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公媳)》 定下婚事(微H) 爹,娘,叫我何事?”邵含南浅笑倩兮的模样勾住了江嘉容的目光。 邵如松自豪的向知府介绍自己女儿,“囡囡,快给你江伯伯行礼。”一身水青色的长裙摇曳在她的脚下,江嘉容心跳不由得加快。 “怎么样,我见令子颇得我心意,不知江兄对我长女意如何?” 邵含南行了礼,闻之父亲所言,羞涩的不敢抬头,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父亲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直接将她许了出去,在说,在说,怎么不问问她的意见。 虽然久居闺阁,外男不是没见过,甚至上街事偶尔还会来一场“偶遇娇娘一见钟情”的邀请。 奈何父亲不知道是怎么知道她在街上的偶遇,回来就把拜帖一一拒之。还对她好言相劝说是配不上她的话。 她平时沉迷于字画中,父亲当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没什么怨言或者叛逆的心思,耳濡目染到母亲的相夫教子,她就认了。 现在弄得她臊得很,若不是顾着颜面,她都想转身离开。现在不用摸,脸上烫的温度都传进她的呼吸中。 “好极。”短短二字,蕴含着邵氏夫妇不懂的贪欲,想不到邵家还藏着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可比他新娶的正妻温婉多了。 想起家里的那个女人,江嘉容眯了眯眼,反正有人能够治的了她。 “令媛我实在喜欢,不如我们就商议下成亲的日子。” 完全没有给邵含南说话的机会,母亲赖依青叫她站在自己身旁,安抚着轻拍她的手。出嫁的事当着她面说,作为母亲,是能够理解女儿这种羞怯的情绪。 “哈哈哈哈,江兄急什么,两个孩子我们都满意,婚事不急于此。”邵如松说是这么说,心里可巴不得赶紧把女儿嫁到他们家。要是能攀上江家,那他们家不仅有钱,有了江家这个保护伞,他们家还不是在虞城横着走啊。 “欸,邵兄这话我不认同,万一,有比我们家江睿更优秀的公子上门求亲,恰巧令媛对其心猿意马,那岂不是错过这大好的机会了?” 江嘉容当然知道邵如松这奸商耍的欲擒故纵的把戏,心里又馋这国色天香的美人,故顺着他的戏做了下去。 “娘~”邵含南可是听不下去了,轻轻的摇着母亲的手,赖依青想嗔怪女儿的不懂事,又不好发作,叹气站起身,“老爷,知府大人我先与小女回房了。” 邵如松允许她们离开了,江嘉容的目光牢牢地黏在邵含南柳叶般的身姿,直到离开视线以外。 江嘉容和邵如松定下两人的成亲的日子,江嘉容的下人进来禀报有急事,江嘉容一脸歉意,“那我就先回去了,日后都备好了,我便再来登门拜访。” 邵如松心里的石头落地了,自然不会在意这一点,目送一行人离开。 走远了之后,马车的速度才放慢,江嘉容把头枕在脑后的软枕上,跟着马车的节奏一晃一晃。其实哪来的急事,不过是一个借口,得先给邵如松一个度,像他这种贪心不足蛇吞象的人,又想收银子又想受他罩着,怎么天下的好事都让他占尽了。所以才给朋义使了小动作。 回到府里,找到自己的儿子江睿。江睿生的仪表堂堂,算不上魁梧也绝对不比壮汉弱多少,且年纪轻轻就中了状元,只是还没殿试,不过这并没什么,他已经能够在同龄人当中算作是天才了。 现在这个俊俏公子正在房里拿着丝绳调教着他应该叫“继母”的女人。 江嘉容刚走到门前就听见里面痛苦与快感交加的呻吟,毫不在意的推门进去,扑面而来的就是熏香中夹杂着情欲的味道。 “夹紧了,敢漏出来一滴,我就插烂你的骚穴。”掀开一层层的纱帘,江嘉容嗅到了酒的味道。 江睿衣冠整齐的拿着酒壶面对着一个赤身裸体,双腿被大大的张开,露出颤抖不已的粉穴,脸上的神情似痛苦,又好像欲求不满的女人,看起来年纪和江睿相仿。 “才灌了多少就灌不进去了。”江睿可惜着摇头,拿起一个玉棒堵在灌不进去了的小穴里。 堂冷曼接受不了酒的刺激,扭动着身躯,张开的双腿努力的想并在一块,双手被丝带紧紧的绑在床头的柱子上,动弹不得,“我,我快不行了,太凉了。” 江睿则无辜的说道,“就是因为酒太凉了我才借你的骚穴温一温酒,等下温好了,就给你尝一尝从你的骚穴里流出来的酒有多美味。” 江嘉容就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自己儿子和后娶的正妻胡搞,堂冷曼是他爹为了讨好他送给他的,哪里知道堂冷曼是个烈女,新婚当夜就打算自己拿簪子刺向自己的脖子,不过怎么可能得逞,江嘉容直接就叫了几个壮丁伺候了她一夜,女人,他早就不稀奇了。 正巧堂冷曼的性子江睿就很喜欢,反正她这辈子是出不去了。 “爹,你来有什么事?”一般情况下,他爹是不会来打扰他俩增进感情的。 “上次你见到的邵当家的,他要把女儿要嫁给你。” “啧,爹你这是?”同时,江睿敏锐的察觉到身后的人动作瞬间停住了。满意的勾起嘴角。 “要你娶啊,要明媒正娶。”江嘉容也不傻,把“明媒正娶”四个字咬的清清楚楚。 “什么时候?” “邵家定的是下月初八,到时候你准备一下。”说完,就离开了。 转过身,堂冷曼死死的咬着嘴唇,手紧紧的抓着绑着她的丝带,见他看向自己,她哆嗦着嘴唇,低声问道,“你一定要娶,对吗?” “你也听到了,是爹安排的,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也清楚,父命难违。”边说,边温柔的摩挲堂冷曼咬破皮的嘴唇。 “好,好,我知道了。”好像失去了支撑力,手指松开了丝带,眼睛半阖,一副任君所为的神情。 ———叁七七BB机 本文双CP 感谢各位收藏的大漂亮!和小可爱! 堂冷曼的异常 。自从说定了婚事后,邵含南的日子过的又快,又似乎很慢,邵赖氏把压箱底的物什拿了出来,初看邵含南有些看不懂,“娘,这不就是我们平时吃的.......”话说到一半邵含南羞红了脸,邵赖氏笑得意味深长,她的手里拿的正是在南瓜上雕刻的男女二人交合的姿势,即便已经干巴巴的,但依旧能看出两个小人栩栩如生的神情,女子的神情似痛苦又好似舒爽,男人的下体连在女人的下面,邵含南顿时呼吸急促。 平时的作画令她能够马上想象的到两个人当时的场景,包裹在襦裙下的双腿夹得紧紧的,轻咬着唇,别过脸,羞涩的低声嗔道,“娘,你快拿走,羞死了。” 邵赖氏倒是满脸笑,“乖宝,你这般羞涩,怎么能讨好你的夫君?娘啊告诉你,只有豁出去,男人才能被牢牢拴住,不然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 发烫的耳根迫使邵含南低垂着眸,她不好意思开口说她的下面痒痒的,生怕娘笑话,夹紧的双腿小幅度的摩擦着,稍稍缓解了身体深处的瘙痒。 不过是一个月的等待期,快的好像只眨了眨眼就到了新婚之日,身着凤冠霞帔的邵含南安抚着身后为她梳头的眼睛通红的母亲。 “乖宝,这一梳啊,到白头,这二梳,”邵赖氏抖着嘴唇,没能往下继续说下去,儿子成婚了那便是能日日见到,可娇生惯养的女儿就如那泼出去的水,想再见,恐怕没那么容易。 “娘,我过两天就回门,您这是做什么,况且只要您想我,我就马上回来看您。” 邵含南天真的话,邵赖氏听在心里,抽了抽鼻子,把难过憋在嗓子里,心里酸酸软软的,她祈祷着,希望她的夫君能好好对她的女儿。 外面锣鼓喧天,一声尖锐的一嗓子“吉时已到”,邵赖氏抹了抹泪,母女二人互相搀扶着出了房门,身后跟着一大帮丫鬟,浩浩荡荡的从后院穿过花园,到了前院门口,邵含南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夫君——江睿。 江睿一表人才,玉树临风,他冲邵含南温润一笑,邵含南害羞的垂眸,抿住上扬的嘴角。上了轿子,摇摇晃晃的到了江府门口,江睿下马,把新娘从轿子里引出来,二人并排站在一起,踏着司仪官的吉言,走向江嘉容和堂冷曼。 江嘉容的目光紧紧随着邵含南的一颦一笑,堂冷曼乍一看心不在焉,仔细观察她的眼中则是一片虚无,又好像忍耐着什么,直到那个漂亮的美人朝她敬茶,她才迟钝的抬起眼皮,视线聚焦再面前的人身上。 “娘。”邵含南试探的小声叫道。 堂冷曼指尖微微颤抖,接过了邵含南递过来的茶水,低声应道,“嗯。” 抬头饮尽,目光又恢复了刚刚的空洞,邵含南不解的看向江睿,江睿回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 这点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新人婚毕,邵含南被拥着送进了洞房,床上洒满了寓意着“早生贵子”的干果坚果,她静静的等待着新婚夫君。 而堂冷曼借着身体不适的由头回了房,仿佛听不见身后的喧嚣。 被送进婚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未时,邵含南心砰砰跳的极快,她对未知的夜晚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可一天的折腾下来,她有些犯困,夫君还没回来。还是能够听到外面隐隐的说笑声,她忍不住靠着床柱睡着了。 这边堂冷曼步履蹒跚的回到了房间,豆大的汗水顺着侧脸滑了下来,小穴快夹不住那根玉棒了,穴水顺着玉棒滴在亵裤上,裆部已经濡湿了一大片,里面还堵着早上江睿塞进去的干枣,塞了好像有四五个,本来玉棒还能稳稳地固定在小穴里,可随着干枣被穴水的浸泡涨大,玉棒随着走路的动作一抽一插,不仅刺激的她连连高潮,呻吟好几次差点脱口而出,险些出了大丑,她才不想被人知道她和江睿的腌臜之事。 回到房里,瘫软在地,浑身微微抽搐,小穴更是抽动的厉害,那根玉棒简直不需要手动,骚穴自己有意识地用力吞吐着,玉棒一晃一晃的,堂冷曼想抓住拔出来,手指无力的颤抖着,加上玉棒上沾满了她滑腻的骚水,在她的手里一直打滑,淫叫不住的从那张诱人的小嘴里溢出,越想抓住,那根玉棒抽动的越快,一个不小心,她往下摁压了一下,膨胀的枣顶到了敏感的子宫口,她拉长的淫叫代表着她又一次的高潮了。 “嗯啊啊啊啊~~~顶到了~~夫君的鸡巴顶到了~~奴家又泄了~~”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抓住身下的玉棒借着又一次的快感前后摇着,荡妇的姿态彻底的暴露出来。 可惜江睿没能亲眼看着自己的调教结果有多么成功,错过了大好机会。 高潮过后,她时不时的抽动下酥软的身体,躺在地上好一会,才慢慢恢复了力气,手撑起身子,用脱掉的亵裤裹着玉棒,一个用力拔了出来,堵在穴里的骚水大股大股的往外冒,还有搅碎的枣,一同流了出来,房间里瞬间充满了情欲的气息,“哐当”一声,玉棒滚落在地上,堂冷曼大口的喘着粗气,拔出来的那一刻她感到一阵空虚,风刮过湿答答的张着要肉棒的小穴,身体深处的痒迫使她手指探了进去,又一次被填满的小穴如饥似渴的紧紧吮吸着手指,接着就是自发的用力收缩着,好像离了肉棒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堂冷曼满心悲哀,她的身体再也不受她的控制了,她不想这个样子,太淫荡了,她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手指却在用力的抽插着,她控制不住自己,一种满心的负罪和被用力抽插 的快感一同涌上了大脑,高潮携带着罪恶感攀爬上了高峰,她的眼前白光一闪,穴里喷涌出淫水,她昏倒在地。 身娇易推倒的邵含南 叁 邵含南被唇上的舔弄给搅醒,困顿的睁开眼,入目一片漆黑。 她挣脱开,怯怯地问道“为什么不点灯?”只闻一声轻笑,小巧的下巴被捏住,檀口钻入一条滚烫的舌,搅乱了她的一芳春心,缠着她的小舌一同共舞。 邵含南被孟浪的攻势吓的想推开身上的男人,手刚放在男子的胸口上,男人两手把她的婚服从中扯开,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只有肚兜下的皮肤还保持着温热的温度。 空气中出现一道带着哭腔的嗓音,“夫君,别这样,我害怕。” 男子一愣,舌离开了她细嫩的脸庞,转而吮吸她可爱的耳朵,张开怀抱抱住她。 充满酒的醇香的怀抱,在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下,她渐渐醉软了身子,化成一滩水,细细的喘息点燃了男子眼中的欲火。 男子缓缓地把手钻进半露不露的婚服中,摸上她光滑的背脊,解开了肚兜,摸到前面软的不像话的小白兔,他甚至都能想象到上面点缀着怎么粉红可爱的海棠果。 “啊哈~~”邵含南第一次被异性碰到胸,那种感觉不同于侍女替自己更衣时的触感,就好像整个自己被面前的男人掌控,忍不住喘息出声。江嘉容被一声娇喘戳到心窝了,身下立刻支楞起来,硬的发疼。 “为什么夫君捏的我有种怪异感觉?”她说不清那种感觉是什么,女儿家脸皮薄,不好说出那种继续的话。 江嘉容没有说话,揉捏的动作加了技巧,两指夹住乳头,偶尔拉起,手掌像揉面一样又捏又压,耳边的娇喘掺了几句呻吟,“嗯啊~~唔嗯~~~嗯”另一只手终于把婚服扒了下来,把邵含南小巧的耳朵嘬的又红又烫,一路吮吸下来,到了诱人的弧度,他一口裹住,令人惊奇的口感也好的不像话,用力的啃咬着每一寸皮肤,牙齿叼住乳头用力拉扯,身体内徒然升起凌虐的欲望,想把她肆意蹂躏,拆骨入腹,啃咬的动作猛然加重,身下的小女人痛呼,“唔啊~~痛~~夫君好痛~~~” 此时的江嘉容像是进入疯魔的野兽,语不入耳,手上的动作也没轻到哪里,指尖陷入嫩白的乳肉中,好像这样能掐出奶水一样,乳头在他灵活的指头下捻来捻去,邵含南在痛感进入了一个临界期,下体衍生出瘙痒的空虚感,她并住双腿试图缓解,小穴不自知的收缩着,吐出一股股的蜜水。 江嘉容敏感的发觉了她身下的动作,松开了叼住她一只乳的嘴,转移到了另一只乳上,空出来的手滑入那神秘的花穴中,刚触到亵裤裆部就感受到一股温热潮湿,贴上去沾了一手粘腻的蜜水。 就着湿哒哒的亵裤在她的外阴上下滑动,力道时轻时重,按到某一处她浑身剧烈的抽搐了下,叼住乳的嘴咧开了笑。 “夫君别碰那里。”她知道夫君不回答,所以在喘息之余提醒他。 没过多久就摸了一手的蜜水,他剥下了她的亵裤,江嘉容发觉自己真的好眼光,竟然能找到一个宝贝,身段娇软水又多,要是多加调教,那岂不是美滋滋。 他再次摸上那颗珍珠,不仅没离开还坏心眼的戳了戳,“啊~~~~唔啊~~~夫君停手啊~~”身下的娇娘剧烈颤抖着,他预感再摸下去一定会看到他想看的。 抓住邵含南阻止的手,他加大力度的摩擦起来,“啊啊啊~~~要尿了~~~夫君啊啊啊尿了~~~夫君~~憋不住了~~”邵含南颤着细嗓音,半哭着娇吟,若是亮着灯定能看到美人蹙着细眉半是痛苦半舒爽的样子,恨不得上去狠狠侵犯一番。 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了一股细细的水喷射出来,可惜美景没持久多长时间,很快就没了,身下的娇娘羞红着脸抽泣着,并着双腿死活不叫江嘉容打开。 江嘉容不得已,又不想来强硬的怕伤到娇娘,趴在她耳边威胁道,“小娘子若是不打开待会弄疼了我可不管。” 邵含南一听声音心生丝丝奇怪,但一时想不起哪里奇怪,委委屈屈的哭诉道,“不行,太羞臊了。”当着夫君的面尿了出来,谁家新婚晚上还羞死人的当着新婚夫君的面尿出来。 江嘉容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埋首在柔软的胸乳上又嘬又咬,手在她圆润的俏臀上揉捏,企图放松她的警戒心。 刚开始邵含南还防着,但无奈江嘉容技术太好,双腿渐渐放松下来,本来因紧张干涸的花穴又恢复了水源。“嗯啊~~”娇吟一出口,江嘉容悄悄的从她的股缝摸进了花穴,刚进去一根手指关节,就被箍的紧紧的,娇娘刚舒展的眉再次皱了起来。“疼~~” 江嘉容用吻堵住了她的小嘴,安抚着她的情绪,揪住她的小舌,轻轻的吮吸。 手指不停的拓宽领土,往里面前进一分,就能感受到的吸力强一分,整根手指进去,被无数张小嘴吸附的感觉舒服的头皮发麻,江嘉容不敢相信如果自己的肉棒进去岂不是爽上天。 小心的拔出插入,给足了邵含南适应的过程,他不禁庆幸自己身经百战,哪怕肉棒硬的发疼,他还能耐着性子让娇娘适应,要是放在年轻时候早就忍不住提着枪就插进去。 感觉到邵含南还能分泌着蜜水,他又加了根手指,速度也加快了,“嗯嗯唔~~~”身下的娇娘从嗓子里哼出声,好像是适应了。 手指在拓宽时触到了一个光滑异常的软肉,她一声绵长的娇吟,叫的江嘉容骨头都酥了。 两根手指都能畅通,他扶着自己又硬又烫的肉棒戳了进去,道路还是异常难通行,可能是太粗了,娇娘可不干了,直呼好痛,小手拍打着他的肩膀,想用力推开可无力撼动一分一毫。 “好痛~~你快出去~~~痛~”泪水一下涌了出来,身体往上缩细腰却被一双大手摁住,江嘉容没想到刚做的拓宽几乎是无用功,收缩性太好,手指刚抽出来又立刻恢复了紧致。 “乖~~你忍一忍~~”江嘉容安抚着,邵含南哪里听得进去,手不停的拍打着面前的人,他俯身又一次的吻住她,下了狠心,一个用力,冲破了他们之间的阻碍,他顶到了那块异常光滑的软肉。 “嘶——”邵含南下了狠口,死死的咬着江嘉容的舌尖,直到她尝到了来自对方的血腥味才松口。 还好江嘉容是真心喜欢这个姑娘,反过来安抚着她。把她的泪一颗颗舔的干净。 “乖宝不痛了。”他低沉着嗓音安抚她。 身下小心翼翼的把肉棒抽出来,又缓缓的插进去,反反复复几个来回,直到娇娘止住了泪水,开始咿咿呀呀,他才开始大动。 “啊~~~好麻~~”“夫君~~~好麻~~”邵含南感觉到里面在慢慢发烫,酸胀的感觉一点点显现出来。 突如其来的温柔 清楚的感觉到一根粗硬的烫棒子一直摩擦着那肉壁,越是摩擦越是酥酥麻麻,撞得好不舒服,手指不知觉的攀上了身上人的脖颈,“嗯~~嗯~~啊~嗯嗯~~~”随着身上人的律动,她舒服的跟着动作呻吟,细长的腿搭在江嘉容强有力的手臂上。 “乖宝舒服吗?”江嘉容沉哑的嗓音无疑是又是一记迷醉散,她初尝云雨,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没有辨识的能力,被催眠似的哼嘤着答应了。 “舒服~啊哈~嗯~~~”九浅一深的抽插,邵含南好似不满足现状,挺起了那被冷落的胸脯,被嘬咬红彤彤的乳头委屈的随着晃动的乳波战栗。 江嘉容额头已经起了一层薄汗,身下大蟒硬的发痛,眼看娇娘水越插越多,噗呲噗呲的被挤压出来,顺着子孙袋淌到身下铺的锦帛上,洇出一片暗渍,他把长腿搭在了自己肩上,手箍住娇娘的柳腰,又重又深往里面撞,邵含南被突然的加速搞得猝不及防,短促的尖叫一声,又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盖住了,呼吸变得急促,手放到头顶顶住了方枕,生怕自己一头撞晕在床柱上。 “啊~~夫君~太~快~~啊啊啊太深了~~~”邵含南被一重接一重的快感冲击到反弓起了腰,掐着嗓音哭喘,男人粗硬的棒子要把她捅穿,“哈~~要死了~~夫君~恩~~啊啊啊啊~”江嘉容身下的娇娘一个抽搐,肉棒被狠狠的夹了一下,差点泄了出来,他一个窒气,额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才忍住没射出来。 他刚刚戳到了花心,又滑又软,要是马眼对住那个花心射进去,把花壶灌满,灌得这娇娘爽上天,以后离不开自己的肉棒才是顶好。 找到目标后,一下比一下用力,子孙袋啪啪的拍打邵含南的臀部,二人交合的爱液被摩擦成细密的泡沫挤压出来,邵含南身上已经布上密密的细汗,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粉粉嫩嫩的,“夫君~我~~我不行~~不行了~求你~~求你呃啊~~~呃啊啊啊~”眼看邵含南喘息越来越急促,江嘉容也知道心急不得,日久天长嘛。发了狠的用力顶撞着紧致的花心,邵含南顶不住那一次次的刺激,双手死死的抓住江嘉容的手臂,“夫君~~啊~~别撞了~~”眼角都被强烈陌生的快感逼出泪水,清楚的感觉到小腹里面快被撞破了。 江嘉容腾出一只手摸到隐藏起来的花蒂一阵扣弄按捏,马眼死死地抵住花心射出一股又浓又烫的精液,烫的身下的娇娘尖叫婉啼,柔荑般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呼吸都停滞了几瞬。 射了好一会才停歇下来,江嘉容抚上邵含南的小腹,隐隐感觉到鼓起来,江嘉容很满意自己的眼光,“啵”的拔出来自己的肉棒,接着窗缝里射进来的月光,还没等江嘉容看清,花穴又紧紧的闭合住,半滴精液都没有泄出来,往上看邵含南在低低的抽泣,手臂挡着眼睛,江嘉容理解她刚经历了一场酣畅的交欢,自己后面也没有顾及她的感受,伤心是难免的。拉上被子,在她的腰下垫了软软的被褥,把二人裹得严严实实。 “乖宝别哭了,为夫是有些性急。”江嘉容只手把玩着她柔软的乳肉,紧贴在她耳边哄着她。 邵含南被他圈在怀里,掩面抽泣着,她哭不仅是夫君过于孟浪,还有自己后面放浪形骸的浪叫让自己羞的恨不得钻进地缝,刚刚江嘉容想抱住她去旁边的偏间去洗一下她都不敢去,不想面对听到她浪叫的夫君。 现在小腹涨涨的,总想出恭,哭累的她将脸埋在江嘉容的怀抱里,也不回应江嘉容问她的话语,想装睡等男人睡着了在偷偷出去出恭。没想到念头刚冒出来就陷入了睡梦中。 江嘉容等了片刻没等来她的回应,一低头听到均匀的呼吸,想来应该是睡着了。轻轻一笑,把她搂得更紧进入梦乡。 这边刚过叁更就已经睡下了,堂冷曼还在另一个院子被自己的欲望折磨不堪。 “睿儿,停下啊啊啊啊啊~~”堂冷曼跪着被江睿猛操,穴里面已经被灌了两泡精液,可江睿还是一柱擎天,操的她不知廉耻为何物。 “曼曼的穴儿怎么夹得这么紧,不管什么法子都松不了,是不是天生就该做娼妓?”江睿不停捣着花心,手上也没停下,用力拉扯着夹在堂冷曼乳头上的木夹。 “我不是啊啊~~痛啊~~~~”江睿一听她还是很清醒的去回答,手上的丝线拉扯的更紧,丝线那头的木夹夹住的乳肉被拉长,清晰的痛感迫使她塌下腰,臀部下意识的前后摇动配合江睿的动作,用力的套弄伺候穴里的肉棒。 “哼,欠操就是欠操,看看你自己,我没有动你不一直在动吗?”江睿停下动作,嘲笑道。 堂冷曼被他一提醒,才发觉自己的动作,耻辱暂时占据了高峰,她咬牙忍住自己的眼泪,企图让自己再次陷入到情欲中,江睿却猛地将她翻个面,她眼中的压抑和羞愤被他看的清清楚楚,嗤笑一声,“你离了我,还能去哪里,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不好吗。” 羞恨交加的她忽地抬身吻住江睿,舌尖还未探进对方的地盘,热烫的粗舌就侵略扫荡她的地盘,揪住她的巧舌与之共舞,身下的活塞动作也慢了下来,乳头上的夹子也被取了下来,温暖的掌心拢住被温柔的揉捏。 突如其来的温柔令她舒服的娇哼出声,她很久很久没有被温柔对待了,自从江睿从那五个彪悍的五个男人那里接手后就一直对她进行调教。江睿对待她就像对待青楼里的娼妓一样,如果听话对她的生活不苛刻,甚至是优待。可是她只想要正常的,她爱的和爱他的夫君,然而这江家在这州城只手遮天,根本没有去处可待。 现在多少都有些怠惰了,只是她不甘心,不甘心成为江睿暗地里的情人,表面上是姨娘,实际上还要被侵犯。 今晚醒来时自己已经在床上了,锦被下被剥的光溜溜的,穴里被清理的干净清爽,在灯火见间看到坐在桌边喝茶的江睿,她裹紧了锦被,轻轻的问了句,“你怎么在这?” 江睿听到声音转头看见她醒了,起身坐到床边,眼里充满着挑逗的意味,“我走了姨娘的骚穴可离不开我。” 堂冷曼垂下眼眸,没有理会他的调戏,“你以后不要这样了,你都已经有了妻室了。” 新入江家【此为过渡段可不阅读】 江睿的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眼神逐渐嘲讽起来。 “你以为你真的成了我亲姨娘?能够使唤我了?你不过是一个摇着屁股想要被插的骚货而已。”说罢,掀起前不久才掖好的锦被,从宽袖取出木夹,也不做抚慰,狠狠的夹在嫣红的乳头上,拔下穴里的玉势欺身而上开始一夜属于堂冷曼的折磨。 天将将亮,下人纷纷从各处的屋里出来,江睿身边的两个小厮永长永宁打着哈欠抻了抻懒腰站在院落中间,凉水抹了把脸清醒了才静步走到房门跟前,永长比划,约摸不出半个时辰就大亮了,永宁屏气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半天没个表情变化,大概是江睿和堂冷曼还在睡着,轻叩了叁下房门,里面还是没动静,又加重力道叩了叁下,江睿才翁着声音,“什么事。” “少爷,天亮了,老爷那边起来了。”二人久久在门口终于等到里面“嗯”了一声,才放心走开。 支撑着半身,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朦胧倒比平时温和有礼的江睿少了疏离,他低头看了眼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堂冷曼,勾唇笑了笑,要是平时都有这么乖巧那也不会变着法的折磨蹂躏她。 心里这么想,只着白色里衣的他却拿起桌上的毛毫笔,掰开已经恢复如处子的小穴,毛毫一点点转了进去。今天邵含南也向公婆敬早茶,他就喜欢看她隐忍又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情欲。 经历了一夜的体力消耗,堂冷曼睡得极沉,只是在睡梦里她有些难过,明明已经是自由身了,已经摆脱了江家,离开了虞城,小穴还是如此瘙痒,自己真的已经变得人尽可夫了吗。江睿并不知晓她梦里梦见了什么,只看到缠人的穴儿见了毛笔也如饥似渴的疯狂往里面绞,小玉臀还无意识的前后蹭动,满意的给她盖好锦被,穿戴好就往婚房方向去。 刚到就和江嘉容撞了个正面,眼看父亲红光满面,就猜到邵含南没让父亲失望,恭敬拱手行礼,“父亲好气色啊,昨晚娇娘可得父亲所意。” 江嘉容也不吝啬告之,“甚可,等下里面起来了再通知我。” “既是父亲心水的娇娘,我便不进去罢,父亲何不派几个嘴严机灵的下人贴身伺候,平日要是有机会也方便通知您。”江睿和江嘉容虽然纵情声色,但是默契的不侵犯对方的情人,他也对只见过一面的邵含南无意,温婉固然惹人喜爱,但不及调皮任性有征服欲,思及房间里的那只怒极就亮爪的小野猫,没有任何人能比她更让自己满意了,家里有一只就好了。 江嘉容沉吟,点头表示同意,“也好,那就把管家的两个女儿送去照顾她吧,等下你去操办下。” “是,父亲。” 邵含南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支起酸痛不已的身体,身下酸痛之感尤为明显,迷迷糊糊才想起今日是成婚第一日,脸红的回忆昨夜夫君不同往日的温儒俊朗,在床上逼迫她孟浪了一番,太过劳累导致今早在枕边人起来她都没察觉到。 床帏前站着两个长相清秀的侍女敏锐的察觉到昨日新娘今日人妇的邵含南醒来了,屈膝行礼,“夫人。” 看到邵含南的疑惑二人自我介绍,“奴婢江月。”“奴婢江夜。是少爷特遣奴婢二人伺候夫人。”二人容貌清秀,看起来平和温顺,都姓江的话,应该是家生子,缓缓舒口气。 到了茶厅,其他叁人正聊着天,其实也就江睿江嘉容父子二人讨论事务,堂冷曼蹙着眉,脸色红润,像是在忍着什么,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还是江嘉容捏了她一把,她才抬头看向邵含南。 江睿站在门槛前虚虚环着邵含南,她只看一眼清俊温和的面孔便害羞的扭过头, 走到太师椅前,端过江月递过来的茶屈膝行礼,细软着声音,“爹。”江嘉容笑声开朗,语气里含着对晚辈的宽容慈祥,“以后便是我们江家的一份子了,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可别憋着,爹娘自会为你作主。”一番话令邵含南放松不少,刚起来就睡过,在来的路上就拘谨的很,好在公公看起来和蔼可亲。 第二杯茶递到堂冷曼面前,她抿了抿唇,堂冷曼总是心不在焉,年轻美艳,看起来也比她没大几岁,只是较为冷淡,感觉不太喜欢她,但还是以礼相待,“娘。” 空鸣的声音中夹杂了女子细长的音调,抬起被空虚折磨的双眸,分神低低应下,接过她手里的茶,但是轻微的前倾动作让穴里的毛毫往深处蹭了去,端过茶杯的手微微颤着,贝齿紧紧咬住红唇,才没让呻吟溢出来。 这女子不过是碧玉年华,发髻梳成妇人髻显得不伦不类,眼眸明亮清澈,眉目间还有着少女的灵动,不仅有些羡慕,欲望被消减下去些,她启口,“若是在家,也不可以梳个向阳双髻或是菱角髻,家里也只有我与老爷,一家人在一起就图个舒适。” 邵含南吃惊的望向江嘉容,后者笑点头,“曼曼说的是,含南不必拘束,曼曼也不过只大你四岁有余,也算同龄人罢,想来你应该和曼曼聊的更多一些。” 既然爹都这么说了,邵含南也放心不少,露出轻松愉悦的笑容,其实嫁到江家,也没有娘亲说的那样谨小慎微啊,公公很随和,婆婆虽然看起来冷淡,但是对她并无敌意。 江睿握紧了些她的手,提醒她“我们先用膳,不知道你喜好什么,先看看你喜不喜欢。”一副对她百依百顺的模样,轻而易举的骗过了单纯的邵含南。 堂冷曼过的并不好受,垂地的桌布下面,江睿脚尖撩拨着她的,她退,他进,无路可退时只能任由他蹭来蹭去,注意力又被集中到穴儿里的异物上,丝丝毫毛不时拂过娇嫩敏感的壁肉,她不敢放松,用力夹紧着不让毛笔有所动作。轻逸的裙摆下面什么都没穿,江睿在走之前拿走了她的亵裤,她没有自己的下人。也没有人帮她能取一条。 漫长的早膳时间终于熬了过去,她以为自己能回房放松一下,江嘉容看了眼江睿说道,“让睿儿带你去逛一逛江府,江府不大,也就庭院后面有片竹林和花苑能勉强放放风,曼曼若是无事也一同去罢,毕竟你们同龄人罢。” 【被隔壁那篇逼疯了 近期就先更这个了 晚上还一篇 此作日更 晚上固定12:30更新 】 在他看来就是想被其他野男人操 江睿走在邵含南左侧,手臂虚虚环住扶柳腰,不时低头“深情”的看向杏眸桃面的美人儿,余光里是小美人右侧的堂冷曼,细眉紧蹙,眼睛只盯着路,步履略显漂浮,偶尔呼吸声急重。 “娘,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适?”在她旁边的邵含南听到她泄出的急喘,停下步伐,担忧的询问。 视线在面前珠联璧合的二人之间转了两转,垂下复杂的目光,轻轻摇摇头,轻声细语,“只是自幼病体,不碍事。”她刚刚分明看到江睿使了眼色,江嘉容才命她陪着邵含南。 邵含南扶住她的手臂,转身就要回厢房,“我们回去罢。”堂冷曼止住动作,像是在忍受某种痛苦,手指在邵含南的手臂上收紧,她摇摇头,“你们不用管我,你们先去逛,我自己回去,这点路不碍事。” 在旁边许久没出声的江睿开口,“夫人在此等候片刻,我先送娘先回去。” 还没等邵含南点头,堂冷曼拔高嗓音,吓了邵含南一跳,“不必,我自己能回去。”说完又觉得有失礼仪,低头慌乱的低声辩解,“新婚燕尔就不要担心我的病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先去散步罢。”手指焦躁的搓动着手绢,每走一步对她而言就是求而不得的煎熬,她对自己敏感的身体越来越厌恶了。 邵含南犹豫的向她靠近两步,堂冷曼后退两步,有意拉开两人距离,邵含南放弃了,堂冷曼松口气,低低说句,“失陪了。”作小碎步离开了通往花苑的石子路。 “夫君....”她揪住江睿的衣袖,抬头想问堂冷曼的情况,江睿掌心细腻,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手掌内,安抚她道,“没有事,等下我们逛完我去看下她。”邵含南点点头,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来。 走出二人视线范围,她大口呼吸着,眼底涌出迷乱,四处扫着环境,路过一间厢房,从混沌的记忆中找到这个貌似是一个放各种农具的小库房,原本是用作下人房,但是现在还不到季节活动,下人没那么多,所以就作临时小库房,她迅速走进去,拉上门闩,靠在堆满东西的炕上,手指抽出毛笔,淫水滴滴答答的顺着毛笔的抽出,滴在了地上,毛笔尖饱含淫水,仿佛给张宣纸就能做出一副春宫画。 抽出毛笔,跪在地上,扶住面前的床榻,小穴饥渴的张合着,将毛笔立起缓缓的坐下去,倒立的毛毫刮过似吸盘的穴肉,舒爽的呻吟出声,缓解了短暂的折磨,紧接快感席卷而来,毛绒中还有硬茬毫毛刺在娇嫩的内壁上,又痛又痒,刺激的全身毛孔都张开,似要大口呼吸空气,身体前后摇动,羽毛似的刮过媚肉,她想要更多!想要被狠狠的操弄,该死的江睿,就只会逼着她折磨她。 忍不住低声淫叫,“江睿啊.....江睿”,身体上下起伏,毛笔虽然能抵达子宫口,但不够粗,不够滚烫,毛毫也只是轻轻拂过那块媚肉,她委屈的哭吟,“江睿.....快用力插啊...江睿”小穴用力绞动这个没有生命的器物,只能夹得更用力让毫毛擦过穴壁,刺激小穴分泌更多的蜜水。 快感始终保持在一个很难提升的状态,手下的毛笔抽插的速度加快,依旧不能缓解,堂冷曼俏脸嫣红,眼底却翻滚着更深的欲望,翻过身背靠床榻,双腿大大打开,泥泞的阴户感受到空气的流动,两片花瓣忍不住哆嗦,原来扶着床榻的手大力揉捏着雪乳,恨不得从复杂的襦裙里掏出来,大力拧掐,另一只拿着毛笔的手捏住末端,插到深处手指都要没入几分,再迅速拔出,“噗嗤噗嗤”的搅动穴里的淫水,“江睿.....求你了狠狠操我啊....江睿...”仿佛念叨着他的名字他就能出现在自己眼前,好解她渗到骨子的瘙痒。 “江睿.....求你插得重些....江睿.....”她好像出现了幻觉,迷离的视线里那个白衣俊朗的青年站在自己面前,像是在观赏,小穴被这个想法吓到,“咕嘟”又冒出一股蜜液顺着股缝 滴在地上。 “江睿....用力点啊.....”她紧咬着嘴唇,脑海中臆想的那个人蹲下突然握住她的手,狠狠的刺入,“啊.....好痛....”毛笔与毛毫的衔接处是凸起的,贴着壁肉狠狠的刮过了脆弱的穴壁,刮过之处泛起一阵如针扎的刺痛,耳边响起男人疑惑的声音,“你不是叫我用力点吗,怎么又不要呢。” 鼻息间嗅到属于江睿的松香,她松开手里的毛笔,扑上去精准的亲吻住男人的薄唇,抓起男人的手就盖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舌尖用力的抵开男人的牙关,手下摸索着男人亵裤上的腰带。 女人焦急的摸索到系的扣,捏住一端,轻易的解开,伸手进去就触到男人滚烫如铁的肉棒,双腿跪在男人两侧,扶着散发着热气的肉棒就往自己穴里塞,鸡蛋大的龟头挤进紧仄逼人的肉穴里,如同回到家一样,穴肉如万千只小手紧紧的吸住肉柱,不再让他前进一步。 “好撑啊.....好粗”熟悉的被撑开的微痛,快感终于又开始层层迭加,慢慢的下沉身体,龟头触到媚肉,浑身如电流窜过,大口喘着气,扶着男人宽厚的胸膛,微微抬起臀部,前后按照自己舒适的方式摇动。 江睿就不舒服了,进来就被沉浸在欲河的女人扑倒,这就不说,肉茎还不能得到快感,眼色一沉,扶住堂冷曼的腰用力按下,龟头迅速通过甬道到达子宫口,险险突破,女人没意料到,短促的尖叫一声,又被男人捂住嘴,低低威胁,“你是想再吸引其他男人进来操你?” 堂冷曼沉浮的意识没理解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点头,在男人眼中那就是还想要被其他人轮,心里莫名冒出一股怒火,怒极反笑,“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饥渴。”说完捂住她的嘴又松开了,箍住她的腰胯上下套弄着肉茎,小穴收缩的越来越紧,女人咿咿呀呀的,看起来被操弄的还挺舒适,心里越发不平衡,把她转了过去,粗大的肉棒在穴里拧了一圈,堂冷曼长长的掐着嗓的淫叫“啊~” 紧接着又让她跪下,男人开始大力的前后插弄,直直的捅进子宫内,又拔出,刚开始九浅一深,后来速度越快,六浅一深,叁浅一深,到后面的每一次都深深捣进,抽出,饱满沉重的子孙带与被摧残的两片花瓣相撞,发出黏稠的“啪啪”声。 “骚货,我就当初不该救你,养你这么久还是只想着被其他男人操。”越说越气,男人撞击的毫无章法,次次撞得堂冷曼险些扶不住床榻,手指摸向阴阜里冒出头的阴核,左右拨动,帮助女人攀爬到快感的高峰。 抽插的动作逐渐艰难,肉茎被挤压的作痛,女人两腿颤抖着,江睿趁着她马上就要爆发时停住,堂冷曼一个窒息,就差一点点了,自发的前后摇动,但始终没有男人来的有效有力,难过的哭喊,“江睿.....你怎么...你太过分了...求你操我”抽泣着自己摇动,“嗯?你还知道是我在操你?我以为你随便一个野男人就能上。”说着,又开始扶着她的腰抽动,“我没有....我只要你.....”女人抽搭哭泣着。 男人暂且先放过她,龟头一次次撞击着那块敏感光滑的媚肉,帮她直攀高峰。 【不好意思 突发事件 误了时间 前男友突然要复合 处理了一下 耽误时间了 刚才把剧情补齐 】 袒露心声 高潮过后,堂冷曼尚且恢复了些理智,不顾地上的灰尘粘在裸露出来白皙的皮肤上,手臂垫在小脸下,闷声闷气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江睿像拎小鸡似的揪住她的脖颈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稍微疲软的肉茎还埋在她的体内,享受穴肉的绞吸,不在意的回答,“我以为是你示意我来找你。”堂冷曼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那你走啊。” 要不是他故意往她小穴里塞东西,她怎么会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每次清醒过后她的芯子就换了个人,她无比的厌恶和唾弃自己的身体,不仅她的身体,身后的男人,江府的一草一木,她都无比恶心。 “不逗你了,”江睿这会心情还不错,手掌抚过她细腻的手臂,擦去灰尘,嗓音低哑醉人,“想着你一定需要我,所以在你叫我名字的时候我就来了。”这会的堂冷曼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比起平时总是冷淡清醒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要有生气的多,当然,在他身下求操的时候也惹人怜爱。 “你快去陪新婚娘子吧,我自己回去了。”起身整理好仪容仪表一副要离开的姿态,她善解人意的模样终于令江睿生气了。 “堂冷曼,是谁教你用完男人就丢掉?”他捏住堂冷曼精巧的下巴,逼她对视自己,危险缓慢的语气带着威压,“还是说这些日子对你太放纵了,所以你以为能逃过去了?”他强硬的拽下她的身躯,堂冷曼又跌坐在地上。 她恐惧的摇摇头,江睿要是生气了,她又要遭受一番折磨,江睿会不顾她的脸面会当着其他人的面侮辱自己,她脆弱的自尊心已经接受不了再一次的摧残,如果还来,那她只怕会疯魔。 她讨好的亲吻江睿,跪在他的腿间帮他系好腰带,将衣服的每一处褶皱都抚平,嘴里还在乞求,“我没有,我只是担心含南会着急,怕她会看见我们。” “看见我们?看见又如何?”他嗤笑道。 她连忙摇摇头,“不行,邵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我们之间的事若是闹大了,我会死,”她说到这里,身体哆嗦着,她拥住他,低低说道,“我怕死,怕永远看不到你。” 江睿的气终于消了,他要的不过是一个识时务又爱他的女人,现在堂冷曼做的很好,他也不舍得好不容易调教好的女人香消玉殒。 “乖,没事的,你只需要依附着我就是,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他伸手抬起怀里害怕到发白的小脸,深吻下去。 把堂冷曼送回她自己厢房后,又去往江嘉容的书房。 “父亲好兴致啊。”进门看到江嘉容又在描摹书法,江嘉容除去平日的政事事务,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练字。 江睿拿起旁边字迹尚干的一幅,观摩片刻夸赞道,“字迹苍劲有力,又不失风雅气度,父亲的字越发好了。” 江嘉容“哼”了一声,头不抬,手稳稳当当的描摹着,“你有什么事说不得,还要再追捧我一番?” 江睿放下字迹,轻笑道,“眼下的确难以开口,半月之后就是曼曼的生辰,往日儿子自当不必避讳,只是现下有了父亲的心水之人,儿子实在不便带着曼曼。” “这叫难以开口?你就差把光明正大四个字写在脸上了,”江嘉容放下笔,背着手走到书架前,目光扫过一排排的古籍,“刚刚经下人来报,你把邵含南丢在花苑里去找堂冷曼了?你胆子还敢不敢再大点?” 江睿立定沉默的听江嘉容的教训,是他心急了,他那时无心陪着邵含南,堂冷曼那个姿态只有他熟悉,保不准会出什么事,府里下人是没有很多,但就怕有人趁人之危,若是没失身他人还好,若是她委身他人身下,恐怕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好在沿着她离开的路,花苑拐过弯的岔路口,他选择了一条偏道,果然在杂物房里他听到他的名字。 推了推门,是闩住的,哭笑不得的只能围绕下人房走了一圈,发现一个窗户是没有拴住的,翻窗而入,顺着声音低头看到堂冷曼淫叫夹杂着自己名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对堂冷曼是玩玩的,所以才叫你娶了邵家幼女,没想到你还是对她上了心。” 江睿抬头,突然反驳,“父亲是你看上邵含南,又不能娶她,这你不能怨我。” 被说中的江嘉容操起书案上的镇纸砸了过去,江睿反应极快的接住,双手恭敬的放回书案上。一副任君所骂的静默姿态。 “还敢顶嘴,信不信我把堂冷曼送走?”他羞怒交加的威胁道。 “儿子不敢,请父亲责怪。” “哼,眼下你还是收敛些,若是邵含南自己发现了,我可不管,你好自为之。”他这个父亲其实对江睿这个儿子没有太多的长辈对晚辈的关照,也很少立威,所以江睿也不怕他,江嘉容也不计较,只要没有闯下滔天大祸,他这个老父亲都是帮他兜着。 “是,儿子眼看这马上就要入夏了,午间都有些燥热,不如我们去城外的山庄里踏个春,此间您也可以与邵含南多培养培养感情。”见父亲消了气,他又陪着笑说出自己的想法。 “也可,但是恰巧这半个月还有事要派给你去办,办好了差不多回来也是五月了。”江睿虽然还没殿试,江嘉容有意把他往朝廷里安排,所以现在必须要办些对仕途有利的事。 “悉听父亲指教。” 江月江夜在竹林找到了欣赏翠竹的邵含南,行礼提醒,“少夫人。”正沉浸在翠竹意境的邵含南惊诧的转过身,江月说道,“少爷被老爷叫走,故不能来陪少夫人您了,命奴仆二人陪您逛竹林。” 邵含南点点头,应下就继续往竹林深处走。 【暗示接下来叁章都是公媳 那个 我打游戏忘记定时了 (试图找借口】 你愿意教我识字吗 江睿是要等与邵含南一同回门之后才离开,所以还没有跟邵含南提及。 晚上,四人坐在一起用晚膳,邵含南在家时就是男女分桌而食,来到江家,多少有些不习惯,江睿给她倒了杯清酒,“南南若是觉得不自在,饮下壮个胆?”一声南南,叫的邵含南脸红,况且她从未饮过酒,酒量一定很差。摇手拒绝了,这边江嘉容推盏过去。“客气作什么,眼下你已经在江家过了夜,作了儿媳,而且这酒啊,是我们自家酿的米酒,醉不了人,平日我们也就当佐菜吃上两叁杯,无碍的。” 邵含南推辞不了,只得接过,掩面一饮,面上的痛苦之色也解了去,心下想这酒当真不烈,入口到有股清香,随后就是米的香气,舌头也不发麻,到了胃里也并无灼烧感,与在家偷偷吃了两滴哥哥的酒入口就呛裂不已,到了胃里也有股隐火在燃烧不同,放下杯子,江睿低笑,“是不是味道还不错?头也不晕?” “夫君好生笑话我,我怎知这是米酒。”小嘴一撇,俏脸连生气都是极可爱,江睿马上又倒了杯米酒,讨美人笑的一饮而尽,“那夫君这就赔罪。”又趁她不注意,将她的杯子又满上,惹得邵含南气恼的瞪他。丝毫不知对面两人脸色变化,一人虽然在笑,目光却是黏在她身上,另一人沉默的注视二人互动,玉箸早已搭在碗上。 一顿晚膳,邵含南最起码饮了七杯,下了桌子,站起倒有些许晕眩,眨眨眼,江月感受到她搭在自己手上的气力多了几分,低低说道,“少夫人,您醉了,奴婢送您回房吧。” 含南反应了好几个度,她摇头,“出去吹吹风吧。” 江夜在旁边给江月使眼色,江月搀着邵含南拐进了走廊,挑了条远道回房,江夜江月虽然是指派给邵含南作下人,但实际上还是听从江睿的,江睿既然让送邵含南回房,那就不能让邵含南在外多做逗留。 “夫人,少爷在书房。”堂冷曼刚在院子里仰望着夜空,身后的侍女过来提醒她。 收敛起脸上对外面的向往,淡淡的开口,“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夜晚的风还是有些沁凉的,拢了拢衣服,迈步向书房走去。 踏入书房,还未开口只见江睿看文书看的入神,脚步轻盈的走过去。 刚站在他身边,江睿抓住她的手腕就往怀里带,一个趔趄堂冷曼坐在他的双腿上,惹得堂冷曼急急搂住他的脖颈,短叫一声,“啊——你干嘛——”。 巧鼻撞在他的胸膛上,磕的鼻腔发酸,分泌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抬头两眼汪汪的看向他,江睿手里的文书握出了褶皱,随即放下,伸手向下探入她的裙内,触及一层布料,不满的问她,“怎么穿上了?” 堂冷曼瞧他不悦,声音随之放软,小声说“今早不是做过了吗,而且晚上还有点冷。”不会吧,叫她来还真的要做啊,可现在是在书房,外面是有下人在的。 “冷就坐在我怀里。”说着伸手就把她的亵裤扒了下来,将她抵抗的小手放在自己腰带上,堂冷曼当然拒绝,“我不要,外面有人,等下一会进来看见了那还成何体统。” 江睿眸子一眯,危险的盯着她,“如果你现在乖乖听话,只做一次,如果不听话,那我们就在这里呆到天亮。你知道,明天还要同邵含南回门。”江睿向来说到做到,她手指一颤,还是熟练的解开,放在后面的书架上,褪下他的亵裤。 热气腾腾的肉棒冲撞开紧紧闭着的肉穴,二人都舒坦的喟叹一声,堂冷曼早就在看到挺直粗长的肉茎时穴里分泌了大量的蜜液,早已是条件反射了,不过这样也好,不会像刚开始强行逼迫做时伤到自己。 