的手还在不停的摆弄,动作越来越迅速,感受着身上少女发出的反应,不断变化着手中的节奏,刺激着那颗小豆。 那颗小豆在江邬的刺激下开始变得红肿发硬,陶桃的喘叫声开始带着些许不适,但是江邬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 “啊~~” 陶桃尖叫一声,脊背想要弯曲,却被身后的墙壁阻碍着,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不耐和舒适交杂之感,用力的捏紧了放在江邬肩膀上的手,身体开始渐渐产生诱人的淡粉色。 她高潮了,因为江邬手指的摆弄。 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体,总是敏感的不行,高潮的快感是她的大脑瞬间变得一边空白,浑身的肌肉都在微微抽搐着。 等着大脑渐渐回神后,身体所留下来的,便是无尽的爽感,仿佛刚刚置身云端一般。 陶桃高潮之后的水流的更多了,渐渐的沿着大腿根向膝弯流去。 等陶桃逐渐回了力气以后,江邬性感磁性的声音又在她耳边缓缓响起。 “你的水都流下来了,我帮你舔掉吧。” 陶桃的脑袋还有些迷糊,等她反应过来江邬话语中的那个“舔”字之后,江邬早已经将陶桃按牢在身后的墙上,单膝跪地,撩开了陶桃的裙摆。 陶桃并没有拒绝,她对这如饿狼一般的少年产生了莫大的惊讶,带着些许兴奋,她曾一直以为少年需要她的调教,谁曾想主动权只有最开始的那一刻掌握在自己手里。 江邬将陶桃的内裤顺着双腿脱下,落在了一只脚的脚腕边,让她将这条大腿抬起,放在了自己宽厚的肩膀上,白色的蕾丝内裤,就这么挂在空中,随风摇曳。 从那个角度看去,少女身下的风光在他眼前一览无遗,他不由得为这片景色咽了咽口水,下身更是紧的厉害,那粗壮的肉棒似乎即将要顶破裤子涌出来。 眼前是一片粉,没有一丝黑色的痕迹,那粉嫩紧致的小逼就这么摆在他眼前,虽然他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但并没有显得手足无措,反倒有一种老成的冷静。 陶桃低头,江邬的脑袋完全掩埋在了她的裙摆之下,闭上眼,就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气不断喷薄在自己的嫩逼上。 第一次被人这么看着,她有些羞涩紧张,但一想到身下的人的模样,她边用手抓住江邬的双肩,让自己能更好的站立,不至于发抖。 裙摆下很暗,但还是会有淡淡的光透过,小穴正潺潺留着水,似乎还没从刚刚那阵高潮中反应过来。 江邬张开嘴,缓缓的伸出自己的舌头,点在了被抬起的那条大腿,那颗缓缓向下流去的晶莹的水珠上,向着水流的痕迹缓缓向内侧舔去。 陶桃感觉到似乎有一条温热湿润的小蛇,似乎在自己的敏感地带游弋,身体忍不住颤了颤,但很快被从下方身上来的大手固定住了腰肢。 “陶桃下面好香啊,水甜甜的,我想把它全部舔干净。” 陶桃第一次意识到,越是看上去正经的男人,说起骚话来,越是黄的没边,她这样的人,也能被讲的面红耳赤,特别是那条小蛇,已经从大腿,慢慢游向她的隐私地带。 景色 淫水是咸的,但在江邬尝起来,却比任何蜜汁都要香甜,那是属于少女的独特味道。 舌尖上的味蕾仿佛对其欲求不满,像条小蛇一样不断朝里探入。 手抬了抬放在肩膀上的大腿,让那处秘密花园,能更好的展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陶桃的私处真的很美,像风景一般,拥有着能让人流连忘返的能力。 不像教科书里的阴毛丛生,也不像片里的乌黑。而是一片粉,没有一根毛发,最美的地方被两片阴唇覆盖其中,用手指轻轻拨开,还能看见藏在下面的小豆,已经凸起发红。 更后面的小穴,紧的只能看见缝隙,但那晶莹剔透的蜜水,却能从里面不断潺潺流出。 江邬紧了紧喉咙,慢慢将自己的小舌头慢慢伸出,轻轻挑逗了一下那颗小豆。 少女的阴蒂充满了丰富的神经,敏感的不行,被那小舌头一碰,江邬能明显感觉到身上的少女颤了颤,后方的小口又不断冒出汁水。 陶桃什么都看不见,忽然来的羞耻感让她闭上了眼睛,下半身的触感便被无限放大。 那条小蛇先是游弋过她敏感的阴蒂,后来又开始舔舐她的阴唇,渐渐的,来到了她的小穴。 那小蛇想进去,但陶桃的小口紧的不行,它只能退而且其次的在周围打转,请求那个小花穴能给它通行。 一阵阵的酥麻感不断的传过全身,这是陶桃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寂静的小巷,下身传来的湿哒哒的声音尤为明显,那是津液于蜜水之间的交缠,听的陶桃脸颊燥热。 没想到平时看上去清冷高贵,生人勿近的江邬,居然是这么一个色胚子,与他在学校里的样子截然不同,一上来就对自己的小穴动手动脚,浑身上下都不安分。 那舌头灵活的像个老手,弄得陶桃娇喘不断,扬起头来,蝴蝶骨似乎要飞出去一般。 “啊~啊~江邬,插进去,啊~我受不了了...”陶桃不断恳求着,她下面实在是饥痒难耐,而江邬还在不停的挑逗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不要急,我马上满足你。”说完,江邬便伸出了他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 他的手很好看,指尖微微泛粉,手背上有隐隐约约的青色血管,那是陶桃曾经很喜欢的一双手。 而现在那双玉手,便要被自己的小口吃进去,陶桃不由得有些紧张。 江邬的手指先是在那两片阴唇之间蹭了蹭,是手指头被黏湿的水液包裹住,又像舌头那样的,在那个小口周围绕着圈。 陶桃下身的软肉很嫩,在舌头和手指的双重刺激下,发出诱人的红色。 江邬通过淡淡的微光,看见了那一条小小的缝隙,伸出一只手指,在缝隙处不断的摩擦着。 “我要进去了。”此时的江邬,话语却显得尤为正经,听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进门前先打个招呼。 紧接着,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慢慢探进那个小缝里去。 “唔~” 陶桃的小穴很紧,从未有东西进去过,下半身传来的不适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声,可那只手指却并没有因为她的叫声,而停下任何动作。 当手指慢慢探入小穴的那一刻起,江邬就开始慢慢的转着圈,用指腹感受肉壁里独特的触感。 肉壁很热,手指头似乎都要燃烧起来,层层迭迭的软肉,又将指头紧紧包裹住,吃的牢牢的。 江邬缓慢的向里面伸去,似乎也是为了让陶桃不那么难受,能慢慢吃下自己的手指,循序渐进,这样就离吃下肉棒不远了。 将手伸到最底,江邬能感受到手指被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所阻挡。 用手指将那层膜戳破太没仪式感,江邬想用自己的大鸡巴,来品尝这份处女血。 他不带套的那种肌肤之亲。 感觉到小穴已经开始渐渐容纳下手指的粗细,江邬便开始上下抽动起来,小穴处的淫水,因为手指的抽插噗噗作响,靡声不断。 “啊~啊~” 手指刚进去的那一刻,陶桃虽然感觉到下身一阵疼痛,但是还是忍住没叫出声,但直到那只手在不断的抽插,她便再也抵挡不住,声音从喉咙里全部奔涌出来。 江邬手上的动作没停,另一只手放下陶桃的大腿,站起身来,筘住陶桃纤细的腰肢,便开始与她亲吻。 陶桃娇喘的声音很大,又过于动听,这条小巷虽然人烟稀少,但不代表等下回没有人经过。 他产生的私心不想让任何人听见。 他用嘴将少女性感而又风骚的喘叫声全部堵住,吞入腹中,吮吸着少女的嘴唇,用舌头不断划过牙齿和口腔内的轮廓,手指一颗也没停下动作。 “唔...” 下体又传来一阵疼痛感,江邬的手指变成了两根,他并没有给陶桃再次反应的时间,嘴唇的勾连下,他低哑冷清的声音还会时不时的透出来。 “陶桃,你小穴好骚,它把我手吃的紧紧的,你听见那声音了吗?它在朝我欢呼。” 口滋味 江邬的手指加速的抽动,充盈的汁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飞溅出来,下身想起噗嗤噗嗤的声音。 “啊…啊…好…好舒服~” 即使她再和江邬接吻,淫叫声还是能透过缝隙传出来,后果便是少年嘴上更猛烈的回击。 陶桃因为这一阵阵的爽感刺激的头皮发麻,很快,她便在他手下第二次高潮了。 下身的电流传过了全身,第二次高潮让她欲仙欲死,她第一次感觉到性是如此美好而又令人向往的东西。 她软趴趴的窝在江邬的肩头,回过神来之后, 忽然感觉到下腹被一个坚硬的柱体顶住。 她现在才发现,江邬勃起了,刚刚只顾着自己舒服,她很难想象少年刚刚那段时间有多么难忍。 她好奇的,小心翼翼的将小手覆上少年下体勃起的巨物上,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大鸡巴是有多么粗壮,还有那隔着裤子传来的烫手炙热感。 江邬因为陶桃的触碰低哼一声,他似乎因为刚刚少女的那副春光,忘记了她原本是一个多么大胆的人。 “帮我。”命令式的话语,江邬边说边亲吻着陶桃的耳朵,小舌头勾着那柔软的耳垂在嘴里吮吸,像是鼓励一般。 陶桃的脸颊微微绯红,两边垂下的发丝随着风飘动,眼角发红,带着些泪痕,低头看向了江邬双腿间支起的巨大帐篷,心里不由得发怵。 那么大,她的嘴那么小,吞的下去吗? 但从江邬的角度看下去,此刻的少女纯情无比,像一朵白花,乌黑的发色将她的皮肤映衬的更加白皙,他看的下腹传来阵阵热浪,他的二兄弟在不停咆哮,想要冲出这个“牢笼”。 少女点点头,便蹲了下去。 “自己把它拿出来。”又是命令式的语气,但对陶桃尤为受用。 陶桃伸出颤颤巍巍的小手,伸进少年的白衬衫下摆,慢慢的将他的校裤向下褪去,连带着里面的和黑色内裤。 少年身下的那根巨物,一解开束缚,便立刻弹跳出来,陶桃离得近,龟头直接弹在了她被吻的发红发胀的小嘴上,留下了马眼里渗出的透明液体,着挂银丝。 陶桃虽然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女生,也算是阅片无数,但还是被江邬身下的这跟巨物给震惊住了。 不像片里的那些紫黑色,而是紫红色,硕大的龟头粉红粉红,马眼上不断的有液体渗出,粗壮的柱体上,布满了凸起的纹路,青色的血管从根部开始向上蔓延,隐匿在腹肌上。 那玩意儿简直有陶桃小手臂那么粗,比她的手掌还要长,她尝试着将手附上去,但是自己的手掌完全抓不住那个东西。 她清楚的感觉到,那遍布的筋络在她的手掌心中兴奋的跳动着,手里握着的像一块烧红了的烙铁。 “它很喜欢你。” 听到江邬嘴里的这句话,陶桃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她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 她握着江邬的性器开始尝试着慢慢撸动,没有任何经验的她将少年弄的生疼。 “嘶……”江邬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停止了她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覆上陶桃的半边脸,指腹轻轻摩挲着绯红的脸颊。 “用嘴好吗?”不是刚刚的那些命令,更像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恳求,特别是他嘴里喊出的那声称呼,让陶桃内心最后一点抵触,全然消失不见。 他说:“宝贝,求你。” 陶桃抬眼望去,少年双眸微眯,眼神里充斥着朦胧的暧昧,黑的像一弯看不见底的泉水。 她低头,重新看向了那个巨物,小嘴微微张开,江邬便迫不及待的握着自己的性器,用龟头摩擦着陶桃的双唇,将上面的液体全部蹭上去。 陶桃的嘴唇因为液体的浸润变得更有光泽,看上去垂涎欲滴。 “乖,张嘴,让它进去。” 江邬腰肢微微发力,顶着那张小嘴,想要将自己的二兄弟全部塞进去,但是少女的嘴实在小的可怜,只能勉强的将他的龟头全部包裹住,牙还时不时的磕到那条缝,他硬生生的忍住疼痛,但是喉咙里还是溢出了舒爽的低喘。 性器被柔软潮湿的口腔包裹,爽的他浑身毛孔都要舒展开来。 他慢慢的引导少女,给予她更多的鼓励。 “用嘴唇把牙包住,用舌头舔,你自己试着动一下。” 少年的手从脸颊移动到了少女的头顶,插进了少女乌黑的发缝间,这个姿势能随时准备让自己的二兄弟更好的深入。 陶桃按照江邬说的,舔着嘴里的龟头,舔着马眼上的那条缝。 江邬爽的发出闷哼声,腰肢不由自主的便顶弄起来,他根本忍不到陶桃明悟的那个时候。 柱体不断的摩擦着嘴唇,硕大的龟头不停的顶着咽喉,陶桃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咽,配合着江邬的动作,让那根阴茎能更舒适的在自己嘴里进出。 一阵阵酥麻感不断从下身涌出,顺着脊椎蔓延上大脑,理智渐渐开始迷离,江邬的手开始慢慢使劲,抓住陶桃的头发,下身的动作也逐渐加快,他彻底被欲望所掌控,只想狠狠的捅穿陶桃的小嘴,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胃里。 “唔...唔...” 陶桃的嘴被塞的满满的,那根东西还在不停的往她喉咙捅,她尝试过吞咽,干呕感越来越强烈。 她想求饶,想暂停,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用水光潋滟又带着诱惑似的双眸向上看去,看向了江邬的脸。 四目相对。 看见的是一双似猛兽捕猎时的双眸。 她就是那个猎物。 陶桃只觉得嘴里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开始更猛烈的抽插。 眼角渗出了生理的泪水,又被江邬的另一只手抹去。 他说:“真乖。” 不知过了多久,嘴唇都开始像火烧一般发烫,喉咙似乎都被巨物撑大,忽然,江邬停下了动作,陶桃只觉得嘴里的东西开始阵阵发力,一股热流便直接射入了她的喉咙深处,她还未品尝到其中的滋味,便全部流入了胃里。 江邬抽出了他的大鸡巴,但并没有因为射精而疲软半分,还是像原来一样粗长的挺立在那,马眼渗着白液。 陶桃低头一阵干咳,那种感觉实在太难受,她宁愿让江邬直接在这里上了自己,也不愿意再体验一回喉咙被贯穿的痛感。 她抬头看着那还是勃勃待发的性器,便立刻红了眼。 江邬看着便开始有些心疼,一手抓着陶桃的胳膊将她扶起来,另一只手顺带提起裤子,将巨物重新困住。 陶桃被江邬抱的很紧,她靠在少年怀里发颤,显然是被刚刚少年那粗鲁的模样给吓坏了。 “后悔了吗?”做他的女朋友。 江邬一直都知道,他在性事方面不是什么好人,他喜欢征服猎物的感觉,让其永远臣服在身下的感觉,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沉着,是他将内心的恶魔困住的结果。 现在竟有一个胆大妄为的人,想要撕开这层牢笼,江邬愿意给陶桃一个反悔的机会。 “我好喜欢你。” 这是陶桃给江邬的回答,她不后悔。 ────── 今日狂更四千! 有小可爱送珠珠嘛~ 下章就开始推主线剧情咯~ 替身? 陶桃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的,她趴在江邬的肩头,少年正将她乱成一团的衣服整理规整。 