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男主真好吃(故事集H1v1)》 黑白羽翼:第一章 瑰洱是位天使,她神秘而美丽。 她是上帝座下左手边的九大天使中的第六位。 要说她与别的天使有什么不同的,那就是。 她有一个哥哥,一个堕天使哥哥。 多么讽刺,一对兄妹,一位自甘堕落追随路西法去往魔界;一位仍在上帝的座下,被上帝冷漠的注视着,或者说是监视。 只有瑰洱知道,上帝从来都不喜欢他们兄妹。 她从未见过自己的哥哥,因为上帝从来不允许他们相见。 即便哥哥还未成为堕落天使的时候,他们同在上帝身侧侍奉,瑰洱也只能通过众天使的描述了解他。 哥哥名叫亚伯罕,听命运天使阿姆拉说过,他的能力是扭曲,那是一种强大的力量,据说连上帝都为之忌惮,只是扭曲的真正含义是什么,如何厉害,谁也不知道。 瑰洱曾经问过智慧天使诃息,何为扭曲,可就连他也不知道。 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人知晓扭曲的意义,也只有上帝了,他无所不知,又无所不能。 可瑰洱知道,上帝是不会告诉她的。 他只会用怜悯又冷漠的眼神,高高在上的注视她,嘴角微微向上,带着嘲意,却又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上帝从来都是如此,看着世人在泥潭中挣扎,眼神或怜悯或冰冷,若是心情好便让尤大辛多①赐下奇迹,若是不好就让基德·鳞②诞下苦难。 也只有愚蠢无昧的人类当他是救世主,高高的供奉在上,却不知世人在上帝眼中,连卑微的尘土都算不上,连一个笑话也不如。 因为上帝从未将世人放入眼中,他眼里只有自己。 就连他最宠爱的天使,阿姆拉,她掌握着命运。 阿姆拉有7只翅膀,即使翅膀圣洁而又美丽,可不对称终究是不完美的,她曾乞求上帝将她的翅膀增添或减少,上帝也只是付之一笑。 更何况瑰洱,本就不受上帝垂爱。 瑰洱的能力是掌管梦境,这不是什么强大的能力,可瑰洱连随意使用的权利都没有,除了日常为人类诞梦之外,她的所有使用都要得到上帝首恳。 就仿佛不限制使用,她便要用这力量危害人间一样。 瑰洱曾试着询问上帝,能否用梦境见哥哥一面,被拒绝后,瑰洱变得叛逆起来。 她违背上帝的旨意,在无数个夜晚里,她在自己所创造的梦境中,不停地,不停地,寻找,回想关于哥哥的回忆。 可她用尽全部力量,也只能隐隐约约,在隔着团团云雾之中,看到一个背负链条枷锁的影子,巨大的六翼翅膀被铁链牢牢锁住。 每当瑰洱想冲进云雾中,近距离的看一眼哥哥,影子却在她靠近的刹那消失不见,她手中触碰的,仅仅是虚无的云雾。 ———————— 注释摘自百度 ①犹大辛多:左起第五位天使,“犹大·辛多”掌管奇迹。(不是背叛耶稣的叛徒犹大) 曾经是虔诚的传教士,由于受到迫害,被关在海底深谷,上帝赐予他“奇迹”的能力!他是赋予人奇迹的。(关于他的记载特别少,就知道他在12个天使中最神秘,因为他的形象,是shadow(影子),只有在他施与奇迹的时候才会现身… ②基德鳞:左起第叁位天使,“基德·鳞”掌管苦难。 有着美人鱼似的外表,在古迹中她初始只是一条人鱼,后来却因为上帝的怜悯,成为了天使。 人们对于这个天使有许多猜测,有的说是撒旦的内应,有的说是黑暗的代言。因为她总是给人带去苦难,与撒旦一样,但唯一不同就是,她的苦难是一个契机,是她给予人们无限成功的跳板…… 黑白羽翼:第二章 又一夜,瑰洱立在云端。 白色的长裙在风中猎猎飞舞,瑰洱望着满天星子一颗颗划过天幕,坠向人间。 瑰洱从凡人的梦中得知,他们管这个叫流星雨,据说,每当流星雨来临,对着它许下愿望,就很有可能会实现。 若是往日,瑰洱定然不屑这些人间的定论。可今天是不同的,距离亚伯罕离开天际已经整整35600天了。 世间的凡人若有所求,他们会向神祈愿,渴望得到满足。可瑰洱不知,若是神亦有所求,他们该向谁祈愿呢? 这世界的神明中,唯上帝独大,可也正是他,将他们兄妹俩生生拆散。让本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同胞血亲,除了曾经孕育他们的子宫中,再无相见之地。 瑰洱抬头,仰望着流星划过天际,美丽的脸上双眸微阖,纤白如玉的双手交迭,她正在向着流星许愿,渴望能和哥哥见一面,哪怕只在梦里。 荧荧星光之下,瑰洱本就风华绝代的脸庞更是添上一份神秘魅惑之色。 当她再次睁眼时,这场流星雨已经过去。 瑰洱的脸上有淡淡的落寞,她垂下手,回到寝宫。 神明或是天使,是不用睡觉的,瑰洱亦然,可是为了能在梦中遥遥的看着哥哥的背影,瑰洱每夜都会陷入梦乡。 今夜亦是如此。 团团云雾之中,那个熟悉的、被链条缠绕的背影出现在了瑰洱眼前。 ‘哥哥...’瑰洱在心中唤道。她无法靠近他,从前无数次梦里,每当她靠近云雾之时,哥哥的背影就会消失,只剩下飘缈的云雾。 就这样,瑰洱在梦里遥遥看着亚伯罕的背影,度过了亚伯罕离开天际的第36500天,整整的一百年。 清晨的初晖在天际点点散开,淡黄的光晕洒落在瑰洱的身上,整个人仿佛身披圣辉,神圣又高雅,这是让人不可侵犯的美。 瑰洱立在云端,向着一个方向,远远的眺望着。那是去向地狱的通道,哥哥所在的方向。若是每日无事,瑰洱都会在此处静望着远方。 仿佛这样,就能离哥哥更近一步。 美丽的天使,请允许我打断您的宁静,我有些话想要与你说...身后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打断了瑰洱的远眺,她转过身,目光不善地扫过来人,却是突的一怔。 眼前的人身形极高,整个人都裹在浓稠的黑雾制成的斗蓬里,巨大的宽兜帽下,是一张苍白阴沉的脸庞,五官极其俊美,仿佛上帝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明明那样好看,可他整个人却透着死气沉沉的意味,尤其是他看人的眼神,仿佛迫不及待要将她吞入腹中。 就像才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饿兽一样... 瑰洱不由得退后一步,警惕地盯着他:你是谁?你不是天际之人?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的锁在她的脸上,看的瑰洱一阵发毛,半晌,他才唇角微勾,道:梦境天使之美,果然名不虚传。 瑰洱正要开口,却听男人说道:我敬慕天使大名已久,今日一见,更是心生仰慕,不知天使意下如何? 瑰洱皱眉,这个浑身透着危险气息的男人一见面就如此轻浮的戏弄自己。 可奇怪的是,自己心中除了好奇他是谁之外,竟无半点厌恶,反而对他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但瑰洱发誓,她从未见过他,她对如此反常的自己感到不适。 瑰洱生的美丽无双,加之神秘又虚幻的能力,在天际中,仰慕她的人不少,上帝不禁止神明之间的感情,所以也有不少人当面向瑰洱示爱。 瑰洱拒绝的话只有一句:你能让我见到哥哥吗? 亚伯罕与瑰洱是上帝亲自阻隔开的,况且如今亚伯罕已堕落至地狱,那些信奉上帝的神明万万不敢为了一个女人挑战他的权威,听了这话都讪讪离去。 如今,她将这话送至眼前这个黑暗阴郁的男人。 可男人没有她想象中的知难而退,他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眉头一挑,目光悠深地望着她,缓缓开口:若我说,我能呢? 真的吗?瑰洱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就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眼里带着期待的望着男人。 却在下一个瞬间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略微尴尬的退后一步,脸上又变回之前的端静淡漠,好似刚刚的不是她一般,她反问: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男人将她脸上变化的神情尽收眼底,眸子微眯:你可以不信,但是除了相信我,你还能乞求谁让你见到你哥哥?说着带着嘲意的目光扫过她,上帝吗? 瑰洱脸色一白,她咬住了唇,男人的话显然说到了她的痛处上,是的,上帝不会帮助她,整个天际的神明亦不会,她只能傻傻的和世间的凡人一般,向流星许愿。 如果...如果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那是不是代表自己还有一丝希望能见到哥哥...?她不能失去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别无选择,她只能相信他...哪怕他很有可能在骗她... 良久,她像是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缓缓点下了头,再次抬头的时候,她的眼里甚至带了泪光,她略带乞求地望着男人说道:我答应你...你可不可以不要骗我,我想见到哥哥...那是我唯一的心愿。 这恐怕是瑰洱出生止今最卑微的时刻了,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天使,哪怕不受上帝喜爱,她也从未求过谁。 男人似乎有所触动,他怔了怔,片刻之后,沉沉地问道:如果能见到,你愿意付出什么?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瑰洱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她望着男人,说道。 那好,取悦我。男人死死地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节,什么代价都愿意?呵,他心中嗤笑,他等着她的回答。 ——————— 黑白羽翼:第三章(口交,吞精H) 瑰洱面色一僵,她几乎是怀疑她产生了幻听,她直愣愣地看着他,像是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男人好以整瑕地望着她,唇角似嘲的笑容明晃晃地告诉瑰洱她没有听错。 瑰洱十指不自觉的蜷紧,将她的裙子捏的皱起,她苍白着脸,咬着唇,那个好字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明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 男人眉头一皱,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这就是你所谓的不惜一切代价? 瑰洱闻言,脸上更是白了一分,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脑袋轻摇,不是的,为了见到哥哥,什么样的牺牲她都愿意,哪怕是用她的生命,可是... 没有付出,就想要收获?我尊敬的天使,不是所有人都拥有你们上帝那颗怜悯之心。 男人嘲弄的话语响彻在瑰洱耳边,是啊,答应他吧,为了哥哥,放弃生命都不在话下,更何况尊严呢?只是这样没有尊严的自己,还配与哥哥相认吗... 瑰洱不敢再往下想,残酷的现实逼着她不得不低头。瑰洱闭上眼,似是认命的勾了勾嘴角,吐出一个字:好。 在她答应下来的一瞬间,从男人的脚下升起一阵浓雾,两人所在云端开始扭曲,最后仿佛空间撕裂了一般,他们所在的场景就移至了一间幽暗的小屋中。 瑰洱再次睁开眼时,男人修长的身体已经依靠在了卧椅之上,他的兜帽也不知何时掉落而下,将男人完整的样貌显露出来,是让人惊叹的美,五官无一不精致,整张脸像是一件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拼装而成,他漆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在敞开的胸膛上,美得有些阴柔的脸上,唯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若是平时,瑰洱说不定会抱着欣赏的态度赞叹一会他的美,此刻她却是匆匆低下头,想要躲开他的视线,心中也不禁思索起这悄无声息的场景转换之法,刚刚他想向自己搭话之际,好像也是突然而来... 瑰洱还在思考之际,男人的话突然传来:需要我教吗? 瑰洱愣了愣,等她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的时候,她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她艰难的点点头,小声的说道:我没有做过这些... 话还没说完,一只冰凉的大手就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用力抬起,男人极具侵略的视线牢牢锁在她的脸上,似乎要把她看穿,片刻后力道一松,瑰洱的脸被重重甩开,只听男人冷冷地说道:高贵的天使自然不会做这种低贱的事。 下一秒,男人钳住她的手放在他的欲身之上,调情似的在瑰洱耳边呢喃,说出的话却听的她浑身发冷:可现在,好像由不得你呢,我的小天使。 解开它。男人的无情的命令着。 瑰洱指尖颤抖,尽管她在心底对自己强调,镇定,冷静,瑰洱,不要怕,很快就会过去了,想想哥哥吧,可还是无法阻止她内心深处的紧张与害怕。 她最终哆哆嗦嗦的解开了束缚着巨龙的裤子,在它弹跳而出的一瞬间,瑰洱着实惊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男性与众不同的生理象征,比之天际上刻意美化之后雕像之上的要狰狞可怕得多,像一只咆哮的巨兽。 男人似乎很不悦瑰洱的反应,他直接了当对着瑰洱下达又一个命令:用你的嘴,舔。 瑰洱咬了咬唇,带着赴死般得勇气,低下了头,檀口轻轻含住了巨兽的头,谁料本就巨大的欲根在她含住的瞬间,竟又涨大了几分,这下将瑰洱的嘴给堵得死死的。 唔唔...瑰洱不适的想要推开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欲根稍微退出去一些。 男人却像是早料到她想法一般,胯部用力往前一顶,瑰洱立马被呛出了眼泪,她能清晰揽感受到,那一根火热的棒状物将她的嗓子眼顶得生疼生疼。 而男人依旧还得不到满足,他伸出一只手用力压住瑰洱的头,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适时卡在瑰洱喉咙处。 用力吸。男人说着,加大了卡在瑰洱喉咙上手的力道,一阵窒息的感觉让她的脸立马通红了。 瑰洱不得不出力吮吸着他的巨根,可还不够,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美丽的脸庞渐渐变得扭曲。 用力。男人毫不留情继续加大手上的力道。 瑰洱蠕动着舌尖,努力去缠绕着他棒身,来回的舔弄,同时用尽浑身的力气,大力地吮吸着,让人羞耻的咂咂口水声响彻在整个房间里,那让人绝望的窒息感才渐渐退去一些。 若从远处一看,瑰洱整个人仿佛固定在男人身下,与男人的欲根正严丝合逢的紧贴在一起,而她的口水也不自觉得从嘴边滴落着,这幅淫荡的画面让男人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如果上帝看见他宠爱的天使,这样不知廉耻的模样,你说,他会是什么表情呢? 瑰洱的眼中一片模糊,如果说刚刚是生理性的泪水,此刻,就是她羞愧的眼泪,她多想大声的说出她不是这样,可是,她连动也动不了,只能在男人手掌的作用下卖力的吮吸着那根不断在她嘴里顶弄的巨物。 可还不够,男人松开压住瑰洱头顶的手,同时欲根也稍稍回撤了一点,她还来不及松一口气,那回撤的欲根又卷土重来,力道之快让她舌头舔弄的机会都没有,男人直起身,腰间用力,大力挞伐着她的小口。 男人的手,也探过瑰洱上衣的层层布料,直抵那团娇软柔嫩的温柔乡,大力揉搓着。 瑰洱眼睛一瞬间的大睁,屈辱的泪水从中流出。嘴里随着男人的抚弄也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终于,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一股股檀腥的白浊射入瑰洱的喉咙与口中,浓稠的液体在瑰洱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被她咽下不少,腥躁难耐气味让瑰洱几欲作呕。 男人抽出释放完的欲望,瑰洱刚想将这些把她喉咙与口中剩余的浓白液体吐掉,不料男人快速卡住她的喉咙,强迫她仰着头,手在她的下颚稍稍用力,那些浓烈的液体竟被她尽数吞下。 看着眼前的女人将他的液体都咽下之后,男人才收开了手。 失去了支撑,瑰洱无力的瘫倒在地,她眼睁睁看着男人整理好他自己,然后用法术在她面前支起一面水晶镜,恶魔般地语调贴着瑰洱的耳朵:好好看看自己这幅淫乱不堪的样子。 说着,便如同来这里一样,扭曲空间消失了。 瑰洱眼神空洞的看着镜中那个人,似她又不是她,脸颊绯红,嘴唇红肿不堪,几缕白浊还垂在她的嘴角、下巴上,还有一些透明的黏液,那是她滴落的口水。脖子上深红泛紫的掐痕看起来分外可怖,被拉的敞开的衣襟,一只粉红的乳尖还翘生生的立着。 是啊...多么淫乱的一幕,多么淫荡的自己。 瑰洱闭上了眼,到底是忍不住,眼泪如雨下,开始还是强忍着小声呜咽,后面再忍不住,大声的哭了出来,像一个丢了糖果与玩偶的女孩,无助地哭喊着:哥哥...你到底在哪... —————————— 感觉自己写的太变态了吧qaq 掐着女主脖子让女主用力给他口!!还让人全都吞掉! 后面会解释这么粗鲁的原因的! 第一次写H,不知道大家看的习惯吗。 希望小可爱们给我留言鸭!! 没留言没动力qaq!!! 黑白羽翼第四章 瑰洱被一阵雷声惊醒,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而豪华,铺着柔软黑色天鹅绒的床上。 她抬起有些酸胀的手,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想着昨天自己好像哭着哭着就失去知觉了,怎么会在这醒来?. 瑰洱低头一看,身上衣服已经换了一身新的衣服,是很舒适轻柔的纱裙,她在心底暗道,难道是他给自己换的? 想到那人,瑰洱耳边又回响起昨天他口中的话,脸上瞬时一白,纤细的手紧紧抓着袖口,心中念着:一切都是为了哥哥...就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 瑰洱环顾四周,这是一间非常宽敞的房间,除了床之外,梳妆台衣柜一应俱全,皆是上好的古沉香木制成,这些人间的木制家具上,无一不是雕着地狱神鬼与翅膀被折断的天使,瑰洱依次看去,她心惊的发现,这些家具上雕刻的是路西法带领众多天使堕落至地狱的故事。 瑰洱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在寻找哥哥的身影,她清晰记得,哥哥也是跟随路西法背叛上帝的一员!瑰洱睁大眼睛仔细的在这些雕像上扫视着,可惜的是,这些雕像的主要角色是上帝与路西法,别的天使皆是模糊的一角或是背影,瑰洱失望地将目光移到卧室的墙壁上。 那也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大片大片恶魔壁画连绵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壁画绘制的栩栩如生,其中恶魔黑色的羽翼,与那些浓稠的鲜血似乎都要透过壁画蔓延出来,瑰洱甚至觉得,那些恶魔腥红的眼睛,正充满怨毒与仇恨的盯着自己。 瑰洱打了个寒战,她不禁在心里自嘲,果然是过习惯了安静平和的生活,这区区壁画,都将她吓出了冷汗。 大床的侧面,是一扇巨大的雕花落地窗,沉重的红丝绒窗帘,将绝大部分光线阻挡在外,瑰洱赤脚走下床,来到落地窗前,她伸手拉开了帘子。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团团紫红色泛黑的乌云,其间还包裹着惨白的闪电,伴随着轰隆作响的雷声,这些闪电将天际劈出道道裂痕,倾盆大雨从这些裂痕中如注而下,瑰洱注视着窗外的她大雨。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昨天那个男人似乎拥有空间撕裂的能力,也正是这个能力让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又将她带至此处,而这里...恐怕就是连上帝也为了忌惮的——地狱了吧。 想到这儿,瑰洱竟然在心底松了口气,她庆幸男人没有骗她,也为自己离哥哥这 样的近而感到开心。哥哥,我离你又近了一步,可你会嫌弃用这样的手段才能接近你的我吗? 就在瑰洱为哥哥沉思之际,一道含笑的娇媚女声从她身后传来:你就是亚伯罕的妹妹? 瑰洱心中一惊,她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女人,呈爪状的抺胸紧紧帖合在女人饱满的胸乳前,两道深深的沟壑无不眧视着女人身形火辣。腰肢在紧身衣的束缚之下显得格外纤细,高开衩的裙摆之中白皙丰满的大腿隐约可见。 她性感惹火的穿着令看惯了天使们保守衣物的瑰洱一时不知将眼睛往哪里放,只得往上移,对上女人带着探究的目光。 你是哑巴?女人久久没等来回答,挑衅的问道,她上下打量着瑰洱,嘴角勾着不屑的弧度:噢,那真是可惜了张这么美丽的脸呢。 你是谁?瑰洱没有理会她的挑衅,直言开口。 女人撩起一缕胸前散落的头发,妩媚地向脑后扬去:你在地狱问我是谁?你信奉的上帝没有提起过我吗? 女人的话让瑰洱一怔,难道她是九大堕天使之一吗?堕天使中女性有几位,瑰洱并不能确定她到底是谁。 女人媚眼斜眄,红唇微撇:长的倒不错,可惜这股天使的味道真是让人作呕。说着,还皱眉伸出涂着腥红指甲的手在鼻子前扇着风,好似真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一样。 切茜娅。 一道愠怒低沉男声从门口传来,瑰洱抬头,她看见昨天那个男人此时正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耐烦与怒意,直勾勾地盯着她。 瑰洱心中一阵哑然,她什么都没做,这样盯着她是什么意思?等等...!切茜娅,他刚刚好像是这么称呼她眼前这个妩媚妖娆的女子,那她岂不是堕天使之一的媚惑天使? 果真是人如其名,生得一幅媚惑人心的模样,瑰洱在心里补充着。 男人已经几步走到两人跟前,他眉头皱起,阴沉着脸对妖媚女子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来打扰她。 切茜娅无所谓地耸耸肩,好吧,反正我只是来看看你的... 切茜娅!她的话被男人的截断,只听男人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可以回去了。 切茜娅眯了眯眼,视线在瑰洱与男人脸上几个来回,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男人又一记森冷的眼神扫来,切茜娅挑过一缕头发,无奈地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就在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哎呀一声,她扭过头,娇媚的脸上露出一幅看好戏的表情,对着瑰洱勾起嘴角,语调酥麻地朝男人说道:人家只是想来看看亚伯罕你的宝贝妹妹嘛~干嘛那么小气。 她无视男人越来越阴冷的脸色,不怕死的补充一句:咳,那就我不打扰你们兄妹团聚啦,再会。 话音一落便一溜烟得消失不见,徒留脸色惨白的瑰洱,直愣愣地对着面覆寒霜的男人。 骗人的吧? 瑰洱脑中一阵恍惚,这都是骗人的吧?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亚伯罕你的宝贝妹妹? 你们兄妹? 那个女人她在说什么啊...眼前这个冰冷凶恶的男人,这个狠狠羞辱过她,说她淫乱不堪的男人,怎么会是哥哥?! 怎么会是,她愿意放弃所有只求一见的哥哥? 这不是真的...瑰洱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可疼痛残忍又清晰的告诉她,这就是现实。 她想笑,可她的脸像是被法术固定了一般僵硬,她根本笑不出来。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越来越模糊,好像她的视线被什么挡住了一样。 她脸上一阵温热,瑰洱的手无意识的朝脸上摸去。 哦,原来她哭了,难怪她会看不清他呢。 幸好,幸好她哭了,这样她就可以不用清楚的面对他了吧,亚伯罕,我的哥哥... 瑰洱悲哀的想着。 ———————————— 切茜娅不是恶毒女配,我写不来恶毒女配勾引男主的无聊戏码,她是神助攻,让哥哥这种闷骚亲自开口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本文双处小可爱们放心看。 黑白羽翼第五章(H) 直到一声轰隆的炸雷声响起,瑰洱才有些麻木的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眼泪似乎已经流尽,干涸的泪腺疼痛不已,她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她的哥哥,面容不再模糊,而是清晰地倒眏在她眼底,瑰洱无力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叫了声:哥哥? 你知道我有多想见你吗? 上帝不允许我使用梦境的能力,可我每次都偷偷的用,只能了能看清你的背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情愿从来没有你这个哥哥!最后的话,她几乎是嘶哑着嗓子吼出来的。 可她又听见了什么?男人面色晦暗不明,他好像低低的笑了一声,接着,他裹着霜雪般冰冷的声音响起:可你还是在我胯下高潮了。 男人的嘴角弯起嘲弄的弧度,他上前掐住瑰洱的下巴,俯下身,透着凉意的唇贴在她的耳畔,不是吗?我亲爱的妹妹。 明明神是不会怕冷的,可瑰洱却听的浑身发冷,地狱的夜风将厚重的窗帘吹开,冰凉的雨点斜打在瑰洱身上,寒意透骨的雨滴却不及她一颗坠入冰窖的心。瑰洱摇着头,嘴巴张张合合想要说一句不是这样的。 可昨天镜中那个淫乱的自己,以及她双腿之间不为人知的湿润,不...他知道的,是他给自己换的衣服,想到这一点,瑰洱脸色惨白,她立在窗前,像挂在枝头的一片秋叶,摇摇欲坠。 男人握住她纤细赢弱的手腕,将她往床上一甩,随后狠狠的欺压上她,坚实的大掌几乎立刻将她的纱裙撕个粉碎,男人带着凉意的手心抚上那双在空气中盛放挺立的粉嫩花蕾,瑰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着。 男人的声音像恶魔的号角,源源不断的传入她耳朵。 他带着残忍又像是报复的笑意说着:你还记得你所说的吗?为了哥哥什么都愿意,那这样呢? 说着,男人的手用力拧上一点樱红,瑰洱小脸一皱,疼得忍不住啊了一声,男人低下头,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乳尖,顺着那粉色的花晕打着圈,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的抚上另一侧圆润的乳房,有规律的抚弄搓揉着。 男人的牙齿轻轻磨着娇嫩的花粒,时不时用上一些力道去吮吸撕咬,瑰洱在他的抚弄之下,无意识地倒吸着气,口中呜咽着:嘶...呜呜,好疼... 疼?是舒服吧?我的妹妹? 男人对瑰洱的痛呼声充耳不闻,他松开了对她乳房不断爱抚的手,沿着她的光滑细腻的小腹,缓缓的向下摩挲着,动作轻柔又挑衅,惹的瑰洱身体一阵战栗,男人的嘴离开被吮的娇艳欲滴的乳尖,向她的脖子吻去,密细的吮吻随着男人向下进发的手,一点点落在她的脖子、锁骨,和雪白的胸脯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痕淤青。 瑰洱只觉得像是在自己编织的梦里,她正睡在云朵般柔软的床上,长着翅膀的小鱼正亲昵的与她示好,小鱼们亲吻着她的身体,轻轻地,柔柔地,带着吮吸,和一些故意的嘶咬,酥麻与电流般轻微的疼痛感让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还有一阵不知从哪来的柔和凉意,正在她的小腹上揉抚着,明明是带着凉意的触碰,她却觉得身体像是着火了一样被点燃,尤其是那团凉意扫过的地方,就像烈火焚烧一般。 有点点陌生的暖流在她的小腹中着汇集,随着小鱼不断的亲吻去凉意的游走,渐渐的那团暖流越积越多,最后她脑中白光一闪,伴随着长长的呻吟,那暖流冲破门阀轩涌而出。 瑰洱不由得难耐的扭动身子,她大口大口吸着气,瑰洱睁开眼,那不是梦,根本没有会飞的鱼与移动的凉意,只有他唇的吮吸与手的抚摸。 她屈着手想要推开他,谁知男人嗤笑一声:刚刚不反抗,高潮了就想起反抗了? 瑰洱的脸绯脸无比,她弯起腿想要踢开男人,不料被男人精准的用一只腿压住,同时手心探向那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世外桃源,触碰到柔软花蕊的一刹那,汩汩丰润透泽的汁液包裹住男人的手指,湿成这样,想要吗? 说完男人便伸出一指向桃源深处探去,这一指小舟才向桃源划去一小截,就听瑰洱皱着眉喊痛,男人低下头,在瑰洱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神带着罕见的柔情与疼惜,温柔的吻着她。 瑰洱被这轻柔的吻弄得一怔,像是情人间有感情的互述衷肠,像是每一个怀春少女都期待的吻那样,轻柔温和,带着珍藏与怜惜,瑰洱不自觉得闭上眼,她甚至生出一种想法:让她忘掉一切吧,就这样沉溺在这个吻中。 他的手没有停止,如弹琴般,灵活的手指仿佛跃动的音符,一个个都准确的砸在她的敏感点上,埋藏在花瓣中的花蒂也迫不及待充血挺立,像是渴望爱抚一样的肿胀,变得显眼,它在渴望男人的手指能跳跃在它的身上。 可男人像是故意一样,只绕着它打圈,却不触碰它。 想要吗?瑰洱。 男人咬着她的唇瓣,声音透过夜风,带着一阵低沉的蛊惑。像一杯冬日里的鲜滑的热可可之于寒夜里哈着气的远方旅人。 瑰洱用仅剩的理智摇着头,声音低弱,却带着浓浓的甜腻又娇媚,与平日清冷的天使判若两人,她说:不要,我...不要...呜 剩下的话全被男人狠狠的堵住,他的唇舌是攻城略地的将军,一点点将她的理智与反抗瓦解,他吞噬着她,是黑暗,迫不及待地想要带着最后一抹光明。 给她,涂上自己的颜色。 他的眼里燃烧着黑色的火焰,不止是情欲,还有要将她吞噬干净的破坏欲,让她整个人都属于自己的占有欲,这些欲望催使着他,去破坏她,去占有她。 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看着我,瑰洱。男人居高临下的注视她,他要她睁开眼,牢牢记住这一幕。 瑰洱的双眼睁开,朦胧又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她看着男人势在必得的表情,她娇嫩的花瓣处,有坚硬如铁的硬物正强势地抵着她。 她摇着头,想说不,可已经来不及了。 势如破竹的攻势,大力袭来,娇嫩的花瓣在刹那间被摧残,被采撷,鲜血与疼痛是她纯洁的祭品,也是她绝望的开始。 露出这幅不情愿的表情会让你心里好受些吗?我的妹妹,其实你心里也想要我吧。 男人的话,像利剑一样,刺穿、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这些她掩藏在心的东西,被血淋淋的戳开。比起她身上的疼痛要重一百倍。 你这幅要崩溃的表情我真想多欣赏一会呢,可是瑰洱,喜欢自己的哥哥就这样让你接受不了?嗯? 男人不满的用力顶弄了一下她,圆硕的龟头狠狠的压在她的花芯的敏感点摩擦。 那这样呢?你是不是难受的想要哭了? 他的手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按着她的花蒂揉捏:你看看,我们连在一起了,就像在母亲的子宫一样。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告诉她一个不争的事实:我们本来就是一体,不要再反抗自己的心了。 瑰洱咬着唇,她的身体仿佛海中漂荡的小舟,在海浪的尖端时上时下,失重般的快感袭卷着她的身体。她挤出一丝理智,废力地想着:她曾无数次拒绝天际神明的追求,原因都是因为哥哥,她从未深入想过,为什么会把哥哥当做原因拒绝。 为什么呢? 她眼里带着泪,看着他,鬼使神差般伸出手,抚上他的脸,从锋利的眉再到长挑的眼,她的手停在他眼下那颗细小的泪痣上,怔了怔,她记得,她的脸上也有这样一颗泪痣。 呵...他们果然是兄妹呢... 瑰洱弯了弯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罢了罢了,既然一切都乱了,不如让它乱的更彻底,她细长皓白的臂腕搭上男人的肩。 男人隐忍中带着欣喜的表情,瑰洱并没有看到。 他将瑰洱一把捞起,用尽浑身的力道,大力拥着她,似乎想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他昵暔着:瑰洱瑰洱...我的妹妹,我等你很久了。 火热的情欲点燃了这个孤寂寒冷的夜。 黑白羽翼第六章 交缠相绕的赤裸身躯,婉转娇啼的呻吟,亚伯罕拥着在他身下摆动的娇躯,内心深处的欲望终于得到一丝满足,他低下头,轻轻地吻落在瑰洱的额头上。 他凝视着这个他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人,他的手抚过她带着倦意的脸庞,柔滑细腻的触感,他终于拥有了她,不再是幻境或是虚无缥缈的梦里,而是真真切切,就在他的怀中。 他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瑰洱的背部传来一阵细微的痒意,随后一双洁白美丽的翅膀自她背后伸展开来。瑰洱一怔,惊讶地看着亚伯罕,怎么会? 你怎么可以...控制我的翅膀,然而她的话才问到一半,便眼前一阵昏暗,不受控制地昏睡过去,亚伯罕动作迅速地搂住她。而她倒下的最后一眼,她清晰地看到身旁亚伯罕眼里膨胀的占有欲,似乎容不得她离开他一分一毫。 哥哥,你到底想做什么,这是瑰洱昏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亚伯罕小心的拥着她,为她清洁好身体,再将她抱起裹进他宽大的披风中,随着一段咒语的吟唱,于他脚下旋升起一个黑色的阵法,他所在的空间开始扭曲,片刻之后,房间已空无一人。 只有黑色的床单上,徒留有一片雪白的羽毛,白的刺眼。 你确定要这么做? 沙哑又苍老的嗓音回荡在狭窄阴森的地狱岩洞里,这里是臭名眧着的魔王玛门居所,阴暗又潮湿的地下岩洞里常年带着泥土与鲜血混和的腥臭气味。 据说玛门为贪欲魔王,引透人产生贪念,从而使他们堕入地狱。可为什么身为魔王之一,他却蜷缩在这狭小阴暗的地方蜗居着,亚伯罕没有兴趣知道。 他来这儿,是另有目的。 亚伯罕眯了眯眼:我确定。 我能嗅到你身上贪婪的气味。拥有两只鹰头人身的恶魔说道,它四只腥红的鹰眼直勾勾地盯着亚伯罕,尖尖的喙口裂着,透明口水几欲滴出,它兴奋地扑着翅膀,我已经迫不及待得与你交易了。 亚伯罕打开披风,正在睡梦中的天使拥有一种静谧的美,像是不高兴让别人看见她一样,他声音透着一丝冷硬:开始吧。 玛门四只眼睛转动着,无一不在打量瑰洱那双象佂纯洁与神圣的翅膀,它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嘶哑地笑声,像是破了一个洞得劣质玻璃窗户中吹进来的寒风,尖锐又刺耳:嘿嘿,原来是一位美丽的天使。噢,与上帝对立的事情,嘻嘻嘻,真是让人期待啊。 我能感受到你对她的贪念。玛门动作夸张的大力嗅闻了一下,浓浓的贪欲,还有占有欲,你想让她成为你的私有品,嗯~占有上帝座下的天使,太有趣了,哈哈哈。善于蛊惑人心、控制人贪欲的魔王,拥有看透人心的本领,它一针见血地指出亚伯罕内心深处的欲望。 亚伯罕望着瑰洱出神,内心压抑的想法,那多年的渴望倾泻而出,他自私,罪恶,卑鄙,贪婪又不择手段。 他想占有她,想将她按倒在床上,让她没时间再去想什么血缘、上帝、和他无关的一切事物,他想让她臣服在他的胯下,让她只能想着自己,和那些他带给她的无与伦比的极乐。不不,绝不止这些,他想得到的,不止她的身,还有心,他要将她的心牢牢地锁在自己身上,他要她离不开他,他要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她永生永世,是天使或者魔鬼,都是他的人。 锐利的匕首划过血管,属于天使与恶魔的血液在洁白如雪的羽翼上绘成一个奇怪的倒十字图案,十字架上绑着一位六翼天使,他的翅膀被一圈圈铁链所束缚,动弹不得。 这腥红泛黑的图案烙在纯洁白皙的翅膀上,就如同雪中污泥一样灼人眼球。 以你的骨血为羁绊,为绳索,她将永远束缚于你。玛门突然一改刚才那副贪婪的面孔,它的鹰眼里带着一种悠深地探究,它盯着亚伯罕,颇为认真地问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亚伯罕望着在他臂弯中安睡的天使,他忍不住想起了刚刚,是他控制着黑暗元素突然暴涨,让身为天使的她不适的失去知觉,软倒在自己的怀中。 纯洁无垢的天使,怎么可以与堕入地狱的恶鬼同道而行,她醒来后,会怨恨自己吧。 但即便这样,也要让她带着恨留在自己身边,绝不能让她回到天际,他发狠地想着,眼底赤红。 亚伯罕抱着瑰洱的手指骨节,因为太过用力,已然发白。 上帝将我们分开那日,就该想着总有一天,我会将她夺回身边。 亚伯罕的声音冰冷,他看着玛门的眼神,让魔王不禁一颤。 瑰洱做了个梦。 身为掌管梦境的天使,瑰洱的梦大多都是自己制造得她所想看到的幻境。她曾经就用造梦的能力,寻找她的哥哥。 这一个梦,却不是她主动制造出来的。 她看见了她自己,还是一个小天使的她。张着翅膀,飞得忽高忽低,让人担心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倒在云里。 她看着小瑰洱飞到了一个宫殿,扑进了一位教养天使的怀里,大声哭着,边哭嘴里还嘟囔着:嬷嬷,今天别的天使说我有个哥哥,为什么瑰洱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从来都不来看瑰洱,不来找瑰洱玩。 教养天使温柔地揉了揉她头,将她抱起来,哄着她:你哥哥是上帝座下很受重用的天使,瑰洱要努力变成这样的天使,哥哥才会来见你哦。 瑰洱看着还小的她,懵懵懂懂地点着头说要努力。要努力变成有用的天使,才能见到哥哥。 她的眼睛有些酸涩,她眨了眨眼。 画面一转,已经长成少女的她,美丽窈窕,正坐在上帝的身侧,听着他的教诲。那是她成为九大天使之一的那一天。她还来不及欣喜又离哥哥近了一步,就有信使天使来报。 不好了!” “上帝陛下!大天使路西法率领众多天使叛逃地狱。 其中有媚惑天使切尔茜杀戮天使昔拉...还有...那位信使说着,突然顿了顿,眼睛瞟向座下的瑰洱,他咬牙继续说道:还有梦境天使的哥哥的亚伯罕!请陛下即刻下达命令! 在一串串名字之后,那个熟悉的名字响起,瑰洱觉得耳边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是希望还是梦想?一时间,殿内所有天使的目光都聚在瑰洱脸上。 她怔怔地,不知所措地望向上帝,她所努力追求得,她从小到大的目标,为什么,会背叛上帝呢? 瑰洱一直不知道,那时的她是以什么样的表情,接受这个事实,而此刻,通过梦境她看清了。她苍白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内心深处的孤独与绝望。 那是她一直追寻的梦想啊。 从小到大,她没有任何的朋友,亲人,只有一个面目身影都模糊的哥哥,作为一个优秀又强大的形象,陪伴着她,像是上帝之于信徒,像是千古名作之于读者。 哪怕不能触碰,不能见面,不能交流,也能透过那小小的向往努力。 当年的瑰洱没有哭,可重新看到这一幕的她,红了眼眶。为什么从来都是她一个人在追寻,在失去,也一直在被抛下? —————————— 女主从小就把哥哥当目标,以为追上他的脚步成为上帝座下的天使就能和哥哥见面。 谁知才成为哥哥就叛变。女主自然觉得自己被抛弃,但即便这样,她也没放弃见到哥哥的希望。可以说已经成为一种执念了。 黑白羽翼第七章 泪水蔓出眼眶,瑰洱在梦里哭泣着。晶莹的泪珠挂在她的小脸上,像深海之下的人鱼垂泪,颗颗珍珠落于面颊。 哥哥...为什么要离开我,是我还不够努力吗? 瑰洱飘落在星光璀璨的夜空,瑰丽的紫罗兰色霞光与浑厚沉重的普蓝交织成一幅夺人眼球的画卷,如此美丽的星空之下,她看着彼时才知晓消息的瑰洱,正对着遥遥无际的浩瀚宇宙哭泣,她看着当时的自己,眼眶通红,脸上带着无能为力的绝望与悲愤,她已经不像在殿中那样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嘴里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发至肺腑之言。 是那些无人可说,埋藏心底的话。 带着哭腔的声音,飘荡在空旷的夜空之中,谁也不能想象,平日中冷淡自持的天使,也会有这样脆弱的一面。 昔日的画面一幅一幅的从眼前略过,瑰洱像旁观者一样,看着从前的她,努力,失落,绝望,哭泣,从始至终她的所有情绪都因他而生,她仿佛突然理解亚伯罕所说的话,他说她喜欢他? 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只是为了羞辱她吗... 别哭了。一双透着微凉的手轻柔的抚上她的脸颊,轻轻的抚去她的挂在脸颊的泪珠。 是哥哥吗?为什么在那么对待她之后,他还能用这种带着爱怜的力道抚摸她,再用这种怜惜的声音哄她,是想再诱骗她吗。 瑰洱睫毛轻轻扇动着,随后她睁开了眼睛,映入她眼帘的,是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她定定的看着这张英俊的脸庞。说起来,今天不过是她真正认识他的第叁天,她却觉得,在他身上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与感情。 她在知道他身份的那一刻恨过他,恨他为什么欺骗自己,为什么要背叛上帝,为什么要让自己独自一人留在天际。 可刚刚的梦中... 你看清楚了?亚伯罕目光专注的盯着她,眼中是瑰洱并不熟悉的关切,她却不知这个关切是真还是假。他拿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却被她躲过。 亚伯罕眉头一皱,修长的手在空中愣了愣,最终收回,在瑰洱看不见的地方,逐渐收紧成拳。 刚刚的梦...是你?瑰洱偏过头,艰难的开口问道。 是。亚伯罕直截了当的承认。 果然是你...我没有猜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看着我为一个从未谋面的哥哥失魂落魄,绝望痛哭,你觉得高兴,很得意吗?瑰洱斥问他,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有查觉得哭腔。 呵。亚伯罕松开紧握的手,完美如同神明的脸上,是魔鬼般冰冷的笑容。 瑰洱的心,像是被一双大手无情的擒住,收紧,带来一阵一阵的痛意。 这个笑容在这几天中她曾见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是一如既往的带着冰冷的嘲意。 我不令你看清,你还想欺骗自己多久? 亚伯罕直视着瑰洱,锐利的目光像是一下子将她整个人从里面剖开,将她那些埋藏于心的东西,赤裸裸的摆放出来。 瑰洱眼神有一丝闪躲,她并不想在他面前承认她的感情,她矢口否认道:你以为在你这样对待我之后,过去那一点可怜的感情还在吗? 瑰洱眼中带着浓烈的恨意,你对我的羞辱,只会让我更加恨你。 恨吗?那我就做到你爱为止。亚伯罕自嘲的低笑一声,随后他如同失去耐心一般,大掌精准无误的捏住瑰洱两只洁白的手腕,压在臂弯之下,欺身上前。 瑰洱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的桎梏,你这样只会让我更... 嘘...亚伯罕突然停止了动作,他举起一根修长的手指放于唇边,看着不停挣扎的瑰洱,脸上扬起一抹恶劣残忍的笑容,轻轻问道:更恨我吗? 瑰洱看着他,心底有些莫名的慌乱,但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随着身体一阵异样,她的翅膀不受她控制的伸展开来,可令她震惊的却不是这个。 她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骤然张开的双翼,那原本洁白无瑕的,象征天使纯洁美丽的翅膀,如今已经有一半染上了浓厚深沉的黑,仿佛从地狱而来的恶魔之翼。 怎么样?我纯洁的天使妹妹?亚伯罕恶鬼般的嗓音,响在瑰洱耳边,她猛的抬起头,泫然欲泣的盯着亚伯罕:你毁了我? 不对...她摇着头,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契约? 难怪,难怪他可以操纵她的梦境!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瑰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如同绝堤般涌出眼眶,她浑身颤抖着,这种契约意味着她再也不是曾经天使,她已经一半是堕天使了,这样的她注定不能再回到天际... 为什么?亚伯罕咬牙切齿反问:你就这么想回到那个该死的天际,去见那个将我们分开的上帝? 他的双眼和身上,仿佛燃烧着雄雄黑色的怒火,将寝殿中的空气燃烧殆尽,让人窒息不已。 是!我就是想回到天际,做一个单纯的天使,你知道我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吗?就是向人去打听你的下落,你根本就不配!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瑰洱声嘶力竭的喊道。 他没有接话,只看着瑰洱,眼神阴鸷的像地狱中的天空,裹了一层又一层的阴霾,永远灰暗又阴沉,只有闪电与雷鸣穿棱其中。 可惜了,你后悔已经晚了。亚伯罕突然变得很平静,他一动不动的盯着瑰洱说道。 你知道我们定的什么契约吗? 以我的血为引,你永远也无法离开我身边超过一天,如果你离开了,你就会痛苦不已,知道是什么样的吗?你会像俗世中的人类中了最阴狠的毒一样,你的所有法力会在你身体各个地方乱窜,像一条条毒蛇爬进了你的血管之中,哦不,更却切的说,是无数虫卵在你身体里孵化开来,它们啃食你的肉,吮吸你的血,而你无法说话,无法行动,只能可怜的地上打滚,以此来减轻你的痛苦。 说着,他脸上的阴霾散去,甚至还露出一丝笑意,似乎很满意这个契约的效果,最后他用着残忍又期待的表情补充了一句:而这一切,你所信赖上帝也无法解除呢。 他的眼神疯狂,带着笑容威胁着她。 你这个疯子。瑰洱嘴唇发白,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没错,我就是个疯子。亚伯罕承认下来,下一秒冰冷残酷的话就砸向瑰洱:喜欢上自己亲哥哥又是什么正常人呢? 瑰洱脸色惨白,她用力摇着头:你不要说了,我根本不喜欢你,恨你!我恨你... 嘴上说着恨我,这样就更能安慰你自己吗?觉得是我在逼你,而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对吗,瑰洱? 亚伯罕紧紧的盯着瑰洱,似乎不打算放过她脸上所有表情。 瑰洱捂着耳朵,她不要再听他说任何话,她不想听,她根本就不喜欢他,这些都是他蛊惑人心的手段。可那些话,就像魔咒一样,钻进她的耳朵,她听见他叹息一声,说道。 唉,如果不是契约能让我感知你的心,你觉得你现在会这么好过? 黑白羽翼第八章 亚伯罕看着一脸绝望崩溃的瑰洱,终是心底叹息一声,耐下心安抚她:我让你看的梦境,只是想让你看清内心。 为什么要抗拒它,瑰洱,顺从它,顺从自己的心。 他伸出手,一把将瑰洱捞起,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强压着拥入他的怀中,他嗅着她自发间身体中散发出来的独特清香,闭上眼,喃喃自语:瑰洱,你知道吗?从来都不是你一个在期待见面,我也是。 听到这句话,瑰洱的身体一僵。 他像是陷入了回忆,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 我想见你,很久很久了。 不要离开我,不要去见上帝。 他说着,语气似乎还带着一抹哀求,瑰洱有点怀疑她是否听错了,又马上听他说道。 我控制不住自己,别回天际,你如果离开我,我会疯的,瑰洱...瑰洱,我控制不了自己,一想到你要回去我就好生气,我会毁了你... 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让她不要离开他,说着说着,就像是失去了逻辑一般,只会不停的重复。 瑰洱眼眶微红,她该相信他吗?可她知道,早在他说他也想见她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松动了,哪怕她之前一再的否认,哪怕他对她做过的那么过份的事,她都像忘一般,满心都是那句:‘我想见你很久了...’ 她轻轻推了推他,想要当面和他说话,谁知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越抱越紧,将她狠狠地禁锢在他的怀中,嘴里不停的说着:别,瑰洱,别离开我,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就好像有人想要将她抢走一样。 瑰洱偏过头,看着亚伯罕,只见他苍白的脸上,那双眼好看的眼睛腥红如血。 瑰洱心中一惊,她皱了皱眉,试探着把手伸出来,在他眼前来回挥动着,可他就像失去了焦距、看不见一般,没有任何反应,还是自顾自的呢喃着刚刚的话。 瑰洱的心沉了下去,她不知她是该笑,还是该哭,原来将彼此当作执念的,从来不是她一个人,他也是,难怪他的脾气会这样喜怒无常,谁能指望一个疯魔的人保持冷静? 瑰洱红唇轻启,她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动了动唇,伸手回抱住他,在他耳边留下一句,我会陪着你的,睡吧。 说完,瑰洱感觉到禁锢着她的力道瞬间消失了,抱着她的男人昏睡了过去,瑰洱将他放正,虽然神与魔都不怕冷,她还是固执的给他盖好被子。 她站在床边,风卷起她的纱裙,她静静地看着他,哪怕她趁他不备,用法术让他陷入为他编织的梦境中,他还是蹙着眉头,神色不安,就仿佛他知道他所看到的梦境,是假的一般。 他的嘴里还是唤着:瑰洱,瑰洱,瑰洱... 瑰洱犹豫良久,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动作轻柔又缱绻。 睡一觉吧,我会回来的。 瑰洱找到切茜娅时,她正慵懒得倚在美人榻上,她身边围了两位美艳的男仆,离她最近的那位正献媚般将剥好葡萄以吻渡于她口中,葡萄带落的丝丝津液挂于她小巧的下巴之上,更显风情;另一位跪坐于榻下,动作轻柔按摩着她光洁如玉的小腿。 ...嗯~切茜娅满意的将葡萄咽下,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她媚眼如丝的瞟了眼来人,声音娇媚:哟,这不是亚伯罕的天使妹妹吗? 嗯...这味道,呵呵呵,亚伯罕动作还挺快嘛,这么几天就将你身上全染上他的味道了。啧啧啧,这个占有欲真是让人害怕呢。 切茜娅嗅觉灵敏,她动了动鼻子,勾起一抹笑,整个人显得媚态十足。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切茜娅弓起脚尖,在男仆身上踢了一脚,很快他们便乖巧告退了。 关于上帝将我和他分开,你知道多少?瑰洱神色淡然,她直接了当的问道。 闻言,切茜娅抚着鲜艳蔻丹的手顿了顿。 【天际】 不好了,梦境天使叛变了! 我就知道,她哥哥不也早就背叛上帝陛下了吗? 真不愧是一对兄妹呢。 瑰洱面无表情的经过众人,她身后一边如云般纯白与一边如墨般纯黑的翅膀,无不昭视着,她已经与恶魔有染。 一路上,众神或是窃窃私语,或是躲避不及,瑰洱目不斜视的来到大殿之上,她注视着大殿主座之上的神,这个世界的主宰 —— 上帝。 你来了。 传说,上帝的双眼蕴含这世间的智慧,能够看透人心。而此刻,瑰洱正平静的与他对视,他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来一样,在这里等候她已久。 人类常说,上帝是公正无私的,可瑰洱想不明白,您为何对我与亚伯罕这样自私。 扭曲与梦境,呵,您是怕我们破坏您的统治?瑰洱盯着他,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你与你哥哥,对于人间是有威胁,可我已放宽对你的限制,你每日违背我的命令偷用梦境之力窥视亚伯罕,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上帝说道。 偷用?我敬爱的上帝啊,瑰洱面带讽刺:这是我自己的力量,我为何不能用?! 你这是打算同你哥哥一样,背叛我?上帝质问。 你错了。瑰洱摇头:我们从未想过背叛你,如果一开始您不限制哥哥与我,不给他背负锁链!令我一靠近他就消失,您觉得我们会这样吗? 瑰洱失望地看着上帝:我今日来天际,是想告知于您,我瑰洱,自此与天际再无关联! 说完瑰洱便在空中凌虚一抓,周围的空间扭曲变形,片刻之间,她便消失不见。 这...陛下,...是否要将梦境天使...?一位神官上前寻问。 退下吧。上帝闭上了眼睛,倚靠在王座之上。 在众神官退至殿门口之时,才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叹息,一道略显苍凉的声音,响在众人耳际:从此以后,天际再无梦境天使。 扭曲与梦境的结合能诞生一个全新的,不亚于上帝所创造的世界,也能将世界中的人类杀死于睡梦之中, 以此毁灭一个世界。 切茜娅神色难得有几分认真,她望着若有所思的瑰洱,说道:若上帝在这世上,真正还有所忌惮的人,怕就是你们兄妹俩了。 原来...是这样吗?哥哥,他能控制我的梦境...? 瑰洱恍然大悟,原来昨天那个梦不是因为什么契约...而是他们本身的能力,是她误会他了... 切茜娅皱了皱眉,她红唇一撇:大概是这个意思吧,想想你要是给人们诞下恶梦,亚伯罕那家伙再操纵一下,用梦境不知不觉杀死人类真的太简单了。 话说回来,上帝那个阴险的家伙,给亚伯罕下了一个恶毒的诅咒锁链,只要你靠近他身边,你就会消失,以此来杜绝你们见面。切茜娅说的愤愤不平。 瑰洱神色一阵恍惚,切茜娅看着她的表情,有些诧异:诶?你还不知道吗?亚伯罕没有告诉你吗? 瑰洱摇了摇头:我从前只在梦里见过他的背影,依稀能看见那个铁链,却不知道作用... 她犹豫了一下,问道:它...是怎么解除的? 切茜娅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这还是让亚伯罕亲自告诉你吧。 黑白羽翼第九章h 瑰洱回到亚伯罕寝殿的时候,他还在睡梦中。 走近之后,他的神色让瑰洱一怔,亚伯罕皱着眉,嘴里像是在喊着什么,表情抗拒,他正在极力挣脱瑰洱给他的梦境。 瑰洱俯下身,将耳朵贴在他的嘴边,她听清了他在说什么。 假的...都是假的,别想离开我... 瑰洱秀眉一蹙,她给他的梦,都是最美好,她所向往的属于他们两人生活,为什么他会觉得那是假的? 正在瑰洱思索之际,亚伯罕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在瑰洱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她就已经被亚伯罕给死死地压在身下了。 瑰洱神色一慌,她情不自禁喊道:哥哥...! 刚一出声瑰洱就愣了愣,可她马上回过神来,想要唤醒他:哥哥,你清醒一下,哥哥! 