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肉文女主之后(nph)》 隐秘的耳鬓厮磨(微h) 焦娇是被热醒的。 她发了会呆才发现自己侧躺着被身后的男人环抱在怀里,而且似乎怜她体弱,担心她受凉,男人还贴心的把薄被盖在她的腹部。室内虽贵有冰盆,但是男人成熟的躯体源源不断的散发热意烘烤着焦娇,直接把她给热醒了。 焦娇全身上下只松松系着件肚兜,身后的男人更是末着寸缕,二人肉贴肉的躺在床上,均是出了一层薄汗。焦娇不适的挣了挣,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男人那物并没有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 焦娇小脸一红,不敢动了。 身后的男人牢牢的揽着她的腰,她只得小心的抬起上半身向后看去,床上长相俊美的男人一脸餍足地抱着焦娇,似乎完全不感觉到热一般。 焦娇看着他的脸有些失神,用俊美形容男人似乎都不太贴切,他的长相比焦娇两辈子加在一起看过的帅哥美女还要美。这种毫无加工浑然天成的美已经超越了性别,在这个除了和尚人人都长发及腰的古代,焦娇第一次看见这人还以为是个女扮男装的女人。 二人相拥躺在床上,若不是他凸起的喉结、平坦的胸部、还有正插在焦娇身体里的下体,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觉得这是两个亲密无间感情好到同床共枕的小姐妹。 看着他秀色可餐的脸,焦娇现在不仅觉得热,还有些口渴。 真是美色误人…… 焦娇莫名有些心虚。 她扭头看了眼窗外高高挂起的月亮,心道也不知道现在过没过凌晨。她穿过来已经七天了,按理说今天应该是她的头七?焦娇没心没肺地瞎想着。 她上辈子的生活很普通,普通的家庭,普通的长相,普通的性格,普通的学历。如果她的上辈子也是一本书,那她充其量就是个作者连名字都没写的路人甲。为了找一份工资更高的工作她考了个研,却在即将毕业的时候出了车祸,死在了面试的路上。 但就是她这么个路人甲,居然在死后被她曾经看过的一本书的书灵眷顾,给她重活一次的机会,让她重生为小说女主。 焦娇问那书灵让她重活一次需要付出什么代价。那书灵只是意味深长的对她笑了笑,然后不等她多问便挥手把她送进了这本名叫《将军相公狠狠爱:妾身不下堂》的书里。 她上辈子闲暇时经常看小说,只不过网上的小说大多看过既忘,打发时间罢了。 这本小说算是焦娇少数印象深刻的小说,并不是写的有多好,而是这小说从书名到剧情都太雷人以至于像某些会在脑内循环的广场舞神曲一样,让人很难彻底忘记。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本小说是一本有色小说。 当时的焦娇刚刚大一,从小到大按部就班的乖乖女脱离了父母的管教住进大学宿舍,正是对性充满好奇的时候。 所以她当时看了很多各种类型的有色小说,具体的情节已经忘得差不多,只记得剧情走向大概是女主和男主虐恋情深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最终女主成功生下七个大胖小子才获得男主认可和将军相公修成正果隐居山林过小日子去了。 焦娇被这个结局雷得身心不适,追完这本小说膈应得好几天没心情追新文。 如今只依稀记得男女主的大概人设,别的剧情和主要人物就基本上没有印象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本有色小说是所谓的“身心双洁1v1”文,男主是个不解风情的霸道直男,女主是个自我感动的白莲花圣母。这二人有什么误会从来不开口解释,任由对方误会,导致这俩主角各种你虐我我虐你你捅我—刀我挖你个肾之类的狗血剧情乱炖,看得人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又忍不住继续往下看。 焦娇就是再迟钝,也知道床上这个温文尔雅使人如沐春风的美男不可能是小说男主冷面将军。 焦娇刚在这个世界醒来时从守床的丫鬓口中套话得知这具身体大病初愈,她便谎称自己失忆,幸而女主父母并无怀疑,反而更加宠爱她,生怕她这小院有什么短缺,好东西每天源源不断地送进来,还增调了十几名丫鬓仆妇,每夜光是守夜的丫鬟就有六人。在如此严密的守卫下,身后每天都来夜探香国的男人身份便更可疑了。 焦娇倚在男人怀里,忍不住抬头又看了看他,只看到 他线条完美下巴。她垂下眼睑,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要说他是个采花贼,就凭这谪仙般的容貌,恐怕是勾勾手就有大把的男男女女排着队爬上他的床。 况且男人对她呵护备至,宠溺异常。从不在她身上留下任何会让每日贴身服侍的丫鬟怀疑的痕迹,每每在床上总是动作温柔极尽取悦于她,结束之后还会依依不舍的把她揽在怀中,用薄唇细细地吻着她,安抚她不安的情绪直至她在他怀中安睡。第二日清晨时焦娇睁眼时床上仅留亵衣整齐她一人。 不得不承认,他的温柔让焦娇有些沉迷,甚至让她产生了这个男人深爱自己的错觉。可是她不敢多和男人交流,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和原来的女主是什么关系,有什么情感纠葛,生怕他不再来了,以至于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不过不仅是他的名字,焦娇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女主姓夏,女主的母亲叫她的乳名“乖乖”。 她不敢和女主父母多交流,即使是失忆了,人的习惯和性格也不应该会有翻天覆地的改变。 至于从丫贤口中套话的计划也是胎死腹中,她第一次醒来时那个单纯的小丫贤好像只是个下等丫鬟,她的四个贴身大丫鬟虽看起来只有十叁四岁,却是一个赛一个的精明,一点也不好糊弄。 她大病初愈有些嗜睡,无论何时醒来都备着给她漱口的温水手巾,垫肚子的瓜果点心,简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不能出自己的小院随意走动,可谓是对她百依百顺。有时甚至不用她吩咐,她一抬手就能把她想要的东西送到她手中,一抬眼就能知道她想做什么,二十四小时全方位为她提供最周到的人性化服务。 她这种应试教育下成长起来的花朵怎么跟这些早慧的古代人耍心眼?一切都只能徐徐图之、慢慢摸索了。所以虽然每日被几个丫鬟周到的服侍着,仍是一日消沉过一日,颇有些闷闷不乐的感觉。几个丫鬟便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逗乐,发现她这两日经常坐在铜镜前试图观察自己现在的长相便从库房里找来一面小巧的水银镜给她。看到这面据说是西域进贡的稀有水银镜里和自己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脸,不仅平时活得胆战心惊的,就连外貌也没什么变化,焦娇有点迷惑自己是不是穿了个寂寞。 想到这,焦娇刚吸了一口气,便发现贴在自己腰上的大手一紧,本来已经有些分开的二人再一次紧贴,从小穴滑出去的肉棒也再一次贴上她光裸的屁股,她能感受到那根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的东西再一次变大变硬,存在感极强的戳着她,焦娇僵硬着不敢动了。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有些抗拒,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支起上半身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怎么醒了?” 这男人不仅长得好,声音也是一等一的好听,此刻轻声对着她耳语,语气温柔又宠溺,不用回头也知道男人脸上肯定又是他那招人的笑容,惹得焦娇有些脸红。 “热……”焦娇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语气黏黏糊糊的,听起来就像在向男人撒娇一样,不由得脸上更红了。 男人看着身下娇羞的小女人,不肯放过她,又问“那怎么叹气?” 焦娇哪里敢和他诉衷肠,只得弱弱表示自己渴了。 男人听了便起身给她盖上薄被,然后下床倒了杯茶。他光裸着身子,焦娇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他的肉体吸引,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他完美的躯体上,肌肉结实,曲线流畅,穿衣品瘦,脱衣有肉。从紧实的腹肌向下看去那根肉棒还是半勃的状态,随着他的走动上下跳动着的,这下焦娇不仅脸红连带着耳根脖子也一起红了。 放了半晚的茶早已凉透,男人便把茶水含在口中再渡给焦娇。 明明已经亲热了多次,焦娇仍有些嫌弃他这样喂自己,但她不敢反抗他,再加上确实渴得厉害,便装作乖顺的一口口喝了对方渡来的水。 小盏茶硬是喂了好一会儿才见底,四片嘴唇分开时男人热意上喉,视线垂落,只见怀中的小女人青丝半绾,散落的青丝落在她绯红的双颊两侧徒生媚意,浅色的肚兜半遮半掩,依稀可见里面束缚了两团光洁如玉的小鼓包,不由得心摇神驰,声音出口低沉暗哑异常:“我的乖乖……” 不待她有所反应,腰间一紧,前胸贴上他温热的胸膛,细碎的亲吻随即落下,一路游弋辗转,留下一串晶亮的湿痕。茶盏被随手放在小几上,床账再次落下,木质的床嘎吱嘎吱的摇晃起来,间或传来女人压抑的求饶声。 真的很想吃肉 次日醒来已是日头高挂,早起贴身服侍的丫鬟秋错告诉焦娇刚过巳时,若是没睡够也不能再睡了,今日大夫来府上复诊,估摸着快要到了。 焦娇数着十二生肖换算了一下发现已经九点多了,她知道古代人起得早,这几天她都是七点左右就能起床,可是昨晚被男人压着多做了两次实在太累导致今天起得晚了。她又害羞又心虚,不好意思看秋错担忧的眼神,暗恼美色误人。 说来也怪,这具身体明明弱的出奇,就连在院子里多走几步都喘得厉害,但是每次被男人翻来覆去的疼爱第二天晨起除了腰有点疼,下面有些发胀,别的什么感觉也没有。实在是不科学……难不成这就是肉文女主怎么肏也肏不坏的金手指? 焦娇不想细究这些没节操的事,转念想到另一件更重要的事,焦娇皱了皱眉,她分明听到昨晚男人情动时叫她“乖乖”,是巧合吗?是男人在床上偶然喊出来的爱称?还是他根本喊的就是女主的乳名?可是女主这种大家闺秀的乳名何其私密,外男怎么可能轻易知道? 焦娇百思不得其解,对男人的身份更加好奇。 “小姐?小姐?”布菜的秋错见焦娇吃了几口便一直发呆轻声叫她。 “……我没什么胃口。”焦娇回过神撂下筷子,桌上的几道菜基本上没什么荤腥,别说肉,连调味料都很少放,全都是清炒菜。 焦娇喜欢吃肉,喜欢吃各种口味重的菜,尤其嗜辣,但她不知道女主的口味,一个人失忆总不能连饮食都变了,所以她从不敢对每日膳食提出要求。布菜的丫鬟给她夹什么她吃什么,一桌菜只有她一人吃也就算了,还有一屋子丫鬟看着她吃。一日叁餐简直是味同嚼蜡,她每日的盼头就是每日一碗的安神汤,一锅好东西熬成一小碗汤,不仅营养丰富,喝进去胃里暖暖的,最主要的是可以稍微满足一下焦娇的口腹之欲。 焦娇觉得自己这个大小姐当的真是憋屈,她上辈子就是一普通老百姓还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偶尔点份小龙虾改善一下伙食。 秋错为难的抬眼看了眼站在一旁侯着的主心骨折冬,后者微微摇头示意秋错顺着焦娇的意思来,抬手让屋里的丫鬟把菜撤了。 就在这时门口进来一个小丫鬟通报大夫已经到了。撤菜的丫鬟们鱼贯而出,焦娇一偏头便从开着的门看到了侯在门口的大夫。 不是上次那个看起来有点仙风道骨又有点像圣诞老人的白胡子老头,而是换成了一个年轻的大夫,那人一身白衣,肩上背着药箱,微微低着头但是背挺得很直。 焦娇之前一直无法确定这个古代男女大防严不严,毕竟除了那个每晚都来窃香的流氓,她唯一见到外男就是那个白胡子大夫,而且还是在她这身体大病初愈不方便下床的特殊情况,虽然诊脉时没垫手帕更没搞什么悬丝诊脉,但不能确定是不是因为那位老爷爷年纪太大比她高出好几个辈分没必要避嫌的原因…… 焦娇对于这个完全架空的时代毫无了解,她房间明面上摆着的书都是女则女戒之类对她了解这个时代无甚帮助的书。不过焦娇惊喜地发现那些女则女戒的书非常新,基本上没怎么翻过,所以她推测女主性格应该不算太循规蹈矩。 “请进来。”她一抬眼秋错便替她出声了,贴身丫鬟果真是主子肚子里的蛔虫,也不知道这种精准察言观色的技能怎么训练出来的…… 焦娇思绪又飘远了,一回神发现那大夫已经被丫鬟引着进了屋,正立在她身前行礼:“玥安郡主金安。” 郡主?女主居然是郡主?那她父亲岂不是王爷? 她不习惯接受别人的跪礼,来不及多想便道不必多礼。那人抬起头她才发现这位小大夫也是少见的俊美,一身布衣也穿出一副浊世贵公子的气度来。 和那个晚上来的男人不可逼视,美到灼目的容貌不同,这位大夫风度翩翩,朗朗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她想起日日来看望自己的女主亲爹亲娘也是风姿绰约、华贵非常,她身边的这些丫鬟个个眉清目秀、灵巧可人。这小说里的人都这么好看的吗?被大夫的美貌冲击到的焦娇迷迷糊糊的想到。完全忘了作为女主的自己长相平平的事实。 “不知大夫怎么称呼?”秋错笑着问。 “草民叶一胥。” “原来是徐神医的高徒,叶大夫,失敬。”秋错似乎有些意外,向这位叶大夫福了一福,礼数毫不出错地招呼小丫鬟给叶一胥摆凳看茶。 看秋错的态度难不成这位外表俊逸的叶大夫很有名?不过有丫鬟出面社交,焦娇除了把手放在脉枕上完全不需要做别的事。 焦娇不喜熏香,闻多了便头晕脑胀还想吐,她身体不适为借口说闻不得熏香的味道,所以无论是她的卧室还是丫鬟的身上都并没有任何香味。叶大夫坐在离她一臂远的位置,很得体的距离,并不算近,但是她还是闻到了叶大夫身上淡淡的药香,不苦,甚至有些清香。 焦娇身体差,腕上温度比对方手上低一些,阵阵热意从他指尖传来,蔓延渗透,仿佛要直达心间,让她心底泛起淡淡的涟漪,一种难言的感觉,让她不禁情思起伏,心旌摇曳,陷入某种难以言喻的热潮,一发不可收拾。 焦娇藏在宽大衣袖中的另一只手狠狠攥紧,略长的指甲抠进肉中才使自己清醒过来。这具肉文女主身体怎么这么奇怪?触碰到男人便呼吸急促,双腿发软,只能柔若无骨地被男人揽在怀中肆意疼爱。她原本还以为是那男人妖孽般的外貌才让她情难自控,没想到…… “奇怪。”叶大夫的话打断了焦娇混乱的思绪:“郡主的医案草民已细细研究过,虽大病一场但却不会影响根本,慢慢休养并辅以师父开的汤药定能恢复无碍。可郡主的脉象竟和七日前并无太多气色……” “怎么会?!”年纪最小的丫鬟春歇忍不住惊呼一声:“我们小姐每日都谨遵医嘱不吹风、不劳累、准时服用汤药!” 叶大夫沉吟了一下:“恕草民直言,这便是症结所在。郡主体弱,应适当出门走动,且草民刚在门口看见郡主撤下的早膳委实太素,整日待在屋内和过度茹素对身体并无益处。” 总结下来:多出门,多吃肉。正中下怀,焦娇觉得叶大夫脸上弧度一直没什么变化的笑容都灿烂了许多。为了掩饰自己控制不住想要上翘的嘴角她拿起一边的茶盏抿了一口。 “原来如此,多谢叶小神医指教。”几个大丫鬟对着叶一胥福了一福。 “几位姑娘谬赞,此为医者分内之事罢了。”叶一胥从药箱内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香包:“郡主若是夜间疲乏多眠可把此药包挂于床头。” 焦娇听到“疲乏多眠”时心虚地垂下眼睑,她为什么疲乏多眠整间屋子里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多谢叶大夫。” 秋错送人出去,焦娇拿起那个药包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果然是和叶大夫身上一个味道,可是她闻着这个药包就没有那种小鹿乱跳的感觉。 她失望的放下药包,旁边一直注意着焦娇一举一动的春歇好奇的问她:“怎么了小姐?是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她摇了摇头:“不是,去把这个药包挂在我床前吧。”她只是再次确定了自己这具身体确实非常不对劲而已…… 那叶大夫走后午膳菜色果然大有改善,焦娇胃口大开,吃了一整碗饭,几个小丫鬟都非常开心,直夸叶大夫真是神医,焦娇听着顿觉满腹牢骚无处发泄,憋得心慌。 不过更令人兴奋的是午膳过后焦娇终于第一次迈出了她的小院。她一回头才发现院门口的匾额上提“毓辰居”叁字,她不懂书法,只觉得那匾上的字写得极佳,骨气峭劲,险绝刚健,她见之便心生好感。 那毓字本来是个生僻字,要不是她有个高中同学名字里有这个字,不然她还真不认识。 旁边的春歇看她看入了迷便偷偷笑道:“小姐就算什么都记不起来还是这么喜欢世子爷为您提得这块匾呢~” “世子……?”焦娇皱眉看向春歇,女主还有个嫡亲的大哥?听起来关系似乎不错的样子,真是麻烦。 “世子爷奉皇命巡察六州,还得有一阵子才能回玥京呢。”折冬在一旁补充道。 月经??焦娇被这个名字雷得外焦里嫩,接着问:“那我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吗?一个人实在无趣得紧。” 折冬连忙低头尊敬的回答:“回小姐,府上除了世子爷之外并无其他少爷小姐了。”其实这几天院里院外的人都有些心急,小姐醒来后越发寡言,这还是第一次主动问起以前的事。 焦娇听了没心没肺的庆幸:「还好,要是兄弟姐妹一大堆相处起来勾心斗角的岂不是很烦……」于是心满意足的开始溜达,她不认识路,只是看到哪里风景好便往哪钻,走累了秋错便支起藤椅供她休息。 出门的时候焦娇看自己身后跟着十来个人,有拿瓜果点心的,有拿折扇的,有撑伞的还有两个仆妇搬了套桌椅,当时还觉得有些小题大做,现在真切的享受到时又深感丫鬟们真是贴心又周到。 突然一个纤细的身影从空中飞掠而来,身手轻灵的一个鹞子翻身无声的落在她身前单膝跪地:“主子,莫将军求见。”焦娇认出这是四个大丫鬟里的誊夏。她之前就知道誊夏是会武的,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厉害。 焦娇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这个古代世界奇妙的轻功上了,以至于一直没有回话,身后的折冬出声劝她:“小姐不想见就别见了。” 焦娇回头看正给她扇风的折冬疑惑到:“谁?” 见焦娇脸上除了疑惑并无其他的情绪,折冬才暗自松了口气:“是小姐的前夫,莫韶莫大将军。您半年前已经与他合离……” 焦娇睁大了双眼,女主居然还有前夫??等等!莫将军??那不就是男主?? 被前夫摁在腿上操(h) 誊夏吹响了随身携带的竹哨,不一会儿便见四个小厮便抬着一个软垫小轿跪在焦娇的身前。那小轿没有顶棚,看起来应该是专门为了在府内代步而设。 焦娇被这架势吓了一跳,被秋错扶着上了小轿她才发现这四名抬轿小厮身高几乎是一模一样,轿子在肩上四平八稳,驮着一个大活人脚程却丝毫不慢。 这王爷府果然是大的出奇,四个小厮走了大概十多分钟才到前院,焦娇只得再次感叹人性化服务的重要性,这要是让她自己一路走走歇歇,男主得等到太阳下山去。 焦娇被扶下小轿却发现那院中央的银杏树下立着一年轻男子,一身蓝色劲装,干净利落,午后的日光从影影绰绰的枝叶间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他的身影之上,似有些慵懒的醉意。 那人回身,身形挺拔,步履潇洒,不疾不徐地信步走来,宛如闲庭漫步,从容自若,然他面容冷峻,神色淡漠,宛若利剑出鞘,锋利的令人不敢多看一眼。 莫韶目光赤裸裸的盯着她越走越近,焦娇心如擂鼓:「原来这就是男主。」那人对她来说就像一颗行走的春药,她交迭在身前的手指不断收紧,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抬起头,秀气的眉头轻蹙,一贯清澈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两颊爬上一片可疑的绯红,看着十分惹人爱怜。莫韶忍不住轻轻搓了搓有些发痒的指尖,抬手轻轻提起她的手腕细细的为她把脉。 他指上有着一层薄茧,指尖轻微用力,轻轻拂过她光润的手腕上,带起清晰的战栗,被他触碰过的肌肤如同有火在烧,触电一般的酥麻让她腿软。身体里不由生出一股难耐的痒意,并起的双腿忍不住轻微的互相摩擦,花穴深处涌出一股湿意,渴望着被抚慰。呼吸不受控的紊乱,焦娇撇过头另一只手把莫韶往外推,却是一个踉跄跌进他怀里。 莫韶稳稳地接住焦娇却感觉怀中温香软玉,柔若无骨,十分烫人,纵是向来冷静自持如他,呼吸亦有片刻停滞。 她想要挣扎,却感觉自己的力气正在一点一点消失,而她内心竟有种奇怪的骚动,有些贪恋扶着她的臂弯上的力度。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斥在她鼻间,自莫韶怀里抬起眼眸,看着他冷峻的面容,本就不甚清楚的神志又迷糊了几分,眼神涣散,口中说着没事,心却似受了蛊惑般,不自觉地沉沦,右手难以控制地抚上他的脸颊,低下头依偎进他怀中。 莫韶看了眼几步之外眼观鼻鼻观心的一众丫鬟,弯腰打横抱起焦娇转身走向厢房。 身体悬空,焦娇本能的圈住他的脖颈,一瞬间几分懵懂的自知竟令她无比慌乱紧张,完全不敢迎向他笼罩而下的目光,索性闭上双眼,埋进他微微起伏的胸膛。 莫韶行至室内,将人侧着放在自己腿上,焦娇从未这般坐于他人腿上,略显窘迫:“门,门还开着……” 他应了声,抬手一挥两扇木门应声合上,横在她腰身的手却未有片刻停顿,随着他指尖挑动,罗带轻分,衣衫敞开滑落肩头,乌黑柔亮的长发滑到一边,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脖颈,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下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仿佛轻轻用力就能折断在他手中。 莫韶的唇细细从脖颈厮磨触碰,唇下肌肤柔嫩异常,轻微的摩挲带起酥麻,探寻中更引来深一层的躁动不安。他慢慢的向下舔吮着,没有控制力道,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出现数枚红色的痕迹,舌尖像一把小刷子将焦娇的脖颈舔得一片湿濡。 等她缓过神来发现自己的亵裤已经褪到脚腕,莫韶的大手微微掀开焦娇的下裙,探进去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着。湿软的小穴很快挤进两根修长带茧的手指,甬道里面被搅动刮弄,带出黏腻的水声,焦娇带着哭腔呻吟着,难耐的扭动着身体,笔直纤细的腿蹬动着,蠕动着花穴想将入侵身体的异物排出去,却被莫韶牢牢摁在怀中。 他熟练的找到她的敏感点,按了几下,又改用揉的,温柔又不容焦娇抗拒的给予她一波波的快感。 “吸得好紧。”平时端正禁欲的男人这会儿暗哑了几分,他指腹的茧从层层迭迭的媚肉上滑过,湿热紧窄的花穴包裹着,温热的淫水顺着手指流了出来。他开始快速晃动手腕,手指抵在最敏感那里来回揉,极速攀升的快感将焦娇折磨得死去活来,身子在男人怀里软成了一滩水,两指分开将穴口撑大,淫水绵延不绝的潺潺流出,透过她屁股下的衣裙打湿了他的下摆。 焦娇的双眼泛起生理泪水,娇弱无力的瘫在他的怀里,她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脖颈里,双手紧紧抓住莫韶胸前的衣衫。他能感觉得到那敏感的甬道里的手指动得越来越快,焦娇摇着头挣扎起来,但她整个人都被拢在男人怀里,根本退无可退。她的腰难耐的不停摆动着,全身抖得越来越厉害,指甲掐进莫韶的肉里,最后忍无可忍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高潮了:“别啊啊——” 莫韶仅用两根手指便征服了她的身体。 焦娇可怜的呜咽着,莫韶心疼的吻去她的泪水,他对她爱欲不曾说出口,但焦娇却感受的出来。想到这里,她心口一窒,在莫韶的怀里却想到了另外一个男人,这两个男人她都无法拒绝,每到深夜,她就忍不住放纵自己贪恋炽热的怀抱。 “好想你……”莫韶声音沙哑,用嘴唇摩挲着焦娇的,焦娇已是累极,撇开头推拒他:“不要了唔……”尾音被卷入唇齿之间,近乎攻城略地的力道,完全不给她分毫喘息的机会,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狂风暴雨般引得她本来迟钝的神志一片混沌,意乱情迷中,她猝不及防地瞪大双眼,整个人猛地向后缩,所有感官集中在下身已经被男人用肉棒撑开的穴口,全身僵硬。刚被男人用手指仔细取悦过的地方酸胀痒麻,内壁还在急促的蠕动着,似乎是想将插得越来越深的肉棒挤出去。 粗长壮硕的肉棒越进越深,湿热紧密的甬道褶皱被一寸寸撑开,内壁不断收缩,女上位让他进的极深,焦娇如何招架得住,爽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哆哆嗦嗦的流着眼泪,半张着小嘴连话都说不出来:“啊啊……” 肉棒还没被吃完就已经顶到了最深处的环形的小嘴上,莫韶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内壁软肉不停的套弄让他舒服不已,掐着焦娇的细腰慢慢摇动,龟头便抵着子宫口来回碾磨。 “啊啊……那里不行……啊!”暧昧的呻吟声在屋内逐渐变大,突然间,焦娇的小穴一阵痉挛,最深处敏感的小嘴使劲吞咽着龟头,吐出更多的淫汁来,再次达到了高潮。 在焦娇被高潮的快感送上云端时,莫韶没有停下,反而乘胜追击,在不断紧缩抽搐的小穴里加快了攻势。他甚至还嫌这个姿势不够,将焦娇并着的双腿分开勾在他腰上,握着焦娇的纤腰上下颠弄,结实有力的臀部紧绷着猛地收紧往上使力,大开大合的用他粗壮的性器将泥泞的肉穴干得淫水四溅。 她双腿大张,雪白的大腿内侧全是两个人的体液,泪水滴落便被男人舔去,胸前的肚兜里埋着一只大手,腿心那处娇花更是被入的厉害,她一低头就能够见到男人粗壮的巨大在她的私密处进进出出。 被反复蹂躏得汁水淋漓的媚肉紧贴着青筋鼓起的性器,深处的小嘴被浑圆硕大的龟头撞得又软又酸,终于撬开一道细缝,男人一直露在外面的最后一截才全部被焦娇吞吃进去。 “嗯啊……不行……好涨……太深了啊!”焦娇又被莫韶干到了高潮,而濒临高潮的莫韶被绞的紧紧不断抽搐的内壁吸的再也控制不住,低头狠狠吻住了那张不断浪叫着求饶的小嘴,胀到发疼的肉棒疯狂顶弄,一记深顶抵在子宫口射出了阳精,全部灌进了那张小嘴里。 “啊啊……够了,装不下了呜呜……”莫韶久未发泄的精水又热又多,焦娇平坦的小腹像怀孕般鼓起一个小包,子宫里灌满了男人浓稠的精液,多到要把她的肚子撑破一般。 好烫……好满…… 双目无神,小嘴微张的焦娇无力地靠在男人的怀中,任由莫韶抚摸亲吻,一动不动的被肉棒堵着花穴,仿佛要让刚射进去的东西全部堵在她的小肚子里,一滴也不能浪费。 焦娇的头倚在莫韶的臂膀间,她痴痴地望着男人棱角分明的容颜,剑眉似静水流深,英挺十足又充满压迫感。那双眼中带着对自己难掩的欲望与侵占,让她恍若坠入深潭,引诱她不自觉沉沦。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因亲吻有些发肿的薄唇,微微外翻,性感和禁欲完美的融合在这张脸上。 两人汗湿的身体贴在一起,热度逐渐攀升,莫韶望着她泪光犹泛的眸子只觉心底软成一片,忍不住低头再次吻住她。 小小的厢房内急促的喘息与颤抖,化成一阵阵浓烈的情潮,引诱彼此翻云覆雨,荡开一室旖旎。 坏掉的关系(微h) 焦娇再次睁眼已是傍晚时分,她还未完全清醒过来,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床上扶起着坐起,一盏温茶贴心的送到她唇边。 睡了不知道多久,正渴得厉害,微苦的茶水入口她便忍不住吸吮起来,正想开口吩咐再来一杯,视线就被那拿着盏的手所吸引。 好漂亮的一只手,骨节如玉,修长有力,就连指甲都修剪得十分整齐,手上拿着的盏通体透亮泛着莹莹的光,反射在那手上令人移不开眼。 但很显然,这是一只男人的手。 “啊!”焦娇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屋外侯着的誊夏耳力过人,听到她的惊呼便开门冲了进来:“主子!”看到坐在床头的男人后愣了一下,跪地请安:“世子爷。” “嗯。”那人不慌不忙的将空了的茶盏放在小几上,然后抬手轻轻的帮焦娇把汗湿的碎发别在耳后:“让门外侍候的人都下去。”誊夏对他的指令未有任何怀疑,领命退下还贴心的把门从外面带上。 身后的男人语气和煦,如同春风拂过,使人听之难忘,焦娇却动作僵硬的半靠在他怀里,薄被下掩着的双手抖得厉害,像只鹌鹑一样动也不敢动。她面色发白,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 “你,你是……”怪不得他能进出王府如若无人之境,怪不得他知道女主的乳名……原来每晚来和她翻云覆雨的男人竟是这具身体嫡亲的大哥?! 焦娇虽然对他并没有任何兄妹之情,可还是被事情真相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再也不许忘记哥哥的名字,知道吗?”他一手搂着焦娇的肩膀,一手拉着她的手,在她柔嫩无茧的手心上一笔一划的写下自己的名字“夏梓辰”,然后又写她的名字“夏梓毓”。 焦娇才终于知道她在这个世界的大名。 那只赏心悦目的手攥着她的放在唇边轻吻,而后又伸进薄被钻入她的亵裤里,轻抚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乖乖这里怎么鼓起来了?是怀了哥哥的孩子吗?”夏梓辰见她呆呆愣愣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逗她,一低头却看见她微敞的亵衣领口里露出了一串细碎的吻痕和几个浅浅的牙印,从锁骨一直向下蔓延到肚兜罩起的地方才看不见,昭示着不久前有人在那洁白无瑕的肌肤上又吻、又舔、又咬。这些吻痕暧昧的恰到好处,只叫人一眼便看出她被人深深地疼爱、渴望着。本来只是逗她,可当他真的看见那些痕迹,心里又不停的往外泛着酸。 他们是亲兄妹,她怎么能为他怀孕生子? “不是!”焦娇却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这才感觉到小肚子里涨得厉害,是午间欢爱时莫韶射进去的。 “那就是别的男人射进去的了?乖乖好过分,哥哥一个没看住,小胞宫都被别人捅开了。”他在焦娇耳边轻轻嗔她,不等她有反应就张嘴含住她的耳垂舔吮起来。 焦娇这具身体一接触到男人便敏感到不行,本来已经坐起的身子又软软回到他怀里,不等她开口拒绝小腹却猝不及防的被男人微微用力揉按起来,外部的挤压再次刺激了子宫内部的液体,焦娇仿佛能听到自己身体里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放开我……” “乖乖难道还想给姓莫的怀孩子?”听到这句话,焦娇瞳孔一缩,猛地清醒过来:“不要……” 夏梓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宠溺:“要哥哥帮忙把乖乖弄干净吗?” “哥哥是觉得我很脏吗?”焦娇冷冷地看着他,她并没有生气,只不过是借题发挥,想试探一下夏梓辰的底线罢了。 “怎么会?在哥哥心里乖乖是世界上最好、最完美、最纯洁的女孩子。”夏梓辰自觉失言,抱着她赞美的话像不要钱一样说个不停。 焦娇沉默地望着眼前这个没有任何尊严,小意讨好自己的男人,心里不断地挣扎和考量。夏梓辰在她面前从不掩饰对这具身体的狂热和痴迷。仿佛这个清朗飘逸,俊雅明澈如仙人一般的男人所有的情绪都掌握在她一人的手中,任她予取予求。 更何况生米已经煮成锅巴,她来到这个世界对夏梓辰的印象从一开始便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依恋,二人无论如何都再无可能恢复成普通的兄妹关系。 半晌,焦娇闭了闭眼,回身主动环上男人的脖颈,贴着他的耳边,红唇轻轻开合。 “哥哥帮我……” 他的舌头(h) 焦娇说出这句话之后,能感觉到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夏梓辰并没有猴急的对她做什么,只是用他那双充满柔情蜜意的凤眸深深地凝视着她,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再用唇从额头到眼睛,再顺着鼻尖往下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充满爱怜的吻。 夏梓辰形状完美,色泽红润的薄唇贴上她的唇后呼吸瞬间乱了片刻,眼神也逐渐变得更加有侵略感。虽然焦娇早已习惯他的亲近,但知道二人真正的关系之后难免还是觉得有些别扭。最主要的是她不喜欢吃别人的口水,当然也不喜欢别人吃她的。可无论是夏梓辰还是莫韶,都特别钟爱她这张小嘴,每每趁她在亲热间无法反抗时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不停翻搅。 她紧闭着嘴唇不肯张开,夏梓辰也不恼,耐心十足的用嘴唇沿着她的唇线摩挲,时不时的还伸出舌头舔弄着。那舌头灵活极了,用舔的,挑的,碾的,顶的,不停地折磨她的两瓣红唇。 焦娇被那不断作乱的舌挑逗得恼羞成怒,忍不住推开他锤了几下。 拳头落在胸前的力度不痛不痒,反而是她小女儿般羞涩不已的情态看得夏梓辰心中的爱怜满的都快溢出来:“乖乖想哥哥怎么帮你?” 焦娇白了他一眼,她怎么知道。 夏梓辰哪里舍得真把人惹恼了,只捉了焦娇的粉拳拢在手中轻吻着,随后把床账放了下来。 床上再次变成了一个独属于他们彼此的私密小空间,焦娇的脸又红了。她上辈子对这方面没什么经验,做的时候又顾不上害羞,所以面对此情此景便格外害羞。现在这种羞涩的情绪又加上了和亲哥乱伦背德的羞耻感,那羞耻感中说不定还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刺激,导致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夏梓辰扒光了。 不得不感叹夏梓辰极强的学习能力,两个人第一次滚上床的时候他手抖得厉害,解了半天也解不开她的肚兜系带,索性一个用力将那肚兜整个撕开,而现在已经是十分的“善解人衣”了。 夏梓辰脱完她的又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他今日身着一袭青衫,素白的外袍依稀可见织着旖旎的流云暗纹。素雅清淡中又衬出他有几分如玉般的清冷,十分好看。可是他脱的时候焦娇才发现这衣服里叁层外叁层,腰封上还配着玉佩香囊,真是十足的精致男孩。 焦娇哪里知道,作为大玥朝唯一的世子爷,未来的王爷,身份何等的尊贵,夏梓辰日常的穿着其实已经算是十分低调了。 夏梓辰脱完衣服,修长的手指探向她的身下,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穴口敏感地收缩着,从指缝间挤出了几股透明的淫水。他对她体内的敏感处了如指掌,却担心自己动作太过生涩不足以取悦她,于是用拇指轻柔地剥开小穴上面被藏起来的小珍珠卖力的讨好着。 午间被疼爱过的穴内还有些充血红肿,再次被异物插入让她更加敏感,那要命的阴蒂被他上下左右的不停揉弄惹得焦娇难耐的不断呻吟颤抖着,夹紧了双腿却抵抗不了一波波的快感:“啊不行……好疼……”意乱情迷间把好爽说成了好疼。 夏梓辰听她喊疼果然立马停下:“疼吗?”心里想的却是再也不让那个姓莫的武夫接近他的乖乖。 焦娇脸红着点头,她不是有意要骗夏梓辰,只不过刚才快感累积过快,她一时受不住,谎话不禁细想便脱口而出了。 “乖乖别怕,哥哥轻轻的。”夏梓辰抽出手指,低头覆了上去,柔软而坚韧的舌头舔开穴口,顶进紧致的甬道,吸吮的水声响亮的传进二人耳中。 “啊!”她怎么也没想到夏梓辰会毫不犹豫的用嘴去舔自己那里,听到夏梓辰吞咽的声音,她一手咬在唇边,一手慌乱的去推那颗埋在她身下的头,小屁股忍不住来回摆动着想要躲避,却被夏梓辰无情的固定住。那双手沿着挺翘的臀线,缓缓摸了上去,握住她的纤腰,将漫着湿热气息的穴口更加往自己嘴边送,喉结不停滚动,似要将身下的人儿吸干一般。 那根舌头就像刚在她唇上那样灵活,模仿着性器进出顶弄的动作,时不时还抬起头用牙轻轻含咬嘬弄穴口上方那颗敏感的阴蒂。焦娇已然顾不上害羞,她脑内似有千万烟花炸开,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体力如同被他从身下的小穴中吸走了一样,很快便身体绷直,腰部拱起,双腿大张,脚趾蜷缩着被送上高潮。 “嗯……啊……求你了……不要……不要了……啊!”焦娇只觉得脑中白光闪过,身子不受控制地乱颤,小腹处一阵痉挛,如同小死了一回,瘫在床上半晌回不过神来。 夏梓辰从她腿心抬起头来,唇边残留着一片晶莹的痕迹,连带着线条完美的下巴也是一片淫靡的水渍。 焦娇失神地看着他伸出舌,将唇边的水渍一一舔净,如墨眼眸更添了几分幽深,难掩炙热。 “小骗子。” 深度清理(h) “可惜,还是没办法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夏梓辰的指尖轻轻点着她依旧凸起的小腹,故作无奈道:“乖乖的小嘴未免也太贪吃了些。” 高潮的余韵中,焦娇轻声地抽噎着,听到他的话本能的用手向下探去,腿间泥泞不堪,摸了一手的湿润放到眼前一看才发现其中一丝白浊痕迹也无,全都是自己流出来的透明淫水,只能抬起头可怜兮兮、泪眼朦胧的向不怀好意的罪魁祸首求救。 夏梓辰哪里受得住焦娇这样不自知的引诱,捞起她酸软的双腿顺势将自己的肉棒用力贯入。穴肉松软、内壁紧致,他一下子进的极深,又感觉在里面寸步难行。那口水穴畏惧又贪吃,颤颤巍巍地包裹着他的肉棒,不停的张阖蠕动,似是要把不属于自己的部分挤出体外,又像是饥渴想把那让它快乐的器物吸吮含弄得更深。 “呃啊,别顶啊啊……哪里啊……”甫一挺入,就轻而易举顶到了最深的地方,那肉棒触碰着最软嫩敏感点,带来阵阵酥麻。焦娇没有准备被他一击便顶的说不出话,双手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张大了小嘴急促地喘息着。 夏梓辰也是第一次进得这般深,爽的闷哼一声,不等他细细感受其中滋味,腰胯便自发地摆动起来。他的肉棒的微弯上翘着弧度,根本不用费心去找,那龟头便轻而易举的次次顶上光滑圆润的宫口,一下又一下,势要将那紧闭小嘴戳穿。 焦娇想要逃开,却根本无力反抗,双腿根本夹不住那不停摆动的劲腰,只能无力的搭在他身侧。夏梓辰却犹觉不够,越来越过分的把她的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双手扣着她的腿弯,俯下身去压着她,焦娇大腿贴上自己的敏感小奶尖不断摩擦,这具身体的柔韧性极好,焦娇几乎是整个人被他折迭着摁在身下操。 焦娇口中呻吟声越来越大,被他牢牢的桎梏着只能扭着自己的屁股想要逃离那让人疯狂的快感,然而这在夏梓辰看来更像是口不对心的迎合。 顶了许久,焦娇已经小小的高潮过两次,那小子宫甚至避无可避被撞向了甬道更深处,才终于被夏梓辰用肉棒磨开了个小缝儿,每一次全根拔出,都会让那小缝微张,带出一些飞溅的浊液。二人腿间不仅有她自己的的淫水,也有莫韶射进去的精液,淅淅沥沥地被带出滴落在早就湿成一片的床单上。 那小口被如愿被捅开后,炽热的肉棒不再继续大开大合的抽插,而是重重的顶在那道小缝前,坏心眼的对准了娇嫩敏感的花心死命研磨起来,那些还没来得及带出的阳精就在甬道里,被搅弄得噗嗤作响,又被肉棒一点一点挤出体外。 “啊嗯……差,差不……差不多了吧……呜呜……”被摇晃撞击的焦娇断断续续地问他,她感觉自己小腹已经重新恢复平坦,再继续她就又要高潮了。 体内的肉棒在撞击中又涨大了一圈,焦娇知道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摇着头蹬着腿想逃离这根钉在自己身体深处的肉棒。可惜被他狠狠捉住,冲刺了几十下之后松开精关,烫人的精液便大股大股的激射进她的身体里,男人一边射一边还小幅度的向前拱顶着,似要把露在外面囊带也塞进那销魂处。 精液大股大股的激射在子宫内壁上,焦娇被他射得哆嗦着高潮了,刚平坦下来的小腹又鼓了起来,灌进了第二个男人的浓精。 这场以“清洗”为借口开始的欢爱以焦娇再次被“弄脏”结束。 避子汤(微h) 焦娇双眸迷离、气喘吁吁,被欺负得太狠导致半晌都回不过神,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轻柔的替她擦身,绸缎细腻滑过腿心被反复插干成烂熟艳红色的软肉,剥开花瓣露出中间尚未恢复紧致的小洞。 一根修长的手指插入其中轻轻勾出里面残留的淫液,却勾不出被胞宫牢牢锁在里面的浓精。那小淫壶实在是贪吃,喝饱了之后迅速闭紧壶口,一滴都不肯漏在外面。 焦娇动也不想动,任由夏梓辰亲自服侍她,他用手指把水穴里多余的液体引出来,又浸湿丝帕细细擦拭。夏梓辰鲜有服侍他人的经历,但对她却有足够的耐心和包容。焦娇躺着不想起身,他便跪在床上弯下腰去侍候她,动作十足轻柔又充满爱怜。 焦娇闭着眼睛装死,等他给自己穿戴整齐就一把推开人起身下床。全然不管夏梓辰未着寸缕的在她床上,径自走出内室喊丫鬟布膳。 用完就扔,十足的渣女行为。 夏梓辰的衣服脱起来费劲,穿上更是费劲,此刻又都零散的被扔在床下,焦娇大发善心的帮他放下床账,又坏心眼的踩着他散落一地的衣裳出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同样穿戴整齐的夏梓辰走出内室,焦娇抬头便看到男人长身玉立,浅笑着翩翩向她走来,依然是一副华美无暇的世子爷形象……如果忽略他胸前那个明显的鞋印。 