只不过这个椅子的高度不太合理,她坐在他的腿上时只能脚尖触到地上,无法做到主动,纤手紧紧的抓住两边的扶手,汗湿的背紧贴着江睿强壮有力的胸膛,仰着头靠在他的肩膀,耳边是男人的粗喘,情难自禁的歪头亲吻他的耳根。 因是坐着,子宫次次被轻而易举的撞开,堂冷曼忍着淫叫忍得不易,自己不知刚刚亲吻的动作有多撩拨,江睿的动作幅度大了许多,堂冷曼没忍住一声娇喘从嘴角溢了出来,外面的侍卫隔着门窗高声询问,“少爷,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侍卫的一声叫喊硬是将堂冷曼从云端拖了下来,身体绷的紧紧的,小穴也收缩的肉棒无法活动,原本抓住扶手的手转而扣住江睿掐着她腿的手指,江睿安抚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向外面发号施令,“无妨,你们先下去,叁更天再来。” 外面细细簌簌的脚步声远去,二人也没再继续,刚刚的动静无疑扰了二人的性致,堂冷曼直起身又伏在书案上,手指在书纸上一笔一划地临摹,她慵懒的说道,“你教我习字吧。” 堂冷曼不识字,家里是河边打鱼的,饱暖都是问题,更别提去识字上私塾,也不过就是皮相好,今儿是邻里邻居的介绍哪家儿子,明儿又是六姑八婆的说哪家公子看上了,她从未当回事,若不是弟弟看上了河对岸的农家女子,又大晚上去人家家里轻薄女子,那户人家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一百两做彩礼,她也不至于被卖给江家。 思及往事,没有在意江睿说了什么,身体被身后人捞起来靠在火热的胸膛上,穴儿被肉柱狠狠一击,硬邦邦的龟头顶到了那敏感的媚肉上,她没设防的低叫出声,“啊——” 耳珠被含在温热的唇间,热气喷洒在了侧脸,只听江睿低哑的声音透着愠怒,“你在想什么?”肉柱仿佛也感受到主人的怒气,在小穴里跳了跳。 说罢又掐住堂冷曼的双腿后侧,大动起来,他讨厌堂冷曼在他面前出神的样子,每次他都是有在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回应她的动作,哪怕她不开口,只要一个眼神,他都能想办法去取悦她。而堂冷曼呢,只会淡漠的回应他,无视他。这令他非常不爽,以至于生气。 “我没有....我没有呃.....”一阵情潮过后,她反手圈住江睿的脖颈,头歪向已被情欲染红的耳侧,喘息说,“你愿意教我识字吗。” 女人爽了,他还没释放呢,憋的正难受,一把将女人推倒在书案上,桌上的部分信纸洋洋洒洒的飘落在地,他作未看见,大开大合的冲撞着被操开口的肉穴,恨不得把未来半个月的爱都做完。 堂冷曼趴在桌上刚开始还配合着收缩着穴肉迫使快些释放,后来察觉到男人只是做着单调的叁浅一深的动作干脆放弃了,子宫口也被撞得生疼,就要打算抗议时男人终于抵入宫颈射出大量的精液。 这一次比往日都要持久,久到肉柱撤出身体,小穴竟没有收缩的力气,浓稠的精液从敞着口的穴里涓涓流出,都淌在了半褪的亵裤上,书房里又没有毛巾可以擦拭,堂冷曼别扭的穿上亵裤,娇艳的面容扭曲着,又湿又黏又冷的亵裤贴在了私处,就很怪异的感觉。 心里破口大骂着江睿,为什么要叫她来做,在房里做不好吗,非要在书房做,且又没有地方清洗,还要走回去,面上的潮红逐渐退了去,恢复了冷漠如雪的神色。 江睿整理好衣物就见堂冷曼面无表情,也不问她,只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抱着她看剩余的文书,堂冷曼又看不懂,旁边摇晃的烛火也让她静不下来,百无聊赖之下,只能骚扰江睿了。 “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她提醒道。 “我刚回答过你了,是你自己出神,没听见。”他一边翻纸页,一边回答。 小气的男人,他不说算了,小小的打了个哈欠,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准备入睡,耳边是男人的声音,“明天回门之后我就要去趟邺州,要半个月,你在家尽量不要惹恼父亲,也不要去招惹邵含南,你乖一点,要是受什么委屈,该发卖发卖,该打压打压,父亲一向是不会掺和我们之间的事,所以你大可放心我走后父亲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动作。你若是乖巧,回来我就带你去城外的山庄游玩。” 耳边没有话语声,微微转头就看见美人双眸紧闭,呼吸平稳,已经进入沉睡中了。他轻笑,小没良心的,总是不听他的话。 【啊我真的会谢我码字好慢 本来是打算草草写江睿 没想到哇 我又展开说说了 简直了 】 淫性显露 “少夫人,热水备好了,要去洗漱吗。”邵含南在房里左等右等,还是没等来江睿。对江月的提醒置若罔闻。 许是等的无趣,在江月第叁次提醒下她还是去洗漱了,坐在浴桶里,问起了府里的事 。“江月,夫君他一贯如此繁忙吗?” 江夜递给江月一个眼神,江月斟酌应答,“自从少爷中了会元,就整日在书房待着了。” “夫君的娘亲和我是同岁,这是?” “少爷的亲娘在他出生之际就难产,少爷刚下来,老夫人就去了,后来老爷一直未娶,直到前年才娶了现在的夫人。” “这样,那我便是得上天宠爱了?”热水蒸的邵含南脸蛋娇红,本就灵动的双眸在氤氲水雾中衬托的无比水灵,她回头给她浇灌热水的江月半是得意的说道。 “少夫人为何如此说?” “嫁入江府之前,我便从《礼记》里得知要礼顺公婆,又曾听说诸多妇人家中婆婆刁难,我本以为母亲大人是同外面所言,苛责严谨,如今看来母亲大人与我同龄,那相处起来应该容易许多。”在浴桶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浴桶边上。 “少夫人认为老爷如何?” “父亲大人嘛,父亲大人对我多加照顾,自然是好的,听你说他在夫君长大之前一直未曾娶妻,再公务缠身之余还能将江府治理的井井有条,且夫君在他的教导下得了会元,江府一家之主自然担当得起。”江夜和江月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 水温恰到好处,舒适的差点睡着在浴桶里,江月提醒哈欠连连的邵含南,“少夫人,水温也有些凉了,不如早点出来以免着凉。” 顶着重重困意把发梢擦干,不过是刚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被子都没有盖好,江夜见她入睡,试探叫了声“少夫人?”没有任何反应,见邵含南睡得沉,她便把烛火熄了,禀报了江嘉容。 “老爷,少夫人已经睡着了。” 江嘉容搁下手里的书卷,拍了拍衣摆,状似不在意,“现在几时?” “刚刚二更。” “等下你们在门外守着。” “是。”吩咐完江夜,阔步向邵含南的厢房走去。 月光透过窗棂投照在床前那双裸露在外莹洁的玉臂上,像是上好的羊脂美玉,江嘉容的目光移到邵含南娇憨的睡颜,划过紧闭的双眸,挺翘的巧鼻,莹白的脸庞,最后定在红润的唇上。再次眨眼间,温热的红唇已经被自己碾压舔舐,手下攥着邵含南纤细的手臂,身下的躯体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几次嗅之身下就起了反应,等不及的褪下身上衣物,放下床帏,钻进她的被窝里。 一阵衣物摩擦声和唇上的舔舐下,邵含南睁开朦胧的睡眼,咕哝道,“夫君回来了。”欲起身下床点上烛火,被一把推回床榻,弹跳的胸乳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拢住,邵含南惊叫一声,“啊——”剩余的惊叫被江嘉容吞入腹中。 挣扎着躲开江嘉容的唇舌,“夫君....明日还要回门....夫君...别这样”一波更凶猛的攻势将她的话冲击的支离破碎。 她才第二次的欢爱,椒乳禁不住刺激,不过抓了几把,缀在雪白的乳肉上面的红果已经坚硬充血,邵含南没经受住刺激,很快就动了情,挣扎逐渐变为了半推半就,江嘉容捏的狠了,几声嘤咛从嘴角泄露出来,抗议他的大力,穴口徘徊着蠢蠢欲动的巨物,不住的在花瓣间上下摩擦,偶尔会顶进花瓣内撞到隐藏的花珠,惹得邵含南一哆嗦,一小股蜜水便从穴里面流出来,将整个柱身都浸湿。 被捏成各种形状的乳肉,迟迟不肯进入的巨物和不停流出来的蜜液将邵含南深处掏空,留下空虚化成的瘙痒,脸皮薄的她不好意思开口,小心的抬起雪臀,随着肉刃的摩擦她也悄悄的上下错位。 江嘉容当然感知到了,忍不住低笑出声,“夫君....你耻笑.....啊”邵含南害羞的埋进江嘉容的肩窝里,就要落下雪臀,肉刃突然转换方向,一鼓作气的捅进甬道,将她填的满满当当。 “太粗了....疼....”他的粗大,邵含南昨晚才领教过,今晚虽然没有昨夜那么痛,但是猛地捅进来,也将她的情欲逼退了些。 娇娘可怜的控诉江嘉容自然当作对他的夸奖,带着粗茧的大手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由缓到急的捣弄花穴,肉棒就像那捣药的棒槌,蜜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冒,被碾打成细碎的沫从两人的交合处挤了出来。 “夫君...夫...君...”破碎的话语随着喘息从微张的小口吐露出来,往日灵动的双眸此时也逐渐失神,“好涨.....受不了了.....嗬啊”肉棒好像在穴里又涨大了一圈,花瓣被撑到极限,时不时被卷进花穴里又被带出来,原本顾及她的速度此时也如失控了般不断提升,又重又快。 “太快了....呜呜呜啊不行了.....夫君呜快.....”穴肉被磨的又麻又热,小腹竭力收缩欲想逼迫巨龙缴械,然而险些只出气不进气,瞬间窒息后眼前一片漆黑,快感迅速登顶,小穴用力一缩,“啊啊啊.....泄了泄了...”控制不住的泄出一股蜜液,从被塞得满满的花穴找出空隙流了出来。 神志回神了片刻,邵含南羞愤的落了泪,好丢人,怎么说出那样的话,同时又安慰自己好在没有点亮烛火,不然自己的脸面就在夫君前丢尽了。 只是几秒的清醒,羞愤的念头很快就被新一波的情潮盖了过去,男人粗喘着将她的腿压在她的雪乳上,奋力撞击着那一块敏感又异常柔软的媚肉,子孙袋啪啪拍打着后庭,这次她紧咬着牙关,努力不淫叫出口。 她只有呜呜的闷哼,江嘉容觉得索然无味,然而又不能出言刺激她,带着粗茧的手指顺着花瓣的缝隙找到了冒出头的花珠,搓揉捻捏,肉棒瞬间感受到穴肉的绞缩,差点就把他夹射,停下动作,忍住射精的冲动,额间跳动的青筋彰显着他忍耐的努力,一滴滴汗水滴到雪乳上,滑入她的颈间。 不断的刺激,接连的研磨,她还是松了牙关,将积攒的悸动长吟出声,花珠的刺激犹如电流般在体内流窜,使她不得不缴械投降。 接连着几百回合的捣弄,邵含南又迎来了又一波的高潮,背下的锦被已经被汗水浸湿,腿心间早已麻木,然而体内的巨物却不打算收手,又换了背跪着的姿势,“不行了....求你了....要烂掉了....夫君....放过我....啊啊啊烂了烂了...”娇娘一阵求饶,只换来了江嘉容的变本加厉,肉刃撤出只剩了龟头留在穴口,又重重的捅进去,根部深深的嵌在花穴上,一出一进皆超出了邵含南的承受能力,到后面她只张着口,双目无神,口涎沿着嘴角滴在了被面上,无力的喘息着。差不多这个时候,江嘉容才抵着花心射出滚烫的浓浊。 恰好到了邵含南的体力极限,腰臀还在江嘉容的手里,上半身软软的瘫在被褥上,江嘉容用背角擦了擦邵含南汗湿滚烫的脸颊,撩去黏在脸蛋上的长发,将就着拥着她进入梦乡。 回门(剧情可跳过) 醒来之时房间里已没有了人,浑身酸痛似昭告着昨晚的激烈,腿心间微微的刺痛令邵含南咧着嘴吸气,到现在仿佛都还有种粗粝的手掌在皮肤上游走的错觉,羞涩的捂住脸,夫君平时看起来一身清逸淡然,书卷气重的翩翩公子形象,怎么到了床上便换了个人似的,与白日的形象大相径庭。 浑身酸软的一下也不想动弹,又想到今天还要回门,便强撑着爬起来叫人进来伺候洗漱更衣。 江府大门口,两辆奢华的马车停在一众人面前,江睿邵含南如一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站在江嘉容和堂冷曼身前。 “回礼都带好了吗,不要让亲家认为我们小气,待儿媳不周到。” “带好了。父亲。砚台羊脂玉笔金玉之物都带好了。” 江嘉容点点头,转而向邵含南温声嘱咐,“若是不舍,好好与你父母叙叙 ,不急于这一时。” 邵含南一时眼热,刚嫁过来那日不知道夫家是如何,自然是怕的,紧张的,怕以后要过上争风吃醋的生活。然而不过两日的相处,父亲的宽容,母亲的温顺都让她稍稍安心,尤其刚刚短短的两句话无不展示着江嘉容的慈蔼,有那么一瞬间,不亚于自己在家时与父母相处的温馨。 “去吧,我和你娘在家等你们。”江嘉容温言相送。 目送二人马车远去,江嘉容堂冷曼才转身回府。 邵如松赖依青早早的就在会客厅等着,邵如松等不及,在厅里走来走去,赖依青看着眼晕,话语间难掩思女之情的焦灼,“哎呀老爷,你就别转了,说不定囡囡他们就在路上了。” 邵如松不单单是想见女儿,还有就是能够希望得到江家兑现的承诺。“我能不着急嘛,女儿鲜少的离开我们身边,也从未像如今离开这么久。” 赖依青一愣,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老爷如此宠爱幼女,怔愣过后抚着心口,不住的望向大门方向。 “老爷!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下人小跑向会客厅,跨进门槛冲他们方向叫喊。 “喊什么喊什么。”邵如松嘴上如此说着,迈向大门的步子倒是的又阔又快。赖依青也紧随其后。 “吁——”马夫驾驭着马车慢下来,刚好停在了邵家门口,江月掀开帘子,扶着先她一步下来的江睿的手款款下马车。 “爹!娘!”转头便看到等待的父母,刚握住的手又松开来,扑向母亲的怀里紧紧相拥。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好,代我父亲向二老问好。”江睿翩翩向邵如松行礼问好,仪表谦逊,做足了小辈的姿态。 邵如松很满意,拍了拍江睿的肩膀,面上是藏不住的高兴,“走走,我们进去说。”转身就看到母女二人抹着眼泪,邵如松想发作,江睿先一步劝道,“岳母大人,含南,我们进去叙。”说罢,拉起邵含南的手借此扯开了二人。 接过江月递过来的手帕轻拭脸上的泪水,眼睛通红,像极了小兔子,温顺的被江睿牵着手踏进江家大门。 “贤婿,你来。”走到会客厅门前,邵如松叫走了江睿,走之前安抚的捏了捏邵含南的手心便随着邵如松去了书房,赖依青及时牵住欲追上去的邵含南,解释道,“你父亲找江睿定是询问要事,你还是先坐下喝口水啊。” 邵含南即便想不明白夫君和父亲有什么相关的事,但还是点点头。 “南南,江睿待你如何。” 邵含南脸一红,不自觉想到夜夜笙歌,羞涩夹着扭捏,“待女儿很好,平日对女儿颇有照顾。”赖依青瞧她小脸俏红,顿时了解,坐的离她更近,拍了拍女儿的手,“对你好,我这个做母亲的也就放心了,但是,”又带着严肃的意味劝告她,“江睿虽然现在没有小妾外室,但难保以后没有,我不愿看到你受委屈,所以不要太温顺,偶尔耍点小性子,但不要过度,点到为止。若是以后真的有了通妾,该责骂责骂,不要心慈手软,一定要保全自身,知道吗。” 赖依青拉着邵含南絮絮叨叨了很多,邵含南垂着眸,虚心接受母亲的指教。 “前日我见你大婚上,你的婆婆年岁似乎看起来有些年轻。”说到亲家,江家一直都只是江嘉容负责沟通,直到大婚前才知道江家还有这么一位年轻的婆婆在,看来江嘉容很爱他的妻子。 “是呢,与女儿同岁,平日也好相处,且昨天就说免了我每日的请安,倒没有母亲您说的苛刻。” “那便好,同岁相处起来也好。”赖依青慈爱的摸了摸女儿光滑细腻的脸蛋,目光不舍,以后想在想见便难了,不如趁现在好好的看看女儿。 “岳父大人?”江睿明白邵如松不单纯的目的,上次明示暗示着求父亲帮的忙,父亲也没答应也没不答应,就把这件事甩给他了。 此事也不难,无非就是替邵含南的哥哥买个官,也不需要太大,就是个县丞,是邵家老家的县丞,不是穷山恶水的荒郊野岭,倒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将原来县丞平替走对于江家也不是难事,只是...... “可没有别的法子?”邵如松还是不死心。 “岳父,江家和邵家现在不过是荣辱与共,您何必急于一时呢。” 邵父的急功近利的神态实在是令人不爽,他可是要面见天家的会元,若是能中了状元榜眼的,干净的过往才能在朝廷上立足,邵如松连这点都拎不清。而且邵含竹也不曾亲自求官,让自己的父亲出面,眼底划过轻蔑。 “说的是,来日方长嘛。”既然江睿都如此说了,他也不好再求下去,揶揄着过去了。 “和岳母大人聊什么,这么开心?”进入会客厅,就看到邵含南笑靥模样。 邵含南拉下江睿放在她肩头的手,仰头道,“不过是些小时闹的笑话罢了,母亲现在说出来取笑我。” “是吗,这么说我也好奇。不如岳母大人再说与小婿一闻?” 邵含南羞恼的掐了把他手心,江睿无辜的看她,只闻女子咬牙切齿低声道,“不许听。”像只炸毛的小野兔。 眼看就要光明正大的生气了,为了她的尊严,江睿才作罢放过她。 “哎呀父亲好坏坏” 因着邵含南贪恋和父母的相聚时光,月上梢头她才恋恋不舍的站在邵府门口,还没离开邵府的范围便已经开始牵挂了。 “母亲,女儿真的不能留宿嘛~”摇晃着母亲的手臂,企图用可怜的眼神让母亲心软。 “你留下来那江睿怎么办?快去吧,以后有时间我与你母亲自然会去看你。”邵父知道赖依青受不得女儿的撒娇,抢在她求自己的话前头劝慰邵含南。 江睿适时走上前,牵过一脸郁闷的邵含南的手,“还请岳父岳母多担待,得空一定常来替我多教导南南。”邵父邵母相视一笑,江睿宠溺的神情不像是装的。 只见江睿对邵含南耳语了两句,烛火中认真倾听的少女眼眸亮晶晶的,不知话语内容,少女咬唇举起粉拳示威,又突觉父母也在看他们,不甘的放下手,匆匆行礼,“母亲,父亲,我们先回去了。” 说完麻溜的上了马车,动静倒是大得很,邵父想说什么,江睿嘴角微微勾起,看起来心情不错,“岳父岳母我们便就此告别,江府随时欢迎二老。” 回到江府,只有江嘉容还在花厅等着他们,堂冷曼身子易乏,就早早睡了去。 “南南,你先回房,我还有事同父亲商议。” 院里的虫子低鸣与树叶摩擦的沙沙声如催眠曲,江睿一提,邵含南倒觉得困意袭来,行过礼随着江月离开花厅。 “父亲,恐怕过几日邵如松还会上门,还是为求祁县县丞职位之事,儿子是想着眼下才结亲,马上替他办到,我们过于被动,且此后必定还会有更多的大师小事求咱们,不如压着他,等儿子回来再解决。让他收一收胃口。” “此事我会看着办,马车已经在候着了。” 江嘉容急匆匆的赶他走,江睿猜到他要干什么,无奈,“父亲注意节制,儿子告辞。”他就看不出来邵含南有哪点好,爱撒娇又是小女儿的脾气。 江夜端着新茶水递给江月一个眼神,江月马上接收到,叫醒了趴在浴桶边睡着的邵含南,“少夫人?少夫人?水凉了,等下您就要感冒了。” 一个哆嗦,邵含南惊醒,迷迷糊糊的问,“江睿呢。” “少爷还在和老爷在花厅呢。”说着,细细的替邵含南擦去身上的水珠。 泡久了嗓子有些发干,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就着还残余的困意倒在床上,“怎么还没结束....”嘟囔着就又入睡了。 如丝如缕的燥热由内至外攀爬全身,心口就好似燥热的根源,不断摩擦的细白长腿探出被窝,因难受紧蹙的细眉体会到短暂的凉意而舒展,薄被很快就被堆砌到床尾,邵含南陷入了无尽的梦魇。 江夜江月守在门口,忽闻那边走廊脚步声,二人打起精神。“老爷,少夫人已经歇下了。” “好,你们去别处,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进来。”江嘉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享用娇娘了。 奴仆二人低头离开。 房里照旧没有点灯,待他双目适应了黑夜,顺着不断翻身的声音缓步摸到床边,裸露在玩莹白的肤色仿佛也能在黑夜里发光,酥软的喘息如妙音绕进他的耳里。 衣物还未褪去便急着伏在娇娘身上亲吻她每一寸的肌肤,滑嫩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 被压的喘不过气的邵含南终于从梦魇中挣扎醒来,但醒来又是一番无法言喻的燥热和空虚,如万蚁噬心般一点点吞掉了她的理智。 “夫君,好热呃…” 顺从江嘉容替她脱掉亵衣的动作,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肩头,淑女礼仪也压制不住躁动的欲望,撇去以往的欲迎还拒,她勾住江嘉容的脖颈,上半身严丝合缝的紧紧贴住江嘉容,头颅在他的肩颈处摩擦,像只发情的小母猫。 江嘉容加快手下的动作,迅速扒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扶住蹭他的小脑袋深深地吻下去,小舌在他的领土里莽撞的探索,柔荑也毫无章法的在他胸膛上乱摸,江嘉容可受不得这刺激,揪住丁香小舌带着她共舞,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伫立的男根上。 “来,抓住他。” 江嘉容出声引诱她,邵含南察觉到了不同的声线,大脑却贪恋一时的快感,自动忽略了潜意识的提醒,只是乖顺的抓住男根,然后轻轻重重的捏着。 “嘶———”一声倒吸气,江嘉容痛的哭笑不得,放过她的小口,带着她的手低声引导她,“温柔点,上下这样,对,很聪明。”嘉赏她一个轻吻,转而攻向她已经泥泞不堪的花丛。 触碰到花瓣上粘腻的液体,他毫不犹豫的两指并进,捅进了甬道,带着粗茧的指腹摩擦着穴肉,那一刻带给她无上的快感,“唔~~呃…”邵含南昂起头呻吟出声,难耐的瘙痒终于缓解了,迷离的双眸清明了几分,更重的情欲翻涌着再次席卷了她。 “再重点…夫君…”手指的宽度刚刚好,但似乎触碰不到深处翻滚的瘙痒,伏在她胸口狠力嘬吸的江嘉容闻之,抬起头,话语里带着满意,“要多重?或者你自己来?” 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个声音低沉雄厚,还有些耳熟,不同于夫君的清亮纯粹,握着他男根的手一下子松开,抵在他胸膛上,大惊失色道“你不是我夫君!” 天啊,她怎么现在才发现,要是夫君回来,看到她这个样子,且不说夫君羞愧难堪,她自己便打算一头撞死在墙上。 “你放开我!”她用力的推开男人的胸膛,无奈却如同推一块巨石般未撼动半分。 江嘉容使坏的曲起手指,颇有技巧的扣弄着穴肉,几下就让邵含南软了力气,“放开我……啊………别……呃…” 身体内还残留着药物的作用,很快她就陷入了情欲的漩涡,只是羞愧的泪水止不住的划过脸颊。 “哭作什么。”江嘉容嘴上温柔的问候,手指又打起了阴核的主意。 “父亲?!”迟钝的大脑终于给出了答案,她不可置信的尖叫出声,又一重重击狠狠地击打在她的心上,怎么会是父亲呢,父亲对她关爱有加,怎么会在她的床上! “你叫这么大声,是想把谁招惹过来,嗯?” 扶着自己坚硬粗壮的肉棒,像是要让她认知到眼前的这一切,缓缓没入花穴里。 花穴里的手指被滚烫的肉棒替代,她尖叫挣扎着,小巧白嫩的玉足用力的在空中猛蹬,“啊啊啊…不行…不可以……父亲你不能………啊啊” “父亲,我是你儿媳,求求你放过我,我们不能这样,我不能对不起夫君……” “你出去……出去……”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呜” 她用力的挣扎,到后面的求饶,江嘉容都置若罔闻,因为他完全有把握能让邵含南屈从于他身下。 缓慢的抽插了十几个回合,邵含南终于放弃了抵抗,抽噎着哭啼。 “若是不想江睿知晓,只要你不说,谁也不会知道。” 他慢条斯理的替她想好办法,邵含南听闻却哭的更厉害了。 “不愧是是江睿喜欢的女子,身段手感都一比一的好。” “穴儿这么会吸,刚刚连手指都夹的很紧呢,果然如我猜想,是个待开发的小淫娃。”粗俗不堪入耳的话语令邵含南面红耳赤,她禁闭着双眼,双重凌辱简直快把她逼疯。 “说!是不是在江睿身下也是如此的骚浪,是不是也是这么会夹。”好似她背叛了他,肉柱插弄的速度快了许多。 知道她现在身体僵硬,江嘉容还在不停的进攻,只有慢慢攻破她的心理防线,后面才能拿捏住她。 “我……呃没有……”动作幅度影响到她的声音,颤抖着辩解。 刚刚因惊吓而消失的情欲逐渐又冒出头,加上江嘉容接连不断的言语羞辱,使她暂时破罐子破摔,身体逐渐软了下来。 “没有?”用力掐了下花核,穴肉狠狠的绞缩,“啊啊啊~~~”她的身体猛地弹了下,花液从交合处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的腿心。 邵含南失神的喘息,刚刚的情况就好像在打她的脸,她不是淫娃荡妇,但是不能解释。 “瞧瞧,还没动作呢就喷水了,要是一会爽起来岂不是把十层床褥都打湿?我说你是淫娃荡妇,你就是。” 抓住她雪乳,总感觉好像大了那么一点,肆虐的大力揉捏,时不时还用力揪起坚硬的乳头,再戳入乳肉中,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做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QAQ不是故意鸽 自从这个月加大工作量后又不让休息 远比正常上班累多了 所以拖到现在 如果下个月能解封就能更新的多了,,?^?,,斯密马赛】 她在屋外笑,他在屋内闹 孤援无助的邵含南如漂浮在汹涌的欲海上,随便一个波浪都能轻易的将她拍打淹没,双手攀附在江嘉容宽实有力的肩膀上,像只受伤的小兽呜呜的哭叫,耻辱与禁忌的新奇体验令她攀爬到一个崭新的高度。 “啪”一声,江嘉容一巴掌扇在她挺翘的玉臀上,“屁股撅起来!” 邵含南颤颤索索的用力支起屁股,膝盖稍稍离开床面,江嘉容发笑,伏在她背上用力往下握住奶子,少女略带凄惨的惊叫,“啊——”细腰马上塌了下去,后庭紧紧缩着,蹂躏一番的花瓣泛着鲜红,羞涩的向男人展示自己的柔弱。 面对此景,江嘉容小腹一紧,提枪直冲进甬道,双手死死捏着臀瓣,飞快的套弄。 伏趴着的姿势令邵含南很快撑不住,手肘摇晃着倒下,上半身埋在充满二人情动气味的被褥中,任由江嘉容各种折腾。 很快,因她体力不支,一个高潮的冲刷后惊叫一声昏睡过去,江嘉容不满的又重重顶了几下,确认没了反应,四肢软趴趴的,不满的掐她潮红滚烫的脸颊,“没出力气就累了,以后可要好好的调教你。” 说罢,抱着她肉棒深深地插在花穴里,小腹隐隐凸出一小块,才阖眼睡去。 “……南南还没醒呢。”干净清冷的说话声像是一缕清凉提神的青烟飘入邵含南的耳里。 艰难的睁开酸涩的眼,朦胧中眼前只有一片阴影,下身总感觉一阵不适,动弹不得。脑子嗡嗡的,一时半会没有转动半分。 “回老夫人,少夫人身子不爽,还在休息。” “真是奇了怪,老爷一大早不知去了哪,南南又身子不适。” 腰间一片温热缠着自己,缓慢眨着眼睛视线上移,男人线条鲜明的下颌线进入视线,看清仍在睡梦中的男人,险些惊厥过去,受惊的双眸睁圆,心跳都要跳出嗓子眼,昨晚都干了什么!父亲大人怎么会在自己床上! 抬起手肘才发现身体各处关节都在喊酸痛,双腿被牢牢地夹在男人的双腿间,就连平时出恭的地方都涨涨的,微微抬动臀部,隐秘的拉扯生出了奇怪的不适感。一连串的动作唤醒了她昨晚的记忆。 外面又传进来话语声,“我进去看看南南,要实在身体不适,便让柳大夫来一趟,我可是答应睿儿好好照顾他的爱妻。” 闻之母亲大人要进来,那还了得!公公爬了儿媳的床,不等府里上上下下知晓,她肯定会被浸猪笼! 已经知晓未来的恐惧,她害怕的抖如筛糠,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住的流,用尽全身力气挣开男人的束缚。 江嘉容被怀里的邵含南一顿折腾给弄醒了,还没看清邵含南哭泣的面容,只知道她要离开,按着她圆润的屁股又把男根塞回小穴里。 “啊呜——”一手撑在床上的邵含南及时的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嘴,泪水随着鼻息重重的喷洒在她身下的江嘉容的胸膛上。 “你怎么了?”指尖沾着她刚落下的泪水,终于不再是戏谑放浪的神色,扶起她低垂的头颅,看清她羞辱忍着泪的表情,软了心肠,揉着她臀部的手上移,轻轻拍打她的背,在她耳边轻言“若是把曼曼招惹进来了,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置你。” 说完,正视她因被威胁而惧怕的盈水双眸,温柔的替她擦掉脸颊上的泪,手指在微微战栗的红唇上摩擦,享受着当下软玉在怀的滋味。 “少夫人肯定特别感激老夫人的关爱,只是少夫人特别吩咐,昨晚没睡好,现在不想被任何声音打扰到。”江月特别咬重“不想”二字,眼看堂冷曼也不生气,就像是在与挚友交谈一样不紧不慢。 “她一晚上都没睡好么?你们为什么不去叫醒我,或是去柳大夫府上以老爷名号叫他务必过来。” “我们本想去通报老夫人,是少夫人拉着我们不让我们去,说是捱到天亮再叫柳大夫。我们也不好让少夫人再生闷气,只能整夜陪着少夫人。” “这样也罢,那我就先回去了。”堂冷曼作恍然大悟状,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唔嗯~~”屋里突然传来暧昧的声音,止住了堂冷曼的脚步。 “咦?南南怎么了?是不是醒来了?我进去看看吧。”她作势就要进去。 屋外的江月江夜赶忙拦住她,“老夫人,等下少夫人起来梳洗过后就去给您请安。” 屋内的邵含南江嘉容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交谈,故江嘉容抱着邵含南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下,抽出插在小穴里半夜的男根,手指摸了进去,一个圆圆的小洞散发着热气,手指进出自如,甚至屈起在肉壁上刮弄。 不多时便蜜水渗了出来,邵含南无力抵抗,手脚都酸软不已,只能任人宰割,放空了自己的意识,却不防娇吟从嘴边溢了出来。 眼看母亲大人就要进来了,江嘉容却慢条斯理的用手指模仿肉棒进进出出,伏在她胸前用力嗦咬着乳头。 “父亲大人,求您放过我吧,母亲就要进来了,”她用尽力气推搡,在江嘉容看来不过是小奶猫挥拳般。 “放过你?难道你没有爽到吗?还是爽完了就想丢掉?”沿着优美的脖颈线,夹着她柔软的耳垂时轻时重的揉捏。 “唔——”紧咬着嘴唇,控制住因快感流窜全身而颤抖的身体,眼角很快媚红一片。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耳垂如此敏感。 江嘉容自然也发现了,趁这时她动情用巨根在小穴口研磨,有意无意的分散她的注意力。 “里面有什么我不能进去的…”堂冷曼的声音渐渐消弭在脑后,一股一股的蜜水喷涂在男根上,敞开的腿心翕动着花瓣,邵含南不经意松懈了精神,情欲顺势占领上风,抵在江嘉容的手掌转而攀上江嘉容宽厚的背脊。 肉柱重新占据了刚修复闭合的花穴,又一次的开垦,撞击,洒下浓稠的白灼。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什么羞耻的水声 再次睁眼,斜阳透过窗棂照在低榻墙面那副鸳鸯戏水的画上,动了动酸痛的四肢,身子倒是清爽,若不是隐私处那胀痛不堪,她还以为只是做了噩梦。 她犹记父亲那骇人的男根,紫黑粗壮,狠力的捅进自己应该固守的领地,但是她为什么没有抵抗? 她在记忆里搜索自己抵抗的画面,却只记得自己的腿搭在父亲的肩膀上,只记得自己跪趴在床上,父亲用力的顶撞,只记得母亲在门外想开门进来看自己,然而自己却在和公公行不轨腌臜之事。想到此处,用被子掩盖住自己的脸,只见抓着被沿的手颤抖不停。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蒙在被子里头晕目眩,也不知是饿的还是哭的太久了。 “南南怎么还没有起,已经未时一刻了。”门外一个略显焦急的女声传了进来。 “你们也不知道去请大夫?就任由南南饿着?”没有给江月江夜二人辩解的时间,堂冷曼如连珠炮抛出一连串的责问。 “老夫人息怒,我们这就去请。”江月江夜匆匆离开。 堂冷曼推门而入,向内室看了眼,刚还盛怒的表情很快转化为悲悯,她深知江府的人没一个正常的,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或者说,自己也不过是泥菩萨过海。 “南南,你醒了吗。”堂冷曼试探叫她。 邵含南拉下被子,露出哭的通红湿漉漉的眼睛。 “南南,怎么哭了,是不舒服吗,你别急,江月江夜已经去请柳大夫了。” 刚忍住的泪意又在母亲关怀的眼神下决了堤,又将脸埋在被子里抽啼,她好讨厌自己。 “南南乖,等下柳大夫就来了,哪里难受啊。”此时的堂冷曼像一个慈爱善良的姐姐,给予她一丝慰籍,同时加重了她的羞耻和自责。 她摇了摇头,又猛一阵点头,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堂冷曼一愣,一时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但也没有追问,只是不停地安抚她。 很快,柳大夫赶来了,堂冷曼连忙让位,样貌年过半百的老者微微躬着腰,手里提着红木医药箱,坐在一旁备好的凳子上。 “请少夫人让老夫把下脉。”柳大夫从药箱拿出一方锦帕,盖在伸出的手腕上。 邵含南咬着唇,闭上眼,逃避着外界的一切,耳边堂冷曼关心问柳大夫情况,“柳大夫,南南这是怎么了?” “无妨无妨,只是有些思虑过度,心脾气结,敢问少夫人是忧虑何事。”柳大夫捻了捻灰白的胡须,慈眉善目的询问。 邵含南眼眶立马又红了,抓着被子盖住下半张小脸,用力的摇头,柳大夫笑呵呵,“少夫人若是不方便与我们说出来,不妨下床多走动走动,与信得过的人说与之听。” 柳大夫没有逼问的乐观态度冲淡了她的抵触情绪,只见柳大夫转身在桌上写着什么,而后递给候在门口的江月。 “这是归脾汤,加之生姜,枣温服,可以益气补血,健脾养心,老夫担心少夫人还是会多虑,用药物加以辅治,少夫人很快就能好起来。” 堂冷曼回过身,放下床帷,隔着帷幔叮嘱她,“我去送送柳大夫,你先好好休息,等下江月送来汤药你要乖乖喝。” 里面传出来微不可闻的“嗯”声,堂冷曼才转身去送柳大夫。 昏暗的空间给邵含南营造了暂时的安全空间,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被江月叫醒。 “少夫人,该起来喝药了。”帷幔搭起一半,显露出已是深夜的天。邵含南默默的端起碗一口气喝完。 喝完小腹涨涨的,衣服也没披就要下床离开,江夜在走廊上看见似幽魂的邵含南,起初吓了一跳,仔细辨别是少夫人,连忙追上去。 还没跑两步,突然从侧房出来一人抓住少夫人,将她扯进房内,她下意识追上前,只听见门内传出来暧昧的声音,猛地站住脚步,闭眼深呼吸,暗骂自己愚钝,放轻脚步离开了。 “唔唔唔……放……我………嗯~”瘦弱的背贴着温热的胸膛,捂着自己的手上茧扎的她皮肤生疼,自己的臀顶着她不敢想象的物什,身体僵硬的发抖。 “出来做什么?嗯?”男人贴着她的耳低声问道。 邵含南害怕的摇头,生怕男人对她做什么。 “还是说大晚上出来勾引男人?看来还是我手下留情了。”江嘉容声音沉了下来,透着不悦。 她更害怕的颤抖,不经意间眼泪滴在江嘉容的虎口上,“没有……唔有…” 江嘉容微微放开手,示意她辩解。 “没有……我只是出来”低头咬唇,小声如蚊呐,“出恭……” 江嘉容也不为难她,松开了她,但也只是给她了一小部分空间,她仍然被圈在怀里。 “好,我问你几个问题,回答完了我便放你离开,且今晚不会打扰你休息。怎么样。” 她渴望着能马上离开他,连忙点头。 “为什么怕我?我想我昨夜并没有弄疼你?”一出口,邵含南脸刷的通红,还好屋内没有亮灯。 “您是父亲大人,我是江睿的妻子,是您的儿媳。我不能背叛我的夫君。” 她单薄的声音带着倔强,江嘉容怜爱的抚摸她的脸蛋,“那第二个问题,昨晚与我行交欢之事舒服吗。” 邵含南捏紧拳头,平时她怎么没看出来公公如此贪欲。 深呼吸了几个回合,抖着嗓子,“舒服。”她也不敢说不舒服,极有可能会当场再来一次。 看吧,比堂冷曼那个女人知情识趣多了,还乖巧。 “最后一个了,”突然把她转了个向,直面向他,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用手帮我,我就放过你。” 就算一百个不情愿,她似乎也没有出路了,紧紧闭眼,一咬牙手摸到腰带,顺着前褂摸了进去,一阵乱摸终于顺着亵裤的边缘手指拉开了亵裤的活扣。 手指触碰到高于她体温的巨物,手如弹簧猛地收缩。就算江嘉容说什么她也不肯动手了。 “罢,罢,放过你便是。” 邵含南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不防江嘉容扒下她的亵裤,直褪到脚踝。 “啊——”短促的惊叫,江嘉容从身后的桌子上拿下一个花瓶。 “既然你不肯帮我,那我帮你,怎么样。” 她惊慌的挣扎,尖着嗓叫,“不要——不要——放开我——” “嘴上说着不要,叫这么大声是想要府里的人围观我给你把尿?”江嘉容用力缩紧着手臂,不让她有任何挣扎开的可能。 闻之怀里的人止住了声,挣扎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 外面的江月江夜自然是听到了,默默的撤出更远距离,甚至拿出棉球堵住耳朵。 轻易的分开她的腿,做出给小孩把尿的动作,门户大开,对着敞口花瓶。“你不是要出恭吗,为何迟迟没有动静?” 再这样的姿势下她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撇开脸,小声抗议,“出不来。”屋内的温度对于体表温度刚刚好,但是对于花穴却有些凉,她真的尿不出来。 “这样吗?”江嘉容低声自问,似乎在思索要不要继续等,邵含南扭动着想挣扎离开,滚烫的巨物突然捅进微微收缩的甬道。 “呃——” 猝不及防的被填满,紧接着滴滴答答的水声落入青瓷花瓶中,明明没有光,二人都看见一道细细的水柱形成弧状最后不偏不倚的流入花瓶。 剧烈的羞耻感又一次冲上头顶,她喘息着,指尖扣着手下不属于她的手臂,“放我下来——” 天哪,她真的尿了出来!还有,江嘉容没有遵守他说的,怎么又一次侵犯了她! 她拍打着抓着她臀瓣的手,水柱也时大时小,有些已经洒出花瓶外,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腥味。 她发疯般的挣扎,太羞耻了!她又一次被刷新了自尊的下限。江嘉容见状已经到处都是,索性一个转身,将她压在桌上,哑着嗓音,“扶好。” 说罢,提着她的臀直接加速前后摇动。 堂冷曼:这到底是谁的女人?怎么还要我收拾 “停下~……啊嗯~你说话不算数~啊嗯………”沥沥啦啦的尿液顺着她的腿一路没入堆积在脚踝的亵裤,她又羞又怒,手臂光支撑着就足够费劲的了,还要被迫接受自己被一边操一边尿的现实,然而身体的反应很诚实,穴肉疯狂的绞缩欢迎肉棒的加入,很快分泌出粘腻的汁水献给努力耕耘的外来者,加上是站姿,龟冠轻而易举的触碰到了顶级敏感的地方。 “我说话哪里不算数,是你没做到,只能等价交换。”在她耳边喘着气,一字一顿的回应她。 “你放开我……”尚还清醒的理智告诉她和他拖越久,她的身体就越享受这片刻沉沦,不要和他多嘴,快逃离开!现实却是脚尖堪堪能触碰到地面,双腿早已没有力气蜷缩起来去抵抗,臀瓣被身后人捏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你连儿媳都不放过…你不是人……你放开…啊~”她扭动着腰肢,想摆脱他的束缚,搜刮着能够骂人的词汇,诉诸痛斥他的行为,最后却像极了娇嗔,连同穴里的肉柱都兴奋的涨大一圈,毫不犹豫的顶撞那个隐蔽的媚肉。 江嘉容手里的臀瓣猛地一跳,穴口紧紧的闭合,险些把江嘉容夹射,“嘶———”长长的倒吸口凉气,“啪”一巴掌扇在夹紧的玉臀上,“放松点…”他可不想在她身上毁了自己能力的形象。 最后什么时候结束的,自己怎么样回去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换了好几个姿势被操弄,花瓶还在她高潮的时候被她一脚踢翻,清脆的破碎声犹在耳边。 清晨,堂冷曼坐在花园的亭子里,拨动尚未盛开的花苞,江睿不在,她突然不知道干什么。 “老爷。” 余光看见江嘉容从一个偏房里出来,连忙起身叫住。 江嘉容止住脚步,转过身看向她的方向。他已是不惑之岁的人,身材却并未走样,相反,他也没有相同年岁之人该蓄的长须,虽然皮肤不在年轻,眼里依然有着属于后生的熠熠精神。 “何事?”虽然他的目光还是不失精神,却还是难掩倦色。 “老爷答应过的,帮我请一个教书先生。” 在江睿邵含南回门之后,堂冷曼答应下了与他一同演戏,江嘉容也答应为她找一个教书先生。 “明日便会来,但是你也要注意与她的措辞,不要说漏了嘴。” “是,老爷做到,我便一定能做到。” “去罢,陪她一会,我还有公务要处理。”搁置两天了。 “是。”堂冷曼此刻才露出愉悦的笑容。 站在邵含南的房间门口,静静地听她尽力掩饰的哭泣。 这何尝不是自己刚被多人侵犯后的场景复现,如果,如果没有江睿出现……算了算了,不想了。 里面看样子只有邵含南一个人,江月江夜二人不见,想来应该是在小厨房熬药了。想到这她就前往去查看。 “夫人。” “药和早膳都备好了吗。”一进小厨房就闻到了药香。 “早膳已经好了,汤药还要两刻。” “端来,我去送给少夫人。”江夜将炖在锅里的两个小盅放在端盘里,又摆了几道开胃爽口小菜。 柳大夫特意嘱咐要吃的不要太油腻,不然太容易积郁。 “南南?”在门口轻轻敲门,里面止住了低低的抽泣,也没作回应。 “笃笃”,确认里面还是不回应,她推门进去,重重薄纱遮住床里面的情况。 端盘放在桌上,她走过去透过薄纱,模模糊糊看到里面的人侧卧,看不清是睁眼还是闭眼。 “咦?还没醒呢。”语气轻松低喃。 她也不急,坐在床边,拿起旁边的绣篮里的刺绣,那一方布帛上好像是要绣并蒂莲,看其配色是粉红,她如此猜想。 手指在布帛上抚摸,她不会这些,只会在水里摸鱼,用鱼叉插鱼,哪里懂这些。 在篮子里翻动,里面是五颜六色的丝线,劝退了她想动两下手的心。 “这是要绣个什么,针脚做的如此细。”她的声音虽然很小,但足以邵含南听得一清二楚。 从刚刚的进门,到拿起她还没开始绣的刺绣,声音不大,且恰到好处的不会惊扰到她。 门再次被打开,是江月端着药进来了。“老夫人。” “药放这吧,我来喂南南,你们先出去吧。” “是。” 紧接着,邵含南听见堂冷曼温柔清冷的声音,“南南,起来喝药了。” 不得已翻过身,睁开哭的红肿的双眼,委屈巴巴的看向堂冷曼。 “呀,南南怎么哭了?眼睛都肿了。”转头向外面喊,“来人。” 江月江夜推门而入。 “快去拿冰块来。” “是。” 堂冷曼贴心的给她敷在眼睛上,爱怜的捋顺她散在枕边的长发。 “怎么哭了?昨天都没来得及问你就去忙了。今天刚好有空,就来陪陪你。” 有了冰块的冷敷,眼睛不在火辣辣的刺痛了,神智也清醒了许多。 “是不是府里哪个下人给你脸色看了?你尽管告诉我,我定会要他们知道你也是这江府的主人。” 堂冷曼义愤填膺的话语令她心里一暖,很快,又化为绵长的苦涩。 “不是他们,只是我……我的原因罢了。” 她顿了顿,还是将“受了屈辱”咽了下去,这等事连她自己都不愿相信是真的,更别说婆婆会相信仅凭她只言片语。 “你有什么天大的苦,什么怨,何必自己咽下去,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就算我解决不了,老爷也能想办法替你解决。” 邵含南顿生羡慕,她羡慕婆婆活在被众人宠爱的环境,有儿子疼,有公公爱。 她如今孤零零的,夫君远在他乡,父母也不在身边,唯一能依靠的江家家主视她为玩物。 “算了,不说了,也不是很重要的事。” 见耐心劝解不成,想来是自己心里过不去那道坎,也就没在多说。“你不说也罢,如果真的承受不住,一定要告诉我,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她低声应了,心里只道若是你知晓此事,会不会还待我如此,更别提替我解决了。 两人静默片刻,堂冷曼拿下她眼睛上的冰块,“等下消了红,喝了汤药,我们去后花园走走,散散心。” 眼看堂冷曼此时强势起来,邵含南推辞不得,只能点头应下。心中滋味复杂。 堂冷曼:比我玩的都花(剧情可跳过) 忍着腿酸和不适,小步的跟在堂冷曼右后方,好在堂冷曼走的慢。 亭廊的微风徐徐,温煦的阳光也刚刚好,经过的花丛洋溢着初夏的活力,当真是赏心悦目,暂时分离了她的注意力,腿心间似乎没那么不舒服了。 二人步履放慢,静静欣赏眼前的美景,她们所行的走廊直通后院花园,一路上走廊下面都种植着各种品种的花草,是怎么也看不腻的。 走到一处拐弯处,隐隐听到有议论声,二人的注意力逐渐被引了过去。 “…也不知道哪来的猫儿,跑进了客房,打碎了花瓶。” 邵含南瞬间脸如火烧涨的通红,连耳尖都沾染了粉红。 “啊,可是最近没有看到府里有跑进来野猫啊。” “所以说奇怪啊,进去收拾的时候发现花瓶底里面都是猫尿,我猜啊,是猫儿钻进瓶子里出不来,吓得尿在花瓶里面了…老夫人少夫人。” 二人转过弯就看到堂冷曼直勾勾盯着她俩,立刻噤声,低头大气不敢出。 “府里定的规矩你们是忘了?”堂冷曼拿出了当家女主的气势,空气立马凝固住且一片低气压。 两个洒扫下人都快被吓哭了,其中一个忍着哭腔,“奴婢不敢,府里规定不得多言,奴婢知错了。” “求老夫人放过奴婢。”二人夹着哭腔乞求着堂冷曼。 “坏了府里的规矩,岂能轻言放过?”美眸冷冷瞪着地上抖如筛糠的下人。 只听见两人不敢大声的抽泣,她才如施大恩的开口,“不过念在你们诚心认错,只罚半月月钱,小惩大诫。”恐吓二人一番又大发慈悲的放过她俩,那二人连忙磕头谢恩。 邵含南不自然的看着走廊下的花,余光看到两个下人都没抬头,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但是也没了兴致赏花。 