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慢(古言NPH)》 炎夏(h) 炎炎盛夏。 多日不曾下雨,乌云沉沉,天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窗外没有一丝风,蝉鸣声不绝于耳,安静的午后连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外院宫墙内的柳树被毒热的暑气蒸得垂首丧气,蔫头耷脑。叁两宫女有气无力地在给柳树除着杂草,不时用衣袖擦拭汗淋淋的脸颊,皆懒散地打着哈欠。 管事宫女茯苓见状,板着脸大声训斥起来。 几个小宫女不敢懈怠,连忙强打起精神,心里盼着炎热的天气能稍微凉爽些。 茯苓模糊的斥责声传入到了永安阁里,声音渐轻,隐隐约约听得并不真切。 此时永安阁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子期哥哥,芷儿快要受不了了......嗯啊......!” 卫芷娇喘连连,波光潋滟,秋水明眸里泛着点点泪光,清甜软糯的嗓音变得沙哑,带着几分呜咽,在虞子期耳畔央求喘息着。 被唤作子期哥哥的男子温柔抱着卫芷的腰,用手背拭去她鼻尖湿漉漉的汗珠,稍稍加快了抽动。 “公主,快好了,您再忍一忍。” “嗯......” 卫芷尾音中带着些轻颤,白皙的身体在汹涌的情潮中透着粉红,她感觉身体里那股奇异的陌生感又来了,每一次越发变得明显强烈起来。 卫芷双腿紧勾着虞子期的腰,香汗染湿了身下的云锦水纹冰蚕丝薄被。 “公主,请您小声些,切莫让人听见了。” 卫芷泪眼婆娑,强抑制住抽泣,喉咙里只敢发出细小的哽咽声。 虞子期见不得卫芷受苦,在她耳边温蔼安抚道,“公主若觉得疼,咬紧微臣的肩膀便是。” 卫芷本断断续续地说着不必,后来实在是难以忍受虞子期身下那根物什给她带来的剧烈疼痛,遂昏昏沉沉地听从了他的话,贝齿在他肩头留下了细细的牙印。 虞子期被卫芷的小穴紧紧吃着,大汗涔涔,不敢懈怠半分。 他抽插的动作平缓温柔,时刻眷注系念着身下人的感受,只求着能让公主的痛苦难受减轻几分。 听见卫芷呜咽的声音渐渐小了,感觉肩上被咬着的力气也松了些,虞子期才敢稍稍往女子更深处再送些去。 他抱紧了卫芷的纤纤细腰,加快了插弄,染着淡淡药香的细长手指稍一用力,就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片片红痕。 女子的嘤咛声稍大了些,婉转悠扬的啼哭回荡在屋里,声声催得人揪心。 卫芷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薄被,一阵意料之外的陌生快感如浪潮般蓦然汹涌而至,朝她席卷而来。 卫芷不知所措,哭得哀怜,葱白的指尖收紧,在男子的背上留下了几道明显的印痕,喉咙里发出令人疼惜的哑哑啼泣,虞子期身体一僵,往卫芷体内射入了一股浓稠的白精。 “公主,结束了。” 虞子期快速起身,伸手将床边檀色木施上早已备好的沐巾拿过来,替卫芷清理身子。 屋外的蝉鸣声戛然而止,天空乌云密布,转瞬间瓢泼大雨从天而降。 片刻后,虞子期端来一碗黑糊糊的汤药,怜爱地扶着卫芷起来,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袋子来,柔声细语地哄道,“公主,该喝药了,今日微臣带了些杏脯干来,您就着吃,口中会觉得舒服些。” 卫芷喝下了一口虞子期喂来的汤药,又赶紧吃下送到口边的一小块杏脯,深蹙起的眉头抬眸间便稍微舒展了些。 杏脯干粒粒饱满,果肉清甜,连带着碗里的药都少了些苦涩。 不知不觉中,卫芷喝完了碗底最后一口,将袋中的果脯也吃得一干二净。 “虞太医,下次记得多带些。” 虞子期正欲告辞,被卫芷小声叫住,匆忙红着脸应了一声,便回了太医院。 自他来永安阁给卫芷治病,已过去了整整一个月。 失踪 这一个月以来,卫芷不止一次悄悄派茯苓去永寿阁打听那名送茶宫女的消息,可茯苓问过的所有太监宫女都对那人闭口不提,就连素日里与茯苓交好的几个一等女使都说未曾见到过她,淡淡的语气与漠然的神态如出一辙。 那小宫女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卫芷懒散地倚在芙蓉月华软塌上,沉沉地想着。 窗外雨声淅沥,炎夏的暑气并没有因为下了些雨就消散少许,反倒是增添了几分湿热。 卫芷浑身因着烦闷的天气燥热难忍,又加上不知所踪的宫女,昏沉的脑子变成了一滩浆糊。她盯着窗檐外快连成线的雨珠,口里还有些泛苦,小口喝着杏仁茶清口,闷闷地沉思着。 卫芷还依稀记得一月前那送茶来的小宫女。 那宫女身型瘦小,个头矮矮的,厚重的刘海遮住了眼帘,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十一二岁的年纪,或许还要更小。 卫芷还记得这么个人也是因着那人端茶的手微微发抖,洒了些茶水在她衣裙上的缘故。 那小丫头诚惶诚恐地跪下,战战兢兢地说:“奴婢罪该万死。” 卫芷当时还问她进宫多久了,看着年龄尚小,模样也算清秀,倒没把气撒在她身上,叫人拿帕巾来清理了外裙,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把茶弄洒了。 后来,当她回想起那小宫女欲言又止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些,派茯苓去寻那人时,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 皇宫内的奴才成千上万,想找到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小宫女,无疑比大海捞针还要困难。 难道她偷偷摸摸溜出宫去了? 可宫规森严,父皇的锦衣卫皆是训练有素的精锐,将这宫墙护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她人微言轻,哪能这么轻易说走就走。卫芷觉得对一个小宫女来说有些不可企及,很快就驳回了自己的想法。 或许,她是被人送出去的? 这倒是极有可能。 卫芷知道有些宫女不愿意在深宫中蹉跎短短几年的青春岁月,不甘心等年满二十五甚至叁十才被放出宫去。因为等到那时,已经很难找到个好人家了。再加上有些宫女长得清秀,一旦被发现存着些不可告人的心思,就会被宫妃派到辛者库或是阴气极重的冷宫伺候。 甚至有些人为了出宫都能干出和太监对食的事来,这些都是茯苓说与卫芷听的。 卫芷也曾问过茯苓想不想出宫,若是想的话自己会求了父皇放她出去。她记得茯苓坚定地摇摇头,说她不想,只想长伴公主左右。 卫芷心烦意乱,实在是不知道那小宫女能去哪儿,干脆不愿再去猜想,继续喝着杏仁茶,一只手撑着脸,盯着窗檐挂着的水珠子入了迷。 茯苓送虞子期回来后,见卫芷斜斜靠在软塌上,神情倦怠,语气懒散,去门口唤宫女送了热水来内殿,她对送水来的两名小宫女使了个眼色,两人弓着腰,齐齐“诺”了一声就小步退了出去。 茯苓给卫芷宽衣,饶是日日伺候主子沐浴,还是被卫芷身上的红痕吓了一跳。 那红印遍布在卫芷的侧腰,大腿根和胸前,触目惊心地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虞太医也太不怜惜公主了,明知道您身子娇贵,还使这么大的劲。” “茯苓,小声些!” 卫芷看着不远处守在殿外的宫女背影,小声叮嘱道。 茯苓连忙噤了声,快步去门口将两个小宫女遣去了凌阴室。 “虞太医也是没有办法,没有他,本公主的病无人可医。” 卫芷叹了口气,虚扶着茯苓抬起的手踏入木盆,将身子埋了进去,腰上还酸痛着,腿也使不上力气。 今日卫芷没忍住多叫了几声,感觉虞子期力气好像比之前几次都要重些,下面被弄得红肿,她腿一动就疼,更别提用手摸了。 茯苓用皂角沾了热水,红着脸给卫芷洗着身子。一炷香后她用沐巾裹紧了卫芷全身上下,才唤人重新提了桶干净的水进来。 茯苓将卫芷一头乌黑的长发沾湿了冒着热气的清水,细心替她搓洗着。 卫芷双眼微阂,双手交叉搭在木桶边缘,不知不觉就想到了一月前发生的那件事来。 颤声娇 那日午后,卫芷吃过茶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书,浑身突然酸涨起来,痒得难受,又觉得奇热无比,连忙唤来茯苓请虞太医过来。 茯苓见卫芷脸色潮红,不似普通风热,心里咯噔一声,压住内心深处不好的猜想,将卫芷扶到床上歇息,悄悄匆忙跑去了太医院。 “虞太医,我们六公主偶感风热,身体不适,点了您的名字,请您过去帮她看看呢!” 当虞子期看到来太医院的宫女是卫芷身边的贴身宫女茯苓时,放下了手中的医书,二话没说收拾了药箱,出了太医院,跟着茯苓去了公主府。 虞子期师承侍奉先帝的刘阳让刘老太医。 刘太医德高望重,年逾古稀,当今圣上允了他告老还乡,安享晚年。如今的太医院里,年纪轻轻的虞子期深得刘老太医真传,医术最为精湛,能蒙眼闻药而知其为何物,被刘阳让推荐为太医首,继承了他的位子,管理着一众太医。 其他众位年龄稍长或任职时间长于他的太医虽有怨言,可奈何虞子期深得帝后和公主器重,也无人敢说什么。 一路上,茯苓神色焦急,不时回头央求着虞太医行快点儿,虞子期只当是春夏季节交替,六公主身子娇弱吹了风,不疑有他,脚上的步子倒是加快了许多。 初夏的正午已经有些炎热,再加上背着沉重的药箱,虞子期的额头冒了些许薄汗。 太医院离公主府并不算近,一刻钟后,行色匆匆的两人才到了位于皇宫西南一角的公主府。 “虞太医,您快进去瞧瞧吧!” 茯苓领着虞子期到了公主府,用只他一人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耳边小声说。 “辛苦姑娘带路。” 虞子期低应了一声,跟着茯苓进了卫芷住的永安阁。 茯苓领着他到了内殿,弯着腰一只手翻开里屋的帘子,“虞太医,六公主就在里面,您快请进。” 虞子期温润道谢,进去后,茯苓就小心翼翼地将帘子掀了下来,寸步不离地守在了门外。 虞子期进了屋内,一眼就看见一道浅色纱帘隔在床前,隐约能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女子。 “微臣给六公主请安。” “虞太医,本公主难受......” 虞子期快步走到床前,“微臣替公主号脉。” 卫芷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将光洁的手腕从床内伸了出来。 虞子期从怀里掏出一张素净的手帕搭在卫芷手腕上,面色一沉。 床上的女子小声呻吟了一声,似乎将外裙脱了,露出曼妙的身姿来。 “虞太医,本公主是不是中毒了?” 卫芷难受得紧,强撑起手肘,有气无力地隔着纱帘望着虞子期。 “公主今日可有进食过什么与往日不同的东西,请一一说与微臣听。” 卫芷昏沉地想了片刻,觉得怎么才入夏,天气就变得这般炎热。 她将衣裳领子稍稍往外散开了些,额头上的汗珠沿着细长的脖子悄无声息地滴落到了乳白色中衣里。 “唔......今日只用了五姐姐送来的玉露团和二姐姐那边送的牛乳茶而已,其他都和往常一样。” “请问公主,这两样东西可还有余否?” 卫芷虚弱道,“玉露团还有的,就在那边的檀木桌几上。牛乳茶......好像已经被端走了。” 卫芷记得自己只喝了几口茶水就被那犯错的小宫女收下去了。 虞子期连忙起身前去查看玉露团,被吃了几口的糕点没有任何问题。 他叫来茯苓,茯苓称那小宫女走得急,现已离开了永安阁,想必她那端着盘子上的茶具也已经被收去清洗了。 “对了,虞太医,我的裙子上还有少许......” 卫芷瞥见自己脱下来的衣袍上的一滩水渍,记起来是刚才那小宫女不慎将牛乳茶洒在上面的,连忙掀开纱帘,将外裙递了出去。 虞子期双手接过,借着窗外的光细细查看起来。 茶渍颜色倒是正常,虞子期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是雄蚕蛾、凤仙花掺杂着五味子的气味。 只听见虞子期小声喃喃道:“雄蚕娥,气热性淫,主固精强阳,交接不倦。” 是颤声娇! 男子眉头微皱,大惊失色起来,脸色苍白,神情凝重地望着手上的衣裙。 绯色肚兜(微h) “好热......” 虞子期疾步走到卫芷床边,发现她将烟灰木兰云锦中衣褪了,只剩下了件同色的里衣。 里衣领口大大敞着,贴身的绯色肚兜清晰可见。 见卫芷面色潮红,神志不清,手上胡乱扯着身上的衣襟,虞子期连忙上前拦住,“公主万万不可!” 虞子期被层层迭迭的繁复纱帘绊了脚,一不小心跌在了床边。 卫芷被男子重重地压着,吃痛地轻呼了一声。 虞子期慌乱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不料被卫芷牢牢勾住了脖子。 “虞太医,我好难受呜呜呜,救救我......” 颤声娇是药效最为强烈的春药。 一旦中了此毒,若不及时与人交合,两个时辰后便会七窍流血而亡,死状极其难看。并且,它作为一种慢性毒药,此后一生都会留在被下毒人之体内,每隔七日须行男欢女爱之事,若不及时医治,依旧会毒发身亡。 可是,谁敢给陛下最疼爱的小公主下毒?若是二公主,到底是太明目张胆了些。还是说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给二公主,买通贿赂了她派来送茶的人?虞子期吸入了些颤声娇的气味,有些许头昏脑闷,血郁乏力,昏昏沉沉地思索着下毒者到底为何人。 卫芷眉头深深皱起,双眸紧闭,睫毛似燕尾蝶的翼翅微微颤抖着,似乎是在焦急寻找着什么,啼哭声越发的令人烦乱窝憋,心痒难挠。 床上的女子还难受地呻吟着,脸上的潮红愈发地不对劲,勾着虞子期脖子的手也圈紧将他往身下拉。 虞子期从未有过这般烦闷的感觉,他不忍心见卫芷如此难受,知道时间耗得越晚,颤声娇的毒就会入得越深,心一横,道了一句“公主冒犯了”,就温柔地吻上了她柔软的唇。 卫芷焦躁的心在温煦的细吻下竟逐渐平静了下来,她情不自禁地去吮吸那初夏的一缕清爽凉意,仿佛与自己嘴唇交缠的那两片凉津津的唇瓣,化为了此时唯一的爽畅快意,给她带来沁人心肺的慰藉。 她青涩而慌乱地去吻虞子期,娇喘啼哭中带着急切的难受。 不知何时,卫芷褪去了贴身的小衣,只剩一件绯色肚兜半勾在身上,堪堪遮住乳肉的肚兜上绣着开得正盛的叁五朵海棠。 朵朵海棠花开得正盛,绽放出绚烂旖丽的光泽。 虞子期吓得赶紧闭上眼,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男子皮肤冰凉,身上泛着好闻的药香,令人想身不由己地靠近。 卫芷紧紧贴着虞子期的身体,急切地缠着他的唇吮吸碾磨。 可还远远不够,此时的卫芷心里包着一股无法平息的无名火,怒窜的火苗沿着她的身体带着燎原之势急遽蔓延。 急切地想要发泄。 如同汪洋大海上找寻不到出口的夜航船,心烦意乱,躁郁不安。 “虞太医,解药,给本公主解药......” 卫芷柔软的身子紧贴着虞子期,小手胡乱褪着他的外袍。 “公主万万不可!” “可是本公主好难受啊呜呜......” 卫芷睁开眼,双眼迷蒙地望着虞子期,眼尾发红,清眸中带着真切的情意,双瞳已泛起星星点点的泪光。 “虞太医,父皇不是说你医术高超,能治百病吗?芷儿浑身烧得难受,虞太医快救救芷儿......” 卫芷脸颊上的潮红越发明显,开始小声啼泣,婉转的哭声一下一下敲击着虞子期脆弱的心扉。 噔,噔,噔...... 虞子期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严守高筑的心墙被卫芷的啜泣声击败得溃不成军,土崩瓦解。 他看着卫芷难受的样子实在是心疼,连着说了好几句“微臣冒犯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女子因为媚药而泛白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肉在虞子期覆上来的那一刻就紧勾着他,细腻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 此时此刻卫芷绵软的细吻成为了虞子期沉迷的欲望,成为了他无涯无边,满无止境的渴慕。 卫芷的肚兜蹭着虞子期的中衣,她一边呜咽回应着身上的男子,一边解开了最后一层束缚。 “公主,您别......” 虞子期将脸转到一旁,尽量不去看那两团白得耀眼的嫩肉。 卫芷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糊涂话,“虞太医,这里也难受,你摸摸芷儿,好不好?” 若是她还清醒,就该知道从自己口中说出的一番话是多么的荒唐不经。 她的语调里满带可怜的哀求,虞子期无法也不忍心拒绝,只轻轻地揉了起来,生怕弄疼了她。 “再重一点......唔就是这样......” 卫芷全然不知自己此时在做些什么有违她身份的事情,只昏沉地想着能将胸中的欲火悉数发泄出去。 虞子期被卫芷胡乱脱得只剩最后一件里衣,卫芷还想继续,被身上的男人一把抓住小手。 “子期哥哥......” 卫芷眼神迷离,小声央求着虞子期。 虞子期在检查卫芷衣裙茶渍时虽也吸了少量春药,可残存的理智逼迫他不得不保持清醒的头脑,他时刻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做出些糊涂事来,目前最要紧之事是给公主治病,万万不可再继续沉溺了。 他说了一句“公主,忍着些”就掀起亵裤,挺身进到了卫芷身体里。 —— 作者有话说:现实中的颤声娇是不会致死的,一切为了炖肉嘿嘿! 解药(h) “嗯啊!” 卫芷鼻腔里发出一声痛吟,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抓着虞子期的中衣,“好痛......” 脆弱的眼泪沿着眼尾悄无声息地滑落到耳边。 卫芷哭着叫喊着,虞子期赶紧捂了她的嘴,“冒犯了公主,请您小声些,万不可让旁人听见了。” 卫芷尽管头脑昏沉,可也知道其中利害,连忙点点头,与此同时紧抿住双唇压抑住痛苦的叫声,难受地小声呻吟起来。 虞子期轻轻放开了手,双手撑着床沿,尽量不去触碰卫芷的身子,缓慢地动了起来。 他也是第一次和女子干这事,刚开始不太得其中要领,再加上卫芷的小穴吃得紧,虞子期稍一动起来就觉得有些费力艰难。他很快就顶撞到了一层障碍,察觉到有些吃力,头上汗如雨下。虞子期深呼吸了几口气,紧紧抓着床沿,冲破了身下人身体里那层阻挡的薄膜。 “哈啊!虞太医,轻一些啊呜呜......” 卫芷在虞子期身下憋着呜咽得可怜。 虞子期在不知不觉中就加重了动作,他连忙放缓,诚惶诚恐道,“微臣罪该该死,还要请公主再小声些......” 虞子期将手臂放在卫芷的嘴边,示意她咬住。 卫芷本摇头说着不必了,可身下如同撕裂一般,痛得咬紧了牙关,只得死死咬住了虞子期的小臂。 “冒犯了,公主。” 虞子期尽量忽略卫芷的啼哭声,心中告诫自己此事只是一个解毒必须完成的任务,须得尽快进行,才能让公主少受些罪。他不停在卫芷耳边轻声温柔安抚着,一边悄悄加快了抽插的步伐。 “呜呜......” 身下女子被弄得香汗淋淋,虞子期替她拭去额头冒出的汗珠,“马上就好了,公主,您再忍一忍。” 他死死按着床沿,全神贯注地抽插了百十来下,将一股浓精射到卫芷的身体里。 卫芷的腿不由自主地夹在虞子期身上,小声呜咽着,身体颤抖着,感觉体内陌生的某处被顶到了,可她还没来得及探寻那一丝奇异的感觉,痛苦结束后,转瞬人就清醒了过来。 虞子期已经起身脱下月白色外袍披在赤裸的卫芷身上。 “公主赶紧穿上衣服,切勿着凉了。” 此刻虞子期内心极度复杂,他神色愧疚地望着卫芷,同她粗略解释了一遍颤声娇为何物,说罢语气凝重,“六公主,都是,都是微臣的错,微臣会同陛下说明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若陛下要微臣死,微臣绝不苟活。” 床上的女子沉默了片刻,把虞子期宽大的月白色外袍往胸口处拢了拢,“虞太医,本公主有一个请求...” “公主请讲。” “请您千万,千万不要和父皇提及此事,本公主不怪您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好,那以后微臣每隔七日会来为公主医治,请您务必腾出时间来。” 虞子期尽力忽略掉卫芷泛着潮红的脸颊,将纱帘重新放下来,然后转过身去,趁着她换衣服的间隙叮嘱她,例行公事的语气与往常来公主府问诊时并无两样。 卫芷在虞子期看不见的地方红着脸小声“嗯”了一声,迅速将中衣与外裙穿在身上。 “我穿好了,虞太医,外袍还您......” 虞子期依旧背对着她,只将手伸在纱帘外,卫芷连忙将外袍递到他手上,指尖碰到了虞子期的掌心,两人皆是触电般躲开。 “公主没什么吩咐的话,微臣就先告退了。” 卫芷在床上点了点头,想着虞子期看不见,又小声道了声好。 “对了,虞太医,这个怎么办啊?”卫芷声若蚊蝇。 虞子期微微转过身来,瞥见床上一抹触目惊心的红,一丝红晕浮上脸颊,他不敢看卫芷的脸色,若他抬头,便可以瞧见卫芷的脸比他的还要红一些。 “我来处理。” 虞子期快速将浅碧色云锦床单收作一团,与桌上的茶壶一道拿着走到里屋门口,背对着卫芷,沉思片刻,“公主就对宫女称自己感染风热,汗把单子浸湿了,贴着难受,便吩咐微臣拿下去扔了。” “嗯。”卫芷的声音小到已经几乎听不见了。 过了两柱香的时间,虞子期又亲自送来一碗汤药。 “这是什么?” “避子汤,请公主服下。” 虞子期神色如常,端着汤药的手轻微颤抖。 “端上来吧。” 卫芷初惊人事,身体疲乏,虚弱地躺在床上,细细的声音像猫叫一般。她已无一丝一毫的力气,虞子期将她扶起坐好,喂她喝药。 好苦......卫芷喝了一口就深蹙起眉,不愿再喝。 “公主,请您务必再喝些。” 虞子期低眉和顺劝道,又盛了一小勺,送到卫芷口边。 “知道了。” 苦涩的味道在卫芷口中蔓延开来,她眉头紧锁,在虞子期怀里艰难地小口将药喝完后,再次提醒道,“虞太医,还要劳烦您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此事。” 虞子期递上手帕,连忙道,“这个自然,微臣绝不会做出那般令人不齿的事来,请公主一定要相信微臣。” 皇兄归来 虞子期走后,卫芷立马唤来茯苓,叫她泡一杯浓茶来。将茶一饮而尽,卫芷才觉得嘴里的苦味淡了些。她在木桶里泡了许久,身下的红肿在温热的水里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公主,起来吧,一会儿水该凉了。” 去凌阴室取冰的宫女回来了,卫芷穿好了衣裳,叫她们将冰送进来。 卫然跟在两名宫女身后一起进来了。 茯苓看见卫然,正欲请安,见卫然将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发声,伸手接过了茯苓手中的帕巾给卫芷擦头发。 卫然手轻轻一挥,茯苓等人识趣地退了出去。 装着冰块的盆子一被端进来,屋里不一会儿就凉爽了许多。卫芷懒散地趴在桌边,双眼微阂打着哈欠。 “茯苓,你今日侍奉得本公主尤其舒服呢,身上疼痛都少了许多。” 身后男子轻笑,唇角微扬。 “听说近日皇妹感染了风热,可好了些?” 卫芷听见熟悉的声音,这才发现茯苓早已退出了内殿。她扭过头,面上带着惊喜的神色。 “叁皇兄,你终于从洛阳回来啦!” 卫然温和地替卫芷细细擦拭着头发,“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皇兄就先回来了。”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灵芝竹节纹玉簪递给卫芷,“在洛阳街头遇见这根簪子,想着皇妹会喜欢,就带了回来。” 卫芷欣喜地接过簪子,甜甜地说了声谢谢叁皇兄,卫然霎时觉得不眠不休了叁个日夜,快马加鞭从洛阳赶回来,一切都值得。在洛阳时,他每晚都想着妹妹,想她在吃什么,在做什么,开心还是难过。从春暖花开时就被父皇派去了洛阳,如今回来见着真人,他还觉得不真切。 卫芷出生时,卫然已经八岁了,看着粉雕玉琢的奶娃,小皇子的心都化了几分。 卫然在几个兄弟里长得最为标志,从卫芷记事起,就喜欢跟在卫然身后,奶声奶气地叫着他叁哥哥。 卫然一从国子监下学,就喜欢给卫芷带回来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就连二公主卫姒都说他偏心,有什么好东西都只给卫芷带,反倒是忘了她这个做姐姐的。 那时卫芷六岁,卫然已经十四了,在幽深皇宫里长大的小小少年已经有了城府,自那以后买任何东西都买相同的好几份。只是卫姒当时还不知道,卫然还会在卫芷的盒子里塞满各种各样好吃的糖。 卫芷哪晓得这么多弯弯绕绕,还以为叁皇兄给每个人带的礼物都是一样的,差点儿在卫姒面前说漏了嘴,还是卫然接过了她的话头,适时地往她嘴里塞了一粒宫女呈上来的栗粉酥,卫芷这才转移了目标,含着栗粉酥的小嘴儿鼓鼓的,含糊不清地说着,叁哥哥,糖好甜。 当初软软绵绵的小人儿,如今都长这么大了。 卫然给卫芷擦干了头发,不动声色地想着。 “皇兄给芷儿戴上吧。” 卫然将卫芷的头发利落地挽起,熟练地将玉簪插进她发间。 卫芷满意地照了照铜镜,“过了数月,皇兄给芷儿绾发的手艺怎么不见生疏呢?” 卫然捏了捏卫芷滑嫩的脸蛋,宠溺地笑了笑。 “六公主,虞太医派人送药来。”门口有宫女禀报。 “进来罢。” 卫芷心中诧异,刚刚虞子期走的时候自己不是已经喝过汤药了吗?她压着心中的好奇,见人将一个雪白的瓷瓶呈了上来。 卫芷接过精致的瓷瓶,问宫女这是何物。 “回公主,据虞太医派来的人称,此物为理血药,是能活血化淤的药膏。” 卫芷脸上一红,“好了,本公主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皇妹近日伤着身子了?” 卫芷故作镇定,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伤到哪儿了,可还严重?” 卫芷面色羞赧,轻轻指了指腰,“不小心踩空,腰撞到门上了。” 她见卫然面色一沉,连忙拉着他的衣袖,小声撒娇起来,“皇兄不要生气嘛,芷儿以后会注意的。” 卫然默不作声,从卫芷手中接过瓷瓶打开闻了闻,是川穹和丹参的气味,倒是无毒,也确实是能缓解淤青的药膏。 “将外衣褪了,皇兄帮你上药。” 涂药 “可是......” 因着腰间与虞子期干那事才被掐出来的红痕,卫芷扭扭捏捏地坐在凳子上,不愿起身。 从小身上磕着碰着了都是皇兄替自己涂药的,可是这一次和以往的情况全然不同。不知道被撞的伤和被手指掐出来的伤长得一样吗?皇兄还未娶妻,也未曾听闻府上有过侍妾,对男女之事应该知之甚少吧。卫芷还在暗暗思索着,就被卫然打横抱起,放在了芙蓉月华软塌上。 “皇兄!”卫芷小声惊呼起来。 “小时候皇妹时常求着皇兄帮你洗澡的,怎么,现在大了些还知羞了?” “不是的...” 卫芷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怕卫然再看出来些不对劲,屏息凝神,压着脸上的慌张坐在软塌上,还想要回应些什么时,就被卫然褪了外裙和中衣。 只剩一件轻薄的月白蝶纹束衣在身上,卫芷拦着卫然,说什么也不让他脱了。 “皇兄,我,我小衣里没穿肚兜...”卫芷声若蚊蝇。 她才沐浴完,嫌天气热,殿中又都是女子,贪图凉快便只穿了束衣。 卫然淡然“嗯”了一声,面上神色如不带一丝涟漪的平静湖面,他对卫芷微隆的胸脯前凸起那两点视而不见,正色温柔说道,“皇妹,将衣服掀起来给皇兄看看伤在哪儿了。” 卫芷趴在软塌上,小心掀起小衣一角,露出白皙的后腰皮肤来,卫然用细长手指挑起卫芷腰测的小衣细细查看。 腰尖一片红痕在白嫩的皮肤上十分明显。看着不像是被门撞的,倒像是......用手掐的。 卫然温和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眸子中的暖意转瞬间消逝不见,取之而来的是冰冷刺骨的阴鸷。他用指尖沾了些药膏,不动声色地在卫芷腰上轻轻摩挲。 “皇妹,果真是被门撞的吗?” 男子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如往日一般春风和煦。 卫芷将身子扭过来,面对着卫然,目光流盼,眼神中带着闪烁,“是的呀,皇兄,撞得芷儿好疼的,皇兄快快帮芷儿涂药吧。” 不错,小丫头长本事了,竟学会说谎了。 究竟是谁干的?是太子还是锦衣卫的人?卫然脑海里浮现些人出来,又一一否定。 他们不敢。 卫然在长长的锦纹云袖下转动着玉扳指,猜测让卫芷对自己隐瞒真相的究竟是何人。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他的六皇妹行这种事? “皇兄不相信芷儿吗?” 卫然将心底的猜疑压了下去,脸上的一丝阴沉转瞬即逝,手上抹药的动作未停,温和道,“没有,皇兄相信。” 卫芷见他神色如常,松了口气,转过身子继续趴着,由着卫然带着药膏的指腹在她腰间游移。卫然的手指带着些许粗糙,弄得卫芷柔嫩的皮肤发痒。 “皇兄,抹快些,你弄得芷儿好痒...”是令卫然熟悉的撒娇语气。 可卫芷感觉好似自己这一次的卖乖并不同往常一样管用,是错觉吗,皇兄手上的动作怎的比刚才还要慢些了? 盛夏的午后,蝉鸣得越发肆无忌惮,令人心烦意乱,屋里的冰两刻钟后便化作了水,那冰水没一会儿就变温了。 卫芷不愿身上的红痕被不相干的人瞧见,想着等卫然走后再唤丫鬟进来添冰,她催着卫然快些,背上已出了薄薄的汗,有了些困意,打起瞌睡来。 “其他地方还有吗?” 昏昏欲睡间,卫芷听到身后人悠悠的声音,感到那只腰间的手缓缓在往轻薄的亵裤上移,慌忙道,“没有了皇兄,只腰被撞了。” “那就好。皇妹以后要小心些,千万不要再不小心磕碰着了。” 卫然浅笑着盖上瓶口,从怀里取出一块绣着花草的白色手帕,将手指上剩余的药膏擦干净。 卫芷打着哈欠坐了起来,将小衣掀下去盖住了腰间,“芷儿以后会注意的。”她瞥见卫然手中的帕子,“皇兄手帕上的花儿倒是绣得好看。”隐约瞧着好像绣的是白芷花。 “随意从府里拿的,皇妹若是喜欢送皇妹便是。” 卫然高卫芷一个头,瞥见卫芷微张领口下的乳儿,和记忆中的已经大不同了。 乳尖两粒如暮春里含苞待放的桃花蕊,甚是樱红鲜艳,白嫩的乳儿微微隆起好看的弧度,不再似印象中的孩童时期一般,那团柔软也许一手就能刚好握住,卫然神态自若地瞧着,一时竟有些口干舌燥。 天气炎热,汗水打湿了卫芷前襟,衣服黏黏地贴在身上令她莫名的烦躁,等卫然涂完药,她寻了个午休的由头叫卫然出去了。 卫芷唤来茯苓替自己更衣,又叫了外殿候着的宫女进来,绵绵吩咐道,“再去多领些冰回来。” 直到几个宫女抱回来满满几大盆冰布置在屋子里,卫芷才觉得有了些凉意,重新回到软塌上小憩起来。 打量 卫然出了永安阁,转身去了不远处的永寿阁。 二公主卫姒正无所事事地欣赏着窗外的风景,宫女小步上前来报,“二公主,叁皇子殿下来了”。 她连忙命宫女请卫然去外殿等候,左看右看觉得身上的白底鹅黄色烟罗衫素净了些,换了件石榴红十样锦妆对襟长裙,又挑了只蜜花色水晶发钗,对镜抿了口脂才去了外殿。 叁月未见的少年今日着了身玄青银丝暗纹长袍,如墨的乌黑长发用银色冠玉高高束起,腰间佩着一枚银灰色玉鸟纹玉佩,举手投足间透露着高贵的气质,清雅飘逸,凤表龙姿。 此时他正笔直站在楠木方桌旁安静等候,眉头紧锁,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见卫然眼下带着淡淡的乌青,卫姒迎上前关切道,“几月未见,叁皇弟看着消瘦了些许,此番去洛阳协同司渠官梁大人监督水利实属辛苦。” “不辛苦,能得父皇重用是好事。”卫然云淡风轻地抿唇答道。 “也对,事情办得可还顺利?” “劳烦二皇姐关怀,一切都好。” 卫姒接过卫然递上来的精美玉簪,眉开眼笑地来回打量了一番,命身旁服侍的宫女琉璃将玉簪别进发间,扭头问道,“好看吗,叁皇弟?” “好看。” 卫姒见卫然仍立在一旁,忙叫他坐下歇息,又吩咐宫女端来上等的茶点。 “这是母后新得的阳羡雪芽,赏了我许多,我知弟弟爱喝茶,专门留了些,等着你回来喝呢。” 卫然淡然抿了一口,“的确是好茶。” “簪子给五妹妹六妹妹都送去了?”卫姒喝了一口琉璃呈上来的茶水,不经意间随口问道。 “送去了。” “那就好,还是弟弟考虑周到,不然六妹妹可是要说你偏心了呢。” 卫姒摸着发间的玉簪,眼中尽带柔和的笑意。 卫然起身放下手中茶杯,轻勾唇角,“皇姐若无别的事,弟弟就先去给父皇复命了。” 卫姒不便再多做挽留,只让卫然有空的时候多来宫里看看她。 “弟弟一定会多进宫来的。” 卫然笑得如叁月春风般和煦。 卫然走后,卫姒又命人去库房挑了些新鲜上乘的阳羡雪芽送到卫然府上去。 她取下发间的灵芝竹节纹玉簪,爱不释手地瞧了一会儿,心情大好,将簪子收进精致的妆奁里放好后,去了风仪宫给皇后请安。 —— 卫姒的贴身宫女琉璃恭敬地将卫然送出公主府,卫然见四下无人,敛声息语,从公主府后门绕回了永安阁,跳窗进到了内殿,见卫芷已经趴在软塌上睡着了。 软塌上的女子粉白黛黑,朱唇皓齿,肩若削成,腰若约素。 卫然站在软塌前,不露声色地打量着。 卫芷自及笄以来生得越发出挑了,身段比前两年苗条了些,腰身纤细,不堪一握。 因着天气炎热的缘故,她脱了鞋袜,将一双玉足露在外面,圆润的脚趾在光线下透着淡淡的粉,白皙的脚背线条柔滑,勾起好看的弧度。 卫然倾身轻拂过卫芷的脸颊,一阵微风沿着窗沿吹进来,卫芷长长的睫毛如同扑扇的羽翼轻微抖动,似乎是做了噩梦,眉头微蹙,红唇紧抿。 卫然用指尖轻按在女子眉心,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柔和地抚摸着,将她蹙着的一双柳眉舒展开来。 睡梦中的卫芷神色平和了些,睡容娇憨可爱,嘴角带着一丝晶莹剔透的津液,似乎是觉得脸上有些痒,一把抓住了卫然的手放在枕边压着,换了个睡姿,侧着身子面对着他。 卫然轻笑,长这么大,她睡觉的习惯还是未曾变过,喜欢压着他的手。 小时候卫芷总是被梦魇惊醒,卫然那时还住在宫里,常常去公主府哄着卫芷睡觉,卫芷总会甜甜地央求卫然陪着她,给她讲宫外好玩的故事,必须等她睡着了才能走。 等卫芷熟睡后,卫然的手已经被压麻了,有时还会带着些亮晶晶的口水。 卫然回了神,掏出怀中素净的手帕,轻拭去卫芷嘴角,柔和的笑意在脸上漾开。 幽深(微h)(50收加更) 卫芷嫌热,每日午休时穿得本就单薄,今日仅着了束衣和亵裤。风一吹,月白色的衣襟轻松就被吹开了,露出了胸前的嫩肉。 卫然面不改色,神态自若,轻轻挑开卫芷前胸的衣襟细细查看。 果然和他料想中的如出一辙,卫芷的胸前也有和腰间同样的红痕。 卫然神色变幻莫测,温和中添了几分凶狠,暗色的瞳孔骤然紧缩,无尽的杀意溢满眼底,几乎无处遁形,那是一股想掩藏都遮盖不住的暴戾之气。明明是炎夏,男子的周身却散发出蚀骨的寒气。 怎的就在他不在京城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 要是他能再早回来几日,势必不会允了那贼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 卫芷白嫩的双峰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在微风的撩拨下凸成了两粒明显的小豆子。 卫然情不自禁地将手掌覆上女子的酥胸,想要感受那两团如云朵般的柔软,喉结微不可查地动了一瞬。 触感绵软细腻,如同年初南诏国进贡的树棉。 卫然还记得南诏使臣将那树棉呈上来时,父皇夸赞不已,赏了他和太子各百斤。他对那棉花松软柔滑的手感记忆犹新,卫芷的乳儿竟同那树棉一般无二,还多了些只属于她的香甜温软。 卫然双手好似突然不受控制般,着了魔似的往软塌上女子的嫩肉抚摸去。 他温柔地覆在卫芷的乳肉摩挲揉捻,那微微隆起的两团玉乳在卫然的大掌下变换着好看诱人的形状。他掌心触碰到女子粉嫩的乳尖,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力度,敏感的两粒乳珠在他细长双指的捏弄下殷红得鲜艳。 卫然的指甲不小心滑过那处粉嫩,芙蓉软塌上的女子小小嘤咛了一声,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身子。 卫然见卫芷一侧的白嫩乳儿被床压着,弯腰抱着她挪了挪,然后默不作声地将卫芷前胸的衣襟恢复成原样,手往下掀开了她单薄微透的亵裤。 亵裤下是另一番景色,稀疏花丛中的红润小缝儿微微外翻,红肿的花蕊往外吐露着热气,白皙的大腿根处几道深深浅浅的印记赫然映入眼帘。卫然发怔地盯着那一线小缝儿细细瞧了一会儿,握紧拳头一言不发,随后拿出药膏,开始仔细涂抹起来。 他先是弄了些清凉的药膏到卫芷大腿根处,轻轻抹开后吹了吹,又用小拇指勾了些药膏,往那发红的幽深处探去。 卫然的手指甫一触摸到那处柔嫩,睡梦中的人似乎感觉到了疼痛,轻颤着身子小声娇叫了一声。 卫然疼爱地在卫芷额头落下一个细吻,在她耳畔柔声说着些安抚的话语,手上动作越发轻了起来。他重新勾了些药膏,沿着那窄窄的一线缝隙自下而上地缓慢涂抹。 卫芷的眉头又开始牢牢拢起,娇吟声像小猫挠似的,带着些委屈的鼻音,不时传入卫然耳畔。 卫然瞳孔微沉,眼底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乖,抹了药就好了。” 尽管知道睡梦中的人听不见,卫然依旧边轻声细语地安抚,边耐心地进行手上动作。 他紧抿薄唇,一手掰开卫芷的细缝,另一只手先是往那两瓣微微外翻的阴唇上抹了药膏,均匀涂开后,又勾了些乳白色的膏体往红肿的阴蒂上抹匀,随即往那窄缝轻轻吹了吹。 药膏清凉,伴随着卫然口中的柔和气息,睡梦中女子的花穴竟不知不觉中渗出少许蜜水来。那透亮的汁液与才抹开的乳白色药膏混在了一起,从卫芷的穴口沿着股缝缓缓流了出来。 卫然本就俯着身子离得近,转瞬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兰花幽香。 他眼底那不清不楚的情绪骤然化作了温柔而又深沉的欲念,那股子念想变得愈发的无止境起来。 那不为人知的欲望是同卫芷息息相关的渴求,是下流卑鄙而又厚颜无耻的觊觎,是卫然内心深处为人所唾弃的情欲。 卫然深叹了口气,掏出怀中手帕,轻拭去卫芷花穴口流出的浑浊液体,重新耐心地涂抹了药膏。 床上女子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而绵长。 卫然盖上瓶盖,起身在卫芷扑扇的羽睫上落下细密深情的吻。 “到底是谁做的,妹妹?” 卫然手指在卫芷柔软的双唇摩挲,怔松盯着熟睡的女子,独自喃喃道。 —— 卫然出了公主府,到了皇宫内寂静无人的一处,轻唤一声,若风。 一个浑身上下穿黑衣,着黑色短靴,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卫然身后,“主人。” “我要你去查太医院的虞太医。还有,保护好六公主,查清楚她近日都去了何处。” “遵旨。” 卫然的脸被遮挡在了窗檐的阴影中,看不真切。 若风离开后,他从那一片阴暗中走了出来,给卫芷抹药时的温和抬眸间已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对阴鸷的眼眸,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充满了暴戾的怒火。他周身上下萦绕着愤怒的气息,和刚才在永安阁里安抚妹妹的和善全然不同。 想杀人了。 卫然去给皇帝复完命后,脸色阴沉着出了宫,去了刑部大牢。 贵重的礼物 “叁皇子,还是老规矩么?” 刑部侍郎周继轲抱拳问安,见卫然虽神色淡淡,眼底却有抑制不住的杀气溢出,未等那身份尊贵的人言语,就连忙带着他往地底大牢深处走去。 虽是盛夏,常年阴森的大牢里却升起丝丝缕缕的凉气。 周继轲近日都在刑部处理着些稀松平常的案子,已经许久没有下到关押死刑犯的地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卫然微转过头,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双目犀利,带着寒彻心扉的凉意。周继轲立马咬紧牙关,不敢再发出一丝一毫的轻微声音来,极力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周继轲放慢了步子,走在卫然身后,轻抬手臂,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怎么一向阴冷的大牢今日竟也添了几分热气,想来是快进入叁伏天的缘故。 不知道今日又要死多少人了。 ...... 半刻钟后,顺着仅能一人通行的狭窄过道,两人抵达了大牢最深处。 二叁十间相连的牢房里散发出萧森的阴气,牢房里有人在苦苦哀求着,有人在气势汹汹地破口大骂着,骂人的话无非是皇帝昏庸无能,右相专政,独揽大权云云。 周继轲听着这些骂人的话语,涔涔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衫,他颤颤巍巍地解开了紧锁的铁链,候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 电光火石之际,卫然倏然拔出周继轲身上的佩剑,毫不留情地朝骂得最欢那人头颅砍去,骂人声戛然而止。 还未等那犯人反应过来,霎然间已身首异处。脖子上汩汩往外冒着的温热鲜血令周继轲倒吸一口凉气,那殷红的液体印证着他眼前所见并非虚幻无实。 犯人的鲜血溅了卫然一身,在他墨色的袍子上撒下一片暗色的猩红印记。 “继续开。” —— 卫芷午休转醒时,天色已晚,已然接近黄昏。 她撑着手肘从软塌上坐起来,宫女上前来服侍更衣穿鞋。 卫芷站起来走了几步,发觉身下的红肿好了些,不似午睡前那般磨得她走路难受了。窗外的热风徐徐吹进屋里,卫芷记得明明睡前专门命侍女关了窗子,怎么今日风这样大? 她唤来茯苓将窗户关严实,一名小宫女恭敬地跟在茯苓身后,将晚膳呈了进来,卫芷动了几筷子就没了胃口,心情恹恹,觉得身子疲乏,叫了一杯清神的红茶来,命人撤了桌。 正喝茶的功夫,卫然府里的人给永安阁送了东西来。 “六公主,近段时日天气炎热,叁皇子派人去西域寻了床金丝琉璃席命奴才送来,这席子是由纯金的丝片同琉璃玉块所制。六公主命人将这琉璃席铺在床上,晚上入寐时便会觉得凉爽怡人。” 近日夜晚屋里的冰化得快了许多,卫芷总会被暑气热醒,正愁睡不好觉,皇兄就送来了这么合她心意的礼物。 卫芷眼角弯弯地笑着命人将那金丝琉璃席搬去内殿,赏了送席子来的奴才一锭金子,命那人回去帮她好好谢过叁皇兄。 期间有宫女来通传,五公主卫曦听闻卫芷感染了风热来看望她,现已在殿外等候。 “快请五姐姐进来!” 五公主卫曦乃淑妃所出,是卫然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虽与惠妃所出的卫芷不是亲生姐妹,但惠妃与淑妃在入宫前就已是闺中密友,入宫后,惠妃淑妃两人非但没生间隙,反而相互扶持,相继坐到了妃位。 卫曦比卫芷大一岁,两人从小一同长大,亲密无间。 “听闻六妹妹感染了风热,近日入了伏,理应多注意身子才是!”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来人明眸皓齿,眉清目秀,身着琥珀色月季花圆领宫装,手里握着一把苏绣团扇,扇面上画着精致的花鸟图案。 卫芷先是得了一床金丝琉璃席,又见了好几日未见的姐姐,心情不似之前躁郁,连忙笑盈盈地将人迎了进来。 卫曦见几名侍女正在小心翼翼地往里搬着东西,好奇问道搬的是何物。 “是叁皇子送来的金丝琉璃席。” 茯苓一边给卫曦沏上香浓的红茶一边笑着回答道。 卫曦撇了撇嘴,“叁皇兄刚一回来就先来你这儿了,我这个亲妹妹连他的面儿都还没见着呢,他倒好,先给六妹妹送了这么个贵重的礼物来!若是不说,别人还以为芷儿你才是叁皇兄的亲妹妹哩!” 卫芷倒是不在意这席子价值几何,只觉得片片琉璃与金片交错,在夕照下金光闪闪的,甚是好看。 “五姐姐若是喜欢,我便命人搬到你屋子里便是。” “算了,皇兄要是知道了,又该斥责我不懂事了,你就自己用着罢!” 卫曦手持团扇坐下,她身边的贴身女使明月朝殿外拍了拍手,外面候着的五六名宫女鱼贯而入,手上端着大大小小的瓷盘。 “五姐姐,这是作何?” 卫曦拿着团扇给卫芷轻轻扇了扇,“前几日大司马的妹妹穆少慈生辰,我受邀去她府上为她庆生。她本也想邀你前去,听闻你染了风热便道等你养好了再来宫里看望你,特地请我送些女儿家喜欢的小玩意儿带到宫里来,说是给你解闷儿。” 卫芷懒懒地倚在芙蓉软塌上,随手拿起宫女呈上来的一副荔枝白的弹棋盘。 只见弹棋盘做工精致小巧,比普通的要小上一整圈儿,正适合女子之间玩赏。粒粒珠子晶莹剔透,未成熟的葡萄一般大小,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她倒是有心了。” 卫曦笑着称是,端起桌前的红茶喝了起来。 “六妹妹,等天儿没那么热了,五姐姐带你出宫去玩儿,这番出去,我发现宫外又多了许多新奇的事物呢。” “好。” 卫芷亲昵地挽着卫曦的胳膊,甜甜回应着。 两人玩了几局弹棋,卫芷留卫曦说了好一会儿话,又传了解暑的冰酪来。姐妹二人聊得开心,天色渐晚,卫芷干脆留卫曦宿在了永安阁。 “真是托了叁皇兄的福,倒是能同六妹妹一同享受这金丝琉璃席了,果真凉丝丝的哩。” 卫芷和卫曦穿着绸缎寝衣躺在琉璃席上,纷纷赞叹不已。 一连几日,卫曦都宿在卫芷宫里,白日陪着她下棋画画,晚上像小时候一样搂着她入睡。一日午后下了场瓢泼大雨,天气终于凉爽了些,卫曦这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卫芷,回了永乐阁。 “可以稍微,再重一些”(h) 虞子期制的理血药药效显着,几日之后,卫芷身下的的红肿几乎褪了,腰上被掐着的痕迹也几近消散。 自被下毒以来,她还是照常给父皇母妃请安,该尽的礼仪一个都没落下。 可若是仔细看,就不难看出卫芷走路的姿势带着说不出来的轻微怪异。还是细心的茯苓在一旁搀扶着她,才没在皇帝和惠妃面前露了马脚。 瑶华宫内 “我们芷儿已满了二八芳华,母妃是时候求着你父皇替你指门好婚事了。” 惠妃一边从妆奁里拿出一把红叶云纹象牙梳替卫芷梳着头,一边和蔼可亲地说道。 卫芷亲昵地趴在惠妃腿边,脸蹭着她柔软的衣裙,撒娇道,“芷儿还小,还想在母妃身边多陪您几年呢!” “好好好,我们芷儿说什么便是什么罢,到时候嫁不出去可莫要埋怨母妃。” 卫芷从惠妃腿上坐起,乖巧道,“不会的,母妃。芷儿愿意永远都陪着您。” “瞎说什么胡话呢!” 惠妃假意嗔怪道。 卫芷笑得甜美,心中却泛起了淡淡的惆怅。 —— 很快,又到了虞子期来永安阁的日子。 “虞太医,本公主这次发病,好不舒服......” 卫芷眼尾泛红,在虞子期身下颤颤巍巍地说。 虞子期停止了猛烈的冲撞,拭去卫芷脖颈处的汗水,满眼愧疚地望着她,轻声歉意道,“公,公主,微臣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没有忍住。都是微臣的错,微臣罪该万死......” 虞子期一停,卫芷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就开始变得异常难受起来,她艰难撑起身子微微喘息,呼出的气息带着独属于少女的温热香甜,轻抚在虞子期脸上。 喘息未定,虞子期白皙的脸颊霎时红透,身下那物有猛然涨大的趋势。 “没事的,虞太医,继续吧......” 卫芷剪水的星眸含着泪光,娇喘微微地害羞说着。 即使已与虞子期交合了好几回,远没有第一次那样撕裂般的疼痛感,可她还是难以忍受虞子期那粗大的男根,艰难地将它吃进小穴。 卫芷从小集万千荣宠于一身,不仅得了皇帝,惠妃和长姐卫姒的宠爱,五公主卫曦和叁皇子卫然这对亲兄妹对她可以说是到了溺爱的地步。 从小卫芷看上了什么,对哪种吃食偏爱了些,眼神在哪个物件上多停留了一瞬,卫曦和卫然都要想方设法地给她弄到。 可以说,卫芷自记事起,就是在蜜罐儿里泡着养大的。 她从小便每日用新鲜牛乳沐浴,用蜂蜜同杏仁油敷身,皮肤白皙细腻,身娇肉贵。 如今初经人事,虽虞子期已是十分温柔,可还是吃了不少苦。 虞子期重新扶着身下昂首的男根,在卫芷的花穴沾了些蜜液,试探地往里顶了顶,耳边传来女子急切的嘤咛声。 虞子期咬着牙继续磨着卫芷柔软的阴阜,阳具前端已被晶莹的汁液浸湿。 一来二去,耗费了许多时间。 卫芷额头和鼻尖不断冒着汗珠,身子变得越发的黏腻。 她下面被磨得难受无比,反倒是有些怀念七日前虞子期的横冲直撞来。 “虞太医,可以稍微,再重一些的......” 卫芷的声音像某个小动物的爪子,一下下轻挠着虞子期的心尖。 身上男子应了声好,抬袖轻拭过卫芷前额的香汗,稍稍加快了抽插。 卫芷敏感的奶尖被虞子期的衣袖一激,微风轻拂,两颗挺立的小豆子就挺立了起来。 “嗯啊,虞太医......” 卫芷忍不住小声呻吟,声音被吹散在暧昧的夏风中。 她突然听见头顶上有动静,好奇地仰头望去。 纵横交错的榆木房梁如往常一般静默,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奇怪,明明刚刚就听到了。 也许是风吧。 还未得知那声轻微的声响从何而来,卫芷胸前的两颗樱红就被身上男子的手掌覆盖住。 因着从小便浸在太医院里的缘故,虞子期的身上沾染了淡淡的药香,指尖上的药味气息更加明显。 卫芷躺在床上,稍一低头就能闻到。 “啊...好难受......子期哥哥......” 这一声子期哥哥如同催命符一般,令虞子期身子倏然僵直,心里紧绷的一根弦天崩地裂般坍塌,数不清的弹珠从细细的弦上掉落,落地发出铿锵有力的声响。 卫芷小声叫喊着,星子般闪烁的双眸满含泪花。 她楚楚可怜地望着虞子期,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两只乳儿都沾染上了男子清新的气息。 从小讨厌喝药的卫芷此时却并不排斥这股淡淡的草药味,反而低下头,迷恋地深吸了几口,似乎是极力想要证明些什么。 这股药味的确能缓解她心中的煎熬。 虞子期手微微一动,卫芷就小猫似的叫。 他轻柔地抚摸身下女子的嫩乳,那两团柔软在男子的爱抚下形状越发的明显,在卫芷身子上好看的挺立着。 娇翘的两颗红豆甚是鲜艳。 虞子期小心翼翼地捻着翘起的乳尖,轻轻地揉搓了一瞬。 “啊!不可以!摸那里的......” 卫芷轻吐了口气,憋着嗓子说出一句,脸红得像是快要滴血。 虞子期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他捻起卫芷樱红的奶尖,在指间反复团弄。 卫芷难受得只想尽快将胸中难忍的煎熬发泄出去。 她顺着虞子期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身子,整个人黏在男子身上,一对儿娇乳压在了男子的手臂上。 卫芷用舌尖轻舔虞子期的耳垂,含住在菱口中轻轻吮咬。 直到那泛红的耳垂留下细细的牙印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复又急切地吻上了男子温柔的唇,剪水秋眸无声地望着他。 虞子期心中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挠,他停下了手中的揉捏,扶着直直的阳物挺身进了卫芷的身体。 “啊!轻一点......哈啊......” 卫芷的狭窄甬道瞬间被虞子期的欲望完全填满,那欲望好似还有继续膨胀之势。 女子的叫声如百灵鸟般清脆婉转。 虞子期翻身将卫芷压在身下,紧抱着她的细腰猛烈地抽插起来。 眼前这一幕是确凿之事还是身处梦境。 他已然分不清。 也无从得知,到底是把替公主治病这件事当成必须完成的任务,还是趋于纾解长久积压在他心底的深沉欲望了。 虞子期的冲撞带着执着的炽烈。 如同弃笔从戎的文人,身持一把锋利的铁剑酣畅地进攻撞击,却又带着读书人的温柔。 那几分温柔全部源自于虞子期周身散发的淡淡药香。 卫芷止不住地去嗅那股若有若无的气味,觉得心中的焦躁又舒缓了些。 “子期哥哥,你真好闻......嗯啊......” 卫芷被颠得难受,眉心紧蹙,说话吞吞吐吐,无法言语的快感将她周身尽数包裹。 她开始止不住地颤栗起来,眼前模糊得快要看不清任何东西,脑子里也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明白。 快感如同暮春里山林中的野火,叁月的春风一吹,火势就迅速疾掠而来。 一弹指顷之间,整片山林茂密的干草被野火撩动,旺盛又热烈地燃烧着。 充满朝气的熊熊火焰与干草一接触,气势更加高涨,蓬勃充沛地交合,久久无法熄灭。 卫芷脚趾蜷缩,快感如潮涌至。 她的身子变得麻酥酥的,四肢百骸被旺盛的野火席卷吞噬。 虞子期的男根被卫芷紧紧夹着,不给他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他深吸了几口气,再也抑制不住,抱紧了卫芷的后腰抽插了百十来下,往她身体里送入一股浓稠的白液。 “公主,您受苦了。” 虞子期迅速抽出身来,穿好衣袍,拿起旁边的帕巾替卫芷仔细清理。 “子期哥哥,本公主还是难受得紧,你再摸摸我,好不好?” ———— 作者有话说:近3000字的肉章嘿嘿,今天也是有在努力码字的二梦,本来是分成两章的,可佛曰不可卡肉,卑微求珠珠(^з^) 燎原星火(h) 头脑还未彻底清醒的卫芷口不择言,在无边欲望的驱使下,不知为何竟说出了“让虞子期摸摸她”这般荒淫无度的话来。 她脑子如浆糊般,所有东西都莫名搅和在了一起。 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一月以前他明明不是这样的。 简直判若两人。 卫芷第一次被自己身体倾情奉献给她的爽意吞噬,此时那股浩渺如浪的快感令她浑身上下酥软发麻,花穴又有了丝丝痒意,钻心的异样感越发明显起来。 还没能从颤声娇的强大药效中完全解脱的卫芷胡乱将一双纤纤玉手伸向身下,轻抚还在往外汩汩留着蜜水的花穴。 卫芷只在阴阜附近毫无章法地抚弄,并不敢往里试探。 可这仅仅只能缓解两叁分她身下的刺痒。 “子期哥哥,再摸摸芷儿,可以吗?” 卫芷再次柔声央求起来,她的话有着令人无法拒绝的莫名神力。 虞子期不由自主地将手探向她的曲径通幽处,温柔地用沾有药香的细长手指缓缓揉搓那条窄缝。 那条细细的缝隙一瞬间就溢了些晶莹透亮的蜜汁出来。 “啊......就是这样......子期哥哥,不要停......啊!” 话音未落,虞子期就用食指和中指指腹夹起了卫芷花丛间泛红的阴蒂。 那粒粉嫩的凸起在虞子期细长手指的揉捻下变成了漂亮的蔷薇红,他着迷地揉动着卫芷柔嫩的阴阜,另一只手爱抚着她两只微耸的乳儿。 虞子期甫一抬头,就能看见卫芷潮红的脸上无尽的渴望。 床上面色潮红的女子檀口微张,未着寸缕,秋眸中满含幽寂的期许,似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虞子期刚软下去的那物抬眸间又变得直挺了起来。 当卫芷带着蜜液的柔荑胡乱触碰到了那根火热的棒子,虞子期一瞬间怔住了。 女子白皙细腻的手指宛若比颤声娇还要强劲百倍的春药,将虞子期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彻底击垮。 他衣衫凌乱,仅褪了亵裤,隐忍的神色多了几分充满情欲的迫切,再次挺身进入了卫芷湿滑的甬道。 卫芷慌乱不虞的情绪随着与虞子期的交合欢好逐渐缓和平息,趋于舒适的安宁。 她伸手紧抓住虞子期还未来得及褪去的衣袍领口,将他月白色的衣襟弄出了无法平复的褶皱。 卫芷迫不及待地用力扯开虞子期宽松的领口,仰头去闻能让她舒爽的药草气息。 她的鼻尖轻触到虞子期的胸膛,明显感觉他这一次的攻势与刚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同燎原星火。 带着倒海翻江卷巨澜的热忱之势。 虞子期的肉棒顶撞得卫芷枝摇花摆,只一个劲儿的说着胡话。 “不要了......子期哥哥,人家不要了呜呜......” “你弄得人家好难受,继续......嗯嗯啊......” 卫芷噙在秋眸里的泪水从眼中流到脸颊,顺着洁白修长的脖颈流到微微隆起的乳尖。虞子期倏然将那红润的乳珠轻含在口中,用舌尖去吮吸那不停往下滑落的咸湿泪液。 卫芷止不住在虞子期怀里微微颤抖,娇吟声愈发大了些。 虞子期伸手轻覆住卫芷的嘴唇。 公主,小声些。他说。 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满腔奔涌的情欲。 不知怎么,被郁郁药香包裹着的卫芷听见男子的沙哑嗓音后,变得愈发舌燥口干起来,她急切地勾着虞子期的脖子往下沉,将空虚的另一只乳儿送入到虞子期口中。 “子期哥哥,这一只也要......” 话还堵在喉咙里未道出口,卫芷空虚的嫩肉就被男子柔软的唇舌侵占包裹。 她酥胸前温热的泪液并没有减缓身上男子的动作分毫,反而令他抽动的速度更加快了。 虞子期一口含住了那团思慕良久的软肉,感受它在口中肆意游走,然后又探到卫芷樱红的奶头轻含住,用舌尖画着圈儿地舔弄,身下凶猛冲刺的肉棍少了几分温柔。 长驱直入的男根使得卫芷花穴里的汁水如决堤般一泻千里。 卫芷不知所措,神色慌张,紧紧夹住花穴,想要憋住这股令人羞耻的热流。 可事与愿违,甬道快速的收缩令那股热流以更迅猛的方式奔涌而出,悉数洒在了虞子期猛烈抽动的肉柱上。 男子怔了一瞬,整根阳物被滚烫的液体浇注,他感到整块头皮一阵发麻,白皙的脸颊迅速沾染上了暧昧的红晕。 虞子期只觉此生头一次出现了比看医书还要令他深陷沉迷之事。 那份难以自拔的沉湎全部来源于身下娇喘着的那人。 此时床榻上的卫芷急促地喘着粗气,汗水沾湿了散落在额前的碎发,黏黏地粘在脸颊上。 她双眸半阂,眼神迷惘,痛苦与惊惶同时交织在脸上,全然不知陡然间发生了何事。 卫芷快要被无边际的快感吞噬。 她赶忙伸手去搂紧了虞子期的脖子,听见身上男子沉沉说了句话。 “公主,要来了。” 还未能仔细去思索是什么东西要来了,卫芷就感到一股浓稠的温热液体射进了她身体深处。 她跟着虞子期的动作颤栗,身体里的余潮又洒出来些,混着男子浑浊的精液,在湿润的花穴口停留。 卫芷愕然静默地瘫软在金丝琉璃床上,汗水将身下冰凉的琉璃玉片浸湿。 她嘴唇微张,想要说出些什么却顿口无言,只能抓着男子月白色的衣襟久久喘息。 “结束了,六公主。” 虞子期缓缓抽出不似方才那般坚硬的男根,起身替卫芷清理完身下的泥泞后,送上一碗温和的汤药。 这半月以来,他改了无数次配方,已经尽力将汤药调整到最适合入口的状态。 卫芷接过虞子期递来的青花纹宫碗,就着他送到嘴边的杏脯小口喝下,懒懒地被伺候穿好衣裳,休息片刻后唤来茯苓,吩咐她派人将虞太医送回太医院。 “虞太医这边请。” 茯苓敛眉,尽力忽略屋内暧昧的气息,将虞子期请出了内殿。 真讨厌 卫芷被茯苓伺候着沐浴后,换了宽松轻薄的银白丝绸寝衣,又传了一杯银耳燕窝羹到殿内。 燕窝羹是一早就在凌阴室的冰窖里镇着的,卫芷双手捧着冰凉的杂宝纹宫碗,将燕窝小口喝下,躺在琉璃席上,顿觉身子轻松了不少。 她坐在床上脱了亵裤,满面通红地将铜镜对着身下查看。 腿上的淤青淡了些,那处也不似之前那般红肿,可到底还是有些不忍直视。 卫芷按了按腿上的淤青,一碰就疼,更别提那微微发肿的瓜蒂了。 明明前两次时虞子期还克制守礼,时刻谨记他身为太医的身份,怎么如今越发放肆了? 下次要让他千万轻些,不要再弄得自己这样难受了。 卫芷想着若是被茯苓看见,必然又是一阵惊呼,免不得被今晚在殿外值夜的宫女听见。 既然都能给自己下毒,找些小宫女混在她的永安阁简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卫芷想了想,索性还是自己涂好了。 她打开瓷瓶,用食指取了少量药膏往身下抹去,先是忍着疼痛,将腿间的青紫依次涂了一遍,复又小心翼翼地再勾了些药膏,红着脸照着黄铜镜,往红肿的小缝上涂。 “嘶......” 饶是知道可能会有些痛,卫芷还是止不住地轻呼了出来,眼中泛起点点泪花。 此刻若风领了主子的命,正在房梁上监视卫芷。 他面无惭色地看着卫芷蹙眉对镜抹着身下发肿的私密处。 缝儿倒是窄得可怜,微微张开外翻。 那红润的小嘴儿刚被细长的手指一碰,就忍不住颤了两颤。 若风银色面具下的嘴角扯了扯,无声地冷笑了声。 想必都是被虞子期弄的罢,看着像个谦谦君子,实则面是心非罢了。 床上的女子紧抿双唇,艰难地抹着药,脸上的难为情溢于言表。 若风看着卫芷用沾了药膏的手指缓慢地涂着红肿的穴口,喉结微微动了动,面具下神色莫测。 她就不能涂快些?难道比练武所遭受的皮肉之苦还要痛? 若风是在死人堆里被卫然救起来的。 那时他还是个未满十岁的孩子。 比他高半头的少年杀光了战场上所有的人,一半脸隐藏在阴暗中,勾着唇俯下身,用滴着血的磬苍剑挑起男孩儿的下巴,轻蔑说道,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跟着我,从此以后只效忠我一人。 另一个嘛,少年挑眉顿了顿,墨色的袍子染满了暗红的鲜血,在袍裾处开出朵朵艳丽诡谲的花。 他唇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用剑插在一个即将断气之人的喉咙里。 就是同他一样。 少年口中缓缓吐出几个字。 此后十年,稚嫩的小男孩逐渐长大,成了忠心耿耿的暗卫,被取了新的名字,若风,连姓都没有。 他只听卫然一人调遣,暗中帮他搜集情报,监视太子,做了许多事,也杀了许多人。 若风不常进宫里,自前几日才知道虞子期这号人。 经调查后发现他在宫中扮演的角色举足轻重,不可或缺,想要让此人消失绝非易事。 麻烦,实属麻烦。 不愿再去想了。 好废脑筋,和他有何关系,叁殿下自会处理好一切。 若风在房梁上换了个姿势,跷着二郎腿漠然地看着卫芷涂药。 女子涂完药后似乎觉得疼痛难忍,她眼中噙满泪花,嘴里在小声喃喃着什么。 若风透过层迭的纱幔从女子微张的檀口中依稀辨出了几个字。 真讨厌。 窥视 卫芷同虞子期行欢好之事时,并没有听错,房梁上的确是有动静的。 她听到的那声微弱声响并不是风的缘故,而是从被卫然派来监视她那人鼻腔中发出来的。 若风嘴里叼着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草,跷着二郎腿,半倚在最高处的一根房梁上看着殿中的两人。 男子整个人与黑暗合二为一,不细看根本瞧不出来那儿还有个人。 他将遮挡住大半脸的银色面具摘了放在一旁,神色漠然,一副与己无关的冷淡态度。 金丝琉璃席上香艳淫秽的场面尽收眼底。 若是如实禀报,怕是主子要将他同虞子期一块儿杀了。 只见公主的衣裙被扔到了床角一隅,悉数零落散乱着,好似在与房梁上的他一同见证这场白日宣淫。 卫芷身上只剩了件藕色肚兜,衬得肤如白雪,冰清玉洁。 可她干的事儿,却与冰清玉洁这四字丝毫不沾边儿。 若风将嘴里的杂草捻在手上把玩,眯着眼看着床上女子将肚兜半褪到腰间,全身几近赤裸。 那太医神色莫明,亦是赤身抱着公主行着交合之事,看他表情已完全沉溺于这番欢好之中了。 若风鼻尖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就是这声轻哼,让卫芷有所警觉。 就在她仰首的须臾,若风迅速将脸隐匿在一片黑暗之中。 待到卫芷以为是她听错,重新低下头时,男子漫不经心地探出头,看着卫芷娇嫩的双乳在虞子期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眸色渐沉。 感到黑衣下的男根竟有昂首之势,若风神色微变,立刻气运丹田,用了不少内力逼退了心中无由来的躁郁火气。 他越看两人越觉得烦心,干脆轻掀了屋顶几块早已松动的砖,退出了永安阁,回来向卫然禀报了此事。 “啪!” 卫然铁青着脸,猛地一拍桌子,茶杯被大力摔碎在了地上。 “你可有看清?” 若风在心中措辞,冷面正色道,“在房梁上隔着纱帘并未看得真切。若风发现月前虞子期被召到永安阁治疗六公主的风热,之后每隔七日,会在同一时间前往公主府。不过虞子期极其守礼,并未行过分之事......” 若风余光观察着卫然,即使他已将此事描绘得如此委婉,主子的脸色依旧阴沉得要命,眸子里冰冷的杀气掩盖不住。 “给我杀了他。” 若风为难道,“陛下器重虞子期,日日宣他诊脉。若是杀了,恐怕不好交代......” 卫然自然知晓此人动不得,刚才说的只不过是口不择言的气话罢了。 他一拳锤在桌上,将上好的金丝檀木圆桌震出了几条细小的裂缝,吓得守在门口的两名丫鬟瑟瑟发抖,股战而栗,大气不敢出。 “你先下去。” 若风退下后,卫然唤人上一壶锦江春来。 他仰头将整杯烈酒一饮而尽,拳头在袖中紧捏,额头上青筋毕露。 卫然揉着疼得厉害的太阳穴,吩咐身旁伺候的侍女继续将酒满上。 若他当日在京城,定然会保护好皇妹,势必不会让她中毒。如若是真中了毒,那个以身解毒的人也应该是他! 卫然自替卫芷涂药后就老是忆起从前的事来,那时父皇抱着小卫芷逗她,问她最喜欢哪个哥哥。 卫芷不假思索,在父皇怀里糯糯地说:“叁哥哥。” 牙还没长齐的小娃娃甜甜地指着少年笑。 “喔?为何?” 卫然记得那时的父皇对年幼的皇子们还很和煦。 自从他和卫霖成年后,皇帝对他二人多加防范,再不似小时候那般亲密。 卫然心里清楚,尽管父皇将监督洛阳水利的重任指派给了他,还命他协同洛阳刺史董云处理政事,名义上是为了锤炼打磨儿子,实则他只是制衡东宫太子的一枚棋子罢了。 若不是他母妃严氏自封妃之后对皇帝不甚上心,反倒是去惠妃的瑶华宫勤了些,再加上这几年来皇后用了些法子时常留父皇在凤仪宫宿下,资质平庸的卫霖才早早被立为了太子...... “叁哥哥长得漂亮。” 小娃娃笃定地说,声音奶乎乎的,招人喜欢极了,引得几个皇子公主哄堂大笑。 皇帝君心大悦,夸惠妃生了个好公主,笑洋洋地赏了瑶华宫许多金银珠宝。 “芷儿,漂亮是用在女子头上的,你叁皇兄是男子,今后可不许这样说了。” 卫芷懵懂地点了点头。 “来,然儿,你来抱着芷儿。” 皇后举杯给皇帝祝酒,皇帝腾不出手来,便命卫然来抱她。 那是卫然第一次抱妹妹。 他笨重又小心翼翼地将卫芷抱在怀里,生怕将陶瓷一样的小人儿摔碎了。 小卫芷勾着卫然的脖子,软软地在他怀里小声问道:“叁哥哥,我以后不能再夸你漂亮了,还有什么夸男子的词么?” 卫然抱着卫芷坐下,给她喂了颗糖,擦了擦她嘴角,“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小娃娃在卫然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将少年喂来的橘子糖含在嘴里,乖巧地点了点头,眼睛弯成了一条缝。 想听她在身下叫他皇兄 卫然收回了零碎涣散的思绪。 他对卫芷,似乎不仅限于满足兄妹之情。 想与她共赏皎皎月色,想在夜深人静时同她耳鬓厮磨。 想,听她在身下叫他皇兄。 新入府的丫鬟给卫然一杯杯倒着烈酒,酒壶很快便见了底。 卫然有了些许醉意,丫鬟见状,不经意间生了些心思出来,软着身子去扶他,“一不小心”跌落在卫然身上。 “叁皇子,奴婢不是故意的。”说罢含羞望着卫然,眼中秋波盈盈。 秋兰见卫然并未阻拦,心中欢喜,弯下腰去拉他的手腕。 男子岿然不动,掐着丫鬟的脸,眯眼看她。 “叫什么名字。” “叁皇子,奴婢叫秋兰,奴婢扶您去里屋歇息。” 那丫鬟发育得好,有意无意地将沉甸甸的乳儿放在卫然手臂上。 “猗猗秋兰色,布叶何葱青。名字倒是起得好。” 卫然伸手捏了一把手臂上的软肉,秋兰轻轻嘤咛了一声。 “谢叁皇子殿下啊” 秋兰的乳儿被卫然的手掌托起,眼神中已然带了几分迷醉的情欲。 卫然回想起给卫芷上药那日她小衣下白嫩细腻的软肉,微微翘着的乳尖上樱红两点,喉咙有些发紧。 丫鬟的乳儿虽然比妹妹的大了不少,可远没有她的摸着舒服,他眯着一双冷清的眼眸细细回想。 卫然叁下两下脱了秋兰的衣裳,将手覆了上去。 秋兰小声惊叫,“叁皇子,我们要在这里吗?” “你可愿意?” 卫然眸色微沉,黑眸里燃起不明的深意。 他重重揉着丫鬟的一只乳儿,仰头将酒壶里最后一滴烈酒倒进口中,慢悠悠地问道。 “奴婢,奴婢愿意”丫鬟娇羞地低下了头,身子却离卫然更近了,沉沉的乳儿紧紧贴着卫然。 卫然冷笑,阴测测唤了一声,“若风。” 男子收回了手,从怀中掏出绣着白芷花的素净手帕净了手,随意扔在丫鬟身上。 哼,下贱的东西。 若风从黑暗中现了身。 “拖去柴房。” “是,主子。” 那丫鬟本已深陷在情欲之中,正闭着眼享受着卫然的揉弄,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突然出现的黑衣男子二话不说扛起往柴房去。 秋兰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柴房里那些可怕的怪物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然身处险境,哭得伤心,在若风怀里拼命挣扎叫喊着,“叁皇子,是奴婢不好,奴婢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勾引您,求叁皇子放过奴婢吧!” 若风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见卫然一言不发,一个手刀打晕了聒噪的丫鬟,像提小鸡儿似的单手提起她大步流星往柴房去。 “啊!救命,救” 一群关在柴房里饿了多日的畜生见来了食物,纷纷扑了过来。 秋兰才刚转醒就看见了此生中最骇人的场景,求饶的话语还来不及从喉咙里发出,身体就被数只凶猛的狼狗撕裂成了碎片。 一炷香后,丫鬟的身体已经被咬得不成人形。 若风吹了个短促的口哨,吃饱的畜生们乖乖坐成一排。 他拿了个深色的袋子,将丫鬟的小半截身子装了进去,给柴房大门上了锁,把袋子埋在了后山树下。 等一切处理好回来后,柴房地上的血已经干涸成了暗红色,一两只狼狗还在伸着舌头舔着快要凝固的血迹。 若风面无表情地清理完柴房,隐退进了黑暗中。 ———— 作者有话说:叁皇子大大的坏,二梦先骂为敬 挡灾「Рo1⒏аrt」 “六妹妹,病可好全了?看着六妹妹人都消瘦了些。” 卫姒邀卫芷去永寿阁小坐,一路上茯苓千叮咛万嘱咐卫芷不要随意吃永寿阁的点心,连茶水也不要喝。 五公主卫曦今日也受二公主卫姒之邀,来了永寿阁。 卫芷从小便与卫曦亲近,坐得离她近了些。 卫芷看着宫女们井然有序地端着茶水进到殿中,笑盈盈道,“二姐姐,我好多了,多谢二姐姐关心。” 卫姒退散了殿内侍奉的一众宫女,只留了叁人的贴身侍女。 “那便好,听闻六妹妹中毒了?”卫姒将声音放得极低,神色凝重说道。 “什么?!竟有人敢在宫里下毒?六妹妹,你现如今怎么样了?” 卫曦瞪大双眼,双手捂嘴,惊声尖叫起来。 卫芷神色慌张,说话支支吾吾,“我,我” 茯苓敛眸接过话来,恭敬道,“劳烦二公主挂念,幸而那日我们公主忘了关鸟笼,养的八哥飞了出来,不知道误食了何物,不一会儿就口吐白沫,倒地去了,我们公主近些日子来心中烦忧,无精打采,因而才一直呆着永安阁里,没出来走动。” 卫芷在茯苓说话时深吸了几口气平定了慌乱的心绪,她压下心中慌乱,强睁着眼睛盯着摇曳的烛光逼出些泪花来,眼尾瞬间泛了红。 “我的小檀儿,就这样去了呜呜呜” “六妹妹,你莫要伤心了,五姐姐改日寻只更漂亮的鸟儿送到你宫里去。” 卫曦知道卫芷从小就喜欢漂亮东西,那八哥死了心里指不定有多伤心,疼惜地掏出手帕,擦了擦她眼角。 “难怪近日没听见你宫里的那只八哥叫了,六妹妹,别难过,这小檀儿也算替你挡灾了。” 卫姒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面色已不似刚才那般凝重。 她吩咐琉璃端上一碟精致的糕点,“六妹妹,这是你平日里最爱的白玉奶酥,今日我专门吩咐御膳房做了些送过来,你快尝尝。” 茯苓将怀中银针掏出,插进糕点里。 半刻钟后,见银针没有变色,卫芷才拿起一枚小口吃起来。 卫姒苦笑,无奈道,“六妹妹,现在对皇姐也要防范得这般紧吗?皇姐可是看着六妹妹长大的。” 卫芷将吃了小半的白玉奶酥放下,擦了擦嘴,为难说道,“我是相信二姐姐的,只是这糕点不知经了多少人的手,还是要防范些才好啊。” 卫曦觉得卫芷说得有道理,跟着附和了几句,决心回去后也要让明月时刻在身上备着根银针。 “二姐姐,我中毒一事,你是听谁说的?” 卫芷吃完最后一口糕点,状似不经意间问道。 “虞子期的徒弟贺瑾昨日来给我诊脉的时候提起的,他说虞太医未曾专门研制过毒药,便问他可有什么法子解毒,他问了一嘴是何人中毒,他师傅告诉他,你前些日子宣他去你宫里询问中毒一事。” 卫芷心中烦躁,不知如何是好,只求着此事能少让一些人知道。 虞子期这人最终还是将她中毒一事说了出去,明明自己叁番五次叮嘱过他,他也信誓旦旦地同自己保证绝不会让第叁人知道,为何他却言行不一? “二姐姐,贺瑾可有说是何毒药?” “这倒并未。不过看那八哥的惨状,必定是什么致人于死地的毒药。” 卫芷心里松了口气,不过依旧兴致缺缺,闷闷不乐地吃着白玉奶酥,听两个姐姐聊天。 “对了,”卫姒想起什么似的说,“父皇今晨邀了京城叁品以上的大臣及家眷叁日后去灵秀山庄的行宫避暑,我刚去给母后请安,正巧父皇在母后宫里,叫我们也一同前去山庄呢。” “那真是太好了!近日酷暑难耐,我月初就盼着去行宫避避暑,早早地准备好了呢。” 卫曦欣然自喜道。 卫芷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回应着。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掌心茧(微h) 翌日 “公主是喜欢这套粉霞锦绶藕丝罗裳,还是这套晚烟霞紫绫子如意云纹衫呢?” 茯苓将两套外裙拿在卫芷胸前比划。 “都试试罢。” 因着虞子期的“背叛”,卫芷郁郁寡欢,兴致缺缺,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 房梁上的人冷眼看着卫芷试了一套又一套衣裳,好似还是不见有满意的,撇了撇嘴。 女人真麻烦。 在他看来,每一套衣裙除了颜色外,完全没有任何差别。 一个时辰悄然过去,卫芷才决定好带去行宫的七八套外裙,又开始挑选起搭配衣裳的珠钗首饰来。 “对了,公主,今日是......” 茯苓猛地抬头,想起来什么似的惊慌说着。 卫芷心里咯噔一声,算算日子,离上次发作刚好过了七日。 糟了! “快去请虞子期!” 卫芷此时挑选珠宝的兴致尽失,慌乱吩咐道。 茯苓应了一声,急忙出了门,一路小跑去了太医院。 见茯苓久久未归,卫芷逐渐心生担忧。 今日怎么回事,为何过了好几盏茶的功夫仍不见人? 卫芷心中焦急万分,身子开始难受起来。 颤声娇快到发作的时辰了。 卫芷在床上痛苦地小幅扭动着身子,心痒难揉,只觉得有条千足虫在五脏六腑里乱窜。 她躺在床上小声地呻吟着,头上起了豆大的汗珠,手开始往外胡乱褪着衣衫。 “茯苓......” 卫芷攒了些力气朝门口喊去,候在殿外的宫女应声回答,“茯苓姐姐还未归,六公主需要奴婢进去伺候吗?” “不必,退下去!” 卫芷强忍着难受才勉强说出句话来,见门口正欲进来的宫女将虚掩的门关上,心中松了一口气,眼中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她抓紧了床沿,双眸紧闭,痛苦地在床上吞声娇喘着。 好热! 卫芷背上的薄汗将小衣浸得湿透,汗水全都狼狈地黏在了身上。 她将衣裳胡乱脱了,身下只剩了件赤金团花锦凤肚兜来。 床上的女子不受控地将手往下伸向稀疏的花丛间,不得要领地揉着穴口,里面流出来的蜜水滴落在了身下的金丝琉璃席上。 “好难受......” 卫芷的小声呜咽只叫人听得心烦意乱,气躁神焦。 突然她听见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布料被撕下来的声音,紧接着双眼被一条并不算柔软的布条蒙了起来。 不舒服。 极其地不舒服。 卫芷想立马去扯那遮住眼睛的粗糙布条。 她把手伸向脑后,就快要摸到布条时,倏地被蒙了她双眼的那人硬生生地阻止了。 “虞子期,你终于来了......” 见身上的人没有言语,卫芷心中躁郁不安,胸中的欲火仿佛致密流动的赤汞,快要将她身体一点一滴侵噬。 她再无多余的心思去管那布条的事,开始在黑暗中胡乱抚摸起靠近床边的男子来。 奇怪,虞子期今日怎么未穿太医服? 卫芷感觉身上男子的布料与之前几次大不相同,以为是虞子期今日休沐,将太医服换成了常服。 难怪茯苓许久未归。 应是到了太医院被人告知虞子期今日旬修,又去他的住所寻了一会儿两人这才来晚了。 来不及细想,卫芷的双手已经寻着男子的外袍缠上了他的腰,摸到了他腰间一条叁寸宽的布带。 摸着与蒙在她眼上的布条像是同一种布料。 她在黑暗中寻到了系活结处,一把将那宽宽的带子扯下,男子的衣袍转眼间就松散开来。 卫芷沿着衣襟触碰到了男子冰凉的胸膛,那人身体微微僵硬了一瞬。 “虞子期,你还像上次那样摸摸本公主好不好......” 卫芷面色羞赧,急促央求道。 话音刚落,男子的手掌就覆上了她胸前的软肉抚摸捏动,掌心带着一丝汗液。 卫芷听见虞子期沉重的喘息声,不自觉地闷哼了一声。 她在男子大掌的抚摸下心荡神驰,神思恍惚,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迎合起来,双腿紧紧黏上了他的腰。 他今日的手掌为何如此粗糙? 卫芷乳间两颗玉芽被男子带着薄茧的手掌捻起来把玩,他将那两粒樱红捏在指尖反复摩挲揉弄,卫芷明显感觉比前几次都要重上许多,这让她很不习惯,又忍不住难受地嘤咛了几声。 她深皱起眉头,欲再次去掀那蒙在眼上的布条。 就在她指尖刚好触摸到后脑勺时,双手被男子反绞在身后,动弹不得。 “虞子期,轻,轻一点......啊......” 卫芷捏了捏男子抓着自己的手,飞快摇着头示意他停下来。 身上的男人不管不顾,又揉了十来下她柔嫩的乳儿,一只手开始朝卫芷身下摸去。 冰冷的手掌刚一触碰到那红润的穴口,卫芷就止不住地微微发颤,身下又泛了些蜜水出来。 今日怎么回事,颤声娇的毒为何如此烈...... 卫芷脆弱的花穴被带着薄茧的大掌反复揉捻,男子的指尖勾起她身下阵阵晶莹的粘液,引得琉璃席上也牵起透亮的银丝来。 卫芷娇喘急促,檀口微张,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如丝如媚的模样是多么勾人。 她全身赤裸,白皙的腰肢上无一丝赘肉,双腿纤细修长,胸口的丰盈微微起伏着,周身上下唯一的布料就是那覆在双眸上的布条。 粗糙的布条已被卫芷的泪水浸湿,双眼上的颜色明显比周围要深上一些。 黑与白的巨大反差造成极致强烈的视觉冲击。 今日这毒怎么令她这般难受? 不知是不是因着颤声娇的缘故,卫芷的阴阜处已是泛滥成灾,将稀疏的花丛弄得湿湿的。 此刻她白皙的皮肤泛着因情潮而涌动的嫩粉色。 如同明媚叁月里的杏花春雨,挥洒着阵阵柔情蜜意。 男子冷冽的呼吸变重了些,整个粗糙的手掌包裹住卫芷柔软的肉缝儿来回踅摸,手心早已染上了许多黏稠的汁液。 卫芷的小手在男子的胸膛上肆意抚摸。 她依稀记得,虞子期的手上并未带着老茧,胸膛也不似这般宽厚。 他掌心里的薄茧磨着下面好难受。 卫芷沿着那人的胸膛往上摸去,指尖却传来意想不到的冰凉触感。 说话间卫芷倏地扯下了蒙住她眼帘的布条,突然的光亮让她眼前黑了一瞬。 说时迟那时快,那男子眼疾手快,迅速将空闲的一只手往她脸上覆去,卫芷的双眼抬眸间又被遮挡住了。 任凭她使了全身解数,拼命地用手去推他手臂,用指甲去挠他胸膛,那人都岿然不动,手掌紧紧地覆盖在卫芷双眼上。 “你是谁?!” 卫芷连忙摸黑去抓床边的小衣往胸前遮挡,心里萌生了深不见底的害怕。 这人绝不是虞子期! —— 二梦有话说:嘿嘿嘿,新男人闪亮登场咯 ps:这一章虽然不是很h,但经过了n+1遍的修改,本人可以说是肥肠喜欢了,希望你们也看得开心(^з^) 洞口阳春浅复深(h) 卫芷难受得要命,手还未能够到床角的衣袍,身子就软软地瘫在了床上。 若风眸色晦暗莫测,眼底闪过一丝犹豫,想起昨日主子交代自己的话来。 务必保护好六公主。 “救,救我......” 卫芷一边往床里躲去,口中一边喃喃叫喊道。 若风神色漠然地将卫芷拖到身下,捂住了她的嘴。 见她支支吾吾,想说些什么的样子,男子厉声道:“公主切勿叫喊,我就放开手。” 卫芷点点头,脑子在颤声娇的催发下变得越发昏沉。 她将身子拢作一团,轻声问,你是何人。 “受人之托,保护公主。” “受谁之托?” 见那男子不说话,卫芷换了个问题。 “本公主怎知,你不是下毒之人?” 卫芷娇软的声音越发弱了下去,她用指尖发狠往小臂嫩肉掐去,强行让自己保留所剩不多的清醒。 若风冷笑一声,“我若是下毒之人,不会留你到现在。” 卫芷觉得黑衣男子的话有几分道理,紧绷着的心放松了少许,依旧警戒地瞪着他。 可她身不由己,身体逃离了心的警告,再难忍受颤声娇的痛苦折磨,浑身酸软,汗如出浆,挣扎地扶着床沿轻喘着气。 男子满是薄茧的手掌沿着琉璃席上晶莹剔透,蜿蜒曲折的液体探了上来。 “你作甚!” 卫芷心中警铃大作,一脸惊恐地望着若风。 “替公主治病。” 若风停止了手上的抚摸,坐在床头,好整以暇地望着卫芷。 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漠然道,“公主若是不允,只怕是凶多吉少。” 卫芷呼出来的气息越发急促,她情不自禁地将大腿打开了些,双手吃力地撑着身下的金丝琉璃席,贝齿将泛白的下唇咬出一丝血来。 看着床上女子视死如归的神情,若风心中嗤笑一声,面上神情依旧冷漠,继续揉弄起她早已如洪水般泛滥的小穴。 “哈啊......呜呜......” 随着若风将那一柱擎天的男根送入到卫芷体内,她开始撕心裂肺般啼哭起来,撑着床的手再无一丝一毫的力气支撑,急喘着气躺在床上,指甲掐进了男子结实的胸膛,时断时续地抽泣着。 “好深嗯啊......受不了,轻些啊......” 卫芷只觉得男子的那根物件捣得自己太深了,她疲惫不堪地努力睁开眼朝身下望去,只见那根红紫的肉柱正在自己身体里疯狂进出。 卫芷连忙羞赧扬头,不敢再去细看。 她觉得那物狰狞得吓人,只一个劲儿地抽啼娇泣,频频呜咽叫喊着,慢一些。 若风手撑在金丝琉璃席上,银色面具下的脸冷酷无笑,神色晦暗不明。 他如一只飞速旋转的陀螺,像是不知疲倦为何物,猛烈地抽插了几百下。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 若风双手分别捏着卫芷的脚腕,将她修长的两条腿大大打开,直挺挺地将狰狞的棒子往她身体里送。 好像觉得还不够,又将她腿抬高了些,身体微微后倾,找到了两人契合的方式,大力地肏弄着卫芷脆弱的小穴。 “别哭了。” 听着身下人哭哭啼啼的声音,若风只觉得躁急焦心,冷冷地去捂卫芷的嘴唇。 卫芷被堵了嘴,只能将声声啼哭化为难受的憋屈往肚子里吞。 练武之人,体力本就好,若风的动作不带丝毫怜惜。 再加上卫芷身子娇嫩,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便深深地泻了。 女子花穴深处的爱液汹涌而至,密不可分地裹着若风的肉棒,汁水沿着那根粗长的棒子缓缓流了出来,将两人贴合处的毛发浸得湿透了。 若风放开了手,卫芷汗如雨下,紧闭的朱唇微张,口里发出一声好听的嘤咛软语。 前额的香汗糊了散落在脸颊的黑发,她不由自主地将头微微抬起,白皙脖颈露出好看的弧度,掐在若风结实胸膛的指甲又深陷了几分。 卫芷感觉脑子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在流光瞬息间断裂变形,迅速扭曲成不可复原的模样。 喘息未定,身上的人不带任何情感又猛烈冲撞了数不清多少下,只将卫芷撞得汗流浃背,两条缠在男人腰间的腿止不住地发颤。 如同在漫天黄沙的沙漠中失去了磁石的司南,跌跌撞撞找不到前路方向。 “轻,轻一点.....啊!” “别......别那样,那样深......” 卫芷被身上冷酷无言的男子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除了愈发重的呼吸声几乎什么也听不见,她只能无力地涨红着脸摇头哀求着。 男子熟视无睹,他将身下那根庞然巨物越顶越深,女子的蜜液如海浪般紧裹住他的阳物。 若风第一次在除了杀人外,有了无边的快感。 第一次有了不能与任何人诉说的秘密,包括他誓死效忠的叁殿下卫然。 伴着卫芷的声声啼哭,他又生猛地撞击了百十来下,终于射出一股浓精到她体内。卫芷宫口浅,那股稠浓的液体夹杂着她花穴里的蜜水徐徐流至白皙的腿间。 六神无主的女子身不由己地痉挛战栗,瘫软在金丝琉璃席上。 她脚趾蜷缩,白皙的背微微弓起,再无任何力气,脆弱的内壁又止不住分泌了汩汩汁液出来。 就在这突如其来的一瞬,飞扬的尘土黄沙被大风吹散直至消失无踪,司南几经波折找回了磁石,密不可分地合为一体,眼前最终出现了一条明朗的路来。 终于。 结束了。 卫芷虚弱疲惫地躺在床上,身上的情潮未全部褪去,白皙的身体透着诱人的光泽。 她还来不及问那黑衣人的主子究竟是谁,那人已快速起身,穿衣离去,消失在了黑暗中。 第二日,卫芷才发现金丝琉璃席上有几道微微裂开的小口子。 她小脸儿涨得通红,忙若无其事地用一旁的白玉兰冰蚕丝薄被子盖在了上面。 此地无银叁百两。 银色面具 卫芷一边小口喝着安气凝神的小米红枣粥,一边面红耳赤地想着昨晚的事。 后来,茯苓匆忙小跑着回来,禀告卫芷说寻遍了太医院和各个娘娘宫中都未见虞太医的身影,随即去了几个宫门,值守的侍卫们也都称虞太医未曾出过宫。 茯苓心中焦急万分,正在思索该如何是好时,见几名神色匆匆的宫女太监往懿祥宫去,才倏地想起来叁月前宫中添了新人。 谢才人刚入宫,偶然在御花园赏花时见着陛下,入了陛下的眼,短短两月就有了身孕,被陛下赏了懿祥宫,封了昭仪。 茯苓连忙拉住一小太监,问懿祥宫可出了什么事。 那小太监虽走得着急,见问话的人是永安阁的一等女官茯苓,不敢怠慢,停了下来,恭敬地行了个礼。 “回姐姐,谢昭仪今日午后有了小产迹象,陛下先是宣了自昭仪有孕以来就一直伺候着的赵离赵太医去,可赵太医未查出来小产缘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陛下又连忙派人宣了正在凤仪宫给皇后问诊的虞太医,这才查出是有人在谢昭仪时常佩戴的鎏金点翠簪里藏了五行草的粉末,因而险些导致了小......” 小太监急急忙忙地说了一大堆,茯苓听到一半就已明白了过来。 未等那小太监话音落下,茯苓就朝那神色匆忙的人挥了挥手,说了声,去吧。 那小太监同茯苓道别后就加快了细细的步子,小跑着跟上了不远处同伴的步伐。 当茯苓急匆匆地赶回永安阁,见宫女已去殿内掌了灯,公主正在灯下神色如常地看着列女传。 “茯苓,本公主今日好似并未犯病。” 卫芷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 茯苓松了一大口气,“那便好。”遂将谢昭仪小产的事细细说了一遍与卫芷听。 又是下毒。 从初夏以来,卫芷便开始悄悄派人调查那失踪小宫女的下落,到了如今盛夏都没查出个究竟来,现在又多了件宫妃中毒的事,卫芷不禁心烦意乱起来。 这深宫里,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公主,要同往常一样,喝杯冰酪再歇息吗?” “嗯。” 茯苓应了一声便出去了,若她眼尖些,能看得再仔细些,就会发现卫芷手中的列女传拿反了。 卫芷将书合上,脑海里浮现出昨晚那个黑衣男子。 卫芷一想起他来,就脸红心跳,心有余悸。 若说虞子期的那根她还勉强可以接受,昨晚那男子的物件简直长得吓人,又红紫异常,比虞子期的那物要狰狞数倍。 且他少言寡语,卫芷眼睛被那黑布蒙了什么也看不清,中途几番欲扯开都被那冷酷的男子制止,口上说得很快就好实则又将她翻来覆去弄了许久,直到她头晕眼花才抽身出来。 虞子期在与卫芷交合解毒时,总会柔声细语地哄着她,她一有不舒服就立马停下。 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态度却截然不同,尽管知道她是公主,不仅对她的哀求啼哭置之不理,还重重地将粗气呼在她身上。 卫芷记得,她的嘴常被那黑衣男子粗鲁捂住,几番喘不上气来。 真是太讨厌了...... 他到底是谁?又是受何人所托? 卫芷对那男子知之甚少,几日过后,几乎已经忘了他的声音与身型,唯独还能记起来那冰凉的银色面具给她带来的寒冽触感。 如同将人扒光衣服用绳子五花大绑置于雪窖冰天中,眼睁睁看着身体肌肤在茫茫雪地里一寸寸变僵变硬。 雪虐风饕,透骨寒心。 卫芷坐在珊瑚圆椅上打了个寒颤,尽力不去想那银色面具,心中暗暗祈求再也不要碰见那人了。 茉莉香【Рo1⒏аrt】 “妹妹觉得冷?” 卫芷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暖洋洋的,如同万物复苏,莺飞草长的初春午后一抹艳阳,直教冰雪渐融。 是卫然来了。 “叁皇兄!你怎么这么晚来了?”卫芷惊喜问道,算一算已经有好几日未见到卫然了。 “两个时辰前,父皇派人速命我进宫,协助锦衣卫指挥使裴东霆严查谢昭仪中毒一事。我刚从懿祥宫出来,想着顺道过来看看你。” 卫芷没去细想懿祥宫与她的永安阁之间到底隔着多远的距离,显然对卫然前半句话更感兴趣。 “可有查出来些什么吗?” 卫然摇头,“鎏金点翠簪是半月前父皇赏赐的,谢昭仪近些时日常常佩戴在头上,称除了她只有贴身的两名宫女碰过。父皇大怒,命裴东霆杖毙了那两名宫女。” “杖毙?” “是。” 