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A不配(高H 囚禁abo)》 操,真骚(h) “操,真骚。” 有人按着她的脖子,把她死死压在身下。 她试图挣扎着爬起来,但那只手的力量太强,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 那是一个alpha,而她是一个omega。 黑暗里她被掐得窒息。 她的衣服被扒了。 巴掌抽在她屁股上。 肉浪滚动。 ”别!“ 她嘶吼了一声,不知道是哀求还是警告。 身后的人手指划入臀缝。 她挣扎得更厉害了。 那根手指在他私密娇嫩的地方上划了一圈,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别急。”她听到了那个人恶劣的声音,“你会求我的。“ 那是嘲弄轻视的笑声。 alpha的信息素释放出来。 浓郁的味道充斥在空间里,包裹住了她。 她长大了嘴巴,喘不过气来。 她想屏住呼吸,但信息素渗透了她的每个细胞。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打开了她身体里的阀门。 她后颈上的腺体被拇指摩梭碾压。 ”小骚货,还不跪下吗。“ 她神经里最后一根绷着的筋被斩断了。 她被本能驱使着,发出了”啊啊·····“的声音。 像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那是羞于启齿的”操我“。 干涩的入口已经湿滑了。 她的信息素自己搔首弄姿地散发出去,对着身后的alpha卑躬屈膝,求着他勾着他。 她被人捏着脖子从沙发上拎起来。 “我喜欢你跪着。” 紧接她双膝一痛,跪在了地毯上,脸被紧紧压在茶几冰凉的玉石桌面上。 她腿软了。 下面更湿了。 水儿顺着大腿流下来。 被人用手指蘸着,抹在她脸上,捅进她嘴巴里。 “骚吗?” 她想咬,但信息素让她咬不下去。 omega对于alpha天生的臣服。 她的身子叫她好好跪着挨操,这是莫大的荣幸——个屁! 那手指夹着她的舌头玩弄。 “把屁股撅起来!” 巴掌抽她,她反而流了更多水儿。 “啪!啪!” 身后的人用下面那根东西抽了他,那玩意儿很大。 烧铁棍一样,滚烫。 最终她撅起了屁股,像狗一样。 烧铁棍捅进了她的身子。 她被撕裂开。 很疼。 疼到头皮发麻。 手指在茶几上狠狠抓着,磨出了血。 那个人终于松开了她的脖子,改抓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很长,留了很多年,到腰。 被人抓住,只能仰起头,偏过脸来给他看。 被人欣赏她脸上被情欲充满的潮红,和不堪羞辱的愤怒。 愤怒但是无能为力。 身后的人毫无顾忌地操弄她,烧铁棍在她身子里进进出出。 那根棍子很长,捅到了很深的地方。 袋囊随着撞击打在她的下体,她的屁股被人狠狠拧着。 她看到黑暗里那个人眼睛里炙热的光。 ”你的发情期什么时候到啊,我想你跪着爬过来求我操你。“ 你做梦! 她狠狠蹬了腿,把自己蹬醒。 原来只是噩梦。 太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照进来了。 剧烈的心跳逐渐平缓,她用手背遮住了眼。 有些人,会变成别人的噩梦。 而章辞逃到了云南叁个月,都无法从噩梦中脱离出来。 她常常梦到那个让她痛不欲生的人,恨不得杀了他。 但她只能躲在这里,边陲小镇上。 这是章辞来云南的第九十天。 作者有话说: 是个肉文,受不洁。 1v1还是1vn正在考虑中。 来投票,受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还有渣a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昨天她给别人口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王八蛋的空气还是很清新的。 她从床上爬起来,套了一件T恤,洗脸刷牙。 洗手间的窗外是洱海。 洱海的风从窗缝里吹进来。 她面无表情地吐掉了嘴里的泡沫。 昨天她给别人口了。 就像梦里那王八蛋要求的,她跪在地上爬过去,用嘴巴伺候alpha的那玩意儿。 只要不是那王八蛋,谁都可以。 她冷漠地想,她就是贱,就是跪着给人操,气死那狗日的王八蛋。 大概是刷牙时太用力,她吐出来的泡沫带着血红色。 章辞漱口之后把牙刷放好,用毛巾擦了脸。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其实不像是个omega,更像一个alpha。 但也仅是像而已。 她的头发剪短了,只留到肩膀。 后面有一点长,留长了才能盖住后面的脖颈。 那里有一道疤。 所以她来云南之后,跟人做爱从来不会露出后背,她要正面做,跪着口,分开腿,或者干脆坐在人身上,都可以。 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疤。 在这里她是beta。 没人知道她是omega,就连她的床伴都不知道。 她的唇角勾起来。 谁都不知道。 洱海的风徐徐吹过,让人觉得宁静。 她提着饭盒去给床伴送饭。 床伴叫徐良,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纯种的alpha,那玩意儿很牛逼,反正她觉得比那狗日王八蛋的牛逼。 她也不是非要找个床伴,离了别的男人活不了一样。 只是她现在没有身份证,住不了酒店租不了房。 别说这些了,她什么都没带。 微信放在旧手机里连卡一起扔进了黄浦江。 她用的是粉丝送的新机。 卡是用现金在街边买的。 现金是从银行取的,只带了两千。 她知道那王八蛋有本事。 可以顺着网线爬过来把她抓回去。 所以她除了2000现金什么都没带,一路搭车来的云南。 所以住在”男朋友“家肯定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单纯的徐良没见过人间险恶,把她捡了回去。 器大活好,事少钱多,对她的私事一律不过问。 她觉得这样挺好。 徐良是个村官,近年来国家支持鼓励大学生考村官,做什么”选调生“,在基层干几年,干得好就会调到市里省里。 她私心希望徐良晚点被调走,她就能多住些日子。 而且徐良像只狗。 粘她像狗,操她像狗,看着她笑得也像狗。 萨摩耶那种狗,笑起来让人心里舒坦。 ”唐宋!“ 萨摩耶叫她,在午后的田间朝她挥手。 很神奇,国家培养大学生,不让他们坐办公室,而是让他们去种地。 章辞没敢用真名,她说自己叫唐宋,因为辞章是诗文,诗文就是唐宋。 她这样说,别人就这样相信。 作者有话说: 徐良是本文真正的攻。 我都能想到渣a得有多生气 那狗东西真敢跑(渣a好帅) 小奶狗的体力真的好,昨天被她口了一次,缠着她在床上又做了两次,今天还能早早起来上班。 还给她做了早饭。 投桃报李,她也要给小奶狗送饭。 顺便讨个闲差。 他们村支部有很多外聘的杂工,打字做文员,或者跑腿送东西,反正80块一天。 她本来可以闲着,但是不能总闲着,不然万一某天她这个饭票不包吃住了,她也不想去睡大街。 这个时候就会后悔,当初为什么只带了2000. 从成捆的现金里抽了20张,那是连号的钞票,一扎一扎被银行的取款轧带绑好。 她从里面抽了20张,应该不会被发现。 就算发现,也不可能通过钞票上的号查到她。 毕竟才20张,等查到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这就是她太过于轻敌,她觉得那王八蛋应该没空找他,不会花这么大精力找她,那她就是想多了。 上海汤臣一品。 一张粉色的百元人民币被放在桌子上。 一根修长的手指按在上面,惨叫声从地上传来,手的主人皱了眉头:”叁个月才查到一张?养你们做什么吃的?“ 他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狠狠砸过去。 烟灰缸砸在人的头上,发出了闷响。 掉在地毯上。 被砸的人吭都不敢吭一声。 ”秦总,这个人是在沪武高速小军山收费站附近卖茶叶蛋的,这张纸币他两天前存进银行,立刻被我们追踪到·······“ 罗里吧嗦。 ”人呢! 秦风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我他妈问你们人呢!” “·······他说每天路过的人太多,记不清了。” 手机关机,电话卡没有信号,银行卡不动,微信支付宝都没有任何消费记录,这个人就像死了一样,从人间蒸发了。 秦风叫了银行的人到家里,十几个亿的现金,用废了八台点钞机,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终于查到少了二十张钞票。 这二十张钞票,是章辞留给他最后的线索。 他一定要把那个贱人抓回来! 他以秦家如日中天的地位发誓,他一定要把那小婊子抓回来! 这是第一张,章辞还活着! 那小婊子真敢跑。 他恨得咬牙切齿,全然忽略了获知信息那一刻的惊喜。 他想知道这小婊子这叁个月是跟谁在一起,吃的什么住的什么,胆敢让他知道这小婊子和别人发生了什么亲密的接触,她敢! 想都别想! 他暴躁地扯松了领带:“去给我查,把这叁个月沪武高速所有的摄像头都给我调出来,我就不信一个大活人还能找不到!” 大活人现在正在办公室和人抱在一起。 明明都摘除腺体了。 她见到徐良就有点走不动路。 徐良是alpha,她摘了腺体对信息素的感知降低了很多。 但无疑这是一个很牛逼的alpha,她在上海的圈子里见过那么多人,都不如这个alpha让她喜欢。 是喜欢。 之前她逢场作戏,游戏人间。 落在秦风那狗东西手里,受尽屈辱,尊严扫地。 好像大上海的那个琉璃世界处处都叫人恶心,没想到大山里能有这样的妙人。 器大活好,还会疼人。 ”想老公了吗?老公也想你了。“ 小奶狗说情话说得让人舒服。 她心里高兴。 谁不喜欢被人哄着。 之前她谈恋爱的时候——和女孩子——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是个alpha。她全家都这么认为,外界也这么认为,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成为一个强大的alpha。 包括她的青梅青梅,她女朋友,一直说要嫁给她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给她说过一本小说,男主角杀了女主全家,杀了女主亲哥哥,女主竟然还原谅他??? Excuse me? 打她骂她欺负她,不拿她当人,最后竟然还he了? 就是《被囚禁的龙》,影视化之后她经纪人还给她推荐过,直接就是拒绝。 她怎么可能演那种渣男啊! 经纪人弱弱告诉她演的是女二号。 女二号? 为什么不是女主角??? 经纪人:女主角只有155cm,身高不合适。 章辞面对自己175的身高沉默了。 总之,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她落秦风手里,秦风比那小说里的渣男还他妈的渣,操。 章辞跑出来第一个念头就是老子他妈的必须睡上一百个男人,给那狗东西脑袋上跑出一片草原。 傻逼秦风等老子回心转意,做他的春秋白日大梦去吧。 没想到她眼光好,来了云南睡到的第一个小奶狗就这么让人惊喜,一百个变成了一个。 这个还会哄人。 ”在这里不怕被人发现啊。“ 她嘴上矜持,已经撩起裙子腿分开坐在人身上了。 ”他们都午睡去了。“ 村子小,都回家吃饭睡觉。 只有他家的很乖,会主动做饭送过来,把自己洗干净了一起送过来。 徐良摸了摸她的腰,亲她的锁骨:”趴在办公桌上好不好?“ 小奶狗想尝试新姿势。 她不肯:”我要看着你。“ 她不想被小奶狗看到后脖颈的伤疤。 小奶狗的一血被他拿了,性经验几乎为零。 不然omega和beta的身体区别,可不止是一个腺体。 她早就被发现了。 她不是什么beta,是香甜可口的omega,被人强行标记之后又摘除了腺体的omega。 作者有话说: 写黑道太子还是很带感啊。 真是操了 被舔胸还是很爽。 秦风那狗东西就不会这样取悦她。 那狗东西是真的狗,除了信息素压制,屁都不干。 不像小奶狗,会和她接吻,会亲她的脖子,舔她的锁骨,把她的胸衣解掉,吮吸她的乳尖。 这怪怪的。 章辞谈过恋爱,她青梅青梅,还摸过人家女孩的胸。 哦那傻逼后来分化成了alpha。 真是操了。 连她前女友都是alpha。 在她家出事之后,她前女友还问过她要不要帮助。 嫁给前女友换取前途的那种。 她当时多牛逼啊,她说她就是下海挂牌也不可能让前女友养她。 结果遇见了秦风那狗东西,海是下了,毛都没捞到。 就得了两千块还他妈是偷的。 真是操了。 徐良轻轻咬了她一口,惩罚他的分心。 徐良是桃花眼,咬了她还要讨好处:”你分心了,老公不开心了,要亲一口才行。“ 就像一个会撒娇的女朋友。 让人很舒服。 章辞不仅亲了她一口,还亲了她好几口。 他那东西插进来之后,章辞还在亲她。 他们就是这样,虽然他自己不觉得是在谈恋爱,但比她之前谈过的都甜。 对视就会亲。 有时都不需要什么理由,莫名其妙就会亲在一起。 她嘴角的笑容很多,笑着亲。 徐良那东西,不比秦风的小。 如果他操omega,应该是一发入洞,成结生娃。 章辞很享受和他做爱。 那东西插得她很舒服。 和信息素无关。 虽然他信息素也很好闻。 章辞不太愉快的性经验都是和那狗东西的,那狗东西除了羞辱她打她咬她,不干点人事。 而且那狗东西,根本不会在意她的感受。 她自己也没太在意。 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她记住的都是那种屈辱和恐惧。 疼痛感。 被身体的本能支配。 像狗一样。 ”又走神·······“ 徐良狠狠一顶,戳进了她的生殖腔。 一瞬间她冷汗都冒出来了。不是疼的,是吓的。 beta也有生殖腔。 对,不用怕。 实际上腺体摘除的手术很成功,她会慢慢变成一个真正的beta。 徐良却放慢了动作,小心地亲她。 ”老公弄疼你了?“ 不管怎样,徐良作为一个alpha,成结之后让她怀孕的概率还是很高。 而她刚摘了腺体,受孕几率也不一定降低了很多······ ”别射里面。“ 章辞眼里的害怕让他握住了章辞的手。 ”不射里面·······“ 这就是床伴,他不会说什么”如果有了老公娶你“这种屁话,当然说了章辞也不会信,只会觉得恶心。 徐良对她的过去完全不问,那就是根本不想和她长久在一起的意思。 没打算和她成家,所以她以前做什么的,家在哪里,爸妈在哪儿之类的,完全不在意。 章辞翘着屁股夹他。 死渣男,反正她也没想和这小孩过一辈子成家。 她心里想。 屁股动得更快。 电动小马达。 她以前都不知道自己能这么骚。 哦她是知道的,在她的发情期,她像狗一样爬在秦风身上,套弄他那根东西。 作者有话说: 让我们来想想,徐良的信息素是什么。 干嘛不射身上 最终徐良拔出来,射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他没舍得射她身上。 这让餍足后的章辞有些心软,秦风那狗东西,总会射在她身上。 哦,不是因为他不舍得她怀孕,而是因为”她这种低贱的omega不配怀他的孩子“,所以他为了显示他强大的自控力,总会在高潮前的一刻拔出来,射在她身上,或者脸上。 徐良不会。 她伸出舌尖舔弄徐良的脖子,他脖子很好看,喉结让人咽口水。 ”干嘛不射身上。“ 徐良给她整理衣服:”晚上回去。“ 她像只要缠死人的小狐狸:”晚上回去射身上吗~“ ”嗯。“ ”射在胸上好不好。“ 她用丰满的胸脯磨蹭徐良的衬衫。 徐良呼吸一重,他一乡下大学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手摸着她的腰,又伸进她衣服里揉她的胸。 多好啊。 秦风那狗东西会把她两个奶子都扇红。 扯着她的乳头甩巴掌,逼她在他身上动,动完了喷在她胸前。 她想弄干净。 最好的办法就是再找个男人射在她胸上。 只要秦风对她做的事,别的男人都做过,那秦风就没什么了不起。 她不是非秦风不可,实际上她是除了秦风谁都可以! 她就是要骚给别人看,就是要给别人操,气死秦风那狗日的王八蛋。 秦风喝多了。 他的易感期快到了,章辞已经走了四个多月了。 这次到处都是她的影子。 她的味道。 她的信息素是百利甜酒,奶油和威士忌的融合,味道浓郁甜美。 但是后劲大,上瘾,也容易上头。 秦风要求家里的香氛是百利甜的味道。 他想这次抓到章辞,他一定要把章辞关在家里。 他没想到她敢跑。 章楠还在牢里,她竟然敢跑。 她信不信,明天他就能让她在报纸上见到章逮的讣告。 他还记得最初把她弄到手,她还求他想去看守所见她父亲一面。 他说什么来着。 他说口出来就带她去。 她当时眼睛红着不肯哭,跪在地上给他口。 他舒服得要死。 不是因为她口得舒服,她两颗犬齿都尖尖的,磕得他疼,但是很爽,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征服欲作祟,他还拍了她的脸,轻佻又肆意,嘲讽她:”章辞,是谁说死都不会给我口的?“ 他挺动腰身,干她的小嘴,把她漂亮的脸蛋按在鸡巴上。 ”是你吗?“ 她当时气得想咬他吧。 秦风捏住了她的脖颈,像捏一只猫。 她的脖颈很敏感,那里有着散发百利甜香味的腺体。 他毫无顾忌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她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急促地喘息。 没人能逃过顶级的信息素。 他是强大的alpha,上海青帮的帮主,国内黑道的掌权人。 他想找一个女人,应该是易如反掌的。 他不应该让这个贱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 所以他才会找她,肯定是这样。 他把酒瓶子摔了,百利甜的味道散发出来。 不够,这都不够。 他想她的味道了,她敢把他的东西偷走,他必须把她找回来! 作者有话说:果然我还是适合写bg 秦风就是这样的人 秦风和章辞的开始很老套。 那个时候章辞刚发了新专辑。 公司给她办庆功会。 定在了上海外滩和平饭店。 秦风一行人还没下车,就看到了呜啦啦一群人举着手机在拍。 小左说是一个艺人的庆功会,他有些不悦。 秦风已经二十八岁了,掌控着大半个中国地下的势力,却非常低调。 他不喜欢张扬,不喜欢媒体,不喜欢生日这天粉丝挡道。 他看到了车窗外粉丝做的人形立牌。 狐狸一样的脸妖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车低调,车标不低调,很快引起了粉丝的注意。 饭店的侍者给他打开车门,他戴着墨镜往里走,章辞的粉丝有些激动,有些人看半张脸就知道他很帅了。 秦风就是这样的人。 他是青帮的头,因为他爸在他十八岁的时候被人砍死了。 当然他爸也是青帮的头。 这种人一定会有好基因,因为这种人太不缺漂亮女人了。 顶级的alpha,优质的omega,才有可能生出他这种alpha。 他的气场让人无法忽略。 ”这是谁啊?“ ”看着像明星。“ ”太帅了吧卧槽卧槽。“ ”会不会是阿辞男朋友啊。“ 她们的声音不小,秦风听到了,又是皱眉。 小左已经安排人过去处理,他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 大概是因为最近一个地产的案子不太顺利。 2000亿的项目,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围标必中的项目,进来了一个不受控制的竞争对手。 他的易感期也快到了。 有人花枝招展朝他走过来,栀子花的香味浓郁,她没贴贴纸,上面还有一个轻微的咬痕,散发着不属于她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是他的味道。 他想起来了,是前几天一个银行送给他的小歌手,喉咙不错。 栀子花味的omega。 脸长得也还行,清纯。 他又想起了刚才那个人形立牌,他不太喜欢妖媚的长相,祸国狐狸精似的。 身后传来了尖叫声,他隐约听到了很多人在喊”辞宝儿!“ 他觉得闹。 想往里走,栀子花挡着他的路,抱住了他。 他面无表情地低头。 身后的喧闹声近了,粉丝们簇拥着往里走,保安拦不住,进了大堂。 很快有人注意到了这边,认出了那个抱着他的人。 ”林若若!“ ”那个是不是林若若?“ “卧槽那是林若若男朋友吗,好帅。” 这就是林若若的目的,章辞是她最大的对家。 本来歌曲榜金奖应该是她的,可章辞的新专辑销量太好,主办已经告诉她了,她没戏。 她不服。 这种流行歌曲的榜单奖,那些歌王天后的看不上,就是她的机会。 