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文女配她不想干(NP)》 秘境 已经被众人围剿至末路的金翅鸟妖死死盯着秦乔,这一帮修士中,这个少女下手最狠,还伤了他的眼睛,如今他注定要死,不拖着这个贱人一起死,他实在心有不甘。 少女白衣已被染上道道血痕,却始终坚定的握着月澄剑,眉眼中尽是冷意,这妖物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她必击杀它于剑下。 众修士纷纷围在少女周围,“摆阵!”少女用月澄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打头阵向金翅鸟妖砍去。 “是,师姐!”听了少女的话,众人齐齐包围住金翅鸟妖,随着少女一起进行着最后的围剿。 谁也没想到金翅鸟妖竟然还留有后手,在秦乔的月澄剑刺入他眉心的瞬间,裹着少女一起打开九冥妖境跌落了进去。 “师姐!”楚渺惊的几步上前,却只捞到了秦乔的衣角,众人眼睁睁的看着秦乔被卷进去。 秘境在吞入秦乔后,快速的关闭了,让他们想跟着秦乔一起进去都不能。 尹琼急得要哭出来“楚师兄,这怎么办?师姐会不会出事呀” 楚渺也急得眉头紧皱,从怀里抓出来传音铃,含微真人在闭关,只能先告知青云峰的大师兄白洛音。 在给白师兄留下消息后,他想了想,又给谢星琅谢师兄留了一条消息,毕竟谢星琅是秦师姐的爱侣。 做完这些事后,楚渺便吩咐弟子们四散开来,在附近找一找有没有线索。 秦乔随着金翅鸟妖双双摔在草丛中,跌断了她的一只手臂。 拽着秦乔掉落到秘境里已经花光了金翅鸟妖的最后一点妖力,确定它彻底死掉以后,秦乔咬着衣服给自己正了骨,又提着月澄跨坐在鸟妖身上,生生刨开金翅鸟妖的腹腔,吞下他的妖丹。 按理说是她和师弟师妹们一起击杀了这个妖物,妖丹也应该大家一起分,可她如今不知跌落在一个什么秘境中,为了保护自己,她必须快速恢复灵力,所以事急从权,她独吞了这枚妖丹。 充沛的灵力从肺腑蔓延开了,滋润着她受伤的灵府。秦乔用月澄做拐,支着自己离开这里。金翅鸟妖的血腥味会引来大量分食它的妖物,她必须马上离开,不然她也会被妖物们围攻。 一路上斩杀了十几只小妖,她终于觅到了一处洞穴。 她扶着洞壁往里一步步走着,在拐角处,突然一阵剑光袭来,她提起月澄,接了上去。 不过十招,月澄便被打落,雪白的长剑横在她的颈前,太弱了,自己还是太弱了,秦乔咬牙。 黑暗中,那人开了口,是男子的声音“你是谁?”他声音低哑,透着一丝若有若无虚弱。 “晚辈是昭阳宗含微真人门下的秦乔”她不知道对方是谁,只能尽量的把自己姿态放到最低“承蒙前辈指点赐教” 那人沉默半晌,收了剑“秦姑娘客气了” 死里逃生,她弯腰捡起月澄剑。“秦姑娘怎么会在这里?”男人没有拦她,又问了一句。 “晚辈带着师弟师妹们围剿金翅鸟妖”秦乔皱了皱眉“谁知那妖最后竟留有后手,最后关头拖着晚辈进了这里,前辈知道这里是哪吗” “九冥妖境”男人说完,便转头往洞深处走去“秦小姐既然受伤了,就跟着我来吧。不然出去也会被妖怪们撕碎的。” 秦乔沉默片刻,跟着男人往洞穴深处走去。 洞穴深处有一处光源,不再一片漆黑,这光源也终于让秦乔看清了身前的男子,他一身靛青衣衫,黑发高高的被束成马尾,仪态极好。 她沉默的跟在男子身后。走到尽头,只闻得水声,没想到洞内还有一处暗泉。 男子转过身来坐在溪边,抬起头望着她,眸子亮亮的,盛着淡淡的笑意。 起初的惊讶过后,涌起的是无限的欣喜,“是你!” 幽州酒楼里,她看不惯那群流氓地痞欺负那弹琵琶的乐妓,便狠狠地揍了他们一顿。后来那群流氓叫了不少幽州高手围攻她,正是姜沉救了她。 姜沉把受伤的她带到了姜府,她刚住下两天,含微真人便召她有急事,可巧姜沉那天有事外出,她只能留下一张字条便离去了。 “没想到幽州一别,还能与秦姑娘再见”姜沉招了招手,让秦乔坐在他的身边。 “上次家师急传,所以我从匆匆离去,来不及与姜公子道别,实在失礼”秦乔坐了下来,她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担心的皱起了眉“姜公子受伤了吗,我怎么闻见一股血腥味” “是受伤了”男子眉目秀丽,如玉一般温润,目光扫在秦乔带血的裙摆上“秦姑娘身上是否也有伤?裙摆上怎么这么多血” 秦乔有些不好意思,把裙摆往后推了推“我身上也有伤,因着抓捕那只金翅鸟。”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上次只有我一个人是伤号,这次倒是两个人都是伤号” 她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递给了姜沉“这是我从昭阳宗带来的上好的金疮药,姜公子用些吧” 姜沉愣了愣,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那伤的位置,我不太好……”说到这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住了口。 “不太好什么?”秦乔没有收回递金疮药的手“不太好上药吗?” 姜沉似乎有些害羞,点了点头“在背部” 秦乔略作思索,便开了口“你脱了衣服吧,我帮你上药”修仙界并没有那么多的男女大防,她也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人“不然发炎感染就不好了” 姜沉思索片刻,也没有推辞,只脱了上衫。 男子身材紧致又充满力量,绷紧的腰腹上却落满了各种伤痕,他转过身去,血糊糊的伤几乎贯穿了整个背部。 秦乔冷吸一口气,“你等一下”她取了乾坤袋里干净的包扎白布,沾了些溪水“我先帮你清理一下” “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她努力的放轻手下的力道,可那伤口实在过于骇人。 “家族争权,家兄设计重伤我后又将我扔在此处”姜沉没有隐瞒,只隐去了其实是他和兄长两个人一起跌落了进来,他一刀结束了重伤的兄长的事实。 秦乔有些诧异,这种家族秘辛,他竟然就这样没有一点犹豫的告诉她了。 “你兄长也太坏了,竟然下这种重手”她轻轻埋怨了一句,清理的差不多了,她把金疮药敷了上去,帮他把伤口包扎起来,后知后觉的看见了姜沉发红的耳垂。 一时之间她也有些窘迫,“姜公子,好了” 姜沉应了一声,穿上了衣衫。过于静谧的气氛让她浑身难受,她又主动开始找话题“姜公子,你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吗?” “如果没有外部力量,九冥妖境每半年开启一次。到下一次开启,还有叁个月。” 叁个月?秘境里无法和外部通信,叁个月师父一定会很担心她的,还有谢星琅……她有些焦急。 察觉到她的异样,姜沉问到“姑娘很急着出去吗” “我被抛进来,虽说现在没有什么事,可家师不知我的去向,难免担心。还有我的爱侣……”秦乔皱着眉。 “秦姑娘,已经合籍了吗?”姜沉面容拂过一丝阴翳。 “啊,没有,还没有合籍。”秦乔脸有些发热。 “他也是昭阳宗的吗”男人眉目低垂,不辨喜怒。 “对”秦乔嘴角噙了一抹笑“若改日合籍,秦乔一定请姜公子入席。” “好呀”姜沉语气淡淡的。 气氛又沉静下来。 秦乔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干脆便开始打坐运转小周天,努力吸收腹间金翅鸟妖丹的灵力。 ———————————————————————————————————— 小剧场 姜沉:一边害羞,一边展示好身材 姜沉:她竟然有爱人?我该怎么挖墙脚? 暧昧 她一修炼就会忘记周围的环境。 这次也是,本来只想运转一个小周天,可不知不觉间她便沉浸其中,直到把妖丹的灵力吸收完全。 再一睁眼时,她只觉得一片清明,灵府的灼热感已经褪去,还被温润饱满的灵力充满,她的修为又上一阶。 “饿了吗”听见人声,她猛地一惊,抬头望去。 姜沉换了一身衣物,月白的衣衫衬得他越发面如冠玉,他燃了一从篝火,正在烤肉。 “姜公子出去打猎了吗”秦乔有些惊讶,腹中的确饥饿,她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接过姜沉递给她的烤肉。 “对,抓了只兔子,你尝尝”他眉目间带着笑意,招呼她坐下。 少女就着咬了一口,睁大了眼“好好吃” “你喜欢就好”他语气温软。 山中岁月长。 起初秦乔还觉得无聊,等到后来姜沉的伤好了,便带着她出去猎妖,妖丹几乎尽数归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推辞几次也没成功,下次杀了妖,姜沉依旧一刀剖腹取了妖丹递给她。 被姜沉不停的妖丹投喂,她的修为也不停的精进,竟比在秘境外还快十倍。 她头一次觉得跌入秘境,似乎是一次难得的机缘。 除了猎妖,姜沉还包圆了她的伙食,甚至还带着她找到了秘境中的甜薯,烤着给她吃。 她感激的恨不得给姜沉磕两个头。 意外发生在猎蛇妖那一次。 为了保护她,姜沉被那蛇妖咬在了小腿腹。咬痕并不深,可谁知蛇液中竟带了媚毒。 她搀扶着姜沉回到了洞穴,男人身上灼热不堪,下腹处也高高的鼓起一团。她尴尬的连耳根也红了起来。 “子邺,你再坚持一下”子邺是姜沉的字,他说总叫姜公子终究拗口,便让她唤他子邺。家师和师兄师姐们都唤她乔乔,于是她便让姜沉也这么叫她。 她想着把姜沉扔到溪水里,让他清醒一下,可还没来的及动作,男人先把她摁在了洞壁上。 他力气极大,让她几乎反抗不得。 她急得厉害,又踢又打,姜沉整个人却如铁块一般,动也不动。 软而凉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轻轻的摩擦着,带着一丝姜沉身上的梅香, 她这算,背着谢星琅出墙了吗? 黑暗中,男人的眉眼映着月光,美丽的出奇,宛如姿容秀丽的女子一般。 他放开了对她的禁锢,手落在她的腰间,伸出舌舔了舔她的唇瓣,激的少女颤了颤。 秦乔瞅准时机,一掌劈在他的脖子上,男人没有防备她,轻易被她打晕过去。她爆红着脸,将姜沉扔到溪水中。 溪水寒冷,激的男人渐渐苏醒,他似乎恢复了一些理智,低喘着望着少女,眼尾都染上了一丝薄粉。 再害羞也不能在这时候丢下姜沉,更何况他并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中了媚毒。秦乔深呼吸一口,迈向姜沉,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 她抓住了姜沉的腕子,想给他输送灵力,两个人同时开了口。 “清心静欲” “其实我对你……” 姜沉还没说完,秦乔径直捂住了他的嘴。 下一秒,像被火烧了一般退开。 他舔了她的手心。 少女有些恼怒,圆圆的眸子睁着“你做什么?” 姜沉口渴的厉害,他当日设计了一出英雄救美,将少女带回姜府,却一不留神被她跑了。他本想去寻,可却被姜凌绊住脚步。 姜凌那蠢货,终究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带着他跌落秘境,却让他得以和少女重逢。 可她竟已有爱侣?这怎么可以。 她好声好气的“子邺,你知道我有爱侣的,我很爱他”她强硬的运过去灵力,又从乾坤袋里翻出清心丹,塞到他嘴里。 他就着少女的手咽了下去,可心中的痒却没按耐下去半分,看着她嫣红的唇瓣,他只觉得身下越发硬的发疼。 他从前一直对女人没兴趣,甚至有人传他是断袖,传的多了,他自己也有些怀疑,后来他偶然间救了一个少年,少年颜色颇好,又似乎是爱慕他,他便想着试试,可至多也只是简单的唇瓣相触,后来姜家事变,他便将那少年托给朋辈,让他们好好安置他。 再后来,他再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过。直到那日在幽州街头看见秦乔,他才知道,原来他也有欲望,还那样强烈,烧的他日夜难耐。 他反手覆住秦乔的手“但……这里没人,不会有人知道的” 秦乔震惊的睁大了眼,甚至觉得有些荒唐。 她以为姜沉是君子,可到底是她看错了,还是媚毒太过折磨人? 不管是哪种,现在的情形显然已经不容继续发展下去了,她忍无可忍,想要故技重施,再一掌把他劈晕过去。 可这次手还没挨到姜沉的颈侧,便被按住。 男人有些委屈,“乔乔,别打我”,过强的欲望让他脑袋昏昏的,他握着秦乔的手腕,把脸贴了上去,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重逢(一) 他躺在溪水中,宛如东海鲛人一般,似乎下一秒就要破碎。 可秦乔知道,这都是她的错觉。男人抓着她手腕的手,像铁钳一般,让她挣也挣不开。 月澄在腰间微微抖着,似乎察觉到了主人波动的心绪。 “乔乔,你亲亲我”他不知道怎样讨好眼前的少女,也从来没有经验,只能凭借着本能蹭着她的手,他能感觉到秦乔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这目光让他越来越兴奋。 媚毒折磨的他没有了理智,想凭着一腔蛮力拉着少女压到身下。 他摁着少女雪白的颈子,就想吻上来。 秦乔终于逮住了空子,用另一只空着的手狠狠地劈了上去,这一下她用了十成的力,保证他能昏迷一夜。 确认姜沉彻底昏迷后,她揪着他的胳膊扔了下去,方才男人的力道太大,在她手腕处留下了一圈红痕。 少女似乎有些羞恼,脸颊一片通红,她想了想,又从乾坤袋里抓出来一大堆清心丹,尽数塞到姜沉的嘴里。 因着清心丹的功劳,再加上秦乔一直用灵力帮着压制,两个时辰后,姜沉身上的灼热终于褪去。 直到破晓时分,男人才昏昏沉沉的醒来。 他颈侧到现在还有些疼,可知昨夜秦乔下了多狠的手。 他从溪水中走了出来,捏了一个去湿诀。 少女并不在洞穴中,他有些焦急,大步向洞外走去,却在洞口处看见抓了山鸡回来的秦乔。 “你醒了” “抱歉,昨夜我” 乍见对方,两人都愣住,片刻后又都同时开了口。 见他主动提及昨夜,秦乔耳垂都热了起来,捏着山鸡脖子的手难耐的收紧。 “抱歉,昨夜我实在是唐突了”姜沉的唇瓣还泛着虚弱的白意,眼中满是歉意。 “没事”终究和姜沉一起在这秘境中共同生活了两个多月,更何况昨夜的那些冒犯还是在姜沉因为保护她才中的媚毒的基础上,她并不计较那么多“我知道你昨夜是因为中了毒的缘故” 少女穿着一身嫩黄色的裙子,腰间别着雪白的月澄剑,像春天的迎春花一般鲜嫩动人,提着五彩花翎的山鸡笑着。 分明已经没有了媚毒,可姜沉还是觉得口渴的厉害。 或许,杀了她的未婚夫? 再或者,他知道西域有一种情人蛊。 无数个暗杂的念头在他心底盘旋而起,又被他压下去。 他弯腰接过她手中的山鸡,笑了笑“我给你烤鸡吃。” 秦乔一天天数着日子,在进入秘境的第八十七天,姜沉带着她出了秘境。 才一出秘境,她就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是熟悉的沉香味。 多日来满心的忧虑尽数被这幽幽的沉香味压下去,她安心的回抱回去,这是谢星琅的味道。 他搂在她腰间的手甚至有一些颤抖,紧紧箍着她,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少年的脸颊埋在她的脖颈中,像幼狼一样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我守着你的心灯,守了八十七天”他似乎在撒娇,带着一丝颤抖“我好怕你再也出不来了” “乔乔”姜沉声音淡淡的。 她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姜沉,慌忙从少年怀里挣了出来,没有察觉到谢星琅在听到姜沉的声音后身体微微的僵硬。 谢星琅感觉脖子被石化了一般,这一声乔乔将他从秦乔平安无事的欣喜中拽了出来。 这是一道他做梦也不会忘怀的声音。 他一直想问问那人,为什么把他当狗一样,轻易地就能送人? 他把自己从地狱中救出,让自己以为终于了归属,却又无情的把他抛弃。 谢星琅终于转过身去,目光和姜沉相撞。他依然是当年那个惊才绝艳,雍容秀丽的贵公子。 谢星琅觉得自己似乎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隔了许久,又或许是只有片刻,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姜公子,好久不见” “星琅,好久不见”公子带着笑,像一尊菩萨。 ———————————————————————————————— 下午四点还有一更 重逢(二) “你们认识?”秦乔有些讶异,她主动牵起谢星琅的手。 谢星琅皮肤细白,鼻梁高挺,一双桃花眼满是少年气,可骨架却很大,高出秦乔许多,和姜沉几乎平齐。 他一袭蓝白色的剑服,配上寸青的腰封,愈发显得身姿挺拔。 少年也握紧了她的手“我曾经遇难,多亏了姜公子,我才能去昭阳宗。”他语气平静,并没有什么异样。 “这次也多亏了子邺相救,不然我也不能从妖境中顺利出来”秦乔笑盈盈的“子邺这下是我们两个人的大恩人啦。” “子邺?”谢星琅有些呆,他低头看看秦乔,又抬头看姜沉,想要索问一个答案。 他心里突然有些难受,像是被人攒紧了一般。是因为秦乔亲密的唤另一个男人的字,还是因为这个字是姜沉的,亦或是两者都有,他不知道。 才两个多月的功夫,他们竟已经如此相熟了吗? “此地离陇西我的府邸不远,不如先去哪里略做修整?”姜沉看着牵着手的少男少女,嘴角带着笑意“故人相见,我与也有许多话相与星琅你说。” 她才从九冥妖境出来,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先回师门复命。再加上洞穴里姜沉印在她唇上的那一吻,让她实在不想让谢星琅和姜沉继续相处下去。 总有一种出墙的愧疚感。 秦乔想着推辞的话,还没说出口,身边的少年却先张了口“好啊”。 她有些诧异。 六年前谢星琅一个人背着一柄剑拜入苍云峰门下,小小少年咬着牙刻苦修炼,再加上他本身就天赋极高,短短几年里便声名鹊起。 她跌跌撞撞的追在谢星琅的身边,花了两年的时间才把这么一块冰块似的美人暖融。 可他始终不肯和她说任何他入宗之前的事。 自然,她也从没在他嘴中听到姜沉的名字。 她突然有些难过,为着爱人昔日错过的岁月。更为着谢星琅始终不肯和她分享旧日。 秦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绪“那就麻烦子邺你了” 在回姜府的路上,必经的是一条繁华的街道。 谢星琅始终牵着秦乔的手,沉默的走着。 姜沉走在她的右手侧,跟他们介绍这陇西的风土人情。 方才的难过已经尽数被秦乔抛在脑后,少女的烦恼来的快去得也快,这会开开心心的跟着姜沉的介绍一家家街边的小摊看着。 刚才她已经用传音符和白师兄报了平安,还申请了再过几天再回去,白师兄不仅没有像过去一样严厉的训斥她,竟然还好脾气的答应了她多留几天的要求。 这会她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任务的压力,谢星琅也陪在她的身边,她觉得自己开心的像只小蝴蝶。 不远处一处亮晶晶的小摊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微张了嘴,眼睛都亮了起来,破天荒第一次主动挣开了谢星琅的手,小跑了过去。 摊子上摆满了各种玲珑的首饰,她拿起一支翠绿的点翠簪子,又扒拉出一件嫩黄的耳坠子,“掌柜的,多少钱?”少女正是爱娇的年纪,往日里忙的厉害,已经好久没有闲逛的空闲了,她已经记不清上一次买这些小玩意是什么时候了。 “哎,都是叁十文一个”老婆婆笑眯眯的。 “乔乔,你喜欢这些?上次给家姐打首饰,家里多打了一份,一会你看看,如有喜欢的,就都拿去。”姜沉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银锭子,刚想递给老婆婆,却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谢星琅已经付了钱,“就不劳烦姜公子了”,他主动握住了秦乔的手。 秦乔还兴冲冲的翻着首饰堆,一时间被谢星琅抓了手,有些不方便,便又挣开了。 少年眉头皱了起来。 “星琅”姜沉眉目间都带了笑意,并着淡淡的高傲“和我客气什么” 翻了一圈,又多挑了一个粉色的手钏。秦乔高高兴兴的收到了乾坤袋了,“好呀好呀,子邺,那多谢你啦。” 总不好白受人恩惠,她想了想,从乾坤袋中捞出来一个白玉坠子,这是她上次救了一个落水的小郎君,小郎君的家里人给她的恩礼,“这个送给你!” 这并不是这些天秦乔送给他唯一的礼物。 少女脸皮薄,总不好意思平白无故接受别人的好处,每次他给她一些难得的妖丹,或者做了什么好吃的,她都要从乾坤袋里翻出一些玩意给他。 从东海的珊瑚,到金陵的名家藏书,再到江南林家的字帖,甚至还有仙茗阁的梅子酒……她像个小仓鼠一般,用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把自己的乾坤袋堆的满满的,实在,太可爱了。 姜沉应了一声,接了过来。 秦乔想起了谢星琅,主动去牵他的手,却被少年甩开了。 她有些茫然,没有再主动去牵。 撞破 到了姜府,姜沉好好的尽了地主之谊,用了晚膳后,已是深夜。 秦乔吃的多了,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于是早早歇下。 已是深夜。 后院流水潺潺,月光打在流水上,让水光又沾染了一片星色。 参天的柳树下,姜沉背着手站在那。 身后传来阵阵脚步声,他回头看去,果然是谢星琅。 少年握着剑,眉眼冷峻。 他冲少年招了招手“星琅,过来。” 谢星琅一时之间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七年前,姜沉就在这儿教他弹筝,他偷偷抬头吻在他的下巴上,彼时姜沉似乎有些讶异,看着怀里这个容颜姣好的少年。 他当时紧张的不行,半晌后,姜沉笑了笑,只摸了摸他的头。 七年过去了,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无依无靠的少年。 他已经不需要再期待有一个人把他从地狱救出来。 甚至,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再梦到姜沉。 是从什么时候起,梦里早已被那个活泼灵动的少女填满,他也不知道。 可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又答应了姜沉过府一叙的要求,为什么又在深夜里,背着秦乔一个人到这里。 姜沉一步步朝他走来,他从回忆中回到现实。 少年抿着嘴抬起剑柄,横在姜沉的脖颈处。 姜沉一点也不害怕,轻轻佛开了那剑柄,继续往前走。 谢星琅终究问了出来,带着血带着泪,带着旧年的心酸“你当初,为什么?” “兄长夺权,姜家内乱”姜沉把手放在少年的肩膀上,替他拂去肩上的落叶“若我不把你远远送走,你焉能有命活到今日” “星琅长高了”他笑着“如今都和我一般高了,不再是当年那个追着我跑的小孩子了。” 谢星琅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等了这么多年的答案,竟然是这样。 也许姜沉是在敷衍他,也许是在欺骗他。但也是在刚刚,他才发现,他早已经不在意了这个答案了。 只是一个执念罢了,需要一个回答,但这个回答是不是真相,已经无所谓了。 “星琅,回到我身边吧”姜沉也不介意他的沉默,兀自又开了口。 “不”少年突然有些慌乱,握紧了剑鞘“我已经有了爱侣,我很爱她。” 那天少女也说过同样的话,姜沉的心底涌上一股阴暗的毁灭欲,这么一对鸳鸯呵,真是般配呢。 他眯了眯眼,刚想开口,眼尾却突然扫到了树枝后那一抹阴翳。 他笑了笑,压低声音“你真的爱她吗” “星琅,你到现在还用着我当初送给你的剑。”他随意把手搭在少年握着剑柄的手上,却引得少年一阵战栗,他满意的笑了出来“或许你爱她吧,那我呢,你真的忘了我吗” 男人容貌昳丽,却无端有一股佛性,一个字一个字轻轻的吐着“若你亲我一次,依然没有感觉,我便信了你爱她。” 见少年讶异的表情,姜沉笑了出来“以前不是很喜欢追着我亲吗?” 他像是引诱人的恶魔“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秦乔吗?” 谢星琅看着眼前那副近乎完美的容颜。 他吻了上去。 只是轻轻的擦着唇瓣的一个吻。 这个吻带来的感觉和往日跟秦乔接吻时的感觉大不相同,没有心跳加快,没有紧张,没有羞涩,甚至有一点反感。 原来他真的早就不爱姜沉了。 秦乔现在在干嘛,她在睡觉吗?一定窝在寝被里,睡得香甜。他突然很想见她。 旧年的执念解开后,他最想做的事,竟然是告诉秦乔,他有多爱她,他想告诉她他小时在外流浪时的痛苦,想把旧年的委屈都告诉她,想把她搂在怀里,看着她心疼的表情。 他想,亲她。 正在他准备推开姜沉,去找秦乔时,却听到了身后的一声响动。 突然一阵心慌涌上心头,他慌乱的向后看去,看到的确是秦乔,少女穿着绿色的衫子,站在层层迭峦的枝叶后,脸色苍白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她晚膳吃的多了,有些积食,这才夜半起来想要消食。可却看见了谢星琅和姜沉两个人。 她不知为什么,就偷偷的藏在了树丛后。 两人说话的声音并不高,她听不见多少。 只听到了一些模糊的话语,原来谢星琅的剑,是姜沉送给他的。 她有些恍惚,这把剑跟了谢星琅好多年,之于谢星琅,恍若月澄之于她。 似乎,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 下一秒,她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她看到谢星琅吻了姜沉。 恶心感和反胃感瞬间充斥了她。 秦乔慌乱到了极点,先离开这里,先离开这里,她有些受不住了。 可在转身时,月澄却被树枝挂住,落在了地上。 月澄落地发出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她的血液似乎都要冻住了,她抬起头,无措的和谢星琅对视。 少年却仿佛比她还要慌张,他朝着秦乔的方向快步走来,想要拉住少女。 直觉告诉他,他现在必须做些什么,不然后果将是他无法承受的严重。 “乔乔”少年甚至脚下踉跄了一下“你听我解释” 秦乔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要重影了,解释什么,她亲眼看见了谢星琅的主动。 他们两个人素日里的接吻,还大多都是她主动。 她几乎要冷笑出来了。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原来谢星琅喜欢的男人。 怪不得白日里答应的那么利落。 怪不得这么多年一直那般珍惜爱护那把剑。 怪不得对旧年之事噤若寒蝉,片点不肯吐露。 恍惚之间,她突然想起,谢星琅的卧房里,有一尊玉雕的小菩萨像,那张脸,可不正是与姜沉有五分相似。 往日里那些蛛丝马迹尽数被她串联起来,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往后退了两步。 看见她的后退,少年越发惊惶,几乎跑着过去想要抓住她。 只是还没碰到她的袖袍,就被少女甩开了手。 女孩的眼眶都红了,憋着泪在眼里,恶狠狠的瞪着他“别碰我。” 她抓着月澄,恶狠狠的打开了他的手。 无数恶毒的语句在心底盘旋而起,如果他喜欢姜沉,喜欢男人,又为什么答应她? 她扭头看向姜沉。 玉雕的公子站在月光下,远远的看着她,见她望过来,还冲她浅浅的笑了笑。 她再也受不住了。她要回昭阳宗,她要回家。 再多停留一瞬,她就会死在这里。 月澄出鞘,她捏诀就要御剑而行。 见她要走,谢星琅再次拉了上来,惊慌到了极致“乔乔,你要去哪?” “松开”女孩狠声狠气的,声音中却带了哭腔“离我远点”她干脆利落的斩断了自己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 写的好爽啊 爆发 谢星琅一路跟着少女追到了昭阳宗。 他脸色苍白在她的屋门外守了半日,直到天际破晓,才推了屋门进去。 少女身上依旧是昨日那身绿色的衫裙,头发也只简单的用同色发带高束成马尾,两只眼睛哭的红肿,活像只兔子。 看见他进来,她下巴却高高抬着,一脸高傲与清冷的模样望着他。 她从来没用这种神色对过自己。 谢星琅眼圈也红了。 “还你的镯子”少女冷着脸把镯子硬生生塞在他的怀里,又伸出手,一字一句硬邦邦的“把我的玉佛还给我。” 那次她偶然见到空缘大师,跟着他上了灵云寺,在佛前跪了叁天叁夜,求得了这枚玉佛。 她希望自己的少年可以余生顺遂,可以和自己长相厮守。 可这一切如今都成了笑话。 “乔乔”少年有些无措,握紧了脖子上的吊坠,往后退了一步,眼中带着祈求的意味。 见他没有要还玉佛的意思,秦乔也不多说,拉了袖子就拽着他的衣领想要硬抢。 谢星琅死死地拉着她拽着他衣领的手,声音中都带了哭腔“乔乔,你不要。” “你要不要脸,那是我的玉佛,你还给我!”少女咬着牙发了狠,两人厮打在一起,她几乎要将谢星琅身上那云锦绫制成的衣衫扯破了,可却始终碰不到他脖子上那个玉佛。 谢星琅被她按在身下,只紧紧的护着脖颈上的玉佛,似乎护住了这个,就能护住他们俩现在岌岌可危的情缘。 少年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被按的半躺在地上,发冠几乎散开,脖颈处的衣衫更是被扯的凌乱不堪,眼眶红通通的,眼里满是血丝,仿佛下一瞬间就能哭出来。 她使了十足的力道,手都拽的生疼,可还是摸不到那玉佛。 她再也绷不住,松开了谢星琅的颈领,从少年身上爬了起来,蹲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了。 “谢星琅,我求求你了”女孩哭的一颤一颤的,因为哭了太久,她连眼眶都有些泛疼“你放过我吧,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白洛音推门进来时,只看到屋里一片凌乱,少女坐在地上哭的一噎一噎的。 而少年宛然一副刚被家暴后的模样,冠发散乱,也跪坐在少女身边红着眼掉眼泪。 他有些头疼,师父常年闭关,秦乔几乎是被他一手拉扯大的。 少女乖巧听话,又上进懂事。而谢星琅也是个好孩子。 两人起初在一起时,他还有一种自家白菜被拱了的感觉,后来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这还是第一次两人闹成这样。 “这是干什么,乔乔,你刚从秘境脱险归来,怎么闹成这个样子”看女孩哭的可怜,他皱着眉蹲下来,搂着她的腰把她放在床上“这是在闹什么,哭成这样。” “白师兄,我的,我的玉佛在他那里”少女抽噎着,手指着谢星琅“你帮我拿回来,他不给我。” 见她哭的鼻头都红了,白洛音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大概也能猜出来,大概是因为什么事,两人闹了别扭。 他转过身,扶起谢星琅,让他坐在椅子上,问道“乔乔说的玉佛,在你那里?” 少年仰起头看着他,带着祈求的神色,眼眶还红着“白师兄” 白洛音又是一阵头疼,谢星琅那种铁打的性子,手断了都一声不吭的,如今哭着这模样,还明显刚被秦乔打过,他实在不好再说些什么。 他们之间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的好,自己也不好太过护短。白洛音挥了挥手,让屋里重新变得整洁,“乔乔,你晚上来宁远堂找我。”说完,他便先出了屋子。 屋里又重回一片寂静。 “乔……”谢星琅刚开口,就被打断。 “谢星琅,你不用解释”少女止了哭泣,嘴角扯起一抹笑,配着哭肿的眼睛,看起来有又丑又怪的“我问你,我问一句,我答一句。” “昨夜,是你主动亲上去的吗” 少年肩膀颤了颤,头也低了下去,半晌后才开了口“是” “你曾经,和姜沉是爱侣?” “是” 她近乎自虐一般,一句句问着“你房间,那尊玉像,雕的是姜沉?” “……是” 她再也忍不住,从床上跳下来,一巴掌打在了谢星琅的脸上。少年被她的打的偏过脸去。 “可我已经不喜欢他了”他自己都觉得这解释苍白无力“我真的,我真的……”昨夜在她房门外,他想了好久要如何和她解释,要怎样求得她的原谅。 可现在他慌张的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你走!”她指着门外,连指尖都在抖“这辈子都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 玉佛她不要了,她不要了。 少年眉眼都暗沉下去,死死盯着她,不肯离开。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不能让她离开她,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在理智回笼之前,少年已经不管不顾的把女孩按在墙上,低着头就想吻上去。 秦乔尖叫着侧着颈子躲开,用力挣扎。 他掐着她的下巴又要吻上去,却闻到一股血腥气。怀中的少女软软的倒了下去,唇角溢出了血丝。 他有些茫然,用拇指沾了些红,在嘴里尝了尝。 的确是血。 