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漏子》 第一章 元宵佳节 宣德年间,元宵前夕,京城到处张灯结彩,灯市车马轰雷,灯球灿彩,游人如织,十分热闹。 人牙子吴大新进一批好货色,一入城门,忙不迭地赶往摘月楼。 月娘正处理事务,一见吴大进门,忙收起账目底本,起身迎道,“我的哥哥,怎么才回来?” 吴大坐在桌旁,拍了拍肩膀,“这回去那劳什子岭南,可苦了我哥几个。你央我寻的好货,就在楼下偏房里候着。” 月娘站在他身后,素手纤指按捏男人的肩膀,“你莫骗我,雾瘴之地有甚么好货色?” 吴大一转身将月娘揽入怀中,“我的娇人儿,不是好东西,哪敢扰你……”说着一只大手往她胸口乱摸,“让哥哥解解渴,那好货便送给你,听说还是个官家女儿” 月娘被他摸得气喘吁吁,却未乱心智,“让我先看一眼,谁知你嘴里几句真假……”挣扎着便要起身。 吴大饥渴了一两个月,心中欲火焚身,“我的心肝儿,哥哥哪敢骗你,先让我吃吃奶子……”说着一张嘴便往娇嫩雪白的胸口贴过去。 月娘不依他,“你若是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吴大见她秀眉微蹙,连忙赔笑,“别生气,我这就叫她上来……”大手狠狠在她白嫩的乳房上狠捏了两下,这才叫龟公带人上来。 那好货进来时,月娘已整理好衣襟,端坐在绣凳上,昏黄的灯光之下,风姿绰约。 “抬起头” 那女孩儿怯怯地抬头,垂下眼眸,不敢四处张望。 眼前的人儿容貌秀妍,身姿风流,约莫着年近金钗,气质倒脱尘出俗,月娘心中一喜,问道“你是岭南人氏?家中可有旁人?” 女孩儿只是摇头,并不回话。 “莫不是一个哑巴?”月娘瞪了吴大一眼,他连忙赔笑,转向女孩,沉声道“夫人让你说话,听见没?” 女儿吓得慌忙跪下,“夫人饶命”说着眼泪并滚落下来,“我是京城人氏,家中只剩我一个……” “别吓着她”,月娘三步并作两步,连忙扶起女孩,面容哀愁,“可怜见的乖乖,你也是个苦命人,跟着苏嬷嬷下去吃些果食,就当这里是你家。” 那女孩受宠若惊,连忙道谢,随后跟着老嬷嬷下去歇息。 吴大见丫鬟嬷嬷下去了,一把抱住她就往绣床上扔,“心肝儿,人你可满意?让哥哥爽爽。” 说着就扒开月娘的衣衫,头埋在胸乳前,使劲吸气,一股美人香让他几乎沉醉。 他舌尖舔弄着翘生生的红梅,右手往她身下探,“我瞧瞧这花穴想我了没……”摸到满手的粘液,啧了一声,“骚货,水真多……” 月娘媚眼如丝,娇瞪了他一眼,“石女都被你摸化了,快些进来……”说完双腿大张,吴大血脉贲张,挺身而入,顶得身下的娇人儿哼出声。 两人自是水乳交融,颠鸾倒凤。 待云收雨住,月娘便同他聊起那女孩儿。吴大筋疲力尽,哪里有力气答她许多问题,“管那些作甚,这丫头容貌不错,不消两三年,肯定是摘月楼的头牌。” 月娘知他不耐,纤手抚着他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她若是罪官之女,我如何敢留她,赶紧转手卖了才是正事。” 她似有还无的勾引,让吴大心神一荡,双臂一揽便将月娘抱在身上,揉弄了几下身下之物,用力插入,边用蛮力顶弄,边同她一一说明。 原来这女孩原本是右内史姚牧秋之女,名唤姚含烟,姚牧秋因私通北狄,被宰相章之北查明后,奏请圣上诛其九族。 当今圣上念姚家三代为官,免其死罪,将其抄家,发配岭南。不料姚牧秋在途中身染重疾,没过几日便咽了气。 夫人崔氏身心俱疲,又不服水土,没几日也撒手人寰。姚含烟还有个异母兄长,因在关外躲过一劫。 月娘被顶得气喘吁吁,声音娇媚,“若被人知道我摘月楼,藏了罪臣之女,只怕我俩个 都逃不掉……嗯,轻点” “心肝儿,你哥哥我都收拾妥当了,那押解犯人的军差已上报朝廷,姚家三口丧命途中,哪会有人知道她是谁。” 月娘将一双红唇递到他眼前,“好人,那我就放心了” —————————— 作者有话说: 新手上路,希望大家多多留言 第二章 规劝良人 窗外星疏月朗,寒气阵阵,却耐不住早起挑担货郎,赶早市家仆,叫卖声喧闹声混作一团。待月娘醒来,吴大早已起身回家过元宵,她梳洗完毕,叫人喊来姚含烟。 月娘看着眼前的人,不禁感叹,吴大的眼睛够毒。姚含烟容貌出众不说,单是通身的气派就与平常人家的女子殊为不同。 月娘命她坐在自己身边,拉着她的手,未开口便已流泪,“你这孩子太可怜,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如今却是美玉蒙尘,落到烟花柳巷之地。” 姚含烟哽咽出声,“多谢夫人搭救,含烟没齿难忘。” 她一路上担惊受怕,父母先后撒手西去,朝不保夕。若非吴大出手,她早就被孟浪的军差玷污了身子。现在终于有人怜悯她,怎能让她不感恩戴德。 月娘见女孩似乎敞开心扉,不像初见时那样冷淡恐惧,柔声道,“听闻你兄长在关外,你有何打算?” “夫人,含烟想去找兄长……” “傻丫头,你可知关外有多混乱,战事不止,你这般柔弱貌美的女孩独自出门,不是被沿路的土匪掳走,便是被军士轻薄,到时候叫天天不灵,你能怎么办?!” 几句话唬得姚含烟一时没了言语。 月娘又开口道,“你今后如何生活?” 姚含烟摇摇头,离开父亲庇护,她就像出了金丝笼的雀儿。 “我也想帮你,只是世事艰难。”说着仔细打量着姚含烟。 “夫人,含烟为奴为婢,只求您收留我些许日子,兄长他会来的……” 姚含烟见她沉吟不语,急道,“含烟会作画吟诗,也会些女红,夫人如若不嫌弃,含烟为夫人裁衣刺绣……” 月娘拉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心里暗叹,合该是伺候男人的一双手。 “摘月楼是风月之地。这里不要女红,要的是调情卖笑。你是官家千金,我不强求你做皮肉生意,但你要会品丝抚琴,吹弹歌舞,摘月楼养不起闲人……” “只要不接客,”她起身盈盈跪拜在月娘面前,“含烟愿意学。” 月娘赶紧扶她起来,“以后也别叫甚么夫人,太生分。叫我母亲,我护着你周全,等你兄长来寻你。” 含烟拿香帕子抹眼泪,“多谢母亲”。 月娘急忙应道,“哎,我的儿”,她含笑抚着含烟的手,“母亲这里还有些事要忙,你下去吧。” 待姚含烟离开,苏嬷嬷急忙为月娘添茶倒水,“ 我的奶奶,你该不是糊涂了,怎能同意她做个青倌?老身昨晚瞧见了,这个雌儿细皮嫩肉,若是破瓜之年,更是身段风骚。” 月娘打断她,“这丫头是官家千金,如何甘心入这烟柳之地?若是逼急了,恐怕她要自戕。细水长流,慢慢熬她,等她心甘情愿,就是我摘月楼名扬京城之时。” 苏嬷嬷忍不住心中暗叹月娘的手段,“奶奶说的是” “让她先学着琵琶,胡琴,双陆七盘,再请一位教习先生,专管诗词书画。” “这可要花不少银子……” “怕甚么,她以后就是摘月楼的摇钱树……” 第三章 清歌初出 姚含烟照着月娘的安排,终日功课不落,也着实勤奋,喜得月娘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般,又为其取个名儿,唤作“清歌”。 比起诸舞姬红倌,清歌的当吃穿用度不凡,银婵、玉奴儿等妓子皆是眼红。 转眼两年过去,清歌出落得身段妖娆,面若桃花,一双眸子如含秋水,摄人心魄。她已习得歌舞弹唱,写词作画,双陆围棋,无所不通,几次登台也博得满堂彩。 按说月娘应当得意,只是清歌的身子让她格外忧愁。到了豆蔻之年,清歌才来葵水,比旁人都晚。那双椒乳只不见发育,如包子大小。再加上她虽身子白嫩,身下颜色稍微深些。 月娘一心要将她雕琢得出尘脱俗,毫无瑕疵,她接连请了几位郎中为清歌诊断,都说顺其自然,实在忧虑,让她多食酒酿红枣。 苏嬷嬷瞧见月娘忧思不止,安慰道,“奶奶有何忧愁?姐儿有神女的容貌,就是胸乳贫薄些,又怕甚?” 月娘道,“我本想把她雕琢成无暇美玉,本想她容貌出众,没想到身子不行。” 苏嬷嬷笑眯眯道,“老身倒也听闻过这事,有些女子做女孩时,双乳贫小,阴户颜色也比其他地方深些……” “苏嬷嬷,你知道怎么治?” 那婆子笑道,“老身的二姊是女医,赶明儿去她家打听打听。” 月娘心下了然,唤来小丫鬟,取出两锭银子,“嬷嬷,登门拜访哪能空手去,你且拿去,聊表心意。” 婆子没想到月娘如此大方,连忙接过银子,笑眯眯道,“奶奶放心,明儿老身就把方子要过来。” 临近黄昏,苏嬷嬷不急不慢地来到摘月楼,小丫鬟带她到月娘房中。 月娘满面带笑,“苏嬷嬷,怎么样?” “回奶奶,老身二姊正在配药,现今需要一个涂药之人。” 月娘道,“小玉是贴身丫鬟,就让她涂药。” 苏嬷嬷摇了摇头,“需要一个俊俏男子” 月娘正色道,“嬷嬷,莫说顽笑话,清歌身子清白,还没到大喜日子,哪能让男子看?” 那婆子笑了,“奶奶,您不知道,女子动情,这药方能见效。不仅能增大胸乳,减淡阴户颜色,还能让那处紧致,他日便是个蚀骨销魂美人窟。” 月娘道,“你这老婆子出甚么馊主意!她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若是爱上那人该如何是好!” 苏嬷嬷连忙解释,“不妨事,用完之后,或杀或卖,只在您一句话。奶奶实在放心不下,寻个身有残疾的也行,姐儿总看不上残废吧。” 是夜,月娘把龟公跑堂都召到一处,仔细打量,也没找到一个入得了眼的男子。 翌日,吴大应邀来到摘月楼,刚进月娘的房门,就把她抱个满怀,“心肝儿,让爷亲个嘴儿”。 月娘有事求他,心知不让他得逞,怕是要纠缠一番。吴大把她按在桌子上,掀开她繁绣华美的裙子,扒了亵裤,一下顶了进去。 “月娘,你这美穴这般紧,爷都肏了五六年,还不…”月娘娇喘吁吁,赶忙去捂他的嘴,“小声点,被人听到了!”吴大正在兴头上,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指缝,月娘身下愈发流出汁水,两人交合处吧唧吧唧作响。 等吴大弄了两次,才把月娘抱怀里,“找我有事?” “你那里可有俊俏男子?” 吴大沉声道,“月娘嫌爷老了,喂不饱你?” 月娘娇俏地笑了,“好哥哥,你多想了,我都是为了清歌。”随后将最近之事一一告知吴大。 听罢,吴大开口道,“月娘,你索性跟了爷,不愁吃穿,也不为这些破事烦心。” 月娘道,“你娶我?你房中大娘子可会同意?”一句话说得吴大没了言语。 月娘见他不接话,也不甚在意,“你帮我留心看看,若是有模样俊俏的,劳烦送到摘月楼。” 吴大接话,“哑巴能用吗?” “相貌如何?” “爷不喜欢男人,但齐三爷看上了那小子,本来以为能赚一笔,没想到隔天就被送回来,说不要哑巴。” 齐三爷是茗雅轩的老板,人物风流,有龙阳之好。这茗雅轩明面上是茶屋,暗地里却豢养诸多俊秀娈童,供达官贵人亵玩。 月娘想着既是齐三爷看上的,定是不俗之物,“你送来我瞧了便知”。 当下吴大让小厮把人带过来,月娘一瞧,这少年郎虽然落魄不堪,但身姿挺拔,眉目俊美。 “他这衣服怎么了?” “齐三爷用鞭子抽的,他虽是个哑巴,但很有性子。月娘,你若用不习惯,就上鞭子。”吴大跟月娘又闲扯几句,便离开摘月楼。 第四章 威逼恐吓 少年梳洗之后,穿着粗布衣衫,低头站在月娘面前。 月娘翘着兰花指,端一杯清茶,“我这里有份差事需要你做,清歌小姐身子有恙,你以后伺候她。” 那少年神情微动,才逃离有怪癖的齐三爷,又要伺候烟柳女子,他可真是命运多舛。 “你若是毁她清白,我先剁了你的手,再砍断你的腿。” 少年心里冷笑,清白?跟妓子谈清白? 月娘继续说道,“我不知你以前是何人物,但在这摘月楼,你别有歪心思。” 隔天,苏嬷嬷拿来了两瓶药膏,及一本册子,拿了打赏,欢欢喜喜地告退。 月娘翻看后,忽然想起没看过少年的手掌,可不能弄坏清歌的宝贝身子。 “手伸出来” 少年伸出双手,月娘仔细瞧了瞧,他手掌有力,指节分明,一看就没干过重活。 “呦,原来是个书生。” 少年不吭声,月娘继续说道,“这册子你仔细瞧了去,就照上面伺候清歌小姐。” 他展卷一看,顿时明白了自己要做甚么差事,册子被他一把扔在地上。 月娘笑了,“别人赶着做的事,你却不愿意?” 少年摇了摇头。 “好一个柳下惠!” 约莫还有半年,就是清歌大喜的日子,她只能先将就用着这人,再让吴大那厮留意着,天南海北,哪里寻不到一个俊俏男子。 这样一想,月娘也不气了,“你今日若不去,我就派人把你送到齐三爷那儿,你仔细思量。” 少年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眼前的妇人扒皮抽筋,也恨自己的无能,他连摘星楼的门都出不去。 月娘见他不做声,心知他怕了,于是敛了怒意,吩咐道,“待会进去,不要挂着一张脸。” 不多时,少年跟着月娘进了清歌的闺房,扑鼻的暖香,让人沉醉,珠落玉盘的琵琶声传来, 珠帘之后,一位少女素手弹拨着弦,见月娘来了,连忙起身行礼,“母亲,您来了。”声音如幽谷莺声,让人不由地想看清她的容貌。 “这位是为你请的郎中,说是能治宫寒痛经之症。”月娘笑吟吟地说,“你身子弱,每次来月事疼得脸发白,这回可要把这病除根。” 清歌忙道,“多谢母亲”。 月娘将她拉到隔间,低声道,“这郎中本事不一般,只是需他亲手服侍你用药。我的儿,到时候你可不要害羞,他是个正人君子。” 月娘几句话说得她一头雾水,“清歌遵命便是,只是要如何上药?” 月娘安抚她,“小玉服侍你洗涑后,这郎中便会为您上药,乖女儿不用费心。” 两人出来后,月娘指着那少年,“清歌,以后要劳烦他多照顾了。” “母亲,先生贵姓?” 月娘胡乱扯了个姓,“姓陈。”清歌行了礼。 “今晚的曲子你准备妥了没?” “母亲放心,清歌会多弹几遍,绝不会出错。” 月娘点点头,带着身后几人出去。 少年临出门也没看清女子的相貌,只觉得她嗓音婉转,身段风流,言谈举止颇有气质。 —————— 作者有话说: 调整了文章间隔,之前存的第二章忘了发(我是憨憨) 第五章 灯下美人 po18hub.com 清歌奏罢一曲《昭君出塞》,博得满堂喝彩,公子王孙争相赠予缠头红绡,只愿佳人一回眸。 “小姐,要梳洗吗?待会陈先生便来了。” “嗯,我也乏了。” 小玉服侍她入浴,擦干身子,又为她涂上牛乳玫瑰膏,“小姐的身子比凝脂还嫩滑,便是披件绸衣也要滑落。” 清歌笑道,“就你嘴甜。我问你,待会要怎么治病?母亲说了吗?” 小玉答道,“奶奶只说让小姐穿亵裤肚兜躺在床上即可” 清歌顿时脸红,“哪有这身打扮治病的?你莫不是骗我?” 小玉连忙道,“婢子不敢乱讲。奶奶说,要配合郎中手法,打通经络,让药膏渗入体内,才能活血祛瘀,除去宫寒之症。” 清歌为难,“我怎么好意思让男子看我身子,就是治病也不应当,我去回了母亲。” 小玉拦住她,“我的小姐,吴大爷那里又来催债,奶奶忙昏了头,您这时去可不让她烦恼。” 清歌犹豫了,“可是,穿成那样太羞耻……” 小玉道,“不如我拿块帕子,蒙住小姐的眼睛?” 清歌心想也别无他法,总好过两人四目相对。 “万一那郎中欲图不轨,怎么办?”清歌揪着手中的香帕子。 “婢子就在屏风后候着,他若有歪心思,小姐立刻叫婢子,摘月楼上下十几号汉子,能让他轻薄小姐不成?” 清歌被小玉安抚良久,不多时,那少年提着药箱便来了。小玉领他到绣床前,搬个凳子放在床边,冷声道,“小心服侍我家小姐。” “小玉,不得对陈先生无礼。”清歌躺在床上,眼上蒙着一条花纹繁复的云锦,“丫鬟无礼,陈先生莫要介意。” 她等了良久,也未听见那郎中答话,扯下眼上遮罩之物,只见眼前之人,生的仪表不凡,丰神俊美,穿着普通的衣衫,也没遮住他通身华贵的气质。 清歌以为郎中生气了,正欲解释,小玉在她耳旁私语几句,方明白这郎中是个哑巴。 “清歌给先生赔礼,待会劳烦了”,说罢便躺在床上,拿那块云锦遮了眉眼,下半身盖上锦被。 只见床上卧着美玉娇躯,流云纹广绫中衣虚搭在美人身上。少年坐在床边,取出药膏,揭开清歌的中衣,映入眼帘的是素色的肚兜,绣着清荷花纹。 清歌有些紧张,不由抓紧衾被。因为看不清眼前的人,她开始胡思乱想,他可真好看,根本不像郎中,倒像谁家少年郎,可惜是个哑巴。 她又想到自己的身世,不免心中生怨,恨上天太残忍,偏偏美玉落泥沼,君子身抱残。 正胡乱想着,清歌感觉肚兜被人取了去,虽然房中暖和,残冬腊月仍然有些微冷。刚想用手臂护着胸乳,却感觉左乳上被涂上冰凉的软膏,她一惊,连大气也不敢出,男子的两指指腹绕着乳肉缓缓滑动。 少年第一次见到女孩的身子,莹白的肌肤,又嫩又滑,尤其那双乳儿,虽然娇小,却有着牛乳也比不上的丝滑。 他禁不住咽了口水,指腹围着乳晕绕着圈,将药膏推开,乳粒因受了惊,颤巍巍地硬了,宛如迎风而立的红豆。 清歌觉得身上又冷又热,裸漏在空气中的肌肤胸乳凉飕飕的,但背上却沁出些许香汗,连腿间都似有汗意。 少年见药膏抹遍了她的胸乳,右手微微并拢,从她的腋下,推着嫩肉往乳房送,手掌控着力气,深怕稍微用力,弄疼了身下的女子。 清歌咬住银牙,不敢发出声音,被冷落的右乳让她有种空虚感,她不敢声张,怕眼前的人察觉了,偷偷地,慢慢地,收拢细弱手臂,想微微蹭蹭右乳。 但还没等她碰到右乳,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擒住,随后将她手臂按在床上,让她彻底地袒胸露乳。照着刚刚的手法,右乳也享受到少年大手的按摩伺弄。 清歌觉得又羞耻又舒服,甚至忍不住夹紧双腿,脸羞得通红, 咬着下唇,不敢发声。 约摸一刻,她听见收药箱的声响,心想着终于结束了。等了许久,都不见那人行动。她虽然蒙着眼,却能感觉出那人正打量她身子。她试探着问道,“陈先生,好了吗?”刚说出口便想起来他是个哑巴。 少年见她双颊通红,莫名想做些坏事。于是盖上肚兜时,有意无意用手背碰到她的乳粒。 “嗯~”清歌忍不住,呻吟出声。 原来这处更加敏感。 她赶紧咳嗽一声,叫小玉进来,深怕被他听到。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第六章 少年身世 小玉听见清歌唤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里间。清歌裹着中衣靠在绣枕上,双颊绯红,吩咐小玉,将人送下去。 没多时,小玉跟着月娘回来了。 “乖女儿,你觉得如何?” “只觉得身上发热”,胸乳也有些痒,可她没好意思说。 “那郎中可乱碰你身子?” “不曾”,盖肚兜时,他手背划过乳粒,应该是无心之举吧。 “月娘又道,“女子月事前后,用这药最好不过,乖女儿,你到时候忍着点。” 且说少年回到下房,寻思着怎么逃出去。摘月楼前后通连两带楼房,第一带临着人来人往的宝元街,第二带做卧房,后面还带个不小的院子,丫鬟杂役都在此处休息。 少年走到后院,打量四周,院墙不高,不知道院外可有人把守。他要赶紧逃出去,到河西找到二皇兄,或许还有扭转乾坤的机会。 少年不是旁人,乃是当今圣上的三皇子——崔启安。就在一个月前,他接到圣上密旨,派他亲自前往河西,召回与北狄作战的二皇子。 当夜,他带上十余名贴身随从,刚出京畿,就被禁卫军扣下。禁卫军统领说他私自出京,恐有二心,要将他捉拿归案。 一番混战之后,侍从为他杀出一条生路。无奈他深受重伤,醒来之后,不知为何落入吴大手中,成为任人贩卖的贱奴。 崔启安本是一个闲散皇子,每日除了吟诗作画,就是游玩治猎。他既不是嫡子,也不擅长征战,轮不到他坐江山。 但这封密旨如平地惊雷,他意识到,这个帝国半只脚已踏入崩坏的深渊。宰相章之北把持朝政大权,文武百官人人自危,不敢与之做对。 他的长女是太子妃,小女儿不久前诞下五皇子,晋升为贵人。 只要老皇帝一死,章之北就是一人之下的国丈,更是新皇倚仗的权臣。可是他的野心不止于此。 圣上身染重疾,太子前去侍疾,不料也感染疾病,帝国的继承人岌岌可危。群臣力荐,让二皇子担当大任。 不料,章之北的门生正奉大夫韩松揭发二皇子叛通敌国。三皇子因为向他传信,下落不明,正在被追拿。 风云巨变,朝堂上下波云诡谲,短短一个月时间,江山可能就要易主。 崔启安深知自己不能深陷烟花之地,他必须逃出去向皇兄报信。 只有博一把,不能等了! 第二天夜晚,他提着药箱跟着小玉进了清歌的房间。 清歌来了月事,痛苦地蜷缩在床上,小脸惨白,没了平日的风采。 小玉见没人送药膳,气道,“定是厨房的喜儿偷懒,婢子这就去看看。”说完便出了门,只留下两个人。 崔启安见她痛苦难耐,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清歌又惊又怕,“陈先生,你不是……” “我是装哑。” 装哑的人为何又开口说话?清歌心中疑惑,但也不知道到底对方什么来头,只等他说话。 “姑娘,我有事相求”,崔启安神情严肃,清冷的眸子盯着她。 清歌痛经极其严重,腹如刀割,大致听了他的身世遭遇,只知道他是皇子,要去给哪里送信。 她忍着痛回道,“莫怪清歌不信,一来你没凭没证,如何证明是皇子?二来即便你所言不虚,我一介女流,为何要卷入权谋斗争?” 崔启安沉吟片刻,“等我回来后,能让你离开这烟柳之地。天高海阔,姑娘何必留在这种地方?” 天高海阔?清歌像是被笼子里关了许久的雀鸟,都快忘记外面的世界。 兄长是她唯一的盼头,可她等了两三年,还不见兄长来。但另一件事涌上她心头。 “陈…三殿下能否为宣德年间右内史姚牧秋翻案,他是冤枉的。” 崔启安盯着她,“你是……” “我是他的女儿,家父为官清廉,绝不会叛国通敌。” 崔启安暗叹,原来这女子是官家千金,可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答应你” “还有一件事要劳烦三殿下,能否帮清歌找一个人,姚远舟” 崔启安正欲开口,珠帘响动,小玉走到里间,“小姐,喜儿那个蠢才把药烧糊了……”她见清歌还穿着中衣躺在床上,疑惑问道,“陈先生不上药吗?” 第七章 趁人之危 清歌声音虚弱,“我实在腹痛得厉害,让陈先生稍等片刻。” 小玉蹲在床边,用帕子擦了擦她脸上的虚汗,“婢子帮你揉揉”。她见清歌脸色发白,不由落泪,“小姐,忍一忍,喝了药就好。”说完起身就往外走,“婢子再去看看药好了没。” 她刚走没两步,转头对少年道,“你先帮小姐揉揉,等喝完药,再涂药。” 小玉三番两次出言无状,着实令他生气。可崔启安见清歌疼得发抖,走到床前,“姑娘,恕在下唐突了。” 他右手覆在她的小腹上,隔着中衣缓缓揉着。属于男性的温暖热度随着他的掌心,慢慢传到腹部,稍微缓解了她小腹的绞痛。 被他抚摸的体验既陌生,又让人心生留恋。少年的手掌温暖有力,跟小玉按揉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不一会儿,小玉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疾步走到绣床前,命令道,“你把我家小姐扶起来,我喂她吃药。” 以前何人敢这样他说话,崔启安心中不快,但也知此刻身不由己,于是扶着清歌靠在自己肩膀上。清歌病成一团,无力挣扎起身。 崔启安支撑着她,只觉得怀中的女子娇躯柔软,软软嫩嫩的,让人心神荡漾。她身上味道很好闻,既有淡淡的奶香味,还有衣服上的淡幽熏香。 她的秀发顺滑浓密蹭着他的手,柔柔的。他突然想摸摸这如缎般的青丝。 清歌喝完药后,身上出了些许薄汗。她声音微弱,“陈先生,等一会再上药。等汗干了。”她想等小玉离开后,让他今晚别上药,随便蒙混过去。可还没等小玉出去,她就睡着了。 崔启安也这样想,刚跟她互相袒露身份,若再碰她身子,有违君子之道。 隔一会,小玉进来拿东西,见他还没动,催促道,“可以用药了,待会轻柔些,小姐来月事时,那里怕疼。” 方才还觉得这丫鬟无礼,此刻他却听从小玉的吩咐,双手不自由自主解开清歌中衣的扣儿,妃色肚兜下是娇嫩嫩,白腻腻的玉体。 崔启安寻思着,这药怕是有安神之效,他都揭开她的肚兜儿,床上的人儿还不见醒来。 想是受月事影响,她的一双娇乳格外红嫩,还没碰到,那乳粒已经俏生生的立了起来。 双指沾药膏,轻轻碰了一下乳粒,只听女子“嗯”了一声,声音软甜,听的人心魂一颤。 他的指头绕着粉嫩的乳晕画着圈,慢慢往外划过去。女子月事时,胸乳总是格外敏感,还有些微痛。清歌或是吃痛,用手推了他一下。 她真的很软,身子软,奶子软,就连小手也软绵绵的。 崔启安不知道是女子都是这般,还是清歌如此娇软。 右手微微合拢,扣住娇乳,一张一弛,轻轻地抓揉,不知是怕她痛,还是怕她醒来。 那颗红豆顶着他的掌心,痒痒的。他分开两指,夹住乳粒,余下四指指腹按摩着乳肉,一下下的,弄得清歌很舒服。 右侧也如法炮制,按照册子上的手法,画着圈,蓄着力,慢慢地揉弄她的乳肉。 他看着面前的女孩双颊绯红,隐约沁出香汗,细软的发丝粘在脸庞上,仿佛是细雨过后的一架蔷薇,香艳迷人。 那一刻,崔启安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了,他居然伸手抚摸清歌的脸颊,细嫩白净的小脸,粉唇微张,仿佛沾露的玫瑰,娇艳欲滴。 大拇指没有沾上药膏,他就用大拇指划过她的双唇。 这是他第一次仔细打量她的脸,面若桃花,眉似远黛,秀气的鼻子微微翕动。 靠近,再靠近,他的鼻尖快触到她的眉眼时。 “还没涂好吗?”小玉在外面小声嘀咕一句,崔启安吓了一跳。 —————— 作者有话说: 更新两章,大家多多留言,夸我也可以(?) 第八章 临别赠物 崔启安赶紧起身,把她肚兜系好,合上中衣,盖好锦被。等小玉进来时,他正收拾药箱。 回到房中,杂役小厮睡得七倒八歪。他一时没困意,望向窗外,穹野低垂,寒风斜斜,三两星子隐约发光。 不知道二皇兄在河西如何,京中的消息他可有所耳闻。带兵回京后,有多大胜算可以拿下章之北,夺回崔氏江山。 睡前他心中都是江山社稷,可睡着后,他居然梦到那个绣房里的女子。梦中两人大婚,他剥开她的喜服,滑溜溜,白生生的娇人躺在大红的婚床上,他痴迷地闻她的味道,舔弄她的乳粒,她娇羞地不敢看他,任由他胡作非为。 他嘬着乳粒,张口含着乳肉,用舌尖轻舔乳肉,还不停地顶弄。 他听见她喊他的名字,“启安,启安,轻点儿……” 梦中一夜旖旎。 第二天清晨,他醒来发现亵裤湿了一块。 崔启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以前他也做过春梦,但梦中他从未看清对方模样。第一次为她上药的那晚他没做梦,第二次上药反而做了个春梦。 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知道她是落难的官家千件,还是因为见她腹痛难忍的憔悴,亦或是得到她的帮助。 崔启安定了定神,此刻不该乱想这些。一定要把握住逃出生天的机会,否则江山危在旦夕。 当天夜晚,崔启安径直去到清歌的房间,不用人带,他也能准确知道她闺房在哪里。 刚进门,他就觉得房中很安静,他环顾左右,不见丫鬟小玉,遂走到里间,看见清歌正在收拾东西。 “三殿下请坐,这是我攒的银子,还有钗环首饰,你拿去换些银钱。三更之后,外面的护院会换一次班,时间很短,你要抓紧。元宝街往皇城方向,有几间成衣铺子,天气寒冷你买些棉衣。西侧挨着城门的地方,据说有马市,你再买匹好马。还有干粮……呀!我忘了问小玉哪里可以买干粮!” 见清歌满脸懊恼,崔启安心里一股暖意,被一个天仙般的女子关心,总会让人胡思乱想。好比现在,他觉得像是妻子嘱咐即将离家的丈夫。 “多谢姑娘好意”崔启安心中欢喜,脸上却不动声色。 “三殿下,此去需要多久回来?” 她是等着自己回来吗? 崔启安也不知道具体何时能回来,“我会尽快回京。” 清歌听他这话,知道可能要很久才回来。她又从腕子上褪下一只翡翠镯子,一个镂金镯子。 “不知你此去多久,怕那些不够,这两个你也拿着,路上换了银钱用。” “这……你把首饰都给了我,你怎么办?” “不妨碍,都是些身外之物。” 清歌把首饰细软都塞进药箱,继续说道,“待会我会装睡,若小玉回来问起,你就说涂好了药,千万别被发现。记住今晚三更后,一定要抓住时间。” 清歌有些激动,像自己要出逃一样,“三殿下,你一定早点要回来!” 崔启安眼中划过一丝波动,“你很期待我回来?” “是的,清歌盼三殿下早日归来,为我父亲洗刷冤屈。”那时,她也能离开这里,或许还能找到兄长。 清歌听到外面推门声,立刻躺在床上,盖好衾被。小玉端着一碟酥油鲍螺进了里间,喃喃道,“刚说要吃点心,这会儿又睡着了?” 她放下点心,转头问崔启安,“涂好药了?”他点点头,提着药箱往外走。 崔启安没走多久,清歌悠悠转醒,眼神朦胧,“陈先生走了?” “刚走。这是小姐要的点心,少吃些,又甜又腻,可不要积食。” 谁料清歌像是极为饥饿,一碟七八个鲍螺都被她吃入腹中。 吃饱之后,困意难耐,清歌很快就睡着了。 小玉本想劝她走动消食,只见她睡意正酣,也就作罢。 第二天清早,清歌起床便说道,“我觉得腹胀,可别是昨晚鲍螺吃多了。” 小玉见她腹部微微鼓胀,“昨儿不让小姐多吃,没想到一碟子都给吃了,这可不腹胀。我待会去请大夫。” 清歌道,“不是有陈先生吗?他就宿在摘月楼,让他来就好,何必如此麻烦。” 小玉有些慌忙,“想是陈先生专治妇科,或许不知如何治疗其他病症。” “我只是腹胀,随便开些消食的方子就好,不用另外麻烦。”定是让她去请陈先生。 小玉只得遵命。 第九章 假戏真做 过了许久,小玉大呼小叫跑回来,说那个陈郎中逃走了。 清歌一脸惊讶,让她把事情说清楚。小玉便如实道来,她到后院没寻到那郎中,让同屋的张四去茅房找他,也没见人。闲着的丫鬟杂役四处寻找,最后却在后院墙上发现几个鞋印子。 清歌故作惊讶“母亲又不是不给他报酬,他为何要逃走?这郎中也真是……” 小玉一着急,说道“他哪里是郎中,不过是个……”刚回过神自己说漏嘴,立马捂嘴,掐断话头。 清歌盯着她,“不是郎中,那他是?” 小玉苦着脸,心里暗骂自己嘴快,赶忙解释,“他就是郎中,还是吴大爷推荐的。婢子刚咬了舌头,说错话。” 清歌一脸不信,“你这丫头古灵精怪,我待会找母亲问问,先梳洗吧。” 小玉心中叫苦不迭,只好先让人送来热水,让清歌擦脸漱口,涂完香脂,正要给她梳头。 只听见清歌惊出声,“呀!我的钗环首饰哪去了?” 小玉低头一看,檀木首饰盒里空空如也。清歌又道,“我搁在桌上的两个镯子也不见了,昨晚还在啊!莫不是遭了贼?” 小玉气鼓鼓说道,“肯定是那个郎中!” 清歌道,“陈先生怎会是贼人,你莫要瞎说。” “婢子没瞎说,”小玉气愤之下,一股脑把事情原委全部说了出来。 “因奶奶说你身体不好,苏嬷嬷配来药,还说要男子来涂药,才能治好你的病,谁知居然招个贼人。” 