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勢》 卡在床底下被繼子後入 「啊,可恶!」 她低咒,从床上起身弯腰看向床下,从床缝掉下去的婚戒正在最深处的角落发着微光。 她没有多想的伸出手去搆,但是手不够长,她微皱眉,乾脆整个人趴倒地板上,鑽进床底下去,上半身成功鑽进床底下,她伸出手拿起婚戒,想退出去时,却发现背后的丝绸睡裙勾到床板底下不知何处,自己完全动不了。 「不会吧......」她嘟囔着试图弯曲自己的手去解开背上卡住的衣料,但是床底下狭小的空间却让她连弯曲手肘都做不到。 她叹气,不得不翘起屁股,以十分不雅的姿势扭动起身子,试图藉由摇晃的方式让那片衣料解开。 在洁白的双人床下,女人洁白纤细的小脚贴着地面,而上是白瓷般的小腿,粉色的丝绸睡裙因为高高翘起的臀部而掀高至大腿根部,此刻正摇晃着,时不时扫过丰腴的大腿,而在之上,最吸人眼球的,就是那被粉色丝绸睡裙包裹的,正翘得高高的,左右晃动着令人血脉賁张的臀。 偶然路过父亲卧室的他看到的就是这个景象。 「你在做什么?」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吓得她抬头撞到床板「喔!」她痛呼。 「你没事吧?」男声再次响起,她听见鞋子踩在地毯上朝自己而来发出的窸窣声。 「克里斯,帮帮我,我卡住了!」认出那是自己的继子的声音,她毫不犹豫的求救。 「卡住了?」克里斯边说边缓缓蹲下,伸手摩挲着下巴打量着眼前的美景。 高高翘起的臀和半截纤腰,不知道握在手里的触感会如何? 「我要怎么帮你?」他问。 「把我拉出来。」她说。 「我试试看。」 说完,他便伸出手去握住她的脚踝。 入手的滑腻和纤细让他不由咋舌。 「好了吗?」她的声音响起。 「嗯咳,」他粗声回道「好了。」 说完手下便开始施力。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她娇小的身子便被从床底下脱出了一半,先是腰部,再是胸部。 但是很快的,她就尖声叫停。 拉出了她的身体,衣服却仍卡在床底,并且随着她身体被拉出,徐徐往上。 现在她的身体几乎是半裸的呈现在继子眼前。 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翘臀,雪白的纤腰美背,因为胸罩卡在床沿而而裸露在外的下半截乳球。 最糟糕的事,因为衣服现在全堆积在背部的关係,她仍然出不来。 因为施力方便的关係,克里斯此刻正跪坐在她打开的两腿之中,着魔般的看着眼前美景。 她并没有注意到克里斯的异样,拼劲全力让自己的身体贴近地面,试图用匍匐的姿势后退着离开床底。 克里斯看着那个贴在地面上美臀缓慢的后退着,朝自己突起的挡部逐渐接近,呼吸渐粗...... 很快的,她就感觉到异样,自己的臀部似乎抵到了什么东西,而那触感,有点微妙,她下意识的蹭了蹭,同时疑惑的呼喊教子的名字 「克里斯?」 卡在床底下被繼子後入2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而与沉默相反的,是与她翘臀相处的那不明物体的变化。 因为看不见而特别敏感的身体能够感觉到那东西的粗大和渐渐鲜明的温度与脉动。 「克里斯?」她不敢置信的开口「那是我以为的那个东西吗?」 她的继子没有回话,但是那沉重的呼吸声却让她心里不妙的预感越发浓重。 她僵着身体不敢动弹,事实上,她也无法动弹「克里斯,」她说「你先冷静点......」 臀部那里的热源突然抽离,她可以感觉到克里斯突然站了起来,然后是鞋子踩在地毯上远离的窸窣声,房门砰!的摔上的声音。 「呼......」冷汗从她额上滑落,她轻吁了口气。 好险...... 喀拉。 房门上锁的声音不大,在她耳中却犹如惊雷。 她美目大瞠。 然后她再次听见了鞋子摩挲地毯的窸窣声。 她欲哭无泪。 「克里斯,克里斯,我是你妈!」她大叫,近乎虚张声势。 克里斯没有回答她。 「克里斯,你冷静点,你想清楚,我叁十几了是个老啊啊啊!」 她的内裤被脱下来了。 「不要!」她尖叫,身体努力往前扭试图鑽进床底下。 克里斯一隻手就固定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面前的景象让克里斯不由嗤笑出声。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脸红得几乎烧穿。 克里斯伸出食指轻揩起那两片阴唇之上的湿意,然后抹到那因为他的动作而轻颤着的雪白翘臀上。 「嗯~」她紧咬着下脣却仍阻止不了呻吟从喉间发出。 与克里斯快爆炸的裤襠完全相反的是他脸上揶揄的表情。 「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吗?妈·妈.」 她以头抢地,磕磕巴巴的试图解释「这很正常,才不是因为你的关係,这只是因为紧张,对!因为紧张,就像你们...因为紧张会勃起一样啊~」她忍不住娇喘,因为继子在她阴蒂上滑动的手指。 「是吗?」拉长的声调在她身后响起「所以这边这个...也是因为紧张...勃起了吗?」 「啊啊啊,对不起啦,」她脑子慌乱的语无伦次,只希望快点从这修罗场中解脱「我就是淫荡啦,觉得这样很像A片情节,忍不住起反应了啦!我的错啦,怪我你爸的口水吃多了脑子都是色情废料,都是我淫荡我下贱啦可以了吧?嘲笑完赶快滚啦!」别说小腿边无意义的踢动,试图把人踹走。 克里斯忍不住爆笑。 「呜~」她闷声斥喝,哭腔却怎么都遮掩不了「走开啦!」 「没关係,没关係,」克里斯收起笑,双手握住她的腰,让自己硬得快爆炸的裤襠紧紧贴上她湿润的双腿之间。 她倒吸一口气「你!」 「不是只有妈妈一个人,」克里斯安慰的说,骨节分明的手缓慢的摩挲过那被挤压变形的可怜乳球,不盈一握的纤腰,轻颤的翘臀「你看,每次只要妈妈不小心露出这种有机可乘的样子,」他边说,边缓缓挺动着下半身「我的下半身就会一塌糊涂。」他喑哑的低语。 她听的头皮发麻,下身感受到的那脉动的火热硬挺让她禁不住身体酥麻发软,嘴上却仍努力挣扎着 「不可以,克里斯,走开,我们不能......」 「这可不行呢,」他轻笑,一手在她的阴蒂上稔弄着,一手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扣「毕竟妈妈还没有'出来'啊。」 卡在床底下被繼子後入3 「克里斯,听着嗯嗯~」她努力让自己口气严肃而认真「想清楚了,你一时衝动...啊嗯...之后我们该怎么办啊~」 「看来我不够努力呢,」克里斯轻叹,收回湿润的手指「妈妈竟然还有馀裕说教。」 一阵寂静,直到她感觉到热气吹拂过自己的阴蒂,阴道因为紧张猛然一缩。 「妈妈也更投入一点啊。」克里斯的脸颊轻蹭过她的腿侧,伸出舌头,轻点过阴蒂。 「嗯。」她轻哼,小腿绷紧,圆润的脚趾猛的蜷起。 然后是湿润柔软的触感在阴唇上滑动,淫水克制不住的涌出,马上被继子得热舌舔去。 快感强袭而来,她克制不了慾望本能的翘起臀摇动着,只希望他更深入,更快。 克里斯的舌像是知道她渴望什么似的,缓缓的深入那抽蓄的甬道口。 而另一隻手也没间着,伸出手回到她小巧粉嫩的阴蒂上轻揉。 「不啊啊啊~~」忐忑,背德和无法动弹的屈辱交织,她身体发热,除却那处的快感与渴望,再无法多想「不行啦~」 她娇喊,理智的防线随着高潮的体液一起溃堤。 「克里斯...」她娇喘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喔。」 「呵呵,」克里斯低哑的轻笑,看着那翘起的臀间淫液滴答落在房间的地毯上「你现在的样子可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呢。」 「再说了,你现在又能拿我怎么样?」他单手扶着高昂硬挺的慾望轻触那同样翘着的粉嫩阴蒂「嗯,妈妈,为什么就不能好好享受呢?」 「啊...那里是......」龟头上敏感的马眼磨蹭过同样敏感的阴蒂,让两个人同时颤抖着低喊出声。 「克里斯......」 她似怒似求的哭喊是压垮他克制拘谨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低吼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那纤腰,粗长的棒身在她湿润的双腿间没命的磨蹭,一下又一下,很快的,从那双腿间分泌的淫液涂满了整个棒身,龟头乃至根部都泛着水光。 「嗯...啊......」她下意识的摇晃着臀部追随着那热源,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靠感觉的身体正集中着所有注意力在腿间那不停进出抽插的粗长阴茎之上。 很快的,除了双腿间的空虚和麻痒之外,她再顾不得其它。 克里斯渐渐缓下动作,似笑非笑得看着那翘臀主动而激烈的动作着,磨蹭他得棒身。 「克里斯...」 「别急,宝贝。」他说,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从眼前高高翘起的雪白臀部和紧紧吸附着自己棒身的两片阴唇看出她的渴望和需求「这就给你。」 语毕,大龟头带着响亮的水声滑入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里。 小穴里的嫩肉疯狂的缠裹而上这渴望已久的粗长棒身,吸附包裹着粗大的根部柱身,突起脉动的青筋,龟头下敏感冠状沟扫过阴道内突起的嫩肉,换来更为疯狂得吸吮蠕动....克里斯闷哼一声,由脊椎直窜而上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深吸一口气,边忍过射精的衝动,边小幅度的缓慢抽插 他俯下身,抚摸轻吻她的美背。 她的皮肤细腻雪白,泛着可爱惑人的粉红色,还有淡淡的乳香,克里斯爱不释手的舔咬着她的腰部肌肤。 「嗯,别......」他听见她猛得倒吸一口气,阴道突然没来由的疯狂紧绞,一波温暖的液体从她深处濆涌而出浇灌在他的龟头之上。 他意识到什么,伸出舌头再次舔过她的腰侧...... 「啊......」她小声尖叫,绷起脚尖,又一波淫水濆涌而出。 「不要,克里斯......不要再亲了...」她求饶,似乎真得受不了这种快感。 克里斯决定放过她,他粗喘着直起身,下半身的疼痛提醒着他更迫切的需求。 在女人的娇呼声中,他开始疯狂的,几乎永无止尽的快速抽插。 初时女人还能跟上他的动作,随着他的前进后退摆动挺翘的臀部追随,紧緻的甬道规律的收缩吸吮,后来,随着快感累积,节奏渐快,再又洩了几次,女人只能瘫软着,任他捧着她的屁股挺动着,就连呻吟都变成由鼻子哼哼。 淫液顺着两人的接合处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 他动作渐缓,双眼着魔的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双腿间抽出插入,看着自己涨红发紫的阴茎在被他撑满的阴唇小穴间进出,全根插入的时候穴肉便疯狂的一拥而上紧绞着,不可思议的吸力让他以为自己的阴茎不是自己的,拔出时的阻力更是让他欲罢不能,伴着他红紫肿胀阴茎的抽出,甚至可以看见柔嫩的内壁缠绕其上。 面前的景象淫靡荒唐的不可思议,就连他平常最疯狂的性幻想都不曾出现过。 在父亲的卧室里像操母狗一样操她。 射精的衝动兇猛的袭上他的胯间。 「该死!」他低吼一声,在她的尖叫声中再次疯狂的加快速度抽插,俯身毫无章法的吸舔亲吻她的腰侧,在被她的淫液浇灌和穴肉紧绞下奔向高潮。 「啊,克里斯......」 他的脸紧贴着她的背,下半身仍紧贴着她,疲软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小幅度的挺动着「大舒服了...脑子...要融化了......」他喃喃。 睡姦 夜色如一条汹涌长河,随着日轮的落下而氾滥,兇猛迅速的包围淹没一切。 暮光下的田野,归乡的旅人,错落山间的村落,黑暗一视同仁的侵染。 无边的夜河来到了小城正中,那被荆棘重重包围的老旧古堡之上。 漫过广大空旷的中庭,璀璨奢华的王殿,沿着石阶渐上,来到最高处的塔楼那泛着微微光晕的房间,黑暗越过门缝,窗户,剎那,整个房间便如沉入水中般 ......黑暗......无声...... 房间正中垂着帷幔的淡蓝色四柱大床,如在夜河正中飘摇的小船,张狂的夜河在床边变得温驯而缓慢,房间的主人正躺在床上,在夜河正中,梦境正中,熟睡着。 室内唯一的灯光,床边烛火照亮她静謐安详的睡顏。 曙光。 一如她的名,如她尊贵的身份,如她蜿蜒垂落床边的长长金发。 但此刻我们的曙光正深陷永眠之中,等待真爱之人的拯救。 那是无望的,漫长的,却又无比浪漫的等待。 夜色温柔的凝视着她、看顾着,也囚禁着这熟睡的曙光。 在做着美梦吗?曙光?或者正深陷噩梦中难以逃脱呢? 钥匙叮噹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接着,房门上的钥匙孔缓缓转动。 奥罗拉本来因熟睡而舒展的眉,缓缓的,痛苦的皱了起来。 在吱呀声中厚重陈旧的木门被来人推开。 门很快的又被闔上,并且落了重重的锁。 随着重重的落锁声,奥罗拉平缓的呼吸也渐渐急促。 脚步声缓缓的靠近床沿,来人在奥罗拉的床边落座,伸手捞起她的一缕发丝,床边的灯光照亮来人的侧脸,他黑色空洞的眼如夜色无边而压抑。 他曾是王国最强大的魔法师。 在奥罗拉还在襁褓中,是他从梅林菲瑟的魔掌中救了她。 是他带着奥罗拉隐姓埋名躲在森林中度过十八年岁月,只为躲过诅咒。 是他施法设下无边无际的荆棘,让眾人陷入沉 睡,守护这王国。 而此刻,他缓缓俯身,空洞的双眼倒映着奥罗拉的红唇。 舌尖从他微啟的唇间探出,缓慢而细心的,一遍遍描摹着那形状姣好的唇,然后轻轻含住奥罗拉的下唇,松开,再伸出舌尖描摹。 空洞的黑色眼睛里,渐渐燃起微光。 他伸出手,轻轻的捏住奥罗拉的鼻尖。 很快的,奥罗拉就张开了唇,他的舌头立刻鑽进她柔嫩的口腔里,手从她的鼻尖移开,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方便自己的舌在她嘴里肆虐。 小小的舌被他的长舌翻搅,他可以感觉到身下熟睡的身子本能的轻颤,听到从她喉咙深处响起的如同梦囈般的轻哼。 他微闔起眸,沉醉的深吻着。 无望微弱的挣扎。 他离开她的唇,唾液在两人的唇间相黏,随着他的动作拉长,泛着淫靡的微光。 他侧脸,埋在奥罗拉的颈间,一下有一下无的轻吻着她白瓷般纤细的脖颈,闭眼沉溺在她的玫瑰味的体香里。 奥罗拉仍在急促的呼吸着,喉间仍在哼哼,试图从睡意的束缚中挣脱大喊。 他睁开眼。 他直起身,看向她剧烈上下起伏的胸脯。 睡姦2 他伸出手,覆盖那高耸的柔软。 奥罗拉得气息一窒,在睡梦中深吸一口气。 「呵。」他低笑,手缓慢的隔着薄薄的衣衫描摹那个形状。 很快的,他的另一隻手也加入进去。 两隻手各覆盖一边柔软,隔着衣衫,他的手掌微拢,并不紧握,温柔而磨人的玩弄着。 大拇指若有似无的蹭过那突起的点。 即使她在睡梦中努力的压抑,他仍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正渐渐加粗。 他将双手移到她的胸前钮扣上。 如同拆解礼物般的,解开奥罗拉公主的长裙,拆开她的马甲。 丰腴的胸乳在少了束缚后弹了开来,粉红色得花蕊在空气中颤抖摇晃。 