白洛音没想到自己才离开一会,他们竟闹到如此地步。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女,并着跪在眼前的少年,他心里满是怒意。 方才谢星琅一路抱着秦乔到了他这里,神色慌张的请他救救秦乔。 他摸着少女的脉象,她方才气血涌动,换句话说,就是情绪崩溃到了极点,才吐了血。 “论理说两个人在一起是为了开心,你们两个既然都这样了,还是散了吧”白洛音把秦乔的胳膊收到被褥下,理了理她额前的乱发。 “白师兄,我们……”少年苍白的唇抖着,仿佛下一秒也要晕过去“她现在只是生我气,等她醒来我好好解释,她就会原谅我的。” 白洛音都要冷笑出来了,他捏了个诀,让苍云峰的人过来把谢星琅带走“谢师弟再解释,乔乔估计命都没有了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发疯倒计时 下午叁点还有一更 诀别 秦乔醒的时候,谢星琅已经被苍云峰的人带走。 见她醒来,白洛音端过来一杯水,喂着她喝下。 看她这样憔悴,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修道之人,情爱本就是点缀。你就这么没本事,为了个男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秦乔乖乖的低着头听训。白洛音又训了一柱香的功夫,才挑眉问道“那小子做了什么,把你气成这样?” 秦乔实在没脸说第叁者是男人的事,再加上若是说了,白师兄一定要挑着剑去苍云峰把谢星琅砍了才罢休。他们安阳峰终究与苍云峰都隶属于昭阳宗,不好撕破脸皮。 吐了一口血,仿佛把她心底的抑郁也消去许多。师兄说的对,修道之人,情爱终归是点缀,她何必为了谢星琅,葬送了自己的前程。 她低头糊弄了几句,见她不想说,白洛音叹了口气,也没有细问。 想了想,他又说“你明日收拾收拾下山吧,我问猎妖堂要了几个长期的历练任务,你一会就接一个,既挣钱又能散散心。”他爱怜地摸了摸秦乔的头发“也躲躲谢星琅,省的他又来纠缠你。” 这的确是当前最好的选择。她也着实不想再和谢星琅有任何的纠缠。 她接过卷轴,翻看着几个任务,挑了一个江南的收集任务,任务不难,奖励也丰盛,只是任务里的妖的分布很散,再加上很难寻觅,所以任务周期也被拉的格外长,几乎要一年才能做完。 但这个任务却很适合现在的她,之前她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去江南逛逛,现在正好可以去散散心。 白洛音取了一袋银子给她“明天就去吧,喜欢什么就给自己买。若是回来后还是这么不中用,我打断你的腿。” 她接过银子,心里暖暖的。 “好了,回去吧,好好冰冰你的眼,哭的像桃子一样,丑死了。”白洛音把她从被褥里提出来,扔了出来。 天色已黑,她提着银袋子,一路往自己的房间走,却在屋门口看见了一个不速之客。 看见那人,她转身就想走,可又被抓住了腕子。 姜沉拉着她转身,大手轻轻拂过她的眉眼,皱着眉问“怎么哭成这样了,眼睛难受吗?” “关你什么事?”她想要甩开男人的手。 男人有些疑惑“你在生我的气?” 秦乔荒唐的几乎要笑出来“不然呢?” “你为什么要生我的气?”姜沉面上拂过一丝不解“是谢星琅主动亲我的。是他不忠。我帮你试探出来,难道你不应该庆幸吗?” 他为了今天见秦乔,挑了好久的衣服,腰间还系着昨日秦乔送他的白玉坠子。男人本就绝色,被华丽的衣服衬托的更如仙人一般,但秦乔没有心思欣赏。 她甚至懒得和他辩驳,甩手就要走,可男人却不肯放开她。 “你昨天看到了,他不是个好归宿,他背叛了你。你该和他分开。”说着说着,他似乎有些羞涩,“你选我吧,我永远也不会背叛你。” 秦乔被惊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片刻后,她整理好心情“我曾经以为你是个君子,现在看来我的确眼光不好。不仅看岔了谢星琅,还看岔了你。”她一字一句的清晰的吐着字“姜沉,你听好。我就算选谢星琅,也不会选你。” 她话音一转“当然,你放心,我就算终身孤单,也不会再选谢星琅了。” 姜沉愣在那。 他以为只要把谢星琅踢出局,自己就有机会了。可刚刚秦乔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永远没戏。 他哪里做错了? “松开我,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女孩的嗓音冷冰冰的“这是安阳峰,我师兄师姐都在这。姜公子再厉害,只怕也双拳难敌四手。还是自己体面的离开吧。” 她终于甩开了姜沉的手,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又罩了个结界。 她太累了,她要好好睡一觉。 拖得越久越易生变,明天一大早她就离开,好好去江南散散心。 ———————————————————————— 下章发疯,炖肉炖肉炖肉 两个男主真的好疯呜呜,我被疯的脑壳发昏 囚鸟(3P) 变故发生在她出发后的第叁天。 秦乔醒来时脑袋还晕晕的,没有从迷香中清醒过来。 那是上佳的迷邃香,小小的一块便价值万金。她刚反应过来,就晕了过去。 是黑店? 可寻常黑店,怎么会有如此珍贵的迷香。 她的手被丝绸固定在一起。眼睛也被黑缎裹着。思想的意识比身体回炉更快,她努力掌控着自己身体的自主权,半盏茶后,才能动一动小腿。她的脚踝似乎拴着链子。到底是什么人抓了她? 小腿的动作,牵动着脚踝上的链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身边一沉,有人坐在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腿弯,把她抱在怀里。 她脑袋被埋在男人的胸前,是熟悉的梅香,她知道是谁了。男人也没打算让她猜,摘了她的眼罩,手覆在她的眼前,为她遮着骤然刺目的日光。 等到她彻底适应后,他才放下覆在她眼前的手,转而搂在她的腰间“睡得好吗?”姜沉低着头看着她,满眼温柔。 她的身体意识渐渐回笼,最先看见的,就是自己脚踝上金色的链子,那链子长长的不知道延伸到了哪里。 她试着调动灵力,却惊讶的发现丹田处的灵力几乎尽数消失不见。 姜沉玉般纤细修长的手轻轻拂开女孩额顶的碎发,满意的看见了她脸上的惊慌。 “姜沉,我的灵力呢?”她的手腕还被白绫缠在一起,只能两手一起捏住他的手腕,唇瓣都被吓的有些发白。 “灵力呢”姜沉埋首在她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了呀” “没有了也没有关系,以后我会保护乔乔的”他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侧。 秦乔感觉她的脑子好像锈住了一般,灵力,没有了 灵力没有了? 埋在她颈侧的男人呼吸渐渐灼热起来,他捏着她的下颔,塞进来一颗甜甜的药丸。 她终于反应过来,疯了一般挣扎着。 可有灵力时,她尚且不是姜沉的对手,更何况如今没了灵力,手还被缚着。 在男人怀里,她孱弱的像个孩童,只能被肆意摆弄。 衣衫越来越乱,雪白的乳儿都露了小半,姜沉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她臀下那抵着她东西越发灼热,硬硬的硌着她。 女孩终于哭叫出来,谁来救救她,谁都好,谁能救救她。 她的呼救似乎终于被上天听到了。 门口的帘子被掀起,谢星琅走了进来,少年还穿着昭阳宗蓝白色的剑服,没有带那把佩剑,看见屋里这一幕,他脸上摸不清情绪,只静静的站在那。 女孩衣衫半解的被完全禁锢在姜沉的怀里,脸上尚有泪痕,看见谢星琅,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再次鼓起一股力,用尽全力挣扎着,满怀希望的看着谢星琅,像只濒死的鸟儿,哀哀的恳求着“星琅,星琅,救我,救救我。” 哪怕几天前两人撕破脸成那样,可她现在只能向谢星琅求助。 多可怜呀,还没有意识到事情有多糟糕,姜沉嗤笑一声“星琅,一起吗?”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挣扎也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谢星琅。 少年不敢看她的眼睛,却一步步坚定的走了过来,半跪在榻前,将女孩本来只能挡住一半雪乳的衣衫彻底扯落。 女孩肌肤雪白,莹润可怜,仿佛一按就能留下红印子,露出的乳儿也软软绵绵的,上面缀着的红果子颤颤巍巍的立着。 谢星琅张嘴含住了那颗果儿,轻轻的用舌尖舔着。 秦乔看着在自己胸前像个婴孩般吮乳的少年,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她没有了灵力。 她被链子锁着脚踝,又被绸缎缠着手。 她坐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衣衫尽数解去,被自己旧日的爱人吃乳。 而禁锢着自己的这个男人,不久前,和自己旧日的爱人接过吻。 她觉得自己几乎要疯掉了。 —————————————————————————— 这个3p好多章……要连着吃好多天肉了…… 都给我一起疯,不能只有我自己疯!! 拜托拜托大家多多留言,还想要珠珠~~ 禁锢(3P) 少年含住那红果,却似乎还不知足。他的手落在秦乔的腰际,搂着她的腰往前靠,又含住更大一片白腻。 谢星琅感觉自己好像含住了一快甜豆腐一般,颤颤巍巍,又滑又软。 她好软。 “乔乔,怎么星琅一碰你,你就不挣扎了?”身后男人似乎有些不满,含住了秦乔的耳垂,又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 秦乔觉得身下渐渐痒了起来,溢出一大股水。 察觉到大腿上的湿意,姜沉爱怜地舔着女孩的耳廓“药效上来了,乔乔痒不痒?” 一直专心吃乳的谢星琅闻言终于松开了那被吃的泛红的乳端,皱着眉仰起了头“你给她吃了药?” “让她湿一些的药,对身体无害”姜沉把秦乔又往怀里摁了摁,发出难耐的低喘。 谢星琅没有再说什么,他抬头看向秦乔。女孩眼里已经没了方才看见他时的亮光,也没了往日里活泼的生气。 她似乎认命了。 也是,她除了认命,还能做什么呢。这里的两个男人,显然已经达成了某种同盟关系。她打不过,挣不开,她除了乖顺的卧在姜沉的怀里,还能做什么。 “这么大一顶绿帽,谢公子主动带得开不开心?”见谢星琅终于敢看向她,秦乔冷笑着嘲讽道。 话一出口,她马上意识到不合适。 谁给谁带绿帽,说不准这两个男的还在享齐人之福呢。毕竟他们两个之间也有说不清摸不明的暧昧关系。 想通了这一层,她恶心的几乎要吐出来,看向谢星琅的眼神也越发鄙夷。 谢星琅被她的眼神看得别开了脸,他知道自己不占理,自己下贱。可如果不和姜沉合作,他清楚的知道,他会永远的失去她。 “乔乔,别生气”姜沉的手落在女孩的雪乳上,好软,正好占满的他一手,他控制不住的揉捏着,不觉间力道也越来越大“我和星琅都知道错了。” “错?姜公子会错?”胸前的大手热热的,她身下控制不住的又流出一股水,她被自己的身体气的几乎要哭出来,哪怕知道是因为药的缘故,可还是被羞耻感充满,她撑着自己的自尊,控制不住的阴阳怪气。 “叫我子邺”姜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埋在女孩的肩颈出胡乱亲吻着。 谢星琅也吻了上来,沿着女孩的腰腹一路吻到锁骨,学着姜沉“乔乔,我错了,别生我的气。” 姜沉捞着女孩的腿弯,抱着她往床里面去了去。 谢星琅也脱了靴子,跟着一起上了床。 秦乔看着谢星琅,抬脚踢了过去,却被少年抓住了脚踝,又顺着脚踝握住了她的脚,揉了两把。 他低着头吻了吻女孩白皙的脚背,迟迟不肯放开她的脚,就这样抓在手里揉着。 “松开”她的怒火总是能被谢星琅轻易挑起。 不满她的注意力尽数被谢星琅占走,姜沉搂着女孩滚在床榻上,想要亲她的唇,却被她侧头躲过。 姜沉没有继续强逼她,只拉着她的衣衫又往下扯了扯,彻底把裙子从女孩身上剥离,随手扔到了床下“乔乔,你也理理我,别只和星琅玩”。 两个男人都衣衫齐整,床榻上的少女却已经被脱得一干二净,在大红的床榻的衬托下,女孩的皮肤白的刺眼。 羞耻感和羞恼感再次涌了上来,她又拼命挣扎起来,像一只愤怒的幼狼一样,恶狠狠的咬在了姜沉的小臂处。 可姜沉灵力护体,她一个没有灵力的人,甚至连把他的皮肤咬出血都做不到。 力气用尽,她松开了嘴,姜沉的小臂上没有一点伤痕,她脱力一般瘫软下来。 男人有些心疼,摸了摸女孩的脸颊“牙酸不酸?” 谢星琅也爬了过来,捏着她的下颔,想看她的牙齿。 她又踢又打的推着谢星琅“你走开” —————————————————————————— 下午叁点还有一更 求评论,求珠珠 强制(3P) 谢星琅不顾她的踢打,强硬的捏着她的下颔,逼着她张开嘴,在确定她没有受伤后,才放开了她。 她恨得手都在发颤,扑着去打他。 可谢星琅只看到细白光裸的少女向他扑过来,他硬的发疼,双手接住她,把她搂在怀里。 “乔乔,别动,我要忍不住了”谢星琅解开她手腕上的绸缎,手落在她的腰处,控制不住的往臀上揉,气息越来越粗。 扑过来打人,却被对方按在怀里。 秦乔气的脑子发昏,但凡,但凡她灵力还在,她一定把这个绿帽狂打的满地找牙。 谢星琅看着秦乔发红的脸,心都好像要化了。他下意识的用下腹硬物顶着女孩的臀,想要索求一些安慰。 姜沉靠了过来,把手指塞到秦乔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 秦乔用尽全力,想把他指头咬断,可她知道,别说咬断了,咬破皮都难。 姜沉按着女孩的舌头玩着,笑眯眯的“乔乔,别咬,不然星琅一会又要掐着你的下巴检查你的牙齿了” “星琅,把乔乔的腿分开”他跟女孩说完,又抬头跟少年说道。 听了他的话,秦乔使劲扑腾起来,谢星琅只好按住她的两只手,把她死死按在怀里。 姜沉俯下身去,自己分开了少女两条莹白纤细的腿,露出腿心处那湿淋淋的穴儿。 “姜沉,你干嘛”她终于慌了起来,可全身都被禁锢着。挣扎都挣扎不开。 “子邺,你要做什么”谢星琅也皱紧了眉,他并没有经验,连春宫图都没看过,一切都是凭本能摸索,对姜沉现在的举动,他也一头雾水。 听见谢星琅喊姜沉子邺,秦乔又忍不住了“子邺?之前谢公子不是还叫人家姜公子吗,什么时候这么熟稔了”她还想再讽刺两句,下一秒却颤着身子呜咽着叫了出来。 姜沉埋在她的腿间,用舌舔着那处穴儿。 陌生的感觉从腿间不停的传上来,她却连腿都合不上,还被姜沉分的更开了一点。 “你……你松开我”女孩难耐的要哭出来,穴里的水儿也一股股的往外流,尽数被姜沉吞了下去。 他也是第一次,之前只是看了许多图,做了些许准备,本来姜沉还担心不能伺候好她,可这些一股股往外流着的水儿,无疑昭示着女孩现在有多舒服。 他用舌头一点点的吃着她,甚至还嫌不够,便用手肘代替分开她大腿的手,改用手指扒开她嫣红的穴儿。 两瓣薄薄的肉片被姜沉尽数含在嘴中舔吮,嫩的像豆腐一般。 他用舌头卷着,恨不得能咽下去才罢。 直到两片可怜兮兮的肉唇被吃的泛着水光,他又吻了两下,才用手指扒开它们。 被阴唇护着的穴儿尽数展露再他面前。 小小的缩成一道缝的花口淅淅沥沥的流着水儿,洞儿上面藏着一颗小小的花蒂,被埋在包皮里,他用手扒开包皮,露出里面小小的花核。 姜沉呼吸间的热气尽数打在那处小核上。 “乔乔,水好多”他笑着抬头看向秦乔,女孩脸颊红红的,双眼都失去了焦距,哀哀的哭吟着,死死地抓住谢星琅的手臂。 谢星琅看着埋在秦乔腿间的姜沉,有些羡慕,并着嫉妒,从少女止不住的叫声中他大概知道了这事似乎能给她带来快乐。 腿儿之间水很多吗?他突然间也口渴的厉害。 “子邺,你好了吗”他把女孩又往怀里紧了紧“我也想尝尝” “等一下”姜沉低下头,这次他含住那颗花核。 干渴(3P) 女孩小腿都哆嗦起来,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姜沉,姜沉,你松开”她的声音中都带了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 姜沉用舌头卷着那颗可怜的小核,不时轻轻勾舔,又重重的刷过。她的反应实在太大了,谢星琅有点担心,想让姜沉停下,可又有点不舍得。 “子邺,子邺,求你了,你快停下”女孩小腿抖的不行,被逼的服了软,哀哀的叫着男人的名字,“我真的不行了”,姜沉不理会她的哀求,兀自继续舔着,快感一波波的传上来,仿佛要把送她到一个未知的世界,她害怕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谢星琅,你让他停下,我真的不行了” 少年皱着眉看着她,刚想把姜沉拉开,只见怀里的少女突然仰直了颈子,背部也弓起绷直,像一只濒死的天鹅,连声音都发不出,大股大股的水儿从穴里喷了出来,直打湿了床铺。 被情欲裹挟的少女美到了极致,谢星琅再也忍不住,细细吻着她的侧脸。 “星琅,别听她瞎说。”埋在少女腿间的男人终于坐了起来,神色中带了一点骄傲“她这是高潮了。”姜沉笑眯眯的膝行到秦乔身边,用手擦去她额头上的细汗,又爱怜地抚了两下她的脸颊“要是刚刚停下的话,乔乔可不会这么舒服了。” 他伸出沾染了满满湿润的手,在女孩面前晃着“看,乔乔,都是你的水” 谢星琅口渴的厉害,松开了怀里的少女,没有谢星琅的支撑,她脱了力一般瘫软在床榻上。 她的腿又被分开,谢星琅学着刚才姜沉的样子,埋在她的两腿间舔着。 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难耐的喘息尽数从紧咬的齿中溢出。 她的两腿搭在谢星琅的肩膀上,还在微微的发着抖。 果然好多的水儿,少年不知道怎么做,只是一通乱吃,把丰沛的汁液尽数吞咽到嘴里。 姜沉却还嫌女孩不够可怜,亲自过去用他仅有一次的可怜经验指导着谢星琅。 谢星琅是最好的学生,认真聆听并吸收了姜沉的指导。 姜沉甚至用两根纤长的手指剥开了花核给谢星琅看,他用食指沾了些水便揉着花核打转“你多舔舔这里”他笑着“你看,我才一模这,乔乔就又抖起来了” 等到姜沉拿开手,谢星琅便依他所说含住那颗小核,方才还害羞的藏在花包里的小核,被姜沉吸吮的已肿胀成红豆大小,又软又硬的。 才一含上,女孩的叫声便高昂起来,双腿夹着他头颅的力气也大了许多。 姜沉弯下腰含着秦乔乳儿上的红果,又揉捏着另一只雪团。 刚刚才被送上高潮,这会正是敏感的时候,半盏茶的功夫都不到,她便哭叫又喷出许多水,尽数便谢星琅吃了下去。 少年从腿间起来时,下巴上还沾着水渍,有些茫然“刚才乔乔是高潮了吗”他不耻下问。 秦乔双眼都失了神,自然不会回答他。 “对”姜沉放开了那红果,有些不爽“乔乔,你这么喜欢他?我给你舔,你要一盏茶才高潮,怎么轮到星琅,你半盏茶都坚持不了?” 他伸手过去掐住了那小核揉着,女孩下身弹了起来,可怜兮兮的呜咽着“真的不行了,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 “修道之人,哪有那么容易坏掉”他虽然封住了她的灵力,可她的身体还是实打实的修士之身,更何况在她醒来之前,他还喂了很多滋补之物下去,所以他并不担心。 核儿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这会被姜沉捏在两指之间,颤颤巍巍的抖着。 她呜咽着想要往后躲,却被谢星琅抓住了脚踝。 姜沉将那肿胀成红豆大小的核又掐又捏又揉,可怜她躲都躲不开,退也退不了,没几下就又绷着腿到了高潮,这次高潮比刚才那一次来的还要快,这下姜沉才终于满意,放开了她。 ———————————————————————————— 周五勤奋的叁更!明日还有双更! 求评论,求珠珠 愤恨(3P) 少女瘫软在床上一阵阵抽搐着,身下一片濡湿,花穴也被玩的软烂,一股一股的往外冒着水,乳果红肿肿的立着,锁骨,乳儿,大腿内侧遍布的都是吻痕,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听到簌簌的脱衣服,喘息着看了过去。 两人的身材都极好。 如果非要比较,那姜沉的身材会更纤细一些,但肌肉同样的结实紧绷。 好了,这下他们两个是彻底享了齐人之福了。 男的要,女的也要。 真不要脸。 她爬着半坐起来,靠在床壁处,用被褥遮盖住自己的身体,也遮盖自己可怜的自尊心,对着谢星琅骂了出来。 少年听到了她的辱骂也不生气,还抱过来想要吻她,热而坚硬的身躯贴着她的身子。她转头躲了过去。 他尚且还穿着白色的亵裤。 而姜沉走过来,却是什么都没穿。 码的齐齐整整的八块腹肌下的人鱼线接到了那粗如儿臂的淡粉肉茎。肉根高高的耸立着,顶端还溢出了些许清液。 好大,秦乔唇瓣都有些发白,慌忙的错过头去。 姜沉却毫无羞耻心的抓了她的手,想往上面按。秦乔像被烫着一样拼命躲开。 “死变态,你要是想要,你让谢星琅给你摸”她被吓的往后不停的坐,甚至拉了谢星琅的手,主动递了过去。 “我为什么要让星琅给我摸?”姜沉似乎是真的疑惑,他觉得那样有点恶心。 而谢星琅的脸色随着女孩话音刚落便沉了下来,等到女孩拉着他的手往姜沉那边递,更是彻底黑了。 “我不摸”他撤回手,头一次冷冰冰的跟秦乔说话。 “那我也不摸”秦乔把两只手背在身后。 “为什么星琅不摸你就不摸?”姜沉更疑惑了。 “凭什么你要我摸,就不用他摸,这不公平”她几乎要怒发冲冠,这对奸夫淫夫,打量她是傻子吗? “谢星琅,你之前不还主动亲人家吗?怎么,现在是害羞了?”长久以来的委屈和愤恨充斥了她,让她想要狠狠地羞辱谢星琅。 “你装什么贞节烈夫?看见姜沉你怕不是只想马上贴上去吧。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还不赶紧趴在人家身下把人伺候好。”女孩用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句骂道“怎么,还要我帮你摆姿势吗?” 少年被她说的脸都涨红起来,想解释,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也不想碰他”。 她冷笑出来,从他嘴里的委屈程度,她甚至感觉是自己冤枉了他,好像上次主动亲吻姜沉的人不是他,卧房里偷偷藏着姜沉玉像的人也不是他。 她受够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情绪紧紧绷着,随时都要崩溃,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分明出墙的人是谢星琅,为什么却要她来承担。 “不喜欢他?”女孩抓起身边的枕头劈头盖脸的朝谢星琅扔去,“那你告诉姜沉,你房间衣柜里藏得玉像雕的是谁?” 谢星琅咬着唇,突然用手把住了秦乔的腰,对女孩的尖叫不管不顾,硬生生把她从被褥中拖了出来。 “我只喜欢你,只想碰你” 秦乔一阵恶心,疯了一般的挣扎着,跌倒在床褥上。 她像一只孱弱的羊羔,被两只恶狼咬住了脖颈。 姜沉把女孩拉倒怀里,爱怜地亲了亲她的脸颊“乔乔,别生气,我也只喜欢你”,他的肉茎就顶在女孩的腰上。 秦乔不知道她接下来会面临什么,她心慌的厉害,甚至有些发抖。 谢星琅就在秦乔面前脱下了亵裤,少年的两条腿纤长又紧绷,满是力量感。 她也不可避免的看见了谢星琅双腿之间那东西,本以为姜沉已经够大了,可谢星琅的,似乎比姜沉的还要再大一点。 她被吓得脸色都白了起来。她会死在这张床上吗? 见她面色被吓得发白,姜沉忍不住笑了出来。手指划到了女孩的两腿之间,那还是水汪汪的,他用膝盖强硬的抵开她的大腿,逼的她展露出最脆弱的地方。 秦乔觉得自己像个妓子。 也许比妓子还难堪,修道之人没了灵力,宛如凡人被断了手足。 她用尽全力也合不上双腿,像个荡妇一般,被抱在姜沉怀里,双腿大开的将自己的穴儿露给旧日的爱人看。 ———————————————————————— 下一更在下午叁点 求评论,求珠珠,拜托拜托 插入(3P) 谢星琅喉结动了动,俯下身去,又含住水汪汪的穴儿。 这次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谢星琅的舌。 少年天赋极佳,在这事上也同样,短短的一次经验,就已经让他找到了女孩的敏感点。 姜沉帮他固定着女孩,他还空出了两只手。 于是他试探着一边舔着小核,一边用食指往那洞里探。 水儿实在是多,他的食指几乎是毫无阻碍的就进到深处。穴儿热乎乎的吸着他的指,在他抽出时还紧巴巴的拖着,不愿意让他离开。 秦乔死死咬着牙关,扭开头闭紧眼,不愿意看身下那淫荡的一幕。 可难耐的喘息还是从齿关溢出不少。 大手捏上女孩的下颔,逼着她张开嘴,接着两个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她睁开眼,姜沉正玩味的看着她,捏着她的舌头。 身下的刺激一点点的攀高,她舌头被按着,无法说话,只有破碎的呻吟从喉咙中溢出。 长久的闭不上嘴,口涎沿着女孩嫣红的小嘴流下来。 姜沉无意识的吞咽了一下,不仅没有把手指抽出来,反而又往里探了一截。 身下的谢星琅也又探了一只手指进去。 他有什么办法,那穴儿好像都不会知足,一个劲的吃着他的手指,他能怎么办呢,只好再添一根手指,好好喂一下那穴。 他卷着丰沛的汁液咽了下去,小核已经肿得高高的立了起来,又红又硬,仿佛稍微再揉一下就会破,溅出汁水。 所以会破吗?他好奇的想着,又把肉核含到了嘴中,用舌头细细舔着。 女孩睁大了眼睛,无意识的看着姜沉,她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可怜的发出一些破碎的呜咽声。 “小可怜”姜沉还在玩着她的舌头,将她落下的口涎抹在她的唇瓣上,“别忍了,去吧” 他的话音刚落,女孩便颤抖起来,她的腿绷得紧紧的,阴精尽数喷出,浇在谢星琅还在穴里的两根手指上,穴肉也抽搐收紧,死死地裹着两个手指,好像要把他们搅碎一般。 快感实在过于高昂,等到她终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时,姜沉已经放开了她的舌头。 谢星琅唇瓣上都是水渍,靠了过来想要吻她的唇,又被她躲开。 少年神色暗淡下来,也没有再坚持,吻落在她的唇角。 “星琅,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姜沉提着女孩的腰,往上抱了抱,让自己的硬物抵在洞穴入口去“我先来了”。 她心口又是一阵恶心,可挣扎过太多次,又高潮了太多次,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再挣了。 他们到底把她当什么?她是妓子吗?她是两人的禁脔宠物吗? 没有人在意她的选择,没有人问她的意见。两个男人人几句话之间,就把她活生生一个人分吃了个干净。 她屈辱的上身都微微抖起来。 肉茎实在太大,顶的她穴口都发疼。 女孩怕的厉害,双腿挣起来。谢星琅按住了她的腿,不让她乱动。 真是一对好搭档啊,秦乔又怕又反胃,她脑袋都涨的发昏。 姜沉喘息声越发重,他扶着肉茎,用手掰开那软烂濡湿的穴儿,半晌终于塞进了肉茎的龟头。 秦乔被涨的难受,啊啊的叫着,可姜沉连适应的时间都不愿意给她,又捞起她的腰,猛地放开她,让她彻底吃进去。 最粗的龟头处已经进入,剩下的也自然顺畅的一捅到底。 她被干的哭叫,脚趾都蜷缩起来。过于粗大的肉茎逼的穴儿展开了所有皱褶。 “子邺,你轻一点”谢星琅有点心疼。 “嗯”姜沉应了一声,他也不好受,女孩穴里又热又紧,他才插进去,便觉得尾椎一麻,想射出来,他咬着牙才能勉强忍住。 等到那阵要命的快感过去,他才又捞着女孩的腰慢慢的上下抛弄起来。 太深了,太深了,她的小腹都被顶出一块。 女孩呜呜的哭,又挣着往上躲,却被姜沉按着腰狠狠地抓了回来,吃的愈深。 谢星琅自己也涨疼的厉害,见她哭叫的失了神智,便偷偷抓了女孩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肉茎上。 女孩也的确没有发现,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穴里那根粗大的肉茎上。 柔软的小手才覆到他的肉茎上,少年便微微抖了抖。 他并不是没有欲望的人,过去也曾自渎过。可当秦乔的手覆上来时,他只觉得浑身仿佛涌过一丝电流。 这感觉和他往日里自己自渎的感觉大不相同。他浑身都痒的厉害,大腿都控制不住的绷紧,抓住女孩的手上下撸动着。 还没有撸动百下,他便觉得尾椎骨一阵发麻,往日里自己弄几柱香都弄不出来,今天竟然连两盏茶的功夫忍不住,他心底涌起一股蓬勃的欲望,咬住女孩雪乳上的红果,抖着身子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都落在了女孩的小腹上。 女孩突然颤了颤,挣扎起来,哀哀的叫着,他慌乱的放开了嘴里那颗被他又咬又舔的红果。 姜沉正咬着她的颈子,死死的按着她的腰,滚烫的白浊一股股射进她的花壁上,她躲都躲不开。 ———————————————————— 双双早射= = 求评论,求珠珠 醋意(3P)(200珠加更) 秦乔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腹上的谢星琅的精液。 她的目光有些呆滞,又一路往下看去,姜沉已经拔了出去,她双腿间的穴儿控制不住的往外吐着他的精液,男人射的格外的多,大滩大滩的白浊沾在她的大腿内侧,又落在床褥上。 姜沉亲了亲女孩的侧脸。 肉茎在射了之后并没有软下去,反而很快又硬了起来,他很想再来一次,可还有另一个眼巴巴的人等着呢。 谢星琅从姜沉怀里接过女孩,她仿佛一个被玩坏的娃娃,却又凭空多了一种脆弱的空灵感。 像易碎的琉璃,让人想要把它打破。 女孩抬头望着他,眼眶通红,满是泪珠,“谢星琅”她声音又轻又哑“你都没有心的吗” 她似乎也并不想要一个答案,问完后便垂下眼睫,不再看他。 可他能怎么办? 正是因为和她在一起了那么多年,他才清楚的明白,少女不会回头。 她是最无情的人。 和姜沉合作,他尚能得到一半的她。 若是放任她离开,只怕他们之间今后就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姜沉皱起了眉。 他很不舒服,从一开始,秦乔大部分的情绪都是冲着谢星琅去,不管是踢打,还是辱骂....他虽然也在这,却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被女孩忽略了的感觉,仿佛永远也插不到他们两人之间。 他不想要这样,他求的不只是她的身体。 若是可以,他想让秦乔只看见他一个人,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才好。 姜沉低头吻去她的泪珠,又含住她的耳廓,想把秦乔再扯到情欲中,让她不要再把注意力都放到谢星琅身上。 谢星琅被秦乔一句话问的心口绞痛,他沉默的把肉茎抵在穴口,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他不会后悔,哪怕被她恨也好,总归不能放她走。 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肉茎径直捅了进去。她被肏的下半身都弹了起了。 姜沉握住了秦乔的手,安抚的亲着她的脸颊。 肉茎还在往里捅,她惊恐的看向两人下身的结合处,竟然还有一小截没有进去。 少年显然不打算见好就收,他就是要全部都插进去。 女孩急得用脚蹬他的胸膛,想把他踢开。 可谢星琅就像一堵墙一样,怎么都踢不开。少年犯了浑,不管不顾的插到了最深处,秦乔也在他捅到最深处那一瞬间,呜咽着到了高潮。 和姜沉做的时候,她只觉得是身体在被强奸,尚能咬着牙忍住。 可当谢星琅插进来时,她满心抵抗,不仅是身体在被强奸,她感觉到一种厚重的耻辱感,这是她四年的爱人,也是背叛她,拖着她坠入地狱的人。 她恨谢星琅恨得咬牙,和这种恨意相比,她对姜沉的恨意甚至不值一提。 如果可以,她真想咬断谢星琅的喉管。 谢星琅把着女孩的腰一下下撞着,俯下身去,又要含她乳前的红果。 秦乔呜咽一声,她把头埋进了姜沉怀里。 随着身下的快感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反胃与恶心。 她甚至不知道她眼尾的泪水到底是因为过高的刺激,还是因为生理性的反抗。 姜沉不知道女孩复杂的心绪。 他只感觉到女孩朝他扑来,头埋在他怀里。她主动的亲近让他欣喜不已,爱怜地抚着她的额发和柔软的颊肉。 谢星琅自然也看见了秦乔埋在姜沉怀里的动作,他大口吃着女孩的乳端,身下动作狠的恨不得把女孩钉死在床榻上。 这次轮到姜沉皱眉了“星琅,你轻一点,乔乔受不住了” 她真的受不住了,女孩哭叫着往姜沉怀里钻。 她已经到了高潮,穴里的肉还在抽搐,可谢星琅还在肏她。她小腿一阵阵的发抖,却躲不开身下那让她快崩溃的快感。 姜沉看不下去了,拉着女孩的腰想把她从谢星琅身下救出来,可手刚够在秦乔腰间,就被谢星琅按住。 少年看着他,眼里满是攻击性,像一只在交配中想要独占身下雌兽的公狮子。 姜沉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半晌后,撤回了手。 像是惩罚一样,谢星琅抬起女孩的一条腿挂在臂间,每下都顶到最深处,恨不得把花心都撞烂。 