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all你】普通玩家的脑洞时刻》 阿贝多与阿贝多与阿贝多上(清水) 你分明记得阿贝多说过这几日要留在雪山上的营地整理笔记,但在蒙德的炼金铺子前,确确实实的看见了阿贝多和蒂玛乌斯在炼金台前说着什么,走进一听依然是前几日蒂玛乌斯没有搞清楚的那一段小小的实验。 蒂玛乌斯首先瞧见了你,扯了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和你打招呼:“师娘好。”你点点头后朝着阿贝多的背影伸手,还没等你的手指碰到他的肩膀,就被突然转身的阿贝多抓住了手,顺势指尖相碰握住。 诶…等等? 阿贝多的眼睛…是蓝色的吗? 你有些恍惚的看着表情有些冷淡的阿贝多,虽然你的观察力不及那些拥有神之眼的骑士,但也确实看见了阿贝多那双蓝色的眼睛。 可阿贝多的眼睛…… 你在想仔细看一看,阿贝多依然是原来那一副表情,绿色的眼睛里清清楚楚倒映着你的表情。 “怎么了?” 与平常无差的声音在你耳边唤回了你的注意,阿贝多歪了歪头依然没有放开你的手,倒是一旁的蒂玛乌斯有些不知所措,眼睛也不知道该看你们还是该看手里的笔记。 “没、没事…” 这时候你才想起来这是因为看见阿贝多指导蒂玛乌斯,急忙把手抽了回来,在阿贝多有些不解的表情中结结巴巴的说:“不是…不是还要指导蒂玛乌斯吗…我、我就先回去了,晚上吃冷肉拼盘把。” 还没等阿贝多回复,你就低下头冲到了对面的猎鹿人餐厅。 熟练的从莎拉小姐那里打包了一份冷肉拼盘后,回过头去炼金台前只留下蒂玛乌斯一个人,你下意识的四处看看,试图可以找到阿贝多的身影,但仿佛就在猎鹿人制作这一份冷肉拼盘的时候阿贝多就已经离开了。 离开的可真快啊。 你这样想着,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却正好对上了一双绿的的眼睛,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意义不明的:“你刚刚在找什么?”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样吓人了!阿贝多!!” 确确实实有被吓到的你朝后退了一步。 “但你明明很高兴。” 阿贝多解释完后,你莫名的感觉到了一丝违和,但又说不出来什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累了而产生的错觉。 一路上你都在和阿贝多边走边说,不知为何今天的阿贝多走的很慢,甚至给你一种他在跟着你的感觉。 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让你觉得有一丝不太对劲,在进家门的时候你专门留意了一下阿贝多进门的顺序,就连往日的习惯都是错的,不免让你产生了这是假的阿贝多的感觉。 就着吃晚饭的时间,你认真的打量了一遍你的爱人,发型没错、眼睛没错、神之眼没错、脖子上的印记没…没了? 重大的发现让你一时间刀叉都停下了,毫不遮拦的目光盯着阿贝多的脖子。 被盯着的“阿贝多”依然优雅的咽下一口冷肉,放下刀叉的动作却给你一种莫大的压迫。 “原来最亲近的人发现的最快,亏我还专门避开了可莉,结果被你发现了啊。” “阿贝多”不紧不慢的说着,用纸巾擦过嘴后带这些打趣的目光看向你。 你放下叉子将餐刀举起放在胸前做出防御的姿势:“你是谁?” 周围的气温骤然下降,身下的椅子也在此刻因为炼金术而变换了形态,椅背上的木头化为藤条缠住你的手臂,阿贝多也从座位上离开,他的凳子化为了一把看起来不怎么锋利的剑。 “我是阿贝多,或者…我本就是该是阿贝多。” 你正要反驳他不是阿贝多的时候,在炼金术作用下的椅子伸出枝条捂住了你的嘴巴。 “习惯、炼金术、为人处世这些都可以在笔记或者书籍上学到,这些只是能让一个炼金术的造物变得像人一样。哦,还有一点。” “阿贝多”走到被捆住的你的面前。 “你教给阿贝多,现在也一并教给我吧。” 阿贝多与阿贝多与阿贝多下(H) 你看着床头挂着的阿贝多的画,那是你拜托了他好几次才让他用画凯亚的方法画了一次你。 似乎是这幅画有这奇妙的魔力,【阿贝多】放开了抓着你头发的手,不用被迫保持仰头姿势的你瞬间脸就砸到了床上,【阿贝多】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副简笔画,又一次抓起你的头发迫使你抬头,只不过这一次他认真的看了看画,又看了看你的脸。 “不像。” 你对他的画即便有想要做出的反应,也因为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而说不出话来,【阿贝多】的身体前后耸动着,粗大的性器在你的小穴内激烈进出,带出一股一股的白沫。 太过快速的抽动让已经许久没有开荤的你有点承受不住,只能呆滞的被【阿贝多】抓起头发看着墙上的画像,曾被丽莎小姐夸奖过好看的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嗯啊…阿贝多…救…救我” 你吐露的愿望只得到了【阿贝多】的一声嗤笑,【阿贝多】放开了你的头,转而握住你的腰肢,大力抽动着,让低下头去的你又因为骤然上升的快感主动的仰起。 “在自己的卧房对着爱人送的礼物,被别的男人做到高潮,难道说你本来就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 【阿贝多】在不断的观察你的反应,从一开始的强烈反抗到半推半就,再到现在彻底沦陷,这一切都是真正的阿贝多所记录的笔记本上没有的。 “不…啊嗯…不是的…阿贝多…只有…啊…” 大量的快感不断堆积,交合的私处涌出一拨又一波的蜜液。在【阿贝多】持续的快速抽插下,你的小穴紧紧一缩,而后开始阵阵抽搐。 这是第几次了?你也记不得了,自从在餐厅发现这不是真正的阿贝多后,就一直被这样压制着,从客厅到卧室,从你还可以反抗到现在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力气动。 “嗯、嗯,阿贝多不就在你面前吗。……还是说你,还想着那个在雪山上钟情于实验的阿贝多?” 【阿贝多】本来想今天先放过你,毕竟彻底替代一个人还是得慢慢来,但头一回这么近距离接触人类,让他对你产生了更多的兴趣。 【阿贝多】松开了你的腰,性器也随之滑落出你的身体,你本以为他是要放过你,但却被他猛然一抱,后背贴着前胸。你正对着房间虚掩着的门,【阿贝多】将你抱到他怀里后,坐在床上将你的双腿对着门分开,被操开的小穴还没有恢复原状,被【阿贝多】射进去的白浊正一股一股的往外流着。 “既然你那么想他,我们就干脆做到他回来,正好让他看看自己的爱人用怎样的姿势迎接他回来。” 【阿贝多】说着,又再次将性器插了进去。 早早结束了研究的阿贝多走到蒙德大门口的时候,值夜班的劳伦斯看着阿贝多从雪山走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震惊。 “阿贝多先生不是早早就回来了吗?” “嗯?” 和劳伦斯交谈了一番后,阿贝多回到了你和他的家,家门并没有锁,甚至客厅的灯都没有关上。 站到门口的时候,阿贝多就已经能够听到你那勾人的呻吟,一进客厅就能闻到相当淫靡的气味。 阿贝多握紧了手中的剑,朝着卧室走去,卧室的门虚掩着,阿贝多直接将门拉开,一瞬间在他的眼中定格了你被【他】做到无力的样子。 “呀,回来了。” 【阿贝多】的手指勾起你的下巴,让想要逃避这一切的你直直面对门口的阿贝多,同时另一只手拍了拍你的腿,把最佳观赏的位置露了出来。 “喂、喂,难道你要我帮你说。老公,欢迎回来吗?” 你呆滞的看着眼前那熟悉到骨子里的面孔,【阿贝多】的手放开了你的下巴,转而拍了拍你的脸颊,但这样的举动并没有让想要逃避事实的你清醒过来。 阿贝多关上门朝着你们的方向走来,一步一步的走的极为缓慢,你听着阿贝多短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心里的绝望就又多加了几分。 【阿贝多】依然按照刚刚的姿势抱着你,还故意的又将你往上拖了拖,突然间放手,你的尖叫还没溢出喉咙就看见阿贝多已经走到了你的面前。 “怎么,生气了?” 【阿贝多】咬了一口你的肩膀,白皙的肩头被他留下一个暧昧至极的牙印,阿贝多眼中的你几乎身上都布满了这种印记。 你张嘴,想要说出别看二字,但张开嘴巴后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反而还以为猝不及防的浪潮而溢出些许唾液。 下一秒,你似乎听见了一声叹气,接着眼睛被阿贝多遮住,脚下似乎多了什么。 “创生法,拟造阳华。” 金色的刹那之花将你的身体拖起,不再被阿贝多遮住眼睛的你清晰的看见,在你被刹那之花拖起来的时候,阿贝多挥出的单手剑被【阿贝多】用另一种力量抵消。 从你腿间滴下的浊液,溅到阿贝多的单手剑上,【阿贝多】顺势用手一抹,将那浊液在指尖拉成细丝,看向阿贝多那双绿眼睛的蓝眼睛中,写满了挑衅。 承载你的,毕竟是刹那之花,等到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几个来回后,脚下的刹那之花也重新散为元素,重心紊乱的你被阿贝多稳稳当当的接了下来,抱在怀里。 “阿贝多……?” 你的嗓子还是哑的,身上的肌肤也满是欢爱的痕迹,阿贝多轻轻的“嗯”了一声,将你抱的紧了些,他准备先将你带回雪山安置,现在的情况留你一个人在蒙德太危险了。 “没事了,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了。” 阿贝多抱你来到雪山上的一处温泉,温热的泉水缓解了些你身上的酸痛,阿贝多沉默不语的看着在泉水中的你,默默的也下了温泉,走到你背后轻轻的抱住了你。 你对这个拥抱有些猝不及防,才得到舒缓的身体又立刻紧绷起来,阿贝多的眼睛盯着你的后颈直勾勾的看着,像是害怕你突然消失一样的双手紧紧抓着你的手臂。 “你会愿意听我说,一个故事吗?” 你摇摇头。 温泉中月亮的倒影最终还是被水波荡漾开来,你闭上眼睛放空自己,等待第二日太阳升起,将这荒唐的一夜当做噩梦一样忘却。 从第二天开始,你帮着阿贝多在他做实验的时候打下手,你们都对那晚的事情闭口不言,既然阿贝多说他的实验室是绝对安全的,你就干脆一步不离的在实验室里消磨时间。 阿贝多有时要去雪山旁边收集一些材料,在阿贝多离开的那段时间里,【阿贝多】有时会出现。 就如同阿贝多说的那样,【阿贝多】进不了实验室的门,但他会经常撑着头坐在实验室前的大石头上,一言不发的盯着你看,你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怒瞪回去时总能收到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 你一直以为雪山上,除了阿贝多就是【阿贝多】。 所以在你看到实验室外,背对着你半跪在雪地上的阿贝多时,也听到了站在阿贝多面前蓝色眼睛,手里还拿着往下滴血的单手剑的【阿贝多】的笑声。 一个心急,随便拿起实验台上的什么往那边砸去,似乎是走了什么好运,扔出去的刚好是一个浓缩烟雾试剂,你趁着烟雾将半跪在地上的阿贝多扶回了实验室,没能看见【阿贝多】嘴角一抹得逞的笑容。 被你扶回来的阿贝多只是咳嗽了几声,身上并没有伤痕,你才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双手就已经被植物的藤条捆住了,一直低着头的阿贝多猛然抬头,那和阿贝多一模一样的容貌,正在张扬的笑着。 【阿贝多】已经支好画板在实验室的门口,他手里拿出一支毛笔,仿佛在画质上笔算着尺寸。 “前面失礼了,我也应该先送你一幅画的。” 【阿贝多】说着,摆摆手示意里面的阿贝多可以开始了,于是捆着你手腕的藤蔓瞬间增多,在一股雾气过后,实验室里哪还有阿贝多的身影,只有一个巨大的,冰属性的骗骗花。 “你可以理解为,这座雪山有一股奇怪的魔力,不过我的目的不是这个。” 【阿贝多】说着,开始在画纸上画下第一笔,而骗骗花则是底下头来含住你的乳尖用力一唆,“嗯...”你被吸的乳尖又酸又麻,偏偏又是被【阿贝多】认真的注视着,尽管心里还有隔阂,但小穴却泛起了湿意。 “你来雪山后,我在蒙德又待了几日,学到了如果要邀请人过夜,需要先送她礼物。” 【阿贝多】继续说着,骗骗花的藤蔓已经将你的双腿分开,几根花藤就抵在了你的穴口,你慌忙的说着“不要…”,但骗骗花似乎并不能听懂人类的语言,从那几根花藤上生出的小藤蔓便探开穴口努力向内生长着。 “你很喜欢阿贝多的画,所以我也打算送一幅给你。” 【阿贝多】在画纸上画着什么,画面里的女子被绿色的藤蔓缠绕住身体,双腿大开着,腿间还有藤蔓插入的一部分,【阿贝多】正准备再添几笔时,毛笔却干涩了,【阿贝多】索性将毛笔的一段伸入实验室。 “辛苦了。” 【阿贝多】说完,骗骗花的藤蔓就将毛笔拿了过来,细软的笔头在你的小穴口附近转着,似乎要用你流出来的淫水润一润毛笔一样,但骗骗花的藤蔓将你的小穴堵的很紧,一来二去毛笔还没有湿润,你却被笔头折磨的快要哭出来。 有些坚硬的毛笔时不时扫过你的阴蒂,在骗骗花的抽插和毛笔的折磨下,你的下体喷出一道水柱,这道水柱刚好打湿了毛笔,骗骗花的任务完成,毛笔又回到【阿贝多】手里,继续完成他的作画。 “嗯,好了。” 【阿贝多】画完最后一笔,你也被骗骗花折磨的浑身无力,骗骗花毕竟不是人类,没有精液可以射给你,索性就将自己酿造许久的花蜜如数射到你的小穴里,并留下一节藤蔓堵住穴口。 “礼物应该很快就会送到,不过你现在就可以开始期待了。” 你听完这句话后,便昏睡在了实验室的地上。 等到再次醒来时,你躺在实验室的躺椅上,阿贝多沉默不语的站在实验台前不知道做着什么实验,你觉得下体有些胀痛,有一种想要排泄却排不出来的感觉。 “嗯,你醒了。”阿贝多听到声响转过头来,你突然有些害怕,害怕他不是真的阿贝多,他朝你走来的时候,你的身体不断的往后缩着,直到他走到你的面前,在你的腿间半跪,一手抓住堵在你穴口的藤蔓,一手拿着一个颜色奇怪的药剂。 “这一段藤蔓在你睡着的时候拿不下来,还好你醒来了。别怕,已经没事了。” 药剂撒到藤蔓上,藤蔓很快就融化了,随之而来的是堵在你花穴里的骗骗花蜜全都涌了出来,阿贝多的眼中孕育着风暴,你却因为那句已经没事了而不知所措。 伴随着哗啦一声,你身边的实验台上面所有的东西都被阿贝多扫落在地,听着那些东西叮叮哐哐的落地上,你被阿贝多抱起来放到了桌子上,后背贴到冰冷的实验台上时,你凉的嘶了一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而阿贝多将你的双腿打开弯曲折成一个M型对着自己,他解开自己的衣服,一边看着你那还粘着些花蜜,红肿的穴口。 “我爱你。” 阿贝多说着,粗硬的性器不由分说的插进了你的小穴,并将你的两腿架在肩头,抬高你的下身,让你可以看到两人的交合之处。 阿贝多没有隐忍,低头吻了一下你的小腹后就开始动了起来,啪啪的声音混杂着他的闷哼和你无力的娇喘,在应该是安静的雪山显得格外突出。 在你再也无法承受这么多快感而哭泣的时候,阿贝多却没有往日的温柔,反而死死抓着你更加大力地冲撞,直至你没力气地晕了过去,阿贝多才射出来放过了你。 阿贝多摸了摸你的脸,射完后的他也稍微清醒了一点,他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你知道吗?” “当那个家伙找上你的时候,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幸运。” “如果那是…不是我,在我醒来后会不会也做出一样的事情。” “我原本以为人类的感情远比不上炼金术复杂” “如果不想知道真相的话,那就不要思考这么多了,因为放你走,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为了爱,永远的留在我们身边吧。” 