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名字我还没想好(NPH)》 /楔 因为做了一次见义勇为,桃夭招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人。 她承认她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任谁看见那么个小美男被人欺负都会忍不住站出来。于是她也没理清当时状况,跳出来就对着那堆人打了一套军体拳,啊不,空手道。 虽然她是上个月才拿的黑带没错,可是她……打不过拿枪的啊! 那个男生安全了吗…… 她好累啊…她是不是要死了。 感觉生命不断流逝,眼皮沉重地无法抬起。 桃之夭夭,烁烁其华,之子与归,易其室家。 爸爸给她起名的时候带着美好的期盼,可是,他们自己也没有做到。 妈妈…我不想死。 “你想活下去吗?”模糊中隐约听见有人问。 想…… “但前方的路也并非一帆风顺。” 只要,只要能够活下去…… “你后悔吗?” 不后悔,如果重来她依旧会如此。可…你是谁? “你还有什么愿望吗?” 真的好吵啊,她这是要去天堂了吗,桃夭在意识模糊中反而笑起来,牵扯着伤口一阵剧痛。 愿望的话…可怜自己活到二十多岁,还没谈过一场恋爱吧。 “我来……送你一场好姻缘。” 白光灼目,桃夭在铺天盖地的光亮中失去了意识。 /1.逃亲郡主和她的残废王爷(微h) 手指颤动,在颠簸中醒来。 原先的伤口处已经没有丝毫疼痛,只是后脑有些隐隐作痛…是摔的时候砸到脑袋了吗。 我…还活着? 桃夭涣散的目光逐渐聚拢,眼前的红布边缘被金线细细勾勒,她将那红布扯了下来,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鸾鸟。 同时,她也看见了自己的手掌,白皙纤细,柔嫩无比。 这不是她的手! 惊得要跳起,就听见外面有人声。 “说起来也是可怜,这王爷有腿疾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可不是么,这么个郡主也是被随意打发来的。” “听说还是被打晕了塞进来的呢……听天由命吧。” …… 后脑确实有点痛,显然是被重物敲击过。 桃夭敛眸,所以自己是,碰见了传说中的穿越吗? 马车还在向前行驶着,零散的送亲队伍稀稀拉拉。 突然,车帘一角被人掀起,素白葱玉的手指招了招,随车的嬷嬷怔了下,还是上前。 隐约听见有女子小声且带着窘迫地声音,只见帘后一张精致的小脸一闪,车帘又被迅速放了下来。 马车缓缓停下,车上有人影跳下,挥退了想要上前伺候的宫人,往芦苇丛中去了。 人都有叁急,彼时送亲的所有人都没有想过,她们那个胆小如鼠的郡主,居然!敢!逃!亲! 桃夭使出了吃奶得劲一路狂奔,一边跑一边把身上的物什往反方向丢,还不忘顺上几件值钱的首饰。 这还不跑?他妈的,莫名其妙穿越就要嫁人了,没有记忆没有时间线,显然原身并不是个受宠的,她可没有什么外挂,没有…… “欢迎打开重生系统,您已成功激活快穿剧本线。” 脑海内滴地响起一个声音。 娘的,不带这么玩的! 桃夭停了下来,撑着膝盖大口喘气。长裙已经被她撕短,鞋跑掉了一只,嫁衣早就脱在了一开始的地方。 “所以我是确定重生了?”快穿剧情她看多了,这剧本她熟。 “主人你开启的是剧情任务模式,准确来说在系统的世界里,您也可能面临死亡的局面。” 系统的声音听上去不怀好意。 桃夭只觉得太阳穴都在疼,“我该做什么?” “主人你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吸取男人的精力。”系统停顿了一下,“啊主人你懂我意思的,主人在原先地区的肉身已经进入濒死状态,只有在这里获取足够多的能力,才能救活自己。” 钓……钓男人升级? 饶是素来以智慧自夸的桃夭,难免也宕机了。 “就是和男人欢好以吸取……” “不用你说这个我懂!”在脑海中怒吼着制止了系统。 现代科幻版狐狸精呗就是。 一人一系统,在芦苇丛里捣鼓了半天,桃夭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重生系统一旦开启,无法结束,她只有完成所有任务才能回到现代生活。值得一提的是,两边时间进度并非一致,在原空间的时间可以说是半停滞状态。 初期系统能提供的帮助尤其少,但在后续获取足够多的能量可以兑换相应可观的东西。 对于这样的事情,桃夭倒也不是很反感,左右都是一个膜,和谁做都是做,和帅哥还不吃亏…更何况,现下这种情况,完全可以当是在做梦吧。她对自己的阿Q精神表示很肯定! 更重要的事情…她想活着,她无法想象在接到自己死讯的母亲该如何度过剩下的日子。 在没有地图没有帮助的情况下,桃夭跌跌撞撞摸出了芦苇丛,几乎是迅速用藏匿起的首饰置换了一身新衣服,余下的当了些碎银,被她藏匿在衣服内侧。 安和元年,楚国君于王室中暴毙,宁国举兵十万直攻楚国。本就秘不发丧的楚国士兵得知君主已逝,军心大乱。 新君继位,同宁国统领秘密会师,宁国大手一挥,派了个郡主去和亲,永结同好。 和亲的对象呢?是楚国王爷,楚澜。 楚澜原是楚国最利的一把剑,无奈剑刚易折,在春猎中被丛林受惊的黑熊所伤,至此落得一身残废。明珠蒙尘,见风使舵的人自然也不少,楚王爷一代天骄也只留于过去的回忆了。 原身的模样和桃夭并未差多少,只是可能养在深闺,又是刚及笄的年纪。如弱柳扶风,抬眸间还带着半丝无辜和懵懂,相较起来周身毫无伤痕,还是一副璞玉的模样。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现在更主要的是——她要破瓜! 第一步当然要找一个好男人,起码不会后悔! 传说中的主角光环定律在哪里都不会失效,正沿着河边走的桃夭就看见了一个靠着岩石躺着的美男。 玄色衣袍包裹的身躯,形相清癯,风姿隽爽,面如冠玉。桃夭只能想到一句话,琐兮尾兮,流离之子。他闭着眼,额上有薄汗,在刻意隐忍着什么。 桃夭举步的一瞬他猛地睁眼,有什么从他眼中一闪而逝。 那眸黝黑如深潭,沉不见底。 彼其之子,美无度。 “这个男人行吗。”桃夭问系统。 “他明显被人下药了啊主人!” 下药,剧情的必备要素之一。 “你只要告诉我,这个人行不行?” “可以的,可是主人——”系统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自动被桃夭屏蔽了。 可以就行了,妈的,帅哥不上白不上,早点结束早点回家! “这位公子,或许你需要帮助?” 桃夭过于被任务冲昏了头,以至于没发现男人看她的眼神极为奇异。 一个中了春//药的男人遇上了一个女人,这会导致什么局面呢? 被人扣住腰腾空而起几下划过天空丢进最近的客栈床上的时候,桃夭的魂还在方才的河边没回过神。 等到男人压上来,剥了她的衣服,唇瓣凑上的时候,她脑海的神智才堪堪察觉自己都做了什么。 “对了主人,为了方便任务的完成进度,主人的身体结构也被做了适当的调整。” 模糊间系统好像说过这样一句话,桃夭现在知道是什么了。 她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也可能是男人的技术过于高超,她在他的掌下化成一滩水。 男人吻过她的锁骨,握住她的小ru包。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耐心地替她扩张。 身下的少女微微发颤,衣衫半褪 ,因他而起的情//欲令人血脉膨胀。那私处光滑粉嫩,此刻已有湿润之意,指尖划过尚且勾出一道银丝。 手指费力地挤入一根,紧致和滚烫顿时就让他喘了口粗气。 他挺硬的gui头圆润饱满,紫红已然胀到极限,青筋鼓起,铃口不受控的分泌出清液。 他太想不管不顾的塞进去横冲直撞了,可还不行,要再等等。 指尖的润滑逐渐增多,少女勾着他哼哼唧唧,呜咽着用腿心磨蹭他。 湿意扩散的开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往xue内塞去。 “啊,好痛,出去,呜呜,出去!” 开弓哪有回头箭,刚塞进去一个头的男人,被那致命的紧致吮吸,径直塞了进去! “痛,呜呜……” 粘稠伴随着被吞入口的呻//吟,微弱的血腥味飘散开,随着摩擦增多,喊痛也渐渐变了味。 “夭夭,我是楚澜,你记好了这个名字。” 嗯啊…楚,楚澜,这个名字好耳熟。 桃夭双目失神,炙热的忄生器快速的chou插把她烫的心头发麻,小xue内每一处都被照顾到,哪里还想得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面色绯红的桃夭微张着嘴,楚澜分开她的双腿,能清晰看见忄生器把花xue撑的大开。 男人速度越来越快,倒也丝毫没怜悯她这是第一次,那粗硬的忄生器一直深入,被撑到要裂开的饱胀感和着深入骨髓般的酥麻糅杂在一起。 被摧残的糜红不堪的媚///肉紧吸着他的忄生器,抽出时带着被草出白沫的yin液。 桃夭被欺负的不成样子,yin水四溅,巨大快感将她吞没。 /2.逃亲郡主和她残废王爷(h) 这一场单方面的战斗直到破晓才结束,桃夭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楚澜?! 她嫁的那个人?! 睡意全无,饶是浑身还腰酸背痛,她瞬间睁开了眼睛。 真他妈的*了*了。 果不其然,一旁早就醒来的男人,颇有兴趣地打量她的神情。 “你早知道是我,为何不说!”咬牙切齿。 “难道不是王妃你自己来爬本王的床吗?”楚澜满是无辜。 “主人你昨天自己不让我说的……”系统也委屈上了。 桃夭缄默,面色仿若吃了粘屎的苍蝇般难看。鬼知道她的命中那么高,随便挑了一个男人上了还是她的正牌夫君,早知道她废那个劲做什么。 她沉默不语的时候楚澜也在打量她,情报中称宁国这个不受宠的郡主沉默寡言,胆小内敛。他一路派人盯着,能确定路上没换人,谁也不曾料到这小郡主半路上敢跳车,这倒也算了,昨日生龙活虎像是要活吃了他的样子。 彼时药部的人已在外等着,她一露面他便认出来了,挥手让属下退下。只是他这位小王妃,似乎不仅换了个性子…好似,还失忆了? 是伪装,亦或者? 指尖摩挲过她的脸颊,那初承雨露的身子让她的青涩发生微弱的变化,一点媚/意自眉心散开,青丝如瀑,露出的肩上还隐约看见他昨夜留下的痕迹。 喉口一干。 “况且按理来说,昨夜本该就是你我的……”薄被落下,春光尽显,“洞房花烛夜……” 桃夭被抱在怀里,楚澜又硬起来的忄生器抵在她臀下,从她臀瓣开始,硬邦邦的肉柱从xue口划过,分开两片花唇,直至整根抵在她的入口。 “我不要,我不要了……”昨夜种种还历历在目。 “众生皆爱敦伦之好,王妃不必拘束。” 他在说什么啊!他说所有人都喜欢做…ai……桃夭的脸爆红,在昨日之前她可是个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啊! “我给你涂药。”楚澜变戏法般摸出了一罐药膏。 冰凉的膏体让花xue一缩,桃夭缩在被子里,楚澜看不见具体位置,摸了个大概便将膏药往里抹。 明着上是涂膏药,实际上不过是偷香占便宜。动作轻柔的按压揉弄,桃夭紧绷的身体逐渐的放松,吞纳了楚澜伸进去的手指,身体有意识似地随着手指进出的节奏摆动。 系统还在飞速和她科普这个世界的构造,什么实则楚澜同皇室关系不和,在儿时见过桃夭一面,所以此番也没拒绝和亲云云之类。 桃夭正在被折腾,哪里还听得进它在说什么,感情线什么的不要紧,她只想赶快完成任务回去,可是…男人的技术真的让她太爽了…… 楚澜仔仔细细的将里面的每一处都抹上了足够的药膏,随着他的搅弄,xue里的膏药已经完全的融化,等楚澜把手指拔出来的时候早已是一片湿滑。 楚澜的手掌滚烫,桃夭刚想要逃。一只脚腕便被拉着,被子被丢去了一边,露出里面未着寸缕的小人。 美食已经送到嘴边,不想吃肉的王爷不是好将军。 一举攻城挺入,被充满的饱胀感让桃夭出一声无法忍受似的呻//吟。继而在楚澜的冲撞下变得支离破碎,不成语句。 “哈啊……出,出去啊。” “出去?你咬得这般紧,我怎么出去?”楚澜带着恶意地又深入几分。 一晚的摸索,他早就搞清了他这小王妃身上哪处敏感。抵着那一处顶撞,桃夭带着哭腔颤抖,楚澜却是闷哼愉悦。 敏感的xue壁紧紧的包裹着火热的分身,连鼓起的青筋都可以感觉得到,旖旎一片,低吟渐起。 “楚澜,楚澜,慢一点。”桃夭仰着脖子,抓住了一缕他垂下的发,“你不是,啊……你不是不行吗……” 桃夭本来想问的是,楚澜不是有腿疾吗,话一说出口就变了味。 头皮一疼,这点疼痛对于楚澜来说不过微不足道,刚要说些什么就听见她接下来的话,面色当即一变。 “我不行?嗯?”他冷笑道,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失而复得且睚眦必报的楚澜顺便想到一件事,所以她一开始,是想逃开他,是吗? 楚澜停止了运动,坚硬还深埋在她体内,低下头去亲她的小嘴。 男人舔弄着他的耳垂,揉捏着她胸前白兔,只是下身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不给她一个解脱,弄得她心痒又无可奈何。 不自觉弓腰,企图获得楚澜的更多,男人却仿佛知道她的意图,也往后缩了缩,体内的东西抽出的更多了,桃夭发出难耐地一声低泣。 “夭夭不记得我了吗。”楚澜放柔了声音,呵出的热气还在她耳畔。 “没有,我记得的……”桃夭哪里敢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昨天为什么……要逃呢?”一下又深又狠,直接整根撞入顶到最深,在桃夭的呻//吟脱口而出时又戛然而止。 “我…”桃夭再笨也知道这人在秋后算账了,咬唇,“我还没准备好,我……嗯…楚澜,阿澜,你动一动……” 身下的少女青丝散在床上,眼角微红,带着些许迷离和渴望的看着他,双臂跟着缠上他的脖颈,主动献上了红唇。 楚澜勾起一抹笑,回应她的主动,似乎是奖励性质的吻。 “那今天,该是准备好了吧,嗯?” 缓慢的抽cha又开始了,一下又一下的折磨,在最后一丝理智的神经上折磨。 “夭夭想要什么?” “呜,求你…哈啊我要你……”小人不安分地动了动。 而罪魁祸首循循善诱。 “求我什么?” “动一动……”桃夭只能说这样的话,再一些词她难以启齿。 楚澜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意味深长道“可是夭夭觉得我不行啊……” “不是,不是…我只是。”欲//望得不到疏解的小人脸涨得通红,“我只是在说你的腿……啊!” 她剩下的被蓦然加快的速度给撞散,楚澜将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让自己更加方便的进出。 “还要跑吗?” “不,啊……不了,我,嗯……我错了。”桃夭双眼泛红,求饶碎不成声。 九浅一深专门找准她的敏感处进攻,大开大合的进入让身躯都跟着撞击摆动。 “慢一点…呜,慢一点……” 打定主意要给个教训的男人哪里会听她的求饶,或者说这样更激发了骨子里的兽性。 双腿被分的最开,男人强迫她看着自己被侵犯的模样,花xue不断收缩箍紧了进出的忄生器,花液被捣出白沫,随着进出而四溅。 总而言之,那一日的客栈,热水源源不断被送上楼 ,持续到日上竿头才略有停歇。 /3.逃亲王妃的闲鱼生活(剧情?微h) 楚澜带着她逃跑的小王妃回到了府邸,一干还提心吊胆的送亲队伍跪在院中瑟瑟发抖,到底是松了一口气。 弄丢王妃和未看好王妃,怎么看都是前一个罪责更大。 最后楚澜怎么处置的桃夭不知道,只知道一干人都被打发了出去。她反而逃过一劫,并不知道送亲队伍中有没有熟悉她的人,万一露馅了可不好整。 楚澜一回京就装上了瘸,往木质轮椅上一趟,不知道吃了什么让脸色由内而外的苍白,大半个身子倚在桃夭身上,病恹恹的模样。 桃夭只翻白眼,也不知道哪个人在床上比谁都猛。 楚澜装久了闲散王爷,平日里能打扰他的事也不多。钓鱼赏花上桃夭,除了每周都有一日的不见踪影,他没有提,桃夭也没问,日子便就这样一天天过着。 算起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个月了,桃夭翘着腿躺在床上,望着纱幔发呆。她不知道她的任务什么时候是个头,她和楚澜也欢好了很多次,但系统在关键时刻总是装死。 楚澜很喜欢她,起码在生活上未曾亏待她,他的后院目前只有她一个女人,银两上也不曾短过她,短短这一月,桃夭比先前圆润了一圈。 “夭夭,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楚澜曾在高chao的关头这般问她,她泪眼朦胧地回抱他,“夭夭会一直陪着阿澜。” 桃夭常常会产生一种错觉,错觉她真的能同这个人携手白头。 事实证明,不仅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女人也不能。 可,这里只能是她短暂的一段日子罢了。 把头埋在被子里,企图整理一些纷乱思绪,听见有人靠近的脚步声。 她的身体已经很熟悉楚澜的触碰了,甚至到他的气息靠近她就能认出。只是今天的气息里,掺杂着一股劣质的水粉味,桃夭皱了皱眉。 他去了哪里。 “我一会有事要出去一趟,乖一点,嗯?”楚澜摸摸她的头,当然这个乖一点是指桃夭弄坏了一组青瓷两盆兰花顺便让厨房着了一次火。 “昨天说好今天陪我出去玩的。”桃夭翻了个身,小声嘟囔,“骗子。” “乖,下一次。”楚澜好脾气哄着。 他身上的水粉味膈应着桃夭,桃夭瞬间就有些恼,手舞足蹈的推他,“走走走,你前脚走我后脚就招个面首!” 她不知道自己在恼什么,是恼他外面可能有了人还是羞于自己居然会有一股吃醋的情绪。 扑腾的双手很快就被楚澜抓住钳制在一起,牢牢地压制于头顶。他长腿一跨便压住了身下人不停乱蹬的脚。 桃夭的柔软紧贴着他的胸膛,少女的芳香钻入鼻中。楚澜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瞳孔深了几分。 发泄似的吻住那樱桃小口,直到人气喘吁吁才放开她,“怎么,嫌本王一个不够?” 楚澜低下头,用牙齿拽开桃夭的衣衫。桃夭不爱穿那么繁琐的衣服,倒也方便了他。 雪白的肌肤露出,半边酥xiong暴露在外。他含住了ru头肆意戏弄,将ru尖舔得水光淋漓,凸立起。继而舌头描摹着乳晕的形状,一圈圈舔弄。 桃夭紧闭的牙关无意识地泄出一声嘤咛,楚澜唇角一抿,伸手就抽了衣带把她的手捆在床头,四下看看,又寻了条桃夭自己的小衣,蒙住了她的眼。 视觉顿失,行动受限。 楚澜半是哄骗,“夭夭,把腿张开。” “放开,你把我放开!”桃夭还在不满地挣扎。 小裤也被扯下,楚澜的手指跟着塞入,桃夭的敏感点不深,只需要弓起手指很容易就能触碰,他看着桃夭的反抗逐渐小去沉迷在情欲中的表情,瞳孔里一片漆黑。 他咬着桃夭的胸开始抽动手指,楚澜的手常年握剑,不但有一层薄茧还很有力。 手指在甬道里不住抠弄,失去视觉的桃夭在触感上更为敏感,几乎是每一次男人都会在她的敏感点恶意按压。 “别啊……嗯别碰,碰那。” “别碰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打定主意要身下人求饶也必定不会停止,楚澜一面问,一面又狠狠对着那个点冲刺,速度越来越快,拇指也按上了敏感的珍珠。 “阿澜!阿澜!要到了哈啊……不行!”桃夭的下身开始猛烈收缩。 楚澜压着她的腿不让她乱动,力道又加深几分。 小人短促惊叫,随后有滚热浇到了他的手指上。他缓缓的从花xue里面拔出手指,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收缩的花xue不舍得它离去。手指上一片晶莹,拉扯出长长的银丝。 楚澜弯腰,从床边的盒子中拿出了一个东西。 是一根不大不小的玉势,“本来没想着这么快给你用上……”他沉吟半晌,桃夭刚高///潮完,下身还是一片湿漉,他掰扯开她的腿,轻而易举就着润滑塞了进去。 不同于手指的触感,那玉势极为仿真,就连青筋也雕刻上,此时填入,xue壁争先恐后的含住。 “楚澜!那上面涂了什么!”桃夭尖叫,几乎是瞬间xue内就滚烫起来,一股春意顺着下腹而上。 “让你舒服的东西,夭夭既然觉得本王不如面首,本王当然得让你满意。”楚澜在她唇角亲了亲,贴心的拉下了纱幔,他得处理完那些事,再回来享用她。 自家女人不安分,他当然乐意多加管教。 至于那玉势上抹的么……闺房之乐的催//情小玩意罢了。 彼时楚澜还不知道,他的这一番作为给他人做了嫁衣。 /4.残废王爷的皇帝弟弟(h) 被束缚在床上,看不见物事,体内夹着一根玉势,桃夭有些难耐的夹着双腿。 双腿动作间微微能让玉势动一动,可这微弱的幅度根本解决不了什么,反而让她更加的空虚。 该死的楚澜,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楚澜不喜人照顾,院内伺候的人不多,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翻了进来。 初登皇位,如果说最为忌惮的便是自己这个皇兄了。楚玥放轻脚步,步步往房内靠近。 不止有一人似有似无的在自己耳边提点,这位王爷可能是在装瘸,早日贬走早日安心。 身为皇帝的楚玥自然知晓,但楚澜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任何事不争不抢避退叁舍,他根本寻不出一丝错。 于是今日,他潜入了他的王府,皇兄不在?总有些秘密,是无法藏匿的。 房内似乎有人,还有些隐约的呜咽声。 楚玥眼眸眯了眯,屏住了呼吸,极为缓慢的掀开纱幔,饶是他久经情场,还是被眼前的春光惊得一怔。 被捆绑在床上的少女,眼睛被蒙起,衣衫不整。发育的刚好的身躯隐约能看见半个玉兔,精致的脸上满是情//欲,腿心之处还cha着一根极为仿真的玉势。 短暂的失神后他反应过来,这便是皇兄新娶的那个小王妃。他浸淫宫闱已久,自是知晓她被落了药,只是未曾想皇兄还有这般癖好。 少女猫般的呜咽一声又一声传入他耳中,青涩又带着诱惑。他喉结动了动,打小皇兄便什么都比他强,父皇也更加喜爱他。可是结果呢,皇位现在是他的了,而他的女人…… 想着,他的手动了动,握住了那玉势。 “呜…楚澜。”桃夭仰着头,朝着来人的方向。 她当然知道来人不是楚澜,系统早在有人靠近的时候提醒她了。虽然提醒了也没什么用,真要是有什么危险,她这个样子,跑得掉吗!! “小皇嫂,初次见面,朕是楚玥。” “呜……嗯……”桃夭发出模糊不清地嘟囔,早被欲望烧得神志不清,管你是谁,来都来了,你倒是动一动啊!! 楚玥撩开她贴在颊边有些汗湿的发,手指微凉。 似是满意这种温度,桃夭偏了偏脸,又朝他贴了贴。 楚玥也没抽开手,只是时不时用另一只手碰一下玉势,饶有兴趣看着身下人扭动难耐的模样。 “呜……求你……嗯……”桃夭无师自通,一波波的空虚吞噬了她的理智。 “小皇嫂还真是迫不及待呢。”每一次这个称呼从楚玥口里说出都显得极为轻浮,“皇兄身体不好,必不能让你好好享受,不如朕替他行善,倒也成就一桩姻缘。” 他一手掐住了桃夭的ru尖,一手握住了玉势的另一端大开大合地抽动起来。 那玉势本就抹了药,顶端此刻不住地冲击着桃夭的宫口,玉势上栩栩如生的纹路摩擦着xue内的嫩肉,四肢百骸都涌动着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直至把她推到顶峰,竟是没几下就泄了身。 楚玥看着顺着玉势流淌的滑腻,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她。 “小皇嫂倒是渴得紧,这么个玩意也能把你玩爽了?” “嗯…给,给我。”桃夭在楚澜的调教下早是摒弃了羞涩,更何况着欢好之事两人都能愉悦。 玉势被拔出,xue口发出啵的一声,带着些许sao气的液体从肉feng里顺着流出消失在股缝间。 楚玥却将蒙着桃夭双眼的布给拿开,银光一闪,捆绑着她的带子也断成两节。 眼前骤然光亮,桃夭缓了许久才聚焦。面前的青年有着和楚澜差不多的脸,只是生了一对桃花眼,举止中更多几分轻佻。 “小皇嫂想要什么,自己趴好,嗯?” 他可从不做强人所难的事情,父皇不喜如何,皇兄较他强又如何,现如今一切都雌伏他身下,包括皇兄的女人! 这样的认知让楚玥不论从身体还是心理上都得到了莫大的快感 。 桃夭俯趴在床上,两手揉捏住自己的红樱,圆润的臀高高撅起,软腰下陷,形成了一道漂亮流畅的弧形,可以看见粉嫩的xue口正在一收一缩,无声表达着邀请,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知道你要被做什么了吗?” “我嗯……要被艹了……”桃夭侧着头,眼神再度迷离。 “真乖。”一声赞扬,昂扬的rou棒跟着捅入。这一插而入毫无预兆,却十分精准,顶到了最深。 快感从脊背蔓延全身,本来就敏感挺立的ru尖摩擦着床单又带来别样的体验,身体本能的迎合,楚玥次次进入到深处,撞击最里面的狭窄小口。 桃夭十指攥紧床单,脚趾舒爽地蜷起,小xue死死绞紧体内的巨根。 “啊……太深,太深了……嗯” 下//体本能开始收缩,被艹出的yin /糜的液体打湿两个人的yin毛。 下面的小口儿被塞的满满当当,在药物的作用下热得发烫。 “小皇嫂可真烫啊,朕那皇兄是不是也这般艹过你,嗯?”楚玥低头看她媚态横生,伸出手指插入她微张的小嘴里,恣意玩弄她,“是朕艹得爽一点还是皇兄?” 舌头被手指夹住拉扯,口中津液顺着嘴角流出。 “嗯…嗯……阿澜。”桃夭胡乱的喊,她平日都是和楚澜在床上,如今这一下也分不清谁是谁。 “阿澜?” 楚玥有些阴沉的吐出这两字,蓦然把少女翻过来让其正面对着自己。扣住她的腰,发了狠地进攻,“好好看清楚,在肏你的是谁!” 动作太快,桃夭无力攀附,只能伸出手臂攀附他的脖颈,却也将自己送的更深。 /5.嫂子文学就是yyds(高h) 敏感位置被一次又一次撞击,快感从身体深处蔓延直全身。 “啊啊,轻点,轻一点。” 男人的动作极为用力,囊袋拍在大腿根部啪啪作响,大有一副要顶开宫口塞进去的模样。 “楚玥,记得住这个名字吗。”楚玥腰杆耸动,喘着粗气,“轻一点满足的了你吗?” Rou体碰撞,夹杂着rou棒捣鼓的“咕叽咕叽”声,在房内响彻。 她绞得紧,体内也烫的令人发指,ro-u棒宛如泡在温泉水中被周遭无数的小口吮吸挤压。 “叫人。”楚玥又用力撞了宫口一下。 桃夭整个人一缩,粗长的ro-u棒不停撞击她的宫口,大有一副她不开口就这样一直下去的模样。 “嗯,楚……楚玥。” Xing器在甬道碾磨着,用极慢的速度退出来,接着又狠狠地捅进去,直撞得桃夭身体不住摇摆。 等楚玥在她体内释放过一次的时候桃夭已经浑身提不起一丝的力气。 “小皇嫂,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一个种子了,嗯?皇兄要是知道了会怎样?” 他语气极度恶劣,按着桃夭的小肚子发问。 桃夭尚且处在失神中,抬起头主动迎合他的亲吻。 “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让人想干///死你吗?” 她被艹得殷红的小xue媚肉外翻,白色的液体流出,是他的ji-ng 液。 楚玥被刺激地眼睛都有些发红,才释放没多久的地方立马又有了反应。 Rou棒再一次cao了进去,先前身寸进去的米青液都被挤了出来,x_ue口被撑得更大,也方便了楚玥cha得更深。 桃夭想要并拢双腿却发现办不到,她觉得自己快被cao穿了,小腹好像还能摸到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rou棒。 “啊啊,不要,不要了。”桃夭摇着头瑟缩。 楚玥换了个姿势,二人面对面,他让桃夭坐在了他身上。 桃夭的柔软的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皇兄他有碰过你这里吗?”手指顺着股缝摸到了当中的菊穴,试探性地摸了摸。 桃夭瞬间就是一抖,花xue也跟着夹紧了一下。 无需回答,楚玥已经知道了答案。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 “不要,求你,不要…呜呜,停下来。”前面被侵犯着,后面也被人玩弄着,桃夭逃不掉只能抱着他更紧。 楚玥激烈而又密集地上下颠弄着身上已经软成一团的小人,摸着两人交合出分泌的液体就往她身后摸。 她从未被开拓的地方极紧,蠕动收缩,绞紧了侵犯的异物,不知是想推出去还是想纳进来。 桃夭哪里知道,她身后被侵犯前面也会绞紧,这一张一缩的倒是让男人多了不少乐趣。 “乖皇嫂,放松点。”他一面哄着她,一面指尖弯曲,抽动粗糙的指腹刮蹭着后穴肠道。 那一处并不舒服,只是因为陌生的触碰和侵犯才带来别样的刺激。 “啊啊不行,不行,求求你。” 桃夭哭喊着,嘴上说着不行,还是挺动着身子把小ru包往男人面前送。 楚玥毫不犹豫的将整只绵软含入口,大口大口的吞咽,牙齿咬住ru尖,肆意磨蹭,感受那红樱在口中变硬变挺才松开换下一个。 桃夭逃不掉,只能呜咽着承受一下下猛烈侵入,被肏的yin水四溅,xue口更是淫靡的磨出一圈白色的泡沫,快感激烈的窜过四肢百骸。 “不要了…楚玥…不要顶那里……” “慢一点……慢……啊……” 似乎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呻///吟,嘴上全是不要不要,粗长的xing器操到最深,桃夭蜷缩着脚趾呜咽了一声,脑海一片空白。 桃夭陷入了无尽的梦境,她梦到了妈妈,梦见了她们的小房子。 口中被人喂了水,干涸的唇瓣微微感到滋润。 她从混沌中醒来,是楚澜的脸。 她身上很干净,仿佛那一切就像是个梦。 楚澜伸出手去拂她的发,桃夭下意识偏过脸。楚澜一怔,“夭夭,还在恼我吗?” 那语气一如往常,看不出丝毫差别。 桃夭有些狐疑,他没有看见吗?她不认为楚玥会好心到给她清理。 “阿澜,我有些累。”她避开楚澜的眼神,缩进被子里。 楚澜摸了个空,手在半空顿了一下,转而替她掖好被角,说笑道,“夭夭是恼我走了太久,睡了这么久,我让小厨房做些你爱吃的东西。” 缩在被子里的人动了动,没有回应。 桃夭和楚澜开始了冷战期,准确来说是桃夭单方面的。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楚澜,从身体上来说,她是楚澜名义上的妻子,更多的,她害怕自己死在楚澜手上。 谁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这样侵犯,更何况这里是思想并不开放的古代。 楚澜要进屋她就锁门,谁来她都赶走,可怜楚澜一个王爷,自己屋头回不去要去睡书房。 “主人,你这样只会让进度变慢,更加危险才是。” “我想静静。” 她很想静静,虽然不知道静静是谁。 “王爷,王妃一整天未进食,遣了所有人出来。” 敲击桌面的手指顿住,楚澜垂眸,“不吃不会硬逼着她吃吗!底下人都是怎么做事的!” 心腹撇了他一眼,心道那可是您的心肝宝贝,谁敢有半分逆着。 楚澜心下烦躁,心腹也不敢多言。 “这一事,责在本王。”狼毫生生在掌心断裂被捏成靥粉。 他不是不怒的,桃夭不知如何面对他,他亦是如此。可她又何错之有,若不是他外出,自以为王府安全没有留下什么高手护着她,她何至于此。 “宫内的钉子都派出去,边界让人造些乱子,还有他的后宫……”楚澜停顿,面带凉意,“那几个同侍卫不清不楚的,挑到明面来。” “王爷,我们布局这么久,真的要……” 楚澜挥手打断了他,“江山和女人,本王一个也不会让。” /6.上面嘴不吃用下面吃(高h就完事了) 楚澜再度能够进屋,是因为桃夭在绝食后的第二天晕了过去,直把他气的够呛。 桃夭缩在他怀里大气不敢出,一勺勺被喂着汤,楚澜黑着脸,一句话不说,只顾往她嘴里塞东西。 桃夭吃到肚子实在塞不下,才敢推开他,小腹处鼓起圆圆一小坨。 “你,你不吃点么。”小声开口,一整套下来,楚澜自己没吃一口,也没和她说一句话。 “阿澜…”桃夭噘嘴,糯糯唤着。 楚澜抱着她,既不回她也不让她下去,他的大手顺着松垮衣裙进去,轻而易举握住两团柔软,手指捻住一点轻轻一捏,红樱就在指缝中挺硬。 桃夭身子一僵,可楚澜哪里给她拒绝的权利。 “饭,饭会凉的……” “我不是正在吃吗?” 衣服被扯了下来,接连几日冷落后的温存,显得格外令人怀念。 Ru头被他捏着,他伸手将一边一个的白兔都推挤到中间来,舔弄一会左边的,再去亲亲右边的,两颗nai子都被舔得湿漉漉的。 他让桃夭面对面跨坐他身上,双腿自然被分开去了两侧。 手指沿着腰肢下滑,再滑到肉缝,滑到花穴口。 “上面吃不下了,就用下面吃。” 就着已经被他挑拨出的湿润,微一用力便探入入了湿热的甬道中。 “阿澜!” 他一手箍紧她的蛮腰,另一只手在她的甬道中搅动,桃夭身子连连发颤,到最后本能地把双腿分得更开。 楚澜很满意她的本能,于是又多增加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足够将穴口塞满,桃夭抱着他的脖子口中发出呜咽,下意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腰肢。 楚澜早就硬了,还在耐心的亲吻她给她温柔极致的前戏,手指感受的花液越来越多,他弯曲手指,用指腹碾磨着那一块软肉。 “嗯阿澜,阿澜……” 他爱极了桃夭叫着他名字眼里只有他的样子。 除去布料,赤裸相对。 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桃夭门口时,她仍旧下意识瑟缩了下,“不行…阿澜,我……” 楚澜已经不想听她说什么了,抬起她的腿,往她的花径里一顶,直没到根。 “夭夭,过去了,没事的,过去了。” 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亲的人发昏,桃夭在最后的一丝清明中睁大了眼睛,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楚澜不想给她任何的思考时间,架着她的双腿快速而激烈地顶送起来。 桃夭被突如其来的凶猛刺激地尖叫起来,原本就敏感的甬道被占满。 “阿澜。”她嘴里无意识的呢喃。 “舒服吗?”楚澜把她的腰往下按,让她的甬道尽可能的接纳他。前后拉动着她的臀,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身体,“要不要我再深一点?” “啊啊不行…嗯…” “为什么不行?”楚澜压着她恶意加重 “哪里不行?” 圆硕龟头每每顶至柔软脆弱的宫口,一定要撞开那深处的小嘴,竭尽全力碾磨,桃夭面色潮红眼角挂泪,遭不住几下就喷泄出大股的花潮,又随着楚澜动作而四处飞溅。 “呜呜桌子,桌子会……啊,会脏。”桃夭还记得这是在餐桌上。 楚澜又是一个深捣,不给她说话换气的空隙,头部毫不客气顶开宫口,棱角卡在宫口上摩擦,“你倒是还有精力想别的?” 掐着她的柔软搓揉,腿间冲撞越发地汹涌,惹的桃夭颤抖不止。 “哼嗯嗯,去,去床上。”小人儿还是不忘初心。 “哦?”楚澜慢下动作,“那有什么好处?” 见桃夭不答他又顶了一下,小人这才软叽叽地回答,“嗯…随你,随你怎样都行。” 行,等的就是这句话。 大手一抄,坚硬还深埋在人体内,就迈步往里室走去。 本也没几步路,可体内的东西走一步就撞一下,到床上的时候桃夭已经完全瘫软下去。 楚澜拿过一个软枕垫在她的腰后,被送的更高也离他更近,楚澜扣着着她的腰便开始剧烈地律动,快感铺天盖地袭来。 绚烂和楚澜的喷射一起来了,她夹着他的腰颤抖不已,当她以为他就此结束了时,他却突然把她翻了个身,掰着她的臀,又把肉棒插了进去。 “啊…不要,不要了。”再次被填满的刺激让桃夭忍不住仰头嘤咛出声:“啊…唔唔……求求你…” “不要了还夹这么紧?”楚澜说着顶了顶已经被捣得软烂的花心,“小骗子。” 被他顶得喘不过气来,从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嗯哼声,软绵绵中带了几分哀求。 在这样的抽cha下,两人交合处泛滥成灾。 /7.标题也不想起了反正在过剧情 楚澜一连几天都推了事,就宿在桃夭这里,他留下的痕迹一遍又一遍覆盖了原先的,势必要用另一种方式洗褪楚玥留下的记忆。 桃夭双腿直发软,浑身累的没有力气,别说绝食了,连一头大象摆在她面前,只要能逃离楚澜的折腾她都能吃完。 那些乳白色的精液不顺着股间和大腿流出来,在被褥上形成一小滩湿漉,楚澜用沾了水的棉布一点点给她清理。 “主人,此世界收集任务已达75%,请再接再厉。”系统的声音在脑海响起。 七十五…好快。 曾几何时桃夭还在念叨什么时候任务能够结束。 她缓缓又抱住了楚澜,献上白嫩的脖颈,“阿澜,我们要个孩子吧。” 男人的身躯一僵,顿在那里。 “夭夭,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说,我们要个孩子吧。”桃夭双眼秋波流转,与他四目交投。 她不知道她任务完成后这个世界的她会怎样,或许她能给楚澜留下几分希望。 楚澜动作近乎粗鲁地掰开她的双腿,坚硬的肉棒凶猛地整根没入。凶狠地连撞几下,桃夭叫出声,不住扭拧身躯。楚澜又一下抽离出来,唯余硕大圆润的头部卡在穴口处。 俯身亲吻她裸露的乳房,手抓住另一只空出的丰盈,指尖拉扯搓揉那顶端,牙齿也跟着轻咬粉嫩的乳尖。 两人口舌相吻,温柔的纠缠,细腻绵密,皆是占有的情意。 这一件事的风波后,桃夭与楚澜的情意仿佛也升了一个高度,确定了楚澜对她的情意不会发生什么杀掉她的事情后,关于楚玥这件事逐渐沉默在二人的回忆中。 …… 纱幔袅袅,桃夭穿着金黄底柿蒂纹杭绸宫装,外面披着一层赤绣花小纱衣,宽大的衣摆上锈着象牙白底花纹,头上插着乳白琉璃锦绣簪,正坐在二楼的护栏之上,赤着足甩动。 楚澜一回来便望见了这一幕,双足在空中摆动的女人,嘴里哼着首调子,悠然自得。 “下来。”楚澜皱眉。 “那王爷接住我?”桃夭问道,未等楚澜回应,几乎话音刚落便松开手,整个人往下摔落。 楚澜面色瞬变,想也不想掠身而起,接住半空掉下的女子。 “成何体统!”厉声斥道。大手毫不留情的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抱着她的手还有些发抖。 “我若是没接住你……”楚澜想也不想开口便斥,到一半顿然停住,若是没接住呢…目睹她在他面前死去……吗? 便是这样想想他心内就是一紧,恨不得扒了她裤子抽得她叁天不能下床。 当然,真若是脱了裤子,恐怕就不是这么个罚法了。 这边楚澜气得牙痒痒,那边桃夭整个人倚住了他。 “王爷这不是接住了么。” 她难得想任性一番,许是知道自己不会停留太久,唯独想再多同他温存些许。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楚澜怕桃夭无趣,特意在院子里制了座秋千,荡到高处时能一览府外的情景。他的腿在外人面前无法展现灵活,他也害怕让桃夭一人出门,只能用这样的方法逗她开心些。但对桃夭来说,反正也是要走的人,出不出门没太多所谓。 风回云断雨初晴,返照湖边暖复明。乱点碎红山杏发,平铺新绿水苹生。 桃夭坐在楚澜的怀里,楚澜用内力催动秋千荡得更高,最高空时,感受风拂过耳边的气流。 “夭夭喜欢这里的风景吗?”楚澜突然问了一句。 他的府邸不在繁华的市中心,此一处山清水秀,倒也是风景独好。 “自是喜欢的。” “我儿时的时候,随父皇登上宫内高塔,当时,所有疆土尽在俯瞰之下。”秋千的幅度慢了下来,楚澜眸中有些怀念,“以后带夭夭见见可好?” 桃夭乖巧的抱着他,枕着他的胸膛,“和阿澜在一起,哪里都是好的。” 闻言楚澜又将她抱紧了几分,最近的桃夭很乖,他本应感到欣喜,但莫名生出几分不确定来,就好像怀里的人什么时候一阵风,就吹散了。 “日后那些宫殿夭夭喜欢哪个我们就住哪个,也建一个秋千,等夭夭给我生一堆皇子皇女,让他们在殿内撒欢满地跑,我们还会想现在这般。” 这是楚澜头一次,或者说明目张胆的将自己的野心展露给她,他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甚至这些话他说出口,好似天生就该如此,他本就应该坐在哪里,享受属于他的尊荣。 /8.开战(纯剧情) 安和元年末,楚国内乱。 楚王,反了! 异军突起,本已淡出众人实现的瘸子王爷率二十万大军直奔京城,碍于他往日威名,且早在最初,楚澜早已私下联络各城首领。降者不杀,一兵一卒不动,不抢不夺百姓丝毫,只求速过。 没人会在这种时候去触霉头,何况人家兄弟俩争江山,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帮谁也不是啊。 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王爷若是赢了呢,还能记自己一份好,这皇上若是守住了呢,还能说自己打不过楚澜。如此都这般想,楚澜几乎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攻至京城楼下。 轰! 城门处传来惊天巨响! 在填平若干段护城河之后,不知何时驶来的冲车狠狠撞击在城门上,与此同时,亦有承载着巨木的冲车撞击在了城墙上。这城墙几里长,稳不如城门结实,真要如此硬碰硬,迟早会面临坍塌。 楚澜自小在此处长大,对于京城的布局他自是了如指掌。 “你要毁了这里么!”楚玥怒喝。 “皇上若降,自是不用,可皇上执意负隅顽抗,臣唯有先破后立了!” 楚玥眯着眼,按捺不住的戾气自每个毛孔散发。他竟然敢?他怎么敢?! 楚澜显然有备而来,前锋由大量抛石机和弩炮提供掩护。抛石机集中投掷石块,石块击来的力量不容小觑,躲避不及便易伤到。那石块意不在击人,反而攻向的是正在被撞击的城墙,看来势必要将此损坏才罢休。 楚玥并不是什么草包皇帝,城墙上骤然出现无数禁卫军,手举着木罐便向下丢砸!他们毫不恋战,丢完手中的东西后立马退去,换上新一批射手,长箭瞄准,顶端燃火,刹那间无数火星朝着下方飞射!原先的罐中破碎倾斜的液体正是酒,遇上明火和木质,燃烧势如破竹。 城墙后设置了铁蒺藜、鹿角木、陷马坑叁道城防,一旦他们破城而入,面临的便是重重陷阱! “陛下,可敢与本王一战!” “有何不敢!” 两道声音同时跃空,楚澜自大军中飞身而起,只见玄光一片,剑身相击音不绝耳。楚玥凌空翻身,长剑回手,若是换一个兵器,定是一招漂亮的回马枪。 两把剑身在半空中相碰,发出清脆的相撞声,隐隐有火花在二人之间摩擦着。 楚澜身子斜斜一倾便欺身而上,周身之力皆向楚玥攻去,楚玥严守门户,一一化解进攻。听得噼噼啪啪声响成一片,双方以快打快,瞬息间便已交换了十余招。只见楚澜一脚勾向楚玥下盘。 楚家兄弟从小交手到大,早在楚澜举兵时楚玥便知他小觑了自己的这位皇兄。 根本未曾想过楚澜上来便是贴身而战,且对方攻势延绵不绝,又快又乱,当下一掌拍出,掌心已经贯彻雄厚内力,至眼前化掌为劈!眼见此招势大力沉,楚澜连连施展身法,避过此招。楚玥眼前一亮,中计了!此时楚澜已然空门大露,他更不迟疑,向前跨出一步,提膝顶向楚澜腰间!可面前人身形一闪,竟是消失了! 是,消失了! 楚玥仅是一息的迟疑,楚澜反身便是一记鞭腿! “杀!” 楚玥口中吐出一字! 数条黑影散开,于半空之中又向楚澜袭来。 以多胜少本是卑鄙之法,可他知道,他并非楚澜的对手,当真一对一,他毫无胜率!楚澜得死,楚澜必须死! 楚澜眼眸中满是一片死寂,透出让人瑟缩的寒气。 无人看得清他的动作,他扬手便甩出数十枚东西,“死不足惜!” 只一声轻喝,他便暴起同那些黑影缠斗在一起。招式越使越快,只能望见一团残影。 楚澜身体向上笔直地纵起丈余,长剑横胸而划,那人神色沉凝,腰肢突而扭转,快如闪电般划向楚澜的脖颈。但是楚澜身形飘忽,轻轻一纵,早已避开,右手一举,快逾电光石光,他手中长剑虚晃,瞬间已经到了那人眼前。 只听“嗤”地一声,二人皆被长剑穿透,鲜血四溅! 楚澜大军势如破竹进攻了京城,然这场战争的两位主角却在战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军按捺不发,皇城禁卫军没有指令也不敢轻举妄动,一时之间,同楚澜大军各持一方,互相抗衡。 /9.这个世界结局之前多少要吃一点肉(剧情+h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死!” 消息传到桃夭耳中的时候,她满是不可置信。 “主人,确实无法检测到他的生命迹象,两个人都消失了一样。”系统还在一旁添油加醋。 “你就不能开个上帝视角纵观全局吗!” 系统没有脸,但桃夭仿佛能清晰看见它的无奈,“主人,由于您的等级实在是不足,无法……” 好了好了闭嘴吧您,说来说去就还是她睡的男人少了呗。 是夜。 桃夭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消息传到她这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日,算上时间,楚澜已有叁天多不见踪迹。她该怎么办呢,接下来何去何从。桃夭按住了胸口,很奇怪,那里并没有什么惶惶不安,只有一丝对着未来的无措感。 或许他根本没死对吗,主角若是死了,这世界还怎么撑。 桃夭这般安慰着自己,完全没想过,或许她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主角。 赤足伸出了被子,桃夭贪凉,夜间楚澜总是要给她盖上好几次被子。 冷不丁,脚撞入了一个温热的物体里。 “深夜寂寥,小娘子怎地彻夜难眠?” 是熟悉的嗓音,带着喑哑。 紧绷的身躯顷刻放松了下来,脚被人握在掌心,有些发痒。 “深闺寂寞,在等有缘之人。”刻意拉长了尾音。 “小没良心的,本王下落不明,你倒是在此处自己欢愉起来了?”嘴被捂住,手臂被压着无法动弹,一个恶狠狠地声音在上方响起。 “阿澜。”献上的红唇和热情似火。 “我很担……唔。” 所有的担心、害怕、思念,一切的惊险、杀伐、血腥,以吻缄口,都不再提及。 楚澜几日未曾修剪的胡茬刺得她发痒,他今日格外急迫,尚且不顾她还干涩,杵着发硬的肉棒就往内塞,没有润滑,很显然的卡在了口头。肉棒浅抽轻送,穴内受了摩擦刺激,逐渐被唤醒情欲。直到花露湿润,那根肉棒恶劣的抵顶在小核上磨擦,将那小核摩擦到挺立硬起,又往下碾压。 裙神尽脱,花钿皆弃,纵嘤嘤之声,每闻气促;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然更纵枕上之淫,用房中之术,行九浅而一深,待十候而方毕。 软肉被撑开,抵到最深,而后绞着他痉挛。星眸春情荡漾,颇有慵懒之意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股间已经湿透了,楚澜那一整根满满艹进来,饶是这般都无法堵住,反倒将她弄得更加湿漉。 京城内尚且守卫森严,王府内却是春意一片。 …… 事情朝着奇怪的方向而去,楚玥失踪,楚澜回归,代为摄政,成了名副其实的“代理皇帝”,除了玉玺也跟着下落不明之外,楚国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对楚玥的寻找一日不曾落下,他宛如一个不知埋在何处的地雷,随时都会被引爆。 浮生偷得半日闲,这一份闲被匕首的反光所打破。 一晃叁月有余,楚澜难得有兴致和时间配桃夭说说体己话,遣散了下人。脚刚踏入院子,他便带着桃夭急退。 “别来无恙,皇兄。”那个逃过天罗地网的男人,一袭布衣,坐在院子里。 楚澜示意桃夭先走,楚玥一眼便看穿了他的意图,“院子里我都埋了火药,她一走,我就拉引线。” 他不再用朕称呼自己。 “你我之事,与她无关。” 火药一旦燃烧,整个院落都将夷为平地,他可用轻功逃离,但无法带上桃夭在那么迅速的瞬间安全离去。仅是一瞬,楚澜就做出了决定。 “怎么会无关呢?小皇嫂的滋味当真是不错,你说对吗皇兄。”楚玥的目光中透露出丝疯狂。 桃夭面色顷刻煞白。 “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宰了便是,还要咬回去吗。”楚澜护着桃夭,一脸冷色。 见楚澜这般,楚玥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仰天大笑,“皇兄啊皇兄,该说你是痴情呢还是愚蠢呢?当了皇帝后,要什么没有?”他收起笑容,“我不在的日子,你为什么不一举上位?嗯?” “父皇可是你杀的。”楚澜手臂崩紧,字字停顿,咬牙切齿。 楚玥似乎没想过他会问这样的问题,愣了一下,大大方方的认了,“是啊。” “父皇年迈,这个位置本就坐的够久了,迟早都是要给我们的。可是他不愿意啊,为什么?”楚玥歪歪头,“那我只好杀了他。” “那是我们的父亲!”楚澜的手按在了刀上。 楚玥笑意嘲讽,“那是你的父皇,从小到大,受尽宠爱的人不是只有你吗?” 皇兄会骑马了、皇兄作了一首赋、皇兄排兵布阵了、皇兄上阵杀敌了…… 皇兄是天之骄子,而自己永远,永远在他的光芒之下。 凭什么呢…… 既然机会摆在他眼前了,那为何不他做皇他做臣子!再天资聪慧又如何,还不是要俯首与他! 时至今日,他不曾后悔过。 “我今日既出现,就没打算活着离开!”楚玥持刀,直接朝着桃夭扑去! “夭夭!”他突然发难,楚澜的手比脑子转的快些,一把就将桃夭往一旁推去。 “皇兄,朕的目标,素来都是你啊……” 对着桃夭的,从不是刀尖,她是楚澜的软肋,也唯独有她,才能让楚澜慌乱片刻。小刀在空中力道不减,狠狠朝着楚澜扎去! 同归于尽吧!他得到的,得不到的东西,通通不要了! “小心!” “夭夭!!!” 几乎是熟悉的痛意席卷了全身,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果真不假。 ——主人,此处世界因系统入侵已产生混乱,请速速离开肉身,投往下一个世界,此处剧情将存档。 嘎? 这他妈的是不是烂尾了啊,这也太戏剧化了吧!真他妈的痛啊……一定要用这样的方法吗。桃夭想骂系统,可是提不起力来,就这样结束了?她好像听见楚澜在叫她,她甚至没能够好好同他告别。 ——主人,这个世界的bug会被主系统修复,请安心准备好下一次传送。 未来还会再见吗……阿澜。 少女的手,失去力气,渐渐垂落。 【*“裙神尽脱……待十候而方毕。”出自白行简《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10.清冷师父哪里逃(剧情) 山光物态弄春晖,莫为轻阴便拟归。 纵使晴明无雨色,入云深处亦沾衣。 群山高耸入云,周遭郁郁葱葱。一白衣少年乘风而起,御剑而行,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尉迟,尉迟等等我!” 依稀听见一软糯声音,从林中小路上钻出一个少女来,说是少女,她身形又较小于旁人。穿着一袭金丝白纹云缎裙,裙摆上有暗纹绣出的昙花,跑起来波光流转,见她星眼流波,白皙肤色因追逐而跑得双脸泛红。 少年停下,降到她身边,低着头耐心道,“夭夭,求人办事该叫什么?” 少女撇撇嘴,颇有几分不甘愿,“师兄。” 少年眉眼瞬时舒展开,将人拉过,灵力周转,长剑带着二人飞向空中。 桃夭不曾想过,穿来这个时间的时候,她还是个四岁的孩子! 孩子!未成年!系统你这是在违法你知道吗!好在系统虽然不是个东西,剧情起码是正常的,一晃就过了十年,桃夭在这个世界也到了及笄的时候。 知道了时间和原世界不同后她倒是也放宽了心,随着肉身长大偶尔也会有一种错觉,她是真的穿越来的吗,还是说旧世界不过是她的大梦一场,庄周梦蝶,她是庄子还是蝶? 她是四岁的时候被清灵山的掌座带回来的,这里是修仙之人所待之地。每隔五年便会开山门去下界挑一些根骨奇佳的孩子回来,除了掌座,另有两名长老,而桃夭,便被其中一名长老收入门下做了弟子。 洗筋净髓,凝气筑丹,内门弟子人人皆是灵力超群,即便是外门弟子,也习得了些浅薄的运灵之术。唯独桃夭,入门十年,半丝灵力都无,连御剑都不会。 不是没有怨怼之言,但掌座袒护,且桃夭的师父,是整个清灵山最大的冰块没有之一,上官清。 此人法术高强,为人处世言简意赅,虽然平日护犊子,但到底都是个大冰山。渐渐地,也有弟子暗自佩服起桃夭来,和这么个冰块相处十年,也是为难她了。 于是桃夭身为长老唯一的弟子,议论地多了,掌座还惩处过一次。风言风语渐少,至于旁人心中在想什么,桃夭也不愿去过问。 尉迟是掌座门下最受宠的弟子,他天赋最高,灵力深厚,即使入门晚也很快在一众弟子中脱颖而出。 少女靠得他很近,白嫩的脖颈在他面前,总让他想低头啃一口。 “夭夭,你已经及笄了,我去向师父要了你来可好” 尉迟的气息吐在耳畔,痒痒的。 “那可不行,我是师父的。”桃夭想都没想就回道。 尉迟一堵,想说你已经长大了,又想到上官清那个冰疙瘩,闭上了嘴。 修仙并非如众人所传那般自在,他们有着极严的门规,非许可也无法下山,除了每日授课后便是自行修炼。 尉迟御剑术练得最佳,他能稳稳保持身形在剑上,哪怕遇上狂风也毫不摇晃。 “夭夭,我们要升空了哦,怕的话就抱紧师兄。”尉迟逗着身前的小姑娘,遭来不屑的一瞥,“胆小鬼才会怕!” 她话音刚落,脚下整个剑身狠震了一下,惊呼一声,被后面人抱了满怀。尉迟露出得逞神情,心满意足挨了几下不疼不痒的粉拳。 …… “咳咳咳。” “上官,你的身体拖不得,一旦再精进几分,你!”密室中,掌座神情焦急。 “还不行。”他对面的上官清盘腿而坐,长发由玉冠束起,神色淡淡。 “她已经及笄了!先前你说她还小,好,等!现在呢!我费尽心思给你找来的契合之体不是为了让你供着的!”很容易就被面瘫脸给气到声音拔高。 上官清垂下眼帘,喉间发出了淡淡一声,也不知是应他还是没应。 掌座半是柔和下来,叹口气 ,“夭夭这些年…身后的议论你也知道,你早日同她…也是为她好。” “……我知道了。” /11.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微h) 叁六九等,不论在哪里,都无法摆脱。普通人也好,修仙者也罢。 嫉妒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被阴暗滋养,潜伏于黑暗中,会悄无声息咬上你的命脉。 “这不是桃夭师妹吗。” 令人讨厌地尖锐声音响起,桃夭忍不住皱起眉。 另一个长老的弟子,苏葭。 苏葭不喜欢她,桃夭早就知道,能尽量避开的情况下她就避开,很多时候她并不想给师父找麻烦。何况这个女人…也从不会留下什么证据。 “怎么,见到师姐也不来打个招呼,上官长老就教出你这样的徒弟吗?”苏葭拦住了她的去路。 “师姐。”桃夭避无可避。 “听说你最近还是学不会御剑?” “师姐聪慧,我天资愚钝。” “你确实愚钝,那便少缠着些尉迟师兄,别阻碍他!”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很多次,无非就是苏葭爱慕尉迟,来找她的不痛快。苏葭步步逼得桃夭往湖边退,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一样。 