她看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白色蕾丝内裤,沾上了不少泥土和灰,已经完全不能穿了。 她的百褶裙里光溜溜的一片,胯下偶尔吹过的风,让她不由得肌肤上浮起一阵鸡皮疙瘩。 表面上看去,陶桃和其他穿校服的女生没什么差别,但只有两人自己心里知道,那身下的小穴充着血,颜色鲜红诱人,胸前遍布着揉捏留下的红印。 而江邬则跟看不见似的,恢复了往常那般冷峻的面貌,着手帮着陶桃把胸罩拉下,重新将那两坨软肉聚拢。 “都怪你。”陶桃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怒瞪的一丝不苟帮她整理着装的江邬。 江邬轻笑,抬手将那随着风胡乱飘散的发丝别到少女粉嫩的耳后,应道:“我的错。” 整理完之后,少年不安分的手还胡乱抓了一把少女的酥胸,说道:“回去吧。” 江邬说完转头就要走,但被陶桃一把抓住了手腕,少女的手很软,手掌小小的,力气不大,但他在被碰到的那一刻,便走不动道。 “我...我没穿那个...”明明刚刚和江邬都有了那样的肌肤之亲,但陶桃还是羞愧的难以说出口。 在陶桃看不见的地方,江邬的嘴角翘了翘,随后转身,摸了摸陶桃的脸,“没事,我跟在你后面,帮你看着。” 这个点已经放学了,学校里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不会有什么人看见他们两个走在一起,一前一后,别人也不会想多。 陶桃点点头,裙子虽然不长,当刚刚好能包住屁股,如果没有特意低头去看,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她就这么放心的在前面走去,殊不知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 裙子没什么重量,小巷子里的风拂过,便能将其轻轻吹起,那白花花的两片挺翘臀肉,就这么直白的露在江邬的眼前,然后又消失不见。 像一道光一般若隐若现,有随着双腿的摆动,一抖一抖,诱人至极。 江邬嘴里干燥不已,他刚刚揉捏过陶桃的臀部,手感很好,但却没想到模样也如此可口。他心里产生一种想冲上去抓住狠狠吮吸一把的冲动,最好能在上面留下自己的齿痕。 但他并没有那么做,小巷的尽头便是一条大马路,人很多,他并不将想那片风景分享给别人,他知道自己很自私,在他附身去轻吻陶桃的那一刻,已经将眼前的那个少女,归于自己的私有物。 江邬放大了步子上前,胸膛几乎快贴上了陶桃的后背,用这种方式,去抵挡少女身后的风光。 陶桃感觉到背后传来的热量,回头望去,阳光斜斜的照在眼前人的脸上,发出一层金色的轮廓,少年下颌似炭笔勾画出来的线条,勾连着那修长的脖子,和上面那凸起的性感喉结。 少年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睫毛在眼睑上留下一片阴影,高挺的鼻梁上,有一个小痣。 陶桃的心里有一个少年,和眼前人长得有九分像,名字,样貌。 都姓江,不过那个人叫江陇。 如果不是那颗痣,陶桃或许真的会以为刚刚是江陇站在自己面前。 她偶尔会将那个和自己激吻,触摸,高潮的人,想象成江陇的脸。 他们两个很像,这并不难。 陶桃有了一恍惚的出神,一只手臂便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想什么?”少年低哑的嗓音又在耳边响起。 是和江陇不一样,他的声音冷静,像一股清泉,而江陇,是个歌手,声音像冬日的暖阳。 他们不一样。 但为什么每次看见他,都能想到江陇,便浑身难抑。 好想要他,好想得到他。 ────── 江陇出场!有没有小珠珠呢~ 嗯,追他! “没...没事...”陶桃有些心虚,别过了脸。 江邬看她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但没多想,以为是刚刚自己那样的行为,让她有些害怕,下次会温柔点,但愿吧。 “我送你回家,住哪?”江邬轻声询问。 陶桃犹豫了片刻,开口说道,“xx小区。” 她的爸爸妈妈一般晚上八九点才回家,她并不是害怕江邬在她家里要了她,而是... 她想多了,江邬并没有再对她怎么样,恢复了往常那般正人君子的模样,看上去就像那种乖乖男,好学生。 送到楼下之后提醒了她一句,走楼梯记得注意下面的人。 便一直等着她进了单元大门,转身离开。 看到他消失在视线里后,陶桃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江邬是真的帅,根江陇不一样的魅力。 但是陶桃只是将他当作意淫江陇的对象。 每每和他亲密,脑海里就不由自主的出现江陇的脸。 仿佛和她做那些事情的,是江陇,不是江邬。 江陇会叫她姐姐,他都这么叫粉丝。 如果江邬也能这么叫她该多好。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奢求这么多。 陶桃换好鞋走进自己的房间,开了灯。 她的房间里,遍布着一个熟悉的样子。 墙上挂着一幅幅江陇的海报,书架上摆着的都是江陇的专辑和周边,椅子上放着江陇的抱枕,就连床单,都是江陇的图片。 她着了魔,周身没有江陇的影子就不行。 她的好闺蜜丁宁曾笑过她这一生都找不到男朋友,只能孤独终老一辈子。 结果,江邬就出现了。 那是一个烈阳日,天空中没有漂浮云朵,树影沙沙作响,少年跟着老师走进了班级。 刚看见江邬的那一刻,陶桃还以为自己魂牵梦绕的人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心跳不经漏了一拍,随后疯狂跳动。 但是看见那人朝自己这里看来,陶桃还来不及整理自己的容貌,便对上了一双冰冷至极的双眸。 那一刻,陶桃知道,他不是他。 少年站在讲台桌前自我介绍,说他叫江邬。 名字很像,样貌一样。 但江陇绝对不会有这么冷漠的眼神,他的眼神永远是充满柔情,充满光,注视着你的时候,似乎还会流出蜜来。 陶桃能清楚的发现两人之间的差别,但丁宁并不能,当她看见眼前忽然冒出了一个帅哥,总结觉得哪里有些眼熟,想到什么看向陶桃的桌子,可结果陶桃已经将桌子上的明星片拿掉了。 “陶桃!那..那是你喜欢的那个歌星吧!长得真的好帅啊!比你那些照片还要好看!”丁宁凑到陶桃耳边小声惊呼道。 但陶桃并没有注意到她在说什么。 “怪不得你看不上学校里的其他男生,偶像长这样其他人怎么可能入的了你的眼!既然他都来我们学校了,你就去追他啊!你长得这么好看,他肯定会答应的。” 迷迷糊糊中,陶桃听见了两个字——追他。 嗯,追他。 江邬来学校的第一天,便掀起了一阵浪潮,学校的贴吧里无不是在讨论高叁一班来了一个巨帅的帅哥,长得跟明星一样。 还有好多女生跑到一班门口要微信,都给江邬拒绝了,脸上连个笑脸都没有,女生失败了,也有些胆子大的男生去,江邬脸一个好脸色都没有给他们。 嘶!高冷禁欲男生!好爱! 再加上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江邬的名字高高的挂在红榜榜首。 我去!还是个学霸!更爱了! 追捧江邬的人便更多了些,其中最为猛烈的,便是同班的陶桃了。 “一中女神下凡追男人”,这可是个大瓜。 有人开始磕起了两人的cp,俊男靓女,谁人不爱? 有人欢喜有人悲,那些喜欢了陶桃两年的男生,一个个都哭红了眼,本来女神得不到就已经是一件很难过的事了,可现在女神却委屈自己,去追新来的那个小白脸,那男的有什么好的,不就高了一点,帅了一点,成绩好了一点,而已。 但是他们渐渐发现,他们的女神,好像,舔狗... 那群人仿佛看见了曾经自己身上的影子。 那男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放开女神,让我来! 替身(2) 陶桃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才发现收到了好多消息。 入眼便是陶桃的置顶——江。 是江邬的微信。 那天陶桃将江邬逼到那条小巷,抢过他的手机,并告诉他。 “如果你不加我微信,我就亲你,你这么聪明, 知道哪个比较划算,对吧?” 那时候,这招对江邬总是很管用,但陶桃从来不会遵守自己的承诺,在加到江邬微信后,还是忍不住踮脚,在他的下巴上亲亲的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并威胁道:“如果删了,或是拉黑名单,下次亲的,可就是…” 陶桃的目光落在他水润红透的双唇上,还作死般的拿出手指,在上面摁了摁。 好软。 但她从未胆大到去亲江邬的唇。 江邬的脸上还是那样冷淡的表情,没有厌恶,没有惊讶,眼神冰冰凉凉,乌黑的双眸深沉的可怕,陶桃偶尔会对那个眼神产生一些恐惧,但还是在死亡的边缘来回蹦哒。 而少年只是拿过手机,关掉屏幕,放进了口袋里,问她:“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那时候的江邬,跟现在简直不能对比,陶桃还是觉得现在的江邬可爱些。 将江邬的名字,就备注成一个‘江’字,也是陶桃的私心。 江邬,江陇,反正都姓江。 江邬还没有给陶桃发消息,他们的聊天框里,都是陶桃单方面的话,江邬从来不会回她。 似乎是这个永远收不到消息的聊天框还蛮好用的,陶桃就将他当成了一个备忘录,什么小事都往里面发,她也不介意江邬看了会怎么想。 下面先是父母发来的消息。 他们说晚上加班,可能会晚点回来。 陶桃回了一个好,便退了出去。 紧接着便是丁宁的。 丁宁宁宁【桃子,你又将江邬堵那了?今天下午最后一节怎么没来上课】 桃子【嗯,你作业借我抄抄】 丁宁宁宁【今天怎么样?】 桃子【有点进展】 哪是有点进展,明明是进展飞速,好吗!! 她知道自己跟江邬在一起的目的不纯,所以连丁宁都没提起。 丁宁宁宁【你们讲话了?】 ??你觉得本桃就这么没用吗?本桃可是出卖自己的色相,成功将江邬拐到手,没有人不会迷恋姐的肉体。 但这些陶桃只能自己在心里讲,她给丁宁回了一个差不多。 个屁。 陶桃发完消息,抬头看向墙上的那一张张江陇帅气逼人的海报,隐隐约约却能看见几丝江邬的影子。 草,她这下真的魔怔了。 大字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 江邬 江陇 江邬 江陇 “……” 陶桃之前追求江邬的时候还没发现,现在觉得自己心虚的不行。 江邬在学校里那么正经,看着也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背地里居然这么骚?! 陶桃表示她很喜欢。 但是她心里知道,她只是将江邬当作江陇的替身。 但是江邬,真的好有魅力,好帅。 他的手指,舌头,弄的好爽。 想和江邬做爱。 如果他是江陇多好… 不知发呆了多久,陶桃被一声消息提示音弄回神。 江【我到家了】 桃子【好滴】 陶桃殊不知,自己日思夜想的江陇,此时就站在江邬面前。 慎入!(bl,骨科,哥哥和弟弟的章节) 阅前提示! 本章讲的是哥哥和弟弟之间 所以雷区是bl,或是骨科的宝子们慎看哦~ 毕竟不想影响宝子们的阅读体验~ 但不影响主线剧情! 为了弥补不看bl的宝子们,晚点加更一章陶桃的“备忘录”~ ──────── “哥哥,你回来啦!” 江邬一开门,便看见自己的双胞胎弟弟江陇站在门口,一脸欢喜的迎接他。 “你怎么过来了?”江邬脱了鞋子,换上拖鞋,朝屋里走去。 “想你了呗,过来看看你。”江陇边说着边上前挽住了江邬的胳膊,像女孩子挽着男孩子那样。 江邬并没有抗拒自己的这个弟弟,江陇还小,比较爱玩,可以理解。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外面有多辛苦,所以总是顺着他来。 他的弟弟没有孩子应该有的童年,从小开始就全国飞,妈妈逼的紧,每次看见他的弟弟,总是一副疲惫模样。 “妈妈呢?”江邬问道。 “她不知道哪又认识了一个男的,两个人喝酒去了,所以我才有机会偷偷跑来看你啊。”江陇的手又紧了紧,“哥哥,我最近真的好累哦,下下个月还要准备演唱会,好羡慕哥哥你能在学校里学习。” 江陇江邬的妈妈,在好几年前,就和他们的爸爸离婚了。 江陇判给了妈妈,江邬判给了爸爸。 “傻瓜。”江邬抬手揉了揉江陇的头,“那是你和妈妈的梦想。” “那你会去看嘛!就在这座城市!”江陇撒娇道, “你已经好几次没去看我的演唱会了。” “会去的。”江邬答应道。 毕竟说服爸爸转校到这个城市,就是为了方便江陇以后在这边发展的时候,累了能有个小小的家。 到时候可以带陶桃去,但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演唱 会。 “哥哥最好了!”江陇抬头在江邬的脸上亲了一下,便松开手跑到厨房去了。 江邬只能无奈的一笑,他的弟弟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江陇给江邬做了面,他不知道弟弟是什么时候学会的,但是味道不错。 “哥哥你喜欢吗?”江陇探着大眼睛问道。 江陇的眼睛跟江邬长得一样,只不过弟弟的眼睛里,多得是纯粹,干净,像一弯没有任何污染的清澈溪泉。 他的弟弟,除了唱歌,什么都不会,妈妈将他保护的很好,让他能无忧无虑的站在天堂上歌唱,同样,也将他推入了另一个深渊。 “喜欢。”江邬答道,“但以后还是不要下厨房了,给妈妈知道了不好。” 以前他们还没离婚的时候,妈妈就不让江陇碰任何家务,甚至连刀都不让拿。 “我都是趁妈妈不在悄悄学的,就只会这个了。”江陇的声音有些委屈,他明明只希望哥哥开心点。 “哥哥也会心疼的,知道吗?”江邬伸手捏了捏江陇的脸。 “嗯,我听哥哥的。” 晚上,江邬躺在床上,翻看之前陶桃给他发的那些零零碎碎的消息。 他之前一眼都没看过,还直接设置了消息免打扰。 现在回头看去,他发现这个女孩真的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砰砰” “进。” 推开门,江陇端着一碗提子进来。 “哥哥,我给你准备了水果。”江陇将碗放在了江邬床旁的桌子上,自然的坐在了江邬的身边,他的床上。 江邬将手机屏幕按灭,放在了一边。 “你今晚什么时候回去?” 江邬张开嘴,江陇正给他递来一个提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江陇的手顿了顿,提子就这么贴在江邬的嘴唇上,也不进去。 “哥哥,你是在赶我走吗?”眼眶莫名的就出现了些红血丝。 “妈妈知道你来找我会生气的。”江邬摸了摸江陇的头,哄声说。 “不会的不会的,妈妈不会知道的,她今天晚上出去了就不会回来的。”江陇说的一脸真诚,他的眼神很干净,让人不会去怀疑他说的话,“你也知道,我晚上不喜欢一个人待屋子里...” “行吧。”江邬起身下床,“那我去给你收拾个客房。” 江邬其实心里清楚,妈妈给江陇准备的房子里,晚上肯定是会有两个常驻保姆的,就是因为江陇的这个症状。 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偶尔任性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当江邬走出房间的那一刻,他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江陇低头看去,是一个叫桃子的人发来的消息。 