清歌两眼泛红,“那人不是郎中,凭白看了我身子,我……让我怎么做人。”说完,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 小玉一下慌了,明明月娘嘱咐过不能乱说,一下子都被自己说出来,这下可难办了。她越劝,清歌哭得越厉害,无奈之下,只好请月娘过来。 月娘一进门就听见清歌呜呜咽咽地哭,赶忙走到床边,把人搂入怀里,“我的儿,可别把眼睛哭坏了。” 清歌只是哭,也不言语。 “有事跟母亲说,我为你做主。” 清歌声音带着哭腔,“母亲,那甚么郎中偷了我的首饰细软。母亲,你也被骗了。” 月娘狠狠剜了小玉一眼,吓得她直缩头。 “乖女儿,几件首饰罢了,再买就好。” “他还看了我身子,我怎么做人……”只是呜呜地哭。 月娘被她哭得心乱成一团麻,“我的乖乖,那人是个哑巴,就算看了也不会乱说。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他,找到后,乱棍打死就是。” “清歌问一件事,母亲莫要哄我。那药真能治我的病?” “那还有假?不能治病,我何苦花大把银子为你寻药。” “那以后清歌自己涂药,小玉也行。再不要那些个不知来路的贼人。” “这……” “不然清歌就是痛死,也不再用这劳什子!” 找了一个野路子来的男子,月娘自知理亏,只好妥协“就按你说的,谁让我心疼乖女儿。” 清歌仍旧哭哭啼啼,“若母亲找到那贼人,定要告诉清歌,不然我不安心。” 月娘应允了,又安慰一番,正欲离开,转头唤了小玉。 清歌阻拦,“母亲要惩罚小玉吗?” 月娘笑了,“我哪会罚她,且叫她过去问问昨晚的情况。” “小玉一直跟我在一起,她确实不知道,母亲不要责怪她,不然连我也一块罚!”清歌微肿着一双眼,为小玉求情。 月娘叹了一口气,“让她伺候你休息,今天别弹琴了,且安心休息。” 小玉惴惴不安低着头,直到月娘出了门,一下跪倒在清歌床前,流泪道,“多谢小姐,不然婢子这条命怕是没了。” 清歌没对她说实情,心中有愧,打定主意日后多给小玉赏赐,又安慰了她一番。 小玉也暗下决心,以后要掏心掏肺对待清歌。主仆二人关系更加亲密。 第十章 公子入梦 月娘当下回了房,召来苏嬷嬷,开口询问,“嬷嬷,清歌说要自己上药,效果如何?” 那婆子回道,“也有效果,只是没男子上药来的好。” 月娘寻思着,清歌有性子,若是逼迫,又怕冷她烈性不从,也就没再找其他男子。 隔了几日,清歌月事干净了。当晚月娘就派人吩咐小玉别忘涂药。 “小姐,奶奶刚刚派人来说,让婢子服侍你用药。” “我自己来就好” 小玉道,“小姐,不是涂上面,是涂下面。” 清歌疑惑道,“莫乱说,哪有人涂那里。” “苏嬷嬷说的,青色瓶子涂上面,白瓷瓶的涂下面……” 清歌心中充满疑惑,这药到底是有什么用,正色道,“这药果真能治宫寒痛经?” 小玉道,“婢子发誓,奶奶和苏嬷嬷都这样说。那药原是苏嬷嬷二姊配的,她二姊是女医,不会错。” “为何寻个男子为我上药?还哄我说是郎中” 小玉瞧见清歌有些生气,急忙道,“也是苏嬷嬷的主意,说男子上药效果好。” 等了片刻,不见清歌说话,小玉试探着问道,“小姐,婢子帮你上药?” 清歌脸色微红,那里比胸乳还要私密,怎好意思让别人看见。 “我自己来。” “小姐,你可看不清,不方便上药。” 清歌一想也是,虽为难,也应允了。 沐浴梳洗后,清歌穿着肚兜,光着下身,微微分开双腿,红着脸躺在床上。 小玉道,“小姐,你张开些,我看不到。” 清歌脸更红了,她又往外分开双腿。 小玉沾了沾药膏,涂在外阴上,左手分开她的阴唇,又涂了些在里面,女子的手指划过敏感的阴部,还是让她微微颤抖。虽说同是女子,但那处被旁人瞧见,仍让人羞耻。 她感觉腿间有东西流出,像是葵水,于是问道,“小玉,我葵水还没干净吗?” 小玉看了一眼,“已经干净了,小姐你这里很滑……” 清歌羞恼道,“快涂药,少说话。” 小玉连忙点头,又挖了几指药膏,涂在阴部,就服侍清歌睡下。 是夜,清歌做了一个梦。梦中给她涂药的不是小玉,而是那个郎中。 她双腿被他大大分开,他说灯光昏暗,凑近才看得清。他脸就挨着她腿心,她甚至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喷薄而出,打在她娇嫩的阴部。梦中,清歌不敢声张,怕被人发现。 他双指分开花瓣,指腹来回滑动,腿间有黏腻腻的东西流出,她试图夹住双腿,却被他的大手死死按在床上。 他跪在她腿间,俯下身子,慢慢靠近她的阴部,鼻尖戳着阴阜,呼吸喷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一呼一吸,让她心颤。 他下巴都蹭到她阴唇,黏腻的液体沾到他下巴上,清歌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央求他,“陈先生,快涂药…” 他的脸对着她私处,张口说话,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腿间,“我不是陈先生。” 清歌心想,对了,他是崔启安,三殿下崔启安。 她猛地惊醒,怎么做这样羞耻的春梦。因为小玉帮自己涂药的缘故?可为何入梦的人偏是三殿下? 一想到他那些羞人的举动,她觉得腿间湿意更重,忙唤了小玉说要沐浴。 小玉正服侍她洗浴,清歌发问,“那郎中…那贼人给我上了几次药?” “拢共是三次。” “我来月事那天,也上药了?!” 小玉低声嗯了一声,怕清歌又气哭了,连忙解释,“小姐莫担心,兴许灯光昏暗,他看不清。” 灯光昏暗?清歌想到梦中那人也这样说,不免又红了脸,打定主意以后自己上药,再不敢劳别人的手。 “母亲,可说抓到那贼人没?”好几天没消息,他或许安全了。 “奶奶央吴大爷去找了,还没找到。” “小玉,你知道河西吗?” “婢子听过,那里都是大漠,住着戎狄之族。” “京城离河西有多远呢?” 小玉摇摇头,“大概很远吧……” 很远的河西,他多久才能回来。 ———— 科普时间: 第八章中,清歌吃的酥油鲍螺,是一种宋代点心,类似奶油泡芙。感兴趣可以看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 第十一章 终抵河西 话分两头,崔启安离开摘月楼后,不曾逗留,一开城门,便出了城。清歌给他的首饰细软,被他换成银钱,买了一匹好马就奔往河西,一路披星戴月,风餐露宿。 沿途的州府城墙上,还贴有他的通缉画像,罪名是叛国通敌。 他绕开繁华城邑,只在少有人烟的小村庄歇息。 崔启安自问不是栋梁之才,也没有扶大厦之将倾的气魄。刚开始,他纯粹为了自救,一旦宰相章之北彻底把握朝政,坐稳江山,崔氏一族就要面临被斩尽杀绝的厄运。所以他要奔向河西,向二皇兄报信。 可现在他不仅为了崔氏的江山,还有一个人等着他回去。 没了他,照样有人力挽狂澜,勘正乱世,但没人救她出火海。 大约花了一个多月,换了三四匹马,他最终到了河西。 他在军中见到二皇子崔岐宇时,人已瘦的不成样子。 “二皇兄,父皇病重,太子侍疾也染上重病。玉贵人诞下小皇子,章之北势必让他当皇帝。到时,玉贵人垂帘,他当摄政王,这天下怕要易主!” 崔岐宇一惊,“太子也遭毒手?” 崔启安点头,“我收到父皇密旨,结果还没出京畿,禁卫军就来抓人,诬陷我勾结敌国。这一路上大小州府都在追拿我。皇兄,我们要立刻回京,不然崔氏江山危在旦夕。” 崔岐宇思考良久,开口道,“启安,你一路辛苦,且下去休息。” “二皇兄?”崔启安不解,自己冒千难万险,终于到了河西报信,他却按兵不动? “我自有考量。” 崔启安拖着虚弱的躯体去了营房。傍晚时分,他走到帐外,只见肆意的西北风吹着寂寥苍凉的大漠,远处传来悠扬的驼铃,连绵不断的驼队渐行渐远,消失在沙漠边际。 他摸出怀里的两只镯子,仔细打量。镂金镯子,造型小巧精美;翡翠镯子底子干净,水头十足,里面的绿色青翠欲滴,想来是她珍爱之物。 崔启安折身前往二皇子的帐中,却被军士阻拦下,“殿下正在议事,劳烦三殿下稍等片刻。” 他在帐外等了良久,才见诸将面带愁云出来。 他进去问道,“二皇兄,出事了?” 崔岐宇抚了抚额,“探子来报,北狄近日集结人马,蠢蠢欲动,怕是朝凉州来了。” 十万大军镇守凉州,为何皇兄还如此忧愁,“难道是补给不足?” 崔岐宇叹一口气,“朝廷下拨的粮草到达凉州后,只剩五成。这样下去,不等北狄攻进来,十万大军就吃不上饭。” 崔启安沉吟片刻, “皇兄,京城不能久等” “我知道,但目前战事紧急,不铲除北狄,终将埋下祸患。” “父皇和太子怎么办?” “只能看造化” 二皇兄要放弃京城?这出乎崔启安的意料。 崔岐宇胸有成竹,“等我彻底瓦解北狄,就能空出手对付章之北。” —————— 作者有话说: 立个flag,明天更新四章 十二章 清歌意改 清歌偶尔向小玉打听郎中下落,只说还在追查,她心下明了,崔启安肯定出了京城。 大抵人不做指望,倒也不在心上,一做指望,便痴心妄想,时刻惦挂。 崔启安没来之前,她虽然想出去,但也没太过热烈。月娘待她很好,吃穿用度从没短缺过。小玉也会耍宝调笑,又贴心妥贴。她知道这是风月之地,但从没接触过腌臜事,不过弹几首曲子,月娘也没逼迫她接客。 清歌心存感激,事事都要做的最好,胡琴琵琶,筝瑟箜篌,无不精通。每次登台,台下皆是慕名而来的公子王孙,打赏又多。摘月楼上下无不将她奉若珍宝。 天高海阔,姑娘何必留在这种地方?这话被她放在心上,她日夜挂念着,希望崔启安能早日归来。到时,她不必在摘月楼苦等,可以出去寻找兄长。 出去以后,总要银子傍身。自此,清歌越发知道积攒私房钱。月娘给的月钱,客人的打赏,她统统留着,不敢乱花。 她没叔伯姑母,出去后只能寻姚远舟。说实话,清歌对这个兄长没多少印象。姚远舟大她六岁,是姚牧秋的头房张氏所生。张氏难产亡故,两年后姚牧秋续弦。姚远舟十岁时,就被送到关外舅父家,后来在军中历练。再后来家中遭难,两人十余年没见。或许对面而行,她都无法认出兄长。 何必要冒着万般险阻去寻他?只因为他是清歌唯一的至亲。两人相依偎,在这乱世里,还有些慰籍。她在摘月楼的这些年,都靠这个念头撑下去。兄长会来寻她,到时她会离开这里,成为一个普通人,而不是出卖色相的烟柳女子。 清歌刚练了两首曲子,便觉得腰肢酸疼,她按了按腰。 小玉瞧见道,“怕不是要来月事,怎么腰又疼?” 清歌道,“想是要来了,它也没准过。” “得赶紧趁着这两天用药浴,不然又要耽误日子。” 前段日子,月娘又寻来浴药,说是月事前后,用这药沐浴泡澡,可以缓解经痛,还能让女子体白面红,似桃花含露,故名夭桃散。 “小姐,这药包里都是珍贵药材,还要配上巳节的桃花,肯定花不少银子,奶奶真疼你。” 清歌叹道,“我以后多弹些曲子,把银子给母亲挣回来。” 小玉用浴瓢往她身上淋水,“婢子瞧着小姐那里丰润了些” 清歌低头一看,双乳比之前丰满不少,奇怪道,“这药能祛宫寒,还能丰胸乳?” “肯定能,等小姐月事来了,就知道苏嬷嬷的厉害了。” 两天后清歌来了月事,依旧痛不能忍,还要靠暖宫药才挨过那几天。 小玉心中生疑,想着苏嬷嬷莫不是在哄人。可又转念一想,给那老婆子几个胆,也不敢骗月娘,只得安慰清歌,“才用一个月哪能有多大效果,小姐多用一段时间,说不定就好了。” 十三章 不染清荷 时间流转,梅青之后,就是雨晴春归的四月天。 清歌登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不仅如此,月娘多次安排她献舞。 往日清歌多是弹曲习舞,十分悠闲。不像现在这般,连月事前后都不能歇息。腰疼就抚琴弹琵琶;乏了,就要温习舞曲。 小玉见清歌忙得脚不沾地,还不时揉腰捶背,心疼的不得了,跟月娘说了一次。 月娘只说知道了,往清歌房里送了诸多补品药膳,也没松口说让她歇息。 不久前,室韦部族袭扰京畿,一时间人心动荡。外面兵荒马乱,许是摘月楼生意不好,清歌自思这些年靠月娘过活,是时候报恩了,因此更加勤奋练习。 外面战祸频仍,清歌收的打赏却愈多,除了缠头红绡,还有些稀奇的玩意儿,波斯来的鎏金百花纹银梳妆盒,龟兹来的掐丝镶珠金梳,安息的葡萄花鸟纹香囊。 清歌心中纠结,收下东西,能为月娘多挣些银钱。但拿人打赏,就得当面感谢恩客。她每次去谢客,那些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上上下下打量她身子。她心中害怕,却不敢面有难色,只得忍着应酬。 攒了些日子,清歌跟献宝似的,把恩客的礼物全都送到月娘房中。 “母亲,这都是客人送的,清歌特地来孝敬母亲。” 喜得月娘合不拢嘴,直夸清歌是个好孩子。可她却不收这些东西,“乖女儿留着自己顽,我不缺这些。” 清歌道,“我吃穿都是母亲花钱,这些自然该孝敬母亲。” 月娘道,“你留着吧,若客人问起来,你总不好说在我房里。” 清歌想着月娘是个光明磊落,不看重钱财的人,心中对她愈加敬重。吞吞吐吐道,“既然母亲不喜欢,清歌也不喜欢这些,以后我可以不要打赏吗?” 月娘问道,“为何?” 清歌低头答道,“他们看清歌的眼神,让人怪不舒服的。”像是盯着猎物的野兽,让她心惊胆战。 月娘心想,清歌在摘月楼浸染了几年,根本没习惯风月场的做派,倒像一支清荷,出淤泥而不染。 不染清荷?倒也好。青楼多的是倚楼卖笑的媚俗女子,少有清歌这样出水芙蓉。人性本贱,男子爱勾引别家妇人,可又偏爱贞烈高雅的青楼女。 月娘笑了,“乖女儿,母亲知你不喜这些身外之物,但不能得罪贵客。他们不是名门大族,就是王孙贵胄,得罪一个,摘月楼上下近百张嘴,都没饭吃。” 一番话说得清歌没了言语,沉默良久道,“清歌明白。以后清歌不收他们赠礼,但会去谢客。” 拿了那些少爷公子的馈赠,总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迎门卖笑的妓子。 月娘道,“乖女儿,随你开心就好。” 月娘没告诉她,在风月之地,这种举动不合时宜。青楼不能有这种视金如粪土的女子,越是一脸不可侵犯,越吸引男人去打碎你圣洁面具,把你拉入纵欲的地狱,看你淫乱的模样。 十四章 少年长成 崔启安暂时留在凉州,他整日跟着二皇子学习行兵布阵,演练战法,有时还跟着候骑刺探敌军动向。在外行军虽辛苦,但比京城终日游玩有意思。 崔启安从没被当做储君培养。若非皇城出事,他余生跟其他的王孙贵胄没区别。 斗鸡走狗,狎妓游乐,这些他都没兴趣。崔启安偏爱看书赏画,双陆六博,还种一园子牡丹花。听闻洛人善植牡丹,他便从洛阳招来一个种花师,能种出各色珍奇的品种,引得无数名流雅士啧啧称奇。 然而,离开皇室和权力的庇护,这些闲情逸事根本帮不上他。他落到齐三爷手里,差点受辱,后又辗转摘月楼。若非清歌相救,他此刻可能还困在妓院,受人凌辱。 帝国崩塌瓦解之际,在这险恶世间,他寸步难行,更遑论救赎别人。 他在凉州的这段时间,不仅体魄强健,也更有精气神。他走遍凉州大小城邑,见过不少外国客商,听闻很多奇闻异事件。他见到更广阔世界,不再是皇城的吃喝游玩,豪门子弟的争奇夺艳。 以前崔启安性子清冷,除了胞兄崔岐宇,谁都不信任。但现在他越发冷静沉稳,考虑周到。连崔岐宇也夸他进步神速,委派他更多军务。 不过也有令他心烦的事,他时常会梦到清歌,有时她光着身子躺在锦被上,有时她穿着肚兜靠在他怀里,还有时她跨坐在他腿上,吻他下巴。梦中她总喊他名字,“启安,启安……”一声一声,叫得他浑身酥麻。 好几次醒来,他才察觉亵裤湿了。 崔启安喜欢她吗?还是因为看了她的身子,对她产生了迷恋,各种情色的梦境里,他总握着那双娇乳,缓缓揉着,轻轻给它俩上药。 他说不清是什么情愫,有些喜欢,甚至不算爱慕。 毕竟看了她身子,他可以对她负责。她救了他,间接算是救了崔氏江山。 回京之后,若是清歌无处可去,可以跟在他身边,他不在乎她是妓子,也不在乎别人碰过她身子。她若不愿意,他也可以赐她珍宝无数,让她下半生都不用忧愁生计。 崔启安还留着她两只镯子,心想这是她贴身之物,等回去后要还给她。夜深时分,有时他在榻上辗转反侧,总不由自主地从枕下摸出两只镯子,趁着洒落在床头的一片月光,仔细把玩,不知想些什么。 十五章 真相初白 清歌自小聪慧,且有耐心。光是一首曲子,她要练百八十遍,力求完美无缺。 但最近,月娘不让她弹奏曲子,而是经常让她独舞,清歌空前紧张。 以前群舞时,她夹在众舞姬之间,没人在意她。独自登台后,那些客人便上上下下打量她身子,窥视她的姿态,让她浑身不适。 她跟月娘推辞了几番,说担不起独舞的资格。 月娘道,“我也不想劳累你,只恨那舞娘身子不济,扭伤了腰。世道艰难,生意难做,不然不会累你。” 见清歌低头不吭声,月娘又道,“乖女儿,你若是不好意思,登台时就带张面具,谁也瞧不见你的脸。” 清歌不好再推迟,只好应是。 清歌虽然不愿意独舞,但她觉得不能丢了月娘的脸面,砸了摘月楼招牌,因此更加尽心尽力。 不久,全京城都知道摘月楼新来一位舞姬,舞艺了得,身段妖娆,简直勾魂摄魄。上至王公大臣,下至贩夫走卒,都巴不得来摘月楼一览风姿。 奇怪的是,这舞姬戴着一张面具,跳舞时从不露脸,更让人议论纷纷。 有人说,这舞姬技艺出众,但是长相一般,摘月楼故意让她戴面具,一来遮丑,二来是造势,给摘月楼增加人气。 也有少数客人说见识过这舞姬,面具背后的容貌惊为天人,不仅会跳舞,还会胡琴琵琶,八尺箜篌,简直无所不通。 众说纷纭之下,摘月楼名声大噪,门庭若市,凡是清歌登台的日子,来来往往挤满了客人。 月娘着实是个生意人,她见生意大好,愈发想着法子推高清歌的身价。 她命人在一楼大厅搭了一个台子,立四根柱子,四周缠上轻薄的丝绸。按楼层收费,一楼仰头才能看到台子,门票最低;三楼视野次之,票价比一楼贵些;二楼视野最佳,价格也最贵。 又安排清歌晚上表演,每晚她登台时,回廊走道的灯火烛光全部熄灭,只留着台上四角有灯光。昏黄灯影中,身姿飘逸的美人,在悠扬的琵琶声中起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台下静悄悄的,客人连大气也不敢出,沉迷于台上女子精湛的舞蹈。 一曲舞罢,打赏的缠头数不胜数。越来越多的客人要送第二道礼,只求清歌能到他们包厢喝杯茶。后来连喝茶也不用,只要露脸就行。 靠着月娘的头脑,和清歌这棵摇钱树,摘月楼日进斗金,不在话下。 清歌用了许久的药,又是涂又是泡,但痛经的毛病没根除,月事前后总是腰酸背痛。 这些日子她累的够呛,再加上月事临近,心情烦躁,说什么也不肯上台。 小玉劝了好久也没用,只好去请月娘。 最近钻赚了不少钱,月娘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满脸带笑地安慰她,“乖女儿,你就上去吧,客人都等着呢。” 清歌道,“母亲,清歌确实身体不适。下次吧,也不少这一次。” 月娘老早就收了客人的票钱,哪有退回去的道理,“就这一次,在你大喜之日前,这是最后一次。” 清歌一听,霎时怔住,“大喜之日?” 番外 樱下燕好 六月中旬,清歌前往伏辰山避暑,这里是皇家行苑,离京城不过百来里的路,但崔启安忙着大小事务,一直没空看她。 清歌知他公务繁多,也不曾烦扰他,老老实实在山里游玩,日子久了难免无聊。那日午后,树阴转影,她坐在遮阴蔽日的樱花树下赏玩绣球,一阵困意袭来,便躺在榻上,山间阵阵凉风,清歌不知不觉睡着了。 京城事务告一段落,崔启安便赶往伏辰山,刚进后院,便看到一副美人夏眠图。清歌身穿轻薄的脂红软烟罗衣裳,静静躺在缠枝贵妃榻上,周围是花团锦簇,热烈盛放的各色绣花球。 小玉正要行礼,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几步走到塌前,蹲下身子,凝视她如玉般光滑的小脸,右手描摹着她的眉眼,许是睡得沉,清歌一动不动,任他抚弄。 他低着头,吻了吻她的唇,正欲离开,清歌朦胧睁开眼,见是崔启安,双目含笑,“你来了。” 小玉搬来凳子,便下去了。崔启安将清歌捞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亲着她的红唇,吮吸她的小舌,清歌轻舔他的舌尖,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啧啧有声。崔启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人又是许久不见,他也顾不得是在外面,扯开她的前襟,右手伸进她胸乳里,大手微微合拢,将丰满的胸乳握在掌心。 清歌正被他吻得神魂颠倒,突然胸口一凉,便要推开他的手。他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躲闪。直把清歌吻得气喘不过来气,他才放开怀里娇儿的红唇。 清歌红着脸小声说,“到房里去。” 崔启安声音喑哑,染着难忍的情欲,“乖,这里没人。” 清歌扭头四处看了看,见四周静悄悄,只好含羞点头。 他见清歌答应,便伸手解开她上衣的盘扣,扯掉藕色的如意肚兜,敞着莹白的身子,丰满雪白的胸脯迷了他的眼。 他低头吻了吻两个尖尖立着的乳粒,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往身下摸去。夏日衣衫轻薄又少,三下五除二,就摸到她腿间,觉得已经有些湿意,也没除去她的裙子,就用大手包裹着她的阴部,轻轻抓弄丰满白嫩的阴阜。 清歌环抱着他的脖颈,两人四目相对,共同感觉他在亵玩她柔嫩美穴。清歌本就敏感,他揉着那里,眸子还看着她,羞得她小脸绯红。刚想闭眼,他却用手指轻捻阴蒂,摸得清歌腰身一软,倒在他怀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深深喘气,时而呻吟出声。 崔启安被她的喘息声撩得下身发硬,拇指摸了摸她的穴口,见黏腻的淫水不断涌出,小穴似乎做好了准备。他掀开身下的亵裤,将肿胀的欲望释放出来,狰狞硕大的龟头上沁出几滴液体,抵着湿滑的穴口,一点点没入花穴。 “嗯啊”清歌忍不住哼出声,他那里又粗硬又灼热,烫得她的小穴又想逃离,又想吮吸,不禁扭了扭腰。 崔启安闷哼一声,拍了她小屁股一下,让她老实点。 他想快些操弄着嫩穴,只是她穴儿极紧,怕弄疼她,只好缓缓图之,一下一下,粗大的肉棒缓慢磨过穴肉,青筋盘结的棒身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刺激得清歌不知所措,一声声喊他的名字,“启安,启安……” “嗯?” 穴里又痒又舒服,她也不知道是让他慢些,还是快些,急得像小猫一样,在他怀里呜咽着。 “我……” 崔启安又磨了一下水穴,“慢了?” 慢慢磨穴儿也有一番妙处,她浑身酥麻,也不好意思说是,也不好意思说不是。 见她没答话,他便收紧腰腹,慢慢加快速度,一下下有力地往里面顶。十多天没吃到肉棒,小穴此时极为欢喜,含吮着肉棒,又流出淫液滋润着棒身。他双手不甘寂寞,抚弄着白嫩如雪的双乳,清歌被弄得迷了神智,乱了心魂,只是呜呜咽咽小声叫着。 弄到最后,他速度越来越快,清歌想要呻吟,又怕被丫鬟听到,只好咬着他的肩膀,抑制住羞人的声音。崔启安也被她刺激得不行,又捣弄了几十下,最后猛地泄穴里。想是穴儿馋了许久,阳精都一滴不剩全被吞入深处。 崔启安抱着浑身是汗的清歌,用手拔出阳具,只见穴中仍有淫液流出,却不见白浊的精液。清歌被操弄累了,在他怀中乖乖睡着了。 ———— 科普时间: 樱花树原产于喜马拉雅山地区,秦汉时宫廷内便有种植。 番外 山间萤火 每次云雨之后,清歌都酣然睡去,这次醒来已是夜间,喝一碗荷叶粥,吃了两只水晶皂儿,便去外面寻崔启安。 夜空寂静,灯火阑珊,穹顶上空满目皆是璀璨星汉,他站在庭院中,抬头仰望浩瀚星河。 见清歌出来了,便说带她去后山,又命小玉及另一个丫鬟带了笼网。 崔启安带着她七绕八绕,渐行灯火越少,前方夜色浓的化不开,清歌有些害怕。通往后山的石板路越来越窄,正无路可走,他一把抱起清歌,拨开两侧繁茂的灌木丛,没走几步,清歌就发现眼前是另一个世界。夜色中满眼皆是忽闪忽闪的萤火,像是夜空抖落的星辰,星星点点。远处山泉流下来,形成一目潭水,水边集聚着数不胜数的萤火虫,漫漫流萤,泉水叮咚,山间清风阵阵。 清歌惊喜道,“你怎知道这里?”刚问完又后悔,这是皇家行院,他怎么会不知道。 崔启安道,“小时候,母妃带我们来避暑,我和二皇兄偶然发现。” 清歌看着四处飞舞的萤火虫,心里极欢喜,轻轻翘起一只手指,一只萤火虫颤悠悠停在她指尖,她怕惊扰了那只流萤,小声地说,“快看它。”崔启安盯着她满眼笑意的脸,心里一片柔软。 夜晚山间也有些凉意,游玩没多久,崔启安便要回去。清歌恋恋不舍,他便命人抓了几十只萤火虫,装在笼网里。 回到行苑后,小玉怕萤火虫飞走,手脚麻利地做出一只小灯笼,外层围着轻薄的络纱,两端封口,萤火虫在里面飞舞,然后挂在清歌床帐里。 清歌躺在床上,熄灭烛火,看着床上的萤火灯笼,满心欢喜,本想等他,却迷迷糊糊睡着了。 崔启安看完文书,来到卧房,只见她睡意香甜,身上的肚兜半褪不褪,怕是热了,索性将她衣服脱去,将光溜溜,白嫩嫩的人搂在怀里。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慢慢抚摸,从腰侧,到雪臀,再到大腿间,摸得腿心有点黏腻湿滑,想是下午射进去的精液流了出来。 他正欲去点灯,抬头看到床帐上的萤火灯笼,便摘了下来。提着小巧的萤火灯笼,跪在她腿间,轻轻撑开两股,只见穴里流出透明的黏液,像是含露的牡丹,娇艳欲滴。 萤火隐隐闪烁,照着她嫩白的腿间,美艳动人,他低头在她美穴上轻吻一下。又将灯笼打开,萤火虫在流苏帐中四处飞舞,萤光闪动,仿佛是置身于的浩瀚星辰。 —————— 作者有话说: 别人的读者有肉吃,我的读者也要有肉吃 ( ̄▽ ̄)~*剧情还在进展,先尝两个番外。 十六章 逼良为娼 月娘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转念一想着日子也临了,索性就说开了。她不慌不忙拉着清歌的手,笑眯眯道,“七月初七就是乖女儿你出嫁的日子。” 清歌有些害怕问道,“嫁给谁?” “当然是谁出价高,就嫁给谁。我的儿,莫要怕,往后你还住在摘月楼里。若那些男人想见你,还是要往摘月楼来。” 清歌双唇颤抖,脸上扯着笑,“母亲定在哄清歌呢,母亲说过,不会逼迫清歌。” 月娘面带愁容,叹了一口气,“今时不比往日,现在世道艰难。朝廷跟室韦正在打仗,都快打到京城了。前些个日子,你首饰珠宝被盗,置办这些又花费不少银钱。吴大爷昨儿还向我要钱到处打点,女儿你不知道,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 清歌慌了,“那些客人的打赏,清歌全都孝敬给母亲。以后清歌多谈些曲子,总能为母亲多赚些钱。” 月娘把她搂入怀中,“乖女儿,你以为弹几首曲子能赚多少钱?这些年,为娘可没少在你身上花钱。莫说吃住,就是钗环首饰,衣裳绣鞋,哪个不是先让你挑拣,余下的再给其他姑娘。你不知道,她们背后都说娘偏心。娘想着你身世可怜,故不让你烦心,你也别让娘烦恼。” 当初清歌挑选这些首饰时,常因为工艺精美,爱不释手。她本以为姑娘们应是同样的待遇,却未料到,没明码标价的首饰衣裳,成了逼她卖身的理由。 清歌心里又惧怕又恼怒,又绝望又委屈,还未出声便已流泪,“我不去,我不要大喜。” 月娘见根本说不动她,猛地站起来,她冷眼看着摔倒在地毯上的清歌,“这些年来,为娘为了把你培养成花魁,不知使了多少银钱,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见清歌没站起来,又赶紧俯身扶她,软下声音,“乖女儿,赶紧起来,可别摔坏了。”摔坏了就卖不到好价钱。 月娘示意小玉把清歌扶到床边,自己坐在绣凳上,慢条斯理道,“你可知暖玉?那贱人抓破韩公子的脸,现在就关在下院,供龟公杂役泄欲。你若想要开宝礼,不如去下院,那些龟公的驴货也能满足你。 “不要……我兄长会来的,到时他会给母亲一大笔银子,绝对不会让母亲吃亏。”清歌突然想到她有兄长,她还没到绝路。 月娘看她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由笑了,“我的儿,这都几年了,你还盼着他?你兄长早就死了。你刚来摘月楼,吴大爷就说他死在关外。罪臣的儿女哪能逃得掉,现在恐怕他的白骨都化作泥尘了。” 清歌怔怔看着她,满脸不可置信。 月娘抿口茶,“就算出去,你能去哪儿?还不如乖乖当个花魁,你这般神女的模样,自有大批男人为你撒银子。留在摘月楼,下半生都不用发愁。” 月娘见她不吭声,以为她认命了,正欲开口,却听到她说, “我是右内史姚牧秋的女儿,我不能接客!” 看她还在垂死挣扎,月娘忍不住冷笑,“乖女儿,你爹娘骨头都不剩了,你还当自己是官家千金?若不是你爹娘去的早,你也不会沦落如此。他们在天之灵,会原谅你。” 清歌还想说些什么,月娘早已消磨完耐心,吩咐了旁边丫鬟几句。 十七章 苦苦挣扎 随后,两个面容丑陋的龟公来到清歌的房间,齐齐跪在月娘面前。 “奶奶,有何吩咐?” 月娘笑着看向清歌,“清歌小姐不听话,你们说怎么办?”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月娘是何意思,个子矮小的龟公探寻着问道,“奶奶的意思是?” 月娘脸色一冷,看了一眼清歌,两个龟公心下了然,立即上前抱住清歌,那五大三粗的龟公擒住清歌的腕子反扣在背上。清歌哭着挣扎,却丝毫动不了。矮个子龟公双手捧着清歌的双乳就是一番猛力按揉,他何曾碰过这种貌比娥皇的女子,可不得使劲摸摸。 “不要!不要碰我!” 五大三粗的龟公左手在她娇臀上乱摸乱掐。 “你们滚!不要碰我!”清歌哭得嗓子都嘶哑了。 小玉吓得跪倒在月娘旁边,边哭边求饶,“奶奶,放了小姐吧,求您放了小姐……” 月娘放下杯子,悠悠地发话,“停下”。 她整了整衣裙摆,云淡风轻地问道,“乖女儿,这开宝礼,你去还是不去?你若不去,以后就赏给这两个龟公,你若……” “我去!母亲,我去……”清歌呜呜地哭着,头发散乱,连前襟的衣裳也被挣开了。 月娘示意两名龟公放开她,“真是懂事的怪女儿,再不济的恩客,也比龟公好。离七月七也就一个月,你可要好好准备着。”说罢带着丫鬟龟公转身往外走去,刚出了门口,又转身道,“今晚的舞,你可用些心思,可别想捣鬼!