她握着姜沉的手,呜呜的哭着,又哆嗦着到了高潮。 穴儿绞的死紧,谢星琅只觉得尾椎一麻,低吼着射了出来,精液又多又烫,尽数打在花心上,女孩终于不再扑腾了,她晕死在姜沉怀里。 ———————————— 和气为贵,和气为贵,大家不要吵 我的xp恶心到大家实在是抱歉了!! 委屈 再醒来时,脚踝处依然锁着链子。 她一时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哪。意识逐渐回笼,她试着调动灵力,丹田处依旧是一片空空。 秦乔半撑着坐起来,身下的丝棉被滑了下来,露出满是吻痕的肩颈并胸乳。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还是光裸着的。 环视四周,床榻附近没有衣物给她换。 她就这样下了地,脚上的链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姜沉走进来,正看见女孩像只羊羔一样,光裸的站在地上。 少女遮都没遮,就这样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姜沉叹了口气,主动过去抱起她,放在了床上,“不穿鞋就下地” “衣服都没有”少女冷笑着“穿鞋做什么” “乔乔,你等一下”他笑眯眯的摸摸女孩的头,去柜子里取了一套杏粉色的衣裙,拿了过来。 从小衣开始,他兴致勃勃的给她一件件穿着,又取来一个精致小箱子,里面都是各色各样的女孩首饰,他挑出两只同色的发饰别在她头上。 少女被他打扮的像株春日桃花,他心里软的不行,低头想亲她,却被秦乔侧头躲了过去。 “我的东西呢”她冷冰冰的。 “你让我亲一口,我就给你”他搂着女孩的腰,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你亲我一口也可以。” 秦乔心里憋着一股火,被他这句话彻底点燃,女孩终于活络起来,在他怀里挣扎着要打他。 她当然知道自己打不过姜沉,可她实在想揍他,两人打着打着便如姜沉所愿滚到床上。 他颇为配合的被秦乔按着躺在床上,等到女孩一把跨坐在他身上,揪着他的领子就想给他脸上来上两拳的时候,他才笑眯眯的用手包住她的拳头,乖乔乔好乔乔的哄着。 秦乔被他的态度气倒,开始了一场拔拳头的单向拔河。 谢星琅进来时,正看见女孩坐在姜沉的腰间,两人玩闹成一团,姜沉笑得开心。 他沉默片刻,才开了口“乔乔” 秦乔回头,看到谢星琅,他今日没有再穿昭阳宗的剑服,而是换了一身绯色锦服,衬得肤色越发白净。 秦乔懒得理他,她又重回战场,羞恼的瞪了姜沉一眼,接着努力的拔拳头揍他。 “你身子好些了吗”少年走了过去,想把秦乔从姜沉身上抱下来,还没碰到秦乔,就被少女躲开。 他看着自己扑空的手,静静的站着。 姜沉松开了她的拳头,女孩如愿的高高举起拳头,砸在男人精致的下巴上,男人没什么反应,她自己疼得红了眼,捂着手从姜沉身上爬了下来。 “手疼不疼”姜沉有些心疼,接过她的手替她揉着。 她没好气的甩开姜沉的手。 谢星琅也伸手过来,想抓起女孩的手看看,可还没碰到,又被女孩躲开了。 他被女孩弄的犯了犟,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硬扯了她的手看。 秦乔死命挣扎着,用腿踢他也踢不动“滚呀,谢星琅你给我滚,别碰我” 他一根根手指硬生生的把女孩的手掰开,确定只是发红后才松开。 秦乔收回手以后,当着谢星琅的面在被单上擦了擦手。 少年死死盯着她擦手的动作,眼圈抑制不住的红了起来。 秦乔没有再理他们两人,径直爬下床穿上鞋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下去,喝完以后她弯下腰捡起脚上垂着的链子,链子又细又长,链尾在床角处固定死。 她往屋外走去,链子在门槛处刚好到了尽头,让她无法离开这间屋子。 屋外是触不可及的绿意,她又仰着头看了半晌蓝天,才回过头去,看着床侧的两个男人。 两个男子一绯一白,都是一样的绝色,看起来登对极了。 真是好一对男鸳鸯。 她再也受不住,连日的委屈到今天彻底爆发。 女孩慢慢的蹲下来抱住自己的膝盖,把脸埋在腿间,呜呜的哭起来,活像个可怜的小兽。 “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彻底崩溃了一般“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们要这么对待我。” 她后悔了,她后悔了。她本来是昭阳宗新一代里最拔尖的几个弟子之一,月澄剑秦乔的名声在各大宗门也并不陌生,她日夜辛苦修炼,从不敢有丝毫懈怠,她一直幻想着有一天能像师父一样,做一代门派大宗主。 可现在她不仅没了多年修炼的灵力,脚上还被系着铁链,想离开这个屋子都做不到,醒来时连衣服都没有一件,屈辱的被困在这个房间里,像妓子一样,用身体服侍着这对男鸳鸯。 她往日的梦想尽数化为泡影,她多年日夜苦修的辛苦也付诸一炬。 她的未来一片灰暗。 她当初为什么要招惹谢星琅啊,女孩可怜兮兮的哭的一噎一噎的。 “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她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哭着一遍遍呢喃着这句话,期盼着这两个人能良心发现,放她出这囚笼。 姜沉走过来,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在怀里,在凳子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又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给她擦掉满脸的眼泪,像诱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乖乔乔,别哭了,再哭眼睛又要肿了” 她抓住男人的手,眼里还带着泪珠,颤抖着手,低声下气的哀求“子邺,你放我走吧,我求求你了” 姜沉为她擦拭眼泪的手顿了顿“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事” “星琅,你说呢”他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另一个人。 女孩呆呆的抬起头,看向谢星琅。 少年低着头,喜怒不辨。 “星琅?”她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沉默半晌,少年终于开了口“对不起,乔乔” 秦乔觉得每一个字她都明白,可这一句话连在一起,又是如此的晦涩难懂,“星琅”,她的声音都在颤抖,语气中哀求之意愈发明显。 可少年依然残酷的宣判了对她的处决“你不能走。” 她不能走? 秦乔一字一字的消化着这句话,她呆呆的看着自己脚踝上的金链子,嘴唇颤抖。 “乔乔”姜沉亲了亲她的脸颊“你也听到了” 她抬头看向谢星琅。 少年的面容怎么能如此可憎。 她怎么就不能用月澄杀了他? 谢星琅半跪在她身前,将脸贴在她的大腿上,少年的眼眶还红着,好像她欺负他了一样“乔乔,别生我的气。我也有不得已。” 他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 秦乔咬着牙把谢星琅从自己身上推开,少年少女都红着眼看着对方。 她再次扬起手,狠狠地扇了上去。 少年没有躲。 这是她第二次扇他巴掌,可上次,她是带着灵力打上去的,狠狠地在他脸上留下了巴掌印。 可这一次,她没了灵力,一巴掌下去,他脸上连红意都没有,她的手却火辣辣的疼。 可她不管不顾的又扇了一巴掌。 “谢星琅,我欠你什么啊,你要这么害我”女孩哭叫着,凄惨不已。 少年低着头,仿佛定在那处一般,肩膀却微微颤抖着。 她脱了力一般瘫软下来,捂住了自己的脸,声音哽咽“让我自己一个人待会吧,这总行了吧。求求你们出去吧。” 亲吻 晚间姜沉来时,秦乔还躺在床上。 她在床上躺了一下午,呆呆的看着床顶。 粉色流苏簪子被她随手摘了扔在地上。 他坐在床沿,俯身亲她的脸“乔乔在想什么” “在想你什么时候死”女孩翻过身去,对着床壁,不想看他。 他脱了靴子上床,把她搂在怀里,俯身亲她的耳朵“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说完,他笑着像开玩笑一样又补了句“乔乔,我死之前,会先杀了你的” 他依恋的埋在女孩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反正你得一直陪着我,我陪着你也行” 秦乔惊讶的看着他,她到现在也搞不懂,她和姜沉之间并未有过太多交集,为什么他会对自己这样。 她从不是消极沉溺于绝境中的人,在两人离开后,便很快就冷静下来,想了一下午,要怎么破这局,可到现在也没有头绪。 只要她能逃出去,一切都还有希望。 灵力没有了,她可以重新修炼。被两人强奸,她可以当被狗咬了一口,她并不在意所谓的贞操。 等到她足够强大那一天,她就亲手用月澄砍了这两个混蛋。 但前提是她能逃出去,能带着月澄逃出去。 没有簪子,她的长发散落在肩头,柔软乌黑,泛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乔乔,看墙做什么”他有些委屈“墙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不看我” 见秦乔还不回头,他干脆爬到床的另外一侧,非让秦乔看着他。 秦乔被他气的笑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心态真好,竟然还能笑出来。 姜沉被她笑的身下又硬了,男人刚开荤,满脑子都是那事。 昨夜和谢星琅分食,他半点都没吃饱。今夜起便是二人两日交替,所以今夜谢星琅没有来。 秦乔支着头看着他,男人乌黑的发散在枕头上,凤眼长眉,望着她的眸子含着笑意,似乎在看着深爱的情人一般。 她用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他顺从着她的动作,微微抬起下颔,露出纤长的脖子和喉结。 真是个蛇蝎美人,她想。 “乔乔”他仰着头,越发干渴的厉害“我那疼得厉害,你能不能帮帮我” 她冷笑一声,松开了他的下巴,又转过身背对着他。 姜沉从背后抱住女孩,埋在她的颈间,热气打在她的脖颈上。 她被缠的心烦,拉起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扔开“你能不能别烦我” 姜沉笑着把女孩翻了个身,搂到怀里“不能” 女孩像只小兽挣扎起来。 他索性把女孩按在了身下,抓着她的两只手按在床头,身子卡在她的两腿之间。 秦乔两只腿被挂在他的腰两侧,胡乱的扑腾着。 “乔乔,你那儿还疼吗”他的声音有些低哑, 女孩被吓的脸都白了起来,“不行,真不行,你放开我呀” “还疼?”他有些茫然,按理说他昨夜已经给她上了药,现如今应该已经恢复了才对“那我帮你舔舔好不好?” 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秦乔涨红着脸“不行不行,你快松开我” “怎么什么都不行”他似乎有些委屈,不太情愿,依旧按着女孩的手,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又笑起来“那你亲我一口,我就松开你” 女孩睁大眼睛瞪着他,没有动作的意思。他也不在意,抽了女孩裙衫上的系带 ,“不亲我,就让我舔舔” 亲他?她真想给他来一拳。可男人已经往下攀去,她慌乱起来“你别下去,你回来!” 她胡乱亲在男人的嘴角。 姜沉在她亲上来的瞬间眼睛都亮了起来,掐着女孩,拥着她滚到榻上。 她被滚的头晕,两人的发丝都缠在一起,像乌黑繁杂的藤蔓一般。 “乔乔,你真可爱”他喜欢的厉害,捧着女孩的脸,连着啄了好几下她嫣红的唇瓣。 接吻的感觉好极了,哪怕只是简单的唇瓣相触,都让他浑身发软。 “好乔乔”他捧过女孩别过头的脸,痴迷的又想吻下去“再给我亲亲”。 她忍无可忍的用手捂住他的唇。 女孩的脸色潮红,有些恼意“姜沉,你要不要脸” “不要”因为被她捂着嘴,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不要脸就能亲你的话,我就不要” 她胡乱扯过被褥盖他头上,男人在被褥下笑着,硬拉着秦乔也进来,又搂住了她“乔乔,我真喜欢你” 他咬着她的耳朵。 和秦乔的打闹让他有一种他们两人在恋爱的感觉,虽然他知道秦乔可能并不这么想。 “你还记得吗”他的声音很轻“在幽州天香楼那次,你提着把一个大汉的领子把他扔到路中间,狠狠地打了他一顿” 他笑了一下,声音有些慵懒“我当时就在二楼,远远的就看到你了,我就想,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凶” 那天小姑娘穿了一身藕荷色的裙衫,脑袋上还别着小蝴蝶。打人的时候却又凶又狠,拳拳都往脸上揍,那大汉被她揍得涕泪横流,满头满脸的血。 旁边还围着那个大汉的同伙,看见女孩打人这么凶,都不敢上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围上来两个要救自己的老大的混混,也被她几下就打倒在地。 二楼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不少,零散的叁言两语中拼凑除了事情的原委,女孩这么打人是因为那几个大汉围着一楼的乐妓骚扰,满嘴浑话。 小姑娘看不惯,上去护住那哭泣的乐妓,几个大汉看她一个小女孩,更是猖狂,连着她一起调戏,这才惹恼了她,摁着头领往死里打了起来。 往日里菩萨般无心无欲的公子,握紧了手中的琉璃茶盏,目光控制不住的落在那抹藕荷色上。 等到被打的大汉顶着满头的血跪着求饶时,小姑娘才停了下来,拿起腰间别着雪白的剑鞘横在男人的脖子上“你知不知道错?” “知道了知道了” “哪里错”小姑娘一字一字的硬邦邦的问 “小人不该调戏女侠”大汉的血沿着脖颈一路落在地上,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猖狂,瑟瑟发抖的回答着。 雪白的剑鞘高高抬起,又重重的打在他的胳膊上,啪的一声,让听的人也抖了抖。 男人抱着胳膊痛呼出来。 “再说!哪里错?” 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抖着身子连叫着女侠饶命。 剑鞘却又狠狠地抽了下来,抽的他疼得跪都跪不住,满脸冷汗的倒在地上。 “我再问你一遍,你哪里错!” 蚀骨的痛意终于让他灵光一闪,哆哆嗦嗦的答道“我,我也不该调戏那乐妓” 剑鞘终于没有再抽打下来。 女孩抬起靴子踩在他的肩头,用剑鞘抬起他的下巴,“我记住你的样子了。如果下次我再问那姐姐,她告诉我你又为难她”她顿了顿,一脸凶意,揪起他的领子“我就打死你。” 见他连连保证不敢再骚扰那乐妓后,小姑娘才满意的把他扔在地上,又回到了酒楼里。 姜沉想着想着又笑了出来,紧紧抱住怀里的小姑娘,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当时还想着,这小姑娘,怎么会这么可爱。” ___________ 斥巨资给书换了封面 求评论,求珠珠,不然感觉自己在单机发疯呜呜 昨晚写了点乔乔和第叁男主的互动,啊啊啊甜死了甜到爆嘿嘿嘿 虽然提前剧透不好,但给你们看一点片段嘻嘻嘻嘻嘻嘻嘻,好甜好甜 —————————————————————————————— “师父”秦乔头皮已经发麻了“我已经又有爱侣了” 不仅有了爱侣,还有了孩子。 含微显然愣住了,她把怀里的小徒弟拎出来,美目中满是兴味“是哪家的弟子?” “他是孤儿”秦乔舔了舔嘴唇,怕师父嫌弃秦峥,赶忙补充道“但他十分贤惠懂事,又温柔体贴。他还,他还……” 女孩红着脸低下头,半晌哼哼唧唧补充道“他还给徒儿生了一个孩子” 美人师父已经彻底愣住了,“他给你生了个孩子?” “嗯嗯,我给她取名叫秦月明”女孩有些羞涩,“师父觉得好听吗” (孩子的确是男主生的,全家随妻姓,嘿嘿嘿嘿) 吃穴(姜沉H,含失禁)(1000收藏/400珠加更 朦朦胧胧睡去后,她是被身下一阵阵的快感唤醒的。 两腿之间的被褥下高高鼓起,有人埋在她的双腿间舔舐着。 她抬起小腿,哆哆嗦嗦的蹬在那人的肩膀上,想把他踢开,却又被抓住了脚踝。 察觉到她醒了,他更加放肆,拉着她的腿往下一拽,架在肩膀上,大口吮吃着微湿的花穴。 秦乔抖着手掀开被子,果然是姜沉,男人抬起一双凤眼,含着笑意望着她。 他捧着女孩的臀瓣往嘴里送,穴口的嫩肉被他一遍遍的用唇舌妥帖的抚慰,那日的红肿已经褪了下去,只有那小核还微微肿胀着。 真可怜,他用手指拨了拨那小红豆,低头用双唇抿住,嘬吮舔磨,女孩的双腿绷得死紧,可怜的呜咽着。 穴儿微微抽动着,蚀骨但还算平和的快感不间断包裹着她。 她大口喘息着,雪白的脚踩在男人紧绷的背上。 阴蒂被猛然吸紧,圆乎乎的小核被吮的变了形状,那种带着微微痛感的麻意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本来还算平和的快感瞬间变得尖刻难忍。 “啊……放开,放开”女孩慌极了,神态都有了一丝裂口,脚儿在他背上乱踢着。 他不管不顾的抓着她的臀儿又往嘴里送了送,将她吃的更深,不仅用力的吮吸着那颗可怜的小核,还用舌尖挑着它的尖端。 过于高昂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身下的男人怎样也挣不开,她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来压下喉中的尖叫。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她咬住自己的手,留下深深地齿痕,穴儿猛地抽动起来,她眼前突然绽开一片耀眼的白光,激烈的快感让她绷不住的哭叫了起来,泪水停不下的流,阴精也大股大股的喷射出来。 可他还在吃,还按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本就到了极致的快感又被往上硬推了一截,她觉得自己要疯掉了,连口涎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水儿不停的往外涌,失禁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几乎要崩溃了。 “不可以了,别舔了”女孩抓紧了身下的被褥,绞的死紧,拼了命的往上挪,呜呜的哭着“要失禁了,求你,别舔了” 要失禁了?姜沉反而更加兴奋起来,把着她的腰又往下面拉了拉。水液混搅的糜乱之声越发清晰,口中含着的核儿已经高高肿了起来,红涨的好像要爆开。 他用犬齿衔住了那颗小珠儿,恶意的磨着。 女孩被刺激的两眼翻白,再也忍不住,大股大股的淫水混着尿液尽数涌了出来,与此同时,埋在女孩身下的男人也终于放开了那颗红肿颤抖的核儿,抓住女孩踩在他背上的脚,隔着亵裤按在自己肿胀肉茎上快速揉着,低吼着将腥檀的精液尽数射在了亵裤上。 射了一次,他越发兴奋,扑过去搂住还在高潮的女孩,趁着她还没回过神,径直吻住她的唇,伸出舌头抵开她的齿关,大口大口吃着。女孩的舌头又软又香,爽的他头皮都发麻,他甚至觉得接吻比射精还要快乐。 灵活的长舌勾着女孩的舌头肆意玩弄,她嘴里的津液尽数被他吞了下去,他还觉得不过瘾,便搂着她的腰,一把把她提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按着她便又亲了下去。 她能感觉到伸到自己口腔的舌头,舔着她的牙齿,她的软腭,又卷着她的舌头。 这是她第一次被卷到如此滚烫的亲吻中,似乎像一把烈火,下一秒就要把她灼烧殆尽 从前和谢星琅的接吻,总是青涩的点到为止。 她还记得他们两人第一次亲吻,是在冬至时的灯会上,那时他们刚刚定情,她紧赶着才把师门任务提前完成,好和他一起看灯会。 满天天灯中,她想,这么一个冰美人,如果她偷亲他一口,会发生什么? 于是她便踮着脚亲了上去,他的唇软软的,凉凉的。 少年有些慌乱,耳朵都泛红起来。两个人红着脸不敢看对方,偷偷低头笑着,像两个傻子。 所以他也和姜沉如此激烈的亲吻过吗? 他们两个曾经是怎么依偎在一起亲近的? 他在和自己亲吻时,想的是姜沉吗? 他在夜间,望着那尊玉像,是怎么回忆旧日的情人的? 她突然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揪着姜沉的领子回吻过去。 察觉到女孩的回应,姜沉兴奋的指尖都在轻抖,他恶狠狠的把女孩抵在床头,恨不得能把她整个人吞吃下去。 ________________ 每日例行的求评论,求珠珠,拜托拜托嘛,用你们的大猪猪砸向我吧 暗涌 姜沉似乎爱上了接吻的感觉。 除去夜间搂着她睡觉,一天里大半时间是在搂着女孩索吻。 秦乔被亲的唇瓣都肿了起来,糜红的颜色就像被碾碎的玫瑰花。 为了哄秦乔开心,让她回应他的亲吻,他甚至解开了她脚上的链子,带她去后院的池塘喂鱼玩。 少女雪白的脚泡在凉爽的池子里,一下一下的拍着水,鱼儿围了过来,弄得她脚心痒痒的,她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拿着姜沉递给她的饵食,远远撒了一把,鱼儿才都游走去抢食。 姜沉就坐在她的身边,侧头看着她玩。 她现在已经适应了姜沉如影随形的目光,只当他是空气,一把把撒着饵食喂鱼。 女孩玩的开心,被姜沉搂在怀里亲吻时,也乖巧了许多。 谢星琅来时,刚好和离开屋子的姜沉撞上。 姜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走到他身边,轻轻说“她睡着了,你进去时轻些。” 男人看起来心情颇好。 谢星琅的目光落在他的唇瓣上,有些肿。 少年抿紧唇,没有回答他,径直进了屋。 女孩躺在床榻上安静的睡着,脚上依旧束着那条金色的链子。 她的唇瓣,比姜沉肿得多,很明显的被亲吻狠了的痕迹。 他站在床头边,就这样静静看着她,半晌,用拇指按上了她的唇,用了些力,重重的按压磨娑着。 女孩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只以为是姜沉又来缠她,烦的厉害,眼都没睁开,只打开了在唇上作乱的那只手“姜沉,别烦我,我要睡觉”她好像还没睡醒,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说完后还拉着锦被盖在了脸上。 随之而来的,锦被又被拉开。 她恼极了,睁开眼坐了起来“姜沉,你” 话音在看见谢星琅时戛然而止。 女孩脸上活泛的神情慢慢褪去,冷冰冰的望着他“你来这干嘛?”她用指尖指着门“出去” 少年没有回答,也没有听她的话离开,反而还坐在了床榻上。 她的怒火汹涌而起,拿起枕头便砸了过去“出去”。 谢星琅接住了枕头,放在了手边。 女孩恼极了,下了床鞋子都不穿,就往外走“谢公子不走,我走” 还没走两步,就被环着腰提起,谢星琅不顾她扑腾,抱着她又放回到床上。 才一放到床上,少女便挣开他,往床里面爬去,还拍了拍腰间方才被他碰触的地方,好像被什么脏东西沾染到了一般。 这是最后一根稻草。 少年发了狠,扯着女孩的脚踝,不管不顾的把她拽了过来,掐着她的下巴就想吻上来。 “啊”秦乔疯了一般的大叫着,拼命躲着少年的吻,她甚至叫出了姜沉救我。 谁都好,谁都好,只要不是谢星琅。 她恶心的要吐出来了。 他还是吻了上来,少年的唇依旧如旧日一般,又凉又软,但却不似往日里的温软羞涩,霸道的掐着女孩的后颈,逼着她打开齿关。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凶。 往日里两人接吻,少年都是被动那一方。大多时候,都是她坐在谢星琅身上,掌握着主动权,低下头一点点啄吻着他的唇,少年被亲的眼尾都泛着粉,亮亮的黑色眼珠里泛着湿意,却在她离开时呢喃的撒着娇,想要再多亲近一会。 那样子,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分清冷。她甚至有些觉得,起初认为谢星琅是冰美人才是她的错觉,被亲吻的谢星琅,活像一只毛绒绒求着主人抚摸的眼睛湿湿的小狗,让她心里软软的,如少年所愿一般又低下头一点点亲着他。 可现在,往日里清冷却温软的少年,不顾她的意愿压着她的腰,凶狠的吻着她。 她感觉到他的舌伸了进来,试探的触碰着她的舌。 好恶心,好恶心。 她用尽全力推着他的胸膛,可怎么也推不开。他的舌还在纠缠着她,卷着她的舌,又去舔她的齿。 女孩被推翻在床上,柔软的黑发散开,双手被谢星琅十指相扣,按在头顶。 这个吻仿佛没有尽头,她胸腔内的空气都要被耗尽了,连舌头都被吃的发麻。 等到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脱离了身上那密不透风的禁锢后,她最本能的反应竟然是扒着床沿干呕。 辟谷已久,腹中没有食物,她什么也吐不出来,可还是控制不住的一直干呕。 少年坐在秦乔的身侧,看着她干呕,他脸色苍白,拳头死死握着,身形都有些颤抖。 等到腹腔里那股恶心感终于被压下,她才扶着床沿坐直。 谢星琅递给她一杯水,她接过漱了漱口,又饮下小半杯。不是她故意要恶心谢星琅,她是真的控制不住,往日里和他拥吻的幸福感,在如今只变成了无穷无尽的恶心和反胃。 少年接过她喝完水的杯子,放到一边,扣着女孩的后颈,又吻了上来。 他犯了浑,他不信,他不信如今他们两人只能这样相处。 又是一个无比冗长的吻,女孩的唇瓣本来因为姜沉的索吻已经肿胀着, 现在更是红肿不堪。 等他放开她,秦乔又爬到床边干呕起来。 她恶心的脑子里直冒金星,可又吐不出东西,只觉得干呕到快要把血都呕出来了。 “姜沉亲你的时候,你也会这样吗”少年冷着脸,秦乔竟然从他的话中听出一丝讽刺。 他有什么脸讽刺她,他以为自己是谁? 她喘着气抬起头,几乎要冷笑出来“子邺亲的我可舒服了” “你也试过子邺的吻技”女孩挑着眉,眉眼间满是挑衅“他那么厉害,你怎么一点都没学到呀,谢公子” ———————————————————————————— 求评论,求珠珠,好想上榜,拜托拜托 撕扯(谢星琅H) 少年的脸越来越沉,她却从激怒他这件事中获得了快感。 “也怪不得你对子邺这么久以来都念念不忘,子邺伺候人的功夫是真好”她冷笑着“我都乐不思蜀了,何况谢公子呢” 谢星琅不想再听下去,他撩起女孩的裙摆,不顾她的尖叫,按着她跌在床榻上,埋首下去含住那处软嫩的穴儿。想用自己学过仅有的拙略浅陋的招数来讨好她,让她不要再接着说那些狠心的话。 女孩哪里肯闭嘴,她恨不得气死谢星琅,“你就知道跟着子邺学,他比你厉害多了” 她挣扎着往后挪,想从谢星琅的束缚中退出去,嘴里却还不饶人“子邺已经把我伺候好了,不劳烦谢公子了。谢公子还是下去进修一下自己那拙略的技术吧,当个男倌都不够格,我都替你没脸。” 少年被她气的眼睛发红,伸长手指探到女孩的嘴里,按压着她的舌头“乔乔,闭嘴” 两个人都喘着气,像看仇人一样瞪着对方。 她气疯了,抓着谢星琅的手往外扯,可少年的手指又往里探了一截。 等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舌头,女孩马上又喊了一句“子邺哪都比你好,等将来我就跟子邺私奔,让你一个人也落不着” “私奔?”谢星琅似乎气极了,竟然笑了出来,她凭空感到一股危险感,拼命爬起来下了床往外跑。 才一下床,她就被拦腰抱起摔在床上。 她被摔得头都发晕。 少年压着女孩的腰,没有一点前戏,径直插了进去。 骤然插入,她尖叫着往前爬,可腰被按的死紧,肉茎一口气撞到了最深处的花心。 她仰着颈子,就这样被肏到了高潮。 穴肉死死地绞着那根肉茎,好像恨不得把它绞断。 谢星琅喘着粗气,就着这个后入的姿势狠命肏干着。反正她也不要自己了,她都要私奔了。 少年魔怔了一般,沉浸在女孩跟姜沉拉着手跑远,他怎么叫喊,她都不肯回头看他一眼的幻觉中,俯下身去,含住她的耳朵“乔乔,说你不会离开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股疯魔般的执拗。 女孩被吓的脸都白了,双腿胡乱扑腾着,想从他身下爬出去。 “说你不会离开我”见她不回应,少年不依不饶的逼着她开口。 身下的肉茎干得又重又深,肏着刚刚高潮的花心,她小腿都痉挛起来,死死咬紧牙关才能抑制住声音。 比高潮的快感更猛烈的是深重的耻辱感,她感觉自己好像一只雌兽,被谢星琅压在身下肏干。明明他们上一秒还在吵架,可下一秒,他就能轻松的单方面结束这次冲突,把她按在身下,不顾她的意愿将他那恶心的肉茎插进来。 谢星琅在身后一下一下的全力贯穿着身下的女孩,不停高潮的花穴绞的死紧,他感觉到自己要射出来了。 他想亲着秦乔射出来。 他连拔出来都没有,就这样直接插着女孩,把她翻了个身,肉根在穴里擦着所有敏感点转过一圈,秦乔被干的眼泪都哭了出来,阴精尽数洒在那肉根上。 她分明已经被他干得没了神智,可当他俯下身想要亲她的时候,还是侧过脸躲了过去。 “乔乔,让我亲亲你”少年声音急切,他真的忍不住了,穴儿又热又紧,裹的他欲仙欲死。 少女呜呜的摇着头,用手捂住了自己嘴。 他再也忍不住,弯下身吻住了她的手,低吼着射了出来。 肉茎没有随着射精而软下来,反而依旧涨硬着。少年托着女孩的臀把她抵在床壁上,就着精液继续肏着,依然是要把她钉死的力道。 少年没有多少花样,只知道大开大合的肏干,连姿势都没有几个,翻来覆去的就是后入,正入这两个姿势。 可耐不住他精力实在太好,秦乔被肏的阴精乱喷,几乎要打湿大半床铺。 她真的会被谢星琅肏死在床上。 女孩呜呜的哭,少年用手擦去她的泪水,爱怜地吻着她的额发,可身下依然下了死力。 粗长坚硬的肉棒把女孩的腹部都顶起一个小包。 “说你不会离开我”他一遍遍重复着,逼着她承诺,好像只要她不说,他就永远不会停下一样。 她才不说,她为什么要说!她一定要离开他,离开这个混蛋! 天色黑了又亮,亮了又黑。 秦乔的小腹到大腿,甚至脚背胸乳上,都沾满了腥檀的精液。 她每次快要昏倒时,就会被少年强硬的渡进来灵力。 他依旧不依不饶的要她给一个承诺。 有好几次,她甚至想,要不给谢星琅服个软,好歹好汉不吃眼前亏。 可服软的话都到了嘴边,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凭什么给这个人渣低头,她宁愿死也不愿意服这个软。 两天到了,姜沉来到屋外时,还没进屋,就闻见了那股弥漫又浓烈的情欲的味道。 他快步走进屋中,女孩闭着眼躺在床榻上,露出的肩颈惨不忍睹,满是吻痕。少年就坐在她的身边,一眨不眨的仔细望着她。 他心都提了起来,几步走到床前,拉起女孩的手,想探她的脉。可还没碰到秦乔的手,谢星琅就打开了他。 看着秦乔惨兮兮的样子,姜沉满是怒意“你这是在干嘛” “你要和乔乔私奔?”少年眉目阴翳,望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攻击性。 “什么私奔?”姜沉被他问的一愣。 一柄长剑横在他的颈侧。 “背,信,弃,义”少年挑着眉,一字一字的吐着,眉眼间满是冷意。 一定是姜沉偷偷引诱了她,不然她怎么会说出私奔那种话。 说好要平分,可他却想独占。 谢星琅内心满是戾气。 脆弱的同盟关系在不平等的利益分配下,随时都有崩塌的可能。 秦乔的爱意所向,就是两人之间最尖锐的矛盾。 他们两个人像狗一样,死死地护着自己的食物,又偷偷觊觎着对方的地盘。 一旦少女不肯维护这岌岌可危的平衡,偏心的倾向于某一方时,这个天平就会在瞬间崩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求评论,求珠珠,砸向我砸向我,没有评论我真的写不下去了呜呜呜呜 破局(600珠加更) 秦乔醒来时,是谢星琅在她身边。少年脸上有着淤青和血痕,似乎刚与人打斗过。 见她醒来,少年小心翼翼的望了过来,脸上的讨好之意愈深。 她抬起手指轻轻碰了碰他脸上的伤痕,少年因为她的主动碰触眼睛都亮了起来,像一只见到主人的狗。 “谁打的?”女孩的声音还有些低哑。 他似乎不想说,可犹豫再叁,还是张了口“子邺” 他不想让秦乔觉得自己不如姜沉,手臂上和背部的伤口,都被他好好的掩盖在衣衫下,就是为了不让秦乔看见,可脸上的伤口,却实在无法遮挡。 但姜沉也并非全然无伤,他被他伤了手臂和腹部。 果然是姜沉,秦乔兴奋的手指有些颤抖。 她朦胧之间猜到了那日谢星琅发疯的缘由,就是因为那句私奔。 而谢星琅脸上的伤口又印证了她的猜想。 这对男鸳鸯,原来不是密不透风无法拆散的,他们彼此之间,会争执,会猜忌,会内讧。只要他们不是一条心,她就可以利用这一点逃离这座牢笼。 阴暗的天际仿佛终于被撕开一道裂缝,露出一丝阳光,她要好好再想一下,她绝对不能错过一点逃离的机会。 少女想要收回了手,却被谢星琅按住了。 “乔乔,对不起”少年试探的轻轻蹭了蹭她的手。 “你只会说这句话吗?”女孩似乎是真的疑惑,语气微微上扬。 她用另一手剥开了谢星琅,收回了手,又无意识的在身下的被榻上擦了擦。 谢星琅浑身发冷,哪怕他再迟钝,他也意识到了,两个人似乎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在朝着和他期望相反的方向,一步步行进着。 