虽然看不见内容,但是看昵称能感觉到是个女生。 江陇附身,面无表情的将屏幕熄灭掉,转身离开了房间。 -- 江邬每晚都很早睡,今天也是和陶桃说完晚安之后,便关灯入睡。 他的睡眠很浅,只要有一点的小动静,就容易醒。 迷迷糊糊中,他能感觉到自己房间的门开了,似乎有个人走了进来,那人脚步很轻,轻到走到自己的床边他都还没感到烦躁。 江邬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他今天有点累,不想睁眼。 但是,身边的传来的下陷感,让他不得不睁开了双眸。 窗户没有全拉着,露着一条不大的缝隙,但刚刚好让那柔和的月光流进来,淌在了眼前人的脸上。 他们的脸长得一模一样,除了鼻尖的那颗小痣。 有那么一瞬,江邬以为是自己在做梦,看见自己。 直到脑子渐渐清醒过来,他才发现,眼前这个坐在自己床上的人,是江陇。 “哥哥,我一个人睡不着。”江陇看见江邬醒了,便出了声。 月光照进了那双眼里,水汪汪的,很好看。 江邬下意识的将被子掀开一角,方便江陇躺进去。 这样的夜晚,在很多年前,也曾发生过很多遍,那时候的江陇,总是会抱着一个玩偶,趁父母睡着的时候,悄咪咪的跑到江邬的房间里,恳求道。 “哥哥,太黑了,我不敢一个人睡,你能不能陪陪我。” 江邬拉开被子。 “进来吧。” 那种肌肉记忆现在还存在在江邬身上。 被子盖好,被窝里有了两个人的温度。 江邬重新闭上了眼,江陇往他身边蹭了蹭。 “晚安哥哥。” “晚安。” 一夜无梦。 —————————— 宝子们可以在评论区猜测一下哥哥弟弟哪个是1哪个是0(狗头) 陶桃“备忘录” 江陶聊天框之陶桃的“备忘录” 8月25日 桃子【我是陶桃】 桃子【江邬你回个话呗,这么高冷】 8月27日 桃子【江邬今天是我生日!】 桃子【你快祝我生日快乐!】 桃子【你不回我,那只能我自己祝自己生日快乐了】 桃子【给你桌子上放了块小蛋糕,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蛋糕给江邬丢进了垃圾桶。) 9月1日 桃子【九月快乐!】 桃子【祝江邬九月天天好运】 9月3日 桃子【今天那个死老头又骂我!】 桃子【委屈qaq】 9月6日 桃子【今天爸妈晚上都不在家,一个人呆在家里还挺害怕的】 桃子【江邬你理理我好不好】 9月10日 桃子【明天月考】 桃子【十号考场10座位】 桃子【记得带涂卡笔,尺子,橡皮】 桃子【江邬考试加油】 9月15日 桃子【没想到你成绩这么好!】 桃子【那以后我可以像你请教题目吗?我有好多不会】 桃子【数学真的好难TAT】 9月17日 桃子【我猜你没看过我给你发的消息,我悄咪咪跟你说】 桃子【你今天体育课偷懒的时候,腹肌露出来了!】 桃子【不过女生们都看见了】 桃子【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该多好】 桃子【江邬你身材好棒】 桃子【下午又把你堵巷子里了】 桃子【不过肯定就我摸过!】 9月20日 桃子【今天来例假了,肚子好痛,一直趴在桌子上看你】 桃子【胸也好胀,好想你给我揉揉,揉揉就不痛了】 桃子【但是你好像看了我一眼,好开心】 9月24日 桃子【丁宁说我像舔狗】 桃子【我才不是!】 桃子【汪汪!】 9月25日 桃子【我跟你讲!今天路过学校的那个小树林,看见隔壁班的一对情侣在里面做爱了!他们胆子好大,都不怕给别人看见的吗】 9月27日 桃子【记得带身份证】 9月30日 桃子【我又看见那对情侣在楼梯口亲嘴了】 10月3日 桃子【记得带钱交学杂费】 10月8日 江【我到家了】 桃子【好滴】 “……” 江【晚安】 桃子【晚安o3o】 ────── 陶桃:我承认我是个话痨 自习室 陶桃回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有关于江陇的物品全部收起来。 同桌丁宁看的一脸诧异,惊呼道:“不是吧桃子,你不喜欢那个歌星了啊?” 丁宁的声音很大,陶桃急忙像后面望去,幸亏江邬还没来,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江陇。 “怎么可能不喜欢,那可是我的本命!毕竟高叁了,弟弟太吸引我的注意力了。”陶桃心虚解释道。 “桃子,真没想到有一天会从你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以前你可是天天盼望着看见他的啊!”丁宁说话的声音很大声,最后一个字音刚消失,另外一个冷冽的声音便接着响了起来。 “看见谁?” 江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们后面,陶桃一转头便对上了一双无比犀利的眼神。 今天的江邬,还是如同以往那般好看,普普通通的校服在他的身上,确显不出那种廉价感,头发没有往常那样微微蜷曲挂在额前,而是四六分,将那冷峻的眉宇全部展露出来,脸上还带着一副半框眼镜,那是江邬的标配,禁欲的代表。 那双眸子跟江陇长得真像啊,如果不是眼神里的那种光,陶桃似乎又会怀疑是江陇在注视着她。 不知为何,江邬身上似乎少了以往的那种疏离感,多了些淡淡的柔情,从眼神里传出来的,他乌黑的瞳孔里,倒映出的,是陶桃的样子。 “看见你...”陶桃下意识的就将这句话从口中说了出来。 江邬听完,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朝自己的位子走去了。 处于懵逼状态的丁宁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戳了戳一旁的陶桃:“桃子,刚刚是我的幻觉吗?我怎么感觉江邬跟我们讲话了。” “他没有说话。”陶桃一脸正经的否定道,“是你幻听了。” “幻听了吗?”丁宁小声喃喃,“应该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吧...” 回过神来,丁宁小声嘀咕:“但你没发现今天江邬比之前帅多了吗!” “还好吧,就那样。” 叮~ 手机传来了消息,是江邬发来的。 江【早饭吃过了吗?】 桃子【嗯,吃的校门口那家早餐店的小笼包】 江【中午去五号自习室等我,钥匙放在班门口的花坛里了】 一中的图书馆一楼,有很大一片区域,都划分成了自习室,之前还会有学生去里面学习或是午休。 但渐渐的,一中的教学条件越来越差,自习室便沦为了情侣们之间谈情说爱的地方,但是自习室不是一般人能预定到的,比如像陶桃这样的差生。 而对于全段第一的江邬来说,这只是件小事。 自习室里没有监控。 陶桃一收到消息,便急忙走到班门口,在那盆盆栽里,看见了静静躺在里面的钥匙。 是江邬进来前顺手放进去的。 她没有擦上面沾染上的泥土,便将其一把握在手中,生怕给别人看见。 这种在学校里所有人眼皮子地下偷情的刺激感,陶桃尤为喜欢。 她面不改色的坐回了位置上,而心里早就波涛汹涌。 她一上午的课都没怎么听进去,也难得的没睡觉,心里一直在想着中午他们见面了会发生什么。 江邬带套了吗? 中午的时间会不会太短啊? 那到时候下午还走的动道吗? ...... 早上最后一节课下课,江邬却被数学老师叫走,陶桃也不确定他中午会不会去,如果自己等了一中午他都没来,自己会不会对他很失望,顺带着对江陇也有些失望。 陶桃的脑海里不知不觉的就将两人捆绑在一起,神游时,她已经走到了五号自习室的门口,周围没有人,她迅速开门进去,顺带将门锁上。 她坐在了自习室的椅子上,地方不大,大概只有四平方,但两个人正好坐,椅子前有张桌子,墙上没有窗户,还有隔音棉。 与其说是为了好好学习不被外界打扰所创造的房间,更像是专门为了给学生来这里做爱的。 而她,或许也将成为其中的一员。 陶桃不知道这个房间里,有多少跟她一样的少女,奉献了自己的第一次。 但想着想着她居然开始有些后悔起来,毕竟这个地方太不正式。 不知过了多久,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 陶桃走到门边试探的问道:“谁?” “是我。”少年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陶桃把门开了。 一个身穿白色衬衫校服,带着半框眼眶眼镜,手里还拿着几张试卷的少年,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 是江邬。 ------- 下章必有色色o3o 但还没有到初夜哦~ 毕竟咱江大少爷是一个very注重仪式感的精致boy~ 日常求珠珠求收藏 么么叽~ 我该怎么惩罚你(h) 陶桃发现,江邬的这一身装扮,才想来自习室学习的样子,看上去一本正经,任何不好的事情都难以往他身上按。 此刻也是,陶桃看上去才像那个准备要干坏事的人。 “怎么现在才来?”陶桃有些不满,明明是江邬约的她,可现在看来却显得她有些迫不及待。 “抱歉,老师找我有点事,来的晚了点。”江邬推了推鼻梁上的半框眼镜,说话的时候就显得特别正经,俨然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他锁上门,将手里的试卷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自然的坐下,朝陶桃挥了挥手:“过来坐。” 既然江邬朝她发出了邀请,陶桃自然不会客气,嘴角噙着一抹笑,直接朝江邬走去,腿一抬,跨坐在了少年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软声说道。 “那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她那双杏眸就像噬人魂魄的钩子,屁股前后扭着,蹭着江邬还未起身的性器。 江邬一笑,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托住了陶桃挺翘的两瓣臀肉,揉捏着,凑近陶桃的耳边,边用嘴唇摩挲着耳廓,边哑声说道。 “宝贝儿,帮我把眼睛摘了,接下来都听你的。” 陶桃听话的摘掉了少年高挺鼻梁上架着的那副半框眼镜,那漆黑双眸里的光,就像恶魔的封印被解除一般。 江邬没做到最后那句承诺,毕竟恶魔的本性,便是占有。 在眼睛摘掉的那一刻,江邬的吻,边急不可待的落在了陶桃的唇上,那拖着臀瓣的两只手,并不满足于此,一只紧紧环住陶桃纤细的腰肢,另一只,顺延而上,将衬衫前的扣子,一颗颗的解掉。 江邬的吻没了昨日的那般青涩,他学什么东西都很快,舌头像一条猛蛇一般,长驱直入,直接撬开了陶桃的牙缝,扫过陶桃口腔里的每一片空隙之后,便追逐着另一条小蛇,与之勾连,缠绵。 品味着嘴里的甜,虎牙慢慢磨着嘴唇,汲取少女嘴里的每一片土地,将呼吸全部堵住。 小小的自习室里,充斥着津液叫唤的暧昧声。 陶桃呼吸不过来想要逃,却被江邬抱的很紧,吻也愈发凶狠,霸道缠绵。 当身前衬衫的纽扣被全部解开之时,那两块被胸罩托起的丰满乳肉,便展示在了江邬面前。 陶桃看着并不瘦弱,身材很有料,巨乳窄腰大翘臀,那两块乳肉被胸罩挤出大大的沟渠。 她今天穿的是黑色蕾丝的胸罩,校服的上衣很透,能隐隐约约看见白衬衫下面若隐若现的黑,江邬一早上都没怎么集中注意力。 幻想着能撕扯掉那件白衬衫,露出黑色胸罩的样子,会有多么性感,多么着迷。 他将陶桃身上的那件白衬衫褪去,放在了一旁。 手指从腰窝深陷的那块起,如同弹着优雅的钢琴般,点着陶桃细腻光滑的肌肤,向上,单手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失去了胸罩的托举,那两块丰满的乳肉,便立刻弹跳出来,乳尖因为亲吻和抚摸的刺激,微微立起,乳晕是淡淡的粉红。 陶桃的胸型很好看,饱满,圆润,挺立,江邬的大掌可以尽情的揉捏把玩。 不知何时,两人停下了轻吻,江邬的眸光落在了陶桃的胸前。 他是第一次这样正眼,毫无遮拦的看见陶桃的胸部,真的很美,比法国的那幅《自由领导人民》里的胸部还要美上几分,喉结动了动,性器慢慢硬起,顶着陶桃的嫩逼,蓄势勃发。 陶桃从亲吻的沉醉中缓过神来,便看见江邬那如同饿狼般的眼神,注释着自己的胸前,胯下,还被一个坚硬的物体顶着,传来炙热的触感。 她的脸腾的红了,耳根有些发热,内心传来莫名的羞耻感。 自习室的光线真的很好,好到能看清任何细节,看清江邬那狭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以及自己因刺激而挺立在那的乳尖。 也很安静,安静到能听清面前少年深沉的呼吸声,感受到热气一阵一阵喷薄在胸前,也能听见两个胸腔里,同样激烈跳动着的心脏。 扑通, 扑通, 扑通。 江邬低下头,陶桃向后仰去。 她的后面是一张课桌,正好能承受住她向后靠的重力,也正好能让她更加方便的将自己的那一对挺翘的乳房送入江邬的口中。 少年张开嘴,一把含了进去,一只手揉捏着另一个空闲的胸。 那坨软肉在他手里不断变化着形状,奶头硬的厉害,他便不停用指腹在尖端蹭过,激起一阵阵酥麻感,让陶桃爽的不由自主发出轻喘声。 乳晕发红,因刺激产生了些小点点,他便不停的转圈,试图将那些小鸡皮疙瘩消下去。 另一只更是被折磨的惨。 乳头被江邬用力吮吸,涨的发红,牙齿轻轻碾磨着那颗小奶豆,再用舌尖舔舐过,似乎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充斥着他的口腔。 “嗯~” 陶桃爽的出了声,这声媚叫,便是对江邬最好的春药。 他的嘴在陶桃白皙的胸前落下一个个红晕,嘴里还在含糊的说着话:“你说帮你揉揉就舒服了,我现在帮你揉揉,你舒服了吗?” 陶桃大脑迷迷糊糊的听见这句话之后一惊,这是她曾给江邬发过的消息,她以为江邬都未曾看过,没想到竟用在了这个时候。 “下面...下面不舒服,你帮我揉揉。”陶桃的声音像只魅人的狐狸,而江邬,也愿意当此刻的纣王。 江邬一声轻笑抬头,手便朝那边早已湿润不已的花园挪去。 “宝贝,你下面湿透了。” 江邬低哑性感的声音响起,他的手指在陶桃湿润的内裤上游弋,沾上了一手的蜜水。 手指慢慢将内裤向旁掠去,两片肥厚阴唇下的那一条线,慢慢的朝外渗着水。轻轻拂去,抬起手,放在了鼻下嗅着味。 “别!”陶桃急忙的抓住了江邬的手腕,面红耳赤,“不好闻。” 少年低头亲了亲那只缠绕在手腕上的小手背。 “很香。” 紧接着便伸出了舌头,用舌尖轻轻舔舐那两只沾了蜜水的手指。 “很甜,是你的味道。” ──────────── 江邬:我承认,正经都是装的,我就是老色批 放心宝子们,下章也是色色o3o 带套了吗?(h) 陶桃羞愧的将头埋在江邬的脖颈间。 少年的身上是一种清爽的柠檬味,没有其他人那样刺鼻的烟草味。 那种味道让她渐渐沉迷,混着空气里的旖旎,是最好的春药。 江邬的手从陶桃的背后向下伸去,划过花穴,陶桃不禁浑身一颤,少年哄声说:“放心,不碰你那里。” 感觉到怀里的少女渐渐放松下来,江邬便继续开始了手指的征伐。 路过那个小洞,湿润了些许,便继续向前移去,找到那粒隐藏在阴唇之下的小豆。 那颗小豆早已发硬红肿,不用江邬过多的抚摸,怀里的人便传出了一阵阵喘叫声。 “嗯~嗯~江邬,快一点,手指再快一点...” 听从着少女的指引,江邬加快了手指的速度。 忽地,怀里的少女背弓成月牙型,“啊~”的大叫一声,蝴蝶骨似乎要飞出去一般,江邬盖住小穴的手掌,便拢了一小弯蜜水。 “宝贝,这么敏感吗?” 江邬附身亲吻少女高高仰起的白皙脖颈,舌尖一路向下,划过乳沟,舔舐少女身上的那一层薄汗。 “仅仅是手指就能让你身下的淫水流成这个样子,那插进去怎么办?” 江邬说插进去的那一刻,他将少女搂在怀里,一只手指慢慢的朝陶桃紧致的小穴里挺去。 “啊~” 下体传来的异物感,让陶桃不由得浑身紧绷,五指插进江邬的发丝,却又不敢用力,只能浑身的肌肉发颤着,去接受下身的触感。 江邬能清晰的感觉到,下方的小口,一点一点的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住,满满的吞咽进去。 那小穴湿润温热,软糯的肉壁层层迭迭,手指抽插时还能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插进去,是不是就会让你潮吹了?” “慢...慢点...啊...” 蜜穴里不断有异物进出的感觉,还在本就敏感的肉壁里打转,陶桃浑身发软,只能紧紧抱住江邬。 “宝贝,你刚刚不是还让我快一点吗?怎么现在又要慢了?”江邬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陶桃的脖子上落下一连串轻吻,没有留下红印,然后凑到耳边,轻声笑道:“你不乖哦。” “嗯~嗯~江邬...快停下...下面...开始变得奇怪了... 啊...” 陶桃的一声声浪叫在小小的自习室里回响,她肆意的喊出声,隔音墙将所有的暧昧声都锁在这里,他们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少年怀里的少女,腰肢一弯,绷紧了脚背,下身的小穴,潺潺的流出淫水。 她又高潮了。 “啧,可惜了,没有让你喷出来。”江邬微微皱眉,似乎还是对自己的手活不够满意。 陶桃听见这话瞪大了双眼,她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年似乎变得无比陌生。 “江邬!你怎么这么...”陶桃终究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感觉任何贬义词用在他身上,他的高冷矜贵气息,也丝毫不会改变。 就像现在,陶桃的上半身已经一丝不挂,下半身被短裙覆盖,但掀开后会发现,里面是一片泥泞的红,挂满了淫水。 而江邬浑身上下穿的规规整整,只有肩膀上的衬衫,被陶桃弄出了些褶皱,和下半身因为陶桃滴落下来的淫水,而打湿的裤子。 他还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陶桃则像个欲求不满的骚货。 “我说过,你随时有可以后悔的机会。”江邬满目柔情的望着陶桃的眼,一只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掠到耳后。 似乎只要陶桃一说后悔,他便能立马收起这副温柔的让人溺毙的模样,并且还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但陶桃也不是什么胆小的人,她已经将自己的身体给了出去,江邬就算不要也得接着,况且她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想要跟江邬做爱。 “江邬,带套了吗?” 完美的泄欲工具(h) 江邬的薄唇缓缓翘起一抹弧度,直起身子亲吻了陶桃的额头。 “就这么等不及吗?” 陶桃抓着江邬肩膀的手紧了紧,她开始思考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明明江邬没有出现在她的世界里的时候,她对性产生不了任何兴趣,只喜欢看着江陇的脸,听江陇唱歌,她便很满足。 但是现在,她却觉得心里越来越欲求不满,越来越空虚,总需要什么来填补自己渐渐干涸的心灵。 是那张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吗? 她想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只要现在能得到这个人,就够了。 “来不来嘛~”陶桃撒娇道,并用鼻尖不停的蹭着少年的脖颈,用舌尖亲亲舔舐少年滚动着的喉结。 江邬只觉得下腹一紧,他下身蓄势待发的性器听见了少女的蛊惑,正一阵一阵的往上顶弄,似乎即将要冲破束缚。 他的头脑只发热了片刻,便很快的冷静了下来,摸摸陶桃的头,哄声说:“现在还不行,不仅时间来不及,而且你下午会走不动道的,听话。” “好吧...” 陶桃肉眼可见的有些失落,但很快被江邬炙热的轻吻抚平了情绪。 嘴唇与嘴唇分开,拉起了几条银丝。 房间里的氧气似乎越来越少,大脑渐渐的有些不清晰。 陶桃也不知道怎么的,恍惚之间,便跪坐在了桌子地下,江邬的两条腿之间,眼前便是少年高高顶起的裤裆。 她知道里面埋伏着的猛兽有多么可怕。 江邬的手插在陶桃的发缝间轻轻安抚,他看得见少女眼里的慌张。 同时眼前那一丝不苟的胴体,垂挂在胸前的那两大坨乳肉,都在告诉他,继续,不要停,你心里向往的就是这个,含苞待放的少女,最纯净的身体。 “拿出来。” 变换了身位的江邬,似乎说话语气都便了许多,那些柔情消失不见,陶桃抬头,只能对上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和那双如墨般漆黑的双眸。 她心里开始有些发怵了,但此时的江邬,就像高高在上的神明,而她,就是神明身下的一条下贱的狗,她需要做的,便是听从神明的安排。 她慢慢褪下江邬的裤子,那条粗壮的肉棒便立刻弹跳了出来,肉眼可见的青筋布满了整个柱体,一阵一阵的跳动着,似乎在欢欣雀跃它重获的自由。 “将它舔湿,接下来,你知道怎么做的。” 神明发出了他的指示。 “是。” 少女是他忠实的奴仆。 陶桃双手握住了江邬粗壮的性器,那滚烫的感觉立马漫上了他的手掌,像一块烧红了的烙铁,但她并没有因此放手,而是伸出了那柔软的小舌,轻轻舔舐过因为兴奋而一张一合的马眼,带走马眼上渐渐渗出的汁水。 “喜欢吗?”江邬问道。 少女点点头,之后,便一把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 “嗯~”江邬爽的发出一阵闷哼,理智又开始被欲望所蔓延,他的手紧了紧,额头开始浮起青筋。 为了恢复最开始的冷静,让自己不做出难以挽回的后果,他拿过了一旁的卷子。 这是数学竞赛的卷子,数学老师刚刚给他的,这是保留理智最好的办法。 他不喜欢这种随之被情欲掌控的感觉。 但陶桃看不见江邬在干什么,她只能凭借江邬的反应来判断自己有没有将他弄爽。 她抬眼望去,却发现江邬的眼神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失落,紧接着便埋头更加用力的开始自己的口活。 她用嘴不断吞吐着那根大肉棒,舌头扫过那缓缓流水的马眼,将那些液体全部吞入了腹部,一只手撑在地上支撑着重量,另一只手开始慢慢把玩江邬的囊袋。 “唔...唔...唔...” 陶桃的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呜咽声,混杂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越来约空虚,两腿不停的摩擦着,脚趾头全部弓了起来。 抬眼看向江邬,可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眉宇之间甚至渐渐浮起了‘川’字。 我的活有那么差吗? 陶桃心里的失落感越来越强,只想着更卖力的口交。 此时的江邬,面对着两个难题。 一个是卷子上的题目,明明放在以前,他能一眼就看出答案,但是现在,他似乎连题目都很难看明白。 另外一个便是陶桃,少女的口活好到爆炸,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不断的发涨充血,腰肢也不由自主随着小幅度的摆动。 明明她昨天还什么都需要学,为什么今天活就这么好了? 她是不是还有其他男人? 最终理性还是被欲望打败,江邬觉得自己带试卷来的这个行为简直是愚蠢至极,他发誓绝不能被陶桃看见,便将试卷原样放在一旁,开始感受下半身的苏爽。 陶桃的口活好到他差点直接交付在这里,但还是硬生生的给他忍住,两只手抱紧陶桃的头,跨上不断的用力,想要将自己的性器全部顶弄进去。 似乎是得到了回应,陶桃心里渐渐被满足感充盈,抬眼望去,那双眸子正深情的看着她,似乎又恢复了刚刚的那股温柔劲。 不知道过了多久,陶桃的嘴唇被弄的发麻,江邬才恋恋不舍般将精液全部射进陶桃嘴里。 少年的精液带着淡淡的腥味,但并不难喝。 她将其全部吞咽下去,还诱惑般的舔了舔红润的唇。 “还想要...” 陶桃抱住江邬的窄腰,脸靠在大腿上,一下一下的轻吻少年的性器,囊袋。 江邬摸了摸她的脑袋,随后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盯着那双迷离朦胧,充满着暧昧和旖旎的杏眸,脸颊绯红,那副样子别样动人。 他看的愣了愣,收回神。 “乖,只要你听话,我会奖励你。” 她真是一个完美的泄欲工具。 ———————— 七夕快乐宝子们! 今天第二章提早更 开通了微博@鸡卡普里奥快点去睡觉 来找我玩啊~ 求收藏! 真冷淡 “江邬,从今天起,我从新认识了你。”陶桃起身,坐在了少年的大腿上,纤细的腰肢被少年的手臂环绕着。 “怎么?” 少年正伸手将那件不知何时扔在一旁的黑色胸罩捡起,穿到少女身上。 “你就是一条发情的大公狗!”陶桃揶揄的瞪了眼江邬,并朝他吐了吐小舌头。 “你也是呢,小骚货。”江邬莞尔一笑,亲了亲陶桃的脸颊,“也不知谁每天扣子就扣那么几个,天天在我前面弯腰,恨不得把奶子都顶我脸上。” 陶桃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江邬的话语,双眸便首先被那张脸吸引住。 江邬不爱笑,但他笑起来的时候,那双墨色的双眸里,有萤火,嘴角边还有一个浅浅的小梨涡,那些阴霾冷漠全然消失不见,剩下的,便是如光芒般耀眼的,属于少年青春的气息。 “你!”陶桃缓过神来,被江邬的这句话讲的面红耳赤。 虽然说这些事她都做过,但被人这么当面揭穿心里的那些小心思,还是感觉两颊燥热。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陶桃应该早就发现的。 虽然脸上是万年如冰山般的冷峻,但是藏不住那偷偷发红的耳朵。 “开个玩笑,女孩子以后还是不要这么穿,班里那些人没人能跟我一样,能忍这么久。” 江邬边说边将陶桃都衬衫扣子扣到最顶端,将她衣服上的褶皱抚平,抬起她的双腿,替她穿上了最后那件内裤。 “那你还不是被我俘获了。” 此时的陶桃,出了脸颊上隐隐泛起的潮红,和有些凌乱的发丝,与刚进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休息一下。”少年手臂环抱着少女的腰肢,将脸埋在了少女胸前的两坨软肉之中,吮吸着少女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喷薄而出的热气,透过衬衫的缝隙,打落在双峰上,留下暖意。 陶桃紧了紧手,贴着江邬的头,同样的闭上了眼。 江陇,如果是你该多好。 ...... 叮铃铃 陶桃从教室的桌子上醒来,她不知什么时候靠在桌子上睡着了,中午从自习室出来,她便感觉到十分疲惫,转头看了眼江邬。 少年正规规整整的坐在位置上,脸上带着那副半框眼镜,低头看着桌子上的试卷,修长骨感的手,还时不时转动着手中的笔,似乎他的世界里,只有学习一般。 “切。”陶桃转过头去,“假正经。” “陶桃,你下午还要去咖啡店吗?”丁宁问道。 “去啊,为什么不去。” 今天是周五,陶桃每个周末都会去学校边那条街上的咖啡馆打工,因为今年江陇要在本市举办跨年演唱会。 当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兴奋的好几天睡不着觉,但是很快她便发现,家里的情况肯定不能支付起演唱会VIP的门票,所以她便开始打工。 “那你帮我提早做两杯香草拿铁,我到时候去找你拿。” “怎么?谈恋爱了?”陶桃趴在位置上,笑着睨了丁宁一眼。 肉眼可见的,丁宁的脸红了起来,还在那里推脱道:“没有!只是一个叔叔要来接我,毕竟是长辈。” 陶桃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并没有深究太多。 叮~ 手机又响起了消息提示音。 江【下午送你】 桃子【不用,我要去打工】 江【在哪?】 桃子【旁边那家相遇咖啡馆】 江【好】 桃子【我记得你之前来过的,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我还在上面给你画了小爱心】 江【没注意】 真冷淡... 陶桃将手机屏幕暗灭,趴靠在桌子上,长叹一口气。 卡布奇诺 “你好,欢迎光临。” 听到门响的声音,陶桃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少年穿着一身干干净净的白衬衫,单件挎着一个黑色的书包,垂眸看着她,双眸漆黑,眼里没有任何神情。 是江邬。 等江邬走进到收银台,陶桃才探过身去,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杯卡布奇诺。” 江邬并没有回答陶桃的这个问题,语气平静的就像他本来就是过来点单的。 陶桃嘟了一下嘴,识趣的没有继续问下去,或许江邬心里并不想在外面跟她有太多的联系,他在外人面前总是冷漠的,对她也是。 “一共二十,微信还是支付宝? ” “微信。” “扫这里。” 滴。 付完钱后,江邬头也没回的走到了窗边的位置上,从包里拿出了试卷,低头做了起来。 那个地方,陶桃正好抬眼就能看见他。 日落的余辉,将外面的世界照耀成金灿灿的一片,也毫不客气的将光芒透过玻璃窗,洒落在少年身上,镀上了一层金光。 马路上,路过的学生,也会是不是的被这一副美景吸引住,驻足在窗前观望,但少年的目光,从不会为任何人所停留。 他没变,他永远是他,即使他和陶桃已经做了许多亲密的事,但陶桃仍觉得自己犹在梦中,她在亵渎神明。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何会有这么样的想法,只知道江邬似乎和江陇一样,遥不可及,刚刚疏远般冷漠的语气,像是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这的一切,仿佛都是自己的梦境。 “陶桃,发什么呆,给客人做咖啡去啊。” 店长的声音让陶桃回过了神,她走到操作台给江邬做了杯卡布奇诺,又像之前那般,在上面弄了一个爱心拉花。 这回总该看见了吧。 陶桃小心翼翼的端着咖啡杯,走到了江邬身边。 少年身上还是那种好闻的柠檬味,但陶桃总觉得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烟草味,她还未思考太多,便听见少年慵懒的声音缓缓的响起。 “你还要看多久。” 陶桃一愣,耳根上染上了一抹红。 “不好意思。” “你不用道歉。” 陶桃将咖啡放在了少年手边,正要离开时,少年抬起了头,她对上了那双深沉的眼眸。 他们沉默的对望,没有语言,没有表情,时间似乎在一霎那间停止。 马路上的车流声,周围人的喧嚣声,越来越远,世界越来越安静,安静到陶桃似乎能听见江邬深沉的呼吸。 