焦娇今日在府内走动了一会儿,鞋底正好沾了些尘土,夏梓辰最外面的外袍又不巧是最显脏的素白,那鞋印留在上面便显得特别的明显了。 按以前她可不会这样对夏梓辰耍小性子,但是现在知道他偏爱自己,又确实有点恼他,所以才对他使了点坏,颇有点有恃无恐的心态。 夏梓辰果然不恼,见她笑得开怀还颇为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乖乖没笑够的话,哥哥亵衣上还有个小脚印。” 不一会儿晚膳便上齐,小丫鬟们训练有素、目不斜视地摆完菜就下去了,本还有点期待丫鬟们看到夏梓辰衣服上的脚印会是什么反应的焦娇顿时有点失望。夏梓辰对她的小表情看在眼里,眼中笑意又添了几分,特意吩咐多留了两个丫鬟。 果不其然那两个丫鬟看见夏梓辰胸前的鞋印愣了愣,沉稳的折冬很快反应过来装作没看见地低下头,活泼外向的春歇则忍不住在两位主子之间来回瞟了几眼,看起来十分好奇世子爷身上怎么会有个鞋印。 焦娇看到她这反应顿觉目的达成,通体舒畅地吃了一大碗饭。 王府内秩序严明,下人们谨守本分,就算看见也不会乱嚼舌根、传扬出去,所以她才放心的恶作剧。她哪里能想到夏梓辰会无耻到当晚便迫不及待得穿着这身胸前带了个鞋印的衣裳出门赴宴。第二天全玥京上到王公贵族,下到贩夫走卒便都知道了玥安郡主被前夫纠缠,烦得打了一顿自家兄长出气的传闻……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用完膳,焦娇暗自摸了摸自己微凸的上腹和下腹,这才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连忙让折冬附耳过来,小声让她给自己弄一碗避子汤来。焦娇不喜欢小孩,况且古代医疗条件太差,即使她有女主光环,原文结局女主还给男主生了七个大胖小子,她也无法接受怀孕生子,还是别给自己找罪受,把一切危险的可能性掐死在摇篮。 折冬听到她的吩咐并未多想,自然而然的以为是因为莫韶,只是面带犹豫,隐晦地抬眼向吃完饭还赖着不走,正坐在前厅品茶的夏梓辰请示。 夏梓辰自小拜师习武,耳力过人,自然听到她开口管折冬要那伤身的汤药,端茶的手一顿,只觉心里微涩,略一挥手让丫鬟们全都下去。 焦娇不知道他听见了自己的话,只以为夏梓辰有事要对自己说,起身刚走到他身边便被拉着坐到夏梓辰大腿上,焦娇隐约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熟悉,又有点危险,不敢挣扎,生怕有刺激到夏梓辰让他再次“淫性大发”,她可禁不住再来一次了。 但是夏梓辰老老实实搂着她,半天也没有其他动作,焦娇侧身回望,显然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疑惑。 夏梓辰看她湿漉漉的眸子像是林间偶然撞见的无辜小鹿,顾盼流转间,承载着世间最美的风致。他面带难色,眉宇间蕴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踌躇和无奈。 “你……”本想和她说清楚,岂料话刚说出口,却成了:“……别这样看着我” 焦娇哪里懂他心中郁结、愁思百转,不以为意地嘟囔:“看了又如何?”然后又问他到底想和自己说什么。 夏梓辰眉心蹙起,神情愈发凝重,掠过一抹沉郁:“乖乖不用去喝那避子汤。” 焦娇刚想问为什么,就听他继续和她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堆,大意就是说她先天不足,体质羸弱,再加上大病一场,身体还没调养好,不等焦娇反应又自顾自的开始安慰她,并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定会让神医为她仔细调理身体巴拉巴拉…… 尽管夏梓辰说的很委婉,焦娇还是猜得出来这具身体八成是有不孕不育的毛病,她暗暗松了口气,马上又反应过来既然自己不会怀孕夏梓辰还拿这事骗她,于是抬起头瞪他:“你骗我!” 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焦娇干脆把脸埋进双手中假哭起来:“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信任依赖的就只有你,你却趁机欺负我!” 她越说越真情实感的觉得自己实在是委屈,想到上辈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父母,想到自己的亲朋好友,想到自己苦学多年即将经济独立迈向社会的光明生活,从来到这个世界就一直积压在心底的情绪一起释放出来,忍不住真的哭了起来。 夏梓辰内疚得要命,被她哭得心都碎了,连忙又亲又抱安抚了好一阵,焦娇埋在他怀里狠狠在他胸前肩上咬了好几口,把那股子来势汹汹的苦楚通通发泄干净才不情不愿的勉强原谅他。 变成猫,变成虎,变成被雨淋湿的狗 焦娇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之后决定乘胜追击,从他的怀里跳下来,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你是不是以为碰了我的身子就可以随意拿捏我?兄妹乱伦,世人不容,世子爷就算是为了追求刺激,也不怕毁了自己清风霁月的形象?” 夏梓辰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只觉像是有刀刃在他心窝处凌迟着,削皮挫骨,连血带肉,一寸一寸地撕去。他起身半跪在焦娇面前,双手执起她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脸:“乖乖,你明知道哥哥的心意,不要说这样的话来伤害我。” 他知道自己卑劣的利用亲妹失忆趁虚而入,如今竟然还得寸进尺的和莫韶争风吃醋,闺房戏言间无意中辜负了她的信任,如今自尝苦果,不由得懊悔万分,不知道还能如何放下身段只求她的原谅。 所有灼人的痛楚,凝结在喉间,不断发紧,他笑的越来越悲凉,一双凤眼向来灿若星辰,此刻也有些暗淡,他说着,不由自主地握紧了焦娇的手,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她的手上。 焦娇本来也没怎么生气,就是借题发挥而已,没想到几句话竟然把夏梓辰给说哭了,一时间竟觉得这人真可怜。 她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世界是本小说,对这里的人和事都没有太大归属感,甚至觉得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不过是被作者设定好的工具人罢了。 可现在焦娇的想法变了,她看得出来,夏梓辰就像是飞蛾扑火般地爱着夏梓毓,或者说,爱着她,这一点焦娇不会怀疑。 就是这样一个谪仙般的人物,也会掉落凡尘,为情所困,跪在她的脚边卑微得如同淋过雨的狗狗。 这样的爱在焦娇看来实在有点盲目,她有些同情夏梓辰,可又控制不住内心深处却升起一股隐秘的快感。 “你起来吧,我从没怀疑过你的心意,只是不喜欢别人骗我,所以才故意气你的。”她心情复杂,就着夏梓辰的动作抚摸着他的脸,又替他把眼泪擦干:“不过接下来我问什么你便答什么,必须如实回答、巨细无遗,不许有任何隐瞒。” 浑身紧绷的弦一松,心底热潮涌动,夏梓辰只觉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自是无敢不从,满口答应下来。 【作者的话】 对于夏梓辰对女主感情没看明白的可以简单粗暴的理解为他就是个女主的纯痴汉。 关于女主的性格: 女主性格不娇弱,不矫情,也不爱哭,但是她身体就是被作者君强行设定成泪腺发达弱柳扶风,身娇体柔易推倒,这些都是作者君的恶趣味~不是女主自己能控制的。 评论区问的关于【原女主】的故事 答:前尘往事和女主关系不大,会随着剧情增加补充不过应该不会着墨太多,前面放这俩男主也是因为开头先给女主安排两个初始好感度较高的男主,也是考虑到女主人生地不熟先来个easy模式,顺便多吃点肉推动一下剧情而已,关于前尘往事大家想看的话我会考虑的~不过这部小说是女主视角的苏文,肯定是以女主的视角发展的。 矫情 这是焦娇第一个独自入睡的夜晚,她躺在床上毫无睡意,仔细消化着夏梓辰告诉自己的那些事。 据夏梓辰说,大玥皇族夏氏子嗣稀薄,每一朝后代都很难超过五人,是以极少发生兄弟阋墙的人伦惨案。夏梓毓的父亲靖王和已故先皇一母同胞,感情十分要好,深受宠信,夏梓辰的名就是先皇提笔亲赐,本欲赐“宸”字,宸者,帝皇也,靖王觉得实在不妥,故改为同音的“辰”。 总的来说,靖王这一家子可谓是荣宠加身,尊贵异常。而且这种待遇就算是换了个皇帝也没止步,一是夏梓辰自小便入宫作为太子伴读陪侍左右,表兄弟感情深厚,私交甚好;二是靖王府既无兵权又无野心,父子二人皆是从不结党营私,私相授受,一心只做富贵闲人,靖王醉心诗文学问,夏梓辰则是从未涉足朝堂。 而作为夏氏这一代唯一的女孩,又是最小的幺女,夏梓毓不仅身份高贵,还备受宠爱,刚出生就得先皇亲赐“玥安”为封号,不仅赏赐了一堆珍宝稀奇美其名曰做嫁妆,甚至还赐了封地。名为郡主,待遇却不亚于一国公主,是大玥朝身份最尊贵的女人之一。 两年前夏梓毓十五岁及笄,便与指腹为婚的未婚夫莫韶成婚。婚后夏梓毓发现自己不育,她不愿耽误莫韶,又不肯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便含泪和莫韶合离了。 莫韶心灰意冷下自请驻守边关,夏梓毓得知后伤心欲绝,在一系列的打击下大病一场,魂归西天,然后焦娇就来了。 忽略乱七八糟的关系,简而言之,夏梓毓是个有钱有闲的单身富婆。 焦娇趿着鞋,下床坐到梳妆台前翻出那面精致小巧的水银镜,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打量自己现在这张脸。 镜子里的那眉、那眼、那唇…….每一处都透着熟 悉的感觉,只不过皮肤比她原来更白,嘴唇比她原来更红,每一处都比她自己的脸更显稚嫩。 焦娇看来看去,除了感觉变得更加耐看了些,这张脸还是同样的普通,原来的夏梓毓就是长着这样的一张脸吗? 难道说,同样的一张脸,不同的人来用,样貌气质差距居然也能如此之大吗? 不然为什么莫韶和夏梓辰都对她情之所钟,念念不忘? 焦娇用手托了托胸前并不明显的小鼓包,这具身体的身材除了腰细得过分了点,其他的好像也和上辈子差不了多少。 她捧着那个小镜子,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的脸,陷入了迷茫。 她没有夏梓毓的记忆,也不打算走剧情和莫韶破镜重圆。之前她一直逃避,逃避这属于夏梓毓的人生,不主动了解夏梓毓的一切,消极对待生活,得过且过。 也许她最担心的不是被拆穿身份,她一直最害怕面对的、长久深埋在心底的事,是发现自己在夏梓毓父母的真心关爱中,在丫鬟们精心的服侍中,在夏梓辰无限的宠溺中,正慢慢地失去的自我,失去原先那个普通又真实的焦娇,她害怕自己真的变成那个书中的角色,夏梓毓。 焦娇固执的把自己圈在原地,试图隔绝一切,夏梓辰却告诉她记不起来也不要紧,只要她人好好的。 他的爱像黑暗中的一团火焰,炙热地点燃了她的心。 焦娇放下镜子,视线移到桌边攒了厚厚一摞的花笺,据秋错说是夏梓毓生病以来攒下的各府请柬,这其中还剔除了已经过了期的。 之前还以为是夏梓毓人缘好,现在看来八成是为了巴结她这个郡主身份罢了。 或许她应该多出去走走,省得每天在家里瞎想。 焦娇深刻地反思自己,想开了之后才发现自己之前钻了牛角尖,毕竟无论上辈子多么的自由美好,无论她有多么不情愿,她注定无法回去。 她注定要作为夏梓毓活下去。 矫情什么?有钱有闲的富婆它不香吗? 想清楚这些事情,焦娇回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战损帅哥 第二日早起,焦娇拿着那摞花笺一张一张地看,每张花笺都制作精美,有的信笺上甚至还熏着淡淡的香味,风雅极了。 本来想参考一下折冬的意见,刚要开口,就见誊夏拿着一个小册子进来,说是夏梓辰派人送过来的。 焦娇翻开那小册,发现内容竟是玥京正五品以上官员家中的女眷信息,上到诰命夫人,下到闺中贵女,姓名年龄、人品秉性,全部记录在册,其中和夏梓毓以前较为相熟的人更是着重标记出来,正好解了焦娇的燃眉之急。 这小册只有巴掌大小,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的写了一本,想必是夏梓辰连夜收集信息又整合归纳亲自所写。 对待她的事,他总是十分用心。 也不知他昨晚熬了几个时辰? 焦娇心里一暖:“这本册子是夏……我哥给你的吗?他人呢?” “回主子话,册子是世子爷让他的贴身小厮听竹亲手交给誊夏的,世子爷今个一早便随王爷进宫面圣去了,听竹说世子爷交代您,若想出门,须得带十六位名侍卫随行。” “十六个??”焦娇目瞪口呆:“带这么多人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 誊夏耐心的跟她解释:“主子放心,这十六卫分四明卫,四远卫和八暗卫,不会夸张。” 也就是说四个跟在身边贴身保护的,四个远远跟着观察情况的,还有八个隐藏在暗处的。 安排的非常周全,古代人还真是惜命。 焦娇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的继续研究花笺,有了这个人物册,筛选这些花笺就简单多了,她迅速挑出值得赴约的花笺,正好就有一张设在今日的夏宴。 焦娇连忙告诉几个丫鬟自己要去赴宴,让她们给自己梳妆打扮一下。 原本设想的是美美的体会一下古代贵族的富婆生活,结果没等出门焦娇就后悔了。 里叁层外叁层的锦衣华服又繁复又闷热,用料十足的一整副头面压得她脖子酸疼,更别提还有配套的耳饰颈饰、手镯戒指。 她郡主的身份摆在那,服饰太过随便既会丢了皇族的脸面,也会让宴会主人以为她态度轻慢。 作为一国郡主,越是显贵,越是一举一动都被有心人盯着,所以她必须得打扮得大方得体,以免授人话柄。 真是自讨苦吃。 苦闷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宴会上,虽然途中亲眼看到烟火气十足的古代街道和市集让焦娇倍感新奇,可是不能下马车闲逛,只能车帘掀开一条小缝观察外面的街道。 马车停靠在一个大庄园门前,两位管事正在迎客,看到靖王府的马车连忙迎了上来。 夏梓毓与莫韶合离之后有一段时间没在玥京露面,参加宴会的贵女贵妇们看到焦娇来赴宴,很是热情,围在她身边好一顿真真假假的奉承,让焦娇倍感不适,直到入座之后才好些。 说是宴会,其实不过就是一群女人聚在一起喝茶聊天的茶话会,一开始的话题谈一些诗词歌赋,金银首饰的正经话题。然后逐渐就跑偏成“哪位大人前日刚纳了第八房小妾,哪家的公子在私宅养了个外室”之类的各家八卦了。 焦娇原本也是对八卦颇感兴趣的,毕竟吃瓜是人类的本能,可惜她对于那些八卦当事人毫不了解,吃瓜的乐趣顿时少了大半,趁着这群女人还没八卦到自己头上,借着尿遁溜了。 这个庄园景致很好,不过再好也比不上靖王府的,她决定在这里随便逛逛,回去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开。 刚行至一座丈余款宽小桥前,身后跟着的誊夏却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护着她,一手抽出腰间软剑:“主子,桥底有人。” 焦娇第一次看她拔剑,对她腰间的软剑好奇不已,仔细打量着,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是刺客吗?” 就算真有刺客,焦娇也并不太担心那刺客是冲着自己来的,她今日出门的决定纯属心血来潮临时决定,想要害她的人难道还能未卜先知? “待属下去桥下探查一下。” 焦娇知道暗处还有八个暗卫保护自己的安全,只对誊夏道:“那你小心些。” 誊夏身手利落地跳下去,不一会儿就上来回禀:“回主子,是一重伤男子昏迷于桥下。属下确认过此人并非通缉在册的歹人,应该是与仇家械斗不敌,慌忙藏匿于此。” 焦娇有些意外,这个庄园类似于现代的高级私人会馆,只接待达官贵族,守备很是严密,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躲进来的。 她有些犹豫要不要救人,不救的话,好歹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她心难安,若是救了,万一惹上什么麻烦,还得让夏梓辰替自己解决,焦娇不想给他添麻烦…… “你先带我下去看看。” 焦娇一身华服不方便自己下去,誊夏便抱起她足尖一点,焦娇第一次体验到轻功的方便,还没反应过来二人就已经到了桥底。 这桥下小溪水深不足半尺,隐隐可见水下铺着各色的石子,阳光一照,反射出五彩斑斓的光彩,十分好看,她才发现原来这桥和溪水只是作观赏用的,一般人经过这里只会站在小拱桥上观赏这彩色的溪流,而忽略正下方有什么东西,这桥下的空间便如同一叶障目般隐蔽。 这人倒是有些急智,找了这么个绝佳的藏匿之所。 她凑近几步观察那人,只见他身着玄色劲装,老僧入定般盘腿静坐于桥底,手中长剑抱在身前,身上有伤,但不严重,若不是他双眼紧闭,嘴角带血,面上还隐隐泛着青,焦娇倒真会觉得这人只是静坐于此。 这人五官生的极为周正,鼻梁高挺,剑眉薄唇,长发用布条简单的在头顶束成利落的马尾,本是一副英挺不凡,又带着十足的距离感的长相,可惜他现在看起来十分虚弱,额上出了一层薄汗,嘴角的血顺着下巴流下,又划过凸起的喉结,最后没入领口,给这张禁欲的面容添了几分诱人的脆弱感。 焦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战损帅哥诶……这还不赶紧捡回家? 犯完花痴的焦娇问誊夏:“他看起来好像伤的不重?为什么你说他重伤?” “是内伤,他中了毒又受了内伤,运功排毒时不慎经脉错乱,血气逆行,伤势便加重了。”誊夏沉吟了一下:“普通人伤成这样早就死了,他……很强。” 焦娇听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着誊夏神色认真的问她:“誊夏,你叫我一声主子,那我也问你一句,我和我哥,谁是你真正的主子?” 誊夏闻言立刻跪下表忠心:“誊夏虽是由世子爷挑选送到主子身边,可誊夏与暗卫一样,一生只效忠一位主子,也就是您。” 焦娇满意地点头:“好,那我要你把这个人偷偷藏在我的马车上带回去,不要让别人发现,尤其不能告诉我哥。” 她和夏梓辰可不是单纯的兄妹关系,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救了个男人,还是个身份不明、长相俊美的男人,指不定要怎么泛酸呢,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两面包夹芝士 靖王府的马车装修得有些铺张,马车内部十分宽敞不说,一应设置俱全,就连底部都铺着绸缎软垫,躺两叁个人都不成问题。 焦娇依然坐在主位,那黑衣剑客就躺在她的脚边,坐在侧边的折冬看看她,又看看那外表俊逸的黑衣男子,心里想的是小姐失忆后终于不再执着于莫将军,看来确实应该让小姐多出来走走,多认识些不同的男人,自然也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了,折冬暗自点头,内心颇感欣慰。 大玥朝民风开放,常有夫妻合离,寡妇再嫁的事,有些有本事的女人自立门户、公开招赘也不算特别稀奇的事儿。以她的身份,便是真的养几个面首也不会有人明着说什么。 焦娇虽然是因为这个男人出众的外貌才毅然决定救下他,不过纯粹当做是日行一善,未曾多想,此刻见折冬目光闪烁,只以为她内心不认同她捡一陌生男人回家,哪里知道这丫头已经暗自脑补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因为捡了个男人回家,本想回程时好好逛一下市集,再找个酒楼好好吃一顿的想法只能作罢。 焦娇今日有些疲乏,下轿时脚下一软差点摔倒,誊夏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她灵光一闪,便借机软软地倒在她怀里:“我的脚好像是崴到了,快去请叶大夫来。” 靖王府的人办事效率果然很高,焦娇刚让誊夏把那人抬到她书房的小塌上,叶大夫就已经在她门外侯着了。 两日不见这叶大夫依然是一副万年不变的笑脸,就算是见到一国郡主藏了个男人在房中,嘴角的弧度也没有丝毫改变。 焦娇留意着他的反应,第一反应是觉得这叶大夫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而后又觉得他这种反应似乎平淡得过了头,她紧盯着叶一胥的脸,心底慢慢浮现出一丝违和感。 这种异样的违和感在他在摸上那剑客脉搏的一瞬间达到了顶峰,那瞬间,焦娇似乎看到叶一胥那张总是温和带笑的完美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看到那人的脸时没有反应证明他并不认识这个人,但是他切脉的时候表情却出现了变化。 焦娇不确定这能说明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这个叶大夫似乎隐瞒了些什么。 待叶一胥诊完脉焦娇特意嘱咐屋内的折冬亲自去按方抓药,把她支开后,房中除了一个昏迷不醒还躺在榻上的,就只剩她和叶一胥了。 还不等她措辞开口试探,叶一胥便问她:“方才忘了问郡主,不知这两日郡主胃口如何?” 他仍带着笑意,目光却若鹰隼盯上了猎物般锐利,紧紧的锁着焦娇,一边问一边缓步逼近她,焦娇被逼得下意识向后退,没退两步便感觉小腿碰上硬物,她一身华服满头首饰,身子又弱,一下子便头重脚轻、失去平衡向后倒去,慌乱间匆忙抓住了什么,只听“刺啦”一声—— 焦娇仰面躺在榻上,手中抓着一片破碎的布料,是刚才从叶一胥前襟上撕下来的……她愣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下竟然垫着那个重伤昏迷的黑衣剑客,连忙想要起身却被叶一胥突然倾身压下。 叶一胥虽被弄破了衣裳,不过第一次看到焦娇呆愣的样子觉得甚是有趣,他目光微凝,俯身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郡主怎么突然躺到塌上去了?可是觉得身体不适?” 他一开口,近在咫尺的灼热气息,轻轻拂过耳后,让焦娇一阵面红耳热,心跳加速,她抬眼,四目相交,看到叶一胥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下暗恼这人颇会颠倒黑白,怪自己引狼入室,信错了这无赖。 二人离得极近,焦娇觉得这个姿势很不妙,她几乎整个人都被叶一胥的身影所笼罩,她躺在那剑客身上,就像整个人被他拥在怀里,身前是莫名变得咄咄逼人的叶一胥,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 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着,不争气的身子在这两个男人的夹击下又软成一瘫水,她面颊飞红,心如火烫,一发不可收拾。 情潮汹涌而至,她难耐的紧,又生怕叶一胥看出什么来,抬手便狠狠咬上自己的手指,企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一点。 叶一胥见她突然张嘴自残便下意识伸手掐住她的颌骨不让她咬下去。 “呜……”焦娇摇头反抗他的钳制,伸出手想推开他,伸手刚碰到这人的身体便忍不住在他身上乱摸起来。 叶一胥一手一只捉住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替她把脉:“你这是中了药?竟还有我都看不出的……” 话还未说完,便感受到一双水润炽热的双唇覆了上来,辗转厮磨的柔软触感令他顷刻如遭雷击,心神一荡,气息不稳。 怀中纤细柔软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几层衣料,软软地贴着他,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姿态,甚至还心急的用唇舌生涩地舔吮着他的,他想他没有办法拒绝:“这可是你主动来招惹我的……” 开裆裤(h) 焦娇来不及对他的话做出反应,只觉双腿被强硬的分开,随着裂帛之声响起,身下一凉,才发现自己的亵裤被叶一胥撕开一条口子,微微勃起的下身此刻正隔着他的布衫顶在她裸露的花缝间。 他嘴上不饶人,轻佻的贴着她的唇对她说:“郡主的衣物连撕起来都比草民好听呢。” 焦娇被他戏弄得耐性全无,忍不住抬起腰身主动用小屁股去蹭他的下身:“你要是不行就滚蛋……” “我要是不滚呢?”他眼角微微挑起,成心逗她,双唇在她脖颈间流连,轻轻触碰,却不吻下,若有似无的撩拨缱倦悱恻,连带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晕开了些许旖旎。 叶一胥向来不是个重欲之人,况且他爱洁,除非必要从不肯与他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是以从未有过如此与人交颈相靡的体验。 她的身上没有熏香,却在纠缠中逐渐染上他独有的药香,这种类似于染指她的认知让他觉得有些上瘾。 他的手滑向她腰间的腰封欲解不解,焦娇难耐地蹙眉,口不择言道:“这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 叶一胥闻言抬首看了眼焦娇身下仍昏迷在塌上,一无所知的黑衣男子,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低声哂笑,那双带着炙热温度的手从腰侧摸向后腰,爱抚那厚重腰封紧紧束着的纤细腰肢。 “腰好细。”他呢喃,低头吻上差点让他情绪失控的红唇,双手迅速解开腰带抽出腰封,两侧对襟敞开,露出月白亵衣,锁骨若隐若现,叶一胥低头咬开她亵衣的系带,手上却是毫不客气的继续向下探进焦娇的双腿间。 “这里也好小。”食指和中指掰开粉嫩的花办,藏在里面的小穴和阴蒂一下子被暴露在外面,叶一胥看得眼热,他虽没有经验,但作为医者最是熟知人体结构,坏心眼的用手指不断地刺激着敏感的阴蒂,又摸又揉又搓又捻,那小穴受到刺激,开始不住饥渴地蠕动起来,源源不断向外吐露汁水,打湿了她的亵裤。 感受到穴里不住的流水,叶一胥又摸了几下,便毫不犹豫的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她娇嫩的花穴里。 “啊!进来了……呜……”焦娇轻颤着呻吟,被快感逼得连连摇头,手却顺从着攀上他的肩。 灵活的指间在紧致的甬道里尽情地翻搅拨弄,穴壁几乎被玩弄得毫无抵抗之力,指肚轻轻一刮便有大股大股的透明淫液沿着花瓣的缝隙往外流出,粘腻的透明淫水流了男人满手,亵裤上被浸湿一大片,变得湿粘不已。 焦娇本不想发出丢人的声音,她还记得自己身下还有个人,可是快感来得太过强烈,一两声压抑的低吟不时从唇边溢出,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到了:“嗯啊……呜叶一胥……”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焦娇口中被喊出,而且是用那样压抑淫靡的声音,叶一胥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像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呼吸也似乎停顿了,他毫不迟疑地把手指从她体内撤出,在看到双颊绯红、水眸潋滟的焦娇疑惑地看向他的时候,扶着自己早就完全勃起的肉棒,对准了那个水穴,缓缓插了进去。 窄小的穴口硕大的龟头撑开,高热紧致的内部一阵绞弄,爽得男人发出一声喟叹。龟头被一层软肉紧紧包裹着,被一股极强的压迫感挤压着,就像被一张又湿又热的小嘴含住不停吸吮,强烈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肉棒前端涌向全身,宛若置身天堂。 一向引以为豪自制力在此刻化为乌有,腰臀猛的向前一顶—— “啊!不行……好深……”这一下进得很深,焦娇被他突然的攻势顶得向后缩,又被他掐着腰拉回来,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死死按在自己胯下快速顶弄。 “乖,放松。”男人在这方面可能都是无师自通的,叶一胥一边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肚兜内揉弄着焦娇胸前的柔软微弹的小奶子,时不时的还用指甲轻抠尖端,带来阵阵刺激,下身更是毫不留情的用坚硬的巨物蛮横地破开拼命反抗的内壁。 虽然因为经验不足,找不到她的敏感点,但是凭着自己粗大和旺盛的体力蛮干,每次都能轻易将整个逼穴狠狠填满,本就生得浅的敏感点随着叶一胥挺腰摆胯的动作不断被碾压摩擦,被骤然撑开的酸胀感逐消失,快感从深处一点点生出来,刺激得焦娇不住求饶:“不行、不要了……唔……啊啊不……好胀……” 口头的推拒起不到任何的效果,焦娇的哭声反而让他愈发兴奋,身下的捣弄凶猛得像是要把她插烂,二人交合处甚至被捣出了“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焦娇想要哭喊不要,想要让身前的人操弄的力道放轻一点,可每每一开口便成了无意义的单音,在这种强烈密集的快感下,没过一会儿小腹处便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浑身绷紧地颤抖着高潮了。 【作者的话】 前戏这么墨迹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在这篇文里,男主对女主的爱是可以做出来的 如果能get到可能会觉得甜肉yyds,get不到也没办法,毕竟人类的xp是多样的 再次鼓起的小腹(h) 高潮中的甬道绞得叶一胥低哼了一声,差点直接缴械,深吸一口气后凭惊人的自制力咬牙挺住,等待在灭顶的快感浑身紧绷的焦娇放松下来,才继续抽送。 焦娇高潮了一次,理智短暂回巢,才发现自己一直躺在那黑衣剑客身上,顿时羞耻感涌上心头,马上开始挣扎:“别在这儿……别在这儿……” 叶一胥直接把她从层层衣物中剥离出来,抬起焦娇的双腿让她盘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托着她的屁股抱着她直接站了起来:“乖,抱紧我。” “唔啊……好深……啊不行……别顶那里……”焦娇还来不及反抗,便感觉那根肉棒因为体位的变化进得更深了,内部的细褶被尽数展开,龟头更是直接重重撞上甬道尽头的骚心才停下。刚高潮了的身体承受不住一丝多余的刺激,焦娇红着双眼,仿佛大海中浮沉的一艘小船,只能无力的用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呜咽着咬上了他的肩膀。 叶一胥被咬了一口却变得更加兴奋,如同被鼓励一般,肉棒抽出又顶入,速度不算快,却入得极深,每次都深深地操到最里,用坚硬的龟头蓄意地顶弄她的穴心。那小子宫最近被入得频繁,食髓知味便也没有最初那股子宁死不屈的倔强,碾了没几下,随着一阵难以克制的痉挛,大口大口地吐出淫腻的花汁,在插弄间搅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焦娇被入得整个人乱七八糟,软穴里酸涨发麻,腰眼亦酸软难忍,根本来不及跟上他的节奏,只能身不由己地在他身上颠动,纤细的腰肢扭动摇摆,试图把越来越深入的肉棒夹紧不让他反复操干最敏感的宫口,却总是被他轻易戳到最骚浪的那一点,对准了那韧性十足的小嘴来回捣弄,粗长性器在紧窄的甬道内肆意抽插奸淫,焦娇虽然极力压制,仍被弄得不停发出破碎的低吟。 叶一胥不满她强忍着呻吟,粗喘着亲吻啃咬焦娇的嘴唇和颈侧,下身更快更密的往最深处凿弄,像是要把她腿间这嫩穴彻底用坏一样,带着把那道小口彻底破开的力气,龟头顶着穴心研磨,打转发狠地操她,几乎是要把囊袋也塞进去,操得焦娇发出阵阵娇吟,甬道敏感地蠕动不止,把他的肉棒妥帖地吮吸包裹着,淫液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滴落在地上。 每当焦娇被他顶得浪叫求饶,叶一胥就会在她耳畔发出满足的叹息,并且明确地告诉她:“好舒服。” 焦娇被他操的已经顾不上害羞,整个小穴连带着小腹和腿根,都在不住地痉挛和抽搐,甬道内壁和宫腔嫩口都被磨得发麻骚软,不住地夹缩蠕动,将那孽根吞得更深。她胡乱地摇着头,抓着叶一胥宽厚的肩,几乎将他衣裳都揉皱了,不知是要将人往后推操逃离,还是往前撑扶住自己。 叶一胥非但没有因此而放缓自己顶弄的动作,反而把摆胯的速度提高了,在先前无比耐心的操弄下,变得湿软滑腻的内壁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骚嫩的肉褶被快速擦过的坚硬凸起干得不断抽搐,拼命地夹吮含吸,不知餍足地贴着那根的粗壮的柱身蠕动,那张如同怎么也吃不饱的小淫壶源源不断地吐出淫腻骚黏的汁水,在全速抽插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行……受不了……会坏……啊……”焦娇颤抖着双腿夹紧他的劲腰高潮,本就紧窄的肉逼拼命地收缩绞弄,惹得叶一胥克制不住地低哼出声,深埋嫩穴的龟头狠狠擦过高潮敏感的骚心,马眼大张,抵着宫口激射出大量精液,将这个小巧的器官一点点填满。 被操弄过度的子宫被迫承受着热烫的浓精,精液将软烂的子宫填满,焦娇平坦的小腹被撑出一个宛如有孕般柔软的弧度,她浑身都软了,眼角被逼出了泪花,喘息里几乎带上了泣音,身体无力地瘫软向后倒去,被叶一胥眼疾手快地揽住,牢牢锁在怀里。 恍惚间感觉自己又被抱紧,二人下身紧贴在一起,感觉到内部再次被逐渐撑开填满,焦娇哼哼唧唧地抬起胳膊推他:“别,我不要了……” 叶一胥看着她爱娇的姿态,此刻只觉心间满溢着爱怜之情,往日对男女之事甚为不屑,原本未曾体验过便也罢了,如今亲身体验过如此极致的欢愉,如何能不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可她的身份偏偏是郡主…… 被用坏了(h) 焦娇被他抱到桌子上,挂在叶一胥身上她要时刻攀附着他才能让自己稍微多些安全感,已是快要脱力,此刻身体终于落到实处,无力地瘫软倒下,又被他眼疾手快地揽住。 焦娇抬头看他,却见他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喃喃低语:“我该拿你怎么办……” 半勃着的下身极有存在感,撑得她又些情动,焦娇咬着唇,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出去。” 叶一胥望着怀中之人,强忍悸动,咬着牙从那销魂处退了出去,二人分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在寂静的室内无比清晰,听得二人都是一阵耳热,一时相对无言。 叶一胥见她那如春水洇润的双眸,脸颊泛起醉人的红霞,娇羞欲滴,眼波流转间,清秀的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艳色风情。 他垂下眼睑,不敢多看,目光往下,竟不自觉地落在了焦娇双腿之间。 因主人还未合上双腿的缘故,两片花瓣微微分开,露出内里刚被狠狠疼爱过的小穴,像被强行催熟一般柔嫩中透着艳红。 他被如此香艳的画面吸引,情不自禁地摸到了那花穴上,不可思议的柔软触感,竟比想象中的还要脆弱,也不知是如何容纳下他的巨物。 焦娇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合上双腿夹紧了他的手:“你又做什么?” 叶一胥见她防备自己,眼神一黯,并不希望她知道自己的心思,只道:“草民帮郡主……弄出来。” 他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小子宫里,如今都被死死锁在里面,如何弄得出来,焦娇刚想开口拒绝便感觉他的手指已经灵活地拨开自己肉唇,探了两根手指进去,好死不死的,正巧按在了内壁上最敏感的地方—— 霎时熟悉的快感传来,她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高潮后极度敏感的甬道深处立刻又渗出淫液,身子再次软在叶一胥怀里。 叶一胥用手指在那小穴里探索,他细细地品味着手指被那贪吃软肉吮吸的奇妙感觉,还要一本正经的告诉她:“弄不出来呢,郡主。” 焦娇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听了他的话泪眼朦胧地抬起头,二人四目相对,只听到他倒吸了口气,而后自己就被他推倒在桌上压着,身下也再次被他大力撑开,狠狠填满。 “嗯……啊……”焦娇眼眸微瞪,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发情,只能被动地承受男人的欲火。 叶一胥抬起她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身下缓慢有力的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每一次顶入都冲着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 他幽深的眼眸多了些焦娇看不清的情绪,低下头含住那两片不住娇吟的红唇,轻柔地吮吸着:“乖,喊我的名字。” 他动作温柔,并未像刚才那般大开大合的操干,倒像是轻柔的爱抚,带给焦娇的快感并不强烈,却如同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蚀着她的理智,焦娇被他伺候得服帖,听话的娇声唤他:“叶一胥……叶一胥……唔……” 叶一胥闻言眸色深沉,呼吸也粗重了起来,胯下挺弄的动作不由加快了几分,来回抽插了数百次,将肉穴里的黏腻淫水插得啪啪作响,直到身下的人儿再次哭着求饶,他才意犹未尽地射了出来。 来的无比强烈的潮喷和射精都持续了很久,焦娇的小腹被他们二人的液体给灌得满满当当的,她微张的唇瓣急促地呼吸着,虽然尖锐的快感已经通过潮吹尽数发泄了出去,但她显然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神。 高潮后的身体好一会儿才停止颤抖,焦娇感觉到他的手指又在自己腿间徘徊,吓得连忙向后退:“别……真的受不了了……” “别怕。我帮你看看,里面……有些肿。”他知道今天做的实在过火,见焦娇躲闪着不愿自己碰她,便给了她一个药罐,嘱咐她切记为自己上药,见她捧着药罐坐在桌上,低着头嗯嗯啊啊的敷衍自己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竟又有些心猿意马。 他皱了皱眉,清了清嗓子道:“草民唐突郡主,罪该万死……请郡主恕罪。” 虽然叶一胥也很符合她的审美,但和只见过两次的大夫上床还是有点超出焦娇的接受范围,她摇了摇头,只想着先把他支开:“院内丫鬟粗笨,麻烦叶大夫去看看药煎没煎好吧。” 叶一胥闻言顿时神色一变,心中气闷非常,她竟一点也不在意,转头就关心起另一个男人,一时间醋意横生,倏然转身离开。 焦娇见他离开松了口气,暗恼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子碰到男人就发情,莫名其妙的替自己招惹了叁个男人。 发了会儿呆,焦娇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除了鞋袜还好好的穿在脚上,就只剩下一条被撕得变成开裆裤的亵裤,其余衣物都散落在塌边—— 焦娇的目光从她的衣物上移到躺在塌上的黑衣男子,脸又红了。 刚才她和叶一胥翻云覆雨的时候,他就这样一直毫无存在感地躺在那里,因为被她压身下,前襟变得有些凌乱。 现在她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只觉得异常羞耻,完全不敢看他。 站到地上焦娇差点直接跪了,双腿软得和面条一样,高强度使用过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走动的时候甚至有些刺痛。 感觉被用坏了…… 焦娇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慢悠悠地挪到塌边坐下,脱掉破破烂烂还湿了大半的亵裤,打开药罐,一股清香的中药味飘散开来,焦娇不知道这药在外面千金难求,挖了一大坨抹到自己腿心。 还好外涂的药见效十分快,外阴那股火辣辣的感觉立刻消减了许多,她正打算把手指伸进去涂一下肿胀的内壁时,便听到“噌”的一声,脖颈一凉,一柄银色长剑已然架在了她的颈侧。 雏鸟情结 他似是陷入了一场冗长且纷乱的梦。 梦里灰暗的周遭一切被斩断,扭曲在一起,星光碎裂,光影四溅,衬的灰色又暗下几重,阴风四起,有漩涡不断旋转靠近,妄图吞噬所有…… 一切都消失殆尽,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一人。 无助,彷徨,迷茫,不安。 负面情绪裹挟着他。 意识微濛之际,忽闻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条件反射般地,长剑出鞘,冷光忽现,稳稳架在那人脖颈上。 那人既不求饶也不反抗,寂静的屋内,只有他们二人的呼吸声。 他艰难地睁开眼,却发现那背对着他坐在床沿的竟是一妙龄女子。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她鬓发散乱,耳畔绯红,素白伶仃的背影看上去十分柔弱。 