谁知亚伯罕忽然生气,一声低吼从他的喉间传出:不是哥哥,不是兄妹! 说完,他就像发了狂一般,疯狂的撕扯瑰洱的衣服,毫无章法的吻落在瑰洱白皙的脖颈上。 哥哥!哥... 亚伯罕的眼睛微微睁开了,里面的血红让瑰洱心头一紧,她轻轻唤着他,一个带着怜惜的吻止住了她的话。 瑰洱眼睛一瞬间的睁大,亚伯罕却闭上了眼,他将头埋在瑰洱的脖颈,嗅闻着她身体的馨香,梦呓般在瑰洱耳边呢吟:这是真的吗...? 如果这是梦,我才会不愿意醒来。 瑰洱高举着的、想要将推开他的手,最终在空中顿了顿,落在了他的脖颈上,轻轻的将他拥住,小心的回抱住他。 瑰洱... 亚伯罕初醒的声音低沉沙哑,叫着她的名字却是格外的温柔。 亚伯罕的手从瑰洱娇嫩的肌肤间穿过,最终落在她精巧美丽的蝴蝶骨上,他来回抚摸着那一块肌肤,仿佛抚弄一件爱不释手的珍宝,他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占有欲:瑰洱,你离不开我的。 瑰洱身体一僵,她知道那里有什么,他真的给她签订了一份契约,那些古老繁复的图案此刻正散发着阵阵温度,像是在回应契约主人的爱抚。 我不会离开你的。瑰洱在低低地说道。 亚伯罕的舌头不知何时流移,正舔舐瑰洱的的耳垂,将它含在口齿之间,轻轻地吮吸磨咬。瑰洱惊的发出一声娇吟:嗯... 紧接着,她感觉她的身体着火一般开始发烫,自那个契约而来的温度,一点一点传及她的全身,而亚伯罕的手则如同另一块烙铁,在她的肌肤之间游走,很快,那块烙铁就移至她丰满紧致的大腿处。 瑰洱扭动着娇躯,想要躲开他的更进一步触碰,亚伯罕却用一只手臂紧锢住她正在不老实扭动的腰肢和双手。 亚伯罕低头,用牙齿将被他撕破的纱裙扯开,露出那团白腻的丰盈,几乎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那个颜色娇嫩的乳尖,就不由自主的立起来,就像是招人采撷的果实,而亚伯罕也毫不客气的去品尝它的鲜美,他的舌尖略显青涩的裹起那颗果子,再用牙齿轻轻的扯动着。 嘶...哥哥...疼… 乳尖被人咬动着,瑰洱眉头一皱,可亚伯罕并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加重了吮吸的力道,瑰洱身体不禁一颤,整个人如同被闪电击中,丝丝电流从乳尖传至全身,她白嫩无瑕的肌肤也泛起了羞涩的丝光。 哥哥...啊... 那停留在她大腿处,几乎被她遗忘的手,也在此刻动了起来,他轻点着略过她腿间尤为细腻的皮肤,向那块他曾攻战过的领地进发。 瑰洱的身体越来越烫,整个人如同沐浴在高温的水池中,脸颊绯红一片,莫名的空虚缠绕着她,尝过情事的花穴已经露水涟涟。 她羞耻的夹紧双腿,不想让他发现自己这一变化。 可男人的手始终快一步,他精准地抚上那水露欲滴的花瓣,轻轻的花蒂处揉搓挑按,直弄得花穴不断吐露汁水,瑰洱小脸通红,她想要伸开他,心里却又期盼他更进一步。 瑰洱神思恍惚之际,她娇软的身子已经不听使的贴进男人的手指,想要再进去一点...亚伯罕仿佛惩罚她走神一般,直接一口啃咬住她另一侧的乳尖,瑰洱嘶...痛着回过神,却在下一秒羞怯的想要自尽。 亚伯罕突然抽出抚弄花穴的手指,他举起沾满汁水的手指,当着瑰洱的面,细细地舔舐着,神情陶醉,如同在喝什么琼浆玉露,瑰洱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又听男人诱哄似得问道:想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说完亚伯罕将手指抽出,在她眼前缓缓摆动着,她能清楚看见他口中的津液还与她...的液体混在一起,正色情的往下滴着。 还没有等瑰洱回答,亚伯罕就将手指送入她因为震惊而微张的小口中。 唔... 看着瑰洱越发不可置信的表情,亚伯罕轻笑一声,他搅动着瑰洱的舌头,问道:甜吗? ... 亚伯罕将手指缓缓抽出,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还泛着红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瑰洱,认真说道:我觉得好甜呢。 瑰洱的脸几乎烧了起来,比起第一次亚伯罕的强势直接,这样诱惑勾引着她的他,更让她招架不住。 亚伯罕将还在发愣的瑰洱一把抱起,将她放在了自己腿上,他苍白的手抓住她的手,强拉着她按在那团如火的欲望之上,他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哑着声一字顿一句的说道:瑰洱,我想要你。 瑰洱的衣服早已被亚伯罕扯碎,只有几块零星的布料可怜的挂在她的身体之上,此时的她近乎全裸的坐于男人身上,这个男人还是她的亲哥哥。 这样一想,瑰洱羞得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她垂下眼,却意外地看见亚伯罕动作迅速的除下他的裤子,那个狰狞的巨物猛得弹在她的小腹之上。 瑰洱浑身一颤,亚伯罕抚过她挺立的乳房,两只手从腋下处将她抬起,将桃源口对准他的巨物,再将她放下,陡然失重与被填满的快感令瑰洱双目失色。 无与伦比舒爽从她脑中炸开,几乎是一个瞬间,瑰洱就到达了一个高潮。 亚伯罕在她耳边轻笑:我还没有开始呢。 说完便重重的顶弄起来,坚实又粗长的利器,剖开重重迭障的花房,直顶进她柔软的花心,瑰洱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哥...哥,慢...慢一点... 亚伯罕的动作又快又狠,仿佛不知满足的饿兽,好几次都差点让瑰洱从他腿间滑倒,瑰洱只得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哥哥…轻点…哥………” 瑰洱的靠近,让亚伯罕情不自禁地抚上了她俏立的乳房,配合他挺弄得动作,毫不留情的揉搓着,瑰洱口中不断泄出细密的娇吟,被塞满的小穴汁水四溅。 淫糜的水声响在这个寂静的夜里,亚伯罕定定的看着沉迷于他带给她的快感中的瑰洱,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背负着链条,幻想着有这么一天,终于得尝所愿,她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他只要轻轻嗅闻一口,鼻息之间全是她的芳香;入目之间,她白嫩的皮肤上,都是他密密的吻痕。 这些梦里的场景,终于成真了啊。 亚伯罕嘴角微弯,勾起一抹笑,她终于和自己一样,陷入这无尽的欲海之中。 哥哥... 哥哥...好舒服...温热黏腻的吻,直捣花心的磨擦顶弄,时而轻柔时而狠厉的揉捏,所有的快感仿佛一触而发,猛烈的让瑰洱失了神,脑海中白茫茫的一片。 瑰洱...瑰洱... 有什么声音在叫她,瑰洱扭过头,是哥哥啊,她看着在那片雪白世界中朝自己走来的哥哥,她笑着说道:哥哥,我喜欢你好久了... 黑白羽翼完结章 我也等你好久好久了... 瑰洱浑身酸软,她无力的倚倒在亚伯罕的怀抱中,靠在他的耳边低吟。 哥哥...你还瞒着我什么,都告诉我好不好?瑰洱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她仰着红潮未退的小脸,期许的看着他。 亚伯罕眼神一紧,他看着她玫瑰花瓣一样,娇嫩泛红的脸颊,双眸还带着一丝迷离,用着她不熟悉的撒娇语气,软糯又娇矜。 他心下一动,哑着嗓子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瑰洱心生雀跃,她眉毛微扬,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说道:关于上帝,你与我,所有。 瑰洱带着笑望着亚伯罕,心中暗道,没想到切茜娅说的竟然是真的。 一天前。 为什么要让他亲自告诉我?瑰洱不解。 切茜娅动作妖娆的挑了挑秀发,对着瑰洱便是一个白眼,她红唇一抿,讥讽道:你脑子全长胸上了吧? 亚伯罕对你的企图,别告诉我你还不知道?切茜娅面带鄙夷的睨了她一眼,勾起一抹坏笑,人都被他吃干抹净了,还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瑰洱闻言,脸色白了一下,话有些轻颤,我不知道...他有时会羞辱我,有时又对我很温柔,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好像... 像疯了一样?切茜娅一针见血的接道。 瑰洱怔住,她看着眼前的女人,虽然她的态度不善,说的话也都刺耳,但瑰洱无端的觉得,她知道些什么,并且她对自己没有恶意。 她刚张口想问,就听切茜娅踱着步子,边走边说:自己亲爱的妹妹落入仇人手中,毫不知情的为仇人做事,我想换谁都疯,况且... 切茜娅停住脚步,在瑰洱面前站定,她目光锐利的盯着瑰洱,你是他日思夜想都要得到的人,即使他背叛了上帝,在铁链的束缚之下,他也永远不能见你。上帝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是不会让你知道铁链的存在的,可怜的亚伯罕只能被它所折磨。 切茜娅突然顿了顿,看着瑰洱笑道:我的小天使,你该不会要听哭了吧? 瑰洱下意识摸了摸脸,随后反应过来,苦笑了一下,喃喃自语,我只是没想到,他比我承受的更多。 切茜娅脸上浮起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她说道:这或许不算什么,我听路西法说,挣脱铁链对他的精神造成了很大伤害,他差点就醒不来了呢。 什么意思? 瑰洱皱着眉,路西法她知道,正是主导背叛上帝的堕天使,听说他的能力为掌控精神世界... 路西法的能力是精神世界的掌握,说起来与你的梦境力量也有点相似,听他所说,亚伯罕为挣脱铁链曾经陷入过一个循环的幻境之中,至于幻境中有什么嘛... 切茜娅鲜红的指甲点着下巴,她欣赏着瑰洱脸上的焦急,故意放缓了语气:路西法只对我说了两个字...最后两个字,是切茜娅的红唇贴在她耳边说出的。 瑰洱。 说完切茜娅便闪到一边,倚在她的美人榻上坐下,她神情慵懒得打了个哈欠:具体有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得去问亚伯罕,话说,小瑰洱,你还没有和他好好交流过吧? 瑰洱点了点头:我和他之间,似乎总是词不达意,都是争吵... 呵。切茜娅嗤笑一声,你傻呀?女人撒个娇不就行了嘛。他这么喜欢你,你撒娇说个软话,亚伯罕这个傻子魂都会没了。 说完切茜娅甩了甩手,下了逐客令,她红唇嘟囔着:与你废话这么久,耽误我睡美容觉,你回去好好想一想呢,要是和他在一起,天际你可是回不去了,上帝与他,你得好好做决定呢。 虽然你傻了点,我还是不想和你在战场上见哦。 切茜娅将一个东西扔进她怀中,赐予她一个热情的飞吻,便背过身去躺下。 瑰洱看着怀中的银色手镯,有些愣神,随后笑了笑,她是一个很好的人呢。 瑰洱正要踏出门,就听切茜娅娇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哥哥用他的力量做的法器,可以扭曲空间传送到你想去的地方,再见了小天使~ 瑰洱笑着在心中回道,我们会再见的。 该说再见的,是天际。 亚伯罕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低声问道,刚刚在想什么? 瑰洱弯了弯唇,我之前去找过切茜娅,她与我说了很多你的事... 还没有说完,瑰洱便感到他的身体一僵,她眸色一暗,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怕我担心,想一个人承受... 但是,你想过吗。你不告诉我,我会更担心你。瑰洱望着他,眼眸一片澄澈,她的语气坚定。 你还不知道,我已经去过天际了... 亚伯罕瞳孔猛的一缩,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身体肌肉就勃然待发,舒展的手掌也悄然紧握,终于...幻境中的一切...成真了么?她是要离开他? 亚伯罕抿着唇,他一动不动地盯着瑰洱,眼神幽暗,像是黑夜里幽幽亮起的一盏枯灯。 瑰洱像是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一样,她柔软细腻的双手抚上他紧握成拳的手,一点点将他的手搬开,轻柔的话语响在他的耳边。 哥哥,你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你自己? 瑰洱盈盈一笑,她稍稍抬起身,凑到亚伯罕耳边说道:我与上帝,决裂了。 瑰洱缩回身体,她看到的,就是亚伯罕眉头紧锁的模样,他还是那样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自己,只是那目光从微若的烛火,变成了灼热的光,好像能将她燃烧殆尽。 瑰洱被他看得一时不自在,双颊飞上红霞,她刚要开口,亚伯罕突然俯下身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他用力拥抱着她,像是怕她消失的一样,将她禁锢在他的怀中。 瑰洱一时喘不过气,她想要伸手推一推他,却感觉到身体一阵颤动,瑰洱怔然,她的指尖触碰到他的皮肤之上,他在颤抖... 瑰洱...亚伯罕埋在她的颈发之间,唤着她。 瑰洱伸出白玉般的手臂环在他的腰间,轻轻的回应:我在。 我很高兴,你选择了我。 亚伯罕的身体颤抖着,他从未这样紧张过,或者说兴奋。 他的眼神悠长深远,透着阴鸷与狠厉,望着瑰洱看不见的地方——那些曾经让瑰洱惊悚和叹为观止的浮雕与壁画上,路西法带着堕天使叛逃上帝的罪恶之战。 上帝为了将我们分开,让我背负锁链...瑰洱,我曾无数次去见过你,你不知道吧,因为每当我快要接近你时,那些锁链就会化作荆棘,将我狠狠的缠绕着,没关系啊,这都没关系,只是痛一点而已,为了见你,我可以忍受。 亚伯罕语气平缓的说着,就像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紧要的小事,仿佛曾经受罪的不是他一样。 他的身体平静了下来,不再颤抖,他说着:上帝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知道我不怕痛,于是他下了另一个咒语,以此来威胁我。 你一靠近...我就会消失? 瑰洱语气颤抖的询问,虽然是问句,但是她早已知道,这就是事实。 是。亚伯罕松开拥抱着她的手,与她对视着。 瑰洱紧张地抓住他要松开的手,她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个铁链,你到底是怎么解开的? 亚伯罕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开口,神色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瑰洱,如果可以,我想永远不告你。 让我知道,哥哥,我能承受。 瑰洱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寻求宝藏的人,而那把打开宝藏的钥匙,已经近在眼前,她迫切的想要知道。 那是一个幻境,幻境一开始,我们见面了,我很高兴,可这仅仅是恶梦的开始,后来我们不断争吵,错过... 亚伯罕皱着眉,声音暗哑,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最后,你说那是乱伦...你要回去见上帝,我忍受不了,将你杀死了,一次又一次,才从幻境醒来。 瑰洱睁大了眼,不知所措地看着亚伯罕,他的双眼泛红,像是在忍受一种看不见的折磨,神色无比痛苦,他回望着她,开口:瑰洱...对不起... 瑰洱眼圈红了,她哭着回抱住他:都是上帝对不对?他是故意的,如果你不杀我,你就会被困死在幻境之中。 这是循环...循环了35600次,我杀了你35600次啊。亚伯罕伏在她的肩头:循环太多...我似乎已经分不清现实与幻境了。 瑰洱,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亚伯罕双眼猩红,他紧紧的盯着那些壁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威胁:瑰洱...如果这是现实,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抱歉瑰洱,我已经疯了。 瑰洱紧紧抱着他,泣不成声:我不怪你,那都是假的,我也不会离开你。 亚伯罕闭上眼,低低的问了一个,他一直想知道的问题:瑰洱,如果别人也有能力让你见到我,你也会答应吗? 瑰洱愣了愣,轻轻擦了擦泪水,咬住唇,点头道:是,我会。为了见到哥哥,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亚伯罕睁开眼,血红的眼中闪过一丝癫狂,他近乎咬牙切齿地开口问道:哪怕你要委身别人? 瑰洱身体向后一推,离开他的怀中。 亚伯罕脸色一暗,她伸出手,抚上他的眉目,尽管她思念他很久了,但是她真正见到他,也才短短几天,她认真地抚摸他的脸颊,抚过锋利的眉,长挑的眼,最后落在他紧紧抿着的唇上。 她抬头, 蜻蜓点水般吻上他的唇,随后,她与他对视着,语气坚定地说道。 所以我庆幸,来找我的人是你。没有别人,只有你。 从今往后,也只有你。 ———— 双向禁锢第一章 荆楚!你的快递到了。 送快递的小哥早早赶到这栋漂亮精致的小洋房前,他按下门铃,在门前来回搓着手,心情紧张地等待着快递主人的到来。 老实说,这里并不是离他出发点最近的一家,那他之所以这么着急得来这送快递,全是因为... 抱歉,让你久等了。 少女清甜的声音响起,一双白嫩的手接过快递,手的主人冲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辛苦了。 小哥感到一阵眩目,怔怔地盯着荆楚因为小跑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用他平庸的语文水平来形容,就像是一朵带露珠的粉色玫瑰花。 荆楚的脸不是时下流行的瓜子脸,而是透着古典气息的小巧鹅蛋脸,眉毛弯弯,眼睛大而有神,眸子清澈见底,看着你的时候,会让人觉得在照镜子,秀气挺立的鼻,饱满殷红的唇,怎么看都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大早上给这么个美人送快递,一整天的心情都会变好,小哥挠着头,好半晌才从美人明晃晃的笑里反应过来,摆着手嘴里直说:嘿嘿,没有没有,不辛苦不辛苦。 心里却道,不笑就够好看了,一笑就跟一朵花在你眼前绽放似得,唉,在女神眼前丢人了。 荆楚道过谢后便转身进屋了。 她掂了掂手上的快递,心里一阵奇怪,自己最近也没有在网上购物,这9月上旬,也不是什么节日,自己的生日还早,这是谁寄的东西呢? 荆楚皱了皱眉,拆开了快递,那是一个蓝色的相薄,包装很是精致,上面镌刻着英气的烫金字体——致荆楚。 她伸出手缓缓抚过那个字体,到底是谁给她寄的?里面是什么照片? 怀着好奇的心,荆楚迫不及待的翻开了相册第一页。 啪!只看了一眼,荆楚便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狠狠拍上相册,将它甩了出去,神色惊恐地盯着它,像是看见了什么怪物。 夜晚。 荆楚坐在书桌前,精致的小脸被浓浓的愁绪所覆盖 ,她皱着秀气的眉,神色凝重地注视着桌上被合上的蓝色相册。 桌下,她纤白的十指纂得很紧。 荆学姐,是荆学姐诶! “学姐回来了!!天呐,我以为学姐毕业了就看不见她了!她可是我们伊特的女神。” 一群穿着校服的小女孩们,她们互相推搡着,兴奋地指着人群中众星捧月的少女,柔顺黑亮的长发温柔的披散在纤瘦的肩上,鹅黄色的连衣裙像是黄昏的余晖踱在她的身上,让她在人群中熠熠生辉。 荆楚带着完美无缺的笑容,同所有向她打招呼的人礼貌示意。今天是她回高中母校演讲的日子,伊特学院是一所私立贵族高中,荆楚已经毕业一年了,再次回到学校,是因为她受邀为高一到高叁的学生做一个激励演讲。 荆楚在学校的时候,长得好,性格好,学习好,又出身父母双双高等学府教授的书香世家,可以说是伊特学院公认的女神,是连生来同性相斥的女孩子,都不会嫉妒的角色了。 因为她实在太完美了,长得好看就算了,学习也好得惊人,去年曾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入XX大学。要知道伊特学校收的除了富二代,官二代之外,就全是靠成绩硬考进来的学霸们。 不止是女生,男生也忍不住停下欣赏这位学霸校花,对着她精致的面容下姣好的身材浮想联翩。 安静!快上课了,都给我回教室!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呵住了骚动的人群。 随着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叹息声,众人垂头丧气的回了教室。 荆楚站在走廊上,对着一身干练打扮的女教师礼貌打招呼,好久不见了,何老师。 小楚越来越好看了,一群学生看到你都激动坏了。何清一改在学生面前的严厉,她推了推眼镜,满意地打量着她曾经最喜爱的学生。 荆楚莞尔一笑:何老师还是这么好看,我们先去演讲准备的会议室吧? 好的。何清点头,在前面引路。 路过一个位于拐角处、关着门的教室时,荆楚突然觉得被一道阴冷的视线盯上了,她转头看去,四下除了一间关着门的教室,空无一人,可当她回身之时,那种被盯着的感觉又浮上了她的后背,像一只毒蛇的舌尖正在黏腻的舔舐她。 荆楚皱着眉,想要看看那教室到底有什么。 小楚? 荆楚回头,何老师正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何老师问道。 没什么,想看看这个教室有什么,以前这里好像不是这样的。荆楚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那道紧闭的门。 这个教室光线不好,你毕业之后改成器材室了。何老师说道,快走吧,校长在等我们。 会堂被布置的很好,大大的宣传横幅悬挂在舞台之上,旁边还摆放着一人等高的荆楚照片人形牌,那是一年前她参加校庆的活动照,少女扎着立落的高马尾,穿着清凉的拉拉队服,身材纤长,双腿笔直白皙,脸颊泛着运动后好看的红晕,正冲着镜头热情地笑着。 穿着旗袍的女主持人声音清晰:随着新学期的开始,我们请到了曾以第一成绩毕业的荆楚学姐来进行演讲发言。 随着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荆楚在万众瞩目之下款款而来,她换了一身淡粉色的长裙,遮住了细长美腿,却 露出了修长白嫩脖颈,以及精巧的锁骨,她的头发挽起,漂亮精致的脸像清晨带露的花,橘黄的灯光仿若阳光,洒在这朵带露的花儿上。 她浅浅一笑,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很快。清甜柔美的嗓音通过扩音器响在每个人的耳朵里,很荣幸学校会邀请我来做这次开学典礼的发言...... 荆楚温柔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与此同时,令荆楚毛骨悚然的视线又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几乎是立刻就回望着座下的学生,然而在场的人太多,她根本无从辨视,那阴冷的视线从何处传来,荆楚扬着微笑,她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游移,她想要找出这个人,这个躲在众人之中窥视她的人。 ...我今天的发言到此结束,在最后祝愿所有的学弟弟妹,能在新学期取得更好的成绩,高叁的同学们,我希望大学可以继续当你们的学姐哦。 可惜的是,直到散场,荆楚也没能找到那个视线的主人。她的心底浮着淡淡的失望,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视线的主人和那个未知来历的相册,有什么关联。 荆楚抱着收好的资料,告别了何老师,打算回家。 在经过那间拐角的教室时,荆楚鬼使神差的对着那扇关着的门顿了顿。就是这一顿,门瞬时从里面打开,荆楚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强健有力的手就将她拉了进去。 救...唔唔唔!回应荆楚的是门被呯的关上的声音,以及快速捂住她嘴的手。 教室的窗帘早已被拉上了,本身光线不好的教室如今与黑夜无异,荆楚两只手用力想要搬开捂在她嘴上手,双脚向后踩去,她想要踩住这个人的脚,借机逃跑。 可身后的人力量极大,他先是躲过荆楚的脚,再用另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腰,将她牢牢的按在怀中,任她左右挣扎,却像逃不出五指山的猴子,怎么也动弹不了几分。 学姐,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果然是他!荆楚皱着眉,她身高将近170,可在这个人的怀里,却显得格外娇小。他的声音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既有一丝清亮,又含着一点暗哑,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他没等到荆楚的回答,一口热气喷在荆楚白皙的脖颈上。 学姐,今天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硬了。 你的声音真好听啊,学姐,你摸摸看,我好难受,我好想干你。他伏在荆楚的怀中,强迫的拉着她的手,按在他的裤身上,那庞大的一处,学姐,你的手也摸着好舒服。 唔唔...放开我!荆楚在心里叫喊着,可他的手,死死的捂在她的嘴上,她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荆楚大惊失色,虽然她从小追求者不断,但她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直白又色情的告白,她心中警铃大作,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 呵呵。他伸出舌头,像动物一样舔舐着她脖间耳后的皮肤,如同布丁一样滑腻的口感让他瞬间食髓知味。这时,下课铃响起,门外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荆楚眼前一亮,如同看见救命稻草一样,她用手肘的力量向他撞去。 他闷哼一声,禁锢着她的力道却丝毫未松,似乎不高兴她的反抗,他的牙齿轻轻咬上她的耳垂,荆楚娇躯一颤,他略带怒意的在她耳际幽幽地说道,学姐,你说,要是让外面的学生知道身为女神的你在里面偷情,会怎样? 荆楚心中怒骂他无耻,却也停了挣扎,身后人满意的在她耳边哈上一口气,轻笑一声:“只要学姐听话,我会放开你的。” 双向禁锢第二章 脖颈间湿润黏腻的触感,让荆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只野兽咬断脖子之前,被它的舌头舔尝着味道,而下一瞬间,自己的脖子就会被它无情的啃断。 又沙又哑的少年音中饱含浓浓的情欲,他说完,竟然松了对荆楚嘴的禁锢,荆楚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高兴,因为自己的弱点已经被他牢牢抓住,他料定了自己不敢出声。 她猛地把头扭过去,想要看看这个胆大妄为的学弟到底是谁时,可她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模糊人形,按自己的身高推算,他至少接近190。 荆楚还是低估了他,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却像能在黑暗中精准视物一样,完美的捕捉到了她上扬的红唇。 唔...!荆楚美目一瞪,她怎么也没想到,他除了对她言语骚扰之外,还会吻她,这是荆楚的初吻,怒意升腾而起的,不可抑止的怒火让她忍不住扬手想要给他一巴掌。 可她才将手扬起,纤细的手腕也被他给擒住了,他显然对这里的地理位置了如指掌,钳住她手腕的手用力一推一拉之间,荆楚就被他给抵在一个实验柜上,柜上起伏交错的纹理,硌得荆楚后背生疼。 被他抵在死角的荆楚心里咯噔一下,糟了,要任人宰割了。 果不其然,他没有放弃这个好机会,欺身吻住荆楚,猴急又毛躁的在她的唇上辗压,与荆楚一样,他的吻技也算不得多好,俨然是个新手。 只会在她的红唇之上,毫无章法的舔舐啃咬,就像极饿之人,狼吞虎咽的品尝世间难得的珍馐,可以称得上暴殄天物了。 就在荆楚心生绝望之时,他放开了她,隔着浓浓的黑暗,与她对视,四周渐渐变得一片寂静,那些脚步声远去,只剩下黑暗中,她和他的喘气声。 听起来暧昧又缠绵,虽然荆楚是因为忘记呼吸而喘息,但她也都忍不住想,这真像偷情啊。 可以放了我吗?荆楚见他半天没有动静,试着询问。 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荆楚见他不说话,开出了一个极好的条件,这事算得上猥亵,只要他放了自己,她可以假装没发生,反正也只是一个吻。 良久,她面前的人才发出一声低低的笑,呵,学姐真是大方。 可我忘不了了。他一把抓过荆楚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怀中,黑夜之间,荆楚第一次看见了他的眼睛,漆黑的眼眸闪着一抹幽幽的寒光,那是一匹饿狼的眼睛,看得荆楚本能的害怕。 可下一瞬间,他却松开了她,身形快如闪电,幽灵般的从一个窗户翻了出去。 荆楚心有余悸的盯着他消失的方向,推开了门,久违的阳光让她的眼睛忍不住眯上。 贺渊?你刚刚去哪了? 身材矮胖的男生眯起眼,他坐在桌子上,摇晃着萝卜一样的腿,本就狭小的眼睛此刻就像一条缝,他昂着头,脸上是鄙夷,以及隐隐的嫉妒。 被他拦路的人,只淡淡地撇了他一眼,说了两个字:让开。 嘁!胖男生唾了他一口,从桌子上翻下来,满脸的横肉因为愤怒,显得狰狞丑陋,他站在贺渊的前面,叫道:贺渊,别给脸不要脸,一个穷小子,得瑟什么? 这话说的好笑,分明是自己找事,却全推在别人身上。 贺渊低头望着他,没什么情绪的眼神让胖男生更加生气,就像拳头打在了绵花上,这种被无视的无力感,让他抬起几层肉组成的下巴,恶狠狠地说:听说你还暗恋荆学姐?那个偷偷剪了学校展示板上荆学姐照片的变态是不是你啊,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除了一张小白脸... 胖男生说的唾沫横飞,他捕捉到对方突然沉下去的脸,一双平时罕有情绪的黑眸,此时如同浓墨在翻滚,幽深阴冷,像一只裹着寒霜破风而来的利箭,刺得胖男生生生打个寒颤,他顿了顿,片刻之后又趾高气扬地说道: 我呸!贺渊,叫我说中了吧?就你这只靠助学金的穷狗,你少做白日梦了,荆学姐会看上你? 胖男生眼里浓浓的鄙夷,他看不起他,也嫉妒他,一张脸线条分明,清朗俊美,身姿挺拔高挑,多么好的外表,怎么就他妈生到了这种低层货色的身上,听说他妈还是个妓女,想到这,胖男生看他的眼神更是不屑。 贺渊盯着他,他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紧握成拳,只要他想,这一拳就能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他甚至能想象出——击中他脸之后,这个人那幅鼻血横流的画面。 还有自己,带着报复的笑意。 但他必须得忍住,学姐多么聪明,她早晚知道是他挟持了她。 尽管自己已经如此不堪,他不想再添上暴力的一面,他不想让学姐以后怕他。 胖男生见自己的挑衅没用,狠狠在地上啐了一口,骂上一句:怂货。便大摇大摆的走开了。 荆楚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她擦干镜子上朦胧的水雾,背过身,隔着氤氲的水汽,她看见镜中她的肩颈处,一片红痕,那是他吮出来的! 混蛋。荆楚咬牙骂道。 荆楚举着打火机,将那本精致的蓝色相册悬于幽蓝的火焰之上,她要烧了它!想着相册中的照片,荆楚的脸微微泛红,那上面,全是她的照片,大多数她自己都没有见过,有她参加校庆的,她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她和同学说话的,大部分都是从校刊,校报,宣传册上剪下来的。 也有一些,是偷拍的,比如第一张,那是一张她从未见过的照片,几乎看见那张照片的一瞬间,荆楚就想撕了它,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荆楚将它扔了出去。 那是一张她在换衣服的照片,近乎半裸的自己被刻印在薄薄的相片之中,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他从何拍的。 一股焦味打断了荆楚的思绪,她看着被火舌一点点吞噬的相册,她又一次将它扔了出去,这次,是为了熄灭它的火。 荆楚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做,她想,她一定是疯了。 叮叮叮叮。荆楚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起一看,是何老师,这么晚找她有什么事。 带着疑惑,荆楚接通了电话。 小楚啊,这么晚打给你,没打扰你休息吧。何清带着歉意说。 没有,何老师有什么急事吗。 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个学生,家庭挺困难的,他英语不太好,但是他很聪明,小楚你平时忙吗,你可以抽空给他补补课吗?何清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 没问题何老师,那就周末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荆楚倒在床上,摇着双腿,答应下来。 他叫什么名字呀? 他叫贺渊,高叁一班的,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前段时间还拿了机算机大赛的一等奖,进国家队也是迟早的事,就是偏科偏的厉害了点,除了英语几乎科科满分,他性格也孤僻了点,在班上也没什么朋友,学校是拿他当理科状元培养,小楚可要好好开导他一下呀。何清笑着说道。 何老师把我的地址发给他就行了,周末下午2点到5点吧。 行,没问题,那就麻烦小楚了,早点休息哦。何清叮嘱。 何老师晚安。 挂了电话后,荆楚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黑暗中,她的手机叮——声,一条未知号码的短信 赫然显示在屏幕上。 —————— 希望留言多多! 双向禁锢第三章 叮咚——叮咚。 荆楚一把拉过枕头压在耳朵上,试图逃避这个声音,可这铃声如同魔音贯耳一般挥之不去,荆楚揉了一把头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她眯着眼睛,一脸朦胧睡意的嘀咕道:谁啊? 荆楚踢着拖鞋,在路过玄关时理了理头发,打开了门,在看到门外的人时,荆楚有了一丝丝清醒,这个人也太帅了吧。 荆楚毫不夸张的形容,她的眼前站着一个高挑的美少年,虽然用了美来形容,却丝毫不娘气,只能说是从时下流行的少女漫画中走出来的一样,清瘦俊朗,五官线条一气呵成,像一张大师手下一笔勾勒而成的山水画,写意之美,犹为出色。 他见荆楚开门,抬眸淡淡望了她一眼,气质高华而疏离,有种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美感。 这眼神看得荆楚自己心中一窒,随后她笑着问道:请问你是? 何老师叫我来的。少年淡淡道,他的声音也同他的外表一样出色,格外动听,不低沉不暗哑,像是泉水叮咚,带着少年特有的干净与清朗。 哦...你是...荆楚恍然大悟,她想起了昨天何老师给她打的电话,说是有个叫什么...渊的,希望她能帮忙补习一下他的英语。 但尴尬的是,荆楚忘了他的名字。 贺渊。少年看穿了荆楚的窘迫,应了声。 对对贺渊!...可不是周末下午2点才开始吗?这才...荆楚忙点着头,但她仍有一点不清楚,这不还早吗? 贺渊“嗯”了声,已经一点半了。他顿了顿,像是欣赏她表情一样将头歪了歪,补充道:今天是星期六。 什么? 这下荆楚是彻底清醒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但忘了今天是周六,还睡过头了!!这也太丢脸了... 荆楚小脸一红,忙把贺渊请进屋里。 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荆楚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你休息一会,我去换身衣服。 她指了指自己身上那套米奇睡衣,笑容尴尬的回头上楼。 见到荆楚的背影离开自己的眼前,贺渊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下,虽然他克制着自己,尽力让自己在学姐面前变得淡定与从容,但他此刻正在颤抖的手,完全泄露出了他的紧张与兴奋。 啊,他终于如愿,进入了学姐的家... 贺渊坐在柔软舒服的沙发上,他环顾着琳琅满目却又错落有致的家具与生活用品,这个房子充满了温馨幸福气息。 到处都是她的味道,他几乎是贪婪的,大口呼吸着,带有她馨香的空气。 贺渊难耐地伸出手,抚摸着沙发,他只要一想到,她曾经或许洗过澡后,会用着充满香气的柔软身体与这个沙发拥抱,他心中立马涌现出一种难以言表的羡慕与深深的嫉妒。 是啊,他竟然嫉妒一个沙发,不!不止,他是嫉妒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包括一个小小的杯子,它竟然能享受荆楚柔软小手的抚摸,以及那个,他只要一想到,就会硬到爆炸地、她娇嫩唇瓣最亲密的接触。 荆楚从房间出来时,就看到这一幕,英俊的少年,抚摸着沙发,眼中溢着她看不懂的狂热,似乎与刚刚在门口的淡然的他判若两人。 荆楚捧着书,轻咳了一声。贺渊立刻收回手,抬头,他眼中的狂热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疏离与淡漠,就好像刚刚那幕,是荆楚的错觉? 可荆楚打算装做没看见,听何老师说,贺渊家境不好,这一个外国进口的沙发,他应该是没看到过吧,想想家境贫寒的学子在贵族学校中求学,荆楚心里一酸。 刚刚他立马缩回的手,一个少年维持自己脆弱自尊心的举动,让荆楚的心弦微微拔动了,真是个敏感又倔强的孩子啊。 荆楚扬着笑容,坐在他身边,她努力使自己的笑看起来充满感染力,再轻声问道:你有哪些地方不懂? 一下午的补课很顺利,可惜的是,无论荆楚想尽什么办法,给他讲笑话,给他放幽默英文电影,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笑过,反而是好几次荆楚讲着讲着,或是看着看着,捧腹大笑。 明天见哦,回家注意安全!荆楚站在门口,对着要离开的贺渊说道。 好。谢谢学姐。 贺渊礼貌道谢后离开,看着他笔直挺拨的背影,在太阳的余辉下熠熠生辉。 荆楚不犹得叹了口气,真是从未见过比他更高冷的人了,果然如何老师说的,性格不是一般的孤僻。 整整一下午,除了嗯。 好。 谢谢。 知道了。 就再没说过其它的了,唯一令荆楚欣慰的是,他的学习能力真的非常强,几乎一点就通,记忆力也是惊人的好,说是天才也不为过,按这个速度来说,他不到半学期,英语就能有一样质的飞跃。 荆楚躺倒在床上,想象着贺渊期末考试成绩单,脸上挂着第一次为人师的笑容,她思来想去,决定给何老师打个电话,了解一下贺渊的家庭情况。 电话一接通,何清带着笑意的声音就传来了,小楚啊,见到贺渊了吧,他人长的俊不? 何老师!荆楚忍不住娇嗔一声,这说得跟相亲似得,她清了清嗓子,严肃道:我是找您有正事,我想了解一下...荆楚微微一停,她犹豫着开了口:贺渊的家庭情况。 唉...一声叹息从电话那头传来,何清摇着头感叹,那孩子也是命苦,一个赌鬼老爹,一个...何清似乎想不到形容词,她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一个花街的娘,他能来伊特读书,全靠初中考上了市一名。 那他家没有别的亲人了?荆楚问道。 他爸妈在他高一的时候死了,听说他爸是被催债的活活打死的,他妈看了那一幕疯了,跑到马路上,遭车给压死了,贺渊那小子,也是冷静的吓人,这换谁也得被吓着,可他就打了110,又去把他妈的尸体领回来,和他爹一起火化了。何清的声音带着不忍,这种往事,谈起就是一次残忍。 火化那天,我去了,本来想安慰安慰他,可那孩子愣是一滴泪没掉...我也搞不清,是这孩子心死了,还是他的心太冷了... ...荆楚沉默了,她料想过他有贫寒的家庭,可没想到,真实的情况,比她预料的,糟糕一万倍。 他还有个爷爷吧,他爷爷住在乡下,上个学期他爷爷生病,贺渊老请假照顾他爷爷,成绩这才落下,我上次跟着去看过他爷爷,唉,贺渊这孩子,跟我儿子差不多大,看着他我是真心疼,他是块好料子,稍微雕琢一下,就会光芒万丈,你高中英语竞赛是拿了国家奖的,所以才会把他拜托给你,他别的科都好的惊人,在英语四五十分的情况下还能进伊特年纪前五,他这一英语上来了,明天省状元希望就大了。 荆楚小心翼翼地问:那他爷爷...还好吗? 所以才说这孩子命苦,他爷爷在他上个学期期末也去世了,脑溢血,贺渊把他背到医院的时候,身体都凉透了... 荆楚出身优越,父母都是最尖端的教授与学家,往上数,祖父祖母乃至曾祖父也都是赫赫有名的学者,可谓是出生于书香门弟了,她从小生活幸福美满,再加上容貌过人,又遗传了一颗聪明的头脑,荆楚这短短20年,可以说是过的一帆风顺了。 她根本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是贺渊,她会怎么办? 她凝视着被浓郁黑色沉浸的夜空,她仿佛看到,那个少年用自己坚韧又脆弱的身躯,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着起身,不向命运妥协... 荆楚的眼下,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 明天我要去医院,可能停更。 双向禁锢第四章 星期天,荆楚特意起了个大早,从超市买来了很多新鲜食材,她打算补课后将贺渊留下来一起吃顿晚餐。 荆楚虽然出身名家,从小吃穿不愁,就是每日躺在床上,也会有佣人到床旁恭敬询问,小姐今日用什么? 但那毕竟是在荆家的时候了,荆楚在高中的时候就搬出来自己住了,并非别的原因,完全是荆家的家规,儿女当自强,孩子大了,就该离开父母的羽翼,独立生活。 好在荆楚从小就是个厨房小能手,几年下来,除却在学校食堂,便是自己在家做饭了,昨晚听何老师说了贺渊的经历,荆楚思来想去,不如先一起吃顿饭增进增进感情?日后好开导开导他? 少年总是这么孤僻是不好的,她想。 母性大发的荆楚在厨房摆弄着食材时,门铃响了。 来了来了!荆楚一阵小跑开了门,与昨天穿着睡衣一脸懵意的她不一样,今天的荆楚,脸上带着阳光般的笑意,居家又舒服的小厨娘打扮让贺渊一怔。 在贺渊的怔愣之间,荆楚无意识的嘟了一下嘴,她指着门口为他准备的,崭新的男士拖鞋叫道:你愣着干嘛呀?快进来啊! 荆楚的声音本就甜软,这声像是撒娇的话让贺渊产生了一个错觉,仿佛这就是他的家,而她,则是一个迎着丈夫归家而欢快的小妻子。 贺渊弯腰换鞋,他的眼睛停在鞋子上,这是她为他买的...第一个,特意买给他,只属于他的东西,他看着它,良久,才从喉头低低的溢出一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谢谢。 荆楚感到很开心,今天的贺渊相对昨天热情了许多,虽然他仍然不回主动说话,当他对于她所抛出的话题,也不再拘束于嗯。好。 而是能和她简单的交流,聊上一两句,时不时还能说一下自己的观点,荆楚简直欣喜若狂,自己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 那...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儿了!荆楚合上书,站起身瞟了一眼挂钟,已经5点15分了,正好可以留他一起吃饭。 贺渊不紧不慢地收拾着书本,他看起来如同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淡然,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内心的失落与焦躁,这样美好可以单独相处的时间,又要等上一周了。 只是这样想想,他握住书的骨节已经开始不自觉得用力了。 贺渊。荆楚叫住正在收东西的他,她指了指电视,将遥控器递给他。 贺渊盯着她白皙柔软的手,一时没有接过遥控器。 荆楚见他不接,直接上前,拉着他的手将手里遥控器塞过去,你先看会电视吧,我去做饭,一会一起吃晚饭! 说完,也不等贺渊回应,便一溜烟跑进了厨房。 荆楚站在洗手台前,呼了一口气,她是故意这样说的,不给他拒绝的时间与机会,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处,但贺渊在她眼中,是一个礼貌自持的男孩子,无论是她给他讲解一道题,或是倒上一杯水,他都一定会说上一句:谢谢。 毫无疑问,这是这两天,荆楚听他说过最多的两个字了。 所以,荆楚认为,按贺渊的性格,不告而别是不可能的,那既然这样,就不给他告别的机会,他就没法拒绝自己。 荆楚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连切菜的动作都欢快不少。 而另一边,被单独留在客厅的贺渊,似乎还没从刚刚那一幕反应过来,直到厨房传来哒哒哒...的切菜声,他才确信。 世上或许是有神灵的,他听见了他的心愿,并且满足了他。 贺渊将电视打开,看着里面动作浮夸狗血爱情电视剧,他将遥控器扔到了沙房上。 能否让我再贪婪一点,就一点。 贺渊倚在厕所的墙外,他将右手举着,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个精致的小猫玩具,而玩具的眼睛,正在黑暗里闪烁着幽幽的红光。他的左手边就是荆楚的房间,门没有关,只是虚虚的半掩着,可见她对于他,并没有防备。 可显然荆楚不知道,她所招至而来的,是一匹真正的饿狼,而她这个唯一的猎物,还浑然不觉。 贺渊盯着那道半掩的门,他甚至能闻到,从她的房间里传来的,她独有的馨香。这道门,之于他就像苹果之于夏娃,潘多拉魔盒之于世人,哪怕知道,一旦打开就可能会万劫不复,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以身试险。 他想要离她更近一点,人类的贪婪是无穷的,它是一个巨大的罪恶,而罪恶,是无法满足的。 他过分的痴狂,道德扭曲般的想要得到更多欲望与渴求,哪怕是饮鸩止渴,被她发现,厌恶,再离开。 而他所有的欲望与渴求,就是荆楚。 她切菜的声音不紧不慢,听起来还带着一丝节奏感。 在这丝节奏中,贺渊推开了他的欲望之门。 还有一个汤,再稍等一下哦!荆楚从厨房露出了一个头,她朝沙发上的贺渊笑道,原来你喜欢看这种电视剧呀! 贺渊听了她的话,才将视线停在电视上,还是那一个动作浮夸的电视剧,他竟然点下了头,说道,以前没看过。 荆楚了然,道:那你喜欢看的话,吃完饭看两集再走。说完像是怕他拒绝一样,又添了句,反正还早嘛。 桌子上的菜品很丰盛,虽然只有两个人,但荆楚还是做了4菜一汤,再加一个小甜点,糖醋里脊,鲫鱼豆腐汤,玉米牛肉羹,清炒笋片,椰丝牛奶方砖,几样菜将小圆桌摆得满满当当,灯光之下菜品色泽丰润,看起来十分诱人。 尝尝吧!荆楚撑着下巴,满脸期待的看着贺渊。 贺渊在她的注视下喝了一口牛肉羹,随后点头夸赞:很好喝。 那这个!纤白如玉的手指指向那一盘小巧玲珑的方砖。 贺渊如她所愿夹住一块品尝,回答一样:很甜,很好吃。 还有这个! 味道很好。 荆楚很高兴,她早不是第一次做饭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贺渊吃她做的菜,她竟然也勾起了对自己所做得菜的食欲,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秀色可餐? 那我也尝尝!荆楚支起筷子。 一顿晚餐的时间过得很快,贺渊想帮着荆楚一起将碗收进洗碗机。 我来!荆楚的手还是慢了一步,她没有碰到盘子,却碰到了贺渊的手,像玉一样冰凉,贺渊怔了怔,荆楚立马缩回手。 笑容有些讪讪,她不确定贺渊是否喜欢人碰到他,但直觉上,荆楚认为他不喜欢。 贺渊端着收到的盘子,将它们放入洗碗机,他低下头,用另一只手摩挲着刚刚荆楚碰到的地方,他轻轻地笑了,默念了一句:两次了。 贺渊从厨房出来,两人面面相觑,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荆楚轻咳一声,正要说不如一起去散散步什么的,就听贺渊说道:学姐,谢谢你的款待,我要回家了,下周见。 荆楚没有强留,她笑道:那好,我送你出去。 贺渊没有说话,荆楚会意跟上,帮他打开门,刚要往外走。 学姐,送到门口就好了,我会自己回家。贺渊站在护栏外,按住荆楚想要关门的手。 不知不觉,星星已经爬上了天际,贺渊站在夜色之下,静静看着她。 荆楚和他之间,只隔着一个护拦的距离,但莫名地,她觉得,她离他很远。 哪怕经过这两天的相处,荆楚本以为自己已经初步打入他的内心,但事实恐怕并不乐观,这个少年于她就像是在浓雾中行走的人,与她时近时远,她如同雾里看花之人,一切都是似而非,根本看不清。 但她还是隔着浓雾与他对视,至少她现在,能看清他的眼睛。 贺渊的眼睛很好看,这在荆楚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感觉到了,而此刻,她更是深层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漫天繁星皆伦为背景,只是因为,星星都在他的眼睛里。 回去吧。贺渊的声音不大,清晰的少年音,却带着让人信服的力度。 荆楚突然笑了,她点了点头,收回手,说道:注意安全呀。 —————— 写的比较温情,输了几天液,没什么力气写别的。 双向禁锢第五章 狭小逼仄的房间里,只有一台电脑在运作着,电脑散发出的莹莹光芒,是这个房间唯二的光源。还有一道来自卫生间,里面正响着哗哗的水声。 透过这两道昏暗的光源,可以看见这个房间虽然陈旧狭小,但是陈列整齐,摆放一致,这个屋主人显然是个爱很干净的人。 贺渊推开卫生间摇摇欲坠的门,这是一个很老的小区了,设备都破损陈旧的可怜,他拿过毛巾,胡乱的擦拭了一下他的头发,坐在了唯一的椅子上。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灵活的跳跃着,接着一个清晰的视频画面出现在了他的屏幕上,那是一个粉色调的房间,装修十分华丽好看,那正是荆楚的房间。 但此刻,荆楚并不在房间。 贺渊的眼睛紧紧盯着电脑屏幕,他能感受到他心脏因为兴奋与激动,正在大力跃动着,他在期待着,他的学姐走进画面中的那一刻。 门被缓缓推开了,荆楚裹着浴巾,神色慵懒的进入了贺渊的视线,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缓缓松开。 看着因为水汽过热而脸颊微微泛红的她,贺渊不自觉得幻想着,要是有朝一日学姐能在他的眼前脸红就好了,真好看啊,就像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艳红玫瑰。 荆楚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时钟,她将系在胸口的浴巾扯开,随着画面的同步,少女洁白无瑕的身体,完整的展现在了他的眼中,纤细的腰肢,柔若无骨的藕臂,还有腰肢之上,那两团圆润挺立的丰盈,以及点缀之上的粉红小果,就像上好的奶油蛋糕之上,放了一枚新鲜的樱桃,诱人采撷。 贺渊的呼吸一滞,他早已从她进入画面的那一刻开始,就感受到了,他下身不断膨胀的罪恶,带着想要侵犯她,想要将她按倒,让她身体每一处细节都展示在他眼中的欲望,勃发而起。 荆楚坐在床边,她屈起一只细长白皙的腿,将蕾丝内裤轻轻的套上,动作不快,也不慢。可贺渊还是捕捉到了,她双腿之间那粉嫩的沟壑一闪而过,如同幻觉中的桃花源。 荆楚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勾引,都是自然,无意识穿衣服罢了。可在贺渊看来,她的所有动作都带着无数让人犯罪的诱惑,每一个随意的动作,弯腰,抬腿,伸展手臂,对他而言,都像是致命的春药,他硬的快爆炸了。 或者说,她整个人,就是他的春药,他的欲望之源。 贺渊昂着头,微微喘着气,细小的汗珠从他一笔勾勒的额角流止下颌,他的双眼泛红,眼神狂热又疯狂,他直勾勾的盯着电脑屏幕,看着已经换好睡衣的荆楚,他不自觉得开口:学姐...学姐...楚楚... 连续一周,贺渊都在黑夜里借着电脑,窥视着荆楚的一举一动,观察着她生活的每一个细节,看着她的睡颜入眠,这已经是他每天必不可少的事了。 可今晚他却失眠了,他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上,她安静美好的睡颜,他看着她,内心的空虚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他笼罩其中,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他想要得到她,这个想法,一日比一日强烈,通过视频看着她,不过是隔靴搔痒。 他的欲望也越来越得不到满足,就像巨大的沟壑小溪是无法填满的。 贺渊得寸进尺的想要再进一步,他迫切的想要见到她,触碰到她——有温度的,真实的她,而不是那些虚幻的网络数据,可他只能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躲在黑暗阴冷的角落意淫她。 贺渊抬起手,他看着手心里那张简洁的卡片,那是荆楚给他的,她小区的大门的门禁卡,他艰难的闭上了眼。 如果罪恶已经无法宽恕,那就让我再堕落一点。 今天是星期六。 荆楚坐在书桌前整理着今天的笔记,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荆楚打开门,身形高瘦修长的少年,今天穿了一身简洁的的运动装,她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贺渊眉目清冷,神色常年淡漠,皮肤也有些苍白,遥遥一看之时,倒像个现世修仙之人,不食人间烟火,今日这身打扮让他多了几分难得人味和阳光感。 荆楚在心里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想着什么时候问问他生日,可以借机送他几套这样的衣服也是很不错的。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试卷,你先做完,我要帮你批改和讲解。荆楚将卷子推到他的手边。 好。贺渊点头,修长的手拿过笔,开始认真的写起来。 荆楚撑着下巴,打量着贺渊认真写作业的侧颜。 真是好看啊,这个线条说是雕塑大师遗世之作也不为过吧,在学校应该挺多女孩子暗恋他吧,性格要是不这么冷的话,那绝对很受欢迎呀! 空调突然传来嘀...的一声。 嗯?荆楚抬头,空调上的数字已经熄灭了,竟然停电了?现在虽然还是9月,但秋老虎的威力不可小觑,将近40度的高温,让荆楚想到就是一阵眩晕。 坐了没一会儿,空气中的热度就将荆楚烤的口干舌燥,她从小就十分怕热,不算薄的纯棉裙子已经染上一层薄薄的汗。 空气的躁热贺渊也感受到,但他早已习惯没有空调,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写字的手一顿,微微偏过头去。 