他将马甲丢开,将她的裙摆拉下直至脚踝。 她赤裸的,微泛粉色的身躯呈现在他眼前。 他满足的低叹一声。 缓缓压下脸紧贴其中一侧胸乳,侧脸看向另一侧山峰,伸手覆盖上去。 在白腻的乳香和花香中,渐渐恍惚。 他侧脸,轻吻着脸下白腻的乳肉,另一手轻缓的蹭过另一侧的粉嫩乳头。 她的呼吸逐渐甜腻,眼泪却在眼角堆积。 在漫长而缓慢的爱抚玩弄之后,他才张开口,温热的口腔包裹,含住那粉嫩挺立的乳头。 奥罗拉的喉间发出喟叹一般的轻吟。 吸吮,舌头舔弄,他吐出被自己吸的红肿湿润的乳头,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然后侧过头,含住另一侧的丰乳,双手不忘轻抚她寂寞轻颤的乳肉。 她的体香逐渐浓厚,热汗在肌肤间滑落,下身修长的双腿本能的併拢互相磨蹭,他的鼻息加粗,恋恋不捨的松开手中软肉,往下,细密的吻不放过任何一处。 她平坦得小腹,惹人恋爱的娇小肚脐,敏感的腰侧,轻颤的小腿,大腿内侧...... 他抬脸看向她的双腿之间,那里蜜液早已氾滥,他着迷的看着她轻颤的唇肉和微微开闔的蜜穴,一手解开自己紧绷的裤襠,肿胀的阴茎挺立而出,血脉賁张。 他缓缓握住不耐的粗长,擼动着,但是这样似乎并不能解渴,他从她的双腿间起身,脱掉碍事的衣物,爬上她柔软的大床。 小心翼翼的跨过她的身体,他伸出手,牵起她身侧的手腕。 他的大手包覆着她的双手,缓缓握住自己的粗长,细腻略微冰凉的肌肤温顺毫无抵抗的包裹住他的粗长。 「呃......」他低喊。 她紧握着他,由上至下。 他再顾不得温柔,手中粗暴的动作着,粗喘着仰起头,任快感和慾望主宰自己的所有动作。 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回响。 根部,突起的青筋,敏感的冠状沟。 他逐渐恍神,就要沦陷在疯狂的快意中的时候,听见了啜泣声。 他低下头,看见她紧蹙纤细的眉,眼泪正不停的从紧闭的眼里滑落,沾湿她的睫毛。 他停下手中动作,垂下脸,轻吻去她的眼泪。 「很难受吗?」他开口,嗓音粗哑「想要我吗?是因为想要我所以哭了吗?」他恶劣的低笑「就当是吧。」 与他笑脸不同的是额头因忍耐突起的青筋,在面临高潮关头而硬生生憋着的阴茎肿胀的发疼,急需抚慰。 睡姦3 他跪坐起身,打开她颤抖无力的大腿夹住自己的腰身,挺动着胯下让粗长的阴茎磨蹭过她双腿间敏感的蜜穴,用她的蜜液彻底沾湿自己的粗长。 他看着她的睫毛轻搧,眼皮底下的眼珠转动,眼泪流个不停,散落的金发落在她的唇边。 他拾起那发丝轻吻。 然后伸出手去握住她无力摊开的手,十指交缠,紧握。 与这温柔缠绵相反的,是在他紧握住那手之时,兇狠挺入的下半身。 「嗯~」她甜腻的鼻音在寂静的房间响起。 空虚已久等待已久的穴肉疯狂的紧缠而上。 他们的上半身紧贴,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柔软无处可逃的乳球,随着他下身的动作上下磨蹭着,他紧握着她的双手,每一下插入都是用尽全力恨不得连阴囊都塞入那颤抖可怜的小穴里,抽出时更是整根拔出只留龟头在她的蜜穴口感受她疯狂的绞动和不捨的挽留,淫水四溅,在他和她相交的私处之间汨流。 疯狂毫无章法的挺动中带着怒气,带着恨意。 他的视线不曾从她的脸上移开,他下身动作不停,俯身凑到她的耳边低语「你在装睡吧?」 缠着他粗长的穴肉猛然紧绞。 他闷哼一声,忍过射精的衝动,继续粗喘着开口「你明明早就醒了吧?只是想享受所以装睡对吗?」他低哑笑骂「荡妇!」 不是的,不是的。 奥罗拉的呼吸急促,紧紧皱眉。 被他紧握着的手指尖微微蜷起,闭着的唇颤抖着,几欲开啟。 他停下动作,屏息看着。 但仅止于此。 曙光仍深陷在永眠之中。 他咧开嘴无声的笑,眼里的微光泯灭。 「如果觉得噁心,就起来反抗啊.....」 起来、起来、起来。 他一下又一下的挺动,用力而缓慢,肉体拍击的声音伴随他的闷哼在夜里寂寞的响起。 「起来啊......」气息不稳的低哑男声带着哭腔在黑暗中响起。 没有回音。 她的穴肉紧绞,濆涌而出的淫液击打在他濒临崩溃的龟头之上,只有这里,温柔的回应着他,他猛然拔出阴茎,几乎是在一离开的剎那,浓稠的白浊从他张开的马眼中射出,喷溅在她的双腿之中...... 他将她打横抱起,伸手轻打响指,两人便出现在热气氤氳的浴池边。 他抱着她缓缓走入水中,耐心的为她洗涤脏污,她的长发,紧闭的唇,香汗淋漓的身体。 他把她抱在怀里,用脸颊摩挲她不安的睡顏,耳鬓廝磨。 「我知道你能思考,感觉的到,听的到,我不知道你在等谁,没有人会来的,」他说「但只要你尝试爱上我,让我成为你的真爱,那么,我的吻,随时能拯救你。」 「如果你要这么倔强,不肯爱我,我也有其他办法唤醒你......」他在她耳边,说着情话般的轻吐淬毒的诅咒「但是那将会很痛很痛,是所有女人都无法忘怀的疼痛......」 分娩的痛苦。 「所以,为了你自己好......你最好爱我。」 白手套 「如果太太想要比较鲜艳一点的,霸气一点的,我推荐这边的红宝石,像这一款......」戴着白色丝绸手套的手轻捧起黑色的戒指盒,缓缓打开盒盖,蓝色的丝绸上躺着鲜红色闪耀着璀璨光芒的红宝石 「缅甸无烧的天然鸽血红宝石,五克拉......」 她轻柔的拿起戒指,让客人能够在灯光下看得更清楚,鲜红色如血的宝石在她的手中闪闪发着光。 女客人着迷的看着她手中的戒指,伴随女客人而来的男客人则将视线焦点落在她戴着白色丝绸手套的双手上。 手套很短,只到她的掌根,她有一双形状漂亮的手,每个手指都很纤细,是很顺眼的比例,看起来就像钢琴家的手,捧着珠宝时,更带来意想不到的,高贵又诱惑的氛围,套在白色丝绸手套里,看起来禁慾而神秘...... 他敢说,她的手比起他老婆更适合戴那戒指。 她后来又带他们看了碧璽、祖母绿和几款鑽石,女客人最后还是决定买下那鸽血戒指。 送走心满意足的客人,她轻挽起鬓边的散发顺到耳后,伸出手准备脱下手套...... 「蒂娜。」同事提着包经过她身边时道「经理要你下班前先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她一愣「有说找我什么事?」 同事摇摇头「我先走啦。」 她向同事挥挥手,然后转身朝经理办公室走去。 「经理?」她敲响办公室门「找我吗?」 「进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门后响起。 她推开门进。 「找我什么事吗?」 男人没回话,从办公桌后站起来,向她走来,银边眼镜泛着白光遮住他的狭长凤眼,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的表情从狐疑,到恍悟,到抗拒。 「这里是公司!」她说,气急败坏,转身就打算走。 她的手被他抓住,他把她拖入怀里。 「你答应过我的,」他说「作为补偿,随时都可以,你说过的。」 「是,我是说过,但是这里是公司!这份工作你不要了吗了!」她低声道,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男人没有松开手。 「我一个人在西餐厅等,周围都是情侣,等了整整叁个小时......」他低低的说「夜色都暗了下来,其他桌的人指着我窃窃私语,我拨你的手机却完全打不通......我告诉自己,没关係的,你不会忘得,这么重要的日子......」他越说越委屈,越说越低落。 「但是你真得忘了,归国闺蜜请你吃饭,你认为久别重逢的闺蜜比起男朋友更重要,所以爽约了,你认为不过是一顿晚餐而已,男朋友不会计较那么多,但是你不知道的是,你的男朋友满心期待的策划了烟火和美酒,鲜花和酒店,还有一枚鑽戒,在交往叁週年的纪念日...准备给你一个惊喜......」 她在他怀里摀脸哀嚎...... 「别说了,别说了,我做,我做还不行吗?」 男人脸上的委屈落寞瞬间褪了个乾净,他笑瞇瞇的牵着她来到办公桌后,坐到办公椅上,解开皮带,拉开拉鍊,从裤子里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小兄弟,笑看着吓呆的她。 「你......」 「我想了一整个礼拜了,亲爱的。」 「......」 她叹了口气,无奈的打算把手套脱下,却被他拉住手阻止「不,我希望你戴着......」 她过了一会才意会过来,俏脸迅速涨红「变态!」 「你答应过我的。」他说「你说你会补偿我的。」 他低低的嗓音唤起她的记忆,她想起那天她回到家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充电后打开全都是他的未接来电,想起自己赶到餐厅,正看见他提着西装外套面无表情的走出来,手里捧着那个黑色的小盒子。 他看见她,没有责怪,也没有大发雷霆,只是微笑着,用落寞的语气道「可惜你错过了烟火。」 那心疼的,恨不得付出一切去弥补的感受怎么可能忘记。 她抹了把脸,无奈的叹气。 他还在仰头看着她,眼里有着期待。 她低头,手撑着办公椅的扶手,将他困在自己的双臂中,垂下脸吻他。 他乖乖的张开唇,任她轻吻。 唇舌温柔的交缠,他们的鼻息交融,肌肤相亲,她抬起脸,拿下他的银边眼镜,看着他沉迷的神色。 心软的一塌糊涂。 罢了,她心想,就这一次吧,让他舒服到彻底忘记那些难过的回忆吧。 她轻啄他的唇,伸出戴着白色丝绸的手,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他有些急切的伸手想拥抱她,被她按回椅子上。 她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语「你只管享受,亲爱的。」 白手套2 细碎的吻从他的耳边到颈项、上下滑动的喉结,她轻嚙那喉结,戴着丝绸手套的手在他身上以一种若有似无的力道游移爱抚。 他宽阔的肩膀,胸膛,敏感的背脊,髖骨,大腿内侧,他仰头低喘,感受丝绸有别于肌肤的丝滑微冷带来别样的刺激,他半闔起眸,她的吻徘徊在自己平坦的肚腹间,往下,不知是有意无意的,朝着自己敏感的顶端呵气。 马眼立刻不争气的分泌出晶莹的液体,然后下一刻,被轻柔的刮起。 他微微睁大双眼,低头...... 那双戴着白色丝绸手套的手,轻柔的抚顺他杂乱的阴毛,她左手用捧起宝石项鍊的精巧力道缓缓捧起他皱摺的阴囊,右手伸出修长的食指,开始沿着阴囊的边缘而上,轻柔的滑过他的棒身,顺着他棒身上突起的血管轻划,丝绸摩挲过敏感至极的龟头,在突起的冠状沟上,那纤长的食指灵巧的来回滑动着,一圈又一圈,他头皮发麻的看着她优雅的动作,本该捧着珠宝的高雅贵气的白绸手套,正捧着他粗长黝黑的阴茎,像品鑑珠宝一样,轻柔细緻的抚慰揉弄着。 并没有直接握住阴茎套弄的直接快意,但是这隔靴搔痒的难耐却让他更为欲罢不能。 「抬脸。」他听到她低语,如被蛊惑般抬起头,渴望的看着她直起身,送上红唇。 她伸舌轻描他的舌尖,含住他的下唇轻挑。然后红唇贴上他被津液沾湿微张的薄唇,小巧的香舌送入他的口中,舌尖相触,一下,一下,又一下...... 淫靡的水声在办公室里响起,他的大腿猛得绷紧,瘫软的身体猛颤。 她边轻吻,边用戴着白手套的掌心摩挲他的龟头,而另一隻手则轻柔的拨弄他的囊袋。 「呃啊......」出口的呻吟被她吞下,他的马眼一时失守,白浊濆涌而出,喷溅在那双白手套上。 他恍神间听见她的轻笑。 微微湿润的白手套离开他的阴茎,他的视线无法离开的追随而去,看见那双白手套落在她的白衬衣上,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衣扣子,露出其下被蓝色蕾丝内衣包裹的挺翘丰满。 就像蓝丝绸上的珍珠。 他无法自拔的看着那手优雅而缓慢的脱下衬衣丢到一旁,然后是内衣肩带。 白手套一手一个,将柔软白嫩的乳球从蓝色的胸罩里头托起。 他刚洩过一次的下半身迅速挺立。 在他的面前,那双白手套轻伸出大拇指,划过顶端的红蕊,一遍,一遍又一遍,然后划过乳侧,轻握起两乳摇晃,让丰腴在他眼前颤抖跳跃。 他坐在办公椅上,双腿大张,阴茎勃发,双眼无法从眼前的美景移开。 「想摸吗?客人?」她魅惑的嗓音响起,他看着那对丰乳凑到自己的面前,那戴着白手套的手从乳球上移开,牵起他的手掌放到自己的双乳上。 他握住那软腻的乳球,感受挺立的红蕊刮蹭过掌心的麻痒,雪白的乳肉溢出指缝间。 他轻拢轻握,看着自己的五指陷入白腻的乳肉里。 胀痛的阴茎再此感受到丝绸湿润微冷的丝滑触感。 白手套3 他骤然握紧手中乳球,听见她一声娇吟。 这一次她的手不再只有挑逗爱抚,而是结结实实的包裹住他的棒身。 他现在对她的手是又爱又怕。 沾湿的白手套和阴茎更方便她的套弄,丝绸丝滑不比她小穴里的媚肉,那恰到好处的抓握让他低喘不已,他忍不住挺起下半身,阴茎随着她的动作挺动,而玩弄她乳球的手则随着她的力度变化。 咕嘰咕嘰的声音引起他的注意力,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红肿发胀的龟头从相合的白手套虎口处鑽出,洁白冰冷缠着那热气腾腾的肉红色形成强烈的对比衝击他的视觉感官,从尾椎而起的酥麻直窜上头皮,她还在这时候俯身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舒服吗?」 「......」 舒服吗?他都要射了!! 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憋着。 不行,今天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他伸出手揽过她的纤腰把脸埋在她的双乳间,企图用她的柔软让自己分心,忍过这一波射精的衝动。 她的手仍在毫无慈悲的套弄着,大拇指时不时轻拂过他的龟头,把从他马眼分泌出的液体涂抹在龟头敏感的表面上,让龟头看起来晶莹油亮。 「为什么要忍着?」她不解的在他耳边道。 他喟叹,从她的双乳间抬头,眼角眉梢的都侵染着春情,渴望的的看着她「我想看你戴着手套自慰......」 她的呼吸一窒。 「不行吗?」他可怜兮兮的问道。 这可耻的变态...... 她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扬起一个勉强的微笑「没问题,亲爱的。」 她松开手,终于放过那不耐勃发的粗长。 他叹息,不知道是松一口气还是不捨。 她坐上办公桌,脸红的彷若要滴出血,缓缓掀开自己的裙子,白皙的手套落到黑色的丝袜上,脱下...... 他伸出手握住自己晃动的粗长,微倾身聚精匯神的注视她的动作,神情就像每天早会时听人解说时专注而严肃。 等这件事过后要好好教育这满脑色情废料的家伙,她边想着,白手套边缓缓落到自己的双腿间。 淫液早已打湿双腿间的布料,纤细的手指挑开湿润的布料,只露出半片阴唇和羞涩的小穴。 她併起食指和中指,用极为优美的手势,缓缓拨弄自己的阴蒂。 丝绸有别于肌肤的奇怪触感让她感到些微奇妙。 纤巧的白色在她湿滑的双腿间滑动,淫水从穴口汨流而出。 ......他错了,他现在很后悔...... 自己摸的感觉跟她摸得感觉天差地别,可是他又捨不得面前百年难遇的美景。 骑虎难下的境遇让他倍感煎熬。 似乎能感觉到他的难受,她把内裤剥下,修长的大腿张开,白手套的食中指分开两片湿亮红嫩的阴唇,露出销魂蜜处。 「进来吗?」她问。 他站起身,扶着胀痛的阴茎靠近,看着那白手套扶住自己沉甸甸得龟头,轻柔的导引进那张合的蜜穴。 