她的任务是睡男人,真的不想和别人抢男人。桃夭内心叹口气,准备离开。 “主人,尉迟离此处一百米。” 系统罕见的提了一嘴,桃夭立刻停住了要走的动作,恶毒女配的套路她太熟悉了,接下来就是日常的,英雄救美环节。 她歪歪头,露出无辜神色,“可是师姐,不是我要占着师兄,师兄他就是喜欢我…那有什么办法啊?” “你?!”这是桃夭罕见的顶嘴,苏葭一口气哽在喉口险些没喘上来,她是什么意思,她这是什么意思,她在挑衅她? 怒急攻心,伸手狠推了她一把。 扑通,落水声。 “你在做什么!”一声怒斥传来,金光闪过,尉迟疾奔而至。 “尉迟…师兄。”苏葭也有些慌乱,她根本没想过在这里能够遇见尉迟,“是,是桃夭师妹不小心掉到……” “滚。” 她的话甚至没说完,尉迟已经冷冷的一挥手,一股劲风就将她打了出去。 她再要往前,薄薄的壁障已然挡住了她的去路。 尉迟修炼天赋高于旁人,现下已能习出大范围的结界,整块湖都被他笼罩,硬生生将苏葭隔离在外。 “尉迟!” 苏葭狠狠一跺脚,被心仪的人这么凶上几分,任谁都受不了。 凭什么,究竟凭什么! 桃夭会游泳,此刻却放任自己往水中沉没,水流顺着鼻子和口腔灌入,有人将她猛地拉了上去。 “咳咳咳咳——” “夭夭,没事了,没事了。” 尉迟拍着她的背脊,柔声安慰。 她的衣衫已经湿透了,纱制的衣服贴在身上,勾出曼妙的曲线。而尉迟抱着她,以一种暧昧的姿势,桃夭望着那眸中盛满的关心,将自己凑近几分。 “师兄,好冷。” 桃夭有个坏习惯,并不爱穿亵衣。这十四岁的身子才刚开始发育,那衣服穿的人好不舒服。她的小乳包才刚开始发育,平日也没人往这上面看。这一会儿主动贴近,尉迟瞬时发觉了异样。 “夭夭,你……” 那一处柔软贴着他的胳膊,尉迟喉结动了动,感觉自己倒是热得很。 桃夭不再给他拒绝的机会,贴上了自己的唇。 尉迟很明显僵硬了几秒,他正处少年血气方刚的时候,心仪的师妹湿漉漉在他面前,他很难做柳下惠。 “夭夭…”唇缝呢喃出这个名字,他的手从穿梭于她的青丝间滑至颈项,那具身体让他根本无法停止,他隔着布料摸到了柔软。 尉迟的动作还磕磕碰碰,但被男人摸得多了,难免有些情动,何况还是个年轻好看的男人。 “唔…湿透了。”桃夭嘟囔,拉着尉迟的手往下摸,“师兄,我不知道…嗯,好奇怪,我…难受。” 光滑的,没有一根毛的神秘地带,那花缝间已经分泌出液体,尉迟心下一喜,起码夭夭并不讨厌他这样,不是吗? “师兄帮帮你。”他喉间渴得发干,早有跟坚硬的东西抵在桃夭的双腿间。 手指插进去一节,滚烫而紧致的触感包裹住他的手指,他有些生涩的,完全凭借本能的弯曲了一下。指腹扣弄在内壁上,立即引来桃夭的娇颤。 “师兄……不要…”她不安的扭动着腰臀,娇嫩的内壁被手指剐蹭,酥麻与快意来势汹汹。忍不住收缩,却不想尉迟越近越深,直往花心里钻。 “师兄,好难受。”小人儿喘息着唤。 “很快就不难受了。”尉迟被她夹着,纤长的中指缓慢的抽动着,深入浅出。他动作缓慢,极为享受这个过程。无师自通地抵上了桃夭的花核,轻揉慢捻。 桃夭抱着他的身子颤抖的厉害,花核也在逗弄下坚挺。春潮分泌的愈发多起来,指节在她深处的软柔上重重一点,甬道立刻强烈的收缩。 桃夭害怕有人路过,连叫都不敢发出声来,声音哽在喉中,只发出小猫一般地叫声。尉迟的手指进出的愈发快,她整个身子都撑不住,完全靠着尉迟抵着她。约莫百来下后,她的指甲深深掐入了尉迟的胳膊,哆哆嗦嗦的颤抖着攀上顶峰。 她趴在尉迟的怀里喘息,余韵未消。 “夭夭,我会娶你。”少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郑重其事地许下承诺。 /12.来自师父的惩罚(快进到H) 一朝贪欢的后果就是桃夭染了风寒,躺在床上看了师父叁日的黑脸。 上官清在第叁日的傍晚回来后,脸色更黑了几分。桃夭大气不敢出,一口气喝完他递来的药汁后都没敢撒娇要糖丸吃。上官清细细把了她的脉后,令她跟上。 是暗室。 上官清往日闭关的地方。 布置清冷,唯独一桌一凳,一张玉床。 桃夭脚步顿了顿,她看见上官清手中多出了一个项圈。 “夭夭会听话的,对吧。”上官清拉过了她,慢里斯条地将那项圈给桃夭戴上。 项圈是他亲手做的,用了上等的雪狐皮,细细的银链栓在中间凸起的锁扣上,另一端握在他手中。 桃夭感受那冰凉的手指抚摸过自己的脖颈,还带着暧昧的缠绵。 她是师父的药钵,她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 上官清修的是纯阳功法,一旦没有疏导,迟早会爆体而亡。但上官清童子身至今,他的药钵必须能够承受住他的灼热,当有一副极佳的身子和纯阴血脉,才能相辅相成。 简而言之,她这一副身子,生来就是被师父享用的。 所以…眼睫颤动,师父是打算今日,就要用了她吗。 “师父说过什么。” “嗯……要听话。”桃夭讷讷道,小裤也被脱了下来,下体一凉,她下意识挡了挡还是没躲开。 上官清把她放到了玉床上。 “抱紧。” 上官清让她躺在玉床上,自己抱紧两条腿,下身被剥的光溜溜的小人此刻以一种换尿布的姿势躺在那。 素来平静无波的眸子中此刻荡起了涟漪。 抬手,啪地就是清脆的一巴掌。 桃夭一惊,小声唤了句师父。 接下来又是一巴掌。 “呜…师父,痛……” 练功的时候并不是没被罚过,大部分都是被打手板。也知道门中规矩有去衣杖责这一条,可,可也不是这般令人羞耻的事啊! 桃夭哪里知道,这若是别的弟子惹了长老,此刻已经被鞭子抽破了皮丢去悔过室了。 桃夭此刻在飞速回忆今儿何处得罪了大佬,一面讨好的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 “师父,我以后不逃夫子的课了……” “师父,那后院的鹤真的不是我故意弄死的……” “还有师父,那……” 本就不是因为这些事罚她的上官清闻言怔了一瞬,下手的力道更狠了几分。 便就是这般模样,故意这幅样子,让人心软,才引得那些男弟子魂不守舍!才让那尉迟心心念念!竟还敢想向他要人?好得很啊! 是啊,他们俩是青梅竹马,他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这朵娇花已经被别人惦记上了。 她是他的东西,生来就是属于他的,岂容他人觊觎染指?! 他怜着她,他担心她受不住,她倒好,在外面和别人卿卿我我?! 上官清没发现自己此时的情绪起伏跌宕,甚至隐约有迁怒的意思,只知道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想……听她嘴里吐出更多和自己有关的事物。 “师父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上官清不理会她的哀求,手上的动作一直不紧不慢,啪啪的声音在密室中响起。直至掌下的臀瓣通红滚热,小女孩儿抱着大腿的手也微微颤抖。 火辣辣的痛让桃夭只能咬住自己的衣服,嘴里泄露出破碎的呻吟声,连番拍打之下,那私处早是春潮一片。 上官清哪里感受不出小徒弟的身体变化,心底冷笑一声,分开她的双腿,竟是一巴掌打在了两腿张开之处! 这一下并不重,只是私处的湿意再也无法掩藏。 “哈啊!师父!” 桃夭连忙就想把腿合拢,两只脚却被上官清抓住。女孩生的瘦弱,上官清一只手钳住也丝毫没有困难。 纤长的手指拂过幽深处,带起阵阵颤栗。 他试探性的伸进去一根手指,甬道里面温度极高,手指刚一cha入进去就被涌上来的壁肉急不可耐缠住,平滑的指尖去刮蹭甬道内敏感的穴肉,桃夭睁着湿漉眼睛望着他,呼吸逐渐急促。 这该死的小东西!平时也是这个模样对着旁人吗? 上官清干脆曲起指节抵着那处凸起上揉捏按压,食指反复的揪拉抠挖,拇指不断碾磨挺立的花蒂。 桃夭在他的手掌下颤抖,双腿夹紧不住研磨,发出母猫叫春般的声音。 /13.师父的药钵(高H) “为师准你享受了吗?” 在她刚眯起眼的时候,上官清毫不犹豫地拔出了手指。 手指早是湿透,沾满她的水渍。桃夭跪坐起来,主动凑上去吞吃男人的手指,含住带着自己甜腥味的东西,灵活柔软的小舌沿着火热的指节打圈轻柔舔舐,整根吞入口腔。 上官清的脸色没有缓和只有更黑,捏着她的脸颊让她松开嘴,下一瞬捅入的是早就坚硬无比的东西。 马眼里溢出透明的液体里冒出,不管不顾的冲入她的口腔。 早就知道师父的大,真的被塞入嘴里的时候还是吞咽困难,漏出一大截在外面的棒身,跟随r-ou棒抽出一条晶亮的银丝,银丝尚未断裂,肉棒又再次冲入口腔,深入喉咙,非逼得桃夭眼角泛泪才停歇。 “呜,师父……”被肉棒搅得口齿不清,上官清握紧了手中的银链,逼迫她不得不昂起头吞吐自己的xing器。 小人随着吞吐的动作不时发出淫靡响声,上官清只觉下身的肿胀要爆炸,丝毫没有缓解。 她的小舌划过冠状沟,顺着棒身舔弄,含住两颗囊袋,他舒爽得直想抽气。 正对上女孩儿怯生生望来的目光,桃夭自小被他养在身边,从未接触过山下的男人,她这轻车熟路的技巧从何处得来……还是说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亲手养大的花已经被人捷足先登?! 上官清越想越恼,把桃夭按下终于重重挺身。 方才被简单扩张过的甬道并不能接纳这般巨物,刚进一半就感到了层层阻碍。 那内壁实在是太紧了,夹得上官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素来清心寡欲,唯独自己真的体验到了这一刻放知什么是欲仙/欲死。 稍微停顿了一下,按住了女孩的腰,轻微磨蹭着,让甬道适应这外来的侵犯。 桃夭的身子被调教的很好,即便这一世是刚开苞,被男人蹭上这几下下意识开始分泌春潮。 感觉触碰到一层薄薄的阻碍,上官清眼中愠色稍淡,感受润滑渐多,逐渐加大了力道。 小穴被撑的难受,桃夭虽然享受被填满的感觉,可师父显然并没有打算怜惜她,平时看上去那么禁欲的人怎么到了这个关头如此猴急,打破她的美好幻想。 桃夭不知道师父在恼什么,脑子一个抽风猛地挣开身后男人的钳制,匍匐便往前爬去,呜呜师父好凶,好痛。 上官清只微微用力抓着她细嫩的脚踝就把她扯了回来。 “不乖,该罚。” 浓浓不悦,想逃?很好。 下身加重撞击的力道,每动一下就是一声清脆的巴掌。 肉体相碰的声音格外的响,娇嫩的甬道被彻底打开,一张一缩地吞吐着昂扬的肉棒。臀瓣满是巴掌红印,女孩皮肤白皙,更显得脖颈上戴着的链条瞩目刺激。紧接着又是一记重肏,桃夭被肏得身体往前趴,上官清扬手扯着链条又将她带起,周而复始。 “师父我错了,呜呜,别打,师父。” “报数。” 门规中是有杖责报数这一条,可…… “嗯呜,一……” 啪 “哈啊,二……” …… “叁嗯……” 女孩在他身下呜咽着不肯出声,数字也报的七零八散。 “重来。” “师父好痛,嗯……哈啊,不要。”女孩哭得眼角泛红,上官清到底还是担心了一下是否自己下手太重,可分明也就臀瓣上略微的红肿,那结合处一片湿滑甜腻,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家徒儿为了少挨几下搁这撒娇讨饶呢。 啪! 这一下是实打实的巴掌。 他不介意在某些方面做个坏人。 女孩尖叫,上官清置若罔闻,打定主意要给小人一个教训,只顾狠命地肏干,眸色中掩盖不住的占有。 这样来来回回数十下,伴随腰身肆意挺动,一连数十下重戳,下下都撞在宫口上。 桃夭身体在快感中颤抖不止,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 女孩跪趴在他身下,膝盖跪在坚硬的玉床上抵出一块红痕,他沿着桃夭的脖颈啃咬舔舐,顺着背脊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痕迹。 下身抽大力抽送,肉棒往甬道深处钻,蛮狠地挤进最深。 桃夭手臂发颤,没了力气便只能趴在了床上,上官清抱着她的腰继续耸动。 “师父,啊啊师父。” 他揉捏住了肉缝中敏感的花核,长老素来学东西都很快,有些书即便只看了一眼也能举一反叁无师自通。 往日里女孩也跟着他身后糯糯地唤师父,只觉得没有哪一次抵得上现在,哭红了眼的女孩一遍遍求饶,享受着他带来的情潮,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 “夭夭是谁的?” “唔…是,是师父的……师父,夭夭真的不行了。”承受了太多的女孩嘟囔了一句,哭得鼻尖都发红,钻在他怀中不愿再出来。 素来被誉为面瘫冰块的男人,终于露出些许餍足神色。 望了望还埋在她体内的东西,“可是夭夭,为师还没满足,你乖乖躺着,累活为师来做。” /14.上官清的恶趣味(微hsp向) 上官长老的殿门,已经关了好几日了,掌座对外说上官长老又闭关了,旁人习以为常,只有尉迟皱了皱眉头。上官长老闭关不稀奇,他已经好几日没见到桃夭了。 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着的人此刻… “啪。” 又被上官清扒了裤子按在膝盖上“施虐”。 上官清百年童男开了荤,岂是两叁次就能满足的。不是桃夭不想出,是上官清直接给暗室下了禁制,她根本出不去一步,只能待在这任由索取。 可此处到底是什么都没有,桃夭待着无聊,总想着溜出去玩,每每趁上官清出去给她弄吃的时候便开始捣乱,等上官清回来,免不了被抓住一顿收拾。 什么?你觉得过分?这师父收拾徒弟,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啪啪啪!” 又是不连断的巴掌,极重的掌掴不同于平时的教训,一巴掌落在臀尖,整个屁股都跟着发麻。 桃夭扑腾着喊疼,自己今天真没做什么啊,除了用毛笔把师父的袍子给画脏了,那施个法术不就好了,何必这么大动肝火的。 “啊啊啊,臭师傅!” 尖锐的疼痛,让桃夭忍不住挣扎,但上官清轻易就抓住了她的手,按在了后腰上。两条腿也被夹住,整个人头朝下,屁股高高撅起,整个姿势都让人羞耻至极。 “师父小气鬼!” 掌风呼呼的落下,一下又一下击打在右边的臀瓣上,掌掴声清脆,她多骂一句就重上一份。 “再也不喜欢师父了!” “啪!” “啊!” 极重的一下,直接逼得桃夭红了眼睛。 左边空落落,甚至有些冷,让她不得已不微微扭动着身子,将自己,送去上官清的手上。 上官清自然不会告诉她,上手过一次后他对这样的触感有些流连忘返,手掌和臀部的接触,并非是冷冰冰的工具。这是他的徒儿,因为他的惩罚,在他手掌下微微发颤,红着眼睛求饶的样子……简直让人想要……更狠的,再狠些,再过分些对待她。 所以在某些时候,他的恶趣味,是巴不得桃夭能犯一些让他动手的错误。 “做什么?”他望着不断扭动的桃夭。 “师父,打…唔……”虽然责打停下,但桃夭依旧难以启齿。 一巴掌依旧打在右边,自己带大的徒弟他哪里不清楚,非要逼着她说出来说完整不可。 “师父,你,你打打左边吧。”声音如蚊呐。 “请罚是这般?”依旧是右边。 不行,不能再打右边了,感觉右边已经要被打破了…桃夭疼到眼泪直打转,委屈巴巴,“请师父,罚夭夭,呜……罚夭夭……”她说不下去,但上官清到底是满足了她的愿望。 大掌照顾上了左边的臀瓣,均匀地一层层为其上色。 上官清下手不温柔,几乎是狠戾地在揍她的屁股,总给她一种好似自己犯了天大的错一般。 这和往常的惩罚不一样。 “呜呜,师父,师父轻一点,啊不要!”她开始在疼痛里来回挣扎。 臀瓣的颜色从粉红到深红,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上官清停止动作。 他抱起桃夭,小人儿哭得满脸通红,泪涔涔的眼看向他。床因为桃夭一直喊硬铺上了羽絮棉,小腹下面被上官清垫了枕头。然后,被揍的红肿的屁股,被揉捏了。有冰凉的涂抹感,两腿之间早就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液体,混合着因为疼痛而起的薄汗,让人感到粘稠的不适。 似乎被触碰了,那一处。 蓦然又什么东西塞体内,很冰,桃夭一僵,蹭地就想翻身窜起来,上官清早先她一步牢牢按住了她的腰。 “师父,是什么?” 又被塞进来一块,顺着湿滑的甬道滑进去。 “灵石,滋阴,温度过高会…”上官清耐心地给她解释。 本就被折腾了许久,那一处的温度自是灼热,很快桃夭就感到那东西在体内,突地一下,撞在了…软肉上。 “…碰撞” 上官清这才把话说完。 这一类灵石因温度而变化,温度越热跳动越快,与修仙来说是极为鸡肋的存在,可若是用于床笫上…… 桃夭呜咽一声,师父你这是在暴殄天物啊你知道吗暴殄天物啊!体内的两块灵石逐渐习惯了她的温度,开始不停震动。这不就是变异版跳蛋吗…哪个龟孙子说上官清x冷淡的看她出去后弄不弄死他! 上官清的手掌又猛然落了下来,拍在她已经被摧残的红肿不堪的臀缝,桃夭嗷呜一声,扁扁嘴哭喊出来,“师父我到底做错什么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上官清这回不再想先前下手那般狠,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疼痛总能让桃夭一缩,每每一缩紧,振动也跟着快了几分。 由着阴道带来的快感,和私处被侵犯的羞耻感,她的哭腔中染上欢愉,甚至隐约希望上官清能再来几下。 “还想着出去么?” “啊,不想…” “夭夭最近乖吗?”上官清每一句问话都要在那发颤的臀尖上来一下。 “呜呜,不乖。” “不乖,该怎么办呢?” 有坚硬抵在入口处。 “……嗯啊…挨艹。” /15.师父求求你弄出来(h) 两片诱人的朱唇张开,桃夭亲吻着肉棒的顶端,由浅入深,随着唾液逐渐打湿顶端,她整个含了进去。舌头和嘴唇吮啜,手也握住了尾端,微微加大力度。 手口并用的伺候着,含入吐出,再含入。碰到那两颗囊袋的时候,她起了坏心思,大力吮吸了一口,上官清果然倒吸了一口气。 报复来的尤其快,上官清一把按住了她的后脑,又快又深的顶了好几下,直直戳得人泛起泪花。 她肌肤裸露,星眸半眯着,喉间发出呜呜之声,这副模样让人怎能不起恶劣之心。 上官清并没有让桃夭如愿以偿,他的分身就在她眼前挺立着,还带着她的口水,就是不进去。 “师父…疼,你给揉揉…”女孩眼睛转了转,嘴一瘪。 屁股可还肿着呢,红彤彤的,发着烫。 嘴上说着揉揉,巴不得师父用别的东西给满足满足。 上官清自然懂她的小心思,微微弯腰,要摸向红臀的手转了个弯,摸到了花缝之处,“以后若还是犯错…这里。”手指在缝隙中来回划动,“还有这里,都会抽肿。”他的手放在了菊穴处。 桃夭身体一颤,师父是……什么意思。 他说下一次,如果她……连同小穴也会被抽肿吗?师父是不是发现了她和尉迟… 可是,红肿着小穴,撅着屁股,被师父艹到哭泣求饶,穴口外翻,双腿无法合拢的画面,仅仅是用脑袋想想,便忍不住又分泌了好些液体。 感受到她的情动,体内的东西振动着往更深的地方去了。 上官清的手指还未离去,那一处简直要泛滥成灾,手指有意无意的戳弄让人更加不好受。 “师父..求求你,弄出来。”桃夭昂着脖子,哀哀求饶。 这一回上官清倒没犹豫,修长的手指探入,准确的夹住了那东西,偏生就不那么快拿出来,非要在她体内踌躇磨蹭。好几次还装手滑,即将要到入口的东西,又一下滑回了原处。 “是夭夭太滑了。” “别乱动。” “这么这里格外烫。” 还要责怪着几句,再上下其手几下,好几次被那东西撞到软肉处,香汗淋漓,喘息交错。 又黏又湿的东西被拿出来的时候,桃夭已经哆哆嗦嗦靠着上官清泄了一回身子。 桃夭神智迷离的时候想,究竟是谁觉得她的师父生人勿进,x冷淡的啊!老东西开了荤简直花样百出啊! 扶着自己那根,对准张开的花穴,在穴口研磨两下,撑开嫩肉一入到底,滚热的壁肉在一瞬紧贴吸附上来。 不同于玉石,肉体的充实让两人双双一颤。他掐着她细腰,肉棒在花穴中大开大合地进出,龟头气势汹汹的荡平一切褶皱,直抵花心。 白嫩的乳包随着律动而来回摇晃,上官清一手一个,储满精液的囊袋撞击穴口,一抽一送间,龟头狠狠碾压过她的敏感点。 “呜…师父。”桃夭发出似泣似喘的呻吟,下身被捣得汁水泛滥,汩汩热流从交合处滴落,里面又涨又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忄生器的形状。 上官清的精力充沛的简直不要太好,没太多回合桃夭就败下阵来。 “师父慢一点,嗯嗯啊…别……” 上官清哪里会在这上面顾着她,接连抽送百来下,直让那嘴中除了叫发不出别的字眼。 等他结束一次,桃夭已经累极,上官清指腹小心拭去她眼角泪痕,像是感应到什么,突然皱了皱眉。 尉迟已经在山门外站了大半天,才见到缓步而来的上官清。 “长老。”他恭敬行礼。 几天不见,总觉这位长老身上变了什么,似乎更多了几分……餍足的神色? “若还是为了那事,便回。”上官清摆明一副赶人神情。 “长老,夭夭已经及笄……”尉迟话才说一半,他低着头,没看见上官清听见他喊夭夭二字时一闪而过的杀意。 上官清转身便走。 “我要娶她。”尉迟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 而上官清顿了一下身形,回过头来,居高临下,神色莫测,“你用什么娶?凡间嫁娶提亲下聘,你空着手来?”他好似从未一口气说过这么多字,“有了她之后呢?你可还会叁妻四妾?” 叁妻四妾?尉迟一愣,人人不都是这般吗?可是如果有桃夭的话…… 便就是这般一犹豫,他听见了一声嗤笑。 再抬头只能看见抽身而走的一袭衣角,上官清鲜少会用这样刻薄的语气说话。 他说。 “本座的人,还轮不到你来肖想。” /16.里里外外都打上记号(h) 桃夭并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师父回来后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原先的上官清虽是开荤,好歹都有节制,接下来,似乎不再怜惜于她。 她被他吊缚在空中双腿叉开的玩弄,两脚悬空被迫只能缠在他腰上,随着抽送一晃一晃。 桃夭的身子是契合他的,双修时若是一同练功,对桃夭来说也有益处。只是每次小人儿都被玩弄的神智迷离,上官清也没强求,这一下倒是不依了。 她被逼着背诵心法,穴内总是填着个什么东西,有时是师父的,也有时是一小节洗干净了空心的竹子。 拂尘成了新的抽打工具,替换掉巴掌,细密的毛刷过,从痒到颤栗,最后人用力抽过时,肌肤上就会浮现整齐的叁指宽的红痕。 上官清乐于在她身上开发新玩法,面瘫脸总是面无表情地折腾她到极限。 夭夭会逃,逼得狠了还会发小孩子脾气,无非是些摔东西和掐人的事情。继而又被抓回来磋磨,还有上官清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偷的生姜,刷刷几下削了皮定了穴位往人后穴内一塞,然后晾着。 光溜溜的身子在空气中冷冰冰,可姜汁在后面分泌火辣的液体,简直让人分秒难捱。 夭夭怀疑上官清这些日子实行了她所有年欠下的体罚,而山下小厨房的厨娘每日都在疑惑新买的生姜怎么又少了好几块。 又或者他强迫她睁眼看着,看着他的性器进入嫩生生的穴肉,看着交合处蜿蜒流淌出一小滩湿漉,看他是如何玩弄她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将她,玩弄到高潮。 他的白灼在她身上到处都有,从胸口到小腹、背脊、腿缝之间,好似他要将她里里外外都打上记号。 “师父我…记不得了,我好累……”小人抱着他撒娇,企图用自己的身子去迎合他。她的双手都被丝绸缚住,鲜艳的红色缠绕在白皙手臂上,格外引人注目。 上官清在入口处并未挺入,硕大擦过肉缝,惹得穴口贪婪张合。他的目光落在翕动的穴口上,小人儿被他调教的敏感,红嫩花瓣周围湿哒哒一片,每一处都在对他展示着邀请。 “不。”他拒绝了桃夭。 能练灵气筑金丹,对她本就有好处,小东西记吃不记打,不逼着点根本不会动。 “师父,插进来…” 肉棒在她缝隙之间来回研磨碾,非要等小人儿眼睫上沾了生理性的泪,哭唧唧磕磕绊绊念心经,还要再求上他几句,他这才沉下腰胯,把硬得生疼的肉棒满当当喂给她。 里头的嫩肉死死吸附住了外来物,粗长的肉棒极有力地碾过壁肉,抽送得密集,越入越烫,越插越硬。 交合处“咕唧咕唧”的作响,一片泥泞。 “呜呜师父,顶到,嗯嗯…” 要是不督促,桃夭总是每到一半就放弃了,太烫,她总是受不住上官清的快速抽插。 “很舒服。”肯定句。 成熟的男人从来不会问爽不爽这一类的话,女孩的反应就是最真实的答卷。 两片花唇被艹得红肿,随着肉棒带进翻出,小穴内的水也跟着被带出,汨汨往外直流,顺着大腿就往下淌。杂糅了羞耻和禁忌的快感,冷不丁被上官清按住了小核,夭夭浑身一僵,甬道痉挛着,蜷着脚趾哆哆嗦嗦。 “啧。”罪魁祸首还要发出嫌弃,“真快。” “师父!”小人不满地发出抗议,师父大坏蛋!变坏了! 手指甚是不安分的戳弄小人的后穴,这几日总是被他不经意的抚摸,虽然不像一开始那般反感,每每触碰还是会下意识一缩。 “下一次,可以吗?”上官清的唇贴着她的耳畔,征求着她的意见。 手指顺着进去了一个指节,撑开褶皱,那一处依旧不喜欢异物的侵入,她有些难耐地扭了扭。 师父的占有欲好似比她想象中要多的多,不是察觉不出来,他乐于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一遍又一遍帮她加深印象,他想要开拓自己的每一寸领土。 夭夭抬眸看他,这是她的师父,她喜欢的人。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想着,她亲了亲师父的唇瓣。 “只要是师父的话,什么都可以。” /17.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 再次见到桃夭的时候,只觉得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了,尉迟在离桃夭不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他们已经半个月没有见面了,尉迟看着眼前的人,喉结上下动了动。 上官清这些天一下子将进度条拉到了百分之六十,可想而知他们都发生了什么,桃夭啧啧嘴关掉系统界面,饱受灌溉后当然不一样。比较起少女的青涩中增添几分 女眉 意,星眸辗转之间尽是缱绻。 一个吃得餍足,一个被喂的饱满,更何况,吸取了太多上官清的精气,她体内也充斥着不劳而获的灵力。 伸出掌心,一团金色光芒缠绕在上方,心意一动,那金光化成一只蝴蝶,围着她饶了一圈,停在指尖。 小女孩儿多少都有些显摆的意思,一眼瞅见就嚷嚷上了,“师兄你看!我有灵力了!” 虚空一一掌拍出,灼目金光朝着尉迟击出。 尉迟下意识侧身,那金光到他的衣角就散开了,毫无攻击力。桃夭的的灵力刚筑成,许也是她抱着大腿好吃饭,不爱认真学习,每个挑上几个简单的练了,反正真要出什么事,师父总是会替她摆平的! “夭夭你这些日子…都和上官长老一起吗?”尉迟停顿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问了一句废话。 “是啊,师父他…”桃夭耳根烫了烫,“教我练功啊。”从某种意义来说,也确实如此。 “嗯,也是,上官长老他……”尉迟想说一些奉承的话,但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好似中了毒,一种叫桃夭的毒。 他们有多少天没见,桃夭就在他的梦中出现多少天,好的、坏的、桃夭在他身下的、桃夭留着血的…午夜梦回,他惊醒坐起,要么是被冷汗浸透了里衣,要么是得换一床被褥。 桃夭这二字,成了缠绕在他心间上的藤蔓。 但…他的想法被师父拒绝了,师父义正言辞让他好好练功,他不甘心去找上官长老,得到的却是那个男人的冷漠拒绝。 