就好像阿贝多说的那样,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你也和阿贝多一起回到了蒙德,继续以前那样的生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以往还算是有些矜持的阿贝多这段时间总是缠着你,在各个地方、各个角落留下你们的印记。 “我要和蒂玛乌斯去星落湖,最快大概明天就可以回来了。” 你送阿贝多去蒙德的大门,在蒂玛乌斯和门口两位守卫的面前给了阿贝多一个临别吻,目送他们消失在视线中后,回到家没过多久就有人敲门。 “您好,这里有寄送给您的包裹。” 你觉得是不是可莉或者砂糖送你的礼物,结果箱子和配送的冒险家道谢后,关上门放到了桌子上。 风透过窗户吹到了你的脸上,可你明明记得窗户是关好的,但还是先拆礼物要紧。 一个奇怪的花盆和一幅空白的画,你拿着空白的画有些疑惑的歪歪头,随着一声不知道从哪传来的响指声,空白的画上显现出了你的模样,奇怪的花盆里似乎也有些什么在动。 想要转身的你被人从背后抱住,熟悉的头又一次的靠到了你的肩膀上。 “我送你的画,喜欢吗?” 阿贝多与阿贝多与阿贝多番外(H) 雪山之后,阿贝多很少再收到关于那一位实验体的消息,这的确让他放心不少,但也任然不愿意带你在雪山久居,一方面雪山的气候对你而言并不舒服,另一方面阿贝多来到雪山是为了研究,也不能经常陪你。 明明是情侣的两人,却总是给你一种你是留守女友的错觉。 阿贝多结束了今天的实验之后,在实验室的门口已经有一份包的严严实实的礼物端端正正的放在那里,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东西放在门口,在这里除了【阿贝多】之外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里面是一副画,一副简直就像是他亲手画出来的一幅画。 画中的你一丝不挂侧卧在床上,一条胳膊横在胸前遮挡住胸口,另一条伸向下面用手捂住下体,一条腿弯曲抬起压在另一条腿上,脚背直直的绷着,似乎是作画人的特意,画中你的眼睛里装满了他,一堆绳索杂乱交错着覆盖在她的身上,绳子的一头还被你咬在口中。 阿贝多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画纸的一角已经被他攥的不成样子,指尖捏着画纸直到物质在炼金术的作用下变成灰尘,阿贝多才回头看了一眼没有整理的实验室,径直的朝着蒙德城走去。 蒙德并不存在城门的骑士似乎有些惊讶,毕竟自从早上【阿贝多】回来之后,就没有再出去,但自由的都市不会在意这一些细节。 随着你的房门被拉开,略显空荡的房间突然传出和阿贝多一模一样的笑声,伴随着“他回来了,你不去给他倒茶吗?”的话之后,阿贝多就看见一个被蒙着眼睛双手被捆在身后的人走了出来。 阿贝多看清了你身上那一身黑白色的女仆装,上衣只是一件黑色的束腰马甲,马甲上沿只是刚好遮住乳头,半截胸部裸露在外面被马甲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马甲下沿连着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裙下一条黑色的吊带丝袜紧紧裹住性感部位,仔细看还能看见黑色边缘有点点白色的浓稠。 因为被遮住视线,所以走出来的时候十分的小心,也许是【阿贝多】的恶趣味,在你的落脚处不偏不正的有一个圆桶,踩到圆桶失去平衡感的你一下子慌了神,好在阿贝多眼疾手快的将你扶住,才不至于让你摔在地上。 虽然失去了视觉,但触感告诉你面前的的确是阿贝多,真正的阿贝多,这一天受到的委屈顿时化为眼泪,被眼罩吸收了个干净…… 这眼罩好碍事。 阿贝多握了握你手臂上的束缚,炼金术对这样的物品无效,要想解开只能通过钥匙。 “钥匙在哪?” 阿贝多问到,你却突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阿贝多便带有杀意的眼神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到沙发上的【阿贝多】,【阿贝多】摊摊手,似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的一副无辜的样子。 “在…在下面……” 这边你好不容易小声的说了出来,阿贝多嗯了一声,然后用双手先慢慢褪去你的裤子和内裤,然后伸出两指轻轻的探进了你的花穴。 “啊…嗯”在你忍不住的一阵娇喘声中把被一枚沾染这白浊和水渍的钥匙取了出来。 等到你手上的束缚被解开后,第一时间想要去将这个碍事的眼罩取下来,手才刚刚将眼罩往上拉了一点距离,就被后面的一双手又重新带了回去,阿贝多也没有阻止【阿贝多】的动作,【阿贝多】便抓着你的手伸过头顶放在自己的嘴边落下一吻。 与此同时阿贝多也低下头含住你差不多已经裸露在外的乳头,乳粒在他口中渐渐变硬,阿贝多用舌尖舔过,在乳晕上轻柔地打圈。 你想要推开两人将自己锁到安全的房间里,但奈何无论是真的阿贝多还是假的阿贝多你都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两位的掠夺。 阿贝多进入的时候让你们两人都发出舒爽的呻吟,托【阿贝多】在里面留下的白浊,少了一些前戏的时间,被勾起性欲的你小幅度的扭着腰,被阿贝多直接掐住腰前后撞击起来,【阿贝多】则放开你的手,将自己的手探下去,揉捏你的外阴和阴蒂,另一只手也揉着你的乳房。 阿贝多的每次撞击,都会让你发出一声又娇又媚的娇喘,但紧接着耳边会响起【阿贝多】的调笑,索性你闭上眼睛,在欲海中畅游,这种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自己能掌控的感觉,从一开始的让你感觉到害怕,到现在的喜欢,设置让你产生了再也戒不掉的错觉。 熟悉的快感涌上你的大脑,你的手扶住阿贝多的肩膀,头却向后靠去,阿贝多将你送上顶峰的时候,【阿贝多】也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你的阴蒂,双层的刺激让你的下体喷出一道晶莹的水柱。 “生气了?” 【阿贝多】不知死活的开头挑衅到,阿贝多只是淡然的将你无力的身体抱起,性器离开花穴时,一部分白浊也随之打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你的画太丑了。” 隔了几天,雪山某一角,【阿贝多】收到了一份包的严严实实,放的端端正正的礼物。 教堂的一角(温迪x你H) 风花节的筹备工作进行中。 尽管你知道很想摸鱼到风花节到来尽情的享受节日氛围,但在筹备工作开始的时候,被温迪往怀里塞了一件长款的修女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蒙德教堂里指挥大家布置教堂。 一切仿佛这样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对,仿佛。 虽然有人好奇你今天这一件黑色的修女服,但始终没有人上前来问,你的腿快有些站不住,站在教堂的中心也没有任何可以搀扶的东西。 你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一只手扶住了身旁的长烛台,抿你咬着下唇低下头用最小的声音,“…别这样…我的工作…啊……”宽大的修女袍子下面什么也没有,A字形的设计让肩膀撑起了这件黑袍,下面完全是空空荡荡的,哦也不是空荡荡的。 “那么我们就先去广场帮忙了,您的身体要是不舒服的话,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啊…好、好的,谢谢您的关心。” 你好不容易和离开教堂的修女们说完再见,教堂里只有你一人的时候你抬起脚准备踢一下你裙子里的那位少年。 “可是修女小姐的花穴里流出了这么多的水啊,却在说着不要在你所信仰的神明面前可是不能说谎的哦。”你的腿被用力的抓住,裙子下传出少年清亮的声音,一滴一滴的淫水从你的腿心里滴落到地上,砸出一个个暗色的水迹,“对你的神明撒谎,可是有更严厉的惩罚哦。” “你 给 我 出 来 ” 你咬牙切齿的说到,刚刚差一点就被别人发现,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但温迪并没有准备听你话的意思,两片花唇被他细长的手指扒开,温热湿软的唇覆盖了上去,吟游诗人灵活的舌头舔湿了你的下体,找到了藏在里面的那颗花核用牙齿咬了一口,触电一样的酥麻瞬间从肿胀充血的阴蒂上窜遍了全身,让你忍不住的想夹起双腿,却反而把温迪的头夹得更紧。 “都说了会有更严厉的惩罚。” 温迪的手抓着你柔软的臀部狠狠的打了一下,教堂里响起了清脆的声音,你一把掀起自己的裙摆,低头正好看见温迪已经把两根手指毫无预兆的插进了你的花穴里,刺痛与快感同时袭来,让你下意识的缩紧了花穴,却让肉壁更清晰的感受着手指在花穴里的转动。 “这样掀自己的裙子可不是淑女哦” 温迪站了起来,亲了亲你的嘴角,拉住你的手让你把裙摆放下,但温迪的手还插在你的花穴里,裙摆垂到温迪的手上,这样的场面比不穿都要刺激。 “也没有哪位神明会这样对待他的信徒吧?” 你不甘示弱的反问道,后退几步让温迪的手指滑出花穴,但你也没有退路的靠在教堂的墙上。 “诶嘿” 下一秒你就被温迪压在了墙壁上,墙面上面有许多蒲公英和塞西莉亚花的浮雕,硌的你的后背很疼,还没叫出声一条腿就被温迪抬了起来,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然后毫无迟疑的插进了早已湿滑的甬道,挤开蠕动着的媚肉干进了花穴的最深处。 “这是神明回应信徒的愿望哦” 你的花穴在没有反应的时候被狠狠进入,炽热肉棒狠狠碾过敏感脆弱的穴肉,麻痒与疼痛同时从花穴蔓延开,看似禁欲圣洁的你就在教堂面前被打开双腿深深进入了。 “这…啊…这才不是我的…愿望” 你急促的喘息呻吟着,还没说完花穴深处就被用力的顶了一下,硕大的前端猛的顶到了子宫口。 “你又说谎,这里明明咬的那么紧,还说这不是你的愿望。” 温迪突然加快速度捣弄,你甚至觉得自己的呻吟都被撞碎了,后背已经摩红了一片,娇小的花穴被粗壮的肉棒撑得满满的,连穴口都被撑圆了,火热坚硬的阴茎深深埋入里面,没有任何规律的抽插捣干着,时快时慢,会从不同的角度干进去,刮过甬道里的每一块软肉,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重。 “我…我才没有!”你的两条腿紧紧绞在温迪腰上,贴紧了让他进得更深,感受着粗大修长的性器在小穴里翻搅,龟头一下一下的顶着子宫口,穴肉不住的收缩蠕动,包裹着火热的肉棒。 “你只是……啊,在找借口吧…” “这个嘛…诶嘿” 温迪没有否认,紧紧按着你的屁股,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深深灌进了你的子宫里,让你和他同时到达高潮。 “毕竟我也想回应你的虔诚。” 荒泷派老大的拜托(荒泷一斗x你H) 自从那雨天过后,过了也不久。 当这位荒泷派的老大风风火火的来到你面前的时候,你本以为他是来找你打架或者让你陪着他去战斗,过于认识他的你准备在他开口前就想好怎么拒绝,毕竟他昨天约你去挑战野伏众的武士,前日约你去看他和丘丘雷兜王厮杀,大前日还带着你被一群雷骗骗花团团围住。 但这次他却迟迟没有开口。 这可不是常有的事,也就让你认真的打量了一下站的和柱子一样直的荒泷一斗脸上都是些什么表情,这一看险些让你当着他的面笑出声。 虽然没什么变化也遮不住什么的上衣上有淡淡的香味,头发能看出有梳理的痕迹,但耐不过鬼族的血统又炸了起来,血红的眼睛一直飘忽不定,不仔细看还以为他脸上那两道红色的鬼纹蔓延了起来。 “您今日又来了,找我何事?” 要是再这样下去你可就要误了和稻妻城那位店长的约,但荒泷一斗听完你说后那双眼睛直直的看向你,眼中燃起了他前几日那熟悉的热情和火焰。 “前几日我带你体验了厮杀和战胜强敌的感觉…今天、今…能不能…这” 向来豪迈的鬼族男儿罕见的结巴了。 “能不能什么?” “能不能在让我体验一下和你做爱的感觉!!” 恢复了原本音量的荒泷一斗说完这句话后认真的看着在他面前已经差不多石化的你,眼中前所未有的期待一时间让你不知道作何反应,一旁的草丛抖动了几下,荒泷一斗用余光看了看那边,紧接着几个荒泷派平日里比较机灵的人逃命似的逃走了。 好不容易你才在刚刚的音量中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拉着荒泷一斗回到了木屋,还不晓得整个花贝坂有几人听见了刚刚那一番豪言壮语,只要一想到有刚刚的事情发生,你已经准备换个地方购置房屋了,要不先联系一下久岐忍先生? 在你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荒泷一斗的双手已经握住了你的肩膀,在你抬头看他的时候笨拙的吻了下来,嘴唇僵硬的贴住你的嘴唇后除了一直看你的目光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生。 所以你推了推他的腹部,他这才有些慌张的放开你的嘴唇,眼中也带了些紧张的意味。 “可以啊……但…” 在你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已经被荒泷一斗压到了床上,你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在他手上变成了不规则的碎布。 荒泷一斗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你胸前那两团白嫩的软肉,他贪婪的看着乳尖接触到空气时的反应,然后被你残忍的用手捂住了眼睛。 他倒是很容易就能把你的手拿下来,你警告他不要在动自己的衣服后,将身上所剩无几的碎布脱下来。 赤裸之后,荒泷一斗再一次压了上来,分明流淌着鬼族之血却不通晓男女之事,脱掉裤子后用坚硬的肉棒在你的腹部摩擦,火热的肉柱划过皮肤给你带来的颤栗变为细细的春水回馈给荒泷一斗的腿根。 感觉到湿意的荒泷一斗咽了咽口水,他下体的肉棒涨得更加的红,甚至硬的发疼,只能自己摸索着你下体那柔软的穴口,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缓缓的往里面推。 人与鬼族力量的悬差让他一鼓作气的顶到了深处,硕大的鬼头直直的撞上了花心,你也被这一下撞得浑身发软,娇喘声绕在他的耳边让他伸手将你从床上拉起来搂在怀里,你的手臂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花穴也将那没有顶进去的一小节又吞了进去。 荒泷一斗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全凭自己那一身力气在你体内乱撞,让原本想要调整节奏的你顶的乱叫,脆弱娇嫩的花穴受不了这样的冲撞,你想要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抬高几分,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还将荒泷一斗的肉棒吃的更紧更深。 你因为承受不了快感而高高的仰起头,还未修剪的指甲在荒泷一斗的后背留下几道红色的血印,这样微弱的刺痛似乎是对他的认可一般让他更加用力的抽送着自己的肉柱。 在他误打误撞顶到你的敏感点时,你的身体骤然弓起然后无力的瘫在他怀里,热汗打湿了你额前的碎发让你的视线变得有些不太清楚,你摸索着仰起头去吻他的嘴唇,他便把你抱的高些继续抽插。 你吻住他的唇,火热的小舌往他的嘴里钻,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滴到胸上,想要离开他的唇时被他按住后脑反客为主的勾着你的舌吸吮。 