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水区域(出轨)》 01再见。 嘉浅十叁岁那年,父亲出轨,父母离婚,闹得相当难看。 出这事之前,亲戚朋友最羡慕他们一家叁口。家里的男人不仅知晓努力赚钱,还懂得包揽所有家务疼爱老婆孩子。 这样一个高大威猛无所不能的形象,如今碎成纸屑。 后来嘉浅再听到或看到什么撞人杀妻化粪池等社会新闻,第一反应就是:哦男人啊,那没事了。 她好像对男人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问起对爸爸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爱吗?那是她爸爸! 恨吗?那毕竟是她爸爸。 这五年她一直跟妈妈住在一起。 妈妈叫范敏,范敏有个叁人闺蜜团,没离过婚的那个叫周栖,离过婚的那个叫庄芯辰。 昨天嘉浅高考成绩出来了,全市第叁。 范敏高兴的不行,通过她的“大肆宣扬”,亲戚朋友乃至公司同事都知道了,她范敏有个学霸女儿。 第一个打来电话贺喜的是周栖,说要做一桌子好菜为小丫头庆祝。 周栖在厨房忙活,嘴上还不忘招呼。 她老公林魏端着一壶黑乎乎的茶,从餐厅走过来,开着玩笑:“状元来了,肯定要好好招待的。” 茶煮好,嘉浅接过林魏递来的玻璃杯:“谢谢叔叔。” 把茶拿近了些,闻到有股很重的鱿鱼丝味,嘉浅就不太喜欢了。 见她把杯子放回原处,林巍连忙道:“是不是味道太重了,不喜欢?” 嘉浅摇头:“没有,闻起来很香,就是有点烫,我过会再喝。” 过了会儿,一切准备就绪,周栖端出最后一盘菜:“庄芯辰家怎么还没来,林魏打个电话催一下。” “不守时,等下吃完了全部罚去洗碗!”林魏人长得结实,嗓音也憨厚。 说笑着,正要去拿手机,门铃响了。 说曹操,曹操到。 这是嘉浅第数不清多少次见到江泠沿。 当然,这个数不清指的是私底下,并非现在这种叁家聚会的场合。 上一次见面定格在一年前。 这一整年,只要有关范敏这边的闺蜜朋友聚会,嘉浅统统以高考为由婉拒。 记起那时的他,时刻握着根电子烟,笑意不达眼底,淡漠至极。尤其面对她。 嘉浅不喜欢二手烟,也不喜欢江泠沿。 跟这种男人生活在一起,无趣又压抑。 当然,后来她被打脸了。 玄关处好一阵动静,江泠沿一家叁口来到客厅。 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短袖和黑色运动裤,配一双运动鞋。 一年未见,头发剪短了点,显得更加干净利落,身板依旧挺拔,一身运动风衬得他年轻不少。 只是这神情嘛,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这么多年,在大家面前,他待人时刻谦逊有礼,讲话永远波澜不惊。 没有一点脾气,装的到真像那么回事儿了。 这男人,真想撕破他的面具。 习惯饭前洗手,回来时嘉浅自觉坐到范敏右边唯一的空位。 空位右边是江泠沿。 江泠沿右边是火锅插线,所以相邻的林巍跟他之间便隔了些距离。 林魏正在给大家倒红酒,到嘉浅时,他问:“嘉浅来不来一点?” “可以的。”嘉浅移了移高脚杯。 范敏没有阻止,嘉浅酒量如何她心里有数,喝两个她都没有问题。 全桌除去小孩,只有江泠沿以晚上开车为由拒绝了,他也不喝饮料和牛奶,就给自己到了杯凉白开。 没有醒过的红酒前调发涩,嘉浅晃着高脚杯,瞧着猩红液体沿着杯壁落下,轻抿一口,不禁皱了皱鼻子。 想吃点菜压压,碗筷在正对面,起身够着都费劲得很。 见状,江泠沿伸开长臂帮她拿过来,在她面前一一摆齐。 后者轻声道谢。 前者微微颔首,左手微握拳放置桌沿,右手拿起筷子夹菜。 哦,是给他女儿夹菜。 嘉浅虚瞥了眼,一瞥,一时半会便收不回了。 他的手很大,无名指卡着一枚戒指,无疑是婚戒了。肤色算不上白,但胜在骨节分明修长,腕处带着名表,青筋沿着勃发的肌肉蜿蜒往上,藏匿于衣袖之间。 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点藏青色的纹身,之前她粗略的看过几次,面积很大,遍布半个左臂。不过那个时候她不感兴趣就没怎么上心,只记得肌肉勃起时,那纹身也显得凶恶,倒符合她的性癖了。 唔......被这双手玩到高潮,是什么感觉? “叔叔,你能帮我夹一个鸡腿吗?” 嘉浅巴巴地望着对面俩小孩面前的一盘炸鸡腿。 那一定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了。 她声音不大,江泠沿瞟了眼范敏和庄芯辰,几人正眉飞色舞的讲着各自最近遇到的奇葩事,压根没把注意力放这边。 手腕起到半空中,默了两秒又陡然放下,转道端起她的碗:“筷子给我。” 以前他才不这样呢。嘉浅撇撇嘴,尽管心里头不大乐意,也还是给了。 思绪东飘飘西飘飘,四处停留,唯独忽视那只被她咬了两口的鸡腿。 方才馋的她流口水,尝了一口才发现,也不过如此。 又关注到插线板旁放在两瓶香蕉牛奶,沐浴红色液体的高脚杯当即被她抛之脑后,半起身越过男人去拿。 胸蹭到男人手臂时,碗上的筷子也被她撞掉了,嘉浅一惊,那根筷子好巧不巧掉到江泠沿两腿之间。 像极了某种暗示。 江泠沿也看到了,弯腰要捡。 “我自己捡。”嘉浅抢先制止。 伸了一半的手只好收回,他自觉并起腿给她腾空间。 腾什么空间啊,这地方愈发逼仄才好呢。 俯身,上半身往他腿间倾斜,乌黑长发挡住搭放在他大腿边的小手。 偏头,呼吸喷洒在他大腿根处,带着穿透力,烫的男人全身绷紧,肌肉因此显现出来。 嘉浅得寸进尺的摸了摸,硬实,发达,有力......还是她熟悉的,想念的触感...... 又色魔附体又捏两下,然后捡起筷子,满意的撤回手。 周栖递来一双新筷子,玩笑道:“怎么啦,筷子长脚了乱跑啊?” * 自古以来,就没有让客人刷碗的道理。 江泠沿不打麻将,闲着也是闲着,在周栖和林魏的再叁阻拦下,还是选择去厨房躲个清静。 这下,屋子里只剩嘉浅最闲。 以前老听范敏在家念叨庄芯辰找了个年轻帅气又多金的好老公,不仅把女儿当亲生的养,难得洁身自好,对老婆百依百顺。 第一点无疑,的确帅气多金。 第二点有待考证。 第叁点早已不保。 第四点嘛......那就有意思了。 来到厨房前,透过紧闭的玻璃门,看到男人正背对着门口站在洗碗池前。 白色顶灯将他的身形映衬的尤为挺拔。 他肩很宽,是标准的九头身,休闲装也遮不住的优越比例,只是远远看着也会让人产生安全感,想信赖,想依赖。 真真是如峰如松。 嘉浅突然烦恼,如果能来一阵善解风情的风,往他腰间吹一吹就好了。 他最爱健身,她猜,那腰身细而有劲,腹肌一定还在,适合在她身上挺动,或者骑上去磨磨小逼。 目光四处流连,从指尖到小臂都被她窥了个干净。 只见他从池里拿起一个白瓷盘,挤了一滴洗洁精,润滑剂般辅助粗粝的手指一寸一寸抚过瓷盘每一角。 水流湍急的在他小臂上炸开,冲刷着他的青筋,像潮吹时的阴道,光洁锃亮而猛烈。 02丁字裤。微微h “你衣服是白色的,脏了很难洗。” 进门,嘉浅取下围裙朝他晃了晃,要给他穿上。 显然是才发觉身边多了个人,江泠沿很快反应过来,冷言拒绝:“不会弄脏。” 嘉浅笑了。 或许,因为递围裙的人是她,他才觉得不会脏吧。 干脆自己穿上,然后往池子里伸手。 她也要洗碗! 但没成功。 遭江泠沿半路拦截,小臂挡住她一双手:“小孩子出去玩,这个脏。” “没事啊,我也不怕脏。” “......” 好说歹说不听劝。江泠沿反手捏住她的手,冰冷的指尖暗地里却在摩擦她的掌心。 似乎是在感受什么,他的动作很细密。 没有半分情色可寻,可嘉浅心里痒痒的。 过了几秒,他得出结论:“十指不沾阳春水,别在这添乱,出去。” 语气不大好,赶人意味相当足。 惯了将他的话当做耳边风,嘉浅置若罔闻,另一没被捉住的手摁了两滴洗洁精,就要伸进去拿盘子。 见他还不松,她满手滑腻的捏住他,摸到他无名指硬硬的一处,握住了便不松手。 整根无名指被柔软的掌心包裹住,仿佛在模拟某十八禁里令人鼻血喷张的片段。 小小的软软的...... 长长的硬硬的...... 很快意识到这个握法不妥,江泠沿想抽出来。 嘉浅则想起自己进来前特意去厕所补了个腮红,脸颊看上去应该染着绯色,索性借着酒劲往他怀里倒去。 准确来说是撞。 江泠沿站得随意,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下,猝不及防的被撞到角落的琉璃台。 紧接着,硬邦邦的身体被一团柔软覆上。 “嗯——” 沉眠的阴茎蓦地遭受侵袭,竟顽强的要站起抵抗。江泠沿眸底燃起火,喉间不禁溢出一声闷哼。 想推开怀里的人。 却回忆起她身上这条薄荷绿收腰连衣裙...... 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这种后入的姿势,柔软的棉料卡进臀缝中,勾勒出两半浑圆。 纤腰肥臀一览无余。 她好像又穿了丁字裤...... 这玻璃门定是用隔音玻璃做的,否则怎会在如此喧闹的屋子里,清清楚楚的听见彼此心跳? 股缝夹着颇有苏醒之意的阴茎左右扭了扭,又往后撞了撞,在他有动作之前狡猾离去,妖女先发制人:“本来就头晕,你还扯我。” 她有些囧的揉了揉屁股,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望着他,看起来非常无辜,嘴里却讲着与她外形极其不符的话语。 “你好硬,都把我的屁股撞疼了。” 听得江泠沿太阳穴怦怦直跳,十八岁也不算童言无忌了。 何况类似的话,她十七岁时,也对他讲过。 “我是不是也把你撞疼了?” 说着,嘉浅瞟了眼男人此刻略显压抑的神情,朝那微微隆起的地方探去,顺着布料包裹的走向摸到圆润的菇头。 真的,好大...... 掌心意犹未尽的揉了几下,鸡巴在她的手里逐渐开始发热发胀,裤裆都被他撑得顶起来了。 真要全硬怕是两只手握着都费力,也不知道小穴能不能容纳进去。 突然有点羡慕庄芯辰了...... 当年真不该那样对他,否则早该在他身上爽过千遍万遍。 隔着夏日的薄裤,小手缓缓撸动起来,嘉浅观察着男人的反应。只见他两手握拳,喘息声逐渐加重,却不制止,由着她放肆。 皎洁的眸子弯了弯,她望着手里的庞然大物:“江叔叔,你这里被我撞肿了。” * 被赶出厨房后,嘉浅百无聊赖的靠着窗台,望着外头淅淅沥沥的小雨发呆。 这个结果完全在她意料之中。 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勾引他,不过可比第一次硬得快多了。 如此禁不起撩拨,性欲应该很强,也就是说面对任何女人的勾引他都这样咯? 直到终极目标出来,雨势开始有些势不可挡,击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啪”的重响。 嘉浅半垂着眸,无精打采的,脸蛋不减反增的绯红削弱了困意,倒像是真的喝醉了。 她搓了搓脸:“妈妈,我想先回家。” “这么早吗,外面雨下的正大呢。”麻将打的如日中天,两分钟过去,范敏终于舍得抬头,察觉到女儿脸色不对,“你脸怎么这么红啊,你的酒量......不应该呀。” 嘉浅摆摆手:“没事,我就是有点困,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你先靠着沙发躺一下,等妈妈这一轮结束跟你一起回去,很快的。” 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范敏一走直接叁差一。庄芯辰拍拍旁边看牌的冰块人:“老公,你晚上没喝酒,你送一下嘉浅呗。” 若是送别人,他也就二话不讲的答应了。 江泠沿摸了摸无名指缺失的触感,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下意识要拒绝,不料她以退为进,抢了声。 “不用了阿姨,我可以自己回去的,就不麻烦叔叔了。” 周栖打出一张幺鸡,对她的客气不大赞同:“小女孩晚上一个人回家多危险啊,何况你还喝了点小酒。” “对呀,没什么麻烦的哈。”庄芯辰从牌中抬头,拍拍江泠沿的腰,“反正你叔叔在这待着也无聊,他送你我们大人也放心啊。” 范敏:“泠沿,那就辛苦你了。” 叁个女人一台戏,话已至此,不想送也得送了。他捡起茶几上的车钥匙:“走吧,我送你。” 嘉浅在单元楼门口等他取车,戒指被放进挎包的拉链隔层中。 江泠沿来的算快,撑着伞下车接她。 伞就是普通的双人伞,但江泠沿为了不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不惜半边肩膀都被淋湿。 车里谁都没讲话,嘉浅系好安全带,双手抱臂缩成一团,脑袋靠在被雨水冲刷的窗上。 江泠沿正在找导航,余光扫到她:“冷?” 嘉浅闭眼嗯了声。 江泠沿手指顿了顿,不动声色的打开暖气。 广播和车载音乐,以往总得开一个,这会却静的出奇。 只闻,左边是暴雨粗狂的砸落,右边是她浅浅的呼吸,他不自觉放缓了车速。 在这样微妙的氛围里,任何人声的出现都会变成一种打扰。 莫名的贪恋。 这个时间和天气,街上人和车都少,拐了几道弯,他朝副驾偏偏头:“好点没?” 没等到回答,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红灯的空档,他侧过头看去。 嘉浅迷迷糊糊的把裙摆提到大腿根,像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又解起了领口的扣子,松了叁颗,胸前大片玉肌暴露于他的视线,甚至可以窥看到内里拥挤的深沟。 江泠沿看过来时,她正准备解第四颗。 摸不透她此刻是清醒还是糊涂,他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你干什么?” “好冷,身体里面,又好热......” 半梦半醒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湿漉漉的愈发惹人怜,圆翘的鼻尖染上一抹红,无声的控诉“拒绝我我就立刻哭出来”。 江泠沿眸色暗了,半句话讲不出。 他深知,那种久违的,束手无策的挫败感又找上他了。 想逃,却舍不得松手。 —— 猪猪猪猪!别的作者有的,你高低也得给我整几个!!。( 03戒指在她逼里。 车外瓢泼大雨,冲刷掉这座城市的阴暗与肮脏,短短几十分钟路面都快积水。 车内情潮暗涌,肌肤之亲的电流窜进两具肉体,在交点擦出明艳火花。 她抓住那一处冰凉,脖子贴上去蹭了蹭,顿时舒服的弯起嘴角。 “唔,这样就舒服了......” 丝滑的肌肤,发烫的身体......这样他还怎么开车。 终于反应迟钝的收回手,可他一动,嘉浅便抱得更紧,温度传递到他血液里,烫的呼吸都急促了。 作罢。 万幸雨夜没什么车,万幸他开的是自动挡,万幸他十几年的驾龄,能安全抵达目的地已是难事。 车停在单元楼门口,手还被女孩抱着当枕头,眼被那长腿扰了心神,他拉起手刹。 “嗯......” 感应到什么,嘉浅嘤咛着扭了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白色的内裤随着动作成功暴露在空气中,不经意间的刻意简直要命。 车灯算不得亮堂,微弱暖黄之下,也足以看清藏匿于棉布底下的幽秘森林。 江泠沿自认对小朋友没什么兴趣,觉得幼稚,不然也不会跟比自己大四岁的庄芯辰结婚。 可现在...... 竟禽兽的幻想着,黑漆漆的森林中央,娇艳欲滴的粉色郁金香是否绽放。 几番欲开口将她唤醒,话到嘴边又咽下。 最后是嘉浅受不了车里的烟味,悻悻地睁开眼,对上他情绪复杂的眸:“叔叔,到了吗。” 从青雾中回神。 得到神明的宽恕,江泠沿收回手,掌心仍带着余温,暗地里摩挲两下,他靠回椅背。 “雨停了,上去吧,记得跟你妈妈报平安。” 回去的路上,再没人折磨他的右手,抢夺他的呼吸,耳边只剩下充斥着谴责感的水花声,他反倒不安宁了。 过去种种宛如那条被他丢弃在衣柜角落的针织围巾,一条线被勾起,其余的,也全乱了。 直到返回的路开了一大半,江泠沿才发现,自己中了计。 * 被江泠沿赶出厨房的前一分钟,嘉浅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会来找我的。” 当时他没明白,她也没有要解释。 现在,他应该明白了吧。 打算,什么时候来找她呢? 事情总比预想的快。 以为至少要个两叁天,嘉浅正琢磨着要不要和他玩点小游戏,没想到隔天就接到他的电话。 江泠沿先打给范敏,以朋友孩子要升高中向嘉浅取经为由,要到了她的手机号。 插上钥匙,启动发动机,蓝牙连着,那头一接通他就开门见山道:“我的戒指是不是在你那里?” 嘉浅正在泡澡,看到没有备注的来电,习惯性的要挂掉,又临门一脚的改了主意。 刚接通就听到对方毫无感情的质问,她抓了把虚无的雾气,大方承认:“是呀。” “你现在在哪?我来取。” 其实他猜到大概是嘉浅借着洗盘子为由,抓着他手指时取走的。 可能是因为洗洁精的润滑,也可能是他本就心不在焉,竟没察觉到戒指从手上溜走。若是今天没找回,庄芯辰势必要跟他闹,严重点可能会离婚。 庄芯辰上一段婚姻,就是因男方出轨而告终,导火索也是丢了戒指。 这是长辈们谈家常时,嘉浅无意间听来的。她吃死了这点,所以笃定江泠沿一定会来找她。 想方设法的。 “我在家呢,1602,你直接上来吧,家里就我一个人。” 等待猎物需要十足的耐心,陪猎物周璇需要足够的时间。 碰巧,这两样她都有。 * 昨晚一场暴雨没有下尽兴,整座城市依旧闷闷的,叫人喘不过气。 江泠沿一身白T黑裤,看起来还算清爽,踏着沉稳的步子抵达。 门开着,他往里喊了声,嘉浅听见了,没搭理。于是他推门而入,很快找到她的房间,敲了敲门。 “进。” 嘉浅正趴在床上刷手机,看到他,手机也不玩了,跳下床赤脚相迎。 “比我预料中的快呢。” 拉开门后,她又回到床上,双手往后撑坐在床沿,领口松松散散,竟舍得半片香肩流连在外。 江泠沿无处安放的视线最终落到冷硬的地砖上:“戒指呢。” “在我这,想要吗?” 他一动不动,神情也一动不动,只是语气无奈:“那是我的婚戒,对我来说很重要,你抢过去有什么用?” “就是因为对你重要,我才抢啊。”嘉浅对答如流,丝毫不认为自己的强盗行为有多恶劣,反倒更加猖狂,“我要你亲我一下。” 江泠沿身形一顿,对上她灵动的眸:“什么?” 她刚洗完澡,里面什么也没穿,肌肤还盛着水珠,宛如早间晨露,晶莹剔透,任人取摘。 如果说昨晚在车里是蒙眼赏月,那今天这光泽透亮的月亮便是自己要来晃他的眼。 “你不是听见了么。”她翘起二郎腿,一双玉足美的抢眼,还是重复了一遍,“你亲我一下,我就把戒指还给你,否则——” 否则...... 唔——他最在乎的是什么,最害怕的又是什么? 那个暴雨的夜里,他曾挡在门口,掐着她的脸颊,满眼憎愤:“我竟然信了你。” 面对他的无数质问,她只扔下一句:“不要信我,记住我就好。” 而此刻,嘉浅眼神睥睨:“否则,我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很久以后,江泠沿再回忆起这一天,回忆起她恶魔般的笑容,只有无尽的后悔。 如果能够重来,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吻向她,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掉进她的陷阱。 然而此时此刻的江泠沿不懂未卜先知,只觉荒谬至极。 英挺的眉顿时蹙起,眼里带着薄怒:“你现在还给我,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不告诉你妈妈。” “小学生才告状。” “小学生做事比你知轻重。” “哦想起来了,你家有个小学生呢,她有爸爸教,我没有爸爸教,做事自然——” “嘉浅!”不知话题为何偏到这里,男人厉声呵止。 嘉浅拢了拢浴袍,收起玩笑姿态,声线慵懒:“好吧,不逗你了。昨晚我玩了会,戒指就拿不出来了。” 以为她迷途知返,不算铸成大错,江泠沿脸色稍缓,看起来也没那么不近人情了。 “掉哪去了?” “掉——” 嘉浅半躺下,缓缓张开腿,粉嫩的小穴一整个暴露出来,用行动在回答“掉进去了”。 几乎是她双膝分开的那一刹那,江泠沿倏地意识到什么,背过身去。 “嘉浅,你......” 房间有片刻死寂,只有那颗狂热跳动的心脏在警示他—— 你又要输了。 当事态发展到他无法掌控时,他会召开紧急会议,采取强制性措施将损失降到最低。 当事情跟嘉浅挂上钩,他只有无奈,最后妥协。 04太深了。h 在他手上戴了五年的戒指,竟被她塞进逼里...... 淫靡画面随之占领脑海,男人捏起拳,声音愈发冰冷:“你知不知道那是别人的东西?你知不知廉耻!” 廉耻? 嘉浅直接就笑了:“不知廉耻这个词仿佛天生就是为女人创造的。廉耻是这个社会上最廉价的东西,多的是男人比我不知廉耻,怎么不见有人骂他们?” 知道她意有所指,江泠沿想对她说“你跟那些垃圾比什么”。但最终,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愿再与她多说。 她有自己的父母教,而他也有自己的女儿要教,今天来只是为了拿回戒指,别无其他。 再出声时,情绪淡了不少:“你自己弄出来,这件事就算结束。” “......否则?”嘉浅发现自己有爱看他生气的恶趣味,前提她得是始作俑者,她乐意再添把火,“你就跟我不死不休了?”。 她望着男人坚决的背影,头疼的抚了抚额角,笑道:“可是我上午就试过了,好疼的,进不去呀。” “......” 永远一副置身事外看好戏的状态,就算戒指拿不出来,也未曾在她脸上看到半分着急,仿佛笃定他会动手。 这一次,他真的不想败阵。 大片沉默之后,身后传来轻轻的喘息声,接着变成压抑的呻吟,不用回头也知道她在做什么。 嘉浅揉了揉自己的奶,到早已泛滥的逼口沾了点淫水,然后望着男人的背影自慰起来,全然想象成是他在抚摸自己的下体。 他也不是没摸过。 意淫使她身体愈发敏感,每一次按摩都舒服的她脚尖高高垫起,臀部不受控的缩紧:“哈嗯......嗯......” 