这是他的妻子吗? 他一时看得移不开眼,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竟没穿衣服,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胸腔内剧痛袭来,血气上涌,喉头一甜,猛的喷出一口鲜血,拿剑的手一抖—— 焦娇第一次被剑架在脖子上,吓得浑身僵硬,还没等她说话,只听“噗”的一声,温热的血水喷洒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紧接着颈侧传来一丝尖锐的痛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啊…” 剑客听到呻吟声,理智骤然回笼,归剑入鞘,强撑着坐起身,她却面色发白,惊慌失措,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捂着颈侧被他误伤的伤口,吓得直往后躲,在即将掉下去的时候被他一把拉住。 他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人儿,心中内疚,用手指轻拭她两颊的泪痕,看到她嘴唇委屈地嘟着,又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 有些甜,他舔了舔唇,却只尝到了她咸咸的泪水。 她神情呆滞,犹带泪痕,眼眶和鼻尖都因为刚刚的哭泣泛着红,漆黑的眸子湿漉漉的瞪着他,捂着脖子的手移到唇边被他轻碰过的地方,不知所措。 像只受惊的小兔,看上去既可怜又可口。 屋子里很静,剑客心如擂鼓。 小兔子雪白的皮肤嫩得好像能掐出水来,虽然用手臂遮掩着胸前,但根本挡不住他人肆意的目光,欲遮还露地反而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色感。 颈侧半寸长的伤口虽只是皮外伤,但映着那如玉的光洁肌肤便显得格外狰狞。 少量的血从伤口流出,剑客的视线随着那条鲜红色的血迹一路向下,沿着精致的锁骨,一直落到她用手掩着的胸前,消失在微微起伏的弧度中。 他看得眼热,低头埋进她的颈间用舌头去舔她的伤口。 微微的痛感带着痒意袭来,焦娇下意识的夹紧腿,身体无法抑制得越来越软。 谁能想到这样冷峻的男人,清醒过来之后,第一反应是耍流氓。 剑客舔干净颈侧那一小片的鲜血,唇舌继续沿着血迹向下吮吻,焦娇一楞,狠狠咬下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猛的推开他。 剑客重伤在身,被焦娇一推又重新倒了回去,他似是不理解她为何推自己,捂着胸口委屈巴巴的看她弯腰捡起一件外袍披在身上道:“娘子为何推我?” 焦娇傻眼了:“你胡说什么?谁是你娘子?” “娘子……”剑客错愕,眼里迅速泛起一层泪光:“伤你非我本意,娘子你不要生为夫的气……” 见他这个样子,焦娇心底隐隐有了些猜测,放柔语气道:“我没生气,但我的确不是你的妻子。” 剑客闻言呆愣在当场,嘴里喃喃自语一些我是谁我在哪之类的问题。 焦娇看他可怜,安慰他:“你伤得很重,先把伤养好再说,不要想太多。” 上辈子的焦娇大四的时候短暂的在外面实习过半学期,而后为了更好的待遇又回学校继续读研,她从未真正的踏入社会,过于简单的生活习惯和人际交往让她无法应付属于夏梓毓的一切。 在这里,她无法完全信任任何人,除了她自己。焦娇并非对他是否是真失忆这件事毫无怀疑,只是看这样一个相貌非凡,五官利落,不带丝毫柔媚之气的冷峻男人在她的面前,这样的无助,脆弱的像个孩子一样,只能祈求她的庇护,焦娇心底就有些微妙的满足感 在他依赖的目光中,焦娇笑着摸了摸剑客的头道:“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别怕。” 狼狈 剑客伤得很重,得到了焦娇的承诺便又咳出一口血再次晕了过去。 焦娇见他失去意识松了口气,想趁机先把衣裳穿好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他死死握在手里。 尝试掰开,无果。 先前把人捡回来的时候焦娇就发现他昏迷的时候死死的握着剑不肯放手,现在又死死的箍着她的手不放。 就像是他先前最依赖的,是自己手中的剑,而现在变成了她。 着急也没什么用,焦娇把下身的衣裙穿好,然后拿起药罐继续给自己上药。 颈侧的皮肉伤已经快速结痂,微微鼓起的小腹有些酸胀,被叶一胥的布衣长时间摩擦过的大腿内侧泛着红,这些都还可以忍耐,最严重的还是下身,被欺负得太过火,内部仍旧残留着被反复贯穿摩擦的错觉。 这具身体本来就差,之前激烈运动已经消耗掉了她大部分的体力,后又被剑客吓了一通,焦娇现在只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坦的。 焦娇给各处留有不适的地方细细的上了药,刚想趴在塌边眯一会儿,便听到门被轻轻敲响,传来折冬的声音:“小姐,药煎好了。” “让叶大夫端进来就好,你在外面守着。” 折冬应是,焦娇见叶一胥端着药进来,便让他给剑客把脉:“你再给他看看。” 叶一胥却没理躺着的男人,视线落在焦娇身上,只见她衣衫不整,下裙已经穿上,上身却裹在外袍里,伸出一截洁白如玉的纤细小臂露在外面,被男人的大手紧握在手中。 仿佛一个用力就可以将其折断,又仿佛二人关系亲密非常。 好像有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本以为伤重至此的男人一时半会清醒不过来,没想到…… 他不该留她一人在此处的。 叶一胥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伸手轻抬起焦娇的下巴,凑近了看她颈侧的伤:“怎么回事。” “我无事。”焦娇不喜欢这个略显轻浮的动作,撇开头躲过他的手:“你先替他看看。” 柔嫩触感停留在指尖的感觉还未褪去,叶一胥有些意犹未尽地搓了搓手指,视线移到那个剑客的手上。 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焦娇觉得叶一胥目光沉沉落在她的腕上时,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些,只见他伸出两指猛的在那剑客手臂上点了一下,焦娇顿时感觉一直抓着自己的手松了一下,便趁机把自己的手腕抽了出来。 她刚要把手缩进外袍里,就被叶一胥拦住,那剑客手上力气虽没让焦娇觉得疼,可是这具身体身娇肉贵的,那块被箍了一会儿的雪白腕子上已是留下了一圈明显的指痕,看上去颇有些严重。 叶一胥轻抬起她的手,那片红色的指痕被他用指腹轻轻抚过,泛起一丝痒意。 焦娇把手缩回来,看见他弯腰拾起脚边的衣物,又从中挑出那件最贴身的小肚兜,脸又抑制不住的红了起来:“你做什么?” “自然是替郡主更衣。”叶一胥神色如常地回答。 焦娇没他那么厚的脸皮,面上仿佛要烧起来似的,恼羞成怒般抢过他手里的肚兜道:“我自己来!” 她背过身去,在外袍里摸摸索索好半天才把肚兜系好,回头发现叶一胥拿着亵衣等在她身后,只须伸手便可穿上,她扭捏了一下,没有拒绝。 叶一胥不容拒绝的给她系上亵衣带子,又将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我亲手解开的,自是由我亲自穿回去。” 他手上的动作温柔细致,还细心的将衣服上的褶皱都捋平,不带一丝暧昧,但脸上的表情却不是一贯的笑容,自称也从“草民”变成了“我”。 可能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 叶一胥抬首看她,焦娇反射般移开视线不与他的对上,垂下眼睑却看到自己扔在地上的亵裤。 叶一胥顺着她的视线看到那条破破烂烂皱皱巴巴还湿漉漉的亵裤,堂而皇之地捡起揣进怀里道:“既是草民撕坏的,自然也应由草民来处理。” 这人人前装得一副端方有礼的谦谦君子形象,如今却对她这般没个正型,简直像个无赖,焦娇暗自腹诽,不想理他。 二人一时相对无言,叶一胥见她仍是一脸羞红(被他气得),一双水眸欲语还休地望进他眼中,仿佛有星火坠落其中,让他指尖微动,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绪再次被她搅乱。 本欲调笑于她,最后竟是自己先狼狈的移开了视线。 叶一胥装作平静的为那剑客把脉:“此人确实只是内息殆尽,经脉错乱而已,他先前中的毒已经尽数排出,并无大碍。” “可是他好像是失忆了,你确定他没伤到脑子吗?” “失忆?”叶一胥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他眼神晦涩,意味不明地道:“想必是因为经脉错乱险些走火入魔导致他失去记忆。” 听到失忆这个说法被叶一胥肯定,焦娇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若这剑客是假失忆,那只能证明他用心险恶,不得不防。但若是真的…… 誊夏说过这个人很强,阴差阳错的又因失忆十分依赖她,说不定可以为她所用,即便他养好了要走也是欠自己一个救命之恩。 倘若真的有一天决定离开靖王府,她便可以用的上他这份恩情。 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赚了的焦娇没看到叶一胥闪烁的目光和嘴边玩味的笑意。 孱弱 这短短一日间发生的事太多,焦娇早早的歇下,半夜的时候却发起高热,被值夜的丫鬟发现,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昏昏沉沉间苦涩的汤药被一口一口的喂进嘴里,焦娇挣扎着睁眼,发现夏梓辰坐在床边,端着药碗正往自己嘴里送。 她见他身上披着披风,内里只穿着亵衣,连头发都未曾束起,松松垮垮的用带子绑着,显然是已经睡下,听闻自己病了又慌忙赶来。 焦娇头晕的厉害,呼吸间肺里像针扎似的疼,夏梓辰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连忙把她扶起,让她斜靠在他怀中,室内烛火摇曳,明灭不定,微弱闪动的烛光打在她素淡柔和的侧脸之上,朦朦胧胧,显出别样的柔弱。 焦娇见他一脸忧虑,拽着他的袖子对他撒娇:“这药太苦了,还是直接让我一口气喝了吧。” 见她还有力气撒娇,夏梓辰脸色果然好了不少,把药碗递到她嘴边。焦娇皱着眉喝完药,还没开口抱怨这药苦,夏梓辰便低下头,双唇骤然覆上她的。 她昏沉时他以嘴渡药,此时二人口中皆是一片苦涩,唇齿交缠间,彼此微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直到焦娇嘴里的苦味被他尽数吮去,夏梓辰松开她的嘴唇,用拇指擦掉她唇角津液,轻叹道:“乖乖,你这样叫哥哥怎么放心得下。” 两人的距离如此近,四目相对,鼻息相闻,幽暗的烛火不停的闪动,映在夏梓辰脸上,照亮了他一半面容,那双漂亮的凤眼中,夹着焦娇看不懂的郁色。 “怎么这么说,你是要去哪儿吗?”焦娇有些困惑,用手指替他抚平蹙起的眉头。 夏梓辰把她的手握在手里,轻轻揉捏把玩着道:“过几日哥哥便要启程继续巡视六州。” “你不是没有公职在身吗?怎么还要去巡视?” “有些事情,还是得由姓夏的人亲自坐镇……” 夏梓辰这次中途回程也是陛下特许他回京看望病重的妹妹,接到消息后他日夜兼程,一路上跑死了好几匹马,回来竟发现她失去记忆,把前尘往事忘得一干二净。如今二人的关系阴差阳错的变成这般,他如何能再次忍受离别的相思之苦。 本想带她一同上路,可现下她身子这般孱弱,怎受得住长途跋涉、舟车劳顿之苦。 夏梓辰低敛了下眉眼,道:“若是能把乖乖揣进哥哥的怀中随身带着,该有多好……” 听他言语涩涩,焦娇心里也有些难受,夏梓辰算是她在这世上最亲近之人,她自然也是舍不得他离开的。 深夜的卧房静寂无声,侧脸贴在他心口不知多久,耳边是他心脏撞击胸膛的坚定声响,她无言的听着,双眼恍恍惚惚中越来越重。 “睡吧,哥哥会一直在这守着。”他下颌轻轻蹭着她的发顶,二人的长发散落纠缠在一处,夏梓辰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谓然一叹,满室无言。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句话体现在焦娇这具身体上一点也不夸张。 不过是一次寻常的发热,正常人喝了药捂出一身汗,第二天就生龙活虎了。可她在床上躺了几日,依旧觉得浑身乏力,做什么都提不起力气。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个被她捡回家,暂时取名为阿云的剑客,如今不仅可以下床走动,每日都偷偷到她的卧房里来看她,有一次焦娇甚至亲眼看到他听到门外有人来,一个纵身便跳上了房梁。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行期将至,夏梓辰忙得脚不沾地,只有晚膳时能回来与她一起用,反而是叶一胥每日都来两次,十分殷勤,大概是觉得她这次病倒跟他有直接关系,换着法的为她进补,叶一胥这个人怎么样她看不透,但是他的医术确实十分精湛。 躺在床上偶然听闻春歇说玥京香火最盛的寺庙即将会有一场庙会庆典,正巧在夏梓辰启程的前一晚举办。 古代人都比较迷信,拜神求佛之人众多,那庙会定然十分热闹,庙会当日她的身体也应该养到可以出门,到时去庙会逛一逛,顺便亲自求个平安符给夏梓辰,一举两得。 离别不可避免,总归该送他份礼物。 执念 位于京郊澄佛山山顶的澄恩寺是大玥朝的第一寺,平日里香火极盛,尤其是一年一度的庙会庆典,就连不信佛的人也会来凑凑热闹。 此时山下车马如龙,人潮熙攘,皆是为了赶赴山顶的庙会。少数人坐着软轿上山,不过大部分虔诚的香客都选择把马车留在山脚,徒步上山。 马车颠簸,半个多时辰的行程,焦娇隐约有些不适,但她知道求佛贵在心诚,还是决定徒步上山,好在她今日穿得颇为低调,没有那些里叁层外叁层的华服,行动起来更加便捷。 焦娇这次出门并没提前告知夏梓辰,只随身跟着誊夏和阿云二人充当护卫,他们都是武功高强但不善言辞的人,默默地随着焦娇走一步歇两步的爬台阶,仔细的护着不让她摔倒,并没有出言相劝。 爬到山顶,入了澄恩寺的大门,焦娇已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她掏出手帕擦了擦汗,没心思细细参观热闹的庙会,径直向正殿走去。 捐了香火钱,买了束香插进香炉,焦娇恭敬地跪在蒲团上,在签筒中摇出了个上上签。 她运气向来一般,这次得了个上上签本来心情极好,但看见莫韶之后,原本舒畅的心情又变得有些沉重。 莫韶是夏梓毓的官配cp,焦娇面对他的时候总会有些心虚和抗拒。 莫韶生得十分高大,背脊宽阔,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萦绕着他,与周围和乐的氛围格格不入,路过的人不自觉的绕开他走,不知不觉间在他身边形成了一个真空的圈子,焦娇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的他。 他站在去解签的偏殿的必经之路上,似乎是特意在这等着她。 焦娇的猜想不错,看到她的瞬间莫韶便快步走到了她面前,探究的眼神落在焦娇身后的阿云身上,他欲言又止,抬手似是想抚摸她的脸,又强忍着放下,最后只是低声问她:“上次过后……你生我气了吗?” 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小心翼翼,焦娇抬起头看清他眼底的神情,紧张怜惜,带着些隐忍与节制,她心中微微一动,摇了摇头。 莫韶见她脸色苍白,又清减了不少的样子格外心疼:“我听闻你又病了。” 毕竟是男主,莫韶此人,剑眉星目,挺鼻薄唇,容貌完美得浑然天成,又和夏梓辰那种妖孽般的美貌是完全不同的风格,他五官精致却毫无阴柔之气,带着一股如虎狼野兽般的狠厉,是一种侵略性极强,桀骜肃杀的英俊。 当这样一个男人神情温和的关心她,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焦娇也不禁有些意动。 对于他的情谊,她看在眼里,感动不已,但也正是因为如此,焦娇更不忍心看着他守着无望的感情,反复挣扎。 她毕竟不是夏梓毓,无法回应他的深情。 “其实……我之前大病一场之后,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莫韶有片刻失神,心中一片绞痛,她竟这样轻易的将自己忘了。 他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痛,这些天的欣喜与失落,仿佛都成了他一个人的独角戏,莫韶忍下心头泛起的阵阵酸涩,却忍不住眼眶逐渐湿润。 焦娇点头,这对莫韶来说太过残忍,她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离开。 错身走出几步焦娇忍不住回头看去,莫韶站在原地并没有追上来,只是挺得笔直的背影看起来有说不出的凄凉。 她心情沉重,走到偏殿才发现解签之人众多,每个僧人面前都排着长队,她转了两圈发现有一个僧人孤零零地站在角落,走近一看才发现那少年僧人正闭着眼睛念经,手上不疾不徐地转着佛珠。 他眉目秀雅,神色恬淡,皮相十分出众,察觉到有人前来睁开眼睛,焦娇才发现他的眸子竟是少见的琥珀色浅瞳,那双浅色的眼珠平静无波,流转间仿佛能勘破人心。 他穿着最平常的灰色僧衣,但肤白胜雪,本是极强烈的色差,偏偏被他出尘的气质化去了违和,他静立在那,如神佛般悲悯超脱,怪不得无人上前打扰。 她见那僧人睁眼已经看到了自己,厚着脸皮把签纸递到那和尚面前:“劳师父解签。” 那僧人合掌念了声佛号,接过签纸看了一眼,浅笑着对她道:“施主请随我来。” 那僧人带着她穿过几个佛殿,凡经过之处,皆有各类目光紧紧地追随着他,连带着跟在他身后的焦娇也是备受瞩目。 她鲜少有这种万众瞩目的待遇,有些不自在,而那僧人却视若无睹,步履从容丝毫不受影响。 英俊的少年僧人将她带到客堂,拿出一个平安符交给她。 焦娇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手中的平安符,很普通,似乎与偏殿那些人求的并无不同,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单独给她,不禁问他:“这位师父,可以再给我两个吗?” “小僧法号明嗔。” 她连忙合掌行礼:“明嗔师父。” “阿弥陀佛。”明嗔看着她,眼中似有悲悯划过:“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苦苦追寻,不得解脱。即是缘定如此,施主何不放下执念,珍惜眼前人?” 焦娇如遭雷击,前几天在病中时她总会梦到想到前世的事情,那些她极力遗忘的人和事在梦中无比清晰。 求符,除了想给夏梓辰,她还想求两个给她前世的父母,就算无法送到他们手中,也可以留个念想,算是她的一点心意。 这点隐秘小心思被慈悲的神佛轻易勘破,不忍心她困于心魔,于是便派了眼前这个面含笑意,翩翩出尘的僧人渡她吧。 远处传来钟鼓声,她怔怔地看着明嗔那双剔透的琥珀色眸子,不由得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作者的话】 加这个男主是因为觉得和尚男主很带感(dbq我xp就是很土) 作者不信佛也不懂佛,关于佛法有写错的地方先跪为敬orz 以及恭喜焦娇弄哭第叁个男主~ 开屏(微h) 焦娇在客堂哭了好一会儿,抬起头才发现明嗔、誊夏和阿云叁人不知何时已经体贴的离开,留她一人独处。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觉得哭过之后心情舒畅了不少。 或许今日之后她便能真正想开,不会再执念上辈子那些事了吧。 珍惜眼前人…… 焦娇看着手中被她揉皱还沾了点泪水的平安符,把它放到怀中揣好。 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那位明嗔师父,还好她现在很富,可以多捐些香火钱。 焦娇擦干泪水走出客堂,看到门外除了誊夏和阿云还站着一个人。 那人挡在路中间,眼神直直的盯着她,看起来有些呆滞。他样貌清俊,但面颊微凹,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看起来有些憔悴。虽身着灰色僧衣,但却不曾剃度,叁千烦恼丝用灰色布条束在头顶,看上去像是个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 焦娇礼节性的向他点了点头,而后便离开了,没有看到那人脸上错愕又受伤的表情。 焦娇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反而是绕回正殿时留意了一下没有看到莫韶的身影,焦娇才暗暗松了口气,把荷包里的银子都放进了公德箱便离开了。 到底是上山容易下山难,焦娇不敢逞强,让阿云背着她下山,很快便伏在他宽阔的肩背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卧室里,室内一片漆黑,她隐隐瞧见床前站着个人,便开口唤道:“把灯点上。” 那人转身点灯,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守床的居然是阿云,虽然他每天都偷偷来看她,但是像这样在她睡觉的时候不声不响守在床边还是让她觉得有些不妥,焦娇身上只穿着亵衣,抓紧了薄被问他:“阿云?你怎么在这?” 阿云抱着剑道:“进贼了。” 他平常话很少,即使开口字数也很简练,但是焦娇却总能领会他的意思。这叁个字的意思应该是说王府里进了贼,他不放心,所以进来贴身守着她。 也不知道他在这守了多久,有没有看到自己流口水…… 房门被轻轻打开,打断了她的思绪,焦娇侧目看去,见夏梓辰端着食案进来,她下意识看向刚才阿云站着的位置,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也不知是上了房梁还是从窗户跳了出去。 她敛了敛目光,掀开被子,下床朝他走去:“你怎么来了?” 这话刚出口焦娇就有些后悔,她太过心虚以至于口不择言,这几日夏梓辰只要有空就会陪她用膳,尤其今晚是夏梓辰在京城的最后一晚,他自然无论如何也要见她一面的。 索性夏梓辰对于她的质问不甚在意,放下食案说道:“我不来,你就睡着连晚膳都不吃了?” 焦娇被他拉着坐下,嘴里嘟囔:“我这不是起了……” 焦娇最近吃的清淡,时常没有胃口,夏梓辰知晓后便陪着她顿顿吃清粥小菜,得益于他长得太过好看,焦娇看着他的脸倒也能多吃一些。 夏梓辰用饭的动作斯文细致,风雅的宛如一幅赏心悦目的水墨画,一看便知是出身钟鸣鼎食之家,有着良好的教养的贵公子。 他今日身着月白深衣,玉冠锦带,一举一动从容得体,愈发显得清贵卓然,不似凡间之人。 夏梓辰知道焦娇在看他,心情更好,自从隐隐察觉到她格外欣赏自己这幅皮相之后,每次见她之前夏梓辰都会细细打扮一番。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二人很快用完饭后焦娇拿出那个平安符放进他的手里。 “这是?” “我今日亲自去澄恩寺为你求的。”她笑着看他,又在他开口前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教我,只许说谢谢!” 夏梓辰抓着她细细的手腕,用嘴唇轻啄她柔嫩的指尖道:“谢谢乖乖。” 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焦娇红着脸收手,他却更加过分地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舐着她素白纤细的手指,从指尖到指节,滑进了指缝反复摩擦。 想到阿云说不定此刻就在房梁上看着,焦娇有种被人围观的羞耻感,她忍不住把手往回缩,却被他牢牢抓着。 夏梓辰的动作下流又暗示性十足,温热灵活的舌头卷缠着她,挨个舔过想要缩紧的手指,随即张嘴轻轻含着,整个包裹住向口腔深处吮吸,又用舌头卷起裹住指尖来回拨弄,把她手指舔得啧啧作响。 焦娇身体越发亢奋,却只能言不由衷道:“别闹了……” 夏梓辰不理她,手指被湿热的口腔整个含进嘴里,又吐出,灵活的舌头从指腹舔到指缝,又从指缝舔到指腹,每一根手指都被他反复吞吐,细细品味。一边吞吐着她的手指一边还要抬起头定定地看着焦娇,那目光中的含义她再清楚不过。 “唔……”他这幅模样实在是迷乱又色气至极,强烈的视觉冲击和阵阵酥麻带着痒意的感觉从焦娇的手指传向大脑,手指被牙齿叼着反复碾磨时她忍不住低叫出声。 夏梓辰吐出她被吮裹得发红的手指,满意地看着她满面飞红,胸口起伏的样子道:“乖乖给我吗?” 几分纵容几分邀请,这靡艳昏聩到极致,是焦娇从末经历的诱惑与羞耻。 看出她无法拒绝,夏梓辰得逞般笑颜一绽便直接打横抱起她,往床边走去。 【小剧场】 哥哥:公孔雀开屏.gif 第三人(h) 焦娇被他轻放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夏梓辰就欺身压了上来,两片唇瓣继而被含住,温柔地吮吻,她艰难的张开嘴想拒绝,却给了他可乘之机,被他迫不及待的用舌头侵入,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急切地和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两人贴得太近,又是逆光,她看不清楚夏梓辰的脸,只能感受到腰间的手在肆意游走,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令她两颊滚烫,隐隐觉得今夜的夏梓辰与往常不太相同,似乎有些失控。 他用勃起的下身顶着焦娇,有时磨着她的小腹,有时顶到腿根处,擦过腿心时焦娇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被他堵在嘴里,搅散在纠缠着的舌间。 亵裤不知何时被褪下,小穴里被喂进一根修长的手指,虽然里面因为情动,已然淫水泛滥,但有一阵子未被疼爱,紧得不得了,夏梓辰耐心十足的用手指一点一点把它插开,揉松蜷缩的肉壁。 有意无意间触到敏感的那一点令她轻哼出声,随后猛然间想到屋里很可能还有第叁个人,一手撑着床想起身,一手推着他道:“你别乱来。”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他轻叹一声:“乖乖今夜当真不留我?” 他眼中眸光幽暗,温热氤氲的气息渐重,轻轻拂过脸颊异常灼人,让焦娇无端的全身紧绷起来,话都说不利索:“我、我……可是……” 眼底有不明情绪又深了几许,如微风吹过竹林般清越的嗓音,这一刻听来低沉暗哑:“可是什么?嗯?” 焦娇根本找不出借口拒绝他,眼神飘忽间瞥见房梁边缘垂下来一块黑色的衣角,她大惊失色,是阿云!他竟真的还在屋里! 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夏梓辰亲了回去,纤腰被毫不留情的按住,男人粗长的肉棒往前一送,滴着淫液的小穴被微微上翘的粗壮性器“噗叽”一声,顶了个通透,畅通无阻的直接捅到了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凶猛捣上闭合的宫口。 “唔……”被强行撑开的酸胀感与酥麻的快感一同传来,焦娇双手撑在他肩上,想要推拒,夏梓辰却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强健的腰臀迅速开始摆动,龟头贴着宫口小幅度密集猛干起来。 夏梓辰对她向来百依百顺,在床上也是温柔至极,从未如此不顾她的感受这般急切的渴求她。 满溢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开口求饶,但是却只能被动的迎合他越来越深入的吻,双唇舌尖被他吮得发麻,大脑中的氧气似乎也不够用了,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边溢出,二人结合处发出的淫靡水声在静寂的室内更是清晰可闻。 一想起阿云此刻说不定就看着他们二人亲热,她的心里就涌出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小穴也抗拒地狠嗦着那根肆意妄为的肉棒。 夏梓辰闷哼一声,动作变得更加凶猛,仿佛要顶穿那娇嫩的小子宫。 脆弱的子宫口被不断撞击,无论多少次焦娇都习惯不了这种极致的快感,泪水夺眶而出,摇着头在即将高潮的抽搐中急速喘息,娇嫩的甬道委屈地不停吮吸讨好,被那不留情的肉棒横冲直撞的顶弄成鸡巴的形状,肉套子一样被反复抽插。 “啊啊啊……”夏梓辰操的又急又深,快感翻涌让她大脑空白,焦娇一开始还控制着不让自己浪叫出声,羞耻的直往他怀里缩,但被一顿狂风暴雨般的顶弄之后,她一度忘了屋里还有第叁个人的存在,呻吟声再也无法控制:“好深……不行……啊啊那里……真的不行……求你……” 但她不知道在床上向男人求饶只会起反效果,夏梓辰用恨不得把焦娇揉入自己骨血里的劲头,绷紧腰腹狠狠冲刺数百下后,翘起的肉棒抵住子宫口那个被龟头磨开的小缝,抽动着射出浓稠的精液。 被哥哥翻来覆去的奸(h) 宫腔内被灌进粘稠浓浊的阳精,烫得敏感的内壁一阵阵地抽搐绞缩,在带起一阵酥麻酸胀的同时,又传来难言的快意与极致的满足。 焦娇满面红潮,仿佛是小死了两回,整个人已经被夏梓辰弄成一滩水,软软地躺在他身下,不停喘息着。 房梁上的剑客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开,也不知被他看到了多少,好在阿云并不知晓夏梓辰的身份…… “还走神?”发泄过一次的夏梓辰并没有退出她的身体,他抱着焦娇,温柔的吻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和敏感的耳垂。 二人衣衫尽褪,汗湿的身子贴在一处,热度缓缓攀升,没多久焦娇感觉体内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不由得挣扎起来。 夏梓辰不顾焦娇的推拒,把还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的她搂腰抱起,笑着道:“这个姿势叫观音坐莲,是不是很有趣的名字?乖乖来和哥哥试一试?嗯?” “啊别……你、你混蛋……”粗长的肉棒再次尽根没入,焦娇呻吟着挣扎,可是腰被他死死地按着,整个人简直像被钉在他的肉棒上,她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处,毫无疑问地摸到了一个被顶出弧度的鼓包。 “我是混蛋,乖乖榨干哥哥这个可恶的混蛋好不好?” 夏梓辰话音刚落,便紧扣着她的腰身激烈地抽插起来,自上而下激烈的款摆中,那滚烫的龟头就以比先前更为凶猛迅速的力道和频率碾弄花心,将那圈骚嫩的软肉都顶得往里凹陷,微微开合的小缝中不断漏出先前被射进去的阳精,又被激烈的动作打成白沫,顺着二人的结合处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单上。 焦娇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腿心两瓣肉唇一下下含吮着插在甬道里的那根粗壮肉棒,细腰微微挺起,双手无力的搭在夏梓辰肩上,受的刺激狠了就用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血痕,小腹被顶得显出轮廓,胸前的奶尖儿挺立着吸引着他的目光。 “呜……不行……啊啊太深了……好满……”强烈的快感让焦娇的眼尾沁出更多的泪水来,微张着小嘴,从唇角到下巴上都是晶莹的津液,跟男人紧紧相贴的身体香汗淋漓,两条修长玉腿在夏梓辰后腰蜷曲交叉,呻吟妩媚撩人,浪叫着求饶。 夏梓辰紧紧地盯着她这幅迷乱的神情,兴奋不堪,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抓握着她的奶包,还不时的凑过去吸一吸她硬挺的奶尖。 “不……啊啊……我又要……呜……不行了……”焦娇被上下夹击,爽得不停摇头尖叫。 抽插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淫水四溅的画面显得淫靡不堪,被一次次的撞击最骚的深处,焦娇双眸失神,放声浪叫,花穴夹紧那根肆意进出的肉棒,将柱身吞吃得更深,身体随着高潮而不停颤抖,而后呜咽一声,骑在夏梓辰身上再次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 下身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二人交合的缝隙里喷了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把夏梓辰的腹部染得全是水液,刚被操空的胞宫内部再一次被填满。 焦娇躺在床上神魂俱醉,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迷迷糊糊的又被男人重新抱起,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撅起雪白挺翘的小屁股,对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焦娇恍恍惚惚间,还来不及疑惑,硕大的肉棒再次狠狠顶入水淋淋的小穴—— “哈啊!不……啊嗯……” 焦娇的手往后推夏梓辰,被他捉住反剪在身后,上半身猛的被拉得后仰,腰身下陷,跟翘起的小屁股之间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被吸肿的小奶尖在胸前不断晃动,黏腻的花穴也收缩着吞吐。 “这叫老汉推车,乖乖喜欢吗?嗯?”夏梓辰技巧性的顶弄着,时轻时重、时快时缓,从九浅一深逐渐变成叁浅一深。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绵延不绝,焦娇几乎要融化在他身下,泪水不断滑落,双唇不断吐出哀求的话语。 无力塌下的柔软腰肢和向后翘起的屁股仿佛是在配合身后的顶撞,夏梓辰舒服地眯起了眼,汗水不断滴落在焦娇光洁的背上,腰腹用力,挺动着在嫩穴里来回抽送。 情到浓处,夏梓辰放开她的手腕,伸手扣住她的腰肢,焦娇随即无力的趴伏在床上,腰间白嫩的肌肤上隐约可见几道淡红色的指痕,雪白的臀瓣被男人的下腹拍打成诱人的粉色。 “乖乖……哥哥的好乖乖……” 最后的冲刺中,他俯身在焦娇光洁的背上啄吻着,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痕。 “榨干哥哥好不好?哥哥全给你,哥哥全都是你的……” 温存时光(微h) 焦娇顺从的任由他给自己清洗身体,烛光下,她身上那些夏梓辰留下的欢爱痕迹在二人面前展露无遗。 白皙的身体上遍布或深或浅的红色痕迹,有吻痕,有抓痕,胸前的奶包上,两颗被吮咬得肿大了一倍多的乳头呈现出诱人采撷的鲜妍色泽。 原本平坦的肚皮微微隆起,好似有孕一般,鼓鼓胀胀的,稍微一按,还能依稀听到黏腻的水声,映着腰侧的指痕更显淫靡。 除了腰侧,白嫩的腿根上也全是男人的指印和吻痕,一看就是被人抓在手心狠狠玩弄、亲吻过。 腿心的花穴更是一片狼藉,被男人狠狠操弄几番过后已然是合不拢了,花枝招展的绽放开来,露出艳熟的深红色媚肉,玫瑰含露般的,渗着刚刚被射入的新鲜阳精。 夏梓辰半跪在她身前,两根如玉的修长手指深入其中,将小胞宫吃不下的白浊轻柔的引出。 快感掺杂着细微的胀痛感再次传来,是夏梓辰屈起手指,指节不小心在甬道内壁上的敏感处碾磨而过。 敏感又淫荡的身体,一点点刺激都能让她沉迷。 水声渐起,焦娇紧紧地抿着唇,面上攀红,浑身颤抖着默默承受。 夏梓辰抽出手,湿漉漉的手指上,沾满属于他们的液体,他把手指伸到唇边,慢慢舔去指间的水痕,边舔,还边定定地看着焦娇,看着她的脸寸寸涨得通红。 好可爱,即使浑身上下都已染上属于他的痕迹,他的乖乖还是这样轻易便害羞。 “乖乖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他故意舔出暧昧的水声。 夏梓辰浑身赤裸,单膝跪地,漆黑长发披散着垂落在腿上,像是个被凡尘欲望玷污的仙人,既高洁不染又放纵孟浪。 “很甜……”他低声在她耳边诱惑道。 “不……”焦娇刚要开口拒绝,夏梓辰的舌就探了进来,舌尖在她口腔间轻勾吮吸。 这是一个微带着腥味的吻,四片唇瓣分开之际,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焦娇简直不敢相信夏梓辰会做出这么下流的事情,她的脸憋得更红,呼吸也变得更重。 她捂着唇,一双春意盎然的杏眼蒙上一层朦胧的水光,连眼角也被春意染上桃红,红着一双眼瞪着夏梓辰的模样不但没有丝毫杀伤力,反而透着欲拒还迎的诱惑。 夏梓辰的目光逐渐转为深邃幽暗,他看着焦娇,神色瞬息万变,呼吸一窒,伸手挡住她的眼睛,隐忍无奈,又带着几分难言的懊恼道:“别勾我……” 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焦娇气的不想理他,好在夏梓辰低下头,不再言语,专心致志的为她擦拭身体。 焦娇侧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直到夏梓辰打理好自己,上床将她搂在怀中。 他的体温毫无阻隔的传递而来,焦娇浑身都笼罩在他的热力之中,胸口难以抑制的微微起伏,如此无间的亲近,连喘息都宛如耳边温存絮语。 焦娇忽然就没了睡意。 尽管早就知道离别之日即将到来,可仍是觉得分别来的太快。 虽然都说小别胜新婚,可他们都知道彼此现在都心情都很低落。 静谧的夜,二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夏梓辰放在她腰上的手抬起轻抚过她的脸颊,而后一路向下抚摸摩挲着她的肌肤。 那只手在她身上轻柔地游走,从单薄的肩颈到精致的锁骨,手指在那对小乳上打转几圈,而后滑到鼓起的小腹,轻轻地按揉着。 焦娇敏感地挣扎两下,扭头往男人怀里一扎,夏梓辰轻笑一声,搂住了扑向自己的小女人。 屋内熄了灯,令她无法看清他的脸,却仿佛可以透过他微垂的眼帘,看进他漆黑点墨的眼眸之中。 “怎么不睡?” 焦娇不满的嘟囔:“我总觉得,你今天有点反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不过是舍不得我的乖乖罢了……”夏梓辰看着她略显憔悴的清瘦脸颊,眼中流露出深沉的迷恋和心疼:“乖乖答应哥哥,要好好吃饭,哥哥回来要看到一个白白胖胖的乖乖。” 焦娇忍不住逗他:“说不定我离了你就吃不下饭呢?” 夏梓辰却笑不出来,只是搂紧了她,“乖乖答应哥哥一件事。” “你说。” “明早启程,别来送我。” 看到她,他会舍不得走。 焦娇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内里有力的心跳,心里也逐渐泛起一丝难言的苦涩:“那你也答应我,平安符你要收好。” “嗯。” “是我亲自爬上澄佛山为你求的哦。” 夏梓辰的眼睛里隐隐带着责备,可想到她先前说的话却也只能道:“谢谢乖乖。” “说起来还要感谢那个叫明嗔的师父。” “明嗔?” “你知道他?” “嗯,他是大玥第一高僧的亲传弟子,也是澄恩寺公认的下一任主持”他的手指穿过焦娇乌黑的长发,道:“乖乖能得到明嗔大师的点拨,看来是颇有佛缘。” “他叫我……珍惜眼前人。”焦娇抬起头,伸手轻轻抚摸着夏梓辰的脸颊,心里感叹女娲捏人的时候怎么就这么偏心,打造出这么一个美人,哪怕只是看着也勾得她心痒痒的,简直好看得移不开视线。 可是这样的男人真的会只属于自己吗?一想到夏梓辰如果不和自己在一起,也是该娶个世子妃生几个孩子的年纪了…… 以他们之间的兄妹关系,恐怕此生都无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焦娇脑海中浮现出夏梓辰温柔深情的眼神注视着另一个女人的情景,心里不住的泛着酸,整个人的情绪瞬间低落起来。 他们之间,越深情就注定越悲情…… “你会娶别的女人吗?” “乖乖……”夏梓辰的视线落在她湿润的羽睫之上,目中闪现一丝痛苦,缓缓涌成万语千言,情绪泛滥成灾前,他猛地合上眼,阻断一切,再次拥她入怀中,道:“乖乖如果担心这个,那就在哥哥身上留个乖乖的印记,这样别的女人看到就知道哥哥是属于你的,好不好?” 焦娇埋头猛的在他肩上狠狠咬下一口,夏梓辰顿时一颤,闷哼一声,肩上的肌肉下意识地收紧,可却没有丝毫躲避,任由她尝到了血腥味才罢休。 “哥哥是乖乖的……是乖乖一个人的……” 他的乖乖是个小偷,偷走他的心,偷走他的全部思辨,还有他的永恒慕念。 私情 第二日一早,夏梓辰启程离京,焦娇没有去送,一是因为夏梓辰特意嘱咐让她别去送,二是焦娇昨夜被他折腾到半夜,腿还是软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午后焦娇被靖王妃带着入宫觐见太后,靖王妃与太后是妯娌关系,定期入宫是必要的礼节。 焦娇本来不用入宫的,但太后很是关心她这个大病初愈的侄女,所以就让靖王妃把她也带上了。 因着要进宫觐见太后,几个丫鬟给焦娇紧急补习了一堂礼仪课,告诉她见到皇帝太后之后要怎样行礼,怎样回话,焦娇虽有些不耐,但也一一记在心里。 外面天色阴沉,似乎风雨欲来。 马车在第二道宫门前停下,靖王妃携着焦娇下了马车,步行入内。 焦娇昨夜睡得少,午睡时间又被礼仪课占用,此刻穿着一身繁复的华服首饰,不仅头有些晕,脚下也是一阵虚软。 焦娇被折冬搀扶着随靖王妃穿过层层宫门,又经过御花园,走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来到了太后的寝宫,正殿中央的主位上坐着一个气度雍容的宫装妇人,想来就是太后了。 