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大小姐的虚度日常(np)》 苏娉婷其人 我叫苏娉婷,“不意金吾子,娉婷过我庐“的娉婷。 听说母亲在生我之前本来因为孕期喜欢吃酸以为又是个男孩想起名叫苏望妹的,后来生下来发现我是个女孩子这才欣然作罢,和父凭女贵的父亲兴高采烈地翻查文献经典了几天几夜,才赶在上户口前郑重其事地定下了我的名字。 娉婷者,容貌姿态美女子也。虽然大女子顶天立地,有才华便可无需在意相貌身姿如何,而且在女性凝视之下,大家对于女性的外在也确实没什么要求,干净整洁看得过去就可以,可我确实如我名字那般,生的极美。 只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内,而与我倾城倾国的容貌成为鲜明对比的却是我可怜得感人的才华。 从小学开始我就在好吃懒做、贪图享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等方面展现了惊人的天赋,琴棋书画样样不行,语数外政史地生科科不通,逃课喝酒把弟被找家长就像喝水一样自然,努力写满了试卷但是还是不及格对于我来说更是家常便饭,干过的坏事多到我都懒得去数,因为根本数不来。 我有时也会暗自神伤为什么要我一个根本不需要长得漂亮的女孩子长的这么漂亮,如果让我选我其实更愿意智商高一些的,不过转念一想最起码漂亮也是个优点呢,总比某些男人勾八18cm就觉得老子天下第一强多了,而且除了漂亮我没有别的优点了,有个没什么用的优点总比没有优点强吧?于是我又继续当我的快乐废物啦。 如你所见,我是个废物。我也想励志一点的,可是没办法,我家钱实在是太多了,够我挥霍几辈子都挥霍不完,在大街上一直扬到风刮灭绝都扬不完的那种。 但是其实我当废物的过程也没有那么顺利,我差点走向正道是因为望女成凤的母亲在得知我因为偏袒一个清纯的贫穷男孩和别的女孩子大打出手后实在忍无可忍,她平生最受不了女孩子因为区区男人就争风吃醋,这实在有损女孩子的优雅气度。 于是那一天母亲让我跪在家里铺着顶尖匠人纯手工编织的羊毛地毯上,用我轻的像塑料一样的游戏机打我希望我可以浪女回头,不要再当个纨绔女妹了。 可是拗不过慈父多败女的父亲吹的枕边风和姥姥的疯狂洗脑,一个说女孩子成绩不行不过是因为年纪小贪玩罢了,等上了高中过了爱玩的年纪静下心来好好学习一阵子成绩自然就上去了,一个说家里就我这么一个女孩子万一没控制好力度打出点毛病可怎么办,而且母亲小时候也和我一样顽皮贪玩,后来长大了不也照样成长为非常优秀的人才了。 母亲这才犹犹豫豫半信半疑地放下了本来要用来打我的游戏机,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揉了揉除了沾上点灰外一点也没什么变化毫发无伤的膝盖,心疼地问我疼不疼。我只好顺着母亲内疚的目光和父亲姥姥拼命使眼色的暗示,趁母亲没注意偷偷狠掐自己大腿,逼出些少到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眼泪,委屈巴巴地说很疼。 就这样,母亲自那以后更是把我宠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我也得以顺利地成为一个废物。 我还有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哥哥,叫苏招妹,想起他的时候只记得他长得很帅气和成绩好。 我是一个极端,他是另一个极端。 如果说我们有什么是妹兄的共同点,那可能就是相貌了吧。 在男孩子的容貌身材卷到极致的当今社会,他凭借天生的未施粉黛的英俊仍能从一众天天琢磨打扮浓妆淡抹的男人中脱颖而出。 而且不像我因为是女生录取线被降了好多分和靠着母亲的权势金钱走后门才勉强进入圣安娜学校,他从小到大获得的奖状和奖杯就像我费劲巴力吭吃瘪肚写满仍然得0的试卷一样多。他凭借让人惊艳的成绩年年都位居第一,考取我们国家第一的圣安娜学校易如反掌。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母亲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只是偶尔的象征性问候都能让他能开心很久。不过我也理解母亲的做法,毕竟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将来苏招妹结婚了他就是别的女人家里的人了,不像我还可以继续生女孩子为我们苏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好让我们家没在这一辈断女绝囡。 即使非常讨厌他,我也不得不承认,他除了是个男孩子外,真的没有别的缺点了。不过幸亏他是个男孩子,否则我还真没机会快乐地摆烂的同时还能躺平就继承家产,而且谁是重女轻男的母亲最喜欢的孩子就不一定了。 所以我还要感谢他的好父亲王赛女。 和我出身名门商业联姻的父亲不一样,他父亲本来和母亲青梅竹马长大,陪母亲白手起家从一无所有同甘共苦到如今的富可敌国,他父亲是见证者也是参与者,在这其中付出了不少,不过在母亲飞黄腾达后她敏锐地发现和我父亲联姻才能把利益实现最大化,于是便果断将年少的情深意重的山盟海誓抛在脑后选择和他离婚。 母亲虽然出身贫穷,但是容貌身材经过岁月的洗礼反而更添中年成熟女性独有的风情,再加上母亲那时刻意伪装出来的温柔贴心,和甜言蜜语嘘寒问暖的糖衣炮弹,直接让我当时心思单纯不谙世事不知人性复杂深沉的白富帅父亲轻易沦陷,顶着伤风败俗、不要脸的第叁者的骂名和奶奶的训斥呵责也执意要嫁给当时身怀六甲的母亲。 母亲告诉我这些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在我看来有点奇怪的光,最后,她用一种上位者独有的高傲轻飘飘地如此总结到:女之耽兮,犹可说也,士之耽兮,不可说也。 我从此便知道了,女男恋爱,原来是如此不平等。 “她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我的母亲对她前夫的行为可以算是始乱终弃,但介于她是个成功的女人,人们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毕竟她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罢了。 众所周知,二十的男人一朵花,叁十就是豆腐渣!如果不是碍于实力不够,又有哪个女人会喜欢一直守着自己家里日渐年老色衰身材走样的黄脸公呢?换不了男人的女人们只会羡慕我母亲有能力换男人,而男人们骂不得我母亲便只好转而把矛头转向我父亲说他不知廉耻勾引已婚妇女小叁上位,全然不知我父亲在认识母亲的时候母亲刻意掩盖了自己已婚的事实,让被家庭保护的太好而心思单纯的父亲轻松掉进母亲精心编织的名为真爱的谎言中。 这么来看的话其实我父亲也是受害者,他虽然不能说是完全无辜,可也不应该背负这么沉重的骂名。不过无所谓了,又有谁会在乎呢。 母亲这么久以来也没有出面澄清,父亲有时候的心情抑郁也被她看作耍小脾气,实属正常。毕竟她都已经给了父亲那么好的物质条件了,真不知道他还想要什么,总不会是那可笑的爱吧。 母亲和我说这些的时候表示很困惑,我也很不理解。 在我看来母亲作为妻子已经是仁义尽至,和我听说的别人家的妻子动不动就家暴丈夫,甚至有的把丈夫的手指打断半截吊着,还有新闻上看见的妻子把丈夫打到心脏停止送往医院、杀夫碎尸案相比,她对我的父亲简直好到不能再好了。她已经给了我父亲足够的尊重和宠爱了,不过是有时候母亲心情不好就对他冷言嘲讽,就这都能被他歪曲成是冷暴力是虐待,有的时候真的很好奇我父亲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呀。 我虽然在心底有些瞧他不起,但毕竟他是我的父亲,有时候太无聊了倒也会耐下心来听他说说话,虽然对他口口声声说的所谓的“女男平等”和“夫男能顶半边天”嗤之以鼻,但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好都权当放屁了。 反正我向来不学无术,除了母亲之外旁人说的话都左耳进右耳出,倒也没引起父亲的什么不满。不过有的时候听多了他说的话,再结合无聊时网上冲浪看见无辜的年轻男性被因为自身条件太差没有男人的心理扭曲老太太捅死,多名大公司男职员被女上司性骚扰,不少没有什么名气的男演员们被名女导演潜规则的新闻时,我基本不存在的恻隐之心还是会轻微动一下的,不过也只是不到一秒罢了,然后我就会万分庆幸,啊,幸亏我是女孩子,当女孩子真好呀,下辈子也要当女孩子,嘻嘻。 女孩子就是好呀,每个女孩子都是在家人们的希冀和期盼中诞生的,从出生起,女孩子就备受宠爱。我听说有的贫穷地方的家庭因为只能养活一个孩子,在产检的时候如果发现是男孩就流掉了。好多家庭为了生女孩子丈夫都去寺庙烧香拜佛,如果生下的是女孩子自然是得偿所愿欢天喜地,生不了女孩子也只能责怪丈夫没有福气能力不行,妻子也会懊悔自己怎么就娶了个这么个赔钱货连女宝都生不出来。 女孩子们从小就被教育她们怎么样都是对的,都是好的,没有人规定女孩子应该是什么样子。内向腼腆的女孩子是沉静婉约,外向活泼的女孩子是乐观开朗,即使像我这样的废物也有人可以干巴巴地夸赞一声真性情。而且像我这样堕落差劲、整天只知道泡仔胸无大志的废物在女孩子中真的很少见,大部分女孩子都很努力地专心搞学习和事业,并取得了不错的成就。 正是因为各行各业都有这些值得尊敬的女性的存在,我们女性的地位和权益才得到了充分的保障,牢牢掌握着话语权。 而对于女孩子们而言,学业和事业才是最重要的,男人对她们而言,就好比蛋糕上只用来点缀生活的红樱桃,可有可无。女人没有男人,就像鱼没有自行车。 男孩子就惨啦,不仅是他们的父亲告诉他们教育他们如何如何才能算是优秀的男孩子、完美的丈夫,就连社会和舆论也附加给他们数不清的条条框框。有时男人们自己都没等女人们开口要求什么,就迫不及待地戴上了媚女的项圈摇尾垂怜,真可怜呀。只要女人们象征性地歌颂个别伟大的父亲,他们便终其一生都带着讴歌赞颂的枷锁向着世俗社会给他们提出的更高的甚至脱离现实的要求去努力。 他们被教育不能这样不能那样,要保护好自己不能被坏心眼的女孩欺负,虽然只有很少的高素质的人教育女孩要尊重男孩不要欺负男孩。“女人的极大幸运在于,她不论在成年还是在小时候,必须踏上一条极为艰苦的道路,不过这是一条最可靠的道路;男人的不幸则在于被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着;他不被要求奋发向上,只被鼓励滑下去到达极乐。当他发觉自己被海市蜃楼愚弄时,已经为时太晚,他的力量在失败的冒险中已被耗尽。”隐约记得一位学者曾如此说过。 可是即便如此,男孩子们再可怜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怪只能怪他们不是女孩子喽。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我可不敢忘记母亲对我的教诲。 夜总会常驻大小姐和她跳钢管舞的死对头 差点忘记说,我还有个叫安凌的死对头。 我平生讨厌的男人里,虚伪的苏招妹排第一,可恶的安凌排第二。苏招妹是最最最最最讨厌,安凌是最最最最讨厌。但是很奇怪,我有十足的信心在安凌心里讨厌的女人里排第一。 按理来讲我一个万年垫底辣妹和他一个长年霸榜学霸这辈子应该是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可是他爹的狗血的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 我和安凌结下梁子的原因也很奇葩。 