卫然云淡风轻地回答着,一边将卫芷头上的碧玉如意钗轻轻取下,女子叁千发丝如瀑布般倾泻开来。 他接过茯苓手中的紫檀玉牙梳,温柔地替卫芷梳着头。 期间有宫女进了内殿,呈上来一碗冰酪。 卫芷拿着精致的银勺小口吃了起来,轻声吩咐茯苓再去端一碗来。 “不必。你退下吧,茯苓。” 卫然拿起卫芷用过的银勺,自然而然地端着青花云龙纹高足碗饮了起来。 “叁皇兄!你都这样大了,为何还要同芷儿抢冰酪喝?” 卫芷假意生气嗔怪道。 温和的笑意瞬间荡漾在卫然嘴角,他顺势喂了一勺进到卫芷口中,“妹妹既生气,皇兄不喝便是了。” 卫芷就着卫然的手喝下一小口冰酪,一颗晶莹的冰珠沿着她的脖颈滑落到她薄缥丝绸寝衣里。 卫然笑而不语,用手背轻拂过卫芷细嫩的颈间,缓缓拭去渐渐融化的冰珠,随后将碗里最后一口冰酪送进女子檀口中,眼中的笑意加深了。 妹妹身上带着好闻的清香,有股淡淡的茉莉味。 卫然将空碗随意放在桌上,将卫芷抱到床边,脱了她的鞋袜,将她放在了金丝琉璃席的正中央。 卫芷有了一丝困意,一双圆圆的小鹿眼微阂,懵懂地望着卫然。 床上的女子仅穿了身素色的薄缥寝衣,显得整个人淡雅恬静。 她白皙的双足赤裸着,脚趾圆润可爱,床尾的两盏玉勾连珠纹宫灯散发出柔和的光,笼罩在她小巧的玉足上。 卫然坐在床畔,将卫芷双足捏在手中轻轻按摩。 卫芷被捏得脚心有些痒,睡意全无,一对儿星眸亮晶晶的,歪着头用软糯的奶音问卫然:“皇兄觉得是谁给谢昭仪下的毒?” “那几名被杖毙的宫女皆是谢昭仪有孕后皇后送到懿祥宫的。” “皇后娘娘?” 卫芷来了精神,坐起来瞪大了眼睛吃惊地望着卫然,“皇兄的意思是,是皇后娘娘害得谢昭仪小产的?” 卫然压着卫芷的肩膀躺下,给她盖上了冰蚕丝锦被,手指虚抵在她柔软的双唇上,“嘘,小心祸从口出。宫妃有孕,按照惯例,皇后是该拨些宫女过去好生伺候着。” “那便不是皇后娘娘下的毒咯。” 卫然温和笑了笑,手轻抚在卫芷光滑的脚背上,不再言语。 “皇妹,这席子睡得可还习惯?” 卫然继续手中动作,从容地换了个话题。 卫芷觉得脚心发痒,往回缩了缩,笑眯眯地回道,“芷儿很喜欢呢,有了皇兄送的席子,夜晚好入眠了许多呢。” “那便好。” 卫然不露声色地往里坐了坐,将卫芷的脚重新拉到怀里。 “皇兄,别捏了,好痒” 卫芷咯吱笑着躲避,她坐起来拉着卫然的衣袖软软地撒娇,将脚从卫然手中抽了出来,双腿往里侧到一边。 烛火摇曳,她看不清卫然的脸色。 “皇兄,你别坐在床尾了,坐过来些。芷儿有些困了,皇兄哄芷儿睡觉好不好?” 卫芷温顺地往里躺了躺,给卫然让出些地方来。 沉默半晌后,男子无声靠近,倚在床头,将卫芷温柔地搂在怀里,素日里和煦的声音带着丝微哑,“皇妹今日想听什么故事?” “嗯”卫芷转动着眼珠子想了想,“那皇兄便给芷儿讲些这几月在洛阳遇见的趣事好了。” “好,都依你。” 卫然言笑自若,将卫芷搂紧了些,开始娓娓道来。 他声音温和,语调平缓,如同潺潺的溪流,绵延蜿蜒地在一马平川的原野上柔和地流淌。 卫芷没一会儿便入了梦乡。 卫然弯腰俯身,亲了亲睡梦中女子浓密纤长的睫毛。 卫芷鼻间呼出的柔和气息轻拂过他下颚,萦绕着淡淡的茉莉馨香,卫然的喉结不露痕迹地动了一瞬。 他深情注视着娇憨入眠的女子,高挺的鼻梁轻触她的鼻尖,留下难舍的眷恋。随即往下,嘴唇离她柔软的红唇近在咫尺,即将要吻上时却又生生地停住了。 如水的眼神在即将燃烧殆尽的暗红烛火下隐忍又克制。 他轻吻了吻卫芷的脸颊,起身将薄被盖在了她暴露在外的白皙脚背上,将床尾两盏宫灯的灯芯剪了剪,悄然离去。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万端 日丽风清,卫芷倚在玫瑰椅上眼睛微眯,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茯苓来报,虞太医前来问诊。 “虞子期?” 卫芷想了想,今日好似并不是她发病的日子。 “让他进来。” 虞子期远远地站在门口,躬身道,“微臣来查看公主身体有无大碍。” 他自几日前查出谢昭仪的鎏金点翠簪中藏有少量五行草粉末后,被她青眼相待,身体一有不适就立马派人来太医院传旨,特意强调只请虞太医去瞧。 有时即使是在叁更半夜,虞子期在睡梦中仍会被召去懿祥宫问诊。 谢昭仪自险些小产后心情郁郁寡欢。皇帝看她身子虚弱,哭得伤心,实在是楚楚可怜,心中怜惜,便命虞子期宿在了懿祥宫偏殿,这才一连几日都未能来永安阁。 虞子期心中惶恐,惴惴不安,担心六公主出事,近几日来一直心不在焉。 皇帝接连几日都宿在了懿祥宫,谢昭仪心情大好,在虞子期的照料下,人不似小产那日憔悴,面色红润了许多。 虞子期见谢昭仪已无大碍,开了几幅安息凝神的汤药,就请旨回了太医院。 宫中妃嫔私底下或羡慕,或妒忌,后者在多数。 众妃嫔皆道谢昭仪命好,因祸得福。便有宫妃依葫芦画瓢,命宫中面容姣好的宫女去问了御书房的小侍卫,得了天子行踪,也去皇帝必经之路上拦着。 皇帝心里明镜似的,非但不道破,竟还揽了那花容月貌的妃子当众行起苟且之事来,一众宫女太监连连转身侧目,远远背对跪立,诚惶诚恐地候着。 第二日那妃嫔便被抬了位份,反而是当日值守御书房的小侍卫被赐了宫刑。 卫芷柳眉紧锁,想起来早上茯苓急匆匆来告诉自己这事。 父皇近些年越来越荒淫无度了。 右相不仅不加以阻拦,反而还送了许多美人儿来宫里,卫芷觉得似乎这些年总能在皇宫里碰见些新鲜面孔。 年轻的妃嫔们或端庄恬静,或聘婷妩媚,但都有一个共同点,个个生得月貌花庞,仙姿玉色。 卫芷想起来,谢昭仪好似就是今年初春才被右相送进宫来的。 她去瑶华宫请安时,不止一次暗示慧妃多多劝阻父皇要以朝纲为重,可惠妃神色淡淡,对此事并不上心,卫芷只好作罢。 “公主?” 虞子期见卫芷坐在方腿圆棱的雕花玫瑰椅上,凝望着房间一隅水盆里渐融的冰入了迷,适时地叫了她一声,将她飘零纷飞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继续恭敬道,“前几日......” 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 “那日本公主并未发病。” 卫芷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语气与当日同茯苓解释时如出一辙。 虞子期心中疑惑,可见公主身体并无大碍,也没再多往深处想。 “那便好,想来是毒药的药效减退了些。这几日入了叁伏,公主一定要好生修养,身体一旦感有不适,请务必命茯苓姑娘来通知微臣,微臣才能及时来永安阁给公主诊脉,方可对症下药。对了,公主最近还要多进些清热败火的食物,如莲子羹,荸荠,百合绿豆汤,夏瓜等。不过夏瓜性寒伤阴,切忌不可多食......” 卫芷看着虞子期絮絮叨叨的样子,有些怫然不悦,虞子期今日好生啰嗦。 她拿起黄花梨螺钿矮几上的苏绣团扇,扇了扇颈间的薄汗,轻声打断了他的话:“本公主身子无碍,倒是虞太医,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都要有杆秤。” 虞子期不明所以,向卫芷投来不解的目光。 卫芷不愿意再提起自己中毒一事,闷闷地道,“虞子期,你站得离本公主那么远作甚,难道本公主会吃人不成?” —— 二梦有话说:标题【万端】出自《史记·魏公子列传》 释义:形容方法、头绪、形态等极多而纷繁。 惩罚虞子期的食言 卫芷身体越发的燥热,她明显感觉到,这股子热与毒发时的热全然不同,现在身上这热中带了些没由来的痒意。 蠢蠢欲动的痒持续抓挠着卫芷的心窝,令她愈发烦躁不安起来,任她不停扇扇子往脸上送着凉风也无法平息身体下涌荡的情潮。 就像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心间急速爬行,令人焦炙烦郁,宛若急火攻心一般难受。 卫芷又回想起虞子期与同僚说她中毒一事,心中更是烦闷不堪,他怎么是个言而无信之人? 虞子期停止了喋喋不休的唠叨,往前走近了两步,“不会的。” “不会什么,虞子期?” 卫芷声音本就带着几分糯糯的甜,当她柔声细语说话时,更如幽静空谷的山泉般清湛纯粹。 盈盈入耳,纯一不杂。 轻易就能让人卸下沉重的铠甲,动摇并不坚固的心防。 “公主不会吃人。”虞子期说。 “再近些。” 卫芷语气硬硬的,令人无法拒绝。 虞子期又往前走了一小步,谦卑地微弯着腰。与此同时,发出命令的女子从玫瑰椅上倏然起身,往前跨了一大步,两人的距离已近在眉睫。 卫芷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将手中精美的团扇随意搁在一旁的螺钿矮几上,随即牵起面前男子月白素缎锦袍的衣角。 她沿着柔软的布料一路向上,情不自禁地伸手勾在他腰间的白玉腰带上。 玉带上雕刻着精致的博古纹,通体泛着无暇的乳白,带着油润的光泽,晶莹纯粹,一看便知是上等的羊脂玉。 白玉腰带在微微泛着热气的屋子里依旧冰凉。卫芷贪凉,将手放在上面来回抚摸起来,用指尖去感受羊脂玉带给她的沁人舒爽。一来一回,不由得在腰带上多停留了片刻。 虞子期接连往后退了几步,“公,公主别这样,微臣惶恐” 突然的退后反而将卫芷手上的红绳缠绕在了羊脂玉腰带的犀钩上,拉扯几番竟又缠绕了两叁圈,眼下已经完全取不下来了。 本来松散系在卫芷手腕的红绳在两人拉扯下逐渐变紧,在她玉肌上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来。 “痛” 卫芷被虞子期的动作拉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倒,又因为腕上的红绳被犀钩牵着,轻易就失去了平衡,往虞子期怀里跌去。 虞子期被撞得跌坐在地上,赶紧一手撑着身后。 他顾不得手间钻心的疼,另一手托着卫芷的臀往上举,生怕将她磕碰着了。 虞子期在慌乱中尝试了几次都没解开红绳,反而缠得卫芷手腕越发紧了,最后竟成为了死结。 他欲开口唤人拿把剪子进来,被卫芷小声制止了。 “这是我父皇赏我的,不能剪” 虞子期只能解开了早已松垮的白玉腰带。 腰带一经解开,他身上本平整的月白锦袍眨眼间松散开来,被卫芷小手拉扯着,骤然多了几道轻微的褶皱。 女子声声娇喘落进了虞子期的心窝,他感觉心像是被用什么东西轻轻捏了一把,又酸又涨,莫名的情绪沿着心间一路窜到了颅顶。 “公主是又难受了吗?” “嗯” 卫芷极轻地哼唧了一声,她心中对眼前男子有着极为强烈的不满,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压不住胸口那团躁郁的火气。 “虞子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香甜的茉莉气息呼在男子脸颊,令他身下的肉柱霍然涨大了几分。 陡然之间来袭的欲望如同即将迸发的火山岩浆般,在虞子期心底暗潮汹涌。 他强抑制住这股欲念,托着卫芷的臀瓣坐起,起身将她抱回到玫瑰椅上坐好,又拿起卫芷刚放在矮桌上的团扇俯身替她缓缓扇风,诚恐道,“微臣不知公主对微臣有何误解,现下公主好些了吗?” 卫芷鼻酸了一瞬,氤氲的黑眸涌动起委屈的泪花。 她把手伸进了虞子期凌乱的衣襟里摸索,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勾着他腰侧的里衣,檀口呼气如兰,悉数轻呼在他胸前的的月白衣襟上,说罢低垂着头,睫毛微颤,不再抬眸去看那神情挣扎的男子,只垂首小声啜泣起来。 虞子期表情慌张,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公主,您,您别这样微臣,微臣马上替您医,医治” 他正欲俯身抱着卫芷上床,不料被她勾着脖子往下拉。 虞子期慌忙将手撑在玫瑰椅两侧,感觉到木椅上的女子用小手沿着里衣从腰间勾到了他脖颈后方,正闭眼细细碾磨着他微颤的唇。 卫芷碰了碰虞子期的唇角,又吸住他的唇肉轻轻吮咬,口中的馨香热气不断渡进男子口里。 突然,她咬破了虞子期的嘴唇,动作变得越发不知轻重起来,仿佛是在惩罚男子的轻言寡信。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散开。 卫芷用牙齿咬着那块破皮死死不放,半晌后她嘴唇被俯身弯腰的男子反吮住。 一时间两人唇舌交缠,皆已动情。 灼烧(微h) 卫芷拧紧眉头,气喘吁吁地仰首回应。 她紧紧拽住虞子期胸膛前的月白里衣,稍微使了些劲儿,用力吮吸住他的舌头,与他唇舌激撞,交融勾缠,将压抑在胸间的委屈化作全身的力气,尽数发泄在男子口中。 “你做甚!”卫芷连忙勾着虞子期脖子,惊慌失措道。 此刻虞子期正俯身温柔抱起坐在玫瑰椅上的女子,往金丝琉璃床走去。 “微臣替公主解毒。”他说。 温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暧昧的沙哑。 虞子期轻解开卫芷的衫裙,隔着一层薄薄的樱桃色中衣抚摸她柔软的玉峰。 卫芷敏感的花穴在虞子期的抚弄下很快便起了湿意,她一把牵过虞子期的手往身下胫衣里探去。 虞子期带着柔和药香的手指甫一触碰到床上女子脆弱的花穴,耳畔就传来一声含糊的轻嗔。 他满脸通红,不知所措,手掌在卫芷小手的引导下,徐徐揉搓着她发红的两瓣肉唇。 卫芷紧紧抓住床沿有气无力地娇喘,身子也渐渐软了,白皙的脸颊和脖颈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娇喘声中带了许多急不可待的殷切。 宛若求佛无果,心焦如焚的乞法之人,而身下的手正是寺庙中那座安魂定魄的古钟。声声钟鸣肃穆空灵,雄浑悠扬,一次又一次给予卫芷百般抚慰,平息她心间难以消歇的痒意。 卫芷的花穴也沾上了清淡的药香,嫩肉泛着莹莹的光泽,肉唇上原本小小的那粒凸起在虞子期的抚弄下愈发明显起来,变成了一颗澄莹玉润的小小肉珠。 虞子期的脖子根连着耳朵根抬眸间红成一片。 他羞赧地抚去卫芷前额的薄汗,轻捻起她身下那粒神秘的肉珠,在指间温柔地摩挲。 另一只手也开始往卫芷凌乱的中衣里探,掀起她轻薄的小衣,隔着碧色的肚兜焦急寻找渴盼的两团乳肉。 就在俯仰之间,虞子期双手的动作变得越发急切起来。 卫芷只觉得骨软筋酸,酥麻难忍,声声娇喘中带着令人心疼的哽咽。 “虞子期,嗯啊......你怎么能言而无信......怎么能背叛本......不,不许碰那里,啊!” 卫芷难受地紧闭双眼,喃喃自语道,一边吃力地将虞子期往外推。 她总觉得头顶好像有一道炽热的目光在凝视着她。 好像虞子期的手抚摸到哪里,那道令她无法忽视的犀利目光就跟到哪里。 那道灼热烧得卫芷浑身难受,尤其是裸露在外的娇嫩肌肤,变得愈发烫起来。 像是张脆弱的白纸,下一秒就要被四处窜跳的火星子烧着了一般。 卫芷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那道直直俯视她的锐利眼神,猛地睁开双眼,见房梁上隐蔽的一处果然在发着银色的微光。 床上女子噙着泪的秋眸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对上了银色面具下那一双漆黑的瞳仁。 面具将梁上男子的脸遮得只剩下一双薄唇和冷峻的下巴,双唇之上完全瞧不出模样,只露了一对暗色的瞳仁来,幽深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 若风凌厉的眼神径直迎上了卫芷探究的目光,不带丝毫惊惶的躲闪。 卫芷心里发慌得紧,却被虞子期的抚弄堵得身子乏力,除了绵软的喘息,喉咙里说不出一句多余的话来。 她并不知道此时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门外候着的宫女一旦听见声响后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在深宫中少了个奴才是常有的事,就像给她送牛乳茶的小宫女,消失得无影无踪却无人再提起。可卫芷却不希望自己同其他公主皇子那般,随意处置宫中的奴才,想杀便杀了去。 她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别说是杀人了,就连卫芷辛辛苦苦养了两年,细心照料的八哥被“下毒”,她都难过了许久。 她只好强忍着愈演愈烈的澎拜情潮,将身子藏在虞子期怀里,尽力不去看房梁上那道深邃的目光。 少顷她的花穴被抚摸得又红又肿,卫芷紧紧抓住虞子期腰侧的外袍布料长长呻吟,身下缓缓溢出莹澈透亮的蜜液。 卫芷原本紧绷的身子顷刻间舒展开来,她全身酸懒,力困精乏,止不住地往房梁望去。 纵横的木梁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喘息之间,女子迷离的眼神恢复了清明。 虞子期伸手去褪卫芷凌乱的肚兜,不料被她一把推开, “我不难受了,虞子期,你出去。” 见卫芷神色如常,虞子期欲言又止,最后满腔情欲化为一声叹息,从床上爬起来整理好外袍,“诺”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茯苓以为虞子期替公主解了毒,还是同往常一样,命人将盛满热水的木桶端进屋。 “你下去吧茯苓,今日本公主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转眼间内殿里只剩卫芷一人。 “下来。” 卫芷将衫裙拢紧,对着沉默的空气轻语。 半晌后,若风无声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站在卫芷面前。 卫芷站远了些,继续淡淡问道:“为何要窥视本公主?” 若风面无表情,只从嘴里冷冷吐出来几个字。 “我在保护你。” 卫芷气不打一处来,本公主在这宫里安全得很,还需得你来保护? 她面色不虞,语气中带着些不耐烦,厉声道,“本公主不需要。” 看着男子冰冷的银色面具,回想起那日的疯狂,卫芷感觉身下竟又流出了些湿湿的东西来。 怎么回事?为何身子不听使唤了? 卫芷慌张地往后退了两步,不动声色地离若风远了些,将右手撑在玫瑰椅扶手上。 此时她并未来得及穿亵裤,只披了件单薄的青烟百合紫绣裙在身上。 那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花穴缓慢流到了大腿根,又沿着膝盖内侧停留在了白皙的小腿肚子。 若风见卫芷身子僵直,双腿紧拢,二话不说便大步上前,打横将她抱起,一把将进木桶里,“公主好好洗洗。”说罢就欲转身离去。 “你给我站住!” 卫芷气急,一张嘴说话就呛了一大口水,连忙在木桶里扑腾。 待到她好不容易抓住了木桶边缘,正红着眼咳嗽时,就听见戴面具的男子说:“公主要我帮你洗?” “你给我滚!” 卫芷单手捂胸,将整个身子埋在半人深的木桶里,咬牙切齿,压低声音狠狠斥责道。 她的脸颊因为生气而发红,又加上泡在热水中的缘故,变得更加红扑扑的。 若风回头冷眼看了她一眼,见她把半张脸都藏进了木桶里,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星眸,目光闪烁,一言不发翻身悄无声息地跳窗离去。 回住处后,他冲了个凉水澡,白日木桶里那两团耀眼的白仍在脑海里断断续续地萦绕。 凉水沿着他精瘦的肌肉往地面缓缓流去,若风又不禁回想起那对氤氲热水中黑亮的眸子来,面具下冷若凝霜的眼神中带着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还清晰记得女子湿润的眼神,眼中的惊恐隐藏不住,泪眸中水淋淋的,像一只林中受惊的小鹿。 若风往头顶持续浇着沁凉的井水,欲将女子那对漆黑的眸子忘得一干二净。 ———— 二梦碎碎念:工具人虞太医在公主怀里嘤嘤嘤,公主你怎么不唤人家子期哥哥了哭哭 密会【Рo1⒏аrt】 若风去了卫然的书房,听见他正与人议事,便候在了书房门口。 一个时辰后,见那几人纷纷离去,若风踏入书房,跪在了卫然面前。 “请主子赎罪。” “何罪之有?” 卫然温和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俯视着面前跪着的人。 “虞子期今日又去了永安阁,不过想必是主子命在下送到贺瑾处的书信起了作用,虞子期今日并未与公主行治病。不过他今日同公主接了唇” “住嘴!” 卫然已经隐隐猜测到若风接下来要说的话,厉声制止了他。 他不愿意再去细想,脑子里嗡嗡作响,翻江倒海般的痛苦朝他扑面而来。 卫然猩红的眼眸里翻涌起阴戾的狠决,整个人被凌厉的杀气所包围。 他强忍住心中奔腾的苦楚,捏紧了手中的玉扳指。 外人眼中的叁殿下神清气朗,仪表非凡,实乃京城中数一数二的良金美玉。 卫然凡事有度,在朝堂上为人处事把握着完美的分寸,深得皇帝器重。 且京都的许多高门贵女都对丰神俊逸的叁殿下芳心暗许,思慕已久。 可其实这并不是真实的卫然。 任何事只要一沾上卫芷,卫然温和的外表便会被狠狠地撕开揉碎,露出残暴不仁的一颗心来。 他所有表面上假装的心平气和须臾间便被吹散在风中,化为弥散的青烟,风一吹,烟消云散,无影无踪。 “若风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 “去外面跪上两个时辰。” “若风领旨。” 男子额头已经磕破,渗出了令人胆战心惊的红血丝。 他说罢起身垂首往外走去,在书房外的硬石板上长跪不起。 卫然回书房修了一封书信,派心腹送到了宫中。 —— 叁日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皇宫里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灵秀山庄去,除了皇后与一等妃嫔,皇帝还带了数个新得的美人,受圣宠眷顾的谢昭仪并不在其中。 自上次险些小产后,皇帝便命她在懿祥宫好生修养,还在太医贺瑾的建议下,让虞子期也一并留在宫中为她安胎。 卫霖从太子府提早出发,先于众人到了山庄,约莫此时宫中的大队人马才刚刚在锦衣卫的护送下启程,行至山庄至少还要花好几个时辰。 他按照约定,去了山庄北处一僻静禅房外,试探性地敲了敲房门。 咚,咚,咚。 急促短快的叁声敲门声后,屋内的人不疾不徐地来开了门,慢条斯理道,“你来了。” 卫霖对那人恭敬应了一声,快速进到屋内,转身的时候将笨重的身子探出屋外瞧了瞧,确认无人后,才关严了房门。 男子黑色的暗眸淡淡盯着卫霖,高贵中带着拒人于千里以外的清冷,嘴上云淡风轻道,“太子来晚了些。” 卫霖挺着肥硕的肚子,说着些歉疚的话,无外乎就是家中小妾缠着要一起来山庄避暑,太子妃不乐意云云。 他看似眉头紧皱,为妻妾成群而感到烦心,实则脑海里不停回想的却是昨晚在床上勾引他的浪荡娇妾。 那美人儿不知从哪处勾栏学到的新鲜花样,穿了件又薄又透的肚兜,一对儿嫩乳在肚兜下左右摇晃,在床上跳着魅惑的西域艳舞。卫霖在床上叁番五次地折腾小妾,这才起晚了。 “还要多谢右相送来的新鲜美人儿,孤十分满意。” “太子殿下顺心就好。” 若不是皇帝叁令五申锦衣卫时刻监视各皇子与朝臣之间的动向,使得两人在京城鲜少见面,秋玄定不会冒险临时决定在灵秀山庄与卫霖见面。 他几日前令卫霖向皇帝进言:时值盛夏,酷暑难耐,陛下宅心仁厚,爱民如子。今年暑热异常,若是能带上叁品以上的大臣及家眷一同前往灵秀山庄避暑,他们日后定会更加忠心地效忠陛下。 卫霖一字不落地背下来照说了,皇帝龙颜大悦,对一向中庸的太子能说出这番话感到欣慰不已,当即拟了圣旨,命太监往各个大臣府里宣旨。 卫霖又同秋玄小声说了会儿话,才从屋内出来,去寻不远处在马车上等候的小妾了。 灵秀山庄 先皇钟爱唐朝河东先生柳子厚的诗文,一日读到其所着的《邕州马退山茅亭记》其中一句,“盖天钟秀于是,不限于遐裔也”,夸赞不已,将原本唤做霄月山庄的行宫命名为灵秀山庄,此后就一直沿用至今。 卫芷在八人抬银顶黄盖的舆轿上用团扇轻扇着风,掀开了布幔一角。 “公主,有何吩咐?”紧跟在舆轿旁的茯苓仰头问道。 “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回公主,刚上山,还有小半个时辰就到了。” 卫芷顺着茯苓手指的方向望去,窗外景色令她眼前一亮,同宫中千差万别,颇有焕然如新的感觉。 只见葱郁的山峦绵延起伏,碧波荡漾,山青水碧间点缀着青砖灰瓦的亭台楼阁。 近处山腰处疏密相间的行宫依山傍水,宛若处于仙境之中。 群山万壑中大小湖泊错落有致,浑然一体,沿着袅袅青烟往更远处的北麓眺望,隐约可见数座庄严肃穆的庙宇。 不一会儿,轿辇便慢悠悠地停了下来。 “公主,我们到了。” 茯苓掀开轿前的竹笭,搀扶着卫芷下了轿。 皇帝带着一众妃嫔去了行宫歇息,卫芷则是与五公主卫曦去了山庄以北的水心榭。 水心榭建于两湖之间,上有亭榭叁座。 四周视野开阔,湖面波光粼粼。 微风拂面,凉爽沁脾,每年两人最爱来此处游玩。 卫芷同卫曦说话的功夫,见亭榭边不知何时停了一只小木舟,从小木舟上下来一个亭亭玉立,韶颜雅容的女子。 卫曦率先认出那人来,忙起身欣喜唤道,“穆小姐,你也来了!” 那名女子盈盈走过来,双手扣于胸前,微微屈膝俯首,“五公主安好,六公主安好。” 卫曦拉起穆少慈的手同卫芷介绍,“这位是大司马的妹妹穆少慈,就是前段时间托我给你送弹棋盘解闷的小姐。” 卫芷含笑道,“穆小姐安好。你送来的弹棋盘实属精致,我和五姐姐都爱不释手,这次也一并带来行宫了呢。” 穆少慈嘴角上扬,“二公主喜欢那可真是太好了,那些小玩意儿都是哥哥陪着臣女一起挑选的呢。” “你哥哥?穆捷骁?” 穆少慈笑着点头称是。 卫芷记得在去年的中秋宫宴上见过一次穆捷骁。 她印象中,穆捷骁行为举止粗鲁莽撞,说话也大大咧咧的。 这些年边疆战事不断,他在与西域同南诏的数场战役中百战不殆,立下汗马功劳,烜赫一时,在京城威名远扬。 父皇因此很器重他,知道他爱饮酒,在中秋宫宴上赐了他许多佳肴美酒。不仅将兵马大权交由其管理,免了所有跪拜礼,赐了黄金万两,白银千两,还赏了更为气派的府邸。 宴席上穆捷骁过来同卫芷说过几句话,但时间久远,她现在已经不记得同他说过什么了。 看着眼前眉清目秀,明眸皓齿的女子,若不是卫曦介绍,卫芷还以为她是哪个文臣的家眷。 卫芷很难想象一个粗莽的武将陪着自家妹妹挑选弹棋的画面,不由得轻笑出了声。 “六妹妹,想到何事,竟如此开心?” “无事,只是到了山庄,心情舒畅了许多。对了,穆小姐,你哥哥也来行宫了吗?” “哥哥也来了,如今正在楠殿向陛下汇报军务呢。” 卫芷点点头,因与穆少慈第一次见,无多余的话可说,盯着烟波浩渺的湖面入了迷。 还是卫曦率先打破了这层宁静。 “六妹妹,穆小姐,今晚我们几个一同去清橼汤池泡温泉吧。” “我第一次来此处,竟不知道行宫里还有温泉呢。” 穆少慈笑眼盈盈地接话。 卫芷一年未来行宫,听卫曦提起,也有些怀念起那处汤泉来。 叁人很快便约定好亥时一刻在清橼汤池相见。 ———— 二梦有话说:灵秀山庄的原型是清承德避暑山庄,二梦改了一丢丢,不严谨,就当看个乐子^ ^ “你这根棒子为何这样滚烫”(微h) 清橼汤池 夜深人静,山间凉爽怡人,泉水清洌透亮,蒸腾的雾霭缭绕在汤池上方。 卫芷小脸儿被温泉泡得红扑扑的,她神思恍惚,双眸微阂,慵懒地打着瞌睡。 她将整个身子埋在温热的泉水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听卫曦与穆少慈聊天。 “穆姑娘,你可有心仪的小郎君?” 穆少慈脸一红,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羞赧说道,“有的。” 本有些昏昏欲睡的卫芷立马来了精神,竖起耳朵,听卫曦问道,“不知道是哪家的小郎君,入得了穆姑娘的青眼呢?” 在汤泉的浸泡下,穆少慈的脸变得更红了,她小声害羞说道,“平凉侯府的世子楚敬端丰神俊朗,文采不凡。臣女......臣女心悦他已久。” “那他对你呢,可是一样?” “我想,他对我也是喜欢的吧,”穆少慈望着天边的圆月,眼中满是柔情,“他上月初八已来大司马府向我爹爹提亲。” “恭喜你呀,穆小姐!” 卫芷心中升起一丝羡慕,也跟着卫曦说着吉祥的话来。 一个时辰后,叁人被侍女服侍更衣,在清橼汤池处告别,回了各自宫中。 接连几日,卫芷都去了汤泉。 “茯苓,你先带她们下去吧,一会儿本公主自行回去。” 卫芷见今晚风清月皎,夜色朦胧,想独自一人享受这静谧安详的凉夏月夜,吩咐一众宫女先行回宫。 “诺。” 卫芷褪了衣衫,沿着台阶缓步踏入汤池内,皑皑雾气将她周身包围。 月白星稀,汤泉中的女子皓齿明眸,脸庞甜美柔和。 她赤裸的身子在一片清晖下洁白无瑕,未着粉黛却面若桃花,墨发宛若漂浮萦绕的云雾,倾洒在氤氲的泉水中。 卫芷慵懒地打着哈欠,突然察觉出有些不对劲起来。 她只觉得全身气血上涌,呼吸不畅,胸中像堆着块千斤重的巨石般沉闷压抑,熟悉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药效为何提前发作了? 卫芷昏昏沉沉地想着,难道是接连来了几日汤池的缘故? 此刻她十分后悔让茯苓先行回去,不过即使她在,回宫通知虞子期肯定来不及。 再说,父皇出宫前就命虞子期好生照料谢昭仪,行宫里有贺瑾和一众随行的太医,父皇亦不会轻易允了他来。 卫芷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来几日前那戴银色面具的男子来。 汤池四周竹影婆娑,竹叶在微风中发出簌簌低吟。 卫芷抱着试探的心思轻唤一声,“我知道你在,出来罢。” 隐隐绰绰的雾气下,她瞧着竹林中好像有个人影。 是一个高大男子的身型。 待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走近,卫芷连忙将一旁的衣衫拢在胸前,眼神中带着恐慌,“本公主体内的病,快要,快要发作了......” 卫芷小脸儿通红,全身发热,慌乱中含着几分隐约的迫切,乌黑的瞳仁秋波流转,顾盼生辉。 泉水清澈,男子的目光直直落在她酥胸的两点樱红上。 卫芷将身子全部埋在汤池中,夹紧双腿,双手捂胸,“不许看!”随即立马慌张问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何一直跟踪本公主?” “我说过,我是来保护公主的人。” 若风站在汤池旁,冷眼俯视着泉水中媚眼如丝的女子。 只见她艰难地将手肘撑在池底,呼吸越发困难起来,“既说是来保护我的,还不快,快过来......” 见若风沉默不语,卫芷也不愿再同他多说一句话,只紧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将身子侧向一旁,脑子里浑浑沌沌的,像撒了一滩黏糊的秫米粥。 沉默半晌后,男子脱了外裳踏进泉水中。 神志不清的卫芷如同无根的藤蔓,攀爬依附到男子身上。 若风的中衣眨眼间被汤泉浸湿,卫芷胡乱将柔软无骨的小手伸进他衣襟,寻找冰凉的慰藉。 还远远不够。 卫芷用尽全力扯开男子的衣衫,滚烫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紧搂着男子的腰,以此来缓解胸中的焦躁。 卫芷手沿着若风的胸膛滑到他小腹结实的肌肉上,不做过多的停留,迅速往下伸,越过茂密的丛林,隔着亵裤抚摸到了一根硬物。 她独自喃喃道,“你这根棒子为何这样滚烫?” 长瑛(微h) 若风浓浊的气息从鼻腔中呼在卫芷头顶,他只字未语,一手揽起女子纤细而柔软的腰,另一只手沉默地往清湛泉水中清晰可见的两点樱红探去。 卫芷的上半身子全部裸露在空气中,她欲往水底沉,却被男子扶在腰间的大掌按住,只能由着他大力地捏弄胸前的两团软肉。 男子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挲着卫芷一对儿椒乳,又令她心不由主地想到了那日。 那日他也是这般冷漠地抚摸她,不带一丁半点的怜惜。 和虞子期迥然不同。 颤声娇的药效在热水的催发下变得猛了些,卫芷的秋眸在朦胧月色下噙着委屈的泪珠,神情怅然若失,双手撑在男子的肩头缠绵悱恻地呻吟。 “你,你总可以告诉我,你叫,嗯......叫什么名字吧......” 卫芷胆子大了些,试图去摘一直戴在黑衣男子脸上的银色面具。 十分想看清他究竟长什么模样。 眼下这个念头在卫芷心中变得越发强烈起来。 可终归男女力量悬殊,她非但没成功,手还被男子压在了汤池内壁上,动弹不得。 “唔唔疼......” “长瑛。” “什么?” 卫芷听到男子口里冷不丁吐出来两个字,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的名字。你若同别人说起,我便杀了你。” 若风在遇见卫然之前,是有一个名字的。 近一年来,他时常反复做同一个梦。 梦被弥漫的雾气笼罩,同此时一般浓厚深沉。恍惚间他听见有人在大雾里唤他,不过唤的不是若风,而是长瑛。 若风渐渐回忆起来,在他孩童时期,亲朋好友唤他,长瑛。 他绞尽脑汁,却怎么也记不起来自己的姓,连同着梦中那些人的脸,也一个都记不清了。 也许早已战死在沙场上了。 若风冷淡的神情赛雪欺霜,他在卫芷耳畔漠然说道,语气比他脸上戴着的银色面具还要冰凉透骨,说罢在卫芷胸前软肉上用力捏了一把。 “不会的......长瑛......” 卫芷早已被药效折磨得神志不清,意识薄弱,在汤池里翻来覆去地唤着男子的名字。 叁翻四复,一次又一次。 已经数不清唤了多少遍。 若风每每听到就仿佛中了深入脊髓的蛊毒,顿觉全身酥麻酸软。 已经十余年没听人这样叫过自己,他暗暗存了想再多听几声的心思。 该死,为何会这样? 若风猛地放开揽着卫芷腰的手,试图甩开脑子里不着边际的荒唐想法。 女子身子早已软成了一滩湿滑的水,失去了男人有力的怀抱,如同抓不住的泥鳅般往水底滑去。 “咳咳......” 卫芷接连呛了好几口水,脸色发红得厉害。 她攀附上若风的腰,死死搂着他的脖子,仰着头一个劲儿的咳嗽。 女子细嫩的乳肉紧贴在男子的胸膛,身不由己地用空虚的前庭去触碰那根“滚烫的棒子”。 柔嫩的玄圃刚一触碰到炽热无比的肉柱,卫芷就明显感觉到它变得更硬了些,此刻正就着温热的泉水堵在她脆弱的穴口处。 “长瑛,毒药快,快发作了......快些进来......” 卫芷语气中带着止不住的哽咽,她在汤池中婉转嘤咛,用她那双被热水熏得湿淋淋的黑眸焦急望着若风。 与夜半无人时分男子脑海里不时浮现出的眸子丝毫不差。 那缱绻秋水般的幽黑瞳仁似乎要将他内心深处看穿,道出他不为人知的秘密来。 霎时汗流如注。 若风抱着卫芷的腰,将她的穴口对准自己身下坚硬的性器。 就这样直直地入了进去。 不留一丝让人逃跑的余地。 永劫沉沦(h) 若风缄默无言地掐着卫芷的纤纤楚腰,宛如屹立不倒的打桩机一般,在她湿滑的甬道里疯狂肏弄直至满头大汗。 “长,长瑛......长瑛......” 也不知是耳畔一直回响着自己的名字还是汤泉中令人面红耳赤的姿势,若风小腹兀然涌起一注几至迸射的热流。 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 若风策马扬鞭,在卫芷的花穴里极速冲刺了两百来次后,猛然抽出身,将体内的浓精射在了温泉水中。 卫芷神色不见任何好转,只疾速地喘息着,脸色依旧潮红,白皙嫩滑的双腿缠在男子腰上,柔软的一对乳儿将他衣襟贴得更紧了。 若风胸膛骤然发烫,他脸色一沉,还未平息的肉柱竟重新昂首起来。 他一手揽起卫芷,走至汤池旁,坐在泉口的台阶处,将下半身埋在水下。 若风将卫芷放在大腿上,冷着脸挺身而入,蛮横又专注地向上一个劲儿地顶撞。 温泉水刚好浸在两人身下紧密的交合处,不时发出阵阵淫荡刺耳的水声。 “别这样深啊呜呜......” 卫芷泪眼汪汪,不停软软哀求着男子轻一些,再轻一些。 她再无法忍受这般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卫芷感觉自己如同一只在空中胡乱飞舞的薄绢纸鸢,被人深深地掌握了脆弱的咽喉命脉,毫无半点自由的意识,只能借着强劲的东风乘势而起。 可眼下那股东风非但没有停下来的势头,反而在高低不就的半空中,带着支离破碎的她扶摇直上,耸入云霄。 卫芷香汗涔涔,委屈的泪水肆意从脸颊掉落,在男人大腿上被颠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你再这样......我就将你的,你的名字说出......” 话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身下男子更加猛烈发狠的撞击。 “不许说出去。” 沉默少言的男子嘴里狠狠吐出几个字来,小腹下那个物件明明还在猛烈地抽插着女子娇嫩不堪的花穴,脸上却无一丝情绪,不苟言笑道,“你若说了,我真的会杀了你。” 卫芷被肏弄得只能一个劲儿地哭着摇头,“不说了,我不说了呜呜......哈啊,你轻一些啊......” 少女动听的娇吟如同长长的指甲划过坚硬的烙铁,留下一条无法复原的痕迹。 “别叫了,要把行宫所有人都叫来?”若风恶狠狠道。 卫芷紧咬着唇,眼尾泛红,只敢小声地抽泣。 她在男子身上强压住悲伤的情绪,鼻音中满含愤懑的哽咽。 若风看见卫芷这幅样子,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下腹的热意越发明显,往上发疯般顶肏了二叁十来下后,直直注入一大股浓厚稠密的白精到卫芷体内。 卫芷宫口本就浅,那一股乳白色的精华顺着她的蜜穴流了出来,汤池里的泉水没一会儿就变成了浑浊不堪的液体。 卫芷身体止不住地阵阵痉挛,她想大叫出声又唯恐引来宫人,只得一口发狠地咬在若风的肩膀上。 “好难受,你快拔出来啊......” 卫芷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余光瞟见身下男子仍然插在自己体内的性器,连忙红着脸抬头望天,不敢再往下看。 说话间若风微微软下去的棒子又重新变硬了起来。 “长瑛,你......你不要太过分!” 半晌后,若风将一旁地上干净的外袍披在卫芷身上,托起她的臀瓣站起身,抱着她疾步如飞地离开了清橼汤池。 苍穹幽深,月华如练,夜寂静。 几片落叶悄然悠悠掉落,莹然月色无限地拉长了两人的背影。 半刻钟的功夫,若风抱着卫芷回到了她的寝宫。 “你快放我下来。” 卫芷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在瑞兽纹连枝灯的烛光下看清了那根棒子狰狞的面目,只觉恐怖得吓人。 见寝殿四周无人,她声音稍稍放大了些。 若风看着肩膀上两排细细的牙印一言不发,烛火下的银色面具若明若暗。 卫芷对若风的沉默不语深感恐慌,只能紧勾着他的脖子苦苦求情。 “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她柔声细语的央求终究起了作用,若风无声将卫芷放在了游鳞雕花软塌上。 卫芷心里舒了口气,她将男子宽大的黑色衣袍往身上紧紧裹了裹,叁指并拢往上,“你放心,长瑛,本公主绝不会向任何人提起你的名字。不然,不然,不然就......” 女子认真严肃地起誓,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不然就永劫沉沦,不得其死。” 若风见卫芷半天也发不出句毒誓来,冷着脸接了一句。 卫芷听罢,倒吸一口凉气,她小声嘟囔道,“是不是太狠了些啊...” ———— 二梦碎碎念:之后每满100收加更噢,50收实在是写不过来了orz,看见评论有读者说二梦上了潜力新书,好开心!!!(偷偷刷了好几次才刷到,才知道潜力新书原来是随机出现在首页的,要是一直在就好了?_?) 晚会儿有300收加更~ “公主,再来一次”(h) 女子小声抱怨着男子要她发的毒誓太狠,双颊红澄澄的,面若桃花,柔情绰态。 若风衣袍轻薄,将她酥胸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玉峰显露,销魂地微耸着。 他今日像是着了魔,手不受自己控制般,抚上了那对儿挺翘起好看弧线的嫩乳。 如同刚蒸出来的馒头般,蓬松暄软。 他又漠然捏在手中颠了颠,嗯,大小刚好。 卫芷面色羞赧,脸颊迅速升起两酡可疑的红晕。 男子粗糙的黑色外裳摩擦着卫芷娇嫩的的皮肤,被他隔着衣裳捏着的那处极不舒服。 卫芷此刻恢复了些力气,挣脱开男子的手掌,直往软塌里躲。 可她哪里会想到,寡言少语的冷面暗卫此时却不符他一贯的性子,他固执地抓着卫芷的小腿脚踝,不让她往里躲。 两人推搡间,若风将她拉拢到身下,扯开了女子身上原本就属于他的衣袍,将大掌覆在女子光洁的圆润上。 衣袍上幽香的兰花气味直往他鼻腔里钻。 “你要做甚嗯” 卫芷的尾音中已然沾染了些未褪尽的情欲,那深海中窜上来的惊涛骇浪霎然朝着她猛扑过来。 她狼狈喘息着想从那股狂流中挣脱,不料一个更大的浪将她扑倒。 任凭她怎么躲闪都无法逃离。 若风将湿透的内裳脱了,露出精壮的腰腹肌肉来。 卫芷第一次在清醒时分看见赤裸的若风,脸上火辣辣的,连忙将身子背过去,嘴里呢喃道,“你快将衣裳穿上” 她觉得男子看她的眼神恶淋淋的,像只凶狠的鬣狗,仿佛要把她吃了似的。 此刻若风的手掌正紧拽着卫芷的脚踝,瞬间就在她脚踝处印下了两道浅浅的红痕。 她身子这么禁不得弄么? 若风微微松了手,游移到卫芷双腿间,摸到了方才往她身体里注入的一片浓稠,此刻正缓缓从女子腿心溢出。 卫然眼中的冷意少了一分,随即抚上了卫芷的后腰,将她按在床上,苍劲有力的大掌覆上她潮湿的阴阜。 “公主,再来一次。” 语气不带一丝一毫的商量。 “不,不要,你已经替我解了毒了” 卫芷拉着男人的手腕,不让他继续深入,可腰间柔嫩的肌肤在男子手掌的摩抚下变得如滚水一般沸热,她只感觉瞬刻整个身子都不再独属于她一人了。 “啊啊,疼慢一些” 卫芷被男子形状可怖的肉柱持续劲烈地抽插,弄得几近缓不过气来。 而她就因为说了句,长瑛,本公主想摸摸你的脸,眼睛当下就立马被撕下的外袍布料蒙了去,就同上次在永安阁时一模一样。那时她还错将若风认作了虞子期。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明明药效在汤泉时就已经过去了。 卫芷昏沉地想着,沿着男子的胸膛将手覆上了他的脸,轻轻揭开面具后,仔细地抚摸。 男子眼窝深邃,鼻梁挺拔,下颌线条清晰分明。 长得应是不差。 卫芷又仔细摸了一遍,发现他脸上好像并未有凸起的疤痕,那为何要戴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话还未问出口,一波接一波的快意就倾巢而至,将她全身席卷。 “长瑛” 卫芷的轻声呼唤在空荡荡的寝殿回响,夜风中飘动的烛光彻底点燃了深埋在男子心底的火星。 一些闪回的画面止不住地浮现在他脑海中。 一会儿是在屋内木桶中女子湿漉漉的眼眸,天真又稚嫩。 一会儿又变成了在汤泉朦胧雾气笼罩下,千娇百媚承欢的青涩面庞。 而此时此刻身下在软塌上一丝不挂的卫芷,还多了几分小女儿欲语还羞的娇娆。 深深地印在脑海中,铭心刻骨。 卫芷的小手沿着男子坚毅的下颚往上,依次抚过嘴唇,鼻梁,眼睛,最后停留在浓密的眉毛处来回摩挲。 女子檀口微张,兰花香气轻呼在相距分厘那人的面庞。 她勾着若风的脖子,顺着指尖青涩地去寻找他紧抿的唇。 长瑛,亲亲我。 她说。 听身上的人没有回应,卫芷又柔声唤了一遍那人的名字。 突然之间,那人倾身覆了上来。 霎时两人牙齿激撞,唇舌勾缠厮磨。 如同柔软的宣纸遇上了浑厚的墨汁,甫一接触就深深地结合,直至密不可分。 深沉热烈的吻在唇边溢开来,片刻后化作烛火中一小截灯芯,随着漫漫长夜燃烧殆尽。 抠出来 晨光熹微,天边露出一抹白。 卫芷在天蒙蒙亮时沉沉睡去,日上叁竿才悠然转醒。 她缓缓坐起来,仰头打哈欠的同时,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此时眼下乌青一片的妙龄女子萎靡不振,无精打采,像个任人操纵的泥塑土偶般被茯苓伺候着穿衣梳洗。 “公主,昨晚没睡好吗?” 茯苓一边开窗透气一边关切道。 还未等卫芷措好辞,茯苓便自顾自地说起来,“也是。才搬来行宫,这里不比永安阁,睡不惯也属情理之中。” 卫芷认同地点点头,接过茯苓递上来的浓茶漱口。 嗯,一定是这样的。 卫芷扭了扭脖子,身子好酸,但更多的,是痛。 四肢百骸都疼痛难忍,不仅脖子,前胸,腰侧,腿间,甚至连脚踝都胀痛着。 卫芷紧皱眉头,气鼓鼓地往大敞的窗外望去,好似那个让她彻夜难眠的男子此时就在那处盯着她,监视她。 昨晚那名叫作长瑛的黑衣男子用布条蒙着她的眼睛,吻了她的唇还不够,又霸道地吮吸她的小舌,还将锁骨和两只乳儿都吮了个遍。 忆到这里,卫芷脸颊发烫,连忙拿起桌上的蜜荷色六角团扇,往脸上扇了扇。 卫芷还记得,她哽咽的央求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男子不仅在软塌上折磨了自己两叁次,还在她快睡着时又被抱着去床上肏弄。 卫芷不敢叫水沐浴,怕惊动了宫人。 她一想到那男子后来的动作,心就止不住地跳得飞快,白皙的双颊生出两团不正常的酡红。 他竟然将手指伸了进去,说要把里面的脏东西抠出来! 卫芷合拢双腿,拉着他手腕死活不让他进,男人却用蛮力将她双腿撑开,顺着花穴里流出来的白精生生将浸湿的手指直挺地伸了进去。 “你倒是快些啊......啊呜呜......” 卫芷感觉男子的动作不像是在将脏东西抠出来,倒像是,在将它们往更深处插去。 他的手指快速地在卫芷花穴里插弄,床上不时传来噗噗的水声,听得卫芷心惊胆战。 良久之后,男子终于在卫芷声声破碎的娇啼声中停了下来,又压着她来了一次。 当恋不甘纤刻断,鸡声漫唱五更钟...... —— “公主,您的脸怎么红得这么厉害?” “想来是近日天气炎热的缘故吧。茯苓,我要沐浴。” “诺。” 茯苓应声退下去了,心中诧异,行宫建在半山腰,气候凉爽,怎么会热呢?再说了,公主还是第一次早晨起床便要水呢。 卫芷有气无力地泡在洒满茉莉花瓣的热水中,双手撑在木桶沿上若有所思。 茯苓见公主身上红痕遍布,欲言又止,轻叹了口气,拿着皂角小心翼翼地替她清洗身子。 “公主,穆姑娘派侍婢过来,邀您今晚去清橼汤池呢。” “别再提清橼汤池!” 卫芷唰的一下涨红了脸,立马厉声阻止了茯苓。她怕极了那个地方,连听都不愿再听人提起。 “那奴婢去回绝了她,就称公主连着几日泡温泉,身子有些疲乏不适。” “嗯,你看着办吧。” 卫芷气哼哼地将身子埋在热水中,想了想,复又加了一句,“记得语气要和缓些。” “诺。” 茯苓拿起木勺,一边往卫芷乌黑的头发上浇着热水,一边敛眉回应着。 公主今日身上的红痕比以往都重了许多,不过虞太医尚在皇宫,究竟是谁,胆子竟这么大?公主的病,不知何时才能好全啊...... “对了,茯苓,你一会儿给穆姑娘再顺便送碟水信玄饼去。” 卫芷素来爱吃水信玄饼,她想着那糕点晶莹透亮,应该没有女子不爱的,叫茯苓送去,也算是聊表微薄的歉意了。 “诺。” 这日午膳后,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李錴海来卫芷宫中传旨。 “六公主,陛下今晚要在楠殿举办宴席,命奴才来通传一声。” “知道了,李公公。” 卫芷请李錴海喝杯热茶再走,被他婉拒了,“奴才还要赶着去通知右相与大司马呢,多谢公主的好意,奴才心领了。” 楠殿得名于殿内交错纵横的金丝楠木。 金丝楠质地温润,纹理细腻。且水不能浸,蚁不能穴,价值千金,主要产自蜀地的峨眉山。 皇室在建造楠殿时不仅耗费了大量金银,且长安与蜀地相距万里,蜀道蜿蜒崎岖,搬运楠木途中还死了不少人。 卫芷不喜楠殿,原因就在此。 她听卫然提起过,右相不仅不阻挠父皇的奢侈无度,反而从中推波助澜。 卫芷记得叁皇兄说,父皇本来是要用儋耳国进贡的黄花梨木建造行宫的,可右相却屡次在朝堂献策,称儋耳国的黄花梨木不如蜀地的金丝楠木名贵,不能凸显天子尊贵的身份,父皇这才听从了他的谏言,将早已决定好的黄花梨木换成了金丝楠木。 而那批被搁置在国库角落里的黄花梨木至今都未能派上用场,加上前段时间阴雨连绵,有大半都已腐烂生虫了。 真是可惜。 卫芷心中对右相的怨念又深了几分。 ———— 二梦有话说:楠殿来源—清承德避暑山庄主殿“澹泊敬诚”,是用珍贵的楠木建成,因此也叫楠木殿。是清帝理朝听政、举行大典和寝居之所。 宴席【150珠加更】 卫芷乘坐步辇到了楠殿,大多数官员携女眷都已先于她到了,现于殿内东西两侧分坐,饮茶畅谈。 臣子们高谈阔论地议政,女眷则兴高采烈地聊着京城哪家茶肆的糕点好吃,哪家珠宝铺子的簪子好看。 女眷们见来人是六公主,纷纷起身行礼问安,卫芷与众位小姐一一寒暄。 “六妹妹,快过来这边坐!” 卫曦眼尖,同卫姒说话时,一眼就瞧见了在一众夫人小姐中出挑的六妹妹。 卫芷今日穿了身粉霞锦绶藕色缎裙,单螺髻中镶嵌着一只精致的灵芝竹节纹玉簪,一对小巧的珍珠耳坠挂在圆润的耳垂上。明眸皓齿,粉白黛黑,在人群中清艳脱俗,端庄典雅,只一瞬就在一众精心打扮的高门贵女中脱颖而出。 听见卫曦的声音,卫芷仿若得到了解脱,与女眷们告别后去了她身边。 “二姐姐,五姐姐,我午后在软塌上小憩了片刻,起晚了,这才来迟了些。” “无事,六妹妹,你来得还算及时,赶紧坐下歇会儿。” “谢谢二皇姐!” 卫芷言笑晏晏,在茯苓的搀扶下坐在了面前的雕花红玉髓椅上。 她不经意地打量四周,吃惊地发现,在楠殿相距甚远的另一侧,坐在她正对面的男子竟是叁皇兄卫然。 卫芷朝他的方向甜甜勾唇,嘴里无声发出“好巧”两个字,小鹿眼里乌黑的瞳仁像两颗亮晶晶的宝石。 对面的男子立刻报以和煦的笑容,遥举茶杯,远远地与卫芷共饮。 卫芷刚入座喝了口茶润嗓子,还未坐定,就听见殿前的小太监尖声通传。 “陛下驾到!”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随众人一同起身,低头躬腰,谦卑恭顺道,“恭迎陛下!” 雅乐奏响,金声玉振,鼎食钟鸣,丝竹声悠扬,肃穆的钟声回荡在楠殿上空回响。 一众人等于殿内两侧屈膝叩首,帝后在乐声中缓步入内,随即众妃子按照位份依次进到殿中。 礼毕,雅乐声止。 随后宫女太监手捧各式精致的赤金鎏花器皿排成一列鱼贯而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如今到了灵秀山庄避暑,切勿像在朝堂上那般严肃。” “谢主圣恩。” 楠殿东侧众位文臣武将皆诚惶诚恐地行跪拜大礼。 紧接着皇后提盏面对大殿西侧,柔声和蔼道,“你们也随意些,莫要拘束。” 后宫嫔妃与众大臣女眷皆应声举杯,“谢皇后娘娘。” 皇帝看着女眷中有一芳华正茂的年轻女子小家碧玉,巧笑倩兮,盯着多看了会儿。 皇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眼中满带温和的笑意,“穆姑娘,今年第一次随你兄长来行宫避暑,可还习惯?” 穆少慈受宠若惊,起身行跪拜大礼,笑吟吟道,“谢皇后娘娘关怀,一切都习惯。” “那便好。” 乐声复起,一众粉面朱唇,月貌花庞的御用舞姬翩翩进到内殿。 十数红衣玉女袅袅婷婷,飘然若仙。 百媚千娇的舞姬们皆身姿曼妙,鸾歌凤舞,看得皇帝心醉神迷。他大手一挥,指着其中一人,“你,坐到朕身旁来。” 憎恶 乐声渐弱,舞姬中最为妩媚的那名女子停了舞步,柔柔应了一声,上前跪坐于皇帝身侧。 佳人在怀,闻见她身上撩人心弦的青莲幽香,皇帝情不自禁地拥她入怀,拿起桌上的青玉卷云纹高足杯,喝了一口琼浆,渡到美人口中。 卫芷眉头一皱,见皇后与惠妃、淑妃神色如常,不便多说什么,只能视若无睹,静静看着茯苓为自己步菜。 她将玛瑙碟中的烤鹿肉放入口中,心不在焉地欣赏着舞蹈。 “右相新挑的舞姬极合朕心意,赏,洞庭春色酒!” 又是右相送的。 卫芷小饮了口桑葚酒,见对面大臣中站起来一雍容俊逸,眉目清朗的男子。 只见他眼帘微垂,浅笑道,“谢陛下赏赐。” 说罢掀起藏青色朝服一角,笔直跪坐于檀木矮桌前,淡然自若地喝着御赐的美酒,与身边文官谈笑风生,却又带着几分礼貌的疏离。 哼,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卫芷撇着嘴轻嗤一声,端起矮桌前的杯子,将杯中桑葚酒一饮而尽。 这个右相,真是越瞧越令人心生憎恶。 与此同时,大臣席中也有人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冷哼。 声音嘹亮,中气十足,在歌舞升平的大殿内极不和谐,如同清一水的白棋中被人投掷进一枚黑子。 殿内人声渐弱,除了阵阵丝竹声,空余下一片寂静。 卫芷心中一惊,是谁敢对眼下权势滔天的右相嗤之以鼻? 她寻着声音往对面望去,见武将席上一身着厚重盔甲,肤色黝黑,身型威猛健壮的男子脸色竟比她还要难看。 卫芷听前面的卫姒同卫曦小声嘀咕,“那不是穆捷骁么,如今胆子越发大了,竟然敢在父皇面前无礼?” 卫芷这才看清,那人正是手握朝廷兵马重权的武将,大司马穆捷骁。 一众臣子面面相觑,胆颤心惊,皇帝大笑几声,“穆卿,今日席间的佳肴美酒,可不符你胃口?” 穆捷骁面色不虞,起身出列,单膝抱拳跪在殿前,“并未。只是末将不知右相是何用意,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在宴席上送入这么多轻浮的舞姬?” 被他提及的那人旁若无人,目不转视,依旧神色自若地饮着美酒,并未作答。 卫芷看不清高台上父皇的神色,只听见皇后和婉的声音:“大司马,无事,只要陛下觉得悦目赏心就好。” 皇帝开怀大笑,“穆卿,一会儿你也挑一个,朕派人送到你住处去!” 说罢与怀中舞姬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美酒,脸色已酡红。 穆捷骁铁青着脸,抱拳粗粗行了个礼,坐回了席间。 除了右相一人,无人敢再动筷。 皇帝并未因这一桩不足挂齿的小事动怒,反而从龙椅上起身,春风满面地揽了那舞姬往殿外走去。 “众爱卿随意些。” “恭送陛下。” 曲毕,乐师换了支稍稍欢快的曲子,楠殿内觥筹交错,重新恢复了杯酒言欢的场面,仿佛刚才无事发生。 卫芷觉得胸闷气短,加上饮了不少酒,与茯苓小声吩咐了一句,独自一人出了殿。 穆少慈见卫芷离席,也悄然跟在她身后出来了。 风清月明,卫芷倚在楠殿后的游廊木柱边凝望着浩瀚无垠的苍穹,微拂的夜风将她心中烦闷稍稍吹散了些。 “穆小姐?你怎么也出来了?” “桑葚酒醉人,想出来透透气。” “看来你我二人都不胜酒力呢。”卫芷眼尾扬起弯弯的好看弧度。 两人并排于楠殿附近散步,见穆少慈欲言又止,卫芷浅笑道,“穆小姐是有什么话想同本公主说吗?” “就是...就是公主觉得我哥哥......方才言行举止是否...是否粗鲁了些?” 卫芷好奇为何今晚穆少慈说起话来结结巴巴,不似几日前那么健谈了。 她坚定地摇头道,“本公主并未这样认为,反倒觉得大司马性子直率坦荡,不拘小节。右相确实是太过分了,除了你哥哥,朝中大臣竟无人敢言。” 看来果然如同叁皇兄说的那般,在朝堂上几乎无人敢反驳右相,他如今已然势倾朝野,独揽大权。 右相究竟意欲何为? 朝堂之事,卫芷了解甚少,任她再怎么琢磨也理不清思绪。 “那便好。公主,出来透气也有段时间了,我们一同回去吧。” 穆少慈好似松了口气,语气听着轻松了些。 卫芷摆了摆手,“今晚月色甚美,我还想在此处多欣赏一会儿呢,穆小姐你先进去吧。” 她实在不想回去再看见对右相阿谀奉承的一众大臣,于是在楠殿随心所欲地散着步,没想到又绕回了最开始歇息的游廊处。 桑葚酒 “皇妹。” 卫芷回头一看,惊喜道,“叁哥哥!” “我看皇妹位子空着,问了茯苓,方才知道你出来了。” “叁哥哥知道芷儿向来不善应酬的,芷儿在殿内只觉得憋得慌,叁哥哥不也出来了吗?” 两人相视一笑。 月华如水,卫芷眼睛笑眯眯的,像极了挂在天边的一弯皎月。 “叁哥哥,刚才在宴席上,你会觉得大司马过于鲁莽了吗?” 卫芷想起来刚才穆少慈问她的问题,不知怎么,突然很想知道卫然的答案。 桑葚酒融合了酸甜的果香与浓郁的酒香,卫芷在宴席上不由得多饮了些,此时她的小脸儿在月色的映衬下红彤彤的,宛若一颗刚成熟的粉嫩水蜜桃。 卫然在卫芷滑嫩的脸颊轻捏了捏,浅笑温和道,“大司马敢于进言,乃忠臣也。” “叁哥哥,芷儿也这样觉得。”卫芷依旧像小时候那般,将脸放在卫然手心磨蹭,“今日芷儿同二皇姐,五皇姐,对了,还有大司马的妹妹穆小姐喝了好多杯桑葚酒,酸酸甜甜的,可好喝了。” 卫然扶着卫芷在游廊旁的台阶处坐下,见她摇头晃脑地说着,样子娇憨可爱极了,不忍心打断她,揽她入怀在一旁静静聆听。 “叁哥哥应该不记得前年有一次在皇后娘娘生辰上偷偷给芷儿喂酒了吧......及笄前母妃一滴都不允许芷儿喝,今日竟一点都没阻拦呢......” 卫芷靠在卫然肩上,眼神迷离,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语气也轻飘飘的。 卫然怎么可能不记得,与卫芷有关的每一件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前几年卫芷见几个哥哥姐姐喝酒,也嚷嚷着想喝,惠妃不允。 前年深秋的皇后生辰上,卫芷坐在卫然身旁,偷偷拉了拉他衣袖,在他耳畔轻语,“皇兄,你杯子里的东西,好喝吗?”说罢用一双充满期待的小鹿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她的眼睛会说话。卫然沉沉地想。 他趁众人与皇后敬酒时唤来小太监,叫他上了一壶最不易醉人的米酒来。 卫然将米酒倒了一些在茶杯里递给卫芷,卫芷趁着惠妃不注意,偷偷就着卫然的手喝了一小口。 卫然现在还能想起来卫芷当时初尝米酒时惊喜的神情。 明亮的瞳仁干净得如同一汪清泉,夏夜花丛间灵动轻盈的萤火虫,浩渺苍穹中的点点繁星。 “叁哥哥,今日芷儿才知道,原来桑葚酒比米酒还要好喝呢!” 更阑人静,卫芷怀中的女子醉意也跟着加深了些,许是觉得有些凉意,便往卫然怀里钻了钻。 卫然脱了墨色银丝暗纹外袍,轻披在卫芷肩上,将她揽得更紧了。 卫然喜欢卫芷唤她叁哥哥。 其他的弟弟妹妹都恭敬地叫他一声叁皇兄,只有她才会这样叫,叁哥哥。 怀中女子终究还是被困意彻底打败了。 她眼皮上下打架,本来半张的眸子此刻已经完全阂上了,此刻正静静地缩在卫然怀里,像只极乖的猫儿。 睡梦中的女子杏面粉腮,醉颜微酡,霞裙月帔,玉软花柔,胸脯微微起伏着。柔和无暇的的月光轻笼在她脸上的两团红晕上,娇憨中多了一丝说不出的妩媚。 桑葚酒的甜香混着女子的乳香萦绕在卫然鼻息,渐渐的,他看卫芷的眼神同刚才不同了。 卫然将搂在卫芷肩上的手游移到她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上,往怀里轻轻一带,轻易便能感受那处引人无限遐想的好看弧度。 卫芷温顺地往卫然怀里缩了缩,将雪白的小臂搂在他腰间,亲昵地与他相拥。 卫然目光灼灼地凝望着怀中人儿,幽暗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渴望,眸子里升腾起旺炽的欲火,复又恢复如常,俯身在卫芷红霞般的脸颊上印下眷恋的细吻。 他坐在台阶上搂着卫芷,静静凝望着天边的皎月,深叹了一口气。 时间若是能停留在此刻,该有多好。 良久后,卫然起身,抱起熟睡的卫芷,去了她的寝宫。 面首 辰时一刻窗外就开始断断续续地下着小雨,卫芷睡到巳时叁刻才悠悠转醒。 她撑着手肘从床上坐起来,感到有些头昏目眩,茯苓连忙扶了她一把。 待侍女伺候更衣的功夫,茯苓双手轻轻按摩着卫芷的太阳穴,“六公主,可好些了?想来是昨晚桑葚酒饮多了的缘故。” 卫芷极为认同地点了点头,问道:“茯苓,昨夜本公主是如何回来的?” “回公主,是叁殿下送您回来的,您回来时就已经睡着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记不清了。卫芷松了一口气,既是叁皇兄那就无事了。 卫芷轻抿了一口小宫女递上来的浓茶,见窗外天色阴沉,淫雨绵绵,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茯苓,一会儿你去母妃宫中通报一声,就称本公主头有些疼,今日告假不去问安了。” “诺。” “对了,再去把虞子期叫来。” “公主您忘了,虞太医在宫中为谢昭仪安胎呢。现下在行宫当差的是虞太医的徒弟,贺瑾贺太医。” 卫芷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努力从脑海里搜索贺太医这号人。 贺瑾是叁年前才刚入宫的,听说是叁皇兄从江湖上寻来的方士,不仅医术了得,还深谙道术和相术。江湖上的人对他褒贬不一,有人夸赞他堪比再世华佗,有人却骂他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卫然举荐他去了太医院,除虞子期外,皇帝最赏识的太医便是他了。又因着贺瑾资历尚浅的缘故,皇帝便命他跟在虞子期手下学习。 卫芷记得,因贺瑾还擅长道术,去年冬至的祭天大典就是他协同太常寺少卿任简筠主持完成的。如今虞子期不在行宫,他既是叁皇兄举荐的人,自是知根知底的。 “那便请他过来吧。” “诺。” 一刻钟的功夫,茯苓就领着贺瑾来了卫芷的住所。 卫芷今日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见贺瑾的模样。 她偷偷端详着躬身行礼的男子,只见他生得肌肤胜雪,唇红齿白,目秀眉清的样子瞧着不像太医,倒像是......面首。 卫芷曾听闻南北朝的山阴公主刘楚玉纵欲淫乱,极好男色,曾对身为皇帝的弟弟刘子业云:妾与陛下,虽男女有殊,俱托体先帝。陛下六宫万数,而妾唯驸马一人。事不均平,一何至此!刘子业当即便赏了她叁十名貌美的面首。 大概山阴公主那最貌美的面首就同贺瑾差不多长相吧。 卫芷心中偷笑,随即正色道,“贺太医请起,本公主昨日在宴席上多饮了些酒,身子有些不适,你为本公主开几幅治头晕的方子罢。” 贺瑾称要为卫芷把脉,被她一口回绝。 男子为难道,“这......公主,微臣不先替您把脉,无法对症下药啊。” 贺瑾见卫芷阙中隐隐带着些暗色,联想到叁殿下派人送到宫中的密函,上面让他将六公主中毒一事透露给二公主,离间她同虞子期,不过叁殿下并未告诉他六公主中的是何毒。 他又忆起来虞子期前段时日常常深更半夜都在太医院温书,那书是什么呢...... 任凭贺瑾再怎么努力回想,却如同失忆般,怎么也想不起来。 “把脉太过麻烦,本公主不想折腾,贺太医你就开个简单的解酒方子即可。”卫芷的话打断了贺瑾的思绪。 “诺。” “对了,贺太医,虞......无事,你先下去罢。” 卫芷本想问虞子期到底有没有同他透露自己中毒一事,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亏得没说,若是说了,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贺瑾压着心中的疑惑,正欲告辞时,突然愣在了原地。 他猛然间记起来虞子期彻夜熬灯看的书是什么来了! 他日夜钻研的那本医书正是《本草纲目》!而被他翻得微微泛黄的那一页,记录的是颤声娇的方剂! 公主......虞子期...... 俄顷间,一声惊雷从天边炸开,霎时狂风肆虐,暴雨如注。 “贺太医?” 卫芷心想这贺瑾身为男子,为何这般胆小,竟被一个雷吓着了。见唤了一声男子仍无反应,卫芷又喊得大声了些。 贺瑾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跪安道,“微...微臣回去立即...立即替六公主熬一碗葛花解酲汤,派...派人送来。” 说罢就匆匆离去,连放在门口的油纸伞都忘了拿。 —— 乌云密布,雨虽小了却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一直不见停。 卫芷右眼皮跳得厉害,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她虽然喝了碗解酒汤,脑子清醒了些,可太阳穴处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茯苓,今日晚膳多上些清淡的菜。” 卫芷昨晚宴席上着实饮了许多桑葚酒,今日没什么胃口。她懒懒地趴在窗边,双手捧着脸撑在楠木桌上数着挂在窗檐连成线的雨珠,无精打采地吩咐着。 见卫芷手中的书半天也不曾翻动一页,茯苓将窗子开了条小缝透气。 “公主,不如去五公主那里同她一起用膳?好几日未见,她应该很想念您。” 卫芷听茯苓这么一说,也顿觉有些想卫曦了。她立即将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的书合上,换了身轻便的藕荷色宫装,等雨再小了些便去了卫曦的宫殿。 深夜访客「Рo1⒏аrt」 一到殿门口,卫芷就听见屋内女子隐隐约约的啜泣声。 她本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待走近时,才发现啼哭之人正是穆少慈。 只见她趴在桌上哭得肝肠寸断,涕泗纵横,已成了个泪人儿,卫曦在一旁着急安慰着。 卫芷被她悲伤的情绪所感染,心里莫名也有些堵得慌。 “穆小姐,何事这般伤心?” 穆少慈捂着胸口悲痛万分,泣不成声,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六妹妹,你有所不知,父皇今晨在我母妃宫里用早膳,与她提起大司马的妹妹温婉贤淑,蕙质兰心,且出身高门大族,欲将她纳入宫中,封为贤嫔,赐绿绮轩,等从行宫回去就打算” 穆少慈泛白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道,“五公主,求您别再继续说下去了” 卫芷听罢来龙去脉,眉心紧蹙,讶然道,“父皇是如何认识穆小姐的?” “听母妃称,是在昨日的宫宴上。” “昨日的宫宴?” 卫芷记得,昨晚穆少慈坐在楠殿西侧后方并不显眼的位置,不知父皇是从何处看出穆小姐“温婉贤淑,蕙质兰心”来的,竟然过了仅仅一晚的时辰,连封号和住所都已想好了 “都是本公主的错,”卫曦掏出怀中一块干净的手帕递到穆少慈手中,“若不是叫你上前来同我与二姐姐,六妹妹饮桑葚酒,父皇也不会看见你。” 穆少慈接过手帕擦了擦脸颊,苦笑哽咽道,“少慈不怪五公主。” “父皇已拟好圣旨了?” 卫芷脸色凝重地问道。 “并未。” “那便好,”卫芷长舒一口气,“五姐姐,我们赶紧想个法子,好让父皇在拟旨之前断了这个念想。” 卫芷回想起在清橼汤池那晚穆少慈提起侯府世子时的小女儿羞态,再看看面前泪如断珠,愁容满面的憔悴女子,简直判若两人。 她心里像压了块巨石一样难受得厉害,穆小姐与她年龄相仿,甚至都已经能做父皇的女儿了! 卫芷决心一定要做些什么才好。 告别卫曦与穆少慈两人后,天色已晚,灰蒙蒙的空中依旧下着丝丝细雨,卫芷匆匆去了惠妃的宫殿。 —— 待到卫芷回宫时,雨停了,但天边仍乌云沉沉,阴得不像话。 卫芷的鞋袜全部被雨水浸湿,藕荷色的宫裙上也溅上了不少泥点子。茯苓连忙伺候卫芷沐浴更衣,替她换了身干爽的衣裳。 待一切收拾好以后,已到了亥时叁刻。 方才在卫曦宫中,晚膳自然是没来得及用上,卫芷肚子越发的饿,正准备吩咐传膳,就听见宫人来报,“六公主,大司马求见。” “大司马?宣他进来。” 这么晚了,他来做甚? 穆捷骁一进到内殿,一言不发,扑通一声跪下,重重地磕了叁个响头。 卫芷心下诧然,连忙虚扶起他,“大司马,这是作何?” 穆捷骁面色凝重,依旧单膝跪地抱拳,“请公主殿下救救末将小妹!” 卫芷见殿内还有两叁宫女,吩咐她们先行退下。 “大司马快快请起。” 穆捷骁终于起身,沉声道,“末将方才去求见陛下,可陛下却避而不见。末将小妹心仪之人乃平凉侯府世子楚敬端,我司马府与平凉侯府于不久前已定下婚约。末将恳请公主劝阻陛下,莫要让少慈进宫为妾!” 卫芷站在穆捷骁身前,比他矮了整整一个头还不止,她仰头有些吃力地望着穆捷骁,“本公主也不愿见你妹妹这般难受,正在想法子。” 穆小姐若真进宫当了父皇的妃子,必然会失了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烂漫,在深宫中蹉跎几十年漫长岁月不说,还有可能会身处险境。 卫芷想起茯苓在方才沐浴时与她说,虞子期深夜来了灵秀山庄。 她诧异问道,这是为何。 茯苓回,“听说虽虞太医开了些安胎的汤药暂稳住了谢昭仪的胎,可因五行草药效太过猛烈,加上谢昭仪时常佩戴的缘故,她肚子里的孩子最终还是未能保住。此外,不知怎么,她小产那日,向来擅长千金科的赵离赵太医花费了许久都未能找到小产缘由,虞太医在皇后娘娘宫里耽误了时辰去晚了些,这才谢昭仪悲痛欲绝,命虞太医快马加鞭来行宫禀告陛下此事。” 卫芷仰头望着穆捷骁沉沉地想着,她不愿看穆少慈陷入漫长无止尽的宫斗之中。 “大司马放心,父皇还未拟旨,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穆捷骁再次跪下,严肃道,“末将多谢公主殿下。” “大司马快快请起。” 卫芷赶紧弯腰去扶穆捷骁,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他硬邦邦的小臂。 固若金汤,宛如坚不可摧的高垒深壁一般。 卫芷立马松开手,有些心神不宁,面色变得不自然起来,她用手往脸上扇了扇风,小声羞赧道,“怎么下了大半日雨还是有些闷” 水信玄饼 就在这时,殿内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咕唧声,卫芷的肚子不应景地叫了起来,声音回响在空荡寂静的内殿。 她慌忙捂住肚子,脸颊微微发烫,“本公主还未用膳,大司马见笑了。” “无妨。” 穆捷骁从怀中掏出用油纸裹着的小小一包,小心地打开后递到卫芷面前,“公主殿下,末将这里还有些糕点,您若是不嫌弃,先垫垫肚子。” 卫芷接过好奇一瞧,竟是她最爱的水信玄饼。 “那本公主便不客气了” 卫芷实在是饿得不行,想到吩咐小厨房送些吃食来不知要等到何时,便接过糕点,小口吃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五六个水信玄饼竟很快就被卫芷吃完了。 “公主殿下可还觉得饿?” 卫芷不好意思地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羞赧道,“不饿了,多谢大司马的糕点。” 她抬头仰视着穆捷骁,想到他昨日怒斥右相的话,不免又对他添了几分好感。 面前男子穿着胸背相连的铁制盔甲,剑眉星目,身躯凛凛,魁梧雄健,满带阳刚的男子气息。 卫芷从小在皇宫长大,认识的男子寥寥无几,是第一次见到穆捷骁这般性格的男人,她熟悉的虞太医和叁皇兄都与穆捷骁截然不同。 “不知公主殿下可还喜欢小妹送的弹棋?” “喜欢的” 看着身旁精壮的男人,卫芷莫名感到有些唇干舌燥,定然是糕点太噎人的缘故。 她站远了些,去窗边桌上拿茶壶倒了一杯水,自顾自地小口喝起来。 茶水清凉,卫芷顿觉心中舒适了几分。 “听小妹说,公主殿下将那副弹棋也送到行宫来了?” “对,想着打发时间用。”卫芷笑眼弯弯地说。 她将手中茶杯放下,顺势坐在了窗边的六角椅上望向窗外。 夜阑人静,月亮被一大片黑压压的乌云遮挡。群山万壑绵延起伏,殿堂楼阁笼罩在黑夜之中,模糊难辨。 兴许是才用了些点心,卫芷毫无困意,反而精神百倍,神采奕奕。 “大司马,留下来陪本公主下盘棋再走吧。” “末将遵旨。” 卫芷起身去游鳞雕花软塌下抽出弹棋盘摆在挨着窗户的楠木桌上,“大司马,请。” 弹棋兴起于西汉末年,两人便可成局。最开始宫妃们将一颗弹珠静置于妆奁的镜匣上,用手或任意物件去击另一颗弹珠,谁先击中谁就算赢。到如今,人们将妆奁换成了方正的棋盘,因而除了闺房女子,也风靡于京城中诸多公子之间。 “大司马,我又赢了!” 只见卫芷手轻轻一弹,小巧的弹珠便顺着轨迹刚好击中棋盘正中的弹珠。 卫芷得意地扬起嘴角,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穆捷骁。 男人憨厚挠头道,“末将愚笨,竟一局都没能赢过公主。再来。” 两人一局接着一局地玩着弹棋,夜更深了。 弹棋盘本就小巧,卫芷与穆捷骁离得极近,一抬头就能看见他额头上冒出的豆大汗珠。 穿着厚重盔甲的男人此时正在一方小小的弹棋盘上笨手笨脚地玩着,愚鲁中又带着许多小心翼翼。 卫芷轻笑,谁能想到在战场上骁勇彪悍,杀敌无数的大司马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呢。 她想着便将窗户开了条缝,一丝夜风从窗外溜了进来。 “公主殿下小心!” 话音未落,满桌晶莹的弹珠噼里啪啦地全往地上掉落,有几颗朝着卫芷的方向直直冲过来。 还没等卫芷反应过来,穆捷骁就迅速起身,将她拉起来护在身后。 因为极其突然,卫芷惊慌失措,她手腕吃痛,小声道,“大司马,轻些,痛” 卫芷也不知道为何在自己说完这句话后,男人脸色微红,变得局促不安。 穆捷骁赶紧一把放开卫芷,“公主殿下,末将愚笨,是末将失礼了。” 卫芷被推得快要站不稳,连连后退,不慎踩到了掉落满地的弹珠,不由得惊声尖叫起来。 穆捷骁眼疾手快,托着卫芷向下倾倒的背,大力往身边一拽。 “嘶痛” 穆捷骁心急如焚,不知该到底如何是好,左顾右盼,将卫芷放在离他最近的楠木桌上。 卫芷的手腕上赫然出现五个手指印,她轻轻活动着手腕,堵着嘴小声责备道,“大司马,你也太粗鲁了” 娇小玲珑的女子坐在高高的长桌上,脚够不到地面,只能晃晃悠悠地悬在半空。 穆捷骁诚惶诚恐,神色紧张,“公主殿下,我,我都是末将的错!请公主殿下责罚!”说着就在卫芷面前单膝跪了下去,磕了好几个头。 他心里也在纳闷,明明自己没使多大的劲,为何公主腕上的指印如此明显。 等了许久,还是不见卫芷说话,穆捷骁抬起头,满脸通红,赶紧低下头,不敢去看眼前香艳的一幕。 只见公主殿下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朦胧,半解的衣衫中露出蔷薇红的肚兜来。那肚兜也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只消微微一拽,就能轻松彻底将它扯开。 海棠紫曳地长裙被拉至腰间,露出了薄薄裹在双腿上的半透胫衣,轻盈胫衣下稀疏微卷的花丛清晰可见。 卫芷将小手沿着肚兜一路向下,往腿心处嫩粉肉缝探去。 她迫切而又毫无章法地抚摸柔软的肉唇,复捻起敏感的肉珠反复揉弄,那玉珠已在她纤细手指的抚弄下微微透红,连带着金光处也泛着乌亮的光。 “公主殿下!你末将先行告退!”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隔靴搔痒(微h) 穆捷骁猛地站起,正欲转身离去时,被卫芷的小手轻轻拉住,“大司马,本公主好难受......” 话音未落,卫芷就开始小声地痛苦呻吟起来。 她将双腿微微张开,双手撑着桌沿,整个身子往后倾,躺在了宽大的楠木桌上。 不知何故,她竟在突然之间莫名其妙地想起长瑛来,想他是如何用手掌为自己百般疏解的。 卫芷学着脑海中那人的动作,不知不觉中将手指伸进了微湿的玄圃之中搅弄。 不过她只将将入了一寸,就不敢再继续往深进了,只敢轻轻抚弄着空虚的穴口,犹如隔靴搔痒般不得要领,难熬与憋屈霎时间涌上心头。 卫芷觉得胸口堵得慌,不仅身下被自己手指碰着的那处痒,四肢百骸都奇痒无比,酸楚不堪,钻心的痒如星流霆击般四散蔓延开来。 卫芷大惊失措,怎的颤声娇的毒效提前了?不是叁日前才同长瑛...... “大司马,帮帮我......” 卫芷杏眼微阂,面如桃瓣,眼尾泛起了些晶莹的泪花,如同白日绵延不绝的淫雨一般,霏霏细珠从她桃红的脸颊滑落。 “公主殿下,您别哭了。” 穆捷骁慌得不知应该如何是好,他从小在军营长大,身边都是些光膀子的汉子,哪里见过这么娇滴滴的女子!就算是妹妹穆少慈,也没见她哭得这般可怜过啊! 卫芷的胫衣被花穴口的蜜水浸湿了,软绵绵地贴在了两瓣粉嫩的肉唇上。她嫌胫衣碍事,将它褪了下来,轻飘飘地勾在了脚踝。 窗口的微风吹了进来,将卫芷脚背的轻薄布料翩翩吹起。银白的胫衣泛起阵阵波纹,连带着穆捷骁的心也荡起不绝如缕的阵阵涟漪。 他鬼使神差地将手探向了檀木桌上女子的曲径通幽处,甫一将中指伸入,就听见女子咿咿呀呀的嘤咛声。 “大司马...你的手指...哈啊...好粗......” 穆捷骁的手指被卫芷的花穴紧紧绞着,寸步难行。他满头大汗,连忙道,“末将...末将有罪!” “何罪之......有啊!” 话音未落,卫芷的啼泣声便如同拐了个弯儿似的生生停住了。 穆捷骁以为她生气了,慌忙将手指取了出来。 他的中指黝黑粗糙,指关节粗大,握笔处带着厚重的老茧,拔出的时候在卫芷的层迭幽径里划过,引得她下半身一阵颤栗。 比长瑛手心的茧还要磨得让她难受。 该死,怎么又想起那个冷面的黑衣人来了? 卫芷背上起了薄汗,她扭头将身后的窗户推开了些,登时凉爽的夜风吹了进来。 她顿感稍微轻松了两叁分,又将身子往窗口处靠了靠。 短暂的安宁只停留了片刻便如同抓不住的美梦般稍纵即逝。 卫芷心里又开始发慌起来,仍觉得心痒难挠,宛如百爪挠心般胸闷气短,越发喘不上气来。 “公主殿下,您,您好些了吗?” “难受的...穆捷骁...本公主命你像刚才那样...” 海棠紫的长裙被卫芷胡乱扯开,腰间的系带早已松散,长裙在檀木桌上大大地敞开着。白花花的胴体上除了蔷薇红的肚兜空无一物,那松松垮垮的一小块布也几乎遮挡不住什么了。 卫芷白嫩嫩的乳儿随着她的扭动在檀木桌上诱人地起伏着,肚兜下的两粒玉尖在两团酥软巫峰下若隐若现,随着她动作幅度的变大逐渐暴露在穆捷骁的眼前。 男人还在原地发怔愣神的功夫,已经被卫芷一双纤纤素手引到了湿润的泉口处。 “大司马,快些伸进去......” 女子发颤的甜糯嗓音中带着渴望的哭腔。 穆捷骁二十余年来从未见过长得这般花容玉貌,声音这般甜丝丝的女人,整个身子还白得耀眼,只觉得头晕目眩,精神恍惚。 他愣头愣脑地被卫芷柔嫩的小手牵引着,不得要领地在她花穴里搅弄。 “再进去一些...啊...就是这样...再慢一些......” 卫芷慢慢松开了手,抓着楠木桌沿小声叫唤起来,口中不时说出令穆捷骁咋舌害臊的话来。 这简直比在战场上行军打仗要难上千万倍。 穆捷骁方寸大乱,心止不住地砰砰直跳。他中指不停地在卫芷的柔软玄圃之中插弄,公主殿下叫他轻一点,他便放轻放慢些,公主殿下叫他不要停,他便加重加快些。 男人的阳峰早已在身下悄然发硬,肿胀难忍的棒子越发膨大,只让他觉得此刻羞愧难当,无颜面对卫芷。 穆捷骁低头看着身下女子红肿诱人的花蕊,他甚至,甚至想...... 男人胡乱甩了甩头,他不敢再往下细想,怎么能对公主殿下有那般不堪的想法?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如堕烟海 卫芷死命将他的手往身前拉,见穆捷骁岿然不动,她怒嗔道,“你倒是离我近些啊!” 女子娇软的啼哭声中带着热望焦心的迫切。 她将手伸到了穆捷骁小腹处的盔甲上胡乱抠着,穆捷骁顿觉周身一阵发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下腹翻涌奔腾,急不可耐地想要找寻到出口。 穆捷骁右手手指加快了速度,卫芷的花穴立即变得更加湿润,又溢了些晶莹的蜜水出来。 “啊啊不要!停下来穆捷骁!” 男人头一次破天荒没听从卫芷的命令,反倒与她说的话背道而驰起来。 他一手撑在檀木桌上,插在卫芷身体里的另一只手快速又迫切地抽弄着。 仿佛一个深陷入敌方陷阱的士兵,被囚在了蜿蜒复杂的迷宫内。又像一头乱窜的盲狮,迷失在从未踏足过的神秘领域。 “大司马轻,轻一些” 檀木桌上的女子呼气如兰,气喘吁吁,只一个劲儿地娇啼。 卫芷心急如焚,手往盔甲下的地方摸去,他的盔甲到底应该如何解开? 她突然感到身下一股快意来袭,紧接着花穴里溢出好些蜜液来。 卫芷身体蜷缩成一团,双唇翕动,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软软地躺在长桌上喘息。 还是好难受 她不由自主地抚摸上胸前两团嫩肉,同时拉住穆捷骁的手腕,一下下地牵引着他的手指往花穴里插。 穆捷骁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脖子粗,只觉得全身的气血都在往脑子里涌入。 “公主殿下” 卫芷拽着穆捷骁撑在桌子上的另一只手,放在她胸脯前柔软的乳肉上。 “大司马,本公主这里涨得难受,你替本公主揉一揉” 穆捷骁的脸已经红成了个煮熟的虾子,连连应着却不敢去看卫芷潮红的脸。 “大司马嗯啊脱脱下你的盔甲” 穆捷骁红着脸照做,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下的肉棍早在看见卫芷蔷薇红肚兜时就变得梆硬,方才他一直强忍着身下的那股胀在替卫芷疏解。 一副厚重的铁甲被哐铛一声扔在了地上,卫芷还不满足于此,“大司马,继续脱下你的内裳。” 很快,男人硬实的胸膛和孔武有力的胳膊在卫芷眼前展露无疑。 因常年行军打仗的缘由,男人体格魁梧健壮,肩膀宽厚,周身筋肉隆起,轮廓清晰,古铜色的皮肤充满着雄浑的男子气概。 为了离穆捷骁更近,卫芷将手肘撑在桌上,着迷般地往他结实的胸膛抚摸去,他的身体怎么这般硬 卫芷顺着胸膛往下,摸到了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在纵横凹陷的沟壑处用指尖轻柔抚摸感受,随即往下,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团。 她刚一碰到那处,那沉甸甸的物件就在她手中动了动。 卫芷手掌抚在男人两颗肾囊处磨蹭,感到手中那物件的形状变得愈发明显起来。 唔就像一根粗粗的柱子。 穆捷骁身下那物还在不断膨胀,烫得如同烙铁一样,卫芷手中的温度越升越高,小手也已经快要包不住它了。 “大司马,将你的裤子也脱下。” 卫芷撑着桌子的手肘没了力气,重新躺回到长桌上。 她将两条修长的腿支在桌上,张得更开了些,稀疏微卷的迷人花丛早已被蜜液浸得湿亮。 穆捷骁轻而易举就能看到卫芷两瓣粉嫩的玉唇,中间的小肉珠泛着莹润的光泽。 想到他就是始作俑者,穆捷骁全身僵直,意乱心慌,大脑里空白一片,只觉得气涌如山,周身血液都在狂奔翻腾。 卫芷将腿大张架在桌子上,动作淫荡又勾人。 她双眼迷离,莹白赤裸的身子泛着诱人的光,一只手轻轻摸在穆捷骁肿胀不堪的肉柱上,“大司马,快进来” —— “啊轻一些,疼啊!” 卫芷被穆捷骁的挺身而入疼得快要背过气去。 穆捷骁的阳物中等长度,但却十分地粗,呈船型的阴头微微上翘。 男人刚将性器前端探了一小半进去,身下的人儿就已经香汗淋漓,疼痛难忍。 他只好停止了前进,只将阴头放在卫芷湿润窄紧的一线小缝上来回磨蹭。 “唔唔好难受” 卫芷被磨得心痒痒的,央求着穆捷骁再进去些。 可只要男人的肉柱稍稍往里进一些,卫芷表情就痛苦万分,轻颤着身子啼哭,指甲已经深嵌入了男人胸膛的肉里。 卫芷身体的轻微战栗带着胸脯前那两团软肉也跟着颤抖起来。 她圆润的玉乳如同两颗将熟未熟的水蜜桃,白里透着粉,挂在一人高的枝头。 只需稍一踮脚,就能任人采撷。 穆捷骁将手覆了上去,他的手指比常人的要粗,掌心不仅有许多厚重的老茧,还有数不清的疤痕,不少都是新添的。 卫芷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胸前皮肤娇嫩,平日里沐浴的时候按重了都会有浅浅的痕迹,更别说被如此粗糙的手掌磨着了。 他怎么全身上下都这般粗? 卫芷粉嫩的奶尖与穆捷骁黝黑干裂的大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在穆捷骁的抚摸下不可抑制地娇喘呻吟,浑身说不上来的酥麻,感觉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男人手掌毛糙粗拙,卫芷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手掌上的裂纹是如何在她胸前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寸又一寸痕迹的。 她下半身止不住地发颤,花穴中又流出些蜜水来,将穆捷骁的阴头染得更湿了。 身上气喘如牛的男人往里又入了些。 “不要再进了,疼呜呜” 卫芷白嫩的肌肤上一瞬间就浮出几道深深浅浅的红痕来,脸颊潮红得不像话,耳垂,脖子,甚至脚趾都泛着诱人的粉。她有气无力地勾着穆捷骁的脖子,眼中噙满了痛苦的泪水。 此刻男人的肉柱却越入越深,将卫芷本就狭窄的花穴撑得满满的。 “太粗了太粗了,轻一些” 卫芷痛苦地摇着头呻吟,连连将穆捷骁的胸膛往外推。 她的力气小得如蚂蚁一样,对铜浇铁铸的男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反而令他不自觉地加重了力度。 “那里不可以!会被弄坏的呜呜不要” 卫芷的肉壁紧紧吃着男人粗壮的性器,小穴一张一合,每一次都将他的肉柱裹得更深更紧。 穆捷骁挥汗如雨,黝黑刚毅的脸庞滴落下豆大的汗珠,满脑子都是公主殿下翕张的粉嫩小穴和两只晃动的嫩乳。 他在卫芷紧密的甬道中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击着,微翘的阴头勾着她花穴上壁的软肉,令躺在桌上的女子娇喘连连。 檀木桌旁的窗子大大地开着,风吹得大了些,卫芷感到有些冷,清醒了少许。 “桌子好硬抱我去啊嗯去床上” “末将遵旨。” 穆捷骁哑着嗓子回答道。 他抱着卫芷的腰起身,倏然间肉柱插得更深了些。 卫芷轻喘一声,双腿连忙夹紧穆捷骁的腰,一双小手撑着他肩膀往上躲。 穆捷骁步履如飞,卫芷只能随着他急促的步伐上下颠晃。 她搂着男人的脖子,生怕自己被颠下来。 终于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卫芷暂得片刻喘歇,缩在男人怀中急促地呼吸,香娇玉嫩的样子令人想要据为己有。 想将她霸占。 穆捷骁眼眸一沉,旋即倾身压了上来,将粗硕的肉柱缓缓插进了身下人湿润的小穴中。 山雨欲来风满楼。 卫芷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混沌的战争之中,在血风肉雨中斗折蛇行,痛苦而艰难。 穆捷骁抽插的动作比方才在檀木桌上时快了不止一丁半点,他拿出了上阵杀敌的架势,纵马横刀,大杀四方。 卫芷死死抓住身下的团花锦被,双眉紧蹙,被难受地颠来撞去,喉咙里只能发出声声骄吟。 清甜的呢喃软语销魂蚀骨,直叫人听得丢魂失魄。 明明未曾饮酒,穆捷骁却沉醉在女子散发的香甜气息中。 是水信玄饼馥郁的樱花香。 “公主殿下,你好美” 穆捷骁一边抱着卫芷的腰疯狂抽插一边望着她透粉的身子喃喃道。 战场上勇猛的将领攻城掠池,欲与身下女子大战叁百回合。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夜长,女子的声声嘤咛更长。 霎那间,窗外的风将烛火吹灭,一方月色从窗户口照了进来。 赤裸的两具身子在朦胧月光下紧紧交缠着,俱已迷醉在深沉的情爱之中。 卫芷早已失了力气,她双腿从埋头苦干的男人腰间滑落,哀求声中带着迫切的情欲。 无涯无际。 如同漫天纷飞的蒲公英,被夏日的晚风吹拂引诱着,在半空中剧烈摇晃着,那风在对着蒲公英低低耳语。 想要飞得更高吗? 穆捷骁大手抓住卫芷纤细的右脚脚腕,她脚趾骤然紧缩,白皙的脚弓因为男人突然的动作绷直在半空,动弹不得。 卫芷右腿被高高抬起,双腿以极其淫荡的姿势被大大张开,直到身体里被穆捷骁粗硕的男根填满,终于在他一次次冲撞中骨软筋麻,力尽筋疲。 如堕浩渺烟海,在茫无边际的云山雾绕之中混混沌沌,迷离惝恍,如醉又如梦。 光影交错之际,卫芷蓦然忆起来在去年中秋宫宴上,身上男人同自己说过什么来了。 公主殿下,待末将此番从西域大捷归来,便向陛下 向父皇什么来着?卫芷记不清了,被穆捷骁粗大的肉柱肏弄得脑子里只剩下一片混沌。 “啊大司马不行了受不了了” 卫芷小穴开始止不住地不停分泌出淫水来,她娇羞地喘息着,将身下锦被拉在脸上盖住。 就在卫芷疯狂喷射爱液的同时,感到身体里的粗硕肉柱有一大注热流往身体里涌去。 “公主殿下” 穆捷骁沙哑地叫着卫芷的名字,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闻着她乌发散发出淡淡的清新皂角味,小腹下的热意更加明显。 他掰开卫芷柔软的腿,低头看着她的花穴口被自己的男根顶撞得淫液横流,两瓣幼嫩迷人的肉唇一次次收缩开合,眼睛发红,像一只疯狂的野兽。 随着穆捷骁最后百十下猛烈的撞击,他小腹下的热流一股脑的全部涌进卫芷狭窄的甬道中。 “呜呜穆捷骁你把我腿放下来这样会啊嗯会坏的” 穆捷骁听罢赶紧听话地将卫芷的右腿放平,望着她红肿外翻的小穴,愧疚不已,自责道“公主殿下,末将是个粗人,不知轻重,弄伤了公主,还请公主责罚。” 说罢还未软下去的肉柱抖了几抖。 卫芷侧躺在床边久久地呼吸,待到药力几乎散去,终于有力气时,才看清楚穆捷骁身下那物的模样。 竟然是粉色的! 卫芷心下骇然,在她印象中,男人的那个物件儿不都应该是难看狰狞的么,为何大司马那处竟然是粉色的,前处还微微翘起。 竟有些,好看? 想着就是这东西方才让自己欲仙欲死,卫芷禁不住羞红了脸。她庆幸殿内烛火早已被窗外的风吹灭了,不然自己真的要难为情死。 穆捷骁脑子里逐渐恢复了清明,恍惚间他听见头顶上有极轻微的声音。 他猛地抬头望去,纵横的房梁之间空空如也。 “公主殿下,您好生休息,末将先行告退。” 穆捷骁怕行宫里进了贼人,迅速穿好衣裳,单膝跪下行礼就欲离去。 卫芷顺着穆捷骁的目光望去,心里暗道一声不妙,口中慌忙道,“等等!