焦娇规规矩矩地随着靖王妃跪地叩首,太后却好像故意晾着她,迟迟不让她平身,只是与靖王妃寒暄些有的没的的话题。 太后不开口,焦娇也只能维持着叩首的姿势,她的心里倒不是很在意这点刁难,毕竟靖王妃在马车上已经提醒过太后与她从前就不太对付。 太后不是皇帝的生母,夏玥霆虽从小抱养在她身边,与她却不甚亲近,反而格外亲近靖王一家,再加上靖王妃膝下两个孩子,而她自己无所出,便迁怒于靖王一家,时不时阴阳怪气的刁难一下,并没有什么实际的伤害。 不过她却忘了自己这具身体太过娇弱,平身时起身起的急了些,竟眼前一黑,软软的向后倒去。 几声惊呼响起,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揽住,倒在了一个充满龙涎香味的宽阔怀抱里,焦娇费力地睁眼,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一片明黄色的前襟,她猜出来人应该是大玥朝的皇帝,夏玥霆。 这具身体接触到男人的怀抱更是半天提不起劲,焦娇软软地靠在夏玥霆怀里,他便顺势将人打横抱起道:“既然玥安身体有恙,还是莫要留在此处,以免过了病气给母后。” 夏玥霆随即抱着焦娇转身离开大殿,留下面色阴沉的太后和松了一口气的靖王妃。 焦娇小心打量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他大概叁十左右的年纪,长相英俊,沉稳儒雅,唇上蓄须让他看起来更加成熟。 作为表兄弟,他和夏梓辰眉眼处颇有几分相似,都是同样的丹凤眼,不过上位者的身份让他在眉宇之间多了几分不怒自威的霸气, 察觉到焦娇在看自己,夏玥霆温柔的低头对她道:“毓儿别怕,表哥会护着你。” 他的眼神……那样的温柔宠溺,那绝对不是一个哥哥看妹妹的眼神,而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焦娇浑身僵硬,心乱如麻,这姓夏的人都有什么毛病,怎么都爱搞骨科,以他的身份要对自己用强她能反抗吗? 如果反抗不了是不是该躺平享受呢? 但事实证明,焦娇想多了。 夏玥霆把她抱到偏殿放在软榻上,而后便转头吩咐太监宣御医,两排宫女太监随侍在侧,并没有发生焦娇想象中的“帝王的强制宠爱.avi”之类的限制级画面。 她暗自庆幸,又觉得自己实在是自恋,不敢对上夏玥霆关切的目光。 好在御医把完脉也只是说焦娇身体柔弱,不可劳累,并无其他大碍,夏玥霆才终于松了口气:“毓儿无事便好。” “多谢陛下关心。” 焦娇下榻要拜,被他拦住:“毓儿,你以前从来都叫朕表哥的……” 夏玥霆神色悲痛:“梓辰说你失忆,朕还不信。” 焦娇握紧双手,不知如何作答,手上一热,她低眉看去,是他轻抚上她的手,微微收拢,握在掌心:“无论如何,表哥会护你周全。” 夏玥霆这个举动多少有些逾矩,但他眼神真诚,不掺丝毫杂念,令焦娇微微动容,扬起嘴角道:“谢谢表哥。” 夏玥霆闻言一笑,语气温柔道:“玥京权利关系错综复杂,勾心斗角,于你身体无益,朕会下旨,许你离京前往封地静养。”他顿了顿,转口道:“毓儿,表哥只是希望你能过得开心,莫韶虽已动身前往边关,但表哥向你保证,无论你想要谁,朕都会为你做主。” 焦娇瞧他神色坦荡平和,并无半分勉强之色,心下微叹,夏玥霆虽对夏梓毓有些超出兄妹之情的感情,但没有什么多余的非分之想,反而一心为她着想,她定了定心神,对夏玥霆盈盈一拜。 “多谢表哥。” 蓄意勾引(微h) 夜幕降临,天上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原本炎热的天气便清凉了几分。 夏玥霆作为皇帝执行力果然极高,晚膳过后宫里便有太监来靖王府宣旨,恩准焦娇随时启程去封地养病,还赐了一堆好东西。 阿云躲在暗处看着焦娇谢恩领旨,神色晦暗不明。 他的内伤已经好了小半,目前行动无碍,已然可以自保,可他的记忆却迟迟无法恢复,对自己的身份更是毫无头绪。 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是谁伤了自己,这样也就意味着就算他的仇家站在他面前,他也认不出来。 而现在唯一可以给他庇护的人即将离开,该如何让她带着他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去封地? 阿云想到自己躲在房梁上窥见的那一幕。 娇弱的女人被俊美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疼爱。 他的角度看的并不真切,只能隐约看到女人雪白的大腿圈在男人腰侧,纤细的小腿垂下,随着男人顶弄的动作不断晃动着,脚踝不盈一握,脚趾因强烈的快感蜷缩着。 那双白嫩的手,纤纤十指因难耐而用力的扒着男人的肩膀,最开始还能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后来被顶得受不住了便呜咽着求饶。 他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或许是她的情人,也或许是她养的面首,毕竟作为郡主,养几个面首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总之这些都与他无关。 阿云心如止水,趁着二人激战正酣,便顺利的离开了。 只是当夜入睡后,他却梦到,就在那个房间里,就在那个床上,他压着她,不停的挺腰摆胯,直把身下的人儿弄得嗓子都给喊哑了…… 看着焦娇跪地领旨谢恩,阿云沉吟片刻,回到焦娇给他安排的别院沐浴更衣,而后悄悄来到了她的卧房。 推开门,只见床上的小女人坐在床边,上身穿着亵衣,下身却未着寸缕,两条腿大敞着,腿心正插着两根她自己的手指,阿云眼神一暗,关门欺身上前。 焦娇沐浴后正打算给自己被过度使用的小穴上药,这口嫩穴的恢复能力很好,昨晚被入得火辣辣的,现在仅剩一丝酸胀感。 掰开两瓣花唇,沾着药膏的手指刚送进去,眼前一暗,她抬起头发现阿云不声不响的站在她面前,她吓了一跳,轻呼一声,连忙掀开薄被盖在自己身上。 阿云应该也是刚刚沐浴完,扎成马尾的长发半干,打湿的发梢有水珠滴落,浸在他的衣袍上。 他素日偏爱穿黑衣,今夜却罕见的穿了件白布袍,连里衣都未穿,衣襟微敞,因着刚沐浴完,被水浸湿了的衣料紧紧贴在身上,露出了里面肌肤的色泽。 阿云身形高大,比例完美,此时白袍贴在身上,显出完美的肌肉线条,焦娇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艰难的移开视线:“阿云,你怎么……” 不等焦娇说完,阿云突然捏过她的下巴,亲上了她的嘴唇,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分。 焦娇捂着嘴,浑身僵硬,简直不敢置信,她瞪大了双眼,正好对上阿云平静的眼神,他静静的望着她,在她的质疑出口之前再次亲了上来。 “唔……你……嗯……”阿云在她唇上轻啄,只要她一开口,阿云炙热的唇便会再次贴上来。 她想躲,下巴却被他牢牢地捏住,每次亲吻都比上一次停留的时间更久,连续几次后,他突然伸出舌头在她唇上舔了一下,她便不敢开口了。 看着阿云一如既往的清冷神情,焦娇心里噗通噗通的狂跳,越发觉得眼前的事难以置信。 阿云的唇再次贴了上来,他学的很快,含住她的唇慢慢地摩挲着,而后伸出舌头撬开了她的唇瓣,与她的搅在一起,胡乱的舔吸着,不断地挑逗她口腔里的软肉。 阿云好似逐渐掌握了要领,这个吻变得越发激烈,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唇角滴落,焦娇不适的想往后躲,却被他扣住后脑,不容她有任何逃避。 吻得时间太长,阿云却完全不给他呼吸的机会,焦娇难受得哼唧起来,双手也不停敲打着他的肩膀,阿云眉头一皱,到底是松开了她。 阿云站在床边,他脱下衣袍,之后又褪下长裤,毫不遮掩地爬到床上,两条长腿直直跪着,抬起手解开了束发的发带,长发瞬间垂落在肩头,他随手将发带丢到地上,全身上下当真一丝不挂。 他身形修长矫健,宽肩窄腰,饱满的胸肌与性感的八块腹肌,从人鱼线再往下看便是一根还未勃起便已经很有分量的肉棒。 这样的画面,香艳到单单是瞥上一眼,便让人觉得脸红心跳。 他竟真的是来自荐枕席的…… 焦娇看着浑身赤裸的阿云,红着脸别过头不去看他“阿云,你、你别闹了……” 他神色认真,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他可以,我也可以。” 反差(h) 阿云的语气依旧清冷平淡,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有什么值得羞愧的。 焦娇看着他,第一次发现这个平素孤傲清冷,盛气逼人,犹如雪地孤狼的剑客,竟可以将不食人间烟火与淫欲浪荡两种气质融合得如此浑然天成。 阿云跪在床上,膝行靠近焦娇身边,伸出手解她腰侧的亵衣系带,露出里面肚兜,嫩黄色的布料衬得肌肤愈发白皙,上面深深浅浅的暧昧痕迹更显得凄惨而淫靡。 那双手微微一顿,接着便继续动作,直到焦娇与他一样一丝不挂。 往日惯于拿剑的手划过肌肤的每一寸,停在起伏的胸前,附着着薄茧的指腹摩擦过敏感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几下顶端粉嫩的乳珠,而后把那个小奶包整个拢在手里,覆着上面指印的痕迹细细把玩。 焦娇偏过头,呼吸急促起来。 阿云俯身亲了一下她的下颌,湿热绵密的亲吻一路向下,自香肩舔吻到锁骨,沿着她身上的每一个吻痕一路滑下来,含住她另一边的乳尖,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流连忘返,又吸又嘬,还用舌头卖力的舔弄着。 “嗯……”焦娇情不自禁呻吟出声,又连忙捂住嘴。 阿云听见焦娇的呻吟声,便将人推倒在床上,双手握着她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抬起,露出腿心的细缝。 阿云没有接触过男女情事,也并不觉得此事与吃饭睡觉有何不同,只不过都是让他活下去的手段罢了。 可当女人那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的展露在眼前,他还是下意识的呼吸都放轻了些。 他俯下身凑近了看那处,腾出一只手抚上了那粉嫩的缝隙,附着着薄茧的手指在柔嫩的花唇间碾动了几下,又用两指将那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分开,露出中间的小穴,穴口敏感的收缩两下,黏腻的春液从穴口汩汩吐露着。 他伸出舌头舔上那处,神色微变,又强忍着咽下道:“辣的。” 焦娇这才想起她刚刚给那里涂了药,有些哭笑不得道:“我刚涂过药……” “坏了吗?”阿云闻言眉头微蹙,一根手指突兀地插进穴里,在里面“咕叽咕叽”地搅动着,似乎是想要找到里面有什么伤口。 “啊!”焦娇全身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那根手指一通翻搅,弄得酥麻不已,不由得大声讨饶:“别,没坏没坏……唔……” 手指摸到一处凸起处,焦娇浑身一震,小穴死死绞住手指,阿云只觉一股水液浇在手指上,过于湿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抽出手指,一股的淫液喷涌而出,透明的黏腻液体喷了阿云一手。 不是血…… 焦娇看着他好奇的把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脸都要烧起来了:“你别……” 焦娇瞪他,却因为那双含着春意的水眸而更像是勾引,她门户大开的身躯微微颤抖着,躺在他身下毫不设防,阿云呼吸控制不住得粗重了起来,一直没有反应的下身也逐渐挺立。 他扶着完全挺立的下身压到了那个湿乎乎的缝隙处,试探着上下滑动两下,腰身一挺便破开肉缝,将自己抵进了那处湿润的小穴里。 那骚处前一晚刚被另一个男人毫不怜惜的反复疼爱过,刚又往外泄了一泡淫液,正渴的厉害,刚插进去,那圈湿滑绵腻的甬道便夹吮绞缩起来,一下一下卖力地把那根滚烫的肉柱往更深处含吸。 可偏偏阿云不为所动,耐心十足的仿佛担心会伤到这已经被操熟了的小穴一般,每深入一截,便往外拔出一点,而后小幅度地抽送着继续深入。 阿云仔细地观察着焦娇的表情,见她难耐的皱眉,手指也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低下头轻啄她嘴唇,低声问她:“要我吗?” 焦娇又羞又窘,喘息着点头,又轻声嗯了一声。 阿云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再折磨她,腰部用力,一直顶到了尽头,将她内里的每一寸都彻底占有,才发出一声喟叹。 “啊……呃啊!” 甬道内每一处敏感嫩肉都被碾过,没有丝毫停顿地长驱直入,硕大龟头强硬地碾上骚嫩的子宫口,强烈的刺激让焦娇的小腹不受控制地绷紧抽搐,出口的呻吟声也略微扬起了几分。 阿云听到她变调的呻吟声,柔声问道:“深了?” 焦娇抽噎一声,摇了摇头,他这才缓缓抽送起来。 他动作简单没什么花样,但凭着超乎寻常的尺寸次次都能撞在焦娇最骚的花心上,不过是抽插了几十下,她便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强烈收缩的甬道让阿云皱了皱眉,见焦娇面上微露疲态,索性顺势释放精关在她体内射了出来,结束了这场性事。 以往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惯了,见他这样干脆利落的结束,焦娇竟还有些不适应。 阿云似乎完全不在意也不打算解释自己疑似早泄这件事,他面色如常的从焦娇的体内退出来,而后赤裸着身子翻身下床。 焦娇盯着他修长的背影发愣。 阿云取了手巾沾湿,回到床边,坐下来给焦娇仔细地擦拭着身体,擦完就着那块手巾给自己简单擦拭了一下,随手将手巾扔到地下,翻身上床将她重新搂在怀里,又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肩臂上,而后用手盖住她的眼睛道:“睡吧。” 他的一举一动无比自然,焦娇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本来脑子里乱作一团,有一堆话想要问他,却在他怀里很快便睡着了。 【作话】 这章可能有点寡淡,剑客的doi风格和别人不太一样,他对于这方面不太感兴趣,被女主调教几次就好了~ 不是大肉章所以不收费,跪求珠珠啊orz 碎掉的节操 清晨日光透过窗纸照射而入,卧房之中一片明亮,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脸上,焦娇缓缓睁开双眼,入眼便是阿云近在咫尺的俊颜。 阿云的胸膛微微起伏,焦娇整个人窝在他怀中,枕着他的手臂,旁人怕是永远也想不到,这样冷冽的一个人,怀抱竟然如此温暖可靠。 她稍一怔神,除去第一次他重伤昏迷那次,今日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这样毫无防备的睡颜,如此贴近的距离,她难免想起昨夜之事,有些混乱,有些懊恼,还有些尴尬。 自他怀中略扬起首,她恍惚地想着,他们现在好像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某种不能与外人道的特殊关系。 对面之人长睫一动,倏然睁眼,二人四目相对,她能看见他漆黑双眸中平静无半分波澜,唯有清晨初醒时的一点迷蒙。 咫尺毫厘的距离令气氛微凝,她登时尴尬地垂下眼帘,又在看到他胯下在晨起勃发的下体时红了脸。 昨夜竟没发现他那里的尺寸如此傲人,比之前遇到的几个已经很天赋异禀的男人还要稍长些,怪不得很轻易的就能戳到最深处…… “早。”阿云神色自若的抽走手臂,翻身而起,自地上捡起衣袍披上,又捡起她的肚兜亵衣为她穿好。 他服侍人的动作并不熟练,但态度端正,手下动作又足够轻柔,好歹是把单薄脆弱的布料完完整整的穿在了焦娇身上。 他见她面颊绯红,眼神不自然的瞟他下身,又道:“不用管它。” 谁想管你…… 焦娇腹诽,沉默地看着他穿好自己昨夜穿来的两件衣物,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坦坦荡荡地推门离开。 焦娇扶额,不出所料的听到门外传来几声丫鬟的惊呼声。 焦娇仿佛听得到自己节操片片碎裂的声音…… 完蛋了…… 王府的丫鬟嘴虽严,但也不可能瞒着主子,果然接下来的几天靖王和靖王妃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临行前更是直接在她的队伍里安排了几个各有特色的帅气小厮,被羞愤交加的焦娇严词拒绝。 阿云现在的身份过了明路,而且还身负武功,既可以保护焦娇,又可以服侍她,自然是被安排着和她上了同一辆马车。 阿云见她一直看(瞪)自己,还问道:“想要吗?” 他说着伸手就要解自己的衣服,被焦娇连忙按住。 在这几天的接触中,她也逐渐摸清了阿云的性格,这个人看似冷傲孤绝,实际上只是并不在意而已。 越不在意,便越不受影响。 所以在隐隐约约察觉出他是因为什么自荐枕席的时候,焦娇甚至觉得他有些傻的可爱。 也不知道这样一个简单粗暴,率性而为的人是怎么在纷乱复杂的江湖上混的。 看来是该好好看顾着他。 从玥京出发前往她的封地祁阳郡,正常只需叁日的时间,但焦娇身体娇弱,难忍颠簸,一路上走走停停,日行夜宿,整整六日才到达目的地。 祁阳郡经济富饶,风景秀丽,郡主府依山傍水,修建的竟不比靖王府差多少,她在祁阳度过了悠闲的一个月,在这里她就是最大的主人,丫鬟仆妇无敢不从。 每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门想买什么便买什么,不想出门也可以窝在府内看话本,大堆新奇的物件供她把玩,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人都养胖了不少,不禁感叹这才是她理想中的富婆生活啊~ 危机(双更) 可惜这种理想生活没有持续太久,连着下了小半个月的雨,因着祁阳郡地势高,不断有从地势低的地方逃来的流民,焦娇便每天忙于接济流民,施粥赠药。 这些事本不用她亲自上阵,但焦娇作为郡主,去粥棚安抚流民的情绪再合适不过。 没想到这些对她来说力所能及的事倒是让她这个玥安郡主在当地声名鹊起,颇受拥戴。 只是这些事焦娇已经无心关注了,她现在最忧心的是,夏梓辰一旬一封的书信已经断了小半个月了。 他寄来的最后一封信上除了一些酸话,只是在结尾大致的交代了几句他即将绕路去南方调查巡视水患,自此之后便再无消息了。 焦娇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为何,她的眼皮一直在跳,心里总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屋外雨声不绝于耳,忽然隐约传来刀兵相接之声,焦娇心里一惊,一只手撑着床坐起身来唤道:“阿云!” 她掀开床账发现本在侧榻上安歇的阿云已然握紧长剑飘然跃起,正站在她床前,他闻言回道:“别怕。” 焦娇连忙跟着站起身来,正想问是怎么回事,便被他反手向后一推,紧接着便听到阿云拔剑出鞘的声音—— 砰! 房门被大力踢开,冷风瞬间灌进整个房间,扬起阿云鬓间的长发。 来人一身黑衣,以黑布遮面,身上血腥杀戮之气弥漫,看见她便向外高呼道:“玥安郡主在此!”随即举刀向阿云劈来。 二人当即战在一处,那人武功不及阿云,没几下便被他刺中心口,在焦娇惊恐的目光中轰然倒地。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阿云踏着那刺客的尸体走出去,又反手带上房门,焦娇便只能听到外面传来兵器碰撞的声响。 焦娇屏住呼吸在房里站着,看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燃起了火光,除了金戈之声,时不时还传来几声惨叫。 她心急如焚,终究按捺不住,披上外袍在梳妆盒里挑了支锋利的簪子,握在手里又藏在袖中,小心翼翼的将房门打开一条缝朝外面张望,只见前厅已是斗作一团,一群穿着黑衣的刺客正在围攻阿云和几名府内侍卫。 阿云衣袂翩跹,长剑银光闪烁,以一人战数人尚且游刃有余,时不时还能出剑帮身边的友军抵御刺客的杀招。 兵器拼击的声音愈发激烈,阿云长剑越舞越快,剑光一闪直接斩断了最后一个刺客拿剑的手腕,那刺客惨叫一声,后退欲逃,被他一剑穿心。 随着最后一个刺客的尸身重重倒地,阿云终于支撑不住,口中鲜血喷涌而出,径直向后倒去,被一直注意着他的焦娇接了个正着。 “阿云!”焦娇看到阿云面色苍白,唇边带血,目光一怔,心中大骇,急道:“阿云,你怎么了?” 阿云胸中气血翻涌,张口便只能吐血,他摇头不语,只是大口的喘着气,推开焦娇,就地盘膝运气疗伤,火光落在他清冷的眉宇间,点缀了几分难言的脆弱。 焦娇见他如此,起身环顾四周,不大的前厅里,竟堆满了尸体,有一身黑衣刺客的,也有府内侍卫的,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焦娇几番调整呼吸,最终还是忍不住跑回卧房内吐了出来,等她整理好再次回到前厅,侍卫们正在清点人数,郡主府的护卫和焦娇从王府带来的侍卫暗卫死的死,伤的伤。没有任何武力值的女眷那边倒是没什么损失,就是有几个在门外守夜的丫鬟受了伤。 这群刺客不仅目标明确,甚至还对府内布防颇为了解,如果不是阿云力挽狂澜,后果不堪设想…… 视线回到阿云身上,他毫无血色的脸庞,身上殷红的血迹,使她呼吸微凝,他的旧伤本就未愈,现在又为了护她受了这样重的伤,焦娇有些愧疚。 焦娇垂眸低叹,她从未把他当做面首对待,二人自那一夜之后便再没有过亲密接触,她不想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阿云是个纯粹的人,她惹不起这样的人。 只是,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为什么会把主意打到她这个身份尊贵但并无实权的郡主头上? 又为什么会这么巧,夏梓辰那边刚断了消息,她这边紧接着就出了事? 她心中疑虑重重,猜测不断,忽闻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抬眼便看见一队人马出现在房门前,为首的正是祁阳的谭郡丞,谭东。 说起这位谭郡丞,他在焦娇来到祁阳之前本是此地最大的官,便是称一句“土皇帝”也不为过。 正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焦娇原本对此人颇有些防备,但与他在处置流民等事的过程中,发现这个郡丞虽然为人圆滑,有些趋炎附势,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官,祁阳百姓对他评价也不错,于是才慢慢放下了成见。 焦娇见到来人是他松了口气,伸手拦住了高呼救驾来迟要下跪请罪的谭郡丞,并命他增派人手,加强巡逻,重点查探那些外来的流民。 谭郡丞见她经此一遭还能如此从容不迫,头脑清晰地吩咐他加派人手,排查刺客同伙,明显愣了一下,而后又连声应下,规规矩矩的跪地磕头然后才离开。 焦娇看着他恭敬退下的背影,心下暗自思忖,不怪她多想,谭东来的时间未免太巧了些,此时正值深夜,若真如他所说是匆忙赶来支援,为何他的衣袍冠带却能如此整齐。 她眯起眼,目光中闪过一丝猜疑。 看来这祁阳,是不能待下去了。 风雨 敌暗我明,为今之计,便是在幕后之人再次出手之前,轻装简行,连夜离开祁阳。 刺客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冲着她来的,所以反倒是不用担心郡主府内的下人。 焦娇嘱咐好几位心腹丫鬟,让她们为自己寻了一套低调又合身的男装,堵上耳洞,又把脸涂黑了一些,用眉笔将眉毛描粗,还把过红的唇色盖上。 好在她的长相并不十分出众,再加上身形纤细线条平板,个头也不矮,裹上胸,在腰间多缠几层布,装扮一下倒真像个清秀的小少年。 焦娇扮上男装再次回到前厅,发现誊夏正领着几名轻伤的侍卫正一起检查那些刺客的尸体,见她出来,便上前向她禀报:“主子,我们这边贴身护卫轻伤十叁卫,重伤十八卫,郡主府守备侍卫仅余十人,刺客六十七人无一活口。” 焦娇听到如此惨烈的结果一时无言,沉吟片刻又问:“……可有什么发现?” “回主子的话,刺客身上未曾搜到任何信物和纹身,所使兵器上也没有指向性的标志。” 焦娇毫不意外,正欲告知她随自己一同连夜离开祁阳,便注意到她的右手手臂一直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垂在身侧。 她愣了一下,定睛一看竟发现她整条袖管都已被深红色的血迹浸透,只是衣服颜色深,再加上誊夏有意隐瞒以至于焦娇一直未曾发现。 焦娇心中说不出是心疼还是还是愧疚更多一些,低声斥责她,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轴,受了伤竟也不知道吭一声的吗?” “主子!我可以……” 焦娇打断她,道:“不可!你右臂受伤,若遇贼寇,提剑自保尚且不足,又如何能保护好我。” 不等誊夏回答,焦娇只觉腕间一紧,她垂首一看,是阿云拉住了她的手。 “我来。” “不行。”焦娇摇头,看着他唇角还未擦掉的血迹道:“你也受了伤。” “我可以。” 腕间的力度再次收紧,焦娇看着他,一下子便想起阿云自荐枕席的那夜,他也说了同样的话,然后用同样执拗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她,她那时只觉得他倔强的可爱,现在却感觉眼眶有些酸涨。 焦娇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只是点点头让他收拾一下,他们即刻上路。 这些刺客一击未中,说不定已经在回玥京的路上埋伏着了,如果焦娇此时回京中反而会正中下怀,一番思虑过后她决定南下去找夏梓辰,而后再从长计议。 阿云牵来两匹马,焦娇不会骑马,他便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一手托住她的腰,轻松将她送到了马背上,随后轻巧一跃跳上马,坐在焦娇身后,一手抓着缰绳,一手将焦娇揽在自己怀里,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马儿顿时撒开四蹄狂奔起来。 焦娇让下人们把府内全部的马匹都放走,他们二人一骑,正好混在其中溜出祁阳。 雨仍是在下,电闪雷鸣也越来越频繁,狂风放肆的吹打着,不一会儿雨水已经完全将衣服淋湿了,内衫外袍一起贴在身上,风雨迎面打来,焦娇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即使努力睁眼朝前看去,也只能见到前面一片漆黑。 每一道闪电劈下,都让她心惊胆战,焦娇只能抓紧阿云揽住自己的手臂,生怕自己被颠下去,偏头将脸埋在他怀里。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竟还以为凭她自己便可以南下去找夏梓辰,现在不过是雨夜行路就让她望而生畏,心生退意。 感受到怀里的人抖得越发厉害,阿云低下头,嘴唇贴着焦娇耳畔,道:“有我在。” 焦娇没有说话,只重重点头,她现在唯一能相信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纵马飞驰了一个多时辰,他们已经远离了城镇,跑上了一条山路,泥地本就崎岖难行,又是暴雨交加的夜晚,马儿越行越慢,不时踩入泥泞之中,后来更是承受不住,口吐白沫,阿云于是弃了马,抱起瑟瑟发抖的焦娇步行在蜿蜒小道中。 荒野求生 他们运气很好,走了不到十分钟便在山壁间找到了一个山洞,阿云抱着焦娇提气一跃落在洞口。 这山洞很浅,阿云抱着她往里走,不到十步便已见底,不过好在并不漏雨,内部环境也比较干燥。 她现在头昏脑涨,鼻子里像塞了几团棉花,在控制不住的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后,焦娇再次体验到这具身体有多弱不禁风。 她这是感冒了。 山洞里没有任何可以点燃的燃料,阿云扒光自己,又将焦娇的衣物尽数脱下,把人抱在怀里盘腿坐下,缓缓运行内息。 他内伤未愈,体内真气闭塞,每运行一个周天胸口便传来一阵针扎似的痛楚。 山间雨声震耳,周围漆黑一片,焦娇贴在他胸前,感觉到阿云身上传来源源不断的温热气息,困意来袭,她靠在他怀里,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焦娇睁开眼睛,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似乎快亮了,她四下张望,山洞内就她一人,没看到阿云的身影。 她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身上仍是一丝不挂,就这样赤条条的躺在地上,她随手捡起一件晾在地上还是半干的外袍披在身上,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站起来,朝外踏了一步才发现自己头重脚轻,走起路来像是踩在棉花上。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比昨夜还要烫。 焦娇向前走了几步,脚下一滑,眼见就要摔倒,一条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她抬起头,发现阿云正皱着眉看着她,手里还抱着一堆枯枝。 阴雨连绵小半个月,也不知道他从哪找来这些干燥的枯枝…… 焦娇被他再次抱起,按着躺了回去,就连身上披着的半干的衣袍也被他收走。 难得见到阿云的情绪有起伏,她哭笑不得,安静地在一边看着他用捡回来的石头熟练地堆了一个简单的灶,再把枯枝丢在里面,然后在行李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拿出火折子点燃枯枝,好歹是把火生起来了。 焦娇躺在火堆边,热度驱散了身上的寒意,似乎没那么难受了。 阿云又出去,带回来两个灌满的水囊,他撕下自己衣服上的布料,用水浸湿后敷在她额上,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便把手盖在她的眼睛上,不容拒绝地道:“休息。” 焦娇顺从的闭目养神,不一会儿便感觉有烤干的衣服盖在自己身上。 她闭着眼睛,听见他前前后后,出去又回来的忙活,反复几趟之后她再次睁开眼,发现他已经烤起了不知是山鸡还是野兔的肉,火上架起了架子,晾着二人未干的衣物。 这种如同荒野求生的画面让焦娇觉得很新奇,她默默地看着他烤肉,阿云的手艺好的出奇,虽然没有任何调料,但也把烤肉烤得金黄流油,光是看着便觉得有食欲。 他扶起焦娇让她靠在自己肩上,用随身携带的匕首把烤肉切成薄片喂给她。 焦娇吃饱之后阿云又自怀中掏出几个野果,先自己尝了之后再把甜的递给她。 待二人皆吃饱喝足之后,阿云拿着水囊去洞口冲洗匕首,焦娇垂眸看向地上那几个被他尝过便丢在一边的果子,拾起一个咬了一口,登时被酸的五官扭曲,连烧得迷迷糊糊的头脑都清醒了不少。 也不知道阿云是怎么做到面无表情的咽下这么酸的果子的。 篝火时不时发出噼啪噼啪的轻响,焦娇内心复杂,随手把那果子丢开,没有阿云的搀扶,她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索性重新躺了回去。 恍惚间再次感觉到有重新浸湿的布料敷在额上,她没有睁眼,只道:“我刚醒来的时候,还以为你丢下我走了……你为什么没走?” “你需要我。”阿云平淡的答。 焦娇无声地笑了起来。 地狱难度 从祁阳出发前便已计划好了路线,可焦娇现在高烧不退,身体也忽冷忽热的,根本无法赶路。 屡屡白光从云层深处照射而下,阿云抬眼看着天际,蓝天白云,变化浮动,他拿着地图思索了片刻,决定绕路去最近的村落给焦娇找大夫。 焦娇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入眼的是一层轻轻晃动的白色床幔,她偏过头,床边的桌上燃着一盏油灯,借着昏暗的烛光,她四下瞧了瞧,发现房间里的布置十分简陋,除了一张木桌,两把竹椅,余外什么都没有。 虽然浪费了一天的时间,但好歹是退烧了,头也只是还稍微有些晕乎乎的,焦娇定了定心,回忆起昏睡过去之时,好像隐隐约约听到阿云说要去给她找大夫。 她坐起身,身下简陋的木板床发出吱吱呀呀,似乎随时会垮掉的响声。 焦娇安静的凝神看着前方,若有所思,离开祁阳时,她还信心满满,踌躇满志,现在却只有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惆怅萦绕在心头,如烟似雾,难以散去。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阿云端着一只碗进来,看到焦娇醒了,边把碗递到她面前,道:“喝药。” 焦娇没有拒绝,老实的接过碗将黑乎乎的药喝下,意外的苦涩锁喉,难以下咽,她一手捂着嘴,脸皱了成一团,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生生憋出几滴眼泪。 自从穿过来,焦娇便经常与这些苦涩的药汁作伴,但之前叶一胥开的药方味道都比较温和,不至于如此难以下咽。 果然离开了郡主的身份,一切都变成了地狱难度…… 山上人家大都穷苦,这户人家勉强腾出一间屋子已是难得,焦娇和阿云挤在那张唯一的窄床上,本来退烧后觉得很疲惫,但大概是今天睡得太多,现在却觉得十分清醒,没有丝毫睡意。 焦娇脑子里乱乱的,翻来覆去几个来回便觉腰上一紧,整个人被阿云搂在怀中,她的头枕着他的臂膀,二人身子隔着几层衣物紧紧贴在一起。 她抬起头,借着窗户透进来的月光与阿云在黑暗中睁开的双眸对上,看到他略带疲惫的脸庞,她不敢再乱动,老老实实的闭上眼,把头埋在他怀里,不知过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好在第二日晨起,焦娇的身体状况好了不少,她重新把胸和腰裹好,又翻出小镜子,把自己白净的脸再次涂黑,而后和阿云一起离开了这个小山村。 村子里虽然没有养马的人家,倒是被阿云找到了一条小毛驴让她骑着赶路。 他们决定先去就近的镇子上买辆马车,虽然路线和原计划略有偏差,但总归是往南方行进的。 他们在日落前赶到了小镇上,这个小镇地势不高,连日暴雨过后显得格外冷清,家家都关门闭户,整个镇上只有一间客栈,门前也没见到一个客人。 焦娇被阿云从小毛驴上抱下来时,抬头望天,见到空中阴云密布,似乎又要有一场暴雨即将袭来。 阿云将她的小毛驴拴上,管掌柜要了间上房,然后两个人在大堂里坐下来,要了些饭菜。 这大堂里除了他们就没有别的客人了,焦娇起身走到窗前朝外张望,看到乌云遮天蔽地,好像一下子就入了夜。 忽然一道闪电划破寂寂长空,映的院中宛若白昼,焦娇猛然一惊,不待反应,便已风声大作,暴雨倾盆。 冷风夹着雨水的腥气不断拍打进窗户,让人禁不住打个冷颤,焦娇掩上窗户,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心中惴惴不安。 这雨一下便是近两个时辰不曾停歇,而且越下越大了。 焦娇心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阿云睡得倒是很熟,任凭她在身侧如何反复的烙饼也没反应。 披衣行至窗前,焦娇静静望着外面,街道上连打更的人都没有,让她无从判断时间。 忽闻身后床上传来异响,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白光再次将漆黑的屋内照亮,焦娇回头,惊恐的发现原本在床上睡着的阿云竟然凭空消失了。 惊魂时刻 “阿云?阿云你在哪?” 她急忙往外跑去,刚到走廊拐角,一抹寒光闪过眼前,焦娇下意识后退一步,一柄大刀从她面前堪堪砍过,削下她一缕未曾束好的青丝。 来人竟是客栈掌柜,他笑着,目光盯在焦娇身上,宛如毒蛇般阴险,道:“竟还有个漏网之鱼,看来你没动那些加了蒙汗药的饭菜。” 晚饭时她见饭菜油腻,便没怎么动,只吃了些自带的干粮和野果,没想到竟阴差阳错躲过一劫。 焦娇心惊不已,步步后退,避无可避之时,掌柜伸出一只手捏住焦娇下颌逼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阴鸷狭长的双眼忽然闪烁起兴奋的光线,说道:“倒真是个清秀的孩子。” 焦娇被他淫邪的目光看得胃里一阵翻搅,瞬间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皮肤真嫩,我都有点舍不得杀你了。”那掌柜抓住焦娇的衣襟拉扯开来,看到她裹胸时脸色大变,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地瞪着她道:“你竟然是……!” 他话还未说完,突然身体一僵,焦娇赶忙拢紧自己微敞的衣衫,抬眸细看,竟发现他胸前刺出一截银剑,剑尖正滴着血。 银剑缓缓抽出,掌柜身体也朝下软倒,出现在他身后的是一个身着黑衣的高大身影。 她看着来人,不由露出惊喜的神情,喊道:“阿云!” 那人不应声,只是上前两步让她看清自己,焦娇定睛一看发现那人竟是客栈的小二,她被吓得张嘴便要大叫,那店小二出手如电在她身上点了一下,焦娇顿时什么声都发不出来了。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焦娇,有些无奈地道:“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吧……” 那店小二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和他略显猥琐的外貌十分违和,焦娇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一时愣住,而后臂上一紧,整个人被他扛在了肩上。 他扛着焦娇下了楼梯又进了厨房,从灶台后面的暗道钻入,沿着盘旋而下的台阶到了地下室,周围漆黑阴暗,看不清周遭的环境,她的肋骨被店小二的肩膀硌得生疼,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拐了个弯走进一间稍微明亮的房间,房间中央站了一个人,正背对着门口在磨刀,房间角落地面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正是莫名消失在房间的阿云。 “老大。”店小二招呼了一声,把她随手丢到地上。 焦娇连忙爬到阿云身边,伸手摇晃着他,试图把他摇醒。 “别白费力气了,中了我的蒙汗药,没个叁五天清醒不过来。”被称为“老大”的男人唇角带笑,眼神却异常冷酷。 焦娇闻言心底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低头抱着阿云装出一副瑟瑟发抖、不知所措的样子。 那人看她满面泪痕,似乎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的软弱样,轻蔑一笑,转过头去继续磨刀。 焦娇见他们二人注意力都没放在自己身上,便抬眼暗暗观察着屋内的陈设,这房间不大,墙上点了灯,屋子里杂乱的堆着一些木箱子,除此之外还挂满了许多刑囚器具,墙上许多斑驳痕迹,也不知道是不是血迹。 “老二不是最喜欢这样,怎么舍得送到我这来了。”那老大开口轻佻地问道。 店小二谄媚地回他:“掌柜的说这小子不会武功,胆子又小,正合适送进寨子去做工,便让小的给您送过来了。” 他此刻说话时的声音有些尖细,与刚才同焦娇说话时低沉磁性的声音完全不同,透露着些许猥琐,倒是和他的长相十分相配了。 这人先前出手杀死了掌柜救了焦娇,现在又要把她送入贼窝,他究竟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焦娇低下头暗自思索,突然在余光中瞥见身侧两个木箱缝隙间的地上躺着一个小纸包,很像是以前她在电视剧里看见的反派用来装毒药的纸包,想到那个老大刚刚说过的蒙汗药,她偷偷捡起那个小纸包,塞进腰带里。 “呵。”老大阴阳怪气地笑了一下,道:“难得他还能记着寨子里的事,行了,我知道了。” 岳衡 深山之中林木葱葱,天清气朗,正午的日光映在身上暖意洋洋。 焦娇靠着墙根,手里端着个豁了口的大瓷碗,正艰难的往嘴里扒拉着饭。 碗里的饭菜粗糙,米饭上盖着一层腌制的咸菜和几根蔫巴巴的小青菜,看着就令人毫无食欲。 可她现在根本完全没有心情抱怨手中的饭菜,一副心思全都投在脚边的炉子上,她放下碗筷,拿起小蒲扇对着炉子扇了几下,抬头左右看看院子里有没有别人,然后将自己从黑店里捡来一直贴身藏着的蒙汗药倒进了砂锅里。 焦娇拿起旁边的勺子在砂锅里搅了搅,看那药粉无色无味的融在淡黄色的鸡汤里,她松了口气,把勺子放在一边,又拿起蒲扇专心地扇起火来。 在这个匪寨里一待就是叁日,因为是外来者,她大部分时间都在他人的监视下度过,寨子里的人并不凶恶,只是对她有些排斥,明里暗里的防备着她。 她在这里待了叁日,发现这匪寨和想象中无恶不作、蛮横无理的贼窝完全相反,大部分都是没有功夫傍身的普通百姓,寨中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基本上可以做到自给自足。 焦娇原本是被送进来充当廉价劳动力的,可当她表明自己识字之后,便成了这寨子里少数的“知识分子”,做起了教书先生。 她虽无法讲解深奥的古诗古文,但教寨子里这些大字不识的孩子识字却是绰绰有余的,除了时刻想要逃离这里的想法之外,唯一让她感到心累的就是这些调皮捣蛋的孩子们了。 焦娇身形纤细,个子不高,女扮男装之后年岁看上去比实际要小一些,她这个少年夫子自然无法让这些贪玩的半大孩子服气,总是想办法找她的麻烦。 