这种无力感让他眼睛发酸,心里也钝钝的发疼。 “明日城里有灯会”他强逼着自己微笑“我带你去看好吗” 他们从四年前定情后,便每年都会一起去看灯会。 第一次是秦乔主动邀约,女孩写了好十几封信,挑挑拣拣才挑出一封最好看的雪笺送给他,邀请他一起去灯会。灯会上她几下就猜对了最难的那个灯谜,开开心心的抱下了那盏琉璃兔子灯,送给了他。他当时觉得有些好笑,女孩蹦蹦跳跳的,可不就像极了只兔子。 那盏琉璃灯被他好好存在了床榻下的箱子里,并着秦乔给他的第一封雪笺。 第二次灯会,她又邀请了他,当他赶到时,才发现女孩不仅邀请了他,还邀请了好几个同门。整场灯会上,她都被师姐妹们围着,没有太多时间理他。他有些不高兴,秦乔用一根蝴蝶糖轻易哄好了他。 第叁次灯会时,冬至前后她正在外做任务,赶着提前完成,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还给他带了长安的水晶饼。那次灯会上,她踮起脚偷亲他。他心里开心极了。 第四次的灯会上,她送给他了那块玉佛,他一直系在心口的位置。从灯会上离开后,秦乔带他一起找了家客栈的后厨包饺子,他们两个都是第一次包,饺子下水后都破掉了,可两人还是开开心心的分食完了那些饺子。晚上她偷偷留在了他的屋子里,两个人在被子里说了一夜的话,他还亲了她,少女的脸红红的,真是可爱极了。 这些回忆让他心里的钝疼稍微消减些许,至少秦乔还会关心他的伤势,他还有机会,他安慰着自己。 而短短时间里,秦乔的心里已经百转千回。 姜沉会去吗?如果姜沉去的话,她或许可以实践一下自己的想法。 可如果姜沉不去,她在这场灯会上逃走的几率就会更大。 “子邺”她纠结半晌,还是开了口“子邺会去吗” 少年的脸在她问出这句话时崩出一丝裂缝。 “你,你想让他去吗”他笑得勉强。 哪怕姜沉不去,谢星琅也会把自己看得死紧。 两个人和一个人又会有什么区别呢? “你不想让他去吗”秦乔反问到,她抬起眼皮,撞似毫不在意的一问,却仔细的观察着谢星琅的表情。 少年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又犹豫着不愿张口,半晌才低低的开了口“可以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可我想让子邺去”女孩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睫。 少年皱着眉,不开心的样子。 他迟迟不开口,秦乔等的有些不耐烦“子邺不去我就不去,那你一个人去吧” 她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不想再看他。 “乔乔”少年又轻又沙哑的声音隔着被子传到她耳朵里,他的声音带着丝颤意与哀求,显得有些可怜“不要这样欺负我” 秦乔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清醒过。 在谢星琅心里,姜沉到底是什么分量,她不清楚。 可他现在的反应很明显,不管姜沉是什么位置,她的分量至少是与姜沉平齐的,甚至可能略高些。 而姜沉那边呢? 那天夜里,姜沉来找她,说谢星琅背叛了她,让她选自己,还承诺说他永远不会背叛她。 在姜沉心里,她似乎也占有一席之地。 电光火石之间,她有了主意。 也许是她太看高自己的魅力,太看高自己在这对男鸳鸯心里的地位。 但总归要试试,反正情况也不会更差了。 她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操之过急,不能操之过急。 先引诱姜沉,再假装自己爱上了他,借此逼他们二人内讧,自己趁机逃走。 这个计划一环扣一环,她闭上眼睛仔细的梳理着,首先,她的转变不能太突然。其次,过程应该是循序渐进。最后,她要主动告诉姜沉,自己喜欢他,只想和他一个人共度余生,不想再和谢星琅有任何交集。当然,这句话最好让谢星琅也听到,或者借姜沉之口说予他听。 到时候一旦他们争执内讧,她就有机会逃走。 理清思绪,女孩掀开了被子,望着少年的眼睛,认认真真的一字一句的又重复了一遍“我想让子邺也一起去。” —————————————————————————————— 我实在太喜欢乔乔了,舍不得让她绝望的死去,所以改了双重生的原设想,准备让她成功逃脱了T T 求珠珠,求评论,求珠珠,求评论 没啥存货了,改成500珠加更了以后 灯会 两人进屋子时,秦乔正在换衣服。 女孩穿了一件大红衫裙,她显少穿这样明艳的颜色,转过身时,姜沉只觉得自己呼吸都窒了片刻。 谢星琅也有些发愣,这是他第一次见秦乔穿红色。 “背后的系带我够不着”女孩有些抱怨的语气,又努力的自己伸手去够。 姜沉刚想上前帮她系,有人比他更快。 谢星琅垂着眸子,纤细修长的手指拉着女孩背上的系带,慢慢的勾系着。 她侧过脸,看见谢星琅无比认真的表情,似是在做极重要的事。 这场景和过去四年里谢星琅无数次帮她整理衫裙的记忆重迭。 等他整理好,她把胸前的发拨到身后。 外面已是傍晚黄昏时分,天色有些暗沉,飘飘扬扬的下着小雪。姜沉取了一件白色大裘,把秦乔裹起来。 “外面有些冷,别着凉”姜沉眉目低垂,摸了摸她的脸,帮她系着白裘的带子。 秦乔抬起眼望着他,眼睛亮亮的,冲他笑了笑。 姜沉系带子的手都窒了窒,嘴角控制不住的也勾了起来“好漂亮”,他声音轻轻的又重复了一遍“乔乔今晚好漂亮”。 “乔乔”谢星琅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快走吧,灯会一会就要开始了。” 她皱着眉挣了挣,没能挣开,察觉到她的挣扎,少年反而握的更紧了。 姜沉拉了她另一只手,笑着说“陇西的灯会绵延有十几条街,热闹极了”。 起初她还没察觉到什么。 可当周围的眼神再叁落在她身上时,她尴尬的脸都红了起来。 “要不别牵手了”她扯了扯谢星琅握着的手,没扯动,又拉了拉姜沉握着的手,也没扯动“我们叁个人这样走也太怪了,人家都看我们”。 她又不是小女孩,被两人一边一个牵着走,这条街上都属于独一份了。 她恼了,索性停了下来。 “谢星琅,你松开”女孩有些不高兴,先冲谢星琅开了口。少年抿着嘴,握着她的手紧了松,松了紧,半天都不愿意松开。 “可子邺他……”他有些委屈,话说了半截,没有再说下去。 “你也松开”她又转向姜沉,甩了甩手“让我来看灯会,你们这么牵着,我能看什么” 见她态度坚决,姜沉只好松开了手,谢星琅也不情不愿的跟着松了手。 女孩终于开心起来,一个人走在最前面逛着路边的摊子。 如姜沉所说,陇西的花灯街果然十分繁华,长长的十几条街。 她被困于姜家府邸许久,一朝得了自由,像一个被放飞的鸟儿,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灯会不仅有各种花灯,还有许多其他有趣的玩意。 她翻着话本子,一下子挑了十几本,高高的堆在怀里。 谢星琅蹲下来接过她怀里的话本子,收到乾坤袋里,又跟老板付了钱。 这是他们多年来的习惯,每次两人一起逛街,都是秦乔开开心心的这看看,那挑挑,他便跟在女孩身后,帮她收起她买的东西,再付钱给老板。 姜沉垂着眼睫,看着蹲在一起的两人,他们两个人之间存在一种无名的默契,哪怕两人闹成这样之后,这默契依然存在。 让他有些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 女孩却在这时回了头,脸上带着兴奋,冲姜沉招了招手“你上次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她皱着眉头,似乎在努力回忆,终于想了起来,“就是那个李娥娘子和探花郎的书,叫什么名字呀” 这是他在秘境讲给她听得。山中时日长,他伤势没好的时候,也不好带她出去猎妖,便给她说故事解闷。 “叫《双柳记》”他含了笑意,也弯下身去,半蹲在女孩身边,翻着那堆书,从里面抽出来一本“这个” 他递给秦乔,语气温柔“你喜欢的话,我下次再给你讲几本别的” “才不要”她接过书,扭头冲他甜甜的笑着“我要自己看” 谢星琅看着两人的互动,沉默的接过秦乔手里的书,捏着书扉的长指有些泛白。 买了话本子,她又买了些其他小玩意,尽数被谢星琅接了过去。 少年紧紧的跟在女孩的身边,为她挡去嘈杂的人流。 似乎一切都如旧日一般,只是女孩身边,除他外,又多了一个秀丽的男子,代替了他的位置,正低着头神色温柔的听着女孩说着些什么,又笑着回答着。 谢星琅突然想起去年的灯会上,她牵着自己手,在人群中穿梭着。 人实在太多,他们虽然牵着手,中间却隔了几个人,他看不见她,心慌的厉害。 于是他推开身边的人群,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方向紧了紧,把她带到自己身边“别离我这么远”少年有些羞涩,“看不见你,我心慌”。 女孩听了他的话,眼睛亮亮的,“看不见我你心慌?”她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笑得甜甜的,双手抱住少年的腰,乳燕一般扑他怀里,抬头吻在他的下巴上,“这下我在你怀里了,别心慌啦”。 他心里软的不行,低下头,亲了亲她头发上别着的杏黄小花,轻轻的应了一声。 四周人声鼎沸,相拥的情人眼中却只有彼此。 可如今,那主动扑倒他怀里的女孩,正满脸笑意的和另一个男人说笑。 当时为了留下她,他答应和姜沉合作,已经默认了分出一半的她给姜沉。 他以为他能做到。可他好像做不到。 秦乔正皱着眉着看木桌上摊开的灯谜思索着。 那灯谜极难,许多人都围在周围叁言两语的猜测谜底,却始终猜不对。 “老板,我知道答案!”小姑娘突然啪的拍了下桌子,用两指拎起那片桃花笺,抬起胳膊晃着,“是‘乾’字对不对”。 “嘿,对了,就是‘乾’字”当摊的中年男人拍了拍手,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姑娘真厉害,一下子就猜中了。” 女孩有些骄傲,放下桃花笺,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刺绣提灯,扬眉一笑“厉害吧!” 周围人看见红衣小姑娘可爱傲娇的样子,都笑着随声附和着,夸着秦乔聪明。 秦乔被夸的觉得自己都要飘起来了,脸颊红红的。 姜沉揽住她的肩膀,接过她手里的刺绣提灯,也夸道“乔乔好聪明”。 “也没有那么聪明啦”她害羞的捂住自己的脸,周围人都笑了起来。 姜沉也笑了出来,他搂着秦乔,两个人像是刚成婚的新侣,十分登对。 谢星琅一时觉得有些恍惚。 秦乔微微侧头,看见那个站在阴影中的少年。 她也有些恍惚,她和谢星琅,怎么就成今天这样了呢,这样一对……怨侣。 —————————————————————— 关于结局,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感受着女主情绪写的,真的不确定最后结局是1v3,还是只有男叁1v1,还是得写着看。 写文的时候能感觉到女主的情绪波动,每次写女主和谢星琅的互动,唉,真的想说,分明是稳稳的幸福,分明两个人这么相爱,怎么就弄到今天这步田地呢。 黄粱(谢星琅H) 在看着秦乔睡着后,谢星琅回到了另一间卧房。 他和姜沉身上都带着伤,又都默契的不想让秦乔看到,所以这两日夜里都是在其他地方静定。 他把乾坤袋里旧时买的千里醉都拿了出来,一壶壶的灌着自己,希望摆脱脑海中姜沉搂着秦乔,站在人群中的画面。 谢星琅头疼的厉害,靠在床沿处。 有一双凉凉的手,覆在他的额头上。他睁开眼睛,是秦乔,女孩穿着鹅黄色的绣裙,裹着毛绒绒的领子,满脸担心的样子。 晚间压抑的委屈与难过,在这一刻尽数涌上心头,少年呜咽起来,眼睛红红的,像只被抛弃的幼狼。 “你怎么了”女孩有些讶异,她摸了摸他的脸颊,“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揍他。”她撩起袖子,转身就要走,好像要去找欺负他的人。 少年慌乱起来,几步跑过去抱住她的腰“别走”他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乔乔,别走” “没有人欺负我”他埋在女孩的颈侧,嗅着她的味道。 “那你为什么哭”女孩拽下他的手,转过身来,有些疑惑。 她是不生自己的气了吗?谢星琅拉着她的手,喉结动了动,他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不知道为什么秦乔突然不生他的气了,只知道如果秦乔愿意原谅他,那实在太好了。 少年顺从的被秦乔牵着坐到床榻上,又抬着头呆呆的看着她,牵着她的手却握的死紧,像是怕她逃走一样。 女孩笑了出来,摸了摸他的脸颊,坐到了他的腿上,“那我亲亲你好不好,不要难过啦”。 谢星琅傻傻的看着她,眼圈还红着。 “不要吗”女孩见他不答话,嘟了嘟嘴就要从他身上跳下来“不要就算了” “我要”仿佛怕她反悔一般,话音刚落,少年就慌忙回答道,一只手也扣在她的腰间,把她往怀里又按了按“别走”。 他连呼吸都忘记了,抬起头看着秦乔,呢喃似的又重复了一遍“我要” 怀里的女孩轻轻抬起他的下巴,他顺从的抬起头。柔软嫣红的唇瓣落在他的唇上,浅浅的啄吻了他一下,便离开了。 少年扣在她腰间的手还微微发着颤,眼睛越发红,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她叹了口气,又浅浅的吻了他一下。 这次他终于开口了,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犹豫,呢喃着撒着娇“乔乔,别走……再亲亲我好吗” 他痴缠的主动吻了上去,简单的唇瓣相触,便让他浑身发软。他试探着用舌尖舔了舔女孩的唇,见她没有反抗,便用舌抵开了她的齿关。 这次她没有再抵抗,他们好像又回到了旧日。 他小心的亲着她,用尽了十二分讨好的姿态。 冗长的吻似乎没有尽头,直到女孩气喘吁吁的推开了他“怎么今天这么黏人”她娇娇的抱怨道,又想起什么,笑了出来“之前也很黏人” 他眉眼间都是痴恋,又缠着她吻上去,和她唇舌交缠的滋味,让他食髓知味,片刻都不愿和她分开。 秦乔被他亲的满脸桃红,揽着他的脖子,两个人倒在床上。 他拨开她的长发,抚着她的脸,一点点的亲着她。 什么姜沉,什么陇西,都被他抛到脑后。 他什么都不想再想,什么也不想再念,只要秦乔不生他的气,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就够了。 就像现在这样,两个人痴缠的纠缠在一处,像两只交尾的蛾,没有人能分开他们。 如果可以永远这样,就好了。 他就这样沿着女孩的颈子一路吻下去,她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意,可怜又可爱,每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 绵延的吻落在她的双腿之间,那里水润润的,他爱怜的张嘴含住那处软嫩的穴儿,用舌尖一点点挑着,一口口把她吃下去。 身下的少女嘤咛呻吟着叫着他的名字。 他被她叫的浑身发软,又浑身发热,身下那处硬硬的像是要炸开一般。 少年又攀了上去,细细的吻着女孩的唇瓣,又吻她的脸颊,呢喃的爱语中滚烫的爱意像是压抑的火焰,要把她焚烧殆尽。 秦乔用手揽住少年的颈子,双腿也挂在他的腰侧。 当硬物一点点塞进去时,两个人都呜咽出声。 水声越来越大,少年吻着她的耳垂,一下下挺着腰撞着她。 女孩雪白的脚扑腾着,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哆嗦着小腿到了高潮,大股大股的水儿打在肉茎上,激的他也低喘出声。 他又吻住她的唇,堵住她嘴里那些让他欲疯欲狂的呻吟,抱着她坐在自己怀里,捧着女孩的臀瓣一下下向上顶着。 唇舌交缠的快乐并着身下的快感让他如坠云雾。 他终于如愿,吻着女孩的唇射了出来。 可怀里的温暖却在他绷紧大腿释放时消失,口中的小舌也消失不见。 谢星琅慌乱的睁开眼,天色已经大亮,他还保持着昨夜的姿势靠着床沿,地面上摆着几个空了的千里醉酒坛。 昨夜的温香软玉似乎只是一场春梦,留下的唯一证据就是他亵裤上湿答答的一大滩精液。 他有些回不过神,施了个清尘诀,便跌跌撞撞的跑出屋,要去找秦乔。 屋子里空空的,女孩不在里面。 他慌到了极点,四处的寻找着,却在后院看到了秦乔。 女孩坐在池子旁一把把撒着鱼食,正笑着和身侧坐着的姜沉说话。 她的脖颈干干净净,没有半点他昨夜留下的吻痕。 骤然 昨夜缠绵的场景,和现在眼前的情景交替出现在谢星琅眼前,并着昨夜灯会上秦乔靠在姜沉怀里的模样。 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乔乔笑得这么开心? 姜沉只来得及扫到一抹阴影,身体的记忆已经带着他躲过那一击,玉兰叶擦着他的脸颊而过,公子如玉容颜上添了一抹血痕。 他躲过的玉兰叶深深地嵌在了身后的树冠上,可见出手之人有多狠绝。 秦乔震惊的睁大双眼,看向那树叶来的方向。 玉兰树下站着的是一身月白衣衫的谢星琅,他眉眼间尽是冷意,满是阴翳。 谢星琅的反应比她预想的还要大,还要猛烈。甚至可以说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甚至还没怎么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只是对姜沉的态度亲昵了一些而已。 这一点点的亲昵,就让姜沉捕捉到,这两日缠她缠的格外紧。 姜沉用拇指擦了一下脸上的血痕,又用食指一点点抹去。他面无表情的看向谢星琅,半晌后,冷笑出来“星琅,怎么大早上的,气性这么大?” 她要再添一把火。 女孩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塞到姜沉手里。 “疼不疼?”她用手轻轻点了一下姜沉侧脸上的血痕“可别破相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 “好看吗”姜沉笑了出来,秦乔一句话,让他心里的怒火尽数消散。她夸自己好看,她喜欢自己的脸。 “乔乔”谢星琅又捏住了一片玉兰叶,指尖都有些泛白“过来” “不要”她不开心的撇嘴。 少年彻底冷了脸,过来想要拽着她走。 姜沉挡在了她身前。 两个男子几乎平齐的身高,像两只对峙的狮子,随时想咬破对方的喉管。 “她不想跟你走”姜沉唇角微微勾起,语气有些慵懒,带着一丝讽意“你没听见吗” “滚开”谢星琅看都不看他,只紧紧的望着他身后的少女。 “你冲子邺发什么脾气”女孩也从花坛上站了起来,看向谢星琅时,眉梢带着一点厌烦。 她想慢慢推进度,可没想到这两个人自己就把戏台搭起来了,她倒是乐见其成。 谢星琅满心都系在秦乔身上,她眉梢间的厌恶自然也被他捕捉到。 她在自己面前维护姜沉。他们两人站在同一阵营,显得他像个第叁者。 分明姜沉与自己都是囚禁她逼迫她的同谋,可她的满腔怒火与恨意似乎只倾泄在了自己一人身上。 他亲她时,她会恶心的干呕。他碰她时,她会下意识的去擦拭他碰过的地方。她对他不假辞色,却和姜沉如此亲昵。 难道他最后却是为秦乔和姜沉牵了红线? 那他这番手段,硬留她在身边是做什么。 他想开口求求秦乔,让她跟着他走,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哽在喉间,让他字字艰难“乔乔……” 话音未落,喉咙一阵腥甜涌了上来,他不得不半跪下来用剑支撑着身体,一口血喷在了地上。 “星琅!”秦乔被谢星琅突然的吐血吓了一跳,心乱如麻,慌忙想要蹲下来想要扶他。可扶他的手终究卡在一半。 毕竟是四年的爱侣,是她曾经捧在心头的少年,怎么会这么快就爱意消散。这些天的恨意让她以为她早就不再喜欢谢星琅了,可当他吐血时,她才知道不是的。 她还爱他,正是因为爱他,才更恨他。 但现在说爱不爱的还有什么意义,他们之间,从他落在姜沉唇上的一吻,就彻底结束了,更别再说之后发生的这许多事。 少年半跪在地上,仰起头红着眼睛看她,脸色苍白,嘴角还有血丝。 终究还只是个稚嫩的小女孩,装成嘴硬心冷的模样,在这突然的冲击之下,秦乔哪里还能继续装下去。 她咬着唇哭着,扭着头不去看他,泪水凝了满脸“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做什么?” 少年却倔强的去拽她的裙摆。 她哭着去扯他的手,却怎么也扯不开。 他又吐出一口血,鲜红的颜色似乎是烈火一样灼着她的心。 她哭着去推他“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她止不住的哭,却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在看见谢星琅眼角的泪后,她的眼泪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你早些干什么去了,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 她哭的止不住,捂着嘴蹲在地上,视线就落在谢星琅吐出的血上。 少年也在哭,眼泪止不住的落。两个人几乎都哭成了泪人。 他还死死拽着她的裙摆,不肯松手。 “我真的知道错了”他哀哀的求着,“你就当...就当可怜可怜我”他皱着眉头看着她,满脸痛色,眼泪不停的落。 雪白的剑身倒映出他的脸色,像一只落魄的丧家之犬。 她从前从没见谢星琅哭过,他手折了时没哭,他被蛛妖用蛛丝划得满身是伤时没哭,他连那次在妖境里被大妖刺了对穿都没哭,她还想着,说不准这辈子也看不到谢星琅哭了。 但她还是咬着牙落着泪,一点点努力去掰开他拉着她裙摆的手,可她怎么也掰不开。 身边一暗,姜沉半跪下来,干脆利落的帮她裙摆从谢星琅手里拽了出来。 裙摆已经被抓握的皱成一团。 女孩还在控制不住的哭,她无法再一个人继续面对谢星琅。 于是她扑倒姜沉的怀中,声音中犹带着哭腔“走,走,带我走” 姜沉抱起女孩,绕过谢星琅想要离开。 少年脸色还苍白着,却支着剑努力的站起来想要去拦,但被黑衣暗卫们团团围住。 女孩的脸还埋在姜沉的怀里,他用手遮住她的耳,抱着她走远后,才微微侧过头,薄唇微张,没有发出声音,只能依靠口型来辨认。 他下达的命令是,“杀了他”。 秦乔并不知道这些。 骤然的情绪波动,让她哭的头都涨疼。 姜沉抱着她让她坐到茶桌上,她有些茫然,眼睛还有些红肿,呆呆的看着姜沉。 姜沉真好看啊,特别是这几天,他的衣着发饰,越发符合她的审美,好几次她都看呆了去。 男人往常看着她,总是含着笑的,现在却面无表情,严肃认真的样子。 她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自己按着桌子想要跳下去。 姜沉的手却按在了她的手上,不让她动。 她犹疑的抬起头看向他,姜沉用手拂过她的眉眼,又划过她的鼻梁,落在她的唇上,有些痒。 “若是我,我不会如此”他声音很轻“我不会背叛你,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定不会让你伤心。” “我知道你的心结”他还在继续说着“你恨我和星琅一起囚禁你。可你也看到了,星琅他的确不是良配。” 他浅棕色的瞳孔泛着淡淡的光亮,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你选我吧,以后就我们两个人,我会恢复你的修为,会还你自由,以后你想去哪都行,我都陪着你,我们再也不分开。” “若你不相信,我可以发心魔誓。”他抓起秦乔的手,按在心口。 秦乔已经彻底呆了,心魔对于修者是很可怕的存在,特别是心魔誓,只要一发誓,便是和心魔立下契约,若是违背,轻则走火入魔,重则魂飞魄散。 可姜沉已经自顾自的竖起叁指,咬破唇瓣,沁出鲜血“我只爱慕秦乔一人”她慌张的要去捂他的嘴,却被他抓着手按在一边。 他还在继续往下说“生生世世,不死不休,若如有违,身死道消、魂飞魄散。” 随着姜沉话音刚落,暗红的藤蔓花纹同时出现在两人的手腕处,这是心魔誓成的标记。 她抬起发热的手腕,看着那花纹,她觉得自己脑子都不会思考了。 一切都脱离了她最初的设想,这些话,本来应该是她说出口,来哄姜沉和谢星琅内讧。可她都没来得及说,甚至她的计划才刚刚开展,她只是对姜沉略显亲昵,事情就已经如脱缰的野马一般,让她始料不及。 “若我”她试探性的开口“若我不答应呢” 男人皱了皱眉,伤心的模样“那我只好接着把你锁在我的身边,直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天” 姜沉,他是个疯子。 秦乔不是在骂他,而是她真的意识到,姜沉似乎在情爱上,有种近乎偏执疯魔的执拗。 她看着手腕的心魔誓印记,又抬头看向眼前这个如玉美人。 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那我们两个在一起,谢星琅怎么办?”她又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姜沉笑了起来,凤眼微眯,“他以后都不会再来打搅我们。” 与虎谋皮,是否有活路? 秦乔不知道。 但眼前,她似乎只有这一个选择。 “你要我做什么”她咬着唇问道。 “和我合籍” ———————————————————— 小剧场1: 姜沉是床上1080种花样的那种。 小谢是床上如果没人教就只会传教士体位的那种。 诱哄 “你不必马上决定”他低着头,温柔缱绻的模样“和陇西相比,江南的冬天温暖和煦的多,你想去看看吗” 他本就容色姣好,在刻意引诱的姿态下,更是美的动人心魄。 秦乔咬着唇,她心里一团乱麻,事情的走向实在太突然了,她一时间也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江南,江南,她本来离开昭阳宗后就是要去江南的。 女孩满脸犹疑的样子,像只小心翼翼探出洞穴的小兽,他心里一阵爱怜,低下头在她唇角轻轻的吻了一下。 “你考虑一下”他摸了摸秦乔的头,又蹲下来,握住她的脚踝,把金色脚链系在上面“我去看下星琅,一会就来陪你”。 秦乔没有应声,自顾自的按着桌子从上面跳了下来,取了匣子里的话本看了起来。 姜沉已经走了,她翻着话本,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一会是刚才谢星琅半跪着嘴角满是血迹的模样,一会是刚才姜沉抓着她的手腕发心魔誓的场景。 如果非要形容感受,那就是她制订了一个共有一二叁四五六七八步的详细计划,想摘一个苹果。在她刚开始实行第一步的时候,老天爷就硬塞给她一个橙子。 她眼睛疼,脑袋也一团乱麻,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后,便把话本盖在脸上,闭上眼想对策。 当姜沉回到后院时,那里已经是一片狼藉,满是血迹,地面上躺着几个暗卫的尸身,却不见谢星琅的踪迹。 他皱了皱眉,撩起衣摆,坐在石桌旁的凳椅上,一下一下用食指扣着桌子。 五柱香后,才有两叁黑衣暗卫从远方纵身而下,身上还沾染着血迹,跪在他身前“属下无能,请家主责罚” 姜沉垂下眼眸,一言不发,不辨喜怒,半晌才开口“去朝顷堂领罚吧” 秦乔脸上盖着话本,对策还没想出来,因为床榻实在太软,她哭的眼睛又有些疲惫,不知不觉间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到再醒来,已是傍晚,屋里昏昏暗暗的,窗外弥漫着朦胧的雾色,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旁边。 她还迷糊着,只以为还是在昭阳宗,声音小小的,还带着浓厚的鼻音“星琅”她用脸颊蹭着那人的手,低低的撒着娇。 男人的手似乎顿了顿,但片刻后,依旧温柔的抚着她的脸颊“乔乔,是我”。 入鼻的不是谢星琅身上惯有的沉香味,而是另一种幽深的香气。 秦乔终于清醒过来,她揉了揉眼,想要坐起来,半撑着床,腰肢尚未舒展,就被姜沉摁着又回到了温暖的被褥里。 随之而来的是他的唇舌,不复往日的急切,只温柔的抵开了她的齿关,慢慢的亲吻着她。 她睡得浑身发软,脸颊还晕染着酡红,被亲的眼睛都泛着水光。 月光映衬着姜沉的容颜,仿若仙人一般的美丽。 因着女孩的软化,暧昧的气息头一次在两人之间晕染开来,粘稠的空气似乎都晕染了蜜糖一般。 当两人分开时,甚至勾连出一抹银丝,透着别样的色情。 他们的唇瓣只隔了一寸不到的距离,潮热的呼吸都打在对方的脸上。 姜沉的喉结动了动,又含住女孩已经被亲吻的嫣红的唇瓣,一点点的舔吃着,像温热的水一样包裹着她。 秦乔觉得身下涌出一股湿意。 她觉得有些羞耻,她不应该这样,姜沉是强迫她囚禁她的人。她怎么能从与姜沉的亲近中获得快感呢? 身下的女孩突然不复刚才的乖顺,也不再回应他的亲吻,反而挣扎了起来。 姜沉没有再强迫她,如她所愿一般停下了亲吻。 他浅棕色的眼眸微微垂着,温柔的语气中透着一丝诱哄“乔乔也很喜欢亲吻对吗” 姜沉的声音有些低哑“如果乔乔也喜欢,也觉得舒服的话,为什么要抵抗呢” “是我引诱了你,是我强迫了你,所有的错都是我的错。”他埋在她的颈间,热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垂上“你是被我逼迫的,既然你是受害者,为什么还要给自己在添一道枷锁?” 是啊,所有的错都是姜沉和谢星琅的错。 她只是一个受害者,为什么还要把道德枷锁压在自己的肩上? “感受和捕捉快乐是身体自己本能的反应”姜沉吻了一下她的耳垂,激起女孩的一阵战栗“就像开心就会笑,难过就会哭一样。为什么要为这些事感到羞耻?” 对啊,捕获快乐是身体最本能的反应。所以之前哪怕再不情愿,满心抵抗,在姜沉和谢星琅的摆弄下,她也总能被送到高潮。 这不是她的错,这只是生理反应。她不应该因为这些感到负罪和羞耻。 秦乔侧过头看向姜沉,她们的鼻尖相对,几乎要碰到一起。 她从前怀疑姜沉对她的感情。可今日姜沉发了心魔誓,她手上的暗红藤蔓已然褪出,可发誓人手上的标记却不会消逝。 心魔誓已经验明了姜沉的态度,哪怕她再惊讶与质疑。 所以他想做什么?真的只是和自己合籍,和自己一生相守吗? 见女孩乖顺下来,姜沉又试探的吻了上去。 这次她没有再抵抗他,反而还勾住了他的脖颈。 姜沉强按下心中蓬勃的欲望,依旧是温柔似水的吻着她。 两个人都从亲吻中获得了趣味,周遭的温度也仿佛渐渐升高,潮热起来。 “好乖”他声音低哑,诱哄着秦乔“嘴张开好不好” 女孩犹豫了一下,便张开了嘴。 他的舌就这样卷了进来,缓慢又不容拒绝的一点点攻城掠地。 秦乔感觉自己好像落入一池温泉水中,被层层包裹起来,下一秒就要被卷入深渊。 _____________________ 多多评论就会持续不断的掉落更新,寂寞的作者需要你们的关怀T T 月夜(姜沉H) 姜沉的呼吸越来越重,却死死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两人之间从来没有过这样暧昧又融洽的氛围,他小心翼翼的一点点逼近着,以免近在矩尺的小兔子被吓跑。 细碎的吻落在秦乔的颈肩,她的眼眸中泛着水意,并着淡淡的薄粉,明明没有喝酒,她却觉得自己有一丝醉意。 或许是因为今晚的月色太清澄,或许是因为周边的空气太湿热。 她也不知道。 当湿热的口舌含住乳团上的红果时,她压抑不住的低喘出来。 这次她没有再咬住嘴唇,硬生生把呻吟咽下去。正如姜沉所说,她是受害者,她没有错,那她何必作茧自缚,自找烦恼? 姜沉的模样的确好,哪里都合她的心意,只把他当成一个男倌就算了。 乳果被温柔的侍弄着,她后腰都涌起一股麻意,身下又难耐涌出些水儿。 女孩的衣裙被一点点脱下,连绵的吻落在她的小腹上,又落在她的大腿根处。 她痒的厉害,控制不住的微微向上弹腰。 姜沉却止住了动作,攀了上来,咬住女孩的耳朵,“乔乔,要不要坐到我的脸上?” 坐到他的脸上? 坐到他的脸上?!! 秦乔的脸瞬间涨红起来,像个苹果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姜沉却笑着躺平,还搂着她的腰往前送。 羞耻心又瞬间涌了上来,并着难以言说的刺激感。 是姜沉逼的她,是姜沉扶着她的腰往上送的,不是她主动的。 秦乔咬着唇安慰着自己,闭着眼半推半就的随着姜沉扶在她腰间的手坐在他的脸上。 男人高挺鼻梁正顶在她腿间,湿热的呼吸尽数打在穴儿上。 秦乔被激的一颤,穴儿里又涌出一大股水,她害羞到眼都不敢睁开,只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实在受不下去,便挣扎着想起来。 姜沉的手却摁着她不许她走“乔乔,是我逼你这样的,没关系的。” 他的话似乎给秦乔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女孩呜咽一声,乖顺下来。 湿软的舌尖挑开了薄薄的肉唇,丰沛的水液涌出,被姜沉吞咽下去,还有些许打在他的下巴上。 这次他没有给秦乔吃药,可是她的水儿依旧这么多。 水液混搅的糜乱之声传入秦乔的耳朵里,身下的快感一波波的往上涌,她捂住自己的脸,难耐的呜咽呻吟着。 快感平和又舒缓,她的脚尖都蜷缩起来,叫声的像只幼猫,又轻又小。 秦乔从手间的缝隙偷偷张眼向身下望去,被她骑在身下的男人美丽的不像话,一点点仔仔细细的吃着她的穴。 