只见荆楚已经热的脸颊泛红,她穿了件纯棉的白色连衣裙,半圆的领口因为沾上汗液,将内衣的花纹隐隐印出,从他的角度望去,还能看见她因为呼吸而时起时伏的胸部。 荆楚突然站了起来,说道:我去切点水果,你先写。 贺渊握住笔的手一紧,他点了点头,觉得喉头有些干。 荆楚没有去厨房,她先溜进卧室换了件轻簿料子的吊带纱裙,又在外面套了一件防晒衫,才如释重负的长吸一口气,她用沾了水的手拍了拍泛红的脸,真是热死了! 荆楚端着水果出来的时候,贺渊已经写完了,正端坐着等她。 她眼前一亮,这么快吗?那你先吃点水果,我检查一下。 贺渊看着她,目光明灭不定,半透明的防晒衫将她圆润的肩部以及纤长秀美的颈部线度完美的展现了出来,白皙修长的腿乖巧的交迭着。 正在认真看卷子的她是不会知道,她看起来是多么的诱人。 这种若有若无的撩拔,他几乎想马上起身,用自己男性的力量把她压在沙发上,像无数次梦中梦见的一样,狠狠的插进他梦寐以求的归土。 贺渊感到烦躁的皱了皱眉,他觉得自己已经被逼到一个临界点,只要一步,他就再无可退。 很热吗?荆楚关切的声音传来。 我看你流了好多汗,你要不要擦擦?贺渊望着她写满关怀的大眼睛,清澄见底的眼眸像一面镜子,将他心底的罪恶照的无处遁形。 他接过她递来的纸巾,声音有些暗哑:谢谢。 荆楚听到这个声音却顿了顿,她似乎在哪听过... 但她没来的及细想,贺渊的话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学姐,我想回家了。 啊?为什么,我还没讲...荆楚很疑惑,好好的突然回什么家...她不解的望着贺渊。 他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睛直直望着荆楚,看得她心头一颤,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感到一种被野兽盯上的危险感,这种感觉混合着干燥的空气,让她的呼吸一窒。 我走了。打破平静的是少年低哑的声线,他垂下眸,不等荆楚说话,便拿过书包,径直从荆楚的身边走过,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 留下荆楚一人在客厅怔愣不已。 —————— 本篇男主关键词:痴汉,其它都是附属属性。 上篇男主关键词:病态,最大区别是,如果女主不喜欢男主,本篇男主不会伤害女主,上一篇很可能会杀了女主。 下一篇男主关键词:应该是黑化,主要剧情是大家喜欢的囚禁play!开篇就囚禁,嘻嘻,开头已经写好。 双向禁锢第六章 冰冷的水自老旧的喷头喷涌而下,细密的水珠划过少年精瘦有力的躯干,薄而紧实的肌肉缓缓起伏着,贺渊站在水中喘着气,他闭上眼,扬起线条优美的下颌角,任由水流淋向他的脸庞。 他想要清醒一点,就在刚刚,如果他再多待一会儿,他不知道他能否控制住自己。 他想要将学姐的衣服一点点扒掉,欣赏她变得或害羞或惊恐的表情,观察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他想要听见学姐的嘴中,忘情的念着自己的名字,和他一起堕入情欲的深渊。 他想的快疯了。 哪怕现在,他已经被这冰凉的水冲了半个小时,但他还是无法控制的幻想,无法控制一闭眼就是她的身体,她的脸,她的声音,全都在他的耳边,眼前闪现着。 为什么会这样啊?荆楚揉了揉她的头发,她十分不解,为什么贺渊会突然离开,以及他走之前看着自己的眼神。 里面像是含有千言万语,却又欲言又止。 荆楚的内心很复杂,她感觉自己似乎从那个眼神里读出了点什么,可她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又实在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从他走之后,就一直在想这件事。 她快要疯了。 她觉得贺渊似乎...对她...有一点点不一样的意思,也许是好感?喜欢?或者是感激? 但她又觉得,他们也才认识一周多,不可能会这么快产生这样的感情,荆楚叹了口气,少年的心,真难懂啊。 叮———荆楚手机传来一条短信。 她拿起一看,是一个未知的号码发来的一张照片,还没有加载出来,荆楚习惯性往上拉刷新。 嗯?但她却看到,在一周之前,这个号码也发来了一条短信,内容是:想每天抱着你睡。荆楚忍不住皱眉,这是谁发来的? 可令她震惊的是那张加载出来的照片,她睫毛一颤,几乎是立马就确定了这是谁!那一个将她拉进教室的变态!这张照片,和那本蓝色相册上的第一张照片,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谁?荆楚颤抖着按下发送键。 贺渊坐在昏暗的房间里,他看着电脑上荆楚陡然变得惊慌失措的脸,随着淡淡的心疼,贺渊的心中浮起一阵奇异又扭曲的快感,他按下了发送键。 叮———— 荆楚抓起手机一看。 我好想要你,我想疯了。 荆楚还没有回复,手机又是一响,他很快又发来一条信息:我们会再见面的。 荆楚浑身发凉,她仿佛感受到,那道阴暗冰冷的目光,正躲在暗处,偷偷的窥视她。 贺渊通过屏幕凝视着荆楚,他转动着手上的门禁卡片,按下了电脑的关机键,熄灭的电脑显示屏上,是贺渊意味不明的笑容。 癫狂又诡异。 星期天,凌晨1点30分。 天已经完全黑了,这个高档小区的灯大部分已经熄灭,只有几盏路灯还亮着,一道高挑修长的身影,穿棱其中。 很快,他停在了一栋装修别致的小洋楼下,护栏很低,基本只起装饰作用,贺渊一撑手,跃起,毫不废力就翻越进来。 来过几次,贺渊对荆楚的家早已了如指掌,他动作轻松的从一楼阳台翻上来,她的房间落地窗户是打开的,他站在阳台上,借着盈盈月光望向她。 他看见荆楚安静的睡颜,比视频中还要美,月色之下的她,皮肤白的透亮细腻,五官柔和,不知梦见了什么,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 贺渊走进房间,坐在了床边,他忍不住伸出手,去细细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睛,鼻子,最后落在娇嫩的唇瓣上,触感柔软的像是在抚摸一朵花。 他静静看着她,清冷的五官像融化的冰块,写满了温柔。 最终他低下头,轻轻含住她的唇瓣,小心的吮吸着。 荆楚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她眉头微蹙,眼珠转动了几下,眼皮缓缓掀开一道缝。 贺渊身体一僵,他离开她的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目光一深,她醒了... 可荆楚却笑了笑,梦呓似得嘀咕。 梦里还是这么高冷。 说完她还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好看的眸子一片朦胧,她歪了歪头,满是疑惑嘟囔。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啊,老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嘛? 贺渊浑身一颤,他欣喜的睁大了眼,却看见荆楚手一松,歪头睡去。他接住她掉落的手,将她柔软的小手紧紧握在手心,听着她变得均匀的呼吸声,贺渊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愫。 原来她只当他是一场梦,贺渊坐上床,将她拥在怀中,心里怅然若失。 清晨。 荆楚坐在床上,她揉了揉脑袋,才醒的她,脑袋还不是很清醒,但她还记得。 她昨晚梦到贺渊了,先是梦见给他买衣服,后面又梦见他在自己床边亲了她... 荆楚咬住唇,耳朵,脸颊爬上一片红晕,她觉得有点不可置信,为什么会梦见这些呢?难道她也喜欢上了贺渊吗...? 荆楚捶了捶被子,回想贺渊,长得好看,认真有礼貌,除了性格高冷孤僻之外,哦,他还很聪明...要是自己喜欢上他了也说过去...? 但这未免也太快了,她明明之前还当他是个小弟弟... 可是谁会做梦梦见和弟弟接吻啊。 啊!荆楚忍不住大叫一声,无力的倒在床上。 奇怪,牙刷怎么还是湿的。荆楚拿起牙刷看了看,平时她第二天起床看牙刷都已经干了呀,但她没有细想,可能昨天停电空调没开吧。 荆楚正刷着牙,她突然凑近了镜子,发现自己的嘴有点肿。???她昨晚该不会梦见接吻把自己给咬了,这也太丢脸了。 荆楚小脸一红。 下午的时候,贺渊如约而至。 大概因为昨晚的梦,今天的荆楚格外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神总是闪闪躲躲,讲题也讲的很快,还时不时的在走神。 学姐。贺渊叫了好几声,荆楚才眨巴着眼睛看向他。 送给你。 贺渊递给她一个木雕的小人,荆楚接过一看,发现雕是她以前在学校展板上贴的照片——她参加校文艺节的舞蹈,雕刻的很是精致好看,能看的出来手艺很灵巧,将她的舞蹈动作雕的栩栩如生。 荆楚惊艳道:这是你自己做的吗,太好看了!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充满感激的看着贺渊。 贺渊清俊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令荆楚更为惊艳的是贺渊的笑,这是她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他笑,就像害羞的夜昙绽开,本身就够好看了,但昙花一现才是惊艳。 荆楚笑道: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多笑笑呀。 贺渊抿了抿唇,眼神很亮,他看着荆楚,问道:学姐喜欢吗? 啊?荆楚没反应过来,随后才扑哧一笑,反问:要我喜欢你才笑吗? 贺渊却很认真,他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学姐喜欢,我就多笑。 荆楚突然不说话了,少年坚定固执的眼神让她震撼,他说的话更是让她心头一颤,她的心底被一种奇异的情愫点燃。 她回望着贺渊坚毅认真的眼神,颔首莞尔一笑:我很喜欢。 双向禁锢第七章 荆楚觉得自己身边有些奇怪,她最近总是感觉自己的房间东西少了,或是莫名其妙的移动了,比如她放在洗衣篮里的内衣,她明明记得放在那儿的,可第二天去找的时候就不见了。 再比如,她放在梳妆台上的梳子却在卫生间找到了它。 除了东西不见了之外,荆楚还总是觉得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视线在幽幽的盯着自己。 荆楚摸着桃木梳子上光滑的纹路,她第一个想到的是灵异事件。可这鬼的道行未免太高了,竟然不怕桃木? 荆楚的脊背泛起一阵凉意,她又感受到了那个视线,她回过头,却什么也没有。 荆楚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感觉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强烈。 就好像有个人躲在一个她看不见的角落偷偷的,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 荆楚很快有了第二种推测,她觉得自己是被小偷或是变态盯上了,对方肯定知道自己是一位独居的女性。这个小区安保很好,没有门禁卡是根本不可能进来的。 但是万一这个变态就住在这个小区呢?说不定他正通过窗口在窥视自己... 荆楚望着黑洞洞的窗户,一阵凉风吹来,她的手臂上泛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荆楚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她走到窗户边,将落地窗锁死,又唰的将窗帘拉上。 望着被关上的窗户,荆楚长呼了一口气,可她内心的不安感并没有减弱。 荆楚咬着牙,盯着手机,犹豫良久,按下了语音通话键。 贺渊看着屏幕里举着手机在房间里一脸不安的,走来走去荆楚,微微一笑,接起了电话。 喂,是贺渊吗?荆楚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她抓着手机的手很用力,话有一点颤抖。 你现在有事吗? 怎么了,学姐。贺渊的声音带着初雪消融般的温和,冲散了荆楚的不安。 你可以...话说到一半,荆楚却停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愣愣的望着被她锁上的窗户。 贺渊眼神一炽,他紧紧的望着屏幕。 声音却如同春风拂面,温柔又循循善诱。 学姐,你不舒服吗? 比起一个人面对未知的恐惧,荆楚选择了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随后快速问了一句:你可以现在到我家里来吗。 荆楚没有说原因,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贺渊答应的很干脆。 等我。 短短两个字,给了荆楚莫大的安全感。 荆楚忐忑不安的坐在床边,眼睛一直没有留开过窗户,神色异常紧张。 虽然一想到贺渊很快就会来,家里不止是她一个人了,但只要他一刻没到,荆楚悬着的心就放不下来。 她没有想到,不知不觉之间,她竟然如此信任贺渊,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要告诉他,让他来陪自己... 叮咚—— 听到铃声的一瞬间,荆楚就从床上坐起。 她站在门边,对着猫眼向外往去,看见贺渊高挑的身形,和帽檐下清俊的侧脸,荆楚才毫不犹豫的拉开了门。 贺渊取下鸭舌帽放在架子上,细长的眼眸紧盯着荆楚不放,目光明灭不停,他缓缓的开口:学姐,发生了什么? 荆楚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子一僵,她侧过身,对着贺渊强颜欢笑:我怀疑我家被小偷盯上了... 她没有说出她内心更深一层的想法,或许不是小偷,是个变态。 贺渊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这让荆楚心里一惊。 难道这很正常? 贺渊对着她说道:你去休息吧,我留在客厅。 哪有让客人留在客厅的,荆楚拒绝道:我家还有客房,而且我感觉我卧室怪怪的,我留在客厅吧,你去客房睡。 你一个人在客厅,我不放心。贺渊望着她,淡淡道。 荆楚愣了愣,一抹红晕爬上她的白皙的脸颊,她掩饰般极快的低下头。 那你等一下,我去拿被子!说完便跑上楼,去将客房的被子抱下来。 贺渊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背影,目光深沉。 那我们今晚就将就一下吧。荆楚将被子搭在沙发上,沙发十分宽敞,她纤细的手指轻轻点点两头:你睡这边,我睡这边。 贺渊微微一笑,点头。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因为贺渊的存在,让她觉得安心,荆楚靠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 黑暗中,贺渊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 直到均匀的呼吸传来,贺渊掀开搭在身上的被子,借着月亮的微光。 他悠深的眸光停留在荆楚的身上,从她白净细腻的小脸,到轻轻起伏的胸脯,再到她伸出被子之外的小巧玉足。 贺渊伸手捏住她的脚,还不足他的手心长短,触感温润细滑,像质地上好的玉。 荆楚是被热醒的,她睁开眼,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汗,喉咙也一阵干涩,坐起身来,才发现贺渊将所有的被子都盖在她身上,生怕她着凉一样。 荆楚轻轻一笑,一股暖流涌进她的心。 但她四下一看,才发现贺渊已经不在沙发上。 他去了哪?荆楚忘着空空如也的沙发,愣了愣神。 她掀开被子,去厨房接水,却看见2楼的灯是亮着的。 贺渊在楼上?他去楼上干嘛? 荆楚蹑手蹑脚的走到2楼,不知为什么... 她的心里突然涌上一阵不好的预感。 她很快就来到了2楼,亮灯的房间是她的卧室! 荆楚的心跳骤然加快,为什么贺渊会在晚上去她的房间? 她小心翼翼的来到她的门外,透过半掩的门缝,她看见贺渊正背对着她,站在她的书架上,翻阅着什么。 荆楚想看仔细些,突然!贺渊转了过来。 荆楚吓了一跳,连忙缩回身子。 过了一会才又探出脑袋,发现贺渊只换了方向,并没有注意到她。 荆楚刚要松一口气,却被贺渊手里的东西,惊的瞪大了眼。 那是一本包装精致的蓝色相册。 怎么可能?! 荆楚目瞪口呆的看着贺渊神色专注又痴迷的盯着那本相册,他的手还在上面细细的抚摸着,声音低哑动人:楚楚... 荆楚捂住狂跳的心,回到沙发上。 为什么他会看到那本相册...明明她放的那么隐蔽,那个地方是不可能轻易让人发现的! 还有他的声音和眼神,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声线,令荆楚不可抑制的想起那间教室的人...还有贺渊的眼神,痴狂的仿佛美酒之于酒鬼。 贺渊是那个变态?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她在心底为贺渊辨解否认。 贺渊怎么可能是他! 可这个认知让荆楚浑身颤抖,哪怕她一再的强调不可能,可这一切巧合的令人害怕。 荆楚知道...还有唯一一个办法,确认贺渊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荆楚抓着手机的手在抖,她死死的盯住短信界面,那个陌生来来源的号码。 她没有贺渊的手机号,之前她找他要过,但他只给了她微信。 如果...她按下拔号键... 荆楚闭上了眼,在短暂的忙音之后,她听到一串悠扬的铃声,从身后传来... 荆楚僵硬的回过头。 她看见贺渊正站在楼梯之间,修长的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个正在响着的手机。 他的眼睛望着她,古井无波,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就像那个手机不是他的一样,就像他不是那个教室里猥亵她的人一样。 学姐,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清亮的少年音被恶劣又低哑的声线取代,他说出了,第一次见到她时说的话。 这种兼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声音,让荆楚头皮发麻。 荆楚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神色悠闲的越走越近。 直到站在了她的身前。 真可怜。贺渊弯下腰,挺直的鼻尖几乎要碰到荆楚的脸颊,他指出温砺的指腹,擦过她的眼下。 哭什么呢?他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少年的舌尖滑过她小巧的耳畔,恶魔般的声音响起:学姐,你不知道,你哭起来,更美了吗? 贺渊一把抓住荆楚柔软的手,贴在自己下腹处,他的脸上带着残忍恶劣的笑容,一字一句:学姐,你哭的我都硬了。 —————— 我突然又有一个脑洞了!!! 可能变态男主有丶写腻了 我想写变态の女主了,看你们吧,投票一下,下一个故事是想先看我之前说的黑化囚禁play的。 还是双变态男女主,设定是男女主都是反社会人格,女主是心狠手辣但是表面小白兔,男主是看起来就不是正常人的,真的我还没写就爱上这个女主了。 双向禁锢第八章H 荆楚的脑子一片混乱,她还不知道以什么表情面对贺渊时。 贺渊已经吻上了她的唇,相比第一次在那个漆黑的教室中,那个毫无章法的啃咬,少年已经进步不少,他温柔又缠绵的舔舐,吮吸着荆楚的唇瓣。 别...荆楚反应过来已经晚了,贺渊正等着她张口之际,趁虚而入,舌头强势的缠上荆楚的丁香小舌,她避无可避,只能被动的在他舌尖的痴缠之下,面颊绯红,双腿发软,整个人无力的向后仰去。 贺渊见荆楚已经被他吻的晕头转向,果断的将一只腿压在她身上,修长有力的手掌顺着她窈窕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上,在上衣的衣摆处微微停顿,借势滑进她白皙纤细的腰部。 腰间传来的陌生冰凉的触感,让荆楚一下子就清理了过来,她的屈起手腕抵在胸前,推着他的胸膛,脑袋也向左偏去,想要躲开贺渊的吻。 贺渊岂会让她如愿,他一把抓住荆楚的手腕,再向上一提,男女之间的身体差异,让他轻而易举的把荆楚的身体给拉向他。 他离开荆楚已经被吻的鲜红的唇瓣,两人的混合之后的津液还暧昧的挂在她的唇边,下巴之上,贺渊趁着她大口喘气之时,在她耳边幽幽的说:学姐既然不想接吻,那我只有吻别的地方了。 你...荆楚还没来得及说话,少年的一只手已经扯向了她的衣襟,只听嘶拉一声,荆楚的衬衫就被撕开,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在暖光灯之下,发出莹润的光芒,仿佛世间最美丽的珍珠。 荆楚眼睁睁的看着贺渊对她勾唇一笑,与他以往清淡的笑意不同,这个笑显的邪气又媚惑十足。 荆楚看晃了神。 贺渊低下头,轻柔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锁骨肩头,他没有停止,还在一路向下。 荆楚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一滩池水,而这些细密的吻就像一颗颗小石子落入池中,激起一圈圈的小小的涟漪。 不知不觉中,贺渊的手已经绕到了她的背后,从她的尾椎骨游至内衣扣上,他的手指灵活的挑了两下,荆楚的蕾丝内衣就挂不住了。 可怜兮兮的垂在荆楚的腰部,只有饱满的酥胸,以及上面那一抹粉红的花晕,在贺渊侵略性的目光之下,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学姐,你真美。贺渊盯着她俏丽的乳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由衷的夸赞道。 荆楚脸瞬间就红了,她偏过头去,不好意思看他,贺渊却将手放在她的脸上,把她的头搬正,半是强迫的让她与他对视。 学姐,看着我,嗯?贺渊的声音听起来和那天在教室里一样,又哑又低沉,但与那天不同的是,今天这个声音,配合着他专注的眼神,响在荆楚的耳边,简直性感的要命。 她呆呆的看着他低下头,先是吻上她的饱满的胸脯,再轻轻含住她的乳尖,舌头来回的滚动挑逗。 荆楚身体触电般的轻颤了一下。 她看着贺渊一边在她的乳尖肆虐,一边直勾勾的回望着她,与她对视。 眼神,是没有任何掩饰的狂热,与占有欲。 热烈的眼神,轻狂的动作,此刻的贺渊,让荆楚感到陌生,但她又觉得,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之前在她眼前的清冷少年,不过是一个给自己披了层层外衣的人。 荆楚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点燃了,滚烫的温度从脸颊,从被他吮吸,吻过的地方开始散开,直到全身各处,她的腿间,也开始泛起不为人知的湿意。 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双腿,不让他察觉。 贺渊却动作敏锐的用一只手卡在她的腿间,手指在她光滑修长的大腿之上,频频跳跃着。 学姐,舒服吗? 贺渊从荆楚的胸脯吻至平滑的小腹,一边动作轻缓将她的裙子褪下,修长的手指在她腿间流连,激起一股股电流,在她的身体里激荡着。 荆楚浑身发烫,她的意识已经被贺渊撩的不清醒了,她半睁着眼,看着贺渊一点点用嘴唇膜拜她的身体,动作温柔,像是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女神的手背。 贺渊的手移至她已经被打湿的底裤上,他仿佛一个好奇的孩子,在寻找什么,手指在她的森林的花丛中徘徊,最终落在一个奇异的凸点,动作不轻不重的按了下去。 嗯......荆楚脑中猛的白光一闪,她咬住唇,还是有一声长长的呻吟泄了出去。 她失神的盯着客厅的吊灯,虽然她没有经历过,但她知道刚刚那个让人羞耻的反应是什么... 学姐...贺渊的声音,有一丝委屈,他拉过荆楚无力垂下的手,放在一处炽热,我好难受。 荆楚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条件反射想要缩回手。 贺渊却紧握着不放,他将她的手,死死的按在他的下体处,单身脱去了上衣。 这是荆楚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异性的身体,她本以为贺渊高挑纤瘦,却没想到... 她的目光停留在他薄而有力的肌肉和人鱼线之上,贺渊的身体如同他声音一样,正兼于男人与少年之间,他虽没有成熟男人的宽厚,却又多了一丝少年纤细的美感。 贺渊捕捉到了荆楚惊讶的目光,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学姐,喜欢吗? 荆楚脸上更烫了,她想侧过脸去不回答。 又听贺渊说:全都是你的,学姐,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我不要...荆楚小声的拒绝。 没关系,我要学姐好了。贺渊轻笑,他低头吻了吻荆楚的脸颊,一手拉住她的底裤,向下褪去,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 不要...感觉到身体最后一丝防线就要被攻破,荆楚慌忙的惊呼。 贺渊咬住她的耳朵,撒娇似的呢喃:学姐,我想要你好久了,给我好不好... 荆楚紧绷着身体,咬唇,没有开口。 见荆楚没有反应,贺渊撑起身体,与她对视,目光如炬,声音裹着浓浓的情欲,他的神色却无比认真。 我喜欢你,学姐,哪怕你骂我变态也好,不,学姐,我早就喜欢你喜欢的变态了,像发了疯一样,学姐你知道吗?我每在你这儿待一次,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想要你。 那一天我提前走了,我是怕再多待一秒,我就会...贺渊没有再说话,他欲言又止的望着荆楚,眼神带着小心翼翼的期盼。 荆楚心如乱麻,她是对贺渊有好感,可知道他就是那个...但这一段话,又让她忍不住心软,看着他的神色,这个不字,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荆楚在心底叹息一声,最终放软了身体,闭上了眼睛,洁白的藕臂环上贺渊的脖子。 你轻点...我怕疼... 又娇又软的语气,像嗔怪,又像撒娇。 贺渊心喜若狂,他紧紧的抱住了荆楚,仿佛多年夙愿得尝,他在她耳边一遍遍的喊道:学姐...楚楚,楚楚,楚楚... 贺渊的手抚上她的后腰,他将头枕在她的脖颈处,荆楚感到少年肌肉正喷薄着热气,火热的贴着她,他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乳尖,轻轻地揉捏着。 一只手架起她修长的大腿,她能感受到,那个炽热的棍状物,正抵在她的桃源,蓄势待发。 学姐,我进来了。 随着荆楚的眼泪和贺渊得尝所愿的抽气声,那个巨物,挤了进来,冲破了少女身体娇嫩的屏障,直直的送到了最深处。 太疼了,荆楚的眼角淌着泪,她将嘴唇咬的发白,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一点点暖意印上脸颊,荆楚睁开了眼,她看见贺渊正在替她吻去眼泪,动作怜惜又轻柔,生怕弄疼了她一样。 没事...我不疼了...荆楚笑的有些勉强,但她不想给他留下遗憾。 闻言,贺渊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每动一下,就小心翼翼的观察荆楚的神色,直到他确认她的神色没有异样,他才开始加快了速度。 他一手握住了她其中一只乳房,慢慢揉弄着,一边动情的舔舐着另一只。 荆楚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仿佛全身所有的血液都聚集在了两处,他所舔弄的乳房和下身,她感觉自己就像冰淇淋一样,正在一点点的被他的温度所化去,她的身体与他相连的地方,在燃烧,一点点将她的理智与其它感官,焚烧殆尽。 她只能感受到,他所带给她的,无与伦比的欢乐。 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抽动,荆楚也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肢往上抬,将他的巨物送到更深处,感受到她无意识的迎合。 贺渊的脸庞也染上了一抺陶醉的红色,他的学姐,果然如他想象的那样美味,桃源深处温热地仿佛要把他融化了,他每动一下都能感受到,那里面仿佛有无数小口在亲吻他的性器。 他的头微微仰起,他看着荆楚绯红的脸颊,和难耐的表情,他从喉咙深处发出畅快的声音,他的学姐,终于,和他一起,堕入了情欲的深渊。 双向禁锢完结章 贺渊...荆楚双眼迷离,周糟的一切她都听不见,看不见,只剩下他。 她的身体跟随着他的节奏摇摆着,奇异的快感从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曼延开来,并在她身体中迅速累积,他每动一下,她的身体就如同通电般,轻颤一下。 她像是飘在云端,身体越来越轻,连脚指头都忍不住畅快的舒展又伸开。 好舒服... 啊...随着她悠长的呻吟,贺渊也喘息着在她身体深处释放,少年的量又多又浓,还带着炽热的温度,充满情欲的气味在空气中四散开来。 荆楚被烫了一个哆嗦,她下意识的收缩了花穴,一股热流从她的身体涌出,淋头在贺渊的半软性器上,只一瞬间,他眼神火热的盯着她。 声音嘶哑:学姐,我又硬了。 不要脸!荆楚面红耳赤,明明是训斥的话,却让她说的婉转动人,活像娇嗔。 呵。贺渊舔上她红透了的耳垂,惹来她的一阵轻颤,花穴不自觉得绞紧一分,他轻笑道:学姐夹的这么紧,我不硬才怪。 胡说,明明是你...荆楚的话说到一半,生生停住,眼含春水的瞪着他。 是我什么?贺渊将她拥紧,胯骨向上,坏心的狠狠顶弄上去,我弄的爽不爽,学姐? 荆楚啊了一声,含着哭腔,你就会欺负我。 一股委屈涌上心动,她被他猥亵,被他偷拍,还被他给吓坏了,现在被他哄上床,还这么对她。 荆楚越想越难受,眼泪立刻涌了出来,你都没有给我解释,那些相片是怎么回事,呜呜呜呜,你只会欺负我。 贺渊动作没有停止,却在她耳边问道:学姐真的要听? 荆楚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花穴在他蹂躏的之下,快意一阵一阵的涌上来。 嗯...你快...啊!...快点说... 那些照片,都是我从校刊,还有学校展板上剪下来的,至于第一张...是你游泳课走错了换衣室。 荆楚虽然早就猜到,是他剪下来的,但她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大胆,那个展板,可是进校门就能看见,他是怎么偷偷剪下来的,以及自己走错了换衣室? 伊特学院每人都有一个休息间,可以中午午休,临时换运动装等,难道她进成他的了...? 贺渊看她一脸震惊的表情,他眉头一挑,充满恶意的在荆楚耳边一笑:学姐还不知道吧,我的休息间,就在你的旁边,那一层的房间,只住了你和我,为了那个房间,还有不少人找过我的麻烦。 荆楚一愣,充满水气的眸子直直望着贺渊。 学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只能用这些低劣, 肮脏,见不得光手段,窥视你,连得到你,我都一度以为只是我幻想的产物。 贺渊的手抚上荆楚的脸颊,他的手此刻竟是比她的脸还烫上一分,他望着她,眼中既挣扎,又坚定,他知道,他如果说出来这一切。 凭学姐对他的好感,可能会瞬间烟消云散,甚至会反感,厌恶,骂他是变态,但他想要她知道,她是他的药,他中了她的毒瘾,发疯一般爱上了她。 要么爱,要么死。 这就是他的选择。 学姐,不管你信与不信,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这话是他第二次说了,他咬咬牙,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坚定。 学姐,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除了曾经偷拍,我还跟踪过你,我甚至...贺渊顿了顿,他将头微微低下,错开了她的眼神,他之前从未觉得自己不对,直到看见她明亮如镜的眼眸,和她发自内心的信任。 才知道,自己多么卑鄙,只能以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靠近她。 我甚至在你的卧室放入我自制的摄像头,偷窥你的一举一动,后来我觉得这些已经满足不了我,我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想要得到你的念头快将我逼疯了,我不想伤害你,却又控制不住自己,于是我翻到你家,用你用过的牙刷,梳子,水杯,悄悄抱着你睡,还偷偷带走你的内衣。 荆楚从未想过,眼前这个少年,对她竟然抱有如此深的感情,她的心被震撼了,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贺渊闭上了眼,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胆小,敢做,却不敢看她的眼神,他害怕其中流露出来的恐惧或是恶心,然后她再像所有人一样,从他的身边走开。 一双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颊,带着柔和的温度,动作温柔缓慢,贺渊情不自禁的睁开了眼。 面前的荆楚,眼中有惊讶,怜惜,与柔情,有千万种情绪,却独独没有嫌弃与厌恶,她声音冷静,像一汪清泉:你哭了。 贺渊眼前一片朦胧,他没想到,他竟然会哭... 从小到大,也只有爷爷去世时,他掉过眼泪。 贺渊苦笑了一下,自我厌弃的开口:学姐,不要同情我,不值得,连来你家补课,也是我费尽心机,借何老师关心我,求来的。 荆楚的心中一阵抽痛,她望着少年一幅绝望的渴望人靠近,又自我厌弃的态度,同情? 他以为她只是同情吗,开始她确实同情他,听到他说的这一切,她以为自己会觉得反感,但没有,她的内心很平静。 除了震惊之外,甚至生出一丝窃喜,还好是他。 无论是阴暗的他,还是清冷的他,都是他。 他是怕自己表现出反感,所以想先自行断了后路?荆楚很聪明,她慢悠悠的开口:你招惹了我,就想不负责了吗? 贺渊震惊的抬头,喃喃:学姐...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想负责了吗?荆楚神色认真,一字一句,你又没带套,万一我怀孕了,找谁啊? 我负责。贺渊快速接道。 我会负责。他看着荆楚,重复,而后深深呼吸一口,缓缓说道。 学姐,我想过你可能会恨我,哪怕一辈子不原谅我,但是学姐啊,我违背不了自己的心,它告诉我,即使你不原谅我,我也不后悔这么做,此后一生,这都是我最珍贵的回忆,但如果学姐愿意,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不会让你在以后,受到一丝委屈。 人们常说,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话,那只是为了得到你的一种手段,可荆楚看着贺渊的眼神,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荆楚哼上了一声,道:那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她张开了双臂,贺渊一把将她抱紧,埋在她的肩头,怅然的唤了一声:学姐... 嗯?荆楚以为他要说什么,谁知贺渊拉过她的手放在下身,一团鼓胀。 少年神色委屈,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我还没吃饱。 你...荆楚觉得,她要认真思考一下他话的可信度了。 贺渊紧紧抱着荆楚,她不知道,她永远不知道,为了和她正大光明的见面,他到底精心算计了多少。 还好,这一切都值得,是她的纵容,让他得寸进尺。 贺渊闭上眼,唇齿之间轻声呢喃:“我喜欢你…好久好久了。” 他看着已经睡过去的荆楚,落下一吻:“我会永远守护你,我的学姐。” ———— 完,心情好以后写番外。 小白兔与手术刀第一章 手怎么了?庄晏淡淡扫过一眼眼前的少女,修长的食指握着笔,将她的名字写上,乔霜,18岁。 乔霜瞟了一眼他的字,和一般字体龙飞凤舞的医生不一样,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隽秀硬朗,透着清雅的风骨。 乔霜微微一笑,举起了手,随意的指了指:骨折了好像。 怎么骨折了?庄晏将笔搁下,手指轻点着桌子。 好像是摔了?乔霜舔了舔嘴角,才慢悠悠的答。 好像?庄晏眉头微皱,微凉的手指捏在乔霜青紫的手臂上,她的皮肤很白,像雪一样,这些青青紫紫的淤痕印在上面,如同雪上污泥,强烈的反差给她添了一丝凌虐的美感。 庄晏眸色一深。 乔霜轻轻嘶了声,眼泪立马在眼眶打起滚来,她细细的喊道:医生,你轻点儿。这个儿化音从她的嘴里吐出来,像经历了千回百转,娇娇软软的直勾人心。 庄晏勾唇,冷冷一笑,他根本就没有用力。 乔霜见他笑了,眸子潋滟着水光朝他望去,似怯似诱的:好疼呢。 是吗?庄晏挑眉,修长的手指点点了她的手臂,挑了一处重重的按在上面。 乔霜脸瞬间白了,眼泪直接砸了下来,她倒抽着气,这...是真疼,乔霜咬牙,红着眼眶,似嗔似怒的瞪了他一眼。 这男人,心可真狠。 庄晏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真有意思,明明对自己的伤毫不在意,却在他的面前装疼。 他的眼神锐利,隔着薄薄的镜片,直射向乔霜,声音听不出来情绪。 乔小姐,你这恐怕不是摔的吧? 乔霜思绪因为疼痛一滞,她怔了怔,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片刻后,她才咬着唇,一幅忍受了莫大痛苦的样子:是我前男友打的... 庄晏哦了一声,缓缓问道:只打了手? 乔霜松开了咬的发白的唇,怯怯看他一眼,点点头,庄晏轻笑了一声。 这伤,分明是钝物重击所至,除了一截手臂之外,再无半点伤痕,打人能这么有目的性只打手,庄晏闻所未闻。 庄晏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他看了她一眼,没有拆穿她,冷淡的说道:去楼上拍个X片,我看看乔小姐的男友是不是把你打骨折了。 乔霜忘了疼一样,眉飞色舞朝他一笑,开口纠正:医生,是前男友。 说着,身姿袅袅的起身,她朝庄晏摆了摆手,软着嗓子:那医生,待会见了。 庄晏看了眼她的背影,乔霜今天穿的一身浅粉色的紧身连衣裙,将少女已经发育完全的身体曲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纤细的腰,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小屁股,以及两截白的发亮的小腿,匀称笔直。 庄晏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之下,他的眼神晦涩不明。 半个小时后。 乔霜拿着拍好的片递给庄晏,他接过一看,淡淡道:乔小姐,您的前男友似乎手下留情,只有一些外伤,没有伤到骨头。 男人的话里,还带着惋惜的意思。 似乎在嘲讽乔霜戏弄他,乔霜只当没听见。 她眨巴着眼,问道:医生,我能加你微信吗? 噢?庄晏停写单子的手,望她一眼,理由。 乔霜扮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怕伤口护理不好,又不能天天来叨扰您嘛... 庄晏写完单子,站起身来,向旁边走去。 乔霜抬起头望他。 一身白大褂,纤尘不染,配和他修长挺拔的身形,硬生生穿出了仙风道骨的感觉。 可惜,这只是表象,就像她一样,乔霜眯了眯眼睛。 扫吧。庄晏将手机扔在桌子上。 乔霜拿出手机扫了扫,他的头像是一把手术刀,真是简洁明了。 乔霜达到目地,她朝庄晏柔柔一笑,站起身来向他道别,麻烦您了,再见。 庄晏目送着少女婀娜的背影离开,看了手机上的好友请求,昵称与头像,都是一只红眼睛的雪白兔子。 刚刚乔霜哭泣的样子浮现在他眼前,虽然她是装的,?但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微微透着红的眼眶,倒还真像个一只无辜的小白兔。 庄晏手心一痒,他拿出抽屉里的手术刀,轻轻抚摸着,不如,今天解剖一只兔子吧。 乔霜拎着药出了医院,在转角处碰到一个垃圾桶,她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药毫不犹豫的全扔了进去。 她拦下一辆出租车,声音是刚才截然不同的冷:去光月小区。 出租车司机是个叁四十岁的中年人,地中海,大肚子,有着一惯中年人的模样,从乔霜上车开始,他就透过后视镜情不自禁的打量着她,雪白的小脸,完美的侧脸线条,紧抿着红唇望向窗外,整个人显得清冷又高傲,如同仙子落入人间,与这俗世相错,这是不可多得的美。 乔霜回过头,她眼角微微挑起,目光冰冷的望了一眼后视镜。 司机冷汗涔涔,连忙错开视线,专心开车,他握着方向盘的车微微抖着,他开了快二十年的车,各行各业的人也载过,什么道上混混老大之类的。 也见过不少阴沉着脸色,摆一幅凶神恶煞的眼神,但那些都是虚浮的,是故意恐吓你,让你害怕他。 这个少女却不是,她的眼神没有温度,冷冰冰的,就像在看一具尸体,却能让人从内心深处听见她发出的无声警告,他只要再多看一眼,就会... 到了目的地,司机放下她,收了钱不再多停留一分,便开走了。 乔霜到了家,现在还是白天,可她的家却被一片黑色所笼照,所有的房间都被厚实的窗帘所遮住,不透一丝的光亮。 乔霜打开灯,拿起茶几上的按了按摇控器,窗帘整齐的向两边收拢,一道道光线跳跃进来。 她的家装修十分简洁,除却应有的家具,再无其它,而这些家具墙壁,全是清一色的黑白,透着说不出来的沉闷压抑。 乔霜先是去了躺厨房,她打开冰箱,拿出一大袋肉,和几根骨头,放入锅中,倒上水,搅动了锅几下,打开了火,随后走来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她打开灯。 这是一个由镜子组成的房间,360度,除了地板之上,连天花板都是由一面面镜子组成,房间的中央,放了一架双人床。 乔霜坐在床上,她看着镜子中互相倒映着的,无数个自己,咧开嘴,缓缓的笑了。 随后,她开始做出了各种表情,先是扬着眉,绽出两个小梨涡的灵气十足的笑,再是微微一挑眼角,扮出一幅春情含露,眼角带媚的模样,接着是秀眉一皱,嘴角下撇,一脸清冷的怒意。 一会,她又变幻了表情,下颔收低,眼眶泛起了红意,再将眸子向上一抬,眼泪瞬时流了出来,好一朵梨花带雨,只怕是任何人看了,都会我见犹怜。 谁能想到,这些灵动的喜怒哀乐,都是她装出来的呢? 乔霜脸上还挂着泪珠,一眨眼的瞬间,她就收敛了所有的情绪与表情,精致的脸上浮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这是她的,表演室,对于普通人来说,再简单不过的情绪,她都是在这里学会的。 因为,她几乎没有情绪。 除了对他之外。 小白兔与手术刀第二章 乔霜知道自己不是个正常人。 并非她看起来有什么不正常,相反,乔霜长相清丽,气质出尘,就像一轮高高在上的月亮,散发着的光辉柔和地照在每个人心中。 在同学,老师,以及家长的眼中,她是一个学习优异,有责任心,只是话不多的好学生,好女儿。 她听话,懂事,从不和任何人争吵,也从不抢任何人的风头。 只在你需要的时候适当的出现,她从不和任何人关系过于亲密,或者过于疏远,每个人她都能恰到好处与其相处。 她知道,她的心理有问题,比如缺乏同情心,缺失大部分感情或者情绪,比如她几乎没有过害怕,难过,生气这类情绪。 但与之相对的,是她高出常人的智商,她知道,如何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她从不觉得缺少这些情绪是坏事,这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她可以把精力都放在她感兴趣的事情上。 她感兴趣的,是一个人。 他叫庄晏,在乔霜第一次见到他时,就不可抑制的被他吸引。 后来乔霜才知道,那大概就是对于同类之间的感应吧,可惜,这个感应不存于庄晏,他对她,只有同性相斥。 庄晏的父亲和乔霜的父亲是同一家医院,不同科室的主任,乔霜第一次见到庄晏时,她才四岁。 10岁的庄晏已经完美继续了他父亲的天赋,并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庄晏正在解剖一只动物,由于已经全是肌肉,器官,骨架等组织,当时的乔霜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动物。 后面她才知道,那是一条狗,一条他养了7年的狗。 她还记得当时的情景:还是小少年的庄晏,握着手术刀,非常冷静的将这个动物的器官,骨骼,肌肉,依此分类,她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做将神经与肌肉组织剥离的工作。 哪怕时隔14年,乔霜还是忘不了庄晏当时的眼神,痴狂又专注,仿佛他对着的不是一滩充斥着血腥味的动物尸体,而是世间至宝。 全程,从乔霜的推门而入,到最后庄晏完成了所有的分类工作,从她身边走过,庄晏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连一丝眼睛的余光都没有留给过她,就像她是一团空气,毫无存在感。 是的,这就是庄晏对待乔霜的态度,不是刻意的冷漠,而是对于庄晏来说,他的世界除了他专注的东西,根本不存在其他,而乔霜显然不在这个范畴之内。 十四年以来,一直如此。但让乔霜庆幸的是,这不止是对她,庄晏对待所有人,一惯如此,包括他的父母,他也爱理不理。 乔霜明确的知晓,他是一个天生的反社会人格,缺少同理心,缺失情绪。 乔霜并不是天真无知的小女孩,哪怕她对庄晏感兴趣,也没有表现得过太明显,以至于,在今天之前,整整14年,她从未同庄晏说过一句话。 她不主动,庄晏是绝不会主动的。 乔霜甚至不知道,庄晏在此之前知道她的名字吗,或者说,他今天记住她了吗?乔霜看了眼手机,那一把简洁的手术刀头像,她抬起头,望着窗外走神。 她记忆中,有过两次。 她出现在庄晏面前,只有两次,他正眼看过她,还是用那种她熟悉的,只有在看着动物尸体才会有的眼神看着她。 一次是她大约6岁的时候,那时候的她还有许些天真,会去主动找庄晏,尽管庄晏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但她能看着庄晏解剖一下午。 那次是她趁庄晏去洗手间的时候,去拿他的手术刀,却不小心被锋利的手术刀划出一道口子,还小的她当时就疼哭了,而庄晏回来正见到这一幕。 那是他第一次正眼打量她,带着饶有兴趣的眼神,看着的伤口,以及她哭泣的表情。 直到她都觉得不疼了,哭不出来为止,庄晏都没有替她包扎,也没有对她说一句话,只是看着她不哭了,略微失望地扭过头,不再看她。 第二次是紧接着的第二天,庄晏竟然主动的在楼梯口等她,却在她过去时,将她从楼梯口推了下来,摔地很疼,可她当时不知怎么的,硬是忍着只掉了几滴眼泪,没有像昨天那样大哭。 庄晏在她掉下眼泪时兴致盎然,却看她咬着唇死死不哭时失去了兴趣,立马变了脸色,眼神阴沉地看了她一会,扔下趴在地上的她,一走了之。 这两次都已经是十二年前的往事了,可乔霜却觉得,像发生在昨天,她怎么也忘不了,庄晏看她的眼神,让她有了人生中少有的几次,毛骨悚然的害怕。 自此,乔霜就像失去了这个情绪一样,再也没有感受到过害怕。 并且从那以后,乔霜没有再主动去找过庄晏,只是偶尔两家父母见面时,会远远的见到他,但庄晏再也没有看向过她。 乔霜走出镜子房,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对面楼层与她相对的房间灯亮了,她慢慢的收笼了思绪,走向另一个房间。 那个房间中,有一架望远镜,在厚实向窗帘掩饰之下,透过缝隙,正对着对面楼层那个亮灯的房间。 乔霜将眼睛微微眯起,凑向望远镜,向那个房间看去。 一个穿着衬衫长裤,身形修长的男人出现在了画面里。 高倍望远镜能让乔霜将对面看得格外清晰,她清楚的看到,这个男人将衬衫扣的很整齐,一直到了最上面的一颗,他的五官正面看很是秀气,担的起面如冠玉四个字,从侧面看,就显得挺拔错落有致,一丝不苟的打扮让他显得禁欲又斯文儒雅,整个人看起文质彬彬,鼻梁上还架着一个金丝框眼镜,给他的五官添了一丝书生气。 他就是庄晏。 庄晏在小的时候表现太过奇特,他或许也从未想过掩饰,被医生诊断为自闭症后,他的父母经过很多努力,都无济于事,于是差不多将他放养,又生了个二胎,一家叁口齐乐融融。 而庄晏十二岁就搬出来自己住了,噢,差不多就是他将她推下楼梯不久后。 庄晏比乔霜要大六岁,现在的他已经接了他父亲的班,成了一名非常优秀的外科医生。 只不过,他还是我行我素,性格怪异。 乔霜看着庄晏从一个纸箱中,取出一只不大的狗,看样子是条流浪狗,还非常瘦弱。 乔霜摇了摇头,状似惋惜叹了一声:真可惜了呀。 庄晏动作利落的将它杀死,解剖,这么多年过去,庄晏的眼中早已没有了当初解剖第一条狗时的狂热,只是镜片闪烁之间,露出的冷静与淡然。 乔霜早在这几年间的观察中就得知,庄晏并非虐待动物的爱好者,他只是在借此压抑自己天生的破坏欲,以及骨子里隐藏不住的嗜血,如果不是这些动物代替… 恐怕,此刻在他手里下的,只是一些人类的残肢而已,而他估计也早已成为臭名昭着的变态杀人狂了。 乔霜想着,忍不住兴奋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不,不对,凭这个人的智商,臭名昭着这个词应该轮不到他,恐怕他就是杀了人,警察也拿他没办法。 乔霜目不转睛地看着庄晏熟练的将那只小狗的器官分类,当他的修长手指触碰到它的胃时,乔霜才微微一笑。 放下了望远镜,闻着空气中的肉香,朝厨房走去。 乔霜动作娴熟的搅动了锅里炖的熟烂香软的肉羹,她小心的将肉羹盛起,装在盒子里,拎了出门。 走在路上,一个大爷笑的慈祥的朝她打招呼:霜霜呐,又去喂流浪狗啊。 乔霜笑着点头。 真是个好姑娘哩!心善啊!大爷笑呵呵的夸赞。 乔霜笑笑没有回答,她径直来到一个破旧小区的后院处,这里有很多流浪狗,它们早早闻到了乔霜袋子里的肉香,跑过来将乔霜围住,一个一个流着口水,眼巴巴地望着她。 乔霜将肉羹端出来,倒在盆子里,看着一群流浪狗,争抢不已。 她笑容清浅:慢点吃,还有的是呢。 空中吹起了一阵风,一张飘落的报纸被吹到了乔霜脚边,她捡起一看。 一个失踪女学生报道,赫然在目,乔霜看着报纸上那个女孩有些熟悉的脸庞,呀了一声,这个人好像是庄晏的学妹呢? 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大片大片的飘动着,像是随时都会下雨,乔霜站在破败的院子里,笑容浅浅,与这个阴郁的天气格格不入。 —————— 算是女追男吧。 男女主都不是好人,分不清谁比谁更坏,叁观正建议不要看这篇!!! 小白兔与手术刀第三章 叮——庄晏手机响了。 他轻轻瞥过,是一条语音,红着眼睛的兔子头像分外瞩目,是乔霜发来的。 他点开了语音。 嘶——医生,你给人家开的什么药,弄得我好疼啊—— 声音百转,带着一丝委屈,酥软入骨。 庄晏不动声色,按熄了屏幕。 等了许久,庄晏都没有回复,乔霜站在落地窗前,垂了眸子,把视线从对面亮着灯的房间移到脚底下车水马龙的城市。 她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却分外娇软:医生,你怎么不回人家,我可是您的病人,您好不负责... 发完,她就将眼睛凑上望远镜,观察庄晏的动作。 叮——才熄下的手机屏又亮了起来。 庄晏手指修长好看,洁白的如同上好的玉石雕成,这样的手总是用来握手术刀,未免也太可惜了。 乔霜咽了口水,她想象被这双手抚摸的感觉,微冷的触感,像是凉水划过。或者被他拿着手术刀,一件件挑开她的衣服,再用冰冷的刀背贴在她的肌肤上,缓慢的游动,而他则是眼神淡漠的看着她轻颤的身体。 乔霜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她不自觉得夹紧了双腿。 光是想想,她就受不了。 她看着他屈起手指,轻轻点了点屏幕,听完乔霜娇娇软软的责问,庄晏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 他从齿间淡淡吐出两字:聒噪。 乔霜离开望远镜,她看了眼没有回复的手机,轻笑一声:闷骚。 她可是会唇语的。 乔霜对庄晏的感情很复杂,一开始,她只是以为他让她觉醒了真正的自己。 她回想她见到他的第一眼,那血淋淋的一幕,寻常孩子就是不被吓的做恶梦,也会被吓哭,可还是四岁的乔霜,却带着好奇的目光注视着。 之后再看他解剖,看着他先是将动物弄死,听着它们凄惨的叫声,乔霜竟然笑了,她满足于那个叫声,凄美的比什么音乐都动听。 那个时候,她就理解庄晏痴迷于此的原因了。 他们都是冷血动物。 她看着他刀刀划过那些动物的皮肤,看着鲜血一点点涌出,器官被剥离,她的心中感受到的,只有兴奋,与跃跃欲试。 后面她也试过几次,动物可怜又无助的眼神,凄凉的叫声,刀刃划破皮肤一瞬间涌出的鲜血…这些确实能带给她短暂的兴奋与快感。 但她很快便失望的发现,她学着他,解剖再多动物,也不及看着他解剖一次。 试过几次之后,她渐渐明白。 她痴迷的不是解剖动物,而是他。 尤其是,他看着那些动物尸体的眼神,痴迷,专注,认真,兴奋,热切,残忍。 她可以想象,这些眼神如果能落在自己身上,她该有多么兴奋。 可惜只有那么两次... 只有她哭了,他才为她顿足。 乔霜很聪明,她知道庄晏这样的人。 注定不会喜欢她。 她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他们是同类。 同样的冷血残忍。 而他喜欢摧毁,还有什么比摧毁弱小楚楚可怜的东西更有意思的呢? 既然他喜欢,那她就摆出娇弱无助,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不介意,为了他收敛自己的锋芒。 乔霜嫉妒那些被他解剖的动物,既然他那么喜欢,那他就解剖她为他挑选的动物好了。 庄晏买了只兔子回家。 他将她放在台子上,正要下刀的时候,兔子抬头望了他一眼。 红红的眼睛,泛着泪光,楚楚可怜。 却没有发出任何叫声,却带着一丝不服输的倔强。 这个样子,与脑海深处的一个人渐渐重合,庄晏眉头一皱,他第一次有所犹豫。 刀尖悬在它身上很久。 算了。庄晏有些不耐烦,扔下手术刀,一把将它抓回笼子里。 乔霜日常骚扰庄晏,她正值高叁暑假,长达叁个月的假期,每天都很闲。 医生,我的伤口好痒啊,怎么办,该不会是化脓了吧? 听着乔霜夸张的语气,庄晏眉心一皱,淤伤能被她说成这样,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到医院来复查。 庄晏第一次回复了乔霜。 乔霜窝在沙发里,看着消息,捧着手机坐直了身体,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却很兴奋:医生我马上就到~ 乔霜换了一条丝绒的绿色吊带长裙,优雅又明艳,炎热的夏天里,穿一袭绿,夺人眼珠又清新可人。临出门时,乔霜看了眼手上还没消的淤青,又带了一双长蕾丝手套。 整个人透着一种旧上海时期歌女的风情,乔霜对着镜子浅浅一笑,喷上了一点香水。 Serge Lutens的柏林少女,兼于少女与女人之间的香,如同花期正盛时候,热烈的玫瑰化身少女,为了心上人,能拔下身上的刺,跌跌撞撞的跑向他,娇娇软软说上一句:我害怕。 这个香,就像乔霜,对庄晏。 乔霜到医院时,庄晏正在大厅办事,与他说话的男人眼睛突然飘忽不定,直愣愣的望着前方,整个人如同被勾了魂一样,庄晏回过头。 