她在江邬的眼神里,看见了不同以往的情绪,那是一种柔情,被束缚住的柔情。 “你几点下班。” 江邬先开了口,打破了这段沉默。 “九点。” “好。” 陶桃被店长叫走去点单了,那种柔情似乎只出现了一瞬,又很快消失不见,看上去像错觉一般。 真可笑,他脸上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陶桃不知道江邬是不是喜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答应和自己在一起。 但只要在一起就够了,其他什么的都不用管,她也不在意。 不一会儿来了几个男生,其中一个是陶桃曾经的追求者,叫何贤。 陶桃知道他,但并不讨厌他,他保持的那种距离感让陶桃很喜欢,甚至他们之前还当过一段时间的好朋友。 何贤长得也不错,但陶桃对他就是没有什么兴趣,她只喜欢江陇那样的脸,正好江邬也有一张。 但自从陶桃开始追求江邬之后,何贤好像很久没来这个咖啡馆了。 陶桃也能看见,当他看见坐在窗边的那个少年之后,脸色肉眼可见的暗了暗。 “欢迎光临,请问要喝点什么。” “校花,来四杯卡布奇诺。”何贤身边的男生先开口了。 “一共八十,微信还是支付宝。”陶桃的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但余光再看见江邬似乎往这边看了一眼时,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滴。 是何贤付的钱,他朝陶桃笑了笑:“麻烦了。” 陶桃回了她一个笑容,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的感到些许心虚,还有带点发怵。 但是当她抬头看向江邬的时候,少年正在低头看着试卷,似乎眼神没有施舍给她一刻。 他们坐到了离江邬位置的不远处,一直嘻嘻笑笑的聊着天,这样就显得江邬那块地方特别冷清,他浑身上下又充满着一种孤寂感。 他好像身边永远这么冷冷清清。 陶桃觉得他有些可怜。 吃醋? 夕阳的晕染了半边天,但很快被墨色的夜所覆盖。 何贤他们只待了一个多小时就走了,陶桃能感觉到他的眼神是不是朝自己这里望去,何贤还喜欢她,陶桃心里清楚,但是他们只能做朋友。 直到打烊,江邬还没走。 照在他身上的光从夕阳变换成了马路上那一盏小小的路灯,但同样耀眼。 “我们打烊了。”陶桃从后面换上了原来的校服,走上前去。 杯子里的咖啡已经见底了,他手里写的试卷也换了好多张,但依旧没有要走的趋势。 陶桃站那等了很久,等到少年终于将手中的那道题写完,才终于抬头看向了自己。 “下班了吗?” 这是他许久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嗯。” “那走吧,送你回去。” 九点后,学校旁已经人烟稀少,年久失修的路灯,一亮一灭,还有些蚊虫追逐着光飞舞。 他们并肩走着,但却像两个陌生人,没有说一句话,心跳在寂静的夜里,似乎也格外明显。 陶桃的心跳的很快,扑通,扑通,扑通。 不只是因为紧张,江邬的那张脸,深沉的有些可怕。 他们就这么一直走,江邬也没有想跟她讲话的意思。 当陶桃家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正当她以为要跟江邬在此分别的时候,她被江邬一把拉过,拉到了旁边的那条小巷子里去,撞在了少年宽厚的怀抱里。 紧接着,少年抱着她转了个身,将她压倒在冰凉的墙上,狂风暴雨般的吻扑面而来,落在了她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的唇。 江邬这回亲的发狠,完全是一只浑身散发着野性的猛兽,舌头直接撬开了牙冠,在里面发疯了般的扫荡,强势的夺走了陶桃胸腔里的全部空气,也丝毫不理陶桃因为窒息感而不停捶打他肩膀的手。 他的手也没停,直接拉扯开少女的衬衫,推开胸罩,揉捏着那个丰满的乳房,中午留下的红印还未消去,他揉的狠,又深了许多,翻开看,便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直到少女嘴里出现了轻微的呜咽声,眼角也因为窒息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江邬才不满足似的放开了她,但手上的动作未停,还用力掐住陶桃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向自己。 陶桃的眼睛发红,眼角还有泪痕。 她只能看见眼前人用一种深邃的看不清任何光的眼神看着自己,胸前传来了一阵阵的疼痛感,让她此时又无比清醒。 “下午,为什么对他们笑?” 江邬开口质问道。 “他们...他们是顾客。” 陶桃将事实说了出来,但胸前加深的疼痛告诉她,这不是江邬想要听见的答案。 她低下头,“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 少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就说一次”。 他慢慢的垂下头,陶桃闭上了眼,黑暗中,身体的任何感官都会变得无比清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眼角落下了一片湿润的温热,将她那些泪,全部拂去,炙热的呼吸打在眼皮上,陶桃忽然很想睁眼看看他。 那张和江陇一样的脸。 看看就好了,她就会欣然的接受这一切。 她发现自己并没有任何的排斥,那片温热很快便转移到她的嘴上。 那只放在胸前揉捏的手,也转移到了她的脖颈上,掐着,用力,但死不了。 所有的话语呼吸,都被那双分外好看的手牢牢禁锢住,她脸颊涨的通红。 她就像被迫被人掐在这里强吻,却怎么也反抗不了的受害者。 丁宁眼里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副画面。 如果不是凭借昏暗的灯光,看清陶桃对面的那个人是江邬的话,她说不定真的要报警了。 直到少年放开了那个少女,少女靠在少年的怀里深深喘着气的时候,丁宁才敢开口。 陶...陶桃... 两人同时看向了她。 少女眼里是说不清的惊恐,心跳不断加速,心慌被无限放大,内心最深的秘密,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别人面前。 而少年的眼里,却是如同往常一般的冷漠与漆黑,像一个深渊,让人根本不敢在他身上停留。 “丁宁?你怎么在这?”陶桃慌张的整理着被江邬弄乱的着装,而江邬则在一旁双手插兜,垂眸看着她。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丁宁飞快的闭眼解释道,双手在空中不断的飞舞着。 陶桃有些无语,但她还是能捕捉到丁宁话语里带着的哽咽,她下午没有来拿那两杯香草拿铁。 “我到家了,你该回去了。”陶桃推了推边上的江邬,但同时她也害怕他生气。 少年只是低头,轻吻了她的额头,“晚安。” “晚安。” 丁宁 江邬走后,丁宁才敢上前去,一把抱住了陶桃,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在哭,泪水浸湿了衬衫,陶桃感觉到肩膀上一片湿热。 “你怎么在这?”陶桃慢慢的拍着丁宁的背。 “来找你。” “你叔叔呢?不是说他来接你?” “他走了。” 丁宁把他赶走了。 “能不说这个吗?我想去你家,今天想和你一起睡。” “好。” 陶桃家住在老城区,没有市中心那般的繁华热闹,夜晚,天黑的显得有些寂静可怕,亏得今天月亮很圆,月光柔柔洒洒照在路上,脚下的路才没显得那么黑。 丁宁家是大户,住在市中心最豪华的地方,但她从来不会嫌弃来这里。 陶桃的父母还没到家,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回到房间,同丁宁一起躺在床上。 丁宁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陶桃家了,当她看见那一屋子,还是如同以往一样的江陇照片时,还是感到有些不太习惯。 “我以为你已经不喜欢他了。”丁宁缩成一团,靠在床边,将自己牢牢抱紧,就露出了一双眼睛。 “谁?江陇?”陶桃轻笑,“我不可能不喜欢他。” “那江邬呢?你们在一起了吗?”丁宁抬头看向了她。 “算是吧。”毕竟陶桃也不清楚,江邬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但是刚刚,他似乎是吃醋了。 听到这个回答的丁宁,似乎是触到了泪点,眼泪哗啦啦的向下掉,声音颤抖不止,“全世界...就我没人要...” “别这样丁宁。”丁宁这副失恋般的样子,陶桃还是第一次看见,平日里,她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谁都不会想到,她竟然会连家都不回,躲在这里哭泣。 丁宁沉默了很久,“他要结婚了。” “谁?”陶桃从来没有在丁宁嘴里听见过任何男生。 “今天来接我的那个叔叔。”丁宁的哽咽声更大了,“他今天来接我,就是来告诉我,他要结婚了,给我送喜帖...” “所以你跑掉了吗?” “嗯,我骂了他,跑了。” 丁宁说完,重新埋起脑袋。 陶桃只能不停的安抚着她的背。 “你喜欢他?” 丁宁点点头,“五年了。” 陶桃不知道该安慰什么,五年前,丁宁才在上初中... 陶桃想说她那时候不懂什么是喜欢,但是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懂,不然为什么会就这样跟江邬在一起,就因为那张脸吗? 她觉得自己没资格安慰她。 过了很久,丁宁才从这种失落中缓过神来,抽了两张纸,擦干眼泪,转脸就换了一个笑容。 “说说吧,你跟江邬怎么在一起的?” 陶桃把那些经历如实的说了出来。 丁宁很单纯,她不懂两人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到他们在一起了,很为陶桃感到开心。 “真好,至少他和你在一起了,而我...永远不可能跟他有结果。” “会找到更好的。” 丁宁吸了吸鼻子,“我不会放弃的,我会让他永远都忘不了我。” “……” “睡觉吧。” 欢迎回家「Рo1⒏аrt」 夜风起,凉意袭来,小区里的路灯射出昏黄的光线,映照着灰白的路面,留下满地斑驳的树影。 江邬抬头,看见自己家的灯亮着,就知道江陇肯定来了。 但打开门,江陇并没有站在门口迎接自己,反倒是坐在沙发上,撑着脑袋,似乎在闭目养神。 直到江邬走进,江陇才缓缓睁开眼,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哥,你回来了。” 江邬将包放在一旁,坐到了江陇边上,凭借着房间里的灯光,他能清晰的看见弟弟惨淡的脸色,还有些发白的嘴唇。 “今天胃又不舒服了吗?” “还好,只是今天有点忙,没怎么吃饭。” “我去给你拿药。” 只要有江邬在的地方,他都会备着江陇的胃药,放在橱窗柜子的第一格,这是他一直养成的习惯。 江邬将药粉倒在玻璃杯里,冲泡开水的时候,坐在沙发上久久没有动静的江陇忽然发了声。 “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学校里有点事,回来的晚一点。” 开水倒好,江邬又继续拿过勺子,在药水里继续搅动。 “你今天什么时候来等我的。” “下午,就你刚放学那时候,我就来了。”江陇慢慢走进,手撑着桌子,下巴倚靠在江邬肩头,“哥哥,你今晚能再陪我一晚上吗?我明天就不能来看你了。” “妈妈去哪了?她不管你了吗?” 江邬微微侧头,就看见一双满含笑意的双眸,正温和的看着他。 “能不能不要总是提她,哥哥,妈妈不会在意的。” 江陇眼里纯粹的光让江邬分别不出真假。 妈妈不会在意吗? 怎么可能 江邬还清楚的记得,父母刚离婚的时候,妈妈将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收拾走,带走了弟弟。 那天晚上,也不知江陇是用了什么方式,在半夜两点的时候,回了家,打开了江邬的房门。 “哥哥,我害怕,一个人睡不着,你能陪陪我吗?” 他手里还是抱着之前的那个玩具熊,脸上带着笑意。 那是江邬第一次觉得江陇有些陌生,但是他还是掀开了被子,“进来吧。” 第二天早上,妈妈怒气冲冲的就回来了,他们两个还在被窝里睡得很香。 那个女人一把就将江陇从被窝里拽了出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一挥手,江陇的脸上,便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那是江邬第一次看见妈妈打江陇,他那时候还太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呆呆的坐在床上,亲眼目睹着这一幕。 以前江陇身上总会出现大大小小的淤青,但是弟弟总是说,这是自己摔的。 他跟弟弟不在一个学校,他之前还天真的以为,是学校里的人欺负弟弟了。 弟弟永远不会跟妈妈讲,明明妈妈对他最好了,妈妈什么都给他,甚至在离婚之后,也只带走了他。 他的弟弟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脸哭闹都没有,明明那时候,他还那么小,却只笑着看自己。 最后,妈妈的目光转向了自己,那种眼神,似乎是在看着什么厌恶的东西,她嘴里说着。 “你这个魔鬼,以后里江陇远一点。” 江邬再也没有提过那天的事。 妈妈跟爸爸又吵了一架,把弟弟带走了。 再次见到江陇,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后了,是在电视上看见他的,他长得一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却好像离自己那么远。 直到两年前,江陇按响了家里的门铃。 他笑着,站在门口,对自己说。 “哥哥,我回来了。” 多年的分别并不能使他们变得疏离,那种血脉里的牵连,会将两人紧紧包围。 自那之后,江邬和江陇便开始了密切的联系。 那天是江陇好多年后,再一次回到这个城市,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江邬。 江邬永远不会问江陇是怎么来的,他只会和江陇说。 “欢迎回家。” 江邬永远不会去怀疑他的弟弟,他也永远不会跟弟弟说,他在家里的各个角落装了监控,弟弟什么时候过来的,过来又干了什么,他都知道。 他不会讲,不会生气,因为那是他唯一的弟弟。 晚上,两人又躺在一张床上,江邬背对着江陇。 夜很寂静,能听得见闹钟的指针滴答响,能听见两人的呼吸,也能感觉到,谁都没有睡觉,但谁也没有吱声。 外面吱吱叫响的虫鸣,掩盖了两人同样不安跳动的心脏。 冰美式 早上七点,江邬便感觉到身边趟着的人起身,他闭着眼睛,那人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跟他轻声说早安。 江邬其实一直都知道,但他一直没有说。 就像他在那家咖啡馆对面的小巷子里,看见了江陇的身影。 穿着黑色的风衣,带着帽子口罩,但是江邬就是能一眼看出来,那是他弟弟。 不过他在江邬离开前就走了,两人谁都没提,他们还是最好的亲兄弟。 