若出了岔子,你知道后果。” 月娘走后,清歌抱着小玉放声大哭。一直以来,她都把月娘当做半个亲娘看待,对于这些年的照顾,她感恩戴德。可没想到,月娘居开始就哄着她,一直想把她性子磨掉,磨到她认命,让她在这风月场上卖笑讨生。 “她骗了我!她骗我!”被骗的屈辱,让清歌恼恨又绝望。茫茫人海,芸芸众生,为何自会要落到这种地步,如果当初随着爹娘一起葬身岭南,是不是就不用遭这些罪。 “她说兄长死了,是真的吗?” 小玉抱着她哭,也不言语。 短短几个时辰,清歌觉得天翻地覆,仿佛坠入不见底的深渊。她再没力气哭出声,只是睁着一双眼流泪,直到流不出一滴泪。 小玉双眼通红,边哽咽边安慰道,“小姐,凡事只怕起个头。若惹得奶奶性急,朝打一顿,暮骂一顿,你身子又弱,到时候哪能熬这些苦。” 清歌无力地开口道,“她打死我罢了,不然我自己了断。” 小玉擦了擦泪花,“小姐,你可别想着寻死。暖玉姑娘被奶奶扔到下院,自尽没成,现在就被关在屋子里,脚上拴着链子,每晚都听见她在嚎哭。” 小玉见她没说话,继续说道,“上次首饰失窃,若不是小姐搭救,婢子早就被奶奶打死了。小姐对婢子有恩,小玉也不会骗你。这开宝礼只有豪族大户才有钱参加,小姐貌美,性子又好,哪个不爱你。到时候若是让哪个高门子弟梳弄,兴许娶回家去,也是个好归宿。” ———— 作者有话说: 立个flag:今天还有两章 十八章 缓兵之计 清歌双目无神,似乎望向远方,“我这种青楼出身,到了人家,半妾半婢,算什么好归宿?” 小玉不说话了,心里只是叹息。 摘月楼的姑娘表面上风光无限,金装玉裹。头牌花魁的穿衣打扮堪比大户人家的小姐,一旦年老色衰,或染上脏病,很快就被月娘处理掉。或是变卖给大龄鳏夫,或者配给底下的杂役龟公。 然而,她们的悲运并未止步。若是不幸嫁给那些吃酒赌博的汉子,动辄打骂凌辱,恨她做过婊子。还有些丈夫没一点仁义道德,逼着她再为娼接客。在破败小巷里的暗娼,多是被逼出接客的从良女子。 有些人心中苦涩,不堪受辱,想重回青楼,可这青楼哪这么容易进。年老色衰,面容憔悴的女子回青楼有什么用,恩客都寻新开的鲜花儿去了。曾经帐中万般柔情,抵不过朱颜辞镜。 跟其他丫鬟闲聊时,小玉听了诸多类似的故事。她从来没敢对清歌说过,怕扰她心烦,仙子般的小姐,定能寻到好归宿。 一会儿,清歌挣扎着起身,小玉赶紧扶她坐在床上, “河西到京城要多久?”外面天高海阔,她不能死在这腌臜之地。 小玉不知道她怎么又问起这个问题,不解地回道,“来回可能要两三个月。” “到底要多久?”清歌声音骤提。 小玉赶紧跪下,“婢子也说不上来。想是天气晴好,会少些时间。” 现在已是仲夏,天气晴好,无风无雨,可能一个月就能回来。三皇子去了那么久,想是该回来了。 六月火云散,蝉声鸣树梢,离七月七还有一个多月。 “给我梳妆” 小玉惊喜地抬头看着她,“小姐想通了?!” 清歌点了点头,她不能激怒月娘,只有先求自保,一切等到三皇子回京。 摘月楼二楼雅间,几个官员模样的人正觥筹交错,谈笑风生。里面坐着一位相貌英俊年轻公子,穿玄色窄袖圆领袍,腰系着深色镶玉革带,难掩威严之气。 瘦长脸的中年男子见他沉默着,也不喝酒,立刻殷勤道,“玉奴儿姑娘赶紧给李将军敬酒。” 只见一位身穿杏黄底百花裙的女子站起来,素手端起一杯酒,眼巴巴地看着那位公子, 软绵绵地说道,“李将军,小女子敬你一杯”说罢一饮而尽,又端起一满杯酒送到他嘴边。 房内众人无不叫好,都等着那冷面将军喝酒,谁料他起身就往外走。玉奴儿被抹了面子,心里不舒服,脸上仍带着笑意,“将军别走啊,若嫌玉奴儿不好,还有其他姑娘。” 瘦长脸的中年男子立马挽留,“李将军,就当卖我蒋洮一个面子。我们这些兄弟都是来孝敬你的,你可不能说走就走。” 那人开口道,“李岸人已经来了,各位且尽兴,我还有公务要忙,先走一步。” 蒋洮笑道,“将军,这才到哪。若是诸位想请您吃酒,不如去往江照酒楼。”他往外面看了一眼,外面仍旧灯火通明,“摘月楼头牌可是舞姿出众,自古美女配英雄,您绝对要瞧瞧。” 后面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忙道,“说曹操曹操到,人来了。” 十九章 一舞惊人 片刻,回廊走道的烛火全部熄灭,一阵苍凉古朴的筝琴声中,台上四角的霎时亮起灯光,台下寂静无声。 一位身穿广袖长裙的女子缓缓走到中央。女子面前有七盘二鼓,她轻点脚尖,立在最小的那个鼓上,仰面折腰,双脚踏鼓,以足趾巧妙踏响盘鼓,轻扬悠远的鼓声在她的足下响起。时而腾空跃起,身子作跌倒姿态敲击鼓面,动作轻盈敏捷, 轻如飞燕。 众人皆看痴了,不敢出声,生怕惊扰女子。 她似飞燕般时来时往,如轻云蔽月,一双秀脚踩着鼓,飞舞作歌,广袖飘摇,恍惚之间若洛神出水,仙娥下凡。等清歌一舞停歇,漫天的缠头红绡飞向舞台上。 蒋洮最会看人脸色,见李岸看得入迷,赶紧开口道,“李将军,站了许久,咱们回去歇歇,清歌姑娘待会还来敬酒。您便是有急事要忙,也不差一会。” 李岸沉吟片刻,便回到酒桌上,他倒想见识这女子是何模样。 不一会儿,门外一阵喧闹,有人喊道“清歌姑娘来了。” 只见她身穿流云广袖月白长裙,梳着乌蛮髻,婀娜及额,发间的牡丹琉璃花钿精致非常,一双美目含着氤氲,让人疼惜。一曲舞罢出些薄汗,双颊透着绯红,不动时如卷中美人,顾盼生辉,行过时花香细生,风姿天成。 她一进来就垂着眼眸,乖巧地站在一旁。李岸看着她,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蒋洮见李岸目不转睛盯着她,心中暗笑,英雄难过美人关。连忙道,“清歌姑娘的舞姿实在让我等惊为天人,就连李将军也赞叹不已。”意下之意是让清歌向李岸敬酒。 清歌低着头不动,李岸仍盯着她,蒋洮连忙端一杯酒递到她手边,“这可是抗击室韦的李将军,还不赶紧敬酒!” 清歌没接酒杯,伸手倒一杯茶,低声道,“久仰大名,清歌身子弱,故以茶代酒敬将军。” 李岸没说话,端起酒杯满饮而尽。玉奴儿揪着手中的帕子,心中像吃了一桶醋。 一桌人吃罢酒后,各人回各家。蒋洮跟同僚顺路,他得意地说道,“看到没,刚刚李岸看那雏儿的眼神。我本以为他油盐不进,这下可以跟宰相交差了。” 那人道,“蒋大人莫说笑,李将军喜欢那妓子不错,可是咱们没法把她送到李将军床上。就看两眼,能解多大的馋?” 蒋洮寻思着也是,叹气道“这摘月楼头牌的开宝,一夜千金,你我有心无力。”宰相大人要他拉拢李岸,但要掏大把银钱请人狎妓,绝不可能,最多以后请李岸多喝几次花酒。 二十章 待嫁闺中 且说蒋洮请李岸喝花酒,去了摘月楼几次都不见清歌。蒋洮恼了,一问才知,七月七是这雌儿的开宝礼。在此之前,她既不登台,也不出门。好多公子王孙,富商少爷费了不少银子,要见清歌,可月娘绝不松口让她见客,只说不久就是她大喜之日,这些日子要好好歇息。 蒋洮听完呸了一口,“甚么狗屁大喜之日,这老鸨子就是坐地起价,想多捞些银钱。一个妓子还有脸说大喜,啧啧,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摸过亲过,装什么黄花闺女……”他正欲继续骂,旁边人拉了拉他袖子,他回头一看,李岸一脸冰冷。蒋洮本想着骂几句出出气,没想到还得罪了这位冷面将军,不敢再提清歌,攘着让李岸多吃酒。 觥筹交错之间,李岸突然发问,“蒋大人,请问开宝礼是?” 蒋洮受宠若惊,赶紧回道,“想是将军久在军中,不熟悉这风月之事。清倌人到破瓜之年,第一次留客,便是开宝。跟正经人家女儿结婚时一样的排场,除了给开宝钱,还要做四季衣裳,家具被褥衾枕,金银翡翠等首饰?。清倌人还要穿喜服拜天地,风光的不得了。” 李岸听罢,也不言语。蒋洮心中有些得意,军中之人哪里见识过风月场上动辄千金,挥霍如土。嗜金美人窟,富贵温柔乡,让人蚀骨销魂,这是高门权贵的特权,普通人只有仰头看的份。 清歌用完苏嬷嬷的两瓶药膏后,痛经症状并未根除。但她发现自己的胸乳丰满了不少,阴部也变得更加白嫩。清歌苦笑,原以为是治疗宫寒之症,没想到只是让她身子更娇媚,好买更高的价钱。 自那日献舞之后,月娘便让清歌待在房里,她每日无非是更频繁地泡药浴。各种进补养颜的药膳被一一送进她的房内。月娘连小玉也信不过,每次端来药膳的都是丫鬟香岁,盯着清歌一滴不剩喝完,才离开。 清歌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是个玩物,她记得以前家中有一只浑身雪白的狸奴,唤作雪团儿。家里婆子总给让它吃些味道奇怪的东西,说这样才能毛皮浓密光亮。现在的她可不就像只狸奴。 除了这些,月娘还送来十来幅秘戏图卷,上面皆是男女交合,她看了一眼,脸羞得通红,再也不肯翻开。月娘也不强求,清歌本就是清倌人,冰清玉洁的人儿,不能知道太多床笫秘事,否则凭白让人怀疑。 日子一天天临近,崔启安还不见回来,清歌心里越来越着急。月娘把房门看得死死的,几乎不让她出门走动,只要出去就会有两三个丫鬟跟着。 二十一章 即刻返京 崔启安在凉州随军作战,自从离开后,他再也没听过圣上和太子的消息。只知道室韦一族突然进攻,现已经逼近京城,城中人心不安。 他或许是太累了,近来很少做梦,也再没梦见过清歌。但深夜自渎时,他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她莹白的身子,娇嫩嫩的双乳,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还有她素白干净的小手。他拉着她小手抚弄他的胯下之物,一下一下握着他的巨物滑动,弄得他直喘气。夜半时分,月挂中天,他却梦见清歌在绣房里哭,也不说话,只是呜呜咽咽地哭。 崔启安想回京城,他想知道朝堂上的情况,或许也想知道她的情况。 崔岐宇取笑他,“莫不是想回去斗鸡走狗?” 崔启安摇头道,“我想回去看后院的牡丹。” 崔岐宇笑了,没想到启安还有这种风流爱好。听闻皇城之中,奢侈攀比之风日盛,豪门大户争种牡丹,珍稀的姚黄牡丹,价值千钱。 “北狄已被击溃,还有残部往西逃蹿,收拾完他们,就是回京之时。” 然而,诸将仍在争论是否即刻返京,军中分为两派。一派认为要彻底根除北狄祸患,不然他日还会为祸边疆。另一派则主张立即班师回朝,朝廷波云诡谲,大权旁落,室韦又在这时突然挑衅,章之北不过是一介文官,再不火速回京,江山不保。 这天晚上,崔岐宇收到一封密信,圣上驾鹤西去,宫中秘不发丧,太子也病入膏肓。 凉州府尹是崔岐宇的亲信,他不知二殿下为何这般糊涂,非在凉州耽误时间,于是主动进帐请言,“殿下放心,下官会重视边防,随时提防北狄卷土重来,况且军中粮草不足,大军久居凉州不是长久之计。”毕竟凉州储备粮食快要被吃空了。 崔岐宇沉吟良久,道“府尹所言极是, 本王一时糊涂,即刻返程才对。” 昨日二皇兄才说要根除北狄,这下又即刻返京,他向来有主见,却被凉州府尹几句话说服?崔启安心下明白,或许他从一开始就另有打算。 三军休整,留了一半大军守卫凉州城,余下立即返回都城。 临行前,崔启安去往凉州城集市,这里汇集各国货物,能看到头戴雉堞冠的波斯人,还有从孔雀国来的僧侣。 见到有几个龟兹商人卖首饰,他看了良久,选了一个银丝编织的镯子,镶着玲珑圆润的玛瑙。又挑了两个足链,用金丝编成,挂着几只铃,一摇就叮咚作响。 —————— 作者有话说: 大家多留言,多投珠,我会加更(已经写到四十多回了)(?′3`?) 二十二章 七月牡丹 阑珊星斗缀烛光,七夕宫娥乞巧忙。 七月七,女儿妇人皆备上时令水果,拜月吃巧果,祈求姻缘。 这天本是女子乞巧嬉笑的日子,摘月楼却挤满了男人,毕竟这次开宝礼不同寻常。往些时候,客人若想梳弄中意的清倌人,都是跟老鸨子私下谈。若是姿色一般,只给开宝钱就成,若是青楼的头牌花魁,还要另外备妥四季衣裳鞋袜,家具首饰。 听说是摘月楼花魁的大喜日子,不仅豪门公子,平常人家的男子也来看热闹。一进摘月楼,就看到一车琉璃冠珠牡丹,枝枝都是花色无暇,含苞待放,用清水养着。 有客人啧啧称奇,“四五月份牡丹开,这都七月还有牡丹?” 一中年男子道,“少见多怪,洛阳种花师颇厉害,隆冬时节都能让牡丹绽放。” 那客人又问,“夏季炎热,烈日当头,牡丹娇嫩,能耐得住炎热?” 中年男子笑了,“想你是外乡来的,不知京城人偏爱牡丹。夏日除了给牡丹搭棚遮阴,还会给花盆周围放置冰块,四季开不败。”两人正聊着,原本人声鼎沸的摘月楼逐渐安静下来。有意梳弄花魁的官人公子,都进了各自的雅间。 不一会儿,老鸨银婵便出来了,“诸位官人公子,今日是我摘月楼花魁,清歌姑娘的大喜日子。清歌模样标致,才艺双全,想要梳弄她的恩客太多,我家奶奶也不知道指给谁做良配。这不,奶奶想出个法儿,这有一车牡丹,一支代表一百两银子。咱们都是体面人,也讲个公道,谁送的牡丹多,谁就是清歌姑娘的天赐良缘。为了不耽误吉时,以十只牡丹打底。若无意者,尽可早去吃酒饮茶,免得在这耽误功夫。一刻之后,便开始。” 人群一阵私语,那位中年男子听完,不禁赞叹,“月娘这老鸨子就是活络,我逛过京城几十家青楼,第一次听说这种开宝礼。” 他身旁的外乡客人接话,“虽说红尘女子靠卖笑为生,但凡事不能太过,把初夜摆在台面上竞价买卖,真是没羞没耻。我看她能卖得几个银子。” 这中年男子回道,“可见老兄是个外行,这初夜能值几个钱,便是巫山神女,浣纱西施,不过美色而已。这风月场上较量的不是美色,而是男子的钱权。那些高门子弟平常就喜爱攀比,连一枝姚黄牡丹都叫卖到五千钱,何况是这摘月楼的花魁。”他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又道“但凡这种事,贵族豪门都爱来凑热闹,就算得不到花魁,也炫耀了自己的钱财,让其他嫖客甘拜下风。青楼的姐儿也知道哪个是真有钱,哪个是硬撑门面,往后可不都往他身上扑。这老鸨子,端的是好手段!” 外乡客人听了,不禁点头,“老兄说的在理。听说室韦都攻下京畿周围的州府,我本想着摘月楼妓子开宝礼没人来看,没曾想人还挺多,还有些瞧着像达官贵人。” 那老中年男子道,“唐人说商女不知亡国恨,达官贵人兴许还比不上商女。南唐降宋,除了国主,其余降臣依旧是穿金戴银,豪门世族依旧歌舞升平。” 外乡客人正欲接话,只听见银婵发话,“时间已到,我也少聒噪,有意与清歌做良配的官人公子,可以去取牡丹来。数量最多的客人,便可得到这柄玉如意,与清歌姑娘成百年之好。” 二十三章 泪洒嫁衣 银婵话声刚落,在雅间伺候的丫鬟纷纷下楼,按各自客人的命令,去取牡丹,一时间人花相应,好不热闹。 其余的客人妓子也不吃酒玩闹,都出了房门站在回廊上,往下瞧。 不长时间,银婵看一楼没人再取花,命令大丫鬟去各个房间数牡丹。一会儿,银婵朗声宣布,“薛公子的最多,共五十一枝牡丹。诸位可要追加?” 台下的人纷纷咋舌。那位外乡客人惊叹,“五千一百银子?抵得上府尹侍郎年俸。”中年男子道,“不足为奇,暖雪阁的花魁也是这个价格。看来这摘月楼头牌不过如此。”话刚落下,又见几个小丫鬟去取牡丹。中年男子笑道,“看来还有一番争斗,咱们且看且乐。” 另一头,在绣房里,清歌刚出浴。两个小丫鬟给她擦干身子,就让她赤裸裸躺在床上,莹白娇躯在绛红的衾被上格外迷人。小玉取来一个白瓷罐子,边给她涂珍珠膏,边哭着安慰,“小姐,待会可别使性子。无论是谁与小姐行合卺之礼,那都是豪门公子。奶奶也是为了小姐着想,才出此下策。” 床上的清歌,一动不动也不言语,只是双泪顺着眼角滑下,落到鬓发之间。小玉见她只是流泪,知道她心里诸多怨恨。 原来月娘怕清歌拜堂时寻死觅活,又或者伤害了恩客的脸面。以防万一,给她灌了一碗软骨汤,不能行动言语,却还是有意识的。 看着清歌白嫩的身子,小玉暗暗祈祷,希望待会是个温柔疼人姑爷,可别让肥头大耳的男子糟蹋了小姐。千万别是韩公子,他这人性格乖张,还有些不为人知的床笫癖好,把不少姑娘折磨的要死要活。暖玉因为弄伤了他,落个极悲惨的下场。 涂完身子之后,小玉帮清歌穿好亵衣中衣,正欲扶她起来梳妆,谁料那看守的婆子道,“先给姐儿穿好礼服,等眼泪流干再描眉打扮,不然弄脏了妆面。”小玉低头看了清歌一眼,心里一片酸涩,只得应是。 丫鬟给她换上青绿广袖襦裙礼衣,佩戴金银琉璃等钗饰,满头青丝垂在肩上。那婆子看着直点头,像个玉人儿一般,说是瑶池仙子也不为过,遂吩咐小玉给她上妆。 小玉给清歌梳个朝天髻,头戴七支孔雀羚金衩,周围点缀着几颗精致的翠绿珠子。老婆子仔细打量几眼,脸上带笑,这下可以跟奶奶交差。见清歌眼睛红红的,遂道,“今个儿是姐儿大喜的日子,多笑笑,讨些吉利。”说罢赶往月娘房里复命。 二十四章 囊中之物 另一边,诸位客人还在争那柄玉如意。薛公子追加到七十枝牡丹,再也无力继续。余下几位客人还在争夺,个个都大有来头。 韩公子是当今丞相的门生正奉大夫韩松的长子——韩陇,就是小玉口中有怪癖的那位。程公子姑母是先帝的贵妃,现在尊奉为太妃,家门显赫。最受青楼女子亲睐的莫过于高公子,模样风流俊俏,出手大方,又会吟诗作画,向来喜欢眠花宿柳。 还剩个客人戴着个面具,看打扮倒也不像是豪门子弟,连银婵也不知道是哪号人物。 一楼那两个男子又在交谈,“听说还有个带面具的客人,不知道是谁,难道是皇家子弟?” 中年男子道,“从没听说王子皇孙公开争妓子,想来不是。或是室韦皇族?” 外乡客人道,“老兄莫说笑,两国战事胶着,他哪有胆子来京城?” “英雄难过美人关,谁说得准?”两人无言,继续观赏这场挥土如金的竞技游戏。 经过几轮追逐,韩公子、高公子和那位带面具的男子同叫到九十枝,最后韩公子一咬牙,直接追加到一百枝。银婵报出数目后,台下一片寂静。 太吓人了! “一万两白银?这价钱别说一个花魁,买七八个胡姬也不在话下。韩公子怕是想要独占花魁,不许别的嫖客染指。” 中年男子点点头,“这价确实高”,他记忆中好像没有这么高的开宝钱。 韩公子信步走出雅间,只见他生的五短身材,粉白脸面,体态肥胖,还没走两步,就掏出帕子擦汗。不少人心里替这花魁惋惜,娇艳鲜花插在一坨肥肉上。 谁料又有个小丫鬟去取花,一下拿了许多枝。银婵瞧见了,心中暗叹“还有一番争夺,这回奶奶可大赚一笔。” 不一会,小丫鬟向她报数目,银婵听了,也不免惊叹,没想到这个不知名的男子,出手如此大方,以后她可要多留意这人。 “那位戴面具的公子共一百五十枝牡丹,”她满面带笑地问道,“韩公子可追加?” 韩陇心里咬牙切齿,面上却云淡风轻,“君子不夺人所好,韩某认输。”自从那日看了清歌的七盘舞,韩陇就惦记上她,身段妖娆,婀娜多姿,想来那处必定极紧致销魂。本想出出风头,顺便尝尝这雏儿的味道, 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虽然他出得起一万五千两银子,不过看样子,这无名男子会不断加码。再美的妓子也不过是女子,开苞而已,上万两白银实在划不来。 韩陇悻悻地回到雅间,众人等那无名男子出来,左等右等都没见人。银婵只得命人端着玉如意,去那人的雅间。 谁知没过多久,那男子跟着一个小丫鬟去了楼上。银婵出来道,“诸位且去饮乐,新人已入洞房。” 楼下一片喧哗,“连拜天地都等不及?”还有男子笑道,“原来是色中饿鬼,连这点风月都不懂,就想弄那事儿。” —————— 作者有话说: 谢谢大家的留言和珍珠(??ˇ?ˇ?) 明天继续更 二十五章 一亲芳泽 且说这人进了清歌的房门,一股暖香扑鼻而来,房中烛火明亮,安静无声。他撩起珠帘往里间走去,只见娇美的女子躺在绣床上,身上的礼服雍容华美。 清歌见眼前的男子,身姿挺拔,还带着面具,心里又惧又怕。她一个劲想坐起来,可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根本动不了。 男子坐在床边,伸手拂过她嫩滑细腻的脸颊。清歌吓坏了,也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流泪,泪水顺着眼角落到发间。他擦干她的泪痕,拇指轻轻摩擦她娇嫩的唇瓣。 清歌眼泪越来越多,满脸都是惧怕。那人随手拿来一块帕子,蒙住她的眼睛,又在脑后打个结。 清歌听见他取下面具放在桌上,只觉得那男子俯身,一双唇触到她脸上,灼热的鼻息喷洒而出,激得她一抖。 他胡乱吻着女子的面颊,还惦记她一双红唇,张口含住她的唇瓣,用力的吮吸。清歌觉得他口中有些酒味,死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口让他舌头进来。那人没法儿,便放过她的双唇。 清歌刚松一口气,就感觉他在解她的衣服。她的眼泪一直没停,泪水把帕子都打湿了,凉凉的又黏在眼上,极不舒服。她紧闭双眼,心里祈求他就此住手。 一层一层,他开始解她中衣上的扣子,一个接一个,从领口到腰部。很快清歌感觉胸前一凉,那人揭开了她的中衣。 印入眼帘的是白底绣着并蒂莲花的肚兜,衬得她肌肤粉嫩光滑。他也不急着解开她肚兜,俯下身子就往她脖颈上蹭,吻着她雪白的颈子,细细的锁骨,两只大手隔着肚兜抓弄一双娇乳。 清歌本就无力挣扎,现在更是心如死灰。三殿下不会来了,没人会来救她。她闭紧双眼,心想着忍一忍,等他弄完这一遭,等她恢复力气,她便了此残生。 清歌的闺房临近宝元街,外面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她正疑惑天色已晚,怎么还这般热闹,突然想起这日是乞巧节。平常人家的女子妇人拜月求姻缘,她却被人脱了衣服凌辱,不免心中悲恸,愈发流出眼泪。 没事,很快就过去。 那人掀开她的肚兜,饱满的双乳如水蜜桃般诱人采撷,他喘着气,张口含入她的嫩乳,右手拢着另一团乳肉,不停地转弄。 此时,清歌处于冰火两重天,她后背出了很多汗,但觉得浑身冰凉。男人的手往她身下摸去,右手滑入她的亵裤中,反复抚摸她的双腿。甚至往她腿间摸去。 清歌刚刚还劝慰自己忍忍,可现在,她恨不得杀了这人!将他碎尸万段也无法解她此刻之恨。 他开始脱她下身的亵裤,脱了一半,漏出白嫩的双腿。他忍不住用手爱抚,后来觉得不够,甚至低下头亲吻白皙诱人的大腿。 清歌又急又恨,又羞又恼,千百种情绪混杂,心中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忽然她感觉那人停住了,温热的鼻息喷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像是在打量她的私处。她屏住呼吸祈求上苍,让他不要再继续。 二十六章 疑云暗生 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动,清歌心里一团乱。她衣衫不整,露着丰满的双乳,和白皙的双腿,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谁料那人站了起来,她的心又猛地跳起来。他俯身给她穿好中衣,坐在凳子上看着她。 清歌警惕他下一步动作,等了一两个时辰,也不见他动,最后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清歌还没醒,就听见外面的吵闹声。她刚坐起来,就见银婵带着几个丫鬟进了门。 清歌看着她们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银婵满脸带笑,“这不是赶着来恭喜姑爷姑娘”,她扭头左右看看,“咦,姑爷人呢?” 清歌冷着脸,“不知道” 阴婵心下疑惑,连忙把外间的小玉叫进来问话,“你家姑爷呢?” 小玉答道,“子时就走了” 满打满算,他在清歌房中只待一个多时辰。花了一万五千两白银,只待一个时辰,天下再没这样的道理。 银婵生疑也不无道理。从来梳弄之后,第二天清晨老鸨姑娘都要进房贺喜,连常来的嫖客也会来贺喜。更有甚者,还要吃几日喜酒,那少爷公子宿在姑娘房中,多则一两个月,少则十天半月。在此期间,这妓子只管服侍姑爷,并不接客。 银婵想着这客人太奇怪,不过随他去,反正银钱给到就好。她往前一步,欲取床上落红帕子,谁料清歌从头上取下一只发簪就往自己脖子上刺。 银婵连忙劈手夺了过来,“我的姐儿,你为何干这蠢事?你可知那人花了多少钱梳弄你,福气来了还不知道!” 清歌被夺走簪子也不恼,起身就往梳妆桌走,打开箱笼,翻找东西。银婵见她拿出一把剪刀,连声叫小丫鬟按住她的手,“姑奶奶,你莫要害我!要死寻个没人的时候死!”话刚说完,又觉得自己说话太重。那人肯花大价钱梳弄清歌,不能说话得罪她。 她示意小丫鬟把清歌扶到床上,柔声道,“我的姐儿,你有什么恼心的事跟我说说。” 银婵见清歌低头不说话,心里也着急怎么跟月娘交代。她扭头看看床上,只见那落红帕子上有些水渍,却不见落红。 银婵心中了然,原来这冰清玉洁的清歌姑娘早就不是处子之身,怪不得那客人天没亮就走。人家花了一万多两银子,到嘴的桃儿,早就被人摘走了,不气死才怪。 银婵暗道,这雌儿寻死觅活,定是被发现已非完璧之身,那客人非富即贵,怎能饶她。落入那些人手中,还不如自戕来的痛快。 银婵这样想着,拿着那落红帕子就往外走,又吩咐几个丫鬟,“看着清歌小姐,可别让她伤了自己。” —————— 作者有话说: 大家先看着,留言?送珠,我争取再更 (づ ̄3 ̄)づ 二十七章 污人清白 银婵敲开月娘的房门,刚进去就嚷嚷,“哎呦,我的奶奶,出大事了!” 月娘刚梳洗完,抬眼瞅了她一眼,没说话。 银婵见她如此冷静,也不敢装模作样,遂把原委告诉月娘。不止如此,她还添油加醋,“小玉说,那客人气的脸都黑了,临走前还踹了一脚门。” 月娘见她说的有鼻有眼,问道,“真有此事?” 银婵道,“就是给我十条命,也不敢在奶奶面前胡说”,说着从袖子里掏出那块帕子,“您瞧,这落红帕上干干净净。” 月娘接过一看,果真如此,洁白的帕子上根本没有落红。 她思前想后都想不通,到底谁破了清歌身子。她向来只弹曲献舞,从来没接过客,连摸都没被人摸过。不对!她仔细一想,肯定是那哑巴! 月娘恨的要死,既恨那该杀的哑巴,又恨清歌不知检点,拢共才几次,就让人破了身子。 她怒气冲冲地去了清歌房间,一进门就见清歌挣扎着要去拿剪刀。 月娘走到她面前,啪!给她一巴掌,骂道“贱胚子!” 清歌被打懵了,怔怔地看着她,眼泪一下流出来。 月娘见她流泪,更恼怒了,被人破身,还有脸哭! “小玉?” 小玉也被月娘这一巴掌吓到了,等她回过神,赶紧跪下,“奶奶吩咐” “那哑巴给她上了几次药?” 小玉知道她问陈姓郎中,小心翼翼回道,“拢共三次” “次次你都在这房里?” “都在” 月娘沉声道,“仔细想想,你若想帮这贱人瞒着,小心你那身皮肉” 小玉沉默了一会,“有一回不在,那晚小姐想吃酥油鲍螺,婢子去了厨房。” 月娘想起来了,第二天那哑巴就逃走了。不仅身子让人占了,连珠宝首饰都送给他,还在自己面前贼喊捉贼! “贱人!”月娘又扇她一巴掌,“一天而已,你就逮到空子让人破身,可不就是天生让男人干的婊子!连娼妓都不如,还往那人身上倒贴!” 清歌哪见过月娘如此生气的样子,吓得只往后躲。 月娘越骂越气,一把掐住她脖子,“连个哑巴你都能张开腿,真是缺男人!我马上找几个龟公,让你个贱货夜夜做新娘!银婵让人把这娼妇拖到下院!” 清歌根本无法呼吸,脸憋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小玉跪爬到月娘腿边,边哭边道,“奶奶,饶了小姐。”月娘一脚踹到她心窝子,“你个贱婢也别想逃!”清歌被扼住脖颈,只见进气不见出气。 小玉捂着胸口,又爬到月娘身边哭道,“奶奶,您打死小玉也无妨。若是姑爷今晚来,寻不到小姐怎么办?” 一句话提醒了月娘,这客人不吭不响地离开了,若过两天他回心转意,见不到人,岂不是要大闹摘月楼。 遂松开手,清歌跌坐在地上,小玉赶紧上前安抚她,“小姐,没事了。”等清歌喘过来气,主仆两人抱着,只是默默流泪,不敢出声,生怕又惹恼了月娘。 月娘冷冷得说,“若姑爷来了,给我好好伺候。”银婵向她耳语几句,月娘冷笑,“想死?别弄脏我摘月楼。再灌一碗软骨汤,看她还有力气寻死。” 银婵为难,软骨汤喝多了,一来效果越来越差,二来以后容易伤身子。见月娘在气头上,也不敢这时候烦扰她,遂吩咐几个小丫鬟看着清歌,就跟着月娘出去了。 不一会银婵回来了,还带一个白瓷瓶子,“姐儿,可别哭了。奶奶气你不知爱惜自己,让贼人凭白夺了贞洁。刚刚奶奶在气头上,这会子想明白了,又让我给你送软膏,说是祛青化淤。母女哪有隔夜仇,明天就好了。” 小玉赶忙上前接过药膏,“有劳银婵姐姐,婢子代小姐谢过奶奶。” 银婵见清歌不说话,也不介意,“把那东西拿上来。”只见两个丫鬟抬着约摸有手臂粗细的铁链子。她又说道,“奶奶让你喝软骨汤。银婵我大发善心,怕你以后连路都走不动,特别换了个东西。你可喜欢?” 清歌知道她要做什么,摇头道,“不要,我不要!” “还愣着干嘛,给清歌小姐上锁。” 两个丫鬟按着清歌不让她挣扎,一个丫鬟往她脚踝上锁上一个铁环,另一头拴在床脚上。那锁链也就两尺长,清歌只能坐在床边哭喊,“放了我!放开我……” 银婵也不与她聒噪,自顾自地出去了。 自此,摘月楼上下都知道,那出水芙蓉的花魁,没点廉耻。凭白让人占了身子,比妓子还不如。 二十八章 心灰意冷 吵闹一番,快到了晌午,俩丫鬟送来几样精致小菜,还有一碗白粥。小玉端到床前,清歌摇头说不吃。 一个丫鬟见状道,“清歌姑娘,银婵姐姐说你若不吃,让我俩灌到你肚里,你别为难婢子。” 清歌心如死灰,懒得搭理她,沉默着坐在床边。 小玉连忙上前,“两位姐姐累了半天,且去休息一会儿。等你们回来,我保管让小姐吃饱。” 两个丫鬟互相看了看,想着小玉向来妥贴,应该不会出错,就出去偷懒了。 小玉看着清歌满脸泪痕,安慰道,“小姐吃点吧。你若活着,还能出去。若死了,就没指望了。” 清歌沉默了半晌,开口道,“你去问问有没有皇子从河西回来。” 小玉愣了,“问这些做什么?” “你别管,快去打听。” 小玉只好答应,“小姐吃完饭,我就去打听。” 清歌随便吃了几口,就吩咐小玉出去。 小玉绕了一圈,不知道跟谁打听。她先找几个丫鬟问问,但丫鬟多居内院,对外面的事情不甚了解。一番未果,她又找了几个小厮,一个名唤宝哥的小厮走上前,先行了个礼道,“刚听小玉姐姐打听河西?” 小玉见他为人伶俐,忙问道,“你知道?!” “前两天一支商队刚从河西回来……” 小玉激动地问道,“可有皇子一起回来?” 皇子?宝哥摇摇头,“没听说。那商队带回珠宝首饰,衣裳布料,都是大月氏来的。小玉姐姐可是要?