就看到乔霜亭亭玉立的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厅中,正对着他笑,一袭绿裙的乔霜夺了所有人的目光。 吊带绿裙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脖颈到锁骨再来隐隐可见的胸部,每一处都是美景,就连她原本偏清冷的五官这样一打扮,也明艳了起来。 连路过的小孩子都情不自禁的回头望她几眼,嘴里直呼:妈妈,我看到仙女姐姐了! 更别说那些男人,目光中的垂涎都要化作口水滴下来了,庄晏环顾了四周,望着乔霜的眼神一凛。 随着她的走近,庄晏闻到了一阵玫瑰香味,他顿时生出一种错觉,她是一朵盛开在夏日的玫瑰,身披一片绿叶,散发着花香,一步步朝他走来。 看乔小姐的模样,伤应该是不疼了吧。 莫名的,他的语气有些凉。 乔霜一幅没听见的样子,她亲热的倚上庄晏的身体,将手套一取,指着手上的淤青,眼里就开始冒水汽:医生,人家好疼... 众人一看两人亲密的架势,立马收回目光,庄晏其人,看着人模人样,实则性格阴狠,睚眦必报,并且手段残忍百倍,又是院长的儿子,谁也惹不起。之前有一个新来的医生,就翻了一下庄晏的文件,庄晏知道后,当场把人手折了,后面又用同样的手法给他安了回去,那医生白受一趟罪,又有苦说不出,别提多惨了。 只在心里感叹:可惜了这么个美人,怎么就看上庄晏了... 跟他走的近的女人,没一个好下场,失踪的,自杀的都有,听说他是个恋尸癖,这些女孩都是被他给亲手杀了,可惜警察找不到证据,不了了之。 庄晏离她很近,她身体很软,饱满的胸正压在他手臂上,像一团棉花,原本若有若无的玫瑰香,充斥在他的鼻息之间。 他将她轻轻推开,声音冷冽:我记得,乔小姐是手有伤,不是脚。 下一秒,乔霜就在他的眼前崴了脚,细长的高跟鞋跟啪的一下就断了。 乔霜跌倒在地,她状似疼痛地抚着脚踝,眼波流转之间抬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庄晏:医生,我的脚... 一切完美的就像巧合,庄晏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眸光在她断掉的高跟鞋上轻扫,意味深长地一笑:乔小姐,好手段。 说完转身便要走。 美人从不缺献殷勤的男人,很快就有别的科室的男人好心的过来,将她扶起,声音关切:小姐,你没事吧。 乔霜嘴角一低,不动声色的抽出被男人握出的手,声音清冷:谢谢你,我可以走。 小姐,你这样怎么走...男人不放弃。 谁知乔霜当场将高跟鞋脱下,她就是单脚跳过去,也不想被别人多碰一下。 一双微冷的手抓住她,乔霜抬头,是庄晏,他表情森冷,隔着镜片的眼神泛起寒光,声音透着生人勿近的凉意:蒋医生,这是我的病人,不劳你费心。 你...蒋扬吐血,明明是他将美人扔在地上。 庄晏动作轻松的一把将乔霜抱起,看也没看蒋扬一眼,朝他办公室走去。 更让蒋扬郁闷的是,乔霜主动环上庄晏的脖颈玉臂。 乔霜依偎在庄晏怀里,她放下一只手不老实的摸上庄晏的胸膛。 柔软的小手,带着灸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熨烫他的皮肤。 庄晏视线往下一横,正对上乔霜无辜的眼神。 小白兔与手术刀第四章 乔霜眨了下眼,漾起两个小梨涡,笑的黠灵:医生,你的胸肌好硬啊~ 乔霜感受的到男人的手掌正紧贴在腿弯曲大腿处,她不安分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庄晏只淡淡扫了她一眼,一腿踢开办公室的门。 关好门后,将她放在沙发上。 他将手撑在沙发上,俯下身,脸离她很近。 他不说话,一双深潭似的眼睛牢牢的看着她。 乔霜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加快,她还是头一次离他这么近,甚至还能感受到他的鼻息,隔的近了,她才发现他的眼睛也生的十分漂亮,镜片之下,漆黑如墨的瞳仁如同深不见底的池水,直直看着你时,会让人无端的生意出一股寒意,细长眼尾上挑,眼角尖尖,线条显的有些妩媚,乔霜能想象这双眼睛要是眼波流转起来,该有多惑人,可惜庄晏大部分时间都冷着脸。 费尽心机接近我,想要什么,嗯?他的语气平静,只在话尾上扬了语调,听起来还有些勾人。 乔霜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一双美目暗送秋波,当然是勾引你啊,医生。 故意弄断鞋跟,在我面前摔倒? 谁叫你不解风情...乔霜反而抱怨起来。 手呢?庄晏瞥了一眼她还是青紫的手臂。 乔霜不以为然,前男友打的呀,不是跟你说了嘛? 呵。庄晏冷笑一声,不再说话,从她身上起来。 我打的!乔霜急了,一把抓住他的白大褂,说了实话。 庄晏站在她跟前,神情冷淡。 乔霜知道早晚他都会知晓她伤的由来,也没想怎么瞒他,医生,我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她使劲眨了几下眼睛,眸子里立马盛起了一层雾气,朦朦胧胧的,就像要哭了,棍子敲上去,好疼呢。 庄晏见她装的也挺辛苦,直接伸手,使劲捏了一把她的手臂。 啊!乔霜短暂急促的尖叫一声,他人看着清瘦,手劲却大,这一下也十分用力,疼的她眼眸里的雾气直接化成水珠儿掉落下来。 庄晏饶有趣味的盯着她,才缓缓勾起唇角,评价道:乔小姐哭起来比笑要有意思。 这个变态,果然喜欢她哭。 乔霜在心里暗骂,顺便瞪他一眼。 她用力拉着他的白大褂,借力抬起身,凑近他,红润的嘴唇张张合合,在他耳边落下一句。 那医生想不想把我弄哭呢? 说完,带着戏谑的笑,目不转睛的看着庄晏。 庄晏哦了一声,倚在办公桌上,双手插兜,问的不紧不慢:那乔小姐倒是说说,怎么弄哭? 乔霜也不顾脚疼,她掂起脚尖,在他脸上,吐气如兰:当然是操哭我—— 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就被他一拽,跌落在沙发上。 乔霜嘶了一声,红唇微嘟,医生,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 庄晏只站在她面前,敛了笑,冷冷瞥了乔霜一眼。 骚货。 语气很淡。 乔霜却笑了,死闷骚,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依她对庄晏的了解,他是个很能忍的人,自己就算能勾引到他,他也不会轻而易举碰她。 毕竟他还是个处男。 乔霜笑的娇媚,一双美目水波流转,她伸出一截小舌舔了舔嘴唇,本就鲜红的唇上更是添了一抹潋滟的媚色,她拉低了吊带裙的领口,声音柔媚。 医生,不知道你听过一句话没有。 所谓禁欲,越禁越欲。 她目光若有所指的瞟过他的下身,笑的得意:憋坏了可不好。 她皮肤很白,穿着绿色裙子,更是白的能反光,胸口的春光看的庄晏心头一跳,他的目光看着很冷,只有他知道,他是想掩盖其下的炽热。 真是个骚货。 庄晏脱下白大褂。 乔霜笑的越发得意,摆出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只差喊一句快来操我。 谁知眼前一暗,她整个人被白大褂罩了起来。 敢情庄晏只想脱衣服挡住她?乔霜的笑僵在脸上。 庄晏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别在我办公室发骚。 乔霜听着话,心里一喜,不在办公室,那在他家... 乔霜拉下衣服,乖乖躺在沙发上,不再作妖:您忙,我不打扰。 庄晏坐在办公椅上,扫了故作乖巧的她,边写文件边开口:沙发上有扭伤的药,边擦边揉,休息一会就能好。 乔霜依言擦了药,撑在沙发上看他工作了一下午。 不得不说,庄晏认真工作起来,还真挺好看的,专注的她就像一团空气,丝毫干扰不了他。 下班的时候,下起了大雨,乔霜望着窗外的瓢泼大雨,脸上泛起了笑意。 天助我也。 医生,这雨这么大...她话只说一半,便拿暧昧的眼神看着他。 庄晏看她一眼。 还是用白大褂把她裹起,一路抱出了医院,抱上了车。 医院里的人频频侧目,庄晏把她裹的很严实,只有一双艳光四射的眼睛,和两只玉足还露在外面,小巧精致,白嫩的像一团豆腐做的。 一个个看直了眼,恨不得自己就是庄晏,美人在怀。触及到一道阴寒之极的目光,众人又缩了缩脖子,收回眼神。 只在心里惋惜,可惜了啊。 不知道这个少女,落在他手里,又是什么命运呢。 众人摇了摇头。 庄晏是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乔霜更不在乎,她只在乎庄晏,所以那些人惋惜的目光,她只当没看见。谁能比她更了解庄晏? 乔霜笑笑,为她惋惜?下辈子吧。 刚一上车,庄晏便侧过脸,问:你家在哪? 乔霜打定注意要去他家,怎么可能告诉他。 她轻轻一笑:医生,外面这么大的雨,我脚受伤了,怎么回家,不如你收留我一晚? 庄晏的目光移到她的脚上,又眄她一眼,乔霜回以一笑。 庄晏没说话,发动了车。 乔霜笑容更大了。 闷骚。 乔霜是被庄晏抱上来的,电梯里有不少人,乔霜笑的得意,主动勾上庄晏脖子,大大方方让他们看。 期间,她还抬脸亲他,却被庄晏躲过,他眉头一蹙,语气有些不耐:别闹。 乔霜却从这两个字听出宠溺的味道。 她被庄晏放到沙发上,趁他去拿鞋的间隙。 乔霜认真的打量起这间房子,与她家基本一致的装修风格,虽然她隔着望远镜看了很多次,身临其境还是头一回。 啪...庄晏扔到地上的是一双干净的男士拖鞋。 他家没有女性来过,没有任何的女性用品,虽然乔霜早早知道,但还是不免高兴。 自己是第一个到他家的异性。 乔霜穿上鞋,他给药效果很好,她伤的也轻,除了还有点红肿以外,已经不痛了。 她站起身来,朝庄晏一笑:不带我参观一下? 自己看。庄晏看也不看她一眼,自顾自的摆弄他的小型手术台。 乔霜毫不客气的往他的卧室走。 庄晏抬头望了一眼她的背影,目光深沉。 她的家与他家相对,但也只能看见阳台,和客厅,主卧在另一侧,乔霜是看不见的。 他的卧室很简洁,除了应有的简单家具之外,再没有多的东西,打扫的一尘不染,简直不像有人生活的痕迹。 乔霜翘起嘴角,和她很像。 突然一声吱吱的叫声吸引了乔霜。 她询声朝主卧阳台走去,令她惊讶的是。 她看见一只雪白的,像绒球的兔子,正在吃着一根胡萝卜。 庄晏竟然养了一只兔子? 他竟然没杀它?? 乔霜震惊了,这无异于在一个猎人放过他亲手擒来的猎物,这事发生在庄晏身上,也太不可思议了。 看够了?男人淡淡的嗓音传来。 —— 下章h 小白兔与手术刀第五章 乔霜回头,走到床边,对着庄晏粲然一笑,并朝他抛了个媚眼:你还养宠物? 庄晏眉头一皱,将乔霜拉到自己面前。 抿着唇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这么喜欢勾引人? 面上染着薄怒。 是啊。乔霜大方承认,她掂起脚,抚平庄晏微皱的眉头,手指一路暧昧的流连向下,在他突出的喉结处,绕着圈儿。 乔霜!庄晏捏住她作乱的手,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 医生。乔霜美眸一眯,她有171,直接倾身,嘴刚好能碰到他的喉结处,她用舌尖挑衅着他,软软的舌快速滑过他性感的喉结。 只这么一下,乔霜便缩回身体,舌头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一扫清冷的气质,整个人媚的像只妖精。 人家只喜欢勾引你... 话音还没落,乔霜整个人便被庄晏拋到了床上,她整个陷入柔软的床里,一点也不害怕,甚至开心的笑了起来。 骚货! 庄晏瞥过她笑咪咪的模样,脸色越发阴沉了,整个人如同一块寒冰,阴冷的吓人。 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音里卡出来的:迫不及待想让我操你? 乔霜从床上爬起来,刚要说一声是呀。 就看到庄晏修长的手指从裤兜里缓缓拿出一把泛着寒光的手术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乔霜一下看呆了。 这...这这...这也太像传说中,电视里的衣冠楚楚的变态杀人狂医生了吧? 眼睛镜光和刀背都折射出骇人的寒光,男人一身正装,衣着整齐,表情沉寂冰凉,看向乔霜的眼神带着噬杀,就仿佛下一个瞬间就要将她吞没。 乔霜望着带着怒意的庄晏,喉咙一干,下意识又舔了舔嘴角。 怎么办...她更加兴奋了! 她果然喜欢...变态啊! 庄晏借着手术刀,趁着乔霜对他呆愣之际,划断她的纤薄的吊带绿裙,裙子落下之际,雪白的皮肤一点点露出来,就如同纯净的雪绒花,在他眼前朵朵盛开。 他移不开眼,直到裙子完全滑下,白嫩的乳房露了出来,庄晏却在看到她乳房之上的小小胸贴时,又沉了刚缓和过来的脸色。 手术刀毫不客气的直接贴在乔霜的洁白的胸脯之上,带着一丝阴森森的凉意,庄晏面无表情的用刀背将她的胸贴挑去,接着,乔霜轻轻的嘶出声来。 她忍不住将目光从他脸上离开,往下移。 锐利的手术刀被庄晏当做教鞭,拍打在她粉嫩的乳尖上,她就这么看着她的乳尖,在接触到刀背的一瞬就挺立起来,俏生生的迎着他的拍打... 感官双重刺激之下,她的身体不受控制一阵小小的哆嗦,阴道内涌出一股暖流... 乔霜第一次在庄晏面前感到羞耻。 她的内裤,已经温透了,而他仅仅用了手术刀接触自己的胸部,他都没有真正碰到她... 乔霜下意识的收紧双腿。 庄晏视线往她下一扫,片刻后又移到她的脸上,他什么也没说。 只紧抿着唇,拿着手术刀,一路挑烂丝滑的布料,乔霜只觉得一股凉意袭身,整个人就只剩下一条内裤,和几块吊带裙的破布残骸掉在身上。 而她白色的蕾丝内裤之上,水渍面积之大,就是她夹着腿也一目了然。 手术刀已经来到内裤的一侧,庄晏手腕用力,轻轻一挑,它就掉了一半下来,可怜兮兮的挂在乔霜的胯部,黑色的森林掩着世外桃源,若隐若现。 你流了好多水。平静缓慢的陈述句气,说的乔霜脸上一红。 她看着庄晏,如同一个好奇的学者,专注认真的打探她的身体。 他将内裤挑落,手术刀小心翼翼的拔开一片森林,去探访那片神圣的土地,浸骨的凉意贴在她的阴唇之上,乔霜被刺激的涌出点点春露。 庄晏眼神一深,他将手术刀又立起,用刀背贴着她的缝隙一点点的向下滑动,乔霜只觉得自己的下身正被一条带着凉意的蛇缠上,在他的上下滑动之间,意样的快感在身上堆迭,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快,她收缩了小穴,又吐出一番汁水,黏腻的春水将手术刀浇了个透。 乔霜眼神迷离,红唇轻喘着气。 从未有过的舒爽,像全身都通了电,她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的颤抖。 庄晏看着她上下起伏的胸,收回手术刀,将包裹着她的汁液的手术刀立于鼻间,嗅了嗅她的味道。 语气淡淡:骚味十足。 你...!乔霜眼含春情的半瞪着他。 庄晏回视着她,他伸出舌头,像品尝味道一样,舔了舔手术刀之上的水迹。 乔霜目瞪口呆,庄晏却唇角微弯,露出一点笑意,评价道:味道还行。 在乔霜震惊的眼神中,庄晏一点一点解开衬衣的扣子,白皙却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肌肉量不多,却非常有美感,看起来精实均匀,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难怪一身白大褂也能穿的那么有味道,乔霜心想。 庄晏只解开了扣子,并没有将衣服脱去,乔霜心里略有些失望。 庄晏解开皮带,任由裤子松松垮垮的掉在跨部,他上前一把抓住乔霜的手,将她纤细的手腕结结实实的捆在床架上。 随后立在床边,满意的欣赏,她被迫弓起身,抬着腰,将乳房挺立着的这一幅任君观赏的模样。 庄晏的目光很直接,细致的将她身体每一处都扫了个遍,就像在观察他即将下刀的实验体。乔霜被他盯着,脸颊发烫,乳尖两点樱红,也开始翘立起来,下身又开始泛起湿意。 一番打探完毕之后,庄晏的手才慢慢抚上她的胴体。 他的手触感微凉,像冷冷的玉石,摸在她温热的肌肤之上,激起她一阵细细的轻颤... 啊...随着庄晏手指时而抚摸,时而按在一处揉捏,时而若即若离的轻触,乔霜被撩的露水涟涟,她必须微咬紧牙关,才观将几丝细碎的呻吟收入口中。 她是想勾引庄晏,但她才不想这么被动,可身体已经开始发热,泛着诱人的淡粉色,庄晏手指按在她的乳尖之上,她的下身也随之在一阵阵的收缩着,一股股要命空虚传来,想被触碰,想被填满的冲动,正将她一点点淹没... 庄晏...乔霜眼含春水,她望着他,唤着他名字的语气透着浓浓的渴望,却不多说一句求他的话。 庄晏低头,此刻脸颊如同红玫瑰盛放的乔霜,相比任何时候都更能诱惑到他,她眼中有着浓郁的渴求,直白的说着,她想要他,但她贝齿紧咬着唇,不让呻吟与乞求泻出来。 又带着她自身,一种清冷的倔强,比之刻意的娇柔更能激起他的兴致,让他想要进一步,亲手破灭这份倔强的坚持。 他的手揉上她的乳房,动作不紧不缓,食指与中指还夹着那一蕊梅花,挑立而起。 乔霜小口微张着,她眯着眼,眼白往上翻去,她控制不住的呜咽出声。 呜...你...快点! 舍得开口了?与乔霜急促的语调相反,庄晏整个人仿佛丝毫不受影响,语气还带着淡然的嘲意。 他早已料定她会开口。 庄晏!乔霜叫着他的名字,断断续续的激他:你是不是...不行啊? 只...只知道摸我,有本事操我...啊——! 庄晏狠狠拧了一下她挺硬的乳尖,疼的她尖叫出声,眼泪溢了出来... 变态!泪珠挂在她的眼角,她抬着下巴,嗔怒道。 乔小姐,不喜欢吗?庄晏推了推眼镜,一点也不受她话的影响,毫不着急的样子。 乔霜受不了了,她的手自发的解开他打的结,坐起身来,一把将庄晏推倒在床上,跨坐在庄晏身上,动作轻挑的挑起他的下巴,恶狠狠的说:你不操我,我马上来上你。 小白兔与手术刀第六章高H 庄晏没有动,他修长的手交迭在胸口处,下巴微挑,好以整瑕的望着乔霜,等待她接下来的动作。 乔霜嘴角噙着笑,纤纤玉指从庄晏的胸膛上滑过,动作很慢,很轻,是故意的撩拨,乔霜的眼睛一刻移的停留在庄晏的脸上,她想观察他的表情,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可惜,庄晏的脸就好像冰雕一样,任她的手摸来摸去,也没有半分表情。 乔霜收敛了笑意,她勾着手指,一把将庄晏松松垮垮的裤子扒掉,看着黑色内裤紧紧包裹的狰狞巨兽时,乔霜眉头一扬。 这个男人,可不像他表现的那么冷静。 乔霜舔了舔嘴唇,她盯着庄晏,翘着小指一点点将他的内裤拉下。 乔霜白玉似的小手艰难握住他的性器,炽热的温度烫的她的手心一颤,白与赤红的对比让庄晏的瞳孔细微的收缩了一下。 他看着乔霜握着他的性器,轻轻的上下撸动几下,便俯下身,从红润小口里吐出一截柔软的丁香小舌,舔冰棍一样一下一下滑过他的龟头。 舔过几下,乔霜抬起头,手握着他的性器,微微用力,舌头绕着自己的唇舔过一圈,给红艳的唇上渡上一层水光粼粼的诱人光泽,眼神欲拒欲还,还透着一丝挑衅,乔霜看着庄晏,在他逐渐变深的目光里,再低下头将他的龟头含进嘴里。 庄晏抬起腿,乔霜丰腴的胸脯正压在他的大腿上,他将腿抬起,用膝盖磨蹭着她突起的乳头。 唔...乳头上传来闪电般的快感让乔霜的身体颤了一下,庄晏趁此将胯部狠狠往上一顶,本来只含进一个龟头,还留有富余空间的口腔,立马被一大团膨胀的性器塞满,她一下子就被呛出了眼泪。 呵。庄晏却恶劣的笑出声,他顶胯的动作没有停,乔霜的小嘴说出的话难听,用起来却爽的他头皮发麻,又滑又湿,伴随着她不经意的吮吸,更是让他的额头起了一层层汗珠,这种从没有过的灭顶快感,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又一下,他几乎是发了狠的,往里用力顶弄着。 圆润的龟头几次都顶在乔霜的喉咙处,强烈的呕吐感让乔霜难受的几次都想将他的性器吐出,可庄晏的胯部力量之大,让她一丝一毫吐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眼角溢出的泪水越来越多。 看着自己粗长的性器在乔霜红艳艳的唇中进进出出,而乔霜却只能流着泪被迫承受的样子,庄晏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凉凉的语气传来:乔小姐不妨看看,是谁在操谁? 妈的...这个男人也太记仇了... 乔霜在心底暗骂着,嘴里却被他一直进进出出。 可怜的自己,只能从喉咙深出,发出几丝呜咽,来表达她的不满。 庄晏大发慈悲的将性器从乔霜的嘴里拨出来时,那根又粗又长,还冒着热气的欲根还硬着,上面包裹着厚厚的一层,乔霜的口水,而她的嘴,由于被迫的扩张太久,现在连咬牙合拢,都难得要命,牙齿与口腔肌肉上传来一阵酸痛。 乔霜却不想这么完了,尽管她现在已经累的只想瘫倒在床上,可这与她操他的想法还差的太远,本来是舔舐几口,润滑之后就进行下一步,却没料到主导权会被他一把抢去。 她不甘心。 她伸出手从背后拉着庄晏已经披上的白大褂一角,话里还是不怕死的挑衅:庄医生这就满足了? 庄晏转过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倚在床上的赤裸女人。 乔霜眼睛一眨,她笑道:庄医生,你的弟弟硬着不难受吗? 她才哭过,眼下一圈有着淡淡的红晕,让她本就妩媚的眼睛更添一份妖魅。 妖精,一只活生生的狐狸精。 庄晏眉头一蹙,在心底评价。 片刻后他的眉头又舒展开来,嘴角勾起一抹很浅的弧度:既然乔小姐热情相邀,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只是不知,乔小姐这次,想用哪只嘴,来品尝它呢? 乔霜只是笑着,没有回答,她站起身来,将庄晏拉倒在床上,她双腿分开,跪在他高昂的性器之上,毫不掩饰的将自己娇嫩的花瓣掰开,露出那个狭小的口子,里面是隐隐的花径,她将它对准他的性器,浅浅的在小口周围磨蹭了几下。 她看着庄晏,用略带胜利的表情,狠狠坐了下去,性器冲破处女膜那一刻,她咬紧了牙关,努力收缩着小穴,想要减轻这份痛楚。 庄晏也是一滞,她的刻意勾引让他生出了错觉,他没有料到她还是处女,她实在太紧了,进出的一瞬,他额角的青经就起来了,那个狭窄的花径,正死死的包裹住他的全部,不像口腔,她下面的穴口,将他完完全全吞了进去,他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龟头,正暗暗顶在另一个入口处,那里的穴肉柔软娇嫩,引诱着他的进一步开发。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乔霜小穴一阵一阵的收缩,她逐渐适应了他庞大的体积,小脸也渐渐回过血色,她将手撑在他的胯骨处,小心翼翼的抬高身子,将性器抽出一截,又狠狠的坐下。 啊...!她紧咬的牙关也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她能感受到!他的龟头,正陷入了她的子宫口处,疼的她脸色一白,却也带来一阵异样的感受。 他的所有,终于完完全全属于她。 几次叁番小心的坐高又坐下,她开始适应了他在她身体中进出的感觉,小穴也湿润着流出了更多的水,她的脸上,身上也开始爬满舒爽的绯红色,庄晏看着她,伸出手扶住她的臀,配合着顶弄着胯骨,被磨擦着塞满的感觉,让乔霜的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她摇晃着身体,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她雪白的酥胸也颤颤巍巍的东摇西晃。 庄晏眯了眼睛,他伸手用力一翻,拿回主导权,将乔霜压在身上,大开大合的辗过她的穴口抽插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两人亲密相连的下身传来。 乔霜听着这水声,难得羞耻的咬着唇,庄晏伸出一根手指,挑开她死咬的唇瓣,声音低哑:叫出来,我喜欢听。 这话无疑是个巨大的鼓舞,乔霜张开嘴,正逢小穴深处,他的龟头进出在她的子宫口,嘶...别...别那么快... 庄晏却闻所未闻,他抬起她的两细白的腿,狠狠向后一拉,耻骨相撞的一瞬间,乔霜高高的尖叫出声,小穴猛的伸缩起来,他的龟头,完全闯进了她的子宫内,庄晏的额头上青经暴起,他的眼底一片赤红,他目光死死地盯着脸颊绯红的乔霜。 他拉着她的腿,着了魔一样,不顾乔霜细细的抽气声,不要命似得抽动着,细腻湿滑的花径绞得他头皮发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被狠狠摩擦内壁传来,乔霜大口喘着气,她双眼迷离,叫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庄晏... .啊...庄晏...好舒服...被你塞满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庄晏 ...庄晏!庄晏! 慢一点啊庄晏...我...啊啊啊...我快要... 庄晏!这一声是乔霜抱着庄晏的头尖叫出来的,她的小穴猛烈的抽搐着,大股大股黏腻的淫液从她的子宫深处喷射而出,失禁般的快感将她的感官完全淹没,她的身体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轻轻碰一下,就是无尽的快感。 怎么办?她好像已经被玩坏了...乔霜盯着天花板,目光呆滞着,除了身体上源源不断的快感,她什么也感觉不到。 庄晏被她淋头浇来的淫水刺激的浑身一震,他最后狠狠的插了几下,精关一松,浓浓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身体里,处于高度敏感的小穴被烫的一哆嗦,又颤抖着身体吐出一汪汪淫水。 可对象是他的话,她不介意坏的更彻底一点。乔霜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被射精之后的快感刺激的歪头昏了过去。 庄晏看着乔霜,那一瞬间,他觉得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他尝到了解放的滋味,或者说,他压抑多年的,暴虐的欲望,终于有了可以释放的源头。 那些饮鸩止渴的解剖,都没有这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让他满足。 他沉沉的盯着身下的女人,她像最烈的毒品,让他一次成瘾。 小白兔与手术刀第七章HHHH 庄晏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泛红的脸颊,赤裸的雪白娇躯,还有被他硬扯开的腿心流出的点点白露,他的目光又暗了几分。 手掌握住她的大腿根,扶着自己的硬的发疼欲根往里狠狠一抵,昏睡过去的乔霜低低的嘤咛一声,换来的男人毫无怜惜的抽插。 叮铃...叮铃... 是门铃的声音,乔霜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 叮铃... 乔霜睁开了眼,却被男人穿衣的背影惊的睡意全无。 宽肩窄腰,腿部肌肉细条流畅,完全的衣架子。 庄晏慢条斯理的扣好衬衫的扣子,侧过脸,居高临下的淡淡瞥她一眼,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醒了?他扫了一眼被他折腾的青青紫紫的身体,将下巴抬高,朝房间的一角点点。 卫生间在那边。 说完便开门出去了,俨然一幅拨屌无情的样子。 乔霜抬着酸软的身子坐起来,她都没有下床,只将腿挪动到了床沿,脚还未及地,强烈的酸痛感就袭来,乔霜咬牙,她的腿是被强行掰了一晚上吗??甫一站起来,花穴被射满浓浆就夹不住的流满了腿根。 这个衣冠禽兽,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乔霜抚过自己满身的青紫淤痕,对着镜子,浅浅的笑了。 乔霜这个澡洗的极慢,她是听见庄晏的敲门声,才悠悠从浴缸里站起来,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身体,裹着浴巾便出来了。 庄晏坐在沙发上,修长双腿交迭着随意搭在一角,面无表情的看着一份文件。 乔霜热情的倚了过去,状似无意的看了眼他手中的文件,文悦失踪报告说明书,还附有一张女生笑容明艳的证件照,她垂下头,长长的发丝落在他的肩膀上,她在他耳边轻声问道:这是谁呀? 她的头发在他耳边滑过,传来一丝痒意,庄晏将文件放在腿上,拿过她垂着的一缕头发把玩起来。 我的一个学妹。 庄晏平静的说,他的手摩挲着她细滑的发丝,像在摸上好的丝绸,让人爱不释手。 庄晏眸子上抬,浓黑的眼眸对上乔霜,他唇角一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问道:乔小姐认识吗? 乔霜轻笑一声,狡黠的目光毫无畏惧的回视着他:庄医生说笑了,你的学妹,我怎么会认识? 她声音关切的补充一句,她怎么会失踪呢? 庄晏收了手,如墨的发丝飘洒而下。 这就要问警察了。 庄晏推了推眼镜,警察都查不出来的东西,我又怎么会知道。 乔霜眨了眨眼,问的颇有深意,警察又怎么会把她的失踪报告给你呢? 庄晏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乔霜:乔小姐觉得呢? 纤白的手指搭上他的肩,她在他耳后吐气如兰:该不会是庄医生把她给杀了吧? 庄晏一把握住乔霜的手腕,用力一拉一扯,毫无防备的她立马跌进他的怀里,她抬起头,庄晏正低头看着她,目光凛冽,他没有否认乔霜的话,反问道,乔小姐不害怕吗? 乔霜的手指爬上他的衬衫纽扣,轻松的单手解开两颗:警察都拿庄医生没办法,我害怕又有什么用呢? 乔霜指尖一顿,在他的喉结处轻点了两下,声音甜软:只能求医生多多怜惜人家了。 庄晏没有回话,他盯着她看了片刻,薄薄的镜片之下他的目光犀利,他勾了勾唇,笑得意味深长:乔小姐真是聪明人。 乔霜细白的手腕环上他的脖子,她如同小兽一般舔上他的喉结,再用舌尖滑至耳际,留下一道蜿蜒的水迹,她对着他的耳畔呼出一口气,声音腻哑:那医生是什么人呢? 庄晏喉结滚动了几下,两手分别穿过乔霜的胸和膝间,将她一把抱起,他俯下身,在乔霜的耳边轻飘飘的回了一句:当然是上你的人。 话音还没落,她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碍事的浴巾被他一把扯掉,她白嫩的身子上被他蹂躏出的淤痕还没褪去,看着一个白瓷似的人被他亲手破坏成这样,一丝丝的快感在他心底流窜,庄晏眯了眼,没有忍住,他恶作剧地狠狠拧了一下她酥胸之上的一点红晕。 呀!乔霜被刺激的弓了一下身子,她美目一瞪,庄晏,你就不能轻点吗? 乔小姐难道不喜欢重点吗?庄晏拍拍她的臀瓣,转过去。 乔霜不情愿的转过身去,曲着腿跪在床上,庄晏将手按在乔霜的后腰处,在那里有两个小小的,相对称的腰窝,他将手指压在那凹陷处,微微用力。腰再低些。 乔霜依言压下腰,庄晏的手流连着移到她的胯骨处,手臂横绕过去,在她平滑的肚脐眼上轻点两下,乔霜的身体极轻的颤抖了一下,庄晏手臂使力将她的臂再 托高,一个极具诱惑力的跪趴姿势,带着许些臣服的意味,庄晏镜片下的眼眸兴味盎然。 发丝片片垂下,将乔霜绯红的脸颊遮住,只在最难耐处才见她微微扬起下巴,额角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她眉毛轻皱,眼眸一片水色,小口轻启着,喘息声从她的喉间倾泻而出。 庄晏的手掐在乔霜的腰上,力道不轻,可乔霜却一分都感受不到疼痛,她身上所有的感官都被他粗长的性器贯穿了,他耸腰的动作不停,像是一个永动机,带给她无尽的快感。 在性事上,男人似乎都拥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只那么一次,就仿佛懂了她的所有。庄晏的手绕到她的胸前,熟练的捻着那嫣红俏立的一点,揉捏着,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尝尝它的味道,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他抓住乔霜的腰,一手拉高她的腿,也不拨出来,就这么将乔霜给翻了个身,乔霜扭着腰娇吟一声,他的性器碾过她穴内的敏感点旋转一周,庄晏眯了眯眼,将她的一只腿高高抬起,疯了一般的狠狠撞击在那一点上。 啊...轻...轻点啊...乔霜低声求饶,实在太快了,也太重了。 大声点,庄晏将眼镜取下甩开,听了乔霜的声音,他的眼底猩红一片,故意放慢了速度,坏心眼的碾磨着那一处,再叫大声点! 突然放缓的动作让乔霜身内涌出一股空虚,她要被狠狠的塞满,那种灵魂都要被撞飞的感觉让她食髓知味,为什么他不动了,乔霜纤细的腿勾上庄晏的劲腰,夹的很紧,花穴也不住的上下磨擦着,那种空虚却怎么也赶不走,她掀开眼皮,抓着他在她胸上肆虐的手,快点...快点,我好难受。 庄晏低下头,他用力的将她的乳尖含进口中,吮吸,软糯的果然如他预想的一般美味,他忘情的舔舐亲吻着,还伴随着时不时的啃咬,乔霜光洁的胸脯之上,被他留下成片的齿痕与红紫相间的吻痕。 好舒服...这边...这边也要。庄晏时轻时重的舔弄让乔霜暂且忘却了下身的空虚,她抬起腰,将胸往她嘴里送着,并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头,想让他再舔自己的左胸。 庄晏动作一顿,抬头看了一眼乔霜沉迷欲望之中妩媚动人的脸庞,喉结滚动着暗骂一声:真骚。 舌尖却游移到左胸之上,恶狠狠的咬上一口,下身也由缓慢的碾磨转为快而狠的抽动,惩罚似的大力干着身下的人。 乔霜却不以为然,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低吟着喊道: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庄晏... 庄晏嘴唇离开她的胸,他直起身来,看着来水迹滢滢一片斑驳的胸乳,神色一凛,控制不住的一巴掌打在上面,看着随之弹跳几下的胸脯,从喉头低吼出一句话:要叫就叫大声点,骚货。 操我...快点操我啊庄晏...乔霜抓着他的头发,突然一个激灵,啊啊啊啊...轻一点...不要...不要这么快...好痛啊啊啊,轻点,庄晏轻点... 庄晏操红了眼,发了狠的一下下撞击在她的最深处,边操还边或打或捏着她的胸,语气不善:是痛还是爽?真想让你看看自己那一脸淫荡的样子,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胸上,乔小姐,爽不爽?打着是痛还是舒服? 夹的那么紧,很爽吧,乔小姐。庄晏低头,轻轻舔了下她的耳窝,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手上用力,狠狠的拧着她敏感的阴蒂。 乔霜没有说话,她目光散乱,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垂下,她喘着息,哆哆嗦嗦着高潮了,她唇角动了动,似乎在喃喃自语。 庄晏俯下身去听。 庄晏...她在高潮之后喊着他的名字。 庄晏满意的笑了:看来还是爽的。 乔霜高潮了,但他却没有,高潮之后的小穴又湿又滑,还伴随着一阵阵不自觉的收缩,将他吸的难耐,他几乎快忍不住射了出来,他紧绷着脸,将失神的她翻了过来,从后面耸着腰,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不知疲倦的干着她。 他的额角汗涔涔,黑发濡贴在上面,随着一阵长长的压抑着的抽气声,庄晏在她体内射了,守了二十几年的精水,只在昨夜得到过释放,量是又多又稠,黏黏腻腻的射满了她的小穴,直到他拨出来,那抽搐的射精还没有停止。 乔霜还没缓过气来,庄晏就将她正过身,在她错愕的目光中,稍得满足的男人,举着性器正对着她,一股股膻腥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脸上,胸上。 庄晏!她尖叫道。 ———————————— 大家不妨猜一下,谁才是杀害文悦的凶手呢? A 乔霜 B 庄晏 C 另有其人 D 两人合谋 小白兔与手术刀第八章 还有力气?不然我们继续?庄晏下了床,拿起被他扔开的眼镜带上,反问了声。 乔霜果断的摇了摇头,向后退了一点。 庄晏似乎不打算放过她,俯身向她伸出手。 乔霜警惕的盯着他,你想干嘛?连着一夜的欢爱再加上这一场高强度的性事,她的腰已经快被他给捏碎了,下身也一阵阵的疼。 她可不想真的被他操死在床上。 庄晏轻笑道:乔小姐,虽然我很想干你。但你这满身的精液,不打算去洗洗吗? 乔霜低头看了一眼胸前黏糊糊的,半干的精液,还有那成片的啃痕,和红红的巴掌印,眉头一扬,庄医生看起来衣冠楚楚,在床上却这么变态。 庄晏一把捞起她,将她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乔霜不怕死的点点他的喉结,她好像格外喜欢他这一处,光滑的指尖在上面轻轻滑动着。 庄医生,你说你这幅正人君子的模样,骗了多少人呢? 庄晏将她放进浴缸里,捉住她乱动的手,低低的威胁:乔小姐再这么点火,我不介意在浴缸... 他靠近她的耳垂,操死你。 说完他站起身来,调试着水温,从上至下的打量她,语气凉凉:另外,乔小姐似乎很喜欢我对你‘变态’一点呢? 究竟是我是变态,还是乔小姐是?庄晏将浴头淋在乔霜身上,意味深长得看着她。 哈哈哈。乔霜娇声笑着,却没有再说话。 这个问题,他和她,都心知肚明。 乔霜回家之后,很快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是一个男人。 你好。是乔霜乔小姐吗? 听着电话里陌生的声音,乔霜欣喜的表情沉了下去。 她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却依然礼貌:您是哪位,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J局的李警官。具了解您近期是与庄晏医生有来往是吗? 是的,我前段时间在他那里看过病。 是这样的乔小姐,我们怀疑庄晏先生与近期的两场失踪案有关,为了保证您的安全,我希望您尽量减少与他的来往。 乔霜沉默了一会,才以一种难以置信的口吻道:...这是真的吗...我不相信...庄医生的为人很好。 风吹动窗帘,飘动的窗帘将将乔霜的小脸半遮半掩。 乔小姐方便的话,我们不妨见面聊聊? 乔霜关上窗,嘴角上扬,声音哽咽:这...会不会...太麻烦您了? 傍晚。某咖啡厅内。 很抱歉,耽误您的时间。乔霜捧着咖啡杯,一身白色连衣裙让她看起来格外清纯。 她望着眼前的警官,轻声询问:李警官,您之前在电话里说的...是真的吗? 她的声音轻颤着:他...怎么会和失踪案有关呢? 李警官打量着眼前的少女,俨然一幅陷入爱情的模样,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别被他的样子欺骗了,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事实上,接近他的女性或失踪或死于残杀,唯一活着的已经疯了,由于证据不足,我们也只能在能力范围内监视他。 残杀?不是失踪案吗? 李警官递给她一封信件,乔霜接过,还没来得及看就听他道:那是之前与他相关的另一起案件,但和失踪案一样,都是向他明确表明过爱慕的人,这起案件是两位女学生为了他争执出手,一死一疯,而这封信件是直接的物证,经过笔迹检定,这封信件出自庄晏之手,但他本人却否认了,测谎仪也证实他说的属实,我们怀疑他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但是他在配合检查之后却一切正常。 乔霜打开信件,这是一封邀约的请柬,字迹起落流畅,顿挫洁净,确实和她之前见过的字迹一致。 庄晏曾经将这封信件寄给他的一位追求者,却不知为何他没有按时赴约,他的另一位追求者不知从何知道了这事,两位都是医学生,单独见面之后...李警告停了停,才又开口,她们一个死了,一个疯了。 怎么...会这样?乔霜睁大了眼。 我们怀疑是庄晏在中挑拨,从而引发的仇恨,可是庄晏甚至没有和其中一位单独见面过,经我们的调查,庄晏只在医大代课期间与她们有过短暂的交流。并且庄晏也没有和她们有过多的通讯交流。 你们就这么坚信是他做的吗?万一有人陷害他呢? 我们也怀疑过,但并没有发现别的目标人物,这事情发生在两年前,最后按个人纠纷处理,直到今年两场失踪案,我们才重新注意到他,其中一场,距今才一个月不到。 那两个失踪的女孩...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吗? 是的,其中一个女孩向父母留了短信说是自杀,另一位至今下落不明,但我们怀疑身亡可能性很大。 她们和庄晏什么关系? 一位是庄晏学妹,另一位是他的病人。 乔霜望着李警官,她轻咬着唇,似乎在纠结着什么:警官...我觉得庄晏不是这样的人,这一切会不会都是巧合? 乔霜这幅为爱开脱的模样让李警告连连摇头,他缓缓开口:乔小姐既然不听忠告,请好自为之。 随后便向乔霜告别了。 在他走后,乔霜揉揉眉心,有些事情,是该她去处理了。 她照例去那个破旧的小区喂狗,可与之前不同的是,她在绕过一片阴森的小树林之后,来到一栋被废弃的旧房子。 她打开门,缓缓向里走去。 七绕八拐之后,她站在一个地下室门口,她取下缠住地下室大门的铁锁,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她从楼梯上走下去。 布满灰尘的地下室中,光线昏暗,她眯着眼睛,看着在角落蜷缩着的一个隐形的人影。 踱步而去,随着她的走近,那个身影发着抖,带动着身上的铁链刷刷作响。 饿吗?经过变音处理的声音听起来雌雄莫辨,没有回话,乔霜笑笑,扔过去一个馒头。 身影扑着捡起了馒头,狼吞虎咽往嘴巴里塞,一看就是饿了很久。 喝点水吧。乔霜在身影的旁边蹲下,递给她一瓶开过的水,身影接过水,却没有喝,她盯着她,双眼喷射着怨恨的怒火,她将水泼向乔霜。 乔霜没有躲,水都淋在了她的面罩上,她却一动不动,嘶哑的女声响起:我真失望警察还没有抓住你。 抓我吗?乔霜笑道,他们还没这个能耐呢。 不过,乔霜话音一转,透着笑意,她盯着黑暗里匍匐的身影道:他们现在盯上庄晏了。 女人的瞳孔猛的一缩:不准你伤害他! 哈哈哈。乔霜笑出了声音,讥讽开口:庄晏可比你有能耐多了,上次文悦失踪,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了,可他还是把嫌疑脱的干干净净。 乔霜拍拍她的脸:你说,我要不要把你杀了,助警察一臂之力呢? 文悦?女人嗤笑一声,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蠢货已经死在你手里了吧。 你比她聪明多了。乔霜夸赞道。 女人无力一笑,再聪明又如何,自己不也照样被关在这儿,不见天日,她闭上眼,脑海中印出那一抹清隽的身影,如果不是她当初自告奋勇想帮他找到证据洗清嫌疑,会不会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她缓缓睁开眼...说吧,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乔霜站起来,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你死,或者他死。 沐月。乔霜叫着女人的名字,声音轻缓,全然不像在谈论生死,选一个吧。 我又怎么能相信你?我死了,你就会放过庄晏?沐月扬着头,看着那一道人影,她不知道他是谁,究竟为什么会如此仇视庄晏,叁番五次陷害他? 你当然可以不信,我又为什么会问你呢?直接把你杀了推给庄晏,岂不是更好? 沐月没有说话,她想起她才被抓来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就猜到他是绑架文悦和两年前那起残杀案的凶手,果然不出她所料,在她说了之后,他连一句否认都没有,直接了当的承认了。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脑中灵光一闪,他今天来找她的目地...沐月突然笑了:哈哈哈,你怕了,你一定是怕了,警察查到你身上了,你需要一个替罪羊! 没错。乔霜没有否认,可她的声音听不出来一丝怯惧,反而透着阴森的寒意,庄晏身边的女人从来不少,没了你,我再抓一个杀了,你觉得几条人命之下,他能活到几时? 说着,扔了一张照片给沐月,透着昏暗的光线,沐月看见了照片上她日思夜想的高大身影,那张清俊的脸一如既往的淡漠,以及一位穿着绿裙的女子侧影。 你还抓了她?沐月捏着照片的手指一紧。 乔霜没有否认,只反问一句:沐小姐好好考虑考虑,我明天再来问。 另外我得告诫你一声,警察从来没怀疑到我,否则你认为监视之下我还能来见你?不过嘛,后患无穷,我想沐小姐懂这个道理。 沐月的手指越捏越紧,如果警察真的怀疑到他身上,他还怎么敢正大光明的来囚禁自己的地方? 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沐月叫住了他:我答应你。 沐月回来了,所有人都问她去哪了,但她都是摇了摇头,只说自己是心情压抑去旅行了一圈,询问的人看见她苍白的脸色,都点点头没有再多问,毕竟已经平安回来,回来就好,不知是谁还自做主张的帮她报警撤掉了失踪案。 她去医院找了庄晏,却被告知在警局接受调查,沐月回到家,看着拨号页面的110,将要按下的一瞬。 一条信息弹了出来,未知号码来源,那是一条彩信,一封封出自庄晏字迹的信件照片,还有一句话:叁思而后行。 沐月咬紧了牙,她的手机被监控了。而那个人,还在威胁自己。 她拿着那张被她捏皱的照片,还是决定报警,这些都是证据。 正当她出门之时,一通电话打来,还是那个雌雄莫辨的声音,她率先按下了录音键, 他只说了一句话,沐月,开门看看。 沐月打开门,门外是一个盒子。她把头探出去看了看,走廊上空无一人。 打开盒子,里面装的满满是以庄晏字迹写的信,还有一把带着血迹的匕首 叮叮...手机响了,沐月捏着手机,声音有一丝颤抖:喂? 沐小姐,我改变注意了。 什么意思...?还没等她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叮咚~门铃响了,沐月抓着手机的手一紧,她凑向猫眼向外望去,门外竟然是一个女人,她正对着门,带着帽子,高高帽檐遮住她的脸!令沐月感到害怕的是,她穿着自己的衣服!身形也与自己格外相似。 沐月向后退去,却见门锁一转,自己的门被人打开了! 一位身姿婀娜的女人站在门外,她取下帽子,一张精致小脸笑脸盈盈。 你...你是...沐月步步后退,她满脸惊恐的望着她,那个女人!分明是照片之上的绿裙之女,她为什么会在这儿?! 小白兔与手术刀第九章(女主本性) 乔霜摊开手心,一把钥匙躺静静的躺在她手心里。 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沐小姐,想要报警吗?乔霜俏皮的眨眨眼,指了她的手机。 沐月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她警觉的向后退去,并回忆起家里有什么防身之物。 乔霜轻笑着提醒:沐小姐,小心点,别撞到桌子了。 你到底是谁?来我家做什么!? 我?乔霜指了指自己,眉头一挑,我是谁,沐小姐心里难道没有数吗? 她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蝴蝶刀,几步上前。 沐月连连后退,背直直撞上桌角,她疼的轻轻嘶了一声。 乔霜耸耸肩,笑得无辜:沐小姐,我提醒过你。 沐月后背已经起了一层冷汗,她看着眼前的美丽女人,熟练的耍着蝴蝶刀,大大咧咧的坐在她的沙发上,甚至翘着二郎腿,还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整个人如同在自己家一样悠闲自得。 乔霜拿着杯子,轻轻摇晃着,蝴蝶刀挂在她的手指之间,闪着锃亮而冰冷的光。 沐月看着她,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你来我家有什么目的? 乔霜将杯子放下,妩媚的眼睛斜斜的瞟她一眼:沐月小姐,你心底已经有了答案,何必再问。 是你...沐月扶着桌子,她怎么也想不到,绑架她的,竟然是个女人,还是一个纤瘦漂亮的女人... 为什么...?你和庄晏有仇吗,你为什么要绑架她们,陷害庄晏? 听到庄晏的名字,乔霜脸上笑意渐渐凝固了,她望着沐月的目光也越来越阴沉,我与他的事,你还不配知道。 乔霜突然站了起来,冷冷的望着她:你也没有资格知道了。 沐月还想说什么,一阵眩晕袭来,她猛的捂住头,身子向后一晃,缓缓往下缩着。 乔霜看着她的动作,脸上又扬起了笑意,她蹲在她面前,用蝴蝶刀拍拍她的脸,望了一眼窗外,赞叹道:夏日盛开的花中,夹竹桃当数一绝。 沐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小区中成片的夹竹桃开的正盛,树荫衬照之下如同一片瑰丽的花海,她的一颗心渐渐冷了下去,那片妖娆的粉红花朵有着致命的毒。 如同她眼前的女人,美丽的外表之下,一颗毒蛇般的心。沐月望着那个茶壶,和那杯她从未动过的茶水,她已经知道她的结局了... 难怪这个女人会什么都不带的进来,她早就知道她喜茶如命,早就在茶壶里下了毒啊,她早就料到了这一切,她是带着胜利的姿态,来欣赏自己这个落败者。 好好欣赏最后的美景吧,错过就再也没有以后了。乔霜将一张照片扔在她面前,淡淡的说完这句话,站了起来。 沐月看着照片里熟悉的身影,清俊雅致的男人,穿着白大褂,永远是那幅冷静淡然的模样,真好,她想着,临死之前能看见他的照片,能为了他死,真好啊。 一阵阵眩晕袭来,伴随着一阵反胃的恶心,她抬起苍白的小脸,望向乔霜:我替你...所有的一切,我替你背下,放过他,好吗?最后的一句话,已近乎祈求。 乔霜低头看着她,目光透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怜悯,她轻轻叹了口气,将她的手机递给她,道:发吧。 沐月的目光已经有一些涣散了,她努力睁大了眼,极快的扫过那些文字,那是一篇以她口吻写的认罪书,她苦笑一声,她终究小看了她。 沐月按下发送键,之后,又发了一条语音出去,声音无力却艰定:庄晏...我爱你...真可惜,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抱歉... 乔霜没有阻止她,沐月望着那张照片,用力将它攥在手心里,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眼睛快要闭上的一瞬间,她听见那个女人,轻声说了一句:这些女人中,也只有你是真心爱他的,可惜了,你挡了我的路,她听见女人娇笑一声,道,庄晏只能是我的人...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沐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终于知道了,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来她和她一样,爱着他。 她苦笑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攥皱了照片,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乔霜将她摆成合适的姿势,清除了一切可疑的痕迹,再从阳台翻身而下,这里只有4层楼高,是监控的死角位置,她把握住墙角边缘位置,不快不慢的移至一楼。 被夹竹桃包裹的小区中,只剩下一抹倩丽的绿色背影。 一周后,失踪案宣布结案,围绕在庄晏身上的嫌疑被全部洗清,凶手是一位名叫沐月的律师,在假装失踪一个月之后报案自首并畏罪自杀,所有的证据都在她的房间中找到,据沐月的自述所说,她在两年多前就认识了庄晏,在两年前的案件中,她利用模仿庄晏笔迹的信件使得两名受害者自相残杀,于今年用同样的手段将文悦骗至某海岸处,并用匕首将其刺伤后推下海,尸体至今仍未找到。 在自述的最后,她还交代了她已将乔霜绑架在市郊的某废弃小楼,在警方将乔霜救出后,医生表示她至少被绑架叁天了,已经超过48小时未进食,身上有大量的淤痕与擦伤,身体极度虚弱。 她住进了庄晏所在的医院,而庄晏也早已复职,在她住院期间,庄晏来看过她一次。 他什么都没有说,站在门口,看着她的目光既探究又深沉,仿佛要透过她的身体,看进她的内心深处,而乔霜亦不开口,也不复以前的笑脸相迎,只冷静的与他对视,良久之后,他才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她出院那天,庄晏开车送她,她没有拒绝,坐在副驾驶上,她看着他的侧脸,英挺如常,镜片之下那双透着凉意的眼睛直视前方,幽幽开口:庄医生,我被你的情敌绑架了,你怎么说? 庄晏侧过脸,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如同他的目光,深不可测,他淡淡开口:乔霜,戏演够了,该收场了。 乔霜眼尾轻挑,目光一寒,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为什么要杀沐月?庄晏不答反问,声音透着冷意。 我杀了她,你心疼了?乔霜蹙眉,语气不悦。 不等庄晏回答,乔霜便冷笑道:本来还觉得她死的有些可惜,现在我却后悔了。 乔霜眼睛危险的眯着,一字一顿:后悔没折磨她一番,就让她这么轻松的死了! 庄晏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过脸去,专心开车。 乔霜不再自讨没趣,也侧过脸,看向窗外,她望着越来越陌生的画面,成片的林道树向后退去,乔霜转过头,问道:庄晏,你要带我去哪里?! 她盯着他线条紧绷的侧脸,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叫道:庄晏,我要下车! 晚了!庄晏加快了速度,车身飞驰而过,乔霜被惯性带得狠狠往前一仰,她还没来得及发火,车已经开始减速,并缓缓停了下来。 乔霜望了一眼路边巨大的石碑,林礁墓地。 果然... 下车。庄晏敲了敲她的车窗,淡淡的命令着。 乔霜冷哼一声,将脸侧过去。 庄晏没有再说话,他直接打开车门,把她从里面拽了出来。 乔霜挣扎着,放开我! 庄晏直接一抱将她打横抱起,并用森冷的眼神警告着她,乔霜停了挣扎,她倒要看看,庄晏能把她怎么办。 庄晏在沐月的墓碑前停下了,他将她放下来,乔霜只瞥了眼墓碑的照片,便转过身,背对着他们。 你不该杀了她。庄晏说道。 怎么?庄医生听了她临死之前的深情告白,心动了?乔霜讥诮道。 庄晏走到她眼前,我以为你懂,我不会心动。 乔霜指着自己,包括我? 乔小姐对我,真的就是所谓爱情吗?庄晏反问。 乔霜盯着他淡漠的脸庞,突然笑了,那麻烦您解释一下,您带我到这儿的目的? 他皱了皱眉,李慕阳对你有所怀疑,你动作太大,又太巧了,太过完美的手段本身就是一种假象。 乔霜一怔,李慕阳就是那位李警告,片刻之后她又笑道:那又怎样,他有证据吗? 庄晏看着她无所畏惧的笑脸,眉间舒展了一分,他望向沐月的黑白照片,淡淡道:沐月是我安排的挡剑牌,也是一张底牌,我只是没有料到,你会出手这么快,文悦的事...我可以解决。言下之意,不需要她出手,他顿了顿,问道,文悦到底怎么死的。 谁叫她真爱上你了,你俩为了文悦的案件还那么亲密相处...乔霜小声嘟囔,转瞬之间又眉色飞舞,噢?我以为你知道。 记得我每天送你的小狗吗? 庄晏点头。 我把她剁了喂狗,再顺便把狗给你解剖着玩。乔霜笑着,如同在说一个有意思的笑话。 你的字迹模仿的很像,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庄晏继续问。 忘了,大概十岁左右吧。 庄晏怔了怔,望着她的脸,足渐和记忆中那张午夜时分才会出现在他梦中的小女孩重合,他露出了一个极浅的笑容:乔振的女儿? 乔霜点头,是。 原来是你。庄晏笑了笑,乔霜极少见他真正的笑,像是冰雪初融,春暖花开,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走吧。庄晏往前走着。 乔霜跟在后面,她看着他的背影,叫道:庄晏! 庄晏回过头,乔霜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一道石碑上坐着,她晃着两条纤细修长雪白双腿,大声叫着他的名字:庄晏。 