逼口涌出的骚水黏到腿根,阴蒂在她的按压下快速肿胀起来,脚底有电流窜过,她连忙捏住奶头旋转,感受着蚀骨快感即将来临的前兆。 周围窗户紧闭,噪音悉数被隔绝在外,不断的淫叫声听的江泠沿太阳穴直跳。 她也太,大胆了...... 说心里没有掀起波澜是不可能的,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身后的女孩喊的那样娇...... 闭上眼深呼吸,江泠沿拳头几乎都要捏爆,只为拼命克制身体的异样。 挡住眼睛还有鼻子,屏住呼吸还有嘴巴,抑制收声还有耳朵,他没法不去听那黏腻的搅弄声,呼吸愈发慌乱。 小逼是不是粉的?毛发多不多?会不会喷水?那么瘦小的个子,小逼肯定又小又浅,能吃得下他吗,怕是轻轻撞几下就得哭着求饶。 蕾丝边的内裤,茂密的森林......郁金香开了吗? 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小逼的羞耻声在如此安静的环境里,几乎震耳欲聋,重重的敲击着两人的心房,最后她重重一按。 “嗯......嗯啊......哼嗯......”下体剧烈收缩,腿根不受控的夹紧颤抖。 她高潮了。 江泠沿也跟着呼吸一滞。 他硬了。 逼水浸湿身下的床单,留下一大块深色印记,从高潮的余韵中抽出来,下体仿佛藏着心跳,嘉浅声音沙哑:“叔叔快过来,现在很湿很好取的。” 江泠沿声音比她还哑:“你自己取。” “太深了,我手指太短了。”嘉浅瘫在床上,望着他刚毅的身形,语气不禁软了几分,“你长,你帮帮我嘛,那里硌着不舒服。” 得多小?才放个戒指进去就能不舒服? 做了多久心理斗争,也许是被性欲支配的彻底,压抑的欲望就此迸发。说不准,也不重要,反正结果都是他转了身。 目之所及,一片春色。 潮红的脸蛋,比昨晚醉酒还诱人。浴袍凌乱的挂在肩上,欲盖弥彰的遮着两个奶头,只露出一点粉色乳晕。 下面...... 肉蚌一开一合,像张柔软的,会干骚活的小嘴,时而娇羞的闭嘴颤栗,时而不满的张嘴抗议,股缝亮晶晶的淌着水,缱绻至极。 平日端庄温和的女孩,如今一副被蹂躏惨了的小模样躺在他眼前,就像真是被他操成这样的。 若真是被他操的,岂不是要更骚,小逼会不会霸道的夹他要他射满,不喂饱是不是就吸着不放? 一时之间,江泠沿有些挪不开眼,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靠近,她特有的香气闯进他的神经。 “摸摸我好不好......” 难得的示弱,嘉浅捏着他的食指沿着细缝来回游移,小小的阴唇讨好的往外吐着淫液,打湿了手指。 他喉结滚动,凑近了些。 “唔叔叔,那里好痒......”嘉浅需要他的服侍。 抬腿,圆润的脚趾攀附着男人的膝盖,一寸一寸如狡猾阴险的毒蛇,蜿蜒向上的吐着毒液。 毒液虽不致命,却噬心蚀骨,叫人欲罢不能。 最后停在帐篷最高点旁的一圈,脚趾缓慢的勾着圈,一圈,两圈,叁圈,再重重踩一下最高点,轻轻挑一挑棒身,如此反复。 将原本色情的画面渲染得更加令人血脉偾张,还要拖着尾音娇滴滴的喊:“......江叔叔......” 以前她就是再过分,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不能继续待下去了,可戒指他今天必须拿到手。 正恼火着,腿上突然多出一条细白的小腿,妖精似的逗撩他的鸡巴,他想也没想捉住就要扔下去。 可听见自自被女孩撒娇的喊出来,简单叁字,那音调恨不得绕了八十八个弯。 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留。 “唔......” 眼见她自己发骚扒开阴唇,肉壁露出一个小口,难耐的扭着身体求欢。 江泠沿脑袋都要炸了,接下来的动作也全忘了。 眼里只有那细得快赶上他胳膊的小腿和盈盈一握的小脚。 腿还在男人手里,更方便她张大小穴,稍微抬了抬腰,撒了迷魂药的玉指勾搭上皮带,往怀里一拉,少女独有的香气充斥男人的鼻息。 甜腻的几乎将他最后一丝理智淹没。 “更深了。”嘉浅咬他的耳朵,吹气如兰,“再不拿出来会流血的,小穴坏了叔叔赔。” 操! 原想说的“你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去医院”,出口却成了—— “就这一次。” 她自己的手那么小的都进不去,等他的进去,她又该乱叫了。 江泠沿扒开阴阜的毛发,找到那颗红肿的阴蒂。 陌生触感席卷而来,刚高潮完的嘉浅敏感度更上一层,她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男人望向她时依旧没什么情绪,但嘉浅知道这并非他的真面目,她把这当做信号,叫的更放肆。 “唔,好舒服,嗯啊......哼嗯......” 揉了两下,另一只手向下探寻,剥开瑟缩求欢的阴唇,露出花心。 叁月至五月是郁金香盛开最旺盛的时候,而到了六月底,大部分已枯死,可眼前这枝仍含苞待放。 该催熟了,不是吗。 05真不禁弄。h 食指小心翼翼的挤进,按压阴蒂的动作越来越快。 被异物侵袭的感觉太刺激了,她不敢想象他的阴茎插进来会有多涨。 “嗯——深一点啊......” 嘉浅脸埋进被子里,不知是里面的手还是外面的手,又戳到了哪个敏感点,惹得她短促一叫,条件反射的合上腿。 男人不让,偏还问:“爽吗?” 爽得要死了。 力度不减半分,野蛮又汹涌,她情动的抬起屁股往上撞,“噗哧噗哧”的撞击声犹如催情剂,透明液体积满了他的掌心。 拉扯,崩断,滴落。 嘴上比谁都厉害,这才进去半个手指头就叫她欲生欲死,真不禁弄。 恍惚冲上一个节点,嘉浅缩紧小腹,脚背都绷成一条线,阴蒂上的手却在这时停住动作,那感觉骤然消失。 胸腔一起一伏,浴袍早已散开,半边乳房敞在外面,乳头硬成了石子,涨得发疼可怜无人疼爱。 观察着她的表情,江泠沿开始继续按压阴蒂,又恶作剧似的在她的临界点再次松手,离高潮就差那么一点点,却硬生生被人拉回来。 反反复复弄了四五次,嘉浅终于难受的开口:“哼嗯......给我......” 江泠沿嘴角不着痕迹的勾了勾。 终是没给她。 而是借着甬道的湿润又插进去了一些,太紧了,他在里面适应了好一会才敢微微弯曲着探寻,却什么也没摸到。 试图继续往里伸,再里就属于未开发区域了,手指被小逼紧紧夹住,上面泪朦胧,下面水朦胧。 “疼,不能再进了。” “只进去一点点。” 他揉揉她的小腹,语气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嘉浅抓住他的手臂,拼命摇头,眼角还带着泪痕,看起来无害得很,可谁知这层纯真皮囊下的真实面孔? “叔叔,我看到别人那个时候,只要摸胸就不疼了......” “你还看过别人......”波澜不惊的眼底终于出现一丝惊色,后面的话没讲完,她紧接道,“看的小电影。” 嘉浅抓起他另一只手放在胸上,乳肉都染上一层光泽:“我们试试吧,我怕疼......” 手里的触感又大又软,一只手都快要握不住,正常男人根本没法拒绝。 垫着手里的分量,这对奶应该被他乳交,被他吸肿。 这么想着,指腹有了自我意识般,捏住肿硬的乳头绕着乳晕打起圈,再两指夹着往上提。 “嗯——好痛,轻一点,嗯再重一点啊——” 几近残暴的揉搓下,嘉浅张着嘴大口呼吸,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淌湿了床单。 一点一点,终于,小穴将整根手指容纳进去,江泠沿很快在肉壁靠右处摸到一个硬物。 嘉浅不是没有自慰过,小穴最多也只进过她一根手指,这样新的开垦,而且还是他的手...... 好想让他在里面多待一会。 小穴依恋的吸附着体内的粗长,悬空的屁股前后摆动,渴望能再多一点,深一点。 “唔好舒服......要死了......哈嗯......” 呻吟声蛊惑着江泠沿的耳膜,他心里愈发捏的紧。 他知道,戒指就在他指尖左边五毫米不到的位置。 嘉浅勾了勾嘴角,覆上胸前的大手,双腿开成M形来迎接他,淫荡的撞击声回荡整个房间,小逼饿了太久不知餍足,恨不得将剩下的拳头也吃进去。 奶子被重迭的手揉出各种淫荡的形状,她一个人玩得开心,没几分钟就尖叫着:“啊快到了,嗯快,快了,哈嗯——” 臀部卖力的抽送着,江泠沿猛的勾着戒指抽出来。 指节弯曲迫使狭窄的甬道被撑大,金属从娇嫩的花心迅速剐蹭到逼口,接着那根湿淋淋的手指飞速来到阴蒂摩擦。 “啊嗯——” 嘉浅抽搐着倒在床上,小逼被激得一抖一抖的喷着液体,喷湿江泠沿大半个小臂。 片刻,嘉浅终于缓过劲,合上浴袍,往浴室走去:“戒指拿到了,你可以走了。” * 最近心情不错,和蒋诗婷约好了八月一起去旅游,听说她在一个什么机构当小学生家教,时薪一百,包饭还轻松。 嘉浅心血来潮也想找个兼职,赚点零花钱,倒不是穷的,是闲的。 就顺带在电话里提了一嘴:“那你帮我也物色物色呗。” 帮她物色一份满意的兼职,难度系数相当之大。 这大小姐累的不做,工资低的不做,要跟小孩接触的不做。于是一个星期过去,她仍处于待业状态。 不过蒋诗婷小赚了一笔,周叁终于空出一整天,约嘉浅出来血拼。 扒拉款式繁多的裙子,蒋诗婷再次邀请:“你真不来我们机构啊?你这全市第叁的头衔,时薪最少一百叁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讨厌小孩。”嘉浅转笑,“你们机构是有多缺人,被我拒了叁次还不死心。” “前两天小学生不是都放假了吗,机构根本安排不过来,我现在平均一天要去两个学生家里。”蒋诗婷撇下衣裙,转了圈,嘟着嘴抱怨,“你看你看!我是不是都累瘦了!” 嘉浅抱着臂弯上下打量她片刻。 “瘦没瘦的不清楚。”攻其不备的拍了下她的屁股,意味深长的摸着下巴,“倒是翘了不少。” !!! 蒋诗婷瞪她:“咸湿佬!” 晚上,范敏敷着面膜回卧室,正好撞上嘉浅拎着大包小包进门。 “回来了,正好有个事跟你说。”范敏讲话受束缚,嘉浅听着便有些费劲,“你周阿姨表弟的朋友不是开了个农家乐嘛,打算这周六带我们过去玩玩,正好两个小朋友都考完了。嗯......想问问你的意见。” 又是这种聚会,嘉浅下意识又要拒绝,直到听到“两个小朋友”,她脱鞋的手一顿:“庄阿姨家也去吗?” “去啊,我们哪次不是集体活动。” 以往嘉浅不太爱跟着范敏参加这种“家庭聚会”或“闺蜜家庭聚会”,可能是长大了不爱凑热闹,但这一次范敏还是挺希望她去的。 别人家都是一家叁口,她范敏回回都是孤零零一个人,谁都会心酸的吧。 “你周姨和庄姨都挺想你去的呢,刚刚还跟我在电话里聊。” 嘉浅想的却是,一个多星期没联系,再晾着就真的冷了呢。 便应下了。 看得出范敏暗藏的喜悦,母女俩并未多说,回了各自的房间。 两小时过去,嘉浅从一堆战利品中起身,决定穿这条新买的白色公主裙。 她站在镜子前转了两个圈,方型领口露出完美的锁骨,乳沟隐隐约约的试图探头,蓬蓬的裙摆骤显纤细腰身,露出大片白嫩长腿,黑色玛丽珍搭配木耳边白袜,发上卡着两个黑色蝴蝶结。 得承认,江泠沿坐在驾驶座,透过前挡玻璃看到她的第一秒,视线就如被胶水黏上。 准确来说是一整天,他都在极力克制,但架不住妖女蓄谋勾引。 别的不要,就要这口唐僧肉。 庄晓恩被庒芯辰轰去坐周栖家的车,范敏母女自然就坐到了江泠沿的车。 两个女人为了更方便聊天坐在了后座,嘉浅被迫也正合心意的被赶到副驾。 坐下前看了他一眼,他今天从头到脚一身黑,和她倒真像天使与恶魔,不过反了,恶魔理应是她。 由于化妆打扮起了个早,嘉浅粘上车就来了困意。靠着车窗,隐约感到花心吐出一泡液体,暗忖不会这么夸张吧,看两眼也能湿。 又觉得这次好像不太一样,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 徒留男人望着她,不知无意还是刻意露出的粉色底裤愣神。 底裤根本包不住她的臀,紧紧卡在臀肉上,深深地勒出一道印子。 这样短的裙子,她竟然打底裤都不穿。 ———— 江泠沿(冷酷):你为什么不穿打底裤? 嘉浅:买不起。 江泠沿(依旧冷酷):谢谢收藏送猪,众筹给我老婆买条打底裤。 555 06承受不起。 “浅浅醒醒,我们到啦!嘉浅!” 嘉浅是被范敏敲着车窗玻璃震醒的,她睡得太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车里只剩江泠沿。 看到她醒后,范敏催促了两句,也不管嘉浅有没有听见,就拉着庄芯辰和周栖兴奋的跑到田间拍照去了。 嘉浅打开车门,挪了挪屁股,忽的一顿,又“砰”的一声给门关上。 大事不妙......她闭了闭眼,有点绝望。 男人叼着烟,望着不远处闪着金光的河畔,身边的动静都被他收进余光:“又要玩什么花样?” “什么花样野就玩什么花样。”她撑着脸,对上男人的眸,笑着问,“叔叔喜欢玩什么花样?” 又自顾自的讲起自己:“我呢,喜欢打屁股,掐脖子,再讲点脏话,最好还是穿着情趣内衣的时候。叔叔可以满足我吗?” 打屁股,掐脖子,情趣内衣...... 江泠沿动了动手臂,半截烟被摁灭:“下车。” 嘉浅也想下车,但是她实在不方便:“我大姨妈来了,你去给我买包卫生巾。” 这下江泠沿明白她刚才又开门又关门的是在干嘛了。 “我为什么要给你买?” “这么快就不认账了?你可是第一个把我的——”嘉浅凑近他,舌头舔了下他的耳廓,“把我的小穴玩喷水的男......” “砰!” 没听她讲完,江泠沿就关上车门绕去了后备箱。 他竟然,硬了...... 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两分钟,他重新绕回驾驶座,扔来两包东西:“新的。” 嘉浅埋头,一包是没拆封的卫生巾,还有一包...... 撕开包装袋,她两手拎起那条黑色内裤,阳光穿过网眼映射到她脸上,薄薄的布料堪堪只能遮住关键地带,其余全是镂空。 本想找件浅色内裤和打底裤给她,然而只翻出条黑色内裤,还是庄芯辰一直忘在他车里的。 嘉浅半欣赏半打趣:“江泠沿你的口味变了,现在喜欢这一挂了?” 江泠沿拍掉她的手:“别得寸进尺。” “别害羞嘛。”嘉浅挠挠他的胳膊,“喜欢我就穿给你看咯,小逼只给你看。” * 内裤有一点点大,应该是庄芯辰的尺码,这样私密的东西,竟穿到了她身上。 可车里为什么会有内裤,备用?难不成,他们经常车震? 嘉浅赞许的点了点头。 的确,车震野战什么的才符合江泠沿的气质,才像是他擅长玩的花样,本来就不是翩翩公子嘛...... 收拾好自己,再出来时,一大群人正聚在门口。 范敏瞧见她,走过来问:“嘉浅,我们准备去摘水果,一起去吧?” 嘉浅瞥了眼外头的大太阳,天知道她有多怕热,多不想晒黑。 她嘴角弯了弯,范敏知道那是要拒绝的前兆。 然而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见庄芯辰拿着防晒霜走向江泠沿:“外面紫外线很强,我给你也抹点。” “大男人涂这个做什么。”肤色深男人味才足,他都要奔四了,这种东西还是比较适合年轻人。 “这个不仅防晒还抗衰老,我刚认识你那会......你才二十二吧?那个时候你多白啊小鲜肉一个,真是年纪大了人也活得糙了。” 无论哪个时代的江泠沿,绝对都属于男神那挂的,身后最不缺的就是追求者。 而学生时代的他,用现在的流行词来讲就是妥妥的小鲜肉。 白白净净的,光凭一张帅脸就引来迷妹无数,更不谈那些被他的内在,比如打篮球,弹贝斯,唱陈奕迅,或者成绩优异,校内演讲......吸引来的女生。 岁月没有残害他,没有在他脸上留下过深的痕迹,依旧保留了他帅气的脸庞。 只是当他跌进十八岁正值青春貌美的嘉浅的眸底时,也无法不拿自己的年龄和她做起比较...... 他伸起胳膊任庄芯辰怎么抹,嘉浅转头对范敏道:“好呀,我也去补个防晒。” * 好热,好闷,汗珠一粒一粒不知疲倦的往下滚。 她一定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在37度的大热天,为了一个老男人在这密封的草莓棚里受罪,现在就是说这棚子里能无火蒸个七成熟牛排她都信。 待了五分钟,最终受不住,嘉浅逃了出来。 庄园主人提着几个空荡荡的篮筐路过时,瞧见她打着把小黑伞站在烈日正下方,额间淌着豆大的汗珠。庄园主把自己的蒲扇给她,叫她去个阴凉地避避,省的一会儿中暑。 这露天的果园,去哪里寻得半片阴凉地? 原本是想,能和他独处片刻,受一趟罪也不算亏。偏偏那两个小屁孩没有半分眼力见,遂了他躲开她的心意。 望了眼草莓棚里一大两小忙碌的背影,嘉浅转身前往葡萄园,从庄园主那拿了个水果篮,刻意避开了第一排棚的周栖夫妻。 人生如戏诚不欺她,以往越想得到什么,老天越要捉弄她让她无获而归,而想都未曾想过的,反而白白送到她手里。 比如,此时此刻出现在她眼前的江泠沿。 篮筐里搁着几串明珠般的葡萄,又大又圆,是嘉浅精挑细选出来的。 眼前几棵藤的葡萄已被她挑了个遍,她持着剪刀,寻找更精致的葡萄。 不一会,脚步停下,她找到了。 “这里的葡萄果然长得最好,不然叔叔怎么偏偏来这一排?”嘉浅扒着葡萄串,有意无意的擦过男人的手臂,男人换了只手抽烟。 烈日烤的人汗流不止,空气化为胳膊上的汗液,黏腻拉扯。 他手里既没有剪刀,又没有篮筐,哪里是来摘水果的,嘉浅把自己的篮子给他。 “重呢,你替我拿。” 视线始终停在某一颗葡萄上的江泠沿,倚着余光伸手去接,嘉浅趁此一把握住他的手,篮筐“啪”的掉在地上,摔出几颗葡萄滚到他脚边。 故技重施,不过这次志不在戒指。 覆上他的手盖在自己绵软的胸前:“一个星期没摸她,你有没有想念她?” 终于,明亮的眸取代了那颗葡萄,夺走男人全部注意力。阳光恰逢时机的往左偏移了些,为卷翘长睫镀上一层金光,脸上细软的小汗毛都显得耀眼。 对望痴迷,江泠沿先回神。 左右看了看,随即一把揽住她的腰肢,手臂收紧,颇有苏醒之意的阴茎就这样戳上她的小腹,他撩开她额前掉下来得几根湿发。 “又开始了,嗯?” 又开始明目张胆的勾引他了? 嘉浅扬起下巴亲了口他的下颌:“一年前就开始了,你没有喊停的机会。” “是你要分开。” 没经过大脑,话一出口,颓败感油然而生,怎么就这样轻易说给她听了呢。 江泠沿吸了口烟,将烟头拿远了些,眼神同青雾飘散,可握着她腰的力度不减反增。 嘉浅腰都快折了:“我后悔了不行吗,难不成你还恨上我了?” 恨? 江泠沿望着她不说话。 “恨我就来报复我啊。” 江泠沿冷笑一声:“我怕你承受不起。” 承受不起的,究竟是谁呢。 嘉浅往前,挤进他两腿之间,她抬起下巴。 “尽管来好了。” 07血把阴唇都染花了。h 吃完午饭,庄园主一起收拾场子,聊天时说到不远处有座山,可以一览山庄全貌,很多游客都爱上那看日落拍照什么的。 几个女人一听兴奋的不得了,恨不得现在就上去,被庄园主好劝歹劝拦了下来。 夏日昼长夜短,此刻上山为时尚早,不仅看不到日落,还会成为蚊子的盘中餐。 听了这番话,大家才安心坐下聊聊天,钓钓鱼,捞捞小龙虾。 这边,嘉浅一听要爬山,不说她本就不爱运动,一身短裙小皮鞋的也根本爬不了山,再加上这样热的天气...... 还是叁楼的花房比较合她心意。 花房是她上午找厕所时发现的。 那里摆满了花草盆栽,叫的上名的叫不上名的,都飘着幽淡花香,宛若藏身花海。 拉开窗帘,偌大的落地窗能够俯瞰整片湖湾,立在人群之上,犹如上帝视角。 菜园果园逛遍了,这里没有动物园,幸得一楼庭院有遮阳,还插着两个大电扇,一群人便坐在荫地唠了会儿磕。 一楼的大型复古钟摆,时针刚指到四,周栖便喊着要上山要拍照。 收到范敏发来的消息,说她们要出发了。 嘉浅来到落地窗前,瞧着一群人离开的身影。过了片刻,踩着悠闲的步子下楼。 彼时,江泠沿正半倚在花木搭的躺椅上,嘴里叼着根烟,走近方能察觉到他迟迟没有舒展的眉头。 嘉浅看到他没走有些意外,在他旁边坐下,指尖挑逗着男人的喉结,转而夺走嘴边的烟。 “什么味道,你这么着迷,时时刻刻都要跟它接吻?” 烟嘴随着最后一个字音的落下而被送进她口中,她吸了口,学着男人的模样吞云吐雾。 没过两秒,小脸立即皱成一团:“咳咳,好难抽。” 吐出的烟被风一吹,全部铺到她自己脸上,眼角熏的湿润。 烟嘴粘了圈口红印,嘉浅嫌弃的还到他嘴里,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会儿,然后勾勾手指。 像招小狗一样:“过来。” 她是运筹帷幄只管下达命令的大小姐,吃死了旁人定遵照她的指令行事,甘愿为她服务。 只因有人争着当这个“旁人”。 “旁人”猛的一吸,纯白烧成灰烬,最烈的一口被他过入肺部,缓缓吐出。 * 落地窗边的白色沙帘合上,浅紫色的吊顶灯洒下来,渲染每一处寡淡。 男人被堵在门和女孩之间,女孩故意不去看他,因为她能感知到男人灼热的视线,只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和他无声的交换着氧气。 能想象到这是怎样一幅画面,大抵是十分有氛围的。 做爱的氛围。 他的脖颈被嘉浅牢牢圈住,肉体贴着肉体磨蹭,那股娇软如滩水的劲儿戳进他心尖,板起的架势也硬不起来了。 不过某个部位倒是硬的够快。 不怪他当畜生,怪有人逼他当畜生。 “腰围有点大,可是臀围又有点小。”大小姐亲自做向导,只因目的地是自己的臀尖,没人比她更熟悉这里,“你摸摸,是不是勒?” 不料这位游客方向感极强,只为他指引一次便记住地点角度和方向,当即甩掉领路人,强势的伸进裙子里,握住那几乎要爆出束缚的软肉放肆一揉,白花花的嫩肉瞬间溢出指缝。 江泠沿另一手掐着她的脸蛋,迫使她跟他对视:“你怎么这么骚?” 回应他的,是无尽的抚摸。 隔着衣服,手指沿着下巴略过喉结,走过锁骨,勾过腹肌,淌过小腹,停在早已顶起的帐篷上。 他倒是硬的越来越快,嘉浅心里得意。 解开皮带,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内裤外按下那粗大一团:“你怎么硬的这么快?”脸还被他捏着,嘉浅笑不开,便将眼睛弯到狐媚,“看来庄阿姨没满足你呢。” 江泠沿松手,两个白色的指印显在她脸上,他闭上眼,呼吸沉沉,纵容自己享受身下的抚慰。 鸡巴被释放出来。 跟小电影里的男人不太一样,小电影里暗棕偏多,看起来奇丑无比,令人反胃。 可江泠沿的棒身偏粉棕,粉紫色的龟头一整个露出来,干干净净还是上翘的,不知道一会会不会变得更加凶狞。 她试图一只手握住,最后双手齐上也没能整根握住。 