满脑子都是逃出去的焦娇自然不会和这些不懂事的孩子计较,反而对他们态度极好,加倍用心地教导他们,伪装出一副温和怯懦的无害姿态,暗中计划着逃跑。 恰逢今日寨子里有喜事,大部分人都去参加婚礼了,仅留了一个壮实的厨娘看管她,那厨娘交代她把鸡汤的火候看好,自己便守着院门热闹,待会儿这鸡汤煮好,那厨娘定会回来尝味道,只要迷晕了她,焦娇便有逃出去的机会。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当即把那蒙汗药倒了进去。 瞧着时间差不多了,焦娇盛了一碗鸡汤打算让那厨娘尝尝,还没起身,视野里便多出了一双沾满了泥点子的黑靴。 她抬头看去,只见来人身形高大,如同一座山一般挡在她面前,衣料下肌肉的形状隐约可见,暗红色的劲装束紧了腰带,越发显得猿臂蜂腰。 焦娇的目光逐渐上移,落到那人脸上,发现他长相十分英俊,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小麦色的皮肤和贯穿眉峰的伤疤给他本就极有攻击性的外貌额外增添了几分野性。 “你小子就是新来的教书先生?”他眯着眼,居高临下的目光审视般落在焦娇身上,那视线带着宛如要把她一层层扒光的热度,几乎让她拿不住碗。 这人给她的感觉和莫韶有点像,都像是真正上过战场的战士,一言不发,却气势慑人,又比莫韶多了几分匪气。 可莫韶从不会用这样凌厉的目光看着她。 焦娇点点头,又假装腼腆的立马低下,双手举着碗递给他,小声道:“你要尝尝吗?” “你做的?” 她摇摇头,道:“是廖大姐做的……我只是帮忙看着火……” 岳衡匆忙赶回来接亲证婚,忙碌了一上午正好有些口渴,这碗鸡汤正中下怀,他伸手接过鸡汤,叁两口喝完,又把碗递回去,道:“果然是廖姐的手艺,再来一碗。” 焦娇不知道这蒙汗药什么时候才会起效,见他没有反应便又给他盛了满满一大碗,看着他喝光之后静静地等待药效发作。 “你……”喝完了汤,他似是还想问些什么,却突然脸色一变,脚步踉跄着便要向前栽去,被焦娇下意识地扶了一下。 岳衡抬眼,他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仿佛要被卷入她水眸中的层层涟漪之间,难以自拔,越陷越深,下腹逐渐生出一股让他热血沸腾的燥热,夹杂着难耐的空虚,几乎夺走了他全部的理智。 焦娇见他喘着粗气,面色绯红、眼神迷离的样子,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整个人越贴越近,吓得焦娇连忙推开他。 岳衡毫无防备的被她推开,后腰撞到桌子,跌坐在石凳上,疼痛让他清醒了片刻,他怒不可遏,蓦地上前伸手,扼住她的脖子,语气危险:“你他妈的在汤里加了什么?” 自作自受【下错药被陌生男人摁在身下操】 他的手扼住焦娇的脖子,还没来得及用力,便被细滑娇嫩的触感吸引了全部的注意,手上的杀招不自觉的变成了爱抚,带着茧子的大手摩挲着向下抚去,小麦色的手掌和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形成鲜明的肤色差,极富视觉冲击。 眼前的男人眼神透露出比刚才还要更可怕的幽深,他面色通红,呼吸急促,下身粗热的硬物更是已经抵上了自己的小腹上,焦娇这下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捡的根本不是什么蒙汗药,她后悔不已,可身体又在他略带急切的粗暴爱抚下逐渐软了下来。 焦娇惊慌不已,这种发展超出了她的计划,她不知所措,一咬牙便直接伸手握住了他勃发的性器。 正打算用手帮他弄出来,可她刚握上去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身前的男人便如同凶猛的野兽般将她扑倒,似乎忍耐到了极限一样,急切地撕扯着她的衣裳。 “放开我!放开我!”焦娇被他兽性大发的样子吓得大叫,急忙向外爬去,却被他猛得从背后扑在了身下。 “不要!救命啊!”焦娇下意识的还想挣扎,但却被他牢牢固定在原地,除了裹胸缠得太厚,一时没被扒掉,她上身几近赤裸,被迫趴伏在地上,光滑细腻的皮肤被地上的草叶摩擦地微红。 双腿被迫分开,他的大手握着她的腰肢抬高,她上半身趴在地上,臀部却冲着身后的男人高高翘起,摆成了一个兽类交合的姿势。 “不要!你冷静一下,我可以用手啊……!”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让焦娇羞耻至极,她开口求饶,试图和身后的男人商量,然而话还没说完裤子便被他撕烂,一根巨大滚烫的灼热肉茎狠狠刺进身体里。 并没有完全动情的花穴里有些干涩,还未准备好便被大肉棒猝不及防地插入,甬道内瞬间层层迭迭的收紧,抗拒着外来者的入侵,男人却毫不心软,几乎是进去的同时便立刻横冲直撞起来。 “啊!不……啊啊……救命……”焦娇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得不住颤抖,双手揪住地上的杂草,眉宇间逐渐带上难耐的春意。 虽有段时间未曾承欢,但她身下的这口小穴毕竟已被不同的男人或激烈或温柔的疼爱调教过多次,再加上她这具身体本就天赋异禀,坠入情欲的速度格外迅速,除了被大肉棒刚插进来时有些被撑开的胀疼,剩下的全部都是被充满的欢愉。 身下的欲根被湿软紧致的穴肉周到的侍候着,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让本就不算温柔的男人更加疯狂,他低吼一声,摆动着有力的腰胯,更加毫无顾忌地抽插起来。 “啊!嗯……轻……你轻点……啊不行……”焦娇第一次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还是在这样随时可能被人围观的室外,她内心羞愤不已,身体感受到的快乐却连绵不绝,几乎在那肉棒顶了几十来下后,便直接达到了高潮,她下身一阵紧缩,声音也变得更加娇媚:“嗯啊……” 感受到身下的人儿越发服帖,异样的满足感充盈在岳衡心间,他的动作更加急切,每一次都将肉棒退到穴口,带出一圈粉色的媚肉,深入时又会狠狠擦过甬道内的敏感点,挤开层层软肉,碾上小穴藏在最深处的那个敏感无比的小肉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知道每次顶撞那里身下的人都会颤抖不已,然后发出让人耳热的呻吟声。 “啊……不要……不要那么深……”焦娇被他操得浑身发软,腰肢情不自禁的往下榻,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搂住,而后更过分的把她的腰臀高高抬起,腰臀线撅成一道优美的弧线,雪白的臀部在男人的冲撞中,微微晃动着,被拍打成诱人的粉色。 这个姿势让他太过方便地掌控她的全部,岳衡双手把着她过分纤细的腰肢,腰胯大力耸动的同时还把焦娇的小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撞,闷声狂干她最受不了的那一处。 “啊……不行了……要坏了……”男人动作凶猛得仿佛要将自己埋进那本是用来孕育下一代的地方,焦娇的身体瑟缩的更为激烈,那处已经许久不曾承欢了,眼下被硕大灼烫的龟头不断碾在那圈肉环上,让她几乎片刻便攀上了极乐。 随着甬道激烈的抽搐,子宫口喷出一大股淫液,正好浇在男人的龟头上,岳衡爽得头皮发麻,闷哼一声,精关一松,滚烫的阳精尽数射进刚刚潮喷过后还微开着小缝的子宫里。 “唔……”浓精喷射在子宫内壁,烫得焦娇浑身打了个激灵,又爽又羞耻,还带着一丝饱胀的满足感。 身后的男人射过一次清醒了一些,咬着牙粗喘着将自己从那销魂窟中退了出来。 焦娇刚潮喷了一次,还未能回神,宫口在龟头离开的瞬间便闭合上,把男人的精液锁在里面,她能听到体内的肉棒逐渐拔出时发出的黏腻水声,也能感觉到甬道里汩汩淫液被带出,滴落在草地上。 这就是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她迷迷糊糊地想。 捧在手里(h) 膝盖上的痛意让她稍微清醒了些。 此刻,青天白日的,宽敞的厨房院子里,她上半身只挂着几圈裹胸布,下半身的裤子被撕成破布挂在腰间,跟一丝不挂没有什么区别。 院外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看见他们白日宣淫,看见她赤身裸体的撅着屁股挨操,看见她腿心流下的淫液浇湿了一大片土地。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自心底生出,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至少先进去室内,其他的都可以从长计议。 身体快过脑子,被操软的身体好不容易爬起来,还没迈开步子,就被男人拉住手臂,拽进了怀中。 岳衡听说寨中来了个教书先生,性情温和脾气也好,完全不似先前的人刚来时想方设法要逃的样子,本是想来试探一下他是否能安心留在寨中为他所用,没想到居然阴差阳错发现了她的女儿身。 他眉头紧皱,质问道:“你究竟是谁?女扮男装混入寨中有什么目的?” “你放开我!”焦娇一边推搡着他,一边扭动着身子不断挣扎,她双唇颤动,眼眶泛红,声音里几乎都带着哭腔:“明明是你们把我掳到这里的,你还倒打一耙说我有什么目的!” 怀中柔若无骨的娇躯不停扭动,岳衡的胸膛剧烈起伏,才刚发泄过的下身竟又精神了起来。 “你怎么又?”焦娇诧异地看着他。 药效在他体内灼烧,岳衡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到底在汤里加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焦娇摇头,视线根本不敢和他的对上,哀求道:“我可以用手……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也不是不可以。”岳衡用他涨得发疼的下身在她的腿心摩擦着,时不时的顶弄一下被操得合不拢的小嫩穴。 “说不说,嗯?”他故意凑到她的耳边,低声威胁着。 “我说!我说!”焦娇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叫,双腿不自觉夹紧,听到男人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她才不敢动了,急忙道:“是我在山下镇子上的黑店里捡的……我以为是蒙汗药……” 蒙汗药…… 岳衡眯起眼睛,暗道这女人果然是想逃跑,之前的乖顺定是装出来的。 焦娇见他眼神危险,谎话张口就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保证我出去之后绝对不去报官,我可以发誓!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的家人都在等着我团聚呢!” “下有小?”岳衡视线向下看了眼她的小腹,又问道:“你有孩子了?” “我有个六岁的妹妹,她还需要我照顾……”焦娇硬着头皮扯谎。 “你把老子给睡了,难道就不需要负责吗?” 焦娇震惊的看着他,还没想好该回些什么,他痞痞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你是老子的女人,当然可以把家人接到寨子里,但你得给老子生几个孩子。” “什啊……”刚才已经被操透的花穴被再次猝不及防的插入,焦娇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男人毫不心软,见她腿软站不住便把人整个抱在怀里抵在墙上操。 他托着她的腰臀,大手抓着小屁股用力揉捏,稍一用力,滑嫩雪白的臀肉就从指缝溢出,留下一个又一个色情的痕迹。 “啊啊……不行……求你……”焦娇被男人自上而下的贯穿,双脚踩不到实处,本能的用腿夹住男人的腰,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在男人看来和主动求欢没什么两样,只能受到更过分的对待。 “为什么不行?”岳衡喘着粗气道:“以后你就是老子的媳妇儿了,你不给老子生孩子还想给谁生孩子?嗯?” 他坏心眼的在焦娇最受不了的地方碾磨,已经被打开过的宫口受到冲击,小嘴很轻易的便颤颤巍巍地张开,之前被内射进去的阳精也被干了出来,顺着二人交合处流下,被拍打成细细的白沫。 “媳妇儿别急,相公再射给你。”新鲜的浓浆再次灌进子宫,男人舒爽的喟叹一声,射完却不怎么见疲软的肉棒依旧顶在宫口。 “呜呜真的不行了……呜呜……”连续高潮了几次,被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按在怀里操弄完全超出了焦娇的承受能力,她又羞又气,忍不住哭了出来。 岳衡理智回笼,见她眼眶通红,眼睫被泪水打湿,鼻头也泛着红,嫣红的双唇微张着,看着实在是被欺负得很惨,不由得有些心虚,脸颊也有点发烫。 他虽不是什么君子,但的确从未碰过女人。 岳衡以前什么类型的女人都遇见过,无论是玥京的贵族大小姐,还是乡下的无知村妇,甚至是青楼里的各色妓女。 他对那些女人毫无兴趣,却唯独对这个娇嫩柔弱如同菟丝花一样的女人心生爱怜。 这样的女人,合该被他捧在手心里疼爱。 他将下身缓缓拔出,柱身上裹着一层他们混合在一起的液体,抽离的时候这些黏腻的液体与小穴依依不舍的拉出丝来,这副淫靡的场景让男人恨不得将自己再插回去。 岳衡脱下外袍把人裹好,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往院外走去。 不管这个小女人心里怎么想,反正她只能是他岳衡的女人,愿不愿意的,生几个孩子收收心就好了。 【作者的话】 这条线是强制爱+火葬场哈,不用担心女主被虐,亲妈 暴君(h) 昨夜睡得太晚,日光照进屋里时,床上的二人还未醒来,直到日头渐移,映到焦娇脸上,她才皱着眉睁开眼。 阳光刺目,她伸手挡了挡,身体的酸软和下身的不适让她蹙起眉,岳衡的肉棒还埋在她被插肿的嫩穴里。 这几天岳衡就像一头发了情的种马,只要一有空就把她往床上带,变着花样翻来覆去的折腾她,一会儿让她躺着,大张着腿和任由男人操弄,一会儿又让她趴着被他后入,岳衡似乎格外钟爱这个姿势,挺翘的屁股撅起来被他从后面持续不断的顶弄,还要把她的两只手臂拉到身后,像骑马一样骑着她猛操。 后来更是变本加厉,沐浴时非要和她一起挤在一个浴桶里,让焦娇跨坐在他腿上,整个过程她的双腿就没从岳衡的腰上下来过,等到水都快凉了才浑身酸软着被他抱出浴桶。 兴致来了就连吃饭时也要抱着她,淫根插在她身体里不停颠弄,常常弄得饭还没吃几口,又把她摁在桌上大力操弄起来。 虽淫乱不堪,可她又每次都能获得极致的快感。 焦娇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动,想要把那根东西拔出来,动作中男人因晨起而充血的粗硕柱身裹着昨夜射进去的浓稠精液与敏感的内壁摩擦着,带来阵阵快感,让她不自觉的轻哼出声。 半睡半醒的男人敏税的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鸡巴套子正在抽离,大手一揽将人揽回怀中,随即用手侧抬起一条腿就重重挺了进去。 “啊!不行……真的不行了……”这一下顶得极深,焦娇被戳的瑟瑟发抖,想要偷偷趴下让小穴离那根凶器远一点,下一秒就被男人识破,追着压了上来。 “啊啊……嗯啊……轻点……啊……”玩的烂熟的花穴被大力撞击,收缩着吞吐讨好肉棒,焦娇本该抗拒,但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成最适宜欢爱的样子,只会颤抖着迎合,她只能急促的喘息着,顺从的供男人发泄兽欲。 “骚宝贝儿,乖乖接好你男人的子孙后代。”岳衡晨起的声音有点低哑,在即将到达巅峰时掰过焦娇的下巴吻了上去,而后绷紧腰肌狠狠抽送,挺动着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岳衡干了个爽,餮足的压着焦娇又亲了几口,肉茎埋在温暖的穴里搅动着,过了好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抽出来。 他神清气爽的下床,把被各种液体打湿的床单换掉,又端来热水给她擦身。 这些琐事岳衡这个匪首当然可以交代下人来做,但是有关焦娇的事情又向来不假手于人,十分妥帖周到,他像个暴君般把焦娇当做自己的脔宠,妄图掌控她的全部,又把自己的一切双手奉上。 这样的男人,如果焦娇真的是个家里遭难的古代女人,说不定就真的老老实实,心甘情愿的一辈子待在寨子里为他生儿育女了。 哼,可惜她是个现代女性,这些手段在她看来不过是高级的pua罢了。 焦娇暗自腹诽,面上却不显露什么情绪,她累得不行,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耳边的鬓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合不拢的双腿间被操肿的小逼稍微一动就又疼又痒,淫液像发了大水一样往外流,顺着臀缝缓缓向下流去,打湿了新换的床单。 她被射了一肚子精液,肚子涨的圆鼓鼓的,看上去跟怀孕了一样,岳衡这个狗男人总是故意射的很深,肉棒拔出时只带出一点残精,焦娇见他火热的视线一直在自己的小腹上打转,便问道:“你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只是想到你怀孕后挺着大肚子还得张开腿让老子操,说不定还要哭着求着老子轻一点不要伤到孩子的画面。”他轻点着焦娇的小腹,手指故意一搔一搔的。 哪怕知道那个画面永远都不会发生,但是只要想想那个场景,她就羞得脸色通红:“说什么瞎话……” “怎么是瞎话,说不定你现在肚子里已经揣着老子的种了。”他痞痞地笑。 “怎么可能?”焦娇知道这具身体不会怀孕,下意识否定,又觉得自己否定得太快,找补道:“哪有那么快?” “老子次次都射给你那么多,怎么不可能?”岳衡贴着她的耳朵,低语道:“你这么娇,这么嫩,你都不知道,老子每次一碰你,鸡巴就硬得发疼,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插在你的小逼里。” 他突然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用牙轻轻的磨着她的耳垂,恨恨道:“你个狐狸精,老子迟早死在你肚皮上。” 焦娇翻了个白眼,扯过薄被盖在小腹上,懒得理他。 岳衡挑了挑眉,视线垂落,白面馒头一样的两团乳肉晃动着映入眼帘,因侧着身子还被挤出道诱人的沟壑,艳红的乳晕微微鼓起,连带着顶端的乳珠看起来也肿大了些许,他忍不住伸手揉了几把,坏笑着道:“媳妇儿你这小奶子是不是变大了。” “滚开。” “相公再给你揉大一点。” “滚开!” 【作者的话】 焦娇惨不惨的我是不知道,爽是肯定很爽的?~ 朗欢 岳衡动嘴又动手的缠着她腻歪了半天,还是焦娇的肚子发出抗议,这狗男人才帮她把衣服穿好,抱着她去到餐桌前吃饭。 吃完饭照例端上来两碗黑乎乎的汤药,这两碗药一碗是给她补身体的补药,一碗是利生坐胎的汤药,狗男人心里对于让焦娇给他生娃的执念很深,似乎是觉得可以用孩子绑住她。 可惜这具身体连姨妈都没来过,必然不可能怀孕,他的谋算只能落空了。 焦娇一边幸灾乐祸地想着,一边老老实实喝药,好在这两碗药味道都还不算难以下咽,不然她可真的喝不下去。 岳衡亲眼看着她喝下两碗汤药才满意的离开,连续胡闹了几天,寨子里想必已是积压了一堆琐事要他这个匪首决断,焦娇松了口气,暂时不用担心岳衡回来闹自己了。 狗男人走后焦娇又在房中等了一会儿,确定他已经走远后才急忙回到内室,翻出刚才换下来床单,抠着嗓子眼吐了在了上面,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才作罢。 反正这些这些换洗杂事焦娇从来不用插手,岳衡更不会去查看换下来的床单上有什么,她便毫无心理负担的吐在这些床单之上了。 她此举倒不是疑心岳衡用药害她,只是总觉得这两碗药补的地方不太对劲。 这几天每天叁顿地喝下来,焦娇的胸莫名开始涨得发疼,就连岳衡那个大老粗都觉察到她的胸变大了,也不知道他是在哪开的方子,功效如此诡异。 焦娇用清水漱了漱口,想趁着岳衡难得不在,仔细地看看自己胸前两团有什么不对,坐到床边刚把上身的衣物脱下,便看到正对面的窗外站着一个很眼熟的男人。 她坐在床上,上身脱的只剩下一件鲜红色的薄纱肚兜,雪白柔嫩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痕迹,一对不大的奶子挺翘圆润,腰细得仿佛合掌便能环握住,纤细的颈间挂着肚兜上细细的红绳,半透明的胭脂薄纱包裹着挺翘的两团玉乳,深色的乳晕隐约可见,只一眼便能知道这一身雪肤的人儿被男人怎样彻底的疼爱过。 朗欢先前数次前来探查,虽不可避免的听到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细碎声响,但也自持君子非礼勿视的原则,从未故意窥视过那些私密画面。 此时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尽数展现在眼前,朗欢僵硬在原地,狼狈的迅速移开了视线,可习武之人比常人更敏锐的五感让他把这一幕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 “你!是你!”电光火石间焦娇想起了这张脸,这张属于黑店的掌柜的脸。 她明明亲眼看着他被那个神秘的店小二杀死,此刻再见到这个人青天白日的活生生站在她面前,令她震惊不已。 焦娇把嘴边的惊叫硬生生憋了回去,许多违和之处在她脑中逐渐串联在一起,直觉告诉她这人或许是她逃离这匪寨的关键。 焦娇顾不上害羞,匆忙把衣服穿上,然后走到窗前看着那个男人低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朗欢皮下的脸几乎是要烧了起来,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焦娇便看到他抬手从脸上生生撕下一块皮来,她第一亲眼见到这种场面,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下暗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吗? 那人撕下面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原本俊朗的脸,抱拳作揖,道:“在下名叫朗欢,是名捕快。” “原来是朗捕快,失敬失敬,小女子姓尚,单名一个玉字,上次还要多谢朗捕快的救命之恩。”焦娇对着他福了一福,却被朗欢侧身避开。 他皱着眉,俊颜微红,根本不敢直视焦娇,借着作揖的动作微低着头,道:“尚姑娘莫要折煞朗某,此乃朗某职责所在,只怪朗某想尽快查明这贼窝所在,连累了姑娘,若是朗某先前便知晓姑娘是女儿身,绝不会将姑娘送进这贼窝……” 焦娇对这事并不太在意,毕竟如果不是他,她早就被那黑店的掌柜杀了,而且岳衡人虽然很狗,对她却是极好的,受苦倒也说不上……更何况还是她自作自受下错了药才阴差阳错的招惹上他,这件事她的确怪不到朗欢的头上。 但她并不作答,故意沉吟片刻又问:“请问朗捕快,你可知与我同行的人现在如何?就是当时地下室里中了蒙汗药昏迷不醒的那个人,他是我哥哥,名叫尚云,朗捕快可知他现如今在何处?” 朗欢见她避而不谈心里更是羞愧难当,头低得更低:“姑娘不用担心,令兄长无事,那家黑店的人已经全部替换成我的人了。”他讲到此处又感到有些尴尬,毕竟这些事在他看来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他很担心你,每天都一言不发的在外面找你……”他说着又深深的鞠躬作揖:“请尚姑娘谅解朗某不能把匪寨的所在告知于令兄长!” 想不到阿云这么担心她,焦娇情绪有些低落,又忍不住心中疑惑,问道:“朗捕快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需要我配合去做的吗?” 朗欢连忙摇头,道:“不,我是来救你离开这里的。” 【作者的话】 后知后觉的发现这篇文曝光这么差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是在六月底发的,所以七月整个月一次都没上过新文推荐……真的很苦恼,向大家求教一下怎么增加曝光……quq 负责 瞬间的喜悦过后,焦娇有些犹豫,这些天她也暗暗观察,筹谋着逃跑,可岳衡将她看得太紧,不仅自己粘着她,还派人守着她,只要是她出门便时刻有人跟着。 寨中守卫严密,朗欢这样的高手潜入尚且需要改换容貌,隐秘行事,何况还要带着她这个累赘。 整个寨子峻岭环绕,这屋子的窗外便是一面几乎垂直的山壁,故而没有在此设置守卫。 出去的路只有一条,朗欢难道还能长出翅膀带着她飞出去吗? 焦娇皱眉,她知道朗欢这种人行事必有其考量,就像当初他为了探明这匪寨所在之处,不惜把她这个无辜之人送进这里一样,绝不会因为轻飘飘的愧疚便放弃他的差事。 “朗捕快不会是单枪匹马的来救我吧。”她微微一笑,打趣道。 朗欢一脸羞窘,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朗某今日前来只是希望尚姑娘知道,朗某定会对尚姑娘负责到底。” 他说得从容坚定,但是脸却再次不由自主的涨得通红,焦娇神色淡淡,嘴角依然微微扬着,心中却有无限感慨,她虽不怪朗欢,却也觉得他在这方面天真得有些过头。 负责? 说得轻巧,一个人要如何负担得起另一个人的人生。 即使大玥朝民风开放,但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古代女人经历了这一遭,这辈子就算是毁了,她又如何面对他人的异样目光以及自己内心的煎熬呢? 焦娇垂眸暗叹了口气,转移话题:“朗捕快费尽心思追查这个匪寨,不知何时才能动手剿匪呢?” 提到这个朗欢的表情看上去更加难堪,欲言又止道:“此事本是朝中机密要案,可朗某不愿隐瞒尚姑娘……”他顿了顿,仍是不敢直视焦娇清澈的双眸:“近来江南水患情势严峻,从玥京拨下来救灾钱粮出了祁阳边界竟只剩七成,朗某此行的首要职责便是追查出这批被劫救灾钱粮的去向……” 焦娇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猜测,问道:“难不成这匪寨与此劫案无关?” 朗欢默认,低着头顾左右而言他:“此寨地势险峻,易守难攻,虽占山为王,拒缴赋税,却并不做烧杀抢掠,劫道杀人之事,故而此地官府一直以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了……” 他抬起头,向她郑重承诺:“无论如何,尚姑娘你放心,朗某定会救你于水火。” 焦娇心中郁闷不已,强忍着翻白眼的欲望,故作轻松道:“如此,民女便静待朗捕快救我于水火之中了。” 平静的目送着朗欢离开后,焦娇泄气般的瘫倒在床上。 回想这不到半个月以来的经历,她理不清自己现在心中究竟是悲还是喜,只觉心中堵得慌,夹带着一种莫名的委屈,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岳衡回来是已过午后,焦娇正躺在床上午睡。 炙热的吻透过衣物落在焦娇的后颈,让她从睡梦中惊醒,熟悉的气息让她没有做出防备的反应,只是默然抱着被褥,闭着眼睛将脸深深埋入其中。 当那只手钻进了她的衣襟里隔着肚兜肆意地揉弄着那团乳肉时,焦娇被弄得皱起了眉,她按住岳衡的手,阻止他继续作乱。 “你走开。” “你继续睡,老子就随便摸摸。”岳衡恋恋不舍的抓了两把手感极好的奶肉,俯身在她耳边颈侧啄吻着。 “你走开。” 带着涩然哭腔的叁个字,伴着她的推拒,从被褥中闷闷传出,岳衡被她突如其来的情绪弄的有些无措,只以为是她不愿自己碰她。 他不敢再碰她,只能结结巴巴地安慰道:“别、别哭,我不碰你了,别哭,乖啊。” 想着离开只是迟早的事,午饭时焦娇便没抗拒喝下那两碗汤药,此时被他不轻不重揉弄过的胸前胀痛得厉害,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岳衡连忙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见她捂着胸口,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样子,脸色骤变,眉峰蹙起。 “岳衡,我不舒服……”她疼的哼唧起来:“你,你那汤药方子究竟是在哪开的,好痛……” 驯狗(h) “别怕,我这就给你找大夫。”岳衡急忙让人去找大夫。 焦娇的脸疼得煞白,半晌才缓过劲来,她缓缓睁开双眼,正好撞上岳衡深邃的眉眼之中,那双眼充满着关切,仿佛潜藏着万千柔情,脉脉之意不言而喻,她竟然觉得有些尴尬,随即不着痕迹地别开眼。 她并不排斥岳衡的亲近,也知道他对自己确有几分真心,只是心中明明早已下定了决心,不知为何,她居然还是受不住岳衡此刻看自己的眼神。 朗欢靠不住,求人不如求己,焦娇看着岳衡如此紧张自己的样子,心里慢慢下定了什么决心。 既是狗,不如把疯狗驯成家犬。 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缓缓脱掉上衣,在岳衡讶异的目光中把那片薄纱肚兜随手扔到地上,拉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前,轻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这儿好难受,你给我揉揉。” 岳衡他从未见过这样主动的焦娇,她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水眸流盼,光华轮转,闪烁着惑人的光彩,就像个真正的妖精,只为了要他的命。 手上的触感太过美妙,他经不住这样的诱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动着,手下的皮肤光滑细腻,轻轻一摸就会留下红痕,身前的人儿更是格外敏感,只被揉弄了一会儿,便软软倒在他怀中。 “玉儿……”他胸中满是柔情,情不自禁的掰过焦娇的下颌便想亲上去,却被她猝不及防地推倒。 岳衡被她推倒跌坐在地,还来不及反应,焦娇已经毫不客气的用脚踩在了他的下腹。 “我让你亲我了吗?” 她其实很紧张,手心都在冒汗,生怕岳衡根本不吃这套,但看到他仿佛被自己吓傻了,像中了邪一样毫不反抗地被自己推倒在地,她的信心顿时高涨,可见越主动,就越能把对方掌控于股掌之间。 焦娇坐在床边,伸出白皙纤细的裸足踩在黑色的布料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岳衡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画面,他的呼吸愈发沉重,心也剧烈地跳动起来,下身更是肉眼可见的支起了帐篷。 见他这么兴奋,焦娇笑得更加得意,在岳衡炽热的目光下脚掌轻移,隔着几层布料踩上他勃起的下身,满意地听见他倒吸了口气的声音。 她小心的控制着力度,脚掌隔着布料在他的阳具上不轻不重地摩擦着,时不时用脚尖向下踩踏着,力度并不重,倒是充满了十足的撩拨意味。 高大的男人躺在地上,衣袍无法遮掩他健壮紧绷着的肌肉轮廓,不怒自威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就连一向凌厉的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水雾,看上去十分诱人。 就算是狗,也是只品相极佳的狗。 焦娇居高临下的看着岳衡此刻沉迷其中的陶醉模样,再思及他往日对自己任意妄为,生杀予夺的样子,不由得跟着他一起兴奋起来,她的呼吸越发急促,双腿间隐隐有了些湿意。 “你还真是无论何时都能发情。”焦娇恶劣的说着,同时用脚趾碾过柱身上最敏感的伞端。 明明是侮辱意味极其强烈的画面,可岳衡却觉得自己硬的更厉害了,他看着焦娇主动的玩弄着他的欲根,所有的冲动都转化成了性欲。 女人一身细腻嫩滑的肌肤就连脚掌也不例外,柔软的脚掌直接踩在了岳衡整个肉棒上,隔着几层布料也感觉到那片肌肤的柔嫩,脚趾轻抠着顶在马眼处来回刮蹭,奇异的摩擦感让他爽得闷哼出声。 他渴望更多的快乐,用恳求的目光看向焦娇,但并没有得到回应,她唇边带笑,神色从容,动作却带着十足的恶意,仍是不轻不重的踩着他。 岳衡咬了咬唇,他知道焦娇心里不痛快,这是在拿他出气呢,这小女人看似娇弱,实则外柔内刚,倔强得很,但谁让他岳衡就认准了她,自己的女人,当然只能自己宠着了。 快感逐渐累积起来,从马眼处溢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将接触的布料渐渐打湿,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岳衡不自觉的开始低声呻吟。 他的大腿向两侧分开,腿根肌肉绷起,已经开始自发迎合脚掌的碾压,但无论怎么挽留她,渴求她给予自己更多更直接的快感,那只脚都只是随心所欲的动作着。 “玉儿……”岳衡被她折磨得几乎发疯,红着眼睛喊她的名字。 “想要么?”焦娇用一种充满诱惑意味的语气问他,不等他作答便又恶劣地说道:“求我啊。” 岳衡脸皮够厚,丝毫没有心理障碍便毫不犹豫地开口求她:“求你,玉儿,求求你,给我。” 他的求饶得来的太轻易,焦娇反而有些不满的轻哼一声,用脚趾夹着他的裤子向下拉扯,岳衡见状迫不及待的帮她一起脱掉裤子。 粗大的性器终于被放了出来,这根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焦娇再熟悉不过,脚掌再次踩上去,毫无遮掩的和滚烫的柱身相触,脚底的嫩肉沾上一层滑腻的液体,将不停流水的大鸡巴踩的东倒西歪,脚趾每一次有意无意地磨过龟头或者擦过柱身,都带着一丝过电般的快感,但又像是另一种甜蜜的折磨,迟迟到达不了的顶点只会让人更加欲求不满。 “玉儿……我的好玉儿……再快些……”快感让岳衡不时轻哼低吟,一串串性感的呻吟从他口中不断逸出。 焦娇用两只脚夹着他的肉棒上下摩擦,时不时还揉弄着下方的囊袋和顶端的龟头,黏腻的水声渐渐响起,在快感即将攀登到顶峰前,她却短暂的挪开了脚,还没等岳衡再次开口求她,那只脚再次贴上了龟头,不等他做出反应便坏心眼的直接用力踩下—— “呃啊……”鸡巴被踩弯的痛感夹杂着马眼被玩弄的快感让岳衡收紧双腿,终于如愿到达巅峰的身体高高弓起又重重落下。 滚烫的白浊尽数喷射在脚底,焦娇有些嫌弃的蹭在他的衣服上,她下了床坐在岳衡身侧,见他满面春意,一脸荡漾的看着自己,轻笑着慢慢低下头贴住他的双唇,又在他想要主动张嘴时离开,反复几次之后岳衡便又老老实实不敢动了。 她用舌头沿着他的唇瓣轻舔,玩弄够了又含住他下唇嘬弄,亲得岳衡唇边全是她晶亮的唾液才心满意足抬起头,用手给他擦擦嘴唇,微笑着道:“真乖。” 通乳(h) 大夫到的时候,焦娇正幸灾乐祸地看着岳衡手忙脚乱地整理衣物,他的裤子上湿了一大块,还好今日穿的上衣衣摆可以勉强遮住。 那大夫走进屋内,不卑不亢地作揖行礼,一身素白长衣,一如既往的淡若烟云,竟是许久不见的叶一胥。 怪不得那两碗汤药的味道不像平常汤药一般难以下咽。 “叶某见过寨主,见过寨主……夫人。”他抬眼对上焦娇震惊错愕的双眸中,神情淡淡,似有几分深沉,藏于含笑的眉眼之间。 焦娇面上努力的保持平静,心跳却越来越快,胸口有什么在雀跃,让她几乎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让叶一胥帮自己传递消息给阿云来救她? 焦娇心中复又燃起新的希望,如果可以自己逃出去,她才不要承朗欢的情。 但看着他如常的给她切脉,开方,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极端的失望充斥在焦娇心头,又掺杂着些失落和恼怒。 希望转变为失望,她却偏偏笑了起来,这样的发展也不意外,她早该想到的,叶一胥这厮就是个表里不一的笑面虎,她现在又不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他怎么可能会给自己平白无故的找麻烦。 焦娇重新躺回床上,再次把脸埋进被褥中,觉得眼睛又酸又涩,有种想流泪,却无泪可流的感觉。 她上辈子从不会这样爱哭,她把原因都归结于这具身体,总是给自己拖后腿,不仅身娇体软易推倒,泪腺也发达得过了头…… 不知过了多久,焦娇迷迷糊糊的马上又要睡着,突然感觉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掰过她的肩膀,她还以为是岳衡又来闹她,不耐烦的挥开那只手,却听见叶一胥带着促狭的声音,夹着低低的笑意,自她头顶响起:“怎么,这么想留下来当压寨夫人?” 焦娇倏地抬起头,看到叶一胥掀起的唇角,分明是被这人调笑了,她却激动的想要哭出来:“你少胡说八道,谁要当什么压寨夫人!” 日光透过窗户轻轻淡淡的落在她白净的脸庞,一贯灵动眉眼迸发出抑制不住的喜悦,双眸雾气氤氲,水色翻涌,她嘟着嘴,似娇似嗔地睇着他,曲水芙蓉,清艳相融。 叶一胥望着她亮晶晶的眸子,一股莫名的情绪在他胸中漾开些许波澜,他伸手取过她一缕睡散的乌发,卷上自己的指尖,细密的发丝缠绕,缠在指上,绕在心头,他目光浅浅垂落,光华迷离。 直到焦娇歪头透过他看见倒在地上的岳衡,问他怎么回事,叶一胥才回过神来,他皱了皱眉,不太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他略顿了顿,自然的收回手,再次调笑她:“无事,短时间内醒不过来的,倒是你,堂堂玥安郡主怎的沦为了压寨夫人?” “此事说来话长……”焦娇不愿与他细说,她现在更在意另外一个事情:“你开的那两个方子,为什么我喝完会,会……” 叶一胥扬起一丝笑容,视线缓缓下移,态度轻浮的故意逗她:“会什么?” 见她面色通红,叶一胥的动作越发大胆,双手握着她的腰肢渐渐贴近,指尖缓慢游走,轻轻解开她的上衣系带。 她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察觉到他忽然顿住了动作,抬眼看去,却发现他目露寒光,面色一片阴沉地盯着她的胸前。 “他竟敢如此欺辱于你!” 叶一胥面上笑意收敛,整个人的气息都冷了下来,焦娇从未见过他情绪有如此大的起伏,不由得吓了一跳。 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穿的薄纱肚兜她才反应过来,这种东西在古代应该属于不太正经,大概只有青楼妓院里的女子才会穿的“情趣内衣”。 岳衡是个混不吝的,焦娇自己作为现代人更是没所谓,只是没想到叶一胥竟会如此在意,似乎还要动手替她抱不平。 她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流,焦娇拦住要对岳衡动手的叶一胥,柔声道:“我没事的。” 叶一胥眼神晦涩,意味不明,看得出来,她是真的不在意,甚至还有心情反过来安慰自己,他心头无名火起,直接动手撕碎了那碍眼的薄纱肚兜。 “啊!”焦娇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护住胸前,而后腰间一紧,整个人已经被他抱在腿上。 “既有不适,叶某身为医者,自当为夫人分忧。”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叶一胥声如醇酒,悠游入耳,显得意味深长,这人总喜欢这样逗弄她。 焦娇早知他内里是这样恶劣的性子,只是这种总是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真是不太爽,什么时候她才能反过来…… 不满她的神游,叶一胥伸手直接包裹住眼前雪白的两团,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这对玉乳确实比上次见到时大了两圈,乳晕都微微鼓起,隔着肚兜也能看见骚红的奶尖肥嘟嘟的挺着,叶一胥呼吸变得粗重了许多,对它越发爱不释手。 “唔……轻点……”胸前的大手手法极其色情,焦娇被他弄得又疼又爽,只能攀着叶一胥的肩膀无助地颤抖着。 她依赖的模样极大程度的取悦了叶一胥,他抬起头含住怀中人盈润小巧的耳垂吸吮,又时不时轻轻啃咬她雪白的下巴。 “啊……”胸前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感,焦娇低头看去,只见叶一胥用针灸用的银针刺进了她的乳孔,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也不敢乱动挣扎。 叶一胥轻捻转动银针,传来阵阵痛感,焦娇咬牙忍耐,不懂他为何要这样做,但随着银针抽出,几滴乳白的的液体从乳孔溢出,淡淡的奶香味充斥在二人鼻间。 “怎么会这样?”焦娇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低头含住自己的奶尖,卖力地吮吸起来。 她难耐的环住叶一胥的脖子,隐隐感觉到似是有什么呼之欲出,而那人却更加过分的将手笼在了她胸前轻柔挤弄,过了没多久,一股乳白液体从内部涌出,泪汩流进了他的口中。 叶一胥一边吮吸着这边新鲜的乳汁,一边手掌在另一边乳肉上温柔捏弄着,焦娇越发羞窘,她自欺欺人地偏过头不愿看这色情至极的画面,却刚好瞥见躺在地上被迷晕的岳衡。 她更觉羞耻,为什么她和叶一胥的亲密场合总会有另一个男人…… 又是一阵刺痛让她无暇他顾,叶一胥用如法炮制的手法将另一边的乳孔也通开,直到两边都一滴乳汁也吸不出来才放过她。 二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叶一胥勃起的下身戳着她的大腿,焦娇的腿心也染湿了一片。 “夫人身子虚不受补,补药从嘴里喝进去,又从这里都流出来了。”叶一胥打趣她,指腹轻轻点还沾着自己口水微肿着的乳尖。 