作为一个标准的纨绔子妹,怎么能不好色呢,更别提泡俊仔这种人均必备技术活更是要从娃娃抓起。拜托,让男人们都爱我爱的死去活来的感觉真的超酷的啦。但是爱男人这方面,爱是不可能爱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真的爱男人的,只能演演戏假装爱他们这样子。给男人多花钱也不会,就是单纯靠脸才能维持得了让他们迷我迷得死去活来还上赶着倒贴我这样子。 夜色是我常去的夜总会,进夜色感觉像回到家里的后花园一样,我天天回家,喝醉了帅哥拉着我的裙摆哭着让我别走我都要回去,就头牌给我跳脱衣舞我就走得晚点这样子。在夜色里面的感觉,比家里面感觉差多了!但是在家里面一个人很无聊,都没有男宠玩?,只有烦人的苏招妹,进了夜色里个个都是才男,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在里面。 去夜色寻乐子早就成为我的习惯,对于我来说就像喝水一样自然。 直到我在夜色看见了跳钢管舞的安凌,我把喝的水喷了出来。 “她决定给他个机会,让他追她” 少年的肉体在夜总会晦暗不明的光下更加暧昧涩情,每一处身段都小心翼翼地诠释着祸国殃民的误人男色。 白皙而细腻的胸膛带有一点胸肌,不知道摸上去会不会像苏娉婷小时候常戴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弄丢了的那块羊脂玉。六块腹肌乖巧地贴在劲瘦的腰上,随着劲爆的音乐紧张地起伏着。 和肉体一样让人惊艳的,是他的脸。 不同于平时在学校总是带着眼镜的古板严肃形象,他那双眼睛在脱离了厚厚的眼镜后终于得以展现它非凡的漂亮,水润像玫瑰花瓣娇嫩的嘴唇像是被亲狠了一样。 在昏暗嘈杂而蠢蠢欲动的黑暗里,周围的一切像是情欲的陷阱,可是他的表情却那么冷漠,就好像他的灵魂脱离他的肉体,充满轻蔑而又孤傲地冷冷盯着为他疯狂为他躁动的男男女女们。 我邪魅一笑,捏着我的下巴想这小子还挺会装,平时在学校看他那个样子还以为他就是个会读书的死书呆子,还和冰块一样冷冰冰的,无聊得要死,没想到私底下还蛮会玩的嘛。不会是打听到了消息,知道我经常来夜色,所以故意选择在这跳钢管舞勾引我吧?毕竟我这么有钱这么美丽这么优秀,爱上我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怎么这么不仔细呢,明明比起钢管舞我最喜欢看脱衣舞了。算了算了,也许这也是引起我的注意的小手段罢了。看在他这么煞费苦心的份上,而我呢又是这么善良心软的一个人,所以我打算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自己追我。 打定了主意,我又心里很不耐烦但表面上很耐心地哄好向我撒娇发嗲的琉璃,在得到我随口扯谎先上个厕所等会来找他的承诺后,才心满意足地扭着我刚掐过的手感不错或许还留着我的手印的屁股走开了。 唉,男人就是麻烦,却又幸亏这么好骗。听说琉璃好像还是夜色斥巨资新招进来的,在那一批人里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代头牌的牛郎。虽然我昨天才刚泡到他,但是我现在显然已经对他失去了兴趣。就算他明天发现我欺骗了他,又能怎样呢,男人总耍小脾气我也是会腻的,大不了只能让他拜拜喽,毕竟下一个更乖。 恰巧此时音乐也停止了,我看着安凌下场后走向好像是洗手间的方向,于是赶忙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 “男人,你勾起来的火,你自己来灭” 安凌看到我的时候眼中有一丝慌乱和窘迫,可是很快他又恢复到平常那副生人勿近的古板模样,快到让我怀疑刚才是不是只是我的错觉。不过我哪有多余的心思想他在想什么,男人心海底针,我才懒得理会。更何况脑子里堆满的黄色废料让我早已想入非非,欲火焚身。 我舔了舔感觉有些干燥的嘴唇,摆出一个自认为很完美的笑容,伸出食指在他白皙的胸口暧昧地画着圈,看到他冰川般的无动于衷似乎有些裂开才缓缓开口:“我承认是你的小花招的话,那么你成功地勾引到我了。我现在就想真的狠狠地把你办了,如你所愿。男人,你勾起的火,你自己来灭。“说罢,我趁他来不及反应火速把我的嘴撞上他的嘴,虽然很疼,但是也达到了理想中的让他因为疼而张嘴的效果。?接着,我一个法式深吻直接让他大为震撼,一边熟练地换气一边回想着看了好几次的“叁步学会正宗法式深吻?学不会来砍我!”想着接下来应该进行什么步骤的同时,感慨着我他爹的真是个人才,除了学习果然什么都在行呀。初吻就是名声在外的法式深吻,哼,真不愧是我苏娉婷。 安凌就像是彻底傻掉了一样僵硬地呆呆站着,换气也不会就算了,居然连闭上眼睛也不知道。不会还是初吻吧,我不屑地想。都会跳钢管舞了那么骚,这功夫还在这装什么纯情呢,真不懂他们男人。 总体上我对我的初吻很满意。等我把这个法式热吻结束了,安凌才如遭雷劈般活过来。他眨了眨眼,下一秒我眼疾脸快地躲开了他冲我脸上扬过来的巴掌,并抓住他好看得像艺术品的手顺势往墙上一咚,他有些痛苦地低吟了一声,眼尾微微发红,似乎还有些许眼泪。可能是因为背被撞出有淤青。不过谁让他居然想打我的脸呢,简直就是想狠狠践踏我的女性尊严。这只是他应得的小小惩罚罢了。 我正要开口调戏他,却突然觉得周围的温度好像有点太热了。猛地回想起临走前琉璃那粘腻的眼光和今晚喝下的那杯酒,我暗骂了多句粗鄙之语。本想再亲完他一口就算了的,但是看来不行,不爆炒一顿很难收场了。我打量着眼前眼里充满悲愤的少年,又多看了好几眼他诱人的身材和大片不知羞耻裸露在外的好摸的肌肤,又根据他的身高和手掌粗略的估算了下勾八长度,觉得确实很满意这才问了他最后一个重要的问题“喂,你是处男吗?” 他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样子甚至看起来有些蠢。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眼里除了悲愤,似乎还掺杂了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沉默了一会,才细如蚊呐地回答道“是。” 还是处男啊,这就好办多了。 我绽开了一个有些恶劣的微笑。 “他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救他,还不如省着 我强压着心头的欲火艰难而又快速地完成了叫来夜色总经理,通知他在五分钟内把安凌洗干净绑在顶楼的总统豪华套房的床上,叮嘱他记得要洒满保加利亚的玫瑰花瓣,顺便给琉璃下春药扔到夜色的小黑屋里关上一夜一系列任务,这才慢慢悠悠地向顶楼走去。 等我到的时候,豪华的总统套房从门口到床上都铺满了玫瑰花瓣。更让我兴奋的是躺在玫瑰花瓣中央被捆得结结实实像大闸蟹一样的安凌,我不由得吹了声口哨。 原本虽然穿了但和没穿差不多,却还是聊胜于无的舞衣早已被无情地剥下,呈现在我眼前的是连出家的尼姑看了都会头脑一热想要破戒就地成魔的裸体美男。 青涩而年轻的肉体上每一寸鲜活脱离了暧昧的舞池霓虹后,在总统套房闪耀的水晶灯下纤毫毕现,而我将所有分明的颜色都尽收眼底。如血红的是唇,如墨黑的是发,如雪白的是口中沾着止不住向下流的口水的口球,如鸡巴粉的是少年胸前的可爱乳头。再配上安凌那张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活生生地拼凑成良家少男即将受辱图。 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我应该早就被安凌眼中的愤怒杀死无数次吧。 我冷笑一声,肆无忌惮地捏着他胸前的蓓蕾,恶狠狠地说:“你叫啊,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还不如省着点力气留着等会叫床。叫的好听说不定我还会早点结束放了你。”他似乎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像是瞬间被抽干了浑身所有的力气,慢慢停止了在我眼里异常可笑的挣扎。他把漂亮到会出卖他的想法的眼睛闭上了,整个人都像熄灭了一样。 我看着他下身只是因为被捏了乳头就朝气蓬勃的小安凌,不屑地想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小东西竟该死的诱人,就连鸡巴都干干净净还是粉的,看了就觉得是处男,让我这个唯粉色主义的大女子特别喜欢。 其实他如果不说自己是处男我还真看不上眼呢,毕竟多少男人想爬上我的床,我都嫌弃是被别的女人上过的不知道几手货太脏了给拒绝了。给我上还不知道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当我握住他火热的鸡巴的时候,甚至有点怀疑中春药的到底是谁。 很快我就不再胡思乱想了。来不及解开绳子,炽热的欲火把我最后一丝理智熔断个彻底。 我飞快地褪下缀满蕾丝的内裤,提裙而上。 “我也不想上他呀,可是他跳钢管舞诶”(h) 斯密马赛!!! 不会写h先欠着改天有灵感一定火速填坑 “多给男人花一分钱,她都会心痛到无法呼吸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苏娉婷为数不多有印象的诗句里,这勉强算是她熟记的一句。 安凌是星河,她是清梦。 我在初晨醒来,一夜的纵情让我有些头晕。 但是短暂初醒的懵懂在我回想昨晚后很快就消失了。 如果忽略腰肢的酸爽和下身的微微红肿的话,那可真是一个再完美不过的夜晚了。 我一边不紧不慢地扣着内衣的扣子,一边欣赏着眼前美男玉体横陈的盛世美景。 少年大片肌肤被雪白的被子肆无忌惮地暴露在外,露出了原本白皙无暇现在却满是青青紫紫的大片肌肤,像是吻痕和牙印交织一起而奏出的靡靡之音,可见下手之人并没有因为他是颗帅草而怜惜他。安凌脸上平时没什么情绪而显得拒人于千里之外,现在却因为沉睡显得带着破碎感的纯洁,眼角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可怜地挂在还微微泛红的眼角,整个人也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蜷成一团,就好像不小心落在魅魔手里的天使,被人玩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 昨晚我把他先这样再那样后那样从门口到床上到窗边到浴室再到床上,凌乱而活色生香的画面不断在脑海里翻滚涌现,让我差点又兽欲大发,恨不得再化身色鬼狠狠糟蹋这朵已经被我摘下的高岭之花。 但是扶着我抗议般辛酸的老腰,只能幽幽叹气。穿好衣服后,我拿出手机咔咔一顿乱拍,确认拍得脸也能认出本人后随手扔下张写着10000的支票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所以我没看见安凌原本闭着的眼睛在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刻睁开了。 虽然我家很有钱,也确实不差这点钱,但是给男人多花一分钱我都会痛苦难受到无法呼吸。转念回味昨晚的美好体验吧,却感觉这钱花的也还蛮值的。毕竟那可是不可一世的安凌啊。 我得意洋洋地想,即使是安凌,还不是只能乖乖让我上啊。就算他说是被强迫的,那又能怎么样呢,谁会相信他。即使是因为我被人下了药,可是在外人眼里看来说不定是他想钱想疯了才想到下药,费尽心思爬上我的床。 况且我有他的裸照在手,凭借我的花言巧语便可以轻轻松松颠倒黑白反咬一口是他勾引我的,人们只会骂他一个烂屌子不知廉耻伤风败俗,疯狂地对他进行荡夫羞辱,到那时候早就忘记罪魁祸首的我了。 我心情颇好地哼着瞎听来的小曲,坐在司机一大早来接我回家的车上。随意地翻着手机里的相册,精心选出几张得意之作后发给了隰华。 