她现在只想马上转头回房,暗地咒骂了江嘉容一百遍。 “南南?南南想什么出神了?” 堂突然凑近她,点了点她粉红的脸颊,“是不是想到江睿了?” 回神看到地上已无二人踪迹,她咧了咧嘴,“母亲说笑了。”难为情的拉下堂冷曼的手,说起江睿,心底涌起一层苦涩。 “我们走吧。”按下低落的情绪,扬起笑容迈开脚步。 后花园的风景宜人,阵阵花香袭来,二人不免多留步于一处,顿感心旷神怡,心中的烦闷不快皆散开来。 “南南你看此花,金黄亮丽,细瓣儿叶托着高耸的花蕊,煞是娇艳无比。”堂冷曼指着尚开了几朵的金丝海棠给邵含南看。 此时还不到金丝海棠开花的季节,只因花匠照顾的好,温湿把控的极好,便提前开放了。 “是呢,更像展翅欲飞的金蝴蝶呢。” “不如南南把它绣出来,我看你的绣工啊,定能绣的传神。” 邵含南听闻此话纤纤玉指点了点花蕊,若有所思,“这倒是个好想法,等下回去便绣着试试。” 邵含南偶尔会抬头看看前面赏花入神的堂冷曼,斟酌了许久,还是叫住了她。 “母亲。” 堂冷曼转身看她,“嗯?”邵含南忽然又不敢说了,她怕母亲觉察到什么。 “没事,看母亲那么认真,一点小事就不麻烦母亲了。” “什么小事?”见她不愿多说,她折下一枝含苞欲放的花枝插在她的发髻上,满意的欣赏点头,“这样倒衬的南南水灵,只是可惜了眼角有愁思,不知道南南为什么发愁?” 亲昵的态度温柔的抚平了她的焦虑,咬咬牙还是说出口,“母亲,我晚上害怕,您能晚上陪陪我吗。” 堂冷曼一愣,点点头算是答允了,邵含南松了口气,“这么大了,还怕鬼怪之说?” “只是前两晚做噩梦了,所以害怕。” 她搪塞着母亲的打趣,心里却在担忧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何况也不知道江睿什么时候回来。 此时江嘉容依旧伏在书案前处理堆积两日的公务,虽然作为一个静辽府的知府,远在盛京之外,但公务可不比中枢府的事务少,况且昨晚收到消息,新登基的皇帝要出宫私访,恰巧就是要来到虞城,时间或许还早,可能要到六月底了。 说是私访,可排面还是要备的足足的,光准备出行要带的物品就要准备半个月,加上还要通知到下级各省各州各县,准备各处落脚休憩的地,就要大半个月。 总之忙得很,甚至昨晚都没尽兴,抱着她在水桶里匆匆做完,就把她捞出来安置在床上连忙离开。 连续五天,邵含南都没有见到江嘉容,也不是一次面都没看到,而是只会经过书房时才能远远的看到他,他也看起来很忙碌,哪怕看到她也只是扫一眼又继续往前迈步离开,与过往或慈爱或变态都不一样,身周弥漫着严肃专注的威严气场。 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认真处理事务的魅力令她移不开眼,她也未曾发觉自己的目光的重心所在。 “南南?你怎么在这?等下老爷该生气了。”堂冷曼找到邵含南赶紧拉着她离开了书房旁的小亭子。 江嘉容特别对她交代过,他在书房的话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不然就撤掉给她教习的先生。 “在房间呆的有些闷,就出来透透气,本想找你,但是我看你学的认真,就没敢打扰你。”她低头捻下旁边灌木丛一片嫩绿的叶子,在手里转动着,看来是真的无聊到透顶。 近两天二人的关系近了许多,堂冷曼也说她不比邵含南大多少,私下就不用叫她母亲,刚开始还不习惯,现在直接称呼你了。 “暂时是腾不出时间,但是今晚就能陪你了,晚上夫子要早些回去。” 听到晚上又能同她一起睡了,邵含南高兴的晃动她的手臂,又紧紧搂着,脑袋歪在堂冷曼的肩膀上,“那我们晚上一起用晚膳?” “好。” 江月江夜:只要有我俩的地方必有不可言说之 现在整个府里也就邵含南最清闲了,兴致来了做会女工,累了就在府里转悠,在娘家的时日里还有爹娘管教,如今嫁作人妇,反而更悠闲,悠闲的不适应。 中午用过午膳后小憩了一会儿,醒来又到处散步,走到教习书房前,听闻从房里传出来的教书先生的声音,她一愣,相比起她以前教习的先生,这位先生貌似不过而立之年,嗓音清晰通透,好似还带着少年的稚嫩感,谈吐间满腹经纶,连她这个门外生都听得津津有味。 午后的斜阳还散发着丝缕炽热,站在原地一滴汗从发间划过耳鬓,她才回过神,自己在门外听了许久,执帕擦掉脸上渗出的汗珠,活动活动站麻了的脚,迈着小步离开了书房。 心里动了想一起学习的念头,又不舍如此清闲的日子,挣扎了片刻还是放弃了。 日落西山,堂冷曼才下学,出于尊师之礼,将傅华卿送到大门口。 “老师慢走。”堂冷曼恭敬的垂首行礼,傅华卿微微一笑,“夫人虽然学的快,但还是要勤加复习,多多温故。” “谨遵老师教诲。” 抬首便与傅华卿的目光相撞,“我不是再与夫人客气,在我教过的学生中,夫人是最聪慧的,若是男儿身,必成大器。” 忽然听到他人对自己的夸奖,堂冷曼霎时脸颊滚烫,说起来,似乎她很少能听到有人赞赏她,以平等的目光去看到她的优点。 “老师谬赞,学生怎么好比老师所教导的学生,不过是对读书之事一时兴趣,好奇心驱使罢了。” 别过眼,垂下眼皮遮住眼底喜悦的情绪。 “明日休沐,夫人不要落下功课。” 转身之际,傅华卿侧身,平视她的眼眸,“夫人莫要妄自菲薄,好奇才是学习的动力。” 听闻他的话语,心跳猛地加快。望着傅华卿远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你不是说今天能早点下学嘛,怎么到了这会。”邵含南嘟嘴抱怨,放下手里的针线,招呼着江月江夜二人灶上温着的饭菜端上来。 “我不得去送送老师嘛,再说我明日休沐,刚好能多陪陪你。” 故作不悦的邵含南终是忍不住笑意,笑颜绽开,“那还可以。” 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两人都把自己的烦心事抛之脑后,就好像那些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夜晚凉风习习,明明是最佳的赏月时光,堂冷曼的一个个哈欠此时如此的煞风景。 “怎么,你今天这么困吗?”邵含南不解地看向她,她都精神的很,反观她好像马上就要睡着了。 玉指遮住微张的小嘴,挡住了欲出的哈欠,眼皮微微垂下,“想来也许是今日学的有些难,费了些精力。” “那我们回去洗漱就早点歇息吧。”眼看她困的恨不能就地躺下,两人顺着走廊快步回房。 身旁的堂冷曼已经进入熟睡了,屏住呼吸还能听到她绵长均匀的呼吸声,以及,门框发出的“吱呀”声。 身体一僵,好不容易酝酿的睡意伴随着声音一扫而光。她们都睡下了,谁还会进到她们的屋里,被子下的手心紧张的出了手汗。 会不会是窃贼?但是江府怎么还会有窃贼?会不会杀她们灭口? 她惊惧的推了推旁边沉睡的堂冷曼,张着口发不出一点声音,脖子好像被人死死地攥着。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害怕的躲进被子里,没有动周围的物品,脚步没有任何停顿,直直地走向她的床走来。 害怕的她捂着自己的耳朵,用力的蜷缩在被子里,就好像被子是最后一层屏障。 被子被掀起来那一刻,微微颤抖的躯体倏地一弹,惊叫就被捂住,只发出“呜呜”的闷声。 那人在她耳边“嘘”——了声,“你想惊醒你旁边的人吗?” 熟悉的嗓音和威胁的语气,前一秒刚松了口气,后一秒身体又僵住了。 短暂的静默后,江嘉容松开了手,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声如蚊呐,“母亲还在呢。” 明明是警告的意思,却被江嘉容故意曲解,“你是怕她会醒来?没有关系,你小声一点,她就不会醒。” 闻言,邵含南慌忙错乱的推搡他的肩膀,动作幅度不免大了些,江嘉容一把抓过她的手腕,低头细嗅,微凉的鼻尖在她的手心滑动。 “你这个样子,是想把她叫醒看我们做吗?” 她扭动的身躯一滞,江嘉容趁虚而入,亲吻上她莹白的皮肤,埋首在她有着优美曲线的脖颈间。 吮吸的力度不大不小,恰好留下了淡红的印子,手里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引到她自己的胸脯上,手掌压在她的手上微微用力,上下揉动,力度时大时小。 起初还有些抗拒的想抽回手,这会让她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是一种自我亵渎凌驾在尊严之上的羞耻感,经过江嘉容巧妙的技术,她隐隐感觉下体有某股液体滑过股缝,滴在了亵裤上,条件反射的收紧了穴口,穴里面却痒痒的。 这个天穿亵衣睡觉刚刚好,不冷不热,眼下二人活动起来,不免有些燥热,这把燥热又想可以点燃某种欲望的火把,那种欲望就要破土而出。 轻轻松开她的手,原本还在脖颈间吮吸的头颅此时已经在和意乱情迷的邵含南唇齿交缠,顺着她曼妙的曲线,一路探到亵裤的裆处,没有捻动布料,只是指尖接触到都是一片潮湿。手指抵着丝滑的布料就要钻进隐蔽的洞口。 “唔——”丝滑的帛锦对于娇弱的小穴来说还是过于粗糙,并且马上把她分泌的润滑的花液吸的干净,那只作恶的手还在抵着布料不停地往里面莽撞。 撇过头,微喘着气,“别…~会疼~”还顾及着旁边睡着的人,她只敢用气音说话。 哪知这人反倒更用力,还真的塞进去了几分,吸满汁水的布料就堵在穴口,涨涨的,令她产生了穴被塞满的错觉。 “南南喜欢吗?喜欢骚穴里塞的满满的吗?” 满口的荤话立马催红了她的脸颊,又羞恼的推了他一把。 “爹爹莫要胡说。” “爹爹?”对于江嘉容是个新鲜词汇,他原以为会一直对自己疏离,他也做好了强制她接受他的准备了。 “……”她沉默了,江嘉容没听到想要听的,手下的动作重了几分,又把布料塞进去了些。 邵含南咬着唇压下了欲出口的娇吟,用力的揉捏手心里的乳肉。 ……很好,看来还是要强上了,他撩起自己的前襟,只把裤子褪到腿根处,抽出塞在穴里的布料,抽出来时带出粘腻的声响打破了两人的对抗。 邵含南耳朵立马烧了起来,只闻低沉的轻笑,“没想到南南的汁水如此之多,看来也早就迫不及待想被填满了是吗?” 心里预感要被再次填满了,想并住双腿,不及男人已经欺身而下,散发着热气的肉棒已经抵在穴口,马眼在穴口周围转了两圈,挑衅似的蹭了蹭,腿弯被抬起,肉棒冲破甬道挤了进去。 “呃啊…~进去了啊~”她反弓起背,娇吟还是吐露出来。 不知不觉间就忽略了旁边沉睡的某人,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越想压下嗓里的声音,却越是不小心泄露出来。 “嗯~嗯~好深~”“慢…慢一点…嗯…”手扶着江嘉容坚实有力的手臂,修长的小腿在江嘉容背后紧紧盘着,小穴与他的肉棒经过这几次的磨合,好像默契了许多,几次抽插就精准的找到了能够令她失去理智的媚肉。 “别碰那里……嗯啊…~嗯呃……”“太重…太重了…要死了…要烂掉了…”往起提了提她的腰臀,两人之间的距离愈发紧密,甚至江嘉容只是小幅度的前后摇动,都能令她几近失声。 窗外明月已经东斜,两人摇动的身姿影影绰绰印在了墙面上,忽闻屋内几声抽泣求饶,有好似是令人脸红的呻吟,夹杂着皮肉有节奏的拍打,绵延至东边的天出现了鱼肚白才停息。 从中斡旋(走剧情中可跳过) 坎坷的路在她的脚下无尽蔓延,她想停下,身体却不受控的往前走。好想闭上眼,她真的好累,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的如擂鼓般,视线越来越昏暗,她走到哪里了。嗬哧嗬哧喘着粗气,周围没有一个人,她是要去哪,可不可以停下歇个脚…… “……少爷…信…”耳边嗡嗡的,堂冷曼艰难的撕开了梦境和意识的缺口,顺着某个字眼逐渐苏醒过来。 “……吾妻可好?见信如见吾,远在他乡犹思卿,每每目及异色山水之处,皆想与妻共赏……”邵含南轻声念出信的内容,脸颊如飞霞般绯红。 软言柔语将家书念了遍,内室的堂冷曼逐渐清醒过来,一字不落的听完,起身,穿衣,一语不发的掀开纱帘。 “老夫人。”江月端着新的一盆水进来,首一个看到一身素淡的里衣的堂冷曼,屈膝行礼。 “母亲,你看!夫君给我寄的信。”她高兴的模样令她有些恍惚,她其实还是会在意的。 邵含南只顾着开心,没有注意到身旁人愣神的神情。 “你每日都起的如此早吗?”现在应该才辰时,她装作看信的模样,不经意问她。 “……对。”邵含南静默的时间过长,惹得堂冷曼侧目看她,瞥见白皙的长颈上扎眼的玫红。 闭眼深呼吸,她说呢,怎么今早起来如此疲乏,原来是药劲儿还没过呢,还有邵含南不觉得奇怪吗,她昏睡这么久,就没有想到吗。 眼一眯,觉得此事不对劲,事情好像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如果单单的只是想和邵含南做,干嘛要给她下药,除非,想到某种可能,反胃的感觉上来了。 江月江夜屏着呼吸,空气渐渐凝滞住了,堂冷曼脸色难看,邵含南垂眸,神情恍惚。 清风穿过门窗撞在手中的信纸上,堂冷曼回过神,抬眼看了江月江夜二人,二人马上低头,她的目光转而落在整齐的发髻却垂头的人身上,哑然失笑,自己怎么还上了心? 忍下涌上来的烦躁,堂冷曼定了定神,轻按太阳穴作不经意的说,“昨夜睡得有些头疼,也不知怎么了。” 邵含南瞬间脸色惨白,两眼发直,昨夜的惊险刺激和微动心弦的依赖感在此刻仿佛是搁置时间过长的肉一样变质发臭,令人恶心。 她不对劲的表情终于引起了堂冷曼的注意,“南南,你不舒服吗?”堂冷曼“好心”的搀着她的手臂,担忧的目光,更令她不安和自责。 反胃的欲望翻滚上来,她捂着自己的嘴,欲作呕又听闻身边人说“快快快,快去请柳大夫。” 用力掐身边人的手臂,反应强烈的摇头,眼泪都被逼了出来,“不…不用。”尖声喊住一只脚已经跨出门槛的江月,“回来,不要去!” 江月为难的站住,得到堂冷曼放过的眼神,她默默的站到门口。 “是不是这两天没好好吃药?落下了病根?” 忍住胃的痉挛,她喘着摇头,执起手帕擦掉眼角的泪花,强颜欢笑,“可能昨晚着风,禁不住吹吧。” 堂冷曼责怪的看她,“那你还不要大夫?”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撑不住沉重的笑,她的情绪逐渐在声音里展现出来,“我可能起的早了,想休息会,等下你先用早膳吧,不用叫我了。”说到最后,声音都低落了不少。 堂冷曼点点头,她正好要找江嘉容好好说说,这也算他活该吧。 哪知要么是他在休息,要么就是忙着见幕僚门客,完全没给她时间。 朋义四次回绝了她,堂冷曼冷笑,“如果老爷擅自去了那位的屋,别来找我。”说罢,拂袖而去。 月明星稀,堂冷曼的房门敞开着,她歪在门框上看夜色,隐隐听到类似女孩尖叫的声音,也有可能是她听错了吧。她游神的想着。 料峭的风推着一片片阴云经过明月,带着烦躁的脚步由远及近,她依旧目不转睛的抬头看月亮。 直到一片阴影遮挡住她的视线,她才假笑,“老爷,朋义没跟您说,不要来找我吗?” 本就忍着气恼的江嘉容恼火度更上一层,“你今天同她讲了什么?” “没讲什么,老爷以为是我挑拨的?” “不是你还有谁能同她讲话?” 她简直要被这个人无理取闹气笑了,站起视线从下而上,认真对视他充满阴郁烦躁的眼睛。 “老爷误会了,如果我没猜错,是您示意江月江夜在我的饭菜里下了药,上次已经是底线了吧,现在无疑会反弹。” 江嘉容明显不信,但是稍稍平静下来,“不可能,她昨晚比以往接纳……咳咳。”他意识到自己失言,撇过脸轻咳两声缓解尴尬。 “老爷的意思是她明明比以往更讨您喜欢是吗?可是您并不在意早晨看见我那一刻她在想什么,她有没有后悔,又没有自责。”两人此时好像换了立场,堂冷曼眯了眯眼,就好像她就是邵含南,毫不留情的反唇相讥。 “您不在乎,您只想要个听话的物件,那为何不如像少爷一样囚禁她?!” 江嘉容听到最后一句毫不犹豫的反驳,“她不是你,我想要的是她的身心都臣服于我。”言外之意就是江睿只是喜欢她的身体。 被江嘉容的话刺的一噎,后面指责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月光下她的脸色苍白如雪,彼时挺直的腰背此时像泄了气软了下来。 “也是,我应该尽好自己的本分,替老爷撮合二位。” 江嘉容扳回一局,从鼻腔里“哼”出声,“知道就好。做不好便撤了你的教习先生。” 说罢,心里也没那么不畅快了,“老爷想撤便撤,但老爷,”作势离开迈开的脚步一顿,身后人轻轻言道,“您若不付出感情,我做再多,也是无用功。那位体会不到您的用心,自然是不会真心对待老爷您的。” 说完,庭院里已然不见江嘉容的身影。 二十一 不知道何时昏睡过去的,再度醒来已是晌午,身边已经没了人。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江嘉容拥着她不断亲吻,邵含南马上红了脸,扯被子盖住自己发烫的脸,被子里充斥着独属江嘉容的味道,是淡淡的檀香味道,她总觉得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过了一会又踢开被子,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她在做什么! 被子只盖在胸脯上方,她不想动,只呆滞的放空目光,好像除了此刻,没有多余的时间容她好好思考。 江月江夜约莫着邵含南该醒了,敲了几次门,但是次次都没有得到回应,二人有些着急,又把耳朵贴在门缝听,里面又是死一般的安静,她俩顾不得主仆礼仪,急急推开了门闯了进去,跪在床榻边,小心翼翼的撩开帷幔,邵含南依旧半阖着眼,二人吓坏了,害怕的试探,“少...少夫人?”邵含南才颤了颤眼睫毛,二人才松了口气,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回去。 江月都快哭出来了,“少夫人,您有什么可以找夫人商量啊,您别想不开啊,奴婢们都快担心死了。” 面对二人的担心,她只觉得讽刺,她从来没想那么多,今日细细想来,她二人怕不是江嘉容派来监视她的吧,是真的担心她还是担心会因为自己丢了性命? 此事与谁诉说她都开不了口,或者说其实更怕事情败露,自己会被扒光坐着木马游街,她很怕很怕。举目江府,没有人能帮她吧。 可她又想为自己争取一把,若是能逃离出府那最好不过了。眼下自己唯一信任的是曼曼。她会相信自己吗?不信又如何,不争取一把又能知道事情有没有转机? 她又充满了信心,不顾身体的酸软和小腹的胀痛,少见的冷漠,叫江月江夜伺候自己洗漱更衣,连发髻都没怎么编就急匆匆的往外走。 “少夫人,您去哪?” 她不回话,闷着头出了后院,又想起今天曼曼要上课,现在应该在休息,转头又往书堂方向走,离书堂越来越近,她没注意到里面静谧无声,猛地推开门,只见傅华卿站在堂冷曼身侧,堂冷曼低下头认真习字,二人的距离极近,从自己的角度看两人是贴在一起的。 两人被邵含南的开门声吓到,迅速拉开了距离,堂冷曼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不过邵含南没顾得上观察,进门就喊,“曼曼!” 傅华卿浅浅作揖,“少夫人。” “南南,怎么了?”堂冷曼起身,扶住往她面前走的人儿。 邵含南看了眼傅华卿,后者马上反应过来,伸手拿过书卷,温和向两人道别,“今日的课程夫人学的极快,明日我再前来为夫人教授新课,还望夫人记得温习。” 堂冷曼点点头,拉着邵含南坐在凳上,她过去把门关上。 “曼曼,对不起,我要向你认错!” 背朝邵含南的她手一抖,门闩一下子就夹住了手指,她连忙松手。 “你闯了什么祸,还要向我认错?”她转身笑道。 “我....我....”话到嘴边又不知怎么说出口。 她看着曼曼信任她的眼神,她突然退缩了,“我....” “不着急,要是不知道怎么说,那就带我去,嗯?”堂冷曼鼓励的握住邵含南的手。 “笃笃”门被敲响,“夫人,少夫人。”外面是管家的声音。 “讲。”曼曼交握着邵含南的手,她微微侧头,没有起身开门的打算。 “夫人,少爷给您定的药回来了,奴仆们现在也在院子里候着了,就等您和少夫人去挑选指派呢。” “好,你先下去吧,我们稍后就过去。” 邵含南被打了岔,“药?什么药?” 堂冷曼的笑意黯淡了些,指尖也变得冰凉,她扯了扯嘴角,“绝子药罢了。” “什么??!” “如你所见,老爷不允许诞下他的孩子。”她苦涩笑笑。 “你也别多想,有了孩子老爷对我的关注也会转移到孩子上,这样我也免了生育之苦。”堂冷曼拍拍邵含南的手。邵含南听完却心中一片悲凉。 那她呢,为什么要她怀?不让自己的正妻怀?自己算什么?她按耐住心中燃起的反抗怒火,又问道,“那为什么是我夫君定的呢?” “江睿认得一个老太医,说是对身子没坏处,不过说起来还真是,吃了这副绝子药倒也没什么身体不适,也从未有过手脚冰凉的症状。” 邵含南心神一动,她偏不如江嘉容所愿,晃了晃曼曼的手,“好姐姐,给我几副药吧,我现在也不太想生下孩儿。” 堂冷曼一愣,“可是....”可是老爷知道她把绝子药给了邵含南,恐怕她自己就留不得了。 “曼曼你想啊,我生下孩儿就不能同你一起游玩了。你要是闲得慌,我只能坐的远远的看你玩。”她说的一堆幼稚的话令堂冷曼忍俊不禁,冲淡了心中的哀愁。 “你是自己想玩吧,你若是怀了,那我就要赶紧把中馈交给你了。唔,抽空我再教教你。” “啊曼曼你!!你太讨厌了!”她捏紧小拳作势要揍曼曼。 “那你还想不想要?”堂冷曼慢悠悠的威胁她。 磨着牙狠狠放下手,“.....哼,学就学!”她可是能屈能伸! “走吧,我们去前院看看去。” “今天你不继续上课了吗?” “你不是来了吗?” “嘿,我来了你就不学了吗.....”二人声音渐远。 院子里站了三排粗衣的奴仆,管家看到二人前来,让开位置,介绍道,“这些我都是从靠谱的人伢子那里买来的,夫人可放心,这些人干活麻利着呢。” 堂冷曼一眼认出来其中一男一女是管家介绍的,她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对旁边感到新鲜的邵含南叮嘱,“你身边若是还缺人,看哪个不错就带走哪个。” 邵含南一眼就相中第二排容貌清秀,衣衫干净整洁的丫头,看着也机灵,手指一点,“就你了。” 小丫头反应也迅速,马上跑到邵含南跟前,福身行礼,“少夫人好,兰翠谢少夫人赏识。” 邵含南面上终于多了几分真实的欣喜,“曼曼,我有事就先回房啦。”得到堂冷曼的回应,她领着兰翠步履轻快的回去了。 江月江夜在她后面远远的跟着,二人也很疑惑,今天的少夫人脾气如此古怪,又未经过老爷的允许多要了个下人,关键夫人也不拦着。 “兰翠是嘛。” “回少夫人,奴婢叫兰翠,少夫人叫奴婢阿兰或者阿翠都好。以后会认真伺候少夫人的。”这丫头的身躯跟她相差无几,只不过看起来要比她还瘦弱,声音倒是很有朝气,眼眸看起来也很清澈。 “嗯,你以后就贴身伺候吧。” 阿翠眸光闪闪,惊讶又惊喜,“谢谢少夫人的恩赐!奴婢会誓死跟随少夫人的!”邵含南只是笑笑,没有再说话。 她也不想用一个刚进府的陌生的人,只是今早想通的事,令她迫不得已的必须换掉身边的下人,这才得以感知到自己还未深陷其中。 二十二 夜晚,阿翠从堂冷曼处避开人悄悄回到邵含南院里,“少夫人,奴婢回来了。” 她往外环视一圈,没看到江月江夜两人,压低声追问阿翠,“拿回来了药吗?” “拿来了,夫人吩咐奴婢必须在事后一个时辰内喝,这是五顿的剂量。”阿翠迅速抬眼划过邵含南掩饰不住欣喜的神色,垂下头,压下心中的疑问,像这种深门后院见不得人的事知道的越多就越难走出这里。 药到手了,接下来只需要一步步脱离他的控制。她沉下脸,一扫刚刚的轻松,“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药的存在。不然,不仅我不会放过你,你的家人也难逃劫难。”她第一次威胁人,握紧的拳头都在微微发抖,甚至不敢去看兰翠。 “奴婢向少夫人保证,定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外面一阵树叶飒飒,邵含南一阵背脊寒凉,把药往阿翠怀里一推,“快去放好。”阿翠低头称是离开了,与江月江夜擦肩而过,江月回头看了眼阿翠,踏过门槛,收回视线。 “少夫人,夜深了,奴婢伺候您洗漱吧。”邵含南第一次读懂了二人话语里的含义,她忍不住冷笑,以往的种种她都像个傻子一样,还真以为只是单纯的伺候,没想到啊,次次将她送入虎口,甚至不惜下药给堂冷曼。 没给两人好脸色,开始挑剔二人所作,“嘶,扯到我头发了。”“水这么凉,是想我得风寒吗?”“下次不要用这花瓣了,我不喜欢。” 往常好说话的少夫人今天就和刺猬一样,刺的江月江夜动不动就要下跪求饶,好不容易结束了,她拢了拢肩上单薄的寝衣,浮光缎面,现在穿还稍稍有些凉。微微侧头,都没看二人,“明天我要看到适合这个气候的寝衣,不然就不要回来了。” 江月为难,这是老爷吩咐的,若是贸然违抗......“少夫人这就是当下时节的寝衣,夫人穿的也是这个布料的。”邵含南眯了眯眸,语气骤然冷了下来,“那你们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出去!” 江月又跪在她身后,一言不发头埋得低低的。 见状,邵含南越发气恼,瞬间高喝,“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们!” 刚踏进苑里的江嘉容听到屋里的声音,脚步一顿,收敛起面上的笑意,随后他就看到江夜跪在门口,他大步过去,江夜听到身后异动,抬起头看到来人,头又伏的更低,提醒屋里,“老爷。” 江月连忙跪着挪了挪位置,试图降低存在感,邵含南面上的薄怒还未散尽,看到他又马上提高警惕,嘴唇抿的紧紧的。 “你们都先下去吧。” 二仆如释重负,“是,老爷。”马不停蹄的出去关门,隔绝了门外的夜风,邵含南顾不上拉起滑下去的披肩,双手撑在身后的梳妆桌边才不会腿软的要倒地,“老爷这时候来不好吧,还请老爷离开。” 游移的目光从她紧绷的小脸滑向她圆润的肩头,烛火下皮肤依旧莹白细腻,他心头痒痒的,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能够被自己所占有,真乃幸运! “离开?去哪里?去找在床上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堂冷曼吗。”江嘉容能面不改色的说出下流的话,不代表邵含南听了不脸红,她像是自己受到了羞辱,身形微微颤抖,咬着唇又无法反驳,江嘉容就喜欢看她这副又娇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的模样,像极了他曾见的生气的小奶猫。 “老爷您大可纳妾,何必对曼曼和我置身于如此不堪!老爷这副做派,与道貌岸然的小人有什么区别!” “纳妾吗,那我纳你为妾你看如何?” “你!”她怒道,又看他一脸玩味的笑,自尊心受到莫大侮辱,身后的手指紧紧扣着桌边,想逃又不知该往哪逃,一看到他腿又软的走不动路,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怎得。 “或者我马上娶你为正妻!”江睿那副铁了心要娶堂冷曼的样子他可管不了,就算不娶,他也可以把堂冷曼送给垂涎许久的朋友享用。 这番话给了邵含南不小的打击,她不可置信的摇头,喃喃道,“疯子,太可怕了,我要离开这里....离开....”突如其来的勇气催促她离开这里,江府就是吃人的地方,她是怎么瞎了眼会觉得府里人少是好呢,她从没想过为什么府里的下人少到连她家下人数目一半都不到。 “逃什么,你乖乖的,府里的女主人就只会是你一个人。”江嘉容怎么会允许她跑呢,一把拉住她纤细的手腕,捏着她的下巴,欣赏这张娇俏精致却布满惊恐的小脸,慢悠悠的说,“江睿不在,你便可以短暂的做府里的女主人,这不好吗。放心,江睿不会知道的。” 她终于忍不住,眼泪从眼角滑落,手不断的去推搡,“不要,我不要这女主人,你放开!”没有发觉二人已经在床榻前,推搡间没稳住身形,后仰躺倒在床上,青丝铺开在她身下,衬着眼眶通红的娇滴滴的美人,江嘉容一愣,笑容更加轻佻,“原来你已经这么迫不及待想做我江家的女主人吗,好吧,我满足你。” 空气逐渐滚烫,帷幔下二人身影纠缠,断断续续从里面传出低泣,不一会又转变成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 兰翠被江月江夜拦在门外,兰翠不管怎么走都绕不过二人,生气道,“你们干什么不让我进去?” “少夫人已经歇息了,我们来伺候就好。” “少夫人专门指派我伺候,你们让开。” 江夜往前站一步,“兰翠,你是刚来的,不懂规矩,一般少夫人晚上是我们伺候,你只用白天伺候就行,月钱也不会少你的,”她扭头看了眼身后依然亮着烛火的厢房,又温言温语,“都已经两更了,快回去睡觉吧,明早你早点起过来伺候就行。” 兰翠也看向二人身后的房间,静默片刻,点点头,“好吧,那我回去了。”说完,转过身离开了。 二人松口气,“这丫头也这么难缠。”江月发牢骚,又小声嘀咕,“和少夫人一个样。”江夜“啧”了声,用胳膊肘顶了顶江月,“别乱说话。”江月撇撇嘴,老老实实的守在院里。 在含南又一次昏过去后,江嘉容折迭着她的腿重重的顶撞几下,闷哼着一股浓稠的浊精射进她幼嫩的玉壶中,把方枕垫在她臀下,完事也没闲着,又觉得昏睡的娇娘胸部欠缺饱满,若是后入还能握在手里把玩,在她躺下时又玩的不尽兴,他又从身后抱起她,双手绕到她胸前,下手力道也加大了些,硬是把邵含南给弄醒了。 胸被揉的发痛又发痒,她艰难的睁眼,只感觉到自己浑身燥热,隐秘的某处竟有些空虚,娇吟不断从自己口中发出,难耐的想扭动身子,才发现自己上半身被身后人桎梏着,来不及思考自己怎么又一次沉溺在禁忌的关系中,乳头突然被扯拽的又痛又爽,刺激到她仰起头,手指紧紧的揪着被子,江嘉容埋首在她的颈间,微凉的鼻尖蹭动着,鼻息喷洒的地方又激起一阵战栗。 屋外远处的鸡鸣唤醒了邵含南几分理智,她的手覆盖在江嘉容的手背上,无力的喘息道,“够了...不要了...天要亮了...” “怕什么,不会有人来的...”江嘉容埋在她胸上模糊的回答。 几次无力的挣扎后,她渐渐没了声音,“你倒是越发会使小性子了。”抬头就看见她咬唇紧闭着眼压抑自己的喘息,江嘉容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已经通红通红的乳肉,终于起身放开了她。 邵含南别过头不再看他,拉过被子蒙在头上,气恼自己反抗的力度过小,他现在越发随意的进出自己的房间,自己又眼睁睁的无法阻止,她好恨。 江嘉容魇足的穿好衣服,好心的告诉她,“你生父母明日便来看望你...” 话音刚落,邵含南掀开锦被,惊讶又惊喜,“真的?” 看懂她眼里的惊喜,江嘉容吞下后半句,转言道,“做好江家女主人该做的事。” 二十二 喝完兰翠给她熬的药,她还担心会有不适症状,即便知道曼曼说过没什么副作用,还是心惊胆战的过了一个早上,江月江夜倒是没再出现,兰翠看她视线总是瞟向门口,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只不过还是装作没看到。 彻夜未眠导致的结果便是到了快午膳的时间,连连哈欠,手下的字逐渐歪七扭八,连最基本的小楷都笔锋不均。 “少夫人,要不然我们出去散散步吧。”兰翠实在看不下去了,总感觉邵含南下一秒脸就要贴在宣纸上了。 邵含南将这句话在脑袋里转了一圈才明白其中意思,点点头,又掩唇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少夫人。”管家站在门口问候。 见管家来找她,邵含南稍微清醒点了。 “少夫人,老爷交代了,明日您母家来,需要您来安排明日的家宴。” “我来吗?我去叫曼曼一起吧。”如果自己擅自做主,感觉会拂了曼曼在府中的威严。 “老爷吩咐夫人去做别的事了,所以明日家宴需要您全权安排。” 邵含南有些为难,她很少打理内宅,娘亲虽曾教过她,可也只是浅薄的用人之术。 管家看着笑吟吟的,态度却是强硬,她只得硬着头皮应下来。 书房里,江嘉容拿着信,是江睿寄来的,他的同僚徐川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眼神示意,“是邺州那边的消息?” “正是,睿儿要推迟一段日子才能回来了。” “别担心,只要皇上微服私访前赶回就无大碍。” “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公主出逃是真的吗?若是真事,就不必大张旗鼓的修葺行宫了,去年收成一般,赋税收不上来多少了。” “听宫里传言是真的,那公主都抛弃她豢养的几位夫侍了,而且,我听说啊,有人在军营里看到那位将领了。” 两人摇头咂舌,公主也极为荒唐,前两年把世间少见的好男儿都想方设法的圈养进她的公主府,一度成为坊间茶余饭后的谈资,这好不容易消停了,又出逃了,闹得沸沸扬扬。 所以皇上会不顾龙体安危,贸然微服出去亲自找,江家所在的虞城就在经过的其中。徐川神神秘秘的在江嘉容耳边低语,“而且这次带的是瑾贵妃和文美人两位,皇上戴孝就快结束了,马上就要立后了。” 瑾贵妃是江锦葵,是江太傅名下的一个女儿,文美人是皇上偶然捡来的,但是因为没有娘家背景,也就没升位份。 “瑾贵妃正值盛宠,竟然也能容得下文美人。” 江嘉容看了眼同僚,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笑非笑。“你家都是儿子,怎么,你要把你儿子送进宫里?” 徐川吹胡子瞪眼的,“胡说!我是看瑾贵妃有登后位之势,若是讨好瑾贵妃,我儿的仕途说不定就能好走。” “哼,少痴心妄想了,”江嘉容冷哼一声,“我就不信你没想过文美人极有可能登后位,瑾贵妃是多少人的眼中钉,你还想去站瑾贵妃的队伍,是觉得活太久了还是儿子太多了?” “你是有多大的野心还想要登入朝堂?” “行行行,我没你个老妖精想的多,成了吧?还没完没了了。”多少年了,徐川依然受不了江嘉容的毒舌,总有种血压升高的晕眩感,却同时也心服口服,若不是一路跟着江嘉容这个贵人,恐怕这一辈子都会做一个平平无奇的县老爷,不仅眼光看的比他长远,也没比他小几岁,样貌也只较之更加成熟沉稳,若不是看到他眼里的与年增长的深沉算计,他都要以为江嘉容是山里来的妖怪了。 江嘉容终于歇了嘴,叹气,“宫里的事还是少参与为妙。” 他们都这把年纪了还是要多为儿女考虑。 “那就此打住。”徐川对江嘉容还是言听计从的。 “江兄,我又给你搜刮了个美人儿,绝对乖巧。”说完,叫他的随从叫了进来。 江嘉容拦住他,“等等留下就行,现在不方便让人进来。”很多时候,江嘉容都怀疑他心这么大,是怎么做上县老爷的。 中午,又留下徐川一起用膳,到了日头落下,徐川才离开。 “老爷,徐大人留下的女子......”以往都是直接送到江嘉容的房间里的,朋义感觉今时不同往日,得先问问。 “送到堂冷曼那里。”江嘉容没犹豫,直接回绝。 堂冷曼也是刚忙完,经过前院,听到自己的名字,她站住脚步,“老爷叫我?” 朋义大喜,“夫人来的正好,老爷刚好有事交待。”省的他跑一趟了。 一脸疑惑的堂冷曼走过去,怀里还抱住书,“老爷吩咐。” “解决了徐知府送来的女人。” 堂冷曼沉默了一瞬,“老爷你.....”,你变了,变得不花心了。 自她来了府里这两年,她见了不少美人,江嘉容则是来者不拒,这是她见过的第一个被拒绝的。 “有什么问题吗?”江嘉容倒是一脸平常。 “没有。”她行了礼离开了。 江嘉容只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一个两个都是震惊的眼神,好像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兰翠推开门,只见邵含南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手下还垫着写到一半的安排,只得把手上端的饭菜放在一旁,拿起披风就要往她身上盖。 江嘉容推门而入,兰翠差点撞到他身上,看清楚来人,愣了一瞬,马上低头福身行礼,低声问候,“老爷好。” 垂下的眸子全是震惊,她这是第一次看清楚江嘉容的长相,她以为江家主人是年近花甲,胡髯花白的严肃老者,她伺候的上一家地主就是这样,没想到江家老爷身材依旧高大健硕,样貌同同龄不惑之年的人要年轻些,震惊之余,又觉得此时老爷直直闯入儿媳的房间实属不妥。 “嗯,出去吧。”他从江月江夜处得知邵含南非要这个下人,也就任由她去了,反正她怎么折腾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兰翠犹豫了几个呼吸,见江嘉容如在自己房间里熟稔的熄了两个烛火,心绪复杂的出去了。 “你怎么磨磨蹭蹭的?再慢点我就要进去把你拉出来了。”江月急急的把她拉走,兰翠看她样子像是怕她打扰了谁一样。 江夜在旁边打圆场,“阿翠今天你也伺候的够久了,晚上就让我们候在这儿吧,你去吃饭睡觉吧。” 兰翠摇摇头,“等下少夫人醒了我还要伺候少夫人用晚膳呢。” “没事,我们伺候就行,饭菜我都放在蒸笼上热着呢。”江夜解释。 兰翠依旧摇摇头,江月性子急,不由分说就要拉着兰翠离开,兰翠急了,开口道,“不行,老爷还在少夫人房里。” 话一出,惊了江月江夜二人,江月想弄死兰翠的心都有,这人怎么一点好歹都不知啊。 江夜脸色也不好看,“有些事不要乱操心,害死你自己都不知道。” 二十三 屋外的动静不大,却仍惊动了邵含南,朦胧的哼了声,半睁着睡眼,微微抬头,江嘉容裹挟着披风打横抱起她,放轻低沉的语气哄她,“困了就睡,外面没什么事。” 或许是还没反应过来,也或许是江嘉容的怀里太温暖,她模糊的“嗯”了声,歪头继续睡着了。 其实江嘉容过来是找她一起用晚膳的,不过没想到她体质这么差,这么早就犯困,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他又走到桌边,拿起邵含南写的粗糙的家宴安排,忍住没笑出声。拿着出了门。 “老爷有何吩咐?”江月二人见江嘉容出来,匆匆小跑到他面前。 “把这个拿去给堂冷曼,让她安排好。”江嘉容把纸张递给江月。 “另外,我不想再让这种小事打扰到,否则,自行去领责罚。”江嘉容冰冷的威严让二人紧张颤抖。 “老爷那都......”江月抬头想辩解两句被江夜踢了一脚,江月委屈的低头称是。 江嘉容进去了,江月撇着嘴,埋怨江夜。“姐你为什么不让我告状?那明明是兰翠的错,是她不懂规矩.....” “你少说两句吧,你是想爹爹在老爷面前难过?” “我都没听说过咱们家跟兰家有什么关系,这哪门子的远房亲戚....”江月嘟囔。 “有没有关系那又能怎样?是爹爹举荐的,你现在推了责任,你让爹爹再把人送回去吗?”江夜耐心劝解。 江月烦闷的叹气,拿着纸张闷声说,“我知道了,我不会让爹爹难过的。” 她赌气的绕了几圈散了心才把纸张送到堂冷曼那。 “夫人。”江月敲开堂冷曼的房门。 “进来吧。”进去看到堂冷曼还在挑灯看书。“夫人,老爷交待要夫人您明天安排好。” 堂冷曼展开纸张,她认出这是邵含南的笔迹,只是内容,嗯,略微粗糙,甚至还没写完。 沉默片刻,面上挂着不咸不淡的笑意,“我能拒绝吗。”她又折好放到桌子上。 江月为难的笑笑,“夫人真是难到奴婢了。” 虚假的笑瞬间消失。“好吧。我也就问问。” “那,奴婢告退。”江月如释重负的连忙后退出门。 半夜,邵含南悠悠转醒,眼前还是一片漆黑,自己被温暖的檀香包裹着,侧腰上还有着一份重量,头顶是均匀的呼吸声。邵含南没由来的生出一股安全感,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埋进他的怀里,不过一瞬,她又鄙夷这股闪过去的想法。 她想起自己初见江嘉容,有些记不起来第一印象是什么了,只记得他犹如胜券在握的笑,平日里对她又多加照顾的模样,还有他沉稳,待人认真的态度,甚至偶尔共同用膳时他的爱好是什么,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又想起江睿,江睿,她的真正夫君,竟在这一刻觉得陌生,不仅是名字,连同长相模样,都犹如隔着雾,只隐隐感觉应当是个清俊公子。胡思乱想了很多,直到睡意再一次涌上来,她还在想怎么会记不得江睿的长相呢。 再次醒来,清醒干净的空气都透过厚重的帷幔钻了进来,深深吸了口气,旁边的床铺还带着余温,她混沌的想,应该是他出去的时候,清晨的空气顺势涌了进来吧。 “阿翠?”她没忘记今天爹爹娘亲会来,况且昨晚上写到一半的安排事宜都还没找曼曼作下指导呢。 “少夫人早。”阿翠端着昨晚她就挑好的衣裳撩开她的帷幔,是件淡青色的襦裙,上衣和外衫则是浓重的丹青。 穿衣期间,她发现桌上的纸张没了,她“咦”了声。 兰翠还以为是衣服不对,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少夫人,怎么了?” “昨晚我写的事宜安排呢?” “奴婢也没看到,等下奴婢伺候您梳洗完去找找吧。” “你现在就去,等下要来不及了。”接过兰翠手里果橘色裙带,自己一圈圈围上,兰翠也只能从屋里的缝隙开始找。 找了好一会,兰翠都没找到,准备出去问问其他人有没有见,倒是来了个眼生的下人通传。 “少夫人,老爷和夫人在等您去用膳。”江月江夜也进来了,邵含南脸色微冷。 “你们来做什么。” “回少夫人,是夫人派我们来伺候您梳妆。” 江夜不抬头都知道邵含南对江月的说辞不满,连忙解释,“奴婢伺候少夫人也有些日子了,少夫人您也是待奴婢极宽容的,所以去伺候其他主子也难免不太适应,还希望能够回到您身边,给奴婢一个伺候您的机会。”说完又磕了两个头。 至此她有些明白,这是看兰翠一人不会方方面面都能伺候到她,江月江夜也是从她进府就跟在她身边是了解她的脾性的,再换人还要适应。她再不给个台阶下倒显得她与曼曼交恶了。 沉默了片刻,又有一个下人过来通传,她才缓和了脸色,“起来吧。等下我母家来人,我还有些事宜要你们去做。” “谢少夫人开恩。”江夜拉着江月又磕了两个头才起身,兰翠默默的站在邵含南身后,一言不发。 多了两人侍弄,下人簇拥着的邵含南,很快就收拾妥当出现在茶厅。看到主位上那人气宇轩昂,周身沉稳的气场令她心跳快了两拍,忽闪两下眼眸,福身行礼,“儿媳给爹爹问安。” 少有的问安她还是有些不适应,也是为了给府里的下人做样子,她又给堂冷曼行了个礼,得到回应后坐到堂冷曼身边。 “待会你母家来了,你都安排好了吗?”江嘉容状似不知情的问道。 堂冷曼在心里翻白眼,暗骂这老男人戏真多,现在人没来就先入戏了?眼看邵含南一时语塞,她又连忙解围,“昨晚妾身得知南南累的睡着了,就替她把写好的事宜都安排了。” “是时候让她也自己上手处理内宅之事了,你就偶尔帮衬她就行了。” “是,妾身明白。”堂冷曼低眉顺目的应下,邵含南沉默,面上没有表露出来怀疑,她觉得不对劲,曼曼为什么会如此大方,即便江嘉容再怎么认可她这个儿媳,怎么就轻而易举的把掌握权转交予她呢。并且曼曼就提及过要教授她管理府里财政的事,好像是提前知道什么。 目光触及到主位,又迅速转回面前的花瓷小碗上,她大胆猜测,江家家主和曼曼的关系不一般。 二十五 满怀心事的用完早膳,堂冷曼让她在茶厅等候片刻,很快拿着一大串钥匙过来。 “南南,这是府里各个仓库的钥匙,从今天起就由你保管,等哪日空闲了,再带你去认门。”堂冷曼脸上可见的开心,好像这是个烫手山芋一样,邵含南一脸古怪的接过,钥匙也没有很多个,她却觉得沉甸甸的,连同精神上被莫名上了层枷锁。 没容许她多想,又被拉着去了解安排的重要事项,比如家宴应该有几大碗几大盘,女眷和男宾分开的两个花园该怎么安排,下人数量应是男宾花园少且全是小厮,女眷这边丫鬟要多一些,花园一定要是精心打理的,马厩那边也一定要草料备足,一顿操作流程下来,邵含南有些晕头转向的。 “不是,曼曼,还有多少啊,能歇歇吗。”邵含南跟在堂冷曼身后微微喘着气。 堂冷曼无奈的站住脚步,回头看她,“那你记住前面的流程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记不住也得说记住了,况且这不是有管家吗,但她没敢说出口,不然曼曼肯定要说她懒。 “对了曼曼,你昨晚这么辛苦,帮我安排这些,是多会休息的?” “是稍微晚些了,替你安排好到子时......”话语戛然而止,堂冷曼的笑意凝固在嘴边,对上邵含南探究的眼神,寒毛直竖,暗骂自己怎么放松了警惕,大脑迅速运转,顿了一瞬,若无其事的继续道,“到了子时困得不得了,就先把重要的安排好了草草洗漱睡下了。” 邵含南状似不知情的点点头,继而追问,“可是昨晚我见爹爹早早就不在书房了,爹爹一向休息的早吗?” 早吗,额角淌下几滴冷汗,她知道邵含南早晚有一天会发现的,但万万不能是今日,今日是她母家上门拜访,要是让邵家察觉到不对劲,江嘉容只会在摆平邵家后把她送走,这短短的几秒,邵含南的目光中敌意逐渐浓厚。她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昨儿是我日子来了,我便和老爷分房睡了,老爷一般都会在书房边的苑里歇下。”说完又摆出一副忍耐不适的表情,“本来不想你担心的,毕竟老爷把这活指派给你,我却替你做了,你肯定会觉得太勉强我了,所以就没告诉你我的日子。” 一番体贴的关心冲散了邵含南心中的怀疑,但也只是半信半疑,她不敢去想象,曼曼会助纣为虐。 刚刚的试探曼曼顿了一下,她是真的不知道吗,如果她睡得晚,就该知道江嘉容是不在房里,可是她又恰好的来了葵水,好不容易抓住的头绪又断了。 “夫人,少夫人,邵家老爷,邵夫人和邵公子来了。” 堂冷曼松了口气,接着下人的话道,“我们这就去。” 邵含南也短暂放下思绪,扬起思念的笑容提着裙摆跟上堂冷曼的步伐。 “娘!爹!大哥!!”邵含竹扶着自己爹娘下马车,一行人刚站住脚,邵含南已经出现在门口,欣喜的双眼通红,嘴角含着笑,又好似记起自己已嫁作人妇,张起的手臂又垂下去,仰着小脸想要邵夫人的拥抱,邵夫人带着慈爱的笑意摸摸邵含南的脸蛋,“娘也想囡囡。” “邵老爷,我们老爷已经在花厅等着呢,邵夫人,我们进去说吧。”堂冷曼适时的安排好身后的小厮,伸手将一行人引领进府。 邵含竹默默的跟在邵如松的身后,除去刚看到妹妹的淡喜的神色,抬眸看了眼江府的黑檀牌匾,又敛去喜色,沉默的进去了。 “邵兄快来,这雪顶翠芽泡的刚刚好。”江嘉容放下紫砂茶壶,将一行人迎了进来。 二人相见甚欢,邵如松客气道,“今日上门拜访多有叨扰。” 江嘉容不认同的“哎”了声,“你又客气了邵兄,儿媳都嫁入我们江家了,这般客气。”