重逢之喜(双更) 焦娇扭动着躲避,不想让他再碰自己,却被叶一胥扣着后颈抬头吻住了红唇,顿时一股浓郁的奶香顺着他的唇舌涌入了她的口中。 焦娇想要骂他下流,偏生嘴唇被他堵着,这缠绵色气的热吻让她浑身无力,根本推不开他。 好在叶一胥也知晓当下的时机和场合都不合适,没一会儿便松开了她的唇,四片唇瓣分离之际拉出一条银丝,更显淫靡。 焦娇从舌尖到舌根都被他吮得发麻,眉眼间全是诱人的春色,红肿唇瓣不自觉地微张着,露出一副勾魂媚意。 叶一胥平复着欲念,给她把衣裳穿好,横抱起焦娇便直接走了出去。 “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 焦娇自他怀中抬起头来,看见温暖日光洒落在叶一胥的眉眼之上,舒徜漫长,他于这片薄如蝉翼的淡金色之中微微一笑,更胜此刻日光温柔和煦。 焦娇的心再次剧烈的跳动起来,又在叶一胥望过来之前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整个寨子里静悄悄的,一路上都有被迷晕的人躺在地上,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抱着她走出了匪寨。 “你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的迷倒这么多人的?” “秘密。”他狡黠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她。 叶一胥的马车停在山脚,山路湿滑,他抱着焦娇稳稳地走在蜿蜒的山路上,脚步轻快,下盘稳健,一路上丝毫不露疲态。 焦娇本以为叶一胥只是个医术很好的大夫,没想到他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竟还有武功傍身,否则又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迷晕岳衡。 “你怎么会在这里?” “家师日前传信,恐南方灾后生疫,命我前去支援,滞留此镇则是为了采集一些稀有的药草。” 对于这样的回答,焦娇有些意外,又有些惊喜,她眉梢微扬,目光似审视般停留在叶一胥的脸上:“想不到啊……” 叶一胥见她如此反应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道:“叶某身为医者,行医治病,自是为了救死扶伤。” 焦娇原本只是逗他,但听他这样说,不禁对他有一丝改观,于是笑着道:“我只是想说,想不到我们竟然同路。” 这下轮到叶一胥惊讶了,他看了一眼焦娇,想到她之前不愿多说的样子,终究是没问出口。 他体贴的不问缘由让焦娇松了口气,毕竟叶一胥刚救了自己,她不想对他说谎,可此人心思深沉,她又无法对他全然信任,和盘托出。 二人一时无言,焦娇有些受不了这样安静得有些尴尬的气氛,正想主动找点话聊,便被叶一胥放下,而后将她拉到身后护着,低声道:“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密林之中钻出一道熟悉的颀长身影,一瞬间的诧异过后,是无限的惊喜,她看着那人,如同恍如隔世般有种不真实之感,只觉眼眶一热,喉头发紧,想也没想便挣开叶一胥的手,扑进了来人的怀中,紧紧拥住他。 冷不防被焦娇扑了个满怀,阿云下意识地伸手回抱她,许多陌生的情绪充斥心头,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叶一胥看着自己被毫不犹豫放开的手,和对面相拥在一起的男女,如玉的面容上表情不变,眼中却多了丝寒意。 阿云若有所觉的抬眼,眼神不期然与对面男人的对上,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无声的交锋,又同时平静的移开。 他低头凑近焦娇的颈侧嗅闻着,想确认她有没有受伤,没有闻到血腥味,倒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阿云本想开口问她这是什么味道,可余光瞄到对面的虎视眈眈的男人却本能的没有开口。 他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他向来率性而为,从不知何为犹豫,这样真不像他。 心头有疑惑萦绕而生,阿云沉默着弯腰将焦娇打横抱起,往山下走去。 【小剧场】 神医:咬手绢.jpg 他的书 阿云抱着焦娇,叁人很快下了山,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自觉的充当起车夫,一左一右的坐在前室车板上,把车厢留给她一个人。 叶一胥的马车外观看上去十分朴素,但却很稳,内里别有洞天,正对面的厢壁上嵌着一整面中药柜,中药柜上并没有任何标注,焦娇拉开其中几个药匣看了看,装的确实都是药材。 左侧是可供休息的软榻,右侧是几个抽屉箱笼,正中间固定着一个矮几,上面摆着几本书,车厢内有和叶一胥身上一样好闻的淡淡药香味。 焦娇有些好奇叶一胥这样的人平常会看什么书,便拿起矮几上的几本书来看。 第一本书是棋谱,里面都是些残局图谱,焦娇对围棋没有研究,水平也就堪堪入门,翻了几页发现自己看不明白便放下了。 第二本是庄子的逍遥游,薄薄一册,书页已经有些泛黄,看得出来叶一胥经常翻看,里面密密麻麻的写着许多批注和心得。 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看不出来叶一胥还有这种思想觉悟? 焦娇捂嘴偷笑,继续看下一本书,这是本志怪小说,经历过穿越重生这些不科学的事情之后,她有些不敢看这类灵异故事,匆匆翻了几页便放下了。 最后一本书有些特别,封面上一片空白,连作者都不曾标注,是一本无名书,焦娇随手翻看了两眼,都是一些人物画。 她撇撇嘴,想不到叶一胥表面看上去一本正经,背地里净看些闲书,嘴上总说自己身为医者怎样怎样,车上连本医书都没有。 连环画总比棋谱更解闷,焦娇随手翻动着手中的书,越发觉得不对劲,定睛一看,每页图上画的都是一对对男男女女衣衫半褪,用各种姿势交颈缠绵的画面—— 这竟是一本春宫图?! 焦娇脸上发烫,心里又羞又恼,暗骂叶一胥这个臭流氓,竟明目张胆的在车上放着本春宫图。 她一边觉得手中的书册甚是烫手,一边又忍不住好奇心,仔细观摩着古代的春宫图。 黑白的毛笔画不像是有颜色的现代画作那样写实,更多讲究的是人物神态和意境的表达,这本春宫图的作画之人显然画工极好,线条流畅,笔触细腻,画中男女身段风流,姿态各异,动作大胆,人物面部仅用寥寥几笔,各种痴态淫相便已然跃然纸上,看得焦娇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焦娇越看,脸色也越难看,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她当然不是被这些画挑起了某些不合时宜的欲念,而是因为她发现这画中的场景全都十分眼熟,大多是她在靖王府中的住处“毓辰居”里的卧房和书房,甚至还有几张是王府内的各处。 她在毓辰居院子里的大树下打了个秋千,那春宫图的外景便有在那秋千之上的,也有在府内花园的假山里的,还有在湖上小舟之中的,更让焦娇震惊的是,最后一张的地点竟是在叶一胥这辆马车内。 车厢里斯文俊雅的男子坐在软榻上,揽着怀中纤巧清秀的女子背靠着坐在他腿上,她的双腿大张着,露出与身后的男人紧密相连在一起的私处。 这本春宫图只画了十几页,后面大半本都是空白的,焦娇翻回第一页,虽然叶一胥故意没画当时也在现场被焦娇压在身下的阿云,但她也能看得出来,这张画的便是他们那时在书房之中阴差阳错的亲密。 焦娇就算是个傻子,也看得出来这本春宫图画的全都是她和叶一胥,并且作画之人就是他自己。 他画这春宫图的意图是什么,焦娇完全不敢去细想。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她慌忙把书放回到矮几上摆好,还特意将那本春宫图放在最下方。 焦娇之前坐过的马车都是左右窗户通透,大多以帘遮之,方便车厢内的人掀开透气,这辆马车却只在软榻那侧开了扇轩窗,她用手推了一下,没推动,只能隐约从窗格的间隙中看见马车停在一处巷子里。 厢门被打开,阿云将她抱下马车,叶一胥在镇子里租了个小院作为落脚之地,他领着他们二人往巷子深处走,踏入院门便能看见院子里整齐的晾晒着许多草药。 叶一胥一边往前厅走去,一边对她道:“既同路,休整一夜明日便一同出发吧。” 焦娇本以为他是回来收拾行李的,结果没想到他劫了她这个压寨夫人还敢在镇上多留一夜,便问道:“我们不尽快出发吗?” 叶一胥回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一贯的微笑中隐带着几分自信与傲然,口吻淡淡:“我们时间充裕,不急于一时。” 焦娇见他如此自信,不由得想到那黑店中的蒙汗药,那寨中有许多老弱妇孺,叁五日水米不进还焉有命在? 叶一胥似是看出她的疑虑,补充道:“放心,我的药只针对习武之人,内息越是深厚,睡得时间便越长,普通人中药之后半日即可清醒。” 听他如此说,焦娇才放心的点点头。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要命(微h) 傍晚时天上又开始下起雨来,叁人把院中的草药匆匆收起,用过晚饭便各自回屋。 焦娇坐在窗边,撑着下巴,望着雨帘怔怔出神,天色越发暗沉,雨也越下越大,迎面吹来的风都夹带着丝丝水气,幸好叶一胥有先见之明,没有让他们连夜出发。 长廊尽头,阿云提着两桶热水稳步走来,焦娇见他来了连忙开门把人迎进来。 有些事当着叶一胥的面不便详说,焦娇便交代阿云烧好热水送进她房里,供她沐浴,实则是为了和他单独谈谈。 焦娇转身将桌上的灯点上,身后的热源猛的笼住她,她的背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被他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拥着,阿云温热的怀抱充满安全感,竟让她有些沉迷。 她知道他心里内疚,强迫自己不要多想,故作平静地拍拍他的手臂,道:“好了阿云,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焦娇转过身借着这个机会仔细地打量着他,灯光下的阿云看起来比白天还要更加憔悴,他明显瘦了一圈,脸颊微陷了下去,眼圈青黑,一看就知道这段时间都没好好休息。 她低低叹了口气,有些心疼他:“我在那匪寨里虽没有自由,但至少每天吃喝不愁,反倒是你,几天的时间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阿云望着眼前之人,眸中焕发出前所未有的柔和光彩,他唇角扬起一个弧度。 这一笑,如冰雪消融,桃花初绽,焦娇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笑,这样的笑颜太过炫目,她一时竟看呆了。 在她的印象中,阿云向来性情冷淡,从不会对身边的事物有任何偏好,哪怕是在床上,他那双冷淡平静的眸子也不会出现太多情绪。 他像是个随时行走在刀尖上的人,面无表情时整个人凌厉得如同一柄随时出鞘的利剑。 映着明灭的灯光,他清冷如霜的面容皎皎如月,远隔高天云端之外,一如她给他起的名字般。 而现在他怡然浅笑,目光定定的停驻在焦娇身上,不曾移开分毫,含笑的面庞敛去一身淬血剑锋般的冷冽,展露出他本人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还真是要命…… “要我吗?” 阿云低沉的声音唤回她的神智,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脱得精光,她刚要拒绝,便突然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酥麻的刺激。 焦娇本能地轻哼一声,脸颊微红着低头看去,只见阿云常年握剑、布满薄茧的手抚摸过她胸前光滑细腻的皮肤,那里因为种种原因,除了比之前大了许多,还比之前更加敏感。 阿云显然也发现了焦娇胸前那两团乳肉大了许多,好奇地揉捏着,柔软的乳肉因为主人激烈的喘息轻微的颤动着,挺立的乳尖便显得更加惹眼,他弯曲着手指,用指节去蹭顶端敏感的乳珠。 “哈啊……”焦娇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脸上露出既难耐又欢愉的表情,颊边顿时晕染出层层艳丽的色泽,比抹了胭脂还要娇艳。 那里下午刚被叶一胥手嘴齐上的用银针“凌虐”过,红肿得厉害,此刻体会到的痛意明明大过快感,可腿心的湿润让她再次清楚的认识到这具身体的淫乱,甚至不得不承认早在阿云抱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开始骚动,渴望更多的触碰了。 “阿云……”焦娇轻唤着他的名字,她的手轻搭在阿云的肩上,就连她自己不知道自己是在推拒还是想要更多。 “我在。”阿云应了一声,继续往下抚摸她平坦小腹,而后顺着光滑的肌肤下移来到双腿之间,抚慰隐秘的缝隙。 敏感多汁的穴这一段时间被频繁调教,稍微一碰便溢出黏腻的汁水,刚翻开肥厚的肉唇便被莹润的淫液淋了满手,他接住站不稳的焦娇把人搂在怀中,手指轻轻捻揉着凸起的阴蒂,低头轻啄她微张的红唇,再次轻声问她:“要我吗?” 打脸来的太快,焦娇脸通红着将头埋在他怀里,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轻轻点头。 缱绻(h) 阿云不由分说的将她一把抱起走向床塌,视线在背光之处,焦娇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唯见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眸。 他倾身压下来时,长发拂过她的面颊,淡淡的皂角清香顷刻窜入她的鼻尖。 还不等焦娇有任何反应,修长灵活的手指再次摸上了腿心那个娇嫩湿润的肥鲍,指尖轻轻一划便分开了娇嫩的两瓣花唇,露出内里粉嫩的穴口来。 她的身子软成一滩水,双腿打开身体后仰,半眯着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嘴唇微启,身下只能看得到一丝肉缝的穴口也随着她的呼吸轻微张阖,他的目光越发幽深,指尖按在那个看起来又紧又软的缝隙上,手腕轻微用力,便送了一截手指进去。 手指在穴口浅浅插弄,既不出去也不深入,内壁被搅弄得又湿又软,动作间带出黏腻的水声,可他越是揉弄发痒的穴口,里面就越是空虚。 “呃啊……”焦娇身体在颤抖,白皙的身体被情欲染红,眼中水光满得几乎要溢出来,焦娇轻吟出声,随即想到这里的隔音并不好,叶一胥的房间又离得不远,便生生忍住。 在适应过岳衡那般狂野粗暴的激烈疼爱,这样细致温柔的抚慰反而成了折磨,彻底击溃了焦娇所有的矜持与羞涩,她脸上一片灼烧,道:“可以了阿云,直接进来……” 阿云动作一顿,同时垂眸看着身下的人,见她咬着唇,粉嫩的脸颊泛起醉人的桃花色,瞳孔映着灯光湿漉漉的看着他,似乎在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渴求,他眸光微微闪动,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待到衣衫褪尽,圆润饱满的龟头贴上那条柔嫩湿润的细缝,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喘。 习武之人极佳的五感可以让他清楚的看到身下的情景,腿心窄小的嫩穴被玩弄得坟起,看上去十分肥美的穴口沾满了透明的汁水,肿大的花蒂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挺立,而本应保护包裹穴口的花唇更是被巨大的龟头顶得向两边分开,看起来格外的可怜无助,这样的画面落在男人眼里便是另一番诱惑了。 他不再犹豫,沉腰缓缓顶进,伸入手指都觉得紧致的甬道被粗大的柱身捅开,一直顶到了胞宫的位置,那个地方本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但近期被频繁造访,岳衡那个狗男人将宫口干得烂熟,此刻也松软得厉害,被阿云轻易顶开了个口子。 “唔……”焦娇忍不住低哼出声,纤细的腰肢弓起又落下,绷起的腿紧紧缠住阿云健硕的腰,她的身体一阵抽搐,光是被插入便到达了个小高潮。 瞬间而至的高潮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能一手捂着唇,一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极力忍住难耐的呻吟,纵然如此,依旧有破碎的呻吟从喉头溢出。 屋外风雨大作,但他们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身体却覆着一层薄汗,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觉得那根肉棒竟比她印象中还要粗长壮硕,被顶开宫口的酸胀痛感过去后便是被填满的极致酥麻满足。 阿云稳了稳气息,温柔着语气沉声问她:“太深了吗?” 焦娇大口喘气努力平复着情潮,她摇了摇头,抬起胳膊圈住他的脖颈,小声的在他耳边道:“可以动了。” 阿云的动作十分温柔,几乎是浓情蜜意地爱抚着这张贪吃的小嘴,硕大的龟头缓缓擦过内壁褶皱上的每一寸骚处,碾磨厮混,捣出滋滋的水声,淫液腻滑地泡着这根肉棍,缠着它给予自己更多的甜头,可每当他真的顶弄到最深处,焦娇便会可怜兮兮的呻吟喘息,他也就打消了念头,并未完全进入,至多只抵在最深处的环口轻柔碾磨,聊以解馋。 “嗯啊……”焦娇被他撞得胸前的乳肉也颤巍巍地上下晃动着,艳红的奶尖肥嘟嘟地挺立着,又不时被本应拿剑的手搓揉玩弄。 阿云缓缓律动,动作温柔而有力,焦娇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脚趾因极致的快感勾起又松开。 民居的床不太结实,床板偶尔随着二人的动作发出吱呀声,似乎随时都会倒塌。 “嗯……嗯唔……啊……”焦娇的呼吸越发急促,她被顶得憋不住声音,阿云感受到她即将再次高潮,嘴唇贴上她的唇,先是轻轻含住摩挲,而后再分开唇瓣探入舌尖细细密密地舔吻。 上下两张嘴都被他温柔的侵犯,焦娇整个人都要溺死在这缱绻的深吻中。 屋里屋外(h) 此时屋外雨声渐小,瓢泼大雨转为淅沥小雨,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响起,让屋内云雨正浓的二人动作一顿。 阿云停下动作,他的下身依然深埋在焦娇体内,两人都身体紧密的连接在一起,紧要关头强行中断的感觉使他剑眉微微蹙起。 焦娇扭头紧张的看向门口,除了雨声没有任何声音,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再次响起:“郡主,您睡了吗?” 焦娇身体一僵,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阿云深陷在她体内的肉棒,后者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郡主,我看您房里的灯还没熄,您睡下了吗?”没听到焦娇的回答,屋外的叶一胥又问了一句。 这人在外总表现出一副风度翩翩、正人君子的模样,或许是觉得没什么意义,鲜少在焦娇面前掩饰自己的恶劣性格,她不敢开口,主要是担心叶一胥听出自己声音中的不对劲,当下已经无法装睡蒙混过关,她若再不开口,以叶一胥的性格,直接破门而入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刚要就寝,叶大夫……有什么事吗?”焦娇清了清嗓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还有几分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慵懒娇媚。 “……”门外的叶一胥沉默了片刻,而后声音再次传进来:“叶某是来给郡主送药的,不知郡主是否方便开门。” 焦娇因为紧张,甬道本就一直不自觉的绞动着,听到叶一胥的话,她还未做出反应,阿云便蹙着眉撑起上身,粗长的性器在甬道里滑动了一下,同样被都挑逗得不上不下的花穴马上给出强烈反馈,死命蠕动收缩起来,似要把那根能缓解体内空虚,带来无上快感的肉茎拖拽吸吮得更深。 阿云被吸得低喘一声,用手捂着她的唇,忍不住摆胯重重往前一送—— “!!!”宫口处被灼热的前端烫个正着,焦娇被刺激的倒吸了口冷气,惊呼声被阿云捂住强压了下去。 “郡主?”叶一胥的声音再次不依不饶的响起。 “叶大夫的心意我领了……只是我已经更衣了……药,药放在门口即可……”焦娇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维持平稳,但是体内阿云的性器的存在感实在太强,羞耻和快感夹攻之下,她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只能自欺欺人的希望叶一胥听不出来:“夜凉露重……明日还要赶路……叶大夫早点回去歇息吧……” “那郡主早点休息。” 门外没了声音,叶一胥大概是走了。 “阿云,把灯熄了。”焦娇松了一口气,低声说。 阿云伸手一挥,一股劲风袭向油灯,烛光一闪,室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阿云你怎么还用内力,你的伤唔……”未说完的话被他用吻打断,阿云的动作不再压抑,焦娇被他绵密的抽插弄得气喘吁吁,骨头都快酥了,偏偏还被堵着嘴唇,无法发出呻吟。 床板再次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阿云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欲根插的一次比一次深,他贴着她的唇低声问道:“哪有伤?” “没……唔……就是……唔胸前……”焦娇断断续续的回答,她在不知不觉中又到了一次高潮,已经无暇顾及如实回答会暴露出什么事实。 阿云目光落在她红肿得过头的乳尖上,心头似乎涌现出一股异样的情绪,还未等他细细体会明白那股莫名的情绪,身体便先于头脑做出行动。 他用力向前一顶,结实有力的腰腹随即撞在饱满的花唇上,硕大的龟头瞬间狠狠撞向最深处的花心,将那柔嫩敏感的环口顶得微微凹陷下去。 “啊啊……”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厉害,甬道内痉挛不停,一波快感强烈过一波,被顶弄宫口的酸胀爽意累积得太快,焦娇几乎有些怕了。 抽插了不过十几下,她便紧紧环住阿云,浑身颤抖着又迎来了一次濒死的高潮,胞宫内涌出大股淫液,尽数喷洒在灼烫的龟头上。 焦娇因高潮弓起的腰身好死不死的正好迎上他挺身的动作,大力冲撞下圆润坚硬的伞端将花心的小缝撑开了一个小口,胞宫瞬间将龟头含进去小半,强大的绞力让阿云闷哼一声,精关失守被绞出了浓精。 一股股滚烫的热流猛烈地扑射在胞宫内壁上,贪吃的肉壶终于被新鲜的阳精再次灌满,激动的死死吸绞住大龟头,试图榨取更多浓浆,焦娇浑身无力的瘫在床上,失去了意识。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月色为满室的春光染上一层朦胧的光。 阿云抱着焦娇,轻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缓缓的抽出裹满二人体液的肉棒,已经陷入睡梦之中的人蹙起眉,微微张开双唇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含混呻吟,一丝黏连的白丝从两人分离之处绷断垂落。 焦娇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或深或浅的吻痕,大多都是岳衡留下的,胸前和腰际被掐揉出的指痕却基本上属于叶一胥和阿云。 分开的双腿无法遮挡住中间一口被操得合不拢的红肿骚穴,被捅开的宫口闭合的速度比往常慢了些,有小缕含不住的白浊缓缓流出穴口,沿着臀缝向下流淌,狼藉的腿心在斑驳的精液与淫水覆盖下,显得凄惨而淫靡。 阿云起身下床,随手捡起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走出屋子,果不其然看见叶一胥披着一身清光,立在不远处的廊下,他的衣袍下摆被风雨打湿,双手负于身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夜,那样深,那样静,以他们的耳力可以很清晰的听到屋檐缓缓滴落的水滴声,以及从屋里传出的均匀呼吸声。 阿云略微眯起双眼,不与他废话,开门见山道:“药。” 叶一胥面上笑容依旧温和,手臂一扬,从他手中飞出一样东西,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光,带着破空之声,直奔阿云面门而来,后者不闪不避,直接抬手接住—— 是一小盒药膏。 二人遥遥相对,彼此都不再言语,视线短暂相碰,又同时错开,一人转身回屋,一人悄然离开。 神医 45 难得的好天气,天青日朗,阳光充沛,宽阔的官道上,一辆朴素的马车正徐徐前进,车厢前的车板上一左一右的坐着两个男人。 左边的年轻公子斜靠在车厢外的栏杆之上,手上执着一册书卷细细翻看着,他一身雪白布衣,清逸尔雅,同色锦带高高束起一半乌发,余下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被迎面而来的凉风撩起又落下。 右边的黑衣剑客不似白衣公子那般悠然自在,他正襟危坐,一手抱着剑,一手牵着马车的缰绳,头上戴了一顶带有布帷的斗笠,那布帷偶尔被风轻轻掀开,奈何斗笠压得极低,只露出一张不苟言笑微抿着的薄唇和线条坚毅的下巴。 马车行得不快,但仍免不了有些摇晃,车厢里焦娇正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虽然给她炼制了可以缓解眩晕感的药丸,但是药叁分毒,叶一胥只许她每天吃一颗,好在赶了一个多月的路,她已经知道怎样可以最大程度的减缓晕车带来的不适感了。 焦娇昏昏沉沉的就要睡着,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些许吵闹声,夹杂着细碎的欢呼和起哄的声音,她见怪不怪,淡定的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他们一路南下,沿途遇到许多逃难的流民,叶一胥此行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行医,一路上救治了不少流民。 他医术精湛,药到病除,更难得的是布施医药分文不取,此等善举再加上有大名鼎鼎的徐神医嫡传弟子的身份,渐渐的竟有叶神医的名号流传开来。 焦娇之前总觉得叶一胥待人接物皆是带着假面,认为他心机深沉,有些虚伪,与他相处时总是不自觉的带着些防备,可这一路相处下来,亲眼见他行医时的耐心与专注,不禁对他有些改观。 如今叶一胥盛名在外,每至一处城镇落脚,上门求医之人必然络绎不绝,他一人应付难免捉襟见肘,拖累行程,焦娇身份特殊不便露面,便让阿云给他打下手。 说来也怪,这两人好似天生气场不合一般,相处了一个多月,交流的次数却是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无怪乎阿云本就是这样冷冰冰不爱说话的性子,难得的是叶一胥也懒得做表面功夫,倒是让焦娇颇感新奇。 但即便如此,相看两厌的二人,骤然合作倒也不显陌生,反而十分默契,一个眼神的交流,便知对方作何打算,互相配合,事半功倍。 焦娇看在眼里,竟觉得他们一黑一白、一冷一热的双人帅哥组合十分和谐。 又行了小半日路程,得见一条清澈小溪,阿云勒马停驻,将焦娇抱下马车,走到溪水之畔,寻了一块平整的青石,让她坐了下来,而后便转身走向树林深处。 秋风爽朗,凉意萦绕,一阵阵寒意透过衣裳,从青石上传来,焦娇起身回到马车旁边,发现叶一胥正拿着一只古朴雅致的短笛在手中把玩。 “你还会吹笛?”焦娇有些好奇。 叶一胥并不答,只是淡然而笑,自信飞扬,随即架起短笛,婉转动人的旋律便自他唇边流泻,笛声音色柔美,宽厚圆润,映照着这林中美景,令人心情愉悦,闻之难忘。 焦娇望着他临风弄笛,衣不带水,如此神清骨秀,晃人心神的模样,充分理解了为什么学生时代会弹吉他的男生总是格外受欢迎。 她轻笑着摇头了摇头,却被正在吹奏中的叶一胥瞥见,他放下短笛,开口道:“郡主摇头,可是觉得叶某技艺不佳?” “当然不是,你吹的很好听。” “好听?”叶一胥挑眉,似乎不太满意这个词,复道:“这世间听过我笛音的人虽不多,可也就只有郡主一人仅用一句干巴巴的‘好听’来搪塞叶某了。” 他边说还边做出一个夸张的表情表示受伤,叶一胥变脸变得太快,焦娇有些无奈道:“好听难道还不够吗?多么朴实无华的夸赞……”她顿了顿:“我只是在想身为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你会的东西还真是多。” “叶某不过是寻了些曲谱闲暇时研习一二。”叶一胥手中把玩着短笛道:“这短笛乃是友人相赠,若是置之不理岂不辜负了他相赠的一番情谊?” 焦娇摇摇头:“我还以为你只看医书。” “叶某平素看什么书,郡主想必已有了解。”叶一胥笑的意味深长。 “?”焦娇脑中闪过那本春宫图,脸一下子红了一起来,她顿了半晌才恼羞成怒的道:“鬼才了解你!” 转变(微h) 46 焦娇不愿再理他,顺手拿起水囊到溪边,她临水而立,小溪潺潺自她脚边流过,蜿蜒到远处苍翠欲滴的山岚之间。 此时已是暮色四合,百鸟归林,晚霞烧红了半边天,落日余晖反照蜿蜒溪水,波光粼粼。 在这山林之间,难得的轻松自在,焦娇望着远处的山间云雾,心情渐觉舒畅,不由嫣然一笑,清浅的笑意似要沁入到人的心底里去。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叶一胥莫名的想着,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微风牵起她的裙边,焦娇低下头,踢了一颗石子入水。 “噗通”一声,惊醒了叶一胥,他收回目光,握着短笛的手一紧,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 焦娇对他起伏的思绪毫无所觉,径自欣赏风景,等她将水囊灌满回去时叶一胥已经将火生起来了。 青石上放了一个厚实的软垫,她无言地坐在火堆前,目光穿过闪动的火光,落到叶一胥身上,这人虽然总是喜欢不正经的捉弄她,但是却十分关心她的身体,经常比阿云还要体贴。 焦娇沉默的想着,不一会儿就见阿云拎着几只猎物从林间走出,他走到溪边拿出匕首开始处理那几只猎物,动作无比娴熟。 她有些饿了,撑着下巴看着他的背影等开饭,叶一胥看在眼里,开口道:“只吃肉难免会腻,郡主可想喝鱼汤?” “鱼汤?” 叶一胥微笑,目光微动移向一侧的小溪,随手拾起两颗石子,往远处水里一丢,随即便有两条肥美的鱼儿,翻着白肚皮顺水飘了过来。 焦娇看着抱臂稳坐,但笑不语的叶一胥,又看了眼毫无反应的阿云,无奈的跑去将鱼捡起,心里暗叹:这两位大神斗法总分不出个胜负,倒每每是她这个无辜的人躺枪。 用完饭后,叶一胥离开营地去山上采药,这几日为了加快进程,他们并没有到城镇中留宿,连续几天没有机会和阿云单独相处,焦娇旷得厉害,当即拉着阿云走进树林,沿着小路往深处钻,确定离溪边已经有很长一段距离之后便解开了上衣。 圆润饱满的胸前一对儿乳尖肿胀发红,鼓得几乎泛出光泽来,随着焦娇的喘息起伏着,阿云的眼神认真又专注,更让被注视的对象无地自容。 直到他含住顶端那敏感的乳珠,焦娇才抑制不住地轻哼一声,整个人被他摁在了怀里,就像是在为他哺乳一样,二人在纠缠间发出了不小的声响,衣物的摩擦,中间还掺杂着压抑的喘息,在静谧的树林中格外清晰。 阿云轻车熟路的用唇舌细细舔吻了一圈红彤彤的乳晕,直到把那乳晕舔得泛着淋漓水光,才接着用牙挑弄着她肿痛的乳头,用牙轻轻啃咬顶端的乳珠。 焦娇被刺激的“嘶”了一声,阿云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并无不适,便继续埋头吸吮另一边。 焦娇低头看了看已经消了不少肿的一边胸口,那上面还有残留的口水和乳白的奶水。 直到吸完了所有的乳汁,阿云再次抬起头,一滴乳白色的奶水顺着他的下唇往下淌,被他用舌头卷进口中。 “要我吗?”她听见他低声问她。 不知不觉间,日落西山,暮色渐沉,朦胧的月光穿不透繁茂的枝叶,漆黑的密林此刻隐隐约约的传出稀碎又引人遐想的暖味声响。 阿云坐在地上,怀里抱着焦娇,这样昏暗的光线对他这种夜能视物的高手来说不算什么,他仍能清楚地看到焦娇脸上每一个最细微的表情,无论是她含着水光的湿润眼眸,还是绯红面庞上偶尔浮现的迷醉神情,都让他险些控制不住顶弄的力度。 她穿着深色的襦裙,高腰的短衣被推到了胸口以上,深蓝色的长裙堆攒在大腿之上,勉强遮住了两人结合的部位,但随着阿云腰胯有力地挺动和焦娇难以抑制的颤抖和痉孪,不难看出端倪。 这身襦裙的颜色和款式都有些老气,是焦娇好不容易在成衣店的一堆漂亮衣裙中挑出来的。 不是不知道穿男装更方便,只是自从逃出匪寨,她胸前的这两团乳肉不仅大了许多,还愈发敏感,束胸裹得紧了便又酥又疼,难受得厉害。 每过叁五日她的胸前那两团肉便会不自然的鼓胀起来,蓄满液体,若是置之不理,饱涨的乳汁便会抑制不住的从乳孔中漏出,滴滴答答的沾湿胸前的衣服,让她羞耻又尴尬。 她这两个月明明胖了一些,腰肢却因为变大的胸乳显得更加纤细,偶尔沐浴后在镜中瞥见这具不复以往的身体,就像在审视一个陌生的物件。 不仅如此!她对性欲的渴望愈发严重,晚上总是会梦见与不同男人肉体交缠的春梦,腿心也经常湿哒哒的,让她又羞又臊又感到恐慌,拼命压抑这种渴望,却适得其反,她知道自己绝不算是个严于律己,拥有坚韧意志的人,内心的欲望缓慢地烘烤着她,让她快要从内部开始融化。 她当然无法向任何人解释自己的窘境,可以依赖的人只有阿云,可以帮助她的也只有阿云。 界线,实际上是无比模糊的定义,她的坚持和自尊就在某一瞬间无法再桎梏住她想要追求快感的本能,最终只能向内心的渴求和这具身体的本能屈服。 放浪的身体,混乱的情欲。 焦娇在黑暗中尽情放纵。 雷点蹦迪 47 不知过去了多久,焦娇只记得自己又高潮了几次,在意识即将模糊之前,那根肉茎才在她的甬道深处射出了阳精,结束了这场野外的性事。 阿云抱着她回去的时候,叶一胥已经回到营地,焦娇连忙让他把自己放下,二人走近时叶一胥正坐在火堆旁,拿着木棍低头拨弄着火堆,听见她们的脚步声,连眼角都没抬一下,闪烁的火光映照着他的半张脸,却让另半张脸淹没于更深的黑暗之中。 叶一胥不说话,阿云亦然,气氛安静的有些尴尬,焦娇刚想开口便被叶一胥的动作打断—— “啪”的一声,只见他忽然掰断手中的木棍,将手中的折断的木棍往火堆中一掷,干燥的木棍砸落在燃烧的火堆之中,带起一串火花四散开来,又瞬间灭于尘土与晚风之间。 焦娇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一步站到阿云身后,叶一胥见到她这个反应不怒反笑:“夜凉露重,明日还要赶路,郡主还是早些歇息吧。” 焦娇总觉得这话有些耳熟,似乎是之前她为了应付他对他说过的话…… 她更加心虚,胡乱应了一声,逃一般的上了马车,只是没想到自打这晚之后叶一胥便有意疏远她,很少同她交流,就连偶尔眼神与她的对上也会迅速移开。 他的冷待倒是让焦娇松了口气,她自然看得出来叶一胥对她有些特殊,这样及时止损对他们来说反而是好事,她不愿再和叶一胥有太多的感情瓜葛,招惹了夏梓辰和岳衡,辜负了莫韶,又祸害了阿云,她已经足够内疚了。 更何况她现在最在意的事还是夏梓辰的下落,他失联了这么久,一路上却没有任何消息,焦娇每到一处城镇或是驿站都会给他传信,只是从未收过任何回信,她不得不开始怀疑夏梓辰是出了什么意外,不然他绝不可能舍得让她为他担心。 焦娇上辈子只是个普通人,一辈子做的事大多是都是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学习考试,遇到这些超出她认知的危险只能选择逃避。 那日暴雨倾盆,她让阿云连夜带着她离开祁阳,或许只不过是慌不择路,下意识的想去依靠这个世界上最让她有安全感的那个人罢了。 现在夏梓辰下落不明,如同人间蒸发一般,而她这些时日一路走来,才发现天地广博,世间百态,远超出她的想象。 离开了郡主的身份,她什么也不是。 可夏梓辰是世子,皇亲国戚,未来的郡王,什么人敢对他不利? 她该盼点好的,可是根本控制不住地担忧。 焦娇忧心忡忡的到了丰城,这是最终的目的地,也是夏梓辰在最后一封信中提到的地方。 丰城的地势较低,是南方受灾比较严重的城镇,可毕竟是富庶的大城,重建的速度很快,他们到的时候城中依然是一片繁荣景象。 焦娇坐在酒楼二楼的雅间里,静静的看着楼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集市,又想到那些失去财产,只能拖儿带女举家搬迁的流民,忍不住的叹气。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遭遇祸事时受苦的永远是最底层的百姓。 焦娇之前对古代的物价没有概念,出发的时候除了一些零散银子,还带了张一千两的银票,直到后来才知道在面馆买里一碗分量十足的手擀面只要五个铜板,十两银子更是够普通百姓一家几口几个月的开支。 她手中的银钱充足,一路上施舍了许多零碎铜板碎银给流民,也算是力所能及的做些善事。 焦娇见阿云已经吃好,便让他拿些银子捐给丰城中正在布施的各个粥棚,顺便去打探一下夏梓辰的消息。 阿云离开后,沉默的雅间仅剩二人对坐,叶一胥端茶轻啜,双唇抿成一条线,敛眉不语的他,无端徒增了几分距离感。 焦娇这几日已经习惯了他这幅拒她于千里之外的姿态,看了一眼便低下头盯着碗里的饭发呆。 正胡思乱想间,一只骨节如玉的手拿着公筷夹过来一块糖醋排骨放在了她碗里,焦娇抬头看去,与他四目相对,叶一胥蹙着眉,无声的示意她吃饭。 “谢谢……”焦娇轻声道谢,将那块排骨放入口中,机械的嚼着,她这些天焦虑得厉害,实在没什么胃口。 她似是听到了一声轻叹,而后叶一胥便道:“郡主是否在寻人?叶某不才,在江湖也有些人脉,或许可以为郡主分忧。” 焦娇有些意动,惊喜的抬眼看他,但随即又想到夏梓辰失踪的事绝不能轻易暴露,只能摇头婉拒。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焦娇随即侧首向外探身瞧去,没看见叶一胥眼底浮现的一丝失落。 街上似乎正在上演电视上常见的一幕,一个流氓纠缠路过的少女,少女低着头想绕过流氓不欲招惹,但那流氓却越发过分,竟强硬的拉着那个少女要把她带走。 周围的商贩路人对此情景视若无睹,满街的人竟无一人对那少女伸出援手,焦娇却按捺不住,拍案而起,朝外大喝:“住手!” 拉扯中的二人被她这中气十足的喝声喊的动作一顿,而后双双抬眼看来,那流氓见焦娇是个身形纤细、弱柳扶风的女子,眼中浮现出一抹不屑,随即继续对那少女上下其手。 焦娇见他态度如此嚣张,气的当即离开座椅转身便要挺身而出,叶一胥拉住她的手:“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救人!” 叶一胥眼中隐隐交织着厉色与轻蔑,一瞬过后又变成彻底的漠然,语气微凉:“不许去。” 焦娇看着他漠然的眼神,心底忍不住嗖的腾起一股怒气,想要甩开他的手,这个人真的是那个分文不取,救治流民的神医吗? 叶一胥的手紧箍着她:“自不量力!别救不了人,再把自己也搭进去!”他的声音严厉起来,一双隐含怒气的眼睛看着焦娇。 焦娇焦娇难以置信地抬首看他,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他说的,她的底气也不过源于知道若有叶一胥出手,一招便能解决那个流氓,只是自己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会出手帮助被流氓骚扰的少女罢了。 “我会如何就不劳叶大夫操心了,毕竟叶大夫不是阿云,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也不必供我差遣!” 叶一胥闻言眼中怒意暴涨,脸色一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沉默着同她对视,手上的力度不断加重,压迫感翻江倒海般袭来。 在焦娇以为他要将她的手腕折断之时,终于松开她的手腕,又掐起她的下巴,视线与焦娇隐含怒意,倔强的眼神对上。 “你只知那姑娘被流氓缠上,却不知以她的身手应付十个那样的流氓也不在话下。” 叶一胥冷冷推开焦娇,不曾想把她推的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的心瞬间漏了一个拍,还不及思考,便眼疾手快的又将人一把拉回,力道之大出乎了自己的预料,结果又让她结结实实的撞进了自己怀里。 焦娇捂着被撞疼的额头“哎哟”了一声,室内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消弭,叶一胥皱起眉,冷冷的开口,声音不自觉的生硬:“有勇无谋,愚蠢至极!” 他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作者的话】 本来因为数据太差导致玻璃心受到了暴击orz一度摆烂不想理这篇文了,但是偶然间上线之后发现依旧有新的朋友给我投珠说写的好看,真的很感动quq 被人承认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会加油哒(=TェT=) 冷漠 48 焦娇知道叶一胥没必要骗自己,她回到窗边朝下望去,果然看见刚才还在街上纠缠少女的流氓倒在地上,哎呦了半天才一瘸一拐的爬起来,而那少女早已离开。 