本公主本公主怕黑,大司马你留在这儿陪本公主。” “末将出去叫宫女进来陪公主殿下。” “不行!本公主这个样子不能被人看见” 卫芷脸颊一热,此刻她刚将小衣穿在身上,还未来得及穿亵裤,油亮卷曲的花丛在柔和月光下泛着魅惑的光泽,浑浊的白浆正从花穴口缓慢溢出。 感受到穆捷骁目光盯着自己身下那处愣了神,卫芷双颊发烫,连忙将身子缩成一团,气鼓鼓地喝斥道,“不许看!” 穆捷骁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将头扭过去,“末将无礼!” 卫芷穿好了衣裳,觉得浑身乏力,使不上劲,身下黏黏的,难受得紧,娇声命令道,“大司马,去替本公主提桶水进来,本公主要沐浴。” “末将遵旨。” 自尽 一刻钟后,穆捷骁提着木桶进屋了。 卫芷被穆捷骁肏弄得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吩咐他将自己抱进桶中。 穆捷骁红着脸照做,他抱着卫芷,把头扭向一边,极力不去看怀中女子,侧脸望着地面说:“末将就少慈这一个妹妹,请公主殿下一定要劝阻陛下,万不可让陛下纳舍妹进宫。” 卫芷懒懒地趴在木桶沿上,身体里尽是云雨之后的疲乏。 许是被水汽熏的,女子的双颊红扑扑的,声音中也带着一丝羞涩的绵甜,她小声羞赧道,“本公主自会想法子帮她。”说罢便憋着气,头往下沉,将整个人全部泡在热水之中。 “多谢公主殿下!末将毁了公主身子,明晨就去求陛下赐婚。” 见身后人迟迟不回应,穆捷骁以为她难为情,又说了一遍。 屋内还是鸦雀无声,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穆捷骁偷偷转了半个头,轻呼一声,“公主殿下?” 还是未得到一丝半点的回应。 待到穆捷骁转过身时,见卫芷将头埋在水里,以为她要寻死,大惊失措,赶紧将她一把从水中捞出来。 卫芷被穆捷骁像抓小鸡似的抓了起来,突然的挪动让她手忙脚乱地紧紧抱住身前的男人。 “穆捷骁,你做甚!” 卫芷死死搂着穆捷骁的脖子,气呼呼地看着他。 “末将,末将以为公主殿下要,要自尽......” 卫芷哭笑不得,满脑子雾水,气愤道,“本公主为何要自尽?” 穆捷骁脸烧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缘由。 怀中女子白皙光滑的身子还湿漉漉的,她黑发上挂着的水珠啪唧一声,掉落在穆捷骁的盔甲上,在铁甲上溅起一片极小的水花。 穆捷骁连忙从一旁架子上取下一根沐巾铺在床上,然后笨手笨脚地将卫芷放在上面,直到用宽大的沐巾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敢正眼去瞧她。 他扑通一声跪下,严肃道,“末将明晨就去求陛下将公主殿下许配给末将。” 卫芷神色惊恐,转而气鼓鼓地说道,“不许!嘶......”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扯着全身被男人粗鲁行径弄出来的伤痕,特别是身下那处,疼得如撕裂般厉害。 沐巾随着卫芷的动作散开了些,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脯来。 卫芷浑然不知,继续撅着嘴恶狠狠说道,“不许告诉父皇,不然本公主就...就让茯苓拿根白绫来,真的自尽了去!” “公主殿下使不得!” 穆捷骁一抬头,就看见卫芷胸前乳肉上被自己手掌磨弄的痕迹,一大片淡淡的红在她莹白细润的肌肤上清晰可见,两点娇嫩的乳珠也被他揉得红彤彤的,像挂在枝头上的两颗脆生生的小红果。 穆捷骁喉咙咽了咽,低头认真道,“我司马府世代家世清白,声名赫奕,末将父亲跟随先帝开疆拓土,平定边疆战乱,立下汗马之功。先帝去后,父亲便辞去了大司马一职。陛下任命末将担任父亲朝中职位,近些年来捷骁自认未辜负陛下的期许。” 卫芷正在气头上,听穆捷骁说着与她毫不相干的家事,心中诧异,他同本公主扯这个作甚? 只听穆捷骁继续正色道,“末将家中人口简单,只有父母双亲和小妹少慈。若公主殿下嫁到司马府,末将必定同父亲一般,一辈子绝不纳妾。若负约,必在活着时遭千刀万剐,乱箭攒心!” 卫芷听得一愣一愣的,她白皙的双颊微微发红,心虚道,“这与本公主又有何干,大司马你先起来......” “公主若是不答应,末将就长跪不起。” 卫芷裹着沐巾起身去拿理血药,闷声闷气地说:“你要跪便跪着吧,本公主不管了。” 她坐在雕花游麟软塌上,打开药瓶,用手指勾了少许药膏后,掀开了沐巾。 半刻钟后,见穆捷骁依然一声不吭地跪着,卫芷心烦意乱,蹙眉道:“父皇都免了大司马跪拜礼了,大司马却在这里跪本公主,若是让人知晓了,岂不是要责骂本公主大不敬了,穆捷骁你快起来!” 穆捷骁这才觉得此事不妥,说了声“末将遵旨”便起身垂首抱拳。 他余光撇见卫芷正在艰难地往身下抹药,她那私密处已是红肿不堪,两瓣嫩唇略微外翻正对着他,似是在控诉他的粗莽行径。 全都是因为他才成这样的。 穆捷骁黝黑的脸上泛起两团隐约的红晕,他正欲转过身去,就听见卫芷轻声说,“大司马,你去帮本公主把桌上铜镜拿来。” 穆捷骁不明所以,还是去将铜镜拿了过来,站在离卫芷叁尺远的地方。 “你站近些,将铜镜对着这儿。” 卫芷手指勾着药膏,摸索着往穴口抹去,因着看不见的缘故,好些都抹歪了。 见穆捷骁迟迟不动,加上卫芷身下又疼得厉害,她恼怒道,“快呀,还愣着干嘛!” 穆捷骁此刻完全不像个威猛的武将,反倒像个扭扭捏捏的小姑娘。 慌忙之中他往前走了一小步,别过脸,摸索着将铜镜往前伸。 “再近点。” 穆捷骁又往前小心翼翼地伸了些,不料被一双纤纤柔荑拉着手腕往里拽,明明那拉拽的力气小得可怜,他还是不受控制般跟着往里送。 最后,卫芷因始终抹不好药变得烦躁无比,她将穆捷骁手腕往软塌上拉,拿起他一根手指沾了药膏往身下涂抹。 一碰到红肿的肉唇,穆捷骁的手指就不由得轻颤了下。 粗糙的指腹滑过幼嫩的肌肤,又引得卫芷小声嘤咛起来。 “嗯啊...穆捷骁你...你别动!” 更阑人静,殿内只剩男人愈发沉重的呼吸声和女子缠绵悱恻的娇娇啼鸣。 赐婚「Рo1⒏аrt」 翌日,皇帝去了慧妃宫里用早膳,刚行至殿内,就看见慧妃一改往日的冷淡,春风满面,螓首蛾眉,聘婷万种,一颦一笑之间百媚丛生。 “陛下安好,昨日臣妾去山庄的普宁寺礼佛,恰逢司马府的穆夫人也在那处。见她眉开眼笑,喜形于色,臣妾便问她是否最近家中有了喜事。这才得知,原是司马府与平凉侯府定了亲,穆夫人正打算找大师求一个良辰吉日呢!” “噢?的确是一桩天大的喜事,不知穆爱卿看上了哪家的小姐?” “哪里的事!穆夫人的小女儿与侯府世子情投意合,是他二人要成亲呢。”慧妃柔柔地行了个安,起身去迎皇帝。 一股清幽的馨香扑面而来,皇帝心神荡漾,握住慧妃的如玉纤手,“穆夫人的小女儿?穆卿可只有一个妹妹?”皇帝似乎不甘心,拐弯抹角地问道。 “正是。陛下,楚老侯爷乃叁朝元老,平凉侯府又称得上是贵戚权门。依臣妾看,这两家对朝廷可谓是碧血丹心的不二之臣了。”慧妃在一旁柔声细语地说道,“陛下若为二人赐婚,不管对哪一家来说,都是光宗耀祖的荣耀,穆楚两家必不忘陛下恩泽呢!” 慧妃说着便笑盈盈地上前扶皇帝入座,“陛下,您近日在行宫批改奏折实在是辛苦,奏折哪是一时半会儿就看得完的呢,臣妾日夜挂念您的龙体,还是多喝些参汤补补身子罢。”说罢含情脉脉地端着碗,轻轻吹了吹参鸡汤,送入皇帝口中。 皇帝见慧妃韵味十足,风情万种,岂是一个黄毛丫头能比拟的,开怀大笑道,“还是慧妃考虑周到,最合朕意!”说罢当即便拟旨命李錴海派人往司马府与平凉侯府送去 第二日卫芷睡到将近午时才醒来,穆捷骁已不知去向。 她记得昨夜自己躺在软塌上求穆捷骁帮自己抹药,他最后用粗糙的手指掰开她红肿的花穴,另一只手往她身下重重地涂抹去。 她好像觉得他弄得太重,还叫他轻一点,后面的事情,她就不太记得了。 卫芷望着身下,肚兜和亵裤都穿在身上,是穆捷骁帮自己穿的? 她心中轻笑,没想到他人虽鲁莽,心却不粗嘛。 卫芷唤茯苓进来伺候梳洗,茯苓一边替卫芷更衣,一边恭敬说道,“陛下今晨去了惠妃娘娘宫里,那边派人来传,陛下已拟了旨为穆小姐赐婚。” 卫芷心里长舒一口气,心情大好,挑了身松花色杭绸烟锦裙,搭配鎏金穿花戏珠步摇与一对儿金环红宝石耳坠。 “茯苓,就这些吧,颜色瞧着让人欢喜。” “诺。” —— “六公主安好。”穆少慈见来人是卫芷,吩咐宫女上壶白牡丹茶来。 “穆小姐,恭喜恭喜!” “何事值得庆祝?” 穆少慈满面愁容,还在为要进宫为妃一事感到苦恼烦忧。 “自然是您与楚世子的婚事了!父皇今晨为你二人赐了婚,如今正派人往两家府上送圣旨呢!” 穆少慈目瞪口呆地盯着卫芷,不可置信道,“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是我母妃派人来传的。” 穆少慈热泪盈眶,扑通一声跪下,“六公主大恩大德,少慈没齿难忘。” “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请起。” 卫芷赶紧去扶穆少慈起来,心道他们兄妹二人怎么动不动就喜欢下跪? 两人说话间穆捷骁过来了,穆少慈连忙上前,眸子里噙满了喜悦的泪水,“哥哥,我不用进宫了!” 听完来龙去脉后,穆捷骁欣喜若狂,“太好了!” 肯定是公主殿下暗中相助的缘故。 想到昨夜两人一夜云雨缠绵,明明是他去求殿下帮忙,最后反倒将她折腾得下不来床,穆捷骁坐立不安,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公主殿下,末将有要事去军营一趟,回来后势必重谢。” 穆捷骁跪安后,连看都没看卫芷,便急匆匆出了宫。 卫芷勾着唇角,心中暗自思忖,撒谎,明明就是不愿意见到本公主。 看着穆捷骁离去的背影,她喝了口温热的白牡丹茶,扭头好奇地问穆少慈,“你哥哥不是武将么,为何握笔处会有老茧?” 穆少慈笑着解释道,“哥哥虽在军营长大,但从小极爱读兵书,每日誊抄不说,如今都能倒背如流了呢。”穆少慈自从知道不用进宫后,心情好了许多,语气都轻松了不少。 “原来如此,本公主正纳闷一个武将拿笔写字处怎会有茧,听你一解释便明白过来了。” “六公主,您如何得知我哥哥握笔处有茧的?”穆少慈心生疑惑。 “因为因为大司马方才跪安时本公主看见了。” “六公主真是好眼力。” 卫芷喝着茶讪讪笑着。 等回到宫里,已快到日昳之时,卫芷出宫时正值午时,被热情的穆少慈留下来用了午膳,后来又被她拉着聊了好一会儿天。 有宫女来报,“六公主,大司马求见。” “宣他进来。” “原来这就是大司马口中的重谢?” “微臣谢公主救命之恩。”穆捷骁说罢又要跪下。 卫芷赶紧上前阻拦他,皱眉说道,“本公主救的是穆小姐,与大司马何干?” 穆捷骁坚持要跪,推搡之间,男人坚硬的盔甲硌着卫芷柔软的胸脯,壮实的肌肉牢固如山石,卫芷反被撞得连连后退了几步。 “公主殿下当心!” 穆捷骁连忙去拉卫芷手腕,心中懊恼,为何自己这般粗手笨脚,总要让公主殿下受伤? 伴随着卫芷一声惊呼,穆捷骁手忙脚乱地将她拉进怀里。 怀中的女子粉装玉琢,楚楚动人,衣衫微乱,剪水秋眸里噙着委屈的泪珠,“大司马,你撞得本公主身上好疼......” 软糯清甜的嗓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绵长尾音。 穆捷骁脸上发烫,回想起昨夜对卫芷做的大逆不道之事,心中愧疚,一把将她抱起迅速放在床上,离得远远的,正色道,“请殿下责罚!” 半晌没听见床上的人儿言语,穆捷骁抬眸疑惑望去。眼前一幕令他大惊失色,汗流如注,吓得连内里的中衣都湿透了。 只见卫芷将外裙和中衣褪了,只剩一件半透的鹅黄色连襟小衣,轻薄小衣下的石榴红肚兜泛出隐隐约约的诱人色泽。女子肚兜下的雪白胸脯微微隆起,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隐约还能瞧见胸脯上的两粒粉嫩。 穆捷骁汗如雨下,脑子如同天摧地塌般,炸裂一片,霎那间脑海里一片空白,脑际只余方才卫芷肚兜下的灿烂春光。 卫芷慢慢褪去亵裤,露出一片幽寂诱人的桑林,纤细白嫩的玉手缓缓在玄圃上轻抚揉磨。 女子自渎的姿势暧昧又撩人,朦胧的双眼微眯,定定地盯着身前面红耳赤的男人看,眼神中带着夹缠不清的情欲色调。 穆捷骁满脸绯红,手足无措,坐立不安,赶紧别过脸去。 “大司马,看着本公主......” 卫芷鼻尖多了几粒晶莹的汗珠,迷蒙的眼神中带着幽婉的期许与渴求。 “末将,末将不敢!” 穆捷骁将头低得死死的,只留下来一片漆黑的后脑勺。 卫芷不再去理会床畔神情扭捏的男人,开始自顾自地抚摸起来。 她在柔软的阴阜上来回柔柔地触碰,将两瓣粉嫩的肉唇轻掰开,捻起一线小缝上的小小肉珠,用柔嫩无骨的小手细细揉搓,青涩无比的动作中又带着几分淫荡的气息。 “啊...嗯啊...穆捷骁...哈啊...” 迷离混沌之际,卫芷喊出了男人的名字,破碎的呻吟声中满含被情欲吞噬殆尽的无尽希冀。 她不由分说地去拉穆捷骁的手腕。 卫芷的手指上带着许多亮晶晶的淫液,连带着男人的手腕也沾染上了少许。 随着她花穴的微凸肉珠在揉摸之下愈发明显,女子动听的嘤咛声也渐渐大胆了些,一声声悉数入了穆捷骁的耳朵。 耳畔的娇吟就像是在勾他的魂,摄他的魄,仿佛卫芷此时此刻正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忆起昨夜,穆捷骁的耳垂转瞬间红了。 如同被人下了强劲的催情药,男人神色恍惚,整个人彷徨失措,脑子里昏昏默默,不知不觉中黝黑的手被牵引着到了床上人儿柔软的玄圃口。 卫芷另一只手还在稀疏微卷的花丛间来回抚摸,似乎觉得还不够,她拉着穆捷骁的手腕往花丛下的一线小缝探去。 男人手指独有的粗糙刚一触到卫芷狭窄莹润的肉缝,就听见床上传来一声含糊的喘息。 那声绵软的轻喘中还带着些许不清不楚的意味,似乎充斥着无止境的诉求与渴念。 穆捷骁红着脸沿着卫芷的肉缝来回揉搓,越来越多的蜜水从花穴中溢出,却像着了魔似的还不停下来,反而用粗糙的手指头沾湿了女子的蜜水儿,往她身体里插去。 “啊...别往里伸...嗯哈...轻一些大司马...呜呜...” 卫芷语不成句地说着淫秽的胡话,石榴红肚兜随着身体的颤抖松散开来,半边乳儿露在了空气之中。 她怯生生地拉着穆捷骁另一只撑在床沿的手腕往自己白嫩的乳儿上轻轻抚摸去,眼底荡漾起一片绯色的春水。 穆捷骁双眼通红,像一头杀气腾腾的狼。 娇小的卫芷成为了他此刻追逐的猎物。 猎物是一只小兔子。白嫩嫩的小兔子不时发出诱人的娇喘,还在不停凄凄啼哭哀求着。 “大司马...不要再深了...呜呜...你的手指好粗,受不了......” 穆捷骁一把抓起卫芷的小手,大力地撕开她的轻薄肚兜,少女一对儿圆润的椒乳毫无遮拦地赤裸在他眼前,两团柔软上点缀着两颗小小的可爱红豆。 像小白兔两只红红的眼睛。 穆捷骁如狼似虎地将卫芷圈在怀里,忘情地揉抚她雪白玉峰下的两粒樱红。 他将粗糙的手掌放在卫芷白嫩的胸脯上反复摩挲,激得她周身一阵颤栗。 怀中的女子软成了一滩水,手掌紧紧抓在男人的盔甲上。身下被他的手指猛烈进攻占领,早已决堤漫溢,河水横流。 卫芷花穴处发出的噗噗水声耐人寻味,听得穆捷骁大气不敢出。 他猛地抽出手指,将干裂的手掌紧贴在卫芷的一线小缝上,去堵她汩汩往外流的汁水。 哪料越往里堵,卫芷颤得就越厉害,花穴里溢出愈发多的琼枝玉液来,仿佛永远流不尽似的。 穆捷骁茫然不知所措,脑一热,竟稀里糊涂地俯身用嘴去接! “嗯啊......穆捷骁你停下来!” “不要!呜呜......讨厌......你走开!” “嗯啊......你......哈啊......” 女子的拍打抗拒逐渐化作咿咿呀呀的嘤咛声,更加催发了男人心中的洪水猛兽,他不由自主地将舌头探得更加深了。 穆捷骁伸进卫芷湿滑的甬道中去吮吸她身下分泌的潺潺汁液,感受到女子的狭窄花穴将他的舌头紧紧含住,身下的小嘴儿在不断缠着他往里吸裹。 穆捷骁心荡神迷,如醉如狂,只一个劲儿地往更里的花褶深处舔舐吸允。 终于,卫芷在男人大力的舔弄下化成了一滩湿软的泥,瘫在他怀里,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只深深浅浅地喘息着,手依旧紧抓着他胸膛前的坚硬盔甲,樱桃小嘴儿微张,喉咙里却发不出声来。 良久后,卫芷悠悠说出一句话来。 “原来这就是大司马口中的重谢?” 穆捷骁满脸通红,他不敢去看卫芷的脸色,只一股脑地埋头清理她身下的泥泞,又替她笨手笨脚地穿上衣裳,胡乱系上腰间的衣带,愧疚道,“末将...末将也不知为何会对公主殿下作出这等卑鄙无耻的事来,请公主殿下责罚!” 卫芷轻喘道,“只要,只要大司马不再提让父皇赐婚的事来,本公主就原谅你。大司马你下去吧,本公主要歇息了。” “末将......遵旨。” 穆捷骁羞愧难当,跪安之后便匆匆离去。 ———— 二梦碎碎念:把前面标题的h提示都删了,因为感觉貌似越往后写每一章都或多或少带点肉......本来人家想多写一些剧情的(._.) 子期哥哥 翌日,卫姒邀了卫曦与卫芷去如意洲赏景。 如意洲乃福地洞天,蓬莱仙境,位于灵秀山庄正中央,置于一片云霭湖泊之中,其间点缀精致假山凉亭数座,宛如仙山琼阁。 “五妹妹,六妹妹,听母后说,木兰围场现已布置妥当,七日后就开始正式举办秋狝大典。听说届时不仅会有王公贵族,还会邀请蒙古各部武士,与我大祯男儿一决高下呢。” “六妹妹,你说二皇姐是不是春心荡漾,看上了哪家公子哥儿呀?我看干脆咱们去求了父皇,选了围猎上骑射甲等的男子,赏咱们二皇姐作驸马好了。”卫曦笑着打趣道。 “别瞎说,五妹妹!”卫姒脸上飞快浮起两酡红晕,她一边喝茶一边正色道,“此番围猎实乃国力较量,我大祯万不可丢了脸面。” 秋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放眼望去,湖光山色,松风水月,卫芷朗声笑吟吟道,“那我们可不能输了蒙古各部,定要争得头筹!” 卫芷与两位姐姐饮茶吃糕,赏了好一会儿湖景才回了寝宫。 —— “六公主,虞太医已在外殿等候多时。” 宫女来报,卫芷这才想起来因着谢昭仪不幸小产的事情,虞子期几日前来了行宫。 卫芷匆匆进到屋内,多日未见的男子穿着一身月白素面锦袍,头发用素玉簪高高束起,腰板笔直,一举一动温雅朗润,远看如天上谪仙,人间玉树。 “公主看着消瘦了些。此番来山庄,微臣为公主带了几副调理的汤药来。杏脯也带了许多。” 虞子期目光晏晏如水,声音温温的。干净的音色如同如意洲中的一汪湖水,澄澈清亮,又如白牡丹茶般,清香淡雅,温润而泽。 “子期哥哥......” 也不知为何,卫芷一听到虞子期开口说话就鬼使神差地叫了他的名字。 “公主,怎么了?” 虞子期抬眸,柔和眼神与卫芷灿若星辰的乌黑瞳仁相撞。 “无事,虞太医,你坐下来陪本公主说会儿话吧。”卫芷轻声细语地说。 “微臣遵旨。” “虞太医,坐过来些。” 明明才到行宫不足半月,卫芷就莫名其妙地想念起虞子期来。 久违的淡淡中草药味萦绕在卫芷鼻息,她眷恋地凑近深吸了一大口,脑海里止不住回想起虞子期替她解毒的记忆碎片来。 他时常会抱着自己温柔地问,公主,这样舒服吗。也会在自己难受时用他热滚滚的灼烫填满她空虚的花房。 卫芷还清晰记得周身被虞子期带着药香的手掌抚摸时的爽畅快意,也记得,被他粗壮的男根悉数充斥的无边无涯的满足感。 不像...... 卫芷吸了吸鼻子,撒娇道,“子期哥哥,芷儿好想你。”说罢突然起身,不由分说地跨坐在虞子期身上。 “微臣,微臣也很想念公主。” 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虞子期说出句坚定的话来。男子神情认真,如同在发着虔诚的誓言。 虞子期怕卫芷掉下去,将手轻轻虚扶在她腰间,眼下才开始细细地打量起怀中人儿来,似乎要将她的容颜深深刻进脑海里。 他深情凝望着卫芷,女子面容娇媚,盈盈玉貌,闭月羞花,在他怀里显得更加娇小玲珑,虞子期不自觉地搂紧了怀中人儿的纤纤细腰。 卫芷一与虞子期温柔深沉的目光对上,眼中的热望就幽深了几分。 她不敢再去瞧他,害羞地低眉垂眼,轻轻抚弄着虞子期的前襟衣衫,满脸绯红,像春日花园里含苞待放的蔷薇花。 “子期哥哥,此番来山庄,何时回宫?”卫芷小声问。 “回公主,叁日后。” “叁日?这么短?” 卫芷搂着虞子期的脖子,奶声奶气地说:“子期哥哥,能再多待几日么?” 不等虞子期回答,卫芷就在虞子期唇畔落下细密的吻,紧接着伸出湿润的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男子柔软的上唇。 男子的唇带着细腻的触感,泛着淡淡的药味。 是甘松与佩兰混杂的馨香,还有一丝薄荷的凉意。 虞子期浑身僵硬,后背出了汗,心砰砰跳个不停,不自觉地将身上的人儿揽得更紧了。 此刻的君臣之礼已被他尽数抛至脑后,忘得一干二净。身下的物什也越来越涨,鼓鼓囊囊地顶着跨上女子的腿心。 “子期哥哥......” 卫芷轻扭了下身子往虞子期的男根上坐了坐,随即伸出小巧的舌头,轻易就撬开了虞子期的齿关。 她紧搂虞子期的脖子,将身子贴着他,用濡湿的舌尖歪歪扭扭地画着圈儿,轻舔男子的上颚,又细细舔舐他的牙齿。 虞子期被吻得七荤八素,只觉得头昏脑胀,心绪恍惚,被卫芷舌尖触碰过的地方麻酥酥一片,连带着他的心都化成了一滩温香绵延的眷恋。 宛若置身于烟岚云岫里无声流动的霭霭雾气之中,浑浑沌沌,漫无止境,一眼望不到人间仙境般云山雾海的尽头。 虞子期紧搂卫芷,身体微微前倾,吮住女子温热的红唇,缠绵地索取她口中每一寸香甜的角落,似乎是要将多日的思念化为温柔又长久的深吻。 他的眸子里升腾起炽热的情欲,像是带着百般的热忱,就快要在一呼一吸之间从眼底满溢出来。 虞子期强忍住窜流在小腹中火辣辣的热意,鼻梁与卫芷鼻尖时不时地相互亲昵摩擦,如同是在诉说满腔的绵绵情意。 “子期哥哥,我要。” 云蒸霞蔚 卫芷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她隔着柔软的布料将花穴抵在虞子期月白锦袍下早已滚烫的性器上来回磨蹭,随后轻轻掀开衣裙,露出紧贴在白皙大腿上的赤金胫衣来。 轻薄半透的胫衣下,稀疏卷曲的花丛隐隐透着乌亮的色泽。 薄暮悄然降临,斜阳西下,暮色苍茫,屋内笼罩起朦胧的金光。 “子期哥哥” 卫芷迷离的眼神宛如灿烂的夕阳余晖,带着欲语还休的娇态。 她使了些劲儿,继续磨着虞子期肿胀难忍的性器,檀口中发出娇娇的浅吟,身下泛出的丝丝蜜水已经将虞子期跨上的衣料浸得濡湿。 虞子期再难忍受心中不断高涨的欲火,他掀开外袍,褪下亵裤,急迫地将炽热的欲望探到发烫的粉嫩穴口。 “啊~” 热烘烘的坚硬男根甫一触碰到柔软的花穴,卫芷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缠绵的嘤咛。 “子期哥哥” 少女绵软的声音如同杳然飘渺的青雾,轻盈地溜进虞子期耳畔,他忍不住将肿胀的阴头又入了半寸进入到她湿滑的甬道内。 “公主” 虞子期早已意乱情迷,他前额微微出汗,眉头紧锁,按着卫芷的腰往下缓缓压去。 卫芷趴在虞子期的肩头喘息呻吟着,甜甜的茉莉气息呼在他耳畔,红霞顷刻间布满男子的双颊,红到了耳朵根。顷刻间虞子期的整根肉棒进入到卫芷花壁内,被她窄得可怜的小肉穴紧紧含着,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卫芷层迭花褶的一翕一张。 虞子期开始缓缓向上顶弄起来,柔声说道,“公主,这样可以吗?” “嗯啊再重一些就是这样嗯” 卫芷将虞子期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舔舐,沿着他脆弱的耳骨一路往上,用贝齿细细轻咬。 虞子期被卫芷撩拨得五内俱焚,只觉得抓心挠肝,耳边的痒透骨酸心,逐渐蔓延至火热的男根上。 他掐着卫芷的腰往上发昏顶弄,不时闻到她身上散发的迷人乳香,情不自己地将鼻尖贴在她胸前的好看弧线上磨蹭。 卫芷胸脯的衣衫被弄得凌乱,柔软的玉乳微微起伏着,乳肉上两颗敏感的豆子在男子嘴唇的缠磨下变成了两粒小小的凸起。 虞子期隔着轻薄的衣裙将其中一粒轻含进嘴里舔舐,口中津液将卫芷胸前的襦裙都浸湿了。 卫芷檀口微张,鸦羽轻颤,星眸中泛着迷离的光泽,懵懂又青涩地舔弄虞子期泛红的耳垂。 短短时日不见,他从哪儿学来这些的? 卫芷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腰际也被掐出了浅浅的红痕。少女钗垂髻乱,几缕黑发散落在如雪的细腻脖颈处,千娇万态,风情无数。 “哈啊子期哥哥” 卫芷的娇吟哼唧换来的是身下男子更为深沉的顶肏,直撞得她全身上下剧烈地晃动。 在一个劲儿的颠撞下,卫芷意乱情迷,死死掐住虞子期的肩膀,一对儿圆润的乳儿紧贴在他胸膛。闻着不断钻进鼻腔里的幽幽药香,快意在倏忽间奔涌而至。 她无意识间夹紧插在肉穴内的蓬勃性器,花心溢出的绵绵蜜水持续不断地浇洒在男子的粗大阴茎上。 窗外红霞烂漫,绛色的晚霞将整片天空染得火红,夕阳坠落的金色余晖照射进屋内。 玫瑰色的霞光将卫芷的脸映得红澄澄一片,诱人极了。 “芷儿” 虞子期掐在卫芷腰间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他一手将卫芷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去揉抚她胸前两团柔软。 单单是隔着布料抚摸,虞子期就已然神魂颠倒,心旌摇曳,不能自持。他温柔褪去卫芷胸前的衣料,细细亲吻她雪白诱人的两只乳儿。 卫芷在他的抚弄下艰难地吐气,她在虞子期耳畔娇喘吁吁,轻吟道,“好喜欢子期哥哥亲芷儿这里” 就在此刻屋外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两人皆慌张了一瞬。 “谁?” 卫芷压抑住惊惶的声音,急促问道。 “公主,陛下宣虞太医觐见。”是茯苓的声音。 卫芷深呼吸了一口气,平息下慌乱的心绪,朝着门外吩咐,“马上”尾音中还带着轻颤。 “公主,微臣” “子期哥哥,给我。” 卫芷咬着虞子期耳垂轻声说。 她双手撑在虞子期肩上,艰难地小幅扭动起身子来,致密的甬道将肉穴里的男根紧紧含住,男子粗壮的阴茎被裹得密不透风。 “子期哥哥芷儿要子期哥哥” 卫芷微微沙哑的绵软呻吟轻落在虞子期脆弱易碎的心尖,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卫芷声声好听的轻唤中精关失守,将饱满肾囊中的精华悉数射进卫芷体内。 夕阳将浓郁的暮色包裹,顷刻间苍茫天地中只剩一片赤红的云色。如黛远山之间云蒸霞蔚,天边唯余万丈烂漫霞光。 “快去吧,子期哥哥,别让父皇久等。” 卫芷绵软地躺在软塌上,慵懒地看着虞子期替自己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胸中升起一股暖意。 “诺,公主。” “子期哥哥,今晚可以来陪芷儿吗?” 虞子期红着脸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急匆匆地去了烟波致爽殿。 若风隐在窗外的树上,二人的淫词秽语还言犹在耳。 呵,昨日才同穆捷骁行欢好之事,今日又换成了虞子期。看来人们口中清雅脱俗,烂漫天真的六公主,都是骗人的罢。她如今胆子越发大了,连皇帝宣召都不放在眼里。 况且,看她今日言行举止,好似清醒得很,并无发病症状。 她为何对虞子期的态度与对自己迥然不同? 若风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回想起那日在清橼汤池里与卫芷的一番云雨,眸色阴郁,一股无名火堆沉在胸口。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若风头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心神不宁,他黝暗的眼底漆黑一片,心思沉沉,无人知他心中所想。 “长瑛?” 似乎是感受到了灼热的目光,卫芷窗外空气轻呼一声。 窗外寂然无声,回应她的只有淅淅飒飒的晚风与簌簌落叶飘落的声音。 卫芷不甘心地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现身,只好关了窗户,吩咐宫女备热水沐浴。 患病 虞子期神色匆匆地到了烟波致爽殿,见贺瑾已在殿外等候。 “贺瑾,发生了何事?” “师傅,陛下方才在寝宫中与四五名舞姬于龙床上行房事,途中剧烈地咳嗽,咳出的痰中带血。” “四五名舞姬?”虞子期面露讶色。 “是。” 贺瑾皱着眉头说。看着眼前神情严肃的虞子期,想到他日前苦心钻研颤声娇的解药,加上那日六公主死活不允自己为她诊脉,嘴角露出一抹不为人知的隐秘笑意。 虞子期担心着陛下龙体并未注意到眼前人的神色,只是叫门口的公公速速通传一声。 “虞爱卿,你来了。” 皇帝躺在龙床上声音微弱,精神不振,皇后在一旁十分焦急地抹着眼泪。 “虞太医,您终于来了!快瞧瞧陛下这是怎么了?” “诺。”虞子期恭敬说道,一边从怀里掏出手帕置于皇帝手腕处。 “虞太医,朕方才胸闷气短,只觉得一时呼吸不过来,依你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贺瑾观皇帝面相,形容枯槁,色若死灰,多半是方才与那几名舞姬恣意纵情所致,在一旁神色淡淡地看着虞子期该如何解释。 “回陛下,想来是陛下近日为政事烦忧,急火攻心,才会心生郁结。微臣立马为陛下开几幅清火解毒,宁息安神的汤药,陛下这几日切莫动肝火。”荒淫无度。 最后四字自然是未说出口。 皇后用手帕替皇帝拭去额头虚汗,不经意地提起,“想必是前段时日恰逢汛期,黄河决溢,将月前才在洛阳建好的伊河渠冲垮,导致城郭坏沮,稸积漂流。臣妾记得,好似是叁皇子前去洛阳协力监工建造伊河渠的吧。” 皇帝沉默了片刻,似是回忆了一番,“正是,咳咳.......看来然儿这孩子还需得多加锻炼才好啊...咳咳......” 此刻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贺瑾说话了,“陛下,叁殿下为此事积忧成疾,一病不起。微臣方才便是从叁殿下宫里来,听闻殿下现已派人快马加鞭前去洛阳处理此事。” “噢?竟有此事?今年洪灾比往年都要严重些,伊河渠乃新建而成,也不全是然儿的错,倒还知道亡羊补牢,尤为未晚。贺卿,你替朕多去看看然儿。” “微臣遵旨。” “是啊,叁皇子长大了。”皇后柔声说道。 贺瑾同虞子期告别后,去了卫然的寝宫。 “哼,皇后自然与太子同心同德,明里暗里贬地低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叁皇子了。” 木桶中神色淡漠的男子屏气敛息,浑身在冰水的浸泡下微颤,神色却阴沉得要命。 贺瑾恭敬道,“陛下还惦念着叁殿下,特意命微臣来看望您。” 卫然冷笑一声,吩咐贺瑾再往木桶里多添些冰。 “微臣再开几幅方子,让殿下这病看起来更重一些。” “你看着办吧。” 虞子期回了卫芷的住处,见她已趴在游麟雕花软塌上睡着了,睡梦中的女子容颜娇憨可爱,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虞子期不忍心叫醒她,将窗户开了一条小缝,窗外凉风徐徐吹拂了进来。 他则是坐在软塌旁,拿起一旁的团扇替卫芷轻扇着风。 一刻钟后,卫芷悠然转醒。 她睡眼惺忪,奶声奶气道,“子期哥哥,你回来啦。” 说罢欣然朝虞子期张开手,胸前的衣衫被她压得微微发皱,凌乱地敞着。 虞子期一低头,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从她宽敞的衣襟里瞥见两粒俏皮的樱红。 那两点未完全成熟如玉芽般的乳珠在一片雪白的肌肤下隐约可见,羞答答地在嫩黄色的小衣里含苞待放。 虞子期喉咙微动,他倾身去扶卫芷起来,不料被女子一把拉到软塌上。 慌乱之中,虞子期将手撑在软塌两侧,发窘道,“公主......” 卫芷懒懒地勾着虞子期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往下拽。 虞子期怕压着卫芷,迅速翻身将她举托起来,转眼间两人的姿势已经完全反了过来。 卫芷软软地趴在虞子期的身上,轻解开系在他腰间的玉带,将小手伸进他衣襟胡乱摸起来,“子期哥哥,用晚膳了吗?” “回公主,并未。” 怀中的女子香温玉软,虞子期脸色发红,揽着卫芷腰际的手心也跟着微微出汗。 “茯苓,上碟桂花糕来。”卫芷朝门口吩咐道。 “诺。” 今日本公主想在上面 不到半炷香的功夫,茯苓就端着盘子敲门而入。 虞子期赶紧起身,正了正色,慌忙去拿软塌角落里的玉带。 “子期哥哥,茯苓她什么都知道的,在她面前,你不必躲躲藏藏。” 虞子期顿时手足无措,腼腆惶窘,害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像被什么东西定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甚至都不敢正眼去瞧茯苓一眼。 茯苓将精致的绣球花纹小碟放在矮几上,躬身行了个礼便出去了。 虞子期紧绷的心这才松弛和缓下来。 “子期哥哥......” 卫芷含糊地小声唤虞子期,嘴里像是包着什么东西。 虞子期扭头一看,原来她将茯苓呈上来的桂花糕含了一小半在口中。此刻软塌上的女子正仰着头,笑眼弯弯地望着他。 虞子期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连带着双耳也泛起淡淡的红。 他迟疑了片刻,俯下身,将卫芷含着的桂花糕轻咬了下来。 蜂蜜的清甜混着初秋的桂花香在虞子期口中绽开,还伴随着卫芷身上糯糯的奶香。 卫芷调皮地将口中小半块桂花糕送入虞子期的口中,末了轻轻勾舔了他的舌尖。男子瞬间怔在原地,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炸裂开来。 虞子期僵直着背坐在软塌上,扶着卫芷的肩膀细细碾过她的嘴唇。 卫芷口中有着比桂花糕还要清甜的味道,虞子期着迷地去攫取她口中的馥郁香气。 两人皆已动情,卫芷将虞子期压在狭小的软塌上,开始褪他的衣衫。 虞子期正欲翻身,不料被她的身子压着,动弹不得。 “今日本公主想在上面。” 卫芷发出一声娇娇的命令,语气比往日里要强势许多。她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是怎么了,一闻到虞子期身上的淡淡药香就想与他多亲近亲近。可是,明明来行宫之前还在生他的气。 “好。微臣依着公主。” 虞子期一边吮吸着卫芷的红唇,一边温柔地将她的杏色藕丝肚兜褪到腰间,手掌抚摸到一对儿莹白的椒乳上。 他将温热的手掌覆在卫芷的玉乳上,连带着女子白嫩的软肉也跟着沾染上了他的温度。 两团娇嫩的圆润在虞子期的温柔抚摸下微微发涨,卫芷情不自禁地将脆弱的穴口隔着衣裙去磨蹭虞子期早已挺立的性器,口里娇娇呻吟着,“子期哥哥,你这里好硬...”说着小手便往他身下伸去。 虞子期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此刻男子滚烫的命脉被卫芷牢牢抓在了手中,被削葱玉指握在手中颠了颠。 虞子期强抑住心间聒噪的喧嚣,心跳越发紊乱起来,坚挺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在卫芷小手里跳动了一瞬。 “子期哥哥,你这里会动诶......”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物,卫芷充满好奇地把玩起手中的庞然巨物来。 饶是轻抚了几下,男子就已然经受不住,阳根愈发膨胀变硬,呈蓄势待发之势。 卫芷停下了手中动作,掀起衣裙一角,将被磨得湿淋淋的小穴对准竖挺的肉棒,直直地坐了下去。 “啊...子期哥哥...芷儿将你的棒子都含进去了呢...” 卫芷面色潮红,与虞子期十指相扣,玲珑玉乳在交合之中好看地颠荡着,口中不停说着令男子脸红羞赧的淫荡情话。 渐渐的,卫芷的力气弱了些,她将双手撑在虞子期胸膛前,缓缓地上下抽送湿泞的花穴,紧致的甬道吸着虞子期的炽热男根吞吞吐吐,红肿的花穴被肉棒撞击得往外翻,又紧紧地缩合,像一朵娇艳欲滴的鲜红蔷薇。 虞子期表情痛苦,被身上女子的摇晃折磨得百般煎熬。 他抱着卫芷坐起来,双手环住她的腰,发力往上挺弄。 女子一对儿摇晃的乳儿不时轻拂过虞子期的嘴唇和鼻尖,虞子期找准了时机,将一只晃动的嫩肉准确含住。 “哈啊......子期哥哥......” 虞子期一边顶肏着卫芷湿滑的小穴,一边用舌尖温柔舔舐她雪白的双乳。 卫芷胸脯前的嫩肉在男子嘴里颠晃,虞子期一口轻咬住卫芷的奶尖儿,立刻感受到女子花穴更为剧烈的收缩。 他抬眸望去,见卫芷双眼半阂,檀口微张,反倒像是在诱着他去靠近。 虞子期迅速吻上了卫芷的红唇,男子的药香与少女的乳香密不可分地混合纠缠在了一起,顺忽间难割难舍,不分彼此。 他动情地去吮吸朝思暮想的两瓣柔唇,钻进她檀口间与她摩挲缠绕,身下的肉棒也向她宫口深深顶去。 “啊!” 卫芷发出一声悠长的嘤咛。 “公主,舒服吗?” “嗯...子期哥哥...好舒、舒服...快不行了...” 卫芷湿润的花穴猛然间骤缩,脚趾蜷蹙,白皙的背部微微隆起。 她抿唇拢眉,眼中雾蒙蒙的,周身止不住地发颤,口中也开始不着边际地浪叫起来。 虞子期牢牢抱住怀中软得不像话的少女,将数不尽的滚烫欲望悉数注入她体内。 卫芷的快意风驰云卷般来临,如梦如幻的舒爽将她浑身上下牵掣,眼下她只想与男子双双缠绵,共赴云朝雨暮。 少女胸脯处白皙的皮肤中透着迷人的情潮,虞子期贪念地在她胸口落下一个又一个缱绻的轻吻。 卫芷身体轻颤,感觉到体内还未拔出的肉棒又变得坚硬了些,情不自禁地缩紧了小穴,将那根吓人的东西往外吐。 虞子期却不依不饶,他揉捏着卫芷的小奶头,温柔的语气像哄骗小孩子似的,“公主乖,再给微臣一次,微臣今日带了许多杏脯来。” 卫芷脑子里还迷迷糊糊的,只能由着男子将自己压在身下。 就在虞子期准备抽送时,卫芷突然感到小腹一股暖流,她慌忙将手抵在虞子期胸膛,捂住肚子,羞赧道,“子期哥哥,我葵水好像来了......” 欢好如断雨残云般,戛然而止。 旖旎 虞子期赶紧起身找出屋内柜中的月事带,走到床边,“微臣替公主穿上。” 卫芷脸颊发热,小声道:“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虞子期二话不说,褪了卫芷的亵裤,叁两下就替她穿好了月事带,将她塞进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的,温柔说道,“公主这几日切莫食生冷的东西,也莫要饮冷茶,更莫要饮酒。” 卫芷缩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回答了一声。她将小小的头露出来,一双乌溜溜如星子般璀璨的眼睛盯着虞子期身下满当当的性器直勾勾地看。 “那它怎么办啊?” 虞子期朝着卫芷手指的方向低头望去,霎时间面色发窘,羞愧难当。他不自然地将月白衣袍拉了拉,试图遮住微皱布料下跨间的一团突兀。 可一切都是徒劳。 卫芷的目光令虞子期如坐针毡,局促不安。他坐在床前,将一小块大小刚好的杏脯送进卫芷口中。 “没事的,公主,微臣一会儿就好了。”和颜悦色的安抚中稍稍带着些不平稳的气息。 “这样啊。” 卫芷将杏脯吃进去,却并未立马收回嘴,而是顺势将虞子期的食指轻衔进口中,慢慢吮吸起来。 “公主......” 虞子期紧抓身下的床沿,双眉拢作一团,神色十分痛苦。 未着粉黛的少女鬓影衣香,朱唇皓齿,清眸流盼。此刻她双手轻轻握住虞子期的手腕,柔柔地吮吸他的手指,在口中缓慢地舔弄吸啜,随后把小手覆盖在虞子期那一大团上抚摸起来。 虞子期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坐在床沿,身体僵直,在纤纤玉指的抚弄下性器已经肿胀难忍。 卫芷将手探进虞子期的衣袍,在硬硬的毛发之中摸到一团炽灼的坚硬,咯吱咯吱地笑,“太医哥哥,你这处是不是很难受啊?” 虞子期被女子的削葱玉指弄得情难自禁,心猿意马,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吟。 “公主,您别弄了,微臣...嗯...嗯...” 卫芷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些,她握住红紫的阴头在指尖转动。虞子期不由得射了些前精出来,只觉得此刻肉棒上的那只手揉磨得他心乱如丝,跼蹐不安。浑浑噩噩之际他抓住卫芷的小手一下下上下撸动起来。 看着床上花容玉面的女子正在为自己干这种粗鄙的事儿,虞子期面露惭色,心底却又抑制不住地升腾起莫名的快感。他牵着卫芷的手快速地抚慰肿胀的肉棒,没过一会儿,阴头处就冒出一股浓稠的白浆,直直地喷射在卫芷的手心。 “现在舒服些了吗,太医哥哥?”卫芷甜甜地问。 虞子期红着脸应了一声,整理好衣衫,去外面接了盆水进来,又拿了胰子替卫芷仔细地净手。 最后他经不住卫芷绵软的恳求,脱了外袍上床,与她共枕同眠。 长夜漫漫,窗外树影婆娑,月光如银,殿内红烛摇曳,呢喃细语被朦胧烛光笼罩,悉数入了甜美的梦境。 第二日清晨,虞子期感觉脸上痒痒的,他缓缓睁开眼,看见卫芷正在细细亲吻他的唇,女子的发丝轻拂过他脸颊,淡淡清香扑鼻。 “子期哥哥,你醒了?” 卫芷趴在虞子期身上,眼神懵懵懂懂,慵懒的声音还带着初醒时分的散漫。 男子宠溺地将卫芷搂在怀里,轻吻了吻她额头,与她一番耳鬓厮磨。 出了卫芷的住处,虞子期径直往万壑松风殿去。 向李錴海禀明来意后,听李公公喜容可掬地恭敬说道,“虞太医,陛下正在殿内与叁皇子议事,老奴这就进去禀告陛下,请您稍等片刻。” 火伞高张,热浪炙人,虞子期等了将近一个时辰,被毒日头晒得汗流浃背,还不见李公公出来,只能恭敬地站在殿门口候着。 又过了一刻钟的功夫,见卫然从殿内缓步走出来,虞子期连忙上前躬身行礼道,“叁皇子安好。” 卫然淡漠撇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冷目灼灼,眼底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他今日穿了身墨色杭绸袍子,映得脸色略微苍白,周身散发出森然骇人的气场。 不知是不是错觉,虞子期觉得一向和善的叁皇子竟令他感到有些恐惧。 兴许是生病憔悴的缘故? 虞子期额头不自觉冒出几滴冷汗,他用衣袖拂去汗珠,战战兢兢地说道,“听贺瑾道叁皇子因着洛阳汛灾疲于奔命,不辞劳苦,导致忧劳成疾,叁皇子要好生修养才好,切莫伤了身。” 卫然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眼眸中的冷戾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和的笑意。 他朗声浅笑道,“多谢虞太医。方才正是同父皇商讨洛阳伊河渠决堤一事耽误了时辰,虞太医不会对本宫有所怨言吧?” 虞子期连忙毕恭毕敬道,“自然不会,叁皇子与陛下商议之事至关重要,微臣所求不足挂齿,是万万不会怪罪于您的。” “那便好,虞太医快些进去,莫让父皇久等。” 虞子期谦卑地“诺”了一声,便被李錴海领着进去了。 卫然注视着他的背影,笑意顿然消散,无人知晓他阴沉的暗眸中在忖度着些什么。 小心思 “叁殿下,太子那边最近与察哈尔部有了动作,这是卑职在赤狄截获的信鸽。” 若风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只灰白信鸽。 “太子?”卫然皱眉接过,一边打开系在信鸽右脚的信筒一边问道。 “是。” 卫霖胆子越发大了,竟敢同察尔哈部暗中勾结,背后推波助澜之人必然居心叵测,另有企图。 卫然凝眉展开信纸,上云:八月十一亥时叁刻普佑寺,有要事相商。 “除了太子,可还有其他发现?”卫然将缣帛信纸放在指间摩挲,冷声问道。 “卑职还在赤狄发现了右相府上的幕人身影。” “你可看清了?” “回主子,卑职看得一清二楚。” 如今察哈尔部乃漠北草原最强势的一支部落,察哈尔王年迈力衰,看似大权在握,实则大部分实权都已交由到长子奇文钦与次子奇景衍手中。其次子更是野心勃勃,心比天高,近十年来将蒙古大大小小的番邦逐一吞并,且有聚敛无厌之势。 卫然敛目沉思,近年来察哈尔部的进贡逐年减少,右相却道漠北气候恶劣,隐含为其开脱之意,如今凿凿可据,此事与右相脱不了干系,想必他才是那幕后推手。 卫然默不作声地饮了口浓茶,心思沉沉,片刻后,提笔在一字下加了一横,其余不变,原封不动地放回了信筒内。 “继续去查。” “卑职遵旨。” —— “陛下,臣妾侍奉得您可还舒服?” 虞子期一进到内殿,就见一名娇滴滴的年轻女子正跪坐于蕊蝶软垫上为皇帝婉顺地捏肩,看衣着打扮应是后宫中某位新晋的嫔妃。 “虞卿,你来了......咳咳......” 皇帝因着这段时日纵情声色,身子虚弱,虽用了几副调理的药有所好转,可依旧有些精神不振,双目疲乏。 他摸着身旁人软绵绵的小手,掐了一把美人脸蛋,慢悠悠道,“虞卿前来所谓何事?” 虞子期面色微红,赶紧垂目鞠身行礼道,“陛下为洛阳汛灾一事身心交瘁,宵旰忧劳,微臣请求多在行宫待一些时日,以便照料陛下龙体。” 皇帝将妃子一把揽进怀里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大笑道,“还是虞爱卿深思熟虑,宫中还有赵太医在,应是出不了什么乱子,那便依你所言,便留在这里为朕好好疗养身子罢。” 话音刚落,皇帝就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美人微敞的衣襟,边去解系在她腰间的结边命令道,“若无其他要事,虞卿就先退下吧。” 虞子期面红耳赤,如临大赦般匆忙道了一句“微臣告退”就出了万壑松风殿。 “什么,叁皇兄病了?!病得严重吗?” “微臣见叁皇子愁颜不展,忧形于色,应是病得不轻。” 虞子期又将卫然生病缘由完完整整地讲述了一遍与卫芷听,与此同时盛起一勺璎珞纹玲珑杯中的番薯糖水送到她口中。 卫芷斜斜倚在软塌上,就着虞子期的手小口饮下。温热的糖水下肚,她顿觉胸腔升起一股暖意,连带着小腹的隐隐作痛都缓解了些。 虞子期掏出怀中手帕,温柔替她擦了擦嘴角。 “那父皇可有责罚叁皇兄办事不力?”卫芷急急问道。 “应是没有,微臣进殿时陛下脸上并未有愠色。” 虞子期怕卫芷心里不好受,未将皇帝同妃子颠鸾倒凤一事说出。 卫芷喝完最后一口糖水,拉着虞子期的衣襟,勾着他脖子往下。 “虞太医,本公主小腹还是有些痛...” 虞子期单手撑在软塌一侧,将温暖的手覆在卫芷小腹上,轻衔住她柔软的唇,浅尝辄止,用脉脉柔情安抚宽慰。 怀中的女子绵软地娇喘着,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汽,桃花玉面的小脸儿红扑扑的,逐渐蔓延至白皙的颈间。 虞子期气息也有些不稳,他将卫芷圈在怀里,细细品尝她檀口中莹润香甜的气息,温柔地握住她双肩与她交颈缠绵,好似一双喁喁私语的依偎鸳鸯。 茯苓在门外报,“公主,皇后娘娘召见虞太医。” 虞子期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卫芷,看着她嘴唇因与自己亲吻变得红肿,上面还带了一丝透明的津液,双腿之间那物竟微微昂头。 他尽力收敛起凌乱的心绪,抑制住胸中勃发的欲念,用手帕拭去卫芷唇上水渍,事无巨细地交代着她来葵水期间需注意之事。 “知道了,虞太医,你都说过多少遍啦!”卫芷莞尔一笑,催着他快些去东所。 行至门口,虞子期扭过头来,温润道,“对了,公主,微臣去求了陛下,不用急着后日回宫了。” 卫芷含羞垂首,扭捏地抓着身上的喜鹊连枝纹薄毯,小声道,“本公主知道了,虞太医,我还想吃杏脯,你过两日再给我拿些来吧。” 试探 几日后,卫芷的月事终于结束,她想起前日虞子期提起叁皇兄患病一事,便吩咐小厨房炖了药膳,简单用过午膳后换了身清爽的木兰青双绣罗裳,提着食盒去了卫然的住处。 行至殿外,卫芷隐约听见卫然正在与几名朝臣商议洛阳水灾一事,自觉不便打扰,便去了一旁的偏厅等候。 有奴仆去禀告了卫然,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卫然便散了众位大臣,疾步去了偏厅。 “叁皇兄!” 卫芷一看见卫然就亲昵地扑进他怀里,卫然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颊温和浅笑,“皇妹怎么瘦了。” 卫芷嘟着嘴不开心道,“明明来行宫芷儿长胖了不少,叁皇兄竟说芷儿瘦了?” “噢?是吗?” 卫然说着就一本正经地去捏卫芷的腰,卫芷咯吱笑着躲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哎呀好痒,皇兄别逗芷儿啦!” 卫然朝殿内伺候的婢女使了个眼色,两人悄然躬身退出了偏厅。 厅中只剩兄妹二人。 卫然神色不惊地轻揽过卫芷的腰,大掌在她腰间捏了捏,不时用手背划过她腰侧,语气一如既往的沉稳,“皇妹是何处长胖了。” 卫芷面露羞色,小手撑在卫然胸膛上,仰头望着他赧然道,“反正就是胖了嘛,叁皇兄你不懂!” 她感觉腰间被卫然抚摸过的地方酥麻一片,胸口处越发地燥热起来,仿佛被不知名的小虫子轻啄了一般作痒。 卫芷在卫然怀里难受地往后挪了挪,玉指使了些力抵着他胸前的衣襟,试图离他的怀抱远些。 卫然暗眸中倏然沾染上了绯色的情欲,眼底漆暗一片似冥蒙薄雾,带着诸多欲壑难填的贪念。 他的手不安分地游移到卫芷纤瘦的后背,沿着她的香肩一路向下,经过微微凸起的蝴蝶骨,指腹缓缓在她脊背处来回摩挲。 复而将手掌虚贴在她后颈,顺着迷人凹陷的脊沟不急不缓地下抚至腰窝,停在臀上堪堪一寸的地方轻握住,又往身前顺势一带,便将女子重新圈入怀中。 卫芷的木兰青双绣罗裳被揉得凌乱,不复之前的平整。 “皇兄不懂?” 卫然深情凝睇着卫芷,悠悠说道。 卫芷将头深埋进卫然怀里,头上珠钗轻颤,不敢像方才那样抬头去直视他幽寂深沉的双眸。 “不、不是......芷儿的意思是、是......” 卫芷双颊发热,香靥凝羞,说话磕磕绊绊的,后颈一片连带着耳垂早已染上了漫天云霞。 “是什么?” 卫然定定地盯着卫芷问,目光如炬,嘴角漾起浅浅弧度,稍一低头就能闻见熟稔无比的茉莉芳香。 是妹妹独有的气息。 他不动声色地深嗅一口,搂着卫芷的柳腰俯身缓慢凑近,与她躲闪的目光直直相撞。 卫芷心慌撩乱,手足无措,大脑如同静止了一般。 她感觉今日的叁皇兄好陌生,像是......要把她吃干抹净一般。 卫芷屏着呼吸从卫然怀里钻出来,瞥见了桌上的食盒,想到此行目的,迅速走至桌边打开食盒,“叁皇兄,这是芷儿专门让小厨房为你熬的补汤。” 卫然往食盒里望去,眸色一沉,低声问,“皇妹可知这汤的功效?” 嗓音中带了些沙哑。 “芷儿知道呀,小厨房的师傅说,这道冬虫夏草与老雄鸭炖的药膳汤,大补虚劳、滋五脏之阴、清虚劳之热,可治病后体虚之症。叁皇兄不是为洛阳水患一事劳心伤神么,芷儿想着吩咐小厨房熬些强身健体的药膳汤给叁皇兄送过来呢。” “还有呢?” 卫芷天真无邪的眼神带着几分懵懂,她糯糯地问道,“还有什么?” 还有壮阳固肾,补血益精。 卫然暗暗在心里回答。 “当真不知?” 卫芷怯生生地摇头,盛了一碗汤递到卫然面前。 “皇兄快喝下吧,喝了好得快些。” 卫然沉默地接过青花瓷鸡心碗,将药膳汤大口饮下,看着身旁娇软的人儿,他深邃的黑眸里附上了愈发晦暗不明的深意。 男子大步向前,俯身轻啄了下卫芷唇角,吻中携带着一股炙热的男子气息。 趁着卫芷失神之际,他迅疾地用大舌撬开她的牙关,含住她的柔唇用舌尖温柔地扫荡了一遍,极具眷恋地吸啜她檀口中的馥郁甜香。 卫然迷恋地吮吸卫芷的红唇,与她樱粉小舌纽结蛮缠,像是要把深埋在心底多年的爱恋悉数倾注进她粉唇中。 男子眼底猩红一片,急促的吻山呼海啸般将卫芷裹挟,狂肆掠夺着她的甜美芬芳。 那密密匝匝的热吻是他难以启齿的苦涩挣扎,是在疯狂叫嚣欲挣脱心囚的无尽热望,是他内心深处自私贪婪又荒淫无耻的邪魔。 卫芷被吻得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呆愣愣地怔在原地,她感觉心尖像被什么物件撩拨了一瞬,宛如平静的湖面被掷入了一颗小石子,荡起不大不小的涟漪后又彻底消失在了湖底。 “芷儿,其实皇兄......” 卫芷心慌得要命,她一把推开卫然,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感觉背后一直有道灼灼的目光正盯着她,卫芷鬼使神差地回头望去,那道目光正是来自伫立在殿前的男子。 卫芷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瞳仁里全是卫然那一双柔润又深沉的眼眸,似幽黑的深海一般深不见底,那暗色的眸子里带着许多她本不应看懂的东西。 她赶紧扭过身子,再不敢回头,拽着裙子一路小跑。 跑至无人的地方,卫芷叉腰喘气,心脏依旧跳得飞快。她疾速用手去拍胸口,想要平息心间快要涌溢出来的躁动。 卫芷做贼般偷偷地回头望去,索性叁皇兄没有再追上来。 丑闻 卫芷漫无目的地在行宫走着,心里慌作一团,六神无主,茫然不知所措。 她从小就喜欢卫然,仅是妹妹对哥哥单纯的依赖和仰慕。 可如今这样,好似有些......逾越了。 卫芷本觉得她与卫然就像两条平行的木轨,在各自的道路上永不会交错。可没想到有一天,其中一条轨道偏离了原本的路线,发疯似的扑向另一条,想要将她彻底占有掠夺。 他们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吗? 卫芷心中有些愤懑,可更多的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愁思。 近些年来,她自觉越来越黏卫然,只要是卫然从宫外带回来送她的东西,不管是吃食还是珠宝首饰,她都喜欢得不得了。 初春的时候,当卫然来告诉她自己要去洛阳几个月,卫芷还哭鼻子央求着卫然带她一同去。卫然哄了许久才把她哄好,答应她会时常寄信。 当然她的叁哥哥未曾食言,每隔几日,卫然的信使就会到永安阁,将一封封珍贵的书信交到卫芷手中。那几月在宫中拆信的日子,是卫芷最期盼的时光。 叁哥哥早过了弱冠之年,按道理讲应该像太子那样妻妾成群才对。可不仅叁皇妃一位空缺了四年之久,就连他府中也不曾有过侍妾。 卫芷记得,去年年底去五姐姐宫中时,淑妃无意间提起尹国公府的群主尹凝真年方二八,秀外慧中,欲让卫然迎娶尹凝真,她还同卫然闹了别扭,多日都对他的示好置之不理。 后来此事不了了之,卫然特地来永安阁告诉卫芷,他不会娶尹凝真为妻,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郑重。 难道是,因为她? 卫芷不敢再往更深了想,此刻她心里只要一想到卫然就发慌得愈发厉害,不知今后应当如何面对他。 惶然发怔之际,卫芷行至文津阁,心想着不如看些书平缓下心神,想着便缓步走了进去。 先皇曾为文津阁题诗,“渊源如欲问,应自此寻津”。文津阁是一个二层的六角藏书阁,坐北朝南,叁面临水,四周有假山,水池,碑亭环绕。 只有少数皇室之人知道,实际上此处是一座叁层楼阁。一二层之间有一楠木造壁的暗层,大多珍贵书册皆藏于此层,以避免蚁患。 卫芷踏上二层,寻着记忆走到一座颜色稍深的花梨木架前。该花梨木架看似沉重,实则内里已被挖空。 她驾轻就熟地轻推开,悄无声息地进了暗层,挑了本阳明先生的《传习录》,坐在一隅翻看起来,渐渐的看入了迷,焦躁的心绪也算是逐渐平息了下来。 瞬忽之间,卫芷听见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令人遐想联翩的粗重喘息声。 她好奇地起身跟着那声音的方向去,从书架缝隙之中隐约看见两具一深一浅交缠的肉体,方才她听见的喘息声正是从那赤裸的两人口中传来的。 只见一男子在上,背对着卫芷,见不着模样,只能瞧见背部肌肉线条结实匀称,应是常年习武之人。被他压着的那人乌发散落满地,脸绽芙蓉,粉腮红润,含羞带怯地望着身上的郎君。 卫芷躲在书架后看得不真切,只依稀觉得面朝自己的那女子长相柔美,眉目之间略微有几分熟悉,似曾相识。她眯着眼试图努力去辨认那名女子的模样,好像是...... 顷刻间,卫芷骇然失色,慌忙捂住嘴连连后退,竟不慎将手中的书掉落,仿佛被撞见秘密之人是她一般。 平日里,虽来文津阁观书之人不在少数,但此时正值午后,除了卫芷外,暗层内就只有白日宣淫的二人,书册掉落在地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内被听得清清楚楚。 “是谁在那处!” 背对着卫芷的陌生男子转过身来,死死盯住卫芷藏在花梨木架后的惊慌脸庞,顿然卫芷感觉自己恍若被扒了衣裳,赤条条地暴露于人前,无处遁形。 见他起身迅速披上外袍欲大步走过来,卫芷吓得仓皇而逃,猛地推开暗门一路跑回了住处。 交换 “六公主,何事这般急急慌慌的?快坐下喝口茶歇歇,安安神。” 茯苓急忙上前搀扶着快要站不稳的卫芷到六角椅上入座,呈上一杯浓浓的的杏仁茶,满肚疑团地看着卫芷,眼中带着许多关切。 卫芷急忙慌接过茶杯饮下大半,深呼吸了一大口气,又探着身子提心吊胆地往门口瞧了两眼,见殿外无人跟来,心下安定了几分,却仍有余悸。 “茯苓,你先下去吧,本公主要静一静。” 卫芷一边端着温热的茶杯暖手一边吩咐道。 “诺。” 茯苓疑惑地退了下去,她心下纳闷,六公主出去给叁皇子送个补汤的功夫,究竟遇到了何事,回来后竟如此慌张? 卫芷坐在椅子上神不守舍,刚才与自己对视的那陌生男子鹰一样锐利的眸子还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那是她见过最骇人的一对眼睛,森然的眼眸中无任何情感的波动,敛容厉色,霜气横秋,甚至比长瑛的还要冷。 卫芷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宫人来报,“六公主,虞太医求见。” “让他进来。” 卫芷喝完了最后一口杏仁茶,平息了几分心神,吩咐道。 虞子期推门缓步而入,后面还跟着一着太医服的男子。 “哐当”一声,青花瓷鸡心杯掉落在了地上,猝然裂成七八块碎片。 卫芷惊愕失色,面色惨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你你你、你来干什么?!” 虞子期温和道,“公主前日说想吃杏脯,微臣给您拿了些来。”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来。 卫芷神色惊恐,额头上冒着颗颗冷汗,死死盯着虞子期身后那人。 贺瑾! 她方才在文津阁撞见的人不是他还能有谁!不过贺瑾才是被压在那阴狠男人身下的“女子”! 贺瑾本就生得柔美,脸部轮廓不似男子那样分明,若是扮上女装,涂脂抹粉,形貌怕是比普通女子还要更胜一筹。 此时那人站在虞子期身后阴测测地含笑望着卫芷,只教卫芷后背冷汗直冒,她声音发颤地说道,“虞太医你、你先退下吧,贺瑾留在此处,本公主有事问你。” 虞子期满腹狐疑地看了看卫芷,又瞧了瞧身后神色如常的贺瑾,来回打量了二人几次,道了声“微臣先行告辞”就退出了内殿。 “你来做甚?” 卫芷警戒地瞪着面前的男子,死死地盯着他的面庞。 “公主既撞见了微臣的秘密,微臣自是来恳求公主不要同任何人声张的。” 呵,便是这样明目张胆地来求人么?知道自己断不会见他,便去求了虞子期,以他的名义来见自己,真是好玲珑的心思! 卫芷气鼓鼓地说道:“本公主宁愿没看见!” “公主口头的承诺微臣自是不信的,以微臣之见,公主不妨也告诉微臣一个您的秘密,你我二人互相替对方保守如何?这样一旦一方的秘密泄露,另一方也可早做打算。” 贺瑾皮笑肉不笑,眼神中无半点秘密被揭穿的慌张神情。 卫芷眉头紧锁,陷入沉思,这人好生奇怪,明明应当感到害怕的是他才对,可为何他倒成了那威胁之人? 秘密...... 卫芷头一个就想到了那杯初夏的牛乳茶,兹事体大,是决计不能让贺瑾知晓的...... “公主若是忘记了,微臣愿帮公主回想一二,不知公主可还记得,”贺瑾顿了顿,随即含笑道,“颤声娇么?” 卫芷瞪大了双眼,大惊失色,冷汗涔涔,好似晴天霹雳遭人当头一击般,魂惊魄惕,久久愣在原地回不过神来。 “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这个嘛,微臣自有法子。虞太医为公主殚心竭虑,事必躬亲,连解毒都不愿假手于人,微臣属实佩服。” “你!” 卫芷右手死死抓着身侧六角椅的扶手,紧抿的嘴唇发白,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公主若是不与人提起今日文津阁一事,微臣自然也会守口如瓶,绝不泄密。” 贺瑾脸上堆着诡异虚伪的笑容,眼角微微眯起,一双细长的眼睛中带着精心的算计,言语中也是不容商榷的态度。 卫芷默然不语,她觉得自己真成了那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可如今实在是别无他法,万幸的是至少也知晓了贺瑾的秘密,如若此后他真用此事威胁自己,大不了鱼死网破,拼个两败俱伤。 她咬牙切齿道,“好!本公主就信你一回,还望贺太医也要遵守承诺才好,切勿当了那背信弃义之人!” “那是自然。”贺瑾似笑非笑地看着卫芷,“微臣必定将公主中毒一事打碎了往肚子里吞。” “贺太医,你不要太过分!”卫芷脸颊因气忿而涨得通红,疾言怒色道。 贺瑾走后,卫芷盯着地上碎裂的茶杯沉思良久。 夕阳西沉,暮色四合,她轻唤一声,“长瑛,我想见你。” 若风不知从何处现出身来,出现在卫芷面前。 身姿挺拔的男子依旧着一身黑衣,银色面具下的眸子漠然撇了卫芷一眼,又看了看她脚下的茶杯碎片,一语不发。 “就知道你在...”卫芷喃喃自语道,还未等若风言语,她便仰头望着他,认真说道,“若你真是来保护本公主的,可否帮本公主一个忙?” “何事?” “帮本公主杀了贺瑾。” ———— 二梦碎碎念:公主被威胁了,当然是哭唧唧求暗卫哥哥帮忙啦~有人猜到贺瑾的男人是谁了吗...小提示,之前出现过的噢^ ^ 失控 若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公主可当真?若下定决心,我今夜就潜入贺瑾住处,用刀抹了他的脖子,割了他项上人头来见公主。” 见若风话语严肃认真,面具下眸色幽冷,全然不似在说笑,卫芷连忙摆手说道,“别别别!我,我胡乱说的!还是别杀了,别杀了” 见男子立在原地没反应,卫芷轻轻问了声,“你听见没有,长瑛?” “嗯。” “那你走吧。”卫芷下了逐客令,却见他仍像根木头般立在原地,便又说了一声。 若风冷冷注视着卫芷的脸道,“公主可曾也想过杀了我?” 冷若冰霜的眼眸紧盯着卫芷,说罢连连往前走了几大步,离她越来越近。 卫芷慌了神,气息有些不稳,忙不迭地往后躲,退至窗边无路可逃,慌乱中被桌角绊住,一不小心打了个趔趄。 她手足失措道,“你与他不同的” “哪里不同?” 若风抓住卫芷胳膊问道,一向冷淡的语气中夹杂着一分急迫。他顺势抬手摩挲过她发白的嘴唇,银色面具下神色晦暗不明,沾染上了些本不应该有的情绪。 在男子手指的抚摸下,卫芷嘴唇渐渐有了血色,不复方才那样苍白。她脸颊微微发烫,眉眼含娇,羞赧道,“你知道的,长瑛,你解过本公主的毒” 也不知怎的,男子的靠近竟让卫芷身子有些发软,下身止不住地溢出一丝蜜液来,她心下诧异,这与中毒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为何一与若风的眸子对视自己竟有些口干舌燥? “何时?” 若风轻抚上卫芷脸颊,抬起她的下巴问。 卫芷羞红了脸,含情凝涕,声若蚊蝇,“你若不记得,那便算了。” 若风心中骤然升腾起一股奇异陌生的感觉,他浑身上下不自觉地变得紧绷,尤其是小腹下血脉喷张,有一股热意正在体内四处流窜。 看着卫芷桃腮杏脸,玉面淡拂,手中柳腰不堪一握,不知为何,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她也是这般千娇百媚地看那虞子期同穆捷骁的? “我帮公主好好回想回想。” 若风拉着卫芷胳膊,不由分说地拽着她到殿内南侧的乌木雕花刺绣屏风前,将她身子转了过去。 卫芷惊呼一声,星眸中瞬间噙满了痛苦的泪珠,她苦苦挣扎哀求道,“长瑛,你不要这样,我怕” 女子檀口中发出委屈的呜咽,叫苦不迭,哀求无果,怎么他又变成第一次见面时那般,丝毫不顾虑她的感受了。 卫芷身子被撞得散了架,昏沉中她依稀记得,在清橼汤池时,长瑛虽不曾说些什么话,神情也十分冷漠,但好歹会用无声的吻去安抚她,用手将她花穴完全弄湿了再进去,为何今日这般冷血无情。 若风对卫芷的柔声哀求置若罔闻,丝毫不留情地将她按在屏风前往下猛压,一股脑儿地往里猛烈怼肏。 卫芷吃痛地叫出了声,两条纤纤玉腿如同站不稳的初生小鹿般,颤颤巍巍的,好像轻轻一推,就能将她推倒。她后背被男子手掌压着往前倾,后脚掌被迫踮起,只能紧抓住面前屏风的木扇。 玉润珠圆的白皙臀肉吹弹可破,在背后男子疯狂的撞击下颤抖着,身上只剩一件凌乱的杏色肚兜,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肚兜下一对儿白嫩的乳儿被颠肏得无形。 “嘶好疼,放开我” 风中絮(含强取豪夺,不喜勿入) 若风松了手,将卫芷身上最后一层布料蛮横扯开,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开始在她后背游移。 女子脖颈纤长,整片白皙的后背泛着淡淡的粉,滑嫩细腻的肌肤令人迷醉。她的脊沟在背后连成一道好看的曲线,在肉棒的不断抽送下弓成诱人的弧度。 若风心生向往,流连忘返地沿着她的后颈抚摸,迷恋地停留在她诱人的沟壑处,无法自拔地喘着粗气碰触。 自五日前被主子派到赤狄执行公务,抽不出身来行宫,若风知晓虞子期几日前也来了行宫,连在赤狄追踪太子亲信时都因走神跟丢了。 以前可从没犯过如此简单的错误,若风沉沉地想着,想必虞子期已经迫不及待地来找过她了,那人也一一抚摸过她的背?也从背后将她弄哭过? 思及此处,若风越发气恼,他使了些蛮劲儿,一手按在卫芷后颈一手沿着微微弓起的脊梁极尽侵略性地往下压,大掌游移至她股沟缓缓摩抚,遂即停留在圆润紧致的玉臀上,发狠一掐,软嫩的臀肉被迫高高抬起,哆嗦个不停,死死绞着若风粗长的男根,险些让他在短短半炷香的时间就交代在卫芷身上。 若风气极,沉了气,发疯般地往卫芷愈发缩紧的玉户顶去,除了紧紧抓着身前的屏风,卫芷别无他法。宛如纷纷扬扬的风中絮,又如雨中残荷,任飘摇风雨捣得摇摇欲坠。 “呜呜......长瑛,别这样......” 卫芷口中发出零碎的哽咽,痛苦的喘息啼哭如同灵珠碎玉般,七零八碎地散落在男人的耳畔和心底。 她身子这般经不得弄,是水做的吗? 若风将渐渐瘫软下去的卫芷重新抱起,扶住她腰侧,红得发紫的的粗硕男根在她身下持续不断地抽插贯穿。 男子手心冒了薄汗,沉湎在面前人的呜咽声中无法自拔。他发狂去掐卫芷挺翘柔软的臀肉,凌厉的眼神中夹杂着些迷离的欲望,侵占身下人的念头越发强烈,狠下心来一次次往卫芷身体深处送去。 “长瑛,放开我呜呜......你怎么能对我这样......” 卫芷的哽咽愈加杂乱无章,眼底涌出委屈的泪水,她用手去抓身后男人,却在无意中碰触到了他的面具,激得卫芷指尖发麻,身体也跟着往回猛地一缩。 若风听不得卫芷的娇声啼哭,他用一只手粗鲁地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摘了面具,用面具边缘轻轻刮过卫芷后背,冷冽的触感引得卫芷身体止不住地发颤。 “公主昨夜也同虞子期说过同样的话?嗯?” 见卫芷默不作声,若风大力掰开卫芷的臀瓣,“啪”地一声拍在颤动的软肉上,势如破竹般在她肉穴内疯狂搅弄抽插,气势汹汹的撞击令卫芷哭成了泪人,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溢。 本来干涩的甬道竟被这样的姿势弄得濡湿,铃口中渗了些蜜水出来,将卫芷腿心弄得黏黏的,就连她脑海中也止不住去猜想那男人银色面具下的脸。 卫芷羞惭万分,只觉得此刻无地自容,为何此刻会对长瑛有...... 她可怜啜泣辩解着,“我没有说过......长瑛......啊嗯......” 说话间卫芷欲扭过头来,不料被男子看穿了心思,伸手将她的眼睛蒙住,威胁道,“公主若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保证今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公主若乖些,我便轻些。” 卫芷眼睛上沾上了微微的湿意,她止不住地喘息着,“那你说话可要算话,不然本公主......啊......” 若风放开了捂住卫芷眼睛的手,没等她说完便俯身去吻她细嫩的后颈,将她白皙的肌肤吻得泛起淡淡的妃色,又沿着圆润的肩头去吻她漂亮的蝴蝶骨。 卫芷身体止不住地发软下滑,扶着木扇往下趴了些,被吻过的地方酥麻一片,蝴蝶骨微微弓起,在宫灯下透着莹亮的光泽。 若风将手环在卫芷腰间,将她囚在怀中,倾身咬住那处凸起,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排红红的牙印。 卫芷吃痛地往屏风贴,声音听着闷闷的,“你才说过轻些的,为何说话不算数......” 话音刚落,她就感到体内那根肉棒变得更加滚烫,还涨大了些,一次又一次地顶到她脆弱的宫口处,撞得她花心乱颤。柔软的穴肉被磨来磨去,蜜穴处竟又不自觉地渗了些晶莹的淫水出来,早已不似最初那般枯涩难忍。 若风的动作少了些狠戾,他抱着卫芷的腰浅浅顶肏了几十下后,将整根肉棒抽了出来,堪堪抵在卫芷潮湿的玄圃处,用肿胀的阴头上下磨着她莹润的小小肉缝,旋即握着那火热的物件抵在她白皙的臀瓣处,轻轻拍打发颤的柔软臀肉。 卫芷满面羞愧,愤愤道,“你...你恬不知耻!本公主要嗯...杀了你...啊...!” 少女的嘤咛声中带着短促的娇喘,湿黏的腿心滴着蜜液,花穴因为肉棒的离开变得空虚无比,下身不似方才那般疼痛却仍然红肿一片,更多的却是堵在心间的酸楚。 “公主终于说真话了,看来还是想杀我啊。” 若风冷笑一声,将卫芷死死抵在屏风上,手掐在她脖颈处,同时将被淫液弄得亮晶晶的性器插进卫芷双腿之间磨蹭,“公主,如是不想死,便夹紧些。” 神色阴暗的男人将蓄势待发的肉棒迅速插入到花户之中,卫芷往后伸手抵在他下腹,柔声昂求道,“长瑛,这次轻一些......求你了......啊啊啊!”随之而来的是绵延勾人的凌乱呻吟。 镜中人【Рo1⒏аrt】 卫芷柳腰被强势按住,两只嫩生生的乳儿不得不压在屏扇上,一对儿软肉被屏风的彩绸弄得扭曲变形,两颗饱满的玉芽被压成了殷红的果儿。 她周身被撞得破碎不堪,脑子里也化成了一滩浆糊,恍然若失。 恍惚间,卫芷想起来屏风后不远处有一座黄铜镜,便轻歪了下头,隔着屏风边缘的缝隙偷偷望去。 黄铜镜里的脸庞虽不真切,可瞧着隐约是个眉目硬朗,棱角分明的男子。 “长瑛轻些呜呜长瑛” 卫芷凝眉望着镜中人,花心蜜水竟越发横行漫溢,一波波地被肏至红润的铃口处,水声阵阵,直听得人赧颜汗下,心急火燎。 卫芷的脸因害羞而泛粉,双眉拧成了一条线,她还欲细细打量镜中人时,那人突然捉住了铜镜里卫芷的目光与她直直对视,锐利的眸子紧盯向她,“看来我们的小公主不太听话啊。” 卫芷赶紧避开男子凌厉的目光,将脸偏向一边,羞赧道,“我不是故意的” “是吗?” 若风将卫芷转过来,“既然公主想看,那便看个够吧。” 卫芷眼尾泛红,秋眸中尽含可怜的泪光,靠着屏风的身子微微发颤,怯怯抬眸仰头望去。 男子宽腰窄肩,气宇昂昂,衣袍和短靴皆是全黑,眼帘低垂凝视着她,薄唇紧抿,鼻梁高挺,深邃的眼窝下是一双冷寂的眸子。 长瑛的面容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看几分,卫芷盯着男子看得愣神,听见一声轻笑这才回过神来。 好似是他第一次笑,卫芷呆呆地想。 若风拭去卫芷羽睫上的晶莹泪珠,轻哄道,“公主可还满意?” “长瑛,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跟踪本公主了?” 卫芷感觉男人的态度软了些,心中的害怕消散了许多。她将身子软软靠在屏风上,将小手抵在若风胸膛,放低了姿态,柔声地央求着面前人。 男子并未言语,只神色深沉地盯着卫芷看。 卫芷不知该说些什么,低下头去,不敢再与男人灼灼的目光对视。 “公主此处为何湿了?” 卫芷红着脸躲避若风手指在她身下的试探,窃窃嘟囔道,“你还好意思说么,分明就是被你弄湿的” “还想要吗?” 若风浑厚的嗓音已然沙哑,说出口的话语不像是一声问句倒更像是不容置疑的告知。 “不想了” 卫芷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腿间一片泥泞,淫液正顺着花穴口缓缓往下淌。 “真的吗?” 若风摸了一把卫芷腿心,将银丝勾在指间摩挲,看得卫芷羞红了脸。 说话间他抬起卫芷一条玉腿,将蓄势待发的硬挺肉棒直直地插进她狭窄的甬道内。 “那你问我做甚!” 卫芷忿忿哽咽道,她抬眸望着男子,幽黑的瞳仁中眸光熠熠,睫毛上顿时挂满了委屈的泪珠,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的腿被高高抬起,骤然间失去了平衡,只得死死缠住若风的脖子,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倚在他怀中。 若风并未言语,积攒了力气,铆足了劲儿,一手环着卫芷的腰,另一只手将她的腿往上抬,挺着身子往里野蛮顶弄。 “啊!” 卫芷发出一声高亢急促的呻吟,遂即是细碎勾人的哽咽声,她原本还稍稍触着地面的那只腿在男子的肏弄下也被颠得时而离地,哽咽声中满含苦楚,却又带着矛盾的至极欢愉。 戚戚然之际,卫芷垂着的那条腿也突然被抬了起来,此刻她双腿都被男子有力的手臂紧紧圈禁着,背后是冰冷坚硬的屏风,面前是滚烫如火的胸膛。 卫芷只觉自己宛若一艘飘零的残舟,被汹涌澎湃的大浪席卷,恍惚之间触到了坚固无比的暗礁,只得任由那浪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送那往坚不可摧的礁石。 “长瑛我难受呜呜” 卫芷头一次被这样难以启齿的姿势顶弄到有了羞愧的无边快感,她懵里懵懂地喘息凝望着面前苦干的男子,双眉紧蹙,将指甲深深掐进了男子的胸膛,像根藤蔓般攀着他硬实的身体,时断时续,时高时低地娇娇淫叫。 纵横交错的眼泪从女子眼中肆意流淌,沿着修长的脖颈滑落到她胸脯,双颊泪痕是至极欢愉带来的无休止的快意。 若风低头将她乳尖咸湿的液体含住,在口中吻弄勾舔,插在卫芷体内的肉棒往更深处快速顶弄了八九下,哑着嗓子道,“这里难受?” “啊啊啊!不是啊!” “真的不是?那便不弄了。” 若风停止了猛烈的肏弄,仍旧用手臂勾着她膝盖后的腘窝,粗长的棒子停留在她体内,轻轻地在穴口磨着她的红润肉唇。 “呜呜长瑛你今日为何要这般对我?” 卫芷可怜兮兮地抽泣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呢喃细语轻钻进男子耳畔。 她将脸庞抵在男子肩头,哭得越发厉害,泪珠像窗檐断线的雨滴,止不住地往下落,一滴滴滚烫的液体尽数落进若风坚硬冰冷的心底。 也不知怎的,若风竟狠不下心来继续折磨卫芷,反而破天荒地安抚起来,“好了,别哭了。”声音是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 若风抱起卫芷,将她放在屏风后的铅白镶赤金捏边云纹地毯上,吻去她脸颊泪水,开始不急不缓地抽插起来。 卫芷的啼哭声渐轻,取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刺挠感。 身下那处仿佛百蚁挠心般酸楚难耐,失重感雨零星散般急掠而来,抬眸间从心底涌上颅顶,四肢百骸如同过电般触麻。 卫芷不由自主地挛缩身子,极度敏感的花穴淌出更多的蜜津来,她将双腿勾在若风劲腰上婉转呻吟着,白皙的身子泛着诱人的红,莹润的花穴蛊人浮想联翩,意乱神迷。 “怎么公主这儿越肏越紧了?” 若风力度稍稍重了些,他将肉棒往前送进卫芷窄紧的甬道,抵在她脆弱的宫口处细细揉弄,只听见声声磨人心弦的动听淫叫。 “唔别再说了” 卫芷红透了脸,羞愤无比,她害羞地别过脸去,死死抓着男人腰侧,宫口淌出越发多的蜜液,将身下柔软的长绒地毯浸得濡湿。 交合处的咕泞水声伴着卫芷百灵鸟一样的娇吟传入若风耳朵里,男子额头冒了汗,薄唇紧抿,埋头抱着卫芷的腰开始大力猛肏。 没多久,卫芷身下竟涌射出一大股淫水来,在男子肉棒的插弄下四溅开来,不少都溅在他坚硬灼热的小腹上。透亮的液体淫荡地挂在两人交合处,将男人下腹乌黑的毛发染得油亮亮的。 两人皆喘着粗气,如堕五里雾中,深陷入无边的快意之中。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占有 “公主,虞太医求见。” 殿外传来茯苓的声音。 卫芷神色慌张,连忙去推若风的胸膛,可他却充耳不闻,冷冷说道,“公主怕被他看见?” “不、不是......长瑛,你先放开我......” “让他进来。” 卫芷一个劲儿地咬唇摇头,脸颊被男人粗暴掐住,“让他进来,不然我现在就出去杀了他。” “不要!” 卫芷惊恐道,胡乱勾了男人的脖子仰头去细细亲吻他冰冷的嘴唇。 她只敢紧闭双眼略显生涩地去吻男人的薄唇,稚气尚未完全褪去,甜而不腻的吻带着少女的懵懂气息。 茉莉幽香钻进若风鼻腔,若风先是愣了一瞬,转而迅疾地回吻住卫芷柔唇,唇舌如猛虎下山般横冲直撞地在她口中肆意攫取,大舌紧裹着她的小舌掠夺吮舐,急风骤雨般的热吻带着翻江沸海的气势,直吻得卫芷晕乎乎的,整个人快要喘不上来气。 浓滑香津在舌尖缠绕,若风渡了些气给卫芷,两人的吻渐渐变得炽热缠绵起来。 女子眼中雾蒙蒙一片,浓密的鸦睫湿润,檀口微张,嘴唇被亲得有些红肿,娇嫩红润的舌尖泛着诱人的光泽。 若风眸色沉得不像话,眼底携着无法言喻的复杂情潮。他的吻游移到卫芷白皙的脖颈,接着是锁骨和柔软的胸脯,最后是樱红的奶尖。 他轻咬了下敏感的乳端,身下人情不自禁地颤了一颤,口中发出勾人的娇喘嘤咛。 “嗯......长瑛......别咬那处......” 若风偏不听,他含着卫芷乳肉,将那粒鲜艳的小红豆放在口中细细地咬,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抚上了乳儿,雪白的小馒头在若风手掌中变换着勾人的形状,奶尖也被他捏得鲜红,揉在指尖时重时轻地挑弄。 卫芷周身痒得厉害,身下也瘙痒难耐,她不自在地在若风怀中扭着身子嘤咛着,口中说着些连自己听了都脸红心跳的胡话。 她觉得越来越不认识自己了,就如同若风亲手递给她一瓶致命的毒药,明知那毒会将五脏六腑都侵蚀殆尽,直至深入骨髓体无完肤却无悔饮下,只为了得到短暂片刻的极度欢愉。 “长瑛......好痒......” 若风下腹的那根物件早已在吻她时就涨得不像话,此刻短短几句话就让他丢兵卸甲。看着捏边云纹地毯上柔情媚态的卫芷,他霸蛮地将她按在地上,开始猛烈地抽插交贯。 卫芷湿润的甬道又开始往外渗出蜜水来,腿心湿漉漉的,身下一小片地毯也都浸湿了。 她怅然若失,小脸涨得通红,只敢痛苦地小声呻吟,身体里还未完全停歇的快感陡然间如涌而至,卷土重来。 门外敲门声再次响起,“公主,虞太医求见。” 慌乱中卫芷脑子清醒了些,她咬破了若风的唇,挣扎着试图离开他,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散开。 “长瑛你快放开我!” “公主再叫大声些,看你的虞太医会不会来救你。” 若风将卫芷牢牢地圈在怀里,哪儿都不许她去,恶狠狠地威胁道。 虞子期听见屋内传来硬物碰撞的声音,连声关切道,“公主,您没事吧?” “没、没事!不要进来!” 卫芷压低了声音,苦苦恳求道,“长瑛,求求你,不要杀了他......” 若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粗鲁地抱着卫芷的腰开始迅速地抽插。 他一次又一次地直捣卫芷柔软的花心,似是知晓她哪处最脆弱,粗硕的阴头就一个劲儿地往那处猛顶。 卫芷紧紧地夹住若风滚烫的肉棒,内心的深深羞耻与无尽快意并行蹂躏着她,娇嫩的花穴被折磨摧残得不像样。 她内心煎熬万分,痒意将她层层包裹,于是存了让长瑛快些结束的心思,期期艾艾地央求道,“长瑛,快给我......” “给你什么?” 若风轻捏了把卫芷乳肉,冷冷问道,嘶哑的声音却有几分颤。 卫芷低低咬唇啼哭着,泪珠盈睫,心下因难为情还是有些说不出口,不料若风猛地往她宫口软肉一顶,“说啊!” “你......要你......” 卫芷的呻吟逐渐绵长,花穴紧紧绞着若风的肉棒,鼻尖也起了细密的汗珠。 男子心满意足,蛮狠地抽插了数下,终于将欲望泄得一干二净。 “公主,微臣进来了。” 虞子期急切的关心在殿外传来,紧接着卫芷听见一声轻微的推门声。 若风抬眸间眼中寒光一闪,眼底溢出冷冽的杀意,起身便要去找虞子期。 卫芷连忙去拉若风的胳膊,抑制住颤抖的身躯慌忙朝门口喊道,“你滚!本公主不想看见你!” 片刻沉默后关门声响起,脚步声渐远,卫芷松了一口气,柔柔地拉着若风,低声下气道,“长瑛,不要......” “公主对情郎好狠的心啊。” 若风冷冷看着卫芷说。 男人衣衫几近完整,只胸襟处微微凌乱,地毯上的女子却全身赤裸,绵软地躺在他怀里拽着他衣袂,犹在快感的余韵里浮沉。 若风将肉棒重新插入,随着卫芷的颤抖又往里抽送了一寸,卫芷吓得不自觉地夹紧了穴肉,没想到这一夹反倒催发了若风心底的洪水猛兽。 他将卫芷两条颤巍巍的腿搭在肩膀处,托着她的臀肉猛烈地肏弄,似乎要将她整个人、整颗心都揉碎进身体里。 卫芷雪白的乳儿连带着红彤彤的乳尖在男人的抽插下剧烈地摇晃着,若风眼底的杀意逐渐退散,取之而来的是癫狂到不能自控的情欲。 那无休止的欲望就像是生在河里的香蒲草,一旦沾上了水便生根繁衍,发荣滋长,任火烧任刀割都杀不绝,灭不尽。 “长瑛......要......别停......” 逐渐的,卫芷的抗拒化为了柔软的迎合,她抬起臀将胯往男人下腹送,若风见状疯狂地掐着她的腰耸动着愈发炙热坚硬的肉棒,每一次都插得更深更狠。 交合处水声阵阵,淫液四溅,清亮的水在捏边云纹地毯上形成了一处处小水坑。 若风抱着卫芷坐起来,口中含着她颠晃的乳儿,下腹用了些力,往上猛地顶撞冲刺百十来下后,注入一大股浓精到她蜜道深处。 卫芷被肏弄得意志恍惚,腾腾兀兀,骤然缩紧花穴,指甲深深掐进了若风肩头,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栗发抖,口中呜咽声不止。 她趴在男子肩头细细地喘着气,星星点点的泪眸中含嗔,有气无力地说:“我真的没力气了......” 委屈的语气中带着柔弱的哀求,见男子不依不饶,欲压着她的腿再来一次,卫芷连忙说:“今晚、今晚我在此处等你,好吗?” 若风用肉棒轻搅着蜜水横流的花穴又磨了数下,由着她将青涩稚嫩的吻落在自己唇上。 少女几缕湿透的乌发绕在了男人脖子上,若风将卫芷头发拢到耳后,抱着她到床上,重重地咬了下女子鲜艳欲滴的红唇,遂即戴上面具,看着她红肿的嘴唇漠然道,“公主莫要食言。”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跳窗离去。 卫芷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归于平静,她急匆匆地套上外裳,打开门,发现门口散落一地的杏脯,虞子期早已不见踪影。 她弯下腰将地上的杏脯捡起放在油纸里包好,深呼吸了一口气,望着院子里的桂花树久久驻足,愁肠百结。 秋狝大典 这日卫曦带了栗粉酥来看望卫芷。 “六妹妹,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闷闷不乐?” 卫曦一来就看见卫芷愁眉不展,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关切问道。 “无事五姐姐,许是入了秋,见落叶枯黄,秋景萧瑟,心中郁闷罢。” 卫曦摸了摸卫芷的脸蛋,“冬去春来,四季交替,再平常不过,怎的还感伤起来了?五姐姐给你讲个才听来的趣事儿解解闷好了,听闻叁日前贺太医不慎掉落至热河泉内,高烧不止,胡言乱语,声称自己见到水鬼了,他道那水鬼披头散发,力大无穷,在水里缠着他的腿不让他走呢!” 卫曦讲得绘声绘色,听得身旁伺候的茯苓一愣一愣地,“二公主,莫要说了,白日里听着怪瘆人的。” 卫芷往卫曦口中塞了颗栗粉酥,笑盈盈道,“五姐姐,子不语怪力乱神,说不定是那贺太医得罪了什么人也说不准呢!” 她禁不住咧开嘴角,一扫几日的沉闷,眼睛弯弯的,像只狡猾的小狐狸。见卫曦嘴里鼓鼓的,嘟囔着栗粉酥好吃,便也拿起桌上的糕点小口吃了起来。 卫芷望着窗外的桂花树出了神,那日他让自己莫要食言,可失约的却是他,直到今日男子都未曾现身。 她满腹狐疑,不知那人究竟去了哪里,旋即咬唇皱眉,为何老是禁不住要去想他,最好是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才好! —— 天高云淡,碧空万里,很快便到了秋狝大典的日子。 木兰围场周环千余里,重山复岭,众壑朝宗,丰草长林,飞禽走兽浩繁。 伴随着恢宏的号角声奏响,千余名蒙古骑兵和大祯武将展开了激烈的角逐,皇帝带领着一众嫔妃于看城观围。 “今年察哈尔部势头很足呢,你看那打头阵的乌小王爷,带领他的部下对那头黑熊形成包抄合围之势,竟将我朝一众武将都比了下去。”卫曦在卫芷耳边小声说。 卫芷顺着卫曦手指的方向望去,见一神采英拔,意气风发的男子,穿着件朱红色云雷纹窄袖劲装,腰间系犀牛角,骑一匹黑棕骏马,口中喊着“阿克斯”,随即他身后的四五名部下手持猎刀和飞石索,齐齐朝黑熊发动进攻。 那黑熊被逼到猎场一角,无路可退,突然改变方向,径直朝卫芷冲来。 “六妹妹!” 卫曦慌忙拉起卫芷,将她护在身后,慧妃脸色煞白,几近昏厥。看台众人形色仓皇,乱作一团。 “护驾!” 锦衣卫指挥使裴东霆大喝一声,锐利的鹰眸中寒光乍现,沉着冷静地拔出腰侧佩刀。数十名训练有素的锦衣卫从隐蔽处现身,护在皇帝身前。 千钧一发之际,一杆长矛从空中刺了过来,正中黑熊脆弱的后颈部。 只听见那熊一声悲嚎,直直地倒在卫芷面前。 “芷儿,你怎么样?” 卫然急匆匆地从看城东侧赶来,将卫芷护在怀里,眼神中尽带关切。 卫芷花容失色,手拍着胸脯顺气,紧紧拽着卫然的衣角急速地呼吸着。 她一抬眸就与卫然炽热的目光相撞,脸颊发烫,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去看他。 这时皇帝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芷儿,吓坏了吧?” “无事,父皇。” “那便好。若朕没看错,方才救下芷儿的是嘉亲可汗的次子,乌衍赤吧?” 嘉亲可汗出列,拱手跪拜道,“正是小儿。” 皇帝朗声大笑,“可汗教了个好儿子!说罢,要什么赏赐!” 乌衍赤看了看惊魂未定的卫芷,转而抱拳道,“臣只愿我察哈尔部与大祯一心同归,攻守同盟。” “说得好!” 最后皇帝赏赐了察尔哈部黄金千两,又命卫然带着卫芷去看城后方稍作歇息。 这番小插曲很快过去,众人重新开始了围猎。 卫然扶着腿软的卫芷坐在最后一排,轻拍她的背安抚,用仅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对卫芷说:“六妹妹,好几日不见,是在刻意躲着皇兄?” 卫芷感受到身旁人深沉的目光,小声羞赧道,“没有的...” 卫然握住了矮几下卫芷的手,在手中轻轻捏了捏,“那为何近日都不来找皇兄呢?” 卫芷欲挣脱开,却被卫然紧紧按住,她气鼓鼓地望向卫然,胆子大了些,压着嗓子说道:“因为皇兄对芷儿有了非分之想!” 卫然松开了手,将卫芷的柳腰捏在手里轻轻摩挲,“那芷儿对皇兄呢?” 卫芷假意没有听见,往围场望去,说话间乌衍赤已经又猎了头猛兽,正在与一众下属庆贺,他身旁的大祯武将皆垂头丧气。 看城上的察哈尔部欢呼雀跃,皇帝神色却不太高兴,他对着武将席沉声道,“穆卿,你也下去替朕捕头猎物来。” “末将遵旨。” 围堵 穆捷骁身披铁甲,骑着乌骓马上了围场,不多时,一头豹子便出现在围场一隅。 只见他纵马悄然靠近,吹了个短促的口哨,身旁六名将士立马排牡阵,朝那头豹子发起了进攻。 那豹子比黑熊敏捷了数倍,很快便察觉到危险降临,高高拱起背部,爪子牢牢地抓住地面,眼露凶光,喉中发出野兽的怒吼声。 卫芷被围场上紧张的气氛所吸引,突然感到身下一阵痒意,这才发现是卫然将手放在了她大腿上,缓缓沿着腿心探入了她亵裤之下,在她小小的肉缝上摩挲爱抚。 “皇兄!” 卫芷小声惊呼道,她慌张地望向四周,所幸众人皆被围场上激烈的局势所吸引,阵阵呐喊助威声盖过了她的惊叫。 她赶紧去抓卫然的手腕,奈何卫然这次却未像从前那样事事都依着卫芷,反而绞住她的手,将中指往她脆弱的花穴里探。 “皇妹,想要吗?”卫然在卫芷耳畔轻声说。 卫芷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在卫然手指的轻抚挑逗下,花穴竟淌了一小注淫水出来。 只听见身旁男子轻笑,“皇妹身下为何湿了?” “皇兄......” 卫芷急促地呼吸着,小手拉着卫然的衣襟,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可怜兮兮地地望着他。 