大小姐的白莲花闺蜜 隰华是我的好姐妹,我们从小可以说是穿一条裙子一起长大的。 她一个大家闺秀能和我这种花花女子做闺蜜,我也属实很意外。 毕竟隰家作为荣国举足轻重的名门望族,巴结献媚者多如过江之鲫。隰华那样的女孩子生于隰家,那简直就是芙蕖开在了太液池,再适合不过了。 小时候在一次世家的宴会上,我第一次见到隰华。 本来上一秒还蹲在玩泥巴的碉堡里捏飞机大炮,下一秒就被母亲揪出来说认识新小伙伴的我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甚至发丝上还有些没被母亲发现的狡猾的泥土。但在看见隰华的那一刻,我张大了嘴巴,哈喇子差点都掉出来,露出了一脸乡巴佬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可是实在是太漂亮了。 精致的鹅蛋脸上不像苏娉婷那样还有稚气未脱的婴儿肥,如果她水盈盈的眼睛是夏夜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那么她秀气小巧的鼻子下淡粉色的嘴唇就是春日里开在枝头的樱花。柔软的发丝如瀑般垂落胸前,有着上好的绸缎般的丝滑和光泽。美人只是身着简洁大方的白裙立在那里,便犹如天女下凡,远远望去像是名贵而璀璨的珠宝熠熠生辉。满厅的灯光仿佛都格外偏爱她,追逐着温柔地拂在她欺霜赛雪的肌肤上。 我后来猜测隰华那时候应该对被她美貌惊艳的人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了。但可能是因为当时我哈喇子都流了出来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太傻了,于是我看见眼前应该只有在童话书里才能见到的天使姐姐向我温柔地笑了下,她用手里带着绣花的帕子轻柔地擦掉我的口水,又用另一边仔细地擦掉了我发丝上的泥土,这才眯着眼睛笑着对我说:“你好呀,苏娉婷,我是隰华。” 我觉得她带着花香的帕子就像落花缓缓坠落在流水里,我的心也被软软地泛起了涟漪。 我有些害羞和后悔,早知道能见到这么漂亮的天使姐姐我今天就不去碉堡捏泥巴了。我应该去花园里翻泥巴,找到一朵最漂亮的我喜欢的玫瑰花,这样才能配上她。 可是眼下我两手空空,只能红着脸捏着粉色的裙角干巴巴地说出一句:“你好姐姐,我叫苏娉婷。还有,你长得真好看。” 她好像先是愣住了一下,然后露出了比刚才更加真切的微笑。感觉就像原本泡在福尔马林里含苞待放的莲花突然绽开在眼前一样。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和隰华成为了好姐妹。她真是个除了身子虚弱外各方面都很完美的女孩子,我时常见她会因为陪我逛街太久咳嗽而心生愧疚,不过自从我的兴趣改为去夜色不用她陪着我就再也不用为此愧疚啦,虽然她好像咳嗽的频率比之前更多了。 她也曾用细细软软的声音劝我女孩子不要天天沉迷于男色,次数多到我听着觉得她声音都不像之前那样悦耳好听了。不过在发现我只是去夜色呆着吃吃水果拼盘她才不再那么频繁地碎碎念。其实她顶着那样的美貌说教我的样子可爱至极,但是我不会告诉她。 她想多啦,男人算什么,不过是玩物罢了。 “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 所以睡了男人这种事情当然要第一个和我的好姐妹炫耀啦。 而且夺走的可是安凌的处男之身!想想都让人激动呢! 毕竟夜店里被下了春药后的霸道女总裁把贫穷清高的校草强上了可是经典的文学桥段呀! 发完图片后我喜滋滋地等着隰华回我的消息,但是等了一会却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转念一想这个时间在国外应该是深夜,按照隰华规律到令人发指的作息算算现在她应该已经睡了,只好垂头丧气地作罢。 却不想下一秒我的手机就弹出了来电,我一看到是隰华的便立刻接通了。 不等隰华开口我就开心地分享:“我把我们学校学霸睡啦,我是不是很厉害!” 我本以为隰华也会很替我开心,但是她的声音却像是压抑着什么怒火一样,用不似记忆里温柔甚至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闷闷说道“嗯,你开心就好。” 我怀疑是我听错了。虽然我知道隰华向来不近男色,但也不至于保守到连这种事情都接受不了吧。 毕竟在我们圈子里,女人有好几个男宠早已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了呀。当初我母亲即使娶了我父亲后也没有放弃她的外室们,只是后来觉得还是赚钱太开心就几乎只专注于赚钱于是干脆遣散了她的后宫们,不过据我所知现在她也有几个蓝颜知己在她无聊时供她消遣。 如果不是我刚好是个女孩子母亲又嫌生孩子太痛苦太遭罪,说不定我现在早就好几个妹妹弟弟了。 我听说隰华的妈妈年轻时便已是个声名在外的风云人物了,只可惜香消玉殒得早,在隰华小时候便去世了。但幸亏她妈妈还留下了隰华这么一个独生女,否则隰家叁代单传就要断在隰华这一代了。 于是我赶快转移了话题,寒暄关心她最近如何,又绘声绘色地说了说最近发生的趣事,说没有她在的日子里我多么想她,感觉她恢复了和以往差不多的温柔似水后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平时哄男人我都是为了打发时间,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要是糊弄不过去就是那个男人不知好歹了。所以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哄好疑似生气的闺蜜会这么困难。 不过也是,毕竟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男人怎么能和闺蜜比呢,他们哪配呢。 我在和她以晚安作为道别结束通话后,我心想隰华可能还是因为没经历过,和之前的我一样不知道玩男人的乐趣所在,也许等她回国我带她体验一下她就知道了。 于是一个在我看来是好心但在隰华看来却堪称灾难的计划就这么在我脑海里形成了。 “她这么好色才不会年纪轻轻就阴萎呢”(微h 不过眼下我还没有想好细节。 反正隰华回国还要差不多叁个月呢,到时候再想也不迟嘛。 洗完澡后我躺在柔软得像是云朵的床上好不惬意地思考着,却又不自觉回忆起昨晚的快乐。 啊,安凌这男人的滋味真是该死的甜美。早知道玩男人这么爽,我就早点下手好了。 不过现在貌似也不迟? 摸了摸嘴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安凌棉花糖一样的嘴唇的柔软。我像个痴女一样猥琐地笑了一会,这才闭上眼进入梦乡。 我是被一阵阵熟悉的酥痒唤醒的。 原本身下的酸涩肿胀因为舌尖上的药物大大减缓了。清爽和丝丝凉意在细腻的舔弄下如清风吹来,我舒服得眯起了眼。 似乎是意识到我的清醒,我可爱胆小,乖巧懂事的贴身小男仆阿司更加卖力地舔了起来。 之前他的舌头只是小心翼翼地轻轻试探着,给我的感觉像在舔因为放的时间久快要化掉的牛奶冰淇淋,惟恐稍大力一些就会把整个冰淇淋球都撞歪掉在地上。而现在我的清醒让他有恃无恐,于是他的舌尖开始展现他精妙而高超的技巧。 太爽了,我闭上眼睛哼哼唧唧地呻吟出声。 可是感觉还是少了些什么,少了什么呢。 本能比意识更快一步,我伸手狠狠抓住阿司柔软的头发想把他的唇向我下身捅得更近。 我隐约听到他似乎因为吃痛而短暂地停顿了下,但由于长久的默契,很快他便领会到了我的想法。于是他开始快速地摆弄着灵活的舌头,像是好奇的小蛇初次探索陌生的洞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深深浅浅地进出。 我满意极了,松开了原本的力道轻轻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慢抚摸着阿司的发顶,感受着阿司头发在掌中讨好般的柔顺,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愉悦呢。 阿司回应的方式是更加卖力用心地舔过穴里每一处细小的褶皱,我也叫的更加婉转动听。 渐渐地,我感觉像是有一个白色的光球在眼前逐渐放大。当它放大到不能再放大的时候,我眼前一黑,感觉时间就此停止了。 缓了一小会我才后知后觉刚才是我高潮了。 我觉得有些没面子,往常我差不多坚持二十来分钟,今天居然这么一小会就高潮了。我不会是年纪轻轻就阴痿不行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我这么好色才不会年纪轻轻就阴萎呢。 也许只是因为阿司技术提高了呢?我如此安慰我自己。 嗯!一定是这样,我看着阿司清秀的脸庞上还未散去的红润和迷离的眼睛,随后把视线锁定在了挂在他唇上还闪着光泽的水痕。 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目光,阿司伸出红艳艳的小舌头细致地把唇上所有残留的液体收集入口,像是饮下什么琼浆玉液一样心满意足。 我笑吟吟地看着他完成这一切,美目弯成了月牙。 那么,该怎么奖励你才好呢。 我乖巧听话的小公狗。 “唔!今天也是姐姐的小狐狸啦!” 阿司表现得太乖了,所以愈发想要给他点什么奖励。 刚才阿司钻到我怀里和我撒娇“姐姐资助我买个智能项圈吧~我好想要嘤嘤嘤。”我听了正合心意,却假装正襟危坐,详细询问他要智能项圈有什么用、在什么场合能用到、包括使用频率、使用地点等等,我都问了个遍。 他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只好嘟着嘴说:“哪有这么多想法嘛,就是想要个象征物是姐姐的小狗而已,省着出门了别人都不知道我和姐姐的关系。”我耐心地从理性的角度帮他分析智能项圈的性价比,又陪他看了少数零星几个测评,发现确实不合适。 阿司委屈巴巴地和我说,“好吧,不买了…”然后撅着嘴气鼓鼓地坐在床上。 我被阿司生闷气的样子逗笑,玉手挠着他的下巴哄他开心。“唔…好舒服”他立即发出嘤咛声,仰头享受起来。我见阿司喜欢,宠溺地笑着用另一只手插进他的发根轻挠着他的头皮。他忍不住仰起头蹭着我的玉手,一脸享受地眯起眼睛,表现出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 真是下贱,我心里想着,面上却没有表露出丝毫。 我贴在男孩耳边轻声问,“小乖宝,我们不买智能项圈好不好?我们看了评测都没什么人买是不是证明对我们用处不大?所以我们先不买了,等下一代出来再看看好不好?”可能是我第一次叫他,他开心地点了点头继续仰头眯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挠下巴+挠头”服务,哼唧了一声表示答应我了。 我又轻声问,“小乖宝是不是阿司?阿司是不是小乖宝?”他整个人都酥了,赶紧点点头说不买了。我玉手又往他发根深处探了探,挠了挠他的头皮,看他不生闷气了享受着我的服务,轻笑了声说,“真乖,那我们不买了。”说完把手抽出来揉了揉他的发顶,又把他搂进怀里亲了亲他的耳朵。 阿司开心得不行,仿佛忘记了刚才的小插曲,把盈盈两握的腰以勾人的角度弯下,又舔了舔我的穴才趴在我的大腿上抬眼看着我说:“甜甜的,你最近身体很健康。”我哑然失笑,让他枕着我大腿,像撸小狗似的,挠着他下巴和头皮,撸了好一会儿。 我开始揶揄他“你像只小狗似的,舔两口还要抬头偷偷看看主人喜不喜欢,看主人很喜欢就又低下头去专心地舔。嗯?我的小公狗?”他羞死了,转身想跑,却被我拖回怀里摸了摸头。 唔!今天也是姐姐的小狐狸啦! 阿司幸福地想到。 “只见她朱唇轻启,如黄莺出谷软糯甜美的天 哄好了阿司,我见他高高兴兴地回了男仆间,这才打开了手机上的购物软件。 结合评价和性价比的考量,我最终艰难地选定了一款带着可以随着性欲值变色的蝴蝶结的智能项圈。 