同为男人,他当然能感受到那字里行间不容他人染指的占有,和一丝莫名的情愫。 但,他们是师徒,怎可?! 骨子里受到的传统告诉他这不合常理人伦,他本能为心上人开脱,桃夭还小,身边只有上官清,受到哄骗也是正常。但真的见到桃夭了,他想,或许…桃夭是愿意的吧? 上官清相貌不凡,处处都比他人好,虽待人冷漠,对这个弟子是明里暗里护着的。 桃夭喜欢他。 一旦清楚了这个认知,尉迟只感觉胸口挨上了狠狠一拳,钝痛缓慢地四散开。 知道自己不论什么都比不过那个男人,但这一份心意中,多少掺杂了一丝不甘。 “既然上官长老传了你心法,那师兄教你御剑可好?”尉迟只当上官清用了别的方法让桃夭能够有灵力,深吸了一口气,摈弃那些额外思绪,伸出手柔着声问桃夭。 “师兄…”桃夭小小后退了一步,仅仅是想到二人之前发生的事情有些尴尬,尉迟的手一顿,在空中悻悻然收回。 “你若不愿…那便算了。” 许是也察觉到了尉迟的失落,桃夭主动又抓住了他的手臂,“只是这几日太累了,师兄若教当然是极好的,后日师兄可有空呢?” 她现在只想睡觉,她真的太累了,每天在床上待十个时辰都感觉不够。 “尉迟师兄!”也是瞄见了这边的动静,苏葭小跑着过来。 桃夭一见她那刀子般的眼神就知道这厮又要作妖了。 果然,苏葭一扭腰将她挤到一边去,挨着尉迟,“师兄,师父教的剑法我有一处不懂的,你能指点指点我吗?” “师姐,如果你喜欢尉迟师兄,麻烦你正大光明说出来,用你的手段去追求他,不要总是搞这些小动作!”桃夭翻了个白眼,不耐烦起来。 “你!我……”苏葭被她一噎,她这般的女孩家哪里会如此开放表明心意,可要她一口回绝又不可能,当着尉迟的面,她少有的结巴起来。 尉迟不露声色的抽出自己被苏葭握住的手,“苏师妹,我今天还有事,恐怕不能奉陪。” 倒也不理她,一路提溜着桃夭,美名其曰送她回去。 虽然所谓小说中必有一个恶毒女配,但是被无条件维护的感觉真的好爽啊!桃夭心里想道,忍不住又嘴贱装茶问了句,“苏师姐也是喜欢师兄,师兄对她冷漠了些。” “那夭夭呢,夭夭喜欢师兄吗?”尉迟轻声问了一句。 “喜欢啊。”桃夭想也不想便答。 “那和上官长老比起来呢?” 和师父比起来……桃夭沉默了一瞬,“师父是师父,师兄是师兄呀。”还是决定打马虎眼。 彼时桃夭并未注意,师兄眼底那一抹若有若无的暗红。 /18.终于被师兄这样那样了!(h) 桃夭和尉迟约在了中午,直到过了晌午也没见到尉迟的人影。师兄并非是个不守约的人,桃夭想了想,决定去找他。 尉迟的房门没锁,一推便开,里面暗不见天日。 桃夭直觉感到一阵威胁,小声叫了一句他的名字,并没有人应他。 “他入心魔了。”系统提示音响起的那刻,桃夭欲退出的脚硬生生定在那,只因为突然从角落窜出来的人,亲上了她的唇。 “夭夭,夭夭。”那人肌肤滚烫,暗红布满了整个眼眶。 确实同师兄亲密接触过,但这般掠夺是第一次。滚烫的手托住了她的后脑,舌尖撬开牙关,不由分说采撷她口中的津液。 “尉迟!你醒醒!”桃夭推他,却哪里推得过一个入了心魔的男人。 “反正你也是他的心魔,替他解了这心魔你也不亏啊。”系统凉飕飕说着,大有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味。 桃夭陷入了两难,可以是可以,她当然是无所谓,可这要是给上官清知道了…… 男人并不知道她的小九九,把她的手反扣在身后,侧头就含住了她粉嫩耳垂。桃夭顿时一颤,鸡皮疙瘩顺着胳膊就蔓延了上来。 太……太近了! 尉迟的手法还不成熟,比起上官清来说多了几分生硬,舔吻总是会因为力道太大变成了啃,他沿着耳垂顺着脖颈亲她,在细嫩的脖子处咬出一个红痕。 桃夭叫他名字的声音都开始发颤,尉迟已经拽着她的手往身下摸。 他不再恪守礼法,这一瞬,只想纵欲。 尉迟肉粉色的阳具弹跳而出,青筋怒涨。顶端已经有透明粘液分泌出,轻点着头,显然是兴奋至极了。 先是裙子,后是亵裤滑落。 “师兄!” 尉迟双臂以把尿的姿势高高架起她的腿,茎体热烫的顶端磨花瓣缝隙,抵在微微开启穴口。 那里,是湿润的。 早在耳垂被含住的那刻,就迫不及待吐出了花蜜。 “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他问着,不顾女孩的反抗,毫不费力的挤入。 “我……唔!” 尉迟只挺入了半个头,就这样的姿势带着她往房内走,那东西在下面一戳一戳,有几下进去了叁分之一,又几下就在入口处,引得那张小嘴分泌了更多水。 双膝触到了被褥,尉迟放下了这样的姿势,他把桃夭的双脚架在他的肩头,扣住她腰,抽出两公分,又深深撞入。 “早便想这么艹你了。”他说。 入了心魔的男人撕开了往日的假面,将最原始的欲望暴露。 他喜欢她,他想要她。 他前后挺胯,粗长的 性器在细小花缝中抽出没入,水声滋滋,桃夭攀在他身上,手臂紧紧箍住他。 “你喜欢的我的。”他说了肯定句。 小人因快感而呜咽,浑圆的胸乳蹭着他的胸怀,她如梦中一样了,在他身下任由揉搓压扁。 不忘本心,不堕世俗。可倘若本心皆忘,有渴望有渴求,求而不得,终入心魔。 男人胯下紧抵女孩耻骨,严丝合缝,抽扌臿的频率加快。 这是梦吗,这应该又是梦吧,尉迟这般想道。 她陷入了这一场蚀骨的欢愉中去,所有的感官都极为敏感,尉迟抚摸的手掌,托着她白嫩挺翘的臀上下摆动,迎合着挺动的茎体。他一声声在耳边唤着她的名字,他的硕大在她休内恣意驰骋。 “师兄,太重了,啊…”桃夭哀求地亲他,尉迟也回吻,偏偏他如打桩抽送得密集,就是不肯停下。 女孩的呜咽断断续续,有时是被顶到后的愉悦,有时是求饶,猫般的爪子在男人背脊上挠,无非是多增添了些情趣罢了。 “上官长老,我早说过师妹不务正业,你们——啊!!!”门被大力推开,苏葭惊在原地,看着面前的景象合不上嘴。她只是看着桃夭进了尉迟的屋子好半天,想着去告个小状,没想过会看见这样的场面。 上官清出手极快,仅是一抬手,苏葭就软了下去。 上官清看也不看昏倒在地的苏葭,抬腿跨过,衣袖中的手缓缓握紧。 桃夭看见那熟悉的一席衣角,被纱幔挡住看不见上官清的脸,只觉得周身的气压,比上官清屠杀恶灵时还要低。 “师父,我,不是,嗯……”桃夭伸出手想要解释,可正在关头的男人怎么可能放开她,偏偏身休被顶弄的厉害,甬道里酥麻快感不断堆积,春水潺潺,娇滴滴的花瓣被撞得可怜,连腿根都在颤。 在狂风暴雨般的拍打中,她脑中炸开绚丽白光,竟是在上官清的注视下硬生生被尉迟插到潮口贲了。 ……她完蛋了。 /19.师父师兄一起来(h) 在惹怒了沉睡的雄狮后如何保命? 全身而退是不能了,何况桃夭得罪的,并不是一个。 她不知道上官清和尉迟都聊了什么,只知道一看见他们俩现在的任何一人,她就想逃。 逃的越远越好! “主人你还有10%的收集进度哦。”系统毫不留情。 上官清显然也没给她逃跑的机会。 嘴里被雪蚕丝制成的手帕给塞着,这布料好就好在极为吸水,她趴伏在上官清的膝上,极为熟悉的姿势,只剩一条亵裤。 上官清轻微拍打着她的臀瓣,更像是在调情,他知道揉捏哪里会让夭夭浑身酸软,也知道什么样的力道让她情动。 “在别人那也是这般。” 一小块深色从花瓣处晕染开,逐渐扩大。 “是师父满足不了你?” “唔唔!”夭夭拼命摇头,嘴被堵住说不出一句话。 亵裤被手指勾拽起,一条勒入股缝中,那一处湿润更加明显,落在后面的巴掌声也清脆了几分。 又急又快,啪啪啪啪连成一片。 “小浪东西。”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雪白的臀在击打下荡起层层臀浪。 今天的责打几乎不算疼痛,只是在给她的臀瓣上色,又更添几分羞意,就这个时候,有人把她口中的手帕扯了下来,是尉迟。 “师父……”桃夭回身抓住上官清的袖子,她第一反应只能是这样,大有一副奸夫在这里,原配也在这里的错觉。这一会是真的害怕,她宁愿上官清下手狠一点,她能说什么呢,她想说永远爱师父,可是师兄那边… “夭夭,师父不想听。”上官清手轻轻在她唇上一点,制住了她接下来的所有话语,但男人眼底抒怀了几分,显然桃夭先抓他袖子的举动取悦了她。 桃夭完全丧失了自主行动力,被两个男人摆弄着,尉迟握住了她的手,显然两个男人私下达成了她不知道的交易。 她的最后一层衣料被脱下去,周身赤裸,乳尖在注视下早就自己立起,两个白兔秀色可餐,被拍打的染上微粉的屁 股,和早就…湿 透的花瓣。 不需要言语,却处处都是邀请。 “师父的忍耐没那么好。”上官清的手掌渐渐移到她的脖颈,轻巧揉捏了一会,直到人都软软靠在他怀里,“师父只能容忍一个,再多的,就没了。”他冰冷的手指缓慢刺入后穴中去。 做着侵 犯的事情,却是在明明白白告诉他,我不介意和别的男人共享你,但只能是这一个了。 尉迟早就挺立了,那根对比起来尚且年轻的东西跳出裤子,还微微颤动着。被桃夭握住时不受控地再度跳了一下,桃夭的手开始上下套弄,他发出一声闷哼。 不娶她又如何,只要能一直在她身侧,即可。 菊穴被手指撑开,异物还是让桃夭不太舒服,上官清仅仅塞入两根手指已经被紧紧吸附的无法动弹,但显然今日的上官清没有那么多耐心。 有温润的药膏被他手指蘸弄着推入,甬道的温度将药膏软化,能更大程度容纳一些别的物什。 上官清进入的时候,尉迟也从前面进入。她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她跪坐在尉迟身上,身后则是师父的肉棒。 进入的过程并不好受,比起花穴,很少被光顾的后面死命夹着外来者,她好烫,上官清眯起眼睛。 尉迟也在使坏,他抵在花心上研磨,细微的动着,引得女孩不住颤抖。 夭夭一前一后夹着两根并不好受,上官清猛然一下顶到了最深处,她有些央求道,“师父,太深了……” “好。”上官清难得顺从她,退了出来。然后话音未落,桃夭尾音直接上扬,上官清拔出去又大力地插入了进去,期间还扬眉看了一眼尉迟。 男人之间的挑衅,素来会化成无硝烟的战场。 …… 几天前 对于上官清来说,他不是不怒的,可他能如何。 这是他最疼爱的弟子,杀了?赶走?还是如同山下那些普通百姓般将这对男女拖出去鞭笞?他一样也舍不得。 素来铁面无私的上官长老,难得学会了忍让。 “上官你要是还没消气,我丢她去思过崖上……”掌门瞪了一眼自家弟子,恨铁不成钢,你招谁不好你招惹这位。 尉迟刚从思过崖上下来,整个人还是虚脱的。 “不行!” “不行!”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那你们想怎样?” “不用你管。” “弟子自行处理。” “……” 掌门无语。 一个是寄予厚望的弟子,一个是爱护的师弟,哪个都伤不起。 那位祖宗他也动不得,好人坏人他都做了到头没落一声好,掌门甩手,爱咋咋吧,这俩人自己分去吧,他再说一次他就是傻逼! *重申:非双洁、非正常叁观 *另:此为剧情需要,女主实际年纪已成年,叁次元世界中炼铜biss,请部分未成年的小宝贝树立正确爱情观 /20.爹爹怀抱好温暖(新剧情开始啦!) 夜深人静。 宁府的大床上,睡着两人。其中较小的人影动了动,随即有一只大手,安抚性地拍了拍她,像是在哄睡。 桃夭偷摸睁开了一只眼,望着眼前这个搂她睡觉的男人,她此番需要攻略的人,她名义上的,父亲。 她还能记得在上一个任务中,男人把她按在床上抵死缠绵,她能看见对方眼里涌动的浓烈占有欲。而后又被下一个男人替换,她像是师父的双修器皿,既容纳着师父也容纳着师兄。子宫口被大力顶开,她在那样的欢愉中一次次被抛上顶峰。 他们叁人过上和谐的日子,除了偶尔师兄会因为师父的霸占敢怒不敢言,直到系统的提示。 “滴,恭喜主人积分已达400,获得初级快穿证明,积分可在商场兑换初始点,因系统内部受到干扰,接下来的任务是攻略宁安。” 她甚至没时间问一句系统受到了什么干扰,眼前就是熟悉的黑暗。 说到宁府,已纸墨起家,如今富甲一方。 宁家的墨细腻滋润,磨出的墨汁香味浓郁,遇水不易化,可谓一墨千金。 到宁安这一代,正巧是叁代单传。 宁安继承了其父的英俊面貌,在制墨上更有别样天赋,唯独一点,他已过弱冠之年,却还无妻室。 按宁安的话来说,寻不见喜欢的,不想成家。 这可是急坏了宁家父母,这哪行呢,怎么能到这一代断了香火! 宁安被缠得烦了,在路边捡了一个小孩。也是凑巧,那小孩眼睛生得极为像他,宁安把她带了回去,赐姓为宁,名夭,收为养女。 不管宁父宁母如何劝说恐吓,他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们要我传宗接代,我如今有女儿了,娶妻纳妾,那是不可能的。 宁安不太会做父亲,只知道在自己的院子中多收拾出了个女儿家的闺房,让宁夭住进去。小女孩懂事,唯独晚上缠人的狠,一会是怕黑一会是怕冷,饶是被褥够多了她依旧手脚冰凉。入个冬就病了两次,几乎在塌上躺了一个多月。 宁夭也不会开口明说让宁安留下,只是每每盯着宁安,眸中倔强地不肯落下的泪还在打转时,宁安总是无法狠心离开。 罢了,自家女儿,自己既然当爹了,当一会妈又怎样。于是桃夭顺利地睡到了宁安床上,这一睡就是四年。 叁年来,宁安养成了习惯,只要怀中的小人动了动,他就下意识的抚顺安慰。 桃夭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扬起笑容,这可是她和系统好说歹说换来的。她的积分可以打开系统商城,在下一次任务的起始点兑换一些特有的技能项,可是翻来覆去地看,几乎个个都是1000+积分,最便宜的也要500积分。 她选择了身怀异香,看上去是个鸡肋功能,但她目前也只换得起这个了。还差一些分,她讨价还价,扣掉了自身的健康分值,换取了这个。 于是这个世界,她带着一副孱弱的身子,所幸,她换取的异香给她带来了好处。 ——这是宁安捡她的主要原因。 宁夭是识字的,只是问起之前的身世来总是说忘了。宁安也懒得细问,既已经是他的女儿,自是不会让她再流落街头的。 他不会带小孩,期初捡宁夭的时候父母反对,干脆带在自己身边。没几次倒是让小人儿学会了制墨,有模有样,甚至经过宁夭手的墨,制成后也带着几分她的体香味,有一次引来了一只停驻的蝴蝶。 宁夭懂分寸,也知道讨老人欢心,制墨上又极有天赋。张开后,一双桃花眸和宁安如出一辙,宁家两老久而久之也作罢了,这宁夭左右也是他们宁家的人了。虽然时不时还会旁敲侧击一下,都以宁安轻飘飘一句先找到一个对宁夭好的再说,给堵了回来。 宁安成长的很快,也能独当一面,劝不动后,宁父宁母相顾叹气,府邸留给了儿子,两老回老家庄子上养老去了。也罢也罢,不看就不会烦心。 要说最近这阵子的宁安显得有些心绪不宁,宁夭闭上眼后,他睁开眼,看着怀内的女孩,那股幽香又往他鼻子里钻,他形容不出这种味道,像是天山雪莲的气味又带着几分甜软。 可以说,这是他一手带大的女孩。 宁夭黏他,二人几乎是形影不离,起初他也觉得没什么,直到有一天清晨,怀中的女孩翻了个身,他意外的发现自己…… 晨勃了! 这是他的女儿! 他怎么可以! 宁安脸色铁青。 一旦起了一丝这个念头,就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去了。他得和宁夭保持距离了他想,宁夭还有一年多就及笄了,清清白白的姑娘,万不能因为他这般禽兽思想给糟蹋了! 可每到晚上,宁夭乖乖抱着枕头等他上床的样子,他都想着,再过一晚,再过一晚吧。 /21.爹爹帮帮夭夭吧(微h) 宁安很头疼。 不仅是因为他去了一趟花柳巷发现自己对着别的女人毫无欲望,更是因为素来听话的小女儿在这件事上尤其固执。 他起初只是觉得自己可能到年纪了还没有女人,生理上难免有反应。现下发现并非如此,只有,只有在对着宁夭的时候…… 他怎么能够,他不能。 “夭夭以后要嫁人,男女有别,不能再和爹爹睡一起了懂吗?” 府内不是没有嬷嬷侍女,只是她们笨手笨脚,宁夭身体不好,宁安总担忧嬷嬷照顾不好。也亲眼见过一个侍女梳头拽断了宁夭好几根头发,想了想于是什么都是他亲力亲为。 许是这一点,他一开始没有教导好。 他又想着找一些男女之事的册子让宁夭明事理,又不愿她被这污浊之事脏了眼。 直到这个时候宁安才开始深刻自省,他已经完全习惯了她的存在,哪怕脱离视线一小会就忍不住去寻。她要是不嫁人就好了,就能一辈子留在自己的身边… “爹爹不要我了吗?”宁夭只重复这一句话。 废话,宁安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这个时候分床睡,那不是前功尽弃了! “宁夭!”宁安不自觉加重了语气。 “夭夭不想嫁人,真若嫁人就嫁给爹爹!”小孩不知轻重说道。 许是这话太过直白,瞬间将宁安心内的隐秘击中,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是啊,他与宁夭虽是父女,可并无血缘关系,为何不…… “你在说什么胡话!”呵斥脱口而出。 小女孩突然被凶,委屈极了,扁扁嘴一行礼,“知道了,夭夭惹爹爹烦了,是夭夭的不是。” 宁夭扭头就走,直留宁安在原地愣住,是不是自己太凶了。 两人破天荒地陷入了奇怪的冷战中,准确来说是宁夭单方面不理宁安,反是见着宁安了他就避开,宁安出去她也不跟着了。成日在自己的屋内待着,饭也端进去吃。 床上骤然少了一个人,宁安好几晚辗转反侧到夜深,着实不习惯,踱步到宁夭房前,想了想又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他听见房内传来微弱的一声喘息。那是他不曾听过的,奇怪的声音。 想到宁夭一人睡容易被魇住,他顾不上别的,推开了门。 床上拱起一小团人,正在哼哼唧唧什么。 “夭夭。”宁安放柔了声音,去掀开被子,“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爹爹……我,夭夭…梦到…嗯…”小人额头一层薄汗,他坐在床边,一手在她背后轻拍,缓和她的情绪。却不料小人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往身下带去,“夭夭就是醒来……” 他摸到了滑腻的大腿,还有腿缝之间往上…… 宁安身躯僵硬!顿如雷击! 宁夭哆嗦地扯着被子,双眸中满是雾气。 “爹爹,难受,好难受呜……” 宁安是晓情事的,这种情况哪里不知可能是闺中女儿做了一场春梦。像碰到什么一样他甩开手,可指尖的滑腻感触之难忘。 荒唐! 他转身想走,袖子被小手拉住,宁夭带着哭腔的声音,“爹爹,帮帮……帮帮夭夭,求求你……”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这对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宁安只觉得自己也跟着热起来,像那一处滚烫的体温。 他喉结动了动,面前如同一个深渊,在召唤他,让他拔不动脚。 宁夭并没有给他过多思虑的时间,她拉着那只僵硬但却并没有反抗的手,终于放在了——那一处位置。 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一处晕开的湿意。 “爹爹,我是不是生病了……好热。” 那声音还在继续。 “不是…”宁安想开口,但只说出了这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不是你生病了,是爹爹病了。他此刻脑中不断回忆的,都是宁夭的身躯,相卧多年,他知道她的尺寸,从身高到腰围……到胸…… 他下意识动了动手指,宁夭发出一声喘息。 轰地一声,宁安脑中的弦断了。 发育还未完全成熟的小女孩,处处都是粉嫩的,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那花缝处此时烫得吓人,渗出的蜜液灼热着他。 “……好” 爹爹帮你。 她只是不懂事,她什么都不懂…… 宁安一步一步堕入深渊。 起初是隔着布料抚弄,可小女孩不依不饶抓着他的手探进去。那一处…又软又嫩。 洇湿的布料被扒去了一边,手指在穴口处试探。 宁安素来觉得男女之事不过如此,直到此刻他才知晓什么是欲罢不能。 那股香味更浓郁了,好像要将他浑身都包裹住。花缝太小,仅仅含着他一根手指就再也塞不进。 而那个缠人的妖精跪坐在床上,下面含着他,眼角带着泪珠,“爹爹,动一动。” 他如果是千年的顽石,她则是他心底燃起的一簇火,那般滚烫,那般灼热。 被他磨得两腿发软,宁夭叫出来地声音都打着颤,偏生那根手指开始加快。 “这样可以吗…”已经不再是询问,宁安的声音低哑地不像话,他肿胀得发疼,却耐心地、小心翼翼地想让宁夭舒服。 水声淅沥,他看着自己的手指整根进入,带出透明的体液,那花缝随着进出被撑开合拢。 从未被进入的地方惊人的紧,分明是在排斥着外来物,又好似不住地再往内吮吸。那般小…能容得下什么呢…… 宁安的手指很长,哪怕不用力也能照顾到很多地方,宁夭加紧着腿,哼哼唧唧,那声音又软又女眉。 声声急促,男人揉着花核的手蓦然加快,女孩身体弓起,双腿也忍不住夹紧,她初尝情事,只知道一声又一声唤着爹爹,无疑是增加男人的兽欲。 “爹爹…呜呜好奇怪……哈啊爹爹……” 甜腻糊了他一手,宁夭在他指下泄身。 床上一片凌乱,宁夭在他怀中喘息着失神。 得到满足的女孩很快困倦,抱着他的胳膊呢喃,“爹爹不要不理我。” 冷静下来后夜风一吹,宁安黑了脸。 他都做了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 虽然这样,到底还是给小人儿擦了擦身子,安置好了才出门。 他身影不见后,宁夭无声笑起来,眼中满是狡黠哪有困意。宁安啊宁安,这一下,你要如何逃过去呢? /.22送上门的美食爹爹要不要(微h) 宁安更加睡不着了,他甚至不敢回家,只要一闭眼,就是那光滑粉嫩的花户,和当时的炽热。 宁府的佣人不多,宁安起夜并不需人候着,佣人离他们的房间远远的,谁又曾想过,主人和他的养女在房内能发生这种苟且之事。 所幸那日后宁夭也没说什么,相安无事了几日,宁安再度把“得让宁夭知道什么是男女之别”的事提上了日程。 这日宁安外出应酬,席间被劝着饮了不少酒,头重脚轻地回到家,不是很安稳地睡到了后半夜,模模糊糊感到怀里多了一具软香温玉。酒的后劲让他发热,怀里的身躯又带着些微凉,他发出舒服的一声叹。 等等,府里什么时候有女人?! “夭夭?”睡意清醒了一半。 小人儿在他怀中,小心翼翼舔着他的下巴,像一只小猫。 “爹爹坏,在被子里藏棍子。”小女孩翻了个身,正巧碰到他某处的挺立。 他妈的。 “回你自己房中去!”他想展示一些父亲的威严,可那股幽香飘在鼻子下方,分明是要推出去的手还是僵在半空。 小女孩不安分地拱来拱去,一会又抱着他,“爹爹不要不理我了,夭夭一个人睡害怕。” “明日给你找个贴身丫鬟。” “不要不要,就要爹爹。” 小女孩正缠人起来宁安属实难以招架,更何况床并不大,两人如此贴身难免碰到一些私密处。 “夭夭听话。” “可是爹爹,夭夭好像病了。”小女孩声音软糯糯,又带着数不清的委屈,“爹爹不在,夭夭就一直难受。” 难受什么……? 宁安刚想问,很快就感到膝上触到一块湿漉。 …… 他真是艹了,他妈的。 素来和善儒雅的宁安觉得今天只想骂脏话,宁夭没///穿小裤,因睡衣较大,看不出来。 现在那一处秘密的宝藏在他身下,而宁夭哭唧唧地告诉他,她难受。 “爹爹上次……之后,总是会…流水……”小人极为无辜,“夭夭离了爹爹就病了。” 是啊…… 那里温热湿漉,他即便现在不触碰也能感受到。 若说上一次是他走歪了路,现下,他的小女儿,主动、乖巧地送上了门……回过神的时候,手已经熟悉地探了下去。 湿润又敏感的花蕊被男人热烫的手掌抚弄着,手指在花核捻拨描摹,女孩发出猫一般地呜咽,既是满足又是渴求。 他只当是宁夭尝了滋味,哪里想到这本就是诱使他的一块涂着毒药的糕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只小手伸出床沿外,弹出了指缝间微不可察的粉末。 手指挤压着入侵,宁安呼吸沉重,花壁内足够shi润,手指轻缓抽插着发出咕叽咕叽水声。 宁夭软在他的怀中,他只需一低头,就能亲上那微涨的小嘴。她下面的嘴儿紧得狠,不知上面又是如何。她既然是他养大的,那自然是他的,这又有何好说呢。 宁安想道。 许是饮酒后的理智无法回炉,这样的理由逐渐占了上风。 那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在磨蹭之间露了一半春光,他低头含住了一颗粉色珍珠,小小的,软软的。 女孩瞬间发出一声惊呼。 “爹爹这是在……做什么哈啊……” 宁安抚着她的头发又送入一根手指,“爹爹在给你治病,这样夭夭就不难受了,但是夭夭不能和任何人说,不然就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两指在宁夭体内不断翻转搅弄,他的夭夭,他的小女儿大开着腿,腿间吞咽着两根手指,衣衫半褪,一边的小乳包还被舔得水光淋漓。 “爹爹…太涨了呜呜。”宁夭很喜欢带着哭腔同他说话,可眼角分明又没有泪,偏生这样更让人想要再狠一些,看着那眼尾薄红染上情 谷欠。 宁安硬得难受,涨?两根手指也喊涨? 到了这一步,谁也无法停下。 反复旋转揉弄,小人儿浑身上下都被他摸了个遍,突然那手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坚 硬。 “爹爹是不是也难受。”宁夭是这么问的。 “宁…夭夭。”宁安喉结动了动。 “爹爹戳着我好久了,一定也生病了。”小人自顾把手伸了进去,“是不是也要让它不见,爹爹身上就不会有棍子了?” 小人儿说的话颠叁倒四,可宁安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都到这步了,都到这步了…… “……对”他嗓音已经哑了,“爹爹也生病了。” 庞然大物被释放出来,灼热无比。 她懵懵懂懂,一只手掌甚至握不住那玩意,却无师自通低下了头,那红唇小舌滑腻无比,不算生涩,但也绝不熟练。 宁安倒吸一口气,难抑地发出一声低吟,小人儿仿佛收到了鼓舞,舔得更欢快起来。 宁夭没个轻重,牙齿总是磕碰到,含着顶端那一处似是觉得好玩,不住吞吐。宁安没忍住动了动,她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 要死。 那樱桃小口被肉棒撑的出乎意料的大,软柔的小舌在嘴里一遍遍舔弄,像是在吃什么糖果,吮吸含舔,津津有味。 “夭夭……”宁安抚上了额头。 他再也无法回头,一步错,步步错,人伦礼仪崩塌,就此永堕无间。 桃夭内心:真大啊嘿嘿嘿嘿嘿 /.23爹爹一起来治病(书房paly) 治病成了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不仅是宁夭,宁安对此事逐渐食之味髓,他弱冠时并非没有通房丫鬟,但男女之情上他素来寡淡,那丫鬟也未曾被他收入房内,隔了一阵子寻了个由头就送出府了。 原以为是自己不爱此事,可他如今见到宁夭,完全是不一样的情绪。 等她及笄。 宁安想道,及笄后他就娶她。她非他亲生,只是身份的转变,若是世俗不容,他就隐退幕后,带她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无人认识的地方居住。 她是他的春药。 虽然说做好了打算,但是小人突然停下握住他肉棒的手,一本正经的问他什么叫行房事的时候,宁安哑巴了。 小女儿浑然不觉,还在和他绘声绘色的说今天遇见门口送菜的大妈是如何教新婚的小丫鬟伺候丈夫,女人家嬉嬉闹闹在一起说着姿势的问题。 宁安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她们在说胡话?她们在骗人? 她一大早的跟着他来书房,刚认真了没多久,就在他腿上又扭又缠地把他弄 硬,然后和他说这种话?