她拿了金奖才有可能将来被人称为歌后,她不能输给一个新人。 一个靠爹的新人。 娱乐圈都知道,章辞家有钱。 还是某次章辞从玛莎拉蒂上下来,被营销号爆料她被包养,她自己发的微博。 玛莎拉蒂的车主是她本人。 给她开车的是她司机。 她爸是恒宇集团的董事长,福布斯榜上有名。 她是她家的独女,生在罗马的那个人。 她不需要谋生计,她可以有大把的时间和钱来追求梦想。 她喜欢唱歌,从小到大家师从最知名的音乐家。 她签的是国内最好的经纪公司,自己出钱在上海单独做了工作室。 章辞家是真的有钱。 不像林若若,只能靠自己。 林若若求过很多人了,谁也不想冒着得罪恒宇集团的风险给她黑幕更改获奖人。 她也不敢为了这种小事去求秦风。 但是她知道今天是章辞的庆功会,只要抢了章辞的风头,再传出几张照片,她就什么都有了。 她就是要让章辞看到,她靠自己,一样可以。 过来,跪下 秦风觉得烦。 他玩女人,鲜少有女人敢利用他。 他也不是小说里那种霸总,会说“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只要一个眼神,小左就立刻动手把栀子花拉开。 他脸色不变往前走,栀子花急了,扯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走。 他毫无顾忌地释放了alpha信息素。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 让人无端感觉置身于冬天一望无际的雪原。 冷冽,霸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震慑住了。 这是顶级的alpha信息素。 在场的alpha都被迫防御,但溃不成军。 对信息素不敏感的beta都受到了冲击,别说是omega。 被他临时标记的林若若直接被刺激得腿软在地上,抓开了自己的领口。 而章辞也很不好受。 她刚分化成omega,还没有迎来人生中第一个发情期。 大概就是这几天。 这种顶级的alpha信息素排山倒海一样冲过来,她第一反应是厌恶。 厌恶这个罔顾法纪,肆意释放信息素的人。 也厌恶分化成了omega,被别人的信息素轻易影响到的自己。 她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抓住了助理的胳膊,才没摔倒,心里狠狠咒骂了这个没礼貌没素质的狗男人。 我一定要把他写到歌里,骂死他。 哦后来她真的这样做了。 这也是秦风针对她的缘由。 当时现场一片混乱,她后来怎么被扶到房间都记不清了,当时心跳得很快,那种窒息感,真让人不舒服。 而秦风对她的第一印象则完全不同。 四周充斥着各种味道的信息素,只有一种很特别。 是酒的味道,很甜的酒。 他不喝这种度数低的甜酒,但不得不说很好闻。 加冰的威士忌永远有着独特的魅力。 他回了头,看到了那只狐狸脸。 狐狸脸站姿已然狼狈,但面色还算镇定,并狠狠剜了他一眼。 这还挺有趣的。 秦风就看了她一眼,但周围的都是人精,自然有人留了心,打探着他的意思,他觉得那个栀子花没用了,威士忌也不错,就点了头。 没想到人压根没送到他床上。 小左没敢和他说那狐狸脸怎么拒绝他的。 他也没当回事。 不过也就两叁天,忽然的股价大跌,他看到了闹上热搜的一首口水歌。 歌里狠狠调侃了他,说他“批了张人皮的狗,假面下的丑,当众释放信息素很low很low”,配上一段mv,视频里的狐狸脸挑衅味十足。 那个时候的章辞怕过谁啊。 谁不服就干谁。 她当时不知道秦风是谁,有工作人员私下问她陪酒局,她简直气笑了,那傻逼狗男人还想让她陪酒?当天晚上熬了通宵,歌词demo配曲编舞,第二天就扎进录音棚把歌做了。 网友个个是福尔摩斯,很快就挖到了和平饭店的事。 热搜很快压了下来,秦风看着股票的指数,心里冷笑。 小左头没敢抬,也没敢骗他:“章辞说,老子出十一万,让他过来陪老子喝酒啊。“ 哦这句话她也写在歌词里了。 ”哦傻逼,你和我玩飞机,花十万想让我陪你敲七。嘻嘻,老子给你十一,过来打个滴滴,让你知道谁是鸡。“ 别说上海了,国内敢这么怼秦风的,骨灰都扬进黄浦江了。 ”什么来路啊。“ 他都气笑了。 哦,是章楠的女儿。 最近2000亿那个项目,就是章楠的恒宇集团想进来分一杯羹。 不过秦风从不跟人分一杯羹。 他都不太习惯有有人敢上桌吃饭,桌上叫板这种事,他只是觉得可笑。 ”我看章楠活腻了。“ 天凉王破。 很快上海市长被实名举报收贿受贿,恒宇集团董事长章楠被带走调查。 似乎变天就是一瞬间的事。 网上铺天盖地都是恶评。 ”章辞她爸贿赂上海市长,她能是什么好东西。“ ”章婊肯定参与了章家行贿案,@广电总局,封杀劣迹艺人。“ ”我有内部消息,章婊是他爸送给上海市长的礼物,要图私。“ ”视频14分钟,5r转账私发,第3分57秒有露脸,是章婊。“ ”???你们都不知道吗,章婊不是章楠的女儿,是章楠的情妇。不是真爸,是干爸。“ ”卧槽姐妹真相了。看她那狐狸精的样儿,一看就是小叁。可怜我们若若,金奖被中年油腻老男人包养的小叁抢。“ ”她新歌还讲脏话哦,@广电出来干活了,带坏小朋友。“ ”这种脏女人,白送我都不要,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搞过的破鞋。“ ”楼上兄弟太假了,白送我要啊。“ ”+1“ ”+1“ ”+10086“ 章辞没空看网上的这些恶评,她才十八岁,正经来说高中刚毕业,拿了伯克利音乐学院的offer,本来打算暑假一过就去美国读书,她爸在学校旁边给她买了house,配了一辆保时捷作为十八岁生日礼物。 警察来家里带人走的,她当时穿着睡衣追出去,她爸让她别怕,联系黄律师。 黄律师负责她家还有公司的一些法律问题。 她给黄律师打电话的时候手抖得半天没按出去,黄律师早就知道了,他等章辞打过电话来,沉声安慰了她,给了她一个地址,让她过来。 她没想太多,比如大半夜的,她过来做什么。 比如黄律师为什么没睡。 比如他给的地址为什么是陆家嘴的汤臣一品。 她套了件风衣就出门了。 夏天的晚上并不冷。 黄律师也不是外人,她很小的时候就见过黄律师了,跟着他爸很多年,她叫黄伯伯。 她站在奢华的电梯里,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皱了皱眉,她想打个电话再确认一下。 电话刚拨过去,黄律师就接了起来。 她问:”黄伯伯,您是在家吗?“ 那边沉默了一下,黄律师或许还打算说什么骗她来。 但秦风已经没有耐心陪她玩了。 对付一个小姑娘,还用不着骗。 他轻抬了眼:”把她带过来。“ 很快她就被人抓了过来,她尖叫着拒绝被拖出电梯,试图去按紧急按键。 她的拖鞋踢掉了。 风衣被扯破了。 警察来的时候她刚洗完澡准备睡觉,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 鼻尖和眼尾都是红的,一看就刚哭过。 一双眼睛恨恨地看着他:”原来是你!“ 她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她只是写了一首歌,不喜欢的就会拿来吐槽,比如糟糕的天气,难吃的蔬菜,还有没礼貌的狗男人。 她的风衣袖子破了,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胳膊。 她的腿很细也很长,拖鞋踢掉了,赤着脚站在地毯上。 满是戒备,还有敌意。 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狐狸,在笼子里龇牙咧嘴,但无能为力。 ”去订个笼子。“ 他挥了挥手,那些人就下去了。 她觉得大事不妙,她想跑,被人关在了房间里。 她只能后背紧紧贴着门看他:”法治社会,你想干嘛!“ 秦风真懒得和她说这些没用的话。 ”过来,跪下。“ ??? ”你有病啊!“ 章辞真想给他一个大比斗,他是不是有毛病,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啊,跪跪跪。 秦风按开了投影仪,屏幕上出现了她爹的影像,赫然竟是审讯室内部的监控。 她霍地一下抻直了脖子,还挺可爱的。 紧接着她爹戴着手铐被人按在了地上。 章辞爆发出了一声尖叫,她眼睁睁看着警察在踢她爹的肚子。 真的很想让人凌辱她 ”别打我爸爸!“ 她哭着跺脚,急得尖叫。 秦风忽然很喜欢她叫”爸爸“的音调。 他拿起手机,点了外放,手机还在通话,她听到了和投影屏幕一样的殴打和痛哼。 她冲过来想抢手机,扑倒在秦风跟前。 她刚洗完澡没有贴阻隔贴纸,后颈的腺体散发着信息素的味道。 从发缝中隐隐约约的,让人迷醉。 秦风把手一收,她的膝盖顶着沙发,左手撑在他身边,右手去抓手机。 秦风下半身已经抬头了。 他大概真的快到易感期了,信息素不由自主地冲出来。 他的手搂住了她的腰。 她叫了一声,就坐在了他的右腿上。 她还没这么和男人近距离接触过,排舞不算。 她挣扎着想起来。 秦风的手臂箍得紧,她挣不开,大骂:“你疯了!放开我!我打110抓你坐牢!” 秦风翻身把她按在了沙发上,居高临下地,一把扯断了她睡衣的带子。 她里面穿了一件真丝吊带睡裙,很短,风衣敞开,露出了白嫩的大腿和胸脯的风光。 秦风低头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更重了。 威士忌的味道,还有奶油的甜味,是百利甜吧。 加冰好喝。 他的信息素释放出去,包裹住了她。 她就变成了加冰的百利甜。 章辞哪经历过这个啊。 她蹬腿想起来。 想踹他。 两只手腕儿被捏了压在头顶,还朝他吐唾沫。 “呸!给老子滚!” 卧槽,秦风可从没遇过这么带劲儿的。 怪不得男人喜欢强奸的戏码。 顶级alpha比正常男人还要兽性一点,他的东西腰硬炸了。 于是手机掉地上他也没管,低头咬住了她的乳尖。 隔着睡衣的刺激还是很大,章辞发出了尖叫声,越骂越难听,骂得他竟然觉得很刺激。 他就喜欢她在身下无能为力又挣扎不休的样子。 真的很可怜。 真的很想让人凌辱她。 秦风捏着她的脸蛋咬她会骂人的那张嘴。 她被咬得疼,腮帮子被人捏着又躲不过去,嘴唇被他亲肿了。 秦风的手揉捏她的胸,她的胸还挺大的,原装的没做过,柔软,捏出各种形状。 她哭,气的,也可能是吓的。 呜呜咽咽的全是拒绝。 狗男人的手摸她的大腿。 因为快到发情期,她刚打了抑制剂,还没有在他的信息素下屈服。 她想咬他,脸被捏的很疼,根本咬不下去。 狗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腿摸上去,摸到了她的小裤裤。 她才十八,还没谈过男朋友,穿的是刚买的叁角蕾丝裤裤。 她以为自己会分化成alpha,分化成omega之后衣柜里的衣服全部换了一遍。 穿惯了四角裤,穿这种叁角的,她都不太习惯。 很快她不习惯的裤裤就被扒了下来。 投影仪上还有她爸爸挨打的直播视频。 她太难过了,哭得两边鬓角湿透了,沙发上的泪水洇湿了一大块。 秦风的手指捅过她干涩的甬道。 ? 他又探了一次,真的是干的。 着狐狸脸不会是个性冷淡吧。 这样都不湿。 不过他有办法。 他用手捏着她的脸蛋迫使她偏过头,在她后颈的腺体上,舔了一口。 作者有话说: 男主是秦风,秦风不是好人。 奇耻大辱! 章辞叫了一声。 腺体是omega最私密的地方,他这种行为相当于在她的下面舔了一口。 她的腿发软,抑制剂要失效了。 秦风觉得热。 空气中的氧气好像都被抽干了,他明明吮吸了她的津水还是觉得渴。 他的身材很好,顶级alpha,该有的六块腹肌,人鱼线,公狗腰,一件都不少。 身体线条优越得一塌糊涂。 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他一向游刃有余,那么多人想爬上他的床,omega对他的信息素毫无抵抗力。 他应该冷静自持,镇定克制。 个屁! 他好像青春期的毛头小子,急切又焦躁,一定是易感期快到了。 “啊——” 她终于被放开了唇,红肿的唇瓣儿张着,可她已经骂不出什么话了。 这就是信息素吗········ 小时候她幻想过自己的信息素,应该是冷冽的风,瓢泼的雨,肃杀的秋冬里冰封千里的河流。 没想到会是酒,浓郁得她自己要醉了。 百利甜。 一种奶油威士忌。 她咽了口口水。 唇上的水光诱人。 抑制剂失效了。 信息素反扑。 她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 难受。 好难受。 她的下面,水疯狂地往外流,那里好像在一张一合地,想什么东西插进来。 她难受!!! 她发情了。 她的发情期被顶级的alpha信息素刺激,提前到来了。 身上火热的躯体好像有什么魔力,吸引着她。 她的腿缠上去蹭。 她想要。 她的手腕儿被松开了。 白皙的手腕被捏出了指痕。 她像只发情的猫儿,指甲抓在了他身上。 也许是只狐狸精。 秦风口干舌燥地亲她。 她的手扯他的衣服,想和他贴着。 秦风抓着她的手解腰带。 硕大的东西弹出来。 她的手摸上去,秦风发出了满足的慰叹。 抬起她的腿,狠狠地插了进去。 从没被人侵略过的小口被戳开,疼得她狠狠抓了他一下,腿抽筋一样地抖。 可那个地方吸着他,叫他进的更深一点。 她是真的紧。 秦风咬着牙往里进,她不长眼的指甲把他肩膀抓出了几道血痕。 秦风握着她的手,咬住了她的手腕儿。 腰狠狠一送,一贯到底。 她惨叫着身子痉挛,到了高潮。 下面吸着他喷出了水儿,夹得他精关失守,直接射了。 秦风脸色黑得要死。 他射精的时候恨不得掐死她,他竟然刚进去就射了。 从没有过的事! 奇耻大辱! 作者有话说: 临时有事先写到这里。 enmmm,秦风这种黑社会大佬无法自控比较戳我。 不管怎样,他是叁鹅子。 爱而不得,追妻火葬场并且没追成功的傻逼儿子。 她的发情期到了 所以他那天,把章辞反反复复,吃了叁次。 从沙发到地毯,从地毯到浴室。 从浴室抱到床上。 最后把人做到晕厥。 她的发情期到了。 她缠着秦风,秦风就操她。 她想要安慰,想要信息素。 秦风咬了她,临时标记。 她的生殖腔还没有完全打开,他在第二次操她时有些上头,蘑菇头戳她的生殖腔入口,她哭着咬他,他就莫名其妙有点心软,没硬捅进去。 临时标记一个omega不算什么。 秦风标记过很多个人,她们以拥有他的标记为荣。 但显然章辞不属于其中一个。 她这次发情期很短,只有叁天。 在她清醒之后,她用手指甲把后颈的皮肤抓破了。 她恨! 她觉得恶心! 可她被标记了,她的身体本能让她无限地依赖和仰慕她的alpha,这个标记了她的人。 她应该顺从他,听他的话。 但她觉得恶心!!! 她被强奸了! 他陷害她父亲,还骗她来家里侵犯她。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男人! 秦风不过就是去书房处理了一点公务。 他的omega很乖,发情的时候像只狐狸,眯着眼睛在怀里蹭他。 被他抱着喂东西吃,舔他的手指。 秦风心情很好。 他甚至觉得章楠叶没必要弄死,在里面呆一段时间,等他把这个项目敲定了,把人保外就医弄出来得了。 毕竟章楠的女儿实在合他心意。 他想到章辞就通体舒畅,易感期好像都过了。 直到他推开门,看见有人穿着他的衣服,鬼鬼祟祟在试图打开大门。 “去哪儿?” 他的声音冷下来,吓得人打了个哆嗦。 她腰细腿长,穿着他的裤子还是很长,在裤腿卷了好几圈。 上面穿着他的衬衫。 秦风站在原地,威压和信息素一起涌过来,章辞仅仅捂着自己的腺体。 她没翻到阻隔贴纸或者抑制剂。 她找到了手机,手机有密码。 但是可以拨打紧急电话。 她报了警。 但她不想在这里等警察。 她在衣柜里找了衣服,她要先想办法逃离。 强迫omega意志,是重罪。 “我报警了,你最好现在放了我。我知道我父亲是你陷害的,如果你不想坐牢,最好然我今天看到他安然回家!” 她还挺会谈条件的。 秦风又起了逗弄的心思:“过来。” 她不过来,那就只好他过去了。 他带着威压走过去。 冷冽的风席卷而来,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章辞腿一软,被他接住。 秦风抓着她的胳膊:“投怀送抱。” 他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长发,看到了她脖颈后面的抓痕。 抓住了她的头发。 痛感会让人忽略掉信息素的作用。 秦风冷笑一声,咬破了她的腺体,注入了新的信息素。 她很快就变回了他的omega,满是委屈地看着他。 他垂着眼看她,她不闹的时候有些乖,一双狐狸眼清澈单纯,懵懂天真。 像一只刚修炼成人形,初通人性的小狐狸。 ”叫主人。“ 他的笼子今天到了。 他要把他的小狐狸,锁进笼子里。 作者有话说: 呜呜傻逼鹅子好A。 可惜追妻没成功,请珍惜这段作死的好日子,没成功都是有原因的。 喜欢吃主人的鸡巴?(口爆颜射) 笼子被放在了影音室。 秦风家里只有一个主卧有床,其他房间都被改成了别的用处。 影音室装了最新款的电影设备,大大的屏幕前有一只金属笼子。 笼子很大,有普通人家的卧室那么大。 里面还吊了一个秋千。 他的omega看到笼子之后很害怕,抓紧了他的衣襟。 他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别怕。“ 小狐狸就应该被锁在笼子里。 他把小狐狸抱进去,放在秋千上。 小狐狸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他就低头亲吻她,把她的腿缠在腰上,解腰带。 他的omega眼里带着水儿。 他把梆硬的鸡巴掏出来,插进他的omega身子里。 她叫起来像只猫。 秦风在秋千上做了很久,秋千上有绑腿的环儿,绑住她的腿。 推开秋千,她就会张着双腿撞在他挺立的鸡儿上。 濒临高潮的时候秦风想射在她身体里。 可他忍着拔了出来,喷在了她身上。 胸口,还有脖子。 他松开她,看着她无力地靠着绳子,扭头走了。 他想,他刚才一定是被狐狸精迷了魂。 易感期快到了。 他才会想射在她身子里,永久标记她。 永久标记对于alpha来说,是唯一的。 他永久标记了一个omega,相当于宣示主权,给予了一生一世的承诺。 他觉得可笑,一只狐狸玩玩就罢了,有什么好标记的。 他洗完澡想起来她还绑在秋千上,按了内线电话又挂了。 自己去把她解了下来,她的腿被勒出了痕迹。 滑落在地上,趴在那里啜泣。 秦风捏了捏鼻梁,到底是弯腰把人抱出了笼子,抱回房里。 丢进了浴缸。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浴缸里,实在是非常不懂事。 秦风没招过这么不懂事的床伴儿。 向来都是人巴结着伺候他,伺候人还是第一回。 放了水,任她泡了泡,把他拎出来用浴巾裹了丢在床上。 按了内线电话,叫左非把影音室改成调教室。 他没调教过人,但章辞给了他调教人的欲望。 他想把章辞当作玩物养起来。 反正她跑不了。 小左和他说刚才警察来过了,章辞报了警。 他没说什么。 警察不敢进他家查人,就算他真的把章辞弄死在这里,也没人敢查。 他觉得章辞实在有点不太听话。 他就想作践她。 教训她。 让她学会听话。 他等不了明天了,捏着她湿漉漉的脸蛋,把那坨东西塞了进去。 她被弄醒了,被塞了一嘴的那玩意儿,粗硬的毛扎在脸上。 当即疯了,咬了他。 秦风狠狠捏着她的脸。 幸亏他一直捏在她上下牙之间。 不然她这一口下来·········· 秦风冷汗都出来了。 他捏得她脸很疼。 那玩意儿又硬,戳在她柔软的舌头上,擦着她的上颚,往她喉咙里怼。 秦风喜欢这个姿势,这很能满足alpha的征服欲。 骑在omega身上深喉。 他的omega都很会吞咽,狭窄的喉管能让他爽到极致。 但显然身下的这个不太会,而且非常的不配合。 她在干呕,不是生理性的,是心理性的。 她讨厌秦风!!! 她讨厌这个恶心的玩意儿! 她讨厌!!! 被口爆显然是一种屈辱性的性行为,即使长得像秦风那样,也无法把这种行为变得令人喜欢。 但信息素就不一样了。 信息素是催情剂。 信息素压制着她,她刚被破了处,被他临时标记,又靠他度过了发情期,现在对他的信息素非常敏感。 难耐地在他胯下扭动。 秦风骑在她脸上,很喜欢她这种抗拒又想要的表情。 她很快被插得高潮了。 “被插嘴巴也能高潮?” 秦风喜欢她这骚样,松开了手。 她果然没有再咬他。 她在吃他的鸡巴,吃得津津有味。 吮吸着他的蘑菇头,舔她的柱身,扭着身子吃得啧啧作响。 操,真骚。 秦风抽出鸡巴来看着她张着的小嘴。 她的唇被他咬肿了,红红的。 嘴巴里的淫液泛着浪。 “喜欢吃主人的鸡巴?” 他很少在床上问这种骚话,可他很想听到章辞回答。 她没说什么。 但她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伸着舌头舔他的鸡巴,暴起的青筋狰狞,被她舔得舒服。 秦风又觉得她报警什么的,没那么惹他生气了。 他用鸡巴甩了甩抽在她脸上。 留下了淫靡的口水。 “自己吃进去。” 她的神智不太清楚。 