此时穆捷骁任前锋,两翼士兵呈锥形夹击,叁两下便把豹子围在了内圈。 随着大司马一声令下,几名士兵发起了进攻,豹子往山林深处疾驰而去。 打头阵的男人则是策马扬鞭,紧跟那豹子的步伐,同时拔出背后弓箭,朝着那野兽的方向,射出一道驰骤的弧线。 “嗯啊......皇兄......” 因着众人的呐喊声渐大,卫芷也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诱人的呜咽声叫得卫然背脊紧绷,眸光一沉,瞳仁蓦然紧缩,喉咙里也发出粗涩的低吟。 伴随着咕叽水声,卫然试探性地将无名指也跟着插入到卫芷紧致的肉穴中。 卫芷紧紧抓着卫然的手腕,香汗淋淋,脸色潮红,湿汪汪的身下泥泞一片,眼神失焦地望着围场上的穆捷骁。 男人的利箭精准射进猎豹的心脏,随着那头野兽骤然倒地,看城上的众人大喜若狂,振臂高呼,终是挽回了一城。 穆捷骁上前单手随意提起猎豹后颈,慢悠悠回到围场中央,轻蔑不屑地望着察哈尔部众人,随即邀功似的找寻看城上的某人。 此刻女子身下绵软一片,快意汹涌而至,她望着卫然啼哭着,“皇兄不要......啊......嗯皇兄......”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呜呜皇兄要......” 卫芷最终丢在了卫然手里,她用手肘撑在卫然腿上急促地喘着气,半晌后坐直身子整理衣衫,看见围场中央身披铠甲的穆捷骁正在朝她望来,朝他软软地笑了笑。 “穆卿射术精湛,不愧为朕最为得意的武将!” “多谢陛下!我大祯臣民皆是骁勇善战的好男儿!换做他人,定能以一敌十,战无不克!” 穆捷骁下马叩首跪拜。 皇帝笑得合不拢嘴,“说得好!穆卿可有想要的赏,直说即可,朕都满足你!” 卫芷被穆捷骁直勾勾地盯着,心头发慌,正欲开口时,听见一声不太标准的汉话,“陛下,臣听说中原有句古话叫做比量齐观,您可要一碗水端平才好。” 她往说话那人看去,正是那春风满面的乌小王爷。 “这个自是必然,朕定不会厚此薄彼,穆卿,你爱饮酒,朕就赐你二十坛新丰酒,如何?” 穆捷骁沉默片刻,收回了目光,跪谢道,“末将谢陛下赏赐!” 随后,科尔沁部,土默特部,巴林部等其余各部相继至围场射猎。天色渐晚,皇帝命众人换下围猎的衣裳,晚间依着蒙古习俗,举办篝火晚宴。 宴席上,皇帝与各部首领高谈阔论,女眷席欢声笑语,独独不见卫芷。 原是白日里受了惊吓的缘故,卫芷悄悄去求了皇帝,允她在附近的毡帐里歇息。 晚宴上觥筹交错,众人杯酒言欢,皇帝揽了蒙古美人,一杯接着一杯喝马奶酒。 马奶酒烈,没一会儿皇帝便有了醉意,和身旁伺候着的李錴海交代了一句,就搂着美人离了席。 恭送皇帝走后,乌衍赤坐在了秋玄一旁,压低了声音问:“那日为何不见右相?” “本相也未曾见到你。”秋玄喝了口清茶,淡淡说道。 乌衍赤挑眉看了看秋玄,笑了笑,不再说话,起身离席。 他去外面透气,听见不远处本应安静的毡帐中传出令人遐想联翩的娇喘声。 摧坚陷阵【Рo1⒏аrt】 “嗯哈啊轻点” 卫芷被雄浑健壮的男人压在粗硬耐磨的羊毛毡上,发出咿咿呀呀的小声嘤咛。 半个时辰前,卫芷体内颤声娇突然发作,她第一个想到的人竟是穆捷骁。 此刻男人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粗壮的肉柱直搅得卫芷颤巍巍地可怜哼唧。 女子衣衫不整,白花花的胸脯被撞得乱颤,看得穆捷骁眼睛发红,像一头疯狂的野兽愈发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驰骋。 卫芷身下汁水横流,她迷迷糊糊地抬起双腿,夹紧了穆捷骁的腰,咬着男人的耳骨,在他耳畔低语,“大司马,你白日里在围场上好生威猛本公主——啊!” 话说至一半,雄赳赳气昂昂的武将就单手托起身下少女的臀,抱着她的身子横枪跃马,单刀直入。 卫芷被颠得七上八落,恓恓惶惶,只觉得四肢百骸酥麻无边,整个人都要被颠撞到散架了。 赤膊上阵的男人纵是精强力壮,龙精虎猛,被少女肉穴紧紧夹着,加上不远处不时传来的欢声笑语,他生怕被人瞧见,一刻钟的时辰便在她莹白的身子上丢盔弃甲。 穆捷骁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怒吼,加快了抽插,猛然抽出肉柱,射了一股白精到卫芷小腹上。 “啊轻一些啊夫君” 卫芷跪在羊毛毡上,手肘虚虚地撑着地,放声淫叫着,一声夫君听得毡帐外的乌衍赤身下莫名一紧,在初秋微凉的夜里背后竟起了薄汗。 “公主殿下再说一次。” 穆捷骁眼睛发红,喘着粗气说道。 “夫君”卫芷扭过头来,软绵绵地望着穆捷骁,眼含秋波,眸光流转,灿若天边星辰。 穆捷骁捏着卫芷的腰,拿了一坛皇帝刚赐的新丰酒往口中疯狂地灌,眨眼的功夫,满满一坛酒就空空如也。 烈酒入喉,醉意与爱意在眼中交织,面前呻吟承欢的是爱慕已久的少女,他怎能不发狂! 穆捷骁将卫芷重新放回到羊毛毡上,还未给她片刻喘息的功夫,便压着她的腰,扶着肿胀发红的肉柱从背后急迫地插入。 男人重新灌了口烈酒,捏着卫芷的樱桃小嘴往她口中送。 “咳咳” 穆捷骁酒喂得急,卫芷脸涨得通红,一个劲儿地咳嗽,星眸中的绯色愈发明显。 乳白色的玉液琼浆从女子口中溢出,顺着她的脖颈流到白皙的胸口,从娇嫩的乳尖滴落到羊毛毡上。 “夫君,这里痒” 卫芷抚摸着发红的乳儿动情地呻吟着,白皙的乳肉被揉得泛起了诱人的粉。 在颤声娇的催发下,她不由自主地翘起了两瓣圆润的臀肉,不受控地扭着身子,那姿势在穆捷骁眼中销魂刻骨,浪荡无边。 男人如饥鹰饿虎般,俯身准确吮吸住了卫芷敏感的奶尖,疯狂采撷她两团柔软的芳香,此刻纵是再香甜的美酒也敌不过少女周身散发的迷人乳香。 穆捷骁顺势将卫芷的腰往下猛压,直到她的臀肉高高翘起,才将壮硕的肉棒送进她滴着蜜液的花穴之中搅弄。 霎那间少女的蜜穴被肏弄得湿淋淋一片。 火热的肉柱势不可挡,越过层层阻拦勇往直前,大有摧坚陷阵的阵仗。 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 “不能这样!嗯啊!” 卫芷被穆捷骁掐了腰从背后凶猛地撞击着,娇喘中带着颤音,被男人撞得恍恍荡荡,喉咙里只能发出细碎的靡靡呜咽。 她娇娇地跪在穆捷骁身前,在一次又一次的攻掠下不由自主地弓直后背,柳眉痛苦地拧成一条线,双手紧紧抓住羊毛毡,复又舒展开来,终于再难支撑,绵软地趴在了羊毛毡上,口中还在喃喃道,“夫君,你肏得人家好舒服” 乌衍赤透过半透的毡帐往帐内望去,只见卫芷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红,肉穴翕张,仿佛要将他的魂都吸进去。 他下身一紧,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深吸一大口气。 穆捷骁将卫芷翻过身来,意乱情迷地吻着她的身子,在她胸脯上留下片片红痕。 干裂的手掌探向卫芷黏湿的腿心,弄得她一阵发颤。 穆捷骁含住那粒颤栗的樱红,将软绵绵的少女拥入怀,按着她的肩头,肉棒在狭窄的花壁内扫穴犁庭,与此同时将温热的手掌覆在卫芷诱人的肉缝上,手指重重地揉捏她红肿的阴蒂。 “呜呜夫君弄得好难受” 穆捷骁迫不及待地摸到那粒思念许久的小小凸起,反复地揉搓爱抚,此外身下的肉棒也在凶悍地贯穿抽插着。 快意猛然袭来,卫芷数不清丢了几回,在男人的手掌和男根的强势掠夺下高潮迭起,浪叫连连。 卫芷花穴内洪峰泛滥,随着一声婉转啼哭,体内被注入了一股浓稠的白浆。 卫芷周身酥软无比,懒懒地在穆捷骁怀里大口喘息着,“大司马,你今日在围场上没为我大祯丢脸” 穆捷骁擦去卫芷鼻尖的汗珠,深情地望着她,将她粘在脸颊上的数缕发丝拢作一束,喉结涌动,“公主殿下” 看着烛火下花容月貌的女子,他吻了吻卫芷的眉心,正色道,“末将誓死效忠公主殿下。”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引诱 穆捷骁替卫芷简单清理后,随她一前一后去了篝火晚宴。 半路上卫芷腿有些发软,险些摔倒,还是穆捷骁及时在她背后扶了她一把才没闹出笑话。 穆捷骁虚扶着卫芷去到穆少慈身边,安顿好她后,才告辞去了武将席。 “六公主,为何是我哥哥送你来的?”穆少慈好奇问道。 “在路上不小心绊了一跤,崴了脚,正好碰见大司马了。” 卫芷面不改色地说着瞎话。 “原是如此。” 穆少慈不疑有他,她知晓哥哥爱慕六公主,如今公主好似并不嫌弃哥哥是个粗人,她是打心底里高兴的。 卫芷有些心虚,她眼神飘忽,试图躲避穆少慈继续探究的目光,便望向对面席上,一眼便看见了人群之中的秋玄。 着藏青朝服的男子皮肤瓷白,长身玉立,神色清朗,意态悠闲,骨子里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感,正在波澜不惊地与众人聊天。 尽管秋玄眼含笑意,卫芷却从他幽黑的眸子中看出了几分漫不经心的疏离和淡漠,好似周遭人与事都不能提起他一丝一毫的兴趣。 卫芷撇撇嘴,这样的人,自是和她不会有任何交集的。 “六妹妹,好些了吗?” 卫曦见卫芷正望着篝火发呆,轻唤了一声,将她思绪拉了回来。 “已无大碍了,多谢五姐姐。”卫芷甜甜地笑着回应。 “白日那黑熊着实吓人,五姐姐生怕你被吓出什么病来,一直担心着。方才叁皇兄四处寻你寻不到,正着急呢。明月,去请叁皇兄过来。” 还未等卫芷阻拦,明月便领了旨去寻卫然,不一会儿,便领着卫然过来了。 “皇妹。” 卫然眼神温柔如水,淡然坐在卫芷身侧。 卫芷正欲挪远些,就被卫然轻固住腰,在她耳边低声说:“皇妹今日好兴致,还饮了些酒?” 男子的呼吸轻洒在卫芷耳畔,弄得她半边脸都有些痒痒的。 卫芷不自在地应了声,想起白日在看城上被卫然的手弄湿了,不免感到身子有些发热,命茯苓去倒杯凉茶来。 卫然神色自若地替卫芷布菜,“皇妹,这是你最爱用的软炸虾糕,多食些。” 卫芷一日都未进食,方才消耗了一番体力,早就饿得饥肠辘辘,看着面前玛瑙碟子中的软炸虾糕,不免舔了舔嘴唇,别捏地说了句“多谢叁皇兄”后,便执银筷小口吃了起来。 “咳咳......” “慢些吃,没人同你抢。” 卫然拍着卫芷的背帮她顺气,卫芷一瞬间身体僵直,背部酥麻,坐立不安起来,她羞赧道,“我知道了,皇兄。” 茯苓取了杏仁茶回来,卫芷如临救星般赶紧朝茯苓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不料卫然起身将茯苓手中的茶壶拿了过来,在茯苓耳边低语了几句,茯苓就离开了。 卫芷气恼暗骂茯苓,回去后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卫然重新坐下,拿起面前的茶杯气定神闲地倒了半杯清茶,递到卫芷面前,“皇妹,慢些喝,别又呛着了。” “嗯。” 卫芷小心翼翼地接过,卫然的指尖轻轻从她手背划过,痒酥酥的,卫芷轻颤了下,茶水差点被洒出来。 卫然握住卫芷的手,“皇妹小心些。” 沉郁顿挫的嗓音中带着些耐人寻味的气息。 “知道了皇兄.....” 卫芷小口喝着茶,透过火光,看见白日里那杀了黑熊的小王爷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看,她心情本就不佳,大着胆子气鼓鼓地瞪了回去,朝他做了个鬼脸。 那人唇角微扬,挑了挑眉,仍然肆无忌惮地盯着卫芷打量。 卫芷心道他定是白日里逞了威风,在草原无拘无束惯了,便也没再搭理他,继续闷闷不乐地埋头吃菜。 倒是卫然一言不发地起身,去了那小王爷处,坐在他对面与他饮起酒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挡住了他打量卫芷的目光。 卫芷顿觉心情好了些,与身旁的卫曦谈笑风生起来,同她饮了许多蒙古特有的马奶酒。 绮梦 最后,在茯苓的搀扶下,喝醉了的卫芷歪歪扭扭地坐銮轿回了行宫。 卫芷双眼微阂,神志不清,懒懒地被茯苓伺候着换了寝衣扶到床上。等一切安顿好后,茯苓轻轻掩上了大殿的门。 没过多时,昏昏沉沉的卫芷便入了梦乡。 她又回到了白日里的看城高台上,回到了难以启齿的荒唐之中。 她梦见了卫然。 梦中的卫然噤口不言,只含笑看着卫芷,墨色的袍裾在围场的风中飘扬。 秋风微凉,男人温热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背,给予她阵阵暖意。 周遭的人不知都去了哪儿,看城上空荡荡的,只余两杆迎风招展的鲜艳旗帜。 卫芷依恋地停留在男子怀中,不舍离开。 她大胆缠上了卫然的腰,跨坐在他大腿上主动去寻他的薄唇,玉穴在他腿上轻轻磨着直至有了微微湿意。 “哥哥......快些进来......” 卫然的唇舌肆意在少女胸脯游走,沿着她凹陷的小腹一路吻到花丛直至微微张开的玉户。 “啊......哥哥你含得好舒服......” 卫芷嘤咛一声,狭窄的花缝被男人的唇含住不停地深入,大舌席裹甬道内止不住往外溢的蜜水。 男子只在里面舔了几下,卫芷身下就愈发的泥泞,湿漉漉的阴核诱着男人去探索。 梦中的卫然将嘴唇抵在卫芷的腿心磨蹭,蹭得卫芷心里欠欠的,心像缺失了一块,空虚感加倍激增。 她的花穴不自觉地渗了许多湿淋淋的水,流至湿黏的腿心,悉数被卫然喝了进去。 “哥......哥哥......” 终究在梦里放肆了一回。 卫芷紧紧夹着双腿,感受卫然唇舌的抚慰,一遍又一遍地忘情叫着他哥哥。 简直太真实了。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舌尖的濡湿,还带着些微发凉的温度。 被夜风一吹,卫芷感到腿间有些冷,一个激灵转醒,她发现自己亵裤不知何时被褪得一干二净,身下竟真有个人在吮允着花穴,渍渍水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刺耳。 这不是梦! 卫芷欲推开那人,可却浑浑沌沌地迷失在他唇舌的抚慰中,她小声呻吟了一声,便慌乱地捂住嘴,暗骂自己不争气。 可就是这轻微的一声,便让身下男子全身僵硬,如同入了迷般黯然销魂,失了片刻的神后转而加快了舔舐,用他略厚的嘴唇衔着少女红润的肉缝,将舌头探入了神秘铃口之中去嗦吮密密层层的花褶,直到将卫芷渗出的每一滴淫水都吸了个干净才魂不守舍地将舌头抽了出来,细细舔弄湿亮的玄圃。 卫芷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意识愈发清醒,可内心却暗暗滋生了不想让男人停下来的念头。 “哥哥......” 卫芷喉咙里柔柔喊出两个字,仿佛是要将内心深处扭曲的秘密置于人前。 “嗯。” 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浑厚敦郁,低而沉,竟有些好听。 那人的手掌在卫芷腿间上下游移,抚至大腿,膝盖,腘窝,最后捏着她的小腿轻轻地按。 卫芷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她在黑暗中抓着那人的发梢喘息着,心中想的却是卫然的模样,意识在分崩离析之际,她轻轻喊了声,哥哥。 “再说几句。” 男人嘶哑着嗓子沉声说。 口音不似中原男子。 卫芷脑海里一遍遍过着陌生男人的声音。 ——臣只愿我察哈尔部与大祯一心同归,攻守同盟。 “乌......小王爷?” 卫芷不知乌衍赤的全名,只知道他的姓。 黑暗中那人暗暗笑了笑,窸窸窣窣兀自摸索了一会儿,擦了火石,将长信宫灯中的蜡油点上了。 渐渐的,宫灯映出了那人的面貌。 男人浓眉大眼,神采英拔,瞳仁是墨绿色的,颧骨虽高却不突兀,褐色的头发微微卷曲,穿一身织锦镶边的黛蓝色虎纹单袍,右腰侧挂一把镶红宝石蒙古刀。 小王爷年纪看着,与卫然相仿。 思及此,卫芷心虚了一瞬,她轻声说:“小王爷不怕我喊人?” 乌衍赤目光幽深,浅笑道,“若公主真喊了人来,小王便向陛下要了你,带回我查尔哈部当王妃。” “不许!”卫芷急急忙忙阻拦道。 男人嘴角漾起好看的弧度,想到毡帐内女子的妩媚模样,不免有些神昏意乱。 他拉住卫芷的脚踝往身下拽,手掌在她小腹摩挲,“都说中原女子皮肤白皙,今日一见,才觉传闻所言非虚。” 说着便将卫芷两团玉乳颠在手中盘弄摩玩,“公主的这对乳儿怎么也生得这样软?” “其他女子的不也一样么......” 卫芷红着脸自言自语着,她将手环住膝盖,头抵在上面,莹润的肉唇在她微张的双腿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烛光险些被夜风吹灭,男子眸色暗了些,起身将窗户关严,言笑自若道:“是吗?” 他将卫芷一对雪乳捏在手里,只稍稍加重了一分的力度,女子的嘤咛声就变得缠绵了许多。 “你们查尔哈人,都要配短刀么?” 卫芷往前坐了些,将手伸向乌衍赤腰侧,试图将蒙古刀拉下来。 拽了几次都没拽动,她在最后一下用了力,竟将男人的衣袍扯松了。 乌衍赤喉咙咽了一瞬,他默不作声地解开蒙古刀,递到卫芷手中,“喜欢么,喜欢就送给公主了。” 卫芷将蒙古刀在手中颠了颠,摇了摇头,“太重了,不喜欢。” 她爱不释手地摸了摸镶嵌在蒙古刀上的镂空红宝石,将刀还给了乌衍赤。 替身 女子甜香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乌衍赤庆幸灯光昏暗,不然卫芷一定会瞧见他不自然的神色以及,长袍下突兀的一大团。 “再叫声哥哥听。” 乌衍赤哑着嗓子说。 也许是知道乌衍赤不会伤害自己,卫芷并不怕他,绵软地叫了声,“哥哥。” 见男人没反应,卫芷又浅浅唤了好几声,哥哥。 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口中喊的心里想的究竟是谁。 清脆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殿内,乌衍赤墨绿色的眸子里一瞬间就染上了深不可测的欲火,他将长袍随意脱下,露出蜜金色的精壮胸膛来。 卫芷怯生生地望去,只消一眼,就红了脸,再不敢往下看了。 乌衍赤拉了卫芷的小手,低声诱哄道,“公主握着它。” 卫芷从未听男子说过这样露骨的话,脸烫得厉害,纤纤柔荑被牵引着到了男子身下,由他握着小手撸动着那根炽热滚烫的分身。 她身下溢了些晶莹的蜜水出来,将溶溶花荫弄得微湿,眸子里泛起了氤氲的水雾,泪眼汪汪地望着男人。 乌衍赤见不得她这样,哑着嗓子安抚道,“乖。” 他笔直跪在卫芷面前,将另一只手伸向了她潮湿幽径处,深深浅浅地爱抚着那处柔软。 “公主好甜啊。” 男人勾起清亮的淫液在手中摩挲,看着卫芷波光潋滟,盈盈秋水荡漾在眼眸中,乌衍赤将那汁液含进口中,不自觉拉着卫芷的手加快了撸动。 卫芷身体在乌衍赤的抚弄下渐渐有了快意,手中的性器愈发火热,烧得卫芷心尖尖都发烫。 情欲催使下,她渐渐张开双腿享受乌衍赤的抚弄,身体止不住地在男人手里轻颤,嘤咛声逐渐化作了细碎的呜咽,直听得乌衍赤丢盔卸甲,被少女的小手撩动到体内热血沸腾,周身萦绕着的舒畅只增不减。 乌衍赤瞥见卫芷的莹润玉足,觉得甚是可爱,一把将她细腻的双脚捏在手中爱抚,卫芷从来没被人这样抚摸过双足,下半身不由得颤栗起来。 她微微弯起脚弓,在乌衍赤手中蜷起脚趾,害羞地往里缩。 乌衍赤喉咙咽了一瞬,身下的性器愈发不受控制起来。 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卫芷的纤纤玉足,手中速度加重。很快,泉眼处便泻出一注黏稠浓郁的白精到卫芷小手上,好些喷在了她泛粉的膝盖上。 床上的女子吐气如兰,乌衍赤顿觉噬魂销骨,浑身酥麻。 他像只野兽般攀附上卫芷的身体,用厚唇去舔舐她泛滥的花穴,樱红的花核滴着蜜水,在男人的舔弄下愈发不可收拾。 “王爷......哥......哥哥......” 卫芷目光涣散,眼神游离,时而想到白日里乌衍赤猎杀黑熊的画面,时而又忆起卫然在看城上将她挑拨得不堪一击的场景。 身下人的面庞在烛火中渐渐化作了卫然的脸。 卫芷深陷在欲海漩涡中,早已失了神智,只绵延婉聍地叫着哥哥,一声声喘息漾着说不尽的诱人勾魂。 女子柔软的花圃被乌衍赤的唇舔吮着,粉嫩的下身泛着澄莹蜜水,破破碎碎的呜咽在寂静的深夜里愈发撩人心弦。 乌衍赤虽年近叁十,却还未娶王妃,有许多蒙古女子向他示爱,甚至有胆大的爬上过他的床,他都提不起一丁半点的兴趣。可眼下不知为何,绵软香甜的少女竟勾出了他心中的无边欲望,令他着迷深陷。 乌衍赤将大舌伸进卫芷层迭的花穴中,舔弄吮啜她一滴滴蜜液,将舌尖往里抽送来了几下狠的,转而含住湿漉漉的花核迫不及待地快速拨弄。 直到卫芷紧紧抱住他的头,花穴被他的唇舌搅弄得七零八碎,身体一颤一颤的,热淋淋的汁水浇在他唇上,他立马张开嘴含着蜜穴去接那香甜的玉液琼浆。 “哥哥......不行了......” 卫芷深陷进床里,失了力气,疲惫不堪,双眼不自觉地合拢,沉沉睡去。 乌衍赤捡起地上的黛蓝色虎纹单袍穿上,将蒙古刀别在腰际,盯着卫芷看了会儿便转身离去。 直到回去后,他还在回味少女身体的软香,竟又想着少女的脸将身下滚滚热意尽数抒解了出来。 天色微微发白,男人一夜未睡。 搜查 “公主,以后可莫要再贪杯了。” 茯苓一看卫芷皱眉就知她头又作疼了,一边为她按摩着太阳穴一边叮咛道。 “都怪马奶酒太好喝了嘛。” 卫芷大早上醒来便觉浑身无力,头痛欲裂,正泡在热水中解乏。 “茯苓,去请虞子期来。” “公主,虞太医已向陛下请旨回了京。” “什么?!虞子期离开行宫了?” 卫芷顾不得脑子里的疼,扭过头吃惊问道。 上次见虞子期是长瑛为她解毒那日,卫芷记得她说了狠话,事后想来虽后悔不已却也别无他法,若那时虞子期真闯进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茯苓,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会儿。” “诺。” 卫芷将整个身子都泡在热水中,正愁绪满怀时,听见一声轻轻的开窗户的声音。 “长瑛?” 卫芷试探性地喊了声,若风果真出现在她眼前。 “你怎么来了?” 自上次之后,卫芷不知为何,竟时常会想起长瑛来,有时深夜想唤他出来却是无人回应。卫芷一度以为,这人再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了。 她缩在木桶中,见长瑛今日竟未戴面具,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男人默不作声,大步走向卫芷,从木桶中揽她入怀,俯身吻住她。 突如其来的吻猝不及防,卫芷瞪大双眼愣在了原地。 趁着卫芷吃惊的功夫,若风撬开了她的齿关,急迫地攫取独属于她的茉莉香甜。 他的吻如同暴风雨般落在卫芷柔唇上,卫芷被吻得晕沉沉的,将小手放在男人腰侧,摸到一股湿黏的水。 卫芷疑惑地望去,是血! “你受伤了?” 男子默不作声,紧抿薄唇,腰间衣袍深暗一片,不断有血渗出来,脸色也愈发苍白。 这时,卫芷听见殿外有喧哗声,紧接着是茯苓的声音:“六公主在里面,谁敢进去!” “卑职奉太子之名,彻查贼人下落,挡路者死。” 卫芷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你们不许进!公主正在沐......” 话还未说完茯苓就被官兵一把推在地上,锦衣卫指挥使裴东霆则是一脚踹开门,带着几个手下进了殿内。 “大胆!” 屏风后的卫芷扯了宽大的沐巾披在肩上,整个身子蜷在木桶中,脸含愠色,几名锦衣卫见状,纷纷侧目,退至殿外等候指挥使吩咐。 裴东霆一个眼神,其余属下便不顾茯苓的阻拦,入了内殿开始搜查起来。 “六公主,卑职奉旨前来捉拿贼人。” “本公主听见了。” 卫芷朝那人望去,目瞪口呆,顿然失色,她抑制着发抖的身子,与裴东霆锐利的眸子直直相撞,他不就是那日与贺瑾在文津阁——! 她强装镇定,愤怒道,“本公主正在沐浴,你们问也不问就闯了进来,该当何罪!” 裴东霆盯着卫芷,直看得她冷汗直冒,她将身子沉入热水中,双手紧紧抓住木桶边沿。 “禀告主子,未发现贼人踪迹。” 裴东霆缓缓移开目光,开始打量空荡荡的内殿。 “还不快滚啊!” 卫芷裹着沐巾,双颊因气愤涨得通红。 裴东霆瞥见床上拱起的被子,冷笑一声,二话不说上前大力掀开,被子下空无一物。 “你们莫要太过分!” “多有得罪,请公主多多包涵。” 裴东霆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剑,卫芷被盯得有些恼,愤怒说道,“还不快滚!” “卑职告退。” 锦衣卫一行人走后,卫芷掀开沐巾,水已经变了色,木桶底的男子也已昏迷。 卫芷穿上外袍,一人实在是拖不动他,便打开门唤来茯苓帮忙。茯苓吓得险些叫出声来,还是卫芷捂住了她的嘴,“锦衣卫的人还未走远,切莫声张。” 茯苓点点头,与卫芷二人合力将若风抬到了床上。看着不省人事的男子,茯苓小声问道,“他就是裴指挥使他们要找的人?” “对。” “公主为何要包庇他?” “这......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总之他不是坏人。茯苓,你速去找些金疮药来。” “诺。” 茯苓急匆匆地出去拿了药和麻布回来递给卫芷,卫芷褪下了若风的衣裳,男子腰侧的布料被凝固的血迹黏住,模糊一片,已是皮开肉绽,伤痕累累。 卫芷倒吸一口凉气,她净了手,小心翼翼地揭开被血黏住的布料,接过茯苓递上来的药瓶,洒了些药粉在裂开的伤口上。 待到一切都清理完后,两人已经汗流浃背。 若风昏迷了大半日,终于在黄昏时分缓缓睁开了眼。 他猛地坐起身来,警惕地看着四周,见卫芷趴在一旁睡着了,才舒了一大口气。 “干你” 若风低头见腰间洒了些淡黄色的粉末,闻着气味像是金疮药。他稍稍动了下身子,腰间伤口的结痂处就扯得皮连着肉都钻心地疼。 他艰难坐起穿上衣裳,斜倚在床边休憩,手中把玩着卫芷散落在床榻的黑发,静静凝望着她的脸庞。 卫芷本就睡得浅,听见动静后缓缓睁开眼,嗓音还有些瓮瓮的。 “长瑛,为何锦衣卫的人会来抓你?” 因着长时间趴着的缘故,卫芷的脸颊印上一道道浅痕。 若风盯着卫芷微微有些发红的脸颊沉默不语,此番行事前与叁殿下计划周详,本打算取秋玄的项上人头,除去太子一方的得力心腹。为确保万无一失,连秋玄身边的侍卫都事先打发走了,可没料到锦衣卫的人突然巡逻至附近,发现了他的踪迹,临门插上一脚。 那锦衣卫首领武功诡秘,深不可测,绝不在他之下,再加上他寡不敌众,侥幸逃脱却身受重伤。 “你若是不想说,不说便是了。” 见若风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卫芷起身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腰后,去倒了杯温茶来。 “手上无力。” 男人口中冷冷吐出几个字。 卫芷见他身体着实虚弱,恐是真的连端茶的力气都没有,便坐在床沿将手中茶杯送到他嘴边,喂他喝了口茶水。 “慢些喝。” 卫芷一靠近,若风便闻见她身上的淡淡乳香,喉咙一紧,顺势搂着她的腰将她揽在怀里。 “——啊!” 卫芷失了平衡,抓着男人的胸前衣襟小声惊呼起来,“长瑛你放开我!” “不。” 若风把卫芷紧紧圈在怀中,将她的眉眼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个遍,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深深融进身体里一样。 茶杯中还剩了不少茶水,被若风这么一弄,卫芷手一抖,将两人的衣裳都沾湿了。 卫芷被看得双颊发烫,她急忙起身羞赧道,“你身上还有伤......” “公主以为我要做什么。” 若风目光灼灼,手从卫芷腰上离开,在她后背缓慢游移。 就在他的吻即将落在卫芷红唇上时,卫芷将手抵在他胸膛上,用了些力推了一把。 “嘶......” 若风眉头一皱,脸色青白,呼吸也有些紊乱。 “哪里?” 卫芷着急上前,欲掀开若风衣裳查看他伤势。 “公主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卫芷这才发觉自己行为很是不妥,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朵根。她暗自懊恼,怎么莫名就慌了阵脚,尽干些不符合身份的事来? 若风见卫芷娇羞的模样,竟还觉得看不够,生了想多看几眼的心思。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将卫芷几缕凌乱的鬓发拨到她耳后,趁她慌乱之际强势揽她入怀,寻到期盼已久的柔唇亲吻起来。 —— 接着几日,若风都在卫芷寝宫疗伤。 大多数时候,都是卫芷在说话,若风则像根木头一样,也不打断她,就在一旁当一个沉默的倾听者。 “长瑛,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来保护我的?” 卫芷觉得男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相处,胆子便大了些。她始终记着此事,终于在两人用晚膳的时候问出了口。 若风欲言又止,遂即摇摇头,继续埋头吃菜。 卫芷见男子有片刻迟疑,心中多了几分希冀。 她放下手中碗筷,掂着裙子到若风那侧,拉着他衣角恳求道,“长瑛,你就告诉我,好不好嘛。” 若风见卫芷撒娇的模样,心里竟有一丝动摇,他眉头一皱,暗骂自己定力不如从前。 若是告诉了她,应该也无事吧?叁殿下也是为了保护她才...... 卫芷主动上前环着若风的脖子,亲了亲他脸颊,“长瑛,你就给我说嘛,本公主发誓,绝不对任何人讲。” 若风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二话不说起身抱着卫芷到软塌上,开始解她的外裳。 卫芷心跳得飞快,她一手握住若风手腕,一手捂住胸前春光,一双圆鼓鼓的眼睛瞪着若风,“你干什么?” “干你。” “可是你的伤还没好......” “已经好了。” 若风立马回应道,卫芷有些不知所措,还想再说些什么时,男人用密密匝匝的吻堵住了她的嘴。 大舌长驱直入,疯狂掠夺她檀口中的香甜津液,将她舌根都吮得发麻,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卫芷被吻得晕晕乎乎的,衣衫在不知不觉中几乎被褪尽了,周身只余一件茶白绣紫鹃肚兜。肚兜下春光若隐若现,引人深入探求。 若风一手覆上那肚兜胸脯的微微隆起处,就听见软塌上的人儿娇细嘤咛一声。 怎的她喉咙里随意发出的声儿,也这么悦耳动听。 若风咽了咽喉咙,将布料下两团柔软攥在手心揉捏,半遮半掩的茶白肚兜起了满含暧昧的褶皱,变得松松垮垮的,卫芷也被抚摸得有些动情。 “长瑛......嗯......啊长瑛......” 软塌上的人儿眉眼含娇,极尽的勾魂又魅惑,声音却嫩生生的,稚里稚气地唤了一声男人的名字。 “怎么了?” “是谁......嗯......派你来保护我的......” 卫芷搂着若风的脖子,碰了碰他唇角,又用红唇轻易撬开他的牙关,用舌尖轻勾了下他的上颚。 若风抬首应上了卫芷那一双含羞的眼眸,只一眼就陷了进去,四目相对,鬼使神差之下,竟将实话脱口而出。 “是你皇兄。” “我皇兄?!卫然?” 若风颔首,急迫地去加深卫芷未完成的吻。 卫芷心下错愕不已,叁皇兄怎么会派人来跟踪她,简直不可置信。她震惊问道, “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中毒之初。” 卫芷惊愣在若风怀里,瞠目结舌起来,“你、你的意思是,叁皇兄早、早就知晓我中毒一事?” “对。” 卫芷心纷乱如麻,若叁皇兄早就知道,为何要假意不知,从未过问过自己? “真是我叁皇兄?” “公主不信?” 若风抚摸上朝思暮想的一对乳儿,将两点樱红在指间缓缓摩挲。 深渊 卫芷小声呻吟了一声,小手勾住了若风的脖子,“我相信的,长瑛,就是——啊!” “不是公主自己想知道的吗?” 此刻若风倾身将身下人雪乳上的小红果含在口中,用舌尖尽情地拨弄挑逗,牙齿轻划过樱红的乳珠,卫芷敏感的乳尖立马变得饱满起来,连带着白皙的乳肉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 “哈啊......可是......” 怎么会是叁皇兄呢? 早知道就不问了,卫芷双眉拧成一团,心下有些后悔。不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不过很快,她便被若风挑弄得骨软筋酥,失了往深处再细想的思绪,有气无力地在他身下娇啼低喘着。 若风下腹一紧,伸手向卫芷花穴探去,抚摸得她本就潮湿的小穴又溢了些莹亮的蜜水出来。 男子指尖已被染上阵阵湿意,他掀开亵裤,将早已硬挺的肉棒前端抵在卫芷红润的小缝上面轻磨慢碾。 “长瑛,本公主难受......” 卫芷眼中噙满泪花,身下的空虚感骤然来袭,她的身子愈发的软,在男人的抚弄下不自觉地扭动起来,风情无限,不可方物,却又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与纯净。 “公主别乱动。” 若风神色幽沉,眼中眸光闪烁,疾驰的情欲遽然袭上心间。 这几日在她宫殿养伤,食不甘味,夜不成寐,看着她在眼前晃来晃去心痒难挠,其实昨日就已恢复了大半体力,可他又希望好得再慢些...... 若风想等卫芷更湿些再进入,纵是滚烫的分身坚硬如铁,他也一直在忍着那股往里冲的蛮劲儿。 卫芷的娇喘就像小猫爪子一样挠着若风心窝,他前额冒了一层薄汗,依旧将壮硕的阴头浅浅抵在卫芷玉洞口,将手探到她花蒂之上开始揉搓起来,还不忘含住她细腻的乳肉浅浅地吮吸。 “呜呜长瑛......好舒服......” 若风看着卫芷愈显迷离的眼神,知道她这是动了情,不自主地加快了手中的拨弄。 他将满是薄茧的手掌覆在卫芷一线小缝上,往深处重重按压去,复又用两指捻起突起的花核轻柔地摩挲。 身下人儿脆弱的花蒂被揉得微微肿起,红彤彤的像是冬日里挂在枝头的傲雪红梅。 卫芷樱红的肉珠在男人手下绽放,玉户中也泛出一波晶莹清澈的淫水来。 “不要停长瑛......不要停......” 男人手指上的薄茧引得卫芷娇喘连连,她被男子的手挑弄得陷在软塌中疾速地喘着气,魂儿还在半空中漂浮着,身体深处的无尽酥麻感又令她禁不住呻吟出声。 她情不自禁地将双腿勾在男人腰上,立马听见闷哼一声。 “长瑛,是伤口在疼吗?” “嗯。” 若风皱眉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一声算是回应,包扎在他腰间上的棉布隐隐渗出血丝来。 他低头看了眼伤口,漠然将卫芷打横抱起来,翻身坐在软塌上,将娇小的女子放在身上。 “要不算了,你先养伤......” 若风看着卫芷一张一合的红润小嘴儿,气不打一处来,鼻腔内发出一声冷哼,挑眉道,“算了?” 那日压着她在屏风前共赴云雨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晚间本打算再来此处,但不巧那日太子那边与察尔哈部有了动作,他奉主人之命刺探情报,这才久久未现身,他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若风用愈发坚挺的肉棒顶了顶卫芷泛滥的花穴口,吓得她害怕地撑着他肩膀直往上躲。 男人的性器本就粗长,卫芷在汤池那次就是被他用这样的姿势颠得受不了,如今一忆起来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冷?” “不是的......” 卫芷羞于将心中所想说出口,只怯生生地摇头,硬撑着身子不敢再去触碰炽热无比的棒子。若风一将她往下按她就往后躲避,说什么也不愿挨到他那根可怖的物件。 若风见卫芷实在害怕得很,便将她重新放回到软塌上坐着,拽了她的手往自己那根坚挺上抚弄。 “没力气了,公主帮我抒解抒解。” 霎时卫芷被牵着握住了那根坚硬,少女白嫩的手指与男人红紫狰狞的肉棒在昏暗灯火下愈发暧昧无边。 若风不由分说就拉了她的柔荑一上一下地摆弄着欲火难耐的肉棒,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乳儿大力地摩挲。他如痴如醉地盯着卫芷潮红的脸庞,细嫩的乳肉手感甚好,他不禁心荡神驰,咽了咽喉咙,下腹也越来越灼热。 欲望如同无底深渊,无边情欲蓦然涌入那深渊巨海之中,却是怎么也注不满填不尽。 此刻若风不仅仅满足于卫芷柔软的小手,看着她带着晶莹光泽的红润檀口微微张开,心底的邪魔挣脱了枷锁被彻底释放。他牵着卫芷的手极其快速地撸动了十来下肉柱,将她一把拽至身下,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卫芷口中便被塞入了一根烫而硬的物件。 “你做甚!唔唔......” 卫芷回过神来,瞪大了双眼,此时此刻在她口中含着的是——! 檀口【Рo1⒏аrt】 卫芷慌忙往后躲,口中被塞了根东西彻底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支支吾吾地嘤咛着,委屈的眼神仿佛在叫面前人停下来。 可眼下杀人不眨眼的男人却被深沉的情欲迷了眼、失了心智。他托着卫芷的后脑勺,鬼迷心窍般痴狂地往她口中猛插,感官被无限放大,全身心都在认真感受她如玉檀口给自己带来的深深快感。 这也是男人第一次行这般荒唐的事,她泛着亮光的红唇就像是有吸人的神力,拖着他往那万丈深渊地狱去。她的喉咙这样小,甚至比她的小穴还要紧,究竟是怎么容下他的分身的 卫芷的樱桃小口被若风不受控制般插了数不清多少下,清醒意识逐渐分崩离析之际,她听见男子说了句“公主,嘴张大些”,便身不由己地照着他说的话去做,甚至开始含着男人青筋纵横的性器主动吮吸起来。 纵使她从未做过伺候人的事,动作青涩无比,牙齿还不时刮过若风的肉根,依旧令他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惝恍时分,若风只有一个念头,还想插得更深。 “嗯” 一声嘶哑低吟不经意间从男子喉咙里发出,他用了十足的力气往卫芷口中抽插。 他越往卫芷窄小的深喉处顶弄,卫芷哭得就越厉害,她眼尾泛了红,泪水顺着脸颊流至颈间,眸光水滟滟的,白皙的乳肉被男子掐了许多红痕,奶尖尖也被他捏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抚弄。 今日他那处为何涨得那样粗那样大,为何顶得自己喉咙这般深意乱情迷之际,卫芷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公主含得太紧了,放松些。” 若风在卫芷耳畔轻声哄道,顺势亲了亲她小巧的耳垂,一瞬间卫芷耳垂就变得通红。 她在男人嘴唇的含弄下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的,口中破碎的呜咽不止,口中被肏得发麻,实在含不住了,将男子肉棒吐出,娇娇喘着气,“你骗人,你说你没力气了” “公主小穴怎的溢了好些水?” 若风将手探到卫芷身下,在她腿心一抹,把湿答答的蜜水勾在手上把玩,借着昏暗的烛光放在卫芷眼前给她看。 他加快了插弄,精意来袭,见她委屈可怜的模样却又不忍心射在她嘴里,往喉咙深处顶了两下便抽出肉棒,将她身子翻过去趴在软塌上,扶着肉棒直直捣入湿淋淋的花穴之中。 波光粼粼的小蜜穴早就空虚无比,此时被粗硕的男根迅速填满,卫芷顿觉自己仿佛丢了魂魄,昏沉得怅然自失,又像是得了糖的孩子,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 “长瑛,再快些” 卫芷口中说着些淫秽的话语,花穴被肏出一波接着一波清亮的水,双腿也被男人大大撑开。 明明未到毒药发作之日,她却像头次中颤声娇那般,整个脑子晕沉沉的,若迷失在浩渺烟云中,心间酸楚不堪,身体深处的彷徨迷惘急需好好发泄一番。 话音未落,坚硬的肉棒直捣花心的软肉,男子似乎摸清了卫芷身体里哪处最难受,一股脑地往那处疯狂贯穿。 “啊啊不行了——长瑛慢些哈嗯” 卫芷迷乱的嘤咛声伴着她身下阵阵暧昧的水声,发出情深意浓的勾人缠绵。 若风听不得卫芷这般浪叫,就这样插着她迅速坐起来,猛烈地向上顶弄。 卫芷哭得伤心,身下水淋淋的,细嫩的腿心湿滑一片,一对儿雪乳被肏得颠来簸去,晃得生疼,只敢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上。 她被肏弄得没了力气,感觉身体仿佛不再只属于自己,脑子里成了一滩黏糊糊的液体,愈发地昏沉,眼皮快要撑不开了,眸中被肏出了星星点点的泪花,口中娇喘道,“呜呜你骗人,你个大骗子” 夜已深,秋风吹得窗外树叶沙沙作响,殿内桌上的晚膳早已凉透,万籁俱寂的夜晚只能隐隐约约听见男人轻哄的话语和女子的娇娇啼哭声。 枕上云收又困倦,梦中蝶锁几纵横 两个时辰后,若风在天蒙蒙亮时便照常醒来,他重新替自己上药包扎,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卫芷,将她被角掖了掖,便悄然离去。 “此番属下办事不力,未能完成刺杀,请殿下责罚。” “去领二十鞭形。” 卫然转动着手中玉扳指沉思片刻,下了命令,暗眸中寒光泠冽。 右相,如今连大名鼎鼎的锦衣卫指挥使裴东霆都被你收入囊中了么?到底是他凑巧巡逻至你住处附近还是刻意在保护你的安危?卫然清楚记得,秋玄在行宫的住处离父皇的寝宫并不算近。 “遵旨。” 若风退至殿外,见贺瑾候在门口,想起来他曾威胁过卫芷,虽不知道个中缘由,但已对他心生憎恨,于是看贺瑾的脸色不太好,对他的拱手行礼置之不理。 贺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即使面前人戴着面具,他也知道此人现在心情着实称不上好,心道许是他办事不力,叁殿下责罚了他,一会儿进去要谨慎行事才好。 他正欲从若风口中套出些话时,那人已经漠然走远。 贺瑾撇撇嘴,拍了拍太医服的袖口,将衣襟整理妥当,确保无误后便进了殿内。 “叁殿下安好。” “贺瑾你来了。” 卫然闭目凝神,看不出究竟是何神情。 贺瑾不敢怠慢,毕恭毕敬地行了跪拜大礼,含笑起身道,“虞太医已请旨回京,近日都是微臣在照料陛下。陛下每日都用微臣特意调配的安神汤药,身子骨健朗了不少,如今精力旺盛,同身强力壮的青年人一般,听说每日都召嫔妃侍寝呢。” “那便好,贺太医可要好生照料我父皇龙体,懈怠不得。” “微臣遵旨。” 贺瑾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恭敬回答道。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比试 按着往年的传统,围猎要持续一月之久,蒙古各部也都受邀留在了行宫中。 许是入了秋,皇帝的咳疾加重了些,这日便留在寝宫歇息,未前往木兰围场观猎。 因着皇帝不在,不管是大祯将士还是蒙古各部的武士,行为举止都随意轻松了些。 穆捷骁手下一武将提议,“不如我们来比骑射如何?” 众人纷纷道好,问要怎么个比法。 只听见一人扬声长笑,“我各部武士自小便在马上长大,骑术箭法样样不在话下,本王只怕我蒙古男儿的箭矢不长眼,伤了大祯与蒙古的和气!” 卫芷朝说话那人望去,正是察尔哈部的小王爷乌衍赤。 男子似乎注意到了卫芷的打量,偏头往她的方向投来目光。卫芷连忙别过头去,假意与卫曦聊天,一副与乌衍赤二人素不相识的模样。 男子低首轻笑,正欲再说些什么时,听见一声不屑的呵斥。 “呵!井底之蛙!” 乌衍赤手下一众武士闻声愤怒起身,怎敢有人对他们察尔哈未来的王如此胆大包天! 乌衍赤不以为意地笑着挥挥手,示意手下人勿轻举妄动,笑着对穆捷骁说:“大司马,不如就你我二人比试比试?” 穆捷骁撇了一眼乌衍赤,傲慢道,“好!你说怎么比?” 最后在卫然的提议下,二人决定以两个时辰为限,谁在围场里射的猎物数量多,谁就算赢。 “那赢的一方有何奖赏?”穆捷骁问。 “她。” 乌衍赤指着看城上的卫芷,霎时间所有人目光都集聚在她身上。 卫芷今日本也想让卫曦带自己上马练习一番,便穿了一身朱色窄衣领锦短袍,在一众莺莺燕燕的小姐中尤为明显。 她双颊酡红,紧咬着唇,想来他是在草原散漫惯了,行为举止如此轻浮。卫芷想起那日乌衍赤也是偷偷潜入她的宫殿,与她...... 她脸烫得厉害,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卫然。 卫然捏紧了袖中拳头,眸光中带着一丝愠怒,看乌衍赤的目光中逐渐多了些狠戾在里面,遂即转头用温柔无声的眼神安慰着卫芷,朝她轻点了点头,示意她切勿担心。 “你怎敢!” 穆捷骁此刻勃然大怒,他起身掀了桌子,身后将士皆拔剑愤起,大祯公主怎能受如此委屈! 蒙古各部武士也不遑相让,揎拳捋袖,投袂而起。 一时之间,剑拔弩张,势如水火,两方各不相让,紧张气氛愈演愈烈。 “小王爷可想好了?” 卫然盯着乌衍赤沉声问道,眼中已是杀意四起。 乌衍赤朗声大笑起来,“本王话未说完,你们这么紧张作甚?小王只是看上了六公主头上那根墨玉簪子,想要拿它当个奖赏罢了。” 卫芷长舒一口气,气鼓鼓地瞪了眼乌衍赤,这小王爷说话说一半的毛病真要好好改一改,害得她心惊胆颤的。 “不过,”乌衍赤话锋一转,“我们增加些难度,我与大司马各带一人比试如何?” 乌衍赤这话看似是对着穆捷骁在说,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卫芷。 穆捷骁想也没想就道了声好,卫然暗道不妙,果不其然,只听乌衍赤说:“小王看六公主今日着装,倒是很适合骑马。” 卫芷叫苦不迭,她本想着等围猎开始后,便悄悄同卫曦去个安静的地方练习。如今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五皇妹,你骑术甚佳,就与大司马同骑一马如何?” 卫曦今日本就同卫芷约好骑马,早换上了一身飒爽的女子骑装,此刻关乎到大祯颜面,也不扭捏,听卫然提议便点头同意了。 林深处 大祯与蒙古士兵分别在左右两侧呐喊助威,一士兵执一杆鲜红旗帜置于身旁,号角声响起时分大旗挥舞,两匹马几乎同时疾驰出发。 卫然登上看城,紧盯着乌衍赤的八骏马进入围场之中。 马上女子朱衣夺目,裙裾飞扬,渐渐远去,在视线中聚成一粒红点。 另一边的乌骓马上,穆捷骁在后寻找猎物,卫曦在前掌控缰绳,两人分工明确,有条不紊。 穆捷骁对着卫曦快速说了几句话,就见卫曦纵马驰行向西北方向去。 他则是从背后箭袋中迅速拔出一支锋利箭羽,张弓搭箭,精准地射进一头小鹿心脏,引得大祯将士振臂高呼。 反观乌衍赤这边,因着卫芷不善骑术,只能乖乖坐在八骏马后侧,除了紧紧抓着乌衍赤什么也做不了。 “小王背后的衣裳都快被公主抓烂了。” 卫芷红着脸松了松手,乌衍赤却狠狠地夹了下马腹,八骏马骤然加速,卫芷被颠得难受,慌忙环住乌衍赤的腰。 这时乌衍赤说了句什么,风声在卫芷耳边呼啸而过,她没听清又问了一遍,男人也不说话,转身单臂将卫芷揽至身前,在她耳畔轻声说:“公主抓好缰绳。” 男人声音带着十足的磁性,呼出气息洒在卫芷右耳,引得她耳后泛了一片红。 “知道了......” 与此同时,穆捷骁那边猎了头野羊,又是一阵欢呼声响起。 卫芷见乌衍赤不慌不忙的模样,不免催促起来,“小王爷倒是快些开始啊!” “公主这么想将头上这根珠钗赠予本王?” 说话间乌衍赤策马往相反方向去,他将手探进卫芷衣襟,隔着肚兜抚摸起她柔嫩的雪乳来。 卫芷惊慌失措,俯下身紧贴着马背死活不让身后的男人摸。 乌衍赤沉沉笑了一声,突然卫芷整个身子被翻转过来倒着骑在了八骏马上。 背后是狂啸的隆隆山风,面前是挑眉浅笑的英俊男人,卫芷因害怕掉下去急促呼吸着,不得已紧紧抓住乌衍赤的前胸衣襟。 男人骑装下的胸膛火热,他单手策马,凑近卫芷。 “公主搂紧些,别掉下去了。” 卫芷被八骏马颠得晕乎乎的,也不知是风吹的还是被男人弄的,胸前衣衫有些微凌乱,胸脯高低起伏着,柔软的乳肉也被颠得上下晃动。 乌衍赤暗暗骂了一句卫芷听不懂的蒙古话,不再去看她,迅速执弓射箭。 不料一向箭术精湛的蒙古王射了叁箭全都射偏了,惊起林中宿鸟,远远传来大祯士兵不小的嘲笑声。 卫芷知道是自己拖了乌衍赤后腿,红着脸和他说着抱歉的话语,声音在马上也颤颤悠悠的,晃得不像话。 乌衍赤似笑非笑地看着卫芷,收了弓,轻喝一声,八骏马听话地朝林间深处飞驰去。 他单手策马,另一只手抚上卫芷摇晃的酥胸,卫芷红了脸,咬紧了双唇,可还是不禁发出了一声小声的嘤咛。 男人的揉捏充满了草原儿郎特有的狂野,带着一股令人欲罢不能的气息。 卫芷小脸绯红,挣扎着去拉他的手腕,慌乱地叫他停下来。 乌衍赤却将手重新探进卫芷衣襟,将她肚兜一把抓下扔在草丛里,大掌蛮横地捻弄她雪峰下的嫩乳。 在男人霸道的抚弄下,卫芷身下竟然有了止不住的湿意,花穴盈溢出些蜜水来,臀肉被八骏马的背脊颠得生疼,只敢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 卫芷玉壶已是湿滑一片,水润的蜜液将贴身的衣物浸得濡湿,在马背上泛着水滟滟的光泽。 细碎的呜咽声充盈在乌衍赤耳朵里,仿佛小动物的爪子在他心间轻挠般难忍。 乌衍赤深邃的眉眼中燃着炽烈的情欲,下身早已经肿胀得不像话。 他掀开亵裤,将早已滚烫的硬物在卫芷玄圃轻磨,阴头抵进她湿淋淋的花穴磨蹭。 “你作甚!” 卫芷手忙脚乱,张皇失措,大声惊呼起来。 “公主,给我吧。” 乌衍赤一边轻勒缰绳,速度却未减,一边用手指去拨弄卫芷玄圃处脆弱不堪的嫩肉。 他弯曲了手指,随着八骏马奔跑的节奏用指关节去触碰少女潮湿的玉穴,越入越深,转而扶着红紫粗硕的阴头在她铃口中肆意搅弄。 “——啊啊啊!不要......会被看见的......” 八骏马跑入林间深处,卫芷远远望见看城上乌泱泱的一众人等,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她被颠簸得左摇右晃,腰酸背乏,伴随着林间风声,加上面前男人手指的挑拨,卫芷顿觉周身感官被无限放大,四肢百骸酥麻一片,呜咽声逐渐变大,多了几分放荡与大胆。 惝恍之际,不知怎的,卫芷突然想起来去年她缠着卫然教她骑马的场景来。 那时卫然本说她年龄尚小,过两年再教她骑马,可最后还是禁不住她软软的撒娇,同意在夏季带她去围场附近转一转。 卫然温柔地抱着卫芷纵身上马,护在她身后,将缰绳交在她手中,“六皇妹抓好。” 随后便握着卫芷小手一直未曾松开。 卫芷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卫然宽厚的胸膛和温暖的手掌,好似带着十足的力量,在马背上给她无限的安全感。 “公主,本王好像有些喜欢你。” 一眼万年「Рo1⒏run」 卫芷生平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不知该如何作答,她羞红着脸望着面前的男人,“可是我唔唔” 她承认,对乌衍赤有一瞬的心动。 可是,明明只与他见过寥寥两叁次,为何会对他产生这样的感觉? 难道是他眉眼有几分像叁皇兄? 可是两人个性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卫芷也说不出自己对卫然到底存了什么样的感情。 究竟是兄妹情还是男女之间的情,她不敢再往深了去探究。 至于乌小王爷,卫芷心有些乱,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了他? 可自上次长瑛受伤在她宫中养病,两人关系大大缓和后,卫芷也对长瑛产生了一丝不一样的情愫。 难道,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上好几个人? 卫芷心慌得要命,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到羞愧难当。 她怎会生了如此荒淫的念头 乌衍赤笑了笑,俯身吻住卫芷的樱唇,一个急速的挺身,将大半根性器入到她湿滑的甬道中。 随着一声幽婉的嘤咛,乌衍赤眸色顷刻间又深了几分,俊美的脸庞上漾起一分似有若无的邪肆笑意。 壮硕的阳具被骤然收缩的红润小嘴儿紧紧含着,乌衍赤手心冒了汗,不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缰绳,对身下八骏马急喝一声。 马儿听懂了主人命令,疾速驰行起来,往林间更深处飞奔而去。 “——啊王爷慢、慢些” 马背上女子残破的呻吟声中隐隐含着腾烧的欲焰,渐渐多了两叁分娇涩的哽咽。 那哽咽声令乌衍赤险些将下腹热意射出,他深呼吸一口,逼着自己集中精力,扶着性器重新凝神缓慢进入。 卫芷还沉浸在纷纷扰扰的万千思绪之中,愁绪就如同解不开的结,她越去想那结就绕得越复杂,纵是怎么费力也解不开。 她心乱得厉害,心跳急速加快,随着乌衍赤滚烫的性器一寸寸入到她体内,一颗脆弱不堪的心也被绵绵情意安抚融化着。 “公主,不必急着回答。” 男人意气飞扬,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他揽着卫芷纵马在山林间穿梭,见马上少女玉貌花容,朱唇粉面,楚楚可怜,低声安抚道。 同时弓背俯身,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察尔哈妙龄女郎千千万,这些年有蒙古其他部的公主对他示爱,他一个都看不上,偏偏卫芷入了他的眼。 乌衍赤在木兰围场上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她。 卫芷那日穿了一身桂子绿齐胸瑞锦襦裙,梳着中原女子才会梳的双螺髻,发髻中斜斜插着一根精美的墨玉簪。 少女柳眉如烟,仙姿玉貌,整个人美好得像库苏古尔湖中倒映的皎月,发着莹白的光,一颦一笑勾魂摄魄,令他挪不开眼。 世间怎会有如此美好的女郎? 只惊鸿一瞥,便深刻在了乌衍赤心里。 将近二十六年的人生仿佛被一束光点亮,接下来的日子他时常会梦到她,梦见与她翻云覆雨,时而在大草原上,时而在毡帐之中 乌衍赤的大力撞击令卫芷满身发麻,脑子里昏昏默默,檀口中放纵的浪荡呻吟声被呼啸山风一一吹散。 一声声浪叫化为无休止的缠绵欲海,每一次性器的抽离都带给卫芷虚无缥缈的空虚感。 卫芷紧紧抓着乌衍赤腰侧的衣襟,裹含着体内男根的深入浅出,一次又一次地感受男人带给她的浩渺快意。 远离看城的二人此时此刻在杳无人烟的山林中行着颠鸾倒凤的云雨之欢,此处幽雅僻静,满目皆苍翠,花草繁茂,绿意浓浓,流水潺潺,别有一番洞天。 初尝禁果的乌衍赤被卫芷窄小的蜜穴吸得欲死欲仙,食髓知味,被灭顶的快感湮没,此刻只想疯狂需索少女的香甜气息。 乌衍赤曾骑着身下这匹八骏马征服过蒙古许多部落,踏遍了草原上每一寸角落,心中突然升起也想带卫芷去看看宽广草原的念头。 她自小在深宫中长大,怕是从来不知一望无垠的大草原是多么辽阔多么宏伟。 好想带着她策马驰骋。 乌衍赤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声叹息,一遍又一遍深入贯插红肿的蜜穴,肏出的湍湍水声与卫芷的娇娇啼鸣,林间飞鸟扑扇翅膀的声音,树叶的扑簌作响声相融在一起,和而不同,浑然一体。 “哥哥哥不行了” 卫芷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神情时而痛苦时而欢愉,清眸中泪水盈睫,宛如落入璀璨星辰。 一波接着一波的水被男人肏弄得在身下溅开,臀肉下的朱裙早已湿得快要滴出水来。 她心间莫名涌上来一股异样的快感,快意奔涌而出之际,卫然的脸庞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卫芷早已分不清面前人究竟是乌衍赤还是卫然。 明明身子早被撞得支离破碎,脑子里也成了一滩浆糊,她却还清楚地记得那日去看望卫然时他那带着无尽意味的绵长深吻,记得他手掌轻抚过背后每一寸肌肤的刺痒灼热,最是记得他在看城上将自己身下拨弄到失禁的羞耻感与,无边无涯的舒爽快感。 “哥哥,再快些” 卫芷蜜穴被猛烈抽插着,整个人浑浑噩噩,眼神失了焦,愈显迷离。 她已经看不清身前男人的模样,口里一个劲儿说着胡话,在不为人知的山林深处将酣然快感悉数散尽。 瞬间滚滚热意包裹住了乌衍赤身下的性器。 乌衍赤喉咙一滚,夹紧马腹,手中缰绳被握得死死的。 他最听不得卫芷唤他哥哥。 那晚在她寝宫也是,初一听见就像魂魄被抽走了一般,眼下肿胀的男根愈发坚挺膨胀起来。 他盯着卫芷绯红的脸庞,方才还收着些劲儿,现如今使了全力,肏入得愈发深,撞击声也愈发地大起来,直教卫芷不时被马儿颠得腾空。 卫芷只能将身子牢牢贴着乌衍赤,由着他搂着自己往他滚热性器处贯穿套弄,甚至开始抬腿紧紧夹着他的劲腰,不自主地去迎合着他。 身子虽无力但花心的阵阵快感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如云似雾般纷至沓来。 卫芷感觉自己化作了山中一缕飘渺烟岚,被一股强劲浓厚的秋风带到最高最险峻的山峦处,久久停留于雾锁烟迷的混沌峰巅,沉湎在巫山云雨中。 无法自拔。 “哥哥好喜欢” 卫芷声音虽小却还是被乌衍赤一字不落地听了去。 他只觉头皮如过电般发麻,冲动得像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般,嗓音沙哑着。 “公主再说一次,刚才未听清。” 卫芷眸中泪光闪烁,柳眉紧蹙,樱唇微启,摇晃的白嫩胸脯上冒了细细密密的透亮汗珠。 鲜红可爱的乳珠立马就被乌衍赤倾身含住,在她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一片红艳艳的痕迹。 “芷儿好喜欢哥哥啊——!哥哥哥再快些” 终于。 将隐蔽在内心深处的秘密道出了口。 这一刻卫芷竟觉如释重负,心间轻松了不少。 乌衍赤看着卫芷满带粉霞的潮红脸庞,再忍不了如墨般浓稠的情意,精关失守,狂野霸道地抽插了数下后,注入一股浓白精水到卫芷身体深处。 卫芷已是毫无半点力气,只能将身子软软地倚在乌衍赤怀中,手中紧拽着他的袍裾,眼神失焦地望着林中飞鸟。 乌衍赤替卫芷穿好衣裳后,见时辰所剩不多,张弓搭箭,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叁只利箭竟同时射中五六只鸟儿。 男人调转马头,有条不紊地迅速重复着手中动作,弩箭离弦,箭无虚发,不一会儿的功夫竟射中不少鸟雀下来。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穆捷骁与乌衍赤一前一后回到看城下。 卫然遥望着被护在乌衍赤身前的卫芷,冷肃的目光在两人间扫了几次,最后静静地落在乌衍赤身上,眸色沉沉,阴郁得不像话。 他远远望着乌衍赤将卫芷从马上抱下来,沉默片刻后,转头吩咐身边侍从将两人射的猎物寻来。 “一,二,叁十五,十六。禀告叁殿下,大司马共猎得雄鹿五头,黄羊八只,豹叁头,共计十六。” 穆捷骁得意地看着地上收获颇丰的猎物,轻蔑地撇了乌衍赤一眼。 五公主的帮助如虎添翼,此番他必是赢定了! 乌衍赤去的地方比穆捷骁深,众人又等了一刻钟的功夫,两叁名侍从才将他的猎物全部寻来。 “小王爷猎得朱鹮叁只,靛颏六只,灰山鹑叁只,草雀十一只,共计二十有叁。” 乌衍赤本来还想在最后再射只小兔子,被卫芷拉着衣袖拦住了。 他看那兔子怯生生的眼神与卫芷出奇的相似,竟不由得生了一丝怜悯之心,不舍得射箭了。 “多谢大司马承让。” 乌衍赤笑得开怀,学着汉人的手势握拳作揖。 穆捷骁气得直跺脚,义愤填膺地看着乌衍赤,愤怒道,“你!这不算!咱们重来!” “为何不算?难道大司马与本王不是比谁的猎物多?方才叁殿下可说了要猎何物?” 穆捷骁本就是粗人,被乌衍赤叁言两语怼得愣是哑口无言,一股气生生被堵在胸间散不出去。 “方才本宫的确未曾说过,这轮,王爷胜。” 卫然平静地说道,眼神深沉,不带半点情绪。 话音刚落,乌衍赤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卫芷头上的墨玉簪抽了出来,在她耳边低语,“公主放心,小王定会好好保管,不叫公主失望。” 卫芷腿还发着软,羞答答地怒嗔了他一眼。 在乌衍赤眼中,少女盈盈秋水般的眼眸含羞带涩,扭捏的神情十足的可爱。 他微微一笑,将簪子收入了怀中。 ———— 二梦碎碎念:本章又名“马震”(._.) 载沉载浮 秋意浓浓,万物开始凋零,灵秀山庄渐渐被一抹明媚的金黄包裹。 暮秋的阳光穿过银杏叶的空隙,温和地洒在宽敞明亮的四方小院之中。 自那日险些被行刺后,皇帝格外重视右相的安危,拨了一众侍卫保护,秋玄自是与锦衣卫指挥使裴东霆熟稔了些。 这日用过午膳后,秋玄端坐于院中矮几前缓缓喝着正山小种,一股幽淡清新的松香缓缓弥漫开来。 裴东霆提起白日里乌衍赤在围场上赢了穆捷骁,秋玄听罢前因后果后,不动声色地浅笑道。 “想必是小王爷的骑射更胜一筹吧。” 他声音很淡,容貌清俊,目如朗星,嘴角漾起浅浅弧度。 “对了,至今还未寻到那名受伤刺客的踪影。卑职分明看见他进了六公主的寝殿,进去搜查时人却消失不见了,后又派了锦衣卫诸多手下在六公主住处附近搜查,也未有结果。” “无事,有裴指挥使坐镇,他应是不敢再来了。” 消失在了六公主的寝殿么,真是有趣,看来要好好探一探这位小公主的底了。 秋玄起身,拍了拍藏青色朝服,弯腰捡起一片院中掉落的垂枝银杏落叶,对着光细细查看它纵横交错的纹理。 裴东霆颔首,又吩咐了几名侍卫对右相住处严加保护便去找了贺瑾。 —— 晚间,卫芷刚沐浴完,卫然就来了。 “皇兄,你来作甚。” 卫芷发梢还带着清澈的水珠,想到在马上将乌衍赤错认成了卫然,双颊开始发烫,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只听卫然和煦道,“皇兄带了你最喜欢吃的水信玄饼来看看你。” 说罢拿起一旁的沐巾,温柔地替卫芷擦拭湿发。 卫芷双手接过食盒,羞赧道,“多谢皇兄。” 见卫然给她擦干了头发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卫芷仰头问道,“皇兄还有旁的事吗?” 卫然默不作声,上前将卫芷抱起往雕花游鳞软塌去,引得卫芷一阵惊呼,紧紧搂着卫然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来。 将怀中女子缓缓放下,卫然宠溺地轻捏了捏她脸蛋。 “皇妹白日骑了那么长时间的马,想必身子疲乏,可有哪儿被硌得不舒服?” 卫芷做贼心虚般连连摇头,乖巧道,“没有的皇兄。” “让皇兄看看。” 卫然沉声道,离卫芷更近了两步。 卫芷吓得赶紧捂住胸前衣襟,“真的没有的,皇兄!” 话音未落卫然就将手探到卫芷裙下,寻着亵裤抚到细腻的大腿根处,卫芷不禁发出一声娇喘。 卫然喉咙一紧,沉默地褪下她的亵裤,看着她身下的小穴,眉头凝成了死结,眸色深沉得像化不开的浓墨。 “乌衍赤欺负你了?” 卫芷咬着唇不说话,别过脸去,不敢去看卫然的神色。 卫然轻掰开卫芷红润的小缝细细查看,只见她腿心红成一片,两瓣发肿的嫩唇微微外翻,肉唇上的小豆子也还略微红肿着。 卫然脸上逐渐有了愠色,乌衍赤果真碰她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一个野蛮的草原人,也配碰大祯尊贵的公主,何况乌衍赤碰的人是他最心爱的妹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明珠宝贝!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卫然沉默不语,从怀中掏了消肿的药膏,用手指勾了少许,轻缓地在她玉户处涂抹。 男子指间清凉的药膏让卫芷舒缓不少,连带着花穴都染上了川穹和丹参的清香气味。 卫芷小脸愈发烫了起来,她抓紧了身下床单,见卫然除了认真抹药外好似没有其余动作,稍稍安心了些。 “皇妹好些了吗?” “嗯,多谢皇兄。” 卫芷不自在地合拢双腿,却被卫然掰开,“别乱动。” 说罢往抹了药膏的那处轻轻吹了吹。 卫芷听话地将修长的双腿架在软塌上,滢滢玉户在卫然手指的抚摸下微微溢出些湿漉漉的蜜水来。本有些凝固的乳白色药膏混着那股蜜水在她身下变得浑浊,香软的双腿深处湿成了娇嫩欲滴的一片。 卫然看着卫芷红润的小蜜穴被药膏弄得莹润,喉咙又动了一瞬。 他紧拧眉心,手上的动作逐渐开始急促起来,强忍着欲望,将手指放在女子凸起的谷实上摩挲,引得卫芷细喘阵阵。 “皇兄,好痒......嗯......” 少女眼中泛了可怜楚楚的澄澈泪花,拽着卫然散落在床上的衣袂,紧夹双腿,痛苦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隐忍的迫切。 也不知说错了什么,卫然开始疯狂拨弄卫芷敏感的小红果,狂风骤雨般摧残她本就脆弱不堪的玉户。 “嗯......哈啊......皇兄别再弄了......” 卫芷脸红耳赤,无地自容,身体想逃却又身不由己地沉沦在卫然的大掌之中。 只能随波逐浪,载沉载浮。 如东飘西摇的一叶浮萍般,由着汹涌的浪花将自己吞噬占据。 卫然俯身扣着卫芷的后脑勺,吻上了她的柔唇。 不同于那日的霸道,今日男子的吻出奇的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品。 他细细碾过卫芷的樱唇,带着似水的万分柔情,吮吸她小巧的唇珠,神色缱绻又缠绵。 若不是卫芷紧闭着眼,就能看到眼前男子无比认真的虔诚模样。 卫然感觉好似怀中女子不似方才抗拒,加深了尚未结束的热吻。 他的大舌撬开了卫芷的齿关,含裹着口中柔软的小舌,吻得炽烈深情,满带无尽的热忱。 卫然开始吻卫芷白皙的脖子和后颈,复又含住她泛红的耳垂轻轻地舔。 卫芷心跳得飞快,她被吻得头脑发晕,全身发软,身下的花穴被卫然快速的拨捻弄得泛了越发多的水。 “芷儿,皇兄能亲亲它吗?” 卫然嗓音低沉,沙哑得好听。 卫芷还在纳闷,皇兄不是正在吻她么,花穴突然被卫然柔软的唇瓣触碰,卫芷不由得发出一声缠绵悱恻的呻吟。 她想去推开卫然,可心里有个越来越吵闹的声音在疯狂地叫嚣,在强势地拉着她的手阻止着她。 卫芷的潺潺花穴被卫然的轻舔弄得周身微颤,口里不停呜咽着。 “皇兄......那里好难受......嗯啊......” 呜咽声化作磨人的啜泣,听得卫然身下的坚挺越发硬起来。 妹妹的身子既是被乌衍赤碰了,就要将他的味道悉数覆盖了去。 卫然的薄唇带着药膏的凉意,此刻正缓缓舔舐含弄着卫芷虚弱的蜜户。 那两瓣软肉已经沾上了澄亮的浆液,闪着勾人的幽光,直逼得卫然忘了伦常理法,不顾一切地往更深的窄紧洞口舔嗦,忘情地吸取她花心渗出的汩汩爱液。 “哥......哥哥唔唔......那里......” “那里什么。” 卫然沉着嗓子问。 他仰头深情凝望着卫芷涨红的脸颊,说话间掀开了墨色暗纹长袍,将肉棒抵在卫芷玉壶口轻磨。 乱伦 见卫芷紧抿着唇不言语,卫然将炽热的阳物按在她莹润的肉缝上来回缠磨触抵,却堪堪抵在她花穴口,丝毫没有继续深入的意思。 卫芷觉得心底的空虚感倍增,此刻急需被填满包裹。 她泪眼婆娑地哽咽回应着,“那里被哥哥舔得......好、好舒服......” 卫然眼中瞬间被热烈的欲火吞噬,下腹的肉棒也同着了火般,滚烫得不像话。 第一次。 第一次听见她说这样的话。 卫然的心化成了天边绵软的一团云,只想把此生全部的温柔都交付到卫芷身上。 他缓慢褪下卫芷的衣裙,抚摸她雪白的嫩乳,细长的手指在她粉色的乳晕上打转。含羞的少女乳间两粒初绽的花朵被极有耐心地温柔对待,在男子手下开出鲜艳灿烂的美好模样。 他的六皇妹,终于长大了。 卫然亲吻着卫芷的锁骨,一边捻弄着她柔软的乳儿,一边抚摸着她敏感的花核。 “芷儿,皇兄可以进去吗?” 卫芷秋眸中早已泪光点点,眼神似秋水流转,怯生生的。 她心如鹿撞,神不知鬼不觉地轻点了下头,小声嘤咛了一声。 获得了许可的卫然喉咙发干发痒,眼下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俯身含住身下人樱红的乳珠在嘴里肆意地舔弄,重重地揉着她的花核,令卫芷禁不住泻出一股蜜水来。 卫然将硕大的肉棒前端抵在位置潮湿的玉洞处,直至阴头都沾上了泛滥的蜜水,遂环住她的腰,往下腹猛地一送,下了狠心直直挺身,顶入到少女湿润的甬道内。 “——啊!哥哥......轻些......”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令卫芷疼得神志不清,淫液一波接着一波在身下被肏得噗噗作响。 如在云端飘荡沉沦,高潮风驰电掣般来袭。 卫芷哭喊着将卫然的背抓出了一道道红痕,脆弱的花心被撞得抽搦,宛入极乐之境。 “好,哥哥轻些。” 卫然心疼地拭去卫芷脸颊上的泪水,猛烈的冲撞渐弱,只将性器浅浅地插在她花穴口碾磨。 若是旁人见了卫然这幅模样,怕是会惊掉大牙。尤其是卫然的心腹,定会觉得眼前人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杀伐决断,毒辣狠戾的叁殿下了。 卫然继续舔吻卫芷胸脯前的软肉,动作温柔了许多。 他倾身吻上了卫芷分明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将她吻得欲罢不能,深陷其中。 无法自拔之际,卫芷只能一声声缠绵悱恻地唤着哥哥。 灼热的吻落在胸口,卫芷的呜咽声中带了勾人的哭腔,清澈的爱液从湿润一片的腿心缓缓流出。 她情不自禁地将寂寞的小穴往卫然胯下送,仿佛要将整颗赤诚的心掏出来给他看。 卫芷紧紧搂着卫然的腰,双腿张开了些勾了上去,将他的肉棒夹得越发地深,红润的肉唇甚至能滴下水来。 卫然深而快地往卫芷柔软的花心抽耸,一对儿白嫩的乳儿随着卫然的抽插来回摇晃,湿滑的腿心被撞得直打哆嗦。 “唔哥哥......不要了......芷儿不要了......” 令人怜惜的哭声中仿佛又带着诸多矛盾的欲拒还迎,卫然谨记数年的兄妹伦理被悉数抛至脑后,滚热的爱欲如春风野火般将他大脑侵占。 他抱起软塌上的卫芷往床上去,每走一步都伴随着性器的深入颠簸。 偏偏他还放慢了步子,顶得卫芷花心颤悠悠的,软软勾着卫然的脖子语不成调地娇啼着。 卫然哪里受得了卫芷这样,行至床边,他伫立在了原地,倒是不急着将卫芷放在床上,反而气势汹汹地揽了她的双腿,就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叁皇兄放我下来......这样会、会坏的......” 卫芷哼唧得越厉害,身体里的蜜水就泄得越多。 卫然精意袭来,不想就这么早早结束,又发狠顶了几下后便将卫芷放在大床上,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深红的肉棒仅仅入了小半插在卫芷甬道中,卫芷就娇喘不休,脸上落的汗将额前的乌发都浸湿了。 卫然暗色的眸子深沉得像深山晚秋的一汪潭水。 她下面那样小,是怎么吞下他这般粗的肉棒来的? 这样想着,卫然插得又深了些。 他吻上卫芷的唇抚慰,很快小小的甬道被坚挺的肉棒填满。 “哥哥还要......” 卫芷眉黛青颦,千娇百媚,少女的羞涩与成熟女子的妖娆同时出现在她潮红的脸颊上,也不知在诱着谁靠近。 卫然深叹一口气,他算是彻底着了卫芷的道了。 内心深处对妹妹扭曲的爱恋终于在今日化作了浑浑无涯的欲望。 且永世无穷,至死不渝。 男子发蛮的抽送肏弄出晶莹的蜜水,他越往花心里捣那淫液就溢得越多,盈亮的小穴口被沉甸甸的肾袋撞得酸酸的,每一次撞击都让鲜嫩的小穴软滑得愈加不成形。 卫然肉棒被绞得发麻,他将卫芷湿成一缕缕的乌发轻撩起,往她胸口吹着凉气,身下动作却未停歇,反而在花褶中翻江倒海地搅弄。 “皇兄不要......会被捣坏的......” 卫芷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湿淋淋的水,快意席卷八方,自周身接踵而来,声势汹汹地像是要将人生吞了。 她在卫然胸膛胡乱抓着,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整个人蜷缩起来。不仅花巢被撞击得颤抖,五脏六腑都剧烈地晃颤,浑身上下血液沸腾,沉湎在茫茫情天淫海中。 夜已深,更阑幽幽,桂影迷蒙,卫然却不知累似的。 他将卫芷翻过去,找准湿润的洞口,径直插了进去。 肉棒在玉壶蜜口处发出咕泞的水声,卫芷眼神涣散,仍在高潮余韵中,被卫然的突然进入弄出了此起彼伏的浩瀚快意。 她扭过头,泪眼朦胧地望着卫然,“皇兄......还未结束么......呜呜快些吧......” 可柔声的恳求换来的却是更为沉重的顶肏,白嫩的臀肉被撞得发红。 “啪!” 卫然一巴掌拍下去,沉声嘶哑道,“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呜呜呜......好痛皇兄......芷儿以后不说了......” 卫芷哭唧唧地求饶,臀肉被力度不算小的手掌打得生疼,心间却盈出来一股别样的爽意。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对卫然的性器越发依恋,竟鬼使神差地耸起圆润的臀,将身体往他下腹送去。 卫然眸中欲色沉沉,比起卫芷,他虽算清醒,可也好不到哪儿去,身下热意逐渐明显起来。 他双手圈着卫芷的胯,将一道道红红的指印印刻在她软嫩的臀肉上。 一次又一次。 寂静深夜里,耐人寻味的清脆巴掌声伴着卫芷磨人的呻吟久久回荡在空荡荡的殿内。 卫然狠狠撞去,百十来下后无休止的快感来袭。 他紧紧按着卫芷的后腰,将肾囊内重甸甸的浓白一滴不剩地注入卫芷花心深处。 卫芷依附着卫然不停喘着气,身体瘫软陷在床内,浑浊的精水顺着卫芷玉户的蜜水缓缓流了出来,看得卫然下腹竟又有了昂首之势。 见卫芷困得不像话,卫然不忍心拉着她再来一次,又将她周身细细亲吻了一遍才作罢。 亦真亦幻 伴随着虫鸣鸟叫,卫芷缓缓睁开眼。 “醒了?” 低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冷冽中带着几分醇厚。 卫芷还未完全从梦中醒来,软绵绵地应了一声,感到身后有一个温暖的怀抱,遂往后靠了靠。 背后传来一声微不可察的轻笑,紧接着将手臂揽过卫芷腰际,将她往怀中圈紧。 卫芷还泛着迷糊,像只小猫儿似的将后脑勺抵在那人胸膛上蹭。 察觉到身后有团硬硬的东西顶着腰间不舒服,卫芷倏地猛睁开眼,发现搂着自己的人正是卫然! 卫芷后背发僵,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皇兄......我、我不知道你还在这儿......” 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卫芷面红耳赤,措手不迭,身后男子倒是含笑坦然道,“现在时辰尚早,要不要再睡会儿?” 卫然说着便将卫芷翻转过来,温柔地望着她。 卫芷赧然发怔,这才发现自己此刻一丝不挂,感受到抵在小腹上越来越明显的性器,卫芷羞红了脸,小手抵在卫然胸膛,试图离他远些。 才刚醒的少女睡眼惺忪,眼神中还带着稚气未脱的青涩。 只看了一眼,卫然就感觉被勾了魂。 他神色自若地靠近,吻了吻卫芷红润的樱唇,又去吻她小巧的鼻尖,将她的眼睛和睫毛都吻了个便才肯作罢。 卫芷懵懂地勾着卫然的腰,水莹莹的眼眸泛着初醒时分的慵懒泪光,看得卫然下身一下就发紧起来。 他从没在清晨见过这样的卫芷,比他想象中要更加美好。 卫然抓着卫芷小手放到下腹滚烫处,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甫一碰上那处便如同疯了魔,胯间的性器猛然间又增大了几分。 “芷儿,揉揉她。” 卫芷脸刷地一下红了,灼烧的炙热感从掌心传来,一只小手几乎都快要握不住了。 卫芷向来是被伺候惯了的,手上完全不得章法,但就是她一动不动握着那根棒子都令卫然心荡神驰,定力不稳。 柔软的手掌刺激着卫然肿胀的肉棒,蓬勃的性器在卫芷小手中变得硬而烫。 “叁皇兄......” 卫芷抬眸望着卫然,乳尖两粒粉嫩的小小樱桃似乎在诱着他去碰触。 卫然咽了咽喉咙,伸手覆盖住那小小的一团,开始温柔地揉捏。 他张开手掌,将白生生的两团馒头拢了拢,竟一手就能抓住。 卫然极尽柔和地爱抚那两团细嫩的软肉,将卫芷的一颗心揉弄得发酸发胀。 “嗯......皇兄......” 卫芷低眉咬唇,期期艾艾地叫着卫然,身子缩在他怀里,小脸儿红扑扑的,宛若即将绽放的鲜艳花儿。 卫然细细打量妹妹羞涩的脸庞,不傅脂粉,而颜色若暮春樱花,素齿朱唇,眉眼含娇。 怎么长得就处处如他的心意呢? 卫然吻着卫芷的柔唇,右手沿着雪乳一路抚摸到她平坦的小腹,转而在她稀疏花丛画着圈,最后停留在狭小的肉唇上。 红润的肉缝微微泛着肿,还存留着昨夜欢好的痕迹。 卫然喉咙止不住地发干,他轻舔了下嘴唇,不动声色地在肉唇上摩抚起来。 他的动作含着绻绻爱意,又带着挚诚的情深意切,仿若要将心间深深的倾慕洒注到卫芷身上。 卫芷脸颊溢起两团酡红,深深埋下头去,叁皇兄炽热的爱意她何尝感受不到,可是...... 经过了昨晚一番云雨,她心乱成一团。 始终忘不了卫然是同她一同长大的亲哥哥,他们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都称世上最尊贵的那人作父皇。 除了亲情之外,任何不合时宜的感情都太过沉重,兄妹之间怎能言爱这个字? 还在卫芷陷于愁思之际,卫然的吻已经从卫芷的唇游移到她身下的樱红肉缝,用舌尖探到了小小缝隙上的肉珠,含在嘴里轻轻舔弄。 卫芷脑子里嗡的一声,止不住地发懵,那日的梦境怎么成了真? “皇兄......不要......唔嗯......” “轻一些皇兄......” “哈啊......不行......哥哥......” 卫芷双腿紧紧夹着,双眼迷离地望向窗外。 院中还泛着清晨的薄雾,白蒙蒙一片如梦如幻,只能瞧见些花草的朦胧轮廓,上面好似带着些晶莹的露珠,发着不真实的微光。 梦境与现实仿若交织在了一起,牢不可分。 是还困在那日的梦里么...... 大殿之内一室旖旎,卫芷的肉缝被卫然舔出了一滩水。 惝恍时分她听见身下男子朗润的声音,略微伴着些低沉。 “还要吗芷儿?” 卫芷以为自己尚在梦境之中,呜咽啼哭着,口中喊着些不着边际的胡话。 “嗯......还要的......啊呜呜哥哥还要......” 卫然眼眸暗得不像话,得到热切的准许后,他将大舌探入了卫芷的玉洞之中,温柔舔舐每一处软肉。层层迭迭的褶皱如同得到了细雨滋润的干枯花儿,欢欣鼓舞着,抖动着,迎接男子唇舌的慰藉。 卫然扶着卫芷的纤腰,将舌入得更深了些舔弄。 他想要尽力照顾到妹妹身下每一处柔软的穴肉,动作柔中带刚,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满含诚挚温煦的绵绵情意。 “唔哥哥再舔深些......” 卫芷口中发出餍足的呻吟,卫然的吻让她深陷泥潭,越是想要拔出却沉沦得越深。 已分不清此刻究竟是真是假,那就宁愿迷失在梦里罢! 卫芷稍稍抬起腰往卫然口中送,主动去迎合他的节奏,花穴中的蜜液不停地被舔弄出来,在二人身下发出绵延不绝的水声。 卫然伸手去揉弄卫芷的花核,那一颗小小的花核早就泛着红润的光泽,被卫然手指一挑拨,更是诱惑而迷人。 “皇兄......哥......哥哥......啊!” 卫然的手突然加快了动作,他将叁根手指按在花核上快速地揉抚,卫芷的花蕊不停地摇曳着,甬道内也被卫然的舌头大力吮吸着,一声声的皇兄回荡在清晨的大殿内。 ——花核和花穴同时被抚弄到达了高潮。 渐渐地,卫芷和卫然皆迷失在欲海之中,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床上的人儿神情痛苦,周身颤栗不止,喉咙里只一个劲儿地发出勾人的阵阵嘤咛,身下横流的汁水全部被卫然吮吸进了口中。 卫芷如同被阴曹地府的阎王爷抽了魂魄般,恍惚失神,目光迷离。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被快意席卷,她几近要昏睡过去,只浑浑噩噩地抓着卫然的手细细地喘气。 卫然见卫芷这幅模样,不免目眩神迷,他将坚挺的肉棒抵在卫芷腿心,看见她红肿的花穴又不敢再往里入了,只在她穴口浅浅地磨,最后就着她腿心黏湿的蜜液将爱欲泻得干干净净。 惩罚 卫然又抱着卫芷在床上温存了好一会儿,与她用罢早膳才离开她的寝宫,回住处换了身干净的玄色锦袍,去了察尔哈部在行宫的安歇处。 “嘉亲可汗,父皇怕您住不习惯,特地命我来探望您,在行宫这些时日住得可还顺心?” “谢陛下挂念,本汗一切都好。” “那就好。乌衍赤小王爷昨日骑射比试赢了我朝穆大司马,嘉亲可汗您没来围场观猎,真是可惜了。” 可汗诧异道,“赤儿回来倒是没和本汗提起此事,怎么,大司马可是有不服气的地方?” 卫然不急着回答,先是喝了口清茶润嗓子,遂不急不缓地将棱角分明的婴戏纹六方杯置于身前桌几上。 “的确是有的。两人比的是谁猎的猎物多,大司马猎了花豹,雄鹿及黄羊数头。而不知为何,小王爷却猎了许多小雀儿,竟连头鹰都未见到。如此巧思,令我大祯士兵啧啧称奇,都称此法甚好,回京后和人比试也要用这一招呢。” 男子着一拢玄色长袍,袍裾处绣着精美绝伦的黛青暗纹,质地上乘,一看便知出身不凡。 身份高贵的男子说话态度却十分谦逊,神情温和,颔首浅笑。 “此事当真?” 嘉亲可汗脸色霎时变得铁青,怒容满面,向卫然确认道。 “千真万确,若可汗不信本宫的话,大祯众多士兵和察尔哈武士皆能作证。” 嘉亲可汗肃然道,“此事的确是赤儿的不是。叁殿下,请转告大司马,本王一定会好好管教小儿。” “好。” 翌日嘉亲可汗设了桌丰盛的宴席,邀了穆捷骁和卫然,长子图钦赤和次子乌衍赤也被叫了来。 “可汗安好。” 穆捷骁朝着坐于正中的嘉亲可汗抱拳作揖,望着乌衍赤的眼神中带着极度的不满,丝毫不理睬他。 反观乌衍赤那边,对穆捷骁也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两人对彼此持的态度倒是出奇的一致。 “穆大司马,昨日围场上我儿多有得罪,请你多担待。赤儿,还不快向大司马道歉!” 乌衍赤本以为这是场普通的家宴,到了才知穆捷骁也被邀请在列。他看可汗脸有愠色,想到自己猎的那些鸟儿确实给草原男儿丢了脸,尽管不服气,却还是沉声道:“昨日是小王的不是,请大司马多多包涵!” 穆捷骁丝毫不给乌衍赤面子,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那你可承认你不如我?” 乌衍赤阴沉着脸,并未作答。 卫然漫不经心地看着乌衍赤,目光微冷,寒潭般的淡漠眼眸中升起一股掩饰不住的怒意。 他抑住心头的火气,看着上位的人淡然道,“可汗,我们中原有句古话叫做子不教父之过,若是您不严加管教乌小王爷,今后你我共同迎敌之时,小王爷也如昨日那般不认真对待,敷衍了事,想必往后我大祯怕是都不敢与你察尔哈部结盟了。” 嘉亲可汗一听慌了神,连忙道:“管的,自然是要管的!赤儿,父王罚你关禁闭七日,这七日内将你手中兵权交给你大哥代为管理,可有怨言?” 乌衍赤盯着卫然,眼中眸光深邃,心下诧异自己来行宫这段时日并未招惹到他,难道他是在为了穆捷骁出气? 他咬了咬牙,对着可汗单膝下跪,“是儿子的错,儿子领罚。” “大司马,你可愿原谅我儿?” 嘉亲可汗转头问向穆捷骁。 穆捷骁含糊“嗯”了一声,遂即向乌衍赤草草抱了抱拳。 —— 秋风萧瑟,落叶枯黄,皇帝的咳疾竟变本加厉,日益严重起来。 巳时一刻,皇帝召了贺瑾去烟波致爽殿。 “咳咳......贺卿,为何朕日日喝汤药,病却久不见好?” “陛下,想必是秋意渐浓,山庄终归是寒凉了些,依微臣之见,不如择日回宫好生调养一番。届时,陛下势必精神矍铄,容光焕发。” 皇帝深以为然,暂定秋猎结束后就启程返京。 贺瑾又在无意中道唐代清虚子所着《太上圣祖金丹秘诀》中,专门提及伏火矾法术,以此法炼药能九窍通郁,延年益寿。 皇帝听罢不免心生向往,便命裴东霆着人连夜寻了座置放药材的大石台,炼丹所需的矿石丹砂和一鼎青铜炼丹炉,将山庄中一处闲置许久的楼阁改为了炼丹房,又命贺瑾寻了些江湖上有名的术士夜以继日地炼制丹药。 连着吃了两叁日丹药后,皇帝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再不似之前那般萎靡不振。 共犯 “公主,右相求见。” 一宫人敲门,得了卫芷允许后进至内殿禀告。 “右相?他来作甚?可有说明来意?” 卫芷放下手中的《东京梦华录》,疑惑望向前来禀报的小宫女。 “右相只称有一事不明了,想要问问公主。” “何事?” “右相未言。” 秋玄势倾朝野,独揽大权,卫芷本就看不惯他,加之他莫名其妙来求见却不说明缘由,她实在不知自己与大名鼎鼎的右相有何好聊的。 “就说本公主头疼,今日不想见客。” “右相还说,他要问的事情与公主息息相关,若是公主不想见,他便等公主有空的时候再来拜访。” 见卫芷颦着眉头,小宫女战战兢兢地将秋玄原话背出。 卫芷不禁生了好奇的心思,沉思片刻对小宫女吩咐道,“那便让他先在外殿等着罢,让茯苓进来伺候本公主更衣。” “诺。” 小宫女心下松了松,躬身退了出去。 刚入秋时,卫芷便吩咐宫人去文津阁以她的名义借阅了许多书籍。 尽管她爱读书,但每次只要一路过文津阁就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贺瑾与裴东霆的奸情,她生怕遇见二人,文津阁那个地方她是打死也不愿再去了。 因早早命人在寝宫中添了暖炉,卫芷衣裳穿得轻薄,还作夏日打扮。 近几日除了给父皇母妃请安,她便一直呆着寝宫中安安静静地读书写字,未曾踏出宫门一步。 “公主,穿这件石蓝五彩妆花褙子可好?” 茯苓拿起一件漂亮的衣裙在卫芷面前比了比。 “颜色太过艳丽,换一件。” 卫芷换上后照了镜子,不满意地摇了摇头。 “那这件月白柿蒂纹刻丝杭绸锦衣呢?” “不行,太素净了。” 又挑了好一会儿,她终于选定了一身藕荷色提花绣绫裙,慢慢悠悠地去了外殿。 卫芷初来山庄时,为了纳暑,晚间时常约着卫曦和穆少慈去山庄水心榭以北的‘月色江声’乘凉赏景。 月色江声取意于东坡先生的《赤壁赋》,每至夜阑人静,朗月清风之时,唯余浮光跃金,碧波熠熠,湖水潋滟一片,十分怡人。该地位于一座小小岛屿之上,岛上亭台水榭,假山奇石众多。 卫芷最常与卫曦、穆少慈叁人在曲径回廊处欣赏月色,听湖水微波拍岸。 她格外喜欢种在此地的银杏树,便命花匠大费周章地移植了许多到院中,替换了之前的桂花树,又精心设计了一番,将小院打造成了一片别具一格的银杏林。 小宫女带着秋玄穿过郁郁苍苍的银杏林进至外殿,对他毕恭毕敬道,“公主请您稍事歇息,随后便到。” 秋玄等了将近一炷香的时辰,卫芷才姗姗而来。 “六公主安好。” 秋玄面白似玉,眉眼淡雅如画,声音也十分清隽。 卫芷坐在六角椅上,默不作声地悄悄打量着他。 男子如芝玉兰树般立得笔直,着一身藏青色圆领袍朝服,以紫金冠束发,腰间玉钩系着一枚石青缎平金银福寿椭圆香囊。 看着倒是一副风光霁月,玉质金相的模样。 卫芷见他穿着打扮,与他近些年叁不五时就给父皇送美人的行径倒是矛盾得很,心下不免暗讥,真是表里不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什么忠臣良将呢。 “右相久等了。” “哪里的事,六殿下院中银杏林甚美,微臣也算是享了眼福。” 哼,又不是专门种来给你看的。 卫芷心中气呼呼地骂了一句,遂即正了正色,“右相前来,所谓何事?” 秋玄不动声色道,“那日锦衣卫的裴指挥使追踪一刺客至公主这处时,人却凭空消失了,公主可有耳闻?” 原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怎的就这般明目张胆问了出来? 卫芷在脑海中组织了一番话语,开口道,“那日本公主正在......沐浴,裴指挥使不分青红皂白就突然闯了进来,声称要逮捕刺客,却是连一根刺客的头发丝都未抓到。明是裴指挥使办事不力,右相却好意思来质问本公主?” “六殿下误会了,微臣只是心生好奇,那刺客分明受了重伤,必然逃不远。裴指挥使武功高强,为何久久追不到那名,”秋玄顿了顿,含笑道,“戴银色面具的刺客?” 他直直望向卫芷,唇角轻漾,笑意却未至眼角,一双乌黑的瞳仁幽深,像是要看穿了她。 卫芷心虚得很,连忙慌张道,“本公主怎会知道,想必右相问错了人罢!” “兴许如此。六殿下近日务必要小心些,若是那刺客还藏匿在附近,殿下定要及时命人通知裴指挥使。” 着藏青色朝服的男人笑得泰然自若,云淡风轻。 兴许?卫芷心中气恼,为何自己处处都说不过他!他语气如此笃定,说得好似自己是长瑛的共犯一般,尽管事实——的确如此。 奈何卫芷实在理亏,缺了些底气,又不想被秋玄看出破绽来,故作镇定道,“本公主定会加倍小心,还请右相转告裴指挥使,往后若是再擅闯本公主的寝宫,绝不会轻饶了他!” 秋玄笑了笑,微微颔首,“微臣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就先行告退了。” 卫芷巴不得秋玄快些离开,目送他走后,她目光瞥至院中一片金黄的银杏林,总觉不如之前赏心悦目了,甚至生了想砍了它们的冲动,可她想着在行宫也呆不了多少时日,便未再花心思去打理院子。 秋玄【Рo1⒏run】 秋玄走后,卫芷捡起院中一枚扇形的银杏叶,轻拍去上面泥土放于桌上,继续看起手中的书来。 可才看了几页她就走了神,千思万绪顺着窗外金黄的银杏树飘香了不远处湛蓝的天际。 秋玄其人,先是在华池司主吏一职,如今的太尉秦暹之彼时还任华池亭长,是秋玄的直属上峰。 