比丝绸更让人上癮的触感一拥而上,两人同时低喊出声。 他下身不受控制的挺动抽插,而她修长的腿则缠上他的腰间,让他更加靠近自己,美乳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上下摇晃着。 他低喘着,着迷的看着她香汗淋漓的情态。 她娇喘着,把那沾满两人爱液而伏贴在手上的白手套凑到唇边,轻咬着丝绸的一角,把那比例漂亮的玉手从中缓缓抽离,同时下身以与此缓慢的速度完全相反的快速激烈收缩紧缠他的柱身。 「唔!」他闷哼,听见她恶劣的窃笑。 他抬眸瞪她。 她朝他轻吐舌,他本来嗔怪的视线便转为被诱惑的恍惚,他凑过脸,含住她的舌尖。 那手套被丢到桌下,少了丝绸的肌肤相触更为激烈、亲密。 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他捉过她的双手胡乱的亲吻吸舔。 她被他逗得发痒,咯咯笑着紧缩下身。 这成为最后一根稻草。 早已濒临临界点许久的龟头发胀,热烫的白浊从大张的马眼喷涌而出,直衝蜜穴深处。 他低喊,随着一股一股精液的涌出,下半身仍在不停抽插研磨她的蜜处。 「满意了吗?嗯?」她问瘫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语音绵密,低柔的不可思议。 他的脸埋在她的脖颈处,点点头。 她笑,纤手插入他的发间,温柔按摩他的头皮 「我愿意。」她说,轻吻他红的不可思议的耳朵。 他侧过脸,温柔的吻她的脖颈,喃喃「死生契阔,至死不渝。」 亲吻的声音在办公室低低回响。 忘记拿手机而折回来的同事无声的关上办公室门,转身躡手躡脚的离开。 脸上掛着红晕和被旁人幸福感动的愉悦微笑。 改天男友生日,也试试看戴上白手套好了。 女僕 镜子里的少女眼帘微微下垂,有一种时下流行的说法刚好可以称呼她的眼睛,就是垂泪眼,平直的眉,眼角下有泪痣,如果她蹙眉,或是打呵欠后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就常常被人误会说她哭了,或者被人欺负了。 但其实她本来是从来不哭的,也并不像这张脸给人以柔弱的感受。 闪光灯骤然亮起,打乱了她的思绪。 「就跟我想得一模一样啊!」雅雅手拿着相机站在更衣间门口,一脸兴奋和得意的看着她「小月这张脸果然很适合女僕装啊,天啊,实在太好看了吧!」她举起相机「来来,摆几个pose!」 「你有没有搞错啊!」林月怒吼了起来,身上楚楚可怜的气氛跑了个精光「我还在换衣服啊!」伸出手就要去抢雅雅的相机「混蛋!」 「欸欸欸,别啊,里面还有玉玄和可兰的女僕照啊,摔坏了可不行啊!」雅雅那家伙跑了开来,抱着相机一脸宝贝的左看右看。 明明同样穿着女僕装,这傢伙却怎么看都只给人一种店小二的感觉。 「别闹了,你们两个!」班长走了过来,一米七五的壮硕身材穿上高跟鞋和兔女郎装后一整个不堪入目「没看到所有人都在忙吗?就你们两个偷懒,既然衣服换好了这叠传单就给你们,快去中庭帮忙宣传我们的maidamp;bunny cafe......」 林月强忍着有礼的别开视线,雅雅则完全不顾班长心情的惨叫「哇啊啊啊啊,我知道了知道了,你把传单放在那里我自己过去拿,你别过来,别过来,天啊可怕死了!呕......」 班长把传单放在桌子上,青筋爆起「张雅雅,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班长边说边弯腰摆了个挤乳沟的姿势「看招!」 这下连林月都忍不住了,拿了那叠传单,旋风一样的拉住摀住嘴忍吐的雅雅就衝出门口...... 「天啊,辣眼睛,实在是辣眼睛!」雅雅边苍白着脸喃喃边和林月一起在走廊上发传单。 大部分人看到女僕都感兴趣的衝了过来,尤其雅雅和林月都是不说话能够算是美女的类型,有的人要了合照就顺便拿了传单,而且都表示既然maid如此可爱,想必bunny必定不差,却不知道等着他们的会是怎样的折磨。 当然也有几个早就知道风声的女同学们拿了传单,毕竟口味虽然重了点,但总归是有人吃的。 传单发的很顺利,离开店还有一小时半呢,林月手里只剩十张传单了。 就在这时候,她的袖子被雅雅扯了扯「欸欸,小月,你看那家伙,那不是那个李悦吗?就我们国中的同班啊,你很讨厌的那一个。」雅雅附在她耳边小小声的说「他长好高啊。」 林月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果然看到个高高瘦瘦的家伙正在慢慢朝她们走过来。 参差不齐黑色瀏海,又圆又白的脸,圆眼镜,一副永远没睡饱的神情。 除了长高外,这傢伙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她之所以讨厌李悦并不是因为李悦对她做过什么,或者两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之类的。 单纯只是因为她和他国中时常因为名字的关係被人开玩笑凑做一对,林月很不喜欢,她那时候喜欢的是学校的万人迷学长,对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李悦没有任何想法,但是李悦那家伙有。 那家伙喜欢她,还写了封情书给她,每次被人开那种玩笑的时候,脸还会红,一副窃喜的样子。 林月觉得很噁心。 所以每次有人开那种玩笑时,她就会生气的斥责李悦说做什么脸红?我又不喜欢你,甚至当着他的面前撕掉他送的那封情书,逮着机会能澄清心态就大声的说自己讨厌李悦。 后来她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她那些行为就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激动的表态,表态给那些根本不在乎她的人,反而伤到那些在乎她的人。 她后来想通还是在毕业后的那个暑假,她在毕业那一天向那个万人迷学长告白,被对方拒绝,却被他的女朋友嘲笑。 她突然间就懂李悦的感受了。 她一直记着,想着等到升上高中再次遇到李悦以后要跟他道歉,他却跟她不是同一所高中,而是去读了男校。 我想停留在你那双永恆的双眼里,哪怕只是片刻的光影也好。 看着此刻朝自己走来的李悦,林月突然想起了那封不论她怎么回想都想不起来的情书内容。 我想停留在你那双永恆的双眼里, 哪怕只是片刻的光影也好。 繁花如你飞蛾是我,春光灿烂绽放一如你。 不需承担我尸体的馀烬。 在林月发愣的时候,李悦已经走到他们面前。 「嗨,」他说,脸上有些羞赧「不好意思,可以,跟你合照吗?」 雅雅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林月一眼,扯了扯她的袖子。 林月回过神「当然,」她笑「没问题。」 看来他没认出她来啊,毕竟叁年没见了。 「你是要跟哪一位合照呢?还是要一起?」 李悦看向她,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跟你就好了。」他说。 林月接过他的手机给雅雅「帮我们拍一张吧。」 说完,她就站到李悦身旁,他们站得很近,林月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她靠近时明显的僵硬,他的手 垂在身侧,中规中矩。 雅雅很快就拍完了,他拿回手机看着她,欲言又止...... 林月把落到鬓边的发挽到耳后,递给他一张传单「就在B栋3楼,走到底就是了。你来指名我,」林月说,知道自己摆出什么表情最让人无法拒绝,她微歪头,蹙起眉看他「好吗?」 雅雅后来挽着她的手臂离开,还在发呆的李悦被她们拋在身后。 「哇,小月,如果不是知道你讨厌他,我会以为你刚是在撩他。」 「我是啊,」林月低头轻笑,可以感觉到背后的视线「你不觉得他其实......很可爱吗?」 女僕2 「快快快!」雅雅紧贴在林月背后衝进教室,边大喊着「不好了!班长,不好了!」 「怎么啦?」穿着兔女郎装的班长衝上前「被人骚扰了吗?跌倒了?怎么回事啊?」 「林月的女僕装被人扯坏了,」雅雅说,急急把人推进临时搭起来更衣间里「有没有备用的女僕装啊?」 「扯坏了?」班长哀嚎「那可是租来的,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啊?」 「话剧社的那几个人背着道具要去佈置呢,经过时没注意到,道具里的剑勾到小月的衣服,直接把衣服扯破了,不是,你那里租的服装啊,材质也太烂了吧。」雅雅抱怨道「欸,阿修,那边有没有多的女僕装?」 「有是有,」负责服装的阿修搔了搔脸颊「可是是买兔女郎装时那老闆送的......就是有点......」 雅雅并没有意识到阿修话里的不对劲,班长说女僕装是租的,而阿修却说兔女郎装是买的。 两种衣服其实不是来自同一家店。 「什么啊,有就赶紧拿来啊!」 衣服很快就被拿来了,雅雅把衣服递给更衣间里的林月「快换上啊,离开始营业只剩十分鐘了。」 林月是直到穿好了才发现问题的。 这件女僕装并没有前面那件的繁复难穿,它就是个简单的两件式。 黑色的背后鏤空的裙子吗?还是泳衣?下半身开叉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件件白色的围裙,只遮得住前面,根本遮不住屁股啊! 虽然正面把围裙拉下来一点看起来还正常勉强能见人,但后背根本露光光了啊。 而且尺寸还小了! 林月看着镜子前穿着黒丝袜露出白腻大腿的暴乳女僕,欲哭无泪。 这哪是女僕装!这根本是情趣内衣啊!! 「林月你好了没啊?大家都准备好,就差你......」雅雅探头进来,要说的话戛然而止。 她摸了摸鼻子,确定自己没流鼻血后,深吸一口气「你......要换下来吗?」 「真得不行的话,别勉强......」雅雅说话的时候,眼睛就没从林月的胸口上移开过。 林月是想放弃的,但想到李悦,她就无法说不。 「雅雅,你去帮我跟班长说......」 李悦在开店前的十分鐘就来排队了。 他在队伍里从玻璃窗里看进去,可以看到女僕们忙进忙出,却没有看到兔女郎。 排在他前面的几个男同学正在聊下午看到的可爱女僕,还有对兔女郎的各种幻想。 李悦没有看到自己要找的人,便收回了视线,他抬起手机,屏保和桌布已经被换成他们下午的合照了。 照片里的她笑的开心。 他心想被她知道的话一定会觉得噁心,却还是没来由的扬起嘴角。 明明这叁年来从来没有想过或者主动关注她的消息的,却还是在人群里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没有认出他时他是很高兴的。 店门在这时被人从里面打开,眾人期待的「兔女郎」排成两排在门口迎接。 「主人您回来了!」阳刚之气扑面而来。 排在最前面的人当场石化在门口,只有心不在焉的李悦无视那诡异的气场,面色正常的走过了那排姿色各异的兔女郎。 在他身后的那些人:哇靠,这男的真汉子啊。 店里的摆设就跟一般的咖啡厅一样,而且窄小了一点,李悦环视了一圈没有找到她,突然就迟疑了,不自在起来了。 或许她认出他了?或许她面上未显,但其实打算捉弄他一下? 下午见到的另一个女僕在这时候凑了过来「主人您的位置不是这里喔,」她朝他眨了眨眼睛「来,主人您低调点,和我来......」 她带他来到教室角落一个被围起来,看起来像是临时更衣室的地方,他走了进去,才发现这更衣室里还有一扇门,应该是通往教室后阳台的门。 「小月就在这后面喔。」雅雅说完,就离开了。 李悦看着那扇门,无端的心如擂鼓。 算了,他叹气,就算等会会被她整到哭出来都无所谓,能够看到穿女僕装喊自己主人的林月他也此生无憾了。 带着这样的心情,他伸手就要去摸门把。 门却在这时由内打开了,林月从里面探出头,蹙着眉,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即使知道那只是她的脸让她看起来像快哭的样子,李悦还是心揪了起来。 然后她抬起头,看见他,泫然欲泣转为灿笑。 「主人,你回来啦!」她说。 林月拉开门,李悦这才看清她的样子,立刻下意识的捂住鼻子。 林月无视脸红的不可思议的李悦,伸出手把他拉进门后,再把门关起来。 阳台面朝外的那侧放了一个大白板权当屏风遮住了底下人的视线,中间放了一张桌子和椅子。 整个阳台变成了隐蔽的私人包厢。 「主人,快坐下啊。」林月把他按在椅子上,递给他菜单让他点菜。 李悦注意到只有一张椅子,下意识的问道「你坐哪里啊?」 「我是女僕啊,」林月笑着说,光今天她对他微笑的次数就胜过国中叁年的总合「我站着服侍主人就好了,谢谢主人的关心。」 「你还是坐吧!」李悦说。 她却眉头一扬,眼神发亮「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说。 李悦下意识的要站起来把椅子让给她,却被她按住,她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李悦的神色空白了叁秒,他僵硬而迟缓的低头,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她。 后者脸红扑扑的,却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主人真好。」她说,在他的侧脸亲了一下。 林月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拿起菜单「主人,你想吃些什么呢?我们的布朗尼很好吃,草莓卷也不错喔......主人?主人?」 李悦回过神,神情恍惚的看了眼菜单,再看了眼林月,然后他就笑了。 就是人在经歷巨大衝击后歇斯底里的那种笑。 「我懂了,」李悦笑完一脸篤定的点了点头「我是在做梦。」 「呃......」林月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你没事吧?主人?」 李悦没有回答她,他低头从自己的口袋里把皮夹拿出来,把里面所有值钱的东西一股脑的塞到林月手里。 「我不想吃那些垃圾,林月,」李悦说,一脸认真「我想吃你。」 林月手里握着一大把钞票和信用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悦抬起脸强吻了。 女僕3 林月第一个反应是笑,她被李悦俗套到烂的台词逗笑了,但是当李悦的舌头鑽进她的嘴里时,她就笑不出来了。 酥麻的感觉窜上背脊,她从不知道唇舌交缠是这样舒服的事情。 「好棒。」李悦退了开来,低喘着「根本不像是做梦啊!」 你的确不是在做梦啊。 林月翻了翻白眼,捧起他的脸吻了回去。 她的舌尖滑过他的上顎,在他的口腔里翻搅,两人交换唾液,她退了出来,轻咬了咬他的下唇。 他呻吟了一声,紧紧搂着她的腰。 林月闷笑,红唇往下轻吻他上下滑动的喉结,然后又向上,含住他的耳垂。 他们互相吻的毫无章法,一心想让对方舒服,却只是累积更多无法紓解的情慾。 他急切的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改成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她的女僕装根本阻挡不了什么,她的两腿之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坚硬和热烫。 虽然业务不熟练,她还是照着本能小心翼翼的蹭了起来。 