她现在被信息素折磨得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的身子完全被欲望支配。 张嘴裹住了他的东西。 秦风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狠狠干她的小嘴儿。 把她干得呜呜咽咽的。 射在了她嘴里,还拔出来喷在了她脸上。 用手指抹了喂给她。 她看上去很喜欢。 但也只是看上去。 第二天章辞吐了。 她醒来之后被自己嘴巴里的味道弄吐了。 她是发情,但不是失忆。 她一边跪在床边吐,一边脑子里过那些恶心的场景。 太恶心了。 秦风竟然弄到了她嘴里,真的操他妈的!!! 章辞恨死他了! 后来她躺在徐良胯下,舔他那根东西的时候想起了这段,更加卖力地吮吸。 徐良被她搞得闷哼:“·······你好会吸。” 是啊,她当然会。 这是秦风手把手教的。 他还会让她在家里看毛片,把她锁在影音室的笼子里,给她看那些恶心的毛片。 声音很大,她睡不着,顶着两个黑眼圈捂着耳朵。 秦风听说之后,用手铐把她两只手分开锁了,让她捂不住耳朵。 她听着那些人叫床。 看着她们舔屌,跪在地上分开腿给人操。 她觉得恶心。 但实际上她会湿。 她不可能没有一点生理反应。 秦风就会在这个时候进来,残忍地收割果实。 如今不会了。 她卖力地舔弄徐良那玩意儿。 哼得又骚又贱。 如果可能她都想给秦风现场表演,她是怎么吃别的男人的那东西。 她就喜欢被别的男人插,只要那个人不是秦风! 她吞咽着,喉咙夹着徐良的东西,徐良的手按着床头,额头上都是汗。 他小幅度地动,没忍心干她的嘴。 这让章辞有些不高兴。 她想徐良干她,操进她的喉咙,干得她干呕。 她想徐良不应该这么温柔地对她。 他应该粗暴一点。 因为男人都一样。 男人就是会这样! 作者 有话说: 会有一定sm的情节。 粽子节快乐! 本文男主是秦风,他非处。 女主是章辞,遇到男主时处,被男主强取豪夺ooxx之后非处。 遇到徐良时非处。 徐良是处。 女主后期骚浪婊勾搭徐良。 秦先生宽宏大量,放过我吧(有sm) 章辞没有再闹,也没再试图报警。 她不是傻逼。 她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困境,她被软禁了,报警之后没有见到警察,一定是这个男人的势力超过了公检法。 法律只能制裁规则之下的众生,显然这狗男人已经处于规则之上的阶级。 她不该正面和这个男人冲突。 她服了软。 秦风觉得这小狐狸还挺有意思的,假装乖巧,想跑。 他从十几岁接管青帮,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姑娘是真心还是假意都分辨不清楚。 “服了?” 她点了点头。 秦风按遥控器,屏幕里播放她刚做的那首歌,她肆无忌惮,唱跳rap俱佳。 她自己都觉得可笑,她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惹了这样的人。 “我错了。” 她低着头。 她只穿了一件衬衫,秦风的衬衫。 露出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衬衫不厚,还透着两只莓果。 莓果只有一点点,一看就是没被男人吃过。 “错哪了?” 他坐在沙发上。 看着她乖巧地站在跟前。 她离得不近,她在害怕。 她赤着脚,没穿鞋子。 章辞的胃有点疼。 她从昨天到现在,只吃了那个男人的精液。 她皱了皱眉头,她又想吐了。 “是我年幼无知,惹恼了秦先生。秦先生宽宏大量,放过我吧。” “呵。” 男人冷笑。 年幼无知。 “满十八岁了吧。” 章辞咬了咬牙,她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 她爸章楠就她一个女儿,她爸那么有钱,钱都给她花,随便花,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委屈。 还没有人给过她脸色。 没饿过,没给人欺负过。 她梗着脖子不想哭,可秦风喜欢弄哭她。 看她像小姑娘一样哭鼻子。 “说话。” “嗯。” 她带着鼻音应了一声。 “把这首歌给我唱一遍。” 他戏弄她。 “对不起,秦先生,我回去就把歌删了。” 她还想回去。 呵。 秦风没打算让她回去。 “谁是鸡?” 是她歌词里写的。 她忍着眼泪:“我是。” “大点声。” “我是。” “我听不到,你说,谁是鸡?” “我是。” 她没忍住,眼泪啪地掉在脚面上。 “你是什么?” “········鸡。” 秦风还是不肯放过她:“说大点声,说完整。” “·······我是鸡。” 她气得浑身发抖。 秦风倚着沙发靠背,伸长了腿。 原来你是鸡。” 他的语气恶劣,满满的都是玩弄:“跪下,爬过来,给我口。” 章辞的指甲掐在手心里,剋得很疼。 “死都不可能。”她抬起了锐利的眼,“有种你就杀了我,杀了我你也别想!” 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 秦风很快就打了电话,免提,对面紧张恭敬地问他有什么指示。 他的舌头划着牙齿,笑着看章辞:”今晚就弄死他。“ 章辞的脸上变了颜色,她结结巴巴地求他:”秦先生,我错了,不要······不要·······不要杀我爸爸·······“ 她扑过来跪在他跟前,抓着他拿手机的手腕儿,又不敢抢。 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人美得像梨花带着雨。 谁能忍心欺负她。 谁能忍着不欺负她! 他垂着眼睛看她,像在看一只狗。 章辞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按:”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秦先生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求你了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求你了········“ 她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孩子的胸可不会这么大。 秦风坚硬的指骨触碰到她柔软的胸,就没那么想杀人了。 他两根手指夹着她的乳尖弹弄:”我再想想·········“ 他支棱着的东西顶在那里。 小狐狸手忙脚乱,低着头去给他解腰带。 他把玩儿着她的胸,隔着衬衫捏她的乳尖。 那边禁了声,等他的命令。 秦风看着她嘴巴凑上来含着,才松了口:“先放一放吧········” 挂了电话,她怯生生地求他,想去看守所见见父亲。 她害怕秦风骗她。 她想亲眼看到父亲没事。 秦风兴致正好,不想小狐狸半途而废。 鸡巴支棱在她脸边:“口出来带你去。” 她擦了眼泪,不肯再哭,完任务一样,垂着眼低下头给他口。 跪在他跟前。 他舒服得要死。 不是因为她口得舒服,她两颗犬齿都尖尖的,磕得他疼,但是很爽,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征服欲作祟,他还拍了她的脸,轻佻又肆意,嘲讽她:”章辞,是谁说死都不会给我口的?“ 她看着他,眼睛通红。 他挺动腰身,干她的小嘴,把她漂亮的脸蛋按在鸡巴上。 ”是你吗?“ 她当时气得想咬他吧。 但她不敢。 秦风捏住了她的脖颈,像捏一只猫。 她的脖颈很敏感,那里有着散发百利甜香味的腺体。 他毫无顾忌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她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急促地喘息。 很快她下面流水了。 秦风干进了她的喉咙,她被插得干呕咳嗽,夹得他很爽。 秦风捏着她的脖子,狠狠把她按在自己的鸡巴上。 她被噎得窒息,挣扎得厉害。 他手劲大,手背上青筋凸起,漂亮的指骨分明,掐着她。 喷精。 她被呛到了,鼻子里也有,嘴巴里也有,捂着喉咙咳嗽。 眼睛红得像要流血。 咳了很久,肺里都有血味。 秦风没有一丝怜悯之心,看着她被折磨得惨兮兮的小样。 他还没玩够。 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鸡巴上:“舔干净。” 她瘪了瘪嘴,要哭的样子。 他就喜欢她这样哭,最好哭得大声一点! 于是抽了她的脸,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把她的脸打偏了。 章辞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打脸。 她控制不住自己要哭。 她真的从没这么被人侮辱过。 秦风看着她哭得有趣,这对于他来说真不算什么。 就这些小儿科的东西,呵呵,真的整人,迷奸轮奸兽奸,打断骨头挑了手筋,灌毒品打针,卖到红灯区,卖区做性奴肉便器,真的大把。 她这就受不了了? 她哪里来的胆子啊。 他又打了她的脸蛋,这回用了力。 她哭,他就扇她。 扇到她半边脸肿了。 还挺倔。 秦风兴致缺缺,有点懒得调教她了:“再哭,叫人把你轮了,视频发到网上。” 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地看着他。 他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打电话叫小左安排。 小左很快就带人进来装摄像机。 她还跪在秦风跟前,只穿了一件衬衫。 她想躲起来,抱住了秦风的腿,她想把脸藏起来。 她的腿很细也很长,勾人。 手底下的保镖站成了一圈儿,这是给他们的福利,也是秦风拿捏他们的手段。 章辞抱着他的腿,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她没办法不哭,她也不知道除了求饶还能做什么。 她不住地亲吻他的腿,舔他的腿根,搂着他的腰。 “不要·········求求你········求你了········” 秦风没说话,但好像也没有不耐烦,很享受她这样哭着闹着求他依赖他的样子。 他忽然不想让人操她了。 ”都出去。“ 他把人都撵出去,摸了摸她的头。 ”以后会听话吗。“ 她吓怕了,哭得一噎一噎的。 再不敢和他叫板。 给他舔下面,小小的舌头湿滑,小心翼翼,满是委屈 又隐忍不发的样子,叫人喜欢极了。 秦风又硬了。 他本来不重欲,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左非会安排一个干净的omega供他排解。 可最近真是上头,操她操上瘾了。 ”爬上来。“ 他教她爬上来坐在他身上,把鸡巴插进去。 ”自己动。“ 她不会动,秦风颠她。 她可真是只笨狐狸,连爬到主人身上来做鸡巴套子都不会。 秦风想,得给她多看看片,多教教她。 他有了兴致,要把这骄傲的小狐狸,教成骚浪贱的狐狸精。 作者有话说: 叁鹅子真过分啊,活该追不到老婆。 tui! 爸爸不喜欢我骚吗 章辞见到了她的父亲,视频电话里见到的。 等秦风弄完已经后半夜了,她想见,可又肿着半张脸,身上也有很多痕迹。 最后是在浴缸里做的,做完她趴在浴缸边低声哭泣,叫人好生怜惜,秦风就把人捞出来抱回了床上。 她湿着头发拿眼睛看他,欲言又止地:”······秦先生,我想见我爸爸········“ 她总得知道,父亲还好。 笨狐狸学东西还挺快的,最终也算让他舒服了。 秦风对自己的omega还是没那么恶劣,拿手机拨了视频电话丢给她。 她掩着摄像头,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 也不敢叫父亲知道。 才几天没见,父亲竟然生了好多白发,形容憔悴,胡茬杂乱,像是老了很多岁。 但他活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父亲还活着,就还有的转机。 她勾着秦风的手指,哭哑的嗓子低声求他:“秦先生,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得罪了你,你想怎样我都没话说,罪不及父母,放过我爸爸好吗?” 秦风低眸看她勾过来的手指。 真丝的被褥间,她那只细嫩的手上做着漂亮精致的指甲,被她自己咬出了齿痕,红肿了一片。 其实就她那点小把戏,秦风真懒得理她。 搞章楠为的是围标,章楠行贿,上海市委洗牌,恒宇集团已经被废了入选资格。 2000亿的项目如同探囊取物。 换了一个更听话的市长,这可不是区区两千亿的事。 可他不想这么放过她,这个游戏才刚开始呢。 “子不教,父之过。”他觉得她叫爸爸很好听,“我来教你,叫爸爸。” “···········” 章辞心里骂死了他,嘴上还是顺着他嗫嚅了一句“爸爸”。 没必要做口舌之争。 后来她叫了秦风很多次“爸爸. 秦风喜欢她这么叫。 老男人的特殊爱好吧。 她夹着徐良的腰想到这段,勾着狐狸眼,低声在他耳边叫了一声“爸爸”,小奶狗直接被她叫的低吼了出来。 单手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推在墙上:“叫老公!” 她偏不,非要叫爸爸。 徐良禁不住她勾,堵着她的嘴巴。 亲得声音很响,没有下面的声音响。 她搂着徐良的脖子,自己扭着屁股夹他,浪叫。 她亲的比徐良还凶。 徐良堵不住她的嘴。 她叫“爸爸!爸爸操我!爸爸!” 徐良被她叫的上头,alpha信息素疯狂释放,充斥着空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她都闻到了。 明明都摘除了腺体,还是觉得很好闻,很喜欢。 她吸着鼻子,像小狗一样在他脖颈间嗅。 徐良捏住了她的后脖颈:“········” 他冷静自持惯了,几乎想要说点狠话来教训她,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捏着她的手也放轻了力道,揉着她像揉一只猫:“别骚······” 她扭着身子绞紧了他的东西,不服气:“你不是就喜欢我骚吗?” 刚才他忽然捏脖子那动作,吓得她以为秦风·······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真的太讨厌秦风那种人了。 但秦风就不会像他这样,露出有些无奈又羞恼的表情。 “········” 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也太可爱了。 她就像只狐狸精,把禁欲书生给勾搭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早知道他这么容易害羞,她就多说些骚话来叫他脸红了。 “爸爸不喜欢我骚吗,可我喜欢骚给爸爸看,爸爸快操我,小骚货要~~~~~” 她嗲嗲地撒娇,发骚,勾搭他,把他弄得耳朵都红了。 “爸爸真坏,嘴上说不喜欢,可大鸡巴一直在人家身子里捣,插死人了” 她还要说什么,徐良堵住她的嘴,把她颠得说不出话来,干得她只会“啊啊啊啊啊——”地叫。 把人操得喷了水儿,软着身子摊着,还在勾他。 “爸爸········不行了·········要被操烂了·······” “射我嘴里········爸爸··········” 她眯着眼睛,张着嘴巴吐舌头,像只魇足的猫儿,被喂饱了。 徐良最终还是没舍得射她脸上——他觉得这太磋磨人了些,没把人当人,像是当了玩意儿。 有些人会尿在便池里,有些人会尿在人脸上。 那就是把人当作便池了吧。 章辞压着心里恶心的回忆,她被秦风的尿液嗞得睁不开眼,跪在地上给他做“肉便器”。 她勾着徐良的手不松开,问他:“你不喜欢吗?” 他说喜欢。 “所以会顾着你. 不会太随心所欲,以免唐突了你。 他事后很记得要爱抚她,和某些姓秦的王八蛋很不一样。 ”以后只能骚给老公一个人看。” 他把人圈在怀里给她认真地说。 章辞随口应了一声。 她其实没想太多,她这条命都是捡来的。 谁知道能活到哪天呢。 她搂着徐良的腰睡,徐良要用毛巾给她擦,她不。 她把乳儿上的精液抹匀,她就喜欢身上沾着别人的精液睡觉。 她每次入睡前,都会想,也许半夜秦风会带人闯进来,把她从被窝里,赤身裸体地拖出来。 这样她就可以坦然地告诉他:”哈哈,你看,我给你戴了一顶好大的绿帽子。“ 一想到那狗东西可能会出现的表情,她就不知道有多开心。 都不怕死了。 她躲在徐良怀里,枕着他的胳膊,腿缠在他身上,小腹紧紧贴着他。 牵着他的手。 她觉得很开心。 报复的快感让她很满足。 作者有话说: 报复就是很快乐。 好期待叁鹅子面如死灰。 我真的是后妈。 爸爸真好 章辞在秦风家住了些日子。 真可谓是曲意逢迎。 她在试探他的底线,或者说,在相处中,试探着去碰触他的边界。 她拥有了很多权利,比如可以开他的酒,穿他的衣服,用他的健身房,睡在他的床上。 她开了他的罗曼尼康帝,把酒倒在醒酒器里。 水晶杯的声音很悦耳。 她看着红酒在杯中摇曳,倚着吧台俯视。 住的这么高,有种俯视众生的感觉。 好像那些都是蝼蚁。 她冷笑。 手指敲着节拍,脑中回响着新歌的旋律。 微醺。 秦风回家先去了影音室,她不在。 他才想起来,小狐狸已经不需要每天呆在笼子里看视频了。 她很聪明,知道怎么讨好他。 他在阳台看到她,一瞬间心悬了起来,但半分都没露出来——阳台是全封窗——她也不敢死。 虽然她站在那里,一个窈窕的背影,明明触手可及,却好像离他很远。 他走过去,从身后拥住她。 她在喝酒。 她在唱歌,低声哼唱。 ”你回来了!“ 她眼睛亮起来,依偎在他怀里,踮起脚来亲吻他。 她长得高,秦风微微低头就能被她的唇贴到。 她唇上带着红酒的香味。 但秦风更喜欢百利甜的味道。 她长长的头发慵懒地顺在左边,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 秦风闻到了百利甜的味道。 他不动声色地吸气,有些他不愿意承认的沉迷。 她似乎很能适应新身份,他的小母狗。 她娇软着身子,眼睛亮晶晶地看他:”主人,小母狗洗好了。“ 这是秦风立的规矩,她是小母狗,秦风是她的主人。 她是骚浪贱的小母狗,洗干净了等着主人操。 于是她喝了酒嘴对嘴喂给他——这也是他教的,因为他喜欢。 她塌下柔软的腰身,撩起裙子,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她没穿内衣。 她没有内衣穿,秦风也不让她穿。 她撅着屁股,回头看他,像只引颈待戮的小狐狸。 他的兴致被勾上来。 东西隔着裤子都支棱着想要她。 他知道小狐狸的心性不纯,狐狸野性难驯,这些都是面上的,她骨子里还是想跑。 ”这回要什么?“ 每次都是这样,给他操,但是会趁机讨好处。 她有点委屈地撅嘴巴:”主人~~~操我嘛。“ 她不肯在事前说,就是打着注意要等他吃饱了再谈条件。 小狐狸越来越会勾人了。 他不会让omega牵着鼻子走,靠在吧台上不肯动。 章辞咬着牙在心里骂他狗东西,脸上笑得娇羞,转过身跪在他跟前,脸贴着他的裤裆:”想死了,快喂给人家嘛。“ 她学得还挺快。 这掐着嗓子说话,也不知道是看了哪部片。 丢给她看的那些片,有的是秦风叫人拍的。 说国语,女主角是他们买卖的性奴隶,或者是绑票的黄花大闺女。 如果章辞不懂事,她也许也会成为其中的女主角。 所以她得懂事。 在她消失的这一个月里,没人找她。 她被囚禁在这上海最贵的豪宅区里,心焦气燥,可面上却要装作听天由命的样子。 她用牙齿和手给他解了腰带,用唇舌描摹他那根东西。 他是有本钱的,东西大,比她看的那些片的都大。 看着有些吓人。 这东西实际上也很吓人。 她在试探的过程中也有走岔了路的时候,惹恼了他,被他按着强插,弄出了血。 事后苏医生给她检查,还忍不住埋怨那狗东西没轻重,把好好的姑娘糟蹋成那样。 能糟蹋成什么样呢。 章辞用嘴巴舔弄他,伺候他,心里想别的。 她要想别的,叁心二意,游离走神,才能忽略掉现在的羞耻情境。 才能让自己好过点。 不至于吐出来。 她希望他快点用信息素,这样她就会沉迷于情欲。 被信息素控制好似用了春药,事后也许会觉得恶心,当时却好过很多。 她想不要那么清醒。 喝多了她可以假装什么都不记得。 可秦风不喜欢她走神。 手按了她的头。 她是个人! 不是鸡巴套子! 她是人! 她一瞬间想给他咬断命根子,可她不敢。 她不想成为片子的女主角。 她不想被人轮奸,不想被绑住了让狗操,她也不想同时和叁四个男人玩这种恶心的游戏。 她喝了酒,不免有些委屈。 而刚好今天秦风心情好,摸她的头,就像摸一条狗。 ”怎么了?“ 她跪在脚下,抱着他的腿:”我······我是个人·······“ 她忍着泪,又忍不住一样的掉下来。 她哭起来很好看。 狐狸脸上有些楚楚可怜,叫人心疼。 秦风心里一动,他穿了西裤,裤子被她褪在脚边。 她抱着他的腿,胸就压在了他的腿上。 