她眯着眼睛看他,你觉得,这世界上除我之外,还有人比我更配你吗? 你想杀人放火,我都陪你,嗯? 她笑容璀璨,像夺目的阳光,声音比春风还轻柔:咱俩狼狈为奸,如何? 庄晏望着她,明明同是身处黑暗之人,她却拥有太阳般的笑容,灼目动人,如同一把火,直烧到他冷寂的心头,将那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渐渐融化。 ———— 这个故事完了之后这个系列暂时停更,主更《公主与海》欢迎大家看小公主与美人鱼的甜蜜爱情故事。 本章才是女主本性,凶恶成性,为非作歹,又自私自利。 喜欢请收藏留言,拜托拉,你们的留言就是我的动力! 小白兔与手术刀第十章(完结章) 见庄晏迟迟不回答。 我等了很久了。乔霜呼了一口气,神色认真的望着他,“从四岁第一次到你家,直到现在。” 庄晏逆着光站着,乔霜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出来,他是在盯着自己,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在紧张,从来没有过的如此紧张。 庄晏依然没有说话,但他抬脚朝她走了过来,乔霜看着他步步走到石碑之下,明明她才是居高临下之人,他的气势却丝毫不弱。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朝乔霜伸出了一双手。 乔霜莞尔一笑,从石碑上跳下来,扑进他的怀里。 “我等了好久了,庄晏,你可要好好的补偿我。”她倚在他的怀中,轻声的说着。 本以为得不到回答,却听见庄晏轻声的说了一个字,好。 乔霜欣喜的抬头望他,庄晏的唇角挂着一抹极浅的笑容,他没有看她,乔霜的心跳还是慢了一拍,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入车内。 “去哪?”乔霜问道。 庄晏扶了扶眼镜,道:“你家。” 乔霜讶异:“为什么要去我家。” 令乔霜惊讶的还没有完,她没有说自己家里地址,庄晏已经将车稳稳停在了她家小区的停车场。 乔霜看着这个熟悉的停车场,心思百转,迟迟没有下车。 庄晏凑近她:“需要我抱你下去吗?” 乔霜一笑,两只藕臂已经伸了过来,娇声道:“好呀。” 他俩走进电梯的时候,行人纷纷侧目,俊男美女的组合总是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乔霜笑的得意,作势要亲庄晏,这此他却没有躲,让乔霜“吧唧”一声亲在了他脸上。 庄晏在乔霜的门口停下时,她已经没有了之前那样的惊讶。 从庄晏身上翻下,乔霜打开了门,她倚在门口,笑容满满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欢迎光临,我的庄医生。” 庄晏同她第一次去他家一样,用眼神环顾了一周,淡淡评价道:“装修不错。” 他当然会觉得不错了,因为这个装修风格和他家的一模一样。 乔霜抱住他的手臂,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道:“我们应该好好聊聊了,对吗?” 最后两个字声线上扬,无端的勾人,像是羽毛挠了一下心。 庄晏眸色一暗,将她按在玄关处,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两人如同干柴烈火,乔霜勾上他的脖子,舌尖灵活的犹如一尾小蛇探进他的唇齿之间,反客为主的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咂咂作响的口水声响在暧昧的空气当中,两人的衣物也在拥吻之间一件件的掉落在地上。 庄晏托起乔霜的臀部,她两条白润如玉的腿夹在他的腰间,而一根硬物也将将抵在她那儿。 不知过了多时,两人才依依不舍得吻毕,在火热的喘气声中,庄晏与乔霜额头相抵着,乔霜眨了眨眼,注视着他被情欲染红的双眼,和被吮得鲜红的唇,清俊的脸上浮现出一抺异样的诱惑。 乔霜伸出一根葱白手指,立于唇边,黠灵一笑:“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说着就朝客厅角落的一个房间指去。 庄晏就依着这个姿势抱着她,推开了那道房间的门,入眼的房间光线昏暗,乔霜伸长了手臂,按了下墙上的开关。 明亮的灯光将房间一下子点亮了,这个奇异的房间顿时跃入庄晏的眼帘,只见成片的镜子将这个房间除了地板的位置都包裹了起来,宽大的镜子房当中只有一架双人床和一个梳妆台,庄晏抱着乔霜走了进去。 庄晏镜片之下的眼神凛然,他四下环顾着,四周环绕的镜面之上重重迭迭全是他和她相拥的身影,而乔霜正对着镜子,打量着他的神色,这俨然是一个镜像的世界,你想看的任何一个角度,它都在其中,身为医生的职业习惯告诉庄晏,若是一个正常人,长期处于这样的一个环境中,不疯都会疯。 他轻轻瞟过乔霜一眼,正对上她艳光四射的双眸,洋洋得意的望着他,似乎是在等着他表扬一两句呢。 “庄医生,喜欢吗?” “在这里做爱,365度都看得清清…”乔霜的舌头挑衅的舔上他的唇畔,声音压得很低。 庄晏的脸色却越来越暗,直似那乌云盖顶。 乔霜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他给压在了床上,两人的衣物早就在客厅的时候就脱了所剩无几了,庄晏动作略显粗暴的扯掉她的内衣,手掌握上她的丰盈,乔霜却咯咯直笑:“没想到冷静自恃的庄医生,也有这么性急的时候。” “闭嘴。”庄晏清冽的声线低了几分,他颇有些不耐烦的轻吼了她一声,加深了手上的力道,狠狠的拧了她一下,俯身用唇堵住了她聒噪的嘴,将她那声还没有喊出口的呻吟吞入腹中。 胸上一痛,她将嘴微张着,呻吟声却被庄晏猛得截获,微张的嘴也被他借此趁虚而入,他绞着她的舌头,犹如恶鬼吞食般吮吸着,吻得又狠又凶,不知餍足。 她只得在心底暗骂他一声禽兽,不甘示弱的咬了他舌尖一口,弥漫的淡淡血腥味,扩散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庄晏目光阴冷的盯她一眼,乔霜一扬眉,吮着他的唇瓣加深了这个吻,双手也是乖乖的环住他的脖子,任他索取。 庄晏扯下乔霜的内裤,一片湿润,他在她的阴蒂之上的用力按了两下,感受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庄晏离了她的唇,他眼神阴沉得吓人,如同猛兽直视猎物般直盯着她被他吻的红肿破皮的唇。 他腰身一沉,狠狠的贯穿了她。 乔霜长长得呻吟出声,指甲也不自觉得在他的背上划下一痕。 男人一进来,就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动作凶悍的顶撞着,就跟饿了几百年似的,撞得乔霜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两人交合之处也传来一阵阵,性器相交的暧昧水声和打击声。 乔霜在快速的摇晃视角中看着庄晏阴鸷的脸色没有半点缓和,心底直叫惨了,她今天的骨头非得被他拆了不可,怕是明天下不了床了。 这个男人用身体力行告诉她,别惹他,太记仇了,又小气又记仇。 乔霜望着天花板中的镜子之上他在自己身体上耸动的身影,还是满足的笑了。 他记仇又怎样,自己还不是看上他。 从白天到晚上,再从晚上到清晨时分,庄晏是变着法子折腾她。 明明一个月前还是处男,一开了荤就跟无师自通一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从镜子房到卧室,从卧室到厨房,从厨房到浴室,甚至连阳台他都没有放过。 在看到卧室望远镜的时候,还逼问了很多她做过的痴汉往事,唯一让她值得庆幸的是,听了她说的话,他的脸色稍微缓和,当然,庄晏依然没有放过她。 直到第二天天色都蒙蒙亮了,庄晏才离开她的身体,而她是彻底动都不想动了,连一根手指头都累得抬不起,身都没翻一个,便沉沉睡去。 庄晏从浴室出来之后,看着乔霜精致的脸庞被疲倦笼罩着,他神思一怔,似乎心里的一根弦被微微拨动了,他皱着眉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拭干净身体,盖好被子,凝视着她安静的睡颜。 良久,他才转过声,站在望远镜前,看着窗外,天边泛起了白芒。 他不抽烟,此刻却分外想点根烟,压下自己再去碰她的欲望。 她简直是毒药,让他欲罢不能。 他的视线落在正对面那个隐匿于黑暗中的房子,正是他家,庄晏看得出神,面色晦暗不明。 乔霜其人,他了解她比她想象中多太多。 她以为他记不得她,以为是她在主动追求他,却不知,这一切都是他设的一个局,一个精心为她准备的局。 只待她主动的那一刻,她便走入了局中。 如果说小时候,他确实对她印象不深,现在回忆起来,也不过是一条甩也甩不掉的小尾巴,但却是极乖巧的尾巴,不吵不闹,只安静的跟着他,大多时候,他甚至都注意不到她的存在。 只是突然有一天,她消失不见了,在他刚刚才注意到她之后,他便再也没见过她,他不记得她的长相,不记得她的名字,只记得记忆中那一双红着的眼睛,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那一眼,他记了十几年,那是他第一次对着一个人有了他解剖时才有的兴趣。 直到多年以后,在医院与她重逢之时,他才知道,那个感觉叫心动,尽管他已记不得她,但那个感觉,他今生都不会忘。 现在回忆起来,他生平唯有的两次心动,皆是她,一次是她小时候因为疼哭红了眼,一次是她含羞带怯,声回百转的对着他说轻点儿。 对于乔霜这个名字,他却是分外熟悉的。 这个名字,不,应该说是这个人,在两年前便开始频繁的出现在他的生活当中。 在那两个让人厌烦的女学生缠上他以后,他想过给她们一点教训,可还没有等他出手,那两个人就已经消失了,隔了一段时间之后传出了一人自杀,一人疯了的消息,他也理所当然的被定为头号嫌疑人。 而那几封被定为证据的字迹跟他几乎一模一样的信,也令他心中惊讶。 在此之后,所有接近他的女生都会无缘无故的消失。 而他也因此成为警察局的常客,但最终都因为证据不足被释放。 也是从那时开始,他察觉有一个人在暗中观察他的生活,也在驱赶接近他生活的所有人,但他一向喜静,也乐得如此,几次下来之后,他甚至生出了与这个从未蒙面的人一阵暗暗的默契,那个人负责将试图闯入他生活的人赶走,而他则配合着那人,接受警方的调查。 但真正知道乔霜,是一次意外,在她跟踪他却被他无意中发现,不得不说,乔霜的伪装技巧很好,他发现她时,她俨然不是第一次跟踪他了,但他在此之前从未察觉到。 庄晏没有暴露,他选择假意没发现她的跟踪,对她进行反跟踪,并暗中调查她,在之后,一切的结果就出来了,他知道了她的名字,个人信息,包括她是乔振的女儿,以及她做的所有不可告人的事。 她和他一样,都是深陷于黑暗的人。 那一刻,一切都恍然大悟,他知道她会真正出现在他生活中,那只是早晚的事,十几年已经过去,他不介意多等她一会儿。 他早就知道她是谁,在她计划来医院那一刻,却不知他的计划比她早得多,他是在等她,如同猎人等待猎物进入他的狩猎范围。 她所以为的久别重逢?,不过是他精心算计的巧合。 他替她准备一个完美的替罪羊,让她可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 他利用了沐月,那个痴情的可怜女人。 如果说乔霜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他,那他的所得所为,不过是让她更快的属于他,完完全全,从灵魂到发丝,全都独属于他。 被囚禁的公主第一章:囚笼 在此之前,爱洛从未想过她的人生会有今天。 巨大的雕花落地窗下,月光透过彩绘玻璃倾斜而下,如宫殿般宽敞的大厅中,一个黄金制成、精巧又美丽的两人高笼子悄然立于殿中,而一个少女则蜷缩在这个笼子里,任由幽冷的月光倾洒在她的身上。 她是尤拉诺斯王国最尊贵的公主,她曾拥有无数的金银财宝,惊人的美貌,以及举国上下的宠爱。她应该是嫁给邻国最优秀的皇子,由最高贵的公主成为最尊贵的皇后,而不是现在这样,像个低贱的宠物,被关在笼子里! 任人观赏。 已经叁天了,尤拉诺斯王国起义已经结束叁天了,而自己被关在这个该死的笼子里,已经过了一星期。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爱洛做梦也不会想到,那个在她面前低眉顺眼,恭恭敬敬,唯她马首是瞻的骑士,会当着她的面,将她父皇的人头砍下。 爱洛半跪在地上,她蜷着纤白的手指,吊带款的蛋糕睡裙已经被她抓的皱起,她牙齿打战,光是想到那一幕,她浑身就止不住地发抖。 她眼睁睁地看着父皇血液溅在她的身上、脸上。由温热,变得冰凉,她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叫不出,只能瞪着一双惊恐的美目。 看着伊诺克取出一方手帕,动作缓慢而优雅地擦干净刀上的血迹,再竖起一根修长的食指,立在薄唇边,他勾起唇角,用着轻快的语气,吐露出最残忍的话:嘘,安静点,你父皇还没瞑目呢。 说完,他一脚将她父皇的人头踢了过来,人头在地上几个打滚,竟径直落在了已摊坐在地上的爱洛怀中,她吓的撑着手掌向后退去。 可才退两步,她便停住了,那颗人头上,她父皇未瞑目的眼睛,正布满血丝,死死的瞪着她,整张脸狰狞扭曲,凝固着死前的惊恐。 啊啊啊—— 爱洛再也忍不住,放声尖叫。 泪水也因为惊吓过度,涮涮地掉落下来。 伊诺克看着爱洛绝美而苍白的小脸上泪如雨下,美人就连哭泣、绝望、都是那样的赏心悦目,透着颓败又凌虐的美感,像世上最美丽的花朵,在他眼前凋谢,摧毁的快感让他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就是要摧毁她的高傲,摧毁她的目中无人,让她绝望,让她恐惧,让她无所可依。 只能可怜的依附他而活着。 伊诺克没有杀她。 他将她带到了这个宫殿,他带着充满恶意的残忍笑容,在她耳边温情的呢喃:公主殿下,您这么多年的关照,在下怎么舍得杀您。 当然是要送您一份特殊的礼物。 她缓缓抬起了头,看到了她现在所在的笼子,一个专门为她打造的,纯金的鸟笼。 她就如同她曾经豢养的金丝雀,被他给圈养起来。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每天进进出出的侍女,都用着或是冰冷又怜悯,或是嫌恶又鄙弃的目光打量着她,好像每一个人,都在无声的嘲笑她,可怜,低贱,苟且偷生的活着。 她厌恶那些眼神,她恨不得将那些人的眼珠给挖出来,再放在脚下狠狠地踩下去,变成一滩恶心的脓液,那明明是她才能拥有的眼神,凭什么那些下贱出身的奴隶,也配这么看她? 她听着那些侍女故意声情并茂的讲着她的亲人,朋友,所有的皇族,贵族,一个个被他用阴狠的手法杀死,挖鼻摘耳,凌虐至死,又将他们的尸体挂满了城墙。 爱洛气得浑身发抖,她想用东西砸她们,让她们闭嘴,可她什么都没有,她只能咬牙切齿地,用怨毒的目光盯着她们。 今天是自己被关在这的第八天。 她刚刚听送饭的侍女说,那个将她关在这里,将她的家人朋友全部杀害的罪魁祸首,竟然成了尤拉诺斯新的皇。 气死我了!爱洛将侍女送来的饭菜砸了出去,她再也忍受不了,她要见他。 让我见伊诺克!她厉声喊道。 侍女鄙夷地扫她一眼:我们尊贵的新皇,他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 我心中的皇只有一个!他就是锡德里克皇帝陛下。爱洛骄傲地说出父皇的名字,她愤怒地责骂道:伊诺克就是一个卑鄙的小人,他是一个低贱的背叛者,他不止背叛了伟大的皇帝陛下,他还窃夺了父皇的国家! 啪啪啪...一阵掌声传来。 说的真好,你的口才真让我钦佩,爱洛。男人的声音从远至近的传来,原本悦耳低沉的声音,在此刻的爱洛听来却一阵恶心。 宫殿之中的侍女恭敬地下跪迎接:皇帝陛下! 爱洛漂亮的蓝眼睛狠狠瞪着来人,他穿着做工上好的金色云纹紧身上衣,系着精致的丝绸襟带,腰间还配了一把镶满各色宝石的剑,身后披着正式庆典上用的长身斗篷,斗篷之上绣满细碎的宝石彩片,这都不算什么,可他头上那一顶象征尊贵与权力的金皇冠简直要刺瞎爱洛的眼。 他身上穿的一切,都无一不表示,他才参加完皇的加冕仪式。 伊诺克看着爱洛,短短几天,她就消瘦不少,下巴变得越发小巧削尖,原本饱满的面颊也消减下去,娇嫩的唇瓣失去血色,整张脸几乎只剩一双美丽的眼睛,正愤恨地盯着他。 都下去。伊诺克挥挥手。 侍女应声退下,他缓缓踱步到笼子前,居高临下地冷睨她,语带讽刺:还觉得自己是不可一世的公主殿下?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我迟早杀了你。爱洛纤白的十指紧紧握住金制的栏杆。 杀你?伊诺克轻笑一声,他俯下身,用着看似轻柔,爱洛却怎么也挣不开的力道钳住她的下巴,他的气息喷在爱洛的脸上。 那岂不是太容易了。 伊诺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迫使她看着他,他的眼神冷厉,阴恻恻的声音如同咒语,响在她耳边:我要你做我的奴隶。 放肆!爱洛想也没想的开口,凭你也配,你这个低贱的... 话说到一半,爱洛看着男人阴狠的像是要吃人的眼神,硬生生止住了,她这才反应了过来,她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了,她咬着唇,一味地瞪着他,眼神不甘示弱。 低贱的什么?爱洛,怎么不继续说?伊诺克好以整瑕地看着她。 瞧瞧,曾经高高在上的你,如今不过是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低贱宠物而已,爱洛,现在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说我?” 伊诺克冷笑一声,语气冰冷的告诉她这个不争的事实。 爱洛...爱洛,自己尊贵的名讳,竟然被从前的骑士直呼... 伊诺克站起身,他曲指敲了敲金制的笼子,笑得意味深长:我不会杀你的,爱洛。折磨一个人才有意思。 —————— 这个公主和人鱼那篇虽然都是公主。 但性格上差别很大。 爱丽儿天真可爱,保持着纯良的善心,娇气但不会真的伤人,犯了错自己倒还先难过那种。 爱洛就是娇蛮任性,纸老虎,喜欢逞口舌之快,性格高傲自私不喜欢付出,伤人还不自知,不然男主怎么被她逼的黑化? 被囚禁的公主第二章旧事 圣历356年 冬 尤拉诺斯王国境内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雪花是盛开在寒冷冬天里最美丽的花朵。 爱洛看着纷纷扰扰的大雪,伸出一只手,接着细碎冰冷的雪,她扬起小脸,笑容甜美。 父皇,我什么时候可以有自己的骑士呀? 缠着我问这么久,今天父皇就是带你去挑选贴身骑士的。皇帝拍了拍女儿的头,沉静的目光扫过女儿天使般的小脸蛋。 尽管还小,但也能从五官轮廓窥出,长大之后将是怎么一番天姿国色。 这是她留给自己,唯一的女儿。 如同她一样的美丽。 皇帝脸庞染上一抺哀思,他将会为她挑选一个家世完美,品行良好的骑士,保护他唯一的女儿,他的掌上明珠。 一排排身着皇家骑士装的少年站的整齐划一,他们无一不是贵族大臣的儿子,出身显赫,相貌英俊,学识丰富,又骁勇善战,这些少年经过重重选拔,最终才成为皇家骑士团的一员。 皇帝满意的看着这些贵族子弟,这是他为爱洛准备的,每一个都经过了他的精挑细选,现在爱洛则需要在其中选一个。 成为专属于她的,骑士。 去吧爱洛,挑选一个你喜欢的骑士,他将永远保护你,为你所用。皇帝牵着爱洛白嫩的小手,指着这些骑士,说道。 爱洛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视线在这些骑士身上扫来扫去,选哪一个好呢? 天空中仍旧飘着雪。 待选的骑士们不畏寒意,他们挺直了腰背,无一不希望自己能被尊贵的公主所选中,成为皇家唯一的公主殿下的专属骑士,这将是多么无上的荣耀啊! 与此同时。 皇宫护卫队驱赶着即将行刑的死囚们,往刑场走去。 快点!细长柔韧的鞭子恶狠狠地抽到一个少年囚犯身上,少年发出一声闷哼,一口鲜血吐到了雪地上,如同雪中红梅,艳的刺目。 护卫队长啐了一口唾沫,目光凶狠的瞪了一眼少年,骂道:真晦气,快要死的人... 突然,他止住了话,看着前方整齐划一的皇家骑士团,心里噔一声,是皇帝陛下在为尊贵的公主殿下挑选专属骑士! 护卫队长转身又给了少年一鞭,他用鞭子挑起少年削尖的下巴,目光不屑的扫过少年俊美非凡的脸庞,讥讽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这可是王国最尊贵的公主殿下,你死前能远远看她一眼,已经值了! 少年用手背拭去嘴边的血迹,隔的不是很远,他看到远处有个穿着华丽裙子的小女孩,在他看过去那一瞬,正逢她转过身,对着那个带着皇冠的人,甜甜一笑,就像一个小天使。 少年一怔,眼中有片刻的惊艳闪过。 护卫队长将少年的神色收入眼底,他鄙夷的看着他,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个死囚。 还看?还不快走? 少年抬头,看了护卫队长一眼,沉默的抬脚向前。 少年的眼神让他一怔,深邃的眼睛平静的就像一滩湖水,静静看他一眼,仿佛将他的话都当做了耳旁风。 护卫队心生怒意,这么美丽的皮囊,竟然生在一个死囚身上,心里隐隐的嫉妒与不甘,让他捏紧了鞭子,对着他单薄的背影唰的挥了下去。 少年低下头,扯了扯唇角,讽刺一笑。 他就是王国的皇帝吧,也是处死他的人。 又是一鞭,他腰弯了弯,很快又挺起。 他快要死了啊,所以,才会在死前见到天使吗? 父皇,我真的选谁都可以吗?爱洛扬起笑脸,声音清脆。 皇帝摸了摸她的头,笑的慈祥:当然了,我亲爱的女儿。 参见皇帝陛下,公主殿下。护卫队长恭敬的向两人行礼。 皇帝看了眼他身后的一队死囚,眼神里有一丝不悦,他嫌恶的摆摆手:改道,别打扰了公主。 是!护卫队长闻言,兢兢战战的站起身来,向后退去。 护卫队长转过身,一扫之前的恭敬,面露凶光,扬起一鞭抽在少年身上。 还不快走!磨蹭什么! 少年已经伤痕累累,他的背上皮开肉绽,大量的鲜血涌出,在寒冷的下雪天里,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囚服,还光着脚,严寒加上失血过多。 少年眼前一片朦胧,他再也支撑不住,向前倒去。 咚——的一声。 吸引了爱洛的目光,她顺着地上蜿蜒的点点血迹,向他看去。 真好看啊,像雪一样的头发。 少年有一头银白的长发,点点雪花落在上面,泛着莹莹光泽。 爱洛目光又往下落在他身上,心里一惊,他不冷么,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服。 她看着他,撑看手臂,一点点从雪地里爬起来,单薄的身躯被鞭子无情的鞭挞着,但他仍然强撑着,站起来,大片大片的鲜血,已经染红了那一块雪地,少年就像浴血盛开的白莲。 这一幕惊艳了爱洛。 让小小的她无比震惊,她自小锦衣玉食,从未见过像他这样的人。 仅仅一个背影,就让她心生震撼。 还是小女孩的爱洛,第一次感受到心灵上的震荡,她看的出来,少年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消退,但他仍不放弃,高挑挺拔的背影,哪怕摇摇晃晃,也要坚持往前走。 哪怕死,也要从容。 这种向死而生的气度,让爱洛伸出白嫩的手指,语气坚定的脱口而出。 父皇,我要他。 皇帝脸色一变,他还没有开口,爱洛已经跑到了少年的眼前。 她手插着腰,板着小脸,站在少年跟前,对着拿鞭子的护卫队长一声娇斥:不许你打他了! 在护卫队长惊颚的目光中,爱洛说出了更为震惊的话:父皇说了,我选谁都可以。 她指着摇摇欲坠的少年。 一字一顿:我选他,从今以后,他就是本公主的人了! 不止是皇帝,所有皇家骑士团的人,都无比惊讶地望着爱洛,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输给一个马上就要死的、卑贱的死囚! 皇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迎上爱洛的目光,带着乞求,又充满坚定。 他心里微微动容了,开口:就按公主说的做。 皇帝来到少年身边,他目光如炬,声音威严:既然爱洛选了你,那你从今以后,就是她的专属骑士了,你可有名字? 少年抬起头,他脸色比雪还要苍白,神色淡然,他声音十分平静,甚至听不出来悲喜。连一丝被被宽恕之后的喜悦都感受不到。 我...少年有片刻的犹豫,他张了张嘴,最终轻声说道:没有名字。 皇帝皱眉,几乎是瞬间,他就感受到了这个少年,很危险。 明明是平静的目光,却像包裹着冰块,让人心生凉意。 就像一只蛰伏的野兽,根本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跳出来咬断你的脖子。 或是平静的湖水之下,涌着无断的暗流,随时都会将人吞噬。 这无疑是个极其优秀的好苗子,这样的眼神在那些皇室贵族子弟中可见不着,充满血性,又坚韧难训,要留着他,就只能驯服他。 爱洛在他抬头的一瞬间,就睁大了眼,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样,即便带着浑身污垢与鲜血,整个人却透着干净、剔透的气质,以及不让人亵渎的孤冷清高。 皇帝目光深沉,他的声音悠长:从今天起,你便叫伊诺克,这个名字有虔诚之意,从你获得这个名字那一刻开始,你将毕生追随侍奉爱洛公主,守护她的安危,听候她的差遣,做她最忠实的仆人和最骁勇善战的骑士。告诉我,伊诺克,你能做到吗? 伊诺克单膝跪下,哪怕一身囚衣与血污,哪怕他伤重的下一刻就要倒下,此刻的他,动作完美优雅,如同一位真正的骑士,他声音低缓,却沉着有力:回陛下,属下能。 一只洁白的小手伸了过来,伊诺克目光微怔,将头抬起。 爱洛笑着说:把手给我,以后你就是我的骑士了,你再也不会流这么多血。 我会保护你的。 伊诺克迟疑了一下,才将冰冷的手放进她柔嫩的小手中,暗哑着嗓音,缓缓开口:多谢...公主殿下。 —————— 小时候的爱洛,真是个天使。 可惜伊诺克之后一直过的苦,公主并不知道,还变得娇蛮任性,可怜的男主只能黑化。 被囚禁的公主第三章奴隶 爱洛是被冷醒的,落地窗没有关严实,风儿顺着窗户缝隙溜了进来,将白纱制的窗帘吹得飘飘然然。 爱洛抱膝坐起身来,她望着夜空中高悬的银月。 她又梦到了第一次见伊诺克的时侯,那个时候的他就像现在的月亮一样,明明身受重伤,却依然清冷美丽,爱洛还记得他的眼睛,他有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配上白如雪的发丝,美得动人心弦,只消他看她一眼,就能让她忘了呼吸。 伊诺克白日里森冷残酷的话,还响在她耳边,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对他这么好,明明是她拯救了即将被执行死刑的他,是她一直保护他,为什么伊诺克会造反?会杀了父皇,会将她囚禁在鸟笼之中? 爱洛闭上眼睛,她的心中又气又恨,还有深深的不甘,要是十年前,自己没有救他,没有固执的选他做贴身骑士,会不会什么都不一样? 她再次睁开眼,双行清泪从她琉璃似的眼睛中流出,她望向那轮巨大的圆月,无声地哭泣着,哭着哭着,开始小声地抽涰起来。 声音透着十足的委屈与不甘,全不似白日里骄矜的语调。 “父皇,我该怎么办?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对他这么好,他为什么要背叛我,背叛您的统治!他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我对他那么好…” 这是过去这么多天以来,她第一次哭得如此伤心,国破家亡,皇亲贵族仅剩下自己一人,被屈辱的囚禁着,她不敢哭,她也不能哭,她要担的起皇室公主的最后的尊严! 可她也才16岁呀!还是个能在父亲怀里撒娇的年纪,从小被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呵护着成长的象牙塔小公主,在强忍了这么多天之后,终于在这个寂静无人的夜里,放声的大哭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哭得累了得小公主靠着金制的栏杆,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道高挑身影从门后走出来,迎着月光,男人的一头银发愈发莹润顺滑,他有着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庞,比之尤拉诺斯王国最精美珍贵的雕像,还要俊美得多,那双深沉似幽潭的黑色眼眸,正一瞬不动地盯着靠在栏杆之上睡去的小公主。 爱洛哭了许久,还有滴未干的泪珠挂在她的嘴唇边上,月色之下,她雪白的小脸上泪痕清晰可见,长而卷的睫毛也变得湿漉漉的,就好像她随时都会流泪。 眉毛也是微皱着,可见小公主真吃了不少苦,连梦里都不安稳。 伊诺克伸手抚去她垂于嘴角的泪珠,再动作轻缓地抚平她的眉头,眼神之间,是爱洛不曾见识的温柔。 爱洛醒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了,她是在舒适的天鹅绒床上醒来的,柔软又舒服得触感令她感到陌生。 这种身体深陷进仿佛柔软云中的感觉,竟让她生出恍如隔世之感。 人果真是会适应得,才睡了九天地板,就不习惯睡了十几年的天鹅绒床。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她还是被关在那个放有笼子的宫殿,只不过是在内殿,她掀开被子想下床看看,她脚上却因为她的动作发出了一串叮铃铃的响声。 爱洛目光一怔,她的左脚被一条挂着铃铛的金链锁住,爱洛的手指不自觉得攥紧了被子,内心止不住地咒骂,那个该死的伊诺克,将她放出笼子,果然不安好心。 因为这条挂着铃铛的金链子,她连床都下不得。 爱洛用空闲的右脚,气愤得将被子给蹬到床下。 伊诺克进门之时就被爱洛扔来的枕头当头砸中,不过,是砸中他的手,他眼疾手快的在枕头砸下来的那一瞬就接住了它。 爱洛看着毫发无伤的伊诺克,愤恨的想着,为什么砸过去的只是一个枕头! 伊诺克黑眸之中瞬间结了一层寒霜,目光阴冷如蛇,紧抿着唇望着爱洛,表情仿佛是要掐死她,隔了良久才一步一字的走向她:“既然手这么闲,干脆锁住好了。” 说着,站在她的床边,不知按动了什么机关,从床头伸出一对手环,伊诺克伏身,捉住她的手,就要往里塞。爱洛拿着自由的右脚蹬他,扭动着身子,手上也是拼命挣扎。 可身娇体弱的小公主怎么能比得上他,伊诺克甚至没有用力,就轻松将她的手套进手环里,一双玉臂就这么被迫高悬于床头。 伊诺克用腿压住她乱动的右脚,手指充满挑逗的抚过她悬着的洁白手臂。 爱洛被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却丝毫反抗不了,她听见男人阴测测的声音,似乎在自言自语的感叹着:“这么漂亮的一双手,要是砍掉了,那多可惜啊。” 伊诺克低头瞟过爱洛骤然苍白的小脸,淡淡笑道:“我若是你,就会乖乖听话,不然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可小公主的字典里,怎会有听话二字?她瞪着一双大眼睛,面上是宁死不屈:“你要砍就砍,我可不怕你,反正我的家人都被你杀光了,多我一个也不多!” 说起来,爱洛倒是巴不得激怒他,让他一气之下杀了自己,也总比这样苟且偷生的被折磨着好。她永远记着,皇室的荣誉比生命更重要! 伊诺克摇着头,似乎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笑着说:“我怎么舍得杀你,看来小公主把我昨天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 他俯下身,薄而精致的嘴唇凑到她的耳朵边,语调如同粘稠的蜂蜜一样甜美:“亲爱的公主殿下,我说过,我要你做我的奴隶。” 还没等爱洛反应过来,伊诺克已经伸手在她脖子上带了个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是一个皮质的项圈,上面挂着一个金铃铛和一串绳子,而绳子的另一头在伊诺克的手上。 他只轻轻一拉,伴随着铃铛的响声,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他靠去。 爱洛脸色惨白,强烈的屈辱与羞耻感从中升起,她觉得自己就好似逗主人玩乐的西洋犬般,被他随意拉着,这种低贱、无所反抗的无力感迫使她低下头,她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的表情。 可伊诺克太了解她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想法,他又怎会如她的意? 他将爱洛小巧的下巴挑起,满意的欣赏着她脸上的狼狈与强忍的怒意。 “这就受不了了吗?”伊诺克轻笑出声,如玉石相撞般好听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是恶毒无比:“小公主知道我要让你做什么奴隶吗?” 爱洛咬着唇,将咒骂的话语咽下,他用行动告诉了她,不听话受苦的只是自己。 见她沉默不语,伊诺克拍拍她白嫩的脸蛋,问道:“小公主这是学乖了吗?可惜了。” 他轻叹一声:“已经晚了,奴隶违背了主人的命令,可是要受罚的。” 说着,他一把扯下爱洛身上仅着的,单薄的蛋糕裙,随着大片大片洁白如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男人的眼色一暗。 爱洛身体一瑟,她瞪大了眼,身上的裙子毁于他的手下,她挣扎着高悬的手臂,除了手腕与手环间的摩擦产生的痛意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体一寸一寸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蛋糕裙子之下,她全身未着一物。 洁白的胴体圣洁美好,如同天山雪莲一般,透着纯净,清纯的美感。 小巧深陷的锁骨如同最精美的容器,胸前雪峰,俏丽挺拔,其上缀着两点红莲,往下是平坦的小腹,与淡黄色毛发相掩幽静之地,纤瘦细长的双腿也被固定的死死的,令爱洛丝毫动弹不得。 可怜的小公主只能在伊诺克侵略的目光中,任君观赏。 她闭上眼睛,无法直视眼前的一幕。 可男人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火热了,哪怕她已经闭上了眼睛,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仿佛带着实意一般,在她身上游移着。 伊诺克将他未说完的话说了下去:“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得穿衣服。” “这就是你身为性奴的本分。” 天真纯洁的小公主虽然骄纵又任性,在男女之事上却是一窍不通,固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她的身体已经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轻轻的发着抖,她知道自己这样赤裸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中,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词… ———— 不会怎么虐女主的,我也舍不得呀。只不过小公主应该会吃一点苦头。 被囚禁的公主第四章沉沦微H 她咬紧了一口银牙,突得睁开了眼,眼中愤恨的怒火要把伊诺克给焚烧殆尽。 她不甘心的怒骂着他,企图破罐子破摔,反正父皇已死,国家已经被他占据,她什么也不想在乎什么了:“凭什么?伊诺克你这个卑贱的小人,你凭什么不给我穿衣服!” 伊诺克冷笑一声,双眼乃至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阴沉沉的怒意,如同暴雨将至前那阴暗郁结的天空,无边的怒意仿佛要滴出水来,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爱洛,像是要用眼神把她洞穿。 爱洛看着他,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嘴里骂着他的话,也开始结巴起来:“你这个卑劣的窃…窃国贼…!你…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把你的脏手拿开…!” 伊诺克根本听不进爱洛的诅咒,他欺身压在她身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小巧的锁骨,长年练剑的手心带着几分糙意,只是轻轻一抚,就让爱洛娇嫩无比的肌肤微微发红,他的手往上,将禁锢住爱洛双手的手环解开。 爱洛两只玉臂往前一伸,抓住他的手臂就往嘴里一送,狠狠一口咬下去,却没想他看着削瘦,肌肉却分外结实,一口下去,他没怎么伤着,倒是把爱洛一口贝齿给咬的生疼生疼。 爱洛咬得又急又猛,给疼一下子就给呛出了眼泪,含着泪花的滢滢蓝眼睛,狠狠地朝他一瞪,没什么威胁力不说,反而透着一股倔强嗔怒,像是在冲他撒娇一样。 伊诺克脸上的阴沉淡去一分,任由她咬着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抚上她柔顺的发丝,动作称得上轻柔,像是情人间的爱抚,只是下一瞬,他便摁上爱洛的唇瓣,低头吻了上去。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几乎称得上是在啃噬。 他先是一口咬住了爱洛软糯的唇,这一下咬得极狠,立马就有血珠从他的齿间涌出,似乎是在报复爱洛刚刚咬他的手臂,他毫不费力的制住她乱动的身体,将她的痛呼声咽下口中,舌尖扫过她唇瓣上流出的血液,尝到了许些腥甜的味道。 伊诺克目光一暗,他快速闭上眼,掩下眼底一闪而过的腥红,随后用着狠狠的、带着些他说不上来的愤恨的情绪,用力吮吸起来,贪婪的将她唇上的血液,口水,一并吞下,这些都是他的,她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 像是在发泄、释放着什么,伊诺克将爱洛淡粉色的唇瓣吮的鲜红欲滴,他的舌尖也一下下撞击在爱洛的唇齿之间,想要闯进那张丁香小口深处。 爱洛紧闭着牙齿,不想让他的舌尖伸进来,伊诺克只伸手在她的下颌骨处轻轻一按,她便被迫小口微张,任他舌尖在她牙关之上驱驰,极具色情一点点舔遍她口腔中的每一寸位置,最后再纠缠上她柔软的舌头,缠绵之至的吮吸着。 身体被他紧紧的控制住,唇齿之间亦是溢满了他的味道,爱洛别无他法,只能睁大了一双美目,毫无威慑力的瞪着他。 而伊诺克,在她的目光之下也越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他松开了禁锢她的一只手,可爱洛实在娇弱,一枝长在象牙塔的娇嫩花朵,哪怕伊诺克松了一只手,仅用一只手也能轻松的制住她。 那只松开的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那两道柔软的娇乳之上,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那点粉红的花蕊,细细磨搓着,直到它染上艳丽的绯红。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处女地,反应来的异常激烈,几乎是在伊诺克的手碰到那点花蕊的一瞬间,爱洛的身体便不自觉的弹动了一下。 伊诺克却适时的轻咬住她的舌尖,驱散了她的注意力,动作开始轻柔地在她的乳尖爱抚揉弄,他的吻也变得渐渐的温柔了起来,舔含吮吸都格外的小心翼翼,似乎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 爱洛的身体也在这刻意的温柔之下变得放松,变得柔软,变得不知不觉间沉溺其中。 在他的亲吻之下,她似乎已经忘了,他是她的仇人。 伊诺克离开了她的唇,爱洛早在他的亲吻与爱抚之中意识变得迷迷糊糊,连他离开了她的唇都没发觉,一张小脸更是艳若桃花,美不胜收,伊诺克唇角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手指往她的下身一探,意料之中的湿意让他的笑容更深了,他附在她耳边,轻轻的问道:“舒服吗?我的小公主。” 这一声如同炸雷般惊醒了沉浸在情欲当中的爱洛,她清醒过来,看着他的眼神由朦胧渐渐变得憎恶,当即嫌恶的用手擦着嘴,被他亲吻的红肿的嘴唇中恶狠狠的吐出两个字:“恶心。” 伊诺克原本已经僵硬的笑容在听见这两个字后更是冰冷的扯起嘴角,反问一声:“是吗?” 他举起那一根手指,指尖的水意清晰可见,他将手指逼近她的眼前,无不恶意的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你下面的小穴里流出来的水,只有女人舒服了,才会流水。” 他盯着她的眼睛,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面尽是自责,懊悔,和不可思议,他的小公主似乎在惊叹于他的话,又似乎在厌恶这个陌生的,初尝情欲的自己。 但最终这双眼睛里面,还是对他的怨恨。 她怨愤的盯着他,如同以往一般宣泄自己的脾气。 “都怪你!是因为你我才会这样!我一点都不舒服,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他的小公主全然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开始了无尽聒噪的责骂。 …… “都怪你!”坐在王座之上的公主殿下,衣着华丽,容颜绝世,用着他高不可攀的语气,责骂着他:“你看你给我选的这件衣服!西泽尔殿下一点都不喜欢!他甚至说我是只花哨又愚蠢的母鸡!” 他跪在王座之下,脊背挺的笔直,任由那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将花瓶、茶杯一应俱全的扔在他的脸上,头上,碎掉的花瓶将他的额角划出一道锋利的口子,鲜血从他的眉骨流至眼窝深处。 “我讨厌你!我再也不会听你的话!”还在气头之上的公主说着。 她翘着葱削般白嫩的指尖,指着他的鼻头说道:“从今天起,你别来我的宫殿里面了,我不想再看见你!真是让人讨厌!” 他的脸部肌肉微微颤抖着,隔了许久都没有发出声音,“嘭——!”又一个茶杯砸到了他的头上,温热的茶水将他的如雪的发丝打湿。 “你是个哑巴吗?说话!”公主厉声命令着。 水流到了他的眼睛里,将他的视线氤氲的模糊不清,他仍旧固执地看着殿上那位尊贵无比的公主殿下,良久,才张了张嘴,说出了声又低又沉地:“是…” …… 从回忆中抽身的伊诺克,眼底腥红,身下这张脸渐渐与记忆中重合,都透着他熟悉无比的,骄矜自大,不可一世。 他站起身来,从床边的小柜子里抽出了一样东西。 “你想做什么!”已经察觉到危险的爱洛,向床后退去。 回过身的伊诺克准确无比地抓住她的脚踝,毫无怜惜的向前一拖,在爱洛的尖叫声当中,他摁住她的下巴,将一样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掐着她的喉咙,强迫着她生生咽了下去。 “咳咳咳…!你喂了我什么?!” 趴在床上干呕的爱洛什么也吐不出来,她望着他,看着他的表情逐渐的扭曲,双眼透着腥红又兴奋的光芒,看着这样的他,她忽而生出了一丝胆怯,只听他大笑着说道:“那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我尊贵的公主殿下。” 在他侵略性地目光中,爱洛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异样的热,喉中更是干渴无比… 被囚禁的公主第五章占有高H虐 她的脸越来越烫,身体像是烧起来了,一双小手更是控制不住的在手上身摸起来,一向骄傲的小公主慌乱无措,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能张着嘴,想要骂他:“伊诺克你这个大坏…”可才叫出一个名字,她便止住了话。 她不敢相信那是她发出来的声音,甜腻得吓人,像是她曾经无意间见过那些企图勾引他父皇的女人一样,简直就像下贱的娼妓。 可娇声软吟一般的语调,对伊诺克无异于赤裸裸的诱惑。 沸腾的情欲点燃了她,不谙情事的小公主却不知怎么舒解,只能在床上难受的扭来扭去,小手胡乱的摸着,也不知该摸哪儿,倒是把自己白璧无瑕的身体挠出了一道道红痕。 “不要乱动。” 伊诺克抓住她的手,他微凉的体温立刻让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地贴了上去,伊诺克立马回手拥住她。 滚烫的体温让她的身体微微发红,如同一块暖玉,而温香暖玉在怀,伊诺克的脸色铁青,眼底更是鲜红一片,他望着她红润的脸颊,一双眼睛雾气腾腾,正迷茫无助地望着他,再没有半分厌恶与高傲,她又恢复了那个依赖着他的小小女孩。伊诺克心底也不由得泛起一丝柔软,下身却渐渐硬的发疼,俊美无双的脸庞也因这折磨人的欲望,都显得有几分狰狞。 她一定不知道,她这种天真且妩媚的眼神,是多么迷人。 从濒死的囚犯,一步步坐上现在的位置,诱惑之于他从来不少,而女人对于他,除了怀里这个娇娇软软的人儿,再无其它可动摇他半分。 可惜,这个骄傲愚蠢的公主,从来只当他是一个卑微无用的下人,可有可无;高兴时逗逗,什么珍稀玩意都能为了博他一笑而赏赐与他,不高兴时,便是无尽的责骂。 想到这儿,伊诺克心底的柔软渐渐褪去。 他狠了心想要得到她,即便只是得到她的身体。 他握住她两条白璧无瑕的腿,向两边分开抬高,利器入骨,是刻骨铭心的疼,含苞的花朵被强迫着向世界展示美好,爱丽儿嘤咛着哭出声,一张小脸梨花带雨,呜呜咽咽。可如同蝴蝶破茧,在这疼痛之下,她的眉目越发妩媚,潋滟双眸阖上又睁开,而垂珠落泪的时刻,竟美丽的不可方物,尤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冲击着伊洛克的视觉,让他忍不住想要进一步摧残的,看看那颓败的瑰色,究竟能到何地步? 他更想让她记住这一道痛苦,是他带给她的,却不及她曾经带给他的十分之一。 爱洛觉得自己像是一尾搁浅的鱼,被烈日灼伤,浑身火辣辣的疼,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车碾过一样,喉咙更是干得直冒烟。 她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吸气,目光所及的脸庞俊美如铸,他额角紧绷,一滴汗从他的眉骨落下,滴在她的脸上。 身体被一寸寸割开又侵入,他的力气大的惊人,她的手腕被他捏着像是要摁碎一般,他早已红了眼,下手的力道又狠又重,从上至下抚过她白嫩的身体,留下的都是道道红痕,无边的疼痛让她屈服,让她忍不住向他求饶:“我错了,伊诺克,我好疼,求求你停下来,我再也不会骂你了,再也不会让你生气了…” 伊诺克已经听不见她的话,她的身体是最上等的解药,让他心中多年不甘的阴霾一扫而空,那么甜美,那么柔软,又那么的听话,他只想把这个高傲的公主殿下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让她屈服,让她哭着求饶! 瞧瞧,他好像听见了什么哭声,伊诺克俊美的脸上挂着扭曲又癫狂的笑容。 “继续哭吧,再哭大声一点,我的公主,您哭的可真好听,哭的我更兴奋了呢!” 爱洛眼角垂泪,她的身体被他一下下的侵入,她痛不欲生的流着泪,诅咒他:“你这个疯子,你会下地狱的!” 伊诺克笑得疯狂,“我当然会下地狱,不过就算下地狱,我又怎么舍得一个人,当然也会拖着你一起啊,我的公主殿下。” 看啊,这个目中无人的公主,如今她的眼中只看得见他,她的嘴中也不会再吐露出那些让人生厌的责骂,他魔怔一般的希望,她能永远停留在此刻。 他的目光望向在她白皙的脖子上,雪白修长却脆弱易折,他疯魔了,他将手卡在她的脖子上,渐渐收紧,窒息的恐惧令爱洛拼命挣扎,浓烈的药效似乎淡了许多,她脑中有片刻清醒,目光沉浮间,她望向他血红的眼底,阴沉沉的眼神之饱含贪婪,罪恶,自私,病态,数不清的万种情绪,每一种都下贱卑劣,见不得光,却汇成病狂的爱慕与占有欲,想要将她一点点吞噬。 在看到这道让人灵魂为之一颤的目光后,她神智突然清明,她陡然明白过来,原来他不杀她,是想要得到她,在那么一刻里,她自虐般想要放弃,放弃挣扎,就这样死在他的手里,她想让他后悔,想让他痛苦,让他一辈子饱受得不到她的折磨。 下一个瞬间,她却反应了过来,他会吗? 在死亡笼罩之下,什么都容不得她多想,她嘴巴艰难的开开合合,断断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伊…伊诺…克…” 可他什么也听不见,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爱洛脸色涨红,更是翻起了白眼,她几乎已经不能呼吸了,却仍是坚持着,想要把那句话说完:“伊…诺克…我…我爱你…” 这句话如同当头一棒,赫然将伊诺克打醒,他猛然松开手,看着身下奄奄一息的爱洛,颤抖着抚上她白玉脖颈之上的掐痕,下一瞬,他将她抱起,拥入怀中,头垂在她的肩上,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仿佛怕再弄疼了她,他闭上眼,语气似乎有千万分珍惜,他一遍遍的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爱洛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她浑身的力气早已被抽干,可因为药效的作用,她不再觉得痛,反而酥酥麻麻的空虚渐渐爬满了玉体,她几乎是被药效驱使着,小心的在他怀中扭动。 男人的欲望没有得到纾解,他将爱洛的小脸正过,吻上她的嘴唇,动作轻的像是在吻一朵花,爱洛的小嘴软糯又清甜,让他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上去,但最终还是怜爱的舔过他刚才咬出的伤口,轻轻的吮吸,带着安抚的力道,温柔的抚慰她。 或许是刚刚那一句真假不明的表白,伊诺克表现的对爱洛格外疼惜。身下勃起坚硬的利器也在那处温暖湿润的温柔乡里缓缓地动了起来,他的所有动作,都轻柔缓慢,透着爱怜又殷切的味道。 他抚上她的酥胸,却不再是大肆揉捏搓虐,而是既小心又虔诚的吻上其中,温濡的舌尖滚过翘立的乳尖,来回舔弄含吮,爱洛脸颊粉红,半睁的星眸之间,蕴着幽幽水气,伊诺克见她无不适,这才加大力道小心抽动起来。 第一下加快还是难得适应,爱洛睁大了双眼,目色之中水波流转,含着半点幽怨恼意,悄生生地瞪着他,伊诺克得了这眼神反而加快了抽插速度,爱洛娇躯随着他的节奏轻轻摆动,饱满的胸肉更是上下摇晃,好一幅活色生香的淫浪画面! 爱洛声音柔媚婉转,她拉长着声音,求饶道:“慢…慢点儿!别…别!停下…啊…” “公主殿下真难伺候,究竟是停下还是不停?” 伊诺克翘起嘴角,在她耳边询道,身下更是深捣一通,玉穴溅汁出水,爱洛脑中白光乍现,神魂飞离体魄,爽得魂游天际,身体挛缩抽搐着,檀口微张,却再没心思开口说半个字。 只得一双玉手攀附着他,任君肆意,伊诺克借机握住她的手,指尖翻转之间,十指相扣着将她压在了床上,爱洛侧目望着他们双握的双手,神色复杂。 伊诺克却不容她多想,又是几记深顶猛入,高潮余韵未退,身体敏感异常,几记之下便将她送上顶峰,少女口中吟出一道绵长百转的娇吟,似苦似乐。 这一夜下起了雨,伴着雨势嘈杂磅礴,将这一屋的婉转娇啼都掩盖其中。 濒临巅峰的时候,伊诺克长叹一声,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爱洛,我爱你。” 声音很浅,又清清淡淡,像雪花飘落,一下子就消失不见,更像是爱洛第一次听他说话时那样。 爱洛睁开眼,她美丽绝伦的俏脸上红霞未退,伊诺克将半软的肉棒抽离她的幽径,雪白床单之上落梅点点,其上还间有少女初降的春潮玉露,与浓白精水,皆顺着那道幽谷落于床单之上,少女原本粉嫩的玉蚌桃花源在这一番性爱之后,变得濡湿艳丽,格外诱人。 伊诺克只看了一眼,便觉得那半软之物,又如钢枪坚硬。 爱洛面上含羞忍辱,看着那逐渐向她竖起的硬物,恢复过来一些精力的她又嘴硬起来,低呵一声:“无耻!” 伊诺克却面挂浅笑,朝她欺身过来,爱洛这才慌乱着向后褪去,小手挡在胸前,“我!我不要了,你走开!” 伊诺克笑笑,微凉的嘴唇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爱洛怔住,还未反应过来,伊诺克就如她所说,穿上浴服朝外走去。 被囚禁的公主第六章夜逃 次日,天还未亮,朦胧的月亮与点点星辰高悬灰蓝色的夜空之上,尤拉诺斯国的皇宫像一只沉睡的野兽,安静的蛰伏着。 皇宫中的护城河畔,倒应着一位侍卫的身影,这位侍卫与旁人并不相同,宽大厚重的银甲在身,也挡不住他的身量纤纤,婀娜动人,他的头盔也是歪斜的,云破月云间,借着微茫月色,隐约能看见这位侍卫,生了张唇红齿白的脸,眉目娇艳动人,竟是位女子所扮! 她在河边来回踱步,显然已到达此处多时,突然,从暗处走来一高大身影,她欣喜的迎上前,高大身影朝她单膝跪下,恭敬道:“公主殿下,西泽尔殿下已在城西恭候您多时,请您随臣前往。” 听着这称呼,她面上难掩失落,闷声道:“叫我爱洛就好,我如今已经不是公主了…” “是!爱洛殿下,请随我来。”男子依旧恭敬,在前为爱洛引路。 爱洛轻叹一口气,随着男子的脚步朝惺忪夜色中走去。 男子七拐八绕,终于带着她从一扇小门出了皇宫,之前经历的事情如梦境一场,豪不真实,爱洛心底讶然,又一阵难过,自己在皇宫中做了16年的公主,对着皇宫却分外不了解…这条路她从未走过,更是闻所未闻。 她又忍不住想到了伊诺克,与她相处了10年,就好比这个皇宫,她丝毫不了解。 除了昨日外,她见到的都是他隐忍坚韧的表面,而昨日那个阴沉病态的男人,似乎才是真正的他,让她感到害怕。 若不是她灵机借他的眼神说出那样的话,只怕她现在也不过是这皇宫中的一缕孤魂罢了,爱洛打了个寒颤,踏出了离开皇宫的第一步。 随着男子走过一段路,爱洛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巨大的黑色囚笼,华丽精致又冷冰,她在里面住了16年,如今将要离开,却是这样的狼狈,像卑贱的窃贼一样,只能悄无声息地走。 还有伊诺克…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又那么对自己,可将要临走之时,她才发现,在这个冷冰冰的皇宫之中,唯一与她有所牵扯的,就剩他了。 他曾经对她那么好,百依百顺,对于她的命令,无一不是完美尊崇,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一切都变了呢。不知不觉间,她的脚步慢了下来,频频回首望着身后的皇宫,久久回不过来神。 男子站在原地等他,许久才见爱洛失魂落魄的走过来,他似乎轻笑了一声,问道:“公主殿下是舍不得这个皇宫了吗?” 爱洛摇摇头,轻声说着:“我只是舍不得…”她本想说舍不得这儿的回忆,说了一半,却陡然改口,“又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随着远处农家传来一声高亢鸡鸣,暮色渐渐退去,遥远的天边泛起了白光,天快要亮了。 城西处,有一座华贵美丽的府邸,这是尤拉诺斯王国专门安置贵客的府邸,期间所有装修均和皇宫一致,看起来富丽堂皇,精美绝伦。 而此刻,这个府邸的主人是西泽尔,他是尤拉诺斯王国以西,西海之国忒提斯国的皇子,她曾经的未婚夫。可是西泽尔一向不喜欢她,只要有她在,就少不得恶言相向。 没想到此刻,他竟然愿意帮她,昨天早晨她醒来之时,帮她沐浴的宫女难得的没有对她冷嘲热讽,而是小心翼翼地塞了一张纸条给她。 她打开一看,便是邀请她今日凌晨时分在护城河畔等西泽尔的人接她,她不知他们用了何种手法,竟然让囚禁她的宫殿空无一人,让她顺利出奇的到了护城河边。 府邸的大门被推开,侍女们恭敬的做了个请的动作,迎着爱洛穿过九曲回廊,来到了府中大殿,大殿之上坐着一个男人,说是男人,还略显夸张,他约摸二十出头,一头黑发黑眸,俨然是东方人的长相,却俊美出奇,尤其一双丹凤眼美丽的出奇,却锐利无比,比之伊诺克也不遑多让。 “公主殿下,好久不见。”座上了男人懒洋洋地寒暄,语调里听不出半分感情,还隐隐透着一丝半点嘲意。 经过这一个月以来的变故,爱洛也懂了许多,西泽尔不喜欢她显而易见,虽然她不知他为何救她,但她早已没有以往缠着他的心绪,而是恭恭敬敬的行礼道谢道:“多谢殿下救命之恩,以往都是爱洛不懂事,劳烦殿下不计前嫌相救。” 西泽尔摆摆手,看也不看她,似乎对她格外厌恶,连看一眼也嫌烦,嘴里小声的嘀咕着:“也不知道他看上你什么了。” 爱洛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茫然地望向他。 西泽尔清咳一声,大声道:“行了,你也别道谢了,说说吧,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爱洛咬唇,良久才道:“我想去尤利城。” “呵,尤利城?”西泽尔嗤笑一声,终于抬起狭长的眼睛,在她踏进正殿这么久以来,头一回仔细打量着这个落魄公主。 人还是同样的人,只是从前美则美矣,性格却让人生厌,经过这一场变故,她那向来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嘴脸之中似乎多了一份难得的谦逊,更是平添了一份坚韧,看来这个象牙塔的小公主也没想象中那么脆弱,如此以来,西泽尔看她倒也比从前顺眼的多,眼神里的嘲意淡了些。 只是语气里还是难掩讥讽:“你想去尤拉诺斯北边?尤拉诺斯本就是北国,而尤利城更位于尤拉诺斯的最北部,那里终年寒冷,你一个娇生惯养的人去了那儿是想被冻死吗?” “我有一个表姐嫁到那边了…她在我6岁的时候就出嫁了,伊诺克应该不知道,我想去找她。”爱洛说道。 “噢?你不想嫁给我了?”西泽尔西泽尔目光看向一处,突然饶有兴致地问道。 爱洛一愣,一时没答上来。 “怎么,难道你还想嫁给我?!”西泽尔皱着眉,骤然拔高了声线。 爱洛连忙摇头,“我如今已经不是公主了,与殿下身份云泥之别,况且我知道殿下从来都不喜欢我…” 话还未说完,便被西泽尔截断:“嗯,你知道就好。” 这句话说的爱洛不知如何回答,她索性抿了抿嘴不再做答。 落井下石这四个字在父皇死后她见得多了,可西泽尔也是少见的态度从未变过,虽然都是毫无改变的讨厌她,但这份坦荡却让爱洛莫名的安了心。 她正想着,却听西泽尔朝她身后说道:“喂,你还要装多久?” 什么?爱洛没反应过来,她呆呆地看着西泽尔似笑非笑的脸上,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盛满等着好戏的嘲讽,正一动不动的望着她身后。 爱洛顺着他的目光,不知所以地扭头朝后看去,只见她身后的高大男人,将头盔取下,一头如霜雪般的长发倾泻而下,爱洛的一颗心也渐渐凉了。 她茫然无措的美目对上那双阴云密布的黑眸,身体已经先她大脑一步,本能的往后退去,她红唇打着颤,用着不可思议的语调叫出他的名字:“伊…伊诺克…?你怎么会在这儿!” “公主殿下觉得我不应该在这?”伊诺克迈着步子,清隽出尘的脸上覆着寒霜,眼中飘着风雪,眉目极冷,连语调都是冷的,冷若冰霜,整个人都像是一座冰雕而成,蕴着不化的万年霜雪。 伊诺克步步紧逼,爱洛一步步朝后退去,直到退无可退,她被伊诺克抵在墙角,他声音如风霜,扑面而来:“身为奴隶,不经主人允许擅自逃跑,爱洛,你想得到什么惩罚?” 爱洛望着他,只觉得他目光冻得吓人,连自己的牙齿都忍不住开始打颤,哆哆嗦嗦的没有说话。 伊诺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制问:“想逃?” 他拉过她的身体,将她死死地压在自己怀里,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吟喃,如同诅咒般的对她说:“我告诉你,爱洛,你是我的奴隶,无论是你的身体和心都全部归属于我,你休想离开我,我会永生永世束缚着你,让你无处可逃。” 说着他笑了起来,阴恻恻的笑容犹如吃人的恶鬼,又像是地狱里的罗刹:“你别想着逃,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捉回来。” 爱洛看着他,美目圆瞪,嘴里喃喃道:“你疯了…” 连一旁的西泽尔也惊呆了,他皱了皱眉,应和一声:“真的疯了…” 伊拉克却无所谓的笑着,笑得艳绝,他点了点头,淡淡的承认道:“疯了又如何?”说着,他侧目深深看了眼爱洛,目光之深,像是要把她刻入骨子里。 被囚禁的公主第七章烙印虐 爱洛被抓回了皇宫,重新被锁了起来。 伊诺克一有时间便会来看她,他什么也不做,只是用那种冰冷蚀骨的眼神静静望着她,像是在用眼神无声的威胁她。 一周后,随着医女宣告她身上的伤全好了,她才后知后觉得害怕起来,原来他并非不对她做什么,而是一直在等待机会。 一整天,爱洛都为此忑忑忐忐,直到月升星起,夜幕到来,那个白发如雪的男人裹着黑色长袍,犹如死神降临至她寝殿。 他带来了一枚铁制印章,和一桶烧得通红的烙铁。 只看了一眼,爱洛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奴隶印记…几乎是每个奴隶,都会被烙上专属于他主人的印记,独一无二,象征着所有权。 爱洛面如金纸,若是被戳上这个印记,她就真的如他所说,成为专属于他的奴隶,终其一生也摆脱不了,这一个月以来,她一直在强迫自己接受尤拉诺斯的改朝换代的事实,可若是让她烙上这个烙印,她宁可去死! 她双目通红,泪光已经爬上眸子,她眼中水雾迷濛地望着他,声音已然带了乞求的味道:“伊诺克,我不会再逃了,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 伊诺克目光很淡漠,仿佛才认识她一样,细细打量了她很久,从她颦蹙的双眉,红红的眼眸,到垂着泪珠的脸颊,他伸过手,微凉的指尖抚过那颗眼泪,声线轻柔,如同睡前的哄吟:“别怕,我会轻点。” “我错了,伊诺克,你不要这样,我错了…” 爱洛从未有过如此害怕的时候,哪怕是让她此刻死了,她都不会如此害怕,因为她知道,那个印记不只会烙在她的身体上,更是会烙印在她的灵魂上! 她是尤拉诺斯的公主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烙上奴隶的印记!她宁愿死,她宁愿死在那一夜…也好过如此! 伊诺克慢条斯理得带上隔热手套,动作优雅得像是即将参加某场晚宴,去弹奏一首优美的钢琴曲。 可他只是将那枚烧得通红的印章夹起,放在爱洛的眼前,印章之上只刻有一串小小的文字——伊诺克·兰斯·洛 伊诺克没有姓,只有当初父皇赐予的名,而洛这个姓… 她叫爱洛,可严格来说她名爱,姓洛,爱·洛才是她的真正的姓名! 洛可是国姓…他竟然堂而皇之的冠以国姓! 她尖叫着质问:“你怎么配用国姓…!”他可是亲手斩灭皇的人,怎么配用这个尊贵的姓氏! 伊诺克像没听见她的话一样,自顾自的说着:“伊诺克这个名字我用了十年,它见证了我所有的成长与耻辱,我会铭记它,并且一直用下去。兰斯是父亲给我取的名字,这个名字有正直诚信之意,他希望我成为这样的人。” 说至此,伊诺克轻轻一笑:“可是我让他失望了,我心量狭小,忘不了仇恨,至于洛这个姓…” 他转过脸,火红的印章映衬着他阴寒的双眸,目光移向她:“区区一个姓氏而已,我连公主殿下都敢强占,还差一个姓吗?” 伊诺克悠悠说着,他眯着眼,手握烙铁上下比划着,似乎在打量从哪儿下手。 “我的公主,你知道吗?我的父亲,不,兰斯子爵家除我以外的所有人,都死于你父亲手下呢…” 爱洛浑身发抖,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而我,本也该死,幸得公主殿下怜爱,亲手将我救了回来。” 原来他早就想好要报复自己,他早就想杀了父皇!他一直在蛰伏而已。 她亲手引狼入室…农夫与蛇的故事大概就是如此。 她发着抖,想向后退去,可腿上的铁链将她锁得死死的,她连一步也不能移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冒着火星的烧制通红的印章离自己越来越近,她颤着声,语不成调。 伊诺克见她怕成这样,似乎无奈般轻叹了一口气:“爱洛,我本不想给你用上烙印,可你千不该万不该逃跑,你太不听话了,令我很苦恼。爱洛,我说过我心量狭小,放不下仇恨,也只容得下你,你要再敢逃跑,我也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来。” “你不要这样,我会死的,我宁愿死…”说到最后,爱洛声嘶力竭的朝他吼道:“我宁愿去死!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听到这话,伊诺克却冷笑一声,他从鼻腔中哼出一声,笑容带煞,犹如恶鬼,他轻声逼问她:“宁愿死?你以为这样守住你无用的尊严?我高傲的公主殿下。”他目不转睛盯着她,像想通了什么,忽而温柔一笑,又转瞬即逝:“不过,你死了也好,死了才会更听话,死了就永永远远属于我,再也不会离开我…” 他陷入陶醉的幻想中,爱洛却呆愣着,她不敢再说话,他的脸色瘆人无比,阴森恐怖,如同冷血的魔鬼,下一秒就要把她碎尸当场。 她心惊肉跳地看着他,连睫毛都在打颤,泪水不自觉的从眼角流出,如决堤河水,收也收不住。 伊诺克转醒过来,动作怜悯地抚去她的泪水。 “瞧瞧,我可怜的爱洛,都怕都发抖,吓哭了呢。” 他在她耳边尤如恶魔低语:“听着,爱洛,你若是死了,我便将你的血肉一片片切下来,吞入腹中;将你的骨头烧成灰,日日带在身边,直到我死也要带着它!爱洛,你记牢了,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无论你的灵魂还是肉体,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你休想离开我寸步!” “所以啊——要学会听话才是,知道了吗?爱洛。” 他的手一把将她拥住的薄被扯开,薄被之下,她玉体横陈,未着一物,伊诺克将她重新锁起来那日,便再也没给她穿过衣服。 少女的身体白璧无瑕,娇嫩的肌肤泛着莹莹光泽,如同水晶般晶莹剔透。 伊诺克抚上她冰肌莹彻的娇躯,一寸一寸的游移过去,从圆润的肩头到小巧的锁骨,他的手触感冰凉,如同蛇信舔舔舐着爬过她的片片肌肤。 突然,他的手在她的心口处停下了,他按压着那娇软的乳肉,感受着她的心跳,他唇角微挑,笑着询问道:“喜欢这儿吗?” 爱洛拼命摇头,泪珠断线滚落在脸颊之上,她泪眼盈盈地望着他,却得不到他半分怜惜。 “可我很喜欢呢,这儿离爱洛的心脏那么近,在这儿烙下我的名字,爱洛就永远忘不了我了,也——” 他呢喃着,语调兴奋又癫狂。 他疯狂的期待着,那将是一幅无比美丽的画面! 他是魔鬼,噬血的魔鬼!爱洛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铁链将她雪白的脚腕磨得血肉模糊,可是下一秒,她就被如同案板上的鱼,垂死挣扎着被斩成两半,再也动弹不得。 “永远属于我了!”随这一声,他高举着通红印章,笑容扭曲,直直朝她心口处压去。 “啊啊啊啊…” 夜色之下的皇宫静谧祥和,只闻一阵少女凄厉的尖叫响彻皇宫,惊飞阵阵鸟群。 在爱洛惨烈的叫声中,伊诺克带着冰凉的笑意将他那句未说完的话补充道:“永远只属于我…” 烙铁压下来的一瞬间,她眼前一黑,她以为自己痛晕了,可萦绕在她的鼻尖,那阵阵肉烧焦的味道无情的提醒着她,她是清醒着的,可她多么想就这么痛晕过去!至少可以暂时忘记这钻心的疼痛… 十六年的公主生活,让她肌肤娇嫩无比,寻常的摔伤都要比普通人痛上百倍,而这烙铁灼肉的痛,更痛到她连眨眼、呼吸都不敢。 她睁着眼睛,泪眼婆娑之中愣愣地望着屋顶,看了许久,才勉强看清房梁之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自由女神像,爱洛想笑,她却笑不出来,只呆呆地看着那神像,自由女神…多么讽刺啊! 伊诺克将烙铁拿开,爱洛的身体无力的弹动了一下,他望着那道血肉模糊的烙印,忍不住用手轻轻抚上去,他勾起了唇角,满意地笑了。 爱洛艰难地闭上眼,感受着他手上的力道,生不如死大概也就如此…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睁开眼。 “醒了?”伊诺克正给她心口的烙印上药,见她醒了,才暗哑着声线对她说:“刚刚你痛昏了过去,我已经上好药了,好好休养,一周便能好。” 爱洛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他,心底不甘,为什么要击碎她唯一仅存的骄傲,为什么连最后的一点尊严都不留给她,爱洛目光渐渐变得怨毒,充满恨意地瞪着他,她恨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连他将父皇的头砍下那一刻,都不及现在这一刻的恨意,来势汹汹,又充满绝望,她看着他看似关切的脸庞,愤声说道:“我恨你…伊诺克,我…” 伊诺克却俯身亲吻住她的唇,将她剩下的话都堵在了口中,许久之后才在她耳边叹息一口说道:“我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 爱洛目光未变,眼神间恨毒了他。 伊诺克站起身来,当着她的面将上衣脱去,他肤色白皙,精瘦的上身却伤痕累累,新伤旧伤,交错密布,一时间竟分不出来先后。 爱洛看着他满身伤痕,眼中神色一变,一丝惊讶闪过,这怎么可能! 他是她的专属骑士,待遇几乎可以称得上一位上等贵族,在皇宫之中,应该是无人敢对他不敬!更何况动手…他身上的伤,都是怎么来的? 伊诺克却未开口,他从旁边的盛着熔铁的桶中,又拿出一枚火红印章,就要朝这边伸过来,爱洛眼神闪烁,不敢去看,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就要向后退去,显然是怕极了它,伊诺克轻声安抚:“别怕。” 说着,就将印章把手塞入她中,爱洛手中无力,伊诺克握紧了她的手,带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将炙热的印章朝向他。 他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深不见底的黑色双瞳直视着爱洛,冷静地说着:“这个印章之上,刻有你的名字,我会将它留在离我心最近的地方。” 爱洛瞳孔猛的一缩,手中印章几乎抓不稳,她摇着头,她做不到…伊诺克却将她的手用力禁锢着,不让她拒绝,爱洛望着他,面上是本能的抗拒。 “你可以的,爱洛。” 他叫着她的名字,用着她的手,将那烧的通红滚烫的烙铁,一点一点朝他心脏的位置按去。 “你在怕什么?”他问道:“你不是恨我么,那就按下来。” 本以为已哭到干涸的泪腺突然泪流如注,爱洛泪流满面地看着他,她摇着头,她不知道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她明明恨他,明明在心底恨不得杀死他,可为什么连这一块小小的烙铁,她都不敢按下去… 她到底在怕什么啊? 伊诺克目光陡然一利,抓着她的手猛一用力,便将烙铁按在他的心口处,爱洛拼命摇着头想要松手,却被伊诺克狠狠摁住,血肉被烧焦的味道渐渐飘散在空气中。 “疯子…疯子,伊诺克,你已经疯了。” 爱洛双眼大睁,看着烙铁入肉,血肉翻起,那惨不忍睹的画面让她几欲窒息,她不敢置信,她到底招惹了什么怪物?烙铁灼热,在他胸口处滋滋作响,他竟然面不改色… 伊诺克仿佛感受不到痛一样,黑眸如墨,又深沉似渊,死死望着她,如同将她的名字烙在心口一样,他想将她的模样烙入灵魂,那样,就算轮回几世,他也会找到她,生生世世不分离。 “是啊…我早就疯了。” 他无奈地,摸上她的脑袋,轻飘飘的声音随着夜风消失不见。 被囚禁的公主第八章承欢 这一切都太疯狂了,疯狂的不像现实,而是一场噩梦。 她胸前的伤口已经结痂,伤口愈合带来的痒意,让她总忍不住想挠上去,可也只是想想罢了,她的手,她的脚都被这张床上垂下的金链子牢牢锁住,连翻个身都翻不得。 那日过后的伊诺克像换了个人,不再对她冷嘲热讽,恍惚之中,更像是回到了从前,对她所有的要求都百依百顺,除却让她离开这些锁住她的金链,只有在夜晚里,被禁锢在他怀中的她,才会短暂的离开这些锁链,次日清晨她醒来时,这些锁链就再一次将她锁住。 伊诺克已经是尤拉诺斯的皇,可他除却面见大臣的时间外,连公文都要在这个偏僻的宫殿里批写,夜里更是要与她同榻而眠,他没有在对她做过过分的事,可他每晚都会用那种炙热的眼神看着她,再紧紧的搂着她入睡。 爱洛不敢再轻易激怒他,伊诺克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疯子是惹不起的。 这日傍晚,伊诺克喂她喝完一碗清香扑鼻的百合粥,用手帕替她擦拭干净嘴唇,自被他烙上这个屈辱的印记以来,她的所有事情都是他亲力亲为,日子仿佛回到了从前他还是她专属骑士的时候。 谈不上习惯,又或者说早已习惯,爱洛并没有反抗。 这几天中,爱洛一直在反反复复的想,想着他说的那些话。 他说他爱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她的,爱洛每每看着他沉静清冷的脸庞,都忍不住想高声质问一句:“杀了我的父皇,强占了尤拉诺斯的皇位,将我囚禁起来折磨,这就是你说的爱我吗?” 可她不知道从何开口。 伊诺克放下碗,他目光宁静悠远,爱洛也静静回视着他,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 伊诺克勾了勾唇,说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爱洛迟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伊诺克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瘦的削尖的脸庞,眸色温柔,他静静地说着,说着那些她想说的话:“爱洛,你是不是想问,你明明对我那么好,明明你是我最亲密的人,你的光辉曾照亮过在泥沼里挣扎的我,为什么我却想把你拉入陷井?” 他微顿,抚摸她脸的手一滞,他望着爱洛因她这番话而悄然大睁的漂亮蓝色双眸,声音却渐渐冷了下去,他说着:“醒醒吧,爱洛,从一开始我就不是什么好人,当你的手指向我的那一刻开始,当你把手伸向我的时候,就注定了你现在的结局。 “早知如此,我当年断断不会选你。”爱洛忍不住开口,说完她便后悔,可话已出口,她只紧紧抿着唇,将脸侧到一边。 伊诺克看着她隐忍不发的雪白侧脸,自嘲般地轻笑一声:“是不是巴不得我当年就那样死了。” “我知道你恨我,”伊诺克笑道,如释重负般说道:“其实我也恨你…” 爱洛眉头紧皱,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是她当年救了他,给了他贵族般高贵的身份,让他重获新生,他竟然说他恨她? “或许你不觉得吧,你认为你对我很好,对吗?”伊诺克伸手扳过她的小脸,强迫着她与之对视,他的语气逐渐变得缓慢而冰冷:你璀璨夺目,高高在上,你需要的根本不是爱人或是朋友,你要的仅仅是你的拥护者,你的仆奴,或是一个卑贱的玩物!而我只需要接受你的恩赐,再供你玩乐开心而已。爱洛,你有想过自己有多么残忍吗? 爱洛脸色渐白,她下意识反驳:“你胡说!我没有这样想过!” “我是否胡说,你的心里很清楚吧。爱洛,每当你逞强的时候,你的手就会紧紧的抓住衣服的一角。” 爱洛低下头,她纤细手指将衣服攥紧,她望着那已经被抓的皱起的布料,慌乱地将手松开,他原来对她如此细微的习惯都了如指掌… “爱洛,好好想想。”他的声音像是从远方飘来。 轻柔地逼迫她打开曾经的回忆,令她去思考那些过往。 刚开始那四年,她对他很好,无微不至。她从未对一个人那么好过,连她父皇也没有,可他性格冷傲孤僻,哪怕她对他那么好,他也始终不会多说一句话,一直冷冷淡淡。 骨子里藏有傲气,难以驯服,这是父皇对他的评价。 父皇曾说,要帮爱洛将他驯服了,但她拒绝了,她不想要伊诺克离开她,之后父皇微笑着告诉她,想要驯服一只野兽,只有让他知道好与坏都是在主人的一念之间,这样那只野兽才会乖乖听话,才会知道如何讨好主人。 她对他好,但也为了让他折服,开始对他恩威并施,动辄打骂… 他和她相处了整整十年,可她从始至终都未能让他真正降服于她,后面的两年,她放弃了,不再像头四年那样对他百般讨好,也不像中间那几年为了驯服他,对他严惩以待。 她学会了所有皇室贵族的恶习,娇矜,自大,开始漠视他,奴役他,不再将他当做唯一的骑士,更像一个卑贱的下人。 她忽然一下子明白过来,他身上的伤… 皇宫中的人最会见风使舵,他本就出身低贱,却被她一眼相中,抬上高位,眼红他或是恨他的人,自然不在少数。 若是她这个公主,再表现的对他厌恶…一切可想而知。 往事不堪回首。 她从前从未细想,自顾自的觉得是自己拯救了他,便觉得这个恩情大过一切,现在想来,或许他也同被烙印时的自己那样想过,不如死在那年的雪地中… 爱洛脸色木然,难怪,难怪他说他恨她…她本来恨他,恨他恩将仇报,现在想想,原来一切不过都是…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啊! 伊诺克却在此刻抱住她,他远比爱洛自己更要了解她,他轻声在她耳边说着,有些无可奈何,又有些不甘心:“在那些年里,我一面恨着你,一面又期盼见你,可最终,还是宁愿见你多些,哪怕你已经不想见我了。” 爱洛肩膀耸动,他明明没说什么话,却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在他怀中小声地抽泣,呜呜咽咽,好不可怜。 “我还是自私的,自己受过这些苦,忍不住也想让你尝尝。” “屈辱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在她耳边一遍遍说着。 “我曾经想过恨不得死在那片雪地中,也好过被你救回来受辱。可如今,我却很感谢上天,它让我遇见了你,恨也是你,爱也是你,若没有你,便也没有今日的我。” 他侧过脸,冰凉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一寸寸吻去她苦涩的眼泪。 “我爱你…”他在她耳边重复着,呢喃着,像是要催眠她,一遍又一遍:“我爱你,爱洛,别离开我,别想着逃,我爱你,哪怕用尽生命我也会找到你…我爱你,爱洛…” 他俯下身,带着凉意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锁骨,一片片红色的暧昧痕迹,连绵到娇嫩的胸乳上,他啃噬,吮含,舔弄,竭尽一切品尝她的美。 看着那一块专属于他的烙印,看着她的身体刻着他的名字,他的心不可抑制的兴奋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吻过那个烙印。 少女的腰肢不盈而握,高高弓起,他的吻一路向下,路过小巧可爱的肚脐,到毛发罕有的下身,玉蚌紧闭,只羞羞怯怯露出一道缝儿,惹人窥视。 伊诺克用修长微凉的手指拨开那两道羞答答的花瓣,低下头,轻轻舔上那一处桃源。 “啊…”爱洛声音着细软小声尖叫一下,伊诺克便像得到鼓励似的,含住蚌中珍珠,舌尖勾住它,轻而快的吮吸摆弄着它,爱洛的身子软成一滩水,小心翼翼地在他身下摆动。 “不要这样…我好难受…”她祈求着,声音甜软如蜜,一张小脸更是娇艳欲滴,惹人怜爱。 伊诺克将舌尖伸入那道幽径小口,在入口处来回滚动深入浅出,模仿性器相交的动作,爱洛初承情欲未久,哪能受得如此刺激,当下便溪水潺潺,顺着花径小口幽幽流出,伊诺克喉结滚动着咽下她一汪春水。 爱洛面颊绯红,春情荡漾的模样让伊诺克心中愉悦,他轻笑一声,说道:“公主的水儿真甜,再多流点,多喂给臣吃些可好。” 爱洛何时听过这样的淫言浪语?羞得她全身都泛起了粉红,小穴儿却在他的舔舐下含羞带怯得开了道小口,上面沾着点点春露,伊诺克眸色一暗,只当这是什么琼浆玉露,凑上去吮吸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立时涌遍了小公主的全身,意犹未尽的伊诺克更是卖力的将舌尖往那小口处狠狠伸去,几个来回下来,见小公主娇躯一抖,又泄出一汪春水,伊诺克自然是毫不客气的照单全收。 “你…!”感受到吞咽动作的爱洛羞愧异常,当下便伸出一只玉足就要朝他清俊的脸上蹬去,却被伊诺克一把抓住,爱洛脚也生得极美,指甲盖莹润可爱,白皙得脚背高高绷起,摸一下更像是在摸新鲜的布丁,软嫩细滑,伊诺克毫不犹豫的舔上一口,轻轻吻了几下。 “公主的脚也生得这么美,我以前便觉得像牛奶布丁,今日一尝,果真比布丁还细滑,真想叫人一口吞了。” 听着这话,爱洛实在不敢相信这是伊诺克,这样一个淡漠孤傲的一个人,在床事上却性情大变,什么荤话也敢说,哪里还有平日里冷清傲然的样子。 伊诺克说着,便将她双腿高抬,看着那春情含露的小穴。 身下利器坚硬如铁,直直便往里面送。 尽管润滑了这么久,小穴已经够水润了,可爱洛到底承欢未久,这么一下,还是痛得她脸色发白,她倒着吸了一口气儿,直觉得那物将她身体给劈成两半。 “放松些,噢…你快把我夹断了,我的公主,一会就舒服了。” 她的身体美妙得让他食髓之味,这几个晚上他抱着她入眠之时,身下总是硬得发痛,如果不是顾及她的伤口,他早就想像这样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操起来。 他耐心地等她适应了小会儿,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身下的撞击一下一下变得沉重,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在这个安静的夜里。 被囚禁的公主第九章皇后 爱洛动了动身体,她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睁开了,甫一睁开,便对上伊诺克灼热的目光,直白赤裸地望着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仿佛下一秒就想把她吞吃入腹,爱洛的眼眸还濛着初醒的水色,她神智还未清醒,只觉得身体哪里有点奇怪… 爱洛半梦半醒间,看着伊诺克吻上她的唇,轻柔舒缓,好像饱含着无尽的爱怜,爱洛被这个蛊惑一般的吻亲得迷迷糊糊的,他声线低哑,如最醇厚的美酒,轻声诱哄着她:“我的小公主…爱洛,把舌头伸出来。” 爱洛情不自禁地伸出一截丁香小舌,他立马贪婪的含住,含在舌尖轻轻的吮吸,爱洛的舌头是那样的柔软,像棉花糖一样让他爱不释口,他一遍遍的舔过,只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爱洛在他的柔情亲吻当中,沉醉地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见爱洛靠在他怀中,如菟丝花般依偎着他,她的小手还紧紧抓着他半褪的衣裳下摆,伊诺克的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他喜欢爱洛这样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的感觉,仿佛世界只有彼此,他依依不舍的离开她软嫩的唇,温柔的吻了吻她闭上的双眼。 小心翼翼地抽动着在她湿软嫩滑的花径中插了一整夜的欲根,是的,伊诺克就这么在她的身体插了整整一夜,他回想起昨晚那个美妙的夜,唇角止不住的上扬。 那是一场绝妙的交合,水乳交融,身心合一。爱洛在他的攻式之下,轻喘慢吟,婉啭娇啼,用最娇弱诱人的声线,一遍遍哭着乞求他不要了。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他的身体就硬得受不了。 “嗯…”爱洛有些不舒服的小声哼出一声,伊诺克的肉棒在她身体里小范围的抽插起来,动作不小,却恰到好处的不会弄醒她。 爱洛只觉得自己做了场春梦,在梦中都还与伊诺克这个大坏蛋交合着。 可见他实在不是什么好人,连梦里都这么坏!故意把动作放的这么慢,磨得她好不舒服!爱洛这般想着,却还是羞红了脸,在梦里小声地娇吟起来:“快点嘛~” 在现实中爱洛可从没这么主动过,听到这话的伊诺克如饮了春药一般,立时生猛地操干起来,这一下下极狠极深,当下就把爱洛给顶醒了。 她娇艳动人的小脸茫然一片,直到看见伊诺克伏在她身上的动作,她才在羞怯难当的说:“你你…你太无耻了!” “呵…”伊诺克额角热汗涔涔,他声音哑然,透着浓重的情欲,伏在爱洛的耳边喘着气道:“公主殿下翻脸不认人的功夫可真厉害,刚才不是殿下求着我快点吗?” “我!我没有!”爱洛娇着嗓子否认。 伊诺克见状,放缓了攻势,只有一下没一下的浅浅戳入便退出,尝过了情欲滋味的小公主哪里受得了这等挑逗,又粗又大还冒着热气腾腾的肉棒在花穴口进进出出,怎么也不往深里插,小穴里头的嫩肉馋得难受,只恨不得伊诺克还像刚刚那样往里狠狠插进去,好让花径深处也被塞得满满的。 爱洛摆动着娇躯,洁白如玉却紧紧咬着唇瓣,不开口说话。 “爱洛,想要吗,求我一声,我就给你。”伊诺克在她耳边徐徐诱之。 爱洛闻言却将唇瓣咬得更紧了,还把脑袋偏到一边去,不再看他。 可伊诺克有的是办法让这个傲娇的小公主折服。 只听“啵——”地一声,肉棒便抽离了花穴口,这下子,连入口处都尝不到它的味道了,湿滑的穴口儿可不像小公主这样口是心非,它依依不舍的绞着肉棒,眼巴巴地看着它一寸一寸离开。 可怜的小公主终于开口了,她低低地,娇娇软软的叫了声:“别…” “说大声一点,公主殿下,在下听不见。” 骄傲被击碎的爱洛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好不情愿的求着他:“求你了…” “求我什么?”可伊诺克显然坏到底,不听她把话说完便不罢休。 “求你…给我…我好难受,呜呜呜…” “错了。”伊诺克无情的笑笑,在爱洛耳边重复:“求主人把大肉棒插进爱洛的骚穴里,说一遍,说一遍我就给爱洛,嗯?” 爱洛哭着摇头,这样的淫言浪语,她才说不出口!呜呜呜… 伊诺克状似惋惜地轻叹一口气,挺着硬得发疼的肉棒,作势就要起身离开。 爱洛一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裳下摆,不让他走,嘴上却不肯松口。 伊诺克无可奈何的亲了亲她的脸,手指在湿透了的花穴口浅浅的插入扣弄,却绝不深入,亦不用力,只一点点刺激着她的敏感点,他在她耳边低语诱惑:“乖,说一遍,说一遍我就给你。” “呜呜呜…”小穴儿像是饿了许久,团团嫩肉紧紧裹着伊诺克的手指,舍不得他离开半分,可他想要她臣服,又岂会这么简单满足她。 “我说!我说!呜呜呜…”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积累,却怎么也得不到释放地满足,爱洛大哭着认输,磕磕绊绊的说着那串话:“求求你…把,把肉…” “叫主人。”伊诺克耐心十足的指正道。 “呜呜呜…求主人把…把肉棒插进爱洛的…骚穴里…”说完这句话,爱洛便崩溃似得大哭起来。 “这才乖。”伊诺克满意地一寸寸舔舐过爱洛流满眼泪的小脸,让高傲的小公主委委屈屈却又不得不听话的叫下这一声主人,男人的劣性得到极大的满足,连身下的欲望都禁不住又胀大几分,像狰狞的巨兽,可怖极了。 抵在入口处得肉棒势如破竹般插入她等待已久的湿润小穴里,伊诺克拥着爱洛,两人都发出一声长长的舒爽叹息。 伊诺克的肉棒碾进小穴深处,在碰到一处时,爱洛细细软软的叫了一声,伊诺克心中了然,发了狠地往那一处狠狠的碾过,或是大力顶弄着,或是九浅一深的触着,不知过了多久。 爱洛终于受不了,尖叫一声,下身稀稀拉拉的泄出一道春水。 她在他身下又一次到达了顶峰。 这个春意盎然的早晨,在伊诺克压着她射满肚儿精水、直到小腹都微微鼓起后才算结束。 爱洛这一觉睡到下午才悠悠转醒,她的身体酸软无力,动一下都疼得难受,下身更是酸涩的要命。 爱洛掀开被子,颤颤巍巍的抬高大腿往下一看,才发现自己下身被一串揉成团手帕堵上,爱洛红着脸小心翼翼的将手帕抽出,一团淋沥浓腥的精水儿从腿心中流出,空气中立时飘满了淫靡的味道。 她一醒来,立时有宫女进来为她服侍,爱洛脸色一白,下意识要遮住满身欢爱的痕迹,她的神色之中甚至有一丝害怕,是的,在于伊诺克共度了这一夜后,她开始害怕听见宫女口中那些讥讽的话语,或是看见她们不屑的眼神。 “皇后陛下,我带您去沐浴!”听着宫女们欢快又雀跃的声线,皇后?她们在说什么?爱洛悄悄地抬起了头,却发现这些宫女都是些生面孔,她们看见爱洛抬头,还笑嘻嘻的道:“皇后陛下真是太美了,难怪皇对您如此宠爱!” “是呀,皇后陛下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人,如阳光般灿烂的发丝,蓝宝石般的眼睛,实在是太迷人了!” 大概许久没有听见这么有活力的声音,听着她们的赞叹,爱洛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个浅浅的笑容,如同冰雪初融般美丽。 “哦,我的上帝呀!皇后陛下笑起来真是美得令人心碎!” “我要是是皇,我也会将皇后陛下锁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这样美丽的夫人,当然是要独自一人欣赏了!” 爱洛敛了笑容,没有开口,皇后… 经过昨夜,她不再恨伊诺克,可她却不知道如何与他相处,如果说父皇的死,国家的覆灭,她的遭遇都是她所做所为的咎由自取,那么她欠他的也已经还清了。 可他欠她的呢? 这个所谓的皇后,就是他给她的补偿吗? 沐浴梳洗完毕后,爱洛坐在床上,她看着床下垂下来的金锁链,自从昨夜之后,伊洛克便没有在用这些金锁着她。 她还恨他么?不。 她摇了摇头,就像他昨日说的,恨也是他,爱也是他,但爱总大于过恨,便不恨了罢。爱洛突然身体一震,爱大过于恨?对于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感到恐慌,爱?她怎么会想到爱他? 她爱他么?爱洛问着自己,她怔了很久,却发现自己答不上来。 若说不爱,那她可以很果断的说不。可若说爱,她为何又会觉得不甘心? 爱洛闭上眼,如果世上真有神明,能否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 —————— 本文免费噢,所以大家希望多多支持我,给我鼓励才有动力,喜欢的读者可以收藏评论,有不足请大力指出! 被囚禁的公主第10章白头(完结) “在想什么?”伊诺克拥着爱洛,慢声问道。 爱洛身体瑟瑟,往被子缩了一会儿,伊诺克才从外面回来,他的身体还带着初冬的霜气,说话间都有冰冷的寒意扑面而来。 “现在几月了?”爱洛轻声细语。 被关的太久,她几乎已经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自从那日听见自己被立为皇后之后,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连她都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每日伊诺克都会与她一同入眠,他会温柔的和她讲起当日的所见所闻,当然大多时候都是他在讲,而她默默的听;然后他会在她的身体上尽情肆意,他总喜欢把她摆成各种奇怪的姿势,在她耳边用着嘶哑的声音,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逼着她一遍遍地在他身下哭泣。 一夜一夜后,爱洛也仿佛找到了精神寄托一般,逐渐习惯他的身体,他的爱抚逗弄,他压着她…逼她说出的那些羞人的话,以及他带给自己云巅一般的快乐。 那能让她短暂的忘了一切,她甚至对此上瘾,急切的渴求着他每晚的到来,希冀起如烟火般一蹴而逝的极乐。 她着魔一样迷恋上他,在这些日日夜夜当中,她情不自禁的依赖他。 她知道,哪怕他现在放了她,她也离不开他了。 从身到心,这个男人完完全全的把她驯服了,爱洛无不悲哀地想。 有几日,伊诺克因为国事未能到她的宫殿来,她甚至为此发起了火,她不知道她怎么了,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已经一分为二,在她疯了般质问宫女为何他不来的时候,有一个灵魂正贴在她的背后,一遍遍的说:“看吧爱洛,你已经离不开他了。” “抱歉。”伊诺克放开她,走到燃烧的壁炉边,将满身寒气都烤化,直到身体变得暖和他才回到床上,继续拥着她。 “现在几月了?”爱洛依旧轻声问着。 “11月底。” 爱洛眨眨眼,自己被他抓起来的时候正值夏日,恍惚之间,竟然过了这么久。 “下雪了吗?” “还没有。”伊诺克抚摸着她金色的发丝,放在鼻子下轻轻地嗅闻,“但是快了。” “伊诺克。”爱洛叫着他的名字,她抬起水盈盈的眼睛,乞求着他:“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我能去看看吗?” 看着爱洛小心翼翼说话的模样,伊诺克沉默了。 他曾经希望她像这样乖巧,什么都听他的,可如今看着爱洛真的成了这样,他并没有觉得多快乐,相反,他的心底甚至有一阵失落。 是他亲手将她摧残、磨砺成这样,那本以为该满足的心却忽得空落落的。 那个有着阳光般灿烂笑容的小公主,那个高傲,永远扬着下巴说话的公主,都消失不见了。 如今的爱洛,已经被他磨平了锐气,不再骄傲明媚,她变得乖巧听话,像一个精致美丽的洋娃娃任他摆布。 可他竟然贪心的想着那个从前的爱洛,那么富有生气,笑容永远活力十足,不会像现在这样。 他突然后悔了。 那双亮莹莹的蓝眼睛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回答,眼中蓝光略微暗淡了一下,便低下头什么也不说。 她如此的顺从,却让他心碎。 伊诺克忍不住用力抱住她瘦弱的身躯,在她耳边说道:“我陪你去。” 爱洛的眼睛一亮,她迟疑了一下,将手缓缓搭在他的肩上,轻轻的嗯了一声。 圣历366年 初冬 尤拉诺斯王国下起飘飘扬扬的细雪,整个世界一片银装素裹。 爱洛披着狐皮大氅,她伸出素白的手,接着飘落的雪花,脸上挂起了久违的笑容。 伊诺克静静看着她,毛茸茸的狐皮大氅将她白净的小脸衬得玉雪可爱。 他望着她的笑脸,眼睛倒眏着纯净的蓝天,清澈见底。 爱洛很久没这么笑过了,在她小时候,她格外喜欢缠着他打雪仗,明明是在北国长大的公主,司空见惯的雪在她眼里总是那么新奇好玩。 每次下雪,她总会如初见那样兴奋。 他一直没有问过她,为何会这么喜欢雪? 今天,他却忍不住问了问。 “爱洛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雪?”喜欢的他都有些嫉妒了。 爱洛接着雪的手一怔,她曲了曲手指,转过身,看向他。 伊诺克像是陷入了回忆,他微笑着:“还记得你小时候就喜欢在这儿打雪仗,手都冻得通红了,留下来的鼻涕都能结冰,还不肯回宫。” 爱洛听着他的描述,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过去,她小时候格外任性,怎么也不肯回宫,好不容易被伊诺克强押着回去,第二天就生病了,想着想着爱洛突然愣神了。 那个时候,因为她玩雪生病了,伊诺克受了重罚,可第二天还是带着一身伤沉默不语的照顾她。 爱洛忍不住看他一眼,却对上他深沉的眼睛,眼中满满倒眏着她。 不知为何,爱洛突然红了眼。 她为什么会喜欢雪? 她没有告诉过他,因为他们是在初雪天中相遇,因为他像雪一样美丽。 她心底又酸又涩,又透着一点点苦苦的甜,让她不由得想到爱恨交织这个词语。 在这一刻,她真正读懂了伊诺克当时对她说的话。 他说:“在那些年里,我一面恨着你,一面又期盼见你,可最终,还是宁愿见你多些,哪怕你已经不想见我了。” 像是掩饰一样,她蹲下身,在雪地中抓了一大团雪,揉成团向伊诺克砸去。 边砸她边哭着说:“为什么要在毁了我的一切之后又对我这么好?” 伊诺克没答,他蹲下握住她冻得通红的小手,说着:“别在雪地里玩这么久,待会又该发烧了。” 爱洛却不依,将一团雪砸在他的脸上,“谁说我会发烧,你以为我还跟小时候一样吗?” 雪球碎成冰渣在他的脸上渐渐融化开来,像水一样从他锋利却美丽的眉眼淌下。 爱洛怔住,呆呆的伸出手,触上那一道雪水,伊诺克将她的手握紧,按在他略带凉意的俊美脸庞之上。 “你会原谅我吗?爱洛。”他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爱洛流着泪,摇头:“我才不要原谅你…我为什么要原谅你,你那么坏,你赔给我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 “把我赔给你呢?”伊诺克问。 爱洛拔高了声线拒绝:“我不要!我才不稀罕!” 看着爱洛脸上浮起他熟悉的神色,伊诺克轻轻笑了。 他忽得搂紧爱洛,爱洛挣扎着:“你这个坏蛋,你放开我!” 伊诺克声音像雪花一样,轻飘飘地:“可我舍不得你。” 可我舍不得你,他在她怀里说道。 爱洛忽然放弃了挣扎,在他怀中嚎啕大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好像要将所有的委屈与不甘全部哭尽。 不知过了多久,伊诺克在她耳边沉声说道。 “我没有姓,这个国家从始至终都是你的,我若死了,这个国家依旧姓洛,你还是它的主人。”他拥着她,眼神专注的望向远方,言语令人信服。 “从头到尾,我想要的只有你而已。”他轻声说着。 “我我…又不会…管理国家!”爱洛在他怀中哭得断断续续,她抽泣着:“你抢了我的东西,就要好好保管它!” “好。” 在茫茫白色的世界中。 一对男女在雪中相拥了很久,皑皑白雪落在他们身上,如同人间白头。 ———— 目前这四个故事都完结了,后续会有一些番外,这一个系列暂时告一段落了,我想请问一下大家最喜欢哪个故事和哪个男主呢? ———— 海豚之恋第一章 “爸,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就让我在家里住嘛,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Z国首都最大的海洋馆里,这位手插着腰说话的少女,格外引人注目,不止是她娇滴滴的声音,而是… 说话的少女头发染着由浅到深的渐变粉红色,巴掌小脸上戴着一幅宽大的迪奥最新款粉色墨镜,将她的小脸遮得只露出一只粉嘟嘟的小嘴,身上穿着一条粉白相间的漂亮公主裙,蹬着双裸粉色的透明高跟鞋,一双腿又细又长,连脚指甲盖上都涂着亮晶晶的粉色闪片指甲油。 这一幅从头粉到脚的打扮,夸张是夸张,可挡不住这个少女通身粉白皮和纤细苗条的身材,配上这一身粉色,竟然还有种迷之好看,仿佛小女孩最喜欢的芭比娃娃成了精。 惹得过路人频频回头望她。 苏启扶了扶眼镜,有些头痛地看着她,语重心长:“苏苏!听爸爸的话,这个暑假就住在海洋馆,家里就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你看你喜欢什么,爸爸也给你买了,都快成年的人了,听话,不要再任性了。” 苏苏撇撇嘴,她爸爸是这一家海洋馆的老板,同时也算半个海洋动物学家,没事就喜欢呆在海洋馆研究这些她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鱼类。 苏苏的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去世了,苏启心疼她从小没有母爱,几乎把她宠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苏启对她是百依百顺,可以说苏苏从小过着公主般的生活。 除了这次。 苏苏才高考完,本来是打算和闺蜜荆楚利用暑假去环游世界,结果这次苏启死活不同意她去,说什么两个女孩子不安全,更是不允许她独自一人继续住在A市的别墅,硬要她搬到海洋馆来。 苏启的海洋馆很大,直接占了1整栋大楼,是A市乃至全国最大的私立海洋馆,其中还有几层是国家合作开办的海洋动物研究中心,这一次据说就是有什么特殊的研究项目,因为这个项目,苏启要在海洋馆呆几个个月,连带着苏苏也被勒令住在这儿。 苏苏听他无意中提过一句,好像是关于一只新运来的海豚。 苏启好说歹说很久,苏苏盯着玻璃后游动着的色彩斑斓的鱼儿们,不情不愿地点头说好。 苏启这才露出笑容,招呼身后一头长发,打扮精明干练的女人:“Lucy,这是我女儿苏苏,你带她在海洋馆逛逛。” 苏苏翻了个白眼儿:“爸,你这海洋馆我从小到大都逛过多少次了,听说来了只新海豚,你不如带我去看看呗。” “胡闹。”苏启不悦,当下就要拒绝。 苏苏不乐意了,抢着开口:“爸,我可是同意住在这儿了,你要是不让我去看,我就自己回家了!” 看着苏启眉头渐皱,苏苏知道自己说过头了,她见好就收,忙上前两步,摇着他的胳膊撒娇道:“我就去看看而已,爸爸,你就让我看看嘛,我保证不捣乱!” 苏苏话音刚落,苏启的电话就响了,他皱着眉看了眼来电姓名,神情有一丝凝重,犹豫片刻对Lucy道:“带她去看看吧,别让她乱走乱碰。” 苏苏满意一笑,吐吐舌头:“知道啦知道啦!”说着便挽过Lucy的胳膊:“快点走吧,姐姐,快带我去看海豚吧!” 新运来的海豚位于顶层32层。是属于研究室,不对外开放的一层。 苏苏跟着lucy穿好雪白的隔离服,消过毒之后才踏进海豚的居所,这是一间头顶玻璃的阳光房,今天天气很好,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倾泻而下,将这间屋子照得格外亮堂。 苏苏首先看到的是一个约叁米高的,耸立着的巨型玻璃水箱。 苏苏不禁有些奇怪,要知道,海豚一般都是养在类似于游泳池一样开放水池中,像这样高大的半封闭玻璃水池真是闻所未闻。 “海豚呢?”苏苏问向Lucy。 没等她回话,水箱中水流激荡拍打的声音吸引了苏苏的注意,苏苏只往那儿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将粉色墨镜取了下来,她看见了什么?苏苏粉唇吃惊地张着,双目圆瞪,只见从玻璃水池地深处一跃而上一只通体粉红的海豚! 阳光落在水池之上,波光粼粼的池中,海豚的光滑皮肤泛着粉嫩的光泽,它自由自在地在水中穿梭,姿态优雅地游动着,线条流畅的身体漂亮得像是只出现于童话书中,那些人鱼公主们的座骑! 苏苏一下子便看呆了,老爸作为这家海洋馆的管理者,她可不是第1次见到海豚,但像这样美丽的海豚还是前所未见,是的,苏苏一向眼高于顶,连人她都向来吝啬于用“美丽”来形容。 可现在在心里,她却毫不犹豫的将这个字给予这只粉嫩嫩的海豚。 只因它实在是太梦幻了,太不可思议了!简直不像现实世界存在的生物。 “Lucy,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海豚?” “据目前的情报所知,这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前所未有的品种,最开始我们抓获它的时候,有专家认为他只是普通的亚马逊河豚,但由于所处地理位置,个体大小,毛发颜色实在差太多,我们否认了这一猜想。但可以确定的是,它是一艘捕鲸船在太平洋发现的。” “它太漂亮了…”苏苏完全沉迷在海豚梦幻一般的美貌当中,对于lucy的话,基本上没有听。 “是的,所有见过它的人,无一不为它完美的外表惊叹,它美的仿佛不属于这一个次元,甚至有专家大胆的提出了在太平洋的深海处有来自异次元的黑洞将这只未知来历的海豚传送了过来。” “……?”等等,这真的是专家能说出来的话,而不是作者瞎编的吗?苏苏真的很想吐槽。 与此同时,处于水箱中的海豚仿佛察觉到了苏苏的目光,它侧过头,一只粉色的眼睛朝这边看了过来。 “哇哇哇,它的眼睛也是粉色的!!”苏苏感叹。 这只海豚完全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让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它。 “Lucy,我想做升降梯上去看看它。”苏苏指着水箱旁的升降梯,她想要到水箱的顶端近距离的欣赏它,这一提议却被lucy拒绝。 “尽管它现在表现的非常温和,但作为面对未知生物的严谨性,苏苏小姐,这样的行为是不允许的。” 苏苏轻哼一声,心里捣鼓着自己自有办法,在最后跟Lucy出去时,她还一步叁回头地依依不舍望着那条海豚。 如同心灵感应一般,那条海豚似乎也在遥遥看着越走越远的她,那只莹莹如粉色水晶的镶嵌眼睛,仿佛倾泻出了不属于海豚的感情,让苏苏生出一种被人盯着背后的凉意,对于这只海豚也越发的好奇起来。 她一定要近距离去看它!苏苏在心里暗暗想到。 ———————— 我觉得这一篇很难写,因为众所周知,海豚性欲很强。抚额 海豚之恋第二章微H 被押回房间后,苏苏立马躺在床上给荆楚打电话倒苦水:“楚楚,我在海洋馆太无聊了,我就想看那只海豚,求求你了,你最好了,你就让你的宝贝小狼狗帮帮我吧!这对我很重要啊啊啊啊!” 荆楚才洗完澡出来,贺渊已经从背后抱住了她,伏身嗅着她沐浴后的清香,幽暗的灯光下,她脖颈那一块皮肤尤为白嫩,让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荆楚轻轻“嘶”了声,拍了贺渊一把,示意他别闹:“苏苏,贺渊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时都求不动他。况且,这是违法的事…” “楚楚!求你啦,就算被我爸爸知道了,也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 荆楚和贺渊都是机算机专业,贺渊明明比荆楚小一届,却已是个中翘楚,早早修够学分转研,要不是荆楚还在,他恐怕都已经提前毕业了。 听见这声音,苏苏秒懂,她嘻嘻一笑,非常识时事的咳了几声:“我我知道了,不打扰你们了,贺学弟完事记得帮姐一把,楚楚加油啊,辛苦你了。” 说完不等荆楚反应,秒挂电话。 贺渊侧过脸,咬上荆楚耳朵:“她找你什么事。” 荆楚回头,一双玉臂缠上贺渊,有些为难地说:“她想让你黑了她爸的监控系统。” 他用力托起她,往床上一扔,便俯身朝下,手将她的浴衣掀开,两团雪中红梅就嫩生生蹦出来,他含住吮吸一阵,荆楚没忍住“啊”了声,拍着他的脑袋,想推开他:“我说的话呢!没听见吗?” 贺渊却将她搂得更紧,双手将她的腿高高抬起,架在肩上,把她整个人往他跨上一拉,巨物顶在娇娇花蕊间暧昧磨蹭、蓄势待发,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唇齿之间喷薄的热气让她小脸绯红:“那就看楚楚的表现了。” 深夜。 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个多小时后,苏苏追剧都快睡着了,手机才叮了一下。 楚楚:苏苏,贺渊答应你了,你把ip地址和你家网站信息都发给我吧。 玛丽苏本苏:[磕头][磕头][流泪]你可终于回我了!有了男人就忘了姐妹呜呜呜…我的心好痛! 楚楚:快发! 玛丽苏本苏:[正在发送中…]xxxxxxx 玛丽苏本苏:你家小狼狗体力真好,这他妈都12点了!!我九点给你打的电话啊楚楚!!都快叁个小时了!老实交代你们做了几次? 楚楚:…… 玛丽苏本苏:[愤怒]从实招来! 楚楚:……就… 楚楚:两次… 玛丽苏本苏:[倒地吐血]就??你…欺负我没有性生活!! ——20分钟后 楚楚:好了。 玛丽苏本苏:[么么哒]爱你爱你!!! 贺渊将他家的监控半夜时段都调为静止播放,也就是说,苏苏走在监控底下,也拍不到她。 研究室32层用的是虹膜识别加指纹识别,不过在贺渊的更改下,已经将苏苏的信息拉入隐藏可通行人员。 于是乎,她就趁着夜色,悄悄摸了进来。 那只海豚对气息似乎格外敏感,一察觉到苏苏的到来,就欢快地从水厢最低部一跃而上,在水面上扑腾。 苏苏手忙脚乱地从升抬梯上去。 海豚瑰丽的粉色眼睛水扑扑的,在苏苏刚站稳间它就兴奋地扑腾了她一身水花,嘴里发着高亢的鸣叫,小家伙似乎开心极了。 苏苏白色的丝绸睡裙被打得湿透,她本来都打算睡觉了,自然没有穿内衣,透过湿透得睡裙,两团不大却娇小可爱的雪乳俏生生的挺立。 偏偏这海豚,还用那只漂亮的粉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讨厌!苏苏忙用手一遮,虽然只是一只海豚,但这视线未免太过炙热,且直接,若他是人类,这简直就是眼神上的性骚扰啊。 “不许看!” 苏苏也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对一只海豚吼道,谁料,海豚高亢的鸣叫变得低沉,头也垂了下去,显得有几分可怜巴巴的,却还是听她的话,乖乖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苏苏:“?!” 啊我死了!我没有看错吧,我没有听错吧?这个海豚好像能听懂人话!!! 她几乎要惊叫出声,颤颤巍巍道:“你…转过来!” 海豚如他所说,欢腾摆尾,转过身来,好看的眼睛与她对视,视线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热。 “你真的能听懂!” 苏苏欣喜若狂:“我叫苏苏!你有名字吗?” 海豚叫了两声,脑袋啪嗒啪嗒地打着水面,像是在表达什么。 苏苏眨巴眨巴眼睛,一头雾水,她根本听不懂啊喂! 海豚像是知道她的意思,它摆动着矫健的身体,色泽莹润的粉嫩胸鳍朝前挥动,苏苏看着它的动作,不由得惊它的聪明!它是在叫她过去。 由于太过惊讶,苏苏刚才站着一动未动,见此,也迈步朝它而去。 苏苏坐在水池边缘,心里怦怦直跳,如此近距离地看这只美丽非凡的海豚,她真是越看越喜欢了!让苏苏忍不住伸手,想要悄咪咪地摸一摸它,谁料海豚乖巧地歪头将脑袋枕上她伸的手,简直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猫咪。 啊啊啊啊!!我死了,我死了。 苏苏内心尖叫,海豚的皮肤光洁滑腻,如山涧玉石,透着微微凉意,这么舒服的触感,她越摸越爱不释手。 海豚任她抚摸,偶尔发出一两声低叫,它湿漉漉的粉色大眼睛像是在仔细地观察她。 不知过了多久,海豚忽然一跃而上,整个鱼身在空中旋转一圈,将她打得更湿,她还来不及惊叹它漂亮的身姿,海豚又从水中窜出,柔软的长喙触上她微张的樱桃小口。 苏苏整个人呆立,脑中一片空白。 !?! 她她她她…被一只海豚给偷吻了?! 苏苏清眸用力眨了几下,才确定这不是她产生的幻觉!她真的被一只海豚给亲了!这还是她的初吻啊我靠!苏苏虽然五官生得清纯精致,如一株袅娜百荷般清新脱俗,但因为奇特的个人审美,和娇气任性的性格,至今母胎solo二十年。 谁能料到她竟然折在了一只海豚手里?! 她的脸颊通红,两只手都不知如何放,海豚却得寸进尺地身体一跳,激起一片水花的同时往上一拱,将她整个人扑倒在看台上。 它光滑的身体将她压得牢牢地,身娇体弱的苏苏根本推不动它,海豚亮晶晶的眼睛直直盯着苏苏姣美的小脸,长喙中传来一道宛如婴儿啼哭般嘹亮尖锐的叫声。 随后苏苏就感觉有一团巨大而滚烫的物体,强行挤进了她的腿间,苏苏习惯裸睡,出门想着只见海豚一面,匆匆套了件白色睡裙,底下是空无一物。 苏苏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海豚性欲极强,甚至还会自慰,能将它们的性器插进一切柔软的腔隙中!如此一看,这只漂亮的海豚也不例外。 我的妈呀! 苏苏浑身一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这一动,让海豚巨大的性器完全勃起,苏苏纤细的大腿根被塞地强行张开,才能勉强夹紧它,性器前端如钩子般地软物,深深镶嵌进苏苏的股沟里。 苏苏吓坏了,她挣扎着,海豚发出尖尖的清啼,它自顾自在她的腿间上下耸动,此刻它简直不像是海豚,更像只发情的公犬,坚硬火热的性器一下一下磨过苏苏的腿根、阴唇、和那从未有人见过的小穴口,依稀还能看见里面嫩粉色的腔肉,巨龙般地性器上上下下来回滚动,将她软嫩的花唇磨得火辣辣,麻酥酥。 苏苏几欲哭出声,一个激灵颤抖不已:“别…!” ———————— 海豚小脸放好让苏苏摸,乖巧,听话。 内心:摸吧摸吧,等下我才好下手! 海豚之恋第三章 她的声音都打着抖,海豚的阴茎可以盘卷伸缩,就像一片巨舌,舔舐在花唇上,花瓣被来回碾来覆去,随着苏苏身体流出湿??的花蜜来,海豚让它完全盛开成一朵艳色的花,一看便知被蹂躏狠了。 海豚气味灵敏,它兴奋地尖叫一声,光滑的背鳍摇得更欢乐了,背部用力往前拱着,粗大的阴茎更是直想往那小口里头钻,两片可怜兮兮的花瓣早被玩得湿滑泥泞,阴茎前端的软钩子已往里陷进了个头。 