这场面实在太过淫荡。她受不住的呜咽了一声,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姜沉看见女孩害羞的样子,满心软意,忍不住的勾起了唇角,舌尖轻轻挑弄开花核的包皮,舔弄着埋在其间的核豆。 他控制着自己,尽量带给她平缓的快感,而不是之前那样尖锐的刺激。 他也的确做到了。 秦乔只觉得自己被潺潺水流包裹住,快感层层而上,却始终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没有之前那种让她控制不住哭出来的失控感。 这种和缓的快感将她送到了高潮,她哆嗦着泄出一大股水,舒服的后脑处都涌起着淡淡的麻意,小腿都发软,只能依靠着姜沉的搀扶,才能从他的脸上爬下来。 随着快感的消逝,穴间的痒意又愈发涌了上来。 姜沉卡在秦乔的两腿之间,把她按在床壁上,卷着她的唇舌吞咽着。 她并没有难耐多久,就感觉到身下有东西插入进来。 是他的手指,一点点慢慢的插进又插出,不过几下,就探到了那处让女孩颤抖的皱褶,便两指并在一起,慢慢的揉弄着。 湿濡的穴肉控制不住的微微抽搐起来,秦乔难耐的将腿并紧,可那两指依旧抵着那一点慢慢揉着。 姜沉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秦乔控制不住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低低的笑了出来,揉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亲着女孩的耳朵“没关系的,可以高潮。” 一片混沌中,秦乔的眼眸都有些失神。 姜沉……在驯化她吗? 至少,她到现在已经不抵触和他接吻了。 刚刚,她骑在他的脸上到了高潮,现在,姜沉的手指还插在她的穴道里,她也没有抵触,她甚至还跟着姜沉的步调一起,深深地沉浸在情欲之中。 她是否就是那只被浸在温水中的青蛙? 但身下的快感来势汹汹,让她无法再继续思考下去,女孩颤抖的越发厉害,呜咽声也越来越大,指甲嵌在姜沉的后背上,哆嗦着又泄出一大股水,因为还咬着他的肩膀,只能溢出些许呻吟。 蛊惑(姜沉H) 姜沉又来亲她的耳朵,她能感觉到他粗硬的肉茎就顶在穴口磨蹭着,可她却已经没有抵抗的念头了。 因着此时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实在是太融洽了。 如果姜沉真的在驯服她的话,至少在肉体上,他已经成功了一半了,秦乔被亲的晕晕乎乎的,还自顾自的想着。 见她没有抵抗的意思,姜沉吻了吻她的唇,扶着肉茎便一点点插了进去。 这次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温柔的多。 哪怕在进去之后,他也只是缓慢的抽插着,仔细的观察着女孩的神色,确定她适应之后,才一点点加快了速度。 肉棒次次都能撞到花心上,又经常冲着那处皱褶磨,她的腿盘在姜沉的腰上,呜咽着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她感觉自己快要到高潮了。 可姜沉突然把两个人掉了个姿势,她从下位变成了坐到他身上的姿势。 女孩没有反应过来,茫然的看着他,眼尾还带着一丝薄粉。 姜沉只好牵引着她,把着她的腰上下抛弄了两下,好告诉她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对秦乔来说恰到好处的速度,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他要用尽全身力气,咬着牙才能忍住不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欺负到她眼泪都哭出来,欺负到她不停讨饶。 “乔乔,动一动”他的声音透着情欲的低哑。 粗大的肉棒撑开了穴里的皱褶,每一次动作间都能蹭到所有敏感点。 她本就在高潮边缘,穴儿里又痒又麻的,被姜沉上下抛弄了两下后,便找到了窍门,调整着姿势,自己上下动作着。 姜沉强忍下往上顶弄的欲望,低喘着让秦乔自己探索。 秦乔把控着方向,那肉茎次次都擦着皱褶而过,带来的快感平和又舒缓,她舒服的浑身发软,无数细小的快感堆迭成为更高,更汹涌的浪涛,向她席卷而来。 她连目光都失去了焦距,按在姜沉坚硬结实的腰腹的双手上无意识的抓紧,微微抽搐着到了高潮。 高潮的穴肉绞的死紧,大股的水浇在肉棒上,姜沉后腰都忍不住微微抬了起来 比身体的快感来的更凶猛的心理上的快感。 无数次出现在他梦境中的小姑娘,如今自己光裸着身子,坐在他的肉茎上,上下动作着,面色桃粉,咿咿呀呀的叫着,被他的肉茎干到了高潮。 他被刺激的后脑一阵发麻,再也控制不住,抬起腰腹,啪啪的向上顶肏着那刚刚高潮的花心。 小姑娘被干得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哭叫的挣扎起来。 他应该温柔一点,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可身体实在控制不住,他也到了高潮的边缘,情感已经战胜了理智,催促着他又狠又深的往湿紧的穴里干着。 于是他不顾她的哭叫,死死地摁着她的腰,一下下往上顶着,不过百下,身上的女孩便又哆嗦起来,泄出大股大股的水。 他再也忍不住,顶到最深处,低吼着将白浊的精液尽数射到了她的体内。 射过之后的肉茎并没有软下来,反而依旧涨硬着。 姜沉痴缠的又吻了上去,“乔乔,舒服吗”他呢喃诱哄着“再来一次好不好” 秦乔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就被姜沉含住了唇,他实在太过黏人,似乎要占据她身体每一处的注意力才罢休。 “我,我有些渴”她躲着姜沉粘腻的亲吻,随意找了个借口,声音中还带着喘息“你先出去”。 肉棒还插在穴里,她的本意是让姜沉先拔出去,好让她休息一下。 可男人直接捞着她的腿弯,把她挂在腰间“搂住我的脖子”他的声音还含着笑,就这样挂着她下了床。 秦乔被震惊的眼睛都睁的圆圆的,脸颊又酡红起来,慌张的挽住他的脖子,以防摔下去。 姜沉就这样边走边肏着,挂着她到了茶桌旁,让她坐了上去,倒了一杯水送到她的嘴边。 “你怎么”她就着水杯喝了下去,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 “这就没羞没臊了”男人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笑着低下头亲了亲她“可能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吧” 他又倒了一杯茶水送到她的嘴边,秦乔红着脸侧头躲了过去“不要,我喝够了。” 姜沉又捞起女孩的腿弯,却也不抱她回床上,就这样径直抱着她在屋里走来走去,肉棒一下下顶弄肏干着怀里抱着的人。 地上铺着柔软的毯子,他没有穿鞋,白皙的脚上泛着淡淡的青色血管的痕迹,脚骨大而清瘦。 行动间肉棒一下下被恶意顶到最深处,秦乔被肏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一会功夫就高潮了好几次,“你干嘛,你回...回床上去呀”她喘息着,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利索。 她的耻度在今晚被姜沉一点点的拓开,原来最开始的骑脸真的只是一个小波澜。 顾念着刚开始,不好做的太过,姜沉带着女孩又回到了床上,只是压在身下,干得格外狠。 她又泄出一大股水,抽噎起来“我不想要了,你别弄了,你出去” 姜沉埋下去亲着她的侧颊,一句句低哄着,说自己错了,讨好的姿态摆的极足,可身下的动作一点不肯放缓。 昏昏沉沉中,她又不知道被弄到了高潮多少次,姜沉才咬着她的后颈射了出来。 “乔乔,再来一次吗”他又问道。 女孩涨红着脸,又踢又打的推开他“滚开,滚开” 他被女孩的样子弄得笑了出来,硬搂了她在怀里,亲了亲她脸,”睡吧。“ 梦魇 姜沉的怀抱很温暖。 秦乔被折腾的浑身酸软,依偎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仿佛是梦,她回到六年前和谢星琅初见时。 小姑娘背着月澄剑,亦步亦趋的跟在白洛音身后,到苍云峰参加谢星琅的拜师宴。 谢星琅穿着蓝白剑服,唇瓣嫣红,清冷又俊秀,沉默的跟在云月真君身后。 她拽了拽师兄的衣袖,白师兄便弯下腰听她说话。 “白师兄,他叫什么名字”小姑娘眼睛亮亮的,笑得也甜甜的。 白洛音也不知道这个小少年叫什么,便随意搪塞了两句,塞给秦乔一个红红的桃子让她吃。 趁着白师兄和周围的人说话时,她抱着那个桃子偷跑到谢星琅身边。 小姑娘有些局促,不知道说什么,哪怕在心底打了半天草稿,当谢星琅看过来是,还是紧张的口吃了,打的草稿一句也没用上“你,你....真...真好看”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像手里的桃子一样。 少年皱了皱眉,扭头不想理她。 但秦乔脸皮厚,还是硬生生把桃子往他手里塞“桃子很甜的,给你吃!” 谢星琅看着怀里的桃子,又看看眼前的这个脸红红的小女孩,冷冰冰的将那个桃子递还给她“多谢,不了。” 云月真人乐呵呵的看着小姑娘和谢星琅说话,“星琅,这是你秦师妹,既然这是她给你的见面礼,你就收下吧。” 少年犹豫片刻,收下了那个桃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谢谢秦师妹。” 看见他收下了桃子,小姑娘又开心起来“我叫秦乔,你叫什么名字呀” “谢星琅”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还没说出口,就被白洛音拉走了。 她坐在宴席上,乐呵呵的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青梅果子酒,眼睛晶晶亮的偷偷看谢星琅。 白洛音看得好笑,就逗她玩“你总是看人家做什么?” “我觉得他好看。” “所以你刚才送人家桃子?那可是我给你的,你借花献佛还挺厉害。” 女孩红了脸,不搭理他了,但眼神还是总往谢星琅哪个方向瞟。 同一时间,谢星琅也在做梦。 他本就气血上涌吐了血,虚弱之际又被姜府暗卫追杀,拼尽全力才逃了出来,肩膀那处的暗器几乎要将他贯穿。 他找了个破庙,咬着牙用剑把那梅花钉挖了出来,上了金疮药,随便包扎起来。 那梅花钉上有毒,他挣扎着藏到了脏兮兮的佛身背后,便晕了过去。 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少年蜷缩成一团发着抖。 他也梦到了和秦乔的初见。 小姑娘站在白洛音身后,冷冰冰的看着他,没有冲他笑,也没有再过来和他说话,更没有递给他桃子。 他有些慌乱,一路跑到秦乔面前,想要和她搭话。 “我叫谢星琅”他小心翼翼的“你呢” 小姑娘看着他,没有回答,眉梢中竟带了一丝厌恶。 他做错什么吗, 谢星琅慌乱不堪,她讨厌自己,她为什么现在就讨厌自己了,他们不是应该才初次相遇吗? 如果一开始秦乔就讨厌他,那么他们之后的故事是不是也都会消失? 他逼自己努力笑着,想再找一些秦乔感兴趣的话题来和她搭话,女孩却脆生生的开了口“白师兄,我不太舒服,我先走了。” 她要走?她要去哪里?她要去找姜沉吗? 少年的脸色惊惶不定,要去抓她的手腕。他不要,他不要她离开他。 女孩却甩开了他的手,还在裙子上擦了擦他碰过的地方。 佛身后的少年紧闭着眼睛,似乎沉浸在噩梦中,表情有些狰狞,沾着血迹和污渍的手也紧紧抓着剑鞘,崩出青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梦还在继续,只是画面一转,变成了他在秘境入口处找到秦乔和姜沉那一天。 楚渺告诉他秦乔重伤跌入一个不知名的秘境中去,他慌乱的去找白师兄,但大家都束手无策。 那些日子,他成夜成夜的睡不着觉,一闭眼就是秦乔被大妖压着打,气息奄奄的画面。 他只好去储后堂,一刻不断的守在那里,那些天唯一支撑着他的,就是储后堂里秦乔平稳又充满活力的燃烧着的心灯。 九冥妖境即将打开,妖境里的人与外界的联系也逐渐被加强。他循着她的心灯,一路找到了秘境入口处。 他想,在秦乔出来时,他一定要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秘境打开了,女孩安全的走了出来,却牵着姜沉的手。 他们两个不知道在说什么,十分开心的样子。 “啊”女孩看见他,有些吃惊的样子“谢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谢师兄?她为什么这么叫自己? 她为什么牵着姜沉的手? 他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用剑鞘狠狠向姜沉劈去,想要让他松开秦乔的手。 秦乔却用月澄挡住了他的剑势。 “乔乔?!”谢星琅有些委屈,为什么她要这么维护姜沉? “子邺哪里得罪了谢师兄”女孩气呼呼的,护在姜沉身前“谢师兄怎么上来就打人?” “谢师兄?子邺?”他心口一阵绞痛,拼命忍下要拔剑砍了姜沉的冲动,却再也忍不住,拔出雪白的剑,指向那个秀丽的男子“姜沉,松开她!” 姜沉不仅没松手,还从和秦乔的普通的交握变成紧密的十指相扣,微笑着开口,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挑衅“我和乔乔是爱侣,为什么不能牵手?。” 他和秦乔是爱侣? 谢星琅眼前一阵发黑,那他是什么,那他是什么?他看向秦乔,女孩还提防的瞪着他,他感觉喉咙里一阵发苦,每一句话都带着血腥气,像刀一样割着他的喉咙,让他疼得浑身轻颤“姜沉和你是爱侣,那我呢?” “谢师兄在乱说什么?”女孩脸上满是诧异“我和谢师兄只有同门关系,谢师兄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同门?只是同门? 他抖着手去摸脖子上的玉佛,却什么都没摸到。 谢星琅看着眼前这一对般配的璧人,他觉得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喉咙里的血腥气也越来越浓。 破庙中的少年从睡梦中惊醒,抓着剑鞘撑着身子,又呕出一口黑血。 他喘着粗气,眼神还无法聚焦。 现实与梦境逐渐交融。 秦乔,秦乔还在姜府。 如果秦乔真的爱上姜沉,那他该怎么办? —————————————————————————————— 我要评论!!!我要评论!!!评论!!!珍珠!!!!gt;-lt; 樱桃 秦乔答应了姜沉一起去江南的邀请。 谢星琅连着几天都没出现在她面前,她随口问了一句,姜沉告诉她宗门传召有任务,谢星琅近期都不会再来了。 秦乔没有再问。其实她并不想见到谢星琅,他不来,她还觉得有些开心。 倒是最近她和姜沉的关系越来越暧昧起来。 秦乔也有意助长这种暧昧。 因为她发现,她每次稍微对姜沉主动一些,姜沉就会给她很多回馈。 从华美的衣服首饰,到精致的各种打发时间的玩物,成箱成箱的送过来,她甚至怀疑姜沉快把全部家库都送过来了。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在她试探着主动亲吻姜沉后,姜沉甚至撤了她脚上的链子,让她可以自由在姜府走动。 与之相伴的,姜沉每晚都会拉着她共赴云雨,手段也越来越多,她的耻度在被他一点点拓开,神奇的是,姜沉每次都能踩着她的临界线来搞。 每当她以为这已经是羞耻的极限,第二晚姜沉总能搞出来让她更震惊的东西。 在光裸着被姜沉抱在怀里在屋前露天的小院子里边干边走了好几圈,又被姜沉抵在院子里的红色木梁柱上弄了许久后,秦乔觉得已经不会再有什么东西让她更震惊了。 她的身体也许已经被驯化,在姜沉撩拨她时,会控制不住的情动,但她死死守着自己的感情。 成日成夜,毫不间断的肌肤相亲,情意绵绵,温柔相待,姜沉铁了心要把她拖拽进温柔乡里,她不是无心无欲的人,有时也会有片刻的动摇,但这份动摇总是能被很快的按捺下去。 这里是有锦衣玉食,如花美眷。但她不要,她不要被困在这里。 她有更广阔的天地要去看。 姜沉解了她修为的一些封制,让她有一些灵力,又不至于能逃出去,还把月澄还给了她。 这些日子虽说没法修行,但她意外的在姜沉的书房里发现了许多剑谱,白日里便一直钻在书房里看这些剑谱。 女孩光裸着双足,趴在软榻上,一下下晃着腿,支着头翻着泛黄的剑谱,旁边还放了一碗红红的泛着水光的樱桃。 姜沉坐在书案前,处理着一些公案,眼神却止不住的飘到女孩身上,实在忍不住,走了过去蹲下来亲了亲她的脸。 “乔乔,你……”他话音未落,书房门口便传来敲门声,“公子,马车已经备好了。”敲门的人只隔着门说了一句,就退开了。 女孩侧过脸看他,“我们今日就出发吗?” 姜沉应了一声,拿起她的丝质长袜,半跪下来帮秦乔穿鞋履,微笑着回答她“对,什么都准备好了,你不用担心。” 他捞着她的腿弯想直接抱着过去,女孩却推开他自己跳下来“我又不是不会走路,到哪都要你抱干嘛。” 秦乔主动拉了他的手“走吧。” 姜沉控制不住的勾起了唇角,看向秦乔,却刚好和女孩的笑眼相撞,他心跳都好像停了一拍,慌忙的看向别处。 秦乔觉得有些好玩,姜沉平时里总是没羞没臊的,在床上什么事都敢拉着她干,但每次她主动做点什么,姜沉又看起来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羞涩又慌乱。 上次她主动亲他,他脸都发烫,耳朵更是红的不行,话也没说一句,只看了她一眼就慌忙离开了那间屋子,直到晚上才回来找她,那晚他格外热情,搞的她几乎要昏过去。 姜府门口是连绵的十几辆马车。 姜沉搂着女孩的腰把她抱到其中一辆马车上。马车里很宽阔,又十分精致,铺着厚厚的毛毯,还放着樱桃和牛乳。 十几辆马车分成了叁队,分别南下北上东行。 秦乔不知道这些,她舒舒服服的躺在软榻上,背后靠着绣金丝软枕。马车行进时也没有半点颠簸的感觉,仿佛依旧静止着,她掏出离开之前顺的几本没看的剑谱,接着自顾自的看着。 “乔乔,你在看什么?”姜沉坐在软榻前的毛毯上,跟她搭话。 “剑谱。” “什么剑谱?”,“衡阳派剑谱。” “哪套剑法?”,“普通的入门剑法。” 姜沉不说话了,半晌又开口“有几套招式?” 秦乔被气的笑了出来,把书拍到一边,侧过身看他“你要干嘛?” “想你跟我说话。”姜沉也笑了,取了颗樱桃,送到她嘴边。 秦乔就着他的手吃了下去,樱桃甜甜的,满是饱涨的汁水。 她冲姜沉勾了勾手。 姜沉凑了过来。 她突然上前亲在了他的唇角。 男人又害羞起来,耳朵红红的,也不和她说话了,只把脸埋在她的小腹处。 她心满意足的接着专心看剑谱。 过了好几柱香的功夫,姜沉才又开了口,“乔乔。” “嗯。”秦乔随意应了一声。 “你和我合籍吧。”姜沉的语气无比认真,这是他第二次提起合籍。 秦乔心里一跳,放下剑谱,坐了起来。 “你嫁给我,我会还你修为,还你自由。除此之外,姜家所有家产,所有资源,我都可以给你。以后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姜沉拉着她的手,月白色的衣袖垂在小臂一半处,露出纤细的手腕,暗红的心魔誓痕似朱砂一般,映衬的皮肤越发白皙。 “你不介意我心里还有谢星琅吗”她有些疑惑。 “我知道你们曾经有四年过往”姜沉搂住秦乔的腰,把脸埋在她的小腹处“但我们合籍之后,我们会有无数个四年。” 我会让你今后心里只有我一个人,这是他没有说出口的半句话。 “你先发个誓”她有些纠结,半晌才开了口。 用一纸合籍书,换得她脱离这牢笼,值得吗? 姜沉毫不犹豫的竖起叁指,咬破唇瓣“若秦乔嫁予我为妻,我定” 他还没说完,秦乔又捂住了他的嘴“算了,你让我再想想” 想起上次的经历,女孩警告的踢了他一脚“我松开以后,你不准再说。” 在合籍后,两人的名字就会一起出现在叁生石上。 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的约束效应,更多只是形式上的作用。 所以,修士界也有许多虽然合籍,却依然各玩各的伴侣。 但虽说如此,合籍还是很重要的,最起码在秦乔心里,不是可以随便应付的东西。 姜沉对她有一种病态的占有欲,一旦合籍,她会不会从一个牢笼,又进入了另一个牢笼? 可除了合籍,她还有什么办法逃离这里呢? “我不能跟你合籍”她还是拒绝了。 “为什么?”姜沉抓着她的手有些收紧,却并没有把她抓疼。 “你不尊重我”她半垂着眼眸,一字一句的说着“你把我绑在这里,用其他东西要挟我答应你。你之前,还和谢星琅合伙一起那样对我。” 秦乔说到这,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所以,我不能和你合籍。” 她推开了姜沉,又躺到了软榻上,不想再看他。 姜沉没有说话,车厢里陷入一阵寂静。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他从车厢侧部取来了月澄,刷的抽了出来,雪白的剑光倒映在他的脸上。 秦乔被吓了一跳,几乎要跳起来,这是干嘛,他求爱不成,要杀人灭口吗? 下一秒,她震惊的睁大了眼。 姜沉拿着月澄插到了自己肩膀处,几乎捅了个对穿。 血咕咚咕咚的往外涌,车厢里瞬间充满了血腥味。 他咬着牙,眉头紧皱,却拉着秦乔的手往剑柄上放“你刺吧,留我一条命就行。” 见秦乔不动,他自己用手盖在秦乔手上,带着她又往前捅的更深,月澄彻底将他捅了个对穿,鲜红的血顺着剑刃流了下来,沾了秦乔满手。 秦乔斩杀过无数的妖,却很少伤人。 她呆呆的看着手上的血。 姜沉拽着她的手往外拔剑。 月澄上满是他的血,拔出以后,他身上也是一个血洞,月白衣衫几乎成了一件血衣。 姜沉却又拉着她的手往自己刺去,这次刚刚没入血肉,她就拼命挣扎起来。 男人分明已经满脸冷汗,疼得青筋都爆了起来,唇瓣也苍白的抖着,可按着她的手却抓的死紧,不准她后退,硬生生又往前刺了半截。 女孩被他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死命的往后退,终于把手抢了出来。 她的裙子上都是姜沉的血,胳膊上也是,小腿上也是,整个车厢几乎成了一个凶案现场。 姜沉又来扯她的手,往剑柄上放。 “我不要,我不要”她哭着拍开姜沉的手。 姜沉也没有再强迫她,自己抽了月澄,又换了地方刺了进去。 他连脖子上都是冷汗和青筋,脸色苍白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秦乔再也受不了了,哭着上去按住他“别刺了,别刺了。” 姜沉连嘴里都开始溢血了,却还撑着跟她说话“你跟我...合籍吧。”血沿着他白皙的下颔留到脖颈处“我真的,真的喜欢你。”“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我能,能早一点遇到你。”“比星琅更早,更早一些。” 他满口血沫,说话都断断续续的,拉着她的手,放到月澄上,把剑从身体了拔了出来。 刀剑擦过血肉的声音,在这寂静的车厢里尤为明显。 见秦乔满脸泪痕,却不回答他,姜沉拉着秦乔的手,又往自己身上刺。 “别!”秦乔尖叫一声,死命的拉住他,她的襦裙大半裙尾已经被姜沉的血彻底打湿,湿答答的贴在小腿上,身上到处都沾着姜沉的血,满车厢刺鼻的血腥味冲击着她的大脑。 身前的姜沉,宛如血人一般。 “别刺了。”她哭着低下头来,肩膀都在颤抖,抢过月澄,死死抱在自己的怀里“别刺了,我再……我再想想。” —————————————————— 秦乔:呜呜呜妈妈这里有疯子呜呜呜 给人家评论和猪猪嘛 动心 秦乔把月澄藏到了软榻下的最深处,才哆嗦着手去看姜沉的伤势,点了几处他伤口附近的大穴,勉强止住了血。 姜沉脸色苍白一片,身体都在轻轻发颤,但还死死抓着她的手。 满是血气的车厢里,秦乔却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瞬间。 幽州初见,她因为打了一个流氓,被那人叫了一堆高手围攻,是姜沉护在自己面前,把自己从一群高手围攻中救了出来。 后来秘境重逢,八十七天的日夜相守,许多个夜晚里,昏暗的山洞,两人燃一丛篝火,他用一根长树枝拨着火,一句句给她讲着话本里的故事。 他好像有说不完的故事,讲的比天香楼的说书先生还要好。 秘境与外界并不连通,夜里时天际是无边的暗粉色,缀着无数闪烁的星子,他带着她,躲过秘境里无数的大妖,到山顶去看星星。她到现在还记得,两人坐在悬壁上,姜沉的乌发被微风吹动,暗粉的天际下,他侧头看着自己的模样。 她当时想,姜沉可真好看啊。 等姜沉伤势彻底痊愈,他又带着她去猎妖,把所有的妖丹都给她。 中了蛇妖情毒后,他亲了她。 当时她真的没有半点心动吗? 或许有吧,但她已经有了爱侣,她不能背叛谢星琅。也许正是因为她自己也有心动,所以后来她才不想让谢星琅和姜沉相处,那是一种微妙的红杏出墙的愧疚。 后来她决意与谢星琅和姜沉此生不再相交,却被强逼着卷入这一团混乱中。 她恨透了姜沉,恨他那样对待自己。 这份恨意,在他抓着她的手腕发下心魔誓时,在他搂着自己夜夜亲昵时,在许多次身体交缠中,渐渐的转变成了一种更复杂的感情,她自己也分辨不清楚这感情到底是什么。 而刚刚满目的红里,姜沉拉着她的手,用月澄把自己捅成血人模样,这份复杂的感情又发生了转变。 满车厢的血腥气中,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动了。 不再是秘境时那似是而非的心动,而是一种清晰到让她怎么样也无法否认的心动。 秦乔脸上还有泪痕,抽泣着抓紧了姜沉握着她的手,埋在他的颈侧,他身上满是血腥味。 姜沉伤在左肩处,抬手便是锥心之痛,可他还是抬起左手,安慰似的抚着女孩的黑发。 他的左手上满是血迹,干了的,没干的。秦乔的头发上也不可避免的被他的左手粘上了血,黏在一起。 他搂在秦乔的腰间,把她往自己怀里又紧了紧,也埋头在她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马车被罩着隔音结界,外面的人并不知道车里发什么什么, 等姜十一依命上前掀起车帘时,被车里的情景彻底惊呆了。 虽然姜沉用除尘诀稍微清理了一下他和秦乔两个人身上的血渍,可满车厢的血味,厢里也是到处的血,而他们的家主,正一脸苍白的靠在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身上。 他什么也不敢问,想要扶着家主下车换一个车厢休息时,却被家主冷冷的看了一眼,扶他的动作卡在一半,又收了回去,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小姑娘艰难的扶着家主下了车。 姜十一“……” “秦姑娘,跟我来”姜十一引着秦乔到后面的马车,掀开车帘“您和家主先在这休息一下。” “请问前面有没有休息的客栈呀?”秦乔犹豫了一下,问道。 “有的有的,两里地外就有一个。”秦十一赶忙答道。 “我们可以在那休息一下吗?”秦乔刚刚用绷带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姜沉身上的伤,血是止住了,但她还是有点担心。 “是。”秦十一看家主没有反驳的意思,便点头应了。 秦乔扶着姜沉上了新的马车,车帘被放下,姜沉又搂住了她,把她抓到怀里。 他本就心细,自然敏锐的察觉到了秦乔对自己态度的变化。 秦乔刚挣扎了两下,身后的人就“嘶”的抽了口冷气。 她吓得不敢再动,“碰到你伤口了吗?” “嗯,好疼。”姜沉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别动,给我抱抱。” 怀里的女孩安静下来,乖乖的让他抱着。 半晌后,秦乔红了脸,因为她感觉到身后有个东西硬硬的顶着她。 “你都这样了,你还!”女孩满脸震惊,扭头看着姜沉。 姜沉其实也不想,但是秦乔在他怀里实在太乖了,他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一时情动,就这样了。 “它自己会好的,没事。”他侧头亲亲怀里女孩的侧脸。 过了好一会。 “它为什么还没好?”秦乔后腰被抵难受。 “马上好。” 都快半柱香了,她后腰都被抵的生疼。 “松开我!”秦乔忍无可忍。 “可是伤口好疼..”姜沉的声音还有些虚弱。 “我又不能止痛,松开我。”女孩有些羞恼。 姜沉只好不情不愿的松开了她。 她心里好乱,跑到马车角落坐下来,拿出来一本剑谱看,还扔了一本给姜沉,好让他别来烦自己。 云泽城外竹林。 谢星琅背着剑,立在竹林高处,看着林间大道上行驶的车马。 少年神情极冷,眉眼间满是戾气。 等他伤势稍稍好转,便连夜潜入姜府,想要带秦乔走,结果不仅秦乔不在,连姜沉也去向不明。 第二日他打听消息,才知道姜府马车,分了叁路,分别朝着南北东叁个方向离开了。 他不知道秦乔去了哪个方向,只能从中挑了一个,连日连夜的赶路,才赶上姜府的马车。 少年拔出了剑,几步上前拦住了马车,提高声音,让几辆马车里的人都能听到“乔乔?” 车夫见有人提剑拦车,都有些慌乱“公子,我们的车里没人,只是一些要送去云泽城的货物。” 谢星琅捏着剑柄的力道瞬间收紧,指尖都在泛白。 姜沉……姜沉! 他恨到了极致,一个个马车拉开车帘检查,的确如车夫所说,都是货物。 他选错了方向。 “公子?”车夫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谢星琅头疼的要炸掉一般,脑子里都是秦乔。 他半晌不回答,车夫只好又问了一遍“公子?” “你们走吧。”少年放下了揪在手里的车帘,声音冷清。 “哎!”车夫应了一声,赶紧招呼着同伴驱车离开,走到道路尽头时,他回头望了一眼,那玄衣少年站在一片竹林中,背影萧索寥落。 ———————————————————— 动心是真的动心,跑也是真的会跑。 乔乔对姜沉的想法:承认自己的确是动心了,但能逃跑的话还是会马上跑,就算真的有感情时间长了也就忘了,何况区区的动心,能散的话还是不想再纠缠下去。 乔乔对小谢的想法:想狠狠揍他一顿,然后从此死生不复相见。 这周会尽量完结上卷。 唉,看评论小谢人气真高,没人喜欢小姜吗,我其实还是很偏爱姜沉这种类型的gt;lt; 难堪 在察觉到自己的动心后,秦乔对待姜沉的态度反而有些冷淡,也不会再去主动亲近他。 但姜沉对她依旧粘腻,就算有伤在身,也缠的她没有片刻空闲。 在这无微不至的温柔浸润中,她突然有些惊慌。 她害怕自己真的沉入其中,无法自拔。 她要尽快离开姜沉。 可她始终没有契机。姜沉虽然受伤,身边随行的,却是许多姜家暗卫,个个都是练家子。她如果直接跑,只怕出了马车不到五百步就要被抓回来。 而一旦打草惊蛇,姜沉对她的看管只会再次严格起来。 随波逐流的浮萍感越来越重。 在姜沉外出办事的一个夜晚,谢星琅趁着夜色把她从温暖的被褥里掳出来时,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又要换地图了吗? 少年身上满是血印,伤痕累累的模样,穿了个黑色的系带斗篷,背着剑抿着嘴,抱小孩一样把她半扛在肩上,脚下轻点,在树林中穿梭。 她被颠的头都是晕的,使劲拍谢星琅的后背。 察觉到了女孩的不舒服,谢星琅停了下来,捞着她的腿弯换了个姿势抱在怀里才继续赶路。 冬日还未完全过去,寒风依然冷冽,少年的速度太快,打在她脸上的风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脸。 形势逼人,秦乔只能扭头把脸埋在谢星琅怀里。 还是那熟悉的沉香味。 等到他终于找了个山洞,把自己放下来,秦乔的手和鼻尖都冻的发红。 两个人沉默的看着对方。 谢星琅拢了一些附近的杂柴,生了丛篝火,脱下披风垫在地上,拉着秦乔的衣袖让她坐在上边。 “你”少年声音有些哑,音调放的很轻“你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秦乔垂着眸子,伸手烤着火,语调冷淡。 两人又陷入一片死寂的沉默中。 “谢公子大晚上的带我来这干嘛?”秦乔受不了了,夹枪带炮的开了口。 她看见谢星琅就一肚子火。少年一沉默,她火气就更大。 “乔乔,我错了。”谢星琅又拉住了她的衣袖,唇色都有些苍白。 “错?”秦乔冷笑出来“谢公子怎么会有错?” “我不该和姜沉合作,不该那样对待你,不该那晚做出那样的事”他的语气有些慌乱,一连串的说了下来“不该一直隐瞒你我的旧日之事,不该一直留着那个玉像。” “好,我原谅你了,你现在送我回昭阳宗。”秦乔捡起脚边的枯叶扔到火堆里,语气漫不经心。 少年又沉默下来。 “怎么?”秦乔毫不意外“不肯送我回去?那这次谢公子要再把我送哪个情郎床上?” 谢星琅拽着女孩衣袖的手都在轻颤,“乔乔,我....我不会再...” 秦乔想要拍开了他拉着自己衣袖的手,却没能拍开“谢公子在装什么,现在又成情圣了吗?” 怒火尽数涌上了来。 她想过许多次和谢星琅再见时的样子,想象中的她是十分冷静的,不会因为谢星琅在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可那终究是想象。 和谢星琅说两句话,秦乔的脾气就上来了。 之前四年里,她和谢星琅几乎没有吵过架,偶尔有矛盾,两人刚闹红了脸,秦乔就下山历练。半个月后再回来,少年的脾气就软了下来,她也冷静下来,两人便能坐在一起好好说话,把矛盾解决。 