她娇嫩的脸蛋还贴在他那坨东西旁边,东西上亮晶晶的都是口水。 ”主人,主人·······“ 她似乎又想起来她的小母狗身份,低声叫他,用脸蛋蹭他。 像只小猫。 蹭得他心里莫名其妙地柔软,手指挠了挠她的下巴,像逗猫那样:”委屈?“ 她下意识点了点头,又急急忙忙摇头,慌乱地辩解:”不委屈,主人,能做主人的狗······是我的荣幸呜呜呜呜呜···········“ 又哭了。 秦风觉得有趣,勾着她的下巴欣赏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 小骗子说谎自己都不信,还哭上了。 ”这么荣幸啊,喜极而泣?“ ”·········呜呜呜呜呜·········太荣幸了···········“ 秦风绷不住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她撞进怀里。 “哭什么?” 他搂着章辞的腰,语气有些察觉不到的宠溺。 她大概真的有点喝多了,枕在他胸口:“我都没谈过恋爱·······你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我喜欢你········” 秦风挑了挑眉毛:“你喜欢我?”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他明明是不信的,可唇角却向上扬。 她在他怀里吸鼻子,想忍住又实在忍不住,哭着点头:”我喜欢你呜呜呜呜·······你欺负我·········“ 小狐狸的告白总是让人赏心悦目。 他摸了摸她的头,没管自己支棱着的欲望,这很不“秦风”。 按他的脾性,一巴掌甩她脸上,让她憋着眼泪口出来之后,按着她操到她晕过去,才正常些。 “你喜欢我什么呀?” 他哄小朋友一样哄骗她酒后吐真言。 她哭得鼻子红红的:“我不知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我喜欢你·········” 哦对,她的一血是被他拿了来着。 当初搞她时没想过她是处,毕竟是娱乐圈的omega,早不知过了多少人的手了。 他有点洁癖,不喜欢别人睡过的女人。 她是处这件事,还是很能取悦到他。 乖乖的做他的omega,被他养在家里,有空逗弄一下,多好。 这对秦风来说又是一个比较新奇的事。 以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样养在家里,还是第一遭。 章辞又长了这样娇俏魅惑的狐狸面容,此刻依偎在他怀里撒娇痴缠,他也没再磋磨人。 把她抱起来,腿缠在腰上,踢开裤子,去找纸巾给她擦眼泪。 秦风这样给她擦眼泪,她还战战兢兢地耍小脾气:“你欺负我,我不给你擦········” “那你给谁擦?” 他忽然想知道,这小狐狸之前给谁哭过。 谁给她擦过眼泪。 胸口一团火堵着,他有点不痛快。 这小狐狸之前在娱乐圈里,八成是有男朋友吧。 她贴过来:”你用手擦!“ 还会命令他了? 还能提要求了? 秦风没好气地笑了笑,到底是用手给她揩去了泪痕。 她挂在他腰上:“我想吃果冻。“ ??? 秦风家里哪有果冻给她吃啊。 他家又不是幼儿园。 不过看着她娇嫩嫩的嘴唇,他又觉得可以叫人去买。 等她嘴巴里塞满果冻,骑在她脸上,把鸡巴塞进她嘴里搅弄。 一种花活。 叫水晶之恋。 他叫小左去给她买果冻,她笑得傻兮兮的,果真是喝多了,贴着他说”谢谢老公。“ 秦风心神一荡,问她:”谁是你老公“ 她嘟着嘴巴跟他耍赖:”你!你是我老公!“ 他冷笑:”我可不是你老公,我是你的主人,小母狗。叫爸爸。“ 她就不情不愿地,干巴巴地叫他”爸爸“。 心想我是小母狗,你是我爸爸,那你不就是老狗逼。 我可真是去你妈的吧秦风。 我这演技光唱歌真是白瞎了,我这演技就应该去拿奥斯卡啊。 她贴着秦风的喉结,柔媚的脸上慢慢依赖:”爸爸真好·····“ 作者有话说: 章辞是影后! 蹬鼻子上脸 当天晚上秦风对她没有那么粗暴。 她没有很痛。 反而获得了一种别样的快乐。 信息素之外的快乐。 她叫的猫儿一样,勾着脚趾,搂着他的脖子迎合他。 高潮迭着高潮,身上汗涔涔的,濡湿软腻的手终于推他,嗓子哑了,用气声哀求:”不行了···········“ 她眼角带着泪,他的信息素冷冷的,让人委屈。 被他做得实在没力气了。 ”老公······不行了······“ 秦风破天荒地没有抽她,也没有无视她,没有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狠操。 而是低下头亲她的嘴唇:”快好了。“ 她就生起气来,胆大包天地用指甲掐他:”不要了!!!“ 她撅着嘴发脾气,秦风失笑,捏她的脸蛋:”蹬鼻子上脸?“ 她就怂了,弱弱地和他说:”老公······啊········疼·······嗯········“ 大概是她信息素太醉人了,秦风低头在她脖颈间舔弄,操弄她的动作不自觉地轻了起来。 她卷缩着身子依赖人的样子又有些惹人怜爱,秦风的牙齿在她的腺体上磨了磨,还是没忍住咬了她一口。 含混地骂了她一句”娇气“。 齿间戳进腺体,注入了信息素。 再次临时标记了她。 令人愉悦的满足感涌上来,他射了精。 事后,她软着身子蹭在他怀里,挺粘人的。 他还记得她那点小心思,按铃叫人进来换被褥,把她抱进了淋浴间。 “床都被你的淫水儿弄湿了。” “不许你说。” “胆子挺大,这回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都行吗。“ ”说来听听。“ ”我想要你对我好点·······“ 她眨巴着眼睛,眼睛中痴缠眷恋,呆萌炙热:”我想你把我放在心上········“ 秦风没什么表情,摸了摸她的额头:”真喝多了,还是装喝多了?“ 她心里打了个突儿,先嚷起来:”我才没喝多!“ 她就算喝多都吓醒酒了! 不过喝多的人才会说自己没喝多。 秦风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推在喷洒下面,热水弄湿了她。 ”不可能。“ 他很明确地告诉她。 秦风不可能把谁放心上。 他不会有软肋。 不会爱上任何人。 他不会喜欢她。 小宠物要什么喜欢啊。 能宠着就不错了。 他心情好,就会对她好点。 但小宠物这样说,很能取悦人。 秦风破天荒给她吹了头发。 把人抱回床上时,差点没忍住又来一次。 章辞已经睡着了,缓慢均匀地呼吸。 他就着那个搂着她的姿势,给她枕着胳膊。 章辞实在是累了。 她睡得迷糊。 吹风机在耳边轰鸣时,她想,这个人什么时候能跪在她面前啊。 她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 她唯一的武器,唯一的砝码,唯一可以利用的东西。 她要想办法让秦风爱上她。 只要秦风对她动心,她就不会死。 她才有机会报复他。 爱而不得,也是一种痛苦。 作者有话说: 我在想如果有了孩子之后,不是秦风要她打掉的,而是秦风很期待孩子的降生,测试了是S级的男孩,她自己打掉了,怎么样。 为什么又是这样。。好像和庚撞梗了。 姐姐喜欢你,多少钱一晚上 徐良周末带她去逛街。 小奶狗试图讨她欢心,给她买了一束花。 她嘴角的笑容绷不住,这也太傻了吧。 她不要拿着,让徐良拿。徐良也惯着她,给她拿着奶茶,拿着花,拿着她那堆零嘴。 牵着她的手。 小镇的商场里有些品牌在搞特价,也许是贴牌假冒的也说不定。 她使坏,拉着徐良去买内衣。 徐良站在门口,脸通红。 他好乖啊。 耳朵都红了还是站在门口,像个门神。 他长得又帅,高高的,站在那里很惹眼。 章辞不喜欢那些女孩子看他的眼光,就叫他进来:”你进来帮我穿!“ 他耳朵红得要滴血一样,被她拉进更衣室。 章辞骚浪贱,脱了衣服勾他。 一双奶子压他身上蹭:”我不会穿,爸爸给我穿。“ 徐良屏着呼吸推她:”回去再·········“ 干嘛要回去啊,我就要在这里。 章辞的腿勾他的腰,在他鼓起的那坨东西上磨。 秦风也带她逛过街, 在她刻意讨好的那些日子里。 秦风终于想起来带着他的狗出去放风。 不知道秦风会不会带他的每条狗去国金中心shopping。 反正他带章辞去了。 章辞带了口罩。 她有想过在商场大闹,会不会被人注意到,有没有可能被解救。 但更可能的是秦风叫人删除监控,把她抓回去让她生不如死。 所以她要忍着。 这只是秦风对她忠诚度的试探。 她假装开心地逛街,刷秦风的卡。 买了爱马仕的包,Gucci的香水,LV的裙子,还有巴宝莉的鞋。 试衣服的时候,秦风推开了试衣间的门。 LV的试衣间也真大。 她在里面被秦风操了一个小时。 他才是狗吧,一条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 章辞趴在试衣间中间的沙发椅上被他弄,她忍着不叫,把嘴唇咬出了血。 最后被他抱出去的。 所以她要在这里跟徐良做。 她就是要在试衣间被人操。 因为她是个可以随时随地操的婊子。 她磨出了水儿,徐良把她从身上拉下来:”非要在这儿?“ 她眼睛都红了:”就要在这儿!“ 试衣间很小,两个人进来就有点拥挤。 还好他瘦。 章辞对自己的审美还是很有自信的。 她当然要找一个比秦风帅的啊。 秦风的颜值实在太能打了,他妈的找了一路都没找到比他帅的。 操。 她就算恨死了那个狗东西,她也要承认,秦风的颜值放在娱乐圈都能秒杀一大片。 他长成那个样子,不做鸭真的可惜了。 所以她最初的目标就是找个小鸭子。 她不是非要来云南,她是一路走走停停,去过很多个城市,很多个酒吧,见过很多鸭子,都提不起兴致。 最终在云南边陲,一个小酒吧,见到了这只会脸红的小鸭子。 当时她真的以为徐良是鸭子。 徐良长那样,就很鸭子啊! 太有本钱了。 她还摸了徐良的裤裆,真的很有本钱。 徐良当时脸就红了,耳朵也红了。 她觉得挺可爱的,凑过去亲他耳朵:”姐姐喜欢你,多少钱一晚上。“ 徐良:”·········“ 一言难尽。 怎么说呢,他觉得很无语。 这是事后的想法。 他当时心跳得很快。 信息素飙升。 她还在拱火,觉得他亲起来味道不错,舔着嘴唇:“姐姐有八百,够不够?” 她就带了两千块,一路上蹭吃蹭住蹭车,去酒吧蹭卡座。 八百估计不太够,她没点过鸭子,但是娱乐圈里鸡鸭多,不是秘密。 她觉得这小鸭子下海挂牌起码能报个几万。 她也有本钱呀! 她就耍赖:“和姐姐睡,你也不吃亏啊,别人给姐姐开价10万陪酒,100万陪睡,睡我你赚100万呢。” 徐良:“··········” 他口干舌燥,没控制住下面,顶着她。 她还上手摸,越摸越满意。 真大! 真牛逼! 她第一回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个婊子,秦风说的对啊,她现在就想把他腰带解了,东西掏出来,跪下给他口。 酒吧的音乐轰鸣,霓虹灯光落在她的脸上,她没化妆,狐狸眼都带着媚。 人来人往的嘈杂。 她把人堵在去卫生间的路上,推在墙上非礼人家。 她亲他,口水拉着丝儿,连绵淫靡。 让人心跳轰然,毫无理智。 把人带回家,关了门就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脱衣服,进入。 仿佛那东西就该长在她身子里。 她说那叫逼。 她说她骚逼欠操。 徐良操她,抱着她,他觉得她说的不对。 她是骚,也是欠操。 可只能他一个人操。 他就像被狐狸精乱了道行的苦行僧,忽然有了个让他疯狂的人。 他在试衣间里抱着她亲她。 用手指抚慰她。 她不依,非要他插进来。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对着一个beta这么着迷,明明她连腺体都没有,她没有信息素,她不会生孩子,可他真想一辈子都操她。 只是不能在这里。 他蹲下身子,舔她下面。 “脏········” 她推他的头。 她刚才还去过洗手间,她没洗啊!!! 可徐良不管,扣着她的手,用舌头舔她亲她。 她觉得羞耻。 没人给她口过。 哦其实她有限的性体验里只有两个男人。 一个狗东西是不可能给她口的,他只是把她当成一个随时随地可以操的性奴。 还有一个徐良。 清清白白的大学生,一个老实本分的村官,在这种环境恶劣的试衣间,蹲着给她口。 她站不住,徐良扶着她,舌尖舔她的小豆豆。 她酥麻得扭身子。 呼吸越来越急促。 脚趾抠着,咬着唇。 徐良的头发软,毛茸茸的,像一只可爱的狗子。 她的手撑着徐良的肩膀,很快就喷了水儿。 他从口袋里掏出湿巾给她擦。 他自己脸上明明还有········· 章辞脸红扑扑的,她竟然会难为情:“你把脸擦擦·······” 她手已经伸上去了。 徐良很高,大概有188,章辞穿着高跟鞋还要微微仰头看他。 狗东西应该和他差不多高。 但她就是觉得看徐良,更舒服。 脖子没那么累。 不需要仰视。 不用讨好。 不用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不用尊严扫地。 她抱住了徐良,她的大狗狗。 她喜欢他。 作者有话说: 喜欢可以治愈一切。 求猪猪啊求猪猪!!!求猪猪!!! 她敢给他戴绿帽子 大狗狗拉着她去看电影,还很老套地要请她吃烛光晚餐。 她也不知道大狗狗怎么对人这么好,他是不是对每个炮友都很好啊。 她又有点委屈了。 之前秦风,就会给每个性奴刷卡买东西。 她当时倒是没有怎么难过,只是在心里觉得这个人真是有钱烧的。 他还会带不同的人去参加酒会或者饭局。 这个她有点在意,因为她想去。 她想出去,不想被囚禁在那个房子里。 她有试图求过秦风带她出门。 秦风带她去过一次饭局,局上还有一个某卫视当家花旦和一个选秀明星。 她还是第一回参加这种局。 以前她家境好,性子又泼辣,没人敢叫她作陪。 就秦风叫了一次,她没去,秦风给了她教训。 秦风对女伴的态度一向随意,她家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虽然不知道秦风是幕后主使,但她家破产了,她沦落到要陪酒,还是很值得八卦的事。 而且是陪秦风的酒。 席间有人同她开玩笑打趣,见着秦风纵容,更加口无遮拦。 “章小姐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们都在笑。 章辞脸上烧的慌。 她当初写歌嘲讽秦风有多痛快,现在打脸就有多疼。 而且她刚被秦风标记过,身上还有他的味道。 明晃晃就是告诉别人,她被秦风弄上了床。 哦,他们觉得是她爬上了秦风的床。 ”章小姐现在还是10万吗?“ 旁边油腻的中年男人问她。 是某投资公司的老总,按年级应该是她爸那辈的,素昧平生,问出这种话,就是把她当作了下贱娼妇,以为她陪秦风,也可以陪别人。 可她只陪秦风,不是因为秦风有什么了不起,而是因为秦风这狗逼敢越过法律强迫她。 可她转念一想,要是陪这个男人,可以偷偷用他的手机联系家里人。 她二叔又没进去,新闻上说是她二叔接手了恒宇集团。 她可以联系二叔想办法救她。 她就勾起唇角:”您客气了,陪您吃饭是我的荣幸啊。“ 她身边的人不悦的情绪冻住了她,她又找补了一句:”只要秦先生同意·······“ 秦风冷笑,他带过这么多omega应酬,敢当着他的面勾搭别人的,她是第一个。 她可真敢。 他看都没看她,手里的餐刀扎下来。 那个男人伸手过来想摸她的手,被餐刀钉在桌面上,发出了惨叫。 同桌的其他人都在惊愕之下呆住了。 椅子摩擦地面发出了刺耳的噪音,但很快想逃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只有他,把刚刚切好的牛肉用叉子放进嘴里。 细嚼慢咽之后,用餐巾优雅地擦了嘴。 拽起她,扬长而去。 回去之后他把十万块摔在她面前。 她其实没见过这么多现金,都用微信支付宝刷卡,谁会用现金啊。 但秦风会。 他家很多现金,有一个房间是专门用来堆放现金的,美元人民币欧币英镑,还有金条。 一沓是一万。 他随手抓了一摞甩给她。 ”要钱?“ 早知道会热闹秦风,她就不说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有点懊恼。 好不容易能出门,又搞砸了。 怪她太急着想逃出去。 秦风抓起一沓人民币抽了她的脸。 她被打偏过去,脸上疼,心里也疼。 眼泪就掉下来了。 原来被人用人民币抽脸是这种感觉啊。 她还哭上了? 秦风邪火乱窜。 她敢给他戴绿帽子? 他就应该把她操死了扔黄浦江里。 他无处发泄,抽她的脸,把她两边脸都打红了。 她低着头站在他面前,他越发觉得她骚。 为什么要穿着红色吊带的裙子,是不是想勾引别人? 她长得就是狐狸精的样子,她这么想跟他出去吃饭,其实是为了勾搭别的男人! 秦风当时不知道,他这种怒气是来自于对她的喜欢,喜欢所以想占有,独占,不想被别的男人看到,不想被人惦记。 他只是觉得气愤。 是因为她竟然敢当众给他戴绿帽子,挑战他的权威。 所以他打了她。 操了她。 把她操到瘫软在地上,还不解恨。 射在她脸上。 最后尿在了她脸上。 她闭着眼睛,睫毛抖得厉害。 他想标记她,想得发疯。 作者有话说: 对比之下,秦风真的好过分啊。 活该被男二上位! 求猪猪!!!!! 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大狗狗看她性质不高,坐到了她旁边,给她切牛排。 问她为什么不开心了。 她有些意兴阑珊,大狗狗哪里都好,就是太小了。 她挽着大狗狗的胳膊,倚在她肩膀上,吃他喂过来的牛肉。”弟弟,你太小了······“”·········“ 你不能说一个男人小,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我不小啊········“ 他有点脸红地争辩。 他不小吧。 他明明还挺大的。”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回轮到章辞脸红了。”我是说你年纪太小了!“ 老狗逼好像有快叁十岁了吧,她猜的,因为据说他十八岁掌管青帮,十几年,那就是二十八九。 虽然看上去可能更老成一点,不是脸老,是气场很老。 一副黑社会老大的样子感觉有叁十多岁,整天冷着脸。 而大狗狗就不一样了,整天青春洋溢的,知道的是刚毕业的村官大学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个学校溜出来的高中生。 都不知道有没有二十二,够不够法定结婚年龄······· 等一下,只是炮友,管他够不够法定结婚年龄的??? 她打住了这种危险的念头。 可是危险的念头却又冒出来······· 其实如果能这样一辈子也挺好的。 章辞心想她完了。 女人想一辈子的事,那就是动心了。 她竟然喜欢萨摩耶。 她怎么能这么快就喜欢上别人啊。??? 什么叫她怎么能这么快就喜欢上别人? 她这是什么用词??? 她不喜欢徐良难道去喜欢那狗东西??? 快去死吧她死都不会喜欢上那狗东西,操他妈。 她怎么又想起那狗东西了,操。 章辞烦躁地揉了揉脑袋,把头发弄乱了。 徐良给她捋顺了头发,低声问她:”阿宋,你怎么了。“ 她有点想哭。 他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她是章辞。 父亲锒铛入狱,事业毁于一旦,风评臭名昭着,一个被人当作性奴操烂了的母狗。 他会嫌弃她。 觉得她恶心。 她搂着徐良的脖子在餐厅里哭了起来。 她抱得紧。 这些幸福都是她骗来的。 徐良不会接受一只母狗。 他这样身世清白的大学生,怎么会娶一只鸡呢。 秦风手里还有她的视频。 不知道哪天就会发出来。 她不想让徐良某天刷微博的时候忽然看到她打了码的裸照。 她能想象到是怎样打的码。 打了和没打一样。 她没办法说她不是自愿的。 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她看上去很享受。 她觉得委屈。 她不喜欢,她不喜欢秦风。 她喜欢徐良········ 可她不配。 她哭了很久,徐良一直抱着她,耐心地安抚她。 她大概有点精神上的问题,不然不会这样吃着饭忽然哭出来。 如果是在上海,她可能会去挂精神科的号看看。 但这是云南边陲小镇,她也不太想治。 反正徐良不在意。 她当时不知道,她已经在心里认定了徐良会包容她的。 她只是觉得没必要。 徐良一直在低声哄她,哄得她终于不哭了。 她红着眼睛,饭也不吃了,拉着他要去买戒指。 他被拉进金店,有些手足无措。 这种小镇商场的金店,有着很港风的名字,看上去像周生生或者周大福,但其实不是一回事。 也不知道金子是真还是假。 章辞挑了一枚素圈的金戒指,戒指只要一千多。 她挑完了才想到,也许徐良没打算给她买戒指,毕竟戒指这种东西,意义太多了。 她就说:“你先帮我付款,等我还给你。” 她不能再蹭徐良的吃住了,她要想办法去赚点钱。 这样她就可以养徐良。 毕竟公务员工资低,他们这种村官,一个月工资不知道有没有两叁千。 徐良的工资刚好是两千二一个月。 花了1980给她买了戒指。 他低头给她戴上,和她说:“不用还。” 