你已经被做到没有力气,搂住他脖子的手也垂到了下面,荒泷一斗的肉棒重重的抵在了花心,随后大量的液体喷射在你的穴内而出。 高潮过后你无力的坐在荒泷一斗的身上喘气,他的肉棒还挺硬的插在你的花穴里,你推了推他想让他退出去,好让自己去清理一下身体,却被他紧紧的抱住。 被射入精液的腹部紧贴在他坚实的腹肌上,将里面的体液挤了几滴出来,你有些不悦的想瞪他一眼,却看见他那双血红的眼睛一直都在注视着你。 他一直都在看着你,从你被压倒床上的平静,到你满脸春情的索吻,到高潮后的无力,所有的反应,所有的表情他一秒不落的全都收入眼中。 再怎么豪迈,再怎么不拘小节。 荒泷一斗流淌的依然是鬼族的血。 荒泷派老大的拜托(荒泷一斗x你H) 自从那雨天过后,过了也不久。 当这位荒泷派的老大风风火火的来到你面前的时候,你本以为他是来找你打架或者让你陪着他去战斗,过于认识他的你准备在他开口前就想好怎么拒绝,毕竟他昨天约你去挑战野伏众的武士,前日约你去看他和丘丘雷兜王厮杀,大前日还带着你被一群雷骗骗花团团围住。 但这次他却迟迟没有开口。 这可不是常有的事,也就让你认真的打量了一下站的和柱子一样直的荒泷一斗脸上都是些什么表情,这一看险些让你当着他的面笑出声。 虽然没什么变化也遮不住什么的上衣上有淡淡的香味,头发能看出有梳理的痕迹,但耐不过鬼族的血统又炸了起来,血红的眼睛一直飘忽不定,不仔细看还以为他脸上那两道红色的鬼纹蔓延了起来。 “您今日又来了,找我何事?” 要是再这样下去你可就要误了和稻妻城那位店长的约,但荒泷一斗听完你说后那双眼睛直直的看向你,眼中燃起了他前几日那熟悉的热情和火焰。 “前几日我带你体验了厮杀和战胜强敌的感觉…今天、今…能不能…这” 向来豪迈的鬼族男儿罕见的结巴了。 “能不能什么?” “能不能在让我体验一下和你做爱的感觉!!” 恢复了原本音量的荒泷一斗说完这句话后认真的看着在他面前已经差不多石化的你,眼中前所未有的期待一时间让你不知道作何反应,一旁的草丛抖动了几下,荒泷一斗用余光看了看那边,紧接着几个荒泷派平日里比较机灵的人逃命似的逃走了。 好不容易你才在刚刚的音量中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拉着荒泷一斗回到了木屋,还不晓得整个花贝坂有几人听见了刚刚那一番豪言壮语,只要一想到有刚刚的事情发生,你已经准备换个地方购置房屋了,要不先联系一下久岐忍先生? 在你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荒泷一斗的双手已经握住了你的肩膀,在你抬头看他的时候笨拙的吻了下来,嘴唇僵硬的贴住你的嘴唇后除了一直看你的目光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生。 所以你推了推他的腹部,他这才有些慌张的放开你的嘴唇,眼中也带了些紧张的意味。 “可以啊……但…” 在你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已经被荒泷一斗压到了床上,你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在他手上变成了不规则的碎布。 荒泷一斗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你胸前那两团白嫩的软肉,他贪婪的看着乳尖接触到空气时的反应,然后被你残忍的用手捂住了眼睛。 他倒是很容易就能把你的手拿下来,你警告他不要在动自己的衣服后,将身上所剩无几的碎布脱下来。 赤裸之后,荒泷一斗再一次压了上来,分明流淌着鬼族之血却不通晓男女之事,脱掉裤子后用坚硬的肉棒在你的腹部摩擦,火热的肉柱划过皮肤给你带来的颤栗变为细细的春水回馈给荒泷一斗的腿根。 感觉到湿意的荒泷一斗咽了咽口水,他下体的肉棒涨得更加的红,甚至硬的发疼,只能自己摸索着你下体那柔软的穴口,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缓缓的往里面推。 人与鬼族力量的悬差让他一鼓作气的顶到了深处,硕大的鬼头直直的撞上了花心,你也被这一下撞得浑身发软,娇喘声绕在他的耳边让他伸手将你从床上拉起来搂在怀里,你的手臂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花穴也将那没有顶进去的一小节又吞了进去。 荒泷一斗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全凭自己那一身力气在你体内乱撞,让原本想要调整节奏的你顶的乱叫,脆弱娇嫩的花穴受不了这样的冲撞,你想要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抬高几分,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还将荒泷一斗的肉棒吃的更紧更深。 你因为承受不了快感而高高的仰起头,还未修剪的指甲在荒泷一斗的后背留下几道红色的血印,这样微弱的刺痛似乎是对他的认可一般让他更加用力的抽送着自己的肉柱。 在他误打误撞顶到你的敏感点时,你的身体骤然弓起然后无力的瘫在他怀里,热汗打湿了你额前的碎发让你的视线变得有些不太清楚,你摸索着仰起头去吻他的嘴唇,他便把你抱的高些继续抽插。 你吻住他的唇,火热的小舌往他的嘴里钻,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滴到胸上,想要离开他的唇时被他按住后脑反客为主的勾着你的舌吸吮。 你已经被做到没有力气,搂住他脖子的手也垂到了下面,荒泷一斗的肉棒重重的抵在了花心,随后大量的液体喷射在你的穴内而出。 高潮过后你无力的坐在荒泷一斗的身上喘气,他的肉棒还挺硬的插在你的花穴里,你推了推他想让他退出去,好让自己去清理一下身体,却被他紧紧的抱住。 被射入精液的腹部紧贴在他坚实的腹肌上,将里面的体液挤了几滴出来,你有些不悦的想瞪他一眼,却看见他那双血红的眼睛一直都在注视着你。 他一直都在看着你,从你被压倒床上的平静,到你满脸春情的索吻,到高潮后的无力,所有的反应,所有的表情他一秒不落的全都收入眼中。 再怎么豪迈,再怎么不拘小节。 荒泷一斗流淌的依然是鬼族的血。 好兄弟,接你的屁股暖暖【消音】(钟离x你H 自从和这位往生堂的客卿熟络起来后,你对他也就没了之前那么客套的相处方式,时不时跑去往生堂找他一同去茶馆听戏也是常事。你生的可爱,往生堂记账的小姐姐待你如同亲妹妹一样,每当你撒娇央求她把钟离的账记在往生堂的账簿上时,每每都是立正言辞的拒绝后又在你一声声的“姐姐,就帮我这一次嘛”中在账簿上又写下几笔。 可是往生堂里已经好几日都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胡桃堂主又独自去为往生堂招揽客户,只留下正在整理账单的记账小姐姐和正在喝茶的钟离。记账小姐姐看着这个月暴增的账务,不免的有些头疼,而钟离估摸着你会来的时间,看着另一杯倒好还冒着热气的茶。 你与他今日有约,你却因为昨晚挑灯看书看的太晚,一早要不是窗外锣鼓齐鸣的动静,你可能要等到日上叁竿才能睁开眼睛。醒来后首先想到的既不是今日要吃什么,也不是和钟离的约定,而是昨晚看的那本小说,那里面动人的感情。 以至于等你想起来和钟离的约定时,已经是快要下午的时候了。 急急忙忙跑去往生堂时,钟离已经被某家商铺的老板请去鉴宝,记账的小姐姐好心的将原先钟离给你准备的茶点撤掉,换上了些从万民堂送来的小吃,本就没有吃饭的你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谢过记账的小姐姐后拿起点心就往嘴巴里塞,脸颊都被点心塞得鼓鼓囊囊,看上去就像只贪吃的松鼠一样。 记账的小姐姐很满意,大手一挥将点心的开支记到了钟离先生的账上。 等到钟离推辞了商铺老板定的新月轩回到万民堂时,你身上披着记账小姐姐的外套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钟离走到客桌前点燃烛火后还能看见你嘴角没有擦干净的点心渣。 钟离见你睡得如此香甜也就没有再叫醒你,而是轻轻的将你嘴角的碎屑擦去,细小的饼干碎在钟离的手套上分外的显眼。钟离将那点碎屑舔掉,一股奶香在他口中融化,的确美味,但不是他准备好的点心。 随着门又一次被推来,结束了工作的记账小姐姐端着一盏烛灯走了进来,手里拿的是一盒准备让你带回去的点心,当然是她自己买的。 被记账小姐姐手里的烛灯一照,你这才慢悠悠的张开眼睛坐直打了个哈欠,丝毫没有把还在场的两人当成外人,直到钟离见你如此放松的模样轻笑一声,笑声传入你的耳朵里才反应过来,想要装模作样咳嗽两声,但被还没有咽下的口水呛着。 “咳咳,那什么,钟离先生你来晚了!!....你欠我一个约定!”你急忙找了个借口,钟离嘴角依然挂着那抹淡淡的笑容。以他的性格要先说你先耽误了和他的约定,但事实情况是你与他只是约定在今日,并未说明什么时间。 也就是说,以普遍性而言,你和他都违约了,你和他又都没有违约。 “那你说,你要与我约定什么?”钟离想想,还是退了一步。 这一让步让的你蹭的一下站起来,手自然的搭上了钟离的肩膀,在想约定的时候不自觉的跳到了昨夜看的小说,反应过来时,话已经说出口了。 “好兄弟,借你的屁股暖暖吊。” 此言一出,屋内两人,正推门而入的一人都愣在原地,正结束了工作的胡桃保持着推门的动作,记账小姐姐手里的点心也掉在了地上,你张开的嘴巴已经忘记合上,只有钟离冷静的喝了一口冷掉的茶。 “好,契约已成,若是违约,当受食岩之罚。” 现在说不出话的是你了,你挥挥手拼命解释这只是自己看的小说的内容,可钟离并未回应,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你惊慌失措的模样。 “那什么钟离先生天晚了,我妈叫我…啊不,我家衣服叫我回去吃饭了,我我我…我就先走了。” 说着你就往往生堂的大门跑去,但由于没有注意到门口的胡桃,不小心和门口的胡桃撞了个满怀。 胡桃自是不在意这点小伤,可你不一样,你跌坐在地上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好不容易面前伸出一只拉你起来的手,拉你起来后才注意到是钟离来到了你面前。 “天色已晚,在往生堂留宿一晚吧。” 于是你便在往生堂的客房留宿一晚,在将房门关上的时候,记账的小姐姐别有深意的看了你一眼,将房间留给你正在不知所措的你和在品尝点心的钟离。 等到房间只剩下你们二人的时候,你支支吾吾的打算让钟离先生回去:“钟离先生…已经那么晚了…也是该休息了。” “嗯,那便快些将刚刚到契约完成吧。” 钟离放下手中的东西 “???不是,钟离先生刚刚那句话真的是小说台词,而且我也没有…” “契约已成,我会遵守契约,可你…若是你没有,那便要受食岩之罚。” 你的话被钟离打断,并没有看清他的动作,但等到他站到你面前的时候下半身的裤子已经消失不见,你跌坐在床上咽下一口口水,眼神乱飘的不知道该看什么地方。 你慌了,真的慌了,因为你真的没有这个玩意。 “我…我受罚…” 果然,话不是乱说。 受罚的内容你倒是也可以想到,你干脆自暴自弃的将脸埋在往生堂并不柔软的枕头里跪在床上将臀部抬高,食岩之罚、食岩之罚…被特地做小的岩脊将你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仿佛只是作为对比一般的在床边又立着一根原本大小的岩脊,岩造物的共鸣伴随着轻微的震动,让你即便将连埋入枕头也能溢出几声呻吟。 钟离站在床尾,伸手在你的穴口挑了一抹流出的淫水,有些黏着的银丝被钟离的手指拉开又合上,失去了原本的温度后又被他重新抹到你的腿间。 “钟、钟离先生…嗯…可以…可以了吗?” 快要受不住的你企图快点结束“食岩之罚”,钟离看了看你已经往外溢水的花穴,手握住裸露在外的岩脊一头,缓慢的往外拉的时候回答了你:“好,接下来便是完成约定了。” “什么?” 你以为应该已经结束了,但缩小的岩脊从你身体里离开后在空中化为岩元素消失,没了东西的阻拦,被堵在花穴里的淫水此时争先恐后的从你还没有合隆的穴口流到腿上。钟离安抚性的顺着你的脊背摸了摸,同时也将自己已经挺硬的性器抵在你的穴口堵住那么没有流出来的淫水。 “不是说,要用我的屁股给你暖暖吊吗?既然你没有,那你便帮我暖暖吧。”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毛病,一时间你也没有找到可以反驳的话。 比岩脊要大的性器撑开穴口,被撑开的微痛让你忍不住向前想要逃离,但被钟离握住腰身不得动弹,硕大的阴茎在淫水的润滑下进的还是有些困难,紫红的龟头抵到花穴里的一个小口的时候,钟离还有一小部分没有进去。 你的手已经紧紧的抓住床单小声喘气着,钟离俯下身舔了舔你的脊背,手也放松了力气不在禁锢的那么重。 虽说是给了你一点适应的时间,但还是在你没有最好准备的情况下动力起来,钟离的手也从你的腰上滑倒了臀部,阴茎缓慢的抽出只留龟头在里面的时候,又狠狠的一顶顶到那没有张开的小口上。 快感和痛感同时袭击了你的大脑,身体微微发颤但还是很诚实的吐露出呻吟,不自觉的晃动着屁股试图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却被钟离拍了拍臀瓣。 “看上去,你很喜欢这样的惩罚。” 还没等你回复,钟离便动了起来,粗大的性器并不需要过多的技巧也能让你爽的欲死欲仙,但钟离并不是莽撞的人,身为年长者的他所懂得知识比那些所谓的百科全书都要多出很多。 你在他一次次的撞击中迷失自己,合不上嘴巴顺着嘴角流出的口水打湿了枕头,钟离几下就顶开了那张小口,将龟头直直的送入宫口中,你的身体也被他每撞一下就颤抖一下。 也记得不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被堵住流不出来的淫水涨的小腹看起来像怀了什么一样。 在你又一次高潮的时候,钟离抽出了自己的性器,被突然抽出性器的花穴剧烈的收缩着,没有了堵住的东西,蓄积已久的淫水也从花穴里流了出来,钟离扶着自己的性器在你湿润的臀缝滑动两下,将精液射到你的后背上。 “谢谢你借给我屁股暖暖(消音),好兄弟” 黄金兽王x你(h) 你追着脚印从蒙德的奔狼领到稻妻,尽管北风的狼王安德琉斯并不赞同你的决定,但出于你坚持的“长者应该对小辈宽容”这一理念,他还是允许你去追击那些企图侵占奔狼领的外来者。 经过长时间的追踪,你已经大致知道了该如何对付这种从来没有见过的“狼”。的确是十分棘手的物种,不然也不会让安德琉斯如此不赞同。 一个地方聚集了很多的“狼”,说明了这个地方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 等到你将四周的可疑之处都调查完了后,才不得不去面对在这里最显眼的一道裂痕。 他看着就像是有什么把空气割开了一样。 你在心里默默的用有限的描述词总结了一下,然后朝着那倒裂隙走去,越是靠近中心,心底就越发的升起一股凉意,与你以前经历过的战斗都不一样,还没有见到敌人,就先让自己产生了退缩。 但你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附近的“狼”也发现了你的踪迹,但他们环绕在祭坛的周围,有一种断了你的退路的感觉。 你一边警惕着周围,一边用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倒裂痕。 在你的手碰到裂痕的一瞬间,裂痕突然被撕开,伴随着你在奔狼领听到过的声音,巨大的“狼”从裂隙里浮现出来。 你认得这只“狼”在之前他们袭击奔狼领的时候,就是安德琉斯将他打败然后赶走。 黄金兽王打量食物一样的围在你身边转了一圈,他有些熟悉你的气味,你身上蒙德的服饰提醒了他你是来自蒙德,随着狼群一同反抗他们的人类,他曾在和那个地方的首领决斗时,在被火烧焦的皮毛中闻到过你的气味。 