可现在这个矛盾,她就算在外面呆一年,她也冷静不下来,所以就算谢星琅单方面的软了下来,也没用。 少年低着头红了眼眶,秦乔的态度太锋利,让他毫无招架还手之力。 看着谢星琅毫不辩驳的任她发火,逆来顺受的样子,深深的疲倦感涌了上来,秦乔本来气的浑身都在轻抖,又渐渐的冷静下来。 “就这样吧”她的声音终于褪去了那锐利的攻击性“我们就这样吧。” 少年握着她衣袖的手无意识的收紧,哀求的看着她。 不要,不要,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他能预感到秦乔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他不想听。 “我知道你喜欢我”她低着头不看他“我也还喜欢你。但我真的不能再跟你在一起了。”说着说着,她用手捂住脸,声音中的哭腔也越来越浓。 “每次看见你,我就想,你在姜沉面前会是什么样子。每次和你亲近,我就会控制不住想到你和姜沉是怎么亲近的。每次回忆起从前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她彻底悲鸣出声“我只觉得反胃。我一心一意的对待你,你心里却还有另一个人,你身上心里都被刻下了姜沉的印记。我们看花灯时,逛街市时,一起踏过千山万水时,你心里想的是谁?我们接吻时,你有没有拿我和姜沉比较过?” “我们是有四年,我现在的确还没有忘掉你。但我还有许多个四年,我迟早会将你忘的一干二净。你也会忘记我,再遇见新的人的。” “与其这样爱恨掺杂的过下去,我们还是散了吧,如果能做相安无事的陌路人,又为什么非得成为一对让彼此难堪的怨侣呢?” 谢星琅觉得耳鸣声越来越大,眼前也发黑,他听不清秦乔在说什么。 逃脱 拽着她衣袖的手逐渐向下挪动,扣住了她的两个手腕。 秦乔惊慌的看向谢星琅。 少年白皙的脸上还有血痕,桃花眼尾像沁了血一样的红,好像在看她,眼神却又没有焦距。 他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女孩柔软的脸颊,动作很轻柔,却让秦乔无端心底一阵发凉。 “我不与你做陌路人。”他的声音又低又柔,就像旧日与她亲昵时那柔软的语气一般,好似在跟她说情话“就是怨侣,我也不放手。” 他的力气大极了,死死地箍着她的手腕,又把她按在墙上,又用长腿压着她,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秦乔,你别做梦了。”谢星琅一字一字的说着。 “混蛋!”女孩涨红着脸,恶狠狠的含着泪瞪着他:“凭什么你说不要就不要?我就要!” 谢星琅埋下头去亲女孩的眼尾的眼泪“乔乔,别这么对我。”他说着说着,自己温热的泪水也落到了秦乔的颈窝,轻声说道:“是呀,你是能忘了我,离开了我,你能找到更好的人。可我怎么办?求求你,别这么狠心,别这样……” 他握着秦乔手腕的手控制不住的收紧,女孩的手腕上都留下了红痕。 “乔乔,你不是对我没感情。”少年卑微的哀求着,鸦羽一般的长睫上都凝着泪珠“你刚刚自己说的,你说你还喜欢我。我知道自己混账。可我真的,跟你在一起的四年,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他埋在女孩的颈间,泪眼模糊的去胡乱的亲她的侧脸:“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就好。我会好好照顾你,我们会像以前一样幸福的。”。 秦乔咬着牙侧过头,不愿看他,露出小半截白皙的肩颈,缀着零星的吻痕。 谢星琅的眼神控制不住的落在那吻痕上。 他知道,那是姜沉留下的。 衣衫遮盖的身体之下,会有更多这样暧昧的吻痕。 谢星琅脱了力一般,放开了怀里禁锢着的女孩。 他乍一松手,秦乔就往外跑,可没跑两步,就被搂着腰又抱了回去。 “对不起,乔乔。”谢星琅不顾女孩的挣扎,按着她又坐在那斗篷上“你不能走。” 这是他第二次跟她说这种话。 秦乔把脸埋在膝盖里,不想再理他。 他们并没有在山洞呆多久,只是略作休憩后,谢星琅又带着她赶路。 “你在躲人?”秦乔不知道之前姜沉和谢星琅关系的崩塌,只是自己推测着“你在躲姜沉?” 谢星琅用那件黑色斗篷裹着她,把她抱在怀里,听了她的话,少年沉默了片刻,才应了一声“对。”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姜沉他,不是好人。” 女孩嗤笑出来:“谢公子是好人吗?” “我,”少年的神色黯淡下来:“我也不是。” 他又轻声说了一遍:“对不起。” 细碎的微弱劲风驰过,对危险的直觉让谢星琅飞快的往旁边略去。 刚刚少年站的地方插着两根白羽箭矢,激起一阵飞尘。 谢星琅抬头,树梢上,姜沉拿着一柄黑金长弓,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四周树林中,有人影迅速跑过,包抄了这块地方。 秦乔还在谢星琅怀里,撩开了脸上的黑色兜帽,视线恰好和姜沉相撞。 姜沉微笑着又拉满了弓,直指谢星琅,语气温和:“星琅,我只说一遍,松开她。” 谢星琅抿着唇,把女孩又往怀里紧了紧,无声的宣告着自己的选择。 箭矢再次飞驰而至,这次冲着的方向是他的脖颈,少年带着秦乔险险躲过。 秦乔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姜沉想要杀谢星琅。 可是为什么,他们不是曾经是爱侣吗? 怎么会直接下这样的死手? 黑影逐渐包抄过来,白羽箭矢不停的破空而来,谢星琅昨晚和姜家暗卫对上,已经身上带伤,此时躲闪的动作也控制不住的有些迟缓,衣衫上的血痕越来越多,却咬着牙带着秦乔不断的冲出重围。 顾念着秦乔还在他怀里,害怕伤着她,姜沉也不敢下死手。 另一方面,他不想在秦乔面前杀掉谢星琅。 如果可以,最好在暗地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谢星琅。 “你放下我!”谢星琅的血已经浸到她的身上了,秦乔焦急起来:“你想死在这里吗?” 少年低下头看她一眼,放下了她。秦乔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谢星琅拉着她的手又往树林深处跑了起来。 身后是层层的追兵,他们两人就在林里狂奔。 像一对亡命天涯的野鸳鸯,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突然冒出在秦乔脑子里。 她被拽着,只能跟着谢星琅往前跑。 逃亡之路的尽头是悬崖。 少年的黑发黏在他苍白的脸颊上,干涸的唇角也沁出鲜血,却死死地拉着女孩的手,把她挡在身后,喘着粗气看着姜沉。 姜沉的月白衣衫依旧洁净,一步步的走过来。 “乔乔,来我这。”他看也不看谢星琅,只冲秦乔微笑着。 谢星琅握着她的手随着这句话收紧,甚至握的她有些发疼。 虽然是被谢星琅拉着,但刚刚在林中的狂奔,是她许久都没尝到的,自由的味道。 她不想过去。 自由的感觉太好了,她舍不得。 一旦回到姜沉身边,她又要被困多久? 秦乔冲着姜沉摇了摇头,还往后退了两步。 谢星琅察觉到女孩的反应,心底涌起一阵喜悦,眼睛都亮了起来,轻轻抚摸了一下秦乔的手背,才松开了她的手,抽出剑鞘里雪白的长剑。 “别怕。”他微微侧头,安抚道。 姜沉脸上的笑意随着秦乔往后退的两步彻底褪去。 到了现在,她还是选择谢星琅吗? 所有计谋,所有算计,在汹涌的妒火前,全都消失不见。 之前他还始终记得,无论如何,不能在秦乔面前杀了谢星琅。可此时此刻,被谢星琅虎口夺人的愤怒并着汹涌的嫉妒,让姜沉再也无法保持理智。 他今天,就要在这里,杀了谢星琅。 姜沉把手中的长弓扔到身边的侍从手里,抽出腰间别的长剑,向谢星琅直直劈来。 刚才秦乔的选择,让谢星琅又提起一股气,拼着全身的伤,接住姜沉的剑风。 少年咬着牙,目光却坚定无比。 他不能让秦乔再跟姜沉离开,他就算死,也不能。 这是一场不死不休的争斗。 姜沉和谢星琅缠斗时,黑衣暗卫又向着秦乔围来,想把她带过去。 秦乔咬着唇,一步步往后退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悬崖边。 耳边是潺潺的水声,悬崖下面似乎是一条大江。 姜沉余光扫到,心猛地提了起来“姜七,退开!” 那朝着秦乔一步步逼近的暗卫慌忙后退。 可杏粉衣衫的女孩已经转身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她虽然没了修为, 可尚且是修士之身,再加上她水性极好,跳下去,很大可能会活下来。 今日不管谢星琅和姜沉谁赢,她都会被继续困住。 她要赌一把,为她的自由。 失重感让她的心都提了起来,可片刻后就被人拥在怀里。 谢星琅跟着她跳了下来。 少年反手抱住她,抽出短剑插在峭壁上,剑尖与石壁相磨迸出四溅的火星,可却也止不住两人的落势。电光火石间,谢星琅咬着牙转身,将自己置于下位,用自己的身躯护着怀里的女孩。 秦乔的眼泪又出来了,她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死死揪着谢星琅的衣领。 崖下的确是大江,两人落入其中,激起巨大的水花。 大部分冲击力都落在身在下位的谢星琅身上,本就深受重伤,少年闷哼一声,晕了过去,却还死死地搂着秦乔。 秦乔也不好受,胸腔闷疼,但还能游动。 两人漂浮在江水之上,她抓着谢星琅,向岸边游去,把他捞了上去,掏出他怀里的乾坤袋,取了一些回春丹,往他嘴里塞了几颗,又自己咽下去几颗。 女孩喘着粗气,眼眶发红,看着身边狼狈的少年。 她红着眼咬着牙,骑坐在谢星琅腰间,揪着他的领子,冲着他的脸就是狠狠两拳:“孬种!” 少年痛吟一声,慢慢转醒,但身上伤势太重,回春丹的效用还没发挥,他浑身疼得厉害,坐都坐不起来。 揍了他两拳,秦乔翻身就要走,却被拽住了裙摆。 她回头,谢星琅苍白着脸,唇瓣还抖着,满目哀求:“别走,乔乔,别走。” 她含着泪蹲下来,去掰他的手。 眼前的场景和上次谢星琅吐血时,死死拽着她裙摆的场景重迭。 但不同的是,这次谢星琅的伤势太重,她没有花太多力气,就轻易掰开了他的手。 “乔乔,别走,别走。”因为重伤,少年的声音又轻又嘶哑,拼尽全力想要去拉她,几乎是爬着在地上挪动。 秦乔咬着牙,没有再回头看一眼,往远处跑去。 她要离开,这是她来之难得的自由。 谁都别再想把她拉到牢笼中。 向往(上卷完) 大江边的石滩尽头没有路,是一望无际的江水。 秦乔没有犹豫,投身入水。 她小时候就是在水边长大,极通水性,所以她并不害怕。 一望无际的江水中,女孩像一只人鱼,身姿灵动。 从水中爬到密林里时,她小腿因为长时间的游动都在微微抽搐,只能捡起一根长树枝当拐杖用,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天际渐渐暗黑下来,秦乔靠着一株大树坐下,点了一丛篝火。 四周有阴影浮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快的略过。 秦乔咬着牙,抽出靴子里她刚才走之前拿的谢星琅的短剑。 黑影又略过。 她扶着树站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 黑影扑倒了她怀里,女孩吓得睁大了双眼,哇哇叫着拎着那东西的脖子扔了出去。 黑影被她砸在地上,可怜巴巴的呜咽了一声。 是一只黑猫,皮毛光滑水亮,金色的瞳孔,四个腿上都有一圈的白毛。 小黑猫被她砸的不敢再靠近她,却也没有离去,就这样围着她转,眼睛水亮水亮的,半晌后试探的来蹭她的腿。 秦乔松了一口气,又坐了下来,揉了揉小黑猫颈上的软毛。 察觉到少女对自己不再有敌意,小黑猫又扑到她的怀里。 脱离了牢笼,这会秦乔满心高兴,就顺势撸起了猫。 刚揉了两下,她就发现小猫的脚上似乎受伤了,淅淅沥沥的流着血。 之前姜沉把她的乾坤袋还给了她,也幸亏她一直随身带着,不然被谢星琅从被窝里捞起来,又是两手空空的出来了。 不过月澄还在姜沉那里。 想到这,女孩本来开心笑着的神情添了些有些黯淡。 不过她很快调理好心情,从乾坤袋里翻出来金疮药和纱布,仔仔细细的给小黑猫包扎。小黑猫好奇的看着她的动作,乖乖的没有挣扎。 太可爱了!!毛茸茸的!!还很干净!! 秦乔包完,又把小黑猫抱了起来亲了两口它的头顶,按在怀里揉的它毛都乱糟糟的。 小黑猫用爪子拍她也被她按住。 爪子的肉垫是!粉红色的! 秦乔觉得她心底都要冒粉红泡泡了,又开始玩小黑猫的爪子。 不知为何,虽然小黑猫黑得像个煤球一样,根本看不清表情,她还是感觉到它被自己揉的有些害羞。 等到她终于撸完,小黑猫跳了下来,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她有些失望,但也无可奈何。 长时间的赶路,让她浑身疲惫,篝火映照着她,给她带来一丝温暖,秦乔就这样靠在大树上睡着了。 等到黎明,她才悠悠醒来,只觉得怀里有个小暖炉。 低头一看,又是那只小黑猫。 小黑猫趴在她的怀里,睡的香甜。 清晨的太阳光隔着繁杂的树枝打在她的脸上,林间满是草木的清新气息,篝火早已熄灭。 秦乔的心情简直好到爆炸。 这就是,自由的感觉。 她把小黑猫放到一边,想起之前看得那个衡阳派剑法,在林间舞了会匕首。 她是一只快乐的小蝴蝶! 等身上都有了点汗意,她才停了下来。转身时,小黑猫歪着脑袋看着她,金色的瞳孔里有些好奇。 她突然想起之前似乎在乾坤袋里囤积过香辣小鱼干,于是拿出乾坤袋翻了半天,终于才最下面翻到了小鱼干。 “小煤球,要不要吃?”小姑娘笑眯眯的蹲下来,拎着鱼干放到小黑猫面前。 小黑猫嗅啊嗅啊,试探的伸出粉粉的舌头舔了一口,又舔了一口,才就着她的手咽了下去。 她又拎出来一个,小黑猫这次啊呜一口就吃下去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似乎还想吃。 于是她干脆拿出来一堆,都放在手里喂它吃。 小黑猫舌头舔的她手心痒痒的。 等它吃完,秦乔才拿着手帕擦了擦手,站了起来。 “小煤球,就此别过啦。”她弯着腰,笑眯眯的跟它摆手。秦乔想好了,她不能直接回昭阳宗,谢星琅和姜沉很大几率会在那里蹲守她。 宁师姐在金陵安家,她准备先去投奔宁师姐。 女孩随意收拾了一下自己,就转身接着往前走。 —————————————————————— 上卷完了,男叁出现了,就是这只萌到爆的小黑猫。他有叁个形体哈,小黑猫,大型黑色兽(类似狮子和豹子的结合体,但还是毛绒绒的),人形少年。没错,我也是福瑞控。 过段时间再开下卷吧,今天狂更好多章,好累,休息一段先 番外一:小谢甜蜜恋爱记 (一)见亲家 谢星琅对着铜镜再叁整理衣冠,确保自己衣着打扮没有任何问题,才出了门。 他想先去安阳峰接秦乔,再和她一起下山去灯会。 没想到走到一半,就看见了她。女孩被簇拥在一堆同门之间,兴高采烈的和他们说着话。见到谢星琅,开开心心的拉着他过来:“宁师姐,这就是谢星琅,我之前给你提过的。” “啊”宁寻做了一个了然的神情,暧昧的笑着“星琅嘛,我当然记得。” 众人都乐呵呵的起哄起来。 少年红了脸,害羞的低下头。 “哎呀,你们真坏!”秦乔也被闹了个红脸,但还是挽着谢星琅的胳膊:“别说了,别说了!星琅,这是宁寻师姐。” “宁师姐。”少年乖乖的跟着秦乔叫道。 秦乔又着拉着他把剩下的人介绍了一个遍,谢星琅乖乖的跟着她一个个叫了一遍。 “哎呀!”宁寻突然捂住嘴惊呼一声。 “怎么了吗?”秦乔松开了谢星琅,跑到宁寻身边。 “我们是不是应该给星琅包一个红包呀?”宁寻美目微睁,为难的样子,“可是我今天忘带了。赵昀,你带了吗?” “为什么要包红包呀?”女孩有些疑惑的睁大双眼:“我怎么不知道昭阳宗还有这个规矩?” 赵昀乐呵呵的掏出来一个带着“囍”字的红包:“我带了,我带了。” “啊!”秦乔觉得脸像烧起来一样,飞扑过去抢下那个红包:“你们干嘛呀?”她压低声音,害臊的不行,谢星琅本来就脸皮薄,怎么经得起这么打趣。 果然扭头一看,少年连耳朵根和脖颈都红了起来。 这算不算,第一次带谢星琅见亲家?啊,实在太害羞了!秦乔捂住了脸。 (二)蝴蝶糖 回程的路上,秦乔发现谢星琅有点不高兴。 于是她就让宁师姐先走,自己拉着谢星琅走在最后。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女孩软软的手拉了上来,关心的看着他。 谢星琅有些委屈,不想回答,但还是握紧了她的手。 “星琅,怎么了嘛?”见他不说话,秦乔有点急,挽着他的胳膊撒着娇。 “你今晚,”少年有些委屈“今晚都不理我。” 整个灯会上,秦乔一直在跟师姐妹们玩,都没怎么看过他。 啊,主要是因为宁师姐难得回来一次,她一直缠着宁师姐,有些忘了形,发现了自己的确一晚上没怎么关注谢星琅,秦乔也有点不好意思。 “对不起嘛。”她伸出四指在脸侧“我错了我错了,宁师姐今天刚回来,我太久没见她了才这样。不过我保证,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女孩变戏法一样突然掏出来一根黄澄澄的蝴蝶糖:“而且你看,我刚刚还给你买了这个。”她递给谢星琅。 少年却犹豫着,接过来就表明他们两个人和好了,他就不好意思再摆脾气了,可是他还想让秦乔再哄自己一会。 见他不接,秦乔有些紧张,不会吧,这么生气的吗。 “可甜了这个,是用山楂糖酿的。”谢星琅喜欢吃甜食,她一直都知道“星琅星琅,你试试嘛。”女孩的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看着他。 少年抿了抿嘴,接了过来尝了一口。 的确好甜。 (叁)初吻 秦乔花了十文钱买了两串冰糖葫芦,拉着谢星琅跑到河边柳树下一起吃。 晶莹的糖衣包裹着红色的山楂,酸甜可口。 秦乔叁下五除二就吃完了,扭头看着谢星琅吃。 少年小口小口吃着,嫣红的唇瓣上都沾染上了亮亮的糖渍。 其实她和谢星琅到现在还没有接过吻唉,虽说已经在一起两年了,可最多只是牵手拥抱。 她突然觉得有些干渴。 等谢星琅吃完,她拿过少年手里的签子,鼓起勇气,踮起脚亲了他。 少年的唇瓣软软的,凉凉的。因为刚吃过冰糖葫芦,还带着一丝甜意。 但她只敢稍作停留,就赶紧放开了他。 女孩的脸红扑扑的,心跳也特别快。 谢星琅也差不多,耳朵根都红了起来,愣愣的看着秦乔。 小姑娘低下头忍不住笑了起来,少年也勾起了唇角,两个人就像傻子一样站在河边笑着。 回去的路上,上山时,她没有忍住:“你觉得怎么样?” “挺,挺好的。”少年有些口吃。 秦乔鼓起勇气:“那你想不想再试试?” “好,好呀。”少年继续口吃。 秦乔停了下来,双手环在他的腰上,踮脚又亲了上去。 这次她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年的唇,刚碰到的时候,谢星琅就浑身一颤。 秦乔紧紧闭上双眼,她不管了,她脸皮厚!女孩的舌尖挑开了少年的齿关,试探性的伸了进去。 两个人舌尖刚刚相碰,就都害羞的缩了回去。 好像全身过了电流! 秦乔推开了谢星琅,两个人又红着脸沉默不言的往前走。 等到了安阳峰,女孩才支支吾吾的开了口:“我到了,我先回去了。” 谢星琅却抓住了他,少年红着脸,小心翼翼的问道:“要不要再试试?” !“好,好呀。”这次轮到了秦乔口吃。 她带着谢星琅偷偷摸摸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要是被白师兄看到就死定了! 屋里没有点蜡烛,有些昏暗,两个人坐在床上,都是严阵以待的认真模样。 “开,开始吗?”秦乔问。 少年没有回答她,直接低着头吻了下来。 这次他主动用舌尖挑开了她的齿关,两人舌尖相碰时,秦乔又是浑身一颤,慌忙的往后撤,却被谢星琅按住了后颈,不让她退。 他在含她的舌!救命救命救命!实在是太刺激了! 一吻终了,两个人都敏感的不行。 谢星琅想拉秦乔的手,刚碰到,小姑娘就跳了起来:“你干嘛?!” 少年声音有些小,但在寂静的屋里依然很明显:“要不要再试试?” 秦乔红着脸:“好呀。” 于是第二天两个人的唇瓣都有些红肿。 —————————————————— 一个姨母笑着写完的章节 番外二:IF乔谢初夜一(谢星琅H) (此番外假定前提:没有小姜,乔谢还在甜蜜恋爱中) 恋爱的时间越长,谢星琅越来越黏人。 秦乔外出历练两个月回来后,谢星琅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等到天色都完全黑了下来,少年坐在女孩屋子里,捧着热茶,还是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星琅,要不你先回去,明天再来找我?”秦乔没办法,只好自己开了口。 少年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委屈,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像只要被抛弃的小狗。 啊,可恶,她好吃这一套。 女孩犹豫的开了口:“那要不,要不你今晚睡在我这吧。” 他们两个之前也一起睡过,去年的灯会结束后,她就偷偷跑到谢星琅屋子里,两个人躺在床上说了一夜的话。 谢星琅眼睛亮了亮,放下茶盏,去床边脱了靴子,爬到秦乔的床上。 秦乔笑着往旁边滚了滚,给谢星琅让出位置,拉开自己被子让他进来。 她的被子里很暖和,谢星琅身上却带着一丝凉意,等到身上的凉意尽数褪去,他就搂着秦乔的腰把她带到自己身边。 两个月没见,秦乔也想他,于是就乖乖的依偎在他怀里,还亲了亲谢星琅的下巴。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 秦乔突然想到了一个月前她被迫躲在花月楼床榻下听到的那场情事,女人娇媚的叫声并着男人的低喘尽数涌入她耳中。 谢星琅这种冰美人做那种事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她的思绪控制不住的跑偏,开始幻想起来,幻想着幻想着小姑娘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慌乱的推开了少年。 啊,她的思想实在是太肮脏了! 骤然被推开,谢星琅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无措:“乔乔,怎么了吗?” “哎呀没事没事。”秦乔摆了摆手,恨不得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谢星琅应了一声,想再把女孩抱到自己怀里,可刚碰到秦乔的腰,就被女孩拍开了手。 “先别,别碰我。”秦乔脸红红的,她还没从那肮脏的幻想中冷静下来,这会浑身发热。 谢星琅彻底心慌起来,他做错什么了,为什么乔乔突然这样抵触他的触碰,他咬着唇手足无措,却在下一秒睁大了双眼,秦乔吻了他。 秦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但是冰美人就在自己身边乖乖的躺着,她又满脑子的黄色思想,实在忍不住了,就亲了上去。 谢星琅傻傻的被她亲着,没有半点反应。 于是女孩一鼓作气,又挑开他的齿关,主动的吻着他。 压制人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她觉得自己都快飘起来了,特别是看到谢星琅乖乖的任她动作时,这种身处上位的快感又上了一大层,甚至掩盖住了那份害羞感。 冰美人在她身下化成一滩水,救命,想想就觉得幸福到爆好吗? 秦乔翻身坐到谢星琅身上,抓着他的两只手按到床头。 “乔乔?”谢星琅有些讶异,但还是顺从的任她动作。 为什么谢星琅这么乖?!恶从心头起,秦乔抽了谢星琅的腰带,直接绑了他的手,固定在床头。 “我,我可以睡你吗?”虽然动作有些粗暴,但是小姑娘还是礼貌的先问询了。 如果谢星琅拒绝她的话,虽然很尴尬,但她只能解了腰带,自己缩到一边消解尴尬。 谢星琅的脸也刷的一下红了,半晌没回答。 “我听人说很舒服的。”秦乔毫不气馁,接着认真蛊惑道:“你真的不想试试吗?” “可以的。”少年终于红着脸开了口:“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救命,好乖!秦乔觉得欲火一下席卷了她,让她想好好折磨一下身下的少年。 于是她埋下头细碎的亲着他。 连绵的吻落在他的鼻子,唇瓣,下巴上,谢星琅浑身发烫,身下的肉茎也逐渐立了起来。 湿濡的舌尖落在了他的喉结上,少年咬着唇,控制不出的低喘出声,下身都微微的上弹了一下。 这么敏感的吗,秦乔有些好奇,她开始把身下的少年当做一件玩具,认真探索起来。 舌尖又落在喉结上,女孩像小猫一样轻轻舔着那处,观察着谢星琅的表情。 少年眼神都有些失了焦距,眼尾泛着薄粉,咬着唇瓣。 像……像话本里被玷污的神女。 恶欲越来越强,操纵谢星琅的快感让女孩兴致昂扬,秦乔想起那晚在花月楼听到的情话,便用纤长的手指摁在谢星琅嫣红的唇瓣上:“不准忍,叫出来!” 她张嘴含住了喉结,用舌尖细细的舔着。 少年颤抖起来,但手还被紧缚在床头,让他无法反抗:“乔乔,别……” 她感觉到喉结的颤动,但操纵的快感让她对谢星琅的请求置之不理 番外三:小姜甜蜜恋爱记 ( IF线:如果没有小谢,乔姜的甜蜜恋爱日记) (一)美人男友爱夸我 秦乔最近在背着白师兄偷偷谈恋爱,恋爱对象是一个大美人。 一大早小姑娘就早早起来,把自己的衣服都翻出来,挑了又挑,才选了一件鹅黄绣裙。 没办法,男朋友太好看,自己出门不好好打扮一下也会很有压力。 她蹦蹦跳跳的下了山,刚到山脚就看见了姜沉,男人看见秦乔,笑眯眯的张开双手。 还有几级台阶没下,秦乔直接笑着跳了下去,扑倒姜沉怀里,刚好被他接了个满怀。 男人的手环在她腰上,搂着她转了两圈,才把女孩放了下来,又捧着她的脸亲了亲:“乔乔今天真好看。” 啊,论每次见面都被大美人男友夸好看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反正秦乔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心里甜甜的! (二)美人男友很有钱 秦乔平日里所有的资金来源都是宗门里的任务赏金,偶尔师父也会接济她一些。 总的来说,她虽然不拮据,但也的确不太富裕。 和姜沉的第一次逛街,小姑娘惊呆了。 只要她多看了两眼的东西,姜沉都毫不犹豫买了下来,吓得她逛街逛的目不斜视,不敢乱看。 但等到姜沉笑眯眯的把她领到一家首饰铺子后,她再也绷不住了。 好漂亮,好亮晶晶的首饰,秦乔的少女心弥漫成了粉红泡泡,但在看见价格后,泡泡瞬间碎了,好贵,随便一件就要花光她的所有积蓄。 “乔乔,喜欢什么随便拿。”姜沉笑着摸摸女孩的脸:“这是姜家的铺子。” 天呐,这么大这么豪华的一间首饰铺子竟然是是男朋友家的铺子?! 秦乔又一次惊呆了。 盛情难却,小姑娘不好意思的挑了两支珠钗。 姜沉却似乎不太满意的样子,直接自己挑了起来,给她整整拿了一套。 “够了够了!”秦乔有些惊慌的拦着姜沉,再挑下去,把她卖了都不值这么多钱了。 姜沉终于停了下来,把挑的一大堆首饰放到精致的红木小箱里,又塞到秦乔的乾坤袋里。 啊,突然觉得乾坤袋重了许多呢。 接下来,姜沉又带着她去了成衣铺,古玩店,胭脂铺,兵器铺…… 每一间都是姜家的铺子,都让她随便挑,她不挑姜沉就帮她挑。 从头到脚一套买了个彻彻底底,姜沉甚至还给她置办了不少暗器和一把白玉长弓。 “可我也不会弓啊。”秦乔怎么也推辞不掉,急得脸都红了起来。 “我会,下次刚好教你弓箭。”美人男友还是笑眯眯的,顺带安排好了下一次约会内容。 “那我要这些干什么嘛?”秦乔无奈,又指着那些琉璃玉盏,翡翠金器。 “还一直没去你师门拜会你的师父和师姐师兄们,”姜沉取下女孩腰间的乾坤袋,兀自往里面放着:“你帮我送给他们,就说是我送的见面礼,下次我一定再携重礼亲自拜会。” 啊,可是自己根本没和师门里的人提过他呀。 小姑娘有些紧张,转头望天。 姜沉眯了眯眼,停了动作:“乔乔,你不会还没把我们的事告诉你师父吧。” “啊...”秦乔装傻。 “天色还大亮,那正好今天下午我们就去拜会你师父吧。”姜沉笑眯眯的,摸了摸女孩的头,拉住她的手腕就走。 救命,要被赶鸭子上架了,白师兄会杀了她吗?秦乔欲哭无泪。 (叁)美人男友爱逼婚 在两人恋爱半年之后,姜沉就提出了合籍,秦乔被吓的要跳起来。 “合...合籍?!”女孩的眼睛睁的圆圆的。 “对呀。”姜沉温柔的笑着“乔乔不喜欢我吗?” “哎呀,喜欢是喜欢,但是”秦乔脸都红红的,还没说完就被姜沉打断。 “既然喜欢我,那我们合籍不好吗?”姜沉拉着秦乔的手,完全裹在自己大手里:“合籍之后什么都不会改变,你还是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姜家的那些铺子以后也都是你的了。” 好像听起来不错的样子....“不,不行!”秦乔摇头。 “为什么不行?”姜沉皱着眉,十分伤心的样子。 “我们才半年,这也太快了。”小姑娘磕磕巴巴的解释。 “好吧,那你再考虑一下。”姜沉没有再逼她,秦乔松了口气。 两个月后。 “乔乔,我们合籍吧?” 又来?!“不行不行!”秦乔摇着头拒绝。 美人男友伤心。 半年后。 “乔乔,跟我合籍好不好?” “不行。”秦乔有些犹豫。 美人男友伤心。 九个月后。 “乔乔,跟我合籍,好吗?” “可是师父那边……”小姑娘咬着唇,满脸纠结。 姜沉眼亮了亮,把女孩拉到怀里抱着亲了好几口,笑着说:“我们下午就去拜会你师父。” 于是开始恋爱的一年零四个月后,两人就合籍了。 (四)美人男友要成亲 修士合籍没有凡间成亲那么麻烦,但姜沉还是拽着秦乔,不知道从哪搞来两套华美至极的嫁衣,两个人就在姜府拜堂成亲。 大红锦被中,秦乔的嫁衣半褪,冠发散乱,被姜沉按在床头亲吻的眼里都泛着水光。 温柔的男友一和她亲热就会变得好吓人,变得满含攻击性。 一吻终了,秦乔嘴上的胭脂都被吃的晕染开来。 见姜沉还想亲上来,秦乔吓得捂住嘴:“不行不行,不能再亲了,舌头都发麻了。” “好。”姜沉笑了笑,声音比往日低哑的多:“不亲了。” “哎呀,你怎么下去了?”小姑娘的脸突然涨红:“不行不行,你怎么舔那里。” 满房的喜庆红色中,秦乔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五)美人男友花样多 成婚后,姜沉按着秦乔在姜府呆了快一个月。 秦乔的世界观一次一次的被刷新。 她以前也知道姜沉一亲热就会变得很凶,但没想到姜沉会疯到这种程度,带着她从室内到室外,从床上到桌子上再到水里,秋千上花架边铜镜前都搞了几次。 她脸皮再厚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啊,秦乔欲哭无泪。 在被姜沉用绸缎绑着脚踝和手腕,被逼着双腿大张的又被他按在身下折腾了一晚上后,秦乔决定收拾包袱跑路了。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阴虚肾亏的!男朋友花样太多也是一种烦恼! 啊,已经不是男朋友了,现在是美人夫君。 —————————————————————————————————— 求评论求猪猪啊啊啊啊啊啊 点击我要评分就可以送猪猪 拜托拜托嘛 番外四IF乔谢分手(谢星琅H) (过几天再写下卷哈,先让我把自己的脑洞写个爽) (本番外与正文结局无关,只是一个IF线哈) 雨下的很大,秦乔撑了把纸伞,坐在昭阳宗的荷花池前,看着满池的涟漪。 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她回头看去,是谢星琅。 少年也撑着一把油纸伞。 两人在雨中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 “你想好了吗?”秦乔先开了口,声音很轻。 “嗯。”少年顿了顿,似乎是很努力的微微笑了笑:“雨太大了,我们去屋子里说吧。” “好。”秦乔应了一声,站起身来,两个人撑着两把伞,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生疏冷漠的像是两个陌生人。 推开桃木门时,少女的闺房里依旧是旧日里那熟悉的淡淡花香。 谢星琅收起油纸伞,抖了抖伞上的雨珠。 “给我吧。”秦乔接过他的伞,和自己的纸伞一起放在门口的木制伞筒中。 往日里无话不说的两人,在此刻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一片寂静中,秦乔煮了壶热茶,捧了一杯递给谢星琅。 两人坐在茶桌旁的桃木椅上,相对无言的喝着茶。 谢星琅不想开口,哪怕两人都默默无言,这种静谧的气氛,依旧让他无比满足。 就像酗酒者长久的没能饮酒后,哪怕一杯梅子酒也是天籁之物。 一旦开口,这最后的一点好时光,也会如指尖流沙一般,消失不见。 但女孩还是开了口:“谢公子,想好了吗?” “嗯。”谢星琅顿了很久,才艰难的继续说下去:“今夜之后,我会饮下忘情水,以后不会再纠缠你了。” 如果没有忘情水,他终其一生,也做不到放秦乔离开。 话音落下,屋里又陷入一片死寂。 这片死寂中,谢星琅心底又涌起一股淡淡的希冀,像是濒死之人渴求着最后一点生的希望。 会不会,乔乔,也舍不得他? “好。”女孩开了口,也剥夺了他最后的机会。 少年握着茶杯的手有些颤抖,手指都泛着白。 两个人捧着杯子慢慢喝着茶,谢星琅迟迟不愿离开,秦乔也没有开口逐客。 