我知道路子。” 原来是向她兜售首饰,小玉摇了摇头,“我回头问问姑娘,若要再给你话。” 等小玉回去时,清歌正眼巴巴盯着门口,一见她忙问道,“有消息吗?” 小玉道,“只有个商队刚从河西回来,没听说有皇子” 清歌眼中的火苗霎时熄灭。 小玉见她神情落寞,也不敢多问,只说“婢子会继续打听。” 以前清歌每日要弹古筝拨胡琴,还要温习舞蹈,忙得没空歇息。现在她被锁在床脚,什么事也做不了,生生挨到晚上。 刚吃了饭,又来了三个丫鬟,领头的是银婵身边的大丫鬟,唤作迎喜,她端着一碗药。 小玉护在清歌面前,满脸堆笑,“几位姐姐,有何吩咐?” “清歌姑娘该喝药了。” 小玉忙道,“想是姐姐弄错了,我家小姐没病没痛,不用喝药。” 那丫鬟看了小玉一眼,凑到她耳边道,“银婵姐姐说,清歌姑娘性子烈,怕弄伤姑爷。” 小玉随口扯了个谎,“小姐她想通了”,她又指了指清歌脚踝上的链子,苦笑着说,“再说小姐也跑不了,不用喂药。” 那丫鬟又道,“银婵姐姐考虑地周到,栓着链子让人姑爷瞧见,多不文雅。到时候他心疼了,或又怪我们这些外人。”小玉正欲开口,那丫鬟不耐烦了,“惹恼了银婵姐姐,你担得起?” ———— 作者有话说: 早上更了,晚上大家别等啦(?????????) 谢谢大家的留言和珍珠~ 二十九章 强行喂药 小玉苦着脸,她担不起,但也不想让清歌喝药。“迎喜姐姐,小玉跟你打个商量,我去给小姐喂药,你们且歇歇。” 迎喜暗想,反正回去能交代就好,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就让她做。“那行,你可欠我个人情。” 小玉连忙点头,端着药就往清歌身边去,“小姐,喝药。” 清歌盯着地面也不言语。 小玉又说道,“小姐,喝了就好了。” 清歌喃喃道,“小玉,你不知道这是什么药?” 小玉哭了,她哪里不知道。可她也清楚,若清歌不喝,她们也会逼着她喝下。“小姐,小玉不会害你,忍一忍就好了。” 忍?这要忍到何年? 清歌本以为自己没有眼泪,这一刻她却哭出声,“我不喝!我也不忍!” 迎喜见清歌根本没喝药的意思,心想着她们还有其他事要做,总不能在这里干耗着,“清歌姑娘,你若是不喝,可别怪我们几个。”使个眼色,另外丫鬟两个上前抓住清歌的手臂,迎喜掰开清歌的嘴,硬是把一碗药灌了下去。 刚开始清歌还有力气挣扎,不一会儿,就软着身子倒在床上。迎喜解开她脚踝上的铁链子,又让余下俩丫鬟把她扶在床上躺好,转头看着哭成泪人的小玉,“让清歌姑娘少拿乔,安安心心地。随便就被人破身,奶奶白疼她了。” 一行人离去后,小玉打来一盆水给清歌擦脸,刚刚灌药弄得她颈窝里都是蜡黄药汁。 “小姐,你就听小玉一句劝,别挣扎了。你软下性子,姑爷肯定会好好待你。要是他心里欢喜,过段时间把你娶回家,可不是个好归宿。” 也不晓得清歌听没听进去,只见她闭着眼,大滴泪珠缓缓滑落。 小玉为她更衣后,去外间候着,不知那个心思古怪的姑爷何时会来。可是直等到鸡叫,也不见他人影。 翌日大清早,迎喜又来了,送来一份桂圆红粥,并两个小菜。清歌还没梳洗,就被拖着脚踝,拴在床脚。 等人走后,小玉服侍清歌洗漱,她突然出声,“三殿下会来救我。” 小玉只当她在说胡话,心里又急又怕,“小姐,莫说了,吃饭罢。” “他从河西回来了” 小玉又哭了,心想小姐怕是魇着了。她摸了摸清歌的脸,也没见发热,“小姐,婢子是小玉,你醒醒。” “你去打听有没有人从河西回来” 都这个时候了,小玉哪有心思理会什么河东河西,“婢子去给你请大夫。” 清歌猛地摇头,“不要大夫!你快去打听。” 小玉哭道,“婢子不去。”她怕留清歌一个人在房里,会被精怪摄走了魂魄。 “去啊!” 小玉只是摇头,“婢子要陪着小姐” 清歌见说她不听,便道“把剪刀拿过来” “小姐要剪刀做什么?” 清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昨天挣扎时,折断了两根指甲,“去拿来。” 小玉哪里敢给,生怕她又要自戕。只得回道,“小姐别气,婢子这就去楼下问问,你且等着。”说着起身就往外走。 三十章 救命稻草 正值早上端汤送饭,摘月楼上下忙得不可开交。小玉在楼下转了一圈,问了几个小厮,都说不知道什么皇子河西。挨了许久,小玉才回到房间,语气轻快地说,“小姐,婢子刚刚打听了,过几天有人从河西回来。” 清歌又打起精神,惊喜地问道,“到底几天?” “想是七八天,或是十来天。夏天常下暴雨,路上不好走,总归要迟几天。”小玉惴惴不安地抬头,只见清歌满脸欢喜地说,“太好了!” 小玉心中苦涩,也别无他法,能挨一天是一天。她开口问道,“小姐,可是有人要回来?” 清歌点点头,他都去了半年,可不该回来了。 小玉见她高兴,也不敢说破,就让她开心吧,总比天天抹眼泪好。她试探地说道,“小姐,你顺着奶奶,就不会再受这些苦。” 清歌点点头,三殿下快回京了,她再忍几天就好了。小玉内心忧虑,十日之后,怎么跟她解释。 打这以后,清歌也不闹了,让喝药就喝药,让锁链子就锁着。 小玉眉开眼笑,想着小姐终于好了,或许姑爷能回心转意,因此天天期盼他来。 自开宝礼之后,那客人又来了几次,还是带着面具。或是隔一天来一次,或是连着两三天都来。小玉在房外候着,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她也弄不清这姑爷是何人,他每晚入夜才来,天明鸡叫就走。不说话,也不吃酒饮茶,只在清歌房里宿着。 清歌从来见不到他的面容,熄了烛火,那人才会上床。他抱着她,抚摸她的手,从拇指到小指,一一抚弄。清歌身子绷得紧紧的,生怕他有下一步动作。她精神过度紧绷,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也不知他夜间可有轻薄自己。清歌心中惧怕这人,但只要他一来,第二天送饭送药的丫鬟都会好声好气。 莫说受人凌辱,不如自绝来的痛快,蝼蚁尚且偷生。况且清歌心里还有个盼头,最多等十日,就能出这金装玉裹的牢笼。 可天不遂人愿。等了十日,还不见人来,她心里安慰自己,想是路上什么事耽误了。又过了五日,还是不见三殿下。 清歌彻底心如死灰,挣扎得比以前更激烈。喂药时,两个丫鬟都按不住她。灌两碗药,要洒一碗。以前若是拴着她脚踝,她就坐在床边默默流泪。但现在她拖着链子也要往梳妆台那里爬,不过半人长的链子,能爬多远。她也不管,磨的脚踝通红。醒着的时候,她再也不让人梳妆打扮,若是小玉给她梳好头,她便弄散。莫说佩戴步摇衩环,就连发钿也不敢给她戴。 小玉瞧着清歌像是变了一个人,以前温婉爱笑的女子,现在像个疯子。她闹累了,就缩成一团,趴床角睡了,像个受伤的小兽。 小玉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但她也没法子,只能小心伺候清歌。 三十一章 伊人已归 再说崔启安,他本来随大军回京,一路上快马加鞭。不出意外,七月下旬便能抵达京城。谁料连日大雨,阻挡了大军的归途步伐。这些战场上拼杀过的军士,倒也不怕刮风下雨。只是回京路上,沿途皆是大山,恐怕有山洪。 崔岐宇下令大军停下扎营,等雨停再出发。崔启安等了两日还不见雨停,便向崔岐宇请令,独自先回去。 崔岐宇不准,崔启安急了,因为这两天他总梦见清歌。 “皇兄,启安有事,必须先行回京!” 崔岐宇打趣道,“能有多大事?莫不是想看你的牡丹花?” 崔启安也不解释,只说道,“确实有事。” 崔岐宇问他,“现在回去,皇城门口可能还张贴着你的通缉画像,你想好怎么办?” 崔启安摇头,离京太久,他都忘了这件事。 “可还要回去?” “回去!” 崔岐宇知道,崔启安性子清冷,但认定的事,从不会改。心想他可能有事,也就由着他,“我派十六名护卫跟着你,放心去吧。” 崔启安当下拜谢,转身便带着护卫出发。一路上不敢耽搁,紧跑慢跑,终于在八月初到达京城。 日落西天,天色昏黄,几只归巢飞鸟划过天际。他坐在马背上,遥看熟悉的都城正门,心中万般感慨。 本以为进城难免有一番纠缠,没想到守城的差役大略看看,就让他过去了。 进了正门,一路往东,沿着雀儿街、穿过桂园坊,便就是宝元街。当他站在摘月楼门前,月儿刚爬上天边,西方余辉中,长庚星闪烁。 崔启安径直进了大门,一楼,二楼,三楼,轻车熟路地走到清歌房门前。却见房间紧锁,里面黑灯瞎火。 早有人通知银婵说,十多个男子去了清歌的房间。银婵心中恼怒,这女子真不省事。为防止出岔子,她匆匆赶到。只见面前的男子气质清贵,眉目俊朗,身穿细鳞铠甲,披着绛红的披风。 他指了指门上的锁,开口问道“这怎么回事?” 银婵不知他是何方人物,以为是清歌之前的恩客,怕不是故意寻衅生事,正不是如何开口。正好玉奴儿在旁边看戏,挤到人群前,笑嘻嘻地说,“这位公子你来晚了,没赶上清歌妹妹大喜日子。” 大喜日子?她被人赎走了? 崔启安盯着门上的锁,看了良久,转身要走。 银婵见他没闹事,长吁一口气,招呼着周围看热闹的众人,“各位公子大爷,且回去喝酒,没事了。” 崔启安刚走没两步,听见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声问道,“银婵姐姐,还要让小姐喝药吗?” 他回头一看,正是丫鬟小玉,遂开口问道,“小玉,你家小姐呢?” 小玉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抬头一看眼前人有些眼熟。四下都安静下来,周围散去的人群又聚回来,都看着她。 三十二章 逃出牢笼 小玉吓得有些哆嗦,也不敢抬眼细看,只盯着他脚上玄色的靴子。心想或是爱慕小姐的客人,或许他能救小姐,但又不确定这人到底是谁,于是抬头瞧了一眼银婵。 银婵没给她眼神,毕竟银婵自己都没搞清楚是什么情况,莫名奇妙进来十几号军士,她也有些害怕。 小玉看着手中的药碗,一狠心便开口道“小姐在房里”,被锁着,她没敢说。 “开门” 银婵道,“哎,我说这位公子……” “开门!” 银婵毕竟是个女子,又见这公子腰间配着一把长剑,哪敢不从,手脚麻利开了门锁。 崔启安推开房门,一步一步走进去,房内一片漆黑,熟悉的香味扑面而来。他撩开珠帘,走到里间,只听到一阵铁链碰撞的响声,靠墙的床角隐约有一个人坐在那里。 他试探着喊道,“清歌?” 没人回答。 他又喊一声,“清歌?” 只听女子喃喃道,“我不要,不喝药……” 崔启安命人掌灯,一下子房内亮了起来。只见清歌穿着素白的中衣,披着一头青丝,双手抱膝躲在床角。 他欺身向前,轻轻抬起她的脸,语气温柔,“我回来了。” 清歌瞪大一双眸子,又惊又喜,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她猛地抱住崔启安,声音带着哭腔,“三殿下,你终于回来了。” 崔启安被她一抱,心中一暖,刚想把她拥入怀中,就见她脚踝上拴着脚链。正欲发怒,又怕吓到清歌,沉声道,“打开锁”。 银婵哪敢不答应,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迅速打开锁。 他解开披风,裹着清歌的身子,抱着人就往外走。 银婵急了,人被带走,她如何跟月娘交代,连忙劝道,“公子且慢…”崔启安根本没理她,抱着清歌走出绣房。 摘月楼一下安静了,唱曲儿的,弹琴的,劝酒的,打情骂俏的,都停下来,探着头往外瞧,只见一个少年将军,抱着女子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这是清歌自进入摘月楼,第一次看到外面的市井生活。秋风斜斜,飘来一阵桂花香。夜幕落下,家家户户门上都亮起灯笼。万家灯火,只待伊人归。 崔启安抱着清歌骑在马上,想赶紧回去,又怕骑快了颠着她,只好让马儿一路小跑,朝府邸赶去。 —————— 作者有话说: 更了四章,因为明天很忙,请个假。 谢谢大家都留言和珍珠(??ˇ?ˇ?),另外问一下,为什么这两天我无法回复留言( ̄□ ̄;) 三十三章 泪水涟涟 到了府邸后,管家仆人见他回来,欢喜地手忙脚乱。崔启安径直走到客间,将清歌放在床上,转身要出去,却感觉清歌拉了拉他袖子。 他回头见她似有些害怕,问道“怎么了?” 清歌想他事务繁忙,怎好耽误他正事,摇摇头“殿下去忙吧。” 崔启安本打算给崔岐宇写信,看了看她,出去跟侍卫吩咐几句,又进来了。 丫鬟准备好热水,正要给清歌擦脸,她却有些抗拒。 “你们下去” 两个丫鬟对望一眼,道了一声是,便赶紧下去。 崔启安向来没照顾过人,他在脸盆里绞了帕子,轻轻抬起清歌的下巴。她瘦了,一张小脸瘦得可怜。清歌垂着眼眸,任他慢慢擦去她脸上泪痕。他握起她的手,想要给她洗手,却见她两只指甲劈了,便问道“你手怎么了?” 清歌低着头不言语,她没法儿跟人说在摘月楼遇到的那些腌臜事。 崔启安见她沉默不语,心知她遭遇不少苦难,缓缓道,“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听了这句话,清歌眼泪又涌出来。她怕在他面前哭,失了体面,就使劲憋着不出声。崔启安抬起她的下巴,见她双眼通红眼泪无声滑落,哭得他心疼,于是把她搂入怀中。 清歌在他怀里呜呜地哭,泪水打湿了他的前襟。崔启安不会安慰人,只是紧紧抱着她。 她着实哭了好久,最后在他怀里睡着了。崔启安日夜兼程赶回来,这时也困得不行,迷迷糊糊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就躺在一侧睡了。 第二天清早,天还没亮,几只喜鹊在窗外喳喳叫。 清歌觉得身旁暖烘烘的,睁眼一看,只见崔启安侧躺在旁边。两人相向而睡,她被他搂在怀里,还枕着他的手臂。清歌脸色一红,想转个身离他远些。她微微一动,就感觉他箍紧了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清歌不想吵醒他,便闭上了眼。虽看不到人,但他沉稳的呼吸,一声一声落入她的耳中,扰她得芳心荡漾。清歌便又睁开眼睛,只见眼前的男子眉目俊朗,鼻梁高挺。清歌瞧着他,却觉得心儿也化了。于是赶紧闭上眼捂着耳朵,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崔启安醒来时,发现清歌在自己怀里睡意正酣,小手还搭在脸上。他怕她睡得不舒服,想要把她的手拿下来,刚握着她的手,清歌就醒了。四目相对,姿势暧昧,两个人都红了脸。 三十四章 美人投怀 崔启安先坐起来道,“昨晚太累了。” 清歌嗯了一声。 两人坐在床上,各自都不说话。 等了片刻,崔启安开口道,“你往后可有什么打算?” 清歌摇摇头。 “你若是没地方去,可以留下来。” 清歌想,三殿下心善或是要收留自己,但她不知道留下是否合适。 崔启安见她没说话,又道,“留在我身边,我想娶你。” 清歌瞪大一双眼看着他,心中又喜又怨,喜得是他愿意娶她,怨的是她被人玷污清白,苦笑着,“三殿下莫说笑,我被人玷……”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崔启安搂入怀中,“都过去了。” 清歌又想哭,可是她觉得此刻不是哭泣的时候,泪眼朦胧地问道,“殿下,真心要娶我?” 崔启安点点头,“我在河西总梦见你,梦里你在哭,我等不及,就赶回来了。” 清歌听着心里暖暖的,闭着眼吻上他的唇。 美人投怀,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哪挨到住,张嘴便含住她的红唇。两人都是初生牛犊, 接个吻磕磕绊绊。还是崔启安学得快,舌头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又勾弄吮吸着她的香舌,吻的清歌气喘吁吁,嘴角都流出香津。 两人亲着亲着就滚到了床上,他一双手在她身上抚摸,隔着衣服就觉得软软暖暖的。他想解开她的中衣,却见她脸上有些怯意。 “害怕?” 清歌微微颤抖,但见他脸上欲色难忍,便摇摇头。 崔启安没急着脱她衣服,而是亲吻着她眉眼、脸颊,吻得她气息紊乱。 “我轻点” 清歌脸色羞红,闭着眼点点头。 他将她搂入怀中,一只手解开她的中衣,隔着肚兜抚摸着她的胸乳,丰满的乳肉又软又嫩,让他爱不释手。清歌被他摸得心神荡漾,两个红嫩的乳粒早就硬了。 可能隔着布料摸还不够,他右手扯下她的肚兜。白生生,娇嫩嫩的奶子抖了抖,崔启安只觉得下身又硬了。他将清歌缓缓放在床上,俯身低头去吻她,从肩膀,锁骨,再到双乳。一只手揉弄着,唇贴在红艳艳的乳粒上,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唔~”清歌连忙捂住嘴。 他见她被弄得很舒服,便张开口含住了软嫩的乳肉,一股奶香味让他血脉偾张。畅想过无数次的娇乳,却比梦中的味道还好。他的手抚摸着她的细腰,一寸一寸,想熟悉她每一寸肌肤。 她看着崔启安嘴里含着她的嫩乳,刺激非常,忍不住夹紧双腿,秘处流出汩汩淫液。却也只是咬着唇,不敢呻吟出声。崔启安抬头见她羞的面红耳赤,便更用力地含吮美人的嫩乳。 三十五章 云收雨歇 崔启安毕竟年轻,憋的受不住,几下便褪去她的亵裤。白嫩嫩,香捻捻的双腿,就落在他眼中。他跪在她腿间,将下身的阳具放出来。低头看着那娇滴滴的美穴,便轻轻撑开两股,阳具抵着黏腻腻的阴唇,上下滑动,却不得其道。 清歌被他弄得浑身酥麻,出了一身香汗。她睁眼偷偷看了一下,他光着上身,低头看着自己的蜜穴,还用那烫人的东西捣弄着穴口。 崔启安是个新手,看着她如花吐露般的桃花源,却不知该进哪个洞。只见那个穴口微张,流出透明的黏液,他心里一动,不觉用大拇指摸了摸。 清歌正闭着眼乱想,突然感觉他用手摸了那羞人的地方,一激动,穴里的淫水更是往外溢出。 他挺着硕大的阳具,气势汹汹的龟头沁着水,对准了那穴眼儿,一用力便捅进去了。 “嗯”,清歌忍不住叫出声。崔启安不动了,俯下身子趴在她身上,见她眼泪都流出来了,“疼吗?” 清歌眼眶噙着泪水点点头。 粗硬火热的阳具插在穴内,一动不动。他吻了吻她额头,想让她安心。但清歌的美穴紧致勾人,紧紧咬着他的阳具,爽得他直喘粗气,他便握着饱满的双乳,稍作安慰。 男子难忍情欲的声音落在清歌耳中,让她觉得身子像被融化一般,穴里的水流的更欢。那穴又湿又滑,里面热热的,湿热细滑的淫水浸着阳具,他实在忍不住了,便道“我动动”。 清歌还没点头,他就一下一下挺动,清歌也被他弄得娇喘不已。他速度越来越快,如打桩般,使劲儿往那穴里捣弄。 清歌哪经受过这些,连忙抓着他的手臂,怕被撞飞了。崔启安便将身体压在她身上,让她手臂搂住自己的脖颈,抱着她一个劲儿冲撞。 清歌便是想忍也忍不住,呻吟声溢出娇嫩双唇,崔启安听着美人娇吟,更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顶弄的速度越发加快。 清歌只得求饶,“三殿下……” 崔启安喘着粗气,“叫我名字” 清歌迟疑了片刻 崔启安声音喑哑,神情痛苦又愉悦,“叫我名字” “启安,启安……” 他瞬间就到达了高潮,一股灼烫浓白的精液射入销魂美穴里。清歌也颤抖地到了,躺在他身下,香汗淋漓。崔启安吻了吻她额头,将她抱得更紧,享受初次云雨的余韵。两人相拥而眠,似乎都忘记了那阳具还在埋在她穴里。 —————— 作者有话说: 熬夜党福利!这是明天内容哦~ 喜欢的话,请留下珍珠和留言(ˊ???????????ˋ)? 三十六章 完璧归赵 约摸是下午时分,外面安静无声,只听见几声鸟叫。 崔启安一觉醒来,只觉得下体极其舒服,清歌的湿热小穴仍含着他的阳具。他想把阳具拔出来,那穴儿百般不舍,紧紧咬着不放,着实是个销骨美人窟。 早上太过孟浪,都把她弄哭了。崔启安悄悄起身,想去看看她那处有无损伤。他轻轻分开清歌两腿,只见白嫩的阴阜饱满光滑,阴唇粉嫩,穴里还留着白浊液体,像是含珠的蚌肉。 只看两眼,下体又硬了,他本想忍一忍,没想到越忍越肿胀。看一眼清歌未醒,便对着嫩穴,撸动阳具。这阳具在她水穴里泡了半天,又湿又滑,撸起来十分舒服。 慢慢的,穴眼儿里流出透明的液体,穴口不停的翕动着,像成精了一般。他快到高潮,看着流水的穴口,一时没忍住,便将龟头挤了进去,让她的穴儿吮吮。谁知他刚插进去,就感觉小穴用力吮吸阴茎,猛地就射了穴内。 等射完,又怕她含着精液不舒服,便伸出两指在穴里小心抠挖,只觉得黏黏的水儿越来越多,不知道食指摸到哪里,身下人抖了一下。 原来,他分开她双腿时,清歌就醒了。但看他盯着自己嫩穴,不好意思睁眼,身子却又酥又麻。等了许久,他那物件又挤进穴里,还射在她里面。本以为结束了,没想到他双指扣弄小穴,她受到了刺激,在他手下颤悠悠泄了。 崔启安拿来帕子给她双腿间擦干净。弄了两次,床上一片狼藉,他又想着她睡的不舒服,便抱着人往里边挪了挪。 刚放下,便发现她之前躺的地方,有一小块落红。 崔启安有片刻诧异。他也不弄醒她,就侧躺挨着她,凝视美人的睡颜。清歌白嫩的脸上有些红晕,一张秀口微微闭着。 清歌被他盯着看,实在装不下去,悠悠睁开眼,看着他光着身子,自己也是寸缕未着,脸上红的发烫。 还没等她开口,崔启安便说道,“你是清白的。” 清歌有些疑惑,不懂他说什么。 他指了指旁边那块落红。清歌一见落红,便流出了泪。本朝民风开放,她也不是保守迂腐的女子,只是不喜欢被当做妓子凌辱。前段日子,摘月楼上上下下都说她不知廉耻。那带面具的人来了几次,晚上便抱着她睡,她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被轻薄。 崔启安擦了擦她的泪,“弄疼你了?” 清歌摇摇头,心中百转千回。 他想着早日将清歌娶回家。先为她父亲翻案,然后让她光明正大地出嫁。 三十七章 京师之危 两人沐浴后,清歌又睡着了。等她再醒来时 崔启安不在身旁,只见小玉守在床前。清歌惊喜道“小玉,你来了!” 小玉眼泪盈盈,“小姐,我差点见不到你。” 原来昨日清歌被人带走后,小玉被带去月娘处审问,问来人跟清歌什么关系,小玉只说不知道。月娘还没来得及用刑,就来了几个侍卫模样的人,将小玉带走。随后带到一座深宅大院里,小玉在厢房战战兢兢过了一夜。 “小姐,你脖子上怎么?” 清歌一摸脖子想起来,早上他情到深处,在她颈上咬了一口。想到他那些羞人的举动,便红着脸说,“没什么。” 小玉看清歌粉面透亮,肌肤更加娇嫩,像是初承雨露的蔷薇。便大着胆子问道,“小姐,那位公子是谁?” 清歌将这段经历一一道出,但没说崔启安要娶她这件事。总觉得恍恍惚惚,等确定下来再说。 兵部,李岸在处理公务,听同僚议论,说三皇子将摘月楼的花魁抢走了。 “想不到向来目高于顶,洁身自好的三皇子,也被美色迷惑了。” 一个官员收着文牍道,“他怎么敢回来?前段时间,还在通缉他。” 另一个人小声道,“他与二皇子同胞兄弟,二皇子有十万兵马,即便是宰相大人这时也不敢将他拒之门外。” “李将军,前方来报,室韦已攻到广泽城,离京城二百余里。” 众人哗然。 章之北一派的官员更是诧异非常。他们早听说,二皇子崔岐宇率大军进京勤王,本以为能解京师之围,没想到室韦进攻更加猛烈。 官员们议论纷纷,有人道,“室韦莫不是想在二皇子回来前,攻破京城,挟天子令诸侯?” 另一官员道,“有李将军在此,他们想进来,也不容易。就算攻进来,外面被人团团围住,又能挣扎几天?” “兵不厌诈,若是他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等怕是等不到二皇子进来……” 一时间说的众人都不言语。 “李将军,您看如何是好?”一位官员请示道。 李岸道,“各个城邑官吏传一封军令,准备迎击室韦。” 李岸并非驻守京城的武将,他本在北方驻守边关。因为室韦突然侵袭,宰相章之北虽然极擅长权谋之事,但手下却没有可用的将才。他便让驻在地方的军队,推选能用之人,李岸则是赵老将军力推的人才。 —————— 作者有话说: 作者需要你们的鼓励!留言送珠不要停(? ′? ? `? ) 三十九章 深夜赠物 三皇子回京对章之北来说,震撼非常,毕竟他身后就是二皇子的大军。不过听说崔启安回来后,头一件事就是去青楼抢花魁。章之北认为此人不堪大任,反倒放松了警惕。 猛烈进攻的室韦,再加上就快到家门口的崔岐宇,章之北有些慌乱。他终于决定要与室韦议和。这江山本来就不是章家的,若是他得不到,崔岐宇也别想得到,大不了鱼死网破。 当天,他便修书给室韦王子,在信中承诺,若是停止攻城,两方休战,他愿意将北境的十三州划给室韦。 崔启安回京后,便密切关注章之北。他收到消息,正奉大夫韩松府中的一支车队满载金银,刚刚出京。想是跟章之北有关系,他火速传信给崔岐宇。 处理完公务,已是深夜。他径直走向清歌的房间,见烛火还亮着,便敲门进去。 清歌一见他来,雀跃起身道,“三殿下。” “还没睡?” 清歌抬头看着他,嗯了一声。他不仅救她出来,而且说要娶她,两人还做了那种事。恍恍惚惚的,她总觉得像做梦一样,怎么也睡不着。 崔启安把一个檀木盒子递给她,“给你的。” 清歌打开一看,里面有几个精致首饰,其中两个是之前送他的镯子。还有几个工艺精湛,却不像中原的东西。 “这是?” “我在河西见到的,想你会喜欢。” 即便远在河西,他也牵挂自己。这样一想,她心里像吃了蜜,便要立刻戴上。只是那镯子造型别致,她不知道怎么打开。 崔启安见状,拧开镯子,为她戴在手腕上。清歌美目含笑,手腕摇动,镯子上的银铃叮当作响 。她依着刚才的法子打开另一个链子,要往腕子上戴。崔启安开口道,“不是戴在这里。”说着让她坐在床上,抬起她的玉足,将亵裤往上推,只见白嫩的脚腕上,有一圈红肿。他想起来,这是在摘月楼被铁链磨的,心疼地问 “还疼吗?” 清歌不想他担心,摇头说“殿下放心,没事了”。 他命人速取来药膏,将精巧的足链戴在另一个脚踝上,金色的细链映得肌肤如羊脂玉一般。 不一会儿,小丫鬟送来一个白瓷罐子。他沾了沾药膏,在她脚踝上慢慢点一下,疼得清歌不敢睁眼看。 崔启安很快涂好,见她疼得秀眉紧蹙,便给她白玉般的脚踝上轻轻吹吹气。温热的呼吸扑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清歌一时没忍住哼出了声。睁眼一看,他正捧着她的足腕呼气。又想到在摘月楼时,他给她涂药的举动,脸上浮现一抹羞红,幸好烛光下,看不太清。 涂好药后,清歌见他没走,知道他今晚要留宿,便红着脸说要帮他宽衣。崔启安也没反对,站在床边,她跪在床榻上直起上身,解开他的腰带。又解开他的襕袍上的扣子,一个接着一个,接着便是中衣,她正要去解,崔启安声音暗哑道,“我自己来” 清歌抬头见他俊脸上一丝红晕。 熄了灯,两人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清歌回想着他给自己涂药的举动,心里暖暖的,不久便入梦乡。 四十章 清晨交欢 第二天,天刚刚亮,清歌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睡在他的怀里,又娇羞又甜蜜。刚想动动,就发现有个硬东西抵着她的小腹。 清歌小脸一红,用手推开那东西,谁料刚碰到,便觉得又烫又硬,便立马缩回手。一抬眼,崔启安正目光炙热地看着她。清歌刚想张口解释,就被崔启安堵住了嘴。 “……嗯啊”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抚摸,隔着柔软的衣料揉上她丰满的胸乳,清歌嗯嗯地小声叫着。他解开亵衣,扯掉她肚兜,双手握住细白幼嫩的双乳。舌尖舔了舔奶头,绕着粉嫩的乳晕转圈,清歌被刺激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也不敢推开他,就由着他欺凌娇嫩的娇乳。 他叼着她的乳头,牙齿轻轻咬着,咬得清歌出声喊疼,然后松开,用舌尖舔几下,反复几次,清歌已经浑身瘫软,穴儿的春水汩汩流出。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淫液流出去。崔启安摸到她的身下,她紧紧夹着腿不肯让他手进来。 “张开腿” “……我” “乖” 听了这句话,清歌乖得像只奶猫,稍稍分开双腿,任由他大手入侵。 崔启安摸了摸她腿间,发现她亵裤都湿透了,便扯下她的亵裤,将阳具挺到她腿间,湿淋淋的阴部沾满了淫液,他挺弄了几下,低头看着穴儿,将肉棒抵着穴口,硕大的龟头撑开了娇小的穴口,粉嫩的穴肉被撑得透明。 清歌娇羞地喘着气,睁眼看了一眼,他正跪在自己腿间,狰狞粗硕的肉棒子顶着小穴,龟头都已经挤进去了。清歌本就害羞,这时想叫出声,又觉得羞耻,于是死死咬住嘴唇,不然自己呻吟出声。 崔启安将肉棒送入她穴内,俯趴在她身上,一下一下有力地挺弄,见她满脸春色,情欲难忍,却闭着眼咬着唇,都快咬出牙印了。 他亲了亲她的红唇,清歌张开小口,任他的舌头进去,两人舌头勾着,吻得难舍难分。他从她口中退出,又亲吻她紧闭的眉眼,下身却在猛烈地顶弄,一进一处,硕大的龟头将她敏感穴内的角角落落都摩擦到了。忽然肉棒偏了偏,斜着顶过去,不知戳到哪个敏感点,清歌张口想呻吟出声,然后立马又想咬住唇。 崔启安眼疾手快,将拇指伸入她口中,她便不敢咬,小嘴半张着,香津从嘴角中流出。 他见她闭着眼,一脸媚态,便用力往往刚刚那个点顶弄。清歌不能咬嘴唇,也不想叫出声,便情不自禁地含吮他的拇指,湿热的舌头裹着拇指,像舔糖棒一样舔弄着,让他嘶地一声出声。 崔启安本来想拿出手指,又恐怕她咬唇,龟头猛得往穴内敏感那处使劲儿捣弄,一下下都操到她心里去了。清歌渐渐地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叫出声,声音又甜又魅,听得人心魂荡漾。 他也快到紧要关头,猛操几十下,便将白浊浓精射入了她的嫩穴深处,清歌被这股滚烫的精液刺激的不行,瞬间攀到高潮。她被操得熟透,整个人都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时,崔启安已经不在,她刚想下床,便觉得下身酸疼,一站起来,穴里含着的淫水浓精就流了出来。一想到他的精液被自己的嫩穴含了半天,她便羞红了脸。 —————— 不好意思,这两天太忙了。大家快来看啊! 四十一章 权谋争斗 约摸过了五六天,崔启安收到探子来报,室韦军队退兵了。二皇子到京城郊外五十多里,大军便驻扎下来。都已经到了家门口,硬是干等着不进城。