黄金兽王并不好奇你的到访,事实上这里每天都有无数的冒险家拜访,他们或是好奇他们一族、或是寻找这里的宝藏,只不过很少有人能够站到祭坛的中心,目前来看你也能排得上前叁了。 你紧张的看着巨大的“狼”,尽管你并没有从他的目光中感觉到敌意,但还是暗自握紧了藏在腰侧的匕首,在他观察你的时候,你也随着他的动作观察他。 你有点不太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狼”,和你遇到了任何一种狼都不相同,而且他没有脚,也不会奔跑。 你尝试伸出手来,这一举动似乎惹恼了黄金兽王,在他的头触碰到你手的时候,明明没有伤口,你却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正在流失,失血的眩晕感随着恐惧涌上你的大脑,让你踉跄的往后退着。 看起来没有多大的祭坛,现在似乎朝着无限远延伸,你每一步走的都感觉非常的艰难,更让你产生绝望的,是无论如何你和黄金兽王的距离都没有区别。 你不得不承认 他在跟着你。 以前有很多人来这里,有的是研究调查、有的是为了宝藏、也有的只是路过,当他们都在这里化为“狼”的食物的时候,他们随身带的武器、摩拉、书籍都会堆积在地上。 而你则是被其中一把还染着鲜血的旅行剑绊倒,跌倒时的疼痛并没有在你的恐惧中占得一席之地,你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听安德琉斯的话,恐惧似乎将你的感官放大了数百倍,你的皮肤甚至能感觉到从黄金兽王身上洒落的金沙。 黄金兽王对你没有敌意。 他们一族的确凶残好战,但也信守承诺。 在蒙德的战败后,黄金兽王与安德琉斯立下了不得伤害奔狼领的约定,按理说他们都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驻地,所以尽管黄金兽王再好奇奔狼领,也不会主动出现在那个地方。 而你却偏偏离开了驻地,来到了他们一族的领地。 对于兽而言,只有战斗和繁衍是他们生命中唯一可圈可点的存在,但论前者,黄金兽王并不看好你的战斗能力,尽管奔狼领的狼的确很强,他们的咬合力甚至可以刺穿猎狗的硬甲。 但你不一样。 所以黄金兽王只能从另一个方面来观察。 繁衍。 他确定你的腹中没有子嗣,的确是有一些的可惜,但这并不影响他准备做的事情。 兽并不介意在这个世界留下子嗣。 黄金兽王开始将你环绕在他的身边,事实上你觉得这样的场面有一丝的诡异,黄金兽王没有爪,但从他身上洒落的金沙能够将你的衣服同化为沙土,或者说灰尘更恰当一些。 也不知什么时候从他的身侧多了两只“狼”头,朝着你袭来的时候,你下意识的举起手臂挡在面前,却正好被两只“狼”头咬住,更方便兽王的动作。 黄金兽王的身体有一些像巨大的鱼骨,划过你的身体时坚硬的仿佛还没有锻造完成的武器,你尝试过反抗,但咬住你手臂的“狼”头力气很大,不仅没有被你移动分毫,反而还将你提到空中。 这一瞬间,你似乎感觉到了围在祭坛周围,所有“狼”的目光。 被带到空中的你,更方便兽王做自己的事情,他的尾尖从你的脚底沿着你的双腿之间的往上,带着寒意的兽甲让你的腿控制不住的打颤,似乎下一秒他的尾巴就会贯穿你的腹部,将你的生命永远的留在稻妻。 但是他没有。 他的尾巴从你的腿间抽离,紧接着一只和咬住你手臂一样的狼头代替尾巴留在了你的腿间,伸出舌头往你的花缝用力舔去。 这个动作刺激了你,你下意识的挣扎着,但你的身体被狼头咬在空中,只要稍微一动,就能感到狼头的犬牙快要咬入肉里,这让你不敢用力,只能焦急地叫着。 “放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放开。” 你的声音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兽王本体已经找好了姿势,巨大的身躯像蟒蛇一样的将你圈在中心,你的下体被狼头舔了几下,它的唾液里似乎带了些催情的成分,让你的花穴里分泌出了花液,连边的阴唇都沾染了些淫水,让人看着忍不住想舔一口。 它舔着你的花穴里面涌出来的淫水,这让兽王的情欲更加高涨了,他的性器隐藏在身体上隐藏的黑幕里,虽然平常看不到,但并不代表不存在。 兽王选择的位置,真好能让他那根巨大的性器对着你的臀部,也不知道是兽王在轻轻的晃动,还是你被狼头咬住在晃动,你能感觉到有炽热坚硬的东西不断地戳着自己的屁股,似乎想从后面自己的花穴里。 但那只狼头还没有消失,前面有粗糙的舌头舔着你的阴户,后面还有巨大得吓人的肉棒用力往你臀缝里刺戳着。 “我们不是一个种族....你放我回去”狼头的舌头舔在你的阴户上,立即传来了强烈的快感,让你全身都忍不住酥软了,最后还有些清醒的意识开始祈祷原来奔狼领的安德琉斯能够来救你,尽管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安德琉斯不能离开奔狼领。 突然在你腿间的狼头不见了,你略带僵硬的往下看去,正好对上了正在化沙狼头的视线,等到那些沙子和地面融为一体,你看了无数的“狼”都在观摩着这一场诡异的性事。 狼头消失之后,兽王把自己那根巨大的性器往你湿淋淋的小穴里面凑,你的小穴已经变得足够湿润,但兽的肉棒依然不是人类可以随便容纳的。当兽王的肉棒插进去一小节后,快要被撕裂的疼痛瞬间涌了上来,但你的痛苦并不被兽王知晓,它立即用力的往前面一挺,随着噗嗤的一声,那巨大的肉棒便狠狠地插进了你的小穴里面,还没有插进全部就已经抵在了你的花心上。 咬住你手臂的狼头也消失了,但你的身体并没有因此掉落下去,你简直就是被钉在了兽的肉棒上,而他的肉棒还有一节裸露在外面。 兽王满意的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声音,似乎是他们一族的语言,随即他的性器发狠地用用力插着你的小穴,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次比一次进去的更深一些,好多次都让你产生一种快要被贯穿的感觉,但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撞击到你的花心上,把你的身体撞得不断起伏着。 兽王开始带着你在岛的上空飞行,看着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你却开始在这如同折磨的交配中得到快感。你开始自我埋怨,但跑神这样的情绪似乎被兽王感觉到了,兽王把肉棒重重地插进你的淫穴里,又那粗长的大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抽出,然后又插入抽出,把你那已经被插得红艳艳的嫩肉插得里翻外翻,淫水不断地飞溅出来,洒落在下面的地上。 就像是一场没有预兆的雨。 难得你在这时还能想到这么有诗意的描述。 人与兽的体力并不能一概而论,等到兽王带你回到祭坛,你的头无意识的点了几下,眼神失焦的晕了过去。 在你的花穴里留下种子后,兽王回到裂痕里,暂时恢复不了的小穴张着小口往外吐着兽的精液,晕倒在祭坛中央的你依然被“狼”注视着。 “狼”给你赤裸的身上披上冒险者的携带的外衣,将岛上的猎物留在你的身边,新鲜的猎物散发出的血腥让你感到不适,大脑刻意的回避了刚刚的事情,让你安心的休息一会。 人类无法进入裂痕。 但兽王也不会让你离开。 绳缚(达达利亚x行秋x神里绫人x你h) ——藏娇 公子在黄金屋担任BOSS的这段时间,你也一并失踪在了大家的视野中。 无论璃月的千岩军从路过的愚人众那里审问什么,调查什么,都没有得到有关于公子下一步棋的走向。 在璃月港不远处的黄金屋,达达利亚拿走了士兵从璃月的街市买来的物品,又布置了下一步的走向后,将物品的包装扔到门外,拿着璃月编的最好的红绳关上了黄金屋的门。 被关门声音吵醒的你随即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不小心误入这个游戏世界的你正在寻找回家的方法,却在陪同旅者一起打黄金屋副本时失败,旅者被“系统”移了出去,而你却不知为何被魔王武装的达达利亚抓了起来。 你看着眼中没有高光的达达利亚朝你走来,叁天前他听烦了你的说辞,用一条丝巾把你的嘴缠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从原本世界穿来的衣物已经被换成了达达利亚的衬衣,和现在他手中的红绳差不多,只是变得有些破旧的绳索在你的身上缠绕,还被颇有情调的在胸前形成一个网状。 你的双手被拉到身后绑成“W”型,又因为过度的挣扎让几枚摩拉卡在皮肤上,手肘以下用绳索紧紧捆在一起,在手腕处引出一条绳子将双手吊向颈部和前胸,系在胸部。只要略作挣扎,双乳就会被向后提起。 而你已经维持这样的姿势叁天了。 “别这样看着我,伙伴。”达达利亚说着取下了你嘴上的丝巾,紧接着又将手伸到你口中,带着手套的手指夹住你的舌头,“背叛者总得付出点代价。”达达利亚说着便把身体靠了过来,脸往前凑到几乎要碰到你的嘴唇。 “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 你本能的想往后靠来逃避达达利亚越来越近的脸,但普通人和执行官之间的差距是你无法想象的,似乎只有仅仅几秒,你就已经被他抱在怀中。 “你要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吗?” “乐意至极。” ——素材 你答应了行秋帮他找寻写作的灵感,但无论是外出郊游还是在璃月市井穿梭,行秋依然没有什么灵感,你们只好回到飞云商会。 这几天正是云游商人在璃月落脚歇息的时间,各大商会都在积极的与这些商人进行沟通,行秋的父亲也一样,暂时没了人催促行秋关注商会的事情,你和行秋的耳根子都稍微清净了许多。 行秋正看着一本别人赠与的无名书,你闲的凑过去和他一起看,却在看见第一张图的时候就红了脸,正准备找个借口开溜,却被行秋拉住拜托。 就当是为了艺术献身。 飞云商会的管家很快就送来了你们所需要的绳子,应了行秋的要求,绳子摸在手中的触感不错,似乎是上等丝绸的剪裁品,你红着脸将多余的衣物脱下,伸手拿过绳子,照着行秋摊开的书页上的图画将双腿并拢。 柔软的绳子被你认真地一道一道从脚腕开始捆起来,一直到大腿根部才停下,抬起头参谋一下画上的姿势,手发颤的将绳子往自己的胸口缠绕,被行秋盯着做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难为情,生疏地将自己的双乳密密麻麻地缠了个结实。下一步的走向却让你咬着嘴唇迟迟没有动作。 行秋察觉到了你的窘迫,贴心的走来帮你完成最后一步,一条绳子穿过下体勒紧,然后将绳头伸进打好的绳套一紧,便于画中的姿势无二。 你本以为这样就算完了,行秋却自顾自的又拿起了几根绳子。 “我们需要创新不是吗?” ——拍卖 神里家的家主受邀参加了一场蒙面拍卖。 大抵是会场主的授意,本该作为压轴拍卖的商品此时正被送往了一处雅间,献媚的会场主不断的说着讨好的话语,在装着商品的盒子送来房间后,会场主知趣的离开,关上房门后变了脸色怒骂一声。 他可是指望这个压轴的商品给他赚钱呢。 等到门关上后,神里绫人才走到商品的面前,只见他朝思暮想的人正秀发披肩地躺在地上,美目圆睁地瞪着他,前不久你才从神里家逃出来,还没坐上离开稻妻的船就被绑架到这种地方。 再一次见到神里绫人,让你很难不联想这一切都与他逃不了关系。 神里绫人此时并没有照顾你的小情绪,他欣赏着你被半透明的纱衣包裹的身体,姣好的曲线被密密的绳索勒得一览无遗。下身的绳索将刻有神里家徽的玉石紧紧勒进花穴,湿滑的玉石让你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挤到深处顶在什么地方。 神里绫人这时才注意到你被丝带封住的嘴唇,家主的手指从那段丝带上划过,又停在你的唇边示意你不要发出什么。 “现在,证明你的价值吧” 雨后(荒泷一斗x你H) ps:在写这个的时候,荒泷一斗还没有实装,所以角色性格与游戏中的有所出入 因为某些奇怪的原因,你和稻妻的荒泷一斗在花见坂双双被突如其来的雨打湿,自从神秘的旅行者来过后稻妻的暴风雨少了不少,但时不时还是会降临到你的身边。 好不容易在附近着了一间荒泷派闲置的房屋,你裹了裹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想要烧一锅热水冲洗一番,荒泷一斗只是甩了甩头发,也不说要一起洗这回事。 在准备的时候你抽空去看了一眼他,这样的身材……要是自己也有的话就不用怕感冒了吧。 胡思乱想着,准备走到另一间屋子的时候,没注意到脚下的一滩水渍,脚底一滑伴随着“啊!”的一声,没有摔在地上你被及时走过来的荒泷一斗扶住了。 “你没事吧。”荒泷一斗扶住你的时候还顺势拍了拍你的肩膀,不知为何你在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你怎么这么缺乏锻炼’的意思,他的视线一直在你身上游走,似乎还带了些不好意思的意味在里面。 你低头一看,湿掉的衣服里面是真空的,湿掉的宽大的领口紧紧的贴在皮肤上将丰满的双乳勾勒出明显的形状。荒泷一斗本来打算扶一下就放开,但他的手正好扶到了你的双乳的下面,柔软的触感一时间让他不知所措,这可能也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胸部。 “没…没事”你准备从他怀里出来,但他并没有收回手,惯性作用你又差点跌在他怀里,湿掉的衣领也随着你的动作向下滑了不少,将左半边的胸部几乎全都暴露在荒泷一斗的视线里。 年轻气盛的剑士几乎立马有了反应。 “你要不要…先别洗了…一会我帮你洗” 流淌着鬼族之血的男儿此时说出了自己认为最符合浪漫的话。 “好啊。” 你承认你是有逗他的意思。 你转身搂住他的脖子,亲昵的凑到他耳边学着荒泷派那些的人的叫法一口一个老大的喊着,满意的看着荒泷一斗的脸泛红后随手将自己已经湿透的衣服拉开,将那对他移不开眼睛的双乳送到他面前,荒泷一斗有些呆滞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乳顶的那抹红色,你也顺势用腿缠住他的腰。 荒泷一斗在你的脖颈和乳肉之间舔咬,你身上的香味让他爱不释口,被你用腿缠住腰时,挺立的肉棒用力向前顶着,只是位置不太对,只能着急的顶着有些红肿的阴蒂还有阴唇。 你看着他这幅模样笑了一声,配合他将那挺立的肉棒插到小穴里,插入的快感让你和荒泷一斗都一阵头皮发麻,他应该是第一次操进女人的阴道里面,你又因为下雨的影响身上又湿又热,紧紧的吸着他的肉棒,他的本能让他迫不及待重重的往里面撞。 你抬头看了一眼他头上的鬼角,随着他动作晃动的鬼角让你心痒的想要摸一摸,但被误解意思的荒泷一斗抓住手腕抵到墙上开始大开大合,粗大的肉棒在阴道里快速有力的进出,鬼族的长度和硬度都是和人类不同的,被抵在墙上操弄的感觉爽到让你浑身发软发麻。 “老大…你的做派好热血啊,热的我都快受不了了。” 你甜腻的在他耳边调戏,结果换来了他难以自制的加快速度,又狠又凶的插着湿乎乎的小穴,荒泷一斗忍不住射精的冲动死死的插到阴道的最深处一股一股的喷射精液。 你也在最后的时候挣脱开他的手抓了一把他头上的鬼角,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甚至你觉得自己的宫口都被顶穿了,被狠狠射精的同时你在荒泷一斗又快又深的抽插之下颤抖着屁股喷出了一股淫水。 荒泷一斗拔出没有疲软的肉棒,呆呆的看着你的小穴随着主人的颤抖流出了他刚刚射进去的浓精。 “老大…要看的再仔细一点吗?” 你说着,准备……紧接着被荒泷一斗瞬间按住手。 “刚…刚刚说好了我去帮你洗澡” 丝毫没有控制力气的将你抱进了浴室。 始终没有洗干净就是了。 樱花树下(散兵x你)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啊。” 散兵咬着你的耳垂低声说到,“在这么热闹的日子,竟然还那么不知羞耻的穿成这样出来,真是想看看被他们发现后,你脸上的表情。” 