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坏(H)》 金主(微h) 景夏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这不是一场单纯的饭局,而是拉皮条现场。 饭桌上,导师周旋赔笑,那几个东方面孔的男人,一看就身份不低,骨子里透出来无形的压力。 跟景夏同届的三个女学生,间隔坐于人侧,如同受惊的幼鸟,缩在美丽的裙子里发抖。 景夏没有抖,她想跑,但不敢。 几个男人里,有一个身形很高,气质不凡,景夏觉得他有一张适合做演员的脸,他的凝视会让任何女性脸红。 然而演员不会具备这样的举止气场。 他看过来,眼睛很黑,景夏及时错开。 桌上珍馐美味,随便拣一样,都比景夏身上跟室友借的礼服价格高昂。 这衣服是她用时两周,帮室友完成两篇风控和投资论文后,才借来的,金贵脆弱,她穿上步子都不敢迈大。 身旁,导师拍拍她肩膀,用中文小声说:“景,Julia回国,助教的机会我想留给你,我知道,你需要钱。” 这是景夏免费帮他做实验研究、跑腿买咖啡两个月后,得到的第二次明确答复。 第一次在几天前,他要她参加一场重要的晚宴,美其名曰介绍人脉,增加学习机会。 留学生不能外出打工,助教是人人争抢的肥差。 谁都有难处,对她来说,靠打黑工那点钱,一定交不起下学期学费和住宿费,很快会被强制退学,遣返回国。 与其回国,她不如客死异乡。反正景仙仙死后,她能幸存下来,全靠一口气。 景仙仙曾说,不论贫富贵贱,都要笑着过,我带着你,最难的时候都心怀希望,夏夏,你也可以这么乐观。 景夏拧出一个笑脸,对导师点了下头。 今夜的高潮在饭后拉开帷幕,景夏被导师推进一辆劳斯莱斯,走时他说:“骆先生点名要你,这是你的荣幸。” 男人在后座打电话,西服袖子下露出一截手腕,腕表在黑暗里闪光。 景夏认出来,是那个“演员”。 他看起来不难说话,也不像稀罕强迫的男人。 一路上她想好了说辞。 她会把自己的困难和受到的胁迫抖出来,求他让她离开,并且不要告诉导师。她的姿态会非常低,必要的时候,完全可以哭出来。 他要一夜欢情,以他的权势,轻松就能找替代的女人,没必要为难一个苦苦哀求的可怜虫。 谁知世事难料,走进奢侈的顶层套房,他挂断电话,回头问景夏:“第一次?” 景夏:“什么?” 他走近,修长的手触碰景夏的锁骨,缓慢,来到乳前,捏了一下。像在掂量值多少钱。 景夏身子过电。 他说:“跟着我,不用担心毕不了业,如果你想,还能接着读研,每月2万英镑生活费,够吗?” 景夏舌头打结,后退。他的手没离开,堵她到壁柜,揉捏力道加大,“嗯?” 景夏脑子发麻,微恼说:“骆先生,我不接受包养。” 他俯头,高大的影子投过景夏头顶,唰啦一下拉开景夏背后的拉链,“4万。” 景夏捏拳,护着胸口不让裙子落下,转身走。 “8万。”他从拉链处探入,用力一挤乳前的殷红,景夏膝头一软。 身子被压上壁柜时候,景夏脑子里竟浮现景仙仙苦口婆心的面容。 她说:“我只望你做个讲道德的人,不要插足别人婚姻,更不要被男人骗,没名没分的,太苦了,找个老实男人嫁,疼你护你,做不做得到?” 景夏牙根发酸,深吸几口气。生活没给她选择,对不起,她会食言。 男人气息好闻,滚烫,她避不开,因为皮带捆了手腕,磨得发红。 “可不可以签合同?”她问。 他回:“如果你想,可以。” 景夏终于闭眼。 皮带扣声响,没有前戏,一处硕大直直闯进来,很疼。 裙子落地,细跟高跟鞋边,堆出一叠嫣然水红。 —— 伦敦不过年,过圣诞。 阳台外,雪如鹅毛,广告牌闪耀,节日气氛很浓。 景夏失神,眼睛望着楼下来往的行人。 她以前很喜欢过节,因为那代表亲人团聚、欢笑喜乐。 “礼物。”骆廷御半躺沙发上,用下巴示意。 景夏拆开桌上的礼物盒,是一块百达翡丽的钻表。 骆廷御对她极大方,上年礼物是条项链,心形蓝宝石,鸽子蛋大小,她在杂志的拍卖版见过。那时她不过才跟他半个月。 项链锁在公寓保险柜,一次没戴过。 她没让人知道包养的事,而她这样的阶层,戴这些会让人以为是A货,像试穿人类衣服的猴子,可怜可笑。况且把几百万戴身上,像背着个炸弹行走,她一刻都忍受不了。 骆廷御问:“不喜欢?” 景夏摇头,笑:“喜欢,谢谢。” 骆廷御盯着她,景夏坐到他腿上,手摸到了他的男性反应。 他不喜说话,每次进门不到几分钟,就一味看着她,眼睛里的东西让她不敢直视。 有好几次,他一进来就把她按到门上,弄得外面都能听见声响。 若不是亲身体会,旁人一定想不到骆廷御温和雅致的外表下,藏着一具重欲的身体。 骆廷御今日一反常态,不疾不徐地用手指把玩景夏身体。 景夏软在沙发上,成了一滩泥时,骆廷御说:“我明天回国。” 他的语气不同以往,景夏很快意识到,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该结束了。 她说:“我今晚就搬走。” 骆廷御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下身突然逞入。 景夏娇叫,蜜穴紧紧收缩,颤栗中大脑一片空白。 “不用,房子在你名下。桌上那张卡,足够你毕业后再读研。” 骆廷御气息不稳,为了尽兴,冲撞的动作比任何时候都猛。 天花板摇晃,墙壁震荡,景夏咬唇望着水晶灯,全身像在火里烘烤。 骆廷御不是第一个对她有欲望的男人,另一个叫傅泊素,景仙仙的男人,景夏的继父。 那一年,景仙仙刚死,傅泊素失去了做男人的功能,他把景夏绑在凳子上,红着眼,把按摩棒插进了她的身体,教她从女孩变成女人。 请别伤害我 景夏恨那场意外,让她失去了生命中唯一的倚仗,同时也心怀感激,因为这样傅泊素就没办法亲身上阵奸污她的身子,只能借助于工具。饶是如此,景夏也差点没活下来。 景夏本来不明白,傅泊素英俊多金,手握权势,为什么要和大他许多的景仙仙结婚,何况后者还带着个拖油瓶;直到景夏独自面对傅泊素,看到他的眼神,她想起了那本叫《洛丽塔》的书。 景夏躲到伦敦,无亲无友,撑了三年,最穷的时候,她在垃圾桶里捡别人吃剩的汉堡充饥。 一周前,曾经的室友拉住景夏,恶意地问,一个叫傅泊素的男人在找她,是她的金主还是姘头。 景夏知道,她完了,那次后,她再也没去过学校。 骆廷御搂着景夏从客厅做到卧房的床,结束后已凌晨。 景夏睡不着,披上睡袍,光脚走到客厅,见到茶几上骆廷御的金属打火机,她把打火机和烟盒捏手里,到阳台挨栏杆坐下,光裸的小腿伸出楼外,悬在百米高的夜空中。 冬日风寒,阳台没有暖气,地板冰凉,景夏紧了紧丝质睡袍,“叮”一声打燃打火机,点了根烟。 骆廷御睡到半夜口渴,起身到客厅喝水,转头见到女孩坐在阳台上,风雪吹起单薄的衣袖,削肩瘦得可怜。 她回头,巴掌小脸,殷红嘴唇,抬眼看人时流露出一种脆弱,仿佛时时刻刻在说——请别伤害我行吗? 那次饭局骆廷御本没打算带人走,见到景夏的眼睛,他的计划变了。 景夏的手脚冻得青白,眼神颓暗,那种孤独的感觉不好形容。 骆廷御什么都没说,放下水杯,走回房间睡了。 景夏被电话叫醒,看了眼在睡梦中皱眉的骆廷御,按下接听,来到客厅。 “Hello?” 那边很长时间没人说话,景夏重复问一句,刚要挂断,听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很想你,夏夏。” 景夏手指在一瞬间收紧,颤意从脚心传到头顶。 她想起不见阳光的屋子,想起跪地时膝盖的麻木,想起被器具侵犯时的冰冷。 “待在那儿别动,等我找你,好吗?” 明明是一句温和的话,景夏却听出终极的警告意味,似乎不照做,等待她的会是最凶狠的刑罚。 景夏手脚冰凉地爬上床,贴上骆廷御健实温热的身体,把头埋进他肩窝。 骆廷御刚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她很羞赧,事情一结束就躲得远远地,后来越来越喜欢抱着他入睡。她发现,这个世界上给予过她温暖的,除了景仙仙,竟只有骆廷御一人。 虽然他本意不在此,但景夏还是感觉到了暖意,别有目的的拥抱和几周一次的短暂陪伴,是少有的焰火,能暂时点燃她的血液,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没有被世界遗忘。 不知不觉景夏睡着了,醒来时看到骆廷御站在大门前。 骆廷御换鞋,说:“保重。” 景夏跳下床,光脚走到餐桌旁,顿了几秒,缓慢问:“你能不能明天走?” 骆廷御停了半秒,回:“我们结束了。” 景夏犹豫再三,捉住他的大手,说:“一天。” 骆廷御任她牵着,眼神很淡,不说话。 景夏:“……半天。” 骆廷御把她的手拉开,走出大门,说:“保重。” 他的侧脸和黑发,和屋外的空气一般寒冷。 门砰然关闭,隔绝两个世界。 空气中残留一丝须后水的味道,景夏看着黑漆漆的门,全身力气被剥了个干净。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景夏网上叫了辆车,跑回房间收拾东西,把骆廷御给的卡和礼物都装进行李箱。 拖着箱子出电梯时,景夏摔了一跤,一只皮鞋进入视线,踩到她的手背上。 