苏苏怕极了,总不能就这么被一只海豚给办了,更何况这是连腿缝都难以夹住的巨物,真要进去她一定会死的! 她尖声道:“别…别进去!” 海豚不满地哼叫两声,听话地停住了动作,泛着雾气的大眼睛望向她,似乎在表示疑问。 对于这只通了人性的海豚,苏苏是又怕又爱,她红着脸,断断续续说:“你太大了,进去我会坏掉,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海豚像是考虑了一下,沉默着从她身下退回水池里,苏苏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比成年男性手臂还宽大的前尖后粗的性器官,颜色是相当漂亮,浅淡的樱花粉,只是那长度宽度,光是想象一下,若是要被这个插进去……也太可怕了! 海豚啼叫几声,眼睛一转不转盯她,似乎在催促她快点动手,苏苏银牙咬啐,苍天有眼,她苏苏前二十年到底做了什么恶事,今日沦落到被一只海豚威胁,呜呜呜。 她纤指颤个不停,下了极大决心,才握上那粉色的巨物,与那物相较,她的手尤其娇小,根本握不住,苏苏只得伸出另一只手,两手交握,尝试着轻轻捏动起来。 苏苏的手又软又嫩,海豚显然是舒服极了,急促地叫几声,苏苏见此,加快了动作,又揉又捏的,只想它赶紧完事。 海豚一直望着苏苏,本就水灵灵的眼睛更是水气密布,如同祈求般楚楚可怜的,苏苏一时心软,手上动作变得温柔,心里暗骂:这臭海豚,真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得寸进尺! 靠!不是说海豚都很快吗,为什么她手都软了还没好。 直到回到房间,她都没回过神。 这他妈谁能信? 苏苏的手还在抖,那个人鱼也太持久了。而且!那海豚竟然趁她不注意,射了她一脸,苏苏当时简直一脸懵逼。 看一眼闹钟,已完快3点了,苏苏暗骂一声,赶紧躺床上睡觉。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luck给她在微波炉留了饭,她热了热吃完。 刷了会微博,追了会剧,百般无聊间,她又想到那条漂亮海豚。 尽管他对她做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她还是没办法讨厌它,唉,该死的颜控,该死的看脸时代! 这几日,苏苏想见海豚,但又不敢与它私下相处,那日它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她说服父亲,在白天时常扮作工作人员,隔得老远看它,在与这些研究人员相处的时候,它显得很安静,只有每次门口来人了,它才会转过头,扑腾两下,又马上归于安静。 它似乎在等人,又没有等到,最终失落不已。 苏苏忽然有些心疼它,还是强忍着没私下见它,一恍两周过去了。 这两天海豚格外安静,哪怕是门口来人,它也不会跳起看一眼,就像是失望到了极点,已经不再抱有希望了。 穿着厚重防护服,混在人群中的苏苏听他们说。 “这只海豚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听coco说,它将投喂的鱼都咬死吐了出来,似乎在抗议什么。” “海豚是高智慧生物,它和人类一样,会有难过的情绪,我觉得是关了它这么久,把它关抑郁了。” “听说以前有只海豚抑郁后拒绝进食,活活饿死了。” “唉。”说话之人看一眼神情恹恹的漂亮海豚,他叹气:“可惜了,这么好看的海豚。” 苏苏脑中一阵轰鸣。 抑郁? 它抑郁了? 苏苏吓了一跳,赶紧回房间查资料。 还真让她翻出了一个多年前的新闻报道,说的是一个海豚饲养员与一只海豚相恋的故事,在这件事情被曝光出去后,海豚饲养员被禁止和海豚来往,没过多久海豚就抑郁了,随后拒食而死。 苏苏关上电脑,下定决心,晚上要去见海豚。 是夜。 苏苏如法炮制地骗过监控,溜进顶层,她在大门外深呼吸几口,才通过虹膜识别打开了门。 没有欢腾的水声,没有兴奋地鸣叫,甚至没有动静。 海豚静静地在水中,像是死了一般,肚皮上翻。 苏苏血液逆流,她急忙冲上去,猛地拍起玻璃:“醒醒!!我来看你了!醒醒…” 该死,直到此刻苏苏才反应过来,她仍然不知道它叫什么。 海豚毫无反应,苏苏不再犹豫,直接登上升降机,往水池边缘走去。 海豚一动不动地肚皮翻出,躺在水面上,苏苏只觉呼吸静止,她几欲扑上去,她不敢相信,才短短几个小时,海豚就死了? 倏地,水花四激,苏苏尖叫一声,她被海豚扑进水池中,虽是夏季,冰凉的水池任就让她浑身打颤,她在挣扎间,对上海豚狡黠灵动的粉色眼睛。 苏苏呛了一下,心中咒骂,妈的,它竟然装死! 她白活二十年,竟然被一只海豚给骗了过去。 这是苏苏晕倒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海豚装死,而她是真的要死了。 她根本不会游泳!!!! 海豚之恋第四章H 苏苏是被吻醒的。 与她接吻的是一个有着粉色短发的俊美少年,五官无一不精致完美,尤其是一双如粉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眼睛,漂亮得像是童话书中所描写——那些空灵隐世而居的美貌精灵。 苏苏闭上了眼,只当在做春梦。 母胎Solo太久,梦见与美少年接吻,也没什么。 她安慰道。 不过这个梦也太有实感了,美少年的唇像果冻一样软,让她忍不住舔了一下。 下一秒,美少年就急转攻速,吻得强势而粗鲁,与他略微弱气的美丽外表格格不入,他的舌顶开她齿间,侵入她口腔,苏苏呜呜两声,象征性挣扎了一下,也随他去了,他的气息很好闻,很干净,很清凉,像一块薄荷叶,令她不知不觉上瘾。 他的舌攻城掠地,势要将她口腔每一寸都一一舔过,随着火热而浓烈的吻,美少年的腿也跨进她细嫩的腿间,胯部顶住她,苏苏被他胯下不断膨胀的滚烫巨物给惊醒,这,这,这不是梦! 苏苏吓得齿间用力咬了一口他正作乱的舌头,他抬起头,水灵灵的眼睛委屈地望着她,似乎在问她,为什么要咬我。 苏苏立马清醒过来,伸手连连推他。 美少年不情不愿松了口,眨巴着眼睛,委屈巴巴盯着她被吻得红肿娇艳欲滴的唇,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还想亲。 苏苏被他这模样勾得一晃神,好半晌才问:“你你…你是谁!” 美少年张了张嘴,他想说话,却像是发不出声音一样,只用焦急地用手打拍打水面,苏苏脑中一声炸雷,粉色眼睛…粉色头发,难道说…… 这是那只海豚成了精?! 不是说建国以后不准成精吗!! “你是那只海豚吗?!” 美少年璨然一笑,可与明月争辉。 苏苏却大惊失色!海豚!真成精了!她踉踉跄跄爬起,往后退数步。 美少年见她后退,眉目悲慽,他无声地张嘴,想要叫住她,却发不出声,只能用眼神可怜兮兮望着她。 “我…要走了。” 苏苏见他这样,忽然生出一丝罪恶感,不敢大声说话。 美少年闭上了嘴,漂亮的粉色眼睛涌出一股水汽,他就这么当着苏苏的面,悄无声息地哭了起来,鼻尖红红,晶莹的眼珠子跟断了线似的。 “你你别哭啊!” 苏苏更罪恶了,她慌了,真是只玻璃心的小海豚,一听她要走,竟然哭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美少年哭得更凶了,苏苏甚至能听见他喉咙深处发出的呜咽声。 苏苏叹息一口,美少年落泪是何等的我见犹怜,她本就不是心如磐石之人,当下就于心不忍,上前几步,蹲下摸着他的脑袋,柔声安慰他:“好啦,好啦,别哭了。” 他却不理,还哭着,水雾弥漫的眼睛巴巴望着她。 苏苏无可奈何:“我不走了,我不走了!” 语音未落,美少年立马止了眼泪。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苏苏咬牙,这个海豚真的太精了!太腹黑了!知道她吃软不吃硬,故意地!绝对是故意哭给她看的! 她再想要退后,美少年早已将她的手按住,看似纤细的他,力气却极大,她半点挣脱不开。 她对上美少年得逞的笑容,下一瞬,苏苏整个人就被他扑倒在地,美少年再不肯放过她,近乎凶狠地吻上她,他犬齿尖锐,蛮横地缠上她的舌,只轻轻一咬,就将她的舌咬出血,苏苏吃痛,却动弹不得只能被美少年按在地上,重重地吻。 人形海豚显然也是个色中饿鬼,一边吻着她,一边拿火热的下体在她身上磨蹭,手也不空闲,在她身上好奇地乱摸,一来二去,苏苏可怕的发现,她被一只海豚给撩湿了。 美少年虽不知内裤是什么东西却也察觉到它的碍事,直接一把将它扯碎,滚烫的阴茎贴合在苏苏微凉的肌肤上,几乎严丝合缝地在她阴唇间乱磨乱蹭,在湿润水腻的穴口戳弄不已。 苏苏忍不住从他肆意的吻中,断断续续口吐娇吟:“不…不要!” 美少年听了她的娇声,更为兴奋地耸腰,他的手穿过苏苏小巧玲珑的胸乳上,虽不大,却触感柔腻,如棉花糖般软嫩,令他来回搓玩,爱不释手。 他的手夹住那一点傲雪红梅,离开她的唇,粉色的眼睛好奇地盯住那处,低头含住,舌尖舔过玩弄。 “嗯…不,别…舔那里!” 苏苏腰肢敏感地弓起,他的阴茎借势往吐水儿的小小穴口深入半分,海豚的阴茎前细后粗,轻而易举地骗过了她贪吃的小穴口。 等她感到痛时,已为时已晚,美少年一手锢着她的腰,一手不知不觉抬高她的腿,腰间一用力,就这么深深顶了进去。 “呜呜…好痛!快出去!” 苏苏这才回神,娇嫩的身体被利刃破开,小穴被迫容纳他又粗又长的阴茎,她痛极了,倒抽着气,穴里媚肉也层层迭迭吸附收缩,试图减轻疼痛。 却将美少年额上绞出一阵冷汗,被包裹得又紧又湿,他很想动一动,可看见苏苏痛苦的表情,美少年眼底一片心疼,他温柔地吻去她眼角泪珠,小心翼翼地吻一路落在她眼角眉梢、脸上、锁骨、最后是小小坟起的雪乳。 “嗯…” 苏苏被他吻得舒服极了,真像一尾可爱的小鱼在亲昵她,她似乎感觉不到痛,满足地吟了声:“再…亲亲这边,这边也要。” 他欢喜不已,她好甜好软,只觉得好吃极了,怎么舔,怎么吃都吃不够,根本不过瘾!他的舌相当听话,流离至被他冷落半分的右乳,宽厚灵活的舌迷恋般将她的雪乳又亲又吞,嘬得红肿挺立。 “嗯呀…好舒服…!” 美少年见她不再痛苦,这才缓缓抽动起深埋她温暖小穴中的阴茎,速度逐渐加快,性器相撞的声音同她的呻吟交相汇和,共奏一曲羞耻的交响乐。 “好、好奇怪呀…嗯哦…慢点…” 苏苏身子被操得软成一摊水,双腿也是不自觉得分得更开,方便那根粉嫩粗长的阴茎恣肆进出,纤白的玉腿无意识地夹在美少年纤细有劲的窄腰上,迎合他的动作。 “呜…轻…轻点儿!” 美少年在性交上与他外表完全相反,强势又霸道地掐住苏苏的腰,抬高她的臀,让她柔软的身体贴合上他精瘦结实的小腹,更加迎合他猛干猛操。 苏苏被顶得娇躯乱颤,只顾吚吚呀呀,浪叫不已。 “顶到…了!不不…行了…太快了…啊啊…呀!” 苏苏脚趾蜷缩又伸开,整个人如醍醐灌顶般飘飞云端,太舒服了,小穴不要命似得阵阵收缩起来,涌出汪汪腥甜淫靡的春水浪汁。 福利高H小番外你网恋我奔现(与剧情无关) 温禾长的十分漂亮,巴掌小脸,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尤为出色。 可是她很穷。 她才到R市,租房找工作,就耗去了很多钱,工作才找好,她却没钱吃饭了。 小姐妹莫陌是个很开放的人,阅男无数,她听完温禾的哭诉,隔着手机一笑。 嘁,我要是长你那样儿,早就找个金主逍遥快活去了。 可...可是...温禾是个挺保守的人,真要她出卖身体去换钱,她做不到。 她翻着手机,对着一桶泡面,欲哭无泪。 突然,一则消息映入了她的眼前,代接网恋奔现,只要520,你网恋我奔现... 温禾眼前一亮,复制了帖子内容。 就到R市的论坛去发了帖,附带了一张自拍,和一张全身照。 很多人都当她是水帖。 回复清一色的。 妹子,真美 腿玩年。 小姐姐,身材真好 美女,约吗? 还有一些则是讽刺她的话。 这眼睛这么大,脸这么小,美颜开了多少啊? 就是,拍照5分钟,p图一小时吧。 对这些酸气四溢的话,温禾只是无奈一笑,从小到大,她都习惯了。 翻完了帖子,温禾失望的叹了一口气,下个月房租该怎么办... 这时,一个粉色萝莉头的女孩子,发来一条好友申请。 明天下午2点半,XX商圈,帮我见男朋友,价格好商量。 温禾欣喜一笑,立马通过好友。 萝莉头十分大方,当下就给她转了1000。 并给温禾讲了很多她男朋友恋爱细节,和他的喜好,再叁叮嘱她别露馅。 次日上午,温禾依言去商场买了一套非常清纯可爱的日式学生装,回家之后化好干净的淡妆,梳着双马尾,再套上一双长筒过膝袜,整个人宛如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女。 下午2点半,温禾准时到了XX商圈的广场上。 人来人往的广场,温禾的打扮十分惹人注目,几乎每个路过的人都要侧目看她一眼,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拉了拉短裙的裙摆。 她很快见到了她的目标,是一个23.24左右的男人,身形高大,长相难得的很俊秀,皮肤很白,在阳光下还泛着淡淡的光泽,打扮非常斯文,看起来衣冠楚楚。 男人没说话,他目光深沉的从上到下打量着她,就像在看一件商品。 温禾颇为不适的迎上男人的目光,对他轻轻一笑:我是沐柔柔。 这是那个萝莉头的名字。 男人笑笑,开口,声音很悦耳,像大提琴:柔柔,该叫我什么?忘了? 温禾脸颊上染上一抹红晕,萝莉头说过,男人名叫李穆,沐柔柔让她叫他主人,温禾没当一回事,心想随便叫一声就算了。 但是温禾没想到,他竟然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叫他。 温禾贝齿咬唇,十分不情愿的小声叫了一句:主人。 声音娇娇软软,像一片羽毛,轻轻括了一下李穆的心。 他眸光一暗,抚上了温禾的头:这才乖。 说完,拉着温禾看电影,吃晚饭,逛街。 一下午就像一场真正的约会,李穆表现的温文尔雅,谈吐不凡,对温禾也十分贴心,会在她上电梯时小心的扶住她,她多看了几眼的裙子,也被他说一不二的买了下来,吃饭为她夹菜,倒水,动作十分自然。 简直像一个家教良好的绅士。 很快到了晚上,温禾松了口气,心道终于结束了,李穆却笑着问道:不送我上去? 一下午的相处,温禾的警惕心早已所剩无几,男人又目光十分真诚,看起来不会对她怎么样。 她迟疑的点了头,并表示:只是送你上去,我一会要回家。 李穆笑笑,没说什么。 到了口门,李穆刷了房卡,打开了门,他还没开灯,温禾见缓缓溶入黑暗里的人,准备告别。 谁料李穆趁她不注意,轻轻一拉,就将她拥入怀中,并一脚关上了门。 黑暗里,李穆的手直接干脆的捏上她的胸。 用力揉了起来,满怀恶意的声音响在温禾耳边:小骚货,老早就想这么干了。 温禾脸上一白,暗骂自己怎么就着了这个衣冠禽兽的道,她背过身,用力一口咬在男人手臂上。 李穆吃痛一松,温禾想也不想就朝门口跑去。 李穆啪的打开了灯,一把拉住温禾的双马尾,狠狠往后一扯。 温禾跑不动了,头皮上的疼痛让她眼里涌出泪花。 李穆拉过她,力气极大的把她往床上一甩,看着她盈着泪光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更想蹂躏。 他轻笑一声:哭什么?待会有的是你哭的。 你这个衣冠禽兽!你不怕我告你吗?温禾瞪大了眼,她一脸惊恐的看着男人在她面前慢条斯理的脱着衣服,露出坚实有力的肌肉。 李穆动作放的很慢,他噙着笑,兴奋的欣赏她眼中的恐惧,他越慢,她害怕就越多,他就越高兴。 你这个死变态!你要是敢碰我...话硬生生止住了,因为她看到了男人粗大狰狞的性器,正朝她耀武扬威。 她的脸慢慢红了,惊的说不出话来,这是她第一次看见... 怎么?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李穆俯下身,一巴掌拍到温禾脸上。 别急,马上就来操你! 力道控制的很好,不重,却让温禾觉得羞辱。 李穆一把欣开温禾的裙子,摸上她的大腿根,嗤笑一声:骚货,安全裤也不穿,是不是专门来勾引我的? 不是!不是,我不是! 温禾蹬着细长的腿,想要踢开李穆,却被他用大腿,轻而易举的压住。 他的手指隔着内裤夹起她的两片阴唇,向上一拉,又放下,在阴蒂上轻轻按压着。 另一只手也没空着,扯开她的上衣,直接挑开她的内衣,狠狠拧了一下温禾的乳尖。 啊...好痛!温禾尖叫道。 李穆轻笑一声,从床边的皮包里摸出两个挂着铃铛的乳夹,一边一个,夹在温禾柔嫩的乳尖上。 取下来,取下来!温禾死命摇着身体,却换来男人的大笑,和乳尖叮叮当当的响声。 这些全是为你准备的,好好看看,喜欢吗?温禾顺着李穆的声音看去。 一个皮包里,装满了,跳蛋,口塞,乳夹,皮鞭,震动棒等等性玩具。 在温禾震惊的目光里,李穆拿出一个口塞,不顾她的挣扎给她带上。 呜...呜呜...温禾不能说话了,只能可怜的呜咽着,美丽的大眼睛全是泪水,楚楚可怜的望着李穆。 李穆的手将她的内裤捏成线线一条,抓住带子往上一提,捏成细线的内裤就像根绳子一样,深深陷在温禾的花穴之间。 李穆满怀笑意的上下拉动着她的内裤,让它一点点磨擦着她娇嫩的花穴,从上到下,从花唇再阴蒂,一点点快感激涌而来,温禾的花穴泛着湿意。 他加快了动作,让内裤快速穿才她泥泞不堪的穴肉之间,温禾摇着头,被口塞堵住的嘴只能苦苦呜咽。 呜...呜呜呜呜! 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她喘着气高潮了。 李穆看到她娇嫩的花穴之间,喷出的大量春水,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他拿起皮鞭抽了几下,看着每抽一下,就颤着身体,涌出一股水的小穴,低声骂了句:骚货,真欠操。 说完,将她的内裤扯掉,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的一入到底,力道之大,让温禾的脸瞬间惨白,身体被破开的疼痛,将她的感官淹没。 真紧,放松点!李穆挺动着腰,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小穴,紧的简直能夹断他,他手拍打着少女白嫩的乳房,一个个鲜红的巴掌印在其上。 呜...呜... 温禾有气无力的呜咽着,口水顺着合不扰的嘴角一直往下滴。 男人动作毫不放松,看着少女这幅淫乱的样子,他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大开大合的顶弄起来,粗长的肉棒穿棱其中,渐渐顶到一处,惹的少女一直娇颤。 李穆明了,几次叁番,故意顶到那次,还停住,用肉棒压住那点,圆润的龟头细细砚磨着,还不时狠狠撞上去。 爽不爽,我操你这儿,爽不爽? 连连被撞G点的温禾本就在濒临高潮边缘,在男人语言刺激之下,竟是受不住的用力一绞,花穴哆哆嗦嗦吐出一大波汁液来,淋在龟头,烫的男人抽了口气,差点射出来。 他一巴掌拍在少女的乳房上,打的她饱满的胸部左摇又晃。 真贱,流这么多水。 李穆将肉棒抽出,淫水和淡红的血水从小穴中哗哗流出,男人把无力抵抗的温禾翻一个面,强压着她跪在床上,扯过她的双马尾,迫使她昂着头,从后面插入她湿透了的小穴。 这一下顶的很深,才进去温禾就爽的受不了,又喷出一股水来,李穆轻笑:看到你照片就知道你是个骚货,水这么多。 温禾已经无力深思男人的话,她目光迷乱,口水大颗大颗的滴落而下,被男人大力操着的身体不自觉的迎合晃动起来,胸上的乳夹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李穆满意的笑了。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才满足的射出来,他拔出肉棒,看着一股股白精从被操的绯红的花穴中溢出,他拿过一根按摩棒,塞入其中,将他的精液堵在温禾的花穴之中。 怀孕了更好,那她就离不开自己了。 李穆看着论坛里少女笑靥如花的照片,将粉色萝莉头换成了纯黑的图片。 做完这一切,他俯下身,亲吻了已累晕过去的少女,眼中闪过一抹暗色。 福利高H番外2:合租的尴尬(与剧情无关,男非 洛莉是个喜欢Lolita的小萝莉,长的娇软可爱,声音甜美,精心打扮好之后,整个人更像是个精致的洋娃娃。 洛莉在今年2月份的时候搬来L城,她看中了一环内的一个风景异常好的欧式花园小区,作为一个刚起步的lo娘博主,这里很适合她开箱拍视频,可惜的是,她挺穷的。 赚来的所有钱几乎都拿来买小裙子了,高昂的租金让她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她选择了合租。 她的合租对象是一个男人,她租的正是他买的房子,而他除了签合同的时候出现过一下,便再没有回来过,洛莉有时候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花了合租的钱,白住了一个豪华套叁。 这天,洛莉洗完澡发现自己忘记带睡裙了,浴衣也被她不小心打湿,她皱着眉,望着沁了水的脏衣服,一脸苦恼。 总不能把脏衣服再穿出去吧?有一点小洁癖的洛莉是断断不能忍受的!那...就这么光着出去?房间离卫生间隔了一个小走廊,现在家里只有她一个人,速度快一点也没什么吧? 洛莉咬了咬牙,忐忑的把手放在卫生间门把手上,轻轻打开了门。 她先是露出了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圆溜溜的杏眼警惕的打量了四下房间,确定没什么异动之后,才小心翼翼的从卫生间出来。 一路踮着脚快速跑到她的房间门口,她提着的气终于长呼一口,放下悬着的心,将手放在门把手上,刚要推开。 只听嘀~的一声,大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洛莉瞪大了眼睛,她被惊得直接忘了反应,目光直愣愣的望着进来的男人,全然忘了自己身上不着一物。 穆昼也是一愣,他也没料到回家就撞见这么香艳的一幕,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用目光将洛莉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严格上来,香艳这个词用过了。 洛莉的身材算不上好,至少对于穆昼这种成熟男人来说,洛莉水蜜桃似的小胸脯和毛发罕有的下身,再加上整体娇小玲珑的身形更像未发育全的十五六岁的少女,断断没有成熟女人凹凸有致的曲线来的诱惑。 可她长了一副好面孔,精致又娇嫩,被他突如其来吓到的模样,更像极了受惊的小鹿,瞪着水润又无辜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你,如同是一种另类的诱惑,诱人去摧毁,占有。 穆昼觉得身体有些热了,下身某个部位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他抬脚向她走去。 而洛莉也反应了过来,她脸瞬的红了,惊慌失措的想要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声音断断续续,透着怯意:你....你你!闭上眼睛!不要过来! 穆昼勾起嘴角,声音不快不慢,像是低沉的大提琴,每个音符都砸在洛莉的心弦上。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洛莉看着噙着笑意越走越近的男人,心里一阵发毛,她感觉自己看见了一匹狼,正带着胜利的笑容,走像自己的猎物。 而自己,就是他的猎物。 逃!快逃! 她的内心只有这一个想法,因为她知道,待着不动的下场,一定是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洛莉颤抖着手扭开门把手,用生平最快速度钻进去,把门嘭的关上,来不及穿上衣服便跳到床上,拥着小被子,警惕的盯着门。 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意料之中的敲门声,洛莉松了一口气。 嗒嗒嗒... 一阵皮鞋与木质地板相撞的声音从远及近,一点点走到在她的门外,洛莉紧张的拥着被子。 叩叩叩... 敲门声响了。 洛莉将被子抱的更紧了,她的声音打着颤儿:干...干嘛? 还是不紧不慢的声音,悠悠的从门外传来:你有东西落在外面了。 我不要了!几乎是下意识,洛莉就开口回绝。 是吗?穆昼捏了把沁着水的粉色蕾丝内裤,看着水一点点滴在木质地板上,他从裤子里拿出一串钥匙,精准的插入锁孔。 轻轻一拧,门已经开了。 洛莉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平日里不见踪迹的房东,会一手拿着自己湿哒哒的内裤,一手握着钥匙,打开自己的房门。 洛莉俏脸绯红,她盯着被他拿在手里把玩的自己的内裤,恨恨开口:快还给我!你这个变态! 听到洛莉这似嗔似娇的咒骂,穆昼反而笑了,他勾着内裤的一角,在指尖旋转着。 不是说不要吗? 既然不要,那就送给我了?这一声穆昼是伏下身问的,他将手撑在床尾处,这一举动给了洛莉莫大的危机感,她向后一缩,紧紧的靠在床头。 脚踝却被他猛的捏住,穆昼只轻轻一拉,洛莉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娇体柔的她就被拉倒在了床上。 躲什么? 穆昼轻笑一声:怕我吃了你?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少女的脚底打着圈儿。 洛莉被这异样的触感惊的想要缩回脚,却被穆昼死死摁住,脚踝处的力道有些重,配和着脚底若有若无的触碰。 她轻轻嘶了一声,洛莉的声音本就甜美,这娇娇软软的一声,更是听的人酥到心底去了。 穆昼一把将被子掀开,少女洁白的身体露了出来。 不...洛莉摆动着身子,想要抓回被子,可怜的被子却被穆昼一脚踢到了床下。 你!洛莉扭过头,一双大眼睛瞪着穆昼 。 穆昼的手顺着她小巧玲珑的脚踝一路蜿蜒上前,滑过光洁的小腿肚,在她的腿窝处轻轻捏动着,再慢慢爬上洛莉的大腿。 洛莉浑身僵硬了,她被穆昼强摁住,只有158的她,怎么也反抗不了185的穆昼,只能任由他的手,一点接近少女禁区。 洛莉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要阻止他的近一步靠近,可她太小看穆昼了,他几乎没用什么力,就将洛莉的腿给强行搬开了,再用腿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少女的娇花暴露在空气中,穆昼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那处,像两片光洁的贝类将将合拢,掩着中间缝隙之处春色。 天生这样?还是将毛剔了?穆昼问的漫不经心。 洛莉却快羞死过去了,她将头撇到一边,咬唇不答。 穆昼挑眉,没有再说话,只把手伸去拨了拨那两片花瓣,少女的身体敏感的弹了一下,穆昼没有停,他继续用中指在花瓣间细缝处轻轻的,来回滚动着。 第一次被人触碰到处女地,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洛莉将手伸下去,想要把他的手拨出来,可她的力气太小了,两只手都拽不动。 穆昼轻笑一声,在细缝某处用力一按,洛莉的身体如遭电击的颤动着,从身体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将穆昼的手指浇了个透,洛莉唇齿之间也不觉得泄出一声短暂细软的啊! 怎么样?舒服吗。穆昼伏下身体,在洛莉的耳边轻声询问。 语调上扬,带着微微的笑意,音色低沉,如同情人间才会有的耳语。 洛莉不吭声,只红着脸摇头。 穆昼举起湿淋淋的手指,另一只手捏住洛莉的下巴,将她偏过去的头拉正。 全是你的水。穆昼将打湿手指举在洛莉眼前晃了几下,引诱道:想要尝尝吗? 指间潋滟的水光让洛莉红透了脸,全身的皮肤都害羞的泛起了淡粉,更让她措手不及的事还在后面。 穆昼将手指立在唇边,如同舔舐雪糕一样,将上面的汁液一点点吞入腹中,他的眼睛却紧锁着洛莉不放,他的目光太过赤裸,让她生出一种,自己正被毒蛇的蛇信舔弄着的错觉... 这一幕让洛莉看得面红耳赤,但下一秒,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穆昼已经低头将她的唇瓣含住。 唔唔...洛莉根本来不及反抗,他的动作太快,侵略的目的太明显,自己的唇被他用力吮吸着,她能做的,仅仅是死闭住牙关,不让他闯入。 穆昼的舌尖撞击在她紧闭的齿间,想要溜进去,他的手从洛莉的脖间一滑下去,在微突的乳尖上轻轻一捏,洛莉便控制不住的轻嘶一声,而他的舌尖,也趁此而入,将津液一点点渡于她口中,再缠住她不断往后退的舌头... 可怜的洛莉,只能被动的接受他近乎狂热的亲吻。 穆昼的手只在洛莉的胸前停了一会,便直奔主题,向她从未有人造访的桃花源游去。 如他所料,洛莉的下身已经湿透了,他伸出一根中指,小心的在她紧闭着的穴口徘徊,轻揉,不一会儿,随着一股汁水的流出,原本紧锁的穴口就像欢迎他一样,开了一道小口,他不放过机会,轻轻插进去一点。 洛莉猛的睁开眼,原本已经被吻的晕头转向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异物感给惊醒,她用尽全力推开穆昼,当着他的面用手背用力擦掉滴在面颊上的口水。 穆昼敛了表情,他看着洛莉嫌弃的动作,才慢慢勾起一边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死盯着她。 手指报复似的往里一送。 洛莉都来不及喊疼,脸色瞬间惨白,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他看都不看洛莉的脸色,在她紧涩的下身缓缓抽动。 洛莉再忍不住,她坐起身来,抓住穆昼的手,不让他再动,抬着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可怜兮兮的乞求:我好疼,求求你拿出来吧。 你确定吗?穆昼反问一句,没等她回答便将手指往外抽,才抽了一点,洛莉握在他手腕上的手就是一紧,只听她抽着气断断续续说着:别,别动了,我好疼。 穆昼神色缓和了,他低下头,将洛莉拉倒在床上,轻轻亲吻着她的耳垂,声音沉缓:一会就不疼了。 穆昼的话如同有魔力一般,果真如他所说,在穆昼温柔的亲吻下,只过了一会,洛莉已经习惯了被塞入的感觉,她甚至还颇为好奇的收缩了一下小穴。 只那一下,一股美妙的快感就传遍了她的全身。 穆昼开始小范围的,轻轻扣弄,抽动手指,他的嘴也开始吮吸洛莉小巧的胸脯,这一股一股从未有过的,从上到下的快感相聚而来。 洛莉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她太难受了,这种莫名的感受让她极力想找到一个着力点。 随着穆昼抽动的越来越快,洛莉也将他越搂越紧,她死咬着唇,不让自己泄出一丝声音,可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她的小穴一阵一阵的,配合他的抽动收缩着。 终于,少女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别...别弄了,我想上厕所... 呵穆昼轻笑一声,毫不在意,甚至颇为期待的说,那就上啊。 穆昼的手越动越快,洛莉的尿意也越来越强烈,他再不停下,她真的,真的就会忍不住想尿出来的! 呜呜呜。 洛莉夹紧双腿,想要让他的动作慢一点,可与她想的相反,夹腿的一瞬间,她感受到了快感反而更强烈,穆昼的手指,在此刻快速的进出抽插,而洛莉再没有了他才进入时的痛感。 洛莉眉头越皱越紧,她控制不住的扬起脖子,她真的...真的,就要尿出来了... 随着洛莉小穴收缩的加快,穆昼了然的大力扣弄了几下,再快速抽出手指。 洛莉脑中白光一闪,一大股水流从她的身体深处沥沥浠浠的喷涌而出,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洛莉累瘫在床上,嘴里小口喘着气,胸口无力的上下起伏着,整个人好似一个被玩坏的娃娃,任人宰割,生理性的泪水令她的目光模糊不清,她眨了眨眼。 看见男人正当着她的面,将衣服一点点脱下。 看着那个正向她靠近的,冒着热气的粗大巨兽。 她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可她已经无力反抗了... 福利番外:我想和反派谈恋爱(一) 齐露露是个有点神经质的女孩。 为什么会这么说她呢?这大概就是被小说或者电视剧毒荼太深了。 现在这个年代,什么霸道总裁,什么温润如玉翩翩公子,什么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切,那些都是过去流行过的了好吧。 当下最受欢迎的,应该是那种又狠又坏的反派,坏的明目张胆,甚至还有些变态,想想就很带感好吗! 俗话说的好,不怕反派坏,就怕反派长得帅。 她呢,就想跟反派谈恋爱,当然,要帅的。要是找不到反派,来个病娇boy,黑化美少年也可以啊! 要说齐露露长得那是顶顶得漂亮,肤白貌美大长腿不说,一张脸蛋儿更是魅惑众生,那种不媚自妖的气质,可都是天生的,一颦一笑之间总带有那么点说不上来的丝丝诱惑味道,进大学第1天就获得了校花称号。 可是毕竟是现实世界,又不是小说,哪里来的那么多变态。 到底怎样才能找到属于她的反派男主呢? 齐露露根据看小说的经验总结了两点。 首先反派分为两种,一种先天一种后天,先天的呢,就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这种呢,一般都有很严重的情感缺失,体会不到世间的爱意,智商极高又善于伪装,可能看起来衣冠楚楚,实则就是个衣冠禽兽! 一种就是后天,这一种往往都经历过很不好的过去,或拥有一个悲惨的童年,导致了他们人格上的扭曲,拥有极不正常的叁观,从外表上来看,这一类大部分都不如先天的会伪装,至少看起来就孤僻阴冷,像条毒蛇。 要说齐露露为什么非想和反派谈恋爱呢,其实她是个不怎么相信爱情的人,她爹妈都是典型的政治联姻,生下她之后就各玩各的,她从小到大接触到的圈子里的人也都是见一个爱一个,交往时爱得死去活来,分手哭过一场后,下一个照样爱的撕心裂肺,齐露露却觉得这样的爱情太过泛滥。 她想要的爱情不是这样的,应当是互相忠诚,仅有彼此,她没有前任,她也不希望对方有前任,她渴望的爱情,是双方都仅有一次的独一无二。 齐露露格外羡慕书中写道反派对于女主角那种强烈的占有欲以及忠诚,潜意识中齐露露觉得与反派危险,非女主不可的爱相对应的是一种莫大的安全感。 齐露露觉得,这种认定了就是一辈子的爱,才是她渴望的,才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要么爱要么死。顺便提一嘴,根据她看小说的经验来说,反派们的性能力都很棒,要知道现在这个年代,性与爱是相生相伴的,齐露露可不是什么纯洁小白花,咳咳,虽然她确实是个连男孩儿小手都没拉过几次的人,但她的心灵早已被各色h小说动漫毒害,总之一句,如果是可以让她选,她肯定会选个天赋异禀的反派男朋友哈哈哈哈。 齐露露今年大叁,这叁年来,她除了上课之外,每一个社交活动她都不放过,并且把能加入的社团都加了,认识的人不下上千,是学校人人尽知的风云人物,当之无愧的女神级校花。 而齐露露之所以做这些,全是为了扩大交际面,寻找隐藏的反派或是说有病娇倾向的人。 叁年下来,她的这些社交活动也不算白做,总算发现了一个隐藏目标。 那是在她大二下学期一次与隔壁理工大的联谊活动中碰到的一个人。 他叫傅崇,和她同龄,是理工大的学生,经过齐露露的调查得知他家境凄凉,父母双亡,在孤儿院中长大,齐露露记得见他的第一眼,心里就忍不住咯噔一下,他明明站在人群当中,眼中却空无一物,那种独特的阴郁感,与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当下让齐露露就觉得这个人很有潜力! “叮零——”下课声响了。 齐露露收拾着东西,她老早就打听到傅崇在理工大附近的咖啡厅兼职,而齐露露每天都会带着笔记本去那里喝咖啡,假装看着笔记本借机偷偷地观察他。 齐露露刚跨出教室。 “露露。”如初雪消融般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她抬起头,眼前映入一张清俊无比的脸庞,脸上挂着如沐春风地笑容,目光专注地望着她。 “班长…”齐露露忍不住扶额,心底一叹,沉寄舟又来了。 如果说齐露露的理想型是反派男主,那么沉寄舟就是与之完全相反的类型,他品学兼优,礼貌有风度,又乐于助人,虽然被誉为A大校草,脸上却常年挂着浅浅的笑容,半点架子没有,不止深受老师喜爱,也可以说是A大万千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了。 这个人,若是出现在一般的言情小说中,也算是彻头彻尾的男一号或是深情男二的配置。 可就这么个人见人爱的白马王子,偏偏对齐露露青眼有加,这叁年来,齐露露明里暗里拒绝过多次,可他每一次都重新带着让礼貌笑容与轻柔的语气接近她,这种把控的恰到好处的距离,让齐露露在拒绝多次之后,实在不好意思再拒绝他。 但她就搞不明白,这个万众瞩目的校草,到底看中她什么了? “露露,一起去咖啡厅吗?我新接了个设计稿,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齐露露无语了,他们是学室内设计的,谁不知沉寄舟实力一骑绝尘,在初入大学的时候手下就已经开了一个设计工作室,这几年设计作品的质量不压于入行多年的大牛设计师,不止得过国内外设计大赛的金奖,还多次被导师拿出来当优秀案例讲解。 这样一个牛逼到出奇的人物?还听她的意见? 没等她拒绝,齐露露手中的笔记本提包已经被沉寄舟拿过,他顺理成章地在前面领路。 齐露露望着他高挑挺拔的背影,无奈跟上。 “一杯热卡布奇诺,一杯冰美式。”齐露露还没开口,沉寄舟已经帮她点好单了,不得不说,沉寄舟是相当了解齐露露,其实她一点都不喜欢喝咖啡,太苦了,相对而言卡布奇诺的味道会淡很多,但是齐露露每次都还会多加两颗方糖来冲散苦味。 “谢谢。”齐露露只能看着傅崇低着头,露出一截高挺的鼻梁的脸,和在点单机上跃过的修长手指,暗自叹息,她今天连一句话都没和他说上。 沉寄舟夹起两颗方糖,放进卡布奇诺当中,轻轻搅了搅,才递给目光神游的齐露露,声音透着笑意:“有些烫,小心点。” 齐露露这才收回望向收银台的目光,接过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谢谢你啊,班长。”她略带歉意地冲他笑了笑。 “露露,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谢谢。”沉寄舟地笑容有一丝苦涩,眼中似乎又透着某种隐忍的深意。 齐露露无法回应,只能匆匆低着头,手中一下下搅拌着卡布奇诺,看着牛奶泡和咖啡融为一体,她的耳尖有微微的发烫。 沉寄舟喜欢她,她早就知道,可这是他第1次把话说得这么清晰。 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沉寄舟这几年对她的好让她越来越无所适从,齐露露向来是个很果断的人,不喜欢会直接拒绝,可她明明不喜欢沉寄舟这个类型,可不知为何,看着他的笑容,心底却越来越不忍心拒绝他。 齐露露将这个原因归结为自己心太软,毕竟一个人对自己这么好,怎么样也会心软吧?她似乎在说服自己,想道。 看来,自己得离沉寄舟远一点了。她可一点也不喜欢他。 “露露,怎么了?”沉寄舟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和煦,他关切地看着齐露露,小心地扶着她左摇右晃的身体。 “我头有点晕…”齐露露不知怎么了,从咖啡店出来之后,脑袋就晕乎乎的,这会儿看沉寄舟,都像是有了重影。 “嘭…”脑袋发晕使她看不清路,不知撞到了谁,只听见依稀指责她走路不长眼睛的声音。 “抱歉,我女朋友身体有些不舒服。”沉寄舟搂过她逐渐发软的身体,礼貌地向被她撞到的人道歉。 “不舒服就快去看医生…”被撞的女生看见沉寄舟的脸,眼中难掩惊艳,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转而带着羡意对身边的人说道:“你快看!那个人好帅啊!可他有女朋友了,哇,他对她女朋友可真好!太体帖了吧。” 我…我才不是他女朋友!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齐露露在心里反驳到,可下一秒,她就眼前一黑,软倒在沉寄舟怀里。 那人望着沉寄舟抱着齐露露远去的背影,兴奋地嚷着:“那好像是A大的沉寄舟和齐露露!听说他们早就在一起了,A大的人老是能看见他俩在咖啡厅约会。” “嘀哒…嘀哒…” 是水声,从远处隐隐传来,齐露露眼珠转动了几下,终于睁开了眼。 入眼是一片漆黑。 齐露露心中一惊,动了动身体,才发现她被绳子牢牢的绑在椅子上,她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这绳子绑得很紧,她几乎是动弹不得! 她被绑架了?这是齐露露心中的第一个想法,是谁?她忙在心里想着,自己得罪过谁? 沉寄舟呢?她记得她从咖啡厅出来之后就头晕脑胀,倒在沉寄舟怀里就再没有意识,她被绑架了,那沉寄舟又去哪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道光线照到齐露露的脸上,刺得她双目半睁,隐隐看见一道逆光的高大身影站在门前:“你把沉寄舟弄到哪去了?”她想也没想的问道。 “你想要钱吗?”见那人没回话,齐露露镇定地问道。她在大学里虽然算是个风云人物,可她的家世隐藏的极好,也没人知道她是个A市齐市长的千金,但她穿着用的向来低调奢华,被人盯上也不是不可能。 “你要多少我给你,把我和沉寄舟都放了。”她下意识觉得,沉寄舟也和她一起被抓了。 “呵。”那人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好听,连这样带着嘲意的笑声也格外清晰动听,上扬的声线还透着丝丝惑意。 这样好听的声音,齐露露却觉得耳熟无比! 她的身边,也恰好有这样一位声线悦耳,像是春风拂面的人! 还是那和煦的声线,声音却带着淡淡冷意,那人步步上前,摸着齐露露的脸,微微怜惜地说道:“露露,你今天看他的眼神,我很不喜欢。” 齐露露如遭五雷轰顶,沉寄舟! 竟然是沉寄舟绑架了她…?那个清风月朗,品学兼优的沉寄舟? 我想和反派谈恋爱(二) 知道是沉寄舟后,齐露露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爱而不得黑化,是关于反派爱情故事中常见的套路之一。 齐露露见多识广,也不算是太慌。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将沉寄舟逼到黑化绑架她?这也太夸张了吧,说实话,她也只是觉得沉寄舟喜欢她,但没想到已经到了黑化的程度。 齐露露轻咳了一声,刚想摆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来套套沉寄舟的话,看看情从何起时。 沉寄舟松开摸着她脸的手,退后几步啪得将房间的灯打开,幽暗的房间立时变得宛如白昼。 齐露露将眼睛眯了会,才看向沉寄舟,此时此刻,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惯有得清淡笑容,俊逸的侧脸线条紧绷,薄唇微抿着,似乎在压抑隐忍着什么。 只有一双像是被水浸润过的黑曜石般暮沉沉的眼睛紧紧回望着她。 “沉寄舟…”齐露露有些于心不忍。 “露露。”沉寄舟笑了起来,他每一次叫她名字的时候,声线都会变得格外温柔,给本就好听的声音再增上一份润色,让人很难不心动。 “我今天有点生气。”沉寄舟负着手在房间里缓缓踱步着,“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看他这么久呢?”他似乎在问齐露露,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他的语气一直很温和,除了声线有些颤抖之外,轻易都根本察觉不到他在生气。 “露露,不要喜欢他。”沉寄舟蹲在她身边,拿脸蹭了一下齐露露,在她耳边喃喃道:“好不好?” 这在撒娇般的动作让齐露露愣住了,他的语气极为慢,像只缱绻多情的鸟儿,蛊惑引诱着她答应。 齐露露看着沉寄舟脸,他的脸倚在她的脸颊边,以前只觉得沉寄舟的皮肤白,这么近一看,才发现他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玉质,还隐隐约约泛着光泽,细腻的连毛孔都看不见,让她几乎都生了嫉妒之心。 沉寄舟半闭着眼睛,在等齐露露的回答,从她的那个角度望去,能看见他细长的睫毛在微微抖动着,他在紧张。 紧张她的回答,怕她不答应?齐露露忽然有些想笑,她曾经拒绝过他那么多次,哪一次见他紧张过了?原来他从前都在强装镇定啊。 齐露露想着,其实她还没有喜欢上傅崇,只是觉得他很符合她心中设想的形象,那沉寄舟的要求也不是不可以答应,还是可以考虑的! “嗯?”沉寄舟眼皮微掀,黑漆漆的眼珠盯着齐露露,声音有些慵懒,“怎样,露露?” 这个声音!懒懒地像是哈气般在她耳边说出,配上他这俊逸出尘的眉目,直勾勾看着齐露了,这幅声色俱佳的画面,极直了! 让她险些就要点头,可许久没等到她回答的沉寄舟有些怒意,他一把握住齐露露被绑住的手,力道有点大,扬高了声量,话语中还带了几分少有的强势。 “你不喜欢我可以,但你不许喜欢别人!” 齐露露气笑了,扬声问道:“班长,凭什么呀?” 沉寄舟却忽得正过脸,牢牢盯着她看了会儿,她是不觉得,她的笑就是最好的挑逗,上扬的语调更是魅惑无比,这天真妩媚的模样直勾得人心痒痒。 沉寄舟眼睛黑亮亮的,看得齐露露心里发毛,她刚要开口,沉寄舟却伏身吻上了她,毫无技巧,甚至格外纯洁,只是单纯的吻瓣相贴。 却陡然让齐露露的心跳慢了一拍,等她回过神来,又渐渐加快,直到心跳如兔,脸上耳尖都染上了红晕。 盯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她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像是在燃烧,有几分口干舌燥,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却又无端得触上沉寄舟的薄唇。 两人都一时间瞪大了眼睛,沉寄舟更是一愣之后,在齐露露目光所及处,清晰地看见他的脸红了,并四散的红晕向耳后蔓延。 他学着齐露露,伸出舌头,像只初生小犊,轻又快速地舔了一下她的唇,尝到了淡淡的咖啡奶香味儿,让他贪婪地,忍不住又小心翼翼地吮上她唇瓣。 他狭长的眼睛半闭,睫毛像展翅欲飞的蝴蝶轻轻颤颤,他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搂紧齐露露,压着她的脸蛋,吮吸着她柔软的唇瓣力道渐大,脑海中却不自觉地回荡着她望着那个男人走神的模样,如此刺眼。 带着些莫名的怒意,以及他也说不上来的占有欲,他舔舐着,品尝着她的唇齿之间——那股加了两颗方糖的卡布奇诺独有的香甜牛奶味儿,让从不爱甜食的他,也甘之如饴。 齐露露被他忽然加大的力道迫使着半抬头,他的舌尖犹带着咖啡苦味,猛然窜进她的口腔中,那一股苦味侵入她味蕾之上,让她眉头微皱,可渐渐得,当那苦涩慢慢褪去,咖啡独有的甘醇之味才在她的齿间蔓延开来。 她从他的口中,第一次品尝到了苦咖啡的香,苦尽甘来,意犹未尽。 一切的时机那么恰,又顺其自然,这间小房间中,情窦初开的两人吻得咂咂作响,而等两人反应过来时,早已面红心跳,难舍难分。 “沉寄舟…”齐露露动了一下被绑着酸痛的身体:“你能不能给我解开,我好难受。” 沉寄舟脸上的红晕却快速褪去,眸中逐渐变得清冷。 “你没答应我。” 什么??? 齐露露简直黑人问号,敢情他不答应他,他就要一直把她绑着? 她都怀疑沉寄舟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 “你没毛病吧班长?你知道你这可是非法囚禁吗?” “我的傻露露啊。”沉寄舟轻笑一声,拍拍她的小脸,才站起身来,“我当然知道了。” 知法犯法,变态之极!齐露露磨着牙,她怎么觉得黑化后的沉寄舟整个人都像是吃了春药般,动作充满了诱惑! 沉寄舟指着这间小小房间中立着的储物柜,目光忽然又变得格外柔和,他望着那橱柜,才不紧不慢问道:“露露,你知道这里面放的都是些什么吗?” 什么…这话问的齐露露忍不住在心底脑补,难道…? 沉寄舟其实是个变态杀人狂?有某种恋物癖?喜欢收集人的某个器官。?这些储物柜之中,是一排用玻璃瓶收藏的眼珠子?? 我靠,这可是标准的反派啊!难道他这么深藏不露吗? 天呐,齐露露在心里尖叫着,她梦想要成真了吗? 等会等会,齐露露看他的目光忽然肃然起敬,心中回想自己有没有哪里得罪了他,万一他一时想不开将她杀人灭口,分尸肢解… 老天啊,要不要这么刺激!她只是想和反派谈个恋爱,她可不想死。 我想和反派谈恋爱(三) 齐露露的笑容有些僵硬:“是…是什么呀?” 沉寄舟配合地露出了一个迷之微笑,拉长了语调:“你——猜?” “?” 沉寄舟将储物柜缓缓拉开,齐露露的眼睛也瞪圆了。 这是? 沉寄舟从储物柜里随手取出一条红色的围巾,这…这不是她大二那年班上组织野外烧烤她弄丢的围巾吗? 然而不止这个,沉寄舟将储物柜柜门全部拉开,不算大的储物柜里,上下几层都琳琅满目地放置着大大小小她曾经遗失、丢掉的东西,大到一个坏掉的小提琴,一双洁白的芭蕾舞鞋,小至一枚发卡,一只橡皮。 每一样东西都陈旧却干净,可以看得出它们如今的主人是如何的爱惜它们… 沉寄舟白如玉石的手指从这些东西上一件一件慢慢地掠过去,他温柔似水地目光落在那些曾经属于她的东西上,语气轻而缓,像在哄着最爱的人入眠:“露露,记得这些东西吗?这里的每一件都是你的。等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和你一起看看。” 最终,他修长的手指停在那双亭亭玉立地芭蕾舞鞋上,他抚摸着的裹着鞋尖的润白绸缎,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不禁想起了刚刚抚过她的脸颊,他侧身低头,在舞鞋上落下一道线条分明的剪影,轻吟着回忆:“还记得这双鞋吗?大一入学晚会上,你就是穿着它,完成了一曲芭蕾独舞,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一只在绝望中盛放的小天鹅。” 齐露露虽然大学选了室内设计,但作为市长女儿的她,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倒还是有几样拿得出手的特长,比如从小学到大的芭蕾舞和小提琴。 大一新生入学晚会上,齐露露以芭蕾女皇安娜·巴甫洛娃的独舞代表作《天鹅之死》惊艳全场,将一只濒死天鹅最后美丽、高贵的姿态展现得淋漓尽致,最终不服输的优雅死去。 但一舞终了之后,她下场换回衣服,那双芭蕾舞鞋却莫名遗失,直到叁年过去的今天,她在这间黑暗狭小的房间里,听着这个清俊的男孩,如获至宝地述说着它的来历。 语气中有怜爱,与无尽的温柔,让齐露露心底一阵柔软。 但… 齐露露在心里吐槽,她本尊就坐在这儿!为何沉寄舟要用那么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被他偷偷捡回去的鞋子?? 有什么话不可以看着她本人说吗?尽管这样想着,她还是没有打断他,默默听着,他清澈声线此刻有些低沉,像是钢琴键上流淌的音符,带着百转柔情,缓慢而沉郁地响在这间小屋。 齐露露听着他一件件讲那些东西的来历,那个被她丢掉的小提琴如何被他捡回,他又如何把她设计课上的橡皮出其不意的藏起来? 连许多她都忘了那样东西曾经属于她,他却能准确地描述出来它是如何到他的手上。她看着他低垂下去的眸中,那双内敛温柔的眼睛里,含着许些不易察觉的悲伤,齐露露被捆住的手心一紧。 没想到沉寄舟虽然不是什么器官收集爱好者,但也差不多了好吧!简直是一个痴汉本汉了好吧!她依旧在心里欢快地吐槽着,试图降低自己的惊讶与错愕,但挡不住胸腔中的那一颗心因为他的话越跳越快。 只要有关于她的东西,他都忍不住偷偷地藏起来,一遍又一遍地玩赏抚摸,像是这样就能将她也悄悄藏起来一样,嗯…只给他一个人看。 而他,这样想了,现在,也这样做了。 沉寄舟停在橱柜中的眼神一下子又落在了齐露露的脸上。 目光如同有时实意般,无限温柔,连唇角都忍不住轻轻向上翘起。 只可惜!齐露露眼尖地发现他手中寒光一闪,正握着一把小刀! 齐露露心中却拉起了警报,完了完了。这个笑!这个刀!这是黑化加深的前兆吗? 她什么也没做呀???为何沉寄舟的黑化程度又肉眼可见的上升一级?难道她注定今夜血溅当场? 要说几年的相处下来,齐露露虽然没有把沉寄舟列为可攻略对象,但沉寄舟的存在感也刷得相当好,她也算是对他有了一定的了解。 沉寄舟喜欢笑,他也天生长了张笑脸,一双多情桃花眼似笑非笑,唇角轻扬叁分翘,说话间永远是叁分笑意七分散漫。 简而言之便是连生气都是带着笑。 而他此时此刻露出的这个笑容,肯定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么柔和! 越温柔越危险,越笑越黑化!这才是沉寄舟的真面目啊! 齐露露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越来越近:“呃…班班…长!有事好商量!可千万别冲动啊!” 沉寄舟却像没听见似的,只是笑容越来越深,他指尖微凉,才触上齐露露的脸就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将冰冷的刀尖贴近她的眼眶,在她耳后幽幽说着:“露露啊,我说过,我不喜欢你看他的眼神…” “不看了,不看了!”齐露露眼珠紧盯着在眼前飘忽的刀尖,识时务为俊杰,立马打断他的话,“我再也不看他了!” “呵呵。”沉寄舟还是笑着,声音比棉花还软,“露露说的话我能信几分?去年圣诞露露可是答应和我一起过,可我在雪地里等了你一天,你也没有来。” 什么?还有这茬?这都一年前的老黄历了,沉寄舟这也太记仇了吧!去年圣诞沉寄舟是约过她,她也确实答应了,但平安夜那晚她和室友玩嗨了,第二天睡了一天,自然也就鸽了沉寄舟。 但她事后还带了礼物去给沉寄舟道歉了,当时沉寄舟虽然脸色不好,但也没说什么呀! 怎么都隔了一年了,反而翻起了老黄历! “我道歉了!而且当时我也没见你生气!你怎么可以翻旧账!”齐露露据理力争。 “你错了露露。”沉寄舟将刀背贴在她的脸上,十月底已经有初入冬的征兆,这寒气四溢的刀片儿一贴倒是让她一哆嗦,沉寄舟将她拥入怀中,一字一顿,柔和的声音凉了几度:“我很生气。” 很生气??当时不说,现在才说!齐露露也很生气,她不管那贴在脸上的刀片了,想要挣开他的怀抱,谁还没点儿小脾气了。 沉寄舟却将她搂得更紧,声音也放软了下来,还带着丝委屈:“那天下了好大的雪,我回去后就发烧了…”说完将脸贴在齐露露脸边,不顾她挣扎地蹭了蹭,理直气壮补充:“发烧了没力气生气!” 齐露露吃软不吃硬,听他这么一说,愣了愣才不情不愿的道歉:“你不早说!我也不知道…你当时也没说你生病了。对对不起嘛…” 齐露露见沉寄舟仍贴着她不说话,才断断续续:“我…真的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我也没有骗你。”看他还没反应,齐露露高声一句:“我答应你以后不看他就是了!” 话音一落,齐露露就感觉绑着自己的绳子立马松了,她低头一看,才发现绳子已经被沉寄舟用小刀挑断了。 “…?”敢情是下着套等她钻呢?齐露露咬牙切齿:“沉寄舟!” 她低头,瞪上沉寄舟黑亮如洗的漂亮眼睛,只听他语调含笑:“露露,这可是你答应的,以后要看只能看我。” “凭什么!”齐露露不服,喂喂!她什么时候答应他这个了?齐露露表示她非常想翻个白眼。 沉寄舟扬头在她下巴上亲上一口,轻笑,语调添了几分无赖:“凭你答应我了。” 沉寄舟你不要偷换概念好吗?她只答应了不再看傅崇,怎么到他那就叫做只能看他了?? “你哪知耳朵听见我答应只看你了!” “两只耳朵。”沉寄舟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它们都听到了,露露说只会看我。” “你…!”齐露露是真惊呆了,原来爱情是真的会让人变傻!眼前这个装傻耍无赖的沉寄舟哪里还有从前在她面前温文尔雅的淡然学霸模样? “露露,它们都听到了,对吗?”沉寄舟格外坚持要得到她的回答,又轻声问了遍,墨深的瞳仁甚至还升腾起几分朦胧雾气,看起来莹润惑人。 我的天呐!妈妈这里有人用脸杀人!齐露露呼吸一紧,沉寄舟这瞪着眼睛的无辜模样真的会让人心头软得一塌糊涂!我见犹怜这个词成精了啊啊啊!她只差在心中大喊一声我可以!!! 