可哪怕喝的再慢,小小的一壶茶也有喝尽的时候。 “那,那我走了。”实在没有了再逗留的理由,谢星琅放下瓷杯,站起身来。 “好。”女孩也站了起来,想要送他。 屋外还下着大雨,他弯腰想要拿起伞筒里的伞。 踏出这个屋门,他们就不会再有任何牵绊。 油纸伞仿佛有千斤重,坠的他直不起腰。 秦乔也没有催他。 少年咬着唇,手都在轻颤,最后也没有拿起伞,而是转身看着秦乔。 “你以后好好的。”他说:“少吃凉物,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好。” “冬日里要带围领,不要任性,不要冻着自己。” “好。” “夜里少看话本,灯烛下看书对眼睛不好。” “好。” 谢星琅絮絮叨叨的说,秦乔认真的一句一句应。 说到无话可以继续叮嘱时,两人就默默的看着对方。 从八年前在他的拜师宴初见,两人便陪伴着对方一点点成长,度过了彼此的青葱时光。 他无数次的幻想过,与秦乔白头偕老的模样,可最终也只是幻想。 眼前的女孩依旧是八年前那娇憨的模样,他的容颜也不曾改变。 修道之人的时间仿佛被凝滞。 可两人之间流失的东西,却再也回不来了。 那近乎令人崩溃的悲凉感再次死死包裹住了他。 今夜之后,他真的要喝下忘情水,忘记这段哪怕他舍弃生命也不愿意放弃的记忆吗? 他从女孩的眼底也读到了一丝悲伤。 她也在难过,她也舍不得。 谢星琅试探着张开手臂,把秦乔搂在怀里。 女孩没有反抗。 他们静静的抱在一起,秦乔感觉到脖颈上有一丝温热。 谢星琅哭了。 她眼底也控制不住的含满了泪水。 秦乔埋在谢星琅的怀里,嗅着少年身上令人心安的沉香味。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门后接吻。 唇舌交缠间,并着的是咸涩的泪水。 两个人都知道,这是他们这一生,最后一次亲近。 谁都不舍得先放开对方,两个人都像溺水之人一般,死死地抓着那块浮木。 床榻上,秦乔抱着谢星琅,少年痴缠的吻着女孩,用尽全身力气一下下撞着她。 秦乔被顶弄的失控的用指甲在少年背后留下一道道血痕。 抵死缠绵中,两人都想死在床榻上,死在这最后一个夜晚,死在爱人身上。 这样就不用再去面对明日的残忍离别。 可谁也无法将时间就这样留在现在,时间是最无情的东西,当破晓的阳光洒入屋间时,也意味着分离时刻到了。 谢星琅低头吻了吻昏睡过去的女孩的额头,沉默又安静的穿上衣衫,拿起油纸伞,离开了这间屋子。 秦乔在少年离开后,睁开了眼。 她又怎么可能睡着? 下次再见时,便是真正的陌路人了。 女孩光着脚下了床,飞快跑到门口,微微开了木门,从门缝中看着谢星琅。 少年撑着油纸伞,背影萧索寥落,脊背崩的紧直。他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前行的步伐顿了顿,微微侧了侧头。 无数个雨天中,依偎同行的两个人,如今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里,贪婪的死死抓住这最后的时光。 从此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 TMD,写哭了。 番外四IF乔谢分手后的初见 在春秋堂接了任务后,秦乔便准备回屋收拾行李出发。 秦铮还是猫形,乖乖的趴在她的肩膀上,毛毛贴着她的脖子,像个小围脖一样。 刚出了春秋堂,女孩就愣在了原地。 十步外是谢星琅。 少年穿着白袍,背着长剑,似乎是刚刚做完任务归来,步履匆匆的模样。 那个雨夜的抵死缠绵后,谢星琅如约饮下忘情水,忘记了和她的过往。 为免意外,她平日里也会尽量避着谢星琅走。 所以这是两年来,二人的第一次见面。 “秦师妹。”少年礼貌颔首,清冷疏离。 “谢师兄。”秦乔半垂眼睫,回了个礼,便想快步离开。 肩上的黑猫在谢星琅刚刚出现时就眯起了金瞳,褪去方才乖顺纯良的气质,像盯着即将死在自己爪下的猎物一般盯着谢星琅,警告的发出低吼声。 “秦铮,不要这样。”绿色衫裙的女孩抬手摸了摸肩上黑猫的头,声音中完全没有了刚才叫他谢师兄时的冷漠,反而柔软又温和。 谢星琅莫名的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刺眼的厉害,但不知道为什么,又不舍得离去,依旧站在原地,看着秦乔。 他和这位师妹见的并不多,甚至可以算的上只是知道名字而已。 但每一次只是远远的看见她,都觉得眼熟到令人心悸,心里也钝钝的疼。 “秦师妹是刚领完任务吗?”谢星琅递上了话题。 秦乔有些讶异,谢星琅的性子清冷,如非必要,他从不与别人主动搭话。 “对。”女孩和善的回答道:“去长安捉鬼。” “长安已是深冬,秦师妹记得多带一些衣物。”少年微微颔首,语气温和。 秦乔心里百味杂陈,低下头来:“多谢师兄关怀。” 谢星琅还想在和她说点什么,可少女肩上的黑猫已经又凶狠起来,炸毛炸成了一只团子,阴狠狠的盯着他。 他皱了皱眉,终究没有再说下去。 两人再次颔首示意后,便擦肩而过。 在春秋堂门口,谢星琅莫名的又回头望去。 不远处,女孩肩上的黑猫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玄衣少年在她身侧揽着她的腰肢。 两人亲昵的依偎在一起,岁月静好的模样。 谢星琅突然觉得头很疼,脑海中浮现的未知画面里,也有一个人,曾与他这般并肩同行。 他的记忆,似乎缺失了很重要的一环。 秦师妹。身后突然又传来谢星琅清冷的嗓音。 秦乔往前迈步的动作都停顿了片刻。 秦铮扣在女孩腰间的手微微的加了力。 她安抚的摸了摸秦铮的手,转过身去:谢师兄还有什么事情吗? 秦师妹,我,谢星琅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去:我因为意外,丢失了一些记忆。 他皱着眉,表情严肃认真:我想问,秦师妹之前与在下是否有所交集? 秦乔在这一瞬间有些慌乱,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并无。 谢星琅有些怀疑,他每次见到秦乔时的心窒并不为假,哪怕只是远远的看见。 他上前几步,想要再问几句。 玄衣少年挡在了秦乔身前,金瞳微微眯着。 谢师兄若没有其他事,我们就先行离去了。秦乔低着头,拉了秦铮的手转身便走,没有看谢星琅一眼。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多久又能破土生根呢? 谢星琅看着远行的两人,沉默的转过身去,走进春秋阁中。 番外二:IF乔谢初夜二(谢星琅H) (接了前一部分) 恋爱的时间越长,谢星琅越来越黏人。 秦乔外出历练两个月回来后,谢星琅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等到天色都完全黑了下来,少年坐在女孩屋子里,捧着热茶,还是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星琅,要不你先回去,明天再来找我?”秦乔没办法,只好自己开了口。 少年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委屈,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像只要被抛弃的小狗。 啊,可恶,她好吃这一套。 女孩犹豫的开了口:“那要不,要不你今晚睡在我这吧。” 他们两个之前也一起睡过,去年的灯会结束后,她就偷偷跑到谢星琅屋子里,两个人躺在床上说了一夜的话。 谢星琅眼睛亮了亮,放下茶盏,去床边脱了靴子,爬到秦乔的床上。 秦乔笑着往旁边滚了滚,给谢星琅让出位置,拉开自己被子让他进来。 她的被子里很暖和,谢星琅身上却带着一丝凉意,等到身上的凉意尽数褪去,他就搂着秦乔的腰把她带到自己身边。 两个月没见,秦乔也想他,于是就乖乖的依偎在他怀里,还亲了亲谢星琅的下巴。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 秦乔突然想到了一个月前她被迫躲在花月楼床榻下听到的那场情事,女人娇媚的叫声并着男人的低喘尽数涌入她耳中。 谢星琅这种冰美人做那种事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她的思绪控制不住的跑偏,开始幻想起来,幻想着幻想着小姑娘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慌乱的推开了少年。 啊,她的思想实在是太肮脏了! 骤然被推开,谢星琅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无措:“乔乔,怎么了吗?” “哎呀没事没事。”秦乔摆了摆手,恨不得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谢星琅应了一声,想再把女孩抱到自己怀里,可刚碰到秦乔的腰,就被女孩拍开了手。 “先别,别碰我。”秦乔脸红红的,她还没从那肮脏的幻想中冷静下来,这会浑身发热。 谢星琅彻底心慌起来,他做错什么了,为什么乔乔突然这样抵触他的触碰,他咬着唇手足无措,却在下一秒睁大了双眼,秦乔吻了他。 秦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但是冰美人就在自己身边乖乖的躺着,她又满脑子的黄色思想,实在忍不住了,就亲了上去。 谢星琅傻傻的被她亲着,没有半点反应。 于是女孩一鼓作气,又挑开他的齿关,主动的吻着他。 压制人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她觉得自己都快飘起来了,特别是看到谢星琅乖乖的任她动作时,这种身处上位的快感又上了一大层,甚至掩盖住了那份害羞感。 冰美人在她身下化成一滩水,救命,想想就觉得幸福到爆好吗? 秦乔翻身坐到谢星琅身上,抓着他的两只手按到床头。 “乔乔?”谢星琅有些讶异,但还是顺从的任她动作。 为什么谢星琅这么乖?!恶从心头起,秦乔抽了谢星琅的腰带,直接绑了他的手,固定在床头。 “我,我可以睡你吗?”虽然动作有些粗暴,但是小姑娘还是礼貌的先问询了。 如果谢星琅拒绝她的话,虽然很尴尬,但她只能解了腰带,自己缩到一边消解尴尬。 谢星琅的脸也刷的一下红了,半晌没回答。 “我听人说很舒服的。”秦乔毫不气馁,接着认真蛊惑道:“你真的不想试试吗?” “可以的。”少年终于红着脸开了口:“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救命,好乖!秦乔觉得欲火一下席卷了她,让她想好好折磨一下身下的少年。 于是她埋下头细碎的亲着他。 连绵的吻落在他的鼻子,唇瓣,下巴上,谢星琅浑身发烫,身下的肉茎也逐渐立了起来。 湿濡的舌尖落在了他的喉结上,少年咬着唇,控制不出的低喘出声,下身都微微的上弹了一下。 这么敏感的吗,秦乔有些好奇,她开始把身下的少年当做一件玩具,认真探索起来。 舌尖又落在喉结上,女孩像小猫一样轻轻舔着那处,观察着谢星琅的表情。 少年眼神都有些失了焦距,眼尾泛着薄粉,咬着唇瓣。 像……像话本里被玷污的神女。 恶欲越来越强,操纵谢星琅的快感让女孩兴致昂扬,秦乔想起那晚在花月楼听到的情话,便用纤长的手指摁在谢星琅嫣红的唇瓣上:“不准忍,叫出来!” 她张嘴含住了喉结,用舌尖细细的舔着。 少年颤抖起来,但手还被紧缚在床头,让他无法反抗:“乔乔,别……” 她感觉到喉结的颤动,但操纵的快感让她对谢星琅的请求置之不理 谢星琅的衣服被她两下解开,他身姿颀长,薄薄的一层肌肉紧绷着,白皙又饱含力量感,秦乔突然想起一句诗,“冰雪为肌玉作骨”。 她回忆着之前偷偷看过的春宫和话本子,手沿着谢星琅的小腹向下摸去,果然隔着少年的亵裤按到了肿胀的一团硬物。 哪怕还隔着一层布,这触碰也让谢星琅再次闷哼出声,连背部都绷的直直的,无意识的顶了下胯部,把那团硬物又往秦乔手里送了送。 她从没见过谢星琅这种反应。 如果再过分一些,谢星琅会怎么样? 就像是有些孩童会拔掉蜻蜓的翅膀,用火烧蚂蚁群来观察它们的反应一样,秦乔此时此刻心里也充满了这种天真又恶毒的好奇,这种好奇甚至远远战胜了第一次欢爱的羞耻心。 她把手伸进了那白色的亵裤里,握住了那一团硬物。 “乔乔……”谢星琅已经在颤抖了,长腿紧紧绷着,双手死死抓着那捆缚住他的腰带,好像马上就要把那腰带扯断。 “不准挣扎!”女孩不高兴的发出了命令。 少年脸色潮红,皱着眉头,眼里已经满是情欲,额头也渗出一层薄汗。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只是下意识的想要挣脱那捆绑着他的束缚,拉着秦乔到他身下。 但秦乔让他不准挣扎。 于是他只好咬着牙继续乖乖躺好,死死压抑住想要压着她在身下的欲望。 见他不再挣扎了,秦乔继续好奇的动作,她从亵裤里掏出了那一团硬物。 是淡粉色的哎,小姑娘好奇的戳了戳,只是好大好粗,又布满青筋,她一只手都有些握不住。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那肉棒颤了颤,顶端马眼中溢出些许清液。 她又好奇的用手指去碰那清液,避无可避的自然也触碰到了马眼。 那肉棒又颤了颤。 谢星琅的喘息越来越大,她抬头望去,少年也在看她,他胳膊上青筋都一条条的绽了出来,有些哀求的看着她:“乔乔,别……别弄了好吗?” “你难道不舒服吗?”秦乔觉得有些奇怪,不应该呀,话本子上都说这事是很舒服的,她尝试着握住那肉茎,上下揉动了两下。 “啊……”少年眉头已经紧紧皱起,长腿都微微痉挛起来,连一句哀求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管谢星琅舒不舒服,她都是箭在弦上,由不得他了。 反正他刚才自己说的她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秦乔不再管谢星琅的反应,又揉动了几下,想起话本里的剧情,她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肉茎的顶端。 舌尖只是刚刚碰触到那肉茎,身下的少年已经剧烈挣扎起来,秦乔被吓的赶紧放开了谢星琅,还没来得反应,大股大股的精液已经射了出来,伴随着少年难耐的低吼。 秦乔呆呆的看着满脖颈满手的白浊,又去看谢星琅。 少年可怜巴巴的还在微微抽搐着,连那淡粉色的粗大肉茎也在轻颤,双目已经失去了焦距,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好快,她总共才玩了几下而已。 原来话本子里说的一次一个时辰是假的,这连半盏茶都没有。 等终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少年也有些窘迫,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快,毕竟平日偶尔的自渎时,他也要好几盏茶,甚至小半个时辰才行。 但刚才看到少女粉嫩的舌尖触碰到他的肉根时,心理上的刺激让他脊背后脑都在发麻,仿佛全身过电了一般,再回神已经是现在了。 “乔乔,解开我好吗?”少年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喘息,射过的肉茎并没有软下去,依然高高的涨硬着。 秦乔探过身来,去扯动那缚着他手腕的腰带,却没有解开,反而缚的更紧了一些,笑着回答:“不好。”女孩又摸了摸他的脸:“你乖乖的。” 说完,秦乔又爬了回去,兀自看着那粗长的肉茎发呆。 下一步她该干什么? 话本里说要把这个插到她下身的穴里。 女孩爬下床,翻出床下的木箱子,拿出了最下面她珍藏的春宫图,一张张仔仔细细的研究着。 谢星琅不知道秦乔在干嘛,虽然发泄过一次,但他还在被情欲裹挟着,那难耐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他只能咬着唇硬生生忍着。 等秦乔终于研究出来,她的小腿蹲的都有些发麻,又仔仔细细的把春宫图藏好,才爬上了床。 虽然没吃过猪肉,好歹她看过猪跑,话本,春宫,还有上次被迫在床下趴着看得那一场活春宫。可怜谢星琅只怕什么都不知道。 秦乔心里涌上一股怜惜感,既然如此,今天就让她带着谢星琅好好见见世面吧。 番外二:IF乔谢初夜三(谢星琅H) 刚才她完全把谢星琅当成了一件探索的玩具,甚至忘了这是男女之间最隐秘的性事。 等到要脱下自己的裙子时,秦乔才终于感觉到了一种羞涩感。 女孩红了脸,一点点脱下了自己的裙子。 雪白的酮体暴露在空气中,绵软的乳团,红红的乳珠,纤细的腰身…… 谢星琅直愣愣的看着,干渴的无意识吞咽了一下。 秦乔被他看得难为情,又拽下来自己的裙带,要去遮他的眼。 “抬头。” 少年傻傻的抬头,他满眼只能看见女孩光裸细白的身躯,大脑已经快要不能思考了,只是下意识的跟着秦乔的话语动作。 片刻后,他的视线却被丝绸遮挡。 “乔乔?”少年的声音中难得的出现了一丝不满:“不要给我带这个。” 从这场情事的开始,就一直是秦乔处于支配位,对于少年的反抗,她自然依旧是置之不理。 她熟门熟路的埋下去舔了两下少年的喉结。 果然,少年又红着脸颤抖起来,不再反抗她。 两腿间的穴儿已经有些湿润。 她扶着那粗长的肉茎,尝试着吃进去。 谢星琅什么也看不见,动也动不了,只能感觉到一片柔软潮湿,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像一只走到穷途末路的野兽。 龟头实在太粗大,秦乔磨磨蹭蹭半天,才吃进去一点。身下的少年却再也按耐不住,控制不住的往上顶着胯。 他才往上一点,女孩又把他死死地按回去:“不准动!” 少年可怜的闷哼了一声,安安静静的躺好,不再动弹。 秦乔喘着气,又往下吃了一点,终于才把整个龟头吃了进去。 她蹲了太久,小腿都在发麻,只能调整着姿势,却一个不注意,整个坐了下去,肉棒直挺挺的捅到了最深处。 两个人都猛地颤了一下。 女孩可怜的睁大双眼,失神一般。 谢星琅也不好受,肉根被那又湿又紧的软肉包裹着,他发了疯的想往上顶,可秦乔不让他动,他死死捏着拳喘着粗气,用尽全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秦乔的呻吟声又轻又小,小猫一样,等到适应后,她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上下动作着,找到了最舒服的那个点,次次都往那里撞去,咿咿呀呀的叫着。 对她来说恰到好处的速度对谢星琅来说却如同望梅止渴,可他又不敢乱动,只能这样忍耐着。 又是狠狠地撞到花心的一次捣弄,积累的快感在这片刻全部释放,秦乔哆嗦着到了高潮,穴肉抽搐着,裹着肉棒,谢星琅颤了颤,劲腰无意识的向上顶了一下。 满足感裹挟了秦乔,她趴下身伏在谢星琅的身上低喘着。 可她是满足了,谢星琅更难熬了。 “乔乔,你累了吗?”少年的声音有些哑“累了的话,把我解开好不好?” “不要,你好好躺着,不准乱动!”秦乔坐起身来,调整着呼吸,慢慢的又动作起来。 刚刚高潮的穴儿正是敏感的时候,肉茎太过粗大,撑开了穴里的皱褶,每一次动作间都能碰到所有敏感点。 她没有动作几下,就又颤着身子到了高潮,脚趾都蜷缩起来,大股淫水就这样浇在穴里的肉棒上。 谢星琅刚得了一点趣味,身上的女孩又不动了。 连续高潮了两次,秦乔脸色潮红,浑身舒服的发软,从少年身上爬了下来,躺在床上休息起来。 “乔乔,解开好不好?”肉棒离开了那销魂窟,这会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谢星琅难受的不行,可哄她的语气还是依旧温柔。 秦乔抬起手,解开了他脸上缚眼的裙带。 谢星琅终于可以看见了,女孩满脸潮红的躺在她身边,雪白的身子都透着一股粉意,正微微的喘着气,侧着头看着他。 秦乔还没说话,少年突然拥了过来,伸舌顶开她的齿关,含吮着她的舌头。 可她没解开他手上的束缚啊? 秦乔有些发懵,可被亲的太舒服了,也没心思再去计较。 少年卡在她的双腿之间,肉茎磨着穴口,就这样亲着她顶了进去。 她呜咽一声,却因为被亲着,叫也叫不出,雪白的长腿环在少年腰间,一下下承受着他的顶入。 那速度比她刚刚自己动作时速度快的多,快感也不似刚才那般平和,而是变得几乎令人崩溃。 她的眼泪都被干了出来,哭叫着去推身上的少年,但却怎么样也推不开,肉茎还是一下下的顶着花心,他狠的似乎要将囊袋也尽数插进去一般。 “乔乔,你乖乖的。”少年声音低哑,安抚着她。 混蛋,这不是她刚才搪塞谢星琅的话吗?! 下一次,她一定要用铁链子来锁谢星琅。 ﹉﹉﹉ 番外写完了,准备开下卷了 下卷-机遇 在第叁次经过同一株松柏树,秦乔用匕首在树身上添了一道标记,才靠着树身坐了下来。 她的方向感并不差,一次两次还可以说是因为自己迷路。现在眼前的事实明显表明着,她陷入了某种“秘境”之中。 但奇怪的是,附近并没有丁点妖气。 她闭着眼,尝试引气入体,却依然是熟悉的滞涩感。 说起来,从昨天进入这片树林开始,她见到的唯一活物就是那只黑猫。 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踩踏落叶声,秦乔猛然回头,又是那只黑猫,金瞳优雅又高贵。 它身上并没有妖气。 她已经走了很久了,距离昨天和小黑猫初见的地点,想必有不短的距离。如果它只是一只普通的黑猫,怎么可能跟着她到这。 它是谁?它要干什么? 秦乔心底涌起一阵慌乱,偷偷握紧了腰侧的匕首。 它似乎对自己并没有敌意,甚至有些莫名的亲近她,可秦乔并不敢确定。 在距离秦乔十步远的地方,黑猫停了下来,看了看她,转了个身,又看了看她。 它在示意自己跟它走? 秦乔有些犹豫,但还是跟了上去。 黑猫引路的尽头是一处洞口,初入时极窄,长长的甬道后是一方广阔的山洞,铺着软软的絮草。 这是它的巢穴? 它带她到这里,是想干嘛? 秦乔扶着洞壁,探着头往里看。小黑猫见她不再跟着自己走,哒哒哒的跑了过来,用爪子拍了拍地,又转身示意她跟着自己继续往前走。 洞穴后方,是一池清澈碧蓝的泉水,但却又有着馥郁的灵气。 秦乔惊讶的快步走到池边,跪坐下来,掬起一捧池水,她从未见过这么纯净又浓厚的灵泉。 小黑猫就在她身边,啪嗒一下跳了下去,四只爪子划着水,歪着脑袋用圆圆的金瞳看着她。 她也试探着下了水,再次尝试着引气入体。 滞涩的灵府似乎终于在那层厚厚的屏障上破开了一个小洞,她成功的引气入体了,虽然迟缓又艰难。 秦乔惊喜的几乎要哭出来,马上全神贯注的投入到引灵之中。 小黑猫围着她游了两圈,湿淋淋的上了岸,甩掉毛毛上的水珠,懒洋洋的趴在了软软的絮草上。 这一引灵就是快一天一夜,秦乔沉浸其中,完全忘了时间。 等到睁开眼后,她马上检查了自己的灵府,之前姜沉解开了一些她灵力的封制,现在她能感觉到,那封制因为她一日一夜的引灵,又消退了些许。 更重要的是,她能够调动的灵力,相较于之前,要更加的纯粹稳固,仿佛被粹化了一般。 她交了天大的好运! 只要守着这灵泉,彻底解开封制指日可待,而且她的修为较之前也会上升一大层。 她才烘干了自己身上的湿衣,小黑猫便小跑着进来了,试探着亲昵的蹭着她的小腿。 秦乔心底软成一片,抱起它亲了好几口,又在怀里揉了半天。多亏了这只小可爱,她才能觅得这难得的机缘。 等到把它放在地上后,小黑猫两只前爪搭着她的腿站了起来,一跳一跳的,似乎还想要她抱。 她笑着蹲了下来,把乾坤袋里的小鱼干又取出来不少,都尽数捧在手里喂给它吃。 “你叫什么名字呀?”知道小黑猫不会回答她,秦乔兀自开心的说着话。 它吃的专注,嘴角都沾了些碎屑,听了秦乔的问话,抬起头歪着脑袋看她。 “你能听懂我说话对不对!”它的反应让秦乔兴奋起来,女孩抬起手抹去猫猫嘴毛处那点碎屑:“谢谢你带我来这,我以后天天给你吃好吃的!” 小猫哼唧一声,用头蹭了蹭秦乔的手。 于是接下来秦乔每天的生活就是,泡灵泉,引气入体,喂猫猫,撸猫猫,亲猫猫,抱着猫猫一起睡觉。 等到乾坤袋里的小鱼干见了底,她的生活又多了一个项目,那就是带着小黑猫去溪边捉鱼烤给它吃。 女孩随手把鹅黄裙衫撩起来,在膝盖处打了个结,露出两条光洁莹白的小腿,拿着自己用匕首削出来的鱼叉,在清澈的溪水里全神贯注的叉鱼。 一回生两回熟的,她现在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叉到大鱼,一半她自己吃,一半猫猫吃。 今天也同样,小黑猫在溪水边岸地上看着她,她没多久就叉了条鱼,举着鱼儿想要上岸,脚踝处却传来一阵痛意,她痛呼一声,先把鱼叉和鱼一起扔到岸上,才按着石岸自己爬了上来。 脚踝处似乎被什么水蛇咬了一口,两个深深的牙印,往外渗着血。 小黑猫哒哒的跑过来,伸出粉红的舌头舔舐着她的伤口。 秦乔被舔的痒痒的,笑了出声,摸摸它的头:“没事没事,不要担心我!” 她直接把鱼叉当拐杖,一跳一跳的提着鱼往回走。 这点小伤,两天就好了,她不在意。 小黑猫却迟迟没有跟上来,秦乔停了下来,转身往后看,却被吓的差点昏过去。 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黑兽,有些像狮子,又有些像豹子,体型却大得多,比象都要再大些。 秦乔被吓得“啊”的大叫一声,慌忙的向后退去,却因为脚踝处的伤,一时没有站住,狼狈的跌坐在了地上。 黑兽似乎意识到了是自己吓到了女孩,乖巧的趴了下来,冲着她呜咽了一声。 那神态莫名的让她觉得有些熟悉,等看到黑兽的金瞳后,秦乔砰砰跳的心才有些慢了下来,她试探的开了口:“猫猫,是你吗?” 黑兽又呜咽一声,冲着她低下头,身躯完全趴在地上。 秦乔被震惊的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人畜无害的软萌小黑猫,本身竟然是这么吓人的一只黑兽。 见秦乔不动作,黑兽又呜咽一声,往前挪了一点距离,把身躯埋的更低。 “你想要带我回去?”秦乔猜测着它的意图,试探的问道。 黑兽哼唧一声。 秦乔默默无言的单脚跳了过去,扶着黑兽的身子往它身上爬。 黑兽温顺极了,任由女孩动作,确定她坐好后,才慢慢站了起来。 秦乔坐在它身上,小小一团,死死的抓着它,心惊胆战的害怕被摔下去。 黑兽慢慢的跑了起来,跑动间却十分稳实,一点也没颠到她,反而因为跑动起来,凉爽的风尽数涌了上来。 女孩得了趣味,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猫猫好棒!!快些,再快些!” 身下的黑兽听话的加快了速度,带着她在丛林中穿梭,见女孩玩的开心,带着她多兜了好几圈风才回了洞穴。 等到洞穴,它又埋下身去。秦乔还没从刚刚兜风的刺激中走出来,脸上尽是笑意,扶着它的身子开开心心的爬了下去。 看她站稳,黑兽抖了抖身上的毛,眨眼间又成了那只小黑猫,圆圆的金瞳看着她,亲昵的蹭她的腿。 秦乔捞起它放在自己肩头,一跳一跳的扶着洞壁走了进去。 少年 从那天开始,只要秦乔出洞穴,小黑猫就会变成黑兽形态,非要带着她走。 哪怕她的脚伤已愈,它还是依旧固执。不仅如此,连下溪抓鱼也被它揽了去,大爪子往水里一拍,埋下头一咬出来甩在岸上就是两叁条还在活蹦乱跳的大鱼。 女孩叉着腰兴致勃勃的站在岸上,捞起鱼儿串起来:“猫猫好棒!” 虽然它现在的形态和猫猫不太搭边,可秦乔并没有改变对它的称呼。 被秦乔一夸奖,溪里的黑兽尾巴都欢快的摇了起来,往前猛的跳了一下,又是一爪子拍下去,叁四条鱼被甩在岸上。 “够了够了,不用抓了。”秦乔不敢再夸了,蹲下去把那几条鱼也串好。 这次回到洞穴,黑兽没有再变成小黑猫的形态,就这样跟着她进去了。 怪不得洞穴这么大,她之前还奇怪,一只小黑猫,哪里用得到这么大的巢穴。 烤的七条鱼,秦乔吃了两条,剩下五条尽数进了黑兽嘴里。 原来之前它都没吃够吗,想起来自己每次都只喂给它一只猫猫的量,秦乔有些汗然。 今日的引气入体她已经做完了,等到夜幕来临时,黑兽已经趴在了她们往日睡觉的地方,见她望过来,还翻了个身打了几个滚,露出软软的肚皮。 秦乔嘿嘿的笑出了声,几步跳过去扑倒它的怀里,被毛毛簇拥了满怀。 好软好暖和! 女孩爬到它的身上,和它玩闹成一团,又被它伸出大舌头舔脸,沾了一脸的口水。 “哎呀不可以不可以。”她笑着躺在柔软的毛毛里,推开它凑过来的脸。 比起也算得上软和的絮草,大黑兽简直又暖又软的多,躺起来比她屋里的大床还舒服。 她就这样躺在它身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软软的毛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白皙的手臂搭在她的腰间,并着一条抵在她两腿之间的长腿,死死的霸占着她。 秦乔从睡梦的迷糊中骤然清醒过来,她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石化了,甚至不敢扭头看。 这种被死死缠着的感觉太熟悉了,如果回头看到的是姜沉,她会瞬间崩溃掉的。 秦乔心惊胆战的想要扒拉掉腰间的手,匕首被她放在远远的拐角处,她在这和黑猫作伴的久了,睡觉时已经很久不会带利器了。 身后的人似乎被吵醒,发出了呜咽的撒娇声,又抓着她的腰往后摁了摁。 不是姜沉的声音! 秦乔提到喉咙眼的心终于落了回去。 可她紧接着欲哭无泪的发现,这个搂着她的人,没有穿衣服。 悄咪咪的爬出去已经是眼见的不行了,她干脆破罐破摔,直接猛的挣扎起来,从那人怀里爬了出去。 被她的动静彻底惊醒,少年迷糊的坐了起来,金瞳懵然的看着她。 他浑身光裸,什么也没穿,从胸肌到腹肌到长腿,再到两腿之间虽然软着却十分可观的淡粉巨物,尽数被秦乔一览无遗的看在眼里。 女孩尖叫一声,慌忙用手捂住眼,背过身去:“你快快快穿上衣服!” 身后的少年却爬了过来,亲昵的用头蹭她的脖颈。 秦乔的鸡皮疙瘩都被蹭起来了,尖叫着啊啊啊啊的跑远,一路跑到灵泉边。 她试探着小心朝外看去,那刚刚光裸的少年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小黑猫,蹦蹦跳跳的哒哒哒跑了过去,又来蹭她的腿。 她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那少年,是小黑猫? “刚刚那人,是你吗?”她的声音都有些木,表情也呆呆的。 小黑猫嘤咛一声,又变成了光裸的少年。 秦乔又啊啊啊啊的尖叫起来,两步往后退的跌倒了池中,被呛的喝了好几口水。 还没等她从水中挣扎起身,一条手臂就楼在她的的腰间,稳稳地扶着她站了起来。 女孩的头发襦裙都湿透了,尽数贴在脸上身上。因为过多的惊吓,脸色也红扑扑的。 她慌忙的伸手又去推少年,却碰到他硬中带软的胸肌。 救命啊啊啊好羞耻。 因为呛了水,秦乔狼狈不堪的咳嗽着,又慌张的把手挪到了少年的肩膀上,硬生生把他推开,连滚带爬的逃到了岸上。 少年脸上浮现出一丝委屈的神情,不明白为什么往日会对他亲亲抱抱女孩,现在这么抵触他的触碰,但仍然不懈的想要追着秦乔想要上岸。 “站站站住!”秦乔弯腰喘着气,用手指着少年。泉水遮住了他光裸的身子,她终于能看着他说话了。 少年听话的站住了,歪着头用金瞳一眨不眨的认真的看着她。 虽然是人形,但还是乖巧的像那只小黑猫一样。 “你穿件衣服,怎么这么光着呢?”秦乔恨铁不成钢的,拽了拽自己的裙子:“看见没有,衣服,你变人得穿衣服呀!” 少年摇了摇头。 他没有衣服? “你在这乖乖呆着。”见他听话的点了点头,秦乔小跑着取来乾坤袋,翻啊翻啊翻,终于翻到了一件压箱底的月白底衣并着浅蓝色的罩衫,那是她曾经买给谢星琅的,每次经过成衣店,看见适合他的衣服,她都会选上几件。 秦乔拿着衣服远远的抛给少年:“你把它穿好,我在外面等你。”说完,她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刚才少年光裸的一幕和他蹭她脖颈的画面控制不住的占据了她整个脑海,女孩脸红像苹果一样,来来回回焦虑的踱步。 等到一炷香过去,洞穴里面还是没一点声音,她等不下去了,偷偷猫着腰往里看了一眼。 少年已经穿好了裤子,有些复杂的上衣罩衫和腰带却胡乱的缠在身上,他皱着眉头,一个劲的乱扯。 她太阳穴突突的疼,跑了过去叁下五除二的帮他把衣服穿好。 “腰带这样系,记住了吗?”她怕他看不懂,特意放慢了速度。 少年认认真真的垂着金瞳看着,乖乖的点了点头。 秦乔又把腰带取了下来,递给他:“你试试。” 少年接了过来,认真的系着,和秦乔方才的手法一摸一样,在侧腰打了个梅花结。 等他终于穿好了衣服,两个人便大眼瞪小眼的坐在絮草上看着对方。 “你会说话吗?”秦乔盘着腿,皱着眉看着他。 少年张了张嘴,却又犹豫的闭了口,没有发声。 “我叫秦乔。”女孩指着自己,一字一字慢慢的比着口型:“秦—乔—” 少年试探着小心翼翼的跟着秦乔发声:“秦…乔。” 他的口音有些奇怪,像是第一次开口,蹒跚着跟大人学说话的婴童。 但秦乔开心极了,兴奋的指着自己:“对,对!秦乔。” 少年又认真的跟着她读了一遍,这次流利了许多:“秦,乔。” 女孩又用手指指着他:“你叫什么?” 少年摇了摇头。 “你没有名字?”秦乔有些惊讶。 他点了点头。 从有意识开始,就一直是他一个人在这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在众多大妖手下苟延残喘的偷生。 后来他渐渐强大,就把大妖们都赶了出去,自己占了这一片做巢穴。 