景夏叫了一声,往回抽手,皮鞋下了几分力气,她抽不出来,骨头隐隐作痛。 她下巴被捉,自下而上望进一双眼睛,血液瞬间降到冰点。 男人淡笑:“不乖的孩子,要接受惩罚。” 景夏被带进车,傅泊素亲自动手,把她剥得一干二净。 新鲜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 傅泊素说:“跪下。” 景夏牙齿“咯咯”作响,傅泊素拧了景夏胸口的一块吻痕,景夏闷叫。 傅泊素喜欢看她痛苦,手上不停施虐,“跪下。” 噗通一声,景夏膝盖着地,傅泊素捏住她的脸,令五官移位变形,这样还不满意,掐着她的脖子按到车底,皮鞋踩上她的头,用力碾了几下。 景夏感觉眼球肿胀,头骨几乎撑不住重力挤压,脑袋随时会裂开,如同破开一个熟透的西瓜。 眼泪滑到鼻唇,景夏喉咙里发出隐忍而奇怪的声响。 傅泊素用另外一只脚去踩景夏的胸脯和小腹,声音低冷:“这里,会不会有一个小夏夏?” 景夏从头到脚,被碾得发红发紫,艰难回:“不……会……” 傅泊素笑:“很好,夏夏真乖。我们不上学了,回家。” 里面胀不胀 景夏全身肿胀,额上几块凝固血痂,脖子两圈青紫。她脸朝窗,面对机翼和大朵白云。 私人飞机视野开阔,舒适高级。 舱内只三人,景夏、傅泊素和危崇。危崇深得傅泊素信任,任何场合他都可在场,比如现在。 傅泊素扒下景夏衣服,把她的腿分架于扶手两侧,就着阳光盯看。 景夏抿唇,指甲重重抠扶手。 傅泊素问:“里面胀不胀?” 景夏不答,傅泊素两指合并,直直捅入,粗硬干涩,坚硬指甲刮过内壁,带来痛和一丝异样。贝肉被揉进一部分,露在外面的部分又红又肿。 昨晚骆廷御冲撞得毫不惜力,现在下面肿胀敏感,手指每动一下,都像锯木头。景夏只咬牙根,不吭声。 傅泊素嫌不够,摸出一根按摩棒,换掉手指往里送,到一小半被排斥的穴肉推挤,难进丝毫。 他抬眼皮,看着景夏,“夏夏。” 在景夏的回视中,他小臂使力,猛地推入。一瞬间,景夏的脸扭起来。 景夏清楚记得,一切开始时没这么不堪。 景仙仙下班回来,开鞋柜拿拖鞋,弯腰放男人脚前,小声说:“是新的。” 景夏坐电视前,一脚搁茶几上,手中拿一小瓶,在涂指甲油;玉白秀气的小脚,指甲小巧圆润,染成鲜艳的红色。碎花吊带裙拉到腿根,侧对大门,从男人的角度能看到小截粉色内裤。 景仙仙把男人引进客厅,他身材高大,客厅变得狭窄。 景仙仙介绍:“夏夏,这是傅叔叔。快去倒杯水来。” 老式吊扇发出有气无力的“吱吱”声,吹不散空气中的闷热。 景夏愣了愣,收回脚,拉下裙子,光脚去冰箱拿冰镇酸梅汤;裙摆下小腿跟纸一样白,脚腕细得可以掐断。 经过男人身边时,一股轻微的气味扫过鼻尖,很特殊,景夏没从旁人身上嗅到过,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怪好闻的。 景夏不由得看了他两眼。以她高标准的眼光看,他无疑是好看的,好看到让她觉得,他不属于这块空间,不该和她们站在一起。 他也在看她。眼瞳很深,不像看晚辈,景夏感到畏惧。 景仙仙来景夏房间,嘱咐景夏换衣服,说晚上出去吃饭。 景夏说:“我不想去。” 景仙仙问:“怎么了?小姨和姨夫也会去。” “他是谁?” 景仙仙在床沿坐下,拍拍身旁,回:“傅叔叔是个很好的人,你和他见面的时间不长,不了解他,等你和他相处久了,你也会觉得他好的。” 景夏挨着景仙仙坐下,看着她的嘴唇,没吭声。 “妈妈是个女人,有时候也想有个男人依靠,夏夏,你同意妈妈和他试一试吗?” “如果你不同意,妈妈现在就和他分开。” 景夏垂眼,说:“不用,我没反对啊。” 景仙仙摸摸她的头,“嗯,妈妈知道你懂事。” 小姨性格活泛,不停说话,把饭桌气氛搞得非常热闹。众人都在笑,除了景夏。 她敬完酒,眼神飘忽扫了景夏一眼,说:“要不,这段时间夏夏就住我们家,免得你们不方便。” 景夏筷子停下,忽觉嘴中的排骨又硬又凉。 自打景夏记事,就住那套房子,租的,又老又破,客厅和厨房玻璃碎了几扇,漏雨漏风。饶是如此,她都觉得那是她和景仙仙的家。 景仙仙的女性朋友、家人,嫌景夏是累赘,景夏全知道。她躲在景仙仙为她们开辟的一方空间里打滚,假装听不到闲言碎语。 如果这里也容不下她,她还能去哪儿。 男人的味道 景仙仙嘴角残留丝笑,眼睛看向景夏,没立即拒绝。 景夏眼睛定在筷子尖,嘴里用力咀嚼食物。 最后,傅泊素开口回绝,打破沉闷的气氛。 第二天,傅泊素搬进来。 第二个月,景仙仙让景夏收拾东西,他们一起去北城,住傅泊素的别墅。 家里收拾一空,地板落了灰。 景夏站在书房门口,看着地板中间遗落的一个塑料杯,问景仙仙:“我们走了,小老鼠会不会饿死?” 景仙仙曾说,在家里见到一只小仓鼠,来不及捉,后来家里吃的常常不见。她不忍心买药杀死它,遂把紧要的食物放冰箱,不要的放书房地上,把它养起来。 景夏小时候养过仓鼠,觉得景仙仙的行为很合她意。 景仙仙说:“不会的,它会去别的地方。” 景夏环视四周,每个角落都浸满回忆。她最喜欢趴在客厅干净的地板上,一个人吹电扇吃西瓜,左手习题,右手杂志。孤独,但是甜美。 她说:“以后我想回来看看。” 景仙仙说好。 但她们再没回来。回不来了。 搬去北城后,傅泊素很忙,景仙仙终于实现理想,开了家服装店。 景夏不太适应新学校,私立国际学校,和以前的不一样。 她独来独往,在别墅也不自由,空旷的房子和庭院,佣人像木偶,面对你缄默不语,背对时私声窃窃。景夏把自己关卧室不出来。 和傅泊素单独相处时,景夏总觉得,他在看她。那眼神像暗处的某种东西,虎视眈眈,她很没有安全感。 很快,这种无声的牵拉被打破。 附近一男生拉景夏一同上下学,一次在景夏家草坪前,他说了件趣事,景夏笑得捂肚子。 男生忽然停下,扶起景夏的肩,握她手,说:“我喜欢你。你转来的第一天就喜欢。” 景夏脸泛红,交握的手心潮湿,思考自己该说点什么。她不想恋爱,可直接拒绝,她会失去唯一的朋友。 两人僵持一会儿,景夏余光瞟到一辆黑车,很眼熟,不知停了多久。 车上人下来时,景夏抽回手。 景夏后颈触到一阵冰凉,傅泊素的手在上面按了下,说:“回家吧。” 他看了眼男生,景夏注意到,男生后退了几厘米。 景夏进门,傅泊素让她去洗手。 景夏打开冷水,从镜子里看到傅泊素走近,越过人与人的安全距离,纽扣贴上她的短袖衬衣,她的汗珠晕开,挤在两具身体之间。那股男人的味道钻入鼻尖。 傅泊素从后面握住她双手,放水下搓揉,手掌宽大,色泽微深,她小手包里面,白弱细软,好像大力一点,就会坏。 他鼻息呼在景夏颊侧,一绺头发挠得她痒,她说:“干净了。” 傅泊素停下搓洗动作,依然包握着她,任手在水下冲洗。 整个洗手间里,水流哗啦,她呼吸声急。 景夏:“不用洗了……” 傅泊素抬起湿淋淋的手,解景夏衬衣扣子,景夏想阻止,两手被他一手控住。 他声音极低,说:“别动。” 舔弄 景夏胸前白色布料被水打湿,透出胸罩花纹,嫩黄色的。 解几颗,扯了衣缘,前襟大开,露出的身体像细腻的豆腐,骨质脆弱,宛如初生。 佣人脚步声只隔一扇门,景夏缩身子扭挣,衣料沙沙作响。 傅泊素不做声,把左侧肩带拨下,拉到手肘。从镜子里,景夏看到自己半个乳暴露在空气中,前端嫣红迅速变硬挺立。 傅泊素西装袖子擦着乳根,手捏住嫣红,轻轻拧了拧,像要挤出什么东西来。他扳过景夏肩膀,呼吸落乳房上面,眼睛看得仔细。 景夏羞耻透顶,身体摇得更剧烈,拿背去撞傅泊素胸膛。 傅泊素单手接凉水,浇到景夏肩上,用力搓揉,如此反复。那块皮肤由白变红,红色渐暗,破皮出血。 景夏吃痛,低叫出声,下一刻傅泊素含住她的唇,欺她无经验,舌头快速顶进去舔弄搅动,绞住她的小舌吸弄啃咬。 景夏疼且窒息,脸憋红了。 傅泊素托住她后颈,舌头继续往里探,堵住呼吸,侵袭口腔每一寸。若说他没经验,可他动作驾轻就熟,若说他经验丰富,却没听说和老道的人接吻这般疼。 景夏第一次被男人亲,这辈子都不想接吻了。 傅泊素的手带茧,很凉,摸景夏的乳,在腿根流连,手指碰到安全裤,景夏忙夹紧膝盖挣扎。 他用唇轻轻吸景夏脖子,头靠景夏破皮的肩上。发根短硬扎得景夏脖子疼。大手掀开裙子,隔着安全裤揉她的小屁股,指头在细隙间滑动。没人碰过景夏这里,她受惊挣动,傅泊素用力捏了几下后松开。 他整整衣服,通过镜子和景夏坦然对视,然后一句话没说,出去时带上了门。 景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耻辱,无助,肩膀发抖,气得眼泪渗下来,和唾液、自来水、汗水融在一起。 晚上景仙仙亲自下厨,做一桌菜,给傅泊素庆生。 景夏中午吃得少,等得眼前发昏。看眼桌子,大半菜式没见过,想是景仙仙依傅泊素偏好现学的。她担忧傅泊素会无法下咽。 可傅泊素吃不下跟她有什么关系,中毒死了最好。 景仙仙给傅泊素盛汤端饭,嘴眼含笑,像初次恋爱的女生。 景夏食不下咽。 景仙仙终于注意景夏,见她穿长袖,头上冒汗,动筷频率很低,手背贴上景夏额头,问:“宝贝不舒服吗?” 景夏摇头。 景仙仙借顶灯观察,景夏除出汗外,脸上没不对劲,遂不再关注。 景夏的确没什么不对,只是舌头红肿,咀嚼吞咽困难。傅泊素狡猾,放着唇瓣不咬,只在内部啃吸,如此旁人看不出异常。 