说完又看向邵含竹,“初见邵大公子,果然气度儒雅,像极了云游四海的诗人。”堂冷曼仔细观赏邵含竹,男子身着银白色衣袍,面容和邵含南有几分神似,虽温文尔雅,但透着疏离感。 邵如松却有点挂不住笑意,他来此就是为了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江兄说笑了,犬子也不过肚子里装了些能唬人的墨水,上不得什么台面。” 堂冷曼此时已经领着邵夫人和邵含南去往靠近花园的亭子,那里瓜果糕点已经备好了,所以并不知道花厅里微妙的气氛、 邵含竹依旧沉默,江嘉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打了几转后明白了,给邵含竹倒了杯茶,“不知邵公子至今未成婚是怎么回事?”平常百姓家都是大的先做婚嫁娶妻后才能轮到次子或次女,看邵含竹这么淡定,结合现在的状况,想必应该是家里的原因了。 邵含竹起身道谢后,双手端起茶细细品味,“清新沁脾,饮过唇齿留香,好极。”邵如松解释道,“前些年因为作画,耽误了娶妻,待云游回来城里大多数女子都已成婚,也没找下门当户对的,便搁置下来了。” 江嘉容眼前一亮,“画家啊,那可有名作,可否拿出来欣赏一番?” “都是自学的拙作,比不得大作,还是不拿出来献丑了。”邵含竹无声嗤笑,他更加厌恶江府,厌恶官场的浑浊恶臭,最终自己还是要踏足仕途吗。 “邵兄你这是什么话,我曾见过儿媳的字作,那真是妙极,丝毫不输大家之作,我想邵公子与儿媳一脉同出,必定同样优秀。” 邵含竹开口拒绝,“还是不拿出来污了江老爷的眼了。” 邵如松欣慰的松气,看来儿子终于觉悟,随即附和,“是呀是呀。” 见二人都强硬拒绝,江嘉容只能作罢,转了话题,“邵公子一般是做什么流派的画,我前几日得了一幅画,也不知该不该让邵公子作评价。”但没完全转。 “山水,以前也曾画过鸟兽,现在只为山水做辅助。”提及自己爱好,他没忍住多嘴两句,但又立马后悔,说不定只是礼貌询问,自己多嘴。 “巧极。”遂唤来小厮,“去书房,将那幅画拿来。” 邵如松有些僵硬的陪笑,他也没想到会一直在这个话题上打转,“老爷。”小厮很快回来,双手奉上一个金丝帛的锦盒,打开,里面是副立轴画,摊在桌上,邵含竹眼睛都亮了,嘴角上也勾起惊叹的笑,“这...这副画......”绢上笔触浑厚,落笔利落,树叶仿佛就在耳边簌簌作响,溪边双舟上渔隐对谈,远峰飞瀑一派生机。 “此笔法有吴仲圭之影,落款竟是文徽明大师?”邵含竹惊叹。 “不错,是真品,在藏宝阁拍下的。当时便觉得此画极合眼缘。” 邵如松在旁也惊讶,他怎么不知道藏宝阁拍卖此物?早知他就去拍作镇店之宝了。他们邵家就是做字画生意的,是传了三代的生意,按理说应该家底深厚,足以供邵含竹一生作画,然而在邵含竹小时,前朝臣子蓝家有一日被仇家烧杀抢掠,他们家最大的一个铺子就紧挨着蓝家,然后被殃及鱼池,大部分字画都被烧了,蓝家的人都死光了,邵家只能咽下这闷头大亏,关了一家又一家的店铺,邵如松所以就想着不如让邵含竹回到故土做个小官,避免到他这一代凄惨度日。 然而就算现在品鉴,邵含竹还是要走仕途这条路,邵如松狠下心,让家奴奉上珍品,“江兄,我这个宝贝,与文先师相比,说不定更合你眼缘。” 邵含竹回头,看到那个久经风霜的木盒,他脸色一变,“父亲你.....” 几条金色锦鲤争相夺食,邵夫人似乎累了,将手里的鱼食尽然洒进鱼塘,坐了回去。 “你是说江老爷亲口说的把掌家权给了我们南南??” “南南在家也很乖巧,我和老爷都很喜欢南南,不同于其他大家闺秀,南南跟我们也很亲近,邵夫人你也知道我们老爷看惯了官场那一套,自然是很喜欢南南真性情的女子。”堂冷曼面不改色的夸赞江嘉容,她高低今天得把赖依青摆平。 “南南在家就比较调皮,我还想着到了江家会不会受委屈,看来是我多虑了。”邵夫人放松的笑。 “我也很喜欢南南的性格,平日里我也孤独,自从南南来了,我真是恨不得跟南南睡一块。” 邵夫人掩唇笑的更开心,完全没注意旁边的邵含南盯着一处神游。 神游中看到那条从来没有人走的道,经过一个挎着食盒的奴仆,她眨眼,她记得那条路一直封着,曼曼说,那里已经废弃了,怎么还有人走那里,而且还带着食盒。 疑虑上来,她接口去出恭,去寻那条路。 很快,她找到那扇平时锁死的拱木门今天开了,她心里浮现出一个可能,江府,远不止她看到的这么简单。 二十六 伸手贴在那扇木门上,清风撞上心如擂鼓的她,这里的景色别致,右手边便是汪绿的池水,只不过自己望向那边的亭子方向,却被池中心的假山挡住视野,往前走了两步,那个送饭的下人惊呼,“少夫人!!”她回过头,下人跪在地上,头伏地。 “这是什么地方?”她的视线在下人旁边的食盒打转,“你是给谁送饭去了。” “少夫人.......”下人半天没憋出一个字,她直接半蹲打开那个食盒,里面都是已经用过膳的残羹剩饭碗,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府里的人一个两个都瞒着她?呵,江府真不简单呢。 邵含南起身就要越过下人继续往深处走,后面的声音叫住了她。“少夫人您在这呢,夫人和邵老夫人等着您呢。”一个眼生的下人拦住她。 “叫我何事?现在都还没到用午膳的时间呢。”她执意要越过去。 “是邵老夫人吩咐的。还请少夫人尽快随奴婢一同过去罢。”下人堵住她的路,气恼的她只能拂袖返回。 回去亭子后,见到父亲哥哥都来了,还有一旁不容忽视的正在饮茶的江嘉容,脚步顿住,怒火收敛了些,疑惑怎么都过来了。 “囡囡,你快来。”邵夫人也不好追问邵含南去哪里这么久,伸手招呼她赶紧坐过来,唯一的一个空位在堂冷曼和邵母之间,但是曼曼的另一边就是江嘉容。她心里有些发怵,怒火全部消失殆尽。没有靠着他坐,却依然莫名的不敢过去。 手下的裙摆都被捏出褶皱,她别过头不自然的坐下,邵母看她这么害羞,还以为她只是不好意思来这么晚,伸手拍了拍她放在腿上的手,示意安慰她。 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题,“囡囡,今天得好好谢谢你公公,江老爷。” “什么谢谢他?”邵含南疑惑的询问,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措辞不太礼貌。 邵如松皱眉纠正,“南南,这是你公公,要敬重。” 邵含南沉默须臾,才改口,“儿媳替邵家谢谢公爹。”相当标准的措辞,邵如松才松开皱紧的眉。 江嘉容的目光锁住她粉红的脸颊和看哪里都不看他的眼眸,勾了勾唇角。邵含南怎么能感觉不到,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转过身子作势询问邵母,“娘,是什么事啊。” 邵夫人及时做了解释,“江老爷帮忙向画院举荐了含竹,如此一来也好,实现了你哥的愿望。” 紧攥着裙摆的手闻言忽地松开,她看向坐在对面的哥哥,只见邵含竹眼里复杂,包含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她知道她哥哥爱好画画,也曾见过父亲和哥哥因为买官的事吵过,哥哥不喜欢官场,哪怕只是个小小的县官也不愿意,所以他每年都要出去云游个把月,她也曾劝过父亲,却被母亲拉走说她姑娘家懂什么,不让她参与其中。现在若是被画院看中,那以后学有所成后极有可能都要进宫。 进宫,哥哥真的愿意吗。余光里,一抹银白色离了位置。 想叫住哥哥和他一同出去,又被邵母拦住,只能安静的坐在原位,脑袋里乱哄哄的,耳边也是言语的嘈杂,抬眼看到父亲的高声连笑,旁边是母亲恭维的陪笑,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口,强忍着憋了回去。 好不容易捱到午宴,随着一大波人去往用膳的大厅,她心不在焉的安静用食,重逢父母的喜悦被冲淡了些,她以为父母就是单纯来看望她的。哥哥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再次抬手夹起下人给她夹的菜时就看到他坐在了父亲的旁边,虽然也是默不作声,但也会偶尔向江嘉容敬酒。 一道低低的女音牵起她的神经,“是不是坐累了?一会我带你出去透透气,嗯?”堂冷曼凑过来安慰她,“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应该今日不舒服吧,反正他们还要坐不知多久。”她轻轻点头。 不一会,堂冷曼就借口有些头晕带着邵含南一块离开了宴席。两人在亭廊散步透气,谁也没先开口说话,静静的享受片刻安宁。 “谢谢你带我出来。” “谢什么,我以为邵夫人来了你会很开心呢。” 闻言,邵含南有些失落,在没有见到父母前的确很想念的,想跟娘亲诉说她在这里的委屈,甚至都鼓起勇气,想要提出回家住一段时间的要求,可是真正见面了那些委屈又说不出口,莫名的执拗赌气,想要父母关切的问问她有没有受委屈,说带她回去住一段时间的话,然而并没有。这股小孩子情绪来的奇怪,她自己也烦闷的不行。 “若是想留邵夫人住一段时间,我也可以跟老爷提一下,别不开心了,嗯?”堂冷曼从她的脸色敏锐发现她的烦闷苦恼,想来想去应该是近亲情怯的心理在作祟,只不过没有完全理解自己的心态。 邵含南口不对心的嘟囔,“才不要呢,他们留这里干嘛。” 果然被江嘉容宠坏了。在这里至少要比在邵家更自由,在邵家还有她父母管教,在这里谁也管不着,还有堂冷曼负责给她兜底打掩护。 堂冷曼掩唇笑笑,默默记下这件事,“对了,江睿要推迟些日子才能回来了,可能还要半个月。” “半个月???”邵含南提高音量,她不仅仅是惊讶,更多的是心乱如麻。 堂冷曼面上虽然平淡,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段时间与傅华卿相处下来,她感到未曾有过的尊重,并不会因为她是一个女子,就敷衍了事或言语贬低,相反,还很看重她。 “信中便是这么写的,或推迟或提早老爷也摸不准。” 刚才还觉得天气很好,现在邵含南只想着怎么自缢会不会很痛苦。 在前院的一片欢声笑语中,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府里很快华灯一片,亮堂堂的。堂冷曼附在江嘉容耳边耳语几句,江嘉容点点头,挽留邵家人,“现在天色已晚,不如留下歇息,正好与邵兄再多叙几句。”说罢,又叫下人去准备房间。 邵如松拦住,“不了不了,今日就足够麻烦江兄了,岂敢再叨扰?” “你看你又客气了,让邵夫人多陪陪儿媳也好,难得见一次这不是。” 邵母一阵推辞,站在一旁的邵含南本来满怀期待的看向父母,看到此状,眼里的希望逐渐被失望替代。到最后连送别都一路沉闷不语,还是堂冷曼提醒,她才在邵父邵母上马车前不乐意的说道,“爹娘注意安全,回去早些歇息。” 送走邵家人,邵含南闷闷不乐的一个人先行回了房。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堂冷曼明白他主要问的谁,坦白道,“今早她怀疑我是知情的,虽然我解释了,但是不知道她会不会继续怀疑,以及中午又发现长柳园的事了。” 江嘉容脸色立马冷了下来,冰冷的语气呵斥。“你若是做不了,便撤了你的老师。自己看着办。”旁边偷听的下人们唯恐被波及连连退避,作鸟兽散。 第二十七章 整个后院,只有邵含南的房间早早熄了灯,但她丝毫没有睡意,四处乱扫的眼睛亮晶晶的,心情低落又烦躁,脑袋里乱糟糟的,就好像有许多人一同与她说话,却一句也听不懂,忍不住的翻来覆去。 此时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闭,提起的神经想到一定是某个人时很快又松懈下来,她又翻了个身面对着墙。 帷幔外仔细听有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很快声音蔓延进帷幔,锦被的另一边被掀起,微微的凉风后紧随着一具带着炽热的身躯贴在她背后,熟悉的檀香气息混着微微酒气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安抚着烦躁的她。 “走开。” “今天不开心吗。”还知道她不开心?邵含南微微动了动身躯,没有吱声。 “是因为你哥哥的事?”,没有得到回应,江嘉容又继续问,“还是因为今天谁怠慢你了?”邵含南也说不上来,他说的都有,但又不准确,郁火在心头打转,焦躁的蒙住头,闷声闷气道,“你别问了。” 房间里安静片刻,江嘉容目光沉了几分,将她的另一侧身体扳过,面朝着自己,清楚的看到她睁大的眼睛,“有什么不能说的?嗯?不说出来怎么帮你解决?” 带着微微斥责的话像是催化剂,心里的某处防线逐渐塌陷,不耐烦在中带着几分委屈,“说给你有什么用?我娘不还是没留下来吗。”嘴一瘪,似乎语气在重些就要哭出来了。 江嘉容才明了,原来是因为邵氏夫妇今天没有多关心关心她,但是今天脾气要比以往都要大,不太可能只因为这一件事,但好歹愿意同他诉说了,没有多言,拥着她的力度又重了一些,低头在她的额上安抚的吻了吻,没有丝毫的情欲暗示,就只是在平分和抚慰她的负面情绪。 腰间的寝衣被揪紧了,不久时,胸前感到一片温热的濡湿,好像也渗透进他的胸腔里,他像哄小孩子一样轻拍她的背脊,给她顺气。 仿佛受了委屈的小兽找到了栖息之地。 早上在一阵鸟语中清醒过来,缓慢的睁开酸胀的眼眸,心里的郁结经过昨晚的发泄消散了不少,只留下淡淡的痕迹,经过风吹便能消散。 只是小腹下面抵着的某个坚挺的滚烫的某物,小脸一红,心里好像没那么抵触了,但是又碍于身份,她慢慢的往后挪,但是她又睡在里面,如果他不醒来她也出不去,所以只能尽量避开危险。 没注意到在挪动的时候冷空气灌入被窝里,江嘉容转醒,微阖的睡眼扫过小动作的邵含南,长臂一把揽过,又把她按回自己怀里。 小小的惊呼又半截被憋回去,“你怎么还不走?一会外面来人了怎么办。” 低沉的回答中含糊着睡意,“怕什么,你如今是江府的女主人,那些下人随你打发发卖,”顿了顿,“谁敢多言一句?”咽下那句杖杀了就行。 “我哪里做得了主,你还是让曼曼把钥匙拿回去吧。”放她这里,她始终觉得不安心。 “胡说什么,给了你也是她的授意。”没有心理负担的推卸了责任。在江府的书堂里,正在跟傅华卿学习的堂冷曼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傅华卿担忧的给她披上披风。 经过一夜的沉淀,她对面前人的心态变得微妙,将一些话藏掖在无奈的神色下。默认下这份重担。 没有过多对话,一只不安分的大手顺着寝衣下摆探上似乎有些变大的椒乳,拒绝的话还没组织好,娇吟已经快一步溢出口。 “你走....唔...啊”刚拉下男人的手,寝裤又被扯了下去,滑腻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痴恋的游走在她的大腿和腰臀间。 被江嘉容抚摸的红了脸,只手护在胸前,另一只怎么也挥不走腿上的骚扰。 “你不要一大早就发情....”她欲挣离情欲的漩涡,江嘉容当然不肯放过她,现在正是培养感情的好时机。 大手出其不意的触上隐晦之处,指尖上立马覆上晶莹的粘腻,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邵含南的侧颊上,呼吸喷洒在她红透的耳尖上,“你都想要了我怎么能拒绝呢?” 自己羞赧的闭上眼,柔荑软软的贴在江嘉容炽热的胸膛上,不可否认,她动情了。 也意外的敏感,江嘉容的手指还没刮蹭深入,蜜液一股一股的涌出,隐秘的空虚从小腹蔓延向下,努力克制着涌上来的情潮,无暇顾及自己一声声娇喘不受控的飘荡。 抗拒情欲又渴望的冲突间,熟悉的滚烫的巨物沉入自己体内,被填满的快感几乎要逼她尖叫,小穴满满涨涨的,不需要动作,她都难以抑制的哭了出来。 “你是水做的吗,不仅下面水多,上面水也多。”江嘉容不得不停下动作,伏在她身躯的上方,在她耳边咬牙喘气。 今天奇怪了,是因为白天做的缘故吗,还没动作邵含南很快就高潮了,他生生停住动作,不断亲吻安抚她,待她终于歇了下去,身躯不在僵直紧绷,才捞起她失了力的双腿冲撞起来。 光怪陆离的白影在释放完后渐渐淡去,迷离失神的眼里只有与自己交合的男人,每一下都重重撞在自己最敏感的区域,心跳不由得加快,心里竟一闪而过一个荒唐的想法,又马上摒弃掉。 锦被将二人的身下的动静掩盖个七七八八,但还是有些稍微大的动静顺着门窗间的缝隙传了出去,站在房屋侧边的兰翠惊讶的捂着嘴,她也察觉到老爷和少夫人之间的不正常,但亲眼所见又给她另一种打击。 “不...要了...等下...要被人发...现了。”邵含南呜咽着,话语都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下的床褥已经湿嗒嗒的了,大腿根也很酸了,她口干舌燥的不断的咽口水。 盖着被子做,江嘉容也出了一身的汗,早已分不清是二人谁的了,狠狠的冲刺了几下,伏身堵住又想尖叫的邵含南的嘴,扶着她的腿根深深的射进去一股股的浓精,“怕什么,外面有人守着。”低沉沙哑的嗓音如浸了酿酒般醉人,至少醉了邵含南,“今天没什么事就多休息休息,有什么要紧的事交给管家做就行。” “你快走吧,我知道的。”她缓过来精神,忙不迭的推开紧贴她的男人,便是知道自己心意的转变也不想被人诟病,他们的关系最好永远不要公之于众。 二十八 江嘉容偏偏站在她面前不紧不慢的穿衣服,还替她叫了水,旁边的耳室里是江月江夜放水的声音,邵含南还是很怕有人看到他们衣衫不整的共处一室,即便是江月江夜二人,她还是不愿去面对。 “江月江夜都进来了,你还不走?”她烦闷的撇过脸不看他。 “若是我现在走出去,才会被院里的下人看到。”他穿好衣服坐在床边,无视她的微微挣扎,连带被子将她揽进怀里,“喂你的手出去....”她小声抗拒。 手掌的力度刚刚好,酸痛的腰马上缓解了许多,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你以为我是还想要吗?” “难道不是吗?”小声嘟囔的话被江嘉容听的清清楚楚,他没反驳,与小姑娘没什么可拌嘴的,小姑娘嘛,保留一点个性才有新鲜感。 揉的她舒服的想伸个懒腰,江嘉容恰到好处的收了手,掐了掐她柔软的腰肢起身离开,房间的门被开合关闭,耳室已经没了动静,她才支起身,披上那件丝帛寝衣,踩着脚凳缓缓沉入浴桶里。 氤氲的雾气模糊了她的意识,趴在桶边昏昏欲睡,最近也总感觉精力消耗的快,迷迷糊糊想着,这就要怪江嘉容。 半梦半醒之间,卧房好像进了人,很快门又被关上了,想睡过去,又不安心,扶着桶边,朝外面叫人,“江月江夜?”没有人应,只有脚步声往这边走。 脚步到了门口停下,传来的是兰翠的声音,“少夫人,有什么吩咐?”邵含南松了气,在江府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唤了兰翠进来伺候她,兰翠给她更衣不经意开口,“少夫人,药在外面晾着,您赶紧趁热喝了。” 心头一紧,“知道了。” 着衣出去后没有犹豫端起碗就喝,视线不再被碗遮挡后,就看到兰翠因对上她的眼而马上垂眸却依旧被她看到的没能遮掩住的古怪。 再次眨眼,兰翠已经是面色如常,仿佛刚刚看到的是她的幻觉,咽下口中弥漫着苦涩的药味口水,她坐在梳妆台前,微湿的青丝披在身后,一个眼神,兰翠默默的走到她身后,拿过角梳一缕一缕的梳顺。 她撩起自己身前的一缕发梢,盯着出神,兰翠突然出声叫她,“少夫人。”兰翠冷不丁开口,语气不明。 “怎么。” “少爷离家有多久了,您不思念少爷吗。” “一月有余了,问这个做什么。” “奴婢就是好奇,也未见少夫人您与少爷通家书。” “可以了,”邵含南收回她手里的长发,“我要歇息了,午膳就不需要安排了。”她眸色沉沉,全然没有刚才的轻快。 兰翠这才自知失言,抿了抿唇,将屋里的窗户关闭好,等着邵含南上了床,拉上床幔,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平躺在床上,心情有些沉重,明知自己不该,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对不该动心的人动了情,细细算起来,确实是他陪伴自己更多。只是好奇,为什么会看上她呢。 不容她多想,意识又陷入了沉睡。 书房里,江嘉容起草了几张请帖,稍加思索,叫来了管家。 “去邵家,找邵家长子借几幅画。” “是,老爷,是今日就要吗。” “将这个交给他,他明白的。”江嘉容把信装好,交给管家。 管家离开后又叫朋义,“这几封拜帖交给那几位,这几天安排下日程。” 朋义不多言,领了命从府里的暗门离开了。 最近天气越发热了,临近初夏,邵含南的衣柜里已经换上轻薄的衣裙了,她依旧固执的不换,起因是有天试穿换季的衣裙,他借着来看自己练字的拙劣借口遣散了所有下人,在书房里对她行不轨之事。 她当时穿的衣裙轻薄,极其容易撩起来,虽然是顾及她的羞愤没有将她扒光,身形却贴的紧紧的,轻掩在二人交合之处之上的丝锦裙下摆布料吸水性极好,很快洇湿一大块,一下午都是湿了又很快被二人的体温捂干,接着又再次洇湿。 总之直到落霞已经从屋里的角角落落失踪了之后,她才趴在书案上,任由墨汁点点缀在手臂上,脸颊上。 接连好几日的沐浴搓洗,星星点点的墨点才淡了痕迹,比天生的痣的颜色要淡不少,只是还是比较明显。气的她好几日闭门不出,前几次就让江嘉容吃了闭门羹。今日管家又再次上门,兰翠不好拦,若像是前几次都是老爷身边的小厮,还能拦住。 “你去报给少夫人,老爷找少夫人有要事。” 兰翠犹豫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少夫人吩咐过,老爷的人都要拒掉,管家看她回头迟疑,不耐烦的啧声,“老爷是有急事,平时也就容忍了,今日要赶快。” 不由兰翠辩解,管家又催她快进去传话,她转身进了门,边看邵含南脸色边说。 邵含南半信半疑,停下手里的笔,江月在旁默默接过她手里的毛笔拿到水坛里洗涮。 “传管家。” “是。” 管家进来后,邵含南已经把面纱戴好了。“说吧,什么事。” 管家浅浅作揖,“老爷再三吩咐了,一定要少夫人前去同他商议要事,老爷现在就在书房呢。” 管家都找来了,邵含南信了几分,左右衡量了下跟着管家离开了。 “老爷。”管家把她引入书房后,后撤步离开了书房,还关上了门,邵含南又开始紧张了,行礼时捏帕子的手心微微出汗。 “坐吧。”江嘉容少见的看向她的眼里全是正色。 “两日后有贵客上门,届时你要在正厅迎客接待,贵客喜好书法,不要让贵客冷了场。” “贵客上门?是何家名府贵门?老爷不怎么提前同我讲?” 被质问的江嘉容从书信中抬起头,意味深长道,“我前些日子与你讲过,大概,你那时晕过去了罢。” 闻言羞愧难耐的女子蹭的站起来作势要离开,愤愤的看向江嘉容,最终一步都没挪动,脸和耳根如烤红了般恨恨坐下。 二十九 她坐下便是因为因为江嘉容提醒,她猛然想起,那日耳边似有人模糊提起近期她要筹备着迎接贵客,为了让贵客知道她是江府的女主人。但是那日太累了,就忘记了。 嘴硬的辩驳,“我可从未听爹爹提起,爹爹莫要胡说。” “此番让你多见见各路达官贵人,往后接触良多,你入府许久,该有个女主人的样子。”江嘉容此时也不再与她耍嘴皮子,“近日你婆婆堂氏可有找你?” 说起曼曼,好几日都没看到她了,邵含南不知情的摇摇头,“未曾,近日我都在练书法。”她和曼曼之间关系也变得微妙,且她这几日也后知后觉出曼曼和她同岁,言行也不像是一个长辈该有的端庄稳重,想来不过是江嘉容特意找来的女子,就是遮掩她和江嘉容之间的事罢了。 江嘉容脸色冷了几分,还真当江睿不在,没人管教她了吗,眼下手里的书信中“不日便归”几个字落入眼,现在是没有给堂冷曼的必要了。接二连三的没能做好交代她的事,不知天高地厚。 不过都没让邵含南发现异样,“无妨,稍晚我会让管家去指点你一二。” 江府情况特殊,没有管事嬷嬷,下人数量也不及其他贵府,邵含南拒绝了,“我还是去找曼曼吧。” “也好,不要耽误了时日。” 没在书房逗留多久,得知近期会上门的有几位贵客之后,她轻车熟路的到了书堂门口,不出意外的看到房门紧闭,却能够听到里面的念书声,“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是夫子傅华卿的声音,邵含南脚步顿了顿,伸手拦住身后要前去敲门的兰翠,在外面附和下句,“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里面没了动静,不须臾,门猛地打开,堂冷曼半懊恼半惊喜的迎上笑意盈盈的邵含南,“这才春末,就感叹起秋雨了?曼曼怎么还多愁善感的呢?”说罢,又看了眼将将踏出房门的傅华卿,对他浅浅行礼之后就没再看她了,无视了堂冷曼略带愧疚的眼神。 “爹命我来找你做做功课,曼曼倒是闲情逸致,和夫子感叹起佳人轶事了。” 堂冷曼平日清冷的脸庞此时难得红了起来,嘴又突然笨的不知如何解释,傅华卿适时的作揖离开,他也听到了邵含南的揶揄,猜度着可能近日都来不了了,与同时看向他堂冷曼对视一眼,微微一笑向邵含南作揖,“少夫人,正巧我家中有事,近几日便无法来府上教习了。” “有劳夫子了。”邵含南微微颔首。 “南南我,”堂冷曼等傅华卿离开后,急急想做解释,邵含南一盯着她,她又说不出来自己切实忘记江嘉容交代的事,邵含南打断她说道,“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也还好有爹爹提醒。”“好。”堂冷曼扯起一抹笑,跟随邵含南进了书堂。 不得不说,邵含南对做当家主母这件事信手拈来,不过只是给她讲了哪家戏班子是常请的,去哪个人伢子哪里买短工,哪位贵人其实怕自家夫人,或者某位宾客很难伺候等等,她记得很快,甚至在宴请宾客的当天,都做的比她都青出于蓝。 江嘉容吩咐过,之后就不需要她出面了,她光在后院都能够听到前院的喧嚣,她很欣慰,又觉得有些惆怅,如果有一天自己彻底没有了价值,是不是能够离开江府了。 又惊觉自己惆怅不舍的情绪,拍了拍自己的脸,止住自己的想法,给自己又找了不少活计做。 “好!!夫人书法了得,秦某少见女子书法如此苍劲!”贵客是在翰林院当差,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管事,但是跟宫里的院事举荐才子,还是能搭上话的。 “久闻江兄提起过,府上有一位善书法的夫人,绝不比平常才子佳人差,我还不信,如今一来,果然令人惊羡!” 邵含南掩唇一笑,“秦大人谬赞,臣妇献丑罢了。” “眼下还有几幅画邀您鉴评几句,秦大人赏个脸?”江嘉容顺势在管事开口前接话。 “我可没什么鉴赏能力,不过是浅谈几句自己的想法。”管事今日被哄得高兴,笑得合不拢嘴。 邵含竹的画作一展开,管事的眼睛一亮,“不错,不错。”连声赞叹,邵含竹也爱游山玩水,什么奇景没见识过,况且这次送来的几幅画作都是邵含竹自己相当喜欢的景色,在意境方面自己发挥最好的画作都带来了。 “明珠蒙尘啊,宫里就需要这样的才能。”管事来之前还担忧此行会让自己为难,婉拒推脱之词都想好了,没想到江嘉容举荐的才人才能丝毫不低于宫中的任何一位画师,甚至自己的府里还藏着一位与自己兴趣相同的才女,不禁向邵含南投去赞赏的目光。 “不知这位奇才身在何处,是否能让我见见?” “说来不巧,目前还在游历山水,不过能快马加鞭的赶回,过几日回来后,我再带着他上门拜访您。” 其实是邵含竹又偷摸跑出去了,给邵如松气的写信大骂他不孝,“如此,宫中也有几位画师素来喜欢游山玩水,也是久久才能见到他们一面。” 左右距离考选还有些时日,邵含南给自己的兄长去了书信,再三叮嘱他要尽快回来,也别无他法。 之后几日的宴请,江嘉容彻底放心的交给了邵含南,连带着管家都对邵含南赞不绝口。 “少夫人可真是管理的一把好手啊。” “府里是该有个真正的女主人了。” 江嘉容在夜里把这些话传给邵含南时,她抿唇一笑,“左不过是在家里看多了母亲的做派,就有样学样了。”江嘉容见她如此自信的小脸,忍不住又疼爱了她一番。 这日已经是五月的最后一次的宴请了,江嘉容说过是一位位高权重的贵客,在朝堂之上是能够说上话的一位,就按最高标准来接待即可。 邵含南自然也用心接待,衣裙是缎面用金线交叉着丝线绣的金丝菊,发饰插着珍珠流苏,衬得邵含南小脸清丽中不失端庄。 府里忙活的很,但许久未见江嘉容现身,眼看着快到时辰了,“爹爹还在忙什么,怎么还不来?” “奴婢去问问。”江夜看她焦急,就留下江月和兰翠左右伺候着她自己前往书房。 “贵客到————” 门外唱声,邵含南顾不上等江嘉容了,“走吧,我们先去迎接。”兰翠和江月点点头,跟随在邵含南身后前往已经敞开的大门。 “臣妇邵氏前来接见大人。大人大驾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Рo1⒏news」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冷战(一) 第三十七章冷战(二) ÿuS𝓱𝓾𝓌𝔁.c𝓸𝓶 第三十八章冷战(三) 敞开心扉 第四十章和之前不一样了 第四十一章江睿醒了 第四十二章不速之客江芸 𝔭𝖔18𝔟t.𝓬𝖔𝖒 第四十三章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 第四十四章引狼入室 第四十五章江芸她那拙劣的把戏 第四十六章又得去哄小祖宗了 她连忙仰头将泪水忍了下去,执帕拭去眼角的湿意,自觉情绪稳定的差不多,才转身“何事?” “奴婢许久未见到您,太想您了,奴婢已经将您的卧房打扫妥当,”说着,又突然跪下,可怜巴巴道,“奴婢还想跟着伺候您。” 说起兰翠,不过当初是为了躲江嘉容赌气找的,抵不过江嘉容攻势猛烈,这江府他完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所以她微弱的反抗根本不值一提。 兰翠委屈又期盼的眼神,内心生出些许愧疚,自打她默许了与江嘉容的同床共枕之后,兰翠也随之消失在她的眼前,她看着与之前并无二样,她还是问了句,“现在你在那里当值呢。” “江夜姐姐她们,”兰翠抽抽涕涕的,“她们让奴婢去打扫大门处的落叶,若不是,若不是看到您回府的马车,奴婢怕是以后再也见不到您了。” 但邵含南在她垂头哭泣之时,上下打量了番,不像是受了苦的样子,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活似江夜比她蹉跎的受不了一样,府里下人安排她还是清楚的,只有大门的洒扫,也只会到秋冬时节才会劳累了些,不动声色的记下,微微屈膝扶起她,“莫哭莫哭,这边我与管家交待下,让你回到我身边伺候。” 她又砰砰磕了俩头,邵含南心中疑虑越发深重, 又安抚了她两句终于才把她打发走,盯着刚刚兰翠离去的方向,腰间传来的酸痛感迫使她赶回卧房,路过假山景,一直宽厚的手抓住她拽进了阴暗的假山内,她的惊呼还没出口,唇上被温热的触感堵上,背上并没有想象的痛感,鼻腔充斥着熟悉的气息,她的眼睛猛地一酸。 没发现她还生气吗,就拉着她亲,她的双手抵在江嘉容的身前,抗拒的态度只会令男人更加紧紧的拥着她,冲过她的齿关强硬与她的香舌纠缠。 “你呜呜...放开....呜呜”邵含南剧烈挣扎,她挣扎时控制不住自己落泪,没有遇到江嘉容,她还是能够忍住自己的难过,可是他不顾自己的意愿,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把她当什么了! 温热的泪水也沾染上江嘉容的脸颊,他终于肯放开了,“南南,南南。”他转而一一亲吻烫在他心头上的泪水,“南南...”见了他,自己的情绪总是控制不住,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凭什么,凭什么你想要我时我就得巴巴的让你亲,我关心你,就应该被你推开吗,那这样我们何必在一起呢。”通红的双眸是极度的难过,江嘉容闻言脸色沉了下来,“别胡说,”她怎么闹都好,但这些话已经触及底线,“你生气怎么都好,不要拿这些话置气。” “好啊,”邵含南点点头,讥讽的看着他,“你说,我听着。” 外面正是正午,明亮的有些晃眼,与假山中的阴暗泾渭分明,江嘉容顺着她的手臂再度把她抱紧,唇紧贴在她小巧的耳朵上,低沉安慰,“晚上我会给你说,嗯?现在不便说,恐隔墙有耳。” “你明明说过的,愿意跟我说你的过往,”抽了抽鼻子,水光粼粼的双眸引诱他亲吻上去,“可是你骗人,你回来就不允许我管,你是不是只喜欢我的身体。” “......我没有,”她这会伤心过头,什么话都能讲出来,他低声在她耳边解释,“她来的太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怕她会伤害你,她很难缠。” 确实,江芸很难缠,邵含南勉强相信,情绪终于稳定了些,冰雪聪明如她,自然是不会将江芸的话放在心上,但是该给她解释的人并未现身解释,她当然会生气发脾气。 江嘉容温言软语又哄了许久,依着她把涕泪都抹在他胸前的布料上,不知道从哪冒出的永宁在假山外低语,“老爷,有人来了。” 江嘉容又捧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亲了又亲,叮嘱她,“等下永安会来叫你,辛苦南南再等等出去,嗯?” “你今晚要是不给个解释,以后都别上我床!”邵含南凶巴巴的威胁他,江嘉容低笑,宠溺的应了。 很快,刚刚身周温暖的气息被假山里阵阵凉风吹散了,扶了扶自己头上的钗簪,外面永安传来口风,“少夫人,您可以出来了。” 出来时已不见她刚刚的丝毫难过模样,“先回卧房。” 回到自己的苑里,就看到门口眼巴巴看着苑门口方向的兰翠,直到看到自己眼睛都亮了。“少夫人您回来了。” 她殷勤的模样好奇怪,邵含南按下心头的疑惑,没有拒绝她的殷勤,进了屋,看到书案边在看书的江睿。她向后摆摆手,“你先下去吧。” 待门关上,小脸上才露出略难受的表情,站久了腰总是酸痛酸痛的,但是好像,之前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她嘀咕着,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 “南南,”就在她在软榻上活动着自己酸痛的腰,江睿出声疑惑询问,“我们是何时成婚的?” 有关她们二人的记忆全部消失,其实也不打紧,在一起相处久了便会产生新的回忆,可是他总感觉不应该忘记,也不能忘记。 “今年开春呢,爹爹找人算了算,就在元宵后头是个黄道...哎你,”一双大手代替了她揉捏腰的动作,邵含南差点跳起来,半晌,还是把手放下,僵硬的让他揉着。 刚刚在假山里,江嘉容告诉她说让她和江睿好好扮演夫妻,避免江芸发疯到她身上。 “放松,紧张什么,南南,我们是夫妻。”江睿强调。 “我没紧张。”手指逐渐攥紧膝上的衣裙,她微笑,好歹是成了婚的夫妻,她紧张个什么劲啊,可是手指依旧忍不住缩紧,腰背也无意识的绷紧。 “南南,我这位名义上的继母是何时进府的呢。” “我也不太清楚,我进府她已经在了,”她转了转眼睛,想到什么,“不如你抽空去问问她吧。” “没必要。”江睿按压的动作顿了顿,不在意的语气,“只是好奇罢了。” “我听府里的人说,曼曼当时和父亲都没有成婚的仪式什么的,只是某日突然成为了你的继母,”感受到他的迟钝,她又继续下去道,“听说是当初为了你,说已经有你一个为江府争光的,就无需再生一个分走你的荣光了。” 这下腰间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无需回头都能猜到江睿的神情,状似不经意的坐远了点,换了个姿势倚在靠手上。 “也只是府里的下人闲暇乱传的,曼曼挺满意现在的状态的,专心伺候老爷,没有太大的后顾之忧,是挺好的。”她捏起一块咸口小糕点,送入嘴里,还没到用膳的点,她竟然有些饿了。 第四十七章陈年旧事 四十七 在姗姗来迟的午膳上,气氛有点怪异。 江芸许久没有吃过满桌子的山珍海味了,她模糊的回忆,在舅母还在世时家中富裕时还能顿顿有肉,再之后,就很难在桌上看到油水了,她垂涎欲滴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饭菜,堂冷曼还好,她经历过挨饿,所以还能吃两口,邵含南就只吃了一口碗里的米就放下碗筷,和堂冷曼说笑直到江芸吃完。 江芸吃饱喝足后看到两人碗里的饭菜都没怎么动,心里可惜的都要滴血,语气隐隐含着埋怨问她俩,“你俩怎么不吃了呢。这么好的吃食等下倒了多可惜啊。” “这天就要入暑了,有些燥热,总觉得没胃口。”邵含南笑笑开口解释。 也不知是故意报复,江芸转而对堂冷曼发难,“江夫人怎么一点都不懂勤俭持家呢,想当初,嘉容忙于读书考状元,我在家里上上下下打理的村里村外都羡慕的不得了。” 堂冷曼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没有在乎她的话,起身就往外走,邵含南脸上的笑意也淡了很多,紧跟着出去了,完全没把江芸的话当回事,下人也默默的收拾着残局,江芸多年来的好斗性格一下子在这里吃了瘪,像是一拳狠狠打进棉花里一样让人心梗,向她们离开的地方狠狠剜了两眼,嘴里嘟哝了两句听不懂的俚语就离开了。 “也不知道她是真蠢还是什么,一个劲的说,遭她恶心。”堂冷曼也是走远了点才吐槽。 邵含南不语,好不容易心情好点,又被人恶心了一把。 “今天我在门房看到许多拜帖,已经送去老爷过目了,下月恐怕都没几天休息。”清冷的小脸微微扭曲,她是为江府所利用,但未免有些过分。 “唉~”邵含南也一声长叹,非常认同的点头,“还不如在山庄自在呢,而且不知怎么,一回来反而腰酸背痛的。”她嘿嘿一笑,晚霞中头上的珠簪上的蚌珠泛着淡紫珠光,俏皮可爱的模样令人心生怜爱,“明儿我打算请个大夫看看,”堂冷曼凉凉目光投来,“所以呢。” “所以明儿我打算在屋里...”呆一天。越说声音越小,视线也垂到了堂冷曼的裙摆下,她也很不想看到江芸啊,只听头顶上咬牙切齿的女声,“邵,含,南!你和他真是天生一对。”一个比一个会使唤她。 气的堂冷曼伸手就要掐她,被邵含南躲过,两人在庭院内奔跑打闹,嬉笑的声音散在前院的每个角落,吃饱喝足的江芸站在门口听到了,不悦的冷哼,后院一点都没府规,阴冷的表情在憨厚的脸上不相应,衬得她有些刻薄之意。 夜深,江夜在邵含南入睡前敲门,“少夫人,夫人有要事找你商量。”江睿不满,他刚回来,邵含南就要出去,拉住她的手臂,不满朝外面问道,“夫人是有何事,半夜还要出去。” 外面的人默了默,“是江氏那边。” 江睿不明白,江氏大晚上在搞什么,就要起身随邵含南一同前往,邵含南马上按住他,温柔一笑,“你先睡吧,等下回来我跟你讲。” “我陪你去吧,我怕江氏纠缠你许久。” 屁股刚离开床铺,邵含南坚定的把他按在床上,笑眯眯的,“女人之间的事,你就不要参与了,要是困了你就先睡。” 江睿见她态度强硬,无奈的点点头,“我等你便是。” 主仆二人离开后,江睿睡不着,微微皱眉思索,江夜他记得是父亲那院的下人,怎么忽然轮到她来叫了呢,左等右等还是没等到她回来,正打算是否要出去寻她时,江月敲门端来一壶茶水,微微福身后将茶水放在桌上,又福身离去。 闲来无事,伸手倒了杯茶水,边看书边啜饮着温热刚刚好的茶水,不知不觉间,两杯下肚,他支着脑袋昏昏欲睡,没过多久,安静的屋子内只余书本掉落在地的声音。 不远的屋里,一片黑暗,只有交缠的喘息声,邵含南欲张口,话语被江嘉容堵住,想要说的话变成了呜呜声,在夜色的掩饰下,江嘉容的动作比往日粗鲁些,不顾邵含南的挣扎,压着她在门板上狠厉啃着她的唇瓣,邵含南蹙眉被迫承受他倾泻而来的情绪,下巴被手指牢牢固定这,仰着头津液顺着嘴角滑向脖颈,她后退不得,抵在他胸口的双手也被男人只手钳制住,她微微睁眼,满室黑暗中他烦躁和恼怒的气息包裹着她,她软下绷直僵硬的身躯,刻意往他身上贴。 这招很好使,江嘉容一愣,借着窗棂外泄入的月光,睁开眼看到她温和清亮的眉眼,他终是清醒了,钳制着她的手微微一松,手心里滑腻手感的手腕逃出他的桎梏,腰上感到一份重量,好似一双温柔的手抚慰着他焦躁不安的心。 他第一次察觉到自己的独占欲很强,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恨不得将一个女人藏进无人知晓的金屋里,他不能容忍邵含南与任何一人独处一室,整晚在书房里都心不在焉的,好几次欲起身前往江睿院子,但都硬生生忍住了,捱到整个江府终于安静下来,在家却像做贼般,避开所有下人到了江睿的院子,想法把她引了出来。 他一下一下 的啄吻依偎在他怀里的女人,也不说话,好像叫她出来不是讲往事,只是单纯的粘腻在一起。幽暗的房间内邵含南红着脸,还是心软道,“等下我回去就与江睿坦白,你别不开心了。” 夜色掩盖了江嘉容晦暗的脸色,只闻他不带任何情绪的嗓音道,“无妨,这样也好。” 邵含南从他怀里抬起头,明明看不清他的脸色,还是看向他,“为何?” “既然堂冷曼想要冷静,便给她时间好好想想,到底是否要与我儿再相处下去。” 听到他解释,邵含南心头的疑虑打消,浅笑点头,还没笑多久,又撅嘴凶巴巴的追问,“那你解释下这位所谓的江夫人,”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抵触的扭头,“我看她对你情根深种呢。” 江嘉容低笑,“别在意她,是我表妹罢了。”考虑到她怀着孕,抱着她摸黑坐在整个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太师椅上,默了默,回忆道,“是我母亲承诺娶了她的娘家的侄女,会助我往后的学业花销,她当时与亡妻是孪生,她性子泼辣,与她死去的姐姐有着天壤之别。而且,”他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她那时并未对我有倾慕之意,在我中举前都最多是点头之交,没成想,在我在外苦心准备秋闱考试时,想方设法让我母亲将她纳入我后院。” 等他中了解元回了家,一身轻快在见到她对自己的姐姐江凝颐指气使时尽数散去,江凝性子温吞内向,受了委屈也不曾在书信里提及,江嘉容与她虽相敬如宾,二人各睡各的,好歹是他江嘉容的正妻,怎能不去管教,只是那时太过自信,还是受了江芸的暗算,还是误打误撞上了江凝的床,早上被江芸一把推开门,他看清自己怀里躺的是浑身赤裸的江凝后松了口气,但依然震怒,他不顾自己母亲的阻拦,和江凝毅然决然搬出了江家。 之后就是江凝怀孕,生下江睿,江嘉容那会被母亲断了接济,家里虽清贫,但尚可过的下去,他边用功读书,边在学堂里做夫子,虽与江凝并无情意,但有个孩子做维系,二人依然渐渐生出亲情。 在他再一次踏入京城赶考,考完出来收到的书信在江凝和江睿接回母亲家中后便再无书信,他隐隐察觉到不对劲,不安的在京等揭榜之时,得到自己在榜,得进士出身后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在家等他的便是江凝因不慎跌入井中身亡的消息,他怒极,母亲却再三拦下他欲斩下江芸的动作,江芸也在旁抱着刚满三周岁的江睿哭哭啼啼,言自己是真心心悦江嘉容,愿无名无分跟着他,愿意将江睿当亲生般对待,他在认清现状后,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木然的接受了母亲的哀求。 邵含南再三斟酌了下,疑问道,“为何你的母亲会对自己的两个侄女待遇是天差地别呢。”其实她更想问为什么他跟他的母亲听起来不亲呢。 他沉默了片刻,从回忆里抽出思绪,低沉的声音带出些许沙哑,“她不是我生母,我的生母在我父亲迎娶她进门积郁成疾,去世了。那年我已十二。”生母和父亲不过是媒妁之言,父亲是秀才,却也免不了对每日面对的同一张脸而厌倦,也恰逢他们当地的富商之女对父亲有钦慕之情,就此父亲顺水推舟将她迎入家门,母亲郁郁而终,他这位继母七八年也始终怀不上孩子,干脆就将自己的侄女配给他,本以为江凝那性子是个好拿捏的,可成婚后的倔强让她对这个大侄女另眼相待,所以又撺掇江芸,江芸倒是与她一拍即合,二人就在他的后院里兴风作浪。 他这继母不愧是商人之女,眼光相当毒辣,只是有钱固然会收到欺辱,但依附上权势,在詹州,一手遮天只是早晚的事。 所以在克扣了他平日的用度后又大发慈悲的给他最好的吃穿用度后附上条件。在将江凝迎娶进门后,他以为江凝会同他继母一样,所以很是戒备,没想到每每只是在饭桌上遇上,偶尔会在出门时送他,其余时间都看不到,他便放下心读书了,所以没有注意到越发沉默的她欲言又止的动作。 第四十七章一门之隔 他的目标一向很明确,所以在处理任何事都果决又残忍,“我对那时没有能保护好江凝而感到抱歉,所以在终于做了州县令就替她清了继母一家。我不知道江凝为我做了多少,但是能够让她永远安息是我能够尽力做到的。” “嗯?”她又想起原先江月说的是江睿一出生,江凝就离世了,与江嘉容说的有些出入,再一想实际是江嘉容自己经历的,应该不会记错,江嘉容停下,以为她有什么疑问,“你想问什么?” 想明白的邵含南摇摇头,“没事,”又微微叹气,靠在江嘉容温热的胸膛前,前人的事,她没什么资格参与。只是难免心里好像被一团棉花堵着不舒服。 “没事?我看你一脸要是处理不好就别上你的床的样子。” 闻言,邵含南连忙正色辩解道,“这黑灯瞎火你胡说什么,你又看不到。” “哦~那就是有这么想了。”不等她再开口,精准的向下吻中她的唇,“唔...那唔....”可恶,她哪里这么想了。 老男人不允许她辩驳,困着她不让她乱动,两人你拉我扯闹出来不大动静,外面忽闻一两声咳嗽,他二人动作一停默了默,很快,他俩就听到了刻意隐藏的脚步声,邵含南竖耳倾听,江嘉容却冷了脸色。 邵含南自然是看不清他的脸色,她耳力没有时常健体的江嘉容好,听不清外面的具体的动静,就挣开他的怀抱,想趴在门板上细细听,腰身被一只手臂揽住,虚虚挣了两下就没再理会他,一双潋滟的杏眼嗔视他,示意他小点动静,哪知腰间的手更加放肆,上游到两团稍大的乳肉上,戳了戳,大手一罩,多出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本就对身后的男人不设防,身体熟稔 的作出反应,娇喘不受控的从喉间冒出又被她反应及时的死死咬唇咽下。 “姑嫂夫人,这么晚了过来我们少夫人的院子有何事呢?” 一门之隔,她甚至都不敢呼吸,外面交谈的声音清晰的传进房里他们的耳里,生怕自己泄露出一点点动静被人发现,她并没有江嘉容那样厚脸皮。 “我是看老爷还没回房休息,想看看他去哪了。” 身下涌入一阵凉风,压抑的呼吸逐渐颤抖粗重,她想转身至少远离门口,腰身被死死的钉在门上。神经在外面不断的言语和身后炽热压迫的身躯不断绷紧。 “少夫人已经歇下了,奴婢也没看到老爷往院里来。” “是啊,姑嫂夫人,不如您找找别处吧,我们少夫人睡眠浅,此时睡不好,明日精神不打好,少爷会责罚奴婢们的。” 外面说的内容具体是什么邵含南已经听不进去了,细长的手指扣在门上的窗格里,胸前的布料不断的鼓动,肚兜早就被解开,雪乳顶峰的一点红被扣掐捏压,她竭力压抑着要吐出的娇吟,细眉紧紧蹙着,从乳尖传出源源不断的酥麻流遍全身,外面说什么让江氏去别的院子看看,她只觉得外面人话多,腿心间抵着滚烫的硬物令她忍不住要惊呼。 “南南这么好奇,想不想看看外面在做什么?”江嘉容轻呼在她通红的耳边,邵含南反应了半拍压着就要脱口而出的娇吟猛摇头,老男人偶尔上来的恶趣味真的令她招架不住,胸前被他扣弄的双手连撑在门上都酥软不已,身下失禁般的不断流出爱液,江嘉容只在她并的紧紧的腿心间抽动,从她身下淌出的爱液浇淋在穴外的巨龙上,终是没忍住,穴瓣被摩擦生出更浓烈的痒意和下腹的空虚,一声未被满足的嗔叹还是门外的人捕捉到了。 江芸在这里多次询问无果,就要离开,旁边的房间里面传出了类似女人的声音,她看向若无其事的江月江夜。“这房间住人了吗?” 门外安静短暂的几秒犹如酷刑,身下缓慢摩擦要进不进的巨龙和门外想要推门而入的江芸对她的身心双重折磨,背上已然出了薄薄一层汗,艰难的腾出一只手制止了胸前不断制造快感的手,摒着呼吸等着外面人的离开 。 “姑嫂夫人说什么胡话,这间屋子不住人的。”还是江夜反应快。 “怎么我刚刚听到了声音?”说罢,伸手就要推开。 江夜突然惊恐的出声制止住她,“姑嫂夫人莫要推开!” 邵含南吓得呼吸都停住了,心脏跳的极快,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她看清窗格外已经按在门上的那只手的影子,然而身后人仍然没有收到影响一样,有节奏的在腿间抽动,隐隐有要胀大的趋势。 “怎么?”江芸欲要反其道而为,“这间屋子死过一个美人,里面有符咒,破开了是要被厉鬼缠身的!”江夜快速说完后离她远远的,眼里明晃晃的恐惧。 从乡野来的终归是对鬼神有着敬畏之心,甚至可以说是迷信,江芸的手抖了下,很快缩回,半信半疑的态度听闻后大转变,强颜笑笑,就给自己找了台阶下,“那既然老爷不在此,我就去别处看看。”说完落荒而逃,生怕被厉鬼缠上。 就在江芸抬脚离去,江嘉容动作加快,动作伴随着阵阵粘腻水声,邵含南也不再压抑,头仰着甜腻的娇哼,江嘉容顺势在她修长的脖颈间亲吻吮吸。很快,邵含南首先僵着泄了身子,江嘉容大手下滑在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上,就在她抱怨腿心疼,他紧着牙关狠狠顶了几下射在磨红的穴瓣上。 两人微微气喘,江嘉容给自己的衣物整理好,将她反转面向自己,她闷闷没说话,江嘉容拧眉,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也不管两人身下都狼狈不堪,他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亲,“怎么闷闷不乐?没做够?” 羞恼的邵含南推了他一把,“胡说八道,刚刚为什么要在那样的情况做?万一江氏进来了,我的名声还要不要?” “小荡妇要什么名声?这里是江府,她没机会传出去的。” 邵含南脸色青了又黑,黑了又红,气恼地掐了他一把,冷笑,“看来你是真的不想和我睡在一个床了,小荡妇哪有资格和江家老爷睡一个房间。” 江嘉容求饶,但又气定神闲,“好好好,不是小荡妇,”安抚的亲亲她,“等我处理完,我自会再娶你做江家正妻,名正言顺的做江家主母。” “哼。” 两人又温存片刻,邵含南抵不住浓浓困意,身体疲乏到极点,就靠着江嘉容沉沉睡去,江嘉容看着她的眉眼,眼里盛满了温柔,抱着她回了她的房间,看了一眼趴在桌上昏睡的江睿,又当作没看到绕过他,轻手轻脚的放好给她盖好薄被。 是他安排的给江睿的茶水里放了安神药,毕竟是自己儿子,这药没有副作用,况且现在也进入初夏,晚上也不会冷。 邵含南醒来不是自然醒,而是在一道复杂的目光下盯醒了,对上江睿复杂的目光,她睡眼惺忪,含糊的问他,“大早怎么了?” “你晚上回来为什么不叫我?”他一觉起来发现自己是趴在桌上睡了一夜,其次有点落枕。 邵含南闭眼胡诌道,“我叫你了,你睡太沉了,我太累就先睡了。” 听完江睿茫然一瞬,再叁思索后,觉得她压根就没叫他,想在理论,发现她又睡了过去,背对着他的身躯,传出绵长均匀的呼吸,他咽下要反驳的话,无奈出门了。 “江少公子安。”江睿出门,正对上要从侧门进的傅华卿,傅华卿对他作了一揖,江睿点头,又站住脚步,叫住了傅华卿。 “鄙人好像未在府里见过阁下?”江睿看门房对傅华卿的态度不像是初次登门拜访的警备。 傅华卿想起堂冷曼说起江睿忘了部分的事,他恭敬的再次自我介绍,“江少公子,草民名傅华卿,是江老爷请来教习堂夫人的,堂夫人有意想多识字学文,草民受江老爷所托也尽力为堂夫人倾囊相授。” 江睿听到某些字眼,脑海间突然闪过某些片段,是谁的脸,又是谁的声音,“你教我习字吧。” “你愿意教我识字吗。” “江少公子?江少公子?”面前人唤了他两声,江睿眨眨眼,从呆愣中回神,他笑笑,“傅夫子先忙,我还有事。” 傅华卿再次恭敬作揖后往书堂去,江睿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形后才离开。 邵含南睡到日上叁竿才磨磨蹭蹭起来,吃着已经提早给她温热的滋养粥,她敏锐的捕捉到微不可察的肉腥味,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没吃,赏给了兰翠。想方设法的支走了江月江夜,让兰翠急急找了位医者进府。 “去,外面守着,别让江月江夜进来。” 兰翠应是。 “不知夫人最近有感觉到什么不适?” “易犯困,饿的也快,今早闻到粥也犯了一阵恶心。” “夫人的月信是何事来的。” “......” 她默了,大夫起身作揖,“恭喜夫人。” 她让兰翠送走医者,出门看到远远往这边来的江月江夜,匆匆向反方向离开,绕了路去了书堂。 “曼曼,我....”她推开门,不可置信的顿了动作。 傅华卿圈着堂冷曼,两人如天造地设一样般配,男子温文儒雅,女子清冷如仙,她刚进来就看到女子垂眸含笑,手里握着笔,男子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写着字,一片暧昧美好的气氛在她闯进来时被打破。 傅华卿马上离堂冷曼两步远,堂冷曼也惊的下意识的往前走两步,“南南...” “你们...” 第四十九章“不过是个空有名头的主母罢了” “你不要告诉他们。”堂冷曼抢了她的话,低声却坚定。 邵含南扯着嘴角,“你不能,也不应该背叛他们...” “何来背叛一谈?”她失控的拔高了声音,触及邵含南震惊的眼神,她往后看了眼,扯了扯嘴角,尽量平缓道,“对不起,只求你别告诉他们,就当是为了救我。” 邵含南的视线越过她,看向她身后一脸担忧的傅华卿,她沉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视线垂下,看向自己被猛地拉起的手,她也强颜笑笑,“好,我保证,你不要后悔你自己的决定。” 傅华卿上前,站在堂冷曼身边,像是下定了决心,开口说,“少夫人,草民知晓与江老爷的夫人生了不该生的情愫,只求少夫人,一定保住冷曼,是草民的错,一厢情愿。” 邵含南冷笑,忍不住开口讽刺。“你有什么资格,我早该看出来的。你欲对江家夫人生了不该有的心。” 她不想看到面前两人在自己面前上演苦情戏 ,她明明与江睿才是般配的,怎么能与一个小小举人在一起,何况她也听江嘉容说过傅华卿就是家中清贫才出来做夫子的。挣开堂冷曼,她低低说道,“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之后一连十几日,二人都好似商量好一般,从不在有对方的地方出现。 天气越来越热,江芸完全没有一点要准备离开的迹象,也可能最近府里没人敲打,她反倒越有江家主人的作态。 这日照例是堂冷曼和各家高门小姐贵妇坐在专门设的小亭子闲聊。 “你说你,连点威严都没有,我都听说了,你们老爷可是一时心软,念着旧情,他小姨子就这样光明正大留在府里。”说话的是杨郡县的正房夫人,摇扇间风韵犹存。 堂冷曼低眉垂目,轻笑,“我相信老爷,那江氏对江睿有养育之恩,老爷也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来,尝尝府里新来的厨子做的粉糕。” 几位贵妇小姐优雅的捏起各色点心尝了尝,刘家小姐首先皱了皱眉,她不喜这些极甜的糕点,象征的抿了一小口就放在自己面前的小碟里,喝了两口清茶。她略显拘谨的样子落在堂冷曼眼里,眼神示意站在亭子角落的下人,给刘家小姐添茶。 “舒宁想来今年年底就要出阁了吧。” 见话题引到自己身上,她点点头,“父母已经谈妥,是在腊月初。”她是与自小认识的伴读哥哥成婚。其实原来不会是这么差的。 “说来可惜,你姐姐那样嚣张跋扈,当初非要嫁给五皇子,如今就连去势成为庶人,都要连累你们家族。” 刘舒宁抿了抿唇,不点头也不否认徐川的夫人的话,她的姐姐在家就对她多有磋磨,也就导致她现在内向寡言的性子,就连当时要不管不顾嫁给五皇子,也从未顾及他们家族。 嫁入五皇子府也只做了众多侧妃中的一员,后来五皇子在夺位战中,惨败沦为庶人,其中皇家秘辛百姓也只敢在夜间传闻。 “我还记得,当时五皇子娶了那么多侧妃,有一侧妃原先就有相好的,在府里就暗通款曲,被五皇子发现了,那五皇子脾气不好,当街就扒光那侧妃衣物,丢在街上。”徐川的夫人讲的绘声绘色,其他两位只看到刘舒宁晦暗不明的脸,没察觉堂冷曼苍白的神情。 “提她做什么,如今舒宁嫁给的是知根知底的,舒宁这性子也不会吃亏呢,”杨夫人不忍看下去,刘舒宁也不知道为自己辩解两句,她都替她着急,“你们可盼着点舒宁好吧。” “其实还好,我爹娘也不会担心我姐了,如今挺好的。”刘舒宁终是开口,舍得说两句自己在家的状况。 “女子嫁给夫家,如果没有强硬的治理后宅的手段,一定要想法留住夫君的心,你这沉闷的性子,即便现在刘贤对你尚且专情,万一到时候同江睿一样,中了进士,那朝堂上多有结识示好的人要攀这门亲戚,真纳了哪家小姐,你到哪哭去。” 她与刘贤,江睿都是一个书堂一个夫子教出来的,刘贤本是给她伴读的,现在是作为江睿的幕僚。 “我说,到时你和刘贤先要了孩子,无论男女,都是嫡出的,刘贤总要多偏爱自己先出来的孩子不是吗。” 刘舒宁默默点头,几个夫人见她总跟个闷葫芦似的,互相对视一眼,无奈摇头。 “冷曼也不跟江老爷要个孩子?”林夫人就是刚刚给刘舒宁出主意的人,也是江嘉容幕僚之一的夫人,她自己生了两个儿子,在错综复杂的林家中站稳了脚跟,对孩子的教育是虞城出了名的优质。 “没呢,等明年江睿去赶考再考虑,总不能让我的孩子影响了江睿的心态,若不然老爷怪罪到我头上,也会对我所出的孩子有了厌烦的心。”她大度的表明自己态度。 杨夫人眼里都是敬佩赞扬,“冷曼这样为江家考虑,也难怪江家一步步高升。”这一通夸,给堂冷曼弄得执帕掩笑。 几人攀谈间,外面小厮不时冒头,一闪的心急如焚的神情不免让堂冷曼注意到,她伸手招来苑门外的小厮。 “什么事这么急。” “夫人,江姑嫂夫人那边,跑去隔壁正在修葺的院子那边,和做活的工匠起了冲突,您可快去看看吧。” 堂冷曼压下心里的烦躁,冷静开口,“等下我就过去。” 转而对一众疑惑的夫人小姐抱歉道,“让各位看笑话了,还请各位稍等片刻,府里还准备了各位的午间的宴食,可千万别见外。” 几位皆安抚堂冷曼没有关系,她们不介意,堂冷曼再三道歉后赶忙去那边修葺的院落。 路过苑外守着的下人,她再三考虑下,还是吩咐道。“你去给少夫人报信,我恐怕中午没法陪几位夫人用膳了,她去救下急。” “是。” 修葺的院落是在江府旁侧打通的比较大的院子,里面沙砾横飞,门庭前还是只有几根粗木撑着门面,泥瓦匠工匠木匠都远远的站着看戏,堂冷曼沉下脸色,如今她的名头还是江家主母,身后的下人大声喝道,“都站着看什么呢,都当工钱白拿呢。” 工匠们赶忙回到自己所在的区域干活,江芸还在与那名募匠头争个面红耳赤,募匠头是个年长的,不屑与市井妇人争执,在堂冷曼前来就发现了,想停歇下来,然而江芸瞥了眼院中的堂冷曼,而继与募匠缠骂。 “江姑嫂,你这样败坏江府名声,我自会报给老爷,考虑是否要将您送回老家。” 江芸恶狠狠的将谩骂咽了下去,尖声冷讽,“不过是老爷不受宠爱的空挂名的续弦,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堂冷曼变了变脸色,但她也不是容易恐吓的,“就不劳江姑嫂烦心能不能吹枕边风了,江姑嫂这副作态,老爷无论如何都不能不在乎。” “你....”堂冷曼无视江芸的怒瞪,转而平静的询问一旁愤愤捏着拳头的募匠头,“是发生了什么吗。” 募匠头恼道,“这妇人进了院子就开始指指点点,我们自当是不理会的,还不依不饶的说这江府能有现在的光景,也有她的一份,她要我们按照她的吩咐修葺。”说完还嫌恶的别过头。 这次修葺的院落没几个人知道目的,至少不是她们这些人能够知道的,就连堂冷曼只知道是为了贵人才匆忙修建,她冷冷道,“江姑嫂,你逾距了。” 给了下人一个暗示,身后跟的人迅速将江芸左右一架起,强硬的带离了一直念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的江芸。 第五十章身体的记忆 “各位辛苦尽快赶工,老爷催得紧。工钱不会少了各位的,过了午会有绿豆汤送来给大家解暑,就麻烦各位了。”如今虽是入夏,中午会热些,但还没到府里定时发放绿豆汤的日子,现在就送绿豆汤也是稍稍安抚下工人的怒火,堂冷曼贤淑果断的姿态博了一众工匠的好感。 “能给州知府老爷做活,我们也放心不少,江夫人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江嘉容虽然在府里不当人,但是为父母官,一身正义凛然的气场和对每一件疑案冤案的刚正不阿的处理态度令百姓自然而然的信服,也有可能熬过了波折后必有后福,自他上任了州知府,虞城就连年风调雨顺的,他也除去每年的巡察外对虞城的黎民百姓时不时嘘寒问暖。 她回去接连安排了几个侍卫守在院落门口,也省的有心怀不轨的人偷偷溜进去。 安顿好下人,她慢悠悠走到关着江芸的房门口。 “你们在外面候着。”她淡淡下令。 “是。” 推开门,就是两个年龄稍大的嬷嬷压着嘴里不干不净的江芸,她自己柔柔弱弱的,没打算让放开江芸,万一突然冲上来抓自己厮打,想想都不太体面,“我尊称你一声江姑嫂,不代表你可以在府里为所欲为,”她轻蔑的在江芸面前慢悠悠踱步,江芸被挑衅的想站起,奈何嬷嬷压着她,“你就这么确信我在府里是空挂名头?呵。” “你少强装了,江嘉容要是真的把你这个主母放在眼里,就不会从来不去你院子,就不会留着那个穷书生在府里,岂会没发现你跟那个书生苟合,他那个人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吗!”江芸嗤笑,随即就是脸上挨了一巴掌,江芸抬头挑衅,果不其然看到堂冷曼微白脸色的怒意。 “怎么?被说中了?”江芸笑意放大,“我不过也就诈你,你还真的承认,哈哈哈哈!!”她放声笑的畅快,在她嘲笑的笑声中堂冷曼气的捏紧拳头,随即有冷笑,平静说道,“没想到,被你发现了,不如说说,你想要什么。” 江芸微微收敛些她的得意,“不如你给我跪下,好好道个歉,我还能考虑考虑,要不要将你和那个穷书生给江嘉容讲讲,看他会不会将你沉塘。” “给你跪下?”堂冷曼收起害怕和怒意,将这四个字逐字重复,她半蹲下,好奇的看着江芸,“你竟然没有想要当江家主母?噢不,”她执帕捂在嘴边笑,“最好是把江府闹的天翻地覆是嘛。” 说完站起身,“你都说了,我只是挂名的,你这么了解老爷,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能让老爷见你一面呢。连老爷的面都见不上,啧啧,可惜了。” “绑着她,别让她乱跑了。”她施施然转身,浅浅打了个呵欠,“我还担心老爷对你余情未了呢,我看老爷也没管你,亏我还特意露出破绽。” 堂冷曼的低语江芸听的清楚,愤恨的朝她背影吼道,“你有什么资格敢绑着我!你个小贱妇放开我!”两个嬷嬷也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捆的结实。 堂冷曼充耳不闻,任由她骂,外面阳光正好,关上门屋里都亮堂堂的,面无表情的对着门,江芸嘴太严了,她丝毫没有透露出一丝消息。 听她骂累了,依然没有一点有用的信息,她扔下一句,“别让她逃出来。”拉开门走了。 出来日头正盛,她往用膳厅赶去,老远就闻到丝丝菜肴的香味,步伐渐渐减缓,远远的看到邵含南游刃有余的谈笑风生,餐桌上的几位都笑得合不拢嘴,那位未出阁的刘小姐也没那么拘谨。 堂冷曼没在往前,她确实不太喜欢交际,如果有选择,她更想去读书。往后挪了两步,一转身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心跳漏了一拍,她抬头,对上一双俊朗的眉眼,她低头立马与江睿拉开距离,佯装波澜不惊,“你怎么过来了。” 江睿低着头,清清楚楚看到她瞬间红起来的耳尖,下意识的就要伸手触及她的脸颊,想抬起来,余光看到自己的手指就要碰上,他惊觉,马上收回背在身后。“ 我看南南一直没回来,过来看一看。” 复杂的心绪瞬间充盈满她的心房,忍不住想要呛声,因为之前江睿总爱对她逗弄或者使坏,现在她没有立场去说什么。 不可抑制的会去想起以往江睿坏笑着挑起她的下巴,逼她说点他爱听的,要是她拒绝,轻则会就地不顾下人会不会经过就狠狠的亲吻她,重则就随机进一个房间拉着她做,做到她愿意说。 江睿颇有兴致的看着她的脸蛋变红和不住躲闪的眼神,眼神逐渐向下,停留在她玲珑有致的窈窕身躯上,身体内涌起一阵阵的欲望。 她整理好自己思绪就要开口,清楚的看到江睿眼底暗涌的绿光,她简直不能在熟悉了,就是要把她扒光的前兆,她随口一诌,“南南在里面,我先去找老爷了。”匆匆绕过他就往书房方向迈步。 江睿任由她逃离,二人翻飞的衣摆纠缠后又解开,从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的香随着她擦肩而过的动作飘进他的鼻腔里,体内翻涌的欲望更在他脑内叫嚣拉住她拉住他。 理智告诉他,他还有事来查,直到看不到堂冷曼的身影,才转身离开江府。 夜晚,邵含南和江睿共处在一个房间,江睿自以为自己清心寡欲,毕竟每次看到邵含南不论是素面还是有妆面,都是内心平静,也有想过一辈子都与邵含南相敬如宾这样过,看她只身着单薄到印出她纤细的腰肢的寝衣,他再次确定了对邵含南没任何想法。 一人看书一人在旁边绣帕子,乍一看还勉强和谐。 江月照例进屋送茶水,邵含南一看明白这是江嘉容让她出去的信号,她瞥了眼外面,又继续绣着手下的帕子,上面绣的是已经盛放的金盏菊,只绣了一部分,面上看不出喜怒。 江月见她不为所动,她站在房间门口有些迷茫,久到江睿都抬头问她,“还有什么事吗。” 江月马上行礼离开。 火苗突然扑闪了下,邵含南放下手里绣了一半的女红,低低的冲江睿说了句,“我睡了。”没等江睿回话,她就躺在床上了。 他挑眉,也同样回应了一个“嗯”,继续读他的经论,听闻新皇更看重文官科考,他不能因为自己天资聪颖而不努力。 看聚精会神的看书呢,外面通传江嘉容让他去一趟书房,他偏头,床内的那个女人隐匿在床帏下,看不清有没有睡着,他索性带上书就前往书房。 第五十一章“你怎么敢自己一人莽入江府” “父亲。”他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他干脆直接推门而入,书房里灯火通明,桌上有摊开的一些信件和书,旁边墨台上放着一支吸满墨水的笔,看样子是刚刚出去,应该会回来的,他坐在灯下,又拿出自己的书卷继续读着。 “你来做什么。”邵含南就知道江嘉容不会善罢甘休的,再听到门响起,她都没翻个身。 “我来看看我的夫人生什么气。” “我没生气...哎...”她被连人带被一起被抱住,侧躺着动弹不得,费劲的在被子里翻了身,面朝着眼含担忧的他,抬头亲了上去。 江嘉容不明白她要干什么,手下抱着她的力道松了不少,随即就感觉到一双玉臂缠着自己,唇间的小舌不断的嬉戏挑逗,他闭上了眼,不管不顾的沉浸在她的主动中。邵含南很少主动,他自然来之不拒。 不知不觉,邵含南已然骑坐在自己亵裤半褪的身上,胸膛上的柔软压得他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身下已经一柱擎天,急不可耐的伸手用力揉捏,太软了,又软又香,他都已经开始吃醋,吃未出生的孩儿的醋,不能接受还有其他人碰娇娘的身体一丝一毫。 “唔。”身下硬的发疼的肉棒被娇娘一把抓住,条件反射的往上顶了顶,他舍不得的松开娇娘的唇,在她耳垂和颈间厮磨,“南南,松开,乖一点。”他也不舍得推开身上的身娇的小荡妇。 很明显,邵含南压根不听,指尖在马眼处打圈摩擦,埋首在江嘉容的耳边喘息,给足他足够的刺激。 江嘉容面对自己的爱人毫无抵抗力,就要失去理智翻身要压着她做的瞬间,龟头兴奋的就要突破已经抵上的花穴,脑里闪过什么,瞬间清醒,单手托着娇娘的腿根坐在自己小腹上,他猛烈喘息。 “南南,等会江睿就要回来了。”他低低道,强压着身体里翻滚的情欲。 “你在怕什么?你别告诉我你现在才怕你儿子看到。”邵含南坐在他小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不复刚刚的迷离妩媚,只余一片冷淡。 “南南,现在还不行,府里闲杂人太多,对你名声不好。” 他试图坐起,被邵含南推倒,他也不好太大动作,现在胎儿还不到三个月,总归是有风险的。 她与江嘉容相处这么久,自然清楚江嘉容最善诡辩,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我们来聊聊最近的,你每日早晨给我喝的什么呢。” “以前你身体就不大好,之前还因思虑过度病了好久,这是给你强身健体的汤药。” “我觉得身体最近还行,明天就不要给我了,不然我倒掉。” “南南!”江嘉容有些生气,心里却隐隐有些猜测。 “还有,我今晚就是想做,你上次都没....满足我,今日要不做,那之后也别想!”说这话,邵含南多少有点开不了口,但最后令她起疑的导火索就是刚从山庄回江府那晚,要不说人都有自己的小习惯,平时两人恩爱时江嘉容总喜欢她胸前的那对雪乳,致力要揉到他满意的大小,可近几次都是扶着她的小腹,顶撞的力度都小了许多,虽到最后是纾解了些欲望,但总觉得那不是平时的他。 江嘉容叹了口气,自从与邵含南通了心意,便什么事都瞒不了她了,拉着她的手臂让躺在自己怀里,自己给她顺毛,一遍遍抚摸爱不释手的乌丝,“南南,眼下时局动荡,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但是我也不能对你和自己孩子下手,知道的人越少,对你,对孩子,对江府都安全。” “所以连我都没有知道的权利吗,”邵含南冷笑,“我自己的孩子我不会保护吗。” “是我不对,不该瞒着你。”江嘉容拥紧了她。 “少爷,您现在回来了呀。”外面江夜远远看到走廊的江睿,声音略高的提醒屋内两人,连忙拍着江月快跑远些。 邵含南忙起身,江嘉容好笑的看着她钻进被窝,“怎么这么害怕。外面又不是牛鬼蛇神。” 邵含南看他老神在在的整理仪容的动作嘲讽,“外面是你失了忆的儿子,你儿子自然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们也会有我们自己的儿子。”整理好衣服在她唇上轻啄了下。 “你这么笃定我怀了儿子?我就喜欢女儿。” “好好好,那就是女儿,最好女儿像你。”江嘉容站直身体,邵含南依旧能看出来他胯间耸起的小山,耳尖又爬上粉红。 “少爷,少爷,老爷回来了,请您过去呢。”从江睿走过的长廊那边,江月小跑,气喘吁吁的打断江睿已经推开的门的动作。 “奇怪,这么久才回来吗。”江睿小声嘟囔着,其实他把手里的经论看完了,回来打算换一本的。 “好,等下就去。”江夜江月紧张的候在门口,心都要跳出来了,已经做好最坏打算了。“走吧。去见父亲。”没有听到什么争执,江睿的声音也并无变化。江月差点掩饰不住自己的震惊。还好有夜色。 江月挑着灯给江睿引路,外面只剩江夜一人了,江嘉容才从房里出来,抄小路前往书房。 一连三日,没有江芸的打扰,那边修葺庭院的进展很快,堂冷曼午间休息时,有下人来报,江芸想要见她,她才想起来这么号人。 “华卿,下午你先回去吧,府里有点事要处理。”她浅笑对整理她的作业的傅华卿说道。 “好,那我明日再来。”傅华卿笑得温润。 到了门前,她嗅到了似有若无的臭味,一打开门,就是满屋子的腥臭味,她想起来,似乎这些天忘记给她送吃食了,也没给她松绑,所以没地方也没法出恭,江芸虚弱的斜靠在门边,身下围绕着许多苍蝇,她皱眉掩住口鼻,示意旁边的人泼醒她。 “你...你放开我...放了我...我不会打扰你们...放了我...我会离开江府...放了我...以后就不会...不会找你们...放了我吧...”与当初威胁恐吓她的判若两人。 “好啊,放了你,不过我想问你些事情。”她挪开脚步,避免污水沾了自己的鞋子。 “是谁派你来的。还自己只身一人就赶闯江府。” “没有...真的是我在村里听村里人说江嘉容在这里当大官,我就是来...来投奔老爷的。”她说的可怜,摇头几乎要哭出来。 “你们家除了你还有谁呢,怎么就偏偏来投奔老爷呢。” “我们家都在那晚被烧死了,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了,我一个人在村里孤苦无依,实在是活不下去了...”说完就呜呜的哭了起来,像是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求求夫人,放过我吧,我真的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我保证,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来找老爷了,求求你了夫人...” 第五十二章精湛演技 声泪俱下的哭诉,无不在彰显她的无辜,“曾经我那么为江家着想,当初也是,也是伯母的主意,是伯母说的,让我嫁给她的继子,以后有伯母做靠山,还能傍上未来的状元,能够保我衣食无忧,我偏信了伯母的话,就爬了老爷的床,是我活该,但是我真的知错了,请夫人高抬贵手,放了我,求求夫人了。” 江芸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堂冷曼往后又靠了靠,避免她蹭到自己的衣裙,“我要怎么相信你才好呢,你怎么保证出了江府之后,能够守口如瓶呢。” 像是看到了希望,抬起头的动作幅度过大,清涕都顺着嘴角流入嘴里,“夫人我,”她眼睛转的很快,像在努力找能够证明自己能够做到的封口,房里安静了片刻,只有江芸的急促呼吸声,“我有当初江嘉容杀害江家的证据。” 堂冷曼呼吸的停了下来,目光如钉子一样盯着她,看的江芸浑身不自在,“要是夫人不信我也没办法...” 堂冷曼一字一顿缓慢道,“老爷从来不会大义灭亲,你说得对,我不信。” “老爷虽然对我没有情爱之意,但是给了我作为主家夫人应该有的,颜面,尊严,维护,我深知老爷不会对我生任何感情,但是我不允许你说任何诋毁老爷的话。” 瞧瞧,江芸晃神后忍不住嗤笑,仰着头,看透一切般觉得这一幕与多年前重合在一起,那个懦弱的姐姐,也是这样,这般维护,不信她的话。 “你们,你们一样蠢,他心狠手辣,杀了他的继母,杀了他的父亲,若不是雅...”江芸一顿,“若不是我命大,恐怕也死在那场无尽的火里了。” “我不信,老爷不是那样的人,你胡说。”堂冷曼不愿相信她的话,目光呆滞,倒退了两步,“你少胡说了,那这个你自以为是的秘密就烂在你肚子里吧。” 说完她转身,手看似扶着却全身力气都在靠门框支撑着,作势要离开。 “你不信我就带你去看!”江芸看她要离开脱口而出,说完她瞳孔紧缩。 背对着她的堂冷曼无声笑,江嘉容在看到江芸时就已经警觉起来,她应该死在那个夜晚,应该随着江家人一同死去,那会他真的年轻气盛,且为几位高官做杀人的刀,控制不住自己对江家的怨恨,提着剑,在一个风大的晚上,带着几个杀手,他为首,手刃了继母,准确来说,是他的好父亲,将他的继母推到了他的剑上,略感不爽,但是给江凝报了仇,希望能够在九泉之下安心。 在第二日就找上堂冷曼,将大致情况告诉了她,务必要知道江芸为什么当时没有死。 堂冷曼眼圈通红,鼻尖也红红的,转过来的小脸一脸不相信的倔强,“如果你拿不出什么能够说服我的,我就替老爷解决了你。我不会允许有人诋毁老爷的名声。” 说实话,江芸有些后悔自己嘴快,但是鱼死网破的心理又登上了上风,只要给那个秘密有见光的机会,恐怕江嘉容这个清官的名声就到头了。 “我会在合适时候找你。”堂冷曼声音难掩爱人被污蔑的愤恨,冷冷说完后疾步离去。 才出了偏苑,迎头撞上了江睿,本来刚刚硬是哭红的鼻尖更加通红,堂冷曼只感觉鼻头一酸,眼泪哗哗的掉,面上梨花带雨,哭的可怜,心里不断的骂骂咧咧,她不看路江睿就不能看路吗没看到她冲出来了不能避一避吗该不会是故意的想玩什么戏码的吧不对他没有记忆玩什么戏码。 江睿属实没想到她出门不看方向,他原本只是经过这里,听到里面说话的动静,是多日没见的江芸的声音,他就悄无声息的走进去,站在偏苑的树后面,听到她说老爷虽然对她毫无情意这块时,一股说不上来的酸涩涌上心头,他总觉得有个他很喜欢的物件或者是人,他找不到了,头一次迫切的想知道自己失去的那部分记忆是什么。 听的差不多了,他又悄无声息的出了苑门,以为她会往正苑方向走,他打算从后花园绕着走,只是听到后面有脚步声,他一回身,刚刚还在张牙舞爪的美人带着清冷香气就撞进他怀里,心跳陡然加快。 低头揽住她窈窕腰肢,微微皱眉,看她通红的眼睛,下意识的拭去已经在眼眶溢满不断滚下的泪珠,“哭什么,为了我爹那样的人哭不值得。”他可没忘他爹有多爱万花丛中过 ,不仅自己享用,还喜欢拉些同好在府里的长柳园里共同享用。 不过最近没有在府里看到了,不过这些不重要。 “我...我没有”她抽噎道,她就是有点控制不住了,鼻子好痛呜呜呜,“你松开我,在府里被人看到不好。”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深吸一口气,终于憋回去了。与他疏离道,“我们之间还是有些距离的好,免得被人传了出去。” 说罢,匆匆绕过他离开。江睿在原地低头看他手背上已经冰凉的泪水,脑海里有什么在狰狞的要突破出来,许久,六月温煦的气息终于将泪水带走不留一丝痕迹。 初夏的夜色下还藏着蛐蛐咕咕的吵闹声,不过也不妨碍堂冷曼认真看书,只读会了点书,就迫不及待的看起了话本子,一旁的十三经都没翻几页,左右这两日傅华卿休沐。 看的津津有味时,灯火被一阵风猛地吹动,她起身关上了窗,一转身吓了她一跳,江睿将她的话本子合上,看到扉页上的“西厢记外传”笑笑,倏地书被抽走,对上堂冷曼恼羞成怒的美眸,“出去!” “我就是来看看姨娘,姨娘还怎么不欢迎。” “当然不欢迎,我讨厌不请自来的人。” 江睿倒茶水的手一顿,接着倒好茶水,递给她“听闻姨娘在读书,我这怎么进来看到的却是话本子,没有夫子看着,姨娘就没有专心读书了呢。” “你懂什么,这叫劳逸结合。”堂冷曼怒目瞪他,夺过他手里的茶杯。 “噢~姨娘都会用书里的词了。” 夸张的鼓励只换来了堂冷曼更愤怒的娇喝,“你出去!” 江睿笑笑,眼看堂冷曼就要把水泼在他脸上,终于闭上了嘴。 “姨娘可以考虑我当你的夫子,还为府里省了一笔银子,怎么样。” 有他在,堂冷曼不得不复习旁边的十三经,“不必,老爷会为我出这笔银子的。” “那这样,我晚上会来监督姨娘读书。” “你自己没有书要读吗,你明年还要去赶考,若是丢了名次,老爷恐怕要把你的皮剥了。” “那你就和我一起去书房看书好了,我们互相监督。” “不好。” 江睿又想耍嘴皮子,堂冷曼冰冷的眼神横着过来看他,“出去。” 江睿彻底闭了嘴,在旁边拿起了她的话本子看了起来。 第五十三章元旦快乐! 最终过了几日才敲定出发的时间,邵含南在书房陪着江嘉容,她站在一旁磨墨,江嘉容有心心疼她,旁边就是垫着软垫的椅子,手边又是厨房做的精致零食和街上卖的火热的点心,反而不像是来陪着办公,只是换了个地方休息。 但是江嘉容乐在其中。 两人在书房里即便未发一言也氛围融洽温馨,若是徐川来了定会瞠目结舌,说不定还会来句“变天了老天爷。” 朋义进来禀报,堂冷曼有要事来报,江嘉容不知道两人之间的矛盾,就抬手示意让堂冷曼进来,邵含南面上微僵,继续磨墨。 “老爷,”进门拎着裙摆看到邵含南,堂冷曼一愣,别过眼,继续道,“老爷,按照您的吩咐,午后落日后就带着江芸去她所言的地方,是继续将她带回来吗。” “免了。”江嘉容没做思考,淡淡回了她。 堂冷曼点头应是,但是站着没走。 江嘉容也没抬头看向她,伸手拉过邵含南,只闻一声娇呼,再次眨眼,邵含南已经坐在江嘉容身前嗔怪他。 堂冷曼袅袅身姿,身形稳稳站着,她轻笑,“老爷这么相信我,我倒是觉得老爷在想一箭双雕。” 江嘉容抬眼看她,没带一丝情绪,“你需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但是你却知恩不图报,一边忽悠江睿,一边与他人私定终身。若是你能和江芸没能一起回来更好。” 堂冷曼忽地转眼看向邵含南,邵含南没有躲闪,不偏不倚的正视她。是嘛,当初答应的是她,转头就告诉江嘉容,她还残留着自欺欺人的心态期望邵含南能够反驳,或者告诉她不是她说的,书房里静的可怕,落针可闻。 流动的时间在此刻被无限拉长,堂冷曼失望的垂下眼睑,“那是交易,并不是你施舍给我的,从始至终,你从未把我,我们当过人,我们不过就是你交易的棋子。” 两年就是,如今也是,死活不论,刻意留给江芸筹谋的时间,故意给江芸留把柄,为什么不是当日就带去,而是搁置了这么些天,谁也不傻,江芸也知晓自己被推着不得不拿出她留着的江嘉容的罪物,自然早就想好自己回去恐无生还,当然会拉个垫背 的。 堂冷曼走了,她不能背叛江嘉容,她必须要以身犯险。 “曼曼说的什么意思?她要跟江芸同归于尽?你不仅要江芸死,还要曼曼死!?”邵含南虽听的云里雾里的,但通过堂冷曼决绝的眼神她隐隐猜到了,她等堂冷曼彻底远离书房才变了脸色,多年的礼仪融入了骨子里,无论如何都不可在争论中展露过多情绪。 “南南,”江嘉容安抚她僵直的背脊,“她会没事的,我已经安排人去了。” “我不是听这个!”她打开他的手,认真的盯着他眉眼下的所有情绪,微微眯眼,“从江睿对我们失忆开始,你就没打算让我们摆明身份,你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隐瞒关于江芸的所有事?” “南南别闹,这是我跟江芸的一些恩怨,堂冷曼她,”语气冷了几分,“她会没事的。她会安全回来的。” 看样子是不打算告诉她了,手搭在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上,她也不能拿孩子冒险,与江嘉容僵持了大概半分,她软了态度,轻笑,“好,我相信你。”只是笑意还不如屋外的阳光明媚温暖,掺杂了凌冽的冷风。 落日刚触上山头,堂冷曼带着江芸出了江府,二人在马车车厢里一人闭眼假寐,一人则垂眸出神,外面是“哒哒哒”的马蹄声。 “呵。”江芸冷笑,“看来你是真的不了解江嘉容啊。” 堂冷曼懒懒抬眼,江芸依旧在闭目养神,她勾唇轻笑,“了不了解不都一样,一样是为了荣华富贵,拼命活下去,曾经的你也是,现在的我也是。” “你说得对,曾经我还没来得及享受的上,如今,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听你的话的意思,你是不打算让我回去了?” 江芸猛地睁眼,外面不知何时已经进入了林道,静悄悄的,只有马夫偶尔的喝驾声,“也是,老爷如此明显的意图,连你都能猜出来,我还在自欺欺人。” 堂冷曼撩起车厢小帘的一角,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马也跑的慢了些,马夫举着火把,认真辨别路的方向,她又放了下来。 “如果我想活下来呢。” 江芸看不清她的脸色,看到她掀起的帘才发现天都要黑了,没头没尾的来了句,“那时他只想置我们全家于死地。” 等不到回答,堂冷曼也没在追问。 “吁——”到了江芸说的地方,堂冷曼下了马车,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下来,面前是连成一片的房屋,家家都点亮着灯火,灯火从窗内透出,晕染的夜色也温柔起来,不知何时,起了风,好在这是初夏。 马夫和马给她们两人放下后堂冷曼给了他块银子就让他离开了,江芸带着堂冷曼走进这片村子,此时家门都紧闭,堂冷曼几年都住在江府,站在这个村子里,扑面的熟悉感令她走神。 “老爷说让我无论取不取得到,都要在此解决了你。”堂冷曼低低说着,江芸站住脚,堂冷曼走到她面前,伸出一把匕首,匕首的刀把冲向江芸,她清冷的眉眼在栅栏内透出的灯光渲染下异常温和,像极了天边的明月,“我不过是一介村妇,下不了手,当初也是老爷强掳了我去江府,后来看我稍有姿色,才留下了我,你当初说得对,我不过是江府挂名的夫人,自然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不会杀了你。”她笑笑,“我也不打算回去了。”伸手从袖子里取出一些银票和碎银,笑吟吟的。 江芸握着那把匕首,微微拔出刀鞘,看到冷锋锐利的刀刃,她放了一分心,合上别再腰间。 “不过到都到这了,我也好奇你当初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找到江老爷的罪证呢。”她好似终于轻松了下来一般,步子都轻盈了不少,没了之前的端庄。 “没什么好说的,侥幸罢了。”江芸领着她,走向一户人家前,敲了敲门。 “谁呀。”门内传来轻柔的女声。 “雅宁,是我,开开门,我回来了。” 门闩被拉开,迎面是与舒宁有几分神似的女人惊喜道,“江婶儿你回来了。” 二人在门内寒暄片刻,木轮滚过的声音由远及近,“不如进屋坐着聊。”沙哑的青年声音传进安静待在江芸身后的堂冷曼耳里,她好奇的歪过头去看,这才让刘雅宁注意到她。 “这位是?” “她是我在虞城救下来的孤女,她无依无靠的,我就带回来了。” 堂冷曼没有辩驳,浅浅的冲刘雅宁笑了笑,刘雅宁看起来没什么心机,热情的把她二人迎了进去,堂冷曼这才借着屋内的光看清坐在木制轮椅上的男人,清俊面容却浑身缠绕着阴郁冷漠,坐在轮椅上穿着粗布麻衣也不减贵气,堂冷曼想起刘舒宁曾经说的那段往事,她不敢胡乱猜测,毕竟这位性格不像刘舒宁说的她那嚣张跋扈的姐姐,只是样貌有几分相似罢了。 “我们也不多呆,我就是来拿下放在你这的东西,以后就长长久久的住在村里了。” “江婶儿我就说,你以后就在隔壁住下,这样就能多一分照顾,若是有个病痛啥的,都能够有个照应。你住那么远,每次去看你,都要费半天工夫。” “......”前面两人在说来话长,堂冷曼默默跟在后面观察,一道审视的视线令她转移了注意力,发现轮椅上的男人在看她,不带任何情感色彩,像被毒蛇盯上般令她不自在。 刘雅宁还在和江芸寒暄,手被紧紧抓着,她眨眨眼 ,话题一转,“这也时候不早了,隔壁的房子已经打扫出来了,江婶儿你赶了一天的路,早些休息,明天我给你送些我刚蒸上的豆包,颐林都说我的手艺越发好了呢。” “好好好,就不耽误你俩休息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刘雅宁把她俩送到隔壁房屋门口,顺手塞给江芸一个盒子,堂冷曼没看清,就被江芸收回自己袖子里。 “你别心急啊喂...”还没听清,隔壁院里的门已经关上了,灯火也很快熄灭了,江芸感叹道,“第一次见到他们小夫妻,就这么恩爱,这么些年过去了,还是一样。” “是挺令人羡慕的。” 令人羡慕也只是别人的生活,她莫名想到这几日老进她房的某人,嗯,有点讨厌,不能想。 夜半鸡鸣时分,不知谁家的狗高声吠叫,盛颐林将身上的刘雅宁翻来覆去的操了个遍,浑身布满了吻痕,盛颐林还没放过她,抱着上下套弄,刘雅宁快哭了,“颐林,累~,穴儿疼~” 盛颐林叼着她的奶拉长,犬牙略重的咬合,逼得刘雅宁仰头承受胸前又爽又痛的快感,根本没有察觉到外面的风起云涌和胸前的男人眼底的清醒。只顾着嘤嘤嘤的喊疼。 “颐林,我今天没惹你~啊唔~”男人拉下脸上布满情欲的女人的身子,用吻堵住她不断抗议的小嘴,因为他的身子,平时恩爱也顾及他的腿,做的不多,更多时候都是女上男下,今日盛颐林异常凶猛,主动权被他紧紧握着,她实在是无暇顾及他的身体和状态。 直到把刘雅宁彻底做昏睡过去,他艰难的翻过身,抱紧怀里的女人,警惕着外面的刀光剑影,直到第二次鸡鸣,他才起身穿衣,拄着双拐,小心翼翼的打开屋门,查看外面的情况。 此时,两辆马车疾驰在回虞城的官道上。 堂冷曼魂不守舍的缩在一侧车厢壁,旁边俨然坐着江睿,他忧心忡忡的想要伸手去安抚她,却被她躲开,她在害怕,她亲眼看到一个人就那样死在面前,即便已死之人在死之前欲要把匕首刺进她的胸口,飞溅出来的血珠竟在她眼里慢下来的溅射在自己雪白的寝衣上,血腥味一阵浓过一阵。 她恐惧,恐惧回到江府,可不得不回去,江府的每个人都杀人吃人,江府到处都充斥着血腥味,挥之不散。 她要逃。一定要逃出去。 第五十四章重来一次也是炽热的爱着她 日上三竿,刘雅宁揉了揉眼,浑身酸痛不已,朦胧的看到一旁的桌椅前坐着抄写什么的盛颐林,继而安心的闭上眼,翻过身把头埋进被子里,模糊的声音从床铺飘进盛颐林耳里,“几点了。” 盛颐林看向院子,眸子扫过院子里一如往日的整洁后,淡淡开口,“约莫下午两点半。” !刘雅宁一个翻身坐起,惊恐的瞪大眼睛,胸前的被子软软垂下,露出曼妙胴体上的点点深红,翻过床脚的衣物急急穿上,“你怎么不叫我啊。” “某人睡得死沉,隔壁江婶来的时候都叫不醒你,就让你继续睡了。” 急躁欲泪中闻言又带了尴尬,贪睡还被人看到了,一头青丝甚至都没来得及挽起来就要往门外冲,盛颐林叫住了她,“你去哪。” “说好的今日要给江婶儿送豆包。” “豆包我储藏起来了,江婶儿带着那个孤女跟着来接她的恩人走了。” 刘雅宁刹车,震惊道,“昨晚才回来今早又走了??” 盛颐林拿出个小包袱,“今早听见她敲门,江婶说本来想以后都住下,奈何受恩人一定要接她回府,要她去享受荣华富贵,她自己一个人带着孤女也不容易,就答应了。” 她伸手要拿,盛颐林收回,“你先去洗漱。” 刘雅宁还在缓冲刚睡醒的懵懂,点点头去院子洗漱去了。 打开包袱是江芸家的小物件,有个她常用的针线筒,还有个香囊包,刘雅宁不会这些细致的针线活,次次都会找江芸帮忙。 盛颐林一揽她的腰身,刘雅宁顺势自然的坐在他腿上,“江婶昨晚还说长久住下呢。”惆怅的抚摸那个香囊包,里面早就是没有味道的香料,但是江芸异常爱惜,江芸曾说过自己的姑姑对自己极好,这是她姑姑送她的。 但她仍觉得有哪里不太对,盛颐林安慰她,“她带个孤女实在是不方便,况且我看那孤女尚且年轻,如果还存了嫁人的心思,那只有跟着江婶去虞城才是最好的。” 少见他说这么多话安慰她,她笑笑,“那也好。”起身就去做饭,睡到中午,肚子在起床的时候就咕咕叫了。 盛颐林放开她,又提起笔,只久久未落笔。 昨晚那个女人他就觉得不像是孤女,穿的是上好的布料,带的耳饰发上的发簪哪样不是少见的稀罕物,那到处打量的目光不是好奇,以及在她们离开后,他听到栅栏外隐蔽的重重脚步声,为了以防万一殃及他们,他到外面彻底安静后才悄悄出门观察。 拄着双拐,他看到一身劲装的丰神俊朗的青年,和旁边比青年稍显年长但依旧朗目疏眉的约有三十的中年人,中年人手持长剑,上面已经染了血。 他开门的动静惹得二人看向他,中年男子脸上的肃杀之气还未消弭,直到对上盛颐林淡漠的双眼,他压下眉眼中的杀意。 他没开口,中年人过了许久才似刚想起什么事一样,收剑开口,“在这还能看到五皇子。世人皆以为五皇子已死于那场夺位之中了。” “若是不惊了我的美梦,或许我还沉睡在坐上皇位的喜悦中。”青年听的有些迷茫,中年人则轻笑。 “对不住,扰了贵人的美梦,我们这就收拾离开。” “记得打扫干净,我的妻子与她关系很好。”中年男子凝眉,谁都没想到他能够在身陷低谷和身体残废的 情况下还会有爱妻。 再度关上门,他听到在地上拖动的声音和一个女人失声的惊叫“别碰...”我字还没落音,就被堵上了嘴。 敛去神思,他看向阳光明媚下忙碌的身影,所有人都觉得他该死,或者永无翻身之地,或许他现在真的身处地狱,好在有人陪他,现在这样是他短暂的人生最终结局也不错。 在回程途中,堂冷曼承受不了头次看到人死在眼前的恐惧这般巨大打击,晕了过去。再次睁眼就是自己房里,她扶着自己头坐起来,邵含南第一时间发现她醒来,端着安神汤坐在床边。 “好点了吗。” 堂冷曼点点头,但是嘴唇依旧发白,看得出来她在强撑,邵含南搅了搅汤药,舀起一勺送到她嘴边,“我知道你刚起来没什么胃口,但是你睡了一天,精神不好在不吃点身体会垮掉,何况是与你没什么直接关系的人。” 见她喝了她才放心,一勺一勺的喂给她,这药是舒缓神经焦虑的,里面又加了补药,避免她在精神不好的情况下身体又生生糟蹋掉。 喝到见底,邵含南动作慢了下来,“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你和,那个夫子的事。” “我知道。” 堂冷曼逐渐才从精神恍惚的状态抬起头,扯起嘴角,“对不起也利用了你强迫老爷亲自上阵...” “我知道。”邵含南打断她。 两人闻言,相视释怀一笑。 踏进书房看到邵含南在,她就打算为自己的安危再度上了一层保险,她知道会有人保护她,但很难说自己会不会受伤,强烈的求生欲给自己做了最坏的打算。 所以三言两语说明自己的处境,逼邵含南要求江嘉容去保护自己,邵含南也不负所望,在晚上自己上马车就要自己前往时,被愤怒的江嘉容拽下马车。 