你紧紧的闭上眼睛不去在意散兵的话,但深深插在花穴深处的性器抖了抖,“吸得这么紧,看来是真的很喜欢在这里”他一边揉着你的屁股,一边缓缓的抽出性器,粗壮的肉棒把滴着淫水的花穴扯得翻出来,整个甬道拼命的收缩蠕动死死的吸着不让离开。 “没有…我不是…啊…明明你才是…恶趣味…吧…”你被散兵抵在一颗巨大的樱花树上,幸好现在并没有人来这里休息赏樱,只有肉棒捣弄花穴的水声,和你穿着同款浴衣的散兵将你抵在墙上开始凶狠的往花穴里捣,感受着穴肉像一张张小嘴一样吮吸着肉棒,被干得张开了的子宫口张合着咬住大龟头,被顶一下就喷出一股淫水。 “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可不会救你。让那些人看看你这幅淫荡的模样,然后用你最喜欢的东西塞满你身上的所有的嘴巴,啧啧,看来你已经有些期待了啊”肉棒抽出又插入,不停的往花心上磨,粗长硕大的阳具一点也不温柔的连接顶弄,干得你花穴里阵阵收缩抽搐,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跟着散兵的话幻想出自己被一群男人围住的淫浪场面。 “啪——!”正陷入自己旖旎的幻想中的你猝不及防的被散兵大力的打了臀瓣,惹得花穴里簌簌发麻,饥渴的想被什么狠狠捣弄一番,可散兵却把整根性器抽出,在腿心里的细缝中不断摩擦:“哦?你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了?” “请别折磨我…我…我只要您……”那难耐的空虚逼得你丢掉羞耻,挺着小腰把花穴往前凑。 “想要什么?”这样的动作取悦了这个性格恶劣的男人,龟头挤开了酥软的穴口,在穴肉缠上来的时候又无情的退出,只留可怜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吐着淫水,看着就像让人更多的欺负一下。 “想要您!…请您…将大肉棒插进…插进我的淫穴里吧。”你费力说着能讨好他的句子,听着散兵不加掩饰的嘲笑,肉棒猛的一插到底,紫红的肉柱整根嵌进了花穴里。 “好孩子。” 散兵的粗暴让你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在樱花树下张着腿任散兵干着花穴,听着耳边叽叽咕咕的水声和不远处庙会上的吵闹,娇软脆弱的花心被龟头密集的捣了几十下,花径里被磨得又湿又热,淫水不断漫出来,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没有被风带去不远处的庙会,或者被迷路的旅人听见,可你根本没力气再去计较这些,为了讨好眼前什男人,被逼着什么淫声浪语都说出来。 已经插进花穴深处的肉棒使劲往你敏感处碾过去,不时抽出来狠狠捣几下,又用磨死人的速度捅进去,磨得花穴里酸痒难耐,一哆嗦,竟然被干得失禁了,一股淡黄的汁液淅淅沥沥的洒在散兵的身上。 完蛋了…… 你已经脑补出这位大人会怎样惩罚自己,委屈的哭了起来,但小穴这是却死命的吮住肉棒,被解开的浴衣被风吹的像一只风筝一样四处飘,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全部露了出来,可怜的花穴含着粗大狰狞的肉棒,你一边哭一边被顶得酸痒难耐,眼前一阵阵的黑,受不住巨大的欲望干脆的晕了过去。 “啧,真弱啊。” 散兵抱起你的身体压在地上,散开的浴衣刚好为你两构建了一处干净的地方,他的手也随即掐住你的腰,狠狠的往子宫里顶着,巨大的快感将你的意识拉回,即便是朦胧中也听得见清晰水声和自己的叫声。 你也记不清这一晚上你晕过去过少次,又被强迫着醒过来多少次。 直到你在天色正好的正午醒来,赤身裸体的靠在散兵的怀里和他一起坐在樱花树下,你们的周围是足以覆盖大地的血迹,七零八落的倒着奉行役人、冒险家的尸体。 即便他会说那些很过分的话,但他也同样不允许有除了他以外的人去触碰你。 神魔战争时期的脑洞(摩拉克斯x你h) 说到底,神与魔神都是完全不同的两类存在。 神心存善念与人类同处,魔神忠于欲望一切只为了自己的欲望。 即便是在神魔战争中,处于神和仙人的对立面,你还是时不时的溜到对面的阵营里去瞧一瞧有多少生的好看的存在。 与奥赛尔那类追求力量的魔神不同,你更多是享乐主义,爱极了那些生的俊俏的人儿,而魔神那边的都被你看了个七七八八,偶然在战场上一瞥,便是看见了那俊美冷清的神明,甚至不用过多打听也能知道——璃月的庇护神:摩拉克斯。 他那副容貌太对你的胃口,哪怕在神的阵营里被夜叉用武器抵住脖子,你也依然在欣赏那神的美貌。 当然,作为不杀生的魔神,你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死在神明的武器下,一连好几次后,神明那边的仙人也似乎对你的到来见怪不怪,即便在战争时期心存善念的魔神屈指可数,但很不幸……你并不是其中之一。 已经说过很多次了,魔神只是忠于自己的欲望。 而你的欲望,就是那名名为摩拉克斯的神明。 “你为什么不睁眼看看我呢?”你裹着一件斗篷,身上冒出的热气和足底的水渍足以证明你时刚刚从前面的温泉里出来的,被水打湿的斗篷将姣好的身材更添了一丝魅惑,俏生生的站在摩拉克斯面前。 借着黄昏的月光,只要摩拉克斯睁眼能看见斗篷下丰满的身体,饱满高耸的乳房把斗篷高高的撑起,挺立的乳尖颤巍巍的抖动着,看上去好不可怜,细白的长腿赤脚踩在地板上,神秘的叁角区都看得清清楚楚。 “唉……”你装模作样的叹一声气,神明似乎都是这样死脑筋的存在,一点都不懂得及时行乐,只好看着闭目不言的摩拉克斯,走过去跪在他身前,扑进了他的怀里,摩拉克斯似乎也没有预料到你的动作,额头冒出几滴冷汗,被你瞧见后捧着柔软的双乳去挤他的胸膛,互相撞击摩擦着。甚至还将小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直接就探进胯间去抓那根肉棒。 “下面这根都这么硬了,你们神明都是这样死板吗?明明和我做可是一点坏处都没有,说不定我心情好了,还能给你们几分可信可不信的情报。”你分开胯骨,将还沾着水珠的小穴往前送,掏出摩拉克斯的欲望贴在自己的小穴上摩擦着,抓着摩拉克斯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上,“我可是对璃月没有什么想法,但因为庇护这里的神明如此冷漠,说不定我就答应了奥赛尔的邀请。”说着带有威胁意味的话,你眯着眼睛看摩拉克斯的反应。 “你能活到现在,是你和那些滥杀无辜的魔神不同,若是在胡闹……”摩拉克斯闭着眼睛还没有说完,就被你的动作打断。你捧着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乳间,一只手扒开自己的花穴,扭动着身体像要把那根性器吞下去,却总是滑开,“那您要亲自镇压我吗?…镇压在哪?…山上?树下?还是…你身下……” 摩拉克斯终于睁眼,眼中明晃晃的怒气看的你是愈发喜欢,忍不住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想要仔细端详,结果下一秒自己就摔在了冰凉的地上,双腿还保持原来分开的姿势,将吐露着淫水的小穴展示在摩拉克斯的眼前。 “好粗鲁啊,不过我也不讨厌。”你舔了舔嘴唇,用手撑着地面坐了起来,看着摩拉克斯手中出现的长枪,你无奈的摊手表示自己可没有随身带武器的习惯,站起来后留给摩拉克斯一个背影,慢慢的走到温泉边坐下,把两条细又长的腿放到温泉里。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摩拉克斯的长枪抵在你的后背,枪尖可能已经在你的皮肤上划烂一个伤口,你感觉到血留下来的痕迹,身体向前一跳将自己整个埋在水中。 “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 所谓魔神,不就是如此吗? 你倒是从不畏惧这位魔神。 他依然邀你去深海中那所阴暗的洞穴,你欣然前往,坐在洞穴中那一块完好无损的石头上,因为阴暗而滋生的苔藓爬上了你的裙子,你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关系,魔神可不像神明那样讲究环境。 “听说你在摩拉克斯那边吃了苦头。” 水凝聚的蛇头从洞穴深处伸出来绕在你的身边,你伸手拍了拍那冰凉的蛇头,沾了满手的水又毫不在意在裙子上擦干净,漩涡的魔神缓慢的将你围住,凝聚而成的海水彻底将你的衣服打湿,你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用力的打了一下蛇头。 失去了力量的海水重新变回无害的模样,你朝着那洞穴深处的黑暗中看了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摩拉克斯那里暂时是不能去了,哪里还能找些乐子呢? 似乎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你索性回到了自己的一个秘密基地,正是乱世,总有些怕死的人找错了靠山从一个恶魔的手中逃到了另一位恶魔的手里,但他们都是自愿的,跪在门前祈求着魔神的收留,你也就随便他们留在这里,肆无忌惮的从这些人身上收取报酬。 不过今天却有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靠在门边看着屋内的仙人,他们一脸严肃的在和里面的人类说着什么,那些人类摇摇头,却似乎惹恼了那些仙人。 “这里是魔神的领地,我们来救你们,你们为什么不走?”仙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可那些人还是一脸木讷的摇摇头。 “喔……”看了这一出好戏的你忍不住发出了赞叹,转眼间那些仙人的武器就已经抵在了你的脖子上,你倒是没怎么挣扎,熟练的勾上那其中最凶的那位仙人的肩膀。 “我可没有强迫他们。喏,你看…他们可都是自愿的。” 当然了,那些仙人是不会相信你的话的,不过他们倒也没有伤你,只是用特制的绳子和符咒将你捆住带回了驻地。 你对着仙人驻地的摩拉克斯无声的说了什么,捕捉到他眼中的一抹寒意后,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你真的应该被镇压。”摩拉克斯独自来到囚禁你的房间,你正百般无聊的玩着捆住自己的绳子,不过可能是你忽视了他太久,摩拉克斯的枪尖挑断了你手腕上的绳子,却没有挑开封印你的符咒。 “怎么?改变主意了”你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搭上了摩拉克斯的肩膀。 “我满足你的要求。”摩拉克斯说到,握着长枪的手掐住你的脖子,即便是这样被粗暴的对待,看到那张精致的面容后也还是忍不住把身体对着他打开,足尖轻轻的踩在他胯下鼓起的那团位置,稍微用点力量就让你和他赤裸相见。 “明智的选择”你舔了舔嘴唇,等着摩拉克斯放开你的脖子,一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花穴里自然的冒着淫水,穴口不断的张合着,直到摩拉克斯放开你的脖子,你转过身的把腰臀高高抬起,做出邀请的姿势。 “来吧。” 摩拉克斯硕大饱胀的龟头贴在了狭小的穴口上,冰冷的触感让小穴缩得更厉害,被世人誉为岩王爷的男人伸出细长冰冷的手把那个小口掰开,将性器笔直的捅了进去,小穴口被撑开,随着男人慢慢压下的身子,你简直要被死死的钉在地上,粗硕硬挺的肉棒把小穴撑开到极限,盘绕着青筋的肉柱碾压过骚痒的肉壁,从未体验过的满足让你放浪的呻吟着。 “啊…好棒…不愧是神明…太棒了。”你丝毫不在意会不会被人听见,小穴剧烈的收缩绞紧,含着摩拉克斯的肉棒感觉就像是含着一块坚硬的石柱,就像你曾经幻想的那样,硬硬的龟头直接插进了花心,还在死命的往里面入,对于敌人、异族不需要仁慈,只需要像是在战场上那样残忍的碾压着就好。 神明和魔神不同,这也就是为什么摩拉克斯不明白你的想法,你浑身颤抖的喷出大股淫水,热热的液体浇在他的性器上,他不懂为何你在如此粗暴的动作下还能高潮,但浇在顶端的温度足以让他也缩了一下,然后就用更大的力气顶弄起来。 “好棒…再深一点…喜欢…呜…”你的嘴里胡乱说着,贴在身上某一处的符咒也随着身体晃动的动作掉了下来,在这样激烈的顶弄中,即便是魔神的体质也觉得自己快要被顶坏了,摩拉克斯的持久力几乎是你见过最强的,甚至让你不记得自己被干了多久,身体前所未有的满足。 你脸上的满足依然让摩拉克斯不懂,但他还是按照你们的约定,准备将你镇压在璃月的某一处,以霍乱人间的魔神的名义去鼓舞仙人们的士气。 “射进来,射进来嘛。”你用最甜腻的声音说着,手也从地上拿起了那枚掉下的符咒。 “我要把它们封印在里面,等到千百年后…摩拉克斯…让你守护的璃月看看…你觉得怎么样?” 你的话音刚落,在身体最后攀上顶峰的时候颈间也传来一阵剧痛,随后你就闭上眼睛,任凭自己的尸体随这位帝君处置。 毕竟你想得到的,已经得到了。 或许真的会到千年之后,你才能再度踏上璃月的土地。 抉择(雷泽x你x行秋) 蒙德的风又一次吹拂过果酒湖的时候,你站在城门和伊万说话,显然你的思绪并不在和这位骑士的交谈中,你的视线一直往那座桥上撇去。 “那么,祝你们一路顺风。” 伊万和劳伦斯对你们行了一个骑士礼,直到商队的你拍了一下你的肩膀,你这才慢悠悠的上了车。 去往璃月的商队不会经过奔狼领,就算你再怎么趴在车窗上往后看,视线中也没有雷泽的身影。 商队行至石门的时候,你也随着商队的大人下车去喝了一杯热茶,暖暖的茶水让你的身体稍微舒服了些。 也是,毕竟雷泽连你的名字也没有记住。 在石门稍微休息后,商队再次出发,要在日落前到达璃月,所以一刻都不能耽误。 雷泽和狼群狩完猎后,将狼群的猎物储存好了后才背上大剑往蒙德城走去,今天是师傅授课的日子,也正好可以去蒙德看看那个白色的女孩。 雷泽结束了丽莎的授课后,在蒙德城却没有找到你的身影,雷泽记得你家的位置,但现在已经搬进了新的家庭,这家人告诉雷泽你随着商队去了璃月,可能永远也不会回来。 雷泽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回到奔狼领时还专门去看了看当初你和他一起跌落的陷阱,陷阱下面还残留着你的气味。 在夜幕降临前到达璃月的你直接被商队送去了飞云商会。 在飞云商会时,每天最大的乐趣除了和行秋在一起就是和行秋一起去找书看,久而久之你和行秋的关系就变得越来越奇怪,而你两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在经过飞云商会会长,也就是行秋父亲的允许后,你名义上是行秋的朋友,事实上商会里的人已经把你当做家人看待。 和行秋一起坐在车里的时候,你也没有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回到蒙德。 飞云商会和西风骑士团做了一笔交易,一批上好的石料从璃月运往蒙德,原本行秋已经从家里溜出去过一次,家里说什么也不让行秋再这样偷偷的出去,但这批货物十分重要,你决定和商队一起运送,商会也就默认了行秋和你一起前往蒙德。 在车上时你本想去抢行秋的书看,但这一次行秋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和你打闹,看来是真的不想让你知道书里的内容,但他越是这样你就越是好奇书的内容。 但你又不能在车里扑到行秋的身上,只能撑着脸有些幽怨的看着读书的行秋,然后被行秋精准的投喂了一块点心,你嚼了嚼口中的点心,是你喜欢的味道。 到蒙德后,你们直接来到了西风骑士团。 和代理团长谈完生意后,你们准备先去骑士团准备的休息室休息一会,在离开团长办公室的时候,旁边图书馆的门也一起开了,猝不及防的你就和雷泽迎面。 “白色的女孩……你 回来了” 已经长大的雷泽背着大剑,还是那一头蓬松的银发,那身衣服好像也是小时候的大号版。 但雷泽依然没有记得你的名字,你顿时不知道该对这次重逢说些什么。 “休息一会,要不要一起去外面逛逛。” 行秋的手自然的搂住你的腰把你转向他,合上了书本的行秋心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对你微笑。 你歪了下头有些懵,行秋一下捏住你的下巴,在刚刚出门的琴和凯亚一个惊讶一个看戏的眼神中深深的吻了上去。你已经不知道现在该作何反应,行秋的舌尖撬开你的唇舌,探入其中放肆的舔吮着,甚至发出啧啧的水声,他还抽空侧眼看了雷泽一眼。 “你的嘴角有东西,我帮你弄掉了。” 行秋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抱歉的对琴和凯亚笑笑,拉着你的手走进了休息室。 骑士团的休息室装修的很好,但你现在却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行秋似乎有些不太高兴,拉着你进门后就顺势把你抵在了门上从后背抱住你把头埋到你的肩膀上,蓝色的短发弄得你的脖子痒痒的,直到门外响起关门的声音,行秋这才抬头凑到你的耳边。 “你和雷泽是什么关系?” 你思考了一下措辞 “朋友…应该” 这个回答惹得行秋笑了一声,行秋本就是表面斯文的乖孩子, 你和他一起读书时可没少见他闯祸然后唐塞过去的样子。 “我刚刚吻你的时候,你那位朋友可是一副想要撕碎我的样子。” “你在车上时好奇我看的那本书,要不要我告诉你,书里都是些什么内容?” 被行秋以这样的姿势抵在门上时 你就感觉到有些不妙,语气带上点撒娇的说真的和雷泽以前是朋友,但行秋却笑了提出了那本书的事情,不用想你也知道是哪一本。 “这里是骑士团……他们会听见的。” 你小声的说着,有些怕被出去被异样的眼光看待。 “不用担心,蒙德是自由之都。在这里……这可是美德”(注:这句话是在一个本子里看到的) 说完行秋将你转过来看他,他则用鼻尖亲昵的顶着你的鼻头,薄唇一点点的覆盖住你淡红的樱唇,舌尖探进口中扫荡者你甜美的娇嫩,让口腔中的每一寸都沾染上他渡过来的情欲的味道。 “我们可以再试一试书上的其他内容。” 行秋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强硬的分开你闭合的双腿,伸进腿心里拨开内裤的阻拦,一根手指伸进花唇在穴口浅浅的拨弄着,挺立的乳峰也被一只手握住,硬硬的乳尖被手指玩弄着,让你忍不住吐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唔…别在门口…啊……” 行秋的手指拨开了两片的花瓣,指尖在挺起的阴蒂上打转,用指甲轻轻的刮弄着那敏感的小珍珠,你就像是触电一般微微颤抖着,花穴中涌出了更多的淫水,将他的大半个手掌都弄湿了。 “现在说点别的吧 ” 行秋亲了亲你的嘴角,你的身体已经快要软成一滩春水的靠在行秋身上,心里已经开始期待着被他强硬的占有。 “进来……我要…” 你的手贴在行秋的胯间,在那高高鼓起的一团上暧昧的抚摸着,替他拉下了裤子,释放出了欲望的巨龙。 “你猜雷泽有没有在外面听?” 硕大的性器抵着你的穴口,轻轻的摩擦了几下,让坚硬的伞端被淫水弄得湿滑,扒开了花瓣便势如破竹的一插到底。 “啊啊……轻一点…啊…疼…” 你虽然有所准备,但花穴突然被粗大的性器捅入,尽管里面已经被淫水充分的湿润,但行秋的尺寸对你而言还是有些勉强,过于粗长的性器让你感受到疼痛,雪白娇软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手指紧紧抓着行秋上衣后面的布料,微张着嘴唇急促的喘息着。 “但你好想很喜欢这样粗暴点的对待” 行秋狠狠地挺动着腰臀,大开大合的深深捣弄。 “刚刚离开的脚步声,只有两个人的。” 也就是说雷泽还站在走廊上,但你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这些,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被情欲控制的你只能任行秋不断的贯穿自己的身体,这一次是极为罕见的粗暴,白嫩的娇躯上很快就被欢爱的痕迹布满,花穴被行秋粗鲁的抽插干得微微外翻,让你忍不住去想是不是行秋又看错了书。 粗大的性器每一下都往最深处的花心顶弄,你在行秋的身下已经哆嗦着高潮,喉咙在不断的呻吟中变得沙哑,还被行秋要求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啊…行秋…最喜欢行秋了…唔…行秋” 身子被行秋紧紧的搂住顶入抽出,你觉得自己下身像是要失禁一样不受控制的喷涌出大量的淫水,急剧收缩的花穴紧紧绞着里面的硕大欲望,行秋粗喘着露出满意的笑容,突然发狠的重重深捣了几十下,龟头挤开了子宫口,深入进子宫里将一股乳白的精液深深的注入了你的腹中。 你无力的瘫在行秋怀里,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在外听了全程的雷泽不知何时紧紧的握住了后背的大剑,却又听见你喊着行秋名字的时候掉在地上。 你并没有在意这个巨大的声响,而是和行秋拥吻在一起,他将你抱起坐到休息室的沙发上,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一大口后低头度给了你。 “等生意谈完,要出去逛逛吗?” 你问行秋,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蒙德了。 “好啊。” 行秋答应的很快,嘴角始终都带着笑意。 “那本书我们已经做完了一半,还差一半了。” 雷泽沉默的又进了图书馆,即便声音已经传到了丽莎的耳朵里,但这位魔女并不在意这些,看着自己的徒弟如此的失魂落魄,没忍住开口逗了他几句。 “该怎么 才能 挽 回 女孩子 的心?” 丽莎将一本书推到雷泽面前,雷泽翻看了一会后将书放回原位。 “我会用 狼 的方式 ” 怎么突然变得有点像野兽争夺猎物了。 丽莎这样想着。 清水专场 你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听随行的人说行秋一早就去了骑士团和代理团战商量生意,房间的桌子上不仅有他为你准备好的早餐,还有一束正在开放的鲜花。 你心情愉快的吃了行秋留给你的早餐,准备也去骑士团看看生意的进程,如果顺利那么下午就可以和行秋一起逛街,就算不怎么顺利,也能好好的陪一陪行秋。 “早上好。” 走出宾馆的时候,你的手机还端着一杯温茶,突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让你被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起来,手没有拿稳茶杯摔碎在了地上。 “吓到 你 了吗 抱歉 ”雷泽走过来拍了拍你的后背,你摆摆手表示没事稍微拉开了些和他的距离,那样的距离太近了,一点点逼近的感觉,让你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野兽盯住的猎物,下一瞬就会被咬住脖子。 “要一起 出去走走 吗?”雷泽自然的拉起你的手,想要带你出蒙德城回到奔狼领,只要你回到狼群的地盘,那么一辈子可能都无法离开那里。 “不了,我要去找我家少爷。”你想把手抽回来,但是没有成功,雷泽抓的很紧,已经成长的很健硕的身体遮住了你面前的阳光,他的影子笼罩在你的身上给你一股说不上来的压迫感。 “那我们 先从 风起地 开始吧”雷泽说完,拉着你的手就往蒙德的大门口走,你挣扎着想要拒绝,却敌不过他的力气,看起来就像是被他拖着走一样。 “放开!”你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牙齿没入皮肤在舌尖绽出带有血腥的花,雷泽还是没有放手,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你。 “你 不想 出去走走吗”看起来就像是委屈的大型犬一样。 你赶紧摇头,雷泽便拉着你往回走,走到酒店里面的时候你着急的喊着随行人的名字,但在那些人来到你身边之前,雷泽就已经把你带到了你和行秋的房间并反锁了房门。 其中一个商会的人赶紧去骑士团叫行秋回来,其他人则去找了房间的备用钥匙。 房间里雷泽这才放开你的手,你赶紧往后退和他拉开距离,直到你被他逼到墙角颤颤巍巍的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碰!” 随着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粗暴的踹开,你看见行秋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想趁着雷泽不注意跑过去,在绕过雷泽的时候,被他一把扯过手臂,紧接着面对着行秋被锁在了他的怀里。 雷泽的头埋在你的肩膀,你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压贴着你的脖子,就像是一只在宣告占有欲的狼一样让你动弹不得。 “不好意思,请问可以放开我的未婚妻吗?” 行秋公式化的笑着,眼里却是满满的戒备,单手剑已经握在手中,似乎在思考着怎么在不伤到你的情况下发起进攻。 “她是 我的 配偶 ” 气氛逐渐变得奇怪了。 “放开。” 随着行秋的声音响起,他已经握住长剑朝着左边刺了过来,剑刃贴着你的发丝指向雷泽,一只熟悉的手顺势捂住了你的眼睛。雷泽朝后退了一步放开了抱住你的手,朝着来袭的剑刃方向背身用后背的大剑抵御掉了这次的攻击。 金属相碰的声音在你耳边炸开,雷泽又一次准备去拉你的手,却被行秋捂住你眼睛的手打开,在你能看得见的时候行秋已经跳到了你的身侧,将你护在身后。 雷泽也已经将大剑握在手中,也许是碍于地形两人除了刚刚那次交锋以外就暂时没有了别的动作,你将手放到自己的胸口,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平静下来。 “没事了。”行秋回过头轻生的安抚你,你摇摇头强撑着说自己没事,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被床边绊了一下跌坐在柔软的床上。 雷泽见你和行秋有了一段距离,双手握住大剑的建兵便冲过来挥向行秋,剑锋从下向上削断了行秋一缕蓝发,行秋的长剑便顺势指向雷泽没有防备的喉咙。 “走开!” 雷泽大喊一声,单手握剑另一手手心凝聚了雷元素抓向行秋的长剑,紫色的雷电顺着剑身电向行秋的手,还有些雷元素在两人缠斗的中心朝着四周扩散开来,将房间里的柜子震的粉碎。 “雨线难画!” 叁柄雨帘剑围绕在行秋身边,其中一把在替行秋承受了雷电后消失,另外两把则为行秋提供了一个完美的护盾,雷泽放开了行秋的剑,手心被剑刃割出的血顺着手指流到地上,空气中因为行秋的雨帘剑变得湿润,又留了些电流在里面,是不是会在空中产生小型的雷电。 两人似乎还没有打算停手的样子,随着雷泽身后雷狼的现身,行秋身边的雨帘剑也到了最大的数量,随着长剑和大剑的相碰,雷元素感电水元素,水元素又同时附着在两个人身上,长剑的力量不及大剑,但使用长剑的雷泽也很难打到行秋。 怎么办? 无数想要阻止他俩的办法都被你一一推翻,房间里已经没有几样完好无损的东西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你和行秋都会上蒙德的黑名单。 “……Blitz!” 随着门外传来一位女性的声音,两道闪电同时打在了行秋和雷泽两个人身上,你急忙看向门口,丽莎带着几个西风骑士从门口走了进来。 “你好啊,小可爱。” 丽莎微笑着朝你挥了挥手,语气中丝毫看不出是把两个人都打趴下的样子,西风骑士则是走进来将行秋和雷泽背起来准备带走, “这么重的伤,得先去教会治疗一下,小可爱要一起吗?” 丽莎走到你面前,朝你伸出了手,你谨慎的点点头,把自己的手交给了丽莎。 西风骑士带着行秋和雷泽先走了一步,丽莎则是带着你先去准备了一些药品才往教堂走去。 “小可爱是怎么看雷泽的呢?” 你愣了一下,没想过丽莎会问你这样的问题。 “别那么紧张,好歹我也是雷泽的师傅,还是挺好奇你们之间的事情。” 丽莎的语气很平静,让你有一种明明和昨天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的语气,现在却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陌生人……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丽莎听你这么说,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一路上再没有问其他的问题,直到你们来到教堂。 “图书室还有其他的工作,我就先走一步了。” 丽莎将你留在教堂前,又回头补充了一句 “狼是很专情的动物,如果解释不清楚的话,他们是不会放弃的。小可爱,你要想好哦。” 这下真的就只剩你一个人站在教堂的门口。 势均力敌(凯亚x你)H 实话实话,你真的很不想落在凯亚手里。 作为盗宝团的成员,你潜入蒙德城就是为了宝藏,毕竟骑士团对于各个地方的事件都有记录,只要能找到那些文件,那么得到宝藏指日可待。 在你进入骑士团的第一天起,凯亚可能就猜到了你的目的,专门把你安排在他身边处理一没什么意义的琐事,虽然算不上刁难,但也有些针对你的意味。 “这一次又做错了呢” 凯亚拿着你交上去的报告,熟练的指着里面的问题,你挂着一抹公式化的微笑心不在焉的听着,直到凯亚的手在你的屁股上轻轻的拍打一下。 “盗宝团都不处理书面上的东西吗?” 凯亚的问题让你没有太大的反应,反正你猜到凯亚已经猜到你是盗宝团的卧底,你也顺势抓住了凯亚毛茸茸的领子坐到了他的腿上。 “那这位高洁的骑士想不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解决问题的呢?” “愿闻其详” (于是你趁凯亚不注意敲晕了他然后把全部的文件拿走连夜逃出蒙德,找到宝藏后过上了幸福富裕的晚年。) (全剧终) 你的手抚摸上凯亚的脸,手指勾起凯亚的下巴凑到他面前在他的嘴角轻咬了一下,凯亚也势均力敌的用手溜进你的裙子下面,揉捏着柔软的阴唇,你装模作样嗯了一声,手慢慢的解开凯亚胸前的扣子,凯亚则拨开了阴唇找到那颗小珍珠,用手指轻轻的搓揉着阴蒂。 “凯亚队长很熟练嘛” 你坐在他腿上伸出舌头去舔弄他胸前那两颗小豆豆,舌尖在那两颗乳头上划过时,还扯出银丝断开落在凯亚的腹部。凯亚一手撑在办公桌上,在你裙下的手曲起手指狠狠的连弹了好几下那敏感的阴蒂,你爽的在他腿上扭动身体,花穴一阵一阵剧烈的收缩着,淫水毫不吝啬的浇在凯亚的手指,还在他的手心续了小小的一滩。 “我让你插进来,你告诉我宝藏在哪,这个交易很划算吧” 你抓起凯亚撑在桌子上手,头一侧用舌头舔了舔凯亚的手腕。“哦?我倒觉得有点亏啊”凯亚一根手指插进了湿漉漉的花穴,骑兵队队长的手指修长还带了些老茧,几乎一下就戳进了花心,让你身子一哆嗦,夹紧了下身,也把凯亚的整只手掌夹在了腿心里。 “那您还真是贪心啊…” 你说着放开了凯亚的手,解开了自己胸前的扣子,被骑士团制服束缚了太久的胸部这才得到放松,雪白柔嫩的两团软肉上点缀着熟透的樱桃般的颜色,别说男人了,就连盗宝团里有些女人都喜欢的不行。 鞋子被踢到一边,你裸足踩在办公室的地毯上单膝跪在凯亚的面前,把落在眼前的碎发拢到耳后后低头咬住凯亚的裤链,用嘴一点一点的把他下身的肿胀释放出来,当你咬开扣子的一瞬粗长的肉棒弹出来,滚烫的柱身和硕大的龟头狠狠拍在你的脸上。 “喏,凯亚队长一边说着不满意,一边还硬成这样,怎么比女人都口是心非。” 说完后你扶着凯亚的性器张开嘴含住硕大的龟头,舌尖在马眼处舔了舔后就把肉棒吞了进去,而且还挺起胸部,用挺立的乳尖按在凯亚臌胀的囊袋上摩擦着,嘴角流出透明的银丝滴落在乳肉上,随着摩擦把凯亚的阳具也弄得湿滑起来。 “呼……这可不是口是心非,骑士团的宝物可是很珍贵的,一般的价格可不行。” 凯亚也毫不掩饰,用手覆上了丰盈肿胀的乳峰,或轻或重的揉捏把玩着。粗长的肉棒被胸乳包裹着挤压得舒服极了,娇嫩的奶尖在臌胀得像透明的膜的囊袋上硬硬的顶弄,一滚一滚的上下磨蹭着,你半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丰硕的奶子,让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你流着口水的小嘴含着自己的肉棒,再往下是深深的乳沟,淫糜的景色让他的性器变得更大更硬。 “不过……” 凯亚调转了语调,把你的好奇心勾了起来,你用手撑在凯亚的膝盖上顺势站了起来朝他靠近,没有任何束缚的乳肉随着你突然起身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碰到了凯亚的胸肌。 “要是让我满意的话,也不是不行” 凯亚说着,捏了捏你垂着的乳头。你啧了一声,往后坐到了凯亚的办公桌上,下面还压着凯亚刚刚签署完的文件,不过你一向不在乎这些书面上的东西,甚至还分开双腿将裙子撩起,内裤当着凯亚的面脱下扔到一边,花穴溢出的淫水就将那份文件打湿了一小部分。 “令人尊敬而又高洁的骑士先生,请用您的大肉棒来逮捕盗宝团怪盗的小穴吧。” 你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凯亚的肉棒就狠狠的插了进去,一下就顶到最深处,直到狭窄的花穴艰难的把无比巨大的性器整根的吞下。 “唔…这么着急吗,看来交易是达成了” 你晃着腿,然后双腿勾住凯亚的腰,脚腕还轻轻的敲了敲凯亚的后背。 “小姐这么盛情的款待,要是怠慢了可不好。” 凯亚的下身捣得又深又重,进出的动作十分粗鲁,甚至你的阴部被大力的撞击拍打弄得通红,花穴流出的淫水被肉棒进出的时候捣得到处都是,浓密的阴毛黏糊糊的粘成一片,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重重的顶弄着花心。 “啊……啊哈…呼…好棒……” 你不断的在他耳边大声叫着,这样的招数足够让男人更加疯狂,凯亚的肉棒顶进了狭窄的子宫,硕大的龟头卡在子宫口上刮弄旋转着,你被干得高潮连连,花穴里流出的淫水被抽出插入的肉棒顶进了子宫里,随着肉棒的进出旋转发出黏腻的水声,敏感点被抵着狠狠研磨,你尖叫着不断颤抖着。 “嚯,我的文件,真的是太可惜了,看来一会还是要麻烦盗宝团的这位小姐在帮我出一份文件了…”凯亚搂着你的细腰,看着你花穴里流出的淫水顺着臀缝流到桌子上,把刚刚那份文件弄湿的已经看不清上面的字迹。 “老 娘 不 干 了” 你一字一顿的在凯亚耳边说,连带着缩紧小腹和花穴,惹得凯亚一声闷哼,还没得意多久,凯亚抓着你的腰狠狠的顶弄几下,把精液射进你的小穴里。 “真是太过分了吧,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加班”凯亚抽出发泄完的欲望,软下去晃晃悠悠的在腿间荡着,你低头准备看看文件被你摧残成什么样子,却看见自己花穴不停流出的白浊,你伸手沾了满手的精液抚摸着凯亚的脸。 “过分的是凯亚队长吧,竟然都射到里面了,不给个有用的情报说不过去吧。”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骑士团的宝藏在哪里吧。” 凯亚抓住你的手腕放到你面前,你张口含住自己的一根手指当着他的面把手指上的精液舔干净。 “骑士团最大的宝藏,就在你的面前。” “?” “一个既关爱下属,又加班工作的队长,难道不是骑士团最大的宝藏吗?” “你、耍、我!” 你挣扎着想要抽回手腕站起来,却被凯亚压在了办公桌上。 “既然我们的交易结束了,那这位小姐,现在你被逮捕了。” 抢书(行秋x你h) 你发誓你真的不是故意去抢行秋的书看。 你压在行秋身上,手里得意洋洋的拿着刚刚抢来的书,行秋的眼中带着罕见的窘迫,你晃晃手中的书,当着行秋的面看了起来。 在你快速的翻动书页的时候,行秋的眼神已经变了,你甚至能感觉到行秋有些期待你去看这本书,书中的内容也的确没有让你失望,大片露骨描写的段落已经足够让瞄上几眼的人脸红,你用力的把书一合指着行秋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喜欢书里的内容吗?” 行秋问到,你急忙摇摇头,却惹来一声轻笑。 转眼间你就和行秋互换了位置,飞云商会的小少爷把你压在床上,那本书随着你的动作在你身边又一次摊开,行秋使坏的扭过你的头去看那一页的内容,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你的衣摆里,在你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游走。 “可是我有反应了,书上说,如果憋太久可是会出事的。” 行秋说着,拉着你的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胯间,让你感受勃动着的欲望。 “怎么办啊姐姐,救救我吧。” 你被行秋这一声姐姐叫的有些飘飘然,紧接着行秋就拉着你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你的手碰到那炽热的行秋就被行秋引导着握住肉柱,一下一下或轻柔或粗暴的撸动,伴随着少年故意的呻吟,见你看的入迷,行秋将一股的精液射在你的手上,拉着你的手送到你的唇边。 你摇头拒绝,行秋也没有再坚持,只是舔了舔嘴唇。 “帮帮我吧姐姐,一直硬着很难受啊……” “你、你不是已经射了”反应过来的你挣扎着想从行秋手心里抽回自己的手,可你哪里是行秋的对手,只能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拉着顺着自己的内裤的边缘塞了进去,穿过柔软的阴唇,最先探入你花穴的甚至是自己的手指。 被自己的手指探入内体的感觉就像是在行秋面前自慰一样,淫水很快就打湿了两人的手流到了床单上,娇嫩的穴肉被自己的手指滑过,敏感的收缩着紧紧的夹住往里探的指尖,又被行秋强势的握住手背抽出再插入,拼命的抵着软肉往花心里钻,你发出哭一样的呻吟,一歪头又看见书中那些露骨的文字,羞耻想要合拢双腿却又被行秋强制分开。 “姐姐,我进来咯” 行秋终于放开了你的手,紧接着更加火热粗长的肉棒狠狠的捣进了你的花穴里,一捅进去就笔直的插进了花心,龟头抵在花心的软肉上死死的研磨,只一下就把你干得浑身瘫软,剧烈的收缩着花穴喷出一股股的淫水。 “原来书里写的是真的…”行秋一手抓着一只软肉玩弄揉捏着,有力的腰臀抬起又落下,你大张的双腿里也随着他的起伏被硕大粗长的阴茎抽出又插入,每一下都捣得又重又狠,你已经认命的大张着小嘴吐出淫荡的呻吟浪叫,甬道激烈的收缩着,里面的媚肉被肉棒来回摩擦得又软又烫,紧致的包裹让行秋也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 “啊……好深…为什么…你…啊……那么熟练啊……”你简直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话,却看见行秋笑了一声,用眼神示意了你身旁的书。 “我可是一直在等你来抢这本书啊,姐姐。” 行秋说着,狠狠的把肉棒插进了子宫一半,把里面撑得满满的,粗大的根部把穴口挤开到极限,粗壮的性器毫不留情的插入又抽出,性器在花穴里不断的进出着,每一下都好像要把你的花穴贯穿一样,流出的淫水都被捣成了白沫,身体却诚实被染成艳丽的粉色,不知道为什么,你看着性器似乎看见小恶魔的翅膀和尾巴,小腹被干得又酸又胀,肉棒一动就让敏感的小穴抽搐。 “姐姐来做飞云商会的少夫人吧。” 行秋狠狠的抽送几下,把性器埋进子宫吻住你的唇不给你拒绝的机会,你把身子绷成了直线,花心喷涌出大量的淫水迎来了高潮的同时行秋也全都射进了你的花穴里。 “要不要一起把书看完?” 行秋恢复成那一副乖巧的模样。 新的一年要信仰哪位神明(温迪x你x钟离) 本篇又名你到底喜欢谁? 掌管蒙德和璃月的两位神明各不相同,尽管你觉得两位神明可能私底下关系很好,但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新的一年来临了,新年的第一天你准备去参拜神像来乞求今年一年的好运,尽管还没有决定先去参拜哪位神明但其实这并不重要……能让我发财的神明就是好神明。 做好了打算的你睁开眼睛看到了温迪那翠绿的眼睛。怎么感觉睁眼的方式不太对,于是你闭上眼睛顺带在床上翻个身,心里倒数五个数又一次睁开眼睛。 钟离先生你好,钟离先生再见。 你颤颤巍巍的用被子把自己包裹成一个蚕宝宝的样子,小声的询问两位神明为什么新年第一天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到提瓦特大陆。 “你要先去参拜哪座神像?”温迪和钟离同时开口询问,然后他们对视一眼又十分自信的说“当然是风神像”、“肯定是岩神像” “蒙德人热情自由,美食佳酿应有尽有,西风骑士团堪称万能,她当然是喜欢风神。” “璃月富裕广袤,领海风景优美,璃月七星不仅手掌大权还能将使璃月变得更加富裕,她肯定是喜欢岩神。” 夹在中间的你看着两位上千岁的神明斗嘴,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你从床上拉去自己的神像下面参拜。 “那个……两位,你们知道有一种人……喜欢……裸…睡吗?” 所以,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在你说完后,温迪顺手掀开了你的被子。赤裸的身体就这样出现在两位神明的面前,娇嫩的肌肤还没从温暖的被窝中反应过来就被冰凉的空气亲吻。 社会性死亡。 你还没来得及伸手抢回自己的被子,就被钟离抓住了手腕,抬头一看掀你被子的罪魁祸首脸上勾勒了一丝绯红直直的盯着你的身体看,等你下意识的想要遮住自己的私密部位时只能一手遮住胸口,想要遮住私处的手却被钟离紧紧的抓着。 所以就发展成这样了。 温迪把你温暖的被子扔到一边的手握住你的胸,手指感受到你圆润的丝滑后用力搓揉顶端的红豆,你惊叫出声,钟离低头吻住你,将你的惊呼吞入喉咙。钟离温热的舌头也顺势伸入你的嘴里,上流社会的百科全书习惯地探索刺探着嘴内,半强迫半引诱你柔软的小舌与它一起舞蹈。 你几乎要喘不过气,赤裸的身体敏感地战栗着,世间最好的吟游诗人拨动琴弦的手在你下身熟练的撩拨情欲,让你感觉到小腹涌上一股强烈的麻意。 为什么新年的第一天会变成这样?你呜咽着,过了一会温迪松开你的双乳,钟离也松开了你的嘴唇,只剩下温迪灵巧的手指在你花穴里肆意的拨动,仿佛在用你的身体演奏美妙的乐章。 伴随着你溢出口的呻吟,温迪在私处的抽插的手指动作加快,你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感觉冲击着自己,敏感的身体开始颤抖,理智逐渐抽空,自己的私处随着温迪的动作分泌越来越多的粘液。随着温迪的动作,你支支吾吾的求着温迪停下,急促的尿意让你快要忍耐不住,但温迪却对你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同时往你的身体里再加入一根手指,大拇指还挑逗着你那颗小小的珍珠。 等你发觉自己这幅模样被钟离从头到尾围观时,身体不受控制的喷涌出大量的液体,黏腻的蜜水打湿了温迪在你身体里的手指,温迪在你的呻吟中缓慢的抽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 “看吧,她还是更喜欢我。”温迪朝着钟离炫耀自己沾满了你爱液的手指。 钟离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这样的反应让你有点慌张,突然有一种风雨欲来的紧张感。 在温迪进行下一步动作前,钟离拿出一个紧致的小盒子,盒子打开是白色的药膏。钟离的手指挖出一大坨药膏仔细的涂抹在你的穴口,然后在温迪“你这位老爷子怎么可以偷跑”的声音中观握住你的双腿,稍一用力使之弯曲,这让他的性器顺理成章的抵在你湿润的穴口,让你甚至能感受到火热的温度。钟离直直的盯着你的脸,你被他看的羞耻不已,伸手拽过枕巾就要盖在自己脸上。 这大概就是追神不成反被上吧。 温迪伸手拿掉了你脸上的枕巾,翠绿的眼眸倒映着你这幅游荡的模样。钟离压着你的双腿缓慢的挺进,温迪则乘机吻住你的双唇。 涂抹在花穴里的药物似乎起了作用,你被温迪吻得双颊通红,感觉到一股火焰在燃烧着自己,花心分泌的液体也源源不断,使钟离的巨物能顺利进出。温迪用舌头勾着银丝结束了这个亲吻,你感受一种奇异的感觉在支配着自己,但你却非常清楚知道温迪在用手在把弄着自己的双乳,而钟离已经开始了急速的抽插,每一下都是激烈的撞击仿佛在宣泄自己没有第一个去参拜岩王爷的神像一样。 “嗯……啊……”你控制不住的发出娇媚的呻吟声。钟离听到后更加用力的撞击小穴,发出了两人交合处‘啪啪啪’的拍打声,温迪则是掰过你的脸看向他,拉过你的手放在自己嘴里小心的舔砥着。 说真的,谁能忍受一个少年用这样色情的方法舔砥着自己的手指。 但很快你就发觉不对劲,温迪只是舔砥了那么一小会,你还带着他唾液的手就被他带着握住了一处炽热。 先是温迪带着你的手在他的肉棒上上下的撸动几下,等你的手可以自己为他撸动时就专心致志的玩你的双乳。你的手上下撸动着温迪的肉棒,手掌明显的感受到了温迪肉棒上暴起的筋络。 你小腹越来越麻,直到你眼前一篇空白,身体剧烈的抽搐了一下,花心吐出大量的花液如数浇在钟离的肉棒上,你达到了高潮。但在你身上的钟离并没有满足,他用手抚开你脸上湿透的刘海,还在不停歇的抽插着。钟离顶着剧烈的快感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下,身体一顿岩王爷的精华如数射入你的体内,才高潮完不久的敏感的小穴在接纳着咕精液过程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啵’的一声钟离抽出自己的肉棒,你的花穴内顿时流出混杂着白色精液的液体。钟离是满足了,但温迪的肉棒依然坚挺,你撸的手发酸但温迪还是没有一丝要射的意向。 “本来想的是,如果老爷子做完你能撸的我射出来就放过你,但是看起来好像是不行了啊。” 温迪温柔的拿开你的手,钟离退到床边用吻封锁住你想要说出口的拒绝,温迪依然坚挺的肉棒抵着你还在往外流水的穴口,用钟离的精液当做润滑的挺了进去。 温迪没有钟离做的那么激烈,九浅一深的抽插着。这让刚刚才结束一场行事身体正敏感的你很煎熬,你下意识扭动着腰想摆脱着折磨人的感受却被钟离用手制止,只好抬高腰身迎合温迪的动作。 可惜怀心眼的风神并不准备那么激烈,肉棒慢条斯理的在你身体里研磨,一整整的酥麻快要蚕食你仅剩的理智,终于你带着无限的风情开口求他“温迪…快一点,求你”。风神对着岩神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但是后者却不怎么在意。于是温迪俯下身亲吻着你的小腹,腰部开始用力的挺进。 温迪每一次的顶入,都让你花穴里的嫩肉都紧紧的收缩着,美妙的触感让这位吟游诗人逐渐不受控制,硕大的炙热在花穴里尽情的折腾着,像是美妙的乐章,又像是废墟的狂风。直到他顶上花穴里的某一处嫩肉,发现你因为他动作浑身颤抖,口中不受控制的发出细碎的呻吟。 温迪勾起了一个笑容,加快速度顶着花穴的媚肉,把你的花穴干的淫水直流。你的花穴越收越紧,而温迪大开大合地侵犯着你的花穴,在最后一刻顶入她的子宫口,射出浓稠的精液,将你正在顶峰的身体刺激的快要哭出声。 等到你的身体稍微恢复一点体力后,温迪才将自己的肉棒抽出,你花穴少了堵塞,清晰感觉到一股股混着两个精液一个人的爱液从花穴里流出来。 你刚想放松身体然后说点啥,就听见两人异口同声的发问“你到底喜欢谁?” 被快感袭击过的大脑没有思考的脱口而出“比起不管事的风神和假死的岩神,我还是喜欢不仅漂亮还很厉害的琴小姐和凝光小姐。” 