七年前秦暹之入了京城仕宦,正逢京中缺左右曹一职。秦暹之称秋玄才识过人,心思缜密,便向皇帝举荐了他,协助其处理文书。 后来因秋玄博学洽文,胸有沟壑,皇帝认为他仅任个左右曹的官职未免太过大材小用,便提拔他为御史大夫,格外器重他。 不论是征兵纳税,还是官吏的任免考核,甚至封王封爵,大大小小的事情皇帝都要事先问问他的意见再做决定。秋玄深识远虑,总能给出最适当的谏言。 几年下来,皇帝愈发离不开他,当年小小的华池主吏竟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相。 卫芷身为后宫女子知道这些,也是“多亏”了秋玄的名字在后宫之中烜赫一时,素富盛名。 “右相”二字她可是时常听宫女们提起,耳朵都快听出了茧。不为别的,只因秋玄身为当朝最年轻有为的官员,未满而立之年便身居高位,卓有建树。 最重要的是,右相仪容俊美,远迈不群,小宫女只要一谈论起他全都一副春心萌动的模样。 卫芷以往都是在宴会上远观,只能看见个大概的样貌,今日近距离见了,也不过如此。 哪有什么潘安再世那么夸张,顶多比常人清朗俊逸。 那么一些罢了。 更何况他和叁皇兄不和,卫芷自然是站在卫然这边的,加之长瑛后来与她说,那日他要刺杀的人就是秋玄,虽不知个中原因,但卫芷对他就是心存不喜。 书是看不进去了,思及好几日都未出宫门,卫芷不想浪费了白日的大好时辰,便拾起桌上的银杏叶插入东京梦华录摊开的一页中,合上书册,命茯苓邀穆少慈去水心榭游玩。 乌衍赤被关禁闭这几日心烦意燥,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脑海里不停回想着的都是卫芷在马背上颤抖不止的酥胸和莹白如月的身体,就连做梦都梦见与她共度良宵,你侬我侬。 一旦尝试过欢好的滋味,就如中了桃花蛊,对少女魂牵梦萦,恋恋不忘,乃至食不知味,茶饭不思。 乌衍赤将放在案几上的墨玉簪握于手中沉思良久,遂唤了人来,耳语一番。 秋日的水心榭被一片轻纱笼罩,举目远眺,水光潋滟,山色空蒙,漫山红叶将层林尽染,澄净的湖水似江南盛产的软烟罗般细腻轻柔,更显秋意盎然。 “公主今日真是好兴致。” “本想着前几日就约着你来此处游玩,可听人说你下了山,我想着与你好几日未见,今日特地带了弹棋盘来呢。” 卫芷正同穆少慈在水心榭上品茶玩着弹棋,有一陌生侍从呈上来一物,恭敬道,“六公主,这是我察尔哈部的小王爷乌衍赤命在下送来的,称要公主您亲手打开。” 卫芷接过侍从递上来的一长形宝杵纹鎏金紫檀木盒,挥了挥手招他下去。 她心下诧异,无缘无故的,乌衍赤送东西来干嘛? 一旁的穆少慈也好奇道,“公主快打开来看看究竟是何物。” 说话间卫芷打开了长盒。 是一根镶红宝石镀银镂空墨玉簪。玉簪尾端有道极细的划痕,正是那日骑射的“奖赏”。 ——乌衍赤从卫芷发髻中取下来的那一根。 “竟没在京城见过品相这样好的红宝石。” 穆少慈啧啧赞赏道,她前两日有事回京,正巧不在,不知那日在围场上发生的事。 卫芷将簪子对着日光细细打量,玉簪上的红宝石在光下熠熠夺目,泛着璀璨闪耀的色泽。 这宝石好生眼熟,好似同他腰间蒙古刀上镶的一模一样 卫芷脸上瞬间绽开一层红晕,面如芙蓉,不知怎的羞涩起来,却又不敢在穆少慈面前显露。 奈何穆少慈心细,一眼就看出卫芷的不对劲,她试探问道,“公主喜欢那小王爷?” 卫芷连连摇头,心虚道,“哪有的事!” 她抿了口茶水,将话题引到了过些时日启程回宫的事上。 —— “想必王爷这几日被可汗关了禁闭,心情烦闷,秋某特来看望王爷。” 嘉亲可汗只是禁了乌衍赤的足,倒是没说不许人来拜望。 “多谢右相关怀,小王这几日过得悠闲,倒是想明白了许多事,”乌衍赤喝了口茶含笑道,“听说我大哥昨日登门拜访了右相,不知你我二人约定可还算数?” “自是作数的。” 秋玄淡然道。 “我们草原可没有你们汉人立嫡的传统,等可汗百年之后,察尔哈部必定属于我乌衍赤,还望届时秋相多多相助,等太子殿下登基时,小王定会助他一臂之力。” “好。” 秋玄从容不迫地喝了口六安茶,望着乌衍赤的墨色眸子平静得如同浑浑无涯的茫漠深海。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吃醋 几日后,乌衍赤的禁足终于结束。 他先去了可汗营中,将这七日暂时由图钦赤保管的兵权悉数要了回来,又差人去向秋玄送了些礼,接着回毡帐中拿了一个精美的小方盒,径直往西南行宫方向去。 “茯苓,去邀大司马来一趟。” 卫芷早晨去母妃宫中请安时,恰逢皇帝在那儿,皇帝赏了她个做工精美的玛瑙手串。 她知道穆少慈最喜欢玛瑙所制的首饰了,想着叫茯苓拿去送给她,可茯苓回来禀告穆少慈因婚期将至有许多事要忙,已提前回京了。于是卫芷又叫了宫人去请穆捷骁来,想着让他闲时将手串转交给穆小姐。 小半个时辰后,穆捷骁急匆匆地赶来,不料还未行至卫芷宫门口,就远远瞥见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乌衍赤。 穆捷骁与乌衍赤两人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互相不对付,谁也看不惯谁,此刻在卫芷面前,更是双双怒目相视,紧张气氛一触即发。 饶是卫芷这般性子迟钝的人,都看出了些不对劲来。 一个是大祯的大司马,一个是察尔哈部的小王爷,大祯与蒙古各部交好百年,卫芷想不通这二人有何过节,难道是那日在围场上穆捷骁输了乌衍赤不服气?可她心知穆捷骁并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且嘉亲可汗都已禁足了乌衍赤整整七日,气怎么说都该了消吧。 卫芷看穆捷骁怒容满面,着实不像“气消”的模样。 两个男人在她一左一右,都比她高出许多,卫芷大气不敢出,遂看着乌衍赤讪讪道,“不知小王爷前来所谓何事?” “无事,想公主了,便顺道来看看公主。” 顺道?她与乌衍赤的住处在山庄中相隔一南一北,实在不知顺的是哪门子道。 卫芷莫名想起来上日在马上与他行的那事,不禁脸颊烧得厉害,瞬间就红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小王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得无礼!” 穆捷骁怒喝道,说罢就欲上前推开他。 卫芷见状连忙拦在二人中间,望着乌衍赤赶紧说道,“那你既来看了,便回去吧。” 乌衍赤也不搭话,低头认真打量着卫芷今日梳的百合髻,凑近她慢悠悠说道,“没想到公主这般喜欢小王送你的簪子。” 卫芷只觉得那根镶红宝石镀银镂空墨玉簪实在是漂亮,又实在未料到乌衍赤会突然前来,这几日确实日日戴着那根簪子。 她赧然道,“这本就是本公主的......” “好,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罢。” 乌衍赤心情颇好,从怀中掏出一个方盒,打开后,拿出一把巴掌大小的蒙古刀,看着同他腰侧那把倒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要更小巧一些。 “这把短刀是小王日前专门差人打的,公主也带在身上防身吧。” 不容卫芷拒绝,乌衍赤就将蒙古刀递到她手中。 卫芷像拿到个烫手山芋般立马塞到茯苓手中,“扔了去!” 茯苓双手捧着短刀为难地看着公主,又看了看男子,察尔哈尊贵的小王爷亲手送的礼物,怎么能说扔就扔呢? “在我们蒙古,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拿回来的道理,送人也好扔了也罢,是公主自己的事,与小王无关。” 卫芷见那匕首做工精细,两面嵌金片云雷纹,刀柄处环首镂空,近茎部刻璎珞纹,小巧可爱,正适合女子用,乌衍赤这么一说,反倒又有些舍不得扔了。 “茯苓,先拿下去收好。” “诺。” 茯苓舒了一口气,躬身退出后,关上了房门。 一时之间殿内只剩叁人,气氛更加尴尬。 穆捷骁本就因插不上两人的话感到忿忿不平,又送簪子又送劳什子短刀,乌衍赤难道也......喜欢公主殿下? 尤其是见卫芷竟收下了乌衍赤的礼物,穆捷骁心中不痛快,越想越恼,愤然道,“不就是一把小刀么,小王爷有什么好得意的!末将改日寻副更好看的弹棋盘送给殿下!” “那种小玩意儿能有我的蒙古刀好?” “怎么没有!公主可是亲口说过喜欢得紧!” 见两个男人快要打起来,卫芷慌了神,连忙上前去拉开二人。 这一拉反而出了大事,两人都迅速拉住卫芷手臂往自己身边猛拽。 “放肆!放开本公主!” 卫芷口中叫喊着,可两人都僵持着,谁也不愿先松手,仿佛谁先松开,谁就是输的那一方。 欲壑难填 拉拽之际,只听哗的一声,卫芷左半边袖子被穆捷骁不小心用蛮力撕开,一节白生生的藕臂露了出来。 穆捷骁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悔恨不已,连忙松开手,愧疚道,“公主殿下,是末将、末将失礼!末将立马找人拿身新的衣裳来!” 说罢就着急忙慌地出去寻茯苓。 乌衍赤默不作声地看着穆捷骁推门而出,顺势将卫芷拉到怀里,不动声色地往她雪白的小臂上瞟。 怀中少女衣衫凌乱,脸颊潮红,媚眼如丝,小脸儿说不出的明艳动人,胸脯也因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着,周身散发着极度诱人的气息。 乌衍赤不着痕迹地嗅了嗅,好似是茉莉花香参杂着一股奶香。 清香中泛着几丝撩拨。 卫芷柔软的唇像是致命的蛊,乌衍赤情不自禁地伸手摩挲她的唇角,心里恨不得立马就在这儿要了她。 乌衍赤沿着卫芷泛红的脸颊自上而下地轻抚过她雪臂,激起卫芷小臂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她紧咬着双唇,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陡然间,卫芷身体发热发烫,呼吸变得飞快,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尚有一丝清醒之际,她笨拙地攀着乌衍赤的身体吻上了他冰凉的唇,与此同时小手胡乱去解自己罗裙腰间的碧色缎带。 “王爷帮......帮我......” 卫芷觉得身子愈发地热,饶是将罩在最外的衫裙褪了下来,还是热得难受,遂又扯开了小衣领口,将一对儿晃晃悠悠的乳儿贴在乌衍赤衣襟上磨蹭。 乌衍赤脸色一沉,她何时中了春药!? 还在他凝眉沉思之时,卫芷已经将全身衣裳都褪了个干净,白里透红的肌肤泛着勾人的情欲,两只嫩乳颤颠颠的磨着他。 乌衍赤咽了下喉咙,紧抿着唇将卫芷抱到了床上。 见她双眉紧蹙,口中还在不停说着断断续续的胡话,一双无骨小手抚上了胸前两只白嫩的乳儿,两粒樱桃般的乳尖被她捏起揉搓,成了两颗好看的小豆子。 “好难受......水......我要喝水......嗯啊......” 卫芷的哼唧声逐渐变得细碎,她眼神迷蒙地望着眼前男人,檀口微张,伸出红润的舌尖轻舔嘴唇,眼眸中填满了被颤声娇的凶猛药劲充斥着的无垠情欲。 乌衍赤身下一瞬间就变得梆硬,他强忍着欲望,尽力安抚好卫芷,迅速去外殿接了杯茶进来。 卫芷迫不及待地就着乌衍赤的手喝下茶水,迷迷糊糊之间感到一双略微冰凉的唇在吻自己,于是开始主动回吻起来。 她用小巧的舌尖轻而易举就撬开了男人的齿关,在他口中胡搅蛮缠,极力去吮吸男人口中的清凉。 乌衍赤将卫芷揽在怀中,用略厚的嘴唇含裹住她的柔唇,一根舌头在她口中疯狂搅弄,拼命地吮咂,似乎还觉得不够,又往她口中深处探去。 见卫芷呼吸不畅,乌衍赤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两人亮滋滋的的津液留存在少女嘴角,看着诱人至极。 乌衍赤再无法自持,顺着卫芷的唇角往下,迷恋地吮吸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同时将手掌按在卫芷潮湿的花穴上,重重弄了几下。 仅仅是在穴口揉了一小会儿,就揉出了一滩水来。 卫芷的表情虽还痛苦着,却不似方才那般难忍,嘤咛声中多了几分勾人的语调。 “王爷......轻些......” “哈嗯......继续王爷......” 男人眸中欲火升腾,下腹紧绷,头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心跳得厉害,手中的揉弄越发用力起来。 卫芷玉穴被捣弄得泛滥成灾,漫出一股又一股清澄的蜜液,红肿的两瓣花唇水淋淋、湿漉漉一片。 乌衍赤就着清亮的水,将手指伸了一根进去插弄。甬道中的淫水就像流不尽似的,顺着他的手指从红润的窄缝中流了出来。 “不要......受不了了......停、停下来......” 卫芷不禁蜷缩起身子,不自主地夹紧了花穴,十指也紧紧地扣着身下的绯罗蹙金婴戏纹锦被。 可身前男人却捣得更快了。 乌衍赤又艰难插了根手指进到卫芷肉壁中,卫芷心中一惊,夹紧了肉穴,反而将两根手指吃得更深了些。 男人像是发了疯,近乎猖狂地搅弄起卫芷湿答答的蜜穴来。 他加快了速度,手指挟裹着草原男人的浑厚气息,一一探索寻觅卫芷敏感的花房,指腹所到之处皆令她周身颤栗,失魂落魄。 快感步步紧逼,疾啸而来,猖狂至极地包裹着少女。 卫芷感觉自己宛如在荒漠漂泊无定的旅人,口干舌燥、心急如焚之际,只能仰着头急迫地寻男人的唇,欲获得一丝清凉的抚慰。 乌衍赤立马用百般的热忱去回应卫芷。 他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少女脸上唇上,迷恋地吮吸他这几日朝思暮想的一双红唇。 卫芷欲睁开眼看清眼前人,却又被漫天的大漠黄沙迷了眼,却是怎么也睁不开。 风沙肆虐,尘土飞杨的沙漠中站着一背对着卫芷的男子。 他身穿墨色银丝暗纹长袍,黑发用银冠高高竖起,身躯凛凛,凤表龙姿。 风一吹,男子衣裾的银丝在沙漠中泛着奇异的光泽。 那人渐渐转过身来,目光和煦,一双深沉的黑眸柔情缱绻,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 卫芷渐渐看清了他的面容。 “哥哥......芷儿好难受......哥哥......怎么办......” 几声哥哥唤得乌衍赤弃甲曳兵,绮念缠身,异样的感觉猛然间萦绕心头,想要保护卫芷的欲念骤升,身下实实在在的欲望也愈加膨胀。 他低眸瞥见卫芷一双莹莹玉足,粉润润的十分可爱,圆润的脚趾诱人得要命,好似在勾着他的心。 他一把将那双小脚握在手中痴迷地把玩,另一只手动作未停,两指在肉壁之间不断捣弄进出,将少女紧致的肉穴插出了一阵又一阵湿泞的水声。 三人行 穆捷骁拿了崭新的衣裳赶回来时,看见的就是如此香艳淫秽的一幕。 尊贵的公主殿下此刻赤裸着身子无力地躺在床上,满身尽带绯色,柳眉紧蹙,双颊潮红得像天际的火烧云。 她的口中呻吟着浪荡无边的话语,小穴已经被玩弄得发红发肿,而始作俑者已经在解腰侧的蒙古刀,准备更进一步的动作。 穆捷骁顿觉气血上涌,呼吸急促,周身血液都往脑子里钻。 他快步上前拉开乌衍赤,义愤填膺道,“你在作甚!快放开公主!” 小穴一离了手指的抽插抚慰就变得无比空虚起来,卫芷止不住地呜咽,满腹委屈,鸦睫上挂满了沉甸甸的泪珠。 曲折破碎的哽咽声直听得两个男人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别停下......继续......” 卫芷周身泛着迷人的粉,那粉变得愈渐的红,连带着雪白的乳肉都染上了几分绯色,玉峰在起伏的胸脯上颠晃,乳尖两粒樱红甚是可爱。 卫芷跪起身来,翘着圆润的小臀对着身后的男人,胡乱拉了一个人的手往她淌水的花穴里捣。 “哥......哥哥......啊......好舒服......” 被拽住手的人是乌衍赤。 他喉咙发干,墨绿色的眸子中欲火浮沉,粗涨的性器形状在窄袍下越显突兀。 卫芷莹白的身体对乌衍赤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他也不管身旁的穆捷骁,只顾得上用手指尽力抚慰卫芷空虚的花穴,另一只手掌在她后背游移,从后颈缓慢下滑,移至凹陷的腰窝摩挲,停留在玉臀处,爱不释手地捏了许多下后又开始轻轻拍打,在卫芷柔软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诱人的浅痕。 穆捷骁愤怒道,“你怎敢对公主如此不敬!” “她中了春药。” 穆捷骁彻底怔在了原地,手脚仿佛被钉住般不能动弹,回想起之前与公主殿下的欢好点滴,好似每一次她都神智恍惚,眼神迷离,直到与自己交合快结束才渐渐好转,竟是中了春药么...... 卫芷高高翘着迷人的臀肉,将花穴往身后乌衍赤手中送,又去寻身前穆捷骁下腹那鼓囊囊的一大团。 “大司马......本公主难受......你快脱下裤子好不好......” 卫芷吐气如兰,双颊酡红,媚眼迷离,含羞带怯的秋眸中雾蒙蒙一片,委屈地望着身穿盔甲的男人。 穆捷骁本就对卫芷喜欢得不得了,哪里受得了她这般娇声的请求。 男人将一双粗糙的大掌抚上了少女的嫩乳,遂即听话地解了厚重的盔甲,一根粉嫩的粗硕肉棒顷刻间在卫芷面前弹了出来。 肉棒已经坚硬无比,离身下的少女只有几寸之遥。 卫芷魂不守舍地伸手去抚摸那根坚硬的肉柱,毫无章法地上下轻轻撸动着。 穆捷骁脸涨得通红,紧握着拳头僵在了原地。 突然之间,卫芷张开樱口,含住了穆捷骁灼热的阳物。 男人的肉柱在卫芷口中还在不停膨胀变粗着,一瞬间就将她小嘴儿塞得满满的。 “唔嗯......嗯......” 卫芷口中不时发出不堪入耳的荒淫叫声,甜丝丝的,悦耳得要命,直听得穆捷骁头皮如过电般发麻。 他下腹很快升起一股奇异的灼热快感,心中却在同乌衍赤暗自较着劲,硬是将那股快要奔涌而出的热意又生生忍了回去。 穆捷骁不似方才那般冲动,只敢浅浅地肏着卫芷的小嘴儿。 纵是这样,他都在遽然间神昏意乱,头晕脑胀,甚至想要...... ——顶得再深一些。 “啊!” 卫芷身子突然一抖,口里松开了些,表情痛苦,双眸紧闭,紧接着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 穆捷骁脑子一瞬间就炸开了,整个人瞠目结舌,惊愕不已。 乌衍赤竟当着他的面将公主殿下从背后插入了!!! 穆捷骁正欲阻拦,卫芷就被身后的男人顶撞得摇晃起来,不由自主地往穆捷骁身下靠近,开始吮吸起他粗硕无比的肉柱来。 少女勾着舌尖轻轻舔舐男人粗大的龟头,复又将整个船头状的阴峰含在口中轻吮。 每一次吸啜都发出动人的啧啧声响,穆捷骁涨得难受,再也忍受不住,托起卫芷的后脑勺疾速往前抽送起来。 此时此刻卫芷的两张嘴儿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身子仿佛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虚无缥缈的云端,一半在深不可测的海底。 微风轻拂,将院中银杏树吹得摇曳,树影交织,明媚的午后暖阳在殿内洒下一片斑斑澜斓的光。 乌衍赤在卫芷背后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白皙的臀肉拍打得通红,卫芷被肏弄得颠来倒去,一对儿还未完全成熟的滑嫩乳儿在胸脯前颤晃。 她被猛地往前一顶,口中含着的肉柱已经深深抵在了喉咙处。 穆捷骁下腹一热,不慎将精水射了少量到卫芷口中。 “公主殿下,末将有罪......” 穆捷骁赶紧抽出肉柱,坚硬的阳物软下去了些。 他不敢去看卫芷的脸庞,但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浑身血液快速涌动,大脑空白一片,险些呼不上来气。 身前的少女颠晃着白得耀眼的乳肉,唇边挂着些亮晶晶的液体,那液体是什么不言而喻。 只见她伸出红润小舌缓慢地舔了一圈,将唇边精水都吃了进去,跪在床上仰首娇娇道,“芷儿还要......大司马快进来......” 穆捷骁对卫芷的撒娇毫无办法,肉棒瞬间变得坚如磐石,疯狂地往她口中抽送着,至极的欢畅一路涌至心头,且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卫芷的小穴早就被乌衍赤肏出了一波波的淫水,紧致的臀肉在男人面前勾出了诱人的两道圆润弧线。 乌衍赤听见卫芷的撒娇喉咙一紧,将她臀瓣掰开了些,揽着她的小腹猛烈地抽插。 “——啊啊啊!” 伴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卫芷不由得松了口,吐出了穆捷骁的性器,媚眼迷离,娇喘吁吁,“嗯......哈啊......快些,再快些......” 乌衍赤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卫芷玉壶肏出了清亮的蜜液,穆捷骁则是不由分说重新将肉柱塞入卫芷口中抽送起来。 也不知卫芷方才这话是对着谁说的,话音未落身前身后二人都加快了抽弄的速度。 女子上下两张小嘴儿都被填满,只能颠来倒去地被两个男人套弄着,在欲望的海洋中时而被大浪高高卷起,时而又被带着往深海里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至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两个男人皆在无声地死磕着,好似谁坚持的时间更久,谁就比对方更强。 正如那日在围场上非要争个你死我活一般,两人非但没有停下来的势头,反而还带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阵仗。却也都不时发出餍足的沙哑低吟。 但吃苦的却只有卫芷一人而已。 他二人为何今日都这般生猛,以往明明没有这般难受的...... 卫芷昏沉沉地想着,她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个光怪陆离的梦,眼前的一切只不过是在荒诞不经的大梦之中罢了。 云山雾罩,渺渺茫茫的斑驳梦境里,金枪鏖战叁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 镜花水月 乌衍赤将卫芷白皙的臀肉撞得颤晃,令她几度失了力气欲往下坠落,却又被男人提了回去,固执地摆弄成原来的姿势架好。 他一把环住卫芷的腰,将她牢牢圈在怀里,炽热的性器搅得卫芷身下很快又有了湿意,流出一片蜜液来,水淋淋的花丛将乌衍赤蜜金色的小腹都沾湿了。 男人小腹上轮廓分明的肌肉也被花水浇洒上了暧昧的痕迹,肌肉沟壑处溅上了少女身体内淫荡的玉浆。他伸手将那浆液在下腹抹了一把含进口中,抽插得更加卖力。 穆捷骁则是顶弄一会儿就拔出来给卫芷留些休息的时间,手却没有停下来,依旧用布满茧子的粗糙手掌在她娇嫩的乳肉上抓捏,时而又用干裂的嘴唇去吻她修长的脖颈和雪白的嫩乳。 “啊!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卫芷揪心的声音中带了忿忿哭腔,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像,言有尽而意无穷。 她的眼眸中泛起股苦楚的泪花,身子如同一艘漂泊在海上的残舟,被海浪颠得发软,惝然若失,只能任人摆布。 可任凭她怎么低声下气地恳求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他们都如同聋了般恍若未闻,默契有加。 恍惚间,卫芷萌生出一种穆捷骁与乌衍赤正在合力攻敌,同仇敌忾的错觉来。 好似也并非是什么错觉。 可自己分明什么也未做,怎的就成了那个“敌人”? 卫芷还来不及言语,花穴中的蜜水就被乌衍赤肏弄得喷溅了出来,在二人身下发出淫荡的噗哧水声。 四溅的琼浆温暖地包裹着乌衍赤的性器,男人迅疾地射了一大股精水到卫芷甬道之中,复又缓慢地抽插了数下,遂拔出肉棒,紧接着将卫芷翻过来,抱着她去吻她脸颊上的颗颗香汗。 “呜呜小王爷你好过分打得那处好痛” 乌衍赤哑着嗓子说了句,公主乖。遂揽了卫芷的腰去吮吸她檀口中的香甜气息,轻轻爱抚她臀肉上的红痕,说着些二十余年来都从未曾说过的甜言蜜语。 卫芷娇吟连连,软软地趴在乌衍赤身上喘息着,面红耳赤地听着他在耳畔说着不堪入目的淫荡情话。 可她喘息未定,就明显地感到小穴又被一根硬挺的粗棒填满了。 卫芷的嘴唇被乌衍赤吮裹着,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只一个劲儿地哽咽啼哭,试图躲闪穆捷骁还在往小穴深处入的肉柱,可纤腰不知何时竟被乌衍赤囚在怀里,动弹不得。 乌衍赤强势地裹着少女舌根吸了一口,遂放开了她,先是用略厚的嘴唇轻含她柔软细腻的乳肉,又用灵活的舌头去拨弄她乳尖两粒红润润的小果子。 “嗯哥哥好舒服不要” 窗外的秋风吹得猛了些,转瞬间竟开始落起淫淫细雨来。不少雨点打在窗沿上,将窗边楠木桌上的书册都沾湿了。 没一会儿的工夫,窗畔的凹槽已积满了雨水。霏微秋雨未显停下来的势头,反而变得急骤了些。 “——太粗了别那么深啊!” 伴着绵绵秋雨,卫芷檀口中发出高亢的一声啼叫。 她侧躺在大床之上,柔软的身子被夹在两个滚烫坚硬的胸膛之间,身上冒着馨香的汗珠,也不知被谁一一轻吻了去。 穆捷骁托着卫芷翘嫩的臀肉,一下下往上深深顶撞,直撞得卫芷颠颠簸簸,酸胀难忍。 男人船型的阴峰勾着卫芷的穴肉,令她浑身燥热,口中胡言乱语不休,细碎的哽咽声混着密密麻麻的雨声愈发大了几分。 卫芷迷人的蝴蝶骨好看地突起,被穆捷骁粗糙的手掌不时滑过,细腻的脊梁被男人手掌上的裂纹摩挲着,引得她身颤连连。 身强力壮的男人所向披靡,摧锋陷坚。 他用粗硕的龟峰顶到了女子身体深处最敏感也最为脆弱的一处软肉,感到公主殿下愈发湿润的小穴将他肉柱吃得更紧了,穆捷骁头脑一热,一股脑地朝着那柔软的穴肉癫狂地顶肏去。 “穆捷骁你大胆!快停下来呜呜不要” 少女小穴快速地翕张,紧紧含住男人坚硬的肉柱,绞得他举步维艰,方寸大乱。 卫芷热滚滚的蜜水如潮涌般洒在穆捷骁粗硕的阴头上。穆捷骁周身酥麻,将绵软的卫芷从乌衍赤怀中抢了过来,按住她的蝴蝶骨,猛肏她莹亮的小小蜜穴。 “不要哈啊大司马” 不可抵挡的快意自四周不断袭来,卫芷娇细的呻吟和湿润的花穴令穆捷骁深陷不已。 他就着那一股蜜水将阴茎往更深处又入了一寸,肆无忌惮地肏弄少女柔弱的玉户。 “穆捷骁本公主要让父皇革了你的职!你大逆不道再快些——啊!” 卫芷口不择言,在欲望的趋势下竟脱口而出些淫秽不堪的浪言浪语来。 她小脸儿澄红,满头青丝被香汗弄成一缕缕的,清纯的脸庞面若桃花,明艳不可方物,透着无限的挑逗情欲。 乌衍赤已经在一旁观摩了多时,他倒是不介意看穆捷骁与卫芷行交合欢好之事,毕竟他一早就见过二人在毡帐中翻云覆雨。 早在那时他就对卫芷动了心,再多个男人他都愿意接受。只要她快活。 穆捷骁还在抱着卫芷抽插着,乌衍赤则是捏住女子的奶尖在手中大力地揉弄,将性器抵在她身下的小肉缝上缓缓地磨蹭。 卫芷本已经被穆捷骁肏得浑身无力,迷迷糊糊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倾巢而出,将她周身淹没。 颤声娇的药力几近退散,卫芷眼眸虽还迷离着,但心中清明了些,大概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荒唐的事,可心间竟泛起一丝不愿就此结束的念头。 但是。 现在不仅肉穴里插了根穆捷骁的棒子,肉唇上还多了一根乌衍赤的。 卫芷心慌了一瞬,想往后退却被身后穆捷骁的阳具插得死死的,将她的身子一个劲儿地往前顶撞。 不停渗出蜜水的湿润肉唇被乌衍赤的性器触碰着,敏感的花蒂肿成了一颗圆润的小粉葡萄。 乌衍赤就这样磨着卫芷的玉户花径口,将她花核磨得难耐无比。 “不可以嗯啊” 卫芷一手抵在乌衍赤胸膛,一手拽着他手腕不让他再往里进,泪眼盈盈地望着他。 即便是吃下穆捷骁一根就有些艰难,更别提面前这不遑多让的另一根了。 “乖,让哥哥进去。” 说话间乌衍赤用性器挑开两瓣肉唇,轻而易举就触碰到了卫芷敏感的花核。 他反绞住卫芷纤细的手腕,将红紫的龟峰快速地往她小缝上磨蹭,复又扶着阴茎滑至玉穴口,顺着黏湿的蜜液将阴头试探地挤了一寸进去。 卫芷小穴被大大地撑开,似乎从没这么委屈过,着实是哭得厉害,泪珠连成了一条线,与窗外密密匝匝的雨声一同敲在乌衍赤的心上。 他停了下来,亲了亲卫芷小巧的耳廓,轻声安慰道,“哥哥不入了。” 少女可怜兮兮地望着乌衍赤,亲昵地勾了他的脖子,与他唇舌痴缠不休,缱绻欢情绵绵,尤云殢雨。 乌衍赤的性器重新硬挺起来,卫芷伸了小手去撸动,自饱满的肾囊一路缓慢向上,细腻的红润指腹温柔摩挲青筋暴突的肉根,只教他不消片刻就这般轻易地泄在了卫芷柔软的掌心里。 乌衍赤把手放在卫芷花蕊上轻轻地揉弄,好似要将满腔情意回馈给她。 穆捷骁见状下腹一紧,再止不住精意,插着卫芷将她顺势抱起,稳健有力的黝黑大腿与她白皙细嫩的玉肌形成鲜明的对比。 男人按着卫芷的肩头,用蛮力将她往下按压,与此同时肉柱横冲直撞地往上顶弄。 穆捷骁准确地一把抓住腿上少女颠晃的胸脯,将嫩乳放在皴裂的大掌之中揉捏,猛烈地抽插了百十来下,终于注入了一股浓精到她花心深处。 待他拔出肉柱时,微翘的阴头又激得卫芷下身止不住地抖了抖。 浓白的精液顺着女子被肏得外翻的小小肉唇缓缓流淌了出来,顺着她的腿心流至穆捷骁强健的大腿上,紧紧地黏合在了一起。 穆捷骁忍不住去亲吻卫芷的蝴蝶骨,又沿着背脊往下吻她迷人的腰窝。 肉棒的拔出令卫芷心下空虚感陡然间倍增,少女的眼神如同初生小鹿般湿漉漉的。 她望着乌衍赤娇声哀求道。 “哥哥再再揉重些” 乌衍赤在卫芷花核上转着圈儿地揉弄,时重时轻,时急时缓。 卫芷感觉自己此刻如同院里银杏树旁被风吹雨打的牵牛花,在风雨中摇摇欲坠,一旦失了篱笆的支撑庇护,就会迅速凋零枯谢。 她缠上了乌衍赤的身体,轻轻握着他手腕,由着他手掌抵在花穴上暧昧地按压。 男人的动作极富挑逗的意味,他不急不缓地捻起玉唇内娇艳欲滴的肉蒂在双指间把玩。 可随着卫芷破破碎碎的呻吟声愈发揪心,两个男人皆已听得入迷。 穆捷骁还在亲吻着卫芷的脊背,乌衍赤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用叁根手指疾速拨弄卫芷滴水的肉珠。花蒂的快意伴着卫芷的娇淫声接踵而至。 终于。 她丢在了乌衍赤手中。 丢得彻彻底底。 穆捷骁和乌衍赤皆怜惜地亲吻着卫芷浑身上下,卫芷在两个男人怀里娇娇喘息着,经过一番猛烈的情事,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现已完全喊不出任何话来。 雨声渐弱,窗户还大开着,一股强势的秋风吹了进来,卫芷不由得颤抖了下身子。 乌衍赤起身下床关了窗,遂回到床上将繁复的层层帏帐拉了下来。 天色渐晚,淅淅沥沥的小雨还在下着,呜咽的秋风被挡在了窗外,屋内却是一片旖旎春色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意外 “公主,今日放了晴,天气这般好,我们去院中摘些桂花吧。” 茯苓见卫芷心神恍惚,建议道。 卫芷醒来已是晌午,被小宫女扶起来时还睡眼惺忪,哈欠连天。 转眼入了深秋,从行宫回来后就一直下着绵绵秋雨,卫芷总觉得睡不醒,近日老是睡到日上叁竿才起。 茯苓一开窗,一阵浓郁沁人的桂花香气就飘进了屋中。 卫芷寻着馥郁的香气朝窗外望去,碧空如洗,小巧的桂花从树上纷纷转着圈儿地飘落,院中迭翠流金,秋意正浓。 “好啊。” 卫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清甜的嗓音中还带着一丝初醒时分的慵懒。 洗漱更衣,用过了不知是早膳还是午膳后,卫芷令茯苓唤了永安阁的宫人拿了几个竹编提篮,掂着裙裾去到了院内。 思及最后一晚临行前在行宫与察尔哈小王爷同大司马的荒唐一夜,饶是过了多日,卫芷只要一想起来脸就羞得通红。 她依稀记得,后来恍惚之际,穆捷骁和乌衍赤又轮番上阵,压着她来了数次。 再往后的事情,她就记不太清了。至今回想起来,甚至都不知那日是否做了一个荒诞的梦。但身上多日才消散的酸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这的确真实存在过...... “公主?” 茯苓见卫芷恍神,轻唤了她一声。她心下觉得奇怪,为何近日公主怎么老是魂不守舍,没精打采的? “啊?” “您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迷?” 卫芷摇头笑了笑,“无事。不知怎的,本公主总觉得身子疲乏,许是秋日总令人困倦的缘故吧。茯苓,我记得五姐姐一向爱饮桂花茶的,晚会儿我们给她宫里送些桂花去吧。” “今年的桂花黄澄澄的,五公主必定喜欢极了。” “是呢。” 卫芷笑盈盈地看着满院的桂花树。 不料午后却出了意外。 卫芷刚到卫曦宫中,卫曦的贴身宫女明月就满头大汗地急匆匆来禀报,说今日早晨出了件大事儿。 听了半晌,卫芷才从语无伦次的明月口中梳理出个大概。 因着之前气候炎热,加之帝后及嫔妃都去了灵秀山庄避暑,宫人偷懒未及时清洗御花园后的池塘。如今入了深秋,池塘上落了满满一层的黄叶,谢昭仪今晨去御花园赏景,觉得看着甚不美观,便命伺候她的小太监喜贵儿叫了今日当值的叁两同伴一同清理。 喜贵儿在给池塘换水时打捞出一具尸体,腐烂的尸骨上还套着一件叁等宫女的衣裳。谢昭仪见此状面色煞白一片,花容失色,哭哭啼啼地去见了皇帝。皇帝为了安抚她,命锦衣卫严查此案。 此事在宫中闹得沸沸扬扬,大家都在猜测那人是哪位嫔妃宫中的宫女,究竟是犯了错还是失足掉入池塘的? “仵作可有说什么?” 卫芷坐在玫瑰椅上,端起撇口深腹的花神杯,轻抿了口菊花茶,仰头问明月。 “仵作道那尸首因长期浸泡的缘故,已不能分辨逝世的具体时辰,不过至少已有叁月之久,且尸骨上无中毒或是受伤的痕迹,因而判定是自戕而亡。” “至少叁月之久?!那意思就是......早在我们去行宫之前,那人就死了么!六妹妹,你对此事怎么看?” 卫曦觉得不可思议,愕然不已,皱着眉头问卫芷。 叁个月......叁等宫女...... 那日来送牛乳茶的小宫女,不正穿的就是叁等宫女的衣裳么! 卫芷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直觉,死的人就是她。想到此,她心中不免有些戚戚然,那女孩儿还那般小,怎会想不开自戕呢? 她摇了摇头,“五姐姐,妹妹也猜不透,若她真是被人杀害的,虽是宫女,那贼人竟敢在皇宫之中杀人,也太胆大包天了。” 卫曦颔首认同,见卫芷心情不佳,便未久留她,同她聊了会儿天便称有些乏了,遣明月送卫芷回了永安阁。 刚一回到寝宫,卫姒的一等宫女琉璃就奉了主子的旨来邀卫芷晚些时候去清音楼看戏。卫芷本就想去探探二皇姐的口风,正愁找不到一个好由头,恰巧卫姒主动邀约,倒省了她花功夫编些合适的理由。 小憩片刻后,卫芷换了身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命茯苓带上银针以防万一。她倒是想看看二皇姐邀她此行目的何在,究竟是要看戏还是为着些别的。 主动出击 清音楼是一座坐北朝南的叁面观戏楼,各有雕栏玉砌,廊腰缦回的叁层看台。 屋面皆由琉璃铺饰,戏台内外额枋上雕刻有栩栩如生的人物故事浮雕与山水花鸟图,富丽堂皇,精美绝伦。 舞台上悬匾由先帝亲笔手书‘清音楼’叁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台前左右玉柱楹联一副,右书“古事见今朝过去今朝皆古事”,左书“虚华当实景后来实景亦虚华”。 待卫芷行至清音楼,戏台子已早早搭好,卫姒的贴身宫女琉璃在清音楼外笑迎着卫芷到二层正中的看台入座。 “六妹妹,你来了。皇姐点了首桃花扇和紫钗记,六妹妹你看看单子上可有喜欢的戏。” 卫芷落座后双手接过卫姒递来的戏单,从头到尾认真看了一遍,遂把单子放在一旁,笑意盈盈道,“姐姐看着点吧。” “今日前来的都是梨园着名的伶官,若单子上找不出喜欢的,妹妹大可点戏单上没有的,想必他们也是会唱的。” 卫芷认真想了一会儿,遂轻声细语道,“那便点首还魂记好了。” 她含笑盯着卫姒的一举一动,果不其然,卫姒脸僵了一瞬,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不知他们会不会唱...琉璃,去下面和师傅说一声,添首还魂记。” 卫姒舔了舔发干的唇,端起身旁茶水迅速喝了一口,还险些将其弄洒了。 “二皇姐当心。” 卫芷连忙去扶卫姒,摸了摸她手心,发现有些微湿,似是出的汗。 “怎的天儿变冷了,二皇姐手心倒出了好些汗?” 卫姒连忙收回手,掏出怀中手帕不自在地擦了擦手,干笑道,“也不知怎的,就是觉得今日有些闷,六妹妹,我们先听戏吧。” “好。” 卫芷眼角弯弯,望向了戏台。 台上几名伶官已经开始绘声绘色演了起来,卫姒整个人却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心思全然没在戏上,有一搭没一搭朝身旁的卫芷瞥去。 卫芷倒是看入了迷,目光由伶官的一举一动牵着,神情格外认真,尤其在听到还魂记第十二出‘寻梦’时台上人唱道“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时夸赞起来,“梨园的师傅唱得果真好,是吧,二皇姐?” “嗯......六妹妹喜欢就好。” 卫姒立马换了副假意听戏的神情,招了招手,吩咐琉璃沏了壶新茶来。 “皇姐今日好兴致,怎的邀妹妹来清音楼看戏?” “早听母后说起梨园新来的伶官唱功了得,便想着邀妹妹一同观赏。” “原是如此。今日也是托了姐姐的福了。”卫芷笑了笑。 一曲终了,卫芷似乎还深深沉浸在戏曲之中,独自喃喃道,“这杜丽娘竟为了书生柳梦梅还魂于人间,与他结为夫妻,人鬼相恋,真乃情根深种。虽看了无数遍,早已知晓结局,每次还是感动不已,”卫芷歪着头疑惑地望向卫姒,“二皇姐你说,这世上逝者真能死而复生,借尸还魂么?” “不可能!”卫姒慌张道。 “妹妹也觉得,”问话的少女言笑晏晏,“姐姐可曾听说池塘沉尸一事?” 卫芷突然换了话题,压低声音问道。 “嗯方才听琉璃说了,不知是哪个宫里的,这生可怜......” “是啊,听闻宫中叁等宫女的衣裳都是内务府统一制的,应该都是一个模样吧?” 卫芷状似不经意间看了眼茯苓。 茯苓心领神会,立马恭敬回道,“回公主,其实不然。因着每个宫的娘娘位分不同,发给叁等宫女的衣裳虽看上去一模一样,但用料、袖口的翻边乃至内衬的针脚都是不尽相同的。” “哦?竟有此事?” 茯苓颔首,卫芷饶有兴趣地扭头望向卫姒,“那锦衣卫岂不是很快就能找出那宫女是哪位娘娘宫里的了?” 卫姒怔了怔,琉璃小声唤了她一声,她这才故作镇定地道了声,妹妹说得在理。 看完了戏,卫芷称想在宫中独自散会儿步,便在清音楼殿前告别了卫姒。 “茯苓,你怎么认为?” “奴婢不敢妄言。” “直说便是,本公主恕你无罪。” “公主您初提起还魂记时二公主就神情紧张,后来看戏时也魂不守舍,还时不时打量您,奴婢觉得,二公主怕是与公主您中毒一事......” 卫芷看向茯苓,示意她说下去。 “脱不了干系。”茯苓神色凝重地说。 主仆二人行至御花园,卫芷见御花园中秋景萧瑟,花朵残败,凋的凋枯的枯。叁两宫女正在垂眸扫着地,不免心生郁闷,难道对自己下毒的人果真是二皇姐?自己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这样做? “再给皇兄一次” 回了永安阁,金乌西坠,天色将晚,卫然已在外殿等候了一些时辰。 男子今日着一身黛青窄袖蟒袍,衣襟和袖口处皆用精致银丝绣制祥云纹,乌发以白玉银冠高束,长身玉立,丰神俊朗。远远看着,不像是尊贵的皇子,倒像个与世无争的翩翩佳公子。 见到卫芷,卫然走近温和笑问道,“妹妹这是去哪儿了?” 是最正常不过的语气,带着一贯的和煦。 卫芷快步上前,仰头望着卫然,“芷儿方才同二皇姐去清音楼听戏去了,皇兄何时来的,怎的不派人来通传一声?茯苓,去沏壶西湖龙井来。” 卫芷回宫这段时日一直在心中思量一些事,一些同卫然相关的事,不过她到现在都未想明白。 任凭她将对卫然的感情深埋在心底,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盘根错节,千丝万缕般与她的心胡缠在一起...... 卫然摸了摸卫芷的头,不动声色地说道,“难得芷儿还记得皇兄最喜欢喝的茶。” 卫芷脸上升起两团不自然的红晕,赧然胡诌道,“正好从父皇那儿新得了些好茶,便让茯苓去沏了。” 卫然笑了笑,知道小姑娘面子薄,也不再继续逗她了,牵了她的手去至内殿。 “皇兄,你今日来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么?” 前段时日卫然请命带部下去往洛阳,大小事亲力亲为,重新修固了伊河渠,此外还开仓赈灾,以皇帝之名救济灾民,安抚洛阳城上下百姓,现已妥善处理好了洛阳汛灾。洛阳城里都道皇帝励精图治,勤政爱民。 皇帝听罢龙颜大悦,从行宫回来后便授予了卫然重任,不仅将右相手中部分实务拨了些到他手中管理,还赏了他座京城的宅子及食邑叁百户。皇帝又日渐沉迷醉心于丹药,吩咐人在宫中建了个和行宫如出一辙的炼丹房,已多日不曾上朝。朝廷内如今由秋玄太子一派和卫然穆捷骁一派分为了泾渭分明的两大阵营。 卫然回京后忙于处理朝中大小事务,今日才得了空来看望卫芷。 说话间茯苓已端了茶上来。 “你先下去吧,茯苓。” 卫然说这话时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卫芷,目光灼炽,神色幽暗,如若深不见底的沟壑,让人一眼便陷落了进去。 “诺。” 茯苓应声退下,将门关严了。 “无事,想你了便来看看你。” 卫然将卫芷搂在怀里,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儿,俯下身温柔地探入她檀口之中,不由分说去吻昼思夜想的一双柔唇,吮吸记忆中的茉莉甜香。 卫芷脸颊瞬间染了一片好看的羞色,她被吻得心神恍惚,呆怔了片刻后才伸手抵在卫然黛青蟒袍的胸襟处,“皇兄先喝口茶吧。”脸颊绯红的女子小声说。 “好。” 卫然刮了刮卫芷鼻尖,接过她递来的龙泉青瓷茶杯。 也不知为何,茶喝着喝着,两人就喝到了床上去。 “咳咳......” 飘逸清爽的茶香四溢,卫芷口中被卫然渡了一大口茶水。她来不及咽下,茶水沿着嘴角漫出了不少,唇边泛了些晶莹的光泽。 卫然凑近含住卫芷唇角透亮的茶渍,轻勾了舌尖,将水珠裹进口中。 卫芷脸颊越发的烫,身子也开始躁动起来。明明已到了深秋,怎的天气还这般热...... “皇兄......” 男子渡来的茶水带着微微凉意,反而成为了卫芷此刻最期冀之物。 女子樱唇微启,刚要开口,话语被两瓣薄唇堵住,热烈的吻顺着脸颊一路吻至耳朵根儿,温柔的嗓音在卫芷耳畔响起。 “芷儿,再给皇兄一次。” 卫然自上次在行宫与卫芷共赴极乐,初尝了云雨之欢后,就心心念念了许久。 方才初见卫芷时,他墨色袍子下的那物就已变硬,那日在行宫与她的欢好点滴仍记忆犹新。 卫然说罢牵着卫芷的手覆盖住下腹灼热的物什,吓得卫芷身子一颤,将小手往回缩了缩。没想到这一缩,指甲却不小心划过了卫然的肉茎,青筋瞬间暴起,在窄紧蟒袍下的形状十分可观。 卫芷顷刻间就被压到了床上,衣裳被一一解开,露出一具莹白的胴体来。 彼时黄昏将至,云锦霞帔,光影斑驳。 夕阳透过浓厚的云层,成绮余霞将整个屋子染上了金灿灿的光晕,如同鱼翔浅底,掠波游曳,翻滚起阵阵光芒。 落日余晖洒在少女塞雪的肌肤上,连带着她白皙的皮肤和身上的细小绒毛也泛起了一层诱人的淡光。 卫然轻轻触碰卫芷身体每一寸角落,从光滑的脸颊游离至修长的脖颈,再至纤细的腰际,最后停在暧昧的腿心,指尖抵达之处皆令卫芷情迷不已。 “哥哥......嗯......” 卫然手指的摩挲轻抚逐渐变重加深,暧昧不明的情欲气息充斥在方寸之间。 卫芷情到浓处,眼眸含了嗔,仅在卫然的抚慰下就欲火难耐,娇喘吁吁,只能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口中的话语放纵又浪荡。 “哥哥......痒......” “呜呜哥、哥哥......弄得好舒服......” 卫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快要深入到少女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似乎找到了卫芷的敏感之处,卫然将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认真地舔弄,不时用牙齿轻掠过她的耳骨,引得卫芷颤栗不休。 “皇兄......不要舔了......好痒......” “嗯。” 卫然吻了吻卫芷耳后娇嫩的肌肤,在白皙的脖颈处逗留,吮啮舔吻,留下一个个小小的红痕。 卫芷红着脸别过身去,如花似玉的脸庞上含了几分小女儿的娇羞。她缩在卫然怀里,更显娇小玲珑一团。 卫然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年少时哄卫芷睡觉的那些夜晚。 七八岁的妹妹顽皮得很,非要他哄着才肯入睡。每次不管时辰多晚,不管卫然有多忙,他都会来永安阁陪卫芷,时而带些逗趣的小玩意儿,时而带了妹妹最喜欢吃的点心,十五六岁的少年将全部的温柔都给了妹妹。 “哥哥......” 卫芷缠绵的嘤咛拉回了卫然的思绪。 卫然细细打量着身下少女的脸庞,稚拙还未完全褪去,双颊粉扑扑的,依稀可见孩童时期的模样,偏偏腰身抽了条——生得这般纤细妩媚。更何况卫然已经品尝过卫芷的美好,说什么也不愿再放手了。 他褪了衣裳和束发的银冠,青丝如墨,宽肩窄腰,肌理分明。 卫然一手握住卫芷的盈盈楚腰,另一只手撑在床畔,幽暗至极的眼眸漾动着闪烁的微光。 大床发出咿咿呀呀的暧昧声响,令人浮想联翩。 “哥哥轻一些......太深了......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啼叫,卫芷花心深处的汁液被狰狞的性器捣得四处乱溅,如同绵绵不休的秋雨,淅淅沥沥地浇洒在男子红肿的阴头上。 卫芷已是鬓乱钗横,粉汗如珠,身子一下子就被肏软了下去,浑身上下麻酥酥的。她没了说话的力气,只能连声娇娇啼哭着,求着卫然莫要这般深。 卫然又往娇嫩花蕊处深而重地顶了十来下后,如雷击的快感同时抵达,两人皆缄默不语,抱紧了对方。愉悦与舒爽并存,霎时间如同鱼儿遇了水,凤友鸾交,将爱意倾洒得酣畅淋漓。 卫然用手背抚去卫芷鼻尖和额上的汗珠,轻卸去她凌乱发间的珠钗,在夕阳照射进来的暖光下细细打量。 “芷儿头上这根玉簪看着好生眼熟。” “样子看着好看,就戴在头上了......” 卫芷喘息着,缩在卫然怀里羞赧道。 这根灵芝竹节纹玉簪正是卫然当初从洛阳带回来送给卫芷的那根。 她去山庄行宫时不小心忘了带,回宫后觉得这根簪子好看得紧,便日日都戴在头上。 “是么?” 卫然摩挲着卫芷脖间的点点红痕,温和地含笑望着她,眼底是满满的缱绻情意。 如释重负 “休息好了么,芷儿?” “什么?” 卫芷还未反应过来,卫然就坐起身将她抱起来,握着她的腰往下按。 皇兄怎么也喜欢...... 卫芷立马条件反射地往后躲避,只要一想到被长瑛用这样的姿势折磨得不像话,她内心就十分抗拒。 “皇兄,我怕......” 卫芷一边撑着卫然的肩膀闪躲,一边娇娇恳求道。 卫然的性器早已硬如磐石,稍一碰到潺潺玉穴就肿胀成了令少女害怕的模样。 “芷儿,别怕,皇兄会轻些。” 卫然用粗硕的肉茎前端去磨卫芷脆弱的穴口,与此同时去亲吻她的柔唇,试图令她放松些。 卫芷小穴本就才经历过一番凶猛的肏弄,在卫然充满炙热男性气息的话语挑逗下变得愈发的酥软,甚至能滴出水来。 许是知道皇兄一向待她最是温柔,卫芷心间竟真的少了些许害怕,反而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兴奋感。 她咬唇缓慢睁开双眼,滟滟眸光流转,如清水芙蓉一般清丽。浓密顺滑的乌发从卫然指缝悄然溜过,粉面含春,雾鬓风鬟,漫着欲说还休的娇媚。 卫芷主动往下坐了坐。 一念之间,她突然不想做乖巧的六公主了。 为何这世间男子可以叁妻四妾,女子就只能从一而终? 这规矩本就可笑,谁规定女子一生一世只可以爱一个人? 思及此,卫芷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自初夏中毒以来,她就老是会去琢磨些从前根本不会思考的事情。更可怕的是——她竟觉得无任何不妥之处。 卫然眼眸中的欲焰遽然狂燃高涨,好似下一瞬就要将眼前人点燃。卫芷不敢看他双眼,怕看懂了那如炽眼神背后的深意。她赶紧去勾卫然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肩头,学着他的动作轻舔起他的耳垂来。 卫芷歪着头露出半边柔和的侧脸,灵巧的樱舌一下下轻轻舔舐着卫然的耳轮,柔软小舌每一次的触碰都在勾着卫然的心,诱着他去干些心中想干许久的事。 卫芷本是他深埋在心底求而不得的一方执念,是他难言的荒唐欲望。 如今这欲念却成了真。 看着卫芷洁白无瑕的胴体,卫然心中竟开始隐隐嫉妒起虞子期来。 他见过多少次卫芷这副如皎月般的美好面容? 又有多少次与她水乳交融,情意绵绵? 卫然后悔自己一出生便是大祯的叁皇子,有时真想弃了叁皇子这个身份,这样就能......娶她为妻。 粗大的性器被小穴吃进去了近一半,卫芷神情痛苦,眸子里泛了些水蒙蒙的雾气,不敢再往下坐了。卫然整个魂已被卫芷全部勾了去,他将卫芷的腰往下重重按了按,伴随着一声磨人的呻吟,总算,深沉的欲望全部融入了卫芷的身体内。 卫芷不禁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喘,晶莹的泪水顷刻间盈满羽睫。粗硕的性器顶在体内,还有往里继续入的趋势。卫芷吓坏了,一动也不敢动,心下有些后悔方才的主动。 可眼下说什么都已晚了,此刻卫然才是发动攻势的那一方。 他痴迷地揽着卫芷,将她抵在床边的墙上,掰开少女的如玉双腿,跪在她面前试探地往里入去。 “芷儿,放松。” 因为还清醒着,卫芷太过紧张,前额冒了豆大的汗珠,小穴夹得着实紧,令穴肉里蓬勃的性器几乎寸步难行。 卫然伸手去抚摸卫芷的花蒂,他将小巧的肉珠捻起在指腹之间摩挲,直到听见卫芷一声声嘤咛,身体软在了他手里,玉户溢出了些亮澄澄的水,才敢开始抽送腰身。 “嗯......啊......皇兄,芷儿好难受......” 卫芷双眼微阂,星星点点的眸子里泛着迷离的情欲,小穴被填满了心还空虚着。 卫然俯身去吻她樱红的奶尖尖,将两粒小红豆含在口中尽情地舔吮。他感觉自己的分身被卫芷蜜穴深深地吸吮绞含着,层层迭迭的花褶正紧密地包裹着他的性器。 ——是从未有过的舒爽与快活,与上一次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卫然将卫芷的花蒂拨弄得一个劲儿地颤栗,卫芷浑身酥麻一片,发软的双腿无力地搭在卫然手臂上。 卫然见状变得彻底歇斯底里起来,他一把揽过卫芷的腿放在自己肩头,固着她脚踝又往下深深压了压。少女紧致的小蜜穴被大大撑开,在卫然面前暴露无疑,两瓣彤红的肉唇翕张缩合着,令他挪不开眼。 卫芷脸上泛了潮红,娇羞道,“皇兄别看了。” 卫然目光缓慢上移至卫芷的脸庞,神情认真,眼神炙热,眼底充斥着遮掩不住的浓烈爱意。 饶是被卫然安静地盯着,卫芷都心猿意马,浑身燥热。何况他身下的抽插并未停止,反而气势如虹,如过江猛龙般,捣得她神昏意乱,四肢酸软无力。 卫然按着卫芷大腿后侧,一个劲儿地疯狂顶弄她泛着汩汩清泉的芬芳花道。花房被肏得凌乱,灼热的性器触碰到了卫芷最深处的敏感。 很快,令卫芷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哥哥我好难受......不要......啊!” “别这样哥哥......芷儿受不了了......哥哥你好过分呜呜......” 滚烫灼烧的男根进进出出,少女淫叫不止,酥麻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飘然欲仙,如登仙境,在卫然身下早已经丢了数次。 狰狞的性器每一次都被整根拔出,旋即又狠狠插入湿滑一片的玉壶之中。黏腻紧致的内壁被粗硕的肉茎肏弄了数次后变得愈发潮湿起来,层迭花褶都在渗着欢愉的蜜水。 最后卫然将性器重重抵在卫芷的蜜穴深处,探到了花房中最柔软的一枝花儿,泻出一大注精水,将那柔软的花瓣摧残得凋零才肯作罢。 “芷儿,哥哥爱你。” 卫然搂住卫芷的腰往怀里送,轻拢慢捻抹复挑,吻着她脖间的片片红痕,口中情话缠绵又真挚。 “呜呜......芷儿也爱哥、哥哥......哈啊......” 卫芷眼眸含泪,皎若秋月,耀如春华,柳腰莲脸皆被卫然手掌一一轻抚,所至之处令卫芷飘飘摇摇,如坠云端。 怅然若失之外,带给卫芷更多的是如释重负的欢欣与说不明道不尽的愉悦。 她软软趴在卫然身上喘息着,双腿从他肩头滑至腰侧夹紧,将一整颗炙热的真心回报给他,身下溢出污浊的白浆,见证着兄妹二人交欢后深深浅浅的喘息。 暮色渐深,卫芷与卫然交颈缠绵,同床共枕,叁千青丝纠缠不清。 一弯新月盘踞在夜空,如水月光悄然跌进一场浪漫情事之中。 是秋晖,是晚籁,是桂花清香,是星辰漫天。 翌日卫芷依旧睡到近午时才醒,身旁已经不见了卫然的身影。 茯苓呈来浓茶,“公主,叁殿下去上了早朝,特意命奴婢知会您一声,说得了空立马就进宫来看您。” “知道了。”卫芷接过鸡心杯漱了口,心间暗自生了几分蜜意。 “公主今日要戴哪根簪子?” 茯苓拉开妆奁,里面整齐摆放着十数根精美的发簪。 “还是昨日那根吧。” 卫芷坐在玫瑰椅前,让茯苓取了灵芝竹节纹玉簪插在凌云髻间,又挑了套粉撒花洋绉裙,叫了早膳,慢悠悠地用了起来。 争端 ——朝堂上 众大臣因蒙古今年呈上来的进贡清单意见不一,众说纷纭。 “父皇,清单上云,蒙古各部今年总共进献铁蹄马五十匹,牛羊百头,人参八十斤,贡女叁十名,胡麻、胡桃、沉香各百斤。相较往年,进贡量大打折扣,大多连以往的半数都未达到,不得不令人质疑他们是否是为了敷衍了事。” 皇帝自回京后上朝次数屈指可数,几乎将手中权力交给了右相秋玄和叁皇子卫然代为管理,今日倒是出乎意料地露了面。 卫然说罢朝堂上鸦雀无声,这时性子一向直率的大司马穆捷骁出列,神色凝重道,“末将以为,叁皇子说得十分在理,往年牛羊马匹都是几百头的送来,生怕我们不满意,为何今年数量如此少?难道是见我大祯好欺负?末将听闻嘉亲可汗有意将可汗之位传给乌衍赤,乌小王爷莫不是起了造反之心?” “依儿臣看,察尔哈部正值王权更替之时,咱们应趁此时给蒙古各部一个警告,儿臣建议出兵对察尔哈部惩一警百,以儆效尤,这样才不失我天朝颜面,不至蒙古骄横如此。” 紧接着,叁五老臣纷纷抱拳出列。 “臣附议。” “臣亦附议。” 皇帝接过大太监李錴海呈上来的单子,深深皱起了眉头。 “霖儿,你怎么看?” 皇帝咳嗽了一声,眯着眼望向候在金銮殿最前方的太子卫霖。 卫霖虽早早被封为太子,不过近日叁皇子卫然对洛阳汛灾一事的处治让皇帝倍感欣慰。况且,让两个成年的儿子争夺太子之位,对他而言并非是件坏事。 当年皇帝还是皇子时,派心腹暗杀了忠心于先帝的太傅顾禾严,自己才有机会褫夺太子之位,暗杀先帝后篡位。顾禾严的一家老小连同旁系子嗣皆被赶尽杀绝,斩草除根。然这段往事只有少数人知晓,大多都已被处理干净,不留丝毫痕迹。 十数年的时光足以让一个名门望族销声匿迹,就同从未出现在这世上一样。皇帝不想见一方独大,最近有了丹药的加持,他日渐春风满面,生龙活虎起来,他自认为还能再执掌朝纲百年。 皇帝的眼睛有些混浊,目光在卫然与卫霖二人之间游移,令人琢磨不透。 卫霖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突然想起几日前秋玄深夜特地派人来交代自己的话,磕磕绊绊道,“儿臣、儿臣以为,近年来蒙古天灾不断...先是、先是年初遇了大雪,立春后又...又遭了蝗灾,进贡得比往年少了些,也算是常理之中。” 皇帝微微咳嗽几声,心中忖度了片刻。 “秋爱卿,依你之见,朕这两个儿子,谁说得有理?” “我们大祯与蒙古各部交好数年,出兵反倒会伤了大祯与察尔哈部的和气,微臣相信,这是陛下不愿看见的。另,察尔汗部下月会派乌衍赤小王爷任使节,亲自将贡品送至京中,已是颇有诚意。陛下,微臣见贡品数量,贡女可是比往年多了数倍。” 秋玄最后不明深意地加了句。 见皇帝神色,众大臣纷纷主和,就连最初站在卫然一边的一些大臣,都倒戈到右相一方。只有穆捷骁为首的叁两武将,还在坚持发兵。 皇帝似乎想到什么,眉头霎时舒展开来,“那便先看看贡品再说吧。” 卫然冷冷看着立于卫霖身侧云淡风轻的男子,目光深沉,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遂又立即恢复了平静。 如今已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帮着卫霖说话了么,看来这是要与他势不两立了。 似是注意到了卫然幽深的目光,秋玄侧目对他微微躬身颔首,报之富含深意的一笑。 卫然脸上无半点笑意,眸色阴郁,撇了秋玄一眼就挪开了目光。 此刻有大臣提起冬至祭天大典的事情,卫然同去年一样,荐了贺瑾与太常寺少卿任简筠共同处理大典相关事宜。 下朝后,卫然朝着穆捷骁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默契地往宫外走。一众官员则是畏畏缩缩地跟在秋玄身后,与他解释方才在大殿之上自己的失言。 “无事,朝堂上就是要畅所欲言,各抒己见才好。” 秋玄淡淡笑了笑,眉目如画,意态闲适,清冷的笑容中带着一如既往的疏离。 驸马 “母妃听闻穆大司马府的千金与平凉侯府的世子在前日喜结良缘,真是佳偶天成,可喜可贺呢。芷儿,你可有给穆小姐,不对,如今应该称她做楚夫人了,”慧妃和蔼笑了笑,“可有给楚夫人送些贺礼去?” 见卫芷来了瑶华宫,慧妃吩咐嬷嬷端碟栗粉酥来,随后又命人去沏了壶桂花茶。 “这个是自然,芷儿可是随了好多礼托大司马送去呢!还要多谢母妃在父皇面前美言。” 卫芷甜糯糯地说着,她见银碟中的栗粉酥铜钱般大小,精致小巧,拾起一粒放入口中,一瞬间栗子甘甜的味道在口中四溢,卫芷黑亮如漆的眼眸中荡漾起欣喜的神色。 “这栗粉酥是御膳房的师傅今晨新做的,母妃就知道芷儿肯定爱吃呢。听闻那师傅是才从江南请来的,之前在江南最有名的大酒楼里制点心。那江南的大酒楼啊......” 卫芷撑着脸听慧妃津津乐道,忍不住又拿起一粒,不知何时就愣了神,思绪飞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本来刚回宫那日她便差人去请虞子期来,她心中憋了许多话想与他解释,可刚回来不久就传出谢昭仪又有了身孕。 经过了上次小产一事,谢昭仪便十分信任虞子期,求了皇帝命虞子期安胎。每次卫芷派人去请时虞子期都称事务繁忙,抽不出时间来。 日前穆少慈差人往永安阁递了请柬,可卫芷那几日老是觉得疲乏,腹胀吃不下东西,便称自己着实身子不适,送了丰盛的贺礼到大司马府上。 因着浑身乏力,卫芷终于寻着了由头,让茯苓将自己的病症描述得再严重些,去差虞子期来。 果不其然,不消一刻钟的时辰,虞子期便同茯苓匆匆赶来。 他认真替卫芷把了脉,道她脉搏虚浮,体内有寒症,应是她平日里寒凉的东西食多了些。 卫芷近日晚上老是去永乐阁找卫曦饮桂花酒,美其名曰五姐姐爱喝,她就跟着小酌几口罢了,可每次都是喝得醉醺醺的,几乎都在卫曦宫里宿下,第二日才回永安阁。她想着许是桂花酒饮得多了些。 “子期哥哥,为何回宫许久,你都不来见芷儿呢?芷儿日日都在想你。” 卫芷小手拉住虞子期的太医服袍裾,将脸亲昵地贴在他的胸膛,听他愈发快的心跳声。 虞子期耐不住卫芷的软磨硬泡,回抱住她,轻拍了拍她的背,认真解释道,“微臣受陛下之命照料谢昭仪,又要掌管太医院诸多事宜,比平日忙了许多。等昭仪胎象再稳些,微臣就会多来看望公主的。” “好,我信子期哥哥的话。” 卫芷踮脚碰了碰虞子期的唇角,樱唇在他唇上轻啄,遂用灵巧的柔舌轻而易举便撬开了他的齿关,柔软的舌尖勾住坚硬的上颚轻舔,吮吸住湿润的厚舌,贪婪地攫取他身上散发的清淡药香。 虞子期身子一僵,与卫芷身体贴得很近,一睁眼就能看见她脸上的细小绒毛和额间薄薄的汗珠。 多日不见,她好似消瘦了些,也不知她这段时日过得怎么样了。 一见到卫芷虞子期就全然没了脾气,眼底心里全都是她。其实那日他也是赌了气,逼着自己向陛下请命先行回了宫。 一向克制的虞子期此时此刻沉溺在了温柔乡之中,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两人唇舌缠绵良久,缱绻情丝洒满一室。 不过宫中不比行宫,太医进出太医院都要报备在册,就连太医首虞子期也不例外,他给卫芷开了些暖胃的汤药后就赶回了太医院。 ...... “大司马的妹妹与芷儿年龄相仿,穆大司马年纪轻轻便战功彪炳,母妃见他仅仅年长我们芷儿几岁,人品端正,英气勃勃,看着也不似其他武将那般举止鲁莽。大司马府叁代忠臣良将,母妃知道芷儿与穆家小姐交好,芷儿可愿嫁到大司马府上去?” 慧妃一口气说了许多话,卫芷这才听出了些不对劲来。 方才不是还在聊江南的酒楼么?怎么就聊到大司马身上去了? 见茯苓在一旁偷笑,卫芷红着脸咳嗽了几声,起身斟了茶双手递到慧妃面前,适时打断了她的话,“母妃!芷儿虽与穆小姐交好,但她已嫁去了平凉侯府,芷儿若真嫁到了大司马府,平日里又见不到她!再说了,芷儿若出嫁了,母妃岂不是要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宫中了?” 慧妃接过卫芷递上来的茶,抿了一口,刮了刮她的鼻梁,叹了口气,“好好好,母妃不催便是了,待得了空,和你五姐姐出宫去探望探望楚夫人吧。” “好。” 从瑶华宫出来后,卫芷长舒一口气,看来往后母妃提到大司马的次数不会在少数了。 大司马待她确实是很好,可就是......卫芷有些羞于启齿。 他不似其他武将般鲁莽? 卫芷只要一回想起穆捷骁在床上是如何待她的,小脸儿就难掩红潮,更别提上次他与乌衍赤二人‘合力’将她折磨成什么样了!母妃又未同穆捷骁说过什么话,左不过是在宫宴上见过他几面,又是如何得知他人品端正来的?卫芷怎么觉得,穆捷骁在床上冒冒失失的,粗鲁得很,若是真嫁给了他,以后岂不是每晚都要弄得她...... “公主脸怎的这般红?茯苓见穆大司马是真心对您的,您刚回宫他便叁天两头地派人送东西来,公主不如求了陛下,让穆大司马做驸马?驸马爷以后肯定会很疼公主的!” 茯苓见卫芷脸烧得厉害,心里感叹公主果真对大司马不一般,不禁打趣道,口中的话越发无边起来。 卫芷赶紧拍了拍茯苓的头,“瞎说什么呢!数你最伶牙俐齿!” 主仆二人嬉戏打闹了一路,不知不觉到了御花园。 再遇 御花园门前左右两侧有铜镀金獬豸各一只,御路正中设有青铜香炉一座,香炉中荡起的袅袅青烟在园中弥散开来。 草木茂盛的御花园中不仅罗列奇石玉座,金麟铜像,盆花桩景无数,还点缀有四季长青的松柏与藤萝。 现已入了深秋,百花残败,红衰翠减,平日里时常有妃子来赏花的地方此刻荒无人烟,略显萧索冷清。 秋风乍起,带来瑟瑟寒意,卫芷冷不丁想起不久前此处淹死了名宫女,心生怅然,虽不怎么害怕但胳膊上还是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卫芷沿着盘曲的磴道行至御花园西侧地势最高的千秋亭,远远在一众身穿朝服的大臣中看见了长身玉立的男子。 男子同往常一样着一身藏青色朝服,头戴嵌东珠单眼花翎紫金冠帽,腰间束以羊脂玉革带,革带上垂一葫芦形玉镂雕游鱼纹香囊。 面容俊逸,眉目疏朗,眼眸中清晖一片,纯粹得不带一丝一毫的杂质。 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卫芷脑海中莫名涌出八个字来。 这分明是用来形容叁国时期清廉正直的忠臣嵇中散嵇康的,同他有何关系?将他比作那曹魏奸臣司马昭还差不多,卫芷不由得在心下暗讽一句。 那男子与众人一一拱手告别后,仍伫立在原地一言不发,若有所思。 只见他双手捧起路边一嗷嗷待哺的幼鸟,将鸟羽捋顺,旋即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枝头一处鸟窝中,又从袖袋中掏出些鸟食置于鸟窝旁。 卫芷皱着眉头看着不远处的一切,这似乎与她印象中的右相大相径庭。 她欲催着茯苓走快些,不料不小心弄了些动静出来。卫芷慌张抬眸,与秋玄清冷的目光直直相撞。 “公主殿下,好巧。” 男子从远处慢慢走近。 卫芷汕笑道,“右相安好。” 早知道就选条旁的路回永安阁了。诺大个宫殿,怎的偏偏就碰上了个自己最不喜欢的人? “看不出右相有一颗怜悯之心。” “正巧看见,觉得可怜罢了,”秋玄笑了笑,“殿下怎会在此?” “闲来无事,来此处随意逛逛。右相若无旁的事,本公主就先回宫了。” 卫芷脖子上昨夜被卫然留下了红痕,她庆幸不是在夏日,尽管上身的短襦能遮住脖子,她还是将领口往上拢了拢。 秋玄笑了笑,颀长的身型投下来一片清凉的阴影,正巧挡住卫芷身前的池塘。 卫芷仰头望着男子,微蹙着眉,“右相还有事?” 卫芷听卫然提起过不少朝堂上的事,知道右相明里暗里与皇兄作对,为着叁皇兄,卫芷语气中也带了些不耐烦。 秋玄比卫芷高出不少,卫芷与他说话时头仰得吃力,脖子有些发酸。 她盯着秋玄清淡平宁的眼眸,心下暗暗不满,难道那些美人不是他精挑细选出来亲自送给父皇的?只怕现下的一片冰心都是装出来的罢了。 不经意间卫芷闻见一股似有若无的柔和檀香,也不知是御花园中的青铜香炉还是他身上的香囊所散发出来的。 她还在心中猜测时,秋玄气定神闲道,“听闻前不久此处溺死了名宫女,公主往后还是勿要独自在此多做停留了。”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非要在这里与自己说道此事? 卫芷垂首敛目望向地面,“这是自然,右相行事坦荡,那宫女的鬼魂自是不会在半夜找上您伸冤的,要找也是去找害了她那人。”说罢低头悄悄去踢地面的石子泄愤。 卫芷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响起男子清隽的声音。 “多谢公主关怀,微臣自会加倍小心。” 秋玄朝卫芷拱了拱手,从旁边小道离开了。 小心什么?那宫女的鬼魂么?卫芷皱眉望着秋玄离去的背影,突然心生一计,好似的确可以在那宫女鬼魂上做些文章。 她朝茯苓轻招手,对她耳语了几句。 “公主,咱们真要对二公主这样做?” 茯苓不可置信地望着卫芷。 “小声些,”卫芷赶紧去捂茯苓的嘴,“若是错怪了二皇姐,本公主心里也不好受的。” 两人小声计划了一番,便匆匆回了永安阁。 邀约 晚间卫芷邀了卫姒到永安阁来用晚膳,称有重要的事与她说,特意嘱咐传话的人将“与那日在池塘溺死那名小宫女息息有关”这句带到。 卫姒匆匆赶来,甚至比与卫芷约定的时间还早来了半个时辰。她看着卫芷欲言又止,见她身边还有几个伺候的下人却又生生停住了。 “二皇姐,怎的这么早就来了?也不知道膳食备好了没有。茯苓,快去命小厨房传膳。” “诺。” 茯苓应声下去后,卫芷亲昵地拉着卫姒入座,二人等了小半个时辰却不见茯苓回来。 卫芷不免疑惑道,“怎么过了这么久还不见人来传膳?琉璃,你去看看茯苓在作甚?莫不是在偷懒?” “六公主,茯苓妹妹做事一向稳当,说不定马上就来了呢。”琉璃恭敬说道。 卫芷皱眉,遂即不轻不重地叹了口气,“可本公主实在是饿得厉害,怎么,如今这皇宫里是只有二姐姐才使唤得动琉璃了么?” “这......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琉璃将求助的眼神望向卫姒,只听卫姒说:“你也过去看看吧,莫不是被什么事绊住了,早些回来就是。” 琉璃走后,卫芷又将在身边伺候的小宫女打发了下去,空荡的殿内只剩卫芷与卫姒两人。 “六妹妹,你方才差人来说有与那小宫女相关之事与二皇姐讲,可否是找到了杀害溺死她的凶手了?” “哪里的事!仵作称那小宫女是自戕而亡的,二姐姐怎会觉得有凶手呢?难不成二皇姐知道些什么内情?”卫芷含着浅笑望着卫姒。 卫姒觉得卫芷的眼神有些陌生,也没多想,舔了舔发干的唇,不自然道,“不、不是,皇姐的意思是......可有发现什么新线索?” 卫芷没回答卫姒的话,自顾自地说道:“二皇姐对这小宫女可真是上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二皇姐宫里的呢!” “怎么可能!”卫姒连连否定,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说罢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口,话里话外带着些心虚。 卫芷接过卫姒手中茶杯,摸到她掌心冰凉一片,不慌不忙道,“二皇姐这么紧张作甚?” “只是有些、有些冷罢了......这两个奴婢是怎么回事?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未回来?”卫姒连忙岔开了话题。 “是啊,这都过去多久了?”卫芷越想越生气,笃定道,“她们俩肯定是偷偷溜到哪儿去玩儿了!一会儿本公主定要好好治她二人的罪!”卫芷说着便往外走,“二皇姐,我去找她们。” 卫芷走后,卫姒总觉得有人在窗外盯着自己,她猛地往外望去却没看见人,心中不免有些发怵,连忙起身关上了窗户,回到桌前坐立不安,不知想到了什么,双眉拧成了一条线。 就在这时,紧闭的窗户霎时被一股强劲的妖风吹开,一瞬间好几盏宫灯被吹灭,唯余西南角落一盏小小的六角宫灯还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昏暗灯火在萧瑟夜风的吹拂下摇曳,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风熄灭,原本明亮的内殿突然变得有些阴森起来。 顺着大开的窗,卫姒清楚瞧见有道黑影从窗外一闪而过。 “是谁在那儿!”她惊慌失措,吓得大喊大叫起来。 “琉璃!” 回应卫姒的只有呜咽的风声和惨淡月色下的婆娑树影。 透过黑漆漆一片的交错树木,卫姒看见好似有个人站在树丛间。那人脸色苍白,不见任何血色,头发散着,穿得奇奇怪怪,衣裳有些破旧,好似是拼凑起来的,上半张脸被挡在了阴影之中,完全看不清楚模样。 “是谁在那处装神弄鬼,给本公主出来!”卫姒提心吊胆,强忍着害怕大喝一声。 突然,那人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意,慢悠悠地朝卫姒走来。直到她走近,卫姒才发现她身上好似穿的是......宫女的衣裳。那人离卫姒越来越近,还在淌水的头发挡住了大半张脸,作势要从窗户外爬进来。 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卫姒头皮脚掌一阵发麻,止不住地打了个哆嗦。她赶紧大步上前关上窗户,扣上窗锁,往西南角落最后一点亮着微光的地方拼命跑去。 那“鬼”试着推了几次窗户,弄出的声响吓得卫姒肉颤心惊。不过窗户还算结实,卫姒见她没推开好似就作罢离去了。 窗外逐渐没了声响,卫姒稍稍松了口气,往门外大喊道,“琉璃你去哪儿了!” 可任凭她怎么叫喊都无人回应,寂静的永安阁仿佛就剩下了她一个人。 “公主......你害得我......好惨啊......”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雌雄莫辨的尖锐声音在卫姒耳边响起。那声音好似蒙了层纱,朦朦胧胧的,听得虽不真切,可近在咫尺,阴森森的,瘆人得慌。 卫姒吓得双腿发软,汗洽股栗,一个站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女鬼缓慢起身吹灭了最后一盏宫灯,又重新蹲下来,潮湿的衣袖轻抚过卫姒脸颊,用冰冷的手拉着卫姒的手,在她背后轻声说,“御花园的池塘......好冷......公主摸摸......奴婢的衣裳......是不是湿透了?” 卫姒感到背后传来一阵凉气,脊梁一下子就僵了。她一边慌慌张张地往里躲,一边鬼哭狼嚎道,“都是琉璃干的!是她推的你!和我无关!” “琉璃?她与奴婢无冤无仇,为何要推奴婢?” “是她教你去给卫芷下的毒,不是我,不是我......” “原来是这样......” 那女鬼轻笑了一声,声音听着轻飘飘的,完全不似一个正常的人能发出来的。她喉咙里又发出一声诡异又含糊的笑,身子慢慢向上漂浮在半空,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卫姒脸色大变,手在地板摸到一滩湿滑的水,冰凉刺骨,尖叫一声便晕死了过去...... 待到卫芷与茯苓琉璃叁人进来时,已灯火通明,亮堂的殿内却不见卫姒的身影。 “咦?二公主呢?”琉璃端着盘子四处张望。 卫芷一眼便看见了角落里两眼发白,晕倒在地的卫姒,惊呼道,“二姐姐在那儿!” 琉璃惊得端不稳手中的盘子,“啪”地一声将银盘摔落,她跑过去跪在地上,慌忙摇着卫姒的肩膀,“二公主,你怎么了?!快醒醒啊,别吓奴婢!” 卫芷与茯苓相视会心一笑,朝茯苓使了个眼色。茯苓立马会意,赶紧蹲下身来,探了探卫姒的鼻息,“琉璃姐姐,别慌,还有气,咱们赶紧送二公主回宫,去请太医看看吧。” 琉璃哭成了泪人,手足失措,六神无主,慌乱点了点头。 茯苓差了叁两宫女,合力将卫姒抬到了舆轿上,送回了永寿阁。 几人走后,只剩卫芷一个人留在内殿,“出来吧长瑛。” 如何报答 说话间卫芷蹲下身将地上碎片一一拾进银盘中,可还是不小心被尖锐的瓷片划伤了手指。她连忙掏出怀中手帕捂住伤口,转瞬间一点暗红的血迹在月牙白丝绸手帕上晕染开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 此刻若风已将宫女的湿衣换下,着了一贯的紧身黑衣,发梢还在淌着水珠。他轻皱了下眉头,蹲下身将卫芷扶起坐好,细细查看她的伤口。 卫芷脸颊升起两团不自然的红晕,“我没事,方才可有问出些什么?” 若风颔首,将卫姒所说的原话一字一句道出。 顾不得指尖的刺痛,卫芷心下一沉,果真是二皇姐派人干的。自己平日里与她虽算不上亲近,但也从未交过恶。回忆起与卫姒这些年交往的点点滴滴,卫芷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不再去往深了思索,想着待明日先去看看二皇姐再作决定。 这时茯苓从永寿阁回来了,若风隐在了屏风后面。 “二公主已经安置妥当,琉璃请了贺太医去看。” “二姐姐醒了?” “还未醒。” “贺瑾怎么说?” “贺太医说,多半要明日才能醒过来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卫芷缩在玫瑰椅上,小小一团,说起话来也轻声细语的。似乎想到什么,她扭头往屏风的方向问去,“长瑛,那日吓贺瑾的水鬼也是你扮的吧?” 若风一声不吭地从黑暗中现出身来,弯腰将卫芷从玫瑰椅上打横抱起,将她轻轻放在芙蓉月华软塌上,又去外殿柜中寻了金疮药,打开乳白色的瓷瓶口,撒了些在卫芷伤口上。 “嘶......” “疼么?” 卫芷点点头。 “以后小心些。” 若风说了短短几个字后就不再言语,只认真地拿着棉布,小心翼翼地包扎伤口。 “长瑛,你这段时日都干什么去了?” 卫芷半倚在软塌上,懒懒地看男子为自己包扎。 若风陷入了沉思,他前些日子被卫然派去了与京城相距千里的华池,打探秋玄的底。 秋玄出生于书香世家,其父秋万松曾在先帝在位时任春官侍郎。先帝逝世后,秋万松便辞官卸任回了老家华池,在城东开了所五行书院。秋玄成年后,玉树俊悟,嵚崎磊落,时人都道其将来前程远大。后当上主吏后,廉洁奉公,不谋私利,广受华池老百姓爱戴。 若风多日未出现在卫芷面前,就是为了查秋玄。 当他昨夜连夜从华池快马加鞭赶回来给卫然禀报此事时,总隐隐觉得不对劲。干净,实在是太干净了。 “竟是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来。”这是卫然的原话。 见若风不作声,卫芷盯着他继续说道,“长瑛,你这段时日都去哪儿了?” “公主,不该问的事不要问,以免惹祸上身。”若风顿了顿,仰头瞥了眼卫芷。 “知道啦。”卫芷撇了撇嘴,将一肚子想问的话又憋了回去。 “我帮公主找到了下毒之人,公主应如何报答?” 若风随手拉了个凳子坐在软塌前,弓着身子凑近卫芷。男子下颌轮廓分明,深邃的眼神带着些微湿润,领口微敞,离卫芷极近,冷冽的气息呼在她手背。 卫芷甚至能想象到他紧身黑衣下线条硬朗的小臂模样。 “你想要什么,长瑛?”卫芷小声说。 “公主说呢?” 若风离卫芷更近了,卫芷没有躲闪,咬着嘴唇轻垂下眼帘。明明未饮酒,卫芷的脸颊却浮起一丝醺红。少女纤长的睫毛轻颤,几缕碎发被清风轻拂滑至脸颊,盈盈玉貌,皎若秋月,人面桃花,情致两饶。 卫芷心中隐隐含了期待。 她想念面前人强势霸道的吻了。 若风将卫芷额前碎发拢到脑后,亲了亲她的眼睛,卫芷顺从地阂上了眼眸。 “公主这是想用自己答谢?” 卫芷睁开眼,搂着若风的脖子,吻了吻他唇角。 “不可以吗?” 少女语气清纯,眼底湿漉漉的,说出口的话语却勾得若风下腹一紧,心劳意攘,沉醉不已。 “长瑛,你腰间的伤,好全了么?” 卫芷勾着若风的腰,似有若无的茉莉花香直往若风鼻子里钻。 若风将卫芷一把从软塌上搂起来往窗边走,“公主想看?” “嗯。” 卫芷轻点了点头,若风脱了衣裳,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来。 皎洁月色勾勒出清晰的肌理线条,是经过长年累月的磨炼才有的健硕痕迹,体格健壮却丝毫不显虎背熊腰。一切都刚刚好。 卫芷情不自禁抚上了若风小腹上的沟沟壑壑,一双柔荑在他硬实的肌肉上轻柔地抚摸。上次被裴东霆刺的地方留下道长长的疤来,颜色比周围都要深上一些,自左胸下方延伸至肋骨,足有四五寸长。卫芷轻抚上若风腰侧的伤疤,在掌心一点点摩挲。 “疼么?” 她从未受过这样重的伤,就连方才被瓷片划伤了手都疼得厉害,她不敢想象被锋利的刀剑刺得这般深该有多么疼。 “有一些。” 若风腰间长了新肉,被卫芷指间抚摸之处莫名的发痒,心间那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又涌了出来。他反握住卫芷的手,将她抱上了桌子。 若风摘了面具搁在一旁,倾身覆了上来,一改往日的冷漠,反倒用双唇细细勾勒卫芷唇角的轮廓。卫芷的芳唇被吻得红润润的,香舌被轻吮住,若风情难自禁,加了力度,含着少女香甜的樱舌在口中尽情地含裹吮吸。 卫芷身体微微发颤,她睁开眼,男子刚毅的脸庞近在咫尺,似乎感受到了卫芷的目光,他倏的睁开了眼,剑眉入鬓,目若朗星,幽邃的眼眸与卫芷的眼睛直直对视。 卫芷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她赶紧闭上眼,勾了若风的脖子,丁舌与他缠绕,身下已是湿意阵阵。 茉莉花的幽香不断溜进鼻腔,少女怯生生地回吻着少年,衣衫起了层层褶皱,胸脯紧贴着若风的胸膛起起伏伏,柔软得像天边漂浮流动的云。 若风双手不自禁地覆上了那片柔软,细腻的触感令他心醉神迷。坐在檀木桌上的少女早被褪了外裳和亵裤,露出两条纤纤玉腿来,绣着菱花纹的嫩黄中衣堪堪遮住少女大腿,略微有些透的布料下隐约可见萋萋芳草丛。 卫芷双腿垂在半空,晃悠的细嫩小腿和白皙玉足撩人心弦,若风觊觎地盯着那泛着亮光的花丛轻抿了下薄唇,前额一滴汗水滴落到了檀木桌上。 下一秒,他就撕了卫芷的中衣,俯身含住了湿润的玉户。 “长瑛......啊......” 卫芷看了眼被撕烂的衣裳,顾不得心疼,花穴就被湿润的唇覆盖,转瞬就开始婉转嘤咛起来。 “怎么了?” 若风破天荒地问起卫芷的感受来。 “轻些。” “好。” 若风开始舔舐卫芷的两瓣肉唇,可他偏生舔得浅尝辄止,只蜻蜓点水般轻轻吻了吻娇嫩的花瓣,仅用舌尖在花穴口探索。 “公主,想我了么?” “嗯......想的......啊痒......” 卫芷羞赧道,白皙的脸颊染上了海棠绯色。长瑛为何今日要这般磨着她,磨得她心痒难挠,骨软筋酥。偏偏男子将她的手按在桌上,让她无法挣脱。 “怎么想的?” 男子的大舌探了一寸深入到红润的肉缝之中,轻松寻到了敏感的小肉珠。 喜欢【Рo1⒏run】 “就是、就是长瑛,我说不出口啊” 卫芷的花蕾被他用舌头轻柔地前后拨弄,挑逗到肿胀充血,直到那颗珍珠的形状被含吮得越来越明显,男子眼中的欲望也随之越来越幽深。 若风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对卫芷肉体的贪欲中多了一丝情,一分爱。 且愈发不得控制起来。 “嗯好舒服长瑛” 若风将舌头探入到少女致密的穴肉中,手托起她的臀肉,横行无忌地猛冲起来。 湿润的长舌被密密层层的软肉紧裹着,少年将整根舌头探入到卫芷的玉洞中吮吸从宫口不停往外渗的汁液,高挺的鼻尖在她肉唇上磨蹭。 卫芷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她的小手胡乱摸到了木桌上的面具,被冰冷的面具激得身子一抖,不由得缩回了手。两瓣花唇在若风的舔弄下绽出一朵羞答答的芙蓉花来,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每一次唇舌的深入都伴着卫芷身体的颤栗和欢快的释放。 若风蓦然停了下来,默不作声地盯着卫芷看,深邃如渊的眸子里全是她的倒影。 卫芷还未彻底纾解出身体内的快意,心间霎时漫了些委屈出来,软软地说道,“长瑛,为何停了” 她的眼神带着欲拒还迎的怯意,口里期期艾艾地唤着少年的名字,小手勾了他的腰,抚上他腰间疤痕的新肉上。 若风顿时觉得腰侧痒得厉害,捉了卫芷的小手放到下腹滚烫的棒子上,“公主别乱碰,要碰就碰这儿。” 一股灼烧的热意传到卫芷手心,卫芷红着脸将手往回缩,若风偏拽着她手往坚硬如石头般的肉棒上胡乱按。 几个回合下来,若风红紫的肉棒愈发的膨胀狰狞,没多久竟射了股前精出来。 卫芷紧咬着下唇,由着他就着那股黏湿的液体撸动那根硬翘的棒子,一片绯红从脸颊绽放到了前胸。 男子的动作明显变快了许多,也不知是多日未见到卫芷还是眼前人儿着实太过勾人,抑或两者都有,若风竟然精关失守,草草将情欲发泄在了卫芷手中。 暧昧的气息萦绕在鼻息之间,若风埋着头喘着粗气,他也不太明白今日自己为何泄得这般早。 他含住卫芷樱红的乳蒂在口中吮吸,重重地嘬了嘬后又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似乎是在惩罚她。 少女的乳珠被吮成了圆润的小樱桃,秋眸中顷刻间盈了些星星点点的泪花出来,眼中升腾起氤氲雾气,红唇轻启,“长瑛,我想要”说罢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眼底早已被无底洞的晦涩欲念一步步侵占、填满。 卫芷心里十分确定,她是喜欢长瑛的。 是对男人的那种喜欢,不比对哥哥那一份的少。 这喜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就连卫芷自己也想不明白,多日不见会想念他,想他第一次覆上自己眼的黑布的粗糙质感,想他掌心的薄茧如何滑过自己细嫩的皮肤,甚至最常想起那日,他压着自己在屏风上欲仙欲死的那日。 卫芷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疯得彻底疯得糊涂,她怎会无缘无故想起这些东西来? “啊!” 若风一把打横抱起卫芷,引得她惊呼连连。卫芷勾紧了若风的脖子,男子一蹬地踩着窗边的木桌纵身跳了出去。 转眼两人已身处院中。 月色清朗,皎皎月光洒下一片银辉,桂花树在寂静深夜里飘着幽香,树影摇曳在夜风中。 若风抱着卫芷停在一棵桂花树前,将她轻轻放下,抬起她左腿,红润的玉穴瞬间全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 见男子舔了舔唇,卫芷脸烧得厉害,这是她最熟悉不过的神情模样。她知道长瑛想做什么。 卫芷心中生了些害怕,撒娇道,“长瑛,我们先进去好不好” “公主方才说想要。” “不是、不是在这啊嗯” 卫芷话音刚落,若风就拔枪直入,抽插了几下后肉穴便溢了许多亮澄澄的蜜水来,淫荡地挂在少女腿心。 卫芷右脚脚尖堪堪触地,身子被男子大力的顶撞弄得颤颤巍巍的,纤长的右腿时而离地,整个人完全失去了重心。卫芷只能将身子紧紧贴着若风的,口中哼唧嘤咛着,在幽静的深夜里撩人心扉。 “长瑛长瑛不要这样深不行了” 一声声唤得男子将滚烫坚硬的肉棒每一次都不遗余力地往更深处插去,每一次都顶到了卫芷最娇弱无比的花心深处。 若风抬起卫芷右腿,两只胳膊勾住她腿窝,把她整个人圈在怀中,将她抵在背后的树干上猛烈地顶肏。 卫芷幽婉的嘤咛声萦绕在若风心间,她将指甲深深插进男子后背,小穴被肏出了一股清亮的水,玉液顺着卫芷腿心缓缓往下流,流到了少年手上,将他整个手掌都弄湿了。 无声的肏弄一瞬间变得更加狂妄起来。 卫芷的层迭穴肉被滚烫的男根强势侵略着,花穴渐渐被弄出了无尽的欢愉快意。 “哈啊长瑛,亲、亲我” 若风停了下来,只是浅浅在卫芷流水的穴口顶磨着,同时用手掌在她肉唇上重重按了按,“亲哪儿?” “你不要脸!” 卫芷嘟着嘴忿忿望着眼前人,偏生她生气的样子也看迷了若风。男子情不自禁地含住了卫芷红艳艳的唇,将她柔唇每一处吮了个遍,又沿着桃花脸颊去亲少女红透了的小巧耳垂。 卫芷浑身上下除了花穴就这处最为敏感。果不其然,若风刚一含住就听见卫芷檀口中发出声粘人的娇喘。 少年的心火瞬间被勾起,愈燃愈烈,熊熊欲火已快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若风将卫芷深深抵在树干上,令她动弹不得。他将滚烫的肉棒搅在卫芷穴肉内,徐徐深入,被卫芷花穴中软肉紧紧包裹。 若风倒吸了一口气,抱着卫芷的腿深深喘息着,肉棒和柔软的穴肉贴得严丝合缝,每一次抽插都带给他无边无际的满足感。 “啊好舒服长瑛,你弄得好舒服” 卫芷的身子在盈盈月色下泛着朦胧的光,此时如水月色倾洒在小院中,卫芷一抬头便看见了天边的圆月。 今晚星月交辉,熠熠星光倒映在她清澈的眼眸中,流光转盼中,染上了愈发多的俏媚风情。 若风再难自控,就势抱着卫芷躺在地上。他用有力的胳膊抬起她双腿,手掌掐红了她的臀肉,坚挺的肉棒往上一股脑地抽插贯穿着,鼓鼓囊囊的肾囊一次又一次拍打着卫芷菊穴与玉户之间的软肉,在静谧的暧昧深夜里与少女的娇喘淫荡地久久交织在一起。 终于,若风再抑制不住下腹的灼烧热意,从饱满肾囊中注入一大股浓白精水到卫芷红润的小穴内。卫芷的快意也在此刻到达了顶峰,两人躺在桂花树下久久喘息着。 “舒服吗,公主?” 卫芷别扭地小声“嗯”了一声,白皙透粉的身子还泛着云雨之后的情潮。 “长瑛你呢” 良久后,卫芷抬眸,懵懂问一语不发的男子。 “公主说呢?” 卫芷小穴还紧紧吃着若风半硬的性器,穴肉翕张之间,她感到那还未软下去的肉棒又变硬了两分,不敢再动,只静静地趴在若风身上娇喘着,不敢再去看他深暗的眼眸。 卫芷明显感觉到,今日长瑛变得不似初见时那般冷漠了。 若风凑近去吻卫芷灿若繁星的眼睛。 卫芷闭上眼眸,红着脸感受少年的吻落在眼上,鼻梁上,唇上,再至脖颈和胸脯。 卫芷的心停了一瞬,抬眸间不停狂跳着,她感觉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了。 她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若风去屋内拿了件青灰绒团花斗篷披在卫芷身上,抱着她往上一跃。 下一瞬,两人就置身于房梁之上。 “被长瑛的棒子肏得好深” 永安阁地势略高,因而皇宫夜景一览无余。 重迭交错的雕栏画栋,层台累榭在夜色的勾勒下褪去浮华,白日里巍峨壮丽的红墙黄瓦在繁星点缀的月夜反倒显现出一股古朴的气质来。 清晖洒在连绵起伏的飞檐斗拱上,落下一大片朦朦胧胧的阴影,真应了那句“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 原来皇宫里的宫殿这样多。卫芷在心中默默想着,她本以为自己从小生活在宫中,早已熟悉这里每一寸角落,今夜才知道原来还有许多未曾去过之处,不禁对从小长大的地方陡然生了几分新奇感。 “长瑛,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皇宫的全貌呢。” “嗯。” “不知道这皇宫究竟有多大呢?长瑛你说,若是一大早起来便从一处开始走,一日之内能将这儿走完么?” 若风看着卫芷将头缩在青灰绒团花斗篷内,红润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心中不免失笑,摇了摇头,“不知道。”旋即低头,在卫芷柔唇印上一个深沉的吻。 他吻了许久,久到卫芷脸颊重新泛了红,呼吸急促起来。半晌后,若风离了卫芷的红唇,却仍然托着她下巴在指间摩挲着,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什么都未说,却好似又说了许多。 卫芷将脸贴在若风胸膛,听见了他有力的心跳声。那心跳“咚咚咚”地跳得飞快,像脱缰的野马般不受控制。 “长瑛,其实我......” 若风拢了拢卫芷的斗篷,将她搂得更紧了,略微沉重的凛冽呼吸呼在卫芷头顶,“其实什么?” 卫芷娇羞地埋下头,小声道,“没什么,痒......