他的呼吸骤然变重,轻柔而又不失力道的吻落在她耳后,脖颈,然后在她的锁骨间徘徊。 他的手自觉的扶上她的背,插进那鏤空的布料间抚摸底下大片白嫩的肌肤。 她喘着,推开他。 他被她推开后乖乖的坐着,脸红得不能看了,眼镜不知道跑去哪里,底下的眼睛亮的惊人,直直的看着她,被她吻得红肿湿润的唇微张,唾液晶亮的痕跡在唇角异常显眼。 他那张平凡的脸染上情慾后竟异常的好看。 林月低头,颤抖着手去打开他的牛仔裤拉鍊,她小心的拉开四角裤,那东西弹出来时他又如释负重的叹息了一声。 他的那里是粉红色,跟林月上健康教育时,老师拿出来的那东西几乎无差别。 除了尺寸。 她吞了口口水,手很轻很轻的握住,不敢用力。 很烫,很滑,很...硬...... 林月,林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抬起头,求救似的看着他。 他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办,下半身硬到发痛,脑袋晕陶陶的,半分之九十九都围绕着怀里的尤物在运转,剩下的百分之一则是空白。 他好像忘了什么事。 在他迷迷糊糊的这么想得时候,阳台的门传来叩叩的两声轻响。 雅雅端着水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林月,只看到满脸通红浑身是汗的李悦。 「林月去哪里啦?」 李悦低着头没有看她,咳了咳才回答「厕...厕所......」 「是吗?」雅雅道,刚刚店里忙,她没注意到,现在稍微空间了一下,才过来探探情况,结果发现这一桌竟然还没点单,林月那小妮子,不会藉着撩汉的藉口偷懒吧?「算了,我来帮你点单吧。」 李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去的,他藏在桌子下的下半身被林月折腾不休,她似乎很好奇,一双手不停摩挲着他的鸡巴,尤其是龟头和其上的马眼,她就没少摸过,她甚至还把鼻子凑过去轻嗅。 那热气吹拂在他敏感的龟头上,还他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没事吧?」点完单的雅雅正要离开呢,听见他这声音便回过头。 「没事......」李悦几乎是咬牙切齿。 雅雅耸耸肩,推开门出去了。 李悦忍了一会,确定不会再有人进来后,掀开了桌巾,他的专属女僕下巴正放在他的大腿上,用脸蹭着他的鸡巴,在对上他的视线后,她微微一笑,张开嘴,含住了他的龟头。 「啊呜。」她还故意发出这种可爱的声音。 林月其实做的并不好,她只是含着用舌头舔一舔而已,牙齿好几次差点刮到。 但奈何不住李悦同样是第一次,他整个人往后倒在椅背里,背脊发麻,腿软的不可思议。 只觉得她的嘴温度好高,舌头好软,她专心吞吐的样子好美好色情。 好舒服,下身濆涌的慾望汹涌,李悦根本不知道怎么压抑,只能急急的哀求她快松口,他快不行了,她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松开口,好奇的看着他的马眼张闔,阴茎弹动,然后浓稠的白浆从那里濆涌而出,她还伸出手接住,李悦伸出手遮住眼,瘫在椅背里,单手遮住双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雅雅端着食物进来时仍然只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只是这次换成林月,而不是李悦。 她同样双颊红扑扑的,上半身整个趴在桌子上,看到她才缓缓的坐直。 「李悦呢?」雅雅问道。 「厕所。」林月说,微微抖了抖。 雅雅可以感觉到不对劲,但却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劲,索性就不思考了,前头还忙着,她没有空寒暄,食物放下人就出去了。 几乎是她一离开,林月就耐不住的躺回桌上。 身下的人还在不依不饶的舔着她的阴蒂,修长的食指在她的甬道里温柔的旋转抠弄着那块敏感的嫩肉,双重夹击下,林月的水流得身下的椅子都是。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 太美了,李悦恋恋不捨的吻了吻她腿根的黑痣。 雅雅第叁次进来送饮料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只是以一种十分腻歪煽情的姿势坐在椅子里。 林月侧坐在李悦的大腿上,手里端着李悦点的浓汤,她拿汤匙勺起一勺伸到李悦的嘴边。 「来,主人,啊......」 李悦啊的一声开口喝下那勺浓汤。 雅雅只觉得自己快瞎了,她放下饮料,这次什么都没问,只当自己不存在似的快速离开,离开前还贴心的帮他们把门由内反锁。 依他们这个腻歪劲,别让其他人闯进来比较保险。 雅雅走了之后,林月又餵了李悦两口,两口以后李悦就不张开嘴了。 「主人?」林月看着他疑惑的外头「主人啊...啊...」 林悦早被她夹得快发疯了,让她把东西放下后抬起她的大腿让她再次变回方便他施力的侧坐,才开始缓慢的律动了起来。 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身体紧贴「主人啊......好舒服......主人......」 「叫我的名字,叫我李悦......」李悦舔弄着她的耳垂,低喘着要求。 「悦......李悦......用力点啊啊......」 她柔软的胸耐不住李悦越来越大力的顶弄从小小的女僕服里蹦了出来。 李悦伸出手不客气的揉弄这双他从刚刚开始看到就无法忘怀的大奶。 「啊啊,不要!」太过激烈的快感让林月下意识的想推开他,李悦当然不让,伸出双手握着她的腰强压着她往下坐的更深,嘴唇上去含住她的乳尖大力吸吮。 她呻吟着伸出手拉住他的头发,脖颈后仰,再次高潮。 紧缩的甬道大力的缠绞着肿胀不堪的阴茎,李悦近乎是拼尽最后的理智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 「等等...宝贝......还不行,先放开...放...啊...开。」 李悦几乎是惊慌失措的抽了出来,憋胀的龟头啵的一声从小穴里退了出来,然后下一秒,就是疯狂的射精...... 林月身上的这套女僕装是不能要了。 活动结束后,李悦与换回制服的林月是一起离开的。两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十指紧握着与校园里四散的人群擦肩而过。 他们没有说什么甜言蜜语,但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像是吃了蜂蜜一样。 李悦的神情更是恍惚的不可思议,送林月到公寓门口的时候他还不肯松开紧握着的手。 「已经要醒了吗?」他恋恋不捨的说。 林月这才意识到这个傻瓜都到现在了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憋住笑,从书包的笔袋里掏出奇异笔,看向一脸难受落魄的他。 「来,闭上眼。」 他乖乖的闭起眼睛,林月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他的脸颊上,然后踮起脚尖狠狠吻他。 在他又要失控的把她压倒的时候她才用力的推开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跑进公寓里。 只留下落寞而难过,大喜后陷入大悲的李悦怀着梦醒的茫然失措顶着路人的围观回到自己的宿舍,他回去后难过的什么都做不了,直接瘫倒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情尻了一发,尻完后大哭一场才睡了过去。 至于隔天早上他照完镜子后的惊天动地,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遲漏 迟漏 夏夜,月圆且大,无星,晚风徐徐。 女人朱唇含住瓷磨烟嘴,深吸口,微微仰首轻吐,白烟便从她的唇里轻洩而出,在幽暗的室内繚绕,她把烟管放到窗榻旁的小几上,收回望月的目光,抱起怀中琵琶,纤长的,涂着艷红丹蔻的手指随意的勾着弦。 她没有梳髻,长长的黑发只是用根木簪随意的挽在脑后,多馀的发自然垂在两侧,鬓边微鬈。 她身上松散的披着一件褙子,其下除堪堪遮掩住酥胸与双腿间的肚兜外,但除那肚兜外,白瓷般的脖颈,锁骨,白腻的大腿,裸足,全都一览无遗。 肚兜上绣着鸳鸯戏水的花色。 花无缺没想到迎接自己的竟是这样艳丽无比的无边春色。 听到门扉被推开的声音,女人抬头看来,桃花眼里带着几丝幽怨。 「你来晚了。」她的声音很轻,听来就让人不由自主的放松。 花无缺迅速掩上门扉,确定锁好不会有人打扰,才上前去。 他几乎是有些猴急的将女人直接抱起,入手的滑腻让本就慾火中烧的他更加激动,女人惊呼,伸出手环过他的脖子。 他没有给她多馀的喘息的机会,低头去吃她涂了胭脂的唇。 他的舌技纯熟,女人亦不遑多让,甚至更上一筹。 一吻毕,他下半身已经硬的快爆炸,只想着就这样把这个艷鬼就地正法,她却不安分的开始在他怀里扭动挣扎。 「等等...先等等......哎呀,你是饿了几天,瞧你这猴急样!」女人娇嗔,一手毫不客气的抓住他肿胀的肉棍,花无缺倒抽口气,勉强回神。 「先把解药给了啊,我楼里的姊妹们还等着救命呢!」女人道。 「我可是憋足了整整一个月啊,就为了满足我们的花魁大人啊。」花无缺说,从怀里拿出白色的小瓷瓶「就为了睡你,你可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呢!」 女人眉梢轻扬,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他胯下的小兄弟被她这一眼撩的跳了跳。 「说得这么好听呢,什么为了睡我,我可是都知道了!」女人说,食指搔了搔他的龟头,轻扬唇角听着男人闷哼「是那怡红院的老鴇嫉妒我们生意好,花钱请你下的毒呢,就为了让我们姑娘接不了客,你不过是见色起意,拿解药要胁我想睡免钱的呢。」 花无缺哼笑,并没有反驳「你可是第一花魁啊,一夜千金,像我这样的江湖混混连见一面都不敢肖想啊,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你又怎么能责怪我这颗想一亲芳泽的心。」他说,身下肉棍便缓慢的顶弄着她柔嫩的手心「你总归得答应的,这解药可只有我能调製的出来,再没有其他人了......」 女人白了他一眼「那还不快给我!」 花无缺本要把瓷瓶递给她的,但眉眼一转坏笑着当着她的面前,把那瓷瓶放进了裤子里。 「自己来拿啊。」 女人笑了,竟然他要如此,她便跟他玩就是了。 「你放哪了啊?」她问,手不客气的在他下身小腹,鼠蹊部等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抚过,打着转,却怎么都不去碰那已经把裤管顶起来的硬挺。 花无缺受不住的粗喘着「下面点,再下面点。」 她也不钓他胃口了,伸出手去握住那从裤兜边缘冒出个头的肉棍,面上边做疑惑状「嗯?是这个吗?这是药吗?」 「是不是药,你嚐嚐便知。」 小畜牲,女人心里暗骂,面上不显,而是缓缓跪下来,慢条斯理的解开他的裤腰带。 那肉棍迫不及待的跳了起来,差点打上她的鼻尖,那热度逼人,形状上翘,又长又粗,底下两个囊袋紧绷,看来男人说的憋了一个月却是不假。 那性器青筋虯结,在她的注视下摇头晃脑的,龟头上已有几分溼润汨出。 先不论这肉棍的主人如何,这肉棍倒是万中挑一的好,看得她有些馋了。 心中倒是没有那么不情愿了。 她扶正那根肉棍,毫不客气的一口吃下,舌头弓起正对着马眼那张闔的小孔,猛然刺去。 只这一下,花无缺就差点升天,他呻吟着头朝后仰,伸出双手扶住她的头,下身往前一挺,她马上顺势抱住他的臀,将那硕物直直咽进喉咙里。 花无缺咬紧牙关才没有射。 但她怎么肯放过他?她将那物吐了出来,小手扶着肉棍,丁香小舌从肉棍根部与囊袋的连接处,极快极重的由下往上舔了上去,用上下唇轻抿他的冠状沟,再张口吞下他的大龟头,舌头反覆的扫过马眼。 花无缺没挺过来,交代在她的嘴里,他搂着她,腿软的跌坐在床榻上。 女人吞下了嘴里的精液,两条纤长的手臂撑起身子,调侃道「这一刻鐘不到呢,你这样可是很难满足我的。」 花无缺的回应是直接掀翻她,一双粗糙长茧的大手隔着红色的肚兜揉上她的酥胸,然后凑上脸去狠狠吻住她那张没好话的红唇。 「啊啊.....轻点啊......」女人趁轻吻间隙娇喘,纤细修长的腿难耐的併拢着相互磨蹭。 花无缺抬起脸,着迷的看着艷红布料下的隆起被他的大掌揉弄变形,女人不甘示弱的伸手抚摸他的背脊和敏感的腰侧,他受不住,低头大嘴一张,隔着红肚兜吸吮起她的乳尖。 女人低叫,挺起身将酥胸更往他嘴里送,他的手也没间着,顺着那滑腻的大腿往下,摸到她那蜜水横流的销魂处,整个大掌笼罩住她的下身,大拇指去揉弄那挺起的肉核。 女人挺起腰,反应竟比他吃她的胸还激烈。 看来他找到她的弱点了,他窃喜,将脸从她的胸口抬起,两手掰开她的腿,低头就朝那处而去。 女人的娇吟瞬间变成了尖叫,下身的水声更响了,她抱着他的头,似泣似求「不要啊~」 花无缺满满的成就感,光靠唇舌就让她在他身下洩了叁次。 他坐起身,看向还在高潮中痉挛的女人,扶着自己再次蓄势待发的肉棍抵住那一处,缓缓送了进去,她的体内又湿又热,马眼的感受好像跟他整个身心灵连结在一起了,让他除了爽之外再感受不到其他,就在他以为这就是全部的时候,那穴肉突然猛然紧绞了起来,力度之大,就像是有人用力的握住他敏感的肉棍,痛楚和快感如闪电般直袭向他的天灵盖。 「啊。」他忍不住仰首粗吼,俯下身抱住她的腿就要狠命抽插,后颈却在这时被不知道什么东西螫了一下。 然后......然后他就维持着入穴的姿势动弹不得了。 遲漏2 女人轻笑着收回长针坐起身。 花无缺哀求的看着她,不是求她不要杀他,而是求她不要在这时候拔出来。 她毫无慈悲的缓缓后撤,他的龟头最后还卡在她的穴口,努力的做着最后挣扎。 她只稍稍用力,啵的一声,还流着涎水的,可怜兮兮的龟头,便在空气中颤抖。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呜。 女人坐起身,手掌在他胸膛轻轻一推,几乎没费什么力,他就向后倒在床上。 他全身绵软无力动弹不得,只下身坚硬到发痛,他双眼发红,甚至顾不得此刻自己危险的处境,只想着再插进她身下那销魂处。 女人似看出他所想,跨坐到他身上,轻蹭着臀乔好了位置让他那勃发不耐的粗大卡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被阴唇夹住整个棒身。 然后她就甩了他两个耳光「混帐小子!也不惦惦自己几斤几两?老娘给你睡都是便宜你了,还敢肖想我们家花魁?」 「该杀千刀的还敢对我们家姑娘下药?」 「老娘今天就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女人说完后坐正身子,再次把他纳入身体里面,连喘息的时机都不给他就开始扭起腰来了。 她似乎对男人哪几处敏感,什么时间点给予什么样的刺激都瞭若指掌,故意让两人的小腹紧贴着磨蹭,在激烈的扭腰中带给花无缺无上的快感。 「呼吸啊!」女人又甩了他一巴掌「我给你下得是麻药不是毒药。」 