但迟早有一天,他会看见陶桃,那种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盯上的感觉,江邬并不喜欢。 他喜欢占有,喜欢收藏,但并不喜欢分享,最好的方法就是江陇不介意陶桃的存在。 今天是周末,早上九点,江邬接到了爸爸的电话。 “小邬。” “爸。” “决定好了吗?什么时候跟我去英国?” 江邬能来到这座城市,就是因为答应过爸爸,会跟他去英国定居,他就来陪江陇几个月,陪完就走,他本来不想再有任何牵连,但是... 陶桃出现了。 “再等等...” “我最多给你半年的时间,明年五月份,必须走。” “好。” 半年,差不多了,能解决好很多事情。 —— 陶桃今天还在是咖啡店打工,早上她先是将父母的早餐准备好,便出门了。 丁宁回去了,她哥哥给她打电话,说她不懂事,过来把她接走了。 陶桃只记得丁宁走的时候,还是哭的很伤心。 她哥问她怎么了,她只说给狗咬了。 莫名的,这个周末忽然变得空虚起来。 咖啡馆坐落在学校附近的街上,不是上学时间,人总是显得有些稀少。 直到有人有推开了咖啡店的大门。 陶桃看见是江邬。 “欢迎光临。” 她觉得江邬还是会像昨天那样,装作与自己不相熟,点一杯咖啡,便在那里坐上一天。 今天的江邬,穿着常服,气质和以往有些不一样,脸上带着口罩,头上带着一顶鸭舌帽,但是陶桃还是能从那双眼睛里认出他。 他抬头看向自己,但不知怎么的,陶桃能看见他的眼里闪过了一阵吃惊之色,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请问要喝点什么?” “一杯冰美式。” 江邬的声音有些哑,比以往低沉,听着很奇怪,感觉像是生病了一般。 “今天不点卡布奇诺了吗?我学了新的拉花。” 陶桃抬头看去,对面的人也在看着自己,但那双眸子里的神情,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或许是江邬身体不舒服。 陶桃也只能这么想。 “今天就冰美式。” “微信还是支付宝。” “支付宝。” 滴。 他坐在了昨天的那个外置上,看向窗外。 不知道看什么,天空?还是街景?又或是对面树下打闹的那两只小猫咪。 “你的冰美式。” “谢谢。” 陶桃将咖啡放在了桌子上,江邬的身上似乎喷了香水,是一种淡淡的木制香。 不像是他以前的样子,但同样好闻。 她没在意太多,等她五分钟过后回来看的时候,江邬已经不在位置上,那杯冰美式,只喝了一口。 陶桃不明白,她等了很久,江邬也没回来。 她就上前去将那杯冰美式收了。 叮铃铃 大门又开了。 “欢迎光临。” 当陶桃转身看去的时候,江邬又站在了门口,只不过换了一身一副,将帽子和口罩摘下了。 “我还以为你走了,你还要喝吗?” 陶桃抬了抬手,向江邬示意手里的那杯冰美式。 江邬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暗了下来。 “不用了,现在有空吗?” 江邬的声音又恢复了正常,陶桃觉得很奇怪,或许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就容易想太多。 “嗯。” ── 作者说: 弟弟见情敌! 他没走 咖啡馆后面有一条后巷,除了进货,一般没什么人来。 后巷很乱,阳光照不到里面,纸箱子贴着墙迭的很高,地上低洼不平,还有污水坑,索性没有老鼠窜过。 陶桃刚站稳,恍然间被江邬揽住了腰,一把抱进怀里,少年用鼻尖蹭着她的耳廓,低声询问道:“刚刚,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人?” “没有啊,你怎么了?” 陶桃感觉到江邬看上去有些不安,想抬头看一眼,却被那人更紧的抱在怀里,不能动弹。 “没事就好。” 陶桃感受着环抱着自己的温度,很暖,炙热的气息打落在脖颈间,痒痒的,身上还是那种淡淡的,很好闻的柠檬香。 柠檬香? 刚刚那个人?! 忽如其来的记忆全部涌入她的脑海,那些自己明明清清楚楚记得好几年的样貌,声音,不断的和刚刚的那个人重迭,那些似乎因为江邬而模糊了界限的人,彻彻底底的显现了出来。 那人的身高,体型,和江邬别无二致,只露出了那双与江邬一模一样的双眸。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卫衣,而此时的江邬,穿的则是一件黑色的。 他们不一样。 是江陇,不是江邬。 陶桃忽然觉得有些腿软,心脏不断的加快,似乎还有些呼吸不过来的窒息感。 她以前是绝对不会将江陇搞错,在茫茫人海中,凭借背影,她也可以第一时间将江陇认出来。 但现在她的身边出现了江邬,她下意识的就觉得,长那样的人,就是江邬,而从未想过江陇会来这么一个小小的咖啡馆。 虽然陶桃直到江陇现在也在这个城市里,但距离她,还是好遥远,是难以触及。 而她现在,却被另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生抱在怀里。 他终究不是他,陶桃早该想到的。 她愣的出神,僵硬的站在那,全凭江邬的怀抱支撑起自己几近昏厥的身体。 刚刚的江陇那么近,就那么近,近到可以清楚的闻见他身上的味道,能亲耳听见她的声音。 “你,没事吧。”江邬感觉到怀里的少女有些不对劲,侧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显得有些涣散。 “没事。” 陶桃忽然萌生了一种想法,或许现在和江邬分开? 他们还没有做过更过火的事情,江邬说过她随时有可以反悔的权利,这种想法在她心里愈演愈烈,直到她抬头,对上江邬的那双冷清双眸,莫名的心里便有些发怵。 他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他会不会讨厌我? 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江邬先开了口。 “陶桃,不要在咖啡馆打工了。”江邬亲了亲陶桃的额头,道。 他来这,本就是想让陶桃远离这个地方,这个随时能出现江陇的地方,但似乎,他还是来的晚了一点。 “为什么?” 陶桃听到这句话疑惑的抬起头,她刚刚才因为看见了江陇而喜悦,但现在江邬却说出了这样让她怎么都不能接受的要求。 “我觉得你太幸苦,如果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多少都行。” 此时江邬的目光里,却多了以往难以见到的深情,她忽然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她推开了江邬,深吸了一口气,质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 对于陶桃忽然转变的态度,江邬感到有些不解,明明这样对陶桃更好,能让她更轻松,更快得到她想要的。 “你,把我当卖的了吗?” 陶桃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要过江邬身上的一分钱,即使她知道江邬家里很有钱,住在市中心的高档公寓,穿着她得打工挣很久才能买到的鞋子。 她跟江邬在一起,就是为了那张和江陇长得一样的脸罢了,他现在又又什么资格来夺取自己可能会再次见到江陇的机会? “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我不是你男朋友吗?”江邬质问道,但语气里没有怒火,向往常般的冷静。 他紧紧抓住了陶桃的手腕,陶桃在一步一步的后退,他忽然觉得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抓的很用力,陶桃有些吃痛,想甩开,但却被他顺势又往怀里搂。 他完全可以跟陶桃结束这段关系,反正开始的也不明不白,这样对谁都好,但是在要开口的那一刻,他忽然有些不舍得,是陶桃那副身体对他的诱惑太大了吗?他不清楚,但那句话已经从嘴里讲出来了。 是啊,男朋友,江邬才是她的男朋友,而江陇则是永远在天上的星星罢了。 陶桃也不知道刚刚那一刻,她为什么忽然想跟江邬分开,她是幻想自己能摘到星星吗? 她脑袋有点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但是刚刚江邬说要拿钱出来给她的时候,她是真的感觉到心里一阵酸痛。 “对不起。” 陶桃道歉了。 “你今天先回去吧,先别来等我了。” 江邬没有开口,只是在陶桃额头落下一个吻,转身离去。 等江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后,陶桃忽然就撑不住了,蹲在地上,抱紧了自己。 缓了好久以后,起身,重新回了店里。 抬手擦了擦脸,走到收银台。 “一杯卡布奇诺。” 江邬没走。 不知不觉中,一颗小小的种子,在陶桃心里发了芽。 春梦(h) 陶桃晚上还是江邬送回去的,走在原来的那条小路上,不同的是,这回江邬主动牵起了她的手。 “别这样,会给别人看见的。”陶桃想将手抽回去,但却被抓的更紧。 “慌什么,今天是周末,没人会看见。” 陶桃抬头,少年正侧着头看着她,昏黄的路灯将他的脸照得分成明暗两半,一半的嘴角微微上扬,另外一半似乎失去了任何色彩。 光影交错下,少年精致的五官显出了别样的俊美。他在校外不带眼镜,灯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那颗小小的痣显得特别明显,白皙皮肤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陶桃忽然好想亲亲他。 “江邬。” “嗯?” 少年听见少女的呼喊,微微弯腰,与少女齐视。 陶桃闭上眼睛,在江邬的鼻尖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 江邬愣住了,一下子没回过神来,手上牵住的那只手便松了开。 陶桃往前小跑了几步,转头,朝江邬挥了挥手。 “江邬,我到家了,晚安!” 江邬呆滞的伸出手挥了挥,嘴里轻轻回应着。 “晚安。” 在江陇眼里,陶桃似乎像画里走出来一般,乌黑的发丝随着风飘散着,她今天穿了一件碎花长裙,白色的针织开衫,朝她挥手时脸上露出的笑容,似乎要流出蜜一般。 那一刻,江邬就发誓,一定不能让陶桃被任何人夺走,他会尽量不会让她感到害怕,如果她想跑,那就关起来,他一定会好好疼爱她。 好想肏她。 陶桃回到家,先是将她收满江陇专辑和周边的柜子整理了一遍。 重新看见那些海报里的眼睛,她能确定,那就是江陇。 她打开微博,像以往那般的朝着江陇的微博发消息。 可能是殿堂级粉丝的特殊待遇,陶桃偶尔会收到江陇的恢复。 毕竟她可是从江陇刚刚出道就喜欢到现在的人。 【桃子味陇:陇宝!我今天好像看见你了,就在一中边上的咖啡馆!你看起来身体有些不舒服,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们会担心的!】 【江陇:好】 屏幕的那头,江陇关上了手机,闭着眼散漫靠在酒店的沙发上。 果然是她。 —— 睡梦间,陶桃忽然感觉到下身有些细细簌簌的痒意,朦朦胧胧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大开,被子已经不知道掉到了何处,两腿间,似乎还埋着一个脑袋,在一阵一阵的舔着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 “啊!” 陶桃尖叫一声,那人抬起头来。 凭借灰蒙蒙的月光透过纱窗传来若影若现的光线,她能隐隐约约的看见张脸。 下垂的刘海将他的眉眼盖住几分,那高挺的鼻梁正在不停的蹭着她的腿根,喷破在小穴的热气让她浑身浮躁不已。 只见那人起身,双手撑在她的腰两侧,嘴角噙着一抹笑,说道:“陶桃,你湿了。” 是江邬,那颗鼻头的痣显得尤为显眼。 “你你怎么在这?!” 陶桃坐起身想往后逃,却被那人一把抓住了脚踝,朝自己拖去,将自己硬起的下半身,牢牢的和陶桃的下体贴合,不断的上下磨蹭着,脸上还是那种看着噬人的冷笑。 “怎么,我不来,是不是永远都会被你蒙在鼓里?” “你你在说什么?” 陶桃有些惊慌,她的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为什么江邬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我在说什么?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江邬笑着将陶桃已经湿哒哒的内裤褪去,手指抚摸着她早已湿透了的下体。 “你这一屋子的照片?是谁?” 他的手指借着那潺潺的淫水在穴口周围打圈,用平整的指甲刮蹭着早已充血发红的软肉,似乎只要陶桃的回答不符合他的心意,他就在那嫩肉上,划出血痕。 陶桃死咬着下唇,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那种秘密就这么赤裸裸放在阳光下的感觉,让她无处遁形,即使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不说话?心虚了?” 他的手指慢慢探进了早已湿润的穴口,在里面打圈抠挖,陶桃只能不断的绷紧脚背,承受着。 “是看着这张和那一模一样的脸你就会湿吗?” 江邬拿出手指,在陶桃不知何时已经裸露在空气中的丰满双乳上擦了擦,蹭到她早已因刺激硬起成一个小球的乳头上。 “还是说,你每天晚上,都会看着这些照片自慰啊。” 陶桃的眼框发红,不知为何忽然说不出来话,喉咙里不断的发出呜咽声,她想要呼吸,可周围的氧气却被尽数夺走,缺氧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 她看见江邬拉下了自己的裤子,将他那早已勃起的巨大深红色性器拿出来,马眼上渗出了液体,被他用指腹打圈,弄湿了龟头。 接着他便附身,单手撑在陶桃头侧,低头亲吻了陶桃的唇,那嘴唇似乎是冰冷的。 “在这照片的注视下肏你,你会直接高潮吧。” 没有任何前戏和扩张,江邬那硕大的龟头,就直接顶进来,破开了陶桃紧致的小口,没有任何缓冲便直接连根顶入。 “啊!” 陶桃因疼痛尖叫一声,忽然的,紧闭的房间门被打开,走廊里白亮的灯光顷刻间透了进来,似乎是跟眼前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站在了门口,盯着她。 是江陇。 “啊!” 陶桃尖叫着坐起身,猛的转头朝门口的方向一看,门是开着,只不过门口站着的是她母亲,而下身,则是被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桃桃,做噩梦了吗?” 陶母走进,坐在了陶桃床边。 陶桃的额头冒着虚汗,不停的喘着气,陶母也是感觉到房间里有动静,才过来看一看。 “没没事” 陶桃说话的声音很虚,似乎是没从刚刚仿佛身临其境的梦境中晃过神来,当发现是做梦的那一刻,她内心一直紧绷的那条线,放松了下来,但是心跳依旧跳的很快。 “最近饭店里生意有点忙,所以晚上都回来的晚一点,没时间多陪陪你。” 陶母抽了张纸巾,将陶桃额头上的冷汗擦去。 “学校里还好吧,最近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嗯,都还好。” 