别碰那儿......” 说话间卫芷害羞地缩了缩身子,她感到面前男子正隔着斗篷在轻轻抚摸她的酥胸。团花斗篷面料柔软,卫芷的两只乳儿也柔软得不像话。若风将两只手同时覆了上去,一手握住一个,在手中反复刻画椒乳的形状。好似比之前大了些,若风心想。 卫芷觉得胸脯涨得难受,心也跟着被弄得痒痒的,不由得小声嘤咛了一声。 若风也不知今夜是怎么回事,仅仅这一声就令他缴械投降,甘愿做卫芷裙下之臣。 许是夜风撩拨,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伸了进去。 斗篷之下无其余衣裳,温热的乳肉在手掌中不时变换着模样。若风越捏越起劲,不由得掐了掐卫芷细腻的嫩肉,弄得卫芷身子轻轻发起颤来。她低喘了一声,主动将身子送到若风手中,口中娇吟不止,眼眸中荡起秋波阵阵,娇羞之情溢于言表。 卫芷努力想抑制住心中欲念,奈何这情欲太过强势,不仅没有被压下去反而急冲冲地往外扑。 若风神情早已不见最初的冰冷,变得柔和起来。 “公主又想要了?”卫芷听见他轻声问。 “不是的......” 若风顺势捏了一把手中的乳肉,卫芷又发出一声放浪形骸的呻吟,只听得人心旌摇曳。若风咽了咽喉咙,大手顺着乳肉往下,摸到小穴口一滩湿润的水。 “那为何湿得这般厉害?” 卫芷一语不发,双颊泛起了好看的绯红,连带着耳后都红成一片,娇靥俏目,诱人的红唇微张。若风吮了吮她的樱唇,再管不了那么多,掀开裤子,准确找到卫芷湿润的小穴,缓缓插了进去。 “还要再来一次么长瑛......” 卫芷仰首望向男子,心中叫苦不迭,经过了方才那次,她已经几乎失了力气。只听见男子发出一声低低的“嗯”之后,下一瞬卫芷就被压着跪在了屋檐上。 膝盖上垫着厚厚的斗篷并不觉得疼,可这样的姿势还是令卫芷害羞不已,再说这不是在屋里......只要一想到此时此刻的处境,卫芷就忍不住羞红了脸。 鸦雀无声的萧素皇宫内,远远可见屋檐上两个重迭的人影。女子弓着身子娇喘吁吁,男子则是按住了她白皙轻颤的背,倾尽全力往前顶肏,眸中欲色深切,带有薄茧的手掌不时划过她的背脊,引得卫芷身子因酥麻而颤栗连连。 若风手掌自下而上按住了卫芷的后颈,存了想再多听一听她娇嗔的心思,便不顾一切地挺身往前猛烈地撞击了十数下。果不其然,卫芷口中发出了一声细喘,就是这声破破碎碎的喘息彻底打开了若风本就不牢固的心门。 “公主,你好紧。” 若风低沉的嗓音沙哑,说话间将卫芷臀瓣掰开了些,于是炽热的肉棒顶得更深了。 “啊......不要呜呜......哈啊......” 卫芷眼中被肏弄出了泪花,绵软的声音被捣碎,破裂得丝毫不成形。可身子永远不会说谎,快意在陡然间突然袭来,卫芷像只发情的猫儿般翘起圆润的臀肉,努力去迎合身后男子的节奏。 屋檐之上,颠鸾倒凤,春情荡漾。 悄然无声的寂静深夜里唯余万千璀璨星辰,少女的细糯娇喘和男子不时的沙哑低吟融合在一起,光是听一听就勾得人魂牵梦萦,想入非非。 若风见卫芷这般模样,红了眼,抽插得更加用力,每四五次顶肏后就往里深深地来上那么一下,直捣最柔软的穴肉,每个回合最深的那一次都令卫芷身心得到至极的快感。若风估摸着卫芷快到了,用左手固着她的腰,将她玉臀抬得更高了些,右手在她股缝之间缓缓地淫荡游移。 片刻后,只见身下少女弓起身子,背部僵硬,脚趾蜷缩在了一起,柳眉痛苦地拧作一团。 若风盯着卫芷白皙的脊背和莹润的玉臀,用全身心感受着少女体内紧致的穴肉是如何吮吸他的肉棒,又是如何用温暖的穴洞将他性器深深包裹,遂即一股湿热的淫液从花穴中浇洒在男子炽烈的肉棒之上。 若风插着卫芷迅速翻了身,整个人躺在斗篷上,揽了卫芷纤纤细腰发疯般往上撞击。卫芷的身子被撞得东倒西歪,颤颤悠悠的乳肉发红,在若风面前上下乱晃。 若风伸手一把抓住卫芷的乳肉,两手在她乳尖轻轻一捏,乳蒂就变得翘翘的。若风托着卫芷的臀坐起身来,含住其中樱红的一粒,在口中反复不停地吸吮,同时忘情地抽插捣弄。 “觉得如何公主?” “舒、舒服的......”卫芷羞赧道。 男子似乎对卫芷的回答并不满意,发了狠地咬了口她嫩生生的乳肉,旋即埋在她胸脯里,感受她摇晃的乳肉拍打在脸颊上,与此同时身下那根炽热的棒子狠狠往上撞了数下。 “怎么个舒服法?” 卫芷早被肏得昏昏沉沉,什么也管不了,喃喃自语道,“被长瑛的棒子肏得好深......别顶那儿——啊!” 卫芷十六年来从未说过如此淫秽不堪的话来,现下竟脱口而出。她还沉浸在至极的快意中无法自拔,也不知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浪荡话来。 若风先是一愣,后来反应过来,在脑海中反复不停回味着卫芷说的话。后来即使离开后,在数个深夜里每每想起来下身都会不自主地变硬。 “公主再说一次。” 男子低沉的声音消散在夜风中,卫芷怎么也不愿再说了,权当没有听见,搂着若风的脖子趴在他身上咿咿呀呀地浪叫着。 若风坐起身来,抱着卫芷往上猛烈套弄着、贯穿着,坚硬的性器每一下都直直往上捣去。他捉了卫芷的手去抚摸她的小腹,卫芷明显摸到那根棒子的形状在体内上下窜动,且有越顶越深的趋势。 卫芷吓坏了,连忙哭着娇娇说道,“别顶了......再顶要被顶坏了......” 百十来下后卫芷被灼热的肉棒挑拨得神志昏沉,一个劲儿地喊着不堪入耳的淫荡话语。若风再也忍不住,抱着卫芷射出一注浓浓的精水。 卫芷累得不行,再抵挡不住困意,阂上双眼睡了过去。 若风拾起斗篷,包住卫芷整个身子,将她抱回了殿内。 “长瑛......” 卫芷发出声极轻的梦呓,被若风听了去。看着床上少女娇憨的睡容,男子深潭般的心底仿佛被掷了颗石子,漾起了不小的涟漪。 他微微勾了勾唇角,公主心里是有他的,今日扮鬼的功夫没有白费。思及此,他心间泛了股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甜,替卫芷掖好被角后便悄然离去。 密谋 “主子,经属下查明,六公主中毒一事,确是二公主所为。二公主有个贴身宫女叫做琉璃,正是此人下的毒。属下猜测,应是琉璃买通了出宫采买的太监,托他买了毒回宫。前日里御花园池塘的沉尸乃永寿阁中的叁等宫女,在生前受了琉璃指使,六公主所中的毒就是那小宫女下的,之后她就被琉璃推进了池塘,伪造成自戕的假象。” 若风从卫芷宫中离开后,径直去了卫然的府邸,向他事无巨细地禀明了今晚发生的一切。 “还有么。” 卫然从花梨木博古架中取出一条长盒,打开后抽了根香出来,借着油灯点燃了香,弯腰插进面前半旧的镂空鎏金博山炉之中。 屋内只有一盏油灯,卫然的脸隐在一片黑暗之中,虽看不出神色,不过语气冰冰的。与卫然相处多年,若风不难推断出,他这是动了怒。 “没有了,目前就查到这些。” 也不完全算是事无巨细,若风暗暗隐下了之后与卫芷二人发生的事。 博山炉炉身雕刻有起伏的山峦与腾云的异兽鵸鵌,底部一圈刻着精美绝伦的错金流云纹。是卫芷某一年送给卫然的生辰礼。 “叁哥哥,听说鵸鵌能使人不作噩梦,还能镇宅辟邪。芷儿差人寻了许久,才在城西的京郊寻了这香炉,特地送给皇兄,希望皇兄往后岁月都无灾无难,身体康健。” 卫然至今还记得卫芷神采奕奕的模样,所以即使博山炉不再崭新,卫然依旧日日用,连昨日穆捷骁来了卫然府里与他商议陛下病重一事,都道这半旧的香炉与府中其他事物格格不入,还说改日要送个崭新的炉子到卫然府里。卫然只回他,是心爱之人所赠,不舍得扔。当穆捷骁生了好奇再追问时,卫然就不作声了,将话题重新引回了朝政之上。 若风还抱拳半跪在地上,博山炉中的香灰无声地燃烧着,直到燃得只剩下小半截,才听见卫然命令,“起来吧。” 卫然往前坐了坐,脸从黑暗中显现出来。若风一起身便见卫然脸上阴云密布,额头上隐隐暴起青筋,阴暗森然的眼底充斥着暴戾之气,隐隐泛着红血丝。他心下一惊,难道主子起了杀心? 若风从十岁起便跟着卫然,每次卫然想杀人前都是这副阴鸷的神情。若风将卫然神情看得清楚,尽管知道主子对卫芷存了怎样的情,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份情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难道他想......杀了二公主? 想到这里,若风面上虽不显,心中还是错愕了一瞬。 他竟然相信主子干得出这种事来。为了卫芷。 “明日随我去宫里一趟。” “遵旨。” “下去吧。” 若风应声退下,卫然看着若风离去的背影,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不管是谁,只要动了卫芷,都不得好死。即便是卫姒。男子眉头紧皱,阴森的眸底不见一丝一毫暖意。 —— 右相府邸 男子身穿飞鱼服深夜到访,看样子应是才从皇宫中赶来。小厮领着他穿过前院,此刻更深露重,院中银杏树的黄叶已经快要掉光了,铺满了整个院子,踩在上面沙沙作响。 小厮掀开黛青色的帷幔,恭敬说了声,“右相已等候多时,请。” 来人微微颔首,进了屋内,对秋玄抱拳算是问候,遂即说道,“陛下依旧整日沉迷于丹药,今日还命卑职再着人在寝宫内建处新的炼丹房。” “既然是陛下要求的,定然马虎不得。” 秋玄褪下了朝服,换了身月牙白素锦常服,见屋中炭快燃完了,大手一挥,命身旁小厮去取了新的炭火来。 裴东霆微微颔首,眼底泛着寒光,“右相有何打算?” “自是好好扶持太子殿下,总不至于等陛下撒手归西后朝堂乱作一团。” 秋玄不动声色地扬起唇角。 小厮很快便架了个精致崭新的炭盆来,他小心翼翼地两手提着旧炭盆的把手端去屋外,将新的炭火盆子置于屋内正中央,然后从怀中掏出个火折子来,朝着一端轻轻吹了口气,火折子瞬间就燃起团火焰来,接着用那团火点燃了盆中的兽金炭。 兽金炭是御供的炭火,燃起来不仅无一丝呛人的烟雾,还带着股淡雅的松枝香。这炭本来只供皇帝一人享用,但同往年一样,皇帝赏了许多到右相府中,足够用到第二年开春。 兽金炭烧得正旺,殿内暖洋洋一片。 裴东霆是习武之人,阳气重,后背被充足的炭火烤着,身上不一会儿就起了层薄汗。 听了此番大逆不道的话,裴东霆竟然波澜不惊,待小厮呈上茶退下后,抿了口茶,“现今陛下龙体都靠贺瑾汤药吊着,加之日日服用仙丹,依卑职看,这日子应是不远了。” 秋玄盯着裴东霆身后的炭盆,声音温雅,自顾自地重复了裴东霆最后一句,“应是不远了......也许吧,总之我们要做好打算。叁皇子那边,近日可有何异常?” “这段日子叁皇子与大司马走得很近,他二人应是联手了。” “这样么?” 秋玄慢条斯理地说了句。虽是问句,却好似又在他意料之中。 “嗯。叁皇子与大司马在灵秀山庄的行宫时就时常走动,近段时日陛下交代的事叁皇子都做得不错,如今穆捷骁手握兵马重权,得陛下器重,必定会为叁皇子做事,卑职觉得,陛下有意,”裴东霆顿了顿,“要废太子。” 秋玄挑眉,“噢?废太子?” 裴东霆颔首,“陛下今日问了卑职此事,不过未明说,只是问卑职觉得太子和叁皇子哪个更好。” 秋玄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陛下先前也问过本相。裴指挥使怎么回答的?” “卑职只负责陛下安危,其余任何事都与卑职无关。陛下可以问问右相的意见。这是卑职原话。不过卑职有一事不明,右相为何决定扶持太子?” 分明叁皇子要出色许多。裴东霆未将这句话说出口。 “叁皇子野心太大,不好掌控。” 秋玄淡淡说了句,目光透过裴东霆望向他身后的炭盆。炭盆底下是一圈兽首衔环状底座,盆内跳动的火焰不时发出滋啦声响,蜿蜒的火苗映在上座那人漆黑的眼眸中,目光如炬,好似能洞察一切。 暴露 翌日,卫芷借着看望卫姒的名义去了永寿阁。 在去的路上她还与茯苓商议着应如何与卫姒对质,若是她打死不认昨晚发生的事又该如何。父皇病重,后宫大小事宜一直都是皇后管着,就算告到皇后那儿去,二皇姐是皇后所出,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她。 卫芷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感到有些惶恐,站在永寿阁宫门前迟迟磨蹭着不愿进去。还是茯苓安慰起她来,“公主,没事的,待会儿咱们见机行事。” 卫芷点点头,刚与茯苓行至屋外就隐约听见几人说话的声音,不免心下好奇,叁皇兄今日怎么也来了? 永寿阁的下人领着卫芷进到殿内,卫芷一进去就见琉璃跪在卫然面前,声泪俱下道,“叁殿下您来了可真是太好了!也不知是怎么了,二公主昏迷了一整晚,到现在都不见醒,可真是急坏奴婢了!” 卫芷暗自苦笑一声,先看了看神色焦急的琉璃,又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卫姒,想必琉璃还不知昨夜卫姒已将下毒一事对长瑛和盘托出,不然绝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卫芷疑惑为何叁皇兄的神情没有一丝关心,反而也带着些冷意。 “贺瑾,给二皇姐诊脉。” “诺。” 贺瑾恭敬应了一声,紧接着不急不缓地从怀中掏出一块褐色帕巾搭在卫姒手腕上,又借着帕巾翻了她的眼睑细细查看。一盏茶的工夫后,他道,“二公主是受了些惊吓才导致了昏迷,微臣下去熬些安神的汤药,二公主应当在今日之内就会醒过来。” “受了惊吓?昨日二皇姐都去了何处?”卫然转身望向琉璃,语气冷冷的。 “白日里还好好的,晚间去了六公主处用膳,奴婢离了二公主片刻,那时只有六公主与二公主在殿中,也不知六公主与二公主说了些什么,回来后奴婢就见二公主昏迷在殿内了。”话里话外都隐隐带着些怪罪的意味。 “怎么?你觉得是芷儿害卫姒变成这样的?” 卫芷未曾注意到卫然已经不叫二皇姐而是直呼其名了,只觉得他冷肃的语气中带了一丝狠意,与她自小认识的叁皇兄截然不同。 卫芷皱着眉头,一言不发。茯苓在一旁气愤道,“昨晚分明是你我与六公主一同回来看到二公主成了这般模样,为何你要怪罪到六公主头上?” 琉璃慌了神,吓得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连忙朝着卫然磕头,“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只是......”只是了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等卫姒醒了听听她的说法吧。”卫然沉声说道。 贺瑾端了汤药来给卫姒服下,没过一会儿,卫姒就缓缓睁开了眼。 “公主您终于醒了,真是让琉璃担心坏了!” 琉璃连忙起身,小跑到卫姒床前,站得离她最近,挡了她大半视野。卫姒头还晕着,视线有些模糊,慌忙拉了琉璃的手,“有鬼!琉璃,我看见鬼了!” “公主,您莫不是看错了?” 琉璃见卫姒转醒,赶紧扶着她坐起,擦了擦她额前豆大的汗珠,“公主,您昨晚都看见了些什么?” 若是琉璃听了接下来卫姒要说的,定会后悔自己问出了这句话。 “我看见、看见那个淹死的小宫女了!她没死,琉璃,她真的没死!她来找我们索命来了!” “公主!” 琉璃大惊失色,方寸大乱,慌了手脚,忙上前捂住卫姒的嘴,拼命摇头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卫芷朝茯苓使了个眼色,茯苓立马心领神会。 “好大的胆!”茯苓说着便上前拉开琉璃。 卫然眉头紧蹙,神色凝重,眼眸中隐隐含着愠怒。昨日若风来禀报时他还在猜测许是卫姒的丫鬟受了外人挑拨,卫姒并不知晓此事,他今日来本就是要从卫姒口中问出真相,不想她竟亲口承认,倒是省下好一番功夫。 “二皇姐,难道你知道淹死在御花园池塘那名小宫女的内情?方才你说,她要来找你和琉璃索命?这是为何?”卫芷状似不解地问道。 “二公主是得了癔症胡言乱语罢了!”琉璃挣脱开茯苓,跪在卫然面前慌张说道。 卫然脸色阴沉,“不得造次!” “我真的看见了!是真的!琉璃,都是真的!那宫女变成鬼魂了!当初就不应该推她......我还摸到了、摸到了水......” 卫姒一睁眼就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昨晚可怖的一幕,尽管人醒了脑子里还昏沉着,也不管此刻的处境,惊恐得语无伦次起来。 卫然捏紧了袖中拳头,沉声说了句,若风。 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从暗处现出身来,面具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眸,如寒谭一般冰冷。 是卫芷熟悉的眼神。 男子颀长的身型,下颌的棱角,就连嘴唇的形状,都同那人毫无二致。 卫芷心下敢断定,此人就是她认识的长瑛。 她惊愕不已,脑子里冒出一个又一个疑团,怎么叁皇兄唤长瑛作若风?为何他从不曾告诉过自己?难道他连名字都不愿告诉她,竟是编造了个假的? 卫芷心里闷闷的,胸间堆了团无名的火气,多了几分莫名的烦躁。 明明方才还没有的。 她看着男子冷冷地瞥了眼殿内其他人,最后将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放在卫芷身上迅速扫了眼,就像根本不认识她似的,下一瞬就将脸别过去,跪在卫然面前,“主人。” “将她押到刑部大牢去。” “是。” 连声音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若说是孪生兄弟,也不会连声音都一模一样吧? 卫芷目光紧紧追随着男子,只见他二话不说,漠然走向惊慌失措的琉璃,一个手刀打晕她,单手抗起来便纵身跳窗出了永寿阁。 “芷儿,你先回去,等有了结果皇兄再去找你。” “嗯。” 黑衣人已经没了踪迹,卫芷仍然皱着眉头望向窗外,卫然没多想,只当她是难以接受卫姒对她下毒一事,心生郁结罢了。 猜想 卫芷同茯苓出了永寿阁,寻了条安静的小路回宫。 本来在路上还与茯苓正常说着话,卫芷突然感到有些反胃,头晕目眩起来。她两眼发黑,几度欲昏倒,还是茯苓及时搀扶住了她。见卫芷脸色惨白,茯苓不免担心起来,关切道,“公主,是又不舒服了吗?” “嗯,有一些。” 卫芷蹙眉说道,短短说了几个字后就觉得胸闷气短,弯腰干呕了一声。 茯苓发现卫芷这几日犯恶心的频率较之回宫伊始高出了许多,每日午后小憩的时辰也变长了些,最近几日甚至醒来时都已近黄昏。最初茯苓只当卫芷是寻常秋困,现在细细回想起来,倒察觉出些不对劲来。 她猛然间想起来,公主好似许久都不曾毒发了,且就连月事,也有一月有余未曾来过。 茯苓额间发了些汗,心中隐隐有了个不好的猜想。扶着卫芷进到内殿休息后,她就慌慌张张地去太医院请来了虞子期。 卫芷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远远有两个男人在争执着什么,卫芷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出是长瑛与卫然。她心中生了诸多好奇,想凑近一探究竟。 可任凭她怎么往两人走,他们之间还是相隔甚远。这时长瑛与卫然停了争辩,皆意味深长地看了卫芷一眼,遂往东西两个相反方向分开。卫然唤了她一句,妹妹,卫芷连忙应了一声,正欲跑向他,长瑛又在她身后低低唤了一声,公主。 卫芷停下脚步,往后望着长瑛,又转过身看着卫然,心中愈发焦急,摇摆不定,不知该往谁那边去,急出了一身汗。 “公主?” 卫芷感到有人拍了拍她的背,她从梦魇中醒来,揉了揉眼睛,声音还有些瓮瓮的。 “子期哥哥,你怎么来了?” 虞子期放下药箱,扶着卫芷坐起,将她颈间几缕黑发拨到耳后,复又起身去倒了杯杏仁茶来递给卫芷,“听茯苓姑娘说公主身子不适,微臣来看看您。” 卫芷松了口气,原来是个梦。 幸好是个梦。 想起梦中遭遇,她不禁发窘,怎么莫名其妙做了个这样的梦?不过......若是真的,又该如何选择? 卫芷的头有些隐隐作痛,纷乱的思绪结成了张密密麻麻的网。她想不出个结果来,就着虞子期的手喝了口杏仁茶。 “公主做噩梦了?” 虞子期将茶杯放在一旁的紫檀平角条桌上,温柔地按着卫芷的太阳穴。 他按揉的力度适中,指尖带着令卫芷心安的清淡草药味,今日多了些丁香与薄荷的气息。 卫芷轻点了点头,贪恋地深吸了几大口,霎时觉得头没有方才那般疼了。 “公主,微臣替您把脉。” 卫芷乖巧地伸出手腕,虞子期将两指搭在她脉搏上,面色一沉,脉象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 “公主近日胃口如何?” “不太好,什么都吃不下。” “公主是否时常感到困倦,浑身乏力,使不上劲?” 卫芷想了想,点了点头,问道,“子期哥哥,我这是怎么了?” 虞子期咳嗽了一声,“还不好下定论。” “这样啊......” 卫芷见虞子期紧皱着眉头不言语,伸手将他眉间褶皱一一抚平,复又扬着头,一眼便望进他焦急的眼眸里。 卫芷主动勾着虞子期的脖子往下,去寻他的唇。男子的唇十分柔软,卫芷刚一碰到时,就感到虞子期身子明显颤了颤,紧接着慌张地含住了她的樱唇。 他先是温柔地吻了吻她的两瓣柔唇,遂伸入到卫芷檀口中吮吸她小巧的嫩舌。虞子期这一次的吻里莫名多了丝着急,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用力许多,不过依旧温柔。 卫芷身子发软,明显动了情,她将手从虞子期脖颈处下移至他的胸襟,探入到他的太医服里。虞子期胸前的皮肤微凉,卫芷温热的手掌沿着虞子期胸膛往下抚上男根,那肿胀的性器立马就变得硬梆梆的。 卫芷小脸儿染上了绯红的情欲,瞥见虞子期下腹鼓涨的一团,小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他衣襟里游走。 很快,两人便赤诚相见。 卫芷将虞子期压在身下,湿润的小穴抵着虞子期的男根慢慢地磨,撒娇道,“子期哥哥,本公主想要。” 卫芷往下坐了坐,将粗硕的龟峰吃了一小部分进去,发出一声绵延的呻吟。 正当卫芷准备继续往下时,虞子期破天荒地推开了她,用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喘息道,“公主使不得。”说罢起身替卫芷穿好衣裳,又拾起地上的衣袍穿好。 卫芷诧异地望着虞子期,嗓音带着些委屈,“子期哥哥......” “公主听话。” 虞子期的声音有些微颤,他重新替卫芷把脉,稳了稳心神,道,“公主,您...有了。” 卫芷不太明白虞子期的话,懵懂问道,“有什么了?” “有孕。” 卫芷脸色煞白,惊骇不已,“怎么会!你给我开的汤药我每次都喝过的。” 除了在行宫里与穆捷骁同乌衍赤那次。 卫芷头痛得厉害,其实那日她不记得喝没喝过,不过大抵是没有喝的,因为第二日起来便匆匆忙忙地回京了,卫芷印象变得模糊起来,若是真的有孕,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那晚。 那晚......好似是乌衍赤先射在她体内的,他应该是孩子的父亲,不过也不排除穆捷骁的可能。 卫芷心乱成一团,同样乱的,还有虞子期,他抑制着颤抖的声音问,“公主,孩子是、是谁的?” “我不知道......” 卫芷的声音中带了哭腔,她吸了吸鼻子,不知应该如何应对。 这时窗外传来一声树枝被折断的声音,虞子期打开窗户查看,发现树下有只野猫。许是听到了动静,野猫受了惊,一下子就窜得没了影。 虞子期松了口气,合上窗户,接过卫芷手中的茶杯,神色凝重道,“公主是如何打算的?” 卫芷没有说话,沉思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轻声说:“子期哥哥,本公主不想要这个孩子。” 虞子期欲言又止,遂叹了口气,“听公主的。” “子期哥哥,记得温和一些。”卫芷小声说。 “好。” 橘猫 暮色四合,斜阳西沉,眨眼间已到了酉时尾。 茯苓命小厨房做好了十五品膳食送到内殿来,大多都是卫芷平日里爱吃的。不过卫芷兴致缺缺,只吃了几口便放下了银筷,愁眉深锁,魂不守舍,一副落落寡欢,心灰意懒的模样。 卫芷盯着桌上精美的雕花漆海棠花瓷盘看了好一会儿,对着旁边布菜的小宫女轻声说了句,“先撤了吧。” “诺。” 宫人毕恭毕敬地将十数道吃食几乎原封不动地收拾了下去。 这时窗外野猫又喵呜叫了一声,声音听着怪可怜的,也不知是不是饿了。卫芷唤了茯苓,叫她去将野猫寻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茯苓就抱了只通身橘色的猫进来。 那橘猫脸盘儿虽只有巴掌大,但身子却肥硕,茯苓抱在手上都有些吃力,抱着抱着那猫儿就滑了半个身子下去。小东西倒是不慌不忙地将两只爪子挂在茯苓手臂上,后脚在半空中胡乱蹬了蹬,样子看着十分滑稽。 茯苓怕它摔着赶紧伸手去托它的臀,“公主,是只绣虎,还挺温顺的,方才奴婢去逮时它竟乖乖待在原地没跑呢。” 卫芷见那绣虎眼睛滚圆,整个身子也胖墩墩的,着实生得可爱,伸手从茯苓手中接过它放在腿上,挠了挠它的下巴,又将它后背零乱的杂毛捋顺。 那橘猫眯了眼,乖巧地缩在卫芷怀里享受着她的抚摸,不时轻轻叫上那么一声,声音听着也惬意极了。 果真温顺,卫芷心想。心情不知不觉就好了许多。 她顺好了橘猫后背的毛,轻轻抚摸到它的腹部。不料那肥猫突然炸了毛,像是受了什么惊吓,细声细气地叫了一声后从卫芷身上跳下去,迅速钻到了床底下。 “怎的突然跑了?” 卫芷失笑道。 “可能是还有些认生吧,奴婢去找些吃食来,说不定闻着香,自己就钻出来了。” “好,快些去吧。” 茯苓退出去后,先是吩咐小厨房蒸了一小碗儿鱼肉,又耐心地挑了刺,不一会儿就端着碗进来了。见橘猫从床下探脑巴脑地伸长了脖子张望,卫芷笑盈盈地接过了茯苓手中的碗,放在床前的木阶上,人离得稍微远了些。 许是知道卫芷不会伤害它,没一会儿那胖猫就从床底下迅速钻出来,凑到碗边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公主你看它吃得好香啊,看来确实是饿坏了。” 只见那橘猫大快朵颐,颇有些狼吞虎咽的架势,卫芷噗嗤一笑,走近蹲下去摸了摸橘猫的头,“吃慢些吃慢些,都是你的,没人同你抢。” 茯苓眼尖,一眼便看见那猫不时蠕动的肚子,“公主,奴婢好像知道它为何生得这样肥了,您看......” 顺着茯苓手指的方向望去,卫芷见它雪白的肚皮圆鼓鼓的,不时动上几下,恍然大悟,它竟要当母亲了?难怪不许人摸它那处...... 卫芷不自觉抚上了平坦的小腹,心中怅然,胸口有些堵,突然生出些不舍来。 “茯苓,你去趟太医院,同子期哥哥说一声,不用准备药了。” “公主您要将......”茯苓不可置信地看着卫芷,声音低了几度,“将孩子生下来?” 卫芷一言未发,过了良久,叹了口气,轻声道,“算了,还是别去了,你先下去吧。” 茯苓退下去后,虚掩的窗户被人从外轻打开,一黑衣男子跃身而入。 那人悄然走至卫芷身旁,沉声问道,“孩子是我的?” 银色面具下眸光幽深,阴沉得不像话。 “你怎么来了?我皇兄不是叫你将琉璃关押到刑部去么?” 卫芷见着来人有些惊讶,说话间走到窗边将头探出去小心翼翼地瞧了瞧,紧接着关严了窗户。 “才从刑部过来。公主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见卫芷一声不吭地摇了摇头,若风沉默片刻,摘下面具,轻轻放至一旁。 “生下来,我会养他长大。”他说。 男子薄唇紧抿,眉目硬朗,语气中带着十足的诚恳与认真,神色坚毅地看着卫芷。 “不要!” “为什么不。”男子紧盯这卫芷,迫切地想从她口中知道答案。 卫芷紧咬着唇不言语,即便是她生下了这孩子,可这与长瑛又无任何关系,凭什么要耽误他一辈子?她蹙眉思索着,浑然不知将下唇咬出了血。 若风指腹摩挲着卫芷下唇,将她唇上血迹擦了去,又凑上来衔住两片柔软的唇瓣,唇舌含裹住她的樱舌,时轻时重地攫取她口中的香滑浓津。突如其来的吻令卫芷措手不及,下一瞬身子就跌进一个有力的怀抱,她本能地搂了若风的腰,贪婪吮着他口中的冰凉气息。 卫芷鲜少主动,眼下莽莽撞撞的索吻勾出了男子心底的一团火。那团火攀着心扉直勾勾地向上窜,不一会儿就从男子眼底蔓延开来。 温香软玉在怀,若风头脑阵阵发昏,顿时觉得唇痒得厉害,小腹下的分身滚烫,手掌开始往卫芷身下探去。 “现在不可以的......” 卫芷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脸颊迅速蒸腾起两团红晕。 宣泄「Рo1⒏run」 “我知道。” 话音刚落,若风就俯下身,含住了卫芷莹润的玉穴。 “痒好痒长瑛轻些哈啊” 卫芷口中发出这一声娇细的呻吟仿佛给了若风莫大的许可,他用舌头撬开卫芷阴阜处两瓣诱人的肉唇,缓慢往里探索,舌尖触碰到了柔软的肉蒂,小小肉珠在男子舌头的舔弄下变得愈发莹润起来。 若风快速上下舔弄着那处,紧接着抚上了卫芷的嫩乳,舌尖和手掌的同时挑拨令她欲火难耐,身体里无边的痒意疯狂找寻着发泄的出口。少女迷离的秋眸漫出一股妩媚的羞态来,不由得扭动起身子主动将玉穴往他口中送去。 若风见状眼底一瞬间就充斥上了高涨的欲焰,他一边将舌头探到卫芷柔嫩的甬道中吸吮她渐渐开始分泌的淫液,一边掀开衣裳,捉了她左手不由分说往滚热的肉茎上按去。 卫芷刚一碰到炽热的物什,就被灼烧的热意吓得缩回了手,偏生手被男子拽得极其的紧难以挣脱,被强拉了手撸动愈显狰狞面目的肉棒。 “公主,我难受。” 卫芷垂首跌进男子深情的眼眸中,愣了一瞬,长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眼神不再变得冰冷? 卫芷紧紧攥着的小手不自主地松了松,就在这时男子将舌头又探进去了些,趁着卫芷分神的功夫握住她的手拼命地揉弄发涨的肉棒,同时口中不停地搅弄,霸道地吮吸卫芷花穴中甜蜜的爱液。 “长瑛为何,我叁皇兄,叫你若风你为何,要、要骗嗯啊” 卫芷艰难说着,却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体内的软肉被湿润的舌头悉数细细舔舐,小小的玉洞口被一张唇紧紧覆盖着,紧接着是放肆无边的捣搅与抽弄。 幽深而又密集。 “长瑛呜你若、若是再不、再不回答我嗯我就生气啊!” 卫芷仰头发出一声清脆的啼叫,身子软在了男子怀中,紧接着是细细碎碎的呜咽,身下的快意被若风用舌头彻底勾了出来,玉壶口迅疾漫出一滩莹润的蜜水。 若风将卫芷体内不断溢出的淫水都吮了去,猛地拔出舌头,在卫芷红润的花穴口画着圈儿地舔舐,含着她肿胀的肉蒂戏弄,激起卫芷周身酥麻一片,尤其是被若风含着的那处,更是如含羞草一般娇妩地紧缩着。 “若风是主子起的名,我的真名叫做长瑛。”男子嗓音沙哑地回答着。 那这就不算是骗自己了么?卫芷昏昏沉沉地想。 “可是、可是你都未同我讲过你叫若风” 若风喜欢听卫芷在迷离时分唤他作长瑛,自认识她以来,便一直觉得长瑛才是他真实的名字,而若风二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他从未想过,卫芷会因为这件事而生他的气,心里懊恼为何没在当初告诉卫芷,望着她通红的小脸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我皇兄知道你叫长瑛么?” “只有公主一人知道。” 若风紧紧盯着卫芷如花似玉的面庞,拽着她的手,自下而上快速撸动着,全身心感受着卫芷细腻的手掌一寸寸滑过他粗长的肉茎。 卫芷的小手一触碰到蛋状的粗硕龟峰处,就如触电般往回缩,若风不允,拉着她的手在龟峰处来回快速地揉弄。 “我手酸了” “很快。” 嘴上说着很快,可还是用了好一会儿功夫,男子才从马眼处射出了一股浓浆到卫芷手心。 若风从袖袋中掏出帕巾,卫芷红着脸看着他认真地给自己擦拭,不知不觉心中的气就消了大半,“那我以后该叫你长瑛还是若风?” “还是叫长瑛吧。” 因为这名字只属于你一个人。 若风在心中暗自添了一句。 “那你的家人都去哪儿了?” 若风摇摇头,“想不起来了。” 他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可儿时的记忆仿佛被抹去了,除了记得自己是被卫然从死人堆里救起来的,其余的,竟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许是年岁还太小,又许是他不愿意记起。 若风抱着卫芷去床上休息,将自己从小被卫然培养,一步步成为暗卫这些年的经历,挑挑拣拣地讲了些重要的与她听。卫芷倚在若风怀中安静听着,感叹不已,眼神中流露出了一分恻隐之心。 “公主不要这样看我。” 若风用冰凉的手掌覆了卫芷的眼。 怀中人儿桃腮杏面,一双红唇被吻得微微发肿,显得愈发诱人。男子倾身强势吻住卫芷唇瓣,沿着舌尖吮吸住嫩滑的舌根忘情地吸啜。 这时床底的橘猫喵呜叫了一声,跳到卫芷怀里,打断了二人。 若风冷冷撇了眼猫,皱眉道,“什么时候养了只肥猫?” “刚捡的野猫,想养养。” 若风正吻得动情,心猿意马地听着,含糊“嗯”了一声,继续去索吻卫芷樱唇的香甜,不料那橘猫伸了爪子,突然对着若风挠了下。 若风小臂被挠破了皮,不满地将猫拎到一旁,吻了吻卫芷的脸颊,“你喜欢就养着吧,不过爪子该剪了,免得把你伤了。” “嗯,一会儿便叫茯苓剪。” “孩子的事,我会” “我已经叫子期哥哥去准备药了。” “子期哥哥?” 卫芷见长瑛脸色不太好,连忙改了口,“虞太医” “此事过几日再议,叁殿下现下已在刑部审问那宫女了,相信她很快就会招供。” “嗯。” 卫芷点了点头,懒懒地缩在男子怀中,由着他继续亲吻自己脸颊。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审问 牢房一面墙上有一扇四四方方的窗户,窗户只有巴掌大小,一缕残阳照进破败的牢房,深秋与初冬的分界线已经变得十分模糊,丝丝料峭的寒风紧接着从外面刮了进来,腥臭的腐烂气味不时钻进鼻腔。间或有凄凉的喊冤声传入耳畔,不过兴许是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死囚微弱的呻吟显得有气无力的。 “是卫姒命你下的毒?” 卫然站在其中一间牢房正中央,手中握着根血迹斑斑的软鞭,平静地问道。 古井无波的声音中不带丁点起伏。 他正前方悬着一盏青瓷熊灯,灯油沿着破陋灯壁滴落在脚边的斑驳石板上,男子阴晴不定的神色在摇曳灯火下愈显可怖。 见惯了卫然一向狠戾模样的刑部侍郎周继轲今日已悄悄擦拭了数次额上冒的冷汗,也不知眼前这宫女究竟犯了什么错,竟被叁殿下命人不辞劳苦地从宫中带到刑部来审问。 周继轲看着刑台上摆放整齐的一列刑具,心道这女子看样子是要遭不少罪了。他抬眸望去,只见一人被绳索缚住手腕吊在半空,正耷拉着脑袋虚弱地喘息着,身上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倒是个忠心的奴才。” 卫然慢悠悠地在一众刑具中挑了根崭新的硬鞭,冷笑一声后往地上用力甩去。 琉璃心间一颤,背脊发凉,咬了牙攒足了力气叫喊道,“叁皇子饶了奴婢吧!奴婢冤枉,奴婢真的冤枉啊!” 卫然手中的鞭子是铁制的竹节鞭,其鞭长四尺半,鞭身前细后粗,共有九节。与普通鞭子不同的是,他手中这根上面带着密密麻麻的刺,若是细看,不难看出这是当初工匠将荆棘的刺一根根拔了出来,又用了特殊的法子焊在鞭身之上。 这种竹节鞭一向是用来对付最为穷凶极恶的犯人,平日里并不会轻易用来行刑。周继轲心中诧异,叁殿下竟将它用来恐吓一个小宫女? 可他很快就发现,不单单只是恐吓这么简单。 “方才在永寿阁时你主子可不是这样说的。” 话音刚落,卫然就将长鞭往琉璃身上甩去。 竹节鞭尾瞬间染上了鲜红的血迹,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在牢房里弥散开来,琉璃发出一声惨叫,“奴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求叁皇子放过奴婢吧!” 嘴竟这般硬么,不知道卫姒对她承诺过何事,竟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 卫然握着鞭把在牢房内踱步,冷漠地看着牙关紧咬的琉璃,阴测测的眸底泛着森寒的凶意。鞭端触地,在青石板地面划出一道极长的声响,听着十分刺耳。 男子从鼻腔发出一声笑,“还不肯说?本宫有千百种方法让你开口。” 琉璃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目光涣散,气若游丝,“奴婢真的,真的冤枉......奴婢要见二公主......” “你若是坦白,就能见你主子。” 卫然说罢去刑台上取了一把刀刃极为锋利的姑墨小靴刀,刀柄处的两片黄铜在昏暗的大牢内闪着寒光。小刀被他拿在手上掂了掂,接着缓步走到琉璃面前,轻轻在她腕上一割,遂将她双手用铁链绑在她身后,令她看不见腕上的伤口,只能听见淌血的滴答声。 清脆的声响一声一声回荡在空旷的牢房,听得人毛骨悚然,胆寒惊心。 琉璃感觉手腕被割了道很深的口子,惊惶万状,霎时喘不过气来,吓得晕死了过去。 卫然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方雅致的素色手帕,周继轲瞥见那手帕一角绣了极多小小的白芷花瓣,又见卫然将小刀上的血迹仔细地擦拭干净,放回了邢台之上。 “给她上些止血药,若是醒了,派人来禀报。” “诺。” 周继轲赶紧战战兢兢地跪下行礼,恭敬地将卫然送到外面茶房休息。 约莫半个时辰后,周继轲来报,“叁殿下,人醒了,说要招供。” 卫然回到牢房中,见琉璃面色青白,奄奄一息,先于她一步开口道,“数月前,卫姒命你去宫外买了药,此药名为颤声娇,你把它给了个永寿阁的小宫女,吩咐她将药放到茶水里再送到六公主那儿去,为了毁尸灭迹,你又将那小宫女推到了御花园的池塘中,可有此事?” 琉璃像是见了鬼,面露惊恐之色,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终了,她木然地点了点头,遂即垂首,整个人遽然失去了生气,如同死人一般。 “叁殿下,这......”周继轲惶恐道。 “去看看。” 周继轲立马上前探茯苓鼻息,“还活着。” “留口气,别让她死了。” “诺。” —— 繁华的朱雀大街上熙熙攘攘,人语马嘶。 各色茶楼酒馆林林总总,有吆喝叫卖的,有喝茶闲谈的,有游河赏景的,一派繁华景象,好不热闹。 远远可见许多人在一处排着队,走近一看,原来是处糕点铺子,铺前挂着个小木牌,上书:墨子酥。 有好奇的行人问了糕饼铺子的伙计,“这位小哥,请问墨子酥是何物?” 那伙计哈腰笑了笑,卖起了关子,“咱们叶记新出的墨子酥形如墨汁,浓郁香甜,广受京城一众小娘子的好评呢,您买来尝一尝便知是什么了!” 路边不知何时停了辆马车,车内的人对侯在一旁的小厮耳语了几句,那伙计应了一声,便到叶记门口排队,待排到时对伙计说,“我家大人要两盒。” 那叶记的年轻伙计见马车外守着几名持刀官兵,心道里面的大人必定非富即贵,大概是为了家中娘子来买糕点的,不敢怠慢,对着马车连忙拱手作揖,满脸堆着笑,“小的保证咱们叶记的墨子酥,您的夫人吃了肯定喜欢得不得了!” 马车布幔被掀开,一锭金子从里面扔了出来,足有四五两重,伙计眉开眼笑地收下,恭敬地递上两盒墨子酥。 不多时,马车就逐渐消失在伙计视野中,往皇宫的方向驶去。 墨子酥 若风离开后,卫芷叫了水沐浴身子。 叁四名小宫女抬着木桶进到内殿,转瞬间氤氲水汽如杳霭流玉般在屋内弥散开来,卫芷褪下衣裳,踏入到木桶之中。 屋内置了炭火,沐浴时也暖烘烘的,卫芷拨开漂浮在热水上的海棠花瓣,将头浸在水中憋气,仿佛只要这样,下一瞬再起身时烦恼就会被缭绕的袅袅水雾吹散。 短短两日之内烦心之事一件接一件纷至沓来,好似没有个尽头。先是前日长瑛从卫姒口中套出了那名失踪小宫女的内情,然后就是卫然将琉璃押去了刑部审问,也不知现下审得如何,紧接着虞子期诊出自己有了身孕......还有,长瑛竟还有个从未告诉过自己的名字,叫做什么若风? 对了,还养了只肥猫。 想到此,卫芷在屋内找寻着那绣虎的身影,一眼就看见它正慵懒卧在离炭盆最近的一张玫瑰椅上梳理着前爪的毛,看着惬意得很,不免心中轻松了少许。 这大概是近来唯一一件称心之事了。 水有些凉了,卫芷站起身,伺候在侧的茯苓用手中沐巾擦干她身上水珠,替她换上了身清爽的曳地水袖云雾烟罗衫,最外面披了件暖和的象牙白葫芦纹缎织斗篷,然后在她前胸系了个精美的双耳结,用一根浅粉色缎带将墨发轻拢在脑后。 几缕水汽还弥漫在屋内,刚更完衣的少女延颈秀项,皓质呈露,红扑扑的小脸儿不施粉黛却更显芳泽无加。 “公主,您真好看......” 饶是伺候卫芷多年,茯苓还是经常会情不自禁地看她看得入迷。 卫芷接过茯苓递来的手炉,坐在玫瑰椅上百无聊赖地逗着猫,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就数你嘴甜!”她正给橘猫挠着痒,想起什么似的问茯苓:“今日喂这小东西没?” “茯苓时刻记着呢!倒是公主您今日都没怎么进食,要不让小厨房再送些吃食来?” 卫芷没心思吃东西,摇了摇头,“不必了,还不饿呢。” “公主,您说叁殿下那边审得怎样了?” 卫芷轻叹了口气,“希望能尽早出个结果吧。” 说话间茯苓执着铜火筴从小筐中夹了块银丝炭往炭盆中添去,主仆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烤火聊着天,炭火燃得更旺了些,将卫芷小脸儿映得通红。 —— 马车从北边儿的宣武门一路畅通无阻地入了皇宫,沿着林荫小道穿过月华门停在了永安阁殿前。 “叁殿下,到了。” 卫然下了马车,径直往殿中走去。 卫芷正和茯苓聊着卫然,见来人是他,脸上有些发烫。 她起身将手中橘猫交到茯苓手中吩咐她抱下去,起身迎上前,“叁皇兄,你来啦,可有审出些什么来么?” “就快了。”卫然独自喃喃了一句,“明日就会有结果了......” “皇兄你说什么?”卫芷没听清卫然最后一句,追问道。 卫然将食盒递给卫芷,嘴角微扬,“无事。皇兄方才去叶记买了糕点,听说叫做墨子酥,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卫芷接过食盒,掀开油纸,一层精致的糕点映入眼帘。她将墨子酥放入口中,浓郁的芝麻香气立马钻进口腔,甜而不腻的口感令她十分惊喜,不禁连连夸赞了好几句。 卫然心情大好,就着卫芷的手吃了她手中剩下的一小半,除了糕点的芝麻香,似乎还带了丝少女的甜糯气息。 男子牙齿从卫芷指尖轻划过,痒酥酥的麻意从指尖传到心里。卫芷总觉得,今夜会发生些什么。 卫然坐在卫芷方才坐的那张玫瑰椅上,紧盯着站在身侧的少女,瞳色渐深,温柔无边的暗眸中情潮涌动。他就这样定定地凝视着她,内敛的目光中蕴含着复杂而微妙的情愫。 卫然对卫芷的爱意是炽热的,是永无止息的,不想见任何人伤害她,想侵占掠夺她的身她的心,想竭尽全力地护她周全,想将她,永永远远囚在自己羽翼之下。 若是妹妹不出嫁就好了。卫然默默想着。 “皇兄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过来坐。” 卫然朝卫芷招了招手。 卫芷红着脸,走过去坐到了卫然大腿上。 卫然喉咙一紧,怎的今日她这样乖,他本意其实是想让卫芷坐在旁边另一张椅子上的。 不过既然坐下了,就没有让她再起来的道理。 撩人春色 少女粉唇上还残余了些墨子酥的碎渣,卫然不疾不徐地摩挲着卫芷的唇瓣,柔软的触感令他不由得在那处多停留了一瞬。男子顺势揽了卫芷的腰,双唇掠过她微红的脸颊,凑过去迅疾地吻上了一双朝思暮想的红唇。 馥郁的糕点香气充溢在两人唇间,眼前人儿稚气未脱的生涩回应让男子食髓知味,心间霎那间漾起层层微澜。他不再满足于唇瓣之间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将粉嫩樱唇碾得微微发肿后驾轻就熟地撬开了少女的齿关,勾缠着她的香舌贪婪地吮吸起来。 殿内供着的银丝炭发出温暖的热气,虽已到了初冬,依旧温暖如春。 窗户和门都关得严实,偷溜不进丝毫冬日的寒气,温度持续升高,一时之间,春色撩人,红鸾星动。 许是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事,卫芷此时此刻特别需要人陪伴,卫然于她而言是最好不过的人选。 卫芷抚着卫然胸前的衣襟跨坐在他右腿上,脚尖轻触地,微扬着头认真回应起他的深吻来。 卫然抬起卫芷红扑扑的小脸儿,认真答道,“皇兄方才在想芷儿未来的夫君是什么模样。” 卫芷脸颊迅速由粉变成一片诱人的红,她轻轻碰了碰卫然唇畔,撒娇道,“芷儿不想嫁人。” 只想嫁给皇兄。 心底莫名冒出一句离经叛道的话来。 卫芷怔了怔,顿觉双颊烧得厉害,见卫然还想要问些什么,她赶紧将他脖子往下勾了勾,用柔和的吻堵住了他的薄唇。 卫然一敛眸就陷入了一泓悠悠碧水中,眼前人儿波光潋滟的杏眸荡着暧昧的涟漪,明玉般的眼眸水润润的,蕴含着温柔饱满的情意,好似会在不经意之间就悄无声息地就将他的心偷走。 卫然的手从卫芷腰间上移,沿着后颈摸到她系在脑后的淡粉色缎带,伸手轻轻在她发间把玩抚摩。 缎带很滑,轻而易举就悄然从他指缝中溜走,但细腻的质感仍留存在指间,伴随着海棠花的淡香萦绕,卫然心想应该是才用新鲜花瓣沐浴过的缘故。 他不动声色地轻嗅了嗅,妹妹颈间也有同样好闻的清淡花香。卫然全身绷紧,心间充斥着一股无由来的燥意。许是殿内的炭火烧得太旺,他想。 分明眼前人什么都未做,却在不知不觉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无尽诱惑。卫然下身立马开始发硬发涨,他抱着卫芷往后靠了些,不露声色地轻轻往上顶了顶。 卫芷腿心娇嫩的肌肤被卫然衣袍的布料磨得极不舒服,她不自在地在卫然大腿上挪动着身子,不料男子手上使了些力,又将她往怀中揽得更紧了些。 卫然觉得今日的卫芷尤其惹人怜爱,他不自觉地伸手将卫芷绑着头发的缎带轻轻拉了下来。叁千青丝一瞬间在卫芷后背倾泻开来,卫然将淡粉色的缎带握在手中,扣着卫芷后脑勺,加深了这个由卫芷主动发起的吻。 他在卫芷胸前轻轻一拉,就扯开了松散系在她缎织斗篷上的双耳结,紧接着揉乱了她穿着的烟罗衫,执着于蹂躏她起伏胸脯前两团柔嫩的小奶团。 “嗯......哥哥......” 又细又软的声音落进卫然心里,混杂着令人难耐的绵滑,男子隔着轻薄的罗裙一下子就精准地捏住了少女娇嫩的乳尖。乳珠细腻的触感令他一时迷醉到无法自持,手掌的力度逐渐加深,像是要将一方深沉的倾慕揉碎了碾进卫芷体内。 “哥哥,轻些......唔嗯......” 卫然一边亲吻着卫芷白里泛粉的脖颈,一边轻轻解开了她的曳地水袖云雾烟罗衫。 罗裙之下,空无一物。 卫芷低垂下头,赧然道,“皇兄,我、我以为今晚不会有人来,里面便什么也未穿...” 烟罗衫松松垮垮地挂在卫芷腰际,纤细的腰肢和美好的乳儿暴露在空气中,卫然一手将卫芷楚腰揽入怀中,另一只手从她柔嫩的乳团游移至香肩,用温热的手掌摩擦着女子后颈下移至脊背。 卫芷后背酥麻无比,身上细小的绒毛全都竖了起来,周身感官被卫然的手掌抚弄到无限张大,再张大。 “觉得冷?” 卫然将斗篷从玫瑰椅上拾起,重新披到卫芷身上拢好。 “还好,只是有些唔......有些痒......” 卫芷小声说道,玉面浮起红潮,蛾眉曼睩,转盼流光,一颦一笑尽显柔情媚态,神仙玉骨。 “芷儿你湿了......” 极具情欲的话语脱口而出,卫然盯着卫芷通红双颊,周身突然燥热起来,起身将她抱起往床上疾步走去,拉上层层迭迭的帷幔,双手撑在两侧亲吻起她的脖颈和嫩乳来。 抚摸到卫芷身下湿透的腿心,大拇指上泛着凉意的玉扳指有意无意地抵在娇嫩的玉户上轻轻地滑,弄得她全身无力,忍不住轻颤了下身子,夹紧双腿往床里面躲去。 感受到妹妹无声的抗拒,卫然立马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 粉色缎带【Рo1⒏run】 卫芷想都没想就立马开口道,“皇兄,下次好不好” 她下意识不想告诉卫然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情。 本来还伏在卫芷身上的卫然转身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额头,“不舒服?” “嗯,有一些。” 卫芷心虚得厉害,生怕卫然看出她在撒谎,其实早就被皇兄亲吻得动了情,但她心里清楚,眼下怀有身孕,是决计不能行房事的。 她缩在卫然怀里,心跳飞快加速,一双湿漉漉的杏眸带着少女特有的纯真,桃脸凝红,柳眉敛翠。 卫芷仰头去舔卫然的喉结,又含住轻轻吻了下。 卫芷湿润的吻稚嫩而青涩,却令卫然下腹紧绷得不像话,他感觉被卫芷舔过的地方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情不自禁地动了动喉咙,心思早飞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卫芷的吻从卫然喉结抵达到他的胸膛,然后是肌理分明的小腹,紧接着到了胯间。 柔软的唇瓣刚一触碰到勃起的性器,那红得发紫的物什就开始迅速地涨大。 卫芷吓了一跳,连忙躲开,声音听着怯生生的,“哥哥” 她惊讶于皇兄勃起那物的壮观,不敢再去触碰,脸红心跳地抬眸望向卫然。也不说其他的话,接连娇娇地唤了好几声哥哥。 情窦初开中带着一丝妩媚的娇,像是画本子中倾国倾城的女妖,模样清纯,却尽诱着人做些浪荡事儿。若是要他的心,恐怕也是愿意给的。卫然在心中暗忖。 毕竟是第一次与卫芷行这样的事,卫然手心已经出了一摊汗。仅存的理智在脑海中警告着他,不能太过放肆。可被妹妹的娇吟声不停挠着心窝,每一声甜津津的哥哥都钻进了脑子里,迅速占据了心中最柔软的一方角落。 大抵这辈子都败在她手上了,卫然暗自叹息了一声。他爱极了卫芷眼下这副模样,哪里舍得就这般推开她? 卫然紧抿着薄唇,不受控制般从喉间发出一声粗哑低吟,与他平日里在卫芷面前温润的形象可以说是有着天壤之别,他眸光倏然一暗,漆黑眸子里的欲念燃烧着炽盛的焰火,狂烈的火焰喷涌而出,好似要挟裹着眼前人儿共赴无间地狱。 卫芷何尝不深堕进一片靡所底止的汪洋欲潮中,她深觉不止皇兄与以往大相径庭,就连自己都好似变了一个人。 此时此刻的少女杏眸微阂,粉唇轻张着,低头含住了那根滚热肉棒。奈何她嘴实在太小,只能画着圈儿地舔舐卫然的阴茎前端,将他阴头舔得发肿,旋即张开檀口轻轻含住,吮吸得越发忘情,与此同时伸手握住了卫然庞大性器的根部,另一只手轻握住了男子满当当的蛋囊。 卫然心劳意攘,脑子里在霎那间轰的一声嗡嗡作响,乱作一团,这是在他梦里都不曾有过的荒淫情形! 卫芷灵巧的舌尖此刻带给他无尽舒爽,杂沓而至的快意从敏感的龟峰传至整根性器,那物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血发红着,无休止的快感又以迅疾之势攀及紧绷的小腹。不仅如此,卫芷细嫩双手的抚慰也同时给卫然带来阵阵酥麻感,不比被她舌头吮吸的少。 卫然后背不由得立马绷直,下腹涌动着从未如此激荡的热潮。 偏偏妹妹的小手握着那最私密的阴囊颠了颠,掌心触到了蛋袋的底部,卫然全身一阵发麻,往卫芷口中顶了数下,一瞬间就被湿润的樱舌缠住,情迷到不能自已。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亲妹妹行这般事。 这般纵情浪荡的事。 卫芷的樱桃小口本来只能堪堪包裹住卫然的庞大龟峰,现在整个窄小的喉咙被他巨物侵占,湿了眼眶,抬眸泪眼盈盈地望着男子。 委屈的眼神令卫然心疼不已,他垂首盯着卫芷宜喜宜嗔的芙蓉面思潮起伏,神思恍惚,像个毛头小子般不知所措起来。 也说不清与妹妹是何时纠缠上的,只知道爱听她娇娇地叫自己一声哥哥,不仅爱她娇羞的潮红脸庞,也爱她生气时的可爱模样,爱她的一切所有。 方寸大乱之间,卫芷的柔荑已经沿着发胀的蛋袋抚摸到了男子肉棒根部,她将手轻轻停在那处抚弄着,似乎觉得吮吸得有些酸了,松了口,坚硬的肉柱立马弹在了少女红艳艳的小脸儿上。 卫芷脸烧得滚烫,红着脸开始撸动起卫然的肉棒来,她的动作十分稚嫩,手中性器的温度却炽热,不停灼烧着她娇嫩的手心。 “哥哥,舒服吗?”卫芷小声问。 “嗯。” 卫然接着又含糊其辞说了句什么,卫芷没听清,只是在她的手撸动了数十下后,掌心热度依旧不减,还有继续往上攀升的趋势。 “叫我的名字。” 卫然低声说。 卫芷咬着唇不说话,只听见卫然又说了一遍,声音稍稍大了些,便大着胆子喊了一声,“卫然”紧跟着红着脸伸出樱舌轻舔了下男子阴茎马眼处,从那发红的缝中立马喷射出了一大股白浆在卫芷脸上。 “芷儿,皇兄一时、一时未忍住。” 卫然的神色明显带着多年不曾出现过的慌张,他连忙起身,用衣袖将卫芷脸侧的浊液擦去。 “没事的皇兄”卫芷的脸红得像天际绚烂的晚霞。 卫然一声不吭地将卫芷抱起,随着她一声惊呼此刻整个人已经背对着卫然跨坐在了他身上,脸正对着他依旧可观的性器。 卫然突然含住卫芷花穴,大舌挑开柔软的一线肉缝,倾尽所有温柔往花丛深处缓缓探索去。 “哥哥不要嗯啊” 原来还没有结束啊 卫芷迷迷瞪瞪地想着,喉中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缠绵悱恻的呻吟,听得卫然心潮澎湃,才抒泄的热意又聚涌在了小腹之下。 她昏昏沉沉地含住了卫然的肉棍胡乱吮着,深切地感受着那根棍子在她口中变硬变粗,花穴中也被吮吸出了越来越多的浪荡淫液。 卫然轻掰开妹妹的臀,大舌又入了一寸,感受花穴内致密软肉的推挤和吮含,不禁心想,她怎么这般甜,就连体内流出的水都甜丝丝的? “啊哥、哥哥好舒服不行了嗯” 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理智的崩塌就在一瞬之间,少女颤悠的声声慢喘诱着卫然不顾一切地用舌尖反复抵弄她花心深处,紧致的蜜穴与卫然的舌头相互裹吮着、搅吸着。 数下抽弄已经让卫芷软了身子,穴口止不住地颤抖着,她趴在卫然身上娇喘连连,后腰被强势地往下按,花穴也被哥哥的唇舌紧紧包裹着,以极其放肆的姿态搅弄着。 一阵又一阵的舒畅感与空虚感接踵而来,卫芷的心像是缺了一块,失落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不过很快,当卫然的舌头终于抵达了最为敏感的那一处软肉,失落感消失殆尽,唯余无法言说的深深欢愉。从无间地狱到达极乐世界只消片刻,心中空虚的角角落落被男子滚热的爱意悉数填满。 “——啊!” 卫然的舌头不停刺激着卫芷的嫩穴,卫芷臀肉被捏得发颤,周身泛着迷人的粉,同被胡乱扔在床尾的缎带成了同一个颜色。 卫芷身子开始发颤,小穴不自觉地加紧,浑身颤栗,接着大脑空白一片,臀肉被卫然托着往上一举,玉穴就泄了一摊清澈的水,水液弄得满身都是,卫然张大了嘴,努力将妹妹每一滴珍贵的爱液都吮吸进口中。 卫芷喘息着,呜咽着,还没休息好又被卫然翻过身来,身下不断溢出的蜜液全被他吮了个干净。卫然擦了擦嘴,用看小羊羔一样的眼神紧盯着卫芷看。 眼下他就是那匹恶狼。 卫然将手伸到卫芷花穴口,摩挲着她萋萋芳草丛,指尖覆盖在她发红的肉蒂上,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处看。 卫芷心有些发慌,赶紧拉了卫然手腕,期期艾艾娇啼道,“皇兄,不可以的” 见卫芷快要哭出声来,卫然哭笑不得,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何以对他如此抗拒?他们之间又不是没有欢好过。 卫然用手背轻拭去卫芷眼泪,“好好好,芷儿别哭,皇兄不弄便是。” 男子身上的衣裳还未完全褪去,像墨汁一样在大床上摊开,卫芷看见他袍裾处用银丝绣着精致华丽的滚边玉鸟纹。床尾的粉色缎带不知何时被卫然重新攥在了手中,与墨色的外袍形成鲜明的对比。 卫芷发现哥哥似乎极爱着墨色的衣裳,不论春夏。可每件衣裳都有些微不同,有的是袖口绣着暗纹,有的则是在衣摆处有些精致的刺绣。衣裳颜色虽深,却衬得哥哥俊秀典雅,濯濯如春月柳。 卫芷心下诧异,是从何时注意到这些的?她努力去回想,却怎么也想不出个开端来,心中有些苦涩,如若他们不是出生在皇室,如若他们不是兄妹,该有多好。 卫然盯着卫芷脂粉未施却似朝霞一般的脸庞,不受控制地将手往下伸,抵达到依旧坚硬的那处,缓缓拨动起来。 他的抚弄极富情欲气息,每一次上下的搓弄都看得卫芷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肿胀不堪的性器就在眼前,大腿肌肉随着每一次手上动作绷紧,龟峰上有些湿润,男子气息浓厚而又热烈。 少女脸颊顷刻间红成了天边的火烧云。 她悄悄望向卫然,却见他毫不避讳地凝视着自己,意气自如,从容坦然。男子浓眉如墨,眼眸好似徐徐延展的平静海水,深处又覆了层暗涌的淫糜情欲。 明是芜俚不堪的自渎,在卫然身上却全然失了“粗俗”二字,好似天上谪仙也需要抒发人间七情六欲一般理所应当。 手中动作仍在继续,另一只手上还握着,一个时辰前被绑在她发间的缎带。 “嗯芷儿” 炭盆中的银丝炭燃到了最旺的时候,透过炭火,两人的身影模糊不清,依稀可以听见卫然含糊叫着卫芷的名字,手中动作愈发变快,最后灼热的快意被无所顾虑地尽情抒发,被褥湿了一大片。 炭燃得渐渐弱了,男子揽了少女入怀,许是觉得方才举止太过放肆,咬着卫芷耳朵轻哄道,“哥哥得了空再去给芷儿买些好看的缎带送来。” 卫芷脸皮本来就薄,听卫然这样说,不知想到了些什么,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 “皇兄你若再说,芷儿就、就生气了”卫芷小声娇羞说着。 卫然笑了笑,拢好墨色长袍,又将有些发皱的缎带从床上拾起,柔声细语道,“妹妹将它送给皇兄可好。” 卫芷娇羞颔首,“皇兄你回去吧,芷儿有些困了。” 卫然唇角漾起柔和弧度,觉得自己真是不像话,早过了弱冠之年却还要这样逗弄妹妹,他怕卫芷真生他的气,没再多说什么,找了床崭新的被子替她盖上,掖了掖被角便转身离去。 卫然走后,卫芷缓缓睁开眼,心如鹿撞,一双小手反复绞着被角,翻来覆去了多时才入睡。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和亲 “咚——咚!咚!咚!” “丑时四更,天寒地冻......” 大街上人迹寥寥,哈欠连天的更夫正打梆子报着时辰。天空中飘起了蒙蒙细雨,风将雨点打得微斜,一辆马车疾驰过,更夫立马躲闪开,低头看了眼裤腿,所幸没溅上泥点。他从口中呼出一口白雾,搓着手捂着冻得通红的脸颊,小声嘟囔了一句,怎的才刚入冬就这般冷啊,打了个哆嗦后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马车内供着和卫芷宫中同样上等的银丝炭,炭火散发的阵阵暖意令男子不禁回想起刚刚与妹妹浓情蜜意的厮磨温存,唇角不自觉地漾起浅浅笑意。 他掀开马车一侧的帘幔,盯着半空中愈发密集的雨点走神,还记得方才妹妹说,不想嫁人。 一丝冷嗖嗖的夜风夹杂着冰凉的雨点吹拂进来,纷飞的思绪随着淫雨飘到了白日的宣政殿,忆起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一切,卫然眼眸中染上了一丝凉意。 “往年这个时候蒙古各部除了进贡各式珍贵货物来京,还会送位适龄公主过来,依着礼仪我们亦会送位公主或郡主过去和亲,今年陛下是如何打算的,可想好了人选?” 皇帝正在为此事苦恼,听罢秋玄的话面露难色,“秋爱卿可有良策?” “微臣听说,六公主在行宫时就与小王爷乌衍赤颇有私交,二人还在围场上同骑一马与大司马比试过,察尔哈部又乃如今蒙古势力最强的一支,微臣认为,咱们今年送六公主去察尔哈部和亲最合适不过。” 秋玄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听得卫然眉头深深蹙起,暗眸中泛起一片森寒的厉色。他斜着撇了秋玄一眼,未曾言语。比之卫然,大司马穆捷骁在一旁横眉怒目,愤怒之情溢于言表,铁青的脸色比卫然好不到哪儿去。 秋玄继续慢条斯理道,“人尽皆知陛下最疼爱六公主,微臣知道陛下您肯定舍不得。但,如若送六公主去察尔哈部和亲,必会让蒙古各部皆认为我们十分重视与他们的结盟,从而对我大祯更忠心,这是其一。其二,乌衍赤小王爷曾向臣透露他有意迎娶六公主为王妃,六公主殿下去年就已及笄,确实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 皇帝今日容光焕发,自从裴东霆派人在寝宫附近建了处炼丹房,他进食丹药的频率比往常要高出整整一倍之多,精气神也足了许多。但谈及此事,仍面色一沉,止不住接连咳嗽了好几声。 “可芷儿毕竟还小,她母妃也同朕提起过不愿她远嫁......” 此时太子卫霖帮腔道,“父皇,儿臣还听说乌衍赤小王爷不日后便会继承嘉亲可汗的王位,届时六妹妹当了察尔哈的可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蒙古众人敬仰,对我大祯岂不是好事一桩?” 其余大臣纷纷点头认同,局势几近朝一面倒去。 皇帝紧拧眉头,望向朝堂上黑压压的一片,“众爱卿府里中可有与六公主年岁相当,还未出嫁的千金?” 众大臣面面相觑,纷纷道家中女儿要么还未及笄,要么已有婚约在身。 卫然冷眼望向一旁作壁上观,不置一词的秋玄,心中暗讽一声,真是凑了巧,往日京城里年龄适中的小姐竟在一夜之间都许了人家?莫不是右相手中握着众人的把柄,从中作梗,威逼利诱那些个迂腐的官员,刻意安排的罢。 卫然收敛起不虞的神色,转而又冷冷撇了眼卫霖,据安插在东宫的眼线称,这厮整日与姬妾寻欢作乐,放浪形骸,对朝堂之事漠不关心,眼下一番“看似”有理有据的分析,想必都是右相授意而为。思及此,卫然极力掩饰住情绪,正准备说些什么,反倒是身后的穆捷骁沉不住气,转身怒目瞪着卫霖,先他一步大喝一声,“不行!” 卫霖被穆捷骁吼得一不留神打了个趔趄,不敢与他对视,往秋玄身侧缩了缩。 秋玄波澜不惊道,“穆大司马可有其他见解,不妨说来听听?” 穆捷骁本就是个粗人,根本不认识什么京城的高门贵女,脑子里一时没有合适的人选,气得脸红脖子粗说不出话来,只能愤然道,“反正就是不行!” 卫然沉默片刻,出列朝皇帝躬身行了个礼,态度恭敬道,“父皇,儿臣以为兹事体大,还需再作商议。离小王爷进京还有段时日,届时总会有合适的人选,不急这一时半会儿。再说,咱们也应问问芷儿的意见,若是她说不愿,按她那性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吓人的事来。” 皇帝又咳嗽了几声,过了半晌道,“然儿说得有理,此事之后再议,众爱卿还有无其他要事禀奏,无事就先退朝吧。” 皇帝回了养心殿歇息,宫人来报,“陛下,大司马求见。” —— “叁殿下,咱们到了。” 小厮话语拉回了卫然思绪,回到府里穆捷骁已经等候多时。见卫然回来,他急忙上前,“叁殿下,退朝后末将去求了陛下,听陛下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有了将六公主嫁去察尔哈部和亲的打算,到时候六公主若是真去了蒙古该如何是好啊!” “我绝不会允许此事发生。” 卫然垂首暗自忖度着,眸子如今晚的夜色一样深。 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窗檐的雨珠串成一道水帘,落在地面溅起水花,滴答作响听着烦心。 “殿下可有法子?”穆捷骁追问道。 见卫然依旧沉默不语,穆捷骁将怀中虎符掏出攥在手中,认真道, “若是陛下心意已决,末将打算......” “现在还不是时候,待我今夜好生想想。你先回去,凡事没我命令,不可轻举妄动。” 穆捷骁叹了口气,“末将遵旨。” 卫然一夜未能合眼,天刚蒙蒙亮,就出门去了刑部。 处置 “人死了么?” “这两日都用参汤吊着,还留着口气在。” 周继轲连忙将卫然迎进刑部,一边恭敬说着话,一边领着他去了关押琉璃的牢房。 因着昨晚下了一夜雨的缘故,牢房内变得更加阴冷潮湿,琉璃伏在角落里虚弱喘息着,手腕上的红痕触目惊心,身上被鞭子打过的伤口简单撒了些药粉,还未完全结痂,此刻隐隐渗出缕缕血丝来。 脚步声渐近,琉璃抬头见来人是卫然,用尽全身力气叫喊道,“叁殿下饶命,叁殿下饶命!奴婢全都招了,求您放过奴婢吧!” 周继轲呈上一张签字画押的供词,卫然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没理会琉璃的求饶,命令周继轲拿把椅子来,然后便坐在牢房中闭目凝神,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周继轲领着若风进到牢房,见他肩上还扛着一个黑色麻袋,重量应是不轻,瞧着麻袋的形状里面像是有个人,他心生好奇又不敢多作过问,将若风送到牢房就退了下去。 “主子,人带到了。” 若风将麻袋放在地上打开后,取下了罩在那人眼睛上的黑布。 卫姒眼前先是黑了一瞬,接着视线逐渐聚焦,待到慢慢看清眼前景象后,吓得瞪大了双眼,惶惶不安,呆若木鸡。 逐渐回过神后,卫姒朝着若风大吼道,“大胆刁民,竟敢将本公主从宫中挟持到此处!还不快放了本公主,本公主求父皇饶你一条狗命!” 若风对卫姒的叫喊视若无睹,朝着她身后的方向跪下,漠然道,“主子,应当如何处置?” 脑子还迷糊着的卫姒这才注意到身后还有一人,她扭过头,愤怒道,“你好大的胆......叁皇弟?怎么是你?你为何会在此处?” 卫然从黑暗中现出身来,暗眸中的一抹森寒令卫姒觉得有些陌生,她错愕地张了张嘴,一瞬间恍了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皇姐,看看这是何物?” 卫然朝若风使了个眼色,若风便将琉璃画押的供纸摆到卫姒面前,卫姒看完供词后底气不足,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叁殿下,都是奴婢一人所为,与二公主无关!”琉璃面色煞白,虚弱道。 “噢?是么?” 说话间卫然从怀中掏出一个用白蜡纸合着,折得四四方方的小纸包,打开是一小堆浅褐色的粉末,他拿着白蜡纸缓缓走到琉璃身前,“那想必你对这物肯定十分熟悉。” 琉璃还未反应过来,双颊就被卫然用两指大力按住,掰开嘴将那粉末悉数抖进了口中。 卫然给琉璃喂下去的正是当日卫芷中的毒药,颤声娇。不过不同的是,今日的量足有那日的叁倍之多。 果然没一会儿的功夫,琉璃便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她的脸颊红得不像话,目光涣散,眼神游离,口中也在不停说着胡话,依稀可以听见她在喃喃道“好热......好痒......” 琉璃残破的衣裳上还黏着红肿的脓液,衣裳下的皮肤已经溃烂,可她却不知道疼似的,当着卫然和若风的面,抓着胸前衣襟,猛地褪下了外裳。 “琉璃,你在作甚!” 卫姒大喊一声,琉璃却充耳不闻,又开始褪中衣。衣裳还未全褪下来,她就面色惨白,浑身抽搐,鲜血从口鼻处往外流。她慌忙抓了卫姒衣袖挣扎着求救,不多时便两眼翻白,气绝身亡。卫姒吓得魂飞魄散,一下子竟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回了永寿阁。 卫姒倏的一下坐起,环顾四周,见周围熟悉的环境后稍稍安下心来,抬袖擦拭额前的汗珠,突然瞥见袖口的一抹血迹,那分明是方才在梦里琉璃拽着自己衣袖弄上的! 卫姒心中一阵后怕,再低头一看,袖口变得干干净净的,血迹已经消失不见了。 卫姒长长舒了一口气,幸而只是一场梦...... 自从她那日被“女鬼”吓着后,就时常做些噩梦,这次她也以为同寻常一样,方才的惨象只是一场噩梦罢了。 “皇姐,在想什么呢?” 卫姒往熟悉的声音方向望去,这才发现卫然不知何时来了永寿阁。 男子走近,温和的眼神中带着十足的关切,“今日休沐,无事便来看看皇姐。” “这样啊,方才......我做噩梦了......” “这是梦见何事,竟出了这么多汗?” 分忧 卫然从怀中掏出手帕递给卫姒,卫姒连忙接过擦拭颈间汗珠,不经意间瞥见手帕一角绣着的白芷花,皱紧了眉头。 “皇姐梦见什么了?” 卫然又问了一遍。 卫姒自然不会当着他的面将梦中情形道出口,只是摇了摇头道,“无事。”紧接着她又唤了好几声琉璃的名字都不见有人进来,正疑惑时,听见卫然阴测测地说:“琉璃不是在皇姐的梦里中了颤声娇,七窍流血而亡了吗?” “你怎么知......” 卫姒一脸狐疑,吃惊地望向卫然,这才惊觉方才自己并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回想起琉璃死状,她两眼发黑,头晕目眩,胃里一阵翻腾,剧烈地干吐了数下。 “二皇姐,喝碗牛乳茶压压惊。” 卫姒听见牛乳茶这叁个字惊惶不已,转身见卫然手中不知何时端来了碗茶水,忆起来那日吩咐小宫女送去永安阁的那碗牛乳茶,浑身上下抖得厉害,慌忙往后躲去,“我不喝,拿走!” 但卫姒小鸡似的力气实在拗不过卫然,被他强制捏着双颊扣着下巴,迅速将牛乳茶灌进了口中。 茶水被灌得急,卫姒猛烈咳嗽了数下后连忙去抠喉咙,虽然吐出来了些,但大部分都已被咽了下去。 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后,卫姒心知颤声娇没有解药,卫然若不帮她便只有死路一条。见身旁男子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卫姒突然泄了气,蔫蔫地靠在床头等待着药效发作,苦笑道,“叁皇弟,为什么?” 还未等卫然开口她又自顾自地说道,“卫然,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同我关系是极好的,就像、就像亲生姐弟那般要好。”卫姒陷入了儿时的美好回忆之中,突然脸色一变,恶狠狠地说道,“可自从卫芷一出生,你来永寿阁的次数大大减少不说,每次连口茶都不喝便匆匆离去,好似来看望我是在执行公事一般。可我听说你总是会在永安阁待到傍晚才出宫,好看的东西也第一个给她宫里送去,卫芷她个贱人凭什么?她不就是......” 卫然本来还在静静听着,听到卫姒最后一句怒火中烧,猛地扇了她一巴掌。 “若不是儿时皇后处处压着我母妃,我也不会时常去你宫里。” 卫然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卫姒头上,难道他就从没有为了自己来过?卫姒脑子里嗡嗡作响,半边脸颊立马高高肿起,她吃痛地捂住脸颊,愤懑望向卫然,心有不甘,追问道,“我出身比卫芷高,与你认识的时间也比她长出那么多年,你告诉我,她到底凭什么!” 卫然冷冷地看着卫姒,淡漠道,“凭我爱她。”说罢不再言语,只静静站在一旁。 “你、你爱她?” 卫姒诧异不已,她不敢相信卫然就这样将大逆不道的话语脱口而出,就连她,也不敢这样直白地表达爱意,只敢深深埋藏在心底。 服下了掺了颤声娇的茶水后,卫姒脑子已经有些发昏,眼神逐渐变得模糊起来,脑海中莫名浮现起琉璃痛苦的死状,心下大骇,跪着苦苦哀求道,“卫然,姐姐还不想死,求你救救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真的不想死啊!” “果真?” 卫然敛眸将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取下来把玩,目光平静如水,看不出城府几何。 “我卫姒对天发誓,所言句句属实,否则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卫姒呼吸急促,浑身像被火烧着了那般热,她开始褪下衣裳,往卫然身上蹭,口中喊着“快些救我......求你......” 卫然嫌弃地别过身去,从袖袋中掏出半颗药丸塞到卫姒口中,平静说道,“皇姐既发了毒誓,弟弟便信您。这是颤声娇的一半解药,若不及时服下另一半,药效仍会在一月之后发作。待到皇姐您离开京城的那一刻,弟弟自会派人将另一半解药奉上。” 卫姒震惊万分,喃喃道,“不是听说颤声娇没有解药么?” 卫然冷笑一声,“若是没有解药,皇姐您还能活到现在?” 卫姒这才发觉自己不再像刚刚那般燥热,渐渐地,神智也恢复了清醒。 她长舒了口气,看来他还是念及旧日情分的,方才只是吓唬自己罢了,毕竟姐弟一场,总不至于做出太过决绝的事来。或许此事过后,同卫芷那个贱人赔礼道歉就能同弟弟重归于好,能每日见到他也是好的...... 卫姒心情放松了许多,想到方才卫然说到什么离开京城的事,不解问道,“那这与离开京城有何关系?” 只见卫然顿了顿,幽幽开口道,“父皇近日正为一事烦心,我希望二皇姐能为父皇分忧。” “何事?” “皇姐晚些时候便去看望父皇吧,顺便提一提自己愿主动去蒙古和亲,毕竟身为皇室中人,二皇姐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自是要为父皇排忧解难的。您说对吗?” 卫姒听罢面无血色,嘴唇发白,只觉得天旋地转,小声道,“我、我不想去蒙古......” 卫然笑了笑,“若是不去的话......一月之后,您就会同您的贴身侍女一般下场了。” 思及牢房中琉璃的死状,卫姒不由得后背发凉,直冒冷汗,连忙说:“容我再想想......” “这或许由不得您。” 卫姒咬了牙,颤抖着声音说,“好,皇姐答应你,希望届时弟弟不要食言。” “这是自然,二皇姐放心,弟弟一定在您离京时双手奉上另一半解药。” 卫然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微妙的笑意。 鱼水之欢 “公主,微臣将汤药熬好了,药渣也已找了隐蔽的地方处理了。” 虞子期这日正逢休沐,便来永安阁看望卫芷,说话间呈上一碗浓稠的汤药,他手中的宫碗还冒着热气,远远闻着便知道这药定是极苦的。 卫芷知道他手中端着的正是前日里令他准备的堕胎药,闻着苦涩的药味心中不免有些排斥,“先放在一边吧,等会儿凉些再喝。” “好。” 虞子期将宫碗放在一旁方几上,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来,温和道,“这段时日的杏脯都有些酸,微臣托人去城东叶记买来了些桂花糕,特意嘱咐他们制的时候多放了些糖,公主就着汤药一起用,便不会觉得苦了。” 卫芷看着虞子期小心翼翼地打开油纸,鼻子里有些发酸,杏眸里顷刻间泛了些晶莹的泪花,又扭头看了眼方几上那碗黑糊糊的汤药,心生抵触,对那碗东西越发地反感。也不知道怎的,话语中竟带了些哽咽,“子期哥哥,我怕,你在这儿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虞子期哪里见得卫芷这副可怜的模样,连忙一边道着好一边凑上去在她唇瓣印上一个温柔的吻,正欲起身又被卫芷反勾着脖子不撒手,“子期哥哥,会很疼吗?” 虞子期看着卫芷泪眼盈盈的眸子,脱了外裳上床揽她入怀,感受到怀中人儿轻颤的身子,安抚道,“会有一些,公主别怕,微臣会在这里陪您的。” 见卫芷咬着唇蹙眉不再吭声,虞子期心疼地凑上去吻了吻她眉心,接着又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眼睛,卫芷顺势闭上了眼,浓密的鸦睫轻颤,再然后两双唇就紧密地缠绕在了一起。 卫芷伸手抓着虞子期月白色的中衣,感受他绵长的细吻落在唇上,贝齿不时与他的唇齿碰撞在一起,樱舌被温柔地吮吸住,殷殷情意被男子用无声的方式深情灌注。 她一睁开眼就与虞子期深挚的眼眸对上,那双温柔的眸子里除却她还是她,卫芷的一颗心不受控制地跳动得飞快,明知此刻不是合适的时机却还是拽了男子的手往柔软的乳儿抚摸去。 虞子期手中握着似云般柔软的嫩肉,不消片刻便嗓子发干,胸中宛若燃了团炽热的火焰,情不自禁地抓着女子细腻的乳肉缓缓揉捏起来。 “嗯......子期哥哥......再重些......” 虞子期红着脸将卫芷的雪乳托在手心,细密的吻从她的唇瓣往下,落在更柔软的起伏之上。 他细细品尝着卫芷胸脯上香甜的丰软,克制地吮吸她酥胸两团滑腻的软肉,一双唇游移至雪乳最娇嫩的峰顶,刚一含住那红艳艳的乳粒就听见一声娇娆的嘤咛,随即感觉到怀中人儿将小手轻轻放在了他下腹那根坚硬之上。 “子期哥哥,我想要......” 卫芷一双流转杏眸含嗔,似山间云雾般迷离扑朔,双颊娇艳如同秋日里枝头绽放的海棠,白皙的嫩乳也透着一层诱人的粉,乳间已被吮得泛起潋滟的光泽。 “可是公主您有孕在身......” 虞子期咽了咽喉咙,艰难地说出一句话。 此刻卫芷已然动了情,她急迫地去吻虞子期的喉结,轻颤着声音怯怯问道,“轻一些也不行么......” 虞子期喉咙一紧,被卫芷吻过的地方像是有蚂蚁在爬,痒酥酥的,脑子里莫名忆起前朝医书上记录的与有孕女子行房中术教导,鬼迷心窍般开口道,“只要轻些,应该也是可以的......” 待他说罢心下慌乱不已,怎的会从自己口中说出这般荒淫的话来?于是慌忙解释道,“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话音刚落,身下的肉棒就被卫芷握住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男子喉咙里立马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低吟。 “公主......” 身下人儿明眸皓齿,花容月貌,脸颊飞速染上的两酡红晕更显百媚千娇,半解衣衫下是一副单薄的身子,纤细的腰肢有着令人着迷的弧度,小腹也微微凹着,丝毫看不出她已经有了身孕...... 待到虞子期回过神来时肉棒已经被卫芷轻轻揉弄起来,那根物件肉眼可见地变得红肿异常,很快就在卫芷娇嫩的手心膨胀硬挺。 虞子期强忍着如潮的欲望,回忆着医书中的教导,磨了一会儿卫芷湿润的花穴便缓缓插了进去。 他只在卫芷穴口处浅浅插弄着,不敢僭越分毫。只要身下人微微皱了下眉头,他就赶紧将速度放慢。这样一来一回数次,男子背上很快就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嗯......好舒服......哈啊子期哥哥......” 虞子期听得头皮一阵发麻,胸间激起澎湃波涛,柔情的眼眸中全是卫芷如花似玉的面庞。他握住身下人儿纤细的腰往怀中送,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浓烈的情焰。少女的娇喘轻呼在虞子期耳畔,令他耳朵根连着脖子红成一片。 少女柔软的酥胸与男子微凉的胸膛不时被撞得触碰在一起,下一瞬一对儿椒乳就被染着清淡药香的手掌握住以极其轻柔的姿势抚摩起来,每一次乳肉被揉弄的酥意和花穴中肉棒的抽弄都给卫芷身心带来酣畅淋漓的愉悦快感。 花穴越发湿润,穴口涌出一波蜜水,卫芷将双腿张开了些勾在虞子期腰侧夹紧,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柔和药香,顿觉心间压抑多日的烦闷少了许多。 怕伤着腹中的胎儿,卫芷不敢太过放肆,只敢小声娇喘,潮湿的花穴将男子粗硕的肉棒深深包裹着,一时之间,鱼水相欢,凤友鸾交,两人皆沉迷在升腾跌宕的无休快意之中。 听见卫芷愈发绵软的呻吟,虞子期顿觉欲火焚身,情难自禁,很快下腹就升起一阵热意,他连忙抽出身子,将一大股浓白的精水射在卫芷小腹上。 “公主,还难受吗?” 卫芷在虞子期身下娇娇喘着气,抬头去寻他温热的唇,“好多了......” 虞子期将卫芷小腹上一摊污秽清理干净,起身拢上外袍,认真道,“公主,微臣这就去求陛下赐婚,若陛下允了,我们立马寻个良辰吉日完婚,虽仓促了些,但时间便能大致对上,届时对外界称孩子早产了两月即可。” “可是父皇、父皇他今晨派人来将我召去了养心殿,问我愿不愿意嫁去蒙古和亲。”卫芷神色凝重道。 虞子期霎时僵在了原地,诧异道,“陛下怎会......” “听说是右相的主张。” 卫芷深皱起眉头,将方几上已经放凉的宫碗端在手中,盯着看了许久,迟迟没有下咽。 似乎做了个重大的决定,思虑良久后,卫芷抬眸望向虞子期。 “子期哥哥,你先回太医院吧,容我再思量几日。” 虞子期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殿内炭火烧得正旺,不时发出滋啦声响,卫芷觉得实在是闷得慌,她看了眼手中浓稠的汤药,最终还是没喝下去,唤了茯苓进来,吩咐她将汤药偷偷倒了,把宫碗中的残余一并清洗干净再送回去。 此时那橘猫不知从何处跑了出来跳到卫芷身上,用头顶亲昵地蹭她的脸,接着又跑到门口,半只脚踏出去还不忘回头看她两眼。 “这是想出去玩儿了吗?” 只听那橘猫像是听得懂人话般,立马喵呜回应了一声。 卫芷失笑,“好吧,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于是起身跟着那猫出了永安阁。 猫与鸟 明媚的初冬暖阳洒在摇曳的银杏树叶上,映下一片斑驳的光影,御花园中成群的银杏树愈显黄灿灿一片,树旁种了些高低错落的玉簪,玉簪花莹白如玉,与园中银杏林掩映生姿。 卫芷散步至御花园的千秋庭,正准备将橘猫放下活动下手腕,那猫突然从她手中跳下,径直往银杏林中跑去,卫芷见它在一棵树旁开心玩儿着,便由了它去,紧接着就听见几声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她赶紧提着裙裾小跑过去,发现橘猫已叁两下爬上了其中一棵银杏树,正准备用爪子去掏鸟窝,四五只幼鸟在鸟窝里扑腾着翅膀慌张躲闪着。 卫芷跑到树下,踮起脚尖去够那顽皮的橘猫,没想到那猫虽肥身子却灵活,卫芷越是去够它,它就越往上蹿。 这时耳边传来脚步声,卫芷顾不得回头去看,不多时便感到头顶投下一片清凉的阴影,又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檀香。怎的又在这处碰见了他?难道他日日下了朝都要来喂鸟? 身后那人离卫芷极近,几乎快要贴着她后背,檀香的气味愈发地浓,几近将她整个人包裹。 卫芷闻着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正欲离远些,就听见耳畔传来低低的一声。 “别动。” 卫芷觉得耳朵有些痒,见那橘猫的爪子已经伸进了鸟窝胡乱捣着,也不再乱动,乖乖地屏气伫立在原地。 秋玄比卫芷高出许多,一抬手便能轻易碰到鸟窝。噢,不对,卫芷心想,这鸟窝好似就是他那日亲手放上去的,自然也能取下来。卫芷抬头看见男子的手越过她头顶,缓慢靠近橘猫,紧接着迅速逮了它的后颈,将它提了下来。 卫芷连忙转过身,接过秋玄手中的猫,检查了下它周身并未被粗糙树枝刮蹭着,垂眸说了声,“多谢右相。” 鸟窝里的小鸟还在叫嚷着,秋玄将那鸟窝从树枝上取下来,从里面捧起一只一动不动的幼鸟细细查看,半晌后,叹了口气,“死了。” 卫芷有些心虚,心道又不是她吩咐橘猫去掏鸟窝的,听他语气好似是自己故意将鸟弄死一般,可嘴上还是道着歉,“本公主养的这只绣虎属实顽皮,带它出来散步一时没看管好,真是抱歉。” 秋玄没理会卫芷,自顾自地蹲下身,刨了个坑将死去的幼鸟埋在银杏树旁,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将鸟窝重新放回了原处。 卫芷见秋玄连招呼都不打便转身离去,心中莫名生出些懊恼来,不由得喊住了他,“右相。” 秋玄停住脚步,回头望向卫芷,听见她问,“为何要请旨让父皇送本公主去蒙古和亲?” 男子神色淡淡的,“因为您是公主。” “是公主又如何?” “公主就应尽到公主的责任。” 卫芷心中恼怒,抱着猫走到秋玄面前,气呼呼地说:“本公主已有了身孕,恐不能如右相的愿了。若是让蒙古各邦知晓,怕是再不会与我大祯交好了,右相您说是吧?” 卫芷并不后悔自己说出这番话,反倒是有些期待此时秋玄的反应。 果然,男子一贯波澜不惊的神色这才有了些微起伏,他默不作声地望向卫芷,目光中带了几分探究,似是在判断她这番话的真假。 卫芷继续说道,“右相若是怀疑,大可找个信得过的太医来为本公主诊脉,看看本公主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卫芷很是不喜秋玄惯常的清高作派,见他皱眉,心中舒坦了不少。 趁着秋玄愣神的功夫,她往前踏了一步,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秋玄的眸子,踮起脚尖凑近他,在他耳边轻声说:“如若右相执意让本公主去和亲,那本公主,”卫芷笑眼弯弯,“便只能同父皇说腹中胎儿是右相您的。” 秋玄愣了愣,诧异地望向卫芷,还未等他开口说些什么,卫芷就抱着猫扬长而去。 面容清俊的男子站在盛开的银杏树下,微眯着眼,饶有兴趣地望着卫芷远去的背影。他拍了拍朝服上的泥土,从袖袋中掏出一袋鸟食,取了些撒在鸟窝里,再回眸去看远方时,那人的身影已经化作了一个模糊的小点,最终消失在了视野中。 —— 晚间,本来还神采奕奕的皇帝突然大病一场,侍寝的两名年轻嫔妃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派太监去请了虞子期和贺瑾来,这才稍稍稳住了些许。可终究是病来如山倒,皇帝这一病竟是连床都起不来,时刻都要人在龙榻旁伺候着。 这日皇帝又派人连夜去请了秋玄来宫里。 “秋卿,前日姒儿竟主动来求朕,说她愿嫁去蒙古和亲,替朕分忧。” “二公主?” 皇帝喝了口宫女呈上来的浓茶,“是啊,依爱卿的意思,此番是让姒儿去还是芷儿去更为合适?”说罢猛烈地咳嗽了两声,在他身旁伺候的小宫女立马掏出手帕替他擦了擦嘴。 秋玄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面容姣好的年轻宫女,与她不经意间对视了一瞬,遂移开目光,淡然道,“二公主年长,又是皇后娘娘所出,身份更为尊贵,自然是最恰当的人选。” 皇帝颔首,思忖片刻后,道,“那朕便封姒儿为固宁长公主,赏银饰百对,金器百件,良田千顷如何?” 男子面上淡笑道,“陛下思虑周全。” “天色已晚,爱卿先回府歇息吧,明日一早朕便拟旨定下此事。” “诺。” 秋玄退出了皇帝寝殿,方才伺候皇帝的年轻宫女恭敬上前,双手将手帕呈上。手帕上染上了星星落落的红,有些干涸的暗红血迹凝固在了上面。 秋玄撇了眼手帕,道,“找个无人的地方烧了。” “奴婢遵旨。” 宫女接过手帕,隐在一抹夜色之中。 青茶 自入冬以来,风变得刺骨了许多,天气阴沉沉的不说,小雨也淅淅沥沥下了数日,一直未见停。 一个一等宫女打扮的女子撑着半旧的油纸伞急匆匆地跑过细砖石铺的甬路,布鞋接连在地面踩出了一片片小水花,她顾不得整理溅在裙摆上的泥点子,回到永乐阁后,手忙脚乱地收了伞,将伞胡乱递给个路过的小宫女,急匆匆地跑进屋去寻卫曦。 卫曦正在看穆少慈从宫外托人给她寄的信,信上邀她与卫芷去府上小住,她正苦于近日天公不作美不方便出宫,见明月一脸着急地跑进屋来,连忙好奇询问她发生了何事。 明月拍着胸脯喘气,待到平息下来后弯腰凑近卫曦,以极其小声的声音在她耳边道,“五公主,奴婢方才听说......” 卫曦听罢瞪大了双眼,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诧异道,“此事属实?” “千真万确,奴婢是听伺候李公公的小喜子亲口说的,听说圣旨都已下来了。” 午后雨小了许多,地虽还湿着但空气终于清新了不少,天色也好了些,卫曦急急忙忙去了永安阁。 “芷儿,听说了么!二皇姐竟主动向父皇提起要去蒙古和亲呢!” 卫曦性子一贯大大咧咧的,卫芷未见其人,倒是先闻其声,待到见着卫曦人时,听她又道了一遍,这才确认自己并未听错。 “可是二皇姐怎会......” 卫曦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其中缘由,不过既然父皇颁了圣旨,总归是没有再回头的余地了。方才我本想去二皇姐宫中探望,但她宫外突然围了好多侍卫,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叁皇兄安排了些人保护着,说是察尔哈使节过几日就快来了,二皇姐那边需要准备和亲事宜,不许闲杂人等打扰。我就奇了怪了,我何时成了那闲杂人等了,叁皇兄也真是的......” 已经下了圣旨么...... 卫曦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卫芷心下大骇,这定不是卫姒主动的,她不禁联想到上次二人相见时还是那日卫姒道出小宫女溺死真相之时,当时卫然也在场,加之事后卫然又审问了琉璃,必定知晓了她中毒实情,应是为着她才让卫姒去求了父皇...... 虽不知卫然用了何种手段,卫芷心下大概有了判断,鼻子突然有些发酸,深吸了一口气,吩咐茯苓沏壶上好的青茶来。 “五姐姐快过来坐,这几日阴雨绵绵,芷儿身子不适,好几日不见姐姐,甚是想念呢!” “就数妹妹的小嘴儿最甜了,前日姐姐邀你来喝母妃赏的乳酒,明月回来道你染了风寒,姐姐还一直担心着呢!芷儿的永安阁虽暖和,可最近天儿终归是冷了些,你从小就娇贵,怕是晚上睡觉时着了凉,身子可有好些?” 之前虞子期嘱咐过卫芷一滴酒都不能沾,恰逢卫芷前几日偶感风寒,便以此婉拒了卫曦。 说话间茯苓呈来青茶,卫芷倒了一杯递给卫曦,莞尔笑道,“好得差不多了,多谢五姐姐关怀。” 卫曦接过抿了口,顿时馥郁的茶香在口中漫开,她连声称赞好茶。 “这茶是从行宫回来后叁皇兄就差人送来的,说是能祛寒温阳,对女子极好,叮嘱芷儿务必日日饮用呢。” 卫曦假意抱怨道,“叁皇兄一向是最疼芷儿的,对芷儿比对我这个亲妹妹还要好,什么好东西第一个就先送到妹妹这儿来了!”她又抿了口茶水,继续道,“这青茶入口甘滑醇厚,饮下后还带着一股清香的回甜,想必是极好的。五姐姐头一次喝,倒是觉得比那些名贵的茶还要好喝呢!” 