虽不是第一次和他的小老弟打照面,但毕竟中间相隔了一年,再见总是要叙叙旧的。 她握着大菇头,拇指一会顶马眼,一会抠冠状沟,一会捏捏软踏踏的囊袋,好在小老弟很快认出了她,彻底激动起来。 嘉浅开始上下撸动,从一开始的不敢用力,到发现她越快越用力,头顶的男人喘得越性感。 不一会马眼溢出了点白色液体,拇指指腹就着精液抹开整个龟头打圈,力道稍微重了重,男人闷哼一声。 嘉浅抬起小脑袋,表情有些得意:“我弄得你很舒服?” 江泠沿才不想让她忘了形:“不舒服。” “切。” 她又垂下脑袋,凑近闻了闻,没什么怪味,便放心的舔了口害羞的顶端,无师自通的卷起舌尖顶了顶那个小眼,才将整个龟头含进嘴里,像吃棒棒糖一样舔吸,吃出啧啧的响声。 不过这个棒棒糖比市面上卖的要大不少。 视线一片漆黑,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江泠沿没想到她这样顽皮,睁眼看到她挑衅的伸出舌头,上面还积着一点浓精。 江泠沿伸手接在她嘴边:“吐出——” 话还没讲完,女孩就唱反调咽了下去。 “......” 年轻小女孩对一切新鲜事物存着好奇心,孜孜不倦的接触试探。 见她还要吃,江泠沿想起那触感就头皮一阵麻,不得不粗声将她推开:“脏。” 好奇心就此打住,更深层次的接触还是要的。 嘉浅把他的内裤连着外面的牛仔裤一起扒下,转过身去,臀部隔着蓬蓬裙蹭着他的鸡巴。 “好想要你。”扒开臀缝夹他,前前后后的摆腰,“每次梦到你,醒来下面都是湿的。” 纱网面料抹蹭在粗硬的阴茎上,一阵瘙痒难耐,还扎得慌,他从后面禁锢住女孩的腰身,俨然是准备后入的架势。 可鸡巴刚扶上去动作便停了,他才想起来:“你来例假了。” 原计划是今天把他拿下,老天不作美,硬是在半路请来了大姨妈这座尊神,只好退而求其次。 “那你就在外面蹭蹭嘛。”嘉浅撩开裙摆全部揽到腰间,露出紧致的蜜桃臀,学着记忆里AV女优的动作,自觉将屁股撅了个高翘的弧度,“只有叔叔能看我的小穴。” 然后扶着他的阴茎,腿根加紧,前后缓缓移动着。 身后的喘息化作兴奋剂,喘的越凶她越卖力。 硬硬的卫生巾横隔在中间,没有淫水的润滑,没有柔软的触感,江泠沿被磨得生疼,拍拍女孩的屁股示意她停下。 叁两下扒了内裤卡在两膝,拉扯着鲜红血液断在她大腿内侧,穴口还在颤颤的流着血,把小小的阴唇都染花了。 江泠沿看直了眼,眼尾愈发红得厉害,每一根神经都在喊插进去。 鸡巴刚贴上她的小逼,两个人都爽的呻吟出声。 ———— 下章“浴血奋战”,接受无能的同学请有序退场(。 08舌头伸出来。h 只是贴着,就这么满足...... 湿热的唇舌舔弄着小小的耳垂,男人压低嗓音,下达命令:“夹紧。” 嘉浅两腿交叉的站好,她一般头两天量特别多,滚烫坚硬的柱状物一凑上来,就感觉到一大泡不名液体流了上去,再由那柱状物肆意剐蹭抹开,抹花她整个下体和腿根。 感觉上来了,不用男人提醒,她也不由自主的夹腿自慰:“我们好像......在偷情——” 男人吻着她的长发,着迷的摄取她的肌肤的香气,鸡巴操弄得飞快,进进出出之间,血液染湿了两人的毛发。 “小骚货,小声点。” 于是嘉浅叫的更放肆,啊啊嗯嗯一声赛过一声高,浪叫个没玩。顾虑着别墅还有庄园主在,江泠沿捂住她的嘴。 这下嘉浅叫不出来了,又开始变着法的舔他掌心,一下一下绕着圈,突然两根手指插进她嘴里,模拟性交的动作往她喉咙里操,勾着她软软的舌头玩的啧啧有声。 日思夜想的地方竟然真的如此娇嫩,他不可思议的舒了口气。 长发扒到一边,江泠沿咬开她的拉链,胸贴也被撕掉,抓住奶子暴力搓圆捏扁。 像是觉得这样还不满足,另一个胸贴也被他扯掉,贪心的妄想一只手能握住两只奶,让奶头相互摩擦。 “啊嗯......好棒——小穴好痒,嗯......” 嘉浅仰着脖子含糊不清的呻吟,嘴里含着手指,口水滴了男人一手。 吐掉手指,她扭头,嗓音娇滴滴的,跟她下面一样娇:“要亲亲......” 男人从她倔强的蝴蝶骨处抬头,盯着她红润沾满津液的唇,掐住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女孩得到满足,小逼卖力的吸着鸡巴上的褶皱,上半身一片淡粉,舒服的直哼哼。 这是他们分开一年后第一次接吻。一点也没变,她的唇永远那么柔软,叫他捉住了就不舍得放。 江泠沿享受此刻的温存,却不满于此。 湿热的触感突然消失,耳边多了道异常嘶哑的声音。 “舌头伸出来。” 嘉浅乖乖照做,舌尖刚探了个头就被男人狼吞虎咽的卷入口腔。 这一次吻势来的汹涌,含着她的舌吸吮撕咬,整个舌头被他吸得麻麻的,暧昧羞耻的声响敲打两人的耳朵。 领略了何为吻技高超,嘉浅被他亲的浑身发软,比起下面的擦边性行为,甚至更爱跟他接吻,她从未有过这种刺激体验,缱绻的勾着他的舌尖不肯离开。 和他的粗粝不同,她的舌头又软又香甜,总怕多含一秒就要融化,过了一会,江泠沿小心翼翼的勾舔起她的上颚,给她喘息的空间。 忘情的操着,细碎的呻吟却引来脚步声,江泠沿陡然停下动作。 怀里人的反应......她明显是也听到了,脸上不仅没有慌乱,反倒多了几分兴奋。 脚步声越来越近,江泠沿欺身堵住她要发声的嘴,将她作妖的坏心思扼杀在摇篮。 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用力,他收紧核心,用操逼的力度操她的大腿。 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江泠沿这才抱着她调换了个位置,把她压在门板上。 阴茎不轻不重的抽打着臀尖:“翘高点。” 嘉浅趴在墙上,更大幅度的下陷腰肢,屁股只差要撅上天,小逼一整个铺在他眼前,血和骚水从阴唇流出来的过程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骚逼,例假来了都不能阻止你发情,嗯?” 血液染红了他的眼,他失控了用力一撞。穴口现在是双倍湿润,滑的像抹了润滑油,他没拿捏好力道,半个龟头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嘉浅吓得身体一僵,疼的叫了出来。 真是个尤物,连逼口都小的可怜,害得他差点被夹射,江泠沿扶着鸡巴小心翼翼的抽出来。 体验过小逼的紧致感,再回到腿缝中,怎么操都不得劲,他只好加重力道,沉甸甸的大囊袋重重的拍打女孩腿根,啪啪直响。 低头便是男人进进出出的龟头,上面沾满她的血,大蘑菇粉色变红色,看得嘉浅愈发想要,大泡液体涌到阴茎上,沿着腿根往下流,流的老长。 江泠沿把人抱在怀里,按着她凹陷的小腹,狠命冲刺了几十下,纠缠着她的小舌头射了,嘉浅清楚感觉到鸡巴在她腿间抖着。 他射了很久很多,似乎是憋了很久,门板上,地上,她腿上到处都是。 唯独遗憾没能在这里跟他真枪实弹的来一发,否则,现在爽到发抖的人就是她了。 相拥良久,她抬肘顶了顶仍在她脖颈亲亲蹭蹭的男人,指着花架上的蓝色包装:“湿纸巾。” 男人得令,迅速拿纸巾把鸡巴擦干净,收拾好衣着。 他整理好裙摆给她:“提着,别弄脏了。”然后单膝跪地,帮她擦拭。 大腿内侧已经不能看。淫水,血,精液,什么都有,恨不得流淌到膝盖,一片污垢。 男人敛着眉,心无旁骛的抽出一张又一张的湿纸巾,看起来认真又耐心。 只是嘉浅看不惯他装正经的模样,总能在他身上找到发挥的点:“爽完了还这幅表情,摆给谁看。” 无人应答,只有纸巾擦拭嫩肉的声音。 这时候玩起高冷,翻脸不认人了。瞧他低眉顺眼的,跟刚刚在耳边骂她骚货的简直判若两人。 嗯......还是比较喜欢精虫上脑的江泠沿。 正盯着他黑乎乎的发顶暗咒,忽的发现新鲜事物,俯身沾了点门板上的白色液体,男人发现的时候就要出声制止,然而晚了一步。 “什么东西都往嘴——” 半截训斥的话被这个吻生生堵住,他的味道混合她嘴里的香甜。 因为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被放开时江泠沿脸色不太好,但又因为尝到了她的味道,江泠沿做不出任何不悦的神情。 总之,此时此刻他的脸色异常别扭和矛盾。 嘉浅觉得有趣:“还害羞了?” “......” 江泠沿咳了两声,手背拍拍她大腿内侧:“张开,弯一点。” 嘉浅照做,做了之后发现这个姿势特像站着尿尿,以为他不安好心,在报复她刚刚嘲笑他的事,心里骂这男人小心眼的同时腿立马站回去,羞愤的开口:“休想。” 江泠沿不懂她的脑回路,实话实话道:“这样擦不干净。” “那是你的事。” 于是,她的膝盖就被男人强行分开,再不由分说的压弯。 腿根大开着,下体暴露开来。 —— 谢谢收藏猪猪~欢迎大家留言呀:D 09吸奶&揉奶。h 撑着他的肩膀勉强站稳,柔软的湿巾抹蹭着阴蒂,尿道,小穴,臀缝...... 浅尝不深入,嘉浅很快又被撩起一身火,抱着他的脑袋轻吟。 眼前是娇嫩的小逼,鼻尖是小逼的骚味,耳边是小逼主人的淫叫,脸被晃荡的长发挠着,心也跟着飘。 可是没时间来第二发。 “不许叫。” 江泠沿几乎是忍无可忍的讲出这叁个字。 安静两秒。 “啊嗯,小穴好痒,想吃叔叔的鸡巴嗯......啊!” 一巴掌落到臀尖上,嘉浅臀部很丰满,是最好看的蜜桃形,一掌落下来臀肉如春水荡漾,回弹到男人手心。 他轻轻揉开。 “你再叫一句试试?” 她没再叫。 她的逼叫了。 “咕唧”一声,一滴黏液猝不及防的吐了出来,崩开弹到刚弄干净的大腿上。 明明在揉她屁股,做着无耻至极的事情,竟然还能装得如此正颜厉色。 嘉浅讨厌死他了,装模装样的打了两下他的肩膀:“又脏了!” “.......” 半晌,变回那个干净的嘉浅。 袋子里一团团洁白干净的纸巾也变得肮脏不堪,就像他一样,嘉浅挑了挑唇。 江泠沿瞥了眼内裤上的卫生巾:“这个,你自己换。” 那怎么行。 嘉浅把他按回去,从裙摆的暗格里摸出一片新卫生巾。 “你给我弄。” 活了叁十多年,还从来没有帮女人干过这种事,他自认是个性癖正常的男人,可...... 一而再再而叁的引诱他,拉低他的底线。 包括,这次浴血奋战。 默了默,最终还是妥协。 他扯掉内裤上鲜红的卫生巾,扔进垃圾袋,把新的准确无误的贴在那块布料上,按下两片护翼,内裤提上,裙摆放下。 然后把她轰到一边。 嘉浅悠闲的靠在花架上,睨着一丝不苟擦门板和地砖的男人。 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她好奇:“你经常做这些事?” 没头没尾的一句,江泠沿不知她指的是浴血奋战,还是给她换卫生巾,但无论哪件事,答案都是一样的。 “没有。” 嘉浅顺着问:“第一次?” 男人没答。 嘉浅笑了:“天赋异禀呢,泠沿叔叔。” * 天还亮着,太阳还高悬着,一帮人就声势浩荡的回来了,看到叁楼阳台上抽烟的男人,范敏第一个跑上来:“嘉浅呢?给她打电话也没接。” 江泠沿回头,朝紧大门紧闭的那间屋子扬了扬下巴。 庄芯辰随之过来,抱着他的胳膊,扇走难闻的二手烟,眉头紧蹙:“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少抽几包烟,对身体不好。” 江泠沿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抚。 瞥到庭院里忙碌的庄园主,庄芯辰又在老公耳边小声吐槽:“幸亏你没有去,还以为多大一座山呢,半个小时就能登到顶。” “怎么没在山顶等日落?” 老公温柔的答着老婆的话,视线却追随另一个女人。门虚掩上,他吐了口烟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大伙人花了近一个小时拍拍停停登到顶,在山顶待了大概一刻钟,花花草草多的地方蚊虫就多,两个小朋友被咬得浑身是包,又只好灰溜溜的下山。 然而身在曹营心在汉,这些话江泠沿一个字也没有听到心里去,房里的对话他倒是听的仔细。 “嘉浅,怎么在这里躺着?” 嘉浅都快躺出瞌睡来,懒懒的朝声源处扭头:“例假来了,有点不舒服。” “上午还没事的呀,肚子凉不凉?”说着就要去摸她的小腹,嘉浅条件反射的拿出热水袋和红糖姜茶躲开她的触碰,“我这什么都有,没事,你去跟阿姨们聊天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她下意识的反应让范敏僵了下,随即收回手,笑了笑,“那你在上面休息,有事要跟我说。” “泠沿?跟你说话呢,你在想什么?” 江泠沿回神,看回身侧:“什么?” 作罢,庄芯辰摇摇头,拉着他下楼:“他们在楼下串烧烤,走吧一起去。” 别墅门口有一片庭院,前面就是湖湾,湖水清澈,水底小石子间的小蝌蚪都清晰可见,烧烤架便摆在那里。 江泠沿带上手套,坐那串肉筋。 他坐的位置碰巧面向花房,花房里的女孩在这时来到落地窗前。 如此遥远,躲开她蛊惑的眼神简直是轻而易举,他却自己将自己捆住,叁番五次的抬眼望去。 嘉浅并拢膝盖难耐的摩擦着膝内,舌尖色情的伸出来舔着自己的嘴唇,全然不怕别人看见。 而唯一看见的那个人只觉得她舔的不是嘴唇,是他的身体。 胸前湿漉漉的触感仿佛还在,小腹那个牙印俨然还疼着...... 半小时前。 江泠沿收拾好花房,要出去,被一只手拉了回来。 嘉浅靠墙撩起他的短T下摆,脑袋钻进去,夸张的吸了吸鼻子:“啊,叔叔好香。” 察觉到她想做什么,男人按住胸前蠕动的脑袋,试图阻止,反倒将湿濡的唇舌和奶头贴的更加亲密无间。 他胸肌很大,奶头比她小巧不少,虽然颜色没有那么粉嫩,但看着也是很可爱的。 小小的奶头被叼在唇瓣间绕圈,嘉浅将左胸舔得亮晶晶,要换另一边舔,脑袋却动不了,她不满的咬了口那一小粒。 男人吃痛:“嘶......” 嘉浅动了动脑袋,含糊不清道:“那你松手。” 嘴唇被压着,讲起话来听着闷闷的,江泠沿就松手了。 低头就能看见小脑袋忙碌的到处窜,胸都快被吸得肿起。 嘉浅吃奶吃得上瘾,自己的奶也涨得不行,好想让他揉一揉,舔一舔......于是抓住他的手放到领口。 江泠沿会意摸了两下,一对乳头早就硬得像石子。粗粝的手指夹住石榴粒往外拉扯,他手上带着薄茧,娇花般的奶心被他揉得通红。 嘉浅哼哼两声,又舔起他的腹肌,没猜错,果然还在还是八块。 这边吃的啧啧作响,那边欲火直冲下身,明明才刚泄完,男人接近蹂躏的捏着乳肉绕圈,发狠的发泄。 嘉浅喜欢他带来的痛和爽,她叫给男人听:“哈嗯叔叔好硬,好好舔,嗯啊......” 沿着向下,舌头来到平坦的小腹,感受着男人小腹起伏的越来越急促。抬手探了探快要撑破裤裆的鸡巴,目测差不多了,解开裤子,牙关一磕,用力咬上隐匿深处的人鱼线。 “嗯——” 男人闷哼一声,鸡巴直了起来,无疑是又疼又爽,期待她下一步动作。 结果是戛然而止。 嘉浅钻出来,头发凌乱,得意的炫耀:“盖章,我的了。” v形人鱼线靠近阴毛处,一个鲜红的牙印刻在上面,破了皮,还泛着光泽。 几把硬得快爆了,江泠沿闭了闭眼,转过嘉浅就要给她脱内裤再来一次,被她灵活的逃脱。 “不行,我肚子疼。” 他还鸡巴疼呢。 江泠沿冷冷的剜过去:“舔我的时候怎么不说疼?” “因为舔完了才疼的呀。”嘉浅狡黠一笑,躲进花房中央的软榻上,撑着脑袋娇嗔,“叔叔不知道痛经有多难受。” 江泠沿浅意识里觉得嘉浅又在耍滑头,故意耍他玩,可此刻她的唇色已完全不似方才那般红润,几近苍白。 过了很久,他才啧了声:“等着。”便转身离开。 又过几秒,嘉浅听到楼梯间传来车钥匙碰撞的声音,嘴角弯起讥讽的弧度。 “傻子。” 于是翻出口红,悠闲地补起被他咬花的妆。 10草莓被她口出汁。 “爸爸妈妈——” 小丫头捏着两颗草莓一阵风似的跑来,一颗喂进江泠沿嘴里,另一颗喂进庄芯辰嘴里,眼底倒映着纯真无邪,“是不是好甜!” 目光从落地窗转移到面前肉嘟嘟的脸蛋上,江泠沿:“晓恩喂的最甜。” 庄晓恩高兴的跑开。 再抬头时,那抹身影已经消失了。 嘉浅踏着轻快的步子下来,拆封一个小时不到的热水袋和红糖姜茶被她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叁个女人在厨房里围着聊天做饭,庄园主在后院摘菜。 庭院只有串肉的江泠沿和两个疯来疯去,时常不见踪影的小丫头。 庄晓恩似乎很热衷于推销自己摘的各种水果,看到嘉浅下来,大老远就端着果盘迎上去。 她其实很喜欢嘉浅。 嘉浅是典型的漂亮乖乖女长相,听着多寡淡无味啊,然而真正见过她就会发现她的气质属于另一挂,背脊永远打直,天鹅般的美颈高高昂起。 清冷,又高傲。 庄晓恩见到的便是她话少还不爱笑的那一面,不止庄晓恩,大多数人都是如此,只敢偷偷瞥她,若一旦被发现,要当场清两声嗓子,东张西望的缓解尴尬才好。 “姐姐,这是我刚刚摘的。”她小心翼翼的跟在嘉浅身旁,小声补了句,“洗得很干净的。” 嘉浅选了个最大的草莓,都快赶上她半个拳头:“谢谢。” “不客气,嘿嘿。”庄晓恩又粗着胆往她手里塞了一颗葡萄,转身跑没了影。 嘉浅背对着别墅,面朝湖湾坐下,翘起二郎腿有一搭没一搭的踢空气,毫不顾及自己穿的短裙。 踢啊踢,踢着踢着怎么就踢到男人身上去了。 他越要装正经,她越要当妖精。 小皮鞋不怀好意的蹭起裤管,接触到他的皮肤,暧昧不明的来回剐蹭。 将草莓缓缓塞进嘴里,个头大直径长,红唇当即被撑出一个令人遐想的弧度。 如此反复,没几下,已有粉色汁液溢到男人眼前,又见她取出草莓,粉红舌尖舔了舔嘴唇,一扫上面的汁液。 至于舔不到的位置嘛...... 环顾四周确认好没人,嘉浅把仍在出汁的草莓尖咬掉,压到男人唇上,伸进去搅乱他的舌,再把草莓渡给他。 那可是草莓最甜的地方,都喂给他了。 嘉浅抵着他的鼻尖厮磨,猫咪一样一点一点的舔舐他的薄唇:“你女儿喂的甜,还是我喂的甜?” 氧气被她霸道夺走,他也染上了草莓味。 随后,她若无其事的坐回椅子上,小口小口吃掉剩下的草莓,脚尖仍在蹭他。 阳光均匀的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水里种着银河,闪着繁星,两人的影子刻画在岸边,像第二片天空。 不知周栖的女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怀里还抱着叁颗大白菜,从他们面前一闪而过,钻进厨房。 江泠沿脱下满是肉酱的手套,按住她的腿:“在外面别这样。” “别哪样?” 才不管谁的女儿会不会突然冲出来,嘉浅再次靠近,身体撑在他大腿上,又用嘴喂了个葡萄给他,这一次没跟他缠绵,只用鼻尖蹭了蹭他。 “这样呢?” “......” 在这位女流氓面前,江泠沿看起来比小媳妇还小媳妇,不知道还的以为他是个芳龄十八的纯情处男,讲两句带颜色的话就要面红耳赤。 “还是说,想让我用其他地方喂你?” * 返程还是按着来时分布,嘉浅和范敏坐江泠沿的车。为了待会方便下车,嘉浅这次坐在后座。 车里依然是两个女人滔滔不绝的声音,聊着聊着,话题从美容护理偏去了孩子学习。 “昨天我在家教晓恩数学题,头疼的啊,就想赶紧丢给补习老师。” 辅导小孩功课有多崩溃属于范敏的盲区,嘉浅从小就是那个“邻居家的孩子”,学习从没让她操过心。 但她依旧安抚:“小孩是这样的,再熬几年就好了。” 讲起女儿的学习就直叹气,她也想要一个学霸女儿啊。回头,车里真坐了一个学霸,庄芯辰感叹道:“你命好啊,女儿漂亮听话学习又好,我羡慕死了。我们家晓恩哪怕能赶得上嘉浅一半,我也不至于这么无奈了。” 女儿快被亲妈扁的一文不值,江泠沿:“哪有这么夸张,晓恩也很听话,小孩子嘛难免爱玩了点,再大一点就好了。” 难得一次性从他嘴里听到这么多字,原来惜字如金的不是人,是分人,是懒得跟她多讲半句。 难怪在花房里射完了还那副表情,原来是不想搭理她,亏得她还以为这男人是要面子,装矜持,假正经。 白了后视镜一眼,看向窗外。 “你就惯她吧,把她惯的一身臭毛病,你养她一辈子!” 话里话外听着全是抱怨,可说这话时,庄芯辰眼里却洋溢着幸福。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在打情骂俏,范敏接着说:“江泠沿这么好的男人,看他多宝贝晓恩就知道,不用你庄芯辰说,他巴不得养晓恩一辈子的。” 有心理学家说人越缺什么越爱炫耀什么。 有些话从自己嘴里讲出来,人家觉得你夸大其词,虚伪得很。 若从旁人嘴里道出,那意义就大有径庭了,因为“她是真的幸福啊!” 庄芯辰娇嗔了声,又笑着转问嘉浅:“嘉浅考完彻底解放了,后面两个月准备干什么啊?” 她这一提,范敏猛然想起前段时间,无意听到嘉浅跟蒋诗婷在客厅讲电话。 “诶嘉浅,你前几天不是在找兼职吗,怎么样了?” “嗯?”嘉浅回头,然后摇头,“没有。” 想到什么,庄芯辰眸子一亮:“嘉浅想不想当家教?” 嘉浅:“家教?” 何止是不想。 “全市第叁的大学霸,如果能给我们家晓恩当家教老师,那真是烧高香。”庄芯辰怕她不愿意,好话悉数奉上,“你不知道晓恩有多喜欢你,天天喊着嚷着想见你,你要来我们家啊,她指不定得多听话多用功读书!” “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嘉浅坦白,不过这是其次。 给他女儿当家教。 多刺激。 但还不够刺激。 华郧市大的离谱,他们两家又不在一个区,从她家到江泠沿家开车要不了一个小时,但搭地铁要一个半小时。 “而且,路上浪费的时间太多了。”一来一回,叁个小时呢。 庄芯辰垂眸思索片刻,很快给出解决方案:“那你愿意住阿姨家吗?阿姨家还空了两间客房。” —— 同居当然是为了操*更刺激咯嘿嘿 (猥琐搓手 11吃着鸡巴被他揉阴蒂。h “呲——” 车子猛地刹车,轮胎擦过地面发出一声巨响,幸亏系了安全带才不至于飞出去。 全车唯一没系安全带的嘉浅就不太好了,她坐在驾驶座正后方,没有任何防备的身子一个猛冲,撞上他的椅背。 也是“砰”的一声闷响,但被刺耳的地面摩擦声盖过。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路况上,难免忽视了她。 但这个驾驶员注意到了,第一时间看向后视镜。 平常在外面对他动手动脚,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他俩的事,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脑袋撞到了,当着旁人的面也要抱怨他几句。 