我很期待阿司戴上会是什么样子。 虽然觉得在男人身上花钱就有点心疼,不过一想到等玩腻了阿司后换成下个男人一样可以接着戴也就释然了。 退出购物软件后我有些无所事事,于是又习惯性地打开了亡者农药。 作为一个废物大小姐,我一定可以算得上是典范了。 不仅玩物丧志,我还人菜瘾大还爱玩。亡者农药就是我在无聊时的消遣之一。 前几把排位赛游戏体验非常不错,匹配到的都是女孩子。我们齐心协力和和气气的,赢的很顺利。因为我的常用位置是打野,但玩的很一般。有的时候遇见需要我让位置,我见对方是个女孩子战绩确实也很厉害就开开心心地让出打野位补位辅助美美躺赢了。 直到点进一场排位赛后,我是一楼,可以先选英雄。我一看到顶着id“爷傲天下”的五楼觉得他肯定是个男的,就知道这把估计是要输了。我又根据id判断其它楼层显然是姐妹,发现她们的常用位置都是射手法师上单后直接锁定我心爱的打野。至于男人?他们选什么位置和我有什么关系,战绩再好楼层再高都应该给我让位置,更别提楼层低了,那更是活该。 我看着id“爷傲天下”的五楼发出了国服打野称号却只好补位到辅助心里冷笑。 对嘛,就是这样。仗着自己是男的让别人给他让位置怎么敢的呀,男人乖乖玩辅助不就好了吗,瞎抢什么打野呢。 进入游戏后我率先刷野,游走抓人,为队伍取得了前期的优势。可是好景不长,随着我太浪,中期几次被对面组团单抓,龙也都被对面抢走了,形势开始不妙了起来。 又一次被对面团灭,我心态崩了。其他位置都是女孩子我不好骂,那么就盯着他一个人骂好了。 于是我顶着“一品诰命烈女”的id疯狂打字:“真他爹的服了,这辅助会不会玩啊?不知道对面阵容好吗还选个软辅,为了秀皮肤?打团了连射手都保不住要你有什么用?” 他应该是气极了,却还是很有耐心的打字解释道好多辅助都被禁了,只剩下软辅。而且刚才那一波团战他该给的技能都给到了,反倒是我这个打野没有切到对面后排是造成团战失败的直接原因。 本来他不这么说还好,一说这不就踩我痛点上啦。我能不知道是因为我的操作不当我们才团灭的吗?可是被他一个男的,还是玩辅助的男的这么直接说出来,我多没面子啊。 于是我直接激情开麦:“我阉你爸的,男的玩游戏这么菜玩什么游戏啊。还只会选软辅,现在的段位肯定是抱着别的女野王大腿混上来的吧?真服了,你本来能躺赢结果现在躺都躺不明白,垃圾公狗。” 我见他的喇叭亮了起来,猜测他可能是决定放下男孩子惯有的矜持礼貌想要像个泼夫一样和我对骂了。 但是我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屏蔽他的消息。接下来,就是我个人的嘴强王者时刻了。 只见我朱唇轻启,如黄莺出谷,软糯甜美的天籁之音从游戏里娓娓道来“你爹死了。我在你爹灵堂蹦迪,给你爹唱一首苏喂苏喂。你爹没死,今晚我必亲手诛杀你爹。屌瘫玩意儿,浑身只剩几把了用几把玩的这么菜…” 谁知我还没骂尽兴呢,水晶就被对面推掉了。大大的Death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还有些意犹未尽。 我飞速地点了举报对方送人头后又发了好友验证:“ndsl 玩你爸的游戏 退游得了公人“这才勉强觉得满意,退出游戏下了线。 至于他举报我骂人?反正就算成功了顶多也就扣几分,多大点事嘛。 (ps:打游戏骂人是非常不好的行为 要理性文明游戏哦~) 打赏篇(空白勿买) 谢谢你的支持! 我会继续努力的!!!ψ(`?′)ψ “她gucci的时候眼泪肯定不会pradaprada地d 关掉电脑后,我突发奇想看看窗外的景色。 晓月当帘,冰冷的月光倾泻在大片玫瑰上却带着几分别样的热情。黑夜中的的玫瑰不同于白日里我常见的娇媚大方,倒是大有几分柔弱娇羞之态。 我饶有兴致地看了会,甚至有点新奇。 可即使如此,我最终还是闭上了有些疲倦的双眼。 这样的月亮不看也罢。 我还是像往常那般想了很多,却又像什么都没想。 无所谓了,我只要尽兴就好了。 算算时间明天就是周一要去学校了,一想到除了睡觉就是发呆玩手机的校园生活,我就不免有些无趣。 不过如果会见到安凌的话,我又觉得有了新的盼头。 真期待你能给我的生活带来点乐子啊,安凌。 我玩味地笑了笑。 是piano的奏鸣声拉开了我morning的帷幕,清澈美丽的Etudes,Op.10,No.3从阳光斑驳的缝隙跃里进了未完结的wet dream里,我不免有些难过。再牛逼的肖邦都弹不出我的悲伤。 不过这淡淡的sadness很快就在阿司的贴心伺候下烟消云散。掐着他的脖子,我终于延续了梦境里未能获得的欢愉。 阿司见我高潮了便乖巧地把那些粘稠舔的干干净净,为我简单整理了下身上的La Perla睡裙这才打开卧室的门。 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佣人们鱼贯而入,他们手中各有物什,分工明确。我拿起其中一个人托盘里上万的Baccarat复古高角玻璃杯,轻抿了一口八二年的Ceylon black tea,总觉得有些不甚满意,不如同时期的Lafite来得快活。放下酒杯,他们有条不紊地完成了为我梳头发穿制服的任务,而我需要做的只是伸伸胳膊抬抬腿。 等我走出?elevator到达dining hall的时候,苏招妹早就去学校了。从桌上随便拿个Grinders叁明治和Weidendorf牛奶,我就走出了家门。 Rolls-RoycePhantom不知等了多久。一旁的保镖为我拉开车门,于是我Valentino小羊皮的鞋底便和来自Australia的羊毛脚垫来了个洋洋得意的相遇。带着朝露新摘的玫瑰花芬芳弥漫整个车间,高贵梦幻的星空顶被困倦的我冷落在一旁,我戴上Fendi眼罩在轻柔的Lullady里去见周公。 等我摘下眼罩再睁眼已经到了学校门口了。下了车后,我悠闲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眼角泛出点生理性眼泪。 不是生理性的眼泪我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毕竟上一次哭还是在上一次,我早忘记了。 反正我gucci的时候,眼泪肯定不会pradaprada地dior啦。 对此我信心满满。 就像在听王八念经 可能是因为才睡过一觉的原因,语文课进行到25分钟13秒的时候,我哈欠都打了5个了却还是睡不着。 我很郁闷。 这真是我在长达一学期又十分之一的高中生涯里遇见到的前所未有的大危机。 我很烦躁,烦躁的结果是更加清醒更加睡不着。 我更烦躁了。 于是我从书桌里掏出我的手机,打开短视频软件开始了我指点江山的生活: 在化了全妆的精致男孩评论区里写下:“一瓶卸妆水就能让你毁了容” 在天生俊颜的美男子的评论区里写下:“p了多久啊” 在大家都夸好看的男明星评论区里写下:“这种男人在俺们村没人要的” 在身材火辣的健身主播评论区里写下 :“怎么卖的多少钱一晚” 在长相一般的普通男生评论区里写下:“丑八怪这么难看还好意思照相” 在刷到的同城帅哥的评论区里写下:“帅哥同城诶老乡啊约吗” 在性感热舞的男跳舞主播的评论区写下:“我在网站看过他的资源 ” 在近日不幸受灾的地区的男主播评论区写下:“xx人民加油后入你” 在样貌不错的男同的评论里评论:“那是因为没有女人上过你你才喜欢男人” 在分享生活的富家公子的评论区里写下:“你干妈真有钱呀” 即使我的作品只是一些戴着帽子和口罩连眼睛都看不清楚,穿着印着巨大logo短袖只露出被头发盖住的侧脸和几个背影的照片,可是那又怎样呢?我可是网络女神呀。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网络算是被我给玩明白了,没有人比我更懂互联网。 我打字打得有点累了,便打算休息一会,于是把目光从屏幕又投向了讲台上正低头专注地念着诗的景寒臣。 要说这景寒臣呀,可确实是一表人才。我听说旁人都夸他君子如玉,青年才俊。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但是在我眼里他却有叁大罪行,其一不肯屈服于我的权势和金钱之下,对我玩手机睡觉的事情总是加以通报批评。其二脸虽然帅但表情太冷太禁欲,像个寺庙里敲木鱼的住持让我感觉真是可惜了那副好皮囊。其叁教的学科是我最讨厌最昏昏欲睡却难以入睡的语文。 我承认他的声音确实很好听,甚至有点像我经常听的某个男喘博主,但是每当他念文言文的时候,我就像那被如来念紧箍咒的孙猴子一样,痛苦不堪。我恨他让我好好的一个废物大小姐变成猴子,但最恨他念那可恶的文言文,就像恨他念古诗和白话文加起来一样多。 按照过往经验和概率统计计算,我本应该在课堂进行到第12分钟,也就是他念到课文的算上标点符号的话是第36个字符的时候就昏昏入睡的。只可惜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万万没想到啊,我在评论区都他爸快写出个小作文了,还是没能成功入睡。 我只好一边重新在脑海里飞快地思考我会在他读第几个字符的时候睡着,一边无聊地数着他用着清冷而平静好听到犯规的声音,却从口中蹦出了对我来说万分陌生的字眼,就像在听王八念经。 “苏娉婷,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王八的嘴里蹦出了我再熟悉不过的字眼。 狂傲不羁无所畏惧紧张 真倒霉,这年头的王八都成精说人话了! 我暗骂一声,却还是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 我拼命回想着他上一句说的是什么,可是除了滔天的困意和袒露内心的小作文外,却什么都想不起。 “我不知道。” 我沉着冷静而又面色如常地说出这四个字,一分凉薄两分漫不经心叁分狂傲不羁四分99%的无所畏惧中参杂着1%的紧张。 “下课后来我办公室一下。”他平静无波地说出这句我早已听过的经典台词,清晨的暖阳坠落在他的长睫上,古井无波的英俊面容在阳光的沐浴之下更显得圣洁而不可侵犯,恍若镀金的神明。他的话却像刻薄的利箭一般刺透了我层层迭迭的伪装,直中靶心。 若放在以往,对于在众人面前因为回答不上问题而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这种事情,我只会觉得这老师真不愧是全国最好的学校圣安娜的老师,对于工作尽职尽责,教学认真有耐心。但不知为何,今天的我却不由得有些恼火和丢脸。 “区区一个男人居然敢让我在公众面前失了颜面”这种想法在我的脑海不断循环滚动。即使我知道理论上他确实是个值得尊重的好老师,但是这种浓烈的不爽还是让我产生了想要在些其他什么地方把丢失的女性尊严找回来的想法,哪怕是用见不得人的那种手段。 我眯了眯眼,压下内心的恼火,表面却风轻云淡地回复了句“嗯“后便坐下了。课堂的教学活动并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受到丝毫影响,它在景寒臣清冷的声音中得以有序而和谐地按照既定的轨迹进行着,而这一次,恼羞成怒的我终于听清了他所念的东西。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女王不早朝。” 我自认是个不是很懂文辞之美的俗人。对于诗词我一向是只认其字不知其意,但是比较令人感动的是我没有在外界帮助下读懂了这句诗的意思。 他公正而客观地进行着翻译的坦然声音传入我的耳中,而我的心则偏私而主观地对着他的翻译进行着下流的注释。 与此同时,他的种种表现,也在我眼里被赋予了不用的含义。 面色冷淡是他伪装放荡渴求我上他的本质而捏造的证据,衣领上紧扣的第一个扣子只不过是装作禁欲的工具,至于提问我?那只不过是勾引我的小把戏罢了。 我的目光掠夺过他的每寸肉体,像是无情的x光射线只透过他严丝合缝的衣服,便已经熟知他的裸体,全身覆没无一幸免。 课文是正经课文,讲课文的人是正经人,只可惜听课文的人却不是正经人。 