卫芷知道卫曦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生她的气,在一旁笑盈盈道,“芷儿这儿还有许多,姐姐若是不嫌弃,一会儿便多带些回去吧。” “那姐姐就不客气咯,噢对了,还有件事儿,”卫姒将茶水饮尽,兴致勃勃道,“少慈来信说很想念你我二人,姐姐想着在宫中待着也是无趣,不如我们出宫找她玩儿去,六妹妹觉得如何?” 卫芷心里本就烦闷着,听卫曦提议,也有些心痒痒,想着不如索性出宫游玩几日换换心情,笑着颔首道好。 “可是,有一事为难。”卫曦道。 “何事?” “现如今不是叁皇兄在监国么,若是我去求叁皇兄放我们出宫他定是不让的,不过若是六妹妹你去,皇兄心一软,说不定就答应了呢?” “原来五姐姐来看望妹妹是假,想出宫游玩才是真啊!”卫芷扑哧一笑,送走卫曦后她便去了勤政殿。 ———— 二梦碎碎念:我肥来啦!今日多更几章以表歉意(╥﹏╥) 逗弄 “叁殿下,六公主求见。” “快让她进来,再上壶青茶来。” 小喜子进来禀报,因着皇帝病重,一切朝政之事都交由了卫然代为管理。 有叁两老臣道此事不合礼法,应由太子监国,但秋玄持反对意见,原话如下:叁皇子心思缜密,处事果断,而太子还需再历练,此番叁皇子代为处理政事最为合适不过。 皇帝心知卫霖平庸,很快就被秋玄说服,虽不合礼法,还是命了卫然监国。卫然这几日一下朝便待在勤政殿批改奏折,常常直到黄昏之时才回府。 卫芷被小喜子领了进来,卫然见她手中提着个食盒,温润道,“皇妹怎的来了,可有每日都喝皇兄送的茶?” “皇兄说那青茶好,芷儿自然是日日都喝的,想着皇兄为父皇改折子辛劳,便带了糕点来。” 卫然心中轻笑,刮了刮卫芷鼻梁,“说吧,找皇兄何事。” 卫芷笑吟吟地将食盒打开,从里面端出一碟精致的海棠糕来摆在桌案上,道明了来由。 “不行,宫外危险。” 卫芷拽了拽卫然的衣袖,因着风寒还未好全,声音听着瓮瓮的,“皇兄,在宫中待了许久芷儿着实是待烦了,皇兄之前不也说要带芷儿出宫游玩的么?此番同五姐姐一道,芷儿保证会乖乖的。” “不许去。” “可是皇兄,芷儿在宫中除了看书写字,就是同五姐姐说话下棋,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事可做了,着实是闷得慌。” “那皇兄明日一早便派人将穆姑娘请进宫来。” “可芷儿就是想出宫嘛......” 卫芷说不过卫然,还在拉着他衣袖软磨硬泡时,小喜子呈上来壶冒着热气的青茶。 门一开,一股凉气就从殿外钻了进来。 见有人进来,卫芷赶紧离得远了些,坐在一旁的六角椅上。 永安阁的炭火一向是各宫中供得最足的,卫芷在永安阁呆惯了,方才来了勤政殿便觉得此处冷飕飕的。 门大开着,凉气一个劲儿地往卫芷脖子里钻,饶是一路捧着袖炉取暖,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卫然使了个眼色,小喜子识趣地退出去,将大门关严实了。 走到卫芷身边,卫然极其自然地拢了拢她蓬松斗篷的围领,板着脸道,“你风寒才刚好,小心又着了凉。” 卫芷抬眸便对上卫然深沉的眸子,有些被他威严的神色吓到,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知道了,皇兄。” 见卫芷模样乖顺,卫然知晓她这是有求于自己,在心中暗自笑了笑,宫中就这么待不下去? 他存了逗逗卫芷的心思,朝她招了招手,“过来,芷儿。” 卫芷方一走近,就被卫然一把拉至身边,她不小心打了个趔趄,一下子坐在了卫然腿上,吓得赶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卫然眸色变得深了些,只见他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茶水,按住卫芷后颈,将温茶缓缓渡至她口中。 卫芷一双杏眼睁得圆鼓鼓的,双颊不由得开始发烫,樱舌一时被卫然吮住,只能一口接一口生涩地咽着茶水。 顷刻间兄妹二人唇舌纠葛,青茶的浓郁芳香萦绕在卫芷口中,卫然的手掌不安分地从她后颈游移至后背,又握着她的腰将她往下按,同时大腿发力往卫芷腿心顶了顶。 分明手上未缚绳索,卫芷却感觉手腕像是被什么东西捆绑住了,动弹不得,只能乖乖被卫然固在他大腿上,又与他隔得极近,轻易就能听见他带着深厚男子气息的沉重喘息声。 卫然身下那物什好似变硬了几分,卫芷似乎联想到了什么,霎时变得脸红心跳起来,一不小心被茶水呛住,接连咳嗽了好几声。 “就这么想出宫?” “嗯,想的,皇兄...” 卫然没吭声,亲了亲卫芷脸颊。 不知何时雨停了,几缕阳光从窗外映进来,午后的勤政殿一时变得异常安静,卫芷心中极其贪恋与卫然相处的时光,想着闲来无事,不如在这里多陪陪他。 她靠在卫然怀中,把玩着挂在他腰间的玉带钩,“小时候皇兄也是这样抱着芷儿看书的,皇兄还记得么?” “自然记得。” 那时候卫芷像个小跟班似的,卫然去哪儿,她就跟去哪儿,就连看书这般枯燥无味的事,只要卫然在一旁陪着,她就不会觉得无聊。每当卫芷顽皮时,慧妃总是会请卫然来永安阁哄着卫芷读书写字。 几年下来,卫芷倒是乖巧了许多,也与卫然变得愈发地亲近。 好似从小到大,她不管想要什么皇兄都会满足,为何今日偏偏怎么求情都不准许她出宫呢? 卫芷望着桌案上的海棠糕闷闷地想着。 指交 卫芷亲昵地依偎着卫然,拿起一枚精致的糕点送到他嘴边,“皇兄,用块海棠糕吧,御膳房今日新制的,好吃呢。” “好。” 卫然看着卫芷小手不时摩挲过他腰间玉带钩上镶嵌着的绿松石,心间没由来的生了一股痒意,双腿间的性器也变得越来越硬。 他一边心不在焉地批着奏折,一边不动声色地将卫芷揽紧了些。 卫芷觉得有些热,褪下了系着的斗篷,她今日里面穿了件藤青曳罗靡子长裙,略显深的颜色更显得少女肤白胜雪,温婉清丽。 卫芷勾着卫然脖子,怕误了他正事,主动碰了碰男子薄唇,声音听着怯生生的,“皇兄,若是不方便,芷儿就先回去了,下次御膳房若是制了好吃的糕点,芷儿便再来看望皇兄。”说罢作势就要从卫然身上离开。 卫然大腿发僵,卫芷的臀肉滑过他大腿根僵硬的那处,坚硬的物件瞬间变得滚烫,他沉声道,“别乱动。” 少女柔软的臀肉磨蹭着卫然大腿,百闻不厌的茉莉幽香萦绕在鼻息,卫然将头埋进卫芷发间深嗅了一大口,顺势取下了她发髻的灵芝竹节纹玉簪,霎时叁千如瀑青丝散落,遮了卫芷半边粉嘟嘟的小脸。 卫然将她脸侧头发拢至耳后,卫芷羞答答地望着他,垂着头说:“皇兄,你就允了芷儿出宫吧。”少女秋水盈盈的杏眸中漾着好看的光。 奏折上的字愣是一个都看不进去,卫然索性合上折子,将面前堆成小山高的本子推至一旁,再温柔地抱起卫芷,将她放在原本堆放着奏折的檀木桌案上。 卫芷小声惊呼一声,抓紧了卫然胸前的衣襟,小声道,“叁皇兄你作甚!” 卫然意味深长地盯着卫芷,认真道,“芷儿若是多唤几声哥哥,皇兄就允了你出宫。” 卫芷小脸儿红透了,小声嗫嚅道,“哥哥......” 卫然一语不发地凝望着卫芷,少女小巧的鼻尖有些发红,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因着害羞的缘故,透着一股少女独有的羞涩。 卫然的喉结明显动了一瞬,本来还搂着卫芷腰的手掌抚上了她急促起伏的酥胸,衣裙下的那处手感是极好的。 卫然爱极了那柔软的触感,用力重了些,爱不释手地托起卫芷两团丰润的浑圆在手掌之间来回揉捏,然后往下,抚摸到卫芷平坦的小腹,停留在那处摩挲着,紧接着游移至少女娇嫩无比的玉穴口轻抚。 未过多时,男子的抚摸分明添了诸多浓重的情欲色彩。 “芷儿长大了,这处也,大了不少。” 卫芷脸烧得通红,她深深地埋低了头,害羞地夹紧双腿,却又被卫然轻掰开。 “让哥哥摸摸。” “唔......那里不可以的......嗯......” 不知何时卫然解开了系在卫芷长裙上的錾花扣,男子微凉的手指甫一触碰到卫芷玉穴口那两瓣光滑的软肉,就感受到桌上人儿轻颤了下玉腿,随之而来的是娇细的嘤咛低喘。 卫然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卫芷窄成一线天的肉缝,略微粗糙的手掌滑过她娇嫩的腿心,引得她止不住地细喘呻吟。 “哥、哥哥......嗯啊......好难受......” 卫然勾了勾唇,另一只手将卫芷的下巴扣住,倾身去将她双唇含住,吮吻了许久之后又沿着她羞红的脸颊去寻她的耳垂,咬着她耳朵说了句,放松些,芷儿。 紧接着便将一根修长的手指顺着少女两瓣鲜艳的肉唇往里探索,感到她那处有些湿润后,缓缓伸入了柔软的花壁内开始温柔地搅动起来。 “哈......哥哥,轻、轻些......啊!” 卫芷的耳垂被卫然含着,好不容易说出句不太完整的话来,余下尽是些断断续续的娇吟。 偏生这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呢喃全部钻进了卫然的耳朵里,撩拨得他心神荡漾,手指的动作非但没停下甚至变得愈渐放肆,莹润的水液被手指不断带了出来,在卫芷身下勾出一道诱人的弧线,转而滴落在男子掌心,一瞬间卫然的另一根手指也插入到了紧窄的花穴之中。 袖炉 “嗯哥哥......不要了呜呜......” 卫芷脑海里空白了一瞬,很快便忆起来在行宫围猎那日卫然便是这样将手指插入到她身体里的,不免害臊起来,水眸顿时泛起一片湿漉漉的光,如一汪清澈的山泉水。 少女抬眸胆怯地望向卫然,期期艾艾地唤了声,哥哥。趁着男子愣神的功夫,卫芷连忙拉住卫然的手腕,不许他再往里进了。 卫然只将两指入了一小节进去就被卫芷肉穴紧紧吃住,他甚至能深切地体会到妹妹娇嫩的肉壁正将他两根手指往里不停吸裹着。 他听不得卫芷细碎的娇喘,连忙在她耳边哄道,“不疼的。” 说着便将卫芷往身前拉,缓缓将手指的大半都插进了少女紧致的肉穴之中。 “明日若是晴天,皇兄下了朝便去月华门。” “为、什么......啊太、太深了......轻......” 怕殿外的人听见,卫芷极力抑制着声音,语不成句地喊着淫言秽语,不仅双眼变得迷离,呼吸也开始急促,脸颊上染上两团娇羞的红晕。 “皇兄送你和你五姐姐出宫。” “若是下雨......还出么......嗯呜......” “若下雨,便将穆姑娘接进宫来。” “嗯......皇兄,不行了,再快些——哈啊!” 快意陡然而至,卫芷听见身下不断传来的噗噗水声,脑子里一直紧绷的弦霎时断裂开来,为何皇兄的手指也能让自己...... 她喘息还未定,就听见“当啷”一声,听着像是某个物件掉落在了桌案上。 卫然停了手中动作,轻轻将手指从卫芷湿润的肉穴中拔出,将手指上的水渍含在唇中品味了一番,转而将那物件拿在手中把玩。 “皇兄,你手中拿了什么?” 卫然未言语,眼神带着卫芷看不懂的深意,下一瞬,那东西就被轻轻地放在了卫芷红肿的花穴处。 卫芷还沉浸高潮的余韵之中,此刻脑子有些发懵,好像是个圆圆的东西,究竟是何物呢? 待到那物件儿上挂着的柔软粉穗儿碰到她敏感的腿心,卫芷这才反应过来皇兄正在行何等放浪形骸之事! 此刻小巧的镂空黄铜袖炉中的炭火已经燃烧殆尽了,还残存着些并不烫手的余温。袖炉呈椭圆状,上面有根提梁,方便宫人握着,炉身一圈有着密密麻麻的细小孔洞,因而整体触感摸着不太平整。 卫然此时此刻正用袖炉上那根细细的提梁缓慢地摩挲着卫芷娇嫩的肉穴窄缝,光滑的黄铜提梁与那条肉缝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好难受哥哥......停下来......啊......快停下来啊!” 卫芷的声音中俨然带了哭腔,她眼泪汪汪地求着卫然,心下后悔,早知会这样就不来勤政殿了! 卫然却又将那提梁往里轻推了推,镶进了更深的肉缝之中。 卫芷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蜜桃,她想去抓卫然的衣袖,奈何他今日着了身窄袖蟒袍,卫芷抓了几下没抓住,只能紧紧抓着身下桌案的沿儿。 她被提梁带来的奇异感觉刺激得全身酥软,淫叫连连,花穴中不断被那根物件儿磨出了晶莹剔透的蜜水,水液沿着卫芷的股缝缓缓下流,在深色的桌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小水坑。卫芷的长裙也被体内的淫水浸得湿透了,她情不自禁地叫喊得大声了些,怕外人听着,赶紧捂住嘴。 那根提梁又被卫然牵引着往里,触碰到了卫芷小樱桃般红润的肉蒂,提梁已经变得有些凉,刚一挨着卫芷敏感的肉蒂,立马从她喉咙中发出一声勾人的呻吟,望着卫然的眼神也逐渐妩媚了几分。 卫然哪里受得了卫芷这幅模样,他将提梁抽了出来,两指掰开卫芷红润的肉缝,开始用坑坑洼洼的袖炉表面,时而轻、时而重地继续磨卫芷红肿的花蒂。 “哼皇兄你太过分了......啊......不要停......” 卫芷前言不搭后语地口里说着矛盾的话儿,凹凸不平的镂空黄铜袖炉让她将羞耻感悉数抛至脑后,取之而来的是涣涣浩渺的狂涛巨浪,肉缝被袖炉磨蹭得红肿不堪,肉蒂也泛起了水滟滟的淋漓光泽。 被袖炉折磨得浑身上下麻酥酥一片,卫芷胸间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异样感,花穴口溢出一大片水后再受不了,小声喏喏道,“哥哥......用手...好不好......” “好。” 沉默半晌后,卫然哑着嗓子说了句。 将袖炉扔至一旁,男子将手覆盖在卫芷脆弱的肉珠上,由轻至重地按压起来。 卫然的手比袖炉温暖不少,立刻就给卫芷带来海浪般的汹涌快意。 “好舒服,哥哥......” 男子修长手指的每一下按压,卫芷的花穴深处都有止不住的快意在奔涌而出,而这股快意随着卫然动作的不断加快,也变得愈发放浪形骸。 “啊......哥、哥哥你的手弄得芷儿,快要不行了......哈啊!” 卫芷被卫然的手指拨弄出了一波波蜜液,一阵浓烈的欢愉将她深深包裹,卫芷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无法无天的浪叫。 就在这时,小喜子尖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叁殿下,大司马求见。” 卫芷慌张了一瞬,不过卫然手指的按弄让她来不及想那么多,也不愿去想,只想着皇兄能快些,再快些。 “哥哥,快来了......求你别停......啊!别停下来......” “嗯。” 在卫然猛烈推按了数下后,卫芷终于精疲力竭,软软地躺在檀木桌案上喘息,顷刻间身子便软了下来,唯余无尽的娇喘。 卫然将卫芷从桌案上打横抱下来,将她衣裙的錾花扣一颗颗系好,又将桌案上的一片狼藉收拾妥当后,这才朝着殿门口不紧不慢道,“让他进来。” 太过亲密? 自行宫回来后,穆捷骁就一直忙于操练军务,已有足足两月未见到过卫芷,此番来见卫然也是刚从城西的军中练完兵过来,还穿着一身厚重的盔甲,男人尚在殿外卫芷便能听见他盔甲甲片发出的叮啷声响。 卫芷见穆捷骁走近,福身行礼道,“大司马安好。” 见男人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丝毫没有收回眼神的意思,卫芷有些慌乱,她连忙往卫然身后躲了躲,同时将衣裙拢紧了些,生怕被他看出来些什么不对劲来。 “公主怎会在此?” 穆捷骁进到勤政殿后见卫芷竟也在里面,心里又惊又喜,神色里都带着掩盖不住的喜悦,完全忘却了君臣之礼,就连操练军务的疲惫一下子都消了大半。 他总觉得公主殿下今日有些不同,却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同,对了!公主今日没束头发,不过这样也是极好看的。 “我......我......” 卫芷脸颊还泛着欢愉之后的酡红,思及方才在桌案上与卫然一番疯狂的举止,她说话有些不利索,一时竟找不到个缘由来。 “芷儿给我送了些糕点来。”卫然淡淡解释道。 “啊对!本公主今日无事,给皇兄送糕点来了。” 卫芷心虚地重复着卫然的话,怕穆捷骁不相信还特意指了指桌案一角的食盒。 穆捷骁顺着卫芷的目光望去,见食盒旁摆了碟点心,可大多都已被压碎了,样子看着甚不美观,心中觉得疑惑,但也没作多想,转身对卫然抱拳道,“殿下,察尔哈的使节再过几日便会入京,末将打算派一队军中精锐乔装打扮,去京郊摸一摸他们的底。” 卫然思忖片刻,严肃道,“好,但此番一定要小心行事,切莫声张。” 卫芷见二人开始商议政事,觉得自己在此处实在是不合时宜,开口道,“皇兄,那芷儿就先回去了。” “好。” 卫然温和笑着,拾起搭在椅背的斗篷替卫芷披上,又耐心将斗篷上两根缎带系了个略紧的结,最后拿起桌案上的灵芝竹节纹玉簪,熟练地替卫芷挽了个简单的髻。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皇兄,芷儿又不是小孩子了。”卫芷小声羞赧道。 小喜子这时已拿了新的袖炉来,卫然接过将它递到卫芷手中,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耐人寻味地说了句,“皇兄知道,芷儿长大了。” 卫芷顿觉手捧着的袖炉愈发地烫手,不免有些脸红,便只用手指勾着那根提梁,想着等它温度降下来些再拿,但只要一碰到那根细细的物件儿,又总是忍不住回想起方才与卫然一番荒淫的行径。 一时之间这袖炉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卫芷紧抿着双唇不知如何是好。 穆捷骁倒是没注意到卫芷越发红的脸,他平日里忙,好不容易才见上卫芷一面,现下听她说要走,苦于不能与她再多相处会儿,心情有些烦燥,只能在一旁生闷气。 他十分羡慕叁殿下能与卫芷如此亲密无间,毕竟他们二人是兄妹,关系理应很好罢,可是不是,太过于亲密了些? 穆捷骁还在疑惑时,听见卫芷软糯的声音,“大司马告辞。” “嗯哦,好,公、公主您慢走。” 见穆捷骁慌张地抱拳问安,卫芷心里偷笑,怎的多日不见,大司马还扭捏起来了。 她刚一踏出勤政殿,就听见里面传来卫然的声音,“父皇十分重视大祯与蒙古的结盟,此番要加派人手保护乌衍赤一行人的安全,万不可出任何纰漏。” 听见“乌衍赤”叁个字,卫芷不受控制地停下了脚步,只要一想到那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她心里就没由来地发慌。 虽不愿远嫁,可卫芷并不讨厌乌衍赤,甚至可能因着他有几分像卫然,还对他多了些喜欢,再说腹中胎儿极有可能就是那个男人的...... 思及此,卫芷长长地叹了口气。 “公主?” 小喜子见卫芷停下了脚步,轻唤了她一声。 “昂,无事,”卫芷回过神来,“你先进去伺候皇兄吧,本公主想自己慢慢走回去。” “诺。” 小喜子下去后,卫芷听见殿内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末将认为,我们还应从军中调些兵马分别守在各大城门,这样他们一进城便能......” “此番......” 男人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风吹着有些冷,卫芷捧着袖炉匆匆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卫芷有些心烦意乱,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与乌衍赤相见了,不知届时,应如何同他提起孩子的事? 走着走着,卫芷意外碰见了一个人。 那人正气定神闲地立在棵银杏树下喂着鸟,风将他藏青色朝服的衣袂微微吹起。 男子腰间缀了块如意纹羊脂玉佩,墨发也用同色的无暇美玉冠了起来,眉眼如画,风雅素洁,看着像是个闲情逸致的清冷书生。 真是空有副好皮囊。 从勤政殿回到永安阁最近的就是穿过御花园,卫芷今日有意无意地避开了那条路,就是怕见到不想见之人,没想到还是在这儿碰着了。 那人远远便看见了卫芷,朝她躬身施礼。 卫芷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讪讪道,“右相又来喂鸟?” 出宫 秋玄颔首,“入了冬,若是不来喂些吃食它们怕是熬不过去。” 卫芷暗自嘲讽了一句,假意笑道,“还是右相心善,旁人怕是比不了。” “多谢公主夸赞。” “不过本公主有一事不明。” “何事?” 秋玄停了手中动作,低垂着眸认真望向卫芷。 “父皇病重,为何本公主却听说,右相还在从宫外不停物色美人往养心殿送?” 去勤政殿寻卫然之前,卫芷顺道去了趟瑶华宫向慧妃请安,听说此事后,当即就大骂了秋玄一顿。 “陛下卧病在床需要人寸步不离地照顾,微臣也是按照陛下旨意行事,公主您误会微臣了。” “误会?有那么多宫女和嫔妃,难道非要从宫外找些不叁不四的人来照顾父皇吗!”卫芷皱眉仰头望着秋玄。 秋玄从容浅笑道,“陛下应是不剩多少时日了,微臣以为,不如遂了陛下心意,这样方能不留遗憾。”男子笑得一脸和善,说出口的话却是大不敬的言辞。 “你大胆!” 卫芷怒视着秋玄,气不打一处来,他怎敢说出如此罪不可恕的话来! “公主身子要紧,小心动了胎气。” “秋玄!” “怎么了公主?” 男子望向比自己矮上一头的女子,只听她忿忿道,“若你实在可怜树上那些鸟儿,就将它们全带回你的丞相府去,在这儿装什么良善!”说罢白了秋玄一眼,气冲冲地走了。 她走在路上想到那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鸟儿,觉得实在可怜,又悄悄绕了回来,发现枝头那窝叽喳乱叫的小鸟已经不知去向。 卫芷冷哼了一声,他就如此笃定自己不会同父皇告状么,还用自己怀有身孕一事相威胁! 待到回了永安阁,茯苓笑着迎上来,“公主,小橘子生了,足足有六只呢!” 小橘子是卫芷给那绣虎起的名儿,她日日小橘子小橘子地叫,那猫也通人性,又十分亲近卫芷,每每卫芷唤它名字时,它都屁颠儿屁颠儿地跑来用头蹭卫芷的裙裾。 “快带我去看看!” 茯苓领着卫芷去了给小橘子搭的窝,只见它身边躺着六只眼睛都未睁全的小猫,有五只通身黄色,只有一只是黄白相间的,最是可爱。 卫芷连忙吩咐茯苓去多准备些水,又命人去熬了些鱼汤,一下午都在忙着照顾几只可爱的小猫。 晚间,卫然派人送了根镶绿松石水晶发钗来。 “叁殿下称绿松石衬您的肤色,命在下寻了这根发钗来赠予公主。” 卫芷接过发钗,唇角荡漾起笑意,赏了来人一把金瓜子。 “多谢公主殿下。” 那人双手接过金瓜子,眉开眼笑地退出去了。 卫芷拉开妆奁,里面几乎大半首饰都是卫然送她的,她将发钗放进妆奁里最显眼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合上。 她知晓自己似乎,很喜欢卫然。 翌日雨过天晴,霁月光风。天气虽有些冷,却是个碧空万里的好日。 卫芷见状,赶紧吩咐茯苓收拾几套衣裙,又点了几个看着伶俐点儿的丫鬟,准备了许久才匆匆去了月华门。 她远远便瞧见四五个黑衣侍卫在那处候着,独独不见卫然。 “长瑛,怎么是你?叁皇兄呢?” “主子临时有些要紧的事要去军营找大司马商议,便命我来护送公主前往平凉侯府。” “这样啊,那我们就在这儿等五姐姐吧。” “五公主一个时辰前就到了,说想快些见到穆姑娘,已先行一步。公主,咱们也出发吧。” “好。” 待到卫芷再次掀开华丽马车的繁复帘幔时,窗外景色不再是千篇一律的红墙绿瓦了,一座座巍峨的宫殿已然化作了北宋柳叁变笔下的“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卫芷顿觉豁然开朗,心情舒畅了许多,一想到等会儿便能见到穆少慈,心中添了几分激动。 “长瑛,咱们还有多久才到啊?” 卫芷合上帘幔,望向身边男子。 “还有小半个时辰。” “噢。” 见长瑛坐在马车一角闭目养神,卫芷鬼使神差道,“长瑛,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坐近些吧。” 男子一言不发,默默往卫芷身边挪了挪。 卫芷软软地靠在男子肩膀上,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腰,“长瑛,你这段时日都去哪儿了?” “去了趟华池。” “华池?那不是秋玄的故乡么?” “公主竟还知晓此事?” “我也是常听宫女们提起的,你去华池作甚呢?”卫芷好奇道。 “主子命我去调查右相。” 卫芷愣了愣,没想到他倒是什么都愿意同自己讲,心道他今日好说话,以往问起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现在倒是正常了许多。 当她撇着嘴说了句“他的事,本公主不感兴趣”后,若风将她抱了起来。 卫芷一下子就被迫地跨坐在了男子大腿上。 马车 马车内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车夫在前面驾着马,以为是将公主殿下磕绊着了,连忙转过头朝里面喊:“公主,这段路不太好,小的尽量行慢些。” 卫芷小手抓着若风胸前的衣襟,嗔了他一眼,赶紧朝着前面喊了句,“无事。” 平复下心情后,卫芷望着面前男子小声道,“长瑛,你要作甚?” 软玉温香在怀,闻见少女清幽的体香,若风性器开始不自觉地变硬发胀,他顺势揽了少女糯软的腰肢,紧接着往上用力顶了顶胯,一双薄唇离她的唇瓣极近,短促的呼吸洒在卫芷脸庞。 “还有许久才到侯府,公主说我要做什么呢?” 霎时宽大马车内萦满无尽的暧昧气息。 下一瞬,男子就倾身含住了暮想朝思的柔唇。 “唔......嗯......” 刚触及男子的唇,卫芷一颗心脏就咚咚咚跳个不停。 她偷偷睁开眼,男子也在凝视着她,坚毅的眼神中烧着旺盛的欲火,卫芷心知那团火意味着什么,吓得赶紧将眼睛闭拢,不敢再去看他,又怕被马车夫察觉出异样,只能压抑着嗓音抓着若风衣襟小声嘤咛着。 少女的芳唇被男子强势地裹含吮吸着,最开始若风还在厮磨着她的两片唇瓣,后来渐渐不满足于此,大舌借着香甜的津液滑入到她的口腔,开始肆无忌惮地夺取她口中的馥郁甜香,反复地将她碾磨绞缠。 令人脸红耳热的唇齿碰撞声不时传进耳朵里,卫芷有些动情,逐渐开始仰头主动去回应若风。 若风立马扣住卫芷的后脑勺,直到将她的唇瓣吮得微微发肿才肯放开。 可终归是难受的,卫芷唇角还挂着晶莹的水渍,她脸颊绯红,急促地呼吸着,罗裙也因着男子大掌的揉弄变得不复刚上马车时的平整。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自然。 这时马车突然一个急停,卫芷猛地往若风怀里一倒,跟着一对儿嫩生生的乳儿就贴紧了男子硬实的胸膛。 若风自然地握住卫芷两团松软的乳肉,感受着手心传来的丰盈触感,他在手中反复把玩揉捏少女的软肉,不禁心荡神驰,眼中的那团火烧得更旺了些。 “公主何时变得如此主动?” “不、不是的,是马车......” 卫芷着急解释道,马车内的炭火将她小脸儿烤得红扑扑的。 “原来是这样啊。” 卫芷“嗯”了一声后,马车内突然变得一片静谧,唯余少女娇细的喘息。 时间已快接近晌午,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声鼎沸,隐约能听见从车外传来的嘈杂叫卖声。 “路不太平,公主坐稳些。”马车夫在外大声提醒了句。 这时若风托着卫芷的乳肉轻轻捏了捏,眸色变得深了几分,他一只手揽着女子纤腰,另一只手沿着她微敞的衣襟伸进了她罗裙之内。 顺着华美的衣裙一层层探入,男子的手最后只与卫芷的身子隔了一件极为轻薄的杏粉色锦霞肚兜。他一把抓起软乎乎的嫩肉在手中揉捏摩挲,碰触到少女敏感的乳珠,用粗糙的掌心按在那处使了些力气。 听见少女一声极细的娇吟后,若风的肉棒变得梆硬。再是按耐不住,男子叁两下掀了罗裙,一把扯下肚兜,一对儿娇挺的雪乳立马弹了出来,两团白雪般无暇的酥胸上俨然点缀着两粒饱满的小红豆。 若风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先是轻轻爱抚那两团雪白,接着逐渐加重力度,将白皙的乳肉揉搓得泛起了微微的红。 卫芷被若风掌心的薄茧弄得心痒难熬,一个劲儿地往后躲,可马车空间终究有限,男子立马环住少女的腰不让她挣脱出自己怀抱,将腰一弓,俯身含住了少女左乳那粒樱红。 “嗯......长瑛......” 马车内卫芷的呻吟愈渐磨人,男子的脸看着虽冰冷,但颈间落的汗珠和肿胀的性器却将他出卖得彻底。 若风顶了顶卫芷腿心,将少女胸脯上那粒圆润的小葡萄轻含在口中,用舌头不停地去拨弄,复又吻着她酥胸一路往上,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凸起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少女白嫩的脖颈忘情地吮吸起来。 “长瑛呜呜......” 卫芷将头埋在男子肩上娇喘连连,被他不停顶撞的那处已经变得潮湿无比,不由得抓紧了男子劲腰,无意识地将双腿也跟着夹紧了些。 她心知不能放纵,只敢小声哽咽着,嗓音中已然含了轻颤,像是带了个勾,直勾得若风一颗心麻酥酥的。 男子喉咙一紧,卫芷双腿夹得他欲火难耐,肉棒更是又滚烫了几分。 他深吸了口气,将卫芷腿掰开了些。 “哪儿难受。” 若风一抬眸就看见少女紧抿双唇,倔强地摇着头,眼眶已经有些发红,星眸中染上了些许委屈的泪意。 怎么还没欺负她,就先哭起来了? 若风暗自笑了笑,他将卫芷眼角的泪一一吻去,用手掌托起她的玉臀,将肿胀的肉棒对准她花穴处使劲顶了顶,又埋头舔吻她发红的乳肉,低沉着嗓子问,“是这儿难受还是下面被顶的地方难受?” 卫芷红着脸不说话,只埋在男子肩头软绵绵地啜泣着,良久后瓮声瓮气地说了句,“讨厌。” 若风悄然将手探到卫芷阴阜口,摸到一片湿漉漉的水。 “怎么湿了?” 他问。 羞耻 “还不是被你弄的...” 卫芷羞赧道。 若风默不作声地将卫芷抱起放在软塌上,半跪着去舔她湿润的花穴。 他将唇覆盖在少女多汁的阴阜上,吮尽香甜的汁液,然后将长舌探了堪堪一寸入到狭窄的肉缝中,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舔舐着,每每触碰到藏在肉唇里的小肉珠时,他就会用温热的舌尖往那处深深抵去。 “啊!” 马车外的喧嚣声大了些,卫芷实在忍不住,伴随着嘈杂叫卖声从口中发出一声婉转嘤咛。 她的花穴开始溢出丝丝缕缕的淫液,蜜珠亮晶晶地挂在红润的肉唇上,卫芷自然不知道现在正在不停收缩的那处多么令若风痴迷,只觉得自己身体内的痒意得到了片刻的舒缓,从喉间又发出一声餍足的呻吟。 若风见状,将舌头长驱直入探到卫芷花穴内,少女的层迭花壁迅速将他舌头吸住,且有越吸越紧的趋势。 若风头皮一阵发麻,多日不见,她这处越发紧了,可他觉得还不够,又用手指去揉搓卫芷娇嫩的肉蒂。 男子带着薄茧的指腹刚一抚摸到卫芷极为敏感的肉珠,就明显感到她的身子发颤得紧,乳肉也跟着晃动起来。 卫芷眸子里盈满了朦胧的水雾,指甲深深掐进男子肩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长瑛......啊......别、别那么深......” 若风含糊应了一声算是回应,可他却将舌头往卫芷花穴送得更深,在她蜜道中来回抽动,贪婪吮吸着层迭花褶分泌的香甜汁水,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未停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眼下不仅卫芷的花穴被男人唇舌占领,蛮横地抽送着,花蒂也被他的大手不停揉弄抚慰,花穴与花蒂两处带给她的舒爽快意一浪高过一浪,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席卷至深不见底的巨洞深壑里去。 卫芷脑子晕乎乎的,马车外喧闹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铺天盖地的羞愧感充斥在心间,若是让人知晓堂堂一国公主竟在马车内行着这等淫事,该如何得了! “停......快停下来......” 若风自然不会顺了卫芷的意思,他囚着女子的腰,唇覆盖在她鲜红的肉缝上,大舌在里面汹猛地搅弄着、吸吮着她花穴中的每一处软肉,层层迭迭的花褶深处也不放过。 所以很快,卫芷心底的羞耻感被跌宕起伏的浩渺高潮取而代之,趁着马车外沸沸扬扬的人声,她咬着牙胡乱叫喊呻吟起来。 “长瑛我讨厌你嗯......呜呜别弄了......嗯啊......” 仿若身处九千里之上的云端,又似跌入一眼望不见尽头的深渊。 卫芷的脚趾蜷缩成一团,上半身随之摇晃,一双小手紧紧抱住了男子的头,马车又颠簸了一下,若风顺势深入,舌尖舔到了卫芷花心深处最柔软的花蕊,见她蹙眉弓腰,加速抵着那处套弄了数十下。 “嗯......就是哪儿,别、别停......” 炭火忽的发出一声呲啦声响,粉汗湿了华裳,数个回合之间云舒霞卷,蝶意莺情。 一声令人回味无穷的叹息之后,卫芷眉头舒展开来,汩汩蜜水从花房深处溢出,沿着腿心缓缓流下,从软塌上滴落到铺饰马车的金地花卉纹丝毯上,薄毯的颜色立马比周遭深了些。 卫芷绵绵地靠在软塌上大口喘息着,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不说,整个身子都泛着迷人的红潮。 她瘫软在软塌上说不出话来,没过多时,就感觉自己的手被拽住往一根滚烫的肉墙上拉。 男子口中发出沙哑呢喃,卫芷与他幽深的目光相撞,脸更烫了,她由着长瑛握住自己的手,缓缓撸动他身下那根粗硕的肉棒。 风吹得大了些,将帘幔吹开了一角,卫芷瞧见途径的一座大宅子十分典雅古朴,好奇问道,“长瑛,那是谁的住处?” 若风眼底闪烁着意乱情迷的欲潮,心不在焉地往外撇了一眼,“是右相的府邸,公主,专心些。” 卫芷羞红着脸嗫嚅应了一声,车夫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公主,咱们快到了。” 车夫话音刚落男子就加快了手中动作,他的大掌握着卫芷一双素手自下而上急速揉动着,看着卫芷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自己那根粗棒,若风下腹有了汹涌的热意,很快便从殷红的马眼处喷射出一大注浑浊的液体出来。 卫芷手心变得黏黏的,她臊得满脸通红,若风凑近吻了吻她脸颊,“公主带手帕了吗?” “带了。” 卫芷坐在软塌上乖乖回应着,掏出手帕递给若风。男子接了过去,仔细替她清理起来。 马车停了,车夫撩开帘子,卫芷在正中间端坐着,若风则是盘膝斜靠在角落里冷冷地抱着剑。 “公主,到侯府了。” 车夫在外恭敬道。 若风先行跳下马,吩咐车夫端来马凳,扶着卫芷下了马。 初到侯府 穆少慈已经作了妇人打扮,瞧着十分温婉娴静,但她毕竟和卫芷几乎同岁,眉眼之间还带着些少女的纯真。卫芷见穆少慈身旁还站着个一表人才的男子,心中猜测他应该就是少慈的夫君楚敬端了。 果不其然,只听男子作揖鞠躬道,“娘子知晓六公主今日来侯府,未到晨时便起来亲自替公主收拾厢房,公主您可要在侯府多住上几日,与娘子好生叙一番旧。” 卫芷笑着让楚敬端勿要多礼,见他敦厚儒雅,文质彬彬,而穆少慈在男子身旁又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心道他与少慈真真儿是郎才女貌,好生登对。 穆少慈笑吟吟道,“六公主安好,自行宫一别,咱们也有许多日子未见了,不知公主在宫中过得如何?” 卫芷亲切地上前拉着穆少慈的手,言笑晏晏道,“是啊,自行宫一别,穆姑娘变成了楚妇人,托楚夫人的福,芷儿一切都好呢!” 她见穆少慈与楚敬端相敬如宾,如胶似漆,不禁打趣道,“楚夫人的气色看着十分红润呢!” 见穆少慈脸微微发红,卫芷知道她这是害羞了,朝着茯苓使了个眼色,茯苓立马呈上来只精美小巧的笼子。 笼子用一大块黑布掩着,看不出里面为何物。 “少慈你成亲那日我未能来府上祝贺,今日这笼子里的东西就当作贺礼了。” “这怎么使得!公主那时就送了好些绫罗绸缎来,少慈怎好意思再收你的礼呢!” “先打开看看再说。” 说话间卫芷掀开黑布。 “呀,是只猫儿!”穆少慈惊喜道。 只见笼中奶乎乎的小猫似乎还不太适应眼前的光线,一直在喵喵叫着。 “少慈,你不是说一直想养只猫儿么,既是公主送的,就收下来吧。” 楚敬端见穆少慈喜欢得紧,朝卫芷点了点头,叫府中下人接过了笼子,吩咐拿下去好生喂起来。 穆少慈柔声细语道,“多谢公主,少慈一定会悉心照料。公主车马劳顿,想必已有些饿了,咱们这就进府用膳吧。” “好。” 进到侯府内,卫芷顿觉心旷神怡。 只见宅内檐牙高啄,廊腰缦回,雕栏画栋,美不胜收。跟着穆少慈走过蜿蜒的白玉石桥,又是一派崭新的园林景色,林中树木葱郁,水石清华,穿过繁茂的林子,就到了膳厅。 见平凉侯府处处透着典雅的气息,卫芷不由得在心中称赞起来。 “六妹妹,你总算是来了!姐姐方才听说少慈府上有位厨子姓梵,觉得这姓特别,一问才知道原来梵师傅祖上是五代时的名厨梵正,尤其精通将菜肴与山水造型融为一体,今日正是梵师傅备的午膳呢。” 卫曦朝卫芷招了招手,示意她快些入座。 卫芷与穆少慈相视一笑,“少慈,你不知道我姐姐谈起吃经来,无人比得过她呢!” “看不出五公主对吃还别有一番造诣呢。”穆少慈捂嘴偷笑起来。 “六公主安好。” 一男子清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卫芷这才注意到膳厅内还有一人,扭身一看,是位风度翩翩的俊逸公子。 那男子眉清目秀,皮肤白净,身着一身青色锦缎长袍,袍身镶着大片华丽精致的滚边图纹,手里执一把青绿竹骨茧纸薄面折扇不紧不慢地扇着,折扇上写着“宁静致远”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颇有一番清高的气质。 穆少慈同卫芷与卫曦介绍道,“这是我夫君的表弟楚之舟,如今在礼部任职,今日恰巧也来府上做客。” 楚之舟见到卫芷后眼前一亮,收起手中折扇笑着朝她作揖行礼,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我也是听说了今日是梵师傅当值,特意学了唐代文人打秋风来了。先前听闻六公主风华绝代,乃倾城之色,早就期盼着有生之年能见上公主一面,没想到今日竟这般有缘在我表哥这儿遇见了,头回得见六公主玉容,果真比九天仙女还要美上许多呢!” 卫芷浅浅笑了笑,并未作声,原是个油嘴滑舌的。 她总觉得楚之舟越看越像谁,苦想了许久。 对了,他像秋玄。 穿的衣裳像,就连气质也有几分相似。 卫芷继续想着,又觉得二人属实有着天壤之别。 秋玄人虽讨厌,着青色却比他要俊美百倍,也不会在衣裳上镶如此多花哨的图样,更不似他这般油腔滑调。这人看似文雅实则没个正经,嘴上美其名曰说着打秋风,实则附庸风雅来蹭饭罢了。 “公主快请入座吧。” 楚之舟热络地拉开木椅,待到卫芷坐下后,又顺势坐在了她身旁,同她讲起桌上菜肴的典故起源来。 卫芷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楚之舟,最后听他喋喋不休地卖弄文采实在听得不耐烦了,便扭头同卫曦说起话来。 穆少慈招呼下人传菜,卫芷坐得离楚之舟近,见他与布菜的小丫鬟眉来眼去,垂下眼帘轻咳嗽了几声。 “六公主这是怎么了?”男子立马一脸关切地问道。 “许是风寒还没好全。” 卫芷不愿理会楚之舟,冷冷说了一句。 “我听说侯府住了位颂元堂有名的大夫,一会儿用完膳后就让春桃去请那大夫过来给公主瞧一瞧,还是公主您的身子要紧啊。” “是。” 为楚之舟步菜的小丫鬟低垂着头应道,瞧着样子倒是有几分姿色。 诊脉 卫芷不动声色道,“多谢公子费心,公子记性真好,连侯府丫鬟的名字都能记住呢。” 楚之舟连忙解释道,“公主不知,因着之舟时常来侯府探望表哥,一来二去总是碰着,问了一嘴便知道了。” “原来如此啊。” 卫芷暗自讥笑,那侯府住了位大夫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终于用罢了膳,卫芷起身打了个哈欠,对穆少慈道,“少慈,本公主身子有些乏了。” 穆少慈心领神会,命下人将卫曦与卫芷分别领去了各自的厢房。 过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穆少慈来寻卫芷。 “表弟方才问起公主可有婚配,被少慈搪塞过去了。” “噢?为何?” 卫芷饶有兴趣地问道。 “表弟借着我夫君的面子得了个礼部清吏司的闲职,平日里最爱沾花惹草,且还是妙音馆的常客,少慈不希望公主您被他那表象骗了去。” 卫芷笑了笑,“放心吧,不会的。” 原来果然如自己所想,那人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纨绔子弟。 “对了,还有一件事未与公主说,我、我......” 穆少慈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见她红着脸抚上了肚子,眼神柔和了几分,卫芷便大概猜测了出来。 “难道少慈是有喜了?” 穆少慈害羞起来,轻轻点头,“为了腹中胎儿能平平安安地出生,我母亲花费了许多功夫才将城南颂元堂有名的秦大夫请到了侯府为我安胎。” “秦大夫?”卫芷好奇问道。 “就是方才表弟提到的那位大夫。公主您常年在宫中有所不知,秦大夫是京城中最为擅长千金之科的医师,许多女子特意不远千里来到京城,只为去颂元堂求秦大夫开一剂调养的方子,但秦大夫一日只出诊两个时辰,因而一药难求。我母亲和秦大夫的侄女曾是闺中密友,这才搭上了线,请了他来府上小住。方才六公主不是还说染上了风寒未好全么,春莺,去将秦大夫请过来。” 卫芷来不及阻拦,一旁伺候的小丫鬟就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很快春莺就领着秦大夫来了。 来人是个年近古稀,精神矍铄的老大夫,身后跟了个年轻的医倌。 秦大夫将医箱摆在桌上,拿出箱内一格的棉布,打开棉布后,里面是一根极细的金丝。 “公主请。” 卫芷此时骑虎难下,不敢让二人看出些什么异样,只能伸出手由了那大夫替自己诊脉,骤然如坐针毡,不知待会儿该如何应对,脑海里快速想着法子。 一盏茶的功夫后,秦大夫将金丝收进医箱,缓缓道,“冬伤于寒,春必病温。公主脉紧浮,腹中寒气有些许重,若不及时调理,会伤了脏腑。需以蜀椒,半夏,生姜,甘草与人参熬水,去渣温服即可。阿清,取纸笔来。” “是。” 小医倌呈上笔墨,秦大夫边写边道,“老夫在这纸上写了每味药的具体剂量,公主吩咐人按着方子以大火烧水,入药煮至沸腾后再用文火煨上一个时辰,早晚各饮一次,叁日之内,寒气便会退散。” 卫芷心下惊愕不已,独自喃喃道,“为何不是滑脉?” “公主说笑了,滑脉乃是身怀六甲之人才有的脉象,您明显就是脉象虚浮,寒邪浸体所致。” “是啊,公主您还未出阁,怎么会是滑脉呢?莫不是宫中太医是新来的,误诊了您的脉?” 穆少慈十分相信秦太医的医术,坚信是卫芷听错了。 卫芷讪笑道,“许是如此吧。” 秦大夫严肃道,“老夫从医近六十年,诊过的脉不下万计,若公主不信,可否让我这学徒替您再诊一次,他从小就是个有天赋的,耳朵极好,从未在听脉时出过差错。” “好。” 又一盏茶的时辰后。 “公主您脉搏轻取有力,稍重则弱,举之有余,按之不足,必定是风邪浸袭了玉体。阿清别的不敢保证,自信绝不会诊错脉。”小医倌打下包票,一脸自信地拍了拍胸脯笃定道。 卫芷暂时压下胸中疑虑,微笑道,“多谢秦大夫和阿清小大夫。茯苓,将秦大夫开的方子收好。” “诺。” 几人走后,卫芷对茯苓耳语一番,茯苓就匆匆离开了侯府。 “子期哥哥快给芷儿揉一揉” 茯苓同宫门值守的侍卫出示了腰牌,一路小跑着去了太医院。 “虞太医,公主特让奴婢来请您出宫去一趟侯府。” “公主可有道是何缘由?” “公主身子有些不适,说只有您能治好。” 虞子期沉思了片刻,收拾好药箱,匆忙在太医院登记后便随茯苓出了宫,很快两人便到了侯府。 “公主,虞太医来了。” 卫芷命令厢房中的其余丫鬟退出去,只留茯苓一人在门口守着。 “公主觉得哪里不舒服?”虞子期将药箱放在桌上,忧心忡忡地望着卫芷。 “子期哥哥,再帮本公主诊一次脉。” 卫芷说着便拉起虞子期的手放在自己手腕上。 少顷,男子诧异道,“嗯?怎会这样......” “本公主未怀上身孕,对吧?” 虞子期微微颔首,同时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公主脉搏确实与无一丝滑脉迹象,可分明上次......难道是自己的问题? 卫芷见虞子期如此反应,心中的大石突然就落了地,原来方才那秦大夫与小医倌并未撒谎! 虽不知虞子期当初为何会诊误,但卫芷心情轻松了不止一丁半点,多日来的烦忧也跟着烟消云散,她软软勾着虞子期的脖子道,“子期哥哥你就别想那么多啦,也许真是你当时弄错了。” 卫芷坐在木椅上轻拽着虞子期的太医服衣袖,将他轻轻往下勾,遂在他耳边温声轻语了一句。 虞子期听罢脸立马红到了脖子根,“公主,太医院那边......” 他顿觉自己耳朵那儿麻酥酥的,周身也变得紧绷起来,此番出宫登记了时辰,若是回晚了,怕是会令人生疑。 “他们不敢。” 卫芷莞尔笑道,口中呼出的气息似有若无地洒在虞子期的右耳,贝齿在男子发红的耳垂上印下一排细细的齿痕,接着又伸出舌尖,在她咬下的地方轻柔地舔舐。少女的两颗雪乳紧贴着虞子期的胸膛,柔荑从他胸膛缓缓下移。 “子期哥哥,我们这次快些......好不好?” 女子小巧的樱舌进入了男子唇齿之间,小手往下,探到了虞子期小腹下略微发硬的那物,面前男子未立住身子,连连往后退了两步。 “公主,现在咱们不是在永安阁,万事要谨慎些......” “可是子期哥哥,你下面......好硬......” 卫芷娇娇地望着男子,湿润的眼眸包裹着无声的热望。 少女红嫩的芳唇上带着些水润的津液,虞子期咽了咽喉咙,脸更红了,说话愈发支支吾吾起来。 卫芷掀开粉霞锦绶藕丝罗裳的一角,执了男子的手,牵着伸到了自己隐秘的花丛间。 “子期哥哥快给芷儿揉一揉......” 卫芷口中说着浪荡的话儿,大胆拽着虞子期的手在那处抚摸着,本来在来时就被若风弄了一次,现下花穴就又湿了,虞子期的指腹很快便染上了水润润的露珠。 少女口中不时发出勾人的嘤咛,屋中本就烧着暖洋洋的炭火,虞子期前额冒出几滴薄汗,嘴唇被吻得有些发麻,温柔反吮着卫芷的芳唇。 “那微臣,便快些。” 虞子期俯身快速将卫芷抱到了床上去,卫芷跨坐在了他身上,小手按在他滚热的胸膛,玉穴隔着男子月牙白的太医服磨蹭他下腹那根物什,逐渐那物越发地硬,卫芷的呻吟也愈渐撩人。 厢房内缭绕着无边春色,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子期哥哥......芷儿下面被你弄得好痒......” 卫芷凑近虞子期,轻咬着他发红的耳垂,初生小鹿般清纯的眼眸含情脉脉地望着男子,在他耳畔柔声道,“那里被子期哥哥弄湿了呢。” 顷刻间虞子期的脸涨得通红,他双手撑在卫芷身侧,语无伦次地说道,“微臣、微臣......” 卫芷嫌男子下腹衣物碍事,遂让他褪下太医服,又命令他将自己罗裙解开。 少女周身仅着了轻薄的团花亵裤,上半身嫩生生的乳儿白得耀眼,因着在马车上收拾得匆忙,她并未来得及穿上肚兜,想来应是被长瑛处理了去。 卫芷想着便将湿得不成话的花穴抵在虞子期炙热的男根上缓缓地磨,越磨那处的痒就越来越明显,口中开始放荡地淫叫起来。 从这段时日无时无刻不在紧张和焦虑中度过,到方才秦大夫诊出自己未怀有身孕时的将信将疑,再到眼下的如释重负,卫芷只想将长久压在心中的苦闷尽数抒发出来。 就趁现在。 爱欲 眸光漾动间,卫芷花穴已经漫出湿答答的水珠,盈润汁液顺着她轻薄的亵裤将男子龟峰浸得油亮,虞子期下腹略微有些粗硬的毛发不停扎着她娇嫩的花唇软肉,少女喉中不由自主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 喘息声不重,但却勾了虞子期的心。 男子忙用温柔的吻去堵,用双唇紧裹少女的柔唇反复地吮吸,欺着卫芷力气弱,便环了她的腰,一个翻身就压在了她身上。 虞子期褪下卫芷早已湿透的亵裤,扶着肿胀难忍的肉棒,一寸寸地缓慢探入到幽幽蜜穴中,花壁立马紧紧包裹住男子粗长的男根,以百倍的热情赠以最柔软的回馈。 “唔就是这样太医哥哥啊嗯” 卫芷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口中不时发出时高时低的破碎娇喘,一声太医哥哥唤得虞子期心都化了,自诊出卫芷有孕以来,他何尝不是每日都烦忧着,最苦恼的莫过于自己无能为力,为何自己只是一个小小太医 “子期哥哥,再快些好不好,芷儿难受” 虞子期怜惜地拭去卫芷胸前的汗珠,沉默地加快了速度。 “啊好舒服嗯呜” 虞子期将卫芷楚腰环得更紧了些,现在没了顾忌,炽热的爱欲更是整根没入,将所有的柔情都倾注在她的身体深处。每一声妩媚的娇喘都伴随着男子愈发快的抽插,抵在卫芷身体里的肉棒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疾速地膨胀着,男子腰身的每一次耸动都充斥着心底深处的绵长欲望。 横冲直撞的抽插裹挟着澎湃的爱欲,如同若干条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湍急河流,沿着陡坡飞速往下,来势汹汹地流至陡峭悬崖,伴随着少女的婉转鸣啼直泻而下,清亮的水珠四溅,最后汇入到辽阔无垠的大海之中,集聚成一个个汹涌滔天的巨浪。 卫芷的甬道被坚硬膨胀的巨物填满,水声被捣得噗噗作响,细微的喘息声渐大,虞子期连忙捂住她的唇,轻哄道,“公主请小声些” 下一瞬,卫芷就伸出舌尖,轻舔了下虞子期的掌心。 虞子期一怔,脑子里有什么在快速地炸裂开来,微滞了片刻后,他将卫芷的纤细手腕压在床榻,俯身去吮裹她红润的双唇,绵软的唇有着和想象中一样饱满盈润的触感,虞子期一下就吮住卫芷的舌尖,喘息声加重,握住她后颈加深了温柔的吻。 卫芷的嘴被吻得微微发肿,本就湿润的肉穴被肏出了一波澄亮的水,她将手抵在男子胸膛,娇娇唤道:“子期哥哥,芷儿想在上面” 虞子期怎可能不依着卫芷,他道了声“好”便托着女子两瓣娇小的臀肉,性器仍旧抵在她花穴中,握着她的腰迅速翻身,将她放在了身上。 少女紧致的臀肉严丝合缝地贴着男子大腿,这样的姿势让肉柱入得更深了一些,虞子期拧紧眉头,将肉棒疯狂地往里捣,他用手肘半撑着床塌急迫地往花心深处顶肏着,感觉着卫芷软肉的翕张,里面溢出愈发多的蜜水包裹住他的男根。 “子期哥哥,轻、轻些” 卫芷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被男子肉棒搅着的地方越来越难受,便不由得夹紧了许多。 她胸脯上两只嫩乳被颠得颤晃,虞子期直看得下腹热意涌动,眼中爱欲止不住地漫溢。他伸了手去捏住卫芷双乳,温柔地将她乳儿轻托起,感受乳肉的上下摇动,腰腹却用了十足的力气疯狂往上顶撞。 “公主,要来了。” 虞子期喘息着说了句,迅速坐起身,将卫芷抱在怀里,下腹那物什深嵌入少女穴肉中,将她身子撞得东倒西歪。虞子期紧搂着卫芷的腰,骤然停了下来,拔出红紫的男根在卫芷腿心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水。 虞子期立马起身拢上衣裳,寻了根干净的沐巾来,仔细替卫芷清理好身子,将温热的唇落在她额头,“公主,微臣就先回去了。” “好。” 卫芷软软回应道。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自渎 卫芷许久没行过如此激烈的房事,只觉得浑身疲乏,虞子期走后她便叫了水沐浴,几个侯府的丫鬟搬了木桶进来,茯苓知道卫芷不喜别人伺候,便让那几个丫鬟退出去候着。 “茯苓,方才虞太医来诊脉,道本公主未怀有身孕。” 茯苓正拿着茉莉皂角仔细替卫芷洗着身子,听罢兴高采烈道,“那真是太好了!这下公主总算不必再为此事烦心了!” “是啊。” 卫芷懒懒地泡在木桶中,双颊还泛着欢愉之后的潮红,蒸腾的水汽将她的眸子润成水蒙蒙一片。 她也说不出现在究竟是何种心情,只觉得有些许惆怅,或许有朝一日,她会怀上叁皇兄的孩子吗?如若是怀上了,又该如何呢? “可是公主,您的月事已有近两月未来了......”茯苓疑惑望向卫芷。 “虞太医称,许是从行宫回来后,冷食用多了些,食积不化才导致的。” “原是这样啊......” 茯苓喃喃自语道。 卫芷将软绵绵的身子沉在氤氲热水中,思及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可能是因着虞子期急着回宫,有些匆忙的缘故,她还未......便戛然而止了,越想口越渴,她问了声:“茯苓,此次带青茶来了么?” “叁皇子特意嘱咐让奴婢多带些呢,公主稍等片刻,奴婢这就下去沏茶来。” 茯苓往炭盆中添了块新炭,便退出了厢房。 卫芷鬼使神差般将手悄悄探到身下,摸索到稀疏的花丛,情不自禁地抚上两瓣娇嫩的肉唇,那里似乎还留存着虞子期的温度。 她抚摸到那粒仍有些肿胀的肉蒂,伴着热水将手指放在花唇上轻轻摸索着,长长的指尖偶尔不小心刮擦过柔软的唇瓣,顷刻间奇异的快感涌上心头。 回想起昨日在勤政殿内卫然用手指帮她揉弄的画面,卫芷心潮起伏,思绪纷飞,再不能心平气和地沐浴,竟开始学着卫然的动作抚慰起红润的那处来。 她轻掰开热水中那条红润的小缝,将两根手指按在脆弱的肉蒂上,指腹使了些小小的力来回揉弄。 那处与热水接触后,轻易就变得潮湿,卫芷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朦胧的人影,她将身下那双手也想象成是那人的,想着昨日他的指尖是如何将她抚弄到不能自已的。 炭盆中的新炭蓬勃地燃烧起来,厢房内的温度愈渐高,烧得卫芷的小脸儿红彤彤的。 “啊嗯......呼......” 卫芷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咽,高高低低的细碎喘息只她一人能听见,花蒂很快就被她揉弄得红肿不堪,在她身下绽出一朵耀眼的红莲。 她左手牢牢抓住木盆边缘,右手快速地搓按着花蒂,大着胆子加快了动作,虽不得要领,但那处的痒意仍旧舒缓了不少。 可依然憋得难受。 厢房内升腾的水蒸气弥漫开来,隐约可见女子五官皱缩成一团,眉头紧凝,眼神也逐渐失了焦,檀口中无意识地发出些破破碎碎的细软轻喃。 此刻卫芷的脑子像滩浆糊似的浑浑沌沌,一片迷惘,如同置身于皑皑弥天大雪之中,纷纷扬扬的雪花遮住了前路,快意将要停滞之时,她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一个人的模样。 右相秋玄。 他干净整洁的朝服永远都不染纤尘,即便是在下雨天遇见了,也总是一副衣冠楚楚,宠辱不惊的模样,似乎从未见他动过怒,抑或是为了什么事高兴过。 那日他许是发了善心,竟将枝头的幼鸟带回了丞相府照料。想起那座朴素典雅的丞相府,明是弄权的逆臣,却有个那样朴素的府邸,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可越是这样,卫芷就越想揭开他的面具,将他的真实面目一探究竟。 她下意识地继续揉弄着花穴,口中痛苦的呢喃中隐隐带着丝欢畅,若是秋玄与女子行那等事,不知届时还是否同表面看似那般清心寡欲? 卫芷轻哼了一声,双颊被热水熏得发热,透出一股妩媚的潮红。 她倚着木桶微阂了眼,手指将玉穴捣出一小波透亮的蜜液,鼻尖上冒起剔透的汗珠,发丝也被香汗凝在了脖颈上。 半晌功夫后,快意喷薄倾洒,来势汹汹的春潮从花穴中奔泻而出,略微有些发黏的淫液很快便与热水融为一体。 “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吓了卫芷一跳,只听见茯苓的声音响起,“公主,茶沏好了。” 卫芷做贼心虚般将手指在水中搓了搓,道了声,“进来吧。” 茯苓呈上青茶,一边伺候着卫芷更衣一边道,“方才侯府的丫鬟来传话,称楚世子携楚夫人已在广源酒楼设了宴,邀您前去呢。” “同五姐姐说了吗?” “五公主称怕穆姑娘等久了,已先行一步。” 卫芷笑意浅浅,“五姐姐怕是急着去饮那广源酒楼的胭脂梅吧!” 她在宫中时就常听卫曦提起过广源酒楼酿造的胭脂梅乃京城一绝,嚷嚷着若是出了宫,定要立马带她去那儿喝上几壶! 思及此,卫芷舔了舔唇,简单收拾好后,便吩咐小厮快些备好马车,带着茯苓与两名宫女去了广源酒楼。 胭脂梅 广源酒楼在两年前突然声名鹊起,相传酒楼老板是从江南那边儿来的富商,厨子全是不惜花重金从各地请来的名厨,最重要的是,老板还特意从西域买来了数个美艳绝伦的一等舞姬,个个身姿曼妙,千娇百媚。众多食客也是因此纷纷慕名而来。 酒楼共四层,一层是大厅,二层是包厢,叁四层则是供人歇息的厢房。每日酒楼座无虚席,觥筹交错,若是来晚了,不管多大的官儿,都得乖乖在门口等着。 才开业两年该酒楼便闻名遐迩,颇负盛名,来此宴客会友的食客皆是有头有脸的达官显贵,广源酒楼也因此一跃成为京城首屈一指的大酒楼。 刚开业时京城有个豪绅仗着自己是燕京知州许远昌的小舅子,狐假虎威,仗势欺人。一日去广源酒楼用膳,在门口等恼了,带了几个打手去闹事,当晚就被人在巷中蒙了头打断了腿,他去找姐夫许远昌为他出头,许远昌道酒楼背后之人有大来头,万万招惹不得,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很快马车便驶到了广源酒楼门口,茯苓搀扶着卫芷下了马车。 卫芷今日穿了身杏黄锦绶藕丝罗裳本就显眼,刚一进到酒楼许多人便纷纷侧目,有人按捺不住小声讨论起来,“京城里何时多了位这般貌美的小娘子,怎么此前从未见到过?” “要不张公子去问问那小娘子年方几何,家住何处?” 众人调侃道,那位张姓公子竟真的大着胆子站起身,朝着卫芷走了过来。 “这位姑娘,敢问......” “芷儿。” 那人话未说完便被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他回头看见一个穿玄色大氅的男子,阴沉着脸,冷眸中带着狠戾的寒气,被吓得缩了缩脖子,讪讪回到了座位上。 “叁皇......叁哥哥怎会在此处?” “楚世子也邀了哥哥来,芷儿同哥哥一同上去吧,莫要让世子久等。” 卫然神情立马变得温和,好似换了个人,大掌轻轻牵起卫芷的手便往上走。 卫芷有些害羞,但却并未将手挣脱开,而是与卫然十指相扣,两人皆心照不宣地放慢了步子。 站在包厢门口,卫然将卫芷额前碎发拨了拨,对她轻声耳语,“哥哥想你了。” 卫芷脸有些微微发烫,勾着卫然指尖红着脸不言语,卫然心情大好,不舍地松开卫芷的手,定了定心绪,推开包厢的门,厢房内一众人连忙起身去迎。 “叁殿下安好。” 楚敬端招呼小二上菜,不多时,一桌珍馐佳肴就摆满了桌子。 卫芷见包厢内除了楚敬端、穆少慈与卫曦,穆捷骁竟然也在,微微诧异了下,在卫曦身旁坐定后,小声问道,“五姐姐,大司马怎么也来了?” “少慈是大司马的妹妹,楚世子理应也邀了他吧。” “也有道理......” 原是穆少慈一个时辰前差人去军营邀穆捷骁晚上来广源酒楼用膳,穆捷骁忙得不可开交,本想回绝了去,可穆少慈派来的人添了句,夫人说六公主也会去,穆捷骁连忙放下手头的事,从军营赶了过来。 “我两个妹妹未来几日住在侯府,真是叨扰世子了。” “哪里的话!”楚敬端连忙举杯恭敬道,“本就是夫人相邀的,何来什么叨扰,二位公主来侯府小住是我与夫人的荣幸,叁殿下实在是太客气了。” 穆捷骁心不在焉地听着卫然与楚敬端寒暄,心里却无时无刻不装着日思夜想的人儿。 男人的目光不时瞥向卫芷这边,不经意间与女子的清眸对上,赶紧别过脸去,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装作无事发生。 如卫芷猜想的那样,卫曦果然点了壶胭脂梅。酒上来后,卫曦便迫不及待地将卫芷杯子斟满,兴致勃勃道,“多亏少慈相邀,今日才有幸品尝到广源酒楼的胭脂梅,我就不客气了。”卫曦说罢喝了一大口,道了声“果然好酒”,穆少慈以茶代酒在一旁笑着,卫芷也跟着抿了一小口。馥郁的清甜果香入喉,卫芷不由得又多饮了两杯。 众人相谈甚欢,推杯换盏时,这时宫中却来了人,来的是个小太监,称是奉了陛下圣旨宣叁殿下即刻进宫。 旨意来得突然,宫中定是生了变故。 穆捷骁起身,说:“那末将随叁殿下一同进宫面圣。” “陛下称只需叁殿下一人进宫。” 卫然与穆捷骁对视一眼,微点了点头示意他勿要慌张,遂即起身将玄色杭绸缎鹤氅披在身上,走到卫芷身边叮嘱道,“芷儿,在侯府要乖乖的,知道吗?” “知道了,皇兄。” 卫芷几杯酒下肚,已有些微醺,小脸儿变得通红,卫然轻捏了捏卫芷脸蛋,然后又对卫曦嘱咐了几句,最后命穆捷骁务必将卫芷与卫曦安全护送回侯府。 卫然走后,卫曦又叫了两壶胭脂梅,与卫芷二人皆喝得有些不省人事。 淫念 与此同时,楚之舟邀了一群狐朋狗友来广源酒楼用晚膳,嘴上口口声声说着品鉴珍馐,实则是为了一睹月初新到西域舞姬的风采。 一大帮人大摇大摆地走进酒楼,小二点头哈腰地将一群衣着华贵的公子哥儿领到了一张方桌前,“几位客官,请。” 一楼大厅的桌与桌之间用了雕花镂空的香樟木屏风隔开,这张桌子位于舞台正前方,视野极佳。舞台上八九名穿着轻薄的西域舞姬正光脚跳着极具异域风情的艳舞,楚之舟极为满意,从袖袋中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了店小二。 “好菜好酒都给爷招待上来!” 店小二眉飞色舞,喜逐颜开,用衣袖擦了擦银子,满脸堆笑道,“得嘞爷!” 见店小二走远,四周也用屏风挡着,应是听不见声音,董方青迫不及待地压着声音问道,“之舟,快给哥儿几个说说,那位公主到底是否如传闻中那样貌美啊?想当初六公主要出宫去你表哥府上小住的消息还是我透露给你的,你小子可千万别藏着掖着啊!” 楚之舟一边摇着翠玉折扇,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那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楚某认为,六公主怕是比那杨贵妃都要美上许多呢,真真儿的仙姿玉貌,人间绝色!喏,”楚之舟朝看台上努了努嘴,“再看这些新来的舞姬,都觉得没劲了,美则美矣,毫无新意,哎!” “真有这么好看?”其他人着急问道。 “真有这么好看。” 董方青咽了口口水,大着胆子说:“哥哥最近用法子新得了些上等的迷药,能让女子在行房事时欲仙欲死,你们说,若是给六公主用了那迷药,会如何?” “那自然便是哭着在床上求饶咯!” 几个人脸上露出了别有深意的淫笑,这时店小二呈了一大盘酒菜上来,几人噤了声。 “来来来,喝酒喝酒!”楚之舟举杯道。 “来!不醉不归!” 酒过叁巡后,几人聊兴正浓,又展开了方才未结束的话题。 “我看六公主此次出宫一趟,总不至于整日都呆在那平凉侯府吧,必定要在京城好生游玩一番,我们不如届时将公主掳了去......” 说话的是董方青。 “方青兄在说什么胡话呢!莫不是喝醉了酒?那可是身份高贵的公主!若是没有成功,那可是砍头的大罪!” 同行的一男子慌忙地四处张望,见无人注意到他们这一桌,才稍稍安下心来。若被人听了去,怕是要被冠上大不敬的罪名! “所以才需周密计划一番。” 楚之舟喝了口酒,扭脸问身旁男子,“方青兄,你那迷药果真奏效?” 董方青一脸色眯眯道,“你哥哥我都试了好几回了,每回啊,都叫那些小娘子在床上哭着叫夫君呢!” 楚之舟眼中闪过亮光,光是在脑海中想象着六公主情迷的样子都激动不已,再没了吃饭的兴致,唤来不远处的店小二结了帐,与几个纨绔勾肩搭背地出了酒楼,去不远处的妙音阁寻乐子去了。 夜渐深,广源酒楼门口挂了打烊的牌子。 待到最后一桌客人走后,店小二收敛起笑容,默不作声地将酒楼的大门关上了。他上了二楼,将厢房的灯一盏盏熄灭,唯余东南角的厢房内,还亮着光。 这间厢房比寻常厢房要大上许多,装潢也十分精致典雅。 一穿着富贵的中年男子敲门而入,恭敬递上一本厚厚的册子,册子上详细记录着今日酒楼内发生的一切事,不论大小,事无巨细。每一桌来了何人,相互是何关系,聊了哪些内容,哪怕是琐碎的细枝末节,都一字一句记载得清清楚楚。 秋玄放下茶杯,接过册子扫了眼,浅浅道,“辛苦了,你先下去吧,顾老板。” “诺。” 秋玄,广源酒楼背后真正的主人。 两年前,他用心腹顾?的名义在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买下一块地,盖了这座广源酒楼,专门用来搜集情报,以此来掌握朝廷大小官员的动向。 两年的时间足以在京城建起一张纵横交织的密网。 秋玄仔细翻看着册子,在其中一页停了下来,眼眸扫过,微微皱起了眉头。 “锦衣卫那边的消息称,今日巳时一刻乌衍赤小王爷在京郊遇刺,陛下知晓后大动肝火,方才将叁皇子急召进了宫。依卑职看,小王爷遇刺一事若传到了蒙古那边,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叁皇子如今又监着国,定会受陛下责罚,轻则令他回府思过,重则削其监国之权。这样一来,叁皇子继承皇位之事,就不再那么顺利了。” 除秋玄外,厢房内还有一人,锦衣卫指挥使裴东霆。 秋玄在册子一页作了记号,合上后波澜不惊道,“想来应是如此。” 裴东霆见右相听说乌衍赤遇刺后丝毫不惊讶,思及他几日前曾向陛下力荐叁皇子监国,猛然间想明白了些什么,震惊不已,诧异的神色溢于言表,“难道,这莫非是右相您的手笔?” 秋玄云淡风轻地喝了口茶水,缓缓道,“监国绝非易事,叁皇子失职也在情理之中。” 裴东霆倒吸了口凉气,右相先是早早在行宫就与乌衍赤结盟,接着又命他让贺瑾寻了许多丹药,陛下整日沉迷其中,龙体日渐虚弱,届时再自然而然地主张叁皇子监国...右相怕是在行宫时就已步下了一盘大棋。城府之深,连他都自愧不如,若有朝一日与他为敌,下场怕是十分凄惨罢。 “右相接下来是如何打算的?”裴东霆问道。 “自是好生经营这家酒楼了。” 烛光映照在秋玄清冷无笑的脸上,密密长长的睫毛遮住男子眼帘,一时难辨神情好坏。 酒醉 广源酒楼门口停了两辆马车,穆少慈与明月架着卫曦上了其中一辆,穆捷骁则是搀着神智不清的六公主上了另一辆。 好不容易才将卫芷扶到塌上坐好,她又嫌热,一个劲儿地扯着罗裙。一层层衣衫被她胡乱扯开,衣衫下少女的皓颈白皙又纤长,松松垮垮的小衣下隐约可见两团丰盈的浑圆。 “公主殿下,使不得!” 穆捷骁浑身僵硬,嗓子眼儿发紧,干咽了几口唾沫,怔怔盯着卫芷看。 还想说些什么时,卫芷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腰,两腿也顺势跨坐在他两侧,紧拽着他腰间的盔甲不松手,将滚烫的半边脸颊贴在他前襟冰凉的铁片上,像只小动物似的缠挂在男人身上。 马车一晃,少女无骨的身子贴得更紧了,穆捷骁硬实的胸膛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带给她无尽的安全感。 穆捷骁被卫芷蹭来蹭去,马车内又燃着充足的炭火,只觉得胸闷气短,连呼吸都费力,抬眸间便不争气地硬了。 他生怕卫芷从他腿上摔下去,连忙用大掌托着她后背,闻见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酒香,其中参杂着清幽的茉莉花香,鬼迷心窍地埋在女子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趁着公主殿下醉酒,穆捷骁仔细又认真地打量起她的眉眼来,还伸手捏了捏她脸颊。嗯,好似这两月变瘦了些,脸上肉都快没了,她脸怎的还没有自己一个巴掌大? 穆捷骁伸手在卫芷脸上比了比,突然脑子里浮现出在行宫最后那晚他将精水射进了卫芷嘴里,和乌衍赤折腾了她一整夜的画面,浑身血液禁不住四处乱窜,气息逐渐不稳。 男人掀开帘幔想透些气,卫芷立马缩紧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道了声好冷,他便立马合拢了帘幔,找了张毯子披在卫芷身上,将她的腰环得更紧了些。 饮了许多胭脂梅的缘故,卫芷脸颊变得红通通的,透着迷人的色泽,少女口中呼出的缕缕热气都带了甜香的酒味,就连头发丝都是香的。 穆捷骁凝望着怀中人儿,手抚上她脸颊欲拭去她唇边的酒渍,不料却被卫芷抓住手指吮住,淫荡地含在了口中。 少女微睁开双眸,眼中带着醉意,潋潋清波荡漾,宛如轻笼于山谷间的空蒙烟雨,雾色在她盈盈眼眸中晕染,酿成一摊绮丽的动人画卷。 穆捷骁顿时脑子里嗡地一声响,两眼发黑了一霎,思维停滞到无法思考,整个人都僵在了坐塌上。下一瞬,卫芷的行为弄得男人脑门开始往外冒豆大的汗珠,汗水大颗大颗地从他脸颊滑落,顺着脖子流下,湿透了盔甲里的衣裳。 女子柔绵的小手轻拽着男人黝黑的手腕,软嫩的樱舌轻轻柔柔地舔着自己红润的唇瓣,接着伸出舌尖舔舐过穆捷骁指节上的老茧,复又将他粗粗的手指含住,媚眼迷离地望着他,口中发出些细滑的吱唔呢喃。 一瞬之间穆捷骁汗如出浆,卫芷柔软的樱舌和贝齿轻划过他手指,带给他巨痒无比的酥麻触感,酸胀传遍四肢百骸,一股强烈的过电感从指尖直达天灵盖。 卫芷软软绵绵地缩在穆捷骁怀里,马车的颠簸将她臀肉在男人满是肌肉的健壮大腿上撞来撞去,穆捷骁涨红着脸,咬紧了牙,一手托住卫芷的臀瓣大力捏了一把,温热的触感让他不受控制地将少女玉臀翻来覆去地抓捏揉弄。 “嗯......唔唔......嗯哼......” 卫芷口中嘤咛不断,不自主地吮吸起穆捷骁的手指。樱桃小口含裹住男人中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吸啜着,蜜津淫荡地挂在唇角,在昏暗的马车内泛着奇异的光泽。 穆捷骁头脑一热,捏住卫芷双颊,将食指也伸进她檀口之中搅弄起来。 男人的动作逐渐变得粗鲁。 他的手指无所顾忌地在她嘴里捣弄着,感受香舌的勾缠轻舔,挑拨出了丝丝缕缕的浓滑口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重新伸到卫芷身下,这次胆子更大了些,往她腿心探了去。 他将粗糙的手掌覆在她阴阜上,喘息得更沉了些,重重按了几下后,听见卫芷小猫一样的娇喘,不受控制地掀起盔甲,手伸进亵裤撸了几下热烘烘的棒子。 那根粉嫩的物件儿早已饥渴难忍,直挺挺地被释放了出来。 穆捷骁撩开卫芷的裙子,扶着肉柱去顶她的腿心。几次下来,男人汗流浃背,像头蛮牛般喘着粗气。 卫芷软软绵绵地趴在穆捷骁怀中任他上下其手,她吮得累了,便将男人手指吐了出来,有些吃力地勾起他的脖子,身下被阳具的热气灼烧着、顶弄着,花穴开始痒起来,娇滴滴地叫着穆捷骁的名字。 卫芷伸手往下,摸到了男人的性器,小手根本握不住那根粗壮的棒子,柔荑放在男人龟峰轻揉。 穆捷骁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低吟,没有任何征兆地从马眼处射出一小注稠厚的白浆,弄得卫芷满手都是。 “大司马......为何本公主的手心好像......黏黏的......” 卫芷趴在穆捷骁肩头,强撑着睡意,醉醺醺地说着。 “末、末将有罪......” 穆捷骁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满脸窘态,心急如焚,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着急解释时,马车终于停了。 他松了一大口气,拉上裤子,胡乱理了理厚重的盔甲,将卫芷抱起下了马车。 撕了她的肚兜 夜空中飘起了密密麻麻的细雨,雨中夹杂着零碎的雪花,一片片湿润的雪宛如洁白的梨花瓣,时断时续地随风飘舞盘旋着。 雪不大,好些落在了男人肩头,连带着他铁制的盔甲都挂上了一层白霜。 穆捷骁一下马车,一股冬日的寒风立马就强势裹挟着冰冷的雨点直就往他脖子里钻,他将卫芷护在怀中飞快地跑进了侯府。 “好冷...” 卫芷缩在穆捷骁怀里喃喃道。 穆捷骁赶紧将卫芷送回了她房间,将人放在木椅上后,取了蜡烛点亮屋角的青釉雁足灯,又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火折子许是受了潮,吹了好几次才吹燃。 他用火折子点了炭,拿来铜丝网罩住炭盆。 忙活了许久,身穿厚重铁甲的男人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扭身望向卫芷脸庞,“公主殿下,您好生歇息,末将就先行告退了。” 此刻卫芷脸颊正潮红着,罗裙被雨打湿,起了凌乱的褶皱,微敞的衣衫里似有春光无限。 她紧闭着眼迷迷糊糊地说着酒醉的胡话,拉着穆捷骁的手不让他走,哭哭啼啼地叫他留下来陪她。 卫芷娇妩的模样令穆捷骁下腹一紧,气血全往脑子里涌入。见她湿透的衣裳后知后觉怕她着凉,想着将她抱到床上去。可武将鲁莽,不知轻重,卫芷整个人几乎是被扔到了床上,她吃痛哼唧了一声,一睁开眼便看见穆捷骁正在脱她的衣裳。 “穆捷骁?” 卫芷有气无力地唤了男人一声。 “公、公主您衣裳脏了,末将只是、只是想帮您脱下来......” 穆捷骁慌乱解释道,脸同那煮熟的螃蟹有得一比。 “脱下来然后呢?” 卫芷头有些晕,拽着穆捷骁手腕奶声奶气地问他,甜丝丝的声音中卷杂着几分醉意。 她方才在酒楼与卫曦饮了许多梅酒,现下胃里烧得慌,见穆捷骁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醉醺醺地同他软绵绵地撒起娇来,“穆捷骁,本公主要喝解酒汤。” 穆捷骁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现下夜深了,又不是在自己的司马府,去哪儿给公主殿下弄解酒汤?万一被人看见了岂不是有损殿下的名声? 可他最后还是出去找了,堂堂大司马做贼一样溜去了自己妹妹府上的厨房,寻了好几圈都不见有解酒的东西,看见角落放着一筐梨,便揣了两叁个在怀里,鬼鬼祟祟地跑回了屋里。 “我不想吃这个。”卫芷将穆捷骁递上来的梨扔到一边。 正焦头烂额,想着要不要回司马府一趟给卫芷带碗解酒汤来时,穆捷骁猛然瞥见桌上有个茶壶,连忙跑过去打开,万幸里面还有大半茶水,底部有些深褐色的沉淀,应该是茶叶渣。 那是卫芷白日喝剩下的青茶。 桌上没有茶杯,穆捷骁捧起茶壶,扣起卫芷下巴,将壶嘴对着她的小嘴,笨拙又小心翼翼地往她口中灌。 卫芷伸手在穆捷骁盔甲上懒懒地画着圈,醉意朦胧地望着他,眼波流转,惺忪的眼神中带着些不明不白的情愫。 穆捷骁手一抖,不小心将茶水灌多了些,卫芷被呛得连连咳嗽,茶水将她衣裳弄得更湿了,沿着白皙的脖子缓缓就流进了衣襟里。 卫芷脑子里还晕乎乎的,她只觉得黏在身上的水液令她极不舒服,一边撇着嘴脱下外裳,一边娇嗔抱怨着,“穆捷骁你...会不会弄啊!把本公主的裙子都、都弄湿了!这可是本公主今日新换的裙子,一次都...没有穿过呢!” 因着醉酒,卫芷磕磕巴巴地说着话,几件衣裳很快就被她脱了个干净,眼下只剩了件嫩黄的肚兜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 卫芷又伸手去扯系在背后的肚兜结,可越是扯,那结就系得越紧,最后竟成了个死结,怎么也解不开了。 卫芷心生烦躁,颦眉道,“穆捷骁,快给本公主想办法弄开。” 肚兜被她扯得只堪堪遮住了半边乳儿,另外半边明晃晃地暴露在穆捷骁面前。 白皙无暇的乳肉勾起好看的半弧,嫩粉色的奶尖尖直教男人看得入了迷,他呆楞在了卫芷面前,一颗悸动的心疯狂跳动着。 好似只要那么轻轻一扯,就能将那件巴掌大小的布料扯烂。 穆捷骁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只听“嘶”地一声,男人轻易就扯开了那块儿嫩黄色的布料。 粗鲁的男人 屋角的青釉雁足灯发着暖黄的光,明明灭灭的烛火下,卫芷两只丰满的小奶团令穆捷骁心神荡漾,胸脯上两粒小小翘翘的嫩蕊也变得愈发诱惑。 窗外风声如涛,刮得窗户不时发出相互碰撞的声响,青釉雁足灯的烛火将少女好看的醉容映得无比娇憨。 穆捷骁舔了舔略微有些干裂的唇,眸色也跟着深了些。 他用手去捧那两团浑圆,粗糙的手掌甫一触碰到软乎乎的嫩肉,身下的性器就立马硬成了一团滚烫的烙铁,鼓鼓囊囊地在紧绷的盔甲之下隆起。 紧接着他又将手掌按在卫芷脖颈上爱抚,游移到酥胸、小腹和纤纤楚腰,最后又回到最为柔软的雪乳上。 卫芷细嫩的乳肉被男人粗糙的手掌粗暴地磨来磨去,身子跟着一颤一颤的,眸子里霎时就浸满了苦楚的泪花,眼眶红红的,晶莹的泪珠挂在颤动的浓密睫毛上,泪涟涟地啼哭起来。 “你们都喜欢欺负我......穆捷骁你也一样呜呜......你快停下来......” 穆捷骁只觉得今夜格外痴迷卫芷的身子,再顾不上什么君臣之礼了,来不及细想卫芷说的话,只顾着大力揉捏着面前人儿胸脯上的两坨嫩肉,狠狠抓了几下后还是觉得不过瘾,又倾身用嘴去吮吸这两月以来魂牵梦萦的柔软。 他在军营中日日夜夜都想念着卫芷。 每每到深夜独自一人睡在床榻上时,这分想念便似藤蔓一般疯狂生长蔓延,逐步攀爬占据他整颗心。 男人整夜整夜地睡不好,想念卫芷的柳眉杏眼,想念她的一颦一笑,想念她...潮红着脸叫自己快些的模样。 想念她。 穆捷骁吮得卖力,他落下狂风骤雨般的吻,在卫芷椒乳上化成片片红痕,又将她的乳蒂含在口中吮弄吸啜。 他将卫芷的腰一按,尽情地舔嘬少女樱红的奶头,庞大的身躯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嗯啊痛......轻些......穆捷骁......” 卫芷的娇吟声渐大,听得穆捷骁口干舌燥,他捉了身旁的壶,往口中灌了一大口茶水,继续去吮舔卫芷的酥乳。手往下寻去,轻易就撕了她的亵裤,将粗壮的肉柱直挺挺地插入到她毫无防备的花穴之中。 性器一寸寸插入到紧致的穴肉中,男人喉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叹息,粗硕的饥渴性器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啊!” 卫芷痛苦地抽噎起来,花穴还有些干涩,突然被根粗棒捣入很是不适应,眉心也跟着痛苦地紧拧成一团,撕裂的钻心疼痛使她清醒了几分。 “好疼呜呜......” 她连忙夹紧了腿呻吟着,摇着头将穆捷骁的胸膛往外推,眼中泛起清澈的泪光,滂沱的眼泪簌簌地从脸颊滴落,口中呼出的温热气息还带着清甜的酒香。 “公主殿下,末将好想你。每天都好想你。” 穆捷骁喝了一大口茶,吮住卫芷的柔唇,将茶水渡到她菱口中,笨拙的舌头缠住少女粉舌胡搅,疯狂攫取她檀口中每一处香甜的蜜津。 男人强势地发动着进攻,他将卫芷双腿掰开搭在自己腰上,抓着她两只圆鼓鼓的小奶包揉搓着,揪着她奶尖在指缝粗鲁地摩擦,柔弱的乳珠一呼一吸之间便肿胀在男人粗砺的掌间。 穆捷骁跪在卫芷身前,腰身拼命往里抽送着、贯穿着。 卫芷被撞得散了架,大床猛烈地晃动,在寂静深夜发出不合时宜的咿呀声响。她的身体也跟着剧烈地颤抖,圆挺丰润的乳肉在男人一双大掌中颠来颠去。 穆捷骁情难自禁,他用一只手就将卫芷两只乳儿团拢,另一只手抚摸上她潮红的脸颊,身下的抽送不休,速度变得越来越快。紧跟着他按住卫芷下腰左右两侧的髋骨,疯狂地顶肏撞击,冲锋陷阵。 “啊啊啊!穆捷骁,你慢些......唔!” 风与雪 卫芷的腿一次次从穆捷骁背上滑落,又一次次地被他抓起重新放回去,脆嫩的宫口被男人挺翘的阴峰撞击了数不清多少下,花穴被肏弄出了四处乱溅的淫水,粗壮有力的肉柱与娇嫩的玉穴在两人身体贴合处碰撞出嘭嘭水声,喷溅的水液洒得满床都是。 女子的哭声中逐渐充斥着焦急的渴望。 窗外夜风呜咽呼啸,雪下得渐渐大了,强劲的风夹着雪粗暴地拍打开窗棂,顷刻间凛冽的飕飕寒风钻进了暖洋洋的屋子,一下子就将屋内的烛火吹灭了。 卫芷身子被风一激,不由自主就夹紧了花穴,穆捷骁哑着嗓子不知吼了声什么,似乎有着永远都使不完的力气,猛地抓起卫芷脚踝,将她双腿掰至大开,将毛发中那根粗棒拔出、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每一次肉柱的形状都涨得更大,将卫芷脆嫩的花穴插得更深,直到抵撞至最神秘幽深的花蕊。 卫芷上下都流着水,哭得厉害,眼泪连成一条线,期期艾艾地恳求穆捷骁慢些。 穆捷骁喉咙里发出狼一样的低吼,他将卫芷纤细的小腿往下猛按,双手压在她膝盖上,像打桩机般疯狂地在她蜜穴中捣弄。 刚劲炽热的肉柱与湿润娇柔的玉穴紧密交合着,顷刻间狂风肆虐,梧桐树沙沙作响,强风将脆弱的雪花高高卷起,又将它狠狠地拍打在地面蹂躏。 卫芷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变成了飘零在空中无依无靠的一片雪花,没有起点,亦无终点,只能被强势的风高高裹起,又重重拍打在地面,拍得身上无一处不疼,风去哪儿,她就得去哪儿。 “我叫你......慢些......你听见没啊!” “穆捷骁......你插得太深了......这样会坏的......” “我要治你的罪......嗯啊......你以下犯上,尊呜呜、尊卑不分——啊!” 卫芷的腿被穆捷骁搭在了他肩头,红润的花穴大开着,女子最隐私的神秘在男人面前暴露无遗。她低泣痛呼着,男人坚硬的身躯却像根焊在地底的立柱,怎么推也推不开,只能抓紧身下的百合回纹锦被,呻吟声与哭声交织缠绕,婉转的啼鸣撩拨得穆捷骁情难自禁,精关失守。他大力掰开卫芷双腿,作了最后冲刺,将一大股浓白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到了她的甬道最深处。 卫芷急促喘息着,眼神骤然间失了焦,檀口无意识地微张开,松开了紧抓着被子的手,身子在穆捷骁怀中颤了几颤,玉户中淌出一大片清亮温热的蜜液,浇洒在男人还插在她小穴中的炽热性器上。 窗外的雪下得渐渐大了些,窗檐上挂了层密密麻麻的银白雪花。 穆捷骁亲了亲卫芷脸颊,将锦被盖在她身上,起身去关窗,回来后又重新点了灯,见卫芷将身子蜷缩着背对着自己,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心知自己方才做得太过分,扑通一声跪下来,“公主殿下,末将错了!” “你错哪儿了?” 卫芷还在抽抽嗒嗒地哭着,委委屈屈的哭声中带着瓮声瓮气的鼻音。 “末将不该不听公主的话,不该控制不住自己,不该......” “好了,别再说了!” 卫芷将小脸埋在被子里,“本公主要沐浴,穆捷骁,你去弄热水来。” “末将遵旨,公主殿下稍等。” 寒气料峭,夜风刺骨,雪下得更大了,柳絮似的雪花纷纷扬扬地从空中飘落,将院中的梧桐树笼上一层厚厚的白纱。 穆捷骁一进来,寒风便顺势夹了些雪花跟着往里钻,连带着屋内的炭火都灭了些。 他赶紧关上门,将卫芷抱进了冒着腾腾热气的木桶中。 共浴 “你要作甚?” 见穆捷骁叁下五除二脱了衣裳,卫芷慌张起来,声音中都带着颤。 “回公主殿下,末将衣裳被雨打湿了。” 穆捷骁说罢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接着扑通一声跳进了木桶中。 男人身材精壮,黝黑胸膛上的肌肉饱满健硕,大腿上一条条的的腱子肉尤其结实。最不容小觑的,就是他下腹毛发间那根粗壮的物什。 穆捷骁一进来,就占据了木桶大半空间,卫芷迫不得已蜷起身子,但还是不可避免地与男人的胳膊牢牢地贴在了一起。 她现在酒意已经散了大半,低头见到胸前、腰间乃至大腿上都有被男人掐出来的指痕。思及刚才与穆捷骁一番激烈的行径,双颊被水汽晕出两抹好看的红云,她拿俏美的双眸斜他,樱桃红绽,“大司马,你以后若是再这样对本公主,本公主就真的不理你了。” 穆捷骁十分懊恼,方才也不知怎的就失了控,日夜累积的念想突然就凝成了一股控制不住的欲火,他只想着将满腔的爱欲都倾诉出来,却不料忽略了卫芷感受。 “末将知错了,以后一定会轻些的!殿下应该很疼吧?” 穆捷骁怜惜地抚上卫芷手臂上被他弄的伤。 “本公主不是这个意思......” 卫芷双颊涨红,身上的指印被男人粗糙的指腹粗粗拉拉地划过,奇异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卫芷在水中轻颤了下身子。 “殿下冷?” “不是。” 卫芷摇了摇头,抬眸认真看着男人,芳唇轻启,“穆捷骁,你身上为何有这么多伤?都是怎么弄的?” 她之前与穆捷骁每一次交合都是在颤声娇发作意识不太清醒之时,今日才认真打量起他来。卫芷发现他胸前背上大大小小的新伤旧伤加起来不下十数,一时好奇问起来。若是细细回想,上次毒发还是在行宫时与穆捷骁同乌衍赤的那次,算来好似直至今日也未曾再毒发过,虽不知为何,但的确是好事一桩——卫芷隐隐企盼着以后也再不要发作才好。 “这一处是去年与西域打仗时被突厥的阿史那用刀砍伤的。”穆捷骁指着右胸下一寸的伤疤说。 接着手往上挪了些,男人肩头有条明显的陈年旧伤,比右胸下那处长出许多,“这一处是不小心被南诏首领蒙奴罗夜袭驻地,用浸了蛇毒的鞭子抽的。” “这里是被军营的细作用剑刺的,不过那细作当场就被末将给抹了脖子。” 卫芷紧抿着唇,突然生出些心疼,玉指轻抚上男人肩上的疤痕,“穆捷骁,你不怕疼吗?” “只要能保我大祯周全,这些疼算不上什么的,公主殿下不必担心,都是小伤。” 卫芷吸了吸鼻子,柔荑从穆捷骁身上一一划过,大祯的繁荣安定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用身上的一处处伤疤换来的。 她将头靠在穆捷骁肩膀上,手环住他的腰,小声抽泣起来。 穆捷骁手足无措起来,慌张道,“公主殿下怎么哭了?末将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惹公主生气了,公主别再落泪了好吗?末将看着心疼。” 男人连忙用手拭去卫芷脸颊扑簌掉落的泪水,没想到卫芷哭得越发厉害,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她泪眼盈盈地望着穆捷骁,“大司马,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穆捷骁一愣,紧接着卫芷就沿着他硬实的腹肌抚摸上了他肿胀的阳根,小手仅仅抚弄了几下,那物就在卫芷手中变得粗壮膨胀起来。 “公主殿下......” 穆捷骁欲言又止,话憋在喉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的命根子被卫芷轻抓在手中揉弄,霎时心痒难熬,像是有只千足虫在心间上爬,只能抓着木桶底粗粗地喘息着。 穆捷骁低头望去,只见卫芷的一双纤纤素手包裹住他的肉柱,自肾袋往上,一路缓慢拂至微微翘起的红肿阴头,嫩白的削葱玉指在他微张开的马眼处如潺潺流水般婉转勾过。公主殿下玉指抚摸过的每一处都泛着难忍的痒意,那根棒子被她的手抚弄到变粗、再变粗。 男人彻底沦陷在了少女的温柔乡中。 “嗯......芷儿......嗯......” “怎么了?” 卫芷按着穆捷骁的肩头,跨坐在了他身上,就像刚才在马车时那样。 她将空虚无比的玉壶口对准男人灼热的那处,缓缓坐了下去。 冲锋陷阵 “啊——” 少女神情遽然变得痛苦起来,双眉拧成了一条弯曲的线。 穆捷骁的性器不算长,但却十分粗,她的小穴只能将将吃住男人蘑菇状的粗硕龟头,再往下她就不敢了。 卫芷泪眼盈盈地望着穆捷骁,朱唇粉面,娇艳欲滴,星眸里潋滟起淙淙粼光,“大司马你那里......为何那般粗——啊!.” 穆捷骁不言语,用直接的行动来回答。他揽住卫芷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下按,同时腰腹用力往上顶去。又过了许久,卫芷才艰难将穆捷骁的一整根肉柱吃进小穴。 暖黄烛光下,穆捷骁直勾勾地望着她,浓厚的男子气息将她周身包围,男人眼底欲火迅速高窜,升腾的欲焰像是要将卫芷给生吞活剥了。 少女的秋眸中闪烁着泪光,她将腿夹着男人的腰楚楚可怜地细喘着,动听悦耳的娇吟声时高时低,时急时缓,绵绵不绝,逐渐添了诸多分暧昧的情欲。 穆捷骁的肉柱在少女玉洞中疯狂捣弄着,木桶中的热水不断地往外溢,卫芷上半身暴露在了空气中,她将胸脯紧紧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手环住他的脖子,樱舌探到男人口中,吮住他的厚舌勾缠。 水渐凉了,穆捷骁用臂弯托起卫芷膝盖后的腘窝,将她一双芳唇反吮住疯狂地索取,大舌急迫地挤入她玉口,强势掠夺着少女的甜蜜津液。 穆捷骁抱着卫芷起身踏出木桶,缓慢地往床边去。 男人每走一步,就插得卫芷淫叫连连,卫芷怀疑穆捷骁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她这样难受。 她搂着男人脖子往上躲,穆捷骁不依不饶地将她的腰往下按。他停在床边,并不着急将卫芷放在床上,而是用手臂的力量将她整个人疾速地托起、放下,托起,又放下。灼热的粗棒每一次都完全脱离了湿润的肉穴,又每一次深深地没入,咕唧的响亮水声在屋内不停地蔓延,且声音越来越大。 “啊啊啊啊!” 卫芷百灵鸟一般的声音发着蜿蜒的颤,胸脯上泛起晶莹的水珠,也不知是木桶中带出来的还是身上的汗。一对儿胸脯跟着猛烈颤晃,伴随着粉嫩的乳珠不时轻扫过男人的胸膛,他发狠的抽插也变得越发地卖力。 “大司马......芷儿难受......快些哥哥——啊!” 卫芷突然弓起身子,抱紧了穆捷骁的头,肉穴的层层花褶将男人肉柱深深往里吸。 穆捷骁只觉得天旋地转,耳朵里不停地嗡嗡作响。他放下卫芷,将她身子背对着自己,按着女子的后腰从她背后猛抽进去,冲锋陷阵,斩关夺隘,势不可挡。 这样的姿势入得极深,卫芷宫口本就浅,哪受得了龙精虎猛的男人这般折腾,不一会儿,她就双腿发酸没了力气,只能软下身子,被男人从背后提住腰身肆无忌惮地顶肏套弄。 “哥哥......别肏了,别肏了......