可见她只捂着红通通的额头,幽怨的看着他,一声不吭。 原来是个纸老虎。 “怎么了?” 被冲力弹回椅背,庄芯辰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 江泠沿撤回视线:“前面那辆车突然停车,差点追尾。” 缓了会儿这才慢慢踩上油门,绕过前面那辆熄火的车。 一个小小的插曲,庄芯辰不忘“使命”,偏头看向男人紧绷的下颌,接上上一个话题,笑着询问:“老公,嘉浅要是愿意当晓恩的家教,选一间她喜欢的房间,收拾一下直接就可以住进来了哦?” 江泠沿再次看向后视镜,看到一个被发丝挡住的侧脸,过了会他说:“你决定就好。” 庄芯辰习惯了他淡漠的反应,反正也没想真的要他发表意见,他向来很少说不。 不谈工资的工作都是耍流氓,庄芯辰事先讲好:“先上四周,一周叁天课,一天两个半小时,具体怎么分配随你来,工资嘛一小时一百四。” 包吃包住工资还这么高,范敏哪好意思,忙说不像话。 庄芯辰不这么认为:“一是一二是二,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何况是我请嘉浅来的。”庄芯辰极力说服她,“嘉浅你觉得呢,或者你再想想,决定好了随时可以住过来。” 女主人在这边疯狂输出,男主人装聋作哑怎么行。 嘉浅把话抛给他:“江叔叔觉得呢?我住过来的话,会不会太打扰你们?” 庄芯辰抢答:“怎么会,我跟你妈妈什么关系,你小时候还管我喊干妈呢,哪能跟你干妈见外!” 嘉浅却直勾勾的看着江泠沿。 一阵鸦雀无声,大家似乎都在等待他,他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拐了两道弯,总算开口:“你庄阿姨说没问题,那就没问题。” 嗯——听起来不怎么情愿呢。 * 夜里,江泠沿从浴室出来,穿着藏蓝色丝绸睡衣,胸前两颗扣子开着,也没顾发丝还滴着水,直接躺上床。 庄芯辰爬到他胸膛,手往下:“老公,我想要。” 江泠沿偏了偏身子,放下手机:“今天有点累了,早点休息吧。”说着就往下躺。 “不嘛。” 庄芯辰搂起睡裙,骑在他胯上,阴唇正好卡上那休眠的一大团,腰肢乱扭:“我们都好久没做了,老公......” 江泠沿没脱裤子,也没拒绝,点了根烟叼嘴里,任她在自己身上发骚。 薄薄一层布料很快被浸出深色印记,是庄芯辰流的骚水。他们已经快两个星期没做,她是真的很想要。 江泠沿眯着眼,瞧见她叁角地带的黑色镂空内裤,跟他给嘉浅的那条是一个牌子,不过这条由蕾丝花纹勾勒,显得更色情点。 但他的视线不愿在此停留。 “抽了好几年的电哈嗯......电子烟了,怎么最近又,又开始抽这个了啊......”她自己脱掉睡裙,话锋一转:“嘉浅过两天住过来,你去接她,嗯......” 多得是夫妻,竟能在做爱时想起同一个人。 须臾,清冷的男低音在房间响起,听不出情绪:“给她报销车费。” 毕竟是自己请人家来的,大老远的天气还热,庄芯辰觉得不太好:“你周四正好调休,你去接接嘛,小姑娘东西肯定多......” 拿逼磨了半天,鸡巴还处于半硬不软的状态,庄芯辰给他揉胸,他好像也提不起兴趣,这实在不像他的风格。 以前做爱时,他眼里除了情欲就是她。 今晚,他明明看着自己,眼底却没有半点情欲,甚没有她。 部分有过一次婚姻的女人会失去进入第二次婚姻的勇气,但庄芯辰和这类女人相反。 她依然对婚姻保持信心、充满期待,不过会更加珍惜和谨慎,同时对待出轨,无论精神的还是肉体的都是零容忍的。 敏感如她自然能察觉到江泠沿最近的不对劲,说不上哪不对,可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总在耳边敲警钟。 烟燃尽,差点烫到手,江泠沿答应了:“好,我去接她。” “啪”一声灯灭,房间瞬间暗了下来。 窗帘缝隙间微弱的白光映在墙面,成不规则叁角形,最远的那个点落在离床尾最近的地方。 半硬的鸡巴被塞进嘴里,她排出口腔里的空气,紧紧包裹着男人的粗长反复进出,再舔舔男人圆鼓鼓的囊袋,手掌在粗大的阴茎上飞速撸动。 好一会,江泠沿适应了黑暗,垂眸身下起伏的脑袋...... 鸡巴被含到了根,喉腔挤压着龟头,有了点要全硬的迹象。 他往上坐了坐,掌住她的后脑勺,抬臀往更深处顶,似乎也想让自己赶快找到状态。 顶了两下又摇摇头,将她捆住的长发散下来,铺满后肩,手伸到下面揉阴蒂。 女人夹着逼,舒服的屁股一扭一扭,夹着他的手自慰,舌头还不忘绕着龟头顶弄马眼,两颊都吸的凹进去。 “嗯......” 庄芯辰抬头看他爽的仰起脖子,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手上的速度快的几乎要将她揉坏,快感一阵重一阵的袭来。 “哈嗯.......啊......” 吐掉男人的巨根,脸伏在他小腹上,抓着龟头往自己胸上蹭,湿黏黏的精液抹开乳头泛着奶白色,好似她挤出的奶,江泠沿加快速度给她送到了。 庄芯辰趴在他腿根喘气,爱惜的亲了口龟头和囊袋,然后捧着胸包着鸡巴撸,被男人翻过来压在身下。 龟头顶着嘴角,他低低喊了声:“芯辰。” 12对不起。h 庄芯辰识相,乖乖张嘴。 “啊唔——唔——” 没有任何缓冲期的,一下子操了进来。他操的太深,大龟头完全戳进了嗓子眼,庄芯辰干呕着拍向男人大腿,示意他快停下。 男人却充耳不闻。掐着她的下巴,每一下都直进直出,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她嘴里。 头顶的动作带着发泄,带着恨意,带着凌虐的快感...... 唯独不带感情。 给男人口时,女人通常是没有快感的,因为爱他才愿意帮他做这个,更多时候是心理上的满足感。 可现在,她的喉咙像被一根大粗棍子捅开,连满足感也没有了,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过。 生理的干呕和心理的难受包裹着她,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涌出来。 打湿了枕头。 混乱中,江泠沿或许是听见了,他选择盖住身下人的双眼,无视她满面湿润和喉间溢出的呜咽。龟头深入被紧致的喉腔挤压,停留数秒再用力拔出,爽的他连连喘息。 他真的要疯了。 闭上眼,想起女孩铺满后背的长发,向他索吻时的媚眼,被大草莓撑开的红唇,带着香气的小舌头...... 想着,连动作,都不禁变得温柔了。 把她的头发绕在手里,缓缓的往她嘴里顶,那股销魂劲真是在逼他射精,射满射爆她的小嘴巴。 若此刻身下真是她,怕是他欲望再深也不敢用力了,只敢抵着她的舌头浅层次抽插,大半个鸡巴都留在外面也无所谓,只要不弄痛她。 抽插了近百下,庄芯辰早已止住眼泪,刚适应这节奏,鸡巴渐渐又开始顶得又快又深。 庄芯辰知道这是快射了的征兆,手口并用想帮他,江泠沿却一把桎梏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冲刺数十下,每一下都插进喉腔。 反胃的劲儿再次上来,无法阻止的疯狂与失控,最后他坐在她脸上,整根鸡巴顶进最深处。 手铐般的手掌改为与她十指相扣,覆上她的脖子,几乎摸到了龟头的形状。江泠沿按着她的手指轻轻按压那一块凸起,爽的毛孔全开,低吼着全部射了进去。 临了,他抽出鸡巴,睁开眼,恍惚间看清女人泪眼婆娑的面庞,如梦初醒的眼底闪过一丝懊悔,擦掉她嘴角咳出的精液,然后把她抱在怀里。 喉咙火辣辣的痛得发麻,他真的好过分,庄芯辰背过身去,肩膀哭得一抽一抽,胸膛因刚平息一场战事而剧烈起伏着,声音哑得令人心疼:“不要你抱!” 江泠沿把她翻过来抱在怀里,温热有力的手掌一下没一下的给她顺着后背,温柔得不像话。 “对不起。” * 对于嘉浅要给庄晓恩当家教这事,江泠沿没什么意见。 但现在,她要住进来。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就难再收回,再难收尾。 江泠沿家是复式楼,楼上是主卧和次卧,楼下是客房和保姆房,不过他家没请保姆。 周四他调休,午饭后,把有独卫浴和小阳台的那间客房收拾出来后,催促着庄晓恩赶紧收拾东西,送她去兴趣班。 庄晓恩明显兴奋的过了头,一路上嘟嘟叨叨个没完:“爸爸,嘉浅姐姐真的要住我们家吗,她今天就过来吗?” “你都问多少遍了?” “我太喜欢嘉浅姐姐了嘛,我还想让她跟我睡呢!只是我有点不敢跟她说话......”她搓搓手,两眼放光,“爸爸,姐姐以后可以经常带我出去玩吗?我想天天都见到嘉浅姐姐!” 到达目的地,江泠沿把车停在路边,认真告诉她:“人家是来给你补课的,不是陪你玩的。” 长臂一伸,把书包从后座提给她,拍拍她的小脑袋:“快进去,好好听讲,下课来接你。” 车门啪的关上,庄晓恩在车窗外跟他挥手再见。 待那小小的身影消失,江泠沿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散去,更显低沉。他点了根烟,没抽,只是夹在手里,望着烟雾上升的轨迹。 就当品尝过了。 烟尽,开窗透气,然后给嘉浅编辑了条短信。 彼时,嘉浅正兴味索然的窝在沙发里打游戏,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不常玩的,玩必然是被好兄弟拉来组队凑数。 她最常玩辅助,玩的也最菜。 团战刚要开始,她这边就送了,语音那头又开始骂骂咧咧,嘉浅正要骂回去,就收到江泠沿的短信。 那天通话结束后,嘉浅就顺手把他的电话存进了手机。 J:半个小时,我到你楼下。 嘉浅瞬间晴空万里,秒忘自己在游戏里被喷的狗血淋头的事。 “我要暂搬到别人家去了,你这个月不要来我家骚扰我。” 辅助死了根本不影响他们开团,反正辅助也是个废物。待一波结束,池烬这才想起那废物刚刚讲的话。 “怎么?” “该怎么跟你说好呢。”她想了想,好像怎么说,听起来都不太好,她摇摇头,“算了,你这种单身狗大概是不会懂了。” “我这种单身狗?”池烬一愣,完全忽略掉自己被嘲讽,“你谈恋爱了?你不要告诉我你是跑去跟男人同居?” 水晶也不推了,这一次,池烬语气明显认真起来:“你真的假的?” 嘉浅看了眼时间,刚好够她打扮打扮的,她语速极快的敷衍道:“啊对对我还有事下次见面说挂了拜拜。” 便草草下线。 行李早在昨晚就收拾好,她跑到衣帽间,拿了件牛油果绿绑绳式吊带和微喇开叉裤,这一身将她身材衬托得更加凹凸有致。 全身镜里的玲珑身段,瞧瞧,不要讲男人了,女人看了她也得栽! 收拾完毕,接到江泠沿的电话,要她自己下去。 “我有行李箱,你要我自己拎?” 简直跟上个星期屁颠屁颠跑去给她买红糖姜茶和热水袋的男人判若两人,还说她变脸快。 “有电梯。” 嘉浅跟他撒娇:“不好,我就想你上来接我嘛......” 沉默了会,回味那声音,江泠沿还是无奈:“真是大小姐。” 13在监控下撸鸡巴。h 堂堂江总屈身当助理,给她把行李拎上拎下,那女孩还毫无感激之意。 在地下车库等电梯,电梯门是一面大镜子,江泠沿瞥见她的穿搭,眉头不禁紧了紧:“你这样......特殊时期是不是不太好?” 倒不是他封建活在古代,只是她不是前几天才嚷着痛经,这样露出来不会雪上加霜吗? “嗯?” 嘉浅一时没反应过来,见他一脸庄重的盯着自己露出来的大片肌腰肢。 嘉浅拉着他的手到自己腰上,缓缓摩擦着他手背上的青筋:“那你替我捂捂?” 那样纤细的腰身在他宽大的手掌里那就是不堪一握,甚至一只胳膊圈住还有余的,江泠沿都怕一不小心给她折断。 江泠沿细细感受着她夏日缎带般的肌肤,摸起来丝滑又舒服,没有一点瑕疵。 电梯在十楼停了一下。 腰间鬼鬼祟祟摸进来一双手,那双手也是凉的,凉的江泠沿身体一惊。 嘉浅环着他精瘦的腰:“江先生,现在我是你女儿的老师了,你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嘉老师?” 刚才有意不去看她,可现在她正拿小腹摩擦自己,贴的这样近,一低头,看到的不光是精致的面容,更是那对呼之欲出的胸肉。 江泠沿看了看墙上的监控,捏着她的腰警告她:“为人师表,嘉老师注意一点。” 有监控怎么了,嘉浅冲他招手示意他低一点。 江泠沿以为又是什么露骨骚话,低头凑近时稍显犹豫。 但他得承认,若这露骨事是嘉浅来做,骚话是她来说,他其实是喜欢的。于是为了听的更清楚,他把侧脸对着她。 这侧脸落到嘉浅眼里,则成了懒得搭理,连正眼都不愿瞧她。嘉浅不服气的望着他分明的下颌眯了眯眼,一口咬上去。 男人吃痛,转过头:“你属狗——” 就被她堵住了唇。 电梯开始下降,上方跳动的数字越来越接近负一层。 嘉浅全然不顾,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整个身体都攀附上他。她今天没穿内衣,只贴了张薄薄的胸贴,两只奶子更加柔软,触感更加真实的挤压在他的胸膛。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几次主动献吻,舌尖青涩的舔弄男人的唇形,男人都急了她反倒慢下来,将他的薄唇嘬红才不急不缓的探进去,与香舌纠缠在一起。 她的吻永远带着直击灵魂的电流,击退他所有要拒绝出口的话语。 吐掉她的舌头,江泠沿争夺主导权,缱绻的啄着她的唇,然后往她嘴里深入,结果探了个空 。 “江先生。”气息尚未平稳,她又开始了:“你怎么能这样吻你女儿的老师呢!” “.......” 江泠沿其实很无语,但直觉告诉他如果不配合,这位大小姐又要生气。 “报告嘉老师,是她先勾引我。” 江泠沿抵着她的额头,讲话时还在微喘,沉稳的木质香喷洒在她鼻尖。 可瞧瞧,他一板一眼的讲着幼稚话的模样,哪里能看出半分成熟稳重? 嘉浅被他逗笑,她笑得极坏,无一不在炫耀自己的恶行。 “叮” 电梯门开,里面出来一个男人。 江泠沿轻推了推她的腰,俩人先后走进电梯,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腰上,直到电梯门要关闭,那个男人又掉头回来,低头嘀咕着:“啧,电脑忘拿了。” 于是江泠沿便规规矩矩的站在后面,就差在脸上写着“我们不熟”几个字。嘉浅时不时盯一下他的裤裆,然后冲他抛去几个调戏的眼神。 电梯再一次停在十楼,上行只剩他们两个人。 狐狸精终于按捺不住露出真身,将他逼至角落,小手在他阴茎上画圈圈,走猫步似的描绘着那硕大的轮廓。 软踏踏的玩意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撩拨几下比钻石还硬,布料下胀起鼓囊囊一大团,真怕这裤子下一秒就被撑破。 “别闹。”他抓住她的手,背到身后,“有监控。” 挣扎两下,逃脱桎梏,嘉浅挠了下他的手心,然后眉眼弯弯地靠近他:“好刺激。” 和有妇之夫偷情刺激,还是在摄像头下和有妇之夫偷情刺激? 貌似都挺刺激。 电梯里,跳动的是显示屏上递增的数字,心跳有空调运作声打掩护,沉沉的呼吸也是。 从监控上看,男人和女孩一前一后错位而立,无交流无接触,除了距离近些,别无异常。 可在不为人知的背后,那女孩竟将手伸进男人裤子里,帮他撸起了性器。 大约是手臂长度不够用,女孩又靠近了些,以一个单臂搂入怀的攻气十足的姿势。探入内裤,触到几根硬硬的毛发,向下毛发愈发旺盛,仿佛抵达一片茂密森林,只为寻找那棵最粗壮的古树。 他的短袖下摆很长,挡住了她所有动作,更放纵她肆意妄为。 指腹一点一点描摹着盘踞在茎身上的经脉,有力而狰狞,攻击性极强犹如巨龙出世。嘉浅起了坏心思,掌心包裹好硕大的蘑菇头,使劲一捏。 男人背脊一僵,闷哼了声,痛麻感还没过去,接着便被酥爽代替。 她手跟庄芯辰的手完全不同。她的小手又嫩又软,嫩的没有一点茧,软的跟没有骨头似的,给他做着舒服的色情按摩。 “江先生,这样舒服吗?” 她握着圆鼓鼓的蛋蛋,像捏橡皮泥一样在手里随意玩弄。 而回应她的只有愈发滚烫的阴茎,和主人凌乱粗重的喘息。 —— 睡醒还有一章。 14你老婆想玩3p,我乐意之至。h 以往聚会都是叁家轮着请客,轮到江泠沿家了,便是在外订酒店订包厢。 庄芯辰私底下说过江泠沿不爱别人去家里。 因此这是嘉浅第一次来,不仅来了,还住进来了。 嘉浅心不在焉的打量着屋子里的装潢,神色渐渐转为欣赏。黑白灰叁色绘出低调简约的住宅,很符合他冷淡的性格。 据说男人性格越冷,性需求越火热。 江泠沿把行李箱靠在墙边,叉着腰对她招招手。 “你住这间。”他没有进去,而是立在门口,待她进来后,从容不迫的交代着,“这间房自带浴室和阳台,住着比较方便,还缺什么日常洗漱用品,你可以跟芯辰说。” 介绍完,他才想起去看女孩表情,是否满意这样的安排。 一不小心迷失在她含笑的眸子里。 “不能跟你说吗?”嘉浅把他推到床上,自己则圈着他的脖子侧坐到腿上,朱唇轻启,“还缺几盒避孕套,江先生能帮我买吗?” “尺寸就是......”嘉浅抬臀蹭了蹭仍支得高高的裤裆,“这个尺寸。” 江泠沿偏头躲开:“起来。” 嘉浅起来了,叁两下把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然后又坐了回去,坐在他鸡巴上,臀缝蹭着棒身:“怎么跟个小女人一样,老是口是心非?” “??????” 捉住他的鸡巴,拇指有条不紊的绕着马眼,龟头很快染上一层奶白色的光泽。 枪口对着洞穴,只差发射子弹,嘉浅抬眸:“我的牛奶,有没有喂给别人?” 江泠沿不答,试图以沉默略过。 “不乖。”她两只手用力一捏。 “嘶......” 全身血液聚集到一处,又麻又痛的四处散开,江泠沿忍耐到极点。 在他的注视下,嘉浅把胸贴扯下来随手一扔,吊带很快凸起两个小圆点,欲盖弥彰的向他发起开枪信号。 看的江泠沿直咽口水。老天果然是不平的,身材,脸蛋,智商,什么都给她了,还是天生的色诱高手。 牛仔裤被抛在床下,令人着迷的叁角地带被黑色镂空内裤包裹住,丰满的臀肉从边沿溢出。 嘉浅屈膝顶弄那根屹立的粗长:“做好准备,嘉老师现在要干你。” “......” 应声坐下,胸脯高高挺起,奶子送到男人嘴边。 若有似无的奶香环绕鼻尖,蛊惑得思绪都延缓了,江泠沿行动快过神经指令的张嘴,隔着布料叼起奶头转圈。 “嗯,痛呀......”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小奶头,她哪受得了这种折磨。 反手解开背后的绑带,吊带松了些,从衣领里掏出一只酥胸,奶头都被擦红了。她捏了捏可怜的奶头,托着奶肉喂奶似的喂进他嘴里。 这两团肉他摸过好多次,吃,却是头一回。 在这之前,江泠沿只有过庄芯辰一个女人,所有性爱的实践经验都来源于她。 刚结婚那会,也是江泠沿初体验到情爱的滋味,时时刻刻都要硬不硬,一天不做个两叁次,浑身找不到发泄口。 然而,这段激情也仅维持了叁个月不到。 过后,江泠沿发现做爱,也就那么回事。多数情况下是庄芯辰想要了,他就翻身耕田,像完成任务一样。 如今,他如饥似渴的吃着嘉浅的奶。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胸也可以这样白嫩,这样富有弹性,这样奶香四溢,唤起他沉寂多年的欲望。 他捞出另一只奶子,掂了掂,他的手明明那样大,却怎么也握不住她沉甸甸的奶。 揉着一边,残虐的吸食着另一边,两边都不冷落,半团奶肉都被他吃进嘴里,生生挤变了形,恨不能全部咽下。 电流从小小的乳尖极速窜进小腹,一股又一股的花液欲要冲破阀门,若不是卫生巾阻拦着,恐怕他鸡巴都要被淹。 嘉浅想要的不行,扭着屁股蹭鸡巴:“小穴好痒,嗯想要......” 奶肉从嘴里逃出来,红了一大片。 江泠沿把她拉起来,把自己裤子脱到地上。见状,嘉浅也要抬手脱吊带,被男人阻止。 “别脱。” 就这样,绑在身上,就很好,凌乱残破的美令男人兽欲大增。 捏着她的臀,双臂收紧,脸埋进她白乳里,贪婪的摄取她的味道,话都变得含糊了:“例假什么时候结束?” 嘉浅轻轻的捏着他耳朵,语气戏谑:“叔叔等不及了?” 她蹲下,钻进他两腿之间,捧着胸夹住鸡巴上下滑动,为了给到男人最真实的抽插感,她动的幅度很大,稍不注意龟头就戳到她下巴。 于是,在龟头第叁次打到她时,索性张嘴接住,舌尖绕着冠状沟一圈,棒身还被她柔软的乳肉挤压着。男人深吸一口气,刚食髓知味,那感觉骤然消失。 “想让我吸吸它吗?”她睨着江泠沿,伸出舌尖,马眼的精液消失在她唇角,化为她讲出的条件,“这一个月,它只能喂我。” “.......” 风水轮流转,今日不同往日了,想让她口一下还得谈条件。江泠沿按着眉心缓解:“她是我老婆,满足她这方面的需求是我作为老公的义务。” “说的不错,你老婆要是哪天想玩3p,你也不要在外面花钱租了,我乐意之至。” “......” 嘉浅站起来,不再给他乳交。 “正好,我也去找个男人,今天喝你的牛奶,明天就喝他的。”她小嘴都气得撅起,揪着江泠沿的脸颊左右晃,凶巴巴道:“好不好?” 小孩明显是来情绪了,都顾不得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她这么可爱,谁忍心说不? 江泠沿叹了口气把她拉回来,连带内裤也扒了,湿淋淋的小逼被撑开覆在棒身上,捏着她的臀肉前后移动。 “我答应你,别生气了。” 讨好的亲了亲女孩的脸蛋,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交错,透明津液滴落于二人交合处。 仿佛前面都是开胃菜,主宴才正式开始。 15喂奶(奶儿好吃吗,奶水多吗)。h 粗粝的舌头闯进女孩的领地,扫过贝齿,上颚,勾住她的舌头纠缠不休,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沿着俩人嘴角流出。 江泠沿含着她的舌头,不舍的放:“帮我脱衣服。” 嘉浅哼哼唧唧的摸到衣角往上扒,江泠沿嫌她动作慢吞吞的,唇舌分离两秒,一骨碌扯下衣服扔在床角,急不可耐的重新吻上去。 良久,她呼吸不顺,整张小脸憋得通红才得以被放过。 奶肉被揉成奇形怪状,刚消下去的指痕立马又显了出来,嘉浅舒服的仰起脖子,小逼太痒了,只能蹭鸡巴止痒。 江泠沿着迷的舔舐着她的身体,下巴,锁骨,肩膀,再到两胸之间,就是故意要避过那最需要疼爱的地方。 