反应过来后你瞬间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着两位神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黑。 吾命休矣 惩罚(博士x你h) “错了” 博士拿着你刚刚交上去的实验报告,仅仅扫过一眼就发现了你报告中的错误,带着面具的男人看不清表情,但仅仅是语气也能听得出来他现在非常的不高兴。 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犯错了。 在博士的手底下工作比其他的执行官都要认真,任何一点细微的差错就可能导致实验的失败恰好你并不是学习的这一块料,留在这里的唯一原因就仅仅是因为你是陪伴了博士很久的助手。 你低下头等着惩罚的来临。 博士看你那副顺来逆受的模样,啧了一声将一袭红裙扔到你身上。 “去收拾一下,陪我去个舞会” 在至冬,每当有什么隆重的舞会和节日,必须会有一位执行官到场。 你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博士来到了舞会,这家的主人也深知博士不喜欢这样无聊的事情,专门为你们准备了一个安静的休息室,你有些拘束的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听着外面响起的舞曲。 但你不敢提出想要出去看看的请求,博士阴晴不定的喝着休息室准备的红酒,整个休息室里的气氛很是压抑。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你提起裙子准备走过去开门,在手即将接触到门把手的时候突然被大力的按在门上。 “滚” 博士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将门外的那位侍卫吓跑,但博士并没有放开你,反而将你压在门上,一袭火红的长裙将你身体的完美弧度勾勒出来,紧贴着身体,似乎只要有一点皱褶就会破坏流畅的线条。 博士的手顺着曲线游移,撩起裙摆,大手摸着雪白光滑的大腿,滑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唇舌不断的啃噬着细长的脖子,湿热的舌舔过后锋利的牙轻轻咬着,你仰起头像是被野兽咬住气管的兔子,眼里蕴含着看不清的水雾,看上去楚楚可怜。 “你挺想去外面的?” 博士语气冷淡的说着,手却揉着你丰盈挺翘臀,每一下都让你的身体随着微微颤抖,你在大脑里快速的搜索了这时候该怎么回复,得到的最好方法是趁着博士空档时转身,手臂环上博士的脖子一副亲昵的模样。 “我想和博士大人,条一支舞” 你说完,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手慢慢的顺着大腿撩起裙摆,一点点的把裙子解开,袒露出来的肌肤越来越多,在博士幽深的目光注视下,竟感觉比他来脱自己的衣服更加刺激。 红裙落地,你又伸手去解博士的西服,手被博士一把抓住,你也就顺势跪下,伸出舌隔着西装裤舔着里面的性器,感受着下面微微悸动着的性器,想起了以前被“惩罚”的经历,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涌向穴口,让你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互相摩擦着。 西装裤已经被舔湿,那根凶物的雄壮形状凸显出来,滚烫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到你的唇舌上,你伸手拉住裤子的边缘,慢慢的褪了下来,又将内裤也用同样的办法脱了下来,包裹在里面的肉棒也随着紧绷的内裤往下拉,拉到极致后内裤彻底失去对它的束缚,粗硕的大肉棒猛的从胯下弹起来,打在你的下巴上。 “唔……” 你偏过头握住不停跳动的阳具,抬起头看了看博士,张开嘴把肉棒含了进去,仰着头让他看清楚自己是怎么吞进他的肉棒,那样巨大粗长的性器你根本没办法全部含进去,张着嘴舔弄吮吸了一阵硬鼓鼓的龟头,吐了出来,嘴角流着唾液。 “执行官大人的肉棒好粗,我都含不进去了…” 你打算尝试一个新法子,把已经被你舔的湿漉漉的肉棒夹在深深的乳沟里,用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乳肉包裹着,起伏着让粗长的肉棒在里面抽动,低下头在它的顶端在上方探出来的时候伸出舌头舔弄顶端。 但这样的动作并没有让博士满意,反而博士突然将跪在地上的你拉起来,狰狞的欲龙在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就将你狠狠贯穿,整根粗大的肉棒没入了花穴,将里面填得满满的。 “哪个执行官?” 博士将你紧紧压在镜子上,狠狠的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全部抽出再全部干到底,重重的撞在你小穴深处的花心上。 “啊…当然…嗯…只有博士大人…只有博士一位…啊…执行官大人…”你紧紧的抓住博士的肩,下巴搁在他肩上,压低了声音,将花穴被撞击时的快感低低的在博士耳边呻吟出来。 “啧,知道就好……”博士狠狠顶开了花心,里面的软肉就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不断的吮吸着捣进来的粗大欲望,刺激得他加大了撞击的力度,把休息室的门都弄得吱吱作响。 博士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好半天,直到你淫水汹涌的从花穴里漫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最后才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你体内,被精液填满花穴的快感让你也冲上了顶峰,也跟着泄了出来。 在门外的舞会主人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欲言又止的将休息室附近的守卫全部撤离。 以执行官的战斗力…… 应该是不需要守卫的。 “我那篇报告有哪里写错了吗?” “用的敬语不对。” ……以后想上我请直说,不要再用这样的方法了! 万叶友人x你x万叶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发展成了这样样子。 自从你爱人的挚友对你表达了心意以后,生活中似乎有什么发生了改变。 你照例在太阳升起的时候醒来,睁开眼睛就是爱人的睡颜,蓬松的发丝贴在肩膀上,看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那手臂搂你搂的紧的你怎么都挣扎不开。 “早……”男人带着鼻音说到,手臂缩紧将你更往他怀里带了带,你的头直接埋进了男人坚实的胸肌里,你好不容易推了推他的胸膛想让他先放开,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有些毛茸茸的头就在你的头上蹭了蹭去。 “陪我睡一会嘛” 猛男撒娇,最为致命。 你也只好作罢,闭上眼睛准备再休息一会,还没过多久,男人的正常反应却让你犯了难。 听着爱人安慰的呼吸,压在你身上的某一部位却偷偷的抬起头来抵上了温热的某处,你小幅度的动着身体想要从他怀里溜走,奈何他搂的是真的很紧,你也只能无奈的看着爱人的睡颜,心里祈祷着今天家里养的小猫不要饿着了。 我为了这个家操心太多了。 找准空隙,你抓着床头一角寻找着角度,用力一拉你整个身体随着惯性从爱人的身侧移开,又被他本能的拽住,眼看失去了重心,手下意识的往床上一撑才没有直接砸在他身上。 你的爱人此时也打着哈欠转过身来,他放开了抓住你手臂的手,转而向上搂住你的腰,又一只手放到你的脑后一压,在还没有洗漱的时候交换了一个早安吻。 既然有了早安吻,那么帮忙处理早上的生理问题也就成了理所应当。 其实你们之间一开始没有这个习惯的,直到你爱人的挚友——枫原万叶向你袒露了心意,不愿舍去任意的男人犯了难,最终才提出并接受了这样一个古怪的局面。 他依然会和他的挚友一起喝茶切磋,你也同往日一样和他生活在一起,只不过他的挚友也会在一些日子里收到邀约来到这一栋小屋子里过夜,你也时长会和万叶一起去山林间采花踏青。 万叶一大早去了集市,买了些你喜爱的鱼和一根他认为很适合你的发簪,走到小屋前时,看见挚友养的小白猫围着空空如也的盘子饿的喵喵叫,小白看见万叶后跑过来蹭着万叶的裤脚,万叶抱起猫咪,将买来的鱼用刀切下来一块放到盘子里,小白兴奋的朝着盘子跑去,万叶也推开了小屋的门。 果然,看到的是一大早就滚床单的两人。 万叶将这当做挚友表达占有欲的一种方式,行动语言中还颇有几分炫耀的意味。 你的爱人躺在床上,常年握刀的大手叁除五下的就将你的衣服全部脱光,你赤裸的面对面坐在他腰间,嘴里止不住的淫叫着,挺翘的屁股被爱人紧紧按住,笔直的大肉棒深深的顶在你的小穴里。 似乎是看见万叶进门,爱人仰头将你胸前一晃一晃的一颗乳头含在口中,津津有味的缩着还发出啧啧的声音。你知道万叶进门,想要转过头去向他打个招呼,却被爱人按住后脑勺用吻堵住了嘴,下身随着你起伏的身体将肉棒插进更深的地方。 万叶笑笑,将买来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又从袋子里将为你买的发簪拿出来放到手里,朝着床走去。 “真是的,明明还含着我的东西,却想要和别人打招呼,你还真是喜欢两个人一起啊,但你这样让我很伤心哦。”爱人握着你的腰将你顶的感觉快要飞起来一样的在你小穴里一阵狂猛的冲刺,你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尖叫着像是在风口浪尖上飘摇着的小船,爱人胯间的巨物沾满了花穴里湿黏的淫水,不知疲倦的狠狠干着身上妖精一样的女人。 你的腿间已经是狼藉一片,整个人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大清早本就没有吃饭,被爱人拉着说要解决生理问题,但明明一次就可以的性事做到现在连自己都记不清里面被射进去了多少,流出的精液很快又被新射进来的覆盖,肚子里装满了爱人射进去的精液,再这样下去,哪天要是医生开出了安胎的药物也不足为奇了。 爱人放开你的腰后,你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只能无力趴在爱人身上,屁股高高的翘起。万叶拿着发簪走到你身后时,可以清楚的看见你的小穴完全被他挚友粗大的肉棒填满,狭小的花穴被粗大的深色阳具撑开,穴口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阳具的根部,微微的收缩着,似乎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 万叶并不着急,虽然他刚刚看完哪一场性事后裤子也顶起来了一块,但他还是用挑选好的发簪仔细的替你挽发,你的长发在万叶手中被发簪挽住,和凌乱的床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早,你今天忘了喂猫。” 万叶弄完你的头发后,笑着和你说了小白猫的情况,见他的挚友还没有准备从你的小穴里出来的意思,从口袋里掏出准备了好久的药膏,手指蘸着半透明的膏药,滑进了你的臀缝里,指间轻轻戳着紧闭的后穴。 “我可以用这里吗?” 很礼貌的提问,却完全没有给你可以回答的机会,爱人也顺着万叶的意思将你的双腿分开,你紧紧的贴在爱人胸脯上摇着头,万叶似乎决定尊重你的意愿,手指从你的后穴移到了你紧紧含着爱人性器的小穴。 “这样会比较方便吧” 你的爱人说着,用手将你的身体翻了一个面,你后背靠在他的胸膛上面对着万叶,爱人的手又一次抓住你的双腿朝两边分开,又往下一拉,让你将他的肉棒含的更深了些。 “的确方便了很多。” 万叶将一根涂满药膏的手指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爱人又一次变得坚硬的欲望在你狭窄的穴口缓慢的插入抽出,硕大的肉棒将娇嫩的花穴完全撑开又抽离,让被撑开到极限的花穴在他抽出硕大之后也无法马上合拢,抽搐着流出乳白的液体。 “其实用这些也是可以的吧”万叶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两根手指从结合处的细缝里挤了进去,跟着爱人的动作一起玩弄着湿漉漉的花穴,你的呻吟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小屋。 “你、你们两……够了……停下” 万叶的手指重重的刮了一下敏感的内壁,让你原本还有底气的声音瞬间变成了哭喊,他抽出了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早就挺立起来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抵在你被爱人撑开的小穴外面,伸出两根湿润的手指把那里扒得更开,龟头顺着拉开的那一道裂缝挤了进去。 你的爱人闷哼了一声,暂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等着自己的挚友插进来,要承受这一切的你却发出了哭求,两条腿在自己的爱人手里乱蹬。 “不可以……不能塞进来…塞不下的…” 你的爱人一边亲吻你的脖子安抚你,一边将你的屁股抬高方便万叶进入,万叶也俯下身吻住你的唇,下身坚定的往里进入着。 万叶的性器好不容易进入小穴后,你已经做好了痛晕过去的准备,但显然还没有到那样的地步,你的爱人也放开了你的双腿,摸了摸你的头后双手握住你的乳房大力的揉着。 万叶的吻结束后,你大口的喘着粗气,突然你的爱人下往上狠狠的顶了一下,炽热的硕大在花穴里摩擦着搅弄着,深深的捣进了子宫里,你无法承受住带来的巨大快感叫出了声。 万叶也效仿他挚友的动作,开始顶弄起来,两人的肉棒同时进出将穴口撑到快要裂开,你的下体像失控了一样,颤抖不停,重复着一次次的高潮。乱七八糟的液体混成一团,把相连的下体弄得黏糊糊的。 “你喜欢这样两个人一起吗? 爱人的手揉捏着你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享受着小穴蠕动带来的快感,他和万叶肉棒干得越来越深,顶弄摩擦着最深处的子宫,在穴肉一波波的收缩下,终于两人都将自己的肉棒捅至深处,浓郁的精液喷进了你的子宫。 你眼里的泪流了出来,敏感的花心无力的承受着两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本来就已经被爱人射进去好多了,现在又装进去了爱人和万叶的,微微鼓起来的小腹让你感觉下面快被撑坏了。 “好饿哦,我们什么时候起来吃早饭” 又一次将你的身体填满后,万叶先爱人一步退了出来,你的爱人带着满足的笑容,半软的性器又在里面搅动了几下,才缓缓的从花穴中退出,一时无法闭合的小穴汩汩的冒着白浊,浓稠的,浑浊的,带着浓郁的麝香味。 你现在狠的牙痒痒,所幸将早就被甩在地上的被子捡起蒙住头一副谁也不搭理的样子。 没过一会你就听见爱人下床的声音,随后传来可能是……武士刀切菜、锅铲和锅的决斗、柴火变火药的过程。 淦……我为什么要让那两个男人进厨房? 你心疼着小屋的厨房,缓慢的进入了梦乡。 仿佛是一场恶梦,你的爱人对雷电将军发起了御前殿试,但凡人怎么可能战胜神明? 你被这一场噩梦吓醒,眼前的景色由模糊到清晰,你的爱人端着一盘看着不错的丸子等着你醒来。 果然噩梦就是噩梦,只要醒来…… 有时还不如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