宰相当然知道崔岐宇的心思,他之前身负叛国的罪名,现在想名正言顺地回京,但章之北绝不开口请他入城。三方形成稳定局面,哪一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没过几天,室韦大王子突然遇刺,险些丢了性命。刺客被严刑逼供,承认是宰相章之北派来的。室韦国君大怒,传令立刻进攻。 眼看两国要重新陷入殊死搏斗,群臣进言宰相,让二皇子速速回京。宰相一派则力争,二皇子与敌国勾结,这时让他进入京城,无异于引狼入室。两派争论不止,谁也没说服谁。 就这样过了几日,室韦军队离京城越来越近,东宫传来消息,说太子突然薨了。面对敌国的猛烈进攻,一国储君突然去世,极有可能扰乱军心。谁知第二天夜里皇宫又传来消息,说圣人病入膏肓,听闻太子去世,悲伤过度,驾崩了。并且留下遗诏,封五皇子为太子,章之北为摄政大臣,总理朝廷事务。 朝堂震荡,除了宰相一党外,其余大臣纷纷认定宰相及玉贵人假传圣旨。五皇子还未满周岁,圣上再糊涂,也不会将江山交给一个襁褓小儿。况且大敌当前,储君国君先后离世,着实太巧合了。还有些官员眼红宰相一党鸡犬升天,便借着战事告急为由,力求二皇子回京守卫皇城,让他制衡宰相。 章之北已将皇位收入囊中,自然有恃无恐,大大方方地以小皇帝名义下了诏书让二皇子速回。 二皇子回京的第二日,崔启安去了他的府邸,商讨政事。 崔岐宇道,“太子之死,必有蹊跷。章之北这老贼,以为让奶娃娃上位,就能得到江山?” 崔启安眉尖紧蹙道,“皇兄的意思是,章之北谋害太子?” 崔岐宇将事情一一道出,“在河西时,我收到密信,父皇驾崩,宫中秘不发丧。眼瞧着敌军侵扰,朝廷无力抗击,群臣自然让我回来。一旦我击退敌军,皇位必然轮不到那奶娃娃。这老贼害死太子,随后假装父皇受不了打击去世,又假传圣旨。手段太过于拙劣!” 崔启安思索片刻,“前些日子,室韦突然退兵,多半是章之北使得手段。” 如今章之北手里有传位诏书,即便不少大臣心中有诸多疑虑,也没有证据说他假传圣旨。 “皇兄,五皇子和玉贵人或许有问题。”圣上多年没有子息,玉贵人一进宫就诞下皇子,后宫早有些风声。 崔岐宇点点头,“我也这样想,只是我等不便涉足后宫。弄个不好,还会沾上秽乱后宫的罪名,到时候有口说不清。” 崔启安道,“兄长放心,此事交给我。”想了想又道,“皇兄,可知道右内史姚牧秋的长子,姚远舟?” 崔岐宇一脸警惕,“启安,你怎么认识他?” 崔启安遂说出事情来龙去脉,却没提要与清歌成亲的事。 听完之后,崔岐宇松了一口气道,“你很快就会见到他。” 四十二章 中秋前夕 崔启安回府后,便告诉清歌这个消息。 清歌先是诧异,然后是欣喜,三殿下必然不会骗她。月娘说她兄长早死了,怕是唬她。 三皇子救她出青楼,还为她找兄长,她感激不尽。正好这天是中秋前夕,她想跟着学做了月饼。但府里的厨子不敢让她下手,怕殿下怪罪下来。她让小玉去她平常最爱吃的越糕记,买些点心。 吃完饭后,两人坐在园中的凉亭赏月,小玉端来了十多样点心,并一壶清酒。清歌道,“不知道殿下喜欢吃哪种,便多买了几种。” 他捡起一块蜜花糕,味道有些甜腻,清歌瞧见他眉头微皱,便知道他不喜欢。又捡了一块黄梨酥让他尝,她瞧见崔启安咬了一口,立马问道,“好吃吗? 崔启安见她一脸期待,把点心递到她嘴边,“你尝尝。” 清歌咬了一小块,口感微甜,清淡软糯, “我喜欢这个。” 崔启安看她吃得开心,便坐到她身边。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舌头钻进她口中,舔着她的香舌,清歌被吻的气喘吁吁,眼神朦胧看着他。 崔启安噙一口清酒,渡入她口中,两人吮吸着淡雅的清酒,妄图压制熊熊燃烧的欲火。那酒顺着清歌的嘴角,流到她脖颈上,他便去舔食着她嫩白肌肤上的清酒。清歌没法子,仰着脖子,任由他胡作非为。有些酒顺着领口流到她胸口,崔启安想要解开她衣服,却被她按住了手,神色羞赧,“殿下,还在外面”。 崔启安见她害羞,也没继续。俯身伸手抱起她,往房里走去。刚关上门就将她按在墙上,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去。清歌双手抱着他,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心里无比安心。 他边吻清歌边解开她的衣服,罩衫、裙子、中衣,等她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只穿着肚兜站在他面前。崔启安放开她,动手接自己的衣服,强壮的胸膛,身材挺拔,清歌眼睛不知道往哪看,于是就垂下眼眸。他脱下亵裤,那硕大红肿的阳具跳了跳,清歌赶紧闭眼。 崔启安脱完衣服,双手伸到她腋下,将她抱入怀里。清歌怕掉下去,两个玉臂紧紧环着他的脖颈。他搂着她的腰,让她往自己身上贴紧。 “夹着我的腰” 清歌光着下身,觉得这个姿势太羞耻,“殿下……”她声音很小,像蚊子般哼哼。 “听话” 她听着他声音喑哑,知道他情欲难忍,便张开双腿夹着他的腰。阴处已经有淫液流出来,她怕被发现那里已经湿了,上身紧紧抱着他,腰部用力,臀部往后翘,让阴部尽量不蹭到他的腰。 崔启安只觉得两团软绵绵的乳肉贴在自己身上,又软又舒服。双手离开她腰部,钻进肚兜里去摸她的奶子,揪了揪两颗硬硬的红豆,清歌一下没了力气,腰身也软了,紧紧夹着他的腰,湿湿黏黏的阴部就贴到他身上。 四十三章 月下欢好 他一只手托着她的雪臀,另一只手抚摸她光滑的后背。摸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微微突起的肩胛骨,两指在她略微凹陷的脊柱沟来回抚摸,弄得清歌身子麻了,心也化了,淫水汩汩地往外流,她喘着气,小声求饶,“殿下,不要了。” 崔启安抱着她,又吻了吻她的脸颊,将她头上的发钗头饰一一取下来,清歌满头的青丝便如瀑布般散落下来。丝滑柔顺的长发贴在她背上,崔启安摸着她柔软的发丝。在摘月楼,她第一次靠在自己身上,或许那时,他就喜欢上她。 崔启安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温柔,“冷吗?” 清歌摇摇头,被他火炉般的身体抱着,根本不觉得冷。 “抱紧” 他已经迫不及待,右手往她身下探去,一摸满手淫水,便知道她做好准备,手握阳具对着她出水的穴儿,用力顶了进去。 “嗯……”清歌忍不住哼了出来, 他摸了摸她的脸,“疼?” 清歌觉得倒也不疼,只是他的阴茎又粗又烫,像是要将嫩穴熨烫一遍,又涨又舒服。 他一下下往穴里慢慢顶弄,圆硕的龟头磨着水淋淋的小穴。清歌被他操弄得直喘气,像是软了骨头,都快抱不住他的肩膀。 崔启安见她身子往下滑,便将她抵在墙上,及腰的长发阻隔肌肤和墙面,不至于那么凉。她美目朦胧,像含着雾气一般,望着崔启安。又伸手去抚摸他的脸庞,从脸颊到下颌骨,再到喉结,柔嫩的小手扰得他心魂荡漾。他收紧腰腹,加快速度,往她穴里撞,两个子孙袋啪啪打得她大腿一片红。两人交合处啪叽啪叽作响。 清歌气喘吁吁,“殿下……” “嗯?” “我是姚含烟。” 他吻了吻她的脸,“我知道” “殿下,你会娶我吗?” “会” 她听了很开心,吻着他额头。殿下,我喜欢你。 崔启安快要到了,咬着牙在她穴里停了一会儿,想忍住喷薄而出的射意,可是那小穴不停地流口水,湿热的春水淋在他龟头上,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抱着她往窗边走去,她柔顺的头发扫在他右臂的小臂上,让他心痒,想狠狠操弄小穴, 边走边往上顶,一下下,操得她一身香汗。崔启安抱着她走到窗边,外面一轮皓月当空,几个星子闪烁,窗外寂静无声,只能听见两人的喘息声…… 清歌看着窗外,喘着气道,“殿下,月亮好美” 崔启安看着她说“嗯,很美”,下身却使劲往上顶弄,他加快了速度,低头含住她的乳头,用力一咬,她便攀上欲望的高峰。他也到了,一股精液洒落在了她穴里,清歌觉得小腹暖暖的,又困又累,趴在他肩头睡着了。崔启安不想弄醒她,便用帕子将两人身下擦干净。拥着她睡在床上,窗外万籁俱寂,月光洒落一地。 ———— 明天还有肉!请留下珍珠和留言! (=????? ? =?????)? 四十四章 鱼水之欢 第二天早上,丫鬟准备好衣物热水,崔启安抱着含烟进了浴桶,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两人相拥泡在水里。 含烟粉面微红,双腿间那粗热的硬棒抵着娇嫩的外阴,她觉得害羞,悄悄往后退了退,想远离那磨人的物件。谁料那肉棒直直地立了起来,前后晃动着,打在她白嫩的小腹上。 崔启安也不脸红,低头捧着她的一双乳儿吻了吻,“还疼吗?”昨晚他狂浪了些,一时没忍住,在她凝脂般的嫩乳上咬一口,还留了牙印。 含烟摇摇头,只是大白天他亵玩她的胸乳,总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道,“殿下,不要弄那里…”崔启安捻了捻两颗乳粒,握着含烟小腰将她托起,让她骑在肉棒上。含烟虽经了几次云雨,但到底是女儿家,也不知有这么个姿势,不敢往下坐,怕压到他的命根子。 昨夜她被抱起来弄了好久,腰肢酸软,只好用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借些力气。崔启安的阳具被她阴唇含着,就着温热的水,前后滑动。他一动,含烟更受不了,柳腰一软就往下坐。崔启安眼疾手快,把人捞怀里抱着。 那阳具还在她腿间夹着,让她坐立难安,崔启安直接让她反身坐在自己腿上,她的背贴着他胸膛,双手拂过嫩滑软弹的奶子,左手在她腿间流连,摸着小小的穴儿,一下下用拇指摩擦穴口,感觉淫水越流越多,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湿滑的甬道挤了进去,将小穴撑出一个小圆孔。 “唔……嗯” 含烟呻吟出声,面色羞红,他手指怎么又进去了。 紧致的小穴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一股股淫水争先恐后涌出,他微微弯下拇指,含烟便扭腰,他又往里面插插,含烟情不自禁扭动屁股不让他进去。柔嫩的雪臀蹭着他的阳具,弄得他欲火大涨,握着她的细腰,扶着硕大的阳具,顶着圆润的龟头便往穴里顶弄,一寸一寸,慢慢没入她的嫩穴。等最终他的欲望深埋入她的身体,两人都舒服得直喘气。 崔启安握着她的腰身,一下一下慢慢往上顶,顶得她双乳花枝乱颤,她连忙抱着胸,不让它们乱动。 “扶着桶边” 含烟不知所以,回头一看他脸上满是欲色。 “听话” 含烟按着他的命令,双手扶着两侧的桶边。 他紧绷腰身,挺着肉棒,一下一下往她穴里冲撞,双手还不忘握着她的嫩乳,不停的玩弄。他下巴靠在含烟纤细的肩膀上,一声声低沉又性感的喘息声,听得她浑身发软,那穴里的淫液也汩汩地往外流。 含烟一低头就看到男人的大手握着自己的双乳,雪白的娇乳上,红艳艳的乳粒从他的指缝中露出来,他的手掌骨节分明,拇指和食指又去捻她红嫩嫩的乳粒,光是这刺激的场景,就让她浑身发软。他下身还在穴里横冲直撞,青筋盘结的肉棒磨蹭着她脆弱敏感的内壁,含烟咬着嘴唇,颤抖着就到了高潮。 小穴紧紧箍着着他的肉棒,崔启安用力握住她的双乳,加紧冲刺,又肏弄了百来下,便将灼热的种子洒入她的体内。 这回含烟是真的累着了,还没洗好澡,就快睡着了。崔启安将她放在床上,吻了吻她的脸,便出去了。 —————— 今天更一章,因为下两章要大删减。 问一下,古代宫廷伪骨科姐弟有人吃吗?我已经开始写了 四十五章 中秋佳节 崔启安一早出去,到天黑也没回来。厨房按照他吩咐准备了颇为丰盛的晚膳。含烟本想等他会来一起吃,老嬷嬷道,“姑娘请先用膳,殿下说不知何时能回来。”含烟心忖,今日是中秋,他兴许不回来。 饭后,她走到庭院中,长空如水,酥糖般的月亮挂在半空,月光如霜洒落在屋檐上。秋风送来阵阵浓郁的桂花香,高墙外游人嬉笑游玩,一阵寂寞蓦然涌上心头。她扭头看了看,院门仍旧掩着。 含烟早早洗漱,说要睡下。小玉奇怪了,平日里她总等到殿下才歇息,便好奇地问道 “小姐,不等殿下吗?” “殿下许是与二殿下同过中秋,怕是不回来了。” 小玉想想也是,他们兄弟是一母同胞,这种阖家团聚日子,自然要在一处。只是独留小姐一人在这深宅大院,难免孤独。 含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她起身走到桌前,取纸研磨,不知写些什么。 没多久,崔启安的马车到了府邸,他提着一个食盒,径直朝含烟房里走去。她房间亮着灯,推开房门,美人端坐在烛灯之下,三千青丝垂落,衬得肌肤如雪。 含烟听见响声,抬头一看惊喜道,“殿下怎么回来了?” “回来过中秋”他抬起了手中的东西,嘴角含笑,“给你带的。” 清歌忙接了过来,打开食盒,里面是几色精致的点心,她捻起一块,轻咬一口,比外面的好吃多了,想是皇家才能尝到的味道。她又捡起一片云酥,但口感更加绵密,馅儿里还有些桂花蜜糖。 “好吃!殿下,不吃吗?” 崔启安笑意更盛,“我吃过了”,他抬手抹去她口角的酥屑,“留着明早再吃,小心腹胀。” 含烟听话地去擦完手,回来为他宽衣。他身材颀长挺拔,含烟还没到他肩膀,低着头解开镶着玉石的腰带,长发铺陈后背,格外诱人。他看着她认真细致的模样,心窝里都是暖的。解完了外袍,里面就是中衣,含烟转身要去铺开床铺,却被崔启安按住了肩膀,“还没脱完”。 含烟抬头,他一脸神情认真盯着她看,眸子里满是柔情,含烟知道他要做什么,含羞带怯地解开他的中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吻着压到床上,翻云覆雨,一夜缠绵。 四十六章 后宫之变 圣上去世,玉贵人成为玉太后,宫中防守甚严,崔启安的眼线始终没能接近她的寝殿。不过听说玉太后云髻浓密,格外爱惜自己的青丝,清洗头发要用牛乳并各种名贵药材。太后每隔两三天就要针灸一次,听说是生产时落下病症。每次太医针灸,还要屏退众人。 不久,掌事太监给玉太后宫中送来一个名唤玲珑的宫女,擅长梳各种发髻,不仅是本朝的女子发式,连前朝外族流行过的发髻她都会。玉太后喜她心灵手巧,便让她贴身服侍。玲珑刚进宫时老实本分,因为得宠,逐渐不把身边的人放在眼里,经常使唤同屋的春玲。两人同侍奉太后,春玲还早几年进宫,因此格外眼红她后来居上。 过了月余,太后宫中突然丢了一两件翠珠金簪,春玲不敢禀报,玉太后也没有察觉。后来越丢越多,连她喜爱的纯金凤尾手镯也不见了。盛怒之下,太后杖责春玲,并责令宫人四处找寻,后宫人人自危。 这日太医又来针灸,众人无事都各自回去歇息。玲珑出去偷懒,还不忘使唤春玲收拾房间。她回房后,边收拾边骂,却在玲珑的床褥夹层里摸到几支簪子,翻出来一看正是太后宫中丢失的。春玲将簪子装在袖子里,急忙跑去太后宫中要揭发她。 太后寝殿门口两个太监,说太后正在针灸,不让人打扰。她急匆匆道,“玲珑那贱婢偷盗太后宫中之物,你们快让开!” 太后宫中的宫女太监都嫉妒玲珑受宠,又恨她张扬,这次终于逮到她的错处。两人脸上堆笑,“春玲姐姐快进!”春玲想了想,“你们赶紧就近请来几位禁军,待会将那贱婢直接拿下。”两人心里想着多少能沾点功劳,急忙忙去了。 春玲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内殿,轻声禀报却没人理。她不敢惊扰太后,但又怕玲珑赶过来颠倒黑白,想了良久,最终鼓足勇气推开殿门。太监及禁军刚刚赶到宫殿外,便听见一女子尖叫,连忙进了内殿,只见春玲躺在血泊之中,玉太后赤身裸体被一个男子抱在怀里。众人立刻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 太后当即下令让他们守口如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玉太后与太医私通之事不胫而走,后宫里都在偷偷议论。 四十七章 一朝天子 很快,前朝也知晓这件宫闱之事,群臣明面上没说出来,但已经开始怀疑五皇子的身世。先皇故去,谁也无法说明五皇子是否皇家血脉。 朝廷上虽然不少大臣心里有疑惑,但都怕被宰相一派攻讦,没几个敢出头。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却有人硬把这件丑事摆在台面上。 这天刚上早朝,御史大夫郑培便上奏,说玉太后秽乱后宫。宰相一党立刻反驳他空口白牙地污蔑,没想到御史大夫居然呈上太后写的数封情意绵绵书信。 一下子,没人敢说话了。御史大夫能在两三天从太后身上找到证据,谁在背后支持自然不言而喻。 宰相一党惊慌失措,完全没想好会有证据。谁知李岸又揭露宰相意图叛国,并呈上章之北写给室韦王子的亲笔书写。朝堂一片哗然,章之北见情况不妙,立刻宣禁军入殿,要拿下妖言惑众的郑培和李岸。可进殿的却是二皇子的军士,禁军已经被他控制住,宰相毫无反抗的机会。 二皇子下令将太后章之北及重要大臣收监关押。玉太后在重刑之下,招认五皇子不是先皇血脉,自然就失去继承大统的资格。 国不可一日无主,群臣力谏二皇子登基,顺势之下,崔岐宇称帝,短时间内用雷霆手段彻底清扫了宰相一党,大封功臣亲信,勘正冤案。三皇子被封为宁王,李岸则被封为威远将军,恢复原名——姚远舟,并为其父翻案。 封赏大典之后,群臣都在议论一件趣事,宁王殿下当众求娶威远将军之妹,却被拒绝。宁王是圣上的同胞兄弟,皇亲贵胄,按说姚远舟没理由这样做。有人说威远将军野心大,要让亲妹子进宫当贵妃,所以不答应这门亲事。 崔启安进门时,含烟正在写字,见他闷闷不乐,试探着问道,“殿下,有烦心事?”他拉着她坐下,开口道,“你父亲已经翻案,你兄长不久会接你回去。” 含烟听崔启安说过,她兄长是位将军,还抗击过室韦。虽然她很想留在崔启安身边,但两人并未成亲,名不正言不顺,日子久了也不是事,想到这些便问,“兄长何时来接我呢?”崔启安神色微动,“你不想留在这里?”含烟听他这样问,连忙解释,“不是,我想着早日回去,或许能早点成亲…” 崔启安听到成亲两个字,就想起今早在朝堂上的事,微蹙眉头道“成亲怕是要等一段时间。”含烟诧异地看着他,殿下不娶她了?光是这样想,便觉得心如绞痛。崔启安见她美目噙着泪珠,连忙把人抱在怀里,“怎么哭了?” 含烟仰着小脸委屈地问道,“殿下还娶我吗?” 原来是担心这件事,他不由失笑,“不娶你娶谁?”?他望着她的眼睛,神情郑重,“我会娶你”。含烟心中的疑惑和不安被一扫而空,眸子里含着浓情蜜意 “我也非殿下不嫁”,说完主动环住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唇。 ———— 这两天在偷懒,深刻检讨(?????) 四十八章 一别两哀 姚远舟被封为威远将军后,圣上赐给他一座宅邸,他还没来得及好好收拾,便急着接回含烟。 这天早上,崔启安和含烟很早就醒来,两人知道要分离,温存许久。崔启安拢着她光滑细嫩的身子,边往里面顶弄,边喘气说“等我下朝送你回去”。含烟轻喘着嗯了一声,凝脂般的双乳贴着他的胸膛,细长的葱指拨弄他胸前两点,想给他愉悦。崔启安倒吸一口气,握住她作乱的小手,声音喑哑,“别招我,待会要上朝。”含烟红着脸,吻他的胸膛,女子温柔的呼吸喷在他身上。崔启安让她坐在自己胯上,扶着她的柳腰上下抛送,两人交合处水响靡靡… 崔启安走后,她便起床收拾行李,衣裳绣鞋胭脂水粉珠钗玉翠,足足装了几个包袱。她被他救出来的那一晚,只有身上的衣服,在他身边久了,她都忘记从前的事情。 离回将军府的时辰越来越紧,她心如乱麻,往常这个时候,崔启安早就下朝了。她在房里等了许久,还没见他回来,不免心烦意乱。将军府的管家等得急了,问了几次,含烟只说再等等。 直到日挂中天,也没见到崔启安回来。含烟想他怕是要务在身,只好坐上马车,跟管家回去。马车穿过闹市,来往商贩的叫卖声传进来,含烟心中五味杂陈,她既不舍得离开崔启安,也害怕面对的兄长,他们兄妹约摸十多年没见过面,感觉像陌生人。 小玉安慰道,“小姐莫怕,过不了多久,王爷就会娶你回家。”含烟想起他说婚事要推迟段时间,不安更甚。 早有几位家仆候在将军府大门口,马车一到,丫鬟婢女迎着含烟去了闺房。一位老妇人来到跟前,笑容满面行了礼,“小姐,老身是赵嬷嬷,有事就吩咐老身。将军已经下朝,小姐是单独用膳,还是同将军一处吃?” 含烟心想,回府第一日,不去给兄长行礼说不过去,便道,“我去和兄长一起吃。” 另一头,崔启安还在宫中。 “启安,不是皇兄不给你赐婚,毕竟姚将军不同意,你不能强人所难。” 崔启安原本对两人的婚事志在必得,根本没料想过眼前的状况。崔岐宇见他沉默,叹一口气,“长兄如父,他若不愿意结亲,谁也没办法。” 崔启安眉头紧蹙,想不明白姚远舟为何两次拒绝这门亲事,“皇兄,臣弟先行告退。” “回来!你莫不是想找威远将军?” 崔启安点点头。 “启安,你现在是王爷!不是不问政事的闲散皇子,行为举止要诸多注意。” “臣弟明白……” 崔岐宇打断他的话,“天下多的是花容月貌的女子,等皇兄为你细细挑选。” “多谢皇兄,臣弟只娶姚含烟。”他行了个礼,就离开了御书房。 崔岐宇脸色一变,启安被她迷得团团转,若他娶了这个楼女子,皇家颜面何存,“来人,仔细查查姚含烟!” 四十九章 初次较量 四十九章 含烟来到前厅,一位仪容不凡的年轻公子坐桌旁,她连忙行了个礼,“兄长” 姚远舟看看她,面容比从前更加娇美,像是含露的牡丹,他神色丝毫不变,心头却有一丝波动,“不必多礼,吃饭吧。” 兴许因为姚远舟多年行名军打仗,气质威严,她莫名害怕他,吃饭只敢夹面前的菜。两人对面而坐,都不言语,饭桌上很是尴尬。 她正想着如何开口,姚远舟夹了一块鱼肉给她,“这鱼没刺,多吃点。” 含烟连忙点头道,“多谢兄长。” 一顿饭吃了两刻,却如同半年。吃完饭,含烟正要告退,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只见老管家急忙忙地走进来,“将军,宁王殿下非要进来,我们拦不住。” 姚远舟挥了挥手,”让他进来。” 崔启安见到含烟也在,心中欢喜,索性开门见山,“姚将军,听闻圣上说,你还是不同意本王和含烟的婚事?” 姚远舟神色平静,“宁王殿下既然知道,为何多此一举来下官府里?” 崔启安眉头一挑,“本王与含烟两情相悦,将军为何阻拦?” 姚远舟听到两情相悦,面色微愠,“宁王殿下不必多言,殿下不是含烟的良配。父母早逝,我自然要为她的婚姻大事操心。” 含烟满目含愁地看着姚远舟,她不知道兄长为何如此笃定,“兄长,殿下是含烟的救命恩人,含烟非他不嫁!” 听到这里,姚远舟神色微变,沉声道“管家,送客。” 崔启安丝毫不动,没人敢上前一步,他是皇亲贵胄,谁敢碰他。含烟见两人剑拔弩张,像搏斗的雄狮互不相让,连忙走到崔启安面前,流着泪小声说“殿下先回去,我再劝劝兄长。”他知道她无法改变姚远舟,但不忍她伤心,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别哭,没事的。” 含烟眼睛红红地看着崔启安离开,直到他离开视野,哽咽出声,“兄长,你为何要这样……” 姚远舟开口道,“他是皇家子弟,身份高贵,现又被封为亲王,以后注定有诸多姬妾。你嫁过去,整日疲于争宠,我不忍心。” 含烟脸颊上挂着豆大的泪珠,“我甘心嫁给殿下,做妾也无妨。” 姚远舟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但面色不变,“我为你好,此事莫再提。”说完便离开了。 回房后,含烟泪流不止。她之前还想着早日回将军府,就能早点成亲,眼下看来,他俩的婚事遥遥无期。赵嬷嬷端了一碗桂圆茶进来,见含烟脸上还有泪痕,劝道,“小姐,别怪老婆子我多嘴。宁王若愿意娶你,何必让你等几个月。小姐安心等着,将军定会为你选一门好亲事。” 含烟看着窗外,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小玉急着解释,“小姐,殿下之前忙着处理政事,肯定想事情稳妥后,让你风光出嫁。”殿下与小姐是天作之合,宁王殿下对小姐的好,她都看在眼里,不能让小姐动摇。 ———— 我来早了吗(=????? ? =?????)? 五十章 后院秋千 自那事之后,含烟闷在房里,也不去前院见姚远舟。一日她到后院散心,只见各色秋菊争相绽放,几个仆人正在忙碌。含烟走近一瞧,原来是在装秋千。民间习俗是春昼打秋千,这已是深秋,她好奇地问道, “你们弄这个做什么?” “你不是喜欢秋千吗?” 她回头一看,姚远舟穿着玄青色锦袍站在她身后,“小时候,我还抱着你打秋千。” 上次两人不欢而散,再见只觉得尴尬,含烟低头不看他,“我记不清了”,四岁之前的记忆她哪能记得住。 仆人装好秋千后,姚远舟望向她,“上去试试?” 含烟不好拒绝,便踩上去慢慢荡了起来。她刚开始有些怕,尝到甜头后,越荡越高。小玉见她玩得开心,便用力推送,“小姐,抓稳了。”那秋千飞在半天云里,然后忽的飞将下来,端的是飞仙一般,甚是可爱。 她在秋千上裙摆飘扬,楚楚动人,欢声笑语落入耳中,他嘴角漾起一丝笑意。 玩了一会儿,含烟出了些许薄汗,便从秋千下来,“多谢兄长”,顿了顿又道,“含烟有一事相求。” 姚远舟知道她要说什么,“只要不是与宁王的婚事,其他我都答应你。” “兄长为何这样?”含烟又累又急,腮边透着胭脂红,娇艳欲滴。 姚远舟看着她羞月般的面容,竟情不自禁想抚摸她的脸。她见他不说话,继续道,“含烟非他不嫁!” 听到这里,他攥紧刚抬起的手,冷冷道,“他不适合你”,说完转身离开,含烟望着他的背影,恼得小脸通红。 含烟回到房里,气得吃不下饭。赵嬷嬷担心她气出病,劝道“小姐,吃点吧。饿坏了没人替你受罪。” 兄长可能会永远反对他们的婚事,这个念头让她心生恐惧,可他凭什么不同意。含烟又委屈又担心,几颗泪珠滚落下来。 赵嬷嬷连忙安慰,“小姐莫哭了,将军不会害你。再说你在房里哭,将军也瞧不见,小姐多去和将军说说话,或许他心软就答应了。” 含烟抹了抹眼泪,“嬷嬷说的是真的?” 赵嬷嬷道,“老身不敢胡说,你们兄妹十多年未见,将军可不心疼你。小姐多说几句软话,哄得将军开心,他怎会不同意呢。” 赵嬷嬷嘴上这样说,但心中并不看好小姐和宁王成亲。年轻男女总觉得,有情饮水饱,但威远将军府和皇家的地位到底差太远。宁王殿下是圣上的胞弟,不娶番邦的公主,也要娶个郡主。小姐嫁过去,若被人欺负,将军远征不在京城,到时候谁能护她周全。赵嬷嬷在京城生活几十年,也听了不少,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没几个有好下场。 姚远舟刚被封为威远将军,就有几位官员想要与他结为亲家。他品貌不凡,行事稳重,家中无父母长辈帮衬,以后肯定要多依仗亲家。 威远将军的官阶级虽然不算太高,但看得出他很有才能,不过二十多岁便得到皇帝的赏识,以后必能大展宏图,成为一方大员。听闻他有个妹妹,也不知道模样性格如何,便张罗着给家中的儿子许下婚配。 还有些官员的儿女都已成家,因不愿错过这门好亲事,还找了族中未有婚配的子侄,或是未出阁的姑娘,硬要结上一门亲戚。 五十一章 上门提亲 没过几日,赵嬷嬷便来报喜,“小姐,前院来了四五个官媒,要给小姐说亲。” 含烟一听,心都凉了,极力否认, “兄长不会同意的,他都不同意我和宁王殿下。” 赵嬷嬷道,“小姐,婚姻大事讲究门当户对。老身斗胆说一句,嫁给宁王是高攀,将军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可不正好。” 含烟脸色惨白,抬脚就要往前厅走,“我去回了那些人!”。赵嬷嬷连忙劝住她,“哎呀,我的小姐,你可不能去!当众驳了那些官媒,以后谁敢给你说亲?再说,拒的是官媒,打的是那些豪门大家的脸,你要让将军在朝堂上举步维艰?” 含烟停下脚步,她不能肆意妄为影响兄长的仕途。可事情怎么变成这般,现在她嫁不了宁王,还要与他人定亲。 自那日后,她有许多天没见到崔启安,心中又是想念,又是酸涩,百转千回,又哭了。 赵嬷嬷一看她哭得呜呜咽咽,便知道自己多嘴,连忙安慰,“小姐,别急啊。媒人说亲,关键在将军。若是将军不同意,任他们说破天,也没奈何。老奴这就去前面看看。”说着便慌慌忙忙地离开。 赵嬷嬷走到前厅时,见人都走了,拉个小厮一问才知道是她弄岔了。来的官媒多是给将军说亲,只有一个是给小姐说亲,但都被将军打发走了。 赵嬷嬷心里嘀咕,将军年纪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即便小姐不愿成亲,他该考虑自己婚姻大事,为何把人都赶走。不愧是兄妹俩,都是古怪性子。 赵嬷嬷回话后,含烟暂时松了一口气。但她也知道,保不准还有下次,万一兄长哪天让她与别人定亲,她怎么回绝。 含烟心里装着事,晚上只吃几口饭。小玉担心她身子,劝她多吃点,含烟道,“我这两天睡不好,没胃口。” 小玉道,“我去寻些安神助眠的花草药材,小姐泡泡身子。” 含烟点点头,“再寻个汤婆子”,已是深秋时节,晚上睡觉时她的双脚冰凉,要到半夜才能暖过来。 等含烟沐浴完,外面刮了秋风,树枝被吹得呼啦啦作响。她躺在床上,又想起崔启安。以前在王府,他俩都睡在一处,含烟怕冷,晚上贴着他暖烘烘的胸膛,格外安心。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本想叫小玉加床被子,又想她怕也睡了,就抱着汤婆子缩成一团,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觉得有人抱着自己,暖乎乎的,她睡眼朦胧没看清楚人,却闻到一阵熟悉的味道,“殿下?!”含烟激动地抱着他,“你怎么来了?” 崔启安摸了摸她的脸颊,“听说有人来府上说亲”,官媒上将军府说亲的事传来,他被扰得坐立不安,差点当时就想上门找她。 含烟连忙解释,“兄长将他们都打发了,我没和谁定亲。” 崔启安当然也打听到这些。但他知道,这一批走了,还有下一媒人来说亲。她正是待嫁的年纪,他兄长又是圣上亲睐的年轻将军,前途不可限量。 