花无缺闷哼一声,眼前一黒一阵白,只有下身和尾椎初阵阵的快感酥麻是身体里唯一的感受,女人扭腰的方式是他此前从未曾体验过的老辣熟练,他从没有,从没有在其他女人身上体验到一样的快感。 女人在他身上边扭着腰边脱下褙子,将肚兜挤到双乳中间,白嫩的酥胸随着她的动作跳动着,他牵起瘫软在身侧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用硬挺得乳尖蹭着他的掌心,下身抽动。 掌中传来的麻痒和如同陷在棉花堆里一样的触感让他下身肉棍更挺更硬。 女人感觉到甬道里的肉棍又涨大了一圈,并且激动的颤抖着,她嘴角扬起,知道是时候了,便抬起身,离开了他的身体。 濒临高潮的肉棍再一次暴露在冷空气中,龟头前端被淫液浸染的油亮的,此刻正不耐的摆动着,似乎对骤然离开那销魂处感到不满,女人把散在耳边的头发撩到耳后,低头张嘴含住。 花无缺如果能说话他一定会喊不要,他已经领教过她舌头的厉害了,他并不想射在她嘴里,而是想射在她身体里。 女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想法,她并不把他整根含入,而是上下唇紧贴着他的冠状沟,舌尖抠弄着他的马眼,时不时猛力吸吮。 即使花无缺有哪个心硬撑,他的身体也不允许,他的马眼大张,囊袋收缩,透明的清液从前端溢出, 嚐到那股咸味,女人立刻把肉棍吐了出来,伸出手狠狠握住他的肉棍根部。 快要飞上天的花无缺就这样被女人的手硬生生跩回地面。 「嗯?嗯!嗯!」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让他在濒临高潮之际被晾着,花无缺都快疯了。 女人右手狠狠勒住他的根部,大拇指压在马眼上,左手却恶意的拨弄他的囊袋。 或许是刺激太大,虽然身体仍然不能动弹,但花无缺发现自己竟然能够发出声音。 「让我进去。」他咬牙切齿的说「让我射!」 「求我啊......」女人轻笑,一下有一下没的舔着他的冠状沟,一再积累让他疯狂的快感,却不给他任何一丝发洩的机会。 花无缺觉得自己真得会死在她的手里。 「求求你......」咽不住的唾液从他嘴角滑落,他整个人肌肉賁张,双眼赤红,浑身颤抖着,只要她对掌中肉棍稍加刺激,他脸上扭曲的神情便会更加狰狞,女人低头轻吻他的唇角,顺着唾液的痕跡舔过他的下巴,轻嚙他的喉结。 在她去舔吻含吮他的耳朵的时候,他终于受不了的求饶「求你了,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在等的就是这句话「做什么都可以吗?」她对着他的耳朵吹起,换来他身子一阵痉挛。 「做什么都行,让我射吧,好姐姐,让我......」 她轻笑,手从他的囊袋移开,去拨弄他硬挺的乳首「我要你......」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窃窃私语。 他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就算她此刻要他去死,他也会答应的。 「乖孩子。」 她说,移开压着他马眼的拇指,他的肉棍此刻已经胀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热气蒸腾,青筋勃发,胡乱的摆动着。 「姐姐......快啊......」花无缺的嗓音里不自觉的带上哽咽「快......」 「乖孩子,你得说清楚啊,不然姐姐可不知道你要什么啊。」 他还能要什么?被慾望和快感折磨的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除了射精两个字外再无其他想法。 「我只想射精啊!」他大喊「让我射吧,让我射在姐姐的身体里啊啊啊,让我射精射精射...喔!」 她扶正他的肉棍,在他哀求的时候用力的往下坐,同时松开一直束缚着他根部的手,穴内还不忘再次狠狠的压着他,誓要把他的精液全榨乾到一滴不剩。 他大腿受不住的颤抖着几乎要抽筋,从脊椎尾端的颤栗酥麻成为一道强烈的电流直袭向他正收缩颤栗的肉棍,充血勃发的肉棍在她的阴道内乱颤着,龟头上的马眼张到史无前例的大,囊袋收缩的频率更是近乎痉挛,等待了几乎一辈子的射精快感彻底掌控了他的身体心灵。 花无缺吐着舌,白眼一翻,在过于强烈的快感衝击下,彻底昏了过去。 遲漏3 继秦楼之后,怡红院也出事了。 但并不像是秦楼的姑娘生了怪病因而不能接客这样,这次有问题的是客人。 无论年少年老,身强体弱,客人们发现自己在办事时出了问题......。是个男人,尤其又是喜欢流连风花场所的男人,又怎么忍受得了?所幸这种「办事不力」的状况只出现在怡红院,在其他地方倒没有这种困扰。 而秦楼这前阵子因为怪病而生意惨淡的青楼,宣布了重新开张,开张第一天她们的老鴇就大张旗鼓得办了个百花宴,那正巧是怡红院出事后的一个月,男人们早已憋坏也吓坏了,秦楼当然盛况可想而知。 越来越少人来到怡红院,便越多人来到秦楼,不到半年,怡红院的老鴇便收起匾额,把屋子专卖给别人,秦楼正式成为城里一家独大的青楼,老鴇每天赚的盆满钵满,眉开眼笑。 一年后,元宵节。 花无缺在胡同巷底等着,心中忐忑。 叁天前红鶯终于在他的软磨硬泡下答应和他再做一次。 最开始的时候,他曾直言要她开价,却换来「老鴇是不卖的。」这样的回答。 在他绝望的时候,那双慑人心魂的双眸滴溜溜一转「不过...做我的男人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她说,满怀恶意的表情也那么的美「但追求我的人多了去...我选不选你,远不愿意,」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话里意思已经十分清楚「端看你的诚意囉。」 所以怡红院的事他办的滴水不漏,后来很多事也是。 处理对楼里姑娘纠缠不休的客人也好,打发上门来想讨回女儿的爹娘也好,追回带着全部身家跟客人私奔的姑娘也是。 因为她说的没错,她身边总是围绕着追求她的男人。 里面不乏跟他相似的人,他不能也不去深想,他们是不是也曾与她春风一度。 她一直不紧不慢的吊着他们,就像拿萝卜掉在驴子前头一样,他是知道的,却无论如何无法掉头。 他们都自欺欺人着,总有一天可以吃到萝卜。 但是最近,最近情况出现了变化。 有个世子,在追求她,还是个少年,纯情的很,被朋友们拉着来,绷着张冰霜脸,对所有姑娘都不假辞色,却在看见老鴇时红了脸。 回府后,他还写了信给她。 他们曾是旧识,这都是她说的,在她被发卖到秦楼前,曾是他母亲的婢女,但他母亲怕她长的太艳,毁了她儿子的前途,或者爬上老爷的床,随便找个由头把她发卖了。 她离开前,这个小她叁岁的男孩认真的告诉她,会努力当上世子,然后把她找回来,想不到,这烦人孩子竟然还真找着她了。 但这些对花无缺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说这些话时,看着那封信时,他从未曾见过的,温柔的表情,花无缺或许嫉妒过那些同自己一样被她吊着的男人,但是看到她那样的表情,他打从心底发凉,深深感到恐惧。 那个他最引以自豪的,每当危险在极便能立刻抽身的自保本能这次并没有帮到他。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泥足深陷。 被困在那双看似有情实则冰冷的桃花眼里。 但是他有什么资格说情?有什么资格争?连自己都不信了,她又怎么会信? 说到底,他只是个不入流的採花贼罢了。 月已至正中。 花无缺被自己的矫情搞的有些怒气,他不该感到受伤,这不是他这个角色该有的感受。 所以他逼自己扬起吊儿郎当的笑,提着手中红灯笼,她不来没关係,他去找她。 他提着那牵强勉强的笑和那盏金鱼灯笼走出胡同巷口,人声与灯光迎面而来,沸沸扬扬。 而她逆着人群朝他走来,手里提着壶酒,眼里完全不掩饰对人群和热闹的嫌恶。 花无缺笑不出来了。 「约在这里做什么?」她情真意切的埋怨,甚至还有几分怪罪「我楼里上好的包厢酒菜,清幽又自在,偏要来这人挤人的地方,害我走了个半天才到这里,傻缺!」 「那要回去吗?」头一次,花无缺没有花言巧语的应对哄劝,反应近乎是木訥。 「那你干嘛约在这里?你真的是傻缺是不是?」红鶯气笑了,这人平时的七窍玲瓏心去哪了?做事如此不周到是怎样? 「我...我没想到你会来......」 红鶯翻了个白眼,没多说什么,牵起他的手「走了,回去吧,下次这种傻缺事别干了。」 她没有注意到,或者刻意无视男人脸上那种如在梦中的表情,同时暗暗反思自己平常到底对他多坏他才会露出刚刚那样的表情。 又没爽他约,迟到了一会罢了,至于吗?回去不会还要她哄吧?嘖,男人就是麻烦。 男性支配(慎入) 斐迪南公爵的继承人有两位。 罗文娜与艾希。 罗文娜在军事谋略上拥有极高的天赋,油滑的社交手段,在各个学科都名列前茅,因继承自母亲的美貌与温柔,而受尽大眾欢迎,最重要的是,她是斐迪南最爱的孩子,她将继承家族的大部分领地,甚至爵位。 而艾希,就是个安静的影子,天赋平庸,个性平庸,不是说平庸是坏事,但是当你有一个恍若天神一样的姐姐,平庸就让你自然的矮人一截。 除了那双斐迪南一族标帜的淡绿色双眼证明血统外,她既不像母亲亦不像父亲。 没有意外的话,与其它大贵族联姻维系家族利益默默无闻的度过下半辈子将会是她的结局。 没有意外的话...... 斐迪南家的人们极少到他们家的花园,他们对园艺知之甚少,也没有多少兴趣,家中会有花园,纯粹是为了招待来客罢了。 即使如此,他们家的花园仍然打理的很好。 风铃木,美人木,矮牵牛,玫瑰,月季,茶花,还有几株稀少的樱花,草地柔软鲜绿,可见是有人细心打理过的。 艾希到底还是有强项的,她在园艺上有点天赋,经过旁人指点后,突飞猛进。 可惜这并不是能为家族带来利益得能力。 艾希拎着提灯走在夜间的花园里,伸出手触碰那些待放的花苞,她在花丛间踱步,直到坐在木椅上的男人叫住了她。 「嘿,小含羞草。」他说「想不想我?」 艾希转过头,本来闷闷不乐的小脸在看见男人时亮了起来,惊喜与快乐满溢她的神情,她的表情回答了男人的问题,也成功的逗乐了男人。 「你回来了!」她说,快步走向他。 「我赶回来了,怕你毁掉我的花园。」 男人曾是斐迪南麾下的老兵,不打仗后,成为了斐迪南家的园丁。 他在深夜的花园里遇到哭着想把枯萎的百合重新种活的艾希,两人因此结下了缘分。 艾希提着灯来到他的身边,男人拉着她坐下「怎么啦?心情不好?」 她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半夜从房间里溜出来到花园里。 「又被那个偏心你姐姐的家教骂了?」 她不说话,只是坐在他身边摇了摇头。 男人看她不说话,叹了口气,俯身从自己脚边的手提箱里,如同拿出宝物一样小心翼翼的拿出一盆盆栽「给,礼物。」 待看清那是什么,艾希捂着嘴,小声的惊呼了起来,她伸出手,颤巍巍的从男人手里接过那盆栽,杯状的花瓣在风中轻摇,深层的夜色似乎都被那花吸收,连光都无法为它染上顏色。 那是一盆鬱金香,一盆黑色的鬱金香。 「厉害吧?」男人问。 「可是,你是怎么弄来的?」艾希不敢置信。 「在花市上,用我的蓝玫瑰跟个丹麦佬换的的。」男人起身,伸出手摸摸她的头「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你也该去睡了,小含羞草现在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他双手扶腰「终归是老了啊,一天没睡而已,竟然就这么累了。」 艾希小心翼翼的抱着黑色鬱金香从椅子上站起身「等一下。」她说。 「嗯?」男人回身看她,眼里是货真价实的睏意与疲倦,他连夜赶回来,在花园里不确定的等待着,就只为了在此刻把鬱金香交给她,花给了她,他便能心安理得的睡去。 艾希示意他弯腰。 他耸了耸肩,从善如流的弯下身子。 下一秒女孩踮起了脚尖,在他的颊边落下轻 吻。 「谢谢你。」她小小声得说,双颊已是红晕飞舞,然后她转身,抱着鬱金香跑出了花园。 他在原地愣了一会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伸出手摸向被那柔软擦过的脸颊笑了起来,神情温柔的不可思议,许久许久,他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如果我还年轻......」 「牛顿叁大定律。」 「惯性,加速度,与反作用力。」 「惯性,反作用力,加速度。」 「君士坦丁堡何时沦陷。」 「1453年5月29」 「1453年5月29」 「美国第一任总统。」 「乔治华盛顿。」 「乔治华盛顿。」 「约旦的首都。」 约旦的首都?艾希微微愣了一下,昨天的预习功课里并没有提到这个啊。 她们的老师克劳德并没有错过她这一秒的停顿,他从手中捧着的书里抬起头,伸出手制止即将说出答案的罗文娜。 「艾希,约旦的首都?」克劳德先生转头看着艾希,这么问。 艾希不知所措的看向姐姐,后者爱莫能助的看着她。 「艾希?」克劳德先生从两人的课桌之间缓缓踱步到她桌前,俯身看向她「你知道约旦的首都叫什么名字吗?」 艾希在那冰冷的,彷若鹰隼的视线下不由瑟缩起身子,她吞了口口水,缓慢的摇了摇头。 克劳德先生直起身子,双臂环胸「罗文娜。」他点名,双眼却仍看着僵住的艾希「告诉你妹妹,约旦的首都叫什么名字。」 「安曼,艾希,罗文娜说,并且带着显而易见的同情「约旦的首都叫做安曼。」 「再告诉她,这在课本里哪一页哪一章。」 「第四章,就在君士坦丁堡陷落的后一页。」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艾希?」 艾希低着头,她能说什么呢?克劳德先生并不喜欢学生顶嘴或者找藉口。 她也能想到克劳德先生会怎么数落她,罗文娜都能做到再预习一页,为什么她就不行呢? 「对不起,先生。」她低声道。 克劳德先生今天心情似乎并不太好,即使艾希道歉了,也并不愿意就这样简单的放过她。 「把那一页抄30遍,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他说「你真应该向你姐姐多学学,艾希。」 那句话并不是一巴掌,却比一巴掌还要让艾希难堪。 他们很快上起了课,艾希全程麻木的听着,手指机械的摘抄着重点,克劳德先生讲的很快,并且完全不在意艾希有没有跟上,只要罗文娜讲懂了,没有问题,他便很快的进入别得章节。 艾希听的很吃力。 这堂课结束,短暂的休息后,是一周一次的钢琴课。 罗文娜并不用上,她只花了一年便学会了钢琴,所有曲子她信手捻来,克劳德先生对她的缺席视若无睹,他对他的爱徒格外宽容,认为适当的休息并不是什么坏事。 但是艾希,艾希就不一样了。 艾希坐在钢琴凳上,近乎绝望的看着姐姐轻快的身影消失在厚重的实木门后头,然后克劳德先生高瘦的背影缓缓遮挡住她的视线,他把门关上,反锁,钥匙收入裤子口袋,动作一气呵成。 然后克劳德先生缓缓转身,眼镜后头的视线不再克制,彷若随时能生吞活剥艾希的飢渴与愤恨让他本该俊朗的脸部线条变得阴沉而可怖。 「来吧,」他说,声音低沉而优雅「上课了。」 男性支配2(慎入) 「车尔尼练习曲。」克劳德先生边说边低头,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的手套「op139,从头开始。」 