不要......芷儿......呜呜......” 卫芷语不成句,说出口的言语悉数化作了水漉漉的抽泣,脸上泪痕蔓延,垂在半空的乳儿也被撞得前后猛烈地摇晃。 穆捷骁从她身后准确地抓住两粒乳珠疯狂地揉弄,手上丰盈柔润的触感实在是比世间万物都要美好。 性器疯狂地进出,卫芷颤晃的臀肉让男子红了眼,他伸手用力去抓她玉臀,十个鲜红的指印赫然印在她白皙的臀肉上。 “哼呜呜......哥哥......饶了芷儿吧......芷儿快要不行了......” 少女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磨人淫秽的娇嗔,她弓起背,强打着力气用手肘撑着床沿,一双玉腿颤悠悠地触地,身后的男人环住她的细腰不知疲惫地发动着猛烈的进攻。 一声高亢的啼鸣后,卫芷紧缩的眉头一瞬间舒展开来。 她软软地跪了下去,痛苦之后是无尽的欢愉,至极的舒爽紧裹住她五脏六腑,窜流的麻意从脚尖袭涌至头顶。小穴中缓缓溢出一大波淫荡的水液,澄莹的玉液弄湿了男人的毛发,顺着他孔武有力的大腿流至脚边的镶金边梅花纹璎珞绒毯上,精致的毛毯立马湿了一大片。 一股浓烈的睡意悄然来袭,卫芷再撑不住,遂缓缓合上了眼帘。 初雪 卫芷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日上叁竿,她开口唤了声,茯苓应声进来伺候卫芷洗漱更衣,见到她身上青紫一片,不免大惊失色,“谁这般大胆,竟将您弄成这幅样子?” 茯苓细细回想着,昨夜六公主喝得烂醉如泥,是大司马送公主回府的,那便意味着...... 卫芷打了个哈欠,慵懒的声音中带着些嘶哑,分明就是与男子一夜欢愉后留下的痕迹。 “大司马也太不怜香惜玉了罢!公主您身子娇贵,他怎的就如此不知轻重呢!” 茯苓一边呈上杯热气腾腾的茶,一边忿忿抱怨着。 卫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懒懒说道,“无事,茯苓,本公主着实闷得慌,先开窗透透气吧。” 她坐起身来,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后颈酸胀,身子乏力,腿心处一扯就疼,嗓子也发干得厉害,连忙接过茶杯喝了口青茶。温热的茶水从嗓子眼缓缓流进腹中,疲乏感一下子便缓和了几分。 这时有下人来敲门,“六公主,大司马命在下给您送东西来。” 茯苓开门,默不作声地接过那奴仆双手递上来的东西,没好气地瞪了那人一眼,“啪”地一下关上了门,留下一头雾水的仆从怵在门外。 她将东西放在木桌上,又去到窗边将木窗栓往上一拔,推开了两扇略有些沉的红木窗户。 雪下了整整一夜,窗外银装素裹,玉树琼枝,沉甸甸的雪花挂满了一院梧桐树的青翠枝桠。 朔风轻拂,梧桐树冷不丁抖了几抖,晶莹的雪花瓣翩翩起舞,在空中不紧不慢地转了几圈后恰恰好落在了窗檐上。 “公主,今年的初雪下得可真够早的,看样子许是昨晚就开始落了罢?” 可不就是昨晚开始落的么。卫芷咳嗽了几声,看着窗檐上积得厚厚一层的雪花暗自想着。 寒风吹进屋内,她呵了口气,气团顷刻间变成了白霜,又渐渐散在空中。昨夜沐浴罢她竟是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下了那么大的雪,也不知穆捷骁是如何回去的。 茯苓去柜中寻了条四合如意菱花纹云肩,打开后掸了掸给卫芷披上,呈上方才下人送来的东西。 是一个小木盒与一个精致的食盒。 卫芷先是对小木盒感到好奇,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个葫芦状的白瓷瓶。 她脸蓦的烧红了,慌忙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被风吹得微微颤动。 那白瓷瓶里装的是何物她清楚得很。叁皇兄每次都会用它给自己上药,没过几个时辰红肿便会消下去许多。 她本觉得穆捷骁是粗人不会考虑至此,没想到在此事上倒...如此细致。 卫芷转念一想,可若真是细致,为何还要弄得她这般狠?只要一想到穆捷骁昨晚粗鲁的行径,她的脸颊就禁不住滚烫了些。 茯苓打开食盒,食盒里是一碟子水信玄饼。 “公主,这是您最喜欢的糕点呢!大司马怎晓得您喜欢吃这个?” 茯苓重新替卫芷斟了杯茶,端出碟子放在黄花梨桌几上。 卫芷的脸更烫了些,她拾起一枚水信玄饼放进口中,一瞬间淡淡的樱花香气四散开来。现在并不是樱花盛开的季节,穆捷骁去哪儿弄来这么碟糕点?再说,怎的这些小事他都记得如此清楚? 茯苓见卫芷脸色有些不正常,忙用手背去探她额头。 “公主莫不是昨夜着了凉?” 这不探不要紧,一探才发现卫芷额头和脸颊皆烫得厉害,吓得缩了缩手。 她赶紧扶卫芷去软塌上歇着,自己则是急匆匆地出门去找卫曦,明月道“五公主称昨晚落了东西在广源酒楼要亲自去寻还未归”,便去找穆少慈,结果又被下人告知夫人半个时辰前才随世子去城南的庄子上收田租去了,要到傍晚才回府,最后就连秦大夫也去了颂元堂,眼下不在府中。 “去将虞太医叫来吧。” 卫芷有气无力地说道,说罢一个劲儿地咳嗽了十数声,脑袋晕沉沉的,嗓子像是要着火般难受,赶紧将杯中茶水往喉咙里灌。 “诺,奴婢这就进宫去。” 茯苓拿了腰牌,匆匆出了侯府。 才进到宫中,她便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赶紧拉了个小宫女问发生了何事。 小宫女停下脚步,行了礼恭敬道,“茯苓姐姐安好。昨夜不知怎的,在养心殿伺候的小喜子睡得沉了些,门窗被夜风吹开了都未察觉,致使寒风吹了一整夜,加上下着雪的缘故,邪气浸袭,陛下龙体......” 茯苓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妙。 “那现下是何人在照料陛下?” “是虞太医同贺太医在养心殿照料着。” 茯苓挥挥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诺。” 茯苓不愿耽误了时辰,只得先回侯府,正一筹莫展时,见侯府不远处的一座府邸门口停着辆马车。从府里出来一人,身着官服头戴冠帽,正欲上车,看模样像是要进宫。 茯苓连忙跑上前,双膝跪地行礼,“右相,我家六公主受了寒,发着高烧,求您派人去侯府看看吧。” 路上叁两孩童正兴高采烈地打着雪仗,秋玄望着地面的雪球沉思片刻,遂即对身旁小厮耳语了几句。 冰糖雪梨汤 卫芷恹恹地躺在软塌上望着窗外茫茫白雪发呆,屋外脚步声渐近,随后一声推门声响起,她心道是茯苓领着虞子期回来了,立马转身,“子期哥哥你来......右相?怎么是你?” 卫芷皱着眉头,一开口嗓子就发痒得厉害,便将手肘半撑在软塌上剧烈咳嗽起来。 她的双颊泛着病态的潮红,本来盖在身上的团花锦被因着起身的动作滑落至腰际,乳白色中衣半敞着,露出胸脯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里面好似,什么也未穿。 秋玄一向古井无波的神情微滞了滞,轻微咳嗽了两声,不动声色地上前将卫芷肩膀按住,十指抵在她细嫩肩头时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遂即抿唇,默然不语地将她按在软塌上,又将搭在她腹部的锦被往上提,盖在她整个身子上,最后将锦被在她脖子下掖了掖。 男子从屋外进来,周身都携带着一股凉意,手掌也微凉,触碰到卫芷略微有些发烫的肌肤时两人都怔了怔。 秋玄此刻离得卫芷极近,卫芷又闻见了他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檀香,甚至能清晰地看见他如水黑眸里自己的倒影。 卫芷敛眸,遂将目光落在秋玄手上。他的手指细细长长的,十指骨节分明,白皙手背上微微隆起几根纵横的青筋。 顺着男子十分好看的一双手,卫芷又瞥见他腰侧挂了枚古钱纹翡翠玉佩,玉佩温润而有光泽,旁边悬着个璎珞纹香囊,香囊四周用玄色丝线勾勒,平添了几分贵气,想必方才闻见的清淡香味就是从那香囊里散发出来的。 “公主安好。” 男子站起身,却并未行礼,只静静看着卫芷,清冷的声音略有些沉。 卫芷收回心绪,咳嗽了几声,抬眸望着秋玄,轻声问,“右相来作甚?” 这时茯苓与秋玄府上的大夫也进到了屋子里来,茯苓与卫芷解释:“公主,虞太医在陛下那儿一时走不开,奴婢回来时偶然碰见右相,便求了右相找大夫来为您瞧瞧。” 卫芷下意识就要开口拒绝,但头愈发地疼,眼下别无他法,便只能乖乖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由着秋玄带来的大夫取了帕巾搭在腕上诊脉。 诊完后,大夫道确是风寒浸体,需得好生照料,勿要再着了凉。他提笔写了药方子,在一旁仔细叮嘱茯苓几时煎药,一日需煎几回。 “右相这是要进宫去?” 卫芷见秋玄穿着朝服,便开口问道。 “正是。陛下病得不轻,微臣进宫看望陛下。” 忆起上次碰见秋玄他说的那番大逆不道的话,卫芷突然生出些气恼来,越看他越觉得不顺眼,便下起了逐客令,“那右相快些去吧,莫耽误了时辰。” 秋玄嘴角微扬,“那公主好生养病,微臣就先告辞了。若是有任何不适之处,烦请您侍女到在下府上请大夫再来看。” “知道了。” 卫芷将脸扭至一侧望向窗外,不再理会男子。秋玄笑了笑,心道卫芷小孩儿脾气,也没再言语些什么便离开了。 茯苓很快煎了药呈上来,卫芷皱着眉头小口喝药,心中无比怀念虞子期的杏脯来。一碗浓稠的药终归只饮下小半,任凭茯苓怎样劝,卫芷都嫌药苦不愿再喝了。 晚些时候,秋玄着人送了盅冰糖雪梨汤来,说是能润肺止咳。卫芷专门命茯苓拿了银针来试毒,确认无毒后才肯饮下。不过冰糖雪梨汤甜滋滋的,用完药再饮嘴里便没了苦味,倒也是极好的。 卫芷一连喝了叁日药,风寒总算是好了些。秋玄也日日派人送一盅冰糖雪梨汤到侯府来,大夫开的药苦,秋玄送来的饮子正好能抑住那股子药味,卫芷嗓子的确不如前几日那般疼得厉害了,咳症也缓和了许多。晚间卫芷一边喝着甜汤一边在心里嘀咕,这人没事献什么殷勤? 穆少慈见右相府老是有人提着食盒来他们侯府给卫芷送东西,赶紧派人将此事告诉了穆捷骁。 穆捷骁气冲冲地从军营赶来时,卫芷正喝完了药,坐在木椅上慢慢悠悠地饮冰糖雪梨汤。 “大司马怎么来了?” 醋意 卫芷看穆捷骁眉间攒着股怒气,以为他是因着公务繁忙才如此,便主动起身捏了捏他的手,柔声细语问道,“大司马来怎么不派下人来通传一声?” 穆捷骁听说了秋玄送冰糖雪梨汤的事正在气头上,白日去养心殿看望陛下时正逢右相在里面,他隐约听见右相提及公主殿下的名字,奈何听墙角这事他是万万做不出的,便只能在殿外候着,等了许久右相才从殿内出来,他与陛下究竟说了些什么自己也无从得知了。 穆捷骁一把抢过卫芷手中的瓷碗放在一旁的花梨木长桌上,又将她打横抱起置于软塌上,“请公主殿下责罚。” 卫芷声音囔囔的,“大司马何错之有?” “末将那晚不该让窗子大开着,致使寒气进了屋,伤了公主殿下玉体。更不该只顾自己享乐,忘了公主殿下还在酒醉难受着。此事全都怪末将,不然您就不会染上风寒了。” “无事,我身子从小就弱,不怪大司马的...”卫芷羞赧道,双颊浮起红晕,见穆捷骁手中还提着个食盒,便好奇问他里面装的是什么。 穆捷骁将食盒放在软塌前的紫檀木矮几上,从内端出一碗浅黄色的羹汤。 “听说这南瓜杏仁露润肺止咳的功效极好,末将顺道去叶记给您买来的,您这几天不必再喝那劳什子冰糖雪梨汤了。” 穆捷骁这是吃醋了?卫芷在心中轻笑一声,叶记离平凉侯府甚远,大司马是顺的哪门子道?她与秋玄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系,犯得着穆捷骁买了饮子大晚上的送到她这儿来么。 卫芷笑了笑,舀了勺南瓜杏仁露放进口中。 “嗯...确实比那冰糖雪梨汤要好喝许多。大司马要不也尝尝?” 卫芷脸上绽起笑容,舀了一勺送到穆捷骁嘴边。 少女的声音听着甜丝丝的,还有几分软糯的撒娇在里头,穆捷骁愣了愣,鬼使神差地张口饮下公主殿下送来的一勺。 果真比以往喝过的都要甜上百倍。 暖黄的烛火映照在卫芷如画的眉眼上,少女黑宝石一般灵动的眼眸中裹着如蛊的温柔,似濛濛晚烟一般轻盈。少女的唇角沾了些甜汤,她下意识伸出舌尖,当着穆捷骁的面将甜汤一点点舔进嘴中,又舀了一勺入口,却迟迟不拿出银勺,只情意绵绵地抬首望着穆捷骁。 穆捷骁脑子一紧,脑海里止不住地回想卫芷口含他身下那根棒子的污秽画面。光是在军营中想着卫芷如玉的脸庞,他都能发泄出来,何况现在。 男人像只猛兽般俯身含住卫芷的唇, 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抚过她半边娇嫩的脸颊,眼神疯狂又炽热,勾缠的口舌中还混有南瓜与杏仁交织的浓郁甜香。 不知怎的,卫芷蓦然忆起她初染风寒那日秋玄按住她肩膀的那一刻。 他的手与穆捷骁的手截然不同,一个修长纤细,一个干燥粗涩。不知在床上时,秋玄那双手会如何一一抚摸过女子的胴体,又是如何用手让身下人有了数不尽的快意...... 想着想着,卫芷花穴就湿透了。 这是她第二次臆想秋玄在床上时的模样。 第一次生出这种不为人知的想法时也是看他身穿朝服之时。那么平淡无奇的藏青色衣裳却衬得他芝兰玉树,丰神俊朗,朝中其他官员是怎么也穿不出右相那般风光霁月的感觉来的。 许是秋玄太过清高,丝毫想像不出他纵欲的样子,卫芷才禁不住将与他八杆子打不着的情情爱爱联系到一处去。卫芷不得不承认,自那日近距离打量秋玄后,不管再怎么心生厌恶,右相的确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最好看的男子。怕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罢,这还是卫曦教与她的词,也不知五姐姐是从哪处画本子里看来的。 卫芷甩了甩头,竭力将秋玄那一张清冷俊逸的脸从脑中赶走,专心起眼前事来。 挑逗 她伸出樱舌舔了下穆捷骁的上牙膛,柔软的舌尖从他牙齿上一一滑过,复而将他大舌轻轻一勾,霎时男人盔甲下就拱起了一座硬挺的小帐篷。 穆捷骁将卫芷紧紧搂入怀中,反复碾磨她柔嫩的双唇,直到将她的嘴都亲肿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再亲一下嘛......大司马......” 卫芷不依不饶地攀上了穆捷骁壮硕的身躯,小手覆在他胸膛结实的筋肉上,往上搂着男人的脖子,嘟起红润润的嘴唇索吻,娇俏的小脸上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 前日半夜长瑛来见了卫芷一面,叮嘱她好生养病又匆匆走了,说是有要事要再前往华池一趟。叁皇兄被父皇罚了禁闭,虞子期又在宫中忙于父皇的病脱不开身,卫芷心中一直憋得慌,现下她风寒好得差不多了,只想着能尽快将憋在胸中这股子气发泄出去,说出口的话也变得大胆了些。 卫芷身子紧贴着穆捷骁的,还在撒着娇,穆捷骁呼吸沉重了许多,身下的帐篷更是鼓成了一座小山包。他胡乱抓了一把下身,便将卫芷压在软塌上,隔着罗裙吻了吻她乳尖。 “唔......穆捷骁......” 穆捷骁哑着嗓子低吼了一声,左手伸进卫芷亵衣里,抚到两团柔软,不由分说便大力地揉捏起来。白嫩嫩的乳儿在他大掌中变换着圆湛的形状,乳肉被掐红了,嫩肉上全是指印,山葡萄般圆润的两颗乳珠也被穆捷骁粗砺的掌心滑过。卫芷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声音像是带着水,滑腻腻地勾人心窝。 “轻些大司马......嗯痒......” 一呼一吸之间少女芳唇被男人唇舌肆意包裹住,粗糙的右手手掌在她后颈动情地摩挲。穆捷骁将插在卫芷发间的素玉簪取下,柔顺的头发顷刻间滑落至少女脸颊,他将卫芷脸颊上几缕秀发别在她耳后,又去含她的耳垂。 他放肆地沿着卫芷的耳垂吮吸至最上端的耳轮,卫芷身下早已湿腻一片,蜜液黏黏糊糊地挂在腿心。罗裙下未着亵裤,两条光滑修长的玉腿缠上穆捷骁的腰。卫芷将湿润的小穴抵在男人坚挺的性器上磨来磨去,口中哭哭唧唧地发着细碎的喘哼。 卫芷钻到穆捷骁身下,隔着他的衣裳轻舔了下他鼓鼓囊囊的小山包,那物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抬眸时,卫芷盈盈眼波宛若秋水,檀口微启,“大司马......” 穆捷骁怎么能受得了公主殿下这幅缠人的模样!将卫芷抱起来放在床上,亲了亲她脸颊,掀开她罗裙,只见她身下依旧红肿着,道,“公主殿下那日可有用末将送来的药?听说那药药效甚佳,涂两叁次后红肿便能全消了。” 卫芷想着穆捷骁那日专门着人送来的小木盒,不禁红了脸,声若蚊蝇道,“有在用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一个人着实不太方便......” “是末将失职,那药在哪儿?末将帮公主殿下上药。” 卫芷绯红的脸颊像是天边的红云,指了指不远处的紫檀木桌。 穆捷骁赶紧拿来了瓷瓶,先是心疼地吹了吹卫芷微微外翻的发红小穴,遂用食指抠了少许,往她红润的花唇上抹去。 “唔......” “怎么了公主?是觉得疼么?” “嗯,有一些......” “那末将再轻些。” 断苇 其实疼倒是次要的,更多的是穆捷骁粗糙的食指指腹带给她的难以言喻的麻意。 穆捷骁的食指上近日舔了新伤,多了道浅浅的疤痕,卫芷颦起柳眉,随着穆捷骁凸起的疤痕抚摩过娇嫩的那处,她的花穴中跟着溢出越发黏稠的水液,一发不可收拾,清亮的蜜浆混着药膏染湿了穆捷骁的指头,他揉了揉卫芷微微外露的花核,复将食指入了一截进到花穴中。 “嗯......穆......啊!” 男人将手指探入到卫芷甬道内疯狂捣弄起来,另一只手在花核上重重揉弄十数下,卫芷身子立马变得酥麻无比,整个人发软在男人掌心。 穆捷骁指节上凸起的茧子像是迂回曲折的山路,蜿蜿蜒蜒的道路九转十八弯,每每触碰到娇软的穴肉时便深深地嵌进去,咕泞水声不断被搅出来,卫芷吸裹得越发紧,委委屈屈地啼哭起来。 “穆捷骁,你怎么能这样呢呜呜......说好给本公主上药的......不行了——啊!” 穆捷骁猛地伸出手指,又扣了一大坨药膏进到卫芷湿漉漉的花穴内,细腻的药膏一接触到火热的肉壁,卫芷身子就颤了两颤,缩紧了穴肉,紧紧吃住穆捷骁的手指。 “公主,别吃那么紧,松些。” 穆捷骁像来自认自制力是极强的,可在卫芷面前,一切原则都不再是原则,对公主殿下的所有贪念都化成了肆无忌惮的爱欲。他永远是卫芷最忠诚的将士,只要她一声令下,他必躬冒矢石,毫不犹豫为她披甲冲锋。 此刻卫芷将脚掌抵在穆捷骁滚烫的性器上磨蹭,穆捷骁闷哼一声,龟头溢出些前精来,染湿了下腹的衣裳。他立马脱下衣裳,握住卫芷小脚,手指着魔般快速推送抽插着,卫芷花穴水液溅得整张软塌都是,她在穆捷骁身下娇娇喘着气,媚眼如丝地望着男人。 穆捷骁盯着卫芷一双脚细细打量,少女圆润的脚趾发着莹白的光,脚背微微翘起,勾勒出好看的弧度,白皙的脚腕是那样的纤细,让人甚至都不敢用一点力,生怕将它们弄折了,只能用最轻最轻的力气握住。怎么公主浑身上下都这般白?就连脚都完美无瑕。 穆捷骁握住卫芷脚踝,将她一双玉足抵在肉柱上揉弄,导致卫芷白皙的脚背也沾上了些精水,穆捷骁又放下卫芷的脚,挺送摇身,将一整根肉柱入了进去。 “唔......大司马......轻一点啊......不行太粗了......嗯呜......” 穆捷骁粗硕的肉柱在卫芷娇嫩的花穴中进进出出,他揉了揉卫芷凸出来的花核,将肉蒂揉成红肿不堪的模样。 “公主殿下,舒服么?” 穆捷骁头一次问出这句话来。 “舒、舒服......” 卫芷体内的痒意逐渐变得明显起来,穴中的软肉被一一顶过照拂着,她口中慌不择言地喊着让大司马快些,再快些的淫荡话儿,又将手掐入穆捷骁黝黑的胸膛,双腿夹紧他的腰,突然身子一颤,溢出一大波晶莹的水液来。 穆捷骁见卫芷高潮了,仍旧不依不饶地就着方才顶的那一处一个劲儿地猛肏,数个回合后,卫芷就被肏弄得骨软筋酥,身下的水被粗硕的性器堵着出不来,只能迷迷糊糊地喊着捷骁哥哥。 穆捷骁脑子一紧,身心愉悦无比,跪在卫芷身前两手抓住她的纤细脚踝,将她双腿抬得高高的,不停地顶撞卫芷脆嫩的花心深处。 “太深了......不行太深了......捷骁哥哥......别这样芷儿、芷儿那里好难受,再快些好不好......” 卫芷娇娇地说着胡话,穆捷骁就吃她这一套,他手一举,将卫芷一条腿抬得更高了,肉柱便深深地没入到最柔软的花心。 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终。 男人的进攻所向披靡,灼热的肉柱与少女的穴肉紧紧结合在一起。卫芷的身子猛然间激烈地颤抖起来,双腿被高高地抬起,粗硕的肉柱每一下都往最深的地方撞去,花穴不断遭受着猛烈的撞击,一波又一波的水液被肏弄了出来。卫芷深深搅住穆捷骁的肉柱,花穴一缩,无止尽的快意从四周蜂拥而至。 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婉转啼哭。 卫芷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截断苇,在风的吹拂下摇曳,最终被卷进风中,被高高地裹入云霄,被卷入至极的欢爱殿堂中,直至带被如潮的快感带到目之所及之处最高的山巅,久久停留、喘息。 软塌上的团花锦被湿成一片,卫芷花穴中漫溢出来的水液全被穆捷骁又顶了回去,堵在她小穴里,男人低吼着卫芷的名字疯狂进攻,霎时全部都射在卫芷花心深处。他拔出肉柱,看着淫腻的花水混着他一大股精液从公主殿下的小穴中缓缓溢了出来。 南瓜杏仁露早已凉透,穆捷骁提了热水进来,卫芷已经体力不支,趴在软塌上睡着了。穆捷骁俯下身亲了亲卫芷,将她抱进了木桶中。 求姻缘 又过了两日,卫芷的风寒总算是好全了。 这日早膳后穆少慈约着卫曦与卫芷出府游玩。 “两位公主有所不知,距京城六十里有座山叫做岑吾山,岑吾山上有座寺庙名曰伽蓝寺,京城里尚未许配人家的妙龄女子多会去寺中拜会,求个好姻缘呢!” 卫曦听完穆少慈的话瞬间起了兴致,“这寺庙灵吗?” “那伽蓝寺后院中的老槐树上,可是挂满了红纸呢!去庙中还愿的亦不在少数,少慈看五公主六公主好不容易出趟宫,可想着去这寺庙拜拜?” 卫芷喝了口秋玄方才着人送来的冰糖雪梨汤,含笑道,“少慈可有去拜过?” 穆少慈娇羞道,“自是去过的。六公主快别取笑少慈了,右相日日送东西来,少慈怎么觉得,公主莫不是红鸾星动了?” “哪有的事!” 卫芷连连摇头,她巴不得不要同秋玄沾上任何关系才好! 卫曦光顾上听穆少慈前面说的了,两眼放光道,“芷儿,我看你风寒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如咱们明日便去岑吾山游玩一日?” 卫芷出宫几日都因着风寒呆在侯府休养,还未出过府,正觉得可惜,几人很快便一拍即合。 第二日,叁人便收拾了行囊,带了七八名家丁去往岑吾山。 伽蓝寺藏于山林深处,整座寺庙山环水抱,风光迤逦,掩在一片郁郁葱葱的参天古树中,几条蜿蜒清澈的小溪沿着寺庙周围缓缓在山涧流淌。 山岭盘亘,水色山光,放眼望去,尽是一派安宁静谧的景象。 叁人下了马车,分别被各自的丫鬟搀扶着进到寺庙中。 寺庙坐北朝南,庙前左右各设石狮一对,正中摆放着座大香炉,供信客燃香礼佛,香炉内烟火旺盛,僧侣或在大殿中诵经祈福,或打犍敲钟,或施斋扫地。庙中朝拜之人络绎不绝,木鱼声声,佛音袅袅,杂而不乱,井然有序。 卫曦一进入寺庙,就立刻吩咐明月去偏殿买来纸笔,分给卫芷一份后,便去了老槐树那处。 卫芷饶有兴致地在庙中逛着,在大雄宝殿中上了一炷香后便逛至后院,果然见那老槐树上挂着数以千计的红纸,皆用麻绳绑了挂在枝头。 她绕到老槐树后,见卫曦正鬼鬼祟祟地写着什么,然后在一处枝桠上也挂了张红纸,卫芷心生好奇,等到卫曦带了明月去庙中烧香,便偷摸去她方才站那处寻纸条。 “信女与晟珏哥哥两情相悦,愿与之长厢厮守,修成正果” 卫芷从小与卫曦一同读书习字,自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的字迹,她心下震惊不已,连忙捂住嘴,五姐姐是何时? 晟珏哥哥,晟珏哥哥......卫芷总觉得这名字熟悉,好似在哪处听见过,对了!不就是太史令肖晟珏么!此人掌管天文历法,编撰前朝史籍,但因官职较低,因而今年并未去山庄避暑,五姐姐是怎么与这太史令相识的? 卫芷细细回想着,最开始五姐姐说要带她出宫游玩,出发前却未等她便先行离宫,后去酒楼时又道怕少慈久等也先她一步独自前去,就连在自己染了风寒那日,明月称五公主有东西掉在了酒楼要去取,是什么要紧的东西需要五姐姐大费周章亲自去取?何况她的贴身宫女并未同她一并前往,莫非难道不是去取东西的,而是去...... 卫芷思来想去,最后得出“五姐姐定是同肖晟珏私会去了”这个结论。 她四下望了望,做贼心虚般将红纸挂回了原处。 “公主,都说在此处许愿最是灵验,要不咱们也在这儿许个愿吧?” 茯苓递来纸笔,卫芷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卫然,想提笔写些什么时却又不知应该如何下笔。 长厢厮守,修成正果...... 怕是她穷极一生都不敢企及之物罢。 一滴浓厚的墨汁滴在红纸,顷刻间晕染开来,卫芷最终提笔,写下“愿所爱之人身体康健,一生顺遂”。 一行人吃过斋饭,在寺庙中逛了一小会儿后,就决定打道回府了。 不料回去的半道却出了差错。 遇险 叁辆马车相继出了伽蓝寺,卫芷乘坐的那辆驶在最末,她在轿里苦思五姐姐是如何同那太史令扯上关系的,若说中秋家宴抑或是除夕晚宴,自是无甚可能的。中秋除夕这类宴会只会邀高官到宫中来,怎么着也得叁品以上了,卫芷思来想去,只有每年春分的祈谷大典和冬至的祭天大典,文武百官才会齐聚于祈年殿,所有的公主皇子亦会到场,也许五姐姐同那肖晟珏就是在祭祀典礼上相识的也说不准。 逐渐马车行到半山腰偏僻无人之处。 车外突然响起一阵喧哗声,马车紧接着骤停,卫芷察觉到不对劲连忙掀开帘幔,见到围过来的一群大汉暗道不妙。这群人作寻常山贼打扮,个个提着大砍刀,一伙人从树丛间猛的跳出来,皆用黑布蒙了面,只露出一对眼珠子来,根本看不清面貌。大汉们叁叁两两涌上来,一瞬间就将几辆马车团团围住。 两边人数相当,可卫芷这边除了家丁,剩下的无非是一群弱质女流,根本不是眼前山贼的对手,此处荒僻,早已远离伽蓝寺,四下又无人,呼救也定是无用的,到底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卫曦与穆少慈也纷纷探出头来查看发生了何事,见到眼前情景,皆吓得花容失色。 家丁们拦在马车前,站在中间稍年长一些的一名家丁大着胆子怒喝道,“你们是何人,竟敢拦平凉侯府的马车,识相的赶紧走!” 那伙山贼中为首那人举起大刀扛在肩上,纵声狂笑,“老子拦的就是平凉侯府的道!兄弟们,给我上!” 山贼头头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小喽啰们便提着刀蜂拥而上,一人直接将说话的家丁胸膛上捅了个大窟窿。 卫芷心中一惊,明知她们的身份却还杀人不眨眼,想来是计划周密,早有预谋,难不成平凉侯府有仇家,这伙人是来灭她们的口的?还是,冲着她与五姐姐来的?她们此番来伽蓝寺烧香,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难不成是家贼所为? 一炷香的功夫后,家丁们死伤大半,女眷与丫鬟们则是全都被山贼从马车中拽出来绑了手脚扔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庆哥,这些女的全都细皮嫩肉的,我看咱们不如都带回去,给兄弟们享享福?” 一个年轻山贼流里流气地打量着卫芷一群人,蹲下身摸了一个侍女的脸,那个侍女立马吓得哇哇大哭,忙往卫芷身后躲。 被叫做庆哥的男人扇了那年轻山贼一个耳光,遂把卫芷扛起来放在肩上,“糊涂!别忘了我们今天是来干嘛的!出了纰漏你担得起这个责吗?上头叫我们绑最貌美的这个,咱们拿钱办事,成事后带上兄弟们去妙音阁享乐便是!” “大哥说得有道理!” “弟兄们都听大哥您的!” 原来这伙人的确是受人指使,且专门冲着她来的,卫芷暗自忖度着,不过幸好,五姐姐与少慈当下是安全的。 果不其然,山贼们打晕了卫曦、穆少慈同一众丫鬟,卫芷被蒙了眼,束手无策,毫无办法,只能任凭他们将自己绑了去。 她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匹马上颠簸了许久,应是下了山,又过了一会儿的功夫她才又被人从马上扛下来。那人扛着她走了估摸一炷香的时辰,好似又进了座屋子,停在一处敲了敲门,有人来开门将卫芷接了过去。两人小声说了句什么然后便是关门声,下一瞬,卫芷嘴巴就被人掰开灌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就被扔到了一张华丽的大床上。 蒙在她眼上的黑布被揭开,卫芷眼前黑了一瞬,之后逐渐能看清东西了。 环顾四周,她发现自己身处一间装潢典雅的屋子内,墙上挂了些精美的前朝字画,价格应是不菲。 面前站了四五个男人,其中一人便是穆少慈夫君楚敬端的表弟,楚之舟。 中毒 怎么会是他?楚之舟? 见着屋中那人的面貌,卫芷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帮人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难怪那伙山贼对五姐姐和穆姑娘她们视若无睹,自是知晓她们身份尊贵,不敢轻举妄动。不过这楚之舟好大的胆子,竟敢叫人挟持了她! 卫芷心中惊骇万分,不过脸上依旧强装着镇定,并未表现出什么异样的神色。现下她嘴里塞着块布,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她暗暗希冀着五姐姐能早点醒过来,快些让叁皇兄来救她。 “公主,可还记得楚某?” 楚之舟用一种极其下流的目光望着卫芷,说罢轻抚上她发烫的脸颊,完全不似那日那副文雅做派,说话间还凑近贪婪地闻了闻她秀发,遂即将她口中黑布拿出,又解了绑着她手脚的绳索。 卫芷的两只脚腕皆被粗糙的麻绳磨得发红,手腕也因为方才在马上来回不停地挣脱被磨破了皮,她一边吹着手腕的红肿处一边充满戒心地望着楚之舟。 “你想做甚?”喉间发出来的声音极其地嘶哑。 卫芷只觉得嗓子干痒枯涩,浑身上下乏力无比,意识也逐渐开始变得昏沉。她心中隐隐有个不好的猜想,身子变成这幅模样怕是与方才进屋时被他们强行灌下的东西有关,叁皇兄,你在哪儿? 卫然正在书房练字,因为乌衍赤遇刺一事,皇帝禁了他的足不说,还革了他监国一职,命他在王府好生思过。 此刻卫然的心没由来地突然一紧,右眼睑不受控制地跳了跳,执笔的手有些不稳,一滴墨汁被抖落在宣纸上,才临罢的大唐中兴颂就这样废了。 他将纸张糅作一团扔在一旁,提笔蘸墨在一张崭新的宣纸上再落笔,却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于是唤了若风来,对他耳语几句,若风便纵身一跃跳了出去,躲过了守卫的视线,悄摸出了王府。 “公主真是身娇肉贵,才被麻绳绑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勒出如此明显的印子,若是......那可怎么受得了啊?”楚之舟身后的董方青笑得淫猥,再看其余几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方青兄,咱们待会儿可要好生善待六公主才好呢。” 几名衣着光鲜的男子窃笑着交头接耳起来。 卫芷狠狠掐了下胳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无奈那迷药药力太过强大,她体力逐渐不支,眼神变得模糊起来,身子因为失重往下倒去。 楚之舟上前一把搂住卫芷,伸手便去扯她罗裙,卫芷中衣和小衣也随之被拽开,眼下她身上只剩下一件杏黄的肚兜和一条轻薄的亵裤,如雪般莹白的肌肤赫然暴露在几人面前,几个男人兴奋不已,皆眼冒精光,跃跃欲试。 楚之舟更是露出了本来面目,淫笑道,“之舟对六公主日日思夜夜想,今日终于有机会能与公主您共度良宵,公主莫要害羞。”说着就埋进卫芷脖子里贪婪地深吸一口,“公主可真香啊!想必还未尝过与男人快活的滋味吧,不如今夜就让之舟开了苞如何?” 卫芷眼神迷离,浑身也变得燥热不堪,尚有最后一丝清醒之际,她咬破了下唇,呼喊道,“救......救命......” 楚之舟和其余几人相视一望,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公主,这儿可不是谁都进得来的,您就好好从了我们哥儿几个,我们快活您也快活不是?”楚之舟将卫芷放在软塌上,痴迷地抚上她雪白的手臂,伸手就欲去扯开她覆在胸脯上的肚兜。 “咚咚咚!” 厢房外响起了一阵有力的敲门声。 楚之舟被吓了一大跳,与董方青等人交换了眼神,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道,“谁啊?” 门外无人回应。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起,比方才更急促了些。 楚之舟只得从软塌上爬起来,拢上衣裳,开门一看是店小二,不耐烦道,“何事?” 店小二满脸堆着笑,“客官,不知是不是小的耳朵听岔了,方才好似听见您这厢房内有女子在喊救命。” 楚之舟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试图打发那小二,低声道,“不该管的事不要管,知道吗?” “可是,若是被我们老板知晓了,小的怕是不好交代啊。”店小二作为难状。 楚之舟不屑一顾,冷嗤一声,“嫌钱给的不够?”说罢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店小二,“不就是个酒楼老板么,知道爷是谁吗?把你们老板叫出来,爷就不信,今晚还办不成事儿了?” 店小二没伸手去接银子,反倒敛起笑容,看向楚之舟的目光带了些深意,恭恭敬敬地侧身让出些位置。 楚之舟这才看清店小二身后黑暗处还站着一人。 那人着一身天青色缎袍,腰束玉带,墨发用青色丝带随意拢起,身材颀长,面目如玉,一双漆黑的眸子直视着他,清冷的目光中隐约含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 相比之下,楚之舟气场瞬间就低了一大截。 他有意将门掩了掩,挡住了秋玄往屋里探寻的目光,磕磕绊绊地说道,“你、你就是广源酒楼的老板?” 英雄救美? 秋玄未作回应,不等楚之舟阻拦就先他一步推开了厢房的门,往里一瞥,冷清的目光一一扫过几名面面相觑的男子,最后将目光停留在软塌上的女子身上。 卫芷周身仅着了件肚兜和亵裤,此刻整个身子痛苦地蜷缩在一起,趴在塌上可怜地呻吟着。因着迷药的缘故,少女的脸颊变得绯红,神情扭曲着,一双柳眉拧作一团,下唇已被咬破了,隐约有丝丝鲜血在往外溢。 不知为何,看着卫芷这幅模样秋玄竟骤然生出几分气恼来,他也不清楚自己那几分突然迸发的怒意从何而来,皱着眉弯腰将卫芷散落在地的衣裙拾起盖了她身子,又将她脸颊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捋至脑后,转身问楚之舟,“你可知她是何人?” 楚之舟从未见过秋玄,自然不知晓他右相的身份,还当他只是一个有些钱财的普通酒楼老板,仗着他们这边人多势众且大都是京城里的新贵,信口胡诌叫嚷道,“她只不过是个妙音馆新来的女倌,爷觉得这女郎新鲜便叫来这儿唱曲儿给爷几个听,可有什么不妥之处?再说,她姓什名谁与你有何关系?” “一派胡言。” 男子眼神一黯,眉眼平静又疏离,乌黑的眸子里蓦然便染上了从屋外裹挟而至的凉气。他随意拉过一把木椅坐下,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上的墨彩山水杯,而杯中本应清亮的茶水已经逐渐开始变得浑浊。 “那你告诉我,这里面装的是何物?” 秋玄不急不缓地问道,他的声音淡淡的,略有些沉,却有一股无形的莫名寒意盘旋在男子眼底。 楚之舟慌了神,连忙躲开秋玄的目光,同时心中疑惑为何这厮竟知道得如此清楚,二话不说,上前一掀,将茶杯打碎在地上,恼羞成怒道,“茶杯中装的,自然是、是茶水了......不然还能是什么!” “就是!别以为你是老板就可以随意进出客人包厢,信不信我们将此事说出去,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来你们酒楼!”董方青见楚之舟毁了证据,胆子便大了些,在一旁跟着帮腔。 秋玄瞥了软塌一眼,眯起眼浅浅一笑,“那就要看诸位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卫芷艰难地睁开眼,看清来人面貌,顾不得想那么多,用最后一丝力气呢喃道,“秋玄,救我......” 秋,玄? 楚之舟一听这名字顿时紧张起来,眼前这人竟然是,当今权倾朝野的右相秋玄?那他们这番岂非......冷汗一滴滴从楚之舟的额头上往外冒,他心中暗自祈祷只是碰见同名之人罢了,上面那位放着好好的丞相不当,来一个酒楼管这等闲事作何,天下哪儿有这般凑巧之事? 秋玄不想浪费过多时间在楚之舟等人的身上,朝店小二使了个眼色,店小二心领神会,吹了声口哨,四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从暗处现出身来。 楚之舟在礼部当值时见过锦衣卫,自然认得眼前人穿的一身衣裳,心中荡起惊涛骇浪。 莫非他真是传闻中的右相?可听说锦衣卫不是只有当今圣上一人可以调用的吗?为何会听他调遣?还未等他想明白,一名锦衣卫上前就要铐他的手,楚之舟惊慌失措,大吼大叫道,“我是礼部清吏司,我表哥是平凉侯府世子,谁敢抓我?普天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秋玄脸上不再有笑意,寒潭般的幽深目光紧紧注视着他,沉声道,“王法,就是用来管教你们这等惹是生非之人的。” 楚之舟的同伴董方青早已吓得屁滚尿流,此刻见准时机,趁着秋玄与楚之舟说话的功夫掉头就跑,见门口被两名锦衣卫死死堵住,他便狠了心,纵身往窗外一跳,叁楼并不足以摔死人,董方青摔断了腿,一瘸一拐地从后巷跑了。 “还追吗,右相?” “不必,本相倒要看看,他能跑到哪儿去。”秋玄淡然说道。 情迷 此刻楚之舟已然心如死灰,最后那点子侥幸心理也随着二人的对话烟消云散,知晓了面前人的真实身份后,他“扑通”一声跪下来一个劲儿地磕着头,嘴里哭喊着求饶,“右相饶命啊!都怪小人鬼迷心窍,给公主下药一事,全都是董方青那厮的主意,右相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饶恕小人吧!” 留给他的是一片沉默无声的回应。 楚之舟仍旧跪在地上,往前几步伸手拽住秋玄的袍裾,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秋玄眯起眼,淡漠地望着跪着的男子,只觉得此人像只恶心的苍蝇般聒噪无比,手一挥,锦衣卫立马会意,一个手刀打晕了楚之舟,将几人带了下去。 秋玄又命人打一桶冷水送来,关上了屋门后,走近软塌,俯身查看卫芷状况。 少女的额头烫得厉害,里面仿佛有团火在烧。 卫芷周身如同百蚁噬心般煎熬,体内如山的空虚感疯狂地堆积着、叫嚣着。她只觉得头晕脑胀,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将胸膛中难熬的燥热悉数挥发出去。 突然之间,她感到前额覆上了什么凉津津的东西,便将脸颊也贴在那东西上蹭,试图用那物替自己降下些温来,顿时男子天青色的缎袍上就染上了些胭脂。 可卫芷觉得,再怎样做都是徒劳。 少女拽着面前男子的衣襟,顺着他的衣领勾了他的后颈,将他脖子往下拽,触碰到冰凉的嘴唇时口中发出一声难以言喻的嘤咛,紧接着灵巧的樱舌钻进去疯狂吮吸,香甜的口脂全部送进了男子口中,红润的小舌将他的舌头缠住辗转舔吻,着急地寻一个解脱的出路。 秋玄身体被她往下拽了拽,她顺势将小手勾在秋玄腰侧,胡乱摸到一个葫芦形状的香囊。 卫芷昏昏沉沉地将缠在香囊顶端的细线用力一扯,内里的香料全部洒在了软塌上。 一瞬间浓厚的檀香气息将两人包围,屋中的香也被秋玄香囊里的檀香取代,卫芷顿觉胸中烦闷减缓了不少,又将手伸进秋玄衣襟里,环抱住他的窄腰,不由自主靠近了些。 “好难受哥哥......” 卫芷眼中顷刻间蒙了层好看的薄雾,氤氲雾气弥漫在朦胧的眼眸中,泪珠像秋雨一般淅淅沥沥地淌,见面前男子无动于衷,又哭哭啼啼地拽了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潮湿的那处摸去。 “嗯......唔哥哥快揉一揉......” 少女的气息扑面而来,秋玄手指已经被不断溢出的潮湿液体浸得发亮,他望着卫芷微愕,这些她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男子心绪有些慌乱,再不是往常那副气定神闲的做派,他轻唤了卫芷几声,回应他的全都是破破碎碎的嘤咛细喘,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的手被卫芷拽了去胡乱揉弄着花穴,粉嫩的穴肉在少女身下绽出了一朵娇美的蔷薇。蔷薇花开得灿烂,露珠也从花蕊中不断漫溢出来。秋玄由着卫芷抓着他的手毫无章法地去揉她那脆弱不堪的小穴,直到揉出了一小滩蜜液,摸到一处凸起的肉蒂时,男子停在那处按了按。 “啊!” 卫芷口中的喘息大了些,听得秋玄浑身紧绷,喘息重了些。 这时屋外敲门声响起,是一个女仆的声音,“主子,水来了,需要奴婢进去伺候吗?” 看着卫芷衣衫不整的模样,秋玄长呼了口气,下意识说了句,“不用,放门口吧。” “诺。” 秋玄面上未表露出什么,起身整理好了衣袍,开门,提着桶进屋,关门。 紧接着,卫芷就被扔进了一桶冷水之中。 身子被冷水一激,一瞬间便清醒了许多,身上也不似方才那般燥热了,待看清眼前人时,卫芷诧异道,“右相?” “公主。” “那几个人呢?” “关起来了。”秋玄将脸撇至一边。 还未说上几句话,卫芷便晕了过去。 待到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寅时末了。 怒意 夜阑珊,一弯上弦月缄默爬上寂寥的枝头,半空中飘了牛毛细雨,细看还夹着雪,飞扬的雨雪浸润交织,纷扬在静若死灰的长街上,一名隐在夜色中的黑衣男子行色匆匆地进了处府邸,径直朝西南一角的堀室去。 “禀告三殿下,属下等人方才在岑吾山发现了昏迷的五公主、楚夫人与楚府一众下人,现已派人将她们安置回了侯府歇息。但,”若风顿了顿,沉声道,“目前还尚未发现六公主踪迹。” 书房内一片死寂,若风不敢抬头看卫然的神情。 半晌后,清脆的一声在他耳旁响起,余光瞥见地上四分五裂的罗汉杯白瓷碎片。 “快与我说,究竟发生了何事?”卫然紧攒着眉,呼吸有些重,面上虽沉稳心却在听到若风话语的一刹那乱了。 十余日前他因监国不力致乌衍赤遇刺,自那日与卫芷于广源酒楼一别后,至今仍在府中被皇帝禁着足。他心中本就为着此事烦闷,此刻更是心乱如麻,失了张智,猛地起身,却不小心打了个趔趄,险些没站稳。 “何故遇了山贼?” 呼吸之间男人隐去慌乱,替代的是额角浮起的暴怒青筋,愈发锋利的暗眸深处也逐渐覆上一层骇人的阴鸷,“这般凑巧?” “属下也正疑惑此事,方才询问了随公主一同前去伽蓝寺礼佛的下人,说是她们一行人在下山路上偶遇了山贼。那伙贼人见公主貌美,一时鬼迷心窍,便将她绑了去。不过属下后来又去问了个与公主她们同行的男丁,原是那伙山贼受人之托,此番是专门绑了六公主去的......” 听至此,卫然勃然变色,忿火中烧,死死握着拳,泛红的眼眸灼起升腾的怒火,脸色难看得要命,右掌重重拍在身侧的黄花梨桌案上,吓得准备进来奉茶的两个婢子大汗涔涔,慌忙跪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屋来。 深吸了几口气后,卫然督着自己静下来,再次抬眸时,比寒冰还冷的眼中浮起毫不遮掩的浓浓杀意。 “你速去查这几日都有哪些人上了岑吾山,切勿遗漏了任何人,卫姒那边也派人留意着,一旦有芷儿消息,立马来通传!” “属下遵旨。” 若风领了命正欲离开,又被卫然叫住,“还有,六公主这几日在侯府与何人有过交集,说过之话,行过之事,都给我细细地查!” “诺。” 若风颔首抱拳,悄然快步离去,他心中亦是心急如焚,又不愿被卫然察觉出不对劲来,只得强力抑着眉宇间的担忧,直至出了房门,面上的焦急神色才显露无疑,赶紧召集了府里所有暗卫,将搜查的任务吩咐了下去。 卫然盯着若风离去的背影,幽暗眸底弥漫着腾腾怒气,周身散发着无穷的凉意与可怖的气场,候在堀室外的侍女进来奉了茶,相互对了眼色,便跪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直至卫然下了命令,二人才屏息将地上的白瓷碎片用双手捧起,弓身退了出去。 卫然执起茶杯,手还微微发着抖,只觉得茶水苦涩无比。他眼底泛起深不见底的寒,现下自由受限,不能亲自去寻芷儿,只愿她平安无恙,若有一丝一毫的闪失,将那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 俺肥来啦!三次元事情太多实在抱歉,换了新的vpn终于能快点儿了,以后大概一周更3-4次,时间不定,有空就会努力码字的,明天更大肉~ 深海 卫芷脑子里混沌一片,胸中仍旧泛着恶心,缓了好一会儿才稍好了些,眼前模糊的景象逐渐变得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陌生的厢房。 卫芷迷茫地打量着屋内陈设,脑海中的记忆像是被抹去似的,完全忆不起来昏迷前发生了何事,而她又为何会出现在这处。 她头疼得属实厉害,便撑着手肘艰难坐起来揉着太阳穴疏解。 对了,楚之舟! 卫芷心头一慌,顾不上喉间那股子作呕般的难受,慌张掀开被子,身上被人套了件月牙白软缎素色寝衣,仅在袖口绣了一圈细密的菱花纹,亵裤也是同色,明显不是她的尺寸。 这一身衣裤都不是她的! 卫芷心一沉,楚之舟这个混蛋! 记忆碎片开始争先恐后地涌进脑中,她们去伽蓝寺礼佛一事侯府上下皆知,楚之舟又与那被唤作春桃的小姑娘不清不楚,她们几时进山几时下山,这其间细节,必定是那春桃告诉他的! 卫芷在心中已然笃定春桃就是那个王八蛋的帮凶,思及此,她气恼万分,深凝着眉头,若当时三皇兄在场,定不会让那厮将她绑了去!也不知五姐姐和少慈现下如何,她二人此刻已脱离险境了么?难道也被那禽兽绑了? 卫芷望着袖口精致的菱花纹发怔,她依稀记得楚之舟几人欲侮辱她,接着自己好似被他们中的谁扔进了冷水中,然后秋玄就来了,不对……就是他将自己扔进那冰冷的桶中的!话说回来,秋玄为何会无故出现在那儿? 思绪似打了死结的璎珞,怎么也解不开,卫芷坐在床榻边拍了拍脑门,昏昏沉沉地思索回忆着,怎的越理越乱了? “醒了?” 一个静幽幽的声音倏地在安静的屋内响起,卫芷正思考得入迷,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赶紧往发声那人望去。 只见那人并未着往日常着的藏青色朝服,而是着了身牙白素面杭绸直裰,乌发用根素褐色木簪束住,腰间悬着枚墨绿色的吉祥青岁玉佩。 眉目清朗的男人只漫不经心地垂眸把玩着玉佩,丝毫没往卫芷这边看。 看着秋玄那张疏离淡漠的脸,卫芷似乎又忆起来些。 她好似是,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卫芷脸颊上泛着些微不正常的红晕,随着意识越发清醒,回忆如同山崩一样也涌了出来。 此时此刻她只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 见秋玄背过身去并未多言,卫芷心下轻呼了一口气,下一瞬就听见男子清隽的声音幽幽传来,“公主可还记得昏迷前发生之事?” “我、我......不、不记得了......” 卫芷连忙摇头支吾其词,慌张抬眸望向秋玄,怯生生的眼神跌进了眼前人幽静的暗瞳里。 那是一双平静如晚秋湖水般的眼眸,墨色的瞳仁笼着清幽,静谧得仿若凛冬深夜的海。 秋玄俯身凑近,卫芷心里没由来地发慌,连忙将目光下移,伸手去接他递过来的茶杯,碰到男子微凉指腹的一刹那,触电般缩了回来。 幸好没将茶水弄洒…… 浑身上下不自在得很,喉咙像是被火燎般干涩,她赶紧端茶轻啜一口,下一瞬普洱茶的清香四溢在口中,缓解了些许心中莫名的煎熬。 但也只是稍稍。 卫芷身穿的寝衣本就不是她的尺寸,仰头喝茶的间隙宽松的领口自然而然敞开了些,净洁的脖颈刻画着修长的线条,弧线之下荡着白润一片,隐约可见小小的两点粉嫩点缀在雪峰之巅,漾起娇媚的诱魂春色。 秋玄轻咳一声,背过身去重新斟了杯茶一饮而尽。 “邦!邦!邦!” 大街上巡夜的更夫敲着锣,夜渐深,月光幽幽,一弯上弦月高高爬上枝头,京城中只有零星几处宅子还亮着微弱的光,呼啸的风声夹杂着雨雪飞扬,除此之外唯余一片寂静。 厢房内更是鸦雀无声。 “秋玄,本公主好冷......” 卫芷盯着半敞的窗户,小声说了句。 秋玄转过身来,只看她桃脸凝红,眉眼含娇,双颊似乎比方才更红了些。凛凛寒风钻进屋内,卫芷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带着鼻腔的声音微微发着颤。 秋玄微憕了一瞬,复又恢复了往常一贯的清冷模样,沉声道,“我去关窗。” 许是夜风太大的缘故,窗户关了好几次都没能合上,他心中烦躁略重了些,遂使了力,往里重重一收,这才将两扇窗户拢得严丝合缝。 “唔......嗯......” 身后传来少女轻微的呻吟声,秋玄脑子一阵发紧,想来也不知那帮人从哪里寻来这般猛的药,明明都将她在冷水里泡了这般久…… “嗯......秋玄......我好、好难受......” 耳畔又传来一声细弱的泣哭,嗓子携着破碎的哑,叫声儿可怜得很,还带了名字,较之方才增添了几分不清不楚的撩拨。 卫芷胸脯急促地起伏着,秋玄莫名想到几个时辰前被她用柔软舌头吮住的感觉,眸色沉了沉,呼吸变得愈发沉重,下腹似有火在烧,不自觉转身又去斟了杯茶。 卫芷双颊的酡红愈发明显,迷离的眼眸中罩着水雾,柳眉痛苦地拧拢成一堆,微张的檀口中发出一些不成句的暧昧声响,煽惑人心而不自知。 衣襟也被她胡乱扯开了,本就单薄的寝衣下未着寸缕,两团凝脂般的圆润乳肉在羽纹铜凤灯的烛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小小的粉色乳晕带着柔和的线条,两点粉嫩缀在嫩乳上,一股幽幽的兰花香混着普洱茶的清香弥漫在微凉的空气中。 她不是才及笄不久么,怎的生得这般,丰盈? 秋玄喉头愈发紧了,身下那物硬得不像样子,片刻后,他单手覆上了那团柔软。 男人的手掌还染着茶杯的余温,微凉的手指甫一与少女泛着热意的皮肤接触,卫芷便颤抖着扭个不停,麻酥酥的痒意止不住地放大再放大,遍布至五脏六腑的最深处,卫芷微睁开泪眸,恰落入男人深海般幽暗的眼中。 玉佩 秋玄不是没见过赤身裸体的女人,甚至数量不少。近年来,他费近心血培养诸多瘦马,花重金聘西域乐师授之歌舞,又从江南请讲郎教其书画,年复一年地一批批送进宫里。这其中自有人存着心思,更有甚者爬上过他的床,不过不听话之人,必定不能为他所用,亦无任何留下来的道理。 自记事以来,秋玄就一直秉持着利益至上的原则。 今日之事,可以说完全不在他计划之内。平日里酒楼都是顾清彦这个名义上的老板在管理,他只隔叁差五地去一趟,大小事项自会派专人到丞相府通报,那日与裴东霆在酒楼议事实属巧合,未料就知晓了楚之舟一行人要对卫芷行不轨之事,便派了人密切关注着...... 这边卫芷还在难受地哼哼唧唧,男人长指的碰触一瞬间便激得她浑身打颤,喉间欲求不满的喑哑嘤咛混着她身上独有的女儿香充斥在秋玄鼻息。 “嗯难受......别走......右边......” 少女呼出的香甜气息夹杂着普洱茶的清馨,她急忙抓住秋玄手腕,迫切地将它拽到另一边软肉上抚慰。 “嗯好舒服......再重些......” 卫芷脸上烫得不像话,许是药力又上来了些,变得愈发神志不清,脑里就像被倒入了一大桶浓稠的浆液,胡乱说的话儿也愈发不着边际起来。 她伸手去搂秋玄的脖子,先是往下拽了一下没拽动,接着委屈哭着求他下来些,这才感觉到他微弯了腰。 男人清俊的眉眼离卫芷泛着柔情水泪的星眸只有一寸之隔。 耳边萦绕着缠绵的嘤咛娇喘,秋玄下腹发涨得厉害,他抿了抿干涩的唇,手上动作不自觉地加深。 “唔……嗯……” 卫芷将滚烫的脸凑上去磨蹭男人的手掌,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眸望他,眼神含着娇勾着媚,姣好端庄的面容却透着一股勾人心魄的艳冶,柔软的小手伸手抓住秋玄手腕不松开,秋水般澄澈的眸子里微微泛着潮红,已然漾起一层水汽,睫羽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连莹白的肌肤也透着层绚丽的粉。 秋玄后背不由得发僵,眼神一沉,伸手覆上卫芷湿润的眼上。 像是尝到了甜头,卫芷勾了男人脖子,迷迷瞪瞪地反吮住他的唇,试图夺取他唇上的凉意,紧接着又用灵巧的樱舌撬开秋玄的唇往里探索,小巧的舌尖笨拙地含吮着男人的大舌缠绵。 秋玄的呼吸落在卫芷绯红的脸颊上,顷刻间一股厚重的檀香将她周身彻底地环绕包裹,意识朦胧之际,男人倾身压了上来。 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扑面而来。 陌生又强势。 卫芷身子发烫,花穴的空虚感如同凶猛的洪水猛兽将她吞噬,唇舌缠绕,兰花香与檀香交结编织,小巧的口被堵得满满当当,男人压得她有些呼不上来气,于是吮得更深,试图将他的气息据为己有。身下月白色的寝衣起了褶皱,和男人的直裰胡拢作一团。 卫芷将白嫩嫩的胸脯紧贴在秋玄身上磨蹭着,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去拽秋玄的袍子,忽而摸到悬在他腰间的白玉镂雕司南坠佩。 玲珑剔透的玉佩琢制精细,上半部雕成圆润的勺形,下半部的小孔施一根青线穿过,握于手中莫名有着一股令人安心的触感。 卫芷脑子里晕沉沉的,也不管手里握着的是何物,执了便迫不及待往空虚的花穴上蹭。 玉佩的上半部抵在幽幽穴口,凉浸的物件一下下地磨蹭过那条湿润的肉缝,勾出了一片片滑腻的淫水,麻酥酥的痒意自穴口蔓延,黏黏糊糊的声响因玉佩而起,听得卫芷羞涩无比,心头又漾起奇异的兴奋感,小小的物件被牵引着往上划过红肿的小花苞,将那处磨得油亮亮的,不多时少女独有的甜香气息逐渐濡湿了整个玉佩。 “嗯…好舒服……” 花穴本就因药力发了肿,仅仅被这样揉蹭几番便开始往外不停冒水,清澈的水液不断沿着玉佩溢出来,卫芷的股缝、腿心乃止秋玄的牙白直裰都被湿漉漉的蜜液浸得湿透。 已经不满足于一个小小玉佩带给她的快感,神昏意乱间,少女檀口微张,“难受......帮本公主......嗯......” 卫芷将柔软的手向潺潺流水的玉洞抚去,与此同时抓住了男人身下坚硬又滚烫的猛兽,温度灼热了掌心,吓得她赶紧缩了手,连着头也往回缩,还未反应过来后颈立马被掣住,唇齿被再一次狂肆地侵略席卷,浓烈的酥麻感自舌间冲向颅顶,难以名状的快慰愈发浓烈,卫芷哭哭啼啼地牵了秋玄的手去揉弄她全身上下最为柔软的脆弱,花蕊中泄了越发多的水液,秋玄的指头自然也是挂满了亮晶晶的淫液。 “秋玄你变态” 秋玄垂下眼眸,喉咙越发地紧,继而呼吸重且沉,眼神中分明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幽深。他微皱起眉头,不动声色地弯了弯指节深入了些,探到了嵌于窄紧肉缝中的敏感肉蒂上。 “唔!” 男人长指甫一与那处接触,卫芷便深深蹙起了眉,口中发出一声耐人寻味的呻吟,比刚才的都要磨人许多,看她神情说不上来究竟是痛苦还是喜悦,只是脸色潮红得不像样,眸子中积着的泪扑簌簌地落。 “快停下来......嗯啊......” 秋玄并未照做,自顾自地捻起那粒娇嫩的樱红花蕊,用两指指腹不疾不徐地摩挲抚弄着,就着她溢出的淫液有一下没一下地往里顶按。 铺天盖地的麻意盖过了痒意,说不出来的酸胀滋味堵塞在心间,卫芷眼尾愈发红了,颤栗地抓紧了秋玄衣裾。 “好难受......你快些......” 秋玄神情一滞,余光撇见手边的玉佩,上面还残留着莹澈的水渍,便执了那物件捻在身下人红润的肉蒂加快了速度摩挲。 “啊啊!唔嗯......轻些......” 月落参横,上弦月透过窗棂洒下溶溶月色,映得床上少女肌如白雪,玉软云娇。 卫芷口中开始说些不着边际的淫荡话儿,两粒泛着粉的小乳团正对着秋玄,见他盯着那处,便用敏感的奶尖尖去蹭男人胸膛,期期艾艾地央他轻些。意识迷离时卫芷耳畔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一根手指便明晃晃地插进了淌水的花穴。 男人在性事上从来都是无师自通。 秋玄先是用抵在卫芷花穴口的大拇指狠狠揉了揉掌中莹润的小肉珠,耳畔便传来一声绵绵嘤咛,男人眸光倏然更深了些,不给怀中人喘息的机会,紧接着便探了无名指进去,俄顷长指渐渐占据深入柔软细腻的穴肉,肆意地袭夺捣搅。 “不要—啊!” 仅两根手指便弄得卫芷成了滩如云的泥,极乐快感在肚儿深处横冲直撞,被用了药的身子变得极其敏感,卫芷咬着秋玄肩头哭喊了一声欲往后躲,秋玄却囚住了她的腰往身前一送,捣在花道中的手指未停,另一只大掌覆在了玉穴前端稀疏的芳草上细细地碾磨揉按。 不知将手指换成......会是什么样呢? 秋玄沉沉思索着,后背禁不住出了一层薄汗,双手动作不自觉地加快加深,泛滥的水液不断从他指缝中滴落,少女的淫液混杂着汗水将两人身下的薄被浸得湿透。 “啊啊啊!” 无边无际的快感促使卫芷高仰起头,盈盈粉泪挂满了梨花玉面,无休止的快意涛澜汹涌,任谁都抵挡不住,她不由自主地将指甲深深掐进了秋玄的后背。 秋玄抬眸紧紧凝视着卫芷,少女紧闭着双眸,汗水浸湿了细碎的额发,双颊连带着酥胸红成了一片娇艳的蔷薇,腰上虽被她用指甲掐出了红痕,不过倒是不怎么疼。 见卫芷勾着自己脖子往下拽,秋玄喉咙微动,开始用指尖不停拨弄她极为柔软的花心深处,手指被更多爱液染湿,他索性俯下身,将卫芷肩头往下按,启唇包裹住少女芳唇吸吮,将她湿漉漉的樱舌狠狠包裹住蹂躏纠缠。 唇舌不时的吮咂声、少女急切的娇喘声和男人偶尔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高度地契合到了一处。 也不知是为着药力还是别的什么缘由,卫芷这一次情动得尤其厉害,她哭哭啼啼地扯开身上凌乱的衣衫,将整个身子紧贴在秋玄胸膛上,小手拽紧了他侧腰的衣襟,感觉好似有根火热的物什正顶着她,她哼唧得愈发可怜,鼻音里都带了委屈的哭腔。 “秋玄,我难受。” 卫芷抽着鼻子说了句,一向面上波澜不惊的右相此刻却紧拧着眉头,眼神中流露出幽幽的微光。 “别怕。” 他说。 紧接着又唤了一声卫芷的名字。 连惯常清朗的声音都携着几分明显的沙哑。 楚之舟寻的春药终归是个野方子,药效强劲不说,方才的一番亲热将残存在卫芷体内的药力劲儿悉数又勾了出来。 “秋玄......” 卫芷去将男人脖子往下勾,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双颊挂着泪珠,水汪汪的鹿儿眸百媚生唇,似秋水盈盈。 秋玄弯下身吮住卫芷白嫩的脖颈,沿着完美的弧线往下,含住白雪峰顶上的一粒樱红缓缓吮吸,耳畔传来一声令人遐想的哭声后复咬住,用舌尖来回挑弄,又用牙齿轻轻啃咬起来。 “啊!秋玄你变态!” 卫芷小脸儿霎的羞红到了脖子根,哭着去躲,无奈秋玄看似瘦削实则硬朗的身躯堵了她的退路,叁两下便拖着她的腿往身前一拽,将她重新压在床榻上。 这一来一去男人抵在她花穴口的猛兽涨大得异常,他高高抬起卫芷一条玉腿,腰身一挺,便将前锋挤入了狭窄的花道中,双手握住小葡萄似的饱满奶尖捏了捏。 “唔唔我讨厌你......啊秋玄......唔......啊......” 卫芷的嘴被急风骤雨的吻堵住,口边的话儿伴着交合处传来的清晰水声渐渐化作细弱的哽咽啼鸣。秋玄听罢再无法顾及其他,揽起她的纤腰一步步深入,猛烈顶撞了百十来下。 “啊啊啊疼!” 男人那物粗大无比,与他清风晓月的面容着实八杆子打不着关系,奈何卫芷穴儿小得可怜,春药无限放大了感官的疼痛,那顶端刚触碰到花心时她忽而颤抖着大喊一声。受不了这般猛烈的顶撞,于是慌忙用手去抓秋玄的后背,檀口翕张之间,神情愈发难忍。 “啊嗯!你出去!呜呜……” 卫芷哭得可怜,泪水湿了脸颊,沿着脖颈挂在乳珠上,下身被插得泥泞不堪,层迭软肉与愈发粗涨的男根紧密结合,秋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他拔出肉棒沉沉地喘息着,卫芷那处淫液成片成片地冒,玉洞口的粉肉甚至也已经被肏得微微外翻。 秋玄低头去含住她胸前的樱粉,咸湿的泪入了口,又用牙齿细细地碾磨那两粒颤巍巍的奶尖。 “你好过分……呜呜呜……” 卫芷往床榻里挪了挪,撑起身子委屈地哭起来,抬眸与秋玄深沉的目光对视,霎时间像丢了心,浑身上下骨头连着肉都泛起无边的空虚,喉咙里的话语逐渐化作了软绵绵的哭啼。 “秋玄我、我好难受......还想要......你快进来好不好......嗯?” 卫芷红着眼断断续续地央求着,月色笼罩在她周身,身上肌肤越发赛雪欺霜,让人忍不住想要染指,娇妩的绯红面庞透着女儿家的涩气,脱口而出的话儿倒是一点儿不显青涩。 若她在翌日清醒时分知晓自己说了这般下流的话儿,怕是要真挖个洞将自个儿埋了去。 欲望就如同这世间最魅惑人心的妖,一步步将她拉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 同她一同跌落这无尽深渊的,还有另外一人。 —————————— 二梦碎碎念:时隔半年,终于把右相和女儿的肉写出来了?? o???? ? o????? ?? 竟然还收到了珍珠,惊喜万分,深感罪孽深重,诚挚道歉orz明天也尽量凌晨更~ 是时候搞个微博报更了…… 雨夹雪 秋玄脑子里嗡嗡作响,若是平日里上他床的那些人这般作态,他定是厌恶极了,可眼前人儿的放浪形骸丝毫不令他反感,反而存了再多听几遍的心思。 “秋玄......” 凌乱的乌发遮了卫芷半侧容颜,隐约可见她潮红的脸颊和青涩的杏眸,柳眉弯弯,兰花气息自樱唇绽出艳丽的花,迷人至极。 视线往下便是少女美好的胴体,酥胸、脖颈上还残留着他方才一时兴起刻下的牙印。 秋玄咽了咽喉咙,伸手覆上卫芷肌肤的一霎那自喉间发出声闷沉沉的喘息,下腹汹涌的热意突然袭来。 下一瞬,卫芷就被揽了腰翻身,手肘被迫撑在床榻上,下腰被高高抬起,玉臀正对着男人滚烫炙热的男根。 卫芷白皙的小臀浑圆而紧致,在莲花灯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比之雪白的乳肉更甚。目光往上便是纤细的腰身,楚腰与玉臀间用柔和的曲线勾连,秋玄莫名想到了时常佩戴在身侧的葫芦香囊,此刻眼前那只雪白的小葫芦左右扭了扭,秋玄的呼吸一下就乱了,男根又立马勃竖了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着。 秋玄深吸了一口气,将卫芷嫩滑的背往下按,伸手摸到穴口湿漉漉一片,修长的十指紧揽住她腰侧,挺着梆硬的阳根,在湿润的穴口试探了几番,直至听见她缠绵的哭声渐大,似小蛇般扭动着身子,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便重新将她一提,直挺挺地顶了进去。 “唔!” 卫芷的哭声顿时变得急促,嘈嘈如急雨,刺挠的酥麻从花穴传至小腹,无边的痒意自周身一层层地被放大,泪水模糊了眸子,她哭咽着翘起小臀去迎合男人,急迫地扭动着腰肢主动去将撑在花儿中的坚挺深深吸裹。 “秋玄……” 男人一直压抑着的神经顷刻间炸裂起来,手臂上张脉偾兴,肉棒被芙蓉软穴紧紧吸裹着,连带整片脑子跟着发胀,千万条凌乱的快感如山崩水出,炽盛危险的欲望就快要喷薄而出。 眼下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公主乖,别乱动。” 秋玄沉了卫芷的腰,咬着她耳垂低低说了一句。 “啊呜!受不了!啊——” 登时少女本就单薄的身子被撞得七零八碎,三千青丝乱糟糟地散落在白皙无暇的背上,秋玄伸手将卫芷脸侧的湿发拢至一团,顺势按在她后颈,腰身一挺,又狠狠撞去,转眼间那根坚硬的柱子入得深了好几寸。 夜阑珊,情迷离,明月隐高树,月色更添春色好。外面落了小雪,翩翩雪花卷扬纷飞,深邃的夜添了一抹银,且好似有愈发大的趋势。 卫芷的乌发不听话地从秋玄手中滑落,秋玄索性转了她的身,将她整个人架在胯上,就势掐住她的两瓣臀,手臂发力,快速往上一下又一下肆虐撞肏着,每一次都搅得更深、更猛烈。 “好舒、舒服......嗯好难受.....不能这样的......快、快停下来......” 卫芷被冲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口中连绵的呜咽起伏,腰肢情不自禁地颤抖,下身一阵阵的痉挛往小肚深处涌去。 她自觉陷进了欲望的泥沼中,身体变得越发不属于自己,越试着逃离却陷得越深,如雾如云的快感笼罩她周身,奔腾不息的情潮眩晕得她不由自主地泄了片片春潮,身下的衣裳沾上了不断往外流的水液,湿得甚至可以拧出水来,一声声缠人的呜咽不停地挠着秋玄的耳朵。 “公主到底舒服还是难受?” 眼见卫芷从身上软了下去,秋玄将她架起来,掰开她腿心,混着浊液缓缓抵进一半,整根拔出来又将最粗的龟峰抵进那极小的洞儿,来回十数次折磨着她,最后一次将她脚踝高高举过头顶,直冲冲地撞进了柔软的最深处! “啊!!!” 大量清透的花液从卫芷翕张的玉洞小口喷溅出来,痛快的欢愉几近顶碰到了极点,高潮淋漓地尽情释放。 卫芷身子颤了几颤,瞳仁彻底失了焦,泪珠溢满眼底,花水还在不停地往外喷吹,她丝毫没了力气,只得急促地喘息。 就着晶莹的爱液疯狂冲肏了数下,见卫芷快要不行时秋玄猛地停了下来,定定望着她,见她神色焦急心中失笑,怎么还起了戏弄她的心思? 夜色苍茫,静幽幽的长街上偶有打更的更夫路过,夜风不时撩拨得路旁的冬青沙沙作响,雨落得更大了,夹杂着片片强势的雪花急遽地拍打在窗棂上。 屋内烛火燃得只剩下一小节烛芯,映得卫芷的小脸儿通红,只稍微喘息了片刻,她便被秋玄拽了脚踝往他身边去。 “啊——” 伴随着一声惊呼,转瞬间男人的整根肉棒都没入了她身体之内。 小小的蜜穴吞吐着男人勃肿的龟峰,随着那根粗棒入得越深,她的哭声就越折磨人,痛苦与快慰矛盾地同时交织在绯红的双颊,卫芷被肏得没了力气,身子一下子就软了,秋玄将她扶正,还没撞几下又软在了他怀里。 “轻、轻些......这样不行——啊!” 细碎的哭吟像根柔软的鹅毛轻滑进耳畔亦滑过心间,一股二十余年来从未有过的陌生感霎时涌进脑子里。秋玄深吸了口气,双手固住卫芷的腰,强势地将她整个人往下按,紧裹住卫芷润盈的唇缠绵。 卫芷湿成了一滩春水,早已黏腻的腿心被磨得泛了红,数不尽的痒沿着花壁传至肚儿深处,进进出出间只觉得心头难受得厉害,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双腿张得更开了些,柔软紧致的蜜穴越发深地吸裹着肉棒。 秋玄亦好不到哪儿去,他伸手去盖她的眼,沉沉道了句, “公主听话。” 干脆囚在府里好了 忽然感觉到秋玄开始加速,卫芷喉咙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啼叫,下腹虫啃般的痒意被无限地放大,破破碎碎的呻吟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情潮一浪高过一浪。 少女的樱唇、脖颈、乳肉被男人的唇放肆地占领攻掠,所到之处留下红痕片片,无不诉说着这场激烈又疯狂的情事。 “秋玄快停下!停下!” 卫芷紧闭着眼,哭喊着胡乱抓挠秋玄的胸膛,无奈力量悬殊,只能被托着玉臀,两条颤悠悠的腿晃荡在半空,丢了重心,不得已将整个身子攀在秋玄身上。 这样的姿势反倒令那处插得更深了,横冲直撞的炽热猛兽好似要将卫芷心脏都碾碎,四肢百骸的酥麻逐渐汇聚到颅顶,晕眩感再次来袭,卫芷赶紧闭了眼,只觉得自己仿若茫茫烟海中的一艘残舟,在遇见秋玄那一刻起便偏离了航向,既不见来路亦失了去路,只能任由自己被汹涌海浪高高卷起、狠狠拍打,颠来倒去地反复折磨。 若她此时睁开眼,便能看见秋玄一向清湛冷冽的脸上分明多了几分陌生的占有欲。 他贪婪地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却远不满足,甚至还想听卫芷唤他名字,手从她小臀下抽离出来,开始自她周身游移。 泛着凉意的指尖自脖颈掠过雪乳揉捏到她翘挺的小红豆,稍作停留后又至下,带着些力气去压按搓弄涨红的脆弱肉蒂,长指所到之处皆令身下人颤栗不已,无边的痒意似一座高墙堵得她失了退路,根本受不住这一股自周身四窜的麻意,身子软成了无骨的云。 卫芷扭动在男人怀里,咿唔哭啼渐重,嗓子都已经哭哑了。 “秋玄……快、快些,好吗……唔哥哥~” 身上的力度倏地加重,每一寸肌肤被浓厚檀香的气息印刻紧裹,花穴连带着全身的骨头都是酥麻酥麻的,朦胧之际卫芷听见耳畔传来寥寥几个字。 “知道了。” 再无其他。 灼热的阳物抵在少女花道里深入浅出地抽搅,且愈发肆无忌惮,粗硕的龟峰不时放肆地触碰娇柔的花心,卫芷整个人被撞得颠颠倒倒,每每最娇弱的那处软肉被炽热的龟峰顶触到时,她便浑身紧绷,指甲深嵌进掌心,溢出的水液多了数倍,连颤哼哼的呻吟声都灌满了他的气息。 似乎摸出了门道,秋玄压了卫芷的腰,加重了力气,就着花蜜般的黏湿爱液,孜孜不辍地深入再深入,撞击那处的频率明显多了数倍,到最后竟只就那一处软穴一个劲儿地顶弄。 “嗯呜呜……哥哥……快嗯,不行了……” 尽管嗓子都已喊哑了,卫芷还是尖声惊叫了出来,最初那股被进入撕裂的疼痛感早已消散殆尽,取之而来的是无边无垠的酥麻感,渐渐化成了高高低低的哑声哭喘,花心中不断分泌出的清亮汁液顺着湿滑的腿心流到秋玄大腿,两人身下的衣袍都湿透了,交合处溅起一片又一片清亮的水花,在寂静深夜发出响亮的沽泞水声。 秋玄大手一挥将两人衣物扔到床下,接着握住卫芷肩头往下重重一按。 霎时卫芷哭得梨花带雨,泪水模糊了双眼,意识也跟着浑沌,口中磨人的话语止不住地荒淫,“呜呜别停哥哥......秋玄......哥哥再快些——啊!!” 淫荡的话儿充斥在耳边,秋玄脑子止不住地嗡嗡响,一声哥哥唤得他喉结一紧,放在卫芷酥胸的大掌自然而然地落到她带水儿的阴阜上。 脆弱的花道被男人凶狠地撞击着,水润润的小肉珠被他的大掌按住揉弄摩挲得发麻,一阵又一阵迅疾的快感滚滚而来,似若干奔流的河,汇聚成拧不断的粗绳,注入一汪浩渺之中。 身下淫秽的水声噗噗作响,卫芷蜜穴中的清亮浆液被男人粗壮的棒子顶肏得浑浊,赤裸裸地悬在腿心,淋漓尽致的高潮被无限放大,玉户与肉蒂的双重快感一浪盖过一浪。 愈浓的尿意积在穴口,卫芷再忍不了,往下坠的身子随着热烫的快感止不住地颤晃。每颤一下,男人便顶得深一分,卫芷脑子里一片混沌,唯独磨人的哭声似绵绵秋雨般不停。 娇嫩的花心在男人手掌和肉棒的双重肏弄下尿出一大灼情液,卫芷难为情地急促喘息着,额前碎发被香汗浸得湿透,狼狈地贴在脖子上,整个身子软在了秋玄怀里低声抽噎,迷乱的杏眸半睁,眼中还泛着闪动的情潮。 是被他弄出来的。 秋玄亦深吟,心潮跟着卫芷的一呼一吸澎湃起伏。 他垂首衔住少女的唇细细碾磨,本打算浅尝辄止,哪想口中衔着的蔷薇有着世间最香甜的花蜜,稚嫩的触感沸腾了五脏六腑,后面竟愈发不受控制,对眼前这朵花儿的占有欲似盛夏疯长的藤蔓,从细微的一寸长至参天大树,只消须臾。 秋玄扣了卫芷的后脑勺,最初的品尝悄然变了滋味,大舌席卷过贝齿攘夺芬芳馨香,说是掠夺也不为过。 卫芷早没了力气,迷迷糊糊地伸出湿漉漉的舌尖回应,男人呼吸加重,倘若能日日与她如此,应该也不会腻吧……干脆囚在府里好了…… 见怀中人儿呼吸变得绵长,秋玄收了思绪,变回了往日里那个清冷无笑的他。 上弦月不见了踪影,东方吐白,晓雾弥散,只剩小雨淫淫,外面街上隐约有更夫在敲锣打更。 少女的细碎呢喃被揉碎进男人的怀抱中,秋玄凝视着卫芷的睡颜,他看她安静合着的眼,看她双颊的泪痕,看她乳肉上翘起的小红果……目光流转至平坦白皙的小腹时,不知想到了何事,突然神情一滞,迅速起身拾了衣袍拢上,推门唤来侍女,低声耳语了几句,便出了房门。 变天 “禀右相,公主并无身孕。” 回话的是顾青,秋玄府上的大夫。 “噢?” 上位者的声调中明显多了一丝起伏,清幽的眼神示意顾青继续。 “确实如此,前日公主染了风寒,属下不敢怠慢,诊脉时万分仔细,公主除了脉象虚浮,身子弱些外,并无半点有孕迹象。” “如此么?” “禀右相,正是。” 呵,原是那日在宫中骗了他?她就这般不想嫁给乌衍赤?还是说,她已有心悦之人才编了有孕的谎给他听? 秋玄微眯着眼摩抚手中的白玉镂雕司南坠佩,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玩味的揣摩意味,漆黑的眸子好似染了浓墨,令人琢磨不透。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诺,属下告退。” 秋玄将玉佩悬于腰侧,换了朝服,似是知晓将有大事发生,着人寻了件玄色湖绸素面鹤氅拢在身上,慢悠悠地乘了轿辇往宫里去。 ———— 暴雨密密匝匝下了一整夜,风驰雨骤之间,芦花般的大雪越落越急,养心殿的窗户被萧森夜雪拍打了数个时辰却无人进来关窗,凄凄寒风夹杂着雪从昨儿个深夜便声势汹汹地往殿内灌,直到寅时东方露了鱼肚白势头才弱了少许,厚厚的雪满堆窗沿,值夜的宫女全都不见了踪影。 “哐当!” 辰时换岗的太监进到内殿伺候,见到眼前骇人的一幕,手中端着的铜洗蓦地掉落在地,刺耳的刮擦声混杂着太监尖锐的呼叫声传遍了整个寝殿。 只见龙床上的那人瞪目哆口,双手死抓着床畔的帷幔,身侧的凤纹绣丝衾被扒出了凌乱纵横的划痕,不难看出是垂死挣扎留下的痕迹。 皇帝本就病入了骨髓,这一整夜遭寒风侵肌,待到被发现时冰冷的身子都已僵透了,大抵是殡了多时。只是偏生这般凑巧于雪落得最大这夜登遐,天意还是人为,显然让人忍不住往后者猜测。 举国奔丧,皇帝去得匆忙,掌管殡葬事宜的宗人还未到,喧杂的殿前已然乌压压跪了一群人,皇后等一众嫔妃早已哭得声泪俱下,涕泗如雨,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就连卫芷、卫曦的生母慧妃与淑妃脸上神情都溢着些许悲怆,跪于棺椁前互相搀扶着抹了几滴眼泪。 让人意外的是,皇帝生平最为宠爱的谢昭仪反倒冷着脸,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直至隔着哭丧的众人望见踏入殿内之人时,脸上才多了几分玄之又玄的奇妙色彩。 男人着一身玄色鹤氅,贵气巍然,漆黑的眼底弥漫着看不透的冷肃,清寂而冷冽的容颜令人不可向迩,远远与谢昭仪对视了一瞬,便移了目光。 秋玄踏进来的一瞬,闹哄哄的大殿终于静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现下最重要的便是选出新帝。卫然失了势,其余皇子尚小,太子卫霖自然而然成了最佳人选。 当卫然匆匆赶来时,秋玄正不慌不忙地取了玉玺奉上,众人皆长跪,三拜九叩高呼万岁。卫然铁青着脸看秋玄全权操持着,先是定了先皇出殡的日子,又改大祯国号为荆。 皇帝方殁了没多时,卫霖脸上的喜悦之情已抑制不住,忙不迭地接了玉玺,赶紧一屁股坐在金雕龙木椅子上,兴致盎然地摸摸这瞧瞧那。 卫然鼻腔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叱,眼神掠过卫霖望向他身侧的秋玄,暗眸中俨然浮了层凛冽的杀意。 秋玄淡然扫过跪拜的众人,感受到一道不容小觑的目光,与之相撞时,嘴角溢起不可察觉的弧度,淡淡朝卫然点头施礼。 一时剑拔弩张的幽微气氛荡溢在秋玄与卫然之间,二人皆未言语却又似道了许多,无声的权力之争就在这时真正地开始了。 朝代更迭,时移世易,皇帝登遐的消息在同一日便传遍了街头巷尾。 黎民百姓议论纷纷,无不在讨论着皇帝突然病殁的头等大事,“荆难长,秋永存”的闲言碎语飘进秋玄耳朵里,他在轿辇里气定神闲地听着,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气恼之情。 似乎想起件重要之事,秋玄掀起帘幔朝车夫言了几句,车头立马掉转,朝偏僻郊外的某个方向驶去。 ———————— 怕你们肉看腻了,来点剧情~ 谁肏得公主更舒服? 而在秋玄府邸休憩的卫芷,尚不知宫里生了如此巨大的变故,此刻的她正深陷于一个冗长而又荒诞的梦境中。 梦里邸深人静,直教人心絮纷纷,虚虚实实的真与假交互,粉汗湿了华裳,百般求饶无果,叹息呻吟未休。 所感所触无一不千真万实,卫芷出了满背的汗,猛地惊坐起,不禁咋舌,怎会无端起了个那样的梦…… 昨夜情形历历在目,卫芷愧赧得红了脸,为何与一向不喜的右相成了如此关系? 唤了许久也不见有侍女进来,不想与那人再有任何瓜葛,卫芷便赶紧换了衣裳,悄悄推开房门。 奇怪的是,府里空无一人,她没顾着多想,只赶紧往门外走。 畅通无阻地出了右相府,喧闹的大街上人多嘴杂,卫芷听不真切,百姓的谈论好似与她父皇有关,身边又恰巧停了辆马车,卫芷便上了马车,半炷香不到的时辰便到了宫门口。 还来不及疑惑为何一眨眼的功夫就进了宫,登时她就被马车送到了宣政殿殿门口。 踏入大殿,殿内空无一人,鸦默雀静,远处的龙椅上隐约端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烫金的华丽龙袍,依旧如往常一般的清高做派,一语未发,只沉默地凝望着伫在殿前踌躇不决的她。 “过来”。男人道了声。 沉沉的冷冽声音中带着不容分说的命令语气。 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卫芷才看清上位那人的模样,不免惊愕失色,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来人!” 回应她的是一片死寂。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宫人来,卫芷被整个提了起来,转瞬便跨坐在了男人大腿上。 她不得不惊呼着搂紧他脖子,男人周身散发的清幽檀香令她小穴无端开始发痒,无止境的痒登然蔓延至全身上下。 卫芷心中顿然起了一股奇异的念头,为了不落下乘,她直起腰板,抬眸与他对视,一时却不自主深陷进他极其好看的眉眼之中。 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欲望似抓不住的风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心中似有只馋虫在勾着她做些离经叛道之事。 卫芷无法挣脱,只得用手堪堪抵住面前人胸膛,启唇惴惴不安道,“秋玄你要作甚?” “公主说呢。” 不知是不是花了眼,卫芷看见男人贯来无甚表情的脸上竟挂了浅浅笑意,说话间莹润的肩头被一手束缚住,修长的指节顺着无暇的肌肤缓缓往下,到达后腰处翻了掌,掌心紧紧抵着腰窝,若即若离地画着圈。 冰凉的温度让卫芷身子一颤,险些忘了呼吸,翻涌的情欲似星星之火,手掌所到之处皆如触电般酥痒,卫芷只觉自己如同断线的纸鸢,随着他的触抚被风吹得飘摇垂落。 两瓣紧致的臀肉被大掌整个托了往身前一送,霎时娇嫩的腿心被个滚烫的物件顶弄着,不用说也知道那是何物。 卫芷不由得从喉咙里发出颤栗的一声嗯唔,挣脱无门,男人灼热巨物传来的压迫感使她只能越发紧地夹紧双腿,小脸儿羞得涨红。 “秋玄你疯了!” 男子不语,大掌狠狠囚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卫芷想往后缩,男人越不许,强势凑上来,不由分说便吮裹住她透亮的红唇一下下含弄起来。 深挚的吻铭肌镂骨,一呼一吸之间卫芷身子便软了,口腔里满满淌溢着男人的冷冽气息。 秋玄含吻了她的柔唇还不够,又去吮吃她胸前的一对饱满,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后突然含住她娇滴滴的乳珠在口中缓悠悠地挪蹭打转,速度愈快。 卫芷气赧,一口咬在秋玄肩头,眼泪盈在发红的眼眶中打转,呻吟变得愈发娇软磨人。 椒乳乱颤,两条纤纤玉腿颤巍巍地晃悠,最后她竟失声浪叫了出来,同时下腹涌过一股奇异的热流。 卫芷心中起了似洪潮般的滚滚贪恋,只觉得小穴需得被他的棒子狠狠填满才好。 而最讨厌的是,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这般丑态,只能将一颗躁动的灵魂全部暴露在秋玄面前。 卫芷颤哭着紧拽秋玄衣裳下摆,丝毫不去想为何大殿只他一人,而他身上又为何会着龙袍,只一股脑儿地哭吟着,隔着华丽的龙袍去揉他发硬的滚烫。 似有无形的火闻风而来,喘息之间紧致的小穴刹然挤满了傲人的形状,无涯的空虚感似笼中野兽被悉数释放,彼时那团欲火成倍地充溢满盈着娇嫩的小穴。 庄严的大殿给卫芷带来漫天彻地的刺激感,无尽的快慰似绵延不绝的绮梦,将她身心皆吞噬得干净。 铺天盖地的眩晕感伴着畅爽的快感袭来,卫芷只觉得这是一场荒唐的梦。 快意当前,自是顾不得其他。 柔弱的楚腰被冲撞得歪来倒去,半褪的衣衫下莹白的乳儿亦跟着上下抖动,湿润的蜜穴愈发快地磨蹭着男人龙袍上凹凸不平的烫金刺绣。 花穴流出一滩又一滩不堪入目的温热蜜液,炽热至极的硕大将花水沾个了遍,直挺挺地猛撞向花房深处! “哈啊~” 从未感受过的深度契合让卫芷眼睛发了酸,湿盈盈的眼眸似一江春水朦胧,根本抑制不住此起彼伏的快感,身子里的酸胀更是肆意得无边。 卫芷白皙的双腿被男人强势地掰开分跨在龙椅两侧,淫荡的蜜水自穴口迸淋,喷薄而出的水花满溅身下人的玄金龙袍,层迭的软嫩穴肉被霸道地疯狂碾撞,愈发刻骨的涨麻尿意即将呼之欲出。 她下意识夹紧小穴,谁料身下含着那巨物涨得愈发深大,一个劲儿地往她娇嫩的花心上顶,险些让她小解出来。 环顾周遭,桂殿兰宫,画栋飞甍,白玉铸的华表龙纹遥望着她,卫芷顿然清醒了许多,心绪才刚稳下来,双眼立马就被一只冰凉的大掌覆了去,温热的檀香气息再次扑面而来。 上面柔软的小舌被全部吮裹住,身下那条盘旋的巨龙不知疲倦地向脆弱的小穴发动着猛烈的进攻,周遭的安静空气中都荡溢着露骨的滋滋水声,长久地回荡在萧然的大殿之内。 而贯穿着她的男人却一脸清寂淡漠,不近人情,只凝视着她的暗眸愈渐深沉。 卫芷羞愧难当,这里可是议政的朝堂啊,这世上最庄严之地!怎可与他行如此风月荒淫之事! 她哭啼着一口死咬住秋玄肩头,尽力不去想此事,每一次将将忍不住快尿了时又被灼炽的坚硬死堵住柔软的花心。 “——啊!” 突然,秋玄猛地拔出抵在她肚儿深处那团壮硕,卫芷身子止不住颤栗连连,花穴迅疾地蹙缩。 像是破了口的水仓,淫雨爱液淋淋浇灌到青筋纵横的巨龙上,腿心被秋玄操弄得湿透了,粘稠的花蜜还在源源不断从花心涌喷出。 少女红润的双唇翕张,一声声细碎的喘息随着秋玄的抽动忽高忽低,忽急忽缓。 不多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大殿外响起,脚步声中夹杂着细碎的低语。 卫芷一时心慌,哭喊着央秋玄快些。 “公主这般急么?” 此刻发红的耳垂正被秋玄含了细细吮吃,低沉的声音直激得她耳垂红透,心尖紧跟着泛痒。 “你就只会欺负我昨晚也是这般待我呜呜我要同皇兄告你的状!将你遣到最东边儿的胡地去——嗯啊!” 不知是哪句话刺激了秋玄,话音刚落,比先前都要猛烈许多的撞击霎那间激涌而来,卫芷泛着光泽的红唇被肆意啃咬掠夺不说,腰肢也被顶肏出了汹涌的麻意。 发软的双腿被颠肏得摇摇摆摆,一股股淫潮伴着涔涔香汗颤甩,卫芷湿了身,喉咙的呻吟也随着一抽一插起伏。 “卫然也这般待公主么?还是他肏弄得公主更舒服?” 卫芷满眼震惊,“你为何?!哈唔……本公主命你停下呜呜……秋…玄啊…” 秋玄堵了卫芷的口,在她耳边低声沉吟,“公主还是安静些好,就快到上朝的时辰了,若是再叫喊,被你皇兄听见就不妙了。” 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紧张感、刺激感交杂,卫芷心如油煎火燎般难熬,她咬着唇极力克制着就快要从喉咙里哭吼出来的呻吟,内心的抗拒与跌宕起伏的快感燥热地交织在一起,身子似小蛇般在男人怀里躲避扭动,绵软的腿却矛盾地分跨在他腰后,主动迎合他愈渐肆虐无边的抽插。 身体里每一处血肉都在滚滚涌动,翻江倒海的极乐就快要抵达至高的云端,擎天巨柱猛地冲向花蕊深处。 再无法抑住将要炸裂而出的酣畅快意,卫芷双眼发黑,身子抑不停地抖颤。 她松了唇,发浪的哭声渐显,一大注奔涌的热液将最私密的地方彻底侵占掠夺。 卫芷用了最后的力气沙哑地哭吟一声,便蓦然泄了身,瘫软在秋玄怀中。 “公主身子这般娇弱,往后可怎么办才好?” 往后?什么往后? 他真是彻底疯了。 卫芷浑浑噩噩地想。 清隽冷冽的声音从头顶沉沉传来,灼炙的青龙还抵在她花蕊上缓悠悠地百般折磨,平坦的下腹被顶出了那物的可怖形状,乳肉晃颤,翻涌的爱欲从头至尾贯穿了整个身体。 此刻卫芷脑子里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荒唐,荒唐!真是荒唐至极! 她赤裸着身子无力喘息着,肚儿深处吃满了滚热浑浊的精水,混着花蕊淫露淋漓涌溢,溶溶花蜜侵噬了龙袍,殿堂金砖的每一处缝隙里皆是两人欢爱后的浪潮痕迹。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再次传进耳朵里,外面的人群就快要破门而入,卫芷闭了眼紧缩在秋玄怀里,努力不去想接下来会发生的可怕后果。 开霁 “公主,您醒了?” 屋外传来敲门声,缓缓睁开眼,卫芷迷蒙地望了望四周,脑子还带着些不清醒,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那荒诞的梦境中彻底逃了出来。 她为何会做了那样的梦啊!与她欢爱的男人还是她最讨厌之人,怎么说都不该如此啊...... 思及梦中一言一行,卫芷只觉得羞赧万分,身下涌出大股黏糊糊的热潮,掀开被子,腿心已然湿了一大片。 “进来罢。” 七八名婢女排成一列鱼贯而入,卫芷不动声色地掖住被角,只听为首那名侍女恭敬道,“想必公主您昨日受了惊,这一觉睡得沉,两个时辰前奴婢就在门口候着了,不敢轻易惊醒公主,现下都已未时三刻了,右相临走前下了令,吩咐奴婢们伺候您沐浴更衣。” “未时三刻……都这么晚了么……” 卫芷一开口,才发觉嗓子哑得厉害,着实不习惯被茯苓以外的人伺候,便三两句遣了婢女们在门口候着。 原来方才一切都是梦啊。 幸而是梦。 水雾晕了少女眼眸,氤氲热气映得她小脸儿逐渐有了血色,温暖的热水缓解了两三分初醒的困意,满身的疲乏酸痛无一不诉说着昨夜的无度风月。 卫芷目光往下,这才发现胸脯前、腰间乃至腿根深处都蔓延着欢爱的痕迹,昨晚残存的记忆止不住地往脑子里涌来。 这一忆,她的思绪便愈发乱,她和右相素来最是不合,昨夜怎可与他……加之方才,怎会做了个如此真实的梦? 简直真实得可怕,就像实实在在发生的一般,梦里的秋玄真是比现实中还要讨厌百倍,不,万倍! 卫芷眉心拧作一团,思来想去,还是理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便将头深埋进热水中,将零七碎八的回忆拼凑了个大概,最后才将前因后果全都怪罪到楚之舟那人的身上。 若不是他,自己便不会中毒,若没有中毒,此刻定还在少慈的侯府中与她和五姐姐饮茶听戏吧? 对,定是这样。 终是找了个看似合理的缘由,卫芷心下轻松了不少,这才将头从水中探出来,趴在木桶沿上,开始细细打量起厢房来。 靠窗处设着一方紫檀木长桌,桌上散落着些半旧的书卷和纸笔,一旁立了座海青石琴屏风。南边设了个精致的紫檀卧榻,卧榻边的月牙桌上竖了一座精美的香炉,袅袅檀香充盈在鼻息,昨夜之事似暴泄的山洪般铺天盖地的涌现,头一件便是那个深沉炽烈的吻。 男人强势的吻携裹着萧萧缠绵,深幽的眼眸似要将她看穿。 他的长指亦是骨骼分明,除了提笔写字外,在昨晚分明增了新的用途,折磨得她叫苦不迭不说,甚至连他那枚小小的玉佩都无所不用其极地在欺负她。 真是随了它主人。 想起那枚司南坠佩,卫芷紧咬着唇,小脸儿瞬间被氤氲水汽映得更红了,身下痒得厉害,见四下无人,她将手往下腹探去...... ———— 西南城郊 乌云渐密,淫雨霏霏,天边蒙了一层黑蒙蒙的灰,连带着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寒气。 凛冽的风吹得树枝摇摆,渺无人踪的山丘上寂寥地立着一座孤坟,坟上草离离,青松如盖。 踏过凌乱野棠,男人一语未发,俯身上了一枝香,又半跪下来添了一抔黄土。 许是雨下得大了,雨滴斜斜入了眼,男人眼眶微微有些湿。 指尖扫过眼尾,他朝着孤坟长磕了三个头,久跪于坟前,清冷的背影显得寂寥又落寞。 “几时了?” “禀主人,未时三刻了。” “回吧。” “诺。” 男人起身,抬眸望向碧霄,顿时一片湛蓝染了眸底。 不知何时天色已渐渐开了霁,愁霭渐去,雨散云收,再不复来时的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