陶桃点点头,朝着母亲笑了笑。 “那就好。”陶母摸了摸陶桃的头,“明天给你炖点乌鸡汤补补,学习不要太辛苦。” “好,谢谢妈。” “早点睡。”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自慰到高潮(h) 陶母走了,陶桃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入眠。 她将手往自己的下身摸,内裤都已经湿了,很难受,她便将自己的内裤脱了,仍在一旁,捏了个被角盖住肚子。 刚刚那个梦似春梦似噩梦,让她的心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可她最期待的不就是和江邬上床吗,为什么梦见了还会感到如此慌张。 她摸出床边的手机,点亮,亮起的灯光让她感觉无比刺眼,黛眉微蹙,眼睛下意识往旁边瞥去,小小的光源将整个房间照的灰蒙蒙的。 看到墙上的那些照片,莫名的,她很想给江邬发个消息。 他们的关系就像两个内心空虚的人在对方身上寻找甘霖,而并不像情侣,而像两个互相手淫的人,需要了,就找找,抱抱,浇灌对方干涸的躯体。 两人没聊过什么天,就算在学校里,也没讲过几句话,但是她现在就是有那么一刻,想跟江邬聊两句。 聊两句也好,毕竟他们已经在一起了,这个点,应该不会有太多的突兀。 陶桃在输入框思考了好久自己应该发什么,消息删了又改,改了又删,最后浓缩成了两个字。 桃子【在吗?】 但对面并没有回消息,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江邬应该睡了。 就当陶桃将手机放到旁边,准备重新闭眼的时候,手机提示音响了起来,光亮了。 陶桃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跳跳的好快,内心无比盼望发来消息的是江邬,而不是那些软件广告。 点开手机。 江【怎么了?】 是江邬。 她再次在聊天框里开始了涂涂改改,一下子脑子空白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跟江邬没有聊天的习惯,顶多每晚说句晚安。 屏幕后的少年,看见手机顶端一直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嘴角一斜,打过去了语言电话。 手机忽然响起的一串音乐,让陶桃吓得差点将它飞出去。 看清来电显示后,她心虚般的下床锁上门,又悄咪咪的爬回被窝里,用被子盖住了全身,才敢接起这个电话。 电话两头都安静了几秒,江邬先是轻笑了一声,性感的声音便在陶桃的耳边响起。 “怎么?这么晚没睡?想我了吗?” 少年的声线低哑,带着些磨人的慵懒感,还露出了浅浅的笑意,无形中让空气里弥漫了些许暧昧的气息。 她似乎还能从听筒里听见少年翻了一个身,坐了起来。 那种似毒药般慢慢侵蚀大脑的错觉,让陶桃感到下腹一阵燥热,有些晃神,不知不觉中,嘴里便飘出了一句话。 “江邬,我想和你做爱。” 她讲这句话的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讲完大脑反应过来,两颊瞬间滚烫发红。 特别是对面几秒的沉默,恨不得陶桃立马关断这通电话,睡觉,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她用牙轻轻的磨着手指的关节,那是她紧张时候的习惯,在她即将要将皮磨破的前一秒,电话那头出了声。 “宝贝,是你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江邬哂笑了一声,“又或者,我们去情趣酒店开个房?” 他虽然在那陶桃打趣,但声音比刚刚还沙哑,陶桃笃定,他有反应了。 隔着电话,陶桃的胆子大了许多,作死般的说道。 “江邬,我想你想到想自慰,你教教我吧,我不会。” 紧接着,对面那头又是一阵的沉默。 陶桃心里在偷笑,这回是她占了上风。 虽然是揶揄江邬的话语,但她内心还是迫切的想要一个东西来填满自己空虚的下体,她的两腿不断的交换摩擦着,自己都能清楚感觉到小穴在听见江邬的声音时表现的有多么兴奋。 电话那头的江邬,下床,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根烟,点起,坐在地上,靠在了床边,他的两腿间的巨兽,隐隐有苏醒的迹象。 “躺平,把两腿张开。”他吸了一口烟,那飘渺的烟雾渐渐弥漫了视线。 没有陶桃想象中的惊慌失措,他的话语毫无波澜,在他的语气里,陶桃感觉自己好像在跟他讨论一道数学题,而不是任何污秽的事情。 “嗯。” 陶桃顺着她的话,顺从的张开自己的双腿。 “伸手下去,摸摸湿了没。” “我下面水有多少,你难道不知道吗?” “也对。”江邬哂笑,“深有体会。” 陶桃将手伸到了自己的下体,那一块早就被蜜水沾染的湿黏,但是自己摸起来,却没有江邬带给她的那种快感。 “你下面有颗豆豆,摸到它了吗?” “嗯。” 陶桃下身温热,那颗小豆隐藏在两片阴唇之间,但毕竟是自己的身体,她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那片地带。 “摸摸它,它很敏感,红红的充着血,总是会因为我的手指,而让你高潮不断,你自己试试。” 陶桃自认脸皮厚,但却没意料到江邬也能这么不羞不臊的说这些昏话。 “嗯~江邬~这样好舒服~” 陶桃的手指不断的捻过那颗小豆,产生的刺激感让她浑身发麻,嘴里不自觉的娇喘出声。 “嗯~嗯~~” 听着陶桃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喘息,那条蛰伏在双腿间的巨兽完全苏醒。 江邬深吸了一口烟,按灭烟头,将性器掏出,呼一口气,烟雾落在勃起的阴茎上,马眼渗出了些许液体,他用手指带过,抹在了自己的柱身,开始听着陶桃的声音不断撸动起来。 他很少撸管,但这次真忍不住,他的耳边有春药,迷惑着他的神经。 “嗯~啊~江邬~我~我快要去了~” “啊~” 陶桃的脊背弓成了月牙型,脚背崩着,浑身上下传来的电流感,让她的大脑瞬间空白了几秒,产生了一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她躲在被窝里,父母就在她的隔壁睡觉,只能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但这种刺激感又成为了她的兴奋剂。 陶桃是得到了一些舒缓,但是对于江邬来说,这些还远远不够,阴茎硬的厉害,在他手里不断发涨,少女停下娇喘,转化成深沉的喘息,让他此刻更加坐立不安。 “舒服了吗?”江邬哑声问道。 “嗯。” 下身的空虚感减少了一点,但这还远远不够。 “慢慢下移,找到自己的小穴,试着用手指插进去。” “啊~” 里面的热度是陶桃未曾体验过的,她吃惊的同时,尾椎也传来了一阵酥麻感。 她的手指能清楚的感觉到从小穴里涌出的那一股股热流,紧紧包围住她的那只手指,周围的肉壁,在不断的收缩。 不用江邬提醒,她的手指不自觉的便自己抽插了起来。 “啊~啊~江邬~嗯~好舒服~水好多~里面好热~” 江邬心里暗骂,大晚上,她是故意来折磨我的吗? 这种只闻肉香,却吃不到肉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 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通过手机似乎还能听见对面传来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听得他更加热血沸腾。 很快,陶桃便觉得自己要不行了,手臂酸的厉害,下身奇怪的感觉一阵一阵的涌上大脑皮层,她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江邬~江邬~我~我不行了~我快要去了~” “陶桃,叫我名字。” “江邬~啊~江邬~嗯~江邬~” 不行,这还远远不够。 “陶桃,换一种叫法。” 陶桃的脑子很空,来不及想太多,话便脱口而出。 “老...老公~啊~” “草...” 江邬这回是真骂出声了,这声老公直接让他兴奋的射了,奶白色的浑浊液体喷了一地,他伸手够上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性器,重新放回了裤子里,又起身将地板全部擦干净。 陶桃再次体验了高潮的爽感,下身的小口收缩着,在不断的往外流水,她慌张的起身拿过纸巾擦拭干净,用掉了好多纸。 “江邬...”陶桃的声音有些委屈。 怎么了? “下次我们试试吧,去你家。” “好。” 于‘老公’二字而言,虽然对江邬有着极大的冲击力,但他还是不满足。 如果,能让她叫‘主人’? 她如果不愿意,那就在床上把她肏到愿意好了。 ── 江大少爷渐渐暴露庐山真面目 真乖,我的小狗 丁宁请假了一整个星期,直到十一月份才回来。 但回来之后,她的心情看上去好了许多,没有之前那样的颓废。 “怎么回事,这么几天就变了一个样?怎么还把头发剪了?” 丁宁本来的齐腰长发,现在剪短成了齐肩短发,但并不影响她的美貌。 她本来走的是那种气质御姐风,现在换成邻家妹妹也挺不错。 “最近发生了些开心的事。”丁宁回来之后嘴角的笑容根本没有下去过,“桃子,你跟江邬上过床吗?” 本来还想揶揄丁宁几句的陶桃听见这话瞬间哑了声,这忽然转变的话题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没有...” 啧... 被丁宁嫌弃了。 虽然很久之前,陶桃就跟江邬表达了自己愿意的想法,但江邬却始终不愿意上她,一阵阵失落感越积越多,而她去质问江邬,却只能得到这样的回答。 “还早,不急,再等等。” 好像永远只有永无止境的等待。 或是说江邬对自己这具肉体毫无想法? —— 在五号自习室里,陶桃跨坐在江邬两腿之间,用头蹭着他的脖颈,舌头舔舐过那凸起的喉结,轻轻吮吸,留下淡淡的红印。 “江邬,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陶桃的声音很软,撒娇起来的时候就显得特别诱人。 “为什么那么说?” 江邬的两只大手探进衬衫下摆,握住陶桃纤细的腰肢,一上一下的移动起来,带着些许细茧的指腹,摸索着少女细腻的皮肤。 “因为我感觉不到。” 陶桃说的是心里话,她确实感觉不到,怀里这个少年的喜怒哀乐让人太难以琢磨,他的表情永远是如那冰山一般,不轻易露出别样的神色。 偶尔或许会因为一些人而吃醋,但仅仅而已。 “那我们,今天玩个新游戏?” 听到这,陶桃低迷的兴趣升了起来,抬起头,勾着江邬的脖子,透过他鼻梁上架着的半框眼镜和他直视。 江邬是那种标准的丹凤眼,内双,眼眸黝黑,让人看不清眼里的光,却又不由自主的会被他吸引进去。 “好啊。” “可能会让你有点不习惯。” “没关系。” 江邬抚上陶桃的头,五只插进发缝,轻轻往下一带,将绑着马尾的皮筋褪了下来,陶桃的头发很柔顺,今天扎着低马尾,这个过程并不难。 他将皮筋套在了自己手中,拿着刚刚顺下来的几根发丝。 “站起来,把双手交给我。” 陶桃应声起立,乌黑的发丝解除了束缚,挂落在胸前。 江邬单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握住,将那几根细细的发丝捆绑在陶桃的手腕上,只要轻轻一拉,就能直接挣断,而他却命令道:“断了,我就会惩罚你。” 那几根发丝实在细的可怜,但却牢牢的将陶桃的双手定住。 陶桃一点都不排斥这种命令式的话语,反倒内心隐约升起了一丝兴奋,她的眼神里是无比的期待,发着光,被江邬全部捕捉到。 她喜欢这样。 她有成为小m的潜质。 她一定会被调教的无比完美。 “那接下来,你要做的,便是听从我的指令,无限臣服于我。” “嗯。” 江邬将鼻梁上的半框眼镜摘去,放在了衬衫胸前的口袋里。 “跪在地上。” 摘掉眼镜,他的双眸忽然产生了如冰山般的冷意,那股温柔全然消失不见。 陶桃听到这句命令虽然惊讶到眼镜瞪的浑圆,但还是顺从的跪坐在江邬的腿间。 房间顶白炙的灯光照下,给江邬的周身晕染上了一圈白色的光晕,他脸上的表情淡漠,双眸微眯向下俯视,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上落下一大片阴影,让那种眼神变得更加深不可测,像无尽的深渊。 陶桃感觉到江邬的身上产生了强烈的压迫感,让她的双腿不自觉的发软,心脏在胸腔里跳动的厉害,一半是害怕,一半是期待。 她忽然想起了之前喜欢看的那些岛国片,那些女人在被发号施令的时候会怎么做,怎么说,她们会不会也像自己现在一样感到兴奋。 脑海里回忆过无数遍那些剧情之后,她的嘴里颤颤巍巍的流出了两个字。 “主...主人...” 这句称呼简直让江邬浑身的血液都要兴奋到炸裂,他一直以为要征服的对象,此时却甘愿臣服在他的脚下,挑拨他的神经。? 但是那种好像被反过来掌握了一般的感觉又让江邬心里十分不适,他得找到自己的地位,那种让她臣服在脚下的无上地位。 他俯身,骨干的大手握住了陶桃的脖颈,往自己这边勾去,让她被迫抬起头,往那张微张的双唇上,落下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真乖,我的小狗。” —— 江邬:这个自习室,以后就被我承包了! 怕肉太多会腻,我也浅尝辄止一下 (狗头保命) 下次,你必须听话「Рo1⒏аrt」 十一月末旬,一中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文艺汇演。 “陶桃,前两年都是你唱歌,今年也让你来。” 班主任站在讲台前,用戒尺拍了拍讲台桌,那些零零碎碎的吵闹声全部安静下来。 “其他人都安静!不就是个文艺汇演,前两年不是没让你们参加过,都要高考的人了,一个个还这么吵闹的不像话!” 被点名的陶桃一下次成了众矢之的,她总觉得四面八方又传来了不善的目光。 “陶桃,李雪那群人又在瞪你了。”丁宁转过头来,贴到陶桃耳边,轻声的跟她说道。 “不用管她们。”陶桃不屑,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 “真的是,明明是自己实力不行,还把责任都退给你。”丁宁恶狠狠的刮了一眼她们,收回了目光。 “还有桃子,你知道吗,学校的贴吧里有人匿名说你跟老刘有一腿,老刘才会这么关照你,肯定是李雪传出去的,毕竟谁都知道她和你不对付。” 老刘就是她们的班主任,一个秃顶的大肚中年男人,手里日常拿着一个保温杯,看上去和蔼,其实凶的狠。 李雪她们那群人就是常常被针对的对象。 而老刘对陶桃好,无非就是他和陶桃他爸,是一个村子里长大的发小,稍微温柔了点。 但论起唱歌,陶桃自认心中无愧,毕竟她也是从小参加唱歌比赛的人,而且还获得了不错的名次。 如果不是家里的条件支撑不下去她继续唱歌的话,说不定她现在就是和江陇一样的歌星了。 毕竟那场比赛的冠军是江陇,那是陶桃第一次见到他。 “没人会信的,就让她们说去好了。” 手机收到了消息,是何贤发来的。 何贤【陶桃,今年汇演你还唱歌吗?】 桃子【嗯】 何贤【那我继续给你弹钢琴吧】 看见这条消息,陶桃犹豫了,前两年的文艺汇演,都是陶桃唱歌,何贤在边上给她弹钢琴伴奏。 也是第一年结束之后,何贤跟她告白了。 他说他从开学刚进来就喜欢自己,也很荣幸能为自己伴奏,希望自己能给他一个机会。 