艾希闻言松了口气,克劳德先生并没有刻意刁难她,这首练习曲过去几週他们一直在练习,只要她的右手指发再熟练一点,就可以换下一首练习曲了。 她儘量放松身子,手指在琴键间飞舞,流畅的音符飞洩,乐声充盈小小的教室。 克劳德缓缓走到她的身后。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一种张力,一种肆意张扬的古怪氛围,让他的视线,他的存在,成为一种重量,缓缓的,压在艾希小巧的肩膀上。 第47节,艾希弹错了。 她没有继续弹下去,双手放在膝上微微颤抖,如临大敌。 克劳德从她身后走到钢琴旁,白色的手套被他放到黑色的琴盖上,他双手抱胸,斜倚在钢琴旁。 「重来。」他说,看着艾希。 艾希深吸一口气,双手放到钢琴键上,她弹奏期间,克劳德就那样看着她,视线不曾从她脸上移开。 第36节,艾希升错了调。 「重弹。」克劳德说,这次他走到了艾希身旁,他站着的大腿紧贴着艾希坐着的大腿。 他低头,看着艾希琴键上的双手。 第叁次艾希没有能弹到第十节。 克劳德先生没有叫她重弹。 「叁个月,艾希,」克劳德说,伸出手轻巧的拉起她束发的蝴蝶结一端,轻轻一拉,便抽出那蓝色的丝缎,少了束缚的黑发如瀑般披泻,而她无法控制的颤抖了起来「整整十四周,而你始终弹不好一首曲子。」克劳德把那丝缎凑到鼻下深闻,愜意的瞇起了眼睛,他把那绸缎缠绕在腕间,缓缓低头,轻吻女孩贝壳般的耳垂「惩罚,是我来,还是你来?」 女孩伸出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哽咽着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嗯?」克劳德伸手,握住女孩的纤腰,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转过身子,他蹲下身,与她面对面。 她那双淡绿色的眼里已满是泪水,红晕取代苍白浮现在她的双颊上「求求你,先生,我不能再这样做了,」她讨饶「这样是不对的......」 她的话未尽就被克劳德吻去,他一手就将她提起,用力而粗鲁的吻她,勒着她,似乎要就这样将她揉进身体里。 他并不温柔,他从来不温柔。 一吻毕,艾希从他怀里滑落到他脚边,唇已麻的没有感觉,涎水从她的唇角滑落。 克劳德的脸上也染上了动情的红晕,他把因热气氤氳而起雾的眼镜放到钢琴盖上,满意的打量着自己的杰作,他像拆解礼物一样的一颗颗解开艾希的扣子,直到裙子从她身上滑落,她浑身赤裸的跪坐在他脚边,神情脆弱而茫然。 「小含羞草,」他说,看她在听见这称呼时骤然绷紧的身子「你小小的恋心,你夜里花园的所有秘密,如果你不想因为我几句话而失去你的宝贝花儿,你的园丁,你知道该怎么做。」 她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他,眼里有恐惧和妥协,而最深处是她尚未及学会如何掩藏的嫌恶。 克劳德完全能够猜到自己在她眼中是什么样的,势利眼的小人,卑鄙的反派,和她花园里的那个英雄是全然相反的存在。 他因她这么想而感到愤怒,也因她这么想而兴奋,支配她所给他带来的快感,远胜于肉体交缠所能带给他的愉悦,而当这两者相辅相成,那极乐更是......让人意犹未尽。 她来到他身边,赤裸的身体年轻而耀眼的不可思议,屈辱而颤抖的神情是如此惹人怜爱。 她伸出手解开他的衬衫,抚触他的胸膛,呜咽着轻吻他的喉结。 他仰首,用手背在她赤裸的身上游移抚触,感受那细腻丝滑的触感,小巧敏感的胸部,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微微凸起的可爱小腹,两腿之间,刚长出来的稀疏软毛。 「嗯....」她不再吻他,咬住唇低吟。 「呵呵......」克劳德吃吃的笑,把手举到她的面前,让她能看清楚他指尖的湿润,她动情的证据。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艾希?」他问,在她的惊呼声中伸臂一揽,她便大张着腿跨坐在他的身上,他们额抵着额,亲密无间。 「这是你的阴道分泌物,这表示你准备好要接受我了。」他说,缓缓拉开自己西裤的拉鍊「你准备好被我进入,然后你会分泌更多更多,因为你的身体......即使你并不想要,你的身体,仍然,为了被我受精,为了怀上我的孩子,为了我......」 他扶正自己的男性在她湿润的两腿间滑动,两手从内强迫她张开大腿「为了我,湿的像个荡妇。」 她泪流满面的哭着,耻辱与慾望在她脸上交替,手却乖巧的环着他的脖子。 可怜的小含羞草,克劳德恶劣而又愉悦的想着,被我强迫着撑开来了。 「来,艾希,」他轻咬她的嘴唇,刻意用龟头去顶弄她蜜唇之上凸起的阴蒂「来,说一遍。」 他的声音温柔缠绵的像情人间的低语,与他在课堂上的样子判若两人。 「来,我可爱可怜的小艾希,当个好学生。」他轻咬她的脖颈,很注意很克制的没有留下任何痕跡,轻吻滑下,他含住她的乳房,舌尖淫猥的挑弄,满意的听见她失控的娇呼。 「告诉我你准备好了。」他吐出来被他含吮的艷红肿大的乳头,龟头来到她淫液汨汨的蜜穴之间「说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接受先生的大鸡巴了。」 艾希双眼无神的看着他,喘着气缓缓的蹙起了眉,即使此刻,她已经被快感衝击的失神,即使她也渴望体内的搔痒能够停止,渴望被贯穿被胀满...却仍有一丝清明,一丝委屈,为这她无法控制的慾望,被掌控不得翻身的痛苦...... 克劳德看着他的黑发娃娃嘟起被吻得红肿的唇,淡绿色的眼睛又滑下了好不容易停下的泪水,鼻头委屈的抽动,就像在课堂上因他一句话而失去了神采的小样子。 心头再次胀满了快意与满足,还有说不清道不明,扭曲难以抹灭的爱意。 他把她拥得更紧,埋首在她的耳边,爱怜的轻吻她红如烟霞的耳垂「这不是你的错,」他说,大手在她身上敏感之处游移「这不代表什么,这只是本能,你从不会因为肚子飢饿而羞耻,我的小姐,」克劳德只有在这种两人紧密交缠的时候,只有在被满足的时候,才会用这种温柔的语气安慰她,称呼她为我的小姐「所以来,张开口要求吧,我的小姐,」他细细的轻吻她的颊侧「让我来餵饱你。」 「克劳德先生,」在逐渐堆积却无法彻底宣洩的渴望之中,到底过于稚嫩的艾希败下阵来,她抓紧男人的肩膀,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不安而羞耻的低语「我准备好了。」 男性支配3(慎人) 那磕磕绊绊断断续续的钢琴声在一次突兀沉闷的敲击后归于沉寂,罗文娜从书页中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二楼的那个房间。 一片死寂。 艾希其实并不像是旁人所认为的那样愚钝,相较起从前她算是进步的快了,如果从前的老家教文森还在的话,也会讶异于艾希的进步神速。 好人文森是不可能让艾希叁个月就能弹奏一首曲子的,好人文森的教学方法对艾希来说比起钢琴课更像是茶话会。 而且好人文森绝对不会像克劳德那样教导艾希的。 罗文娜永远忘不了两年前,在文森退休回老家后她们第一次见到克劳德,第一次上他的钢琴课。 十四岁的艾希在他怀里是那么的娇小脆弱,她在琴键上的双手被克劳德的双手覆着,一遍又一遍,克劳德拉着艾希,手指缠着手指,练习着.从太阳落下练到月至正中,艾希小小声的啜泣着,却不敢挣扎。 文森从没有那样逼迫过艾希,因为没有对她寄予厚望,于是格外宽容...... 罗文娜隔天早上在餐桌上看见艾希的手,艾希本就敏感白皙的手上遍布指痕留下的红色痕跡,那是罗文娜头一次对妹妹的处境感到同情。 「即使不是继承人,她仍有必须承担的责任。」面对父母的质问,克劳德淡然道。 从此对克劳德如何教育艾希,再没有人提出质疑。 罗文娜不知道为什么克劳德如此严厉的对待艾希,她有时候甚至会產生一种克劳德乐衷其中的错觉,就好像是克劳德在用这种方式让艾希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想着他......。 琴声没有再响起,罗文娜摇摇头,把这种奇怪的想法赶出脑海里,再次埋首回书中。 艾希半跪在地板上,两隻手被身后的克劳德握着,上半身紧贴着墙,两腿被迫大张着,她难耐的喘息和啜泣,背后克劳德的吻一个个落在她的耳朵,脖子,脸颊上,他们的下身相连,这个姿势让他到到达的特别深,但是他却什么也没做,只是享受着女孩体内的湿润和律动。 艾希可以感觉到他的粗长在自己体内,初时被撑满的酸涩过去后便是搔痒,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去吸吮着它,它勃发的青筋,它的热度,它刮蹭着内壁的圆翘顶端,它的脉动。 轻缓难耐的快感,同时也是漫长而羞辱的折磨。 艾希无力的贴着墙,全身绵软不能动弹,克劳德亲吻着她的唇角,发烫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紧压着完全无法挣扎或动弹的她小幅度的上下磨蹭,他可以感觉到每当自己稍稍深入时都换来女孩一阵哆嗦和紧缩,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控制着她的全身让她无法动作,克劳德相信她一定会蜷缩起来,他的艾希敏感脆弱的就像...... 「含羞草......」他低喃,面前出现那个男人笑着这样唤艾希,艾希快乐地奔向那个男人的样子,艾希灿烂至极的笑,踮着脚尖亲吻男人时那可爱至极的情态,都倒映在走廊阴影处的克劳德的眼睛中,难以抹灭。 克劳德苦苦压抑着妒火和想上去把艾希抢走的猛烈衝动,同时清楚地意识到,艾希永远不会那样对待自己......克劳德忍不住低低的笑。 「含羞草......」他又说了一次,咬牙切齿的,下身无预警的猛然贯穿到艾希身体的最深处,骤然被胀满的窒息感让艾希张口,惊呼却卡在喉咙深处,克劳德连让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精实的腰肢猛烈而又迅猛的摆动着,再抽出后又再一次用力插入,一次,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是迅速又粗暴的,循往復来似乎永不停止。 快感变少,疼痛多了些还有即将被人杀死的深刻的恐惧感,无法动弹的艾希只能哀鸣「不......」刚发出一个音,就被他抓着下頷侧过脸,他的唇贴上她未来得及闭上的唇,舌头伸入她的口腔里大力翻搅,艾希只能无力的任他索取。 在艾希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克劳德终于放过了她,他退开来,用脸颊蹭着艾希红扑扑的脸颊。 「我也是贵族,你知道吗?」他突兀地说「虽然不若斐迪南大公,但我的家族也不小。」 艾希双眼无神的看着琴房的窗口,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他说的话。 「虽然我的父母都希望我能傍上罗文娜,但是艾希,我想娶的是你。」他松脱对艾希的箝制,面对面将她拥入怀里,爱怜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眉眼,艾希就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一样任他施为「你知道最棒的是什么吗?」 「我跟你父亲说我想娶你。」他环抱艾希的腰,艾希身体一僵,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他嘴角含笑,凝望着她的眼睛「......他答应了。」 血色从艾希的脸上褪去,眼泪从她的眼里滑落,她绝望而又痛苦,与之相反的是克劳德喜悦至极愉悦至极的表情,就彷佛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你会成为我的妻子。」 艾希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她开始挣扎,想推开他,想跑,想逃进她的花园里,或者任何一个没有克劳德的地方,但只能是想,因为她没有能力与自己的身世抗争,也没有能力与克劳德抗争,因为她只是一个遇到伤害就蜷缩起来希望对方放过自己的可怜含羞草。 而克劳德,就是任意践踏蹂躪她的那隻脚。 艾希沉默而安静地哭泣着,麻木的任由克劳德摆弄清理着她的身体,为她穿上裙子,挽起头发,克劳德的动作熟练而又温柔,第一次做的时候他的确很生涩而且花了不少时间,但是他学得很快,多做几次后,让他的小姐恢復体面与优雅并不需要他费太多力,很快的,衣着完好的艾希就再次站在他的面前,除了满脸泪痕和绝望痛苦的灵魂外,完美无比。 克劳德捧起她的发,依依不捨地亲吻着。 艾希疲惫至极的闭上眼,直到敲门声响起,僕人在外头喊道晚餐时间到了。 克劳德走到门前,拿出钥匙打开门,艾希才猛然睁眼,衝出琴房。 克劳德站在门后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把钥匙收进口袋里,指尖碰到口袋里的戒指盒,他摩娑了那戒指盒一下,才抽出手。 下次吧。 就像从以前到现在的每一次一样,他这么想着。 下一次再给她吧。 斐迪南公爵的二女儿与赫曼家族的公子的婚礼本该完美无缺的,却在转瞬间成为世纪丑闻,先是新娘在圣堂上大喊道「我不愿意。」 然后斐迪南公爵曾经的左右手在随后衝进了教堂,带走了新娘,那天夜里,新郎放火烧了斐迪南公爵的花园,并在公爵派人前来抓捕他之前离开。 在那闐黑至极的夜空下,熊熊大火倒映在他的眼睛里,他看着那花园付之一炬,忿忿笑着「逃远一点,我亲爱的小姐。」 「不然让我捉到,我一定会打断你的腿。」 凌辱(肉少,強姦,慎入) 兽人在潜入人类宫庭暗杀了帝国的国王后,终于爆发了全面的战争,惨烈的战事僵持了将近一年多年,后因兽 人族将领格拉克的叛变与篡位,人类阵营得到了短暂的休养生息的时间,时逢四年一次的双新月,是兽人们的丰收节,在兽族传统里,这一夜什么事情都不能做,更不能离开自己的巢穴,所有人都要在家虔诚敬拜古兽神,如果违反了这条规则,馀生将不会受到任何魔法庇护,也不会被任何部落接纳。 人类虽然想趁这可趁之机大举反攻,奈何一年来的耗损让他们再拿不出多馀的人力,也实在不敢冒险把最后的精锐部队都赌在这一夜上。 就是在这样的夜晚,西尔薇从兵舍里走了出来,在黯淡星月的注视下缓缓走上了哨塔。 哨兵看见她,行了个端正的军礼「将军!」 「没事,不用管我。」西尔薇说,双手撑在城墙上,看向东野那一望无际的绿林,那块曾经人族与兽人们共同生活的地方「我就是上来看看......」 「将军,心情似乎不怎么好呢?」那哨兵试探着问道「是因为今天......」 「是啊,今天是我父王的忌日。」带着不知名香气的微风撩起西尔薇的鬓发「已经一年多了,我们仍然没有将兽人们斩草除根,父王泉下有知,必定无法安睡吧......」 那哨兵走到她身旁,和她一起眺望东野的绿林,许久,他才开口道「只有这样吗?」 「什么?」西尔薇转头看向哨兵,有点怀疑自己是否幻听。 「我说......」那哨兵的嗓音从一个平淡的声线,渐转低沉,他的皮肤渐渐变化,显露出靛蓝色的鳞片,在西尔薇猛然睁大的双眼中,那双眼睛的黑色瞳孔缓缓直竖,眼白则转换为灿金色的,非人的可怕竖瞳。 「你只记得这些吗?」穿着哨兵服的兽人在她面前嘲讽的咧嘴低笑「不记得我了?」 