她半眯着眼,小手托起胸:“浅浅的奶好涨,叔叔吸吸......” 送到嘴边的奶子哪有不要的道理。 江泠沿深吸一口气。 好香。 随即含住嫩粉色的乳晕,舌头卷着小小的奶头上下左右挑逗,奶头都被他玩充血,才张嘴包裹进半个胸肉,在口腔内吸吮吞咽。 柔软的奶肉因他吸咽的动作一会成椭圆一会被压瘪,娇嫩的奶头来回刮擦着粗糙的舌苔,滑进口腔。 太舒服了。 男人吸吮的很用力,仿佛真能从乳腺管中吸出奶水。嘉浅扭着小腰,托着大奶,问他:“浅浅的奶儿......哼嗯好吃吗......奶水多吗......” 淫靡至极,任谁看了都要羞耻面红,当事人把这叫做情趣。 可真他妈的骚啊...... 江泠沿亲了两口奶肉的侧边,卷起舌尖往出奶的那个璇儿里钻,想起小腹上的牙印还没消,他坏心思的牙关一磕。 “不能呀......呜呜太用力了,嗯啊别咬,疼——” 眼角挤出的泪花浸湿了扑闪扑闪的长睫,嘉浅推开他的脑袋,垂眸凝视自己白嫩的胸。 唔......现在应该是,红嫩的胸了...... 乳晕旁印了个不浅的牙印,虽没破皮,但还是惹了嘉浅不高兴。 这奶子江泠沿还没舔够呢,想继续被她躲开,他进她退,他拉她被她甩开。 完全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霸道得很。 无奈之下,江泠沿将她双手禁锢在背后,两团奶子反倒是往前挺了挺,水波荡漾的送到他面前。 江泠沿如愿以偿的吸了两口,转而将她腾空抱起,怀中人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在盥洗池前被放下,抬头,是一面镜子,清楚的照着俩人沾着血的部位。 一进房间就忙着打炮了,阳台和浴室的装潢还没来得及欣赏,镜子里倒是能看清个一星半点,然而嘉浅没有半分心思。 腰被压出一个凹陷的弧度,屁股挺翘的贴着男人的小腹,腿根交叉着并拢,试图用股沟夹住大鸡巴。 “扶好,夹紧。”言简意赅,江泠沿沉着声把鸡巴塞进她腿间。 然后富有闲情的勾勒起她的脊椎骨,原来真有人肤如凝脂肌如雪,胜过二楼书房中央摆放的天价白瓷。 过于美好和新鲜。 情不自禁的吻上去,密密麻麻的酥痒感沿路扩散,逼口敏感的跟开了闸似的,嘉浅猫咪般舒服的轻吟着。 他摸着她身体起的鸡皮疙瘩,缓缓动起来:“掉了有惩罚。” 低沉醇厚的嗓音压在她耳边,一听见“惩罚”两个字,小穴一缩:“什么惩罚?” “你喜欢的。” 身下的动作逐渐加大了力度。 疑惑淹没在身下的快感里,骚痒难耐的逼终于得到缓解,后面就是滚烫的胸怀,她被操得腿发软,身体愈发不受控制的塌下去。 小屁股却还有劲迎合,在男人小腹上撞得啪啪响,小逼吸着滚烫的棒身,黏液一股接着一股吐在鸡巴的褶皱上。 江泠沿拽着她的奶子来回抽插,重心全部压在盥洗池,冷硬的大理石材质硌得她盆骨生疼。 “哈嗯你你抱着我点呀,嗯啊......” 嘉浅焦灼抬眸,瞧见男人正盯着镜子里一头乱麻的自己发笑,狭长的眼尾弯起野性的弧度,多一分少一毫都不符合他的气质。 他眼底带着未知的神秘,诱引她往更深处探寻,她却暗想止步于此。 “真他妈想操烂你。”江泠沿咬住她的耳朵不放,呼出的热气钻进耳道。 好色哦!就像耳朵也被他操了一样! 说完就放手,只剩鸡巴在她腿间进出。 他一定是故意的,想看她腿软掉下去,然后惩罚她。虽然到今天血量已经不多了,但例假还没彻底结束。 小穴不能进行活塞运动的。 嘉浅努力支起身体。想不通,这逼操到最后怎么成了斗心眼子。 江泠沿从后肩舔到女孩的耳垂,掰过她脑袋和她舌吻,粗糙的手掌在皮肤上胡乱点火,就是不抱她。 最后在他手里,也许是嘴里,腿彻底软了,鸡巴掉了出来。 江泠沿捞起她,遗憾的开口:“嘉老师,掉了。” 输了! 嘉浅喘着气,愤恨的瞪他:“你故意的!” 江泠沿低笑着把她摆回原来的姿势:“猜对了。” “啪”一巴掌落到嘉浅臀尖,刺痛感随即被温热的手掌揉开。 他压在她耳边,哑声问:“喜欢这个惩罚吗,嘉老师?” —— 我喜欢我可以让我来呜呜呜呜!!! (照顾修狗好累,晚点会修改一下瑕疵处。 16跟我野战更刺激。h “我呢,喜欢打屁股,掐脖子,再讲点脏话,最好还是穿着情趣内衣的时候。叔叔可以满足我吗?” ...... 亲口讲出的话,没曾想被他玩出别番风味,她能不喜欢吗? 穴口涌出的大波淫水就是最好的回答。 江泠沿勾了勾唇角,开始飞速耸动,“啪啪啪”几巴掌接连落到臀尖上,每挨一下,嘉浅的身子都忍不住瑟缩,小穴吸得更紧。 好爽,好痒,好喜欢,好想被他操翻,好想被他干哭,好想被他射满...... 千千万万个想,最后汇成叁个字。 “好难受......”一双杏眼湿漉漉的转过来,宛若一只受伤的小麋鹿,她侧靠进他怀里哀求,“呜呜插进来好不好?” 小穴真的好难受。 不打屁股还好,一打,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朝她席卷而来,却怎么也得不到舒缓。 仿佛有上万只虫蚁钻进骨头里啃食神经,找不到病症,浑身疼痒难耐。 情欲俨然凌驾于理智之上。 江泠沿也没好到哪去,胸被女孩舔着,浑身上下蹭来蹭去,他想插她的逼想疯了。 当然,他不能插进去,她也不可能让他插进去。 两人攒着一团火,江泠沿一鼓作气,在她腿间快速解决了。 * 庄晓恩下课的时间和庄芯辰下班的时间差不多,两个地方离得也近,以往通常是两个人一起回家。今日嘉浅来了,打算一起去外面吃个火锅。 一路上就听庄晓恩叽叽喳喳了,嘉浅的有问必答不再让她觉得她难以接近,反而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去接近。 刚一下车,庄晓恩就神秘兮兮的拉着她妈妈往店里走,被落下的俩人对视了眼,跟在后面。 “妈妈,待会我要挨着你坐!” 庄芯辰疑惑:“你不是最喜欢你嘉浅姐姐了,这会儿能挨着她时你反倒黏上我了。” “才不是呢。”庄晓恩脸上印着孩童的天真,“这样我就可以跟姐姐面对面吃饭,可以光明正大的偷看她啦,嘿嘿。” “偷看还敢叫光明正大呀?”庄芯辰弹了下女儿的脑门,笑她的重色轻母,“也没见你对你妈这样。” 正是饭点,只剩一个空桌,服务员把他们领过去。 位置靠近角落,左右是两个长条沙发,桌子横在中间。 对母女俩对话一无所知的嘉浅站在过道,捏着包的手紧了紧,盘算着怎样才能跟江泠沿坐一起。 而对面那对母女已坐下。 庄芯辰:“你俩还站着干嘛,坐呀坐呀。” “......” 估摸着小女孩有些局促,庄芯辰安慰道:“没事的,你小时候还老喊我干妈,泠沿就当是你干爹了,要在家里住一个月呢,你俩正好熟悉熟悉。” 熟悉熟悉?阿姨,再熟就熟透了呢。嘉浅心想。 江泠沿站在她旁边:“你想坐里面还是外面?” 嘉浅含蓄一笑:“外面吧。” 瞧着她腼腆温顺的模样,江泠沿没吱声,心里到是觉得她真的挺能装。 服务员递来iPad点餐,客为先。庄芯辰让嘉浅点完才把iPad给女儿,趁小丫头点菜的空档,庄芯辰挡住嘴唇凑近。 见状,嘉浅也连忙身子前倾去听。 不知二人说了什么悄悄话,嘉浅的脸顿时红扑扑的,看起来像是害羞了。 庄晓恩点完餐,一抬头就看到这画面,猛然意识到什么,她窘迫的大叫着:“妈妈!你跟姐姐说什么了!” “被她发现了。”庄芯辰冲嘉浅眨眨眼,转而笑着安慰女儿,“夸你呢,夸你画画的好,今天在兴趣班不是还被老师表扬了?” 然后催着她快去洗手,庄晓恩非要她妈妈陪,妈妈还能不懂自己女儿吗,转头就问:“嘉浅,要不要一起去卫生间?” “阿姨你们先去,我马上过来。” 人都走了,桌上只剩他们两个人。 嘉浅撑着下巴:“你女儿好喜欢我。” 想起庄晓恩叽叽喳喳的样子,恐怕比在他跟庄芯辰面前还要活泼开心。他赞同的嗯了声。 “你老婆似乎也很喜欢我。” “她跟你说什么?” “她说——”桌子底下,嘉浅勾着男人的小拇指,无名指挠着他的掌心,“叔叔不懂怜香惜玉,面对小美女也凶着一张脸。” “......” “突然好有负罪感哦。”她果真做出一副愧疚状。 撩拨两下勉强算作调情,在服务员把锅底端上来时四目相对,情调骤然升腾。 江泠沿握住钻进他腿间的小手,阻止她下一步动作:“这么喜欢追求刺激?” 嘉浅凑近:“跟你才刺激。” 江泠沿嘴角挑起不屑的弧度:“跟我野战不是更刺激?” “试试?” “咦,姐姐你没去调调料啊?” 突然跑回来的庄晓恩令俩人都愣了一下,嘉浅收回手,起身:“正要去,一起吧。” 火候开到最五档,汤底很快咕噜咕噜的冒起小泡泡,飘香四溢的番茄汁看得嘉浅忍不住先舀了一碗汤喝。她本就是麻雀胃,一碗汤入肚,饱了一半。 食材陆陆续续下锅,场子靠着庄晓恩的话痨才没有冷下去,东一句西一句,一会夸嘉浅好漂亮,一会问嘉浅住多久,一会讲起自己在学校的趣事...... 嘉浅百无聊赖的听着,江泠沿和庄芯辰偶尔给予回应,嘉浅偶尔插插话。 气氛还好,聊天什么的都很正常,比江泠沿想象的要顺利,他也以为这顿饭会就这样顺利结束,直到...... 嘉浅小口的喝着酸梅汤,含笑应答着庄晓恩的怪问题。 暗地里,左手伸到了男人腿上,男人瞬间肌肉绷紧,刚夹起的牛肉卷直直掉回碗里。 他坐姿豪迈,习惯了两腿大开,却没想到成了女孩肆意撩拨的捷径。 嘉浅故意避开内裤包裹的部位,在腿根游走,然后隔着运动裤描起子弹裤的边料,那力度跟挠痒痒似的,挠的男人一颗心不上不下的悬着。 指尖来到耻骨,整只小手压上去揉摸,最后捏住了下面亢奋的头。 谁说只有女人被摸叁角地带时才会有反应? 瞧他忍得也够呛呢。 17在他老婆面前把他撸射。h “嘉浅,那你想好志愿填哪所学校了吗?是想留在华郧还是走出去看看?”庄芯辰突然望向她。 嘉浅抬眸,神色自若的捏着肉棒玩,像在盘两个核桃,时快时慢,时重时轻。 只要低头,江泠沿就能看见自己裤裆此时撑得有多高。 他竟被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操纵着。 桌下对他做着最淫荡的事情,桌上从容不迫的回答他老婆:“暂时想留在这里,但也说不准。” “哎我就后悔当年没有走出去瞧瞧,不过现在倒也庆幸自己留在了本市。”庄芯辰丝毫没有发现自家老公的反常,还冲他挑了个眉,大秀起恩爱,“不然就不会认识你叔叔了,说起来他也算是我半个师弟呢。” “嗯,有得有失。” 多有趣,一边跟她聊着天,一边摸着她老公的鸡巴,偏偏她老公还享受得很,巴不得她当场给他口出来。 嘉浅嘴角挂着温婉的笑容,听庄芯辰回忆一些过去的趣事。左右不过是她跟江泠沿的,然而此情此景,能捧她场的恐怕只有她女儿。 因为就在她讲到自己第一次在华郧交大篮球场见到江泠沿的场景时,嘉浅整只手包裹住了那一鼓包。 又宽又大,像座高高的山峦,她整只手都包不完整,只能覆上最高点上下左右的揉按。 她按的没有章法,完全胡乱来的,指头一不小心重重的怼到了蘑菇头上。她自己没有察觉,还在那聊天。 鸡巴本就硬的发疼,她这一下差点给他玩折了,江泠沿捏紧筷子倒吸一口气。 然后按住她的手。 嘉浅以为他在欲擒故纵:“叔叔,可以帮我拿张纸吗?” 抽纸在最里面,江泠沿拿是最近最方便的,他右手还举着筷子,习惯性的左手去拿。 于是,摆脱禁锢的小手钻进了男人的内裤。 即使是在凉气逼人空调房里,热气腾腾的火锅也暖了身体,女孩的手又滑又烫,零距离的接触让没有防备的江泠沿低喘了声,大囊袋被女孩握在掌心捏成各种形状。 纸巾递到她手里都变得皱巴巴了。 他应该很爽吧。 而且他的阴毛好旺盛,又硬又粗,扎得她手心都疼了...... “谢谢叔叔。” 嘉浅熟练的在龟头沾了点浓精,然后握着棒身上下撸了起来。 “嗯......”力度适宜,男人满足的呻吟出声。 正在喝酸梅汤的庄晓恩被这声引了来,满脸不解:“爸爸,你怎么了?” 虽看不到,但嘉浅能摸到肉棒上的青筋此时有多狰狞,能想象到鸡巴上的褶皱是如何被撑直...... 想的她自己都开始流骚水。 她知道,如果没有来例假,江泠沿的手指也会在她逼里。 乘着身体的饥渴,她加大力度加快速度,江泠沿没忍住又低喘了声。 不知所以的母女神情转为担忧,嘉浅也关心道:“叔叔,你没事吧?” 叁个人的目光齐聚在他身上。 女孩的声音,女孩的手,女孩的呼吸......像火一般灼烧着他。 偷情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筷子早已摔得横七竖八,他的手像有了自我意识般摸向女孩大腿内侧。 真该死,竟就想这样射给她。 然而马眼却被堵住。 见自家老公额间满是汗珠,庄芯辰以为他胃病又犯了,吓得手忙脚乱:“老公是不是又胃疼了?要不要紧啊,车里有没有药?我去给你拿......” 马眼被指腹按住,按得死死的,积攒的大量浓精全部堵在输精管射不出去。 耳边只剩一阵嗡嗡的蜜蜂叫,他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能支着额头,头微垂下叫人看不太清神情。 另一只手伸进短裙里摸女孩的叁角地带,好像把她伺候舒服了,她就会放他一马一样。 庄芯辰招了招手,找服务员要了杯热水,转头看见他碗里的辣油,火气蹭地冲上来:“医生叫你戒酒戒辣,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是不是还想进一次医院?” “妈妈,你别骂爸爸了。”庄晓恩看见爸爸额上的汗越来越密,拉了拉妈妈的衣角,吓得都快哭了。 见状,庄芯辰无奈的叹了口气,抽了两张纸,起身往这边探。 就在这时,鸡巴上另外四根手指动了起来,安抚孩子般轻轻剐蹭棒身,冠状沟,最后龟头...... 鸡巴快比原先粗了近一倍,嘉浅知道这已经到了他的极限。可不能给他玩坏了,以后她还要用呢。 于是松了手,抓住肉棒开始飞速撸动。 从庄芯辰原先的视角看过来,两人的手臂仅仅是正常垂落的状态,看不出任何异常。可现在她站了起来,身体几乎前倾到弯曲。 头顶上方的阴影逐渐放大,余光瞥到庄芯辰越凑越近。 江泠沿放在嘉浅腿间的手一紧。 她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就会看到自己干女儿的手正放在自己老公的裤子里,给自己老公撸鸡巴。 而且还要撸射了。 江泠沿往前挪了挪,用身体抵住桌沿挡住桌下春光。纸巾接触到皮肤,庄芯辰温柔的给他擦着汗,嘉浅滑到大菇头用力一捏,他再也忍不住,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喷射而出。 嘉浅甚至能感受到他射精时的冲击力,鸡巴在手心直抖,如若不是内裤的束缚,怕是能直接射到她脸上。 直至全部释放完毕,江泠沿长舒一口气,脸色好转不少。看上去完全就是胃不疼了,而不是事后的愉悦。 这时,旁边路过了一个服务员,庄芯辰把他叫住,询问自己要的热水怎么还没来,庄晓恩也跟着看过去。 抽出手,嘉浅食指还沾了点白色的精液,在他的注视下,色情的舔吮上面的精液,吞下去。 然后加紧腿心的手掌:“叔叔,好点了吗?” 与此同时,庄芯辰端了杯热水转身,眉目间是藏不住的关心与急切:“好点了吗,胃还疼吗?” “胃突然抽了一下,没事已经不疼了。”江泠沿面色如常的抽回手,接过递来的水。 “爸爸,你吓死我了!”庄晓恩眼眶红红的,“以后我要好好监督你,不许你碰辣了!” 庄芯辰也开始唠叨禁酒禁辣,吓死她了之类的话。 刚射完,内裤里黏黏的不舒服,江泠沿找了个托词去卫生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嘉浅。 半分钟后,嘉浅跟了过去。 18舔干净。h 拉开门,身体募地失去平衡,她整个人被拽进女厕。 身前的男人一言不发,按着她的肩施压,接着拉低裤子,肉棒暴露在她眼前。 直到现在,嘉浅都有点没反应过来,她就是想上个厕所洗个手,怎么,这大肉棒就戳上她的脸了? “舔干净。” 江泠沿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刚泻完的鸡巴还没有完全疲软,上面湿润润的黏着白色浓精,看上去像个蘸了牛奶的草莓棒棒糖。 嘉浅咽了咽口水。 唔正有此意呢。 舌头从根部往外舔,沿着狰狞的纹理吮吸,于是,肉棒就在她的挑逗下恢复了战斗状态。 嘉浅看呆。 他不是刚射完? 才舔几下就又硬成这样,还剩一个大菇头没舔,她的小嘴怎么可能吃得下去 捏着肉棒,她抬头,跟头顶的男人撞了个对视。 暖黄顶灯成了他的背景板,周身空空如也,只有近在眼前的男人像一个撒旦,朝自己走来。 嘉浅媚眼如丝的盯着他,扶着龟头在舌头上面打圈,然后把小嘴张到最大,卷着大菇头整个吃了进去。 仅仅一个菇头就要挤满口腔,嘉浅难受的呜咽了声,小嘴排出空气,用力吸取着马眼里的精华,湿软的小舌舔弄着龟头挤压,像果冻一样Q弹。 江泠沿靠在门板上,被她口的仰起脖子,手不自觉抚上她的后脑。 又被她弄硬了 江泠沿没想过让她在厕所给自己口,只是为了惩罚她堵住马眼的恶举,没想到这小野猫发了情,自告奋勇的全给他招呼上了。 身下的小嘴和想象中一样销魂,碰了便不愿再离开。 “下面的骚逼欠操,上面的骚嘴也他妈欠鸡巴操。” 男人忍着射爆的冲动往她嘴里轻轻顶了两下,虽讲着羞于入耳的文字,动作却极温柔。 只怪女孩喉咙太浅,稍稍一动就戳到底,引来轻吟。 看来以后得好好开发一下。 江泠沿抚摸着她圆圆的发顶,鸡巴不舍在里面温存了几秒,随后拉她起来。 “好好吃,我还想吃。”嘉浅舔了圈唇瓣。 整理好裤子,江泠沿轻轻亲了口她的脸蛋:“下次喂饱你。” “那你要射又多又浓的精,我最喜欢浓精了,香香甜甜的像喝牛奶一样。” 讲着这些污言秽语,嘴角还挂着两滴刚刚蹭上去的精液。女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有多诱人。 犹如闯入虎穴的小白兔,蠢笨的,迟钝的,察觉不到四处虎视眈眈的目光,还在拼命散发肉香,喋喋不休着。 “那你要射进我的小逼里,小逼和小嘴巴都要装满叔叔的浓精,我会吸得叔叔好舒服的,小逼含的很唔——” 没完没了了。 江泠沿眉心狠狠抽着,瞧她这小聪明耍的,再听下去,他们俩今天都不用出这扇门了。 她这张嘴也不用要了。 * 夜里温度骤降,天气预报都没有预料到的刮起了妖风,窗户被吹的呼呼直响,嘉浅爬起来关了窗户又倒回床上躺尸。 今天有点累,本来打算睡个美容觉,但她有点认床,还是在陌生环境。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两小时,精神仍处于亢奋状态。 嘉浅烦躁的滚了两圈,家里没有牛奶,只能以水代奶了。 去厨房的路上没开灯,两层楼都是黑漆漆一片。看样子,今晚失眠的只有她一个人。 回了房间,嘉浅打开手机找到江泠沿。 微信是刚刚吃完火锅的时候加的,不仅加了他,还加了他老婆和他女儿。 【嘉浅】:睡了吗? 已是夜里十一点半,收到回复大概是五六分钟之后。 【J】:? 嘉浅秒回。 【嘉浅】:今天好累。 【J】:睡不着? 【嘉浅】:嗯。 【嘉浅】:我想喝牛奶,可能喝了牛奶会好一点。 发完这行字,屏幕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于是嘉浅安静的等了会,一等就是二十分钟,什么也没输入过来。 莫非是睡着了? 可他上一秒还在打字! 难不成打着打着就去见周公了? 他今天有这么辛苦吗!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十分钟过去,依旧空白一片。 傻子才信“睡着了”“没看见”这种男人的鬼话!又没有要他去买牛奶,至于装死吗! 口几分钟就得意忘形,不会有下次了。 正发着誓,手机滋的震了一下,是池烬给她发微信让她下去。 莫名其妙。 嘉浅回了叁个问号,那边直接弹过来一个语音通话。 随之入耳的先是一阵风声,然后听到他吊儿郎当的声音:“下来。” 嘉浅还云里雾里:“下哪去?” “我在九栋楼下。”接着池烬报了个小区名字。 核对上,嘉浅立马从床上翻下来。她晚上睡觉习惯不穿内衣,这会也懒得换,就在衣柜里抽了件外套披上。 她把手机夹到耳朵和肩膀之间,腾出手穿袜子:“你哪里搞来的地址?我连婷婷都没说!” “帅哥自有妙计,你下来记得套件衣服,这风真他妈冷。” “臭屁精还有这么体贴的一面,竟然会提醒我套件衣服,真是活久见啊。”嘉浅在这头阴阳怪气。 池烬在那头直接就给她挂了。 考虑到天气问题,嘉浅动作很快,不到一刻钟就来到单元楼门前。池烬一个人站在冷风里,一旁的公共座椅上放着两提购物袋。 那嘉浅自然是直奔好吃的。 其中一袋装着薯片巧克力辣条果冻之类的小零食,都是她爱吃的。 另外一袋,就牛逼了。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嘉浅捞出一瓶牛奶,两手托着,像托金属奖杯一样,就差感动到热泪盈眶,“你是蛔虫吗,你好懂我!” “” “我是你爹。” 老有孙子想当爹! 嘉浅抬腿一脚,被池烬敏捷的躲开,他饶有兴致的开口:“我还真挺好奇,谁这么有本事说动你去做家教?怎么,现在母爱泛滥又喜欢小朋友了?” “我妈告诉你的吧?”嘉浅想不出第二个知情人,皮笑肉不笑道,“我母爱泛滥,第一个爱的一定是你这个好大儿。” 半晌,池烬笑了声,拎起一旁的购物袋:“给我宝贝女儿买的。” —— 噔噔噔噔~正式欢迎我们嘴强王者臭屁男二闪!亮!登!场!咯~~ 小预告:下章老狗变疯狗,因为宅也说她喜欢疯狗(我的意思是,下章宝贝女儿要被日哭?(???)? ps:十九章一放存稿就彻底没咯,日更保证不了,但我尽量码一章放一章。 —— 再扯点儿题外话。 浅水区域其实是我叁四月份,备考压力大的时候瞎几把写着玩的,现在没压力了写起来挺没手感的其实。 然后这本人气也蛮低迷,也不知道该咋整(我也很萎)纯纯纯为爱发电了吧。 我给不了他们完美的爱情,那就努力让他们的故事完整一点。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19是被他摸湿的还是被我捅湿的?h 嘉浅把外套脱下来扔给他,然后接过心爱的零食:“宝贝儿子穿上赶紧滚。” “你的衣服我也穿不上啊。”池烬嫌弃的比着大小。 冷风刮过肌肤,刮起一层层鸡皮疙瘩,嘉浅冷的缩了缩脖子,才不想在这跟他浪费时间:“oversize你怎么就穿不上了!” “现在是minisize了。” 