我有些幸灾乐祸地想着。 没办法了,既然你都自己这么建议了。 我眯起眼笑了笑,舌尖抵住上牙膛,如同已经品尝到独属于处男的芳香。 那么我,也只好如你所愿了。 可怜的景寒臣永远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只是他教师生涯中再平凡不过的某一天,但是他的命运却在这一天永远地被改变了。而他此时身处其中,却浑然不知。 您被女人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我在日落之时踹开了教师办公室的大门,放学的钟声也掩盖不了我压抑了许久的怒火。 由于踹门力度过大导致脚痛得不行的尖叫被我生生咽下,我横眉冷对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景寒臣却丝毫没有被我故意制造出的巨大踹门声影响到。他握着一支看起来就很有年头的钢笔,正低头认真地不知在写些什么。 窗外隐约透露叶子的翠绿映衬在他金丝边的镜框,安静无声的夕阳将他的身影晕染开来,他安静的侧颜像要在夕阳中融化一样,看不真切。 真是好不悠闲!我在心里冷笑。不过一想到接下来即将会发生的事情,我便平静了不少。 轻掩上门后我走上前去,婷婷袅袅的高跟鞋声干脆地撞破了眼前西方古典静态油画般的安宁。 “来了就先坐。”他开口,却并不抬头。 “不用了,有什么要说的就这样说吧。”我走向他斜前方的椅子,却并未坐下。 他放下了手中的钢笔,合上了批改的作业本。抬起头仰视我,冰雕般的俊颜猜不透他的情绪,冷漠的嗓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疲惫“你最近上课状态不是很好,希望你可以及时调整学习状态…学习过程中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提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仿佛只是热真负责的好老师对表现糟糕的差生再正常不过的例行关心和询问近况,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只不过因为这个差生是我,所以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我不说话,细细地打量着他。从他眸中藏着的忧郁的海到英挺的鼻再到他浅到几乎没有血色的唇,从他微微凸起的喉结里蕴含着的秋天到恰到好处地支撑起洗到微微发皱的衬衫的胸膛再到他胯间安静却仍可见一二雄伟风范的卧龙。 “好了,今天找你来主要就是为了说这些,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你可以走了。” 他与刚才几乎无所差别的声音再次响起,在我耳中却有着几分慌张狼狈的意味。 我发自内心地在脸上绽开了一个甜美的微笑。苹果肌肉发力,带动嘴角上扬呈45°,却不让牙齿露出来。如果忽略我笑不达眼底的眼睛的话简直就是教科书般标准的微笑。 “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老师。” 不等他应声,我便倾下身低头,靠近他的耳朵用把草莓加在奶油冰淇淋上的的天真烂漫语气问道。 “其实我好奇很久了。您被女人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景、老、师。” 我终于从身后伸出了一直背着的手,鲜红的领带躺在我的手心又缠在纤细的手腕上,刺眼得就像是伊甸园的蛇吐出鲜红的蛇信子盘踞在苹果树上。 “'哦,可以什么呀,以后也被我操吗?'那一刻 景寒臣万年不变的黑色棉质长裤被无情地剥落坠地,就连里面单调的纯白内裤也惨遭毒手被粗鲁地扒下,像是被打碎的景瓷碎片一文不值地堆在他的脚踝。在凭借武力镇压他的挣扎并将他的手腕束缚在椅子后,我甚至连解开他衬衫的耐心都没有就急吼吼地提裙而上了。 我闯入景寒臣的身体外时感觉还不错,尚且沉睡疲软的性器虽然有些弱小,却让我觉得恰到好处,而景寒臣可就惨喽。 他似是因突如其来的破身疼痛而极力忍耐,脸色惨白,晶莹的汗滴在他乌黑的发间散开。痛苦与悲伤被他极力封存在颤抖的长睫之中,但他仍抑制不住的喘息还是泄露了他的脆弱,将他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冷静从容击得溃不成军。爱心形的喉结随着他的呼吸不知所措地忽上忽下,他整个人就像被墨水故意泼黑的白纸一样惨淡。 我却毫不在意。男人对于我而言只不过是有着人类体温的自动按摩棒,我怎么可能会关心一个按摩棒的感受呢。 我伸出一只手好奇地扼住了他的咽喉,另一只手则顺着他脖子优越的线条蜿蜒向下。一边感受着小爱心在我手掌里如同心脏般奇妙轻微的跳动,一边尽可能地以相同的频率在型号为景寒臣的这根勉强还算好用的按摩棒上套弄。 血液流出心腔时,我扭动腰枝登峰造极;血液涌入心腔时,我玉臀轻置一泻千里。比起安凌属于少年的小处男肉体,景寒臣已是青年的老处男肉体显然给了我更加有趣的体验。 撕碎景寒臣单薄的白色衬衫后,崩开的纽扣如同他逝去的贞操散落一地。清高却并不含蓄的胸肌在白色的裹胸绷带下可怜巴巴地控诉着它的委屈,两侧忠诚的人鱼线沉默地守护着块块分明的腹肌,却也抵挡不住我这个色欲熏天的女魔头的进攻。而在腹肌的尽头,肉粉色雄伟而充分地展现了男性魅力的集合体则被我冷酷地插入又拔出体内,被迫承受着我所施予的快乐或是痛苦。 “如果…你现在选择停止的话,咳咳…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景寒臣的声音在我正准备撕开他胸前的裹胸时不合时宜地响起,干涩得像是有什么毒药毒坏了他的嗓子,每个字都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嗓子眼里抠出来的一样。 我闻言停住了身下套弄的动作,把目光投向了他苍白的脸上,稍稍松开了些掐在他脖子上的力度。 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的变化,他本被悲伤和痛苦所覆盖的眼中突然迸发出或许可以名为希望的光,那么动人,那么闪亮,可真叫人心碎啊。 像是拼命咽下因为来不及适应涌入的新鲜空气的咳嗽声,我听见他饱含希望急切地开口,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毕竟你是我的学生,你还年纪小不懂事,只要你能充分认识到你犯下的错误并主动自首,老师可以…” 他所有的言语都戛然而止在我掐在他脖子上骤然握紧的手中。 我再也没有耐心听完,绷带在空气中碎裂的声音比他那手感差劲洗了不知道多少次,都快要自然分解的衣服破碎的声音还要难听。他眼中原本明亮的光一下子就黯淡下来,空洞和黑暗掏空了他的灵魂后又把他拽进了无底的深渊。 我笑意盈盈地对上他无神的眼,玩弄着他红艳的乳首的同时还加剧了下身运动的幅度。 “哦,可以什么呀,以后也被我操吗,老师?” 那一刻,我像是听见了草莓冰淇淋化掉的声音。 终究也只不过是那个可笑卖喘的表子罢了 放学后本应空无一人的教师办公室却是意外之中的火热,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交织着呻吟声混沌地从办公室门的锁孔传出,又回荡在走廊的空气中。倘若有人在这时推开门,那么淫靡到有些夸张的一幕就会呈现在他的眼前。 衣着整齐只有头发稍微有些凌乱的少女正压在一名青年男教师身上有规律地律动着。舒适合身的定制校服勾勒出她姣好曼妙的曲线,校服裙摆尽职尽责地遮住她的娇臀,不让丝毫春光泄露后仍绰绰有余,使得嵌入她穴内的肉粉色的性器在她的动作幅度比较大时都看不见青色的脉络。柔顺丝滑到泛光的长发随意地垂坠在腰间,像是流动的黑色金子般宣告着主人的养尊处优。婉转呻吟之声在性趣高涨时从她的玉口溢出,而则她随心所欲地从身下青年赤裸的肉体上索取着欢愉,雀跃地置身于她所主宰的情欲天堂之中。 然而她身下被压着的男教师则身处另一番地狱了。平日被严严实实地覆盖在粗布麻衣下完美的肉体全然裸露在外,让他自卑的白皙和健美再也掩藏不住。饱满雪白的胸肌柔软而结实,点缀在奶油般的巨乳上的乳头红艳得像樱桃让人想咬一口,而此时上面残留的牙印和晶莹剔透的色泽证实了这一想法的可行性。尺寸更是尤其突出的肉粉色性器被腔壁滋润得水光盈盈,像是加了糖葫芦的糖浆般让人短暂地忽略了粗长的可怖。 往常景寒臣衣着保守,主要是因为担心他诱人的身材会让一众女同学们想入非非,对他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杂念。毕竟男教师是女人们喜闻乐见的色情片主角,和男护士男空少一起并列评为最受女人喜欢的制服play。因此他总是不得不东猜西想自己的举止衣着谈吐是否足够端庄得体,好让他有钱有势的学生们不对他产生任何下流龌龊的联想。 然而此刻他被自己的学生压在身下实践着那些本不该发生在现实中的事情。 双手被结结实实地绑在椅后,屈辱和痛苦死死地压在在他的胸口,而来源于身体本能的快感却不可抗拒地动摇着他坚定的意志。先前他对新闻中被强暴被杀害的男人们总是颇多微词,认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巴掌拍不响,是因为他们喝多了,是因为他们衣着暴露,是因为他们大晚上出门走夜路,是因为他们太帅了被贼得不到还惦记,是因为他们不守男德,如果遭遇性骚扰因为畏惧对方有武器就礼貌地拒绝是因为他们太软弱了,拒绝得不够明显;如果反抗得太过于强烈而导致他们激怒了她们,所以即使被打到脑袋开花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可是当噩运降临在他头上的时候,他却什么都说不出了。 他的额头流下饱受折磨的汗水,像是他的眼泪一样剔透。对于他而言,更可怕的是星星燃起的快感在碰撞与摩擦间呈燎原之势,烧灭了之前破身的痛苦后让他难以忍受。他为自己在这场强暴中肉体生起的快感而感到羞耻和愧疚,先前被骂荡夫的声音再一次在他脑海里清晰地响起。明明知道那只不过是女人们因为威逼利诱也得不到他习惯而象征性的辱骂,但是他在那一刻却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也如她们所说,真的是个下流的只应该被女人操的淫夫了他呆呆地盯着天花板,灵魂的伤痛和肉体的爽意撕扯着他脆弱的神经。 他像是疼到不想去呼吸,于是只好艰难地张开嘴,嗓子里像是曾经无数次那样反射性地发出嘶哑而低沉让女人血脉偾张的喘息声。 他失神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最新的镜子灯甚至可以反射出他如一潭死水般了无生气的眸子,像是另一个他高高在上而又不屑地冷视他光着的身子。 可怜他努力了这么多年,费力地向上爬,却原来终究也只不过还是那个可笑的表子罢了。 他吃力地扯开了一丝微笑。 “你现在处理好了那些脏东西,所以已经干净 那大概有多么久呢。 像是空气中的尘埃都填满每个缝隙,雨滴掉在锅中变成滚烫的开水在空气里冷却再在零下结冰,又回到常温融化成水经过加热沸腾回到空气中那般漫长,而他蹲在世纪里数着光阴的影子。 久到他恍惚间觉得也只不过是沧海桑田时过境迁,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而苏娉婷姗姗提起校服裙。 实际上这场少女赏赐给她的教师的暴行大概也只维持了十多分钟,而且这还要感谢苏娉婷早泄敏感易高潮的体质。但这短短的十多分钟却将景寒臣的人生清晰而又残忍地分明切割开来。在那之前,他是滚滚长江水,虽参杂泥沙,却在沉淀时仍能勉强清澈;在那之后,他是涛涛黄河水,污浊不堪,只得奔流到海不复还。 