「不记得我如何将剑捅进你毫无防备的父亲胸口?不记得你的母亲是如何哭着向我求饶?求我放过你?」 「萨肯!」西尔薇不敢置信,怒意随即浮现在她惊讶的脸上,她拔出腰间的剑,毫不犹豫的向名为萨肯的兽人砍去「你这该死的狗杂种!!」 然而剑却突然从她的手上掉落在地,剧烈的晕眩让她骤然瘫软在地「你......」 「兽人的迷药。」萨肯蹲下身,拉起西尔薇的头发,狞笑着「对人类特别有效。」 「不......」西尔薇咬牙,用尽所有力气挣扎,但却只换来身体轻微的,抽筋似的颤抖。 「哈哈哈,看到你这副样子这一切就都值得了,」萨肯抱起西尔薇,愉悦至极的跃下城墙。 「来吧,我的公主殿下。」在失重感中迎来昏迷的西尔薇最后听见的,是萨肯隐隐带着颤音的快乐轻哼「受难正式开始~」 萨肯是在西尔薇十六岁的时候来到宫廷的。 国王皇后出游时遇到了强盗袭击,是萨肯救下了他们,并作为救命恩人被父亲授予了兽人顾问一职,如今想来,那场袭击很可能都是他的自导自演。 西尔薇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萨肯,他看自己的眼神虽然平静,她却能从中感觉到覬覦与野心。 然而萨肯十分擅长于讨好人心,他因此深得她的父母喜爱,即使西尔薇劝过几次,她的父母也并没有放在心上,西尔薇后来就放弃了。 区区一个不会魔法也没有武力的萨肯,充其量也只能搞些狐假虎威的事情而已,西尔薇是这么想的,等他一露出把柄,解决他不过是我一念之间。 然而她不知道,除了讨好人心外,萨肯也十分擅长挑拨离间,在作为兽人顾问的期间,萨肯铁面无私的处理了好几个兽人犯罪事件,毫不留情的抓捕自己的同胞,并且为了讨好人类打压大部分兽人的生存空间,人类与兽人的矛盾因此激化。 西尔薇因此而更讨厌也更不信任萨肯,这种为钱为权就肯出卖同胞的小人,有一天必然也会为钱为权出卖她的父母。 所以不论萨肯怎么讨好,西尔薇从不掩饰脸上对他的厌恶排斥与噁心。 后来,她的未婚夫当上了首相,她和他成功联手,把萨肯打压到没有退路,就在以为能够从此把萨肯驱离皇宫的时候,狗急跳墙的萨肯暗中与与兽人反叛军联手,装扮成她未婚夫的样子绑架了他们一家,并且杀害了她的父母,就在要对她动手的时候,她的未婚夫来了。 紧接而来的一段暗无天日的岁月,和永无止尽的战火...... 在昏迷的不适中迎来那段痛苦的回忆,父母亲的死和无法报仇的痛苦仇怨彻底打破了西尔薇坚固的心房,她终于受不住的,低泣出声。 抱着她纵马奔驰的萨肯在风声呼啸中仍敏锐的捕捉到那细不可闻的哭泣,他停下了马,低头看向怀里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的可怜人。 那灼烧折磨他身心的施虐欲、愤怒与恶意,就在看到那些泪的瞬间,暂态平静了。 她在做恶梦,紧蹙眉,一脸难受。 不是噁心不喜的嘴脸,也不是看垃圾的嘴脸,她闭上了那双美丽又伤人的眼眸,弱小无助的倚在他的怀里,这是他梦寐以求的画面。 萨肯伸出手,试探的摸了摸她的脸颊......她似乎并不知道这带着安慰意味的轻触是来自于谁,只在梦中下意识的靠近他的掌心,蹭了蹭。 萨肯的心跳骤然加快,他用力的将她抱起,紧紧的抱着,她的脸颊紧贴着他心跳剧烈的胸口。 他低头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将自己的表情彻底藏了起来。 西尔薇从不知道,她以为他背叛宫廷和人类,她以为他刺杀父皇母后为世界带来灾乱,全源于他对权势的贪婪与渴望。 她从不知道,他做这些,这些背叛人类的行为,这些会让他堕入地狱永不能翻身的行为,在神圣的夜晚作出最褻瀆之事,从此以后将颠沛流离被族人唾弃的选择,全部,全部都只是为了这个。 她并没有回抱他。 萨肯抱着她好一会,直到她终于停止颤抖和哭泣,陷入更黑更深沉的昏迷,他才继续纵马前行。 黯淡的双新月照着这个被世人与神明唾弃的叛徒,和他不惜捨弃一切也要抢夺的,他不配得的珍宝...... 凌辱2(肉少,強姦,慎入) 西尔薇睁开了眼睛,瞪着坐在床边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萨肯,她的双手双足被镣銬銬在床上,无法动弹,她还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 她的嘴里有股甜腻的药味,看来在昏迷的时候,萨肯餵了她什么东西...... 萨肯并没有马上杀了她,她想起昏迷前萨肯在她耳边说的话,舌头伸向后牙槽,发现自己藏在那里的毒胶囊已被人取下,恐惧终于从她的脸上浮现。 更糟的是,晕眩与炽热在她意识清醒的时刻好似得到什么讯号似的骤然放大,她终于忍不住流下眼泪,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什么样的折磨,她再顾不得什么自尊与恨意,哭着求饶。 「不要,求求你,不要......」她开口,因药效的关係,宛若小猫一样的囁嚅「我不要...不要......」 萨肯脸上一直掛着恍惚而愉悦的微笑,在看见西尔薇这样的情态后,他的神色反倒更加痴狂。 他低头俯身,对着她泛红的耳根轻吹一口热气。 「嗯!」西尔薇骤然紧绷身体呻吟。 萨肯没有说话,他坐到床上,伸出手轻柔至极的撩开西尔薇覆在脸上的发,然后低头吻住了她的。 他的体温偏凉,但这股凉意正是此刻燥热的西尔薇需要的,他伸出舌头细细描摹西尔薇饱满湿润的唇,西尔薇一边对抗让头皮发麻的恐怖快感,一边颤抖着忍住张嘴的衝动。 萨肯嗤笑,伸出手捏住了西尔薇的鼻子。 很快的西尔薇就因需要空气而本能的张开口呼吸,萨肯的舌也顺势而入。 「嗯~」 萨肯并不强势,他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维持着张嘴的姿势,他的舌缓慢的勾缠着她的舌,西尔薇眼冒金星,不及吞嚥的唾液从她的下巴滑落,强烈药性的关係,她的双腿间湿润的液体汨流而出,阴蒂勃起,她舌头忍不住跟着他的动作,不知道是为了抵抗他,还是身体本能的在追求快意。 几乎有一个世纪,在她终于忍受不住晕眩与心理极端不适的偏头乾呕后,萨肯退了开来,看着她。 「很噁心吗?」萨肯心情非常得好,甚至有些纵容的问道「很噁心对吧?」 他脱下了身上的衬衫,脱下了裤子,在西尔薇恐惧而迷茫的注视下,双腿间的生殖器巨大耸立。 「看着喔,高贵的公主殿下,」萨肯爬上床,跨坐在西尔薇身上「是我喔,萨肯,这个让你噁心至极的生物,现在就要把这丑陋至极的东西插进你的身体里面。」他边说,已经涌出清夜的龟头边顶上她无法併拢而被迫大开的双腿之间。 龟头贴上勃起阴蒂的那瞬间,西尔薇受不住的扭腰。 「不要!」她抽泣道,身体却背叛她的意志为追求快感与紓解更加用力的磨蹭那热柱,阴道因搔痒与空虚而剧烈的收缩,她不住乾呕「不要啊啊啊......」 在她的悲鸣中,萨肯伸出手,完全包覆住她颤动的双乳,西尔薇眼前一黑,失神间用力的挺起胸,只为了让胸部更加贴近他的掌心。 萨肯的掌心紧贴着她已挺立的乳头,五指缓慢而轻柔的虚拢虚握着她的乳轮,掌心磨蹭着她的乳头,同时龟头顶弄着她勃起的阴蒂。 西尔薇双眼无神的张嘴呻吟着,在这温柔难耐的触碰与剧烈快意的反差中,蜷缩起自己的脚趾。 萨肯笑着「看起来真爽啊,」他说「明明就是在被噁心的人强暴着。」 他这句话让西尔薇骤然一僵,她心头发冷,想说些什么,萨肯却低头毫无预警的含住她的乳头,同时龟头衝入她湿润至极的阴道口。 「啊!!」她忍不住尖叫,快感彻底控制了她,她挺胸将乳肉努力挤进他的嘴里,阴道口更是痉挛般狠狠夹着他的龟头抽动。 「唔......」萨肯闷哼,报復似的伸出舌头舔弄她的乳房,另一手往下伸去,中指压在她的阴蒂上,紧压着磨蹭...... 仅仅这几个动作,西尔薇便哭泣着仰头迎来高潮。 在她的哭声中,萨肯双眼亮的可怕,他的龟头开始在她的阴道口缓慢的抽插。 快感如电从那一处直直击向西尔薇的大脑,西尔薇弓起腿,难耐的扭着腰。 萨肯吸的她双乳肿胀艷红后才抬起头,看向因快意而神情扭曲的她狼狈的小脸。 他舔了舔唇,停下了动作,看着她还在努力的套弄自己的龟头「很爽吗?」他问道。 西尔薇已经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了,她胡乱的摇着头,意识不清的喃喃着求饶的话语。 萨肯轻笑着低头又要吻她...... 她却骤然闭上唇,用力的偏过头,萨肯的唇便落到她汗湿泛着红晕的脸颊上。 身心已经崩溃,被快感完全主宰身体所有权,话都说不清的她,在恍惚意识到萨肯要吻自己的这一刻,还是闭上了唇偏过了头。 萨肯僵住了。 他维持着那个僵住的动作,颤声低问「为什么?」 他撤出了自己的阴茎,偏着头的西尔薇不由张嘴轻喘,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感到可惜。 他颤抖着手缓缓抚向西尔薇的脸。 「为什么啊?」他又问了一遍,咬牙切齿的,以蛮横的力道转过西尔薇的脸。 已经视线朦胧的西尔薇被迫看向他,她不由一愣。 他同样被慾望折磨的脸上,是受伤而痛苦的表情。 西尔薇抿起了唇,然后她缓缓开口,声音细微,但却字字句句鏗鏘有力的落在萨肯的心头上。 「因为我看不起你,噁心的畜牲。」在药性短暂的低峰值间,她用仅剩的清醒这么说道。 短暂的僵持,某种恐怖的,深渊一样的黑暗氛围从萨肯身上蔓延而出。 「......啊啊,是这样吗?」萨肯狞笑道「这我已经知道了啊,我已经知道你看不起我了啊,伟大的公主殿下!」他说,双手用力掐住西尔薇的腰,把自己的阴茎全部送进她的阴道里。 西尔薇骤然张开口,却叫不出声,因为萨肯吻上了她,用力的纠缠着她的舌头。 「但是,你正被畜牲干着呢,公主殿下,」在西尔薇的呻吟中,他残酷而毫不留情的蛮横的进出着 「不仅被干着,还像个畜牲一样哀哀叫着呢。」 有几滴不同于汗水的冰凉液体滴到西尔薇的胸口,西尔薇愣住了。 萨肯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的神情比被他折磨着的西尔薇还要难受痛苦...... 我在伤害他。 这短暂的念头带来的无限巨大的心理快意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恐怖的海浪一般的高潮席捲向西尔薇,她紧挟着他在自己体内的巨物呻吟着喊出他的名字「啊...萨肯......啊,萨肯~」 那恍若催眠的咒语,萨肯不敢置信而又喜悦至极的低头向她。 这次西尔薇没有避开,她含住他的唇,热情而贪婪的与他唇舌纠缠。 「西尔薇......」他低语,她主动的吻彻底击溃了他,带着泣音「西尔薇啊,我......」 「萨肯!」他话未尽便被西尔薇打断,西尔薇愉悦而渴望的叫着他的名字。 「不要射在里面。」 此刻就算她要求萨肯去死萨肯也会照做,他依言把犹自搏动着濒临高潮的阴茎从她的体内的抽了出来,精子从他张闔的马眼里喷涌而出,全都落到她的肚子上...... 凌辱3(肉少,強姦,慎入) 为了摆脱贫困与飢饿,萨肯像所有兽人一样一直紧抓着所有求生的机会。 他本来以为自己救的只是某个大贵族,却没想到那对夫妇竟是人类帝国的王与王后,他因此而踏入一个他前半生从未曾经歷,只敢想像的世界中。 在那个世界里,他极力融入,用尽各种手法讨好各方权贵,只贪婪的为了爬的更高,过得更好。 在过上梦寐以求的,不用为生计而摸滚跌爬的日子以后,麻烦却接踵而来。 虽然因为兽人基因的关係,他可以拟态成人类,却无论如何都藏不住自己的蜥蜴尾巴。 那些人暗地里嘲笑他,以此为难他。 为了让人类能够接纳自己,萨肯捨弃了自己的尾巴,他在剧痛中将自己的尾巴割去,并用火焰烧灼伤口处,留下了可怕的难以抹灭也难以恢復的伤痕。 然后隔天,忍耐着椎心刺骨的剧痛,他盛装打扮去参加那个素来以厌恶兽人闻名的,西尔薇公主殿下的生日宴会。 人们对他的改变嘖嘖称奇,只一个晚上,他就彻底融入了之前总是格格不入的人群之中,人们甚至还彻底忘了他是兽人这件事,在与他谈话时,用了「我们人类啊,他们兽人啊。」这样的句子。 本该是值得开心得意的事情,他却因为剧痛而无法感受到胜利的滋味。 就像是捨弃了鱼尾换来双腿的人鱼公主,他的每一步都是在刀尖上痛舞。 在痛到极致的某一刻,害怕在眾人面前出糗的他,不由得狼狈的离开宴会厅,躲到后花园去。 在那里,他遇见了那个一直很讨厌自己的公主。 她坐在某丛散发着奇异香味的花树旁,听见脚步时抬头看见了来不及躲开的萨肯。 她摘下了花在萨肯不解的视线下放在手里揉碎。 「过来。」她懒懒的向他招手。 萨肯掛上礼貌客套的微笑,开口就要婉拒,却被她打断「公主殿下,我还是......」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兽人。」她蹙眉,语气不耐。 萨肯强忍怒气,缓步向前,停在公主面前。 「转过去,别让我看到你的脸。」公主这么说道。 「我有名字的,公主,我叫萨肯。」 「转过去。」公主只这么回道。 萨肯鬱怒无比的转过身,总有一天,他这么想着,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个自视甚高目中无人的母...... 「你知道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有多浓吗?」公主抱怨道「把你的衣服脱了,我帮你处理一下。」 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萨肯乖乖的照做了,露出自己背后惨不忍睹的伤口,直到绷带被解开,萨肯才意识到公主要求自己做了什么,但要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公主把手里的花泥缓缓的敷上他已经迸裂渗血的伤口上。 初时的刺痛后是一阵麻痒,那麻痒渗入骨髓,迅速的取代了那折磨他一整个晚上的剧痛。 萨肯愣住了。 那公主又摘下两叁朵花揉碎成泥,敷在他的伤口上 「你不觉得你做的太过了吗?」她低声问道。 萨肯闻言低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青草地,咬着牙什么都没有回答 。 公主柔声叹了一口气,帮他把绷带重新缠上。 「把衣服穿上吧。」她说。 等他穿好了衣服,转身看向公主,她正拿手帕慢条斯理的擦去指尖的花泥。 「你等会就回你家去,」彷若刚刚的温柔只是假象,她再次吐出残忍的伤人的字眼「我不想在我的生日宴会上看到你。」 「......可是今晚......」 「你还有很多日子告诉大家你是个人类,」公主嘲弄的看着他「不急在一时,要炫耀也得有命炫耀是不是?」她一束花枝砸在他身上「滚吧,兽人,别扫了我的兴致。」 「......」沉默了好一会,萨肯才弯腰捡起地上的花枝「谢谢殿下。」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摆摆手,示意他快滚。 后来那束花被萨肯放在床头,他没有用过,剧痛来袭时,他也只是咬牙流着冷汗,紧紧盯着那束花。 总有一天......他想着那人那双傲慢而轻蔑的眼睛,嗓音乾涩的低语「......总有一天。」 热潮与恐怖的快意平息后,西尔薇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侧头看向正拥着她帮她清洗身上肌肤的萨肯,低声问道「你给我下的不是普通的媚药。」 