难道要她齐露露今日就要为了沉寄舟这棵…勉强算大的树?放弃整片森林吗?!! 齐露露将目光停在沉寄舟清朗俊逸的脸上,沉寄舟恰时微微一笑,如乌云退散,阳光璀璨夺目。 看着齐露露瞬间呆怔的目光,沉寄舟拉过她的手,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了遍什么,被美人诱惑得迷迷糊糊的齐露露懵懵懂懂地点了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把自己卖了时,一道微凉的触感吻上她的唇。 齐露露的睫毛微微扇动着,终是闭上了眼,仰头迎上。 我想和反派谈恋爱(四)H因小仙女们的强烈要 和沉寄舟交往之后。 齐露露才发现,这个人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变态!她就从没有见过比他还能演戏的人!大学叁年,她竟然半点没有看出来。 沉寄舟的控制欲很强,几乎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大到她每天的行程,小到她穿什么,都被他一一安排妥当。她若是拒绝了,沉寄舟也不会说什么,脸上甚至一如既往地挂着和煦的笑容。 只有到了晚上,沉寄舟才会在床上变着法子折腾她,用最温柔的语气逼迫她臣服,他喜欢在她濒临高潮前,龟头狠狠研磨在她的花心上,却不抽插一下,他的手指用力掐住她湿淋淋的阴蒂,在她耳侧舔舐呢喃:“露露,会听话吗?” 她若不答,他就会冷静抽离、或是操到她嗓子叫哑,说不出话,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哭哭啼啼点头。 作为A大交际花的她,在交往之后,完全与交际两个字绝缘,每当有人想约她去玩,无论对方是男是女,沉寄舟总会不知从哪个角落,恰到好处的冒出来,揽过她的腰,英俊而礼貌地一笑,再替她拒绝,甚至都不用她开口。 这些她都忍了! 可恶,她不是没想过分手,可沉寄舟就像会读心术一样,或者说他太了解她,每次她想提,都会被他那张脸和柔情似水的语气给唬得忘乎所以,沉迷在他温柔的陷阱中无法自拔,久而久之后,她发现她根本离不开他了。 他就像驯养小兽般,用最温柔的手段,骗她上瘾,将她牢牢锁死在他怀中。 他知晓她一切喜好,哪怕是他的刻意安排,也全是对她的口味。她品味一向挑剔,可沉寄舟买来的所有东西,她根本挑不出毛病!上至衣服鞋子下至家具包包首饰,无一不是她喜好的牌子、款式、风格。 可以说,除了强大的控制欲、占有欲外,沉寄舟对她,真是宠得没边了,连她生身父母,都远不及。 她本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性格,这下俞发无发无天,连她少有的交心朋友都说,沉寄舟要是哪天不要你了,天底下没一个男人受得了你。 这说的是人话? 沉寄舟这个衣冠禽兽,她们只看见他的好,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多可恶!齐露露暗自咬牙。 看吧看吧,把她管那么严,大好周末哪儿也不能去,这家伙就气定神闲坐在那儿写企划? 真是气死齐露露了,她一个活生生的、前凸后翘的大美人在这晃来晃去,他就盯着那个破电脑,连个眼神都不分给她! 齐露露忽生一计,气鼓鼓跑去卧室。 沉寄舟看一眼她的背影,唇角微勾,清隽俊逸的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齐露露裹着一件风衣,神神秘秘地出来了。 她直接将一只玉腿高抬,伸到电脑前,隔绝他的视线,小腿纤细又不失丰润,腿指头个个饱满可爱,薄而通透的黑丝袜,性感且妩媚。 沉寄舟停了打字的手,摸上她的腿,轻笑道:“想要了?” “你!” 齐露露气得说不出话。 明明是计划要诱惑他一番,就撒手走人,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成她想要了! 沉寄舟的手极为漂亮,白皙不说,血管青筋脉络清晰可见,带着干净禁欲的诱惑,此刻他的手正握在她的小腿上,力道不轻不重。 他将她玉足高抬,一个吻落在她的足尖之上。 齐露露知道,沉寄舟爱极了她这双腿,在床上操她的时候,也不忘一遍遍地吻过,欢爱之后,他把她搂在怀里,手也是在大腿上爱抚揉捏,说白了,他就是个腿控。 齐露露真怀疑他就是看她跳芭蕾之后,爱上她这双腿,才爱上她。所以齐露露买了各式各样的丝袜,在床上穿着诱惑他,当然,那些丝袜最后都被沉寄舟这个禽兽给扯烂了,穿一双坏一双,毫不夸张。 沉寄舟含住她小巧可爱的大指拇一阵吮吸,齐露露本来是不喜欢的,可耐不住沉寄舟老玩这,现在她几乎是被他吮住挑逗一阵,底下就条件反射的湿了,一缩一缩,还贪婪地想吃些又粗又热的东西。 沉寄舟将她小腿举起,流离的吻一路上前,他看了眼齐露露眼中潋滟的水色,拍一拍大腿:“过来。” “我才不。”齐露露想也不想拒绝,凭什么听他的。 沉寄舟笑着不说话,只好以整瑕望她。 齐露露被盯得发毛,这个家伙该不会又在算计怎么折磨她吧?! “露露。”声音清冽,如沐春风。 齐露露却吓了一跳,将风衣一脱,一带黑红相间的蕾丝情趣内衣露了出来,她翻身过去,跨坐在沉寄舟身上,身体扭动得像只水蛇,用大腿根碾磨他下体。 沉寄舟却将她一把抱起,放在电脑桌上,他望着裤子上那一道水渍,眼中深意渐重,笑容挪揄:“还真是想要了,湿得这么快。” 齐露露娇艳欲滴的小脸红云密布:“你才想要了!” 沉寄舟顺她的话,笑弯了唇:“嗯,我是想要露露了。” 齐露露一时怔然,反应过来后才暗骂,都交往快两年了,还能被他一句话撩到,可恶! 他拉过她的腿,一路吻到大腿根,他在那白腻的嫩肉处留下几个深深的吻痕,像昭示占有般,他总爱如此。 沉寄舟分开她的腿,花穴鲜嫩俏丽,像朵盛放玫瑰,看起来和他第一次见没区别,只是里头那张小嘴,早已食髓知味,汩汩流着口水。 “快点嘛!”她等不及了,娇着声将花穴往前一送。 他无声一笑,低头吻上她的花穴,舌尖灵活,挑开两瓣娇嫩阴唇,舔过层层迭迭花褶,露出湿淋淋吐着水的小口子,这张贪吃的小嘴,他的舌伸进去就立马被内壁媚肉紧紧吸上来,缠着他不放,雪臀与娇吟齐齐颤抖。 她忍不住抓上他的头发,长长吸着气,吟着他的名字:“沉寄舟……” 她敏感点早被他摸透,宽厚舌头顶进去,又嘬又转间,她的腿抖个不停,叫声也尖了,急促,难耐,蜜水扑哧扑哧的流,全被他舌给裹进喉间,咽下。 甬道深处也痒得难受,她夹紧大腿,穴肉一缩一缩。 她声音甜腻腻:“沉寄舟…别…别舔了…” “快插进来!” 沉寄舟架住她的大腿,就在电脑桌上,跨间一顶,进入了她,两声满足的叹息,一低一细。 他的尺寸与清俊的外表完全不符,每次只单单进来,就能顶到她最深处,进出间更是将她所有敏感点磨了个遍,那根粗长的巨物甚至在她小腹上清晰地凸显出来,一进一退前后搅动出潺潺水声。 “露露的水可真多。”他低低的说,“吸得好紧。” 她水淋淋的蜜穴又湿又滑,每处媚肉都像张小嘴,随着他的抽动,来回吞吐,一层一层褶皱被他碾平又马上紧紧吸附上来,他深深看她,呼吸变得粗重,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抱起。 “露露,腿夹上来。” 不用他说,她已经分开大腿牢牢夹在他腰上,齐露露媚眼如丝,她对上他清亮的、直勾勾盯着她的眼,娇滴滴地:“讨厌……你又……又是这幅死样子…” 齐露露最讨厌沉寄舟的一点,就是他在床上也是冷静的可怕,就算此时她收缩穴儿刻意绞着,他依旧神色如常。 他总是那幅风清月朗、不入俗世的样子,却每次都把她操得意乱情迷,神魂颠倒,还温柔和缓地在她耳边笑着说那些淫言浪词,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人! 他将她悬空抵在阳台落地窗前,她背后冰凉,他身体火热,他强按着根根分开她紧握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撑在墙,胯腰马达似得耸动着:“每次在这儿操露露,你都夹得特别紧,是怕被看见吗?” 他笑,她羞,被他顶得不住娇喘:“呀!慢点儿…你他妈…舍得吗…” 他的吻落下来,吮过她的舌尖,低哑一笑:“露露说的对,我怎么舍得,你是我一个人的。” 齐露露哼一声,用力回吻他,追逐他的舌,他甘之如饴,任她允取允夺。 他当然舍不得,她永远不知,他这幅冷静外表下,潜藏着多么深的欲望与罪孽,每每在床上,只恨不得将她操死过去,让她忘记思考,只独独沉溺于他给予的快乐当中。 他见不得她眼里有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她多看一眼,他都会嫉妒,会生气,会发疯得想要杀了那人。 他如何敢让她知道?她是他千辛万苦的得尝所愿,他愿永一生一世,不,永生永世,珍之,爱之。 他披着这幅君子外衣太久,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阴暗的本性,也只敢在她面前,露出一星半点真实,至于其它的,她永远也不需要知道,她只用做他掌中珍贵的明珠,被她宠爱,已经足够。 他侧身吻上她的脖子,他最爱亲吻这处,吻得又重又深,留下许多几天都不能消除的痕迹,连遮瑕膏都难以掩饰。他揉着她的胸,齐露露胸不算大,与她交往时挤挤才堪堪有C,现在也是沉沉两团雪肉。 “这边也要!”她娇气极了,颐指气使。 她嫌他冷落了左胸,抱着他的脖子凑上来,他搂着她,眼中皆是笑意:“如你所愿。” 窗外春意盎然,屋内春情四溢。 人生很长,得她/他足已。 —————— 呜呜呜,感觉没什么人看,没有动力了。 福利番外之:岁岁有今朝(高H)作者强推 你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 她仿佛天生就拥有你想要的一切,是人群的焦点,备受众人瞩目。 她善良、大方、美丽、聪明,谁都忍不住喜欢她。 除了顾今朝,他讨厌贺岁。 分明是与他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却用自以为是的善意接近他,他讨厌她高高在上的怜悯,讨厌她说话时目光不经意的流转在他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注视,像含痰未吐,令他作呕。 她是枝头雪,他是栈下泥。 她每接近一分,就让他忍不住相形见秽。 她像一面镜子,照亮他所有见不得光的丑恶心理:自卑,自私,阴暗,敏感,嫉妒,贪婪,占有,欲望。 可是。 他明明厌恶,却又深深被她吸引。 他想将她拉下神坛,将一尘不染的她污染成堕落的颜色。 他接受了贺岁的邀约。 去她家参加她的十八岁成人礼,他故意没带礼物。 他整个人清冷地游离于热闹气氛之外,隔着人群,遥遥看着贺岁在欢乐场中,一颦一笑间,顾盼生辉,明艳动人。 看着她众星捧月般朝他走来,她皎如秋月的脸上,一双流盼清眸满怀期待望向他,他只将一杯酒递给她,又仰头将自己手中那杯一饮而尽。 他说:“以酒代礼,祝你生日快乐。” 贺岁笑着接过,喝下几口,便朱颜酡红,面若桃李。 一行人玩到夜深,贺岁住在别墅区,吩咐司机将回家的人一一送走,最后才看向顾今朝。 她笑着:“你家离这儿很远,送你回去也太晚了,不然今晚就在我家借住吧,明天再让司机送你。” 他点头,两人面面相觑,各藏私心。 子时将至,他看准时间,敲门,声音低沉:“我想送你一分特殊的礼物。” 贺岁惊讶,放他进来。 他的视线落在她未穿胸衣的睡裙上,莹润饱满,沟壑可见。 顾今朝将她一把抱住,抵在门框上,高大的身体将她禁锢在他怀里,才沐浴完的身体芳馨满体,他欺身深深嗅了口,薄唇压在她耳畔:“好香。” 贺岁推他,耳根通红:“放,放开我。” “勾引我这么久,费尽心思让我留宿,你等的不就是让我操你?” 贺岁瞪大了眼,她只是想离他近点:“我没有…” 她的眼睛水雾弥漫,无辜又清纯,他眼神深了,手掌将她单薄的睡裙掀开,顺着她光滑的身体蜿蜒而上,他的手很凉,贺岁被激得一抖。 他盯着那两团饱满的雪乳,又看向她,眼睛一眨不眨,恶狠狠地说:“你每次这种眼神偷偷看我的时候,我都想把你压在课桌上狠狠干你!在你小穴里射满我的精液!” 说完,他将睡裙堆高,低头把白嫩的乳肉含进口里。 贺岁捂嘴,他竟然都知道她偷看他?! 他看她一脸惊讶,牙齿刻意咬了口被他狎玩得硬挺的乳尖,听她嘶一声,他低低笑道:“很惊讶吗?贺岁,你不知道我开始有多讨厌你吧,自作多情的接近我,自顾自对我好,真的让我不胜其烦。” “呜呜呜…”贺岁嘤咛,听着他的话,泪珠儿都在眼眶里打圈,好不可怜。 他深凝着她,似嘲似讽,语气酸涩:“你这个小骗子,用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骗过多少男人?学校那么多男人围着你转,还不满足吗,嗯?还要来招惹我?” 他吞着她又软又香的雪肉,这是他十多年未曾品尝过的美味佳肴,他近乎贪婪啃食着,舌头玩弄着俏立的乳尖,打着圈儿,又是含吮,又是嘬吸。 贺岁身体抖得不像样,眼泪莹莹滚落,她细细吟出声:“啊…今朝,别!” “别?”他温柔地抚过她的泪:“岁岁,为什么偏偏要来招惹我?” “我没招…呀!惹你………” 她委屈极了,用又甜又软的声音控诉,初尝情欲的小脸清纯又魅惑。 他笑,一一数露:“没招惹?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在我眼前乱晃,和别的男人说话也偷瞟我,岁岁,你真的不会撒谎。” 他的舌尝过她的泪,手一寸寸摸过她的脸,他对上她的眼睛,哈气般:“你的眼睛告诉我——” 他肯定:“你喜欢我,你想要我。” 他的腿强行跨进她大腿间,手往下一探,隔着薄薄内裤,也是一层湿润。他一笑,似是得意:“我只舔舔奶头,就这么快就湿了,岁岁,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敏感。” “我没有!” 贺岁脑中轰炸一声,小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那个安静内敛、沉默寡言、几乎只会用一双漂亮黑色眼睛表达情绪的顾今朝会说出这么多匪夷所思的话。 他将她内裤一把拉下,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瓣阴唇,揉捏上那条细小娇羞的缝隙,来回滚动碾磨,舌尖更是将她的乳尖吸的红肿不堪,如此刺激,逼得贺岁仰头尖声叫他的名字:“顾今朝!”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不…不要,慢、慢点啊!” 他眼色渐沉,心中从未有过的满足,在这偌大的世界当中,此时此刻,只有她只叫他的名字,在他的动作当中迷离。 他将她一把抱起,放在床檐上,蹲下身,打量那两片如同被风雨摧残过的、湿漉漉的花瓣。 “真美,被玩的湿透了呢。”他评价。 说着,他伸出舌头舔上去。 “啊!”贺岁几欲羞死过去,“不要,好脏!不要舔那种地方!” 顾今朝也从未想过,他会为一个女人口交,而且还是他曾经那么讨厌的贺岁。 “你很干净。”顾今朝埋首在她腿间,轻声说。 干净的让我想要毁掉,肮脏的不是你,是我才对。我想要完完全全的将你占有,让你只属于我,让洁白的你变成我的颜色。 他在心里想道,这些他未曾说出口的话,是他所有的渴望。 他的舌尖是一尾灵活的小蛇,在她的阴唇上徘徊辗转,牙齿时不时磨过藏在花瓣间的花蕾,让它充血红肿,似乎邀请他的品尝般,俏生生从花瓣间鼓胀出来。 “真可爱。”他曲指弹一下,贺岁身体猛地一颤,他笑:“这么舒服吗?” 许久没听到回答的他,自言自语一声:“不说话吗?” 手指逗弄似得连接玩弄那儿。 贺岁身体如遭电击,来回颤动,她哭出声,哀求:“舒服!舒服,求你了,顾今朝!别弄那儿…” “这才乖。” 顾今朝状似可惜地看一眼那粉嘟嘟的花蕾,又将视线移到藏在细缝中的花穴口,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捧上一盏春浆玉露,邀君初初品尝。 “腿张开点,你夹得太紧了。” 贺岁大腿肌肉紧绷,将他的脑袋紧紧夹住,身体止不住的打着颤,唇齿间早已被咬的鲜血淋漓,也止不住舒爽的娇哼溢口而出。 “唔唔…别…” 他的舌浸入进去,湿滑细嫩的腔肉将他的舌裹得紧紧的,他模拟性交般来回插动舌头,湿滑鲜艳的内壁也不忘打着转舔弄到位。 “别!别舔了…” 这娇软一声,让顾今朝更是快速舔动。 “呜呜呜…好奇怪…我要…顾今朝…我…” 他手指在她花蕾上重重一压。 “啊!” 贺岁脑中白光乍泄,不受控制的抓紧他的黑发,花穴一阵哆哆嗦嗦,春水急流,溅在顾今朝英俊的脸上,唇上,他忍不住伸舌舔了舔,看向雪白胸乳上下起伏,娇喘连连的贺岁,开始脱衣服。 她望着房梁上的吊灯,眼前发花,这就是所谓的高潮吗?虚幻又短暂,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但一想到这是顾今朝带给她的,她心里又酸又甜,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笑。 顾今朝欺身而来,正看见她的笑,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中熠熠生辉。 他忍不住吻上她,又忍不住戏弄她:“全是你的味道,尝尝。” “呜呜…” 顾今朝吻得放肆,舌尖侵入口腔后,就缠着她柔软羞怯的舌不放。 他所有的隐忍、克制、冷静都在她这里化为疯狂、阴暗、占有。 他分开她的腿,抬高,看着那一朵沾露花儿,湿润已足够,龟头在滑腻的阴唇间上滚动几下,他声音沙哑:“岁岁。” 贺岁眼睛水气濛濛,他安抚道:“可能会有点痛,忍一下。” 贺岁乖巧点头,依旧紧张得不行。 他哄着:“放松,岁岁,你这样我进不去。” 他温柔地吻上她,帮她转移注意力,吻得极尽柔情,看着她逐渐意乱情迷,腰臀才用力一挺,就这么一入到底,他满足似得喟叹一声。 他想起了第一次在梦中得到她的情景,那时的她,睁着小鹿般的眼睛,娇滴滴地乞求他轻点,让他浑身沸腾,发狂似得在梦中与她用尽了各种姿势,直操得她小穴灌满了他的精液,连小腹都微微鼓胀,嗓子也是哑得不行为止。 第二天醒来,他有了人生中第一次梦遗。 如今,他终于得尝所愿,哪怕人生到此终了,他也无憾。 “呜呜呜……” 贺岁脸色骤白,眼睛大睁,身体痛极了般抖动,顾今朝含着她的小舌头,手揉上她的雪乳。 “乖,一会就不疼了。” 他也难受,她太紧,狠狠绞着他,难怕湿润足够,也寸步难行,他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脖子、锁骨、雪乳,流连下一串串红色的吻痕。 他神情近乎虔诚般膜拜她的身体,她是柔情似水的毒,让他一点点上瘾,从厌恶到喜欢,从喜欢到深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在他反应过来之时,已深入骨髓,无药可治,她轻而易举地扼住他的喉咙,他的命,他的欲,他的心全系在她身上。 苍白染上鲜红,她的手环上他的脖子,她蚊子般:“我…我不疼了。” 顾今朝动了起来,他一手捏着她的胸,一手抬着她的小屁股,连连用力往她最深处顶去,贺岁被他的动作颠得左摇四晃,胸乳香艳乱抖。 “啊…不要这…这么快!” 贺岁呜呜咽咽,泪水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粗长的肉茎不知顶到何处,刺激得贺岁的小穴一阵伸缩,爽得顾今朝几乎要射出来。 他惩罚似得打了下她肉嘟嘟的小屁股,圆润饱满的龟头细细碾过那处:“爽吗?岁岁。” 贺岁被打的一个激灵,穴肉颤抖,流出一股水儿,她下意识夹紧了腿,拼命摇头。 顾今朝轻笑,一眼戳穿:“原来岁岁喜欢被打屁股。” 说完又是不重不轻几掌拍上去,她皮肤极嫩,打上去就是几个鲜红的掌印。 “啊…轻点…呜呜…” 顾今朝被她一阵绞得舒服极了,就着插入着将让她抱着提起,肉棒在她身体里旋转一圈,他扳过她的腰,将她抵在床头,从后深入,听她长长吟一声,他捏着她的臀肉,一拍她小屁股:“再撅高点。” 贺岁羞耻极了,这个姿势入得好深,肉棒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被填塞的满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听话抬高屁股。 “啊…太快了…今朝…” 顾今朝握着她的细腰,狠狠地,狂风骤雨一般猛操起来,床头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似乎承受不住他们的狂情猛浪。 “今朝!” 花穴被彻底操开,饥渴又贪婪地含着肉棒又吸又缩,汁水一股一股从子宫里涌出来,顾今朝爽得头皮麻,他血脉膨胀般,撞击的一下比一下狠,直直操进一团软肉深处。 “顶到了!太深了…我受不了了…呜呜…” 贺岁受不住,花穴一阵猛缩,泄出一大捧浪水,浇得顾今朝一个哆嗦,贺岁高潮未褪的身体疯狂抽搐起来,花穴绞得一下比一下紧。 顾今朝声音哑然:“岁岁…岁岁…” 他用力深顶几下,一股一股激流射进贺岁花穴深处,才高潮完的小穴异常敏感,身体被内射的快意刺激得颤巍巍,颤栗着又是一波剧烈的快感,她被射得如在云端,意识飘飞。 只在朦朦胧胧中,听见他在耳边深情低语:“岁岁,生日快乐。” 她脱力一笑,只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顾今朝。 福利番外之:双生花(非常病娇的弟弟x姐姐) “又分手了?” 宁薰“嗯”了声,扭头宁渡看:“我是不是很丑?” 宁渡笑了:“在我心里没人比姐姐更美了。” 宁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那为什么我的每段恋情都超不过一周?” 宁渡也跟着躺下:“他们都配不上姐姐。” “是吗?” “当然。”宁渡脸蹭在她手上:“姐姐最好了。” “死开。” 宁薰嫌弃的推他,皱眉:“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宁渡眨眨眼:“你是我姐姐呀,对姐姐撒娇不行吗?” 宁薰被噎了一下,不高兴:“你马上成年了,该学会独立了。” 宁渡却很高兴:“是啊!再过一周我们就18岁了,一想到和姐姐同一天过生日,我就很高兴啊。” “姐姐呐——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他摇着她,笑容神秘:“姐姐一定要收下。” 宁薰不耐烦:“又是那些玩意?” 从八岁开始,每年生日宁渡都送她关于她和他两个人的画像、木雕、泥塑等等。 用他的话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和姐姐更亲密的了,只有将我们雕刻在一起才是最完美的。” 宁薰听着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些礼物从收下之后就都被她扔在房间的墙角,积满灰尘,看也不看。 宁薰十八岁生日这天,班长给她表白了,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献上一大捧娇艳的红玫瑰,他深情款款地说:“玫瑰再美,也不及你万分之一。” 宁薰红着脸接受了。 宁薰抱着花回家时,已经很晚了,快到12点。 屋里一片漆黑,她以为宁渡睡了,正要开灯。 从黑夜中传来宁渡轻飘飘的声音:“姐姐回来了啊。” 宁渡站在玄关等她,他低着头,面容笼罩在一片阴影当中,看不清表情,只听他轻轻说了句:“我等了你好久呢。” 宁薰顿了一下,她和宁渡是双胞胎,今天也是他的生日,自己什么都没准备,又回来这么晚,他还一直等着,忽然生出几分愧疚。 宁渡开了灯,目光落在她怀中的玫瑰上,眨了下眼:“又有男生给姐姐表白了呀?” 宁薰一笑:“我班长,你见过,就是那个长得很高很帅的,喜欢打篮球。” 宁薰随妈生得雪肤花貌、妩媚动人,一笑更是熠熠生辉。宁渡和她双胞胎,小时候五官也是过分漂亮,像个女孩子,这会儿长大了,倒是俊美阴柔。 他不说话的时候,总是透着一两分阴沉。 此刻,他就没说话,静静看着她,宁薰被盯得有几分发毛,以为他生气了,她上前抱抱他:“好啦好啦,别生气,明天我给你做蛋糕。” “明天就不是生日了。” 他淡淡说,忽然一把抢过她的花,笑道:“姐姐,我很喜欢这个,你把这束花送给我吧。” 宁薰有些为难,这是班长表白送给他的,但看着宁渡幽幽望来的眼神,还是心软点了点头。 颇为不舍的说:“那好吧。” 宁渡一笑:“姐姐,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你要不要…” 宁薰摆摆手打断他,打个哈欠,直接往卧室走:“我困了,明天再看吧,你也早点休息。” 宁渡抿唇,盯着她的背影,怀中的玫瑰抱得更紧了。 宁薰打开卧室门进去,宁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姐姐,牛奶给你放在床头柜上了,喝完再睡。” “行行,知道了。” 宁薰揉着眼睛,连连应道。 —————— 如果反响好,我不介意写长哈哈(但是以我这么懒的性子,估计不太可能)下章上肉。 我还想写骨科…亲生的那种。 福利番外之:双生花H 宁薰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至于从何时养成,她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宁渡每天都会给她泡好。 她洗漱完,一口饮尽,没一会儿就困倦上头,眼皮沉的厉害,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吱呀——” 门被推开,宁渡走了进来,他怀里抱着那捧玫瑰。 他安静地看了一会她的睡颜。 走上去,用骨节修长的手抚摸她姣美宁静的脸,落下一吻,边吻边自言自语:“姐姐啊,你越来越好看了,难怪有那么多人妄想得到你。” 沉浸在睡梦中的宁薰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在暗地里,被亲生的双胞胎弟弟,亵玩了个干净。 他吻过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锁骨。 “但是,我的姐姐,除了我,谁都配不上你。” 他扯掉她薄薄的睡裙,丰腴的雪乳跳了出来,他贪婪吻下去,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眼里幽暗,痴痴笑着。 “姐姐这儿被我揉大了好多呢。” 他不再小心,不再克制,一个接一个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身体上,流连忘返,不知疲倦。 “啊,真的好香,好软,姐姐的身体哪儿都这么美。” 他扒下她的内裤,手指熟捻地分开她粉嫩阴唇,露出那朵含苞欲放的小花,向伸手揉过她的阴蒂,一轻一重,没几下就有汩汩汁水流了出来。 他眼睛一亮,低头,伸出舌头舔上,沿着她层层密密的花褶,享受般来回吞舔,意犹未尽地笑着。 “呵呵~最喜欢姐姐这儿了,再多流点水吧,好甜。” 宁渡的舌头在她花缝中来回舔动,灵活又快速,将她每一处花褶都舔了个干净,最后才狭小逼仄的穴口深深浅浅戳弄,勾得她穴肉不断收缩,水流个不停。 他的舌卷过淫水,喉结滚动,尽数咽下,动作无比娴熟,一看就知早已做过不下数次。 宁渡的唇也亮晶晶,被她的汁水打湿了个透。 “姐姐的身体被我调教得很敏感呢,湿得好厉害啊。” 他脱下裤子,一根青筋密布的粗长肉棒跳了出来。 “姐姐,我真的忍得非常难受,帮帮我吧,求你了姐姐。” 他抓过她绵软无力、柔弱无骨的手,按在他硬得发疼的肉棒上。 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速度渐渐加快,他妖冶的脸上飞满红晕:“啊,好舒服啊,姐姐的手太棒了,我好想操你啊,姐姐…” 她的手骨肉匀称,白嫩漂亮,抓在他狰狞粗长的肉棒上,飞速握着抽动数百下,他盯着他心心念念、在梦里消想了无数次的人:“姐姐…姐姐啊,我的姐姐,我好喜欢你。” 最终,他着握她的手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淌在她白玉无瑕的小腹上,如同白玉蒙尘,玷污一般的美感令他发狂,他又硬了起来,额上青筋一鼓一鼓,用力跳动。 宁渡的吻落在她唇角:“我的姐姐,我真的忍耐得非常辛苦,我快要忍不住了。” 他抱着她,余光突地瞥到那捧娇艳欲滴的玫瑰上,笑意尽失,眼中因她而起的微光暗了下去,直到黯淡无色,宁渡抿唇,面无表情从她身上下去。 他拿起那一捧玫瑰,用力一把砸在地上,一脚一脚狠狠地踩上去,将娇艳美丽的花朵踩碎,直到成一滩可怜的花汁,他才收脚,浑身颤抖不已。 眼神阴暗而疯狂,忽然歇斯底里道:“为什么!为什么姐姐非要找别的男人!我陪着你还不够吗!姐姐,我的姐姐!明明我们才是最亲密的,明明你已经有我了啊!” 宁渡倏地回头看着睡颜安静的她,宁薰睡得香甜,一无所觉,他桀桀怪笑起来:“哈哈哈,我今天下了比往常要多的剂量,姐姐啊,我本来想忍到你清醒时,但我太生气了。” 他一步步走上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让他魂飞梦绕的姐姐,口中念念有词。 “我的姐姐,除我以外,任何人都配不上你,他们休想得到你!” 他分开她的双腿,肉棒抵在小穴口,他闭眼,狠狠顶了进去。 “姐姐不要怪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真的忍了很久很久…姐姐,我爱你。” ———— ?我真的太喜欢这种血缘的禁忌了。 古言写太累了,遣词用句好难,写个小故事,放飞一下自我。 恶果 似月是月老的小孙女儿。 代替月老司掌叁千大千世界姻缘已有百年。 这百年来啊,她是什么奇葩都见过。 尤其是一些以爱之名净不干人事的渣男渣女们。 而她百般无聊下的爱好,就是想让那些人,尝尝恶果的滋味。 这不,又有两对,她看着他们爱恨纠葛,在痛苦中交织沉沦,却始终不愿意放手。 她叹息一口,动动手指,将他们身上那一根看不见的红线剪断。 也罢也罢,既然你们不愿主动放手,那便由我来做这个恶人,给渣男渣女们一个妥当的结局。 第一个故事主角是位出身高贵的大小姐和她的狗。 似月看着指尖凝结的镜子里放映着他们镜花水月般地往事,神色透着悲悯。 她摇一摇头,轻声叹了句:“真可怜。” 这大小姐名叫顾谣,顾家有权有势,靠房地产起家,涉足各行各业,是京城首要的老牌龙头家族,家中子女不多,却内斗严重,竞争激烈。 顾谣的生母是顾老爷子给顾总指的大家闺秀,两人属于京城两大家族强强联手,典型的商业联姻,可惜生她时难产,早早就去了。 顾总便将大学真爱娶了回来,生了顾谣的弟弟妹妹顾泽,顾欢。 顾谣是京城两大世家联姻的产物,很得顾老爷子支持,顾泽顾欢姐弟两是顾总真爱所生,就继承人的问题上顾家分了两个派系。 一是向着顾谣的顾老爷一众,一是向是顾泽的顾总等人。 被顾谣视为狗的那个人叫楮墨,楮家的小公子。 楮家是做百货的,早些年还算好,前几年楮总投资失败,濒临破产边缘,幸而从前楮老爷子与顾老爷子有几分交情,求得了顾老爷子施于援手,才幸免于难。 此后,楮总便常将楮墨带去顾家,命他必须和顾谣打好关系。 似月心有感叹,不愧是豪门,连个家庭背景都得唠半天。 这两人,若放一般的故事里也定是两小无猜青梅竹了。 可他们不是。 顾谣见楮墨第一眼,就想让他做一条只听自己话的狗。 顾谣父亲不疼,母亲不在,自小跟着顾老爷子长大。 顾老爷子只教会她如何去竞争,如何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从没学过如何爱人。 看着那一家四口相亲相爱,其乐融融。 她早就明白,在父亲的眼中她才是多余的那个人,是妨碍他儿子继承家业最大的阻碍。 黑暗在心中滋生,早就把那颗幼小的心灵给侵蚀的冷血残忍。 她外表有多天真可爱,内里就有多坏。 楮墨被她的外表欺骗,一步步接近那个比洋娃娃还漂亮的顾家妹妹,最终跌入她的陷阱中,抛弃尊严,抛弃人格,匍匐着仰望她,再也没有爬起来过。 顾谣记得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真面目的时候。 他那张脸清秀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多么可爱。 她要他跪下,他说什么也不肯。 她就笑着说,她会告诉她的爷爷,说他欺负她,她爷爷那么疼爱她。 剩下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那是小小少年第一次被折断傲骨。 她看着他咬紧牙关的侧脸,露出屈辱、不得不从的表情。 她心中升起掌控的快感,她心满意足的笑了。 不是为了让爷爷感到开心的笑,不是应付其他人而不得不露出的笑容。 是从来没有这过的开心。 连从父亲那得到的敌视都让她抛之脑后。 她学会了给自己找乐子,她获得了一个完美的玩具。 她需要他哭时他就得哭,她需要他笑时他就得笑。 两人渐渐长大,关系也愈加扭曲。 长大后的顾谣喜欢掐住他的脖子,看他高大的身体,卑微的匍匐在地上。 她笑容明媚而又天真,手指一点一点的滑过他的皮肤,他在挑逗她,眼中却无半点情意:“愿意当我的狗了?” 昂贵的高跟皮鞋踩在他背上,细长的鞋跟来回碾磨他的皮肤,他清俊的脸庞隐忍而顺从。 他从齿缝里蹦出一个字:“是。” 顾谣看着他的下腹眨眨眼,红润的嘴唇冷嘲热讽,美丽的脸庞高高在上。 “你硬了,楮墨啊,你被人踩都能硬,真是条贱狗。” 楮墨弯着腰,在心底应和,或许他就是贱吧。 只要她不离开他,她不找其他人。 他就愿意当一条狗,愿意当一只属于她的狗。 她顿感无趣地踢了踢他的头,懒洋洋地:“弄给我看。” 他弯曲的腰慢慢的直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握住勃起的性器,当着她的面,由慢到快的撸动。 他苍白的皮肤爬上红晕,微微喘息。 他牢牢看着她的脸庞,美丽冰凉又触不可及。 她眯着眼打量他,就像在看一只宠物。 但是,只要看着他就好了…只要是看着他就行了… 蛇蝎美人、带刺玫瑰、这是别人对她的形容。 尽管如此,又有多少人妄想得到她,连自己也是。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回答不上来,只知道等他发觉时已经覆水难收。 明明刚开始那样厌恶,那样憎恨,无论是她的目光,她的命令,还是她的触碰都令他不适。 可一但她的目光转开不再看他,一但听见她口中提及别人而不是他,一但看着她望向其它人——那原本属于自己的眼神竟然看着别人。 他心底竟然会变得空落落的,会变得不知所措,变得想要她的口中、她的眼里永远只有他。 哪怕只能做条狗。 哪怕他知道,她的快乐永远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他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强烈,他喉结滚动,下巴扬起。 他想射了。 但是顾谣笑了:“我让你射了么?” 他的身体迅速冷却下来,快感如潮水般的褪去。 他冷静了。 顾谣抬起脚,高跟鞋踩在他没有得到释放的性器上,楮墨受不了刺激,身体剧烈的颤动着。 他控制不住的射了。 浓白的精液溅在她的尖头高跟鞋上。 她有洁癖,果然,顾谣眉毛动了下。 “对不起…”几乎立刻,他就垂下头道歉。 “真脏。”顾谣看着高跟鞋上沾满了他的精液,红唇抿了抿。 用尖细的头在他的龟头上细细摩擦过去,听见他倒抽气的声音,她才命令道:“把我的鞋舔干净。” 楮墨手指握紧,他沉默了一下。 “怎么?”顾谣笑了:“刚刚说要当我狗的是谁?这就不愿意了?” 她收回脚就要起身,冷笑道:“不愿意就给我滚。” “别走。” 楮墨垂下头,将头颅俯在她的鞋子上。 顾谣只能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他在舔她的鞋子,小心翼翼地。 但顾谣没有得到征服的快感,她皱眉,有种莫名的不适,看着他愿意为她做这种事,她却不愿意了。 她心底涌出一丝慌乱,却又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她猛的将脚抽回,狠狠将他踹开。 楮墨一时没反应过来,头撞到桌角上,破了一道口子,有鲜血缓缓渗出。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道:“我不需要你了,滚。” 顾谣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楮墨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 她又一次离开他了啊。 鲜血顺着额角流到眼下,令他苍白俊秀的五官透着一股奇异的美感,他忽然笑了,脸上浮起一个扭曲的笑容。 “哈哈哈…” 他大声笑着,一阵阵渗人的笑声响在空荡荡的房间。 他明明愿意放下所有的尊严,他愿意让她践踏。 只求她别走。 可为什么她还是要走?还是要离开他? 诸如此类的事情不计其数。 两人总是在顾谣单方面的离开又单方面的和好中来回。 似月不明白,这样卑微又扭曲的爱情,有何存在价值? 她强硬的剪断了将两人牵绊在一起的红线。 自那日起,楮墨就陷入莫名的混沌当中。 他的灵魂仿佛一分为二,一面清醒,一面沉沦。 他如醍醐灌顶般,这一瞬间明了了许多事。 他爱她,他痛苦,可要不爱她,他也痛苦。 日日夜夜,他甚至分不清,到底是爱还是不爱更痛苦。 几日后。 顾谣收到楮墨的死讯。 顾谣难以置信楮墨会自杀,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家。 似月首次出现在凡人眼前,她看着她神情恍惚。 顾谣似乎沉浸于悲伤当中,连她是谁都没有问。 “你后悔么?” 似月问。 顾谣却笑了一下,说:“后悔什么?该后悔的明明是他…他还没有听到…” 听到我说喜欢他啊,他怎么就死了? 但神力有限,似月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似月见她如此,决定将真相隐瞒,冷淡道:“这个是他留给你的。” 说完一张纸,轻轻的飘到了她的面前。 顾谣捡起一看,看着看着,忽然大笑起来,一口血气上涌,喷于纸上。 顾谣: 你曾经说过。 让我一生都必须爱你。 我做到了啊,我爱你爱到死为止。 真好,我可以…不用再爱你了… 楮墨绝笔。 似月离开后,顾谣就病了。 但她没再关注顾谣,她被一个人类的爱情震撼了。 似月回到姻缘树下,她叹了口气,决定再也不干涉人类的情爱。 她为了两人斩断情缘,可她没有想到,没了红线羁绊,也就代表他会慢慢不爱她,他的理智会逐渐战胜情感,似月分明给了他新的开始的机会。 只要持续下去,他就会走出这段感情,迎来新的人生。 但楮墨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知道自己慢慢的不爱她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可他选择了死,选择了将自己的一生停留到了最爱她的时刻。 楮墨宁可死。 宁愿死,也要爱她。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似月摇摇头:“唉,情之一字,难解呀。” 免|费|首★发:po18x.v ip | Woo1 8 . V i p 恶果2 似月食言了。 她在观察的另一对人类让她再一次决定主动剪断令他们命运纠葛交织的红线。 她看着镜子的中一切,幽幽叹了口气:“希望是最后一次。” 这一对主角是一位品学兼优的学生和一位安静的女孩。 人不该有执念。 尝到了好的,再失去,比没有拥有过更残忍。 会令人在反复的期待中扭曲心智,逐渐将莫大的感激、希冀,磨砺成渺茫的期望、再也等不来的失落、以及为何那人要出现的质问。 在痛苦中来来回回,直到将感恩化作仇恨,将善意视作恶果,将报复当做目地,那可怜的一星半点的良知早在日夜等待中燃烧殆尽,只剩下如影随形的执念。 林祈是个长相英俊,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至少在所有人看来他是。 但没有有人知道叁年前他不学无术,只是个在野巷子里混的人,除了打架斗殴什么都不会,被路过的人称作上不得台面的二流子。 苏愿曾拯救过他。 她在中考时以《世界上另一个我们》为题,获得满分作文,此文在A市范围内引起极大轰动,文中她以目睹同龄人打群架为点,探讨了同龄孩子得不到正确管教,误入歧途的悲哀。 她真切地呼吁社会之责,宣讲无论怎样的出生,无论他们做过什么,都应该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林祈被带到少管所两个月,进去的第一天,就听见教导员为他们读了这篇作文。 “好好听一下,要不是这篇作文,就你们一群不叁不四的,我才不想收。听完了这两个月都给我听话点,两个月后,都去高中报到!” 林祈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将初中落下的课补上来,在高二下学期,他第一次超越苏愿成为全年级第一,从此稳座其上,再也没下来过。 高考完,林祈不负众望摘得高考状元的桂冠。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绑架苏愿。 他将苏愿的眼睛蒙上,逼进她耳边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可怜的小东西在他身下颤抖。 她摇着头说不知道,乞求他放了她。 他却说:“我找了你这么久,等了你这么久,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苏愿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招惹过这样的疯子。 “我不认识你…” 他只是在笑:“你果然不记得了。” 他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打架,他伤得很重,肋骨大概断了几根。 起因是他抢了东边一个人的钱,他想去买点吃的。 他自从父母相继病逝后就没再读书,整天混吃等死,还好长得高,手身利落,在东西巷打了几架,都说他是不要命的小疯子,名声算是传了出去,也是混出了点名堂。 人都叫他一声“西哥”。 不过那都是风光时候,西巷被条子肃清过一回,人都抓得抓,散得散。 东巷十几个人围攻他,被他打趴了一半,他自己也倒下了。 苏愿就是那个时候路过的。 当然不是她主动救他,是他从巷子里伸出一只手,恶狠狠威胁她把身上的钱交了出来。 苏愿吓得差点尿裤子,一整个书包都颤颤巍巍给了他。 他当时就笑了,把书包往地上一扔:“小姑娘,我要的是钱,你给我这个有屁用。” 林祈逼她明天再来给他送钱,否则就把她书包一把火烧了。 苏愿正好初叁,书包里有很多卷子习题,对当时的她来说珍贵万分,她只得答应。 谁知第二日,她拿着钱颤颤巍巍要去换回书包,就看见东边的人又来了,她躲在垃圾桶边目睹他们打了一架,不敢出声,一动不动。 后来她帮他叫了救护车就跑了,从此,再也没有走过西巷,自然也没有要回书包,被父母训了一顿。 直到中考时,命题作文《世界上……》。 她一下子就想到那个打架的少年,虽然她没看清他的脸,但她知道,他们是同龄人,她在考试,而他可能还在和人打架。 她动笔写下了那个作文,却没有想到会造成那么大的影响。 林祈从回忆中抽身,见她还在哭。 不耐烦的啧了声:“哭什么哭,几年了还一个样。” 苏愿怔住了。 又听他说:“你的书包还要不要?” “是你!” 苏愿茅塞顿开,一下子就想起他是谁了。 “嗯,是我。”他应了声:“你当时答应要来的,骗我…?” “我…我去过。”她声音很小。 他信了,又干笑了声:“去了不来见我?” “我看见…你们在打架…” “怕了?” 苏愿咬唇,不敢吱声。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林祈忽然问:“我一直在等你,但是你再也没来过。” “不过没事,这叁年来,我一直都在观察你。很快,我就能名正言顺的在你身边了。” 他将她眼罩取下来,苏愿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林祈。 “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会是我。” 林祈哼笑一声:“小姑娘,我等了你好久。” 他的手指伸向她脸颊的皮肤,她下意识躲过。 手在空中停了一下。 林祈说:“你知道我想干嘛吗?” 苏愿瑟瑟摇头,她只想回家。 林祈抬高她的下颚,面无表情地一字一句:“苏同学,我想干你。” “不…不可以!” 苏愿开始蹬腿,她眼睛泛红,泪珠儿滚着圈,就要落下。 林祈没理会她的挣扎,他强硬地按倒了她。 泪水滴在了地上。 尽管读了几年书,但在西巷的日子,那些靠抢才能得到一切的观念,印在他的骨子当中,消散不去。 西巷之中,无主之物,最先占有它就是它的主人。 他等了她那么久,怎甘放过? 他吻她,她咬他,小奶猫亮出了利爪,支支吾吾的反抗。 他的亲吻是夏天热烈的风,吹过来势汹汹,不可阻挡,裹挟着少年多年来的欲望、原本卑微的仰望在这一刻变成了现实。 他将她压倒,将吻如激流雨点洒在少女名为纯真的身体上。 “放开我!林祈,你这是犯法的!” 林祈面色不改,眼底甚至漾开丝丝笑意,他问:“那又如何?” 苏愿怔忪,他对法律毫无畏惧之心。 林祈抬起她的腿,在她耳边落下一吻,他的声音是千山万水跋涉而来的风,轻轻的,轻轻的落在她耳边:“我终于得到你了,苏苏。” 苏愿绝望地闭上眼,疼痛与黑暗侵袭而来。 苏愿没有哪一刻有这么后悔。 为什么要心软替他报警? 为什么自己要写下那一篇作文? 为何甘做农夫? 身体上的痛,好痛… 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她要助人为乐,诚实友善,她心中筑建起来,名为良善美好的人格轰然倒塌。 他在她身上耸动的每一下,都令她感到恶心。 但她无力反抗,她想狠狠咬他,让他滚下去,可她太脆弱了,如被风雨摧残的花朵。 似月闭上眼,有些不忍往下看去。 这是一场起于强暴的故事。 林祈以爱之名,自私的,强硬的,不顾一切地占有了善良的少女。 似月从他们纠葛的红线往下看去,假意原谅、以爱为剑,纠缠报复,两败俱伤。 他们的故事还有很长。 可惜她看见的那一切已经过去了很久。 关于苏愿的痛苦,她的经历,她的心碎,似月只囫囵看了个大概便不忍心了。 苏愿在最开始噩梦般的经历后,伤心欲绝了几天。 她不甘如此,苏愿尝试去求助父母报警,去找校方检举林祈的行为,让他没有资格再去读书。 可她太过稚嫩,因为羞耻心第一时间洗刷了证据,错过了取证的黄金时间。 再加上她无法准确说出事情发生的地点和时间,由于证据不足,林祈在警方面前完美的塑造了一个双方自愿发生关系的故事。 因为林祈过于优秀的形象,事情最终不了了之。 苏愿无法相信警方竟然如此草率行事,但很久以后,她才知晓,警察是能找到证据,但林祈背后有人。 “你以为你去报警我就不敢动你了吗?” 林祈从警局出来。 上一刻,他还温和有礼宛如叁好学生,一问一答毫无破绽,此时,他眉头平展,嘴唇挑起,眼底染着欲。 苏愿被他推到墙边,他压着她的手腕,在石墙上碾磨。 “苏愿啊,我告诉你,你要拉我下地狱,我也一定会带着你的。” 声音轻慢,每一个字都压着她的神经而过。 她太阳穴突突的跳。 “林祈,我哪里对不起你了?我甚至救过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还有良心吗?” 林祈只是安静地凝视着她,单薄的眼皮上挑,漆黑的瞳孔仿佛那天噩梦的黑夜,他紧紧的盯着她,猛地凑近她。 他攫住她的唇,这是一个掠夺的吻。 毫无保留的爱欲,毫无保留的占有,他按住她的后脑勺,吻的深沉又用力。 苏愿“唔唔”两声,双手在他胸膛上使劲儿的推搡,少年的身体将她按在他怀里,按的死死的。 直到苏愿快要呼吸不过来,他才松口,他目光紧锁着她被吮到红润透亮的唇,看着她气喘吁吁,面颊绯红的小模样。 他轻声笑了,苏愿能感到他的胸膛在微微震动。 他一只手强硬的将她按倒在他怀中,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苏愿,正因为你救过我,我才不想放手。” “无论用什么手段,无论过程怎样,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行。” 他将他偏执渴求毫无保留的给她看,他就是要得到她,不惜一切代价。 这令苏愿感到害怕,令她无所适从,她听不下去他的话,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林祈没有躲,他的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只是用很平静的声音,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的语调说:“苏愿,我以前是怎样的人,你应该知道,如果你希望你的家人活得好好的,你最好别离开我。” “你!” 她不怕所谓的名节,她勇于报警,可她的爸爸妈妈对她那么好,她不能让他们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苏愿在林祈单方面的胁迫下,与他填了同一所大学,纠缠了四年。 这四年间,在无数个黑夜里,她都反反复复的想,林祈对她的执着到底从何而来? 似月不喜欢这样扭曲的感情。 以爱的名义自私的囚禁一个人。 林祈给予苏愿的一切,无论他对她多么好,都改变不了他曾经强暴过她,以家人的性命威胁她的事实, 即便他能把全世界都摆在苏愿面前,也都不是苏愿想要的。 似月迷茫了,她去询问爷爷。 “爷爷,如果两个人在一起是互相折磨,我应该帮他们解脱吗?” 爷爷捋了捋胡子,像是陷入了回忆中,最终他呵呵一笑。 “孩子,你看那颗星星。” 似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在夜空的东边闪耀的星星。 那是参宿。 似月不明白爷爷让她看这颗星星的原因。 “爷爷想说什么?” “参宿与商宿,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它们此出彼没,一个高高升起,一个就会落下,他们永不会相见。” “如果你能让他们同时升起落下,你会这样做吗?” 似月摇头:“星星并没有生命,我并不会感到心疼,也不会这样做。” 爷爷的眼睛凝视着星空:“孩子,人类的感情是复杂的,哪怕你能改变他们的命运,但你改变不了他们的心。” 那天的最后,爷爷对她说了这样一段话。 “如果当你迷茫的时候,你就抬头看看星星吧,星星会告诉你一切。” 似月并不懂爷爷的意思,爷爷并没有告诉她,该如何去做? 最终的选择还是在她身上,她想帮苏愿。 林祈死了。 似月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叹息了一口,这是她第二次直接导致人类的死亡。 其实她隐隐约约知道会这样,但她还是这样做了。 她剪断了两人的红线,为了防止类似上次的事情发生。 这一次,似月施了一些法术。 她没有让林祈像褚墨一样,变得渐渐“不爱”苏愿,她选择清空林祈,以及他周围人对苏愿的记忆。 当他醒来以后,他会忘了苏愿,他身边的人也不会记得苏愿和他有任何关系。 似月想,只有这样,让他忘了苏愿,才能让他放下执念,才能放过苏愿。 事与愿违,林祈疯了。 林祈在有一天醒来之后,他发现他的枕巾湿了一片,他的眼角还有泪痕,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哭? 他在坐在床上,愣了很久很久。 他总觉得他忘了什么,很久之后,他才想起一些模糊的零星半点的记忆,不,不是记忆,而是在脑海深处徘徊着的一个人影。 他本能的觉得,他把她忘了,这是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 似乎是他的爱人。 渐渐的,他感到心底如同深渊一般的空虚。 他好似记起来了什么,可他什么也没想起来。 他只记得他曾经爱过一个人,很爱很爱,爱到深入骨髓,深入灵魂,但他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的长相,不知道她的声音,不知道她的笑容。 他只知道,他爱她。 可他连她什么都不知道? 他发了疯一般的向周围的所有人求证,说他自己有一个爱人。 但是认识他的人都以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他们告诉他。 “我从认识你以来,你一直都是一个人。” 怎么会这样呢? 他分明记得!有一个身影,一个小小的身影一直陪在他身边! 怎么会把她忘了呢? 他打开新华字典,把里面所有的字都翻了一遍,一个一个挨个的写。 他想要拼凑出她的名字,他把每一个字都写了一遍。 如果他想不起她的长相,那至少也让他知道名字吧,林祈这样想着。 直到写到那两个字的时候,他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苏愿?” 林祈抚摸着未干的笔痕,眼神一派温柔,他轻轻念着她的名字。 无比的熟悉,仿佛已经念过千百次。 “是你吗?苏愿。” 他在一面墙上,写满了苏愿的名字。 当他拿着这个名字去向周围的人询问时,却被告知。 没有这个人。 那个时候,似月已经让苏愿远走他乡了,她消去了所有人对苏愿的记忆。 除了林祈仅仅记得一个写了千万遍才拼凑起的名字外,没有一个人记得她了。 林祈陷入了疯狂,他觉得一定有这个人存在,但所有人都告诉他没有。 一定是别人骗了他,一定是别人骗了他。 他不相信,苏愿一定还在!为什么不告诉他苏愿在哪儿? 她是被人藏起来了吗?为什么不对他说真话?为什么要骗他? 在又一次询问别人的时候。 “我都说了多少次,没有这个人,你为什么就不相信啊?” “不可能!苏愿一定在。” 林祈大声否认。 “她真的不存在!” 林祈掐着那个人的脖子,拼命的质问:“不不,她一定在,她为什么不出来?她不知道我在找她吗?不,她一定知道,一定是谁把她藏起来了,所以我才找不到啊,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我的苏愿藏起来了?你告诉我啊!你把她藏哪儿去了?苏愿在哪!你告诉我苏愿在哪啊!把她给我,把她还给我!” 最终结束这场歇斯底里闹剧的是警察。 林祈差点把人掐死,他被诊断为严重的精神分裂和妄想症。 最终他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特殊关押了起来。 他偷偷用指甲抠起一块瓷砖的一角,扣到血肉模糊。 一笔一画的在墙上刻下了苏愿的名字。 他还是没有想起她长什么样,但他想把她的名字一遍一遍的刻在墙上。 这样就再也不会把她忘了。 瓷砖被护士发现了没收了,但没关系。 他还有指甲,他用指甲继续刻她的名字,刻的很慢,也很疼,但林祈感觉不到痛,他脑子里只剩下她的名字。 渐渐的,把他的指甲给磨平了,皮肤也被磨破了,露出血肉。 有血也好,十个手指头全都是血,他就用血蘸着写苏愿。 他看着用血写下的字,痴痴笑了,但这么点血怎么够他写满墙上呢?他对着手背狠狠咬下去,一股子腥甜味,他有了更多的血。 但不够… 还不够他写满。 有一日,值班的护士推门而入。 她尖叫一声,不可置信的望着墙上、地上、铺天盖地的血和字。 入目全是血红的名字,无一不是:“苏愿,苏愿,苏愿,苏愿,苏愿,苏愿,苏愿,苏愿,苏愿,苏愿,苏愿,苏…” 深色的是已经干掉的血迹,还鲜红的是未干的血。 林祈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呼吸,他的手指还沾着湿润的鲜血,手边还剩下一个没写完的愿字。 在被遗失的记忆折磨了这么久之后,他最终用磨得锋利无比瓷砖,割腕自杀。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都没有放弃写她的名字。 似月将这件事情告诉远在千里之外的苏愿。 苏愿在的城市正是冬天,还在下雪。 听到林祈自杀时,她的睫毛上落了几点雪花。 似月问:“你…会伤心吗?” 苏愿没有回答,她垂一下睫毛,闭了闭眼。 似月说:“你要我将你的记忆消了吗…” 有一滴晶莹的水滑过,是雪,还是泪? 苏愿转向昏黄的路灯尽头走去。 她的声音伴着雪飘了过来。 “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