景夏用余光瞅傅泊素,抬头张嘴,发出一个音节,想说点什么。 景仙仙声音再次响起:“店里生意很好,资金很快就会回笼。多亏有你。”她给傅泊素夹菜,声音温柔,含羞。 傅泊素把菜送进嘴,眼睛看向景夏,咀嚼,吞下,说:“一家人,何必说这些,我只想你高兴。” 景仙仙笑,转头问景夏:“刚要说什么?” 触感和热度 景夏看着景仙仙的脸,什么都说不出口。 不知多大时,景夏已构建出景仙仙和她的关系图景。景仙仙年轻貌美,独自养育小景夏,不知错过多少男人;景仙仙关注孩子成长,不去更好城市发展,落得生活惨淡,当初不如她的人,都过得比她好。 众多人生路口,景仙仙都选择景夏,景夏呢,景夏没有选择,只有景仙仙,她抱紧景仙仙,像落水的人,抱紧那块浮木。 景夏垂眼,推桌站起,说:“没什么,不好吃,我不吃了。” 景夏一向装懂事,特别是在景仙仙面前,从未直白表露过喜恶。 景仙仙不习惯,更不悦,“你——” 景夏不等她说完,趿拉拖鞋,踢踢踏踏上楼,动静很大。 和景夏要好的男生从学校消失,景夏去他家,家具也被搬空。 再与傅泊素打照面,景夏不禁生出更多警惕,把自己锁房间的时间越来越长。 小姨一家来玩,表弟吵着爬长城。 景夏试图想象,傅泊素爬长城的模样,觉得不搭调,很滑稽。他一定不会去,所以她去。可她算错了,人家当真陪同。 日头毒辣,人群挤攘。景夏气喘吁吁,汗如雨下,遮阳帽浸汗水里,她简直怀疑人生。 熊孩子跑跳正欢,小姨姨夫追之不及,景仙仙日练瑜伽,体力极好。景夏远远落后,回头一瞥,傅泊素在身后,落后几阶,定定看她。 他姿态悠闲,滴汗未出。 景夏注意力松脱,一腿踩空。傅泊素及时阻拦,单手臂环绕景夏肋前,手掌包握一侧肋骨。他大拇指紧贴胸衣下缘,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注意。”他说。 景夏下意识挣动。 傅泊素抽另一只手控住她肩膀,踩上台阶,身影隔绝路人。路人会认为他帮她稳住了脚跟,只有景夏知道,他阻着上百双眼睛,把她按到了墙上,迫她面对群山和天空。 视线之外,她的腿被紧压,傅泊素腿部的触感和热度,隔着布料,传到她光裸的腿上。 几滴汗滑过脸颊,很痒。景夏:“你不怕被看到吗?” 傅泊素不答。 “你很讨厌!”她愤恨难堪,也仅能骂讨厌、混蛋,没什么力道。 傅泊素的手收紧,低唤一句:“夏夏。”另一手食指指尖点在景夏大腿,一路上滑,挑着透明汗珠,探入裤里。 景夏打了个激灵。 傅泊素把手搭景夏颈前,金属表带贴在锁骨,这姿势天然具有威胁性。他说:“你知道吗,我舍不得。” 说完,他退后,手插回兜,像随手帮了个忙,点到即止。 景夏猛回身,脸颊蒸红,从帽檐瞪视傅泊素,“离我远一点!” 身旁人流往上,只他们,一高一矮静止对峙。事实上,只景夏有气焰,傅泊素表情很平。 景夏想踢傅泊素,可对上他眼睛,她就怕了,胸脯起伏几下,捏拳爬台阶。走几步,忍不住回头,问:“你话没说完,舍不得什么?” 傅泊素摘她帽子,俯身,嗓音扣响景夏耳膜,“舍不得。” “弄脏你。“帽檐敲在少女小腹,耻骨之上的地方。 颤动的腿根 景夏其实不乖,内藏反骨,傅泊素的存在,更刺激它生长。而他有的是方法,将反骨挨个打折,碾为粉齑。 校庆将至,班里男生集体推选景夏表演,原因无他,好看,养眼。 礼堂后台更衣室,门虚掩着,一男生脱下球服,背脊笔直,肌肉线条结实,汗珠滚下,竟有一种清新的味道。 景夏站门外,心想,弄脏,像书上描写那样,让硬挺充血的男生阴茎插入自己,算不算。 傅泊素介意什么,景夏能感觉到。她要让他知道,他觊觎的,她不会给,她想做的,与他无关。 景夏打听到,男生叫肖擎,高年级的,负责一些礼堂事务。 “他们那个年级,大半女生暗恋他,另一半不是有男友就是性取向为女,少部分没见过他。魅力太强啦,劝你不要跟他讲话,不然误你终身。不过,他不怎么搭理女生。”这是学姐原话,太夸张。 景夏掐好时间,肖擎进更衣室时,她正俯身,左膝搁软凳,深蓝校服裙卷至腿根,小黑内裤箍雪色双腿上。 景夏回头,对上肖擎眼睛,“你,你别看——” 肖擎本不想看,被她一提醒,意外又瞟了一眼,发现一缕鲜红,从她腿间细弱流下。那双腿,好像在抖。 肖擎:“对不起,你……”他想说,你没事吧,但情况实在不对,后退欲走。 “别走。”景夏声音极轻,“我受伤了,你帮我一下,好吗?” 肖擎移开视线,说:“我不方便,建议你去医务室。” 景夏:“很痛,我动不了。” “我看不到出血口,你能不能帮我止血。” 她看着肖擎眼睛,“求你了,我很害怕。” 肖擎转头,问:“你是不是来——” “伤口在腿上,应该是训练的时候弄伤的。”景夏道,没给他说完的机会,亮出绷带,“把门锁上好吗,我不想被更多人看到。” 一堆亮色衣服堆长凳上,很像礼堂的演出服。如果她真因训练受伤,肖擎也不好置之不理。 景夏撑身体,并腿坐凳上。 肖擎反锁门,拉把椅子坐,眉微皱,“你同学呢?” 景夏面对肖擎,慢慢地,打开双腿,说:“不知道啊。” 小小的内裤箍紧,把腿勒出分界,大腿纤细,勒出的肉鼓鼓的,弹润白滑。延伸往裙内,光照不进,暗得很神秘。 肖擎才发现,这里空气窒闷,刚打完球,呼吸还没平静,现在汗却更多了。 景夏问:“是不是看不清楚?” 她背转身,跪长凳上,弯腰,“这样呢?” 裙边盖不住全部,露出的部分,肖擎不该看,可他看到了。 景夏脸很红,视线落到肖擎凸起的喉结,“哪里在流血,帮我包起来。” 肖擎胸膛起伏几下,压着喉咙道:“我没看到,你不要——” 景夏撕开包湿巾,说:“把血擦掉,才能看见伤口。” 细白小手在大腿根边擦拭,晃动,晃得肖擎眼花,像蒙上一层雾,热气蒸腾。 “看到了吗?”她柔柔地问。为了方便,双腿分得更开。 肖擎回:“没有。”他仔细地看,详细地看,只看到颤动的腿根,嫩生薄弱的贝肉。穴缝紧细,包住深深的罪念,与欲望。 想对她犯罪 肖擎闻到景夏的味道,淡淡的香,从身上,或是那处让他挪不开眼的地方,飘过来。 他反悔了,不该走进来,他现在满脑子龌龊想法,身下的燥热催他犯罪。 “啊!”景夏低叫一声,身子朝一侧歪斜,肖擎下意识伸手去接。 景夏环住肖擎劲瘦的脖颈,嗅到他身上清新蓬勃的味道。她坐进他怀中,臀部挨到一个坚硬物事,那个东西跳了跳,令人感知它的热度和力量。 她在他怀里抬头,无辜地说:“同学,还是送我去医务室吧,你眼神好像不大好。” 肖擎的生理反应比预想的快和强烈。可他毕竟不是禽兽,景夏没计划要一次成功。 如果男生换成别人,景夏不会这么做,但他是肖擎,她袒露裙底利用他,最后搞不好是谁吃亏。被同龄优秀男生欺负,总好过承担傅泊素的压迫。 至于羞耻,那种没用的东西,就让它喂狗吧。 —— 对于女生的殷勤和凑近,肖擎只感到厌倦。他后知后觉,景夏也是其中之一。 但他最近很反常,经常上着课,或在食堂吃着饭,眼前就晃出屁股和腿,那张小巧的脸转过来,惨兮兮求助。每到这时,他都会硬。 梦里,他硬得最厉害,性冲动无法抑制。清楚知道是梦,所以无需遵守法律。 她软声问看到了吗的时候,他握住她的大腿,把龟头怒张的阴茎抵上她的逼缝,滑软的触感让他头皮发紧。 她感觉危险,手脚并用往前爬,他把她从背面推倒,两手将雪白的大腿肉和屁股分开,性器往薄嫩的贝肉里捅。硕大的龟头强行挤进去,包裹干涩狭窄,她发出抵抗的尖叫。 叫得真他妈好听,他还想听更多。 腰肌用力,阴茎在穴肉挤压中艰难移动,她又叫又喘,他受不了,阴茎前端迫不及待在冗道抽动几下。 “你夹得我想射。”他在她耳边吹气,揉着她的屁股,说:“都肏进去好不好。” 她疯狂摇头,哭得抽气。 他笑了下,把她汗湿的鬓发拨开,亲了亲,低头咬住她的颈肉,呼吸一沉,腰腹一记猛挺,阴茎狠狠贯了进去。 她嘶声大叫,蜜穴紧紧绞住棒身,被健硕的他压在身下抽搐。 这感觉酥爽得要命,他吸气,抽出部分阴茎,手掌卡住她胯侧,开始大开大合地挺撞,腹肌撞在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她声音都叫哑了,处子血被棒身带出,拍在白弹的臀肉和大腿上,淫靡又粗暴。 他知道,她承受不了这样的肏干,会被他玩死,弄残。但这是梦啊,他可以对她犯罪,把硬得快爆掉的肉棒拿出来,强奸她,疯狂地肏她,如同当时在更衣室,他脑子里构想的一样。 “肖擎,你怎么在这睡啊?” 肖擎的脸被冰了一下,睁眼,看到一张和梦里一样的脸。 写较慢,久等见谅。鞠躬。 脊柱沟 景夏摇晃手腕,雪糕包装袋发出窸窣声响,问:“吃吗?” 肖擎摇一下头。 景夏:“我们开始排练啦,你帮忙看看,给点意见?” 礼堂音响开始播放一首歌前奏,景夏背对他跳着跑远。肖擎这才注意,她穿了吊带亮片上衣,紧身牛仔裤包裹臀腿,勾勒出原始曲线。裤子里未软的性器,再次硬得发胀。 景夏在台上卖力歌舞,眼睛时不时晃到台下,排练结束时,坐观众席的肖擎已不见。 同班女生凑过来说:“刚那是肖擎吧,他看我们跳舞诶!为什么不看完?” 景夏蹲台上,把手工旗卷起,说:“大概,有更紧要的事要办。” 刚才肖擎熟睡,双腿分开,透过运动裤布料,景夏看到了隐约的怒张的线条。他睁开眼,盯着她,眼神极有侵略性,那瞬间,景夏福至心灵,感知到了些什么。他现在,不会在洗手间自慰吧。 