含烟见他没说话,心里有些急,贴着他的脸,信誓旦旦地说,“我非殿下不嫁”,说完吻住他的唇,思念之火裹挟着她的心智,她吻得极认真,深怕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崔启安扣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下去,蚀骨的相思灼烧着两人的欲念。 中衣几下便被他扯开,大手摩挲着她嫩滑如水的肌肤,右手往下移握住她的细腰,左手抓住她的雪臀,慢慢揉捏。 含烟头趴在他肩膀上,听着他的呼吸声,不能自己。他右手划过大腿,没继续往下走,反而绕回来,两手掰开她绵软的臀瓣,无名指轻轻划过穴口,黏腻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指腹。 “湿了” 含烟脸上红的发烫,装作没听见,思念满溢而出,只是被摸摸淫水就如泉涌。 他扶着肿胀的阳具,抵着她湿淋淋的穴口,先挤进去半个龟头,随后扶着她起身,呼吸不稳,“自己坐进去。” 含烟脸红得滴血,起身过程中,硕大的阴茎缓缓插进她的小穴。 五十二章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五十三章难成好事 那日之后,仍有不少媒婆去威远将军府,往往没说几句就被姚远舟打发走了。纵是这样,耐不住有人y要与姚家结亲。这日又来个姓王的媒婆,此人能说会道,最会揣摩人心思,在京城中也小有名气。 前两日程家托她去说亲,王媒婆故意百般推辞,她早听闻几个官媒在将军府碰一鼻子灰,心想姚家兄妹心高气傲,必定难成好事。 可程公子听说姚将军之妹容貌妍丽,有心娶她。程老妇人也看准姚远舟前途无量,打定主意要攀上这门亲戚,遂给王媒婆许诺不菲酬劳。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王媒婆收拾利索,便去了威远将军府。 在前厅等了良久,才看到一个相貌英俊年轻公子进来,身姿挺拔,难掩威严之气。王媒婆慌忙行了礼,满脸带笑问道姚家小姐可在。姚远舟闻言蹙眉,“请回吧,舍妹不愿定亲。” 老婆子不肯空手而归,“将军此言差矣,令妹到了待嫁的年纪,nv儿家不懂事,将军可不能由着她。若她一直待字闺中,旁人也会闲言碎语。” 王婆子抬眼看姚远舟若有所思,以为说到他心坎上,心中有些把握,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常言道货b三家,说亲事更要仔细挑选,令妹兴许没挑到满意的人家,才推说不同意。老身说媒这这么久,头一次见程公子这般人物,门第显赫,模样俊朗,只b令妹大个三四岁,正是会照顾人的年纪。” 姚远舟面se平静,默不作声,她越发有底气,“他家中多个子弟都在朝中为官,若结成良缘,对将军也大有裨益。程老夫人最善敬,以后嫁入他家,也不用担忧婆婆苛待。” 她还想继续说下去,姚远舟招个小丫鬟叫含烟来前厅。 王媒婆自忖是说动他了,心中得意,便笑嘻嘻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将军您同意,令妹来不来没所谓。” 姚远舟道,“既是给含烟说亲,她也该知道。” 那媒婆便坐着吃茶,以为大功告成。 没多久,含烟便来到前厅,还没来得及行礼,便急道“兄长,我不要定亲!” 王媒婆极其诧异,心想这nv子必是将军之妹,禁不住仔细打量,只见那nv子肌如凝脂,眉眼jing致,穿绮罗石榴裙,身姿婀娜,看了一会儿都移不开眼。 王媒婆暗忖,这般容貌的nv子,都是心b天高,想攀高枝儿,忙开口道“姚姑娘,老身给你说的是程公子,他姑母可是太妃。” 含烟看了她一眼,怒冲冲道,“便是太子也不嫁!” “这……” 王媒婆本想劝她,还没开口就听姚远舟发话,“既然舍妹这样说,你请回罢。” 王媒婆愣了片刻,本以为姚将军会规劝几句,谁知他如此果断,遂悻悻地离开。 回家的路上,王媒婆忍不住腹诽,这姚家小姐不知好歹,现在自恃美貌,挑三拣四,等年纪大了只能被人挑。长得貌美又如何,京城也不缺美人,不过是个将军之妹,竟敢看不上皇亲。 王媒婆心中记恨,逢人便说姚家小姐目高于顶,连达官贵人都看不上,怕是想要进g0ng当贵妃。 此后,仍有零零星星几个媒人前去说亲,但均被拒绝,就没人敢再上将军府。媒人们碰了钉子,都说威远将军娇惯妹妹,兄妹两人皆是别扭x格,都是适婚年纪,也不着急,可怜无父母做主,跟平常人家不一样。一段时间,京中人对威远将军府议论纷纷。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RǒυSнひЩυ(肉書屋)點ㄨγΖ 五十四章 流言蜚语 崔启安听闻将军府再无媒人上门,心中略略放心,正打算去见含烟,谁料圣上紧急派他去调查随州赈灾贪腐一案。他连夜出发,没来得及跟她告别。 室韦退兵后,京城又恢复往昔的安宁。人若闲着没事,总要议论些什么。 崔启安走后没几天,京城中便有传言,说威远将军之妹曾是青楼花魁,说得有鼻子有眼。 茶余饭后,茶室酒楼谈的都是姚家小姐轶事, “那nv子曾经沦落青楼,还是头牌。早不是清白nv儿家,谁敢娶她?” “我也听过,她的开宝礼更是有一万两白银,可真吓人。” 一个青衣男子赶紧道,“哪止一万两?是一万五千两!那日我就在摘月楼,那老鸨子亲口说的。” 周围人见他知道内情,连忙问,“你可听说其他什么?” 那青衣男子十分得意,恨不得将肚子里的东西都搜刮出来,“听说她开宝之前,便被人破了身子。” 众人更是来了兴趣,忙问,“真有此事?” 那人信誓旦旦道,“可不是真的,那老鸨子把她打个半si,还锁在房里不给饭吃。” 众人听了啧啧称奇,也不管真假,大肆议论。还有人添枝加叶,说很多莫须有的事,如威远将军之妹早就被灌了绝子汤,根本不能生育。还有人说她x格乖张,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是在青楼被折磨疯了。 古人云,三人成虎,再加上这是威远将军妹妹的闺中秘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再也没人想要与姚家结亲。 姚远舟下令家仆不得议论,也不让含烟出门,生怕她知道此事。将军府上下,都瞒着她们主仆二人。 有次,小玉出门买胭脂,东西没买成回来后气得直哭,“小姐,他们欺人太甚!” 含烟以为她被人欺辱,忙问道,“怎么了?” 小玉抹着眼泪,哽咽说道,“外面人都在胡说八道,说小姐是青楼花魁……” 含烟目光一滞,纸里保不住火,这件事终究是传了出去,低声道“他们也没说错。” 小玉急道,“不止这些,他们还说……” “说什么?” 小玉不吭声,不敢把那些w言hui语告诉她。含烟略微一想,大致猜得出外面人怎么说她。 她身子是清白的,但沦落烟柳之地是事实。现在坏了名声,如何嫁给宁王殿下。就算他不在意,世人也会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宁王娶青楼nv子,到时他脸面何存。这样一想,只觉两人未来更加渺茫。 姚远舟见她终日不思茶饭,日渐消瘦,便寻许多稀奇玩意儿逗她开心。这日,他得到一套波斯瓷偶,亲自送到含烟房中。 含烟坐在软榻上低着头打g0ng绦,听见他来了忙擦眼泪,起身行礼。 姚远舟走到她身边,将那套瓷偶递过去,“给你的”,含烟接了过来,也不敢抬头,声音微哑,“多谢兄长”。 他听出她声音的异样,抬起她的下巴,“哭了?”含烟眼睛红红的,急忙低垂眼帘,掩住心绪,摇摇头没言语。 她瘦了许多,垂着眼眸楚楚可怜。姚远舟目不转睛看着她,却只能回味一闪而过的触感, “我们离开京城。” 含烟一听,愕然抬起头,“为何要离开?” —————— 顶风作案系列 ( ′ `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RǒυSнひЩυ(肉書屋)點ㄨγΖ 五十五章 请旨出境 京城的流言蜚语愈演愈烈,甚至有朝廷官员私下议论此事。他想起王媒婆的话,女儿家到了待嫁年纪,总呆在家里,别人会说三道四。 看她满脸惊讶,他冷静道“去了关外,就不用管这些。” 回府之后,姚远舟从未问过她的过往,她以为能将这些不堪藏起来,原来他已经知道。 含烟声音哽咽,“当年父母撒手人寰,我以为遇到好人,没想到被骗去那里”说着眼泪就流下来,“我一直等兄长,可兄长总不来,他们说你死了……” 姚远舟抹去她脸颊的泪水,柔声安慰,“不怪你,我该早点去找你。” 含烟抬眼看着他,“兄长为何不来?”她漂亮的眼眸里噙着泪珠,像初露的鲜花般诱人。 姚远舟情不自禁拥她入怀,“我在关外收到消息,说你们命丧岭南。” 第一次见她时,他丝毫不曾怀疑那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以为那是一见钟情,没想到只因为两人流着相同的血液。 这种迷恋在他第一次见她的身子达到了顶峰,白嫩挺饱的乳肉,粉嫩娇小的乳粒,还有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连私处都散发着香气。他不是没碰过女人,但她的诱惑难以抵挡。直到看到她腿根处的半月胎记,他猛地想起异母妹妹也有个类似胎记。她刚出生时,家里人还开玩笑说是月宫神娥投胎转世。 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他派人偷偷去查,才知道摘月楼花魁清歌是人伢子吴大从岭南带回来的。 她是姚含烟,但他不敢承认。不仅不敢承认,反而对她迷恋更深。他怕她认出自己,晚上才敢去见她。抱着她入睡更是欲火高涨,他死命压制欲望,只敢摸她的手。 他也试过其他女人,但总觉得不够味,她们身子没她软,胸乳也没她嫩。若当时不顾伦理纲常占有她,还会有今天这些事吗? 含烟推开他的怀抱,声音微哑,“兄长不要因为我影响前途。” 含烟在崔启安身边也听过,向来为官,都只愿意做京官,不愿意做地方官吏。即便是同等官阶,在京城中的仕途更广。 姚家要靠姚远舟撑起来,她不能影响姚家的未来。她更怕边疆遥远,离京千里,以后再难见到崔启安。 姚远舟不管这些,他不能放任她被伤害。相处越久,他看得越清,他对含烟只有男女之情。越是压抑,就越想拥有。每到夜间,那些违背人伦的念头及欲望,都涌入他的脑海,让他硬梆梆撑到天明。 若想永远占有她,就不能留在京城。隔天,姚远舟便向圣上请命,自愿去关外为朝廷守江山。圣上大喜,认为姚远舟是有才能有抱负之人,又为他官升一级,给了许多赏赐。 回家后,他便着人收拾行李。含烟不想走,姚远舟哄她说,只去边疆几个月,等事情平息之后,还能回来。再说圣上已降旨,皇命难违。她信以为真,两三日后跟着他离开了京城。 崔启安查处随州贪腐案后,向圣上禀报,顺便请旨回京。圣上见他处理得干净漂亮,便让他下到南方几个州府,巡查赋税不足之事。等他回京,已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方才知晓发生的一切。 ΓΘùгοùωù.ЦS 五十六章 知晓往事 凡皇家子弟出京,必须有圣上的准许。崔启安回京第二天,就进宫请命要去关外。 圣上不允,“我朝民风开放,寡妇可再嫁,妓子也能从良为妇。可你有爵位在身,让一个艳名远播的女子做王妃,怎么都不说过去。” 崔启安争辩,“她是被迫流入红尘之地,况且臣弟知道她是清白之身。” 圣上面色冷漠,“真相如何不重要,京中百姓只知道她名声不好。你娶她为妻,置皇家脸面于何地?” 崔启安眉头紧蹙,“若非她当日搭救,我还在青楼被羞辱,她对我有救命之恩。” 圣上道,“救命之恩?寡人已经给她兄长升官加爵,若是他立下战功,还会封赏。” 崔启安直视圣上,“臣弟本是闲散皇子,自问并非经世之才。但臣弟心意已决,若皇兄觉得我玷污了皇家脸面,可以将我把贬为庶人,臣弟不敢有异。” 崔岐宇眸色一暗,心中愈发厌恶这个女子。他刚登基不久,需要左膀右臂,没野心的亲兄弟是最好的帮手。可如今,为个女人启安甚至敢威胁自己。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淡淡道,“寡人准你出京。但人言可畏,你想好了?” 崔启安内心稍安 “既然让她回来,臣弟必护她周全”,说罢行礼告退。回府稍作打点,便立刻赶往边境。 这两个月,含烟与姚远舟稍微亲近些。两人一同用膳,有时会聊些幼时趣事,姚远舟见她面色如常,以为她忘记京城之事。 她在人前强颜欢笑,回房后除了做女红,便是望着窗外发呆。夜里也睡不好,醒来后泪水沾湿枕头。 “小姐,你有事跟将军说,别闷在心里。”小玉见她又在发呆,心里着实着急。 含烟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淡淡说,“我没事。” 小玉不解,“小姐若真没心事,为何枕头总湿?” “做噩梦罢了,不要大惊小怪。” 她想念崔启安,想得心发慌。可是兄长为了她,甘愿自毁前程,她此时再说想回京,置兄长于何地? 小玉与她朝夕相处,又怎么不知她想些什么?在摘月楼,小玉见过她疯狂的样子,恐怕她忧思成疾,打算偷偷报给姚远舟。 姚远舟正在翻阅兵书,听侍卫说小姐的丫鬟小玉求见,他心中一动,知道定事关含烟,便让她进来。 “将军,婢子有事禀报。” 姚远舟让她站起来说话,小玉头一次单独面见他,偷偷抬眼瞧他。只见他眉目硬朗,带着世家子弟少见的英气,“含烟怎么了?” 小玉小心翼翼开口,“小姐心里有事,她夜里总在哭,婢子觉得她想回京。” 姚远舟心中了然,她哪是想回京,不过是想回去找宁王。本以为远离京城,能消磨她那些感情,或许能让她爱上自己,原来只是他痴心妄想。他不由得又妒又怒,胸中烦闷,半响没说话。 小玉见他沉默良久,以为他没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忙说道,“婢子怕小姐愁出心病,像在摘月楼那样疯……” 姚远舟一听“摘月楼”,骤然提声问她,“她在那里怎么了?” 小玉知道说漏嘴了,不敢瞒着,战战兢兢将含烟那段时间受到的屈辱都说了出来,说她被人灌软骨汤,被锁在房里,又被人肆意言语羞辱。 姚远舟又心疼又自责,是他将含烟推入这般境地,摘月楼是她的噩梦,怪不得她如此爱宁王。他眉头紧皱,面色沉冷,房里的氛围极为压抑,小玉不敢多待,行了礼便匆匆告退。 ΓΘùгοùωù.ЦS 五十七章 最后温情 她从来没说摘月楼往事,他也不想开口问,本以为大家都不提那些事,就当没发生过,如今他才知道,她承受的过往比想象更可怕。 窗外夜色如墨,姚远舟面色惨白,她娇弱身子如何撑得过这些黑暗。如果含烟知道真相,她会怎么看他? 一连两日,姚远舟都没和含烟同用膳,她心想兄长怕不是生病了,便要去看看,小玉不敢阻止,怕漏了馅儿。 外面刮着阴冷的大风,雪花被风裹挟着从空中飘落。姚远舟正在写东西,见她推门进来,连忙收好,“天这么冷,怎么不在房里待着?” 含烟含笑道,“在房里闷了”,看他眼下有些乌青,关切问道“兄长病了吗?脸色不太好” 姚远舟扯了扯嘴角,“没事,看书太累了。” 两人聊了几句,含烟见他身体无碍,便起身告退,他张口挽留,“含烟…” 含烟面色平静看着他,见他欲言又止,“兄长有事吗?” 姚远舟看着那双漂亮的眸子,实在说不出口,他略带苦涩地转化话题,“改天我带你去打猎” 含烟来了兴趣,“什么时候去?” “你喜欢打猎?” 含烟笑道,“总比闷在房里有趣。” 关外离京城千里,地广人稀,民风迥然不同,不仅有一眼无垠的草原,还有千山飞雪的广阔山河,林间山野有数不尽的野物飞禽。 姚远舟便拿着这个话头,跟她说了许多打猎时遇到的趣事,含烟听得聚精会神,不时还发问,不知不觉就到傍晚。姚远舟见她听得入迷,突然来了一句,“以后我们留在关外,好不好?” 含烟面露不解,“兄长不是说等事情平息就回去吗?” 她还是想回京,姚远舟扯了扯嘴角,是他在痴心妄想。 翌日,雪过天霁,千里冰封的北国雪地,四野寂静无声。 姚远舟特地给她找了一匹温顺的母马,含烟这才反应过来,雪地根本不适合坐马车,她有些后悔说去打猎,又不好临时反悔。 姚远舟将她扶上马背,她双腿紧紧夹着马腹,勒紧缰绳,那马停在原地不动。她试着喊了几声“驾、驾”,谁料那马像跟她作对,走两步又停下来。 “兄长,它不走”,含烟向他求救,姚远舟失笑,原来她不会骑马,“来坐我这里”。含烟不肯过去,“你教我就好了”。 姚远舟微笑,“学骑马至少要十天半月,哪有现学现会?”说着将她抱到自己的马上,虚虚地环着她的腰,双腿轻击马腹,那黑马便迎风奔腾。冷冽的寒风迎面吹来,马背上又颠簸,她不由攥紧姚远舟的手臂。 前方一棵枯木倒在路中央,马匹速度极快,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姚远舟低着头在她耳边轻轻说,“抓紧了”,含烟屏住呼吸,往后贴着他胸膛,他勒紧马缰,用力抽了一鞭子,那马纵身一跃,稳稳落地。 含烟长出一口气,等到猎场,含烟已经出了一身汗。姚远舟将她抱到小母马身上,嘱咐她在原地等着。 雪停之后,有些兽类出来觅食,雪地上能看到各种足印。不远处一只雪狐正 更多圕籍綪上Pο1⑧嚸℃○M在捕食,姚远舟稳坐在马上,搭弓瞄准。那箭头有千钧之力,射中雪狐后肢。它受到惊吓四处乱窜,竟朝着人群的方向逃去。 一时间,马匹焦躁地跑了起来,Q名可爱如我整理含烟连忙抱着马脖子,防止它将自己甩出去。幸好姚远舟及时赶到,驯服了坐骑,“吓到了?”含烟脸色惨白,勉强微笑,“没事” 姚远舟无心打猎,便将含烟抱到自己的马背上,往营地飞奔回去。 五十八章 许是受惊又颠簸,含烟一路没说话,等到了将军府,他才发现她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姚远舟轻手轻脚将抱她下马,步履稳健径直去了她闺房。 将她放到床上后,姚远舟不舍得离开,默默注视她的睡颜。她闭着眼睛,鸦羽般的睫毛投落一片阴影,秀气的鼻头微微翕动。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光洁的香腮,带茧的食指轻按她的鼻尖。含烟呓语了两句,轻轻推开他的手,继续熟睡。 等她醒来时,已经到了傍晚,姚远舟还守在她床前,调笑道“你可真能睡,要请大夫来瞧瞧吗?” 含烟含羞微笑,“我没大碍,不用麻烦。” 他又坐了一会儿,没有要走的意思,含烟问道,“兄长有事吗?” 姚远舟踌躇道,“等你休养好了,我们再去打猎。” 含烟点点头,不好意思笑道,“还要劳烦兄长先教我骑马。” “这个自然”,他顿了一顿, “我们不回京城,以后留在关外好吗?” 含烟不解他为何三番两次说不回京,“兄长?” 姚远舟叹了一口气,“就算回去,那些人依旧在背后议论,我不想你过那样的生活。” 含烟心中极不愿意,面露难色,“我想回去。” 姚远舟幽幽地盯着她的脸,“你还想着他?” 含烟点点头。 “他若喜欢你,怎么会任流言蜚语伤害你。你离京许久,可曾收过他的信?” 含烟毫不犹豫为他辩解,“或许其他事耽搁了” 人在眼前心在天边,姚远舟不死心,情不自禁地低着头,蹭了蹭她温暖的脸庞。 含烟对他突如其来的靠近,有些抵触,尬尴地侧了侧脸,“兄长,你怎么了?” 姚远舟痴迷般靠近她,低喃“你差点就是我的人。” 她不知道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起身要远离他,谁知姚远舟捉住她的双臂,将她拉得更近,“我碰过你的身子,你只能属于我!” 含烟有些害怕,用力想挣开他的桎梏,却不得其法,“兄长,放开,你弄疼我了…”更多圕籍綪上Pο1⑧嚸℃○M 姚远舟反而离得更近,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庞,湿润的唇贴着她的耳畔,闻着她幽香的青丝,忍不住张口含住她的耳垂。 含烟被他的举动吓坏了,“不、不要…” 姚远舟轻笑一声,声音微哑,“怕什么,以前也亲过”,他忍耐太久,好不容易佳人在怀,眼睛都急红了。 他在她身上胡乱摸着,软绵绵的胸乳蹭着他的手掌,惹得他心火大动。他听见含烟无助的哭泣和求饶,可却狠了心不想放开她,“给我,好不好?” 含烟身子柔弱,挣扎不开,被他死死抱在怀里,眼看他的手往她腰间摸去,要解开她的亵裤,她猛地想起来,在摘月楼那人也是这样,不顾她的眼泪,肆意轻薄她。含烟声音有些颤抖“那人是…你?” 姚远舟知道她在说什么,连忙解释,“当时我不知你身份,我以为只是…” 只是一个寻常妓子。 含烟瞬间泪如雨下,姚远舟不再动她,抬手摸去她脸上的泪,“别哭,是我不好…”谁料含烟张嘴就往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尝到腥甜的味道才松开口。 “你恨我?” “我恨!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他给她带来的是无尽屈辱和折磨,千刀万剐都解不了她心头恨。那些摘月楼的往事,她装在心里从不敢跟人说,只要回想那些,她便痛苦万分。 含烟冷笑着看他,眼里淬着复仇的火焰,“就算没有宁王殿下,我也不会爱上你,况且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姚远舟呼吸一滞,“不可能!” 含烟心中万般恼怒,她恨他轻薄自己,更恨他是唯一的亲人,“宁王殿下救我出来,我便以身相许。” 无情之人说话最伤人,她的每一句话都似锋利尖刀戳在他胸口,让他鲜血淋漓。她的身心都已许给别人,这些日子他以为的温馨相伴是如此可笑。 她冷眼瞧着他,警惕地往后退,姚远舟咬咬牙,拂袖而去。 窗外寒风呼啸,猛烈北风吹打枯枝,发出阴森的声音。天阴雪重,鹅毛般的雪片随狂风起舞。 五十九章 久别重逢 恼怒之后,含烟心中只剩惶恐,她怕兄长逼迫她,便随口说有了宁王的孩子。她月事一向不准,这次迟了快两个月,若是被发现她说谎,他会放过自己吗? 话说崔启安带着几名护卫,朝边关出发,一路日夜兼程,风雪不停。约摸半个多月终于抵达边关。谁料入城后,却被挡在将军府外。兵卒见他贵气逼人,不敢怠慢,恭敬道,“凡是京城来人,均需圣上的手令方可进府。” 崔启安冷冷扫了一眼,他不禁打个寒颤,勉强道“贵人请出示手令,这是姚将军的命令。” 身后侍卫大声呵斥,“阻挡宁王殿下,该当何罪?” 那兵卒自然知晓宁王的大名,他不敢挡路,只好让人进去通报,不久来人说请宁王殿下进去。 崔启安径直走到前厅,见到姚远舟便问,“含烟呢?” 姚远舟面无表情,“不知宁王殿下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崔启安不跟他绕圈子,沉声道,“本王来接她。” 姚远舟冷笑,“殿下以什么身份来接下官的妹妹?”见崔启安不语,他继续道,“京中流言蜚语将她逼走,当时殿下在何处?”崔启安不多费口舌,转身往后院走。 小玉听仆从说京中来了人,正往前厅打探,就撞见宁王,满脸惊喜道,“殿下,快跟婢子来。”崔启安快步跟着她,转了几个回廊,便来到含烟房门前。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小玉,这么快就回来” 含烟坐在榻上,一抬头见了崔启安从屏风后出现,怔怔道,“殿下,你来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在她跟前,抚摸着她的脸庞,满脸疼惜,“我来晚了。” 含烟起身去抱他,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松竹香,喃喃道,“殿下,我 更多圕籍綪上Pο1⑧嚸℃○M好想你。” 他低着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紧抱她柔软的身子,语气温柔“我们回京成亲。” 含烟惊喜地问道,“真的?”可想到那事,她脸上的喜色转瞬即逝,为难道, “再等些日子吧。”她极想把那件事告诉他,但又觉得羞耻难堪。若殿下知道她被兄长轻薄,会怎么看她?一时觉得委屈,双目含忧,“等事情过了。” 崔启安以为她还烦扰京中的流言,耐心哄着她,“我必不会让人再欺辱你。” 含烟在他怀里无比安心,她不想错过触手可及的幸福,仰着头望他,“殿下,我们马上回去,好吗?”光明就在眼前,她不愿在这里多呆一刻。 崔启安风尘仆仆赶到边外,按理说要休整两三日。但他深知含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她眼里的乞求显得楚楚可怜,他低头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好”。 含烟当下吩咐小玉收拾行礼细软,不到一刻钟就收拾好。三人出了房门,崔启安道,“不去同你兄长告别吗?” 含烟朝姚远舟书房方向看了一眼,神情复杂,“兄长许不想见我,不去打扰他。” 六十章 美人膝下 h 将军府外并无人阻挡,崔启安早命人备好马车,他和含烟乘一辆马车,小玉上了另一辆马车。外面北风呼啸,马车内却温暖无比。崔启安将含烟抱在腿上,双手环抱她,蹭着她幼嫩脸颊“他怎肯放你回京?” 含烟侧着头,亲亲他的脸颊,脸红了片刻, “我跟兄长说,我有了殿下的孩子……” “真的吗?!”崔启安紧紧搂着他,他向来不喜形于色,但这个消息让他掩不住内心的狂喜。 含烟小声说,“我也不太确定,只是这两个月都没来月事。” 崔启安抚着她的小腹,蹭蹭她的头顶,“浇灌这许久,也该有了,回京请大夫看看。” 含烟小脸通红,每次两人欢好,他总让她含着精液,原来早有打算,娇羞地说道,“殿下,你…” 崔启安见她含羞带怯,娇靥如花,更忍不住欲望,低头便吻上她的唇,双手自然而然地朝着她胸前摸去,只觉得月余不见,她的胸乳越发饱满。 两人本是年轻,又许久未见,思念之情如滔天洪水,满溢而出,含烟张口吐出丁香小舌,由着他吸舔,与他缠绵痴吻。 兴许是旷了太久,含烟的欲望比以前旺盛,光是被他吻着,身下便流出汩汩春潮,甚至娇吟出声。她觉得这身子太过淫荡,但对他的渴望难以言喻。温暖的大掌解开她的衣裳,揉弄着敏感白嫩的浑圆。两人唇齿交缠,她香津流到嘴角,媚眼横雾,淫乱又迷人。崔启安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吻下去,直到那双软嫩的胸乳。他极爱她那一双乳,比初见时大了不少,白生生的,手感软弹,他将脸埋入乳间,吸着香喷喷的奶味。更多圕籍綪上Pο1⑧嚸℃○M 男人的手掌摸着她嫩滑的柳腰,慢慢往下进入她的腿间,就摸到一手黏腻温暖的液体,一抬头,她正眼巴巴看着他,脸颊绯红喘着气,那白嫩丰挺的胸乳一起一伏。 他见她情动地厉害,也不折磨她,跪倒她腿间,大大分开她的玉腿。 含烟挣扎着要合拢双腿,“殿下,好羞…”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尾音上扬,还带着媚意,勾得他欲火更盛。 崔启安第一次仔细打量了她的私处,娇嫩嫩的大腿,白嫩的阴部如同一块美玉,阴唇如粉嫩的蔷薇花迷人,还散发着诱人的味道。马车里有些昏暗,他低下头腿,瞧见她根处还有一枚粉红半月狀的胎记,湿热的舌头反反复复舔弄那个胎记,手指在她穴里来来回回地抽插,激得她当时就潮吹了。略带骚味的汁水喷他一脸,他见她舒服透了,两指在她阴部慢慢探索,拨开花唇,露出颤生生的花蒂,便伸出舌尖去舔弄,含烟被刺激得“啊”地一下叫出声,不知马车外的车夫是否听了去。她眼泪汪汪地低头看他亵玩阴部,死死咬住唇不敢叫出声。 男人灵活的舌头将花蒂团团抱住,口中流出的少许涎水淋在那花蒂上,含烟又是舒服又是难过,小声求他,“殿下,不要弄了,快进来…”一声声绵软染着情欲的声音,听得他热血沸腾。 崔启安放开敏感的花蒂,临走前还弹了它一下,含烟被玩弄的快要高潮了,他却突然离开,她停留在欲望的半空中不上不下,很是难受,“殿下,我要……”说着绵软的小手伸进他裤中,握住他火热硬挺的阳具,想让那棒子安慰穴内的瘙痒。 崔启安嘶了一声,慢慢平复紊乱的呼吸,沉着气道,“会弄伤你”。她眼里满是求欢的泪水,“殿下,进来…”又娇又媚的吟叫,听得他浑身发热。索性将她推到在锦被上,将她裙子推到腰间,大喇喇分开她如凝脂玉般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他黑色头颅埋在她的腿间,还不忘提醒她“捂住嘴”,火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小穴上,让她浑身发麻。崔启安的舌头舔了舔流水的小穴口,便慢慢探了进去。灵活的舌头虽然不够长,但足够灵活,在她穴里反反复复地顶弄。有时舌尖微微一弯舔弄肉壁,她被刺激得小屁股都在颤抖,拼命想把双腿合拢,无奈她被玩弄得浑身无力,雪白的腿被他的大手桎梏地死死的。 六十一章 礼尚往来 h 她胡乱蹬着小腿,妄图抵抗这痒到骨子里的快感,一阵阵酥麻从穴内蔓延开来,脊柱细细麻麻的酥痒泛开,她舒适得都流泪了。他根本没想就此罢休,那微微有茧的修长手指,慢慢捏住了可怜的花蒂,轻揉缓按,舌头如交合般一下下往穴里顶。含烟受不了刺激,弓起腰身,想要逃离他缠人的舌头,谁料他含住花蒂,猛地一吸,穴里的软肉痉挛不止,喷溅而出的汁液打在他的下巴上。 高潮之后,含烟眼角还挂着泪珠,秀口微张,喘着气平复欲望之后的波涛汹涌。崔启安将她拥在怀里,吻了吻她的脸颊。含烟回过神来,脸色微红,声音还带着高潮的余韵“殿下,以后不要这样了……” “不舒服吗?” 含烟明明舒服得要死,但不好意思承认。他是天湟贵胄,却跪在她腿间用口舌赐予她欢愉,光是这样想想,就足够让她激动得半边身子都酥了。她垂下眼帘,娇生生道, “太羞人了…” 崔启安见她又娇又羞,饱满的乳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那处更硬得发疼,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他两下就撩开的亵裤,牵着细嫩的小手覆到滚烫的欲望上。含烟的手都合不拢,微微攥着那火烫的棒身,只听他嘶了一声。 