柜姐还挺懂事的,一直夸:“小姐姐你真好看,你男朋友对你真好!你们俩真配!” 她眼睛还肿着,可心里已经很甜了。 别人以为徐良是她男朋友呢。 她又觉得有些庆幸,好歹她的脸没有被毁。 别人觉得他们般配。 章辞喜滋滋地看她手上的戒指,真好看。 作者有话说: 徐良可真甜,我先磕为敬。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本来露了一章虐的,但是先补点甜的,虐的后面发。 这么狼狈为什么要跑出去! 早些年家里条件好,什么卡地亚蒂芙尼,随便买,随便戴。 她都不需要什么赞助商,她自己家里有钱,买得起。 家里有一个专门的衣帽间,很大。 中间有四个柜子的首饰。 可那些是装饰品,都没有这个叫她喜欢。 她把戒指戴在中指,是热恋的意思。 她有男朋友了。 虽然大狗狗将来不会娶她,她曾经拥有过,就够了。 她去酒吧兼职唱歌,她怕酒吧的人认出她,戴了一张复活节兔子的面具。 她的声线好,唱歌好听。 但她没有身份证,酒吧的人不是傻子,看得出她来路不明。 给她1000一个晚上。 她本来想只唱两天,把戒指的钱还上就好。 可两天之后,她还是舍不得舞台,她喜欢唱歌,她想唱歌。 而且她可以多给徐良存点钱。 有人在现场拍了她的视频,发到了快手,给她起名叫“复活节兔子”。 她的视频很快被爬虫抓取,秦风动用了手下最顶尖的网络黑客抓她,他们能潜入别国的军事内网,秦风曾想过让他们潜入了天眼系统,但时值两会,领导人选举换届,他动作不方便太大。 已经动作很大了,国安的线人问秦风是想做什么,已经惊动了上层。 秦风祖上有红色背景,是红顶商人。 虽然背地里做的是青帮的买卖,地下控制了大半个中国的黑色世界,但党政系统里还是有些资源。 青帮不是他一个人的,他也不会为了一个omega疯狂到挑战国家体系。 他动用了一些钱,还有权,没有用硬闯的方式,用内部的关系,拿到了很多地区天眼系统的视频。 可那狐狸精狡猾。 沪武高速的摄像头调出来,查到了她当时乘坐的车辆。 那是一辆卡车,那种垃圾车,车主很快就被带到了秦风面前。 他很快认出了照片上的狐狸精,他说是搭车。 当时已经很晚了,所以他记得清楚。 晚上的收费站人很少,他去厕所放水,碰见了那个姑娘。 当时吓了一跳,以为是哪里来的山精野怪。 姑娘有些喝醉了,酒味很重,脸上还带着伤。 问他能不能搭车。 他本来不会搭理这种陌生人的,高速路上有这种骗局,叫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搭车,然后半路把车截了。 但很莫名其妙,他答应了。 那姑娘在收费站的便利店旁边买了两个茶叶蛋。 “我问妮儿搞么子在外面买,不搁里头买,妮儿也不说话,拿了张一百的钞票,就记得了。” 秦风知道她为什么不在里面买,因为便利店里面有摄像头。 她怕被发现。 他觉得生气,可又有些忍不住去想,她半夜怎么会在收费站,她怎么过去的,她为什么喝多了,她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打的吗。 他其实不太记得了,章辞走之前,他的易感期爆发,记忆混乱糟糕。 他只知道一觉醒来,他的omega跑了。 他叫人去把小军山收费站的人带过来,如果不是路过,那就是在那个收费站发生了什么,她到底为什么这么狼狈! 这么狼狈为什么要跑出去! 他生气他的小母狗跑了,但更想杀了那些在她流浪过程中伤害她的人。 他的动作太大,抓的人太多,很快就有人给他带话,上海市新任的书记也请他吃饭,问他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他的omega跑了! 他不想再秘密找下去了! 一夜之间,他在找章辞的事,被无数人知道。 恒宇集团章楠的独女,恶名远程的小歌手,一个百利甜味的omega。 谁知道这女的脑子不好 小军山收费站的事情很快调查清楚了。 她是搭了一辆私家车出城,在高速上,她打开车门跳下车,摔伤了。 私家车的车牌在高速路的监控里很清晰。 秦风亲自飞了一趟江城。 私家车的车主叫蔡小庆,被束带绑了,扭送在他眼前,行车记录仪他叫人恢复数据,看了一半,气得一脚踹断了那个alpha叁根肋骨。 蔡小庆已经尿了裤子,他没想到那个女的背后这么大势力。 他什么也没干! 那个女的要去长沙,他愿意给她搭车,但是想收点利息。 路上他要说了几句话而已,那女的不愿意,要下车。 他就摸了她两下。 那个女的不要命,拉了手闸要跳车。 车还没停稳就跳下去了。 秦风不解气,狠狠踹他,往死里踹。 “我腰好疼啊。” “辛苦你了。” 时隔五个月,他再一次听到了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不像omega甜美,冰冷孤僻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要是能有个人给我按摩,我就不疼了。” “·········” 她没说话。 “说话啊,待会去收费站,我去放水,一起去吧。” “不用了。” “你摸摸我腰真疼。” “别碰我!” “哎呀别生气,你摸摸我这腰········” “滚开!” 他听到了类似于巴掌的声音,清脆。 “装什么纯情!草!信不信老子把你拖路边草丛里办了!在老子车上和老子车震,想去湘城你得陪老子睡,你以为车免费给你坐的?” 轮胎摩擦刺耳的声音。 “操你妈不要命了!” “去死吧你!” 他听到了她摔在地上的声音,还有甩上车门的声音。 还有喇叭声。 她这样在高速上跳车,真的不要命。 秦风把人从地上揪起来:“你在哪里遇见她的,每一个细节!” 人被他打得迷糊,他劈手甩了两个巴掌,把人耳朵打得嗡嗡的,脸也肿了。 “·······” 蔡小庆知道自己是遇见黑社会了。 他们手黑着呢。 蔡小庆有什么说什么,他是在江城一个酒吧遇见的那个女的。 她长得漂亮,又是个omega,独自一个人出现在酒吧里,几乎是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她这种美女,是不需要自己开台的,很快就有人邀请她去卡座。 她看上去心情不好。 喝了两杯酒。 但又没有放纵自己乱喝。 蔡小庆是混夜场的,他看得出这是个情场失意的妹子,只要稍微哄一哄,就能骗到床上。 他过去敬酒,拿话哄她。 她冷冷淡淡的,不为所动。 omega是受法律保护的。 如果她是个beta,蔡小庆保证把她药晕了扛回去。 陪着聊了一晚上,那美女说自己想去湘城。 他立马说自己也要去,正好顺路捎她过去。 他纯就是献殷勤,他都没去过湘城,打个嘴炮罢了。 谁知道这美女不长脑子,很好骗,竟然答应了。 笑死人了,酒吧监控多人也多,这要是出了城,去到荒郊野岭,管她是个omega还是什么东西,直接开到路边草了。 omega的贞操大过天啊,他是个alpha,omega天生就要服从alpha,只要他用信息素,还愁这美女不脱裤子求他操? 他也不管酒驾不酒驾了,当场就拿车钥匙说带她走。 她就傻不拉几跟着上了车。 他鸡巴从上了车一直硬到出城啊,路上忍不住了要摸她。 谁知道这女的脑子不好。 没吃到不说,高速违规停车还被罚了款。 他又怕这女的报警,就回老家躲了一段时间。 他说完了,他再叁发誓自己真没碰过那女的。 秦风问清了哪家酒吧,直接带人过去围了。 那老板虽然不认识秦风,但谁不知道秦家的威名啊。 他手上不少货都是秦家供的,就算做了江城第一,也得仰仗秦风的提携。 一晚上两千万的生意都不顾了,把所有工作人员调过来接受讯问,监控也被接管了。 负责讯问的人姓刘,之前是刑侦系统的,后来犯了事被秦家救了,给秦家卖命。 江湖人称“刘爷”,讯问是一把好手,没有他撬不开的嘴。 刘爷没想到秦风会亲自过来,以前的问询,秦风只关心结果,从不参与过程。 但是涉及那个章小姐,就不同了。 秦风不仅参与了过程,还动手把蔡小庆打了。 问讯和监控核对,和蔡小庆说的大概一致。 秦风还要叫人去把当天晚上卡座的人都带过来查,刘爷拦了,既然人是往湘城去,就该往湘城查,抓人是最紧要的事。 秦风捏了捏鼻梁。 他有点控制不住这种烦躁的情绪。 她心情不好,为什么? 为什么心情不好!!! 那段时间,是他让营销号爆料的时间对吧。 因为她跑了,他特别生气,想给她点教训。 让人去买营销号,买热搜,把她顶到了前面。 前十条热搜里占了五条。 #章辞 被包养 #小母狗 章辞 #章辞十万块一晚 #章姓女星做鸡 #娱乐圈omega的性交易 章辞当然也记得那天,她听到路边的女生叫她的名字。 她下意识回头,却看到那个女生拿着手机在和同伴说,她做鸡。 她躲在公交车站后面,扶着站牌才没摔倒。 她听到他们那样谈论她,即使她和他们不认识,和他们根本就毫无关系,可他们就是可以那么恶毒地说她。 不是揣测,是说的有名有姓的,有板有眼,像真的一样。 其实也就是真的吧。 她知道这是秦风放出来的料,不是他,别人也不敢这么曝。 说她被神秘富商包养,知情人士透漏,有视频。 她没有回应。 所以这件事就更真实了。 她当然无法回应,她潜逃在外,手机都没有。 她也不可能回应。 做这种口舌之争毫无意义。 污蔑你的人比你自己都知道你的清白,那些吃瓜的人也只是猎奇的,当然越新奇越好了,他们可不会在意为什么恒宇集团的大小姐要去做鸡,这合不合逻辑。 当然她去做鸡,更刺激,更满足她们的吃瓜欲望。 最好她不止是做鸡,她还是一只长了两个逼的鸡,最好她逼里养小鬼,最好她逼水是黑色的。 她觉得胸口刺痛。 当然她也没有那么无所谓,虽然她不在意大多数人怎么看她,但是被所有人误解辱骂,是个人都承受不了。 她很想录个视频,告诉所有人秦风是个傻逼。 她是被逼的! 但是她不能。 她不想被秦风抓住。 她也不想在热搜上,看到自己裸露的视频。 她知道秦风有。 秦风还给她看过,用那个影音室播放给她看,让她看自己犯贱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我也喜欢吃瓜,但是我真的特别讨厌恶意造谣诽谤和人身攻击。 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到! 章辞跟着那辆卡车回了江城,卡车司机把她放在了二环。 她又回江城做什么,她的行动路线是怎样的,她现在在哪里! 掘地叁尺,也要把她找到! 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更多江城的监控被翻了出来,秦风坐不住了。 她被拍到在长江大桥上逗留了叁个多小时。 秦风不知道她那叁个小时在想什么,反正他看到她站在桥边看江面,他快疯了。 她想干什么? 她想死吗? 秦风不信! 她怎么可能想死? 她不会死的,她爸还在牢里,秦风和她说过,如果她敢死,他就把章楠剁碎了喂狗。 还有他们家,她是独女又怎样,她叔叔有女儿,她老师也有女儿,还有她工作室的那些小女生,他会叫她死后不得安宁。 她怎么敢死! 而且她从来都不服气,她挣着命地想逃开。 他脸色惨白,但很坚定地告诉刘爷:“她不会死,她不可能从海市跑到江城来寻死。” 她要是想死,早在海市死了! 对,她不可能死! 虽然是这样说,但刘爷已经安排了人去长江下游讯问有没有女尸的信息。 同时派出了更多的人,去翻长江大桥附近的监控。 秦风干脆去了江城市公安局,他动用关系,要求公安局帮他找人。 他报了失踪。 以章辞未婚夫的身份。 这件事又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章辞被他包养的事,除了沪圈的二代和娱乐圈的一些人,外面的大多数不知道神秘富商是他。 现在知道了。 不是包养,是未婚夫。 他们又有些羡慕章辞,原来她没有做鸡,她是被人保护起来了。 她未婚夫说她受到网暴的刺激有些精神恍惚,失踪了。 现在很担心她,希望她能立刻回家。 悬赏一千万。 有效信息10万1条。 于是网友们又相信了,章辞不可能做鸡,她未婚夫愿意10万1条买她的消息,她怎么可能做鸡。 #章辞老公好爱她。 这是新的热搜。 章辞听酒吧的人说起这个热搜都快吐了,呵呵那狗东西爱她? 真是笑死人了。 他只是想把她抓回去罢了。 剁碎了喂狗还差不多。 真是笑死人! 她觉得生气,好笑,又很害怕。 这个人肉搜索的时代,每个人都是福尔摩斯。 她特别害怕被人发现,虽然这里很偏僻,但并不是完全隔绝的。 这已经是她能跑的最远的地方了。 她只是一个小歌手,刚拿新人奖,本来也不出名。 网上的照片大多数是她的公式照,工作室发的精修,还有MV的封面。 她喜欢rap,做的造型都比较狂野。 逃出来之后大多时间戴了口罩,别人认不出她来,也很正常。 但是她漂亮,会给人印象比较深刻,尤其是她的狐狸眼。 很快第一条10万块的信息就被送到了秦风面前。 她在江城的药店,买过一盒验孕试纸。 药店老板娘只是觉得她漂亮,多看了两眼,谁也没想到会有明星来药店买试纸啊。 看了热搜之后她越想越怀疑,自己翻了监控,怎么看怎么像热搜里那个明星。 秦风听到了,又问了一遍:“她买了什么?” 药店老板娘紧张地手抖:“就这个。她买了一盒,给了100现金,” 秦风似乎没站稳,晃了晃。 她怀孕了? 她怀孕了吗······ 是有可能的······· 他标记了她,在易感期,他没控制住,永久标记了她。 当时他应该有成结射精,她肯定是怀孕了。 他嗓子干得不像是自己的:“找到她,立刻给我找到她!” 她还怀了他的孩子! 是男孩还是女孩? 现在应该有六七个月了吧········ 她竟然有了他的孩子········ 他呼吸紧着,又想到她站在长江大桥的背影。 监控拍得远,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当时在想什么。 她是因为有了他的孩子,所以不想活了吗。 他是真的害怕了。 法律规定,omega私自堕胎违法。 也就是说,只要他不同意,没有人敢给她堕胎。 她不能堕胎,所以干脆不想活了? 秦风恨地砸向茶几。 他的拳头没有木头硬,木头没碎,声音很大。 热锅上的蚂蚁。 他现在就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们的目标锁定在一个百利甜味的omega,而且她极有可能怀着六个月左右的身孕。 以江城为中心,各大医院妇产科都接到了查询。 所以被爬虫抓取的那段视频,被忽略掉了。 因为他们和酒吧确认过,视频里的人不是omega,也没有怀孕。 作者有话说: 老套的带球跑。。 其实我一直不能理解,跑都跑了,还生个屁啊。。。 圣母吗,都离开渣男了还是要死要活给他生儿子最后还要天才宝贝认祖归宗。 渣A不配有儿子。 我媳妇儿做菜最好吃了 章辞给徐良买了一枚戒指。 也是金的,挺俗气的扳指。 她觉得扳指好看,她爸之前有个玉扳指,价值连城。 她想她老公也有一个。 扳指里面刻着她初见他的日子。 那天她看见他,就不想走了。 她想留下来,留在这个小镇上。 睡他,泡他,缠着他,腻歪在一起。 她拿着戒指过去村委会找他。 村委会大厅的小张一见到她就叫嫂子,嘴甜得很,她问徐良呢,他们说徐哥下地去了。 村委会没什么事,所以什么都要管。 家长里短的,这家婆婆和媳妇干架了,那家要浇水施肥了,都找他们帮忙。 徐良这傻子还帮人盖过房子,真的很傻。 章辞想这应该是糙汉文学,他是庄稼汉,她是小娇妻。 小娇妻去他们办公室等。 他们办公室有叁个人,徐良不在,还有一个管档案的小肖,还有一个管财务的李姐。 李姐正在和小肖嗑瓜子聊八卦。 他们在说章辞。 “真没想到章辞是被金屋藏娇了。” “谁知道怎么回事呢,之前她被全网黑,也没见她未婚夫出来说什么。” “听说是怀孕了。” “奉子成婚啊,那可以理解了。” 在这个时代,omega稀少,繁衍不易。 每一胎都可以领取巨额补贴,国家负责从出生到死亡的全部费用。 如果生出的是alpha,那是一家的荣耀,象征着香火延续。 如果是omega,那也不错,正经人家的omega是争相追逐的对象,只有那些贵族阶级,才能娶上一个。 虽然社会不提倡分等级,但大家都清楚,只有那些有权有钱的人,才有资格拥有omega,为他们延续后代。 不能生育的omega地位不如beta,是要被抓进治疗所的。 她们辜负了上天赐予她们的天赋,自然要被抓去治疗。 不过最近两年治疗所有所收敛,大概是因为去年一家治疗所闹出了“卖淫”丑闻。 这是地下交易,omega的香甜味道,很多人都想尝尝,那些没用的omega就是生不出孩子的母猪,被关进治疗所,治不好是不能出来的,所以没人知道她们遭遇了什么。 而怀孕的omega可以免除所有罪责刑罚。 她们值得被赞美,为人类的繁育做出了卓然的贡献。 章辞从人人喊打的鸡,变成了令人尊敬的母亲,也就是一转眼的事。 真是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 李姐看了她几眼:“不过话说回来·······我总觉得小唐长得很像章辞啊,尤其是眼睛·······” 她已经习惯了:“对啊他们都说我长得像章辞,撞脸明星了哈哈哈。” “是说呢,这都巴掌脸,长得也这么好看·······” 李姐越看越觉得像,“瞧瞧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家徐良也说我长得好看。”正说着徐良推门进来了,她起身去迎。 徐良晒得脸红,很多汗,只穿了件衬衫,衬衫被汗浸湿了。 裤腿和鞋子上都是泥。 手上也都是泥。 章辞从包里掏出湿巾给他擦,他笑着问章辞:“你们在说什么呢?” “聊明星八卦呢,忙完了没,忙完我们回家。” “说你媳妇儿像章辞呢。” 章辞心里恨不得把李姐嘴封了,还要面不改色地应和:“哈哈哈我也觉得像,不如我也去唱歌吧!” 徐良问她:“章辞是谁啊?” “章辞你都不知道啊,大明星,唱歌可好听了,你看看。” 李姐是真的闲。 我不理解! 章辞真的想把她刀了。 她眼睁睁看着徐良的目光瞟到李姐的手机上,她那张狐狸造型不知道有没有辣到他眼睛。 “·······我媳妇儿比她好看多了。” 要说会哄人,还是大狗狗最会哄人了。 章辞脸上忍不住的笑意。 傻狗。 章辞挽着他胳膊:“我们先回去了。” 徐良跟着她往外走。 “媳妇儿,晚上吃排骨米饭,我今天帮人种水稻去了,人家送了我两斤新鲜排骨!” 就喜欢他这傻样。 章辞刚出了村委会就亲了他一口:“我给你做!” “媳妇儿,还是我做吧,你回去歇着。” 徐良也不是不想媳妇儿给他做饭,可媳妇儿做饭真的没天赋。 “嫌我做的不好吃?” 她自己都没察觉出来,她在撒娇。 “我媳妇儿做菜最好吃了。” 她笑得开心,他牵住了她的手。 云南的风总是清淡一些,让人心旷神怡。 远离了世俗的喧嚣,远离了江湖的吵闹,没有政局的阴谋诡谲,也没有商场的杀人不见血。 章辞的手被人牵着往家走。 她的内心很幸福,安宁,充满了期待。 对待会儿的排骨米饭,对晚上的羞羞,对明天在他怀里醒来。 她都觉得非常幸福。 作者有话说: 呜呜徐良是什么神仙男人。 能让omega重新长出腺体,焕然新生的男人! 放心食用,我虽然考虑过徐良黑化之类的事,但是我们是个甜文!我是个甜文作者! 我们只虐渣A,不能再虐女主了! 所以预言家查验,徐良不是狼。 永久标记 徐良很会做菜,可以看得出他家教很好,有礼貌又很细心。 章辞是大小姐脾气,被他伺候得有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缠着他要他喂。 他就喂给她。 专注地满是笑意地看着她。 章辞很少问他的事,因为没想过和他有未来。 也不想被他问。 也不想他不问。 这很矛盾。 她喜欢萨摩耶,但是她不该痴心妄想嫁给他。 早知道当初就骗他自己是处了,反正他这个纯情大学生,什么都不懂。 “老公,你之前谈过恋爱吗?” “没有。” 他长这么帅,大学没谈过恋爱? 我不信。 “没有小女生追你吗?” “······家里管得严。” 哦,那看来她更没戏了。 章辞明知道这样说会让人难受,她还是忍不住和他说:“我就谈过一个渣男,可渣了,像个傻逼。” “·······” 大概以萨摩耶的家教,是不能接受她在他面前这样说前任的。 “我真希望他赶紧死。” 徐良站起来,她心想这就受不了要走了,走就走呗。 徐良坐到了她身边:“他一定做了让你很不开心的事。我不会的。” 我曹这是什么神仙弟弟。 章辞不想吃饭了,她想吃徐良的鸡巴。 她拉开椅子就蹲下去拉他的裤链。 他回家之后先洗了澡,鸡巴上还有沐浴露的香味。 是牛奶味的。 章辞舔他,他硬的很快。 小奶狗的身子不禁撩拨,几乎是她拉了拉链那玩意儿就弹出来,舔了两下就梆硬。 小奶狗人还是傻的,有点脸红:“媳妇儿········” 你媳妇儿已经湿透了。 真带劲。 她迫不及待地勾他,想拖他下地狱。 他怎么这么好,品学兼优没谈过恋爱的,这么纯情,被她这狐狸精迷了眼。 她嗦他的鸡巴,又吸又裹,下面小穴一缩一缩的,胸在他腿上蹭。 一双狐狸眼魅惑地看着他,讨好地勾引他。 徐良吸着气:“媳妇儿,先吃饭?······” 吃什么饭啊,老子要吃你。 章辞觉得她才是alpha,不然她怎么精虫上脑似的,非要把徐良给上了呢。 她不管。 