池烬还是披在肩上意思了一下,转身想照照玻璃门,然而路灯也上了年纪,叫他只能看到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过了两秒,门内大灯亮起,拐角处走出来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 视线在那一刹那交汇,须臾又错开。 注意到嘉浅身上只有条单薄的睡裙,池烬懒懒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回吧,爹走了。” “拜拜,儿子注意安全。” 真是......各喊各的。 说罢,目送他离开。嘉浅也往回走,走到门口,她摸了摸空荡荡的睡裙,出门太急忘带门禁卡了。 好烦。 是给江泠沿打电话还是直接按门铃呢?按门铃只怕会吵醒他老婆,打电话......那个狗男人连微信都不回,还会接她电话? 只怕当她是瘟神。 犹豫不决间,门内冒出一个人。 门开了。 好不容易灭下去的火腾的燃起,嘉浅无视,与他擦肩而过。 男人接过她手上的零食,低低出声:“你下来就是买这些?” 嘉浅先一步进电梯:“不是。” 江泠沿跟在后面:“那个男生是?” “好朋友啊。”嘉浅的声线淡淡的,表情也淡淡的,叫人看不出情绪,“我晚上有必须喝牛奶的习惯,不喝就会失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知道就给我买来了。” 末了,又面对着他补了句:“不像你。” 江泠沿一噎,他是真的没想到,嘉浅当时说的牛奶真的就只是牛奶,而已...... 是他会错意了。 垂眸瞥了眼购物袋,他动了动嘴唇,干巴巴的想说点什么,语言组织系统却被她激凸的两个点彻底打乱。 江泠沿握住她的肩,神情骤然变得严肃:“你没穿内衣?” 这重点完全错好吗。嘉浅盯着他的胸口,嘴里嘟囔着:“我披了件外套的。” 呵,外套? “我没有看到外套,我只看到你真空去见别的男人。”江泠沿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神情,声音冷的冰窖没什么区别。 听听这话,搞得像他是什么正义使者,捉奸捉到双了似的,要说奸夫淫妇,他们两个现在才更像吧? 嘉浅张嘴就要反驳,可瞧见他眉目间染上的一层生人勿近的狠厉,话又被打回肚子里。浓重的情绪翻腾起巨浪,快要将海岸吞噬。 看起来,还真有些吓人。 也真有些,迷人呢......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然后腾出手按了十五楼的电梯按钮。 嘉浅双手抱臂,尖细的嗓音在密闭空间内响起:“你干嘛按十五楼?” 江泠沿没搭理,电梯门一开,就把她拉出去,两袋零食被随手扔在墙边,他死死拖着她往里走。 推开那扇铁门,通片空地和四周全封闭式落地窗及围栏入眼,嘉浅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居民所住楼层,没猜错应该是避难层。 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再站稳脚跟时,人已经被困在一个小角落,出口被男人强壮的体型挡住,嘉浅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大半夜发什么疯?滚开!” 这里阴森森的,连人声都变得空旷了,所有亮都来源于对面楼的光,还微弱得很,基本上可以看做没有。 “十五层是避难层。”江泠沿边说话,手边钻进她裙底,两指夹住激凸的奶头,他用了很大的力,仿佛为了把她夹断,“这个位置,是监控死角。” 奶头被他拉的好长,嘉浅又疼又爽,猜到他想在这里做什么,内裤一下子就湿了。 但嘴巴还在抵抗:“不行,这里不行。”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不行什么?”手往下,直奔女孩的隐秘地带,“还是说,其实你是期待的?” 裤底少了些阻隔,触到柔软一片。 终于,她的例假结束了。 掌心覆盖上小小的内裤,他随意的按了几下,然后隔着内裤捅进半根手指,那里已经足够湿润,轻轻一捅自己就张嘴吃进去了。 “你真的很期待。” 粗糙的布料僵硬的刮擦着娇穴的甬道,嘉浅疼的抽了口气,两腿夹紧,拍着男人的手臂阻止:“别这样弄,好疼......” 疼就对了。 他把内裤当做指套,在里面搅了两圈,然后扒开内裤勾了滩淫水放到她眼前。 “真他妈的骚,捅两下就湿成这样?是他摸你的时候湿的,还是刚刚被我捅湿的?” 她眼里含着泪,在夜里反射出危险的光,惹得江泠沿差点心软,退让。 可一想到分手那天,她转身就和那个男生吻在一起,心软也被抵消的一干二净。江泠沿掐着她的脸:“说话。” 妈的。 更湿了。 —— 吗的。 草率了。 下章才能被日哭。 20高潮。h 忍住了心软,是愤怒作祟。 江泠沿勾掉她眼角滑下来的泪,凛若秋霜:“哭什么?” 反手脱掉她的小内裤揣进裤兜里,然后将她转了个面,鸡巴以后入的姿势抵上阴唇。 龟头从阴唇沿路滑过尿道到阴蒂,他缓缓开口:“你跟那个男生是什么关系?” 来回没蹭几下,茎身已被骚水打湿透。 瞧瞧,多淫荡,天生挨操的货。 江泠沿野蛮的扒开肉唇,扶着自己的狰狞往两瓣娇花里挤。 “朋友而啊嗯——” 最后一个字音尚未落下,龟头就猝不及防的肏了进去,花瓣撕裂,嘉浅两行泪直溜溜的淌下来,反应激烈的捶打着男人的身体:“出去,出去,痛” 狭窄的小穴被撑出一个狰狞的大圆弧,像被人活生生撕开一个洞,甬道内的酸痛搅拌着她好难受。 哪有这样的,第一次做爱脱了裤子就干,一点前戏也没有,她才不想要这样的性爱体验。 可这狗男人不仅不出去,剧烈疼痛下,嘉浅甚至感受到身体里的玩意又胀了一圈。 剧情不该这么发展的 这个紧要关头,江泠沿也难受。 鸡巴卡在媚肉里不上不下,穴口咬死他的龟头,如饥如渴的吸着他搅着他,进退维谷。 此时此刻,只要她说一句想要,他就是精尽人亡,死在她裙底也心甘情愿。 “不是说要吃吗,现在又叫我出去?”江泠沿低喘着,拍拍她的屁股,手伸到前面去揉阴蒂,“放松点。” 一触他手,阴蒂立即肿的像个小石榴粒,紧绷硬挺。 嘉浅被他弄得语不成句,呻吟也破碎在喉间:“啊嗯江泠沿,哈你要敢,敢把我弄伤,我让你断,呃嗯断子绝孙啊!” 这软绵的咒骂没起到任何威胁作用,反而更是化作催情药,令男人肾上腺素飙升。 他将垂落在跨间的裙子拉到她肩上,比例性感的腰臀线刹时展露在夜色中。 另一手还在女孩肌肤上不断点火,终于趁她有所松懈,抵着腰窝又闯入一丝丝,然后极缓慢的抽弄起来。 他的抽插也是极浅的,时而消失时而出现的只有那么一点茎身,龟头始终被小穴咬在里面。 销魂蚀骨的逼。 嘴上骂骂咧咧的不允许,身体却适应的无比迅速。 感受到花穴已经适应这等粗度和强度,没有刚进入时那么紧了,于是江泠沿加快抽插速度,淫水一波一波淋湿龟头流出来。 尖叫声不绝于耳,江泠沿摸向二人的性器结合处,按摩着湿滑的穴口,肏得一次比一次深,拢合的肉壁被他一点一点撞开。 “我断子绝孙,谁来射爆你两张小嘴,嗯?” 脏话,咒骂在这样特定的氛围里无疑是给彼此投喂下去的春药。 渐渐的,痛苦的呻吟变成了娇喘,湿润的小穴开始慢慢吸纳男人。嘉浅嫌他动作慢,满足不了小逼更深处的需求,于是扶着墙自己往鸡巴上撞。 “少吹牛了哈嗯,有本事你快啊嗯快射啊” 闻言,江泠沿按住她停下,将她的欲望拒之门外。 嘉浅收缩小逼,夹紧下体的填塞物:“又怎么了!” 连发起怒来,声音都是娇娇的。 强忍下内心深处的柔软,江泠沿抬起她尖翘的下巴,拇指带有警告意味的按压她的下唇:“我再问你一遍,跟他为什么还有联系?” “为什么不能联系?” 她现在欲火焚身,只想做爱,哪有心思回答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随口应付了句便含住他的手指,舌尖舔舐着上面淡淡的烟草味。 一时,竟有些喜欢。 男人压下她的舌:“藕断丝连你觉得很爽吗?” 嘉浅边摇头,边否认的“嗯”了一声:“只想和你藕断丝连。” 四目相对,讲着最浪漫的情话,做着最亲密的情事。 本该是浓情蜜意的时刻,相拥相吻才不辜负氛围。江泠沿却觉得,好远,他们之间的距离。 仿佛只有下体镶嵌的近一点,近进血液,揉进骨髓,才能掩饰掉内心此刻的的空虚。 一个挺身,鸡巴没入半截,两个人都叫出了声,一个是爽的,另一个是疼的。 “嗯——” “啊嗯你哈你太急了,呜呜呜好疼混蛋” 刚干涸没几分钟的眼眶像发了大洪水,珍珠连成线的朝外涌,她大哭起来,我见犹怜。 是疼的,是委屈的,更多是气的。 江泠沿却将她的脑袋按回墙面,不允许她回头,泪水抹花了脸颊。 他的手和这面墙一样冷,一样硬。 他探向二人的结合处,掌心立马一片湿漉漉。 水多的都可以泡两杯咖啡了,还敢说他急? 掐着她的后颈,江泠沿粗喘着,凿地一般不留余力的往女孩紧致的逼里肏。 动作虽不温柔,但他始终留了半根不敢进去。 嘉浅却哭的一抽一哼的挣扎起来,试图躲过他的禁锢,奈何力量悬殊,细颈依旧被他牢牢锁住。 江泠沿舔咬着她的耳朵,掐起一边奶尖往外拉扯,半圆的乳被他玩成了一个尖锥形。 “哈嗯,痛啊松手松手——”嘉浅疼的身子一瑟,被迫跟着他拽的方向倾。 片刻,江泠沿大发慈悲的放过奶子,把人捞回来,他实在肏上了头,没控制好力度,嘉浅的屁股猛撞上他小腹。 整根鸡巴肏了进去。 “啊——” 嘉浅总算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巨物侵袭。 21我讨厌死你了!h 抓住腰上那只大手,嘉浅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最后浑身发抖地瘫软下去,幸好有男人抱着她。 花心喷出大泡液体全部浇灌在凶狞的龟头上,媚肉迎来剧烈痉挛,一轮一轮挤压着他。 频频欲射,江泠沿快速拔出自己。 “嗯......” 撑裂感消失,嘉浅猫一样轻吟了一声。 淫水被肉棒带出来,一波一波喷在棒身上,打湿了嘉浅两条腿,浸湿了男人墨蓝色的睡裤。 待她意识清明,阴道不再收缩,江泠沿抬起她一条腿勾在臂弯,把着小狗尿尿的姿势又插了进去。 那根讨厌的粗肉棍子再次塞入,半开半合的小穴彻底被撑开,龟头毫不见外的直探花心。 “嗯太深了......”嘉浅敏感地瑟缩了下,有气无力地骂他,“混蛋......” 回应她的是男人低低的,像从鼻腔里哼出来的笑音,和响彻整个避难层的咕叽咕叽的肏弄声。 随着他连续而凶猛地撞击,嘉浅好几次差点被顶到跪到地上,酥酥麻麻的快感由小腹蔓延全身。 她仰起脖子,止不住地颤栗,喘气,呻吟。 狂风敲击着窗沿,在江泠沿一步步地逼近下,嘉浅就像狂风夜中的榕叶,飘飘欲坠。 * 分针走了一圈,家里一片寂静,庄芯辰心里记着事,在客厅来回踱步,坐卧不安。 一小时前,她处理完最后一个文件,躺下正欲睡觉,隐约听到楼下传来关门声,为求个安心,拉着江泠沿下楼一探究竟,发现嘉浅的拖鞋整整齐齐地摆在门口,敲她的房门无人响应,不得已只好擅自闯入,结果空荡荡一片。 俩人相继打给她,结果都是忙音。 担心她出事,庄芯辰便让老公出去找人,她自己在家守着,一有消息立马电话通知。 然而距他出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一点信也没有,她拿起手机。 江泠沿喘着气,单手撑在女孩耳边,大力往小逼最深处撞,淫荡的水声在室内回荡。 忽的,女孩尖叫着往外躲:“啊——不要不要,那里不行......” 男人猛然停下,在她体内缓缓抽送,颇有兴致地问:“哪里?” 音落,他肏开肉壁,龟头灵敏地寻到那块粗糙地,重重一顶:“这里吗?” 嘉浅被刺激到泪腺失控,哭着尖叫:“啊嗯......呜呜不要......” 她的反应,没错了。 于是江泠沿攥着力,攻起这一个地。 先是轻轻缓缓,蜻蜓点水地用龟头试探,触摸。 女孩不再尖叫,而是销魂的娇喘,他按住女孩的小腹,慢慢加大了力度。 正欲开启下一阶段的抽插时,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第一次震动江泠沿没管,第二次也没管,直到第叁次。 看到来电备注,他打开免提。 庄芯辰焦急的声音在那头响起:“怎么才接电话啊,怎么样,找到嘉浅了吗?” 以为终于能在他接电话的空档休息一会儿,嘉浅呼了口气,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身体终于得以松懈,没想到下一秒,埋在她身体里的玩意就动了起来。 并非抽插式,他的龟头研磨起G点,绕着圈的反复搅弄,惹得女孩紧咬手指,生怕自己叫出来。 江泠沿顶着臀,低低“嗯”了一声。 “她去哪了,没遇到危险吧?” 体内的硬物还在乱动,若她手里现在有把刀,她一定要千刀万剐活剥了这个狗男人。 而不是没骨气地回头,哀求地望着他,拜托他“高抬贵鸡”。 黑暗中,江泠沿释放掉她的手,将自己的手指塞进牙关给她咬,下体也叁浅一深规律的往敏感点上撞起来。 花穴里积攒的液体越来越多。 望着她愈加涣散的瞳孔,江泠沿眸子也深了,喉结上下滚了滚,他关掉免提,手机拿回耳边,沉声应:“在便利店门口遇到了,没事。” 那边又说了什么,嘉浅再没听见,也没心思去听,但她还是不敢放肆呻吟,只知道男人很快把鸡巴抽了出去,把自己翻了个面,右腿挂在肌肉坚实的臂弯上软绵绵地晃着。 抵达禁地大门,他扶着凶器再次入侵,小穴里里外外早已被他肏开,这次进得相当顺利,俩人皆是爽得叹出声。 嘉浅背靠着墙,使出浑身力气朝他胸口打去:“江泠沿,我讨厌死你了!” 弹棉花般的力道终于令男人不苟言笑的神情出现一丝破裂。 夜色里,将一对细腕按在胸前,他偷偷弯起唇角。 “你马上就会爱死我了。” 22抱抱。h 大概率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讲这话的人兴许都没有意识到,却令抓住某个字眼的嘉浅怔了半晌。 江泠沿把垂落的裙摆卷到双乳上方,让她自己按住,随即偏了偏身子。 光照进来,恰到好处地点在两个立挺的奶尖上,微弱的光线拌着淡淡的粉,女孩起伏着胸膛,奶头也在空气中颤动起来,小小一颗,看上去惹人怜极了。 望着,他忍不住埋头,深吸,将那对娇嫩裹于掌心,含进唇舌,吞入喉腔。 “唔......嗯痒......” 嘉浅被撩拨得抱紧他的脑袋轻吟,扭着腰轻轻往肉棒上套弄止痒,两颗小樱桃被他吐出时泛上水光,更好看了。 江泠沿借着影影绰绰的月光欣赏女孩放荡的裸体。 而嘉浅的方向逆着光,什么也看不见。 江泠沿按着她的臀猛干起来,每一下都精准地顶至她的敏感点,逼里积存的淫水被撞得起伏荡漾。 肏了一会,似是觉得这个姿势使不上劲,便抱起她往上颠了下,手动帮她长高。 突如其来的失重惊得嘉浅一把抓紧男人的衣料,落下的那一刹那,乳浪汹涌,小逼直直撞上男人的粗棒,稚嫩的阴唇咬住他的根。 溅出的淫水打湿了俩人的阴毛,湿答答地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淫靡至极。 “嗯啊......” 嘉浅被抵到墙上,两腿夹住他的劲腰。 男人疯狂地抽插着,嘴里狂吸咬她的奶,脑袋被女孩按在胸脯,鼻息间全是她独有的奶香味。 鸡巴凶猛快速的肏进花心,再整根拔出,一个动作,反反复复,不嫌乏味。 他的动作太粗野,没一会嘉浅就受不住,呻吟起来:“啊到了......快到了哈嗯......” 甬道逐渐收缩,每一次肏入,龟头都被媚肉搅弄得更加酥麻。 但江泠沿想和她一起高潮,于是控制着嘉浅的节奏,抽插近百下,胳膊上的小手抓得越来越用力,指甲几乎要插进肉里。 体温飙升,浑身是汗,江泠沿抵着她做起最后冲刺,他肏得卖力,进进出出间,鸡巴快出残影。 嘉浅彻底在他身下软成一摊泥,视线一片模糊,小腹剧烈抽搐起来,喷出的淫水猛地浇到男人不堪一击的龟头上。 江泠沿压着她,撞进小穴最深处,全部射了进去。 好几分钟,嘉浅终于缓过来,半死不活地趴在男人肩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担心她掉下去,江泠沿两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他的鸡巴还插在穴里,贪恋里面的温暖,不愿意出来。 江泠沿偏了偏头,乱糟糟的发丝迎了上来,他斜睨着肩上的小脸:“爱我还是讨厌我?” 逼被他磨得都快没知觉了,嘉浅瞌着眼,找回自己的声音:“讨厌你。” 小骗子。 江泠沿转回头,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脸蛋,以为能佯装无事。 不料女孩立即睁开眼,拆穿他,嗓音慵懒:“偷亲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男人不答。 相拥良久,嘉浅趴困了,打了个哈欠想回去睡觉,她挪了挪屁股,结果僵在了他身上。 她挤压着体内探起头的龟头,试图把他排出去:“不要不要,我没力气了。” 讲话时,她嘴唇还贴着男人的脖颈,一张一合,江泠沿揉着她的屁股顶了两下,听到她失声尖叫,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 然后掏出一块布擦拭身体。 嘉浅眯了眯眼才看清,这狗竟然拿她的内裤擦他的鸡巴! 她毫无威慑力地凶道:“内裤还我!” 擦干净她一条腿,江泠沿拧了拧,拧掉滴滴答答几滴混合液体,俯身给她擦另一条,边擦她穴里边流。 片刻,江泠沿直起身子:“没收。” 瞅他一副严肃庄重的神情吐出两个字,然后迭好自己的粉色小底裤塞进裤兜。 嘉浅:“???” “你要我真空上去啊?” 江泠沿瞥了她一眼,嗓音不咸不淡的:“你不是喜欢刺激?”见她不反驳也不抵抗,拉着她的手,“走了。” 喜欢刺激,没错,她甚至已经计划好等会玩点更刺激的,只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嘉浅把他拉回来,张开双臂:“抱抱。” 她腿软。 且逼疼。 —— 江泠沿你抱不抱?你不抱我抱了!! 23日后。 电梯在二十九楼停下,门在身他们后合上,带走所有光线。 “叔叔。”走廊转角,嘉浅停住脚步,叫住江泠沿,“又流出来了。” 声控灯被她喊起,她行动不便,拖着两具假肢一样慢吞吞地走到他旁边。 视线被照明,江泠沿垂眸看向女孩伸过来的腿,泛着光泽的液体从裙底漫延至小腿肚,一条细细的银线。 他搁下手提袋,掏出内裤俯身去擦。 布料由下至上摩擦至女孩腿根,江泠沿薄唇轻启:“还有没有?” 嘉浅动了动,另一条腿蹭上来,他的手位处她两腿之间,她的唇位处他耳边:“有,还有叔叔射进来的。” 刚才,江泠沿射得很深,只差一点就能戳进宫口,但顾虑着她是第一次,激情之余他还存有一丝理智,没往死里肏。 鸡巴抽出来时,大波淫水也被带出来,甬道顿时空荡荡,花蕊处的精液才得以缓缓流动,没流出体内,完全是因为嘉浅夹得紧。 江泠沿自然是猜到了,默了会儿,再开口时声音异常低哑:“自己弄出来。” 他用指尖点了点女孩的阴唇,好像比刚才肥润不少,却未想到那是被他用鸡巴肏的。 肏肿了。 “嗯”嗓子里发出一声呻吟,嘉浅小碎步地躲开他的手,“谁射的谁负责。” 然后直奔家门口。 庄芯辰在家等候多时,听到门口似乎有动静,连忙探了个头出去,果不其然,男人和女孩一前一后地回来。 见了老婆,江泠沿一秒神态柔和,口吻宠溺:“不是叫你先睡,怎么不听话?” “你们没回来我哪睡得着,怎么花了这么久?哪的便利店呀这么远?”庄芯辰把门打开,在玄关处迎接,人还没走近,她又继续道,“嘉浅你日后需要什么可以跟叔叔阿姨说,不能再大半夜一个人跑出去了,多危险啊,我跟你叔叔担心死你了。” “日后需要避孕药。”嘉浅嘟囔了声。 这话庄芯辰没听见,走在她前面的江泠沿听见了。反应了好几秒,才听明白,此日后非彼日后。 庄芯辰接过购物袋准备送去嘉浅房间,结果捕捉到江泠沿裤子深一块浅一块的印记:“怎么搞的,你裤子怎么湿了?” 她习惯性想上手拍拍,但两手拎满了,便就近把东西搁到茶几上。待她转身回来,嘉浅才唯唯诺诺地从男人身后走出来。 “阿姨。”她低低呼了声。 被唤,庄芯辰一下子醒了神,快步走近:“怎么了嘉浅,怎么眼睛又红又肿的?” 视线越过嘉浅的脑袋停在自家老公脸上,庄芯辰抬眉,无声地询问——她怎么了。 江泠沿摇摇头,示意等一会再说。 背对着他,默契翻倍,嘉浅也摇头:“对不起阿姨,第一天过来就给你们添麻烦了。不怪叔叔,怪我自己乱跑。” 还搭配着她那个楚楚可怜的抽咽腔调。 江泠沿:“” 注意到庄芯辰脸色微变,唯恐这夫妻俩今晚不为她发生争执,又添油加醋地补了句:“叔叔骂的都是对的,你别为了我跟他吵。” 江泠沿:“” 紧接着,嘉浅抹了把泪:“叔叔阿姨,那我先回房间了。” 她畏首畏尾地回头,对江泠沿狡猾地吐了吐舌头,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和挑衅。转回来时又立马变成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状,一瘸一拐地回了房间。 熄掉灯,嘉浅静静地靠在门板上,偷听门外夫妻俩刻意压低的对话声。 “老公,你干嘛凶嘉浅?” “没有。” “还狡辩!你瞅瞅她眼睛哭得跟个兔子似的,你有话好好说啊凶人家干什么!”想起去年入冬时,庄晓恩跟班上男同学打架,把人家一颗牙打掉了,他没教育批评半句,“你女儿犯错的时候你一点不舍得骂,人家的女儿不是女儿啊!” 听到这,江泠沿眉头拧起来,下意识看了眼那间房,须臾又拍了下庄芯辰的背,要她闭嘴上楼。 透过门缝嘉浅瞧见客厅的灯灭了,耳朵又贴近了些,脚步声之外,模模糊糊听到庄芯辰在问为什么买了那么多牛奶 好疼,嘉浅扶着墙,一步一哆嗦地去厕所洗了把脸,顺带在心里把江泠沿从头到脚骂了个透。 然后躺回床上,骚扰他。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4她真爱你。 “当年嘉霖出轨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范敏每天在家酗酒以泪洗面,结果嘉浅跟没事人似的,眼睛都没红过一次。这是范敏之前告诉我的啊。”