奶油般细腻而柔软的胸膛上纵横交错的伤痕如同命运的红线般缠绵纠葛在一起,红艳的乳首上还残留着氧化到暗沉的血滴。道道抓痕和片片青紫扑开痛楚的宴席,一路顺着上身高歌猛进至下体。性器上原本透明的液体在干涸之后只留下蜿蜒凝固的白,被情欲和痛苦折磨得不堪重负也不得释放的精液在马眼处横冲摇摆。乳白而赤裸的肉体被夜晚在夕阳逝去后镀上冷意,像被顽童打翻洒在地上后的牛奶风干了的的蛋白质。 啊,原来已经天黑了。 他依稀记得苏娉婷走前好心地解开了他的领带,于是他冷静地抬起因为拼命挣扎而留下累累伤痕的手。虽然早有预期,但火辣辣的疼痛还是令他倒吸一口冷气。他轻轻地呼吸,仍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该先穿上裹胸布的,但是被苏娉婷撕碎了,所以这步跳过;接下来的任务是把内裤穿上,但是沾上了尘土,所以这步跳过;然后是衬衫,虽然扯坏了,但还可以勉强蔽体不至于露点,所以可以继续穿;最后是裤子,掉在地上太脏了,但是不穿的话会害怕引来变态所以必须要穿。 他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办公室回到那个狭小的出租屋的,只是等他回过神来,就已经站在花洒下了。 他默默回想着,裹胸布扔在办公室的垃圾箱了,内裤扔在校外的垃圾箱了,衬衫扔在客厅的垃圾箱了,裤子扔在浴室的垃圾箱了。 所以他现在除了自己已经没有别的东西可扔了。 没关系,没关系。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你现在处理好了那些脏东西,所以已经干净如新了。 像是曾经无数次那样说道。 可是他看着自己脖子上紫红色的掐痕,却怎么也没办法装作笑着的样子。 其实他觉得那里应该是血红色的。 “今晚月色真美。” 享用完景寒臣这具虽然上了年纪滋味却出乎意料的可口肉体后,我奖励般地解开了他身后被紧紧绑住的手。 原本白玉般无瑕精美的手,会小心翻开语文课本而不发出刺耳的哗啦声的手,会捏着粉笔在黑板上也能写出工整潇洒毫不逊色市面上的字帖的手,会用灌满红色墨水的钢笔在我的作文本上认真写下鼓励我好好学习语文表扬我每一次进步的评语的手。 但是这样的手现在却遍布因为挣扎过度而留下的伤痕。 我清楚地知道在我们要求男子“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母权社会,贞洁对于一个二十多岁还未婚的男教师意味着什么,我也知道我所犯下的罪行对于景寒臣而言是何等残酷,不过我并不在意。这场游戏从一开始便注定了我是唯一的主宰者和赢家,所以一切都由也只能由我来决定。 他的家世在入学前我便了解得明明白白,嗜赌成性死要面子的母亲,软弱无能活受罪的父亲,还有黑洞般永远填不满还不完的外债。 其实我很佩服他在这样的家庭还能成长为今日这般模样,只不过这一切还是被我毁了。 我倒也没有什么愧疚或是后悔的想法,要怪的话只能怪他不幸遇见了我,而恰巧他还有那么几分姿色和骨气让我对他产生了一点兴致。 只不过临走前见他那副快要活不起的沉默模样,我倒是觉得有几分可笑和有趣。 他死不死我其实不是很关心,但是现在我还没把色情电影里那些教师play玩个遍,眼下也没什么合眼的其他男教师,便只好留他点生息哄骗他陪我继续玩下去了。 既然想法已定,那么该怎么实现呢? 我看了看窗外渐晚的沉沉暮色,一个绝妙的想法出现在脑海。 “今晚月色真美。” 之前为了泡心思单纯喜欢文学的仔而辛苦背下的“想泡一个文艺男青年时,说这句话就够了!轻松知道是否上钩”语录终于派上了用场,我庆幸自己还记得这句话。 虽然我也不知道月亮美不美和泡仔有什么关系,这句话又有什么深层含义,而且现在天还没黑,说这句话可能不太合适。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只是个走过场用来糊弄应付的东西,我相信以景寒臣的话肯定能听懂,如果这句话不好用的话大不了就下次再换一个。 所以说完我就心安理得地走出了办公室,把景寒臣独自留在了逐渐被夜晚吞噬的办公室。哒哒的高跟鞋声踏碎夕阳的声音,像是谁的心碎一般。 “15岁,全款拿下加了两块冰块的饮品,这样 傍晚的风从草地上花丛间树下高高地吹起,我低低地哼着不知名的歌。 从办公室到车的路程按照平时的速度我大概需要花十五分钟二十一秒就够了,但是今天我却还没有走到,这使得我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便有些不妙了起来。 脚下的高跟鞋虽然号称采用了最前沿科学的设计以确保人们得到最佳的体验,不过舒适度比起我的运动鞋还是差了好大一截。这种最开始由男人们发明至今最广泛的受众也仍是男人们,长期穿会有损于健康的产品着实令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我只是穿腻了运动鞋,心血来潮想要体验一下高跟鞋便已经有点难以忍受,因此我很难以想象多年前出于工作需要的职场男性、男接待员、男模特们是怎样天天穿着它们还坚持工作为生计奔波的。也许是受到更久远之前的荣国男性缠足的习俗影响,为了“使女人们在看到男人连走路都摇摇晃晃便满足了女人们想要限制男人们行动的占有欲”?又或者只是单纯为了“满足女人们的性欲,使得男人们在被玩弄时足以使人魂销千古“?我不太清楚,也只好妄加揣测了。 伴随着一路或许仅次于纵欲过度带给我的疲惫,我终于走到了熟悉的车旁。 等候多时的司机打开车门后我坐了上去,屁股落在柔软的车垫上那一刻踏实有着落的感觉几乎令我感动到落泪。而直接令我感动到流泪的是车上备用的平底鞋,于是我来不及擦掉眼泪,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世界充满爱之势脱下了这一路的枷锁,瞬间感觉整个人都轻盈了。 比起去想如何处置这双让我的眼泪pradapradadior的高跟鞋这种无聊且俗不可耐的问题,显然等会夜色的调酒师制作饮品时我让她加一块冰块还是两块冰块这种深奥而富有哲学意义的问题更加值得让我思考。 毕竟每当我多加一块冰块,那么这世上便对应少了一块冰块,所以如果加一块冰块彰显了我的节俭而低调内敛的话,那么两块冰块突出了我的奢侈和高调张扬。 我痛苦而又艰难地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毅然决然选择了加两块冰块,毕竟又不是没有这个条件。在短暂地向世界的冰块资源道歉之后,我霸气酷拽地笑了笑,杠铃般的笑声放肆地流窜在车上。 呵,15岁,全款拿下加了两块冰块的饮品,这样的女孩子什么财力相必已不用多说。 正当我为自己的挥霍无度所深深折服的时候,车窗外无意间瞥见的飞快划过的一幕却让我收起了笑容。 啧,怎么还有不知死活的杂碎敢在老娘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 我冷冷地盯着车窗外已经变换的画面,心中的怒火一丝一毫都不曾燃烧在脸上。 既然如此,那就揍到你们长记性吧。 我恶狠狠地想。 “天空一声巨响,大小姐闪亮登场” 放学后破旧的巷子里昏暗的路灯气若游丝地亮,明明灭灭地闪着微弱而可有可无的光,那是大道的明亮干净也无法阻挠驱散的地方。 安凌觉得自己就像头顶摇摇晃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彻底坏掉熄灭的路灯一样,了无希望。之前再一次拒绝交保护费的时候他便预感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没想到来得会这样快。 从被拉进巷子里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迎接他的会是什么,无非不过是凌乱,嘲讽,辱骂,棍棒,血腥,伤痕一类的东西,他早就再熟悉不过了。 不过…是如此一类的东西罢了。 他看着自己的书包被随意地扯开,翻遍了也没发现什么钱后便被当作垃圾一样扔进垃圾箱,他告诉自己。 反正他早已习以为常了,不是吗。 老套的开场白后,推撞便不分青红皂白地砸破了暴行虚伪的窗纸。不同于最开始他们要不到钱只会一味愤怒地打他,现在他们会先笑骂着他真不愧是贫困生出身的年级第一,一分钱都掏不出来,然后在一众嬉笑中慢慢将恶行升级。如果运气好赶上他们心情还不错的话,那么落在他身上的只有拳头;如果运气不好赶上他们心情糟糕的话便像开盲盒般随机了。但是他还是在大量的事件中逐渐地摸清了他们的规律,如果按照疼痛度来划分的话,晴天特别疼,大概率会是棍棒;阴天非常疼,大概率会是脚踢;雨天十分疼,大概率会是扇耳光;雪天疼得想死,他们会把他的衣服扒掉只剩下薄薄的校服然后让他走回家。 从在校内遭遇校园霸凌后的第一天后开始,他的沉默便成为了最好的反抗。举报虽然引起了校方的高度重视,但是碍于施暴者身后的权势也只能做到让他们口头向他道歉,潦草地写完不知道谁看过的悔过书后便到此为止了。 校园内的摄像头让他们有所收敛,但是无人监管没有监控器的校外却成为霸凌最好的摇篮,昏暗的巷子成为他们新的见面地点,窝藏着暗不见天日的肮脏。 他也想过抵抗,但是个人的力量总是无法战胜团体的力量。以卵击石没有用,除了让暴力加重外什么用都没有,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和软弱。 安凌呼吸着浸满了香烟和血腥味的空气,在被自己额上流下的血弄得有些模糊的视野里再一次深刻地懂得了这个道理。 他本以为他们在棍棒停止时便意味着今天恶行的结束,但是他们慢慢从身后拿出的相机击溃了他最后一丝防线。 他感觉到他们的蠢蠢欲动,如同他被那天夜色里霓虹的五光十色下看客们赤裸而贪婪的眼神紧紧包裹住。 神啊。他闭上眼睛,咬破了下唇的伤口,像是早已对痛苦麻木般感受不到疼痛,绝望地,奄奄一息地祈祷,如同不值得被怜悯的忠实的信徒。 倘若你真的存在,那么请你救救我吧。 然后他真的听到了弥赛亚的福音。 “星光荡开宇宙,本人闪耀其中” 美丽地打出一发子弹后,我并未放下手中的Queen997。 火药在氧气里爆炸的声音就像烟火一样悦耳,爆炸产生的能量让特殊设计过的桃粉色子弹在空中划过凌厉而优美的曲线。高速旋转,飞速向前,子弹擦过小混混们的耳畔刮起刺耳的风声后嵌入墙体中。 顺着让人陶醉的后冲力,我将枪口顺势瞄准为首作恶的杂碎脑勺,这才缓缓开口。“要是再发生这种事情,下一次我瞄准的就是这里了。” 他们的嚣张气焰甚至没有熬到看清我,只是在看到子弹的那一刻便火速熄灭了。 短暂的惊恐后,猥琐而讨好的笑爬上杂碎头头的脸上,看得我有点反胃。 “圣母大人,这是误会,我们…我们只是在和这位同学闹着玩呢,您要是看我们不顺眼,我们这就走。” “现在跑的话就打折你们的腿。”我止住他们想要逃跑的步伐,幽幽地开口。 闻言他们果然生生停住了逃跑的动作,转头看向我认命地等待接下来的指令。 “我今天心情还可以,算你们走运。就跪下后自扇20个,哦不,30个耳光,顺便忏愧自己的罪过,然后你们就可以滚了。”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心爱的枪支,感受着她在我掌中绽开发射子弹的雀跃。 他们闻言慢慢地顺着路灯一字排开跪下,就在我以为他们会老实受刑的时候,安静的灯光被划破了。 他们一起冲向我,越过距离挥舞着可笑而无能的拳头向我挥来。而他们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在我眼里就像被特效镜头经过放慢暂停了般,处处透漏着最低级的漏洞和错误。简直是天真到令人动容的程度。 “愚不可及。”我饶有兴趣地等到他们冲到我身前,如此评价到。 先踹向第一个杂碎的胯下,等他痛苦倒地绊住第二个杂碎的时候,我在收回腿后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在空中生生折手丢在一旁。