他真是 操 了。 小人自觉地很,亵裤随手一甩,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姐姐说会很舒服的,爹爹说生病难受,那我们来舒服舒服!” 好一个壮士断腕!好一个理直气壮! “夭夭。”宁安艰难断句,“等你,及笄,才可以。” “为什么啊,可是夭夭现在想舒服。”小孩儿手脚并用地趴上来,跨坐在他腿上,两条白嫩的腿就那样跪在他腿两侧。 “因为现在没到时候,不会太舒服。”宁安还在苦口婆心天人交战,丝毫没觉得从一开始起,他都是处于被动的境地。 湿漉的花瓣磨蹭上他的坚挺,柱身是鼓起的青筋,她蹭着他,有些难耐,“不要不要,就要现在!” “夭夭。” 小人似乎尝到乐趣,开始用花瓣去蹭顶端,几乎是瞬间,那根东西就更加涨大了几分,顶端溢出液体。宁夭欢呼一声,似乎像得到了什么奖励,动作愈发过分起来。 “爹爹,夭夭最喜欢爹爹了。” “夭夭以后都会和爹爹在一起的。” “爹爹,求你了嘛~” 脱光的小人,缠着管你要ji ba,这谁能忍?忍了不是人! 宁安的眼眸暗下,“夭夭,不会有后悔药了。” 她点的火,她得负责完全熄灭。 男人捏住了圆翘的臀,极为耐心地安抚着小人。他的小女儿真的很敏感,很快湿意就浸透了两根手指,chun色在她眼底蔓延,那细长地变了调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 够湿了。 细小的花缝被撑开了一个圆洞,粗壮的肉棒只进去了半个头。宁安咬着牙根,浑身绷紧,额上一层汗,分明已经扩张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他的手指抚上花核,小人敏感得很,一点刺激都能让她哆嗦。 “乖夭夭,放松点。” “嗯哼爹爹哈……是不是…啊,这样,爹爹就会不难受了……”小人儿倒还记得这一茬。 “对。”宁安喘着气,又进去一点,手上的揉弄也没有停下。 花核在手指下变得肿立,小人抓着他衣服的手也越来越紧,她就快到了,他知道。在宁夭叫着达到顶峰的时候,他用力,将她按了下去! 呼。 好紧,肉壁死命地吸住了他,宁安忍不住也哼了一声。那是别样的感觉,直达头皮。 抽出的肉棒带出透明的液体还有些许殷红,宁安安抚地亲吻着她,一面再度挺入。 宁夭的适应力很强,更何况,这本身就是她有意为之。花瓣逐渐适应了外来物,又疼又爽,但显然舒适多过痛意,那小脸上满是迷乱之色。低头望下去,粉嫩光滑的地方插着他的肉棒,肉棒进入的格外深,她白皙的腹部都看得见一条痕迹,一进一出的物体在自己体内,花瓣又收了刺激般紧了紧。 “爹爹,嗯嗯啊啊……爹爹。”小人勾着他的脖子,扭动着屁股。 怕一开始伤着她,宁安压根没敢动,由着她小屁股一前一后的拱动,但小人力气毕竟小,每次都只进去了一小截,还有很长一截在外面,被她一进一出间沾染上透明的水渍。 女上累人的紧,宁夭一开始就不喜欢,才动没几下就觉得累了。再加上宁安似乎一直怕伤着她,处处收着力。那又什么意思嘛,宁夭扁扁嘴,想到一个方法。 身上的小人突然停下来,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动了,宁安担心是她不舒服,连忙看情况,宁夭摇头,“爹爹,好累啊。” 她一面说着话,里面还在吸,吸得宁安想把她按下去好好 肏 一番,“那爹爹动?” “不要,夭夭不想了,爹爹你自己玩吧。”说罢她起身,脚踩在了地上。 她整个下半身都是光的,棒身还同穴口拉出一道银丝,不像是作伪,光着脚啪嗒啪嗒走了几步,竟然是想要穿衣服。 ??? 男人突然有些恼,缠着他哭着求着要,箭在弦上了让人收回去?哪里有这样道理!泥菩萨还有叁分火! 猿臂一捞就将人抓回,放在书桌上,抬起她一条白嫩大腿不由分说就将肉棒整根插进去。 是谁还未及笄便勾着爹爹肏,嗯?”他捣得快而有力,几十下不带停歇地深入,花穴的水被捣出来不少,粉嫩的私处已经变得深红,杵着根巨大的物体尤其让人血脉膨胀。 宁夭环着他的脖颈,脸上带着满足又淫靡的神情,被艹得连连娇哼,小手不自觉揉动着自己的小乳包,柔荑和雪白盈润在一起,红缨从指缝间挤出,说不出的诱惑,果然男人还是要多刺激刺激。 “爹爹……嗯爹爹,痒……” 小口中吐出的词汇,让宁安下腹处又涨了涨。 该死的……她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痒?”他低下头来,又加重了几分,像要把全部东西懂塞入那窄小的细缝内,不再管她能否承受住。他咬住送上门的红缨,结合处打出一圈白沫,过多的汁水沿着股沟蜿蜒流下。 宁安多少带着几分故意,勾人的小东西,欠*的小东西!合该被这般狠狠*弄,*到哭泣求饶,*到失神无力! “爹爹啊……呜呜呜慢一点爹爹!啊啊啊!” /.24不起名字了就吃肉吧 她的一只腿搭在宁安手臂上,宁安咬着她的唇瓣猛力挺动着腰臀,哪怕这个时候宁夭喊着慢一点,也不再体谅她,卯足了劲加快速度在她体内猛烈撞击。 “你要叫到全府的人都听见,然后看你是怎么被爹爹肏吗?”男人在床//事上总有着格外的天赋,哪怕是平日的君子也总有失控的时候。 “哈啊啊不要,嗯不要…夭夭只,只要和爹爹……”和爹爹什么呢,宁夭没有说下去,她想了一下当有冒失的下人推开门,看见他们平日说一不二的当家,抱着较小的女孩在桌子上行此等事,她缠着喘着喊爹爹不要,又想他进的更深一些。光是想想,下体就是一缩。 埋在她体内的宁安当然感受到了,“夭夭真是享受的很啊。”他吻着她耳垂,桌子上原先放着的宣纸都被她的水给打湿,他把她抱起来,小人儿很轻,抱着她完全没有负担。他托着她的臀,迈开修长的腿,一边走一边进出。 他堵住那张嘴,舌头尽情探取她的津液,呻吟都哽在喉里,只能发出娇媚短促的哼声。 “爹爹,好累,回去。”久了后小人就有些不满,她整个人悬空着,不仅抱着宁安的手要使力气,小 屁 股也要半腾空。 “好啊。”宁安随手扯过椅子上的外袍,套住了宁夭。 外人来看,不过是小女孩困倦了想趴在父亲肩上睡觉,而慈爱的父亲怕她冻着,给她披上了一件外袍。 府中下人本就不多,零星几个,可依旧是有人,袍子的绒毛蹭着宁夭光溜溜的屁股,更别说每走一步体内的东西就深一点,一撞一击让她忍不住想叫出声。小声抽着气,最后干脆把头埋在宁安肩膀上,一口咬住他。 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宁安微微加大力气一撞。 若是有人仔细留意,他们走过的路上,有几滴落下的液体。 书房离房间不远,可到了房间床上时,宁夭的下身已经湿得不像话了。 “欠肏的小东西……” 撕裂的痛处早被铺天盖地的舒爽给掩盖,宁安来不及扯下外袍,外袍就这样铺在二人身下,宁夭大腿分张缠着他的腰,他的肉棒拔出,再度进入,这一次,他仔细盯着身下,那花瓣被逐渐撑开,龟头挤进去越多,宁夭就越开始哼哼唧唧。 硕大的东西一下下杵着花穴的最深处,狰狞的肉棒狠狠捣弄着,宁夭唯有抓着身下床单来抑制自己不要叫的太大声。 但,怎么可能呢?疯狂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朝她涌来,早在起初手指的探索中,宁安就已经找到了她的敏感点,现在更是就着这个角度朝着那一点开始疯狂地进攻。 “爹爹,啊啊爹爹,再……恩恩快了……”小人儿叫着,想要逃离却被按住了两只腿,只能在宁安臂弯里胡乱地踢着。 “安分点!”宁安一巴掌打在她粉嫩的屁股上。 随后还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男人不餍足地将她腿抬得更高,花壁被肉棒上的青筋磨得酸软不堪,小肚子也被顶得发胀。 “不行了爹爹轻点。”几乎是没承受多久她就想求饶。 男人的巴掌跟着打下来,打的臀肉一晃,又是一声娇吟。噗嗤声伴着掌掴声,一下又一下,宁安深埋在她体内,两根手指在花核上又捻又搓。那水意便又上升了一个度,肉棒随着动作慢了下来,让她能完全一前一后的摇晃,带给她更多的快感。滑腻的汁水一股接一股流出,腿间股间都被弄得泥泞不堪。 “ 呜……唔……” 又一波汹涌的快感来临,宁安俯下身,堵住了她的红唇。 他倒是想轻柔地对她,给她留下对初夜的好印象,可是宁夭的表情分明告诉他,她是想被粗暴对待的,她喜欢两个ru尖都被含咬吮吸着变得挺立,喜欢臀尖被拍的红肿,喜欢花瓣被操弄到合不上。 她享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25.出去玩之前要有利息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的过,宁府依旧处于与世无争的状态。 这天,宁安为数不多的好友元昊上门,二人平时交往也熟络,宁安提起了可有适合游玩的地方。 元昊同他年纪相仿,烟花之地去过不少次,所幸为人倒也正直,一听此话眯起眼来,“怎么,你这是铁树开花,要约哪家姑娘去风花雪月了?” “想带夭夭去玩玩。”宁安一板一眼。 他养宁夭以来,出去游玩的次数屈指可数,经不住她磨,正巧近期没什么生意上的大事,手下人都能办的妥帖,想着或许带她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我说诏安。”元昊喊了他的字,“你不娶妻也就罢了,怎么还拖着自家闺女不婚嫁?” 宁安当即拉下脸来,“不用你管。” 元昊还啧啧着嘴,“说真的,我家要是有个小子,肯定和你家夭夭结娃娃亲。”宁家那小姑娘,文文弱弱,又知书达理,给谁谁不心动啊?他凑到宁安面前,“夭夭呢,我许久没见到夭夭了,长高没?” “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出去。”宁安已经想赶人了,夭夭这二字从好友口中说出,他顿然有股烦闷感,那是他才能叫的。 元昊是个识时务的,见好友当真黑了脸,赔笑道,“行行行,过几日我要去一趟徽州,你可要一起?” 徽州处于江南水乡,倒也是个山清水秀之地,宁安思索了半晌,点了点尊贵的头,然后摆摆手,一副滚吧,用完你了的神色。 元昊走过没多久,一个小人儿就蹑手蹑脚摸进了书房,宁安正在研墨,见状也只是抬眸看一眼,并无动作。 “我方才听元叔叔说到徽州了,爹爹要去?”宁夭眼底满是光,丝毫没有听墙角的羞耻。 “嗯,过几日去进一批货。”小人儿又钻到他怀里来了,宁安不得不放下手中墨块。 “爹爹带夭夭一起,一起去!”温软的身子在他腿上蹭来蹭去,几乎是瞬间,宁安就想起了第一次。 “那夭夭得听话。”手托住了小人的臀部以防她不小心掉下去。 “夭夭一直听话啊。” “那夭夭答应爹爹不自己玩,怎么还自己玩?”宁安故意板起脸,“爹爹说过,这样病好不了的。” 宁夭有一天跑过来,和他说发现自己夹腿也很舒服,就像爹爹给她治病一样。他吓唬她,这样病是好不了的。 宁夭缠他缠的紧,小人儿要的频率过多了,倒不是宁安不行,他刚开荤恨不得一天来个五六回,但他到底知道节制。何况宁夭还未长大,纵//欲//对她而言并非是好事,更多的还有…这样的关系……并不为世人所容。 宁夭哪里管他在想什么,她满心就是感觉完成任务下一个,爹爹您呀,就是个自动打桩机罢了(不是)! “可是爹爹……”宁夭咬着嘴巴,一副难以启口的样子,“这样舒服……” 宁安心眼也是焉坏,明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还要故意板着脸逗她。 但宁夭哪里是不知道呢,不过耐着性子陪她的好爹爹玩过家家呢。 于是两个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怎样舒服?”宁安一点点引诱她开口。 小女儿在他腿上红了耳根,扭扭捏捏开口,“摸到豆豆的时候,就会,就会流好多水……” “然后呢?” “还有……还有手指……” 宁安已经 石更 了,光是想想他的小女儿,自己光着屁股,玩弄着把手指cha入花缝的场景,就让人受不了。 “几根?” “两、两根。”宁夭懵懂无知,“爹爹,不可以的吗?” “自己玩都要两根,贪吃的小家伙。”她被抱到书桌上,宁安的手掌安抚地拍拍她,“做给爹爹看,爹爹要看看你是不是做对了。” 枉他饱读诗书,现在哄骗着养女自渎给他看。 /26.用你的水来作画(h) 凡墨烧烟,凝质而为之。百年松木染烟,数日后集冷凝而成的松烟,此乃松烟墨。以此墨作画,墨下笔坚而有光,百年不褪。 书房的门被落了锁,桌上的女孩下身的襦裙掀开,双腿叉开,两根手指没入粉嫩光滑的花xue内,来回抠挖揉弄。一片湿腻黏糊。 她一双眼儿迷蒙地半眯着,半是带着祈求,“爹爹,好累……” “可是爹爹研墨的水还不够,夭夭努努力?”那块砚堂在她身下,里面还有着她滴落的淫液。 她的体香混杂着墨香,无异是视觉和感官上的冲击。 “可要爹爹帮你?”宁安没等她的回答,手指顺着就滑了进去。 衣服被扯开,两只还在发育的嫩 乳 暴露在空气中,迅速在微冷的气温下挺立,这一具身子实在是敏感,宁安甚至没有动,穴肉就开始疯狂挤压他的手指。 宁安伸手揉着花蒂,两根手指在穴内那敏感处按压不止,时不时低下头去含一口小奶尖,宁夭哼唧哼唧扭腰抬臀迎合着他的玩弄,一片奶淫靡之气。 她真的很香,并如旁的女子那般庸俗脂气,若用词汇来形容,就是秀色可餐。 宁安也确实那样做了。 他凑到花瓣处,含住了当中的蓓蕾。 宁夭吓了一跳,喊叫出来。 “乖宝宝,爹爹作画需要水。”宁安哄人无师自通,他用力吮吸着口中的蓓蕾,指尖蹂躏着乳肉,几乎瞬间,湿润就多了起来。 “爹爹,爹爹那里不能吃…哈啊,脏…”嘴上说着不行,身体倒是往人嘴边又凑了凑。 “夭夭处处都是干净的。”宁安变本加厉分开花瓣,深入两根手指直扌臿得花xue汁水泛滥。 宁夭不敢叫的太大声,只能呜呜咽咽着,像是哽咽,带着哭腔,更多的又是欢愉。花瓣中的蓓蕾被宁安舔弄着,他吮吸着花液,宁夭几乎要喘不上来气,破碎地呻吟着,几乎在他手指拔出的一瞬间,被送上了巅峰。 砚堂里里外外四处都有滴落的液体,宁安也等不及了,扶着灼热的男 根寻到入口,狠狠进入! “爹爹嗯嗯好爽!”这张着腿求 肏 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跑出来的雏妓。 宁安没由来地想到方才元昊说的话,“我家要是有个小子,肯定和你家夭夭结娃娃亲。”什么娃娃亲,宁夭只能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想着猛地加重了力气,冲撞在穴道的肉根愈发狠插猛干起来,将xue内噼啪直响。 “夭夭的水好多。”他咬着宁夭的耳朵。 “啊啊啊,够给爹爹……啊啊画画吗?”小人儿抱着他,攀附在他身上,还不忘问道。 “够,再多一点!” 那两腿之间吞吃的粗壮///肉- 木奉--///,推进时粉色的xue肉也跟着往里陷,再被带出,进入。娇嫩的花户被摩擦得一片通红,红艳艳的小珠核也一并被碾压磨弄。 宁夭浑身直颤,低声呜呜道。“好喜欢爹爹,呜呜呜……” “喜欢爹爹就多给你一点!”无心的话才最能戳人心防,宁夭被按在桌子上大开大合,剧烈的刺激令整个人都发麻,最后只能仰着脖子哭腔着呻吟,“啊啊啊啊爹爹太快了……嗯嗯出去……爹爹……” “方才才说喜欢爹爹,现在又要爹爹出去,小骗子。”到后面显然宁安有些失控,肉-木-奉-粗暴进入狠撞那嫩蕊花心,仿佛将那花心撞得又酥又烂,又烫又热,标记上了他的记号才算完。 /27.小船上的主仆戏码上 游玩就这样被安排上了行程,宁夭还在幻想着什么高头大马四抬大轿,看见眼前普普通通的小破船的时候,难免有些失望。 就这啊? 她堂堂宁家小姐出游就这个啊?大马呢?仆人呢?软轿呢? 宁安带着她随意收拾了几件衣服,啥也没带就这样把她提溜出去了,从容的好像他们只是去逛个街,她甚至什么都没准备! 所幸这一艘船被元昊包下来了,但她的心情还是极为郁闷,随意同元昊打了个招呼,就躲进了船上的小房间内。 她模样长开了,元昊眼前一亮,刚准备夸上几句,小姑娘就一溜烟不见了。 元昊疑问般用眼神询问宁安,小姑娘家有心思了? 宁安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啊。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晚饭前,小姑娘一反常态的在房间不出来,宁安想了想,还是敲开了房门。 “夭夭晕船?”他是这么想的。甚至还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平日果然是带她出来少了,导致孩子有点怕生。 “不晕。”宁夭坐在窗户旁,元昊包下的船虽看着简陋,里面倒是五脏俱全。 “出去看看风景?”他的手自然的放在了宁夭肩上。 “不想。”宁夭小姐在闹脾气。 “……不开心?” 宁安同志极为后知后觉。 “对。” “那为什么不开心?” “衣服…首饰都没带。”宁夭觉得这个时候的宁安就像个死直男,不懂情调。哪个姑娘家家不想打扮的漂漂亮亮出门啊? “……” 宁夭短暂的感受到了宁安的一阵无语。 “是这样。”宁安开口,“沿途也可以买,无需过于繁琐。” 为什么要提着那么多东西,缺什么路上买不就好了,他又不是没有钱。 “……” 宁夭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啊。 “那…也不带个丫鬟什么的伺候,你们两个大男人,我一个小姑娘……”她越说越小声,在想这样会不会有些显得恃宠而骄了。 宁安搞了半天终于搞懂了小女儿在别扭什么,正常人家出行确实也会带个书童丫鬟什么的随身伺候,但他没带,自然是有他的私心。 将小人儿搂在怀里坐在床边哄,“爹爹也能照顾好夭夭的,等靠了岸,就带夭夭去买衣服首饰可好?” 女孩子嘛,永远对首饰说不出拒绝的话。 “元昊叔叔请了江南的厨子,做了一桌好菜,夭夭先去吃,嗯?” “可是小圆不在,有些事情也不好和爹爹说……”夭夭扁嘴,她还是怀念她的小婢女,起码有些事情上不用她亲自动手。 “那,爹爹来伺候你?”宁安在哄女儿上还是有一手的,摩挲着她的手掌,“爹爹当仆人,夭夭继续当你的宁家小姐,如何?” 宁夭本来也就是他带大的,某些时候伺候一下女儿,宁安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小人儿到底还是被他哄好了,笑颜逐开,乖乖巧巧跟着他出去用膳。 她哪里知道,仆人的戏码,不过刚刚开始罢了。 徽地盛产山珍野味河鲜家禽,厨子更是就地取材保证鲜活,火功独到,手法一绝,胡氏一品锅、毛豆腐、徽州蒸鸡、炒虾丝,几个看似家常的小菜上桌,香味扑鼻。见到吃的,宁夭也把先前的不愉给忘到了一遍,食指大动,宁安同元昊桌上还小酌了几杯。 “差不多明日傍晚,便能到了。”元昊是这般说的。 吃饱喝足,宁夭满意了,她开心了,宁安的神色也更放松了些许。 本来就是要带她出去玩的,若是不开心,那还有和意义。 宁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是当仆人当真就做起了伺候的工作。 端了热水,仔仔细细将宁夭的小脸小手擦了个干净,宁夭玩心顿起,脚丫翘在宁安的肩上,招呼道,“小安子,来帮小姐按按脚。” 女儿家的足是隐私,那一双小脚白嫩,脚趾软糯,纱裙顺着她的动作顺着大腿滑落,宁安看她一眼,在脚要收回去的时候,抓住了。 /28.小船上的主仆戏码下(H) 他的手掌很大,按压的力道也刚刚好,宁夭在这样的按摩下反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小姐……可还舒服?” 宁夭的两只脚都被他抓在手心,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我…腿也有点酸” 听话的仆人当然是要满足主人的一切指令,大手顺着摸上去,宁安低头,“那在下,帮您。” 俯下身,分开了那双玉 腿。 分明是长辈的身份,现在却说着敬语,做着大不敬的事情。 花穴处果不其然的湿润了,他的鼻息喷出的热流大在那里,花瓣微微张阖了几下。低头,他的舌趁机钻入,按住她惊慌失措的身子。 “夜了,小姐莫要太大声。” 舌尖舔过,带起酥酥的痒,他的唇重重的辗着她的xue肉,拨开她的花瓣,肆掠过每一寸软肉,强悍的吸取甬 道中的体液,又吮又吸。 模仿着肉棒交合的样子在入口处进出,宁夭抓着他的手臂,凌乱的喘,她双腿就在宁安身下张开着,被舔的发亮的花瓣和她的乳包一样粉嫩,那么小的花口还在收缩,仿佛在等着什么东西进去。 “啊……松开,不要……”宁夭摇头,谁知道元昊的船隔不隔音,他可是就在旁边的房间内。 宁安些许有些不悦,“小姐真的很失礼,这个时候,不该道谢吗?” 眼下的春 色,他早被勾的呼吸都乱了。他想要捣开那还没发育完全却是如此诱人的花苞,深入花蕊,让它听话乖巧的包裹自己,他想在她体 内灌入,想在她身 上纵情驰骋。 他把宁夭压在了妆台上,元昊很贴心,留了一间带铜镜的房间给宁夭。现在宁夭就能清晰的看着自己被撩开衣服,身后的男人扒开她浑圆的臀 瓣,插入她的体内。 酥麻窜进身体直冲脑门,“不、不行呀……”细细的呻咛从喉咙溢出,“呜呜爹爹……” “小姐怕是叫错了人。”宁安的xing器又磨又顶,将湿热的花瓣翻搅开,“谁是你的爹爹?还是说…你与你的爹爹私通了,嗯?” 他用心的扮演着另一个人的角色, “你爹爹也是这么入你的吗?嗯?” “啊啊啊,不是……嗯……是。” 那粉嫩的花瓣已经被玩弄的花蕊殷红,他看得眼热,一巴掌扇得臀浪直晃,腰不停的往上顶,一次次深入将那甬道撑到极致。花瓣一面分泌着水,一面还要翕动着去夹他。 “小姐就是这么撅着屁 股,勾得别人肏你吗?” “我、啊啊……我不、不是……”宁夭压着声音,她生出一种错觉,现在干着她的是另外一个人,而她和爹爹通奸被人发现了。 宁安还是衣冠楚楚,她两个奶子被抓得通红,撞得乱晃不止。衣服虽然没脱,但双腿大张,迎接着男人的撞击。 “扑哧扑哧”的声音响起,花瓣软肉包裹着他,宁安爽得闷哼,不由又加重几分。妆台硬邦邦的,宁夭屁股往前缩,只是她动作才一动,就被一把抓住用力往下按。 “小姐舒服吗?” “哈啊……爽……”宁夭咬着衣袖小声喊,企图宁安可以小力一点。 “那应该说什么?” “呜呜谢谢……啊……”在他的逼迫下道谢,然后一边被肏的更狠。两片湿淋淋的花瓣大开,被他的肉棒捣进又捣出。 “可是小姐把在下的裤子都打湿了。”宁安咬着她的耳朵,手伸到前面抓着她的乳包,“要谢的话,小姐就用身体好好犒劳吧。” 她握住宁夭的腰肢撞得又快又猛,宁安盯着着两人下身的交合处,看着自己撑开进入,不停剐蹭娇嫩的花壁,下腹的毛发上满是宁夭花穴中的粘液。 这画面过于引人欲念膨胀,大手一紧,猛的挺腰,狠狠顶上最深处的蕊心。粘腻的白浆在剧烈的撞击下四处飞溅,淫靡至极。 明天起不来了,宁夭想。 /29.偷偷爬上别人的床(微h) “嗯嗯嗯……” 压抑在唇齿之间的闷哼声响起,那肉器向上狠插,顶进她身体里的最深处。 这是她头一次没有听系统的话,在宁安睡着后偷摸出来,爬到了元昊床上。她珍惜自己的积分,所以只是兑换了一个垃圾迷药,然后轻而易举的,坐在了元昊石更起的地方。 “小主人,在这个世界你安安心心1v1不就好了。”系统很是无奈。 “那得到什么时候才能拉满进度条,你也没说我不可以。”宁夭反驳道。 说是这样说,系统对于已经逐渐放飞自我的某人很是无语,您还记得一开始您是怎么逃婚的吗,“你可别招惹太多,万一哪天不好圆场。” 系统小声嘀咕,它哪里知道,日后一语成谶。 宁夭自己提着裙摆,穴内温热,吞着元昊的那根东西,对于元昊来说,他只是做了一个无尽春 色的梦,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雏妓 ,百般勾引着他。 他干进湿热的甬 道内,看着那张开的花瓣之间红肿的小花核冒出脑袋,身上的小人起起伏伏,腿根战栗,颤抖着受着他的捣弄,穴里汁水肆溢。 元昊哪里知道,身上的小人不久前才被搞完。宁夭骑在他身上,身子一耸一耸,漂亮的脸蛋上全是迷乱,还要控制自己不发出什么声音来。反正这个世界不过是一场虚幻,那何不趁这种时候多满足一下自己呢? 元昊鼻息之间都是那股幽香,他的 忄生 器 被吞到根部,花瓣不住吮吸着他,体内的东西又 硬了几分,水声未曾停歇过,整个花穴都被捣得熟肿软烂,可以说整个都被肏开了。腿间满是粘稠,宁夭趴在元昊身上想,会不会有机会,他能和爹爹一起肏自己呢? 宁夭是后半夜才回房间的,还不忘仔仔细细给二人清理了一遍,确认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味道了才钻回被窝,这一觉美美睡到了日晒叁竿。 宁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觉得小女儿睡得格外沉,看她眼圈的淡淡乌青,想着是自己没收住,干脆让人多睡一会。 而元昊起来面色颇为奇怪,他好似做了大半宿的春 梦,梦中玩弄的小人怎么那么像宁夭?我的兄弟居然是我的岳父?我和我的兄弟各论各的?我在梦里意y了兄弟的闺女怎么办? 宁夭一起床睡眼惺忪的出去,看见的就是元昊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宁安。之前没留意,怎么元昊总是盯着自家爹爹?该不会……?难怪昨晚才一次?在线等,同妻竟是我自己? 宁安被盯得发毛,瞪他一眼,招呼宁夭过来吃饭。 一行叁人就这样各自带着心思,直到午后,船靠岸了。 徽州,一个钟灵毓秀的地方,名不虚传。 绿树成阴、群山呼应,山水缠绵写意处,粉墙黛瓦入画来。处处楼台藏野色,家家灯火读书声。 宁夭蹦跳着跳下船,踩在实地上趔趄了一下,也不知是坐了太久的船还是昨天折腾了太晚,元昊眼疾手快的扶了一下,那股熟悉的香味又钻到他的鼻中去。宁夭小小只,和他梦中的那个女孩身形相仿,腰肢也柔软,眉宇间还带着几分媚意…… 打消一些不该有的旖旎思想,元昊收回手,匆忙将目光移去别处,“我们先去客栈,晚间去逛逛古镇,天黑的时候此处还会放花灯,别是一番滋味。” 宁安颔首,并无异议,“夭夭觉得此处如何?” “我很喜欢呀~”她打量一下宁安的神色,狗腿的补上一句,“要是能和爹爹一直在这里就好了。” 宁安看着身侧的小人,目光柔和,他所愿,亲人平安顺遂,他能同她岁岁长相守。而宁夭什么都不知,只望早日能够回到现实世界,她在内心闭眼合掌,许下这个最简单也最难的愿望。 /30.关于自己推剧情这件事(微H) 徽派建筑素来是被宁夭喜爱着的,融石雕、砖雕为一体,梁栋檩板无不描金绘彩,在斗拱飞檐、精雕细缕、珠联璧合,花岗岩上的自然纹理组成了好看的花纹。 宁夭起初还能自己走,后面累了宁安就背她。元昊打量他们好几眼,总感觉这对父女过于亲密了些,但好友素来宠着这个女儿,他也没有什么话好说。 “元叔叔吃一口,”递到眼前的糖人金灿灿。 元昊低头,一股香味掺杂着甜味扑鼻而来。 “谢谢夭夭。”他看一眼好友的表情,故意咬下了一大口,眼瞅着宁安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 “齁死你。”宁安拿走宁夭手上的糖人,在嘴里咬得嘎嘣脆。 “……”宁夭无语。 “主人不留恋吗?” 逛了美景,吃了美食,享受过徽洲独特的穿堂风,宁夭眯眯眼,一口闷了眼前的酒。 系统发出欣慰的感叹,孩子大了,知道自己推进剧情了。 宁夭坐在圆凳上,把玩手中的酒杯,脸上看不清神态,“留不留恋,不都要走吗?” 和有钱人出来的快乐是想象不到的,他们想游湖,于是现场又包了一艘花船。宁安喜静,于是花船上的姑娘都被遣了下来。话是这么说,宁夭眼睁睁看着那老鸨拿着掌心的金叶子笑得和一朵喇叭花似的。 害,爹爹太败家了怎么办? 