妖怪们被赶走后,最后和他“作伴”的生物也没了,他一个人呆着,不用跟人交流,自然也不用开口,不用名字。 女孩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的模样。 之前对着大黑兽,她还能昧着良心叫猫猫。 现在她怎么也不能厚着脸皮对一个看起来只比自己小一两岁的少年叫猫猫。 “那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好吗?”秦乔坐的腿有点麻,换了个姿势接着坐着。 少年乖乖的点头。 起名字,嗯,起名字。她还没给人起过名字,小黑猫没有名字,她得认认真真好好给他起一个,毕竟他也是她的大恩人。 名字的话,要有姓,要有名。可是姓什么呢? 干脆跟着她姓秦算了,秦多好听。 姓秦,那名呢?女孩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 她的名字是师父取的,师父说她出生在晚间,那晚月亮清澄明亮,皎皎似玉,于是便取了“乔木峥嵘明月中”的第一个字,唤做秦乔。 “秦峥?”她犹豫的开了口“你觉得秦峥怎么样?” 少年青涩的笑了笑,露出白白尖尖的虎牙,金瞳水亮亮的看着对面坐着的女孩,乖乖的点了点头,生涩的指着自己,跟着秦乔重复了一遍:“秦…峥。” ___________________ 想要评论和珠珠,谢谢!!!!!爱你们!!!! 训兽 秦乔几乎有了一种自己在带小孩的感觉了,小黑猫像一张白纸一样,单纯的不可思议。 她小时候一直是白师兄带大的,是师父门下最小的小徒弟,并没有任何教导孩童的经验,只能想着白师兄往日是怎么教自己的,凑合着教教小黑猫。 等到午后时分,秦乔引灵结束后,就招招手叫来秦峥,两个人一脸严肃的对坐。 手边没有百家姓,千字经那些启蒙读物,秦乔只能咬咬牙从乾坤袋里翻出一大堆不入流的话本子,准备找一本稍微正经一点的用来教秦峥认字。 秦乔眉头皱的好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终于从一大堆寡妇小叔,兄弟后母的暧昧桃色中挑出一本还算是正经的励志文学。 这本书讲的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少年,历经被未婚妻羞辱退婚,被恶毒后母鞭打驱逐,被恶毒反派无情折磨的种种磨难后,奋发向上,一路金手指大开,最后打脸未婚妻,逼死后母,问鼎剑道巅峰,成为一代大能的故事。 秦乔大概翻了翻,看的嘴角直抽,怪不得这本书被压在最下面都积灰了,她也从来没翻过。 虽然剧情离谱,但拿来教秦峥认字,还是不错的。 秦乔突然觉得肩上满满的责任感,握紧拳头给自己打了个气,她一定要把小黑猫教导成一个正直勇敢的好孩子! 本来以为刚开始会十分困难,秦乔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想到少年聪明的不可思议。 只是一下午的时间,他就能磕磕绊绊读完前两页。 听着少年一字一顿的读着恶毒未婚妻羞辱男主的剧情,秦乔尴尬的想跳到灵泉里好好淹一淹自己。 “你,这个无,能的,废物,哪里比,得上,孙师兄。”秦铮垂着羽睫,认认真真的读着:“还是赶,紧用,裤腰带,吊死,自己才,是真。” 少年有些疑惑,金瞳水润润的:“未婚妻,是什么?” 好问题,秦乔沉吟片刻:“就是男子已经定婚,马上要迎娶的姑娘。” “定婚?” “两个人约定永远在一起,就是定婚。” “唔。”少年点了点头。 大多数句意,他都能理解,只是牵扯到一些社会关系就有些迷糊了,比如说后母,定婚等词,秦乔都好好的解释了一遍。 等解释完,想起自己立志把他教成好孩子的志向,秦乔又神情严肃的补充了一句:“你看,像这个楚天,他的做法就是不对的。人家姑娘明显就不喜欢他,喜欢那个孙师兄,他却还拖拖拉拉的不肯退亲,实在是过分,也怨不得姑娘这样骂他。” 她拍了拍小黑猫的手,语重心长:“你以后可不能这样子,我们洒脱一点,该放手就放手,成全别人也是成全自己。” 不然就是姜沉和谢星琅那两个混蛋的死样子。 秦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孺子可教也,秦乔满意的微笑,从乾坤袋里翻出来一颗梅子糖,放到秦峥手里。 少年拿起糖放到自己的嘴中,眼睛倏然睁大,金瞳闪闪的。 看来是喜欢了,哼,不管是训猫还是训孩子,她白师兄还是有一套的,秦乔甜甜的笑着,也送了一颗到自己嘴里:“乖乖听我的话,以后天天有糖吃。” 她刚以为自己稍微摸索出了一点和人形小黑猫的相处之道,少年就凑过来亲昵的蹭她,那姿势莫名的眼熟,和往日里小黑猫蹭她小腿时的样子一摸一样。 女孩惊慌失措的往后退了两下,用食指抵开少年的额头:“不可以这样!” 秦峥的金瞳中浮现出一丝疑惑的情绪。 “男女授受不亲!”女孩一脸严肃:“你变成人形,就不能跟猫猫时一样,乱往我怀里扑了,这样不对!” 少年唔了一声,看起来有些失落。 难道是自己的语气太严厉了?毕竟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是故意的。秦乔有些犹豫,刚想开口再安抚几句,少年就突然变成了小黑猫,一下跳到了她的怀里,用毛毛蹭她的胳膊。 可恶,到现在还是会被可爱到! 既然自己往她怀里扑,那就怪不得她辣手摧花了。秦乔把小猫摁在怀里,开开心心的揉了个痛快。 于是秦乔的每日生活中,又多了一项活动,教导秦峥。 不仅是教他认字说话,秦乔还会给他讲一些外面的世界。 因为秦峥告诉她,他从有意识开始,就一直一个人在这,从来没去过凡世。 因为一直茫然的呆在这没有人烟的山林中,在秦乔问他年龄时,少年思索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究竟多大了。年龄这事也只好含糊过去。 秦乔咬咬牙,干脆让他喊自己姐姐。反正他看起来也比她小,还跟着她姓秦。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自己没有虚称大他一辈,只是让他喊自己一声姐姐,也不算占他便宜。 “什么是姐姐?”少年皱着眉,有些困惑。 “就是一种像母亲,父亲,妻子一样的关系称呼。”女孩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头:“既然你也不记得自己的年龄了,那就算我托大吧,你叫我一声姐姐,以后我罩着你。” “罩着是什么意思?”少年又追问道。 “嗯…就是说以后我会保护你,不会让别人欺负你,我还会带你去吃冰糖葫芦,去吃蝴蝶酥,吃好多好吃的。”秦乔尽量的用通俗易懂的语句解释着。 她已经打算好,等到灵力彻底恢复,就带着小黑猫一起去金陵,不让他再一个人孤单的守在这里。 随着她的解释,少年的金瞳一点点的亮起来,开心的笑着。秦乔甚至觉得,如果他现在是兽身,那条尾巴一定摇的要飞起来了。 分明是只小黑猫,可有些习性又像只小狗。 她被秦峥的开心感染到,刚笑了起来,却惊叫着被少年突然托着腰,抱着转了好几圈,才放到了地上。 “姐姐。”秦峥的金瞳亮闪闪水润润的:“我也会保护你的。” 她真会养孩子,养的多乖呀,白师兄都没她厉害。秦乔满心欣慰,踮起脚摸了摸秦峥的头。 变成人形后,不仅是捉鱼,秦峥连烤鱼的活都一起揽了。 从第一次烤的黑糊糊的,到现在烤的又嫩又香,前两条总是给秦乔,秦乔吃饱后,他就把剩下的都解决掉。 秦乔木愣愣的看着他一口气吃下去了十几条大鱼,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 她还是对他的饭量不够了解。 少年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解释:“我不是一直吃这么多的,少一点也可以的。” 之前偶尔吃鱼,他也是直接吞下去,从来没烤过,烤鱼的肉又嫩又香,他才没忍住,一口气吃了这么多。 “能吃是福,好事!”秦乔笑着拍拍他的肩,满脸慈爱。 她现在看秦峥总是忍不住带一层小黑猫萌萌的滤镜,觉得他干什么都可爱得不行。 每日在灵泉引灵,她的灵府渐渐的也充盈了起来,修为一回来,干什么都开心,她觉得生活真是舒服又惬意,空余时间就坐在黑兽身上,和秦峥一起满山遍野的乱跑。 唯一的烦恼就是分明睡前秦峥还总是兽形,一觉醒来,少年总是抓着她楼在怀里,睡的香甜。不过好在他现在变成人形,身上总是穿着衣服的,不会再出现第一次那种让她目瞪口呆的场景了。 秦乔准备干脆睡前就把小黑猫推的远远的,可小黑猫可怜巴巴的睁着圆圆的金瞳看着她,眼里泛着水光,呜咽的哼哼唧唧,死死扒着身下的絮草不愿意离开。 她实在受不住毛茸茸的撒娇攻势,只能双手投降,让小黑猫凑过来依偎在她怀里。 谁让猫猫实在是太可爱了! ———————————— 呜呜想要珠珠和评论,拜托拜托大家 照料(含人兽舔穴H) 秦乔的修为恢复到快七成的时候,已经很久没来的月信突然到了。 修士很难孕育,月信也间隔很久才会来一次,再加上她身子好,来月信时几乎都没什么感觉,等到发现裙子上的血意后,才赶紧拿出了月信带匆忙换上。 秦峥并不在洞穴里,秦乔引灵的时候,他一般都化为兽形四处巡视,驱逐咬死那些胆大入侵他领地的妖物。 等到他巡视结束后,四足狂奔,风一般的跑回巢穴,却在巢穴口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黑兽的金瞳瞬时盛满了怒意,怒吼声震得四处的树都在颤。 秦乔也被那怒吼声吓得一哆嗦,刚刚回头,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只飞奔的黑色巨兽,大爪子的软垫“啪”的一下把她摁在絮草上,低下头四处胡乱的嗅着她身上的气味。 在确定血腥味的确来自秦乔后,黑兽身上的毛都炸开成一团,呲着獠牙,金瞳里满是怒意,低吼声震得秦乔耳膜都疼。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秦峥发怒。 发怒的黑兽半点也没有了小黑猫的影子,凶狠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咬碎敌人,四处围着洞穴低吼巡视着。 秦乔撑着地坐起身来,一脸懵然。 等到它巡视一圈,一个妖物也没发现后,怒吼声才渐渐停了下来。 黑兽变成了少年,几步跑到秦乔身边,半跪下来,眼眸里满是担忧与焦急,并着还没消逝下去的怒意。 “你怎么了?”秦乔满是困惑。 “姐姐,你身上有血腥味,你受伤了吗?”少年焦急的低下头,拉着她的裙衫,想要看她的伤处。 秦乔终于反应过来,脸瞬间涨红,慌乱的拍开秦峥的手:“我没受伤。” “给我看看伤口。”秦峥哪里肯听,那股血腥味还萦绕在他的鼻间,刺激的他恨不得咬碎伤害她的人。 这哪能给他看,秦乔急得不行,用力推着他,却被少年按着肩膀硬推倒在絮草上。 少年低头嗅着,眼看着已经快到了她双腿之间。 “秦峥!”秦乔羞恼到了极致,一脚踢在他的肩膀上:“松开我!!” 秦峥停了下来,犹豫半晌,终究是不情不愿的松开了她。 他不明白为什么秦乔不肯给他看她的伤口,分明她还在流血。 秦乔喘着气坐起来,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裙衫。 “我的唾液可以止血。”见秦乔似乎是生气了,少年声音都弱了几分,但还是执着的开了口:“姐姐,给我看看伤口。” 秦乔被他这句话说的脖颈都红了起来,张开嘴,却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教小孩还要教生理课的吗?白师兄也没教过她这些啊。 但秦峥一脸“她不给一个明确的答复,他就不会就此罢休”的表情,秦乔只得深呼吸几口,组织好语言,小声的跟他解释了一遍血腥味的来源。 听了她的解释,秦峥皱着眉:“那难道要让血就这样一直流吗?” “对。”秦乔只想赶紧糊弄过去,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少年还是不肯轻易罢休:“姐姐,要不你让我试试吧。我的唾液真的可以止血。” “不可以!!”秦乔忍无可忍,怒吼一声,背过身去不想再看他。 半晌后,身后迟迟没有动静。秦乔也冷静下来,说起来秦峥也是好意担心她,她跟他一个小孩子置什么气。 身侧的裙摆突然被扯了扯,她低下头,小黑猫睁着圆圆的金瞳,两只前爪摁在她的裙摆上,见她目光望过来,它哼唧一声,跳起来,用前爪搭在秦乔的大腿上。 秦乔叹了口气,抱起它放到腿上。好吧,看在它这么可爱的份上,她就不生气了。 虽然她解释了好多遍,月信的这几天,秦峥还是化成黑兽的样子,固执的守在她的身边,哪都不去,还动不动埋头在她身上乱嗅,担忧的看着她,好像她马上就要死掉了一样。 秦乔汗然,干脆让他变成人形,趁着这几天不用引灵,把话本上的字一口气教完了。 好不容易等到她的月信完全结束,秦峥才算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不再一天到晚的守着她,给她留出了一些独处的时间。 虽说有除尘诀,但是她还是避着秦峥,去了山后的大湖那里洗了洗身子。 春日已经到了,天气渐渐回暖。她舒舒服服的在池水中间泡了好一会,才慢悠悠的捞着衣服穿了起来。 树上突然传来一声口哨声,秦乔抬头望去,树上站着一个绯衣男子,容貌极好,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秦乔冷下脸,捞了衣服游到石头后面,几下穿好上了岸,又取出随身带着的匕首。 绯衣男子已经在岸边等着她,双手抱胸,满脸笑意:“小美人,之前怎么没见过你?那黑东西倒是会享艳福。” 他微抬下巴,冲秦乔扬了扬眉:“跟他在这过苦日子,有什么意思?跟我走,我疼你。” 和秦峥不同,他身上妖气极浓。 秦乔温温柔柔的笑着:“好啊。” 男人愣了愣,旋即又笑开,几步走过来就要揽她的肩。 眼前银光一闪,他忙往后撤了几步,却躲避不及,胳膊上被划出深深地一道血痕。 孔羽这才认真起来,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刚想说什么,脸色却突然一变,扭头看向丛丛掩掩的树林中,咬着牙骂了一声。 身前的少女却已经握着匕首向他攻来,刀刀都冲着命门去,招式狠绝又熟练,显然是猎妖的老手。 那怪物的气息越来越浓,显然马上就要过来了,他却被这少女缠的脱不开身。 孔羽突然笑了出来,秦乔还没来得及后退,就被弥漫的烟雾裹住,视物不得。 “好不容易才练出来的这么一点,就当送给那黑东西的礼物了。”男人嗤笑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显然趁着这么一会功夫已经跑出不远的距离。 山林中传出野兽的怒吼声,烟雾渐渐散开,那巨大黑兽飞快的朝她跑来,上下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确认她的确安全后,黑兽喘着粗气,趴坐下来,示意秦乔骑上来,飞速的把她送回巢穴。 等秦乔好好的坐在软软的絮草上后,他才变成了少年模样,满脸阴翳:“姐姐,你不要乱跑,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就回来。” 秦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又变成了巨大黑兽,离开了洞穴。 少年一路追到了渡鸦妖的老穴里,怒吼声震天响,惊的孔羽打了个颤。 他还以为那小美人能缠上他一会,没想到这怪物半点不肯消受美人恩。 从前那片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是他的巢穴,被这怪物强行赶了出来,他焉能不恨,可又打不过,所以才动不动的就去烦他两下,给他添点堵。 往日里惹他,只要溜的够快,在这个怪物追上之前离开他的领地,他就不会继续追下去,这还是头一次被他追到家里。 黑兽已经迈了进来,呲着獠牙,金瞳危险的眯着,满是杀意的看着他。 孔羽心里一阵发苦,退无可退,只能起身迎敌。 几番缠斗下来,他身上满是血痕伤口,只能抓住机会使出看家法宝,才勉强从黑兽爪下脱身,走之前还恨恨的冲那怪物吐了一口血痰,怒骂道:“死和尚,犯得着吗?放着美人不管来打我,贱不贱啊你!” 黑兽怒吼一声,又要凶猛的扑了上来。孔羽只好咽下满腹怒火,慌乱的逃路了,毕竟还是命最重要。 见他从自己手下跑走,黑兽更加恼怒,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干脆直接把孔羽的巢穴给毁了个干干净净,满地碎石残渣。 等那巢穴俨然破破烂烂的就算修复后也难住人,它才闷哼一声,迈开四足,转身往自己的领地跑去。 回到领地时,已是傍晚时分。想到秦乔,黑兽加快了速度,飞一般的跑回了巢穴。 软绵绵的絮草上没有秦乔的身影,秦峥依旧保持着兽形,继续往里面找着。 他嗅得到秦乔身上的味道,她就在这个洞穴里。 果然,少女倚靠在灵泉中,攀着岸边的石头,只是身子在微微的颤抖。 他有些担心,几步跑了过去,用湿湿的鼻子去拱她的脸,才发现少女满脸潮红,双目甚至无法聚焦,素齿咬着唇瓣,在嫣红的唇瓣上印出深深的齿痕。 突然被触碰,她哆嗦了一下,齿间溢出难耐的呻吟。 黑兽埋下身子,用头一拱,就把她从灵泉中弄到了自己的背上,几步带她跑到干燥软和的絮草那里,才把她放了下来。 秦乔身上还是湿淋淋的,于是他干脆把她埋在自己肚皮柔软的绒毛之下,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脸,想要帮她缓解一点不适。 显然孔羽对她做了什么,黑兽金瞳里翻涌着蓬勃的怒意,可惜那个渡鸦妖跑了,下次再见到他,他一定要把他撕碎。 黑兽的体温太高,身体里痒意又一股一股的向上涌,哪怕她刚刚已经用手指把自己送到了两次,可终究只是杯水车薪。 秦乔脑海已是一片模糊,这股痒意实在是太难熬了,她浑身滚烫,胡乱拉扯撕拽着身上濡湿的裙衫,几下就把裙衫扯成了破布,随手扔到一旁。 少女光裸的身躯,在庞大黑兽的衬托下,显得越发纤细莹润,光滑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意,又因为潮热而沁出许多薄汗。 兽类本来就不穿衣物,因为秦乔的要求,他才会穿上衣物。所以哪怕此时身下的少女已经是一丝不挂,秦峥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还伸长舌头,一点点舔去她身上的薄汗,尽力的用自己的方法照顾着她。 猩红并着软软倒刺的长舌卷过莹白的肌肤,激起少女的一阵颤栗,她连眼尾都晕出些许水光,呻吟的声音又轻又小。 黑兽舔去少女上半身的濡湿后,又一路往下动作着,想帮她把下半身也处理干净。 秦乔两腿之间,已经是水汪汪的一片。 这里就是上次他在秦乔身上闻到血腥味的地方。 黑兽身形巨大,舌头也是又粗又长,上面还有软软的倒刺,只是试探的一舔,就把那湿润的花穴吃了个彻底,晶莹的水儿尽数被卷入口中,却又争先恐后的涌出更多。 秦乔尖叫一声,下身控制不住的弹起,却被收去利甲的肉爪摁着腰又落了回去。 本就敏感的身子,在药物的加持下,更是经不得一点磋磨,蚀骨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好舒服……快,快一些。”她甚至记不得自己在哪,也分不清埋在自己身下舔舐的人是谁。蚀骨的快感把那让她痛苦不堪的痒意尽数压了下去,她控制不住的就想要索取更多。 巨大的黑兽趴伏在少女的两腿之间,认真的用长舌帮她舔舐着穴儿,想把那些水儿都吃尽,可不知道为什么,那水反而越舔越多。 秦乔小声地哀求自然也被他听到,原来这样可以让她舒服吗? 他终于找到了能帮助她的方法,不用再满心焦虑的无能为力,自然是把全部专注力都放在了这件事之上。 猩红的长舌卷着那薄薄的肉唇,就算是随意的一舔,那大舌就能轻松的把整个阴户吃个遍,让秦乔浑身发颤,更别说现在黑兽专心致志的舔弄了。 那庞大的肉爪还摁在秦乔的腰间,几乎占满了她整个小腹。粗糙的肉垫摁着她,微微使了力,就轻轻松松的让少女动弹不得。 因为刚才自己手指的两次玩弄,肉核已经圆滚滚俏生生的立着,这会可怜巴巴的被那带着软刺的舌头来回的拨弄,女孩连叫都叫不出,目光都无法聚焦,哆哆嗦嗦的到了高潮。 成结(秦峥H) 埋在秦乔两腿之间的黑兽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因为穴口里猛地溢出的一大股水,而舔舐的更加凶猛,猩红滚烫的舌头不停的将水液带入自己口中。 在发觉到那些水儿都源源不断的来自那个小洞后,他甚至卷起舌头,试探着将长舌伸进穴里,舌尖上软软的肉刺刮着柔软的穴肉,女孩大口喘着气,身下的快感让她精神恍惚,小腿都微微抽搐起来。 不可抗的浪潮席卷而来,再次把秦乔拥到巅峰。 “不要,不要……停下来。”过于高昂的刺激让她无法再忍受,啜泣着往后退。 黑兽听话的停了下来,松开了按在少女小腹处的前爪,金瞳里有些许茫然。 刚刚姐姐还说舒服,让他再快一些,为什么现在又哭着让他停下? 遇见秦乔前,他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后来日渐强大,依旧是孤单一人。连说话都是秦乔一句句教的,更别说这些云雨情事。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只是想让她舒服一些而已。 见秦乔面色潮红,眼尾还带着泪,不堪承受的脆弱模样,秦峥从黑兽变成了少年的样子,爬过去搂着她在怀里,就像往日里秦乔抱着小黑猫姿势一样抱着她,安抚的轻拍她的背部,眼眸里满是担忧。 等到那蚀骨的快感一点点消退后,难耐的痒意又尽数涌了上来。 她胡乱的又去扯抱着她的秦峥的衣服。 少年眼里满是懵然,却顺从的任由秦乔动作。 等到两个人都光裸着抱在一起,皮肤相贴的舒适感让秦乔喟叹出声。 并不满足于止步于此,她又强硬的把秦峥按在身下,手一路向下探去,摸向少年胯下。 肉茎软软的趴伏着,但仍是鼓鼓的一大团。 秦乔有些急,粗暴的握住肉根,上下动作两下。好在它还算听话,没用她抚慰太久,就涨硬起来,肉根上有着层层的软刺,刮的她手心都在泛痒。 她现在也顾不得挑剔,身下的少年虽然满脸茫然,却顺从无比的任她动作,腿间的痒意又让她脑袋发昏,秦乔扶着肉茎,径直坐了下去,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 肉根的软刺刮着穴肉,狠狠的划过每一个敏感点,龟头直冲冲的顶着花心,空虚已久的穴道,在瞬间就抽搐起来,不停的往外泄着水。 她舒服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快感直冲大脑,背部大片大片的发麻,趴下来卧在秦峥身上,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秦峥也不好受,肉根被抽搐的又湿又热的穴道包裹着,他觉得好像有什么就要出来了,只能咬着牙忍着。 耳边突然传来湿意,秦乔伸出舌尖,正在舔着他的耳垂,又慢慢的往里划。 “姐姐,你别这样。”少年的声音都在颤:“我忍不住了。” 可是忍不住什么?他也不知道。 秦乔才不管他,兀自抬起臀瓣,上下动作着,噗嗤噗嗤的插穴声萦绕在两人的耳间。 她动作粗暴,急切的亲着身下的少年,从耳垂到脸颊,又用手掐着他的下巴,逼着他张开嘴,叼着秦峥的舌头吃着。 秦峥已经被秦乔的一系列操作搞得懵了。 之前只有在他是小黑猫形态时,秦乔才会轻轻的亲一亲他。 他恍如一个一直住在穷山村茅草屋的人,突然被拖拽着到天上人间,去看那华美的琼楼玉宇。 眼前一阵白光,他呜咽一声,被秦乔亲着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插在穴里的龟头突然膨大起来,死死地卡在子宫颈处,大股大股的精液一泵泵打在腔壁,激的秦乔尖叫起来,也不再继续亲秦峥了,挣扎着要躲开那股滚烫的浊液,却被涨大成结的龟头死死卡住,动弹不得,只能被逼着继续承受。 小肚子都被精液撑得有些鼓涨,可还有大量滚烫的精液不断喷射出,一股股的射到花心上,女孩哆哆嗦嗦的哭了起来,脸颊潮红,眼尾都含着泪。 秦峥喘着粗气,按着秦乔的后颈,舔去她的眼泪,又去吻她的唇瓣。 他就着精液,又把肉茎往里硬塞了一小截,涨大的还在射精的龟头狠狠地嵌在了花心里。 秦乔的尖叫都被卡在喉咙里,她已经彻底被肏坏了,两眼翻白,浑身轻颤。喷出的阴精并着精液一起被肉茎堵在穴里,另一股温热的液体打在了秦峥的小腹上。 她被秦峥活生生的干尿了。 野兽的交配本就是凶狠肆意,哪怕少年在平日里听话乖巧,在被秦乔带领着踏入情事中后,也不由得听从基因的调配。 即使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交欢,也还是凭借着本能,一下下狠狠地往里撞着。 肉根实在太大,连子宫口都被撞开。他始终没有抽出去,就这样就着还在穴道里的大股大股的精液和阴精一下下顶肏着。 秦乔哭个不停,没一会就要再泄一股水,小肚子被撑的几乎如同怀孕叁月的女子一般。 等到秦峥终于肯听话拔出来一下后,大股的浊液争先恐后的从穴道涌出来,片刻间就打湿了身下的絮草,秦乔双目失神,无力的瘫软在秦峥身上。 “姐姐,你还要吗?”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才做的太过分了,少年有些愧疚,但还是锲而不舍的追问道。 见她不回答自己,他就扶着肉茎,又插了回去。 身下的絮草已经是一片泥泞,秦峥干脆抱着她起来,换了片干净的地方,又把女孩放在上面,压在自己的身下。 带着软刺的粗大肉茎,哪怕没有什么技巧,也能轻易的肏到所有敏感点。更别提他在交欢时,那股野兽一般的狠意了。 洞穴中糜烂的发情味道将两人彻底淹没,这是一场彻夜的肉欲狂欢。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雏鸟 在秦乔睁开眼的瞬间,除了满身的酸意外,涌入脑海的,更是她昨晚是如何放浪的把秦峥骑在身下。她甚至感觉到,现下她的双腿之间,还涨涨的塞着他的肉根。 秦乔脑子好像钝住了一般,全身僵硬,不敢扭头看身后紧紧搂着她的人。 但她微弱的动作还是惊醒了身后的少年,秦峥撒娇似的蹭了蹭她的脖颈,又亲昵的贴着她的脸颊:“姐姐,你还难受吗?” 穴里的肉根,一点点又涨硬起来,肉根上的软刺刮着穴肉。 秦乔快哭出来了,她必须得做点什么。 于是她一言不发的往前挪,肉根刚刚被拔出小半截,身后的少年又亲昵的靠了过来,拔出来的肉根又尽数被顶到最深处,顶的她控制不住的低叫一声。 “要不你,你先出去?”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恨不得马上钻到地缝里。 “唔。”秦峥应了一声,拉起秦乔的一条腿挂在手臂间,慢慢的一点点拔了出来。 被温热的柔软包裹了一夜的湿淋淋的粗长肉根,此时被尽数暴露在冷空气中。 他莫名的想要再顶进去,咬着牙忍耐下来。 等到秦峥松开她,秦乔红着脸赶紧穿上衣服。 她穿完回头时,秦峥还是一丝不挂的,金瞳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你去穿上衣服。”秦乔无言,没好气的下达了命令。 等到秦峥也穿好衣服,她叫了他过来。 “你,”她有些犹豫,却还是坚持着说了下去:“你知道我们昨晚做的是什么事吗?” 少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顿了顿:“但好舒服,我喜欢和姐姐做这种事。” 秦乔一时语塞。 昨晚是她强迫秦峥的,他性格单纯,根本不知道两个人做的是什么。 按理说,她应该对他负责的。可她不想。 秦乔低着头,不敢看他:“昨晚是为了解毒,以后我们就不能再这样做了。这种事,只能和喜欢的人一起做。” 少年金瞳中浮现出一丝疑惑,“什么是喜欢?” “喜欢就是想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去哪都想着他,想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他,不愿意让他受一点苦,想把他保护在自己身后,为他遮去风雨。” 就像她曾经对待谢星琅那样。 秦峥皱着眉思索着:“如果这就是喜欢的话,那姐姐就是我喜欢的人。” 秦乔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疼:“那不是喜欢,你只是把我当成亲人。你一直一个人呆在这里,分不清亲情和爱情很正常。等以后你遇到你真正喜欢的人,就明白了。” 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幼猫,或者是刚刚破壳的雏鸟,它们会对第一个对它们好的人产生一种特殊的感情一样,秦峥对她的依赖,大抵也是如此。 少年垂着金瞳,不开心的样子,一言不发。 她叹了口气,站起身想去引灵,却被拉住了手腕。 “为什么姐姐就知道这不是喜欢?” 秦乔没有回答,只推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向灵泉。 她心里一团乱麻,连引灵效率也低了不少,往日里半日就能做完,今天一下子灵泉泡了一整天。 等引灵结束,她烘干衣服,就闻到了一阵阵的肉香。 小黑猫守在泉边,看她上岸,几步小跑过来蹭她的小腿。 往日里秦乔都会笑着把他抱到怀里,可今天却只是摸了摸他的头。 秦峥有些心慌,等到秦乔坐下后,前爪扒着她的小腿,一下就跳到少女的怀里。 可秦乔抱着他把他从怀里拖出来,又轻轻放到了地上。 她甚至没有吃他专门跑去捉好烤好的兔子,径直躺下就要睡觉。 小黑猫变成少年,唇色有些苍白:“姐姐,你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少女摇了摇头,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她生他的气干嘛,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事。 她和秦峥之间的关系,被昨晚那场意外冲的四零五散。 小黑猫单纯,什么都不懂,可她懂。 也许他们应该分开一段,都好好再审视一下这段关系。 秦乔坐起身来,温柔的笑了笑:“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有点累。今晚就让我一个人休息会,好吗?” 见她冲着自己笑了,秦峥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他变成小黑猫的样子,团成一团,听话的安安静静趴在了洞里的角落处。 这段时间都是被秦乔抱着睡觉的,今夜突然又变成了一个人睡,他莫名的感觉有些冷,可怜的蜷缩成一团,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秦乔也一直都没睡着,等到听到小黑猫均匀的呼吸,确定他睡熟后,就静悄悄的起身。 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昨夜发生的事,让她无法再继续与秦峥在这方巢穴里作伴,也无法再接受他的亲昵与粘腻。她心里乱的厉害,下意识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先离开这里。 如果非要形容她对秦峥的感情,那更多是把他当成一个弟弟,一个像白师兄宁师姐那样的亲人。她感激他的恩情,心疼他的过往,也喜欢他对自己依赖。 也正是因为把他当做弟弟,她才让秦峥喊自己姐姐,跟着自己姓秦,用心认真的教养他。 走之前,她抱着腿坐着,看着角落里蜷缩成一团的小黑猫看了足足有半个时辰。 无数次的心软,又无数次的下定决心,来回在心底纠缠交割着。 自己曾经答应过他,如果离开的话,一定要带着他一起走。他那么相信自己,依赖自己,像初生的婴童倚靠父母一样全身心的倚靠着她。 她真的要就这么舍他而去吗? 最后秦乔还是选择了离开,哪怕是几步一回头的看着小黑猫,哪怕心里疼得像刀割一样,她依旧咬着牙,一步步走出了洞穴。 他们两人的关系,显然已经走上了歧路。 秦峥把雏鸟情结误解为了喜欢,如果她愿意,自然可以放任他误解下去。哪怕她也同样稚嫩,但比起秦峥,她总算是在凡世中多漂泊了十几年,这些经验,足够让她牢牢控制住感情如一片白纸一般的秦峥。 可她并不想这样对他。她真心希望秦峥可以碰到一个真正喜欢的人。 恢复修为后,来时困住她的结界变的不堪一击,轻易就被破解开。 要去哪里?要去哪里?她该去哪里? 去金陵吧,去找宁师姐。 她也有快一年没有见到宁师姐了,本来这次下山也有拜访她的打算。 秦乔最后回头,留恋的看了一眼这片带给她许多快乐的山林,终究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走了不知道多远,她似乎朦胧之间听到了黑兽的嘶吼声。 少女脚步顿了顿,指甲深深地嵌在手心里,半晌后才继续的往前走去。 ———————————— 这就引入了另一个话题,雏鸟情结带来的喜欢,和普世定义下的喜欢,是一样珍贵的吗? 一起讨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