校庆当日,所有学生汇聚礼堂,学校邀请了杰出校友参加活动。 从更衣室出来,景夏迎面见到肖擎,他手中拿了器械工具,眼睛看走道方向。 “我打不开,你能不能帮帮我?” 一瓶水举到肖擎眼前,冒着凉气,瓶身水珠附着;景夏唇瓣晶亮泛红,似笑非笑。 肖擎看她一会,弯身放东西。 景夏探手握器械,跟他手指紧挨在一起,说:“我帮你拿吧。” 器械落地,肖擎扫了眼她的身子,道:“你这么瘦,拿不动。” “噢。”景夏乖乖站一旁,模样很认真,看水瓶被他轻易拧开,她小声道:“我身上不瘦。” 虎口残留着女生手部皮肤的触感,肖擎捻了下手指,回:“是吗。” 他声音极低,景夏没听清,刚想问说的什么,背后就被硬物撞了一下,往肖擎身上扑去。 一个男生扛着两个长金属支架,连声道歉,脚下不停,往舞台后窜。 “你怎么样?”肖擎的手放在景夏腰上,不小心探入演出服下摆,手指下意识使力,像在掐握她的腰。 景夏回:“有一点疼,不要紧。” 她把脸埋肖擎胸口,小声问:“肖擎,我表演完后,会去西区旧教室,你能来吗?我有话和你说。”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肖擎没移手,任它贴着她的腰,甚至还想再往上一点,整个手掌附上去。 “你确定吗?”肖擎盯着景夏,眼底藏了些东西。 景夏不解他干嘛这么问,“……当然。” 肖擎:“好。” 他退开的时候,景夏觉得自己脊柱沟被勾了下,又硬又热,该是肖擎的指甲和指腹。 景夏立刻抬头看他,他却毫无表情,拿了器械,拐过一道门消失。 这时,谈笑声由远及近,景夏回身,四五人正经过她,脚步带起一阵风。其中校领导的脸景夏在宣传栏见过。 几人目光在景夏身上掠过,很快移开,只一人始终盯着她。 他落后几步,从景夏手中抽走矿泉水,看都不看,直接投进了身侧的垃圾桶。 大手落到景夏肩膀,说:“放学回家。” 他面容温和,景夏却难感轻松,那手施了力,景夏肩骨微痛。 前面人呼唤:“傅总,遇着熟人了?” 食饵与宰割 傅泊素抬手,指掌托住景夏耳下和脖颈,说:“不要让我失望。” 他语态温和,眼神像条无声流动的河,指腹贴景夏搏动的动脉上,凉凉的。 景夏血管受压迫,呼吸变得困难。 不久前,景夏在凌晨惊醒,冷汗铺了一额头。黑暗中,巨大浓厚的黑雾跟着她穿出梦境,盖过头顶,从前后左右包压而来。隐笑的脸躲黑雾后,不远不近盯视她。 尖叫期望冲出咽喉,用力到发抖,也还是死死卡喉底,脸上血管都快爆开。 逃无可逃。 景夏躲避傅泊素,几乎出于本能,现在终于想出原因。傅泊素早在向她和景仙仙走来的开始,就无声堵截了所有出口,眼神冷淡地,投下食饵,步步规划,看她们缓慢却必然地走到预想位置,摈弃盔甲,等待宰割。 她真傻,景仙仙真傻。这世上本没免费午餐,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在暗中标好价格。景仙仙期待,一个名正言顺的靠山,一份梦了半辈子的爱,却没想过,结合时的不对等,总要付出更大代价来交换。 这代价,就是她。傅泊素的眼睛不屑于撒谎,从第一次见面就告诉了她。 学校西区将改建,空荡无人,肖擎走进唯一亮灯的教室。 景夏正坐课桌上,晃腿吃冰,吃了很多,身旁包装袋码成小山。 她扔掉手中塑料,手伸进袋子再摸一根,包装袋上全是水,里面的冰化光了。 肖擎把景夏手里的抽走,“你吃太多了。” 他问:“你没上台?” 景夏:“嗯。” “为什么?” “急着见你。” “这些都是你这几个小时吃的?” 景夏笑,点头。 肖擎抱手,靠坐对面桌沿,说:“想对我说什么?” “肖擎。”景夏跳下桌,关灯,慢慢走进他两条岔开的长腿间,轻声:“和我做爱,好不好?” 肖擎盯着她,不说话。 景夏拉他的手,来到裙下,说:“我需要你插进来。” 裙下空无一物,手指直接触到片热软。 她的手和声音都在颤,肖擎说:“你不适合这么说话。” “我用哪种方式说话重要吗,你现在不是硬了?” 肖擎手指突然用力一挑,破开两片贝肉,指腹磨了下干涩洞口。 景夏脸色有异,再多冰都没压住耳根的红。 肖擎:“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收手,推开景夏要走。 景夏哪会放他走,从后面抱住他,轻轻抓握他腰带下的硬物,“我喜欢你,想第一个插我的男人是你,不行吗?” 这话说的……“你是准备去卖?” “什么?” 肖擎转身,“我上了你然后呢,你还想被谁上?” 景夏没法解释,“你就说上不上吧。” “你脑子有问题?” “行,我找别人。”景夏拔脚就走。 肖擎一把拉住她胳膊。 景夏甩手,“我时间很紧,有话以后再讲。” 肖擎把她掼桌上,咬牙:“后悔别来找我。” “我喜欢你,不会的。” 景夏胡乱解他腰带,“直接插进来。” 肖擎捉她手,在耳边嘶哑道:“找死?” 粗硬龟头全没进去(肖擎微h+傅泊素口交)(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他没肏透你 车子没去别墅,来到一栋陌生房子。 景夏被直接提进浴缸,傅泊素撕下她衣服,纯金花洒喷出有力水流,冲刷光裸皮肤。 景夏缩一团,傅泊素强行扯开,手掌用力搓她全身,所到之处红成一片。 洗到娇嫩的私处时,他力道更大,似要把皮给搓掉。 景夏恨死傅泊素,挣动中一脚踹中他下巴。傅泊素脸黑了,花洒甩出去,乒乓作响。 “放开我,你干什么!” 傅泊素把她扛肩上,大步走出浴室。 景夏踢打挣扎,模糊中看清房子部分面貌,比别墅那套更奢靡。 她被摔到大床,瞬间陷进柔软被褥。床头那面墙绘了整幅壁画,色彩鲜浓,与繁复地毯互相交映。画中一女孩,倚在钢琴上笑,姿态惫懒,肌肤柔软,不知画画的人如何做到,神态和质感栩栩如生。 景夏爬起来,嘲讽说:“你想多了,我没弹过钢琴。” 傅泊素拽她脚,把她拖身前,“你要想学,我找人教你。” “可以,给我男老师。” 傅泊素攫住景夏下半张脸,景夏冷冷回视。 他手收紧,痛感袭来,景夏眼泪在眼眶打转,仓皇移开目光。 示弱举动激起傅泊素的欲望,他咬她的唇,舌探进去,用力舔每个角落。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鼻息滚烫。 景夏突合牙关,把他咬出血。 傅泊素掐住她,单手触床头,几排金属架升出,各式工具陈列,景夏一眼看到手铐和绳索,以及许多叫不出名字的物件。她心下惊诧,扭动剧烈。 “你准备怎么跟她解释?” “咔——”景夏双手被铐头顶。 傅泊素悬她身上,看着她,手掌从她手腕滑到小臂,摩擦过嫩软皮肤,包握腋下和侧乳,虎口重重压乳尖。 他说:“失踪。” 景夏感觉异样,想蜷身子,被压住。傅泊素手探下去,摸她大腿。 “她会报警,警察会找到我的。” 傅泊素笑:“报警这种小事,何须她亲自去。” 景夏懂了,瞪着他:“她不会那么傻,一定会怀疑,你办不到的,我劝你不要呃——” 手指忽然刺进蜜道,一番搅弄摸索。 景夏吸气,脚跟乱蹬被套。 傅泊素在她耳边说:“他没肏透你,对不对?” 顶灯镜子反射床上景象,景夏闭眼,不想看。 卧室门响,危崇站门口,晃了下手机。 傅泊素亲亲景夏耳朵,“等我回来。” 他翻身起来,景夏身上一空,空调风凉丝丝,抚摸光裸的身体。 景夏手还拷床上,强行扭身背朝外,被子扔来盖到头顶,她才觉得安全点。 不知不觉睡着,梦中她腿间发痒,睁开眼,发现自己依然赤裸,被子扔在床边。 傅泊素的脸从她腿心抬起,月光勾勒出眉眼,唇上发亮。 景夏惊恐,傅泊素压上来按住她的嘴,弯折她身子,舔舐那一处禁地。 景夏毫无快感可言,只觉惊惶。 房间酒味弥漫,全都源自他的身体。 他捧着她的臀,舌面滑过缝隙,景夏身体颤动。 傅泊素解开皮带,抵着她,狠力贯穿,马不停蹄抽刺。 景夏尖叫一声,醒了过来。房间空荡,只她一人,手已不知被谁解开。 她喘了口气,手伸进被子,摸到双腿间一片黏腻。对月光一看,深色的,是月经血。 撕裂 整整七天,傅泊素没出现,景夏被关房子里,哪儿也去不了。佣人不跟她对话,只为她准备食物、收拾房屋。 她快疯掉的时候,危崇来了。 他告诉景夏,景仙仙死了。 景夏以为他开玩笑,光着脚往大门冲。危崇一把把她捞回来,给她看手机里的照片。 车玻璃裂开蛛丝,上面歪了个脑袋,血水淋漓,棕发和脸无比熟悉。 那发色还是景夏帮忙染的;那天真是很好的一天,日光正好,她们手挽手归家,染发时不知说到什么,笑声灌满整个浴室。 吹干后景仙仙说:“我这里面怎么还是黄的,是不是漏了?……你个小傻蛋,等放假妈妈给你也染一个……” 危崇手指一滑,一条视频开始播放。 静止的白布,镜头在晃,布拉开,那具头脸露出…… 景夏喉咙一阵紧缩,立刻别脑袋干呕。呕了一阵什么都没吐出来,初醒般挣开奔跑。 危崇再扯她。 景夏脸如纸,浑身上下疯一般使劲,也不管朝哪个方向,猛踢猛打,从没如此多力气。 “放开!你他妈放开!” 危崇把她摁地上,任她叫喊打闹。她汗水粘头发眼睛上,力气用光后,瞪着天花板吸气。 “让傅泊素来,我要见他!撒什么谎不好撒这个?他以为这样我就会乖乖听话?不可能,不可能!” 危崇:“他在医院。景夏,人已经死三天了。” “骗人!”景夏大喊:“照片假的,视频也是假的,我要见她,你让我去见她!” 