酒水顺着喉管下滑,逐渐在体内形成热流。自下而上的躁动已经是宁夭的老熟人了,千年道具。 既然是花船,当然有一些助兴的药物,以宁安这个醋坛子,肯定不愿意和别人共享她,按这个进度,她得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为了剧情,只能委屈一下爹爹了。 再说到这边,宁安还在和元昊聊事,就见着跌跌撞撞推门而入的小人。宁夭直直往宁安怀里栽倒,灼热的肌肤惊得宁安一跳。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第一反应去探她的额头。 宁夭仅剩的理智已经快要被燃烧吞没,她拽着宁安不放手。 “房间里看见酒,我以为是……嗯果酒,喝了之后就……”宁夭整个人都贴在了宁安身上,爹爹身上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在场两个都是人精,立马知道了酒里是什么东西。 花船上偶尔会有不愿意的姑娘,为了让她安生,老鸨总会灌药,被破了瓜,总会安生许多。 “我们离岸边还有多久…”宁安按着宁夭,宁夭越来越不安生,手已经要往他的怀里乱摸。 “去到岸边尚有一阵子,但是医馆也…只能……”只能交合,元昊的话没说出口,但宁安已经懂了他的意思。通常这些药性烈,唯有交合,无药可解。 “爹爹,爹爹,你疼疼夭夭。”宁夭难耐蹭着身子,哭腔中带着婉转。 他当然知道老友有多宝贝这闺女,怀中的小人媚意横生,满脸渴求的样子,他移开目光,喉咙有些干涩,“或者我去给你找几名清倌……”有些管子中会养一些身子干净的清倌伺候贵人,宁夭毕竟是大家小姐,这种情况下,唯独…… “不必了。”宁安打断了他,既然无药可解,那他便是药。 “我说下回能换个剧情吗。”宁夭难受之际还不忘和系统掰扯几句。 “那不是你自个选的吗,刚刚喝的欢快的人是谁。”系统无语。 宁安一阵风般带着宁夭进了隔间,元昊心底的怀疑隐隐就要穿透窗户纸破土而出,又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花船不比特质的船,隔音本就不好,何况那根本没有收敛的甜腻声音很快就钻到元昊耳中去。他睁大眼睛,动了动嘴,什么也没说。 能猜到的,只是,一时半会有些接受不了。 花瓣根本不需要什么动作,已经湿润至极,很顺畅的含下两根指节,宁夭勾着宁安的脖子,自己摆动腰肢,没几下那手指上尽是湿漉漉的东西。 “爹爹,要肉棒,呜呜。”宁夭手忙脚乱的去解宁安的衣服,越解越乱,还是宁安帮着她,塞了进去。 宁夭整个身子都处在敏感阶段,空虚的甬道得到满足,宁安的衣袍剐蹭到她顶端的花蒂,瞬间夹着宁安泄了出来。 “啊啊啊爹爹,爹爹!” 宁安掰开她的腿,粗硕的肉棒被热流浇了个透,他撑开幼嫩的甬道,极致进出。狠狠戳着软肉捣。宁夭夹着那根坚硬的东西,又哭又叫。 这对于外面的元昊来说简直是一场折磨,女孩的声音又软又嫩,身下早便撑起了帐篷。不仅仅是对知晓了好友的隐秘禁忌,更多的是他不受控制的想到那晚的梦境。 女孩粉嫩的甬道吮吸着他,在他身上主导快感,求着他慢一点。 “爹爹,哈啊啊重一点,嗯嗯啊……”宁夭的余光看见铜镜,窄小的子宫被他狠狠地凿开,她看见自己瞪大了双眼,高高扬起的脖颈,她将自己送出去,引颈受戮。 宁安的手指也没有停歇,拨弄着珠核扣上那敏感的地方。他很少这么重这么大力去折腾宁夭,下了药的身子没受得住多久又泄了一次。 “不够,爹爹不够……”女孩在低泣,整瓶的药物让她浑身发热,她渴望得到进入,渴望一切都被填满。 不够的,远远不够的。 不仅是宁夭,宁安心里也清楚。 这些药能让最贞洁的寡妇变成荡妇,宁夭几乎喝下了整整一瓶,光靠他一个人,根本不行。若不能完全满足她,药性也会伤了她的身子。 “爹爹。”女孩眼角含泪,又缠上他,口中吐着淫荡的话,“后面也想要,呜,前面也想要,好痒,夭夭想要……” “夭夭!”宁安有些焦头烂额了,若此时是在府邸上,他定当狠狠肏她,如她所愿那般玩坏她。可现在不同,他想呵斥,可是小女儿又有什么错,当爹的习惯将错误揽到自己身上,也是自己刚刚没有看好她,是自己让她误饮了这里的酒。他早该想到这些错漏但他没有……环顾四周,并无工具,短暂的天人交战后,他咬了咬牙。 “元昊!” /31.终于到了快乐3p(H) 猝不及防被点名,骤然打散元昊心底的旖旎。 他站在门前,犹豫要不要进去,宁安已经一把拉开了门。 他衣衫完好,身上挂着的女孩发丝凌乱,春意横生,看下去便能隐约看见,宁安下摆的衣袍处连接着宁夭。元昊似乎都能脑补出方才那粉色的花瓣是如何被肏得翻出红透,而女孩是怎样挂在她爹爹身上一边又一边渴求。 “能否……”他的请求甚至没有说出口,宁夭已经抓住了元昊的手。 元昊为了让自己冷静,方才又站去船头吹了一会风,手掌现在冰凉。宁夭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叔叔,夭夭难受,你……啊”她话音未落体内就被宁安狠撞了一下。 “就这么想被别人玩?嗯?”酸意不受控制的溢出,说出的话甚至有些刻薄,“看看你自己的骚样!”除了偶尔情趣的床事上,他鲜少对宁夭说这种话。 可是宁夭已经听不进去什么东西了,元昊无疑是另一个行走的解渴清凉,分明体内还杵着一根,手却抓着元昊不放。 宁安不知道如何开口请求,他只是默默让出了进来的位置,但元昊明白。 …… 宁安将颤动的蓓蕾大口含入嘴中,用力的吮吸着,而乳尖在元昊的指尖被玩得肿胀。宁夭跌宕宕在无垠的云端,不受自己支配。 “爹爹,哈啊,进去,嗯嗯好 爽……”她的大声的,淫荡地、祈求地、所有的声音都被他们接受,最后被他大手捂回了嘴里。 宁安吃地啧啧有声,揉着她的花蒂上面的小核,左右按压,前后拨弄,在哭泣和求饶中终于将花心撞开,他将她被他肏开的花洞彻底暴露在视线之下,让她看清自己在被如何肏干。 宁夭被搞得舒服,那石更 挺肉棒一次次撞向甬道深处的花口,叫声压不住的冲出喉咙。分明是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可下身还在不住收缩,贪婪地吞吃得更深。 宁安却把自己拔了出来,带着湿淋淋的液体,抵在了宁夭的菊穴入口。若是平时宁夭肯定哭闹着不愿意,但现在她失了理智,只能任由人折腾。猩红的龟头破开紧致的嫩肉,宁夭骤然夹紧,宁安太阳穴直跳,又往外抽出一点狠狠往里插了进去。 他已经做了足够的润滑,在不伤到宁夭的可能下让她舒服。 “一起吧。”宁安是这么说的。 元昊的物什不算小,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压抑在喉咙的哭腔浓重起来,嫩肉一边渗着水一边蠕动着去绞紧进来的异物。好深…前后两个都塞满了,宁安重重撞上深处,拢住她的一对奶子, 身体被插 得摇晃,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她的腿被两人抬起来,托举着,被迫将花户打得更开,前后迎向他们的性器 。 “呜——爹爹,太重了,嗯不要——啊啊啊——” “不要?你不是要的很欢快吗?”宁安多了几分泄愤的意味在里面,尽管知道这不怪夭夭,他撞开之后便一次次变本加厉地向里深入,元昊是第一次玩这种项目,难免有些放不开,可是架不住宁夭太会夹,幼女的花户又软又热,夹着他不就不放,他的根部紧贴着她的穴口,蕊心被摩擦的又酸又涩。 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尝出了滋味,只隔着那一层薄膜,这边进去那边出去,两人都不遑多让。 宁夭浑身都要靠着两个男人撑住,被肏得根本没有力气,下腹的酸涩的一阵胜过一阵,越发地受不住。 宁安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动,任由那酥麻迭加,哆哆嗦嗦被夹在中间高潮。 这一场糜烂永无止境,药效似乎顺着宁夭也感染了两个男人。各自在宁夭身上交代了一次后,宁安去寻水,折腾归折腾,宁夭的嗓子都叫哑了,他也不想她难受。 房内只留下元昊和宁夭。 “叔叔,嗯……里面不舒服……”方才还哭着不要的女孩,泪痕都还没干,只是离了一会儿肉棒,体内又空虚起来, 等宁安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宁夭吞咽着元昊的物什,自己的手指插在花户中。神志不清的女孩总是听话的,她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当着爹爹和爹爹好友的面自渎,尝试缓解自己的不适,可不论怎么捣弄都不得要领,她手掌小,进不了最深处,体内的难受不但无法缓解还更加渴望。 在宁安的角度,她的臀部对着他,花户和玉门大开,屁股高翘着,沾满白浆的花户还滴着水,花唇红肿,就像在等着人宠幸。 “小 马蚤 蹄子。”不再管她还会不会难受,他举着肉棒再度挺了进去。 “啊啊——”突如其来的填满,宁夭整个人向前一冲,元昊的那根又深深捅到她的喉口,一时间叁个人都爽到叫出来。 “一天到晚就勾着人肏你,嗯?肏不够?” “唔唔我—不是...”宁夭想说话,嘴里塞得满根本说不清。 “啊啊够了,嗯够……” “不够,还差得远呢。” 不管药效还有多久,离他们餍足,还有很久呢。 /32.一个不一样的及笄 从徽州归来后,父女的秘密算是被元昊撞破了,但说上去他似乎又是上了贼船的一份子,几人的关系在激情结束后陷入诡异的冷却。 好兄弟双方都不知要说些什么,谁也责怪不了。在某个宁夭熟睡的夜,两个男人彻夜长谈。 “我与她毫无血缘,我不觉有错。” “但世俗礼仪不容,你家那两位…”元昊语塞了许久。他只当好友长期无女人一时糊涂,何曾想人家玩真的。 宁安微微摇头,“我只要她。” “倘若你当真铁了心,我有一子养在偏房,他同你家夭夭一见钟情,二人八字相合,即日便可成婚。”元昊突如其来一番话让宁安摸不着头脑。 “你何时有了儿子?” “我没有儿子,但可以有。”元昊望着他。 多年的默契,让宁安在这一刻融会贯通。 编造出一个人,让宁父宁母以为夭夭同他成了婚。山高水远,嫁过去的女儿一时半会无法回门,拖住再说。至于成婚的人,自然是宁夭和宁安了。 宁安抿起唇,彼时觉得元昊过于顽劣,现下发现这种顽劣偶尔倒也帮了不少忙。 元昊还不忘加油添醋,“如何,先叫一声爹来听听?” 回应他的是宁安毫不客气打在他肩上的一拳头。 于是远在老家的宁父宁母,在某一日突然收到了来自儿子的信,说是元昊家的小儿子前来提亲,二人情投意合郎才女貌,他已做主答应下这门婚事。那元家之子被养在极远的城市,一来一回恐误了吉时,先告知父母,日后携宁夭回门拜访。 这宁父宁母还未反应过来元昊啥时候多了一个好大儿,急忙提笔写信说这于理不合,这边宁夭的及笄宴就紧锣密鼓的开始了。 …… 及笄礼仪繁琐而复杂。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宁安从一旁的托盘中接过发钗,吟颂着祝词,将发钗为宁夭簪上。 这是一场特殊的及笄,没有别人,甚至小厮也没有。无正宾、无赞者,一切都由宁安一手操办。 初加一拜,宁夭身着缁衣襦裙,朱红锦边布履,缓缓从房内出来,宁夭在宁安身前跪下,膝下是早就备好的软垫。额头触地。第一拜,感谢养育之恩。 “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方才的发钗被摘下,继而换上了一只流苏发簪,细碎垂在宁夭的耳侧。 再度换衣,缁衣已变成了红白色的曲裾。少女的亭亭而立悠然滋生,再叩首,本应谢师恩,而这一拜,依旧是宁安。 宁安坐在上首,没有搀扶,这个他带大的女孩,一拜,二加,再拜,叁加,叁拜,而后就以为着一个女孩自此成人。 最后的钗笄也束在了她的头上,深红色的礼服,由层层网纱组成,大袖上还用细线绣着纹路和花纹,再用细线串了小珍珠。腰间系住的墨玉佩,凭色泽便能看出是一块上品。 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宁安站起来,将一块红色的盖头缓缓放在宁夭头上,帛布遮挡了视线。他今日也是一袭红衣穿着,他鲜少穿这般鲜艳的颜色,也衬地容貌愈发俊朗。 叁跪,九叩首,六升拜。 这是宁夭的及笄宴,亦是他的喜宴。 相对而言,拜堂仪式则是由繁化简,宁安执彩球绸带引宁夭入洞房,从外屋到洞房,宁夭脚下的路都被铺上了红绸,没有所谓的落轿下马威、跨火盆,他们是平等的。 他说,“夭夭,抱歉。” 抱歉极其自私的想要占有她,想要用这种身份留住她,不能给她隆重的婚礼,只能如此。 宁夭牵住了他的手,没事的,怎样都好,起码他在她身旁。 /33.洞房花烛(H) 宁安的手已经穿过红纱往下,她下意识弓起双膝。 “怎么今日倒是羞起来了。”宁安一腿介入,分开了她的双腿。 现在当然和往日不一样,宁夭还没那么快习惯爹爹变成了夫君的身份转换。想想前一晚,宁安搂着她和她说人伦纲常,给她解释为什么要成婚,还安安分分睡了个素的。 宁安舔舐着她的耳垂,手指跟着进入,温柔而缓慢,他的手指在她的蜜洞中旋转游走,蜷起手指撑大内壁,她身上的衣袍未褪,红烛高照,他能仔仔细细看清楚她的表情。 “夭夭要永远和爹爹一起。” “嗯啊…夭夭,是爹爹的……啊!” 手指在甬道中打了个转,粉嫩敏感的花蕊在挑逗下分泌出花蜜,小人儿攀着他,送上红唇,送上滚热柔软的自己。 “爹爹,嗯,快……”她想要。 “是啊,我倒是忘了,夭夭素来是喜欢这样的。”那根抵在两腿之间已久的东西,终于不再磨蹭,粗长狰狞的一根,猛地一下撞进去,不容抗拒地顶到最深,伴随而来的是甬道的收缩和粘腻,重重拍上了人的臀,“喜欢这样?” 回应他的自然是昂着脖子喘得欢的声音,酥麻从背脊传到大脑,宁夭咬着手指,呜咽声从指缝之间泄出,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爹爹——啊啊爹爹。” 宁安每次只抽出来一点,又往前去,宁夭被他人强按住腰,宁安一撞,宁夭就跟着收缩,花瓣的深处拼命绞着那根东西,本能的想要的更多。顶得狠了只许人往里走,往花丛深处走,不许他后退离开。 肉棒冲开那入口,宁夭感到肚子里像是要被戳破了,快感层层累积。 “呜呜呜夫君……”有时候称呼上的变化根本起不到讨饶的作用,无非是让男人的动作更加放肆。 “夭夭叫错了。”她被宁安翻了个面,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手指抓着被褥,后头的宁安撞击得愈来愈猛。 “嗯嗯…爹爹……哈” “不对,还是叫错了。” 哪有什么正确答案呢,不过是新婚之夜的男人想从她口中翻来覆去听到不同的称呼罢了。 “爹爹,会被爹爹—啊——玩坏的——” “不会的,夭夭玩不坏。”男人极具爱抚之意。 宁夭不知道,她撅着臀,通红的花瓣正对着宁安,是一副最美好的画卷。宁安速度变慢,欣赏着花穴一张一合挤压的样子。 红衣开始被一层层褪下,宁安更喜欢半遮半掩的春色,那雪白肌肤上都是他留下的印记。宁夭侧着头和他接吻,嘟囔着什么,宁安止住她的所有声音,二人此刻能真真切切说夫妻一体。 若真有罪孽,那则让他一人承担。 院子和房子都是元昊提供的,对外所有人都知道宁家小姐嫁了人,可夫妻二人从未露面,就连宁安也愈发少的出现在人前了。 日子便这么日复一日过了,至于元昊那边呢?这个男人似乎是为了避嫌,鲜少在二人面前出现。只是宁夭绞着手帕想,她年幼无知,偶尔翻翻墙头应该也会被原谅吧。 /.宁安特别番外篇(加更) 桃夭一睁眼的时候,窗外正在放着熟悉的音乐,不再是古色古香的大床,落入眼帘的鸭绒被让她一时之间有些恍然。 是现代? 她回来了?什么时候? 摸到枕头旁边已经显得有些陌生的手机,上面的日期还是2021年。 回归现代的生活适应的很快,家人、朋友好似根本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好似只是做了一场春梦,醒来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车祸…王爷…师父…爹爹……仿佛一切只是她的大梦一场。 日子当然是照样过,几乎是一眨眼,就是平安夜了。 离家很远,这样的节日并不会特意回去一趟,虽然是一个人,过节的气氛还是要有,装扮了一场,戴上口罩就要出门,听说广场晚点会放烟花。 到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广场上都是来看烟花的人。 璀璨从地平线跃起,在半空绽开,化成万千星芒落下。桃夭仰头,一时有些恍然,已经不记得上一次看烟花是什么时候,好像过了很久,又好似近在眼前。 只是她不知道,她抬头看烟火的时候,一双炽热的眸子也在注视她。 不耐烦地又动了动身子,桃夭回头,只能看见黑压压的人群。她总感觉有人在摸她,但是身边人好像个个都在看烟花或是拍照,人挤人的她根本不知道是谁。妈的死流氓,桃夭心底骂道。 又是一朵烟花炸开之际,一只手掌突然贴上了她的腰。 “找死……” “我找了你很久。”是一个熟悉的温润嗓音。 ?! 身后带着口罩穿着风衣的男人,高她整整一个头,一把扣住了她。 宁安??!!! 桃夭的惊讶程度完全不亚于看见秦始皇从棺材里活过来并且要她打钱。 宁安用力抱着她,仿佛一松手她就会不见。 “你认错人了!” 她现在的容貌同那时并不相似,倒是宁安似乎一点没变,他的眉眼她再清晰不过,只是妈的为什么他剪短发也这么好看?心下慌乱,第一时间就是拒绝。 这是什么情况,她梦里的人成真了?《万里寻女的好父亲》?《穿越之我到现代找女儿》?什么和什么啊?! “虽然不太清楚是什么情况,但你,我总不会认错的。”男人在她耳边说着,一根手指已经趁着人多摸去了她的裙摆里面。 周围的人实在是太多,没人注意到他们在干什么。 那根手指摸进去的时候,并未急着进入,反倒是在里面慢条斯理地抚摸起来。 回来后她就没有过x生活,宁安又是深知她的敏 感地带,几乎不用片刻,就湿了一小块。 “夭夭。”宁安说,“你看,它还是认得我的。” 刚来这里的时候,他是茫然无措的,身边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里,夭夭又在哪里。 他似乎是个独居的上班族,所幸住的地方家具齐全。宁安的学习能力不错,捣鼓了一个上午就学会了如何打字上网,怎么开电视。 他身处21世纪,这里没有皇帝,也没有君王,一夫一妻制。 可宁安第一时间庆幸的居然是,在这里,他和夭夭也不是父女,那意味着他可以正大光明的拥有夭夭。 可是…夭夭在哪? 他不知道所有信息,甚至去警察局找过人。可是他什么信息都没有,只能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大半个月。 眼下,就到了这个日子。这里的人管这一天叫,平安夜。 城市中心的广场上有烟花演出,宁安什么都不知道,唯独心底有一个念头告诉他,出去走走,或许可以找到夭夭。 可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一个完全陌生面容的女孩,站在那里仰头望天。明明那么多人,可人流中他一眼只能看见她,心下那股悸动不安,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那就是他的夭夭。 两片花瓣包裹着他的手指,他夹着花心反复摩挲,扣上了深处的那块软肉。女孩哆嗦了一下,贴的和他更紧了。 他当然知道这样的行为算得上下贱,可他不能容忍,夭夭不能说不认识他,怎么可以推开他,他怎么能看她再离去一次?! 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压根没有打算放过他,反复抠弄那处柔软凹陷,还恶意往她的耳洞吹气。 女孩抖得更加厉害了,一半是在这种情况下不能出声的刺激,一般是气。伸出手狠狠掐住了男人的手臂,“好了宁安!” 宁安的动作一顿,手仍是未抽出,挑眉,“认了吗,夭夭?” 女孩回头瞪他,宁安只觉得顾盼生辉,看哪哪好。 “别在这里,回去说。” 桃夭根本不知道,带一个男人回自己家会有什么后果。 她给宁安解释了一大圈的世界观,又说到了玄学,最后又解释了一下磁场不同穿越的可能性,但宁安的回应则是把她按在了床上,某个东西已经昂扬。 “所以夭夭不乖了,要离开我了?”宁安语气不好,他无法容忍。肉茎的头顶在了软嫩的 穴口外,男人的嗓音沙哑又粗重,夭夭之前说的喜欢我,和我永远在一起,也是假的了?” 直接进入,花瓣被顶开,甬道被一点点捅 开,每一次进入都能更深一点,狭窄的甬道被撑得极满。 宁安此刻只想肏服了她,只想这张小嘴里别再说出拒绝的话,于是发了狠去喂另一张嘴。 敏感的嫩肉被重重反复摩擦,擦过了剧烈的快感,宁安狠顶狠入,桃夭的两条腿搭在他的肩上,无意识地摇摆腰肢迎合。 龟头被花瓣不断吸啜,媚肉紧紧裹束,宁安掐着她的腰肢,呼吸急促,控制不住力道地越撞越狠。 “哈啊啊,你这,这是……嗯……犯法!”被撞到最深,桃夭浑身发软。 “犯法?”宁安问一句撞一下,“是夭夭带我回来的不是吗?夭夭不爽吗?夭夭不喜欢吗?嗯?说话?” 桃夭翻个白眼不想理他,她极为怀念知书达理被她诱骗的爹爹,宁安不依不饶,她白皙的臀部被撞得通红,摩擦得殷红的甬道口上面全是黏糊的白色细沫。 “喜欢……嗯……啊啊但是……我们已经不是……” 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她想说。 “夭夭换了地方,连爹爹也不会叫了。” “臭男人啊啊啊你慢一点…爹爹…嗯嗯爹爹……”被肏得实在是没办法,依着他唤,男人听见久违的称呼却更加大力起来。 两人结合处狠狠相撞,小腹处感觉都被插出一个微微凸起的弧度。 “不行了……呜……别……”桃夭仰着脖子去推宁安。宁安哪里肯依,一把抓住她的手又是好一番欺负。 这般直来直往操 弄,她哪里还受得住,扯着宁安的衣服呜咽着泄了一通。 “按这里的话,重新追你也好,怎样也好。”宁安亲吻她的唇瓣,“乖乖,别离开我。” 这个平安夜,屋外烟花璀璨,屋内春情弥漫。 /34.【新世界】那是我的挚爱,得加钱 同宁安大婚后没有太多时间,进度条达到了终点。进入下一个世界这种事,桃夭已经逐渐麻木了。不知道在她离开那具身体后,还继续和宁安相处的宁夭又是谁。 “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系统没有回答她。 “我在现实世界不会已经死了吧。” “没有,系统贴心的为主人开启了植物人服务哦!”小系统乖巧.gif “……” 桃夭:我谢谢你啊! 十里洋场,灯红酒绿。 黑色旗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身侧的开叉处两条白皙长腿,春光若隐若现。桃夭微叹了一口气,帽子上的黑纱挡住了她有些不耐烦的眼神。 你妈,穿高跟鞋脚真的很痛。 “玫瑰小姐,我家主人有请。”在后台,一个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两个多月了,她现在的身份是夜总会的玫瑰,为什么叫这个烂俗的名字,桃夭幽怨地看了一眼妈妈桑,不提也罢。 她有着现代的记忆,独特的唱腔很快就让她在夜总会混出了名声。 在老上海,鱼龙混杂,每走一步都是在刀尖保命。 眼前的男人穿着黑衣,直觉的让她感受到了一丝危险。 略微犹豫了一瞬,桃夭让他带路,她也没有第二个选项了不是吗。只是悄悄摸了摸贴在大腿旁侧的小刀,刀刃很薄,穿上衣服根本看不出来,那是她为数不多的底牌。 黑暗的包厢中,坐着一个男人,屋外的灯光只能让桃夭模糊的看清他的轮廓。没等他开口之前,系统已经将此人的数据传输给了桃夭。 “本次主线开启了哦,主人享受愉快!”系统上线了喊了一句,果断继续装死。 顾霖,新朝军大帅,本次的任务主线之一,四十岁,丧偶,有一子,富甲一方。也不需要系统传输,她认识眼前的人。 放眼整个上海,谁都要给顾霖几分薄面。 “坐。”顾霖放下了手中的雪茄,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来找你,是想做一笔生意。” 桃夭挑选了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小心而谨慎地赔笑,“顾大帅抬举了,不知我能帮到大帅什么?” 顾霖伸出手,示意桃夭坐过来。而桃夭也能仔仔细细看清他的长相,他一头短发,穿着黑色皮衣,剑眉英挺,一双如鹰般的眸子中阴霾扫不开。配上一张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总比起旁人更多了一股血腥气味。 “和我结婚。” “什么?”桃夭没忍住惊讶,脱口而出。 “简单来说,我需要一个女人解决需求。”顾霖的目光打量她一圈,“我的仇人很多,那些商圈的名媛死了太过麻烦。” 简单来说,他害怕麻烦。算命的说他命硬,容易克妻,他树敌众多,家人就是软肋。那些个上流名媛,虽然仰慕者多,可谁也不敢把女儿嫁过来。他听过这个女人唱歌,也别有一番姿色,看上去比那些娇滴滴的大小姐顺眼一些。 桃夭往黑暗里缩了缩,男人身上的烟草味很好闻,她是听明白意思了,男人想找个没啥地位的女人结婚,哪怕死了也不会翻起什么波浪。 桃夭略带歉意笑笑,“抱歉顾大帅,我有爱人了。” 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已经接收了原身的设定,她有个从小的青梅竹马,只是战乱后两人分开,好些年没有相见,只靠着书信往来。桃夭接手这具身体后,便再没有写过信,民国时期的异地恋,多不靠谱啊。只是现在,倒是可以把小竹马推出来当一下挡箭牌。 “一千大洋。”顾霖显然很少被人拒绝,微微有些不悦,他从身旁拿出一个小巧黑色的皮箱,“你要知道,进入顾家,你拥有的也更多。” 顾家的房子,车子,仆人。 桃夭笑起来,话是如此,可她有多久的命花呢。 “那是我的挚爱,顾帅忍心棒打鸳鸯?”大洋从女子的指缝间掉落,发出清脆一声响,在顾霖脸色有些微变之时,女人向后慵懒一靠,“得加钱。” 顾霖终于正视了她一眼,露出了交谈以来不加掩饰的一抹兴趣。 “多少?” “大洋我不要,一条小黄鱼,按月支付。” “……好。” 白嫩的手掌伸到顾霖面前,那个女人笑得人畜无害,“成交。” /35.玫瑰当然都带刺 顾霖的速度比想象中要快,她不知道顾霖给了夜总会多少钱,总之妈妈桑来帮她一起收拾行李的时候,目光极为复杂。桃夭妥善的把小黄鱼藏在身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神色,拜托,一千个大洋真的很重诶,跑路都是累赘,按月分期当然比收全款要划算许多。 于是夜总会的玫瑰小姐,摇身一变成了顾家的姨太太。 彼时桃夭躺在顾家柔软的大床上,身下是顾霖添置的新衣和珠宝,她也不想答应的那么快啊,可是顾霖给的实在太多了。 他们没有婚礼,在桃夭住进顾家的第二天顾霖就有公事走了。 顾家宅子有一个老管家和仆人,整整叁层的房子,二楼是桃夭的,听仆人说叁楼原先住着大少爷,只是少爷留洋求学去了。 桃夭真真切切感受了一次金丝雀的快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和她做宁家小姐的感受又不同,唯一不好的就是顾家的仆人都太闷了,不爱同她说话。 “系统系统,你有没有斗地主啊?”桃夭喊道。 系统:…… “抱歉主人,我们没有这种服务。” “垃圾系统,连个娱乐模式都没有。”桃夭翻个身,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无聊过,“那导航总行了吧。” “好的主人,要去哪里?” “找找附近的茶楼,去听戏!” 