骨头断裂的“嘎吱”声还没来得及让第叁个杂碎面露惊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使出半成的力气扇了他一巴掌把他扇向另一边。等到最后一个杂碎害怕地想要停手但是却止不住脚步时,我好心地伸出拳头顶向他的下巴将他后翻在地。 “改成50个耳光,其余按照我先前说的做。另外,我的耐心快要耗没了。”我体贴地提醒道。 这次他们终于老实了,扯着呲牙咧嘴的脸挣扎地跪下。颤颤巍巍地抬起巴掌,像是鼓了好大的勇气开始扇向自己。 “力气太小不算,对!就按这个力度来,这样才标准嘛,重新计数1…2…另外你们忏悔的声音再大点声,我听不见。” 时间也许在刑罚的的煎炸过得格外漫长,但是对于我而言过得却很快。美好的时光总是那样短暂,我不禁叹气,看着他们甚至来不及穿好之前脱掉的裤子便互相搀扶着乱爬带滚地狼狈逃跑的背影,还有那么点惆怅。 不过也是啦。毕竟谁让我是标志是粉色手枪子弹,美称为“圣母”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圣安娜校霸呢。他们这么害怕我也是理所应当了。 我如此安慰我自己。 不过从刚才到现在,我好像忘了什么。 于是我终于把目光投向了那处角落。 不如这样好了,你肉偿吧 啊呀,刚才就忙着扫黑除恶了,差点忘了去看是哪个幸运儿被我拯救了。 这么想的我丝毫没有意识到我才是最大的黑恶势力。 眼睛的镜片被打碎了,孤零零地落在他手旁。淤血和伤痕都被巧妙地藏在被砸出棍印的衬衫下,只有艳丽到诡谲的血从低垂的发丝掉在地上透开绯色。所幸他的裤子虽然沾上了不少尘土但是还坚强地保住了他的贞洁,看上去应该还没有被人玷污。 本来只打算象征性看一眼就离开的我却停住了脚步,抵着下巴想。 咦,为什么总感觉这个场景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你,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我高高在上地命令道,像是奴隶主握着鞭子俯视着她的奴隶。 神奇的是我的话就像什么咒语一般,唤醒了眼前这具木偶般的肉体里所剩无几的生命力,如同枯木逢春。 于是安凌那张引人犯罪的脸猝不及防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因为只有额上的血迹为他整张苍白的俊脸平添几分鲜色,所以其余的灰败与颓丧便毫无遮掩地笼罩在眉宇之间。原本明亮的眼眸因为失焦而暗淡无光,被他自己亲口咬破的唇瓣苍白而干燥,流出的血也不能让它恢复先前的滋润晶莹。 啧,校草真不愧是校草,即使被打成这样都能有种战损的脆弱易碎感。 我按耐住被狠狠击中的动如地震的性癖,装模作样地问道:“是你啊。我救了你,你打算怎么谢我?” 他听到我的声音,将失焦的眼眸重新艰难地聚焦,让我觉得他终于把目光从很远的远方投向我。苍白而干裂的唇瓣上下吃力地嗫嚅了几下,不小心牵动上细小的伤口也没能发出一个完整而清晰的音节。 我就当作他这是被我美救英雄的壮举感动到,在想该怎样好好报答我了。 真是天助我也! 我没有等他思考完的耐心,不等他说话便急急主动开口:“大恩无以为报,不如这样好了,你肉偿吧。” 安凌原本要说的话在我开口的那一刻便被淹没在了喉咙间,骤然被打断让他咳了好几声才停止。他像是被深深打击了,过了好一会才从中缓过来,恢复往常死冰山一样的臭脸冷冷开口:“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肉体,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我闻言大惊,不假思索地说出我的疑惑“我得到你的肉体就够了,还要得到你的心干什么?” 他听后本就冷若冰霜的脸更是雪上加霜。只见他的脸色先是红白交替,随后青一阵紫一阵变化莫测,最后还是返璞归真,回归黑如煤炭的状态,简直是让人惊讶这世间居然能有人脸色可以臭到如此地步的程度。而更令人惊叹不已的是,这种几乎要滴出墨来的阴沉出现在他那张帅脸上居然也能有一种诡异的和谐,而我目睹了全程只想笑。 周围骤降的氛围冷却不了我火热的笑意,但即使迟钝如我也知道此刻绝不是适合笑的时候。 我只好表面装作等他答复的样子,任谁都猜不透实际我快要憋笑憋出内伤。就当我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我终于听见了他的声音。 “她这个年纪,帅哥可以晚点睡,但是加了两 “我是不会屈服于你的。” 安凌的声音沙哑干涩却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经过他受伤的喉咙散发着血腥的气息。明明是在这样昏暗破旧的无名小巷,但是少年眼中动人的坚定和绝决却在那一刻让他整个人都由内而外地发光,让本暗淡的角落因为他而熠熠生辉。 虽然我知道他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被拿下,但当我的猜想被证实时,我仍不免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你确定吗?” 他面色平静,坦然道“我确定。”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我的愉悦值在走出低谷后成功地到达了盆地。 “在这之前从来没有人敢拒绝我。”我蹲下身来,怒极反笑,捏起他的下巴,笑盈盈地看着他眸子中凉薄而高傲的我,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而你是第一个,希望以后你不要后悔今天做的决定。”说完,我收敛起讥笑起身便准备走回等在路边已久的汽车。 我这个年纪,帅哥可以晚点睡,但是加了两块冰的饮品却不能晚点喝。拿下安凌看来只能从长计议,不能急于一时。所以我现在还是赶快去夜色好了。 “等等!” 我转过头不耐烦地问道,“怎么了,刚做的决定现在就后悔了?”他抿紧了嘴,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很不自在地小声说道“今天…还是谢谢你了。” 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角度的原因,总感觉他在说这话时白皙的脸上甚至微微泛起了红晕。 要是放在平时我可能还会冷笑着回一句“说谢谢有什么用还不如乖乖地让我操腻了你来得实在些”,不过我实在是懒得再理他,便嘟囔了一声“说个话都不能大声一点”就继续向前走了。反正他声音那么小,就当作没听见好了。 于是我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所以我不知道身后安凌看着我走出巷子的表情像极了那天清晨他看着我走出酒店房门的表情,就像是短暂地得到了温暖就再一次被丢在滂沱大雨中的可怜小狗。 “倘若问她作何感想,她天鹅不想吃癞蛤蟆肉 可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改变什么,反正都是些与我不相干的无聊事。 远比作品更加荒诞而离奇的事实总是日复一日地上演,不如去瞧一瞧百鬼夜行的人间。 从至尊包房走出来,我轻晃着手中的高脚杯下视着光怪陆离的人海。 白光散射出虚伪而真诚的缤纷,封闭的黑暗滋生出无端的绚烂。咆哮着的舞曲把人们变成了聋子眼中的疯子,犹如末日降临没有明天地狂欢。肉体和酒精热烈地麻醉着视觉,等候理智的神经在昏睡后轻飘飘地洒下大把钞票和金钱。 谁又在赌桌上拿着丈夫省吃俭用才辛苦攒下的积蓄输得倾家荡产,谁只是男服务员却被顾客上下其手还不敢反抗只能忍气吞声讨好地笑,谁被人趁着喝醉酒不省人事便塞进前往酒店的出租车,谁被强拉进女厕所门欲行不轨几度挣扎呼救而旁人视若罔闻。 我轻倚在金栏杆,似晚风中白玉兰。 杯中的冰块早已化掉,变为透明无色的液体沉默地消失在酒杯中。 我在虚空中和无边夜色碰杯,一饮而尽后重新走回独属于我的繁华中。 男人们蜂拥而至,环绕在我的身边。 经理知道我喜欢处男,所以给我安排的都是艺伎。不过虽然他们总是强调卖艺不卖身,但是在我看来也只不过是一群仗着自己有那么点不甚精湛的才艺便自视甚高不肯贱卖的臭屌子罢了。他们总是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被自愿或是非自愿但根本看来是非自愿地破处然后淘汰掉。如果不能再以艺伎的名义卖艺,那么等待他们的就只有以鸭子的名号卖身这一条路了。 因此,伺候我的男人们总是更换。 倘若问我作何感想?我只能说,我意想不到,我朝思暮想,我想方设法,我胡思乱想,我梦想成真,我突发奇想,我想入非非,非非是谁,我奇思妙想,我沉思默想,我浮想联翩,我前思后想,我心想事成,我苦思冥想,我胡猜乱想,我想当然耳。总而言之,我天鹅不想吃癞蛤蟆肉。 禁欲系的高冷西装熟男单膝跪地在地上轻柔地按摩着左脚,而另一边养成系的青春活泼少男也以相差无几的力度按摩着右脚。我咬下旁边金发碧眼的白皮翘臀男喂到我嘴边的葡萄,摸着比起身子脸着实有些一般的肌肉猛男的腹肌津津有味地看着眼前的头牌男模跳着脱衣舞。嗯,比起那些离我过于遥远的无聊事,这才是真正的人生嘛。 我心情颇好地多捏了几下手中的腹肌。 大屏幕上的爱情动作片放到高潮处时,脱衣舞表演恰好结束。我意犹未尽地让他们退下后,关掉屏幕才摇摇晃晃地走出包间。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坐在车后座,单手支起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不断变换的夜景。 喧嚣总能使我更加平静,所以我爱这夜色迷离。 “头像是她,不满意?” 记得我作为平平无奇摆烂小天才曾说过,人生就是一场游戏,不是在把男人当游戏玩的路上,就是在把游戏当男人玩的路上。 所以刚玩过男人的我理所应当地点开了亡者农药。 进入游戏界面后,消息一栏久违的“我们已经是好友啦,快来和我聊天吧~”吸引了我的注意。 点开聊天框后,我看着“极品纯情猛男”的id,陷入了沉思。 这个id怎么那么像我大明湖畔的情侣id呢。 虽然我打游戏时碰见有男生便忍不住出言调戏几句 “弟弟你开麦叫床喘几下这把我带你飞”“这把赢了的话弟弟发个不穿衣服的自拍吧”“今天状态不太好,弟弟叫声老婆给点动力呗”,导致向来都是好多男的主动加我想要和我对骂。不过因为我只是单纯地享受这个过程而不是结果,所以就全都忽略了他们发来的好友申请。 但是我什么时候主动加过这么一个玩意?我在内心质问我自己,但是却怎么想都得不到答案。 罢了,想不起来算了。恰巧我见他正在线,不如就邀请打一局看看是何方神圣。 而他像是等候我的邀请已久,下一秒就出现在了我的房间。 我装高冷地打字:开麦带飞。 他听话地打开麦,“姐姐带带我”的声波带有欺骗性的魅力和说不出来的蛊惑,变成电信号一下子击在我的心巴上让我性趣盎然。 进入游戏后我在一楼秒锁打野,自信打字:这把躺好。 七分钟后,我看着屏幕上猩红色的Death,默不作声。 我象征性尴尬地咳了一嗓子,火速暂退房间确认已经隐藏好之前连跪的战绩这才打字解释道:没办法,我前面连胜太多了被elo制裁了,今天先打到这里好了。 正当感觉在弟弟面前失了面子的我准备再说点什么甩甩锅就落荒而逃之时,自从游戏结束后就一直沉默的弟弟却愤愤开口。 “气死我了,这把会输都怪队友都是男的太菜了,姐姐你的操作技术那么厉害都没带动他们,他们拖后腿拖得我都看不下去了。我很清楚姐姐的实力,这种低端局怎么能配上姐姐你这种高端选手呢。虽然这次输了但是我们下一次赢回来就好了,我相信姐姐最厉害了。我的微信是…,不如我们加个微信,下次姐姐再带我。” 他清澈的嗓音平息了我心间的烦躁。我暗想这弟弟还挺上道,我正愁编不出靠谱的理由搪塞过去,谁知道他已经自己把自己给说服了。 我被他这种积极主动的精神深深感动,于是满意打字:好啊,下次再玩游戏我叫你,肯定带你飞。 