要说前面都是演的的话,后面被吓到是真的,发生的太快,江睿来的要比江嘉容早,他自己悄咪咪就跟着她来到目的地,还不是她发现的,是江芸发现的,江芸怒极要杀了离她最近的堂冷曼,她被面目狰狞的江芸吓倒在地,电光火石间江嘉容手持一把利剑从江芸背后穿透胸膛。 死之前,江芸就那样趴在她跪倒的膝前,目光凶狠中带着嘲讽,血从她的鼻腔,口齿间汹涌流出,“江嘉容,我为你养了三年的孩子,你却恩将仇报,你必定会痛失所爱,这辈子我都会化为厉鬼缠着你!” 江嘉容冷冷回答,“如果没有你,抚养江睿的只会是他的生母,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当时苟活下来就应当想到不要招惹我,是你自己贪图富贵找上门来,是你自己断送了后半生。” “你这么多年就没想过江凝会化为厉鬼去找你吗,你怎么能心安理得的苟活这么久,你在把江凝推入井时没觉得你是错的吗,为了看不见的未来,你就那么狠心?” “那也不该杀了姑姑...” “我都说了,是你,你们做事太绝,断了自己的后路。” 江芸来不及听清后面的话,就已经气绝身亡。 下一刻,滴着血的剑就指向堂冷曼,堂冷曼呆滞的沿着在月光下泛着冷意和散发血腥的剑锋看向江嘉容,江嘉容眼神冰冷,“想好自己的选择,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看到堂冷曼受到威胁,江睿用力握住江嘉容的手,语气是肉眼可见的慌乱,“父亲,冷静。” 江嘉容甩开自己的傻儿子的手,出了门,身后冒出很多黑衣人开始收拾残局。 后来就是倍受惊吓的她晕了过去。 陪了她一会的邵含南被江夜叫走,堂冷曼这时毫无睡意,但也懒懒的什么都不想做,就半躺在床边发呆。 房间内弥漫着夏日的花草香,咦,门是没关好吗,她反应过来就要下床,看清屋内站的人,她一个激灵,现在一个小动静都能吓到她,更别说突然冒出来个人。 “姨娘,你好些了吗。”江睿有些愧疚,是他没隐藏好,被江芸发现,差点害的她没命,他后怕的走过来,伸手紧紧抱着她。 “放开我,放开唔...”唇齿间覆上熟悉的触感,她更惊慌,害怕江睿发现自己身体会先一步做出反应。 江睿后怕极了,回来越想越不知所措,他太担心堂冷曼,就在保护她时露出破绽,那把匕首就要刺上她时,天知道他的心脏都要骤停,在马车上他想抱抱她,想安慰她,还没来得及做,她恐惧的眼神刺痛他的心,是在怕他还是站在他身后的父亲呢。 在她晕倒第一时间他伸手搂住她,急促的心跳才缓缓平复,也是在那时,他宁愿违背背的滚瓜烂熟的常人伦理,他爱上他的姨娘,或者,他一直都在爱着。 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妻子离开后,他在夜色中站的远远的,眼含歉意的目送邵含南离开,步伐迫不及待的迈向堂冷曼的房间,想向她表达自己的爱意。 他以为自己能够守住那根名为理智的底线,却在看到弱柳扶风的堂冷曼时立刻崩的四分五裂。 被堂冷曼推开的瞬间,他清醒了,余光看到堂冷曼高高抬起的手,他没有躲闪,看着堂冷曼恼羞成怒的咬着唇,澄澈清冷的眸子闪着火光,煞是好看。 久久地,那巴掌始终没有落下来。 第五十五章晃间似梦 他的目光太炽热,炽热到她忍不住想起与他的往事,每每,每每在情深处,她不经意的睁眼就能看清看透他外泄的情感,总是烫的她再度闭上眼,藉由一波一波的情潮冲散烙在她心上的情意。 退缩的闭眼收回了手,“我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你快些离开吧,我还要找老爷有事。” 什么叫从未发生过,胸腔掀起熟悉的厌烦,他的呼吸加重,恼怒的冲她低吼,“你为什么不肯生气,装什么宽容,我江睿是什么卑劣怯懦小人吗,你何必装的若无其事?还是说一定要我做的足够过分你才能生气?!” 她愣愣的看他生气,良久,她无奈一笑,“我是很生气,只是你是老爷唯一的孩子,我不能越过老爷对你做什么,并且明年就要去赶考,老爷是对你抱了很大期望的,不希望在你的仕途上有任何一丝的污点,你若是能克制自己最好,若是克制不住,”在江睿看她像在看怪物的眼神下,她缓慢又平静的平叙,“在你功成名就时刻,就是我的死期,老爷是不会允许我玷污你的光明前途。” 瞧啊,她多卑劣,是她卑劣,哪怕昨晚江嘉容威胁她只能一心一意对江睿好,她依然不想屈服,江睿不过是看上她的皮囊,人总有年老色衰的一天,谁能保证她像藤蔓依靠着他生长,最后却嫌弃她一无用处将一无所有的她抛弃。 她不敢保证,当初就是江嘉容看中的就是她的容貌,若不是她过于刚烈,江睿见她有趣才大发善心的留下她当他的玩物。 她的一番话,令他平息怒气,她平和的语调和眼神,仿佛她就是下凡救世的仙子,要他撇去自己的污浊的欲望,认清自己垂涎继母的罪孽。 但是他却擅于将天上的仙子拉入凡尘间,体验人间极乐。“仕途最不缺的就是遮羞布,没人会轻易的撕开。” 他伏身再度吻上因刚刚亲吻而红润的唇,大手熟稔的钻进她的寝衣内,覆盖上绵白的乳肉,另一只手预料般的抓住要给他一巴掌的柔荑,大拇指在她的手心轻轻重重的捏。 她惊恐的察觉身下条件反射的开始湿润,丝丝空虚在诱导她不断收缩花穴,“呜呜放开...放开唔...”扭动着身躯要逃离他的控制,如果被发现了,那与以往没失忆前有什么两样。 江睿哪晓得她的曲弯心思,沉溺在攫取她口中蜜液,单腿跪在她双腿间,大腿不住摩擦她因曲起腿而朝向他的腿心,若是他此时低一低头,就能看到大腿裤子上的一小块濡湿。 攫取够了一把推高她的寝衣,两团雪白浑圆的乳肉美的令他呼吸一窒,身下立刻顶起高高的小帐篷。虔诚的含住顶上的一点嫣红,继而大口吮吸,男人的牙齿不时刮过敏感的乳头,一波快感涌上头顶,死咬着唇间溢出呻吟,挺起傲人的乳肉就往他嘴里送,江睿没忘另一侧,大力的揉捏,拇指画圆的搓动乳头,时不时还扣弄两下。 他的三两下动作,早就让她的理智淹没在情潮中,身下从腿心到臀下的布料已经湿透,透过薄薄的布料都能看清不断收缩的阴唇瓣,男人摸了一把,温热的粘腻令他更加兴奋,中指曲起,隔着布料上下滑动着就要顶进穴里。 “啊嗯~江睿,江睿..”下意识的喊他的名字而不自知,她蹙紧眉,一脸媚意勾的他险些就要在裤子里泄出来。急不可耐的解开腰带,滚烫的阴茎弹出来,眼里已经吐出一股汁水,他扶着自己还在吐出透明液体的肉棒抵在已经冒出头的阴豆,两人只浅浅的碰触,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湮没了他所有理智。 “姨娘,不,曼曼,曼曼,你只能是我的。”他猩红着眼,双臂穿过她的腿窝,架在他的臂弯里,眼睁睁看着粗长的肉棒被晶莹通红的小穴儿吃了进去。 “好深啊,江睿,好深。”她反弓着腰,双手揪紧床单,小穴想收缩,奈何男人架着腿,无力反击,男人痴迷的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女人的穴里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血红的穴肉因他的动作都翻了出来,又因他的重重插入,连阴唇瓣都挤进穴里。 “曼曼,太美了,好想将你干死在床上。”他一字一重击,直捣花心,眼看二人交合的蜜液被打发出白沫,他不满足单调的插弄,俯下身一手一个乳球,两个拇指执着的搓圆,下面抵的更深,穿过绞动的穴壁,撞上光滑有弹力的媚肉。 “江睿别顶,别顶!”堂冷曼尖叫,湿漉漉的眼眸里瞳孔倏地收缩,手指掐上他的手臂,没两下一阵高过一阵的灭顶快感冲刷她的身躯,她颤抖的厉害,潮水冲击那根无恶不作的肉棒,阴茎抽插的动作带出来一股股的透明水液。 江睿没打算就此放过,还在不住的顶撞媚肉,没过几下,她又经历了灭顶的高潮,在经历第三轮高潮后,她的瞳孔散大,久久没有收缩,呻吟也逐渐变为进气少出气多的喘息,江睿这才释放了第一波浓精,反哺给那块媚肉。 压着她释放完,他埋首在她的两团雪乳间粗重喘息,埋在穴里的阴茎丝毫未见有软下去的迹象,他咬了咬硬邦邦的乳头,大力的吸,就好像这样能够吸出奶汁,吸到她痛呼,他才戏弄的舔了舔,又激的她一个哆嗦。 “曼曼,你也是对我有感觉的吧,你刚刚在叫我,我听见了。”他狡黠的顶了顶,莫大的满足感为这场欢爱锦上添花。 堂冷曼没理会他,紧闭着眼,抗拒回答,江睿亲亲他又红又烫的脸颊,就着插着的动作给她转过身,堂冷曼咬着唇都没能抑制的娇吟出声,肉棒带着里面软的一塌糊涂的穴肉扭动,给足她刺激的折磨,她眼含泪花,扭过头,“做完这次就放过我好不好,我做不动了。” 她眼尾一抹红活像他怎么她一样,但是真的更想操死她了,邪笑的扶着让她跪着,握着她的手触上床柱,“抓好哦,不然就不是一场能解决的哦。” 随即一记记的深入,头一次次的完美无缝的嵌在张开的宫口上,再拔出,插入,头被宫口吸得头皮发麻,更是涨大了一圈,精袋随着动作重重拍在冒出头的阴蒂上,酥麻一层迭加一层,又痒又爽,她想去揉一揉,身后的动作不允许她有其他变动,她扭动着屁股,回过头,话语被撞碎的一顿一顿,“你揉,一揉,她,好痒~” 江睿乐见其成,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探下去不断捻动扣弄,双重刺激下,她越发容易高潮,很快又喷出汁液,但是连同爱液的,还有一股淡黄的尿液,空气很快弥漫了淡淡的尿味。 堂冷曼羞愤的想挖洞,软下上半身埋在床褥里,不想面对不堪的自己,她没控制住尿床了,让快感肆意的在体内流转。 江睿笑意加深,这是他能够带给曼曼快活的证明,更加卖力的揉捻和拓宽宫口。 她已经忘记江睿第几次抵着宫口射进浓浓精液,只知道穴口已经刺痛感明显,后来是她哑着嗓子哭着求他,他才承诺最后一次绝不再折腾她。 她还模模糊糊记得,他将湿透的床褥直接扔在地上,穴里还插着他的半硬的阴茎,他就抱着她将被子铺在身下,从柜子拉出一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才都沉沉睡下。 次日午间醒来,背上贴着一具温热的胸膛,小肚子里胀痛感极强,她只凭手摸了摸。小腹鼓鼓硬硬的,下体还插着不属于她的器官,想来肚子里混合的精液堵了一夜,她有些慌乱,忍着浑身极度不适,小心翼翼的抬起屁股抽出来,拔出来时失禁一样淌了不少在被子上,她不顾地上的衣物是否干净就堵在下体,慌张的穿上衣服逃出了房间。 好在她的苑要比江嘉容他们苑要偏,她跑到隔壁房里忍着哭意一边收拾自己。 第五十六章书房外的欢爱 她不是哭自己又一次失身给江睿,而是悲哀自己的身体越发敏感,只是男人稍微一撩拨,下面就和发大水一样,情潮也迅速攀爬压制她的理智,那她和青楼女子有什么区别,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若是以后没有江府护着她,那以后的生活如何不堪,难过的脸庞骤然惨白,颤抖却熟练的扣弄着肚里淫荡的精液,跪在随手拿来的衣物上,多日的养尊处优手指早已不复当年的粗糙枯皱,细嫩柔白的两指轻而易举的进入幽幽禁地,小穴此时还未完全闭合,全归功于总喜欢插着她睡的江睿,只有过上半日,小穴才能恢复往日紧致。 带着若有似无的欢好气息,在小小的胞宫里温了一夜的爱液沥沥哒哒的密集的滴落在衣物上,宫口和穴口时不时会突突的一阵痛,鲜少做的如此持久,她有些害怕。 叫来了下人备好了水和汤药,选择了先喝药,没有犹豫的一饮而下,这是江睿早在两年前就说给她备的避子药,考虑到还对她有兴趣,所以不想很快将她折磨死,就选的药性温和的药方,但是需要长久的喝。 泡在水里,昏昏沉沉的想了些乱七八糟的,她自己都二十四了呢,二十四啊,她会在江府还能呆几年呢,目前还设想不出来江睿是会找个由头把她当外室养着,还是当街抛弃呢。就他的性格不知什么样的姑娘才能受得了他。江嘉容肯定忍不了她了吧,其他高门子弟早早娶妻,有的连孩子都有了,唯有他固执的要等高中进士后才肯成婚。话又说回来,平时都不见他学习,他怎么能保证,现在她学到十三经了,简单的语句固然学起来轻松,可傅华卿问到深意,她却朦朦胧胧的不能揣测到编撰者的意图,学习之路漫漫啊,如果,是说如果以后有机会能离开江府,那她也可以帮人抄书营生,总不能饿死自己。 但很快,学习的焦虑被江睿的缠扰取而代之,他明示了心意之后,都不遮掩自己的欲望,比如白日她得了江嘉容吩咐,要去办些事,被书房苑外蹲守的江睿拽到景植后撩起了她的裙摆。 “江睿你疯了!”她被困在墙与他的胸膛间,脸颊很快因为他的触碰而逐渐媚红,想要推开她的手变为了紧揪着死死忍耐的动作。 “曼曼,父亲找你做什么,我代你去做。”江睿闭眼在她脖颈间深嗅,瞬间安心,清楚曼曼老躲着他,他只能去追逐,希望有朝一日,能换她的一丝真情。 “一点小事罢了,啊...”她小小惊呼,旋即死死忍耐着被缓缓深入的快感,光天化日,他和从前一样过分,书房周围的下人虽然嘴严,可谁能不私下嚼舌根。 二人上衣还完整,下体在她的裙摆下裸露相连,她小心克制的模样,他爱惨了,但又爱逗她,故意大幅度顶撞她,肉体相撞的声音清晰可闻。 堂冷曼吓坏的紧缩含着阴茎的小穴儿,这下反倒把江睿差点夹射,穴肉死死的绞着不允许他动弹半分,因差点在堂冷曼面前抬不起头,索性不告诉她自己已经遣散了这附近的下人,低头索吻,身下也不再缓慢,抬起她一条腿,将她抵在墙壁上,不顾她挣扎,有力的规律在穴里冲撞,她的穴儿怎么那么会夹,箭在弦上,再让她绞一次就真真丢人了。 啪啪声回荡在苑里,夹杂着女子逐渐不受控的娇吟,堂冷曼眼神迷离,呼吸越发急促,在室外的刺激,高潮格外轻松,快感将理智击溃到九霄云外。 江睿顾及着书房那位,内射了一次之后就没在折腾她了,拿出棉帕蹲下细细的给她擦拭,堂冷曼闭着眼倚靠在墙上,任由他收拾,她爽了,没理由嘲讽,只是不开心,这与从前有什么不同。 将她的裙摆整理好,江睿火速整理好自己衣衫,将堂冷曼搂进怀里,手指划过她滚烫的脸颊,格外认真的看她,“父亲要你做什么,我代你做。” “去给刘家递请帖,邀请做客。”江嘉容说邵含南一个人有些忙不过来,就暂且让堂冷曼替代下,实则是邵含南有点害喜,突如其来的害喜。事后邵含南说自己没事,江嘉容强硬的要她休息。 刘家?江睿皱眉,刘家人脉要广点,有两位是朝廷直接面圣的,一般父亲要打探什么,都会给刘家递帖子。而且这个江嘉容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他又转而更粘着堂冷曼,时不时送点女儿家喜爱的小物件,搞得堂冷曼硬是借着出恭的理由赶紧去喝常温着的汤药。 某日膳间,邵含南在堂冷曼的左手边,对面是江睿,但是江睿就在堂冷曼的右手侧,桌上面色如常的大家安静用膳,桌下他硬拉着堂冷曼的手不放,也不是拉着,而是他要掀起来堂冷曼的裙摆,堂冷曼死命的压着他的手,两人十指交缠,暧昧至极。 江嘉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桌下在干嘛,他给了邵含南一个眼神示意,邵含南心领神会,蓦然开口,“江睿,你八月月初生辰,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桌下交战的两只手停下,堂冷曼松了力气,就要放到桌面上,被江睿一把握住,紧紧扣着她的五指。 “今年我们刚成婚,生辰总要过的不一般,你想怎么过呢。”江睿抬眼,是邵含南温婉的笑容,他的余光看到堂冷曼没有任何表情努力吃饭的脸,忽地想把二人的手拿上来,告诉父亲他们是相爱的,想看到堂冷曼惊慌失措的神情。 【这何尝不是日更 我不管 12点之前我更新了】 第五十七章她的错误抉择 意念一动,他真的将二人紧握的手举到他们面前,“父亲,我想生辰只跟曼曼过,我喜欢她。” “混账!”江嘉容将手里的玉箸砸在他头上,邵含南难堪又震惊,他侧头去看堂冷曼,她面色僵硬,眼睛盯着两人的手,就好像能够用眼神烧穿一样。 久久得不到回答。 “江睿?”邵含南柔柔的叫他,看他怔怔的盯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堂冷曼深呼吸,晃了晃两人紧握的手,他还在发呆,她就要把手抽走,江睿才如梦初醒。 “江睿你在想什么呢,七夕那日是你的生辰,有没有想去的地方。”邵含南温柔小意的笑容,不知是堂冷曼错觉,她看着邵含南身周似萦绕着柔色光环一样,没有之前的娇横脾气和任性了,说话也变得温和,这就是爱的滋润吗,堂冷曼看的也发呆了。 江嘉容脸色越发阴沉,一个两个都要让她费神,午膳用的没了胃口,他放下玉箸,江闻声回神开口,“不急,这才七月,在府里过就好。” 午膳比以往都吃的仓促,各怀心事的忙各自的了,堂冷曼此时不太想看到江睿,邵含南没离开多久,她也起身离开,跟随着邵含南离开的方向。到了江嘉容的苑里。 “...怎么样了。” 顿住欲敲门的手。 “还好,现在没什么感觉,这才不到三个月,现在能有什么动静。” 里面窃窃私语,忽然邵含南羞怒道,“色胚!” “原来你满脑子尽想这下流事,我还当你是担心孩子呢。” “你和孩子我自然都关心,”里面声音又低了下去,不一会,隐隐能够听到里面水乳交融的水声,压抑的轻吟夹杂其中。 堂冷曼红着脸离开,同时也小小惊讶,邵含南已经怀孕了,听她的意思是有两月有余,那草草算下来,就是在江睿还未回府的时候就怀上了。 真容易中招啊。 一时间不知去哪能避开江睿,心烦意乱间又觉得寂寞,府里没几个能说话的,唯一一个能说上两句的,被老爷占着不放。 江府偌大又狭小,大到她不知该去哪里,小到不知该藏在哪里,漫无目的的在烈日下走到了书堂,额上已经是一层薄汗,书堂四周都是郁葱的绿丛和枫杨,在炎夏书堂即便不送冰块也很凉爽,没有犹豫便进去了。 “华卿?”她呆楞住,她以为,江嘉容会辞退傅华卿。眼眶热热的。 一袭白衣君子从翻飞的纸张中抬起头,书卷气浓郁的脸上也褪去了疏离,笑吟吟的起身走向她,“我还当你今日不来了呢。” 她有些激动,被炽热纠缠搞得纷扰杂乱的心绪在看到他后找到了方向,“我只是,只是,”忽又变的难以启齿,笑容也淡了几分,“最近事情有点多。” “你还能来就好。”他也不会多问,不会让堂冷曼生出一丝不适。 “之后我有空就都会来,之后若是不来我也会托人给你信。” “好,就这么说定了。” 堂冷曼欣喜的点头,“好。” 夏季的每一天总是感觉会格外漫长,二人原本是一人站一人坐,很快两人的手不知何时握在一起,灼热的天气也没能让二人松了手,一个大胆冒险的想法很快生根发芽,忽视心底的莫名不舍,她思虑再三,还是说出自己的想法,她眼神狂热,紧紧握着傅华卿的手,“我想出去看看,在府里没有自由,我快活不下去了。” 傅华卿存了自己的几分私心,他亲昵的喊她,没再喊她江夫人。“曼曼。” 女人闻言僵硬了一瞬,但还是低低的应了。 皎月当空,江睿带着块寒玉再次踏足在堂冷曼的房里。 堂冷曼抬头看他微微一笑,又低下头认真看书,话本子都被整整齐齐放在柜子顶,江睿不由得喜形于色,曼曼终于对他放下了戒备,他很开心。 献宝似的将一块椭圆形的寒玉放进她手心,“这是托人寻来的寒玉,天气热,你握久都不会生热。”下面还有细细奶色流苏,看着就感觉一阵凉爽。 手心里的寒玉不断吸收夏夜的燥热,她的心跳快了一拍而不自知,她仰起头,对江睿弯弯眉眼,“谢谢你。我很喜欢。” 江睿目光灼灼,天上明月都不及她的笑颜温和又夺目,她今晚的模样与平时不同,又没什么不同,她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开始喜欢自己了。 堂冷曼今晚很热情,热情的招架不住,或者说没想着去拒绝,这是他爱的人,是重来一次也会爱上的人。 “唔...另一边,江睿,另一边也要~”江睿伏在她身上用力啃咬她的乳头,一只手堪堪能罩住绵软的乳,一侧被吸得发胀,另一侧空虚的要命,自己用力揉捏不及男人的力度的一半,示好的将身上男人的衣物费力的扒下来,指尖从男人敏感的乳头划过有力的腹肌,越往下动作越慢,最后虚虚握住了冲天的滚烫发硬的肉棒。 男人发狠一咬,呼吸重重的洒在啃咬通红的乳肉上,乳头立刻肿了起来,疼的堂冷曼眼角滚落出泪珠,呜咽的低呼,“咬的好疼,江睿,你舔舔它,你咬疼它了...” 男人听话的用舌尖抵着乳头凹下去的小缝,时而画圆,时而用舌尖上下弹动,带动堂冷曼的手握紧又放松,直到江睿终于肯放过去啃咬另一侧,手下的动作才规律缓慢的上下撸动,龟眼上很快冒出了透明的前精,滴落在已经在汩汩冒着蜜液的小穴外阴上,她一哆嗦,不知怎么想指腹按住了冒前精的龟眼,惹得江睿闷哼一声。 二人粗粗喘着气,她引领着肉棒,抵住裹着阴蒂的阴阜,小心的上下滑动,试图引诱冒出头,身下是堂冷曼掌握主动权,身上的江睿眸光深邃,眼眸黑的就像要把她吞进去,紧紧锁住她的脸庞,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表情,哪怕他迫不及待的要与她合为一体,但他在等猎物心甘情愿,他愿意等。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江睿动情的舔舐她小巧的耳垂,吻过她脆弱的脖颈,轻轻咬合,又一路吻向她的锁骨,逼得她仰起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他难耐的追问,“曼曼,放弃我父亲,好不好。他能给的,我也能给你,我不会滥情他人,你放弃他好不好...” 没得到回应,只有胀痛跳动的肉棒感受到一个肉豆冒出头,肉柱柱身上下蹭动着,半个蘑菇头埋在穴瓣下,渐渐深入战场,“那就给我...我只想要你...” 江睿迅速夺回主导权,破土深入这曲径逼仄之地,重重的撞击开垦柔软紧致的花穴,扶着她的腿放在自己有力的腰间,如美女蛇一样她笔直的长腿盘在他腰上,任由他探索穴里的一切,江睿红着眼,用力的去顶撞,穴壁似带了密密的吸盘,嘬着阴茎不肯放开,将曲径拉扯的狭长,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密集,透明的蜜液沾染在阴茎上,外阴上,灯火下反射的亮晶晶的。 “曼曼...曼曼...”不厌其烦的叫她的名字,叫不够似的,身下发了疯的去打桩,痴迷的看她脸上的迷离妩媚,那张小嘴不断吐出娇吟,堪比源源不断的春药,灌进他的身体,阴茎在她的体内又粗大了一圈,动作更加狠厉,时不时用力掐着乳头扯拽,又深深按进白花花的乳肉里,或搔刮着惹人喜爱的阴蒂。 毫不吝啬的将白浊喷射进她的小小胞宫里,没有停歇开始第二轮,扶着她坐在自己的阴茎上,自己自下而上的用力顶撞,今晚的力气格外多,她骑乘的姿势能够轻而易举的攻下她的宫口,女人将手臂撑在身后的双腿两侧,仰着上半身,阴茎抵达了一个鲜少问候的地方,他眼睛都看直了,从这个角度能够看到堂冷曼因他大力的冲撞而一鼓一鼓的小腹,女人也大口大口的喘着,他攻城掠地似要把她的空气也全部挤走,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固定着女人上下晃动的嫩奶,他爱极了这个姿势,射了两次才在堂冷曼的强烈抗议下让她趴下,趴在了自己身上,开始新一轮的鱼水交欢。 【昨天状态不好今天删掉重新写了】 第五十八章恢复记忆 las huwu.c om 连日的欢好终于止在旁边院落修葺完建之日,管家忙的脚不沾地,大到墙壁应用什么粉末粉刷,小到每个房间桌上摆的瓷器摆饰,都一一分给堂冷曼和邵含南布置。两个女人共处一室,江睿才歇了心思。 刘家给出的消息是圣上已经在一月前将大部分事务交予摄政王处理,到下月初就能到,她俩在屋里头凑到一块探讨,下人送进来一碟桃片,一看是堂冷曼爱吃的,邵含南更喜欢咸口的糕点,堂冷曼喜欢甜食。 邵含南尝了一片就推给了堂冷曼,摇摇头带着嫌弃,“不行,我真不爱吃。” 堂冷曼冷哼吃的津津有味,昨天下人送来了米花糖,前日下人又端着淋了花蜜的时令水果切块,邵含南摇头叹息,“明目张胆到这个地步,还好我没喜欢他。”不然真的要被伤透心。 “老爷对你也是贴心的很呢,每次来江月江夜都带着两食盒。”那碟桃片旁就是六盘精致的各色小点心,有咸口酥脆的椒盐小麻花,撒了些许辣椒粉的年糕条,三天了,没一个重样,还好桌子够大,放了这么多吃食,还能容纳的下两人摊开的画着图样的瓷器册子。 “夫人,有您的信。”一个怯生生的侍女在门口禀报,邵含南低头继续仔细挑着,堂冷曼拿过在她身后的书案上偶尔发出翻动纸张的声音,不一会,她就将回信再递给门口等待的侍女。 “明天那边院里的物件都会送来,就辛苦南南去过目。” 邵含南狐疑打量着窗外已经走远的小侍女后又看向笑眯眯的堂冷曼,“你去哪?”本文首发站:po18.asia “去给江睿准备他的生辰礼。” 邵含南眼神暧昧,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好啊。用心准备哦。” 秉持着一日之计在于晨的江睿在埋头苦苦啃完一章晦涩难懂的章节,小小的活动了维持一个动作的关节,脑仁里某处突然像炸开了样剧痛席卷了头颅,眉头紧紧皱着,痛到眼睛无法挣开,手臂在桌上挥舞着,扫落了桌案上的笔墨书信,最后不堪剧痛,昏了过去,良久,日落西山,他才悠悠转醒。 “傅水!!”距离虞城几百里处的客栈客房里,阿喜慌恐的扑进赶来的傅水怀里,傅水看了眼房里,没有什么变化,只有那个装着母蛊的坛子打开了,他安抚的亲了亲怀里的女人。 “怎么了?” “有个母蛊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是哪个死了?” “一条带着紫色条纹的。” 傅水眯眼想了想,应该是能够让人丧失部分记忆的,只要母蛊存活,那么被下了子蛊的人就会丧失指定的记忆,这种蛊不会在宿主身上扎根繁殖,只要母蛊不死,那子蛊就能一直再宿主脑子里影响着当时被催眠的记忆。但是现在意外发生了。 “没事,是国师的蛊有问题,死了就死了。” 阿喜再傅水怀里哆嗦,“我怕” “不会的,没人知道我们在这。”除了圣上。 傅水耐心的哄着她,女人才冷静下来,双手悄悄钻进傅水腰间,无声无息的解开腰扣,从衣摆下钻进去游走在每一寸的皮肤上。 “阿喜现在是白天。” 阿喜一张明媚娇艳的脸蛋撇嘴凶他,“白天又不是没做过,我想要唔~”傅水没废话,倾身堵上了她的嘴。 “父亲。”江嘉容刚刚巡查完回来,身上还穿着朝服,听闻沉重略带沙哑的喊他,他侧目,看到脸色在余晖的映衬下疲惫的江睿,江嘉容左右逡巡一番,下人都被清空,“恢复记忆了?” “是,父亲。” “瞧你那点出息。去书房。” “是。” 恢复所有记忆的他扶额,因着这个月把重心放在了堂冷曼身上,就导致很多应当他办的事情有所延误,他不得不和父亲重新商议敲定。这一忙,就忙到了八月一。 “后日就是江睿生日了,真的打算在府里过吗。”邵含南问江嘉容。 “只能先委屈江睿在府里过,圣上到虞城用不了几天了。”江嘉容迷恋的在邵含南身上捏来捏去的,一会摸摸她平坦的小腹,一会捏捏她的手,一会又在她的腿上来回摩挲,邵含南推搡了两下,无奈的随他去了。 “最近多招些下人,多多把关,要些看起来就机灵的手脚麻利的。” “好,会安排好的。” 他长舒口气,手最终还是停留盖在她 平坦小腹上,两人间的默契告诉邵含南今日情绪低落,她微微起身伏趴在江嘉容依旧壮硕的胸膛上,青丝铺在了她躺着的枕上。 “怎么了?” 江嘉容将她抱紧,却没回答她的问题,“你说三个月了,怎么还是没有变化。” 邵含南轻笑,“也才三个月,若是显怀了,江睿就会更纠结要不要跟我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坦白。” “三个月就显怀,太受罪了。”邵含南略难过道,就现在时不时会腰酸悲痛,有时起床也会觉得浑身不舒服,总要过一会子才能好些。她还是希望不要太快显怀。 “这段时间委屈辛苦你了。”江嘉容心疼的宽慰她,他虽然已经有个儿子,但从未在江凝身边留神关注过孩子的成长,他的目标一向明确,在能够奋发努力的年纪不会对任何人任何事物有儿女情长,只有在邵含南出现在他眼前,他才舍得从利欲熏心的争斗中抬起头。 邵含南在爱中长大,也拥有世家小姐应读的书,应学的礼仪,知世故而不世故,能够担得起一家主母的重担,这也就是当初他一眼就能够看中她的主要原因,后来爱上邵含南是必然的结果,女子偶有脾气,但不会乱撒泼如市井泼妇,明知是他算计来的,也心甘情愿的将心给他,他自然也愿意将所有的爱宠都交予她,多日相处也有了默契,不会肆意挥霍二人的感情。两个聪明的人,应当他们一辈子都恩爱,或许有朝一日爱情会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化为亲情,但他们已经习惯的都为彼此着想,时间只会为二人增添更紧密的结合。 相较于江嘉容苑里的温言蜜语,堂冷曼承受着江睿一波又一波的顶撞,屋里已经放了两缸的冰块,依然无法为两人止住不断冒出的汗珠,堂冷曼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江睿就把她侧放,抬起一条腿,从她的身后抵入松软的穴里,一遍遍亲吻她汗湿瘦削的背脊。 “曼曼,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他今晚格外没有安全感,忍不住一遍一遍的追问,“不会,不会的呃,你放,好了没有,疼疼~”女人说着疼,花穴还是不断吐出淫液,给肉刃涂上一层滑腻的液体,精准撞到能够带给女人欢愉的开关,他试图用情欲困住女人,扼杀女人想要离开的念头,占有欲疯狂的在堂冷曼身上留下具象的痕迹。 【还是有点不在状态 ( ◢д◣)】 第五十九章就连她以为她不会离开江府 清晨起来,邵含南赖了会床才起来,“来人。”江月轻推门,见邵含南双手撑在床上,一副刚醒的状态,把门又关上了。“夫人。” “端水,我去筹备下明日江睿的生辰。” 江月去端水,江夜进来伺候她穿衣,给她梳整头发,“这会子少夫人已经在吩咐筹备了呢,夫人等下可先去用膳在找少夫人。” 江嘉容已经吩咐过管家把尊称统一口径,堂冷曼还酸溜溜的来装模做样的给她行礼,逗的邵含南笑得前仰后合。 “我还当她不上心呢,”邵含南松了口气,她还担心堂冷曼对那个夫子念念不忘呢,看来是她多心了。 “那等下用完膳,去旁边院子看看。” “是。” 府里洋溢着忙碌又紧张的气氛,其中又裹挟着几丝期待和祝福,“少爷今日嘴角都快咧上天了。” “明日就是少爷生辰,少爷肯定高兴。” 府里下人一多,府里私下的议论就难控起来,“听说是少夫人给少爷准备了生辰礼。” 忽然加入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可是我们可没看到少夫人有吩咐过我们准备什么,只是见她老去书苑那边。” 新建的院落里,几个做活的侍女低声讨论,她们都是上个月新招进来的,主要在这个院落里做活,管家说了是要伺候贵客的,所以个个看着机灵,手脚也麻利。 “你是不少也见到那个夫子了,样貌倒是不错,配的上少夫人...” “咳咳。” 兰翠突然出声咳嗽,她进来给邵含南开路,这么清晰的议论声,她赶紧出声提醒,这几个侍女连忙各干各的,佯装无事发生。 兰翠都听见了,邵含南没离她有多远,自然听见了,她瞥了眼兰翠,又把目光放在那几个低头擦拭的小侍女身上,现在不能随意克扣打发。但也不能让这几个小侍女碎嘴坏事,敛去脸上不悦的神情,只认真的看每一处的装饰,家具。 “这个房间是哪几个人负责的?”刚刚那几个侍女噤若寒蝉,看不出邵含南喜怒。 只见几人都低着头,没人站出来承认,“害羞也是正常的,你们干的不错。”邵含南赞许的目光挨个划过,几人呆愣,邵含南微侧头吩咐江夜,“等下查查这边屋是谁在负责,你带去好好调教。” “扑通”这几人纷纷跪下,不知情的磕头谢恩。 兰翠不明白,江夜长久跟着邵含南,心如明镜般,知道这几个侍女之后在府上的日子不会好过。 听闻刚刚那几个侍女的流言,邵含南还是不放心,又赶回府里,暗地观察了堂冷曼许久才放下心,只是流言罢了,她会一一处理。 流言在邵含南的整顿下,悄无声息的兴起后又消失,却在次日迅速传遍整个府。 江睿阴沉着脸,坐在花厅里,身上是堂冷曼在前一晚给他准备的雪青盘藤底纹的堇色常服,他昨日还那样高兴,晚上堂冷曼将他的衣服放在床边,他甚少穿紫色,素来喜欢低调为人处事,只今年考虑到种种因素就府里自己人过,穿着好在府里寻了一圈,加上下人畏惧的缩着脑袋说夫人不见了,管家又禀报昨日傅华卿已经请辞回老家。他才意识到,她逃走了。 七夕节街上游逛的人熙熙攘攘,街边都是卖河灯和巧果,酥糖小玩意的,不管是已出阁还是未出阁的小姑娘们,都不肯放过这个唯一能出来 的节日,未出阁的小姑娘们带着面纱,嬉笑间流连每个摊铺,好不热闹,傅华卿拉着带着面纱的堂冷曼游走在最繁华的街道上。 “曼曼,还在担心吗,现在我们已经出来了,你放心,等下船来了我们就能彻底离开虞城了。” 傅华卿见她提不起兴趣,完全没了在出府前的激动和喜悦,带离她挤出人群,站在阴凉地里安慰她。 她迟疑的摇摇头,这不就是她祈愿许久的自由吗,那她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 街上阳光打在每个人的脸上,都在替她洋溢着喜悦之色,她站在阴凉地,却只觉得浑身不舒服,焦躁不已,人太多了,太吵了,府里因常年只有江家两父子,下人也少,街上吵得头疼,后悔的想法油然而生。 努力的集中注意力,扯开嘴角,“没怎么出过府,不太适应。” “那我们先去吃些东西,你先缓缓。”傅华卿照顾着她的情绪,握紧她的手腕走向人群,猛然顿住,回头是堂冷曼没有走动。 “没关系,不必了,我们还是先赶路吧。” 傅华卿从她的眼里看她强颜欢笑,默了默点头,“好。” 两人不发一言,一前一后的走向约定的地点,很快,烈日下两人额上都冒了汗,将堂冷曼的心翻来覆去的烤,后悔和愧疚越来越浓,她咬着唇,在傅华卿身后默默红了眼眶。 被江睿这两年娇生惯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裸露在外的皮肤很快晒红了,她从当初毛糙没有一点娇柔女儿家的形象被江睿用心呵护的与富贵人家的掌上明珠没什么两样,要知道她之前可是在穷苦的打渔人家身上只有娘亲穿旧了的不合身的衣裙,平时干活身上只是几块打了许多大大小小的补丁的粗衣,夏天连草鞋都没得穿,只是赤脚在水里和硌脚的地上踩来踩去。 她在进入江府之前,是穷苦且自由的,在江府里是舒适且没自由,她不明白为什么邵含南肯屈从于江嘉容,现在她自由了,也明白了,只是太晚了。 默默的赶了许久,有些迷茫的看向面前人烟稀少的街道,她走的有些累,想撒娇停下又发觉面前不是事事能顺遂她的江睿,又默默的住了嘴。 实在走不动了,呼吸急促的她小小出声喊住傅华卿,“华卿,我走不动了。” 很快又屏住呼吸,她没有错过转身间的傅华卿 僵硬脸色,她发誓一定没看错,也没热到头晕眼花,那是有些抗拒的僵硬。她做错什么了吗。 那个神情一闪而过,站定在她面前的傅华卿柔声安抚着她,“那我们去这边的饭馆休息一下?” “嗯。” 两人坐在小饭馆里,堂冷曼才没那么焦躁和不适,傅华卿将先端上来的面推到她面前,“赶路的路上就先将就下。” 堂冷曼看了一眼素面摇了摇头。“没事的。” 两人并肩坐在一起,堂冷曼拿出手帕给傅华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傅华卿僵住,脸上不知是晒得红的还是因距离太近红的。 擦了几下,傅华卿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磕磕绊绊的移开目光道,“好,好了,人太多,吃饭吧。” 刚恢复精神的眸光再次黯淡下来,失落的扶起筷子矜持的小口小口的吃着。 第六十章被囚禁了 歇息的差不多了,外面的日光也没那么灼热,两人又背好各自的包袱赶路。 午间稀稀拉拉的街道上,这会又开始往外冒挑着担子的小贩,行走间,有个卖河灯的小贩拦住他们。 “看二位郎才女貌,定是天上赐予的好姻缘,公子这般谦逊有礼,夫人真是有福了呀。” 堂冷曼扯唇笑笑,傅华卿知道这是小贩的一贯话术,河灯也就几文钱,他便要掏出荷袋,堂冷曼拽了拽他的衣服拦住他,小声低语,“走啦.” 老远看着,像新婚燕尔的女子拉着夫君亲密耳语,傅华卿笑笑拒绝了小贩。 “夫人,您和这位公子如此恩爱,何不求个永结同心的愿呢。”小贩巧舌如簧,堂冷曼没拦住傅华卿,还是掏钱买下一盏河灯。 小贩又道了几句喜,挑着担子继续叫卖去了。 “我们等下要赶路,来不及晚上放了。”堂冷曼无奈的看他手里捧着的河灯。 “等上了船,也能放。”傅华卿小心的挑过上面的绳线,勾在手指上。 两人脚程走得快,天色还没有到暗下来的时候,她上船,将自己的行李放在船舱里,手掌在托放到舱间时掌心一片冰凉。 是那块寒玉。 她缓缓打开包袱,走的时候没有留下来,她带走了,散发着丝丝凉意的寒玉,凉到她心窝里,不真实感迎头落下,带来阵阵晕眩,再次望向船外的街道,这会人渐渐多了起来,今天是七夕,也是江睿的生辰,也才离开江睿不到一日,她竟开始想念了,巨大的失落感令她心里空荡荡的,她突然开始迷茫,她为什么要离开江府,为了自由?什么是自由。 是脱离江睿的无时无刻的监管占有,还是江府的重重门禁。 江府的下人少,门口明里暗里的守卫众多,走出江府两里地都会有暗卫观察。她花了不少心思才逃离了江府。 被圈养久了,她有些不适应平民的生活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竭力告诫自己要适应,她原本就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怎么连这个都不能适应呢。 不断的劝诫自己,还是泪水盈满眼眶,看向江府的方向,她向来性子冷,但也从不觉得江睿话多唠叨,或者说是江睿只对着自己话多,他总爱逗弄自己,总爱开玩笑,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却还是喜欢对他生气。仔细想想,哪会真的生气,就是想配合他,让他也高兴。 自己走了,他会不会找自己,会不会很生气。 她开始真的后悔了。 堂冷曼掀开船舱的帘子,差点把在门口的傅华卿撞倒,两人稳定好身形,堂冷曼艰难开口,“华卿,我们上去走走吧。” 船夫说还一对父子会来,要再等等,她也就生了想上去走走的心思。 船只不远处。 “你冷静,”江嘉容皱眉拽着要暴走的江睿,“放过他们吧,堂冷曼不爱你,你也看到 了。” 从他们一起走进饭馆,到堂冷曼对傅华卿耳语,一起相伴上了离开虞城的船,他俩看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是江嘉容时刻盯着江睿的动作,恐怕在二人进了饭馆就杀过去了。 “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双宿双飞?”江睿双目赤红,低吼着,身上还是堂冷曼给他选的料子的衣服。 “她在江府好吃好喝了两年,江府白白养着她?”江睿冷笑,“父亲放开我,我去把这淫妇抓回去。” 江睿不仅很生气,甚至恨毒了她,恨她说话不算数,在失忆期间就算计着要离开,两年了,一块石头放心口应当都捂暖了,不该骗他的。 “放过他们吧,她也配不上你。”江嘉容还是心软了,堂冷曼在江府操持的这两年,做的符合他心意,这两年的威吓不过是看着自己的儿子真心喜欢不让她得意忘形,如果真的两人成婚,他又不会奈她何,只可惜,两年的爱恋陪伴比不过两个月的教授言传。 “她是配不上,所以我要她还清。”江睿转过头,压制着自己的愤怒,努力冷静道。 江嘉容看清他眼里冲天的恨意,落日霞光都无法消弭他浑身尖锐的戾气,宛如一只即将暴走的野兽,桎梏着他往江府走。 “现在不是时机,你大可等过了这段时间。” 江睿没听清,他只看到堂冷曼和傅华卿上了岸,并肩往他这个方向走,猛地用力一把打开桎梏着他的手,冲进人群。 江嘉容一愣,迅速下令,“追回江睿。” “是。” “华卿,我想好了,很抱歉,我不能走了。” “什...”前面的人群叫嚷的散开,分散了两人的注意力,堂冷曼心有所感的看向前方,一眼就看到盛怒的江睿。 “江睿...”她震惊的喃喃。 他还穿着自己给他选的衣服,空荡荡的心再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间填满,终于露出今日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阿睿。” 他看起来很生气,所以加快了自己对傅华卿要说的话,“华卿对不起牵扯到了你,我发现我还是喜欢江睿,很抱歉牵连到了你,你若是受了委屈尽管说是我求你的。” 还想说些什么,已经被人打晕,傅华卿想接住她,被江睿一把推开,手臂被人从身后制掣着,眼睁睁看着堂冷曼软倒在江睿怀里。 江睿冷冰冰的抱起堂冷曼,扔下一句,“杀了他。”就走了。 堂冷曼醒来时,手脚都被冰冷的锁链锁着,脖颈也沉重不已,身上的衣服还在,看来是匆匆先将她禁锢着的,她艰难的看向窗户,已经是全黑了。屋里静悄悄的,她挪动着沉重的手臂,摸向自己腰间,凉丝丝硬邦邦的手感,长呼了口气,还好还在。 取下来压在了床褥下,还好她那会就打算走了,只把这个戴在身上,若是丢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再去找。 目前来看,江睿应该很生气,下午看到他愤怒的样子自己都被吓到了。甚至还担心不要她了,好在现在还在她熟悉的房里,不安的心稍稍安定,那他们还是会有回旋的余地吧。 许久,外面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她偶尔扯动锁链的金属晃动的响声,她惴惴不安的等待,一瞬间仿佛被拉的无限长,太无聊了,她的行动范围只能在床上,锁链的末端是固定在四个床柱上,手也只能小幅度的挥动。 无意义的动作下,终于累的昏昏欲睡,门被猛地撞开,她被惊醒,费劲扭头是带着满身酒气但没有醉醺醺的江睿。 “阿睿 。” 【到了紧张刺激的SM阶段(欢呼)】 第六十一章糖浆1 愧疚与爱意交织,她软着语气,解释,“阿睿,对不起,我...” 江睿比了个“嘘”的手势,眼里没有她熟悉的热忱,也没有她,“你不用解释,我不想听。” 是的,他不愿意听,听到会心软,会恨自己如今还对一个娼妇有爱,他大可在虞城的勋贵世女中任选一位贤良淑德娶为妻子,何必对她念念不忘。 她看到他进来时端了一个盘子,上面有一个青花菊纹执壶,酒香就是从这个壶口飘出来的,江睿又拿起一把银剪,她有些怕,嗫嚅道,“阿睿...” 又被江睿冷冷的瞥了眼,语气不见一丝软意,“闭嘴,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她瑟缩着躯体,眼里的光黯淡了些,他生气了,为了哄好它让他听自己解释,听话的闭上了嘴。 江睿没有碰她,只用银剪贴着她的胸口一路往下,锋利冰冷的剪刀背从锁骨,缓慢走过胸口,柔软的腹部,在上腹部停留许久,应当是腰带布料较硬,所以剪开费些功夫,烛火跳动了下,剪刀尖到了她的阴阜上,停滞不前,明知江睿不会伤害自己,依然还是怕银剪调转方向刺向她的身体。 “咔嚓”一声,停顿许久的剪刀终于结束了自己的使命,破碎的衣物顺势散在躯体两侧,露出她洁白如玉的胴体,一切都是按照他最喜欢的形状生长,可惜了。 “这里有多少人碰过呢,一边哄着我,一边哄着那个穷酸书生是吗。”他阴恻恻的自言自语。 “不,没有,只有你...”她不能接受被污蔑,急急出声反驳。 “只有我?怎么会只有我呢。”他的目光太冷,冷的她心尖一颤。 她还想辩解,又被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闪了眼,赤裸的身躯扭动着往床里面蜷缩却堪堪曲起臂弯腿弯,反观锁链被她拉扯的“咣啷”直响。 “阿睿...”目光紧缩着锋利的匕首,落在自己幽秘的曲卷毛发上,她害怕的想并起大敞着的两腿,腿心误撞到刀尖,突然刺痛令她卸了力,瞬间一个殷红的血珠沁出来,江睿怔愣了一秒,又当没看见继续一寸一寸的刮着。 堂冷曼没能看到,她只感觉针扎似的刺痛,只是委屈的咬着唇,如果是以前,江睿一定会好声好气的抱着她安抚,不是现在冷漠的视若无睹。 刀锋刮过前面易刮的毛发,刀尖朝下一点点剔除鼓囊囊的外阴和阴唇上的毛发,漂亮粉嫩的花穴没了毛发的遮挡,瑟瑟颤抖着警惕一切危险的外来物。 匕首离开自己的下体,她紧紧拉着锁链的手终于松开,小心翼翼的出声,“阿睿,对不起,还没来得及对你说声生辰快乐。” 江睿转身放匕首,闻言,眼皮很快眨动了下,继续拿起酒壶,“生辰早过了。” 一句话将堂冷曼回噎住,她落寞的软了身躯,现在的江睿如同一只立起浑身刺的刺猬,不肯听她的一句话。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试图平复他的怒火。 这个酒壶她认得,只是很久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了,上一次出现还是在得知江睿要娶邵含南时她闹脾气不肯跟他做,江睿惩罚她才用的,现在又派上了用场。 “里面是不是已经让那个书生射满了呢,在船里待那么久,真令人恶心。”他伸出手指,在她的小腹一按一按的,嫌恶的收回手,如绢的酒水倒在她的小腹上。 “你怎么能说话这么难听?”堂冷曼震惊的看向面容冷峻的男人,她容忍顺从是为了希望听她解释,而不是空口胡说。剧烈的扭动着身躯,小腹上的酒水因她的动作流的满床都是。 江睿冷笑,一把用力压制她的腰胯,另一只手将酒壶的壶嘴挤进光秃秃的花穴里,没做任何润滑扩张,冰凉细长的壶嘴激的小穴咬紧,只进去了一半就怎么也抵不进去。 “疼,”壶嘴不得章法的乱顶穴肉,眼眶慢慢蒙上水雾,她往后挪动了臀部,江睿就着当前的位置灌了进去,“唔~嘶~”烈酒很快沿着穴肉的纹路流向宫口,流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 “阿睿,阿睿,好疼~”烈酒流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痛的她仰着头,手死死的拽着锁链,烈酒很快从穴口又溢了出来,抽出壶嘴,用力的按压小腹,手指也顺着酒液钻进小穴儿探查,咕叽咕叽的水声和透明的混合液体被他勾了出来,洇湿的被褥上又徒增一层亮晶晶的粘液。 看到没有预想的不该有的东西,江睿的脸色才稍稍好看,随即又阴沉下来,拿剩下的酒液浇上圆润的奶子上,“是不是你让那书生没射进去,你和他做了多少次!” 堂冷曼越听他的话越离谱,气的小脸涨红,明知他是气话,还是忍不住想反驳,闭着眼做了几次深呼吸,用尽力气平缓的告诉他,“我没有,我没有。” 