顾霖是在好几日之后才回来的,桃夭的行程自然有人和他报告,无非是茶楼和顾宅两点一线。桃夭也没乱跑,很多地方随她开心就好。 他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和往常一样推开门,路过桃夭的房间,发现门没关严,还留了一盏小小的灯。 那个女人穿着睡衣靠在床边看书,一头青丝披散而下,空气中还有着香皂的味道。见他回来,骤然一喜。 “你回来啦!” 这样的感觉自妻子去世后便再也没有过,有人在家等他回来,替他留上一盏灯。 顾霖裹挟着一身夜寒进屋,“嗯,还不睡?”他不自觉的些许放柔和了一点声音。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每天都想等等你。”桃夭侧头,啊老娘会告诉你因为我有外挂知道你今天要回来特意来刷好感吗?会吗?! “玫瑰。”顾霖开口。 “桃夭。”桃夭打断他,“真名。” “嗯,桃夭。”他改口,不过是一个名字,“都还习惯?”关心合作伙伴是一个好的生意人应该做的事情。 “你的宅子太显眼了,如果有人想进来干掉我很容易。”他的合作伙伴,阿不是,姨太太说道。 顾霖本来想告诉她,宅子四周有他安排的人,想了想没说出口,“所以?” “我觉得你应该给我留点防身的东西。”桃夭坐在床上,歪着头,“比如,一把枪。” 一声轻笑,男人将自己的配枪丢在床上,“你会开枪么?” 桃夭明显感觉自己被嘲讽到了,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黝黑的枪管入手微凉,这个杀器下也不知曾有多少人的鲜血。 毫不犹豫,上膛、开保险、瞄准、射击! 砰! 桃夭的动作并不熟练,第一次开枪的后坐力让她手一歪,子弹啪地一下打在了房间角落摆放的花瓶上,瓷片碎了一地。 “怎么了先生?”巨响惊动了管家,房门外传来询问。 顾霖明显怔了一下,枪弹擦过耳边带来的短暂耳鸣让他不适地皱眉,“没事,下去吧。”他偏头来看着桃夭,“你知道你刚打碎的那个花瓶,值多少钱吗?” 女人跳下床来,赤脚踩在地毯上,她把玩着那把枪,“试枪罢了,大帅不会舍不得吧?” 凑近男人,红唇贴近他的耳朵,“现在大帅,是不是该让我试试另一把枪了?” 顾霖想,他好像忽略了一点,哪有不带刺的野玫瑰呢? /36.一些个验枪的过程(h) 顾霖的枪很好,不管哪一把。 桃夭攀着他的脖子喘息,红唇张开呼吸急促,蜜洞吞吐着两根手指,她的身下已是一片湿濡,手指产生的欢悦远远不够,她微微扭动,祈求般看向顾霖。 她的两颗红缨早就控制不住的硬 起 来,顾霖有意要磨她,给的抚慰极少。许是看她的表情过于明显,这才伸手重重一掐,蓓蕾上传来安慰,男人的手指也在穴口处画圈,他在她滑腻的细缝来回滑动几下,下腰缓缓一沉。 桃夭的喉咙里不可控地滑出婉转的声音,大约也是觉得自己叫的有点浪,桃夭眯了眯眼,上齿咬住下唇,私处被大大撑开,毫无阻碍把她填得满满当当,酸胀的同时漾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她自己上下扭动起来,将那一根行凶的东西浸得更加湿润,她咬着顾霖的耳朵小声道,“里面好烫啊…啊……” 她发出欢愉的声音,两团白软随着她的起伏晃呀晃,有意磨蹭到男人的唇边,顾霖看她一眼,如她意的一口噙住红缨。 他们相撞发出令两人都觉得愉悦的响声,顾霖的手掌揉捏着她丰满圆润的臀部,桃夭极为配合地扭动腰肢。 “嗯……嗯……啊……” “可以吗。”顾霖说了一句话,桃夭沉溺在快感中分不清他在说什么,迷糊地“嗯?”了一句,她有些难耐的仰起头,正对上顾霖深不见底的黑眸。顾霖没有再问,而是抬起她的腿,重重抽送自己的欲望。 直到后来,桃夭才后知后觉想起来,顾霖是在问她他这把枪可不可以。 从始至终,顾霖都掌握着主动权。 身下是柔软的被褥,甬道中无数的褶皱被撑开,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冠状沟的形状,是如何在她休内肆虐。能感受内壁被粗硬摩擦,坚硬火烫的性器肆意逞凶。 而顾霖的手掌紧紧包裹住她的挺翘丰满,从指缝中溢出一道嫩白。他掐着桃夭的双丘,桃夭本能往他身上蹭,有一下正中花心,少女两只腿儿不由自主地收紧,“你轻点!” 这哪里还轻的了,顾霖眼底露出一丝了然,他直起身来,将她两条腿扳到肩头,一个挺身,不知餍足般侵入她的娇嫩,各个方向,各种深度,娇弱的花瓣被捣弄地翻飞,硕大一次次破开她最深处的花心,两侧娇艳的花瓣和花核边缘剐蹭的变了形,沾染上一层粘腻的液体。 桃夭都在怀疑这人是不是前面憋了几十年一次性用她发泄了,手掌无力地推开人,纤弱的腰肢在连番的撞击中变得酸软不已,身体也不配合乱动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 顾霖将她的身体牢牢钳住,“这么不经操可不行。”他说了一句,再度把自己捅入那个熟软滚烂的甬道中去。 桃夭被高速的冲撞刺激地呼吸紧促,休内深处开始剧烈的痉挛,很快扩散至甬道和小腹,她软成一滩春水,而顾霖却动得愈发快,在汁水泛滥的甬道里进退无阻,用力撞击。甬道内春水连连,桃夭浑身就快软成一滩春水。 “停下,啊啊停下……你……呜。”高潮后的身子哪经得住这般,桃夭挣扎不得开始用指甲掐顾霖。 顾霖到底是军队出声,这点小打小闹对他和挠痒痒一般,摘玫瑰的过程中当然有被划伤的风险。 但是他既享受过程,也要结果。 于是结果呢,就是把人折腾的更厉害,直到后面桃夭嗓子都有些哑,沉沉睡去了。 天蒙蒙亮,桃夭被身边人起床给吵醒,顾霖正在穿衣服。 她嘀咕一声,抱住顾霖,不让他继续。 “我刚回来还有很多事要办,你就这么把我缠在这?”顾霖并没有拿开她的手。 “赔我一个新婚之夜怎么了,去商场都还要验货呢。”桃夭的起床气有些大。 “你不是要枪么,起床,教你。”顾霖看看表,“你还有二十分钟时间和我出门,” /37.换一把抢玩一玩 *并不懂射击,所以瞄准那些是瞎写的 教她枪法确有好处,起码他不想要个没几天就死了的姨太太。 小姑娘困得要死,在车里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但出门动作不慢,甚至还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顾霖略看她一眼,眸中一丝异样。 似乎是特意找了一块后山的地,上面悬挂着一排玻璃瓶。 顾霖递给她一样东西,和昨晚不同,那是一支银色的,完全可以放进手包中的小手枪。很显然,顾霖特意挑选了一把适合她的枪。 “站好。”他握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指放在正确位置,教她如何瞄准。“瞄准靶心,平行,高低也要注意。” 顾霖是一个严格的人,不论床上床下一定要达到他想要的标准才算完,站姿、手势、间距,分毫不差。 “有意瞄准,无心击发,感受风速,注意虚光。”顾霖嗓音低沉,“感受你的呼吸,放缓。”他的手掌放在桃夭胸口处,此刻却不带任何情色意味。 他教导着她如何调整自我,如何感受风速,找准适合自己的呼吸规律,在不紧张的时候,扣下扳机。 砰! 射击! 这一把枪的后座力明显小了许多,玻璃瓶应声而碎。 “没把握一击毙命的情况下就打腿。”顾霖在告诉她日后遇到危险要如何,“打不中十个中午不准吃饭。”顾霖负手。 “……” 狗东西,桃夭心想道。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半个月,桃夭还是早上被拖起来练枪,午后被送去听戏,晚上再被有兴致的顾霖抓回去“练枪”。有时候折腾的晚,大清早的桃夭根本不想起床,哼哧几声后总要拉个脸子,但到底还是一次没落下。 这也没辙,顾霖现在是她唯一的金主,她得把这个靠山给抓牢了。 这一日却是例外。 桃夭的一管子弹尚未打完,有人小跑着上前和顾霖耳语,大帅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似乎暗骂了一句,“小兔崽子。” 他打断了桃夭。 “风大,回去吧。”顾霖点燃一根雪茄,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桃夭身上,语气毫无起伏,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桃夭笑得柔和,没有问为什么。 回去的车上。 “景之回来了,南边的战事也起来了。”顾霖没由来的打开了话头,他拇指食指揉捏着眉头,显然有些烦躁。 桃夭一愣神,很快反应过来他在说谁,顾景之,顾家的少爷。 这些日子跟在顾霖身后,倒也和下人们聊过一些。 这大帅的原配,在混战中死去,少爷责怪父亲没有尽责,嘴上不说,至此也是憋着一股劲。顾霖想让他从军,他偏要学商,最后被顾霖一把子丢去外面进修学习去了,眼不见为净。 说是如此,顾霖到底也是害怕儿子留在这里,会成为他的一处软肋。 这回倒是好了,软肋长本事了,瞒着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桃夭想了想还是没开口,反倒是代替他的手指,按摩着他的眼周穴位来。 顾霖长吁一口气,搂过她的腰,粗粝手掌顺着衣服边缘便游走了进去。 桃夭浑身一僵,这老东西,怎么在车上还耍流氓? 她瞟了一眼司机,顾霖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将她拉到自己怀中,“你小声一点。” 春意满车。 /38.你的留洋好大儿请签收 顾霖的硕大埋在桃夭体内,她攀在他身上死命咬着牙,顾霖就像是故意折腾她一样,只往花心狠磨。 合该庆幸顾霖的车有车帘,从外看不见车内的景象,总而言之原先应该很快回去的车硬生生在城外兜了一圈,这才往顾家驶去。 脚刚触到地就是一软,顾霖折腾地厉害,这狗东西吃饱了餍足了,她倒是虚了起来。 身侧伸来一只手,扶了一下她。 是个年轻的男人,不用顾霖介绍,桃夭已经知道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份。 顾家留洋回来的少爷,顾景之。 严格来说,这个比自己还要大一岁的“继子”。 他披着一件卡其色的外袍,鼻梁上是一副金丝边眼镜,内里穿了一件白色衬衫,搭了一件浅灰的背心,衬衫的袖口有一朵浅浅的木槿花镶边,斯文秀气。 桃夭在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桃夭。 桃夭微微道谢,赶紧站到了顾霖身侧,顾景之的目光在她脖侧的红痕上停留了很久,才堪堪收回。 他浅笑道,“小妈。” “你先上去。”顾霖对着桃夭道,一边招呼着一侧的副官,“沉亭,送姨太太进去。” 转身进屋的时候,桃夭听见一句隐藏着怒火的质问,“为什么突然回来?” “能同大帅在一起,姨太太想必也有一些过人的本事吧。”沉副官开口。 桃夭皱眉,这好像也是跟着顾景之回来的人,挺年轻帅气一小伙,周身都是军人的一股子正气,怎么一开口多少有点阴阳怪气呢。 小系统上线,“额,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就是您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呢主人……” “……” 烦了,毁灭吧。 对于沉亭的处理方法,桃夭做的就是啥也没说,直接回了房间啪一声关了门。 沉亭冷不丁吃了个闭门羹,眼底有一丝恼怒,但大帅还在楼下等他,他顿了顿,转身离开。 任谁都想不到这种狗血剧情,是,他是离开她很久,然后他就莫名其妙被分手了?结果跟着大少爷一回来,就看见“我的前女友成了我的老板娘”?沉亭吐血的心都有了。 桃夭更郁闷,好嘛,buff迭满了。 也不知道顾霖和顾景之都说了什么,总之再见到桃夭时,顾霖收敛了一些怒火。 “我有事要出去,这些日子你同景之好好相处。”顾霖伸手拍拍桃夭的头,偶尔桃夭总有一种被当女儿的错觉。 顾霖交代了几句,又开始了不着家的生活,好在顾景之出现的时间较少,一连叁日,桃夭只在早餐时同大少爷一桌过。 顾家的饭菜烧的好,就是少爷时不时看过来意味深长的眼神,总让她感到发毛。她还是尽量想和他少接触,于是几乎顾景之在家的日子桃夭就跑出去。 转折发生在一个午后。 沉亭借故回来和顾景之汇报事情,找机会拦住了桃夭。 桃夭本来就有些心虚,几乎没怎么反抗的由着人带到了角落。 “所以,几根金条就让你和我分手跟了他?”沉亭咬紧了牙后槽。 他妈的,他就值几根金条?他妈的,还真值,他有气没处撒。 桃夭眼眶含泪,“我无权无势,用什么和他争?他给了钱倒是好的,就算是做出了强抢的事,你又能如何?” 她伸出手,试探地去牵他的衣角。 “可是……”沉亭想反驳几句,但又说不出什么话,以顾霖的身份,想要一个女人确实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沉亭哥…”桃夭学着原身先前的语气,可怜兮兮,“乱世之中,我只有靠着大帅,才能活下去啊。” 沉亭一拽,桃夭同他贴的更近。女人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他身上,沉亭突然感到脑子里什么炸开了。他在军队见得女人本就不多,更何况这是他喜欢的人,那丰满挤压在他的胸膛上,只要一握就能感受到柔软。 鬼使神差的,沉亭偏过头,亲了上去。 这是曾与他相恋的女人,他不知道为什么大洋彼岸终究断了二人的情愫,他不愿往深处想,眼下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他们正相拥着接吻。 桃夭含糊地“唔”了声,迎接她的是灼热厮磨的吻,那手掌隔着衣物捏住了她的胸,男人的舌头探进口腔,汲取她的津液。她被亲的发软,整个身子都贴在沉亭身上。 还好系统提前给她分析了沉亭,她好对症下药,沉亭是个重感情的,毕竟也对自己常年不在桃夭身边而感到亏欠,感谢NTR,感谢恋爱脑(不是)。 不知哪里突然发出了一声响,惊动了情浓的二人,桃夭涨红了脸,一把推开沉亭提起裙摆就往屋子里冲。 沉亭下意识要追,又想起二人身份,堪堪停在原地。 着实是他冲动了。 /39.脚崴了大儿亲亲才能好(h) 桃夭仓皇逃离,看也不看就往楼上跑,脚下绊倒了一个什么东西,整个人失去平衡的向前栽去。意料之外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她扑倒了一个怀抱中,而头顶上方的人轻叹了一下,“小妈怎么总是站不稳呢?” “景之。”她顿了一下,脚腕后知后觉传来疼痛,刚刚跑得太快,崴到了。 顾景之推了推眼镜,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的狼狈,然后开口,“我的房内有药膏,小妈还是尽快上药的好。” 桃夭看着顾景之伸来的手,犹豫了半晌,贝齿咬着唇,“不用了,我房间也有。” 顿然一空!她被打横抱了起来,显然顾景之并不满意她的回答,偏生继子还极为有礼貌的解释了一句,“你的脚不宜走动。” 顾景之的房间很干净,可以说只有书桌和床,一览无余。 桃夭被放在了床边,顾景之转身拿出了一罐乳白色的药膏。他半跪下去,握住桃夭的脚,修长的指尖抠挖出一小坨药膏来。脚踝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桃夭一瑟缩。 按揉的动作一顿,顾景之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我轻一点。” 这话不论怎么听都格外奇怪,但顾景之将她的脚捧在掌心,小心翼翼将药膏涂开,桃夭望着他认真的脸庞一时有些失语。 “谢…谢谢,我回去了——啊!” 药膏涂完,桃夭站起来就想走,顾景之压根没有放手的意思,反倒是桃夭这样一挣扎,又按压到了红肿处。 “小妈知道吗,在高楼上总能看见一些有趣的东西,比如…沉副官难得失控的样子。” 他看到了… “我,我……”桃夭想说我给你钱,想了想人家什么没有见识过。 顾景之也不吊她胃口,“我与小妈还不曾好好深入了解,感情不深,这若是…深入一下,指不定,我能替小妈在父亲那边瞒着些许。” 望着他眼底的欲望,桃夭有些不可思议,“我是你父亲的女人!” “我不介意你跟过谁。”把玩那只脚的手并没有收回,反而愈发往上,“父亲老了,他的东西,迟早都是我的。” 那目光中的侵占欲望明显,桃夭猛地要收回脚,这分明就是一只图谋不轨的狼崽子。 她不是介意小妈文学,但她是真怕顾霖知道一枪把她给崩了啊! “不行……” 顾景之没有丝毫要放她离开的意思,桃夭的身体异常敏感,刚刚沉亭并没有完全缓解她的什么,反而是将那一丝欲望给勾出来,她能感觉出来,此刻那一处还是无比湿漉的。 顾景之摸上去的手已经贴在了腿根,顾景之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眼底的挣扎,将手缓缓放在了花瓣处。 桃夭几乎可以感受到体内的躁动瞬间从穴口涌出,手只是简单停顿了一下,快速的从布料中钻入,被他的手指蹭到,一股酥麻感飞快的从小腹处窜上来。 她咬着唇,忍着快到嘴边的呻吟,“不行…你,你放开……” 顾景之怎可能如她意,手指在那处打转,小嘴一开一合的吸着他。 “真要放开?”他的手指已经扌臿进去一节,桃夭喘息起来,“可是小妈含得我好紧。”耳边是顾景之轻佻之词。 他拨弄开花瓣,手指整根没入,他的耐心很好,曲起指节,一寸寸寻找滚烫软肉中的敏感点。 顾景之纤长的手指缓慢的抽动着,时重时轻。 “嗯,啊嗯…”桃夭双腿不由自主张开,她的渴望非但没有消退,反而被撩拨得更甚。 她的水已经把顾景之的手掌完全打湿,顾景之在她深处重重一按,桃夭惊叫出声。 “再张开点。”他感受着她那里的黏腻,一下又一下,“这里么,嗯?” 她躺在他的床上,发丝微乱,裙摆被撩起,双腿大张着任由他的手指进出,而他还要抓着她的脚,让她展露的更多,被他更深的侵犯。 “顾…景之……”桃夭支离破碎的叫着他的名字,眼尾泛红。 和我一起念:皇阿玛他老了他老了他老了啊! /40.给狼崽子上肉!(h) “含好。” 带着她水渍的手指伸到她唇边,桃夭有些拒绝地侧过头,顾景之另一只手却重重揉捏了一下她的花核。 “啊…” 手指得逞的钻入她的口中,她下半身肌肤几乎完全裸露在外,小裤将脱未脱。 手掌下是她的乳包,隔着布料顾景之捏住了她的乳尖,由轻柔的爱抚渐渐加重力道,他剥开了她的内衣,掐住了粉红色的蕊尖,而另一根手指继续在她的甬道内来回抽扌臿。 他的母亲,他的继母,他尊贵的不可一世的父亲新得的女人,顾家名义上的姨太太。此时双腿大张,一对奶子被玩得通红,一半露在外面,她张开小口任由他的手指缠绵,银丝滴落唇角。如此淫 靡,如此……浪荡。 “嗯……嗯啊……啊” 又是一个深入后的停止,桃夭早就难耐至极,哪里还禁得住他这般挑拨,她倒是发现了,顾家这对父子都喜欢玩这招,真是……一个比一个欠! 她的下身微微拱起,去迎合他的手指,“就是这里……哈啊,快到了,你……动一下。” 顾景之一挑眉,“这可是小妈,自己送上来的。” 那他当然,却之不恭。 几乎是在说完的刹那,他就脱了裤子塞了进去。 桃夭脑中有什么骤然炸裂,带动整个小腹连接甬道收缩痉挛。 “小妈真的很敏感呢。”顾景之咬着她的耳朵,开始进攻。 他闪过一丝满足,整根抽出再顶入,动作并不温柔。 “嗯啊……啊你……” 他的手掌掐着她纤软的腰肢,挺着身子就从侧后面进入,女人侧躺着,刚好也能抓住胸前的一对丰满。她的背脊形成优雅的弧度,臀部完美挺翘着,含着他的那根东西。 “要是被……哈啊……被……” 她说的话屡屡被打断。 一个挺进一个后迎,“被父亲知道么?”少爷笑得极为无所谓,“那你干脆改嫁我好了。” 他顶在了桃夭的花心上,桃夭张着嘴,由于过度的快感而短暂失声,混乱摇着头,“怎么……啊…怎么可能。” 顾霖不会大义灭亲,但一定会杀了她! 她一害怕,甬道也跟着绞紧,在她体内的顾景之自然感受到了,滚热摩擦着穴肉,“怕什么?” 他从她休内深处退出来,硕大卡在甬道上,就在女人迷蒙着眼望向他的时候,一举进入。 桃夭浑身止不住的轻颤,她被他一次次抛向云端,赤裸的,毫无保留的。 “小妈乖一点。” 他没有丝毫疼惜她,穴口被肏至红肿。 “服侍小妈是儿子应该做的事情。” 男人说着敬语做着侵犯的事情,明明嘴上说的话极为温柔,身下却一下比一下狠。 “可……可以了。” 桃夭低喘着,眼角是一层薄红,淋漓的甬道滚烫的夹着他。 顾景之低头亲吻她白嫩的脖颈和耳垂,她是那样小巧,只要稍微用点力都能在肌肤上留下痕迹。手指无意识拨弄了一下桃夭的发梢,要是……给她盖个章,老头会暴怒很久吧? /41.竹马不就是用来骑的(h) 顾霖并没有那么快回来,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绊住了他的脚,而桃夭倒是被折磨地苦不堪言。 顾景之总是神出鬼没,他不限制她的自由,只是总会悄无声息出现在各种地方,然后好一顿磋磨。 顾景之极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致使桃夭每一次都要花积分叫系统开外挂消除这些痕迹,副作用就是顾景之下一次会折腾的更多了。 (顾景之:耶?怎么消了?是我不够努力吗?再努力一下!) 是清晨。 门啪嗒被人推开, 还睡得迷糊的桃夭就这样和来人打了个照面。 “谁啊?”桃夭支棱起半个身子,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喑哑。 “我,我走错了,我……”沉亭有些语无伦次,本该移开的目光却再也移不开。 “父亲的房间是那个,我还有事,你将文件直接放进去就行。”方才的顾少爷,是这样说的。 桃夭身上还没来得及兑换清理功能,点点红痕在雪白肌肤上蔓延开来,沉亭当然知道这些是什么,他甚至可以幻想出桃夭是如何被“疼爱”的。 “主人。”系统上线,“整个顾宅五百米内其余人等目前只有顾景之,好好把握。” 桃夭无语,她都不能拥有一个休息日吗,这也要上的吗?! “沉亭哥哥…”女孩娇软的声音响起,沉亭的脚步钉在了原地。 “嗯,是我。” 刚用手肘微微撑起了上身的桃夭嘤咛一声又倒了下去,她似乎困意十足,也根本不清楚自己的被子早就乱七八糟,该遮的地方根本没遮到。 沉亭起初想着,女孩子不盖好被子会着凉,就盖一个被子吧,可走近后满脑袋都是那双细长白嫩的腿。她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发丝散乱,他只需要一伸手,只用一伸手就能碰到那一抹滑腻。 “沉亭哥哥,好困,你好久都没陪小夭睡觉了。”桃夭挥舞的手,握住了他的。就像儿时一样,他们还是孩子,相拥着午睡,郎情妾意,岁月静好。 那一瞬间,沉亭什么都不想管了。 大帅不在,大帅反正不在。 这本应是他的女人,他为什么要憋着。 等到他再回过神的时候,自己的那根东西已经杵在了滚热的包裹中。 桃夭睡得迷蒙的眼睛因为男人的动作浮上了一层水雾。 几乎不用怎么扯,她身上的睡衣就已经松垮开,她的胸被沉亭抓在掌中揉捏,她紧贴在男人身上,被贯穿的地方却不断分泌湿润。 “沉亭…嘶啊,你在…你在干嘛!”女孩小声抽着气,推着他。 可那哪里是推呢,每次一用力,下面的小嘴也用力跟着一嘬,沉亭何曾受过这一遭,被夹得当场就起了一层汗。 “小夭,别夹,乖,放松点。” “这里是顾宅!”桃夭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分明是她自己故意的,现在还要作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细微的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只刺激的沉亭更想用力塞进去。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他知道这可能会送命的,可眼前的女人,她比什么都诱人。 “对不起,对不起小夭。”沉亭亲着她,不为所动,他反而将她的睡裙撩上来,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更明显暴露出来。 “沉亭!还有人的!”她知道顾宅的人都被顾景之支走了,顾景之想玩什么游戏,她陪他玩。 见她似乎真有点恼,沉亭亲亲她的鼻尖柔声哄,“小夭,就一次,就这一次。我真的…好想你。” 那些对她的爱意、思念、怨怼,都化成疾风暴雨般的抽插,他让桃夭面对着自己,他夹着她的腿,用唇舌堵住她溢出的呻吟。 逐渐爽快代替了不满,桃夭口中再说不出别的话,沉亭逐渐露出笑来。身下阴茎还不停抽动,胯间跟打桩一样直往上顶。 尝了味后的沉亭自是会自发寻找桃夭的敏感点,身上的红痕又更多了几分,他喜欢舔舐着桃夭后脖颈的那块嫩肉用力进攻,下半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两人的交合之处,龟头狠顶着花心,这样没几下桃夭就失了神智。 “别顶……呀……啊啊……”要压抑着声音,淫水从腿缝间流出,黏腻的液体在不断的抽出进入中变得更加黏腻。 沉亭用手指拨弄着她红肿的花核,张着小嘴眼神涣散,胯间的耻毛也被她打湿,一绺绺黏在腹部下方。 “小夭,我带你走好不好?”沉亭话问出口发觉不对,他在想什么,拐顾家的姨太太私奔吗?如今时局,她待在顾家反而是最安全的。 桃夭没有听清,又啊了一声。 沉亭喘着粗气没有再说话,咬咬牙,他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吃了她,这样以后有顾霖什么事啊。 随着他开始挺腰撞击,又一轮春意房中盎然。 42/和狼崽子的交易 沉亭冲动后也冷静了下来,但做了就是做了,他抱着桃夭又去洗了一遭,倒是安安分分没再动手动脚。 “抱歉小夭,抱歉。”那脸颊他亲了又亲,低声喃喃,“我会想到办法的。” 想什么办法呢,他没办法带着她走,如果大帅待她好,他便一直这样守着她也行。 沉亭到底又添加了几分愧疚,收拾了残局偷偷摸摸出门,素来谨慎的他甚至没有细想为何宅子里今天见不到人。 他走后没多久,桃夭屋子里来了今日第二个打断她睡眠的人,顾景之。 “小妈倒是享受。”顾景之看了一眼打开的窗户,屋内的气味散掉了不少。 “大帅不是说今日回来吗?”桃夭答非所问。 “父亲确实应该今天回来。”顾景之坐在了床边,“但是我又给他找了点事情。” 男人说的风轻云淡,但桃夭只觉得他身边充满危险。 “至于沉亭么……我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不争气啊。”顾景之抚摸着桃夭柔顺的发丝。 “不是的,景之,不怪他……”桃夭抓住了他的手,“是我…是我不好,和他无关。” 抚摸她的手一顿,滑到她的耳垂,又向上游走,抬起她的下巴。 “看来小妈和沉副官的情谊很不一般啊?”顾景之声音缱绻,拇指在她的唇瓣上摩挲“小妈在我这的小秘密越来越多了,那该做些什么,才能封住儿子的口呢?” 桃夭顺从地贴过去抓着他的手,“你想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在顾景之逐渐满意的眼神中,她唇角嘲弄一笑,“你不就是想听到我说这些吗,大少爷。” 顾景之一闪而过的错愕。 男人盯着她,好似才第一次认识她一般。 “我才发现…小妈的胆子比我想象中大的多。” 桃夭起身,微微离开他些许距离,“大少爷,您要什么有什么,何须和我这个庶母过不去?