庄芯辰强调一句,又把话绕回来,“这么坚强的女孩子,你话说得多重才能把她吓哭?” “我特喜欢嘉浅,我可不想为这事给她留了坏印象,你明天去给她道个歉,听到没有,老公?” 枕边人的嘴跟开了闸似的,一字一句呶呶不休。 江泠沿心生烦闷,一道凛冽的目光射向她,如鹰。 不常发怒的人发起怒来才最震慑人心。 本就不是眉和目善的主,叁分的不悦在他脸上便显了七分,庄芯辰悚得缩缩脖子,立刻敛了话音。 耳根子总算清静下来,胸口却无形地堵上面石墙。江泠沿胡乱扯开两颗纽扣,打算换套干净衣物,裤兜里的手机震了两下。 这个时间,其实能猜到是谁。 【嘉浅】:王八蛋。 【嘉浅】:小穴肿了。 作罢。 江泠沿退出聊天界面,瞥了眼床上的女人,递了层台阶:“明天我去跟她道歉,你先睡。” “好。”气氛有所缓和,庄芯辰跪坐起来,重展笑颜,口吻里夹杂着取悦,“老公,你不睡吗?” 手机又震了一下。 是一张图片,江泠沿点进去,眸子瞬间暗了,拇指不自觉按开大图。 见他表情怪怪的,像没听见自己说话,庄芯辰探着脑袋,又唤:“老公?” 思绪回笼,江泠沿黑屏:“委托人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去书房处理一下,你先睡。” 知道他手里最近接了几个不小的案子,以往忙起来一天只睡两叁个小时也是常有的事,直接在书房的小沙发上睡着也是常有的事。 因此庄芯辰没起疑,叮嘱他:“那你别熬太晚,忙完早点回来。” 书房亮着一盏小台灯,女孩的内裤在五分钟前不知被塞进哪一格抽屉,男人闭目仰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似睡着了。 从初遇发展到今晚的避难层,画面像复古电影在脑海中播放,偏巧那电影是智能的,能精准跳过不谐捕捉值得回忆的片段。 即使甜蜜屈指可数,一帧一画也足够在他记忆里走好久。 人,特别不经想念。 还未从中品味出酸甜苦辣,震动声便强行将他从幻象中拉出,推他进入那扇腐朽冷漠的现实大门。 江泠沿拿起手机,依然是嘉浅。 以为小穴的艳照已是极限,没想到自己的默许换来了她的妄为,竟又来一张小穴正在流精液的照片。 主人公显然是她自己,江泠沿一眼便知。 凌晨两点半。 男人高大的身影隐匿于落地窗前,俯视着萧条寂寥的商场,不似白日繁华热闹,摩肩接踵的步行街,夜里成了无人之境。 眼前一晃而过,是外头沥起的小雨撞在窗沿。江泠沿这才意识到,这雨来的不是没有预兆,否则那妖风就白刮了。 “砰砰” 江泠沿轻叩两下,不等里头同意,直接推门而入。 叩门也是做做样子,提醒她一声,他要进来罢了。 嘉浅坐起来,打开床头灯,一点余光照在他身上,随着他一步步走近,光圈范围被扩大。 “不是叫你先睡,怎么不听话?”嘉浅学他的语气,怪声怪气地讽刺一番,又呵一声,骂他,“真恶心。” 江泠沿不在意,应的也随意:“扯平了。” “我可不欠你。” 男人在床沿坐下,一把握住她的奶,隔着光滑的面料抚摸还未苏醒的奶头,意有所指。 嫌痒,嘉浅轻吟了声,却不挥开他的手。隐晦暖光下,神态显得有些幸灾乐祸:“她跟你吵架了吗?” “让你失望了。” 嘉浅撇撇嘴,颓靠在床头:“白瞎我的好演技,她可真爱你。” 女孩合着眼,坐得没个正形,几乎要滑进被窝里。 他不来,她发微信骚扰不休,他来了,她反倒恹恹的。 江泠沿扒拉两下,把她两腿分开,折起在臀侧:“让我看看。” 灯这样暗,怎么能看清,啪一下,嘉浅又钻出来打开顶灯,视线清明起来。 兴许是开了闪光灯的缘故,那两张照片看起来只是轻微红肿,是做完爱后的正常现象。然而当江泠沿掀开她的裙子,把脸凑近,呼吸一滞。 下体严重充血,红肿得像两瓣快要爆开的鲍鱼,阴唇紧紧相拥抵抗外界入侵,脆弱不堪。这还只是外面。 确实太凶了,他反思。 江泠沿沉吟片刻,探入一指,抵开大阴唇。他动作极轻,生怕伤到她 刚碰上那处,鸡皮疙瘩就被激起,嘉浅条件反射地收拢腿:“啊——痛痛痛!” 暗藏的精液随之缓缓流出。 25陪她睡觉。h 雨声渐大,比起外面的震风陵雨,屋内的温馨暖得像寒冬中燃起的烈焰,冰川都得融化。 偌大的房间,女孩平躺在床边,白色及膝裙摆卷至肚脐,两腿弯曲脚跟贴上臀尖。她没有穿内裤,以她现在的情况实在不便穿,却便利了伏在她身下的男人。 手里的药膏是江泠沿方才从书房带下来的,新的,他挤了一点在指腹:“忍着点。” 就将手指覆上大阴唇,药膏带点薄荷药性,抹上去就像某知名卫生巾,冰冰凉凉的,下体的肿痛感很快被这丝清爽替代。 涂抹均匀,男人轻扒一侧阴唇,隐见的试探感毫不输他用手指插入,嘉浅朱唇微张,往外呼着气。 她能感觉到腿间那颗头颅离自己越来越近,男人的呼吸喷洒在最敏感的部位,灼烧着她的脆弱。 嘉浅咬起唇,止不住地瑟缩,小穴颤着嘴一张一合,总要吐出点什么才好。 “叔叔。”她支起身子,视线与男人对上,她说,“我吃不住......” 说完,小穴便张开一个小口,大量浓精流入男人眼底。 红艳的穴口染上一抹淫白,柔弱的花瓣每开合一次,就多挤出一股精液,向下而流,淌满女孩缩紧的小菊。 那粉菊也似动了情,藏于朦朦胧胧的浓白之间颤动起来,恨不能卷之入腹。 江泠沿压制呼吸,却抵不过视觉带来的冲击,胸膛不规律的起伏出卖了他此刻乱颤的欲。 嘉浅就笑开了颜,暗昧地交缠着两膝,直至瘦小的膝头渐透绯色,她抬脚,圆润的脚趾踩住他的肩。 “叔叔帮我弄出来呀。” 似撒娇,似耍赖,似春风拂过,江泠沿抓住她伶仃的踝骨,却反被她握住,放在唇边一点一点地吻。 从凸显的腕骨开始吻,软软的唇瓣滑过暴起的青筋,犹如阳光掠过海面,稍纵即逝。 四目相对,她那么软那么娇,他没有办法拒绝的。 吻到指骨,嘉浅看到食指指关节处有一圈浅陷的牙印,是做爱的时候她咬的,便含进嘴里,舌尖勾弄着上面的纹理。圆溜溜的眸弯得更加妩媚,闪烁着明艳的光。 与她相较,天上的月亮都稍显逊色。 江泠沿仓惶收回视线,将手指探入嫩壁,细细观察一番,还好没有撕裂,恢复得快的话明天就能好。 他的手指带有余量膏体,插入时整个小穴也没那么痛了,甬道的皱褶贪恋的吸附着手指,上面的小嘴同频吮吸着另一根,淫水和精液一起被他抠出。 一只手多有不便,他忍下这不便,只因不舍将另一只手从女孩的唇舌中释放。 擦好的药膏早被弄得乱七八糟,淫水晕花了穴口,江泠沿用专用湿巾将她下体擦拭干净,重新给她上药。 “嗯......唔嗯......” 他每进入一分,她便娇吟一声,每触摸一次肉壁,她便咬他一口。 如此看来,上药不知是折磨了谁。 临了,江泠沿忍下下体胀痛,整理好裙摆,把药膏放进床头柜,就打算离开。 “别走......” 嘉浅抬腿勾住他,人往床中央移了移,给他腾出位置:“陪我睡觉。” 一双杏眼湿雾雾地望着他,纯真无暇,带点渴望陪伴的真诚,不像作假。 瞧他态度松懈,时不可失,嘉浅趁热打铁,缠绵地勾住他的小拇指,在空中晃了晃。 “好不好?” 江泠沿就软了。 他叹了口气,这口气是为他偷香窃玉,色令智昏叹的。 关灯躺下,女孩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脑袋枕在他的胸口,手臂搭在他腰间,一条腿弓起搁在他腹部,软软暖暖的腿窝蹭着他硬邦邦的阴茎。 这么睡着,耳边便没了话音,只留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江泠沿憋了一会,大气都不敢喘,最后鸡巴实在疼得受不了,忍无可忍推她:“嘉浅,你压到我了。” 好似睡得正香,女孩懒懒地从鼻腔发出一声“嗯”,似钩子,轻飘飘的,偏偏还精准无误地勾住了他的心。 又听她说:“我这么软,压压你怎么了嘛。” “......” 就是她过分软,他才不上不下,有肉不能吃得难受。 无法,江泠沿只好侧身搂住她,俩人下半身空出一大段距离,远得简直可以再塞下一个人。 他打算先这样让那玩意自己冷静一下。 结果还没冷静一分钟,嘉浅便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将他的胳膊横在自己腰间,臀部紧贴上蓄势待发的那坨肉。 安生没几秒,手又滑进被子,推开那顶起的帐篷,明明是她自己凑上来的,口吻还埋怨得很:“你硌到我了。” 便是这样,她的手还不收回,一直横在中间,手心虚包着阴茎,催化它加速跳动,腰上的手也不知不觉中被她挪到乳上。 待注意力从鸡巴上偏离,江泠沿才发觉自己的手腕卡进了奶沟,立挺的奶尖正在摩擦他坚硬的腕骨,沉甸甸地压着。 罢了。 被子下,男人也蜷起双腿,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女孩,鸡巴抵进臀缝缓缓顶弄起来。 26自慰。h 迷迷糊糊间,背脊黏上一个硬硬烫烫的东西,似暖炉子般烤着她。 仅存的意识无法令嘉浅分辨出那是什么,只觉有些被闷出汗,极力想推开那层笼罩,身体却像沉入漆黑海底般,一点儿力都使不上...... 睁不开眼,一动不能动,嘉浅险些要窒息。忽的,一个柔软的东西轻碰了下自己的脸,那层笼罩散去,她身子一松,陷入香甜睡眠。 江泠沿顶弄着下体,脸埋进她发间,上瘾地摄取着她的发香,甜腻的草莓果从鼻尖钻进大脑皮层,腻歪着他,连骨头都是酥酥麻麻的。 “嘉浅。” 江泠沿吻上她纤细的后颈,薄唇一启一合吐出两个字,也印下两个带着欲望的吻。 没有等来回答。 他支起身,歪头探去。 女孩抱着他的胳膊埋低脑袋,双眼轻阖,睡得很安心的样子。 江泠沿小心谨慎地将手从乳沟里抽出,抚上她的眉头、眼睫、鼻梁、唇角...... 怕扰醒她,他只敢一个人自娱自乐,大约隔了一毫米也许是两毫米的距离,能抚过脸上细小的汗毛,总之没有碰到她。 女孩蜷缩在他怀里,小小一个犹如襁褓中的婴儿。江泠沿觉得这个时候的她特别乖特别无害,不禁亲了口她的脸颊。 温馨弥漫每个角落,氧气好似裹了蜜,江泠沿浸浴在这浪漫氛围里。 蓦地,一道闪电劈进来,房间短暂地亮了一瞬。 也就是这一瞬,他无意瞥见玻璃窗上交迭的两段身影,才察觉到自己的嘴角此刻扬得有多高。 窥视她的睡颜,竟成了他的乐趣。 意识到这,江泠沿空白了一刹,再笑不出,颓丧地倒回床上。 可鸡巴怎么也倒不下去。 他望着天花板走了会儿神。 一切都成了幻象,眼睛看到的是她的哭,她的笑,她的软,她的妖。 半晌,熬不过,他侧躺回去,掀开被子和女孩的裙底,将鸡巴掏出来直直对准她的穴口。 龟头和肿穴隔开几厘米是他忍耐的极限。 他上下快速撸着鸡巴,另一手穿过她脖颈和枕头间的缝隙,从宽敞的衣领伸进去。棉花糖般柔软的奶肉被他把玩在手心,轻轻地揉,慢慢地捻,手指纹路摩擦着奶尖,叼起四处拨弄。 耳边传来一声浅浅的嘤咛,女孩似乎是在睡梦中被扰到了,略带脾气地踢掉搭在腰际的被角,转身窝进他怀里。 江泠沿顺势紧了紧臂弯,这不是他第一次想着嘉浅自慰,却是第一次她就在怀里,他还要自慰。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更为粗重地呼吸喷洒在她发顶。江泠沿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膨胀的肉棒架在中间,射精一触即发,终是没忍住拿龟头蹭起女孩的阴阜。 稀疏的阴毛剐蹭、挠戳着龟头,又麻又爽。手里的动作愈发加快,几十下过后,男人闷哼一声,一滴不剩全部射到了嘉浅的小腹上。 —— 今天短小,但不精悍,给大噶跪了。 下章走下剧情,不出意外,宝贝女儿就可以开始干江狗了(。 27梦境和现实。 新来的实习生打赢了入职以来接到的第一个官司,满腔热情非要请事务所的前辈们聚餐。 饭桌上,江泠沿第叁次抬腕,时针已指过十二,大家还没有要散场的意思,他借口先离开,顺带把单买了。 刚到地下库就接到庄芯辰的来电,说她和女儿想吃烧烤和叁鲜煲,叫他顺路买回来。 其实点外卖更快更方便,但庄芯辰坚定不移地认为外卖是最脏的,即便是同一家店。 百米之外有条美食巷,车开不进去,江泠沿将车泊在隔壁的商街,西装革履地迈着沉稳的步子踏入烟火气中。 二十分钟后,他拎满两手从人堆里出来。夜风吹散衣领沾染的尘气,还他一身清冷矜重。 他打开副驾门,在座椅上铺好厚厚几层纸,他有点洁癖,要确认不会弄脏车才合上门。 绕去驾驶座,抬眸时,掠过不远处肩并肩的叁个人正有说有笑地往路边走。 视线就此定住。 中间那个女孩......貌似格外眼熟。 江泠沿眯了眯眼,再叁确认后,朝那个方向走去。 今晚嘉浅喝了点小酒,没醉,但也不算清醒,走路略微有点踩棉花。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遇见这个人......她俨然是蒙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好在面上还算镇定。 “江叔叔好。”嘉浅乖巧问好,笑里掩着几分心虚,“好巧,在这都能碰见叔叔......” 江泠沿扫了眼她身后的酒吧,又扫了眼旁边两个男生,端着四平八稳的声音,缓缓开口:“我送你回家。” 嘉浅和江泠沿这两个人,实在可以用不熟来形容。他俩讲过的话若有十句,必然有九句都是叁家聚会时嘉浅说“叔叔好”。 一时摸不准他的态度,怕他跟她妈妈告状,嘉浅便应了声好,然后跟旁边两个男生告别。其中一个高个子男生还叮嘱她,到家要打电话报平安。 车里,气压不算低,但气氛莫名怪。 后座的女孩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几次看向后视镜想说点什么,嘴巴张了合,合了又张......终选择闭嘴。 这些小动作被江泠沿尽收眼底,驶出商街,他适时出声:“你今年十——” “十七。”嘉浅顺声接道。 江泠沿点点头,又问:“现在,未成年可以进酒吧了?” “......” 他平视着前方道路,嗓音不咸不淡,不冷也不热,仿佛只是平日闲聊时的随口一问,不带任何质问或指责。 “那是清吧......”嘉浅身子前倾,扒着椅背从中间探出个脑袋,紧盯他分明的下颌线,温温和和道,“最近压力有点大,今天好不容易提前完成了课业,只是单纯来放松一下的。” 江泠沿不言,但这番解释他是信的。毕竟嘉浅在他们这群长辈眼中就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女孩。 她的解释冷了场,刚解冻的气氛又沉了下去。望着前方的道路越来越熟悉,她提醒:“叔叔,你找个宾馆把我放下就好。” 江泠沿不解,看向后视镜。 “我跟妈妈说今天去同学家睡,现在都一点多了我又回去......”她努努嘴,面露难色,“会露馅。” 考虑得倒是周全,江泠沿寻思着也不是没道理,但女生独住总归不安全,于是导航在附近找了家星级最高的酒店,给她开了一间双人间。 俩人往电梯那边走。 “还是成年后再去那种地方比较好。”想起那两个男孩,江泠沿顿了顿,“也要注意自身安全。” 嘉浅点头:“我也是第一次去的。”随后和他打起商量。 他很高,她今天没穿高跟鞋,才到他肩膀,需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眉眼,揣度他的情绪。 嘉浅扯了扯他的袖子,一双杏眼圆溜溜地望着他:“......叔叔,你可以帮我保密吗?” 拉扯几回,她的手指摩擦着他的手背,她似乎未有察觉。 江泠沿不动声色地抽回手,也许下承诺:“可以。” 就见她将眼眸折成月牙,柔声道:“谢谢叔叔。” 把女孩送到房间门口,江泠沿就走了。却不知怎么,场景一变再变,倏地从电梯跳转到酒店大门...... 湿热的天空转而下起瓢泼大雨,莲子粒大的雨水被狂风灌进水晶自动旋转门,路上皆是慌乱加速的行人。 一个女孩和一对情侣相对而跑。 男生脱下外套挡在女朋友头顶,拥着她跑进旋转门躲雨。 而再往前看,独行的那个女孩小跑着躲进一把伞下,伞沿微微抬起,江泠沿望见持伞人竟是与嘉浅同行的那个高高的男生。 男生低头凑近女孩,俩人头部交错,风吹起伞沿,遮不住他们激烈的吻。 下一秒,女生回头,冲江泠沿冷冷一笑,跟着男生上了车。 旋转门不停地加速旋转,转得他瞳孔接近眩晕,他却清晰地看到,那女生长着和嘉浅一模一样的脸。 江泠沿猛地睁开眼睛,剧烈呼吸着,额间覆上一层汗。 视线逐渐聚焦,他看到枕边熟睡的庄芯辰,和泛起青灰色的天空。 —— 在世叁十五载,江狗自认阅人无数,善于识人,却在“酒吧门”事件后产生了严重的自我怀疑。 江泠沿:还以为你很乖,会喜欢去电影院艺术展那种地方。 嘉浅:也喜欢呢,在哪干不是干。 江泠沿:? 28厨房调情。 昨晚睡得晚,今天起得也不早。 十点半洗漱完毕,嘉浅给客厅看电视的庄晓恩布置了张测试卷,然后一个人在餐厅懒洋洋地吃着早饭。 餐桌上摆着吐司、火腿、果酱、鸡蛋这些,嘉浅拿了个鸡蛋在桌上滚了一圈,发觉自己还是比较喜欢豆浆油条小笼包。 嘉浅不爱吃蛋黄,噎得慌,溏心蛋勉强可以接受,但手里这个显然不是。剥好鸡蛋,她把蛋黄丢掉,视若无睹一旁不停闪亮的手机,又用牛奶兑了杯浓缩咖啡。 直至吃饱喝足,才慢悠悠地接起电话。 “叔叔。”二字被她唤得缱绻悠扬,她吮掉指尖蹭上的果酱,“你昨晚背着我做什么了?” 还是她洗漱完擦药的时候发现的,不是看到的,是她闻到的,闻到自己身上怎会有股石楠花味,明明昨晚都被他抠出来了。 裙子往上一掀,肚脐眼下方糊了一团干巴巴的白色的,像小米粥一样的东西。 嘉浅就知道了。 这男人竟然趁她睡着之后偷偷自慰,自慰也就罢,还不给她擦干净,弄脏了她的小腹,还要弄脏她的裙子。 彼时,江泠沿正被曲风拉着在办公室喝茶,收到她四个大字,一个标点符号,一张图片。 【嘉浅】:?你搞什么 看到图片他才回忆起,昨晚情绪太浓,射完忘记帮她清理了。 请走对面碍事的怨男,办公室安静下来,江泠沿给她拨过去。 拨了好几遍,女孩不接,好不容易拨通,就听到她无比揶揄的“问候”。 江泠沿清了清嗓,试图掩饰自慰被发现的尴尬:“抱歉,昨晚......忘记了。” 女孩不理,他试探着关心:“消肿了吗?” “你回来看看就知道了。”嘉浅喝掉杯里剩余的咖啡,“你昨天那么凶,我还没有原谅你。” 于是,江泠沿脱口而出,声调异常别扭地问了声:“那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问完他就后悔了,但问都问了,后悔也于事无补,他便耐心等待女孩的回答。 咖啡沿着杯壁缓缓下溜,嘉浅摸着上面的轨迹,思索着,长长的“嗯——”了声。 “你做饭给我吃。”知道他在上班,她特意补道,“中午。” 那边没有立刻答应,但答应得也不算慢:“想吃什么。” “好吃的,复杂的,费时的,你自己看着办咯。” 没给他继续问问题的机会,嘉浅说完就挂了,收拾掉自己吃过的盘子,回房间冲了个澡,随后便去二楼监督庄晓恩了。 一小时后,楼下传来关门声,嘉浅耳朵一竖,心思就飞了。 试卷庄晓恩已经写了叁分之二,嘉浅算着做题时间给她布置了几面练习册。 接近吃饭的时间还要被迫“加班”,这作业若换庄芯辰来布置,庄晓恩指不定得抗议几声,但是是嘉浅。 庄晓恩抿唇笑:“好。” 嘉浅拍拍她的脑袋,回了个同样的笑容。 一下楼直奔卧室,嘉浅脱掉内衣内裤,换上性感的黑丝绒吊带睡裙,踱着猫步悄悄潜入厨房,把门带上。 远远瞧着他身着白衬衣,衣摆齐齐整整地扎进西裤里,腰身精瘦有力,袖管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臂,嘉浅从后面一把抱住他,脸挨着他的脊梁。 “好香。” “......” 才洗两个番茄,香什么? 江泠沿:“菜还没下锅。” 扯乱他的有条不紊,小手滑进衣服,摸上凹凸有致的腹肌:“你香。” 江泠沿一顿,哑着声说:“你抱着我我怎么洗。” 嘉浅赖上他:“我又没有绑住你的手。” 无奈,江泠沿把备用的蔬菜洗干净放到沥水篮里,然后把嘉浅拉到身前,两只胳膊环着她。 低头去找牛腩,江泠沿这才看清她身着的裙子。超低v领,溢出蕾丝边的奶肉,镂空的腰际,开叉甚至开到小腹的裙侧和完全遮不住臀的裙摆。 于是屁股被一个棍状物戳住,嘉浅翘臀拱他:“叔叔,你又硬了。” 口干舌燥,呼吸不顺,江泠沿解开两颗扣子,打开水龙头,洗手液洗净手,抽纸擦干手上的水。待做完这一系列动作,醇厚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还痛不痛?”他的手从开叉路滑进她光滑的腿间,“真空上瘾了?” “......嗯,痒......” 接着,手指在阴唇上抚了抚,得出结论:“还有点肿。” 热气喷在她耳垂,嘉浅回头,圆翘的鼻尖蹭着他的下颌:“已经不痛了。” 热气喷在他喉结,江泠沿手没有离去。 不痛两字犹如禁地大门的钥匙,催使他闯入,他划弄着阴唇上的小缝隙,时不时戳进一个指甲盖的深度,吻她的下巴:“湿了。” —— 白天一个字憋不出,晚上文思泉涌,我真的会谢... 先这样吧,睡醒可能会修改或添加一些内容,也可能不会... 29厨房舔穴。h 怕弄疼她,江泠沿只敢浅浅塞入,却也能引得小穴潺潺流水。 江泠沿埋头,缠绵地亲吻她的耳朵、长颈、锁骨,所及之处皆烙下浅粉吻痕,美艳绝伦,犹如阳春里盛开的花。 一手探进领口抓住一只香奶,指头挑拨着圆圆小小的奶头。吻回耳廓,不知在女孩耳边低语了什么,只见她笑容可掬,咬着唇从他怀里逃开。 嘉浅踩着椅子,坐到厨房中央的岛台上,修长的小腿在空中悠着,白色拖鞋横七竖八地掉到地上。 江泠沿身靠琉璃台,睨着她,模样自若:“晓恩呢?” “楼上写题。” 嘉浅笑着冲他勾勾手指,然后抬脚,踩住西裤里勃起的阴茎,脚趾在上面轻轻重重地踩压:“没有叁十分钟她下不来的。” 脚尖上滑,勾住男人冰冷的皮带,一点一点慢慢带向自己。 “嘉老师授课暗藏私心。”男人顺着她徐徐走近。 “那这位学生家长要扣我——”嘉浅带过“扣”字,让人分不清她说的是“抠”还是“口”,她接着说完,“工资吗?” 凝着她雪白的玉足,江泠沿低着头,微不可察地笑了声,随即一把握住。 他亲吻着她的脚踝,小腿,迤逦向上,暧昧的痕迹蔓延至大腿内侧,最后唇瓣落在被淫水打湿的耻骨上。 双眸灌进欲望,从眼底泻出来,江泠沿痴望着她:“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 嘉浅踩住他的肩,另一只脚踩在岛台边缘,稚嫩的粉穴张开小嘴,溢出的淫水是小穴期待他的证据。 江泠沿托起她的臀,先舔了下那张急不可耐的小嘴。 “嗯......” 