他的呼吸声都不稳了,含烟忍不住抬头看他,英俊的脸庞染上情欲的颜色,墨色 更多圕籍綪上Pο1⑧嚸℃○M的眸子微阖,享受嫩滑小手带来的舒爽。 她见自己能让他变得如此快乐,更生出几分成就感,想控制他的欲望,想给予他更多快感。 往日她也为他疏解过欲望,但因害羞不敢直视他的阳物。可想到他埋首在她腿间的旖旎场景,她便抛开羞涩,垂首看着手中的欲望。狰狞的龟头巨大而圆硕,马眼上还沁出些许精液,看到这种景色,含烟自己也羞得面红耳赤。 含烟袒露圆挺的胸乳,白生生的双手捧着深红滚烫的欲望,低头细细打量它,这场景刺激得崔启安眸色更深。 含烟正要去爱抚他的欲望,只见那肉棒又硬了一圈,她又惊讶又好奇,抬头看他,“殿下…” 崔启安摸了摸她的脸庞,声音有些哑,“乖,摸摸它。” 含烟见他确实难受,便用细嫩的手掌环住棒身,柔嫩的手指慢慢滑过龟头,指腹轻轻按在马眼上,竟然还绕着转圈,他的喘息声更粗了。 听着他的呼吸声,含烟心跳加速身子燥热,她刚刚高潮过,可下身又流出许多淫液。她跪伏在他的胯下,张开樱桃小口,湿热的呼吸喷在龟头上,崔启安微微抖了一下,只见她伸出舌尖轻舔龟头,从中间到周围,一次次慢慢舔弄着。 他的巨物确实干净,有些淡淡的腥味,同时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味,含烟一点不觉得难受。 舔完了龟头还不过瘾,她又往前一步,捧起青筋盘起的肉棒,湿热的舌头还流出口水,滴落在棒身上,让他呼吸更加不稳。他着迷地看着她舔弄阴茎,手也情不自禁地覆在她头顶,柔软的青丝蹭着他的掌心。含烟像是受到鼓舞,舔弄地越发起劲。虽然是第一次给他做这种事情,但是她想要让他快乐,便将每一处都仔仔细细舔到,阴茎上沾满了她的津液。 ΓΘùгοùωù.ЦS 六十二章 已有身孕 她添得有些累,抬头往上看,崔启安爽得眼睛都红了,喘着气看着她。含烟更打定主意要让他舒服,张着口想要将龟头吞下,但那巨物太大,小巧的贝齿刮到那圆润的龟头,他倒吸一口气,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话,“可以了”。他想制止她接下来的举动,将她拉到怀里。含烟却不乐意,“可是殿下还没…… 是的,他还没到。含烟便是赌气一般,继续张开小口,尽量不刮着他的龟头,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崔启安却被她弄的头皮发麻。她听见他喘息声越来越重,知道他快到了,便用力吮吸着马眼,这股吸力让崔启安瞬间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她躲闪的有些晚,大部分精液都射入她的口中,余下的都挂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淫靡的场景刺激地不行。含烟有些懵了,含着也不是,吞下去也不是,傻乎乎地看着他。崔启安刚高潮,俊脸上还有一丝未退去的红晕,见她一脸狼狈,不由失笑,拿来一方帕子放在她嘴边,“吐出来”。 含烟羞红了脸,小口吐着浓精,将帕子弄得湿淋淋,他又拿来一块干净的帕子给她擦嘴,宠溺地说道“傻瓜,不会躲吗?” 含烟小声说道,“下次一定躲”,话刚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崔启安戏虐地看着她,“嗯,下次记得躲开。”含烟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他怀里,装作没听见。 崔启安平复之后,便将她扯到怀里,握着软绵绵的胸乳,边看书便揉玩那团软肉。这一个多月两人就在马车上度过,他便养成习惯。回京后也是这样,晚上睡觉前总喜欢握着她的嫩乳,直到含烟生了孩子,他才改掉这个习惯。更多圕籍綪上Pο1⑧嚸℃○M 回到京城后,崔启安立刻寻了宫中的医官给含烟诊脉。医官说她已两个余月身孕,只是身子瘦弱,需要多补补。 含烟遇到崔启安那天,从来想象过今日的圆满。她离开摘月楼已经半年有余,中间发生太多事,简直是恍若隔世。可她想起来姚远舟的话,又觉得眼前的幸福像是镜花水月,伸手便消失了。 崔启安的欢喜溢于言表,激动地抱着她,右手抚摸她的小腹,“我们有孩子了。”含烟埋在他怀里,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极小声低喃,“殿下,我怕…” 崔启安除了上朝处理政务,便是寻找各种药材给含烟补身子。她孕吐得厉害,根本吃不下东西,再加心情不佳,有时无缘无故流泪,有时还莫名奇妙朝崔启安发脾气。他也不恼,等她平静后,再好言好语地安慰。 这次她又发了一顿脾气,崔启安将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小腹,“是不是孩子闹你?”由于孕吐严重,根本看不出来她有三个月的身孕,只有脱了衣服,才能发现白嫩的肚皮微微隆起。 含烟摇摇头,“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气恼了。” 以前她性格温和,何曾跟他生过气。每次发完脾气,含烟都愧疚不已。为了不在他面前失态,含烟刻意远离他,总打发他去书房,晚上休息时才与他相见。 原本以为过了孕吐期就万事大吉,谁知她欲望比以前要旺盛,每晚都缠着他。有时她心中也纠结,明明要为人母,怎么会如此放荡,比两人刚在一起时,还要嗜爱床笫之好。 六十三章 美人索欢 h 医官说前几个月不可行房事,他便忍着尽量不碰她,可含烟总想要,光是被他抱在怀里,下面便湿腻腻的,若不让那物件进去搅一搅,根本无法入眠。 她不好意思开口求欢,便像发春的猫一样,用绵软的胸乳蹭着他的胳膊。可他不动如泰山,面色如同一弘潭水,风平浪静。含烟委屈了,“殿下,嫌弃我吗?” 崔启安被她蹭的浑身燥热,听她这样说,立马来气,“大夫说不能做”。含烟羞了,她也不想如此放荡,可欲望一阵阵来袭,浑身酥麻。 含烟双颊绯红,双目含春地看着他。美人半裸着身子求欢,任谁也忍不住,他只好妥协。那物粗长,怕伤到腹中胎儿,只能用手指帮她纾解欲望。崔启安侧身面对她,掌心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温暖的大手摸了摸她腿间,手掌覆在饱满雪白的阴阜上,中指熟门熟路的拨开花唇,找到她敏感的花蒂,轻轻地揉了几下,她便发出猫一般的吟叫。 见她舒服,他又使出些手段,两指并拢揉捏着花蒂,其余的手指慢慢弹弄柔嫩水淋淋的阴部,弄了一会,便将中指插入穴口,一下下往里面抽插着,眼睛却盯着她看。含烟面色微红,眼眸微微眯着,鸦羽般的长睫挡住眸子,洁白贝齿咬出蔷薇般的红唇,抵御着蚀骨的快感,脸上满是迷人春色。 他愈发加快速度,中指在穴里抽插玩弄,偶尔扣弄一下敏感的壁肉,小指还放肆地揉了揉粉嫩的小菊穴。 “殿下,那里…唔嗯”,快感不 更多圕籍綪上Pο1⑧嚸℃○M断累积,她连吟叫的调子都变了。 他指腹按着菊穴,小指甚至想借着黏腻的春水挤进去。这动作太过羞耻,白嫩的雪臀想往后退,她声声娇啼“启安,不、不要了…” 崔启安哪能放过她,将她扣在怀里,指尖轻刮穴内的敏感内壁,小指往菊穴里探进去半个头。含烟身子瞬间弓起来,缩着屁股高潮了,穴肉一下下收缩着,还流出源源不断的淫液。 这感觉仿佛上天走了一遭,她闭着眼感受他带来的欢愉,等这波高潮的余韵烟消云散后,在他怀里蹭了蹭,打算睡觉了。 就睡了?他怎么办?刚刚她用胸乳蹭他时,身下的肉棒就挺立起来,没想到她得了好处就睡去,丝毫不考虑他。 粗长的肉棒挤到她湿滑的腿间,前前后后轻轻滑动,湿滑的花瓣宛如一张小嘴,含着他的欲望,还不时流出些春水,将整个棒身都弄得亮晶晶的,她却像只小猫安静地睡在他怀里。 他是爱惨了她,只是在外面蹭,便觉得无比满足,又怕撞到她的小腹,便握着她的手去触摸那滚烫的欲望。 握着她白净的小手撸动着剑拔弩张的肉棒,男子青筋毕露的棒身与女子白嫩的小手一对比,强烈的冲击让他血脉偾张,忍不住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嗯”梦中的含烟突然哼出声,她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抖动着,荡起的乳波牢牢抓住他的目光。 他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白嫩的胸乳,自从怀孕以来,她的胸乳又增大了不少。他揉着那团乳肉,玩弄得敏感的乳粒硬硬地挺立起来,又将乳头按到乳肉中,玩得不亦乐乎。 含烟被他弄醒了,见他的大手在她胸前胡作非为,他的喘息声却越来越重,不由得害羞“殿下…” 他哑着嗓子道,“让你招我!”他松开手粗喘着,“给我吃吃”。 含烟红着脸环住他的脖颈,将胸乳贴着他的脸,他低头狠狠含住她的奶子,一股射意铺天盖地涌来,浓白的精液射在她鼓起来的小腹上。含烟贴着他的胸腔,听着他许久才缓下来的心跳声。 含烟已有四五个月的身孕,大夫来诊脉, 交代了许多,让她好好养胎。 六十四章 牡丹花下 h 天气转暖,后院的牡丹开得肆意盎然,花色缤纷,招来许多蜂蝶。含烟闲着无聊时,便流连于后院的牡丹丛中,赏玩各色牡丹。那牡丹被养得极好,主干挺拔,枝叶翠绿,约有一人高,若站花丛中,稍微弯腰就看不到人。 她喜欢早晚去那里,清早牡丹还挂着露珠,取后用来煮茶,清香淡雅。有几次崔启安醒来,她都不在床上,等洗漱完,才见她端着一壶清茶进来。 这一日天色刚亮,崔启安觉得怀里空荡荡,睁眼一看,含烟又不在身边。他径直走向后院,见花丛中有一个女子,穿着妃色洛纱衣裳,弯着腰在牡丹花前流连。 他轻轻地绕到她身后,猛地将人抱在怀里,含烟知道是他,嘴角扬起,“殿下怎么起来了?” 他埋首于她的颈间,嗅着淡淡的香味,声音带着刚醒的微哑,“发现你不在,就出来找你。” 含烟听了,心里偷偷甜蜜,低头去采露珠,“我给殿下煮茶喝。” 崔启安抱着她不放,“月份大了,总弯腰不累吗?” 含烟抿嘴笑,“不累,我在房里闷着无聊。” 崔启安吻了吻她的面颊,轻声道,“还记得昨天大夫说了什么?” 大夫说她的胎象平稳,只要仔细些,也可行房事。 他每晚都要用手指或舌头喂饱她,想是忍了许久,大清早就来找她求欢。含烟脸色微红,“等我采完,我们回去……” “不回房”,他声音微变,大手隔着她的衣服揉玩因怀孕而丰满的胸乳,右手开始扯她的腰带,“殿下,会被人看到……” “没人来这里”,他声音有些急不可耐,稳稳将她拉在怀里,坐在牡丹花下平滑的巨石上。 含烟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期盼,扭着头环顾四周。等转过头,她上身已被脱得干干净净。更多圕籍綪上Pο1⑧嚸℃○M 崔启安痴迷者抓弄那诱人的胸乳,仿佛一用力就能挤出奶。含烟心跳越发加快,当他虔诚地吻上白嫩的乳肉,她忍不住娇吟出声,“嗯…” 胸乳本就敏感,她仰着纤细雪白的脖颈,将胸乳挺起送到他嘴边。上身被如此玩弄,穴里淫液更加泛滥。 崔启安抬头见她已经意乱情迷,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裙子被推到腰间,带着幽香的亵裤扔在牡丹花枝上,濡湿的花穴贴着他的衣裳,汩汩的春水流出,弄得他衣裳上一块块的。 两人唇齿相依,口中流出香涎,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流到胸乳上,痒痒的。“殿下,亲亲这里”……她捧着奶白的乳肉放到他唇边,崔启安见她如此主动,便一口含住,大力的吮吸,几乎要吸出奶来。 “疼~”,含烟娇吟出声,他松了口,小心舔着乳晕,另一只手在她腿间徘徊,两指摸了摸花穴,已经是又湿又黏,食指摸到穴口便插了进去,来回滑动了几下,她便扭着腰想让它更深一些,口中的呻吟扰乱他的心神,引诱着他不断深入。 他粗喘着掀开长袍,握着火烫的阳具,抵着她的花唇来回滑动,龟头蹭着穴口慢慢磨着,不肯进去。 含烟心里像羽毛划过一样,又轻又痒,主动扭着屁股蹭着龟头,连称呼都变了“启安,启安……” 六十五章 牡丹花下(二) h 茂盛的牡丹刚好遮住他们,一阵清风吹过,牡丹花瓣缤纷飘落,落在她雪团一般的娇躯上,浓艳的花瓣,娇媚的美人,如同一副秾艳春宫图。 崔启安不敢轻举妄动,他好久没进去,怕弄伤她,咬着牙抑制住奔腾的欲望,“乖,先松松穴”。他往水穴里插入中指慢慢调弄,又加一根手指,两指呈剪刀状,将小穴口慢慢撑开。穴肉极其敏感,她吃痛又舒服,便叫了出声。 “疼吗?”崔启安连忙停下手。穴里又骚又痒,含烟忍不住了,像奶猫一样软绵绵地央求,“启安,快进来……” 崔启安被她叫得骨头都软了,一手扶着腰让她坐稳,一手扶着肉棒抵住穴口,慢慢撑开花穴挤了进去。许久没吃到肉棒,小穴极为欣喜,兴奋地吐出淫水滋润着棒身。阴茎一寸寸捅了进去,摩擦到穴里的每一寸嫩肉,含烟爽得双目轻阖,等着他带来的极致欢愉。 肉棒进去后,停在穴里不肯动,一阵酥麻涌上脊椎骨,又一股欲望浪潮袭来,她渴求的越来越多,焦急地喊他,“动一动,启安……” 更多圕籍綪上Pο1⑧嚸℃○M 他咬着牙,声音沙哑,“你自己来,慢一点。”他怕自己的力道太大弄伤腹中的胎儿,便忍着滔天的欲望,让她自己慢慢玩。 穴里骚痒难耐,含烟扭着腰绕着肉棒轻轻地转动,圆硕的龟头磨过幼嫩的穴肉,让她心头一荡。两人许久没交合,手指实在比不上肉棒的滋味,她玩得开心,闭着双眼感受从穴中传来的阵阵酥麻,婉转低吟,宛如空谷黄莺。 崔启安的欲望满溢而出,又不敢剧烈顶弄,只好咬着后槽牙,抖弄她丰满的乳肉,抑制住猛烈抽插的念头。 含烟本就敏感,玩了一会,就缩着屁股高潮了,靠着他怀里平复迷乱的呼吸。无数的淫水喷涌而出,却被肉棒严严实实堵在穴里。 崔启安怕自己用力弄伤她,只好咬牙拔出肉棒,那龟头出来费了不少劲儿,还带出许多淫水。他在她雪白的臀部拍了一记,示意她帮自己揉揉。含烟抵着他的胸膛,小手扶着肉棒,细腻的指腹绕着马眼画圈,还不忘用指尖轻点他的子孙袋。 崔启安的呼吸乱了,眼睛忍得通红,她见他难受,双手合拢握着阳具,撸动的速度更快了,他抬头刚好含住她的乳粒,用手揉着她的乳肉,把她弄得腰身发软。 含烟又撸动百来十下,小手都红了,阳具上的青筋跳了跳,知道他快要到了,她急着要躲开。谁料崔启安握着肉棒,挤到她腿间,抵着肉嘟嘟的阴唇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浇灌在花瓣上,小穴像受了刺激,混着精液流出少许淫水。 她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听着他性感的低喘。他发泄完,她心里却不由燥了起来。崔启安将她地衣裳拢了拢, 轻笑道“这次知道躲开了”。 想起上次被射了满口精液的场景,含烟脸红片刻,咬了咬他的耳朵,娇嗔道,“不许说”。 这时,她小腹中传来轻微的胎动,他摸着明显鼓起的小腹,“孩子感觉到我?” 刚刚那种姿势,她动得幅度不大,但阴茎全部插入穴里,兴许闹着孩子了。 她从他身上下来,要去穿亵裤,谁料背后的裙子还挂在腰间,雪白的臀部微微向后翘,那一道迷人的曲线,让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将含烟抱在怀里,哑着声音说,“别穿了……” 裙子里不穿亵裤好羞耻,他怎么会有这种要求,含烟正迟疑着,崔启安贴着她耳边低喃,“等回房干你。” 他是清贵的宁王殿下,居然也会说这些淫词,含烟羞得不行,下身却越发空虚,温热的穴水从微张的穴口慢慢溢出,顺着白花花的大腿流淌而下。 清晨时分,夏日初升,天边铺满绚丽的云霞,崔启安将她拦腰抱起,径直回了房间。 六十六章 书房情事 h 他将含烟放在书桌前,转身去关了房门,含烟见他回来,傻傻问道“殿下,不去床上吗?” 她有四五个月身孕,小腹明显鼓起,床上那些姿势容易伤到她,他摸了摸她的脸,性感低声道,“就在这里,我从后面入你。” 含烟小脸轰地一下红了,他今日怎么尽说这些荤话,难道是被憋久了? 崔启安捏着她的下巴,急不可耐地探入她的香口,吮吸着她的舌尖,也不忘将她周身的衣裳脱得一干二净。一双温暖的大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从幼白的肩头,到微微凹陷的腰窝,再到如雪团般的臀部,每一处都让他深深着迷。 狂热的吻让她晕头转向,胸腔中的热气被他掠夺一空,她挣扎着推开他,等她喘着气呼吸时,崔启安已经将她转过身,哑着声道 “扶好”。 他摸了摸含烟的腿心,黏腻的淫水混着精液从穴里流出,光想想就知道那是一番怎样的淫靡美景。 含烟还没回过神来,便感觉滚烫的肉棒挤了进来,腰身一软差点趴在桌上,幸好崔启安及时捞住她的身子,双手扶着她的腰,轻笑道,“喜欢从后面弄?”更多圕籍綪上Pο1⑧嚸℃○M 含烟抬起雾气横生的眼眸,水盈盈地望着他。那眸子似娇还嗔,撩人非常,看得他欲火更甚,骨明的喉结上下滚动几番。 从后面,粗长的肉棒进得很深,龟头微翘形成一个弧度,他也没用什么手段,只是绕着花心慢慢研磨,含烟就受不了,嘤咛一声,腰都塌了下来,花穴颤栗不止,双腿发软,紧紧伏在桌子上才没倒下。 他毫不怜惜地啃咬她纤细嫩滑的肩头,在她光洁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含烟被咬得哼叫出声,“殿下,疼…” 他便爱惜地舔舐着那些红痕,又痛又酥,手指甚至没放过那颗颤巍巍的花蒂,揉捏着它,让它硬翘翘地挺立起来。 含烟受不了他磨人的手段,吟叫着求饶,“殿下,去床上…”白生生的大腿又酸又软,她觉得双腿开始颤抖,呼吸越发紊乱。 崔启安停下所有的侵略的动作,拖了一把椅子坐下,让含烟汗津津的身子贴着他的劲瘦胸膛。又把两条粉嫩的玉腿打开挂在臂弯里,凶猛地操弄起来,动作比之前还要猛烈。 两颗积蓄着精液的子孙袋,啪啪打在她雪白的臀上,将她的臀部打得一片红,她仰着脖子,娇喘连连。 那肉棒像顶到她心里,水穴一阵阵酥麻,两人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淫靡之声,让她浑身发软,这姿势太过羞耻,平日里最私密的玉户张开,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紫红的阴茎如何有力地在水淋淋的小穴间攻城略地。 理智已经被欲火灼烧殆尽,她心中仅剩一丝慌张,生怕他激烈的肏穴会伤到孩子,“殿下,轻些…嗯”穴里那一处敏感点又被龟头顶到,酥酥麻麻,弄得她心都化了。 崔启安知道她担忧什么,耐心地安慰道,“放心,不会弄伤孩子”,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颊上,她娇软的身子开始逐渐绷紧,脚趾甚至舒服地蜷起来,他在她耳边低声诱哄着,“低头往下看”。 她入迷般听从他的声音,低头一看,花穴被阳具满满撑开,吃力吞吐火热的肉棒,这场景太过刺激,穴肉开始猛地收紧。 崔启安嘶了一声,停了下来,滚了滚发干的喉咙“别咬”,又揉捏着敏感的花蒂,试图让她放松。 在欲望的半空不上不下着实难受,含烟眼泪簌簌不止,呜咽地喊着“启安,给我…” 他咬牙就着缩紧的小穴,猛操了几十下星 星 梦 整理,将一股热液喷洒在她穴内,烫得含烟蜷缩着脚趾,两条玉腿绷得紧紧的,心脏砰砰乱跳,许久才缓过来。 六十七章 彩云易散 Woo18.vip 宁王府已经准备好婚事,只等吉日便可迎亲。含烟度过了孕期难捱的日子,肚子越发明显,整个人珠圆玉润,宛如一枝盛开的牡丹花。 崔启安伴驾圣上去郊外打猎五日,因为含烟怀着孕,路上颠簸,便没有让她去。这几日,她右眼皮跳得厉害,总觉得有不测之灾。 这天傍晚天色昏暗,金乌西沉,含烟在房里吃茶,小玉送来一封信,“小姐,有人给你的信。护卫说那送信人还在门口等着。” 她心想兴许是姚远舟的来信,自从离关返京后,两人并无联系。 信笺上寥寥几十字,她扫了两眼,手指越攥越紧。小玉见她脸色惨白,忙问“小姐,怎么了?” 含烟心思不宁,试着平复情绪问道,“那人还说了什么?” 小玉道,“他还说一炷香之后,无论小姐是否回信,他都会离去。” 含烟呆坐在桌前,心里乱成一团麻,究竟是谁泄露了这件事。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能得罪谁? 她想了良久,只写了两个字“遵命”。小玉将信送出去后,她就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封信,左思右想决定烧掉它。 原本这天崔启安要回来,她命厨房准备许多吃食,还亲手煮了茶水,等着为他接风。看完那封信,她心情一落千丈,她甚至盼着崔启安不要回来。或许他晚回来几天,她就会想到如何破局。 崔启安回房时,含烟已经躺在床上睡了。往日里她总会等他到家才安歇,崔启安见她有些反常,摸着她的额头,也不见生病。 他去外间问小玉,小玉只说小姐乏了要休息。崔启安便信了,毕竟是孕妇,身子容易疲乏也是正常。 小玉见他转身进了房,心中满是困惑,小姐为什么不让说收到信这件事。 崔启安轻手轻脚上了床,摩挲着她鼓起的小腹,将人圈在怀里。他骑马赶回来,疲惫不已,不久沉入梦乡。 梦中隐隐约约听到哭泣声,他睁眼一看还是深夜,抽泣声从身旁传来,崔启安摸了摸她的脸,一手都是泪水,忙问道“做噩梦了?” 含烟见他醒了,不敢再哭,嗓音有些沙哑,“殿下,我有一事相求…” 崔启安蹙眉,大半夜她怎么了。 她哽咽道,“殿下把婚事取消罢。” 什么意思?崔启安怔愣片刻,“为何?” 含烟鼻头一酸,说出违心话,“我不想办婚事。” “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崔启安知道她之前受了许多苦,想名正言顺娶她回家,她也是满心欢喜,为何突然改变心意? “没有谁说”,滚烫的眼泪从眼眶涌出,她怕被发觉,赶紧偷偷抹去。 崔启安起身要下床,含烟抱住他的劲腰,“殿下,别走”。 “我去点灯” “不要点灯”,她怕他看到自己泪流满面,她不觉得委屈,只是眼泪越来越多,如雨珠般扑簌落下。 崔启安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我们要办婚事,你嫁进来就是名正言顺的王妃,孩子就是世子。否则,我怎么给你名分。” 含烟听了这话,更是委屈地流泪,哽咽地答道, “我不要名分,只要和殿下在一起” 崔启安听她哭得更厉害,心想她或许是听说了那件事。 “室韦与我朝和亲,室韦公主本要嫁王府,我已经拒绝圣上,没事了。” 她在深宅大院,头一次听到这事。含烟沉默了半晌,喃喃道,“殿下娶她也无妨,是她的福分。” 精┆彩┆连┋载┇书┊籍:ⓦ○○18.vip (Woo18.vip) ΓΘùгοùωù.ЦS 六十八章 有苦难言 崔启安向来波涛不惊,这时也有些微恼。两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能成婚,怎么事到临头,她却反悔。真是因为这八字没一撇的事拈酸吃醋? 崔启安耐心解释,“我与室韦公主真的没什么,你莫胡思乱想。” 含烟咬咬牙道,“殿下,让她进府罢,”顿了顿又保证道,“我真没吃醋。” 她向来知书达理,温柔乖巧,从没像今日这般别扭。或许是因为孕期,情绪多变,这两三天没陪她,她许是生气了。想到这里,崔启安又软下性子去哄她,“别乱想了,我只会娶你。” 他越是深情款款,越是包容她,她越是心如刀割,她哭着说,“殿下,我不是胡搅蛮缠。殿下可以娶那异邦公主进府。只要和殿下在一起,做妾也无妨。” 崔启安不听她胡言乱语,只当她心情不好,极有耐性哄她睡觉。含烟一边闭着眼极力想入睡,一边还止不住地抽泣着。 第二天清早,含烟醒得早,她抬眼看着崔启安熟睡的容颜,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俊脸,每一处都牢牢刻在她心上。这样的人她舍得让出吗?舍得与其他女子共享吗? 崔启安感觉到她的视线,睁眼看着她眼睛肿成桃子,戏虐道,“不哭了?还要我娶别人吗?” 含烟又想到那封信,幽幽地开口,“昨晚我不是无理取闹,殿下若是娶番邦公主,我甘愿做妾。” 崔启安见她认真的样子,怒了,“此话当真?!” 含烟见他生气,满腹委屈,又不敢说实情,遂狠下心道,“我曾沦落青楼,这样的身份嫁给殿下,岂不是惹天下人笑话,我不敢痴心妄想!” 崔启安见她态度坚决,没说话,下床出去了。含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泪珠簌簌而下。小玉早就在外间候着,听见两人吵架的声音,心里慌得不行,崔启安出去后,她才敢进来。 见含烟坐在床上抹眼泪,连忙拿着帕子,“小姐,怎么了?你和殿下为何争吵?”含烟前段时间乱发脾气,宁王都是百般包容,从不会在她面前说一句重话。 她见含烟哭得说不出话,心想这次肯定不一样,她也不敢多问,出去端了热水让含烟洗漱。 小玉心想,小姐本就花容月貌,要把她打扮得更漂亮,殿下看了高兴或许就和好了。“小姐,要梳什么发髻?” 含烟兴趣缺缺, “我没心思。” “可……” 含烟打断她,声音带着疲惫“昨晚没睡好,我要去休息”,说着起身要回床上。小玉忙劝住,“小姐,吃了早饭再歇息,不然会饿到孩子。” 含烟一听又哭了,他说让孩子成为名正言顺的世子,可是昨日那封信,让她有苦难言,若两人不成亲,她就是妾室,孩子也只是庶子。 小玉见状也慌了,“小姐,你有烦心事跟殿下说,别憋在心里闷出病来。” 可含烟知道,这件事谁都不能说,有气无力道“我胃口不好,你让厨房送碗白粥。” 小玉慌忙出去,含烟将之前做的孩童肚兜,小衣裳拿出来,越看眼泪越多。她不想让孩子成为庶子,更不想与其他女子分享丈夫,可是她又怎能不顾他的名声,让天下人耻笑他?这种进退维谷的处境,让她宛如被架在烈火上炙烤。 不一会儿,小玉端来一份白粥,并几个开胃小菜,还有各种珍贵的补品,连大夫不让多吃的点心也拿了不少。但含烟着实没胃口,喝了半碗粥就睡下了。 —————— 作者有话说:怎么没人留言投珠,本人有点点伤心 (︿) 六十九章 崔启安在朝堂上心神不安,下朝后将公务抛在一边,直接回了府邸。以往含烟会估摸着时辰,站在后院门口等他回来。今日推开院门,并无人等候,他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她果然还在生气。 他想不通为何她又闹脾气,难道是因为怀有身孕吗?若是这样,这孩子也够闹腾。 崔启安推开房门,房内安静无声,撩起珠帘进了里间,含烟躺在床上睡觉。她面朝床外侧躺着,眉头紧锁,想是做了不好的梦,不知何事让她如此烦忧。 小玉端了一杯茶进来,崔启安指了指外面,小玉会意端着茶在外间候着。 不一会,崔启安出来了,“你家小姐吃饭没?” 小玉老实答道,“小姐只吃了半碗粥就睡了。” 崔启安眉头微蹙,“这两天,有人在她面前胡乱嚼舌?” 小玉迟疑着摇摇头,崔启安见她欲言又止,提声问道,“到底什么事?” 小玉心想自己是为小姐好,便一股脑将那事倒了出来,“殿下打猎回府的那天,有人给小姐一份信。” “谁给的信?”更多圕籍綪上Pο1⑧嚸℃○M 小玉道,“前院丫鬟拿来的,婢子也没看到送信的人。小姐将那封信烧了,还吩咐不要婢子跟殿下说这件事。” 崔启安想不明白,什么样的信会让她拒绝名正言顺的婚事。他抬脚进了里间,含烟还没醒,他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脸颊,白皙的小脸上有抹不去的愁色。低头久了,脖子难免酸疼,他便躺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由于孕期,她光滑白嫩的脸上冒出几颗红点,睡得不踏实,口中溢出几句模糊不清的呓语。 含烟醒来时,他已经躺在床边睡着,她连忙掀起衾被给他盖上,刚起身他就睁开眼。 “殿下,怎么不知道盖被子?” 崔启安听见她关心他,也不睡了,两人相向躺着,他眸子里深不见底,“你有难言之隐?” 含烟既欣慰他了解自己,又恼怒无法破解这个困局。 “殿下别问了,我只要在殿下身边就好。” 崔启安摸了摸她的脸,柔声安慰,“我不逼你说,余下的事我解决。” 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含烟心中莫名安稳,她的手护着肚子,感觉到一阵胎动,便连忙转换话题“孩子踢我……”他的手掌覆在她小腹,果然又感受到胎动。 含烟顾着他,不再提昨晚的那些话,但对办婚事已经没有兴趣,还吩咐小玉将嫁衣收入箱笼中。 政局稳定后,崔启安干脆利落处理了摘月楼,并没告知她此事,想是怕她想起从前。还是小玉跟她说,摘月楼被查封,月娘及其他老鸨子都被充作官妓,其余妓子大多都从良了。那写信的人既然能查到她在摘月楼的经历,肯定调查了月娘,说明他绝非普通人,含烟隐约能猜到那人是谁。 七十章 引火烧身 这日,茗雅轩被人包场,这位贵客不要别的郎官,单点名让齐三爷出来见客。 齐三爷向来狂放不羁,从不理这些弯弯绕绕,便是在客人面前,甩脸子也是常事。只因他生得阴柔秀美,客人总捧着他,惯得他十分猖狂。 他斜躺着矮塌上,不经意地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掌柜回道“老奴不知,是个俊美公子,瞧着通身的气派像是达官贵人。” 这京城中有龙阳之癖的达官贵人几乎都来过茗雅轩,能是哪位?反正是个俊美公子,他去瞧瞧也无妨,兴许能勾弄到手。 他推开二楼雅间,一位丰神俊美的公子站在轩窗旁,听见开门声转了过去。齐三爷定睛细瞧,这人眉目俊朗,气质华贵,瞧着倒像是王公贵族,心中不满瞬间烟消云淡,语气和善问道“这位公子有何贵干?” “找你做件事”,那公子冷冷地回道。 齐三爷觉得这人有些面熟,瞟了瞟他腰间的玉牌,心知他是皇室子弟。他从朝中贵人那里听了许多皇家的轶事绯闻,知晓皇室从不公开出入青楼勾栏,更没听过哪位有龙阳之好。 齐三爷暗忖,眼前这位贵客说不定要与他做成一对儿,不免心中得意,见那公子不说话,以为他放不开,心生一计,主动端杯茶送到他嘴边,满面春意劝道“公子用茶” 一个没拿稳,茶水泼了他一身,齐三爷见了忙不迭地说,“呀,小人失手,公子快换下”,说着就要去解他衣裳。 