我不过是在大帅身边讨饭吃罢了。” 她将庶母二字咬得极重。 “可我想看看,父亲在知道你送了他绿帽后,是什么样子?”顾景之露出笑容,“你无依无靠,离了顾家,你什么也不是。” “那确实是。”桃夭认可这一点,“可是那样会少很多乐趣不是吗?” 抬眸笑着的女人披散着长发,一双眸子褶褶生辉。 顾景之想,父亲看人的眼光还是刁钻的,起码现在他的兴趣彻底被挑起来了,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看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哀哀求饶的样子,而不是这幅模样……让人,把握不住。 “做个交易?”顾景之将她拉了过来,“你替我找到父亲的军防图,其他的杂事儿父亲那边我来兜着。” 这确实是他一开始的目的,只是要挟的手段变成了交易。 “被抓到我不还是难逃一死么?”桃夭撇嘴,亏本交易。 顾景之的手已经滑到她衣襟内,“怎么会呢,我怎么舍得少了小妈这么个乐趣。” 女人还挺了挺胸,任由他抓住,“大少爷当真是口蜜腹剑呢。” “父亲知道你在别人床上是这样吗,嗯?”顾景之眼眸渐暗,正要更进一步,女人如蛇一般从他手下滑走,毫不客气下了逐客令,“大少爷,我有些乏了。” 男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狠狠在刚刚得手的地方上掐了一把。 不听话的小东西就该被惩罚不是吗。 此时被撩拨起的顾大少完全没有注意到,好像桃夭也没有完完全全答应和他的交易。 /43.一言不合就开干(h) “你……你要干嘛?”桃夭被迫翘起小屁股。 “我在帮小妈清理身体啊。”顾景之捻着帕子,指尖打转,“为什么总是擦不干呢?” 那帕子是上好的苏绣,只是被顾景之有意挑逗着花户,缝隙间的水止不住的流,那娇嫩的花核也被刺激地立了起来。 “要……要你管啊!” 顾景之的肉棒顶在身后,偏生他就是不进来,在入口处戳几下湿哒哒的花瓣,磨蹭缝隙中微微探头的花核。 桃夭身子都在抖,她被按在床上,灼热的肉棒堪堪塞进去半个头,就见粉红色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粘稠的液体,还想吃的更多。 桃夭不喜欢这样,扭着腰就要往前跑,察觉到她要躲,男人抓着她两瓣小屁股挺腰重重一顶,桃夭娇呼一声还没稳住身形,随即被接二连叁的抽插撞得叫出来。 滚热坚硬的东西在她体内逞凶,她抓着被子,感受体内比以往还要暴虐几分的肉棒,咬着红唇服软,“景之,景之…换个……啊,换个姿势…啊太……” 太什么了呢,太深了,太涨了。 顾景之抓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往宫口上顶,毫不留情,总让她有一种要被捅穿了的错觉。 “为什么要换姿势,小妈不喜欢这样吗?”顾景之在床上从不听她的,他眼镜未摘,能清清楚楚欣赏到,无毛的花户中插着他那根玩意,透明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女人雪白的肌肤因为涌上的情潮而微微泛红。 “啊……我……嗯嗯我……啊不喜…喜欢。”桃夭扭动摇摆着身躯,呼吸急促,花心被顶得又酸又麻。 顾景之从身后揉着她的奶子,“小妈说什么,我听不清?”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更大了,“到底喜不喜欢,这样我很为难啊。” 桃夭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 恶劣!下流! 到底也还是没说出喜欢不喜欢,嗯嗯啊啊呜呜咽咽又随着他的频率动起来。 上身被按在窗台上翘高屁股被肏,压在梳妆台上自己掰开花穴求肏,跪在满是水的浴缸里手扶着边缘被人从后面顶地根本扶不稳。 从开始到停歇,顾景之都没有换过位置,一直用后入的姿势干着桃夭,娇嫩内壁被无尽索取,桃夭再说不出什么挑衅的话,哭泣求饶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换来的也是一遍又一遍的欢爱。 “景之……哈啊……要被操死了,景之……” 花朵般艳泽的地方被插得汁水淋漓。 细腰随着动作扭动,桃夭身躯绷到最紧,宫口被撞的有些疼,更多又是难以形容的酥麻,又是一绞,夹着顾景之泄了一通。 气喘吁吁的女人瘫软成一团,不再张牙舞爪,顾景之很顺手的给她梳理头发,“乖一点,好好选择。” /44.惊变突起 要不说为什么这叫快穿,交易机会仿佛像是开了金手指一样直接送上门的。 顾霖在叁日后回到了宅子,而桃夭和顾景之又恢复到了相亲相爱一家人状态,只是看不见的地方暗波涌动。 “大帅明日要去秦安,我听见他打电话,说是秘密行动。”擦身而过的瞬间,桃夭低声道。 顾霖的书房没有限制她进出,靠着系统外挂加持听一些东西并非难事。 “没有随行人名单?” 那些名单…… 桃夭顿了顿,系统当然全部记得住,只是系统并不会帮她做选择。 “我没看见。”她说。 顾景之本来也没打算她能一下子全拿到,见此也没继续追问。 只是桃夭没有想过,这一次行动,顾霖带上了她和顾景之。 而意外总是来的如此突然。 几乎是在他们刚从车内下来的时候,就遭到了攻击。 顾霖并未带多少人,在密集的攻击中显得格外吃力。 第一时间桃夭就望向了顾景之,这狗东西该不会要现在谋权篡位吧? 而顾景之同样震惊不已,他什么也没做啊? 眼见那黑色弹药咻一声穿透身体,顾霖身侧那人双目圆睁,怒吼一声猛然向身侧倾倒下去。 “大帅快走!!” 鲜血四溅! 冷不丁被滚热的东西洒在手上,桃夭浑身僵住,心脏彷如被什么东西捏住呼吸困难。 这好像是真的! 除了第一世,这种死亡如影随形的感觉还是让她难以释怀!那窒息的感觉,攀爬上来,禁锢住她的四肢让她无法动弹。 双方已经打成一团,沉亭腰身一扭,从地上窜起。黑色的长棍在他手中似乎活了过来,横棍挡住一旁劈来的大刀,借势一脚就踹在了那人身上。 力道之大桃夭甚至能听见骨骼错位的响声。 一股凌厉之极的劲风就朝着沉亭后心扑去!他根本来不及闪避,利器便从脖子上划过,顿时鲜血狂飙! “沉——” “跟好大帅!”沉亭将她一推,纵身一跃向前砸砍而去,腰肢扭成诡异的形状。 所幸伤得不深,如此混战之间,他没办法顾好她,不如交给顾霖。 桃夭紧靠在顾霖旁边,二人往角落和后面褪去,顾霖一手持枪一手拉着她,枪枪毙命,看不清他的表情。 顾景之早同他们分散开,那些人似乎训练有素,他的枪刚刚放在了车上,为什么没带下来呢……顾景之也忘了,只知道这群王八犊子和不要命似的往他身上招呼,他的眼镜片都碎裂了一个角。 那老东西得罪了什么人?!可别连累他! 这是一场混战,不知道什么东西擦着桃夭的头皮飞过,皮筋断裂。顿时桃夭发髻散乱开来,一头青丝如瀑倾泻而下。 就有一黑影冲她而来! 拔枪,射击! 到底也是顾霖教出来的学生,她一击打中,还来不及欢呼,手腕处便一麻,枪就被打落在地。 来人似乎对她很了解,完全对她手中的枪有防备,仅仅只是打出了一发,就失去了防身武器。 已经解决掉一人的顾霖回身一踹,拽着桃夭便往隐蔽处躲。 “商城里面没有武器兑换吗?!”她问系统。 “主人还没有到那个级别哦,况且在此场景下有违人设。” 违nm,老娘都快死了! 桃夭在心里骂了一句娘。 (最近在搬家就是说,累得要死,救,世界上怎么有618快递和搬家一起发生的事情) 今天可以获得珠珠吗啵啵啵 /45.如何取一个过剧情的标题 “一共死了多少人。”桃夭喘息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最小。 “只有四人无生命特征。” ?! 怎么会,桃夭暗自皱眉,刚刚分明死了那么多人,她眼睁睁看着…… 慌乱中,她瞥到了顾霖。 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方才被忽略的很多细节在此时一一浮现。 顾霖永远不慌不忙,他躲避着攻击,但却没有任何要叫救援的意思。 虽然是混战,但好像大家都没怎么用枪,仅仅只有一开始她听见了枪响。 分明车就在那边,可顾霖根本没有带她上车。 他好像对这一场变故,早就知道。 桃夭潜意识中冒出来这样一个想法。 “斜后方五十米有人靠近。”系统小声提醒。 电光火石之间,桃夭做了个大胆的想法。 她转身扑到顾霖身上,打算来一场美救英雄。 “大帅小心!” 啪! 有手刀重重砍在她脑后,桃夭顿时失去了意识。 …… 再度醒来,并不是什么新的世界也没有看到天堂,他们在顾霖的书房。 她被顾霖以一种囚禁的姿态搂在怀里,而对面坐着有些狼狈的顾景之。细看之下,顾景之的两条脚被锁链铐了起来。 “醒了。”顾霖拍拍她的头,不让她乱动。 后颈还隐隐作痛,桃夭尽量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不敢吱声。 顾霖的手冰凉,鸡皮疙瘩顺着她的手臂一路攀附。 “如果顾霖现在暴起杀我,我能生还的可能是多少。” “基本上活不下来。”系统实话实说,“但并没有检测到顾霖有杀意。” “父亲这一局设的巧妙。”顾景之到这个地步还没想透的话,那也枉费这一切了。 “地址都告诉你了,不去调兵你跟着一起去做什么?”顾霖显然不是很满意这个结果。 “我要你的兵做什么?”顾景之难得的有些发懵。 “我若是你,假戏真做,打伤我演一出垂帘听政,话事人还是我,可所有的实权都会在你手上!”顾霖握着手杖,冷哼一声“废物!” 顾景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想反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子送你出去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顾霖说道,“你能让那些琐事拖着我,是有你的几分能耐,但做事就要有头有尾。” 听上去,倒是借此来教育儿子了。 顾景之有些不耐烦,不由带了几分挑衅,“父亲的兵和现在的地位,迟早不都是要给我的。” “老子的东西是该留给儿子。”顾霖一手搂着怀里桃夭,“但那得是我给你的。” 他的手掌伸到桃夭衣内,骤然朝着柔软一捏,桃夭不受控地叫出声来。 “我没给的,你不能拿。” 他知道了,他全都知道! 这是桃夭此时唯一的想法。 顾霖什么都知道,知道她和顾景之厮混,甚至知道她和顾景之的交易,可他什么都没说,就这样静静设了一个局,看着他们演戏。 桃夭浑身都起了一层冷汗,如果,如果她刚刚没有赌对,现在面对她的又会是什么?是不是在那一场乱战中,她已经成为被“无意”抹去的存在? /46.父子摊牌修罗场(h) 她的僵硬在瞬间就被顾霖察觉,他曲起指尖擦拭了一下她额头的汗。 “怕什么,玫瑰儿,我的桃夭儿,你做的很好。”他声音温柔,不带一丝杀气,却让桃夭抖得更加厉害起来。 说到底,顾景之就是个叛逆期较为长的孩子。他喜欢和顾霖反着来,想要做一番顾霖不让他做的事业,支走顾霖,和顾霖抢女人,但他到底还是没想过弑父。 顾霖就不一样了,他从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过来,倘若儿子真这么有野心有谋略,他还能高看几分。 现在么……顾霖大量一眼大儿。 老父摇头。 光会和他爹抢女人算什么东西。 “下一次啊,记得爆头。” 这个局不仅针对顾景之,也包括了桃夭,所幸桃夭到底是向着顾霖的,对于桃夭的枪法,他感到满意。 这一场局中,死去的四名是从牢里提的细作,毒哑了嗓子,以假乱真。 而手下那些人,个个都穿了防护,倘若桃夭真的一枪爆头,他反而会觉得有些无计可施。 “大帅……”桃夭吞咽了一口。 “还有啊……”顾霖拖长了音调,抬头看向顾景之,“我的确是只有你一个儿子,可是…你的小妈还能生。” …… 两条白嫩的腿在男人腿侧,细小的花穴内塞着一根粗大肿胀的东西,而少女跨坐在上面,手指揉弄着花核,缓缓起伏自己。 手指加速了湿润,发出黏糊糊咕叽咕叽的声音。 顾景之离的并不远,戴着眼镜他甚至能看清被指尖拉扯出的银白丝线。这是在他父亲面前,他不该如此的,可是别样的禁忌和刺激他的下半身不受控制就挺了起来。 少女一边玩着自己,一边还要不住上下。 动的慢了顾霖的巴掌就甩了下来。 行军打仗的人,力道自然是不小。况且顾霖又有意给她教训,小屁股很快就被打得通红一片。 屁股滚烫火辣辣的,前面又不能吃的尽兴,动久了腿也发软没有力气,桃夭哭哭唧唧求饶。嘴里说着大帅我错了,夭夭不敢了,不要再打了之类的话。 可是她越是哭得可怜,反而越是让人心底那一丝蹂躏的欲望燃烧,想再欺负得狠点,看她崩溃,看她失神。 “我的玫瑰胆子不是很大么?”顾霖挑着有些红肿的软肉揉捏,屁股本就是一片滚热了,现在又被这样不上不下的折腾。 “大帅,求你……呜呜……好涨。”桃夭哭唧唧哼着,又餍足又难受。 “景之,那你帮帮她?”顾霖不由分说将桃夭抱起,送到了顾景之面前。 顾景之是不喜欢给女人口的, 但这种情况下又不一样了。他被锁着脚,下身 石更 得快要爆炸了,而现在,一具柔软美好的肉体送上了门来。 一个柔软湿润的物体触碰到了她的小核,接着开始舔舐起周边的花瓣来。 舌尖的挑逗摩挲让桃夭颤抖不止,从头顶酥麻到脚心,她喘息着想求着更多,花户也一张一合着吐出更多的汁水。 “景之……哈啊景之,不要总是舔……啊——” 好胜的某人在此刻被激了起来,好嘛,他的父亲大方到让他看春宫,那看看是谁厉害些! 舌尖灵巧地钻入了洞口,在洞口碾压,模仿性交的样子抽插进出。 /47.上阵父子兵(H) 舌头从从女孩两腿间娇嫩花瓣钻入,吮吸过中间的小核。 桃夭在两个男人之间不住发抖,身上的旗袍已经被撕裂了一小半,不久前还持枪的手指探入她衣衫内,捏着两颗粉红的蓓蕾向外扯弄。 桃夭扭摆着下身,手指和舌头摩擦着她粉嫩的花瓣。 顾霖的亲吻不急不缓,像是安抚又像是挑逗,桃夭侧着头和他接吻,唇舌分开发出的水声与下身被舔弄的水声混在一起,呼吸交错在耳边。 她永远无法分辨顾霖是否还是冷静的,她不知该有什么反应,逐步上升到灼烧的体温,只能遵循身体的本能,本能取悦着他们 。 臀 部高高翘起,顾霖的龟头摩擦着她的湿润在花缝边缘来回,全部打湿后噗嗤一声连根到底。 顾霖特别喜欢整根进入后一点一点往外抽,让硕长的棒身碾磨过花壁。 桃夭摆动腰肢配合着身后的抽动,她的口中吞吐着顾景之的肉棒。顾霖可并不会顾忌她含着什么而动作轻柔,他只会每下都捅得更深更猛烈。 “大帅——唔——” “嘶……” 时不时她的牙齿会刮到顾景之的冠状沟,但也因为身后的动作偶尔含得更深。 膝盖在粗糙的地面摩擦的有些疼痛,身子却很喜欢这样粗暴的性交,双腿被肏得发软。身体里的肉棒次次深入,横冲直撞,宫口被顶撞的刺激以及囊袋拍打在腿根的声音都让她产生一股别样的快感。 甬道被一次次挤开,布满青筋的肉棍不断顶撞花心,分泌的大量爱液将棒身浸得晶亮湿透。 被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的肉棒,在小舌舔弄下,马 眼分泌出咸腥的液体。 顾景之抓着她的头往下按,女人的呜咽被堵在喉咙,臀瓣通红,脸也通红。两团奶子上是或深或浅的印记和指印,顾霖越干越快,噗嗤噗嗤不绝于耳的响亮肏穴声中,他捏住了桃夭肿胀的花蒂。 桃夭春穴色迷乱的双眼倏地睁大,死死绞住体内的东西,呜呜着到达高潮,与此同时,顾景之也是一个挺身,射了出来。 “啧。” 谁也不知道顾大帅这一声是在嘲笑儿子还是什么,总之他抬眸看了一眼顾景之,顾景之现在突然有一股想弑父的冲动(不是)。 顾霖放慢了速度,似乎想要顾及怀里的桃夭,女人吞下了一半的精液,唇角还带了点白浊,于是年轻人几乎在这样的冲击下很快又恢复了过来。 “一起。” 顾霖是这样说的。 掌控着一切的顾大帅始终没有放弃对花穴的使用权,后面那一处自然而然成了顾景之的。 “乖。” “啊——”桃夭哭叫着,“不行——这样不行——” 她的身子刚刚高潮完,根本没有力气,或者说她从来就反抗不了。 最终两根肉棒还是一前一后,顶了进来。她无可躲避,隔着甬道一层薄膜在她的体内。 顾霖扒着她的臀瓣,好让她吞入的更深,过于粗大的东西让私处被撑开来。桃夭感受那东西一寸一寸进入,硕大的冠状沟破开肉穴,触碰最深处的湿热。 受到刺激的甬道分泌出大量湿润,可被塞的满满当当连一丁点的退缩都无法实现。 “不行的……嗯……顾……”她不知道要叫谁。 叁具肉体迭在一起 ,淫水顺着股沟流到后面,也让顾景之进出变得愈发地顺畅。 不听话的小东西不就是应该被抓起来肏,肏肿,肏烂,肏到再没有办法下床勾引男人吗。 顾景之想,这样似乎也挺好的。 他愿意打造一座黄金牢笼,将这一朵野玫瑰,变成他们的,金丝雀。 /48.一些和男人这样那样的故事(H) “啊……太深了……要坏掉了——嗯啊!啊!!” 女人又软又媚的求饶声夹着激烈喘息充斥着整个房间,凌乱的床上,数具身躯纠缠在一起。 坊间有传言,这顾家新的姨太太玩的好手段,打起先开始入了顾府,不知什么入了顾大帅的眼,让他疼爱的紧,近些日子是去哪都要带着,就连那顾帅的长子,也是露面多了起来。 可旁人哪知道,有些时候顾霖在处理公务,抱着她在腿上,可那根东西也在她的体内。顾霖根本不需要怎么抚摸,她就能湿哒哒的,而后被分开花瓣被插。 油光水滑的几把撑开层层褶皱,敏感的花心一再被摩擦,穴里的快感持续堆积。她还无法叫出声来,只能小声地把自己的呜咽憋回去。 而后等顾霖处理完工作,她再被按在桌子上好好处理。 亦或者有时候被强迫着去做早餐,而那个狼子野心的继子从后面抱住她。 青年人清晨的精力总是出奇的好,热烫的肉棒抵着小穴,顺着肉缝来回磨蹭,最后一挺而入。 一顿早餐是吃不成了,不仅如此还要被强迫着吞下沾了自己水渍的面包。 比起父子的索取,小竹马自然没能逃过去。在沉亭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大帅被派去干了一个来月的苦活后,大少爷从天而降,倒也不管他能不能接受,总之最后,桃夭的床上又多了一个人。 但终究主仆有别,沉亭不可能参与他们的糜烂,同大少爷留洋的时候他听闻过这样的关系,但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一时总是有些手足无措。 至于顾景之的初衷么,让老头不痛快的事情,他都乐意去做。 多一个沉亭又怎样呢,桃夭只能住在顾宅,他不做棒打鸳鸯的事情,但这对小野鸳鸯也只能偶尔偷偷情,还是在他的眼皮下。 桃夭曲起一条腿,脚掌贴在沉亭的胸口,她最近被“灌溉”地实在是有点多,瞥一眼系统的进度条,实在是以可观的状态前进。 “分神?”沉亭一挑眉,恶狠狠地一记深顶。 “啊——你轻点!”桃夭一时受不住,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眼中迅速就蒙起一层水雾来。 放在平时沉亭是最吃她这套的,但这回却是逼着自己移开了目光。 “沉亭……哈啊沉亭……哥哥……” 他埋头在桃夭颈侧,桃夭能听见他的闷哼,他肏得实在是太重了,桃夭抓紧了他都上臂,无意识咬着唇。在顶端徘徊的快感因为一次次的摩擦而聚集,而后她双腿夹紧了沉亭的腰,攀上高峰。 “嘶…”沉亭给她夹的也是一哆嗦,险些就泄了精关的男人多少带了点恼羞成怒,把她翻过来又折腾了一遍。 …… 妈的。 要被*死了。 桃夭想。 男人总是一波接一波的。 菊穴中一根粗大的肉棒,而甬道内也塞了一根,两根肉棒带着节奏的一进一出。她悬空在两个男人之间,大量的液体随着活塞运动被挤出,还有上一轮被射进去的白浊。 这些液体顺着结合处,成为新一轮的润滑,又因为抽插被带出。顺着股沟,流到男人的大腿上,或是滴落在地毯上。 “这就累了?”顾霖抱着她,女人本来就不重,对于他来说轻飘飘的毫无压力。他的粗壮埋在她后面那张小嘴里,而手指却探入前面的小嘴。 桃夭被干得说不出话,越来越多的只有水,而身子也因为他们的抚弄愈发的软。 “小妈素来是经不起得操的,所以才要多加锻炼。” 顾景之的手指轻碰上她湿透的花核,都不用怎么揉捏她就夹紧了腿,哪里夹得住呢,无非是让她体内的两根东西更加爽了起来。 叁人每一次律动都发出啪叽的声响,淫靡的气味早便充斥整个房间。 父子仅是交换了眼神,顾景之笑了笑,愈发放纵。 手在交合处来回滑动,捏着红肿敏感的小核玩弄,而顾霖加重力道朝深处狠狠一顶,桃夭尖叫着泄出来。 男人之间有着奇怪的胜负欲,沉亭让她泄了两次,那他们就一定要折腾她四次五次,直到她没有力气,累到手都不想抬起来。 “啊……哈啊”桃夭只觉得浑身都无法掌控,她沉溺在肉欲中无可自拔。 在熟悉的一阵白光中,她闭上了眼睛。 (题外话,一般换时间不是原身死亡哈就是*到了一定的程度收集满了就跳转啦) /番外修罗场(加更)买一赠一大礼包 *第一次写这么多人的……有些顾不到的下次我改改。 *果实梗只存在小说,不要在叁次元模仿。 *没有放上全部人 像顾霖这种老东西 让一下位置给年轻人吧~ 在桃夭身死后,楚澜一度消沉。他酗酒度日,昏昏沉沉,直到有一日,他的面前浮空出现了一些文字。 “因系统疏漏导致这一世宿主身死,您可以选择修复和观望。修复后我司将消除您全部记忆,观望状态将脱离原世处于平行时空。” 当中有一些语句他并不懂,他想,或许是做了一场光陆怪离的梦。 “宿主……桃夭?” “是的。” 那就…观望吧。 忘记她,他做不到。 楚澜觉得自己似乎漂浮出了躯体之外,他果然见到了桃夭。只是这一次,他好像是一个局外人,他可以看见她,但是触摸不到。 也好,这样也好。 就这样,楚澜跟着她过了一世又一世,他看她婉转在别人身下,从一开始的怒火中烧到后面逐渐看开。她是开心的,不是吗,这就够了。 他以为,他会一直这样保持下去,直到这一天。 他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也见到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人。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楚玥拉过桃夭就是一记深吻,露出邪笑,“小皇嫂,我可是很想你啊。” 几乎是下一秒,带着怒气的拳头就朝着他挥了过去。 桃夭落到久违的怀抱之中。 “哟,皇兄。”楚玥挑眉。 要说最想知道什么情况的当然是桃夭,她看见了什么?她好像看见了自己招惹的所有男人,这不是要她命吗? 宁安握了握拳,忍住了。 而顾景之抓着枪,深吸一口气。显然这里并不是他熟悉的大帅府,还有这些莫名其妙的男人看上去都和桃夭很熟的样子,他望向桃夭。 “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小妈。” “小妈?” “小皇嫂?” “师妹?” “夭夭?” 不同男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桃夭痛苦地捂住了眼睛。 她不如死了算了啊!是梦吗?梦也受不住啊,谁他妈受得了群*啊! …… 她尽量挑着大家能接受的程度讲了讲,说什么呢?其实你们只是我的一场梦境?其实大家是在平行时空?其实你们是我上一世上上世的男人?大家……和谐相处? “夭夭。”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上官清开了口,“我们既已来了,断不会走。”他的目光在桃夭的深v连衣短裙上游荡,这是他没有见过的服饰。 但她胸口的春光和白皙的大腿,无疑不在灼烧他的…欲望。 “师父……” 手被人牵住,是楚澜。 “夭夭,我只是想陪着你。” 说到能让桃夭内疚的人,大抵楚澜是一个。她还记得在楚澜怀中死去的感受,往后的每一世,起码都是平稳度过,唯独对楚澜,她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没有人想要退一步,在这种情况下,所有人都想要证明自己。 “所以…” “所以夭夭,会理解的,对吗?” …… 温热的手掌滑进了裙中,贴身的内衣被褪下,有轻柔的吻落下,她别无选择,无路可退。 靠在楚澜怀中和师父接吻,而宁安和沉亭一人抓着一只 奶子。乳尖被手指夹着搓揉,乳肉也被大肆玩弄。 双腿被分到最开,尉迟湿润火热的舌头灵活地钻进了粉红的肉瓣之中。 尚且还在含苞待放的阴蒂几乎强制性被唤醒,周身都在被抚摸,脖颈处也被人温柔吮吸。 桃夭在这样的攻势下节节溃败,他们每个人都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尉迟在她身下,把舌尖浅浅地探进去勾弄,将那又软又湿的地方舔得更加湿漉。 “啊啊……太里面了,尉迟……尉迟啊……” 她很快就到了,哼哼唧唧喷出一股水儿来,那水儿又被人抹了又抹,最后吃了不少进自己嘴里。 甬道很快就迎接了下一个外来物,冰凉的,洗干净的草莓被楚玥缓缓塞了进来。 “烂一个就会被多肏一次,懂吗?” 怎么可能不会夹烂呢。 那是熟透的草莓,而桃夭刚泄完身,正处于一张一合的敏感阶段,几乎是刚进去,果实就破损了。 “都流出来了……”男人俯下身,被挤烂的草莓,红色果汁从缝隙中流出,顺着白皙腿根流下,形成极致的视觉冲突。 “乖。”似乎是师父说的,又似乎是沉亭说的,她分不清是谁在安慰她,下一秒,楚玥就狠狠塞了进来,“所以…要接受惩罚。” 桃夭的身体随着撞击不自主地前后挺动着,身下的床单被抓皱的不成样子,乳尖在布料上来回磨蹭,挺硬地像是盛放的果实。 “就这么喜欢被男人干?”楚玥掐着她的臀部,她嘴里还塞了一根宁安的肉棒,吚吚呜呜之间根本叫不出声。 吞吞咽咽,进进出出之中,肉棒拔出还带着被捅烂的果实,男人的耻毛被打湿的泥腻不堪。 水果游戏不过才刚刚开始,这也不过是个折腾的由头。 “按照你的说法你是前辈没错……”顾景之推了推眼镜,“但她这一世是我的。” 他逮着软肉撞了又撞,直把人撞得叫出声来,挑衅对楚澜一笑。 甬道里的肉棒越进越深,男人也越操越狠,但这具身子又喜欢透了这样致命的快感,桃夭抬高自己,弓着腰去迎接那一下下狠撞。 楚澜插在菊穴的那根东西一直未动,他涨得也难受,只是等着桃夭逐渐适应。 在他角度下,可以看见桃夭起伏套弄下,棒身上的水光一片。 “乖夭夭。”棒子一前一后动了起来,饶是顾景之不大爱配合,但为了大家都能舒服还是要协调。 嘴里的那根换成了沉亭的,手上也握着不知道谁的,桃夭嘴里吚吚呜呜着,浑身的小口都被玩弄着。 “呜呜爹爹,太重了……啊楚澜!” “不行,真的…要被……被捅穿了啊……” 被操得多了她也清楚,不管她叫谁总会有人不高兴,后来她干脆不叫名字了,可身上的人又会变了法子折腾她。 “是谁在艹你,嗯?” “夭夭就是没有男人不行吧?” “小嘴吸得真紧。” “不是的……哈啊,只是……”只是因为是你们……所以才可以…… 有人将她软瘫无力的身子抱起来,压在了沙发上。 “这么久了还这么烫。”上官清嗓音有点哑,他的大手伸到前面抓住桃夭的乳包,跪趴的姿势很好进入,尤其是在足够润滑的情况下,将那浑圆紧俏的臀尖撞得通红。 “呜…师父……” 小人儿侧着头叫她,脸上都是迷离之色。 聚众淫乱,若是放在他当时…简直伤风败俗!可是…上官清短促吸了一口气,他不愿想了,这是他的挚爱,是他的宝贝。 花穴已经被玩弄的合不上,没来得及休息又被一下下刺穿。 女孩会尖叫着哭求,“求你…不行了,不要再……啊啊啊——” 花穴里的涌出的花露掺杂着阳精往下流,桃夭眼角皆是生理泛出的泪,口津顺着嘴角流下。 她说不出话,身上被射满了白浊。哭叫得眼尾通红,可一个人结束又会换上下一个人,中途她会被嘴对嘴喂上一些水,但这,远远不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