她连忙把帷帽带上,急忙追了出去,拉住叶一胥,道:“叶一胥!” 叶一胥转目看她,帷帽上的白纱一直垂到腰间,隔着一层布料彼此的神情都看不真切,他似想说什么,终归一言不发的只管往前走。 焦娇轻轻拽他的衣角,声音放软道:“叶一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刚才是我情绪不好,说的话不好听,我给你道歉,你别气了好不好,嗯?” 叶一胥闻言停下脚步,目光流转间落在焦娇抓着他衣袍的手上,他托起那只手,掀开袖子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雪白的肌肤上印着已经变成了青紫色的掐痕,让叶一胥眼神一黯,他当时下手,原来这般重。 焦娇看到这掐痕也吓了一跳,这具身体皮肤太过娇嫩,总是特别容易留下各种痕迹,这掐痕看似狰狞,实际上她并没有什么感觉。 “没事的,不疼。” 叶一胥依旧一言不发,拉着她回到房中给她上药,清凉的药膏涂在腕间,被温热的指腹揉开,她吃痛想要把手缩回来,却被他牢牢抓着。 他俯首给她涂药,动作很细致,生怕有半点遗漏,房间里安静的让焦娇仿佛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药膏舒缓了痛感,他清浅的呼吸若有似无的拂过她的肌肤,渐渐的产生了奇异的灼热感。 叶一胥涂完药刚放开她,焦娇便迅速抽回手,她的气息有些紊乱,目光不定,强作镇定的平复自己躁动心绪的样子被叶一胥尽收眼底,他微微扬起唇角:“这么娇,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冲动行事,自讨苦吃。” 他的话令焦娇皱起眉头,虽然刚才的事情是个乌龙,但她却不觉得自己有错:“若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依然会选择冲动行事。难道你想让我像那些人一样眼睁睁的看着,却袖手旁观,无动于衷吗?” 叶一胥收拾药箱的手一顿,他抬眼看她平静的回视他,眼中的倔强他看的真切,叶一胥唇边笑意依旧,开口却是冷言:“那就请郡主在你的阿云面前再冲动吧,毕竟郡主同叶某没有什么关系,不必任你差遣!” 叶一胥故意用她的话来刺她,焦娇微愣过后胸中一阵气闷,她蓦地站起来,道:“叶一胥你什么意思?” 叶一胥也站起来,冷然道:“我的意思是你未免太过天真,连自保的本事都没有,凭什么管这些闲事!” “这怎么能叫闲事?”焦娇的胸口剧烈起伏,她不甘示弱的与他对视,眼神交锋,眼中的怒意并不比他少:“这若是闲事,那你这一路上做的事岂不也都是闲事!” “叶某是医者,救死扶伤本就是我需要做的事,至于别的……”叶一胥的嘴角噙着冷冷的笑意:“……皆为闲事。” 他的眼神那样的冰冷,言语间满是不屑之意,令焦娇愕然,她眼中的怒意转为失望,这一路走来她以为她已经足够了解他,以为他和她是一样的,没想到…… 房间之中,二人皆负气,沉默僵持着,宛若刀刃抵在紧绷的琴弦之上,气氛冷凝,令人喘不过气。 对峙许久,焦娇终于明白要让叶一胥这样冷漠的人理解她的想法可能性趋近于无。 她心烦意乱,在琴弦崩断之前,率先转身离开。 楚奕 49 焦娇心里难过,头也不回的离开,叶一胥没有追出去,他站在原地,微低着头,眼中闪烁着无法琢磨的情绪。 稍晚些时候,阿云从外面回来,刚走上叁楼走廊,便停住步子,眸光沉敛望向前方,赫然见叶一胥负手而立,似乎是特意在此等他。 “有事找。” 他目不斜视的朝前走去,却被叶一胥伸手拦住去路,带着一股挑衅意味道:“怎么,不敢吗?” 阿云停下步伐,拧着眉头看他,叶一胥懒得瞧他,径自转身往屋里走去。 他的内伤迟迟未愈,内息每每运行便受阻凝滞,严重时甚至会有气血翻涌,逆流入魔之象,虽不知叶一胥打的什么主意,却也知道他不怀好意,但若是真的交起手来,单凭外功,他也自信能全身而退。 阿云跟着叶一胥进了屋,他转过身,见阿云神情之间满是漫不经心的疏离淡漠,面上没有多余表情,唯有一双星目中流露着凛冽又森然的冷光,二人眸光相对,互不相让,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冲突一触即发。 此刻阿云的心思都在焦娇身上,没工夫和他浪费时间,便直接问道:“何事?” 叶一胥没有回答,只是冷哼一声,运气于右掌之上,抬袖轻挥出一道掌风将房门合上,俊逸的面容之上杀气乍现,带着冷冷的笑意,步下瞬移,化掌成爪,出势凌厉,直取他的喉间。 阿云早有防备,反应极快,他挥剑一挡,不慌不忙的移动步伐,后退闪避,顷刻间,二人已经过了十几个来回,叶一胥招招狠辣,只攻不守,毫不在意将自己的弱点暴露于人前,而阿云则正好相反,只守不攻,对于叶一胥浑身的破绽视而不见,连手中的剑都未曾出鞘,显得格外漫不经心。 叶一胥攻势密集,手上动作却不带半分内力,纠缠拖延之意远大于攻击的意图,阿云渐觉不对,正打算闪身脱离战局,却突然感觉身上的力气正在快速消失,他身形不稳,一个踉跄栽倒在地,挣扎着拄剑而起,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眼见药效发作,叶一胥诡谲一笑,看向因脱力半跪在地上的阿云。 “别担心,不是毒药,不过是软骨散罢了。”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阿云,眼中有得意,有嘲弄,有不屑,还有一丝杀气:“若非留着你还有些用处……” “卑鄙。” 叶一胥并不在意他的讽刺,他笑的充满恶意,言语中却破有深意:“吃过两次苦头,以后也应该会长些记性了,你该谢我才是。” 他在阿云做出反应之前将他打晕,拖到床上,从药箱中取出一卷布包打开,净手之后捻起数十支银针,出手迅疾,刺入他周身几处大穴,又将他扶起,坐于他身后,运功输送真气为他通畅经脉,疗治内伤。 过了许久,随着内力的运行,叶一胥感到一阵眩晕,他无奈苦笑,但凡高手无一例外皆是内外兼修,楚奕更是个中翘楚,他虽自持内力深厚却也终究不及楚奕,逐渐力不从心。 叶一胥咬紧牙关,面色如纸,额上冷汗直下,此时已是皓月当空,众星拱辰,亦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松了一口气,收势合掌,将银针一一拔出,微颤着从怀中取出几颗药丸吞下,再度运功缓解着内力损耗过度的虚弱,良久才平复气息靠向椅子,一手按住心口,垂眸养神。 须臾,床上的男人恢复神智,睁眼便暴起扑向叶一胥,动作带起一股劲风袭来,他本能的反抗,却不敌楚奕出手凌厉如电,令人无法闪躲,被一掌重重打在胸前,将他整个人震倒在地。 “咳咳……”叶一胥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按着胸口,他无声大笑,喉间却涌上一股淡淡的腥甜,伸手抚过唇边,指间已染上点点殷红:“咳咳……叶某送你的这份礼物,楚少侠可还满意?” 相较于他的平静,楚奕的脸色就难看多了,一张冷峻面容绷得紧紧的,一贯淡漠疏离的眼中泛着杀意,眸光锐利逼人的俯视着叶一胥,双拳紧握,攥着长剑的手背隐泛青筋。 他本想直接杀了叶一胥,却因为和他一样有诸多顾虑并未下重手,眼中的杀意不过虚张声势,是以也不想多做停留,转身离开。 叶一胥躺在地上,自嘲的笑了起来,他这一生习惯于仔细算计,趋利避害,换做以前,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如此在意别人的看法,看见她眼中的失望,更有如此情绪失控,冲动行事的时候,想要独占她,却还要顾忌她知道真相会伤心难过,不能对敌人痛下杀手,甚至不惜自损八百为他疗伤。 他叶一胥竟有需要用上软骨散这样的手段却只为了医治他人的时候,真是可笑至极,荒唐至极! “哈哈哈……咳咳……”叶一胥吃力地大笑。 果真是动情伤身…… 水煎(h) 50 骤然恢复记忆,楚奕只觉头痛欲裂,混乱无比,他无意识的走着,居然鬼使神差的走到了焦娇的房门前,窗纸隐约透出烛光,她竟还没睡吗? 是在等他吗?楚奕摸到袖中的信封,若有所思,迟疑了一下还是推开了房门,发现果然没落锁,他抬眼看去,见焦娇趴在桌前,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他将人抱起走到床边,帮她褪去鞋袜,熟悉的气息包裹着焦娇,她本能的贴近他的怀抱,向他汲取温暖。 楚奕静静地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她睡得很熟,身子柔若无骨的依偎在他怀中,楚奕的手慢慢抚上胸口,不知为何里面有些闷痛。 他抱着她,像从前的每一次的亲密一样,只不过这一次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谁,是什么身份,却仍抱着她不愿松手。 扶在她肩膀处上移托住她的后颈,另一只原本一直紧握着剑的手顺着腰线滑上她的脊背,又将她头上的布巾散开,使一头乌发如瀑般垂落,楚奕轻揽着将她放倒在床上,俯首在她面上落下细碎的吻。 他像是在用唇抚摸描绘她的容颜,从额头到眉眼,缓缓下移,顺着鼻梁的线条轻吻过她的鼻尖,最后落在她紧闭的唇上,挨着那两瓣红唇细细摩挲。 楚奕的吻继续向下,划过她的下巴,顺着颈部线条一路向下,碍事的衣衫被熟练的拨散开来,遮不住内里的风光,显露出娇嫩细腻的肌肤,水红色的肚兜衬得那肌肤愈发莹白如玉,他的眼神变得愈发幽深起来。 楚奕的唇隔着肚兜落在那微微凸起的乳肉上,知道那处究竟有多么的娇嫩和敏感,他的动作尽量放轻,克制的轻轻触碰,用嘴唇包裹着顶端吸吮,舌头来回舔弄着逐渐挺立的乳尖,淡淡的奶香味飘散开来,轻薄的布料被乳汁和唾液晕湿成深色。 楚奕忍不住用牙齿叼起凸起的那一点轻轻摩擦,让身下的人儿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他的手从肚兜的下摆探入,握住备受冷落的另一边乳肉缓缓揉捏爱抚,一手便可掬满的丰盈被玩弄成各种形状,柔软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焦娇的裙子被掀开撩到腰间,外裤和亵裤被脱到腿弯,男人隐忍的欲望挣脱出牢笼,他压下身子,龟头刚抵住水淋淋的小穴便被热情的吸住,喉头滚动了几下,楚奕缓缓沉腰进入。 圆润的伞端撑开穴口,甬道温暖而湿润,很顺利地便含进男人的硕大,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喟叹出声,楚奕掰开她的双腿,浅浅地抽插着让她能更好的接纳自己。 在睡梦中被侵犯的焦娇抓紧了床单,不自觉地摆动着腰身,不知是在迎合他的动作还是想要摆脱这种侵犯。 楚奕耐心十足的用饱满怒胀的龟头磨着最深处娇嫩的环口,将身下的人儿磨得不停颤抖,那张的红嫩小缝太过敏感,只需要慢条斯理的轻微碾磨便开始抽搐着喷出汩汩淫汁,主动含住龟头,怯生生的嘬着顶端的马眼吸吮讨好。 从开始的温柔碾磨到不受控制的快速顶撞,不过几息之间,他粗喘着向前顶胯,将那欲根越埋越深,粗壮的柱身逐渐消失在两瓣雪白的臀肉之间,只剩下方的囊袋拍打在穴口,龟头猛得撬开了深处柔嫩敏感的肉缝,碾转着挺进了胞宫。 “嗯啊……”焦娇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啜泣,敏感的花心被强势的撑开,肿胀酸涩的令她不适的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可内里每一寸嫩肉都被尽情奸污的快感又让她忍不住迎合,惯于承欢的身体无比契合地交缠着对方索取更多的快乐。 楚奕抱紧了怀中人的纤腰,双腿绞着她乱踢的小腿,见她面上泛着薄红,似乎暗含着无边春意,并没有多少痛苦之色,俯首将她溢出的眼泪舔进自己嘴里,硕大的龟头埋在小小的胞宫里,哪怕不动,也在紧密结合中生出细细密密的酥麻快感,他感受了一会儿娇媚的肉壁不住抽搐紧缩的服侍,这才挺腰小幅度地顶弄起来。 “呃……嗯……”强烈的快感让焦娇扬起脖颈,红唇轻启溢出几声求饶意味的轻吟,她面上痴痴的淫态被楚奕尽数看在眼里,顿时情欲高涨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每次都要把整根肉茎拔出到只剩顶端,再狠狠挺入到撑开深入到胞宫最深处为止。 身上的男人动作太过激烈,焦娇很快便从昏沉的睡梦中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大脑还昏昏沉沉的没有反应过来当下的情况,身体便率先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不如相忘 51 身体深处的宫口喷出动情的淫液,尽数淋浇在那根热烫的肉茎之上,繁杂的思绪还没接上眼泪就先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焦娇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双唇半启,无力地喘息。 楚奕顿时清醒过来,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点了她的睡穴,这一刻,他甚至宁愿自己没有恢复记忆。 身下的人再次昏睡过去,她微蹙着眉,泪痕犹在,青丝散乱铺陈,白皙的皮肤上透着让人移不开眼的红,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着,毫不设防的为他而展开。 看到她脸上的泪痕,楚奕心头微微一跳,忽然觉得心好像被谁用手紧紧攥住一般,捏得他疼痛难忍,他面色一沉,搂着她的细腰把人翻了个面,让她趴伏在床上,下身更加用力的律动起来。 “嗯……唔……”这个姿势让他进的更深,焦娇不断的随着楚奕的动作瑟缩或者迎合,失去意识的她连求饶的资格都被剥夺,只能颤抖着承受。 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东西实在可怕得很,焦娇呜咽着哭泣,怎么也无法躲避小穴里越发有力的抽动,最后只能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还未从上一波极乐中平复下来便再次被带到另一个高峰。 许久之后,屋内的暧昧声响渐歇,楚奕松开了搂着她的手,将彼此身上整理妥当,起身之时才发现她的手不知何时抓住了他的衣袍,他沉默着没有动,半晌才弯腰在她唇边轻轻落下一吻,轻声道:“我走了。” 说完之后,楚奕站起身,随即拔剑一剑削掉了被她攥在手里的那截衣角,他面色平静的近乎冷漠,然而握剑的手却微微颤抖着,他转过身去隔绝自己的视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第二日晨起焦娇睁开眼,发现天刚蒙蒙亮,一时心里有些茫然,她撑着床坐起来,感觉到下身有些酸胀不适,才想起昨夜阿云的反常。 她抬起手,发现自己手中紧紧抓着一片衣角,看着那块切口平整的黑色布料,焦娇突然想起昨夜在昏沉间隐约听见阿云与她道别…… 她知道阿云只是因为失忆才暂时留在她身边,知道他终究会离开,只是如今他真的离开,焦娇却不知道自己是失落更多一些还是释然更多一些…… 或许阿云是对的,唯有当断则断,及时止损,形同陌路,相忘于江湖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不如相忘……”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然,不知道是因为晨起还没有饮水,还是因为此刻心情黯淡。 看着手中被她抓皱的布料,回忆起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焦娇吸了吸鼻子,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她静静地看了片刻,还是将那片布料放下。 掀开被子,焦娇发现自己的衣襟有些散乱,胸前微露了一片,她整理了一下衣裳才发现内袋里揣着一张信。 展开信纸,信上大致记录着丰城近期升降调动的官员资料,虽没有夏梓辰的消息,但着重圈画出的几个名字她却是认识的,正是夏梓辰此次出行带在身边的官员的名字。 “阿云……”焦娇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惊喜,她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感激一笑,把信折好,小心的揣进怀中放好。 趁着天色尚早,她将自己整理妥当,收拾好行李,便偷偷离开了客栈。 混蛋 52 在离开客栈的同时,焦娇也在思考自己的去处。 阿云恢复记忆的时机太过巧合,她隐隐觉察到此事或与叶一胥有关。 若真与他有关,只能说明他早就可以让阿云恢复记忆,却隐忍不发,直到今日才为他恢复记忆,此举何意,昭然若揭,她却偏不想如他的意! 好在丰城刚刚重建完毕,城中人员流动较大,街道上常有士卒捕快巡逻,才让焦娇有独自离开的底气。 此时天色尚早,街道上大多是驾车赶集的菜贩,有了一个多月“闯荡江湖”的经历,焦娇对古代的市井江湖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她不缺银钱,但也知道不能轻易露富,不敢孤身一人去租赁马车,只能徒步走在街道上。 只是还没走几步路,便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焦娇顿觉不妙,头也不回的便跑了起来,她慌不择路的越跑越偏僻,竟跑到一处死胡同里。 窄巷里堆放着一些木箱竹篓之类的杂物,焦娇咬着牙踩着木箱往墙上爬,没想到那木箱看似结实,箱壁的木板却只有薄薄一层,根本承受不住她的重量,焦娇一脚踩空,随后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叶一胥一言不发,抱着焦娇让她坐在竹篓上,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掀开裤袜检查了一下她扭到的脚踝,脚踝已经有些红肿,小腿还被木箱破掉的边缘划出几道红痕。 “没有大碍,敷上药明日即可痊愈。”叶一胥抓着她的脚轻轻转动她的脚踝,焦娇疼的“嘶”了一声,他轻叹了一口气,表情似乎比她更加感同身受。 焦娇这才发现叶一胥的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就连衣裳也还是昨天穿的那件,下摆满是皱痕也没换,他平日里最是在意形象,还有些洁癖,看来八成是被阿云收拾了一顿,怪不得她跑了半天他都没追上……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此刻他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带着些许隐忍和矛盾,明明在意又故作冷淡,就是这样复杂而生动的表情。 焦娇突然了然。 她缩腿把脚踝从他的手中狠狠地扯出,恶意满满的对他宣告—— “叶一胥,你完了!”焦娇的语气十分笃定,心里充满了报复般的快感:“你完了!叶一胥,你是个混蛋,你什么都不在乎!但你在乎我!” 叶一胥总是那样内敛,眼角眉梢惯有的表情淡的看不出情绪,又仿佛是藏得太深,焦娇从来都看不透,但她却不得不承认,心动或许早在叶一胥救她出匪寨之时便初生,又在每日相处中逐渐积累起来,她的心底藏着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心思,是以昨日与他争吵时才会觉得那般的幻灭,满心都是被欺骗的愤怒。 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失望,是她擅自期望,又擅自失望。 这份失望让她仗着叶一胥的在意,更加肆无忌惮的伤害他。 “叶一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才不是任你拿捏的阿猫阿狗,我……” 焦娇还想继续用话刺他,叶一胥却站起来深深地凝视着有恃无恐的焦娇,他胸膛起伏,似有万千情绪涌动。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便欺身上前,一手把她纳入怀中,一手托着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下去。 焦娇在叶一胥怀中不断挣扎,想张嘴咬他,却被他趁机深入,强势的在她嘴里搅动,勾缠着,他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在纠缠的唇齿间蔓延开来。 楚奕满含怒意的一掌虽没下死手,却也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此时他心思微动,情思起伏,胸口的伤处便再次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令他整个人猛地一颤,叶一胥急忙放开她,一阵急咳之后又暗自压下涌上喉间的鲜血。 焦娇趁机撇过脸去,不愿再看他,她的唇瓣覆着一层水光,被男人吮得有些红肿,脸上犹带着诱人的红霞,眼神却十分倔强,无声的掉着眼泪,哭得眼眶和鼻头都红彤彤的。 他看着她的眼泪,一时竟觉得心口好像比伤处更加难受,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揪住,往下扯去,沉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他被妒火冲昏了头,急切的想要独占她,让她只看着自己,最后却被她的眼泪打败,只能轻轻的松开手,捂着胸口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去。 大成若缺,他知道人生从来不会完美无缺,既然如此,就不该放任自己,强留她在身边,早日分开,对他而言,是最好的选择,至少不必如同今日这般疼痛难忍。 叶一胥恼怒自己为何永远这般清醒,即使有瞬间的冲动,过后还是选择冷静的放她离开。 【作者的话】 神医:被打到吐血还要巴巴的跑出去追老婆 p.s.这文是玛丽苏甜文哈,不会有那种黑化囚禁小黑屋的情节 男主们会有心机绿茶搞雄竞的,但不会以喜欢之名行伤害之事,最讨厌这种情节- - 明嗔 53 焦娇刚才的硬气不过是狐假虎威,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心被他吓得怦怦跳,她头也不回的走出去好远,见叶一胥没追上来才敢停下来喘气。 脚踝上的扭伤虽不严重,但走起路来却疼得厉害,好在她运气不错,遇到一个热心肠的大娘,用毛驴拉着板车去赶集,愿意带她一程。 那大娘十分健谈,听闻她要去府衙寻亲,还特意绕了个路把她送到了城中的寺庙门前。 焦娇谢过了热心大娘,按照她的指示从正门进入,穿过这个寺庙从后门出去,便能直接到达丰城府衙所在的街区,可以节省很长一段的路程。 城中的这座月老庙远近闻名,在这里求的姻缘皆是十分恩爱长久,因此香火极盛,但寺庙僧众并不会随意取用这些香火钱,大部分都花费在布施善举上,是以丰城内外近六成的粥棚善堂都是这座寺庙所设。 此时月老庙内只有几个做完早课正在洒扫的和尚,见她进来也不惊讶,皆是目不斜视的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情。 焦娇经过正殿时进去捐了些香油钱,她脱下帷帽,闭目双手合十在胸前,跪于蒲团之上,却不知道自己该求些什么,事实上她对所谓的“姻缘”毫无兴趣,但又总是莫名和别人纠缠在一起…… 几个与她有过纠缠的男人的面容在焦娇眼前一一掠过,拨动心弦阵阵,穿过来不过短短数月,她的心境却与从前大不相同,焦娇清楚自己因何而变,但却始终有些不愿正视自己的心。 世人来月老庙无不是为了求份姻缘,可能也就只有她反向许愿了…… 焦娇自嘲地笑了笑,正打算起身离开,却发现因为脚踝上的扭伤,以她现在的姿势要从蒲团上流畅自然的起身有些困难,撅着屁股爬着起来的姿势太不美观,正纠结着,眼前光线一暗,她抬眸看去,正巧对上一双澄澈纯净的琥珀色眸子。 “阿弥陀佛。”面如温玉,气质脱俗的少年僧人念了声佛号,见她望着自己双眼发直有些呆愣的样子,眼中隐着些许笑意,从容地向她问好:“缘分之事果真妙不可言,玥京一别,施主可还安好?” “明嗔大师?”焦娇对他这双浅色瞳孔印象极为深刻,说来也巧,他每次都刚好在她最迷茫的时候出现。 善解人意的少年僧人轻易便看出焦娇的窘境,于是弯腰向她伸出一只骨节纤长的手,露出腕上缠绕的一串佛珠来。 他今日穿着一身浅黄色的僧衣,外面披着的深红色袈裟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纹样,明明是这般庄严神圣的装束,却因为他出众的容貌,偏被她看出一丝艳色来。 “多谢明嗔大师……”她任由明嗔扶着自己的手臂站起身来,心里暗暗向佛祖告罪:自己居然冲着和尚发花痴! “施主称小僧明嗔便好。”明嗔见她背着包袱,问道:“不若让明嗔送施主一程。” 焦娇本想说这么近不用送了,但对上他那双真诚明亮的双眸又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日光柔和,清风舒缓,长长的回廊之上,焦娇同他并肩而行,明嗔见她行走间步伐不自然的微跛着,便贴心的放缓步伐,抬手虚扶着她的手臂。 丝丝缕缕的香味从他身上传来,被微风轻送到她鼻间,焦娇偷偷瞟他清雅俊秀的侧颜,视线不期然与他的对上。 偷看被抓个正着,焦娇有些尴尬,好在明嗔并不在意,对她微微一笑,焦娇便更加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二人行至一扇拱门前,一股强烈的不安突然萦绕在焦娇心头。 经过祁阳遇袭还有黑店被劫的两次经历,焦娇总觉得这具身体对危险的感知,灵敏得令人望尘莫及。 她没有丝毫犹豫的便相信了自己的第六感,拉着明嗔转头想要原路返回,却愕然见到一个黑衣男子悄无声息的站在原路,她回头看去,发现拱门后果然也堵着一个拿着刀的彪形大汉。 这二人面相凶狠,浑身散发着暴戾之气,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善茬,焦娇想到在祁阳时遭遇的刺杀,控制不住的心里发毛,冷汗细密沁出。 那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便迅速接近他们,明嗔见状,转身挡在她身前,语气十足的冷静和宽容:“阿弥陀佛。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两位施主莫要一错再错,步入万劫不复之地!” 那彪形大汉轻蔑一笑,刚要说话便被黑衣男子打断:“别和这秃驴废话,把人带走。” “这婆娘呢?” “杀了。” 彪形大汉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提刀便向焦娇砍来,明嗔想也不想便挡在她身前,那大汉急忙收势,锋利的刀刃堪堪从他的手臂上划过,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手腕上的佛珠串线被砍断,散落了一地的珠子。 明嗔的脸色因疼痛瞬间变得无比苍白,道:“莫要伤害无辜之人,我随你们走便是了。” 那黑衣男子闻言眼中闪过一缕精芒,猝不及防地伸手,将焦娇一把拽到身前来,她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在后颈重重地敲了一下,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小剧场】 娇姐:月老啊月老,每个人都只有一颗心,为什么我的心却可以同时装下叁个男人呢?(???.???)?? 月老:叁个而已,问题不大,以后还会装更多的男人。 黑暗 54 这一下让焦娇不知道晕过去多长时间,再醒来时只觉得身下冷硬,眼前一片漆黑,后颈上的闷痛让她猛地反应过来,她被绑架了。 一瞬间她心跳如鼓,又立马告诫自己冷静下来,绝对不可以自乱阵脚,那两人明显是冲着明嗔来的,他们没有杀了她,只不过是想利用她来牵制明嗔罢了。 焦娇坐起身,借着昏暗的光线打量着这个屋子,才发现室内空空如也,连张床都没有,她躺在地上,身下只垫了些枯草,难怪觉得阴冷。 她靠着墙站起身,在这间囚室里绕了一圈才发现这室内四面都是实心的石墙,只在门上开了扇巴掌大的小窗,焊着几道铁栏。 焦娇垫脚朝外看去,只能看到漆黑的甬道上,零星的点着两盏油灯,在阵阵冷风中明灭不定,透着一股子阴森森的味道。 她正想着那些人为何要为难一个和尚的时候,牢门突然被打开,明嗔被人推搡着进来,他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光线太暗,焦娇看的并不真切。 因为双手拿着那样东西,明嗔被推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焦娇见状赶忙上前扶住他,愤愤地看着大门再次关闭。 “明嗔大师,你没事吧?” “多谢施主关心,小僧无事。”明嗔轻轻摇头,然后把手中一直小心翼翼护着的东西递给焦娇。 焦娇接过来定睛一看,才发现他递过来的东西竟是一碗稀粥,她今日还未曾进食,又接连遭遇变故,正饿的头晕眼花,触及到明嗔的眼神,问道:“明嗔大师,你吃了吗?” 出家人不打诳语,明嗔只是摇摇头,道:“小僧无妨,施主请。” 他的衣物整齐,身上并没有受到苛待的痕迹,可能是觉得自己连累了她,面上透露出些许难过,焦娇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碗粥喝了下去。 这碗粥稀得过了头,根本不足以果腹,只能勉强灌个水饱。 囚室里有些阴冷,焦娇身体羸弱,忍不住低咳了几声,明嗔便将自己身上那件华丽的袈裟脱下递给她。 见焦娇不肯接,便直接将袈裟披在她身上,而后径自在地上坐禅,他习惯性的抚上腕间,却摸了个空,只得合上手掌低声诵经。 明嗔的声音虽不高,但在幽静的囚室内听来,却清晰无比,柔和坚定,有慰人心神的力量,使焦娇逐渐心静下来。 过了几个时辰,门被打开,有人来给他们送饭,那人放下一只碗,就离开了,焦娇凑近一看,地上放着的竟是一大碗红烧肉。 给和尚送肉吃,这是何其歹毒的恶意…… 焦娇气得咬牙,还不等她说什么,便听到外面隐约传来说笑的声音,她站在门边,模糊地听了一会儿,这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那二人是丰城本地的地痞流氓,见寺庙在城中大肆布施,便心生歹念,顿觉有利可图,而明嗔从玥京出发一路南下游学讲经,途径丰城,被此地寺庙奉为上宾,那些地痞见了便以为他是寺庙的管事,于是将他绑了过来,以此来向寺庙勒索钱财。 明嗔看她不肯用餐,便道:“施主不必做到如此地步……” 焦娇摇头,道:“我自当和大师同甘共苦。”她见明嗔还想说些什么,微笑着道:“我心意已决,大师不必再劝。” 明嗔听着,有些动容,念了一声佛号,虽身处险境,他的心情却仍然慢慢变好。 又过了几个时辰,门再次被打开,那两个地痞看到地上的碗,琢磨出了他们的意思,不由得露出了嘲弄的神色,嘴里也跟着不干不净起来。 他们看到二人对坐在地上,焦娇的身上还披着明嗔的袈裟,随口开了些下叁滥的玩笑,然后哈哈大笑,露出满嘴黄牙。 明嗔微蹙起眉,念了声佛号,担忧地看向焦娇,却见她端坐在原地,不为所动。 她又不是未经事的小姑娘,听着他们口中的荤话,恶心厌恶之感居多,但要说羞窘,那真是半点都没有。 看她如此淡然,他们反倒觉得索然无味起来,又骂骂咧咧了几句,便离开了。 总算是安稳度过。 焦娇松了口气,却见明嗔依然忧虑,道:“是小僧连累施主……” 焦娇安抚地看着他,道:“大师放心,我无事。” 明嗔念了声佛号,眉宇间的愁色久久不散。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意外 55 焦娇感觉很难受。 那两个地痞除了把他们关在这里,其实并没有对他们进行特别严密的看管,似乎笃定他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逃不出这间囚室。 不过他们是对的,只靠他们两个,想要逃出去确实毫无希望。 单是阴冷昏暗的囚室便足以逐步击溃人的意志,黑暗剥夺了她大部分的视觉,但其他感觉却在黑暗中突飞猛进的敏感起来。 门外已经没有声响很长一段时间了,耳边能听到的声音只有明嗔低声诵经的声音。 那碗红烧肉就放在门边,虽已经凉透,可依旧散发出若有似无的肉香味。 焦娇此时饿得腹中有些绞痛,她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转头看到黑暗中明嗔挺得笔直的腰杆,默默地压下心中的各种情绪。 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明嗔也不知是怎样察觉到了她愈发低落的情绪,焦娇只感觉他突然起身坐到她身边,而后自己微凉的手被他握住,他握着她的手,微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从容:“我们会逃出去的。” 明嗔的手也没什么热度,但焦娇依旧感觉有暖意从手心传递而来,像是要蔓延至周身,熨帖入心,她紧紧回握住他的手,低声应道:“嗯,我们会逃出去的。” 其实焦娇心里清楚,眼下的平静维持不了多久,等那两个地痞拿到钱,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果不其然,那两个地痞再次出现皆是满面红光,显然已经拿到了钱。 他们拿着刀架在焦娇的脖子上,威胁她和明嗔二人出了囚室。 焦娇被关在阴冷昏暗的囚室里将近一天,乍一出来,她几乎是贪婪的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此时已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夜很黑,没有星星,只有一轮明月躲在云层之间,透露出些许不甚明亮的清辉。 太久没有进食,焦娇连腿都是软的,但在这一刻,却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但这感觉只出现了几秒,她就被两个地痞驱赶着上了一架马车 一人和明嗔坐在前室车板上,一人和焦娇坐在马车车厢里,就这样挟持着他们二人光明正大的架着马车一路畅通无阻。 两个地痞兴奋的讨论着该怎么花这笔不义之财,听在焦娇耳中只觉得说不出的讽刺,他们绑架明嗔,也只不过向寺庙勒索了二百两银子,却全然不知焦娇的包袱里就藏着五六百两的银票。 马车行的飞快,透过不时被风掀起的车帘向外看去,他们应该已经出了丰城,焦娇坐在车厢里,手心里全是冷汗,心头浮现出许多恐惧和不安。 这两个人不可能放他们活着回去,她要想个办法,一定要想个办法…… 正胡思乱想间,马车突然减速,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焦娇起先以为是来救她和明嗔的人,她竖起耳朵,却听见外面的交流声除了汉话还夹杂着些她听不懂的语言。 她心里一凉,顿时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紧接着便听见外面一言不合已经打了起来。 车厢里的地痞听到声音拿出一团麻绳,将她的手脚快速地捆上,翻身出去加入了战局。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近,焦娇心急如焚,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缚在身后,整个人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动弹不得,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极力想要挣脱束缚,却只是徒劳,那绳结系得极为刁钻,无论她怎么使劲,都纹丝不动,而且不知道是否错觉,甚至在挣扎间变得更紧了。 焦娇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也不知道外面的明嗔怎么样了,是否有危险,她心中担忧,却只能干着急。 不多时,明嗔钻进了车厢里,见她形容如此狼狈,赶忙上前为她解开束缚,但还不等他解开绳结,马车突然疾驰起来,他们因为惯性栽倒,还来不及起身,又是一阵剧烈的颠簸,随着一声巨响而来的是极速下坠的失重感。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焦娇只能感觉到明嗔扑上来将自己紧紧护在怀里,他们像是被关进了正在甩干的滚筒洗衣机里,身体不断与翻滚下坠的车厢相撞,而后便陷入了昏迷。 不弃 56 焦娇是被疼醒的,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微微亮了,她的大脑浑浑噩噩的,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浑身上下像散架了一般,每根骨头都仿佛被拆散后再随意地重组,稍微一动便疼得龇牙咧嘴。 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正躺在明嗔的怀里,当时他为护自己周全,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身上的伤只会比她更加严重。 焦娇心里一紧,忍痛自他怀中抬起头,这才看清他们此刻就躺在已经支离破碎的马车车厢里,车顶破了个大口子,车厢下是一颗已经被压塌的大树,若不是这颗树作为缓冲接住了坠下来的车厢,恐怕他们都已经命陨当场。 环顾四周,发现周围是一片杂草丛生的石滩,再远处隐约能听到水声,也许不远处有小溪河流之类的水源。 她抬起头,发现明嗔果然已经醒来,正平静地看着她,道:“沿着河边往下游走……应该可以找到人家。” 焦娇觉得有些不对,她强忍着疼,挣扎着坐起来,扭过头看明嗔,却发现他的脸色十分难看,额上满是冷汗,更糟糕的是,焦娇看到他的左腿小腿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 “小僧走不了了。” 他的声音很轻,可神情却是那样的平静,那双纯净剔透的眸子里全然是看破生死的淡然,他就是用这双眸子温柔地凝望着她。 焦娇诧异地看着他,竭力忍住心中汹涌而至的情绪,她撑着自己站起来,顿时眼前一阵发黑,在稳住那一阵头晕目眩之后,在明嗔身前蹲了下来,道:“走吧,我背你,我们一起。” 明嗔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有些发怔,焦娇催促他:“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成全我这一次又何妨?” 明嗔这才用手撑着身体,右腿借力站了起来,趴到焦娇背上,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颤了颤,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倒下去,但又硬是咬着牙站了起来。 焦娇呼吸急促,用手托住他的腿,紧咬着牙背起明嗔,朝着传来水声的方向走去,好在明嗔个头还不算高,身形也是少年人特有的纤细,不然她还真背不起来他。 沿着河岸走了不知多久,天色已经完全亮了,山间清晨空气清新,气温也低,焦娇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石滩上,呼吸声又粗又重。 感觉到背上的人往下滑了些,又费力将他拖高,原地站着歇了一儿才继续往前走,一边走还一边与明嗔攀谈,问他平时喜欢看什么书,明嗔便与她讲起自己看过那些佛经。 焦娇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她怕自己若不与明嗔说些什么,分散一下精力,便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明嗔原本一直在她耳边断断续续的讲着一些诙谐有趣的佛教故事,但渐渐的便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山林之间只能听到焦娇沉重的呼吸声和虚浮的脚步声。 听到背上的明嗔逐渐没了声音,焦娇试探着开口问他,却迟迟没有得到他的回复,她的心里顿时被一种难言的恐慌所笼罩,害怕他会再也醒不过来。 焦娇的泪水夺眶而出,干哑的喉咙这会儿更是发涩,然而她却不敢停下来喝水歇息,害怕自己一旦停下脚步便再也站不起来了,只有活下去的信念支撑着焦娇没有倒下去。 在她终于看见眼前出现的村落时,刚想开口呼救,硬撑起的那口气便被瞬间冲垮,焦娇双腿一软,整个人直接跪了下去,身体朝前一扑便直接失去了意识。 耳边似乎有人在唤她,她却无法应答,她实在是太累了.... 【作者的话】 我真的是个亲妈啊……(被打)(吐血)(爬走) 小别胜新婚 57 焦娇再次从昏睡中醒来,刚一睁眼便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眸。 那张完美无瑕的面庞在窗外光线的照拂下透着谪仙般的气质,一双深邃明亮的凤眸此时正温柔如水地望着她,见她醒来的瞬间便迸发出万分喜悦之色。 夏梓辰俯身将她揽在怀中,小心翼翼地像是在衡量这个姿势是否会让她感到不适,渐而双臂收紧,千言万语凝于喉间,却只在气息拂过她耳廓之时,化为一声轻叹。 “乖乖,你终于醒了。” 