景夏在医院见到傅泊素,半躺病床,嘴唇泛白。 她冲上去,质问景仙仙在哪,他偏头指柜子,那里放着一个绿玉罐。 景夏觉得非常可笑,于是笑了,笑得咬牙切齿,“你不觉得这个谎编得太草率了吗?你当我傻子?” 她抢了手机给景仙仙打电话,接通几声后,安静室内响起熟悉铃音。 傅泊素把抽屉里的手机拿出来,用了很久的褐色皮质外壳,布着暗色,像干涸的血。 他低声道:“天太热,直接火化了,夏夏,她走之前叫了你的名字……” 景夏尖叫一声,握手机的手发抖,转身往外跑。 她拦了车回别墅,找一圈没人,又去服装店,大门紧闭,敲很久,直到保安把她赶走;她坐车到医院,开始一层层敲门,板着脸一遍遍说抱歉,打扰,对不起,可就是找不到想找的人。 我不信,妈妈,我不信你会丢下我。你说过,这个世界我们只有彼此了,那你怎么忍心一个人跑掉。 你躲了起来,就像小时候玩躲猫猫,只要我找到你,你就会对我笑,说换你了,对不对? 景夏找累了,坐在医院地上,不吃不喝不说话,眼睛是干的,攥着手发呆。 她又看了几遍危崇手机里的视频,坚持是假的,她不信。 传统葬礼,花圈上写了景仙仙。景夏觉得不真实,景仙仙没死,这一切都是阴谋。 景夏点燃写着景仙仙名字的纸钱,放进容器,然后看着那几个字出神。身旁小姨哭起来,趴地上哭天抢地,旁人脚步带起的灰尘扑她脸上,头发脏得像几个星期没洗过。 景夏说:“她不喜欢别人哭,听到会不开心的。” 她记得小学时,景仙仙出车祸,被拥挤窄路上的轿车刮倒,车轮轧住脚,是路人猛拍车窗喊停,才救回一条命。景仙仙后来说,当时脑子里只想着不能死,还没把我宝贝养大呢,我死了你可怎么办啊。 景夏抬头,和遗照上的景仙仙对视。最后的那段时间,你在想什么,担心剩我一个人,无人照看吗? 想到这里,她突然就坚持不住了,整个身体发起抖来,眼泪鼻涕哗哗而下,心痛得像被撕裂。 她怎么办啊,没有妈妈了。 谁会不厌其烦倾听她的牢骚和难过。照顾她死要面子,说买进市重点不告诉别人。 陪她养动物和植物,像孩子一样快乐。还有谁,陪她度过后面漫长的几十年时光。 成功落魄,喜悦悲伤,无人在意,无人知晓。天下之大,她成了一个人。 景夏崩溃了,抱着骨灰罐嚎啕大哭,哭得眼睛肿胀,声音嘶哑,歪在地上抽搐流泪。 一边伤心欲绝,一边坚持景仙仙没死。 吃不下,睡不着,什么东西到嘴里都会吐,祈求能死过去,不要再这么痛苦。 仇恨与鞭痕 葬礼结束,景夏晕倒,醒来时在床头有壁画的房间,手背扎着针。 天色很暗,傅泊素坐轮椅进来,在她身后躺下,紧紧抱她。 “别怕,以后有我。” 一吻落耳后,他压上来。 景夏不动,任他抱着。 一连半月,吃药,打针,睡觉,泪醒。 景夏已经知道,景仙仙是在找她路上出的事。景仙仙开累了,换司机开,司机熬几夜反应变慢,货车撞来,车毁人亡,只傅泊素活下来。 夜深,景夏转过来,盯着傅泊素看了很久。 景仙仙曾教育她,心放宽点,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你会更快乐。 红肿眼眶流出泪,一突一突地疼。 被剥夺了全部,谈何放过? 她慢慢下床,光脚去拿柜上工艺品,冷气将玻璃吹得冰凉坚硬,她举起对窗外看了看。 傅泊素双目紧闭,呼吸深长,床垫发出沙沙声,极轻微。 景夏抬手,扬得很高,用了十足的力气,狠狠砸下,恨不能把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用上。一下不够,提起再砸。 玻璃碎开,扎进傅泊素裤子、纱布,血水洇出,和她的血肉混和。 傅泊素遭遇第一下后立即弹起,没能一下控制局面,景夏又把脚踩上去,碾着碎玻璃死死踩踏,小巧的脸在黑暗中显得狰狞,白牙森然。 傅泊素的功能本可修复,现在真没了,他掐景夏脖子的时候,景夏在笑。肿眼红鼻,脸变猪肝,手抠腿上颤抖,不求救,不挣扎,嘴已无笑意,还挑衅咧着。 最粗的按摩棒,有女生手臂那么粗,傅泊素把它捅进去,景夏满身肌肉都在抽,终于控制不了表情,仰头嚎哭。 他恨她入骨,她亦是,扬言只要有机会,就杀他偿命,要让他生不如死。 傅泊素狞笑,说你不会有机会了。 景夏在他手下晕死几十回,下身的血止都止不住,身上伤口从未好转。那段时间,她每日在死亡线挣扎,如不是医生联合救治,她早就没了。 傅泊素亲手磨碎她的尊严和逆骨,命她圆融、乖巧,成为裸身跪地的奴仆,俯首唤主人、爸爸,咬牙说爱他,求他肏她。 那些不认识的器具,挂了两间屋子,她一一认全了。 —— 出逃三年,落回来,恍如隔世。 这几年,贫穷,低调,没社交,被包养,说正常,其实也不算,却让人无比留念。 景夏立露台,佣人问喝热的还是凉的,她说热的。曾经那么爱吃冰,春夏秋冬,要景仙仙买一堆放冰箱,现在说不吃就不吃了。 佣人目光落景夏肩膀,景夏撩披肩盖住,青青紫紫,牙印鞭痕。 佣人垂下眼。 景夏问:“傅先生呢?” “先生出去了。” “危崇在吗?” “在。” “叫他进来。” 危崇来时,景夏手肘搁栏杆上,半个身子探出,看庄园绿地的鸟。 他问:“什么事?” 景夏不回头,低声道:“当初没来得及跟你说谢谢,现在补一句。多谢。” 危崇停半晌,说:“你恐怕记错了。” 景夏回眸,扬唇角,“危崇,你是个好人,干嘛和他做坏事。” 危崇目光接触到她外露的小截手臂和腿,耳边回响起她在门内的痛叫与嘶鸣,那些痛苦,与她眼底笑意形成对比。他还记得初见她时,她的普通和纯真,如同任何一个花样年纪的少女。 肏她 “我没有帮你,也不觉得在做坏事。” “是吗?”景夏笑意很淡,“你觉得他那么对我,是做好事?” 危崇觉得她眼神悲凉,像在流血,却找不到伤口。 “我无能为力。” 景夏问:“你有烟吗?” “有,他不喜欢你身上有烟味,你忘了吗?” “记得,我偷偷吸。” 危崇脸很严肃,“我不会给你,你也爱惜好自己。” 景夏反笑:“爱惜有用吗,他折磨我,根本不需要理由。” 危崇不言。 “你走吧。那件事我一直记着,有机会一定还你。”当初肖擎帮她逃跑,危崇已看见她,却没上前来捉,放她跑了。 他不承认,也是事实。 晚上傅泊素归来,盘问危崇,景夏找他聊什么。 危崇说,她问肖擎下落。 那你怎么回答。 死了。 傅泊素什么都没说,拆了领带手表,进卧室关门。不久,里面传来哭叫,延伸至半夜,变成细碎的呻吟。 —— 一日,傅泊素回来身上浸着酒气,眼瞳微醺。他站玄关处,当众人面,唤景夏脱衣,爬来给他换鞋。 佣人们立即回避,危崇没动。 景夏僵硬的半晌,鞭子已抽到脚边。她低眸解扣,软料掀下,通体淤痕。 她跪地毯上,细软手指摸皮鞋,握男人脚踝后跟。 傅泊素摸她发顶,手指在软滑乳沟刮蹭,既而整只手掌探进胸罩粗捏。胸罩薄薄布料下印出作乱的指节,力道大了,整个乳被挤出来,嫩生生一捧,像流动的豆腐花,粗厚大掌下,嫩红乳尖磨得硬挺,时隐时现。 傅泊素叹息:“夏夏长大了。” 他把景夏提起,酒精味的呼吸落胸前,伸舌头舔乳尖,再把乳晕乳肉一起吸入口腔,裹吸舔咬。 景夏乳粒被他牙齿磨疼,推他的头。他不退反进,身体重量大半压她身上,发丝整齐的脑袋用力埋在胸口,吸得啧啧作响。 景夏撑不住,身子往后歪时,又被他按到柜上,修长的手往下探,钻进内裤。 景夏打了个抖,用力拍傅泊素肩膀,她不想在这里,在开放空间被玩弄。 眼睛偏向危崇,发现他也在看她,景夏难堪极了,偏偏傅泊素捻住敏感点,把手指用力插进了蜜穴。他已熟悉她的身体,知道怎么让她意乱。 景夏极力抵抗,可身体不由自主热了起来,脸变得烫红。她去捉傅泊素的手,傅泊素一把握住她的脸,指上还沾着湿意。 “让你爽还不满意?嗯?” 他摸她的脸,眼神有些涣散,“你还想要什么?” “真想肏死你。”他咬她的嘴角,咬出了血,又用力舔。 景夏皱眉,没说话,可眼里写着嫌恶。 傅泊素发现了她的眼神,忽地冷笑出声,手掌下力,差点把她肋骨捏断。 “跟我进来。”这话他是对危崇说的。 景夏被扔床上,床头床尾伸出铐链,锁住手腕和脚踝。 傅泊素坐进床对面的单人沙发,点烟,蔚蓝烟雾模糊双目,淡淡道:“肏她。” 每天都有两颗免费珠珠,不用就浪费啦~~点击我要评分进行投珠,支持一下哼哧哼哧的作者菌呗~~(/Y ω Y\) 硬杵捣弄花穴(危崇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下面被塞得疼且胀(危崇微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讨好与策略(珍珠100加更) 这问题怎么答都绕不过傅泊素的生理问题,偏偏导致问题的大部分原因还在她。 景夏在书房翻到过文件,关于傅泊素身体机能的医学诊断。 器质性损伤,上面大概是那么说的。 能不能治,景夏不知,但傅泊素手里资源一大把,态度上也没放弃,这就说不准了。 景夏私心他一辈子别好,甚至后悔没砸脑袋,不砸死砸成脑残,关她进监狱,也比现在这样作茧自缚强。 傅泊素越来越喜怒不定,跟失去做男人的资格肯定有关,没几个太监能正常的,何况他本来就不正常,更不是个好人。 他这么问,就是想找个由头折磨她。 只是他问的时候不难受吗,毕竟他的肉棒已经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棒了。 