柔软的触感一覆上来,嘉浅就没忍住吟了声,电流直通脚底板,玉足一软从他肩上溜了下去,腿心贴上他的脖颈。 她双手往后支撑着身体,想延伸这股快感,可那湿濡却向上探去。 舌尖卷弄着阴蒂,慢慢地吮吸、舔咬,由轻及重,由缓至急。直至阴蒂逐渐变硬,江泠沿终于寻回主食。 他张嘴含住两瓣娇颤的阴唇,像接吻一样吮吸唇瓣上的淫水,晨露般可口清甜,他仿似喝上了瘾,张着薄唇吻得愈发生猛。 “哈啊......哼......嗯......” 嘉浅胡乱地抓住他的短发,呻吟听不出是哭还是爽,腿根发抖地夹着他,不知是要他退还是进。 闻着她破喉而出的淫叫,江泠沿掰开她的腿,将舌尖刺了进去,像性器一样抽插着她,粗糙的颗粒感剐蹭着娇嫩敏感的肉壁,又麻又痒。 在他的手指进来之前,嘉浅以为阴蒂高潮是极乐世界,后来他的鸡巴进来了,她体会到何为飘飘欲仙。 此时此刻他的舌头,比手指柔,比鸡巴软的舌头,舔得她几乎快撑不住,不能自已一声媚过一声地浪叫着。 江泠沿抽出揉臀的手,放到被冷落许久的阴蒂上,刚一触上,嘴里的娇花就瑟缩了一下。 他动起手指,一边刺激阴蒂,一边快速刺弄花穴。 发间的手越抓越紧,嘉浅死死压着他的脑袋,让唇舌进入得更为深......终于她弓起身子,腹部绷起迎来阵阵痉挛,淫水从小穴喷射而出。 她无力地倒了下去,眼泪激满眼眶。 江泠沿张嘴接住,喉结忙碌地滚动着,没接住的全部喷到脸上,他粗犷地抹了把脸,舔舐着余韵中颤栗的阴唇,掌着她的腿心烙下一吻。 吻她抽搐的小腹,吻她被蕾丝边包裹的柳腰,吻她起伏的胸膛,吻她丰满的双乳。 江泠沿深望着在他眼下绽放的女孩,神情温柔得令人恍惚。 然而嘉浅眼前一片氤氲,脑子浑浑沌沌的,哪还有精力感受什么温柔。 她只想呐喊太他妈爽了,他的舌头比鸡巴好用,以后要多用些。 30闹脾气。h 晚饭的时候,庄晓恩嘟嘟的嘴难得不再说废话,在餐桌上提议,请个阿姨来做饭。 “妈妈你不让点外卖,爸爸今天中午还特地回来给我和姐姐做饭,爸爸工作那么忙总不能天天回来吧。” 庄芯辰听了一怔,讶异地看向旁边夹菜的男人:“你下厨了?” 真是太阳打西边升起,半年难下一次厨的人竟然在上班时间赶回来做饭。 江泠沿抬眼,视线掠过看好戏的嘉浅,也略过庄芯辰的不可置信。 点头,他赞同道:“吃完饭我联系一下家政公司,尽量明天就能来家里。” 这事儿便这么定下来。 饭后,嘉浅还是和往常一样贴墙站立二十分钟,有电影的陪伴,时间过得就快了。 计时器响后,她关掉电影,把下午拟的课表精化了一下,打算发到家族群里。 自然是江泠沿家的群,不知道是新建的还是原先的,饭前庄芯辰把她拉进来,说这样以后有什么事也方便。 刚把文件移到聊天框,还未来得及点发送,便收到蒋诗婷的紧急呼叫,不仅要打电话,微信还一条一条地闪进来,夺命催魂似的。 嘉浅便放了手里的活:“又遇上什么事了您?” “快去投票!6号!” “?” 什么投票?嘉浅一头雾水。 还没开嗓,那边就扔来解释:“看群,高中班群。” 投票发起人是班长。 投票是全公开非匿名的。 投票问题:“同学聚会日期”。 选项:“A 7.6”,“B 7.8”,“C都可以”。 “.......” 就为这屁大点事...... 没问为什么不选B,嘉浅合她意点了A,投票结果便显示出来—— A项13票,B项8票,C12票。 嘉浅退出去,这才兴味索然地开口:“不想去。” “怎么呢?” “刚毕业有什么可聚的,无聊。” “嘿,准确来说这应该叫散伙饭。”蒋诗婷强硬着态度,但听起来也是软的,“我不管你必须陪我去!你不去池烬就更不会去了。” “......” “拜托刚毕业几天你人都傻掉了。” 嘉浅极其无语,隔空翻了个白眼:“我们都不是一个班,我去了他也不会去好吗。” 经告知,嘉浅这才翻到,池烬竟然一直潜伏在他们班班级闲聊群里,还是去年进来的...... 意识到什么,她点进投票,果然,池烬投了A。 “......” 按原计划,嘉浅这周末是要回家的,如此,只好把六号也就是下周二的课程安排提到明天。 课表发过去后,庄芯辰特别满意,一个劲儿地夸她认真专业。 而另一个嘛,嘉浅也没指望他能开金口。 夜里,嘉浅喝了牛奶,洗漱完,躺在床上看书。 漆黑的空间里,唯有床头一盏台灯亮着,柔暖光线如安眠药般铺在小小的文字上,嘉浅很快来了睡意。 江泠沿进来时,女孩双眸已阖上,歪歪斜斜地靠在床头,手里的书倒到一边,频频欲落。 他将书接下搁置床头柜,扶着她的身子往下躺。嘉浅睡得浅,一碰就醒了。 江泠沿抚了抚她毛茸茸的脑袋,轻声道:“睡吧。” 嘉浅睡眼惺忪地望着他,滞了片刻,揉了揉眼睛,磨磨蹭蹭地躺下去,拉着他衣角的手也并未松,慢慢移到领口。 指关节弯了弯。 男人俯身,来到她面前。 “我今天可没有骚扰你。”是你自己过来的。 兴许是刚睡醒,江泠沿瞧她冷然的眉眼倏然浮上几分傲娇。他哧了下,握上她的手,触到一阵冰凉,随即捏着塞进被子里,又把空调调高两度。 临了亲了亲她白皙的脸蛋:“晚安。” 嘉浅皱眉:“你就是来和我说这个的?” 江泠沿不明所以:“我看你困了。” 嘉浅无语:“江叔叔,你已经把我吵醒了。” 是她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一根筋。 于是她又往里挪了挪,把男人拉上来。 大概是刚洗完澡的缘故,他的头发湿湿的,身上还带着烫人的湿气。鼻息间也不再是白日里沉稳的木质香,而是清冽的薄荷味。 闻不出那是沐浴露还是须后水的味道,因为在他身上就很好闻。嘉浅凑近,咬了口他的喉结,又伸出舌头压着尖尖舔了舔。 男人无动于衷。 又撸了把梆硬的鸡巴。 男人除了呼吸乱了一秒,别无其他。 嘉浅趴起来,口吻颇为震惊:“你不会还在闹脾气吧?” 不就是中午没让他亲没让他抱吗,那她高潮完就是不喜欢接吻,就是不喜欢有人动她。 自己撞枪口上,怪谁。 嘉浅摸小狗一样,敷衍地摸了把他能甩出水的短发,翻起来,更敷衍地亲了他两口。 “补偿你补偿你。” 其实是她自己想要得不行。 掀开他的衣摆,坐到分布均匀的腹肌上,薄薄的底裤横隔在软硬之间,小手撑着他的胸肌,轻摆着腰。 很快,江泠沿便感到腹肌上湿意更甚,暖意更浓。被女孩蹭过的地方犹如干裂土地得到澄泉的滋养,水流漫过裂缝,抵达地心。 一个天旋地转,嘉浅被男人压在身下,滚烫的唇舌不由分说地挤进她的牙关,舔刮她洁白的贝齿,揪着她的香舌吮咬不放。 他吻得汹涌,仿佛要将积攒一天的情欲全部泻出来,舌头酥酥麻麻的被他含着。 嘉浅微睁眼,黑暗中两双眸子碰撞到一起,五彩斑斓的火花刹那绽放。 大掌轻车熟路地钻进裙底,一把扯掉那层阻碍,嘉浅默契抬臀,将他凶神恶煞的性器掏出来。 “你是水做的。” 龟头抵在穴口,江泠沿望着她。 穴口分泌出的汁液将顶端浸湿,他跪坐在她身下,扶着鸡巴,大菇头从穴口滑至尿道,至阴蒂,来来回回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快。 “哼......唔嗯......” 在咬他喉结的时候嘉浅就湿了,现在整个下体被他弄得敏感淋漓,体内不住地分泌出淫水,她低呼:“你再不进来,就不让你进了。” 音落,龟头闯入洞穴,穴口两瓣娇花骤然被撑开,生生将那丑陋吞进去。 女孩弓身一哼。 江泠沿抵着龟头在穴里丝滑地绕了一圈,退出时马眼和穴口拉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断在女孩的小菊上。 他双眸渐暗,一瞬不瞬地欣赏着小小洞穴颤颤闭合的娇羞状,接起刚刚的动作,剐蹭起她整个外阴。 声调却是和她截然不同的理智:“急什么,嗯?” —— 比起抽抽插插我更爱写前戏诶,好涩~ 31想看她喷尿。h “再指控我凶,怎么办?” 他便干蹭着,似乎是很爱看女孩在他身下求欢爱的模样。 嘉浅睁开眼,汗涔涔的眉宇微微皱起,眸底也不再有被情欲掌控的痕迹。 抬脚蹬在江泠沿胸口,很大力,江泠沿不设防往后倒了一下。 嘉浅爬起来,站在他面前,席梦思因她急促的动作不停回弹,嘉浅也跟着抖了抖。 稳下脚跟,她凝向男人。 男人衣冠齐整,就连睡衣也没有一处折皱,光滑的面料平铺直下,纽扣一丝不苟地扣至第叁颗,露出性感的锁骨。 要不是亲眼看到,他身下此刻张扬地昂着头的性器,还真以为他是什么禁欲系呢。 江泠沿仰头,望向头顶天花板的女孩,望向正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女孩,望向庞大的阴影笼罩着自己的女孩。 女孩走近他。 他竟有种即刻俯首称臣的错觉。 嘉浅撩拨两下睡裙肩带,今晚的睡裙很宽松,本就瘦得没二两肉,肩带掉至手臂,长裙便丝滑地堆到脚边。 她全身赤裸,却丝毫不畏空气中的寒凉,脚尖从男人的腹部滑到他的胸膛,隔着睡衣踩他的奶尖。 男人不禁轻哼了一声。 嘉浅觉得好听,便专攻那一处,绕着圈研磨。 “记不记得,我昨天跟你说了什么?” 江泠沿一愣。 她的声音,她说过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在他记忆里极速倒带一遍。 “我说,”脚尖滑过滚烫的喉结,抬起他的下巴,“嘉老师现在要干你了!” “......” 眼神凶恶,口吻绵软,顽皮的小屁孩。 江泠沿暗自总结。 于是江泠沿被小屁孩推搡着,两腿被迫支起。她张开腿跪坐下去,调整好姿势,阴蒂摩擦他腹部暴起的经脉。 “衣服脱了。”小孩命令。 江泠沿捏着她蜜桃般的臀肉,不舍松手,哑着声:“宝贝,帮我脱。” 他眉眼柔和,话里夹带着笑音。 “?” 犯规。 嘉浅啧了声,没好气地将手放到他领口,动作也透露着不耐。 但江泠沿一点不恼。 只因他喊她“宝贝”的时候,她的小穴跟她唱反调,吐了一大口汁液,流到他小腹上。 他暴力揉捏她的雪臀,一口包住奶尖,卷在舌里舔玩,嘉浅便开始手打颤。 这第四颗扣子,怎么也解不开。 她推开胸前的脑袋:“自己脱。” 半分钟不到,上衣和裤子都被脱净,他也和她一样浑身赤裸。嘉浅挑眉,愉悦地欣赏着他的裸体。 “这个——”灯光昏暗,她看不太清,只伸出一指摩挲着那一大团黑乎乎的纹身,“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见到这个纹身时,她很难把这样凶神恶煞的图案,和那个清冷矜贵,一身得体西装的男人联想在一块。 第二次见,也就是现在,总觉得有什么特殊含义。 但江泠沿答得含糊:“随便纹得。”便搂住她的腰往上提,要插进去。 嘉浅也没在意,比起纹身的意义,她更想做爱。 便抬起屁股,扶着庞大的鸡巴往穴里塞,刚塞进去半个头,手一顿。 嘉浅瞥了他一眼,然后把跪坐改成蹲坐。 扶着棒身蹭穴口的淫水,两片蚌肉一张一合地吸附着,如同柔软的小嘴在湿吻他。 滑溜溜的鸡巴对准穴口,嘉浅扶住根部,臀部一沉,瘙痒难耐的小穴便大张着嘴,一口将大半个巨根吞入腹中。 “嗯——” 男人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浑身肌肉紧绷到极致,手臂上的青筋几乎要暴出来。 真的,很性感。 嘉浅望着他迷人的曲线,开始深深浅浅地吞吐起来。 蹲坐的姿势有两点好处,一是她可以自己掌握深度,譬如鸡巴现在就还有一小半在外面。 至于二么...... 双手撑住上身,江泠沿视线往下。 女孩两腿张开,完整的外阴也全部敞开,上面是清晰可见的躲藏在稀疏毛发下殷红的阴蒂,下面是两人亲密淫靡地拉扯着黏液的交合处。 中间,是女孩娇嫩的,细瞧还能看清小孔的尿道...... 她用尿尿的姿势在他身上作乱,每一处隐秘都被他窥探得一干二净,下体不断溅出的淫水仿佛真是她的尿液。 江泠沿压住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感受着小腹被鸡巴撑出的形状。 突然,很想看她喷尿。 32女上位高潮。h 发丝因动作过于剧烈而飘到江泠沿脸上,挠得他心痒。 江泠沿幡然醒悟,为自己突然蹦出得念头吓了一大跳。 不知为什么,他对嘉浅经常会有一些莫名地,大胆地,刺激地意淫。 想跟她野战,想把她操尿,不想戴套,想内射她。 他从未给人口过,觉得那里不卫生,无论男女,因此每当庄芯辰想他帮自己口时,都被他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庄芯辰想帮他口,他也拒绝,后来拒绝多了,庄芯辰就和他吵架,控诉自己的委屈,他便无所谓了,不拒绝也不强求。 可嘉浅,他清楚,他想口她,也想让她给自己口。 ...... 嘉浅粉唇微张,轻轻往外呵着气,嫣红的小舌若隐若现。 江泠沿下颌收紧,突觉一阵口干舌燥,他一口咬住她的唇瓣,舌头横冲直撞地闯进去,舔舐每一处湿润,霸道卷走她口中所有津液,干燥的喉腔才终于有所缓解。 江泠沿捏住一边奶,不偏不倚地含住另一边奶晕,小小一圈,用牙齿厮磨,身下配合着慢慢抬臀,女孩坐下时他便往上一顶。 慢慢的,穴内收紧的软肉被一点点捅开,小穴不知餍足地将整根鸡巴吞了进去,龟头挠着穴里的瘙痒,嘉浅便这样大力地蹲起。 刚露出一秒不到的鸡巴,下一秒立刻消失踪影,她撑着男人硬邦邦的胸膛,花心愈来愈需要抚慰,愈来愈渴望大鸡巴肏深一点。 一个使劲,没蹲稳,腿酸得直直跪了下去。她索性坐满那巨根,伏靠在男人胸膛。 休息了会,嘉浅舔起他的奶头,卷在唇间吮吸,待两个奶头都被她吸得肿大,头顶传来一阵压抑的嗓音。 “玩够了吗?” 喝饱奶干劲足,嘉浅吸完他的奶振作起来。一手向后撑在他大腿上,一手梳理着遮住视野的长发,水蛇腰在他身上快速扭动,笑容妖冶迷人。 床头的台灯依然发着光,凌乱的身影被放大投射在洁白的墙面上,黑乎乎的两具裸体偶尔会空出一些间隙。江泠沿便抱得更紧,与她融为一体。 “嗯啊......啊......哼......” 嘉浅咬唇呻吟。 她抱着男人的头,沉甸甸的奶子一下一下拍打到男人脸上,她说:“舔舔。” 江泠沿捻起奶尖:“舔什么?” “舔舔奶子......” 江泠沿:“舔舔谁的奶子?” “嗯哼...唔舔舔浅浅的奶子......” “你在让谁,舔你的奶子?” 穴口猛地一缩,嘉浅狠狠咬住体内的巨根。 “嘶——” 温暖的软肉骤然收紧,被撑开的甬道包裹着内里的外来物,毫不留情地挤压收拢。 男人被夹得倒吸一口气,额间立即布上一层薄汗。 鸡巴差点断在里面。 紧接着,嘉浅松了嘴。她看到男人猛地一松,托着奶子塞进男人嘴里。 江泠沿没再逗她,虎口托住一对雪白的香奶,一手一个,往里聚拢。圆圆的形状立马被挤成两个不规则椭圆,奶肉溢出指缝,他将凸起的奶头往里扯,张嘴一起含了进去。 舌头技巧的勾弄,粗糙的舌苔交替摩擦着两个奶尖,一股又一股电流从奶尖扩散至她的头皮,小腹。 “嗯叔叔......好痒,哼好舒服......” 那种挤压的感觉再次袭来,不过这次柔缓了不少,江泠沿知道她快到了,吐出漂亮的奶头,问她:“哪里痒?” 电流随着男人话音的出现而消失,嘉浅抱紧胸前的脑袋,不让他离开。 挺着胸,下身卖力地往鸡巴上肏,嘴里喊着:“小骚穴,小骚穴好痒......叔叔帮帮我......” 男人便抱着两瓣臀肉挺动起来,她整个人都伏在他身上,两只奶子被颠得上下摇摆,水波荡漾地招呼在男人眼鼻嘴。 “啊嗯,再快一点......嗯啊要来了......” 手臂圈住男人,手指死死抠住他的臂膀,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指节用力到泛白。 男人扯着她的腰,凶猛地往她穴里肏了几十下,速度快到嘉浅几乎被颠眩晕,啪啪啪声响彻云霄。 最后一下,他又快又深地顶进花心。嘉浅背脊弓起,全身染透了粉色,两手无力地从他肩上滑下去。 几乎半分钟,她终于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剧烈抽搐起来。 鸡巴还在里面,甬道地痉挛挤压着他,他虚拢着她的腰,咬牙忍下抽动的欲望。 33射进子宫。 嘉浅枕在他肩上急促地喘着气,热气灼烧在江泠沿的皮肤上,燎起点点星火。 良久,挥洒下的热汗几乎凉透,嘉浅终于有了反应。 鸡巴还夹在逼里,没射,硬得直通花心,嘉浅坐起来,那玩意因她细微的动作粗了一圈。 江泠沿咽下心跳,薄唇在她绯红的脸颊厮磨。 他呼吸很沉:“好了?” 嘉浅点头,轻轻扭起来:“小逼没吃饱,要叔叔射进来。” 江泠沿挑了挑眉,抱着她翻了个身,以后入的姿势压着她。 动作一气呵成,鸡巴都没抽出来,被媚肉裹着转了一圈又一圈,嘉浅意识到时已经跪在床上,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动了。 他强硬地扒开她并拢的小细腿,鸡巴埋在花穴深处快速抽插起来。 男人欲望深重,整根肏到底,再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再整根肏到底。 似火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女孩妖娆的背部曲线上。 嘉浅承受不起凶猛的攻势,刚支起的手臂反复垮下,一双凸起的蝴蝶骨犹如翩翩起舞的翅膀,拙笨却可爱,令人不禁俯身献吻。 曲线从腋下开始慢慢往里收,至腰际猛地一收,在侧显出两块性感的凹陷,向下又往外扩散,至她饱满的翘臀。 江泠沿入迷的在这具浪荡的躯体上印满属于他的标记。 吻到两个凹陷的腰窝时,女孩猛地一抖,小穴也跟着抖出一泡淫水,他便作恶故意去舔。 女孩扭着腰躲避:“嗯不要舔了” 直至那条润湿的舌头离开,她才松口气埋进枕头里,高高翘起臀部。 江泠沿扒开女孩送上来的雪臀,干净的小粉菊暴露在他眼底。他从穴口勾了摊淫水抹到小菊上,指腹轻柔按压那紧闭的小眼。 那里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娇弱敏感得很。嘉浅感到不适:“你疯了吧?” 江泠沿置若罔闻,俯身压在她耳边:“下次我们进这个地方。” “老变态!” “老变态?”江泠沿重重顶了两下,直接把她顶塌了腰,“老变态今晚操烂你。” 说完,就不留余力地往逼里肏起来,像个打桩机一样。 连续十几下之后,嘉浅被肏服了,湿着眸子拉拉抵在肩上的大手。 “你是不是,忘,忘了什么?” 此情此状,显然,她说话有些艰难。 声音破碎语不成句,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嗓音被肉体的撞击声冲减。 江泠沿没听清,动作慢了下来。 “什么?” 嘉浅扭头,两手扒着屁股对他摇了摇:“打屁股呀” 此时,再瞧,她眼里终于和他一样染上情欲。 江泠沿不在乎谁多谁少,只要她别再居高临下地睥睨他,羞辱他。 他勾了勾嘴角,觉得她可爱至极。 “我的疏忽。” “啪!” 淫靡之声与他的笑音一起落下,毫不客气地拍到雪艳的臀峰上。 “啊” 他打一下,女孩便叫一下,小穴便夹一下,他便喘一下。 抵着她纤薄的肩膀,啪啪啪连续几掌重重落到臀尖,和性器撞击声混在一起,尤为淫荡。 蜜桃臀很快映出了粉色,是白里透着的娇粉。 真是个香甜可口的水蜜桃了。 江泠沿心里感叹,这小孩怎么哪哪都这么娇。 可他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这样的想法而有所怜惜,他遵循本能继续抠戳她的小菊,那儿因有淫水的润滑和他不懈的爱抚,已有要松懈的迹象。 悬着颗心,嘉浅生怕那禽兽真的抠进去,那结局必然是和他say goodbye。 巴掌不停,抽插不停,抠弄不停,叁重刺激下,她止不住放声媚叫起来。 要说以往有做戏的成分,是为了勾引他,那这一次,她是真的快爽到翻白眼。 没有痛苦,只有酥爽的性爱 结果定义下太早,没爽过高潮,男人立马原形毕露,露出衣冠禽兽的本性。 一大波汁液喷到龟头上,剧烈地痉挛朝嘉浅席卷而来,腰肢绷起又倏地软下,瘫在床铺里不住地抽搐。 江泠沿迎上这股刺激肏得更卖力,媚肉一层一层吸咬着他,“噗嗤噗嗤”的水声充斥着俩人的心跳,恨不得把她宫口撞开。 嘉浅有些生气,颤着手去拍他,谁料被他一把捉住,死死禁锢在背脊。 全身上下,她只剩嘴巴可以动:“啊,放放开,让我休息会” 穴里的敏感一点一点吞噬着她,小小两瓣儿阴唇几乎被扩成透粉色。 嘉浅胳膊扭得疼,手腕捏得疼,穴里搅得疼,眼泪瞬间盈满眼眶。 屁股又被打了几下,泪流得更凶,枕头一下就湿了一大片。 都说过高潮的时候不想被这样了,嘉浅气绝。 江泠沿未感知到她的情绪,还沉醉在她的紧致里,握着她的腰往后撞的同时往前狠狠一顶。 “啊——” 嘉浅抓紧皱巴巴的床单,脚趾蜷缩着乱蹬,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撞移了位,鸡巴都快捅进她胃里。 已然顾不得呻吟声大不大,是否会被楼上听见,她巴不得被听见,然后制止住身上这个禽兽。 这一撞,似撞开花心深处一个小口,江泠沿摸索着,又往那处撞去,龟头顶端便镶了进去,小口把他咬得死死的,甚至比她稚嫩的小穴还要紧。 宫口被撞开,嘉浅一激灵,疼得浑身暴汗,发着抖,嘴里求饶:“不要不要,江泠沿不要撞那里——” 江泠沿深吸一口气,拔出鸡巴,麻劲从顶端迅速扩散,淡了那股无与伦比的刺激,一口气才如释重负地呼出。 “啊——” 女孩放松一霎,紧接着身体又被一撞,这一次小口被撞开,进得深了不少,能吃下小半个龟头了。 太大声了。 江泠沿捡起遗忘在一旁的小内裤,揉成团塞进她嘴里,然后抓着她的腰,又深又猛地顶着那一个地方撞了数次,原本小小的一个口逐渐被撞开,堪堪能吃下他的大龟头。 江泠沿收紧臀部,大腿连至劲腰的肌肉线条勃发而性感,无一不在彰显他作为男人的魅力和力量。 而这力量却催化他接近残虐地,一次又一次地撞进宫口。 撞进嘉浅的宫口。 他不想戴套,他想内射,他想射进嘉浅的子宫里。 他只想射进嘉浅一个人的子宫里 江泠沿抱起仍在抽搐嘉浅,抽掉她嘴里的内裤,没给喘息的机会直接吻了上去。 他吮着她软绵的舌头,掠夺她清甜的呼吸,下身一下比一下疯狂地霸占她,最后整个龟头卡进宫口,他再也守不住精关,如愿以偿地全部射了进去。 一股接着一股,长达一分钟地射精,滚烫地冲射在她子宫内膜上。 “唔——” 嘉浅仰起细白的长颈,喉间发出接近哀嚎地呜咽,被迫承受这灭顶的痛感与快感。 脆弱的宫口连着媚肉一同迎来前所未有地痉挛,淫水从体内倏然喷出,又被男人全部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