萨肯轻吻了吻她的颊,得意而温柔的道「的确不是普通的媚药,是狐人族能改变人意志与心灵的禁药。」 西尔薇在浴缸里转身看向萨肯,她神色平静,甚至已经有几分接受现实的无奈与麻木「我会爱上你?」 「对。」萨肯轻哼,将她拥入怀里,开心的啄吻着她的脖颈「只要撑过这个月,你就会遗忘一切,你只会记得我,渴望我......爱着我。」他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兴奋而开心的诉说着,彷彿那是一个美好无比的充满希望的未来。 「你真是个疯子。」西尔薇这么道,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抬头看他「神经病。」 萨肯的回答是低头吻上她的唇。 她乖乖的张开口回吻他,良久,萨肯才退了开来,脸上像吃了糖一样的快乐满足。 乃是在皇宫的时候,西尔薇从没有从他脸上看过的表情,这让他从那个阴沉的满腹心机的卑鄙小人,成为了一个普通的,会动会笑的开朗青年。 看来药效已经在发作了,西尔薇想,那些仇怨与噁心的感觉似乎已经是十分久远的事情了。 她伸出手轻摸萨肯的脸,看萨肯笑瞇着眼,撒娇的在她的掌心里轻蹭。 她打了个呵欠,懒懒的道「我累了,想睡觉。」 「遵命,公主殿下!」萨肯道,抱起她踏出浴缸。 「叫我西尔薇。」西尔薇道,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西尔薇,」萨肯将她放到更衣室的柜子上,为她擦乾净身体和头发「西尔薇,」他开心的轻哼「西尔薇。」他把浴巾丢开,看着她。 「萨肯。」西尔薇道。 如果萨肯的尾巴还在,此刻可能已经摇断了,她淡淡的想着,伸出手抱着他「抱我回床上。」 萨肯抱着她,脚步轻快的回到床上。 他的阴茎再次勃起,但是他并没有任何再来一次的意思,西尔薇说累了,他用一隻镣銬銬住西尔薇的单脚和手,从背后小心翼翼的抱着她。 「西尔薇。」他低喊。 西尔薇轻哼一声表示回答。 「你爱我吗?」 「药效没有那么快生效。」西尔薇低语「但是我想我会爱你的,萨肯。」 只一句话,萨肯更加用力的搂紧她,紧到她几乎要感觉到疼痛,在这让人窒息的紧拥里,西尔薇闭着眼的脸上掛着萨肯看不到的诡异微笑。 西尔薇没有告诉萨肯,她的自杀手段不止有毒胶囊。 为防被敌人抓住洩漏军情或者被作为人质要胁军队,她还有第二层保障。 早在战争开始之前,她瞒着所有人,将自己的生日和隐名交给了大魔导,要求对方对自己下死咒。 只要离开王城叁天,死咒会在第叁天生效,她的心脏将会骤然停止,毫无生息毫无痛苦的死去。 一想到萨肯如意算盘打空,发现自己冰冷尸体的样子,西尔薇就忍不住跟他一样兴奋期待了起来。 噢,萨肯,可怜又可恨的萨肯,她同情又得意的心想,你如果没有那么爱我那就好了。 素股 社会性死亡。 本是指被社会隔离,忽视或孤立......到如今则成为网路上的流行词,多用于在公眾面前丢脸,或者丢脸丢到想自尽。 例如说此刻,他就觉得自己在那个少女的眼中,已经彻底的社会性死亡。 毕竟他手中拿着当事人的校服外套,而外套距离自己的鼻尖不到一公分,就在几秒前,他的整张脸还埋在那外套里无法自拔,他此刻想死的心态里竟然还多了几分庆幸,庆幸少女门开得早,不然他的裤襠拉鍊可能已经拉下来了。 那么竟然他的裤襠拉鍊袋不是拉下来的,就表示还有挽救的机会。 他放下了外套,看着明显还沉浸在前几秒自己的高中班主任把外套埋在自己外套内的那个超现实画面的少女,咳了咳,努力的摆出平常那副独属于班主任的臭脸。 可惜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红晕多明显,让他自以为的威严师长相凭添了几分彆扭。 「......别误会,」他说,嗓音低哑,嗓音他妈的低哑「我只是好奇你用的是什么洗衣剂,还...还......还蛮香的......」 少女已经慢慢回过味来了,她随口报了个日本牌子「薰衣草。」她说。 他啊了一声,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成功混过这一关了「这样啊。」他说。 少女仍然站在原地。 她为什么还不走?他内心惨嚎,乾笑着搔了搔头「你不去上体育课吗?」 「我回来拿外套。」少女说,眼里渐渐透出些玩味啦,但是慌张的男人没有注意到。 他姿态僵硬的走了过来,把外套递给她「快去上课。」 他匆匆的说,就要从她身侧溜走,找个地方哀嚎。 然而他只迈出半步,离自由与尊严仅仅距离半步。 他僵硬而迟缓的低下头,看着自己黑色西装裤上面少女的手,面前的画面熟悉而又陌生,熟悉是他已在春梦里和幻想看过无数次这双手放在这个位置,陌生是他还是第一次真得感觉到这隻手放在那个位置。 「其实啊,」少女带着低笑声的嗓音在他耳朵旁响起,他睁大渐渐充血的双眼看着那双手隔着西装裤的布料来回摩挲描摹着他的形状「我用的是橙子味的洗衣精。」 「然后啊,老师,」软囊的位置被她轻柔的捏握住,他倒抽一口气,对上少女笑弯的眼睛「你真得很不擅长撒谎。」 推开她,有一部分很微弱,几乎是垂死的人发出垂死叹息的那种音量在他心里响起,另外一部分则是毫无理智的,杂乱的,疯狂的......快感...... 他握住她的手,力量很大,神情红里带着羞耻,带着快慰和不敢置信,甚至带着哀求...... 但他没有移开她得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脸距离的很近很近。 少女不由得想起这个家伙平常的样子。 他不会像刚刚那样对她微笑,也不会管她体育课是不是迟到,或许对他其他的学生,他会,但唯独对她不会。 他对她总是那样,冷漠,不屑,满怀恶意。 前两年的时候,她的成绩还在中上的时候,待过他的那个菁英班的。 那时候他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后来她的成绩一落千丈,被从菁英班踢掉,他对她就更加瞧不起。 每次看着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在台上训话时慢条斯理的说着烂泥扶不上墙的时候盯着她的样子,在校门口暗讽她裙子太短的样子...... 她总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他针对自己,却不知道他的敌意从何而来。 现在她知道了。 喜悦和噁心还有滔天的怒火淹没了她的理智,于是她心里的火焰与情绪多么扭曲,她的脸上就笑得多么甜美多么诱惑。 少女闭眼遮盖住自己眼里的恶意,吻上了他的唇,贴着的那片柔软没有任何反抗的张开了,她的舌头便鑽了进去。 他听见他闷哼一声。 下一刻她的腰被他大力揽住,他的舌头紧缠着她的,勾着她的,然后也深入她的嘴里,滑过她的上顎,酥麻的感觉传来,她微微睁开眼睛,看见那家伙痴迷的,亮得可怕的眼。 她勾唇,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身体紧贴,她再次吻上他的唇。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颤抖,他的热烈......和他紧贴着自己下腹部的坚硬。 他迫切的将她抱起,抵到教室的墙上,吻杂乱无章的落到她的脸上,她的耳垂,她的脖子。 她的左手勾着他的脖子,低喘着,右手去掏短裤里的手机。 他的唇再次回到她的唇上,可是这次她不再欢迎了,不开口了,不论他怎么舔她的唇,怎么吻,她都不再回应了。 他急了,抬眸看她,语调沙哑中带着渴切「求你......」 她温柔的看着他「闭上眼。」她说。 他颤抖着闭上眼,即使看到她没有任何红晕却异常苍白的脸,即使看到她清醒的近乎冷酷的眼神,即使......看到她藏在背后的手...... 他本来怕的,很怕很怕,怕即将发生的事。 但现在他不怕了,他怕什么呢?他晕陶陶的想着。 他就是个变态,噁心的男人啊! 她入学时才十六岁,而他的年纪是她两倍大,他对她一见钟情。 有哪个老师会因为学生的笑脸而勃起?有哪个老师会因为学生太短得裙子而辗转难眠?有哪个老师会在教科书上一遍遍写着学生的名字? 他遮遮掩掩的,提心吊胆的想着叁年,只要撑过这叁年就好了...... 但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重要的是...他已经闭上眼睛了,她为什么还不吻他?! 这么想的下一刻,他的唇再次贴上那朝思暮想的柔软,他舒服的喟叹一声。 然后剧痛从唇上传来,她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于此同时,闪光灯和相机喀嚓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响起。 素股2 她把他推开,用尽全力。 他跌坐在地,背直接撞上身后的课桌。 抬头看她时,他的眼里犹有陶醉茫然,唇角被她咬破的地方在流着血。 他在学校里其实是受欢迎的,因为他长得好看,也不会特别偏爱自己的班级,带学生虽然不是热血教师那一套,可是也有自己的方法。 被这样的老师讨厌,她其实很难受。 结果这个家伙只因为自己是个变态而那样针对她,找她麻烦?! 现在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却寧肯他是真得因为讨厌她而那样对她了。 「看看你噁心的样子。」她把手机萤幕上的照片对着他,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把少女抵在墙上亲吻,而怀里的女孩一脸噁心难受,她看见他瑟缩,并为自己能够伤害他感到兴奋而愉快。 她没有说自己要拿那张照片做什么,事实上她还不知道该拿那张照片怎么样。 她这个举动更像是想证明什么,证明自己吻他只是为了拍照,只是想折磨他。 「想不到啊,平常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私底下竟是这样的变态?」她用袖子用力的擦了擦嘴巴。 男人脸上的红晕褪去了,他闭上了眼睛不再看她。 他身体很热,心间一阵阵发冷,胸膛间充斥着羞耻与绝望,他急急吞下到口的哽咽,泪水却还是从眼角滑落。 少女愣住了。 她缓缓摸上自己的胸口,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悸动,记忆中那个冷淡的,与情慾似乎丝毫不沾边的正经班主任与眼前苍白着脸绝望流泪的颓丧男子之间的反差让她的心间发痒,尤其是当她意识到自己就是让他跌下神坛,撕破偽装的那个罪魁祸首的时候,施虐的慾望袭捲而来。 她踢掉室内拖,一脚踩在对方的裤襠上,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你让我想吐……」 「呜……」 这次他没有来得及忍住呜咽出声,但是他很快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他甚至尝试着后退,似乎想逃离这里。 但是她脚下微微施力,他惊喘一声,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 「想逃去哪里?」她就着踩着他的姿势扯过他的领带,强迫他挺起身看着自己「做了这种噁心的事就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你真够不要脸的。」 「够…够了……」他撇过脸,颤抖着声线「随便你要怎样,让我走吧。」 她挑眉「这是求人的态度?」 他吞了口口水「你要怎样?」 她要怎样? 她可以感觉到他在颤抖,也看见他身侧紧握到指关节泛白的拳头,还有他眼角的泪水…… 她突然松开了他的领带,直起身。 「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决定要不要放过你。」 他仍然侧着脸,少了她的脚和手,他终于可以把自己蜷缩起来,但是他仍然侧着脸,没有看她,他在等她把剩下的话问出来。 「是只有我?还是只要是女学生你就可以?」 在她灼灼的注视下,他的嘴开开合合几次都没有发出声音,良久良久,他才缓缓伸出双手摀住自己的脸,耸动着肩膀。 「……」 她皱眉「大声点。」 「…谁……谁都可以……」 「……」一阵沉默后,是她冷到冰点的声音「你可以走了。」 他放下手,低垂着头缓缓站起身,眼角馀光瞥到她拿起手机,他没忍住看过去,看见她正把刚刚那张照片删掉,脸上是确确实实被噁心到的表情。 ……他想死,他想立刻就死。 一想到她日后会用那种表情看着自己,或者说噁心到连看一眼都不想,一想到自己在她的回忆里将是怎么样的存在…… 他想被她记得,但不想被她这样记着…… 他咬到嘴唇破掉流血才没有哭出声,脚步却有意识的朝窗口走去,这里是四楼,只要跳下去,跳下去,就不会再有这种……这种痛苦了…… 她并没有注意到他朝哪里走,但是那张照片让她想到另一件事,这傢伙的手机里说不定有对女学生的偷拍?或许可以当作她举报他的物证。 「等等。」她喊住了他。 他的脚步一顿,却没有转过身。 「把你的手机给我。」 那背对着她的背影僵住了。 「嘖?聋了吗?」她不耐烦的骂道「我说把你的手机解锁了拿给我,不然我就立刻打电话报警说你猥褻女学生!」 他转身,麻木而僵硬从裤子口袋拿出手机,解锁了交给她,她接过点开相册滑动,然后就愣住了。 相簿的确是偷拍,但只有一个人。 是她自己。 躺在桌子上的睡顏、早自习低着头复习的样子,在导师室走廊罚站的样子,还有几张是在操场上和朋友嬉笑的照片,虽然模糊,但是她的笑脸还是被放到最大…… 她的手越滑越快,很快就滑倒底了,相簿里除了她的照片就没有其他女学生,她突然灵光一闪,把手机调到锁屏模式,然后她问他「你的手机密码是多少?」 他说了一串数字。 她输入,看着手机解锁,不敢置信。 他的手机密码是她的学号……她抬头神情复杂的看向他,他此刻面对着她却像是不敢看她一样的双眼紧闭,他的唇角有血,眼泪就没有停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为什么?」看着他无声的崩溃,她终究是忍不住问出口了。 他睁眼看她,她没问全,他却懂得她的意思,扬起苦笑「我不知道。」 「你……」 「但是不应该!」他梗着脖子抢在她说出什么之前粗声道「这是错的。」 他是如此说服自己的,也是如此表现出来的,疏离她,远离她,让全世界都以为他讨厌她,但却还是偷偷拍下她的照片,在每次手机解锁时因想到她而隐密的喜悦,偷闻她的外套在她的气味里妄想一个甜蜜的拥抱…… 她看着他,突然就有些懂了他的心情和为什么。 她放下了那个手机,走上前去,伸出手向他的脸而去。 他瑟缩了一下,想躲开,但她不容质疑的再次抓住了他的领带。 她的手落在他的脸上,轻柔的抚过他唇角的伤口,同时细细审视他脸上的每一个变化。 她看到恐惧、畏缩、还有被他狡猾的藏得很深很深的迷恋。 她的脸缓缓凑近他的,唇再次贴上他的。 「你知道吗?被喜欢的人讨厌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她退了开来,在他不解的注视中低声道「可惜的是你无法体会到这种痛苦。」 说完她就转身走向教室门口。 却在开门前被人从身后用力抱住。 「我喜欢你!」他说,声音颤抖「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