傅泊素一直盯着她。 水流转热,细雾在浴室漂浮,水声哗哗响。 景夏脑子里涌出破罐破摔的底气,松开浴缸,去勾傅泊素脖子,离的很近,近到呼吸交融。“夏夏知道错了”,她亲他的下巴,嘴角,舌尖沿唇缝滑动,探进去轻舔,唇齿交缠地嗫喏:“原谅夏夏好不好,你不是主人,你是傅叔叔,很久之前我就爱上叔叔了,但我害怕,只想逃避。” 景夏眼皮眨了好几下,声音也该死地僵硬。 傅泊素低眸看着她的脸,眼神很深,唇形都不动一下,“哦?” 他几根手指还插在景夏穴里,停了粗暴的掏洗,入得很深,在肉壁上轻轻抚摸。 景夏的手探进他头发,乳尖贴上他湿透的前襟,“夏夏做了不可挽回的事,甘愿接受惩罚。可夏夏最怕痛了,叔叔让夏夏这里好痛。”她把傅泊素的手拿到心口,“求叔叔不要再折磨我的心了,让我爱你好不好。” 傅泊素手指摩擦她心口皮肤,一下重于一下,将皮擦红。 景夏凑近吻他的唇,用尽所学,舔舐他的舌尖,吸吮唇角和唇瓣,气音重复:“夏夏爱你,想一辈子和叔叔在一起……” 话语太假,逻辑不通,傅泊素信就出鬼了。 可谎言说多,就成了真的,第一次不信,第一百次,也会入他的心……当然,他要先有心,景夏没选择,只能赌他有。 她摸他的喉结,解扣滑进去按他胸膛,腹肌,轻声说:“夏夏想要叔叔的舌头,用舌头把别人的味道洗掉,好不好……” 傅泊素重重握了下景夏的乳房,景夏闷哼。 他问:“跟谁学的?” 景夏把柔软掌心贴他手背上,鼻尖蹭他脖子,“没有学,夏夏做梦都想和叔叔亲昵,但是没这个胆子。” 傅泊素的手摸到她后脖子,只要轻轻一收,就能结束她的小命,“现在怎么敢了?” “夏夏害怕,叔叔让别人肏我,是不是不想要夏夏了。现在不说,怕以后没机会说了。” 傅泊素冷冷一笑:“我怎么舍得不要你,你就是死,也要死在我手心里。” 景夏面容一僵,笑了笑:“……夏夏愿意死叔叔手里。” 傅泊素掐她后颈上提,到他高度,再咬她嘴唇,热气喷在她脸和脖子上。 他在渴望,如同每一次景夏被他弄得承受不了,握他手呻吟时,他眼睛里的东西一样。景夏以为自己过关了。 可他突然咬了她,刺痛,腥咸。 别人进过的身体,要洗干净(收藏200加更) 景夏低鸣,身子被猛推,肩胛骨撞上坚硬浴缸。 傅泊素俯视她,“你很乖,但别人进过你的身体,总要洗干净才不会生病。” 景夏想到伦敦回来的那夜,他说她很脏,要洗一洗。那次她几乎脱了层皮,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差点被高烧烧死。 “不——”景夏抓他裤腿,求道:“我以后会一直乖,不要洗——” 傅泊素摸摸她眼角,“听话。” —— 景夏病了,高烧不退。打针换药,不见好转,内外感染。 傅泊素提前结束出差回来,进门时,对危崇说:“你守外面。” 危崇抬眼:“不安全。” 傅泊素余光瞟到客厅身影,合门,“无妨。” 危崇看着门板,眉皱了皱。 那次后,傅泊素再没让他见过景夏,他知道,傅泊素心里有了嫌隙。 傅泊素视景夏为私有物,谁都不能碰。那道指令,是酒精和脾气融合的冲动产物,一旦清醒就会算账。 危崇碰了,不仅碰,还当面把阴茎插进去,肏得她唤他名字求饶,傅泊素现在可能不会动他,但以后,不一定。 刚才门缝一窥,里面的人他看到了,还是一样,光脚穿裙子;小脚白得像玉石,握在手里,嫩得没有骨头。 他转去庄园的另一栋小楼,要了杯冰水,一口吞了,水杯磕料理台上。眼睛忽扫到桌上一抹白色。 “这什么?”他问。 佣人解释:“是景小姐的睡衣,沾了些血,洗不干净,她说不要了。” 危崇嗯了一声。 景夏正喝水,听见大门开关,放下水杯往房间走。 傅泊素几步过来,抱她离开地面,“不想好了?” 景夏心里冷笑,脸上不显,“渴了,没找到拖鞋。” 傅泊素视线虚虚落管家身上,管家立刻哈腰,“先生放心,我回去好好调教她们,严惩对小姐照顾不周的。” “别让我再见到她们。” “是。” 景夏抓他外套衣缘,仰头:“我想她们留下。” 傅泊素不说话,把她放床上,转眼见到床头拖鞋。 “犯错,就要接受惩罚。”他用体温计给她测体温,看眼显示屏,“你是不是没吃药?” 他盯着她的眼睛很冷,仿佛她是个犯人。 景夏抿唇,“吃了。” 傅泊素一脚踢翻垃圾桶,眼睛在里面搜索。 “是,我没吃。”景夏眼圈很黑,整个脑袋很烫,缠着纱布的地方痒且疼。 活着真没意思,景夏想,如果景仙仙没死多好,一个人,真没劲。一个人面对傅泊素,没劲透了。 傅泊素让人拿来药和热水,把药强行塞进景夏嘴里,杯沿搁她唇上。 景夏没张嘴,直接把药嚼碎,吞了。苦味在口腔漫开,她差点呕出来。 傅泊素坐床边,半臂之近。景夏支身子,扑过去抱住他脑袋,把嘴印上去,唾液碎药片全往他嘴里渡。 傅泊素虎口掐她腰,呼吸浊重,对她递来的毫不推拒,吞下后还贪婪吮吸;她口腔里一滴不剩,氧气都被夺走。 景夏推他脖子,他一动不动,反把她压倒在枕上,手伸进裙子摸她大腿;腿上裹着纱布,他在露出的皮肤上搔刮。景夏很痒,抬腿踢,他翻身上来,整个人压她身上,揉她的腰和臀。 —————— 每日更新在下午六点左右;加更时间不定,并非常态,请勿等待。 日常求珠珠~ 裙子都打湿了,还说不喜欢 事情渐往景夏不希望的方向发展,傅泊素手探进内裤,景夏隔裙按住,“我不舒服。” 傅泊素吻她耳朵,低音震耳膜:“说你要。” 景夏被他压进软被,有些透不过气,他肩膀阻挡视线,景夏只看到天花板。 “我不嗯——”两根指节塞进蜜穴,中断她的软声。 傅泊素拇指摩挲景夏脖颈,吻她颈侧和肩膀,“不什么?” 景夏头昏脑胀,本不想屈服,但傅泊素手上多了个物件——警示棍,黑色,细长,顶端镶皮块,拍身上会留红印,很疼。 顶端冰凉,贴她腿外,往上滑,缓慢磨人。 景夏咽口水,试探着去捉棍子,“夏夏爱叔叔,叔叔能不能疼一疼夏夏?” “啪——”警示棍拍在她手背,发出清脆声响。景夏手一缩,皮很快红了。 傅泊素:“叔叔不疼你吗?”警示棍顶来到景夏腿内侧,在薄肉上轻蹭。 景夏抿嘴欲躲,腿内立刻挨了一拍。她蹙眉,“叔叔最疼我了。” 傅泊素脱景夏内裤,景夏不愿意,被用力推回床上。 “要我捆你?” 景夏不动了。 微硬的顶端来到叁角区,皮侧轻挑微合的花瓣。 景夏去摸傅泊素衬衣。 傅泊素用视线阻她靠近,低眸看她私处,皮块已沾上湿意,“夏夏喜欢叔叔这么对你?” 景夏感觉自己烧得更严重,胸口都开始冒汗,“那不是……” “不是?”傅泊素反问,手腕一动,皮块轻拍了下穴口。 “啊——”景夏轻叫。他动作不重,但那处敏感,拍一下,余感阵阵。 傅泊素:“裙子都打湿了,还说不喜欢?” 警示棍从下面沿小腹往上,留下水泽,停在乳尖。景夏生病卧床,胸口还有纱布,家中都是女佣,所以没穿内衣。乳尖在外物作用下慢慢挺起,随呼吸上下起伏。棍顶挑下裙肩带,莹白丰盈,红点剔透;皮端在红晕周围画圈,刺出酥痒。 景夏脸烧红,呼吸急促。 傅泊素眼眸深沉,皮块簌然拍下来,乳晕狠狠一颤,肿出一块方形印记。 景夏哑声,眼底沾了点泪。 傅泊素盯着她,拍顶滑到她唇边,“舔。” 景夏伸舌尖轻舔,眼睛望他,颇为楚楚可怜,“叔叔……” 傅泊素拿开棍子,按住她脑袋吸吻她眼皮,唇移下来吮她的唇瓣,舌刺进去玩弄小舌。 景夏揪他衣领,努力迎合,鼻间逸出柔软呻吟,间或唤一句“轻一点”。 傅泊素冰凉手指抵她穴口,把跳蛋和几根指节一起塞了进去。震动打开,粗粝的指开始有节奏地揉弄里面的穴肉。 景夏咬唇,喉间发颤,放声音出来,在傅泊素耳边喘息。 傅泊素鼻息滚烫,哑声:“再骚一点。”他啃咬她全身皮肤,留下一个个齿痕。 景夏微张着唇,腻声唤他,缠住腿间有力的手臂,翻身压他胸口,舔吸他的喉结,舌头滑下领子,用牙齿解衬衣扣,然后咬健硕的胸膛和腹肌。 高潮与崩溃(收藏300加更) 傅泊素用力揉景夏的臀,手臂青筋突起,软肉从指缝溢出来,留下清晰的指印,另一只手在她穴里兴风作浪,汩汩汁水流下,湿了手掌和小臂。 景夏腿颤,支撑不住倒在他身上。 傅泊素将她一把掀过去,唇舌覆上蜜穴,吮吸舔弄。 景夏身体一阵战栗,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她手探进傅泊素发间,在顶点叫了声他的名字。 傅泊素抬眼看她,脸上沾了她的水,景夏用小手温柔地擦拭。 “你叫我什么?”傅泊素捉她手,把跳蛋抽出,拿按摩棒再次填满小穴,景夏刚高潮过,内部正敏感,被刺激得蹙眉轻哼。 “对不起,夏夏错了。” 傅泊素抽出领带,捆她手,“错哪了?” “不该在高潮的时候,叫叔叔的名字。” 傅泊素解开袖扣,袖子卷上去,露出手臂。 景夏:“叔叔不喜欢,夏夏以后就不叫了。” 傅泊素眼窝深邃,不咸不淡瞥她一眼,把她拦腰抱起,说:“叫,夏夏喜欢,叔叔就陪你玩。” 景夏发现他在往暗门走,心提起来,“夏夏累了,叔叔,不玩了好不好?” 傅泊素按开门,“乖,今天只玩一会儿。” 门缓缓打开,宽敞室内,叁面墙的器具展现出来。 景夏脑仁一抽一抽地疼。 傅泊素又生气了,她抗拒憎恨他不对,刻意讨好也不对。 难,她太难了。 不出意外地,景夏又在床上躺了几天。 器材室那次,傅泊素把她弄哭了,疼其实也不算疼,就是高烧烧得她理智崩溃,加上换了制敌策略,她放任自流了。 