更加卖力地舔他,舌头钻他的马眼,绕着他的沟壑打圈儿。 她给徐良口到射,他低吼着射的时候,她的手握着他的鸡巴,让他喷在脸上。 徐良的椅子滋啦一声,他往后退,想站起来把她从桌子下拉起来给她擦。 她不起来,舌头把流在嘴边的精液舔了,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 “操我。” 徐良眼睛都直了,他提过想后入,他媳妇儿不给他从后面上。 他直接怼进去了,她湿的厉害,进去的不难。 他的信息素兴奋乱窜。 他媳妇儿被他压着,跪在他跟前。 他打桩一样地挺胯,把他媳妇儿操在地上。 被他操的腰直不起来,扭着屁股叫他老公。 他把人从桌子下面拖出来抱在身上,两只胳膊架着她的腿,干她花心。 她被顶得舒服极了,叫得像个妖精。 徐良把她推在了墙上。 她面前是冰冷冷的墙,身后是强壮有力的男人,她的男人。 她的奶子在墙上磨,磨得她痒。 他给她止痒,用他那根东西捅她,磨她,操得她开心得要死。 她叫:“老公操我·······啊啊啊啊······草死我········” 徐良大概很不能接受她叫得这么浪,用手捂她的嘴:“老公这不是在,操你吗。” 他在用力,说话压着声音,跟着呼吸停顿,真他妈撩人。 “唔唔·····” 她舔徐良的手。 徐良怕憋着又给她放开,她就叼着他的手指吸。 真骚。 徐良狠狠把她干在墙上:“······媳妇儿,你再这样,我要忍不住了·······” “你别·····额额······你别忍啊·········操死我·······嗯哼·········快草死我········” 徐良真的被她搞得上头,一口咬住了她的后颈。 章辞一个激灵,僵在那里。 他的牙齿刺破了她的皮肤,那里本来应该是她的腺体。 如果她的腺体没有被摘除,现在徐良会标记她。 永久标记。 她吓得屏住呼吸,她失去腺体之后对信息素的感知几乎为零。 徐良有没有注射信息素? 她会不会怀孕? 她会吧! 她只是摘了腺体,不是摘了生殖腔! 徐良顶进她的生殖腔成结射精。 她反应过来想挣脱,可挣脱不开。 成结的东西卡在那里。 她被alpha标记了! 她又被alpha永久标记了! 她心口一哽,一阵反胃,冷汗冒出来,她张嘴欲呕。 作者有话说: 玩过火了我的辞,小奶狗直接来个标记。 没有腺体=无法标记 怒发冲冠为红颜 秦风睡不着,连续几个月的失眠,让他两只眼睛都有红血丝,像个中世纪的吸血鬼。 他坐在club里,让人把音乐开到最大。 楼都在震动。 这是监控里,章辞坐过的卡座。 已经叁个月过去了。 卡座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信息素,让人心安。 她还活着。 焦躁。 她还活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霓虹灯光晃眼,他在想,她那天坐在这里,和别人说了什么。 他们好像在聊天,玩骰子,她好像没有不开心。 他点了支烟。 那她就不会寻死了吧。 他在香烟的明灭之间,想起曾经他是带她来过酒吧的。 在海事最大的机械酒吧,他开了帝王卡座,带着她。 好像一开始没想带她,是杜飞宇起哄,撺掇他带过去看看。 杜飞宇是什么人,是他小时候的死党之一,也是沪圈的二代。 他爹死得早,他继承家业,早早登基,成了他们那帮人里最令人羡慕的。 杜飞宇他爸还活着,所以只能当个太子爷。 娶了京圈的一个官叁代,两个人各玩各的。 杜飞宇听说他在宴请上把一个老总的手扎穿了,心痒难耐,非要他带出来见见。 “十八岁以后都没见过你动手了,风哥,带出来见见!别金屋藏娇啊!” 杜飞宇知道章辞,沪圈富二代里面章辞比较另类,他爸是留美回国的新海市人,带着芯片技术回国创业,十几年做到了一家庞大的上市公司,布局了手机通信、房地产、游戏、娱乐多个行业。 和他们这种土生土长的海市人不一样。 章辞从小念的是国际学校,他们念的是贵族私立,圈子不同。 也不是一个年龄层的。 他们念高中那会儿,章辞刚上小学。 等章辞念高中,他都成家了。 这也不妨碍他在看见章辞MV的时候问助理能不能睡她。 助理说她是章楠的女儿,那就算了,新兴产业的代言人,章楠的女儿不好搞。 没想到还是老秦有本事,人给睡了,还把章楠弄进去了。 海市这波大换血,和即将到来的两会领导层换届也有很大的关系。 他家老丈人说最近风声紧,让他消停点。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的领导人当家,会有新一轮的洗牌。 这个节骨眼上,秦风把人手扎穿了,真的是牛逼。 太牛逼了。 怒发冲冠为红颜,红颜还是章辞。 章辞亲眼见着他行凶,还是害怕的。 她漂亮的爪子可不想被扎穿。 她学弹吉他都不知道学得多辛苦,扎穿了就没的弹了。 她拥有了一把新吉他,是秦风赏给她的。 这能让她的日子好过点,在不用被操的时间,弹弹吉他,能让人不那么烦躁。 秦风要带她出去,她还不太想去。 她宁可在家里弹吉他,也不想跟傻逼狗男人出去了。 反正跑不了。 可她不敢说自己不想去,只能换了衣服,跟在他后面。 酒吧嘈杂,她之前来的少,纯粹是因为高中课业繁重,她还要写歌,还要参加音乐社团,还要考GRE,还要申请伯克利。 她大把的事要做,又不满十八,除了朋友生日什么的,很少到酒吧玩。 但只要到酒吧玩,有钱人的选择差不多。 所以这家她来过。 她记得,洗手间旁边,是员工走的后门。 是她青梅和她说的,他们都不满十八,万一遇到警察盘查,可以从那个门溜走。 她的心压不住地跳动,她好像可以逃跑了。 “呦,小嫂子。” 杜飞宇和她打招呼,她不认识,只能礼貌地点头,心已经从洗手间旁边的后门飞走了。 他们叫了两支黑桃A和香槟王,游场的香槟女郎举着灯牌绕场走了两圈。 杜飞宇见着她这样的大美人被兄弟拿下,忍不住地犯贱。 虽然他们没有一起玩女人的习惯,他是不介意处不处的,他只是不想为了女人和兄弟闹得不愉快,所以他们的默契是不玩彼此玩过的女人。 但如果是章辞,他忽然觉得也没关系,反正老秦只是玩玩,玩够了就会丢开。 以前有老秦玩过的找上他想傍尖儿,他理都不理。 现在他主动凑过来:“小嫂子,我是风哥发小,杜飞宇,我敬你一杯。” 章辞心道你不怕被傻逼狗男人扎穿手! 秦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她就笑意盈盈地举杯:“飞宇哥, 我敬您~” 她还挽着秦风的胳膊:“老公,一起嘛。” 卧槽她叫老秦老公。 老秦身边莺莺燕燕这么多美女,都没人敢叫他老公。 这什么待遇? 杜飞宇酒都不敢喝了。 秦风很冷淡:“叫什么?” 章辞停顿了一下,笑得更甜:“爸爸。” 对,秦风喜欢她叫爸爸。 她私下怀疑秦风有恋童癖,臭傻逼。 杜飞宇放心了,看来老秦只是玩玩。 他看着章辞仰头把酒喝了,心痒难耐,老秦什么时候能玩够啊。 如果他用项目给老秦换········老秦不差钱········他要是讨个人情,老秦能不能把人给他玩玩。 他脑子活络,很快就叫了陪酒的漂亮妹妹过来。 十几个漂亮妹妹坐在卡座上,老秦右边坐的章辞,左边也挤了一个过来,要敬他酒。 酒吧敬酒是含着敬的,漂亮妹妹喝了酒要嘴对嘴哺给他。 章辞心里默念别长针眼啊啊啊,脸上神色不变,低头假装自己不存在。 这态度让秦风很不高兴。 他没动,就着凑过来的香唇,把酒咽了。 章辞终于动了,她说:“我想去洗手间。” 秦风不高兴了。 他把漂亮妹妹一推:“去吧。” 章辞站起来,他也站了起来。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站起来还是很有气场。 章辞心里一颤,以为他看出来自己要跑了:“干什么?” “陪你去啊。” “不用。” “少废话。” 杜飞宇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去了洗手间,琢磨了琢磨,不对味儿啊。 老秦很少在外面这么急色的,他特老派,很讲究的。 怎么可能在酒吧搞。 他该不会真的动心了吧········ 章辞没想到他真的要陪她去洗手间,心想他有病吧,小女生啊去洗手间还要陪的。 她假装看男厕女厕标志,眼睛余光在瞟出口,看到女厕标志往右拐,被秦风捏着肩膀推进了男厕。 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推了进去。 厕所里面还有人,见状直接出去了。 她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果然,秦风把她推在了墙上。 他这个动作只有一个意思:面对墙塌好腰,屁股撅起来挨操。 作者有话说: 鹅子的戏份会多一些。 ”还不是个骚货!“(公共洗手间h,肉便器) 章辞真的齿冷。 这里是公共卫生间! 谁都可以进来的! 他竟然要在这里·········· 她心里冷笑,是啊,她只是一条小母狗,在哪里操她有什么区别。 他这只随地都能发情的公狗!!! 操!!! 章辞很抗拒,她不想被人围观。 所以嗲嗲地和他撒娇:”爸爸,回去好不好?“ ”不好。“ 秦风倒没有不耐烦,他还挺享受小狐狸撒娇的。 ”求你啦······“ 秦风低头看她,意思是让她亲。 他唇上还有别的女人的红唇印,章辞是真的有点下不去口。 只能笑着亲他嘴角。 秦风脸色一寒,把人拧着肩膀转了圈儿,推在了墙上。 她撞得疼死了! 操。 秦风按着她的腰,捏着她的脸亲她:”嫌弃?你他妈有什么资格给我摆脸!“ 当然嫌弃! 烂黄瓜! 章辞真的受不了,他刚亲了别人又来亲她,也不怕得病!操! 他一把把她的裙子掀在腰上,拉开她的丁字裤就撞了进去。 隔着裤子。 疼死了! 操! 他没脱,乱撞,差点把她眼泪撞下来。 再次求饶:”去隔间行吗········“ 不求他能停下,去隔间行吗!!! 不要在这种随时都有人进来的地方! 秦风就不,他就要在这种地方。 他的手捏着她的脸亲她,重重地咬她的唇。 杜飞宇都惦记她,这狐狸精。 装什么喜欢他! 看见别的女的亲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装什么! 他明知道是装的还是生气! 他觉得是因为狐狸精竟然敢骗他,就没想过这是因为他喜欢这狐狸精。 他的拇指按着她的腺体揉搓,很快她就出水儿了。 弄湿了他的裤子。 拉着淫靡的丝儿。 ”还不是个骚货!“ 他松开手,把她的头按下去。 她就跪摔在地上,脸被他按在裤裆。 她的淫液蹭在了脸上,她全身都在抖。 她的手杵在地上,再好的酒吧,洗手间的地面也不会太干净。 秦风随手抽了她的脸:“解开!” 他以为他的烦躁是因为她不懂事。 但其实是因为他有点心疼了。 章辞的脖子僵硬,手抬起来给他解腰带,他那巴掌不重,扇在她脸上,她觉得自己尊严扫地,就是条狗。 他还不满足,又按她的头:“还没学会?” 他已经生气了。 非常生气。 教她用手解腰带,用牙齿咬裤链,这件事他就教过很多次。 她的表情稍微有点让她不满意,就扇她的脸。 她记得,只是太难过了,她有点控制不住情绪。 她以为这是一场游戏,她勾引秦风动心。 她假装她喜欢秦风。 没想到她假戏真做,她竟然因为秦风对她的态度而难过。 她用牙齿咬着他的裤链拉开,用舌头隔着内裤描摹他那坨鼓起来的东西。 他的东西很大,每次插进嘴里,都是塞得满满的,压着她的舌头,弄得她喉咙疼。 这次也不例外。 秦风低头看她,手掌按在她头顶,看着她动。 这让他很愉悦,很奇怪,以前他又不是没搞过别的女人,但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只有这狐狸精能带给他。 他的情绪竟然被一只狐狸精左右。 这让他恼怒! 他操的她的小嘴闭不上,捂着喉咙翻白眼。 把她拉起来推在墙上趴好,像小便池那样。 他的肉便器。 他插了进去,把她撞在墙上。 又按着她的腰让她塌好,一遍又一遍草进去。 似乎这样才能证明,她是属于他的。 他不知道这是动心才会有的独占欲,他只是很想操她,操的她尖叫。 她不叫,他就更用力地操她。 操到她叫! 章辞的手撑在墙上,后来撑不住了,胸压在墙上。 后面那狗男人一直在干她,声音很大,啪啪啪啪啪啪! 他还不过瘾,捏她的屁股,掐出了指印。 章辞害怕极了。 外面音乐吵闹,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她真的不想! 她不想被人看到!!!! 但她被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秦风没用信息素压制她,但是他操的她的信息素涌出来。 在酒吧这种地方,百利甜的味道一点都不突兀。 有一些悄悄地散出去,外面的alpha都更加兴奋了起来。 她的身子越操越软,没骨头一样软在他怀里。 他的动作就轻了下来,似乎被她的百利甜给迷醉了。 抱着她挺动腰身。 她的眼泪已经出来了。 秦风喜欢把她操哭,于是心情更好,还能低声和她说:“外面有人守着,不会有人进来的。” 她心里一松,还是怨他的,冷着脸,没搭理他。 那又怎样,这种地方······· 秦风的好脾气立刻被消磨殆尽,狠狠把她推在墙上开始撞送。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狐狸精真是不能惯。 他还把她抱在了小便池上,让她跪着。 小便池真脏·········· 其实不脏,但她觉得脏! 她这辈子没进过男厕,竟然被人弄在这里操! 她面前就是小便池的下水口,她觉得想吐。 她就是这小便池,这个男人就没把她当人。 肉便器。 他说过的。 她明明淫水飞溅了,可一双眼睛还是倔强屈辱的神色。 真是操不弯的脊梁。 秦风压着她的脸,一副要把她的脸按进小便池的模样。 她终于还是屈服了。 “爸爸!!主人!!!我错了!!!啊啊啊 啊啊啊!!!我错了!!!!” 杜飞宇在男厕门口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他看着守在门口的左非,左非尽量客气地和他说,不方便进去。 男厕门口围了一圈儿的人。 有人喝多了,听着章辞叫床的声音,掏出了鸡巴打手冲。 杜飞宇下面也涨的厉害,他瞟了一眼左非,左非那儿也抬头了。 真是骚。 他想找两个妞泻火,又舍不得走开。 左非估摸着他老板完事了肯定不乐意看到这么多人围在门口,就叫人来驱赶。 杜飞宇也回了卡座。 洗手间被占了,他只能在卡座解决了。 报了一个漂亮的在身上做鸡巴套子,让她自己动。 漂亮的眉眼间和章辞有几分相似。 她自己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腿还在打颤( “知道错了?” 秦风听到她认错,就忍不住要给她机会。 她知道错了,她知道错了! 她不该那天晚上出来! 她就应该在家里呆着!哪儿也别去! 她不该去庆功会,如果她没遇见秦风,她还是正常生活! 她还是好好地,现在也许已经在伯克利了。 也许现在那边是中午,她会给爸爸打越洋视频,和爸爸抱怨她在美国的学习和生活。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爸爸·········” 她哭着求饶认错,秦风就放过了她。 射在了她的小骚逼里,灌满了她。 本来想尿她嘴里,也没了这个羞辱她的念头。 也没有让她舔干净,自己抽了两张纸擦了。 她自己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腿还在打颤。 “回去?” 他看她站不住的样子,感觉可以回去再来一次,刚才没尽兴。 不能回去! 章辞说想休息一下再走。 秦风没说不行,往回走,她就跟着他回了卡座。 路上有人在偷看她,也许是她的错觉。 其实不是。 他们都想知道是谁在男厕所被操的那么爽,叫的那么骚。 有点眼熟,好像是一个小明星。 有人想偷拍,被左非制止了。 但是流言已经传出去了。 章辞在酒吧卖逼。 男人的想象力更肮脏,绘声绘色和基友描述他的香艳见闻,活像那个在厕所把章辞操的高潮不断的是他本人。 这些章辞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她当时还在考虑怎么跑。 杜飞宇做完了还是意犹未尽地偷瞄她,秦风又有新的漂亮妹妹贴上来,她喝了几杯酒,满脑子都是怎么逃走,已经有点魔怔了。 她想结束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 漂亮妹妹的手在他下面摸他,秦风知道刚才杜飞宇在卡座上做了,信息素和那种味道太浓郁。 他又有点想来,可是小狐狸精肯定不愿意。 他莫名其妙就忍着没动她。 下面有人跪着摸,试探着隔着裤子舔他,他没阻止。 以前出来玩儿也很经常的事,他金枪不倒,曾经换过五个鸡巴套子都没射。 他们玩得花,这种不算什么。 他把小狐狸精捞过来亲她。 章辞很难接受3p,他下面还有个人给他舔,上面又来亲她,而且她也怕他兽性大发,在酒吧卡座上当众弄她。 她喝了酒有点上头,推他,说自己想去厕所。 才喝了几杯又要去。 秦风没想到她敢跑,松手让她去了。 章辞用了很大的毅力还压着自己想拔腿就跑的冲动。 她尽量正常滴走到洗手间门口,然后快速穿过后门,拉开出租车门就催:“快开车!” 师傅用海市话问她去哪儿。 她慌乱中报了一个地名。 师傅放下手闸,踩油门开车,她心跳的飞快,快要击穿胸腔跳出来了。 她跑了! 她竟然跑了! 她几乎是狂喜! 捂着嘴巴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跑了跑了~~~ “去把她轮了!(sm有腰带抽打) 秦风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回来,杜飞宇比他还坐不住,说要去厕所。 去什么厕所! 想操他的女人吧! 秦风恼怒,他又不能掉价去找,叫左非把人带回来。 别真在他眼皮子底下给他戴绿帽子,谅杜飞宇不敢,要是敢,今天秦风就会把他剁了。 左非回来脸色都变了,和他说章小姐不见了。 他一巴掌把跪在跟前的漂亮妹妹掀到一边,站了起来,身上的怒气压不住:”什么叫不见了?” 左非已经叫人去查出入口的监控了。 他没想到章小姐敢跑,他觉得应该是在酒吧某个地方醉倒了。 这更恐怖,一个醉酒的omega,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很容易就被人占了便宜。 秦风很少对左非这么失望,反手甩了他一巴掌,把人打得踉跄一下。 监控很快掉出来,她果然是跑了,从后门上了一辆车。 后门外面的监控拍到了出租车牌号。 出租车公司很快把行车记录仪和到达地址发了过来。 左非很快查到了章家在那个小区的房产,带人过去抓人,却扑了个空。 秦风给了他一个小时时间,人还是没找到。 他一脚把人踹在地上:“打电话给李明泽。” 李明泽是海市公安局局长,正厅级干部。 被他一个电话从睡梦中叫醒,竟然是帮他抓个人。 秦风囚禁了章辞这事,李明泽心里多多少少有数。 章楠进去的太突然,章辞又报过警,苏医生多次出入秦风在陆家嘴的豪宅,还有上周一个金融大佬进急诊,很容易联想到,而且警察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逼,他有他的情报网。 不过秦风的事不是他能管得了的。 现在秦风把人弄丢了。 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囚禁强暴omega,而且是这种小有名气的歌手。 会成为社会新闻,影响整个海市的形象。 他第一时间通知网络舆情部门监控所有关键词,并让天眼系统在全上海范围内查章辞的行踪,同时监测了章辞名下所有的账号,包括社交媒体。 凌晨四点16分,章辞的微博登录了。 但她的微博被屏蔽了。 凌晨四点20分,她登录了抖音。 也是一样的结局。 她的IP地址已经在第一时间发给了秦风,很快天眼系统也查到了她的行动路线,她还挺聪明的,下了出租车之后很快换了新的出租车,去往新的地址。 这是一栋不在章辞名下的房子,是她姥姥留给她的,很小的时候住过,后来爸妈分开,她被爸爸带去国外几年,再后来姥姥去世,把房子留给了她。 是一栋位于上海外滩的老洋房。 二楼的窗台上还摆着几盆花。 这回秦风自己带人去的。 下属掏出工具来开门,他等得不耐烦,一脚把门踹开了。 “砰”地一声巨响,章辞被从睡梦中惊醒。 她实在太累了,哭累了身子也累,强撑着洗了澡,刚躺下就睡着了。 梦里她还是个被人喜欢的小歌手,她还有很多很美好的未来。 她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心跳的很快,紧紧盯着卧室的门。 外面楼梯脚步声杂乱,她害怕地缩在床头,抖得不成样子。 卧室的门是锁着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下,秦风没拧开门,后退了一步又是一脚。 门踹开,她尖叫了一声。 