江睿听不见似的,越想越生气,气恼的扔掉酒壶,欺身而上,执拗偏执的咬牙盯着她,眼里只有堂冷曼平静的脸庞,他恨死堂冷曼事到如今依旧冷淡的脸,耳边是她平静的语气说她没有。气血上头,他撩起衣袍下摆,肉棒高昂着头直直冲进刚刚用烈酒清洗过的小穴,没做任何缓冲。 “呃~”阴茎没有打招呼的突破胀痛的花穴,里面正发烫肿胀,被他的大力冲撞到呼吸停了两个来回,小穴又烫又挤的,小江睿险些射了出来。 “淫妇!淫妇!一个人不够,还要偷着被人干!”身下动作粗暴,次次深入深出,撞得锁链哗哗响,双手狠狠的压着乳肉,手指尖都陷入奶子里,不屑于再给她任何快感。 “阿睿~阿睿~”她咬唇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不适和疼痛逐渐转为丝缕快感,她不由得心里一阵酸涩,得益于平时都只有江睿的调教。粗重的喘息交缠着,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快,她松了牙关,娇吟飘进江睿的耳朵里,像是触发了哪根弦,双手箍住女人纤细的脖颈,逐渐收紧,看她逐渐脸色惨白,只能发挤出咯咯的声,抵着射了个干净,才堪堪松了力气。 堂冷曼如获新生的用力的咳嗽着,朦胧漆黑的视线终于清晰,她恐惧的看向眼前的男人,男人往前跪了跪,很快又恢复活力的阴茎拍了拍她的脸。 “还没结束呢,张嘴。” 堂冷曼摇头,她最讨厌这个了,之前江睿哄着她做,她不肯,江睿也就放过她了,只是从另一张小嘴讨要了。如今,她自然不肯。 “不是道歉吗,就这个态度。”江睿冷笑,说罢,就要起身,嘴里还念叨着“扫兴。” 堂冷曼一僵,可怜巴巴的拽住他的腿,锁链只够她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缓缓握住弹跳的肉棒,脑袋缓缓靠近,檀口靠近,她嗅到了雄厚的麝香气息和淡淡的腥味,闭着眼,小舌试探的触上龟头,男人躯体一抖,直接按着她后脑勺,冲向窄小的喉口。 干呕的感觉直往上涌,奈何喉口还一个巨物顶撞着,鼻尖时不时埋进男人的浓密阴毛,鼻腔浓郁的气息和喉口的刺激,涕泪横流,牙齿不小心磕到肉棒,只听到男人嘶了一声,头发被拽起,眸子被眼泪蒙住,但是仍听见男人小声的嫌弃,“真丑。”她此时确实不太美观,眼泪和清涕交织横流,一头发髻早就松散被他拽的乱糟糟的,她的自尊心受到巨大的打击,难言的自卑瞬间盖过不适和恶心。 “牙齿别磕到,不然拔光你的牙。” 咽下苦楚,她默默的小心生疏吞吐着,尽可能的自己把控着节奏,但江睿总觉得不过瘾,揪着她的头发前后摇动,胯下用力配合顶撞,口舌的绝佳妙处与小穴儿不同,喉口更紧,且是向下,龟头被挤压的爽感小穴儿无法比拟。 抵着舌根射进她的喉咙,堂冷曼再也受不住,趴在床边干呕咳嗽着,她此时真的怕极了,但是,夏夜已然过了最短的时节。 第六十二章糖浆2 再次醒来,外面阳光大好,身下已经换上干净柔软的被褥,身体有些疲惫,四肢还在牢牢的束缚着,嗓子有些干疼,张口便是嘶哑呕哳的难听,连忙闭上嘴,可是她很渴,用力晃动锁链引起外面人的注意,许久,外面都很安静,她放弃了,是了,她的院子在最偏的苑里,再加上江睿占有欲强,是不允许下人随便靠近。 无力的放下手臂,沉默的盯着床顶,从床褥下摸到那块寒玉,冰冰凉凉的,只是看着,两行泪从眼角落下。 她想起初来江府,是江睿从江嘉容安排的男人堆里拦下,但是被喂了媚药,江睿自然不会当什么正人君子,与她共度春宵,第一次他也很粗暴,但是次日在他怀里醒来,他给她上药,给她单独安排院子,给她吃食,给她漂亮的衣裙穿,让府里的大夫给她开药调养,但是晚上又来她院子折磨她。 明明不是好的回忆,是被圈养的开始,她却如此怀念。 将寒玉放在心口,泪水止不住的流淌,她很害怕,以为自己能够忍受一段时间的冷落,但是做不到,她逃不出去,只能依附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以往嗤之以鼻的现在成为她无望的未来。 夜晚,门再次被推开,闻声,她瑟缩了下,看向江睿,眼睛哭的红肿,斟酌着嗫嚅,“阿睿,我有些渴。”声音有些嘶哑,说不了几句,不仅有些渴,还有些饥肠辘辘。 江睿皱眉,冷冷的看了她两三秒,又出去了,回来时端了一个果盘,还带来一个锦盒。 堂冷曼眼里闪着光,柔柔笑着,下一秒呆愣住,江睿将那颗硕大的葡萄塞进穴里,她的手颤抖着,似乎能预想出后面的事。 一颗,两颗,三颗,直到第五颗,实在是塞不下了,紫色的汁液早已流淌在新换的被褥上,起身拿了个杯子,接在她的身下,但是没接对位置,汁液顺着股缝流到床褥上,江睿轻飘飘一句,“没接到,要不喝点别的吧。” 小穴儿里凉凉的,汁液好像流进了宫口,摇着屁股想挤出来堵在穴里的果肉,江睿拿了个盘,放在她的臀下,凉凉道,“挤出来等下都得吃掉。” 她呆呆的不敢动,乞求的看向江睿,江睿没理她,解开衣服,将一柱擎天的阴茎抵到她干涸的唇边,“渴了就喝这个。” 她有些害怕,可是太渴了,她小心的伸出舌头,舔着冒着前精的马眼,继而龟头,延伸到柱身和下面的那条沟缝,然后将龟头含住,吞到一半就吞不下去了,缓慢的吞吐着,江睿也不急,冷眼旁观她的慢动作,许久,也不见他射,她委屈的抬眼看他,想开口求他,又耻于开口。 “蠢死了。”江睿暗骂她,但是她听见了,难过的垂下眼,很快后脑勺被用力的按压,那根带着浓重的雄性气息的肉棒又在她的嘴里顶撞,本就刺痛的喉咙此时撕裂般的剧痛,泪水又一次流出,无法言语,只能默默忍受。 再一阵凶猛的抽插后,浓精悉数灌进她的喉咙,几次欲呼吸不上来,险些被灼热的浓精呛晕过去,费力的吞咽完,江睿又想来一次,堂冷曼摇着头后退,畏惧的别过脸。 这并不解渴,且吞下之后嘴里总是弥漫着腥味,对她来说,无疑是种折磨,江睿倒是大发善心的放过了。然后又拿起来葡萄,继续塞进小穴儿里,小穴儿早就塞不下了,江睿才开口,似猛然想起慢悠悠道,“哦,忘记了,里面还有。” 拿出锦盒里的物件,是个玉势,又拿过杯子,用玉势用力的捣进花穴,被捣碎的果肉被深入深出的玉势带了出来,拉着丝儿淌进杯里,但是有的被捣的更往深处去,堂冷曼难受的摇着腰肢,并无快感的捣弄令她不适。 捣弄的差不多了,只铺满了杯底,他疑惑的看向插着玉势的花穴,自言自语道,“怎么只有这点?”他又拿更多的葡萄塞进小穴,直到塞不下,玉势用力的往里顶,宫口只觉得痛,没有快感的加持,穴儿依旧紧致逼仄,宫口也不接受任何外来物,死死的拦住葡萄,凉凉的汁液在穴里四处流淌,江睿不管,按住她晃动的腰肢,用力的捣弄,粉嫩的穴很快被染了一片紫色,汁水滴滴答答的流进杯子里,捣碎的果肉又在抽插中流进杯子,就这么两个来回,终于满了一杯,小穴因为凉意,瑟缩的更紧。 “喝不喝。”江睿将她的分泌物混着果汁果肉的紫色液体端给她,堂冷曼不可置信的看他,看他如此冷漠,好似她表示出不想喝的念头,就倒掉。 手腕的锁链晃动的哗哗响,她接过闭着眼屏气一口气喝完,因为闭着眼,没能看到江睿不忍想抢过的动作,可她一饮而尽,再次睁开眼,面前又是冷面的江睿。 这次倒没在折磨她了,扶着早已忍耐不住的阴茎抵入冰凉的小穴,冷的他也呼吸一窒,随后维持着深入浅出的规律,开始尽情索取,双手也不闲着,拧动着乳头,拉拽扯长,眸光看着她殷红的檀口,还是不满足,龟头被窄小的喉口箍住的感觉不要太妙 ,眼看她只能呼着粗气,发不出一点声音的样子,只能作罢。 射了一波后,将她两个脚踝上的脚环锁链解开,又向头顶曲折,链子锁在和手链的同个地方,被操干的通红的穴口就这样大张在他眼前,阴茎又硬的发痛,毫不犹豫的插干进去,小穴儿道被压得幽长,也更加狭窄,女人受不住,短促大口的呼吸着。 自己的膝盖抵着乳肉,小穴被迫承受阴茎的扩张,又在紧紧压迫着侵入者,江睿这才有了些在檀口中抽插的快感,射了两三个回合,都不见有精液溢出,更加肆无忌惮的一晚上都在用这个姿势。 再次挣开酸涩的双眼,屋里已经一片橘黄的余晖西斜,无力的伸展了下手臂,扯动的锁链哗啦掉落在床下,她迟钝的看着加长的锁链,反应了一会,脑子转过来了,这样方便她拿桌子上的水。 起身,腿心间疼的直嘶气,环视了一圈,没有能披在身上的薄被或披风衣服,在身体强烈需要水的抗议下,不顾廉耻,她赤裸着走到桌边,倒了杯水,一杯接一杯的喝,一壶见底,她才结束,摸了摸凸出来的胃,嗓子才感觉好些,一步一步拖着锁链爬回床上,一头青丝披在背上,遮住了部分的青紫,她难受的从床褥下掏出寒玉,痴痴的看着,以前的江睿在她陪同过第一个生辰那日,因着和七夕同日,非要过七夕的日子,她那会对他还没有多少情意,那日过的不情不愿,但是现在想想也是很快乐的。巧果很好吃,所以她自那日起爱吃甜食,一切爱意皆有迹可循。 苑门外,邵含南要进去,五个守卫拦着她,还一个去报江嘉容了。 “让我进去。”邵含南瞪大美眸,愤怒道。 “实在是抱歉,夫人,少爷吩咐过,谁也不能放进来,尤其是夫人您。” “什么叫尤其是我?”邵含南气炸了。 五个守卫汗流浃背,拦了起码小半个时辰了,老爷怎么还不来,这种差事怎么落在他们头上。 终于,五个男人都马上要跪下求邵含南了,江嘉容赶来了。 “南南,别闹。”江嘉容抱住张牙舞爪的邵含南。 “我进去看看她,现在生死未卜,要是活着,怎么就不能让我去看一眼。”邵含南闹着,江嘉容心里暗骂江睿这个兔崽子,但又晓得江睿脾气,这样只会让堂冷曼更难过,自己已经瞒着人放了傅华卿,要是知道又把堂冷曼放了,指不定要闹翻天。 “等江睿消气,我们先回去。别气别气,孩子...”江嘉容好声好气的抱着邵含南回去了。六个守卫在苑门口长呼气,还好还好,差一点就要跪下了。 【 (*?????)我也快被榨干了】 第六十三章糖浆3 睡梦里,是江睿坏笑的拿冰块放在她的小穴儿上来回滑动,她摇着屁股,骚浪的撒娇,“阿睿...我不要冰块...我要你的...”江睿偏不如她意,冰块突然变长,成了冰柱,缓缓的推进穴肉里,凉凉的,穴里涨涨的,太真实的感觉,迫使她猛地睁眼。 她骤醒朦胧的目光撞上江睿古井无波的眼睛,在梦里酝酿的快感瞬间消散,怯怯的喊他,“阿睿...”江睿拿着玉势在她的穴里抽动着,粘腻水声不时的传进她的耳朵里,这个玉势与昨日的还不太一样,上面凸出一个小小分叉,刚好在深入穴肉时顶到刚刚冒出头的阴蒂,又拿出她陌生的物件,一条金属腰带下有条垂着的牛皮材质的皮带,上面还有两个小小的洞,金属腰带上还有个锁孔,她直接是不好的东西。 下午喝了水,嗓子总算没昨日那么难听了,但发声依然困难,“阿睿,这是什么。”江睿将金属腰带的锁打开,围在她胯骨之上的柔软的腰肢上,又将玉势深深埋在她的穴里,皮带顺势裹住,不让玉势掉出来,最后锁在金属腰带上。 皮带紧紧的包裹着阴部,勒的血液不通,她的手指不过才碰上,江睿冷若冰霜的声音冻的她不敢再碰一下,“这是从外藩游商手里买来的,名为贞操带,是为了避免荡妇随时会发骚的要男人操,专门花重金买下的。如果要是有任何解下来的痕迹,后果你自己看着办。” 心脏不免的痛的狠狠抽动,阿睿,她的阿睿,是不打算原谅她吗,难过的艰难起身,锁链太过沉重,只能跪坐在江睿面前,眼眸睁得圆圆的,鼓起勇气的解释,“阿睿,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人,我们没有越界,我知道我背叛了你,求你给个惩罚我的期限,往后余生我都会补偿你,只爱你,你之后娶了我也好,让我做外室也罢,我一生都会追随你,好不好。” 她已经将自尊,尊严,后知后觉的满腔爱意全部放上赌桌,只为了换他一个期限或一个承诺。穷途末路,没有转圜余地的她,已然一无所有。 事实证明,赌一个男人会不会心软,是赌徒最无用的表现,是将自己坠入深渊的没用的象征。 她输了。 江睿闻言,连眼皮都不舍得抬一下,她紧张的等待只换来他的一声轻嗤,眼里的光瞬间黯淡,连同灵魂都萎靡不振,她将支撑灵魂最重要的都赌了上去,所以她输得彻底。 “等下父亲和邵含南要见你,你要是想求得原谅,就知道该怎么说。” 她顺从的点点头。江睿将她的锁链全部打开,细心的穿上每一件衣物,从里到外,搭配的妥当又极其美丽,他的手指灵巧,给她编了个最适合她的发髻,上面是那只凤蝶簪,贴心的对镜画眉,描红,眉心的微蹙更是给她带来了几分怜悯众生的仙气。 她看着铜镜晃了神,她好像看到了以前那个对她很好的俊朗青年,就在她眼前,牵着她的手,十指交扣,引着她走到他们用膳的偏厅。 如果忽略到下体紧绷的要勒出血的贞操带,她真的以为,他们回到了从前。 “....么了?”一声声的叫唤,终于让她回了神。她抬头,是邵含南夹给她一块笋片。 嗓子还是说话有些沙哑,“我没关系的,只是...”她看了眼身侧的江睿,为难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阿睿他冷了我两天,但是我们说开了。” 邵含南可不好糊弄,又看了眼旁边给她夹了一块玉米烙的江睿,她还是很担心。 “南南,放心了,我们没事的,你看,我都回来了,老爷,”看了眼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江嘉容,又很快瑟缩回看自己的碗碟,轻声说,“老爷也放过了我,我当时只是没看清自己的心,还没离开虞城,还是很想念你,我就放弃了,跟傅,”忽地打了个哆嗦,“跟那个人说开了之后老爷就把我带回来了,老爷看见了不是吗。” 这是根据江睿这两天跟她说的难听话里琢磨出来的,当时他们肯定看见了或者打听到了,那个船夫说的一对父子,还有身边总有若有若无的盯着他们的视线,即便她真的要逃,是不可能逃出虞城的。 邵含南还是不放心,堂冷曼微微笑道,“你还是别太担心了呢,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阿睿都救不了我呢。” 邵含南这个事,知道的人不多,但是绝不再江嘉容允许知道的范围内,他冷厉的看向堂冷曼,他怀疑府里其他下人也知道了。心里暗暗做了要彻查的打算。 江睿此时淡淡开口,堂冷曼小口咬着玉米烙,甜甜的味道总算化开了些心头盘旋的苦涩。“父亲,我明日就和曼曼搬到我的府上。” “现在紧要关头你搬出去?”江嘉容只轻飘飘的反问就带着不由分说拒绝的威严。 “就是先将我们大部分东西先搬过去,等结束了,我们就彻底住我的府上了。”江嘉容要开口拒绝,江睿笑眯眯的,“父亲要是想我,我随时都能回来。” 管不住,儿子大了,当初没好好教养,错过了最宝贵的时间,现在叛逆的厉害,完全不听他的话。 掂量了下时间,约莫后天或者大后日新皇就会赶到虞城,算了算了随他吧,也没指望他能听自己的话。 难得吃一顿正经的饭,她晚上有了些许精神,任由他折腾到半夜。 那根贞操带还未解下,他逼着她喝了好些酒水,一杯果酒一杯茶水的,喝的肚子微微凸出,活像怀胎三四月份的,他也不干什么,就是让她站在自己面前,摸着她的肚子出神。 堂冷曼哪有心情管他想什么,她只想出恭,快憋不住了,也不敢乱动作,生怕一个晃动就尿了出来。 “阿睿,阿睿,我快憋不住了...”堂冷曼哭丧着脸,轻轻摇晃江睿的手。 他慢条斯理的找出钥匙,解了锁,带着埋着小碎步的她到了一面大铜镜跟前。 “坐上去。”大铜镜对面不远有个小堂桌,她被生理上的逼迫混沌了思绪,就听着他的指挥坐了上去 ,张开了腿,支在桌子的两个边角上,江睿走到她身后,环着她,在她耳边低语道,“看好了你有多淫荡。” 对着明亮的铜镜,油亮发光的穴口前青绿色的玉势和有了呼吸一样翕动着,他缓缓抽出已经遍布蜜液的玉势,在缓缓抽出中堂冷曼不堪重负的松了尿道,随后不受控的眼睁睁看着尿液滋到镜子上,打在上面的声音令她羞耻的咬着唇别过头,她的不堪又一次赤裸裸的展露在江睿面前,越发抬不起头的开始自厌,身体却从玉势不断摩擦,研磨中获得快感,玉势被她的小穴早已暖热,如此抽插只会给她带去快感,阴蒂被尖尖的分叉戳的红肿着冒出头,她仰着头,粗重的喘息着,乳头没人光顾,可怜的上下颤动着,逐渐空,发痒。 隐忍的小脸最终仰起头,写满了破碎的欢愉和情欲,江睿加快了抽动,诱惑着低语,“看看镜子里的你,多么骚浪,一个玉势你就爽上天了,骚穴都被干松了,两个才能满足你吧。” 玉势像长了眼睛似的,偏偏往她的媚肉上插撞,快感不断堆积,空洞的眼眸渴望再多些,快感再多些,只手捏揉着晃动的奶子,“嗯嗯...再重些...好痒...骚穴好痒...啊啊”越来越快的抽插最后重重顶着媚肉不放开,灭顶的快感将她脆弱的理智击溃,捏的奶子都变形了,五指深深的陷入乳肉中,她僵着身子,潮吹了,不同于尿液,蜜液粘腻的缓慢滴落滚动,将镜子里她的身躯糊作一团。 第六十四章糖浆4 yedu5.com 那根玉势成了霸占她整晚的主角,直至昏睡前,那根玉势在平静的江睿手下不停歇的动作,可是他明明也有感觉啊,她看到了那根巨龙将衣袍顶的高高的,无形的悲伤侵蚀着她的精神,她委屈的想哭,她不脏啊,然而她没有机会哭出来就已经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击到昏过去。 在她昏睡在一滩滩水渍后,他终于褪去冷漠,茫然无措眨眨眼,手里的玉势松落在地,爱恋的在她滚烫潮红的脸颊上上下蹭动着手指,她的眼角还残留着泪水,伸手拭去,“别想着离开我,骗了我太多次了曼曼,我太恨自己留不住你”他胡乱的自语着,抱着她到了隔壁的房间,这个房间只有简单的摆设,但是是干净的。那间已经被弄的乱糟糟的房间从角落里迅速出来几个侍女默不作声的收拾。 这几个都是从小就在府里的下人,是知道他们发生的一切的,但是又不能知道。 抱着堂冷曼他才安稳睡去,只有这短暂的两个时辰,他才不会那么烦躁,不会有想掐死她的冲动。 堂冷曼醒来时,江睿已经不在了,外面倒是鲜少的有了下人忙碌的声音。夲伩首髮站:yedu4.com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晃动着锁链,她看到了一身衣物,就在桌子上,但是衣物上摆放着贞操带和玉势,瞳孔紧缩,她费力的拖着锁链,挪到桌椅前,看到旁边还一张纸,是江睿的字迹,“选好用哪个口伺候,或者不选。” 惨白着脸稍加思索,想起昨日他说的要搬去他的府邸,所以等下回来是带她走吗。 她有些惧怕,只有江睿的府邸,那她真的会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但她只能跟着江睿一起走,她既然敢在逃跑的路上回来,那么就已经做好准备了,胆怯只能更加让江睿看不到她的真心。 江睿推开门,看到堂冷曼乖巧的抱着衣物,跪坐在床中间,她身上还有锁链,没办法穿,只能等他回来,烦躁略略安抚。 “选好了?”江睿居高临下的看她。 “嗯。”堂冷曼点点头,连玉势都塞好了。 江睿帮她把衣服穿好,就听见她的小声请求,“我可不可以收拾些东西再走。” 男人面无表情盯着她令堂冷曼有些害怕,就在快要顶不住就要妥协现在走的时候,江睿让开了路,坐在桌边的凳子上。堂冷曼喜笑颜开,弯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动作略怪异的走到柜子前从柜子里抽出包袱布,首先就是拿床褥下的寒玉,紧接着是她柜子里放的她的一些私人物品,甚至多带了几本书,是她学到的阶段书籍,如果能够和好,她希望是他来教。 江睿自然的接过她怀里的包袱,比她先一步离开房间,堂冷曼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不舍的回头看了眼这个房间,又加快步伐跟上。 这里是他们创造了很多美好回忆的地方,是他素来常寝的地方,他的房间反而很少去,也不是没进去过,都是简单的摆设,没有她的房间有人气,这里存放着他常穿的衣袍,使用的物品,书案上都是他的笔墨纸砚,处处留存着他的气息。 只是现在,要去新的地方去创造新的回忆,重新开始。 他们一定会重新相爱。 人群熙攘的街道,宽敞的马车上,堂冷曼跪在脚踏上,头伏在江睿的两腿间,生疏的上下吞吐,她还是不会吸舔,并且也不喜欢,只是在街上,只有穿了衣服才有了安全感,不然总有中赤裸的走在大街上的羞耻感。 “笨死了。”在她又一次不小心将牙齿磕在男人的根部,他咬牙切齿的按着她的头,拽着上下套弄。 “呜呜呜”堂冷曼紧闭着眼,手指用力攀捏在男人的大腿上,这样弄还是搞得她想干呕。 “舌头吐出来,”拽着她的头发离开自己的发烫发硬的阴茎,命令她道,“舌头抵住下面那条缝。” 她脑子打了结,耳边太多人说话,转了好几圈,才把淌着涎水的小舌吐出来,按着她的头凑近自己的男根,“舔这个缝。” 女人迷离着目光,舌尖上下舔动着冠状沟,男人长“嘶”一声,堂冷曼以为是舔错了,连忙收回小舌,江睿往后仰,嘶哑着声音,“继续舔。” 有人指导她学的也很快,快忍不住要射的时候,他指着龟头,“吸一吸。” 堂冷曼跟着他的话吞吸着,他闷哼一声,射进了她的嘴里。 他的府邸是在虞城的靠郊外,就是靠当时去泡温泉的郊外,这里僻静,风景独好,前后也没几户宅子,当然,如果想逃,是很难逃出去的,离树林很近,不常来就会很容易迷路。 堂冷曼嘴都麻木了,他才松口停下,原本快好的嗓子,又是一阵不适的撕裂的疼,但总好过在大街上的马车里赤裸承欢。 这里和江府相比自然略小,但是该有的景植,花园,亭落都有,连汤浴池都有,一切都是她喜欢的样子,她开心的东摸摸西看看,直到一个很大的独立的屋子面前,她疑惑的看着这个上锁的屋子,从外面看,嗯,也看不出什么。 只是看着像主屋,因为一进苑里,只有这个屋子外的雕栏玉窗是最繁复好看的,可惜上了锁,看不到里面。 连章大结局 写在前面的「嘤嘤嘤真不是故意的,1.17号接到公司通知因为我们项目裁了好多人之后天选打工人疯狂加班,我吃住几乎都在公司了(ó﹏ò?)还是前两天因为加班过度差点嘎了 生病有幸被遣送回家我就赶紧更新 真的太不凑巧了,而且公司现在才开始招人,更坏的消息是下个月也要加满规定的工时 所以下月的新婚特辑就也是要到快月底了, o(╥﹏╥)o 看起来要轻松可能要到四月份了为了阅读体验,合为一章了 」PS:特辑就是会把之前的小坑填一填。 ———————— 好奇的走了一圈,窗户都是锁死的,好奇心更重了,走回主院,江睿吩咐着下人摆放随着一起送来的摆件装饰品,看见她进来也只是瞥了一眼,坐回主椅,走到他跟前,晃晃他的衣袖,江睿没有理她,手指才触碰上旁边的长腿立桌上的茶杯,堂冷曼侧坐在他的身上,刚坐下揪着他衣袍的动作狠狠一颤,玉势顶的更深了,胞宫口被玉势快要破开了。他皱眉,覆盖了冰雪的俊朗眉眼令她微微颤缩,“下去。” 堂冷曼摇摇头,更贴着他的胸膛,侧脸倾听他有力的心跳,还有他生气时会加重的呼吸,很快,他平复下来,佯装无视,端稳茶杯就要递到嘴边,堂冷曼攀着他的手臂就着他端着的动作喝了。 “你...”江睿怒视她,却没撤开手臂,甚至还微微倾斜方便她喝完。 干涸的要裂开的嗓子终于好受多了,吞咽时的疼痛在久旱逢甘霖下不足一提,魇足后胆怯又带着撒娇的意味,手臂往他的脖颈上攀爬,两人的姿态看起来更加亲密。 将空茶杯放回立桌上,他垂眸,“想做什么。” 堂冷曼指了指自己喉咙,意思是很疼,江睿却解读另一个意思,冰冷的眸色染上一丝兴奋,“现在还在再来一次?就这里吗。” 女人委屈的神情一僵,惧怕的摇头,手臂连忙撒开,就要从他身上下去,江睿可不会给她离开的机会,打横抱起她,吩咐下人将整个江园在今晚前布置好大步离开。 堂冷曼想推开又紧揪着他后背的衣服,她难过的要命,要是江睿还想强来,她,她就三天不再哄着他了。 当她赤裸的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时,安慰自己还好逃过一劫,不然真的嗓子得废,江睿在她出神时拿了一个玉白色小瓷瓶进来,坐在床边,按住她起身的动作。 “别动。” 她顺从的继续平躺着,“腿张开。” 她犹豫了一瞬,听话的打开,露出束缚了半天红肿的私处,贞操带是在他扒光她的时候已经脱下来的,腿根已经磨得肿起来,小穴此时还因被玉势扩张的没能完全收拢。 她看不到他的脸,只听见突然加重又努力抑制的呼吸声,她自己当然不知道他看到的有多么淫靡,她像是被玩坏的木偶娃娃,穴儿的鲜红带着亮莹莹的淫水,还未长出毛茬的会阴上红红的,心疼又想更加用力去毁坏。 他隐隐感觉自己不正常了,又忍不住去蹂躏她。 她只觉得那道目光似乎已经在操干她了,颇具有压迫力,难为情的咬着唇,一抹凉意落在她的会阴上。 ?堂冷曼又想再次起身看他在干什么,被江睿冷喝,“别动。” 直到一团奶白色的膏状彻底晕染开,他才拿出帕子擦了擦手指。 “这个每天涂六次,两个时辰自己盯着点时间,涂一次。” 他把那个瓷瓶放在她枕边,转身就要离开。堂冷曼拉住他的衣摆,江睿皱眉转身看她。 她可怜的看她,想问他不留下来陪陪她吗。 “你不是不愿意用嘴吗。” 一句话,堂冷曼缩回了手,江睿果断转身离开,没让堂冷曼看到他紧皱的眉心和身下高昂起来的龙头,他好像,真的过于沉溺凌虐她了。 这个药膏吸收很快,只要晕开不到半炷香就彻底吸收了,她刚穿好早就备好的衣裙,一仆妇端着碗飘着药味的汤水进来。 “这是少爷吩咐的,夫人您快喝了吧。”仆妇笑得慈祥,令人很容易生出好感。 她以为很苦,毕竟老远都闻到药味了,入口是甜的,紧蹙的眉一下子就展开了,喝下去嗓子也感觉有丝丝凉意,她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仆妇端着的盘上面还有一个小蝶,上面是黄澄澄的方糖堆,“夫人,这个是梨糖,您没事啊,就含两颗,嗓子也能好受些。” 堂冷曼温柔笑笑,拈起一块含在嘴里,虽然不能立马好转,但这样将养着,相信过不了几天就能开口了。 “今日算是您和少爷的乔迁之喜,本想做些席菜,只是这不凑巧,您还不能吃荤的油的,少爷的意思是所以就先吃些素面,等您的身子好利索了,再重新宴请宾客做席。” 她有些恍神,她之前怎么就没感觉出江睿的好呢,江睿真的很贴心,如果她能够安安稳稳的没有生出多的心思,现在江睿一定是牵着她的手在各宾客桌间接受各方的贺喜。 不仅是她在出神的想,坐在回江府的马车上的江睿也是在想这样的情形,他想的是已经迎娶堂冷曼为他的妻,唯一的妻,洞房花烛夜,他不需要用秤杆,他想猛地掀开盖头,看堂冷曼惊吓的神色,然后再紧抱着她故意问她有没有被吓到。 街边的叫卖声拉他回到眼下,他没有身着喜服,旁边也没有人,是他自己孤零零的回江府。 江嘉容再次给他下通牒,让他赶紧回来,收到来信,确定后日新皇就能抵达虞城,他必须也在府里。 所以从这日到新皇返宫前他都一定要在江府住着。 说是只有素面,桌上的花样还是很多,只是很清淡,旁边的仆妇还看她吃不惯,又问她爱吃那些菜,她想法让厨房变着花样做。 她哪里是吃不惯,就是从午间见了给她涂了药膏的江睿最后一面后,就一直没看到他的身影,现在也不陪她用膳,就把她扔进这江园了吗。 是要把她当金丝雀圈养着吗,想起来才会来看她一眼,他是真的要把她当外室养着了吗,虽然自己表明愿意当个外室,但实际江园里只有她一人,府里的置办皆是按她喜好来的,不能出去,她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紧攥住,紧紧收缩着,绵密的痛令她无法呼吸。 放下筷子,面对满桌子的菜肴没了胃口,仆妇劝不过,连连叹气,“夫人好歹吃些,您连半碗都没吃完,少爷回来难保不会生气。” 她拉住仆妇,执拗的想表达自己的意思,一番费劲的比划下,旁边默默服侍的小侍女比仆妇先看懂。 “听门房的人说来接少爷的车是江府江大人的。” 堂冷曼闻言,不确信但又不得不确信,垂着头默了一会,才继续扶起筷子继续用膳。 时间过的很快,三日堂冷曼的嗓子好的差不多了,开口时仍然沙哑,但是能够正常交流,偶有不适,喝两口梨水又能好些。 她在江园里,无法收到外面的消息,也从一开始就不清楚是哪位贵客能够让江嘉容如此恭敬接待。 江嘉容已经在城门外十里接待到了微服的盛颐远,盛颐远一身紫袍,眉眼间是与生俱来的帝王气质,新皇是不是贤明之主不知道,所以这段时间江嘉容可谓是将自己在虞城的父母清官发扬光大。城里也是一片太平盛世,每个百姓脸上都是带着对以后的日子很有希望的模样。 “盛公子,这边请。”盛颐远一行人带他本人,一共才三人,就是徐川说的一个文美人和盛宠的瑾贵妃,文美人清丽标致,落落大方的,和平常世家贵女无二,一袭绿裙似水面的绿荷,优雅脱俗,后面这位瑾贵妃倒是妩媚的很,美目流转间总是风情万种,身姿绰约,总是笑吟吟的,仔细看却发现笑意不达眼底。 江睿话语很少,偶有发言也是谦虚的紧,但不论行事安排还是吩咐都很利落简洁明了,江嘉容只负责陪着盛颐远说话。 到了已经安排好的院落,是盛装的邵含南带着一大帮奴仆迎接,“盛公子,舟车劳顿辛苦了,还请尽快进来休息。” 目光落到瑾贵妃的脸上,凝固了一瞬,又挨个道了尊称行了礼,礼毕退到靠近江嘉容的身侧。 “公子就在此先安居多日,虽这稍有狭小,但五脏俱全,公子缺什么,尽管吩咐就是。这的人也任您差遣。” 盛颐远点点头,“公子您先歇息,养足精神后尽管吩咐。” “知道了。” 江嘉容就领着邵含南和江睿先退出院落了,直到天边暗幕降临,江府这边灯火通明,主厅才热络起来。 “盛公子此番前来正是好时机,在过半月,这边就会渐渐凉爽起来,是去采秋登高的好时节,公子后面有空闲之余,我可带公子及两位夫人往虞城郊外领略一番。” “这城郊我在经过的时候记得是一片果园,还有一片柿子林。” “是啊,盛公子难得出游一趟,怎么能不多游历这大好河山呢。” “我还记得小时和兄弟们在别人的果园里捡落果吃,或者偷偷摘树上已经成熟的果儿,现在想想,还好当时老农没计较我们顽劣性子。” 盛颐远回忆着笑出声。 “虽不同往日,但能够为盛公子排排闷也是一片心意。” 盛颐远点头赞同,虞城没白来,举着酒杯冲江嘉容一敬,“喝。” “请。”江嘉容也回敬,一饮而下。 几个陪衬也互相小小敬酒,邵含南注意到瑾贵妃心不在焉的玩弄骨碟里的食物,刚对上那双美目流转笑吟吟的目光,文美人向她举了举杯,“江夫人,我就以茶代酒,不胜酒力,让你见笑了。” “文夫人谦虚。”她被转移了目光,无暇顾及旁边不多言的女人。 一番推杯换盏后,江嘉容江睿陪在盛颐远左右,邵含南自然要走到最后照顾两位夫人,瑾贵妃不知喝了多少,站起来时有些摇晃,文美人却拦住邵含南的手,拉着她就往外走。 “我们去后花园转转如何,方便去看看吗。” “好啊。”她回头看了眼就几步远的瑾贵妃,不远不近的跟着,步伐也没有紊乱,就也放下了心。 “你和江大人何时成婚的呢。” “今年年初吧。” “那你也算是清闲了,嫁过来就不必再受一遭生孩子的痛苦了呢。” 邵含南陪笑的脸凝滞住,又很快扬起笑,“也是,嫁过来以为会受婆母的拿捏管教,真真实实进了江府,便觉得自己幸运极了,每日享享清福,管管府里的下人就行。” “在宫里呆的无趣极了,每日要么在自个殿里,要么就是去花园里转转,活像坐在牢里。” “文夫人,”邵含南很快接上她的话头,“宫外自然有宫外的风景,在宫里难免规矩会多些,但好歹安逸,若是寂寞,我也可进宫去陪你聊聊天,你也带我看看宫里什么样子。” “好呀。”文美人看着有些距离感,没想到却是个话唠,不一会给她讲了路上遇到的奇闻轶事,偶尔还会挥舞着手臂去比划,邵含南最近也没了堂冷曼陪伴,寂寞的都想去江园去看她了,刚好两人凑到一起,话密的很,就把身后似游魂跟着的瑾贵妃了暂且忘记了。 一连三日,都没看到江睿,堂冷曼情绪日渐低落,即便有下人仆妇不断安慰她,说只是老爷把他喊回去了,她也提不起精神。 不过五六日,小脸消瘦的眼睛都大了很多,朦胧夜色下似顾影自怜,仆妇到她身前,低声提醒,“夫人已经到了该涂药的时间了。” 她点头,频频回头看向苑门,失落的过了转弯,在回房的廊间看见皱眉看她的江睿,“夜深为何不在房里休息。” 现在已经午夜了,她不呆在房里睡觉想干什么,难道是想着夜深看管懈怠时离开?他控制不住的会想到她铁了心要离开的情况。 腰间被一双玉臂抱紧,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低头,下意识的去抚摸她的头,又停在她的发旋之上,虚虚的悬停。 “阿睿,阿睿,我好想你啊。”闷闷的声音,话语击散了他烦躁不堪的想法。 他的手终于落在了她的头上,“嗯。” 不满他的回答,又收紧了手臂,在他怀里摇头直蹭,“你好敷衍,你是不是不打算理我了。” “没有。” 声音轻的被一阵风刮走,“我不会让你走的。” “你说什么。”堂冷曼抬头,眼睛大大的,红红的,再一看胸前已经有两处深色的印记,江睿手指戳在堂冷曼已经没有之前微肉的腮帮子上,“这两天就瘦了,没人给你饭吃?” 好不容易忍住了哭意,眼里又是一片酸涩,抽了抽鼻子,“对啊,你走了这么久都不给我留饭吃。” “小骗子又在胡说了。”江睿亲了亲她额角,打横抱起她就往卧房的方向继续走。 烛光摇曳,江睿在她光洁白皙的阴阜上涂抹着药膏,这是最后一次了,阴阜处已经不会再生长阴毛了,摸起来与其他处皮肤无异,他很满意。 “睡觉吧。” 江睿搂着堂冷曼就躺下,陪新皇是有些累,但也不累,这几日说是要出去寻找公主,只不过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他怀疑只是出去玩几天,再回来。 “怎么,睡不着吗。”她时不时一个深呼,明显是有心事。 “阿睿...”两人亲密相拥,对她一点想要的欲望都没了吗,之前都是恨不得要将她做晕过去,她有些郁闷。 “嗯?在想什么?” 还是说要她主动? 倾身蜻蜓点水的沿着男人线条分明的脖颈,点吻到下颌,唇角,她轻轻的,羞涩又大胆,心跳动的飞快,手指无意识的蜷缩,手心都冒出了汗。 没有之前的底气,生怕江睿将她推开。 江睿也是一愣,怎么会无动于衷,身下的巨物早就在帮她涂抹时苏醒,她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 “阿睿。”还是将她推了开,没有看堂冷曼难堪和哀伤的表情,刚刚又起了想凌虐她的念头,他只能隐忍克制。 “这段时间你想来没睡好,今日便安心休息,之后就无需隔时辰醒来了。” 不给她欲追问的机会,搂紧她再度躺下,不多时,抱着她的力气松懈,江睿已经呼吸平缓,堂冷曼只能往他怀里靠拢,试图寻求一丝安全感。 自江睿再次回到江园,两人的感情似有所回温,江睿不再使用那些物件去折磨她,但是还有一些小小烦恼,就是江睿时时刻刻都要她在身边,她也只不过去主厅取一下前日自己忘在那里的帕子,下人就小跑进来,“夫人,少爷在找你。” “来了。” 二人坐在书房里,一人看话本子,一人回信,堂冷曼肚子不太舒服,交代了句,“我去下恭房。” 江睿皱眉,沉沉的盯着她离开的方向。 去的久了,仆妇敲了恭房的门,“夫人,您还是身体不适吗,要不要找个大夫啊。” 堂冷曼支支吾吾着,很快就出来了。 出来不想看到脸色如乌云密布的江睿,和一旁小心翼翼的仆妇。 “阿睿,为何在这里站着。”她自然的走到江睿身边,言语行为皆没有躲闪,江睿的脸色阴转多云。 “想送你件礼物。”下人从仆妇身后端着清水过来,旁边还有一条干净的素帕。 她觉得有些奇怪,在书房等着她就是,或者派人通传即可,倒不用在这等着。“是什么礼物,值得你等不及。” 刚洗过的手哪怕用帕子擦了还带着微微潮湿,江睿等她擦完就牵起,“等等,手还没干...”男人的手牵的更紧了。 那是两条编织的红绳,其中各编了五个小铃铛,轻轻晃动便清脆作响,单看这条红绳并无特色,仔细看每个小铃铛上面雕着并蒂莲的花纹,且这铃铛内作响的圆球,其实是空心球,里面更有一粒小之又小的响铜实心球,这样哪怕只是风吹动,也会叮咚不断。 “这是?”她不太明白,这个东西系在手腕上并不能添几分色。 “坐下。”堂冷曼不明所以,听话的坐在床边,江睿蹲下将她的脚搭在自己膝上,低头认真的系在两只脚踝上。 “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解下。”他的话语里带着低沉偏执,又为在这打造的精美的牢笼中为她无形上了锁链,这样,她无论生死,都只能永远在他身边。 一步一铃响,清透的铃铛声能覆盖到半个江园,这就足够,一连多日都平淡无波的脸上终于露出满足的笑意。 “曼曼,喜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江睿伸手撑在床边,将堂冷曼困在一方天地内,不给她躲避的机会,两人呼吸交缠,眼睛锁住她的脸庞,提着心捕捉着随时会出现的抗拒与不喜,似要看的她无处遁形。 “喜欢,非常喜欢。”堂冷曼言笑晏晏,“你送我的,我一直很喜欢,之前第一次见奇珍异宝,不懂他的价值,不小心丢失了一次,才发现有多珍贵,现在又失而复得,就要比第一次还喜欢。” 两人的距离太近,近到看清他的瞳孔那一刻的放大后又紧缩,他眼里冰封十里后的冰裂,和半信半疑的动摇。 “为了逃离,你现在说谎我竟看不出来了...”他想冷笑去掩盖心里的慌乱,去发现无处遁形的竟然是自己。 她也没有后退,手指摸索到他的,试探着盖在他的手上,后而用力握住,以前总抱怨江睿有多强势霸道,其实她也不相上下,他偏执,她执拗,之前虽然走了一段弯路,如今又回到彼此身边。 或许该给彼此一个机会。 不知是谁先动了情,两人的距离越发近,就在碰到对方的唇都停了下来,两人都将自己的占有欲和情意完全剖开展示给对方,简单的触碰瞬间擦出炽热的火花,两人倒在床上,清脆的铃铛声不时的为二人伴乐。“阿睿...”堂冷曼眼眶水润,潋滟生情,刚刚分离的唇舌拉扯出银丝,江睿心跳怦怦跳的极快,空荡不安的心在此刻才随着阵阵铃铛声一点点填上。 两人早就对彼此的身体熟稔已久,今日的做派反倒像楞头青一样,止步于唇舌交缠,在床上紧紧相拥,将难于启齿的爱意在伴侣边窃窃私语。 “阿睿,你还是不开心吗。” “没有。”自认为平时对她有在控制自己的表情。 “可是你那晚回来,还有刚刚...”私语还没到最后一个字已经没了音,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自他这次回来,日日夜夜两人都不离对方半步,轻而易举的都能察觉到他的状态。 “曼曼,”江睿贴着她滚烫的脸颊。“之前的我不会再在意了,不要再逃离,也不要背叛我,好不好。” 年轻的爱恋就要把两个人都要烧尽,背叛无疑是一把重锤将他捧在她面前的心砸的稀碎,哪怕她最后收了力,仍不可避免的碎了一地,铺天的恨意险些断送了她回心转意。 “好。”她回答的轻,但斩钉截铁。 心意相通后的日子过的格外甜蜜,雨季的到来也未能浇灭烧的正旺的情意绵绵,这日江睿用绸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一日,早间用过早膳,“阿睿?”在江园她已经格外熟悉每一处,短暂失去视觉依然会觉得身周充满危险。 “我在。”江睿牵着她的手,格外享受着她依恋自己的样。 黑暗迫使她走得慢,江睿温柔的陪着她一起走得慢,带着她去汤池房。感受到不同雨天的湿润,扑面的雾气她明白了自己身处何处。汤池外四个侍女垂头目不斜视,接过江睿扒下她的衣物,引着堂冷曼穿过层层纱幔。 嗅到汤池房特有的水雾和花香,堂冷曼不解,“现在还不到晚上,现在净身做什么。” 蒙着眼太不安全了,一只手臂挡在胸前,“小心,再往前两步就是台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趁她摸到梯栏松开了手,在为她打上最后一层属于自己的烙印前还是保持着神秘比较好。 脚腕上的铃铛声淹没在激荡的水波中,堂冷曼凭着往日的记忆,小心的走下五个台阶,水已经淹没到她的小腹上,安全的踩在平稳的池底,小心的往池边探,不小心碰到温热的躯体,惊悚的后退一步,回荡的水浪打的她没站稳,险些滑倒,好在有力的手臂揽住固定住她的身形。 “阿睿,这是做什么。”惊魂未定的牢牢抓住面前未知的躯体的手臂。 轻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曼曼何故紧张?” 是他,别扭的扭过头,小声嘀咕,“我还以为有其他人,要把我...”送走。明知不可能,却难免担心。 面前的男人只是发出笑声,看来是知道她后面的话,只把手做临时的水瓢将水撩在她身上,从脖颈,到手臂,到胸前,宽大的手掌抚摸过每一处皮肤,堂冷曼只感到不安,想自己动手打胰皂被他抓住手,“站好,抓住我。” “阿睿,我有点害怕。” 没由来的害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被蒙上的眼睛更是无法看透他的行为和想法。 “怕什么。”他认真的清洗到她的胸前,力度不轻不重,揉搓的难掩闷哼,多日未经房事,很快她就动情,小穴泌出丝丝淫液混入水中。 他认真的模样不为所动,呼吸平稳有力,细密的泡沫附在雪白的乳肉上,胰皂碾压在挺立的乳头上,堂冷曼的呼吸暮地紊乱,空虚渐渐弥漫在全身,独属于江睿的生理反应,她的思绪被打乱,多日盘梗在她心头的疑问险些被打散。 “怕你其实是在报复我,不然为什么,不再与我欢好。”最后几个字声如蚊呐,她忐忑无措的按住在她胸前的手掌。 好像除了那晚差点将她掐死的那晚,之后就不再亲身与她结合,要不然就是用那玉势。不怪她会多想,只是江睿避着她躲得太明显了。 空间安静的只有滴滴答答的水滴滴落的声音,江睿没有回应,也没有动作,她尴尬的放下手,重新抓住他的手臂,“对不起,我贪心了。” 男人撩起水给她清洗掉泡沫,皮肤滑腻的水珠都挂不住,争相落入水池中,江睿将两人位置调了个个,堂冷曼背靠着池壁,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池边,将她的下身涂上胰皂。 “你还记得那晚的事吗。” 说着话,手下动作没停,堂冷曼没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指什么。” “我病了,曼曼,”胰皂打到她洁白饱满的阴部,动作迟缓了许多,“我无法再与你行房事,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 倏地想起那晚快要窒息而亡的感觉,浑身汗毛倒竖,那种死亡将至的绝望她不想再体验一遍,所以,是她的背叛刺激到他了吗。 外面的雨大了起来,密密交织的打在窗上,一如她复杂的心绪。 久久未闻语,自己被抱下水,冲洗掉身上残留的泡沫,她低低的开口,“对不起。”明知道歉无用,但她能做的只有这个了。 “嗯,我接受。”他拿下手臂上紧抓他的两只柔荑,牵着慢慢走向台阶,堂冷曼紧紧回握着,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一步一响,清脆的铃铛声混入两人低迷的氛围中,话题不小心回到了禁忌处,堂冷曼想说点什么缓和,“感觉这个夏天过的好快,都已经步入九月了。” “想当初,我们也是在九月相识,也快第三个年头了,”江睿默默听她说着,抱着擦干身体卷成卷的她回了卧房,“那时虽然被我爹娘卖了,已经死了回家的心,但还是想好好活着,以为你和老爷一样,所以不敢轻易的放下警惕,生怕我失身又失心的,”经过等待许久的点青师点头颔首让其准备下,“现在也怕,但怕失去你的心。” 堂冷曼情真意切的表露真心,江睿忍俊不禁,亲了亲她的唇,“晚些时候,你再同我说,现在有外人听着,不好。” 脑子反应过来他的话,堂冷曼的脸刷的爆红,耳朵红的要滴血,点青师是位女子,蒙着面纱,自当充耳不闻,但眼里的揶揄没敢让江睿瞧见。 在喂给了下了药的水之后,堂冷曼很快就昏睡过去,身上的重要部位都盖着棉布,唯有光洁的阴阜露出来,点青师再三向江睿确认。 “公子确定是要点在这里吗,女子这里可娇嫩的很。” “只有这里,哪怕离开,这块烙印都会跟着她一辈子,这辈子都不能摆脱这个梦魇。”她的皮肤滑嫩无比,贪恋的勾起手指,划过她昏睡的脸,圆润的肩膀,流经锁骨,停留在她最脆弱的地方,有那么一瞬间,想看到她凋落在自己手中。 “姑娘怎么会离开呢,能够在江府安稳度日多少人都羡慕不来。”江府在虞城可是香饽饽的存在,没有婆媳妯娌间的明枪暗箭,也没有妻妾间的宅斗,所以世家小姐高门子弟都给江府递拜帖躲个清静, 男人微不可闻的叹息,她热爱自由,纵使家财万贯也无法困住她,只能穷其一生去想法打上一层又一层属于自己的标记。 “就这里,如果她中途醒来,这里还有温着的汤药。”桌上还有个泡在温水里的一碗冒着热气的瓷碗,他必须回去了,他在这呆的远远超过答应的三日,可惜不能看到他的蝴蝶破茧振翅的场景。 点青师颔首,拈起细如毛发的针,针尖一点浓墨的颜色精准的刺入皮下。 门外是朋义在等着,朋义来找他,那一定是父亲生气了,朋义的身手比他还好,他还不想被揍晕扛回去。 “嘶———”下身火辣辣的痛,随之弥漫到鼻腔的是一股酒味,她被痛醒了,眼睛上的绸带早已抽去,外面的雨势应该是小了许多,只有阵阵猛地从屋檐滴落的水声,房里的灯光比往常都要亮许多,眯着眼看清了是个女人在床边动手给她擦拭。 “你是谁,不对,这是做什么...”头还有些昏沉,小腹下面那一片又刺痛的蛰痛她的神经,忍不住想用手去摸,点青师余光看到立马制止,“不要碰,会更痛的。” 就要摸到的手不得已又搭到了额头上,吐气都有气无力,“我不太懂,这是什么。” “镂身,又叫轧青,会永久的在身体的任意一处留下标记。”她把东西收拾好,又往外拿出一罐药膏,“若是痛的厉害,就涂这个会好受些。” 堂冷曼终于看清面前的女子,蒙着面纱,穿着格格不入的秋冬衣裙,除了那双锐利的眼睛没有露出来,大部分皮肤都包裹在重重衣物下。 “这样啊,”堂冷曼用手背敲了敲隐隐作痛的额头,药劲还没过去又痛的她睡不着,模模糊糊想会不会下面已经血肉模糊了。 又幻觉般的听到点青师笑了一声,解释,“不会的,过两日就会结痂。只是注意不要多泡水,不然愈合的慢。” 门轻轻关上,她如梦中醒隐约想起一点自己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 理智终于一点点回笼,意识也清醒了不少,应该是分不清梦和现实,然后理智放飞自我的说了出来当下的感受,点青师正收拾东西准备走,听清她模糊的话语,才回应了她。 想起来自己都发笑,挪了挪僵硬的四肢,深更半夜,一时间无事可做,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就坐起来就近找了本看过的话本子分散自己注意力。 外面是淅淅沥沥的雨声,盖的薄被上还残留着江睿的气味,她久违的心安了许多。 江睿一整日都没回来,但她不再焦躁,站在庭院的檐下,静静注视着时大时小的降雨冲刷着青石板。 她或许可以无需一定要独立和自由,在藤蔓生长时与另一条藤蔓交缠,就注定了只要一方强拉硬拽的分离,结局必是两者皆遍体鳞伤。她也未必是依附着他而活,在江睿的护佑下,她尽管去学她向往的诗词歌赋,去写她喜欢的文字,总有一天,她也能够根茎粗壮。 