平常她咬碎牙,也不会在这人面前落一滴泪,图的只是一口气,她需要尊严,可那玩意儿她还有吗。除趁其不备砸他下面那次,跟他较劲她就没赢过,面子里子都被踩泥里碾碎了。 后来这人再没在意识不清醒时,和她待在一个房间,所有危险物品清空,刀具厨房在别的楼,杯子碗都是聚酯的。 她抱头痛哭,和之前因受折磨而哭不同,这次是纯发泄,嚎叫穿透整楼,估计庄园里剪枝的园丁都听到了。 傅泊素的脸像是裂了,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他所在的阶层,大概没有这么不要脸面神经病的年轻女性,他自己虽然是个神经病,但跟她还不是一流派的。 保镖涌进大门,管家拦都拦不住,他们还以为傅泊素死了。 景夏嚎得脑袋胀痛,把自己痛晕了。不知算不算幸运,反正勉强逃过了一劫。 醒来后,景夏想明白了,她肯定要逃出去,逃不出去的时间,就让自己好受一点,脸皮这种东西,她也可以丢掉了。 景夏从床上爬起,走去露台看夕阳。 草坪上站了一人,抬头时,景夏认出是危崇。 他看了她一会儿,把手里的烟扔了。 你怎么样?他问。 叔叔插得人家好疼啊 景夏看懂危崇口型。 她拉下肩带,露出身体,羸弱,惨白,乳房和肋骨上有许多暗色,吻痕与齿印。 危崇怔了一下,看着她,不说话。 景夏面无表情,勾了勾唇,随手拉起肩带。 傅泊素问景夏生日要什么礼物,景夏说想去看景仙仙。 傅泊素切牛扒的手慢下来,说好。 生日那天,景夏起的特别早,拆开几管没开封的遮瑕,认认真真盖身上伤痕,从头到脚。 傅泊素在一边盯着她动作,几分钟后说:“你知道的,她看不到。” 景夏对镜子擦后背,“我觉得能看到。” “如果能看到,早看到了。” 景夏涂抹的手停住,想象了一下,她全身光裸绑床上,被继父玩弄得边哭边高潮的时候,景仙仙魂魄在一旁观看的表情和心情。她有点想死,她真想把他杀了。 去的车上,危崇坐副驾。他很久都没这么近距离出现。 傅泊素在笔记本电脑上处理工作,景夏用手指去碰他喉结,下巴,嘴唇,傅泊素没转头,捉住她的手。 那次器材室事件后,傅泊素看她的眼神总是透着古怪,似乎下一秒就会打电话,叫个心理医生来给她看看。 在玩弄她身体这一方面,他倒没怎么变,依旧频繁且激烈,但不抽她了,大概是因为她不跟他对着干了。她现在千依百顺,宛如一个被洗脑的痴女,张口闭口爱与死亡。然而傅泊素挂在嘴角的不屑,显示他从没信过。 景夏换另一只手摸傅泊素的耳垂,凑过去吹气:“我喜欢你。”吹完后,她在他耳廓上啄吻,舌尖舔他耳后肌肤。 傅泊素和她鼻尖相对,眼神研判。她只主动告白,不主动撩他,告白还仅限于在床上。现在这样是第一次。 “今天出来太高兴了,想和叔叔分享。” 景夏拿他的手,在指腹轻舔,然后眼睛弯起来,含了进去,舔出水声。 副驾的人偏了下头。 傅泊素合上电脑,单手握景夏腰肢。 手指从景夏嘴中抽出,指节濡湿。 濡湿的手指缓缓抚她牛仔裤扣,极轻一挑,指侧压拉链滑下,顺势钻入牛仔硬挺布料,隔着薄软内裤,紧压一丛软陷。 傅泊素手指动了动,景夏腿不由自主合拢。傅泊素唇角淡淡一勾,指端隔内裤刺入,景夏敏感地“嗯”了一声,伏在他胸口,眼皮垂下去,五指揪在他衣服上。 指端感动一阵湿意,傅泊素低眸,看着她微红脸颊,说:“看望亡母,有这么高兴?” 指头拨开裤边,捏一侧贝肉,一指在穴口刺探,似有若无,景夏咬唇,在他肩头微喘。 傅泊素:“夏夏真是没心没肺。” “夏夏其实心情不好,想转移一下注意力。” 傅泊素声微沉,“我是你的工具?”两指忽地刺入,淹没到指根。 景夏软声:“叔叔轻一点,插得人家好疼啊。” 快感与诱惑(留言100加更) 粗硬手指抽动起来,次次按到敏感区。景夏手臂推扯,欲拒还迎。 傅泊素抓住景夏乱动的小手,“不是最喜欢叔叔疼你么?” 拇指沾水搓揉阴蒂,带来火烧般的难耐。 景夏穴里涌出大滩水,张唇喘息;傅泊素俯视着她,唇距离她的不到一厘米,却并不与她碰触。他静静观察她的表情。 景夏小腹微微抽动,“叔叔……” 傅泊素手上施为,快感层迭累加;他低头隔着布料咬了下景夏乳尖,快感在一瞬间封顶,景夏叫了一声,甜腻勾人,双腿抽搐着泄了。 傅泊素抽出沾满汁液的手,喂入景夏红白交映的唇齿,在她耳上啮咬,“什么味?” 危崇的目光,在后视镜里和傅泊素相触。 景夏眼眸微合,傅泊素手指在她嘴里抽插;他脸贴着她的额发,沿后视镜看过来,眼神很冷。 危崇不动声色移开目光。 挡板升起,情事继续。声音隐隐传来,呻吟,水声,拍打,娇喘…… 毫不压抑,生恐车里其他人听不见。 危崇闭眼。 他完全能想象,她被人揉惹的娇样。 下车时,景夏腿有点颤,脸颊很红。回头,危崇目光从她脸上掠开。 景夏对他勾唇,跟在傅泊素身后进陵园。 快到墓碑时,傅泊素捏住她指骨,漫不经心施力,“谁都可能,只他不会。” 景夏蹙眉缩手,没缩回来,“叔叔说什么,夏夏没听懂。” 傅泊素笑,“在这里,该叫爸爸。” 景夏抿唇,眼睛冷下来。 傅泊素领她到墓碑前,摸她脸蛋,“乖,和妈妈好好说话。” 说完他转身走远,风衣外套在风里作响。 景夏上一次来,还是在出国前。 看到碑上照片中景仙仙的笑,恍惚回到从前。那时她还没品尝真正的艰辛,能在母亲护佑下做个孩子。 景仙仙走后,景夏才知,这世上哪来的理所应当,能做个被家人疼爱的孩子,是一种幸运,能大半辈子被悉心陪伴、嘘寒问暖,是一种福分。 这福气,她没有,中途断了才发现,世界天寒地冻得可怕,她光脚单衣缩在风雪里。心口留存的暖,是唯一能握住的东西,源源不断,小而永恒。她要走下去,不让景仙仙难过。 景夏打开双肩背包,拿湿巾擦墓碑。 景仙仙爱干净,住小破屋时,每天跪着擦地板,老旧瓷砖擦得光可鉴人,随时能光脚行走。彼时,景夏不能理解如此费劲的意义,劝景仙仙省点力气。 现在,景夏越来越能明白,景仙仙为了好好生活,有多么用力。即使美梦折戟沉沙,日子殚精竭虑,也没断过一天的体面整洁,永远付出爱与笑,永远热爱拥有的一切。 墓碑擦干净了,景夏吸了吸鼻子,又从包里扯出一个袋子。 满满当当倒出来,金红黄白的元宝和纸钱。 她把纸钱点燃,放空地上,然后一张张往里扔,嘴里细细跟景仙仙念叨。 纸钱烧完,再扔元宝。黑灰烟雾盘旋向上,景夏不小心吸一口,一个劲儿咳嗽。 “灭火,灭火!” 嘹亮的大嗓门一阵吼。 高潮20次 景夏咳得满脸涨红,转头就见一胖子朝这儿飞跑,“灭火!灭火!” “小姑娘,你怎么点火呢?” 景夏咽下口水,“烧纸钱。” “咱是高级陵园,不让烧纸,只能送花。” 景夏四下一扫。陵园依山傍水,青翠松木立于其间,方圆百米墓碑前,的确都只摆花,没一点灰烬木屑。 而她家的墓碑前浓烟滚滚,跟放火烧山似的。 景夏干咳一下,“不烧纸钱,我妈在下面用什么。” 胖子:“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这么迷信呢,人死魂灭,还用什么钱啊。” 景夏:“要不迷信,你们这风水宝地卖得出去?” 胖子蹬腿,“嘿,你——不行,赶紧灭了,我去拿灭火器。” 景夏揉揉鼻子,趁他离开,赶紧把元宝全点了。 胖子火没灭成,回来时元宝烧完了,剩几个火星子。 傅泊素一行人拾阶而来时,景夏正站一旁听胖子唠叨。这胖子真厉害,陵园管理守则背得滚瓜烂熟,一个劲儿给她洗脑。 傅泊素了解始末后,懒得搭理这人,让景夏走。 胖子说:“先生,你是个做父亲的人,还是要注意些。下次别让您女儿烧纸了,别的不说,明火很危险,不烧到人,把山点着,那也是要判纵火罪的。” “女儿”猛地一呛,看了眼那位双手插兜,飒然挺阔,把一身刺绣高定穿得比时装周模特还要漂亮的“父亲”,暗自乐了。 能被陌生人当做她爸,那得多显老,她都替他喊冤,他最多能算她叔。 傅泊素要她喊爸爸,难道真愿意被当她爸? 那可未必,指不定不爽呢。 傅泊素眼风扫来,景夏捂嘴转脸,边咳边看远处。 傅家的人倒没反应,眼都看地,也不知在看什么。 胖子还要说,瞧见傅泊素眼神不善。他被口水卡了一下,语气弱了,“就……下不为例吧……祝您和令爱心情愉快。” “……” 景夏敬他是条汉子。 回去时,不知是不是景夏错觉,傅泊素敲键盘的声都变大了。 她感觉爽,好久没这么爽过。仇人的不快,就是她的喜事。 可到夜里她就喜不起来了。 傅泊素把她带去器具室,说有礼物送她——一套全新镶钻的器具。 不说别的,就那锁脚腕的皮圈,都被精雕细刻,宛如拍卖场上的珠宝。 傅泊素用这套工具,证明了他过人的精力和能力。他绝不是她的父亲,而是她爸爸。景夏愿意跪下来叫爸爸,也再不想被玩到连续高潮20次了,她真的要死了,接下来几天连肾都是痛的。 很久之前,危崇就是傅泊素的左膀右臂,在傅家人中地位最高,权力最大。他脑子身手反应都属最佳,除了帮傅泊素处理些不拿到台面的事,还负责保障安全。 傅家很多人都怕他,他和傅泊素的关系,也让人捉摸不透。 一家顶级私人会所顶层,灯火迷幻,来人大多是今日与傅泊素谈合作的。 一排排嫩模挑下去,人人手边几乎都有一两个露着胸腿的女人。 最后一波人进来,和前面的大有不同,十几个清瘦白皙的少女,黑发白裙,面容纯净。 傅泊素坐主位,咬烟抬眼,对危崇说:“挑一个。” 