她拉紧了被子,往远离门的地方蹭,看到秦风,她的脸煞白,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 她害怕啊? 害怕她还敢跑! 秦风衣服都没换,找了她一晚上。 她睡得倒是好! 他不承认他的着急里还有点担心的成分,他只是觉得怒火中烧。 他就没见过这么作死的! 还敢跑! 他走过去,她吓得蹬腿往后逃,秦风一把拽住她的脚腕儿,隔着被子,往自己跟前一拖。 她长得挺高,但是瘦,没什么力气,被他一只手就拖到了床边。 她还想跑! 她但凡好好安抚他,也许他就不生气了! 她尖叫着想踢他。 秦风掀开被子,捏着她的脚腕儿,她胆大包天踹他。 秦风被她胡乱踹了几脚。 她喝了酒又实在害怕,精神崩溃的边缘,她半点理智都没有了。 秦风冷笑,解开腰带,在手里对折,扬手抽在她身上。 皮带破空呼啸,抽在皮肉上,她的惨叫。 她腿上红肿了一大道鞭痕。 她哭着想跑。 秦风气的额前血管突突地跳,反手抽她,左右开弓,把她抽的哭着喊着求饶,越求他越生气! 是不是他不发火,她就拿他当傻子! 骗他! 还敢骗他! 说什么喜欢他! 说她知道错了! 知道个屁! 她还敢跑! 把人抽出了血痕,一道一道的青紫红肿。 她哭着往里面躲,被他拖出来打得更狠。 滚在地上,抓着他的脚腕儿求他,抱着他的腿求饶。 他觉得烦闷! 他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不过是个omega,他有的是! 大把贴上来的! 哪个不比她懂事! 哪个不比她会伺候! 哪个不比她好! 他就是今天被当着杜飞宇的面落了面子! 他就是管不好自己的omega被人看了笑话! 所以他才会这么生气! 教不好的omega,不要也罢! 他一脚把人踹开,她捂着肚子蜷缩着身子,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秦风更烦躁了! 他还很慌乱! 他不知道怎么了! 他就是,不能再这样了! 他扭头大步走出去,外面都是他的人。 他们也在看他笑话! 他连一个omega都管不好! “去把她轮了!” 他咬牙切齿。 轮了她,弄死她! 操! 作者有话说: 唔······咱们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鹅子你只是动心了。 都滚出去!(公狗喝水h) 秦风在门外抽烟,门里是她的惨叫声,还有布料撕裂的声音。 巴掌声。 他见惯了这种场面,但竟然心慌气燥,左非给他点烟时,他的手都在抖。 烟点上了他一口都没抽,转身踹门进去。 他看到一群人围着,空气里各种alpha的信息素让他恼火,还有一股甜香,是百利甜的味道。 风暴席卷,冻僵了每个人。 他们站不住,东倒西歪摔在地上。 他看到了章辞,她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一个人跪在她头顶拽着她两只胳膊,两个人各抓着她一条腿,下面还有一个人掏出了鸡巴对着她的腿心。 他眼睛红了,疯了一样冲过去把他们踹开,把章辞抱进了怀里。 所有人都在他的信息素压制下一动不敢动,他控制不住情绪,一把捏住了那个敢对她掏鸡巴的男人脖子,咔嚓,颈骨被捏断的碎裂声非常清晰。 尸体软倒,他把尸体摔下床,尸体的鸡巴还是硬的,前面有着触目惊心的粘液。 他会忍不住把这一屋子的人,都杀了。 “都滚出去!” 他从没如此失态过,全身抖得厉害。 她已经发情了。 她被空气中交织弥漫的alpha信息素刺激得发情了。 她眼睛里有水光,脸上还有明晃晃的巴掌印。 身上青紫红肿一片,他不敢想她到底有没有被进入,他想杀人。 牙齿咬进她的后脖颈,注入了他的信息素。 这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有种酸胀的情绪从心里汹涌而出。 秦风紧紧搂着她。 他低声地,一次又一次叫她的名字。 干燥冰冷的嘴唇一次又一次亲吻她的额头。 “章辞·········” 他这样的嗓音叫她,有些温柔缱绻的意思,很深情的错觉。 在信息素的作用下,章辞觉得她好爱这个男人。 她希望多听他叫几声。 她仰起头来亲他的唇。 她的嘴巴里有烟味。 秦风的心被狠狠地揉搓了,她刚才被别的男人亲了,还是他让的。 他妈的! 他想把自己杀了! 他亲的凶猛热烈,把她的嘴巴里别的男人的味道都抹掉。 他吻遍了她的全身。 她叫的声音勾人,腿缠着他的脖子。 他跪在她腿间,低下头,用唇舌亲吻她那里。 他从没做过这种事,但无师自通一样,舌尖描摹她的小豆子,舔的她乱叫,手也插进了他头发里。 他的舌头顶进她的密道,那里又紧又嫩。 秦风口干舌燥,吸着她的蜜水,薄唇裹着她的阴唇亲吻。 这太刺激了。 章辞也是第一回被男人舔那里,真是神仙一般的感觉。 被男人跪在下面低头服侍,心理和身体双重愉悦,极大的愉悦。 还是这样的男人,有权利,有地位,长得又极其的帅。 平日里对所有人都冷傲孤绝,唯独愿意跪在她跟前。 高岭之花被拉下了神坛,睥睨天下的人低头舔她的私密处。 章辞很舒服,很爽。 她扭着身子,从下体蹭他的舌头。 他的鼻子高,刮着她的小豆豆,痒。 爽死了。 被踹坏的门虚掩着,门外是左非和那帮打手。 房间里热火朝天,百利甜的味道弥漫出来,在场的alpha都不太好受。 左非打了个手势,把他们轻手轻脚带下了二楼。 张权还拖着李八的尸体。 低声问他:“左哥,这怎么处理?” 左非有点心不在焉,抬头看了一眼二楼。 有种劫后余生的后怕。 还好他没进去。 还好他没进去!! 他看着李八的尸体都烦,秦总该不会要把所有人都杀了灭口吧。 他跟了秦总十年,太清楚秦总的脾气秉性了。 秦总压根不是个人。 顶级alpha本来就不能算人了吧。 黑帮太子爷,十八岁爹死了,在一众亡命徒里夺权成功,心有多狠,血有多凉,他可太清楚了。 秦总眼里没有人这个东西。 所有人都只是他的工具,赚钱的工具,消遣的工具。 哪有人会为了工具一晚上不睡翻遍海市找人呢。 他可没见过能在秦总身边呆这么久的omega。 哪有omega敢这样忤逆秦总,还没有被剁碎了喂狗呢。 他怎么敢这么想啊,刚才秦总可是把人抱紧了让他们所有人滚出来。 他的内心大爆炸,闷头抽烟,生怕露了怯。 还好他没进去! 他当时就觉得秦总情绪不对,这帮傻逼还以为秦总真的想弄死章小姐,还好他没进去。 他就没见过秦总那么失态。 看来秦总是动了心了,这个章小姐,以后会成为秦总心尖上的人。 左非抽了一盒烟,愁大苦深,他有没有得罪章小姐············ 好像有。 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他瞎了狗眼。 烦躁地指了指地上的烟头,让他们给清了。 他又抬头看二楼。 刚才听见的声音不对啊,他怎么觉得秦总是在······额········ 公狗喝水? 他被这个念头吓得一个激灵。 秦总那样的人,也会公狗喝水? 他要假装不知道,不能被看出来。 会死。 打死他都不可能和任何人说。 大概他抽完第二盒烟,秦总完事了。 秦风用被子裹着她,离开了那个混乱的房间。 把她抱上了车。 左非目不斜视,内心再一次张大了嘴巴,秦总竟然抱人了········· 章辞长长的头发从被子里落下来。 左非看到了她的眼睛,凉薄,淡漠,阴狠。 他心里打了个突。 章辞勾唇,看着他害怕的怂样。 她想,秦风输了。 他动了心,他完了。 作者有话说: 狗仗人势的女鹅上线了~~~ 会作一段时间,恃宠而骄。 狗就是要和主人永远在一起嘛! 章辞很是会狗仗人势。 她小时候就很懂,爸妈分开得早,她爸又渐渐有钱,见过的那些偷偷摸摸的情人二奶多着了。 小时候别人欺负她,没妈的孩子像草,后妈不如没妈。 后妈狗仗人势,她就去给爸爸告状,后来再没见过那后妈。 说是后妈,其实就是她爸情人中的一个比较得宠的罢了。 如今她也成了情人二奶,自然知道什么是狗仗人势。 既然秦风喜欢她,她就要让秦风不痛快! 先是半撒娇半埋怨地和秦风说自己憋在房子里无聊,要唱歌要发片。 这是要资源。 秦风过往包养过的omega也会要,有时秦风心情好也赏。 别说是发专辑,就是投资一部电影做女主都没问题。 所以秦风竟也答应了,就有一点,不准离开海市,还有,得让人跟着。 秦风怕她再跑。 她也没再说什么,能出这一亩叁分地,就有的筹划。 再就是她也求了秦风要父亲保外就医,把人弄出来。 秦风半笑不笑地摸她的耳垂:“弄出来一起跑了?” “你说什么呢!狗就是要和主人永远在一起嘛!”她软着声音发嗲,跨坐在秦风腰上。 “老公,你不信我!” “嗯。”他倒是坦荡。 信什么,这小狐狸就压根没安好心,给他施美人计呢。 她逃跑那事,两人都没提起,讳莫如深。 仿佛只要不提,就能相安无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反正她爸爸出来这事,暂时没什么结论。 章辞也试图装作她回归了正常工作生活。 网上对她的骂声热度也降下来了,网友的注意力转移地很快,总会有他们觉得更值得骂一骂的人出现。 当时很火的是京城一个太子爷深夜法拉利车祸,五百多万的车撞报废了,太子爷和两个omega直接死在当场。 omega是电影学院的新生,一男一女,其中一个还不满十八,警察去的时候尸体赤裸裸的,下面还塞着违禁药。 这事比章辞那点破事热闹多了,全网骂。 激起了人们对于强权的控诉。 太子爷是京城政要的亲儿子,正室生的,正了八经的官二代,在部队里挂着闲差。 一个顶级的alpha,吃皇粮,搞死了两个omega顺便搞死了自己,屁股里还有涉及信息素的违禁药。 真是遮羞布都遮不住的丑闻。 如果是官媒盛行的时候,压根就不会爆出来。 自媒体时代,人人都是媒体,很快这件事就在热搜上爆了七八条话题,比章辞那个猛多了。 章辞看到有人替自己挨骂,有种事不关己的愉悦感。 她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也有人顺带着骂她,给她和那官二代P了一张遗诏,配了冥婚。 她懒得骂回去,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就比如她只是看上去和之前没有区别,但实际上他妈的区别大了! 她就算骗自己说不过是找了一个脾气不太好的床伴炮友,其实际上这是一场并不公平也不平等的肉体关系。 她就从没想过给谁做情人二奶的。 尤其是给这种变态狗男人。 她被那变态狗男人抽出来的鞭痕,一个礼拜才消。 晚上做噩梦就是一群人要轮奸她。 她也很会利用自己的武器,比如做噩梦醒了之后,会假装不经意地把他搞醒,再顺势委屈地欲哭不哭地和他说自己有多害怕,加深他的愧疚感——不知道他有没有这玩意。 但很明显,秦风很满意她这样的曲意逢迎。 秦风会低声安慰她,第二天给她一堆奢华的礼物。 她又不是穷怕了的见到钱不敢花,她做章家大小姐也是逛街买房子的主儿。 刷秦风的卡,买点奢侈品那就是零花。 那有什么意思啊。 她去包一个专柜才多少钱。 她直接叫人给她定游艇,用秦风的名义,人家问她什么需求,她说就挑贵的。 秦风看到10亿的账单,唇角忍不住还是抽动了一下,笑了。 左非额头的青筋都在抖,十个亿啊! 他眼睁睁看着主子签单。 送车真的太小儿科了,对啊人家章小姐自己就不知道有多少台车了,跟着主子之后刷主子的卡买了辆顶配的玛莎拉蒂MC20花了小400万从德国调的货,拉回来看都不看一眼就扔车库里了。 送游艇啊! 这不是情人的待遇,这是正室大奶奶的待遇吧。 秦风倒是想得很简单,她想买,他买得起,那就买呗。 章辞想的就更简单了,她既然跑不了,那她就不会让秦风好过。 明着作对她吃亏,秦风不是要包她吗? 那她就花秦风的钱,作妖作得他后悔招惹她! 她就花秦风的钱买通稿,让那些傻逼营销号夸她。 发歌出专辑,自己先买它1000万张。 钱都捐给贫困山区,就当给那狗男人积德了。 她耀武扬威地作。 哦她还拿到了海市音乐学院的offer,秦风不让她出国,她也不是考不上,但她就是不想考,她就要秦风不过明路给她办。 当然这些都有代价,她要陪秦风睡。 睡就睡吧,反正他妈的也睡过很多次了。 而且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又不一定是她吃亏。 她是不喜欢他,恨他,可也得承认秦风有本钱,能让她获得快乐。 谈恋爱图什么呢,自慰棒+ATM机。 秦风这种器大活好的自慰棒+无限额的ATM机,也没什么不好。 个屁! 他不能满足章辞情感上的需求!把她当个人!把她当个平平等等的人! 章辞吐了口气,她一定要让秦风好爱好爱她,爱她爱得死去活来。 然后再玩弄他的感情,对他说,你只是一根烂黄瓜! 老子从来没有爱过你! 最好把他气死! 作者有话说: 大概接下来会有情妇的见面。 秦风挺多omega的。 说真的,如果徐良是狼,我是说,假如徐良也不是真爱,后面再整一个男叁上位呢。 有人陪他不就行了 章辞新歌写的不顺利。 自由自在的日子让她快乐,灵感喷涌。 现在的日子她不快乐。 本来就很烦,狗男人海叫她去陪吃饭。 她不太想去,但是她又不敢“吃罚酒”。 最后还是去了,懒得化妆,穿了件香奈儿,拎着爱马仕,坐着玛莎拉蒂。 都是花他钱买的。 她骄矜又张扬,因为她知道秦风舍不得弄死她了,舍不得叫人轮她。 所以她就可劲儿的作。 踩着高跟鞋被人拦住路,她觉得烦。 秦风是让人跟着她的,一个司机一个保镖。 司机停车去了,保镖认识拦她的那个人,叫她“何小姐”。 章辞嘴角抽动了几下,她这是被其他情人堵了? 当官的经商的往往会娶一个娘家牛逼,基因也牛逼的omega太太,外面再养一些情妇二奶。 章辞不知道秦风有没有老婆,这位看上去不太像。 但秦风肯定是有其他omega的,是啊这才正常!秦风夜夜来找她,搞得她以为秦风就她一个omega从良了。 这种烂黄瓜,外面没有十几二十几个omega,那就奇怪了好吧。 何宣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找上了门,她一早就知道秦总在这边有饭局,还是挺重要的一个商业联谊会,她早就求了秦总带她,那个时候她比较受宠,秦总一个月有十几天都是睡在她那里。 谁知道秦总忽然就不来了,她塞了钱给秦总的司机,打听秦总的行踪,听说秦总新养了一个omega。 她也知道这种家财万贯的老总,不会只有她一个omega,但她觉得不服,她的东西被抢了。 她想看看到底是哪个骚狐狸,抢了她的金饭碗。 没想到真的是一只骚狐狸,长得一副狐狸相,妖精似的。 章辞懒得理她,这种戏码她懒得玩,听何宣说几句她就忍不住想走了:“既然何小姐来了,那我就回去了。” 司机停好车过来,一脸尴尬:“章小姐,今天秦总是要您········” “有人陪他不就行了。” 她扭头就打算走人,晦气死了。 她觉得生气,莫名其妙的生气。 晦气! “你站住!”何宣的嗓子尖尖的,像在吵架。秦总没说话,她也不敢自作主张就去了。 章辞没理她,她还去拉章辞。 章辞差点摔倒:”???“ ”你去哪儿!“ ”关你什么事。“ ”你不要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等秦总腻了,根本就不会多看你一眼!“ 章辞简直笑了:”那可太好了,真希望你的秦总快点腻!因为老子真的快吐了!“ ”你······你说什么·······“ 何宣结结巴巴的,被她的口无遮拦吓到。 章辞丝毫不顾及被他的司机和保镖听见:”老子快吐了,老子觉得恶心!“ 真恶心! 还要跟他的一群omega争宠,tui。 ”你才恶心!秦总怎么会看上你这种狐狸精!骚婊子不知道爬了多少男人的床!你爸妈怎么教你的?“ 章辞懒得理她,她已经非常火大了,她怎么会陷入这种小叁争宠的戏码,真的要吐了! 如果她是正室,遇到老公出轨都会果断离婚。 叁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alpha简直不要太多! 何宣扯着她纠缠,骂得越来越难听,章辞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她打得用力极了,何宣的脸当时就肿了。 原来甩人巴掌这么痛快,怪不得秦风那傻逼喜欢打人。 章辞想什么时候她能在秦风脸上甩巴掌。 “你敢打我?” 何宣过来扯她头发,她好歹一米七五还以为自己是alpha,练过几年散打。 她以前不仅不娘们兮兮的,在国外和男生打架都不一定输。 扭着何宣的手腕又给了她一巴掌,把她甩在了一边。 “打的就是你!我警告你,少来烦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司机要去开车,她懒得坐,新开第一天的玛莎拉蒂被她一脚踹出了一个坑。 一口气走了两条街,喝了一杯冰沙才平静了下来。 她为什么生气,只是因为那小omega烦吗。 难道她以为秦风会是那种“霸道总裁爱上你”,从此就为她收心了,只要她一个了? 不可能的,秦风这种人,他就不会只喜欢一个。 她不想再勾引秦风爱上她了。真傻逼赶紧让秦风另觅新欢去吧。 她忽然有了主意,她立刻联系了她的经纪人,让经纪人问问公司有没有人想上位的。 模特歌手艺人,想一步登天的,她给介绍,他们你情我愿的,不好吗。 她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她手上明明有很多资源,她可以让人来分她的”恩宠“,最好他们把狗男人给迷死。 手疼吗 她在这边计划挺好的,秦风在那边已经很不耐烦了:”人呢?“ 宴席快开始了,章小姐还没到。 明明GPS显示车已经在楼下了。 他给章小姐打电话,章小姐没接。 给司机打电话,司机不敢不接,结结巴巴和他说了刚才的事,也没敢说章小姐把何小姐打了,之只说碰见了不太愉快,章小姐走了。 走了? ······· 左非人都要没了:”主子在这里等着,人走了你们还想活?不记得李八怎么死的了!“ 章辞已经开始吃菠萝了,她对菠萝有点过敏,吃完菠萝长红疹子。 长红疹子就会变丑,变丑了狗东西下不去口吧。 真机智。 秦风亲自给她打电话,她一边大口大口吃菠萝,一边开免提敷衍他。”人呢?“ 那边气压很低,老实说秦风声音挺好听的,低沉诱惑,像一个很出名的声优。 章辞还跟那个声优合作过,她是音控来着。 如果他没那么傻逼,他那个皮囊和声音,还真是没什么槽点。”在外面呢,有事吗?“ 明知故问。”给你十分钟时间,立刻出现在我面前!别作死!“ 他生气了。 哦。 行吧。 章辞也不敢太过火,又溜达溜达回来了,她会拿捏人,她又不是傻子。 这的豁出去了,不就是陪睡么,反正都是撸狗,顺毛撸不容易被咬。 对她觉得秦风才是狗。 一只丧心病狂的疯狗。 还没人敢这么驳秦风的面子。 秦风明明是生气的,可在见到她那刻,这种气就消散在她那百利甜的香味里了。 只是脸上还是冷的:”超时了。“”哎呦,路上遇见你女朋友了,我想她一个人陪你就够了嘛,干嘛非要把我叫回来呀~“ 她坐在他腿上撒娇,浑然不管这是哪里,身边有谁。 反正丢的又不是她一个人的脸,她也没什么脸好丢了。”什么?“ 秦风把人腰捏着,看她的眼睛。 她有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很狡黠,很多情。 他知道这小狐狸嘴里没几句实话,问左非,左非跟他说了情况,刚才何小姐已经打电话哭诉过了,秦风没理,电话是左非接的。 “你把她打了?” “打了。我和她说我见她一次,打她一次。”大方承认,她记得她爸最讨厌的就是闹事的omega,之前有一短时间两个omega闹起来了,全被打发了。 所以以后别让我见到她,还有你。恶心! “嗯。”他应了一声没说什么,头埋进了章辞的胸口,高挺的鼻子刮着乳沟,吸了口气。 百利甜的味道,让他生不起气来。 之前是很讨厌omega不安分。 如果是她的话······ 他看她的爪子:”疼吗?” “············”你是不是 有病。 章辞扯着嘴角笑:“我把她打了。” “手疼吗?” “······不疼。”晦气! “不疼干活。” ·········· 章辞是感受到那玩意儿在戳着她了。 她只是不太能理解:“不是说有酒会?””忽然不想去了。“”··········“ 她虽然没打算去,吃了半个菠萝可好像也还没什么反应。 但她也不想在这里给秦风撸管啊! 秦风的时间很久,不知道正不正常,反正她觉得是有病。 如果他正经地弄,一两个小时,如果是撸,就更久。 她不愿意:“说好带人家去酒会的嘛,人家要去·········” 秦风眼睛里是戏谑的笑:”我以为你不想去、“”想啊想啊,带人家去嘛~“ 她这身太休闲了,不是很适合去酒会。 但秦风已经给她准备了礼服,一件高定旗袍,腰身不盈一握,风姿绰约。 秦风让她就在面前换。 左非已经低头出去了,她只能冷着脸换,换完秦风更不想去了。 把人搂在怀里狠狠亲了,舌头长驱直入,搅弄得嘤咛,站不稳摔他身上,他才算满意。 牵着人下楼去宴会厅。 这次宴会也是在上海滩最出名的和平饭店,因为有当官的,很是排场。 在大厅里秦风想起了第一次见她那会儿,那桀骜不驯的眼神,狠狠剜了他一眼。 他把人扯得近了,松开她的手,搂着她的腰。 她腰肢柔软,腰窝的弧度美好得让人心醉。