那公子眉头紧皱,抽出腰间的长剑,挥剑刺去,搭在他胸前的大臂瞬间血流不止。 齐三爷捂着手臂,面容阴厉“你个狗杂种,敢伤…” 话没说完,那公子一个用力将他右臂斩断,眼中满是厌恶,“亵渎皇室?郑培能保得住你?” 齐三爷的贵人正是御史大夫郑培,因为拥帝登基,是圣上身边的红人。正是依靠他,茗雅轩才能在京中屹立不倒。 齐三爷见他挑明身份,心里愤懑不已,只得忍气吞声,“不知贵客有何指教” “放出风声,说宁王经常来茗雅轩” 齐三爷疼得脸色惨白,“宁王殿下是何等人,我怎敢乱说。他若发怒,我茗雅轩……” 那公子开口,“本王就是宁王” 崔启安也不解释,继续说道“两日之内,本王若没听到这些,小心你人头不保。”说完掸了掸衣裳,大步流星出了门。 齐三爷双眸里像淬了毒,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既然宁王亲自吩咐,他巴不得将他弄得声名狼藉。 隔天,京城中便传来一条小道消息,说宁王殿下经常出入茗雅轩,养了许多娈童。好事者可不管真假,将此事传得栩栩如生,还说他求娶姚将军之妹,不过是掩饰断袖之癖。 话说回来,京中不少官员世家私下豢养娈童,在背地里玩玩就行,摆不上台面不好看。 皇宫中也听说这件事,崔岐宇勃然大怒,他不让姚含烟进门,为的就是维护皇家的尊严。崔启安这一招,却让皇家颜面扫地。 更多圕籍綪上Pο1⑧嚸℃○M 七十一章 下朝后,崔启安被宣到御书房。房内的气氛十分压抑,许久都没人说话。 崔岐宇抑住胸中的怒火,“你真喜欢那女子?!” 崔启安点头,“臣弟说过,非她不娶。” “启安,男子不能儿女情长。贵为王爷,更不能肆意妄为。” 权势滔天的宁王不仅要娶青楼女子为妻,还被人传言有龙阳之好,置皇家脸面于何地? 崔启安面色平静,“臣弟没有雄心壮志,况且臣弟已经许诺娶她为妻,圣上为何要咄咄逼人?” 崔启安生性机敏,很轻松就猜到是背后主使者。普天之下,除了姚远舟,就只有圣上不同意他们的婚事。姚远舟既然肯放含烟回京,绝对不会再多此一举威胁她。 崔岐宇急了,“朕是为你着想,你知道她和姚远舟……” “臣弟不想知道,她有难言之隐,臣弟不会逼迫她。” 崔启安虽性子倔强,但从来不像这般不知轻重。如今他被那女子迷得丢了魂,居然油盐不进,想到这里,崔岐宇脸色一沉,“她可不是什么清白女子。” 崔启安沉声道,“臣弟与含烟相知相守,臣弟信她”,说罢行礼告退。 高公公听见两人争吵,又见宁王脸色十分难看地离开,便端了茶水进去。刚进门,一只琉璃茶碗从他身旁擦过,碎落在地上。 高公公小心劝道,“圣上莫要气坏身子。宁王殿下许是年轻,圣上越是反对,他越觉得两人情比金坚。圣上不如赏赐几个美人给宁王殿下,说不定能打动他。” 崔岐宇嗤笑一声,“他这种性子摆明了不会收用。” 高公公道,“就算宁王殿下不用,也不可能驳了圣上的面子,只能将美人放在后院。若是那女子知道了,必定心中吃味。两人或许就此分心,可不正好。” 崔岐宇啧了一声,太监果然懂许多歪门邪道,这离间人心之法倒有点意思。于是当场让高公公选了四个美人,给崔启安送去。 果然,崔启安没有拒绝,但他也没让四位美人进宁王府邸,而是直接买了一处宅子,将美人安排在那里,并下令不准让含烟姑娘知道。 临近晚饭,小玉急急忙忙来报,见含烟还没醒,便大着胆子叫醒她,“小姐,可不能再睡了,大事不好了。” 含烟闭着眼睛,“什么大事?” “小姐,婢子听后门小厮说,圣上赐四个美人给殿下,殿下让她们住在别院,还特意嘱咐不让人告诉你。” 含烟起身坐了起来,满脸惊讶,“真有此事?那小厮怎敢跟你说?” 原来小玉这两人总见不到宁王,便到处打听王爷的行踪,因她平日里给了后院小厮不少好处,他顾念着小玉的好意,便说了几嘴,让小玉给含烟姑娘提个醒。 七十二章 为悦己者 含烟一时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她说过甘心做妾,可当其他女子来到他身边,她却心如刀绞。 最近几日他甚至宿在书房,也不愿与她同眠。以后他还会与其他女人成婚生子,她只能与他人分享宠爱。等她人老珠黄,会不会变成弃妇?光是这样想想,含烟便泪如雨下。 小玉见了心急,“小姐,你哭坏身子如何是好?你跟殿下说说,他肯定心里有你。” 含烟哽咽地说,“我伤了他心,他怕是不像从前那样了。” 小玉道,“小姐别说丧气话,殿下为你做了许多事,怎会不爱你。别怪婢子多嘴,小姐你整日不打扮,见了殿下也没有笑脸,日子久了总会生分。” 以前她爱美,每日都换着花样打扮自己,可最近她连发髻也懒得梳,随手挽个发便躺床上睡着。 含烟擦了擦眼泪道,“小玉,给我梳妆打扮,晚上请殿下一起用膳。”更多圕籍綪上Pο1⑧嚸℃○M 小玉见她听进去了,便扶着她坐在梳妆台前。她这几日吃饭很少,睡得不好,整个人显得很憔悴。 小玉心疼地说,“小姐,你样貌好,又怀有殿下的孩子,何苦要把殿下往外面推?” 含烟也在想,她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就是逼着他去娶别的女子,他怎能不寒心。可是那信威胁她不能与宁王殿下成亲,否则就将他们兄妹苟合之事公之于众。她怕这事会伤了他的名声,以后他在朝堂上如何为官? 她想着想着,小玉已经给她梳好了高髻,没用金银珠翠,只用牡丹做发饰。云鬓堆叠,面如秋月,恍若神妃仙子下凡。 含烟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戴这牡丹做什么?太招摇了”说着就要伸手拿下来。 小玉按住她的手,“小姐这样打扮最好看,再说殿下又极爱牡丹。”说着便拉她起来,又给她换上淡红的百合纤罗裙,秾艳却不繁杂,衬得整个人如同一朵含露牡丹,娇艳欲滴。 小玉见了欢喜,便小声劝道,“小姐,待会可不能使性子。跟殿下好好说话,他怎能不爱你?” 崔启安还在书房,门外有人进来传话,说是含烟姑娘请殿下用膳。他面上波澜不惊,却立刻放下手中的案牍,起身往外走去。 崔启安一进门,便看到含烟身穿罗裙,云鬓高叠,簪几支缠枝牡丹,姿态娇美可人。含烟前几日恼了他,正低头想着如何跟他开口道歉,直到他走到身边才反应过来,“殿下……”她不由得红了脸。 崔启安坐在她身边,只觉得她比画中仕女还要美,“你这头上……” 含烟心想肯定是太过招摇,“我说了招摇,小玉偏要这样……”说着便羞恼去摘那牡丹, 崔启安握着她的手,“别摘,很美。” 含烟抬眼看他,脸颊浮起一抹红晕,不知道该说什么。 崔启安又问,“打扮给我看的?” 含烟含羞点点头,这样盛装打扮,说不是特意给他看谁信。 崔启安将她抱在腿上,抚摸着她的小腹,道“圣上赐给我四个美人……” 她本以为两人会先说说心里话,没想到他直接开口说这事,一时有些猝不及防。听这话的意思,他想收用那几个美人。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妒性大,便故作大方道,“殿下将她们接到府中吧,这是她们的福气。” 崔启安故作惊讶,“你不在意?” 七十三章 h 含烟双目噙着泪,她怎会不在意,可在意又有什么用?如 更多圕籍綪上Pο1⑧嚸℃○M 今他都将四位美人收入别院,以后还有她立足之地? 崔启安抬起她的下巴,两滴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不在意哭什么?” 含烟死鸭子嘴硬,偏说“我不在意” 崔启安故意道,“那明日让她们来府中,与你做伴,可好?” 含烟满脸震惊,眼睛红红地看着他,“殿下……” 崔启安笑出声,她这幅明明吃醋还强装不在意的娇俏模样,真是惹人怜爱。他捧着她的脸,眼角带笑,“别乱想,我只爱你一个。那些美人先住在别院,改日找个理由打发去了,不会让她们久留。” 含烟抵着他的胸膛,委屈地回道,“我以为自己不在意,可是我吃醋得不行。” 小玉在外间听见两人互诉衷肠,轻手轻脚地出去,将门也带上。 崔启安吻干她脸上的泪,又去吻她的唇瓣。含烟双臂环着他的脖颈,热情回应他,直到她胸腔的空气被他掠夺一空,他才放开让她喘气。 含烟张着小嘴慢慢呼吸,深情款款地看着他,“殿下,先吃饭罢” 崔启安摸着她胸前的丰满,蹭着她的耳鬓,轻声说了一句。含烟羞红了脸,摸了摸小腹说,“会饿着孩子。” “边吃边做”,他好几日不曾与她交合,她今日明艳动人,又如此主动热情回吻他,身下早已坚硬如铁。 双手掀开她的落裙,将她亵裤褪到脚踝,大手在她私处摸了摸,已经不少春水流出。自从怀孕后,小穴出水很快,摸两下就一手水。 两指分开花瓣,中指摸到花蒂处,来回按揉,含烟小声地呻吟 “唔,轻点……” 崔启安贴在她耳边喘着气,见她小巧玲珑的耳朵都染上粉色,忍不住含住她的耳垂,含烟啊地一下叫出声,当下就小小高潮一回。他从不知道,这处也是她敏感点。 那物件还没进去,她就高潮了,含烟觉得自己真是放荡极了,扭着身子说去床上。 崔启安哪能放过她,硬梆梆的肉棒抵着花穴在外面故意磨着,磨得她淫水潺潺,腰酥骨软。小穴流水多了,他便扶着肉棒抵着那个小口,慢慢插了进去。 两人欢好的次数不少,可她那处还是极极致。肉棒插进去后,小穴还会主动吮吸,湿淋淋的水浇在棒身上,舒爽非常。 他掌着她的腰,右手从她领口伸进去,直接就摸到那双饱满的乳肉,轻笑道,“连肚兜也没穿?” 含烟羞红了脸,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觉得穴中的肉棒又胀大一圈。 原来这几日她胸乳涨得厉害,又总是在睡觉,就没穿肚兜。下午听说他收了四位美人,她心思飘摇,也没在意这些,就被小玉扶起来梳洗打扮。如今看来,像是她淫荡地要勾引他,她羞怯怯地想解释“殿下,我……” 崔启安含着她的耳垂,低声说 “不穿正好…” 穴肉被硕大的肉棒慢慢研磨,穴内一阵酥麻。她被弄得说不出话,只听他声音沙哑地说道,“吃饭,别饿着” 七十四章 不速之客 含烟被他操弄得浑身酸软,哪有力气吃饭。她试着夹起一块水晶脍,还没放到嘴边,肉棒不知道撞到穴里哪个敏感点,她手一抖,那脍便落在地上。这样太折磨人了,含烟娇羞地求他“殿下,弄完再吃……” “无妨,我轻点”,他果真慢了下来,只在里面慢慢磨着,含烟舒爽得想夹紧双腿,耳旁传来他喑哑的声音,“喝点粥” 含烟拿起汤匙,舀一勺酥蜜粥,慢慢地吞入口中。她又拿勺子去喂崔启安,可手一直在抖。眼看那勺粥要溢出来,崔启安连忙含入蜜粥,还舔了舔勺子。 含烟脸又红了,只是看他舔勺子,就想起之前他舔弄自己那处。体内的快感不断累积,穴水越来越多,穴肉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肉棒被箍地极其舒服。他用力握着她的乳肉,含住她的耳垂,又用力地挺弄十多下,她便高潮不止。 含烟瘫软在他的怀里,平复着呼吸,半阖着眸子回头看他,“殿下,去床上……” 崔启安只诱哄着她,“乖,吃饭” 她光着屁股坐在他身上,淫水不断涌出,下身凉飕飕的,含烟生怕小玉进来,羞赧垂眸,“殿下快点……” 他稍微加快了一些速度,扶着她的小腹,让她上下颠动,一手摸着花蒂,另只手也没闲着,揉弄着面团般的胸乳,给她更多的刺激。大约抽插了百来下,一股炙热的液体射在穴内,含烟觉得十分满足,他却还还不过瘾,扳过她的脸吻着,“等生完孩子,要补偿我。” 含烟红着脸点点头,为了孩子和她,他每次都十分忍耐,草草做几次,再不像从前那样孟浪。她要起身吃饭,崔启安按着她坐在肉棒上,声音带着高潮后的粗涩“坐着吃”,遂夹着菜喂她。 上下两张小嘴都含着东西,含烟羞耻极了,心想以后再不能任他做这些荒唐事。 宁王府已经将迎亲所需的各种衣裳花轿马匹都准备妥当,只等着吉日成亲。按规矩,女子要从家里出嫁,成亲前一日,崔启安将含烟送回将军府。 因为明日大喜,再加上在将军府总勾起往事,她睡得极不踏实,半梦半醒间,察觉床边有人。 她微微眯眼,发现那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含烟立马猜到这人是谁。她都要出嫁了,他还来做什么? 她心里紧张万分,又怕他发现自己醒着,只好装作熟睡的样子,一动不动。 那人坐在床边,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温柔细致,仿佛像对待稀世珍宝,“既然没睡,就和我说说话”。 熟悉的语调,却让她心生恐惧。含烟强作镇静问道,“你来做什么?” 姚远舟内心如同刀割,“你不想我吗?” 含烟语气冷漠,“我要成亲了,兄长以后别来了。” 她果真对他没有一丝情意? “他到底有什么好?!” “殿下有千般好。纵是他不好,我也不会喜欢兄长。” 姚远舟颓然地站了起来,嘴角强扯一抹笑,“你恨我?” —————— 精┆彩┆连┋载┇书┊籍:ⓦ○○18.vip (Woo18.vip) 七十五章 宁王迎亲 Woo18.vip 先是父母撒手人寰,后又流落青楼,含烟日夜期盼兄长能救她出去。可姚远舟出现后,给她带来的不是救赎,而是无尽痛苦,甚至成为别人威胁她的把柄。 含烟望着他,“兄长请回,以后不要……” 话没说完,但他了然于心,以后不要再相见。他忍着内心的痛苦,眸子里只剩燃烧殆尽的灰烬,“让我抱抱,好吗?” 含烟又想到在摘月楼那些可怕的经历,摇头道“兄长,你不要执迷不悟!” “我不会再回京城”,他以为这个理由能让她心软,便欺身上前。 含烟慌忙往后退,“不要!” 她的拒绝极其坚决,可见是怕极了他。 他苦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不碰你。” 窗外寂静无声,月光洒落一地,他转身向外走去,不敢有片刻停留。 直到他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含烟才放下心,此生不复相见是最好的结局。 她躺在床上摸着小腹,感受到一阵胎动。那些过往不会如云烟般消散,但她会将这些不堪深埋心底。 翌日,小玉为她梳妆时,见她眼下有些乌青,笑嘻嘻问道,“小姐,没睡好?” 含烟笑着点头,“欢喜得睡不着。” 不一会儿,婆子来报,说将军送来几车珠宝细软,是给小姐的嫁妆。 含烟迟疑地问道,“他人呢?” 那婆子道,“押送嫁妆的人说,将军远在关外,一时回不来,遥祝小姐与宁王殿下永结同心,琴瑟合鸣。” 含烟怔了怔,“代我谢过兄长。” 威远将军府早已围着几层人,都等着看皇家迎亲。这成亲之人,一个是皇亲贵胄,一个是将军府千金;一个曾是青楼花魁,一个似有龙阳之好,饶是如此,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大约申时,气派非凡的宁王府马车到了。含烟家没什么亲戚,下婿只是走走样子,毕竟谁也不敢杖打宁王。 含烟早已梳好妆,身穿青质连裳,梳着高髻,簪以琉璃等的钿钗,佩戴金银珠饰,华贵且娇美。她完妆后故意迟迟不出,只等男方众人齐声催促,才缓缓出来,名为催妆。 又经过坐鞍、奠雁,含烟才登上饰以华丽帷幔的车舆。外面人群喧闹,等宁王骑马绕车三匝后,浩浩荡荡的迎亲车队向宁王府出发。 到了宁王府,早有丫鬟婆子候在门口等着迎轿。含烟以扇掩面,随着婆子进青庐,新人行拜礼。 夫妇对拜后就床,傧相颂祝词,“今夜吉辰,姚氏女和崔氏子结亲,伏愿成婚以后,千秋万岁,保守吉昌”,并散掷同心金钱、五色彩果,以祈新人富贵吉祥,多生贵子。 等宁王赋一首却扇诗后,含烟羞答答放下扇面。只见她肌肤雪白,面若桃夭,双唇含朱,美目流转,恍若月宫神娥,只是看一眼,便觉得魂飞天外。众人心想,怪不得宁王要娶她,这般闭月羞花的女子谁能不爱。 余人退下,只剩新人行合卺之礼。 精┆彩┆连┋载┇书┊籍:ⓦ○○18.vip (Woo18.vip) 大结局 洞房花烛 h 含烟端坐在绣床上,崔启安坐到她身边,贴着她的额头,吻了上去。细致温柔的吻让人心神荡漾,她娇羞地低着头,看着他脱光自己的衣裳。白嫩嫩的身子躺在大红的喜床上,跟他梦中场景一样。他细细吮着她的唇瓣,一路往下,吻过纤细的锁骨,吻过丰满绵软的双乳,吻过鼓起的腹部,腹中的胎儿动了一下,他眼角带笑看着她,“它踢你。” 含烟羞得身子都是粉嫩嫩的,不知道孩子是否知道他们在做羞人的事。 崔启安分开她的两腿,将合卺酒倒在她腿间,含烟被刺激地抖了一下。因她有身孕不能喝酒,他要以这种方式行合卺之礼? 只见他埋头在她腿间,湿热的舌头分开花瓣,毫无顾忌地含住,舌尖上下滑动着,故意舔弄着那些清香的液体,吮地啧啧有声。 含烟不敌他这般亵弄,身子软成一滩水,忍不住求饶,声音还带着媚意,“殿下,进来……” 崔启安不听她央求,又吸吮一会儿,还用力按了按花蒂。只见穴水泛滥,小穴有节奏地收缩,含烟呜咽着泄在他口中。 崔启安起身将她搂到怀里,吻着她的红唇,将她香甜的味道渡入她的口中。含烟媚眼如丝,拉着他手放在自己的胸乳上,小声喊着,“启安,启安…” 那红艳的乳粒早就立了起来,他两指夹着它,轻轻用力往上扯,含烟秀眉微蹙,神情既难耐又享受,情不自禁地往他怀里贴得更近。他低头含吮咂弄了乳头,激得含烟夹紧玉腿。大手不老实地往下摸去,湿淋淋的小穴,热情难耐地含住他的手指,他调笑道,“饿了?” 含烟脸红,不甘心被他笑话,小手捉住他的欲望,娇羞羞道“殿下也一样”。 两人居然在这种事上较真。白嫩的小手握着粗硬的棒子上下滑动,有时还刻意用力攥着,刺激得他嘶了一声。 崔启安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深深浅浅抠挖着,还不忘记用小指划过敏感无比的菊穴。 含烟娇喘不已,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启安,不要…不要弄那里”。 每次碰到她的菊穴,前面的小穴总是受刺激般,下意识收紧,绞得他下身更硬。 崔启安喘着粗气,让含烟背对着自己,从背后进入,揉着她的乳肉安抚道,“我轻点。” 她刚泄了一次,小穴又湿又滑,再加上被手指充分扩张,阳具进入地十分顺畅。 火热的肉棒灼着敏感细嫩的内壁,她忍不住想让他动动,又不好意催他,只好偷偷扭动屁股。美人急切渴望爱抚,谁能忍得住。崔启安扶着她的腰身,一下一下慢慢顶弄,圆润的龟头从浅到深,将穴肉磨了个遍,让她舒服得哼哼唧唧。若是顶到里面的敏感点,她便细细呻吟,吟叫的调子婉转娇媚。 慢慢磨穴实在是磨人得紧,她又是敏感身子。只抽插了百十下,花穴不知不觉就开始收紧。 “启安,启安……” “嗯?” “我要你……” 崔启安吻着她雪白的后颈,两指夹着她嫣红的乳尖,大手用力抓着乳肉,想给她更多刺激,下身加快了操弄的速度,片刻之后,便将一股热液撒入她的身体。 两人拥着享受高潮的余韵,下身仍紧紧连着。含烟蹭着他的胸膛,崔启安抚着她的小腹,眼中都是柔情蜜意。 两个多月后,宁王妃诞下小世子,王府张灯结彩,排筵十日,以庆得子之喜。 —————— 本书已完结,精┆彩┆连┋载┇书┊籍:ⓦ○○18.vip (Woo18.vip) 番外上药 含烟被接出来后,没过几日就来了月事,因在摘月楼受了许久折么,她身子非常弱,这次来月事小腹也疼得厉害。 她原本不想让崔启安知道,毕竟他近来颇为繁忙,可是脸色苍白根本藏不住,白天还好,她借口说累了,喝了药躺在床上等着经痛过去,虽然入眠了,但是痛感依旧明显。 到了晚上,又不好让崔启安去别的房间,她想忍着,可小腹又坠又涨,疼得她满头大汗,缩成一团, “怎么了?”崔启安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发抖,掌灯看看她,只见她脸色惨白,额头上都是冷汗。 “好疼……”想是疼得没力气,连说话声也很轻。 崔启安忙将小玉喊进来,“你家小姐怎么了?” 小玉面带愁苦,“小姐来月事痛经,没想到这次喝了药也没用,婢子也不知道怎么办。” 这月事痛得她发抖,可见是有多痛,他连忙让人去请太医来诊脉。 太医来了之后,只说是经痛,需要慢慢调理才行,当下情况,只能忍过去。 “没有其他法子?” “回禀殿下,老夫开点安神药,让这位姑娘用下,能让她睡得稍微舒服些。老夫回去后,就调制药膏,过些日子,送些汤药配药膏,内服外用,能把这病根治好。” “行了,你下去吧”,崔启安将她抱在怀里,温热的大手隔着亵衣轻轻揉着她的小腹,温暖的热度稍微缓解了她的疼痛,她眉头轻蹙,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太医领了赏钱,千恩万谢地离开,心里还嘀咕着“从来不知道叁殿下府中还金屋藏娇,也从未听过叁殿下有侍妾,这女子是谁?” 翌日,含烟醒得稍早,他的手还覆在她小腹上,含烟就这样默默看着他的睡颜,心头甜得像吃了蜜,她贴近一些,闻着他的气息,就觉得心满意足。 “还疼吗?”崔启安醒了,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 “不疼了”,她总是这样,经期第一天疼得撕心裂肺,之后就跟没事人一样。 “过几日,太医送些药膏过来,到时候将这病根治了。” “嗯,多谢殿下” 崔启安有事要忙,可他不想做事,就这样在床上抱着她亲昵,许久才起床。 过了几日,她月事走了,太医送来了药膏并十多包中药,说是内服外涂,双管齐下,才能将那病治好。 喝药倒没什么难的,咬咬牙一口喝了,再含颗蜜饯就行了,可是那药膏却十分难弄…… 含烟沐浴后,崔启安将她抱在床榻上。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想到他会分开她的双腿,清冷的眸子打量着她的私处,她就羞得面色通红,轻声说“殿下,我、我自己来……” “我教你怎么用,下次你来”,说着他慢慢分开她的腿,半俯在她两腿之间,用棉布擦干她腿间的水渍,因刚刚沐浴,她那里很是湿润。 含烟屏住呼吸,浑身紧绷,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他。 她听见一声玉石碰撞发出的轻响,那是他打开玉罐子的声音。 眼前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清,但她明显感觉到,他离她的私处更近了,男子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娇嫩湿润的花户上,刺激得她身子微微颤抖。 虽说他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可是这不一样啊,如今她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床榻上,而他衣着不乱,贵气逼人,高高在上的皇室贵胄,却要给她做最私密的事。 他那双漂亮的眸子肆无忌惮打量她的身子,从肩膀,挺翘的双乳,再到纤细腰身,美好的线条消失在叁角处,鼓满白嫩的阴阜,以及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诱人。 含烟从未仔细看过自己的身子,原因无它,就是觉得不好意思,可她不知道,她这绝美无暇的胴体落在崔启安眼里,真真让他疯狂。 尤其是真正进入她身体的那刻,紧致温热细腻的花穴包裹着他的欲望,那难言的美妙如柔软的藤蔓紧紧抓住他的心脏,一进一出都是舒爽到极致的快感。 即使是回味那些欢愉都让他心跳加速,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开始做正事,扁平的玉柄挖些药膏,正朝那个小小的肉洞送去,冰冷的玉石触碰到穴肉那一刻,含烟身子一抖,呻吟声差点冲破紧闭的双唇。 “怎么了?” “没、没事”,她摇摇头,死命咬着下唇,生怕一张口,那些羞人的呻吟声就会被他听到。 崔启安温柔地将药膏涂抹在内壁上,含烟绷着身子往后退,不行了,她忍不住了,这感觉太过刺激。 “弄疼你了?”崔启安见她后退,以为自己弄疼了她,虽然他觉得自己动作很轻柔了,可毕竟她那处娇软柔嫩。 不是疼,而是又痒又麻,这让她怎么好意思直接说出来,默了半晌才开口,声音像蚊子哼哼一般,“有点冰……” “什么?”崔启安没听清,抬头看她,只见她浑身透着粉嫩,软白的身子沁着香汗,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衾,连玲珑小巧的脚指都紧张地蜷缩着。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蜜桃,两团红晕衬得她更是娇美可人。 还有两处同样粉嫩的,就是那两团乳肉,乳尖已经亭亭而立,嫣红嫣红的。 这身子很敏感,已经动情了,崔启安突然想做些坏事,故意曲解她的话,“有点轻?”说着还加重手上的力度,用光滑的玉柄用力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唔!”含烟忍不住叫出声,被他这样亵玩,居然小小高潮一回,身下的春水汩汩往外流。居然,居然被他弄到高潮,含烟羞得不知所措,慌忙捂住脸,扭过头不让他看见自己。 “好冰,我不弄了……”她胡乱扯个理由,想让他立刻停下来,痛经就痛经吧,再痛也好过被他用玉柄玩到高潮。 黏腻腻的穴水顺着肉缝往下流淌,在锦衾上留下一块不小的水渍,崔启安没想到她会这样敏感,连忙哄着她,“我不乱来了,我们好好涂药。” 含烟不想涂了,因为实在太羞耻,“那东西很冰,弄得我不舒服……”她以为这样说,他就会停下来。 崔启安想了想,将玉柄取了出来,“那就不用这个了……” 这羞耻的折磨终于结束了,还没等她松一口气,一个温热的东西慢慢抵着穴扣,戳进她的小穴。 是手指!他怎么可以用手指进入那羞人的地方? “嗯啊…不要,殿下……” 真的不行,她才通人事,暂时还无法接受手指进入她那里。如美人蛇般扭着蛮腰,试图让那根手指滑出去。 崔启安按住她的腰,轻声哄着她,“乖,涂好药以后就不疼了。” 可是,可是真的很羞耻,她脸红得不像样子,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那殿下不准再那样……”不准再故意逗她。 崔启安轻笑,“好” 这次他是认真地涂药,手指勾些药膏,指头慢慢探了进去,旋转着将膏体涂抹在紧致的穴肉上,可是没涂几下,又出问题了。 花穴的水一直往外流,连药膏都流了出来,他拿棉布轻轻擦了几下,并没用,小穴很快又是湿淋淋一片。 崔启安想了想,趴到她身侧,拿开她捂住脸的柔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句,含烟瞬间睁开眼,俊朗的容颜闯进她的双眸,再加上他说的话,她害羞得睫毛都在颤动。 “殿下,我……” 不行,她真的做不到,赤裸着身子分开腿,让他上药已经够羞耻了,还要翘着臀让他弄……这快突破她接受的极限。 “听话,涂完药就好了,”崔启安认真地看着她,不是他捉狭故意逗她,实在是她水太多,不好上药。 即便再羞耻,她也不敢直接拒绝崔启安,他不嫌弃她的身份,还用如此金贵的手帮她做那些事,她根本无以为报,还怎么好拒绝他呢? “殿下,你快点”,这是含烟最后的要求,快点弄好,别让她再羞耻了。 “嗯” 含烟起身跪趴在床榻上,窄窄的细腰塌下去,浑圆的臀部向后翘起,骨肉分明的美背,微微凹陷的腰窝盛满致命的诱惑。 只看一眼,崔启安就移不开眼睛,他并非纵欲之人,以前他自视甚高,最看不上那些沉迷于美色的人,女子哪有吟诗作画有意思,可当他见到含烟的身子,真美,比他后院里最娇艳的牡丹花还美。 “殿下?”迟迟不见他行动,含烟扭头回看他,怯生生地问了一句。 居然被美色迷惑得忘乎所以,崔启安笑了笑,抠挖一指药膏,左手轻轻分开她的雪臀,露出粉嫩欲滴的穴肉,穴眼翕合,湿润多汁,指头探了进去,将药膏均匀涂抹开,然后如此反复。 唇瓣被咬得嫣红嫣红的,额头上沁出一层香汗,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绷紧腰身,让自己支撑下去,可是她浑身软成一团,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殿下,好了吗?” 崔启安已经涂好药了,可他并未回答她,而是俯身低头,在她背上落下一吻,轻轻的,像丝绒一般,含烟嘤咛一声,险些没扑倒在床榻上。 他给她披了一件衣裳,凑到她旁边,含烟却羞怯地用额头抵着床榻,不敢看他。 “看着我”,他离得更近了。 含烟扭过头,睁着蒙着水雾般的眸子看着他。 “你喜欢我么?” “嗯”,含烟毫不迟疑地嗯了一声,如蝶翼般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她眸中的柔情。 崔启安嘴角不自觉上扬,“说出来,我没听清。” 含烟抬眼看了看他,然后垂眸,又看着他,像鼓足百倍勇气,“我喜欢殿下……” 上下唇齿 相碰触,温柔恬谧的声音像深谷黄莺,让人心头一软。 崔启安抬手将她揽入怀中,温软的唇落在她额头,吻得认真,“我也喜欢你。” 软软的身子即便什么都不做,就让他欲望大涨,当小腹被硬东西戳了几下,含烟脸红了,“殿下,你要……” 崔启安知道她的意思,声音略哑,“过两日再说”,这两日她涂药,不方便行房。 她像婴儿般蜷缩在他怀里,干净温和的气息,滚烫结实的胸膛,让她感到无比心安,刚刚的羞耻感也化作一股柔情,流淌到四肢百骸,一夜无梦,直至天明。 …… 翌日夜间,含烟刚坐在床榻上,崔启安拍一下她,“起来涂药。” “我自己来……” “你看不到” “我看得……”她还没说出口,崔启安就凑到她耳旁,低声说,“我喜欢你那里,让我帮你涂药,好么?” 含烟轰地一下就红了脸,眼睫颤了颤,轻轻嗯一声。 她这副娇软无力的模样让人心情大好,崔启安笑着低头去吻她的脸颊,鼻尖,唇瓣…… “唔……殿下,不是要涂药么?”含烟被吻得娇喘吁吁。 “再让我亲一下……”崔启安声音喑哑,捧着她的脸,吻得入迷,她的小嘴又甜又软,怎么都停不下来。 等到第四日夜间,含烟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她这才明白涂药的好处,虽然羞耻,但不会这么累。 ———————— 迟了半年的番外,祝好!