替身与发泄(收藏400加更) 危崇扫了眼,每个女孩,都与某人有相似之处,眼睛,嘴巴,亦或姿态,乍一看让人错认,仔细看又全不一样。 傅泊素:“不如多来几个。” 危崇收目光,“不需要。” 傅泊素笑,眼底意味不容置喙,“今晚给自己放个假?” 危崇默了半刻,面无表情抬手。 工作人员笑着把左数第叁个女孩推来。 女孩低头,站危崇腿边,搓搓手臂,偷眼看了下他。 两人全程无交流,女孩几次想说点什么,都被危崇脸色堵了回去。她本也是第一次,没经验加胆子小,只好两手一抓陪着干坐。 午夜,有心思的直接搂手边女人转场开房。傅泊素专门让人给危崇开了间,嘱咐他好好玩。 套房客厅,危崇坐茶几前抽烟。 女孩洗完澡,裹浴巾出来,小声道:“先生,在这还是去床上?” 危崇抬眼看她,从微湿睫毛,到蜷缩脚趾,看得女孩耳根发烧。 他说:“去把衣服穿上。” 女孩以为他不要她,有些失落,只好乖乖进卧室穿裙子。 没想到白裙刚上身,人就被一把推床上,背面朝上。 男人手按住她脑袋,不让她转头。他摸她脊柱和肩胛骨,滑到腿间揉捏,指头弄得她疼。 他的呼吸落背上,嘴唇灼热。她很快湿了,轻轻呻吟。 “不要出声!”一巴掌落她屁股上,扇出红色印子。 女孩闭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了。 撕避孕套声响传来,内裤褪到腿弯。 她开始紧张,第一次听说会比较疼。 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下面,很热很烫,她勾了勾脚趾,吸气做准备。 吸到一半忽然成了尖叫,从喉咙里溢出来。 他直接挺进来了。 女孩疼得缩身体,一只大手捂住她嘴,肉棒更用力往里推,像要劈开她。 她眼泪都出来了,“唔唔”移动身体。 男人压她,掐她臀挺送,她越挣扎,他捂得越紧,下面用的力气就更猛。 “乖,别动。”他低吟,声音性感,撞得她欲生欲死。 不知过多久,他拔了出来。 女孩以为他射了,回头看,发现他性器硬挺,安全套里没有精液。 “先生……” 危崇没理会,径自整理裤子皮带,安全套扔地上。 女孩看到,他腰上别了把银色的枪。 “我帮您舔出来吧?” 危崇把裙子扔她身上,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笑笑。” “笑笑,这是你的报酬,在这睡一晚回去吧。” 一沓钱扔过来,是她价格的十倍。 “已经有人付过了。” 危崇往外走,“这是额外的。”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您提出来,我改。” 危崇摇头,“不是你的问题。” 笑笑爬起来追过去,“您等等。”她从包里翻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张卡片递过去。 “这上面有我的电话,您如果想了,可以联系我,无论什么时候。” 危崇接过,是一张名片。他表情很淡地点了下头,随手放进口袋,关门走了。 笑笑在门边站了会儿,去茶几拿纸巾擦腿间的血。 眼睛不经意看到沙发上落了个钱夹,她打开,在隔层发现张照片。是一个女孩,站草地上,裙子上似有什么东西,正低头捻。照片从侧面拍,画面有些模糊。 笑笑觉得女孩眼熟,细细一琢磨,自己的侧脸和身形,和对方竟有五分相似。 杀戮与鲜血 景夏近段时间表现良好,由此得到外出透气的机会。 车窗打开,人群行为各异,高楼反射阳光,连汽车尾气的味道,都变得迷人。 景夏头靠窗沿,手腕伸出,脸颊脖子承接太阳光倾洒,白得能看见血管。 傅泊素慵懒靠坐,伸指描摹她薄透皮肤,触手温嫩,他不喜一臂距离,把她扯回。 景夏闻他身上气味,感觉自由从手心抽离,牢笼罩回头顶。 “叔叔,夏夏好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她仰头,眼目弯弯,“太喜欢了。” 脑袋凑进傅泊素肩窝,亲昵摩擦,黑发落肩上。 她的语气神态,越来越真实可信。傅泊素抚她耳廓,“是吗。” 他解她衣领,舔吸上半侧白乳,吸出刺疼,景夏蹙眉,手却伸进他头发,引他更深入;嘴中轻唤,说爱他。 但她很快就不“爱”他了。 景夏随傅泊素走进一栋小楼,装潢别致复古,旋梯咚响,门廊尽头房间,已坐几人,为首的站起,面相憨胖,眼神精明。 他后边人都穿正装,却像不是自己衣服,扫眼看去很别扭。 景夏本以为傅泊素来和人谈事,没想到事谈一半,那为首的跪傅泊素鞋边,“咚咚”磕头,嘴里说着真不知谁做的,他是无辜的。 一把黑枪落地,扔那人耳朵边。 傅泊素眼看杯,转杯沿,“别让我等。” 那人冒汗发抖,手摸枪,哆哆嗦嗦举太阳穴。他带来的人都捏着拳,却一声都不敢出。 屋内寂静无声,阳光穿窗柩,照亮空中尘埃。 景夏盯着那人食指,呼吸慢了。她在社会阳光面长大,没见过枪,更没见人拿枪比脑袋,不用想也知下一刻极为血腥。她的心提起来。 一呼一吸未满,那人眼中狠戾乍现,枪口调转,直指傅泊素眉心。他身后几人同时拔枪。 上膛声中,响起一声叹笑,漫不经心。 傅泊素扔出茶杯,另一手手腕挥抬。 “砰——” 子弹穿破骨瓷茶杯,射穿地上人手掌,鲜血飞溅。 那人大叫,手枪落地。 他的帮手举枪欲射,被傅家人抢先制服。枪管套消音,发出清脆“笃笃”声,几人连连倒下,地毯很快被血水沁红。 景夏脸上胸前湿热,抬手一摸,是泛着腥味的血。她指尖微抖,看着那些死人脸,胃里作呕。 傅泊素不知从哪接过把匕首,走到地上人旁边。 那人眼露惊恐,捉着手掌叫唤,“傅老板,我真不知啊,您饶了我吧,我手下货全给你——” “你”字还没说完,匕首就猛地钉入他耳朵,插在铺着厚地毯的木地板上,漆色手柄嗡嗡抖动,可见使匕的人手劲有多大。 胖子发出惨烈嚎叫,腿哆嗦失禁,身下湿了一大滩。 景夏身子跟着一颤,脸色极难看。 傅泊素单膝蹲地,回头看她,对危崇说:“带她出去。” 景夏胃里翻搅,脚底虚浮,危崇提她手臂出门。 身后门带上,一声更为凄厉的惨叫传来,景夏忍不住了,挣开危崇往楼下跑,见洗手间标志后推门,趴盥洗台狂呕。 勾引与套弄(珍珠200加更) 清水顺嘴唇下巴滴落,脸孔苍白。景夏问:“有纸吗?” 危崇进出隔间,把几张纸递她。 景夏平息呼吸,对镜擦脸,发现危崇站不远处,黑眸看着她。 “你们平时……都干这些?” 危崇:“偶尔。” 景夏眼皮低了一下,又抬起,“危崇,我害怕。” 危崇嘴抿着,景夏见他手指动了一下。 她把门合上,站回镜前,对镜子里的人说:“你过来一下。” 危崇不动,她就一直等,最后他动了,离她半臂远停下。 景夏转身,手撑鎏金台面一踮,坐上去。她伸手抓危崇衣襟,他任她抓,眼看着她,身体纹丝不动。 景夏探身搂他脖颈,膝盖夹他的腰,“抱我。” 她察觉他肌肉收紧,把屁股往前挪了点,唇挨他耳朵,“我被吓到了,想要你抱。” 他身上热度阵阵,肌肉紧实有力,景夏捉他的手放自己腰上,唇去找他的。 触感柔软灼热,呼吸沉缓,她的舌轻易钻进去,舔他的味道。 危崇手臂回抽。楼上忽然传来惨叫,枪声一响,景夏轻颤,呢喃:“危崇,抱我……” 危崇呼吸一促,没推开她。 景夏勾他舌尖,像小猫吸奶一样啜吸,摸他硬瘦分明的下颚线,小脚摩擦他大腿。 她今天喷了香水,栀香混柑橘,清甜诱人,一阵阵往他鼻子里钻。小手把衣摆扯出,钻进去抚摸侧腰和肌肉线条。 危崇脸孔冷硬,忍着不回应,可肌肉贲起,青筋一跳一跳。 景夏勾腿夹紧他腰,吊他身上,私处隔布料与他相贴。 她贴着他唇低语:“你硌疼我了。” 危崇一直无声看她,任她施为,虽不动如山,但身体反应诚实激烈,阴茎硬胀如石,仿佛能回忆起在她体内的感觉。 她的声音,像一只小手,彻底挠断他绷紧的神经。 他终于发狠,把她按上镜面,健硕身体挤进她腿间,狠狠碾压顶弄。 景夏轻吟,隔着衣服抓他肩膀,他红了眼,低头吮她的唇,吸出声响,舔得强猛,像在汲取琼浆。 景夏挣扎,推他脑袋,“不要用力了……” 她唇上都是他的水迹,微微红肿,“会肿的。” 危崇:“怕什么?” “他会发现的。” 危崇压着她,单手弹开皮带,粗硕肉棒跳出来,“怕你就不该再叁勾我。” 肉棒顶撞她内裤和穴肉。 景夏急喘,抬腿蹬他的腰,“明明只这一次,我只想让你抱我的。” 危崇嗤笑,啃她耳下薄皮,声音低哑:“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我要肏你。” 景夏:“你可以和他作对吗?” 危崇盯她,“嗯。” “我和你做爱,你放我走,好不好?” 危崇摇头,景夏皱眉。 危崇:“我想肏你,找机会肏就是,何必与他为敌。” 景夏瞪眼,一脚蹬他小腹上,“渣男!” 她推他想走,又被按上镜子,他握她穿平底系带鞋的脚,“别弄疼自己。” 景夏气恼,一番努力作废,懒得与他周旋,“放开。” 危崇肉棒抵她大腿,手指勾她内裤,摸到一片软滑,“你做得太过了,景夏。” 他轻易压制她身子,捉她的手,握上硬挺的肉棒,强行套弄,“现在,我有点控制不住。” —————— 大家的留言与投珠,我都有好好看,一有空就会回复,超级感谢!蟹蟹蟹蟹~~ 求评分投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