那时候的何贤,也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了,家世好,长得帅,成绩好,会打篮球会弹琴,就像无数女生梦里梦见的那种白马王子。 见到谁都会很温柔的笑,永远给人一种体贴感。 但始终不是陶桃的菜。 她拒绝了,但是两个人还是成为了很好的朋友,何贤的温柔大度让人跟他相处的时候真的很舒服,从来不会逾距。 桃子【好】 陶桃答应了他。 何贤【那你挑选好曲子发给我,到时候排练可能还会占用你一点时间】 但有时候这种大度却会让陶桃产生一种疏离感,她并不喜欢这样,她喜欢命令式的,能让自己完完全全臣服于他的男人,而不是这种温柔的似水一般,激不起任何波澜。 或许总归是何贤太过温柔。 “桃子,那你今年还会和何贤一起演出吗?”丁宁问道。 “会的,刚刚跟他说好了。” “虽然你们两个表演的时候真的很美,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怎么?” “江邬啊!你说他会不会吃醋!” 陶桃当然知道江邬会吃醋,她心虚的转头看去,可是那人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那副半框眼镜将他的情欲死死的封牢在肉体里。 她忽然回忆起那天最后,自己还是弄断了那几根头发,胸上遍布着揉捏的红印子,屁股上也被挨了一个巴掌印。 他说,第一次,下手先轻点,下次你必须听话。 —— 陶桃:我不听(略略略)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跳蛋惩罚(h) 如果过路人在五号自习室的门口多停留片刻,或许能隐约听见里面传来的呻吟声。 “啊...江邬...” 陶桃正跪趴在桌子上,被江邬用手指不停的肏着。 紧接着,她的白嫩的屁股上落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你该怎么称呼我,都忘了吗?” “主人...主人...慢...慢点...要弄坏了...” 陶桃的手肘撑在桌子上,小手臂举起,手腕处被江邬用皮带紧紧绑着,双手握成拳贴合在一起。 江邬站在她的身后,将她的双腿又朝两边掰开些许,手指头进的更深,在里面抠挖打圈。 “乖小狗,这不是你该说的话,知道吗?” “是...主人...” 陶桃闭上了眼,感官无限放大,身后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的肉体欲仙欲死。 江邬的那一声声‘乖小狗’,又让她的精神在不断的被刺激着。 我是主人的乖小狗,我不应该违背主人的意愿。 “所以说,我的小狗。”江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手指从小穴里拿出,慢慢往前移,划过菊穴,抚过凹陷的背脊,走到了陶桃的身前,掐住她的下巴,使她用一种很怪异的姿势被迫抬起头来。 陶桃的眼眶通红,而江邬却不以为意,他先是在她不断颤抖的眼皮上落下了一个吻,慢声询问道:“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因为...”陶桃注视着江邬的双眸咽了下口水,她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很难将江陇的样子立在眼前人的身上。 他就是江邬,那些快感,痛苦,从灵魂深处产生的愉悦都在清清楚楚的提醒着她,他不是江陇。 可陶桃还是因此沦陷了。 不管他是谁,只要能让自己快乐就好。 “因为…我想主人…惩罚我...” 她泛粉的胴体和水汪汪的眼睛,在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具有极大的诱惑力,江邬觉得自己总是会在无意中被她所牵引。 本不应该是这样。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在了陶桃的嘴唇上。 “我的乖小狗,你不应该想得到的太多。” “对不起...”陶桃说话的声音是发着颤的,面前的江邬高大,威严,时而温柔,时而冷漠。 “你乖一点,我会给你奖赏。” 江邬重新走到了陶桃的身后,指腹不断摩擦着那已经发红的阴唇,和充血凸起的小豆。 “但是今天,你真的很不乖,我有点生气。” “惩罚我吧...求你了...肏了我吧...主人...” 陶桃看不见身后,她只能听见江邬从包里那东西的时候发出的细细簌簌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就贴在了自己的下体,不断摩擦着自己温热的软肉。 “嗯~~嗯~~” 陶桃舒服的从嘴里发出了轻喘。 她用下身感受着那个东西的形状,圆圆的,尝尝的,抚摸起来很舒服。 紧接着,那东西在小穴周围不断打转,慢慢的就探入了穴口。 “啊!” 蜜穴被突然撑开,那个东西就这样被推进了去。 她不能拒绝,只能低声讯问:“主人...那是什么主人...” “跳蛋,你的惩罚。” 江邬将跳蛋整个没入,陶桃忽然感到浑身一阵酥麻,是他按下了开关。 “先给你开最小档,让你适应一下。” 下体的小穴里传来了一阵一阵的震动感,舒爽的感觉直接沿着脊椎冲入大脑皮层,江邬还在拉着那根细线前后移动,仿佛就像性器在里面不断抽插。 陶桃只坚持了片刻,便直接高潮了。 “啊~” 高潮过后的余韵让她大脑放空,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江邬买的这个东西质量真的很好,听不见一点噪音,同时又让她心里的刺激感不断放大。 江邬拍了拍陶桃的屁股,示意她可以起来了。 陶桃转身坐在桌子上,她的下体里还塞着那颗跳蛋,刚刚的高潮让她现在还在不断往外流蜜水。 “这个...要放进去吗?” “当然,你的惩罚还没结束。” 江邬拿过纸巾,轻柔的将陶桃的下身擦拭干净,然后重新给她穿好了内裤。 可那根小绳,就这么明晃晃的挂在内裤外头。 他抓住陶桃的臀部,托起,使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陶桃立马就将他环抱住,吮吸他身上清新的柠檬香,来成为自己的养料。 “如果你不乖,就换它来惩罚你。”江邬指了指她下腹里藏着的东西。 “嗯。”陶桃点点头。 “还有文艺汇演,我陪你参加。” “嗯...嗯?”陶桃惊讶的抬起头,她以为江邬除了学习什么都不会。 “别太惊讶。”江邬说的很平静,仿佛这就是一件小事。 “那我去跟何贤说,让他不用跟我了。” “不用,你让他来。” 陶桃不懂江邬心里在想什么,但还是应了下来。 —— 江邬:听说有人觉得我什么都不会?下次上床体验体验? 问:如何克服数据焦虑TAT 求求宝子们点个小小的收藏吧 么么么~ 差点被爱慕者发现在被惩罚 陶桃走在路上,看上去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只有走路时,小穴里的那个物体,在自己的肉壁上不断摩擦,那种异物感让她不停的想缩紧穴口,但又怕给别人看出什么异常。 江邬就跟在她后面,两人保持着五六米的距离,看不出有什么交际,但陶桃的一颗心吊在那里,总怕自己小穴里的东西传出什么动静。 不过还好,她顺利的走回了教室,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那根紧紧绷着的弦,也稍微放松了许多。 但这还没完,因为江邬刚刚说,让她放学把何贤约到教学楼后面,去那里告诉他排练的时间以及地点。 陶桃心里充满不安和疑惑,但她需要做的,便只是顺从。 桃子【下午有空吗?】 何贤【有空,怎么了?】 桃子【跟你商量一下排练的时间和细节】 何贤【好】 那种下体塞着东西的感觉真的很难熬,特别是有男生来找自己讲话的时候,江邬总会打开那个开关,将震动调到最小档,来给自己警示。 而陶桃因为下体传来的那一阵阵感觉而转头看他,渴望得到一点怜悯的时候,江邬低着头,一只手放在口袋里,另一只手转着笔,眸光一直落在试卷上,没有施舍给她半分。 没人能看出她的异常,她按压着自己的短裙试图缓解下身带来的那一阵阵酥麻感,还有那不断从缝隙里流出的蜜水。 她好怕那不断从小穴里流出的水,会浸湿她的裙裤,在椅子上留下水痕,但同时也感到兴奋。 江邬终觉没有太过于为难她,这一下午的时间过的也不算难熬。 放学的时候,何贤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她往江邬那边撇去一眼,可少年并没有任何反应,专注于整理自己的书桌,似乎是没看见门口站着的这个人。 “走吧陶桃。”何贤叫了她,江邬肯定听见了。 但是直到她跟着何贤走出了教室,下了楼梯,直到江邬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她下身的那个玩意儿,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但这似暴风雨前的平静,总是让人内心最感不安。 教学楼后面有一大快空地,杂草慌乱的生长着,还堆着一排废弃的课桌椅。 蚊虫太多,几乎没什么人来这个地方。 “陶桃,为什么要在这里讲事情,不能在微信里说吗?”何贤挥着手帮陶桃赶走身边的蚊虫,即使他的身旁也飞舞着几只。 “啊~” 下身忽然传来的一阵强烈的震动感,让陶桃嘴里不由的发出了声,她急急忙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种震动一直存在,她只能勉强着自己不发出声来。 双腿不自觉的内扣,浑身都在微微发颤,脚软的好像有些站不住。 这是江邬在提醒她,他就在附近。 “陶桃你怎么了?”何贤伸出手来想要扶着陶桃。 “没...没事...”陶桃后退了两步,才没让何贤碰到自己。 这种震动的强烈和前几次完全不一样,江邬是加大了挡位,在何贤面前。 他做了那么多准备,似乎就是在等着这一刻。 何贤的手在空气里抓了一下,放了下去,但他并没有生气,而是耐心的问道:“是人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务室看一下。” “不...不用了...”陶桃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着的,肉壁里镶嵌着的那颗跳蛋,震动频率越来越大,陶桃似乎还能听见那轻微的响声,羞耻心让声音在她耳边不断放大。 倏尔的暂停,带来的不仅有腿软,还产生了强烈的空虚感。 如果不是她扶着身边的墙,她似乎真的要倒下去了,江邬这次有点过分,她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这么狼狈。 “何贤,我...就是想说,这次江邬也会加入进来。” “江邬?”何贤的双眸里闪过些许惊讶,他没意料到这座冰山也会参加这种无关紧要的活动。 “对,他也会一些乐器。” “那到时候排练的时候去哪?还是去借学校的音乐室吗?” 何贤没有在江邬为什么会忽然加入的这件事上有太多的疑惑,或是生气,这让陶桃有些惊讶,毕竟换成别的男生,或多或少会耍些小性子,或是直接拒绝。 而何贤却欣然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明明知道陶桃喜欢江邬。 “他说去他家。” “好。” ── 何贤:我都知道,但我不说。 求收藏! 宝贝,你湿透了 何贤走了,躲在拐角处看了很久的江邬,也走了出来。 他又开启了跳蛋的震动。 陶桃靠在墙上,双腿之间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抬眼便能瞧见江邬正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迈近。 一脚一脚的,踏在那根紧绷的神经上,直到他走到陶桃面前,那根神经断了,她整个人扑到在江邬温暖的怀抱里,像只溺水的人,终于找到了浮木,只能紧紧抱住,不至于让自己再次沉入水中。 江邬低头亲吻了陶桃冒着些许细汗的额头,“真乖。” 而陶桃能做的,只是用自己的脸颊蹭着少年的胸膛,讨要奖赏。 江邬一只手揽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慢慢伸下去,掠起陶桃的裙摆,摸进少女的秘密花园。 “宝贝,你湿透了。”他的手能感觉到那个跳蛋还在蜜穴里不断震动,内裤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好像还能拧出水来。 江邬身上的味道像是陶桃的催情剂,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更加兴奋,胸前也在胀痛。 “唔...” 现在不是游戏时间,他们之间也不是那种关系,但是陶桃嘴里还是会不自觉的想要叫他主人,即使他没有称呼自己‘小狗’。 她渴望更多,情欲被不断的挑拨,快要到达极限了。 “周六,来我家,晚上就不要回去了。” ! 少年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炙热的呼吸喷薄在耳廓,晕染上了一层绯红。 陶桃的神智虽然有些不清,但此刻还是听清了江邬话里的意思。 “不是...不是说要和何贤排练吗?” 她仰头,轻轻收拢手臂,想要跟江邬亲吻。 少年并没有吝啬,舔舐着少女的唇缝,然后深入,用虎牙轻柔的磨着那条柔软的舌头,将少女嘴里的喘息声全部吞入腹中。 津液交缠间,他清冷的声音透过缝隙传了出来。 “放心,他不会来的,是吧。” 嘴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手指还在抚摸着少女身下的那个小蕊,江邬的双眸抬起,目光冰冷的看着何贤离开的那个拐角。 何贤贴着墙站在那,他本来走了,只是想过来询问陶桃要不要送她回去,一回来,就看见了这一幕。 陶桃依偎在江邬怀里,像只猫咪一样的乖巧。 而江邬的手,伸进了陶桃的下体。 江邬的那句话,是在说给他听。 识趣点,别来。 他走了。 —— 何贤【陶桃,可能跟你约好的表演要违约了】 桃子【怎么了?】 何贤【家里有些急事,抱歉】 桃子【没关系】 何贤【祝你和江邬表演顺利】 桃子【谢谢】 此时的陶桃正和江邬并排走着。 “他不来了。”陶桃看着手机打着字。 “嗯,知道了,小心车。”江邬拽着陶桃的领口,将陶桃往自己这边拉去。 陶桃摔倒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被一个有力的胳膊搂住,紧接着一辆电瓶车从她身边飞驰而过。 “笨蛋,看着路。” “哦,对不起。”陶桃将手机收起,缩着脖子低头。 江邬莞尔,抬手揉了揉陶桃的脑袋,“怎么这么笨。” “这不是因为你在身边吗?”陶桃歪着脑袋抬头看着江邬的脸,眼神清澈,明如秋水,看着他难得出现了别样的神情。 是笑着的,是在笑我笨吗? 江邬没有回答她,而是拉着她书包的提手,继续在路上走着。 陶桃莫名觉得非常安心,她似乎也能在这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里,体会到了些许像是恋爱的甜蜜。 ———— 作者说: 何贤就是一个老好人!不是什么炮灰男配! 希望你们能在我的笔下看出何贤是一个温柔的peop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