低沉又极富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感受着抵在她后脑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焦娇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浑身紧绷的弦一松,心底的酸楚顷刻翻涌而出,所有的平静和坚强瞬间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夏梓辰……”她侧过首,埋进他颈窝,缓缓伸手回拥住他,这个怀抱似有墨香朦胧,混揉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清雅皓洁,不染纤尘,是她一直以来所依恋的,无论何时何地都令她倍感心安。 焦娇用沙哑的声音呢喃着他的名字:“夏梓辰……我好想你……” 泪水无声滴落,没入他胸前的衣襟,沾湿了一片,此刻她才发觉自己究竟有多么思念、贪恋着他的怀抱。 “我在。”夏梓辰垂头靠在她肩上,贴近她耳边,双唇轻轻落在她鬓间,轻柔的动作蕴含着深沉的情愫,嗓音暗哑涩然:“哥哥在。” 他声音轻缓,拂过耳畔,袅袅圈绕她心间,只觉得这世间再不会有什么话语,比这句“我在”更动听。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夏梓辰抬袖拭去焦娇脸庞上的泪水,扶着她坐起身来。 随后门被人打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端着食案走进来,食案上放着一碗香气扑鼻的肉糜粥和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焦娇看到那碗粥才猛然想起明嗔,连忙问道:“明嗔呢?就是和我一起的那位小师父,他怎么样了?” 夏梓辰正吹着那碗肉粥,闻言俯首透过氤氲蒸腾的雾气看向她,微微一笑:“乖乖放心,他无事,只是腿上的骨头断了,需要卧床修养几个月,不能轻易走动。” 见他这样说,焦娇这才放下心来,整整一天没有进食再加上消耗太大,她整个人都虚脱了,自然的靠在夏梓辰身上,将头枕在他的肩上,接受他的投喂。 那碗肉粥熬煮得十分清淡软烂,一碗粥下肚,焦娇顿觉腹中充实了许多,她有太多问题想问夏梓辰,可真的与他重逢,又不知道先问哪一个好。 夏梓辰抬手刚让那人下去,她便问道:“你怎会突然失踪的?” 夏梓辰闻言脸上笑意敛起,道:“是有人故意将有关我的一切消息拦截了下来。”他顿了一下,神情凝重:“此事牵扯复杂,背后之人所图甚大,哥哥目前也只理出一点头绪而已。” 他的语气压低了一些,听着隐隐有几分怒意:“只是他们找不到机会对哥哥下手,便把主意打到了乖乖的身上,实在该死!” 夏梓辰面上带着冷冷的笑意,眼中凛冽的杀气弥漫,焦娇何曾见过他这副表情,不由得吓了一跳,安抚地覆上他的手背,道:“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夏梓辰眼底的杀意顿时褪去,他没有作声,翻手握住她的柔夷,另一只手伸出将焦娇带入怀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焦娇听他叹气,便问道:“你在担心什么?” 良久,他低沉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朝局动荡,边关异动,或许将要开战了。” 开战? 焦娇没想到他会给自己这样的一个答复,她突然想起自己在那两个地痞的马车里时听到的,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她突然觉得,那些人或许不是劫道的匪徒,而是专门冲着她来的。 焦娇浑身一颤,埋首于他胸前,心有余悸地紧紧环住他的腰,声音不自觉漏出情绪:“我是不是不该来找你?” 焦娇以为自己会被夏梓辰数落一番,毕竟就连焦娇自己都觉得她实在是太过天真莽撞,这一路行来,若不是自己运气好,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她很内疚,如果自己真的落在别有用心的人手里,只会成为掣肘夏梓辰的筹码。 但夏梓辰只是摇了摇头,收了收手上的力道,将她拥的更紧,无声的安慰着她。 “哥哥只是欣慰,哥哥的乖乖真的长大了。”他的手指摩挲着她柔嫩无茧的手,手指相缠的力度,不轻不重,动作里仿佛浸满了柔情蜜意:“你可知当哥哥知道你来找哥哥时,哥哥有多欣喜?” “只是……”夏梓辰想到明嗔同他描述的当时的情况,虽然并未发生,可他只要一想到就感到一阵后怕,难以忍受:“……只是乖乖你知道吗?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哥哥也活不下去了。” 【作者的话】 主线进展的太拖拉了感觉有点内疚(对手指) 看到有人推我的文说“没什么情节”很中肯但是还是感觉草死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这本主线是工具线,主要剧情都是围绕女主展开的 p.s.经过评论区的提醒,突然意识到很多人在意男主们洁不洁的问题 所以强调一下,我这本写的是纯玛丽苏啊,男主们是属于女主的,而不是女主属于男主们 我想写的是平等的,会尊重对方感受的爱,这是一段健全的关系中最基本的,动了感情就等于把拴在自己脖子上的缰绳亲手交给了对方,而女主是被偏爱的那个,所以天平是偏向她那一边的 所以我给男主们的设定都比较极限,让他们合理的属于女主 比如哥哥前夫心有所属,神医有洁癖,剑客之前是个性冷淡之类的 喜欢 58 焦娇心头巨震,被他言语中的深情和坚定打动,喉中酸楚涌上眼眶,在他怀中重重颔首:“嗯……” 夏梓辰闻言放开她,唇边浅浅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他温热的手指轻拂过她的脸颊,随后转身取过放置在手边的药碗,道:“好了,先把药喝了。” 滚烫的汤药放了一会儿,此时正是适宜入口的温度,焦娇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心中有些抵触,但她知道自己若是不喝,夏梓辰必然放心不下,于是便接过碗准备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可那药汁刚入口,焦娇便微微一愣,她沉吟片刻,抬头看向夏梓辰,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夏梓辰沉默须臾,答道:“……是叶大夫,他在丰城郊外的村中找到了乖乖。” 虽然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但听到夏梓辰的回答,焦娇还是有一瞬的怔然,也不知道叶一胥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她并联系上夏梓辰的,还有他的伤…… 焦娇低垂下眉眼,望着手中的药碗,也不知心中是何种滋味,似甜,似酸,似泛着微微的苦涩。 她是冲动,冲叶一胥发泄心中积聚的情绪,他应该很气她,可待冷静之后还是不顾自己的伤势去救她,明明这样在意,却偏又不肯亲自露面,隐忍与矛盾,一如往昔。 夏梓辰揽着焦娇,从他的角度虽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而骤然低落的情绪。 夏梓辰眸光一黯,他自然清楚她不是自己可以独占的,也早就做好了准备,想要坦然接受,但这一刻真正来临之时,他仍是感到喉头发紧,似烙铁滚过,有着无法言喻的酸涩翻涌。 “乖乖喜欢他吗?” 焦娇抬眼瞧夏梓辰,看见他微红的眼眶和潮湿的双眸,心中微有触动,迟疑着该怎样开口,因为她发现相比这个问题本身,她其实更在意夏梓辰的感受。 她认真地问道:“夏梓辰,难道你忘了,是你先来招惹我的,难道你想要放手了?” “不!怎么会?哥哥绝不会……”夏梓辰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焦娇捂住双唇,止住了话音。 她将手中的药随手放到一边,支起身子坐到他的腿上,用双臂揽着他的脖子,凑近吻上他的唇角,一触即离,随后道:“你是我的,知道吗?” 闺房之中,第一次见她这般主动,明明有过更亲密的接触,可这样蜻蜓点水的吻还是让夏梓辰明显愣了一愣,眼中流淌过一丝波澜,像是被她这一吻激起的涟漪,随即伸手按住想要点到即止的她,微微俯首,叩开齿关,浓烈的柔情化为激烈的亲吻。 焦娇软在夏梓辰怀中,近在咫尺毫厘,属于彼此的气息无处不在,她刚刚醒来,十分虚弱的身体越来越热,焦娇感觉自己逐渐有些喘不上气来,但她却不想推开他。 她承认自己自私,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对自己的好,夏梓辰这样爱她,全心全意地包容她的一切,他无法放手,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好在夏梓辰的吻并没有太过深入,他克制着自己想要更多的欲望,捧着焦娇的脸,痴痴地看着她,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深情:“哥哥永远是你的,只要能留在乖乖身边,哥哥便心满意足了。” 焦娇点头,向他展露出笑颜,她丝毫没有怀疑他的真心,甚至觉得哪怕是自己现在开口要夏梓辰去死,他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好了乖乖,”夏梓辰重新端起那碗药,递到焦娇嘴边,道:“先趁热把药喝了。” 焦娇顺从的饮下药,又被他塞了一颗蜜饯在嘴里,不知道是因为这药里本就带有安眠的成分,还是她的身体太过虚弱,焦娇很快便再次睡了过去。 受苦 59 焦娇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力气可以下床,夏梓辰根据她给出的线索,很快便查到了丰城郊外和那两个地痞交手的刺客来历。 正如他们所担忧的那样,那些刺客是南隆派出的死士,大玥和南隆两朝自前朝便交好,互通商路,往来频繁,此前相安无事多年,也不知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变故,让他们宁愿撕毁国书也要挑动战争,而且还是用这样卑劣下作的手段。 大玥朝地大物博,兵强马壮,唯有皇室夏氏一脉人丁稀薄,南隆妄图从内部动摇大玥之根本,足可见其狼子野心。 眼下大玥和南隆随时可能重燃战火,刺客来历和目的虽已经查清,但内奸还隐藏在暗处,夏梓辰每日大部分时间都泡在书房中处理公务,却还因为要照顾焦娇的身体,决定在丰城过完中秋再启程回京。 他们住的别院里,内外都是夏梓辰的亲信,因为没有侍女,这几日里他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还坚持亲自照顾焦娇。 而叶一胥一直没有露面,只有一碗碗汤药每日准时送到她面前。 或许是归期将近,焦娇已用过晚饭才得知夏梓辰已经在书房待了两个时辰,她怕他这样操劳熬坏了身子,便去厨房下了碗面给夏梓辰。 焦娇走进书房时,夏梓辰正放下手中的笔,她刚把食案放下便被夏梓辰拉着揽进了怀中,他握着她微凉的手,眉头微锁,道:“夜里凉,乖乖怎么亲自过来了?” “你总是不按时吃饭,我自然是要亲眼看着你吃完才能放心啊。”焦娇取过筷子,递给夏梓辰,道:“喏,快尝尝,我亲自下厨做的哦。” 夏梓辰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才道:“乖乖做的肯定好吃。” 简简单单的阳春面,搭配着鸡蛋和青菜,看着卖相不错,闻起来也很香,不过就算焦娇端上来的是砒霜,他也会说好吃。 也不知道他的乖乖在这段时间里受了多少的苦,才能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练出这一手厨艺? 一想到这里,夏梓辰的心就忍不住刀割似的疼。 焦娇做的面确实很好吃,但越好吃,夏梓辰的心变越疼,只觉得吃到嘴里的面也变得苦涩无比。 “是面不好吃吗?还是不合你的口味?”焦娇看着夏梓辰越吃脸色便越难看,忍不住问他。 “不,很好吃。”夏梓辰马上摇头。 “那你怎么是这幅表情?” 夏梓辰紧紧攥起拳,神色痛苦难当:“都是哥哥不好,让乖乖受苦了。” 听着他自责的语气,焦娇眼神闪烁了几下,而后才反应过来,以夏梓毓的身份,估计连厨房都没进过,更别说亲自下厨了,夏梓辰肯定以为自己这段时间吃了不少苦,才能练出这手厨艺。 她揽着夏梓辰的脖子,安抚道:“我没受什么苦,这阳春面的做法简单,在面摊吃面时看厨娘做过几次便学会了而已。” 焦娇看着夏梓辰依旧一脸自责,嘴唇微微挑起:“而且也不是谁都能有幸吃到我做的饭菜的,你若还是这样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可不敢再做给你吃了。” 对上她含笑的水眸,夏梓辰心中隐隐有些伴着苦涩的柔软:“只要是乖乖做的,哥哥都喜欢。” “好了,”焦娇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又在瞎想,她忍着羞耻,慢慢地凑近夏梓辰,用低得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道:“那你快点吃,吃完我们一起去泡温泉。” 【小剧场】 哥哥:呜呜我的乖乖受苦了(? ? ?? ) 实际上的娇姐:每日舒舒服服的窝在马车里,还能围观两大帅哥雄竞现场 温泉 60 焦娇这几日在别院中闲逛时,意外发现这里有温泉汤室,可惜前几天她身体太过虚弱,并不适合去泡汤,如今有机会了,当然要拉着夏梓辰好好享受一番。 吃完饭不宜马上下水,焦娇拉着夏梓辰在花园里散了一会步,消了食才去泡温泉。 温泉池建在室内,有一大一小两个池子,小池是泡汤之前冲洗身体的,大池子十分宽敞,温热的泉水从池子四角的兽首口中喷出,水面热气腾腾,整个室内都弥漫着白茫茫的水汽,温泉水特有的淡淡硫磺味充斥在鼻间。 焦娇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却迟迟不见身边的夏梓辰有什么动作,她探身便去解他的腰带,夏梓辰慌忙躲开,伸手按住她的手,低声制止道:“乖乖!” 这几日夏梓辰让侍卫们将外院看护得很严密,里叁层外叁层的守卫着焦娇的内院,也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内院打扰焦娇,因为没有丫鬟,他便取代了丫鬟的工作,为焦娇更衣梳洗。 堂堂王府世子服侍人的动作已经很熟稔,只是接触时难免擦枪走火,夏梓辰每每都会强行压下,焦娇也很想他,这些天他们都经历着对彼此的渴望与煎熬。 焦娇心疼他这样为自己担惊受怕,患得患失的样子,这才决定拉着他来泡温泉,好好放松一下。 听到夏梓辰略带警告的语气,焦娇抬起头,看到他微红的脸,她自己也突然开始害臊紧张起来,虽然赤裸相对过多次,但洗鸳鸯浴还是头一次。 “怎么了?”她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又俯身抽出夏梓辰的腰带,去扯他外衫。 “你的身体还没好全……”夏梓辰闪避着焦娇的动作,又怕碰到她身上的伤,一个不留神,外衫已被焦娇褪至腕间。 坠崖时焦娇虽被明嗔护在怀中,但也受了不轻的伤,背上有成片的撞伤,深紫色的斑驳淤痕看着十分吓人,不过到底只是些皮外伤,不去碰就不会感觉到疼,更何况现在已经变成了淡青色,估计过两天就可以完全消下去了。 “已经没事了。”焦娇面带桃花,微微眯起眼,神态之间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天然的魅惑:“哥哥不想要我吗?” 大概是焦娇从未将夏梓辰当成兄长的缘故,私下相处时她从来只叫他的名字,此时这声“哥哥”喊出口,倒是平添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夏梓辰低头看她,只见她眼底半是紧张半是期待,带着几分不自知的诱惑,却没有半分掩藏闪缩,那样的生动和娇媚,他如何能拒绝得了? “乖乖……”夏梓辰情难自抑地吻上那张他渴望已久的红唇,辗转厮磨的温柔令二人皆是心神一荡,意乱情迷。 心间似落下一颗小小的石子,轻柔却让他们本就已不平静的心中涟漪一层层荡漾开来,欲望的缺口一旦打开,便很难再合上。 夏梓辰只觉身体里有火气一层层往外冒,周身若焚,炙热灼人,他虚拢着怀中的人儿,焦娇也绵软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任由他拥着,水光潋滟的眸子里一片迷离。 直到夏梓辰轻咬着扯开了焦娇肚兜上的细带,一路勾火燎原,不小心碰到了她肩上的淤青,带来一阵刺痛感,让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嘶!” 夏梓辰才猛得回过神来,急忙将她放开,浓浓的担忧和心疼溢于言表:“哥哥是不是弄疼你了?” 疼痛持续的时间很短暂,焦娇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如果哥哥这么怕弄疼我的话……”她手上用力,夏梓辰不敢再有抵抗,便顺着她力道,任由她将自己推倒在池边。 焦娇跨坐在他身上,道:“不如让我自己来动……” 她一坐上去便立刻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焦娇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笑得更开心,同时也感觉到身下夏梓辰的身体变得越发僵硬。 不知是被室内的温泉热气蒸腾,还是被她大胆的行为和虎狼之词吓到的原因,夏梓辰的脸颊上泛起两团红晕,他本就长得妖孽,这样看上去倒是更加可口了。 焦娇感觉自己的心态好像真的变得更加恶劣了,看见宛如谪仙的夏梓辰露出这般情态,竟让焦娇产生一种想要将他拉下神坛,彻底玷污的想法。 她喜欢这种掌握主动权的感觉,想要让他因为自己流露出更多生动的神情,很想欺负他,逗弄他,让他更加手足无措。 脐橙(h) 61 诺大的温泉汤室内雾气氤氲,焦娇褪下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她跨坐在夏梓辰胯间,因双腿大张而露出腿心已经湿润的花穴,肉红色的花唇在翕张间隐约可见淫靡的肉缝饥渴地滴着淫水。 夏梓辰坚硬敏感的前端一碰到那个柔软的穴口,马上本能的就想往上挺身,但焦娇一句:“不准动。”便中止了他所有动作。 焦娇半跪在地上,屁股微微抬高,一手撑在夏梓辰身上,一手扶着他挺立的性器,让腿心的小嘴慢慢含住硕大的前端。 只是龟头每每碰到滑腻的软肉之上,都会从穴口滑开,蹭到前端敏感的蒂珠之上,一番动作下来,还没插进去,身上的汗倒是薄薄地出了一层。 “乖乖……”夏梓辰用手扶着她的腰,迷恋的目光无论如何也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他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焦娇,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神情,原本他以为这辈子都无法染指的人儿,此刻主动张开双腿,小心翼翼的用身体切实地体会着自己身为男人的部分,他就有一种恍如置身梦境的感觉。 焦娇倒是没有注意到夏梓辰的心情,她被这种细碎的快感折磨得有些心急,好不容易摸清门路,让湿透的穴口紧紧吸住男人勃发的欲望,焦娇试探着向下坐,那根性器如同刚烧热的铁杵般又热又硬,贯穿甬道,撑开层层软肉,直到龟头直直的顶上浅处的敏感点—— “唔啊!” 焦娇像是被瞬间蹿过的电流击中一般,从深处传来一阵颤栗酥麻快感,身体一颤,腰身立时便软了下来,直直地坐在了夏梓辰身上,贪吃的花穴一下子便把那根肉棒尽数吞了下去。 按说这具身体也算是“经验丰富”,也该对快感有些抵抗力了,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特殊的体质的原因,焦娇反而觉得自己有越来越敏感的趋势,就像这次没怎么做前戏就直接插入,小穴也可以照单全收,自动分泌出用于润滑的液体,简直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这根肉茎亲密无间的咬合在一起。 夏梓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深入结合闷哼了一声,他本能的想要向上挺动,却又谨记着焦娇不准动的命令,紧绷着身体对抗身体的本能,几乎是用尽所有的意志才能压下肆意冲刺的冲动。 焦娇深呼吸几口气,腰身轻轻摆动起来,她一边扭动着腰身,一边垂眸看向身下深陷情欲之中的夏梓辰,顿时被他这副模样撩得情欲更加高涨。 只见他面色潮红,微微蹙起的眉透着难耐之色,额间布了一层薄汗,呼吸紊乱而沉重,迷离的目光却还紧缩在她的身上,让焦娇产生一种自己正在亵渎仙人的错觉。 焦娇双手撑着夏梓辰的胸膛,微微俯下身,小幅度的起伏着臀部,快速地吞吐着坚硬的肉棒。 焦娇按照自己的心意扭动着屁股,让那根肉棒尽可能多的刺激到她体内敏感的部位,又不敢过分深入,让体内的凶器轻易的触碰到最深处的花心。 “乖乖……好棒……”夏梓辰忍不住低吟出声,劲瘦的腰身弓起,迎合着小穴上下套弄自己分身的动作。 温泉的流水声掩盖了二人结合处“咕啾咕啾”的水声,却掩盖不住他们口中止不住的低吟。 “乖乖还是该再吃胖些……”夏梓辰的目光落在焦娇的下腹处。 她顺着夏梓辰的视线垂眸看去,从他的角度看去,确实是极致诱惑的风景,只见焦娇原本平坦的小腹上突兀的出现了凸起,隐约浮现出正在体内肆虐的孽根的形状。 再往下是两片因被粗壮屌器不断摩擦而充血绽开的嫣红花瓣,那样粗壮滚烫的肉刃,顶弄在花穴里,搅弄着内里不断推挤的媚肉,整个交合的部位泥泞狼藉,在动作中被捣出的透明淫水沾满在二人交合的部位,打湿了夏梓辰的小腹,显得淫靡无比。 焦娇看的眼热,双腿打着颤,眼看就要跪不住,她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夏梓辰,哀怨地开口,道:“夏梓辰,我没力气了。” 夏梓辰再也无法忍耐,双手握紧她的纤腰,带着她一次次往自己的腰腹上撞。 龟头转着圈的往那濒临失守的宫口上磨,很快便将那小缝碾开,没磨几下圆嘟嘟的环口便食髓知味一般地吻住坚硬的肉冠。 最娇嫩敏感的花心被侵犯,焦娇忍不住挣扎起来,即使那里已经被干开了多次,她还是无法习惯这样尖锐的快感。 “嗯啊啊——好深……不要……太深了……” 在焦娇柔媚的拖长着的尾音中,那根凶悍的利刃抽插间进出的越来越快,支撑着的大腿根部震颤不止。 “夏梓辰……慢啊慢一些……” 焦娇摇着头,身子逐渐弓起,双目紧闭,脸上露出夏梓辰熟悉的濒临高潮的表情,他从善如流,放缓顶胯的速度,但插入的角度变得愈发刁钻,转着圈挺入,然后抵在她最敏感的那一处狠狠碾磨。 深处隐秘的环口被来回碾磨,泛起极为难耐酥麻的痒意,那个小嘴早就再一次次承欢中,变得又贪吃又淫浪,被夏梓辰这样坏心眼地折磨,没有一丝疼痛传来,反而是连绵的快感,磨得焦娇筋酥骨软,惊叫连连。 “唔……我……啊又要……” 过量的快感让焦娇被一次次的抛上高潮,手掌勉强扶住夏梓辰才不至于从他身上摔下去,直到浓稠的阳精带着滚烫的热度再次灌进身体深处,热腾腾的浓浆灌满了窄小的胞宫,把焦娇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这场温泉池边的欢爱才暂时告一段落。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男人的谎言(h) 62 焦娇跨坐在夏梓辰的身上轻喘着,她的发髻已经完全散开,乌发披散在沁着薄汗的雪白皮肉上,带来极强的视觉反差。平坦的小腹被浓精盛满微微鼓起,双腿的腿心间原本肉粉色的美妙细缝,在经历过一番并不激烈的云雨之后,便已然变成一团挂着白露的软烂红鲍,像是被强行催熟裂开的甜美蜜桃,肉瓣上沾满了晶莹甘甜的汁水,许多淫水顺着夏梓辰深埋在焦娇体内的肉茎流到了他的小腹上,二人结合的部位湿泞得一塌糊涂,看起来淫靡极了。 水雾缭绕的温泉汤室内温度偏高,经历过几次高潮的焦娇有些脱力,她把头枕在夏梓辰的肩膀上,感受着极乐的余韵,二人汗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夏梓辰温柔地轻吻她的额头,安抚着她紧绷的身体。 焦娇此时还沉浸在掌控节奏、自我良好的满足之中,她的手不老实地在夏梓辰的身上来回轻抚,他身上紧实的肌肉手感实在太过美妙,焦娇摸得上瘾。 夏梓辰本就没有尽兴,还被她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哪能受得了这诱惑,很快便再次兴奋起来。 他的性器分量十足,即使是在射精软缩的不应期,依旧可以填满窄小湿软的甬道,焦娇还没回过神来,便察觉到体内的肉具再次涨大起来。 经历了刚才那一遭,焦娇已然知道不能太高估自己的体力,现下她的腰和腿都酸得厉害,已然没了刚才的神气,吓得连忙翻身离开夏梓辰,那根再次精神起来的肉棒自然也脱出了她的身体。 哪知她刚一有动作,便感觉到体内有什么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出,也不知道夏梓辰攒了多久,射给她的精水又稠又多,把她的肚子射得满满当当,现下失去了肉棒的堵塞,便开闸般的顺着那鲜红的肉缝淅淅沥沥的漏了出来。 她面上一红,也顾不得还躺在地上的夏梓辰,逃也似地下了用来清洗身体的小池,全然忘记了是自己招惹在先。 焦娇在小池中简单将身体沾湿后便迈进相连的大池,然后靠着池边坐下,背靠着被水浸得温热的池壁,焦娇悄悄用手指引出肚子里多余的精液,点点白灼从被手指撑开的穴口流出,溢散在水中。 焦娇咬着嘴唇,忍耐着情潮,她的身体在男人们连续不断的浇灌下,变得越来越成熟,惯于承欢的身体十分享受性爱带来的刺激,饥渴的甬道甚至渴望着被肉棒插入贯穿,被热精灌满小腹的极致快感。 不一会儿水声响起,焦娇转过头,看见夏梓辰已经脱去发冠,褪下了被她蹂躏得皱巴巴的中衣,缎子般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光裸的肩头,裸露在外的皮肤光滑,莹白如玉,其下却是分明的肌肉,水珠划过线条流畅的腹肌,身上每一处都好似最巧妙的工匠雕刻而成,多一分或者少一分都会失去最完美的状态。 焦娇的视线忍不住跟随那水珠向下划去,只见他腰间系着一条布巾,下身依然是半勃的状态,挺立上翘的性器几乎将那块布料整个掀起,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欲盖弥彰,有意勾引别人的视线往那处去瞧,臊得她不敢再直视夏梓辰的身体。 见他越来越近,焦娇有些怂,只能故作凶巴巴的命令他不许靠近自己。 “你不许过来!” 夏梓辰完全不恼,端着手中的木盆,歪了歪头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乖乖不需要哥哥的服侍了吗?”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焦娇连声拒绝:“不用了,不用了……” 夏梓辰轻笑一声,安抚道:“乖乖别怕,哥哥不碰你。” 焦娇目光闪烁,一脸羞窘的别过头去,嘴硬道:“我才不是怕这个……” 温泉池上水雾弥漫,焦娇掩着胸前,挪到看不清夏梓辰的角落里,想着对方肯定也看不见她,这才放松了许多。 温热的泉水带走身上的疲惫,焦娇昏昏欲睡,突然听见身边有“哗啦”的水声,她下意识的警觉抬头,身体便被一双火热的手臂环住,紧接着后背便被温暖的胸膛贴上。 焦娇“啪”的一下打在夏梓辰的胳膊上,恼羞成怒道:“你不是说不碰我吗?” 夏梓辰闻言将胳膊勒得更紧了些,火热的吐息伴随着一声轻笑落在焦娇敏感的脖颈间,察觉到她的身体不自然地瑟缩了一下,他幽幽开口道:“倒是该叫乖乖知道,男人为了求欢,可是什么谎话都说得出口的。” 【作者的话】 (一个滑跪)鸽了好久orz 主要是病了十多天,最严重的时候一直在反复发烧都不敢出门做核酸(??? )再加上网站又登不上了所以摆烂了 换季大家都要多穿点,注意身体呀 印记(h) 63 像夏梓辰这样一个身份高贵,各方面都堪称完美的人自称“男人”的时候,焦娇甚至有些迷茫。 这个人是何等风姿,她早已领略过了,只是感叹原来这样一个俊美绝伦,超尘脱俗的人也有沉溺情欲耽于红尘,耍无赖的时候。 就在她怔愣时,那人火热的唇已经印在了她的脖颈,轻轻一吮便是一处暖昧的红痕。 焦娇下意识握住了腰上环着的有力臂弯,接着便被推倒在池边的台阶上,夏梓辰撑起手臂将她禁锢在自己和池壁之间,充满欲望的眸光落在她的脸庞,二人之间几乎没了距离,火热的吐息交织在了一起。 焦娇突然注意到他锁骨上方有一道明显的烧伤,伤处似乎早已被治愈,但还是留下了一道形状奇怪的环形疤痕,焦娇愣愣地抬起指尖抚在那处伤痕上,问道:“这是……” “乖乖难道不记得了……”夏梓辰埋下头温柔地吻住她的唇,又探出舌将那唇瓣舔弄得更加红润后,才接着道:“这便是哥哥属于乖乖的证明啊。” 焦娇心底一震,眼眸瞪大,猛然想起之前在玥京与他分别的最后一晚,她在夏梓辰身上咬的那一口,但当时她只是咬破皮让夏梓辰流了点血,根本不会留下疤痕,眼前这个伤痕倒更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出来的。 只不过夏梓辰并未给焦娇开口问的机会,说完便继续吮吸那张红唇,像是要把她所有的疑问堵在嘴中,湿润灵活的舌撬开她的牙关,探寻着里面柔软的贝肉,焦娇被他吻得有些头晕脑胀,但还是趁着换息的空挡问他:“你这是怎么弄的?会不会很痛?” 夏梓辰吻她的动作一顿,轻笑着反问她:“乖乖是心疼哥哥吗?” “废话。”焦娇有些赫然,没好气地锤了他一下。 “乖乖,乖乖。”夏梓辰闻言动情不已,忍不住再次低头吻住焦娇。 他胯下向前轻顶,硕大灼热的肉茎便毫无阻碍的挤进焦娇的双腿,在软嫩肉唇间打圈旋磨,故意用硕大的前端碾磨着顶端敏感脆弱的花蒂,试图挑起对方最高的情欲。 焦娇比最初时长胖了些,尤其是胸前,弧度更加明显的奶肉上翘着两点嫩红色的乳珠,仿佛是在等待着别人用唇舌采摘一般,颤巍巍的吸引着夏梓辰的目光,他张口便将整个乳晕都纳入了口中,温柔吮吸着,待听见焦娇口中溢出的一串呻吟后,便再不顾忌地尽情挑逗起眼前的人儿来。 “呜……你别……啊……” 焦娇被他上下夹击的动作弄得浑身发抖,张口便是忍不住的声声呻吟,小腹处燃起一阵火热,她克制地咬住下唇,被那股强烈的情潮激的眼角飞红,两条腿羞耻地并紧,却只能给男人带来更加愉悦的体验。 夏梓辰的唇舌在她的乳尖坚持不懈地吮吸着,这几日本就发胀的胸乳之中似是有什么液体呼之欲出。 “啊嗯……不要这么吸……” 焦娇轻颤着想要躲开夏梓辰的桎梏,难耐地环住了夏梓辰的脖颈,像是溺水之人抱紧了浮木,却只能得到那人更加过分的对待。 在胸前男人坚持不懈的啧啧吸吮中,过了没多久,焦娇便感觉到乳珠顶端的乳孔被吮吸地张了开,奶白的乳汁从内部被吮出,尽数落入夏梓辰的口中,直到一滴也吸不出来,夏梓辰才放过被他吞吃吸吮得有些红肿的乳头。 他呼吸微重着抬起头,吻住了焦娇的红唇,顿时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充满口腔。 再次被迫尝到自己乳汁的羞耻让焦娇几乎溢出一声哭腔,她下意识推了推压住自己的身躯,想要推开夏梓辰,却只能感受到手掌结结实实按上一片光滑火热的肌肤,凹凸起伏的手感正是男人性感的腹肌轮廓。 夏梓辰被她按得“嘶”了一声,焦娇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腰际,紧接着两只火热的手掌便握住了她的两瓣臀肉,危险的将她按向了自己。 二人胯部紧贴在一起,夏梓辰勃起的下身嵌在焦娇的双腿之间,他火热的唇舌落在她还末被吮吸的另一侧乳珠上,温柔地舔弄了几下顶端乳孔边缘的嫩肉:“乖乖不打算和哥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温泉play(h) 64 夏梓辰说完,揉捏着绵软臀肉的手向着两边微微分开,焦娇心头一惊,知道夏梓辰这是占有欲作祟,语气微颤着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别……水,水要进去了……” 焦娇腿一软,就要向后倒去,被夏梓辰牢牢接住,揽在怀中,顾忌到她身上的伤,夏梓辰双臂搂紧焦娇雪白滑腻的身体,将人翻了个面,让她爬伏在池边,随即腰腹紧绷用力,一直在穴外磨蹭的龟头便强行破开骚嫩水红的小嘴,碾开层迭紧缩的敏感内壁,挤进湿热紧致的甬道深处。 “嗯啊——” 花穴内部经过一轮欢爱还湿软得很,那淫根一下子便入得很深,稍微弯曲的形状刚好压上最敏感的地方,焦娇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刺激地险些高潮,她发出一声婉转黏腻的呻吟,下身的花穴惊慌失措地容纳着闯入者,被那粗壮的柱身烫得紧缩不已,又不得不紧紧裹缠着。 “啊……不要……有,有水进来了……” 夏梓辰闻言也有些担心泉水进到深处对焦娇身体不好,于是闻言抱起焦娇的腰,站直身体将她撅着的屁股提起,焦娇的身子被夏梓辰撞得软倒在池边,臀部被迫高高向后撅起,只有双腿留在温泉中,臀肉被夏梓辰把玩在手里,待他抽插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乖乖继续叫,哥哥喜欢你这样叫。”夏梓辰低声快慰叹息,坚硬的肉茎被层层迭迭的湿润软肉抚慰着,却依然不知足地欺负着这处敏感的小穴,随着肉茎开始在甬道内进出抽插,柔软的穴肉也一次次被撑开,内壁的软肉密密实实地缠里在青筋虬结的柱身上,不断挤压吸吮着它,每每向外抽出,细嫩甬道都会背弃主人的意志,诚实地收缩挽留,热情地渴盼着这柄凶器能插进最深处抚慰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夏梓辰抱紧了身下人的腰肢,胯下挺弄的动作愈发强劲,粗壮的肉茎不断变换着角度,肏弄着那处软穴内的每一个敏感的角落,性器已经顶到了花心,最柔嫩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龟头,讨好的吸吮着,可是夏梓辰却一点也不满足,继续用那根坚硬炙热的肉刃小幅度地往里面轻轻蹭着,似乎是还想往里面再进去一点。 “唔……夏梓辰……”焦娇闷哼了两声,眸子里满是水光,一双手在光滑的地面胡乱抓着,那炙热的男根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碾磨着,足以燃烧她全部的理智。 “啊……好重……别,不要,不要再深了……唔……已经到底了……”她几乎是毫无作用地摆动着腰身,本想让体内的凶器不要再深入,没想到这样的动作反倒让夏梓辰更加激烈地抽送起来。 “乖乖刚刚都只顾着自己舒服,”夏梓辰下身的耸动一刻不停,语气有些委屈地控诉她:“哥哥要惩罚你。” 夏梓辰搂紧了焦娇的腰身,龟头在那处花心的肉环上不断碾磨顶弄,好一会儿才磨出一条细缝,他似是诚心要兑现自己的话,伞状的肉冠不断向那条可怜的肉缝冲刺,先整根拔出,然后不等花穴合上,便再一次顶了进去,反复这样大开大合的动作十几次之后,那条早已半开的细缝便被他这样粗暴地顶开,无助地吞进了硕大的伞端。 “嗯啊——别啊!!!” 伴随陡然拔高的呻吟,被肏到了高潮的淫水被硕大的龟头堵在小小的花壶内部,跟着肉穴一起被插的滋滋作响。 再一次被奸进了子宫,饶是有了心理准备,也被这隐隐带些痛感的酥麻快感剌激得蜷起了身子,焦娇无力地挣扎起来,夏梓辰的性器带着些微微弯翘的弧度,插入花心的过程中着重刮过宫壁上的嫩肉,和阿云笔直的肉茎顶入时带来的快感有些微妙的不同。 肉壶又小又软,小小的腔室被硕大的龟头填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箍在茎身上的宫颈咬得紧紧的,嫩滑的宫腔包裹挤压着外来的伞端,不断推挤绞弄的媚肉缠得十分用力,吸得夏梓辰腰眼发麻,敏感的龟头陷在温热淫水和湿软黏膜的包里里几欲喷射。 “小骗子。”夏梓辰弯下腰紧紧贴在焦娇雪白的身体上,咬着她的耳垂重重喘息忍耐,头皮发麻地忍了一会儿才按下射精冲动,重新律动起来。 咕啾咕啾的水声和肉体拍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同时响起,骚心处的嫩肉谄媚地裹吮住粗暴的侵犯者,被翘起的龟头勾住碾磨,又在退出时扯着媚肉外翻。 焦娇被迫踮着脚爬伏在池边,奶肉被压扁成一团,吃力地迎合着夏梓辰的动作,整个人被他肏得一耸一耸的,雪白的臀肉随着男人的律动不断被撞击拍打,荡漾着掀起一片诱人的波动。 一直在高潮中的胞宫里满是淫水,被夏梓辰的性器堵在内部,被肉棒肏得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被抽插的动作打成白色的泡沫,又被带出,顺着二人交合的部位流下,消失在泉水中。 “啊……哥哥……轻点儿……” 焦娇忍不住向夏梓辰求饶,软软地叫他哥哥,只因肚子里的孽根实在是太有存在感,她感觉自己好似被一根灼热的铁签串在上面,架在火上炙烤着,小腹里又酸又涨,还夹杂着剧烈的快感,高潮来得一次比一次剧烈,几乎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乖乖再忍忍,哥哥只做一次。” 夏梓辰嘴上这样安抚焦娇,下身的动作却并不收敛,同时他的唇再次堵住了焦娇的嘴,把她的声音尽数吞入自己的口中。 这一次夏梓辰的确没有骗她,只做了一次,只不过他仗着自己对焦娇身体状况的了解,硬生生拖到令她崩溃的前一刻才结束这场持久的欢爱,夏梓辰的动作从温柔到激烈,充分地展示着自己过人体力的同时,也让焦娇的身体被迫展示了过人的包容力,哪怕她已经叫得哑了嗓子,身下贪婪的肉穴还是紧紧吮吸着那根带给它无限快感的肉棒。 温泉室内很长一段时间里除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呻吟声、喘息声、黏腻的水声和啪啪作响的肉体撞击声音交错在一起,间或传来女人哼哼唧唧的求饶声和男人沉声轻哄的声音。 【作者的话】 温泉paly写了好多,感觉自己一写到哥哥就容易写的很墨迹……很喜欢把他们两个的互动写得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 我真的很喜欢这种调调呜呜…… 礼物 65 焦娇是被抱出温泉汤室的,什么时候被抱出去的,她已经没了印象,只知道等自己醒来,天色己经大亮。 她刚想坐起来,一动便感觉身体软趴趴的,使不上力气,昨夜过度使用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被肆意贯穿的感觉,里面又酸又涨,穴口处更是饱胀得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插在里面一样,有种无法合拢的感觉,仿佛那孽根还插在里面没有拔出来。 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真实,焦娇涨红着脸又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才觉得身体慢慢恢复了一些力气,她艰难地下了床,脚一碰地就几乎软倒。 焦娇一手扶着床,一手扶着酸疼的腰,感觉仿佛身体被掏空,索性臭着脸坐在床边等夏梓辰亲自来服侍自己。 果然夏梓辰很快便回来服侍她更衣梳洗,然后二人又一起用了早饭,焦娇才开口对夏梓辰说自己想出门。 中秋过后夏梓辰便会带她离开丰城,焦娇面上没心没肺,心里却暗暗记挂着明嗔的伤势,毕竟以古代的医疗水平,也不知道明嗔骨折的腿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不去亲自看一眼,她实在放心不下。 “乖乖想出门?当然可以。”夏梓辰拿着手帕给焦娇擦拭嘴唇,焦娇翻了个白眼,一手将帕子夺了过来,她还没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 夏梓辰眉宇扬起,轻轻一笑,也不觉得尴尬,自然的收回伸出的手,拿出了一个黑色木盒,道:“不过乖乖要答应哥哥戴着这个出门。” 焦娇眨了眨眼,目光转到他手边那个古朴精致的盒子上,问道:“这是什么?” “乖乖打开看看。” 焦娇见他卖关子,心中更加好奇,她打开盒子,眼前一亮,只见里面放着一只小巧的乌金袖箭,还有一捆食指长的金属箭簇,这两样东西都制作得十分精细,显然是夏梓辰特意为她准备的防身武器。 见焦娇十分感兴趣的样子,夏梓辰取出袖箭,撩起焦娇的袖子,亲手给焦娇戴在手腕上,乌金手环贴上皮肤的瞬间焦娇下意识地缩了缩,却发现自己想多了,袖箭内侧有一层极细的绒布,触到肌肤,感觉不到一丝金属的冰凉。 夏梓辰站起身,绕道焦娇身后,抬起她的手臂,亲自带着她熟悉袖箭的操作,练习了一番。 其实焦娇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学了很多以前从未接触过的新技能,除了勤练毛笔字,因为舍不得剪去这一头及腰的秀发,她还学了几个简单的古代发髻的盘法。 而且在来丰城的路上,焦娇跟着阿云学会了骑马,虽然她骑术平平,只能驾驭性格比较温顺的马儿,但也算是多了一项行走江湖,不拖后腿的实用技能。 唯独习武之事没有快速入门的方法,况且叶一胥也明确的告知过焦娇,她没有学武的资质,所以在这个人均武林高手的世界,遇到危险她根本没有办法自保。 而夏梓辰送给她的这只袖箭,正中一箭,周围五箭,能连续发射,取准既易,力道又猛,即使是习武之人也难以防范,可以说非常适合她这种没有武功的人用于自保。 夏梓辰见她心情变好,唇边浅浅含笑,问道:“喜欢吗?” 焦娇十分满意夏梓辰送的这个礼物,连给他摆脸色的事都忘了,爱不释手地摆弄着腕上袖箭,头也不抬地道:“喜欢,谢谢哥哥。” 焦娇回答的漫不经心,夏梓辰却十分受用,他眼角微弯,低下头吻上了那张红唇,温柔地摩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