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当官的靠皇粮怎么开的起法拉利啊 杜飞宇在宴会厅入口等他们,远远看见他们两个走过来,不得不说,非常养眼,还挺配。 那天章辞跑了,老秦找了她一晚上,听说还打死了人。 左非那小子嘴严实,他问的张权,那小子支支吾吾说左哥不让说。 他当时脑袋上都是汗,问章辞还活着吗。 ”还活着········吧·········“ ”······轮了?” 他不是了解老秦,他是了解黑帮做事那套。 要么就弄死,要是活着,就生不如死。 经商的和当官的一样,走在巅峰上的那群人,早就没有了慈悲。 他们不是人,早就修炼的几乎没有任何多余无用的情绪。 在他们眼里,其他人都是蝼蚁,一脚下去踩死多少蝼蚁,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轮·······不是········风哥后来没让轮了,让我们滚。 操!” 杜飞宇还是没忍住骂脏话,好好一个姑娘的,不行就算了,非要强扭什么呢。 他琢磨着有什么机会能见章辞一面,刚好有了这个机会,听说老秦带她过来,一早就在门口等着他们。 章辞还记得他,她对秦风和他的狐朋狗友,都很讨厌,所以冷冷淡淡看他一眼,没理他。 这一眼就叫人着迷,她不知道她眼角带媚,冷清高傲的样子,矛盾又统一,诱惑孤绝,叫人心痒难耐。 李明泽也在,他仔仔细细打量了这个让秦风找了一夜的美人,确实是个狐狸精,秦风也确实是宠。 他这种正厅级的干部参加联谊会还是很少见,杜飞宇看见秦风注意到了李明泽,给他解释:”李明泽是为京城的那位来的,副国级的公子,来海市公干。“ ”他等不到了。“秦风收回目光,搂着章辞去甜品台,小狐狸的目光锁在甜品台上没挪开。 ”风哥果然消息灵通,王良瑜死的事闹太大,我老丈人说,王家要倒台了······“他压着声音,跟秦风说京城的事。 京城官场变天,又是新的商机,又有新的发财机会。他们势力盘根错节,和京城的派系也有牵扯,王家倒台,伤筋动骨,不知道多少人要下马。 ”倒台未必,上面还有一个正国级压着,他们家有军功,轻易倒不了。“ ”那倒也是······我岳母说前些日子那位副国级夫人传下话来,要选儿媳妇,省级要员家里有合适的omega都呈了照片上去,我表妹文姗也在其中,要是他家不倒,还得上心走动走动·········“ 章辞面无表情吃她的芒果甜挞,难道她经历过了狗男人,连芒果都不过敏了吗。 烦! 他们说的京圈的事离她太远了,不过她也知道,就是网上沸沸扬扬的法拉利车祸那事。 当官的靠皇粮怎么开的起法拉利啊。 无官不贪,贪腐只是政权倾轧的一种罪名手段,不然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进去。 她爸是被海市市长贪腐的案子牵连进去,海市有人不贪腐吗,海市市长没收过别人家的礼吗,不可能的。只是秦风要搞她,所以借着这个罪名罢了。 真是尤物(一点绿帽子) 有人来找秦风敬酒,夸她的美貌,秦风也没介绍她,她也懒得自我介绍,做秦风的情人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后来他们缠着秦风恭维攀附,章辞干脆躲开,端着盘子找地方坐下专心吃东西。 杜飞宇跟过来和她搭话,问她一些有的没的,问的她莫名其妙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杜飞宇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生怕被人听到,“如果老秦那边待不下去了,我可以帮你离开他。” 章辞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也要包养我?” “·······你要这样理解也行。” “该不会你们串通好了来试探我吧。” “········不是,我之前听过你的歌,见过你,我和章叔叔有些生意上的往来········” “你能帮我把我爸救出来吗?” “也不难,我找医院开证明,可以先申请保释就医········” 章辞心里咯噔 一下,她被解了禁足之后先去了一趟她爸的公司,堵着公司财务总问了情况,说是案子牵扯太大,保释不出来,她不死心,去问过她二叔,她二叔说花了不少钱在走动关系,让她别怕,还问她最近怎么样。 她当时没敢和二叔说她和秦风的事。怕二叔为了保她和秦风起冲突,也被秦风搞进去。闹了半天,她二叔和秦风是一头的。也是,她爸出事,她二叔是最大的得利人,公司都是他的了,他怎么可能帮她把爸爸救出来。 章辞觉得身上痒,她舔了舔嘴唇:“你帮我把我爸救出来,我给你睡。” 被秦风一个人睡和被两个人睡有什么区别吗,反正秦风叫人轮她的时候,她也被人占了不少便宜,这身子没什么好珍惜的,她除了这个也没别的可用了。 杜飞宇紧张地看了一眼秦风,他还在那边应酬。 “我帮你把章叔叔救出来·······”他咽了口口水,眼睛在她脸上挪不开,她太漂亮了,勾人摄魄的漂亮,还有她叫床的声音·······他想到那天在洗手间外面听见的声音,鸡巴就硬了。 她的信息素,是百利甜味的。 章辞媚眼如丝:“飞宇哥,你帮帮我,我快活不下去了······你帮我把爸爸救出来,求求你········” 杜飞宇又看了一眼秦风,他第一次觉得偷情这么刺激,还是偷老秦的马子。 她刚才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现在楚楚可怜,微微仰着下巴求他,眼睛媚得像能掐出丝儿来,谁能拒绝她啊。 “我能收个定金吗······” 他嗓子干得厉害,火烧火燎的。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拉进窗帘后面上了。 他的信息素是海盐味的,很咸。 他是A级alpha,信息素虽然不如S级那么强悍,也很牛逼了,两个人离得近,那信息素似乎要撕开她后颈上的阻隔贴纸,从缝隙里钻进去。 章辞微微嘟着嘴,一脸委屈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手在桌下按住了他的手腕:“飞宇哥,你不会不相信我吧,我不会骗你的。” 杜飞宇反手握着她的手,真软真嫩,这手握在鸡巴上,得是什么感觉。 他额角都冒出了汗,握着她的手揉捏,眼睛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隔着衣衫都恨不得给她刮下一块肉来。 真是尤物。 老秦怎么调教的。 他也顾不得这是在宴会厅里了,捞起桌布挡在腿上,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裤裆上放:“给我揉揉。” alpha都是王八蛋,操。 章辞脸上还带着笑意,她有什么资格拒绝啊,她还求着人家呢。 她眼睛余光在看秦风,手却在桌子下面,揉起了别的男人的东西。 她觉得很刺激。 给秦风戴绿帽子,让她很愉悦。 她能报复这狗男人,让她痛快! 她隔着裤子,拇指摩梭,用秦风教她的手法,按摩别的男人。 她想象着秦风知道之后,那种被羞辱的暴怒。 他一定会很生气吧。 哈哈。 她脸上都是春意,手指揉捏得很有技巧。 杜飞宇要不行了,他拉开拉链把东西掏出来,章辞却收回了手。 “········再摸摸。” “刚才他回头了,我好怕·······” “我们去洗手间。”他硬的要炸了,从没这么硬过,他觉得自己今天能大干特干,干废了她。 她低头用纸巾擦手,虽然什么都没碰到,她还是想擦。 “我不敢去,他会打死我的。” 这样硬着不管,他会死的! “别怕,哥哥保护你,你以后跟着哥哥,哥哥保证不会打你。”alpha为了上床还真是什么都能说出来。 “飞宇哥哥,你不会骗我吧·······”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老早就喜欢你了,比老秦早,我喜欢你的时候,你还在念初中呢·······” 几年前去初中打野食,看上了她来着,早知道在学校教室里办她,那个时候更小,搞起来肯定更销魂。 章辞心里骂他是恋童癖,面上娇滴滴地同他说:“那都怪你,飞宇哥哥,如果是你先遇到我,我就不会受这些委屈了·······你怎么不早点找我?” “都怪我,怪我,心肝儿,我没想到啊,我待会就去跟老秦要你,你跟我回去,我保证叁天内就把岳父接出来。我可真喜欢你······” 她甩开他伸过来的手:“都怪你!” 她这娇嗔样子让人心里痒得抓耳挠腮的,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推在餐桌上做了。 “飞宇哥哥,你还是别要我了,我怕他生气了打死我。只要你帮我,我就偷偷跟你······保管让你满意。” 杜飞宇又咽了口水,他是上了头了,他真敢开口,老秦也不一定给他,说不定还要把关系闹僵。如果她私下偷偷来,好像也挺不错的。 “心肝儿,都听你的,你真是把哥哥心都给叫化了。 谁是你媳妇(有大狗狗甜) 他们没做什么,章辞倒是有那个胆子,但她不打算作践自己。 她被秦风这只狗咬了一次便罢了。 但她不会自轻自贱,随便给人睡。 她要玩弄狗alpha,而不是被狗alpha玩弄。 可惜她的生理知识实在太少,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太过于浅薄,以至于很快就露了马脚。 秦风在她身上嗅到了浓郁的海盐信息素的味道,这必须是很近距离的接触才会沾染上的味道。 他的目光很凉,看得章辞脊背发凉。 章辞咽口水,问他怎么了。 他没说什么,把人带出了会场,推进了车里,甩上了门。 让司机滚下去。 车里空间逼仄,信息素浓度让人窒息。 她揪着领口,发出了微弱的,求救般的呻吟。 司机和保镖用后背遮挡着车窗。 红色的玛莎拉蒂在摇晃。 秦风把人推在座后排座椅上,进入了她。 这是在外滩的街道上。 和平饭店的正门。 她不愿意。 但无法挣扎,不能抗拒。 衣服被他扯开,腿被他架在肩膀上,他用力征伐,肆意驰骋。 章辞的脑袋撞在车门上,她开始呜咽,她知道身上的alpha有多凶残。 他是狗,藏獒那种狗,能咬死狮子。 他很重,压着她把她压得快喘不过气了。他身上的肌肉爆发着张力,流畅的线条上汗涔涔的,他很爽,他只有做得爽了,才有可能放过她。 她不知道秦风为什么忽然生气,秦风的手捏着她后颈的腺体,那个地方本来就敏感,他捏两下,她敏感得颤抖,夹得他额前青筋跳动,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寸步难行,他偏要行,用力拔出,狠狠插入,上面暴起的青筋虬结,把人磨得呻吟求饶。 “不行了········” “受着!” “真的不行了·······” “闭嘴。” 然后她就吐了。 秦风的脸色都没有那么难看过,她被自己的呕吐物呛到,在他身下挣扎。 秦风掐着她的脖子,恨不得当场毙了她。 她脸上痒,起了疹子。 似乎肿起来了。 “我过敏·······” 秦风没再发作她,敲了敲车门,司机打开车门上来开车,僵着身子不敢回头。 她被送去了急诊,算是躲过了一劫。 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她在想什么呢。 她想,死了也没关系。 她活够了。 就如同此刻。 她躺在病床上,医院到处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医生护士白色的衣服。 她吐了,在徐良咬破她的后颈,注入信息素的时候。 她生理性的吐了。 真的吐了。 她觉得荒凉。 那之后她没再说过话,徐良叫她,她也没什么反应。徐良送她到急诊,挂号缴费做检查拿化验单咨询医生,毛头小子的慌乱都写在了脸上。 她想,那天秦风送她去急诊,脸色一直是阴沉的,让人瑟缩,让人害怕,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徐良的内心独白都写在了脸上,他单纯得让人觉得玷污了他。 他给了她终生标记,虽然她已经是一个无法被标记的beta了,他大概是想和她一直在一起吗? 不不不他只是一时兴起,精虫上脑,操她操上了头。 和秦风一样。 事后他会后悔,会让她清洗掉。 还好她已经把腺体切除了,所以不需要再清洗,真好。 她的唇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千疮百孔,她已经不会再爱了,不会爱上任何人,不会相信任何人,不会让任何人再来伤害她。 但徐良显然误解了她的笑容,他终于折腾完了,拿着一大迭单据,握着她的手:“媳妇,你好点了吗?” 她似乎没听到,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徐良没放弃:“媳妇,怪我,我没忍住,不生我气行吗?” “········”她想,也不能都怪他,是她勾引他来着,那样放荡地勾引他。 “你生我气也行,要不你咬我一口,别生闷气,有脾气和老公发。” 他把手送在她嘴边。 她总咬他来着。 生气了咬他,高兴了咬他,做得太爽了也要咬他。 她这样想,他咬她一口,也没什么。 她也没吃亏。 她没咬,他把手上最肥的那快肉塞她嘴里。 就是大拇指下面那块。 他的手不算细腻,做农活让他的手有些粗粝,但很温暖,让人心里踏实。 “媳妇·······” 他眼巴巴地送上门让咬,章辞又有些嫌弃:“谁是你媳妇?” 嘴上嫌弃,唇角都翘起来了。 大狗狗瞧着哄得有成果,尾巴都摇起来了:“你是我媳妇,这屋里最好看的是我媳妇。” 她懒得理他,这屋里就他们两个人。 没正经,而且很不值钱的样子! “我媳妇儿笑起来真好看。” 他凑过来亲她的脸,她推他,推着推着就绷不住了,从床上坐起来:“你烦不烦啊!” “我不烦!我媳妇喜欢我,我不烦!” 他没脸没皮地凑过来,亲得她脸上都是口水。 “你属狗的!”舔来舔去的!烦死了! 他还真的伸舌头舔她的脸,痒痒的。 她笑得灿烂明媚,又鼻子发酸:“傻狗········” 傻死了,她值得吗······她不值。 她眼泪打着转儿:“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你是我媳妇儿啊,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谁是你媳妇儿!” “你!你你你!都说了是你!” “你要娶我啊?” 她轻轻的,开着玩笑问他。 傻狗没说话,她就笑了:“我开玩笑呢,我还不想结婚呢。” 谁会娶她呢。 徐良收敛了玩笑神色,眼睛看着她:“求婚这件事,我想应该在更正式的场合下说,但我确实是这样想的,我想对你负责。” “谁要你负责······” 章辞的脸色冷下来。 她吸了口气,眼泪才没掉下来。 忍不住戳破真相:“我不是处,不用你负责。” “我知道。”他握紧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凉。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根本不知道·······”她很想和他说,你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事情,你不知道,我被人当做畜生一样对待,你不知道我做过多少荒唐事,想起来令人作呕。 你不知道我这身子被如何糟践过,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声名狼藉。 你不知道我无路可走,躲在这里苟且偷生。 你不知道,我早就不想活了,我只想死。 我不配。 不值得。 作者有话说: 心疼女鹅。 求珠珠哇!!! 你要对我负责(狗狗甜) “我知道。” 他再次斩钉截铁和她说。 她就没再说什么。 他知道什么,她连名字都是假的。 眼看着她精神恹恹,心情低落不想说话,徐良握着她的指尖在唇边亲吻:“媳妇儿,你可以和我说,有不开心的事,委屈的事,都可以和我说。” 她看着他,淡淡地陈述事实:“我说了你就不要我了。” 他也看着她:“不会。” “骗人。” “你试试。” “不要。” 他没勉强,他知道他媳妇儿过去很多不开心的事,可能不愿意和他分享。但不管怎样,他会等她开口和他说。 “你要对我负责。” 他坐在床边,头枕着她肩膀,耍赖。???? 章辞一脸问号,什么玩意儿? “我是处,你要对我负责。”狗子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唔——这谁受得了。 “········” “你有病啊!走开!” alpha是处很骄傲吗! 他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说大学毕业也有二十二了吧! 没谈过恋爱没约过炮,很值得骄傲吗! “弟弟,听我说,这个世界女孩子特别多,omega很美味,去尝试一下。” 她苦口婆心的样子真的像他媳妇儿。 徐良笑得欢:“可我只想和姐姐做爱。” 他竟然会说,做爱。 第一回见她,是在酒吧。 他很少去酒吧,没想到去一趟洗手间,就被人堵着,她大胆又勾人,胳膊缠在他脖子上。 他往后退,她就把他压在墙上,手伸下去摸了他的裤裆。 真的是胆大包天。 当时和他一起来的人要过来制止她这个女流氓,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让她继续。 继续非礼他。 她眼角眉梢都带着媚,红唇上明明没有口红,却明艳得让人口干舌燥。 勾魂摄魄。 她还垫着脚凑过来亲他的耳朵:”姐姐喜欢你,多少钱一晚上。“ 他当时心跳得很快。 信息素飙升。 她还在拱火,觉得他亲起来味道不错,舔着嘴唇:“姐姐有八百,够不够?” 她把他当鸭子。 但徐良半点没生气,或者说有那么一点生气,都化在了操她的躁动里。 他吞口水。 把人带回了家。 关了门就把人推在了墙上,亲她。 他没亲过人,可却能无师自通。 原来嘴唇这样软。 原来摸胸的手感这么好。 他把人的衣服扯开,他都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妖精,他不管不顾就是要吃她。 他对她一无所知。 他就是想睡她。 就算死她手里—— 他都要睡她! 仿佛那东西就该长在她身子里。 顶进去的时候她叫,叫他弟弟,说他真牛逼。 操得她骚逼真爽。 刺耳的骚话,他听都没听过。 可却顺着她说:“姐姐的骚逼爽吗。” 她说爽死了,弟弟鸡巴真大。 他觉得这样说很刺激,他问弟弟鸡巴大,姐姐骚逼喜欢吗。 她说喜欢,喜欢死了。 弟弟的鸡巴干死姐姐。 他是想干死她。 占有欲生根发芽,须臾便长成参天大树。 他说姐姐的小骚逼,从此只能被弟弟的鸡巴干。 她说要天天干。 他就天天干。 缠着她腻着她,不让她出去找别人发骚,只骚给他一个人看。 只给他一个人干。 “姐姐也只能和我一个人做爱。” 他补充了一句。 章辞就忍不住刺他,也是刺自己:“姐姐不止和你一个人做过。” 她就是这样,要一直提醒她自己,她不干净。 可徐良不想听这个:“媳妇儿,我知道。” 他握紧了她的手:“只要你以后都只跟我就行了·······” 她问他:“你不觉得我脏啊。” 他说:“过去你不知道会遇见我,你在我心里十分的好。” 要是早知道会遇见他,也许就不会来滇南了。 死就死了,何必糟蹋了他呢。 她哪里就十分的好了。 她那点过去,生怕人知道。他知道了,他不会接受。他家里知道,也不会接受。 “嗯。”她应了一声,其实半点都不信的。 “我已经和爸妈说了要娶你,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她觉得交代这个词,很陌生。 她和秦风在一起许多日子,他都没提过这件事。 她也没想过找老实人接盘。 何必连累一家人受人嘲讽呢。 想当年某国际影星只不过谈了几次恋爱,就被人嘲讽是鸟巢插火炬,讽刺她下面如何的松。她名气差得远,黑料却多很多,谁要娶她那真是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她淡漠地想,如果有朝一日徐良知道她就是那个臭名昭着的章辞,会不会觉得睡过她很恶心呢。 他那些同事会怎么看他呢,嘲笑他搞别人穿过的破鞋吗。 这小镇又闭塞,民风淳朴,他们会怎么看待徐良呢。 她想,或许要在秘密还没有暴露的时候,趁早离开。 趁一切都还来得及。 趁他的名誉还没有受损。 她会影响他的仕途,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官,但他的履历上,势必不能有她这个污点。 她想,她可能还是得早点走。 作者有话说: 我宣布徐良是好人! 不虐了徐良不是隐狼他就是好人。 他就是喜欢女鹅。 爱能治愈一切。 我不知道你们 有没有遇见过渣男,痛不欲生自我怀疑和抑郁,但是爱可以治愈一切。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