江府,盛颐远带着文美人和瑾贵妃站在马车旁,撑着油纸伞整顿待发,宫里传来消息,摄政王闹出人命了,不得不提早回去,恰好这会雨停了,路上湿漉漉的。 “感谢江大人这段时间的招待,本以为会住不习惯,没想到江大人如我的故知般,处处妥帖,只是这次可惜啦,有机会,有机会我们一定再聚一场。”盛颐远拍拍江嘉容的肩膀,在这住的仿佛回到了皇子的时代,没有束缚,肆意的很。 “我还担心招待不周,”江嘉容刚得知原本住一个月的圣上突然要离开,直接叫朋义把人挖回来,还以为是长时间没看到江睿,怠慢了他。“盛公子这番回去,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见下一面,但,寒舍随时欢迎您的大驾光临。” 瑾贵妃站在文美人身后,游离的视线固定在邵含南的小腹上,脑袋歪了歪,没有引起寒暄的几人注意,站在她旁边,“恭喜。” 邵含南对于锦葵主动凑过来有些惊讶,之前每次当她有试图靠近或搭讪她时总会被阻拦打断,意识到这其实时锦葵本人不想与他人交流后便每次只点头示好。 一时没明白她在恭喜什么,但也笑着接纳,“谢谢。” 然后两人同时沉默,眼看那几人还要寒暄片刻,邵含南声音低的像在自言自语,“我曾认识一个邻居姐姐,她勇敢直接又善良,只是很可惜发生了很多事我们就没再见面,如今见了您,忍不住就对您亲近,所以之前多次冒犯您还别见怪。” 锦葵的目光又逐渐游离,呼吸都有几分急促,她扯了扯唇,面上的风情万种失了颜色的灰暗,“没想到你还记着许久未曾见面的朋友,真令人羡慕。” “她是我在母家最好的玩伴和夫子,是那段时光最重要的,确实很难忘记。只要她过的很好,我也就不会想到她就不再可惜和难过。” 耳朵嗡嗡作响,她眼眶滚烫的厉害,动作略粗鲁的摸自己的荷包,最后在宽袖找到一条原本给自己孩子的小小长命锁,拉过不明所以的邵含南的手,那条带着体温的长命锁轻轻的落在她的手心里,又变得异常沉重。 “说不定如你所愿,你的朋友过的很好,你也无需惋惜。不要多想,孩子重要。” 浓艳的五官下是微末的感激,感谢还有人将她视为重要的存在,这一刻,她空壑许久的心被感动填满。 今日也只有阵阵毛毛细雨,撑起的油纸伞上已蓄上了水珠滑落,盛颐远一行人才离去,马车远去,邵含南冲掀起来的厢帘后面的锦葵挥手,锦葵久违的笑着回应。 江睿正要溜走,被朋义拦下,朋义抱歉的看他,又望了望已经进府的江嘉容,“少爷,实在对不住,老爷吩咐过,到明年科考前,您都不能再离开江府了。” 江睿急了,装模作样的收起伞,突然杀了回马枪要逃走,被反应更快的朋义拦下牵绊住,一个扫腿加勾臂,逼着他不得不和朋义打起来,直到朋义拆招更快,将他过肩摔狠狠的砸在地上,又背起江睿进了江府,江府的门,再二人进去后缓缓关上。 雨季过去的很快,秋风也带着寒意再江府到处盘旋,江嘉容失望的看着多日钻在书房里的江睿,同时又自责,江睿没有母亲的呵护,第一个认真接触的女人就是堂冷曼。他对异性的亲情和爱,都只给了堂冷曼,所以造就了他偏执的性格,尤其在今年的生辰日发生的事,彻底将他名为感情的弦扭曲,只要有关于堂冷曼的事,他都神经紧绷,眼看科考在即,即便他在往年的秀才,会试上拔得头筹,不努力只会沦为废物,江府不需要废物。 但是这是他的儿子,他不能见死不救。 邵含南的肚子自从过了快四个月,才肉眼可见的鼓起来,江嘉容更加小心,每次拜帖只接熟悉的,邵含南身后的仆妇也由原来的两个增加为八个,就怕她身周人手不够。 江睿在偶然出了书房才发现邵含南怀孕了,多日沉浸在书本里无神麻木的眼睛恢复了些惊诧的光亮。 “你怀了?” 邵含南低头看了看孕肚,更疑惑的问,“不是怀的难不成是吃的?” 轮到江睿被噎住,他嘀咕,“你才嫁进江府没多久啊。” ???邵含南疑惑的看他,“当初不是你从一开始把我送进他房间吗。”她无意中从江嘉容嘴里套出来,江嘉容也知失言,好说歹说才哄好了她。说到这个就生气,邵含南冷嗤,“怎么,现在和曼曼分开你就受不了了?曼曼巴不得高兴的要离开江园。”算是报了当初挑拨的仇。 有人破防了,江睿恼怒的瞪她,“别以为你有我父亲的庇护我就动不了你...” “你现在叫我声姨娘,我就不告诉你父亲你威胁我。” 两人在门口拌起了嘴,仆妇也不知该不该去请江嘉容,好在很快就停了下来,府医来给邵含南定时诊脉了。 秋天过去的很快,一场秋雨引来了初冬,之前江睿还会两三天定时出书房,现在完全吃喝住都在书房,江嘉容在府里呆的时间更久,不仅要照顾孕肚越来越大的邵含南,还有已经魔怔了的江睿。 他不是没试过想法离开江府,但总是还没踏出苑门就被捉回来。江嘉容给江睿下了最后通牒,他必须安心呆在江府认真备考,堂冷曼他会派人照顾,但是不认真,他自然会把堂冷曼带走。具体带到哪里,就由不得他了。 江睿没有别的选择,虽然在外立府,在没成家之前,他还需仰仗父亲鼻息生活,之后江睿埋头在堆满了古籍论赋中,大有一副不考中进士不罢休的姿态,但是谁都清楚他这么拼命是为了谁。 所以,在一个突然下雪的夜晚,他病倒在书房。 那夜,天空开始零零散散的雪花,书房虽烧着地龙,但他依旧被突然变幻的天气和降温击溃了他的身体,他一连多日寝眠饮食都不规律,加之以前极少生病,这次他病的很严重。 反复发烧,脸颊烧的红红的,一脸胡子拉茬的,沉睡中的眼圈都泛着青色,这是堂冷曼见到他的第一印象。 他瘦了,没以前好看了,她打趣的向邵含南说道,邵含南却看她勉强的笑容下是浓郁的思念,安慰的拉过她僵硬的手臂,开解她,“难过别憋在心里,对孩子不好。你这不是见到他了吗,在府里多待两日陪陪他,等他醒来再送你回去。” 堂冷曼点点头,扯开话题,“你先坐着吧,你这月份可受不得劳累。”邵含南也拉着她一起坐下,月份越大,邵含南身周萦绕的慈爱越浓,偶有顽劣活泼的时刻,都是趁江嘉容不在的时候,更多时候,江嘉容虽事无巨细,但管她管的很严,若不是照顾不过来了,也不会纵着她把堂冷曼接过来了。 堂冷曼虽人在江园,但时常写书信回给江府,每日一封,写给江睿,一日两日,一连多日都没见回信,她猜想可能都没送到他手上,转而给邵含南写信,因她出不了江园,江园侍卫众多,哪怕江睿许久不回去,也没放松警惕,还好书信还是能够照常送出去的,也仅限送到江府。 两人日日有书信来往,得知江睿被江嘉容下了死命令,她又担心江睿会因她不顾一切的埋头苦学,就托邵含南多多照顾他,让他劳逸结合,别还没去科考,身体就垮掉了,又在某一日的平常用膳中闻到不寻常的蛋腥味,接连多日吃什么都会吐出来,她将自己身体的情况写信告诉邵含南,邵含南立马让府医去江园,好在江嘉容动作迅速,紧接着就挑好接生极熟练的稳婆,一众常年伺候月子的仆妇和精通妇科的府医送到江园。 但是二人也只是在来往书信中得知对方的情况,直到这次江睿病倒,两女人才相见,邵含南看到堂冷曼第一眼就心疼的拉着她上下扫过,只见堂冷曼身段更加纤细,衣服宽松更显得风一吹就倒的瘦弱,因她吃什么都会难受的吐出来,为保她和胎儿健康,每日只有药膳,好歹把胎象稳住了,现在才三个月,就这么瘦弱,都担心月份大了会不会伤到母体。 “你那边的府医是怎么照顾你的,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面前唠叨的女人因怀孕颇有些珠圆玉润,虽远不如之前的灵巧如燕,反倒更有种慈母的柔和,连指责都少了攻击力。 “放心,府医说我这体质能怀上就是奇迹,想来是不短的时间里时时用温补固元的补药滋养,之前屡屡有滑胎迹象,如今能保住,也算是府医花了大力气。” “补药?我怎么之前没见你有吃过?”邵含南皱眉思索。 堂冷曼掩唇轻笑,“你也吃过的。” 邵含南更疑惑了,她之前哪里有吃过汤药,只有刚与江嘉容纠缠不清时怕怀孕吃了从她这里拿的避子药,突然灵光一闪。 邵含南微微瞪大眼睛,诧异的手指在空中摇晃,迟疑又不可置信的说出自己猜测,“噢~就是那会从你这拿的那几副避子药。”得到堂冷曼肯定的答复,她有些恍惚,她好像明白了自己才入府不过几个月,就怀的那么快,合着吃了利于怀孕的汤药,而且每次做完都来一碗,那再不怀孕就得去看看医师了。 堂冷曼侧目,缱绻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望向床上依旧在昏睡的人,她想起来才跟着江睿的时候,在她有次来葵水难受的躺在床上虚弱的要昏过去时,他请来了一位府外的医师,给她诊了脉,在她痛的神识不清只觉得耳边话语嗡嗡的有些吵闹,想来就是那会给开了补药的药方。 之后在每一次两人做完,他也是摸透了她的性子,都诓骗她说这是避子药,她自己倒乖觉,每次都喝完,却没发现,在之后的葵水时期她都不在腹痛难忍,症状逐渐缓轻。 “那他要是知道你怀了孕,不得乐疯。”见堂冷曼一直盯着床上的人,她在旁偷笑道。 “还是等孩子平安出生吧,其实,我没敢抱多大期望。”说是这么说,心口还是一阵苦涩,这个孩子,是和他的爱交织的证明,算了月份,是在他失忆期间有了的,那时的爱没有遮掩,就热烈的捧在她面前,鲜活炽热,烙印在她心上。 她也有动了告诉他的想法,但若是这个孩子与她无缘,何必给两人心头都添上新伤,破镜重圆之下,不能再承受更沉重的打击了。 “一切随你,你若不想让他知道,我就让人封锁消息。”邵含南宽慰她。 两人寒暄间,下人送来了麻石加味汤药,受了风寒却持续高热,身体滚烫的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伺候邵含南的仆妇也跟着进来,说是担心她操心过多,就搀着她离开了,留她一人照顾。 其实怎么会照顾不过来呢,江府有的是人想攀上江睿这个高枝,也正是怕有人趁人之危,离间了好不容易和好的二人,就让她过来看着点。 想着自己月份还不大,就也没带伺候的仆妇过来,过来也顶多给他喂喂药,换换贴身的衣物,干不了什么活。 垫高他的枕头,一点一点的把药喂进去,本来他紧闭着口齿,不肯喝一口,她略一思索,在他耳边开口道,“江睿你要不喝,我就离开江园了。”意识混沌不清的男人皱着眉,面容扭曲,好像一睁眼就是震怒的要吃了她的神情。 有点动作,看来能听到,她点点头,开始喂药,这下就能喂进去了,喝药途中,男人微微睁开眼缝,面前的女人朦朦胧胧的,是他熟悉的身形,他吞咽完递到嘴边的汤药,模糊不清的努力开口,“你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不...”还没说完,又被喂了一口汤药,堂冷曼虽然没听清,但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话,手上喂药的速度又快了很多堵住了他的嘴。 他昏睡期间又怕身体底子跟不上,适量加了点补药,一天四顿的喂,直到第三天早上他才消了高热。 这雪下的没完没了,小雪一阵一阵的,化完又下,屋里已经很暖和了,江嘉容进来看他还要脱掉衣袍外的毛边的羊绒褂子,才不觉得燥热,堂冷曼只觉得还是手脚冰凉。 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是正常体温了,她喂完了药,畏冷的抱着汤婆子,手是暖和了,脚还是冷的不舒服,纠结的思索着要不要爬床,又觉得自己太扭捏,干脆就脱掉外衣鞋袜,钻进了他的被窝里,紧紧抱着这个大暖炉才舒服的喟叹,暖和多了。 江睿在光怪陆离的梦里沉浮,时而梦见他并没有原谅曼曼,将她锁在江园一方宽大的床上凌虐她,时而梦到曼曼在求他,她没有和傅华卿媾合,再度沉浮又梦到曼曼死了,他不过出去应付父亲,在出去前曼曼温柔的叫他“阿睿,”可怜的诉苦,“阿睿我冷,能不能给我盖上被子。”他飘在空中,看到另一个自己阴郁的脸上满是扭曲的偏执,在听到她的要求开口就是讥讽她就是贱,不配提要求,他只觉得那是披着自己样貌的怪物,那不是他,想冲过去给另一个自己上去一拳,却无能为力的连手脚都抬不起,眼睁睁的看着浑身赤裸着满是伤痕的堂冷曼眼里失去了最后的光亮,背对着曼曼的另一个自己握着拳头,还是给她盖上了被子,只是把脚上的锁链打开,把她盖的严严实实的,才离开,不知道身后的女人在一阵剧痛中逐渐失去了呼吸,死之前都在呢喃着他的名字,仿佛能缓解遍布全身的剧痛。 江睿目眦欲裂看到曼曼闭上了眼睛心都要碎了,在梦里流不出眼泪,他想冲过去抱抱她,想告诉她愿意相信她,只要她能够活着,然而他犹如没有生命的木头牢牢的站在角落,等待的时间漫长又煎熬,他的头无法转动,曼曼闭眼失去呼吸的模样变成他的恐惧,深深的刻在意识里,想转动眼球试图逃避都无法做到,不知过了多久门才被人从外面打开,他看到另一个自己愣住,迟疑的跌跌撞撞到床前,摸到冰凉的皮肤后又目光倏地看向盖的严严实实的被子,他缓慢的掀开,是已经暗红的大片大片的血渍,渗透了床褥,染进他和另一个自己的眸子里。 巨大的悲恸充满了他的四肢,他的手脚虽沉重,但是能动了,刚抬脚,一脚踩进虚空,眼前无尽的黑后猛地睁眼,他喘着粗气,脑袋一阵眩晕,昏暗的烛火只透进床幔几丝光亮,眩晕感没有丝毫减轻,心脏咚咚咚的猛跳,他费劲的侧头,看到蜷缩在自己身侧的纤瘦的躯体,眼前又闪过梦中他恐惧的景象,他颤颤的伸出手指点在女人的眼皮上。堂冷曼抱着他的手臂埋头蹭了蹭,呼吸平稳的继续沉睡。 眩晕感更重了,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中,翻动躺了许久麻木的身躯,慢慢的抽出手臂,又怕是梦境,贪婪的看着沉睡的女人,想去触碰,又怕戳破这个美好的梦境,最终抵不过越来越重的眩晕感又倒在枕头上,又一次陷入了梦魇。 再度恢复意识,是女人一勺一勺的给自己喂药,苦涩的汤药顺着舌根流入食道,缓慢的眨动眼睛,眼球酸涩的转动,手伸出被窝拉了拉女人的衣服,耳边的声音如隔了一层膜,虽然模糊也能听到女人惊喜的唤他阿睿,目光落在女人消瘦的脸上,他的心口钝钝的痛,心疼的沙哑开口,“你瘦了...” 听到他的声音,本来忍住的泪水决堤而下,怎么擦也擦不干,伏在他胸前压抑的哭,这段时间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她的想念绵绵不断,她想诉说自己的思念之苦,又怕他耻笑,咬着被子遏制哭声。 这两天可能烧糊涂了,总觉得眼前似梦非梦,上一秒还在可怖的场景,现在又是活色生香的女人趴在他胸口哭,他有些分不清了。 总想证明点什么,他抻动手臂,撑起身体,忍着头晕,“曼曼,抬起头,我们好久没见了,让我看看你...” 女人在被子里深深的埋着头,说什么也不肯,他说了两句话还没完,偏过头握拳剧烈的咳嗽,堂冷曼吓坏了,哭的通红的眼睛像小兔子一样惹人怜爱,起身就要去拿水被江睿一把抓住手腕,带着病气的面庞唯有看着她的眼睛是明亮的,他贪婪的看着沐浴在冬日斜照进来的阳光下的堂冷曼,是鲜亮美好的,又有种仙子即将远离他欲飞升天的距离感,总想证明点什么。 在她浑身赤裸的躺在江睿身下,瑟瑟发抖的有些担心害怕又有些期待即将要发生的事,如今她的小腹一片平坦,根本看不出什么,她还是会下意识的拿手护在小腹上,突然有些退缩,贪欢只是一晌,要是孩子出现问题,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阿睿,你身体还没....呃...”异常滚烫的肉棒轻而易举的攻破城池,他才退了热,但还是体温略高,烫的她一哆嗦,昂起头咬唇娇吟,敏感地带被肉茎碾压扩张,欢愉很快占据了所有意识,脚踝的铃铛也猛地一震作响。 她好紧,夹的他一阵目眩,湿热紧紧包裹着他,终于有一刻的真实感,肉茎兴奋的找到熟悉的位置,那里与它最为契合,捞起她细长的腿放在腰间,与她的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不断的去掠夺,顶撞,墨蝶未被填充的空白已经撞得红艳,妖媚的要展翅而飞。 她顾及着孩子又担心他的身体,咬着唇承受一波高于一波快感的冲刷,几次三番,都要忍不住抬臀去配合,去迎接,只是重复的抽插撞击,已经给她足够的快感了,喘着粗气试图保持理智。 两人的体温一同攀到同样的温度,房间里除去旖旎的沉闷啪啪声和极其规律的铃铛声,堂冷曼还听到他的恳求,“曼曼...留下来陪我...只要你答应我会想办法让你留下来...” “曼曼...我们一起学习..我教你好不好...” “曼曼...我们成婚...我是你的夫君...也只会是你的...答应我好不好” 他每叫她一次,都是一次深入深出,即便是 想留住理智,可高潮轻而易举的被挑起,差一点就要答应了他荒谬的请求。 他还没好,就硬拉着堂冷曼做一场,所以在他滚烫的浓精射进来时,他也趴在她的身上,意识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超负荷,睡了过去。 堂冷曼后怕的喘着粗气,差一点她就要妥协了。 照进来的阳光已经开始西斜,两人身上都是一层薄汗,她胡乱穿好衣服,就要扶着江睿换贴身衣物,江嘉容面无表情的走进来。 对于屋里欢爱后残留的气味和堂冷曼刚刚情爱之后潮红的脸蛋冷漠以对,堂冷曼不安的站在一旁,扫到江嘉容冻红的手上更是小脸煞白,“你回江园吧,不要再来了。” 堂冷曼点点头,垂着头碎步离开。 江府外,回江园的马车已经备好,马夫搓搓手又塞回棉袖里揣着,看见堂冷曼出来,马夫恭敬道,“少夫人,等您好久了,快上马车吧,别冻着了。” 她回头留恋的看向缓缓关上朱门的江府,在彻底关闭上,才回神点点头。 再次悠悠转醒,已经是一天后 了,邵含南拿着湿毛巾给他擦脸,他精神头比之前好多了,身上也有了些力气,声音嘶哑的询问,“曼曼呢,回去了吗。” 只闻他爹冷哼的声音,在邵含南的阻拦下毛巾摔在他脸上,“彻底废了的玩意何必照顾。”说完他抱起邵含南就离开了。 脸上的毛巾一点点凉下去,江睿终于清醒了些,伸手把毛巾扯掉,激荡的心情犹如拍打礁石的暗浪,哪怕过去了一天,余韵犹在,曼曼在等着他,是他亲耳听到的,那时她已意乱情迷,在轮番的插弄下她松了口,眼里是迷离的泪眼,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我可以等你...” 除夕很快紧随其后,他背的都是诗赋和经义,嘴里念的都是时务策,仕途路中,最不缺的就是明文科,上谈天下论地,到殿试这一步已经是基础,而他的优势在于有前人带路,故他的论策必须要得圣上青睐。 除夕夜,府里府外都是爆竹声,府里弄得一片欢庆喜色,邵含南挺着孕肚给管家,仆奴发红包,一个个都说着喜庆话,什么祝老爷夫人琴瑟和鸣,祝夫人容华永驻,邵含南笑得眼睛都弯了。 江睿也难得从书房里出来,府里一直都没有这么热闹过,江嘉容平时过年都见不到面,整日都被拉去饮酒应酬,他在遇到堂冷曼之前,也不过新年,与堂冷曼在一起后也就只是他们院子会热闹点。 沉默的看着所有人喜气洋洋的道贺,呼出的一团团雾气消散开,颇觉得无聊,又转身回书房。 “江睿。” 邵含南在苑门叫住他,身后的仆妇紧跟着,看在她怀孕的份上,他走了过去,“你不陪着我父亲,来我这做什么。”邵含南递给他一个荷包,一个略显粗糙的荷包,连江睿都能看出来针脚歪歪扭扭的,都看不出来是绣的是什么。 “你都不去向我这个姨娘拜年问好,我来给你送新年礼,你还要赶我走?” 他才没兴趣讨他爹打,手一伸,就是索要的姿态。 把荷包给他后接过身后仆妇的汤婆子,她没走,好整以暇的看他脸上的表情。 果然好看。 刚开始的嫌弃很快就被欣喜所取代,翻来覆去的看不够,好像这辈子没见过荷包似的。 摇头可惜道,“算了,看你也没给准备什么回礼,我走了。” 站久了有些脚酸,手搭在仆妇臂上悠悠离开,扭头瞥了眼乐成傻子的江睿,吩咐道,“去长柳园多跟着点,就说今晚留宿在这,晚些去找她。” 下人端着蜜糖糕点流水般的涌进长柳园,暂住在堇苑的堂冷曼安静的坐在房门口看时不时冒出来的烟花,身上盖着薄被,薄被下的手里还抱着暖手炉,偶尔会将暖热的手抚摸微微凸起的小腹。 她是被邵含南悄悄接进来的,想着她自己一个人呆在江园里太孤单了,就趁着今日最后一趟的采买,把人从侧门接进来安排在长柳园了,但是她也不能闹出动静。 她已经很满足了,能够与熟知的人在同一屋檐下过年,她很开心,身后的纸张被偶尔吹进来风轻轻翻动,上面很多秀气的小楷,句的间距,字的大小都有不同,仔细看是重复了很多遍的一句诗。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写的最满意的一张已经在荷包里了,在江园里憋得无聊,连床都很少下,就开始读读诗词,自己琢磨着写话本子。 现在也是不能多走动,还是因为上次从江府回来,小腹总是不时尖锐的疼痛,直到看到亵裤上的一抹红,她慌了,连忙请府医,支支吾吾的说了自己白天的事,被府医好一阵子骂,本来胎象就不稳定,还经历了房事,过了几个时辰才说,府医又气又急,又翻了很多医书,让她喝了数不胜数的汤药,每天当饭喝的,想法子才保了下来。 今日出府,还是在府医的再三叮嘱下才出来的,她也不想孩子再出问题,打算只在这里待一会就走。 越是临近亥时,这爆竹烟花声更密集,示意挂在屏风后的大氅,旁边人扶着她给她穿戴好,脸上也蒙了层面纱,连脚铃都极有默契的配合她,碎碎的铃铛声偶尔传出,但不会引人注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不急于一时,日久见真心。 刚过完新年没几天,邵含南产下一个足斤的小公子,可把江嘉容高兴坏了,刚好也不忙,就经常在家陪儿子和南南, 堂冷曼也写来贺信,随信的还有各种小玩意,什么虎头枕,拨浪鼓,银项圈等,其中还夹着她自己写的童谣故事书。她也就读了没几本书,写出来的话本子,在书铺里鲜少有人光顾,但是她乐此不疲。 四月份,江睿前往盛京赶考,为期两个月。 诚如所有人所想,江睿在殿试上夺得探花,赐进士出身,在与圣上的对策与射策论辩,也大获龙颜大喜,之后还有照灯会,到慈悲寺赴曲江会,还有吏部举办的拔萃,数不胜数的诗会等着去参加,他却在殿试之后,快马加鞭的赶回了江园。 “囡囡乖哟,睡觉觉咯~”才进府没几步,看到一妇人抱着孩子在藤廊下哄着睡觉,今日阳光正好,微风拂面,这里又清静温度又适宜。 他疑惑的看了眼又继续到处找寻,找寻大半年未见的人,每个房里都没人,也没有听到铃铛声,他有些着急,忽有想到房子后有个单独根据后山地形辟出来的院子。 很多年以后,他每每回忆,从此刻经历的每一刻都鲜活如新,后院有一处假山,流水汩汩清脆作响,假山的对角有一个立亭,一阵初夏的风吹过,落花起扬,欲迷人眼,亭中坐着一女子,女子低头好像在看书,看不清样貌,身着绿罗裙,那女子好似有心灵感应似的,抬起头,眼里是揉碎的星光,笑颜如花,“你回来啦。” 新婚特辑 虞城传这江州府大人之子江员外郎江睿好不风光,前年娶了邵商独女,今年冬日又求娶了御史台监察侍御史之女,不过听闻这白家庶女自出生就久居高阁,从不示人,应该是丑陋至极,只能等成婚当日游街才能一睹为快了。 当事人白侍御史和“不曾见人”的“白家庶女”好端端的坐在江府花厅中,白颐默长相年轻清俊,一身正派之气,端着茶水细啜,与江嘉容谈笑风生,堂冷曼在旁为其亲自斟茶。 “未婚未娶,平白无故多了一个亲生庶女,江大人,这等罪名我可不担。” “哎,白兄此言差矣,以后江睿就划到您的属下做事,多了一层关系,你我两家之后的合作,不是更长久吗。” 白颐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江嘉容,放下饮了一半的茶水,掸了掸袖子不存在的灰,不在意的问道,“好啊,江大人这么着急忙慌的把自己儿子推到我名下,我自然会好好护佑着,只是江大人你真舍得?” “能得白兄承诺和庇佑,是我们江家的荣幸。”江府里外都已经挂上喜庆的红绸,苍白的冬日多了一抹亮色,花厅里暖烘烘的,清香的茶水雾气袅袅,雾气之后是堂冷曼细白的手指,江睿推开门,踏进门槛目光不受控的看了眼堂冷曼温婉的面庞又收了回去。 “白大人,”他拱手行礼,还未涉足朝堂,刚刚那一脸试图压下的喜色根本没瞒过白颐默,念在他即将新婚,就不打压他了,之后有的是机会好好教他。 “既然是要挂着我女儿的名,我倒要仔细好好看看这位能劳动江大人大驾的是哪位姑娘。”堂冷曼在后面想当个透明人都当不了,往人面前一站,任由白颐默打量。 江睿站在旁边,挺拔的身躯有些僵硬,厅里一时哑然无声,江嘉容微微叹气就要给江睿解围,白颐默唇边的笑意加深,抢在江嘉容开口前询问,“不知堂姑娘与江公子怎么相识的,又是怎么能够做到让挑剔无比的江嘉容对你甚是满意呢。” 江嘉容扶额,白颐默是他背后的靠山,与天家有着渊源,又是监察侍御史,他不太好出面打断。 “她”江睿欲开口解释,堂冷曼大方的屈身行礼,声音盖过了江睿的,“多亏江老爷,将我带入府,让我与阿睿结识,我与阿睿当年初见却似曾相识般,之后就分到他身边伺候他,承蒙阿睿这两年也一直很照顾我。”思及往事,俏脸微红,“说出来也不怕您笑话,初来也以为江老爷难伺候,也怕江老爷察觉我对阿睿不该有的心思,应该会斥责甚至发卖了我,便想着离开江府,江老爷却告诉我念在我对阿睿一片痴情,也多亏阿睿在老爷面前多次求情,我才能与阿睿永结同好。” 江嘉容默默饮茶,有点心虚,他有些担心白颐默不肯应下。 突然又不感兴趣了的白颐默点点头,有点腻,她说的比近日兴起的话本子故事无聊多了,而且据他得知,可不止她说的这么简单,听皇兄说压根没见过江睿身边有丫鬟伺候,还是这么好看的丫鬟。况且江嘉容为他做事这么多年,他可不知道一个下人和自己儿子有纠葛还能忍这么久,按他之前的行事风格,早就会在江睿注意到的时候就剔除掉这个隐患了。 那就是她在说谎了。 不过看到江睿冲动又碍于他在场不能轻举妄动的样子,有点意思,是个好苗子,只是不善于隐藏自己的软肋。 “既然都当了我的女儿,接去我的府上住两天如何。” 震惊的目光立马射向微笑的白颐默,强烈的占有欲暴露无遗,江嘉容见状头都大了,替江睿应下了。 白颐默不依不饶的,“怎么我看江公子有些不情愿呢。” 江睿微微垂头,瞥向别处,话语僵硬,“自当荣幸,能够有您的指引和帮衬,再好不过,现在还未帮到您,您就如此提携我,不知如何感恩。” “那好,等下我府上备了好菜,就不留江大人这里了,你大喜日子见。” “那我送送大人您。”江睿垂着的手隐隐在抖,堂冷曼不敢多言,她都看出来了,白颐默是故意整治他,乖乖的跟着白颐默身后。 江嘉容也跟上去送他们出府,一开门,寒冽的风吹的鼻子一酸,江睿心有所感似的想回头给她披上大氅,白颐默没有偏头看他,开口打断他的动作,“圣上除了面了一甲那几位,还偏偏又见了你,如此出风头,几位京官已经有了想把自家嫡女嫁给你的想法了,到时候我和江大人能够保你可不一定会看在你的面子上保下堂姑娘。” 是的,他还未有能够保护的丰满宽大羽翼,不能再将软肋曝光于日光下。 马车只有一辆,那就意味着白颐默和堂冷曼要暂时的共处一处,白颐默在一侧上了车厢之后,江睿在另一侧扶着堂冷曼上去,堂冷曼触手冰凉,她担忧的看了眼江睿,就看到他面上浓重的哀戚,顿时不担心了,嘴角勾起眉眼弯弯,捏捏他的手指,给他一个安抚的笑。 白颐默已经坐进去等着呢,堂冷曼缩回手就要掀起帘子进去,江睿抓着她不放。 “怎么了?” 看了眼微微掀动的帘子,和另一边的江嘉容,后者在她对视后移开了视线,她又看向江睿。 “你是马上要和我成亲的人了,不能始乱终弃,”他皱着眉,即将分别的焦虑扰乱着他的情绪,小声警告她,“你别忘了女儿还在家等你。” 她失笑,比小鹿还粘人,伏身低言,“就辛苦在家好好照看小鹿了。” 江睿再不舍,也不能在白御史面前失了分寸,目睹马车从自己身前经过,江嘉容目光沉沉的看向魂不守舍的江睿,直到他再也不能忽视他这个父亲,才拂袖进府。 白颐默带着堂冷曼回到了他的府上,还未到午膳时间,两人先坐在暖阁稍加休息。 “堂姑娘,坐。”白颐默伸手引她上座。 “民女惶恐,大人也请。”等白颐默站在主座前,她才随着一起落座。 堂冷曼捧着白家下人端上来的茶,轻嗅沁人心脾的茶香,轻饮一口,满口生香,对于白颐默,还是稍有耳闻,跟圣上有着丝缕关系,想来这是圣上赐的贡茶。 白颐默没有动自己茶水,支着头,打量安静饮茶的女子,她倒是坐的住。 “堂姑娘也不问问为何带你来这。” “白大人自然有您的有意,民女不敢随意猜测。”端着茶杯的手放在腿上,她沉稳的回答。 “那就是有过想法?” 堂冷曼沉默一瞬,眼里的笑意沉淀下来,“白御史想从民女嘴里听到什么?是牵制住江睿,还是仅仅是想请民女多住两日。” “堂姑娘聪慧是聪慧,但未免将人想的过于恶毒。” 堂冷曼腹诽,这就恶毒了?横竖她怎么样都要挑她刺。面上不显,只是做虚心接受的样子。 “是,白大人批评的是。” 瞧她波澜不惊,又有了继续交谈下去的兴趣,“哎,这么客气做什么,既然我都要认你做女儿,总是大人大人的。我留你下来,无非是想谈谈你的情况。” “好啊,大人问就是。” 白颐默不满,纠正她的称呼,“叫我声义父不为过吧。” 想想都能叫邵含南夫人了,叫他声义父算什么,没纠结多久,大方的换了称谓,“是,义父。” “江睿,比他父亲稍有逊色,外表看着沉稳呢,实际还是会沉湎儿女情长,这个你深有感受对不对。” 女人面色不虞,但不可否认,他说的不错,尤其这次重病后醒了就像换了个人,事事以她为中心,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义父所言极是,是担心江睿在未来仕途上被人拿捏吗。” “不,而是担心你。” “我?”矛头指向她,她不理解的怔愣。 “正是,他能够为了你努力在朝堂上做出一番成绩,但是朝堂上风云变幻,他真的能够经受的住接连不断的诱惑?” “换言之,你们尚且年轻,能否保证他在以后一定不会抬一房又一房的姨娘?” 堂冷曼下意识想反驳,“不,他不会” “你真的如此笃定?” 堂冷曼不再言语,感情的事不是一言一语就能彻底断了的,他说的正是在理,也正是她不敢多加思考的,怕自己会失望。 “谁能够对变幻无常的天气妄加保证呢,又何况是人心。” “你说的对,但是目前尚能把控着他的想法行为,你很优秀,不妨说说你和江睿是怎么认识的,我想绝对不是你在江府说的那么简单,不然为何脚下步步叮当作响。现在你不在江府,是在我的府上,还是不愿说真话吗。” “义父看来是不信我所说的,但是我句句属实。”堂冷曼低头,脚也微微并拢,试图遮盖脚踝上的脚铃,茶杯里的几片茶叶微微悬浮晃动,没有完全沉落在杯底,如同她的心一样。 “一个没有可靠的母家的女子,是怎么能够被江睿看上?还能够被江嘉容认同。” “这就回到刚刚义父的那句话了,江睿沉湎于儿女情长,老爷也拿他没办法。”白颐默本想套她的话,没成想被反将一军,低头轻笑。 “堂姑娘不上朝堂做言官真是可惜。” “义父太抬举了。” “哎,话不能这么说,是我小瞧了你,想来堂姑娘对自己在江家以后的生活有把握,那我就不对堂姑娘多做无用的劝告。” 话题不知怎得,冷了下来,堂冷曼将剩下的茶水饮完,垂眸冥思,白颐默依旧坐在主座上没有离开,虽然没有看她,但似乎在等着什么。 想到刚刚他那句最后的“无用的劝告”,以及谈及自己以后和江睿成婚在江家的地位,他的目的在脑海似乎有了个模糊的影子。 “义父能替民女担忧,真是感激不尽,说来一切不过是老天捉弄罢了,借江老爷的光,被江睿所救,之后虽然一直留在江府,但难免会担心自己未来出路,不过现在好了,以后就能全仰仗义父您了,若是在江家受了委屈,以后可再来找义父替民女做主。”堂冷曼端起茶杯隔空敬了敬,“义父可不许推辞。” 白颐默这才正眼看她,笑着应答,端起晾了许久的茶水一饮而尽。 白家比起江府更冷清,冷清到堂冷曼怀疑这只是一个临时居住的居所,她乐得清闲,只是有些想念小鹿,她身体不好,需要时时刻刻有人照看着,想起小小软软的酣睡的女儿,心里总会软的不像样,正是因为她身体不好,日日精神头都不大好,她希望予鹿这个名字能够给她带来祝福,祝愿她余生快乐,能够像其他孩子一样活泼开朗。江睿在得知女儿的存在后,兴高采烈的起了名,唤作江晏如,被堂冷曼冷漠的拒绝了,安静逸和,是嫌女儿还不够安静吗。 倚在窗前的榻上看书,身上盖着狐裘,在加上房里的银炭着的旺,暖洋洋的想打瞌睡,一行看了约莫三四遍都看不下去,眼皮阖上又睁开,“咚咚”敲门声,是下人要进来送糕点,被带进来的冷气一激,瞌睡又醒了几分,旁边的榻桌上已经多了两盘糕点,一盘合川桃片,还一盘桃酥,她眨眨眼,叫住了下人。 “今日义父还在家?” “回堂姑娘,白老爷已经出门了。糕点是老爷说贵客送的,让姑娘尽情享用。” “好,下去吧。” 她轻笑,这贵客十有八九被白颐默又赶了回去。 纳采问名纳吉这几日都没听下人唤她过去,想来应该是被拦住了,甚至纳征那日,倒是听到前院热闹的很,下人也来报,江睿带人送了八抬聘礼,至送币帛,但也没见白颐默通传她出去,她沉思,看来江睿未来在白颐默手下并不好过。 倒也一点都没联系,在迎亲之前,不是吃食,就是各处淘来的话本子,一箩筐的往她这送,总而言之都很对她的胃口,反正也不需要她去前厅接待来客,她就窝在安顿的院里,看书,写点话本子,日复一日,恰好写的两个话本子都整理好也要送到外面戏台班里过过目。 自打之前送到书铺里的无人问津,她就转而把目光转到小戏台子,她的故事篇幅短小,一场戏也不会太久,就也有小戏班愿意接。 找了熟络的跑堂的将自己的两个本子送走后,门都没关上,七八个下人端着凤冠霞帔鱼贯而入,为首的侍女恭敬行礼,“堂姑娘,老爷挂念着三日之后就是您的大婚,担心您紧张,先让奴婢陪您走走流程。” 她才恍惚的察觉一个月过的如此之快,而她,要真正的嫁人了,在江府被人称作少夫人,总觉得别扭,也有可能当初是顶着邵含南的头衔在江家生活,但依然感觉不属于自己,是抢了别人的风头。 直至看着铜镜中女子一身喜色衣裙,只是还未戴翠冠,不真实感和陌生交织着盘旋,这是她不敢想的未来切实发生了,身边的侍女赞美声不绝于耳,起身跟着侍女呆呆地走了一遍,走过门槛,到宗祠堂前被指引先拜哪位,后拜哪位,吉祥话是少不了的,白家还有自己的祭拜仪式,撇去敬宾客,单单走了一遍,就花费了两个时辰,跑了一遍她冷的手都僵了,不过还好听说三日之后的那天比今日要温暖许多,她才消了不想嫁娶的念头,不敢想象在寒天冻地里站一天是什么感受。 白颐默赶在她婚前的最后一晚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她都要睡下了,又叫她去书房,她进去后白颐默摆摆手,跟在她身后的下人全部默默散去,关上了书房门,寂静的书房内只有银丝炭偶尔噼啪的炸开声,她的作息在江睿不在的时候很规律,书房也暖和的很,没忍住浅浅的打了个哈欠,白颐默笑笑,散去疲容,递给她一块玉牌,她看清上面的字清醒了许,她疑惑的看向白颐默,本来要接过的手怯缩了回去,“义父这是?” “这是我个人给你的承诺,若是受了委屈,可带着玉牌回来。” 她不太明白,两个在人生轨迹上完全不会交错的人,为什么要帮她。 “为什么,为什么要帮我?”她没有接过,她不聪明,根本看不透面前这个年龄与她差不多的人的心思。 白颐默的笑淡了很多,看向她的时候略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压,“聪明点就应该收下了,还是你真的愚蠢到相信了男人的一面之词,相信他真的能够专情你一人?从古至今多少痴情男儿不是一边感叹旧人的好又怀抱新人。” “不,我是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照顾,还是,仅仅是我叫了你一个月的义父?”她垂眸,目光落在那块温润玉白的玉牌上,上面是白颐默的名字,拿着这块玉牌就能够在白府畅通无阻,的确很有诱惑力。 “为了不会再被人骗走,令自己身陷囹圄,自救不得。”最后的几个字飘进她的耳里,他似陷入了回忆,将玉牌轻轻的放在书案上,又好像说给他自己听一样,后悔的自言自语,“若是我在态度强硬些,说不定她就能够在我身边安稳的度过余生。” 堂冷曼有些犹豫,迟疑的小心拾起沉甸甸的玉牌,左右翻看了两下,凸刻的字体在指尖下清晰无比,拿起总有些后悔,自己越来越容易妥协了,催促自己赶紧趁没后悔之前离开。 走了两步没忍住又回过头看了眼依旧深陷回忆的白颐默,又将还回去的话咽了下去,默默拉开门闩离开书房,在最后关上门的时候看到白颐默拿起一卷画幅展开,刚好在烛火的照耀下,她看到画上描绘的是个清丽的女子,看着年纪尚小,恐才十六左右,那是他意有所指的人吗。手里的玉牌更加烫手,谁能想到借住一个月还要承如此大的情。 白府内外,前来祝贺送礼的人络绎不绝,后院里热闹一片,连带着堂冷曼都紧张不已,手里的红帕都要被她扯碎了般,妆娘给她描着眉,“噗嗤”突然轻笑,“夫人这般皱眉,比我见过的任何待出嫁的都要紧张,想来是对夫家期待的紧了。” “没有……”她小声嘟哝,她才不期待江睿呢,都相处好几年了,哪有什么期待感……一想到被掀开的头纱就能看到江睿笑的张扬眼里只有她,好吧她很期待。 “吉时已到——”她刚盖上头纱,外面就高声喝唱,紧接着就是敲锣打鼓,透过赤色头纱,她的眼前朦胧一片,本应不用盖头,但为了维持白家庶女的身份,也避免被贺喜的人认出,就选择的材质较为韧硬的纱线编制,不会因为一阵风就被吹开,避免了很多麻烦。 马车浩浩荡荡,先前往了江府,需要先前往拜神祠。 嫁娶的流程繁琐,她木木的跟着江管家指引拜神,敬茶,像在梦里一样,她透过头纱看到了同样一身正红与青绿缝制的长袍婚服,与她之前幻想的一模一样,男人风神俊朗,期待的看向她。 两人的目光透过头纱撞在一起后谁也未先移开视线,直到旁边的侍女低声提醒她, “夫人”,两人才如梦初醒,继续在江府将剩下的礼数行完。 接亲的马车带着她回到了阔别许久的江园,一草一木皆是她熟悉的位置,周围祝贺的声音有熟悉的,陌生的,不断的贯入她的感知,但都不及心脏紧张的怦怦声来的震耳,视线透过红色头纱看周围人的脸,雾蒙蒙的,像梦一样,两边的侍女虚虚扶着她一路走到当时她好奇许久的锁着的独栋院子,今日房门大开,她只能透过头纱看到屋里是更亮堂的喜色堂厅和攒动的人影。 “恭喜夫人,祝夫人和少爷百年好合。” “祝夫人和少爷情比金坚” “夫人可要与少爷长长久久” 喜庆话迎面一句接着一句,头纱下的她脸都快笑僵了。 欣喜和幸福将她的心充盈的满满的,随着指引,喜婆将花生桂圆红枣依次递给她,由她洒在喜床上,又是系荷包,又是拜仙求神,也不会觉得繁琐烦躁,每磕的一个头,许下的每个心愿,都在感谢,庆幸她此生被人所爱。 那一晚白颐默对她的劝告,是他作为同性的远见,她是认可的,但她现在被爱,她应当对江睿回应,干柴烈火是对他们浓烈感情的形容,之后或许会成为余烬,也或许被延续直至生命终结,一切都是未知数,她应当对两人的感情负责。 她被人簇拥着做完,借着太吵的由头,让人都出去喝喜酒去了,房间终于趋于安静。 线香飘渺的青烟弥漫在整个房子里,她轻轻掀起红纱,一寸一寸看过这个曾经久久封闭的房间,除去额外的婚嫁布置,房间的所有物件摆放和风格都似曾相识,她喜欢铃兰。但在原来的江府没得摆,因为房间的布置是固定的。在这里,还在寒冬时节,为了迎合氛围,房间里摆放的是红花铃兰,伸出指尖点过一排排盛放的铃兰,花瓣脑袋晃晃,煞是有趣。 还有贴墙的置物架,上面摆放的物品都极其眼熟,有她曾经送给江睿的荷包,还有她绣的不太美观的帕子,但是都有明显的磨损痕迹,还有两人曾有次上街,摊贩给她俩捏的泥人,曾第一个本子卖出去后她赠予给他的发带竟然也在这里,架子上还空着许多位置,想来应该是江睿觉得如果有值得纪念的在摆到这个置物架上,她掩唇轻笑,没想到这些不太美观的成品被摆在上面,也不怕女儿笑话。 她隐隐记得曾经给江睿说过自己对房间的设想,她自己都忘了,没想到他都能一一记下,只有一一看过,抚摸过,才能想起来自己说的话。他真的很好,好到她生怕这只是一场美梦,她怕醒来。 江睿急不可耐的想去看看刚刚跟自己拜过堂的夫人,喝着酒那望眼欲穿的目光都令同窗同僚哄笑,偏偏拦着他不让走,灌了他一杯又一杯,他推辞不过,被人灌了十几杯才准离开。 “去叫我父亲在这撑一下,我先回去了。”江睿拉住一个小厮在他耳边低语,瞅准没人看他的时机溜回到自己院子,步伐略快的赶到自己的婚房,仔细看还有些虚浮打飘,他只有一个念头,去见她。 江嘉容得到消息,想骂两句逆子又碍于今日是他的大喜日子,算了,反正江予鹿乖的很,也很少哭闹,醒了也有江经年这个小叔父陪着她。 推开门,恍惚的视线缓慢的聚焦到在床前忙碌的女人的身影,她低头好像在拾什么,不自觉的嘴角勾笑,大步迈过去将女人从背后抱个满怀。 堂冷曼低头正把刚刚撒的都收拾起来放进瓷盘里,没注意后面有人进来,腰身被一个充满酒气的人抱住,吓得她短叫一声,手里装满花生红枣的瓷盘掉落在地,余光里是熟悉的侧脸,急喘着气才放下戒备放松了身体。 想嗔骂两句,不甚清晰的话语带着醉意,“曼曼,我们成婚了,你要叫我夫君了。” 江睿搂着她的腰身,在她脖颈处蹭动,衣领不知何时被蹭的松散,明明腰间的衣带绑的极紧,再低头看到修长的手指上已经绕上了她本该再她腰间的赤色衣带。 被他蹭的痒意渐生,抬手推开他的脑袋,在他不情愿的神情中,转身面对拉着他的手,眸光清亮温和,盛满了情意,轻轻叫他,“夫君,我也欢喜,阿睿以后是我的夫君了。” “夫君”二字似烟花在心口炸开,就如同除夕夜的那晚一样,甚至更欣喜,又像极他刚饮灌的十几杯美酒,醇厚值得反复念嚼,又刺得鼻尖酸涩,爱意此时难诉出口,用语言都苍白无力,抬起她小巧线条优美的下巴,从浅吻到与她的小舌共舞,凌乱交错的步子踩着落地的衣物,绵延到床前的脚踏,翠冠和玉冠被歪倒倾放在脚踏旁,床上的人被散开的纱帘掩盖住身形,但是依旧能看到女人的曼妙身姿。 酒意弥漫上了头,红色的床映衬着女人如玉白皙的肌肤,如一块久雕细琢的精美白玉上在隐晦处雕刻着一只翩翩墨蝶,墨蝶真似振翅欲飞,仔细看却大有玄机,墨蝶的双翅空白处拼起来是个江字。 这是独属于他的蝴蝶,蝴蝶总是向往空旷的天空,他想方设法的囚住她,绑上锁链,刻上标记,现在墨蝶却在眼前晃动,好像拼了命的要飞走,他不能接受。 他宁愿一口吞下,囚禁在自己体内,这样就能永生永世都能相伴在一起。 久不经人事,躺在今日身下,她竟有几分女子初经情潮的羞涩和紧张,已经一年多两人没有做过,他考取功名后回到江园,先得知有个女儿高兴坏了,然后又得知堂冷曼在产后要养很久的身体又没那么高兴了。 之后两人即便是躺在一张床上,也只敢亲亲嘴,拉拉小手,别无他法,府医已再三提醒,如果是急于一时房事不打算顾及她的性命的话,那随便二人。 当时看她笑得前仰后合,就已经咬牙切齿的警告她,等她身体好了有她好受的。 直到前几日,终于把府医开的药都喝完了,府医也松了口不再为难他,给她换了温补的药方。 “唔”江睿沿着墨蝶亲吻舔舐到她敏感的蒂豆,反射的往他身前弓起,温热粗糙的舌头略粗鲁的挑逗着蒂豆,很快就激的蜜水一股一股的淌,“唔啊阿睿哈啊,,,”两手揪着床被,大口喘着气,淫豆经过生育更加敏感,酸痒的空虚蔓延至穴里,不耐的扭动着臀瓣,“阿睿,穴里”情欲轻易的被他挑起,微眯的眼中只有空虚和欲火,想要,想要男人又热又硬的肉棒。 江睿偏偏不让她如愿,按住她欲后撤的腰胯,又是啃咬已经冒头的淫豆又是不时吸一吸淌出来的淫水,女人粘腻的娇吟已让身下的巨物傲立垂涎,“阿睿,阿睿你就别折磨我了呃呜呜夫君穴里舔舔小穴”男人滑腻的舌游蛇钻进微敞翕合的穴里,穴肉急不可耐的夹动,堂冷曼喘息的越发急促,男人同样的粗喘也打在那只上下起伏的墨蝶上,蝶翅空白开始逐渐分红,艳冶的很。 “啊啊夫君再深点再深些”舌头太短,深处瘙痒的厉害,推不开男人只能两指夹着淫豆晃动,手指上很快沾满了晶亮的淫液,男人的额头就贴着她的手指, 身心却并未缓解半分,她难过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娇呼的嗓音都带着哭腔,“夫君”江睿是知道她极易动情的,不过片刻浑身已沁了一层薄汗,“求你了插进来” “骚穴痒求你插进来”骚穴里里外外都浸满了他的味道,终于满意的亲吻着墨蝶,女人妖娆扭动的身躯终于在他的深深插入中瘫软下来,“唔”男人闷哼着,胀痛的阴茎被夹的生痛,叼着绵白上的红果吸吮着,才稍稍缓解。 滚烫的肉棒抵住媚肉,又缓缓抽离,又重重撞上,抽出插入的动作引得女人猫崽一样的哼叫随着他的动作时高时低,“夫君江睿”堂冷曼在欲海中颠簸,朱唇微张,不自觉喊出念念不忘的名字,“江睿江睿”两人默契至极,堂冷曼盘在江睿胯上的腿逐渐紧绷,江睿也不再忍耐,撞动的动作越发粗鲁,连足铃都是一长串的叮当响,听的他心里痒痒,痴迷的看着发红的墨蝶上沾染上的缕缕白沫,双手紧扣深陷在两团绵白中,腰身耸动的极快,在射出白浊及时的堵上她惊呼的朱口。 不多时,白浊从穴肉和肉刃缝隙中溢出,两人喘着粗气,紧紧相拥在一起,堂冷曼抬起头,微潮凌乱的发丝下是缱绻的盈盈眸光,扶着他的肩膀趴在他身上,看清他身上点点缀红勾了嘴角,他的眼睛就没离开她的脸庞,见她似发现什么的默笑,他好奇的浅吻了吻她的嘴角,“笑什么。” 看他还是没发现自己脸上缺点什么,起了俏皮玩弄的心,伏身在他脸上连亲两口,才开口“本应先去洗漱的,现在本末倒置了,现在你也用上了女子的口脂了。”现在他的脸上又是茜色口脂的印迹,有些滑稽。 江睿下意识的抬手摸脸,堂冷曼直起腰,小穴将整个肉棒都吞了下去,伸手撑在他的大腿上,两腿大张,给他看他执意留在她身上的作品。 “啊啊好深的阿睿的肉棒要操穿我了呃啊啊啊”过了最一开始的羞怯,她现在更想将自己的所有展现给江睿,“阿睿,你看这只墨蝶被囚禁在我的身上,我想让它飞起来”咬着唇,在男人直立的肉棒上下抬动着臀部,交合的淫液顺着男人的阴茎滴落流过精囊,柔顺的过腰的发丝偶尔也会参与进她的动作,江睿伸手替她拨开,又顺势沿着她线条柔美的背脊,箍住她的腰,用力一顶,“啊啊啊阿睿顶到了顶到骚穴了”又是用力一顶,堂冷曼猛吸着气惊叫着,淫水噗呲噗呲的被挤出来,源源不断,顶的再无力撑着手臂,东摇西晃的就要倒下,晃得满是情欲的脸庞上涎水沿着嘴角乱流,肉棒一次次向上凿动,绞动的穴肉被凿的松软,江睿赤红着双眼,也不固定她的动作,再穴里一顿乱撞,误打误撞到了胞宫口,“啊啊啊别进去别进去”“呃呃够了够了,江睿够了”只闻堂冷曼尖叫着又硬撑起身体,不肯再坐下,他愈发兴奋,他刚刚不仅撞上,因着男下女上,膨大的龟头直接穿过宫口,好像进入另一个禁地,比起穴里更加紧仄,龟头被狠狠挤压后又抽出胞宫口,瞬间点的刺激使得他兽性大发,手臂撑开她想合上的双腿,蛮力向上顶撞寻找,“江睿不可以被插坏了”“骚穴被操坏了”“呜呜呜江睿够了够了我好累” 但很可惜,太阳才刚刚落下,龙凤对烛耐烧的很,在火焰猛地一跳后,才燃到一半,红纱帐鸾后是二人燃不尽的激情和占有。 外面突然炸开了烟花,又是新的一年开始,他们以后的每个除夕都在一起,不会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