退出游戏后我点开微信发出好友申请,等了好一会才被通过。通过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点开他的朋友圈,可惜都只是一些生活日常,翻遍了也没看到露脸或者擦边的照片。 我有些失望,毕竟我可是付出了一局游戏和打了算上标点符号一共是40个字符的昂贵代价,万一这人只是个声音好听的丑八怪那我岂不是亏死了。再想到光是等不知帅丑的他通过好友申请就让我等了10秒这么久,一种微妙的愤怒便油然而生。 于是我发出了我们成为好友后的第一条消息: 头像是我,不满意? “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而高端 单纯的自拍太直白只能展现我的美貌不能彰显我深厚的内涵,平庸的风景太无趣难以强调我的独特和非凡。 因此我看着我那结合了立体主义、超现实风格,形如印象派神如抽象派的自画像头像,心安理得地期待着他俗不可耐的赞美。 “对方正在输入文字”变了又变,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发来了他的点评。“姐姐的头像在形象的组织及构图的安排上看似随意实则精心设计。不同形状的图像相互交迭,象征着姐姐完美的五官。色彩的运用大胆而新奇,把脸画成黑色把头发画成白色形成对比反而更加强调了二者的鲜明。在小小的方形画面空间中,每一处细节都经过了精细的构思和推敲,细看有着严整统一的秩序。虽然个别笔触富于动感,但是它们的组构形式却明显流露出某种古典意味,真是妙不可言…我刚才就是因为欣赏姐姐的头像有些入神,导致没有在第一时间就通过姐姐的好友申请,姐姐不会怪我吧?” 我饶有兴致地看完这一屏果然俗不可耐的文字,心想这小子居然还是有点眼光的。 我随意地敲键,忽视他的看似是疑问实际是反问句不紧不慢地打字道:“发张自拍看看。” 几秒钟后,他发来了一张自拍。是属于就算是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我也有点想要将他染指的帅气。 但是怎么总感觉隐隐有些熟悉,好像很久之前见过呢。 不过这都是无关要紧的事情,我毫不在意地将这个想法送到了回收站。 重要的是那束本来就没着过的小火苗瞬间死灰复燃,连带着烧得我心头也有些痒痒的。 但我知道,这还不是最好的时机。毕竟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而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式。 意识到一个现在还无法言说的想法在脑海里悄悄形成的时候,我对着发光的手机屏幕,扯开了淫邪的笑容。但我手中却动作不停,礼尚往来地打字夸他: “你长得真好看,尤其是那张脸,不多不少,正好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第一天,她跟他聊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 第一天,我跟他聊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聊电子竞技,聊叔本华,聊弗洛伊德,聊虚无主义,聊达达主义,聊我编造的童年悲惨遭遇。 第二天,我说想看看他的屌。 发出消息后等了几分钟还没收到回复,我也并不心急。 我熄灭了手机屏幕,抬起眼无聊地盯着景寒臣看。他除了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声音较之前的温润而显得有些嘶哑之外好像和平日里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真是太可惜了,明明我在他脖子上留下了那么好看的伤痕,却全被高领上衣遮住了,什么都看不见。 我有些沮丧地想到,郁闷得想要叹气。 不过没关系啦,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呢,到时候还不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也没办法反抗只能乖乖受着。 于是我很快就振作起来,又重新拿起手机点亮屏幕打开短视频软件,开始了我在语文课上的批阅奏折日常。 只见我指尖飞舞,几下便让正确中肯的评语出现在相应的评论区: 如果看见男人嫁给外国女人就说他们“崇洋媚外easyboy”的话,那么看见女人娶了外国男人只需夸她们“姐妹厉害为国争光!”;如果看见肥胖的男生就嘲笑他们“坦克战车有种军事化的帅”再将他们的零食比作“燃料泔水”的话,那么看见丰满的女孩就夸她们“怎么可以这么可爱甜而不腻呢”;如果看见打扮有型面容英俊的男人就结合他所进行的活动污蔑他,比如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是病君,出现在寺庙里的是佛君,抢占女足训练场地的是飞盘君,而看见女人就不会起这些名号;如果出现男性受害者就理性分析“肯定是男的出轨啦,或者男的当鸭子不检点,反正肯定是男的有问题,女的才会这么做”,那么看见男人被前妻碾压就遗憾惋惜“唉这男人得多对不起老婆才会让一个爱他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事啊,好心疼这个倒霉的女人。” 下课铃声在我打出最后一个标点符号后精准地响起。今天的语文课是想象中的无聊,景寒臣整节课都没有点过我的名字反而让我有些不太适应。 在以身体不太舒服为借口和班任女教师请好一节课的假后,我起身走出教室,找到景寒臣后以四五步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身后。 他像是根本都没意识到我的存在一样只是继续向前一味地走着,我跟在他的身后低头踩着他的影子,像牧羊人驱赶着她的羔羊。 让人化身撒旦的不是山羊,而是比恶魔更加丑恶的欲望。 所以我张开了翅膀。 “这么想着,她在他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像 把他的双手攥紧钉在男厕所冰冷的墙壁上,把他的惊呼连带着恐惧一同沉没在火热的吻中。 我毫无技巧没有章法的吻比起舔舐更像是进食,凌乱着以扭曲的姿态盛放着罪恶的旖旎。 抽离他的氧气像是吸尽血液一般,咬破他的唇瓣像是撕扯骨肉一样。 如果他的灵魂在热火中战栗哭泣,那么我会蘸着他的眼泪生吞他肉体的甜蜜。 所以最好让大火继续烧下去,把什么都烧得彻彻底底。 我给快要被亲晕的景寒臣渡气,空闲的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打开腰带扒下他的裤子。伸进他的裤裆拨弄了几下,确认他全身最脆弱之处正傲然挺立后,我开心地把景寒臣按倒在马桶盖,提起校服裙就坐在他的身上。 吻真是最好的麻醉剂,在它的粉饰下,肉体真实的欲望会变成灵魂虚伪的爱意,被侵犯时的反抗也带有几分欲拒还休的情趣。我把腰带捆在景寒臣还有道红痕的双腕间,拽下他单薄的衬衣,撕开他的束胸带如同打开一件精心准备已久的礼物,然后从他的胯间肆意窃取着远超壮年男子平均尺寸的肉棒带来的快感。 棍与穴的碰撞又摩擦出肉欲的火光,随之升起的像是永远都不会有尽头的贪婪就变得更加真切。肉体的愉悦从被很好地照顾到的敏感点蔓延,但是从未被顾及过的深处却会偶尔地传来不满的渴望。于是我逐渐加大了起伏的幅度,让理智在痛苦和快感的边界线反复横跳着,尽可能地谋求最爽的动态平衡。在进出的动作之间,太多的不确定藏在每一次扭腰顶撞中,而我都欣然等待着下一次快乐的降临。 水和液的交合流淌进不知道从哪里响起的潺潺水声里,沿着连接的缝隙处敲打出浪花一般的雪白。但是那些火焰并未被这些许的清澈所扑灭,它们从我的身体里生长出来,摇曳在空气中把周围也烧起来,以不可阻挡之势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热浪。 在被物理意义上的活塞运动升温的氛围中,我顺着景寒臣放荡的曲线,在他身上陈旧的伤痕上留下更多新鲜的伤口,像是细细碎碎的无名野花一层又一层地铺在枯草上只等燃烧。而我的指尖游走在景寒臣伤痕累累的胸膛上,划出了火流星的闪亮。 直到感受到身下含着的肉棒随着我手中的动作变得更硬时,我得意地又捏了捏他已经破了的乳首。谁知本就愈燃愈烈的火一不小心在他痛苦的抽气声中瞬间呈冲天之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看来高潮要比想象中来得还要早一些。 我懊恼自己不争气的易高潮敏感体质,看着眼中渐恢复几丝清明的景寒臣,有些心虚。 没关系,只要想个法子不要被他发现就好啦。 这么想着,我在他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像烟花的吻。 像烟花那样绚烂,像烟花那样短暂。 以至于除了掩盖我高潮时的呻吟外,根本不值得一提。 青蛙变王子 从那天之后,景寒臣总觉得自己身处一场醒不来的梦里。 站在浴室花洒下时水滴顺着发丝流到眼睛里时的感觉是这样的,把新买的裹胸布比之前更紧地缠起来时有些窒息的感觉是这样的,被苏娉婷抵在墙上恶狠狠地亲到喘不过来气时的感觉是这样的。 轻飘飘的,好像什么也抓不到。 他没有办法,于是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不断地坠落,坠落。 甚至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可能只是溺水了吧。 他漠然地看着苏娉婷把自己扒光后强上,意识慢慢地从他可怜悲惨的肉体抽离,回溯到岁月降落之前。 在捧着童话书的少男时期,他曾幻想过自己的初吻对象会是怎样的女孩子。 肯定是个美好的女孩子吧。他虽然童年都是在母亲“反正是个男孩打死也没什么可惜的”的家暴和父亲“怎么偏偏就是个男孩”的辱骂中度过的,但是他相信自己会是童话中的灰公子,只要他纯洁又善良,总会等来公主捧着他午夜遗落在舞会台阶上的水晶鞋,宣告他的独一无二,让他灰公子变王子,治愈他一切的不幸和痛苦。 怀着这样的幻想,他拼了命地刻苦学习,不断完善自己。只是高中时文理排名第一却被母亲单方面认为“男生一定学不好理科”不得不放弃自己最喜欢的理科而改学文科时,他在老师失望的眼神里默默地放弃了研究水晶的梦想。 后来尽管大学时母亲将自己赌博的原因归结于他是个男孩让她觉得很痛苦所以才想找个地方转移注意力,父亲责怪他是个男孩才让母亲走上赌博的不归路,但他也从未放弃过幻想。在迫于生计不得不在网上卖喘以让催债的人不至于把他卖去夜店当鸭子时,他想自己原来是踩在刀尖上舞蹈的帅人鱼,为了以完璧之身见到他命中注定的公主,还要付出珍贵的嗓子和灵魂的自由作为代价,如果得不到她的爱就只能化作泡沫消散在他再也回不去的纯洁之海。 他一方面在网上卖喘时觉得自己太肮脏痛苦得恨不得下一秒就去死,一方面又不断地用美好的幻想当作致幻剂麻痹着身处苦难的痛感,这样他才能够在每每闭眼时尚得一丝喘息,然后继续活下去。 甚至苏娉婷那天在办公室粗暴地夺走了他珍藏了多年的处男之身时,他也没有放弃过幻想。 在疼痛超载导致致幻剂失效的短暂瞬间,他用肉体上的痛苦覆盖心灵的伤,然后继续幻想着他其实是长年隆冬被困在城堡里因为恶毒的诅咒才昏睡多年的睡帅男。只是在他沉睡的期间,有一个年老丑陋的巫婆闯入了他长满荆棘的城堡,重重地咬在他的嘴唇,还兽性大发凌辱了他的肉体。 所以他仍旧沉睡着,直到苏娉婷轻轻的一吻落在他的唇。 凛冬散尽春天降临,带刺的荆棘变作玫瑰盛开,恶毒的巫婆念了个咒语在魔法闪亮的精灵尘中转了个圈变身公主。 于是他从梦境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